悠闲的生活之地下交易[2]

我摆摆手表示满意:“珠儿你们A级玩偶除了性技之外可有其他正常才艺?”
珠儿道:“有,A级玩偶都经过文学、音乐、美术等艺术修行,个别有特色的甚至学习过商业课程,此外每个A级玩偶都经过高人指点修炼过武技,比一般护卫更有战斗力,可以胜任贴身保镖的工作。”
“武技?”
我大吃一惊,“你也会么?”
珠儿点点头,伸出一只手,手上蒙上了一层淡淡地莹白色光晕。
这下我真的震惊了!斗气!虽然是最低等的白色而且看起来有点稀薄,但这份修为别说是当一般的护卫了,在军中已经足以胜任百人将的位子了。
怪不得她泄身之后只是眨眨眼的功夫就又恢复如常,怪不得刚才香儿都缺氧昏阙了喘几口气就又活蹦乱跳……这家生意的主人连我都有些佩服他的手段了。
想来B级玩偶大概也修炼过武技而且有一些修为,不然刚才阿竹在我身上起伏了小半柱香的功夫,不会连一滴汗都不出。
不去想这些,我接着问珠儿:“你会音乐?”
“夜壶擅长吹长笛。”
珠儿说着,爬下沙发床,走到刚才装她进来的那个箱子里摸索了一阵子,摸出了一根金属横笛来。
怪不得刚才带路少女退下的时候没把两个空箱子搬走,原来里边还装着一些配套的道具。
珠儿又爬上床跪好,经过我示意,拿起笛子吹了起来。
下身享受着小路的后庭侍奉,两只脚被小路和香儿用小嘴和香舌按摩着,一手抚摸着香儿细嫩滑溜的小腿,一手把玩着小白柔嫩弹手的乳房,头枕在阿竹软绵绵的小肚子上,听着珠儿悠扬的长笛演奏,我真有一种飘飘欲仙的感觉。
没等我飘飘欲仙多久,床前的门又开了,刚才离去的两个带路少女一人捧着一个大盒子走了进来,把大盒子往床边一放,回头把香儿珠儿的箱子搬开,从门里合力搬出一张放满了食物的矮桌,放到床上之后躬身从门里离开,然后门里又走出一个少女,走到床前跪倒对我一礼。
我把小路香儿小白通通推来,连食物都没心思看一眼,翻身下床来到那少女面前--真是好诱人啊,那少女浑身赤裸但是一看去花里胡哨的,把阿梅唤过来用烛光一照,色彩斑斓的全是精致的纹身:少女的脖子上是纹出来的一圈黑色银边项圈,锁骨间一个大大地奴字,左边的乳房上半部分纹着旭日东升的团,右边乳房上则是在掩在云朵间的一弯月牙,两只乳房下都纹着一只小猫做四脚朝天托球玩耍装,而球正是少女的圆圆的粉红色乳晕。
从肚脐向上“长”出一朵怒放的玫瑰,肚脐往下一寸左右是一圈花纹的腰带,腰带往下到阴阜上边竖着纹着四个字:恭迎主人。
少女做分腿跪坐的姿态,我可以清楚的看到她白嫩嫩的大阴唇上一遍一个纹着一对侍女躬身做引导状。
两条大腿根处绕着一圈紫藤萝一类的花藤纹饰,脚腕上则纹着一圈铁链,手腕上也纹着一对镣铐,各牵出一条细细地锁链纹饰从手臂环绕而上,连接到两肩上的门钮装花纹上。
少女背后则是一幅大图,画着一个翅膀张开的天使,这个容貌端庄表情的天使却蜷起腿做M字,双手把两片阴唇分到最大,中间的花径淋淋沥沥的滴着水。
除了纹身,少女身上还有几处穿环装饰,一对大大地淡金色乳环各自垂挂着一个小铃铛,此外还有一条细链子把两个乳环连起来,分开的大腿间,突起的阴蒂上也穿了一个小小的环,挂着一把小小的钥匙,小阴唇上穿了四个环,一把精巧的小锁通过这四个环把两瓣阴唇锁了起来。
“漂亮!”
我绕了一圈,赞叹道,“自我介绍一下吧。”
“奴婢系A级玩偶下的少女类冷艳型受虐向玩偶,特色是纹身穿孔烙印等人体改造技术,另外还懂得虐待调教技术,可以胜任调教助手。现已过户到主人名下。”
少女叩首回答道。
“不错。你以后就叫铃儿了。”
我看着少女乳尖上颤动的小铃铛命名道,“阿竹,过来。”
阿竹听话地爬下床来到我身边,我正要开口让铃儿给阿竹做改造,突然注意到阿竹小肚子上刚才被我施虐掐出来的青紫斑块:“小路,刚才我有让送伤药过来吧?”
小路立刻爬了过来,打开刚才带路少女搬进来的其中一个盒子,取出罐子绿色的药膏:“主人,阿竹这样的瘀伤用这个就好。”
说着打开罐子准备给阿竹涂药,我拦住她,从她手里拿过盒子,亲手用手指沾起一点绿莹莹的药膏涂在阿竹的伤处。
阿竹颤抖了一下,原本始终保持着微笑的脸上显出动容的神色,一下子流下两行清泪:“奴婢谢过主人大恩。”
“嘿。”
我嗤笑一声,不理她,一点一点给她涂着药膏,这药膏效果极好,就好像在用擦光滑墙面上的水彩涂鸦一样,稍稍摩挲了几下,一个青紫斑块就慢慢消失不见了。
没几下,阿竹身上的斑斑点点就都干净了,我随手把药膏丢给小路:“把你自己,还有香儿珠儿身上都弄干净!呃,珠儿身上的伤,这药也有用么?”
我指了指珠儿乳房上的牙印。
小路又从盒子里掏出一小瓶子红色药膏:“用这个就可以了。”
说完,捧着两个药罐子跟香儿珠儿到一边疗伤去了。
我勾勾手让铃儿站起来,一指阿竹:“给她穿一对跟你一样的铃铛,底下阴蒂上也同样穿上一个铃铛。”
“是。”
铃儿从刚才小路取出药膏的盒子里取出几件工具。
我努了努嘴,阿梅小心的举着蜡烛凑上去给铃儿照明。
铃儿同样拿出了一瓶子刚才那种外伤用的红色药膏,和一瓶子清亮的无色液体,转过身来用手指开始揉弄阿竹的乳头。
阿竹看来有点紧张,烛光下,乳晕上一粒粒的小颗粒都凸了起来。
铃儿揉了几下,让阿竹小小的粉红色乳头半软不硬的站了起来,然后打开那瓶无色液体,倒出了一点点把阿竹的乳头擦了擦,取出了一根寸许长面条粗的钢针,手腕轻轻一抖,我还没看清她的手法,黑黑的钢针已经把粉红色的小乳头刺了个对穿,阿竹抖了一下,下身又开始水光盈盈了。
铃儿拿起一个粗细跟钢针一样的棒状的乳钉,和一个两头带着小圆孔的马蹄形半环,还有一个小铃铛。
先把小铃铛挂到那个半环上,再把马鞍形半环一头的小圆孔套在钢针露在阿竹乳头另一边的针尖上,然后又把棒状乳钉浸润了那种红色的外伤药膏,一端顶住钢针,一用力,乳钉顶着钢针穿过阿竹的乳头,套进半环的圆孔里。
最后再抽回来一点,让尾端套进半环另一头的圆孔里,再拿出两个圆珠样的螺帽拧上乳钉的两端,涂上点红色药膏,一个跟铃儿差不多的乳铃就挂上了阿竹粉粉嫩嫩好似珍珠一样圆润可爱的乳头。
不过我看着这乳铃的式样好似跟铃儿的不太一样,铃儿的是一个完整的大圆环,阿竹的则是一个横杆挂着一个马鞍形的半环,带着疑问的眼光看向铃儿:“这铃铛好像跟你的不一样嘛。”
铃儿道:“对不起主人,阿竹这样新穿孔是不能用奴婢这样带圆弧的乳环的,只能用直棒状的饰物,否则上环的时候容易造成乳头变形撕裂。”
我点点头表示了解。
阿竹此时身子不住的有些轻微的颤抖,但是下身流水不止,不知道是因为疼得,还是因为疼痛又刺激了她的受虐性。
铃儿又要动手穿下一个,我拦住她:“这个让我来试试。”
铃儿听话的退开,只拿出一个小盘子,托着那些钢针乳钉等细小的东西站在我旁边顺手的位置。
阿梅也把蜡烛捧得更近好让我看的清楚。
就连阿竹本人,也振作精神平静下来,把胸脯凑到我手跟前,方便我动手。
我咽了口口水,说实话,我最喜欢穿环了,平日里身边的女人也几乎个个身上都戴着几个,但一般都是我吩咐下人搞定这事,亲眼看着一个少女被刺穿乳头戴上乳环还是头一次,而且马上就要亲手体验一下,还真是有一种别样的刺激。
我定了定神,倒了一些那种无色药剂把双手和阿竹的乳头都弄干净,阿竹的乳头因为刚才的刺激已经站了起来,在我的手指尖微微有些颤动,我再轻轻地揉了揉,拿起那钢针比划了一下,吐出一口气,一用力,钢针准确地穿透了阿竹的乳头。
阿竹又是浑身微微颤抖了一下,我看看她,她脸上依旧保持着一贯的微笑,我拿起那个已经挂好铃铛的马蹄形半环和棒状乳钉,照着铃儿的手法,套好半环,用乳钉一顶钢针,乳钉顺利地穿上了阿竹的乳头套进半环的圆孔里,钢针也落入了我的手掌,把钢针丢回铃儿手里的小盘子上,按照刚才的步骤固定好整个乳环,最后倒了一些红色药膏涂在乳钉两头的伤口上。
我长长的舒了口气,总算弄好了。
阿竹一下扑进我怀里,小嘴凑上来索吻。
我亲了亲她的小嘴,摸了摸她花径口,阴蒂硬硬地挺立着,花径口已经是湿漉漉一片。
放开阿竹,我回过头对着铃儿道:“阴蒂上这个还是你来吧。”
我的阅历算是丰富了,人生里也经历过各种事情,但刚才这一下还是差点让我紧张地手抖。
阴蒂处更加娇嫩敏感,这种活还是让专业的人来做吧。
铃儿会意,让阿竹躺平了,岔开腿,低着头开始工作。
我已经无心再看,坐到那矮桌边上开始吃饭。
饭菜非常的丰盛,开胃小菜是一盘白嫩的龙虾刺身,我真是有些饿了,自己动手拿过来几下吃完,口感很细腻,味道也很新鲜,在离海岸系挺远的帝都即便是我也很难吃到如此新鲜又优质的龙虾刺身。
主菜则是一道香煎羊扒,我尝了一口,是肥美鲜嫩的小羊腰肉,材料出色,烹饪手法也很高超。
此外还有几味时鲜果蔬做成的沙拉,和一大碗浓厚的奶油海鲜汤,佐餐的酒倒不是什么很名贵的红酒,却正是搭配海鲜和肉类最好的一味佐餐酒,看得出这里的主人也不是一味追求奢华名贵,还有几分的务实味道,精于品酒的人都懂得酒不是越贵越好,而是要对应饮食。
桌上的冰桶里一共有三支酒,我皱了皱眉,葡萄酒并不是冰着喝最好,而是以室温即十九到二十一度饮用最有味道,酒太冷了涩味重,这里的主人虽然务实,但是似乎还是漏了一点细节。
眼光落在疗伤完毕跪坐在桌旁准备服侍我的香儿珠儿小路还有小白小圆身上,想出一个了香艳的法子。
拍怕小白小圆的屁股:“去给我把羊排切好。”
然后取了两支酒,“香儿珠儿过来。”
两女听话的来到我面前,我把两支酒分别递到两女手里:“把这两个瓶子插进下边的小嘴里往里倒酒,谁倒得多我有赏。”
两女下边我都还没开苞,此时的命令显然是让她们在我面前把第一次献给一个酒瓶子,对于一般的少女来说,这个命令实在太过分了,但是她们两个毫不犹豫的接过酒瓶,就地躺倒把下身高高的支起来,哼都不哼一身就把酒瓶子捅进了花径。
我这厢在欣赏两个绝色少女用酒瓶给自己破处然后咕嘟咕嘟把冰冷的酒液灌进娇嫩的花心,那边阿竹和铃儿的工作已经做完了。
阿竹的显然因为刺激又经历了一次小高潮,正躺着回气,铃儿倒是面色如常,看着我等待我下一步的指示。
我想了想,开口问铃儿:“A级玩偶都有训练过美术,你会不会自己设计图案?”
铃儿点点头:“奴婢擅长设计各种纹身图案。”
我唤过小路:“有粗蜡烛么?”
小路从刚才搬进来的另一个盒子里拿出一根直径足有一寸半的粗蜡烛,我接过蜡烛:“阿竹,阿梅,过来。”
叫阿梅依旧做烛台在我身边立好,又命令阿竹在我面前同样地摆出烛台的造型,然后把手里的蜡烛就着阿梅的蜡烛点亮了,往阿竹的花径里头一插。
指着阿竹对铃儿道:“给她纹上一套花样,主题就用你背后那个天使的样子。这里纹上三个小的,这里再纹上两个最小号的。然后再在这两边各纹上一个”我分别指着阿竹的下腹和锁骨部位还有大腿内侧两边,“最后背上和你一样纹一幅完整详细的,要求既可以倒着看,也可以正着看。”
铃儿想了想,拿起工具开始工作。
我再回头,小白小圆已经把一大份羊扒都细细切成小块了,珠儿香儿手里的酒瓶子也差不多了。“好了,停手吧。”
我指挥香儿珠儿,两女保持着姿势,把酒瓶子拔了出来,两人都灌了差不多半瓶子,香儿剩下的略微比珠儿多一些。
我满意道:“珠儿不错,铃儿等下给珠儿也配一套铃铛。”
然后取过两个玻璃杯,“珠儿先来给我倒酒。”
珠儿起身,下体极有技巧地紧紧锁住完全不漏出一滴酒水,然后走过来拿起一个玻璃杯,分开双腿把玻璃杯凑到胯下,让酒液从花径里流出来,顺着突出的阴蒂流进杯子里,等酒灌满三分之一杯,又锁紧了花径,最后把酒举到我面前:“请主人尝尝珠儿的滋味。”
不错,技巧高超,脑子也聪明,懂得变换自称,不然依旧自称夜壶的话……算了,不假设了,我还要吃饭呢。
我示意小白接过酒杯,给我来了个皮杯,珠儿用处子花径温热又由小白小嘴度过来的酒液的滋味实在难以用言语来描述。
满意地咽下这口充满香艳情趣的美酒,我又转向香儿:“珠儿当赏,香儿自当该罚,让我想想罚你什么呢。嗯,珠儿要替我倒酒,香儿你可会什么乐器?”
香儿和珠儿一样用高超的性技锁住花径里的酒液,跪在我面前听候发落,听到我要罚她,脸上反倒浮起一丝兴奋,等我说到乐器,却又有些失落:“奴婢擅长吹箫。”
擅长深喉的自然擅长吹箫,这逻辑倒是没错,我不禁给这句双关给逗笑了:“那你看见阿竹的姿势了么?你就用她那姿势吹会曲子给我佐餐。”
香儿去取她的箫,我又转向小路:“小路你可擅长乐器?”
小路摇摇头:“对不起主人,奴婢虽然有经过音乐类的培养,但是并不专长乐器,而是专长管家。”
我想了想:“刚才忘了,你让底下人送套木马和捆缚架之类的上来。”
小路道:“不用了主人,这房内就有。”
说着爬下床,从床底抽出一大堆东西来动手组装,原来是一套折叠的大型SM器具。
香儿取来了箫,在桌子倒立起来,两腿分的开开的,两只脚一直垂到肩膀前,胯下的两个肉穴毫无遮掩的暴露在空气中,但是和阿梅等烛台不同,她的阴户并不自然分开,而是依旧锁的紧紧的,以免花径中的酒液漏出,两手拿着箫摆好姿势就吹了起来。
小路的动作也很快,我刚在小圆的服侍下吃了两块羊扒,她那边就把一个木马,一个门字形捆绑架还有一个合欢椅组装好了。“不错,铃儿先停一停。”
我叫停了正在“作画”的铃儿,让她把耳朵凑过来,吩咐了几句,铃儿听完吩咐,下床走到还在木马前待命的小路面前,一把把小路按倒在地,取过一边的绳子,把小路的胳膊背到身后,迅速地捆扎起来,然后挂到门字框的横梁上,又拿出三支刚才我插进阿竹花径的粗蜡烛,点亮了插到小路的嘴、花径和后庭里。
做完这一切,铃儿又安安静静地坐回到阿竹身前,继续“作画”。
铃儿不愧是胜任调教助手的玩偶,几下捆绑干净利落,只可惜这门字框还是稍稍低矮了一些,要是能挂到横梁天花板上,这个美女吊灯还会更华丽一些。
吃一口小圆小嘴叼过来的烹制精美的菜,喝一口小白皮杯度过来的香艳无比的酒,左边观赏铃儿在阿竹白嫩的身子上“作画”,右边享受香儿优美的音乐,前边还有个美人吊灯在半空中摇摇晃晃,真是销魂蚀骨的惬意啊。
不一会,珠儿的酒倒完了,把她塞到桌子底下去给我做口舌侍奉,让香儿站起来,一边在小白的辅助下倒酒一边继续吹着箫。
铃儿的动作很快,一会的功夫,阿竹小腹上就多了两个个天使,天使和铃儿背后的那个一样蜷起腿做M状,妙在天使的头微微低着,向这样倒着看,天使和阿竹一样做后颈支地花心向天的样子,若是正过来看,天使却是带着一幅神圣的表情低头做悲悯状。
我吃完最后一点羊扒,又让小圆把浓汤端过来牛饮了一个七七八八,最后草草吃了几口色拉,拿过小白手里的杯子一口闷掉最后一点酒,看着铃儿正好完成第三个天使,给阿竹涂上药膏消肿,拍拍手,让铃儿停下手:“先别纹了,等下再说,我们先来饭后活动活动消消食。”
说完,搂着香儿和珠儿,下了床走到悬在半空中的小路面前。
铃儿提着刚才取出蜡烛的那个盒子和小白小圆一起站在在我背后。
阿竹和阿梅识趣的挪了过来,和小路身上的三根蜡烛一起,把整个搭建了SM器具的这片区域照亮。
吃饱了,就要好好活动活动,看着一脸淫贱表情跃跃欲试的香儿和珠儿,我开始转动脑筋,构思一个不错的游戏。
第三章
我让铃儿把手里提着的盒子放下打开,挺大的一个盒子里整整齐齐的放着满满的各种调教工具:各种夹子、假阳具、串珠、堵口球、眼罩、蜡烛等等,还有几条的鞭子和一些小巧的魔导器。
我弯下腰在盒子里翻了翻,假阳具和串珠什么的就不说了,大多是各种金属材质的,大大小小的都有,我也懒得看,等下要用随手拿个感觉合适的就好。
一堆各式各样的精巧魔导器我倒是有不少没见过,一样一样的翻看起来。
有一样挺奇怪的东西吸引了我的注意,是一个手掌大的圆盘,周围挂着一圈六个寸许直径的圆球,似乎是磁石做的,圆盘和圆球之间并没有什么联系,只有一股磁力连接,我摘下一个圆球看了看,灰黑色的圆球没有表面光滑的很,没有任何的花纹,圆盘也没有什么纹饰,只有边上有几个小孔,估计是可以穿上细绳子挂起来。
我左手拿着那个圆球,右手捧着那个圆盘,对着烛光反反复复地看了看,始终没找到窍门。
正想回头问铃儿这东西怎么用,不想右手拇指下意识的在圆盘上摩挲了一下,左手手心里的圆球上微弱的蓝色电光闪过,我手心顿时一麻,差点甩手把那个圆球丢出去。
“原来如此。”
我把圆球吸回圆盘上,甩甩手:“珠儿,过来!”
珠儿大概是料到我会做什么,脸上浮起弄弄的兴奋之色,自觉地仰面躺在我面前,双腿分开弓起身子,双手把花瓣掰开,露出花心对着我。
我双眉一扬,没想到她这么乖巧,我倒是真还没想到这东西可以这么用。
摘下两个圆球,一骨碌往她的花径里一塞,从道具盒子里头找出一个粗粗短短的假阳具,一下往她小穴里一捅,直插到底:“站起来。”
珠儿小心翼翼的站了起来,我让她放松小穴,轻轻跳了跳。
不错,那个假阳具挺粗的,紧紧地塞在珠儿的小穴里,估计不会轻易滑脱。
让她转过身去,摘下一个圆球往她后庭里一塞,用肛门塞塞住了。
看着手里剩下的三个圆球,我有点犯难,我想弄两个刺激珠儿的乳头,但是想来想去不知道如何把两个光溜溜的圆球固定在珠儿的乳头上。
一旁的铃儿递过来两个东西,我一看,原来是两个大大金属夹子,夹口如两臂正好完整的环抱住这圆球,两臂合拢的地方还有一排细细地小锯齿,看来是配套的。
轻轻一夹,两个夹子抱住圆球咬在珠儿的乳头上。
最后还剩了一个圆球,正好铃儿站在我身边,我顺手把圆球塞进了铃儿的后庭,再拿肛门塞堵上。
然后拿出一条细线,穿过圆盘上的小孔,往珠儿的脖子上一挂。
“给我把她绑起来,骑到木马上。”
我吩咐铃儿,指指那张八爪合欢椅,对香儿道:“愣着干嘛?”
圆盘挂在珠儿的脖子上,一直垂到她小肚子前,铃儿拿绳子捆绑的过程中,那圆盘少不了和珠儿的小肚子碰碰擦擦的,圆盘一经摩擦,六个圆球就一起闪起蓝色电光,珠儿身上整整有五个,每次圆球放电,都刺激的她一阵阵剧烈的抽搐,抽搐间圆盘在她肚子上摩擦地更厉害,反反复复之下,还没等铃儿捆绑完毕,珠儿已经是潮水连连,脸上没有了原来的淫媚只剩下一副痴痴呆呆的表情,小嘴微张,晶莹的口水从嘴边毫无拘束的留下来,两只原本媚光四射的眸子也没了焦点,散乱的目光不知道在看哪里。
铃儿后庭里也塞着一个圆球,连连电击之下手脚也没有了原本的利落,不过还是很快的把珠儿捆好,还特意把珠儿捆成一个向后仰的姿势,让那圆盘离不开珠儿的小肚皮,这一点颇合我的心意。
我这边很简单,香儿往八爪合欢椅上一躺,我摸索了一下,几下就用锁扣把她牢牢的固定了起来。
轻轻一推,下边装着小轮子的合欢椅就到了悬空的小路身子底下。
我调整了一下,小路嘴巴叼着的蜡烛下边正对着香儿的小脸,而下身插着的两根蜡烛自然就凑着香儿两腿之间。
珠儿已经被铃儿放到尖角木马的顶端,木马的尖棱夹在她插着假阳具的小穴里,身子摇摇晃晃的,肚子上的圆盘一直受到摩擦,圆球自然一直在放电,毫无间断地刺激着珠儿和铃儿。
这东西设计的太美妙了,我又在道具箱里翻找起来,看看有没有什么其他好玩,没想到找到一把小榔头和一盒子细细长长的钉子,嗯,这东西很刺激啊。
拿出四根钉子和榔头走到尖角木马前。
珠儿现在稍稍平静了一点,努力维持住平衡,不让那个圆盘再擦来擦去的,看来再淫贱也架不住连续不断的强烈刺激。
“珠儿喜欢木马么?”
“只要主人喜欢,夜壶愿意骑一辈子木马。”
珠儿回答依旧很淫贱,不过脸上的表情还是松垮垮的,看来还没从刚才持续的强烈刺激中缓过劲来。
“那好,你就多坐一会吧。”
我淫笑道,拨了拨珠儿的小阴唇,让它们紧紧贴合木马,取出了榔头和钉子。
珠儿看出我要做什么,眼睛一亮,表情又兴奋了起来。
我拿起一颗钉子,轻轻扎在珠儿的小阴唇上,举起榔头砰砰就是两下,钉子穿过珠儿的小阴唇钉进木马里头。
“啊!”
珠儿轻轻喊了一声,脸上却没有痛苦的表情,反倒显得很享受,眼睛一下眯了起来。
我榔头连敲,在两片小阴唇上各钉了两个钉子:“嘿嘿,你就暂时和木马连成一体吧。”
把榔头丢回道具盒子里,拿出一条九尾鞭,狠狠对着珠儿一鞭子抽了下去。
啪!看都不看就随手抽出的这一鞭,大半落在珠儿的俏脸上,鞭尾还扫过了珠儿雪白的小香肩,顿时珠儿的小脸上从鼻梁到腮边浮起了几道高高的红印。
珠儿被我抽的一扭身子,好不容易保持住得平衡一下子被打破,那个圆盘又在小肚子上剧烈的摩擦了起来,胸前挂着的两个看得见的圆球噼里啪啦就是一阵蓝光。
珠儿的惨状大大的勾起了我心底的暴虐因子,鞭子带着我的兴奋一下又一下地落在珠儿身上。
珠儿下阴被钢钉固定在木马上,上半身因为那个圆盘的关系也不敢乱晃,只能挺直着身子硬生生的挨我的鞭子。
尽管她已经小心翼翼硬扛着鞭子不乱晃,但是时不时被鞭梢带到圆盘依旧会摩擦她的小肚子让那些圆球不断放电,就连铃儿也因为后庭里的电击扑倒在地上轻轻抽搐着。
“啊--”珠儿外边受着我的鞭子,体内不断受到电击,在我抽了十几鞭子之后终于撑不住,长长的哀鸣了一声,两眼翻白倒向一边。
我赶紧丢了鞭子扶住了她,毕竟她下身还被钉在木马上,这一倒怕是两片娇嫩的小阴唇就要被扯下来了。
摘掉她脖子上挂的圆盘,扶着她缓了缓气,剧烈地喘息了一阵之后,珠儿总算是回魂了,脸上带着疲惫对我笑了笑,轻轻地吻了一下我的脸:“夜壶谢谢主人怜惜。”
没了电击,铃儿也站了起来,接过我的手扶着珠儿在木马上骑稳了。
我让她们歇一会,注意力又转向香儿那边。
香儿的小脸上此刻已经滴满了烛泪,尽管是仰面躺着,但是两只白嫩的乳房依旧好像白面馒头一样鼓鼓的站在空气中,我伸出手指轻轻一戳,圆圆的乳房靠着自身惊人的弹力隐隐地推开了手指一点,好似布丁一样晃了一晃,回归到完美的倒碗型。
太好玩了,我灵光一现:“铃儿,刚才的红色药膏有什么伤是无法治愈的?”
“回主人,如果是新伤的话,只要没有组织损失的小伤口基本都可以瞬间治愈,譬如针刺或是利刃划伤,如果创面较大,或者切掉一些肉什么的,是无法治愈的。”
“哦,那多大的创面算是较大,贯穿伤呢?烧烫伤呢?”
我一边接着问,一边已经开始准备接下要要用的道具。
“如果创口不能自然合拢的,就是创面较大,不过切割伤的话,配合缝合还是可以治疗的,奴婢就可以实施缝合。贯穿伤如果是针刺的,那么只要在两头针孔涂上药膏,一个时辰之内不要给贯穿部位施力就可以治愈,烧烫伤如果只是表层没有伤及肌理,就像是烙印,涂上去伤面会痊愈,但是会留下一个褐色的像是胎记的斑块,不过换过一种药继续涂抹一会,斑块就会消失。”
铃儿的讲解,配上我不停从道具盒里取出长钢针、烙铁的动作,房里的姑娘们只要不是太笨,都明白了接下去会发生什么。
小白和小圆并不是受虐向的玩偶,刚才把珠儿的阴唇用钢钉钉在木马上已经超出了她们的接受范围,两个小姑娘看得都有点冒冷汗,而现在--两人看看那边合欢椅上香儿圆鼓鼓挺翘着的乳房,再看看我手里的工具,不约而同的深深咽了口口水,然后微微的含起胸,好让自己又白又圆的乳房不是那么引人注目一点。
而香儿本人,脸上都是烛泪看不太清表情,不过两个大眼睛里似乎流露出一丝期待而又畏惧的味道来。
我取出了一个L的字母烙铁,二十公分左右长短的细钢针,还有一盒子图钉,最后想了想,拿出一个大号的堵口球:“铃儿,过来帮忙。”
铃儿放开珠儿,跟着我走到香儿身侧。
我把烙铁递给她:“给我准备好。”
低下头给香儿带上堵口球。
铃儿则举着烙铁,就着小路下体的烛火烤起来。
我捻起一根钢针,在小路嘴上那根烛火上燎一燎算是消毒,然后把钢针在香儿眼前晃一晃,此时她眼里已经没啥期待或者畏惧了,只剩下紧张,脸上也没了笑意,薄薄的嘴唇紧紧抿着,小脸有点发白。
左手按住香儿右边的乳房,明显感到细嫩爽滑的少女乳房在我手中颤抖,好完美,可惜完美的东西总是让人产生一种破坏欲,自嘲的笑了笑,右手一送,从小握着利剑和权杖长大的手稳稳地捏着钢针自下而上毫无凝滞地穿过少女的乳房。
“唔!--”合欢椅从上到下好几道锁扣牢牢的固定住了香儿的身子,让她一丝一毫都不能移动,只能伸长了脖子从鼻腔里发出一声痛叫,两只小拳头紧紧的握住。
我松开手放开钢针和香儿的乳房,少女白白嫩嫩形状完美的乳房带着一根黑黝黝的钢针剧烈的颤动着,实在是一幅震撼力十足的画面。
我又捻起一根钢针,消毒之后一下以同样地手法刺穿了少女左边的乳房。
香儿又是一声痛叫,不过力度比刚才小了些。
我解开了香儿的堵口球,香儿喘息了两下之后竟然笑了:“嘻嘻,主人,奴婢好玩么?”
我又捻起一根钢针在她眼前晃了晃:“太好玩了,我都有些上瘾了。”
香儿笑的更开心了:“那太好了,奴婢要做主人的仙人掌,主人用力扎吧,只要主人开心了,奴婢也就开心了。”
说完收敛笑容,抛给我一个十分淫荡的媚眼。
没想到香儿这么淫贱,两句话弄得我也非常开心,既然香儿都这么说了,那么我也不含糊,把钢针消过毒之后一下横着刺穿了香儿右边的乳房。
这下子没有堵口球堵着,香儿反倒哼也不哼一声,银牙一咬小脸一皱就忍了下来,又喘息了两下,绽放出一个鼓励的笑容:“主人加油!”
“用不着你加油。”
我说着又是一根钢针横贯了香儿左边的乳房,这下子,她两边两个乳房上就都有了十字交叉的两根钢针,随着她的呼吸一起一伏的。
看着她乳房上插着钢针,脸上挂着笑容,我心底的暴虐欲又增加了。
转头看向铃儿:“烙铁好了么。”
铃儿点点头,把烙铁递了过来。
烙铁不大,就是个一寸高地L字母,烧了这么一小会已经开始发红。
我举着烙铁,在香儿左边的乳房上晃晃,又在她右边的乳房上晃晃,香儿被我的动作逗笑了:“主人,快烙吧,这烙铁不大,冷的很快的。”
嗯?敢笑我!我手一伸在香儿锁骨往下的位子上烙了下去。
“呲--”的一声,一股烤肉香味冒了起来,美女就是美女,被烙铁烫了也是冒出香味的。
香儿不声不响,连脸都不皱了,只是秀美一皱两眼一闭,脸上的笑容有点扭曲,等烙铁离开就又恢复了平静,依然笑盈盈地看着我。
看着香儿这么硬气,我有点败兴,把烙铁又交还到铃儿手里,让她接着烤着,取出那盒子图钉,拿起一个就摁在香儿的乳房上。
香儿浑身一颤,连脸色都不变了。
我有点赌气地一个个把图钉都摁上了香儿的乳房,一边观察着香儿的表情。
见她表情始终如一,我不禁有些恼了,把图钉一丢,一屁股坐在合欢椅旁边配套的小凳子上。
香儿看出了我的恼意,收起笑容到:“主人别生气,奴婢知道错了。”
一脸畏惧的望着我。
“哼。”
我坐在凳子上生气,想想是不是有什么更激烈的手段,但是更激烈的手段有些残忍了,终是不忍心。
“主人,奴婢有话说。”
铃儿开口道。
“讲。”
“主人请勿生气,像奴婢等受虐向的玩偶,对痛感的耐受力是很高的,香儿她也只是前两下心里有些紧张,等她习惯了,您越是让她痛她只会越感到兴奋,尤其她还是淫贱性格的玩偶,您越是施暴,她只会更加淫荡地对着您笑,心里感到更加的满足。因而想用施暴让她哭叫,那是很难的。”
铃儿详细的给我解释道,又指指香儿双腿间:“您看。”
我一看,香儿的双腿间已经积了好大一滩的淫水了,想了想,气也消了,接着问铃儿:“那你和小路呢?”
“小路是平静型的性格,她只会不悲不喜的任由您施虐,就像一个活体娃娃一样,不过因为她也是受虐向,您施虐也会让她兴奋,只是她不会表露。而奴婢是冷艳型,并且精通调教,所以奴婢在受虐的过程中会冷静地向您建议,应当用什么样的手段,让奴婢更加痛苦也更加兴奋。主人要不要尝尝奴婢的滋味,奴婢向主人保证,您可以发泄尽心中所有的暴虐欲。”
铃儿果然很冷静,但是也让我有些兴味索然。
我四周环顾了一下:“铃儿,你觉得这里有谁能让我好好享受一下施虐调教的快乐的?”
铃儿想了下:“主人,阿竹她们也都是受虐向玩偶,性格不是淫贱型就是侍奉型,跟珠儿香儿相同或相近。小白和小圆倒是可以试一下,她们是侍奉型技巧向的玩偶,并没有受过受虐调教,应该可以让主人享受一下调教过程中的快感,只是她们没有什么受虐天分,只怕不堪使用。”
听了铃儿的话,小白和小圆一下子小脸煞白,好像两只鹌鹑一样瑟瑟缩缩的看着我,眼里满是祈求。
“呵呵。”
我被小白和小圆的样子逗乐了,摆摆手对铃儿说:“还是算了,她们现在这样乖巧的样子还是挺讨我喜欢的,还是不要调教成别的状态了。”
小白和小圆如蒙大赦,听到我夸她们乖巧,立刻乖巧地走了过来,趴到地上一人捧起我一只脚,温柔的舔起来。
我其实最享受的还是这美女舔脚的侍奉,把两腿伸直了,双手轻松地放在大腿上,看着小白和小圆好像两只小狗一样趴在地上低着头抓着我的脚好像吃美味佳肴一样仔仔细细的舔着,真是一种极大的享受。
满足地轻轻闭上眼,吩咐铃儿:“把小路解下来,然后把珠儿香儿身上都收拾干净了吧。”
坐在凳子上腰有些酸痛,老毛病了,毕竟我的职业比较特殊,老是坐着,尽管如今年纪还不到三十,但是腰背已经有些不自在了。
干脆站起身,又走回到床边,突然注意到一个烛台,嗯,应该是被我命名叫阿菊的,两腿之间的蜡烛已经烧得差不多了,两腿之间糊满了烛泪,倒立久了脸色也不太好。
正好小路已经被放了下来,指着阿菊吩咐道:“有没有其他的照明用具?让烛台都休息了吧。”
四个烛台齐声道:“谢主人怜惜。”
小路回道:“有小型魔导灯,不过放在地毯上或是床上怕是效果不好,还有危险,依旧让阿梅她们跪坐在床上提着吧。”
我点头表示答应了,小路领命去布置了。
我走回到沙发床前,小白小圆把床上的餐桌撤到一边,服侍我躺下。
让小白和小圆接着给我舔脚。
看着小路和铃儿忙忙碌碌的,感觉有些无聊。
哎……明明出来玩的,怎么能感觉有点无聊呢。
看着铃儿手脚麻利地把香儿身上都收拾干净了,招呼她道:“铃儿过来,香儿和珠儿让她们自己互相搭理吧。”
铃儿走过来,爬上床跪在我面前:“主人,有什么吩咐?”
“你刚才说过受虐向的玩偶不适合调教,像是小白小圆这样技巧向的玩偶又没有受虐性不堪调教,那么如果我现在想要玩调教,该买个什么样的玩偶呢?”
我翻了个身,趴在沙发床上,下巴枕在手上,看着铃儿:“别光说,会按摩么?给我按按腰。”
铃儿叩头道:“抱歉主人,奴婢并不擅长此道,不过小路是管家特长,应该也精善按摩技术,另外小白小圆也应当会按摩。”
正好小路处理完了四个烛台,让她们一人手里提着一个橘子大的原型灯笼跪在床的四角,见我提到按摩,不等我召唤就靠过来给我按起腰来。
魔导灯比蜡烛亮得多了,四盏魔导灯把这个巨大的房间全部照得如同白昼一样,我被晃得眼晕:“不用这么亮,阿竹,灭了灯过来。”
阿竹灭了手里灯,来到我身边,三盏魔导灯依旧很亮,不过好歹比刚才要柔和一些了。
伸手扯过阿竹一条小腿,放在跟前抚摸着,示意铃儿回答我适才的问题。
“如果主人想体验施虐调教,还是应当挑选受虐向,不过性格可以选择清纯型或是骄傲型的,这样的玩偶耐受力强,受虐也会兴奋,但是同时也会哭叫害怕,是理想的施虐调教玩偶。”
我刚想开口吩咐小路再给我弄几个受虐向清纯和骄傲型的,铃儿却阻住我:“主人不用额外再选购玩偶了,主人应当已经购下四个S级玩偶了。”
“嗯?”
我一头雾水,这店家还有劝顾客少花钱的道理?何况我还没满意呢。
铃儿接着解释道:“若要论到最好的调教玩偶,那么即使是专业的受虐清纯或骄傲型也完全无法和S级玩偶相提并论,S级玩偶能在任何一个方面毫无悬念的击败专长于本领域的A级玩偶,这就是S级和A级的差距,虽然身为A级的奴婢心有不甘,但是依旧只能承认这事实。另外铃儿既然已经过户,此身已属主人的私人物品,当为主人持家考虑,这是一个玩偶的本分,这里所有的姐妹们都是如此。”
“哦,这样啊。”
我恍然大悟,追问道:“那么S级玩偶这么强,到底强在那里呢?”
“S级玩偶其实说是成品,但其实也是半成品,这也是S级玩偶不分级性向的原因,因为S级玩偶是没有性向的,但是只要主人一动念,稍稍调教一下,那么S级玩偶能够立即领悟主人的心意,向那个方向转变,比如刚才主人在香儿身上施虐,如若香儿是S级玩偶,她会迅速变化性格,从淫贱型转向清纯型开始哭叫以满足主人的暴虐欲,并且其中的转换毫无滞涩感,浑然天成。”
铃儿答道。
我想了想,估计S级玩偶应该是一类情商和智商都极高的演员类女奴,能及时领会主人的心意并扮演出需要的性格来,不过这样点破了是否等下会有些败兴呢?哎,不管了,心痒痒的,先见识一下再说吧:“好!小路,刚才我是不是吩咐过等三个时辰再把S级玩偶送上来?现在不用了,吩咐下去,让他们立刻送一个过来,然后每半个时辰送一个过来。”

THE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