玲海三转[上]

陵城外三十里,迷踪林。
密林内黑影憧憧,大树耸立,夜色笼罩的树木犹如一只只恐怖巨兽,对着天空张牙舞爪。漆黑的天空,繁星点点,一轮弯月高挂空中。寒月清冷高傲地立于一旁,无辜的小星星们对着大地眨巴眨巴着眼睛。
树林上空突然窜出一条人影,身法迅捷,他四下一顾,足尖一点树梢,弹射而起,向林外飞窜而去,去如流星,疾似飞矢,手持的一把银色长剑,疾行之下仿似一条银色长蛇般,带着亮丽的焰尾,穿林而过。
人影衣袂飞舞,飘飘若仙,后方却突然想起一声爆喝:「何方宵小,休走!」黑影置若罔闻,依然前行如故。
后面喊话之人「哼」得一声,「呛」拔出腰间大刀,一刀斩出,数丈长的刀气直追黑影背后。前方黑影蓦然止步转身,手中银剑挥起一大片光幕,将攻击的刀气震散于无形。后面喊话之人趁机身形一窜,已到达对方身前道:「留下。」黑影脚勾住树枝,缓缓定住身形,面向对方,用一种怪声怪语道:「阁下好大胆!」
持刀人打量着对方,见对方以黑巾蒙面,身罩斗篷,满头青丝,用金环随意挽个发髻,手中持一把约三尺,剑柄剑身通体银色的长剑。对方身容尽皆遮掩,持刀人不明对方身份,看到那把长剑,蓦然想起一个江湖传言,问道:「阁下莫非是传闻中的那位使得一手银蛇剑法,却没人得见真容,外号赤煞狂魔的人士。」黑影瞥了他一眼,见他穿一身白色劲装,脚踩黑色长靴,身形魁梧高大,胸口袒露,露出黑毛,满身肌肉如树根突起虬结;下颌有黑须,浓眉大眼,古铜色的脸面上有两道深深疤痕。手中持一把厚背大刀,刀刃雪白,刀身有恶兽浮雕。
他用一种不男不女的声调阴阳怪气地道:「好眼力。赤煞狂魔正是本座绰号。若本座没认错,阁下想必是惊天帮大头目轰雷刀金海陵吧。」持刀人道:「不错,正是海陵。敢问阁下为何会出现在此。」黑影冷「哼」一声,双脚离开树枝,落于地上,道:「难道这树林是你惊天帮私有之地,别人来都来不得!」
轰雷刀金海陵也落地道:「明日本帮将连同其他各大帮会于此举办除魔大会,商议对付魔谷四鬼事宜,此事已经通传武林同道,告知前后三日内莫入迷踪林。」他戳指道:「阁下也是江湖人士,想必已经风闻,为何明知故犯,难道阁下是魔谷中人,来此做奸细。」
赤煞狂魔发出刺耳怪笑,道:「真是笑话,本座一向独来独往,何来奸细一说。还有这江湖上岂能有本座不能去不敢去的地方,区区惊天帮本座何惧之有。」轰雷刀金海陵怒道:「狂妄!当海陵的面诋毁本帮,简直目中无人,自大已极。常听闻阁下剑法如何神妙犀利,海陵些微小技,要向阁下讨教讨教。」他手中大刀舞起一片匹练边道,「奸细,海陵将你拿下,再行审问。」斩向赤煞狂魔。
赤煞狂魔冷「哼」道:「就凭你,还真是大言不惭。」挥剑上前迎击。剑化银蛇,将对方刀风匹练尽数击散,身形一旋,道道弧光自手中发出。金海陵大喝一声,大刀舞出一大片光幕,将对方攻势尽皆挡下,然后挟光幕以泰山压顶之势攻向对方。
赤煞狂魔怪喝一声,银剑陡然发出一道巨大弧光,击中光幕,「砰」「铛」声音连续大作,刀剑相交之处迸发闪亮银星,两人招数尽破,金海陵爆喝道:
「劈空掌!」雄浑掌力,猛然击出。赤煞狂魔收身急退,堪堪避过,身后大树遭了殃,「轰」得一声,枝叶纷飞,如摧枯拉朽倒下。
赤煞狂魔道:「看来阁下认定本座是奸细,要打个分晓。还有帮手么,一起叫上。」
金海陵道:「不用,对付你海陵一人就够。啊!开天辟地。」一道近十丈宽匹练横扫对方而去。
赤煞狂魔道:「枯藤盘根!」银剑幻化出一个个光圈,如风洞一般,对方笼罩而去,那十丈刀光渐渐被光圈耗损殆尽,金海陵刀式一变喝道:「旋风!」轰雷刀在他手中发出如龙卷风般的刀光,和对方的光圈对撞到一起,两人被刀剑发出的狂风吹的衣袂飘飘,须发狂舞。
赤煞狂魔怪笑道:「比风大么!退!长虹贯日!」身化流星,银剑举顶,以一往无前之势攻向对方,金海陵狂舞大刀,刀光越盛,阻止对方凌厉无匹的攻势,奈何任他狂风猛烈,银剑不受其惑,乘风破浪,势如破竹般攻到他身前,金海陵立刻化攻为守,舞刀将自己周身防护得密不透风。
「砰」「铛」一阵金铁之声,金海陵大呼一声,脚步「蹬蹬蹬」向后一连退了七八步。赤煞狂魔借助刀剑相交的力道,身子空中一个翻身,随即欺身向前叱喝道:「倒挂金钟。」无数光华如花团锦簇般,向对方兜头击下。
金海陵突然弃刀不用,大喝一声:「出掌!」双掌连续击出,出现漫天掌影,将从上而下的攻击尽数击溃,甚至趁着对方身处空中无处借力,掌风险险击中对方,虽未完全击中,也被掌风边缘擦到。
赤煞狂魔连续几个后翻落地,刚刚激战时被掌风边缘击中,此时浑然不以为意,显然并未受伤,怪声道:「好掌法,再来打过!」金海陵「哼」一声轰雷刀舞起漫天匹练,对方银剑化成一团光幕,两者狠狠撞在一起,爆发出猛烈的强光。
两人之间刀光闪烁,剑气四射,匹练横飞,银虹飞舞,两人腾挪闪躲间,舞动着艳丽的光华,形成一幕灿烂美丽的景致,令得天上的星月都失去光辉,黯然失色,战斗圈子周围被破坏一片狼藉,所有树木皆已成为粉尘碎屑,地面被刀光剑影炸得坑坑洼洼,不堪留足,证明那美丽景致表面下,是无尽的危机,稍有不慎便是粉身碎骨。
两人你来我往斗了了数十回合,都是势均力敌,不分上下,赤煞狂魔怪声道:
「好!惊天帮大头目果真有点实力,不可小觑,那本座就不得不使出全力了。」金海陵道:「你还有什么招数尽管使出来好了,海陵全部接下。」赤煞狂魔持剑在手,缓缓闭上眼睛,周身散发无形劲气,衣衫无风自动,喝道:「银蛇剑法!」手中剑以点成线,以线化面,最后凝成一条栩栩如生,张牙舞爪的银色飞蛇。金海陵冷哼道:「阁下果然不愧使的银蛇剑,竟然驭起蛇来了。」赤煞狂魔闻言却默默不语,专心于剑招上,金海陵却得不到回答,喝道:
「接招!」舞动起风车般大刀光,向对方席卷而去。赤煞狂魔蓦然睁开眼睛,银剑抖了一抖,似慢实快地举到头顶,然后绕身旋转起来,一条银蛇变成两条,两条再化为四条,如此反复,周身不下百条银光闪闪的长蛇。
金海陵大喝一声:「给我碎!」风车猛劈而下,满以为可以轻松击溃这些银蛇,甫一接触便感觉对方力道奇大,震得他手臂发麻,而且银蛇受创,凝聚不散,在对方操控之下,如影随形的纠缠进攻,一时间眼前银光乱闪,耳边厉啸频频,手上刀不停传来大力,逼得他攻势受阻,风车大的刀光被击散于无形。
银蛇趁机突破空隙,近身缠绕,弄得他左支右绌,节节败退,不得不回刀自保,大喝一声,大刀竟然在周身舞出一大片光幕,阻挡银蛇的进攻。赤煞狂魔欺上前去,叱喝道:「蛇聚!破!」天空飞舞的银蛇汇合一处,猛烈地向金海陵刀光罩冲杀而去,「轰」得一声巨响,两人站立的地方迸射出耀眼光芒,光芒四射,周围「砰砰」炸裂声不断响起,将林中炸的烟尘四起。
烟尘中金海陵怒吼一声倒飞而出,飞出老远才在空中一个翻身落地,他衣衫破裂,满面尘土,刚才一击中吃了不小的亏,不过身上肌肤完好没有受创,显然刚才激烈碰撞中,毫发无损,可见修为十分了得,他大笑道:「好招!不过海陵最擅长的并非刀法,而是掌法,你可别小瞧了海陵。」掷刀于地,道:「海陵就以这双肉掌会会阁下的银蛇剑法,以海陵多年苦修,定要将你打败生擒。」一掌拍出。赤煞狂魔舞剑为蛇,冷笑道:「那你就试试。」金海陵喝道:「吞天掌!」手掌发出强大的掌风卷起地上的砂石,形成十丈方圆的猛烈劲气,惊涛拍岸般向对面奔涌而去,狂猛劲气如同张开恐怖大嘴的恶兽般,择人而噬。
赤煞狂魔小小的身体在强大攻势面前显得如此弱小,不堪一击,他「哼」地一声道:「落英缤纷!」银剑一领,漫天银蛇当空狂舞,迎头痛击,只见满天银蛇和恐怖劲气纠缠成一团,力道相撞发出「轰隆」如雷鸣般的声音。不时有银蛇被击飞,消弭无形,但是也把对方劲气阻挡住,难以寸近。
金海陵仰头狂吼道:「吸星聚月!给我散。」他两手向旁一抓,身体突然犹如风洞一般,周围劲气灌体而入,狂吼着双掌齐推而出,一股几乎成为有形实质的劲气向对方攻去,劲道之大令得方才还无往不利的银蛇如遭大劫,纷纷被震散,消失于空气中,赤煞狂魔骤然失去周遭劲气护身,整个人暴露在对方劲气之下,他现在失去防护,若是被击中,恐怕非死即伤。
急切中也顾不得雅观与否,为求自保,在身前舞起一团光幕,稍稍抵挡攻势,随即身子就地一滚,往旁一闪,避开了大部分劲气,可余劲将他击中,旋即身形横扫着飞了出去,在地上连续滚了十数下方才止住。
赤煞狂魔拄剑站了起来,只见他发髻散乱,满头发丝披散下来,斗篷破裂,神情狼狈,哪里还有先前潇洒翩翩的风度。
赤煞狂魔仰天笑道:「好!不错!不错!」随即话声一转,冰冷地道:「自本座行走江湖以来,还未吃过吃过今日如此大亏,金海陵,江湖上让本座如此难堪的,你是第一人,今日本座若然不杀你,恐怕难以泄愤,纳命来!」他本来是声音怪异,难辨雌雄,此时也许是盛怒之下,声音竟如女声般脆耳,如银铃般动听。
金海陵占了上风,志得意满,见对方口出狂言,心潮澎湃,无暇他顾,喝道:
「好,看看到底谁杀谁。活的奸细不要了,死的也行。」赤煞狂魔挥动长剑喝道:「银蛇!」被击散的银蛇又重新出现,满空飞舞。
金海陵冷笑道:「一群长虫,不成气候,阁下怕是黔驴技穷了吧。天罗地网!」掌风形成泰山压顶之势,狂攻而下。
赤煞狂魔冷冷看他一眼喝道:「银蛇聚!凝!」所有飞舞的银蛇聚合一处,然后互相缠绕拧动,最后结合在一起,形成一条巨大无比,身带银鳞的耀眼蟒蛇,银色蟒蛇在他周身缓缓游动,对金海陵虎视眈眈。
金海陵雷霆攻击到达,喝道:「破!」赤煞狂魔大喝道:「飞龙在天!」银蛇蟒蛇带起狂猛的呼啸,朝对方疾冲过去,头撞,腰砸,尾甩,身体寸寸皆为武器,乘风破浪般突破掌力封锁,摇头摆尾间将对方攻势击溃于无形,然后银色蟒蛇呼啸一声,巨大的蛇尾快若奔雷一般向金海陵迎头抽下,金海陵喝道:「霸王举鼎!」硬抗银蛇一着攻击。
银蛇一击不中冲天而起,接着一棵棵参天大树被其连根拔起向金海陵砸下,一时间树落如雨,银蛇拖来了一颗足以遮星掩月的大石,飞到他头顶将之扔下。
金海陵连连怒吼,双掌不停击出,将袭来之物击成粉碎,林中顿时碎屑狂舞,尘土漫天。
赤煞狂魔喝道:「神龙摆尾!」银蛇一个盘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用身躯在对方身边围了一个圈,旋即开始收紧。金海陵大叫道:「一条大长虫还妄称神龙,去死吧!」手掌发出实质般劲气,击在那满布银鳞的蛇身上。银蛇身躯一盘,任对方掌力击打,坚固无比,纹丝不动,赤煞狂魔冷冷注视着他喝道:「杀!」银蛇厉啸着,蛇首闪电击中对方背部,蛇尾一摆在对方小腹留下一击,然后摇头摆尾,接下来金海陵也不知道挨了多少记攻击,只打的他惨叫连连,狂吼怒叫,神情狂怒,左突右冲,无法脱困,银蛇最后蛇尾一绕,已经将他全身紧紧勒住,让他动弹不得。
赤煞狂魔道:「金海陵,任你掌法通天,也已为本座所擒,本座说了要杀你报今日之辱,受死吧!」银剑举起。
金海陵哈哈笑道:「想杀海陵,哪有那么容易!」说完全身一阵泛红,一股血红的劲气透体而出,缠绕着他的银蛇突然「轰隆」一声炸裂开来,寸寸断裂,再也困不住他,他立即长啸一声,冲天飞起,落于十数丈外。银蛇被他劲气震碎,银光乱闪,片刻后消失无踪,
赤煞狂魔缓缓从刚才爆炸的烟尘中走出,冷冷道:「想不到阁下居然一心脱困,自爆真元,而此时已经元气大伤,身手大不如前,阁下自问,以受伤之躯还能逃得过本座手掌心么!」
金海陵笑道:「阁下剑法果真神妙,不过能逃一刻是一刻,下一刻的事情谁知道。」他突然满面骇然惊叫道,「你的蒙面巾掉了…赤煞狂魔,你到底是男是女?」
赤煞狂魔闻言大惊,伸手一摸面颊,果然蒙面的黑巾已经在刚才的真气爆炸中碎裂掉落,因为关心敌人,竟然未曾发觉,此时闻言冷冷反问道:「你说呢?」金海陵目瞪口呆,只见对面的「他」细眉如上弦弯月,明眸如一泓秋水,瑶鼻如悬玉小巧玲珑,樱唇如桃花般粉嫩,薄薄唇瓣下隐约可见美白如玉的皓齿,瓜子型的白嫩脸颊因为激斗染上一抹嫣红,两束瀑布般的青丝静静垂在脸颊两旁,当真让人看的心旌摇动,神魂颠倒,如此一个千娇百媚的美人儿,堪称人间绝色,绝世佳人,在破裂的斗篷下面是一袭雪白宫装,虽未一睹全貌,也能看出此女体态婀娜,丰韵诱人。
金海陵道:「你是女子,是女子…」
赤煞狂魔拢了拢身上斗篷,昂然而立道:「不错,江湖传闻的本姑娘,正是女儿身。」
金海陵道:「海陵只知道阁下行踪不定,来去如风,神龙见首不见尾,委实不知阁下身份有如此秘辛。」
赤煞狂魔板起俏脸道:「江湖险恶,本姑娘身份越保密越好。」金海陵道:「若非今日凑巧,又恰好打斗中弄破阁下面巾,只怕海陵要被蒙在鼓里不知何年何月了,敢问姑娘芳名。」
赤煞狂魔冷冷道:“芳名无可奉告,不过本姑娘隐匿身份之外,倒有‘玲珑玉剑'的称号。”
金海陵道:“是江湖传说的剑法无人能出其右的玲珑剑么?失敬失敬,海陵闻名遐迩了。”
赤煞狂魔冷冷注视着他道:「教你窥破身份,说起来是本姑娘大意了。」[正文中篇]
月影西邪,密林黑影更甚。
金海陵笑道:「若非如此,岂能能得知江湖一不为人知大秘密,还是如此香艳秘事。」
玲珑玉剑一撩发丝,微微一笑道:「金头目,你可知知道的秘密越多,死的越快。」
金海陵目不转睛地盯着对方一举一动,只见眉目间风情万种,叹息道:「美,好美,海陵闯荡江湖半生,也未曾见过此等倾世之姿。」玲珑玉剑掩嘴轻笑道:「多谢金头目夸奖。」
金海陵道:「今日海陵方才发觉,江湖人外有人,绝色外更有绝色。」玲珑玉剑青葱玉手捉住一束发丝,放在手中把玩,用眼角余光瞟着对方,唇间迸出出谷黄莺般悦耳的声音道:「不敢当,小女子庸脂俗粉,金头目谬赞了。」金海陵道:「以姑娘姿色,就算传闻江湖中的十大美人来到姑娘身前,也不过是野鸡遇凤凰。」
玲珑玉剑轻捊颊边发丝,袖子垂落,露出一截冰雕玉琢般的手臂地道:「金头目,还请不要如此吹捧小女子,小女子自问当不起。」金海陵道:「此话并非吹捧,而是海陵发自肺腑。试问有何人见到姑娘芳容仍能做到波澜不惊,淡定从容。」
玲珑玉剑微微笑道:「金头目何以对小女子舌绽莲花,媚词如潮。」金海陵道:「海陵实在情不自禁。」
玲珑玉剑淡淡道:「金头目这般神态,小女子见的多了。」金海陵道:「看来姑娘自己也明白自己魅力惊人,艳冠天下。」玲珑玉剑道:「敢问金头目一事。」
金海陵道:「姑娘请问。」
玲珑玉剑道:「小女子经常行走江湖,见过的人多矣,为何至今没人知晓小女子真正身份。」
金海陵道:「想必是姑娘精于乔装,难以让人发觉。」玲珑玉剑道:「那若是被发觉了,又当如何?」金海陵道:「我看那人必死无疑。」
玲珑玉剑冷笑道:「看来金头目明白事理。」
金海陵道:「不敢。」
玲珑玉剑俏脸上蓦然笼罩一抹杀气,喝道:「金头目,如今你看过小女子真容,发现了本姑娘的秘密,为了保守秘密,恐怕本姑娘不适宜再让你活在人世了。」金海陵如梦初醒,静静思忖一会,缓缓道:「海陵有让姑娘蒙尘在前,现有窥见秘密在后,海陵绝对有理由相信姑娘会杀了在下。」玲珑玉剑道:「本姑娘会下手干脆,给你一个痛快。」说着举剑欲刺。
金海陵眉目间闪动,显然正在思忖,猛然挥手道:「等等,海陵有话说。」玲珑玉剑顿住身形,道:「你还有未尽心愿?」金海陵心中念头急转,道:「想必以前发现姑娘秘密的,都被姑娘杀了。」玲珑玉剑道:「不错!」
金海陵道∶「姑娘不怕被人知晓前来寻仇?」
玲珑玉剑道∶「本姑娘何惧之有。」
金海陵道∶「海陵乃惊天帮自帮主下的头号人物,若是死了,帮会必定倾全力为海陵复仇,而且除魔大会明日举行在即,在这个关口上,海陵的死,必然引起大会里的人滔天怒火,使得他们同仇敌忾,一心报复。如今这四周尽是本帮耳目,行迹想必已经败露,姑娘仔细想想,杀了海陵的后果。」玲珑玉剑道∶「我们打了这么久,要败露也早败露了。金头目不用担心死后的事情,还是关心眼前吧。」
金海陵长叹道∶「我是为了姑娘好,姑娘却一意孤行。」玲珑玉剑叱喝道:「废话少说,遗言交代完了,就去死吧。」金海陵道:「海陵负伤在身,自问不是姑娘对手,反抗徒增无益,还请动手吧。」他低眉顺眼,眼里闪过一丝不易觉察的光芒。
玲珑玉剑娇喝一声,身形窜出,满头青丝迎风而散,翩翩飞舞,银剑带起一溜光华刺向对方胸口要害。
金海陵不闻不动,恍若未觉。
玲珑玉剑本是虚晃一招,试探一下,防着他反抗,此时只见剑尖已经距离对方要害近在咫尺,眼看就要得手,不禁招式用实。
就在她刺破对方衣衫的那一刹,金海陵突然有所动作,只见他右手不知何时已经握刀在手,长刀往上一撩,刀剑相交,她攻击落了空,随即爆喝一声奋力将手中刀脱手掷出,击打在对方银剑上,玲珑玉剑一个不察,手中剑被击的一松,把握不住,向地上坠落,金海陵见机,飞起一脚把对方的银剑踢得飞入高空,远远坠落不见。
玲珑玉剑气的柳眉倒竖怒道:「你…」
金海陵哈哈笑道:「海陵受伤无力,姑娘手持利器杀一个受伤无力反抗之人,也太说不过去了。」
玲珑玉剑道∶「江湖纷争,不是你死就是我活,容不得心慈手软。」金海陵道∶「说的是,姑娘下次下手请再狠一点,海陵怕死的不透。」玲珑玉剑咬牙切齿,粉拳紧握道∶「金海陵你不但阴险狡诈,而且兼之口舌犀利,本姑娘失去宝剑,但要杀你只怕也不成问题。」金海陵道∶「海陵身负重伤,姑娘失落宝剑,我们之间刚好扯平,如此打斗才叫公平。」
玲珑玉剑冷「哼」一声,道:「本姑娘誓杀你!」娇叱一声,一掌攻出。
金海陵以掌回击,双掌相击,「砰」得一声,不分上下。两人脚步一转,手掌又纷纷击出,满天掌影,劲风呼呼,两人劲道击打在一起,互相碰撞,令得四周飞沙走石。玲珑玉剑掌法威力大大不如其剑法,劲力无法凝聚成实质,只能发出一阵阵猛烈掌风。金海陵因为先前自爆真元,体内受创甚重,实力大打折扣,本来以掌法最为拿手,现在却只能和对方拼个旗鼓相当。
玲珑玉剑心中气极,本来持剑在手,杀金海陵是十拿九稳的事情,却不料被算计失去佩剑,不得已只好使用掌上功夫,满以为对方残伤之身,拿下他不是难事,谁知道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到最后是谁也奈何不了谁。她秀眉颦起,心中思量,知道这样下去恐怕对自己不利,娇喝一声,纤纤玉手发出强猛劲道逼退对方,旋即美好的身形一纵,脱出战圈,向外飞去。
金海陵岂能不知她意欲何为,大笑道:「姑娘可是去寻找失落之宝剑,若是让姑娘得逞,银蛇剑法下,海陵死无全尸。」说完抓住旁边一棵合抱大树,运劲折断,连枝带叶向对方砸去喝道,「下来!」只见对方人在半空,身子灵巧一翻,避过攻击,反而足尖在树干上一点,借力又腾身而起。
金海陵「哼」得一声将大树投出,直追对方而去。
玲珑玉剑飞出十数丈,借力已经用尽,身形不禁在空中一滞,而这时发现对方投来的树木已经攻到,其势猛烈,力道奇大,只怕无法再借力,而攻势凶猛,身无兵器,无法阻挡,急切里轻拍一掌,击打在树木上,只觉一阵大力将自己击飞有十丈有余,最后身法尽失,随着树木一齐向地面落下,勉强站稳。
金海陵大笑向前,见对方俏颜露出痛苦之色,捂胸娇喘不已,显然被劲气所伤,秀美的青丝乱成一团,外面的斗篷快碎成布条了,较之先前惨状而更加狼狈。
金海陵眼睛放光,笑道∶「好落魄的美人,真是别有风味。」玲珑玉剑体内血气翻腾,恨恨道∶「若今日杀不了你金海陵,本姑娘他日千倍万倍报复于你。」
金海陵满面红光,其上两道伤疤简直红得发亮,盯着对方柳条腰嘿嘿道∶「姑娘尽管来好了。」
玲珑玉剑娇叱道∶「看掌!」不等体内真气平复,立即开始进攻。她不知道金海陵其实也是外强中干,刚才掷出树木那一下,将他的真元消耗甚多,若是肯稍作调息,只怕又是另外一番局面。
金海陵见对方攻到,瞟了对方美好身段一眼,舔了舔嘴巴,身子一侧任其击打在自己肩上,随即狂吼一声,虎臂一伸抱住对方细腰,一个猛虎下山,两人一齐飞出几丈远,在地上滚了几滚,随后把对方压在身下。
玲珑玉剑惊呼一声,喝道∶「闪开!」一掌拍中对方腰肋,对方身子应声而开,她就地一滚,欲脱出对方攻击范围。
金海陵大喝∶「别跑!」身子向前一扑,将对方就地扑到,压在身躯上,双手插入泥土中,牢牢固定,不让对方有逃脱的机会。
玲珑玉剑挣了几次,挣扎不开,静静下来,貌似开始积蓄力量。
金海陵近距离闻着对方身体的如兰馨香,心动神摇,埋首对方发间深深吸了口气迷醉道∶「妙!妙!」
玲珑玉剑道∶「金海陵,你这是干什么?」
金海陵道∶「打斗。」
玲珑玉剑道∶「你我都是江湖上有身份的人,若是像地痞流氓一般,如此打斗,岂非让人不耻。」
金海陵道∶「这里四下无人,有谁知晓。」
玲珑玉剑蓄力完毕,娇喝一声,双掌击打地面,一股大力令得两人身体弹起,离开地面,金海陵被她带的拔地而起,两人身形分开,脱离他的掌控,他似乎料到一般,如影随形,在她将要逃脱之前,双手前伸,一把捉住对方右腿,接着顺势而上,大手捏住对方宫装下的翘臀,不肯放手。
玲珑玉剑娇弱惊呼,俏脸飞霞,又惊又怒道∶「你竟敢…你竟敢…」金海陵眼睛亮了,看着近在咫尺的娇躯,大嘴咧开,只差没流口水了,笑道∶「好软的身子。」
玲珑玉剑道:「你要做什么?」
金海陵道:「姑娘何必明知故问。」说着张嘴在对方翘臀亲了一下,「好香!」玲珑玉剑大惊失色,又羞又怒道∶「你竟对我有意,你…」金海陵道∶「世人见了姑娘,谁能没有此意。」玲珑玉剑道∶「你非打斗,而是为欺侮本姑娘而来。」金海陵道∶「说对了。」接着嘴手并用,在对方腰部作乱。
玲珑玉剑叫道∶「贼子去死!」抬掌拍向对方头顶。
金海陵怪叫一声,抱着她腰身一使劲,使她失去平衡,掌法乱套,随即将她面朝上按倒在地,捉住她双手,令她动弹不得。
玲珑玉剑怒道∶「金海陵恶贼,放开本姑娘。」金海陵自上而下看着对方,姣好的面容上有一团红晕,眼中愤恨的目光简直可以杀人,白色宫装下的高耸胸脯,不住起伏。
金海陵道:「武功高强的玲珑玉剑,是一位如此倾国倾城的绝代佳人。」玲珑玉剑叫道:「听见没有,放开本姑娘!」
金海陵道∶「若是放开如此人间绝色,那海陵真是蠢材,姑娘觉得在下是么?」玲珑玉剑道∶「你是卑鄙小人,下贱淫贼!」
金海陵笑道∶「姑娘现在才知道已经晚了。」
玲珑玉剑道:「淫贼!」
金海陵笑得刀疤飞舞,道:「姑娘,本淫贼要一亲芳泽。」玲珑玉剑大呼道∶「你敢…」喊了半声,对方凑下满是胡须的大嘴,封住她柔嫩的樱唇,话语被堵了回去,作声不得,只不停发出「唔唔」声。
金海陵只觉对方唇中软腻香滑,吐气如兰,大舌猛得一顶破开贝齿,纠缠对方的丁香小舌,品尝津液。
玲珑玉剑睁大一双美眸,瞪着天空,拳头紧握,难以置信。
许久许久,金海陵才放开了她,抬起头咂了咂嘴,道∶「美!妙!」饱尝对方唇舌美好,一副志得意满的模样。
玲珑玉剑不住咳嗽,侧脸一旁,神情苦楚。
金海陵打量她道∶「姑娘穿这么多衣服真是累赘,不如交由海陵为姑娘脱下。」将她双手交由一只手握住,腾出一只手来,一把撕开她破碎的斗篷。露出下面一袭雪白宫装。
玲珑玉剑咳声道:「金海陵…你…住手…」
金海陵注视着她衣服下鼓鼓的胸脯道∶「姑娘有如此骄傲的乳峰,真是让人意外,就让大爷来检验下坚实与否。」
玲珑玉剑颤声道∶「不要…」
金海陵抚上她傲人乳峰,只觉满手软滑,抚摸之下,乳房无法完全掌握,不由惊叹道∶「好大!好大!姑娘的乳房真是坚实挺拔,难得一见啊。」玲珑玉剑身体被抚弄得轻轻颤栗,反抗无果,只得羞愤转开脸,紧紧咬住樱唇。
金海陵把对方乳房放手心上下左右地玩弄道∶「姑娘如此豪乳,让人有种身在此山,不识真貌之感,在下可否借来一观,也好一睹庐山真面目?」玲珑玉剑惊叫道:「啊!淫贼!放开我!」
金海陵嘿嘿笑道:「我想姑娘一定不会拒绝在下的。」大手抓住领口,用力一扯,胸口衣衫片片碎裂,不能蔽体,露出粉嫩脖颈,往下是如玉锁骨,寒玉双肩,一道粉红抹胸,横垣在傲人双峰前。
金海陵道:「姑娘真是好美的肌肤,洁白无瑕。看我'分花拂柳'!」双掌插入抹胸下一扯,一对雪白的嫩乳颤颤巍巍暴露在眼底,赞叹道:“姑娘乳房滚圆硕大,奇峰耸立。如此美好大乳,想必还未曾遭人亵玩。如今就由本大爷尝了鲜,试试我的'左右逢源'.”说着捉住两团美肉,放于掌心大力搓揉起来。
玲珑玉剑发出难堪的呻吟,道:“不要,恶贼你不可如此,放开我。”努力想摆脱胸前熊手的纠缠,始终无果。
玲珑玉剑乳房在金海陵手中搓圆搓扁,不仅白皙顺滑,而且弹力十足,也许是把玩得够了,金海陵双手蓦然往下,使出“抽丝剥茧”,几下迅速褪下她白色的亵裤,让她芳美的胴体一丝不挂尽收眼底。
妙龄少女玲珑玉剑浑身洁白,细看之下无半点瑕疵,躯体玲珑有致,乳圆臀肥,细细的小蛮腰几乎一手可握,修长的双腿,笔直挺立,双腿并拢,中间无一丝缝隙。平坦的小腹下生着细密的黑发,发间条理有致,毫不杂乱,并且形状美好,显然精心修饰过。
金海陵笑道:“姑娘真是好秀美的身子,看我'一马平川'.”一张古铜色的大脸尽埋于玲珑玉剑平坦的小腹,不时伸出腥红的舌头来回舔舐,更甚于转换阵地,抬起她的双腿,发力掰开,道:“寻幽探秘。”探首到她胯下,着力亲吻她大腿内侧。
“唔……”玲珑玉剑发出不知道是痛苦还是欢愉的叫喊,在金海陵狂猛侵袭里,终于忍不住叫道:“金海陵,你个禽兽……”
金海陵在她的丘壑之间流连忘返,大饱口舌之欲,又出奇招“攀龙附凤”,抬高她的双腿,舌头顺着腿内侧一直舔到粉嫩玉足,如此往返,更甚将粉圆的脚趾逐个吞入口中不住吮咂,享受之际,口中含糊不清道:“真是好鲜美的香肉,本大爷可是许久不曾碰到了,定然大快朵颐……就算是禽兽也无妨……”一时响动着玲珑玉剑的咒骂还有金海陵不住亲吻的声音。
半晌过去,金海陵停下享用,低头打量她的身躯,玲珑玉剑羞愤难当,眸子里满是怒焰,怒道:“金海陵无耻之徒,放开我。”
金海陵道:“姑娘别妄想了,继续我们的好戏。白鹤展翅!”双手拿住她的脚腕,强行分开,将她双腿间谷底尽收眼底。
玲珑玉剑眼见他凑近自己下身芳秘处,心神大乱,慌忙道:“金海陵不可,你不可如此……”
金海陵凑到她芳园前,只见小小的玉门关紧闭非常,留有一丝缝隙,其颜如玉,形状美好,蚌顶微微凸起,玄珠未露,隆起的阴阜上,被毛发覆盖。金海陵道:“真是鲜美的处女之屄,就让大爷来初尝滋味。横扫千军!”伸出大舌头往玉门关上舔了下去,上下左右扫荡,来回不停地突袭。
“啊”玲珑玉剑不住呻吟,不停挣扎,始终无法摆脱,在对方来来回回的攻势里,蓦然发现身体升起一股暖流。须臾过后,金海陵“横扫千军”招式使老,又转换新招式,却是让玲珑玉剑浑身大震,叫道:“不!不要”原来金海陵使出“灵蛇入洞”,“游龙戏珠”,舌头陡然突破她关口的封锁,钻了进去,遍尝香泉的美好,并且来回搅动,令得春波暗流,泉水潺潺。“不多时,金海陵享用够了,大笑道:”玲珑玉剑,你不但使得一手好银蛇剑法,还有一个幽香的美屄,甜润紧致,曲径通幽,不过在本大爷的攻势下,也只得春情勃发,无法接招,以'飞瀑流泉'还击了。“
玲珑玉剑只是不住地喘息。
金海陵道:”翻云覆雨。“手上发力将她身体翻了个身,粉嫩的背脊对着自己,接道:”长江落日。“不住在她粉背上亲吻起来。
玲珑玉剑背上肌肤光滑细腻,正中间之处纹着一支粉红的水莲花,金海陵的舌头正在此处大肆肆虐,含糊道:”此莲花精美异常,姑娘纹此花纹,真是相得益彰,姑娘气质正是有如清莲一般,只是……“金海陵接着亲吻,未再多言,心中对这朵莲花心中隐隐有一丝熟悉感,觉得似曾相识。
金海陵攻略之地很快转为下身,捧住玲珑玉剑浑圆的雪臀,不住啃啮,嘴中嗞咂有声。玲珑玉剑身躯前倾,奋力前爬,想要脱离掌控,被金海陵一次次抓回,猛然间一个”青龙吸水“埋首在她双腿间,奋力耕耘她的芳园来。
玲珑玉剑呻吟道:”不要……放开,放开我……“金海陵在她身后享受多时,直到她气喘吁吁,香液横流才将她放开,将她身形转回,细细打量她的容颜,印证心中的疑惑,瞬即明白她的身份,又埋首于她的软香肉体间,含糊道:”玲珑玉剑,你母亲可是姓荆?“玲珑玉剑道:”贼子,是又如何,是否怕了,快点放了我!“金海陵嘿嘿地笑,将她身体牢牢制于地上,单手将身上衣物尽皆扯去,道:
”玲珑玉剑,之前的打斗中你落于下风,失手被擒,现在本大爷要和你另开战场,若是在床战之中你扳回一局,侥幸得胜,本大爷即刻放你归去。“玲珑玉剑怒道:”无耻贼子,本姑娘清白的身躯,你每碰一下都是亵渎,倘若被你玷污,就算得胜也无济于事。“
金海陵道:”男女之事亦是战场,有平分秋色的,有大获全胜的,我想和姑娘好好较量较量。“
金海陵精赤着身体,伟岸的身躯肌肉虬结,胯下竖立着一根硕大的阳具,猩红的龟头,青筋凸起的棒身,垂吊着的两颗巨大丸子。未经人事的玲珑玉剑哪里见过这等阵势,心下大慌,知道重要关头来临,默默暗运真力,只盼趁机发出犀利一击,得以脱困,玉手不觉间抓住了旁边的一根枯枝。
金海陵搓揉了她娇挺的玉乳一把,又看了看她的容颜,似乎确定什么,然后目光下移,落在她娇嫩芳园上,分开她的双腿,将硕大龟头抵在她的屄口,口中道:”玲珑玉剑,我的好女……本大爷进去了,享受销魂一刻吧!“下身往前一挺,龟头瞬间突破玉门关闯了进去。
”啊!“玲珑玉剑惨叫;道:”不!这不是真的!不可以!“窄小的少女玉屄吞下了大半支肉棒,其势依旧在往里挺进,不达末端不罢休。
少女挣扎,痛苦难忍道:”啊!痛……涨……“金海陵道:”疼痛是正常的,每个女子初经人事都需要如此的。“轻抚她的脸庞,道:”我帮你从少女到妇女的转化,你应该感谢我才是。“玲珑玉剑痛苦难当,顾不得反驳,只是拼命扭动下体,盼望能将那根令她厌恶无比,痛不欲生的物事挤出体外,只是在膣道肉壁不经意收缩里,似乎将对方的阳具挤压得更紧,渐渐将阳具全部吸纳到体内。
金海陵赞叹道:”好女……真是好美妙的屄,真教人销魂无比,好,就让你见识见识本大爷的床功,'阳关三叠'!“抱起玲珑玉剑的身躯,挺身抽插。硕大的阳具没有顾及处子膣道方才经过开垦,也未曾想其内香液未及流出,就着破处的鲜血,大力抽插起来。血液渐渐涂满棒身,窄小的屄口渐渐被撑大,垂吊的两颗丸子不停拍打着玲珑玉剑白皙的肉臀,汩汩的血丝顺着沟渠缓缓留下,在浑圆臀上划出一条艳丽丝线。
”唔……“玲珑玉剑紧咬下唇,不时发出低沉的闷哼。扫视了一眼身上肆虐的金海陵,道:”今日之仇,本姑娘他日必报。“金海陵大笑道:”我等着你,不过现在还是等我享受完了吧。“约莫抽插数百下过去,金海陵道:”纵横睥睨。“把她身体侧卧,抬起一条腿,挺身飞快在她股间抽插不停。玲珑玉剑并不挣扎,只是蹙眉忍受。金海陵待得招式使尽,又变换姿势,将她拦腰抱在怀中,下体向上耸动,道:”投桃报李。
“少女被他抱于怀中,巨大的阳具一刻不停地在玉屄中抽插。
过去许多时,金海陵转换动作,将玲珑玉剑放于地面,将她向上仰躺,大腿和身体交叠,然后将阳具对着芳园猛烈贯入,接着在里面左右翻滚乱搅数下,然后身体后退,阳具尽数拔出,又是接着一下,道:”你可知这是什么招式么?“在下面的少女不堪承受,娇弱呼喊道:”太猛了……不要,不要如此!“金海陵又将阳具捅入她的屄中,道:”乌龙摆尾。“如此反复使用性技。
玲珑玉剑呻吟道:”嗯……不要搅了,要搅破了……啊好重……“一番激战过去,金海陵道:”姑娘的嫩屄经过开垦,更加湿滑火热,教人欲罢不能,本大爷再教你试试一招'排山倒海'.“抬起腰身,不再怜香惜玉,将阳具狠狠捅入她屄中,白嫩的玉户和美臀被他冲撞得一颤一颤,金海陵形同打桩一般,”彤彤彤“在她身上一通狠插。玲珑玉剑身躯巨震,娇弱惊呼,道:”不要,当不起……当不起如此……“
”彤啪“,”彤啪“,”彤啪“,两人身躯交战间发出激烈声响,金海陵有如猛虎出闸,下身耸动不止,攻势有如狂风暴雨一般,硕大阳具在玲珑玉剑腿间美屄中一往无前,势不可挡猛烈抽击,次次全根而没,记记沉稳有力。不多时,金海陵已经喘息连连,玲珑玉剑竟然也还可勉强承受。金海陵喘息道:”不错,不错,姑娘虽然初经风雨,不过能当大任,本大爷必将性技尽数用于你身上。“蓦然将她的身躯翻转,让她背对自己,阳具顶住她下身秘处,微微用力,挤了进去。
目光流转间看到她纹的水莲花,又想起她与自己的身份,心中涌动禁忌的快感,全身兴奋难当,肏干更欢。
金海陵道:”此招式有个名堂,唤作'日行千里',姑娘,你我就纵情驰骋一番。“擭住她柔滑的雪臀,下身在她身后”噼里啪啦“动作起来。
”唔……啊……“玲珑玉剑蹙眉啮唇,不住忍受,丝丝悦耳的呻吟从齿间溢出。

THE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