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妻]
鬼妻
作者:不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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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先废话一下!太容易看到的东西总是不值钱,而且我写的东西又没多
好(我有自觉),所以与其读者点进来看完破口大骂,不如标题不这么吸引人,
真有喜欢看的,再帮我推一下。
先说好,这是四十年前的黄书,我们那时说的「小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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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家是一个大家族,我爹(家规得用正称)是族长,家中的事业是我爹说了
算,几个叔叔、舅舅,也就只能在边听命办事。不说这么多,谈些轻松的,我爹
在外虽忙,但是在民初的时代,也没什么规定能管到有钱人,我有四个娘,这么
说大家明白了嘛?
我妈是排第二,所以我对四个娘的称呼是:大娘、娘、三姨娘、四姨娘。大
娘四十七了,但大家闺秀出生保养得好,我爹最是敬她,我娘就不怎样,傻大姐
一个,但也就是在娶了我四姨娘后,三十二岁的她生了我,这方家族长的长子,
也是之后我爹走了,确定唯一的独子,家业全由我一人继承。(这是后话,暂且
不表。)
我三姨娘那个生得壮啊!一看就知我爹娶回来是打种用的,可惜生是能生,
但都没带把,我平空多长了二个姐姐、一个妹妹(还好有我爹的血统,都漂亮得
紧)。我四姨娘就满漂亮的,不比我妈差,小家璧玉型。
我爹经媒婆推荐,看三姨娘真干不出带把的,三十多的时候又娶的。一进门
没多久就有喜了,这被全家捧手心似的,碰都不准碰,这把我爹憋的才会再干我
妈,嘿!我就是这样因缘济会,被我爹妈给一炮干出来的。
合着我大娘真是不下蛋的鸡,四姨娘这一进我家前后,我妈、三姨娘、四姨
娘都各生一个,我娘靠着我这有把的诞生,从此在家跟大娘平起平坐,再没人欺
负了(之前三姨娘丈着她能下蛋,着实电过我妈)。
有我以后,我爹也定心了,在外逢场作戏自是还有,但就没再往家里娶了,
如果真这样,那本书就出不来了。对!我爹在快五十时,又娶了我五姨娘,这是
我大娘第一次跟我爹唱反调,但大家闺秀的她,最后还是同意了我爹的意见,让
五姨娘进门了。这是我第一次看我爹结婚,场面就是大,比起小家小户的正娶都
强。
第二天,我爹没出面,是我娘她们给新进门的五姨娘立规矩。我是长子,总
要见见新姨娘,偏厅里大娘、我娘坐在上首,三娘、四娘坐两边,跟三堂会审似
的,我在我娘边坐的。
总管领着五姨娘进来,说句不怕看官笑话,我的魂煞时飞了。五姨娘生得美
啊!柳叶眉、瓜子脸、樱桃小嘴一点点,皮肤白嫩的吹弹可破、晶莹剔透;穿旗
袍内的身材,跟葫芦似的,脚下跟娘她们不一样,不是花布面的绣花鞋,而是上
海最新的高跟鞋,细细的鞋跟,支撑着五姨娘婀娜多姿的身体。
我脸早红了,刚才三姨娘交代该如何修理她的事早丢光了,就这么看着五姨
娘,从大娘那开始敬茶,直到敬完四姨娘我都没回过神直,到我娘推我,我才省
过来。
总管喊到「见过少爷」时,我赶快冲到五姨娘身前,没等她从丫鬟手里拿茶
给我,我倒抢过给她敬上,嘴里小声说:「五姨娘,我是小威,我是方刻威。」
指着我娘说:「她是我亲娘。」五姨娘浅浅一笑,又把我笑蒙了。
怎么散的不记得了,是我娘拖死狗般的把我拖回去的,隐约中不知谁说的,
怪爹吧!说搞个狐狸精进门,老的、小的都被迷住了,什么跟什么啊!虽然我真
想被迷,可我哪有资格哩!那年我才十二岁。
从此我家的女人开始了小团体,大娘跟我娘一帮,三姨娘、四姨娘是一挂,
五姨娘自成一挂,我?我找不到门路支持五姨娘啊!
转眼半年多过去,政局不稳,爹下了大决定,把家迁往香港。安顿好家后,
从此香港、上海两边跑。
我在香港的头几年,那可苦死了,街坊都不见了,港仔说的话,刚开始一句
不懂,任大的嗓门说话方式,我都以为骂人哩!金头发、大鼻子的洋人,满街都
是,伊哩哇啦说的话,更是有听没懂,爹安排了老师来家里帮我们恶补,一年下
来,除了几个管事的搞懂广东话,就只我跟五姨娘搞得懂英语(我们广东话早通
了)。
十四岁过年,因为内地紧张,爹初六就回上海了,我们在这不熟,没像以前
在上海,每天拜年送礼的,不搞到十五是忙不完的。爹一走这家就安静下来,有
些当地请的下人,这会回家过年还没回来呢!
故事是这样开始的:娘她们去寺庙上香,我嫌啰嗦没跟,三姨娘、四姨娘不
知怎么整的,反正五姨娘还没去到庙里,就被气回来了,这下我惨了,我在干什
么知道吗?(我想得好,一般上香许愿什么的,中午一定在庙里吃斋,下午听完
经不到黄昏是不会回来的,满屋的女人去上香,我唯一的自由活动啊!)我在五
姨娘的房里偷看她的高跟鞋呢!
有红的、黑的、金的,一寸的、两寸的、还有三寸的,有包头的、也有镂空
的……看得我是目不暇给。当我正拿着一双黑色、三寸、包头的鞋放鼻头闻呢!
门「呀」的被推开,就看五姨娘瞪眼看着我,静悄悄,两人都没发出声音。
我慢慢把鞋放下,不知说什么好,五姨娘说:「谁让你进来的?!这么喜欢
鞋是吧?你是少爷啊!叫下人去买啊!那不是要多少有多少!嗯!喜欢闻脚臭是
吗?去闻你四妈那贱人啊!合着你犯贱,你三妈的脚够臭,你吃独屎去啊!少在
我这丢人现眼!」一顿臭骂劈哩叭啦下来,我傻那不敢动。
再看五姨娘,她竟然哭了,这下事情大条了!我想要闹到大娘那,爹知道了
这可怎么办?我?五姨娘说:「五姨娘,今天是我错了,您别生气,我下次不敢
了。」
不说还好,这一说,五姨娘哭得更凶,边哭边说:「谁是你娘!我是贱人,
是婊子,是你爹花钱买来的婊子,是被包的婊子,你爹想干、想肏,我就脱了裤
子给他入。你那些妈,是正经的了不起,我跟她们一道,会贬低她们。你少爷高
贵了,有什么长短,都我这婊子害的啊!这会你这贱样,又都我教的……」
话没完,五姨娘昏了过去,人直直的往前就倒,本能反应,我扑过去接住她
倒下的身体。抱在怀里那个爽啊!淡淡的胭脂香及五姨娘的体香,阵阵扑鼻。柔
弱无骨的身体,跟四两棉花似的。我把她整个抱起来就往床上放,冲到里间弄了
条丝巾,泡了点水回来帮她敷着。
《鬼妻》之二
我不敢去叫下人,怕事情传出去不好办。五姨娘才来,没老下人跟来,她的
下人就两港妹,来香港时用的,这过年到都回家休假了,临时从大娘那拨了个老
妈子看着的,这会大概不知五姨娘先回来,所以在大娘那没过来哩!
大院子住久看多,这女人病我倒懂一点,听五姨娘这一骂、一说,我知道她
定是路上被三姨娘、四姨娘合着点蜡烛了。她一个二十多的小丫头,哪斗得过两
三十多的老怨妇,虽不知怎么被骂,但肯定是毒到不行,这不,回来看到我这做
坏,还单心被倒打一扒气昏了。
我一面帮她擦着脸,一面用颤抖抖的手帮她把旗袍第一排的扣子打开,雪白
的胸头肉,看得我是性奋不已。没多少时间,我看五姨娘皱了皱眉头要醒了,赶
快移回目光,装老实起来。
她睁开眼看了看四周,没发现别人,知道是我把她放到床上的,看着我说:
「谁教你的?为什么要这样羞辱我?」
我赶紧掏心掏肺的说:「没人教我,打从你进门第二天,我第一次看到你,
就魂萦梦牵的忘不了你了。平时人多也不敢跟你说什么,你又是爹的人,是我的
娘,今天第一次逮到机会,只是想满足多年的欲望,是想无法摸到五姨娘本人,
鞋子也好。」
她听了我这番露骨的表白,脸也红了起来,感动的说:「这是真的吗?」我
自是求佛、告菩萨的,从太上老君、道德天君、释迦牟尼到观音菩萨,都搬出来
做保。
她信了我,拿手封了我的嘴说:「别再乱说了,会被天打雷霹的。」长叹一
声就不说话了。
我问她她为什么回来?为什么哭?她犹豫了会,跟我说了,我猜得还真准,
她们进庙时有人夸了一下她漂亮,她客气的回人家一个微笑,就被三姨娘、四姨
娘逮着机会狠骂一顿,说什么不守妇道,最后更拿她以前的职业骂她。
第一次,我第一次知道五姨娘是爹从青楼赎回来的。她问我,知道她曾经是
妓女感觉怎样?然后自暴自弃的说:「这下好了,你应该不用再迷我了,赶紧走
吧!别被我这烂女人带坏了。」
我听了后是热血沸腾啊!冲口而说:「就算你是妓女又怎样?就算你被千人
骑、万人压(这是三姨娘、四姨娘两八婆骂她的话)又怎样?别说爹要你,就算
爹不要你,我要你!谁敢说你什么,爹在没话说,爹不在我说了算!」
五姨娘看着我没有说话,我没话找话的问她:「你哪不舒服?我帮你找大夫
去。」她笑着说没不舒服了,听我这么说她气全消了,想不到这家除了爹外,还
有人支持她,她已很开心了。
她皱了皱眉头说:「就是脚好像刚扭到了。」(三寸的高跟鞋啊!摔了跤,
我能赶着她没跌伤身体,扭到脚而已,算运气,也是我的运气!)可大过年就去
请大夫,怕触霉头,到时又有人要说嫌话了。
我自告奋勇说:「我会!我会!我帮你揉揉就好。」五姨娘看着我说:「你
是真会、假会?我看你是借机想占你娘便宜吧!」这一说,把我的热血是冲得干
干净净,我愣那直抓头,(说真的,小时家里护院武师有会跌打什么的,我还真
的有跟学了些啊!)这下可跳海也洗不清了,冤啊!
五姨娘看着我愣在那,说:「好了,跟你开玩笑的。我的少爷,你会的话就
帮姨娘看看吧!酸酸、痛痛还真不舒服呢!要真不行,也只好等十五再去找大夫
了。」
我如或大赦,双手颤抖着捧起五姨娘的脚,差点就低头亲了上去,还是五姨
娘抽了抽腿说:「怎么,你到底是会不会啊?」我借机说:「会啊!我这不是在
仔细查看吗?」
凝了凝神,看着五姨娘的腿,还真是有点儿肿,我顺着筋先抓了下,是伤到
筋了,骨头没事。我和五姨娘说,要她等我一下,我冲回房里拿了瓶虎骨酒,就
又冲了回来,倒了点酒在手心,两手搓热了,顺着五姨娘的腿腕就慢慢地帮她放
松,她脚这才扭到又没着力,一会我就帮她调顺了筋。
照道理,我应该把她脚放下的,可我拿眼瞧了一下五姨娘,她闭着眼在那享
受哩!我这时色心大起,顺着脚腕开始往脚掌摸去,柔弱无骨似的。摸到她脚心
时,五姨娘动了,睁开眼睛问我做什么,我小声问五姨娘:「脚还痛吗?」她动
了动脚说:「嗯!想不到你还真懂,现在真不痛了,可你还捏我脚做什么?」
我犹豫了一下,鼓起勇气说:「姨娘我求你,我好想摸你的脚啊!让我摸摸
吧!以后我决不再烦你啊!」
五姨娘说:「看不出你还真贱啊!一双臭脚有什么好摸的?走了大半天的路
脏死了!要摸,你去打水,帮我洗干净了你就摸吧!」
我这下像掉到了云哩!管她贱不贱的,冲屋里端盆水,蹲床边就帮她把双脚
洗了起来。细白的脚趾,一根根似玉一样,豆蔻的趾甲,我像捧着古董似的。帮
她洗完,拿着丝巾帮她擦拭干,把水倒了回来,一看她把腿收回床上,我心想完
了,没得摸了!
五姨娘看我愣着在床边,问我:「洗干净了、摸也摸了,还想什么?」我大
着胆子说:「姨娘答应让我摸的,我要亲姨娘的脚。」
她看着我考虑了一下说:「好吧!」从床上坐起来,把脚朝我伸了过来说:
「要做快做,等会你那些妈回来,撞见了我可担当不起。」
我蹲下来,抱着姨娘的脚放鼻子上就闻,伸出舌头顺着她的脚趾一根一根的
吮着,很仔细地吮着,再沿着脚趾把脚心、脚背全都舔过,两只脚都没放过,把
她的脚趾吸得是透红、透红的。
最后她终于忍不住了,收回了脚丫说:「难受死了,今天不给你舔了,改天
吧!」把我轰了出去,看她表情,一点也没怪我的样子。
我急忙跑回房里,关了门,闻着手,掏出鸡巴打着,两手轮流的打着,两手
轮流的闻着,闻手上五姨娘的脚香啊!
打着、打着,身后传来五姨娘的叫声,我回转身体看到,五姨娘拿着虎骨酒
站我门口,听到她的声音、看到她的人,我这精关大开,射出的精液喷出老远,
正好部份射到五姨娘脚上。
只见五姨娘盯着我的鸡巴,这下我是吓傻了,连忙说:「姨娘,我不是故意
的,我不知你会来,我也不知会喷到你啊!」她笑笑着走过来,伸手就往我的鸡
巴抓,刚射出精正要软下的鸡巴,在她小手一抓下,又一跳一跳的抖起来。
她说:「好啊!你个死小威,摸姨娘的脚是用来打枪的,这会被我抓到,看
我怎么找你娘去算帐!」
我说:「别啊!好姨娘、亲姨娘,你就饶我这回吧!」
《鬼妻》之三
她把我的鸡巴捏了又捏,越捻越硬说:「要我饶你可以,可有三个条件要答
应我。」我马上说:「别说三个,就是十个我也答应。」她说:「别乱说,三个
就三个,要是你做不到,等你爹回来我会一五一十的全跟他说,到时有你没我,
你看着办吧!」我直说一定做到。
她说:「一、从此不准打枪。」我一听,这不要命嘛!但看她板着脸,我只
好答应;她说:「二、今天晚上大伙都睡了,来我房里找我,让人发现的话,你
就去死吧!你不敢来的话,也去死吧!」我心想,我们这一屋女人睡得早,这没
问题,晚上除丫鬟,男仆是不准进后院的,我点头说:「去,一定去!也决不给
人知道。」
那第三咧?她放开我的鸡巴,「啪!」的一声鸡巴打在肚子上,害我跳了起
来。
她说:「第三?等你晚上来了我再告诉你。」说完她放下虎骨酒,伸出她被
我射精的脚,在我裤腿上轻轻的擦掉精液,调头就离开了我的房间。
我硬着鸡巴,坐在椅子上硬得难受,刚想再打一枪吧!可记着答应她的不可
打枪,我只好慢慢的等鸡巴软下去。黄昏,大娘及娘她们回来了,吵吵闹闹的女
人声,一直到了午夜才静下来。
夜深人静,我偷偷摸摸的往五姨娘房屋窜过去,一盏小灯从五姨娘房里透出
来,我来到房门外伸手轻敲门,没锁,一碰就开,我吓一跳,赶快进到屋里就把
门反锁起来。这会我可是看仔细了,确定门栓好了。上午的打枪射精,搞得我是
尴尬万分,这会夜里要是被人撞见我在五姨娘这,那还真不要活了!
我进到卧房里,原来外面看到的灯,是桌上点的煤油灯,我朝床上小声的叫
着:「五姨娘,小威来了,你第三条是什么啊?」没反应!我走近床边,掀开蚊
帐,床上空空的没半人啊!我听到里间有水声,心想莫不是姨娘在洗澡?这下是
赚到了,赶紧瞄一下吧!
可不是,五姨娘正泡在木桶里,阵阵蒸汽漂着,五姨娘的胸部一半在水里,
一半在外水面荡着,五姨娘胸口白花花的一片,看着我是眼花缭乱。只见五姨娘
两只白藕似的玉臂交互按摩着身体,我吞了口口水,轻轻的说:「姨娘,小威来
了,要不要小威帮你擦背啊?」
五姨娘这时才看到我,媚眼如丝的看着我说:「这当口还叫我姨娘?你怎么
不找你妈去?叫我小兰吧!(对,都没说我五姨娘叫朱玉兰)还愣那做什么?来
都来了,想做快做啊!男子汉大丈夫,扭扭捏捏跟女人似的。」
我几乎是冲过去的,拿起边上架上的丝巾就要帮五姨娘擦背,嗯,该说是小
兰吧!她一手把我推开说:「去!去!衣服不脱,等会弄湿了,今晚怎么回去?
明天天亮让人发现了,会怎么样想啊!」
我放下丝巾,用最快的速度扒光了衣物,嘿嘿!我的鸡巴这时已经顶着肚脐
眼上了,还在抖啊抖的。小兰看我脱完,挪了挪身子让我进桶里,我忙往桶里跨
去,她往旁边闪,我进得急,就隐约听到「咚」一声,我的鸡巴敲在小兰头上。
这下我不好意思了,怎么有这巧事?小兰抚着头对我说:「好你个小威,姨
娘这给你三分颜色,你倒对姨娘来杀威棒什么的?」说着,抓住我的鸡巴就是一
捏,唉、吆、喂、啊!那个痛啊!我站着、她坐着,这一用力,屌都快被她折断
了,敢情她拿我的鸡巴吊单杠了。
我这苦苦哀求、好话说尽,小兰才高抬贵手,饶了我鸡巴一马。坐下来身体
挤着小兰,我这手都不知先摸哪好,是她那对大奶子?还是往下摸那跟球一样的
大屁股?眼睛上上下下看得头晕眼花。
小兰将她两只白细的小手按在我的胸口上,轻轻的对我说:「第三件事是不
要瞧不起我。」然后眼泪噗噗的直掉。我抓住她放在我胸上的双手,盯着她说:
「不会的,不管你以前如何,我永远不会看不起你的。」她拉着我站起来,牵着
我往卧房去,我们就光咪咪的一起上床,连水都没擦啊!
在床上我把她抱在怀里,她问我:「你做过这事吗?」我老实跟她说:「还
没。爹管得紧,大娘跟我娘都不准我做这事,我是在爹的书房偷看《金瓶梅》才
了解这事的。家里都是小丫头,我跟三姨娘的两个丫头不对盘,娘她们包得跟粽
子似的,又老不拉鸡的,所以第一次看到她魂都飞了。」
她转了身从我怀里出去,躺下来苦苦的对我说:「来,小阿威,五姨娘今天
教你做大人,那两贱货说我勾引你,我今天就好好的教你。」
我忙趴在她身上说:「不!小兰你没勾引我,是我自个要的,那两烂女人敢
说什么,爹不在了,我不会让她们好过的。」
她没说话,直接把我的头往她奶子上按,软得跟棉花似的,大大的奶子跟雪
一样白,乳头黑黑的。我张开嘴把她整个乳头含在嘴里,感觉她乳头两边凹凸不
平,我没经验这对不对,换了边奶子继续吸着,一样凹凸不平的感觉。
吸了会我抬头看着她,她呼吸有点急,问我说:「有看过小穴吗?」我立刻
往下钻去。
美丽的小穴啊!跟春宫图画的是相差十万八千里。小兰的穴鼓鼓的,用手摸
去,那上面的毛软软的,黑得发亮,在油灯照射下闪闪发光;中间一条缝,有两
片小肉从缝中伸出,就跟蛤蜊吐水时露出的舌肉一样,我当时不知道,这是穴中
极品啊!
我将鼻子凑上去,淡淡的幽香,我伸出舌头对着缝舔,啊!那两片嫩肉在我
舌头划过时,有吸力般的缠着我的舌头。
没舔多久,小兰的穴像蛤蜊一样打开了,中间的舌肉完全被我吸了出来,外
面鼓鼓的阴唇向旁边分开,小穴里的水像蜜一样往外流着,我往下亲着小兰的大
腿、膝盖、小腿,然后是她柔弱无骨的玉足,将两脚恣意地放入嘴里品尝着,小
兰发出了低低的呻吟声。
我顺着另一条腿往上亲着,又来到她的小穴上,这时小兰流出的水都盖过了
她浑圆的屁股,我伸出舌头刮起一部份她的淫水,跟蜜似的黏稠香甜。
小兰拉着我的头发要我赶快干她,我爬起来就是一阵乱顶,她穴外的水经我
一顶,涂得她满腿、满肚子。她白了我一眼,伸手抓住我的鸡巴往她小穴里带,
终于干进去了,我终于告别了我十四年的处男生涯。
鸡巴被小兰的小穴包得密不透气,小兰的两腿缠我腰上,我往下用力一干,
她便往上用力一顶,小穴里像一张嘴似的,每当她往上一顶,小穴就整个吸住我
的鸡巴;我往外拔,她就放松。我一干、一拔,她一吸、一松,没多久我就忍不
住射了出去,全部射在她小穴里。
我翻下身躺在她旁边喘气,她坐起来将头往我鸡巴上凑,我全身无力,没力
气拦她,她不怕脏地将我鸡巴上那些我的、她的精液、淫水舔了个干净,又把我
鸡巴放在嘴里吮着,小小的舌头对着马眼一阵卷动,我的鸡巴直接硬挺起来,她
捏了捏够硬了,就跨在我身上,把鸡巴对着她的小穴坐了下来,跟着在我身上扭
动屁股划起圆来。
《鬼妻》之四
鸡巴上传来她小穴紧紧的吸力,她的屁股在我下腹摩擦着,「噢!」我爽快
得叫了出来,但因为刚才射过,尽管她卖力地摇、卖力地吸,我总觉得就差那么
一点。
我抱住她一个翻身,把她又按到了床上,开始大力地干她,渐渐地她发出了
「啊……啊……啊……啊……」的声音,慢慢的说:「对,对,就是这样……干
我……干我……用力地干我……把小穴干烂吧……我是婊子……我是妓女……我
天生就是给人干的……啊……啊……啊……啊……」鸡巴感觉被一股热水浇灌,
她泄出来了。
我抱着她没动,低头吸着她的奶头,用牙齿轻轻的咬,她醒过来抱着我,我
开始再一次冲刺,这次更快,我只干了三下,她又叫床起来,「啊……啊……」
的,这次更是连「大鸡巴哥哥」都叫出来了。
只听得她喊着:「大鸡巴哥哥……大鸡巴哥哥……小穴美死了……大鸡巴哥
哥……大鸡巴哥哥……饶了小穴吧……不要了……不要了……留着妹妹小穴……
以后干吧!」就在她浪得发烧中,我再一次射出精液,浇灌着她的小穴,她被我
一烫,也再次冲出她的阴精,我们同时泄了。
当我们回过神来,小兰抱着我说:「小威,你真厉害,刚刚欺负得我可够凶
了。」我刚要解释,她的樱唇已经堵住我的嘴,香滑的舌头钻进我嘴里,我拼命
地吸舔她的舌头,甜甜的口水流进我的嘴里,双手不老实的在她身上游走,抓着
她的豪乳爱不释手。
没一会工夫,我的鸡巴又是一柱擎天、跃跃欲试,顶在她肚子上。她低头一
看,叫道:「唉呦!小冤家,你鸡巴是怎么生的?怎么一会就又硬啦!别不是色
鬼投胎吧?」
我顶着鸡巴说:「还说我?没你这身肉,少爷我还硬不起来呢!」我反手拍
了小兰的大屁股一下说:「好小兰,心肝小兰,放我起来,我们再快活一会。」
她嘴里说:「谁快活啊!是你一个快活,小穴都被你抽烂了!」却一面从我
身上爬开,转了个身拿屁股对着我摇啊摇,跟大门的小母狗小白一样,就差她没
尾巴。
我跪起来一巴掌拍了下去,由于是太热血,真用了点力,白皙皙的屁股蛋上
立时留下了五指山。她屁股抖起来叫道:「啊!你怎么这么凶啊?」我一听不好
意思,赶紧凑上去亲了亲,她说出让我不敢相信的话,说:「小冤家你再打啊!
谁让你停了?狠狠地打吧!真能打爽我,什么都给你。」
「轰」的一声,顿时我血脉贲张,轮起两个巴掌在她屁股上就是一顿乱拍,
她的屁股被我抽得是白里透红,就听她叫着:「你打……你打吧……打烂我这千
人骑、万人压的贱货……我的大屁股……天生就是给大鸡巴哥哥……打的……唉
呦……你打啊!打烂我吧……」
「啊!」一声惨叫,她的小穴冲出了水。操!她还真贱!光揍就能把她揍丢
了。可我这还没干呢!于是把她迭起来(哈!她软成一滩泥似的),大鸡巴往她
小穴就插。
干了十来回,她又唉起来:「唔……唔……喔……喔……喔……喔……我要
不行了……唔……唔……唔……唔……喔……喔……喔……天啊……你真是太猛
了……喔……喔……喔……弄得我好快活……唔……唔……唔……喔……喔……
快……快……深一点……对……对……就是这样……喔……天啊……你要把我插
穿了……啊……啊……啊……」
她的高潮一次次地来,让她体力越来越虚弱,直到她根本没有办法再继续配
合我,求告着说:「亲达达,别再干了,我真受不了了……」我对她说:「小心
肝,你爽了,可我的鸡巴还没爽啊!我答应,它不答应呢!」接着又重重的抽了
起来。
她说:「别啊!真的会被干死啊!别再干小穴了,来干我的后门吧!」哇!
这我能不同意吗?赶紧抽出了鸡巴,小兰整个跪趴在床上,将小手用力从两边扒
开了自己的屁股蛋,小小的菊花就在我眼前绽放着。
我把龟头顶在菊花上,吸一口气朝前用力地顶下去,哈!鸡巴一下就没入了
大半。只听小兰惨叫着说:「轻点!轻点!冤家啊!你也可怜你娘的老屁眼啊!
干屁眼有你这么干的么?你口水什么的都没抹,唉呦!这下全坏了!」
我哪管这么多,全当她叫床呢!大鸡巴像拉风箱似的在她那小屁眼进进出出
地干起来,「喔……喔……喔……唔……唔……呜……呜……快点……快啊!」
在高潮同时,她的肛门也紧紧地夹着,这一夹,我打了个哆嗦,把精液射入了她
屁眼。
天微亮的时候我跑回了自己屋里,今天真是太爽了,但也太累了,脱了鞋就
倒在床上,连洗也没洗,这一睡就过了中午。起床后因为过年,一个下人都没,
穿上鞋去厨房那找吃的,大厨师是我们家的老家人了,看到我去,马上帮我摆了
饭菜,还要帮我热汤,我拦下了他要帮我弄点甜点,吃完了全身黏啊!屋里没下
人,要我烧水、提水免谈!
考虑了下,我往娘那去,进屋我就喊:「娘!」结果大娘也在这,我就不好
意思了。经她们一拷问明白我来的目的后,哈哈大笑说我是标准的臭小子(我说
我那没下人,前天洗的是冰水,昨天没洗,可今天混身发痒,不想再洗冰水,来
娘这骗热水的),娘吩咐她的老妈子安排帮我弄水去,我就陪着她们闲聊着。
大娘快五十了,但没生养,可看上去就跟娘差不多,根本分不出谁大。想着
昨天嘴里含着小兰那双脚,我眼角就往娘她们的脚瞄去,好看是好看,三寸金莲
没错!可那都包得死死的,该死的绣花鞋!(家里就大娘跟娘有受到旧社会的摧
残,她们是裹小脚的,还有就是几个跟她们嫁过来的老姨子有裹小脚。)
旧社会啊!脚跟她们的奶子一样,是既不能看也不能摸,我坐那是越看越难
受(是下面的鸡巴胀得难过)。我那不自在,看娘跟大娘眼里就是我痒得难过,
娘走过来,手放我背上轻轻的挠着说:「别急,别急,你小玲姨帮你烧水去了,
一会就好。」
大娘笑着说:「臭小子,就算现在能洗了,你衣服呢?洗完还穿这身臭衣服
啊?娘说得对啊!这小子来香港就没在我这呆过,我这还真没他的衣服呢!我叫
人去帮你拿吧!」
我听到这吓了一跳,我房里这不摆着《金瓶梅》吗,要给下人说嘴给大娘知
道,爹不扒我一层皮!我急急的跳起来说:「这水不还没烧好么,我自个回去拿
吧!」说完我就跑,后面传来大娘跟娘的笑声。
跑回屋里一看,小兰来了,我吓一跳。她说她一人无聊闲逛,走着走着就进
来了,看没人刚要走呢!我说:「我这没人,要去我娘那洗澡,没带衣服,回来
拿呢!」她「嗯」一声说:「那我先走了。」到了门口又回过头小声说:「有空
多来看看我。」然后走了。
《鬼妻》之五
我明白她意思后,要跟她说什么时,她已走远了。我拿了衣服后就又往娘那
跑,嗯,问我为什么用跑的?我不跑等会水又凉了,让玲姨再帮我热一遍,会被
她念到头疼啊!到了娘那,大娘已走了,我跟娘说了会就自个去洗了,洗完出来
跟娘聊着,在娘这吃了饭我才回。
少年人,有了新玩具哪会不玩?我就每天半夜都去小兰那,下午去娘那洗完
澡、吃完饭才回来。这样一直到十六岁,我就不敢再去了,下人都回来了,小兰
一浪起来叫得大声,佣人房在旁边,这传了出去我们就玩完了,唉!吃惯大餐不
给吃,那叫难受啊!
我左思右想,小兰吃是没得吃了,我吃别的啊!可这要去哪弄吃的呢!以前
在上海,我小,有分两个丫头给我,来香港后没跟过来,要请下人时,我自作主
张,嫌丫头麻烦没要,就要两男丁,这回我是懊悔啊!想着先去找我娘向她要个
丫头吧!可娘那都老妈子!嗯,去找大娘要,大娘那有小丫头,我记得大娘上香
时,收过几个没人养的丫头片子。
想着想着我就往大娘那去,可心里就慌啊!拿什么借口要啊?想得脑袋破了
还想不出来,可这会我已经到了大娘房屋口了,狠狠心,我心说先进去再说吧!
进了屋就看到个丫头在那擦桌、抹椅的,我不知她叫什么,长得也普通,一副营
养不良,我问她:「我大娘呢?」小丫头倒认识我,跟我福了福,说娘在后园看
花,要带我去。
我瞧了她一下,真是曾经苍海难为水,在享受过小兰后,这丫头没脸、没身
材,我是一点感觉都没,挥退了她,我自个往屋里钻。越过了后进,到了大娘的
庭园往小谢走去,大娘坐凉亭看着花,我上前叫大娘,她看到我招我过去,笑笑
的说:「臭小子,怎么有空来看我?」我说:「我没臭啊!」让她闻闻,把她逗
乐了。
我又跟她说:「我想你啊!几天没见,所以来看你。」呵呵!大娘真单纯,
竟被我说红了脸,啐了我一口,说:「小没正经,没大没小!」然后高兴的唤人
帮我拿点心。
我装傻靠过去问:「大娘,你在这看什么啊?我也想看。」扯些鸡毛蒜皮的
小事跟她掰着,心里着磨着如何开口要人。一个漂亮的丫头端着点心过来,长得
白白水水的,虽然也包紧紧的,但看上去真不错,我朝她脚看过去,该死的绣花
鞋,什么都看不到!
大娘「嗯」了声,让丫头下去了。我站她旁边说,她伸手把我拉下跟她坐一
道,看着我说:「小坏蛋,老大不小,想女人了是吗?」我吓一跳,忙解释着,
她用眼看我说:「别胡说了!我从小看你大的,你心里有什么我还不清楚?小屁
股撅撅我就知你要放什么屁。」
(我娘三十二岁才生我,生后身子不大好,躺床上好多年,请了好些大夫才
看好的。)
她要我老实说,是不是来找她要个丫头去使坏?不准骗人。我听到这里,就
跟孙猴子见了如来似的,完全没辄了,只好老实说:「是!」大娘听了说:「那
你的借口呢?」我小声说:「想在这耗到吃完饭,找机会把衫弄破什么的,趁机
要个回去。」大娘敲我一个头说:「精得跟猴似的,这样也行!」就不理我了。
我坐大娘边,那个慌啊!这宝押了怎么不开钟啊?过了好一会大娘说:「没
出息,这点时间都呆不住,还想等晚饭?」
我偷看大娘一眼,嗯,她没生气,那就是有望了,我鼓起勇气说:「送点心
的给我吧!一个就好啦!」大娘瞪我一眼说:「什么一个就好!屁大的毛头,毛
都没齐就想学坏?」我冲口就说:「齐了、齐了,我该长毛的地方都有长了。」
说完发现不对,闹了个大红脸。
我把头缩着等挨揍,等了半天大娘没敲我,只把手放我头上说:「跟大娘说
实话吧!是不是跟玉兰做过了?」轰的一声!我差点跪了下去,浑身发抖,大脑
一片空白,整个人连动都动不了了。
大娘拍了拍我的脸把我打醒,我依然无神地看着她,大娘叹了口气说:「早
知会这样了,当初不同意爹把玉兰娶进门,就担心给爹难看,现在不但难看,还
难办!」
看我没说话,她就跟我说:「现在两条路,你搬回你娘那或搬到她这住,在
屋里装病,哪都不准去,一会我派人请爹回来。」至于这两条路,一、大娘跟玉
兰说明白,要她自个儿走,什么都别说,大娘会给她笔钱。二、是跟爹明说,让
爹看着办。总之不管哪条,我是不许再见「玉兰这贱人」。
听前面,我一句话都没说,当听到后面一条要跟爹说,我更是害怕,可这最
后一句「贱人」一说,也不知哪来的勇气,我心疼得不得了,抬起头对大娘说:
「大娘,你说我什么都好,你要打、要骂都好,跟爹说也好,送官、扫地出门也
行,但就别骂五姨娘。是我不好,是我去她房里犯贱,她一个人进这家,除爹以
外就没一人对她好。」
我把我对不起小兰的事从头到尾全说了,也说了小兰是被三姨娘、四姨娘气
的,才答应我在她身上做坏事,当然我没把后来我们蜜里调油的情形说出来。
大娘静静地听完了我说的话,说:「你是小孩,就算玉兰再怎么委屈,错是
犯了,她都该负责。」说完叫我去她屋里等她,哪都不许去,要是她回来看不到
我,就别怪她了。
我看大娘喊了小玲姨要出去,我一急跪了下来,抱着她脚哀求着说:「罚我
吧!别为难五姨娘。」大娘被我这一抱差点摔倒,瞪了我一眼,小声说:「快放
手,你想让全家大小都知道吗?」我慢慢把手松开,一脸苦瓜相。
她踢我一脚说:「快进屋里反省去,我自有分寸。」说着跟小玲姨走了,朝
五姨娘屋子方向走了。我进屋呆呆坐着,那漂亮丫头跟丑八怪丫头都在,旁边还
有两个,可我这会烦得什么都没注意到。
一会大娘回来了,我冲出去看到五姨娘跟在后面,看到我在这,小兰的脸变
了一下又恢复正常,我却不敢再看她。进了屋里,大娘要小玲姨把人都带走,然
后要我们跟她去花园凉亭里,这会天都快暗了,我跟她两人后面进了凉亭,大姨
娘坐了下来,我跟小兰站着。
等了一会,大娘说:「玉兰,你进我们家多久了?」小兰看着情形应该知道
事发了,没回答问题却说:「是我拐他的,事发了我也不怕。」要大娘给她个爽
快,不关我的事。
我一听就慌了,挡在她前面跟大娘说:「不要!不要!是我偷她鞋做坏事羞
辱她的。」跟着跪在大娘脚下,抱着大娘腿说:「不要害五姨娘啦!」大娘气得
一巴掌打我脸上,我不知大娘会打我,这下打得结实,我一头撞旁边桌脚,这下
昏啊,满眼金星啊,我趴地上了。
小兰扑我身上,怕大娘再打,冲大娘说:「要打打我,反正我是贱人,从小
给人打到大的。」要大娘看着打吧,但不准大娘再打我。
她们在那吵着,我被一巴一撞昏了过去。还是大娘先发觉我不对,站起来要
来看我,小兰以为大娘还要打我,挡那就是不让大娘碰我,大娘说:「泼妇!谁
要打他?」要小兰赶快看看我怎么了?怎没声音了?
小兰一听低头看我,天太暗她也没看清楚,用手摸我的脸,感觉湿湿的,伸
出手凑着月光,这下她们都看清楚了,小兰满手的血!小兰立时急了,以为我不
行了,跳起来朝大娘扑去,抓着大娘就打,还是大娘清楚,一巴掌打在小兰脸上
说:「什么时候了,还疯?救人要紧啊!」打醒了她,两人手忙脚乱地把我抬回
屋子,喊人、叫大夫的。
忙了半天,我也醒了,看到大娘跟娘坐我旁边,但没看到小兰,我心揪了一
下,张口就问:「五……」大娘一手捂着我的口,猛跟我打眼色说:「多休息,
别说话。」然后对娘说多亏了玉兰,看我倒路边通知她,把我救回来的,要我娘
找时间去谢一下。我懵了,躺那一会儿头痛又睡着了。
醒来床边是娘坐着,娘看我醒来,端药给我喝,怪我怎么这么不小心,要我
搬她屋里,她方便照顾。我心想:小兰怎么了?这搬到娘那不就全毁了!我跟娘
说:「不了,这边丫头多,有人看;搬娘那,让娘累倒我心疼。」
娘摸摸我头,笑说:「臭小子长大了,说话真甜。」要我多休息,她就先回
去了。
《鬼妻》之六
一会房里有人进来,叫道:「少爷,小玉在这伺候,有什么事尽管吩咐。」
听声音真嗲。我睁开眼,原来是送点心的漂亮丫头,哈哈!赚到了,大娘这巴掌
挨得真值!我不客气地叫她,要她帮我揉揉,嗯!真乖巧,避开我头上的伤口,
轻轻的帮我按着,真舒服!我又睡过去了。
晚上醒来,大娘跟小兰坐我床边,旁边没人。我看到小兰就想坐起来,被大
娘按回床上说:「再休息两天,大夫说的话要听。知道你会急,这不把人请来了
吗?沉不住气的臭小子!」我看着小兰,发现她脸肿的,就心疼说:「臭大娘,
既然罚了我,你怎么还打小兰?」哈!这一说从此一帆风顺。
大娘跳起来,指着我鼻子骂道:「这也算罚你?我活这么大,除你爹以外,
没别的男人碰过我的脚。这可好,今天你私下摸也算了,当这骚蹄子面前又抱又
摸的,我不打你打谁?」又指着小兰鼻子对我继续骂:「这死泼妇!老汉子管不
住,就来勾引我们的小心肝,你人躺地上都快没气了,她还扯着老娘奶子没完,
不打她你就等死吧!吆!这会连五姨娘都不叫了,叫小兰啦!」
这劈哩啪啦的把我骂得无地自容,小兰毕竟是女人,在话里听出味来,站起
来朝大娘走去,大娘抬起手说:「怎么,又想疯是不是?老娘虽老,修理你这骚
蹄子还是没问题。」
小兰却没理大娘抬起的手,抱住大娘说:「我是小骚蹄,姐姐想修理就修理
吧!」边说边拿脸磨着大娘的奶子,边说:「老汉子没良心啊!海誓山盟说得天
花乱坠,打进门做的次数还没未进门多呢!姐姐你是过来人,这没汉的滋味难过
啊!这小心肝我不敢独吞,也吞不下,等他身体好了,一定好好伺候姐姐,等大
娘满足了才轮到我。」
大娘的脸唰的红了,想推开小兰,可奶子被小兰揉得舒服,舍不得啊!急得
说:「谁像你这骚蹄子,你爱做你去做吧!别扯我这老太婆。小威哪看得上我,
别说这话吓到小威了。」
我一听,哇!刺激啊!大娘年纪是大,可你想,要不漂亮,我爹怎会娶她?
尤其是她的脚啊!我想看都想疯了!
「砰」一下我从床上跳下来,跪到大娘身后抱着她的腿。哈哈!前两次抱,
我一点邪念都没,可经过刚才这出戏,我现在抱着可是邪火冲天啊!拿头顶着大
娘的屁股,双手上下摸着大娘的腿说:「大娘不老,大娘是小威心中的女王,小
威要大娘啊!」
大娘被我跟小兰俩上、下、前、后的搞着,腿一软,一屁股就往我头上坐了
下来,这可好正碰我伤口,我痛得往后一倒,大娘就坐我肚皮上。
想是担心吧!大娘两手乱抓,一把抓在我屌上,一把将小兰衣服撕了露出了
红肚兜,羞得大娘是想放手又舍不得放。
小兰看着自己露出的肚兜,跟大娘说:「好姐姐,你一人脱怕羞,要小妹陪
就说啊!看你急的,等会小妹怎么出去啊?」
这一说,大娘急了,就说:「谁要你陪啊?」说完发现不对,可再想,怎么
说都不对,头低得快埋奶子里。
我赶快坐起来,把大娘从后抱住,嘴巴凑她后耳,边舔边说:「好大娘,给
我吧,我会很孝顺的呢!」说完抖了抖被她还握在手里的鸡巴。小兰也坐到我腿
上,从正面抱着大娘,凑她另一边耳朵说:「姐姐试试吧!小威很孝顺的。」
我跟小兰前后包抄下,大娘脸红得跟什么似的,俗话说:「女人脸红想老公
啊!」
我伸手解开大娘的旗袍,小兰把手伸进去解开了大娘的肚兜,我们俩配合得
是天衣无缝。当我握上大娘的奶子,她说了:「别在这啊!等会给人撞见了扫兴
啊!」(听到了吗?是扫兴!这家,爹不在,大娘说了算!)我把大娘抱起来,
小兰捡起地上的衣服,我们就往大娘的卧室走去。
大娘还担心我身子,要我把她放下来,我看看缩在我怀里的大娘,对她说:
「小美人,哥哥抱不舒服吗?」大娘举起手就要抽我,小兰跟我同时叫了起来。
小兰说:「姐,别打,一会又打坏了!」我是说:「先别打,我等会孝顺不够再
打!」
大娘一听,羞得猛往我怀里钻。哈哈!我这美的,我将大娘放床上,嘴凑着
她乳头就吸,小兰就在下面帮大娘脱鞋。
只听小兰「哇!」的一声,我抬头朝下望去,我也「哇!」了一声,朝下爬
去。大娘把手遮住脸说:「哇什么哇?两小屁孩,不就双臭脚嘛!叫什么叫?羞
死人了!」
我抓起脱好鞋袜的脚放手里握着,真的是放手里刚好一握,正宗的三寸金莲
啊!雪白透红,蓝色的血管丝丝的缠绕着脚背,脚心对折起来,像一团绣球。
我问大娘:「脚折成这样痛吗?」大娘说:「以前是痛啊!现在好了。」我
把它放嘴里吸着,她想将脚缩回去,说:「臭啊!」我说:「哪臭?香得很,大
娘身上哪都香啊!」
小兰将大娘的另一只脚也交给我,爬上去亲着大娘的奶子,我在下面轮流吸
着小脚,将舌头在脚趾、脚心缝里钻着、舔着、吸着……大娘发出淫荡的声音:
「嗯……嗯……嗯……别吸了……受不了了……痒死人了……」
我伸出一只手将大娘的最后一条亵裤扯下来,(呵呵!是用扯的,因为她脚
夹得紧紧的,不让我脱啊!)我和小兰合力打开了她的大腿,哇!一看就知道爹
很少用她,她的小穴比小兰还白。
阴毛泄露了大娘的年纪,浓密的阴毛,但是白花花一片,我伸手摸了上去,
大娘的腿抖得跟砧板上的鱼似的。我将嘴凑上去,大娘想夹住打开的腿,并用手
推我的头,阻止着说:「脏啊!别闻啊!」小兰抓住大娘的手,我用身体撑开她
想夹紧的腿,伸出舌头对着她肥大的阴唇就舔,再拨开阴唇用力吸着小豆豆,大
娘惨叫着昏了过去。
我的嘴巴迎头赶上一股精水,呵呵!谁是小屁孩啊!才舔一下就丢了,那干
进去她还有命呢?我拼命地吞咽着大娘流出的水,小兰在旁边帮我脱掉了一身衣
物,拉着我的鸡巴要我快点干,用充满期待的眼神看着我。
我将大娘的两条腿高高举起,大鸡巴往大娘的小穴插了下去,又湿又烫,我
轻轻的抽送着。小兰则爬到大娘身上,用小嘴轮流吸着大娘的奶头。
一会大娘醒过来,说:「喔……要死了……小心肝你真厉害!」我看大娘醒
了,就开始大力地抽送起来。只一会工夫,大娘就叫了起来,只是不敢叫大声,
断断续续的叫着:「噢……噢……噢……嗯……嗯……嗯……噢……」声音跟小
姑娘似的。
小兰舔着大娘的耳垂说:「唉吆!现在谁是骚蹄子啊?小心肝的大鸡巴插在
谁的又脏、又臭的老穴里啊?」大娘受这刺激,一哆嗦又是一股精水冲出来昏了
过去。
小兰让我抽出鸡巴,然后叫我把大娘翻过去,我照做了,我跟小兰将大娘折
起来,让她的大屁股朝天,小兰伸出手在大娘的穴里胡乱地一掏,伸出食中两指
就往大娘的屁眼插去,胡乱转了转,对着大娘的屁眼猛吐口水,然后拉过我的鸡
巴就往自己嘴里塞,一点都没在意我鸡巴沾染上大娘的穴水,然后在手上吐了些
口水,涂匀我的鸡巴,就叫我干大娘的菊花。
我说:「不好吧!大娘醒来生气了怎么办?」小兰说:「傻小子,干爽她,
大家都没事啊!前面是干,后面也是干,少啰嗦,叫你干就干吧!得了便宜还卖
乖,一会大娘醒了,你就没机会干这处女屁眼了。」
肏!谁怕谁啊!我挺起鸡巴对着大娘的菊花就开工了。哇!夹得真紧,鸡巴
都快被夹断了,真爽!管她的,一会事一会再说啊!我这使足全力,「啪!啪!
啪!」的就抽插起来。
大娘被我这一抽,「呜……呜……呜……」的叫了起来,大屁股蛋猛抖,边
抖、边叫、边求饶,叫着:「不行了……不要了……坏了……坏了……屎眼给肏
烂了……」要不是小兰在旁边顶住,大娘就倒下了。
《鬼妻》之七
呵呵!越干越爽!小兰一只手伸到大娘穴上一阵揉、一阵抠,大娘的屁眼是
一夹一夹,我的鸡巴配合的一送一抽,就听大娘咬着枕头的嘴胡乱地叫着。小兰
用手在大娘的穴里狠狠地抽起来,爽得大娘的屁眼猛地一夹,我一哆嗦,把精液
射入大娘的屁眼,大娘被这一烫,又昏死过去了,我躺下来贴着大娘休息。
小兰去端了盆水来,用丝巾帮我们俩洗着下身,好一会大娘动了一下,可就
不好意思睁开眼睛,小兰凑过去说:「姐,我们的小心肝孝顺吗?」大娘装不下
去,拿手遮着脸说:「好玉兰,饶了姐姐吧!别这么说了,姐会被你羞死啊!」
小兰抱着大娘说:「姐姐满意就好,以后我跟小威天天让姐爽,天天孝顺姐
姐。嗯?」
大娘听到这,跳起来抓住了小兰(呵呵,好像豁出去了),把小兰按在身下
说:「你这骚蹄子,就会欺负老娘,屎眼是这么用的啊?好啊!小威来,帮我出
这口气,也把这小蹄子干到没气去!」边说边扒着小兰的衣服。
小兰是厉害啊!一边配合地把衣服一件一件的给大娘扒掉,一边说着:「别
脱!别脱……」活像是小姑娘遇大老爷,害怕得不得了。
我在旁边看着两人大战,小家伙一会就跳起来,想打抱不平了。大娘扒光小
兰的衣裤,看到我硬挺的家伙,吞了口口水说:「好!小威你来,快用力地干,
干烂这骚蹄子!你今天不把小兰当我面干翻,以后就别碰她!」
我骑在小兰身上,大鸡巴毫不客气地长驱直入着,许是刚才干大娘这段时间
太长,小兰的穴是湿得一塌胡涂,这一插进去,「叽」的一声把里面的水往外挤
得响。小兰拉着嗓子就开始叫爽,但把大娘吓了一跳,拿起枕头就把小兰给闷住
了,急得小兰两手直扯。我赶紧停了下来说:「大娘你这是要灭口啊?饶了小兰
吧!」
小兰这时把枕头扯开了,大口喘气,白了我一眼,对大娘说:「姐,我不像
你啊!可这心肝的宝贝这么大,一插都捅到嗓子眼了,叫我不叫还真要我命啊!
要不我们换个地方,到我那让心肝狠狠地肏,姐你狠狠地打,想怎样都行。」
大娘用力抓了小兰奶子一把,说:「到你那?哼!要不我给拦着,你们干的
事早穿了,去你那?你是想帮着谁当家啊?」大娘这一说,吓得小兰快哭出来,
说:「没有、没有,姐姐我没有啊!」
大娘用力地拧着小兰的奶头说:「哼!谅你也不敢,否则今天绝对不会这么
便宜你。」把小兰拉坐起来,对我们说:「走啦!大棒槌,跟大娘来,我找个地
方让你五姨娘也爽爽去,快拔出来吧!小骚蹄,衣服都拿好了,不然一会完事,
你要愿意光着回去,我也不反对。」
我听着大娘这串说词,老二早软啦!小兰一坐起来便自动滑了出外,赶紧帮
小兰把大家的衣服收齐了,跟着大娘往花园去。我想这大娘是气胡涂了?还是想
报仇小兰,安排个露天大战啊?走着走着快半夜了,风一吹还有真有点凉,经过
凉亭大娘也没进去,继续往后走。
大娘没开口,我跟小兰只好傻跟着,月光下我看着两个白屁股在我眼前晃啊
晃、扭啊扭的!这小弟弟晃着晃着又准备发表意见了,没裤子管着,在那甩啊甩
的。
大娘在一个假山前停下来对我说:「臭小子,这地方早晚你该知道,但别跟
任何人说,包括你娘。」又对小兰说:「骚蹄子,记住了!这不是你能知道的地
方,今天是看小威的脸,你出去敢吭半句,别怪我翻脸无情!」吓得小兰猛跪倒
说:「玉兰不敢,玉兰全听姐姐的。」
大娘伸手摸了摸小兰的脸,自语道:「好个小奴婢胚子,怪不得老的少的都
被迷了。」然后在假山上敲了敲,一道门就裂开了露出来,吓我一跳。
大娘说:「跟我进来吧!」进了门以后,昏昏暗暗的,一段走道后就是往下
的阶梯,大娘说:「小心走,跌下去那就别玩了!」我跟小兰紧紧跟着大娘,扶
着墙往下走去。
到了底是一个小厅,几张椅子围着张桌子,桌上点着盏灯来着,也不知谁点
的;左、右、正面各一个门,大娘带着我们绕过桌椅,在桌上拿起火折子,朝正
面的门去,到了门前用手一推,门没锁就推开了,我跟小兰正好奇地打量四周,
大娘一头钻了进去,门内黑鸦鸦的,大娘就像被黑暗吞噬了。
我跟小兰挤在门口不敢进去,一会门内亮了起来,我们朝内看去,好大的洞
穴啊!里面有床、有桌椅、还一大堆木架子,靠洞壁那隐约有许多洞。大娘说:
「小威,拿这灯去把壁上的灯点了。」我跑过去接了灯,朝墙壁走去,挨个点燃
壁上的灯,算了算,左右各六盏,一共十二盏。
大娘把小兰叫过去,拉着她就往大床上去。到了床边,一把把小兰推倒趴在
床上,屁股蛋子搁在床沿,举起手就抽了下去,说道:「骚蹄子,刚可是你让姐
姐尽量打的。姐安排的地方你满意吗?」一边说,一边打。
我正好点完灯,朝她们这走着,就看小兰撅着屁股给大娘用手狠抽着,赶紧
跑了进前,就听「啪……啪……啪……」乱响着,小兰屁股配合地跳啊跳的,小
嘴咬着牙:「噢呜……噢呜……噢呜……」的哼着。
大娘看我过去,就停了下来说:「小威看你了,帮大娘报仇啊!」说着捉住
了我的家伙,脸凑过来,嘴在我耳边小声说:「尽管玩,这里再大声外面也听不
到。别担心了,我很喜欢小兰,是她让我有机会享受到做女人的快乐,刚才我舒
服过了,她也替你担了好些天的心,赶紧去孝顺她吧!我帮她准备了点小玩意,
快去,别愣在这啊!」
说着放开了握住我鸡巴的手,反手抽在我屁股上,「噢呜……」这会是我惨
叫出来,「齁!」大娘的手劲还真不小!我一手揉着屁股,一手就去翻小兰,小
兰被我这一翻转了过来,忽的在床上弹了弹,用脚把小穴往上撑,原来是屁股碰
床上碰得痛!哈哈!真美的姿势。
我将嘴凑上去就舔,两手托着她屁股用力抓去,小兰终于受不了唉了起来:
「唉吆!唉吆!轻点……轻点……我的屁股被打烂了……唉吆!」穴里流出了大
量的水。
我放开小兰的屁股,捉住她的脚就往里面干,插了十来下,她的水是越流越
多,跟唱曲一样叫着:「轻点……屁股痛啊!对……对……大力点!唉吆!轻一
点……」我这会都不知该如何干了。
《鬼妻》之八
「啪!」的一声,我又「噢呜!」的叫了。大娘在我身后,一手拎了个大木
盒,另一手巴掌抽得实实的,在我刚被打的地方落下,说:「小笨蛋,你还真乖
啊!跟你说了,给我狠狠的干,你听她那逗你,又轻又重的,寻你开心呢!快点
狠狠干吧!」然后爬上了床,对小兰说:「我的小妹妹啊!姐姐来爱你了。」
大娘像变戏法似的从大木盒中了拿了卷红丝带出来,捉住小兰抓我背上的手
就绑,把两手绑实了,拖着剩余的带子就往床头拉,挂在了蚊帐勾上。
这时的小兰两手高举,两脚被我手握住,分开得大大的,嘴里叫着:「姐姐
我不敢了,小心肝你要轻点干啊!」大娘这时到我身后推着我屁股说:「发什么
呆?快点干吧!记得了,你不把她干翻,以后别想再干她!」然后就开始用力地
推着我屁股。
我一想,肏!反正水这么多,小兰也是大胃口,干就干吧!我发了狠开始疯
狂地干着小兰,她小穴内的水被我抽得直流,大娘已趴在小兰胸前咬着小兰的奶
头,另一只手拧着另一个奶头。
小兰被我跟大娘这么狠的干着、玩着,嘴里叫道:「啊……快死了……被干
穿了……那里要溶化了……天啊……啊啊……喔……喔……唔……唔……嗯……
嗯……嗯……哈……哈……别咬……别咬……哈哈……我……我……慢一点……
我要……受……不……了……了……喔……喔……喔……」我差不多抽送五、六
百下之后,小兰两腿一蹬就被我干死过去了。
大娘用力拧了拧小兰的奶子,看她没动,要我帮忙把小兰翻过去,跟她刚被
干完一样,对我说:「小心肝,干这骚穴的屁眼吧!快干完她,等会再帮娘舒服
一下。」
我说:「别等会,大娘我们先干吧!」
大娘说:「不要,先干烂这骚蹄子。你别被她骗了,刚才这下对她来说小菜
一样,不把她干翻过去,等会我们做的时候,她又在旁边羞人哩!快啦!快干她
吧!」
我笑着说:「好、好,尊命,小的这就干,干烂这欺负大娘的小骚屄!」我
挺起鸡巴就往小兰的菊花插。许是刚才小穴被干烂了,鸡巴上全是水,加上小兰
这会全身软得什么似的,一戳,整根鸡巴就全捅进小兰的屁眼里了。
「呵呵……」小兰哼了一下,我不客气地抽送起来。大娘拿手指对着小兰的
屄又是揉又是抠的,渐渐地小兰又叫起来:「啊……啊……唔……唔……唔……
好棒喔……啊……啊……啊……啊……唔……唔……唔……唔……啊……啊……
啊……喔……喔……」
大娘拿手指当鸡巴似的抽着小兰的屄,我这正宗的大屌在后操着她屁眼,小
兰叫得更是杀猪一样:「啊……啊……啊……好棒啊……姐……姐……插……深
点……小心肝……肏屁眼……用力干喔……喔…喔……喔……天啊……肏死我了
……好棒啊……喔……喔……喔……喔……我要被你们干死了…喔……大力点…
…肏烂我……姐……啊……全部进来了……喔……喔……」
大娘将整只手插进了小兰的屄里,隔着屁眼,我能感觉到大娘的手摸着我的
屌,呼!爽啊!我更加用力地猛干着,终于我将精液再次喷到了小兰的屁眼里,
小兰早不知什么时候昏过去了,我两腿一软坐到床上。
大娘抽出插在小兰骚屄里的手,发出「噗!」的一声,跟开洋酒似的,闻了
闻,伸到我嘴边说:「小蹄子的精水很补呢!尝尝吧!」我伸出舌头舔着大娘的
手,伸出手捉住她的手腕,把她的手指一根一根的吸着。别看大娘五十的人了,
皮肤保养得真好,白里透红,血管在皮肤下清晰可见。
大娘把我推躺下来,不避脏的叼起我鸡巴就吮,舌头绕着大龟头转着,不时
顶着马眼钻,一阵舒爽的感觉传来。大娘又把我的脚抬高,将我的卵蛋轮流放嘴
里吸,「齁!」这种又怕、又爱的感觉,瞬间由头传到脚底。
吸着、吸着,大娘掰开我的屁股,舔起我的屁眼来,「噢!」软软的舌头,
在屁眼里钻啊钻的,我的鸡鸡又胀大起来,差点就又射了出来。
我赶紧伸手拉了拉大娘,她媚眼洋溢地看着我,不让我起身,自个蹲到了我
身上,扶住我的鸡巴,对着她的屄就坐了下去,开始一上一下地骑着我。没一会
大娘就满脸通红的趴在我身上,两手紧紧搂着我说:「噢!不行了……小心肝,
你真厉害,我出来了!」
我把大娘抱起来放在床上,就这么面对面的坐着干起来,干得大娘是「咿哩
哇啦」的叫着。叫着、叫着……大娘就倒下去躺床上了,我调整了姿势,把她两
条白嫩白嫩的腿扛在肩上,开始大力地抽送着,才四、五百下,大娘就被我干昏
了。
我硬着鸡巴犹豫着,是继续干?还是怎么着?这时一只小手搭我肩上,是小
兰醒了,她说:「慢慢干,别太快,让大娘缓一缓。小冤家,你是真想干死我们
俩啊?你的鸡巴是怎生的,真是要命啊!」
我听话地放下大娘的腿,慢慢的干着大娘;小兰爬在大娘身上,亲着大娘的
奶子,伸出舌头轻轻的舔着大娘的奶头,另一只手摸着另一边的奶子。
一会儿大娘醒了过来,小兰瞄了我一眼,我会意过来,开始加快抽送。大娘
搂着小兰说:「好妹子,你对姐真好,跟了爷这么多年,五十多的老太婆了,今
天真是爽死我了!」
小兰说:「姐姐你别说五十什么的,你这身肉给人看,谁相信?摸上去跟小
姑娘一样滑。你的奶头粉红色的,比小妹我还淡,看了真是嫉妒死了!」说着说
着就吻住了大娘的嘴。
「哇!」我看得是血脉贲张,大力地抽着大娘湿得一塌糊涂的屄,伸手用力
地抓着大娘的奶子一阵猛揉,就听我们肌肤碰撞声:「啪!啪!啪!」的直响,
大娘被堵住的嘴「嗯……嗯……啊……啊……咿……咿……呜……呜……」的哼
着。
我操着操着,感觉鸡巴被小穴大力地夹着,又像嘴巴咬着的感觉,忍不住大
喊一声射了出来。我这会累得两腿发软,趴在大娘身上就不动了。
经过了和大娘的坦白从宽,坦白相见后,我大部份时间都住大娘这;小兰两
三天会过来看我,当然是借口向大娘请安来的,我的性生活自是如鱼得水。大娘
跟小兰都体谅我,怕我太累,伤了身子,我们很少再玩3P了。(呵呵!以前小
说是写「大被同眠」!)
《鬼妻》之九(完)
当我再次醒来,心里是五味杂陈,一转头没见着我媳妇,我心里又犯疑了。
看见天亮着,从床上坐起来却不敢下床,怕我媳妇说的这些是我做梦呢!这一出
门,万一没这回事,那我怎么办啊?又很想赶快出去,搞不好小兰根本没事,是
我瞎操心呢!想着想着,满身大汗起来。
一只小手伸了过来,拿着丝巾,帮我擦着满头大汗,这动作是我跟小兰完事
时,她常做的,是如此熟悉;可这手虽然不陌生,但这是只帮我大棒槌摸摸的小
手,我低下头来看着小川,费尽全身力气小声的说:「小兰是你吗?」
她看着我说:「当然!我以前是你妈,现在是你媳妇了,这还不满意吗?」
我扑过去抱住她,将脸习惯性地往她胸部靠去,她「啊!」的惨叫着,切!我忘
了这是小川的身体,洗衣板啊!她叫着凶,我鼻子还差点撞出血来。
她伸手揪住我耳朵说:「好你个小威,想谋杀啊!是不是大娘许了你什么好
处啦?走!我们这就去见她。」
我吓得说:「天地良心啊!你们两人走了,我已经够懊悔的,决不会这么没
心、没肝干这事……」
小川(她要我叫她小川,免得难做人)笑着说:「瞧你急的!我这不是看你
郁闷,想逗你开心呢!谁不知你那是做什么,吃苦头了吧?唉!小川这身体还真
单薄,想当初我十岁多,奶就比她大了,到现在屄毛都没生呢!去找大娘吧,一
方面让她别难过,一方面解你这小色鬼的瘾啊!」
我笑嘻嘻地牵着小川的小手就往大娘那去,一出我屋子,小川就拉着我说:
「别笑啊,我知道你高兴我没死,可别人不知啊!你死了个姨娘能这么乐吗?」
我说:「啊,好,我不高兴。」可走两步我又说:「可难过不起来啊!你没
死,而爹又同意你跟我,我当然乐了。」
她说:「傻小子,我没死,可我身体没啦!而且你媳妇死了,你跟她一点感
情都没吗?」
我说:「有啊!不由得想到她帮我撸鸡巴的害羞表情,还有舔我鸟的蠢样,
再想到她死时才十二岁啊!我自然地难过起来。」
小川拍了我屁股一记说:「真是小屁孩,一会哭、一会笑的。少爷,你这下
子别又伤心得昏啦!真是拿你没辄,控制点,别太高兴就好,知道吗?」
我就一路被我这小我三岁的五姨娘教训着到了大娘屋子,没让下人跟,我牵
着小川就往大娘屋里钻。到了卧房没看到大娘,我又拉着小川去到花园,在凉亭
看到了大娘,大娘一个人在那发呆,我跟小川进了凉亭跟大娘问安,大娘才吓回
神来。
她说:「唉!两小娃怎么这么不注意身子?刚醒来要多休息啊!」拉过小川
摸着她头说:「听你爹说,你也大病了场。唉!可怜我那小兰妹子。」接着跟我
说:「你们先别回你屋子了,也不知老爷是怎么想的,跟他说你那缺下人,不利
落,俩病人又是娃的,还硬要把你们送那,这会老爷出远门了,我说了算,你跟
你媳妇就在我这住吧!」
我跟小川两人对看一眼,我向她孥孥嘴,她点点头,我跟大娘说:「大娘你
坐好啊!」然后上前,在她身旁侧着,把手搁她背上,她瞪我一眼说:「这是做
什么?」我说:「小川跟你说一件事,怕会吓到你。」大娘伸手把我的手从背上
抓下来说:「胡来,有什么事你们说吧!」
小川也靠上来,握住大娘的另一只手说:「姐,我是小兰啊!你的好妹子小
兰啊!天可怜见的,我还能回来见你啊!」
大娘听了两眼发直说:「你们胡闹什么,小威你把事情都说了?」这会大娘
脸色苍白,也不知是吓的还是被气的,不管我们怎么说,大娘就是不信,急得我
是猛抓头。
最后还是小兰开口说:「好姐姐,这样吧!我们去小花园,就算是小威说的
吧!去那我把事情从头到尾说给你听,到时你再决定我说的是不是真的。」说完
小川就往假山走去,大娘犹豫了一下,站起来跟上去,我的一只手仍被她紧紧的
抓着。
到了假山前,小川看了大娘一眼说:「我记得姐姐第一次带我们来时,跟我
说过:「骚蹄子,记住了?这不是你能知道的地方,今天是看小威的脸,你出去
敢吭半句,别怪我翻脸无情!」姐我记得对吗?唉!如今你看这身子几时才能骚
啊!」
小川伸手打开门,钻了进去,我跟大娘在后跟着,小川学着大娘的声音说:
「小心走,跌下去那就别玩了!」大娘瞪着我说:「死小威!你到底都跟她说了
些什么来着?」我心里这冤啊!
来到下面,小川直接在桌上拿起火折子,进里间点灯去了。我跟大娘进屋里
时,小川已经将灯点了一半了,坐到床上说:「老骚婆,这样满意吧?太亮了,
你担心你的小心肝不爱你。」
这下惨了,大娘举起手,一巴掌朝我脸上拍过来,唉!如来神掌啊!我闪都
没得闪,就又被拍飞了,好在这洞够大,我这会没撞到什么,只是趴地上不好看
吧!
小川急了,从床上跳下来,冲到大娘身前就往她那对大奶子抓,叫道:「死
八婆,你练过功夫,你忘啦?说过不再打我们的,你说话不算话啊?」
大娘愣在那,就像被点穴似的。我从地上爬起来,看见小川在那猛揪着大娘
奶子出气,赶快过去分开小川,大娘用颤抖的声音说:「你真是小兰吗?你真是
我的好妹子吗?」
小川噘着嘴说:「死八婆!小心肝昏了过去,连大夫都没辄,醒来没多久,
知道我是小兰,一高兴又睡了半天,这刚起床。我惦着你伤心难过,我们连饭都
没吃,巴巴的赶过来想让你开心,这可好,一见面你就又发疯。嗯,你练过功的
事,是你说的,这可是只有爷跟我知道吧?」
大娘把小川搂到怀里,眼泪如雨般的落下说:「啊!这是什么啊!好妹子,
你怎么会变成这样啊?」小川朝我招了招手,我们三个就脱了鞋上床(大娘练功
夫的事以后会掰,这不提了),我抱着小川,大娘也抱着小川,嗯!就是把小川
夹在中间,我跟大娘把她夹中间躺床上呢!
小川开始详细说着事情的经过,她说:「过完年没多久,日本人就借口在上
海闹事,第一个月大伙都不敢出门,整天都听得到「砰!砰!砰!」的爆竹声
(是枪声),后来静了几天,下人们说政府已经跟牠们在谈判什么的。我们一直
待在家里三个多月,小川憋不住,吵着非要出去溜溜,大爷跟王大爷都不在,那
天我实在我拦不住了,就带了两男丁陪她出门。
在外面一逛,那状况还真吓人,有好多地方都被砸了,小川走累了,我说回
家吧!她不肯,闹着要吃汤包,我们到了饭馆里,我让她买了带回去吃,唉!命
啊!小川非要在店里吃,边吃边说,一点都不知紧张,我那担心啊!
真是怕什么就来什么,坐下没多久,旁边就过来了两一矮胖、一瘦弱汉子,
就听矮冬瓜对着我们鸡鸡歪歪,什么都听不懂。然后那瘦子说,要我过去陪他们
喝两杯,我自是没好脸色对他们,要他们滚开,家里跟着的两个仆人冲过去,就
把他们打跑了。
我叫小川:「别吃了,快回去吧!」她这会也吓到了,我们付了帐,匆匆的
往家里跑,才出大街就被一帮矮冬瓜围住了,我跟小川被牠们抓住,无法反抗,
两男仆被牠们围地上乱打着,我吓得是六神无主。没一会工夫,我跟小川被牠们
拉进了路边的房子,里面空空的,想是人早搬了。
牠们把我跟小川丢地上,一个最矮的矮冬瓜扑过去脱小川的衣服,小川拼命
地挣扎着,那不要脸的畜牲,竟用手撕裂了小川的衣服,唉!就是洗衣板一块。
真是畜牲,牠竟然用嘴去咬小川的小奶头,小川惨叫的推牠,惹了牠不快,对着
小川扬起手,左右开弓的打着小川的脸,一串巴掌打得小川声音都没了,鼻子、
嘴巴流着血。
我惦记着答应你的事,要把你的小川带给你,看到这,我不知哪来的勇气,
推开抓着我的两矮冬瓜,「嘶」的一声,我撕开了自己的旗袍,对着那打小川的
畜牲说:「吆!大爷,放着大活人在这你不干,去玩小孩,你是公的?是母的?
有本事你来干老娘啊!肏!你娘没给你生屌是吗?」旁的瘦子在一边一鸡鸡歪歪
的说着,其它的矮冬瓜轰然大笑。
一个年龄看似大点的矮子向我伸出大姆指,鸡鸡歪歪的说一堆,那瘦子对我
说:日本大人说,(我呸!什么大人!)就是那帮畜牲头说,只要我能让牠们都
爽了,就放我们一条生路。我咬咬牙想,不给干还能怎么办?横竖都是死,配合
牠们,好歹能让小川留个完璧,既然答应了你,怎么样也不能放弃。
矮子畜牲指了指自己的裤子,我没等那瘦子说话就过去帮牠脱了,一根又脏
又臭的鬼鞭在我脸前晃,我狠狠心一口含住了,恶心得我差点吐出来。我拼命地
挑逗牠,想快点完事好解脱这羞辱,可这畜牲,就是不软不硬的撑不起来,我吐
了口口水,把牠臭屌往喉咙里吸,半天总算是硬了。
我脱了裤子,躺在地上把腿张开,等着那畜牲来干我,牠朝后面的矮冬瓜说
了一些什么,就有四、五人上来,把我剩下的旗袍跟肚兜都扒光,然后把我举起
来,那畜牲才满意地站着干我。我人悬在半空,被摇来摇去的给干着,数不清的
手在我身上抓着,从奶头、肚子、胳肢窝、屁股、大腿、小腿到脚丫,没一个地
方没被大力地捏着。
我是又晕、又痛,耳里听着一些不懂的语言,我开始哭了。不知过了多久,
我被放在一张矮柜上,干我的人也不知换了几个,这时两个矮冬瓜按住我的头,
我还没反应过来,就有一根鬼鞭插进我的嘴里来,耳边传来瘦子的声音说:「含
好了,要是敢咬,你们俩就全完了。」
我早给牠们这帮畜牲整得没半点力气,为了小川,我当然不敢咬,只能在那
张着嘴,给一根又一根的畜牲的鞭干着我的嘴,我那时几乎想死,眼泪、鼻涕、
口水、痰,喷得满处都是。我咳得越厉害,牠们这帮畜牲越高兴,手掌刮我耳光
跟拍手一样,只要我一吐,接着一定是一轮耳光,没几个人干完,我就感觉我聋
了。
又过了阵子,我被牠们翻过来,还没等我卧稳,一根鬼鞭就插进了我屁眼,
「啊!」我惨叫着,那个痛啊!小屄给牠们肏着,有牠们射的东西润滑,可这屁
眼干得可以啊!「啪!」的一声,我屁股被抽了一下,想是干我屁眼的畜牲一样
不好过吧!因为牠把牠的东西拔出去了。
我的惨叫着引来牠们的兴趣,劈哩啪啦的,那帮畜牲开始拿皮带抽打我,我
被活活的抽昏过去。后来一股臭水呛醒我,我被扔地下了,几个畜牲用尿对着我
鼻子尿着,我拼命地闪躲着,皮带又不停地落我身上,一个高一点的矮鬼把我抓
过去,将鬼鞭插我嘴里尿起来,我拼命地吐,皮带又往我背上招呼着。
瘦子冲过来,说什么我听不到了,可我顺着他手指的方向望去,我看到小川
躺在那,我愣在那不敢再吐,拼命地把嘴里的臭尿往下咽着,眼泪已经流干了。
又喝了几人的尿,我被牠们倒提起来,那个打小川的小矮子拿着我的高跟鞋
一面闻、一面往我走来,站到我身后,用鞋跟戳着我的屁眼,还在那又转、又扯
的,我痛得身子直抖,双手往上乱抓着。
有人过来,用脚把我的手踩在地上,我感觉骨头都被踩碎了,屁眼的痛,跟
从手传来的痛比起来,已经不算什么,我只知道我一直叫着,但我自己却听不到
了。
接着,插我屁眼的畜牲,终于从我屁眼把鞋拔了出来,我想这会完了吧?紧
跟着小屄传来一阵巨痛,然后是无止尽的痛着,这畜牲竟然拿着我的鞋抽打我的
屄玩!由于被倒提着,血都集中在头上,全身上下疼痛着,我几乎昏了过去。
肚子传来一阵巨痛,刚喝的尿从我鼻子、嘴巴喷出,我大概是被打飞了吧!
(也可能是踢飞的)那小矮子也行,真是变态到不行,我满脸又是尿又是鼻涕,
还有牠们的种及我被打而流的血。他举起我的脚,趴我身上就干,还抓着我的脸
舔,舌头把我整脸都舔了一遍,然后钻进我的嘴里猛吸,我恶心得吐了出来,你
们想那会是什么?牠全吞下去了!
没一会,牠趴我身上不动了,我知道牠射了,这会我不敢想结束了,在担心
接下来还有什么。有人把小矮子从我身上拉开,一大桶冷水浇了下来,我被大概
冲干净了,这时第一个干我的老矮子,要人把我放回矮柜上趴卧着,我知道,这
次是屁眼了,我闭上眼睛,后门一阵胀痛,我开始被牠们干着屁眼。
不知是刚冲洗的水,还是屁眼被戳烂流的血,这会被干,已经没有刚才那么
痛了,一根接着一根,干完的人来到我面前,将沾满血和屎的鬼鞭放我嘴边,要
我用嘴清干净,我的手痛得举不起来,只能像鹅一样伸长脖子,绕着牠们的鬼鞭
用舌头清理着。
最后一个还是那小矮子,牠拿着我鞋子跟牠小得可怜的鞭干着我屁眼,终于
等到牠折腾完,我也帮牠清理完了,那老矮子对我竖起姆指,鸡鸡歪歪的说了一
堆,那瘦子说了一会,我什么都听不到,心想:「你们这畜牲,尽量说吧!你们
没办法再脏老娘的耳了!」等瘦子说完,一帮矮冬瓜走了,瘦子也跟着走了。
但那打小川的小矮子,和在饭馆那的矮冬瓜留了下来,满脸兴奋地看着我,
我已经连转身的力气都没了,搁在矮柜上一动也不能动。矮冬瓜先过来,一脚踢
在矮柜上,我被这一踢,跟着矮柜倒在地上,小矮子不知从哪找了根烛台来,尖
尖的插座在我眼前晃啊晃的!
矮冬瓜抓着我双手,小矮子骑在我肚子上,一手揪着我的奶头,一手拿烛台
尖对着就扎,「唉哟!」那个痛啊!现在想起来,我都尿急呢!当场我就屎尿齐
流,全身拼命地抖着。我痛得死去活来的,也看不到牠们在怎么搞,只见矮冬瓜
抢过小矮子手上的烛台,鸡鸡歪歪的叫着。
这会换矮冬瓜,抓着我另一边的奶子就扎,大概刚才太痛了,习惯了,这下
我反没刚才那么痛。看着牠们在我胸部折腾了半天,两人站起来走了,临走时矮
冬瓜踹了我一脚,把我踢滚好几圈。
我坚持地看着牠们走光了,然后想爬起来去小川那,可是却感觉越来越没力
气,然后昏了过去。
醒过来发现我在空中,在我身体上方,看着自己惨不忍睹的身体,脸上又红
又黑的,两脚大开,屄肿得连缝都没了,右边的奶头不见了,左手反压在身下,
一看就知是断了,这些「畜牲」啊!以后我怎么见人啊!
想起了小川,在墙角发现她仍躺那,我一急想去摇醒她,可就是碰不到她,
我拼命地用手去捞着小川,又用身体想去抱住她,可就是直接从她身体穿过去。
也不知我那瞎忙了多久,直到没力气了,就又昏了过去。
再醒过来,发现在医院里,然后就是这样了,我的头受伤,身上一些瘀伤,
没别的伤了。因为战乱仍在进行着,爷找人花钱查出了那帮畜牲,花重金找人,
多次想干掉牠们,可是没能全成功,只杀了那矮冬瓜跟小矮子,还有另两个矮冬
瓜。
后来因为战乱暂时平定,日本人也开始注意爷,这仇就搁下来了。爷跟王爷
决定放弃上海,往海外发展,在收拾妥当了,我们这就来香港了。」
小川说完,大娘两眼通红,衣襟全湿透了,从我这边把小川全抱过去,说:
「妹子,妹子,可怜的妹子啊!当初我要坚持不让你去就好了啊!」
小川从大娘怀里钻了出来,在床上站起来,用脚踢着大娘奶子说:「好你个
老骚婆,你想谋杀啊?都跟你说我一天没吃的了,小心肝两天没吃的了,你当家
主事,要省钱我们了解,可没你这连饭都不管的吧?」
大娘听了脸也红了,说:「骚蹄子,别嚷嚷,不就吃饭嘛!走吧,你想吃什
么?谁敢饿着你啊!」小川说:「小威你听到了!一会我们吃饱了还下来,我要
吃这五十年的老奶头!」边说边往外跑。
大娘气得迈开三寸金莲,在后一摇一摆的追着,我在后面看着大娘那个大屁
股,心想这五十年的屁股比那小屁娃强多了!嗯,吃饱了小川用上面,我就用下
面,玩玩这个老屁股。于是跟着她们往花园的方向走去。
半年后,爹从上海回来了,说是帮我安排了们亲事,要我跟娘准备一下,跟
他去上海把人娶回来。这么一说,只大娘没说话,三、四姨娘跟小兰都吵着要跟
去,爹看着大娘苦笑,大娘开口了说:「吵什么,爷怎么说大伙怎么听,乱糟糟
的成何体统?就小威她娘去!」叫过管事的,吩咐去安排。
小兰水汪汪的眼睛瞅着爹不放,这段时间小兰被我精液浇灌,保养得好红润
啊!爹看了不忍说:「好吧!再加个小兰一起去,她年轻点,回来时方便照顾新
媳妇。」三、四姨娘跟着起哄着,大娘说:「好吧!听老爷的,就让小兰跟吧!
你两个三十多的人,跟小孩似的,一点规矩都没。」说得两姨娘噘着嘴闷着。
我心里可没准,讨个媳妇是好,可这媳妇进了门,我跟大娘、小兰可怎么办
呢?我们仨,这会可如胶似漆呢!
晚上爹睡小兰那,我呆在大娘这,大娘跟爹说,她趁这些天多教教我,别到
时闹笑话。呵呵!爹也是有点怕大娘的,这教什么啊?女人身上能用的地方,大
娘哪没教我怎么用啊!
夜里我抱着大娘撒娇说:「大娘,小威不娶媳妇,小威只要大娘跟兰姨,让
爹回了这头亲事吧!」大娘把我搂着,一顿狠亲说:「小心肝,亲丈夫,娘我也
不舍,可这事没办法说啊!乖!小心肝你就委屈点,先把小媳妇娶回来,你小兰
姨厉害得很呢!到时叫她多想些办法,骗骗你媳妇,最多我们少做点,在小花园
办事她不可能知道的。」
嗯!由于爹在家里,虽然住小兰那,可我跟大娘都不敢做什么,只有互相抱
着亲亲摸摸的,聊到深夜便回自个房里睡了。
三天后,爹带着娘跟小兰还有我,跟几个常跟爹来回跑的下人,我们就去上
海。回到老家,爹没让我们分开住,让我们都跟爹住,原来是我们搬去香港后,
除了跟去的老家人、留在上海的下人,爹大部份辞了,这会其它屋都一年多没人
住,虽有人按时去清扫什么的,可临时要住还是不方便。
爹跟娘、小兰她们睡一道,我就在偏房内睡,睡着、睡着,我听到小兰熟悉
的叫床声,心中一动我就往爹的卧室摸去,凑着窗缝往里看,就看小兰两只大白
脚挂爹肩上,这一会小兰已是出气多、进气少了,就听爹说:「秀娟你来吧!这
小丫头只会逗弄人,鸡巴给她搞大了却不经干,真眼睛大肚子小。」(对,我娘
叫李秀娟)
娘听了爬到小兰旁边躺下来,张开了腿对爹说:「爷你可好久没用这穴了,
一会可轻点啊!娟怕受不了呢!」爹笑着说:「知道你身子不好,爷会轻的。」
娘手握着爹的鸡巴往小穴里带着,爹就这么轻轻的干着娘,我在房门外看着,第
一次看到娘的身子。
娘跟大娘差不多年龄,可奶子就感觉松垮垮的,奶头的颜色黑得发紫,但是
颇大,就跟颗葡萄似的,娘的脚好小,比大娘还小。爹一面干着娘,一面摸着娘
的脚把玩,一会儿娘也开始叫着:「亲达达……小穴舒服死了……爷真会玩……
嗯……嗯……啊……啊……不……行……了……爷……您快……一点……小……
穴……要……丢了……不……行……了……不行……啊……丢了……丢了……」
爹的屁股也是一阵哆嗦,射在娘屄里。我看玩完了,也没戏了,顶着硬硬的鸡巴
回房去了,打枪吧!
在上海呆了两个多月,把我憋得慌,就看爹、娘跟小兰白天忙东忙西的,晚
上三不五时的大战一场,提供了我打枪的材料。最后我的娶媳妇日期终于订了下
来,我媳妇比我小三岁,娶进门时我才发现不对,这年我十五了,个头快跟爹一
样了,可我媳妇只十二岁,那真地道的小屁娃一个。
洞房花烛夜,把她头盖掀开来一瞧,漂亮是漂亮得可以,可我手往她胸部那
一摸,我心就凉了,好嘛!原来是个洗衣板、排骨精啊!小姑娘羞得头都抬不起
来,我的兴趣缺缺,连脱她衣服的心情都没了,可这是我的老婆啊!抱着她和衣
躺下,心里这个呕啊!两大奶子换了个洗衣板,嘀嘀咕咕的睡了。
想是大人们都知道这个媳妇还不能用,也没跟我说什么,倒是私底下小兰嘲
笑我:「可别有了新人忘旧人哦!」让我急得是团团转说:「什么新人啊!太新
了吧!连用都不能用啊!我哪有忘旧人,可这哪有机会啊!倒是你两白腿天天挂
爹肩上,搞得我自个撸鸡巴,皮都撸破了。」
小兰打了我屁股一下说:「小声点!」接着呵呵笑着说:「活该破皮,谁叫
你帮着大娘,一点都不疼我!那次把我前后都操破皮,痛了我三、四天,这是报
应!」然后小兰告诉我,我媳妇家在重庆,家大业大,因娘死得早她爹也没娶,
跟爹是多年的挚友,知道爹有个独子,也知道爹把家搬到香港,留好退路了,连
络过爹让爹帮忙。跟爹商量后,便把我媳妇接来上海,想借着先让小姑娘跟我去
香港,他把事业也转部份过去。
切!我这是帮忙带小娃娃来的?在上海又呆了一个多月,我除了晚上摸摸媳
妇的小脚,让这小屁娃偶尔帮我一下,吸吸大棒槌什么的,愣是不敢干她,她胸
部还没我大呢!底下就一条缝,毛都没一根。
快过年了,爹让我跟娘先回香港,让小兰陪着我媳妇留上海,说是过完年她
爹会一起跟过来。我怀着极不愿的心情及表情跟爹赌着气与娘离开上海,他们都
当我舍不得我的新媳妇呢!可只小兰知道我是舍不得她啊!临走时小兰趁空说,
要我别只顾孝顺大娘,没事多想她,然后要我放心,她一定会把我媳妇带回去。
可回香港后,过完年小兰跟我媳妇却一直没来,大娘看我记挂着媳妇(其实
大娘也知我是想小兰),去外面一打听,才知上海发生战事,我跟大娘还有娘都
提心吊胆。
到了年底,终于爹带着我的小媳妇来了,却没看到小兰,但当着爹面前我不
敢问,我这着急着,大娘帮我问了,爹叹口气说:「小兰去了(死了)!」我一
听,脑里「轰」的一声就昏了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感觉脑袋炸了般头痛醒来,看了一下才知道我躺自个屋里,
心里一个念头叫着:「我不要、我不要、我不要小兰死!」抬起头来看了一下,
我媳妇趴我床边睡着,我睁着眼睛在那懊悔,可怎么也没办法。
一双小手摸着我的头,两颗闪闪发光的眼睛看着我,我迷惑了:这小屁娃怎
么用这种眼光看我?我们不过就在一起两个月,没好到这种程度吧?我张了张嘴
没说出话来。
她转身起来去倒了杯茶给我,扶我坐了起来(其实是我自己坐起来的),我
喝了茶后问她:「我的五姨娘呢?」她眼泪缓缓的流下来,抱住我小声说:「你
要听真话,还是听假话?」我急着说:「当然是真话!你别骗我,小兰到底去哪
了?」(我这一急,「小兰」两字脱口而出)我还没发现穿帮呢!
她用小手把我的嘴巴按住说:「小心肝!我就知道你想我,也不枉姨娘白疼
你,听到我死了,你昏了一天呢!」我嘴巴「呼」的大张,她的小手猛的滑进我
嘴里!吓得我们两人马上分开。
我用手指着她说:「你……你……你在说什么?什么你死了?什么我想你?
你……你说什么?」
她脱了鞋爬上床坐我边上说:「很抱歉,你的媳妇她死了,我也死了,只是
我惦记着答应你,要照顾好你媳妇的,所以现在这身体是你媳妇的,可灵魂是我
啊!我是小兰啊!」
我愣在那,是小兰也是我媳妇的她,慢慢地说出事情的经过。(限于版规,
不能提政治方面话题,我略过不提那些。)
她说:「那天我跟你媳妇出门买东西,在「战乱中」被敌人捉到,由于你媳
妇抗拒被打昏了,我为了救你媳妇,就主动挑衅「敌人」,要「牠们」别再碰你
媳妇,有本事来干我。
我一人承受了七、八个大汉的奸淫,被各种手段凌虐着,干我的屄算正常,
肏屁眼也一样,更有变态的是,两人抓着我头不让动,接着一个一个地轮流干我
的嘴,跟肏屄一样。也算运气好,「牠们」的东西不能跟你比,要跟你一样大的
话,我早被肏死了!
有一个超变态的,自个东西又细、又短、小不拉鸡的,干我时我已经很认真
地叫着,「牠」没感觉,就让人把我倒提着,用鞋底抽掴我的屄,把我打得死去
活来再干我,反正我全身上下被整得是没一块完整,小穴、肛门流血不止……好
不容易这些「畜牲」走了,我也终于昏了过去。
醒过来发现我在空中,在我身体上方,看着自己惨不忍睹的身体,脸上又红
又黑的,两脚大开,屄肿得连缝都没了,右边的奶头不见了,左手反压在身下,
一看就知是断了,这些「畜牲」啊!以后我怎么见人啊!
想起了你的小媳妇,在墙角发现你媳妇仍躺那,我一急想去摇醒她,可就是
碰不到她,我拼命地用手去捞着你媳妇,又用身体想去抱住她,可就是直接从她
身体穿过去!也不知我那瞎忙了多久,直到没力气了,就又昏了过去。
再醒过来,发现在医院里,王老爷在旁边(我媳妇叫王小川),我很奇怪老
爷怎么不在?我两旁看去没看到你媳妇,伸出手来却感觉这手很陌生,小心地检
查自个身体,才发现了我占用了你媳妇的身体。王老爷看到我醒了要跟我说话,
我想着发生的事,一直哭没说话,王老爷看我哭着,叹了口气也没说话,一直轻
轻的拍着我。
在医院休息了两天,王老爷就带我去见爷,我告诉了他们事情经过,爹哭得
很伤心,我看了不忍心,趁没人时偷偷的告诉了爷事情真相,当然也包括了跟你
的关系,我没把大娘扯出来,毕竟我算死了啊!爷听到真相的反应跟你一样,愣
在那!
然后我们就商量了一个测验,就是对你的测验,如果你对我的死没有什么反
应,那么爷会跟王老爷说出实话,把你媳妇也就是我收回去;如果你的反应很强
烈、很伤心,那爹会退出,将我让给你。这些就是事情的全部。」
我是当局者迷,马上急着问:「那我通过测试了吗?爹会跟我抢你吗?小兰
你快告诉我啊!」
小兰扑过来抱住我,边亲边说:「小心肝、小心肝,真不枉姨娘为你做的,
一切都值得啊!」
然后又缓缓的说:「你昏过去时爷还不愿意放过我,可后来请了两、三个大
夫,折腾了半天你都没醒,爷才确定你是真心爱我的。这今天一大早,爷跟王大
爷就一起出门了,爷走时跟我说要我照顾你,他说罚是一定要罚你的,但看你一
片真心诚意的,他会想个好办法,不会太为难你,毕竟你是他独子啊!」
我听到这儿,心里豁然轻松,感觉浑身轻飘飘的,躺了下来搂着我的小兰或
是说小川吧!(以后在别人面前还是不能叫「小兰」啊!)我睡了过去。
当我再次醒来,心里是五味杂陈,一转头没见着我媳妇,我心里又犯疑了。
看见天亮着,从床上坐起来却不敢下床,怕我媳妇说的这些是我做梦呢!这一出
门,万一没这回事,那我怎么办啊?又很想赶快出去,搞不好小兰根本没事,是
我瞎操心呢!想着想着,满身大汗起来。
一只小手伸了过来,拿着丝巾,帮我擦着满头大汗,这动作是我跟小兰完事
时,她常做的,是如此熟悉;可这手虽然不陌生,但这是只帮我大棒槌摸摸的小
手,我低下头来看着小川,费尽全身力气小声的说:「小兰是你吗?」
她看着我说:「当然!我以前是你妈,现在是你媳妇了,这还不满意吗?」
我扑过去抱住她,将脸习惯性地往她胸部靠去,她「啊!」的惨叫着,切!我忘
了这是小川的身体,洗衣板啊!她叫着凶,我鼻子还差点撞出血来。
她伸手揪住我耳朵说:「好你个小威,想谋杀啊!是不是大娘许了你什么好
处啦?走!我们这就去见她。」
我吓得说:「天地良心啊!你们两人走了,我已经够懊悔的,决不会这么没
心、没肝干这事……」
小川(她要我叫她小川,免得难做人)笑着说:「瞧你急的!我这不是看你
郁闷,想逗你开心呢!谁不知你那是做什么,吃苦头了吧?唉!小川这身体还真
单薄,想当初我十岁多,奶就比她大了,到现在屄毛都没生呢!去找大娘吧,一
方面让她别难过,一方面解你这小色鬼的瘾啊!」
我笑嘻嘻地牵着小川的小手就往大娘那去,一出我屋子,小川就拉着我说:
「别笑啊,我知道你高兴我没死,可别人不知啊!你死了个姨娘能这么乐吗?」
我说:「啊,好,我不高兴。」可走两步我又说:「可难过不起来啊!你没
死,而爹又同意你跟我,我当然乐了。」
她说:「傻小子,我没死,可我身体没啦!而且你媳妇死了,你跟她一点感
情都没吗?」
我说:「有啊!不由得想到她帮我撸鸡巴的害羞表情,还有舔我鸟的蠢样,
再想到她死时才十二岁啊!我自然地难过起来。」
小川拍了我屁股一记说:「真是小屁孩,一会哭、一会笑的。少爷,你这下
子别又伤心得昏啦!真是拿你没辄,控制点,别太高兴就好,知道吗?」
我就一路被我这小我三岁的五姨娘教训着到了大娘屋子,没让下人跟,我牵
着小川就往大娘屋里钻。到了卧房没看到大娘,我又拉着小川去到花园,在凉亭
看到了大娘,大娘一个人在那发呆,我跟小川进了凉亭跟大娘问安,大娘才吓回
神来。
她说:「唉!两小娃怎么这么不注意身子?刚醒来要多休息啊!」拉过小川
摸着她头说:「听你爹说,你也大病了场。唉!可怜我那小兰妹子。」接着跟我
说:「你们先别回你屋子了,也不知老爷是怎么想的,跟他说你那缺下人,不俐
落,俩病人又是娃的,还硬要把你们送那,这会老爷出远门了,我说了算,你跟
你媳妇就在我这住吧!」
我跟小川两人对看一眼,我向她孥孥嘴,她点点头,我跟大娘说:「大娘你
坐好啊!」然后上前,在她身旁侧着,把手搁她背上,她瞪我一眼说:「这是做
什么?」我说:「小川跟你说一件事,怕会吓到你。」大娘伸手把我的手从背上
抓下来说:「胡来,有什么事你们说吧!」
小川也靠上来,握住大娘的另一只手说:「姐,我是小兰啊!你的好妹子小
兰啊!天可怜见的,我还能回来见你啊!」
大娘听了两眼发直说:「你们胡闹什么,小威你把事情都说了?」这会大娘
脸色苍白,也不知是吓的还是被气的,不管我们怎么说,大娘就是不信,急得我
是猛抓头。
最后还是小兰开口说:「好姐姐,这样吧!我们去小花园,就算是小威说的
吧!去那我把事情从头到尾说给你听,到时你再决定我说的是不是真的。」说完
小川就往假山走去,大娘犹豫了一下,站起来跟上去,我的一只手仍被她紧紧的
抓着。
到了假山前,小川看了大娘一眼说:「我记得姐姐第一次带我们来时,跟我
说过:「骚蹄子,记住了?这不是你能知道的地方,今天是看小威的脸,你出去
敢吭半句,别怪我翻脸无情!」姐我记得对吗?唉!如今你看这身子几时才能骚
啊!」
小川伸手打开门,钻了进去,我跟大娘在后跟着,小川学着大娘的声音说:
「小心走,跌下去那就别玩了!」大娘瞪着我说:「死小威!你到底都跟她说了
些什么来着?」我心里这冤啊!
来到下面,小川直接在桌上拿起火折子,进里间点灯去了。我跟大娘进屋里
时,小川已经将灯点了一半了,坐到床上说:「老骚婆,这样满意吧?太亮了,
你担心你的小心肝不爱你。」
这下惨了,大娘举起手,一巴掌朝我脸上拍过来,唉!如来神掌啊!我闪都,
就又被拍飞了,好在这洞够大,我这会没撞到什么,只是趴地上不好看吧!
小川急了,从床上跳下来,冲到大娘身前就往她那对大奶子抓,叫道:「死
八婆,你练过功夫,你忘啦?说过不再打我们的,你说话不算话啊?」
大娘愣在那,就像被点穴似的。我从地上爬起来,看见小川在那猛揪着大娘
奶子出气,赶快过去分开小川,大娘用颤抖的声音说:「你真是小兰吗?你真是
我的好妹子吗?」
小川噘着嘴说:「死八婆!小心肝昏了过去,连大夫都没辄,醒来没多久,
知道我是小兰,一高兴又睡了半天,这刚起床。我惦着你伤心难过,我们连饭都
没吃,巴巴的赶过来想让你开心,这可好,一见面你就又发疯。嗯,你练过功的
事,是你说的,这可是只有爷跟我知道吧?」
大娘把小川搂到怀里,眼泪如雨般的落下说:「啊!这是什么啊!好妹子,
你怎么会变成这样啊?」小川朝我招了招手,我们三个就脱了鞋上床(大娘练功
夫的事以后会掰,这不提了),我抱着小川,大娘也抱着小川,嗯!就是把小川
夹在中间,我跟大娘把她夹中间躺床上呢!
小川开始详细说着事情的经过,她说:「过完年没多久,日本人就借口在上
海闹事,第一个月大伙都不敢出门,整天都听得到「砰!砰!砰!」的爆竹声
(是枪声),后来静了几天,下人们说政府已经跟牠们在谈判什么的。我们一直
待在家里三个多月,小川憋不住,吵着非要出去溜溜,大爷跟王大爷都不在,那
天我实在我拦不住了,就带了两男丁陪她出门。
在外面一逛,那状况还真吓人,有好多地方都被砸了,小川走累了,我说回
家吧!她不肯,闹着要吃汤包,我们到了饭馆里,我让她买了带回去吃,唉!命
啊!小川非要在店里吃,边吃边说,一点都不知紧张,我那担心啊!
真是怕什么就来什么,坐下没多久,旁边就过来了两一矮胖、一瘦弱汉子,
就听矮冬瓜对着我们鸡鸡歪歪,什么都听不懂。然后那瘦子说,要我过去陪他们
喝两杯,我自是没好脸色对他们,要他们滚开,家里跟着的两个仆人冲过去,就
把他们打跑了。
我叫小川:「别吃了,快回去吧!」她这会也吓到了,我们付了帐,匆匆的
往家里跑,才出大街就被一帮矮冬瓜围住了,我跟小川被牠们抓住,无法反抗,
两男仆被牠们围地上乱打着,我吓得是六神无主。没一会工夫,我跟小川被牠们
拉进了路边的房子,里面空空的,想是人早搬了。
牠们把我跟小川丢地上,一个最矮的矮冬瓜扑过去脱小川的衣服,小川拼命
地挣扎着,那不要脸的畜牲,竟用手撕裂了小川的衣服,唉!就是洗衣板一块。
真是畜牲,牠竟然用嘴去咬小川的小奶头,小川惨叫的推牠,惹了牠不快,对着
小川扬起手,左右开弓的打着小川的脸,一串巴掌打得小川声音都没了,鼻子、
嘴巴流着血。
我惦记着答应你的事,要把你的小川带给你,看到这,我不知哪来的勇气,
推开抓着我的两矮冬瓜,「嘶」的一声,我撕开了自己的旗袍,对着那打小川的
畜牲说:「吆!大爷,放着大活人在这你不干,去玩小孩,你是公的?是母的?
有本事你来干老娘啊!肏!你娘没给你生屌是吗?」旁的瘦子在一边一鸡鸡歪歪
的说着,其它的矮冬瓜轰然大笑。
一个年龄看似大点的矮子向我伸出大姆指,鸡鸡歪歪的说一堆,那瘦子对我
说:日本大人说,(我呸!什么大人!)就是那帮畜牲头说,只要我能让牠们都
爽了,就放我们一条生路。我咬咬牙想,不给干还能怎么办?横竖都是死,配合
牠们,好歹能让小川留个完璧,既然答应了你,怎么样也不能放弃。
矮子畜牲指了指自己的裤子,我没等那瘦子说话就过去帮牠脱了,一根又脏
又臭的鬼鞭在我脸前晃,我狠狠心一口含住了,恶心得我差点吐出来。我拼命地
挑逗牠,想快点完事好解脱这羞辱,可这畜牲,就是不软不硬的撑不起来,我吐
了口口水,把牠臭屌往喉咙里吸,半天总算是硬了。
我脱了裤子,躺在地上把腿张开,等着那畜牲来干我,牠朝后面的矮冬瓜说
了一些什么,就有四、五人上来,把我剩下的旗袍跟肚兜都扒光,然后把我举起
来,那畜牲才满意地站着干我。我人悬在半空,被摇来摇去的给干着,数不清的
手在我身上抓着,从奶头、肚子、胳肢窝、屁股、大腿、小腿到脚丫,没一个地
方没被大力地捏着。
我是又晕、又痛,耳里听着一些不懂的语言,我开始哭了。不知过了多久,
我被放在一张矮柜上,干我的人也不知换了几个,这时两个矮冬瓜按住我的头,
我还没反应过来,就有一根鬼鞭插进我的嘴里来,耳边传来瘦子的声音说:「含
好了,要是敢咬,你们俩就全完了。」
我早给牠们这帮畜牲整得没半点力气,为了小川,我当然不敢咬,只能在那
张着嘴,给一根又一根的畜牲的鞭干着我的嘴,我那时几乎想死,眼泪、鼻涕、
口水、痰,喷得满处都是。我咳得越厉害,牠们这帮畜牲越高兴,手掌刮我耳光
跟拍手一样,只要我一吐,接着一定是一轮耳光,没几个人干完,我就感觉我聋
了。
又过了阵子,我被牠们翻过来,还没等我卧稳,一根鬼鞭就插进了我屁眼,
「啊!」我惨叫着,那个痛啊!小屄给牠们肏着,有牠们射的东西润滑,可这屁
眼干得可以啊!「啪!」的一声,我屁股被抽了一下,想是干我屁眼的畜牲一样
不好过吧!因为牠把牠的东西拔出去了。
我的惨叫着引来牠们的兴趣,劈哩啪啦的,那帮畜牲开始拿皮带抽打我,我
被活活的抽昏过去。后来一股臭水呛醒我,我被扔地下了,几个畜牲用尿对着我
鼻子尿着,我拼命地闪躲着,皮带又不停地落我身上,一个高一点的矮鬼把我抓
过去,将鬼鞭插我嘴里尿起来,我拼命地吐,皮带又往我背上招呼着。
瘦子冲过来,说什么我听不到了,可我顺着他手指的方向望去,我看到小川
躺在那,我愣在那不敢再吐,拼命地把嘴里的臭尿往下咽着,眼泪已经流干了。
又喝了几人的尿,我被牠们倒提起来,那个打小川的小矮子拿着我的高跟鞋
一面闻、一面往我走来,站到我身后,用鞋跟戳着我的屁眼,还在那又转、又扯
的,我痛得身子直抖,双手往上乱抓着。
有人过来,用脚把我的手踩在地上,我感觉骨头都被踩碎了,屁眼的痛,跟
从手传来的痛比起来,已经不算什么,我只知道我一直叫着,但我自己却听不到
了。
接着,插我屁眼的畜牲,终于从我屁眼把鞋拔了出来,我想这会完了吧?紧
跟着小屄传来一阵巨痛,然后是无止尽的痛着,这畜牲竟然拿着我的鞋抽打我的
屄玩!由于被倒提着,血都集中在头上,全身上下疼痛着,我几乎昏了过去。
肚子传来一阵巨痛,刚喝的尿从我鼻子、嘴巴喷出,我大概是被打飞了吧!
(也可能是踢飞的)那小矮子也行,真是变态到不行,我满脸又是尿又是鼻涕,
还有牠们的种及我被打而流的血。他举起我的脚,趴我身上就干,还抓着我的脸
舔,舌头把我整脸都舔了一遍,然后钻进我的嘴里猛吸,我恶心得吐了出来,你
们想那会是什么?牠全吞下去了!
没一会,牠趴我身上不动了,我知道牠射了,这会我不敢想结束了,在担心
接下来还有什么。有人把小矮子从我身上拉开,一大桶冷水浇了下来,我被大概
冲干净了,这时第一个干我的老矮子,要人把我放回矮柜上趴卧着,我知道,这
次是屁眼了,我闭上眼睛,后门一阵胀痛,我开始被牠们干着屁眼。
不知是刚冲洗的水,还是屁眼被戳烂流的血,这会被干,已经没有刚才那么
痛了,一根接着一根,干完的人来到我面前,将沾满血和屎的鬼鞭放我嘴边,要
我用嘴清干净,我的手痛得举不起来,只能像鹅一样伸长脖子,绕着牠们的鬼鞭
用舌头清理着。
最后一个还是那小矮子,牠拿着我鞋子跟牠小得可怜的鞭干着我屁眼,终于
等到牠折腾完,我也帮牠清理完了,那老矮子对我竖起姆指,鸡鸡歪歪的说了一
堆,那瘦子说了一会,我什么都听不到,心想:「你们这畜牲,尽量说吧!你们
没办法再脏老娘的耳了!」等瘦子说完,一帮矮冬瓜走了,瘦子也跟着走了。
但那打小川的小矮子,和在饭馆那的矮冬瓜留了下来,满脸兴奋地看着我,
我已经连转身的力气都没了,搁在矮柜上一动也不能动。矮冬瓜先过来,一脚踢
在矮柜上,我被这一踢,跟着矮柜倒在地上,小矮子不知从哪找了根烛台来,尖
尖的插座在我眼前晃啊晃的!
矮冬瓜抓着我双手,小矮子骑在我肚子上,一手揪着我的奶头,一手拿烛台
尖对着就扎,「唉哟!」那个痛啊!现在想起来,我都尿急呢!当场我就屎尿齐
流,全身拼命地抖着。我痛得死去活来的,也看不到牠们在怎么搞,只见矮冬瓜
抢过小矮子手上的烛台,鸡鸡歪歪的叫着。
这会换矮冬瓜,抓着我另一边的奶子就扎,大概刚才太痛了,习惯了,这下
我反没刚才那么痛。看着牠们在我胸部折腾了半天,两人站起来走了,临走时矮
冬瓜踹了我一脚,把我踢滚好几圈。
我坚持地看着牠们走光了,然后想爬起来去小川那,可是却感觉越来越没力
气,然后昏了过去。
醒过来发现我在空中,在我身体上方,看着自己惨不忍睹的身体,脸上又红
又黑的,两脚大开,屄肿得连缝都没了,右边的奶头不见了,左手反压在身下,
一看就知是断了,这些「畜牲」啊!以后我怎么见人啊!
想起了小川,在墙角发现她仍躺那,我一急想去摇醒她,可就是碰不到她,
我拼命地用手去捞着小川,又用身体想去抱住她,可就是直接从她身体穿过去。
也不知我那瞎忙了多久,直到没力气了,就又昏了过去。
再醒过来,发现在医院里,然后就是这样了,我的头受伤,身上一些瘀伤,
没别的伤了。因为战乱仍在进行着,爷找人花钱查出了那帮畜牲,花重金找人,
多次想干掉牠们,可是没能全成功,只杀了那矮冬瓜跟小矮子,还有另两个矮冬
瓜。
后来因为战乱暂时平定,日本人也开始注意爷,这仇就搁下来了。爷跟王大
爷决定放弃上海,往海外发展,在收拾妥当了,我们这就来香港了。」
小川说完,大娘两眼通红,衣襟全湿透了,从我这边把小川全抱过去,说:
「妹子,妹子,可怜的妹子啊!当初我要坚持不让你去就好了啊!」
小川从大娘怀里钻了出来,在床上站起来,用脚踢着大娘奶子说:「好你个
老骚婆,你想谋杀啊?都跟你说我一天没吃的了,小心肝两天没吃的了,你当家
主事,要省钱我们了解,可没你这连饭都不管的吧?」
大娘听了脸也红了,说:「骚蹄子,别嚷嚷,不就吃饭嘛!走吧,你想吃什
么?谁敢饿着你啊!」小川说:「小威你听到了!一会我们吃饱了还下来,我要
吃这五十年的老奶头!」边说边往外跑。
大娘气得迈开三寸金莲,在后一摇一摆的追着,我在后面看着大娘那个大屁
股,心想这五十年的屁股比那小屁娃强多了!嗯,吃饱了小川用上面,我就用下
面,玩玩这个老屁股。于是跟着她们往花园的方向走去。
鬼妻的故事结束了,之后的故事你们想听吗?那是不太符合传统的,也有点
儿暴力,是爹带我们全家移民国外之后的故事,那是另一本书——《我在异域的
生活》。
[全书完]
标题:[鬼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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