[日不落之花]
「船长,暴风雨要来了,我们还要继续航行吗?」「嗯。」
约翰站在船头之上,双手扶着船沿,被海风吹的黑红色的脸,阴沉的如同这阴沉的天空一般,一双狭长的眼睛呆呆的看着暗流涌动的海面,听完身后赤着上身的汉子疑问,长长叹了口气。
「可是……,船长,我们的船已经经不起海浪的摧残了,即便是……」「闭嘴,贝克!难道我不知道吗!需要你来提醒吗!」还没等那汉子说完,约翰船长突然间暴怒,将他最为珍爱的海盗帽摔到了自己副手的脸上,「这种事情以后不要问我,去问那该死的肥猪猡,这个只知道搂金条的混蛋,当初我就不该答应让他上船,我一定会将此事告诉总督,让他等着下地狱吧!」看着胸膛上下鼓动,一脸暴怒的船长,副手贝克满脸的无奈,耸耸肩离开了船头,伸手感受了一下潮湿的似是要滴出水来的海风,心中突然一阵慌乱,「怎麽办?不行,不能这样下去,我还有美丽的妻子,可爱的孩子,我不能死在这里!」想起还在追赶自己的那十几条大明海船跟船舱里花天酒地的胖子,一股无力感涌上心头,「总督的子侄,议长女儿的未婚夫,哪一个身份都不是自己这个小小的大副能够比拟的,我该如何劝他?连船长都被斥骂,自己又能做些什麽?毫无疑问,他已经被大明的炮船吓破胆,连回头迎战的勇气都没有了。」贝克边走边想,不知不由自主的来到了船舱深处,一阵狂笑与惊恐的娇呼声将他从沉思中唤醒。
「呜~~!不要,不要啊,好痛,求求你,呜呜~~!放过我吧……」「哦~~!FUCK,美丽的东方女孩,哈哈~~!啊啊~~,这真的不能怪我,我向上帝发誓,哦~!你的身体太让人着迷了,如此紧致嫩滑的阴部~,让我忍不住再一次占有你,不要害怕,等回到我的王国,哦~!你就是我的,啊~,我的第一女奴。」
「可怜的女孩,该死的肥猪亨利,你真的该下地狱!」舱门大开,看着里面正在上演的罪恶的一幕,贝克的眼睛顿时红了起来。
地板上红红绿绿,散落了一地的布条,他们名义上的最高首领亨利,上身穿着肥大的燕尾服,下身完全赤裸,将那个让他曾魂牵梦绕的东方女孩压在酒桌之上,两条如水桶般的肥腿大大叉开,挥动着肥臀,猛烈的撞击着身下如珍珠般的屁股。
两人交合之处偶尔从燕尾服一角露出,贝克甚至怀疑起了自己的眼睛,那麽紧俏而娇小的蜜穴怎麽能容下亨利那根粗大的阳具,看着弱不禁风的女孩在亨利身下婉转娇啼,贝克突然觉得心中无比的痛楚,虽然从他第一天将这个女孩送进船舱之时就已经意识到会发生什麽,但是当这份真实摆在眼前,他还是无法接受。
贝克不知道自己为什麽会有这种感觉,也不知道这种心酸又心痛的感觉意味着什麽,就像自己最心爱的骑士剑被别人抢去一般,他可以发誓,自己二十六年的时光里从来没有过这种感觉。
「我是怎麽了?」贝克双眼满是血丝,紧紧盯着眼前两人的交合处,亨利的鸡巴就如他本人般那麽肥大,在女孩方圆三寸的迷人洞穴中疯狂驰骋,看着那些从交合处挤出的白色泡沫,听着女孩不停的呼喊,贝克的呼吸渐渐加粗。
「不,我不喜欢这种感觉,一定是因为我收了她的钱,却又不得不将他把她送给亨利大人,这让我愧疚了,对,一定是这样,该死,我是海盗啊,我为什麽要愧疚,也或许是好久没上女人了……」贝克一边撸着满是油污的帆布裙下肿胀的鸡巴,一边用他那不太灵光的脑袋找寻着各种理由,缓解心中的那份压抑。
思绪突然飘回了六天前,约翰接到自己在大明线报,会有一支满载珠宝丝绸的商船从明廷出发前往南洋,约翰本不想出海,因为明廷的水师这些年发展很快,有一些甚至能与他们的战船抗衡,而且这段时间正是与西班牙争夺海上霸权的关键时刻,在东方确实不应该跟明廷这个庞然大物开战,如果被西、葡舰队发现,那不列颠在南洋的利益绝对会受到影响,这绝对是一个无法衡量的损失。
奈何那位到东印度公司考察的总督子侄听说了这件事,不由分说便将这事提上了日程,而且还是亲自督战,这位公子哥虽然不学无术,但是对那些海盗的传说却是向往已久,再说,海盗本来就是第六舰队的副业,所以,约翰虽然抵触,但也不能明确反对,想到如果小心一点,那也不是不能成功的,再想想船里那成吨的黄金,约翰最终点头答应,于是驻印第六舰队脱下了水手服,换上了海盗装。
开始的三天十分顺利,水手们也异常亢奋,当然,是在那个令人恶心的肥猪亨利不指手画脚的情况下,十二条战船在琉球北部的一个据点休整完毕后,海盗们终于等来了自己需要的资讯,三条商船已经出海,两天后到达麻六甲。
约翰一路跟随,伏击点选在了离麻六甲两百海里处,这里不是他们的地盘,没有什麽好顾忌的,如果等到商船穿过麻六甲,那他们不仅不能下手,而且还要保护了,商船在自己的地盘出了事故,那就是不可宽恕的侮辱。
黎明之前,名义上的最高长官亨利下达了命令,碧蓝如匹练一般的海上燃烧起了罪恶的火焰,让他们失算的是,商船上竟然隐匿着几十门巨炮,而且反抗不是一般的猛烈,在一发炮弹落在他们所在的主舰十几米处时,贝克亲眼看到那肥猪般的亨利竟然吓尿了裤子,在众人嘲讽的目光下带着他的随从逃进了船舱。
原定一个小时结束的战斗持续了三倍的时间,损失了两条两桅战舰后,贝克带着海盗们冲上了商船,让他惊讶的是商船上的水手竟然不是普通的水手,至少他从未见到过战舰已失还这麽负隅顽抗的,虽然这些人战力惊人,但是他们太少了,整整三百人被愤怒的海盗们完全撕成了碎片。
踢踏着染血战靴的贝克,看着兴奋的众海盗从船舱内搬出了成批的丝绸、茶叶、黄金,就在他们要离船之时,贝克心中一紧,他感觉到了一股一闪而逝杀意,这是属于内轮加人特有的能力,这份对危险的预知让内轮加人成为了强大战士的代名词。
贝克抽出腰刀,毫不犹豫的向着杀意袭来的方向走去,在将那扇不起眼的木板墙踹破之时,一点寒光闪过,利箭顺着耳根飞了出去,正插在自己随从的咽喉处,看着自己随从死不瞑目的样子,贝克愤怒了,这跟了自己两年的士兵,就这样倒在了卑劣的暗箭之下,下一刻,他的刀尖便抵在了那人的咽喉处。
贝克的刀养护的很好,他每天都会用黄油仔细的擦拭,无疑是十分锋利的,但是此刻,这连牛皮都能刺穿的刀尖,竟然无论如何都无法刺破那薄如蝉翼的肌肤,贝克努力的压制着自己砰砰乱跳的心脏,他有数十种杀死眼前这人的理由,但是自己的手却违背了自己意志,也或许是遵从了自己内心深处的意愿。
女孩穿着红绿相间的短褂长裤,好像有些不合身,拿着弓弩的小手露出了半截白生生的腕子,洁白的肌肤比最亮眼的珍珠还要嫩滑,她的双眸紧闭,远山眉微微蹙起,贝齿紧咬着下唇,一副慷慨赴死的样子,但是那煞白的鸭蛋脸,与不断上下颤动的双乳,暴露了她心中的惊恐。
「万能的上帝啊!」贝克心中默默的呼喊着,「您怎麽能造就如此美丽的女孩,您这是在考验我吗?我向您忏悔,我没有经得住考验,如果我将她杀死,即便我不会下地狱,那麽我的下半生也将会在不安中度过!」过了一会,女孩似是感觉到了什麽,睫毛眨了几下,杏眼慢慢张开,看着眼前这个番邦海盗将锋利的腰刀缓缓收起,想到自己在死亡线上走了一遭,那种极度夸张的精神压力突然失去后,让她产生了一种虚脱的无力感,「你~!你不杀我?」
看着女孩那略带惶恐,纯净如黑宝石般的眼眸,贝克心中一阵颤抖,真的太美丽了,就像画中走出的天使一般,听着她娇弱无力的问话,竟然让他这个杀人如麻的海盗有些不知所措的感觉,「额~!对于,这个……,女人,我们还有别的用处。」
二、纠结
「别的用处?您是说卖做奴隶吗?」女孩的眼睛突然亮了起来,转身出一个两拳大小的口袋递了过去,「先生,我请求自赎,当然,剩下的一半,只有你保证我的安全我才会支付,可以吗。」
贝克拿着巴掌大小的口袋,看着里面一颗颗拇指大小的珍珠,璀璨耀眼的宝石,心中震惊已经无法表达,「天那,就这,还是一半?亦官亦匪做了五年,自己积攒的财富还不足其中的十分之一。」
贝克感觉要晕了,这是自己的幸运女神吗?心中的兴奋无以言表,他自己也分不清,到底是钱财的诱惑,还是终于找到了放过这个女孩的理由,「伊万,不是我不杀她,而是我不能杀她,你安心去吧,你的母亲跟妹妹我会照顾的。」就在女孩穿上伊万的衣服,跟着他回到海盗船之时,贝克才想起了一个问题,这个女孩竟然会英语?不过他的神经有些粗大,随即便忽略了,在他将女孩安置在自己的卧室之后,船上的警铃突然响起。
是西班牙舰队,十艘六桅帆船,仓促应战之下,海盗们再次损失了四艘战船,刚刚冲出西班牙舰队的包围,却又遭遇了明廷舰队的埋伏,仅剩下三艘满目疮痍的六桅船仓惶冲出,向着印度洋疾驰而去。
贝克一天一夜没有睡觉,刚刚脱离危险,本想回去眯一下,却收到了约翰船长的通知,在船长室里,被狠狠的骂了一通,勒令他将擅自带上船的女孩送到亨利哪里,如若不然,亨利将会把此事上报总督。
「美丽的东方天使,我也没有办法,请原谅我的自私。」面对绝对的权利,贝克心中只有万般的无奈。
……
「嘿,小海盗,过来!你聋了吗?大人我叫你过来。」正沉浸在回忆与懊悔之中的贝克被一个粗大的嗓门突然惊醒,「哦,大人是你叫我?」
「不是我是谁,这里还有别人吗?蠢货!」亨利压在女孩柔若无骨的娇躯之上,一脸厌恶的看着门口的贝克,抖动着他满脸的肥肉气呼呼的说道:「大人我累了,把你的脏手擦乾净,过来服侍我。」
贝克看着肥猪亨利那不屑的眼神,心中突然生出一股无法遏制的愤怒,「你这头该死的肥猪,怎麽不去下地狱,不,地狱都不会收留你这种肮脏的东西。」「嗯~!还站在那里做什麽,蠢货,没有听到我说的话吗!」亨利看到贝克只是呆呆的站着,突然觉得自己的威严受到了挑衅,将肥硕的鸡巴从女孩娇小的蜜洞中抽出,迈动如水桶般的粗腿坐到了旁边的椅子上,点上一根雪茄,眯起眼睛,阴森森的说道:「怎麽,你要无视总督府跟议会的权威吗,再给你一次机会,愚蠢的内伦加人,不要试图挑衅我。」
贝克感觉自己要出离愤怒了,内伦加人是被打败了,但是荣誉不可玷污,即便是女王陛下也要忌惮疯狂起来的内伦加人,脑海中突然响起了自己离开时父亲的话语,「贝克,内伦加人是正直而勇敢的,我们不允许他人辱及我们的尊严,但是,我们更加不善于掩饰自己的怒火,在发怒时先想一下你的母亲,你的妻子和孩子……」
贝克深深吸了一口气,攥起的拳头缓缓收起,默默走到了亨利身边,看着他肥大的燕尾服下污秽不堪的鸡巴,满是不甘的说道:「大人,我需要怎麽做!」「哼~!果然是废物。」亨利吸了一口烟,吹向站在旁边的贝克,似是享受着权利带来的快感,隔了半响才开口说道:「长了这麽一身强壮的肌肉,是好看的吗,哼~!能服侍大人我玩女人是你的荣幸,去,抱着我的小天使,让她美丽迷人的蜜洞包裹我的坚挺……」
贝克侧过身子,看着趴在桌子上,好似已经脱力的女孩,她香汗淋漓的背部,那柔和的线条是如此的匀称,雪白的肌肤如最光滑的绸缎一般,没有一丝的瑕疵,比自己妻子满是粗大毛孔的肌肤要美丽千百倍。
柳枝一般纤细的腰肢,自己两只手就可以环住,纤腰之下是微微颤抖的珠圆玉润般俏挺的美臀,如果不是幽深的臀缝之间,那满是污迹、被撑得大大张开的穴洞就在眼前,他甚至有些怀疑,刚刚承受肥猪亨利伐挞的真的是她吗?如此纤细的蛮腰怎麽能够承受住那肥猪的身体。
心中虽然愤怒而苦涩,但是自己帆布短裤下的鸡巴却不由自主的挺了起来,一种罪恶感在心中忽然滋生,「万能的上帝啊,如此美丽的天使,你怎麽能够看着她落入凡尘,让这猪一般的恶魔去玷污……」贝克一只手环到女孩的腰下,另一只手托住她修长的双腿,轻柔的将她抱了起来,女孩的葇夷无力的推搡着他强壮的腰部,「不要,贝克,不要啊!呜呜~~!我知道你是好人,放过我吧,我真的受不了了……」将女孩反抱在胸前,女孩背部与他的胸膛紧紧贴在一起,那种柔腻嫩滑的触感刺激着他粗大的神经,嗅着她刀削般柔弱的肩膀上散发出的一丝丝清香,听着她呢喃般的求饶声,贝克沸腾的血液直冲脑海,呼吸慢慢加粗。
亨利看着女孩淫靡的姿势,心头慾火再次燃烧起来,「嗯,不错嘛,原来还不是那麽蠢,过来,对,就是这样,嗯~!把她放到我的鸡巴上,哦~!真是舒服,感谢上帝,创造了男人跟女人,啊啊~~!真是不敢相信,竟然又进去了,FUCK,真的太爽了,我的小天使,这次出行真的太幸运了。」「呜呜~!太大了,太大了呀,要破了,啊啊~~!轻一点,你们这群流氓,番鬼,呜~~!你们不得好死,大人是不会放过你们的,……」亨利满是肥肉的脸上,两只小眼微微眯着,一边抽着雪茄一边看着交合处不断进出的鸡巴,时不时伸出手摸一下女孩上下跳动的乳房,「嘿嘿,真是淫荡的小骚货,你看看自己小穴,哈哈,水都流成河了,嗯,你确定不要?贝克,停一下。」
二十分钟的上下运动,贝克古铜色的肌肤已经被汗水打湿,听到亨利的吩咐,果断的停了下来,要不是他身体强壮,一般人还真的做不了这种事情,鸡巴离开身体,女孩紧咬着下唇,满是潮红的俏脸之上,一双柔媚的要滴出水来的杏眼闪过一丝空虚。
看到女孩不说话,亨利也不着急,嬉笑着探出一只手,握住自己的鸡巴根部,只让肥大的龟头在女孩白嫩娇弱的阴户上来回摩擦,十分钟过后,女孩紧蹙的眉头渐渐松开,杏眼半合,樱唇微张,鼻息也渐渐重了起来,不知是在忍耐还是在享受。
贝克的面部贴在女孩的粉颈上,自是听到了她的轻哼声,他玩过的女人不是一两个了,自然知道这是怎麽回事,女孩的情慾被慢慢挑逗起来了,心中失落的同时也生出一丝期待,「或许我也可以跟她发生点什麽。」「呜呜~~!你不要这样,啊啊~!好难过,我好难过,呜呜~~!贝克,你放开我吧,求求你,啊啊~~!混蛋啊,你不要用你的东西在我那里磨了。」亨利看着女孩,戏谑的笑道:「还以为是什麽贞节烈妇呢,原来也是个骚货,哈哈……,好多的淫水啊,要不是我亲自给你开的苞,真不敢相信,昨天之前你还是个处女,啊哦……,怎麽回事,要把我的鸡巴吸进去吗?」亨利瞪起了绿豆大小的眼睛,惊讶的看着女孩不停颤抖的美丽阴户,他清晰的感受到,阴户的每一次抖动,自己顶在上面的龟头都会清晰的感受到,里面传来一股巨大的吸力,就像要把鸡巴吞噬掉一般。
「求求你,进来吧,呜呜~~!我受不了了,好难过,我好难过,呜呜~~!」贝克听着女孩娇吟的求饶声,心中一阵难过,你怎麽能去求这个恶心的肥猪,但是这个肥猪真的太会玩女人了,就算是再贞节的烈妇也顶不住这样的玩弄呀。
贝克瞟了肥猪亨利一眼,发现他也是面红耳赤的样子,但是对女孩的要求依然无动于衷,满脸舒爽的看着她说道:「嘿嘿,知道求我了,啊~~!舒服,嗯,怎麽会这样,竟然会有吸力,但是,但是~!哦,这,这可不是求人的方法,唔~!我是怎麽跟你说的。」
又过了一会,女孩雪白的身体上升起了一片潮红,贝克甚至能感觉到她颤抖的娇小身体内那种无法释放的火热,「啊~~!求求你,给我,啊啊~~!给我你的鸡巴,狠狠的操我,呜呜呜~~!操我的小,小逼,呜呜~~!进来吧,人家真的受不了了。」
贝克从侧面呆呆的看着女孩泪流满面的精致小脸,真的不敢相信这些连最下贱的妓女都不会说出口的淫话,是从这个如同天使一般的女孩口中说出。
「不错,我的小羔羊,小宝贝,喔~~!那就让我的大鸡巴灌满你的身体吧!
让我的精液洒遍你的全身。」
三、变故
海风越来越大了,虽然是中午,但是阴云将阳光全部遮住,一丝不见,黑压压的天空让人如此的憋闷,连碧蓝如翡翠的海水也变成了深深的墨绿色,就如末日来临一般,浪头越来越大,拍打在船舷之上,被炮弹打的坑坑洼洼的船头吱嘎作响。
甲板之上,船长约翰满脸的凝重,指挥着水手们撤下了主帆调整着侧帆,而指挥水手加固舢板的贝克却是有些心不在焉,不时抬起头望向船舱方向,眼中的神色颇为复杂。
「贝克,早上我说的话有些重了,不过你知道,我不是针对你的。」船长约翰低沉的话语将贝克惊醒。
「嗯,我知道。」贝克点点头。
「怎麽,有心事?在这种时候千万要打起精神来,我们没有死在战场,更不能在跌倒在海难之中,在这遥远的东方海域,我甚至会怀疑自己的灵魂能不能到达地狱,你不像我,你有妻子,有儿子,你要为了他们活着。」约翰似是想起了什麽悲伤的往事,眼中露出一丝少有的沉痛。
贝克的国字脸上一双浓眉凝成了一团,蒲扇般的大手挠了挠自己乱糟糟的棕发,看看身边的约翰,犹豫了一下,开口问道:「船长,我从十九岁就跟着您在海上奔波,除了四年前回家结婚生子,都没有离开过大海,我……,我,我不知道自己是怎麽了。」
「嗯!你想说什麽?」
「我,我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麽了,我收了一个女人的钱,要保证她的平安,可是我没有做到,每次想到她,我的心都会很纠结,嗯,我也不知道这是什麽感觉,从来都没有过,这几天我的心有些乱,今天看到她被亨利操弄,我胸口痛的厉害。」贝克默默的说着,杀人都不会眨眼的他此时却是无比的慌乱,甚至都不敢与约翰对视。
约翰听他说完,睁大了眼睛呆呆的盯着贝克,嘴巴张开,右手死死的揪着自己的胡子,「嗯!,额~,这个,这件事很复杂,你说的不会是亨利要去的那个女人吧!」
看到贝克点头,约翰苦笑一声,「唉!怎麽会这样,我,这样吧,你的心静一静,等回到基地,我给你解决这件事情,嗯就这样吧。」约翰摇着头慢慢走开,贝克却是一脸雾水,他不知道船长为什麽没有责骂自己,竟然还要为自己解决这件事情,看上去很是为难的样子,难道我做错什麽了吗?他想跟过去问一下,但是却又不知道问什麽,看了一下这阴沉的天气,觉得自己的心比这天气还要沉闷。
与外面的沉闷相比,船舱之内却是火热异常,亨利的燕尾服已经不知去向,赤着身体坐在特制的躺椅上就像一坨堆在一起的肥肉,一个如仙落凡尘般的女子跨坐在他的身上不停扭动着身躯,如花般的面容,流苏般的曲线,雪白柔嫩的肌肤,饱满坚实的乳房……,处处透着一种无与伦比的美感,但是那绕梁的娇吟与扭动的纤腰,却将这份美丽变成了堕落的淫靡。
女孩双手扶着亨利比孕妇还要肿胀的肚子,小巧的玉足踩在躺椅的两边,俏挺的臀部随着船体的起伏上下摆动,紧窄的蜜穴被亨利肥硕的鸡巴撑成了大大的O型,甚至连屁眼都已经无法看到。
「啊~!好舒服,啊哦~!怎麽会这样,我是怎麽了,喔~~!好满,好胀,啊啊~!用力,再用力一点啊。」女孩黛眉紧锁,一副不堪伐挞的样子,但是她那如水蛇般扭动的身躯却体现出了她此时最真实的想法,每一次屁股都会抬到顶点,将亨利整根鸡巴完全露出,然后顺势狠狠的坐下,直没入根,鲜红的穴肉被拉出一指之长。
「啊~~!爽,舒服,啊哦~~!我的小天使,小荡妇,你真的太迷人了,我恨不得整个人都进入你的蜜穴中,让你肥美的穴肉包裹,啊啊~~!我的鸡巴怎麽样,还满意吗,真的没想到你是如此的淫荡,来,让我吃一下你鲜美的乳房。」亨利一双小眼眨都不眨的看着两人的交合之处。
「呜呜!流氓,人家的身体都被你占有了,还这样作践人家,啊啊~~!你就不能动一下吗,我的腿要酸死了。」女孩娇嗔着俯身向前,将自己鲜红挺巧的乳头送到了肥猪亨利的嘴中,「啊啊~!轻一点咬嘛,舔的人家好舒服呢,嗯,就是这样,啊~。」
「哦~!怎麽,难道你不是荡妇吗,啊哦~~!就连妓女都比不上你的十分之一,真不知道你为什麽是处女,嗯,一定是专门留给我享用的,哈哈。」淫声浪语与啪啪的肉体拍打声充斥着整个船舱,在这个风雨欲来的中午显得如此不和谐,女孩扭动纤腰,用力甩动着屁股,蜜穴包裹着丑陋的鸡巴不停的摇动,她已经不知道高潮了几次,淫液如流水一般顺着胖子的阴囊滴下,在地板上留下了一滩湿湿的印记。
亨利的鸡巴已经不知道进出了几千次,身体突然一抖,两条如女孩纤腰一般粗细的手臂将她紧紧环住,肥硕的鸡巴用力挺动了几次,狠狠贯入了女孩的蜜穴之中,「哦~!天哪,要射了,啊~~!小逼竟然还在吸,啊,太爽了。」「射进来,啊啊~~!射进人家的小穴里,呜呜~~!好烫,啊……,烫死了!
你去死吧!」女孩满脸的骚情,媚眼半开,好像在体会着精液射入身体的那种欲死欲仙的快感,就在亨利将最后一滴精液射入女孩的身体之后,突然看到女孩眼中出现了一丝凶茫,还未等他做些什麽,女孩已经拔下了插在头上了金钗,毫不犹豫的向着她的咽喉刺去。
亨利呆呆着看着插向自己脖子的金簪,眼中出现了一种绝望的惶恐,但是她时机把握的太好了,正是自己将精液射出,身体最为无力,最为放松的时刻,女孩出手的速度不快,如果环在平时,甚至在自己射精之前,他即便无法躲开这只金簪的伤害,但是他至少可以让它偏离方向。
但是现在,已经射了五次的他已经再没有任何力气,只能呆呆的看着簪子插入自己的脖颈,「如果没将贝克赶走就好了。」亨利心中一阵后悔,仅仅来得及说出救命两个字就已经不省人事。
「我这是在哪里,是在天堂吗?」半小时后,亨利悠然醒了过来,眼中满是茫然,环转四周,目光在约翰身上停了下来,「噢,天哪,约翰!你这种连地狱都不会接收的刽子手怎麽能上得了天堂!」
约翰背着手,冷冷的看着亨利,听到他开口说话,心中的一块巨石总算放下,如果亨利死了,那自己这一船人都别想好过,「亨利阁下,你总算醒了,请你搞明白一点,这里是人间,不是天堂,而且,我从没想过要去哪里!」贝克松了一口气的同时,看向被锁在床头,赤身裸体的女孩,心中满是纠结,「对不起,我的天使,我真的不是故意的,他或许该死,但是不能死在这里,还好亨利的肥肉实在太多了,而女孩被操弄了整整一上午的身体又十分无力,锥子扎进去,但是没有扎进动脉。」
想到自己偷偷走近船舱时,看到女孩骑在亨利身上,用手中金簪插向他的脖颈时那疯狂的样子,心中怜惜的同时也忍不住对她的敬佩,这是我所见过的最勇敢的女孩,好吧,我没有见过几个女人,但是敢拿着锥子扎总督子侄的女人,真的不多。
「她会怎麽样,会被扔到海里喂鲨鱼吗?天哪,希望这该死的肥猪不要这麽残忍,如果他敢这麽做,我一定会让他承受后果,我发誓。」贝克想到女孩将会遭到的惩罚,突然觉得自己的心像锥扎一般疼痛,他不敢多看女孩,她那憎恨的目光让他的心脏都要裂开了。
「啊~!我没有死?哦~!伟大而仁慈的主啊,感谢您……,啊啊~!好痛,疼死我了,这该死的女人,呜呜~!把她给我扔到海里,不,不能这样便宜她,嗯,这只下贱的母狗,我要将她带回去,扔到最肮脏的妓院里,让她,呜~!让她的身体每时每刻都被那些最下贱的奴隶贯穿……」亨利语无伦次的疯狂咒骂着,围在身边的侍从不知该听哪句,「你们这些蠢货,给我换个房间,快一点!
嗯,贝克,你救了我,虽然是你应该做的,但是我不会吝啬赏赐,等回到陆地,你就给我做随从吧!现在,把这个女人给我看好。」「哼!鬼才稀罕做你的随从,该死的肥猪。」贝克暗暗咒骂着,很快房间里便只剩下了他们两人。
贝克有些害怕面对她,「难道我就这样走了吗?让她继续恨我吗?不!不管她能不能原谅我,我都希望她能了解事情的真像。」就在要走出房间时,贝克忽然转过身向着女孩走去。
女孩的身体依然那麽柔美、圣洁,即便是双腿之间仍然在流着肥猪那污秽的精液,她的本来身体就十分娇小,此刻蜷缩在床头,那手足无措的样子,更加让人心疼。
贝克走上前,伸出粗大的手指将她有些散乱的刘海拨开,沉声道:「亨利的身份很特殊,我也憎恨他,但他不能死在这里,如果他死在这里,那陪葬的不仅是我们,我们的家族都要受到牵连,虽然这样,我还是想对你说声抱歉。」
????四、往事
上下起伏的船舱中,一具雪白的娇躯呈大字型被绑在床上,乌黑的头发,俏丽的脸庞,修长的脖颈,如嫩桃般的椒乳……,无一处不让男人疯狂,就是这样一个碧玉般的可人儿,却被粗暴而屈辱的绑着,纤细的美腿根部,刚生出几根毛发的桃源蜜洞,慢慢的流淌着污秽不堪的白色液体。
白清儿无神的望着漆黑的舱顶,虽然是二十一世纪的高材生,但她无法理解这段时间所发生的事情,处处透露着莫名的诡异,就像一场梦,但是又无比的真实,她曾经为了证实,毅然的跳向大海,但是醒来,依然如此。
十四岁入京大,十六岁进入麻省理工,二十六岁成为最有前途的核动力专家,伴着天才美少女的光环一路走来,她一直都是高高在上,追她的男人能从纽约排到北京,但是那些道貌岸然的家伙没有一个她能看的上,本以为一生就要这样度过,二十六岁生日那天,这一切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从海啸中醒来的她无法面对眼前出现的种种事情,虽然她的智商高的惊人。
古色古香的楼船,宽领长襟的衣服,简陋无味的食物……,他曾经怀疑过这是绑架,但是很快她便绝望了,没有一个人会有这种力量,让一个国家来配合你的绑架。
就在他神情恍惚时,另一股深藏在灵魂深处的记忆突然涌出,乌衣巷,白府,那里有她的弟弟妹妹、父亲母亲、大伯大嫂……,读书识字、上学从医,整个大明唯一的三品女医官,另一个版本的天才美少女……,午门之前,一个个衣衫褴褛的犯人一字排开,从八十老妪到六岁稚童,她被人紧紧的抱着,看着自己的亲人一个个人头落地,血染白绫……
白清儿就这样神情恍惚的过了两天,醒来时已经在一艘海船之上,看着镜子里那个杏眼、黛眉,大约十六七岁的女子,两股记忆的交织,让她渐渐的有些分不清自己是在梦境,还是自己经历的那些本身就是一场梦,因为,镜中的女子就是记忆中的自己……
海战,被擒,在那个恶心的西方胖子用他那狰狞的鸡巴贯穿自己身体的时候,她崩溃了,深深隐藏于心底的一份记忆让她恨不得死去,她的清白是留给他的,却被一个恶心的番鬼夺去,而另一个念头却挣扎起来,她要报仇,自己的亲人不能白死,……,没有一个男人可以这样对她,如果他做了,那就要做好去死的准备。
她虚与委蛇,在胖子爽到极点的时候拔出了头上的簪子,毫不犹豫的扎了下去,但是身体真的太虚弱了,两次出手都没有扎到要害,……贝克沉闷的声音响起,将从记忆中拉回,看着眼前这个赤着古铜色上身的西方肌肉男,白清儿心中一动,「这个大块头虽然违背了承诺,但他的理由也不是不能接受,而且看他的样子,明显是对自己产生了爱意,或许我可以利用他逃离这里,只要逃离这里,我会让所有伤害过我的人付出代价!」两种记忆在她心中冒出这个念头的时候终于合二为一,再无一丝排斥。
「贝克,人家身上黏糊糊的,好难过呢,呜呜~~!绳子绑的太紧了,人家的手腕都要断掉了,帮我解开好吗?」白清儿泪眼朦胧的看着贝克,娇弱的哀求。
「可是,这是长官吩咐过的,我……,我没有权力这麽做。」贝克犹豫着说道。
听完他的话,白清儿两行清泪顺着眼角流了下来,满是幽怨的看着他,泣不成声,「不就是解开绳子吗,我难道还能跑掉,呜呜~~!本来以为你是个好人,看来,呜呜~~,你跟那胖子都是一样,喜欢看人家屈辱的样子,这是一个绅士的作为吗。」
贝克顿时便郁闷了,心说,我本来就不是绅士,你去要求一个海盗变的绅士?好吧,我说错了,约翰船长确实是一名名副其实的绅士,看着床上美人儿粉面含羞,楚楚可怜的样子,贝克终是咬了咬牙,「好吧,我放开你,不过你不要走出这个房间。」
触碰着着女孩柔腻的脚腕,贝克感觉自己的血流顿时加速,想到几个小时之前她的身体紧紧贴在自己胸前,砰砰的心脏好似要跳出胸膛一般,顺着小腿向上望去,那秘处的风情让他咽了一口乾涩的唾沫,真的是好美。
白清儿揉了揉自己被勒的有些发青的手腕脚腕,风情万种的瞪了贝克一眼,「看你毛手毛脚的,弄的人家好痛呀!好哥哥,能给我找件衣服吗?」贝克哪里能受得了这二十一世纪天才美少女刻意的勾引,看着她娇羞的样子,一声好哥哥,一个媚眼,登时将贝克的魂儿勾走了大半,「好的,我……,我去找找。」
看着这一米八五的大汉魂与神消、张惶失措的背影,白清儿心中一阵苦涩,「我一个国宝级的天才,竟然落到要用身体争取自由的地步。」想到那个肥猪般肮脏的家伙夺去了自己的第一次,心中的恨意再也无法抑制,玉指划过自己傲人的曲线,嘴角翘起,发出一阵冷笑,「这就是我最大的本钱了,既然贞节已经不在,那我也只能用她当做利箭,刘虎、张茂、李大柱、老孙头……,还有亨利,你们给我等着,我要让你们生不如死。」
不一会儿,贝克便拿来了一件水手服跟一条短裤,「你,你穿这个吧,船,船上没有女人穿的衣服。」贝克磕磕巴巴的说着,将衣服递了过去,留恋的看了白清儿的身体一眼,转过头去。
他不知道自己这是怎麽了,独自面对这个女孩的时候便觉得自己身上的勇气消失的一乾二净,尤其她现在这种样子,更让他手足无措,这种熟悉的感觉已经好久没有发生在自己身上,隐隐记得很小的时候见到安妮丽时有过这种感觉,不过也只是她嫁人之前。
白清儿如何会看不出,心中一暖,突然生出一丝不忍,不管他做过什麽,总还是从心底在意自己的,「自己勾引他好吗?会不会害了他,他还有妻子、儿子……」
「唉!大不了再送他一笔钱就是了。」白清儿叹口气,瞟了一眼眼前雄壮威武的汉子,浓眉、方脸、棕发,比那胖子却是强出百倍,想到此处嘻嘻一笑,「好哥哥,手好酸啊,你给人家系上扣子好吗?」贝克听到她柔腻的声音,顿时瞪大了眼睛,一副不敢置信的样子,艰难的扭过头,白清儿粉面微低,俏生生的坐在床上,自己宽大的衣服遮到腿根,妙处忽隐忽现,随着船体的摇动,一只水蜜桃颤巍巍的探出娇艳的峰尖,恰似一朵任人采撷的青莲花……
贝克的眼睛顿时红了,常年在海上漂泊,女人见得本就少,更别提这种天香国色,他哪里经受过这种诱惑,晕乎乎的脑袋支配着身体,不由自主的走到了她的前方,粗大的手掌颤抖着伸向自己系过千百次的扣子,却是如何都找不到那种熟悉的感觉。
白清儿虽是有意勾引他,但这毕竟是她第一次主动勾引男人,看着眼前的一双大手在自己胸前来回拨弄,时不时碰到自己的乳房,心中也渐渐躁动起来,她努力压制着那种触电般的快感,一遍遍的暗示自己,这只是为了脱身的不得已的手段。
但是身体不会掩饰什麽,体内那如潮般的快感一次次袭来,她甚至感觉到自己的蜜穴已经暗潮涌动,淫液伴着胖子残留在体内的精液顺着大腿内侧缓缓的流了下去,「该死啊!怎麽会这样,这具身体也太敏感了吧!
「你就是个骚货,哈哈~~!有种女人自己并不知道自己的慾望,但是被开发之后,这种慾望就会像火山一般喷发,她会比大多数的女人更要骚浪,对男人的需求更强。」胖子亨利的话突然在脑海中响起,虽然内心不愿意承认,但是白清儿也不能否认他说的话是有道理的,「难道我真的是这样的女人?」鼻息急促,小嘴微张,如雪的肌肤之上泛起一阵潮红,身体的快感越来越强烈,不过片刻,她已经无法忍受了,纤纤玉手慢慢抬起,压在了另一只颤抖的手背之上,引导着他顺着自己的衣襟滑向椒乳。
如此强烈的明示,再干杵着就真的无可救药了,在白清儿的娇呼声中,贝克双手微微用力,刚刚系上四个扣子的衣襟猛然分开,雪白的躯体再次暴露在空气之中。
五、船舱激情
贝克狂喘着粗气,像野兽一般将眼前的猎物扑倒在了床上,娇嫩的乳房被他宽阔的胸膛挤压成了两张圆饼,一只手抚摸着她细腻光滑的背脊,另一只手顺势而下,握住了盈盈一握的翘臀。
肌肤零距离接触的快感,让两人同时吸了一口气,然后如释重负般的将胸腔内的浊气呼出,贝克紧紧盯着身下满面娇羞的玉人儿,一种叫做幸福的感觉油然而生,咽了一口乾涩的唾沫,由衷的说道:「天那,太舒服了宝贝,我的小天使,你是我见过的最让人着迷的女孩。」
白清儿杏眼微眯,樱唇吐气如兰,「啊哦~!你倒是快动啊,傻大个,呜呜~~!轻一点,人家的咪咪要被你压坏了,嗯~~!喔~~,摸的人家好舒服呢,啊~!坏蛋,不要玩那里啊,啊啊~!呜~!」
还没说完,樱唇已经被一片火热覆盖,贝克吮吸着娇嫩甘甜的香舌,抚着翘臀的大手已经不能满足留恋于一对娇俏的臀部,如胡萝卜粗细的中指顺着幽深的臀缝,缓缓滑入两片火热的濡湿之中。
「亲爱的宝贝,你的那里已经能行船了,啊~!我感觉自己要幸福的晕倒了,喔~!从来没有一个女人给过我这种感觉,真的,我感觉自己要堕落了,但是,啊啊~~!天哪,喔~~!好舒服,啊~,不要这样刺激我好吗。」贝克厚厚的嘴唇移开,刚说没两句,突然身体一震,脸色由黑红变成了酱紫。
白清儿丁香小舌探出,略过被贝克吮吸的有些红肿的樱唇,娇羞而幽怨的看了他一眼,两只如葱白的玉手顺着贝克黑毛丛生的腿根,从肥大的短裤间伸了进去,将他粗大肿胀的鸡巴握在了手中,「你的那里才能行船呢,人家才被弄过两天,啊啊~!好舒服,哦~!再向里一点……,天那,你,你怎麽这麽大。」贝克享受着白清儿一双玉手在鸡巴上来回套弄,那种舒爽竟是比直接弄穴还要舒爽三分,从卵蛋到龟头时而挑时而拨动,尤其她的掌心在鸡巴头上来回研磨的时候,竟然让他有种喷射的感觉。
白清儿则是一脸的惊讶,作为一名曾经的二十一世纪高材生,虽然从未见过实物,但是拿东西具体的尺寸跟形状她还是知道的,他不知道该如何形容此刻的感觉,那如大蘑菇一般的龟头,自己一只手竟然抓不过来,比那肥猪亨利的鸡巴足足大了一圈,「如果插到里面会怎麽样?」她有些不敢想下去了,只好卖力的捋动,希望能够快一些让他释放出来。
贝克呼呼的喘息声就如风箱一般,越来越快,白清儿显然低估了他的忍耐能力,捋动了半天,依然没有半分喷射的迹象。
「啊啊~~!宝贝,好舒服,太舒服了,喔~!我忍不住了,我要干你。」贝克大吼一声,跪坐起来,双手掐住白清儿不盈一握的纤腰,顺势提起环在了自己胸前,右手探到腰下,握住自己鸡巴根部,硕大的龟头顶在白清儿泥泞不堪的阴埠摩擦几下,暂态被淫水染的晶莹发亮,顶开两片雪白嫩滑的阴唇便要向里插入。
「啊~~!坏蛋,等一等,太大了,我自己来好吗?」白清儿媚惑的杏眼之中闪过一丝惊恐,一手环着贝克粗壮的脖颈,一只手探到了两人交合之处,看到贝克强忍着慾望点点头,白清儿心中一阵感动,他跟别的海盗真的有些不同呢。
两条纤细修长的玉腿分开,撑住自己的身体,俏挺的雪臀抬起,柳腰轻晃,蜜穴在矗起的鸡巴上一阵研磨,慢慢适应着那如鸭蛋大小的巨龟,看到贝克慾望难耐的样子,白清儿贝齿轻咬,缓缓坐了下去。
「啊哦~~!好大,呜呜~~!太大了,啊啊~!坏蛋啊~!你怎麽长了这麽大一根东西那,人家的小穴要让你撑坏啦,呜呜~~」白清儿娥眉蹙起,瑶鼻轻皱,一副不堪忍受的样子,鸡巴仅仅进去一半,就再也坐不下去了。
贝克的脸上满是舒爽,他知道干女人是一件美妙的事情,但是从未想过,还能如此的快意,那种被紧凑的蜜穴包裹的感觉,真的是别的女人从未给予过的,看着女孩那娇俏的粉面之上默默承受的样子,他甚至有些害怕,以后失去了她,自己活着还有什麽意思。
鸡巴上一阵麻酥酥的快感将他从迷失中带了回来,「啊~!天哪,这是怎麽回事。」贝克长长的吸了一口气,他感到自己鸡巴顶在了一团柔软无比的嫩肉之上,比水还要柔滑,比阴道还要紧凑,而且伴随着阵阵的吸扯之力。
「哦~!宝贝,你的蜜穴太美妙了,啊啊~!难道东方的女性都是这样吗?喔……,天哪,我太幸福了。」贝克左右揉捏着一对饱满挺巧的乳房,低声呻吟着。
「啊啊~!坏人儿,喔~!你怎麽长了这麽大一根东西,啊哦~!好胀,喔~!
小穴都被你塞满啦,啊啊~!又硬又大,要被你的大龟头刮破了,呜呜~!」白清儿甩动着翘臀,上下左右不住研磨,不适的感觉一去,透彻心扉的舒爽接踵而至,蘑菇般硕大的龟棱刮过阴道时,感觉自己的灵魂都随着淫液被一起带了出来……垂下臻首,看着自己最隐秘的地方,被一根陌生的晶光闪闪的狰狞鸡巴洞穿,连自己娇嫩的阴唇都被撑的消失不见,只在抬起屁股时会看到紧紧环绕在鸡巴上的一层鲜红穴肉,淫秽的视觉冲击着自己沉闭的心灵,前世今生何曾会想到自己会经历这种事情,那个高高在上的女子终是被打落了凡尘。
唯一让白清儿苦恼的是,自己为什麽不排斥这种屈辱,反而在这种屈辱中找到了前所未有的快感,她甚至不敢去想,除了被那头肥猪第一次贯入自己身体时产生的痛不欲生的感觉,后面自己曲意逢迎,让他那肮脏的鸡巴一次次贯入身体,在自己清白的身体中排泄秽物,真的只是为了最后的那一锥子吗?难道真的不是在享受……
「嗯~!是有些大了呢,啊哦~!我也很苦恼的,以前我找过的女人,啊啊~!很多都承受不了,想不到你……,啊~!我的小天使,我真的好幸福,你就是上天赐给我的最珍贵的礼物。」贝克的双手上下抚弄,划过白清儿的每一寸肌肤,看着自己鸡巴一次次贯入魂牵梦绕的女孩体内,被她紧窄的蜜穴紧紧包裹,尤其是她挺动玉臀时那种骚媚到极致的样子,让贝克的灵与肉昇华到了一个顶点。
「啊啊~~!呜呜~!人家不行了啦,没有力气了,你来好吗,啊哦~~!好人儿,轻一点哦,你的东西太大了,玩的太疯人家会受不了的。」白清儿双手环住贝克的脖子腻声说道。
贝克早就等待多时,听到美人儿吩咐哪有不答应的道理,左手托住臀部,右手环住纤腰,稍一用力便将她整个人托了起来,接着嘿嘿一笑,顺势站起,在白清儿的娇呼声中跳下了木床。
「坏蛋啊!呜呜~!刚才顶的太深了,人家的小穴都要被你顶破啦。」在白清儿的娇嗔声中,贝克弓着虎腰,将她倾斜着抱起,找准角度,猛地将鸡巴贯入蜜穴之中,贝克大喘着粗气,将屁股摇的跟风火轮一般,但是多年的习武让他分寸把握的极好,每一次都仅仅插入鸡巴的三分之二,正是白清儿能够忍受的程度。
「啊~!好人儿,好舒服,啊~!好快,人家小穴要被你磨破了,呜呜~!用力,啊啊~~!好老公,用力啊!」白清儿修长的双腿紧紧盘在贝克的屁股上,娇小的身躯不断被抛起,或许是太兴奋了,竟是连老公都叫了出来,啪啪的肉体拍打声跟娇吟声交织在一起,船舱中透着一股淫靡而堕落的气息。
早上还只能抱着她让别人享受,现在却是完全的属于自己了,贝克已经不知围着船舱走了多少圈,只知道自己已经越来越兴奋,突然身体猛的一颤,两道浓眉紧紧的拧在一起,「啊~!我要射了,宝贝,啊哦~!我的小天使,我受不了了。」「呜呜~!射吧,射给我,啊啊~!都给我,让你火热的精液灌满人家的身体吧!」白清儿趴在贝克的肩膀上,眼神娇艳而迷离,「天那,好烫,呜呜~!你怎麽这麽用力,人家的小穴都要被拉打穿啦~,啊啊~!不行了,我也要来了,啊……」
贝克真的憋得太久了,射了足足二十下才停了下来,看着怀中已经瘫软如泥的美人儿,一种满足感陡然生出,如果能把鸡巴永远的放在她的蜜穴中,那为她做任何事情都是值得的。
过了好一会,白清儿觉得渐渐有了力气,任由贝克的鸡巴插在自己蜜穴之中,轻柔的在他的胸口画着圆圈,「贝克,下船后,我就要成为他的女奴了,甚至还要被卖到妓院当中,呜呜~!贝克,人家舍不得你。」白清儿说着泪水如断线的珍珠流了下来。
贝克心中一阵抽痛,双手扶着她的肩膀,半响后,坚定的说道:「你放心,下船后我就将你放走,你们大明的船只就在后面,你一定会平安无事的。」
????六、遇袭
白清儿伏在贝克身上,幽幽的看了贝克一眼,想到他可能会因此惹出的祸事,心中顿时有些不忍,如果换做别人,她肯定不会再说别的什麽,但是贝克对自己总是动了真情,这点她自认不会看错。
「唉!早知道会这样就换个人勾引了。」白清儿心中有些纠结起来,虽然对他没有什麽感情,但是自己也不是冷血的女人,想到眼前这耿直粗鲁的汉子,或许会因为自己连累到家人,心中负罪感如潮水般袭来。
那正阳午门之前,自己亲人的一颗颗人头还在眼前滚动,她又怎麽忍心看着一个锺情于自己的人落到同样的田地?不行,或许还有更好的方法,再说自己还能回到大明吗?毒杀皇帝,哈哈~~!好大的罪过。
「不知他会不会出事。」一个身穿七爪龙袍的模糊身影突然在脑海中出现,随着这个身影的出现,白清儿突然感到自己的心脏像是被扎了一锥子,真的太痛了,那种撕裂灵魂的痛楚让她忍不住闷哼一声。
「那个人是谁?是被现在我的藏在心底了吗?」白清儿右手压住心脏,一边揉搓一边长长的呼气吸气,缓解者心中那股难解的郁结,她突然想到,自己的家人都被押向刑场,但是自己为什麽会幸免,而且记忆中的那个岛屿是那麽的清晰,那里有自己需要的一切,「这也是他给我准备好的吗?难道是我今生的恋人?
」白清儿不敢想下去了,她怕想下去,自己的人格会再次分裂。
「宝贝,你是怎麽了,哦~!天哪,你哭了,是我惹你伤心了吗?不要这样,我的心好痛。」贝克手足无措的看着默默流泪的白清儿,伸出粗大的手掌擦拭着她眼角的泪水,「宝贝,不要这样,我答应你,一下船我就放你走,好吗。」「贝克,我叫白清儿,记住了吗,呜~!爱我,好好爱我,用你的粗大贯穿我的身体吧,我需要它充实我的身体,缓解我的伤痛。」感受着蜜穴内再次肿胀起来的鸡巴,白清儿再次扭动起了身体,似是要将伤痛伴着淫水一起排出身体,「亲爱的,动啊,啊啊~!用力,用力贯穿我,我不要你怜惜,用力操我,啊啊~!操我!」
「白清儿,好动听的名字,就像你的身体一样美丽。」贝克不知道怀中的美人儿是怎麽了,就像换了个人一般,本想安慰她一下,但是现在只能遵从她的要求,用力的将她翻过身压在了木床之上,双手抓住两瓣挺巧而柔滑的美臀,挺起鸡巴对准隐秘处那个咕咕流着自己精液的蜜洞,用力顶了进去。
「啊啊~!好大的鸡巴,呜呜~!用力,啊啊~!操我,呜呜~!我好难过,亲爱的,干死我吧!我就是个淫妇,呜呜~!我要怎麽面对他……」贝克疯狂的挺动着自己的屁股,他不知道身下的玉人在说些什麽,但是这不妨碍他感触她的悲伤,看着自己粗壮的鸡巴在一片雪白深处进进出出,苦涩的一笑,「或许这就是自己唯一能为她做的了。」
「用力,再用力一点,呜呜,我不要你保留,全部插进去,啊啊~!」白清儿有些竭斯底里的疯狂了,但是她被狠狠的操弄了一天,精神一直处于高度紧张的状态,身体也已经力竭,只是强自撑着罢了,在贝克鸡巴的蹂躏下,所有的情绪突然间爆发出来,最后一次高潮来临后,身体软软的倒了下去,再无一丝声息。
贝克缓缓将鸡巴拔出,噗嗤一声,就像开启了酒塞,大量的淫水伴着精液喷洒而出,滴滴答答的落在地板之上,娇小的蜜穴有些红肿,被撑出一个大洞,久久无法闭合,贝克心痛的看着昏迷过去的女孩,将旁边的被单扯破,轻轻将她的蜜穴擦拭乾净,刚刚将她抱到床上,一阵隆隆的炮声在耳边响起。
「不好,难道是明朝的船追过来了?」来不及多想,贝克迅速穿上自己的衣服,向着甲板跑去。
海面已经十分阴沉,或许下一刻暴风雨就会来临,答案已经十分明显,除了明廷船只,这个时候谁会出现在这里?但是在他看到桅杆上的旗号之后,贝克脸上的凝重暂态加重了三分,「日不落女王旗舰,怎麽会是她?」约翰站在船头,打着旗语试图跟对方沟通,虽然对方只有四艘破旧无比的船只,但是自家事自己知道,两次海战已经让他的战船伤痕累累,面对即将到来的暴风雨,他的船已经经不起哪怕一丝的损伤。
但是那四艘船就像吃错了药般,不管不顾的冲了上来,摆出决战的架势,约翰心头一阵迷茫,「这是怎麽回事,他们疯了吗?就算能把我们击沉,他们也不要想在暴风雨中逃生。」
约翰努力回忆着关于这日不落女王的一切,她的崛起就如同她的身份一般,一切都是那麽的神秘,就像凭空出现在这个世界一般,她不像自己那样亦官亦匪,本来约翰还曾怀疑过她是不是西、葡组建的海盗,但是这女人太疯狂了,她什麽都抢,谁的船只都抢,这个推断自然破灭。
她是真正的海盗,海盗中的传奇,这样说一点都不为过,仅凭自己,面对数个国家的围剿,竟然就这样撑了下来,而且越来越强大,地中海、大西洋、印度洋、南海……,只要有商船的地方就有她的踪迹,所以她敢称作日不落女王,真正的日不落,太阳照耀的地方就有她的存在。
更加让人头疼的是,她不仅抢劫财物,而且还抢人,每艘被她抢劫过的船只都是空空如也,就像无处不在的幽灵一般,所以即便遭到海上大国的痛恨,但是没有人知道她的基地在哪里,甚至有人传言,她根本就不是人,而是穿梭在世界各地的灵魂行者。
约翰是不相信的,但是面对一个横行多年的海上巨盗,他的压力也不是一般的大,一声炮响,将他从回忆中拉回现实,面对这群海盗蛮不讲理的进攻,贝克的怒火也被激起,大不了就是两败俱伤,一起埋葬大海,我还怕你不成。
看着自己匆匆走来的大副沉声说道:「准备,迎战!」贝克点点头,蛰伏在体内的内轮加人狂暴因数被激发而出,想到船舱中娇弱美丽的天使,万丈豪情顿生,「日不落女王!来吧,清儿,让我来保护你。」隆隆的炮声与沉闷的雷声交织在一起,海面之上硝烟弥漫,炮火轰鸣,那四艘海盗船是无法跟约翰的战船相媲美,但两场悬殊的海战已经让他伤了筋骨,不过半个小时其中一艘就被轰下了海面。
约翰神情凝重的指挥者剩下的两艘战舰,心中却是风起云涌,手心中满是汗水,「这女人的炮火竟然比自己的还要猛烈,只看射程就比自己超出了将近半海里,又是仓促应战,这仗该怎麽打?怪不得能够纵横世界各地多年,难道我真的要陨落在这里了吗?」
「船长,怎麽办?这样打下去早晚会败亡,我建议向西迂回,争取顺风方向!」贝克的脸上被炮灰熏的漆黑,气喘吁吁的说道。
约翰苦涩的一笑,指了指自己的右手边,贝克抬眼望去,又一艘战舰开始缓缓倾斜,不过片刻便消失在海浪之中,而到此时,对面仅仅损失了一艘战船,三比一,傻子都能看出最后的结局。
亨利虽然有些蠢,但是毕竟还没到傻的程度,所以他带着自己的随从战战兢兢的走上了甲板,「约,约翰船长,我~,我建议投降,这是我们唯一的出路。」「你个蠢货,如果你能听我的,怎麽会落到这种地步!十一艘战船,几千名水手,就这样葬送在你的手里,我……,我。」约翰如火山般的怒意被这个突然出现在自己眼前的胖子所引动,抽出腰刀,恶狠狠的盯着他说道。
「约翰,你想干什麽,难道你想违抗命令吗!不要忘了,亨利阁下才是这艘战舰的最高长官,如果亨利阁下能够平安,别说是十一艘战舰,就是一百艘战舰又能如何?」亨利的一名随从挡在他的身前,义正言辞的说道。
亨利慌忙说道:「不错,我才是最高长官,你要听我的,我答应你,如果这次能平安回去,所有的责任都是我的。」
约翰冷哼一声,将自己腰刀收起,军人以服从命令为天职,这个他从来都没忘记过,刚才不过是被愤怒控制了心神,心中却是冷笑不已,「你以为我是在意这个职位吗?我在意的是跟我征战多年的兄弟们,至于回去?哼!落到了他们手中你还想回归,真的又够天真,不过既然你摆出长官的身份,那就随你去吧!」
?????七、梦境
「这,这是哪里?我死去了吗?」白清儿坐起身子,一手遮胸一手遮住自己的羞处,有些疑惑而好奇的打量着四周,到处都是白茫茫的一片,像是雾,但又不是,带着一点自己熟悉的气息,「是梦?天堂?还是地狱?
「喂,这是哪里,有人吗?」大声喊了一会,却是连自己的回声都无法听到,他确信,这里很大,而且,应该只有自己一人,想到这里,心中的警惕慢慢放松下来,将自己双手拿开,露出了傲人的乳峰与雪白粉嫩的蜜穴,这时她才发现自己的双手竟是黏黏的。
不止是双手,身体之上也附着一层油亮的粘膜,而她就坐在一层半尺厚的粘液之中,修长的双腿被覆盖了大半。
「这是什麽,牛奶吗?」她轻轻的掬起一捧放到小腹之上慢慢的揉搓,有些温热,虽然黏糊糊的,但是她不得不承认,真的很舒服,这让她想起了许久未曾洗过的牛奶浴,感觉三万六千个毛孔都张了开来,不知是不是错觉,随着她的轻轻揉搓,那些液体竟然从自己皮肤上缓缓的向身体内部渗透。
「啊哦~!好舒服,太舒服了,天那,这是怎麽了。」白清儿杏眼微眯,感受着体内从小腹升起的那股火热,随着自己双手的移动流遍四肢百骸,她不知道这是什麽东西,但是她能感受到自己身体慢慢变的有力起来。
「啊~!啊啊~!为什麽会这样,呜呜~!好想,啊~!好想要……」不知何时,她雪白的肌肤已经满是潮红,那股火热带来的并不仅仅是力量,还有无法遏制的慾望,纤细修长的双腿大大分开,露出了浸泡在粘液中的蜜穴,手指和着粘液在蜜穴中用力的抠挖,发出噗嗤噗嗤的响声。
白清儿已经没有时间去想为什麽会这样,无边的慾火与饥渴已经让她完全迷失在了情慾之中,此时此刻的她脑海中满是贝克那根粗壮的鸡巴,甚至连肥猪亨利那根满是肥肉的鸟都让她兴奋不已。
「啊啊~!我要,呜呜~!好难过,谁来填满我的空虚,呜呜~!」随着她的慾望越来越烈,周围那黏糊糊的液体也跟着沸腾起来,就像有了生命般争先恐后的涌向她的身体,她的手指动作越来越大,一根,两根,三根,最后整个拳头都捅进了蜜穴之中。
不知过了多久,随着一声长长的呻吟,娇躯猛颤,美穴之中大量的蜜汁冲了出来,那种极致的舒爽让她暂态昏迷过去,昏迷的瞬间,她似是看到了无数的如水桶般粗细的鸡巴,不停的向自己所在之处喷射精华。
「难道,……,这些是……,是男人的精液?」带着最后一丝疑惑陷入了无边的黑暗之中。
……
碧空万里,金色的太阳直射在翡翠般的海面之上,一条条飞鱼略过海面,炸起的浪花蒙上了一层金色光晕,宁静而祥和,任谁都无法想到,就是这片海域,在十个小时以前吞噬了近千条生命。
两艘破破烂烂的海船在这片海域显得无比眨眼,其中一条竟然已经开始倾斜,像是随时都会沉没一般,百米长的甲板之上,水手们忙碌的修理着被海啸摧毁的设施,唯一有些不和谐的是,那艘倾斜的海船上,上百个赤身裸体的汉子被绑在船舷之上,走过的水手们时不时品评两句,甚至有那大胆的女人直接去探索他们的身体。
约翰一语不发,大部分时间只是盯着桅杆上的海鸟发呆,任由别人品评调笑,贝克只是在那不知羞耻的女人上前抚弄他时才会瞪大眼睛怒吼几声,肥猪亨利喋喋不休的哀求着,不停的向对方表明着自己的身份,换来的是一阵不屑的眼神,就像在看一头死猪一般……
「尼娅大人,那女孩的由来打听清楚了,是这群人掳掠来的,不过……,不过她的情况有些不对,身体时冷时热,我看,好像是撑不住了。」船舱中响起一个低沉沙哑的女声。
站在吧台旁边,一个身穿笔挺的蓝色制服背影微微抖动了一下,刀削般的香肩上散着一头金色的长发,纤细的腰肢,坚实而挺巧的臀部加上笔直修长的大腿……,还未转身,一股英气便扑面而来。
「如果撑不住就海葬吧。」淡淡的声音响起,说不出的柔美动人,任谁都想不到,这就是那传说中的日不落女王,尼娅晃动着手中的高脚玻璃杯转过身来,淡蓝色的液体在灯光的照耀下,就像她本人般那麽梦幻、迷人,虽然穿着高筒靴,但是将近一米八的身高也足以让她傲世群芳。
尼娅的脸庞略有些狭长,性感的嘴唇上鼻梁有些挺翘,金色的刘海从中分开,露出了额头之上一颗蓝色宝石,碧蓝色的眼眸配上她略微有些棱角的英挺脸庞,七分冷峻,三分柔媚,端的是万般风情。
女人看向尼娅的眼中闪过一抹迷恋,「尼娅大人,那些俘虏还跟以往那般处理吗?」
尼娅嘴角微翘,扯出一抹冷笑,「除了那个胖子,其他人你看着办,嗯~!
如果有合适的,你知道。」
女人转过身,露出一丝苦涩的笑意,「尼娅再不是以前那个她了,唉~,又怎麽能够怪她呢。」
……
力气终于一点点的回到了自己身体,感受了一下从小腹开始环转全身的莫名热浪,白清儿悠悠的睁开了眼睛,警惕的看了一下四周,小屋摆设很简单,只有一张床跟一个圆桌,空无一人,唯一亮眼的就是椭圆形房顶上那个八棱形吊灯。
「应该不是在船上了,但是,这是哪里,难道是到印度了?」一边想着轻轻坐起,将床单系在身上悄悄向外走去,推开木门,成片的椰子林出现在她的眼中,腹中顿时一阵咕咕作响,强忍着难耐的饥饿,环顾四周,林中处处分布着四米高下的圆形木屋,但是除了风声再无一丝别的声音。
「怎麽会没人?」白清儿仔细听了一下,确实没有,迅速的从房中蹿出,出现在一颗椰子树下,轻灵如蝴蝶一般,随着她的动作,体内的那股热浪循环往复,她感觉此时的自己是如此的有力,甚至有种可以将眼前椰子树拔出的错觉。
轻呼一口气,双腿微微用力,跃起三米之高,在旁边小屋的顶部微微一踏,再次拔高两米,落下之时,手中已经多了一个金灿灿的椰子,椰汁椰肉进肚,白清儿幸福的摸了摸自己的小腹,吃饱喝,开始思索起了自己的异状。
「难道是气功?但是好像没有这麽夸张呀。」突然之间,白清儿想起了那个有些舒爽、离奇、而又羞人的梦境,「不会是那些东西的缘故吧,哎呀!这……」一想到那个梦,白清儿突然感到身体有些火热,一双美腿的最深处变的湿滑不堪,偷偷的将右手从床单缝隙伸了进去,拿出之时已经满是淫靡的液体,「啊~!好羞人。」
用力摇摇头,将心中的慾念甩出,刚要离开突然感到心中一紧,转身望去,几间房屋黑洞洞的,但是她说不出为什麽,就能感觉到在其中一间,黑漆漆的窗户后面有一双眼睛看着自己。
提气、纵身,十几米的距离一跃而过,下一刻便出现在了房门之处,她现在艺高人胆大,倒不是太担心会有什麽危险,提起白嫩的小脚轻轻一踹,本来就不结实的门板登时被踹出一米之远。
藉着房门处的一抹亮光,白清儿看到了那个窥伺自己的家伙,一米七左右的个子,比自己还要略矮几分,黑黑瘦瘦,脸上乌黑,看不清样子,那人愕然的看着不请自进的女子,一只手还在挺起的鸡巴上上下套弄,身体一颤一颤,大股的精液从龟头喷涌而出,射出一米之远。
白清儿呆呆的看着那人,她想过很多场景,但是却从没想到过会是这番光景,看着那不人因为自己的进入达到高潮,喷射出的白色液体划出一道优美的弧线,落到自己柔美的脚丫上,一股怒意顿时生出,「这些男人果然没有一个好东西。」不过片刻,白清儿便反应过来,揉身向前,一脚踢出,将那人踢到在地,踩着她的胸膛娇叱道:「你这个龌蹉的家伙,竟然对着我做这种事情。」那人也不说话,似是仍然在高潮后的快感之中,过了片刻,抬眼看了看眼前如仙子般的女孩,嗤笑着说道:「我龌龊?你们这些女人才是真的污秽龌蹉,哈哈……,如果有一天我能回到大明,我一定要写一本野史,哈哈~!一妻多夫,多麽的可笑,果然是不懂礼数的化外蛮夷,可怜那些男人还乐在其中,唉~!可怜复可叹。」
说着攀上了白清儿雪白笔直的小腿,戏谑的笑道:「我在我的房间撸鸡巴管你什麽事,反倒是你,呵呵~!在光天白日下就,嗯~!自摸,哈~,可笑的是你还跑到我的房间说我龌龊,难道你不觉得这很奇怪吗?」
????八、同胞
白清儿自诩为天才美少女,但在此人的如簧巧舌下也只能甘拜下风,被问得哑口无言,她的意识毕竟有大半是来自现代,自是愿意讲道理的,但她很悲哀的发现,自己竟然真的没有一点道理。
就像别人在家里自慰,你踹开人家大门,把人家暴打一顿,理由是他自慰的对象是你!有这麽可笑的事情吗?不过还好,这人竟是明人,他说的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自己不清楚,但是或许自己可以从他这儿了解一些事情,逃离这里。
白清儿俏脸粉红,任由脚下的男人抚摸自己的珠圆玉润的脚丫,心说,让你摸一会也算是给你赔礼道歉了,看着他幽幽说道:「我也是明人,嗯~!白济云大夫你听说过吧?我是他的女儿,白清儿。」
身下的男人身体猛地顿了一下,任何事都可以作假,但是这口地道的京腔是做不得假的,没有十年以上的京都生活根本说出那种味道,他以前常年在京都贩货,对这个却是十分了解,「啊……!你,你说你是白神医的女儿,这……,这怎麽可能,白神医不是被封为御医官了吗?」
白清儿听他这麽一说,倒是放心下来,这人是明人,错不了了,苦涩的笑道:「已经是五年前的事情了,父亲被定为八王谋逆一党,月前,我们一家已经在午门问斩,只有我逃了出来。」
那人眼中一片迷茫,默默的说道:「是啊,五年了,已经五年了,想不到连白神医这样的菩萨心肠都能被祸及,唉……,咳咳……,清儿姑娘,请您把脚拿开吧,这个,是我唐突佳人了,请恕我无理。」白清儿低头看去,发现这人眼中满是慾火,紧紧的盯着自己的秘处,这时她才想起,自己身上只是裹了一张床单,而自己抬腿踩着这人胸口,那裙底的一切不是尽入他眼中了吗?想到这里慌忙将腿拿开,却是没有发现,自己脚面上的那团粘稠的精液已经消失不见,就像从未出现过一般。
「哎呀!我的小穴被他都看光了?」心防尽去,突然觉得秘处有些难耐的瘙痒起来,看着他依然挺立的鸡巴,跟上面那片白色的污渍,心中的慾火突然升腾起来,「我,我这是怎麽了,好难为情啊!」
小小的木屋突然有些尴尬,一种莫名的情慾在空气中渐渐酝酿,那人坐起身子,尴尬的说道:「我叫李俊义,是五年前被他们掳来的,因为我不肯接受她们的那种污秽,而我又有他们需要的技艺,所以我才被关了起来,这个……,额~,我……,我五年都没碰过女人,所以刚才失态了,还请清儿小姐莫怪,如果早知道您是白神医的女儿,打死我都不敢冒犯的,呵呵,我母亲的双眼就是因为白神医才重见的光明……,啊~!这,清儿小姐,你这是。」白清儿自己也不知道是怎麽了,小腹中的慾火就那麽突然的燃烧起来,就像在梦境中那样,那种慾望来的太强烈了,瞬间就冲垮了她的理智,「我只是想笼络他,对,就是这样,他五年都没碰过女人,如果……,如果我给了他,他一定不会对我有二心……」
终于找到了理由,白清儿伸手在胸前微微一扯,秀美的乳峰,俏挺的臀部,笔直修长的玉腿……,整个傲人的曲线就这样暴露在了空气之中,那颤巍巍的乳房,紧紧闭合,无一丝缝隙的大腿根部,雪白的水蜜桃露出一抹淡淡的粉红……「太美了,真的太美了,李俊义甚至不知道该如何形容,突然有些词穷的感觉,锺灵隽秀、巧夺天工或许能形容其万一。」李俊义呆呆的看着走上前来的玉人,刚才的那种慾望竟然已经消失,只剩下了赞叹与欣赏,他虽是商贾,但是并不妨碍他锺情于山水诗词,面对这样比最秀美的山川还要动人的玉体,突然有种只可远观不可亵玩的意境。
这种意境很快便被敲的支离破碎,白清儿眉目含笑,轻盈的跪在了他的胯间,一双葇夷扶住他软绵绵的鸡巴,轻轻揉捏几下,翻开包皮,风情万种的瞟了他一眼,也不管上面仍然残留的秽物,樱唇微启,吐出鲜嫩的丁香小舌,灵活的在龟头上环转一周。
李俊义身体猛然一颤,感觉骨头都酥了三分,长喘着粗气,眼睛瞪的大大的,不可置信的看着眼前如仙子般的女孩在自己胯下舔弄,自己黝黑的鸡巴与那种吹弹可破的俏脸,对比是那麽的明显,生平第一次有了一种自惭形秽的感觉,她的舌尖在自己马眼上挑动了不过几下,刚刚射过,还有些瘫软的鸡巴,瞬间挺立起来。
「清儿姑娘,我……,啊啊~!我,你……,你,喔~!愧煞李某了。」李俊义咽了口乾涩的唾沫,看着那丹沙朱唇将自己的鸡巴包裹,几把上传来的柔软湿热与眼前的画面交织在一起,让他有种身在梦中的感觉,突然间有种恍然,或许自己在这里苦苦挨了这麽久,一切都是值得的。
白清儿的感觉更是强烈,她不知道自己是怎麽了,如此的饥渴,难道真的如肥猪亨利所说,自己就是一个天生的荡妇吗?她想控制这种感觉,但是那如潮般的快感却将她的努力冲击的七零八落,尤其是嗅到鸡巴上残留精液的那种淡淡的腥气时,更让她欲罢不能。
她仔细的清理着眼前不大不小的鸡巴与阴囊,将上面的精液舔的一乾二净,突然有些怀念起贝克那根凶悍狰狞的巨物,看着目瞪口呆的李俊义轻轻一笑,将口中白色的液体咕咚一下咽了下去,娇媚的说道:「李家哥哥,舒服吗?」看到李俊义木然的点了点头,白清儿站起,玉腿张开半蹲在了他的胯间,一手扶着他的小腹,一手拿着他的鸡巴,在自己粉嫩的小穴上蹭了起来,「啊啊~~!好舒服哦,坏人儿,人家今天把身子给了你,嗯~!你以后要不要听人家的。」「听,以后李某愿为清儿小姐肝脑涂地在所不辞!」李俊义喘息如牛,瞪着血红的双眼,紧紧盯着两人的交合之处,「不过,这真的不是梦吗?」「啊哦~!是……,是不是梦,你马上不就知道了吗?啊啊~!舒服,好爽哦。」听到李俊义的回答,白清儿最后一道防线终于告破,将龟头对准早已泥泞不堪的蜜穴猛然坐了下去。
果真不是梦啊!李俊义感受着自己的鸡巴被那又湿又紧的嫩穴包裹,看着眼前骚浪的玉人儿长发飘风,疯狂挺动着俏挺的臀部,一股热血直冲脑海,「啊啊~!清儿,你真的太骚了,啊哦~!真的想不到你是白神医的女儿,啊~!好紧,好舒服,我李俊义何德何能,今生能享受到你这种极品的女人,就算明天便死也是值得了。」
「啊啊~~!好哥哥,人家才舍不得让你死,呜呜~!你要死了我的小穴不就让别人弄了吗,啊啊~~!哥哥操的人家好舒服,啊哦~!用力嘛。」白清儿彻底放开了心中的枷锁,媚眼半合,小嘴微张,双手扶着李俊义的胸膛,每一次都把屁股高高抬起,然后狠狠坐下,疯狂的享用着身下的鸡巴。
李俊义被眼前的一堆椒乳晃得有些眼晕,低下头,看着自己黝黑的鸡巴在仙子般玉人儿的蜜穴中进进出出,听着她的淫声浪语跟啪啪的肉体拍打声,他觉得自己或许该做些什麽了。
白清儿娇呼一声,整个身体被李俊义抱了起来,别看他有些瘦,但是力气还真不是一般的大,只用一只手便拖住了她的身体,另一只手则不停揉捏着两团娇俏的嫩乳,一边挺动鸡巴一边向门外走去。
「啊~!坏蛋,不要出去,呜呜~~!会让人看到啦!啊啊~!不要啊,好羞人。」白清儿双腿大大撑开,一双玉臂环住李俊义的脖子娇吟着,但是哪里有阻止他出去的意思,她的内心深处甚至有些期待被别人围观,「啊!我怎麽会这样想,羞死人了,我这是……,呜~!难道还有暴露癖吗?」「喔~!没事的清儿,啊啊~!他,他们都去庆祝了,哦。」李俊义将白清儿放到草地上,雪白的身体在绿地的衬托下,更加的水灵鲜嫩,一边说,一边将两条盘在腰间的美腿抬起,抓着白生生的脚腕向前压去,直压到她的刀削般的香肩之上,「啊~!清儿,你的姿势好淫荡哦!」
「呜呜~!坏蛋,让人家摆出这麽羞耻的姿势,还说人家淫荡,啊啊~!好刺激,啊~!你的鸡巴进来了,看的好清楚,呜呜~~!坏蛋呀!人家还没在露天做过呢。」
九、敏感身体
「啊啊~!好爽啊!呜呜~!人家好舒服,坏人儿,你好会弄啊,啊啊~~!我来了,来了,呜呜~!」白清儿被压成了一个V字形,双腿与身体紧紧贴在一起,翘臀离开草地,高高撅起,迎着树荫间洒落的阳光,看着李俊义近在咫尺,满是淫液的乾瘦鸡巴,撑开自己娇小的阴唇贯入蜜穴之中,视觉与肉体的双重刺激下,还没抽插几下,蜜穴之内便是一阵蠕动,大量的淫液从交合处喷涌而出,顺着小腹缓缓流向前胸。
「啊哦~!天哪,竟然会蠕动,啊啊~!吸我?你~!啊~,你竟然是名器。」李俊义神色一变,猛地将鸡巴拔了出来,长喘着粗气有些不可置信的看着那一张一合不停涌着蜜汁的洞口,「好清儿,啊~!差点把我吸出来,不过我还不想这麽快就射呢。」
白清儿迷离的双眼,风情万种的瞟了李俊义一下,娇嗔道:「坏人儿,人家也还没够呢,呜呜~!好舒服的感觉,你好会玩啊,嗯~!马上交代,以前弄过多少女人。
李俊义被地上玉人飞来的一眼电的骨软肉酥,那声幽怨的娇嗔直接将他的三魂七魄勾去了九成九,「我,我是商人,不免应酬,就弄过二十多个女人,不过大多都是妓女,怎麽也比不上清儿的。」
「那是!哼~!坏蛋,人家不依吗,你拿人家跟妓女比,喔~!你要补偿人家,呜呜~!下面又痒了。」白清儿自己也不知道为什麽会这麽骚浪,她不是有意的调戏李俊义,可这些情话不由自主的就说了出来,只是感觉这样能让自己更加兴奋。
李俊义虽然身经百战,但是也受不了这样的娇嗲,转身走到白清儿面前,双手抓着她的脚腕用力一压,白清儿一声娇呼,整个粉臀便凑到了他的眼前,看着眼前雪白的俏挺,污渍斑斑的蜜穴,李俊义咽了一口唾沫,伸出舌头沿着粉红色的缝隙轻轻舔弄起来。
「啊啊~!呜呜~!你这是做什麽,啊啊~!好舒服,呜呜,坏蛋那,你好会舔,呜呜~!痒死了,啊啊~!好痒。」白清儿看着李俊义那长长的舌头在自己蜜穴上来回舔弄,时不时将那抹粉红撑开,深入到阴道之中,虽然不如被鸡巴抽插让人舒爽,但是那种莫名的刺激却是让她有些疯狂,「啊~!不要舔那里,呜呜~!脏的,啊~!坏蛋啊,人家不活了,呜呜~!要死了,啊啊~!」李俊义舔的兴起,却是管不了那麽多,直接环住他的后腰,将那雪白的屁股抱到胸前,舔玩蜜穴,舌头顺势滑向了如蜜穴一般鲜嫩的菊花,这下轮到白清儿被刺激的魂分魄散了,连小穴被舔都是第一次,更何况屁眼了,她哪里受得了这种刺激。
粉臀被李俊义搂在怀里,整个背部都翘了起来,仅靠着香肩与脖颈支撑着身体,香艳而淫靡,突然看到一根鸡巴出现在自己眼前,白清儿毫不犹豫的含到了嘴里,用力的吮咂起来。
李俊义的血液沸腾了,一边品嚐蜜穴屁眼,一边看着仙子般的玉人儿吃着自己的鸡巴,这是何等的享受,他的口技无疑是出色的,白清儿修长有力的双腿紧紧环住他的脖子,让他不得不放弃了去看玉人吹箫的景色,只好卖力的舔弄起来,同时腰部开始前后摆动,将美人儿的樱桃小嘴当成了蜜穴。
听着身下的呜呜声,啪啪声,不用去看,只想一下就足够快意了,白清儿享受着男人的服务,同时用力品砸着黝黑的鸡巴,李俊义臀部的摆动越来越大每一次都将鸡巴深深的顶进她的喉咙,硕大的阴囊吊着两颗睾丸,不停的拍打着娇嫩的脸颊。
「呜呜~~!啊~!好人,好人儿,人家又要来了,呜呜~!啊……」「我也要来了,啊啊~!我的骚清儿,啊哦~!射了……」两人颤抖着身体伏在了草地上,李俊义被那凶猛的潮水喷了一头一脸,有些甚至喷到了自己嘴里,但是他却无法闪避,白清儿修长的大腿真的太有力了,如果他不老老实实的趴在她的胯间,他甚至怀疑自己的脖子会不会被夹断。
但他不想反抗什麽,美人儿的俏脸也贴在自己胯间,而自己的鸡巴正插在她的檀口之中,喷射着一股股的精液,真的是太爽了,他竟然连续喷射了二十多次才堪堪停住,不知过了多久,白清儿的双腿终于分开,李俊义慌忙爬了起来,虽然他无比渴望留在那里,但他也不想被憋死。
长长的喘了两口气,这才想起,自己正坐在白清儿的俏脸上,慌忙将屁股抬起,突然感到鸡巴一痛,美人儿鼓着香腮,气呼呼的看着他,而自己的鸡巴有一半被咬在了她的小嘴之中。
李俊义环转一周,正面骑在美人儿的俏脸上,有些疑惑的看着身下香汗淋漓的白清儿,心说,她不会要吃我的鸡巴吧,由不得他不多想,岛上就有几个变态的女人,喜欢将男人的鸡巴咬的鲜血淋漓,甚至直接将一些死囚的鸡巴割了煮着吃。
「呜呜~!坏蛋,吃完就想走人吗?让它在人家嘴里多呆一会,嗯,感觉软软的,好舒服。」听白清儿呜咽的说完,李俊义长长舒了一口气,不是想吃鸡巴就好,他不怕死,但真的害怕没了身下这活儿,没了它活着还有什麽意思。
「嘿嘿,你想吃多久就吃多久吧!」李俊义怎麽会不答应,鸡巴虽然软了,但是浸泡在美人儿的檀口之中,那种感觉也是美到了极致,尤其是她的丁香小舌在鸡巴上轻轻环绕,真的是欲仙欲死。
白清儿揉捏着他的卵蛋,将软成了一条虫的鸡巴轻轻吐出,俏皮的嘟起小嘴,让李俊义看清里面满满的白色精液,美人儿杏眼半开,妩媚的看了他一眼,咕咚一声吞了下去,嬉笑一声,香舌微吐,在樱唇上舔了一圈,然后再次含住那疲软的肉虫狠狠的吸了一会……
看着眼前的一切,李俊义有些疯狂了,这仙子般的玉人儿,有着魔鬼般的身体,清纯的面容下又是那麽的放浪形骸……,这真的是男人的天敌,试问,有哪个男人会放过这样的尤物?
白清儿闭上眼睛,感受着吞入腹中的精液缓缓流到小腹,然后化作一股热流充斥到自己的全身,……,「难道,那个梦是真的?自己身体变化的原因就是因为吸收了男人的精华?」
作为曾经二十一世纪的天才美少女,她真的有些不敢相信,但是身体中澎湃的热流却告诉她,这是事实,铁一般的事实,想到此处苦涩的一笑,「这样说来,自己那强烈的慾望,也是因为那些精液的缘故了。」看着白清儿半天不言不语,李俊义也不好老骑在她的颈部,虽然她有些放浪,但是自己不得不承认,在她面前,自己真的有些污秽,慢慢站起身,穿上衣服,然后偷偷潜入另一个木屋,拿出了一件女人穿的粗布麻衣盖在了白清儿身上。
……
「嗯,原来是这样,这麽说,这里不是印度了?」白清儿坐在椅子上淡淡的说道。
「印度?不是,我也不知道这是哪里,我来这里已经五年了,本来试图逃过几次,但是最后都不得不顺着原路返回,我是不指望能回去了,但是清儿小姐,你可以的,以你的伸手加入他们女王近卫军团不成问题,等到有出海的机会,你就可以趁机逃走。」李俊义眼中出现了一丝难明的不舍与尴尬。
「女王近卫军团?这是什麽东西?伸手好就能加入,我看不见得吧,你犹豫什麽,直说就是了。」白清儿盯着有些吞吞吐吐的李俊义说道。
「是,是有些条件,女王近卫军团是尼娅女王的直属军队,控制着整个小岛,加入吗……,嗯~!」李俊义犹豫了一下,咬牙说道:「女王近卫军团的每一个女人都必须有十个男宠,让女人彻底放弃自尊,然后她们会派人诱导,灌输女人至上的观念,等她完全接受了这种灌输,那麽在这个世界,除了日不落女王的部落,没有人会容忍这样的女人。」
「而且,尼娅女王有一种药物,会让男人对她唯命是从,也会让女人对他的所有男宠无法舍弃,就是这样,除了那些意志力特别坚强的人,没人能抵挡的了,而这些人,呵呵,是不会出现在岛上的,都被喂鲨鱼了。」白清儿瞪大了眼睛,慢慢的说道:「这~!竟然会有这样的东西?太……」她本想说太夸张了,但是想到自己身体的变化,长长叹了口气,与自己身体的变化相比,还有什麽诡异的东西不能接受?
「你为什麽就可以呢?」
「哼!我掌握着火药技术,可以让她们的炮火增加一英里的射程,如果她敢给我下药,我就自杀,这是我的底线,她不敢碰触。」看着一脸不屑的李俊义,白清儿有些钦佩了,能在这样的环境里还独善其身的人,真的不多,瞟了一眼他被自己的淫水洗过的脸,心中突然出现了一股羞意,「虽然有些瘦,但还是蛮帅气的,把身子给他,也不是什麽不能接受的事情。」
????十、慾望小岛
白清儿边走边想着李俊义说所说的一切,自己确是被这所谓的日不落女王救下,但是这不代表着就能接受她们的荒唐,她对这时代的一夫多妻制度没什麽好感,但是一妻多夫?男宠?好吧,她不得不承认这已经超出了她的认知。
虽说都是明人,她也相信李俊义所说的话,但总归眼见为实,而且,这传奇般的日不落女王也让她有了一丝好奇,一个女人带领着船队转战南北,不但没有被各国消灭,反而越来越壮大,不管她是怎样的一个人,这份成就总是让人钦佩的。
「站住,什麽人!」一声娇叱在耳边响起。
白清儿打量了一眼眼前身穿蓝色制服,手拿细长弯刀的三个女人,轻笑道:
「被你们救回来的人,我想见一下女王陛下。」「女王正在观看比赛,你等一下。」其中为首的那位说完转身向后走去,慢慢消失在椰林之中。
剩下两人看到那年长的女性离开,相视一笑,围着白清儿转了两圈,口中发出啧啧的声音,甚至有一个在她挺翘的屁股上捏了一把,「小妹妹,身材不错哦,也不知谁有这福气消受,呵呵……」
「可不是,呵呵,小妹妹,今晚到我家做客怎麽样,保证让你舒服,我家那几个死鬼可是好久没尝过腥了……」
面对这两个颇有姿色的西方女性的调戏,白清儿真不知如何是好,总算是知道了这里的风气,还好,在两人试图穿过她的麻布裙向里探索,而她忍不住要出手时,丛林中一阵沙沙作响,那位年长的女人出现在了视线之中。
看到她出现,骚扰白清儿的两人耸了耸肩,默默的站到了一边,那女人恶狠狠的瞪了她们一眼,转身说道:「跟我来!」
白清儿跟在女人身后,默默测算着距离,从李俊义那里算起,大约走了三公里的山路,以女人的脚程来看,到那海滩大约还要一公里,这个小岛东西长度大约在四到六公里之间,又穿过几处岗哨,耳边渐渐传来一阵吆喝声、擂鼓声,走过最后一片一人高的灌木丛后,白清儿总算明白了李俊义口中的庆祝是什麽意思。
连绵的海滩之上,差不多有两万人聚集在这里,东方人、西方人、甚至还有黑人……,绝对是一个世界人种的大荟萃,人群之中,是一个两米高,千平米方圆的木质擂台,两个赤身裸体的男人正在上面激烈的角逐。
擂台旁边,搭建了一个五米高下的观赏台,被卫兵隔离开来,想来那尼娅女王就在那里面了,走到观赏台旁边,女人便不动了,示意白清儿自己上去。
刚走几步,白清儿娥眉轻轻蹙起,现在身体经过那莫名的改造,不止是强度,灵觉也敏锐了不止十倍,即便是在这嘈杂的叫喊声中,她也敏锐的听到了小小木楼上传来的一丝低吟,离得越来越近,听的越发清晰起来,「是有人在做那种事情?」
「这尼娅女王是在这里?」心中有些怀疑起来,她如何都不能相信,一个受万千瞩目的女王会在这样的环境下做这种事情,要知道,小楼不过五米,在近处或许看不到什麽东西,但是小楼对面,只要不是瞎子就能看到上面发生的事情。
登上最后一阶台阶,白清儿小嘴蓦然张开,一名金发女郎背对着她坐在躺椅之上,金色长发散乱的飘在半空,脖颈用力的向后张着,略显狭长的脸蛋上满是享受的神色。
三个强壮的男人,穿着短裤围在她的四周,四只大手在她淡蓝色制服上上下抚弄,而她的下身早已完全赤裸,一个光头男正伏在她的胯下……「这个女人,好英俊,不过也太放荡了。」白清儿乾涩的咽了一口唾沫,不知自己到底是去是留,正在犹豫时,女人睁开了细长的眼睛,指着旁边的一张椅子娇吟着说道:「坐,等我一下,啊~!出海这麽长时间,好久都没这麽享受过了,啊哦~!吉伯特,你的口技下降了哦,嗯~!这还差不多,再用力点……」白清儿尴尬的坐到了一边,有心把注意力放到外面擂台之上,但是回荡在耳边的娇吟声与空气中散发的情慾气息,让她的呼吸开始慢慢急促起来,「我这是怎麽了,为什麽这些天身体越来越敏感了。」
不知不觉中,自己的视线已经偏离,尼娅女王的蓝色制服从中分开,一对傲然的丰乳颤巍巍的暴露在空气之中,而三个男人的短裤已经褪到了膝盖,那三条挺立的鸡巴是如此的诱惑……
「嗯~!好爽,呵呵……,看来艾玛调教的真是不错呢,啊哦~!我的小王子,你是自暴自弃了吗?喔~!再用力一点,让我感受到你的愤怒,啊~!真应该让你的艾薇儿看看你现在的样子,喔~!愤怒了吗,呵呵~,这才是,喔~!这才是我记忆中的爱尔兰王子,对,就是这样,啊哦~!恋人啊,真是让我感动。」尼娅伸出两只葇夷用力揉搓两侧的鸡巴,秀美的脸庞满是浪荡的神色,健美的大腿攀住光头男健壮的腰身,大腿根部杂乱的金色草丛将光头男雪白的肉鸟完全覆盖,随着光头男的挺动发出扑哧扑哧的声响。
白清儿紧紧盯着两人的交合之处,看着光头男用力抓着尼娅坚挺的臀部,粗大的白色肉鸟在尼娅同样肥美的蜜穴中进进出出,上下左右猛烈的操弄,带出的淫汁蜜液顺着他摇摆的卵蛋不停的滴在地板之上……她感觉自己的身体要崩溃了,那种蚀骨的火热,让她的蜜穴早已变得湿滑不堪,左手悄悄从麻布短衫中伸了了进去,捏住了两团柔软之上挺立的樱桃轻轻揉搓起来,瞟了一眼充满着西方男性特徵的光头男吉伯特,白清儿感觉自己是如此的渴望。
「被三根肉鸟同时操弄会是什麽感觉,看尼娅的样子,应该很舒服吧,如果换做是我该有多好……」突然冒出的这种想法让白清儿感觉更是难耐起来,「好羞人,我怎麽会有这种想法,天哪,这是一个二十一世纪的天才美少女内心的渴望吗?不!是那个可恶的梦,一定是它让我变成了现在这个样子。」不知何时,尼娅变成了爬跪的姿势,享受着吉伯特操弄的同时,性感的嘴唇将另一根火热包裹,「啊哦~!莫非宝贝,这段时间有没有碰过别的女人,啊啊~!看来是没有啊,喔~!鸡巴硬的跟石头一样了,舒服吗?」「舒服,太舒服了,女王陛下,感谢您对我的垂幸。」长发男看着自己的龟头被高高在上的女王含在嘴中用力舔弄,长喘着粗气闷哼着说道。
「嗯~!不想回到你的属地了吗?」尼娅香舌在鸭蛋大小的龟头上环转一周,抬起凤眼,风情万种的说道。
「不,我再不会有这种想法,只有女王陛下才是我最好的归属,啊~!好舒服。」
「呵呵~!真是听话,今天允许你在岛上挑选自己喜欢的女人,啊哦~!我的小王子,把我抱上前台,让我与我的子民一同欢乐。」白清儿纠结的看着光头帅哥将全身赤裸的尼娅从后面抱起,一边抽插一边走向观看台的前方,长发帅哥莫非紧紧跟上,三人停下之时,莫非贴在了尼娅的前方,在千万双眼睛的注视下,尼娅一声高亢的呻吟,双臂环住莫非的脖子,长腿攀住他的坚臀,身体猛的颤抖起来,在光头男的操弄下达到了高潮。
「太刺激了!」这是白清儿此时心中最真实的感觉,看着三米之处,尼娅在千万人的注视下,抱住一个男人,而她的蜜穴却被另一根鸡巴插到高潮,她心中的躁动越来越强烈,「如果是我呢?」
光头男长喘着粗气离开尼娅的身体,另一个男人迅速接替了他的位置,两个高壮的帅男将她挤在空中,莫非将鸡巴顺势插入她依然不停颤抖的蜜穴之时,那男人也将鸡巴顶在了她的屁眼之上。
白清儿缓缓闭上了美眸,感受着自己喷涌的淫水顺着大腿内侧缓缓流下,心中的羞恼已是无法言语,她真的再无法承受这种视觉的刺激,如果再看下去,她怕自己会忍不住加入其中。
虽然看不到,但是听着那啪啪的肉体拍打声,男人粗重的喘息与女人放荡的呻吟,她的脑海突然出现了三人交媾的场景,感受着身体越来越强烈的快感侵袭,心中开始后悔起来,「真的不该来这里!」
标题:[日不落之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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