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气寻妇录上

(一)逍遥谷
春暖花开,正是一年中的三月份。在一片茫茫森林中,无数座大山巍巍矗立。在这寂静的森林中,有一个小小的山谷却显得热闹非常。
山谷三面靠着高高的崖壁,只有东面有个出口。谷口对面有一丛苍天大树,只是排烈有些奇怪。如果你能走进谷口,就可以看到谷口内一边崖上写着几个龙飞凤舞的行书:逍遥谷。什么?!逍遥谷!这不是江湖上传闻二十年前大侠李逍遥与冰心玉女赵月如的隐居地吗?
其实江湖上大多数人本不知道李逍遥夫妇在逍遥谷隐居,只是在李氏夫妻隐居后八年江湖上出了个大名鼎鼎的“一剑游龙”徐霸天。相传这徐霸天乃是一山野村夫,只因天赋异禀加上奇遇连连,在逍遥谷中仅得李逍遥夫妇八年指点,武艺便入化境。尤其是一手游龙剑法使得是出神入化,在江湖上闯荡了一年便得了个“一剑游龙”的名号。
二十年前,大侠李逍遥隐居后,江湖上着实安安稳稳了一阵。但不出几年原本因畏惧李逍遥的几大魔头纷纷出山,绞得江湖大乱。名剑山庄被灭、长江龙海帮一夜之间消失、丐帮帮主洪八公中伏身亡、各大门派纷纷传出秘籍被盗……一时间江湖上人人自危,只盼逍遥大侠重出江湖。
此时江湖上传来消息,逍遥大侠之徒出谷了。徐霸天一出道便剑断“淫魔”子孙根,随后一掌震退“九魔”老大恨白天。他单枪匹马挑破黑龙寨,斩尽黑龙山上下三百余人,从此江湖上便传出了“一剑游龙”徐霸天的名号!
这徐霸天风流倜傥,逍遥多情,就只一年便娶了江湖上芳名满天下的美人共计十八名。
其中有天下第一庄名剑山庄庄主的女儿名玉儿。相传乃是当时天下第一美人,相貌端庄典雅、气质高贵,本是当时朝庭的皇后人选,不想庄破人亡,可怜天下便从此少了个母仪天下的丽人。但要说到其余十七人,那也是不凡:
“华山双仙”华月兰、华月蕙——十年前武林百花榜排行并列第二名,温柔似水
“昆仑仙子”梅若素——百花榜第三,冷若冰霜
“恒山神尼”素静师太之徒白灵灵——百花榜第四,灵巧无比
“点苍神剑”苍海的义女白素仪——第五,人称“无语仙子”、沉默寡言
长江龙海帮帮主之女文慧芸——第六,兰心慧质
司马世家家主司马天的女儿司马琼——排行第七,虽已成年,却长了一幅娃娃脸,可爱无比
南宫世家的小公主南宫紫倩——排行第八,人称“机灵小魔女”
西门世家的二女儿西门白雪——排行第九,安安静静,恍若白雪
慕容世家的小孙女慕容红——百花榜第十名,喜穿火红衣衫,性情如火,直比夜叉
丐帮洪八公的女儿洪九妹——第十一名,性如河东狮,却长了一幅小家碧玉的脸蛋
天山派掌门秦春风的女儿秦腕凤——排名第十二,精通易容之术,人称“百变小仙子”
武当掌门道德道士最小的徒弟白君仪——排名第十三,本是出自道家门派,行事却异常邪乎,人称“邪情魔女”
说到最后这五名江湖名花,若凭其姿色足可排进百花榜前十位,只不过这五人皆非出自武林白道,故其排在十三名之外。这五人便是:
“雨露仙子”谷忆白——排在第十四位,她着装大胆,言语不忌,传闻是一位在妓院的洗衣妇所养大的
“苗岭毒女”苗美玲——第十五名,一身毒功,可谓天下无双,古人说,最毒妇人心,没准古人老早就预见后世会出这么位毒娘子呢!
“勾魂玉女”蔡薇薇——第十六名,擅使双勾,且勾上带有巨毒,行事狠辣,其性格完全与“薇薇”沾不上边
“淫魔”的女儿赵云妃——相传是被淫魔所采之女所生,余事不详,排行第十七
“九魔”之一的宫月兰——据说要不是有她的帮忙,徐霸天也不能剑毙“九魔”七人,一掌震退“九魔”老大恨白天,排行第十八位
这十八位佳丽个个艳如花,徐霸天一人独霸,惹得武林中人嫉妒不已。当时天下群魔隐退的隐退、伏诛的伏诛,天下太平无事,徐霸天便带着这十八位佳丽返回逍遥谷隐居。
不想在回谷途中却传出“一剑游龙”消失不见的消息,武林中人大为吃惊,原本计划推选其为武林盟主的武林大会,腹死胎中。江湖中人纷纷去寻找徐霸天,一晃八年竟无徐霸天丁点消息。武林中自此又多了一宗迷案。
而这八年来天下却也太平无事,黑道魔头们却也未见出山。加上当今正德皇上贤明仁德,在其治下百姓安居乐业,衣食无忧,武林中也是一片大好,欣欣向荣。
看来天下无事,只有这逍遥谷有些烦恼了。
逍遥谷占地约百来亩,绿地如茵,鲜花满地,一年四季温暖如春。此时正值阳春三月,虽是三面靠壁,却光线充足,阳光明媚,实在是不得不令人感叹天地造化之奇妙。
“小正,还不快上来。”谷中传来一阵娇嗔。只见谷中竟有一亩大小的水潭,潭中碧水清清,清可见底,一位宫装少妇单手叉腰立于潭边,正做呼和状。
哗——,一声水响,一个看来八岁左右的小童自水中钻出。但见他眉清目秀,长得可爱无比。笔者所述有限,但倘若你看过动画片《名侦探柯南》,定会惊讶,这人长得还真像小侦探柯南呀!
“小红妈妈,再让我玩会嘛,人家正在捉鱼呢,被你一吵,鱼儿全跑了。”小童气呼呼的看着宫装少妇。
“什么小红妈妈,难听死了。早和你说了,要叫我慕容妈妈!”原来宫装少妇就是百花榜第十名的慕容红呀,难怪会穿着一身红色宫装,果然人如其名。
“好啦,小正快上来吧,太阳公公就快睡觉了,我们也该回家吃饭了。”
“好啦好啦,小红妈妈,我上来了!”这小童气呼呼的爬上了岸。慕容红上前捉住小童的小手,也不等他穿上衣服,拉起就走。顺手一把扯下挂在树上的小衣服,展开轻功一溜烟似的向不远处一排屋舍飘去。
“慢点,慢点啊,小红妈妈,这星零棋步我才学会。我功力又不如你深,扯着我胳膊了。”小童鬼叫道。
“谁叫你又喊我小红了?”声音慢慢远去,却传来一阵银铃般的咯咯笑声。
看到这里笔者不得不向各位介绍介绍这小小“柯南”了。
其实,这小子便是徐霸天之子,姓徐,名正气。当时徐霸天无故失踪,其妻之一的南宫紫倩已有两月生孕。南宫紫倩雅号“机灵小魔女”。许是遗传,生的个儿子也是机灵无比。他根骨奇佳,过目不忘。自三岁起便开始由李氏夫妇和十八位妈妈教他读书习武,短短五年便将所学武功练得出神入化。掌、拳、剑,无不气势十足,只是功力不足,实战中无法发挥其应有的威力罢了。虽然小小年纪的徐正气有一身不错的拳脚功夫,可在轻功方面,他却无甚建树!拿他的原话来说:
“男子汉,大丈夫。逃跑的功夫有什么好学的!”
虽然他百般不愿,但在慕容红的逼迫下,还是花了半天功夫,才勉强学会。他也不想想人家李逍遥当初学这星零棋步也花了一天时间哪!
其他的诸如诗词歌赋,四书五经,琴棋书画等等,无不精通。只是他向来喜武不喜文,也不见他在课余时间多花点时间呤诗作画。只喜欢上山下水,满山满谷地乱跑,自称“徐悟空”。他母亲便笑他,死小猴子。
这一年正是正德八年。二月初七,李逍遥练“逍遥九变”后,神功大成,大彻大悟之下仍是挡不住成仙的巨大诱惑,只来得及向赵月如简单交代了一下,连他最是喜爱的女儿徒孙都不成见他最后一面,丢下赵月如孤女寡母便急急飞升,成仙去也。
事后徐正气得之,大骂师祖李逍遥薄情寡义。惹得赵月如及其女李灵儿大哭三天而不止,好是叫他头痛了一阵。她们娘儿俩这一哭不打紧,反到惹得全谷上上下下几百口人亦是大哭了一场!这是为何?难到是众人皆舍不得李逍遥?
非也非也!
原来二十年前,这逍遥谷并不如现在这般热闹,当时李逍遥夫妇来此隐居时只有他们俩人,后来徐霸天随师学艺,谷中也才仅仅只有三个人而已。谁成想到,八年前群魔乱舞,武林中一时间血案累累,便多出了不少孤女寡妇。包括江南四大世家(司马、南宫、西门、慕容)在内的各个大大小小的江湖门派。这些人在此惊天浩劫之下失去了唯一的家,偏偏无巧不巧,家中男人无一生还。徐霸天本是至情之人,不忍心看到这些江湖遗孀颠沛流离,便将她们统统带到了这逍遥谷来。-
(二)开心晚餐
这些个身世堪怜的女人们由彼思己,想起自己的男性亲人也都一一离去,更想不到的是,现在连李逍遥这谷中唯一的男人也都舍她们而去,感怀身世,不由得哭哭啼啼。(小正气呢,他当然不是男人了,只是个八岁小儿而已)
这一个月来,徐正气做为逍遥谷的唯一希望,在谷中诸女及十八个妈妈的关心之下,院门都不让出,着实让这只小猴子心痒难奈。
今天好不容易从大他八岁的师姑李灵儿的监管下逃脱,来到几里之外的小潭里摸鱼,才只不过玩了一个下午就又被慕容红给捉了回去,心里老大不爽。
两人一路飞驰,不过几个呼吸之间便到了一排屋舍前。来到正中一个大屋,走进雕龙附凤的大厅,只觉眼前一亮,恍若走进了仙境,十几二十个仙女们莺莺燕燕,正围坐在两张大桌之上,准备共进晚餐呢。
众女一见小正气和慕容红,纷纷呼喊:“小正,快来吃饭了”
“小正师弟,到我这来坐”
“阿正啊,到娘这来”
……
一时之间,小正听得头大如斗,大喝一声:“停!就坐这吧。”大手一挥,迈开大步,直若流星,走到正对门的主座上,四平八稳的坐了下来。“大家吃饭吧!”
咚,一声脆响。
“干嘛打我,小灵师姑?”
李灵儿一脸不屑,“这上位是你坐的吗?我娘还没来,你这小猴子便称起霸王来了!”
“怎么了,灵儿,干嘛打你师侄啊。”一个年约三十的绝顶美妇人正从内间走出来,但见她素面朝天,天生丽质的脸上一妆未抹,前胸高耸入云,直欲脱衣而出。柳腰纤纤,只堪一握,蜂臀后翘,搭配上她1米65的身高,走起路来波波浪浪,好一个绝世熟妇。
徐正气转头欲看,没想到差点撞上那艳妇,虽急刹住了头,但前额还是碰到一个突起之物。没来由心中一惊,暗道乖乖隆地咚,想不到师祖奶奶胸前还藏着暗器,好硬啊!虽然有些意外打扰,但必没有影响小正气那小脑瓜,一怔之下随即眼珠子滴溜溜一转,道:“师祖奶奶,刚才小灵师姑骂你呢!”
哦,原来她便是李逍遥的发妻赵月如,据传乃是二十年前的天下第一美人,难怪有此姿色!
赵月如一脸疑惑,一双丹凤桃花眼斜瞪着徐正气,“灵儿怎会骂我?”
“就是就是,我刚才是教训你呢,你可别想扯上我娘,小心你的头哦!”李灵儿手握小拳,晃了晃,“嘿嘿”威协道。
“刚才你不是说我是小猴子吗?还说师娘奶奶不在,我便称霸王了!俗语有云,山中无老虎,猴子称霸王。你这不是骂师祖奶奶是母老虎嘛!嘿嘿!”说完便一闪身钻到了生母南宫紫倩身后,避祸去了。
众女一听,都“咯咯”娇笑起来,一时之间大厅内嘻嘻哈哈之声大作。
李灵儿气得“呼”的站了起来,急辩道:“娘,你可别信这小猴子的鬼话。我可没骂您,都是这小鬼乱说话。”说着便要上前追打他,赵月如一把拉住她,又好气又好笑道:“好了,我知道你不是有心的,饶了小正吧,他还是个小鬼头呢,童言无忌,再闹下去饭菜都要凉了。”
李灵儿不依。南宫紫倩轻拍了我头一下,“灵儿妹妹,我给你教训他了,不要气啦。”
我哪里肯答应,撇撇嘴正欲开口,旁边一位白衣宫装少妇对我喝道:“小正过来,坐我边上,看你还怎么闹。”
我抬眼一看,正是我那大妈妈——名玉儿。可以说自小我便天不怕地不怕,不怕师祖不怕师祖奶奶。独独怕这位端庄典雅,气质高贵的“观音大士”。
她喜穿白衣,平时不苟言笑,对我严厉无比。别人碰我一下都怕我痛着了,她却狠心,只要我一犯错就打我的小屁股。搞得我一见她小屁屁就发痒,坐立不安,只想远远的躲开她。
看着她白白的脸蛋,似乎发出阵阵圣洁地光芒,静静地端坐在桌边,活脱脱一个“观音娘娘”嘛。我奈着头皮,恭恭敬敬走到她身边的座位上坐下,感觉上小屁屁又有些痒痒了,不安地扭着,在他人眼里看来,别扭之极。
我那十几个妈妈又“咯咯”娇笑起来。
“这下小正该老实了”
“是哟,你看他难得这么乖”
“小正端正的样子好可爱哟”
“是呀是呀,小柯南哟”
“好帅气”
……
5555555555555,我无语中。-
(三)武艺测验之一
饭后,正是女人们喝茶聊天的时候。俗话说,三个女人一台戏。现在这里可是有二十来个大美女耶。似乎只要是女人就没有不喜欢聊天的,不信?你看,我边上的“观音姐姐”都嘴角微微挂起,偶尔开口吐声,仙音飘渺,怎不见她对我这般温柔?这还是我那个严厉的大娘吗?
我心里暗暗摇头,面上却不敢稍动。眼睛却看到令我吃惊的一幕,我那冷若冰霜的三娘——梅若素,常年脸上冷冰冰的不带一丝丁点火气。此时却在哈哈大笑,真是冬去春来,冰雪融化,又仿佛是春暖花来,天地间“呼”地吹来一阵春风,令我舒服异常。心中不尽有些后悔,方才怎的没注意听她们聊些什么呀!我自记事起也就看过她笑的样子呢,真好看!
我一脸痴样,心中升起一奇怪的情愫。三娘梅若素似有感应,双眼略带深意地瞟了我一眼。
我不解,似惊吓地转过了头,心跳得有点快。坐在这群女人中越来越不自在了,以前还有师祖陪我,饭后还可以跟着他出去散散步。自师祖羽化成仙一个月来,这些个女人们一个个的哭哭啼啼,我本是至孝之人,四书五经中的孝经我读得是最好的。原因是我自小就没有爹爹,谷中又多是孤女寡母,早早便领悟了孝之一道。我虽调皮捣蛋,平日里上窜下跳,惹得鸡飞狗跳,却也从来不做让亲人们担心伤心的事。这一个月来我又学会一件事——关心亲人,安慰亲人。虽然痛恨师祖抛弃我们,但我还是很感激他,让我体会到父爱般的温暖。他走后,更是使我学会怎么样关心人、安慰人。
愣愣的想了半天事,突然听见有人叫我。我抬头四处张望,原来是师祖奶奶叫我呢。
“小正,小正。刚才想什么呢,这么出神?”
“师祖奶奶,没想啥呀,我坐在这屁股都麻了。我要出去玩,好不好?”我央求。
“不行,小正啊,你现在已经八岁了,已经不是小孩子了,你现在可是个小男子汉了。”师祖奶奶似笑非笑地看着我。“好了,今晚要考考你的武艺了。看你这个月来有没有偷工减料。”
师祖奶奶招呼了一声,大家都起身往练武厅走去。这时早已在边上等侯多时的漂亮阿姨婶婶们齐齐来到桌边收拾碗筷。我们逍遥谷没有丫鬟婢女,这些个阿姨婶婶都是些寡妇,她们感激师娘的收留,自动要求做这些个粗活。说是粗活,也只不过是烧烧饭,洗洗衣碗之类的轻便活。就连劈柴挑水都是我来做的。命苦呀,自我5岁开始就劈柴挑水了。我那仙鬼师祖还美其名曰练功二大法门。
劈柴是帮我练习剑法中劈之一式,难怪我的“游龙剑法”劈式练得鬼神莫测。
不过挑水就令我纳闷了,说是帮我练习轻功。我向来就讨厌这门“逃跑神功”的,以前师祖在时我一直没问他学,他也忘了教。直到今天上午为了纪念下他,向小红妈妈学了“星零棋步”。慕容红妈妈别的功夫不行,但这门轻功可是慕容世家的镇派绝学。相传练到至境,可以陆地飞行,不借任何外力就可在空中飞,比天下第一轻功“草上飞”还要历害呢。-
(四)武艺测验之二
来到练武厅。这练武厅正对门书有一个丈大的“武”字,龙飞凤舞,乃是师祖得意之笔。左右靠墙刀枪剑棍十八般兵器分烈两边,四根龙雕大柱矗立四方离地十来米。整个大厅显得浑厚宽广,仆一进入便令我热血沸腾。已往,每夜师祖在此授我武艺,那1800多个累死累活的夜晚啊,现今想来实是温馨无比。
想到这,双眼早已茫茫一片。本就沸腾的热血冲头而上,我双臂一展,抱拳、单膝下跪,豪气冲天的对正看着我的赵月如大声道:“师祖奶奶,您就放手考我吧,我不会给师祖丢脸的,您就放心吧!”灼灼的目光紧盯着她苍白艳丽的面庞,等她开口。
众位妈妈才刚站好,就听到我略带沙哑的“悲壮豪言”,不由得个个目闪精光略带讶异,随之又脸露欣慰怜爱之色。李灵儿更是目闪连连,似乎一下子之间这个小猴儿已长成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汉了。李灵儿小手揉揉双眼,心下奇怪,这小猴子好像变成大猴子了!
赵月如眼带泪光,看着眼前这个小猴子,时间过得真快啊,一晃五年就过去了,想当初自己也是这样站在此处任由他跪拜。想不到短短一月就已是物是人非,那个忘恩负义的家伙自顾自跑到天庭逍遥快活地当神仙去了,丢下自己和心爱的女儿,无依无靠。在这个封建社会即使自己是闻名天下的女侠,昔年天下的第一美人,可再怎么说也只不过是个女人啊!女人,需要男人关爱,需要男人的呵护。现在看来也就只有眼前这么一点指望了,虽然这点指望只有八岁,身高只有1米多,可也是个男人呀。想到这,她苍白的脸上终于露出一末蕴红。
“好,不愧是我丈夫的徒弟。师祖奶奶今天便要好好的验验你的武功。”伸手遥遥一指站在离她最远处的“华山双仙”华月兰、华月蕙道,“月兰、月蕙,你们俩姐妹来试试小正的游龙剑法。”
要说我这俩个二娘,那也是个天下异数呀。原因无他,她们本就是双胞胎,不但身材样貌一模一样,更令人惊讶的是,她们有心灵相通的能力。各位看官可别以为只是“心有灵犀一点通”哟,不只是“点点”,而是“面面”都通。直观点说就是俩人对任何事务的接触都只有一样的感觉,更绝的是偿若月兰娘手被刺伤流血,那月蕙娘的手也会无故受伤流血。有一次,我和妈妈们玩游戏不小心把月蕙扑倒在,而另一面的月兰竟也倒地不起,和月蕙一模一样。从那里起我就不再因为她们的长像而困惑了,只要我一叫“二娘”,她们就会同时应我。她们两人一心,形影不离,永远是同时来,同时去。
也正因为如此,在江湖上只能算得上只是一流武学的华山玉女剑法,由她们使出便似个顶级高手了。听说我的父亲徐霸天头一回和她们交手都险些吃了大亏呢。
虽然她们每天都要帮我洗澡,可动手比试却也是第一次,我看都没看过她们练剑。我心下不由一阵奇怪,事实上在谷中我只看过,也只同师祖动过手。不过教我轻功的慕容红应该不算在内吧。返身从武器架上取下一柄木剑,这剑是师祖给我削的,只有寻常宝剑剑的三分之二长。右手轻腕一个剑花,举步一晃便到了大厅中央。手中短剑轻扣在后背,左手向前一伸,微微一笑对着二娘道:“请吧,双仙二娘。就让我见识见识名闻天下的玉女双剑合壁吧!-
(五)武艺测验之三
“好”二娘同声应道,并肩举起木剑,莲步轻摇,二话不说二剑便向我剌来。一剑刺我左心,一剑刺我右肺,仿佛事先早已商量好一般。我立刻举剑迎向她们,不敢大意,游龙剑法第一式“龙游浅水”就已使出,平平就将二剑来势封住。不想剑还未挡上奇变陡生,还没来得急看清,电光火石刹那间,二娘已一前一后两剑分刺我前胸与后背,想不到她们一上场便来这种奇招。
我原本以为她们会一招一招地将玉女剑法使出,而我也会一招招地用游龙剑法拆招。未成想,她们一上来就是绝招杀招,这也太阴了吧。这哪还是那每晚伺侯我洗澡,等我温柔如水的二娘吗?写来实在太长,其时这也只是当时我脑中一闪之念,随后我便使出游龙剑法的杀招。大喝一声,“飞龙在天”。身子旋风般一转,往前后各挥出一剑,往上一长……
二娘来势一滞,听我一喝,手中长剑就顺着惯性思维向上尽力一刺。就在此时她们的长剑向我刺来正处于半路之中,我的身子奇迹般迅猛无比的往下一矮。手中短剑以己为轴心猛画一圆,身子一滚,便脱出圈外。在外人看来就只是滚出去而已。而此时她们俩的长剑正好斜向刺上了原来以为我身处的空中,两柄剑“啪”地一声撞在一起。
我长身而起,封剑于背,对着大眼瞪小眼的二娘们邪邪一笑道:“二娘,承让了。我已经赢了。”
“赢了?我们怎么不知道,你可别想耍赖。”二娘俩人收剑同声娇嗔。在场众女也是一脸的不解,只是赵月如一脸微笑,脸上却又泛起了两朵红晕,给原本就艳丽的脸蛋更添了两朵娇艳无比桃花。
“咯咯……”只不过刹那之后,便传来一阵令人惊心动魄的荡魂笑声。原来是那“九魔”之一的宫月兰,正捧腹大笑,笑得是臀波乳浪、花枝乱颤。只见她年约四十,正是女人如虎年纪,1米7的身高令人觉得她丰满异常。胸前一对双乳,简直就是“巨无霸”,目测之下比得上她肥大的半个屁股了。更令人称奇的是,它们竞然没有一点下垂之势,隐隐上翘,有如蟋桃。
“你……哈,你们……呵,们,你们,走两……两……哈哈,走两步看看”宫月兰笑得上气不接下气。看来她凭着几十年的格斗经验已经看出了我那一剑的玄妙所在了。
二娘听得莫明其妙,脚下却是不由自主各自轻出一步。“啊——”十几个女人齐声尖叫,震得我紧捂双耳。但见二娘俩人的腰带齐齐下飘,下裙同时下落。原来我那一剑是将她们的腰带给削断了。二娘一呆,尖叫一声,将手中木剑一丢,同时两手抓住正下落的蓝裙向上一提。羞红着脸各自瞪我一眼飞也似得逃往后院。
“小淫贼,才八岁竞敢做出这等调戏良家妇女的丑事来,长大了那还得了,看我不揍扁你!”慕容红提起粉拳娇喝着向我飞来。我一闪身。“想跑,没这么容易!”秦腕凤堵住我的去路,扑身向我。我大急,奔往亲母南宫紫倩身后,“妈妈救我”。
“哈哈,抓住了!”想不到母亲却一把将我抱得严严实实。我贴着母亲怀里胡扭乱转,挣脱不掉。回头一看,只见厅中所有女人都手提粉拳,目射邪光,缓缓向我靠近。
“不要啊…………”-
(六)逍遥九变神功
“唉……长夜漫漫,无心睡眠。”我躺在床上,叹着气自言自语。“死贼老天,我冤枉啊!我那招‘飞龙在天’乃是师祖所传,本意是要斩断敌人腰身的,只要一使出就收不回来的。要不是我强提第四重‘逍遥九变’神功,就不只是斩断腰带那么简单了。”
说到这“逍遥九变”神功,据师祖说是他从一偶得之残谱所见,并结合自身原本所学武功所参悟出来的。之所以说九变,并非是说练得一层就要变一次身。九变,说是乃是争对内力而言。前四层是神功重中之重的的基础,依次是:伐毛洗髓、拓宽筋脉、真气凝实、固本培元。大家可别小看了这前四层,听师娘说少林寺仅凭一部《易筋经》就在江湖上称霸了了上千年。
其实这本书的功能与逍遥九变的第二层惊人地想似,却没有后面几层的功用。各位看官现在该是知道为何李逍遥与徐霸天能在江湖上逍遥自在、斩奸除魔了吧。别看我现在只有8岁,若在江湖上抢个排名,那也是个一流高手。虽然我只练了五年神功。
且说这后五层逍遥九变更是惊人。看官可曾听闻有人习练武功能够飞升成仙的?反正我是不曾得之,只是听师祖奶奶说过三百年前有一黄口小儿骑着马一跳崖就破碎虚空,消失不见!却不像我师祖,那可是驾云飞升、羽化成仙上天庭享福去了!其实天庭有什么好的,以前师祖老让我念《西游记》给他听。每当我一念到“蟠桃”啊、“仙术”啊、“仙丹”之类的东西他就两眼放光,咂咂嘴吧,口水直流。
听大娘说,师祖多年以前在江湖上也是以“情”出名的!有个叫百晓生的家伙还写了一本师祖的自传体小说《剑侠情缘》,就凭着这本小说百晓生大发横财。一时间,师祖夫妇侠名远播,连宫中的皇上都惊动了。于是,就有了后来皇上预选我大娘名玉儿为皇后之事!谁能想到才不过十几年光阴,就令当年的一代情侠见异思迁,独自上天逍遥去了。
好了,说书到此为止。言归正传。
这后五层神功,每练一层便可增加百多年功力。要是你有我师祖那般天赋,能练成第九层神功的话,就可平空激增五百年功力。要知道,一个凡人拥有上千年的修为,想不成仙都难啊。
虽然有了神功,但师祖还是每天逼着我练游龙拳、游龙掌、游龙剑法。尤其是这游龙剑法,我每天都要练个三五十遍,像“飞龙在天”这种奇招怪招,更是要练个百八十遍。师祖曾特意叮嘱我,对敌之际非到万不得已千万不可使用。因为此招易出难收,出则必伤人性命。今天要不是我大意之下被二娘她们逼得手忙脚乱,不由自主使出“飞龙在天”削断她的的腰带,也不会被冤枉成淫贼了。
更想不到的是原本每夜一换的陪睡妈妈今晚竞然因此而异外取消!
长夜漫漫,无心睡眠。从小到大我都是含着妈妈的乳头才会入睡的呀!
……-
(七)深夜偶窥
夜已深了,不知怎的,我时睡时醒反反复复不得安宁。许是头一回一人单睡吧,三更天都过了就是睡不着。
迷迷糊糊中似乎听到一阵断断续续的呻吟之声。我一惊,平时练武师祖常挂在嘴边的要训之一便是:时刻要保持高度的警惕性。仔细一听,这不断传来的声音好像来自左隔壁的厢房。左隔壁不就是自己亲生母亲南宫紫倩的卧室吗?我迫不及待地飞身下床,连小鞋都没穿,直奔左厢房而去。推门而出,走到母亲卧室门口正要呼喊母亲开门。忽然,脑中闪过一念,师祖的要训之二:遇事要沉着冷静,保持头脑的清醒。
我深深地吸了几口山谷清冷的新鲜空气,心里也平静下来。母亲的卧室里没有点灯,但我早已练成夜视之法,几丈之内看人还是不成问题的。躬身走到窗边,手指在窗纸上戳了个洞,凑上前去独眼望向屋内:在清冷的月光及火红的烛光照耀下,两条雪白得肉体交缠在一起……
床上两人一个是母亲,另一人竟是小妈宫月兰。两人如痴如醉地紧紧拥在一块,就像两只交配的蚂蚱,不停地蠕动着……
“啊!好姐姐!啧啧……噢……喔……我吃不消了。”这是母亲的讨饶声。看到这我终于明白了。
“碰”,我怒地推开房门,朝小妈质问,“小妈,三更半夜的你干嘛欺负我母亲!”
两人一怔,齐声尖叫,一把拉过大被掩住身子。美好的春光瞬间消失不见,房中也似突地暗了些。然而,即使是厚厚地棉被也挡不住那美妙的身形,此刻大床之上山峦起伏,连绵不绝,足以令人浮想连翩。
定下心神,小妈宫月兰满是春情的脸上似笑非笑:“小正呀,你误会了。我哪是欺负你妈呀,我在给她止痒呢!不信你问问她。”
我不信,转眼看着母亲。母亲又好气又好笑,玉手打了一下小妈,对我说:“小正乖,你小妈确实是在帮我止痒呢。好了乖乖,你明天还要早起练功呢,没事了,快去睡吧。乖啊!”
“我不,妈妈,方才小妈明明压在你身上,痛得你呻吟出来,你为什么不反抗啊?”我天真地问。
南宫紫倩一脸怪异,呐呐道:“小正,刚才你小妈真的是在帮我止痒呢,哪有没有期负我啊。有些事你不懂,等你长大了你就知道了。”
长大?我满头雾水,凭什么一定得长大才能知道?我不依不挠,坚持道:“妈,什么事呀?非得我长大才能告诉我?现在告诉我不行吗?”
小妈从我刚才怒喝后就一直憋住笑,现在听我又一问再也憋不住了,哈哈大笑起来。南宫紫倩白了她一眼,粉拳轻打了她一下,转头努力把面孔板得严肃些,对我道:“小小孩子家家,懂那么多干嘛?你长大后自然会知道。回去睡吧,明早要是起晚了看你大妈怎么收拾你!”
我虽是有些不甘,可还是无法战胜心中对大妈名玉儿的惧意,嘟囔一声,乖乖走出门去……-
(八)苦练旁门左道
接下来的几天,赵月如仔细考验了我的武功。她认为在招式上我火侯已足,只是功力太浅。这内功也不是一年两年就能练成的,于是她决定请几位妈妈教授我一些“旁门左道”。
由十二娘秦腕凤传授我“易容之术”
十四娘“雨露仙子”谷忆白教我“观人之术”
十五娘苗美玲授我“用毒之道”
这其中最高兴的当数十五娘“苗岭毒女”苗美玲了,因她只会一身毒功,谷中却无人喜好此道,而她最是喜欢研究毒物,实在令她好生无趣。现在好了,有了我这个徒弟。
新一轮的教学生活又开始了。易容之术上手容易学好难,第一天我就会了。只不过给自己易出了个丑八怪,以后几天易出来的也很难看。不像十二娘秦腕凤,她想易谁就易谁。高的,矮的,胖的,瘦的,美的,丑的,想怎么易就怎么易。没办法,只好慢慢学了。
十四娘谷忆白的观人之术到是容易学,不过太麻烦。每天我都会跟着她走东家串西家,在谷中到处串门。几个月下来,谷中几百个女人的身材样貌,个性喜好,脾气秉性都有被我研究的滚瓜烂熟。可谷忆白还是说我识人的功力太浅,为何?只因谷中无男人!而这江湖武林,乃至整个天下都是男人的。识人之道最关键的还是要学会观察男人!没办法,逍遥谷女人不缺,独独没有男人,这更是急不来的。
而十五娘教我的毒功是最简单的了。要使毒得先抗毒。怎么抗呢?简单。往药缸里一坐。听苗美玲说,这光是泡药缸就得泡个一年时间。于是,我每晚都得在药缸里坐两个时辰,嘴中还得念念有词,苦背那有我人高的几大本药典毒典。
练功虽是辛苦,但我心中却总是常常浮现那晚小妈与母亲“打架”的情景。不知为何,常常有团火在心中燃烧,身下的小鸡鸡也总在此时抬头挺胸。
……
日子就在忙碌的练功中飞快而逝,转眼间我就要九岁了。这一年里我的“逍遥九变”仍然没有突破第五层,不过值得庆幸的是我的易容之术和观人之术都有小成,而且我再也不用泡药缸了。
毒功也有进步,这不,十五娘今日命我去山中采几味毒草来。
我高兴坏了,有一年时间没有出谷玩耍了。打定主意,不到天黑绝不回谷。脚踏“星零棋步”绝顶轻功,一溜烟似地向谷外飞去。现在我的轻功已经快赶上慕蓉红了,她的轻功在谷中可是无人能及。我窃窃地想道,慕容红要是轻功天下第一的话,那我不就是天下第二了?嘿嘿……
正胡思乱想间。
忽然,有一条红线在不远处一闪,飞驰而过。这是何物?心下好奇,加快身法向它追去……-
(九)洞天福地
很快我就跟上了它。凝神一看,原来是一条七寸来长的小红蛇。奇怪了,凭我现在对天下毒物的了解程度,竟然没看出这是条什么蛇。有点意思,把它抓来玩玩。
小红蛇似乎发现我在跟踪它,加快了速度。我哈哈一笑,想跟我比赛跑,怕你啊!身形暴涨,猛地向它一扑。那小红蛇一闪,我再扑。眼看就要抓到了,想不到它一下子就钻进草丛里。我不信邪,把草拨开,没找到那小蛇,竞然发现了个半人高的山洞。咱艺高人胆大,再加上现在又百毒不侵,天下哪里还有我不敢去的?二话不说跟着就钻进了山洞。
这洞还真深,不知走了多久,终于到底了。前面好像有亮光,待我钻出,只觉眼前一亮。这里竟然是个小山谷!山谷不大,一亩见方,却有个半亩大的小潭。
我东张西望,终于在潭对面发现了那条小红蛇。忙使出“星零棋步”,踏水而行,轻而易举地到了岸边。
只见那条小红蛇正和一只通身火红的马掌大的蟾蜍对峙呢。啊,这不就是火蟾蜍吗。书上记载,这火蟾蜍乃天地至阳之气所孕育,天生就有至阳内丹。一想到内丹我不自觉地流出了口水,那可是可以增加内力的天地至宝啊。打定主意,定要把它搞到手。
不过我却没动,嘿嘿,坐山观虎斗,等它们斗得个两败俱伤,再出手不迟。果然,火蟾蜍率先喷出一股红雾罩向小红蛇。小红蛇迅速地往侧旁一闪就躲了开去,再反身一口咬向火蟾蜍。而火蟾蜍的动作好像很笨拙,险之又险才跳了开去。于是,这天地间两个异物就在这小小的岸上斗了个你死我活。
恶斗良久,笨大的火蟾蜍好像气力有所不济,动作更加慢了,喷出的红雾也越来越稀薄。我知道它快要撑不住了,扒下身子,缓缓向它们靠近。终于,小红蛇狠狠地咬了一口火蟾蜍。火蟾蜍吃痛不住,大口一张,一个鸡蛋般大的火红小球从它口中飞出,闪电般撞向小红蛇。我知那就是火蟾蜍的内丹了,大喜之下纵身扑去。眼见就要撞到小红蛇了,没想到小蛇一张口竟然吞了下去。但那内丹飞速之势却半点未减,直直地向我面门撞来。我大吃一惊,想把它抓住,可那里抓得住,一下子就撞进了我惊讶大张的口里。咕咚一下就被我不小心给吐进了肚子。
我害怕极了,那内丹本就是我想吃的,可还有条小红蛇呀。那条不知名的小红蛇我可从未见过,虽然我百毒不侵,可那也只是在我所认知内的百毒才不侵呀。我一边抠着嘴,一边大跳起来,想把它给呕出来。蹦蹦跳跳了半天,没办法就是吐不出来。摸摸肚子,运气检查了下全身,好像没什么特殊反应。四处打量了一番,火蟾蜍也不见。摇摇头,算了还是看看这个山谷吧,火蟾蜍出现的地方定有异宝。像火蟾蜍这种天地异物,一般是躲在地底岩浆里的,无缘无故是不会跑上地面的。
这小谷四周全是岩壁,就像一个大桶,内壁光溜溜的,寸草不生。我东翻翻西摸摸,随手拉开一棵大枯树。想不到竟然又冒出个一人高的洞口来,洞口上还写了几个字,仔细看了看,这几个字写得歪歪扭扭的像蝌蚪,不认识。
我无所谓,在好奇心地驱使下钻里了洞里……-
(十)九天御女大法
洞里很大,似乎久无人居住,却纤尘不染,洞顶一颗拳头大的夜明珠正散发出阵阵阴柔的白色光芒,将整个洞府照耀得一清二楚。夜明珠旁边有一颗紫色的小拇指般大的珠子,极似传说中的避层珠。
看来这洞中的主人必是一江湖奇人,连这两种天下至宝都有。靠左边有张红色的石床,汩汩的不停地散发出一阵阵热浪。最令人惊奇的是,床中央竟然长了一珠怪草,怪草顶端有一颗鲜嫩欲滴的红红果实正发出微微的清香。一定是宝贝。要不然的话火蟾蜍也不会出现在这小小的山谷里了,看来它为的就是这枚朱红的果子了。
我咂了咂嘴巴,嘿嘿一笑,刚才吃下的内丹毫无反应看来是被小红蛇给中和了,这下又有得吃了。
不过看起来这枚朱果仍未成熟,不宜采摘,过早地吃了那可不是损失一点两点。知道傻盯着也是于事无补,便开始观察别的来了。
咦,床脚有本书。拾起一看:九天御女大法。这是什么书?翻开第一页,是一个人的裸图,看不明白。再翻一页,还是裸图。翻过全书,都是图,只是最后半部是两个人的裸图,很明显的是一男一女。其中有一幅看得有点眼熟,竟然和那晚在母亲房里看到的姿势一模一样!
“咕……”肚子一阵急叫,出来好久了,有点饿了,眼睛看向那枚朱果,嘴角不知不觉就流出了口水,滴在了手中的那本书上。
我胡乱地把书上的口水擦去,想不到那幅裸图竟变了样,图身上好像多了些线条,稀稀拉拉的还多了一些小字。字太小,比蚂蚁大不了多少,我运足目力才看得真切。“气海”、“命门”、“泉涌”……啊,一定是运气路线。我又吐了些口水在图上,更清清晰了。将书翻到首页,照样又看到了那些路线及小字。我兴奋极了,当下二话不说照图开始运功。我是个武痴,只要碰到练功的法门我就会运气一试,试试效果如何。
逍遥九变神功乃天下第一的练功之法,所练出的内气也是天地阴阳二气。这可是天下独一无二的哦。要知道,男子本是属阳,女子本是属阴。所以,男女所练的功法都不是一样的。而练出的气分属阴阳二气。若男人要练出阴气的话,定会练得阴不阴,阳不阳,男不男,女不女。比如说,天下闻名的“葵花宝典”“辟邪剑谱”就数此类。这两本书是专为男人练阴气所设计的,虽能练得武功盖世,在江湖上却无人问津。原因无他,此功大成之时也是被全武林乃至全天下的男男女女所耻笑的时候。又有几个人敢练?
想想逍遥九变神功竟可同时修练出阴阳二气,李逍遥当真是盖世奇材呀!
然而,我久未突破神功第五层,早已不耐,眼下这似乎是前辈高人所留下的御女大法勾起了兴趣,岂有不试之理,没准另有所成也未尝可知。
练着练着,我的身体也越来越暖,好舒服啊,肚子里的饿感都被我抛到九宵云外去了。我再练!也不知过了多久,那股新练出的热气在我体内越跑越欢,身子越来越热。当热得实在受不了的时候我才收功,急忙忙奔出洞一个“鲤鱼打挺”钻进小水潭。
不行啊,还是太热。就在我不知所措的时候,脑中闪过一念,嗖的一声飞进洞……-
(十一)走火入魔
进洞后,我双眼死死盯着那枚鲜红的朱果。像这种天下至宝,其性不是至阳就是至阴。眼下我浑身有如火烤,奇热无比。实在受不了了,只好赌一把了。
这时,那枚朱果突然大放清香,摇摇欲堕。我大喜,朱果就要熟了。果然,不一会朱果就从枝头掉了下来。我飞快的伸手一把抢了过来,就往口里塞。朱果化为一抹清泉,还没来得及品尝就流进了腹中。我大喜,火热的身子果然清凉了许多。
突然,一股更加猛烈的热浪在我腹中暴了开来,连小鸡鸡都挺起了身子,直冲云霄。啊——,我大叫一声。乱挥乱舞,状若疯狂。不行,还是不行。想不到我这把竟然赌错了,糟了。如果再不想出办法的话,我定会被阳火焚尽而死。
我猛的展开“星零棋步”身法,冲出小谷,往逍遥谷飞驰而去。我知道,妈妈们一定会想到办法救我的。但只奔到半路我就一头栽倒,昏迷在地上。不行了,我想喊,嘴巴只是张了张,却没有发出声音。我想起身,可无论怎么努力,身子就是不听使唤。
一阵巨烈的撕痛将我击得神志不清,只感觉身体好像在膨胀。丹田里源源不断传来阵阵热力,将我的身体不断撑开。
一幕人间奇景正在这群山之中上演着。只见倒在地上的我,身体正在一点点的变大,就连下身的小鸡鸡也是一样。原来只一两寸长的小蛇正缓缓长大,两寸、三寸、四寸……破裤而出,直到长至一尺才才停下来。尺长的棍身上血脉纠缠,蜿蜒而上,有如群龙抢珠。而那硕大的珠子竟然有小孩拳头大。同时,我的身体也停止了生长。现在的我,身高大约有1米7了,双臂上、胸膛上、小腹上、腿上的衣服早就暴裂了,裸露出结实的肌肉,看上去充满了爆炸性的力量。
“小正——”,忽然远方传来一声细微的呼喊声。迷迷糊糊中的我仍听出那是十五娘的美妙仙音。我想喊叫,无奈,这身体好像还是不听我指挥。
不一会,便传来衣服翻飞的呼呼声。十五娘苗美玲已经找了过来。
“咦,这里有个人。”苗美玲发现了我。可我心中却是奇怪,我不过是晕了过去,全身无法动弹,十五娘怎么就不认识我了?
“喂”,苗美玲抻手推推我,“你怎么啦?”
昏迷中的我只觉一阵清凉从她手中传来,我猛地一抱将她抱住。哇,真舒服,好凉快。却不成想为什么我突然又会动了,眼睛却还是没有睁开。
“放开我,你这恶贼。”苗美玲努力挣扎。“淫贼,滚,滚开……”
我心中大叫,十五娘,我是小正呀,你的正儿呀。嘴里仍没有发出声。双手却没有放开,反到抱得更紧了。因为我感觉她身上异常凉快,我不能放开她,放开的话,我会热死的。上半身是凉快了,可下半身却更显灼热难奈了。特别是下身火热的大蛇,更胀热得生痛。它要早个清凉的所在。顶,顶,狂顶。慌乱中,只听得耳中传来“啊——”的一声尖叫。-
(十二)解“毒”成功
啊,真爽,真凉快呀。我心下一叹。下身的火热大蛇终于找到一个温暖的所在,清凉异常,紧紧地包着它,就像正在蜕皮的蛇一般紧密无间。
眼睛还是睁不开,耳中却传来十五娘的尖叫哭泣声。奇怪了,我只不过是抱了她而已,以前她不是很喜欢我抱她的么?今天是咋回事儿?
我心说,十五娘,不是我想抱你呀。没法子,我身上太热,只有抱着你才会凉快点,等我病好了再向你道歉吧。
……
……
许久许久,一阵酥麻自我腰间传来。我突然加速,只觉一股火热之气自大蛇上透体而出。啊,我大吼一声死死抱着苗美玲,一动不动。整个人有如腾云驾雾般,飘飘欲仙。而体内两股庞大的真气则迅猛地冲向我的脑后,“卜、卜”两声,再次将我击晕。这会,我的意识陷进了无比黑暗地深渊,彻底昏迷了……
“啪”地一下,不知过了多久,脸上传来一阵痛感将我打醒。缓缓睁开双眼。天色已经暗了下来,天上明月当空,繁星点点,四周一片寂静,只有小虫在山中细细鸣唱。
“恶贼,你是谁?”耳中传来女人的愤怒的喝问声。我想起身,可全身还是不得动弹。“我这是怎么了?”刚醒来的我,意识还是不太清楚。不过奇怪了,嘴中发出的声音怎么有点怪,不是自己以前那种清脆的童音,有点深沉,有点沙哑。
“快说,你是谁?”在女人不断的怒喝声中,我渐渐想起来了。小红蛇、火蟾蜍、朱果、书……
“啊,我想起来了。”我惊喜地说道,“十五娘,我是小正呀,你怎么连我都认不出了?”
“你是小正?”苗美玲双眼直直地瞪着我的面庞,“你堂堂一个七尺男儿还想假冒一个八岁小儿?看我不一刀宰了你,竟敢坏我贞操!”
七尺男儿?我?来不及多想便见她拿着把小弯刀扑了过来。心下大急,“十五娘,真的是我呀,不信你听我说……”
我飞快地说出和她在一起的点点滴滴,从小到大。苗美玲呆呆地拿着弯刀一动不动。
“你真是小正?”她惊疑不定,犹自不信。“可你怎么会突然长大了?”
“长大了?不会吧!我只不过吃了一枚朱果呀!”
“什么朱果?”苗美玲急问。
于是,我将出谷后的情况详细地说给了她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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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当年我拳打南山敬老院脚踢北海幼儿园一米以下全放倒,我往太平间上一跺脚不服的给我起来!没有一个敢喘气!-
(十三)男人初醒
原来,苗美玲见天黑了我都还没有回来,便出谷找我。在半路上看到一个很像父亲的怪人赤身露体倒在地上,身上挂着些破布,极似我穿的小衣。忍不住好奇,上前推我了一把。后来就发生了那事。她伸手将我身上的穴道解开,我吹呼一声,猛地一起。“啊”,想不到我竟然直直地飞起来了,离地面足足有两丈来高。我一阵手忙脚乱,“砰”下四脚朝天摔在地上。想不到我久练不成的逍遥九变神功已达第五层,隐隐有突破第六层之势。任督二脉已通,丹田之中更是平空激增两百多年功力!以后体内真不用打坐便可自行运转。
“咯咯”,一阵银铃般的笑声传来。嘿嘿,我傻笑一声,微笑的脸突然怔住。
只见在朦胧的月光下立着一个年约三十的白衣仙子。这绝代佳人衣衫零乱,俏脸微红,眉间一股幽怨。一双迷人的星目闪闪烁烁,樱桃小口轻轻张开。“咯咯”笑声带动着胸前一对小玉兔卜卜乱跳,整理过的下裙似有水迹。整个人春气勃勃,却又隐含忧伤,形成一种致命的吸引力。
我呆呆地躺在地上,双目发痴。好美啊,以前怎么没有发现她这么美丽迷人呢?
“小呆子,看什么呢?”娇嗔的口气中略有羞意。
“啊,没,没什么。”我有些脸红,以前看女人怎不脸红?
“唉”,苗美玲悠悠地叹了口气,迷茫的双眼望着无边无际地星空,发起呆来。
我站起身,呵,现在的我足足比原来高了一倍,有1米7了。破烂不堪的衣服乱七八糟挂在身上,连下身都掩不住。特别是小鸡鸡,哦,现在不能这么称呼了。即使现在它软绵绵地吊在身下,也有十来寸长,或许叫它大蛇会更加形象。
“十五娘,我怎么会突然长这么大呀?”双手捂住大蛇,小声地问道。
“啊?”苗美玲从发呆中惊醒,听到我的问话后说道,“可能是因为这样……”
苗美玲解释给我听。当时我吞下火蟾蜍内丹和小红蛇,可能是因为内丹先进了蛇蝮,所以没有立马见效。后来我又练九天御女大法,这本是修练男人阳气的大法,于是引发出火蟾蜍至阳内丹的效果来。这天地至阳神功加上天地至阳之物,动物阳气之盛足可将我烧成灰烬。想不到我误打误着又吃了至阳朱果,这朱果在体内又形成一股植物至阳真气并与蟾蜍内丹相抗。正所谓以毒攻毒,两种阳气也因此而在我体内产生奇妙的平衡。
可我在此之前又吞了那条小红蛇,那蛇虽不知名,但蛇性至淫,我体内阴阳顿时失调,必需阴阳交合才可化解我体内淫性及过剩阳气。
后与苗美玲阴阳交合得她稍解淫性和过剩阳气,体内经她元阴一冲,阳气被我吸收许多,所以功力也大进。至阳内丹与那朱果乃天下至宝,天下人只知可以增加内力,增多少却无人得知。现在的我就像坐拥宝山,却挖不出宝贝的开山工,体内的宝藏待我开发。-
(十四)回谷
体内的淫毒必没有完全化解,听苗美玲说以后只有多多阴阳交合才是解救之道。
“十五娘,阴阳交合?那是什么?”我不解地问道。
“那是,那是……”她的小脸又泛起两朵红晕,喏喏地说不出来。
“是什么呀?快说呀,这淫毒这么毒十五娘一定要救我呀!”
“一时半会也说不清,以后慢慢的你就知道了。”苗美玲不好意思转过身就走,“走吧,天这么晚了,你妈妈她们一定急快了,快回谷吧。”
“十五娘,等等我呀,你还没说那个什么阴阳交合呢!”我急忙跟上,却发现她的裙子上有一片暗红,好像是血迹。“十五娘,你裙子上怎么有血呀?”
苗美玲闻声转头朝下一看,“啊”,小脸更红了。“小猴子,才丁点大就这么坏了。不理你了!”说着就展开轻功,嗖一声飞出老远。
咦,她的功力好像大有长进啊,以前哪飞得这么快。来不及多想,双走仍是捂着下体,怪异地跟了上去。
夜半三更,谷中大厅。
我长身立在厅中央。十八位妈妈分坐在两旁的椅子上,主位上坐着的当然是师祖奶奶了,师姑李灵儿侧立其旁。
从我一入谷,这些女人就以一种怪异的眼神死死的盯着我,好像看到怪物一般。直到我和十五娘将所有的事情一一交代后,她们才松了一口气。
“可我的淫毒还没有彻底解除呀,刚才十五娘说要阴阳交合才能解。师祖奶奶,你能告诉我什么是阴阳交合吗?”我小心翼翼地问。
“小孩子懂什么,以后再慢慢给你说。”赵月如俏脸微红。看得我一呆,今天是怎么了大家好像都变了个样,妈妈们也变得好像更加迷人了,这是怎么回事?
“小呆子,看什么呢?”赵月如见我看他,心中也是一喜,只不过嘴上却仍是娇嗔。
“啊,没什么,只是突然发现师祖奶奶变漂亮了。”众人一听,齐齐娇声喝骂。“小坏蛋、小淫贼”不已。
在场的众女心里都在想,小正长大了,也变好看了。你看他,剑眉星目,不怎么俊俏的脸却豪气毕露,虽是穿有一身白衣,却哪里掩得住那充满暴炸性力量的肌肉,浑身上下透出一股浓烈的男子汉气息,还发出阵阵引人遐想香味。嗯,真好闻。
一时之间大厅内所有人都脸红红的,当然,也包括我……-
(十五)人之初
我独自一人,走在回房的路上。由于我的巨大变化给妈妈们的精神带来了无与伦比的冲击,一时消化不了,得商量商量。于是,就把我给赶了出来。
我无语,我也很烦恼呀,别的到是无所谓,可身下那条大蛇却让我很不舒服。只要我动作稍大,它就晃啊晃得,要不是亲眼所见,我都会怀疑自己是不是长了三条腿。
经过妈妈们的商量,大家一致决定在以后的一段时期内将不再允许我同她们共同进餐,而改由生母南宫紫倩为我送饭到我卧室中进餐。说是要让大家有一个适应的过程!
我一听这消息就有点想哭,必竞我还是个九岁小孩子啊。可努力酝酿了半天,眼泪愣是没掉下来,无奈,想不到大人是不会流眼泪的。我这唯一的绝招使不出,也就无法阻止这个决定了。
接下来的几天大家面上都对我冷冰冰的,就连南宫紫倩也不怎么跟我说话。我想找苗美玲问问阴阳交合是什么意思,可她一见我就脸红红的,躲得飞快。在无聊之下,我又回了次山,将那本九天御女大法给拿了回来。
这天,我一起床就心情烦燥,那股火热之气在我丹田中隐隐有升起之势。谁才能告诉我阴阳交合是什么意思呢?心中闪过一个个妈妈们的身影。有了,就找小妈宫月兰吧。上次她在母亲房中的形象被我深深地刻在脑海里,而且她们的姿势和九天御女大法中的一个图很像,她也一定知道所谓的阴阳交合为何物!
“小妈,你在吗?”来到她房门前,我敲敲了门。
“哟,是小正呀,咯咯,找我什么事呀?”小妈一脸春色地打开了门。
今天的小妈好像有些不一样了。披头黑发挂在肩上,一身细皮白肉堆绵积雪,乳波臀浪,年约四十的美艳脸庞上春意浓浓,整个人俏生生站在我面前浑身乱颤,尤其是胸前一对“巨无霸”活蹦乱跳,看得我眼花撩乱。
“小妈,今天你怎么变得这么美了!”我痴痴地说道。
“怎么,以前我就不美么?”她假意怒道。
“没……没……,小妈一直以来都很美的。”边走进屋边结结巴巴地说。
小妈宫月兰这个人向来行事毫无禁忌,为人大胆,穿着暴露,否则也不会在江湖上被人归为“九魔”之一了。其实她骨子里还是很保守的,从没听闻她和哪个男人胡搞乱搞过。也只是觉得穿着暴露更显性感美丽,对此我不得不佩服她超时代的时尚观念,也就是我为什么敢找她的原因。
“小妈,你能告诉我什么是阴阳交合吗?”一进屋我就迫不急待地问她。-
(十六)无私的爱
“哦,你这小坏蛋找我就为了这个呀?”
“小妈,告诉我好不好嘛。其他妈妈我一问她们,就远远地躲开我。我知道你最疼我了,告诉我吧!”
“小坏蛋,都这么大人了还跟我撒娇。”小妈兰指一点我的额头,白了我一眼。
于是,小妈就从男女之别开始给我讲解。她还一再警告我,不准动手动脚。我哪里肯依,自从吃下那条小蛇后我就变成不太听话了,心中只有一种邪恶的欲望。我不知它到底想要什么,但隐隐觉得与阴阳交合有关。
出于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不到一注香时间,宫月兰就被我动手动脚弄得俏脸微红,气喘吁吁,头发零乱,衣衫不整,胸前的巨无霸更是我的攻击对象。就连她那盆大的丰臀我也没放过,只因我想亲手感觉女人与男人的区别,嘻嘻。
“嘤”,我终于忍不住一把将她抱在怀里。只见她一双桃花眼水气朦胧,晶莹妩媚。粉嫩而小巧的鼻子,冒出微微香汗,红润的樱唇,鲜艳欲滴,贝齿轻咬,如玉笋的小手轻抚散乱的乌黑秀发,更添淫靡风情,冰雪般白美修长的脖子,有种难以形容的诱惑。肩若刀削,酥胸饱满坚挺,蛮腰纤细动人,美体修长,肚兜已快被我撕掉,半抹酥胸已然露出,如羊脂细美。
我双眼赤红,体内热气终于控制不住,大吼一声,一翻身将她压在身下……
给小妈渡过一口真气,她也渐渐苏醒……-
(十七)云收雨散
我怜惜地轻抚她的一头秀发,宫月兰在我的爱抚中醒了过来。
“嗯,你这小小坏蛋,一点都不心疼我,对我那么狠。”她一脸幽怨,不过我看得出她是假装的。
“我哪里坏呀,小妈?”
宫月兰轻打了下我,“还叫我小妈,人家都被你这样了。我苦守多年的贞操被你这小淫贼给毁了!”说完竟然轻声抽泣起来。
“小妈,不叫你小妈那叫啥呀?对不起,是我不好,你打我好了!”说着就捉起她的纤纤玉手,往我脸上打去。
宫月兰玉手一顿,没打下来,反是用手轻轻抚摸我那刀削般充满魔力的面庞。痴痴地说道:“乖儿,是我不好经不起你的引诱。你太俊俏了,比你父亲当年还要吸引人,以后不知要迷死多少女孩子。”
“不过话又说回来。从严格意义上来说,我和你父亲也是有名无实。”
“什么叫有名无实呀,小妈?”我天真地问她。
“就是,我和你父亲没有做过夫妻之事啦。”
“什么是夫妻之事呀?”
“小淫贼,刚……刚才我们做的不就是夫妻之事么!”宫月兰羞红着脸,马上又改口瞪着我道,“难道你想不认帐?”
“认,当然认,怎么不认。像你这样迷人的大美人天下有谁会不认?”我嘿嘿邪笑,捉住她的玉手不住亲吻。
“小坏蛋,我真没用,一定都满足不了你,你还对我这么好。”宫月兰见我如此亲昵,颇有惭愧之色。
“其实也不能怪你。是我阳气太盛,连服至阳内丹、无名朱果与那无名红蛇,欲望定非常人可比,你当然承受不住啦。”右手不停轻抚她后背,安慰道。“哦,对了,你和我父怎么会有名无实的呢?”我转移话题。
“咯咯,其实不只是我一人如此。实际上,除你的生母南宫紫倩外,你的那些妈妈全是处子之身。”我大奇,急忙央求她给我讲讲……-
(十八)处子之迷
原来,十年前我父刚出道不久就碰上了“九魔”之一的淫魔。那淫魔抓住个十五六岁的美丽小姑娘正欲施暴,被我父亲敢上,一剑削断他子孙根,救下那美丽姑娘。可那姑娘却中了淫魔的龙涎香,就这样他们一夜风流。之后那姑娘珠胎暗结,十个月后就生下了我。自然她就是我生母南宫紫倩了。
我父乃堂堂正人君子,为人风流却不下流,许下这十八位貌比天仙的美丽妻子,向来待她们严守君子之礼。连她们的小手都没碰过,只待回到逍遥谷与她们成亲。不想,于回谷途中无缘无故失踪不见。是以,除了南宫紫倩与他同过房外,余者皆是处子之身。
而宫月兰虽烟视媚行,着装大胆,行为放浪,可内心贞操观念极强。三十年来守身如玉,后对我父亲一见钟情。可谁曾想,原本就正处女人性欲最旺盛之时,父亲却无故失踪,可怜一颗火热的心无所依托。别看她放浪形骸,平时嘻嘻哈哈,可谁又知道她心中的苦呢?
所谓无巧不成书。南宫紫倩自中了龙涎香后,心中总一有股欲火不得发泄。可我父乃正人君子,自是不会在成亲前碰她。后来父亲失踪,似乎是天意。这两个苦命的女子便互相安慰,以解心中之火。算来她们这种关系已保持近十年了。
“放心吧,以后你有了我,再也不用过那种欲火焚身的日子了。”我动情地抱着小妈。
“嗯,以后我有小正了,我真是幸福。想不到的是与男人在一起是这么的舒服,我这四十年来算是白活了。”小妈一脸幸福样。
我盯着她的脸,心中那股欲火隐隐有上升之势。忙收敛心神,轻轻推开她,“妖妇,起床吧,快中午了。让其他妈妈看到可不好。”
“怕什么,我就是要让她们知道。”宫月兰一脸得意,“最好啊,你把她们全收了!嘻嘻!”
“你瞎说什么,南宫紫倩可是我亲生母亲!”
“哟,不打自招了吧,还说你没有企图,我说的‘她们’之中可不包括她哟。”
“妖妇,敢耍我,看我怎么治你。”说完纵身向她扑去,伸手就抓她。宫月兰轻轻一闪,咯咯一阵乱笑,“来呀,来抓我呀。”身子像只狐狸一样滑溜,笑得却想个小女生。
我曲肘探爪,做大灰狼状,“小兔子乖乖,把门儿开开,想跑?哈哈,抓住了吧。看你这狐狸精往哪跑!”一把将她压在身下。宫月兰娇喘吁吁,双眼死死盯着我。“正儿,答应小妈,永远不要离开我。离开你,我会死的。”
感受到小妈那如母似妻的浩瀚深情,我捧着她的脸,将深情的目光射进她的心田,“放心吧,小妈,就算天崩地裂,海枯石烂,也分不开我们。”说完对着她的小嘴轻轻的吻了下去。一股毫无欲望的温馨气息在房中慢慢地弥散开来……-
(十九)叛逆之始
很快就到中午了,我恋恋不舍地回房。无心做任何事,一个人傻傻地呆坐在桌前,心中正细细回味刚才那虽未令我尽兴却无比美妙的滋味。
“小正,傻坐着干嘛呢?还不快吃饭。”
我一惊,这才发现母亲南宫紫倩已经把饭送来了。只见一个年约二十的绝色少妇,苗条玲珑的身材,身上穿的嫣红长裙紧紧包裹着她惹火的胴体,高挺凸翘的乳头还有那丰满的香臀。一张白嫩的俏丽的瓜子脸,还有弯弯的柳眉,挺俏的鼻子,二颗又圆又大的珠子,水汪汪机灵灵,加上一张娇小可爱的小嘴。有谁会想到她有我这么“大”的一个儿子呢。
自从上午与小妈有了亲蜜关系后,在她的亲身指导下我已真正懂得了男女之事。现在看女人的眼光已经是颇露“色”味了。
“看什么看?天天都见面,还没看够吗?还不吃饭。”母亲瞪我一眼。
“妈,是您长得实在是太美了嘛,我百看不厌啦。”
“你这张小嘴自你上次出事以来是越来越甜了,以后被你骗到手的姑娘定会不少。”
“我就是骗到再多的姑娘也不会离开妈妈的!”我一脸真诚。
“哎,我们的小正是真的长大了,都开始想姑娘了,看来是给你找几房媳妇的时候了。”母亲是一脸的感叹。“我才不娶媳妇呢,要娶就娶妈妈们。”我开心的道。
“小坏蛋,你是不能娶妈妈们的,你怎么能娶我们呢,我们是你的妈妈呀!”
“怎么不能娶,小妈和十五娘都和我做了夫妻之事了,我们怎么就不能成为夫妻?”我不解地问道。
“什么,宫姐也和你……”南宫紫倩一脸吃惊,“这是真的吗?”
“当然是真的。”
“美玲和你一起那是迫不得已,可你和宫姐……不行,我得去问问她究竟是怎么回事。”说完南宫紫倩气冲冲地走出房门。
“哎呀,母亲去找小妈麻烦了,怎么办?哎,算了,小妈和母亲那么要好,应该不会出什么事的。”我心下安慰道。肚子里“咕咕”一阵乱叫,还是先祭祭五脏庙吧。
谁知我这一幅无所谓态度,使得母亲和小妈大闹一场,弄得谷中上上下下人人都知我把自己的妈妈给XX了。弄得谷中的女人们见我就指指点点,还不时的“色狼,禽兽”一阵乱叫。从此也使我在性格上越来越叛逆,行事也越来越邪乎。-
(二十)面壁思过
现在我终于尝到了遇事“想当然”的苦果了。
中午,我那天不怕地不怕的母“机灵小魔女”在得知小妈宫月兰与我“母子通奸”后,竟然不顾亲情友情,大闹了起来。我听得吵闹,不顾饭后不宜巨烈运动,箭一般来到现场。
随后众人也闻声赶来。得之原由后,师祖奶奶与那端庄高贵的大妈名玉儿,玉脸震怒,厉声斥责;生性温柔的二娘华月兰、华月蕙一脸的不知所措;向来冷若冰霜的三娘梅若素则冷眼旁观;五娘白素仪默默无语;四娘白灵灵和六娘文慧芸则努力安慰着赵月如和名玉儿;七娘司马琼、九娘西门白雪一向与南宫紫倩交好,也在安慰母亲;十娘慕容红、十一娘洪九妹、十二娘秦腕凤则在一边帮我说话;最可气的是那个从来就不许我叫她妈的十三姨白君仪了,她笑靥如花,一脸如获至宝地盯着我,看得我心中发毛;和白君仪不一样的是李灵儿,她一脸气愤,口中直骂我无耻;剩下的几位妈妈——谷忆白、苗美玲、蔡薇薇、赵云妃却在一边帮着小妈说话。
从来没见过妈妈吵过半句嘴,吓得我脑中一片空白,在师祖奶奶的逼迫下大哭着跪在众位妈妈的身前承认错误。我口中虽是承认,在心中却是不服,我自认无错。
大妈名玉儿见我心口不一,便要求罚我在密室闭关思过三日。我不依,可必竟胳膊拧不过大腿。最后,在众人的一再要求下,我心不甘情不愿地走进密室。
看着这空荡荡一无所有的密室,奈不住寂寞的我心中气急,想着以后一定报复报复名玉儿,谁叫她提出这种鬼点子。天生喜动不喜静的我要在这里呆上三天时间,这不是要我老命么。
正胡思乱想的我突然记起一事,从怀中掏出九天御女大法。嘿嘿,万幸。她们把我关进这密室里没有搜身,反正要在这呆上三天,不如就此机会好好研究这门大法吧。现在我可是深深体会到这大法的好处来了。凭我体内的阳气,再配合这门御女神功,若练成后定能比得上黄帝,御女三千那还不是轻松至极。
为了将来的“性福”,我奈住寂寞开始研究起九天御女大法来。殊不知,正是因为这几天的闭关,引发了将来天下美女的一次大浩劫。
经过整整三天没日没夜的苦练,我终于将九天御女大法的前十几幅单人图练成。这些图其实是通过引发体内欲火,改善男人阳具功能的法门。现在我那条尺长的大蛇正可谓名符其实了,它可以随意伸长缩短,变大变小,还可任意扭动,比真正的蛇还要灵活。
而那后十几幅图则是男女双修之法,现在没有条件,只好以后适时而练。
虽是如此,我仍得意非常,想着出去后怎么治治那些个女人。哎,没办法呀,这几日我体内的淫毒隐隐有发作之势,再不找几个女人来的话我怕是小命难保了。
谁知,刚一踏出密室没见到一个人来迎接我,却就听得谷中传来一阵吹吹打打之声。这是怎么回事……-
(二十一)九岁新郎(上)
正在奇怪的时候李灵儿一脸气愤地找到了我。“怎么着,你这个新郎官还真是清闲呀。”
“什么新郎?谁要结婚?”我奇怪地问她。
“哼,你的那些妈妈们说你身上淫毒未解,给你找了几房媳妇。正张罗着给你们办婚事呢,便宜了你这个小淫贼!”
“什么,我要结婚了?跟谁结婚?”我急忙追问。
“不知道,你自己不会去看啊!”小师姑赵灵儿没好气地道。“我的亲亲小师姑,就告诉我吧。”这个李灵儿向来跟我作对,不过却从来没见过她生这么大气。
哼,她转过头不理我。我换了个方式小声地问她,“那,与我结婚的是不是小妈和十五娘呀?”其实此时我心里最希望当娘子的还是她们两个。
“好你个小贼,关了你三天还不死心。”我听了一惊,这是名玉儿的声音。只见她一身白衣端庄持重有如观音大士,眉如远山横黛,目似秋水盈彻,唇若点丹齿若含贝,体态轻盈如细柳迎风,正一脸寒霜地向我走来。好一个天下第一美人,果然是名不虚传呀。可惜的是,我自小就因为她那一身有如观音般的高贵而有点怕她,所以每每都被她吃得死死的。一见她来我立马站得直直的,毕恭毕敬。心下暗恨,总有一天……嘿嘿。
“亏你从小就读圣贤书,竟然做出这种禽兽不如之事。我罚你面壁思过三日,你到现在还不知悔改,看来经后是要好好想想办法如何教导教导你了。”名玉儿铁青着脸,一幅恨铁不成钢的样子。
我知道跟她多说无益,也不吭声,站直了就让她骂。面上虽未怎样,可心里颇不以为然。“好了,今天是你大喜的日子。我们给你说了门亲事,你身上的淫毒时常发作,刻不容缓。正所谓捡日不如撞日,今天就给你们把喜事办了吧。现在回房,让你二娘她们给你打扮打扮。”
听得她吩咐,我立马一溜烟似地跑了。身后还传来李灵儿重重地“哼”声。
一回房,果见二娘华月兰、华月蕙她们正拿着大红喜袍等着我呢。在路上我也想通了,胳膊毕竟拧不过大腿,再说一下子妈妈们也接受不了这种不容于世人的关系,我只能徐徐图之了,嘿嘿。
边穿喜袍,我边问着二娘:“二娘,我那些媳妇都是些什么人呀?”——天下竟有这等怪事,结婚当日新郎还不知道自己要娶得是什么人。其实我心中只是奇怪,谷中几百个女人除了李灵儿外其它人都有20以上,并没有十六七岁的适婚女子,而我现在虽只九岁却长得有如十六七岁般大,要结婚也应当找那些适婚女子。李灵儿肯定不是了,那会是谁呢?
二娘异口同声道:“你一入密室,你师祖奶奶和我们就给你商量着婚事了。她们就是……”-
(二十二)九岁新郎(中)
原来要和我结婚的有三位,而且个个都有20好几。她们分别是:贾诗、贾文、贾妙歌,她们乃是贾家三姐妹。
贾家原是京城中一富户,家财万贯,后因得贵朝中权贵被满门抄斩。而正回娘家省亲的贾夫人母女四人正好逃过此劫。由于被官府通缉,母女四人不得不流落江湖。后被我父所救,我父看她们无依无靠,在外面又有官府通缉,便好心让她们随众人到谷中避难。
这贾氏三姐妹,生得也是貌美如花,只比我众位国色天香妈妈们稍差,可也算得上是绝色美女,不会辱没了我。自来到谷中已有八年,现在算来已是老姑娘了,可她们本是待罪之身,根本不能嫁入平常人家。现在能嫁给我,她们早就心满意足了。
穿上了二娘给我准备的大红喜袍,我百般不适,左扭右扭,别扭之极。可谁让我是新郎官呢,无奈地跟着二娘向大厅走去。
一走进大厅,真的有如走进了女儿国。大厅之内早已挂满大红灯笼,那些莺莺燕燕们正忙忙碌碌地走来走去,晃得我眼花缭乱。现在的我早已不是几天前那个什么都不懂的九岁小儿了,一双贼眼顺着女人们的如花娇靥、挺挺地胸部、高翘的美臀上上下下乱转,看得我口水直流。
也不知过了多久,大厅突然安静了下来。我一惊,回过神来,不好意思地擦了擦嘴角的口水。这才发现,师祖奶奶、李灵儿,还有诸位妈妈早已在堂中坐好;屋里屋外早被一大群谷中的女人围得个水泄不通,必竟谷中从来都没有这么热闹过。看样子,谷中的所有人都来参加我的婚礼来了。
“请新郎新娘上堂。”一位美貌妇人高声喊道,看样子她就是媒婆了。
二娘将我一推,我踉踉呛呛来到门边,差点没撞上三位披着红盖头的新娘。众人看着我傻愣愣的样子,一阵大笑。看着这些个女人一幅幅放浪样,我心中痒痒的,十分难受,丹田一股欲火直冲而上。差点没控制住,不过脸却红了,众女还以为我是害羞呢,又是一阵大笑。
嘿嘿,我傻笑一声。心中暗自邪想,终有一天把你们全都搞上床,看你们到时还笑不笑得出来。
随新娘缓缓走到堂前,堂上师祖奶奶、众位妈妈还有贾夫人早有坐好。
“一拜高堂”
“二拜天地”
“夫妻交拜”
“送入洞房”
随着那美貌媒婆的一声声高喊,众女将我们送入早已准备好的新房。我到是很想和新娘们立马洞房,可是还得陪客人们吃喜酒,无奈,只好晚些时候再回来大杀四方了。-
(二十三)九岁新郎(下)
当我再次回到大厅时,厅内早已高朋满座。可容纳上千人的大厅,摆放着几十张大圆桌,每张桌子都被这些女人们坐得满满的。我来到妈妈们那两桌问到:“诸位妈妈,我坐哪呀?”
“傻小子,一边敬酒去”南宫紫倩笑着说。
“是呀,今天你是新郎官,哪有固定坐位。”李灵儿不屑道。
“先别急着敬别人,先陪你妈妈们一个喝三杯。”十三姨白君仪一脸诡笑。
众女七嘴八舌,说得我头大,心中一火,打算将她们灌醉。于是,一个个地敬了过去,开始了我的第一次喜宴。许是谷中从未如此热闹过吧,在座的女人们无论会不会喝酒,只要是我敬的,都是口到杯干,不一会这几百号不太喝酒的女人便有了些醉意。我虽也是第一次喝酒,可这一身两百多年的功力可不是盖的。再加我我偷偷地将酒气用内力化去,就是喝个万杯也不会醉。可厅内众人谁都没有发现,在我用内力炼化酒气时有一阵阵淡淡的红气也从我体内不断散发出来。
当众人都有七八分醉意之时,那淡淡的红气已经在整个大厅里弥漫开来,形成一片淡红的薄雾了。
“嗯,好香呀”
“是呀,真好闻,这是仙气吗”
“咦,这红红的是什么东西?”
“奇怪了,这红气怎么一个劲地从我身上冒出来呀?”
“啊,好热呀”
“是呀,热死了,也许脱了衣服会凉快点吧”
“嗯,果然,脱了衣服凉快了许多”
“不行,我脱光了还是觉得热死了”
“轰”,体内那股压抑已久的热气终于冲破我的控制。这次的来势更加猛烈,因为我的九天御女大法已有小成。啊——,我大吼一声,失去理智,抱住身边的一个女人。一把扯下两人的衣服,摆好姿势,身下那条大蛇狠狠地往前一挺。啊——,又是一声尖叫。我不管那么多,只知用大蛇飞快地钻进钻出。一个个女人向我扑来,就像那海浪;而我就像是在大海里的一艘小船,在暴风雨中一路披荆斩棘,左冲右突,上下翻滚,可是大浪仍然不停地向我打来。
也不知过了多久,一个大浪狠狠地将我打翻,我慢慢地、慢慢地向海底沉去……-
(二十四)全军覆没?
“嗯,头好痛。”也不知过了多久,我迷迷糊糊地醒了过来,“怎么回事,浑身好酸呀。”入眼处是一片白白的纱帐,看样子我正躺在一张床上。
“小淫贼,看你干的好事。”床边站着一群女人,正是我的亲人们,名玉儿此时一脸乌青,双目寒光闪烁,死死盯着我。
“我,我做了什么?我什么都不知道呀,能做什么?”我一脸迷糊状。“好了,玉姐。小正才刚醒来也许还没记起呢。”还是母亲对我好,帮我说话。“小正,来先喝杯水,清醒清醒。”说着南宫紫倩就端了杯水给我。
我一把接过,“咕咚”一下就喝了个干干净净。慢慢地开始回忆我昏迷前的事情来,可我只记得在大厅给女人们敬酒的事,其余的什么也想不起来。“大妈,我没干啥呀,不就是给她们敬酒了么。之后我也醉了,什么都不知道了。”
名玉儿的脸随着我说出的话越变越黑,双手紧握,咬牙切齿,作势欲扑。场中几位性子柔弱的妈妈双眼红肿,正轻声抽泣;有几位还目光呆滞,双眼无神;更有几人也像名玉儿一般死瞪着我,双目喷火,恨不能将我生吃了;只有那邪情魔女十三姨白君仪一脸的无所谓;却也有几人面露喜色。看着这些个女人不一而足的表情,我有些奇怪,难道发生了什么大事了?
“你真的什么都不记得了?”师祖奶奶赵月如一脸悲愤地问我。
“师祖奶奶,是真的呀,我喝醉了之后什么都不记得了。难道我干了什么坏事?”
“妈,你看他。他死不承认,女儿不活了。”李灵儿一把扑到赵月如怀里,嘤嘤哭泣。
赵月如一边安慰她一边对我说:“好吧。那我就告诉你……”
听完赵月如的述说,我面上一片冷静,可心里早已爽翻了天。哈哈,想不到我醉酒之后,把在场几乎所有的女人全都给XX了。只有在新房里的三位新娘和生母南宫紫倩没有……哈哈,爽、爽、真是爽快。唯一遗憾的是,这一切都是在我昏迷中进行的,我一点都没切切实实地体会到。
心中虽高兴无比,可面上却不敢有丝毫异色。我呐呐道:“师祖奶奶,对不起。我真是不知道怎么会这样的。”
“那好我问你,那红色的雾是哪来的,是不是你偷偷下的春药?”
“我冤啊,十五娘从来就没有教过我制作春药呀。”众人齐刷刷看向苗美玲。苗美玲点点头:“确实如此。”
“那这是怎么回事?”众人奇道。十四娘谷忆白突然问我:“你最近有没有练过什么别的功法?”-
(二十五)解决之道
我侧头想了一会,难到是?“哦,我在密室时练过九天御女大法。”
“什么‘九天御女大法’?”众女奇道。我也解释不清,习惯性地伸手往怀里一摸。可我浑身赤裸,衣衫早就不见了,哪里还有书呀。“是不是这本?”真当我寻找的时候十三姨白君仪诡笑着递给我。我接过一看,忙道:“对,对,就是这本九天御女大法。”说着就递给赵月如看。
“嗯,哪里是什么大法,明明就是一本春宫画册。”赵月如接过随手翻了翻,看不出个所以然来。“哦,我倒是忘了。母亲,再给我倒杯水来。”拿过水,在书上轻轻图搽,那书上又露出线画字词来。众人一一接过来看,果真是御女之术。
看过之后,谷忆白率先提出疑问:“不对呀,据我所知这世上最好的御女之术乃是‘御女心经’。凡练‘御女心经’之人也会发出红雾,确也颇具催情效果。可那也只能发出身体周一尺左右,却不像你,竟然可以外发弥漫到整个大厅,形成一大片红雾。”
于是众人细细寻问当时我体内情况,终于得出个结论:九天御女大法加上至阳真气与红蛇,一起才能达到如此恐怖的效果。为了验证大家的结论,众女要求我运功一试。
我盘膝坐好,正打算运功。“停!”名玉儿大喊一声,吓得我差点岔了气。“大家离他远点,小心又招他暗算。”我气得怒瞪她一眼,她一言不发转身就走,直走到门口才停下。众女也一齐跟她,离得我远远的。
一切妥当,我运起九天御女大法。不一会,果见一丝丝淡红之气从我身上不断弥漫开来。好了,果真是它搞得鬼。“果然如此,这本书害人不浅,显然是本邪书,看我把它毁去。”名玉儿说着说抢过书一掌向它拍去。
“慢着。”赵月如抢在我之前及时阻止,“此乃前辈高人之心血所创,不可轻易毁去。再者古人也有云,正人用邪法,则邪法亦正;邪人用正法,则正法亦邪。书本无过,只是要看所学之人用在何处了。”说着从名玉儿手中拿过九天御女大法,“此书由我保管。”
名玉儿见师祖奶奶都如此也不好说什么,递过书,狠狠地瞪了我一眼。我忙装出一幅乖宝宝模样,连道:“是极是极,此书由师祖奶奶保管最好不过。”
此事一毕,又有一事。师祖奶奶看着我:“你这个孽障,坏了谷中所有女子的清白。说,你待怎么办?”众女闻及这最是关键的问题,齐刷刷盯紧我的脸。
“我,我……”
“什么你,你,你的,快说,你要怎么办?”
“我,我,哼,大不了我把你们全都娶了。”众女不成想我竟如此大胆,听后更是一片哗然……
(二十六)淫贼
众女一听,齐声娇嗔,许是害羞,大多不依。再加上还不知道谷中其他众女的意思,也不好这么快下决定。于是,师祖奶奶提意此事暂且放下,容后再议。既然没什么说的了,大家也一一走了。这下一走,走得是干干净净,一个不剩,原本闹哄哄的屋子变得冷冷清清的。
自此以后,众位妈妈一个个的避不见我。心中烦闷,也不好去找赵月如和李灵儿,便想出门随便找个人聊聊。没想到,我一出门,谷里的女人一个个将大门窗子甩得“砰砰”响。原来还有些热闹的山谷一下子安静下来。
我无奈地摇摇头,眼角却看见几个大胆的女子正打开一角窗子偷偷地看我。看着这幅情景我只好往回走,不能因为自己而影响大家的正常生活吧。
夜晚来临,体内的欲火无休无止地折磨着我。直至夜半三更,我还在床上翻来覆去,夜不能寐。心中忽地一动,已往曾听宫月兰说及江湖中事,深夜常有淫贼偷香,我何不……一思及此,我立马起身,穿上一套深色衣服,一施轻功便出了院门。不多时,便来到一座窗户大开的屋前。逍遥谷本就不与外界相通,加上在此居住的诸女本性善良,所以家家户户常常是夜不闭户。
我躬着身,迅速一闪就钻里了二楼屋里。朦胧的月光照射下,正有个美妙的身形躺在被子下。我单掌前探,悄悄运转九天御女大法,迫出淡淡的红雾。不久,那女子便呼吸急促起来。我快速地脱下一身衣服,轻轻一跳就窜上了床,拉开薄被,凑身上前一看。没想到这妇人便是我结婚时的媒婆。只见她年约四十,身材丰满,皮肤白皙,长得非常秀丽,身穿薄纱般的衣裳,里面豪乳丰臀的胴体若隐若现,看得我眼睛都发直了。
我双手轻轻为她脱下薄纱,不想还是将她惊醒了。正要喊叫,被我一手捂住。我在她耳边轻轻道:“夫人,小正我夜不能寐,特来与夫人一会,共渡良宵。夫人若是愿意,就眨两下眼睛。”
那媒婆一听我说,不再挣扎,双眼轻眨两下。我大喜,放开捂住她的手。迫不急待地向她吻去,两手在她丰满的身材上不停游弋。好一会,方才放开气喘吁吁的她。
她轻打了我一下,嗔道:“好你个小淫贼,差点没把我给憋死。”我握住她那饱满欲涨的乳房,双揉又搓,“难到你不喜欢?”
“嗯,轻点,小坏蛋。老娘都要给你揉碎了。”
“哇,你这真大,我好喜欢。”说着就一口咬住了她另一边乳房,吸吮起来。
“嗯,冤家,人家受不了了,快点来吧。”在我的摧情真气下,她立马就崩溃了。
“我早就等着你这句话了。”
……
于是,屋中不停传出一阵奇怪的“唔唔,嗯嗯,啊啊”之声……-
(二十七)初出江湖
春去秋来,一晃三年就过去了。这三年来,在逍遥谷中我过得比神仙还要舒服。每日里除了练功看书,一吃过晚饭之后便是出院去找谷中的女人们嬉乐。短短三载,这些女人每一个都不知被我幸过几回了。
三年来我床功大进,一夜N次郎,可连御数十女而不泄。虽是如此,体内那不知是淫毒还是什么的热气依旧庞大无比。经我观察,它只要得到女子元阴便会冷却几分,若得的是处子元阴足可抵得与妇人数十次交合。可不出三月,谷中就已无处子,无奈之下只有不断地找这些女人共寝。诸位妈妈们对此也是睁只眼闭只眼,自与我有过一次后,大多对我冷冷淡淡避不见面。只有李灵儿每每找我聊天比武,似乎想增进与我的感情,我也对她心生愧疚,一一奉陪。
九天御女大法的后十几幅男女双修图我也早已练会,现在与谷中这些女人双修成效甚微,连御几十个女子也未见有丝毫进展。而且这双修大法还有个弊端——凡同一女双修后,女子经一月后方才经得起我的鞑伐,体弱的更是要等近两个月才能再来一次。现在每日同我双修的妇人是越来越少了,可那欲火还是那般旺盛,实是令我烦恼呀。
三年来,我长高了不少,现在的个头有两米高了。一身虬结扎实的肌肉,配上俊逸不凡的面容,显得豪气干天,任谁也看不出这还只是个十二岁的小孩!逍遥九变神功虽未突破第六层,但体内真气更加凝实。无论丹田还是筋脉,也更加宽广,突破第六层只不过是时间问题。
此刻,我正随着小师妹妹赶往大厅,赵月如及众位妈妈方才急招我们回来,似乎有大事要宣布。
“正儿,灵儿。你们来了,快坐好,我有事宣布。”一到大厅,众人早已来齐,一听赵月如开口说走到我那那三个娘子身边坐下。
“好了,大家都来齐了。”赵月如摆摆手,大家安安静静地听她说话。
“十二年前,小正的父亲霸天在回谷途中无故失踪,本来当时我们就像到江湖上寻找的。但那时我家那老鬼醉心练功,一心想着成仙。而我们带着一群孤儿寡母的女人家又不便出入江湖。现在好了,小正已长大成人,武功大进,是时候出谷找寻他父亲,完成我们这个心愿的时候了。”
“师娘,小正初出茅庐,不知江湖深浅,要他一人出去我不放心啊。”南宫紫倩脸露忧色。“是呀,小正他人单力孤,找起来也不是那么容易。不如我们大家一齐出谷寻找?”最是好动的慕容红提意道。
李灵儿拍手大叫,“好呀好呀,大家一起出去。整天呆在谷中闷也闷死了。”她自出生起就未出过谷,此时一听,那安静了19年的心哪里能不燥动?
“嗯,是该出去找找霸天了。虽说他失踪多年,可我心中一直觉得他仍在人世。”名玉儿一脸若有所思。
“对,我也觉得如此。”众位妈妈一一附和。“大家这些年虽生活安逸,可也没将武功给拉下了。咱们一齐出去闯荡江湖,自保还是有余的。”宫月兰经验丰富,也认为可行。
“即是如此,此事便这么决定了。紫倩和诗诗,文文,妙歌留下,在此驻守,以防有变。其他人都去做好准备,三日后我们出发。”南宫紫倩是众女中除了赵月如外武功最高的,而贾诗、贾文、贾妙歌三人不会武功自是不便闯荡江湖了。最后议定,由赵月如和名玉儿分兵两路,赵月如带人往北方寻找;名玉儿带着我们去南方寻找。我一听,又喜又忧,喜的是听说江南美不胜收,风景如画,可以好好观赏一番;忧的是有名玉儿在身边便不那么自由了。
不过通信到是个问题,最后商定一年后在六朝古都南京会合。三日后,日照当头,万里无云,正是出行的好日子。母亲南宫紫倩领着全谷上上下下几百号人在谷口欢送我们出谷。说是欢送,可人人面带不舍,本想和这些与我有过合体之缘的女人们一一吻别,可光天华日之下毕竟脸皮要薄点,只是一一握手互道珍重。从小到大我还未曾经历过如此此悲伤的场面,最后心一横,在众女依依不舍目光下随赵月如她们走出了逍遥谷。
一路上我默默不语,连李灵儿的挑衅我都未曾理会,早上那种兴奋的心情早已荡然无存。众人展开轻功,一个时辰后,便到了山下小镇。
小镇虽小,可民风朴实,见识短浅,哪里见过我们这一群俊男美女呀。路上遇着的人个个都瞪大着眼睛,看那19个女人个个貌美如花,无一不是江湖绝色;再看那男的,长得也是光彩照人。更令人惊讶的是他那身材,高大健美的身材足足有九尺高,令人喷饭的是这个九尺大汉却偏偏穿着书生装。显得不伦不类,怪异无比。
日近中午,大家也有些饿了,便找了酒家坐下。“小二,有好吃的尽管上来。”说着我就丢给了他一锭银子。“好的大爷,姑奶奶们稍等,马上上菜。大爷,要吃酒吗?”
我正想回答,李灵儿跑来插嘴:“不要酒,只管上饭菜来。”说着还瞪了我一眼,嘿嘿,我傻笑一声。自从发生那上次醉酒事件后,众人就不再允许我再喝酒了,怕出事。
满面满地坐了两大桌,众人坐好,便叽叽喳喳地说起话来。“你看这些人,真讨厌,老盯着我们看,烦死了。”
“谁叫我们小灵儿长得这么美呢?”
“是呀,咱们的小灵儿是女大十八变,越变越漂亮了,咯咯。”……
“人家不来了啦,姐姐们都欺负我。”
“我也觉得咱们这个样子闯江湖行走太不方便。”
“要不我给大家都易易容?”秦腕凤一听就来了精神,她一向对易容最是痴迷。
“不要吧,那东西贴在脸上难受死了。”
“不如找块面巾把脸蒙上吧?”
“嗯,这个法子不错。小正,趁着上菜还有些时间,你到镇上买些面巾回来。”名玉儿吩咐道。
噗嗤,我刚喝的茶全被我喷了出来,“不会吧,大妈,我刚出江湖第一件事竟然是……”
“你去不去?”名玉儿摆下脸来,众女饶有兴趣地看着我。“我……”-
(二十八)江纱绫
无奈,谁叫她们是我妈妈呢。不敢再反抗,乖乖地来到绸布庄,大声道:“掌柜的,你这有面巾卖吗?”
一个胖子笑容满面地迎了出来:“公子爷,您里面请。小店虽小,可这货却是镇上最齐的了。”说着就带我到店内,指着挂在一边的几块花花绿绿的丝绸面巾要我挑选。
我一眼就相中了那块纯白得毫无杂色的上等绸布面巾,问他:“掌柜的,你这有多少这种白色面巾呀?”
“回公子,小店本小,这白面巾还有40几块。”
“好了,我全要了,都给我包起来吧。”说完,刚想把面巾递给掌柜,不想此时一只白嫩嫩的小手一把将它夺了过去。我心下微怒,抬眼望去,心神巨震,痴痴看着,“天使?”
只见一个十二三岁的绝色美少女,两边头发分扎两旁,柳叶眉,鹅蛋脸,配上一只俏皮可爱的小鼻子,其下更是一张樱桃小口,身穿纯白色的丝绸裙子。整个人显得纯真无敌,娇蛮无比。此时小口轻张,吐气如兰,一阵莺啼:“店家,给我拿几块同样的面巾包上。”
“小姑娘,真是对不起。刚才这位公子已经全买下了。”
“喂,傻大个。本姑娘看上了这几块面巾是你的福气,让我给吧!喂喂……”
掌柜轻推了推我,我猛地一震,这才醒来。暗道乖乖,这世上怎么会有如此清纯的小姑娘?意识道她在同我说话,我结结巴巴地说:“你……刚,刚才……说,什么?”
“瞧你那傻样,本姑娘看上了这种面巾,要你让给我几块。”小美人一脸不屑地看着我。我心中一滞,略有不爽。这小姑娘怎么和李灵儿一个德行,看上去清纯可爱,可却也一样刁蛮任性。
“让给你几块呀,也不是不可以?”我微笑着,“可本公子有什么好处呢?”
“行啦,本姑娘出双倍价钱买下来,怎么样傻大个?”
我心中气极,本人堂堂一大帅哥,哪里长得傻了。“本公子有得是钱,谁希罕你那点小钱。只要你告诉我你的名字,送你几块面巾又何妨?”终是色心大过一切,竟提出这种要求。
那小姑娘俏脸一寒,正待开口,门外跑来个和她一般大的漂亮小丫头,急冲冲地对她说:“小姐,大事不好了,老爷亲自来捉你回去了。”
小姑娘一听,便瞪着那双大眼对我说:“行,傻大个,这回你赢了。记住,你姑奶奶我叫江纱绫,下次别叫我碰上你,否则要你好看!哼!”从掌柜手中接过几块白面巾,也不答话,拉着那小丫头转身就跑,一阵烟似地。
我大气,冲她的背影高喊道:“臭丫头,你钱还没给呢。”她头也不回,反传来一阵银铃般的笑声。我望着她渐渐远去的身影,心中略有不舍。从小到大一直没有与一个同龄人在一起过,此时看到她才想起自己实际上还只是个十二岁的小男孩。
正德十二年三月初三,徐正气第一次遇上了同龄人……-
(二十九)霸者之气
良久,我转身拿出一锭银子递给掌柜,并问道:“掌柜的,你可认得方才那小姑娘?”
“公子爷,小人不认得她。这镇上人本不多,哪家哪户我都见过,就是没见过她这么漂亮的小姑娘,应该不是本地人吧。”
见也问不出个所以然来,我拿着那包面巾回到酒家。“小坏蛋,怎么去了这么久?”李灵儿娇声喝道。我不语,想着她和刚才那个小姑娘的还真像。一样的绝色,一样的任性。
……
第二天一大早,赵月如带着白灵灵、白素仪、文慧芸、司马琼、洪九妹、苗美玲、蔡微微、秦腕凤、赵云妃一行十人与我们分手,北上而去;我则在名玉儿的带领下,随华月兰、华月蕙、梅若素、西门白雪、慕容红、白君仪、谷忆白、宫月兰、李灵儿众女下江南寻找父亲。
不几日,来到了武昌。从小住在山谷的我和李灵儿,何曾见过这等繁华的都市,一双眼睛目不暇接,看到什么都啧啧称奇。“天不早了,咱们找家客栈先住下吧。”名玉儿一提,大家齐声应是。
“咦,有家客栈。”李灵儿惊讶道。我一看,还真是“有家客栈”,共有两层,此时天色不早,大厅里坐满了进食的客人。
“诸位客官,要住店还是吃饭?”小二躬身迎来。名玉儿说:“先给我们弄些好菜好饭上来,一会再给我们5间上房。”
“诸位客官,要吃饭容易,可这上房却是没有这么多,只有三间了。”
“即是如此,我们找别家客栈吧!”我顺口说道。
“公子,你是不知道情况。现如今武昌城的客栈早已爆满,只有小店这几间空房了。”
“怎会如此?”众女惊奇道。
小二不慌不忙地引我们到店内坐下,接着说:“过几日,便是五岳剑派结盟之日。是矣大量武林中人涌入武昌,听说还要比武推选盟主!”
我一听,便觉有意思,天性好动的我最喜热闹。“好吧,那三间上房就留给我们吧。”不理名玉儿就向小二吩咐道。名玉儿也知道现在是客多房少,不怪我抢她说话,只是用唯一露在外面的双眼狠狠瞪了我一下。
饭菜上好,早就饿坏了的我有如丈二金刚,捧起饭碗就似饿鬼投胎般吃将开来。正吃得欢,耳中突然传来一阵略有些熟悉的笑声。我抬眼望去,大喜,正是在小镇碰到的绝色清纯美少女江纱绫。此时她正与那小丫头坐在不远的一张方桌上边吃边说笑着什么。
我正待上前与她搭讪,忽然体内真气感应到一股狂猛霸气自门口涌来。心中一震,是个高手!
几个带刀之人如众星拱月般陪着一位身穿锦服的中年男子走了进来,他方面大耳,身高八丈,一脸的霸者之气,双眼死死盯着江纱绫那桌,闷闷地轻喝一声:“绫儿?”
那娇蛮的江纱绫此时却有如乖宝宝般低着头,带着小丫环走到中年男子身前,轻轻地说道:“父亲……”中年男子也不答话,转身就带着众人离开了客栈……-
(三十)奸臣夫人
“小妈,刚才那个中年男子霸气十足,你知道他是谁吗?”出于对江纱绫的关怀,我拐着弯子询问众女中见多识广的宫月兰。
“那人虽霸气十足,目空一切,可却掩不住一身的皇族贵气,定是位王爷吧。”宫月兰肯定地回答我。若是如此,那江纱绫不就是个郡主了?难怪会那么刁蛮可爱。以前自己也学过“观人之术”,可谷中无男人,全是妇孺,搞得现在我一见到女人就能猜出她的性格来,最最变态是只要是被我看过一眼的女人我就能猜出她的性欲强弱。三年对女人的日夜研究果然不是盖的呀!就难名玉儿来说吧,虽然她平时在人前端庄高贵,可只有我清楚,其实她……嘿嘿,我坏坏的想着。
“天色也不早了,大家回房休息吧。”名玉儿喝了口茶,缓缓说道。
“那我睡哪间呀?”十一个人中,只有我一个男子,当然最关心此事的就是我啦。
名玉儿一脸不善:“反正小正是和我要在一个房间的,其他的大家自由分配吧。”要和名玉儿一个屋子睡觉,那多别扭呀。大家明明都知道我是最怕她的了。
“是呀,这样子最好了。有大姐管着这只小猴子,他怎么也翻不出大姐的五指山的。”白君仪一脸诡笑。
众女自由分配好后,我同名玉儿、梅若素一间屋子睡。这两个人,一个高贵无比,凛然生威;一个冷若冰霜,却是我不喜欢,和她们在一起,我真的是不敢动丝毫邪念。
一进房,她们俩个就上床打坐练功,而我任督二肪早通,内力自行运转生生不息,早就不用打坐了。闲着无事,双眼死死盯着她们俩,那天下第一、天下第三的绝色面容果然是百看不腻呀。
一柱香之后,我身体便有些变化了。出谷一天多了,半个女人都没碰过。对于三年来夜夜笙歌的我来说,这简直就是世间最残酷的惩罚了。大家练功至少还要两个时辰,趁着这难得的机会正好可以出去偷香。打定主意,我二话不说,轻掩房门,纵上屋顶,往城中民居飞去。
“夫人,奴婢回来了。”
“小翠,老爷呢?”
“老爷他还陪着太守王大人在暖春阁饮酒呢。”
“哎,看样子他今晚又是不回来了。”一座大院里传来个女人叹气声。我一听,心中暗喜,今夜的事有着落了。
“夫人,还是回屋吧,天色不早了。”
“哎,自从老爷辞官回家以后就变了。以前他刚正不阿,正气凛然,在官场上处处碰壁。本想他辞官后,定能与他过上安安稳稳的好日子。哪想到现在他日日与些官府中人饮酒作乐,夜不归宿,留下我等妇人在家担惊受怕。”
“夫人,还是关上大门吧,天色已黑,城中近来多了许多生人,怕是有些不安宁了。”
吱呀,一个绿衣丫环急急地将院门关上。“小翠,走,咱们回房睡觉吧。”一个年约三十的美艳夫人领着那丫环走进屋内。
今晚无月,天黑得伸手不见五指,正是偷香窃玉的好日子。
“谁?你是谁?”那夫人惊恐地看着我,双手紧换棉被,全身缩作一团躲在床角向我喝问。
“长夜漫漫,无心睡眠。小生见夫人寂寞无比,是矣来陪夫人共渡良宵。”我装出一幅潇洒样,摇头晃脑。可天知道,这伸手不见五指夜晚她一个凡人怎会见到我的模样?
“你,你这淫贼,还不快走,再不走我便喊人了。”那夫人虽是惊恐,却也有异于常人的冷静,显然是怕我害她性命。
“放心吧夫人,小生此来只是安慰你的,不会害你性命。”
“淫贼,我死也不从。”
“那可由不得你了”,我轻轻制住她哑穴,双手带着催情真气在她身上登峰越岭,再纵马过平原,穿过小森林,直达桃花源口。美艳夫人奋起挣扎却被我死死按住动弹不得,不一会身子便软了下来。
“夫人,我知道你家老爷对不起你,日日夜不归宿,使你芳心寂寞,现在就由小生来安慰你吧。”说完,那根愤怒的大蛇一头扎向了桃花源……
此时的桃花源中,真可谓天地变色,淫雨蒙蒙。原本景色怡人的桃花源,现在被那条大蛇搅得满地狼籍,一片模糊。许久许久,当桃花源中无数闪电击下之后,大蛇也口吐白沫,昏死过去……
我轻轻地抚摸她如云的长发,怜惜地看着她那暴风雨过后妖艳的脸庞。“怎么样夫人,刚才可令你满意?”
“哼,得了便宜还卖乖。”她一脸不屑。
“呵呵,现在夫人可愿告诉我你的芳名?”我得意的笑。
“死鬼,偷了人家的人,还想偷人家的心吗?”
“你这么美,在床上的滋味又这般妙,我哪能忘得了你呀。”
“就你会骗人,快说,有多少良家妇女被你坏了名节?”
“目前为止,就你一个。”
“鬼才信你的话……”
我一把握住她那丰满的胸部,重重一捏,“你说是不说?”“嗯,啊。你这淫贼,轻点,那了啦,人家说了。”美夫人轻叫一声,一把捉住我那只做怪的手,又道,“奴家本姓李,名碧玉。夫家姓严名崇,乃是天朝孝宗弘治十八年进士。老爷他年轻识浅,在朝中得罪不少人。便托病在此隐居读书。”
我轻轻一笑:“严崇他在这里读书?我看他是天天留连妓院,乐不思蜀了。”
李碧玉面容一肃,正儿八经地对我说:“其实他仍对为官恋恋不舍,在此读书也只是为了寻找为官之道。”我嘻嘻一笑,半点不信:“难到说现在他找到为官之道了?”
李碧玉仍是正儿八经的模样,看得我忍不住轻轻地挺动那条大蛇。“嗯,慢点。我跟你说的是真的。他现在已经找到了,为官之道正是‘马屁’二字。”
我一听,忍不住哈哈大笑:“难怪他现在日日陪着武昌大大小小的官员饮酒作乐,原来是在拍马屁呀。”
(注:严崇,字惟中,分宜人。长身戍削,疏眉目,大音声。举弘治十八年进士,改庶吉士,授编修。移疾归,读书钤山十年,为诗古文辞,颇着清誉。明世宗时一大奸臣。本书中所载为天朝,非是明朝,请大家不要误会,并借此机会痛骂中国历史上祸国央民之人。)-
(三十一)齐人之福
我哼着小调,回到客栈已是四更天了。我聂手聂脚的钻进上房,正待脱衣……“死哪里鬼混去了?”是名玉儿,她还没睡?
“我,嘿嘿,刚才见你们打坐练功。睡不着,出去散了散步。”我呐呐地说。
“别以为我们不知道,三更半夜散什么步?还不是勾引良家妇女去了?”梅若素看也没看我一眼,继续躺在床上。
“天也不早了,睡吧。”我知道继续纠缠下去对我不利,转移话题道。
“你怎么不在那贱人家里睡,还死回来干嘛?”梅若素冷冰冰的话语里好像有点酸味,在女人堆里打滚了三年的我哪里还听不出来。
“这不是怕你们担心吗?好了,大妈,三妈,咱们睡吧。”说完立马脱了外衣,一蹦上床,躺在她们俩中间。“哼”,两人异口同声说,“离我远点。”双双背过身去,仿佛我是害虫。我默不作声,深知“沉默是金”的道理,心中暗喜。明天打死我也不赶路了,真希望在这里多住几天,好能夜夜陪她们同床共枕。
第二天一起床就感到不对劲。两只雪白的玉臂一左一右搂着我,两张脸紧贴在我胸口,就连下身也被两条美腿压得死死的,最最热火的是其中一条腿正压在大蛇旁,那正早起锻炼身体的大蛇被它压得东倒西歪。我心花怒放,天下有数的美人被我左拥右抱,这种齐人之福真不是一般人能享受得了的,心脏稍微差点得搞不好准会蹦出来。
见他们还没醒,我偷偷地让大蛇在腿边稍微做了做运动,那舒爽的感觉直冲脑门。忽然,两个身子猛地一僵。我暗道不好,她们醒了。乖乖,被发现了,还是赶紧撤吧。
偷偷地溜出门,我那小心肝还在“卜卜”乱跳呢。装模做样地在院子里打了几趟拳,练了几套剑法,我可不敢在这里练游龙剑法,要被人看到那还得了?
吃早饭是大家一致同意在武昌逗留几日,好看看五岳剑派结盟。而名玉儿梅若素俩人看见我时只是白了白眼,丝毫不提早上的事,我心里暗喜,这可是难得的第一步啊,我那不可告人的目的终于起航了。
春光明媚,凉风习习。如此怡人的天气下却有个九尺大汉正满头大汗地拎着大包小包地东西,就连脖子上也挂了几样小物事。想不到陪女人逛街是这么地恐怖,看着这十个女人欢欢喜喜的样子我怪异地想着。
“大猴子,快来帮我拿着。”李灵儿连外号都给我改了。
“好师姑,我的大姑奶奶,你看我身上还有空位吗?”
“哼,你个大男人怎么这么没用,叫你拿点东西还推三阻四的。你的嘴巴是干嘛的?”李灵儿二话不说,就把个大袋子塞到我嘴里。我唔唔叫着,拿眼瞪她。
“滚开。”一声娇喝传入我耳中。一人一马向我冲来,我猛地一闪,人是躲开了,可身上大大小小的东西却掉了一地。看着那骑士旁若无人地在集市上飞奔,我累了一天的怒火猛地暴发开来。也不管是在人前,展开轻功边追边大骂:“操,连老子也敢撞,小娘皮忒得胆子大。”-
(三十二)调教
大街上的人们惊讶地看着这一幕,一匹白马的高头大马上坐着个蒙着白面巾的小姑娘正挥着鞭策马狂奔,后头一个九尺大汉却身穿一套白色书生服正发足狂追,嘴里还不清不楚地喝骂“小娘皮”不已。
我心里头实在够气的,无缘无故被那十个女人拉着做了一天搬运工,还被那蒙面女人一通乱撞。不过前面那匹马实在不错,凭我这绝顶的轻功一时半会也拿它没办法,不一会就追出了城。
而还在城里的李灵儿正大发小姐脾气呢,“死猴子,小淫贼,竟敢乱丢我买的东西,看你回来我怎么收拾你。”一边拾着地上的物什一边骂着。
“大姐,咱们要不要去看看?”华月兰华月蕙不安地问名玉儿。
“算了,小正也长这么大了,是该让他自己处理自己的事情了。”名玉儿道。
“连这么点小事都解决不好还怎么当我们徐家的男人。”梅若素冷冰冰的语气响起。
话分两头各表一边。正在狂追的我无缘无故打了个喷嚏,心里嘀咕道,准是李灵儿那小丫在说我。
看着前头那小娘皮,我一发狠,脚下再快几份,在城处几里处的树林边终于被我追上了。我一提气,着身向马上那女子扑去,有若一只大鸟。
蒙面女子转过头目露讶色,娇喝一声,重重鞭影向我罩来。我嘿嘿一笑,不避不闪,一把抓住鞭梢,运功一扯。蒙面女子想不到我竟敢硬接她一招,冷不丁地被扯下白马,急舍了鞭子,狼狈地落下马来。不过功夫似乎也不错,没摔着哪里。
“恶贼,你为何阻我去路?”她目露凶光,死死盯着我。
“好你个刁蛮的小娘皮,我还没说你撞我,你到是恶人先告状了。”
“是你自己走路不长眼,站在路中间阻我去路,没撞死你算你走运的了。”
我气极,想不到这女人这么不讲理,“好,好,我长这么大还从没见过你这么不讲理的人。定是你父母没有好好教你,今天我就带他们好好教导教导你。”说着就向她抓去,准备把她抓住好好地打一顿屁股,小时候不听话,大妈名玉儿总是对着我的屁股顿狠揍。
蒙面女子不慌不忙,刷地从腰间抽出一柄长剑,向我伸去的大手斩去,与我斗在一块。
看不出这小娘皮剑法还不错,在我一成功力的少林长拳下游刃有余。“哼,原来是泰山派没教养的小娘皮。”以前练武时,师祖也教过我些别派粗浅的武功,以防泄露身份。
“恶贼,嘴里放干净点。今日不将你斩于剑下,本姑娘誓不为人。”蒙面女子连连怒喝。
“老虎不发威,你当我是病猫。”当下不再同她嬉弄,功力猛提直二成,一拳击在她剑脊上,将她长剑击飞。蒙面女子目瞪口呆,双眼有如看着怪物般闪射着不信的目光。
“怎么样?跟我斗,还不乖乖地给我过来,让我好好打你一顿屁股。”我嘿嘿得意地笑道,不过在她看来却是淫笑。
我刚说完,却不见她攻上来,反到转身施展轻功,往树林飞奔而去。“跟我比轻功?陪你玩玩。”一施“星零棋步”就追了上去,将那“逢林莫入”的武林常识抛到了脑后。
不一会就追到了她身后,一个飞身,就制住了她的肩井穴。她双臂无力的垂下来,见我如此武功心知是逃不脱了,反到不走对我骂道:“淫贼,你想干嘛?”
“干嘛?我要带你父母好好打打你屁股。”
她飞出一脚向我踢来,伸出大手一把抓住在我眼里有如蜗牛爬的小脚,“怎么,还想踢我?”猛地一扯,顺势一把将她拦腰抱住放在腿上,不管她乱动乱踢的双脚,举起手掌对着她那丰满高翘的臀部拍下,啪啪声不断响起。
“死淫贼,恶贼,混蛋……”蒙面女子高声大骂,不过骂来骂去也就那几个词,毫无新意。
“你再横呀?叫你骑着马在路上乱撞。”单手毫不怜惜,狠狠拍打着她的臀部。
“呜……哇……”冷不防,她竟然大哭起来。我一向最是怕女人哭,一听到哭声,单手猛一顿,竟手足无措起来。
“好了好了,妹妹别哭了好吗?”我柔声安慰她,一只手却轻轻地抚摸她那被我打得红肿的臀部。
“呜,我不管,我要告诉妈妈,你欺负人家,呜……”
这,这什么跟什么嘛。“好了,不哭了,再哭就不漂亮了。”说着将她反抱过,正面对着我,轻轻取下她面上的白丝巾。我双眼一瞪,尤是我御女三百,仍是忍不住惊艳。
只见她青丝柔长,双珠明亮,泪如雨下,琼鼻白嫩悌透,两只雪白的粉耳小巧可爱,小小的红唇很是丰润诱人,配在白白净净的瓜子脸上,绝对是极品中的美。再加上那怒耸插云的大而丰满浑圆的双峰;纤盈一抱,精雕细刻的小蛮腰;后翘浑圆,几欲破衣而出的丰满香臀。此等姿色绝对是极品中的美,美中的极品,真是一个惹火诱人的极品美女啊。只是现在她那张略显娇蛮的小脸上泪珠滚滚,影响了她的美貌,却忍人无限怜爱。
“好妹妹,乖啦,是哥哥不好。不哭了啊,再哭就要变成大花猫了。”谷中数我最小,内心里着实希望有这么一个忍人怜的小妹妹。
“我不管,我就要跟妈妈说,说你欺负人家。”说完白我一眼,那娇媚的样子看得我心头火起,下面那条不听话的大蛇跑出来直直地顶在她丰满的臀部上。
“嗯,什么东西顶在我那?”小姑娘一张梨花带雨的俏脸,双眼疑惑地看着我……-
(三十三)绝色双姝
看着她那张梨花带雨的纯真俏脸,我只觉得自己真是这世上最无耻最卑鄙的人了。心下一阵愧疚,呐呐道:“没,没什么。”
“还不快点解开我的穴道?”
“好,好。”尴尬的我立马解开制住的穴道。
“淫贼,你干什么?马上放开我女儿,不然定叫你吃我一剑。”一声怒喝传来,我转头一看,只见一个青衣绝色中年女子正拿着柄长剑指着我。我目瞪口呆,这女人简直就是我怀里小姑娘的放大版嘛。容貌极为想似,只是身材比她更为火辣,更为丰满。
“啪”,小姑娘一巴掌将正愣愣出神的我打醒,“娘,幸好您来了,刚才那死淫贼正欺负我呢,呜……”小姑娘趁此机会脱出我怀抱,扑到那绝色中年女子怀里大哭起来。
“婷婷,你没事吧?”说着就拉着那小姑娘,上上下下打量开来。
“娘,我没什么大事,只是刚才那淫贼将我屁股打得好痛啊,娘,你要给我报仇呀,呜……”
“婷婷,你放心,先到一边休息会儿,看为娘给你报仇。”
“淫贼,报上名来,我‘潇湘仙子’尹清剑下不斩无名之辈。”那叫尹清的中年女子向我喝问,脸上一片怒意。
“嗯,前辈,这其实是个误会,你听我说……”
“误会?你这个淫贼在我眼前污辱我女儿,被我撞见这还要误会?不说名字也没关系,像你这种江湖下三烂的淫贼,人人得而诛之,吃我一剑。”
呵,这母女俩还真是一个得行,都蛮不讲理,真是有其母必有其女呀。见她一剑刺来,方才那一点愧疚终于被她气跑,大叫一声“好”,挥拳攻上。
这尹清剑上的造诣却实不是她那个女儿所能比的,一剑刺出竟有十八朵剑花,在江湖上凭这一剑那也能排上个一流水平。当下不敢大意,急提三成功力,使出更高深点的少林伏虎拳与她斗了开来。
我凭着深厚的内力用江湖上人人熟知的伏虎拳竟也能与她斗个棋鼓相当,这尹清剑法不俗,正好给我喂招。良久,尹清见我明显未使出真功夫,知是不好惹,使出泰山剑法最历害的一招“会当临绝顶”身剑合一向我扑来。
我没想到她忽地变招,使出如此威力的一招,忙使出游龙拳法中的一招“游龙抢珠”堪堪合掌夹住她的长剑。
“放手。”尹清俏脸憋红,右手猛一扯想将剑扯脱。
“哼,前辈,就这凭这点力气还不够啊,再使点力呀?”看着她那张憋红的俏脸,我忍不住想逗逗她。
她“嘿”一声,右手又猛一使力,使出全身之力猛向后扯。我突然两手一放,经不住惯性,尹清“啊”地尖叫一声,向后倒去,而在她正下方恰好有块石头。“啊,娘,小心。”不远处的婷婷显是看到这幕,大声尖叫起来。
我一见,嬉弄之色立收,身形暴涨,不管那么多猛地一把将她抱住:“前辈,当心。”
尹清惊魂未定,长剑脱手而飞,双手死死抓住我手臂,将身子紧紧贴在我胸前。“没事吧,前辈?”感到她的身子软绵绵的毫无力气,我不由关心地问她。
尹清死死抱住我,一股男人味向她扑鼻而来,脸也红了,耳中听着我软软的关怀话语,不由一下怔住了,痴痴地看着我。其实我哪有如此大的魅力呀,还不是我练的九天御女大法在作怪,现在不用我运功也会散发出淡淡的催情香气。尹清也是在不知不觉中着了我的道了。
“淫贼,还不放开我娘?”一边的婷婷撅着屁股,边向我们走来边说。
“哦,不好意思,我忘了。”身下大蛇隐隐有立起之势,忙尴尬地扶好尹清,左手撤回来时不巧碰到了她那怒涨的双乳。
“嗯”,尹清脸更红了,头也低了下去。“娘,你没事吧?”婷婷走过来扶着她,担心地问她。
“没,嗯,没什么事。”尹清十分尴尬,真恨不得能找个地洞钻进去。婷婷看着她娘红红的脸,觉得有些不对劲,“说,死淫贼,你对我娘做了什么?”
“没呀,刚才你不也看到了吗?还是我救你娘的呢。”我心里暗笑,在女人堆里打滚了三年多的我哪看不出来尹清现在的情形呀,也许……嘿嘿,很有希望哦。
“哼,要不是你和我娘打斗,我娘会这样吗。”婷婷娇横地看着我。我无辜地朝她耸耸肩,双手一摊。
“好了,婷儿。淫贼,今天你给我们的耻辱我们母女俩会记住的。欺负女人你算什么本事?婷婷,我们走。”说着一把拉起婷婷就走,连剑都不要了。
我大吃一惊,这个女人翻脸比翻书还快呀。刚才还羞羞的样子,一眨眼就恢复过来,变成了原先那幅冷样。
“淫贼,下次要你好看。”婷婷撅着屁股,回身挥挥拳头,挑衅地看我了一眼。我看盯着她那翘翘的屁股,心中一乐,下身的大蛇一阵大跳,这两个女人真惹火呀……-
(三十四)五岳结盟
回到客栈,众女自是一番追问,我哪敢说真话,吱吱唔唔蒙混过关,不几日就到了五岳剑派结盟的日子了。
今日的武昌城格外的热闹,街上的呼喊声此起彼伏,人们磨肩擦踵,虽有许多身背兵器的武林中人,却也掩不住这一幅太平景象。
听说五岳剑派是在武昌城的武运堡里举行结盟仪式,这武运堡乃是新近十年在江湖上崛起的九堡之一,据说堡内大多由五岳剑派弟子组成,难怪这结盟仪式要在这里举行了。
一大早我们就起床了,跟着这十个女人在一起走在街上绝对是人们瞩目的焦点。虽然她们已经蒙了面巾,可那美好的身材和绝世的丰姿却不是衣物所能够掩饰得了的。再加上本人九尺的身高在平民百姓里显得鹤立鸡群。于是,我们这一群人“俊男美女”的组合自是成了人们交头接耳的对象了。
一路上这种情况我们早就见多了,也觉得没什么。跟随着一群群的武林中人,来到了武运堡。武运堡确实是大,光是堡门前的那片空地就有五六亩大。此时早起排好了主席座位,架起了比武台,人们围着比武台,东南西北四面八方三三两两地聚在一起,真可谓武林一大盛事啊。
我怕众女挤在人群里会吃亏便拉着她们聚在东边远点的地方,李灵儿这小妞还不依,愣是被我拽着。
也不知过了多久,日上三杆,大家都等得有些不耐烦的时候一声锣响。主席台上站出来个中年汉子,抱拳朗声说道:“本人武运堡堡主武天照,欢迎各位武林同仁来参加五岳剑派结盟仪式……”
说了一些客套话后,又请出一些武林前辈,无非就是五岳剑派和各大派掌门人之流。我死盯着泰山剑派那边,不过非常可惜没有发现尹清母女俩。“小正,找谁呢?是不是找你的老相好呀?”白君仪这“邪情魔女”似乎看出我的心事。
“哪能啊,十三姨,我正好奇这各大派掌门长得啥样呢,不就多看了他们几眼吗。”我转移话题接着说,“十三姨,那边怎么有两群尼姑呀?怎么尼姑不躲在庙里念经到来参加什么这结盟仪式来了?”
白君仪“扑哧”一笑,说:“她们啊是娥眉和恒山两派,可不是仅仅念经的哦,她们在武林中可也是两个大派呀。”
我尴尬道:“尼姑不躲在庙里好好的念经到跑来这里打打杀杀,这些个女人真是成何体统嘛。”
白君仪两眼一瞪:“我不也是女人么?你母亲当年要不在江湖上行走,哪里还有你?”
我嘿嘿一笑:“那哪一样啊。你看看那些尼姑一个个剃着个光头,还带着顶难看死的帽子,哪能跟我美若天仙的妈妈们相比呀!”
慕容红一听,跳起来道:“小正,人家好好的江湖两大门派哪里得罪你了?”说着就举起粉拳要来打我。
我忙闪到一边,急说:“别,别,小红妈妈。要打回去打,这里人多,你怎么也得留点面子给我吧。”这几日出得山谷,我也懂得些人情事故了。
“哼,小正也真是的,人家娥眉恒山两派弟子虽是出家人,但不也长得清秀水灵吗。只是没好看的衣服穿着,就被你说的那般难堪。”西门白雪帮腔说。事实上,抛却我的主观臆断,这两派的尼姑确实比一般尼姑长得要好看些,个别的还称得上中等姿色。
其余诸女连连称是,我立马投降,俗话说的好啊,好男不跟女斗。
我们这边厢一闹,也就没听到那武天照说些什么了,只听得他最后说什么为了培养年青人,所以这盟主要从五岳剑派的年青一辈弟子中选出。
“看样子,这些个老家伙不打算亲自出手啊,这场比试也没什么看头了。”宫月兰如是说。
可我和李灵儿却不这么认为,自小就在逍遥谷长大的哪里像她一样见多识广啊,心里早就盼着人家开打,好看一番表演了。
“姐姐们,我和小正到前面去看了啊。”李灵儿和我还都是孩子心性,这种热闹自是不会错过的。出于私心,我接着对妈妈们说:“前面太挤不方便,妈妈们还是在这看好了。”
众女点点头,李灵儿拉着我就往人堆里钻。可人实在是太多,我一把将李灵儿拉在身后,大声喊:“让开让开,大爷我要到前头去。”
众人见我人高马大,肌肉结实,知是不好惹的主,纷纷让道,一会就走到了台下,近距离观看效果真是不一样。
“泰山赵之敬”
“华山尹志平”
“请”
“请”
两个年青人各举剑一行礼,然后立马开打,只见剑光交错,寒光飞洒,两人有如猿猴般上蹦下跳,翻斗开来。
“好,加油。”李灵儿第一次看别人打斗,觉得他们武艺虽是不行,打斗的动作却挺好看的,不由得鼓掌欢呼。-
(三十五)比武遭殃
李灵儿异常兴奋地看着台上的打斗,不过在我眼里台上两人有如小丑般的动作实在是可笑之至,完全提不起兴致。
许久,当我恹恹欲睡之时一声暴响,只见台上一个玉面丰神、剑眉星目,看起来像个公子哥的人手持长剑朗声道:“不才崇山李世民小胜这位仁兄,不知还有哪位兄台愿来一战?”
原来这个李世民技压群雄,五岳剑派无一年青弟子是其对手,是矣大发狂言。一时之间,五岳剑派无一人出来答话。武天照正欲宣布,不想一声娇喝传来:“哼,李世民,我泰山张婷婷愿与你一战。”一个红影飞身来到台上立在李世民身前。
“原来是泰山的张小师妹呀,真对不起师哥我从不打女人的。”
“哼,你这是故意瞧不起我们女人了?看我的历害。”也不多说,举剑就向他刺去。我定睛一看,这不正是前几日被我教训的那婷婷小姑娘吗?原来她叫张婷婷。
张婷婷一剑刺向李世民,使出泰山剑法中较为上层的雷剑式,据传这雷剑式共九九八十一式,乃泰山一等弟子所学。李世民不慌不忙,使出崇山的壁射剑法,与张婷婷战在一处。不过明眼人一看就知这李世民是手下留情,让着张婷婷的。
“好了,张师妹,别胡闹了。”李世民横剑一挡将张婷婷的剑震开。“哼,叫你们看不起女人,今天我定要为我们女人争一口气。嗨,看我的‘雷云滚滚’!”张婷婷一剑向李世民劈下,刹时,只见剑影重重,有如雷云般滚滚罩向李世民。
李世民知是这招难以对付,终于不再留情显出真正实力,一招壁射剑法中的‘壁射连天’回击张婷婷。
“啊”,场中众人大声尖叫。只见张婷婷躲避不及,眼看着李世民一剑就要砍到她手臂了,若是砍着了,这漂亮小姑娘的右手肯定得废了。
眼见如此,主席台的众掌门高手显是离得太远解救不及了。我一见,二话不说一展轻功,有如弹丸般射到比武台上。隐含我五成功力的一拳有如流星般击在李世民剑上,长剑被我击飞落在一边。
顺手一把拉住张婷婷,“婷婷,怎么样?没伤着吧。”
张婷婷惊魂未定,待我一问才“啊”一声回过神来:“是你这死淫贼!娘,快来救我,那日的淫贼又来欺负我了。”
我听她一叫喊,着点没被他给气晕过去。我救她一次,她到恩将仇报了。“呔,淫贼还不放开我女儿?”回首一望,尹清一身素妆持剑飞上台来。
“淫贼,那日你辱我母女。今日我定要在天下英雄面前为我讨还这公道!”
我正想辩驳,张婷婷猛地一挣,脱出我的掌握,扑到尹清怀中:“娘,我们打不过他,还是叫爹爹来帮忙吧。爹爹,快来呀,你女儿被人欺负了。”
一个儒衫中年人从主席台上飞身而至,身后跟着几个年轻人。“好你个小辈,竟敢欺我泰山无人,辱我妻女。今日定要你血染五步,斩于剑下。”
此时台上的情况真可谓瞬息万变,谁也料不到刚才还好好的比武现在却成了讨贼大战。我心里实在是气极,全身乱颤,伸手指着尹清母女:“你二人简直分明就是颠倒黑白,血口喷人。”
还没说完,那儒衫中年人举剑就刺:“听闻你武功盖世,我张震也就不再倚老卖老了,看剑。”我无心与他恶斗,一心只想着为自己辩驳,讨回公道:“慢着,大家住手。这是个误会,你听我说……”
张震上手就使出泰山不传之秘“日光剑法”,逼得我一句话都说不完。“淫贼,还敢狡辩,吃我一剑。”
“不是这样的,你住手啊,听我慢慢跟大家解释。”一拳击在张震剑上,将他震了开来。
“灵儿,你快帮我向她们解释解释啊。”
“小正,姐姐们说了,你自己的事自己解决。”我回头望了一眼,李灵儿一脸诡笑。忽然,耳中传来白君仪细细地传音:“正儿,你初出江湖正当历练一番,这件事你就自己解决吧,我们是不会帮你的。”
我偷空向妈妈那边一望,果见白君仪如李灵儿般一脸的诡笑,还向我做着手势要我自己解决。从小到大的我,哪经历过如此之事,心中的委屈,有如滔滔江水般不停涌来。
“好,我徐正气男子汉大丈夫,这点小事还做不好?张震,既然我解释你们不听,这梁之我接下了,有什么招尽管向老子使出来。”猛将功力提直六成,仍是一套少林伏虎拳对敌。
“淫贼武艺不凡,还请五岳各派掌门助我夫一臂之力。”尹清与我交过手,最是清楚我武艺深不可测急向五岳剑派其他掌门求救。
场中诸人见地与泰山掌门相斗仍是如此轻松,仅仅使出一套人人熟知的少林伏虎拳就能与他打个平手也是大为惊叹。泰山派、衡山派、华山派、嵩山派、恒山派结为同气连枝的五岳剑派,如今其余各派见张震不敌,各派掌门纷纷纵上台来,要助他一臂之力。
对方新加入的生力军,为三男一女,其中那女的还是个尼姑。有这四人的加入我立感吃不消,这五人乃一派掌门,在江湖上可是一流高手。当世之时,能在他们五人手下过得了招的也没有几个啊。
“五岳剑派果是同气连枝,堂堂一派掌门竟连手对付我这个无名小辈,今日真是让我大开眼际了。”场中响起了我的怒吼声。-
(三十六)解火
“对付你这种江湖下三烂的淫贼还讲什么江湖道义,大家加把劲,这淫贼正好拿来歃血为盟。”
恶斗良久,我不愿使出师门武艺怕人认出。一时间被他们五人逼得险象环生,左支右绌,从小打架就没这么窝囊过。我大怒,功力猛提至十成,使出“星零棋步”脱出五人包围,再一拳向他们击出,五人都被我这包含了两百多年功力的拳风罩住。
“拳下留情。”华月兰华月蕙双双传音。显然她们出自华山派,对五岳剑派还留有情面。此时,被我拳风所罩的五人心中齐齐闪过一念“完了,完了。今日就要葬身于此了”。
忽然不知怎么地,身上压力顿松,耳中传来我雄浑的声音:“哼,今日有人为尔等求情,暂且饶你们一命。以后要是落在我手里定要你们好看。”
我嗖一声,有如离弦之箭急射而去:“尹清张婷婷,今日这笔帐他日我徐正气定会向你们讨回来。”接着又向妈妈们那边传音道:“妈妈们,这几日我就不和你们住一起了,哼。”心中对妈妈们的甩手不管仍是有点耿耿于怀,有机会定要教训教训她们。
心知,自此一来五岳剑派必将此事在江湖上大肆宣扬,以后我必会成为江湖上人人唾骂的淫贼,于是飞回客栈取出随身包袱,到街上乱逛。
也不知在街上逛了多久,天色已黑,时至二更,肚子也有些饿了。今日的事实在让我太累了,到现在几个时辰过去了仍有点愤愤不平,走着走着竟到了严崇的府宅。
心中一喜,今日有地方睡了,趁着大街上没人,一个纵身飞进大院里。严崇这老小子日日夜不归宿,不过经过今天的事后我也不再大意了。聂手聂脚地来到屋门外,向里头张望……
李碧玉这几日心情烦躁,往日被压抑着的情欲一经徐正气开采,便一发不可收拾。这几天失魂落魄,此刻正坐在桌边怔怔地看着摇摆的烛光发痴呢。
“夫人,小生这厢有礼了。”我见房内只她一人,便纵身而入,嘻笑说道。
“啊,是谁。”李碧玉大吃一惊,站起身双手紧抱胸前。
“怎么?严夫人,才不过两三日就把我这个情夫给忘了呀?”
“啊,是你!你,你怎么来了?今日不行,晚上老爷他说了要回来的。”
我丢下包袱,一把将她抱在怀里,吻了一口:“夫人,小生几日不见你,可想死我啦!”
“唔,你这浑球,轻点,抱得我太紧了。”李碧玉娇瞪我一眼,看得我魂飞魄散。她那丰满的双乳紧紧地抵在我胸膛上,双手死死按在她臀部,死命的揉搓。
“冤家,轻点。奴家要给你揉碎了,轻点,呀……”
此时此景,我哪里还顾得填饱肚子啊,眼前的秀色早已令我欲罢不能。她一身紫衣,娇躯丰腴略肥,银盆大脸满如秋月,星目盈盈犹如一泓秋水,勾人神魂,两条粉臂洁如鲜藕,柔若无骨摇摆有度,紧身的春衫裹着那颤巍巍的大乳房,更显得乳沟分明,肥大浑圆的屁股在罗裤中隐隐突起,扭扭搭搭的肥肉儿乱颤,两条粉腿塞满了裤脚,显得格外性感,令人欲念顿生,一种成熟的少妇风味令人心情勃动。
我大吼一声,再也忍住了。反手扯去轻纱,柔玉温香抱个满怀。
我将李碧玉推倒在床上,双手抓着她那大如木瓜的巨乳,凑上嘴就一阵猛吸狂啃,弄得妙慧忍不住的叫出声来:
“冤家!你……喔……你好狠呀姐姐被你……吸……吸光了……嗯……舒服极了……”
李碧玉嘴巴叫嚷着,而且不停的挺着大胸脯,好像久逢雨露,急需要男人的滋润似的……
李碧玉娇叫着:“啊……喔……冤家!轻,轻一点……”
她久未经人道,虽与我有过一晚,但一时仍不能适应,于是我放慢速度,以一种温柔而细致的韵调慢慢地做……
“小玉,呃,小玉,呃……”门外传来一个醉鬼的呼喊声。我和李碧玉吓得立马一动不动,“不好,是老爷他回来了。”李碧玉虚弱地说,接着就想把我推开。
“别怕,有我呢,小生武功盖世,还怕他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吗?”我不为所动,我还没有爽够呢,就是天王老子来了也得等完了事再说。
我左手挥出一丝掌风将蜡烛扇灭,“吱呀”,门猛地被人推开了,摇摇晃晃地走进一个人来,正是那百无一用的书生严崇。
屋内黑黑的,伸手不见五指。严崇摸到床边着身就倒:“小玉,睡了,睡……”呼呼着就睡下去了。
李碧玉死死抱着我,浑身乱抖,显是怕极了。“夫人,别怕,他睡着了。我们继续吧。”轻轻在她耳边一吹气……-
(三十七)若为自由故
李碧玉心中很怕,很怕她那醉酒的丈夫会突然醒来,她哪里知道在严崇摸到床边的时候就被我点中了睡穴。
“好人儿,求你了,今天不要了好吗?我怕,怕他会醒来。”她苦苦哀求。
“只要你把我服侍爽了,就算完事。”我不理她,轻轻挺动大蛇。“嗯”,她紧咬贝齿,刚才那动人销魂的声音没再传来。
我不爽,大蛇突然加快速度,定要叫她喊出来。她双眼死死瞪着我英俊的脸庞,就是不哼声,这种偷情的感觉萦绕在我们心中。耳中传来那闷闷的“嗯,嗯”声似乎比刚才的大声叫喊还要过瘾……
许久,这次高潮来得比已往更慢,却更加猛烈。我大吼一声,腰眼一麻,连日来所有的怒火欲火;今日所遭受的一切委屈,冤屈尽随这一击倾泄而出。李碧玉一口死死咬在我肩头,闷哼一声,竟然晕了过去……
事后,我拿上包袱跑到厨房草草吃了些东西就施着轻功来到妈妈们落脚的客栈。等交待了一些事情后,妈妈们不得不允许我独自出来闯荡江湖。走出来已是四更天了,清风抚面而来,劳累了一整天的我精神抖擞,异常兴奋,十二年来我从未觉得如此自由过。
生命诚可贵,爱情价更高。若为自由故,二者皆可抛。
我长啸一声:“我,自由啦……”
这几日,仗着十二娘秦腕凤所传的易容之术变成满脸胡子的我,不断打听尹清母女俩的消息。这两个罪魁祸首是我闯荡江湖所面对的第一个敌人,即使她们美艳无双,又是泰山派的人我也要她们受到惩罚。
虽然我是个大胆狂妄的人,但并不愚蠢。在她们受到惩罚前,我可不想暴露行踪使她们有机可乘。来到一个茶庭,这里是打探消息最好的地方。
“客官,你来啦。喝什么茶?要什么点心?”小二殷勤地服务我。
“随便。”懒懒地一屁股坐在凳子上,凳子“吱吱”地叫着。秦腕凤的易容之术虽妙,可也改变不了体形身高呀。我这九尺的身高在这世上真可谓绝无仅有了,即使我易了容仍然有些江湖客用那怀疑的目光扫射着我。
“听说最近江湖上出了个‘九尺淫魔’,那桌那人……”一个瘦脸汉子轻声地对同伴说道。
“嗯,确实有点像……”
他们虽轻声细语,可我耳力非凡,早听得一清二楚,心生一计,对他们大吼道:“兀那汉子,你说谁呢,竟敢拿我牛二与淫魔相比,小心大爷拳头。”一拳击出,将身下小桌打出一个大洞。
在座的都是些江湖中人,见此情景最是兴奋。一看那桌上被我打出的洞,整整一个拳形,桌面几无裂痕,纷纷啧啧称,“这汉子好历害的拳头”。要知道在桌上打出个洞容量,可要像我这般打得没有裂痕还真是少见,由此也知我武艺不俗。
那瘦脸见此立马变色,起身向我抱拳:“兄弟误会,刚才小弟一时口误还望兄台恕罪。”这江湖上人人服得都是实力,谁有实力谁就是老大。瘦脸见我实力强横,拳法超群不得不躬身陪罪。
“这还差不多,以后你那嘴巴给老子放干净点,否则小心老子给你撕了。”
瘦脸听我大放狂言,心虽有气可也不敢在面上露出,告辞一声,带着伙伴灰溜溜地走了,身后传来我旁若无人的哈哈大笑声。江湖,这就是江湖。谁的拳头大,谁就是老大。
不一会,走来一群尼姑,几个妙龄女尼拥着个中年尼姑分两桌,坐在我旁边。其中一个姿色尚可,挺眼熟的,好像在五岳剑派结盟大会上见过。
“师父,真是扫兴。好好的一个结盟大会被个淫魔给搅和了,原本今天的论武大会都因此罢场,人家还想今天在天下群雄面前露露脸的呢。”一个十三四岁的清秀小尼姑娇声向她中年尼姑撒骄道。这小尼虽身穿素衣看上去不怎么样,但哪能逃脱我早已练就的火眼金睛,长大必也是一尤物。
“芷若,休得再在我面前提前那淫魔。那日要不是我们只是客人碍着五岳剑派的面子,我早提着倚天剑将那淫贼斩于剑下了。”那中年尼姑看上去也是略有姿色,却想不到会说出这种火暴的话来。
我心知她们在说我,感觉到中年尼姑功力在五岳剑派五大掌门之上,也不答话,低下头只顾喝茶,耳中却将她们说的话听得一清二楚。
“晓芙,你三师妹怎么还不赶来?”中年尼姑发话了。
“回师父,敏君师妹她在半路上身子有所不便,是矣慢了些。”那叫晓芙的正是那姿色尚可的妙龄女尼。
“唉,我娥眉尔等这辈弟子中就数你们俩资质不错,其他人都是不行。你三师妹她虽是努力却身体瘦弱,难当大梁啊。”中年女尼一阵感叹。
晓芙道:“师父,敏君师妹她勤能补拙,他日成就也未尝可知。”
“说得好,勤能补拙。我观那淫魔武功盖世,却年纪轻轻。尔等定要苦练剑法才是,不能给个邪魔歪道给比了下去。”
众女尼齐声应是。-
(三十八)龙涎香
这时,门外又走来下个中年瘦小汉子,个子极矮,浑身上下找不出半两肉,颤巍巍在桌边坐下。
此人面貌倒也清秀,穿着书生装不伦不类的,自进茶馆以来两眼就没离开过那群尼姑。眼中精光时隐时现,太阳穴平平无奇,乍一看就毫无武功,在座的人也没一个正眼瞧他的。可只有我一眼瞧出他一身内力着实不凡,与那中年女尼有得一比。
“师父,五岳剑派今日广发五岳剑令通缉那‘九尺淫魔’。你看,我们是不是晚些回山,协助五岳剑派捕捉那淫魔呢?”晓芙尼姑轻声问道。
“嗯,也好。这次你们初次下山,正好随为师闯荡江湖,长些经验见识。”中年女尼颔首道。
“晓芙,你三师妹怎么还没来?”
“师父,照说她也该到了呀,方才她不舒服只是去林边方便了下。哪到出意外了?”
“最近武林正是多事之秋,那九尺淫魔又在武昌,大家不可不防。”中年女尼点点头教训道,“走,茶也喝过了,回去找找敏君去。”说着就结帐领着一群大小尼姑走出茶馆。
那瘦小汉子待得她们一走也立马跟着出了茶馆。我见他目中淫光闪烁,显然是想对那群尼姑不利,也好奇地跟着出了茶馆。
我装做路人大步流星地跟在最后,看着那瘦汉子在前面躲躲闪闪地跟在尼姑们实是好笑。不一会,尼姑们走进了一片大林子内,还高声呼喊着“敏君……”。远远地,传来一阵阵尼姑们脆耳的呼喊。
一入树林,身形就不那么显眼了,仗着高大的树木,我也学着前面的瘦汉子左躲右闪,紧随其后。
“咦,师父,这不是敏君师姐的佩剑么?”
“啊,师父,不好了,敏君师姐定是遇上麻烦了。”
“啊,师父,敏君师姐在这里呢。她好像晕倒了,师父师姐们,快来看看啊。”
“慌里慌张的成何体统,都给我安静下来,待我看看敏君。”好像是中年尼姑的声音。
“咦,这里怎么有股香味啊?”
“是啊,还真挺香的呢”
“不好,大家赶快闭住气息,这香气有古怪。”
“哈哈哈——”,前面的瘦汉子猛地窜到那群尼姑那大笑起来。我此飞身在一颗树上,静观其变。
“你是何人,胆敢暗算我娥眉派?”中年女尼厉声喝问。
“灭天师太,别来无恙啊?想不到一别二十年,你非但没老,反是风韵尤存,这么快就不记得老情人了?”瘦汉子嘻笑着说。
“是你这恶贼!”灭天大吃一惊,“你这淫贼怎么还没死?”
“哈哈哈——,想当年你被我所擒,本想与你共渡良宵,你到好刺我一剑,害得我差点丧命。今日此来便是要报那二十年前的一剑之仇。”
“陈道之,你这个武当弃徒。想当年要不是你辱我清白,我也不会被华哥所抛弃出家为尼。今日定要将你斩于剑下,以消我二十年的心头之恨。”说完刷一声,抽出一柄寒光闪闪的三尺宝剑。
“哈哈哈——,老不死的灭天。我陈道之早已非当年的吴下阿蒙了。”说着突然他全身骨骼一连串暴响,原本只有五尺高的身子突然长至六尺来高。“灭天,你们早已中了淫魔的龙涎香了,还不快快束手就擒?”
灭天师太心中一震,暗自运气,果然一阵躁热自丹田处急涌上来。再看她那几个徒弟,一个个面红耳赤,气喘吁吁,拿剑的手不停乱颤,有一个连剑都拿不稳掉在地上了。
“你——”灭天怒气冲冲,死死盯着陈道之。
“哈哈,我知你那倚天剑锋利无比,天下间也没几个能在你手下讨得了好去。我花费了五年的时间才从九魔之一的淫魔的手中讨来这龙涎香,就是为了用来对付你的。当然你那一剑,害我不能人道。今日我要你娥眉派变成武林妓院,个个都变成淫娃荡妇。想来你还不知道这龙涎香的历害吧?”陈道之得意地说着。
灭天怒哼一声,不再理会他,暗自运功逼毒。
“老尼姑,你还是省省心吧。这龙涎香无药可解,再高的内力也逼不出毒,只有阴阳交合。而且凡中此毒之女子,性欲会变得越来越强,当年南宫世家的小公主南宫紫倩便是因中了此毒才能嫁给那‘一剑游龙’徐霸天的。哈哈哈,怎么样,你现在是不是觉得下面很痒啊?”一听他说到母亲,我心中暗自一凛,竟敢污辱我母亲……
“恶贼,我就是死,也不会让你得逞的。”说着右手反手向自己的脖子一抹……
想不到她竟如此刚烈火,要举剑自尽。陈道之也料不到灭天会自杀,眼看解救不急,灭天就要惨死剑下……-
(三十九)退敌
正在倚天剑就要割上灭天脖子时,剑忽然就这样一动不动横摆在她肩上,脖子上隐隐已有血渍渗出,要再割下几分的话灭天难保香消玉陨。
接着陈道之猛地向前一扑似被人推了一把,他喷出一口血,回身防守大喝道:“鼠辈,胆敢偷袭。”
只见我长身负手而立,哈哈大笑:“对付你这种无耻小人难管用什么手段都是正确无比。”眼见着灭天要自杀,我也忍不住要出手,一掌从后拍中陈道之后心,指风点中灭天肩井穴,。即使她令我非常厌恶,但我更加讨厌陈道之这种暗下阴谋诡计之徒。
娥眉众女尼个个浑身酥软,娇喘吁吁东倒西歪。原本以为会被这贼子所污,没想此时场中情形大变,一个九尺大汉突然出手相救,忙扶着举着倚天剑一动不动的灭天到一旁坐下休息。
陈道之暗运真气,体内所受内伤不轻啊。刚才要不是自己见机得快感到背后一阵杀气,忙布内力于后背拼死硬挡下的话现在早已横尸当场了。眼前这九尺大汉显是功力盖世,若自己不曾受伤也许还有得一拼,眼下只好见机遁走。知道再拖一会就要支持不住了,当下不再废话暴喝一声,一掌拍来:“小辈看掌。”
我心里暗笑,你要在平时也许还得在百招之内才能将你拿下,眼下你已受伤,竟还敢先出手。飞身一拳迎上:“找死。”眼见自己的拳头与陈道之右掌接实本以为他会被自己击飞,谁知道他是飞了,不过不是被我打飞的。陈道之早有退意,正是借着我这一拳之力反而加速向后飞退,哈哈大笑:“小辈,跟我斗,你还嫩点。”
我看他暴退,心知被他耍了,一种被嬉弄的怒火由然而生,也急展星零棋步向闪电般紧追至他身后:“想逃?没门!”
陈道之万万没有想到我轻功竟如此高明,自己抢得先机并借其力先行飞退仍被我追至身后。眼看就要被我抓住,猛地自怀中掏出一物向后一洒。
我见一团红雾罩来,心知自己虽百毒不侵但也不敢造次,谁喜欢被毒物沾身的?那些所谓百毒不侵之身的人总是不怕中毒,还言之切切,没事没事,我百毒不侵,中了毒也不怕。要知道毒就是毒,此时没事并不代表以后没事。人生百年,年轻时不好好照顾自己的身体的话,到老来难免浑身是病。
忙闭出呼吸,拍出去的右手也随身向后撤。哗地一声,陈道之虽没抓住,可他的外衣却被我一把给扯了下来,匆忙之下从他怀里掉出一物。陈道之哪敢去捡,怕再耽搁一会儿就会小命不保,趁着我被红雾所阻这一间隔,提起全身仅余的功力猛地向前飞去,不一会就消失在林中。
俗话说,穷寇莫追。陈道之被我击伤,那一掌足够他在床上躺个一年半载的了。我不以为意,好奇地拿起他匆忙间落下的物事……
弯腰捡起来一看,竟然是一本书,封面上写着几个字:“暴发呼吸”。随手翻翻,显然是那陈道之所练的内功秘籍。此时还有一群尼姑的事要解决,无心细看,随手塞入怀中待日后再研究。
走至她们身前,看着这一群尼姑一个个红晕满面,眼睛水汪汪的看着我,心中暗道不妙。
灭天那冷酷地面容见我击退陈道之,也不由一松,对我道:“多谢少侠出手相救,还请少侠帮我解开穴道。”
我一挥手,轻松之至地解开她穴道,说:“老尼姑,你也不用多谢我,我只不过看不贯那陈老贼卑鄙无耻的行径罢了。”拍拍怀里的暴发呼吸,“我这不是还有报酬么,哪里用得着你谢我,空口说白话。”
众女尼被我一说,原本对我的感激之情荡然无存,气得想站起来与我理论。哪想刚一起身还未立直就纷纷倒下,口里一片惊呼,显然是龙涎香发作了。
灭天虽也倒地却不惊呼,冷声对我说:“哼,九尺淫魔徐正气,我早知你没安好心了。刚才替我等击退陈道之还不是为了满足你狼子野心?”
我大讶,问她:“你怎么看出来是我?”
灭天眼里一片狡黠,呵呵轻笑:“果然是你,方才在茶馆里见你背影就觉得有些眼熟呢。”
我恍然大悟,刚才她那是在诈我呢。“好你个老尼姑,果然不愧是堂堂娥眉掌门,姜还是老的辣呀。”复又嘿嘿淫笑道:“眼下你身毒淫毒,复又落于我这淫贼之手,你又有何良策呀?”
灭天一听,立马变色,怒道:“你最好是事后杀了我们,否则任你逃到天崖海角,我峨眉也要你死无葬身之地。”
我撇撇嘴,一脸的无所谓:“你们现在自身难保,还在这里说大话。你峨眉掌门原来是说大话吃饭的呀。哈哈……”
众女尼只感全身越来越无力,体内那股热潮阵阵涌上心头,耳中虽听我对掌门不敬,可哪里有力气反驳我。一个个用手紧紧拽着自己的衣服,好似忍耐不住要脱下来的样子。
我见她们那幅欲火焚身样,心里有想救她们,可仍对她们心中有气:“既然你们不要我救,那我走便是了。”转身做势欲走。
灭天怒瞪我一眼,开口道:“你……”
那一眼饱含了愤怒,绝望,无奈,还似有一丝丝的幽怨,不满……
转眼向众女尼看去,一个个也如灭天那般的眼神看得我心头不由一软……-
(四十)香艳解毒
既然下定了决心,办起事来就很利索了。细细一数,这里连灭天一共有九个尼姑,除了灭天年纪大点外余者都是妙龄女尼,有一个小点,只十三四岁。这么多人一下子是带不走的,没办法只好在四周布下个八卦迷魂大阵,以防有人闯了进来。
这阵法是当年师祖所传给我的三大阵之一,有迷人心智,阻隔阵内之人声音视线之效。外人看不到也听不到阵内之事,此时正好派上用场。
布好阵后,我慢慢走向灭天她们。
灭天大惊,吃吃地看着我,仍是不信:“你,你要干什么?”
“我要做什么?你看看你那些徒弟们,再不救她们的话难免欲火焚身而死。”
“淫贼,我们就是死也不要你救。”
“你不要我救无所谓,但她们不行。她们正当妙龄,风华正茂,年纪轻轻就此丧命实是不值。”
灭天听我一说,转头看着自己那君心爱的徒弟们。她们一个个地在身上乱挣,衣衫早已零乱不堪,双腿紧夹,面色通红,口中呻吟不绝,早就忍耐不住了。一阵酸意涌上心头,灭天心中大痛,耳中似是回响着我刚才的话语,“不值,不值……”
我看她痴痴地若有所思,再也不管她了。众女尼们早已不堪欲火煎熬,晚救一点的话恐会烧坏神智。冲过去一把抱住一个妙龄女尼,拥着她火热的身子边轻轻地帮她脱下衣服边问道:“告诉我,你叫什么?”
那女尼似要挣扎,可身体却不听使唤,红着脸对我说:“贫尼妙慧,今年刚满二十。”
我听她不但说出名字,还自报年龄,显是认可了我的行为。这妙慧像貌清秀,略有些胖,脱下衣服来才知那青灰色的素衣下有一个丰满异常的火热侗体。轻轻地摘下她的肚兜一双小巧可爱的玉乳猛地一蹦而出,乳晕鲜红欲滴,上面那一点,小小的。我再也忍不住,一口叨住那粒鲜红,不停吮吸。
妙慧啊一声,死死将我头部按在她怀里,“轻点,少侠轻点。”我双手变不闲着,在她身上不断游走……
整个过程没有和风细雨,完完全全是狂风大浪,不是我不怜惜,是对方要求。这龙涎香果真历害,连尼姑都动了春心,还这么放浪。即使是个荡妇,也不会比妙慧叫得大声。边上的众女尼早已不堪,几个内力差的忍不住爬到我身边不停地用她们火热的身体挤压,磨擦着我。灭天、晓芙、还有那小尼三人明显是众人中的佼佼者……
在一声尖叫声中,她们一个个有如烂泥般软趴在地上昏睡不醒。
直起身,赤裸裸地走向依偎在一边的三女。那芷若小尼水汪汪的双眼满含期望地看着我,一只手却被晓芙死死拽住。我相信,要不是晓芙拉着她,她早就和别人一样扑上来了。
“好了,就剩下你们三个了。哦,不对,灭天你这老尼姑是不要我救的。”
灭天见我向她们走来,猛地转过头,不过脸上的红晕却没逃过我的火眼金睛。
“哼,我就是死也不会从了你的。”灭天闷声道。
我不理她,伸手想拉起这群人最是美貌的晓芙女尼,这女尼裸露在外的脖子上肤色雪白看得我心头大动。
晓芙死命一挣,略为温和地对我说:“我和师父共生死,不会让你得逞的,你死了这条心吧。”
呀,没想到晓芙这漂亮尼姑看上去柔柔弱弱的竟如此刚烈,桀骜不驯。见是不好下手,我就打算拿小的开刀了。“芷若啊,哥哥帮你解毒好吗?”和言悦色,有如大灰狼一般哄骗着这只可怜的小白兔。
“嗯”,芷若抬眼偷偷地看了看她师父师姐,回眼傻傻地看着我不说话。
我心中暗喜,知道她的顾忌,走过去轻轻扯开晓芙拽着她的手道:“别怕,有我在,你师父师姐不敢拿你怎么样的。”
晓芙见我一扯,微怒道:“淫贼,你放了芷若吧,她还只是个小孩子呀。”
“难道你要她年纪轻轻就这么死了么?”
“我……”
不再理会旁人,解下芷若的衣服,她就像一个瓷做的娃娃般晶莹剔透。小尼的身子微微颤抖,显然有些害怕。“别担心,哥哥会好好爱你的,放心吧。”柔声地安慰着她,轻抚她那颗脆弱的心。
“嗯,芷若不怕。哥哥你要好好爱我哦。”感觉到她心扉已经向我敞开,我温柔地进入了她的身体……
芷若哪里经得住我的庞大,初一进入她便大声痛叫。旁边的灭天和晓芙大骂“畜生”,我不理会,忍住不动,轻轻爱抚她,说:“芷若,忍着点,你太小了。对了,你怎么不像妙慧她们一样有个法号啊?灭天怎么会直呼你俗名呀?”
芷若贝齿轻咬,忍住下身巨痛“哼”了一声,微微一笑对我说:“师父说我和晓芙师姐将来要掌管峨嵋,为便我们独自行走江湖还没给我们剃度呢。”说着就轻轻一把拿下头上的帽子,果然头上还有一层细细的黑发,却不见有戒疤。
转头向晓芙看去,她轻哼一声转过头不看我,不过我仍看到在她后颈部隐隐有些黑发。原来如此。
“好点了吗?哥哥要来了哦。”
“嗯……”
当把芷若送上高潮的时候我心中的欲火不减反旺,温柔地放下她向晓芙看去。
“恶贼,你死了心吧,嗯……”
晓芙此时已是撑到了极点,连说话都有些不便了。看着这个外柔内刚的美貌尼姑,我心头大火:“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我帮人帮到底,送佛送上西天。今天你就是不答应也不行。”一把拉她到我怀里,向着她娇巧的小嘴吻下。呜呜,晓芙想挣扎却浑身无力。她那原本雪白的肌肤早已蒙上一层淡红,双手缓缓揉着一对丰满的所在,只觉已经涨至顶点。
旁边射来一道狂怒的目光,我心知那是灭天,不理她,继续我未尽的开苞大计。
细细打量怀里的晓芙,黛眉弯弯,一双眼睛明媚秀长,晶莹妩媚,因中春药,春眸中弥漫着无限的欲望却又隐含坚定。粉嫩而小巧的鼻子,冒出微微香汗,红润的樱唇,鲜艳欲滴,贝齿轻咬,如玉笋的小手死死拽住自己零乱的衣服,更添淫靡风情,冰雪般白美修长的脖子,有种难以形容的诱惑。肩若刀削,酥胸饱满坚挺,蛮腰纤细动人,美体修长,肚兜已快被我撕掉,半抹酥胸已然露出,如羊脂细美。
如此美态,我再也忍不住,狂吼一声将她压在草地上……
现在只剩下唯一个灭天了。相对来说,她年过四十,青春不再,脾气又火暴,对我更是恨之入骨;其实细细想来,她也是个可怜的女人,年纪轻轻就被人抛弃遁入空门,一股怨气堵在心头二十来年,脾气难免暴躁。想到这我也不再犹豫,将刚才说的话抛到了九宵云外,伸手搂向她。
灭天想躲:“你刚才不是说过不碰我的么?”眼里一片惊恐,绝望。
“难道你不想报仇了?你不想亲手杀死陈道之吗?”我缓缓开导她。
她默然不语,又说:“我不会感激你的。你和陈道之一个样,过了今天我定要你们不得好死。”
我轻轻一笑,说:“随便,现在让我好好的满足你吧。”压住她……-
(四十一)宁王之乱
春天的太阳就是好呀,暖洋洋照在身上却不会太热,闲庭信步走在大路上,口中轻哼着妈妈们教我的山歌,心里一片轻松。
真想不到,平时对人冷淡无比的峨嵋掌门灭天师太上床上会如此放浪。此时我耳中仍萦绕着她那高亢嘹亮,此起彼伏有如仙音般的叫床声。与她的一场大张足足有一个多时辰,可以说在我御女生涯中,她却是最耐战的了。
灭天身为峨嵋掌门,内力深厚,四十年来清心寡欲,苦苦忍耐的欲火一经龙涎香所引,真是一发不可收拾,直若火山喷发,仅凭处子之身就能与我激战一个来时辰。想着她那后高潮时所看我的那一眼,下面的大蛇不由得一阵蠢蠢欲动。
虽然已经将我与伊清母女的恩恩怨怨说与了她听,可她并不谅解我。仍是一口咬定我是淫贼,日后非但要找我报仇还要通告全武林缉拿我。我哈哈大笑,秦腕凤教我的“观人之术”岂是白学的,早看出她是外刚内柔之人,只不过是碍于自己是一派掌门拉不下脸面。
事后,灭天领着一干峨嵋精英们回峨眉山去,并向武林宣布了我的罪行,同时宣布峨眉自此封山退隐江湖。这回可好,“九尺淫魔”这美名不得不跟我一辈子了。
在我胡思乱想的意淫下时间飞逝,天渐渐暗了下来。这里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荒无人烟,虽身负绝世轻功可并不想施展,因为我还从来没有试过露宿荒野的感觉,今晚终于得偿所愿了。
懒洋洋地躺在刚生起的火旁,从怀里拿出得自陈道之的《暴发呼吸》认真读了开来。这书讲得是一种练功法门:它通过把内力猛暴涨而出,激发身体潜力短时间内使身体涨大,力量成几何番番的功夫。我从不知道真气还可以这样运用,一时之间被书中内容所迷,痴痴地沉静在书中的世界了。
其实它对我来说并没有多大用处,想来当世之时还有哪个身具两百年功力的?但我见猎心喜,再则多学一点也没有坏处。而且我由书上的理论而延伸想出了一种可令自己体形变大变小的功夫,这要是再佩上易容之术的话,就算是妈妈们也未必认得我。当下二话不说,努力开始练习这变身之法。
待此功练熟之际,我把自己变成一个高七尺的平凡模样,再易容成一个白脸书生。在溪水中看着自己这幅模样,心想谁还会知道我就是江湖上人人唾骂的九尺淫魔呢?
天已大亮,一晚未睡的我却精神奕奕,很想找个人来看看自己忙的一夜的得意之作。
南昌离武汉不远,走个十来天的路就到。出武汉时和妈妈们约好在南昌会合,也不知她们到了没有。当下趁着四下无人展开绝世轻功,飞驰开来,直若脱缰的野马一般荡起路途滚滚灰尘向南昌而去……
……
忽见,前面尘土飞扬,遮天蔽日,隐隐有哭喊之声。忙落下路来,慢慢行走,心想前面这是怎么了?
转过一个弯头,就见一大群约有几百人衣衫褴褛,拖儿带女拎着大包小包急勿勿向我行来。我何曾见过这种阵战,一时大是惊讶,一把拉住一个穿着秀才服的年轻人问道:“这位大哥,请问你们这是怎么了?”
那秀才极是客气,见我拦他也不生气,对我说:“公子也是读书人吧,前路去不得我看你还是折返吧?”
“为什么?”
“宁王周宸濠谋反啦!”
“什么?宁王反了?”
“是呀,他杀了巡抚江西右副都御史孙燧、南昌兵备副使许逵,占了南昌城,才两日就攻陷了南康。前途兵荒马乱,百姓们流留失所一个个拖儿带女,我等都是从南昌府逃命而来的。”
“难怪如此。”
“公子还是随我等一同逃难去吧,南昌是去不得了。”
“多谢兄台关照,但本人有要事在身不得不往啊。”我推适。
“那公子珍重!”
“一路保重!”
“告辞!”
“告辞!”
别了那秀才后我心情起伏不定。本与妈妈们约好在南昌会合的,哪曾想宁王竟会造反,现在兵荒马乱的要找她们怕是不易了。但我艺高人胆大,天下间哪里还有我去不得的地方,一时间豪情万丈。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南昌之行,势在必行!
我本就是喜欢热闹的人物,唯巩天下不乱。而今宁王造反,必然天下大乱,俗话说时势造英雄,英雄谁不想当?再怎么说我其实也只是个十二岁孩童,天性喜玩,并不把这祸乱看得如何重。内心深处隐隐希望这场战乱持续的久点,不然这江湖上也太过无聊了。
我仰天长啸一声,重新展开轻功往南昌方向飞驰……-
(四十二)天下大势
八日后,终于来到南昌了,从北门进来正好有家悦来客栈,二话不说向客栈走去。
这几天一路行来总感觉有些不对劲。除了八天前碰到的一群流民外就再也没看到有人逃难了。一路行来,兵士与天朝时一样对百姓秋毫无犯,士农工商各行各业各司其职,无论是城镇还是乡村整个社会秩序井然有序,这哪里是兵荒马乱的样子嘛,明明就是太平盛世嘛!
看样子这个宁王本事不小啊,他治军严谨手下的一个小兵在我进城时还好意告诉我悦来客栈服务最好,对我是礼貌有加;看我是个读书人,还建议我若是有困难可到城中宁王府求助。
自进城后,所见之城内百姓个个热情好客,人与人之间相敬如宾。看见这幅太平盛世的景象我不由对宁王是反贼的形象有点动摇,心中更是奇怪,如此仁德的宁王为何会反判朝庭呢?
刚走进客栈就在门口碰到一个青年书生正与小二在理论着什么,我走近才听得。
“小二,你就行行好再让我在这里住几天吧。”青年书生恳求道。
“马秀才,不是小人不愿意啊!是你已经欠了半个月的房钱了,实在是老板不同意啊。”
“小二哥,我也知道你为难,可我刚在宁王府借来的盘缠半路上被小偷偷走了呀!”
“马秀才,这怎么可能呢?我们南昌城在宁王的治理下早就夜不闭户了,怎么可能会有小偷呢?”
“小二哥,别说你不信,我也不信啊。我在南昌城也住了近一个月了,这里人人热情好客,怎么可能会有小偷呢?可我的钱确实是被偷了,这是事实啊。”
“马秀才,我很难做啊……”
“小二,这位客官的钱我来付,拿着,够不够?”听了他们一番对话,我也很是好奇。这马秀才看来相貌堂堂,一脸正气不像是撒谎的人。于是便给了小二一锭银子,马秀才一见,忙拉住小二,说:“使不得,使不得。怎可让兄台为我付债呢?”
我哈哈一笑:“海内存知已,天涯若比邻。人嘛,总有些困难的时候的,也许有一天你也能帮得上我哦。”
马秀才大喜:“是极是极,公子好文才呀。好一句海内存知已,天涯若比邻。兄台这个人情我就欠下了。敢问兄台贵姓?”
“我姓徐,名起,起立的起。来,咱们坐下说话。小二,拿些好酒好菜来,再给我安排间上房。”拉过马秀才走上楼的雅间包房坐下。
寒暄了几句我,我直入正题。“马兄,兄弟我初来南昌,你可要好好给我介绍介绍一下哦。”
马秀才举杯敬我,道:“徐兄客气了。南昌府可谓是人杰地灵,英雄辈出。这里人人热情好客,礼貌有加,徐兄在这里定能舒服地呆上几天的?”
“哦,是吗?我来南昌一路上所见所闻,百姓无不称赞宁王治理有道。方才闻小二所言此地人夜不闭户,可真有此事?”
“不错,确实如此。”
“可马兄向宁王所借银两又为何会被人所盗呢?”
马秀才脸一变,冷冷对我说:“徐兄可是不信我言?”
我赶紧解释:“误会,误会。马兄相貌堂堂仪表不凡,绝非是会说谎之人。”
马秀才见我诚恳认真的样子方才相信:“徐兄大义,马元惭愧啊。”顿了顿,又道:
“方才我自宁王府中出来不久,被一个十二三岁小丫头所撞。当时也没在意,回到客栈才知银两已经不见,所以我才怀疑是被那丫头所偷的。”
“马兄可见到那小女孩子模样?”
“真不好意思,那时我心情高兴,被她撞了也没在意。只是后来见到那小丫头一身白衣,撞了我之后向一边的绿衣同龄小丫头那跑了去?”
白衣?绿衣?两个十二三岁的小丫头?我双眼望向窗外,想道:“这样的人好像在哪里见过呀!是在哪里呢?”
马元见我痴痴地望着窗外,连连呼喊:“徐兄,徐兄……,你怎么了?”
我一惊,回过神来:“哦,不,不好意思。方才想些事情,一时入迷。”又道:“不知马兄来南昌所为何事?”
马元一听,两眼放光,胸背一挺,整个人好像变得高大了点。对我说:“徐兄有所不知。小弟学文不成,学武也不成!后来,听老师说,读万卷书,行万里路。因此,我便以行走天下为已任,着一部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游记之书。”
“马兄高材,如此定能名扬天下。”我又道:“照马兄这么说你对这天下奇文轶事,消息怪闻都很精通了?”
“不敢,不敢。我对天下之事也只是略知一二。”我知道他这是客气谦虚的说法,不由对他大感兴趣,又问他:“马兄谦虚,你行走天下,见识广博,不知可否向我说说天下大势呀?”
马元一听,神色一黯,叹气说:“哎,现在我大天朝可谓是内忧外患,漏洞百出啊?”
“怎么说?”
马元放下筷子,正了正身子,开始了长篇大论:“当今正德皇帝于十二年前即位。皇上他文治武功,无一不出类拔萃,历经七年精心图治终于使得天下百姓人人有饭吃,人人有衣穿。可不想五年前突然搬出皇宫自封镇国公,建豹房,宿宣府,从此不再早朝。要不是被皇太后所逼,在天下人面前立下永不能离开京城的话,皇上他早就四出游历去了。因而他只能在豹房宣府广招美女,日日宣淫,莺歌燕舞,旦夕而伐,并将朝政大事交给太监刘金处理。
刘金此人为人阴险狡猾,一得权后把持朝政排除异己,将一个大好江山在短短五年内就搞得个乌烟瘴气。为了讨好皇上,于全国各地广收美女又为扩建豹房增收各地重税。现在终于惹得百姓怨声载道,民怨沸腾,天下离心。诸王震怒,其中以宁王为最,他打着‘除奸宦,清君测’的名义要连合诸王,逼皇上下旨诛除奸贼刘金。没想到被那太监刘金事先察之,先行向皇上进谗诬告宁王谋反。龙颜大怒,逼得宁王不得不反。此事天下人皆之,唯只是瞒了皇上一人而已。
最使人担心的是,我天朝边境各国蠢蠢欲动。蒙古小王子起兵攻信州;近日西域魔教也宣布要攻打中原武林各派;四川、云南吐司隐隐有不臣之心;北有罗斯国虎视眈眈;东北边高丽大军集结待命;更可气的是海外倭国屡犯我天朝南岸,沿海渔民苦不堪言啊!“
听了马元一番对天下之势磅礴大论,我心下震荡。在与世隔绝的逍遥谷里,只有大妈名玉儿有时会向我说说天下大势,可她所说也不过是十二年前的事了。如今方知这天下并不如我所看到的是一番太平景象,其中暗流之凶涌,波涛之惊人比武林争斗更是凶险百倍。
这样的话,妈妈她们会不会有什么危险啊?
不要怪我,我只不过是长得像个大人的小孩子而已,现在最先想到的是自己的亲人而不是为天下担忧。
这一天,我都是与马元在房桌上度过的。听着他说天下,讲轶闻,各种奇谈怪论不绝于耳。大喜之下,玩心即起,对他说:“马兄,你我兄弟一见如故,不如我们结拜为兄弟如何?”
“好……”
“皇天在上,后土在下。我徐起(我马元)今日结为兄弟,有福同享,有……”-
(四十三)又见江纱绫
与马元海侃了一天,到晚上马元早已醉倒,可我武功盖世内力深厚,非但没有丝毫醉意反到是精神奕奕,睡不着觉。
闲着无事不如来个夜探王府。这个宁王自我来到南昌府就对这个人感到非常好奇,这是个什么样的人呢?真想亲眼看看。
再也奈不住了,从房中出来纵上屋顶,向四周仔细打量。这宁王府必定是南昌城里最大的府邸,也必定是在城中心位置。这样一想,脚下一使力,展开轻功往城中纵去。
果然,有座豪宅正座落于城正中,灯火通明,许许多多的暗哨遍布院中各处,大门外还有重兵把守不停地来来回回巡视。这里一定就是宁王府了!
老实说,我现在的轻功至少是独步天下了,凭这些个兵哥兵仔哪里能发现得了我?不过正所谓小心使得万年船,宁王敢起兵造反,手下能人异士定不在少数。我从客栈到宁王府只花了一刻钟,可从宁王府外到府中主宅却花了近半个时辰。
此刻月上二更,我正趴在主宅屋顶上,小心翼翼地揭开瓦片向下看去。
屋内仅有四人,有一男一女正背对我坐在上位。他们对面有两个小女孩,一青一白,本来我很想看看这宁王是什么模样,可他背对着我,哪里看得到?只好朝那两小姑娘看去,这一看不打紧,吓得我差点大呼:“是她!”
“纱绫,你可知罪?刚把你抓回来,你又想跑。”那男人口气严厉,似长辈般教训她。原来她就是我刚出谷在小镇上碰到的刁蛮少女江纱绫!!!
“父亲,”江纱绫嗲声嗲气喊了一声,我虽离得她很远可听得她这一嗲,浑身骨头一阵酥软,历害!
“人家不要嘛,整天呆在府中闷也要闷死了。”江纱绫小嘴一翘,不依道。
“你这孩子,都十三岁了,还像个野姑娘似的到处乱跑。看样子,纱纱是长大了,我们是管不住了,得找个婆家来管管你了。”听得出来那背对我说话的女人是在开玩笑。
“不嘛不嘛,母亲,你取笑纱纱。人家才不要嫁人呢,我呀,要一辈子跟在你们身边。才不要那些个臭男人碰我呢!”
“这是什么话?男大当婚,女大当嫁。明天我就让人给你找个婆家,这样我也可以省番心思了。”男子似是不奈,生硬地说。
“哇——”江纱绫猛地扑到那女子怀里,大哭道,“母亲,父亲坏死了。我才不要离开你们呢,不要不要就不要,呜——”
那女子轻拍她背部,安慰道:“好了,乖女儿别哭了。再哭就要变成小花猫咯。”转首向那男子,怒道:“你凶什么凶,女儿是我的,我刚才不过只是玩笑罢了。我才不会让女儿这么早就让你们这些个臭男人给糟蹋了呢。”
“哼,没错,女儿确实是你的,可你别忘了,她也是我生的。现在朝庭逼我起事,我这几天正烦着呢。你少来跟着一块掺和,你这个女儿一天到晚给我惹事生非,趁早嫁了最好。”男子大声喝道。
“哼,你别忘了我们十年前的约定。这些年,要不是我的帮忙你哪里会有今天这番成就?怎么?现在大事未成你就想兔死狗烹了么?”
“你……”那男子似被她气得说不出话来,气得突地起身大步往门口走去,路过那绿衣丫头身边时,凶恶地对她说:“小绿,你给我看好小姐了,要是再有下次,我就拿你去喂狗!”说着就扬长而去。
那叫小绿的美貌小丫头怯怯地应了声,是。双眼大张恐惧异常,浑身颤抖,似是不信那宁王会这样对她!
江纱绫此时早已止住哭泣,抬着头傻傻地望着宁王离去的方向。一会又回过头(我定睛一看,她脸上哪有泪痕,看样子刚才是装出来的。)一脸天真地对她母亲说:“娘,爹爹今天是怎么了?怎么会这么凶啊?刚才你们说的约定是什么呀?”
那女子爱怜地抚摸着她的头,柔声说道:“你爹他最近正为公务烦恼,心情有点不好。别在意,过几天他就会好的。”
“可你还没告诉我你们的约定呀,那是什么约定?娘,告诉纱纱啊。”
“好了,天色不早了,大人的事小孩子知道那么多干嘛?快去睡了。”
“不嘛不嘛,娘告诉我好吗?”
“行了,小绿,快带小姐回房去睡觉吧。我也累了,要睡去了。”说着就起身推开江纱绫独自向内屋走去。
江纱绫愣了愣,自言自语道:“奇怪了,今天爹和娘是吃错什么药了?怎么一个个变得怪怪的。长这么大他们还是头一次对我这么凶呢。”
小绿走过来拉拉她衣角,说:“小姐,去睡吧。天这么晚没什么好玩的了,再闹的话老爷奶奶又要怪在我头上了。”
江纱绫初听正要反驳,不过随即眼珠子滴溜溜一转,点头对小绿说:“也好,我们这就去睡觉吧。”
说完,拉着小绿向另一边内屋走进去……-
(四十四)王府密闻
看到江纱绫那滴溜溜的小眼,我就知道小姑娘定会奈不住寂寞,晚上定有戏看了。于是我小心翼翼,紧随江纱绫而去。
三更天的宁王府,寂静异常。除了虫儿在草里鸣唱外,就只有士兵们巡逻的脚步声和火把燃烧的呼呼啪啪声。江纱绫和小绿很听话,一到屋中就开始沐浴更衣。我虽是听到戏水之声可并不在意,因为我意识里,只有成年女子的身体才能入得我法眼。两个十三岁的小姑娘?不看也知道好不到哪里去,百分百是平平无奇,无甚美感。
于是,我静悄悄地趴在屋顶上,闭上双眼,用耳朵聆听周围的声音,等待……
果不其然,半个时辰后,原本漆黑的闺房中猫手猫脚窜出来一个小小的身影,漆黑的夜色下两只小眼睛有如狸猫般闪烁着狡狭的目光。不是江纱绫是谁?
她出门后就往左躲躲闪闪地走去,我跟在她身后也不敢大意。路上遇到好几路巡逻士兵,可她很轻意就躲了开去。看得出来,她这不是第一次了。
不过我心里却暗自一凛。现在江纱绫无非是去找她的父母,没想到只是一个内院就如此大,守卫如此森严。
不一会儿,来到一座大屋前,虽是快四更天了,可屋中仍透出暗黄的灯光。是谁在屋里呢?这么晚还不就寝?
江纱绫行走如猫,踏地无声,显是练过轻功,矮身在窗下,在窗纸上开了个洞,朝内望去。
我有样学样,在房顶揭开一片瓦,也向里看去。
环顾四周,空无一人。房中央一张大桌,上面摆满了公文折子,周围烛光闪闪,一个女子垂首桌前似在披阅公文,时而住笔沉思,时而落笔写下几划。
我大奇,女子也能披阅公文私下主事?
“是谁?”那女子猛地一抬头,站起身,随手将笔掷出,那笔有如利箭般向窗子飞去。劲力十足,这女人功力不凡啊。而此时,我终于见着她的真面目了。
她生得雍容秀丽,远看有二十五六,秀发梳成堕马髻,高高耸起,颤颤巍巍非常有女人味,绣花的罗裙,足登丝织的花绣鞋,头上的发簪用玳瑁镶嵌,耳戴明珠耳环,光华夺目,艳光照人。她身高一米六左右,隐约可见其惊耸的豪乳,圆硕的香臀,身材凹凸有致,十分的惹火,肌肤胜雪。整一个江纱绫的放大版,但那丰满的身材却不知要比江纱绫胜过多少倍。
啪,一声,毛笔射破窗纸。“娘,你坏死了,害我又要重新洗澡了。”江纱绫推开门走进来。她右手拿着那支毛笔,脸上有如泼墨山水画,黑一块白一块,双眼怒瞪那女子。
扑哧一笑,那女子秀手掩嘴,嘻嘻笑道:“我的乖女儿,怎么是你呀?一会不见,你是演戏去了?”
“呜呜,娘你取笑人家。人家不过是在窗口外看看你在干些什么你就拿笔丢我,呜呜——”江纱绫又故技重施。
那女子不叫佣人,自己从旁边架子上取下毛巾,拉着江纱绫到水盆架边洗边说:“谁叫你那么调皮了。刚才娘又不知是你,好在我觉得奇怪手下留情未施全力,不然现在你呀弄不好就要破相喽。”
洗尽身上污渍后,江纱绫立马来了精神,拉着她母亲撒娇道:“好了,母亲,我这么晚来是想问问你,十年前和父亲的那个什么约定的。”
“不是告诉过你,小孩子家家的,别去管大人的事。”
“我不嘛,人家都十三了,不小了啦,告诉我好不好嘛,娘——,我好奇得一晚上睡不着觉呢。”她拉着她母亲的衣角左摆右甩,不依连连。
那美艳女子怜爱地伸手抚摸江纱绫的一头秀发,说:“哎,十年了,时间过得真是快呀,一晃纱纱就变成大姑娘了。好吧,纱纱也长大了,是该知道些事情了。”
拉着她坐在原先座位上,抱起江纱绫,道:“来,娘跟你说,一会听了不要大惊小怪。娘说的时候你也不要插嘴,知道吗?”
江纱绫点点头:“娘,我不插嘴,你快说吧。”
她美艳女子紧了紧双臂,抬眼望着门外茫茫黑夜,陷入回忆。好一会才用迷茫的口气说:
“十五年前,先皇孝宗暴死宫中,太子无故失踪不见,朝庭上下一片恐慌,诸王为争皇位大肆起兵互相攻击,以至江湖上也是群魔乱舞,最终导致天下大乱。陕北燕王江无崖仁政爱民,治下百姓安居乐业,并不如天下别处那般混乱。江氏世代将门,祖上便随太祖皇帝征战天下。
虽是如此江家却人丁寥落,到了我这一辈,居然只有我们姐妹二人。除了姐姐江如冰和我江如水外,并无兄弟姊妹。(江纱绫大睁双眼,显然并不知道自己母亲竟是燕王后人。而我也从未听母亲们说过,是以一动不动趴在屋顶仔细聆听。)
其时天下大乱,陕北三地为我江氏所据。一日我父王突然遇刺身亡,我和姐姐悲痛欲绝。自此,天下人都不将我江氏放在心上。只因父王一生毫无子嗣,他这一死便后继无人,这诺大基业最终还不是要落在外人手上。所以对于我江氏,王公大臣们都是想尽办法笼络,待我姐姐冰郡主及笈之时,已经是有名的美人,再加上身为江氏第一的继承人,各家均派出使者求婚,都希望江山美人据为己有。“-
(四十五)冰凤郡主
“我姐妹二人自小便由父王亲自教授百家兵法治世之道,就连只有江湖上女子才会学的武功也教给我们姐妹,父王将我们姐妹俩当男子来养。十年来勤学苦练,终有所成。
尤其是我姐姐如冰,她天纵其才,文治武功是我几倍之上,自比伯温,誓要为陕北百姓做出一番功业。我姐姐性情刚毅,豪爽比之男子有过之而无不及。当日她在诸王使者宴上撕裂霓裳,指天为誓,定要继承父业,绝不肯随便嫁人
初时不仅是各家诸侯,就是燕王辖地的各大豪门也多半是想看她的笑话,可是她出则为将,入则为相,短短两年,就将权力尽握手中。
姐姐虽然是女子,可是武艺高超,精通军略权谋,在北地选贤任能,大力提拔庶族子弟,一时间燕军精锐,甲于天下,诸王无不刮目相看。幕府之中,宾客三千,齐聚一堂,文武鼎盛,高手如云,其中最富盛名者称作三英四杰。
三英之首,乃是龙将军赵运,赵将军乃是陕北名将,纵横沙场,未尝一败,为人更是谦抑忠厚,为众将之首,深受敬仰;三英之二,便是人称小诸葛的吴不用先生,吴先生精于军政谋略,辅佐姐姐主理政务军务;三杰之末,便是你父亲麾下左将军方龙昔,虽然世人都说,方将军主政不如不用先生,主军不如龙将军,可是能够在陕北危急之时,能独立支撑大局,除了方将军之外再无别人。
四杰主外,专管天下情报收集工作,世称“隐世四杰”,不为外人道也,就连我如今也不知他们姓名,暂且不表。
姐姐主持政务,大力压制豪门,不畏强权地方势力,在天下百姓间传出来冰凤郡主的雅名。但木秀于林,风必摧之,难免遭人之忌,其时,失踪的太子也已找到,天下即将恢复一统,太子周厚照也登基为帝。可是他的势力范围仍然主要在关中一带,南京虽然是帝都所在,却是兵家诸王争锋之处,想要稳固中原,最好的办法就是联合陕北。
周厚照心机深沉,屡次遣使为自己求亲,都被冰凤郡主拒绝。不说他当时已经迎娶了皇后,就是没有,这等庸碌之人,姐姐也是不中意的。
而且郡主与赵将军情投意合,无奈赵将军虽是正人君子却为人古板,又已经有了妻室,所以两人都是发乎情止乎礼,不敢逾越,但是若让她嫁给别人,却是难如登天。
正德元年,蒙古小王子袭雁门,姐姐带我亲自率兵出击,在雁门外大破小王子,陕北大军远征塞外,内部空虚,不料周厚照突然起重兵攻打陕北。虽然各地诸王和朝廷貌合神离,可是谁会想到周厚照会在陕北和蒙人作战的关键时候起兵攻击呢?这等趁人之危,又岂是天子所当为。
赵将军原本留守北平,闻讯领军迎战,朝庭兵力十倍于我守军。虽然赵将军军略出众,可是强弱悬殊,即使用了妙策数败帮军,可是终于被击败。这时姐姐得知朝军犯境,千里急援,可惜还是晚到了一步,赵将军已经战死沙场。
姐姐大怒之下,十荡十决,将敌人逐出陕北,攻入开封,继而兵犯河东,直取周厚照的根基关中,天下为之震动。姐姐更是传檄天下,意欲和诸王会盟,颠覆朝廷。滇王、汉王也因为周厚照无故对藩属出兵,所以起兵呼应。
其时我天朝大乱,新皇登基承平未久,人心思安,所以名动天下以维护天下治安为已任的隐世门派冷月庵派其首徒月春心奔走四方,想要斡旋此事。
可是这时北平传来凶信,赵夫人得知夫婿阵亡,伤悲之下香消玉陨,只留下一个孤女托付给郡主照顾。姐姐更加震怒,立誓定要取周厚照性命。
月春心与我姐妹俩本是情同姐妹,昔日洛阳会盟,如果不是月春心说服了姐姐,陕北根本就不会尊奉周厚照为帝,这次姐姐大动干戈,月春心出使陕北,婉言劝说姐姐罢兵,却被严辞拒绝。
姐姐当月春心是知己,所以不曾虚以委蛇,岂料月春心一心维护朝廷,竟然背叛了我们的信任。
昔日月春心和我们姐妹为闺中知己,推荐了许多贤才给姐姐。所以陕北许多将领官员都和冷月庵多少有些瓜葛,平常还不觉得,这时候就成了心腹大患。
姐姐为了向周厚照复仇,不免有些独断专行,多年来被压制的豪门早有不满之意,在月春心的支持下,他们勾结那些受冷月庵影响的官员向姐姐发难,要求姐姐与朝廷和谈,放弃会盟之举。
一时之间,陕北风雨飘摇,内忧外患,就连与我姐妹从小玩到大的昭君公主也和他们达成共识,逼迫姐姐放弃军政大权。
虽然军政大权多半在姐姐掌握之中,可是毕竟还有许多将领官员都是月春心推荐,所以一时之间,姐姐号令不行,兵困河东,进退失矩,同时遭遇族人和挚友的背叛,我们心痛无比。
原来以为只需答应了月春心的条件,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只要姐姐平定了陕北的乱局,以后有得是机会报仇。
可是我们低估了月春心。为了杜绝姐姐再次起兵的可能,她和周厚照提出的条件是让姐姐嫁给他为妃。他们想得倒是非常好,只要姐姐嫁入了皇室,势必不能再掌握陕北兵权,而且姐姐总不能对夫家动干戈吧!
当时姐姐大军在外,军中粮草全落入那些官员掌握,昭君公主又屡屡传书,暗示姐姐答允。姐姐将自己关在军帐之中,苦思一日夜,终于作出了决定,她接受了月春心的条件,同意嫁入皇室,月春心心愿得偿,避免了一场足以颠覆新朝的战乱,博得仁义美名。
只可怜姐姐,被迫嫁入皇室,本是天上的飞凤,却被囚入黄金的牢笼。为着周厚照的江山社稷,月春心居然抛弃多年姐妹之情,枉顾我们姐妹昔日恩义。纱纱,你说这月春心是不是天下最无情无义之人?“
江纱绫听得母样这番话时而高兴时而痛心疾首,闻得母亲问话,刚要回话,可不待说出,她母亲又自言自语起来。
“姐姐是何等人物,纵然被迫下嫁,焉能动摇她的心志,她和周厚照约法三章。其一,她虽然嫁入皇室,但是皇室不能干涉她的行事,不过姐姐也答应只要周厚照在生一日,她就不回陕北;其二,她要别室而居,不经姐姐允许,任何人不得进入她的居处。其三,立赵将军之女为燕王,皇室不得以任何理由干涉燕王爵位的承袭。
其时,周厚照等人也不敢过分逼迫郡主,以免弄巧成拙,且一至认为立一女子为王虽是荒唐无比,但也不过是个名义上的,所以双方达成约定。
正德元年,姐姐嫁入皇室,虽然皇室以贵妃的礼仪迎娶,可是姐姐并无一丝欢容,就在姐姐离开陕北的那一日,陕北忠于姐姐的众将千里相送,直至易水,都是愤恨难平,姐姐一身素衣,在易水之畔抚琴而别。风萧萧兮易水寒,壮士一去兮不复还。“
说到这里江如水已是泪流满面,泣不成声……-
(四十六)江如水
风萧萧兮易水寒,壮士一去兮不复还……
趴在屋顶的我此时闻得屋内江如水这番回忆似的述说,心中终于明白秦时荆轲刺秦前与友人相别时高歌的心境了。想不到十几年前本朝竟有这样一位奇女子,一时之间突然产生一种很想见见这位冰凤公主的念头。
江如水轻泣良久,而那好捣蛋的江纱绫却出奇的一声不发,小脸上毫无表情,冷静得可怕。
好一会,江如水止住哭泣,以哽咽的声调续道:“姐姐冰凤郡主走后,陕北大地政权更替,年仅6岁的赵云将军遗孤赵紫伶继任燕王,为我大周第一个女性王。军政大事由三英之二的小诸葛吴不用先生主持。而我也遭姐姐相似的命运,嫁与宁王,被封为宁王妃。次年就生下了你,我的宝贝纱纱。”
江如水放开紧抱的右手爱怜地抚摸着江纱绫一头乌黑秀发,顿了顿又道:“你父亲宁王也是世代武将世家,却治政不如我。十几年前的南昌府民生凋零,百业俱废,又经战乱许多百姓举家搬迁,短短两年户口不足原来二分之一。你父宁王是当时周厚照的得力大将,做为封赏将我赐给了他,助他主政。
当时我因姐姐之事而心怀怨恨,并不尽力为他主政。他为了劝我帮忙,于是与我定下个约定——我助他处理政事,他却不得干涉我的任何事,即使进我房中也要我答应才行。
这些年我争取而来的自由之身完全是因为我还拥有他可利用的价值。知道吗?你父亲野心勃勃,苦心经营十载,完全是为了有一天能登上皇位,成为万人之上,主宰天下!
而当时也和他约定,我只为他生产一次。若生下男子就要与他姓周,若是生下女子就同我姓江。是矣你是姓江而不和你父亲一样姓周。
好了,该说的都完了。纱纱,你有疑问就尽管问吧。“
江纱绫似是一时不能接受父亲是敌人这个事实,半晌才干涸着嗓子说:“娘,我,我不知该怎么办啊。现,我心里乱极了。”
江如水拍拍她的小脑袋,说:“是啊,也难怪,你现在才十三岁。不过不要紧,我江家的女子向来都是胜过男子的。只要你记住,周家是你的仇人,是我们江家的大仇人。长大了,你要为你姨,为你娘我,报仇雪恨!”
江纱绫十分为难,轻声对她说:“可是,可是,他是我父亲啊。父亲对我一向疼爱有加加,我怎么能找他报仇呢?”
江如水闻言立马变色,冷哼道:“疼爱有加?纱纱,那是他忌惮于我而对你做的表面功夫,要不是我能帮他处理政事他会疼爱你吗?我常听他报怨,说我是只不会下蛋的母鸡,只会生女儿不会生儿子。还说生了你这个不男不女,比男孩儿还有调皮捣蛋的女儿。”
江纱绫哭泣道:“不,不……,我不信!父王他是那么的疼我,我才不信这一切都是假的,不会的……”
“够了,纱纱!”江如水性情大变,暴喝一声,猛地立起双手改为紧紧捉住江纱绫双肩,一阵猛摇:“记住,纱纱,你姓江,不姓周。周家是我们的仇人,他们对我们江家做的一切都是假的,带给我们的也只有伤和恨。”
“不——,娘,你是怎么了?不要逼我,我不信爹会那样对我。”说完猛地一挣,脱出江如水掌握往门外飞奔而去。
江如水追出,驻足门外,高声叫道:“纱纱——”,正对她离去的方向,右手伸在虚空之中,五指微开,似要抓住远去的江纱绫。
良久,江如水才失魂落魄地回到屋中,坐在窗口边的椅子上有如木偶般,一动不动。
原是一时好奇才夜闯宁王府的我此时也是异常震惊。没想到会听到皇家的密闻,这种事属于皇家秘辛,当然不可能在江湖上传播。
我不由得对这江家二姐妹产生了深深的同情。做为政治的牺牲品,江家二姐妹在仇敌的控制下生活了十几年。这是怎样的一种无奈啊,这是怎样的一种悲哀呀。原本是仇人,现在却成了亲人,是耶非耶,仇耶亲耶?连我这个局外人对此也产生了一种茫然无力的感觉。
深夜的气温在下降,微风也越吹越冷。自小活在与世隔绝的逍遥谷中的我,哪里能想到世间竟会有这种伤情,一时之间也沉迷其中不得自拔。其实,现在这种情况对于我这个级数的练武之人最是危险。长期以来,我的神龙九变神功一直徘徊在第五层至第六层之间,而不能突破第六层。
要突破第六层,已不是靠功力的深浅,而是要靠悟性。悟之一字,说来容易做来难,只可意会不可言传。此时我被江如水的话所感,有如进入武道上的幻境般沉迷自己的内心世界。稍有不慎就会走火入魔,从此失心疯,成为一个疯子,再与江湖美女无缘。
也不知是不是我前世积了德,此时一阵大风,呼——地吹来,将我冷醒。我心中大震,世上本无事,庸人自扰之,这又不是我的事,与我何干?我不过只是个局外人罢了,何必为了别人的事而途自伤神呢?
啊——,我长身而立,大啸一声,胸中郁闷之情一吐而尽。猛觉浑身功力暴涨,轰,一声,在我脑海中大响而起,逍遥九变第六层变化万千终于练成了!
“什么人胆敢夜闯宁王府!”屋内传来一声娇喝,紧跟着一个娇小的身影纵上房来。
宁王府中亦是暴喝四起,“有刺客,抓刺客了——”,府中各处齐齐飞出无数道身影向我纵来……-
(四十七)只有交易
有人说,黎明前的夜色最是黑暗,可在我满注真气的眼里却是那么的清晰,浓浓的黑暗在眼中有如白昼,将眼前的少妇点缀得宛若暗夜的精灵。
方才偷窥所见的她,便已经令尝遍百花的我惊艳非常,而此刻她正有若美女蛇出洞般俏生生立在我面前。
岁月似乎并没有在她脸上留下多少痕迹,长年的公文处理令她另有一种知性的美。
“你是什么人?胆敢夜闯我宁王府,是何居心。”她历声喝问的同时,四周急纵而至的黑色人影也已赶至,不过,来的人中似乎并没有宁王周宸濠,这不禁令我有些意外。
此时的我,早已处于众人包围之中,远远的还可以看见许多弓箭手分布四处,而他们手中的弩弓都毫无例外地对准了我。
我负手哈哈大笑,一股豪气冲天而起。说实话,自入江湖以来,我从未遇过劲敌,几番出手都没有人是我百合之敌。如今,我神功突破六层,早就想找些人试试身手了。
“恶徒,笑什么?今天就是你的死期。”其中的一个黑衣人暴喝一声,随着江如水的一挥手,手中单刀扑前向我砍来。
“哼,找死。”我冷哼一声,这种只有一流身手的速度在我眼里根本就不够看。
左手轻轻一挥,一股猛烈的罡气脱手而出,直直地把那柄单刀撞飞至九宵云外。
“啊——,玄门罡气。”众人齐声惊呼,目瞪口呆。
要知道武林中的内功大多只是能通过媒介施诸敌人身上。
举个例子来说,如果你练的是刀法,真气只能通过刀才能传到敌人身上,以加强对敌人身体的破坏。
如果你练的是掌法,真气也只能通过你的手掌与敌人的身体接实后才能传到。
“哼,你们这些人武功不怎么样,见识到也不差。”我冷笑一声,看也不看他们一眼,眼中只有那身穿白衣,冷眼打量我的翩翩美人。至于干瞪眼盯着我的那群男人,抱歉,你们都只是些一流身手,本少爷不感兴趣。
“这位少侠,不知是哪位武林前辈的高足,可否告知?以免误会。”江如水见眼前的书生装男子,身材不高,只有一米七几,武功绝顶,年纪看起来却顶多只有十八九岁,心中猜测一定是哪个隐世高人的关门弟子。而此际正当非常之时,不益树此强敌,先礼后兵才是正道。
“小生徐起,不认识哪个什么武林前辈,至于我的武功嘛,不过是家传的罢了,不提也罢。”想套我出身,哪有这么容易,当我是三岁小孩呀!
“小兄弟,我见你年纪不大,不知可否自称一声姐姐呢?”江如水此时也已看过这年轻人没什么恶意,武功又如此高,心生交结之意,语气亲呢多了。
我大喜,说:“当然可以啦,姐姐,有你这么个大姐姐真乃小生三生之福啊。”
“咯咯,弟弟真会说话。”江如水掩袖一阵娇笑,随之而起的是一阵臀波乳浪,上下摇摆,一时间浓浓的夜色似乎暴出一阵粉红色闪光,令众人眼前一亮。
“啊,姐姐真是失礼了,这么久也没请弟弟下房用些茶水。”江如水脸有赧色。
“姐姐勿怪。其实是小弟不对,今日小弟才进城就听闻姐夫宁王宽厚待人,仁义治民,一时好奇想见见他,又恐你们怪罪,是矣来此略观一二,不想被姐姐误会,实是惭愧之至。”嘴里虽如此说,可脸上却平静依旧哪有半丝惭愧之色。
江如水心中暗气,这小子神态倨傲目中无人,要不是看在你一身江湖上少见的绝顶武功,凭我宁王府早已将你拿下,碎尸万段,拿去喂狗了。心中虽如此想,可嘴里却是另一番言语,毕竟一个忍辱负重十几年的人这点气还受不了?
“弟弟说笑了,弟弟请。”说着就右手摆出个请的手势,要我下房进屋喝茶。
我心里虽然不愿意,可毕竟自己不对在先,人家又礼遇有加,失了礼数丢了面子可不是我徐正气所为,仗着自己艺高人胆大,当下也不推辞,合身纵下房去。
来到江如水先前处理公务的屋中坐定,双方寒暄了一阵后,江如水突然挥退众人,房中只有我们两个静静地坐着的时候,才说出她最关心的问题:“徐弟弟,不知你是几时驾临寒舍的?”
江如水说的含糊其词,显然话里有话。
“不知姐姐要问何事?”我端起茶,悠闲地抿了一口。
江如水见我有如老和尚般老神在在,一股怨气由然而生,加之现在屋中无外人,没什么顾忌了,就直冲冲地我说:“刚才你是不是听到了我与纱纱的对话?”
我一听,心中暗笑,原来请我喝茶是假,真正原因是担心自己的心事外泄啊。看她那一幅着急的样子,哪有先前宁王妃的高傲气势,不由得想逗逗她。
“纱纱是谁呀?是你妹妹么?”
“你……”江如水一时气噎,涨红了脸说不出话来。不过,不消片刻又恢复如初,起伏不定的胸部也平息下来。
“哼,我早知道你听到了,你武功如此之高,要瞒过我双耳简直易如反掌。后来你故意哈哈大笑,才会引起我等发现。你想怎么样?只要不泄露我的事,尽管提出你的条件来。”
我心中暗气,这女人真是现实,似乎与人打交道只会用交易的方式,难到温柔点不好么?
“非也非也,小生乃一读书人,平生最是看不惯只谈钱不谈感情的商贾之人。姐姐贵如王妃,怎可学那等市侩之人。”
“哼,你少给我装模做样,我最讨厌的就是你这种虚伪做作的读书人。表面上彬彬有礼,正人君子模样;骨子了一肚子男盗女娼,金玉其外败絮其中!”
我愕然,我有这么不堪么?
“其实,早在你在大厅与宁王教训你女儿的时候我就看到了。”人啊,贵在交心。我对江如水实在没有什么恶感,终于实话实说了。
江如水听后,默然不语,一幅要我自己看着办的样子。
看她那幅拽拽的样子,心中气极,可为了心下那不堪的念头,也只能忍了。大丈夫能屈能伸,要屈也只能屈在女人裙下,嘿嘿。
于是我用上徐氏泡妞大法中的第一招——装小,做可爱状,说道:“姐姐,是小弟不对。刚才听你对纱纱说的一番话,确实差点让我掉下泪来,我对姐姐的遭遇非常之同情啊。”
江如水终于动容,坚定地道:“谁要你可怜,我江家女子胜过男子,坚强之至岂是你所能想像?你只要不说出去,我就千恩万谢了,谁要你同情?。”
见她不信,我急忙表白心迹:“姐姐,你放心,我不会对任何人说的。可惜弟弟遇着姐姐晚了十几年,否则的话定会助姐姐一臂之力。”
江如水不屑道:“你以为你是谁?十几年前你还只是个托着鼻涕乱流的黄口小儿,凭什么帮我?现在武功高强了,便可空口说白话了。”
“不过我现在可以帮你呀!”
“你帮我?笑话!我武功不如你,你又不提条件,叫我怎么相信你会真心帮我?”
“难道人与人之间非要有所交易才可互相信任吗?我对姐姐一片赤诚,诚心想助姐姐报得大仇,无须对你提出任何条件。”
“哼,你这些话若是在十几年前,我姐姐没出事之前说的时候我还可能会信你。可现在,我不会轻易相信任何人,心中只有我的姐姐和纱纱才是这世上唯一可以信任之人。”江如水脸上一片坚毅,世事在她的心灵上留下了不可磨灭的创伤,心灵的大门早在十几年前那个与亲姐离别之日就已重重的锁上了。
听她说完这愤世之言,我默然无语,眼前不过只是个三十左右的女人。在寻常人家正是相夫教子的时候,而她却背负着十几年的伤痛,忍气吞声,为了那几乎不可能完成的大仇而奋力拼搏。
在我短暂的十二年岁月里所接触过的数百女人中,只有她才能令我有同情流泪的感觉……-
(四十八)密秘协议
五更时分,东方的曙光正如拨茧般一丝丝显露出来。
这会儿沉默的当儿我心下细细思量了一番。
照目前已知情况来看,江如水是个性情坚定,铁石心肠的人。能够在十几年的时间里苟延残喘,忍辱偷生,并能为仇人生下一个女儿来的人,可想而知,定非常人。春秋战国时,越王勾践卧薪尝胆三年方斩吴王夫差于剑下。而现在在我面前的又何尝不是现代版的“勾践”呢?这样的一个人会被我这个屈屈“九尺淫魔”轻易地得逞么?
更何况,名义上她还是当今权倾天下,手握重兵的宁王妃;更有甚者,若是幸运的话,她没准会成为未来母仪天下的皇后娘娘呢!对这样的一个有身份,有地位,有能力,有野心的“四有新时代女性”实施自己不可告人的目的,谈何容量啊!可我徐正气纵横红粉阵战三年有余,岂会畏难而不前?越有难度才越有挑战性,胜利之时的那种心情更是令人期待啊。
一念至此,心下有了计较,对她道:“姐姐,不知小生可有资格助你一臂之力呀?”
江如水目中精光一闪,令我有种不详的预感,道:“弟弟身手不凡,武功盖世。我宁王府中高手不少,可像弟弟这般的绝世高手却是没有,若得弟弟相助那正是如虎添翼。”
“那敢情好,不如这样,我为姐姐报仇,姐姐只需许下弟弟一个承诺如何?”
“什么承诺?”
“不急,不急。待得我为姐姐报了仇再说,眼下姐姐只需答应下来便是了。”
“哼,你年岁不大,鬼点子到不少。你若说个我做不到的要求来,让我如何处之?”
“姐姐放心,此事姐姐一定能做得到。”
江如水疑惑地盯着我,似乎想从我脸上的表情推断出我的心思。隔了一会才断然道:“你打的什么花花肠子你道我不知道么?要我家纱纱嫁给你那是绝对办不到的!”
我心中一惊,差点就给她猜着了,道:“自古男欢女爱只需两情相悦即可,令千金虽只十三岁,可任谁也看得出不出几年定是个绝代佳人。不过我提出的这个要求却并非如此,万请姐姐不要做如此想。”
哼哼,江如水冷笑两声,轻蔑地对我说:“弟弟就别在给我打什么哑迷了。不就是想要姐姐的身子么,只要你为我报了仇,给你又何妨?”她说的好像是别人一样,全不拿自己当回事!
我愕然,万万没有想到,三言两语她就看出了我的心思。
“弟弟就别在装了,看你那呆样,姐姐我微微一诈就原形毕露了!”江如水一阵“咯咯”乱笑,那笑声在我耳里听来却如此刺耳,显是在嘲笑我年轻识浅,为人处事经验不足。
呆了一会后,我随即释然。人贵有自知之明,我现在才十二岁,初出江湖不满一月,社会经验确实少得可怜。
“姐姐真聪明,小弟心中那点鬼心思哪能瞒得住您啊。”
笑过之后,江如水神色一正,冷冷地说:“我的心早在十几年前就已死了,留下的不过只是一具臭皮囊罢了,无论是谁,只要能为我报仇雪恨,即便他只是个要饭的,我也会嫁给他。”
我一阵不爽,她这不摆明了是自暴自弃了么,完全只拿自己当做货物般交易么。心里想对她说些什么,开导开导她,可自己在她心里就是那种提条件的无耻之徒,一时之间哪里说得出话来。
“弟弟现今在哪里落脚?”江如水见我尴尬,为了不使我太过难堪,转移话题道。
“哦,小弟初来乍到,在城北悦来客栈落脚。”
“若是弟弟不嫌弃,不如到王府来一住。若有事可方便商量。”江如水道。
“哦,还是免了吧。小弟尚有几位朋友要来南昌,约好在客栈碰面的,就不打扰姐姐了。”我推辞道。
“弟弟说的是什么话。如今你我有约为盟,你的事就是我的事,还是到王府来住吧,让姐姐尽尽地主之谊。”江如水客气道。
“还是不用了……姐姐,小弟心中有些话不知当讲不当讲?”不想在这种事上多扯淡,另找话题道。
“这里也无外人,弟弟有话但说无妨。”江如水坦然道。
我压低声音道:“姐姐的仇人不就只有周厚照、周宸濠、月春心区区三人么?小弟别的不行,武艺却是不弱,不如由我将他们三人……”说着说右手斜斜一挥,做了一个砍的手势。
江如水轻轻一笑,眼露寒光,说:“哪能如此便宜就这么让他们一死了之了。我要周厚照周宸濠两兄弟自相残杀,让他们江山不保,两头落空,遗臭万年;要月春心以及冷月庵名声扫地,在江湖上就此除名!”
她那阴森森地话语说得我全身汗毛直竖,语气中透露出的浓浓恨意几乎能使地底的岩浆瞬间冰化。
此次夜探宁王府我完全没有料道会是如此的结果。不但惊到了宁王府中的诸多高手,还与宁王妃达成了不可告人的协议,趟进了天下争霸这声浑水。
我也不知自己做得是对是错,仅仅只为了一个第一次见面的女人就许下几乎不可能达成的诺言。是耶非耶,对耶错耶,难道这就是江湖么?人在江湖上,真的是身不由己吗?
在回客栈的路上我如是想……-
(四十九)绝色双月
自从夜闯宁王府后,我再也没去拜访过了。这几天一边为妈妈们担心一边为协议的事而心中有愧,闲时与马元海阔天空的瞎侃。日子就在我茅盾的心情下飞速而逝。
这一日,我正与马元在房内小酌,加菜时听小二说:“二位爷,可还要加些别的菜?”
我与马元下谈提兴起,烦躁地对他说:“有事会再叫你的,快快下去,免得扫了少爷的谈兴。”
小二忙道:“是是。只不过是小的一时兴起,方才见有两位佳人来了敝店,心情高兴下就多嘴了?”
“什么佳人?”一听说有漂亮的女人,我顿时惊醒,妈妈们这几日怎么说也该到了吧。
小二听我一问,立马兴致高涨地答道:“徐爷,你不知道啊。那两个女的长得是一模一样,简直就是一个模子印出来似的。这还不算什么,是令人惊奇的是她们长是实在是太漂亮了,嗯,太美了,太……”小二摸摸头,不好意思道:“小的没读过书,不太会说话。总之是一句话,小的这辈子也没见过这么漂亮的女人。”
我心中一动,急问:“她们是不是在找什么人啊?”
小二双眼大睁,一幅不敢致信地样子,半晌才惊讶地道:“徐爷,您真是神了。这种事您都知道?”
啊,一定是她们。
我立马起身,快速地走出了房,大步流星地往大堂走去,连告辞都未向马元说一声,引得他好奇地跟了过来。
刚走到大堂便觉眼前一亮。此时已是午时三刻,日光正烈,然而,屋内的光芒似乎比屋外的太阳的发出的光还要亮。
只因为这堂中央有两位国色天香的绝代佳人。
在看到她们的一刹那,整个人猛地一顿,心中一酸,热泪在虎目中不住地打滚。
瘦了,瘦了。她们瘦多了。
眼前的两位佳人此时正坐在一方小桌上用着午餐。虽是端坐在方凳止,可那丰满的身材,玲珑的娇躯无不令人侧目。由于角度的关系,她们那非凡的娇靥正对着我。原先为她们买的雪白色面巾早已消失无踪,满脸疲惫之色掩不住那绝色的面庞。两人眉头紧锁,缕缕忧愁挂满眉心。
两双同起同落的筷子,两条同起同落的手帕,一模一样的面貌长相,一模一样的动作行动……
终于,热泪不再打转,扑簌簌落了下来,我猛地飞身有若闪电般纵至她们面前,哽咽地轻喊道:“二……妈……”
华月兰,华月蕙闻声,执筷地双手猛地一颤,毫无依赖的两双筷子直直地落到了桌下。
眼前的人,长相虽不是千肠挂肚的那孩子模样,可无论声音语气,神态动作无不与自己日思夜想的那个影子一般无二,此时此刻早已信了八分。
两双激动的妙目忍不住疑惑地望着我,半晌两人才同声问道:“你,你……是,小正?”
“二妈——”再也忍耐不住了,从小就会离开过亲人的我虽只短短几日不见妈妈们,但也够折磨我的了,我猛地扑到华月兰的怀里,哇——,大哭起来。
大堂的众人看了连连称奇,一个堂堂七尺男儿竟会和小孩子一样扑到亲人怀里痛哭流涕。更令人想不到的是,那两个绝色双胞胎看起来顶多不过二十出头,却竟然有这么大的一个儿子。一时间堂内翁声四起,众人齐齐望向我们这边,想看个究竟。
马元此时也已赶至堂内,眼见这个徐起竟然失声痛哭,哭声宛转凄厉,声音虽不大,却震人耳膜,感人心肺,闻者莫不为之感动。
华月兰紧紧地抱着我,华月蕙也动情地扑过来,张开双臂一把抱住我的后腰,两人经不住我的哭声,也陪着落下欣喜的眼泪来。
“好了啦,正儿。已经长成男子汉了还哭鼻子,别人都在看着你呢,也不害羞。”二妈齐声说笑道。
我端坐好身形,抹干泪痕,痛心道:“二妈,你们受苦了,才分开几天就瘦成这样子,以后你们再也不许离开正儿了。”
“你还说,你自己呢,怎么成了现在这幅模样?”二妈齐声责备的模样神态一般无二,令堂内众人啧啧称奇。
“此事说来话长,不如咱们到我屋里说吧。”看着别人拿恶狼般的死鱼眼睛瞪着二位妈妈的无双娇面上,我心里一阵不爽。再则,这里实在不是可以互诉衷肠的地方,人多口杂,搞不好还会闹出什么事来。
拉起二妈,向小二吩咐一声后,正要往回走,却不巧撞上马元。
我朝他一拱手,道歉道:“马兄,今天我心急与我二位妈妈们说些话,改日再来向兄弟告罪。”
马元很理解地一摆手,说:“徐兄尽管去,出门在外碰上亲人本就该好好诉诉衷肠,此乃人之常情,何罪之用。”
与马元告别后,我领着二妈迫不及待地来到屋里,吩咐小二整理干净桌子后关上了大门。
“小正,大事不好了。”华月兰忽然慌里慌张地拉着我的手说。
“二妈,别急,有事咱们坐下说。”拉着她们俩一左一右坐在我边上,心里最怕的事终于来了。
华月蕙拉着我的左手,也拽得紧紧的。
“我们和你玉姐她们走散了。”
“什么?”我大惊,初闻此言有如晴天霹雳。
我默语良久,方才一震道:“到底是怎么回事?”
华月蕙委屈道:“是我不好,小正你要怪就是我吧。”她语气低微,一幅做错事的乖宝宝模样。
“怎么啦,先给我说说经过。”我不耐道。
华月兰正了正神色,道:“事情是这样的。那日与你分别后,我们十人一路欣赏风景沿江而下,往南昌而来。不想半路上先是遇到一群流民,急冲冲向我们冲来,几乎将我们冲散。原以为没事了,可慌乱中月蕙的面巾不见了,露出面貌来。被紧随流民而至的一大群官兵看见。
那群官兵如狼似虎,不分清红皂白。见我等全是女流之辈,便见色起意,欲行不轨,与我们斗将起来。
这些官兵武艺低俗不堪,可毕竟人多势众,我们寡不敌众,最后只好一组两人,分头突围而去,因此大家都走散了。“
华月蕙抢上前对我又道:“小正,是我不好,要不是我把面巾弄丢了,也不会害得大家分崩离析了。”
听完华月兰所言,我安慰华月蕙道:“蕙妈妈,这怎么能怪你呢。眼下正是天下大乱之时,世道如此。你们一个个又长得天仙似的,那些匪兵一个个都是色中恶鬼,哪能不见色起意呀。不怪你,不怪你……”
华月蕙见我原谅了她,终于控制不住一把扑到我怀里失声痛哭起来,连日来的委屈尽随着这哭声一泻千里,消失无踪。
好一会,她才安静下来。
“没事的,妈妈们武艺高强,智计多端,寻常人根本不是对手,她们定能突围的。再说你们早就与我约好在南昌见面的,她们要没出事的话一定也会赶来这里的。我们在客栈等个几日,想来过不了几天她们就会到的。”
华月兰心下一计较,眼下兵荒马乱的,也只能如此,别无它法,只有干等了。
心事一放下两位妈妈就经不住连日的疲劳一左一右扒在我身上进入了梦乡。
两位妈妈容貌一般无二,可性子却不想同。姐姐华月兰生性刚强,此时睡着面色平静,偶尔会皱皱眉头但随即就会散开,若干大事她必是一个贤内助;妹妹华月蕙则不同,她生性柔弱,方才又哭过一阵,此时直若带雨梨花,惹人无限怜爱。
显然,她们这几天都没睡过一个好觉。现在终于有了这么一个可以依靠的人在身边,睡得极是深沉。
我怕吵醒她们,是矣一动不动任她们靠着,而没有扶她们到床上睡下。只是紧紧地环换着她俩,心中百般怜,万般爱。
很明显,宁王造反后天下均衡之势立破,各方蠢蠢欲动,天地间又将面临一场浩劫,身为武林人必然不可避免。
现在我不但担心失散的妈妈们,还担心起师祖奶奶领着的那一群。我的这些妈妈们哪一个不是国色天香,沉鱼落雁,闭月羞花,走到哪里都会惹出一番骚动。江湖又如此险恶,哪能不让我担心。看样子,这江湖并不如我想像中那般容易呀……-
(五十)得偿所愿
傍晚时分,二女终于睡醒了。
“啊”,华月蕙轻叫一声,坐直身子才意识到压了我一下午了,关心道:“小正,压痛了么?对不起,这几天一直睡不踏实。”
“没有关系啦,被二位妈妈压着那可是多少男人求之不得的美事呢!”我嘻嘻取笑道。
这时刚醒来的华月兰粉拳轻捶了我一下,斥道:“中午见面时看你痛哭的样子,还以为你已经转了性子了呢,想不到这会儿又调笑我们,你真是死性难改。”
“窈窕淑女,君子好求。我虽不是君子,可二妈你们怎么说也算得上淑女吧,怎么能用”调笑“这种粗俗的词汇来说你们呢?”我争辩道。
“哼,早知道你能言善辩。不说这个,你到是说说,怎么会变成这幅模样了?”
华月蕙也不停追问:“是啊,小正,你原来九尺的身高现在怎么突然矮了这么多了?”
我哈哈一笑,故做神秘道:“你们到是猜猜看啊!”
华月蕙不依道:“我们哪猜得到,江湖上易容之术虽精妙,那也只能改变面貌,要改变身高却也不可能变化这么大呀。小正,你快告诉我们吧。”
华月兰虽不说话,可看得出来也很想知道这其中的奥妙。
于是,我将在客栈如何遇到峨眉众尼,如何击退陈道之,如何为众尼解毒,如何得到暴发呼吸并加以改良的事述说了一番。
话才说到一半,二女的粉拳就不停地落在我的胸膛上,埋怨我竟连峨眉山的尼姑都不放过。
我一边躲,一边喊冤,没引起二妈们的半点同情,反到令粉拳如暴雨般下得更快了。
我绕着桌子左躲右闪,引得二妈们紧追不舍,一时间房内其乐融融。
人说饱暖思淫欲,古人诚不欺我也。
看着二妈巧笑如花,因奔跑追逐而通红的小脸,樱桃小口微微张开,喘吁吁地吹着气。那阵阵芬香的气息有如春风,吹在我心里,引得我小腹底下一阵火烧火绕的。
她们虽是知道我的风流个性,也曾在逍遥谷中与我有过一夜的鱼水之欢。但毕竟母子有别,伦理道德排在那里,人言可畏,我可不敢轻易造次。
但是自从吃下火蟾蜍内丹、朱果和那小红蛇以后,自己对欲望的控制能力变得极其不堪,面对美色提不起丝毫的抵抗之心。只要见到姿色出众的女子我就经不住有股要去占有的冲动,前几日轻易对江如水许下的承诺就是最好的明证。
眼下我也有好些日子没有祛祛火了,再没有女人的话我担心自己会不会年纪轻轻就变成花痴。眼前的两个大美人到是最好的祛火良药,不过没那么容易得手,看来得好好算计一番了。
与二妈打闹了一阵后,肚也有些饿了。用完餐后,给二妈她们各安排了一间紧靠我屋子的上房。一些锁事,不表也罢。
日子又安安稳稳地过了几日。这几天为了打听其他诸女的消息,华月兰华月蕙待在客栈等待,而我却不得不四处打探消息。
虽是如此,可这些天却没有半点诸女的消息,随着日子一天天地过去,我们的心情也一天天愈发沉重。焦燥地等待没给我带来半点好心情,被压制在体内的那股欲火也蠢蠢欲动。
这天,又是一个失望的日子,我,也终于忍耐不住了。
吃晚饭的时候我特意吩咐小二上了一瓶白酒,并一再盯瞩没有吩咐不得靠近我的屋子。
“小正,你不是不会喝酒的么?今天怎么吃起酒来了?”华月兰坐下后,看着桌上的一瓶白酒奇怪地问道。
“啊,没什么。这几天心情不太好,想大醉一场。”我闷声说道。
接着安慰我道:“小正,我们知道你很担心玉姐姐她们。可也不能借酒消愁啊。不是有句老话么,借酒消愁愁更愁,喝酒有什么用啊。”说着就一把夺过我刚端起的酒杯。
“月兰,你把酒还我,我今天就是想大醉一场,你就遂了我吧。”我央求道。
华月蕙见我脸色不善,忙打圆场:“姐姐,你就随他吧。这几天他天天外出打听消息,却毫无结果,心里担心玉姐她们安危,不得平静,闷在心里总会闷出病来的。不如咱们也喝吧,今晚咱们来个不醉不罢休。”
“好,好一个不醉不罢休。”我一把夺过华月兰手中的酒杯,不顾她埋怨的眼神,将酒满上,一饮而尽。顿时,一阵火辣的热流从我喉中一直烧到小腹以下。将体内的欲火引发,几乎就要控制不住了。
原本就打算今晚成就好事的我,哪里会去克制,巴不得自己早点醉了好。醉意缓缓罩上心头,我有些迷蒙了。张开口唱道:“人生短短几个秋呀,不醉不罢休,东边我的美人哪西边黄河流,来呀来个酒,不醉不罢休,愁情烦事别放心头。”
这首歌还是马元在一次醉酒教我唱的,也不知是何人所做,在坊间流传甚广。歌词中显露出对人生无比的颓废之气,也唱出了对女人赤裸裸追救之意,显得淫荡无比。
若不是此时喝了酒,要在平时我还不敢唱这种歌给二女听呢。
歌词虽粗俗不堪,但其曲调优美,韵律绵长,悠悠不绝,悦耳动听。
方开始唱,华月兰就皱起了眉头,而华月蕙则拍手附合,口中起哼着学着调子。
一顿晚餐就在我的歌声中结束了。
华月蕙一直陪着我喝醉,是矣此时俏脸泛红,双眼蒙胧,有些不支了。而华月兰虽坚持不喝,但也被我们两人强灌了几杯下肚,也是微有醉意。
趁着她们歇息的当儿,我迅速地在房中布下个隔音障眼迷阵,再把房门窗子关死以防外人闯入。接着就是正戏了,华月蕙此时已醉倒在桌上……
华月兰此时还有些清醒,奇怪地问道:“小正,你这……呃,这是做什么?怎么把门关上了?”我冲到她面前,一把握住她的那双羊脂玉手。
华月兰一声娇呼,正待说什么,我已转首伏在她的樱口上。她的娇躯浑身一战,宛如触电般嘤咛一声。虽欲挣扎,可刚才又喝了不少酒,正四肢乏力,手儿腿儿完全都不听-指挥。
软软地倒在我的怀里,满脸通红直达耳后,虽欲喊叫,可口中只传出呜呜之声,却哪里还喊得出。我已是花丛老手,此时不吻更待何时?缠住她那小小香舌嬉戏起来,更大力的吸吮她香甜的舌液,一面吸吮着舌尖,一面把嘴里的唾液送入她的嘴里。
不一会儿,华月兰就彻底地软趴在我怀里了。
熟练地吸吮着她的丁香小舌,吸取她的香津,她被我吻得透不过气来,琼鼻发出一连串的娇哼。我狂吻着她的香腮,长而密的眼睫,芬芳浓密的秀发,粉白滑嫩的秀颈。一路下来,华月兰禁不住娇靥生晕热烈喘息起来,轻声呢喃道:“小正,别,呃……我们,是……不行……”
不理她的喊叫,我的左手轻轻的抚摩她柔顺的秀发,接着再向下从俏脸到玉颈不住游走,右手则抚上那盈盈一握的细腰,缓慢的揉搓着,渐渐的不断加大力量。
“月兰,别怕。孔子都说窈窕淑女,君子好求。父亲消失无踪,根本就与你们有名无实。托了你们十几年,白白浪费了太多美好的青春,我这个做儿子的怎么也得好好补偿补偿你们呀。”
华月兰肉体受到全面的强烈刺激,呼吸也随着变急,骚痒感是越来越强烈,忍不住扭动一下腰肢。我左手借机捧住了婷婷玉立、敏感高耸的乳房,手心触处娇热软柔,又是鼓胀滑腻。虽然隔着内衣,却依然能感觉那是一个多么丰满、匀称、柔韧而富有弹性的丰乳。
华月兰只觉胸前一阵微微地快感,初开的蓓蕾在种种刺激之下,已经开始涨硬。
趁着她迷神的那一际,久经锻炼的双手终于发挥出威力来,只半会就将她剥得一丝不挂。
我看着平趟在床上的华月兰,雪白如玉、玲珑美妙的裸躯尽现眼前。玉雪般的纤细腰身裸露着,大腿如丝缎一般光滑,柔和美丽的线条延伸到不着一丝的玉脚,洁白的腹部平坦,小巧玲珑的玉乳如含苞待放般可爱,像是由白玉雕成。
两颗粉红色乳头傲然挺立在玉峰之巅,像两颗娇艳欲滴的红葡萄,已在我刚才抚弄下嫣红。纤腰如峰欲折,小腹平坦无一丝皱纹,腹下一片乌黑柔细阴毛直通胯间,修长笔直的玉腿散发着动人心魄的光泽。
圆滑玉臀令人有欲触之念,小腹尽头双腿紧夹处,是一片漆黑的霏霏芳草。但见玉股坟起,水蜜桃般的关键部位隐隐分出一道红线,红线顶端一粒红玛瑙似的娇蒂俏挺着,清秀脱俗的身体美丽得令人窒息。华月兰被我看的不好意思,缓缓闭上了她那双任何男人看了都会陶醉着迷的美丽眼眼,娇声道:“小正……你以后要好好对我……”
柔柔的烛光投在她的身上,好像给她披上了一层淡淡的薄纱,给人一种圣洁无暇的感觉。长长的秀发微微有些散乱,纤细的眉毛以一种美妙的弧度微微扬起。秀气的额头,小巧的鼻子,还有脸颊上,挂着一抹淡淡的红色,纯净明亮似水流过,让人情不自禁起了怜惜之念。
洁白纤细的脖颈,高高耸起的玉乳,不堪一握的柳腰,还有浓淡相宜的黑亮发光的毛发遮住了神秘的花间幽径。下面是两条修长的大腿,比婴儿还要光滑的皮肤看上去好像涂了奶油似的,荡漾着柔和的微光,使她整个人看来像是一尊完美的雕塑,让人情不自禁的沉醉其中而不得自拔。
我血脉暴胀,无穷无尽的欲念占据了头脑的全部。少妇白皙的肌肤比以往任何时候更令人心动,散发着青春气息的圆滑大腿,也无力地分开了,诱人之极。手中那凝脂堆玉一般的肉团开始慢慢变化。
她口中也开始呻吟起来,我乘机把怀中玉人轻轻侧转,让她背对着我把整个身子压伏在床上,男性的粗犷和女性的柔弱本性在此时表露无遗,却成了绝好的配衬。
她的娇躯疯狂地扭动着,再也受不了了,我吹响了冲锋的号角。我疯狂地索求着,那种快感,就如章鱼的古怪触角般不断地、肆无忌惮地扭曲着。那亢奋的感觉,随着每一发丝的神经散发到了每一层肌肤、每一处血管,直至心脏深处。
重复着激烈、窒息和恍惚,肉体的触感又不断把我从极乐的天堂,拉回这压抑着无休止渴求的现实,让我再一次又一次的冲击世上防守最严密的边塞,享受冲破要塞胜利后的无边快感。
我紧紧的拥住无她,迎着她的热吻。舌头伸进她的小嘴中,舔过每一个贝齿、每一寸柔软的口腔,纠缠、调弄着香舌并吸过嘴中品尝着,贪婪的吸吮着席丝蒂口中香甜的津液。
我得大手从她平滑柔嫩腹部慢慢向上,轻重不一的隔着小衣爱抚着坚挺丰满的乳房,不时的用大拇指挤压着变硬的乳头。另一只手在无双背后抚摸着,慢慢的揭开上衣背后的口子,露出整个雪白柔软的背脊,用力的揉捏着她的身体。
华月兰知道事已至此,再抵抗也是无用,完全放松下来,享受我带给她的美妙感受,挣脱我贪婪的大嘴,发出高亢、美妙、动人心脾的呻吟声……
暴雨过后,要塞早被攻克,华月兰趴在床上一动不动,陷入深沉的昏迷之中……
可我却仍未满足,大步跨到桌边,顺势一把将桌边可人儿玲珑的娇躯搂入怀中,嘴唇毫不客气地堵住了她迷人的小嘴,开始贪婪地吮吸那柔软花瓣的甜蜜和芬芳。
在我有力的搂抱下可人儿浑身发软,如失去支撑一般紧紧贴在我的身上,感觉到我的舌头已经顶开唇瓣侵入到了自己的口中,她忍不住伸出香舌抵抗,唇舌交缠,阵阵晕眩的感觉传来。
华月蕙在迷醉中发现,自己的身体不知何时已经变得滚烫滚烫。过了良久,火热的双唇才得以分开。她轻喘着气,把头深深地埋到了我的怀里。
我伸出一双手捧起华月蕙的俏脸,在她还没有转过念头来,我的大嘴再次印上了她那小巧玲珑的樱唇上。
“唔……”华月蕙的娇躯一僵,好象一个木头人,但在我熟练又有技巧的舌功引导下,开始生硬地反应起来。这种生涩的举动对于久历花丛的我来说,真是太有期待感了。我的舌头顶开了两片嫩滑的樱唇,游进香甜的檀口,十分自如地游走开来。
随着我的动作,她也渐渐放松下来,本来紧张地抓住我手臂的一双小手也慢慢松开滑下。一时间,房间里面只有我们两个人粗重的喘息声。
吻得芸儿快要断气的时候,我才满意地放开她。看着这个美女红红的俏脸,我心中的得意自不待言,
她是这么的清丽秀美,让人迷醉。
华月蕙急速地喘了一口气,伸出小香舌舔了舔自己的樱唇,这个不经意的小动作是如此的诱惑,以至于像我这样见惯美女的男人都感到一阵心跳加速。
她突然双手抱住我的脖子,凑上红艳艳的樱唇压在我的嘴唇上。尝到滋味之后,她居然反客为主了。我一惊,旋既伸手抱住芸儿的娇躯,痛吻她那灼热的樱唇。一只手在她的粉背上轻轻地抚摸着,让芸她十分享受。
半晌,两个人才喘呼呼的分开。我微笑着注视粉颊上红霞上涌的华月蕙,她那红馥馥的娇嫩面庞上没有施一点的脂粉,却显得更为俏丽可人
此时看她别有一番风味。
身材苗条娉婷,白里透红的脸蛋,楚楚动人,柳眉微蹙,雪白的皮肤光滑柔嫩,腰枝柔软纤细,穿着一层薄薄的肉色袜子,将白嫩的双腿显得修长挺直。
一条纯白色的连衣裙子,把一对丰满高耸的雪峰绷得很紧,露出洁白的双臂和香肩,青春胴体的玲珑浮凸、结实优美的起伏线条,完全地显现出来,裙子用细细的腰带轻轻系住,前面两幅裙襟相互重迭盖住一部份,这样可使玉腿若隐若现;裙摆的边缘辍了一圈垂穗,增添了裙子飘逸的感觉。
娇酣的睡脸上,白里透红,小巧的樱唇微微翘起,鲜艳欲滴、红润诱人,勾人心魄;娇翘的小瑶鼻秀气挺直,勾勒出一只性感诱人的樱桃小嘴儿,线条柔和而流畅、皎月般的桃腮,秀美至极。
衣裙开领处,露出一段雪白的玉颈,增添几分遐想,一席紧身连衣裙将微凸的酥胸及纤细小巧的柳腰紧紧的包裹起来,更令人感到血脉喷张。
什么情景才算是,美人春睡最销魂。
雪胸前颈项处吹弹得破、娇嫩无比的雪肌玉肤,一头如云的乌黑秀发自然写意地散落在雪白的床单上,挺凸丰盈的酥胸,在她的呼吸中一起一伏,娇美诱人至极。紧身白丝裙下,恰到好处地衬托出那柔软曼妙、盈盈一握的纤纤细腰和那微隆浑圆的娇翘美臀,裙身不长,只刚好遮住大腿,露出一双粉圆晶莹的玉膝和线条优美媚人的玉润小腿。
体内欲火再次熊熊燃烧,我虎吼一声,猿臂轻展,抱她上床,猛地压了下去……-
(五十一)开导
第二天早晨。
姐妹俩醒来时却不见了昨晚在房中做恶的徐正气。闻得庭院处传来的呼喝声,才安下心来——那小坏蛋正在练功呢。
“姐姐……”华月蕙羞红了脸,琼首轻颔,完全不敢抬起头来,只用那只有蚊子才能听得见声音轻喊了声华月兰。
显然,她还在为昨晚的事而不知所措。
华月兰从被中坐起,看着妹妹一幅娇羞模样,忍不住打趣道:“妹妹,昨晚我睡着时,不知是哪个天杀的,叫声比打雷还响,吵得我不得安稳。”
“呃,姐姐,你,你坏死了啦。你自己还不是……”华月蕙刚要说下去,华月兰就扑来两手直往她腋窝怕痒处钻。“咯咯……姐,姐姐,你,快住手,咯咯……人家不说你了啦。”
华月兰轻“哼”一声,道:“看你还敢不敢说我,再说看我不挠你痒痒。”
华月蕙撇撇嘴,嘀咕道:“姐姐,这不公平啦。你可以说人家,却不许人家说你,昨晚你还不是……”
还不等她继续说下去,华月兰两手张爪,做势欲挠。华月蕙立马闭嘴。
两人沉默了一阵后,华月蕙方才轻声问道:“姐姐,我们该怎么办啊?”
华月兰闻声,细想了一会,轻松道:“还能怎么办啊,妹妹,我们都与他有过……从今以后我们就是小正的人了。”
“可是,那霸天……”华月蕙犹豫了一会才说道。
“霸天自从失踪后,十几年来杳无音信,生死不知。”华月兰开解道,“再者,正如小正所说,我们与霸天本就有名无实,虚度青春十余载,浪费了咱们女人最宝贵的大好年华。
如今,小正年纪虽小,可任谁看来他也是大人一个。此事,你知我知,天知地知,不教外人知道,又有何不可?“
华月蕙细细品味这番话,觉着甚是有道理,压在心中的那块大石终于稍稍轻了些。
“还是别想了,一切顺其自然吧。”华月兰道,“快些穿衣吧,要不一会小正又得拿你取笑了。”当下二人开始着衣打扮。
“唉——”,两人刚下床齐齐痛呼一声。华月蕙见自家姐姐也和自己一样,不由得“咯咯”巧笑连连:“姐姐,你还说我了,你昨晚后来不是与小正又来了一次么,怎么这么不知轻重啊,亏你还是做姐姐的呢。”
华月兰轻捶她一下,叱道:“要不是你叫那么大声,我也不会一时兴起与小正再来一番云雨了,都怪你不好。”
“咯咯咯——”华月蕙一阵娇笑,一扫方才之颓气,“姐姐,是你自己食髓知味,贪得无厌,怎能怪我。”
“好啊,刚才就警告过你,才一会儿你就变卦了,看我怎么治你。”说着华月兰就扑向她,两手直往她怀里钻。
刚才只穿了一点少得不能再少的衣物的姐妹俩,衣裳番飞,粉臂玉腿上下挥舞,一时间房内白肉滚滚,活色生香……
就在这时,房门突然“吱呀”一声,被人打开!
姐妹俩大吃一惊,不约而同住手,四只妙目齐刷刷往门口处看去……
我刚练完功,正自为如何开导“华山双仙”而烦恼,刚一推门进来,不想竟看到如此香艳的一幕。
只见大床之上两个沉鱼落雁的绝色美人正一上一下压在一处。
华月兰在上,华月蕙在下。
两人俱都衣衫不整,秀发散乱,玉体暴露,却各有其妙。
被压在身下的华月蕙,前胸衣服几乎被拉到双乳之下,只有关键的那两颗葡提仍在上衣的保护之下未曾露面,双乳被华月兰压得几乎扁平,乳沟被压成一条直线,令人轻不住要恼火——如何美乳怎能受此欺凌!
而压人的华月兰给人的却是另一种诱惑,她上身完整,可下衣几乎被扯脱,摆裙被拉至大腿上处,不用我低头就能看到她那粉红色的内裤,隐隐的还能看到些黑色印迹……
写来实在太慢,其实这一切也只不过是我进门的一刹那所见。
但就是这一刹那的诱惑几乎就要令我把持不住了,不过幸好昨晚放过一枪,否则的话我早出洋像了。
看得出来,姐妹俩对我昨晚的所作所为完全认同了。万事开头难,眼前这俩姐妹打打闹闹,有说有笑,是个好开头,以后……
嘿嘿,我经不住得意地想道。
“哼,你笑什么?”姐妹俩异口同声质问道。“进来怎么不敲门?”
我“嘿嘿”装傻道:“什么啊,进自己的房间还要敲门?”
“可现在是我们俩睡这屋。”两人再次同声说道,我最喜欢听她们一齐说了,感觉很怪,咦,不对,昨晚?
面对疑惑我向来就是直接担问的。
“奇怪了,你们是双胞胎,昨晚和你们干那事时你们怎么就没有心灵感应了?以前不是都心灵相通的么?”
两姐妹齐“呸”了一声,华月兰道:“小正,你怎么就知道想那等子事的?”
华月蕙则羞羞的道:“我们以前又没那,那个过,还好意思问,问我们。”
我朗声道:“不孝有三,无后为大。夫妻之事,乃人伦大事,何有不可说的?你我三人如今虽无夫妻之名,可已有了夫妻之实,以后我定会将你们名媒正娶过门的。”
华月兰闻言柔声道:“如今你与我们还是母子身份,还谈什么名媒正娶?我们姐妹俩自小孤苦无依,现金师父他老人家也已做古,只要你不嫌弃我们年老色衰,我们就千嗯万谢了。”
听她哪此一说,我大气:“二妈,我从小就是你们养大的,难到你们还不知我是什么样的人吗?我徐正气虽多情,却不负心。只有女人抛弃我,没有我放弃女人的事。”觉得语气重了,故意逗她们道,
“有谁敢说你们年老色衰的?除非他不是男人或是瞎子差不多。”
两人“扑哧”一笑,道:“就你甜言蜜语,最会灌迷汤。”
我大喊冤枉,道:“怎么能说是灌迷汤啊?你们的实力明摆在那,十几年前武林百花榜的并列第二名,天下武林男子的梦中情人……”语气中透出一点点的酸意。
“哼,”华月蕙不屑道,“人家可没想过要上什么百花榜的,都是那个百晓生不好。要不是当年有求于他,才不会让他看人家的真面目呢。”
华月兰也道:“是啊,自从上了百花榜以来,身后成天跟着一大堆跟屁虫,搞得人家那段时间连自由都没有。”
“嘿嘿,只可惜我没有早生几年,不然的话一定帮你们俩打跑那些跟屁虫儿。”
“哼,你虽然晚生了十几年,可到底我们姐妹俩还不是给你欺负了?”
我哈哈大笑,谁叫你们那么迷你,把我的魂都给勾跑了……-
(五十二)王妃召见(上)
这两天我左拥右抱,享尽齐人之福,一扫前几日郁闷之心情,但对失散妈妈们的担心却一点也没有减少。
这天小二忽然来报,说门外有位军爷找我。
出门一看,果然有一位身着青铠,武装打扮的青年人,正如一杆标枪般笔直站立在门外。
见我一出现,立马单膝下跪,朗声道:“小人奉我们王爷之命,带徐公子入府一叙。”
呵,我长么大只有拜人的份,还从没给人家拜过呢。再说自小就长自深山谷中,哪里懂得这许多军队礼仪。
一时间竟有些不知所措。将他扶起道:“这位兄台,何必如此客气,有事站起来说话。再说了,你年纪比我大,这不是折煞了我么。”
青年军士就势对我一抱拳,道:“公子爷客气了,还是早早随我入府吧。”
这军士说话干净利落,也不在别事上多扯,直来直往,显得训练有素,大对我胃口。
对小二吩咐一声,让他告诉华氏姐妹自己去王府的事。
出于军队的好奇,一路上我不停询问他有关军队的事情,可他就只有一句话:对不起,公子爷,我们军人只奉命行事,其余的一概不知。
自从踏上江湖以来,这还是我头一回碰鼻。
这人对除命令之外的事一概不提,显然他们的军纪严明,将领治下有方。
他越是这样,我越对他感兴趣。
不仅如此,我对他们这支军队的统帅也非常钦佩,期待着想看看这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
既然他一问三不知,我也识趣的不再问他。
宁王府离客栈也不远,前几天在城中打探妈妈们的消息时也曾路过,却再也没进去找过江如水。
进到王府里,没有一个付责守卫的士兵过来盘问,只远远的往我们身上飘过一眼就转过头去,不再理会。
不多时,当我以为就要走进主宅大厅的时候,那青年军士竟然带我从一边走过,绕到屋后。
我问道:“兄台,不是你们王爷要见我么?”
他道:“徐公子不必多心,到了地头,您自然便知。”说着就自顾在前引路,不再理会我。
“到了。”
我正纳闷的当儿,前头忽然传来他的声音。
“公子自进屋去,我家主人早已等候多时了。”说完转身离去。
眼前是个大院,院里栽满了花花草草,大院正门前方是座小桥。桥下是个小潭,潭中清水透彻,隐约可见几尾金鱼在潭中游弋,红的,白的,青的。
当我踏上小桥时,鱼儿似受到惊吓,猛地四散逃开。看到这些鱼儿,我就想起在谷中那段无忧无虑的学武生活。
天真浪漫,逍遥自在。
“徐公子真乃雅士,赴人之约还有心情观赏池中春光。”屋内传来一个天簌般的美妙声音。
这声音,很熟悉。
屋中袅袅娜娜走出个绝色丽人来,一身雪衣,头梳宫庭独有的发型,不是江如水是谁?
我“哈哈”一笑,道:“原来是宁王妃召见鄙人。我还正自奇怪,宁王与我素昧平生,找我何事?”
“难道是王妃寂寞多时,终于忍耐不住,找我一解心中饥渴?”不知怎么的,我一见到江如水就想调戏她,虽然我很清楚,越是调笑她,在心灵上的距离就离得她越远。
江如水微微一笑,不以为意,一派大家风范。
“徐公子真会开玩笑,不过如水今日找公子来可不是光为了说笑的。”
“无事不登三宝殿,王妃既然见召,必有要事相商,何必说些无用的客套话呢?”
“好,徐公子快人快语,我就开门见山,直说了。”江如水顿了顿,略理了理思路后,说:“不知徐公子对这天下大势有何看法?”
“不怕王妃见笑,小子我初出江湖不久,消息也不甚灵通,对这天下大势知道的也不是很清楚。”我直言不讳。
“那公子可知宁王即将出兵攻打武昌?”
“哦,是吗?”原来这宁王周宸濠此刻已不在王府中,难怪见不到他人影。
江如水不屑地看了我一眼,似乎是说,除了一身武功外,我一无是处。
我朝他微微一笑,丝毫不以为意。
“现在宁王麾下前锋军已经在武昌城外三十里处安营扎寨,只等大军一到就能攻下武昌了。”江如水见我毫无反应,只好自顾自说将下去。
“前方探马来报,周厚照已派手下三虎马永成、钱宁、江彬领军来援。”
“三虎?是周厚照手下的三个虎将吗?”
江如水闻言一愣,不敢相信的样子。“你连京中八虎都没听说过吗?”
我无奈地摇摇头。
“自打周厚照登基以来,刘瑾同马永成、谷大用、高风、罗祥、江彬、钱宁、张永等人便得受重用。
这八人原本就是周厚照眼前的旧人,昔日里就曾追随主上游山玩水,对付我们江家,颇合他的心意。
今日太子升格做了皇帝,这几人更是趁机献上鹰犬、歌舞、角牴之戏,借此求得恩宠。周厚照大悦之余,自是更加看重这昔日的旧人。
但这八人平时为取悦周厚照,强抢民女,逼良为娼,无恶不作。被世间的百姓称作“八虎”,其残暴自是可想而知。“江如水道。
“哦,”我不以为意,“原来只不过是八个阿谀奉承,媚上欺下,鱼肉百姓的八个恶棍啊。
周厚照派这样的三个人领兵来援,又有什么好怕的?“
“哼,你可别小看了这京中八虎,你想周厚照毕竟是大周天子,手下兵多将广,良将多如牛毛,却为何单单只派这三虎来援?”江如水一幅莫测高深的样子。
“为何?”
“先从马永成说起吧,此人乃一书生,足智多谋,诡计百出,万善用兵。想当年围攻我北平城,杀死姐姐手下龙将军,就是他向周厚照提出的诡计。”江如水咬牙切齿,恨恨不平。
我也不知如何安慰她,只能默默地感受她的无边恨意。
她良久不语,过了一会才平静下来,又道:“再说钱宁江彬。周厚照为人有两大爱好,一好色,二好才。凡是他喜欢的年轻有为之士,多会被其封为义子,短短几年间就有100多人受封,钱宁江彬就是其中两个。
在这些义子中,最为得宠者就是钱宁、江彬二人。
钱宁,本不姓钱,因幼时被卖与太监钱能而改姓钱。其性狡诘猾巧,世人称之为“狡狐”,虽然他狡猾多端,却尤其善射,传闻有百步穿杨之功,深为尚武的周厚照所喜欢。
周厚照不住皇宫,反在皇城外另建住宅——豹房。
新宅的建设,钱宁出力甚多。据说周厚照在豹房常醉枕钱宁而卧,百官候朝久不得见,只要看到钱宁懒散地出来,就知道皇帝也快出来了。你说,这周厚照是不是昏庸无道?这样的人也配做皇帝?“
我点头头。
“江彬呢,原本是一名边疆将领,骁勇异常。
在镇压刘六、刘七起义时,身中三箭,其中一箭更是射中面门,但他毫无惧意,拔之再战。因军功觐见时,他于御前大谈兵法,深合周厚照心意,遂被留在身边,周厚照曾嬉称他为“当世夏候敦”,确是当世之猛将也。
有一次,姓周的在豹房内戏耍老虎。谁知平日温顺的老虎突然性情大发,直扑姓周的。他忙呼身旁的钱宁救驾,钱宁畏惧不前,倒是江彬及时将老虎制服。
周厚照虽然嘴上逞能说“吾自足办,安用尔”,心里却是十分感激。
此后,江彬逐渐取代钱宁而得宠。武宗更是毁京城中豹房西侧的鸣玉、积庆二坊民居,大肆营建“义子府”,供江彬等人居住。
这样的三人智勇组合,怎不令宁王忧心呢?“-
(五十三)王妃召见(下)
听完江如水的讲述,我不以为然:“王妃所言确实不错,可要说这钱宁乃当世猛将只凭能制服老虎这点,那还不够看。”
江如水道:“哼,你以为这世上有几人能如此轻易制服老虎的么?”
我笑道:“呵呵,确实,凡人是没有几人能制服老虎的。可要是我们武林中人的话,一个二流高手就足已轻松制服一只吊睛白额大虫了。”
“哦,真的么?”江如水有些不信,“你见过老虎么?听闻山野之中常有猛虎恶兽做怪,有时一个村子的百姓齐齐出动都未必能将其捕杀。”
显然,这常居深宫大院之中的江如水从来就没有见过真真的老虎,只听人说说就怕成这个样子。也许女人天生就恐惧某些动物吧。
“我自小在深山谷中长大,常与些恶禽猛兽为伍。这老虎也必非那般可怕,若按实力而论,凭王妃如今的身手足足杀死十几只老虎了。”
“果真如此?”江如水还有些不信。
“确实如此!”我坚定地点一点头。
“其实王妃何必为了宁王担心呢?他们两兄弟自相残杀,不正好遂了你愿么?”
“哼,我才不是担心周宸濠呢。我是怕他早早就战败了,动摇不了周厚照的根基也是白搭。”
我呃然,这女人还真的是说到做到,够心狠手辣的,心下不由对她产生了些提防之心。可莫要偷鸡不成反蚀把米,那样的话我可就亏大了。
“实际上,今次出征我也要随宁王而去,找你来是想让你随身保护我的。”江如水终于说出了此行的目的。
我恍然大悟,道:“原来找我当保镖啊。”
“哼,你除了一身武艺尚且不错以外,还有什么值得一提的。”
呵,她在使激将法呢。想要我多出力?那得看你多付出了些什么!
“王妃何必激我。少爷我虽不才,可少时也是无书不读,对兵法还算是略知一二。”顿了顿,看着江如水那幅漠然的表情,我心下恨得痒痒的。
又道:“兵法有云”知彼知已者,百战不殆;不知彼而知己,一胜一负;不知彼,不知己每战必殆“。敢问王妃可知这三虎之间的关系如何?”
江如水会意一笑,屋里登时一亮,微笑着的面容上艳光四射,对我道:“马永成此人智计非凡,做人也不含糊,是八虎中的和事佬,凡事总是自己先退一步。”
“忍一时,风平浪静;退一步,海阔天空。看来要从此人下手怕是不易啊!”
“不错。不过从钱宁江彬处下手到是容易。”江如水道。
“哦,王妃怎么会如此一说?”我腰一挺,身子微微前探,来了兴趣。
“你想啊,江彬夺宠,钱宁怎会不甘心?是矣江彬对他是处处提防!江彬原本就是边将,他深恐钱宁害己,遂向周厚照吹嘘边军如何如何英武善战,引诱周厚照将边军与京军互调,借以自固。
我大周朝祖制,边军、京军不许互调。因为如果边军弱,蒙古就会入侵;京军弱,边军就会成为祸患,这是为加强皇帝权力而着想的制度。
周厚照不顾大臣的激烈反对,打破祖制调边军入京,设东、西官厅,由江彬、许泰统帅。
江彬即有兵权在握,虽是后来,却有居上之势。自此,钱宁对他更是恨之入骨,每每找些他的小毛小病,故意让他在周厚照面前出丑。
更可笑的是,江彬鼓动周厚照离开京城到西北游幸。这对于一向以雄武自居,狂傲自大的周厚照来说,颇有吸引力,因为他一直妄想着能在广阔的草原上一展雄姿,开创不世之业。
可笑,据我所知,他不过是有勇无谋,一介莽夫罢了。“说着还似有用意地看了我一眼,仿佛是说我与那周厚照是同一类人。又道:
“江彬还告诉他那里多美妇,这自然更增加了他的兴致。正德二年,周厚照一行浩浩荡荡来到宣府,营建”镇国府“。
你知道为什么称“镇国府”吗?
其实姓周的确良自封“总督军务威武大将军总兵官”,凡往来公文一律以威武大将军钧帖行之,并为自己更名周寿,后来自己又加封为“镇国公”,令兵部存档,户部发饷。
你道可笑不可笑。亘古以来,还没有哪个皇帝自降身份又为自己称臣的,真是视国事朝政为儿戏。“
这周厚照确实是有够昏庸的,不过,“呃,王妃,刚才我们不是在谈钱宁江彬的关系么?你怎么扯到周厚照头上了?”我微笑道。
她“哼”了一声,不言语。
我心下大汗,这女人对周厚照可谓恨不得食其肉,寝其皮,连寻常的谈话都要扯上他,骂他几句,嘲笑他几声……
一时间屋内气氛极其尴尬,耐不住这难受的气氛,我率先转移话题道:“如今钱宁江彬奉命来援,心下也是互相提防。不如这样,王妃派人混入朝庭军中,造些谣言,再用离间之计,想来定能奏效。”
江如水低头略一思索,点头道:“不错,如此甚好,但这人选吗?”说完看向我。
要我做间细?没门!脑中灵光一闪,有了计较。
“王妃也会开玩笑啊!传闻江家有三英四杰,皆为人中龙凤。而其中的四杰更是传攻卧底间谍,收集情报。想来此时朝庭的军队之中早已有了王妃的人吧?”
江如水面不改色,大言不惭道:“想不到徐公子心思如此细密,只在屋顶上听我说过一句就能得此结论。看来,真是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了。”
我大气,照她这么说,以前的我就是草包一个喽?-
(五十四)向郡主讨债
当我从江如水房中出来的时候,已是日照当头,快近中午吃饭的时候了。
一想到此行随她去武昌,正好可以打探妈妈们的消息,我就应承了她的要求,做她的随行保镖。
不过我仍然猜不透她用意何在。
江如水自身武功足可列入江湖一流偏上层次的高手之中,身边又有四杰势力在暗中保护。
更何况她贵为宁王妃,身份尊贵,又有周宸濠的大军护卫,哪用得着我呀?
我边走边想,苦思不透其用心……
“喂,傻大个。你怎么会在我家里的?”远远的传来一声娇嗔。
我望发声处一看,心中所有烦恼尽抛到九霄云外去了,微微一笑,脑中闪过一个词语,“小仙女”。
远处走来一个十二三岁的绝色美少女,两边头发分扎两旁,柳叶眉,鹅蛋脸,配上一只俏皮可爱的小鼻子,其下更是一张樱桃小口,身上穿着得还是上回所见的那条纯白色的丝绸裙子。
江纱绫!
“喂,傻大个,我问你话呢,怎么还是上次那幅傻愣愣的样子?”江纱绫娇喝道。
我气得干瞪眼,上回她还诈了我几块面巾钱呢。
虽然上回只与她短短的说了几句话,不过无论是她那绝美纯真的容貌,还是她那令人咬牙切齿的魔女性格,都给我留下了深刻的印象。再加上几次三番的窥见,早就恨不得与她好好“沟通沟通了”。
不过还请读者诸君不要误会,此“沟通”非彼“沟通”,只因实际上我徐正气也只有十二岁多点,从小到大还一直没有与同龄人在一起嬉耍过呢。
一见到她,就不竟令我记起,自己其实也只不过是个小孩子而已。
一念及此,不竟想耍耍她,摆起面孔道:“哼,小姑娘,我这回是向你讨债来了。”
江纱绫闻言大吃一惊,扭头四下张望了一番,突然一把扯住我的衣袖,将我拉至假山不引人注目之处,低声对我怒道:“哼,大胆刁民。竟敢来这里要债,你可知道这是什么地方么?”
我见她一幅色厉内荏的样子,明明怕人看见,却还要恐吓我,不由得好笑道:“哼,有理走遍天下,无理寸步难行。这欠债还钱乃是天经地义之事,我既有理,还不敢来你宁王府讨债么?”
江纱绫见我不吃这一套,马上换了一幅面孔,柔声说:“好大哥,我不叫你傻大个了好么?你大人有大量,不就是几个小钱么?何必跟我一个小女孩一般见识?”
我继续逗她:“小钱?对你这样的千金大小姐来说那也许就是小钱了,可对那些贫苦的百姓而言,那几块上等面巾的花费足可够他们半月之用了。”
江纱绫为难了,一会之后方才不好意思地以蚊子般大小的声音嚅嚅道:“人家,人家这……这不是……没……没钱么。”白嫩嫩的小手抓住自已的衣角死命地揉着,小脸也涨得通红。
我故意装做听不见,问道:“你说什么?”
江纱绫猛地一抬头,大声叫道:“人家没钱!唔……”
话还没说完,就猛地用双手捂住小嘴,慌张地朝外张望了一眼。
我上上下下将她打量了一番。江纱绫被我看得不好意思,恶声恶气道:“看什么看?再看我就叫父王把你这对贼眼给挖掉。”
“你堂堂一个宁王府的千金小姐,坐镇我大周南昌府的宁王郡主,会连这几个小钱都没有?”我“哈哈”大笑道。
“嘘——”,江纱绫一手伸在嘴边,“你说话小声点。
实话对你说了吧,我确实身无分文。
前些日子我偷偷地跑出去玩,被我父王母后给抓了回来,为了防止我再偷跑出去,他们控制了我的经济命脉,一文零花钱都不肯给我。这当儿我都穷死了,想找下人借,哪想到他们说,父王母后早下了命令,谁要是借钱给我,就立马轰出王府。弄得现在王府人人见着我,就像见着瘟神般,都躲得远远的。“
她说话说时小脸皱成一幅苦瓜样,说不出的可爱。
想不到她这么会闹腾,看来宁王两人一定常常为她头痛。
江纱绫确实是不通世事,对一个陌生竟说出自己的丑事来,如此天真无邪。不过却更加令我喜欢她。
“原来如此。那你想要怎么办呢?”
“呃,你,你能不能先让我欠一阵子?”她闪着那双水汪汪的大眼,期待地看着我。
我不语,故做为难。
她急道:“就拖个几天,等我一有钱就还你。好不好吗,傻……呃,不,大哥哥——”
“就拖几天?”
“嗯,就只几天!”她用力地点了点头。
“那好吧。”
“还有,你千万可别跟我父王母后说这事哦!”她紧张地说。
我存心逗她,道:“你怎么不早说!”
“什么?你跟他们说了?”她哭丧着脸道,“完了完了,给妈妈知道了又不知要怎么罚我了。”
我大乐:“呵呵,逗你呢,我才刚进来,哪有机会说呀?”
江纱绫偏头略一思索:“对哟,我父王出去几天了,妈妈又从来不见外人的。好啊,好你个傻大个。亏我一直以为你傻呢,想不到你一点不傻,还敢骗我。”
说完就提着小粉拳要打我,我闪身躲开,“你欠了我的钱,我总得收点利息吧,这回咱们总算扯平了。”
江纱绫见打我不着,小脚一跺,不依道:“我不管,你骗了我一次,欠你的钱我不还了。”
见她那幅不依不挠的样子,不忍心再逗她:“呃,那好吧,算我不对,两相抵过,你我互不相欠。”
“好耶”,江纱绫高兴得蹦了起来,像只小猴儿一般,跳到比她高两个头的我身上。双手抱住我脖子,两条小腿死死地匝在我腰间,“吧叽”亲了我一口。
我顿时愣了愣,想不到竟会有此艳福。
她胸前的一对小玉兔,紧紧地贴在我胸膛之上,亲我之时微微带起一些动作,令我销魂不已。没看出来,外表毫不起眼的小兔子,其弹跳力是如此之强劲!
为防她掉了下去,我随手托起她小小的圆臀。大手轻轻动作,手感不错,才只十三岁就浑圆无比,嗯,潜力极佳!一瞬间,下面就撑起一顶大帐篷,正好架在她臀沟之内。
“啊”,我忍不住舒服地呻吟了一声,心里暗爽。
“怎么了,傻大个?”江纱绫丝毫没有要下来的意思。
我说:“哦,没,没什么。诶,不对啊?我现在的样貌和上次不一样了啊,你怎么认出我来的?”边说双手边微微用力,慢慢地来回托动她的粉臀。
江纱绫丝毫没有察觉,对我展颜一笑道:“嘿嘿,跟你说啊,没有人能躲过我的眼睛,就算他化成灰我也能再把他认出来?”
“为什么?”手下动作丝毫没停。
她得意地说:“从小我就有一种奇怪的能力,只要是我见过的人,我就不会忘记,即使那人面貌大变;而且就算有些差错,也别想躲过我的鼻子,我能闻出人的气味,只要让我闻过一次的人,我就忘不了。”-
(五十五)浴水奋战
“什么,竟有这等事?”我只知道练武能增强人六识各感观的功能,但要达到江纱绫所说的境界却是闻所未闻。以如今将“逍遥九变神功”练至第六层的我来说,尚且做不到。我想,只有神功大成,已经羽化登仙的师祖才做得到吧。
“你练的是什么武功?”
江纱绫见我如此一问,会意道:“我妈妈早就说了,我这是天生的,不是武功能练出来的。在我小时候习武之前就有了这种能力。”
我暗暗咂舌,那她岂不就是怪胎一个。不过这种话也只能咽在肚子里,要让这小魔女听到搞不好会闹起来。
“咦,你下面是什么东西啊?”
我暗道不妙,她终于有所察觉了。急急地将她放下,装傻道:“没有啊,怎么了?”
江纱绫低着头,一手伸向我两腿之间,吓得我像受惊的兔子似的,猛一蹦开:“喂,你干什么啊?”
她道:“我想看看你裤子里面到底有什么,刚才顶在我屁股上好一阵了,还磨啊磨的。”
我脑门大汗,不会吧,她这么大一个姑娘家,连这种男女之事都不晓得?
其实是我自己孤陋寡闻。我大周朝男女之别甚严,女子要“三从四德”。何谓“三从四德”呢?
三从:未嫁从父,即嫁从夫,夫死随子(这个“随”字,可不是“嫁”的意思)
四德:妇德、妇言、妇容、妇功
我大周女子最重名节,平时根本不会对未成年的女子谈及夫妻之事,哪里会像我这个深山野人一般不通世事,连自己的亲生……都给……
要在寻常人家,早给人浸猪笼,淹死了。
虽然江纱绫贵为郡主,性子也有些野,不像个女孩子,但她母亲也不会在她出嫁前就告诉她这种事的。
“真的没什么。”我无话可说。
“你骗人”,小姑娘显然对此来了兴趣,她还以为我藏了宝呢。“哼,刚才给你骗了,现在还想骗我,没门儿。”
我真的是哭笑不得,想不到会被一个未出阁的小姑娘给逼到如此境地。
东风吹,战鼓擂,我是淫贼我怕谁?
要是这事给传出去的话,岂非让江湖武林人士跌破大牙?
新近崛起江湖,调笑泰山掌门妻女,迷奸峨眉派中精英女弟子,连40多岁的掌门灭天都不放过的,恶名昭着的“九尺淫魔”徐正气怎么可能会怕这个还没成年了小女孩呢?
我咳嗽一声,努力让自己的胆子大了点,换句话说呢,就是恶向胆边生。
“你真要知道?”
“嗯,想知道。”
“有多想?”
“呃,很想很想!”
“真的那么想?我要告诉你了,你可别后悔。”
“哼,我江纱绫从小到大做事从不后悔。”
“好吧,唔……咪……@#@##@#@@#……”
“你在说什么啊?我怎么听不懂啊!”
“呃,其实,我也不知道怎么跟你说,总之一句话,这种事只有夫妻才能知道。”
“我呸,什么只有夫妻才能知道,那我就不能知道了?我不管,你答应我了的,你得说给我听。”说着又扑过来,伸手就要解我的腰带。
这回我倒没躲,只抓住她那双小手,道:“喂,小姑娘,拉拉扯扯的成何体统。”
“什么体不体统的,看你年纪不大,没想到跟我父王一样,整天把个”体统“挂在嘴边上。”
边说着就趁我不备,猛地扯下了我的腰带。
我大惊,裤子“哗”一下全掉到了膝下,那高高支起的帐篷顿时暴露在阳光之下,清晰可见。
我老脸一红,一个劲地咳嗽。
“咦,你裤子里面藏了什么啊?”说着就伸出小手抓住我那话儿。
出于心中那龌龊的念头,我丝毫没有阻止她的意思。
“呵呵,真好玩。你看,它还会长大呢!越来越长了。”江纱绫娇笑道。
那话儿被一个如此清纯无敌的美少女握在手中,能不长大么?想不长也难啊。
天雷勾动了地火,让我欲罢不能。
“喂,纱纱,你轻点。”她捉得起来越紧,还东扭一下,西扯一把,还真吃不消。
不过要让人看见,那可不得了,我非得被江如水大御八块不可。忙把她拉进假山的一个洞里,这洞看来不小,躲两个人还有空。
“真是个怪怪的东西。”江纱绫为了一探究竟,随我钻进洞。洞中竟有块草垫,看来这小妮子常来这玩啊。
“我想看看,可以么?”江纱绫睁着那双美目,勿闪勿闪的,破天荒竟然要征求我的同意,似乎她也隐隐地感到这不是一般的情况。
“嗯,可以,不过你可要轻点,它很容易受伤的。”我点点头,继续诱骗这清纯的美少女。
慢慢地退下内裤,巨蟒终于出洞了。
“啊”,江纱绫惊叫一声,“它,好长,好大啊。”还与自己的手臂比了比,“跟我的手腕差不多粗,有一尺来长呢。”江纱绫惊讶地述说着自己的发现。
她用兰花手指轻轻地碰了碰蛇头,巨蟒立马向她点头致意。
“哈哈,它还热热的呢。”
在接下来的时间里,江纱绫对着巨蟒,勿抓勿捏,勿抱勿握,勿拍勿搓,勿套勿扯……花样百出地玩弄着巨蟒,令我饱经战火考验,隐隐想浴血奋战。
几次三番,三番几次,几乎忍不住要将她按在地上就地正法。
但这里毕竟不是客栈,这里可是宁王府耶,我可不想被十几万人追在屁股后面,喊杀喊打。
万幸,约一刻钟后,江纱绫终于玩腻了。临末,猛地大力拍了一把巨蟒,说:“好了,我玩过了,收起来吧。”
“唉哟”,痛得我大呼一声,双手抱住下面,她那一下可不轻啊,原本就脆弱无比的东东,哪经得住她那一拍啊。
“怎么了,傻大个?”江纱绫一脸无辜。
“你还好意思说,刚才我都说了,让你轻点。”我努力装出一幅痛苦的样子,她那一拍已经彻底激起了腹下的火种,我决定不再饶她。
“你看看,它给你打得红红的,软不下去了,哇,痛死我了。”
“啊,傻大个,真的很痛么?你不要吓我!”她也急了。
“这还有假,我还会骗你不成,你不会自己看啊。”放开捂住的双手,果然,那东东全身通红,有如一根烧火棒。
“啊,这可怎么办啊?要不我回房里拿些金创药来?”
我哪里肯如她所愿,急道:“你当它是手啊,受伤了用金创药擦擦就没事了。它可是我的宝啊,全身上最最脆弱的就数它了。”
“那可怎么办啊,你快说啊,有什么办法?”江纱绫急得都快哭出来了。看来她也挺善良,对自己所犯的过错,有补救之心。
“其实,也不是没办法。”我故意一顿,停住不说。
“快说啊,什么办法?”她急急地催我。
“呃,只要……,只要有少女的口水就好办了?”
“少女的口水?哈,这好办。你等着,我找小绿来。”说着转身就要出洞找小绿去,要让她找着小绿来哪还有戏可唱?我急忙拉住她,道:“你叫她来做什么?你不也是少女么?”
“哦,对呀,我怎么忘了。呵呵!”江纱绫不好意思地笑笑。俯下身,对着巨蟒猛吐口水。
“喂,喂,你干嘛呢你。”
她抬起头,道:“傻大个,不是你说用口水可以疗伤的么?”
“是啊,可也不能照你这么干啊,你这样子吐,完全没用啊。”最近四处游走,听得翠香楼附近一带常有人谈及“品萧”一词,眼下正是大好机会,哪能轻易放过?
“那要怎么做才对呀?”她像个乖宝宝般问我。
“呃,要,咳,咳,要……,要你用嘴舔,呃,对,舔。”
“哦……,是这样么?”樱桃小嘴中伸出一条小香舌,浅浅地在上面舔了一下。
“嗯,不对,你得,得用嘴巴含住它。”说实话,我也是大姑娘上花轿——第一次。可偏偏还有个啥事不知的小姑娘得靠我指点……
“哦……,嗯,它好大,我有点怕。”江纱绫怯怯道。
“没事的,能含住它的。不过你注意哦,可别让你的牙齿碰着它了。”
“嗯……,含……唔……住……了。”蛇头终于钻进了她小口里,“再怎么做啊?”
“嗯,你别动,下面我自己来。”说着缓缓地开始在她嘴里抽动起来……
许久许久,一股火热的生命之精华,猛地暴发在她口中,灌得她直呛不已,我忙抽出来,但火山仍在暴发,一股股岩浆洒在她的脸上,眼睛上,头发上,脖子上……-
(五十六)向女人发誓
“哇——”,江纱绫猛地哭了开来,吓得我的心情从云端猛地掉落地面,忙慌里慌张地一把捂住她的嘴,“唔唔——”
“好啦,我的姑奶奶。当心别给人听见了。”我轻声提醒她。
“唔唔——”江纱绫挣扎着,拿她那双朦胧泪眼可怜兮兮地望着我。
“呃,”美人垂泪,我心下不由一软,“可以放开你,但你可别再哭叫了好吗?若叫人家听见了,还以为我欺负了你呢。”
她点点头,我也撤开了手。
“哼,你就是欺负我了。”江纱绫大叫起来,在我做势要捂她之后,方又低声说:“你个坏蛋,把我的脸都弄得脏死了,还把些怪怪的东西喷到我嘴里去,灌进我胃里,差点没把我给呛死喽。”
确实如此。
乳白色的男人精华挂了她一头一脸,嘴角边还时不时地有些物事,流将出来。
“我不管,你给我弄干净喽。”
我刚想从怀里掏出二妈给准备的手帕来,江纱绫早已不奈烦,抢先一步,拽着我的衣边,就往脸上擦。
“什么嘛,都擦干净了,怎么脸上还有层东西蒙着似的?”江纱绫抱怨道,“大坏蛋,从你那坏东西喷出来的是什么啊?”
我哪敢说真话,哄他道:“我下面那根东西可是男人的宝啊,你别看它丑,喷出来的可是男人身上的精华哦,女人要是吃了可以美白养颜,美容护肤呢。”
“真的么?”小姑娘歪着头,显然有些不信,“我才不信你的鬼话呢!”
“你信不信由你,改天让你见识见识。”我故意掉她胃口。
小姑娘一听,有世面可见,立马来了精神,蹦了起来,抓住我的一只胳膊,猛摇道:“事不宜迟,你现在就带我见识见识去,傻大个,快带我出去玩,好不好?”
“不行啊,你们宁王府戒备深严,蚊子都别想飞出去一只,更别提还要把你堂堂一个千金小姐给带出去了。”这句半真半假的话,听在任何人耳里也不会觉得是假,但对武功超群的我来说也非难事,只不过后患无穷啊。
“我不管嘛,整天呆在王府,闷也闷死了,我要出去玩。”说着竟然就一屁股坐到地上,伸胳膊踢腿,撒起娇来。
我绝倒,目瞪口呆。这还是我,堂堂大周朝的郡主小姐吗?
都十三岁的花不溜丢的大姑娘了,在寻常百姓家,早就嫁做人妇了,她竟然如六七岁的小孩般撒娇、耍无赖!
无奈,只好对她说:“这样吧,过几天我要随你母亲一起去武汉,到时候找机会让你混在我身边,这总成了吧?”
小姑娘头一偏,想了想,道:“去武汉啊?也好,反正上回没怎么好好地玩一玩。”转头对我说:“好吧,这回饶了你,不过……”
“不过什么?”这鬼丫头还真难缠,我是被她缠怕了。
“哼,你要敢不带我去武汉,我就把今天这事给说出去。说你一个堂堂男子汉,还欺负我一个弱女子!”她得意道。
什么?你也能算得上是弱——女子?你可是手握重兵的宁王千金耶!
当然,她这样一说也好,我也就不再担心她会把今天这事说给人听了。但是,总得敲敲边鼓,以防万一不是?
“好,咱们一言为定。不过你不可以把今天的事对任何人说哦。包括你的父母。”
“嗯,行。咱们击掌为盟,立此为誓。”江纱绫以前见过那些江湖人物击掌结盟,一派豪爽的江湖气概,早就有心亲自一试了。
我不由好笑,蒲扇般大地手掌往她面前一伸。
小姑娘也伸出洁白如玉的小手,在我的大手上一拍。
脑后突地冒出一颗大大的汗珠。想不到我徐正气第一次结盟的对象竟是个没长大的小姑娘。这事要传出江湖去,我“九尺淫魔”颜面何存?
看样子最好是离这小魔女远点的好,当下只丢下一句话,不等她回声就钻出洞外,出府而去。
路上回味着方才那奇妙的感觉,不禁飘飘欲仙。
说来奇怪,九天御女大法中并无这种图形。其中诸图,无不是阴物与阳物相结合,只不过各个姿势不同而已。
那柔软的小嘴与阴物的感觉确实不一样,并非比它好,只是不一样。
小嘴里有条小舌,可以随意舔弄,却不是那东西可比的。
为什么早点叫我知道,房中之乐还有这样的妙法呢?
想想自己搞过的女人,也有几百个啊。可个个都只享用过关键之处,其他地方没一个碰过的,不由得大是后悔不已。
不过,嘿嘿,眼前不还是有两个么?
我这么爱她们,对她们这么好,想来要她们做那事,她们应该不会拒绝才是。
她们可不像江纱绫,只是个毛头小丫头。
她们长得是那么的丰满动人,二十八的年纪正值女人黄金年华,床上功夫经我几日的调教也是大有长劲。真可谓出得厅堂上得了床!
一想到今天刚学会的新花样,能让她们迷人的小嘴为我服务,我就雀跃不已,小心肝儿“扑通扑通”地一阵大跳,连那话儿都隐隐有反抗之势。迫切之心情非是常人所能想象。
当下也不再瞎想了,双脚猛地一加速,迈开大步,往客栈急急行去……-
(五十七)勇战双娇
当我回到客栈的时候,心情是特别的复杂。
肚子里“咕咕”地叫着,小兄弟又不时抬头抗议,上下两边都闹饥荒,吵翻了天,要不是双方的手都不长,把不准就会打起来。
有没有两全齐美的办法呢?
这时小二正好走到我面前,道:“徐公子,可是还没吃午饭吧,要不要给您送到屋里啊?”不想叫别人看到二妈的绝色娇面,这几天与二妈都是在屋里吃的。
我脑子中灵光一闪,何不如此如此……
心下有了计较,事情就好办得多了,道:“来一桌上好的酒菜,送到我屋里去吧。要三人份的。”
小二唱道:“好嘞,徐公子您稍等片刻,酒菜马上就备好。”下去准备去了。
我回到屋中,二位妈妈们正坐在床边聊天呢,见我一来,齐声埋怨道:“小正,怎么现在才回来,都快中午了,饭吃了吗?”
感受到两女的温情,心中欲火不降反升,只有情与欲的双重结合,才是性爱的至高境界啊。
“没呢,刚才我吩咐过小二送些酒菜来了。”我知道,我不在,她们俩是会一直傻等下去的,心疼地说:“你们怎么还不吃饭?干嘛要等我呀?”
“我们不放心你嘛,你一个人去了宁王府,听说这宁王可是个大反贼,我们能吃得下饭吗?”华月兰恨声道,显然,前些日子的兵患使她们认定宁王这个反贼形象了。虽然,我曾经告诉过她们俩有关江如水的事,但出于女性的自我防卫心理,仍对宁王府持敌视态度。
华月蕙跑到我身边东嗅嗅,西闻闻。
“蕙蕙,你干嘛呢?”
华月蕙猛地停下动作,双手插腰,喝道:“小正,你还不快快从实招来,刚才跟哪个女人滚混去了?”
我强辩道:“你说什么啊?”
“还想骗人?你自己闻闻,这味!”她一手拉拉我的衣领,示意道。
我抓过一闻,立时大窘,江纱绫这小妮子真是害人不浅,小小年纪就会抹粉了,方才抱住我脖子里,弄得衣领上香气四溢。
这一阵子,我心潮澎湃,起伏不定,居然没注意到。
“呃,刚才宁王府的一个小丫头跟我胡闹,撒着娇,硬是要我抱她玩。”我尽量使气氛平和些。
“哇,”华月蕙突然抱头扑到床上大哭起来,“小正现在就会骗人了,想不到才几天不见面就变成这样了,连我们姐妹都要瞒着。”
华月兰也做势安慰她,一边嘴里还数落着我,形势逼人,无奈之下,把在宁王府的一切都给招了出来。
我一说到与江纱绫那当子事,两姐妹就一人拧着我一只耳朵,嗔道:“坏小子,连小姑娘都要骗。大色狼,大色狼……”
骂得我直想在地上开个洞,钻进去……
直到小二将酒菜送上,我方才躲过这场无妄之灾,我狠狠地抱了混身油味的店小二一把,又赏了他一两银子,弄得他千恩万谢方才离去。
吃饭时,我当然是千般求,万般劝,方才哄得两个大美人笑逐颜开。
酒过三旬,两个美人红晕挂腮,醉眼朦胧,终于可以实施我的计划了。
我轻声说:“兰兰,蕙蕙,吃了饭,咱们是不是该做做运动,以助消化啊?”
已由悠怨转变为春风满面的两女,用多情而又朦胧的目光望着我,酒为色之媒,两女这几日在我的开发下早对此事没什么抵抗力了。华月兰默不作声,华月蕙却轻轻对我吐了吐她可爱的舌头。
……
……
华月兰兜下的两只小兔似不愿受束般跳出了一个小头,可爱至极,我忍不住张口咬去。清楚的感受到她那如同少女般肌肤的热量和韧性,鼻中还传来女人特有的清香。
基于本能我用舌头拙劣的吮添凸起的……,一手抚摩着温玉般柔滑的背部,一手隔着肚兜把玩另只小兔。
随着角度的转变,肚兜下一条深沟时隐时现。不在满足浅尝的滋味,我将她最后的防御统统除去。
一具完美的女体被解放出来,此一刻的心情比任何时候都来的激动。一想到天下第二的美女要给我舔……,我就兴奋无比。高挺的美乳,平坦的小腹,美丽的桃源,修长的玉腿,太完美,太迷人,简直就是上天精心的杰作。
我一阵头晕目眩,喉咙生渴。一口吻上华月兰浪叫不止的樱桃小嘴,伸出舌头与她的香丁纠缠,吸吮她的香津。尤未满足的双手又重踏征途,双管齐下把玩着高耸的美乳。
在我的大力下,它们变换着各种形状,大大满足了我的手足之欲。……的“小豆”受到刺激早高高突起,有如两粒成熟的葡萄。我喜欢的用两指逗弄着,或揉,或捏,或挤,或压。
敏感部位被我如斯玩弄,华月兰哪还经得起。玉体不住对我磨蹭,四肢如八爪鱼般紧紧夹着我,小嘴里还不停的糊叫,由于被我封住只传出声声闷哼。
我改变目标,离开她的小嘴往美乳咬去。没有了肚兜的阻碍我更是肆意横行,美美的享受了一顿。空出的那只手自然也没闲着,沿着绸缎般的背嵴向下滑去,直到高翘的圆臀。不亚于美乳的柔韧,还更具弹性,手感非常好。
留恋好一会,才不舍的转移战场。
提起早已高声抗议的兄弟朝小嘴刺去……
华月兰觉得全身都好热,,尤其是下面更是难忍,仿佛有千万只蚂蚁在爬,痒的要命。
可偏偏只有东西却在嘴里,知道要让男人舒服了,才会满足自己,于是努力在男人的指导下完成各种招式的学习工作……
同时运起“九天御女大法”,想试试在这种情况下运功会有什么样的效果。
九天御女大法,不同于江湖中那种下九流的采补之术,它讲究的是阴阳互辅、互助互利。通过男女交合,由男女间的情感支配,加上一些交合的技巧,使两人达到灵欲合一,达成双修的目的。
我慢慢静下心,按大法的运功路线运气。气行几周天,我原本忍不住要泄的势头竟落了下来。之前还真没想到此法竟有这般效用,体内真气不停的运行。看来我的能力又有提高的可能性了。
接下来,向她施展大法中各种男女交合技巧,她就在这各种交合姿势中疯狂发泄。每种姿势的转变都可将她推向肉欲的高峰,我自然也在其中享受到各姿势做带来的不同快感。
不由让我佩服起创出此法的先人前辈,竟能创出如斯玄妙的心法令修行与享乐完美的结合,可谓人生快事末过于此,真是厉害,厉害啊!
“啊,舒服,好舒服``````”华月兰终在最后的畅快声中昏昏睡去。我再忍不住,已久的精元一下在她口中爆发。受到巨大冲击的华月兰全身轻颤不已,但她确是太累了,口中喃喃几声后又昏迷过去……
另一边的绝色美华月蕙,早已一丝不挂呈大字形躺在那里,等待我的进攻。
莹白如玉柔滑似水,健美、修长、丰满、苗条,浑身上下绝没有一寸瑕疵。盈盈蓓蕾初绽,浑身闪耀着青春神采,尤其那双骄傲坚挺着的乳房像两座软玉塑就的山峰,顶端那两粒晶莹剔透的红宝石四射着眩目的光辉。
……整齐茂密的丛林光泽油亮,……下掩藏着一痕红色……大半可见,微微闭合唇口娇小,正是无数男儿为之销魂的所在。看着美不胜收的尤物,口水都要流淌出来。
俯首贴近从上到下仔细观赏少女每一寸肌肤,由鲜艳的红唇、颈项、雪白的胸部逐寸下滑,间或舔舐几下逐渐加强最后执意停留在少女的……
华月蕙口中虽未发出声音,但开始不由自主的摆头,雪白的肚皮不停的起伏。我舌尖压迫她的……不停扭动舔弄,她忍不住象抽筋一样,圆润的臀部产生痉挛,双腿用力向内夹紧使劲收拢。
不一会,就连华月蕙感觉到体内一阵滚烫,一股液体正顺着自己大腿流下。
“小正,慢……”
我不理,继续工作……
“啊……”她带着哭长音,一阵痉挛和颤抖,身躯不停的扭动着,刺激得我久经百战的下身涨的实在难受……
许久许久,大战至晚上,两女才怨怨地瞧着我说:“你得意思了?早上欺负人家女孩子,下午就来欺负我们妇道人家?”
我“嘿嘿”傻笑,这种问题怎么可能会回答呢……-
(五十八)随江出征(上)
三天后,江如水就要领着五万大军,前去增援她“丈夫”宁王周宸濠。
当然,我做为“镖师”,也得同行。
这三天时间,失散的诸女,仍是消息全无,无奈之下只好留华月兰、华月蕙在客栈等待,以防诸女中有人找到南昌来。
我有心随江如水出征,一是为了打探消息,二是为了锻炼自己,第三才是为了江如水。说实话,我对她的个性实在是不敢恭维,但说到底,她在我心里也是个可怜人,怜花惜玉,向来就是我的老毛病。
所以呢,此趟武昌之行,不得不去。
现在上江湖也是浑乱不堪,实际上早已卷入了这场“宁王之乱”了。
传闻少林,武当等白道泰山北斗已经出面申称,坚绝支持朝庭;而一些位于南方的白道门派,比如南少林,不知是出于何种理由,竟公然声称支持宁王,誓要助其“除奸宦,清君侧”。
黑道虽向来与白道不和,但也有好些巨擎枭雄,暗里频频与两方人马接触,显然也想趁着天下大乱这淌浑水,摸些大鱼。
朝庭一方,因为边疆各邻国均蠢蠢欲动,是矣,边军仍在边疆防守,并未参加此次“平乱”。此次京师三虎所率之师号称五十万,然据探子所报,实际上只不过是二十万而已。
其中十万为上回江彬给弄到京城的十万边军,俱是些老兵油条,骁勇善战;另十万为亲近周厚照的各诸侯兵马,也是训练有素,但这些人是否齐心,还得另当别论。
宁王这边,十几年的处心积虑,囤积粮草,招兵买马,也给他训练出十万带甲精兵,另外有近8万的士兵虽是近两年才急急招募,训练的时间也不算长,其威力却不可小觑。
所以,这两方的天下之争,在实际对战的兵力上是相差无几的。
宁王前些日子带着五万先头军去攻打武昌。武昌毕竟是个大城,且是朝庭在南方的先头堡,若是攻下了它,在南方沿长江一带都将尽归宁王所有,还可以威振长江下游一些不服宁王的诸侯城守。
若这战宁王胜了,则他就有了争霸天下的名气,若是败了,不日他就会死无葬生之地。
是矣,宁王对这一战是势在必得。
江如水此次带出的五万精兵与宁王在武昌的五万人,正是宁王秘密训练已久的十万江东子弟兵。
当初西楚霸王项羽仅凭八千子弟兵渡江入关,逐鹿中原,便争得了大半江山。后来,项羽兵败,无颜见江东父老,自刎而死。
几千年来,江东的百姓对这件事一向是引以为耻,只要提及此事,人人都咬牙切齿,愤恨不已。周宸濠正是看透了江东人的心理,打着“重振江东百姓千年威名,不做项羽第二”的旗号,引得江东子弟个个热血沸腾,人人以参军为荣,训练起来当真是虎虎生威,令人望而生畏。
所以,虽然这些个子弟兵虽未参加过实际战斗,可人人悍不畏死,以死为荣,又军纪严明,秋毫无犯,被百姓誉为“敢死军”。
正因为这样,宁王才敢留八万士兵在南昌守卫,与官军的20万士兵决战却只准备了这10万子弟兵
此时,五万子弟兵早已在城外等候,宁王府人来人往,进进出出,却丝毫没有乱意,一切看来是那么的井然有序,有条不紊。
走进宁王府,你绝对会惊讶,这么多人来来往往,却丝毫听不到一丝丝的杂吵声,没有人会吆喝,只有低声细语,交头接耳。时不时还能听到鸟儿在树梢上鸣唱,虫儿在草丛里打闹的声音。
一位下人打扮的年轻人朝我迎来,躬身道:“公子可是姓徐?”
我点一点头,不复惊讶,只因为在这宁王府任何不合常理之处必有其原因。
“我家夫人早已在大殿等候多时了,公子请随我来。”
说着自顾在前引路,也不管我是否会跟上。
半路上,江纱绫这小妮子不知从哪个角落蹦了出来,“坏东西”,一把抱住我的手臂,生怕我逃似的,“上回你可是答应了我的哦。”
有人在旁,我哪敢造次,忙扯开她的小手,道:“小姐贵为郡主,还请紧守男女之别。”
“你上次……”
我忙打断她道:“小姐有事可稍侯,草民现在要去见王妃娘娘。”暗下传音对她说:“纱纱乖啊,大哥上回说的一定做到,等会一定带你去武昌。”
江纱绫闻言大奇,左看看右望望,不知声音从何处传来,听我说完才知道。
“大哥,你这是什么功夫?我不管,你一定要教我!”江纱绫撒娇道。
我大汗,有求于人时,她边连称呼都改了。
“放心吧小姐,只要你现在放过我,以后我一定教你。”我哀声道。前头的仆人早已听到这一切,只不过没转身看而已,显然宁王治家有方,下人也极守规矩。
“不许耍赖。”江纱绫认真道。
“嗯,不会。”
江纱绫伸出小手指,道:“咱们拉勾勾,就不怕你骗我了。”
我无可奈何,为了早些摆脱她,只能随她,粗粗的手指勾上了她的小指。
“拉勾上吊,一百年,不变——”江纱绫边唱边摇晃着小手,“好了,这回就放你一马。”
我如蒙大赦,逃也似地随仆人而去。
刚到大殿,恰好碰见江如水正往外走,见到我就扳着脸道:“徐公子真是贵人事忙啊,这都什么时候了,才姗姗而来。”
我不好意思笑笑,刚要开口解释,江如水一摆手,断然说道:“不必说了,也没什么好谈的,咱们这就起身上路吧。”又转向那仆人道:“周三,去给徐公子备匹好马,去吩咐近卫军统领罗成,到门外集结待命。”
“是,夫人。”周三一躬身,领命而去。
“江松何在?”
一个身穿彩衣的劲装少女不知从何处钻了出来,单膝下跪,抱拳道:“属下在。”
“彩衣卫可准备好了?”江如水看也不看一眼那少女。
“回主子,彩衣卫早已准备好,随时可以出发。”
“好,这就随我出发吧。”说着,江如水也不理会我,独自向外走去。身后猛地忽啦啦,冒出一大票人,人人身着采衣,后背三尺长剑,一左一右跟在江如水身后随她而去。
我看着这一切,简直就像是变戏法一般,看得我那是目瞪口呆。
这些劲装少女看来最多不过十八岁光景,一样的衣着,一样的打扮,一样的兵器,一样的身材,就连容貌,看来也是一样的美丽动人。
一左一右,一边正好六人,整整齐齐,脚步一致,青春逼人。
唯一遗憾的是,十二人都是一样冷冰冰的面孔,平静,如水,正如范仲淹所述的境界——不以物喜,不以己悲。
江如水对我置之不理,连这群娘子军对我也是爱理不理,我恨得牙痒痒的,有朝一日定要将你们统统弄得哭爹喊娘不可。
“徐公子,还在磨蹭什么?难道不想要你的猎物了么?”远远地传来江如水那可恶的声音。
哼,摆明了是在诱惑我嘛。我狠狠道:“不用夫人提醒,草民向来对自己有信心,我做事从来就不会半途而废。”
说着,迈开大步,朝她们追去——-
(五十九)随江出征(下)
不一会,就到了府外,只见军士们早已在街上站好了队形,一个个身披铠甲,手握长长的兵器,精神抖擞地静立着!
我抬目望去,大街上整齐地站着的全是这些军人,从府外至街尾,黑压压地一大片,不知有多少人也。
十来个军士,牵着一匹匹高头大马迎面而来。其中一个拉着一匹纯白如雪的神驹,朝江如水单膝下跪,道:“请夫人上马!”
江如水也不答话,一把按住马鞍,轻飘飘地一翻,便上了马!她轻甩秀发,此时端坐于马背之上更显得英姿勃勃,一派女中豪杰模样,她手拿马鞭轻轻一挥,对我道:“徐公子,请吧!”
看着江如水那挑衅地目光,我忍不住心头无名火起,接过身边一个军士手中的马绳,学着江如水的样,一脚猛地踩上鞍环,欲跨上那匹黑头大马的马背。
异变陡生。黑马猛地尖声嘶叫起来,前脚离地而起,一股大力传来,猛地将我甩了出去,眼见着就要摔个狗吃屎,我双掌后撑,击出两股掌风,凭着这反震之力,总算是没叫我出大丑。堪堪稳出身体,耳中就传来江如水那可恶的笑声:
“咯咯——,想不到武功盖世的徐大公子竟然不会骑马啊!”
我听得那个窘啊,想我徐正气在逍遥谷中,骑虎骑豹,就是没骑过马!原因无它,只因山中无马!自入江湖以来,虽也曾见过不少马,可我总认为带着匹马多有不便,加之马还没我跑得快呢,是矣……
刚才见江如水轻松上马,原以为骑马也不过如此,上马时踏马环时用力过猛,那马吃痛不住,才将我甩将下来。
如今被江如水这一笑,简直就是对我的污辱,愤恨之余也不忘答话,强辩道:“夫人此言差矣,方才小生不过许久未成骑马,有些生疏了,一时大意,让这畜生得逞!”说着我腿不弯,膝不屈,众人也不见我如何动作,就轻飘飘地飘上了那黑马马背!
吃一堑,长一智。眼下我是骑虎难下,虽是硬生生使轻功上得马背,而实际上,对那马来说是浑若无人,只因它背上的我身如飘絮,轻若鸿毛。
人要脸,树要皮!此刻,我也只得凭着一身绝顶的轻功,死撑着脸面了!
十二彩衣卫眼见我不着痕迹施展出的绝顶轻功,齐齐在心底下暗赞了一声“好”,脸上却都不见任何表情。
江如水嘴角轻轻一抿,眼中满是笑意,道:“如此甚好,罗成何在?”说着脸色一正,冷声喝道。
一中年武将迈出几步,单膝下跪道:“末将在!”
“大军可曾准备好?”
“回夫人,在军已在北城门外集结待命,随时可以出发!”
“好,我等这就过去吧。”说完,江如水当先拨马朝北城门走去。
江如水一声令下,十二彩衣卫以及各将领齐齐跨上马背,紧随其后。近卫军整齐化一地步伐也随之响起……
“王妃出征,闲杂人等回避!”前导军一面敲锣前行,一面扫清道路。街市上已经很少有胡乱走动的车马人流,没来得及回避的平民百姓一一跪拜于街市道路两旁。
开道红棍,黑漆描金,由一对对开道仪仗军高擎着走过。紧跟其后的是王府乐队,长号,鼓,磬长鸣,天地震荡,让人内心感觉一阵阵宁王府大军的威严。
十队鲜衣怒马的队伍旌旗招展,号带飘扬,在街市上缓缓而过,近卫骑兵队紧跟两侧,蹄声不断,队形却丝毫不乱,隐隐护卫着中军侧翼,显得训练有素,悍勇非凡。其后五百多红衣銮仪校执掌着龙纹伞、花卉伞、方伞、圆伞;各色幡、幢、麾、节、氅,锦绮辉耀;各种旗纛在风中招展,灿若云霞;枪、戟、戈、矛、钺、星、卧瓜、立瓜、吾仗,朱红的杆,纯金的头,显示着宁王府的富贵和威风。旗幡招展,刀枪耀眼,说不出的威严。
浩浩荡荡、让人目不暇接的仪仗,导引着一匹纯白得毫无杂色的战马,上面端坐着的是一个身穿紧身劲装,腰配一柄华丽宝剑的白衣绝色丽人。两班举着豹尾枪、佩着弓箭大刀的侍卫分列两侧,紧紧护卫着白马和其后的随行人员。各路随行人马,在徐缓、庄严的乐曲声中静静前进,声势夺人。
前方已是北城门,铜锣三声响,长号声震九霄,司仪官拖长声音喊道:“停!——”
护军营骑兵们都跳下马背,端正姿势站好。五百多红衣銮仪校向两旁分走,靠着城门站着。
一干人等,骑着马跟着江如水很快就就到了北门。北城门上旌旗列列,随风摇摆,呼呼做响。人头簇动,虽多却不显丝毫乱意,一切都显得井井有条。我们这一干人等随着江如水步上城头,对军队丝毫不知的我,完全不晓这江如水要做什么。
北门外寒风不断,战鼓连绵不绝,旌旗飘荡,万千将士齐立当场虎虎生威。五万名出征的江东子弟兵站在校场之中,其中大半是藤甲军,他们被重重的盔甲所覆盖,整个身子只有眼睛暴露在外面,马匹也被坚实的盔甲覆盖着,直到马腿的关节处。
五万江东子弟兵此时聚集沙场,肃穆以待,等候出师的命令。遥远看去,只见一片人的海洋,那些年轻的将士们,纷纷站直腰板,眼睛直勾勾的望着前方。
此时江如水已经登上城门楼台之上,换上一身戎装,身着崭新的黄金战甲,头戴凤翅头盔,腰悬长剑,威风凛凛,实是堪比古时的穆桂英挂帅。看着此时的江如水,我心潮澎湃,暗道此女果然非同凡响。
“肃静,请王妃示下!”军鼓响过三通,近卫军统领罗成高声喊道,所有将士立刻肃立起来,各个挺拔的躯体就像白杨一样,岿然不动。手中兵器发出丝丝寒光,军旗招展!
“想我大周创始以来,传至当今天子正德皇上已是第十八代,在这两百多年的历史中,没有哪一代皇上敢于好逸偷懒,尽皆励精图治,以百姓苍生为己任,不敢有丝毫懈怠,方有着大好河山,方有这太平盛世,人们能够安居乐业,生息繁衍。”
“可是,如今的天子正德帝不理朝政,沉迷于女色之中而不自拔。荒淫暴戾、怪诞无耻,完全背离祖宗的规矩。好好的皇宫不住,偏要劳民伤财在京城中建豹房,造宣府,还自封”总督军务威武大将军总兵官“,凡往来公文一律以威武大将军钧帖行之,并为自己更名周寿,后来自己又加封为”镇国公“,令兵部存档,户部发饷。亘古以来,还有哪个皇帝会自降身份又为自己称臣的,简直就是视国事朝政为儿戏。
正德帝亲小人,远贤臣,任京城八虎,在京城中为所欲为。这八虎在京城中无恶不作,闹得京城百姓人心慌慌,民不聊生。
加之近些年来,我大周各地天灾连连,朝庭非但不派人安抚百姓,开仓赈灾,反到增加赋税,苛役不断,如此的一个朝庭还如何能让人信服,这样的一个皇帝还怎能为百姓之主,天下万民之所依?
“我江东的子弟们,作为一个热血男儿,我们有义务为天下百姓讨还一个公道,我们要替天行道,除奸宦,清君侧。
“今日,此去必将扫清寰宇尘埃以归。诸位将士务必以身作则,奋勇杀敌,以洗脱千年前项王给我们带来的屈辱。我坚信,江东子弟将会是我大周朝最勇敢,最团结的子民。”说着,反手抽出腰剑的长剑,阳光斜照在剑脊上,泛着刺眼的寒光,接着,她用剑挥向面前一掷,长剑立刻斜插在石头地面上。
一时间,校场内五万名将士均被长剑的锋利,以及江如水女中豪杰的威严所震慑,不知道谁率先跪下高喊“除奸宦,清君侧”、“洗去千年耻辱,还我江东威名”,于是,众人纷纷伏下身躯,五万余人的高喊声此起彼伏,声震长空,连大地似乎也在随之颤抖。
听了江如水一番誓师豪言,心中不尽对她佩服不已,想不到她一个人弱女子竟有这等豪气,真是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啊。
接着,江如水又道:“国有国法,家有家规,我大军当然也应有法可依。罗成你当场宣读军中之法,让大小众将一体知悉。”
罗成领命,展开一黄色卷轴,宣读道:“闻鼓不进,闻金不退,举旗不起,按旗不伏,此为慢军,犯者斩。呼名不应,点视不起,违期不至,动乖纪律,此为欺军,犯者斩。夜传刁斗,跌不报,更筹违度,声号不明,此为懈军,犯者斩。多出怨言,毁谤主将,不听约束,梗教难治,此为横军,犯者斩。扬声笑语,藐视禁约,晓詈军门,此为轻军,犯者斩。所用兵器,克削钱粮,致使弓弩绝弦,箭无羽镞,剑戟不利,旗帜凋敝,此为贪军,犯者斩。谣言诡语,造捏鬼神,假托梦寐,大肆邪说,蛊惑将士,此为妖军,犯者斩。奸舌利齿,妄为是非,调拨士卒,互相争斗,致乱行伍,此为刁军,犯者斩。所到之地,凌忤百姓,逼凌妇女,此为奸军,犯者斩。军中聚众,议事近帐,私探音信,此为探军,犯者斩。或闻所谋,及闻号令,漏泄于外,使敌人知之,此为背军,犯者斩。调用之计,结舌不应,低肩挽首,面有难色,此为怯军,犯者斩。出队赴伍,搀前乱后,言语喧哔,不遵禁令,此为乱军,犯者斩。托伤诈病,以避征进,捏故假死,因而逃脱,此为奸军,犯者斩。主掌钱粮,给赏之时,阿私所亲,使士卒结怨,此为弊军,犯者斩。观寇不审,察审不详,到不言到,多则言少,少则言多,此为误军,犯者斩。”
“大军出发!”待罗成读罢,随着江如水长剑北指,近卫军浩浩荡荡奔出北门,与城门外的五万大军汇在一处,向北滚滚而去。-
(六十)杀手无情
其时,南昌城距武昌并不甚远,也就千来里路,若是单人骑匹千里马,一日便可抵达。
可眼下毕竟情况有所不同,照现在的行军速度,五万人马少说也得行个十来日方能抵达。
五月的太阳已经初显其威力了,日头有些偏西,虽有微风,仍吹不走那暴晒的烈日。五万多人排成四个纵队,旌旗连绵十多里地。在烈日照耀下的军士们,军纪严明一声不发,只顾埋头赶路,只有马匹偶尔会嘶鸣两声。
前进的道路扬起几丈高的尘土,倘若有人望来,不仔细看的话还以为是条灰黄色的巨龙在蜿蜒爬行呢!
一身书生装的我骑在马背上,吃足了苦头,灰尘满头满脸地向我盖来,时不时的还要钻进我的鼻孔里。想当日我一人独自来南昌之时是何等的逍遥,随便一施轻功便可飞纵几里地,哪像如今,要受这等苦楚。不惯骑马的我,在马背上左扭扭右摇摇,屁股生痛,怎么骑怎么别扭。想来就有气,恶狠狠地向旁边一辆四驾马车的车厢瞪去。
没错,里面安然坐着的不是江如水还能有谁?
坐在马车中的江如水似乎感受到我那炽烈地目光,她掀开车帘,露出那张颠倒众生的绝色容颜,眼中满含笑意地对我说:“徐公子,骑了一天马可还习惯?若是有所不适,可到哀家车中坐坐,稍做休息!”
众位看官,众位看官哪,可别听的江如水一说似乎是为了我好啊。想那五万江东子弟军纪严明,步行善且不吭一声,此时我这身为保镖的若要是钻进了女人坐的马车之中,这叫大伙看见了,我的脸面往哪搁啊!
再次恶狠狠地瞪了她一眼,抱拳对她说:“多谢娘娘关心,小生一介草民,哪敢高攀凤驾,娘娘莫不是要折杀小生了。”
“即是如此,那还真是我多心了。”
看着她那张似笑非笑地脸消失在窗帘后面,我腹下一股火猛然升起。这妖女对我时冷时热,总是喜欢取笑于我,叫我出丑,真狠不得……
阿弥陀佛,善哉善哉,眼下时机未到,这五万余大军可不是好惹的,强自运起内力将那股子邪火压了下去。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江如水,你等着,到时候……嘿嘿……
大军直行猛进,直到傍晚时分才停下,就地埋锅造饭,安营扎寨!
随着江如水用完那不知味的晚餐,令吃惯美食的我大倒味口,果真是地地道道的“大锅饭”,连江如水这等身份高贵的人也得吃这个,当兵的真是苦啊!
这边厢我肚子里正大倒苦水,想不到的是江如水却吃完后完全没有任何反应,暗暗咋舌不已,这小娘皮的胃口还真是怪,该不会是她吃惯了山珍海味,现在吃这个反到更觉有味道了吧!
自开餐以来,不知怎么的江如水理都不理我,自觉无趣之下,步出营帐四处闲逛。
本想找几个人聊聊天,以打发这些个无聊的时光,可没想到这“敢死军”的军纪严明至斯,碰到的那些个站岗守卫的一个个的有如木头人般,一问三不答。
想找个女人聊聊吧,可那彩衣十二卫只顾冷冷站在主帐外护卫,哎,真是可惜了那一张张如花似玉的美丽容貌,一个个绷得就像庙里的和尚,一动不动。
我摇头晃脑,一路东张西望,实际上只有十二岁半的我哪曾见过军营是什么样子的,眼下正是个大好机会,正好可以长长见识。
一路上悠然闲逛,可这时光过得也不慢,这不,清冷的月光已经照上了山腰,已是三更时分。
坏了,眼见这些个兵士们一个个回帐睡去了,才想起,我睡哪啊?不行,得找江如水问问去。
到得主帐外,原先在此守卫的兵士们一个个的都不见了,连那十二彩衣卫都消失了踪影,心下奇怪,快步进了帐内。不待我发声喊问,内帐里就传出阵阵水声。
难到说,她在沐浴不成?
想来也错不了,除了江如水,这主帐之中还会有谁?
一想到这我心中免不了一阵激荡。白天给她惹了一肚子火出来,现在正是天赐良机,稍稍看看就当是讨回点利息吧。
我猫下腰,运起“星零棋步”身法,不让自己发出一丁点声音,蹑手蹑脚地往里钻去……
内帐之中仅点一小根蜡烛,隐身在昏暗的烛光下,偷偷地掀起帘布一角。
满以为会看到江如水那美妙的胴体,哪想到所见会令我大吃一惊。
只见一把黑如墨,毫无光泽的三尺长剑正缓缓向江如水的后脖子上刺去。饶是我武功盖世,也未成见过如此之慢的刺击,那剑速只能用蜗牛爬来形容,而我们美艳的王妃娘娘却毫无查觉,巫自惬意地用那澡巾清洗她那傲人的胴体。
说时迟,那时快。眼见那长剑离江如水只有三尺距离时,我从巨大的震惊中清醒过来,大叫一声:“小心背后。”
全身功力猛地提至最高峰,身子刷地冲到了木桶后面,单掌向那墨剑拍去。
使剑那人就在我出声那刻,剑速猛地一提,恍惚间,那墨剑似放出了万丈光芒,刺得我眼中星星点点,其中有七颗星速度奇快,向我胸腹间撞来。
我虽不知那七颗星星是什么鬼东西,但也知是不好惹,当下距离实在是太近了,倘若我闪开,那鬼东西必会奔江如水而去,以她现在的状况,想来也是躲不开的。拼了,虽说她现在不是我的女人,可早已被我定下。堂堂七尺男儿,岂可令自己的女人受到伤害。
护身真气刚布满全身,只听得“卟卟卟……”一连七声响,那七颗美丽耀眼的星星全打进了我体内,虽说我功力深厚达两百多年,可也毕竟是血肉之躯,那七颗星钻进我体内一寸处便再也进不去了。
全身功力似乎正如潮水般迅速退去,拼尽余力,顺着一掌拍开了那致命的一剑。在我倒下的一刹那,我终于看清了那刺客,他全身都被笼罩在又黑又厚地黑衣之下,完全掩盖了自己的身材,看不出是男是女,脸上戴着一块墨黑的面具,隐隐透出金属的光泽。
啊——,耳中传来江如水一声尖叫,倒在地上的我完全失去了意识,迈进了无比的黑暗之中……
……
“嗯”,我呻吟着,全身巨痛,缓缓睁开了双眼。
“这是哪?”意识尚且有些不清晰的我,呻吟出声。
“地狱。”冷冷地传来一个嗡声嗡气的声音,听不出是男是女。
一惊之下,意识终于回归脑海。我记起了江如水,记起了那如墨般黑的一剑,记起了那耀眼的七颗,记起了……
转头向声音传处,正是那身穿厚厚衣服的黑衣人,他背对我站着,空门大开。
我暗自一凛,猛一用力,想站起来,却没想到浑身软绵绵的毫无力道,那一峰雄厚的功夫此时不知躲藏在何处,任我如何呼唤,也不见它出来。
“不用白费力气了。”冷冷的声音又在耳边响起,“你中了我的七星绝命剑,竟然不死已经是奇迹了。但你丹田已破,半身奇经八脉已断,一身功力早已荡然无存,今后你就是想练武也不可能了。”
乍听此言,我万念俱灰。要知道我自打生下来就与武结缘,三岁习武,没有一日不练功的。向来就顺风顺水的我,何曾想到过有一天会失去武功,失去我这一生中唯一的依赖。
武林中人向来以武论英雄,实力就是一切。一个功力全失的废人,如何去保护我那十八位如花似玉的妈妈?如何去闯荡江湖,寻找那失踪了十几年的父亲?
“你是谁?”虽初遭此大难,但我生性坚强,甩下那不祥的念头。
“冷青,江湖杀手排行榜第三!”
那人猛地一转身,这回看清了,原来他面上戴一块铁面具,难怪说话时嗡声嗡气的。
“杀手!”心下一惊,暗道,这回完了。
杀手,又称刺客。一种受人之托,于黑暗中杀死委托人的敌人的一种职业。依稀记得百晓生还排出过一个江湖黑道杀手榜,不记得别的了,只知道排行第一的叫“销魂一吻”,第二名叫“一剪梅”,第三名叫“十步一杀”。
你道我为什么只记得这三人吗?
因为,没有人知道这三个人到底是谁,叫什么名字;也没有人知道他们用的是什么武功兵器;也没有人见过他们的样貌,而见过的人现在都已经成一坏黄土,永远只能与大地相拌了。
“排行第三?哪到说你就是十步一杀?”我大吃一惊,暗道,我命休矣!-
(六十一)从将军到奴隶
七星夺命剑
剑长三尺三,浑身似墨黑,锋利无比,剑刃有七孔,镶有七颗星形之暗器。一剑刺出,使剑人之内力劲透剑身之时,那七颗星形暗器便会伴着一阵刺眼的光芒飞出,出其不意之下取人性命。
难怪这铁面人外号“十步一杀”,七星夺命剑在使过一次之后再无第二杀之机会,其最佳之攻击距离恰恰是在十步之内,“十步一杀”当真是名不虚传。
武林中人,十分之重名声,只要这名声够响亮,无论这是善名、恶名,还是好名、坏名。
杀手也不例外。
杀手重名!
而“名”自古以来就与“利”狼狈为奸。
江湖杀手榜上的前三位,无人知晓他们,因而显得最是神秘。对于杀手来说,保持自己的神秘,不为外人知晓,实在是好处多多。
不但能让自己的安全系数提升,想应的委托费用也会水涨船高。
但是,眼下却有一个人打破了这个纪录。
杀手榜第三的“十步一杀”竟然会失手,头一次没将目标干掉,而这个半路杀出的程咬金竟然在中了七星夺命剑之后,安然无恙,只不过散失了一身功力而已!如此严重的错误,严重地伤害了一个杀手的自信心。
铁面人微微颤抖,对于一个杀手来说,一次小小的失误,很可能会导致不可挽回的损失,最严重的,莫过于——丢了性命!
铁面人对眼前这个年轻人非常非常的好奇。
看这个男人样貌,年纪轻轻,至多不过十八九岁。就是这样的一个半大不小的小子,挡下了自己那惊天地泣鬼神的必杀一击。
小小年纪竟有如此深厚之功力,倘若不是今晚一事令他功力尽失,不出几年这天下还有几人是他对手?
铁面念头一转,隐在那铁面之下的双眼暴闪过一股贪念。
若是自己习得这神功,这武林之中还有谁是我对手?
“嘎嘎……”
如老鸦般刺耳难听的一阵怪笑声从他口中传来,我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检查起自己的身体来。
此处似乎是个地下室,阴暗潮湿,霉味阵阵。
撕开上衣,裸露出的胸腹之上赫然有七个深达一寸许的伤口,伤口呈星状,令人怪异的是这几个星星不多不少正好呈现出北斗七星状,而其尾端,恰生生在我脐下一寸三分处,丹田确实已毁。
我欲哭无泪,近十年的苦练毁于一旦!
唯一值得庆幸的是,我用《暴发呼吸》功法所易成的容貌并没有因散功而有所改变,身子没有恢复原状,还是那七尺身高那样。
眼下我哪有时间想这些无关紧要的事,现在自己的小命给铁面人抓在手里,他没有叫我去做阎王爷的女婿,必有所图。
果不其然,他那嗡声嗡气的声音双响起了。
“我不想知道你是谁。想要活命的话,我给你个机会。”
“只要你把自己所练的功法完完整整地告诉我,我便饶了你的小命,嘎嘎……”
虽有铁面所掩,我仍然能够想像出在面具下他那张得意嚣张地嘴脸。
“你做梦!我徐起今日为你所擒,要杀要剐,悉听尊便!想我要神功心法?妄想!”我怒道。
“哼,死鸭子上架还嘴硬,看我的分筋错骨手!”铁面人一把抓住我右手腕,一股错乱的真气袭进我体内,一时间体内筋脉逆转,骨头之中有如千万只蚂蚁在啃咬,痛得我满头大汗,眼泪都差点流下来了。
才十二多岁的哪何曾吃过这等苦头,然我生就一幅硬骨头,士可杀,不可辱!
“怎么样,这滋味好受吧?只要你把心法告诉我,不但用不着吃苦,还能保住你的小命!”
“哼”,咬牙怒哼一声,痛苦令我的声音都在擅抖,“少跟我来这套,要告诉了你,小爷我早没命了!”
铁面人一听我说中他心事,羞恼成怒,“好,我到要看看你这小兔崽子能撑到几时!”
铁面人那双白嫩的小手不断地在我身体上上下乱飞,翩翩起舞,分筋错骨手、抽髓手,逆血手,搜魂手……一一施展在我身上。
由于我的坚持不懈,永不低头的精神,终于,一个时晨之后,铁面人气喘吁吁地坐在不远处,有点丧气地欣赏着眼前的这幅人体版“泼墨山水画”。
只见我那裸露在外的上半身,黑一块,白一块,青一块,紫一块,惨不忍睹。
十二岁的我,原本善良好色,少年不知恨滋味,如果说我这辈子最恨的人是谁的话,非我眼前的人莫属了。
此刻我给他折磨的冷汗直流,一口钢牙上,隐隐有几条裂痕,虽是如此,我仍没有说出逍遥九变神功的心法口诀。
浑身虚脱的我张口张了半天,终于吐出几个弱柔的音节:“想不到排行天下第三的杀手竟然是只软脚虾,你那双小手除了折磨人外,还能有何本事?”
锵一声,铁面人气得猛地抽出七星夺命剑,剑尖紧贴在我脖子上的嫩肉处,只要他轻轻地再往前送一寸,这世上将不再会有徐正气这个人了。
“动手啊?怎么?舍不得吧?”
欲得绝世武功的铁面人怎会如此轻易就杀掉我?
收回长剑,铁面人不急不徐地走出地下室,临走丢下一句话,“饿你几天,看你能撑到什么时候!”
“呼——”,仰面倒在地上,心下一松,看来虽逃过一劫,还免不了挨饿了。
虽然我身心俱疲,但身处逆境的我不得不好好思索一番。
从铁面人的态度上看来,若得不到神功心法,他是不会尚罢甘休的,以后还有得我罪受;反之,至少目前我顶多受点皮肉之苦,伤不了性命的。
可若是我不给他点甜头尝尝的话,弄不好他哪天耐不住等待,一剑把我给结果了岂不是要糟?
可逍遥九变神功乃师祖花必生心血所研究完成,岂可落入此等邪魔歪道之手?
有了!就告诉他九天御女大法的心法吧!只告诉他前半部,叫他练功练得走火入魔,欲火焚身而死!嘿嘿——
敢如此折磨小爷,定叫你下十八层地狱。
可若是我猛地转了性子就把心法告诉了他,他必然心生疑惑。看来这事也急不得,得徐徐图之,在反抗中慢慢地向他软化,将大法口诀一点一点说与他。只是这其中少不得要吃些苦头了!
但与性命脉比起来,这点苦算得了什么。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只要我逃出生天,纵使我武功尽失,也要想尽法子,终有一天要将你碎尸万段,挫骨扬灰。
心中恶狠狠地诅咒那铁面人,把他上下十八代所有女性亲人全问侯了个遍,方才骂骂咧咧地昏昏睡去。
几天来,我晕晕睡睡,饥饿有如恶蛆般死缠着我,要不是同样饥饿的几只老鼠奋不顾身,前仆后继往我口里钻,我早成僵尸了。
这天,昏睡中的我被一盆清水泼醒,迷迷糊糊的我,完全不理会身外之事,只顾伸长着舌头猛舔身上的水渍。
“哼,想不到堂堂宁王妃的护卫竟会沦落到这步田地。”
依然是那万年不变的嗡声嗡气。
努力撑开双眼,黑衣,铁面具,还有那把黑黑的长剑。
“怎么样?想好了吗?”铁面人满含期待地对我说。
我没有答话,只是用自己那双早已失去光泽的眼睛死死地盯住他。
许久。
“不知死活。”铁面人大袖一挥,转身就走,当他推开地下室的破门,就要离开的时候,身后传来“呃”地一声。
我无奈地朝他点点头。铁面人见我妥协,高兴得在叫起来:“早说嘛,我这就给你吃的。”
我一听,有吃的,心情一激动,又晕了过去。
……
……
当我再次醒过来的时候,发觉自已趟在一张白帐大床上,那附骨的饥饿早就跑到了九宵云外,精神似乎正在缓慢恢复。
屋内除了这张白账木板床以外,只有一个台子,台上摆了面铜镜,从那伤害累累的镜面上看来,此屋的主人并不富裕。
正打量间,房门给人推开,走进来一个胖胖的中年妇人,三十来岁,水汪汪的大眼睛,一飘一转的能勾人魂,樱唇角生着一粒鲜红的美人痣,一身细皮白肉,胸大如木瓜,臀比木盆还大。
那妇人黑着脸,看了我一眼,也不搭话,关上门就走。
不一会儿,铁面人就来了,屁股后面跟着的正是那妇人。
“嗄嗄——”,铁面人尖笑两声,嗡声嗡气地说:“你若早点妥协,也不会吃这等苦头了!”
我厌恶地看了他一眼,不答话。
铁面人不以为意,对那妇人吩咐道:
“张妈,纸墨笔研!”
张妈,也就是那妇人,应了声是,不声不响把一干物事摆在了那镜台上,白纸黑墨,准备妥当。
“写吧!”铁面人说道。
我躺在床上装出一幅为难样,才缓缓挪步到那台前,拿起笔,慢慢写开。
“就这么一点?”铁面人拿着眼前不过百来个字的宣纸,疑惑地望着我。
我老神在在,道:“当然不只这么一点。我若把全篇一下子写就的话,只怕我就见不到明天的太阳了。”
铁面人“嗄嗄”一声尖笑,心道你这小子还不笨,看来是想和我慢慢磨,以图用心法口诀保得性命,会意道:“这该不会是假的吧?”双眼寒光闪烁,死死地盯着我看。
“你一试便可知真假!”我抬头挺胸,毫不畏惧地对上了他的双眼。
铁面人看了我半晌,没从我面上看出什么苗头,冷声道:“晾你也不敢。”接着又道:“从今往后,你就是我的奴隶了,跟着张妈做些杂役。”
边说边走,快出门时又回首道:“你不要妄想逃跑,你中了我的酥骨软筋散,今后一辈都会四肢无力,连平常人都不如。还有,我这山谷,四面都是高高的崖壁,没有一流的轻功,休想走得脱。”
说完嗄笑着扬长而去。
看他那嚣张的气焰,直狠不得冲上前去,对着他那张铁面饱以老拳。可毕竟不是以前了,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况且现在人为刀俎,我为鱼肉,只能任人宰割,虎牙一咬,忍了!
不过刚才他说什么酥香软筋散,可我虽然虚弱,可明明手中有劲,这是怎么回事?
我一拍大腿,鬼叫一声,吓得那张妈一大跳。
我早已百毒不侵,哪还怕他个什么什么散的!
不过这可不能叫人知道喽,不好意思地朝那张妈笑了笑,连声说对不起。
那张妈似乎觉得铁面人走得远了,本性恢复,一手插腰,一手指着我,凶神亚煞地吼道:“小兔崽子瘦猴精,还不给我去干活。”
眼前这妇人,虽有几分姿色却如河东狮般,正是典型的泼女,好汉不吃眼前亏,我初来乍到,百事忍为先。
走出屋子,跟着张妈,这才让我好好见识了下这府中景色。
远远望去,这谷方圆十来亩地,果如那铁面人所说,几里之外四面靠着的都是高高的崖壁。
近看这府第,四周也没有高高的围墙,也就一个大宅子连着七八间小宅,夕阳下,后院一间小屋顶上正冒出阵阵青烟。
“死奴才,喂,说你哪!”母大虫张妈连连怒吼道,“瞎看个啥呀你。”
看着打扰我欣赏美景的张妈,不屑道:“要你管。”
“哟喝,小崽子,初来就敢跟老娘叫个劲,看你老娘我怎么收拾你。大虎!”
汪——,好大一声狗叫,不知从哪里冒出来只一米来高的大黄狗,奔到张妈身边,虎视眈眈地盯着我,“咬他”,母大虫一声令下,那大黄狗猛地向我扑来。
我哇哇大叫,一个懒驴打滚,狼狈地躲过大狗地扑咬,怒道:“这个泼妇,竟然放狗咬我!”
张妈尖笑一声,道:“咬你怎么了?大虎,给我上,咬死这小兔崽子。”
那大黄狗见一扑不中,正做势欲扑,耳中听得张妈呼喝,立马双扑上来。
要在以前,我一要小指头就能摆平这恶狗与那恶妇,虽失去一身内功,可寻常的手脚功夫也是不赖,如今为了隐藏那未中毒的小秘密,只得装做软脚虾。
见黄狗扑来,不敢硬拼,只往前奔,不时还要装做后力不继的样子,滚个几圈。
那张妈见大虎每次扑击,总是被那小子躲了过去,心下气愤,骂骂咧咧地随后跟来。-
(六十二)恶妇
“碰”一声,我跌跌撞撞闯进那冒青烟的屋子。
看不出来,屋里还挺大,显然是个厨房,四五个中年妇女正在烧菜做饭,有的在烧火,有的在洗菜,众女听得大响声,齐刷刷向我望来。
原本只是想假装无力,哪知假戏做成真,进屋时给门槛那么轻轻地绊了一下,于是众人眼里就看到个瘦高的小伙子,浑身脏兮兮地跌了个狗吃屎。
“啊——”,屋中人勿地齐声尖叫,只见一只野狼般大的黄狗串进门,扑向地上那小伙子,犬齿森白,寒光闪闪,一口咬向那小伙子的臀部。
“啊——”,我吃痛不住,大叫一声,一拳捣出,打得那恶狗晕头撞向,朝一旁跌了开去。这一拳我没有忍住,使尽了浑身之力,却只能将恶狗打开。
恶狗虎视眈眈,我顺手从边上抓过一根腕口粗的烧火棍,横棍当胸,与那恶狗对峙着。
母大虫张妈随后赶至,见我一手持棍,一手捂臀,隐约可见丝丝血水,沿着手指滴下。“咯咯”一阵妖笑,笑时臀波乳浪,一身的肥肉,浑身乱颤。
好一会,才止住笑,厉声着:“臭小子,今天老娘开心,就饶了你。以后府上的挑水砍柴的活,都由你做。叫你还敢跟我做对,今日就便宜了你,下次叫大虎咬得你屁股开花!”
说完又是一阵娇笑,吆喝一声,一人一狗出门扬长而去。
看着这一切,我心里那个恨啊。俊脸扭屈的变了形,满脸铁青,目射怒火,咬牙切齿。心中暗暗发誓,此仇不报非君子,到时……哼……
哎哟,我双腿打颤,支持不住,跌坐在地,无巧不巧,正碰到伤口处,痛得我龇牙咧嘴,呼痛不矣。
屋内几个妇人见那张妈走远,纷纷走上前来。一个白脸的妇人小声道:“小兄弟,你是新来的吧?”
我点头应是,说:“大婶,可有伤药?”
“有,陈妈,你去拿些伤药与兄弟吧。”旁边一个肤色有些黑的妇人,默不做声,转身就出门去了。
众人搀扶着,令我撅着屁股,趴在一张长凳之上。说心里话,这姿势实在不雅,在一群妇女面前简直令我羞愤欲死,心中对那张妈的恨意又多了几分。
“小兄弟,张妈可不是好惹的,她可是咱们府里的大总管。咱们几个新来时也吃了不少苦头。”那白脸的妇人道。
“哼”,我咬牙不语。
“小兄弟啊,还是听大婶一言,安安生生做事,少跟张妈斗气。”
世上哪有这么便宜的事?我转移话题道:“大婶,你们几个来这很长时间了吗?”
“兄弟客气了,叫我李娘吧。”那白脸的妇人又指边上三个妇人道:“我们几个都是同时来这府的,有三年了。”
那三个妇人瘦瘦的,姿色平平,完全没有李娘陈妈丰满的身材,是矣丝毫引不起我的注意,对她们道声谢,又问李娘:“李娘,你们在这三年有没有出去过?”
李娘答:“没有。当初我们几个来这府里的时候,还是三庄主带我们进来的。三庄主可是神人啊,他会飞啊。想起那时从崖上跳下,我的心现在还在砰砰地跳呢。”李娘轻拍胸口,媚脸变色,还真有些可爱。
“那你们的家人不担心吗?”
李娘几个女人神色一黯,道:“我们几个本来就是寡妇,就我有个女儿,她们几个的亲人死得早,孤身一人,谁还会在呼我们死活。”
不小心揭开她们心中的伤巴,一时间屋内气氛沉闷,我心中有些后悔,真是言多必失啊。正在不知所措时,传来了个轻轻的声音。
“药来了”
原来是陈妈回来了。众女七手八脚就要扒我裤子,我死死拽住裤腰,红着脸道:“嗯,还,还是我自己来吧,不麻烦诸位大婶了。”
李娘叱道:“别说是屁股,你们臭男人的那玩意老娘好几十岁的人了,还会没见过?再说凭我这岁数,做你娘都绰绰有余了,臭小子还不放手?”
我尴尬极了,脸色又红了几分。众女见了哈哈大笑,连那沉默寡言的陈妈都露出了一些笑意。
物极必反。
尴尬的我心一横,就把裤子拉到了大腿部。老子上过的女人怎么说也有好几百了,还怕你们几个女人不成?
众女见我脱了裤子,俱目光闪闪,眼睛有意无意地往我下面瞄去,连笑声都止住了。
我趴在那,半天没人给我上药,转头道:“李娘,快给我上药啊。”
李娘一听我叫,回过神来,嘻嘻取笑道:“还真看不出来,你小子人长得瘦瘦的,本钱到挺雄厚的啊!”
我一看她们几个人那样,腹下竟生出一股热气,小弟弟立马抬头挺胸,点头致意。该死的,这股做怪了几年的火热之气,完全没有因散功而有所减少,又叫我当场出丑。
李娘这人言语无忌,什么话都敢说:“小兄弟,你的小弟弟怎么起床啦?”
窘得我恨不能找个地洞钻进去,回过头来,把脸埋在臂弯里,来个至之不理。众女见我害羞得像只驼鸟,齐齐哈哈大笑。
不一会,就有一只软软的手帮我擦洗臀部的伤口。那手感觉上有些粗糙,但毕竟是只女人的手,这几天挨饿禁欲的苦子一熬过了头,下面的兄弟就有些不安份了,整个上药的过程中一直都保持着亢奋的状态。
上好药,大伙都各忙各的去了,我是伤员,在李娘的照顾下,一致要求我先在那凳子上躺一会。
“李娘,我初来府上,还不知这里有哪些人呢?你给我说说吧。”无聊之下搭起话来。
李娘一边炒着菜,一边说:“小兄弟,你叫个啥名啊?”
“徐起,大伙就叫我阿起吧。”铁面人只知道我这个假名,那我就用到底吧。
“阿起,好名字啊兄弟。要说我们这府上的人,其实也没有几个。府上有三个老爷,各有一房夫人。”
我插嘴道:“怎么不见大老爷和二老爷?那三老爷整天都是黑衣铁面打扮的么?”
“这大老爷和二老爷昨日才出谷,三老爷确实是那幅打扮!”
“你们有没有见过三位老爷的真面目?”
“阿起,这事你可别跟人家说啊,”李娘叮嘱道,“我来这三年了,三个老爷都是黑衣铁面的打扮,还真没见过他们长啥样。不过三位夫人到是长得美极,个个如花似玉,别说是男子,就是女子见了也会动心。”
我心中一动,这么说那铁面人应该是个男的了,故做不信道:“真有那般的美?”
李娘听出我不信,道:“阿起,你可别不信,以后你见过自然就晓得了。你可别动什么歪脑筋,府上的三个老爷可是杀人不眨的,当心点。”
我点头,道:“这我知道,我就是被他抓来的。府上还有哪些人?”
“再也就只有三个服侍三位夫人的丫头了,一个叫小莺,一个叫小燕,还有个叫小红,也就是我家闺女。阿起,你家里还有些什么人啊?”李娘话锋一转,竟问这莫明其妙的事情来。
在这府里我处处小心,哪敢说真话,道:“我自幼孤苦零丁,吃百家奶长大的。”
边上一个瘦瘦的妇人道:“李娘,你查人家的户口,是不是想把你家小红嫁给阿起啊?”
李娘一听,放下手中的锅铲,转首不羞反喜道:“这样才好,我也正有此意,赶明个给阿起介绍介绍。阿起,别看大婶长得不咋样,我家小红可水灵哩。”
怪事年年有,今年特别多。先是给人捉到这莫明其妙的山谷里,不一刻竟然还有给第一次见面的男人介绍自家闺女的人。
“李娘,您就别笑我了,我一个身无分文的穷小子,哪有资格娶媳妇。您那,还是叫小红攀上根高枝吧!”
李娘笑骂道:“老娘好意介绍闺女给你,你到不识好歹,这府上哪有什么高枝?”
我笑道:“三个老爷不是高枝是什么?”
李娘一听,变色道:“阿起,这种事你可别乱说。”压低声音,又说:“这种话你可别传进三个老爷那里。去年,小莺那骚蹄子,半夜钻进大老爷屋里,差点没给大老爷打死,要不是大夫人求情,小莺早就没命了!府里的三个老爷都对夫人恩爱有加,我来这么久,也没见哪个老爷纳过妾的。”
想不到这三个人还挺痴情的,杀手也会有情?
“哎”,李娘叹道,“我们娘儿俩来这府上也有三年了,看这样子这辈子是别想指望出谷了。小红今年也有十六了,要在外头,早两就结婚生子,我都可以抱外孙喽。阿起,现在我唯一的指望就在你身上了,你可别让我失望哦。”
我咳嗽几声,来掩饰这尴尬。这天下竟还有求人娶自家女儿的,暗道,那小红不会是个丑八怪吧!
正想着,从屋外走进个红衣丽人,我抬头一看,只觉眼前一亮……
眼前的丽人人高马大,一身火红的衣裙,充满活力,一肌一肤都似富有弹性,热情奔放,动作落落大方,走起路来大步流星,看不出有平常娇小姐的娇揉造作,那对结实的大乳房搂在胸前,如两只火球一般的灼着我的心灵,像一杯烈性的酒让人一醉不起,丰满的身材似是遗传自李娘,连那丰臀也只比李娘小那么一号。
她一走进屋,直接令屋里的气节从春天来到夏天,火热的青春朝气扑面而来。-
(六十三)家丁的幸福生活
“娘,菜烧好了吗?用餐的时辰快到了。”小红一开口,吓得我一机灵打了个寒颤,从凳子上摔将下来,痛得我“哇哇”大叫。
“娘,这人是谁?”小红大剌剌往那一站,手指地,脸朝李娘吼道。
那粗哑的嗓音震得我小心肝儿乱撞,暗暗咋舌,这比男人还男人的嗓音竟出自一个妙龄女郎身嘴唇。
“你这闺女,平时叫你说话小声些,多向夫人们学学,你就是不听。现在到好,把阿起吓着了。”李娘放下手中伙计,扶我到凳上,向她女儿埋怨道。
小红不高兴了,不依道:“娘,你怎么帮起外人来了,我才是您女儿啊。”
“瞧你这闺女,会不会说话啊。人家阿起初来是客,咱们总得照顾照顾不是?”
几个妇人早就看出来,这李娘是想抱孙子,想疯了,对我是无微不至地关心。
我尴尬道:“李娘,小红她性情率真,女孩子像她这般纯朴的怕是不多见了。”不声不响拍了一记,那娘儿都有些乐呵。
“我就说嘛,我的眼光哪还会有错。阿起还挺会说话的,来来来,我给你们俩正适地介绍一下。”李娘一把将小红拉到我面前,我忍住痛,咬牙刚站起身。
李娘很是客气,见到欲起身,一把将我重新按在凳子上:“阿起有伤在身,还是坐着好些。”
屁股着凳,又一阵巨痛,我吃痛不住,扭屈的脸变成了堆笑,却不知在外人看来是一幅无奈苦笑的样。
“她是我闺女,高红,年方十六,待字闺中。”李娘眼带深意地说。
“姑娘好!”我扭屈着脸,才憋出几个字。
“娘,你看这臭小子,说话都挂着一幅臭脸,哪个稀罕认识他。”高红显然不满意这初见面的小子,竟然苦着脸跟她说话。
“哎,你这闺女,都说了,阿起有伤在身,难免会有些疼痛啦。阿起,你别介意啊。”
我摇摇,说:“李娘,我没往心里去。”
“这就好,闺女啊,他叫徐起,今年十……”,李娘转过头,问我:“阿起今年多少大了?”
晕,不知我年纪就敢介绍自家闺女给我,看来李娘是把我当做准女婿了。
“十八了!”我哪敢说自己实际上只有十三岁不到,现在这样,任何人看我也有十十八出头啊。
“哈,正好,男大当婚,女大嫁人。阿起啊,我这闺女你别看她说话粗声粗气的,做事干活那个是一个认真仔细,尤其是一手女红,特别的出色,那绣出来的荷花水灵灵的,像真的似的。”李娘嫁女,自卖自夸。
一旁的几个女人还帮腔道:“就是就是,小红的手艺好极,谁要是娶了她呀,包他一辈子不用买衣衫。”
高红虽比一般女子显得大方些,可毕竟也不过是个十六岁大的小姑娘,听着众人当着男人的面给自己说亲哪有不害羞的。端起一块托盘,放上几盆才炒好的菜,拿起就走。
李娘一见大喜,道:“嘿,瞧见没,我家闺女也会害羞了,哈哈,有戏有戏。”
几个瘦妇人也是长舌妇一类人,连忙向她恭喜道,还对我说什么,“白头到老,百年好合,早生贵子……”
窘得我抬不起头,逗得李娘乐呵得合不拢嘴。
当我洗净脸上灰尘,脏破的衣服丝毫不能影响我英俊的面庞,一米七八的身高也算得上是玉树临风,看得几个未见过识面的乡下女人就是一呆。
“好俊的人儿。”李娘喃喃自语道,一双丹凤目,异光连闪。另几个瘦妇人看我的眼神简直就像是恶狼碰到了小羊,饥饿得似要将我吞了。就连一直在旁默不作声的黑皮肤的陈妈都有些脸红。
谁说这世上只有男人才会急色,眼前的几个色妇就打破了这个定例。
我老脸一红,这功力散了,连这脸皮都薄了许多,故意咳了几声,总算把她们的魂魄从九霄云外拉了回来。
李娘见我看她的眼神怪怪的,白净的瓜子形脸上挂起一抹红霞,转头避开对着众女道:“老娘的眼光不错吧!我们家小红有福了。”
几女连连应是,七嘴巴舌地放开了嗓门,人说三个女人一台戏,那三个瘦妇人再加上个李娘,果真令我大感吃不消。还是陈妈这女人好,一言不发,不禁令我对她另眼相看了。
下人果真不是男人当的,好菜好饭都送到了老爷太太们的桌上,而我们几个却只能围着厨房的一张未上漆的小圆木子。虽然只摆了几道寻常的菜肴,可对吃了几日活老鼠的我来说,不缔于美味佳肴。
我狼吞虎咽地吃着,有如饿鬼抬胎。一边的李娘看我吃得急,时不时催我慢慢吃,还给我抚胸捶背,就像对待自己的亲生儿子一般。
我感激地对她说:“谢谢你,李娘。”
“瞧你这孩子,生份的,以后这里就是你的家,我们就是你的亲人。阿起啊,你可要抓紧啊,我早就想抱孙子了,我这点心愿全指望在你身上了!”我一听她又扯到了小红身上,想想到高红的嗓门,浑身又是一阵恶寒,忙转移话题道:“对了,小红她们几个姑娘怎么不来吃饭?”
“甭替她们操心,她们三个和总管张妈都是陪老爷夫人一起吃的。”
一席无话。
饭毕,李娘交待我万万不可随意走进前院,尤其是主屋以及老爷们的卧室,我心里明白,她是怕我又和母大虫张妈起了冲突,吃亏受苦。
口头上虽然应声说是,心下却不以为然。那母大虫竟敢放狗咬我,这个仇迟早是要报的。
在井边好好地冲了个澡后,李娘拿了身旧衣服过来对我说:“阿起啊,今晚就到我屋里跟我睡一块吧,明天你自个再出府砍几颗树,做张床吧!”
我羞红了脸道:“这,这怎么好意思呢!”
“有什么不好意思的,你迟早是要做我女婿的。再说了我这岁数都可以做你娘了,你还怕我会老牛啃嫩草,吃了你不成?”李娘理直气壮地说。
我是自家人知自家事,怕就怕到时候忍不住……
李娘见我犹豫,又说:“府上也没有多余的屋子了,难道叫你睡柴房?你愿意睡,我还心疼舍不得呢。”
李娘真情流露,我哪有不答应之理……
李娘屋中。
“天色不早了,上床睡吧。”李娘吹灭了蜡烛,脱了外衣,只穿个肚兜内裤就钻进了被窝。我傻愣愣地站在床头,不知所措。
“怎么着?真怕我会吃了你啊……外衣怎么不脱了啊?你小子就这么点胆?”
我心一横,脱光衣服只穿了条内裤也钻进了被窝。
今夜月光明媚,流动的月光洒进屋内。
我躺在床上一动也不敢动,生怕不小心碰到了她,勾起天雷地火。不是我怕事,眼下这种情况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在铁面人的眼皮底下,我可不想再次被他折磨,那分筋错骨手的滋味我现在想来还有些后怕呢,真不知当时是怎么忍下来的。
一边的李娘辗转反侧,久久不能入睡,突然道:“阿起,我睡不着,你陪我说会儿话吧?”
我应了声,不知说啥。
李娘继续说道:“阿起呀,你别看我现在这模样,我年轻时,可是村里最美的人呢!”看她那模样,想来年轻时是有几分姿色的,这一点从高红身上就可以看出来了。
“我十六岁那年,父母要为我相亲,家里的门槛给十里八乡的媒婆们都差点踏断了。”李娘咯咯笑了来声,似乎回到了十六岁那花季般的青春年月。
“来我家说亲的不少,有秀少,有小地主,竟然还有个大庄主要我做小妾的。可我都看不上,其实我早就有了心上人。他就是俺们家那口子。
他是个猎户,长得牛高马大的,和你差不多高,不过比你壮多了。可我爹妈死活不同意,没办法,俺们家那口子丢下一头紫貂就带着我私奔。
我们跑进了山里,过上了无忧无虑的生活。那时,我们在门前一片平地种上了麦子,开了几片菜地,每天我下地采几颗菜,小红他爹去山上再打几只兔子,日子过得安生,平静。
后来,我们有了小红,一家人更是过得开开心心。小红她打小就不像个女孩子,整日地跟着他爹一个劲往山上跑,活脱脱像只小兔子。那十几年,是我一生中最幸福的日子……“顿了顿,李娘话锋一转:”可是,这一切的一切就在那一天结束了。三年前,小红他爹拿着猎物下面去了,说是要帮我买几匹好布……“李娘语音有些硬咽,好半晌才颤声说:”他再也没有回来,那天山下勿然平地涨水,没有任何预兆,好端端的一个村子就没了。爹妈也在那场洪灾中丧了性命……“李娘突然低声抽泣,我安慰地拍了拍她的肩膀,没想到我一把扑进我怀里,抱着我死劲地哭,要不是我的肩头堵住了她的嘴,只怕此刻那铁面人就要赶过来了。
她这一扑吓得我不轻。一方面我被她悲苦的身世所感动,另一方面又担心自己忍受不住,侵犯了她。被她一抱,我一动也不敢动,只得任她尽情痛哭。
李娘身材丰腴,略显肥胖,一对有些下垂的大奶子顶上我的胸膛上,舒爽无比,那肥大的臀部,和母大虫张妈有得一拼,肥大浑圆的屁股随着她的一翻身,正好跳出了被窝,扭扭搭搭的肥肉儿乱颤,一条小内裤哪里能掩得住其中春色,白嫩嫩的臀肉沿着边儿,不屈地挤了出来。
此刻,月光恰好照在她身上,将她丰满的身躯显露无遗。
几日不知肉味的我哪里还能忍得住,小兄弟早就抬起了头顶上了李娘的小腹上。李娘早就有些察觉了,可面对一个小她近二十岁的小男人毕竟还是有些害羞,也是一动不动。
欲望的火焰在沉默中烧得最是旺盛,我早已不耐,偷偷地放开双手,抱住李娘,抚摸起她白嫩的背部来。力道越来越重,范围也越来越广。当我抚上她上浑圆的肥臀时,李娘轻颤了一下,回应似地在我身上乱摸起来。受她鼓励,我大力的扭着她的丰臀,死命地把她往身上挤。李娘也不甘示弱,竟伸手摸到了我的小兄弟,一把握住了它。
还轻佻地在我耳边轻语道:“你很像我家那口子。”
轰,天雷勾动地火。兄弟们,如果有个女人抱着你,对你说,你很像她丈夫。你会怎么样?这么赤裸裸地暗示,哪个男人能无动于衷?
腹中的欲火猛地窜上我的脑海,令我神智昏溃。
猛一翻身,猴急地搂住她的娇躯,颊上、唇上、粉颈上、玉乳上,如雨点般的吻个不停。“李娘!李娘!我,我要!”
“哦,阿起。快来,快啊……”
我一把扯下内裤,李娘也急急地甩下下身衣物,她的肚兜早已被我解下。
“哦,阿起,它好大啊!”
“怎么?害怕了?”
“谁怕你,我还怕你是个银枪蜡醋头呢!”
我火起,对准她的宝地,随着她粉臀一挺全力使出九天御女大法,按着早已熟透了口诀,滚烂于心的图谱,干得李娘闷哼不断,没有大喊大叫,怕吵醒别人,李娘只能轻轻呼喊。
“好弟弟,美死姐姐了”,李娘老牛啃到了嫩草,连称呼都改了。
我的元气正旺抽送更猛,直仝得她花容失色钗横发散,浪叫渐渐低微,只有呻吟的份儿,一股股的阴精如决堤之洪水汹涌而至,灼烫着我的宝贝我不禁热血上腾,一阵阵热精射入她的花心。她双腿夹住我,不让我动弹,我们都欲仙欲死、心花怒放、你贪我恋不忍分离。
高潮的余韵令我们一动不动,静静地体会着那美妙的滋味。
而随着阴阳结合,天地交泰,那结合处竟生出升升清凉之气,沿着浑身的筋脉流动。我大喜,这不就是真气吗?没想到丹田被毁,竟然还可以生出真气来。那一点点的真气,几不可查,微弱之至,但它却给我带来了无限的希望——我的武功,有恢复的希望了。
激动之下,我是多么的想大叫几声,可我非人的意志苦苦忍住,不能,现在千万不能乱动。否则,好不容易得来了这丝丝真气就会消散。
忍住了那高潮的兴奋,忍住了那大叫的冲动,我小心翼翼地引导着体内那点真气,往丹田聚拢。
可是。
我一次次的引导,一次次的向丹田聚拢,没用,还是没用。丹田已毁,无法聚气,我万般无奈地放弃了一切的努力。
就在我绝望的时候,失去控制的真气并没有随风消散,反奇迹般地四散于我的体内各处,虽然无法聚气,但我明显感到浑身的力量又增强了一些,我狂喜,睁开眼睛看着李娘双颊转红欲滴,宜嗔宜喜,如怨如诉,我疯狂地吻向她的红唇,李娘清醒过来,疯狂地回应着我的索取。
“好弟弟,姐姐美死了,你是姐姐的心肝,姐姐还想要……”
“好姐姐,你真浪,让我再来杀杀你地火气,再次扑上了她美满的肉体……-
(六十四)小莺初啼
第二天一大早我就起床了,看着床上春睡正酣的李娘,心中泛起的是无限的感激,从她的身上,我看到了希望。我轻轻地将被子拉上她那裸露在外的香肩,昨晚她给我折磨坏了,为了验证那丝真气是否还会生成,我不断地向她索取。
经过三番五次地考证,我已经能肯定,只要是每一次的阴阳交泰,都能从结合处生成一丝丝真气。由于我丹田已毁,无法聚收真气,所以这些真气并不需要控制,自然就会散布于我体内各处。手,脚,腿,臂,胸,背,无处不可容纳这些真气,就连我那尺长的宝贝也不例外。
虽然现在这些真气还很微弱,但可以肯定,随着男女交合的次数,它会变得越来越强大。最后会怎样,我不知道,也不想去计较,我只知道,它能让我变强,它能让我更有力!
对于力量的渴望,我从未有如此急迫的心情,回想起那几日被铁面人折磨的情形,我不禁怒发冲冠,此刻报仇有望怎能不令我激动呢?
但现在我还远远不是铁面人“十步一杀”的对手,万事忍为先,我早早地起床,安份地来到厨房,挑水砍柴,做得一丝不苟,其间我总是装做浑身乏力样,水桶会掉在地上,从井边到厨房总是会形成一条水线,砍柴砍两刀休息一会,再砍两刀,再休息一会……
我不得不小心翼翼地装模做样,因为没准在哪个阴暗的角落里铁面人那阴阴的眼睛就在盯着我。
当我做好这一切,一个时辰过去了,几个下人也都起床干活了。李娘见了我脸无异色,同昨日一样,喜欢拿我开玩笑,只是任谁都看得出来,她那原本有些暗淡的脸色今天变得特别的红润,黑白的双睦流光逸彩,水汪汪的略显动人,前胸后臀,更加圆润,波涛滚滚,尤其是那昨日还有些下垂的大奶子,今日竟然隐隐有上翘之势。
几个女人都问李娘是怎么回事。
李娘毫不遮掩,大眼睛描了我一眼,道:“人逢喜事精神爽呗,如今我抱外孙有望,一高兴人也更有精神了呗。”
几个妇妇连夸李娘有福气,有个长得这么俊俏的好女婿。
汪,一声狗叫就像平地打了个旱雷,吓了大家一大跳,大家面色一变,作鸟兽散,各干各的活去了。
还能是谁?张妈扭着那个大屁股,牵着她那条大黄狗,缓缓走了过来。
我一听狗叫,就知道是她来了,李娘给了我一个眼神,显然是担心我又跟张妈起冲突。我会意,低下头转过身就走。
“哟,昨天还对我凶巴巴的,今日个怎么见了我就躲呀?”张妈那娇媚的声音在我身后响起。
我没有理会,脚步不停。
“站住!你个小兔崽子,没规没矩的,见了总管也不打声招呼?”
我停下脚步,回身,低着头道:“总管早!”
“有你这么打招呼的吗?把头抬起来,看着我!”张妈摆明了就是故意在找茬,好汉不吃眼前亏,眼下没必要自讨苦吃,我抬头,看着她,朗声道:“总管早上好!”
张妈愣住了,眼前的俊人儿还是昨天那个脏兮兮的小泥崽子吗?
他身高七尺余,剑眉星目,帅气十足,面皮虽有些黑,直直的线条可以看出此人坚强的性格,身板看起来比昨天多了几两肉,略嫌瘦弱,养个几日,怕是会更显强壮些。
张妈看着我,脸色越来越红,徐娘半老更显娇艳,双目泛光,若即若离地描着我的下半身。我暗道,乖乖,这女人该不会是看上我了吧!
“呃,咳,咳,好。你,你叫什么名字?”张妈回过神来,口齿不清地说。
“徐起。”
“哦……”
“总管还有什么吩咐?”我见她只愣愣地看着我出神,问道。
“哦,没,嗯,没事。”
“没什么事,我去干活去了!”
“嗯,好!”
我转身离开,但仍感觉到张妈那火辣辣的眼神如骨附身般盯着我的背影,看来,这张妈的功力也不弱啊!
照眼下所知情况看来,庄上除了那三个铁面人外再无男人,李娘张妈等人正值虎狼之年,欲火旺盛,这张妈看我的眼视,充满了欲望之火,十有八九看上了我,正好助我练功之用,一想到能与身怀内功的女人上床我就兴奋,没准我的真气长得会更快呢!哦,对了,还有那个叫小莺的丫环,竟然去勾引铁面人,想来也是个骚货,耐不住寂寞,想来上手应该不会太难。
活计早干完了,吃了早饭,跟李娘打了声招呼,出门往不远处一片小树林走去,怎么着也得给自个儿做张床,若夜夜借宿在李娘那,迟早是要出事的。
来到林子里,挑了棵两臂粗的大树就砍。
装模做样还真是难受,身上明明有力,可偏偏得装做手脚无力的样子,真累。
“喂,傻小子,你是哪来的?”一声莺啼,好娇嫩的女声。
我转头一看,一个十七八岁的姑娘正婷婷玉立在不远处,正向我走来,但见她头扎羊角辫,明媚大眼,身穿一身黄色连衣裙,左手挎着个小篮子,水汪汪的大眼,滴溜溜地转,细条身材,水蛇般的柳腰,走起路来风摇柳摆,一蹦一跳的,姿色不俗,看起来聪明伶俐,个子不高,一米六左右,细手细脚,玲珑可爱,算是一号小美人。
看着眼前美貌的小姑娘,我只觉眼睛一亮,悦耳的嗓音,有如空谷黄莺在鸣唱。
“喂,你这人怎么傻傻的,人家问你话呢!”小姑娘不满意了,撅着小嘴嚷嚷道。
看着她那可爱样,忍不住想要逗逗她:“喂,你问谁呢?”
“当然是问你啦,这里除了我们两个外人还有别人吗?”
我故作不解,道:“小丫头,我既不姓喂,也不叫傻小子,我怎么知道你叫的是我?”
“臭小子,你叫谁小丫头啊?”小姑娘生气了,柳眉倒竖,撇着小嘴。
“这里只有你一个是女孩了,小丫头不是你是谁?”
“呸,本姑娘今年芳龄十七,哪里小了?”小姑娘还怕我不信,直了直小蛮腰,挺了挺胸部,让那两只小兔子略显得大了些。
我故意描了她胸部两眼,口中啧啧有声:“嗯,还不错,不算太小。”
啊,小姑娘羞红了脸,双手护住胸部,花容失声。见我仍是笑兮兮地盯着自己的胸部看,小姑娘终于忍不住了,气得拿起手中的小篮子,披头盖脸朝我砸来。
我闪身躲过,道:“你这小丫头,怎么这么不讲理,好好的怎么动手打人啊?”
小姑娘一边追来,一边娇叱道:“臭小子,你惹恼了本姑娘,瞧我不打死你这个小淫贼。”
瞧她闪扑的身形,虽显轻灵,但很显然没练过武,我仗着林中树木众多,很轻松的躲过了她一次次的追击。女孩子的体质毕竟先天上就比较弱,才不过一会,就累得她娇喘吁吁,胸部随着跑动上下起伏,蹦蹦跳跳。
果真是秀色可餐。
突然,她一个踉跄,跌倒在地,哇——地大哭起来,小脑瓜子埋在双腿间,白嫩的一双小手不停地揉着脚腕,似乎是扭到脚了。
“喂,你怎么了?”我明知故问。
呜——,小姑娘不理我,毋自哭着,小手死命地揉着秀腿。
“喂,喂,怎么了,脚伤着了?”我走近她,小姑娘听得我声音近了,哭得更是卖力,“哇哇,呜呜——”
我略有些不安,毕竟人家是因为追我而摔伤的,蹲下身,想看看她的脚。
没想到我刚想拉起她的裤管,小姑娘那双白嫩的小手猛地抓住了我的手臂。“哈哈,总算叫我给捉住了吧,臭小子,这回看你往哪跑。”
小丫头开怀大叫,脸色不善地盯着我。她笑脸如花,一双大眼睛清澈明亮,哪有半点眼泪。
小丫头一把将我推倒在地,一屁股坐在我腰上,提起粉拳,披头盖脸打将下来。
“女侠饶命啊。”
“哼,打死你这个小淫贼,叫你眼睛乱看。”小手成爪,猛地朝我我双眼挖来。我一惊,要被你挖着了我岂不是要毁容?大手轻而易举地捉住了她的小手。
“臭小子,死淫贼。放开我!”
“好你个小丫头,敢骗我,你根本就没受伤,还哭得跟真的是的。”
“那是你太笨,本姑娘略施小计就把你骗得团团转了。”小丫头得意地道。
我反唇相讥:“那你现在又怎么会落到我手里?”
小丫头被我说的一噎,恼羞成怒:“臭小子,你放不放开?”
此时小丫头压在我身上,小屁股不停地磨动,搅得我蠢蠢欲动,大家伙早就直起了身,紧紧地贴在她的臀沟里,我正舒服呢,哪舍得轻意放开她。
“要放开你,可以!不过你得告诉我你叫什么!”
“呸,本姑娘偏不告诉你!死淫贼。”
我嘿嘿笑道:“不告诉我?好啊。你不说我就把你先奸后杀!反正这里是树林,也不怕有人看见。”
“哼,量你也没这个胆!”
呵,这小丫头不吃我这套,少不得要演番戏给她看了。
我下身轻轻挺动,贴着她的小臀一阵磨擦,把她两只小手控制在一只手中,另一只禄山之爪,缓缓向她胸前的小玉兔抓去。
“喂,臭小子,你不是来真的吧?”小丫头害怕了。
“嘿嘿,只要你告诉我你的名字,我就不动你。”
“呃,好了啦,人家说就是了。我叫小莺。”
“哦,原来你就是小莺啊。”我爱昧地看着她。
“喂,臭小子,你那是什么眼神?再这样看我,小心我回去跟老爷说哦。”
乖乖,这种事要是那铁面人知道了还不剥了我的皮啊,我可不想再尝他那“分筋错骨手”的滋味。
恋恋不舍地放开了她的小手,小丫头猛地一蹦而起,抬脚就踢。我一滚,站起身道:“怎么,你还要来?”
“哼,我问你,刚才你用什么东西顶在我那里?”小姑娘说这话时脸红红的,显然是为了刚才我那不良行为而兴师问罪。
“顶在哪啊?”我邪邪地笑问道。
“呃,顶在……”小丫头一时嘴快,不过马上反应过来,羞得满脸通红,白嫩的脖子上也布满了羞意。
小莺小脚一跺,恨恨道:“臭小子,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是谁,你不就是前几天刚来的徐起嘛!”
我大讶,道:“你怎么知道?”
小莺得意地说:“哼,我就知道。昨晚吃饭时三老爷说府上里来了个家丁,叫徐起,专门砍柴挑水。我想,就是你吧?”
我点点头,“不错”。
“那么,现在我们可以好好地算一算帐了吧?”
“小丫头,我又没欠你钱,算什么帐?”
“臭小子,本姑娘叫小莺,才不是什么小丫头呢。”
“你叫我臭小子叫得,我叫你小丫头就叫不得?”
“哼,算你有理。我就叫你阿起吧。”
“不行,你得叫我徐哥哥才行!我比你大,今年十八岁。”我不依不挠。
“叫你徐哥哥也可以,不过你得答应我一件事!”
“什么事?”
“你先答应了再说。”
“好吧,我答应你。”
“耶——,徐哥哥万岁!”小莺像只快乐的小鸟一样跳到我面前,拉起我的手就走,“徐哥哥,走吧。”
“上哪去呀?”
“帮我采蘑菇!”
“呃,不行啊,我还要砍树做床呢!”
“我不管,你刚才答应了我的。你敢反悔我就向大夫人告状,说你欺负我。”小莺摇晃着小脑瓜子,不依道。
“好吧,算我怕了你了。走吧。”
耶——,小莺高兴地像只小黄莺,拉着我开始了采蘑菇之旅。
别看这片林子不大,可林子里的动物植物到是不少,我和小莺一路采来,时不时有一两只野兔子蹦来蹦去,偶尔还能看到几只野鹿在林间低头啃草,见了我们一点也不躲闪,悠然自得地享受着美味地鲜草嫩叶。
从小莺口中,我多多少少知道了一点三位夫人的事,而有关铁面人的情况,服侍了他们三年的小莺并不比我了解得多。
小莺服侍的是大夫人,二夫人,由小燕负责,三夫人则是小红服侍。
大夫人最是好吃。尤其喜欢喝蘑菇汤,不日不喝就嘴馋得要命,所以小莺每天上午的工作便是来这林子里采蘑菇。林子虽不甚大,可只要过一晚,头天摘过的蘑菇又会长出来,偏偏这蘑菇总是长得东一朵西一朵的,所以平常总得花去小莺一个上午的时间。
和这小丫头相处了半日,我便略微知晓她的脾性了。小莺她聪明伶俐,善解人意,别看她外表一幅天真无知的样子,小肚子子里的坏水多着呢。
一路采蘑菇,好色的我给她耍得晕头转向的。这女孩子心眼玲珑,什么事她都知道的特别多,有时还讲些男女爱情的故事挑逗我,看来,李娘说她勾引铁面人的事并非空穴来风。-
(六十五)一箭射双雕
和小莺开开心心地过了一个上午,到最后,我们无话不谈,成为了好朋友。
快乐的时光总是过得那么的快,一晃就到了正午时分,依依不舍的与小莺分手,两人相约明日还要我帮忙采蘑菇。
下午的时间就比较难熬了,拖着砍来的树木,一段一段地用大锯锯好,做木床,我还是小媳妇上花轿,头一回。
烈日当头,气温很高。
当我脱下上衣,裸露出精赤强壮的上身的时候,惹来李娘几个仆妇兴奋的目光。她们毫无廉耻地当面对着我的身体指指点点,还时不时地来两句评语。
“哇,你们看阿起手臂上的肌肉,好大一块啊。”
“是啊是啊,没想到看起来瘦瘦的阿起有这么一幅好身材!”
“瞧瞧那胸膛,多结实!”
……
李娘看我的目光更加热烈,昨日的几番云雨,弄得她差点下不了床,好在她长年劳做,身子骨向来结实,床上的她确实是一员悍将,昨日竟然能与我斗个旗鼓相当。
对于我的强壮,她是最清楚不过的了,可如今在白花花的太阳底下欣赏我的雄姿却也是头一回。李娘看关眼前俊人儿汗如雨下地劳作,想起昨晚他也是这般汗如雨下地辛苦耕耘,心中一热,腹下一股热流涌起,花园中又下起了小雨。
无意见看见李娘苦怪的模样,我若有所悟地往她的下身描了一眼,回头继续干活。
李娘正幻想着与我风流快活,我一眼瞄来,令她瞬间产生了无上的快感,热浪袭来,汹涌地朝下而出,竟然高潮了。她死死夹住双腿,双手死劲把衣服往下扯,尽量遮掩住下身的异状,水汪汪的大眼睛死死盯着我的俊脸。
我对她瞬间的变化毫无所知,只在她托说要干活去时,锐利的目光扫到了她那有些湿渍的裤子。想不到李娘一经男人的滋润,不堪至斯,青天白日下,看我几眼都能令她达到高潮,我的魅力真的是无与伦比啊。
我得意地想着,干起活来更加带劲。
“啊——”,突然传来一声尖叫,我停下一看,一个丫环打扮的女子双手蒙脸,背对着我怒道:“喂,你这人是怎么回事?大白天的,不穿衣服?”语气虽怒,可声音却带着颤抖,显然很怕羞。
那女子身量不高,一米六左右,身材苗条,略嫌瘦弱,身穿绿衣,一头黑发披散在肩头,因是背对着我,看不清容貌。
“姑娘,这大热天的,我还得干活,汗如雨下,不脱衣服岂不是要热死了?要不你来试试?”
“你!”绿衣女子头也不回,两手拽拳,放至身旁,“哼,我去告诉夫人去。”说着竟然跑了开去。
我看着那美妙的背影,奇怪地问那几个仆妇:“这个女子是谁呀?”
“阿起啊,你闯大祸喽!”她们几个幸灾乐祸地说道。
“她就是二夫人的侍女丫环小燕!”
“她就是小燕?”
“二夫人向来喜欢读书,平时足不出户,只在前院的花园了赏花吟诗,连着小燕也是,很少会来到这后院厨房。今日也不知是你倒霉,还是她撞了邪。这小燕哪,脸皮最薄,开不得玩笑,一开玩笑就躲得远远的。平日言语不多,少言寡语,性格柔弱。”
“她要向二夫人告状,那可怎生是好?”我假意害怕道。
“逗你的啦,这二夫人,最喜清静,为人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主,从来也不打骂我们,不像三夫人,动不动就拿我们下人出气。”
“哦,那还好。”
事情果如几个仆妇所言,一下午平平安安,屁事没用,也不见小燕的影子,到是有几次撞见小红,她到很大方,直直地盯着我强壮地肌肉,半晌竟说:“才这么点大。”
气得我哭笑不得,不过看在李娘的份上,没与她生事。
日子平静地过了几天。
这几天铁面人似是消失在我的世界,听李娘说,这三个铁面人平日就是神出鬼没的,一到开饭时间就会钻出来,连他们的夫人也不知到怎么回事。铁面人不来找我麻烦更好,我正乐得清静,上午与小莺采蘑菇,下午同小红斗几句嘴,晚上陪李娘逍遥快活。
李娘这几日被我滋润的是越发地水灵了。乳房更挺了,屁股更圆更大更翘了。由于我使用九天御女大法的关系,她现在什么姿势都敢和我来,老汉推车,旱地拔葱,龙形虎步,每一次都能令我获得至高的享受,唯一令我有些遗憾的是,没有她痛快地淫声浪语,每次她都死捂着嘴,不肯多吭一声。
体内真气也越来越多,只是他们并不随我控制,就一潭静静的水,一动不动,只会越来越满。几日的辛苦耕耘,令我的力量越来越强大,那力量如流水,随真气的散布而增强,只是这增强的速度实在是太慢了,完全不能满足我迫切的需要。
还有一点发现,后几次的交欢所生出的真气比第一次要少得多,正是因为这点发现,我才更加勤奋地开发李娘那三年多未用的宝地。
张妈对我也越来越好,再也没叫她那条大黄狗咬我了,今天竟然还送了副上好的金创药给我,说是让我敷在伤口上,会好得更快。她哪知道我的咬伤早在第一次与李娘交欢那晚就好了,我的体质本就极佳,功力虽失,可伤口愈合的能力却丝毫没有弱下来,恢复力不知比常人强了多少倍。
这天饭后,我正在午休。
小莺兴冲冲的跑进我那四壁光光的卧室,笑嘻嘻的欲言又止,弄得我莫名其妙!
“小莺,你是不是吃了蜜了,那样高兴?”
“徐哥哥!你想不想看戏?”我一听,正无聊呢,精神劲立马上来了。
“什么好戏?”
“来!你到我房里就知道了。”
看这小丫头兴奋的,该不会是找我……
小莺的卧房是在东院楼下的一个小房间,靠墙摆着一张单人床和一个小衣橱,窗边摆着个梳垸台,房内非常洁静精致。隔壁是张妈的卧房,中间用木板隔开,她俩住在这里便于侍候夫人太太们,因为三个夫人她们的卧房都在东楼上。
小莺蹑手蹑脚的走到门口,回头向我使个眼色,意思是要我不要弄出声响,她悄悄的拉我进了房间,轻轻的爬上床头,面贴木壁向隔壁里张望,原来木板上挖了两个小洞,一上一下,正好可以在洞内看到张妈卧房里的一切。小莺四肢跪在床上利用下面的一个小洞朝里看,并且示意我由上面的一个小洞向里看,这时我刚好爬在小莺的背上。双手撑在她肩膀,头抵着洞一看,“唷!”张妈的一举一动全映在眼里。
张妈这时正在化妆,穿着一袭轻薄的罗衣,把一身肥嫩的白肉,裹得凹凸分明,那对大木瓜乳房足有好几斤重,颤巍巍的好似要蹦出来,她正面对着镜子,搔首弄姿顾影自怜,最奇怪的她那只公狼犬“大虎”正跪在床边,虎视耽耽的望着她,我不明白是什么用意,低低咬着小莺的耳朵问道:“喂!她把大虎拉进卧房干什么?”
“嘘……小声点,你马上就知道了。”
小莺神秘的回头对我一笑,我更摸不着头绪了。一会儿,只见张妈姗姗的走近大虎,大虎呼的站立起来,两只前爪攀住陈妈的双肩,在她的粉颊上乱嗅乱舔,张妈退后一步,拍着它的头娇喝道:“畜牲!急什么?”
她转身脱去罗衫,只剩下一件束胸,她微弯着腰,将一对丰满的酥胸,凑近它嘴旁,它很快的咬住束胸的下端,向后一拉,束胸就被拉了下来,两只大乳房脱颖而出,一对圆圆大大的奶头耸立起来,当然大虎也没有欣赏的眼光,更不懂情调的艺术,一味向陈妈身上乱扑,若不是索练系着它,张妈就别想脱身。
张妈慢慢的脱去下裤,上体躺在床上,两腿弯曲两脚蹬着床沿,真没想到母老虎张妈还有这一身迷人的本钱。
我已经看得神魂颠倒,一双手已不老实的在小莺身上抚摸起来,小莺仅穿一套粉黄色的小衣裤,一下就让我脱了下来,她正看得津津有味,对我的举动也未拒绝,我揉着她结实的乳头,她微微的发出“嗯……嗯……”的声音,我再由小洞看去。
这时张妈的两腿分得更开,大虎伸出血红的长舌,猛舔,大虎像受过训练似的,打着圈儿舔的津津有味,每舔到她的敏感之处,张妈就“格格”浪笑不止,两腿不断的摇晃摆动,真是妙不可言。
大虎也许是食髓知味,一下子就举起前爪,扑在张妈的胯间,大虎像是尝到甜头,摇尾迎臀,一次一次慢慢的向里抽送,张妈也满足的发出“嗯……嗯……”的声音。
大虎这时张嘴吐舌,喘气如牛,但还不停的抽送着,它前脚着地,头转了个方向,但后腿却吊在陈妈的胯间,似与母狗打恋的一般,张妈也闭着眼享受着至乐。
小莺已看得发浪了,浑身烧烫,娇喘不止,那肥圆的臀部,往后一拱一拱,正顶在我的胯间,这时我的阳具也铁硬了,如此境况,我哪里还忍得住,迅速脱去衣裤,紧紧抱着她的娇躯,她已经瘫痪了,我吮着她的红唇,揉着她结实不算大的乳房,尖尖红红的乳头,被捻的竖立起来,小莺已经忍受不了,轻轻的在我耳边说:“徐哥哥!别揉了!人家难受嘛!”
小莺可能是处女,一股鲜血已经流了出来,所以我不敢过份的心急,怕弄痛了她,小莺不敢高喊,轻轻呼痛:“徐哥哥!人家那里会痛!……唉唷!……小力一点……”
因为怕隔壁的张妈听到我们这里神秘的浪声,始终在悄悄的进行着,小莺虽十分舒服,也只能在面部表露出来,不敢放肆浪叫。
我无力的倒在小莺的怀里,她热情的搂着我,嘴边带着满足的微笑,拿出枕边的布轻轻的替我擦着,然后再擦她自己红红的阴缝,我们都闭着眼拥抱着安安静静的养神。
小莺还是处女,没想到那因天地交泰而生出的真气较李娘要多些,我大喜,放心享受这激情时光,任真气四散体内。
不知过了多久,张妈像幽灵似的站在我们的床边,她身上裹着一匹浴巾,头发湿湿的显然是刚洗完澡。看见我和小莺赤裸裸的交颈而眠,她不知是妒忌还是羡慕,两眼充满了欲火,呆呆的看着我们,小莺吓得手足无措,把脸埋在我的怀里,我却泰然的躺着不动。
“张妈!你刚才舒服吗?”我打趣着她。
“哼!舒服个屁,你们到爽了?”她红着脸反唇相激。
张妈老奸巨滑,我早知道她对我有意思,现在先来套欲擒故纵,只能吓吓不懂事的小莺,我知她心里打什么鬼主意,不慌不忙的坐起来。
“张妈你不要瞎嚷嚷,大概是大虎没有把你仝过瘾,要不要我给你煞煞火?”
小莺被我说得“噗”的一声笑了,笑得张妈脸红红的,反而有点难为情。说实话,她比李娘美多了,无论是乳房还是屁股都比李娘大上一号。我早就心动不已,现在她送上门来,我哪还跟她客气,上前一把撕去她的浴巾,两只大乳房摇晃晃的乱动,顺手捧起一只大乳房就啃起来。
嗯,张妈脸色更红满腔的欲火喷薄而出。
“啊,三十多年了,我终于尝到男人的滋味了!”
“喔!……小鬼……仝死我了……美…美……我又丢了………”
“张妈!过瘾了没有?”
“过瘾了!……你的东西比大虎好几百倍!哼!……”她喘息着。
风在怒吼,床在摇,张妈胆子特大,淫叫一浪高过一浪,吓得我不停动作,不停地拍打着她肥大的臀部……
“淫妇,还敢叫你的大虎咬我不?”我恶狠狠的拍打着她的臀部。复仇的快感在我心中升起,令我激动莫明。
“不,不敢,了。”张妈有气无力的说道。
哼,岂得就这么便宜了她。一想起这事我屁股上的伤口还隐隐做痛呢!怎么报仇呢?看到她那美丽的菊花穴,我心中闪起了一个邪恶的念头。
伸手在张妈下身掏过一把浪水,泼在她的菊花穴里,闭目享受我服务的张妈,完全没有意识到我的企图,沉静在无比的欢乐之中。
我从她体内抽出,张妈睁开双眼,喊道:“不,不要离开我,我,我还要。”
我邪笑道:“别急,淫妇,宝贝马上回来!”努力将她两片臀肉向两边撑开,一手扶着宝贝,对准她的菊花,猛进捅了进去……
啊——,张妈痛得花容失色,泪汗淫水直流,“弄错了,错了,不是那里。”
“嘿嘿,淫妇,没错,我要的就是这里。当初你放狗咬我屁股,今日正好有仇报仇,有怨报怨。”说完再一使力,长蛇竟然钻进大半,而张妈的菊花穴竟然裂了开来,流出丝丝血水。
啊——,张妈痛叫一声,晕了过去。我哪管她死活,疾风骤雨般捅进捅出……
……(省略N多字!)
云收雾散,张妈还紧紧的抱着我不放,我也乐意躺在绵包似的肉体上,一身白嫩的肥肉,彷佛像一张水床,压在身下妙不可言,宝贝还在她体内,不屈地忍受着张妈的压迫。我疲惫的躺在陈妈的怀里,头顶着她那对大乳房,顺手抱住精光玲珑的小莺,抓住她结实的小乳房,三人拥作一团昏昏而睡。-
(六十六)再次一箭双雕
对我来说,老天还算公平。
几日的饥饿折磨,换来的是无边的艳福。
修炼真气的过程里,有了张妈小莺这两个生力军的加入,令我内力大增。她们三个都算是初尝性之美妙滋味,对我依恋不已,没有一日不缠着我来个几番云雨的。
三个人,恰好占去了我每天的时间。
上午是小莺,我们俩在小林子里胡天胡地,天作帐,地当床。树上,草地上,石头上处处留有我们爱的证明。
下午是张妈,张妈内力不弱,是我的三个女人中最佳的滋补对象,耐力也较另二人为强,常常要耗去我整个下午的时间,她才舍得下床,至于我的“情敌”——狼狗大虎,第二天就成了我与张妈在床上奋战的甜嘴零食。
听人说,狗肉是壮阳的。我不知是真是假,但我能确切地体会到——自从吃了那只骚狗以后,我那方面的能力明显更强了。
晚上是李娘,虽说她一心一意地要将女儿嫁给我,不过最近一段时间,连开玩笑都不会提到小红了,随着夜夜的春宵,她看我的眼神越来越蒙胧,越来越迷离。看得出来她心中十分的彷徨无助,一方面想要我做她女婿,一方面又十分迷恋爱情的滋味,李娘的心似被分成两半,痛苦不堪。
我了解她心中的痛,却无以安慰,只能用实际的行动来抚慰她那颗受伤的心灵。
内功真气的修炼,在这几天无时无刻的努力之下真可谓是突飞猛进。严格意义上,我此时的身体情况已与武林中人大大地不同了。因为没有丹男来容纳真气内力,而只能将真气散布体内各处。
我惊喜的发现,自己身体的硬度越来越强,无需任何意念,身体自发地就可抵御外来的打击,现在若有人拿根少林齐眉用100斤的力到打下来,也只能给我挠痒痒,经检验,身体最大的抗打力在1000斤左右。但真气不可外发,速度也上不来。拳脚功夫就如没有内力的九流武师一般。
这不练成了个“挨打神功”了么?碰到内家高手,只有挨打的份,哪有还手的机会!
值得庆幸的是,无意中竟叫我的一双手成了催情手。我毫不知晓,还是三女说,只要我的手一碰到她们的肌肤,就会有一阵麻痒的感觉刺激她们的身体,挑起她们的性欲!
我大喜,拥有这样的一双“杀手”,这天下的女人还不是手到擒来?
随着真气的增强,我的性能力慢慢地恢复到未散功前的状态了,三个女人越来越吃不消我旺盛的欲望。
这一日,我与张妈在房中欢乐,恶战了几个回合后,张妈终于吃不消,讨饶道:“小鬼,今天就到这吧!”
我哪里肯答应,道:“激战了一下午,你爽了,我还没痛快呢!”不停反加快了速度。
张妈痛呼:“哎哟,小鬼,饶了我吧,我真吃不消了,我叫你哥哥了,还不成?”
我看了她下身一眼,确实是再也经不起折腾了,无奈下马,闷闷不乐。
“起哥哥,是我没用啦,可谁叫你太强了呢!”张妈真会安慰人,还送顶高帽给我带。
“谁叫你这么迷人,怎天勾引我,害我天天欲火难消。”我拍了拍她肥硕的屁股道。
“我看李娘最近也变得越来越美了。”张妈若有所指地说。
“哦,是吗?”我故做不经意地应道。
“怎么样,床上的功夫她比我强吗?”张妈媚笑含笑。
我大吃一惊,面上却不动声色:“你说什么呀?”
张妈正色道:“难道你不喜欢她叫你”好女婿“吗?”
“好女婿”这称呼是李娘在床上对我的称呼,她这么说摆明是告诉我她知道了我与李娘的事。
我将她搂在怀里,一刮她高挺的鼻子,道:“李娘哪比得上我们张美人啊!”
张妈轻叱,笑出声:“咯咯,你少拍我马屁,我不是吃醋,你本事这么大,我们三个女人每天轮流陪你,反到给你捣得浑身无力。看来得再找些人来对付你。”
我一听,由惊转喜,道:“怎么,想介绍姐姐给我认识吗?”
张妈娇笑道:“姐姐是没有,妹妹却是有两个,你要不要?”
心中隐隐有些了解她的意思了。
“哪两个啊?”
“小燕和小红啊!”
“小燕?她漂亮吗?”男人要认识女人,最关心的就是对方的容貌。
“怎么,你来了这么多日了,还没见过她?”
“那到是见过一次,可她那次是背着我,只看到个背影,没瞧清容貌。”
张妈一指点在我额上,道:“你们男人啊,最在乎的就是女人的容貌了,这么个大美人你都会看走眼。谷里除了三位夫人外就数她最美了。”
“哦……”
“哼,你们男人啊就是喜欢年轻漂亮的人。”张妈说这句话,令我闻到了浓浓的酸味。
张妈这淫妇,明明是她自个提出来的,现在反到怪起我来了。难怪世人说得好,女人是人性善妒的动物。
“谁说的,我就喜欢像你这种又骚又浪的淫妇。”女人是要哄地,我边哄她,一双催情手抚上了她的双胸。“哦”张妈一张媚脸略带慌张,“好人,饶了我吧。我把小燕小红给你骗上手,你就饶过我吧?”
我放开她,她凑到我耳边,一阵嘀咕。
良久……
我疑惑地往着张妈那张媚笑的俏脸,说:“这样也行?”
“有什么不可以的,只要遂了你心,哪管用什么手段。”
我犹豫着说:“那小燕生性柔弱,若逢大变,一个弄不好,自寻短见,那时候我们怎么向二夫人交待?”
“哼,这有何难。只要你多哄哄她,不什么事都没了?”张妈见我下不定决心,接着说:“成大事者不拘小节,你一个大男人连这点决心都下不了?”
“好吧。”我同意了,“对了,不如把小红也一并做了吧!”
张妈大吃一惊,小嘴大张着有如含了个鸡蛋,半晌才回过神来:“(徐大)还是你狠……”
……
第二日午后。
我一闪身钻里了张妈的屋子,问:“张美人,搞定了吗?”
张美人立马门边,眼神一飘,示意我道:“老娘出马,一个顶俩。两个雏儿,难能跳脱得了老娘的手掌心,全在床上了。你看着办吧,我出去了。”
“好吧!”我急急地朝床就走。张妈一把拉住我,道:“怎么,事情办好了,连谢都不谢我一声?”
我尴尬一笑,在她脸颊上“波”了一下,道:“这下该满意了吧。”
“这还差不多。”说完妩媚一笑,扭着大屁股出门去了。
走到床前,两个女子并排躺在床头,一个高大丰满,一个瘦小盈弱。终于看清了小燕的真目,张妈说得不错,小燕长得是要比她漂亮。
她还是那一身绿装,细细打量床上的绿衣女子,只见她黛眉弯弯,一双眼睛,明媚秀长,晶莹妩媚,面皮稍嫌薄了,因中春药,春眸中弥漫着无限的欲望。粉嫩而小巧的鼻子,冒出微微香汗,红润的樱唇小嘴,薄薄的,鲜艳欲滴,贝齿轻咬,如玉笋的小手搭在散乱的乌黑秀发旁,更添淫靡风情,冰雪般白美修长的脖子,有种难以形容的诱惑。肩若刀削,酥胸虽不大却极坚挺,蛮腰纤细动人,瘦瘦的不堪一握,美体修长,肚兜已快被她撕掉,半抹酥胸已然露出,如羊脂细美。虽中春药,可眉间那点文弱书香之气质还是一眼就叫我看出来了。
旁边的小红却是另有一番美态。她个子高大,身材丰满,银盘大脸却透着一股妖艳之气,圆圆的胳膊,圆圆的大腿,大眼紧闭,厚厚的嘴唇大口大口地喘着气,令她那远超小燕的巨乳上下起伏乱跳,两只手儿完全不似小燕那般安静,春花令她神智昏迷,不停地揉搓着胸前的两团大肉,两条肥腿也不安生,死死夹紧不安地乱踢,牵动着她那大屁股上的臀肉一抖一抖的。
如此妖艳的两朵金花任人采摘,我哪里还忍得住,飞身扑上床,压在她们的身上……
古人说,人不可貌相,我徐正气今天才真正认识到这句话实在是至理名言。
你们绝对想像不到这事是多么的不可思议。
床踏上的小红小燕完全变成了另外一个人!似是天地颠倒,两人的性格互换了。
床蹋上的小燕疯狂,不知进退,她完全不懂得什么叫男尊女卑,男上女下。吃了春酒的她疯狂在扑在我身上,将我压在她胯下,一刹那间,我竟有些怀疑,到底是我强奸她,还是她强奸我。她死死压制着我,不叫我有翻身做主的机会,直至泄身才晕倒在我怀里。
而小红呢?
床上的小红,其所作所为完全没有她外表上显得那么粗犷大方。自我进入她的体内,她便如一只柔弱的小白兔,任我蹂躏,无论我如何摆布她,她也不会反抗。但有一点却足以使我开怀大笑,粗嗓门的她和她母亲李娘一样也是不善淫声浪叫,但她那闷在心头的“嗯嗯”之声却叫得悦耳清亮,而且还能配合着我的动作叫出有节奏的闷哼声,挑人心弦,扣人心神。-
(六十七)无耻
物极则必反,乐极则生悲。
正当我爽得趴在小燕小红赤裸的侗体上奋力做战的时候,屋内多了一个我最不想见的人——铁面人。
凭我现在的功力,完全不知他是何在来的。当我爽得交完货正享受那无比美的余韵时,一个声音自身后想起,吓得我屁股尿流。
“徐公子当真是风流人物啊!功力全失还能如此生龙活虎!”铁面人讥笑道。
初时的惊慌被我强行压在心头,脸色平静说:“窈窕淑女,君子好逑。本少爷年富力强,本钱雄厚,她们俩人与我情投意合,男欢女爱乃天经地意之事!”
我缓缓坐起,当宝贝从小红体内拔出来时竟然发出“剥”地声轻响。刹那间,铁面人全身一震,双眼异光大放,死死盯着我那依旧“势不低头”的宝贝。
我看得大乐,笑说:“十步一杀,是不是很羡慕呀?你的没有我的大吧?”
一股森寒之气猛地从铁面人身上发出,晃若实质刺激着我裸在空气中的身体!铁面人动了,一晃身,他那只白净,瘦削的右手就掐住了我的脖子,眼中寒光大盛,咄咄逼人。
我涨红了脸,强自镇定,有恃无恐,坚难地说:“难……难道,你不想要我的内功心法了?”
铁面人一听,右手上掐的力道明显弱了下来,好一会才平静下来,甩手放开我,转身背对我,冷冷道:“不要挑战我的耐性,惹怒了我,少不了你的苦头吃!装上衣服,跟我出来!”说着就摔门而出。
磨磨蹭蹭地装好衣服,走出屋来。门外铁面人早已背对着我立在院中,张妈站在一旁笑脸如花,偷偷对我使着脸色。看来她还有点良心,还挺关心我的。
“你的事我都知道了。”铁面人头也不回地对我说。
“什么我的事?”
“少给我装模作样!张妈刚才已经全都告诉我了。”
张妈无奈地朝我一笑,铁面人是她主子,当然瞒不过他。
“你想怎样?”
“张妈李娘都是苦命人,小莺小燕小红个个都是情窦初开,少女心性。如今她们的身子都交给了你,你一定要好好待她们,否则——哼!。
本来我还想在得到心法后将你杀了以绝后患,想不到我才闭关几天,我这府里的大小女人都给你勾引的春心萌动。这样也好,反正你武功已废,以后就在这谷里安家落户,好好地过完这一辈子吧。“
我大奇,这铁面人撞破我奸淫妇女,照常理本该要好好折磨我一番才是呀,怎会如此好心,不但放过我不说还要我娶了她们,天下有这等便宜的事吗?鬼才行,一定有阴谋!
“我武功全失,现在已经是废人一个,还不是由得你处置?”
“你知道就好。”铁面人转过身来,又道:“明日开始我要出去几天,张妈,府上的事你要多操些心了。”
张妈忙道:“三老爷放心去就是,小妇人省得。”
铁面人那隐在铁面具下的那双眼睛描了我一眼,缓声道:“我走后,这谷里就你一个男人,多有事你得多担待些了。”
怪,怪,怪!我一个俘虏,天下间竟然有人要他的俘虏帮忙照顾他的家人!
这铁面人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啊!
我大张着嘴,呐呐道:“喂,喂,喂!我可是你的俘虏耶,你脑子是不是练功时不小心烧坏了?”
“你才有病!”铁面人丢下一句话,一闪身竟然也不解释一上就这么走了!留下我和张妈两人如呆头鹅般,傻愣愣地立在原地,看着他慢慢消失在走廊弯处。
“张妈,你家三老爷这是怎么了?”我耐不住好奇,问道。
张妈也是一脸的不可置信,摇摇头道:“我也不知道啊,平时三老爷他很正常的。”
磨了张妈几句,两人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看着张妈那丰满的身材,尤其是胸前的两团大肉在我眼前一晃一晃,哪还去管他铁面人发什么神经。一把抱住张妈,下身死死顶在张妈的臀沟内,道:“想不透就别想了,我们先来乐一乐再说。”
张妈在房外听了一下午,本就淫心高炽,此刻铁面人一走,给我一抱,一下子瘫软在我怀里,反手抱着我说:“进屋去吧,光天化日之下,给人撞见多不好。”
“怕什么?没听见刚才你家三老爷已经亲口将你们许配给我了么?再说,天天在房中作乐,毫无新意,我今天就是要来个光天化”日“!”我嘿嘿淫笑道。
“不要啊,小淫棍。”
我用力一顶,道:“我是淫棍,你就是淫妇。嘿,淫妇,就让你好好领教我这根小淫棍吧。”猛地将她的外裤连内裤一把扯了下来,不管三七二十一,一个子就日了个盆满钵满。张妈痛呼一声,双脚反勾上我大腿,两手紧拉住我衣袖,整个人反挂在我身上,下身紧紧地怀我合在一处。
“哦,你这小淫棍,人家给你害死了,光天化日的就要搞人家。”
我抱着她绕着院子来回走动,张妈不一会就被我这新奇的战法搞得娇喘连连,浪叫不已……
正当我们沉静在快乐的行走中时,张妈房内突然传出两声惊呼,一粗一细,显然,小燕和小红醒了。
张妈慌道:“小鬼,还这放我下来,给她们看见我老脸往哪搁啊?”
我不以为意,道:“这有什么,你现在与她们共侍一夫,迟早是要让她们知道的。现在叫她们知道了不更好。”说着,我一转身,下身动作不停抱着张妈朝房门走去。
张妈大惊,哀声求道:“别,别,小鬼,阿起,求你了,让我下来吧。”边说边大力挣扎,想从我身上下来。自从我窥见这淫妇她与一条狗乱搞那时起,便对她有欲无情,只把她当做发泄怨气,修炼真气的工具而已。哪能如她所愿,双手抱紧她腰身,双加快了几分速度。
张妈原想使内力挣脱,哪知我突然加速,巨大的舒爽冲进她心头,浑身提不起半点力道。就这么一担搁,我已经抱着她进到了屋内。
小燕小红两人方一苏醒就发现自己浑身赤裸,下身巨痛一片模糊,意识到自己十几年的贞操已经被人夺去,正互拥着痛哭流涕。听到脚步声响,哪想到竟然看到张妈赤裸着下体反挂在那新来的家丁身上,那家丁还一挺一挺,把个棍子似的东西在张妈臀下反复动作,两人哪里见过这种阵仗,吓得愣愣地呆看着我们,连哭都忘了。
“都醒了啊?刚破身,你们俩还是乖乖地给我躺在床上别动。”
两女一听我说,脸色巨变,齐声怒叱:“是你!”哪还不是罪魁祸首就是眼前这男人。
“不错,就是我。”我坦然承认。
两女咬牙切齿,四只红红的泪眼瞪着我,仿佛要吞了我似的。
小红首先忍耐不住,顾不得浑身赤裸就下床朝我冲来,哪知才下床走了两步路就斜斜地倒在地上,半天起不了身。她身子骨一向硬朗,可如今连起身都困难,可见其受创之深。“噢”,她几次想爬起身,都因下身巨痛,浑身无力而无可奈何。
我抱着张妈走到小红面前蹲下,小红如此近距离观看,羞愤得脸红脖子粗。我分出一手,将她抱起。小红大叫:“混蛋,放开我,放开我,淫贼!”粉拳不停地往我身上招呼。其实她那点力气早就在床上被春药耗光了,粉拳着身,只能给我挠痒痒。
张妈自进屋就闭上了眼,苦苦忍受着我的冲击,又见我当着二女的面,以如此羞人的姿势交合,早就昏昏欲泄。当我抱起小红,无意中使得两人的双乳来了一次磨擦,张妈浑身一颤,一机灵,猛地死死夹着我,大叫了一声“啊——”,由于体内体外,再加上心理上的作用,张妈享受到了这一生中最激烈的刺激,泄晕了过去!
我邪邪一笑,享受着张妈的甘露,将小红放躺在床上,两女隐隐地有些清楚,又异口同声骂了句:“不要脸。”
带着张妈也上了床,一张双人大床上硬生生挤了四个人。我知道,此时正是安慰小燕小红的最好时机。不理会二女的漫骂,怒视,在我使出催情手,甜言蜜语……等等各种身体语言的半个时辰后,二女终于软化,认命地跟了我。-
(六十八)寻死
当我正趴在李娘丰满如床的肉体上呼呼大睡的时候,铁面人悄无声息地走了。
铁面人一走,我更是肆无忌惮,无法无天。对力量的强烈渴望,令我沉迷于府内几女的美妙肉体之中,无论是白天还是黑夜,无论是房内还是房外,只要是在后院,这里就是我的天下,我就是她们的天,她们的地,她们的一切喜怒哀乐由我主宰。
可日日与我做爱的还是这么几个,一想到府内还有三个如花似玉的夫人我就心痒难耐。更何况她们还是铁面人的妻子,一想到能将仇人的妻子狠狠地占有蹂躏,在跨下腕转娇吟,我就兴奋不已。
但张妈看得死紧,毕竟她是总管,铁面人不在,一切大小琐事都由她负责。她跟了铁面人近二十年,对我的好色本性是知根知底,每每当我提起要去前院一观,都被她百般阻挠。
这一日下午,三个丫头和张妈给我整得昏沉睡去。到晚饭时间还有两个时辰,早有计划的我穿上衣服,朝前院走去。
此刻正是府里的午睡时间,谷中上上下下一干人等都会在这个时间休息。闷热的太阳把怨气都出在了小谷里,闷热的天气令人昏昏欲睡。
想来,府上众人中除我之外无人有我这般精神亦亦,神彩飞扬的。我得意地走进前院,边吹着口哨边打量四周景色。
前院果然不凡,假山树木,鲜花绿草,小池金水,晃若走进了苏州的园林,令人沉醉其中,这园子与宁王府的花府有得一拼。
花园占地约有两亩,各有三座小楼,小楼为青木所制,古色古香,想来这就是三位夫人所居之处了。
三座小楼的窗户均朝南而开,上有大树遮荫,一眼扫去,只有居中一楼似有一丽人临窗而坐,手中捧着一本书,正低头细读!
据小燕说,二夫人素喜读书,看来这丽人就是她了。
真是伤脑筋啊,早年读的那些书向来不为我所喜,大多都忘光了,看来要另想法子接近她了。
我弯下腰,偷偷从一旁绕到她窗下,往上细细打量她,听张妈说三位夫人都不会武,是矣她根本没查觉这园子里会有个偷香贼。
二夫人看来有三十岁左右,一身雪白的衣裙,端坐在对面的椅子上,因为天热的关系,手中的扇子不停的煽着,一副柔弱的样子。她一手捧书,正蹙眉沉静在书中的世界里。胸部平平,骨细肉匀,一张绝美的瓜子脸上,愁眉不展,心头似有抑郁幽怨之事,满脸的病容。上乖之姿果真不是张妈那等中流姿色可比的,看得我双目淫光大放。
无意间看到她手中所捧之书的封面!竟然是千古奇书——
《金瓶梅》
我吃惊之下,不小心踩到了一根树枝,“啪”地一声,树枝断了。
“谁?是谁?”病美人二夫人急急地将书放进抽屉,站起身朝窗外喝道。
“呃,不,不好意思。二夫人,是我。”我尴尬地朝她傻笑,一手不停地挠着后脑。
“你是谁?”二夫人病恹恹地双眼闪出一丝丝警惕之色。眼前一个七尺男儿,气宇轩昂,虽身着家丁服饰,却难掩他英俊帅气的面庞,两颗朗朗星目,射出令人沉醉的目光,令人心动不已。二夫人这一生何曾见过这等英俊,男子汉气质十足的男人,心神摇荡,竟然有些失神。
“我,我是后院的家丁,专负责一些力气活的。”我继续傻笑,脸有楠色,不要以为我害怕了或是害羞了,扮猪吃老虎这招用来对付这种病恹恹的柔弱女子来说是最恰当不过了。
二夫人看着眼前的腼腆害羞的傻大个心下不由一松,安下心来,道:“后院的人不是不能到这前院来的吗?张妈没跟你交待过?”
“嗯,我不知道呀。我是新来了,才来不到半个月!”
“哦,原来你就是那个新来的家丁啊!老爷好像在饭桌上提起过这事。”二夫人完全放下心,道:“那你跑这里来干嘛?”
这二夫人看来甚少与人接触,被我三言两语骗得团团转,看她如此轻信于人,我又喏喏道:“呃,我听小燕说,二夫人博学多才,所以想来找二夫人教我读书识字。”
二夫人一听,想不到我一个下人竟有好此好学之心,对极了自己味口。这府里几十年如一日,自己每天只得沉于书中的世界方能打发这无聊的时光。如今看来有事可做,又是自己最擅长的,心中的高兴非笔墨所能形容。
“你上楼来吧,我们好好谈谈!”病恹恹的苍白小脸上竟似有一层洁白的光芒隐隐透出,当真是人逢喜事精神爽。
这二夫人看来有三十岁左右了,没想到还这么天真,竟大胆邀我进楼一叙,当真是不知世事啊。不过像她这种自小被人养在深宅大院里的人,又有几个通人情世故的呢?
当下我故意戚戚艾艾,有些犹豫地说:“二夫人,这样子,不太好吧。”
二夫人看我那模样,忍不住抿嘴一笑,一袖遮脸,道:“哪道你不想识字了吗?”
哦,MYGOD!果真是知书答礼的良家妇女,那一颦一笑,那浑然天成的抬袖遮笑,一举一动,都牵引着我那颗燥动的心,扑通扑通地跳。
磨磨蹭蹭地走上楼,门上书有一个清秀的“梅”字,显然出自女子之手,看来是这二夫人所写的人。楼内不大,也就30来平米,摆了一张双人大喜床。一个梳妆台,一张书桌,一张圆桌,几张凳子。
临窗的正是那张书桌,桌让整整齐齐的摆着纸墨笔砚,边上还有个大书架,占去了房中不少的空间。
二夫人示意我坐下,问了些我的情况,我哪敢说实话,瞎掰了个悲苦的身世,竟然把她骗得流下了痛情的眼泪。同情之余又被我时时显露出的好学上进心所打动,当下她二话不说,拿出笔墨纸砚,抓着我的手就开始一笔一画地教我写字。
一心一意地做着老师的她,完全没有查觉到此时这姿势有多暧昧。
她的小手轻轻的覆在我粗糙的大手上,柔软滑腻。上身贴在我虎背之上,随着毛笔在纸上“沙沙”书动,她那尖翘的淑乳时不时的轻触我的后背,似海浪般,一浪接一浪地挑拨着我心中本就有些蠢蠢欲动的欲望火焰。
三十岁左右的妇人,正是女人最吸引人的年纪。三十如狼,四十如虎。这种年纪恰是女人一生中美与欲的完美结合。
何况二夫人除了漂亮,那柔弱瘦小的身材,任何男人见了,都会想把她搂在怀里,好好的怜爱一番。我虽强压着腹中的那团火,可随着二夫人的那双小手,一笔一画,怎么也无法静下心来。
在我接二连三写错的情况下,二夫人大是惊异,哪有人亲自握着手教写字还会写错的?她柔声的教训道:“写字手不要太僵!”软软的香气吹进了我的耳朵。
她不经意的一吹,我腹中那团火终于轰地炸开了,猛回头,对上了她那双明亮的眼睛。二夫人觉得我的眼神很奇怪,似乎燃有熊熊的欲火,可还没等她反映过来,已被我猛的搂在怀里,一瞬间,她好象傻了似的,小嘴微微张开,像似不相信眼前的一切,一个如此英俊帅气,好学上进的好学生竟然会如此对自己……
直到我的大嘴压上她的小唇时,她才猛的惊醒,双手拼命的推我的胸口,可她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质女流,又岂会是我的对手。她想高喊,可小嘴在我的大嘴中只能发出唔唔声。我大脑里只有一个想法,就是占有眼前这个女人。
随着我不停的双手,她的衣服一件件的减少,当她完全赤裸时,我眼睛里只有她洁白的肉体,哪里看得见她眼中的饱含屈辱的泪水和拼命舞动的双手。当我把她压在身下,摧情手在她不大的双峰上胡乱揉捏时,她推我胸口的那双小手,已经软软地垂了下来。
当我进入她身体时,她好象一下子没了力气,双目大睁,小口朝虚空着张了张,却没有半出半点声响……很奇怪,我明显地感到她体内有一层阻碍,此刻我哪还会去穷根究底,她是处女不是更好吗?我大喜之下,不知道在她身上冲刺了多久,当用完最后一点力气,劳累耕耘了一天的我便一下子倒在她身上睡了过去……。
我醒来时,天已经快黑了,晚饭的时候快到了。转头寻找二夫人时,她已不在我身边了,我心中一急,慌乱的穿上衣服。以二夫人这种柔弱的个性,初次遭遇如次大的打击,若是想不开的话,保不准会做出什么傻事来。
勿勿起身下向楼,一眼看见了静静地立在园中假山水池边上的二夫人,她背对着我,望着池水呆呆地发愣,双手好似抱着什么。我无法看到她的脸,但任谁也能看出来她现在想做什么。我急的大叫一声:“不要——”
话刚出口,就见二夫人两腿轻轻一跳,整个人如流星般坠下池去,坠落的一刹那,我分明看见一张绝望如死人般苍白的玉脸,毫无生气地看了我一眼。
我吓得呆住了,没想到瘦弱的她,性情竟是如此刚烈,竟然不惜生命,以自杀的方式来维护自己的尊严。刹那间,我的心猛地抽搐了一下,隐隐做痛。我这短短的一生中,从来没有这么后悔过,猛地冲到池边,顾不上脱衣服,深吸一口气,一个鱼跃,纵入那原本平静的池水中。
池水橙绿,水中的我,努力地找寻着二夫人的身影,没想到这小池看起来不大,深度却不容小视,直到我潜入水下六米处,才看到二夫人抱着一块大石头倒在池底的水草中。
我大喜,猛一个扎身,游到她身边,推开压在她身上的石头,搂起她的香肩,大嘴对上她的小口,渡过一口气去。
二夫人一意寻死,抱着大石跳水,一入水便大口灌下,落到池底时已失去意识,时间不等人,再过个几秒钟就再也无救了。自幼习水的我岂有不知之理,我急急地搂着她,双腿一撑,向上游去。
哪知天不遂人愿,此时却有几个水草好死不死地缠着了我的左脚,我抬腿想挣开,这不挣还好,那水草反倒把左腿越缠越紧,慌乱间抓起池壁边上的一个石头,想把水草打断。老天似偏要和我作对,那石头倒似生了根,凭我现在单臂五百斤巨力竟然都无法撼动它。
绝望之余的我不死心,猛地往侧向一推。猛然间传来一阵“嘎嘎”响声,我身后竟然凭空出现一个大洞,那洞里传来一股无与伦比的巨大吸力,将我和二夫人连那腿上的水草一同卷了进去。
我死死搂紧二夫人,大嘴依旧贴在她小嘴上,如此巨大的自然之力已不是人力所能抗衡的了,一颗心由不得自己,慢慢地沉了下去。
也不知过了多久,也许是一秒也许是一刻,当我感到胸口内的空气越来越稀薄的时候,浑身一轻,竟然脱出水,来到了个大洞里。
我心中大喜,充满了死里逃生的喜悦,虽然洞内一片漆黑,伸手不见五指,我还是准确地对二夫人做起了人工呼吸。只要她活下来,我可以为她做任何事,以弥补我所犯下的罪过。
好半晌,二夫人呛出一口池水,我喜极而泣,一把抱住不停呛水的二夫人道:“啊,谢天谢地,二夫人,你终于醒了!你要是死了我会后悔一辈子的……都是我的错,我该死,我该死……”
二夫人迷迷糊糊的呛醒,只觉得身上奇重无比,压着胸口很是憋闷,轻声叫道:“放,放开我。”
我一听,放松怀抱,哽咽道:“对,对不起。是,是我不对。要杀要剐随你便,二夫人你千万别再做傻死了!”
二夫人虽看不清我面孔,可听这声音就知道正是奸污了自己的那个少年,此刻似是从鬼门关里走过一糟,心里倒平静了许多。她冷冰冰地声音响起:“放开我,你这个畜生。”
我尴尬的放开她,她轻轻一挣,蜷缩着身子坐到了一旁去。此刻洞气氛极其尴尬,若不是这里黑得伸手不见五指,定会叫她瞧见我那狼狈样。
“你还好吗?”半天我才喏喏地道。
“不用你管。”二夫人冷冷的给我来了个钉子。
我复又尴尬至极,一向巧舌如簧的我此刻却说不出半句话来,看来眼下无论我说什么话她也听不进去。无奈之下,只好打量眼前所处的环境……-
(六十九)初恋
隔了许久,眼睛慢慢适应了这黑暗的环境,才有些清楚,原来我们正处于一个通道内!通道分两头,一前一后。后面一头通向漆黑的深处,而前面一头就是我们来的那洞口。
我惊讶的发现,前面那洞口竟然有水,却流不出来,好像有一层无形的气墙阻挡了池水的进入。好奇心起,我伸手去碰那水,竟然是湿的。猛地记得小妈宫月兰说过,江湖上流传着一种稀有的珠子,叫避水珠,能使江河湖海之水近不得其三丈范围之内。
莫非这里真的有避水珠?可眼下洞内昏暗,哪里找得到那个我素未蒙面的避水珠呀。突然手中传来一股吸力,差点没把我整个人给吸进去,吓得我猛力扯回伸进那水里的右手。
“这水好是古怪,有股极强的吸力。”我喘着粗气自言自语道。
二夫人不答话,两眼依旧是毫无色彩,没有半点生气,看来她还是没有从被强奸的阴影中走出来。看她还是这幅模样,心中后悔不已,我徐正气阅女无数,像她这般死脑筋的倒是头一回遇上。
其实这二夫人本是姑苏人氏,其父乃朝中侯爵,其母亦是大家闺秀。膝下育有一子三女,大儿子姓林名海,三个女儿分名为中梅、中兰、中香。二女儿自幼喜爱读书,自六岁起便陪着哥哥林海读书习字。
不想十六岁那年一日早晨醒来,发现自己来两个姐妹竟来到了一处不知名的府宅,坐落于一绝谷之中。后来,出来三个黑衣铁面人,于傍晚张灯结彩,将她们三姐妹竟同时娶了。初时这三姐妹还有些害怕,可那三个铁面人每日对她们不闻不问,亦不同寝。任随她们三姐妹做任何事,只是由于身处绝谷,出去不得。一晃就这么糊里糊涂地过了十五年。
大夫人芳名林梅,二夫人芳名林兰,三夫人芳名林香。
这二夫人不比另两个姐妹,自幼是读了些书的,最重人伦纲常,三从四德。十五年来,除了与三姐妹聊天时还有些笑脸外,整日愁眉苦脸,为解心中思乡之情,埋首于书中世界。心中虽对铁面人无甚感情,但那毕竟是拜了天地的,况且还保了自己的贞操,十五年来竟没动过她一根手指。
没想到今日终于遇上十五年来除铁面人外唯一的男人,心中喜悦之极。原以为他英俊好学,上进心强,哪知他面善心恶,禽兽不如,竟将自己奸污。醒来的那一刻,她就有了轻生的念头。林兰生性柔弱,原本想掐死我,可她手无半两力;拿出剪刀时,又因生性善良,连蚂蚁都舍不得踩死一只,哪里下得了狠手。
想来想去,自己在这无名谷里整整做了十五年的笼中鸟,如今又失贞,还不如一死了之。于是,就有了投水自尽的那一幕。
可天不遂人愿,自己想死都死不了,那个人面兽心的淫贼尽把自己救了。她可不管现在身在何处,一时间茫茫然而不知所措,只好发着呆,也不知在想些什么。
“看来我们只能往后头走了。”我看着林兰,无奈地说。林兰还是一幅失魂落魄的样,呆呆地坐在一边。
我叹口气,总不能在这等死吧,弯腰就把她搂在怀里。林兰初时还没反应过来,等发觉时,自己已经在那个淫贼的怀里了。她努力挣扎,两只小手挡在胸前,死命地推着,口中疯狂地喊道:“放开我,你这个淫贼,淫贼……放开……”
她哪里是我对手,我单手环在她腰间抱起她就走。林兰见推我不动,两只小手披头盖脸朝我打来,我懒得闪躲,任她的小手在我脸上留下一条条血痕。万幸的是林兰常修剪指甲,否则的话定叫我破像。
林兰见我打不还手骂不还手,突然一把抱着我,对着我左肩一口咬下,久久不放。我痛哼一声,柔声道:“咬吧咬吧,是我不对。如果这样能让你解恨的话,我愿意让你咬一辈子。”
林兰充耳不闻,依然紧咬不放……
这通道有一人多高,似一条直线,伸向漆黑的远方。也不知行进了多久,前方似有光亮,快步走到光源处时,所见令我大感失望。
原来我抱着林兰走到了一个圆形的所在,洞顶有颗鸡蛋般大的夜明珠,光就是它发出来的。令人失望的是这圆洞,像是一个中转站一般,连结着九个洞口,包括我们来时的那个洞。
这可怎生是好?我心中暗想,看来这十有八九是个迷宫了。眼下身陷绝地,难免令我焦燥不安。我心中一惊,暗自责怪道,才出谷没多久,就把师祖以前的教训给忘了。
冷静,冷静!遇事要冷静,头脑才会清晰。对,冷静,我得好好想想,好好想想。
这山谷我曾经四处查看过,没什么特别的地方。今天到前院来,除了主宅大厅和那三坐小楼外,也没什么值得怀疑之处。那为什么张妈说常常见不到铁面人的人影,而铁面人又总是神不知鬼不觉地冒了出来呢?
张妈自懂事起就在这谷里长大的,铁面人也教了些她运气之法,可三十年来却丝毫不知铁面人真面目。看来这谷里一定另有乾坤,而我们无意中来到的这个神秘的洞穴就是这秘密所在了。
既然如此,那就好办了。
我四处查看了各个洞口,果然,有一个洞口前地面的磨擦痕迹比另七个要明显得多。当下心中一喜,对林兰说:“二夫人,我们有救了。”
哪知林兰一声不响,头靠在我肩上,长长的柔发钻进了我脖子里,竟然就这么抱着我睡着了!看来生死的一瞬间让这个柔女子的身心累坏了!
林兰狠狠着咬着男人的肩头,完全出乎她的预想,男人完全没把这钻心的巨痛放在心上,竟还能对自己说出那般温柔的话语。一股碱碱的热流流进了自己的小嘴中,林兰心神大震,啊,这,这是血!咬着男人的小嘴不觉间完全失去了力道,定定的依旧吻在男人的伤口上。
“我,我这是怎么啦?”林兰心中狂叫,她完全不能理解此刻心中的感受,有恨,有怨,有怒,有惊,有怕,有哀,有……。心中如打翻了调味瓶,七上八下,酸甜苦辣,五味俱全。迷迷糊糊间,林兰流下了两行眼泪,流在男人的肩上,不知不觉就这么睡着了。
林兰做了个梦,自己回到了阔别了十五年的家乡,家乡还是如十五年前那般,山清水秀园林密布;回到了朝夕想念的苏州家里,高高的林府大门,开门的还是那张老三,看到了迎接她而来的爹娘,爹娘未显一丝老态,母亲依然是那么的美丽。
她扑进了母亲那温暖的怀抱。母亲的怀抱也如十五年前一样,是那么的温暖,那么的安全,她就像一颗久在风风雨雨中颠簸流浪了十五年的小舟,终于泊在了母亲的港湾……
泪缓缓流下,不,不是悲伤,是喜悦,梦中的林兰嘴角微翘,泛出浅浅的笑意,正巧被我看见。
那一刻,我呆住了,生平头一回一根莫明的弦拨动了我的心,看着林兰梨花带雨的清丽面容,我喃喃轻颂:
汉皇重色思倾国,御宇多年求不得。
杨家有女初长成,养在深闺人未识。
天生丽质难自弃,一朝选在君王侧。
回眸一笑百媚生,六宫粉黛无颜色。
春寒赐浴华清池,温泉水滑洗凝脂。
侍儿扶起娇无力,始是新承恩泽时。
云鬓花颜金步摇,芙蓉帐暖度春宵。
春宵苦短日高起,从此君王不早朝。
承欢侍宴无闲暇,春从春游夜专夜。
后宫佳丽三千人,三千宠爱在一身。
金屋妆成娇侍夜,玉楼宴罢醉和春。
姊妹弟兄皆列士,可怜光彩生门户。
遂令天下父母心,不重生男重生女。
骊宫高处入青云,仙乐风飘处处闻。
缓歌慢舞凝丝竹,尽日君王看不足。
渔阳鼙鼓动地来,惊破《霓裳羽衣曲》。
九重城阙烟尘生,千乘万骑西南行。
翠华摇摇行复止,西出都门百余里。
六军不发无奈何,宛转蛾眉马前死。
花钿委地无人收,翠翘金雀玉搔头。
君王掩面救不得,回看血泪相和流。
黄埃散漫风萧索,云栈萦纡登剑阁;峨嵋山下少人行,旌旗无光日色薄。
蜀江水碧蜀山清,圣主朝朝暮暮情。
行宫见月伤心色,夜雨闻铃肠断声。
天旋地转回龙驭,到此踌躇不能去;马嵬坡下泥土中,不见玉颜空死处。
君臣相顾尽沾衣,东望都门信马归。
归来池苑皆依旧,太液芙蓉未央柳。
芙蓉如面柳如眉,对此如何不泪垂!
春风桃李花开日,秋雨梧桐叶落时。
西宫南内多秋草,落叶满阶红不扫。
梨园弟子白发新,椒房阿监青娥老。
夕殿萤飞思悄然,孤灯挑尽未成眠。
迟迟钟鼓初长夜,耿耿星河欲曙天。
鸳鸯瓦冷霜华重,翡翠衾寒谁与共?
悠悠生死别经年,魂魄不曾来入梦。
临邛道士鸿都客,能以精诚致魂魄。
为感君王辗转思,遂教方士殷勤觅。
排空驭气奔如电,升天入地求之遍。
上穷碧落下黄泉,两处茫茫皆不见。
忽闻海上有仙山,山在虚无缥缈间。
楼阁玲珑五云起,其中绰约多仙子。
中有一人字太真,雪肤花貌参差是。
金阙西厢叩玉扃,转教小玉报双成。
闻道汉家天子使,九华帐里梦魂惊。
揽衣推枕起徘徊,珠箔银屏迤逦开。
云髻半偏新睡觉,花冠不整下堂来。
风吹仙袂飘飘举,犹似霓裳羽衣舞。
玉容寂寞泪阑干,梨花一枝春带雨。
含情凝睇谢君王,一别音容两渺茫。
昭阳殿里恩爱绝,蓬莱宫中日月长。
回头下望人寰处,不见长安见尘雾。
唯将旧物表深情,钿合金钗寄将去。
钗留一股合一扇,钗擘黄金合分钿。
但教心似金钿坚,天上人间会相见。
临别殷勤重寄词,词中有誓两心知。
七月七日长生殿,夜半无人私语时。
在天愿作比翼鸟,在地愿为连理枝。
天长地久有时尽,此恨绵绵无绝期。
颂完这首白居易的《长恨歌》,心中晃若明镜。是的,我恋爱了;没错,阅女无数的我爱上了一个刚被我折磨过的人。
实际年龄只有不到十三岁的我终于知道了什么叫爱。以往我与我接触的女子都不是我的爱人,对妈妈们及逍遥谷众多女子,在我看来,她们和我就像是一家人。我打小在那里生长,无形中把她们都当成了我家庭中的一员,出于自生的欲望,我和她们中的大多数人结合了。这,不是爱情。
对江如水,我充满了同情,又因为她身份的缘故,我对她又产生了征服的欲望,这,也不是爱情。
对江纱绫,我把她当做一个玩伴,一个同龄人的玩伴,伴我玩些“游戏”,这,也不是爱。
对这杀手谷中的众女,因“功力”的目的,对力量的渴望,对铁面人的恨意,强烈的令我无时无刻不想着那事,这,也不是爱。
对上面这些女人,我关心爱护她们,但都算不上是完完整整的爱情。
在林兰投水自尽的那刻,我对她产生了无限的敬意。林兰,她,是一个强者。
为什么这么说呢?
因为她不怕死,她有勇气自杀!
世人总把自杀的人归为弱者。认为他们不敢面对现实,他们逃避,他们别无他法,只好自杀。
但看事物的角度是多方面的,我认为敢于自杀的人是强者。
世上的人有几个能像他们一样勇于面对死亡的?世人追逐着名和利,无所求者追求快乐,没有人敢干面对死亡,因为这些人放不下的实在是太多了。
自杀者呢?他们也有亲人朋友,也有留恋的事物。因为现实带给他们的是没有希望的明天,那活着还有什么意思呢?虽然留恋,但他们还是选择了死亡,宁可去另一个世界。那是个什么样的世界呢?没有人知道。
未知的未知,实在是太多的未知了。
人有一种本能,对未知充满了好奇,同时也充满了恐惧。
然而,自杀者对未知不好奇,也不恐惧。他们毅然绝然,选择了自杀。既便死亡是那么的令人恐惧,他们还是自杀了。
想一想,这需要多大的勇气啊!
又怎能不令人佩服呢?
所以,对自杀未遂的林兰,我很佩服她。
她对贞洁的信念,令我佩服的五体投地。于是,在林兰投水的那一刻我的潜意识里就已经接受了她,对她产生了发自心底的爱意。
到现在看到她梦中的笑,我才真正理解了白居易那两句的真正含意:在天愿作比翼鸟,在地愿为连李枝。
我紧了紧怀抱,看着她梨花带雨的笑脸,暗暗发誓,再也不让她伤心。-
(七十)销魂洞
抱着林兰傻站了不知多久,直到肚子“咕咕”叫了这才惊醒。得尽快找到出口,否则光是饿就够我们受的了。
抱着林兰径直往洞内小心翼翼地走进去。走了几步,光线越来越暗,直至伸手不见五指,不过幸好这洞没什么弯道,也不用担心会碰壁,摸着墙也可继续前行。
没想到我刚摸到墙壁,竟然摸到个凸起之物,我随手一按,没想到竟然就这么给我按得陷进墙里去了。洞内忽然响起一阵“嗄嗄”的磨擦声,难有机关?小心使得万年船,当下我二话不说,抱着林兰就往后倒。
你要问我会何不往前倒?
这可是个诀窃哦,大家可要记好。
一般的陷进机关算计人总是从你的前方来,比如飞箭啊,陷进什么的。你一脚踏进去,没准就会掉进一个满是尖木桩的洞里。所以,我往后便倒。
我和林兰倒在地上,却再也没听见半点响声,看来这回是我多心了。不过对打扰了自己好梦的林兰来说,她相当的气愤懊恼。当她张开眼睛正要打算好好教训人的时候,才发现自己竟然躺在一个人的怀里,而且这个人还是个男人(因为不小心碰到了男人那根的宝贝)。
“啊——”林兰吓得一声尖叫,双手紧抱胸前,软瘫在地上。“什么人?”
“二夫人,你不记得了?我是徐起啊?刚才你跳水还是我救了你呢!”我心里还奇怪,林兰不是睡了一觉就失忆了吧。
“哦”,林兰听我说完,想了一会,这才回忆起全部的事情来。“啊——”又是一声尖叫,“淫贼,你还想要我怎么样?我想死你不让我死,我的身子已经给你毁了,你到底还想怎么样?”
林兰大喊大叫,痛哭出声。
“我……”我才出口,就听见一阵阵锐器的破空之声。不好,真的有机关。“小心——”我大叫一声,扑倒林兰,压在她身上。“嗖嗖嗖——”一阵飞箭从我背上擦身而过,飞快地钉在后头地上,发出“咄咄——”的声响。
“妈的,这做机关的人真他妈的阴险。在我们放松警惕,以为没事后这飞箭才发出来。”差点没命,粗口都骂出来了。“你没事吧?”我紧张地看着身下的林兰。
这通道里实在太黑,根本看不清她脸色。
“淫贼,还不走开?”林兰没好气地说,“谁要你好心救我?我本就是寻死之人。”
“可,可我不想你死,我想你好好地活着。”
“命是我自己的,与你何干?”
“从今天开始,你的命就不仅仅是你一个人的了。没有我的同意,谁也别想取走你的命?”
“你和我非亲非故,凭什么这么说?”
“凭什么?凭我是你相公!”
“你!你这淫贼,我死也不从你!”林兰坚定地说。
“你死了当然就不能从我了,但你还活着,所以你还是我的!”我故意歪解她的语意,霸道地说。
“你!你无赖,你流氓,你淫贼……”,林兰自小就生长在深宅大院里,从来不曾骂过人,骂来骂去也就这三个词。
我听的哈哈大笑:“就这么几句骂人的话?你连骂人都不会?”
“你!”林兰被我说的一噎,气得说不出话来。可以想见,她现在一定给我气得涨红了小脸,一定十分可爱。想到这,我忍不住朝她脸上亲了一口。
“你!呜呜……”林兰没想到我会亲她,气得哭了出来。
我哪能不心疼,毕竟她是我的初恋情人呢,这还是我第一次动心。“乖乖,好了,我不欺负你了,好了啦,别哭了好吗?是我不对,我这就起来。不过我还得抱着你走,这通道看来机关重重,我们得小心警慎。”
林兰哭个不停,死命地想离开我的掌握,我哪能如她所愿。最后她只好认命地倒在我怀里,继续哭,口里还不清不楚地喊:“淫贼,无赖……”
又走了一段路,似乎安全了,这么稍稍加快了步伐。“啊——”林兰一声轻呼,因为她的手在我后肩上摸到了一根小棍子,“你,你受伤了!”
咝——,我倒吸一口冷气,林兰碰的那一下,扯到了我的伤口。“没什么,一点小伤而已。”其实那一阵飞箭早在我扑到林兰身上之时就射中了我的肩膀,之所以没表现出来,是不想惊动她。
“不行,得把箭拔出来。”林兰急着要下来,这回我没有阻止。
林兰生性善良,见不得人受伤,虽然眼前这人是她的“大仇人”。
“啊,好多血。”林兰伸手摸到我背后,没想到我背上早已被鲜血浸得湿了。
“你,你刚才怎么不哼声?”
“不是怕你看到血受了惊吓嘛。没事的,这点外伤又不是什么大病,明天就会好的。”确实,凭我现在的自愈能力,若在正常情况下休息一天就会好。
但是,现在却是不正常的情况下。
林兰沉默了。
良久才道:“我,我不敢拔。”
我头一不回,反手抓住左肩上的的箭杆,用力一拔,闷哼一声,鲜血伴着碎肉飞溅而初,有一些竟落到了身后的林兰身上。
林兰吓得尖叫一声,啊——,全身打颤竟又轻泣起来。
我左手渐渐麻了,咬牙说:“帮我绑上。”脱下上衣,露出精赤的上身,将上衣三下五除二撕成一条长布,递给林兰。
林兰边泣边颤抖地接过布条,一咬牙,狠了狠,这才缓缓绑上。
我知道她从小连血都没有见过,眼下帮我上绑带那需要多么大的勇气啊,是矣安慰道:“没事的,我不会痛的。你尽管使力绑紧,否则就白绑了。”
“哦”
……
休息了一阵,两人以上路了。毕竟不走出这迷宫,我们还是死路一条。
走了一阵忽然感到身处一个稍大些的空间,一阵拳风猛地向我袭来。不好,有人!我一把推开身侧的林兰,硬生生接了这一拳。不过幸好,力道最多只有五百斤左右,而且来人似乎练的是外功,拳上没有丝毫内力。
“兰兰,躲到一边去,不要出声。”架开来人的又一拳,我大声喊道。
林兰是个聪明人,知道自己是个累赘,乖乖地躲到了一旁,不出一声。心中却紧张之至,暗暗替我担心。
我不敢大意,也不知这偷袭我之人是不是还有同伙,出手不敢尽全力,再者又中了一箭力量有所降低。不得已,只好使出自出江湖以来从未施展过的游龙拳法。
这洞里漆黑无比,伸手不见五指,只能靠双耳听风辨位。“来者何人?为何偷袭我等?”
那人不答,又是两拳招呼我。我使出一招神龙摆尾,荡开敌人双拳,由于左手无力,只好再顺手一拳击在敌人腹部。原来以为凭自己这一有八百斤力气的一拳击在他身上不死也会重伤,没想到听得咚的一声,一股反震之力直震得我右手发麻,拳头都差点握不紧了。
“何方鼠辈,竟身穿铠甲。”我暴喝一声,你敢穿铠甲,老子就打你的头。再展一招神龙探穴,一拳朝对方头部击去。“砰”一声,什么?脸上都蒙着铁面!大惊之下,敌人抽腿一脚扫得我倒地不起。
“我跟你拼了!”是人都有三分火,这偷袭的人竟然全身披金带铠,这还叫人怎么打。如今我空有一身真气却发不出,耐何不了对方只好帖身近战了。施出龙擒手,一把勾住对方踢来的一脚,猛发力一扯,合身就扑在了倒地的敌人身上。
一个剪子手,把敌人单手扣在背后。“哼,还不是败在了老子手里。”还没等我得意多久,那人的手竟然违反人体的规律,反手抵抗着我右手,缓缓从自个脑后绕过,一个挺身将我震落!
“怎么可能?天竺瑜珈什么时候传来中土来了?”能使手臂肢体不拘人体先天限制而能任意旋转扭动的,这天下除了天竺瑜珈以外根本没有别的功法。但天竺人因达摩私自将佛教传入我朝的缘故而对我大周朝百姓恨之入骨,根本不可能将这种神功传给我天朝人。
“你是天竺人!”我大吃一惊,没想到竟会碰上个“难缠”之人,天竺人的瑜珈,诡异莫测,向来以刁钻古怪闻名于世,又因练此功者全身柔软,尤其难缠。
敌人仍是一声不吭,连绵的攻势如海浪般朝我击来,我苦苦抵挡。万幸这人功击力不强,只有五百斤左右力气,对于拥有一千斤抗击打能力的我来说还是游刃有余的。
诶,不对啊。这人如果真是练瑜珈的话,怎么可能会身穿重铠与我打斗呢?这与瑜珈不是大相径庭么?天下哪有人给自己的优势上加套锁的?
我越想越觉得对手很古怪。他打半天都是一套少林伏虎罗汉拳,而且丝毫不会变招,就像演练套路般一招一招朝我攻来,打完一遍又一遍。更令人惊奇的是,打了半天他竟然半口气也不喘。咦,不对,不是不喘气。他,他根本就没有呼吸。
一想到这我不禁毛骨悚然,难道和我打斗的是一个僵尸?可僵尸全身僵硬,又怎能如他这般任意扭折手臂?
既不怕打,也不打扭,又有无限体力,又不断重覆同一个套路,还没有呼吸!
难道他是?
脑中闪过师祖说过的天下奇谈!
我趁着双方贴身的机会,毫不知羞的在他脸上,身上,下身摸来摸去……
“兰兰,你在哪?他是机关人!”我终于肯定了,大喜的叫道。
“什么?机关人?我在这里。”林兰莫明其妙地说。
“你快到那头去,准备逃跑。袭击我们的只不过是个机关人,他不是真正的人类,没有思想的。”
“啊!,哦,好!”林兰顺利地跑到了通道的另一头,转身叫道:“阿起,快过来啊!”她丝毫没有注意到此刻对我的称呼已经有所改变了。
我一招“见龙在田”,使出全身之力,不管它连绵的攻势,将那个机关人震得倒飞三米,趁此良机,我回身飞退,虽然使不出内力,然“星零棋步”毕竟是天下第一的绝世轻功,步法玄妙,没有内力也比一般的全力跑步冲刺要快上一倍!
右手拉过林兰,将她挟在腋下,朝前飞奔而去。跑出很远,确定那机关人没有追来,我才安心地反林兰放下地。
我弯着腰,呼呼地喘着大气,道:“好,好历害的机关人!”
林兰莫名其妙地问道:“什么机关人?”
“呼呼——,走,我们边走边说。”说着说去拉她的小手。林兰心中一惊,很是羞恼,用力想挣开,却是挣不脱,怒道:“你这人怎么这样,死皮赖脸要牵人家的手。”
“刚才我还一直抱着你呢,你怎么不说?”
“那,那是危机关头,我们要逃命。人家没办法,才由得你……”林兰说话声越来越细,到最后竟没了声响。
“现在我们还不是身处绝地,哪一刻不是危险重重。这万一要是伤了你,我可怎么办?”我紧拉着她的手辩道。
“你,你无赖。我会不会有事,要你管?”林兰越来越显露出小女儿娇态,看来,她的心房已经被我慢慢打开,寻死的念头已经退了。
“我是你相公,我不管谁管?”
“谁是你娘子,我可没答应。”
“咱们俩早已生米煮成熟饭,况且你的处子之身还给了我。我不是你相公,谁是?难道是那浪费了你十五年大好青春年华的铁面人?”
林兰被我说的哑口无言,沉默不语,一时间气氛有些尴尬僵硬。
我转移话题道:“想知道什么是机关人吗?”林兰不答。我也不在乎,自顾自道:“机关之学源自春秋战国时期的墨家,墨子就是他的首创人,这你应该知道吧?”
林兰还是不答话,点点头。
“墨子主张”兼爱非攻“”舍己为人“乃我辈侠义之士思想精燧之鼻祖。”看着林兰那茫然的眼神我就知道,她没有看过《墨子》一书。我华夏自汉朝以来“罢黜百家,独尊儒术”,极少会有人看这些杂书。
“墨子不但是一代圣人,更是一代圣手,他的机关之术,令人匪夷所思,曾做一木鸟,竟可在天空中任意飞翔。甚至在楚国与鲁班同演模拟攻城战,大败鲁班。可以想见,其机关之学确有鬼神莫测之能。”
“自秦统一天下以来,墨家隐匿不出,甚少在江湖上露面。据说有一前辈,名唤天机子,所做之机关阵图就出自墨家之学。不过三百年前天机子失踪见,墨家之学几被世人所遗忘,没想到今日竟然能与传说中的机关人动手。看来这墨家之机关术还是流传了下来,铁面人十有八九与墨家有关系。”
一番话听得林兰咋舌不已,心中怀疑这个家丁远非那么简单,看他所说所作,定是个闯荡江湖的游侠之流的人儿了。想到这,林兰就有些激动!饱读诗书的她曾经非常羡慕公孙大娘那样的江湖游侠儿,可以陪着英俊的少侠,仗剑游天下,除恶惩强,管尽天下不平之事。可那毕竟是自己少女时代的闺中梦想而已,难道现在梦想就要变成现实了吗?
不,不行。林兰心中一慌,我,我这是怎么了?就算他是江湖人物,那也是个人人不齿的江湖淫贼而已。我又怎么能和这样的一个淫贼在一起呢?要让人知道了,我还有何脸面见人啊?可,可我已经被他……被他……
林兰沉静在自己的内心世界中,我却暗自惊讶,想不到这铁面人竟然和墨家有联系,当真是不可小觑了。走了这么久还没到尽头,不知前方还有什么机关,看来得步步小心,眼下又饥又累,要是再来一个机关人的话,我们就得吃不了兜着走了。-
(七十一)洞天艳福地
两人继续前行,渐觉通道越来越越是宽广,再行一阵,不觉眼前一亮,不知光线从何而来,竟然来到了一个极是宽广的洞府所在。
想不到竟洞中有洞,别有洞天。
只见这洞极是宽广,比之寻常的富家客厅还要大个好几倍,整个洞都是石质所筑。其内空气清新,比之通道内的浑浊之气自是不可同日而语。
洞内宛若寻常百姓家,石桌,石椅,石凳,一应俱全。对面靠壁有一一米高数米见方的石台,台上正摆了一张石床,床上被褥蚊帐不缺一样,边有一张小石桌,竟然摆了面大大的铜镜。看这镜面光滑如新,显然是上等的物事。
靠边还有一口小泉,泉水甚满,几要溢出地面。下首流水处竟有一水槽,正好够一人躺下,看来是个洗澡的所在了。
“看来,这里是有人住的了。”我拿起茶壶倒了一杯茶,一饭而尽道。说着又给林兰倒了一杯。林兰却也不客气,端坐一张凳上,抿嘴轻品,一边好奇地打量起这洞府。
“咦——,快看,这里还有几个浮雕。”我招呼了一声林兰,指着一面洞壁上的几幅图道。
这几幅图栩栩如生,惟妙惟肖,雕的都是几个女子,从所雕之衣饰打扮上来看,年龄不一而足,然都如天仙下凡,有倾国倾城之美。就连我这见过无数美女的眼睛都看得直直的,虽然这些个女子甚美,不过还是有一点令人遗憾的——这些女子姿态各异,而脸色却无一另外——冷冰冰不苟言笑。
“咦,这里有几个字。”
我走到林兰身边一看,果然。“绝情门历代祖师遗像。”林兰念道。
“绝情门?我不记得江湖上有这个门派啊,难道这就是铁面人所属的门派吗?”我呐呐道。
“铁面人是谁?你是说我相公吗?”林兰不解道。
我有些生气,到如今她还把铁面人当做自己的相公。“你相公远在天边,近在眼前。除了我还有谁?”
林兰羞红了脸,狠狠地白了我一眼,偏过头去不理我。
看着这一路上林兰的转变,我心中很开心,要她接受我只不过是时间问题而已。
仔细检查了这几幅图,看来也不像有何玄机,无聊地走到那台上石床处。
铜镜旁有些珠宝首饰,看来此处是女人所住的了,却找不到半点胭脂粉黛。拉着被子闻了闻,非但没有半丝潮气,反到有处女的体香。床头柜里放着了全都是些女人的物事——裙子,肚兜,内衣裤。
脑中猜过一大胆的念头,问道:“兰姐,三老爷和你同过房吗?”
林兰一听,面色大变,冷冷道:“我清白的女儿身都给你夺了,你还来做贱我。你当我是什么!”
我一听就知道刚才那话叫她误会了,忙陪了不是,道:“我只是好奇,你一个天仙般的人儿,天底下竟然有男人对你无动于衷。”
林兰听我赞她心中一喜,脸色好转,娇嗔道:“你以为天底下的男人都像你这般无赖?第一次遇见人家就……”说着就脸红的似桃花一般,羞得再也说不下去了。
我正色道:“兰姐,我有件要紧的事要问你,你莫以为我是在玩笑,这件事很重要。”
林兰头一回见我如此严肃,也抛却了羞意,认真地点了点头:“你问吧。”
“十五年了,你可曾见过三个铁面人的真识面目?”
林兰一呆,道:“没有。”
“你两个姐妹有见过吗?”
“也没有。”
“你两个姐妹现在还是处子之身吗?”
林兰听了脸又有些红,但在我严肃的目光下,轻轻摇了摇头。
“这就对了!”心中的猜想有了验证,我有些兴奋。
“什么对了?”林兰不解。
“告诉你一个天大的密秘——我怀疑那铁面人他们都日女子!”
“什么?天哪,怎么可能?”林兰瞪大了眼睛,摇着头,哪里肯信。
“你还不知道他们是什么身份吧?”
林兰艰难地点点头。
“杀手。虽然我没见过大谷主,二谷主,但我很肯定,他们三个人都是江湖上顶尖的杀手?”
“我不信,怎么……怎么可能?我不信。”
“由不得你不信。实话对你说了吧,我就是因为破坏了三谷主的刺杀行动,才被他给废了一身的武功抓来的。”顿了顿又道:“他们三个人是不是经常莫名其妙地不见人影,然后又诡异地出现在你们面前的?”
林兰点点头,显然对我的话信了大半。
“你再看看这里,十有八九这里才是她们真正的老窝。”
林兰见了这些女子的一干用物,终于相信:“啊,真的,难到她们真的是女子?”
“不错。”
“可她们为什么要把我三姐妹抓来,娶做妻子呢?”
“我想这很可能是她们绝情门一贯以来的做风吧。有了你们的掩护,就算有人找到这谷也不会发现。掩藏形迹对这样一个有着悠久历史的杀手门派来说,实在是再要紧不过的事了。若不是为了能得到我的内功心法,她早把我给一剑杀了。不过她竟敢放我在这,离谷而去,实在是想不透她到底有何阴谋。”对于“十步一杀”离谷我心中一直存有疑问,隐隐的好像给她算计了。
“咕咕——”,腹中一阵雷鸣。林兰听的“噗嗤”一笑,以袖掩嘴眼含笑意地看着我。
我老脸一红,“饿了……饿了,人是铁,饭是钢,一顿不吃就饿得慌了。”当下急急地开始搜寻食物,以掩饰脸上的尴尬。在美女面前出丑,这个人丢得大了。
石洞给我搜了个底朝天,终于找出了一些干粮,还真是不少,有干肉腩,南瓜干,豆酱果……看来铁面人早有准备的了。
吃了些干粮,终于解了饥饿,爽啊!我拍拍肚子道:“今日就早些休息吧。这的干粮足够我们吃上大半个月的了。”
林兰眉头轻皱,暗道,这人果真是个无赖,毫无教养,当着自己的面竟然大拍肚皮。
我哪里管她想些什么,吃饱饭洗个澡睡得好。来到那水槽边,脱下外衣只留个内裤就着泉水喜起澡来。
林兰看了轻叫一声:“呸,无赖,不知羞。”
……
擦洗了伤口,洗好澡。突然想起一事,叫道:“兰姐,你今日受了惊,又跳了水,快去那床上擦净了身子换套干爽的衣服,免得着了凉。”
林兰听了一喜,暗道,看不出来这淫贼到挺细心,嘴上却道:“要你管,你这淫贼想必没安好心。”说着拿了套衣服钻进床帐中换起衣衫来了。
我知她是刀子嘴豆腐心,开玩笑道:“青天大老爷啊,我比窦娥还冤哪我。兰姐你怎可如此屈解我的好意呢?兰姐,你的思想越来越不纯洁喽!”
“哼,什么不纯洁,那也是被你这个无赖给污染的。”林兰在白色的帐子内躲在被在换衣衫,虽然遮住了大半的春光,可那粉嫩的玉臂,露出被头的半截香肩在白帐内隐隐约约地看来更显诱惑。
不一会,林兰换好衣衫,也不起身径直躲进了被窝,一声不吭。
我故意道:“哎,挨了一箭,可毕竟男女授受不清,我还是在这冰冷的石凳子上趴一晚吧。”说着就趴在石桌上,看林兰的反应。
半晌,她竟然还是一声不吭。我有些急了,难道林兰不如她外表看上去那么善良吗?难道她心中对我还是有恨意?想到这,心更不安,趴在石凳上左右不舒服,扭来扭去。
“噗嗤”,林兰一声轻笑道:“好了,你这个无赖。想睡就……反正这床很大……”说着就往床内移了移。
我一听大喜,什么疑虑全抛到了九霄云外,一跃便上了床。掀起被子一角,钻进了被窝。
“兰姐心地善良,难怪会长得这么漂亮,真是老天有眼。”我恭维道。
“无赖,受了这么重的伤,还不早些休息。”
我哪里睡得着,夜夜是无女不欢,即使今天中了箭,那宝贝还准时起了床抗议我今天的不平待遇呢。
林兰侧躺背对着我,厚重的被子盖在她身上仍显得曲线玲珑。长发飘洒在枕上,露出一截白嫩耀眼的脖子,也许是因为头一回心甘情愿地和一个陌生的男子在睡在一块,她久久不能入睡,可又不敢翻个身,是矣呼吸越来越重。一想到自己已是他的人了,全身竟然发起热来。
处在同一个被窝内的我岂会不知?见时机已经成熟,我轻轻地抚摸起林兰的秀发来。林兰浑身一震,装做不觉,任我抚摸自己的一头乌亮黑发。
我的手顺着头发摸上了她的香肩,林兰竟然浑身轻颤起来,想阻止我,可心中总是有一个声音在叫喊,你已经是他的人了,早晚都要这样的,何必抗拒呢,随他去吧。
见她没反应,我更大胆了。轻轻的扳过她的脸,林兰双目紧闭,羞红着脸,根本不敢看我。我轻轻地凑上了嘴,吻上了她香艳欲滴的红唇。林兰脑中顿时一片空白,浑然不知身在何处。
我施展开自己千锤百炼的唇舌功夫,将她心底的情欲之火越挑越旺。林兰此刻已经动情,生疏地抱紧了我,献上了香舌。两只大手伸进了她的肚兜,抚上了她的娇嫩。林兰的乳房不大,用淑乳称之最是恰当不过。身材偏瘦,手感虽不甚好,可胜在皮肤光滑。没想到她竟保养得这么好,便宜了我这个大色狼。
催情手不用刻意用施展,早在我抚上林兰肩头时就起了相当大的作用。不然,以林兰对贞洁的态度,若非被催情手刺激的轻颤连连,哪能叫我如此轻易得手?
当我要向下进攻时,林兰早已被我燃起了心中的欲火,腹下已是春潮涌动,泛滥成灾。我哪里还惹得住,翻身上马,策马扬鞭。林兰只来得急轻叫一声“请君怜惜”,便应着了我一式“直捣黄龙”!
石床果然比木质的床要好,君不见在我如狂风骤雨般的猛攻林兰时,它巍然不动。以后回逍遥谷定要造张大的,留给自己享用。
空荡荡的石洞响起了如泣如诉的仙音妙乐,林兰这么个饱读诗书之人都被我弄得浪叫不断,足有绕梁三日而不息之势。
干爽的绵被上,不知是汗水还是别的什么东西,水滞由点滴变成小流染湿了一大片,偶尔,还能见到一两滴血迹。
终于,在一声高吭嘹亮的喊叫声中,暴风雨渐渐地过去了,抚摸着她那湿露露的亮发,虽未尽兴,却十分疼爱地搂着林兰沉沉睡去……-
(七十二)古代四大美女(上)
山中无甲子,洞中无日月。待我醒来时洞依旧是光线明这,也不知这光是从何而来,心中对这绝情门颇为好奇,杀手的门派果真是神秘啊。
“嘤”,林兰从睡梦中醒来,第一感觉就是下身的那种满涨舒爽的,好生叫人心安。十五年了,原来女人有了男人就是这种感觉,好幸福啊!
睁开双眼,正对上一对如星星般闪亮的眼睛。这双眼睛饱含似海深情,又充满了怜爱,就像母亲的慈目。不,不对,母亲的慈目不会有这种神情,那,那是欲望,是占有了自己的后所流露出来的欣慰。
两人含情默默,虽无千言万语却是心有灵犀一点通,此时无声胜有声。
爱情如果没有欲望,就好比鱼儿离开了水。绵绵的情意在两人心中转化为对对方的渴望,于是,也不管昨夜弄得有多凶,两人又享受起美妙的女水之欢来。
“兰姐,我们换个姿势吧?”林兰在床上放不开,一直采取保守的体位,对此我当然有些意兴阑珊,有谁会几小时保持一种姿势而不乏味的呢?
林兰禁不住我的软磨硬“泡”,含羞带怯地翻身缓缓坐于我腰上。随着我的教导,她方柳腰轻摆……在她即将达到高潮时,林兰的柳腰丰臀越摆越摆,大起大落,高叫一声,竟然身子一歪朝侧面石壁处倒下,无意间手撑到石臂上竟也陷进了半尺,石洞中传出一阵“轰——”声。
林兰正享受自己的高潮,哪会管那许多的身外之事。可我却有些担心,不知这机关重重的绝情门洞府又发生了什么。于是我打算起身去查看。
“不,不要离开我。”林兰紧闭双眼,全身通红,死死拽着我,不让我离开她的身体。我邪笑一声,一把抱起她,下身仍紧紧相连。林兰这女人与常人有些不同,高潮的感觉能够持续近一刻钟,而这一刻钟你若离开她就等于要了她的命。对于这个昨晚才发现的密秘,好色的我喜欢还来不及呢,又怎会离她而去呢。
林兰一双修长的玉腿紧紧夹在我腰上,头埋在我胸前,闭目享受不已,照这情形看来,害羞的她未发觉自己正被我抱着走路呢。
那一阵轰响竟然是那面刻有浮雕的石壁所发,此刻它竟然如一扇门一样打开了,露出了一个通道,我刚想抱着林兰走进去瞧瞧,没想一阵寒冷至极的阴寒之气迎面吹来,冻得我打了一个冷颤。怀中正享受高潮余韵的林兰受此刺激,竟又攀上了高峰,“啊——”,她全身痉挛,身了一震一震,体内一股股暖流扑打着我的高昂,似要将其打败,可那娇嫩却死夹着高昂。如此之茅盾,又如此之刺激!
看着林兰那幅浑然忘外沉迷享受的娇颜,我无奈地拉起绵被,缠裹在两人身上,特别是林兰,被包得只露出了一头黑发。无尽的好奇心,驱使着我朝内走去。
朝内越走越冷。与外面的大石洞一样明亮,也不知是哪来的光线,小道不长,也就二三十米长,尽头也有扇石门,上书有龙飞凤舞的三个大字:沉香冢!
我探手用力一推,石门纹丝不动,暗骂一声:“真是个笨蛋,肯定有机关按钮的。”果不其然,在门旁有个怪怪的石头,我一按,没反应;我一扭,开了。
石门缓缓打开,阴风阵阵,竟连厚厚的绵被都差点挡不住。好在我那古怪的真气是增强自身抵抗力的,抗寒的能力也大幅增强。
里面又是个石洞,不过这个石洞就简单得多了,洞呈长方形,深有几十米,正中像是、一条走廊,两旁及洞尽处处各摆有一个个棺形物体,水气蒙珑,阴深诡异,令人毛骨悚然,不寒而栗。
走近一个棺形物,伸手一摸,一股阴气直冲而来,吓得我缩得比兔子还快。抬眼细看,真是个棺材,只不过是透明的,棺内可以看得一清二楚。
“这不是那壁上的其中一个绝世美人吗?”我惊得大叫。只见一个倾城倾国的美人一动不动地闭着眼躺,安静地躺在棺内。
“难道这里是绝情门历代祖师的莽身之所?”抱着这个疑问我连看了十几个棺材,竟有七八个是壁上之人。果然!沉香冢,果真是美人冢啊。这小小透明棺内所躺得都是绝世美人,若在其生前,必是当时天下数一数二的美女。
不过,为什么这些人不会腐化呢?难道是这冰棺的原因?看来是了,这里如此阴寒正是天下九处绝阴之地之一。女人本性属阴,死后置于这极阴之棺内,人体瞬间被冰冻,确实是有尸体不腐的可能。可看这些美人一个个脸色红润,宛若婴儿,哪里有半点的死人样?看来是另有玄妙了。
心中虽有疑问,可我哪敢开棺验尸,不说这冰棺不是我能碰得了,万一来个尸变!罪过,罪过,天灵灵,地灵灵,各位美人阴魂可千万别显灵!小生怕怕啊!
这些女人都是绝顶之姿,可比天仙。我一个凡人竟不能给她的评个高下,我所见过的女人中怕是只有大妈名玉儿才能与她们一比了。
咦,这里竟有个胖女人。本暗怪乖乖,没想到一群大美女中会有一个丑角。可等我细细一看,只觉腹下一股大火猛冲身下,硬硬的宝竟再涨三寸。
棺中女子身材中等,乳房可称巨无霸,肥臀可做脸盆大,蛮腰适中,脸若银盆。天下间竟有如此美艳的女人,远看似胖,近看却是绝世妖媚之姿。有诗为证:
云想衣衫花想容,春风扶槛露华浓。
若非群玉山头见,会向瑶台月下逢。
绝色,绝色,此绝色足以令百花失色!羞花也。比之名玉儿都要美上一分半分。
这世上还有人如此雍容华贵,艳光照人的贵妇人!这世上除了死去的杨贵妃以外,怕是无人有她这般丰腴的绝色之姿了。
正在惊叹间,偶然见到棺盖边上竟有几个字:“第……十……六……代……门……主……杨……玉……环。”
“什么!杨贵妃!”我惊得大叫一声。林兰被我惊醒:“相公,什么杨贵妃啊?你和我连为一体,竟敢叫别的女人的名字,看我怎么治你。”说着,我腰下软肉一痛。
“别胡闹。你且看这棺内之人。”我凶声一响,林兰心中顿觉委屈,方要落泪,一看见背后竟有个榕树,啊——,吓得尖叫一声。“相公,我怕。”
“没事的,她们虽是死人,可看起来却和活人无异,你看。”
“啊,这个女人,好……好美,长得就像是梦里的仙子。她的脸有点大,却很美很美,可美在何处我竟有种说不出的感觉。”
“不错,言语已经无法形容她的美态,她就像一个梦一样,虽近却遥不可及。”
“啊,相公。你刚才说……杨贵妃……难道她就是?”林兰小口大张,疑惑地看着我。
“不错,你看……”我指着那棺盖上的几个小字:第十六代门主杨玉环。
“啊,真的是杨玉环!”林兰吃惊道,“也许是同名的人罢了。”
“世人怎可能会有如此绝色,比名玉儿还要美。”
“名玉儿是谁?”林兰急急地问道。
“二十年前的天下第一美人,我大妈。”林兰听的松了一口气。
真想不到,杨贵妃竟然是绝情门的一代门主
咋舌地看了半日,又转向其他几个棺材。竟然还有更大的惊喜。想不到四大美女中竟有三个人是绝情门主,除杨玉环外还有王昭君,貂禅。
三人美色不分上下,王昭君清丽落雁,貂禅媚惑闭月,杨玉环丰满羞花。这绝情门是何门派,竟囊括古时四大美女中的三个。
还有这最中间一个棺材一个没看,莫非?
我急急奔上去,还没得靠近就闻到了一阵奇芳异馥沁人心脾。
不是花草香,也不是脂粉香。到像是,对,到像是处子体香!
可处子体香哪有如此之重的味儿?千古未闻。
不,有一个人。据说,她的体香就是这般如此的。
“啊,相公,这人的脸……”
“没错,看到这张脸任谁都会想到‘西施’二字。因为古往今来的天下第一大美女非她莫属。”
是的,又是一个无法形容的美梦,但她与众不同,姿色比之貂禅她们又要高上一分半分。要说我怎么比的?凭什么这么说?
实话实说。
没有比,只是感觉,一种感觉,使我认为四大美女比名玉儿美上一分,而西施又比其他三大美上一分。
“相公,难道世上人关于她们的传说都不是真的吗?要不然,她们怎么会成为绝情门的门主?”-
第七十三章古代四大美女(下)
沉鱼落雁,闭月羞花,说得就是这四大美女,且听我细细道来。
春秋战国时期,越国有一个叫西施的,是个浣纱的女子,五官端正,粉面桃花,相貌过人。她在河边浣纱时,清彻的河水映照她俊俏的身影,使他显得更加美丽,这时,鱼儿看见她的倒影,忘记了游水,渐渐地沉到河底。从此,西施这个“沉鱼”的代称,在附近流传开来。
三国时汉献帝的大臣司徒王允的歌妓貂婵在后花园拜月时,忽然轻风吹来,一块浮云将那皎洁的明月遮住。这时正好王允瞧见。王允为宣扬他的养女长得如何漂亮,逢人就说,我的女儿和月亮比美,月亮比不过,赶紧躲在云彩后面,因此,貂婵也就被人们称为“闭月”了。
汉元帝在位期间,南北交兵,边界不得安静。汉元帝为安抚北匈奴,选昭君与单于结成姻缘,以保两国永远和好。在一个秋高气爽的日子里,昭君告别了故土,登程北去。一路上,马嘶雁鸣,撕裂她的心肝;悲切之感,使她心绪难平。她在坐骑之上,拨动琴弦,奏起悲壮的离别之曲。南飞的大雁听到这悦耳的琴声,看到骑在马上的这个美丽女子,忘记摆动翅膀,跌落地下。从此,昭君就得来“落雁”的代称。
唐朝开元年间,有一美貌女儿叫杨玉环,被选进宫来。杨玉环进宫后,思念家乡。一天,她到花园赏花散心,看见盛开的牡丹、月季……想自己被关在宫内,虚度青春,不胜叹息,对着盛开的花说:“花呀,花呀!你年年岁岁还有盛开之时,我什么时候才有出头之日?”声泪俱下,她刚一摸花。花瓣立即收缩,绿叶卷起低下。哪想到,她摸的是含羞草。这时,被一宫娥看见。宫娥到处说,杨玉环和花比美,花儿都含羞低下了头。“羞花”称号得来。
“这些都是你我及世人所知的事情。但历史就只是历史,有历史才会有传说。传说,却非史实。千百年来,人人口口相颂。眼看为实,耳听为虚。更何况你所见到的未必不是始作茧者演的一场戏。历史的真相早已随风流逝,也许只有真正的历史主角才知道真相吧。”
林兰听我一说,细细一想,确实如此,突然拧了我一把,装怒着:“你不是说你目不识丁的么?”
“嘿嘿,这个……这个不提也罢。”我傻笑着以掩盖自己的羞愧。
“哼!”林兰白了我一眼。
我装作没看见,继续打量西施,心中浮想连翩!
虽说这四大美人早已做古,年代最早的西施距今已有近两千年了,可这天下之大,当今是无奇不有。我徐正气鸿福齐天,有生之年竟有幸亲眼目睹四大美人之丰姿,老天待我不薄啊!
林兰看着眼前的睡美人,心中竟无半点嫉妒之心,却有些自渐形愧,有些自卑。
看着这些冰冷的尸体,心里有些丧气,若这些美人都是活着的话,我非通吃了不可。
当然想像总是美好的,眼前光这些个冰棺材我都不敢碰,何提其他。这天地之至寒阴气可不是好惹的,若无上千年的至阳内力休想打开它。
话又说回来,那又是谁把她们放进去的呢?要说这两千年,确实是有许多武林前辈高人修炼有道,飞升成仙的。但绝情门如此神秘,想必是不会要外人帮忙的。难道是她们自己?
别看她们一个个样貌最大的都不超过三十岁,其实武林中内力高强而能青春永驻的人也不在少数,真实岁数有可能她们自己都不知道呢!女人对自己的真实年龄最是在意,越大越不在乎了。
又想,不可能。若她们真的要是有千年的真气修为,岂不是早就飞升成仙了?哪还会死在这里?
想不通,想不通。这世上之事也不是光靠想就能想出来的,要不怎么会有“闭门造车”这一成语呢?
当下两人在这沉香冢中留连于众冰尸绝顶的容貌之上,浑然忘返,直至肚中雷鸣四起,方才回过神来。
接下来的几天里,两人在洞中四处搜寻,希望还能有所发现,可现实却令我们无比的失望,连出口也未曾找到,难到我们真要困死在此处?
我向来就不是个听天由命的主,一切都得靠自己去做,做了还有机会成功,没做,是绝对不会成功的。
和林兰商量,现在唯一的希望就在那个九洞中转处了。绝情门的铁面人,能来去自如,那里必然有一通道,一定能通回谷中。
带上干粮和水,我们出发了。
这次也碰上了那铜制的机关人,不过这回知道了它的底细,我们很轻松就闯过了这关。来到九洞中转处,细细查看了地面及各洞口的痕迹。我指着其中一洞,道:“走吧,我看就是这个洞了。”
其实,我必不能确定这个洞就一定是出口,但是与其在这里等死,到还不如赌一把,碰碰运气。
林兰这几天与我夜夜共处,对我已是百依百顺,听我一说,毫不犹豫着搂着我的手臂,随我钻进那洞。
这洞也甚宽广,二人并行毫不吃力,走了大约一个时辰,方才看到了前头了光亮了。我们开心的大叫着,奔向前方的光亮处。
啊——,跑在我前头的林兰尖叫一声,身子竟往下坠去。“不好。”身子往前一扑,堪堪抓住她手臂。
好险,待我将吓得哭得眼泪花落落地流的林兰搂在怀里安慰的时候,我才看清了眼前的情况。
原来,这洞的出口竟然在一悬崖之中,上不着天,下不着地。离地面约有二十多米,正下方是一水塘,颇大,也不知深浅。
朝前望去,是一大片森林,郁郁青青的高大树木有如大海般一眼望不到边,真是个森林的海洋。远远传来许多动物的鸣叫声,有清脆,有深沉,有高叫,有嘶吼。
森林!想不到我徐正气才初江湖不久,竟又回到了大自然的怀抱。
“好了,好了,不哭了,我的兰兰乖啊,不哭。再哭就不漂亮了啊!”我拍着林兰的香背,安慰道。
林兰“噗嗤”一笑,眼泪洒在我胸前,粉拳轻捶了我一下,道:“有你这么哄人的么?把我当成三岁小女孩。”
“哈哈,好了,好了,咱们家的乖宝宝不哭鼻子了。”我取笑道。
“讨厌!人家比你大十几岁呢,你会不会嫌弃我?”林兰突然紧张地看着我的脸。
“在我心里,你还只是个从未出过门的小丫头,哪里有我大啊?”我笑答。
“讨厌,不理你了。”林兰听后芳心大悦,“正哥哥,我们现在怎么下去啊?”洞中的几日共处,我早已将我的老底一滴不漏地说给她听了。正哥哥一称,正是那时在床被我逼出来的。
林兰听后很不高兴,可自小三从四德的教育就在她心中生了根,而我现在已经是他名符其实的相公了,她一个弱女子还能怎样?只好跟着我了。但她仍心中有气,虽有那红蛇内丹及朱果的缘由存在,仍怒我沾花惹草。我反驳一句,若我没有这性子,你又怎会成了我娘子?
最后受苦的只有我那腰上的软肉,一有机会,林兰便毫不留情地左扭扭,右扭扭,屁股又扭扭……做男人真是苦啊!
言归正传。
“还能怎么办?只能跳下去喽。”我苦着脸,无奈地说。
啊——,林兰小脸煞白,“正哥哥,我好怕!”
“兰兰,别怕,我和你一起跳。有我在,你不会有事的,我们都不会有事的。”
“嗯,我相信你,正哥哥。”林兰一脸坚定,如小女孩般崇敬地看着我。
我解下腰带,将林兰绑在我身上,轻声道:“抓紧我,兰兰。”
“嗯,”林兰一脸平静地靠在我怀里,俏脸竟闪出阵阵幸福的神彩。
“走!”我低吼一声,双手紧抱住林兰,两腿一用力就跳了下去。
“正哥哥,就是死,我们也要死在一起。”林兰在我耳边喃喃自语道……
“扑通”一声,塘水溅起有一丈多高……许久,平静地水面才传来“哗啦啦”一阵水声。我抱着昏迷的林兰爬上岸来。
“嘤咛”林兰缓缓睁开眼,看到我问道,“正哥哥,我们死了么?”
我轻轻一笑,刮了一下她的小鼻子道:“傻丫头,要是死了你还能跟我说话吗?”
“哇,太棒了!”林兰脱出我的怀抱,左伸伸,右踢踢,“好耶,我们都活着。太好了!”林兰扑到我怀里,哭道:“太好了,正哥哥,我正幸福。”
我闷哼一声,林兰一惊,“正哥哥,你怎么了?”
“没什么,刚才跳下去时受了点小伤。”
“啊——,伤着哪了,在哪里,快让我看看。”
“没事,一点小内伤而已。”我强作笑颜,其实是我用身体挡住了水面的冲击力,当然就我那小小的抗击打能力,又怎么可能是这无穷的大自然之力的对手呢?-
第七十四章异森林的享受
“鬼才信你的鬼话。”林兰心痛似的白了我一眼,在我身上东捏捏,西捏捏。我死撑着忍住痛,抓住她的小手道:“没事的,小伤而已,就我这体格,强壮如牛,只要一天时光就会自动好的。”
林兰捶了我一拳,红着眼道:“坏东西,你要是有什么事,我可怎么办?”
“安啦,我可是坏蛋哟。你没听人家说,好人不长命,坏蛋寿千年吗?”
“哼,你要是寿长千年了,那不就成了千年老乌龟了吗?”
“好啊,竟敢说你相公是乌龟,看我怎么治你。”说着就双手成爪,老鹰捉小鸡般扑向林兰。
“咯咯,你抓不到我,快来呀,快来抓我呀。”林兰笑脸如花般绽放,轻盈如脱兔般往前小跑。
“嗷——,大灰狼要捉小白兔了,捉到就吃了你,嘿嘿。”我双眼绽放邪光,扑追着小兔子林兰。
蓝天,白云,碧草青青,两人如两只快乐的小鸟,在林中欢快地追打着,朝森林行进。
……
“呀,我们走远了,都跑进森林里来了!”林兰担心地说。
“不走进森林,我们怎么才能穿过它,离开这走出去呢?”
“哎呀,我怎么这么笨,这么简单的道理都没想到。”
“不是你笨,是我太聪明了。”我夸张地大笑起来。
“臭美!”林兰举起粉拳又想捶我,林中突然吹出一阵阴风,“呱呱——唧唧——”一阵阵怪声怪气的尖叫声从远处传来。林中鸟儿四散飞逃,野兔子,鹿,甚至是狐狸野狗也都在四散而去,似乎是碰到了什么非常恐怖的事情。
“啊,这是什么怪物在叫?”林兰俏脸煞白,躲到我怀里,害怕地看着森林深处。
“这森林如此之大,定有些异乎寻常的怪兽什么的。”我搂着她一手捉住胸前的玉兔援援揉着安慰她。
“是……是老虎吗?”林兰怯怯地问道。
我摇摇头,说:“我自小在林中长大,什么动物没见过?我敢肯定,这不是老虎的叫声,我从未听过什么动物能叫得这么大声的。”
“啊——,难到是鬼怪?”我腰上的玉手抓得更紧了。
世人多信奉神仙鬼怪之说,连我也不例外,然我堂堂七尺男儿若连自己的女人都保护不了的话?我还是男人吗我?
“别怕,有我在,什么妖魔鬼怪也耐何你不得!”我正气凛然,一股豪气自我身上冲天而起。
“呱——唧——”,一声怪叫在我们耳边炸响。“啊——”林兰尖叫一声,傻愣愣地看着前方二三十米处的那怪物。
只见它有丈来高,躯长一丈五,四只眼睛大如铜铃,青面獠牙,比虎牙要大好几倍,上下各有三颗,正发出闪闪寒光。牛头虎驱,豹尾赤红,长有六只脚,爪似龙形,脚踝上有一圈红毛,远远看来有如脚踏红云似的。
此刻它那四只眼睛正露出饥饿的目光,血盆大口中污水直流。显然是把我们当成它的午餐了。
说时迟,那时快,那怪物(我们姑且称之为踏火兽)一个纵跃,竟横跨了十多米距离,瞬间奔到我们原来所站立之地。幸亏我见机得早,抱起林兰就没命的跑我发足全力狂奔,时速少说也有三十公里每小时。我偷偷地回头看了一眼,吓得我魂飞魄散。那踏火兽速度之快简直令人咋舌,每一秒它都能拉近我们一米。短短二十米的差距竟然在几秒钟就被它追至十米之内,它口中的腥臭之气越来越重,竟有些水渍漂到了我脖子上。
人在危急关头,才能发掘出人本身的潜能。
值此生死关头之际,我双腿突然加快,瞬间又拉开了二十米的距离。踏火兽见到嘴的美味竟不翼而飞,怒吼一声“唧——”,六足还想加把劲,可惜它没有人类的潜能,无法发掘,自然也就追不上我喽。
两人一兽,在森林中穿梭飞奔,惊得林中百兽四散逃开。这踏火兽似是被我给激起了傲气,舍下旁边肥肥的大象不去抓,硬是要追着我跑。我越跑越轻松,散布于脚上的真气竟自动运行起来,双腿越来越热,奔跑的速度反而越来越快,现在已经拉开它三十米了。
林兰胆子小,早给吓晕了,有时候也很气,特别是这种逃命的时候,要是她也会武那该多好?我下定决心,今日若是逃脱此劫,定要教她练武!哇,我双手那个累啊!
喂喂,列位看官说什么?说我没人性?说我一个大男人还怨天犹地?
喂喂,列位看官,要不列位抱着个人高速奔跑一百多里试试?
虽然说我也算是个“超人”,可毕竟也是血肉之躯啊!
一个时辰后。
正当我跑得要筋疲力尽的时候,前方传来一连串的猿啼,传遍了四野。我暗道乖乖,听这架势显然是一个大猿猴群了,光警戒的猿啼就有二十来声。心念闪动间,我大喜,如果能把踏火兽引到那猿群里去,让它们自杀残杀,我再趁机逃跑,岂不妙哉?当下二话不说,朝猿啼鸣叫处奔去。
没奔出多远就在森林里的大树上看到了一只只或黑或白的人形猿猴,一个个长得有两米来高,手中拿着粗糙的标枪长茅,眼中闪着凶恶的兽光居上临下看着我们。也许是我长得还有些猿样,也许是那踏火兽与它们有仇,也许……总之在一声笛响后那漫天的枪风茅雨愣是都招呼到了那踏火兽身上,没一支是对着我和林兰的。
身后传来一震天怒吼,“唧——”。我大喜,暗道,这下你还不死?刚定住脚步,回头一看。我的妈呀,那踏火兽竟然毫发无伤,受到攻击的它怒火更旺,鼻中竟喷出水气来,也不理会那些长茅,仍朝我追来,刹那间就赶至二十米内。“妈呀——”我大叫一声,狼狈地发足狂奔,只是这一回力气已经快用尽,至多也只能撑个一刻钟而已了。
那两群黑白巨猿见一击不中,也甚是恼火,捶胸顿足,怒吼连连,上百只巨猿的大吼震得树木瑟瑟发抖,却对踏火兽没有任何影响,似乎它认准了这一切都是我惹出来的事。它的怒火只撒到我身上,对周围的一切都视而不见。
又是一声清脆的笛声,仿佛是九天之外所传过来的,虽不甚响却传到了森林中的每一个巨猿的耳朵里。一时间巨猿全都安静了下来,没有再捶胸顿足乱吼乱叫,一个个都隐到了林中暗处没了身影。
前一次笛声较细,我没听清,但这一声笛响我可是听得清清楚楚。难到这森林里还有活人?这声笛显然是内力高深的高手所吹,没有五百年以上的功力休想吹得出这么悠远绵长的笛声。据我所知,除了飞升前的师祖李逍遥外,还没听说过哪个人有拥有如此深厚的内力。
当真是天外有天,人外有人!
又想,有这等高手在我这条小命算是保住了,而且看来这两群黑猿白猿唯他命是从,这笛声就是用于指挥它们的。
可现在我不知这高手所处何地,因此也不敢乱跑,只好在林中绕圈跑,好在这踏火兽智商不高,竟然笨得随我绕圈子。
前面地上突然出现了一条臂粗的藤索,难到这是“拌马索”?我大喜,轻快地跃过那粗藤,随着一声笛响,身后响起“哗哗”地声音。
“唧——”踏火兽暴出惊天地怒吼,“砰——”一声巨响,显然是那踏火兽倒地时所发。大地为之一颤,得手了,哈,那群巨猿得手了。我愉快地奔出一百米远才敢回头看去。
只见满天枯叶飞起处,踏火兽四脚朝天,仰面倒在地上。“呱——唧——”踏火兽连连怒吼,眼看就要翻身爬起。森林内突然飞出数道藤索,分别勾住它六只脚,将它的脚拉扯得大大张开,接着一张巨大的藤网从天空中飞下,扑盖在踏火兽身上。
一时间,树上树下竟然冒出无数只黑猿白猿,有的手拿标枪,有得手拿藤索,纷纷朝踏火兽身上招呼。那被藤索缠住的踏火兽虎落平阳被犬欺,脚被缠住了,英雄无用武之地,只由得巨猿们乱扎乱砍,好在它皮粗肉厚,这些小小的标枪斧头对它来说就像挠痒痒,分毫伤它不得。
藤索越缠越多,巨猿们眼看着捕到了踏火兽。一个个又开始捶胸顿足,似在发泄心中的喜悦。就在这时,踏火兽那厚厚的脚爪上突然暴长出半尺来长的利爪,六只爪子三十个锋利的爪甲有如利剑,只几下子就把那缠身的有人臂粗的藤索抓得七零八落。
踏火兽猛一翻身,一口就咬住了一个仍自捶胸顿足的白猿,没几下就把那白猿给吞了。周围的巨猿们给吓得四散逃开,当真是猴子,逃命的速度比谁都快。只一会儿功夫,上百只巨猿有如空气般,叽叽喳喳地消失不见,悄无声息就像之前什么也没发生过似的。
踏火兽吃了那白猿,巨首左摇右摆,没看见一只巨猿,一腔怒火无处发泄,猛然间竟看见我傻愣愣地站在远处呆站着,六脚一发力,“唧——”,朝我奔来。
我正惊讶于它那奇怪的爪子的神奇,竟可随意伸长,看到踏火兽又朝我奔来,吓得我屁滚尿流,老天哪,我徐正气没做对不起你的事啊,它怎么就硬是要追我呢?
于是,一人一兽又重演了方才那场夺命追逐戏。
此刻我是慌不择路了,闭着眼睛瞎跑,只恨爹娘没多生两条腿,要多两条的话现在正好可以换换跑……
跑出没多少路,前头竟然又冒出十几头巨猿,手舞足蹈,乱吼乱叫,做手势似叫我往它们那跑。我哪管得了那么多,若叫踏火兽看到这些骚扰过它的巨猿,没准它会改变念头追巨猿去呢。也不管三七二十一,认准方向朝猿猴们跑去。
才跑到巨猿身前十米处就觉得脚下的地面有些松软,莫非?
“轰隆——”一声巨响,“唧——”踏火兽惨叫一声,跌进了我身后十米方圆的陷进里。伴随着踏火兽的声声哀鸣,巨猿们纷纷现出身形,手舞足蹈,两只大手把胸口捶得“砰砰”作响。
我走近那陷井一看,乖乖,这陷进有够深的,十几米的井底下插满了尖尖的木桩。踏火兽的躯体被七八根尖桩穿过,红红的血水如小泉般沽沽流出,染红了它的身体,眼见着它是活不成了。
我呼出一口气,全身紧绷的肌肉彻底放松下来,哈哈一声,得意地笑道:“叫你追谁不好?偏要追我,现在好了,把自己的命给送了吧!早知如此,何必当初呢?反害得老子累了个半死。”
那踏火兽似乎听懂了我说不的话,气得铜铃般大的四眼眼睛暴睁得似要突了出来,一张口,一个小红球自它嘴里喷出,如流星般朝我面门击来。我正笑得欢,哪里想到它还有这最后一招。
那红球箭一般飞来,正对准我笑得大张着的嘴巴,“咕咚”一声,又被我给吞进肚子里了。我双手想拍,可正抱着林兰,哪里有办法。一阵火烧的感觉从嘴里进入沿着喉咙管直达胃中,瞬间把我的神智烧得四分五裂。
我仰天就倒,在失去意识的那一刻好像听到了一声踏云兽不甘的一震天巨响的怒吼……-
第七十五章竟有武则天
“哗——,”泼水声响起。
“哇,是谁,谁泼的水?”我猛地坐起身,双手连摸了几把脸,才看清眼前的情形。
一个脸上长满半寸长细细白毛的人猿,穿着一身兽皮,正站在我身边。手上拿着个空空的木碗,正滴着水,他呆看着我,见我醒来说话竟然傻盯着我的脸一动不动。
“哇——,”我吓得大叫一声,蹦了起来,做了个游龙拳法的起手式,紧张兮兮地防备着他,道:“你……你想干什么?”说完我就后悔了,跟一个人猿说话岂不是对牛弹琴?
“我……我想喂你喝口水,没……没想到……”,如黄鹂般清脆的语音响起,又有如天外飞音,传进我耳里。人猿竟然口吐人言,还害羞似地低下了头,有如富人家的小姐般扭扭捏捏。
“你……你会说人话?”我目瞪口呆。
“嗯,母皇她教过我们姐妹。”那人猿仍低着头不敢看我。
“母皇?难到是巨猿族的族长?”我暗自嘀咕,这才细细打量起她来。
很显然,她是母,哦不,是雌,哦不,是女的。会说人话的母人猿,应该算是女人吧!(一大滴汗珠出现在我脑边)
她身高与我相差无几,有一米七五,前胸高耸,绷得上衣紧紧的,细腰蜂臀,修长毛腿,脚上扎着双草鞋。裸露在外的手臂上满是细细的白色绒毛。看来是个白族的巨猿了。不过令人惊奇的是她与我昏迷前所见的白猿有所不同,怎么说呢?她更像人一点,若是除去她那身白色的体毛,完完全全就是个女子啊。
再者看她脸形,颇有美女的风范,没准除去白毛以后她还是个大美女呢!
啊,昏迷前?
我终于想起了昏迷前的事来,急问道:“你有没有看到我娘子?”
“是和你一起来的女子吗?”她头也不抬,轻声问我。
我大喜,道:“是啊,就是我昏迷前抱着的那个女子。你知道她在哪吗?”
她点点头,道:“母皇吩咐过,你醒来就要带你去见她,见到她后,你就会知道这一切了。”
“什么一切?”我茫然不知。
“总之你跟我去见了母皇就知道了。”女猿低着头,朝外走去。
我急忙跟上,毕竟人家是自己的救命恩人,况且人家也说了会告诉我一切,我又有何理由不随她去呢?
我边走,边打量身边的环境。
这是一处洞府,通道每隔一段路就有一个火把。不过很显然这洞是天然而成的,完全没有绝情门的洞府那般精致,显得粗糙多了。路面也不平整,偶尔还有些石头阻在路中央,幸好不大,跨过去就成了。
“嗯,这位……这位小姐,还未请教小姐芳名呢。”出于礼貌,好歹得知道自己的救命恩人叫什么吧。
“妾身姓武,单名一个妹妹的妹字。”
“武妹?妩媚!”我点点头,道,“小姐取得名字真是妙哉。”
“公子见笑了。”武妹低头应道。她似乎很怕羞,一句话也不敢跟我说。既然人家不愿说,我也不好再开口了。路行不多久,前头光线愈来愈亮,走出这通道,眼前豁然大亮。
眼前是一个大大的洞厅,四周火炬通明,两旁各有一队高大的黑猿白猿在一旁守卫,中间洞尽头处有一高台,台上有一张大石椅,上首坐着一个贵妇人,虽身穿兽皮却掩不住她散发出的那种皇者霸气。
走到她身前十米处,方才看清她面貌。但见她约有三十来岁,长着一幅鹅蛋脸,白嫩似水,一双丹凤三角眼,两条柳叶倒竖眉。顾盼生威,望之令人不敢对视。玉手纤纤,端端正正的置于石椅扶手上。上身端坐,胸前一对豪乳高高挺起,与波霸杨玉环有得一拼。
“来者何人,见到朕还不跪下?”那妇人厉声喝道。
我一听,虽然你是我的救命恩人,可也不能叫我跪下啊,我郎声道:“男儿膝下有黄金,岂能随便给你下跪。更何况我徐正气向来是不跪女人的,除非……”
“除非什么?见到朕还不跪下,不怕朕治你的罪吗?”美妇人道。
“也不怕对你说,在我的床上才给自己的女人下跪!你口口声声自称朕,古往今来除了武则天以外还没有哪个女人有你这般大的口气的。”
“哈哈——”美妇人一阵大笑,“我就知道,我就知道,我一定能青史留名的。八百年了,八百年了,竟然还有人记得我!哈哈——”
“什么?难到……难到说,你……你就是武则天?”
“不错,我就是圣神皇帝武则天!”武则天止住笑,又道,“想不到过了八百年了,终于让我见到真正的男人了。”
此刻的武则天,满目都是饥渴的眼神,阅女无数的我又怎会看不出来?没想到这老妖波竟然活了八九百年,面貌仍如三十许妇人一般,显然她内功深厚驻颜有术了。不过眼下不是想这些的时候,我急说道:“听说我家娘子在你这里,可否叫她出来一见?”
武则天微微一笑,道:“不急不急,你几百年来没跟男人说过话了,你且陪我聊一阵,自会有你小夫妻相见之时。”
看来她是想讲条件了,我问道:“敢问夫人想知道些什么?”
武则天一听,变色道:“你叫我什么?夫人?朕早不是什么夫人,你若不想称我为皇上,可以自个想个称呼,若想不出我满意的,你也休想见你家娘子了。”
这武则天果真非常人,脾气如此之古怪,只好忍气吞声,道:“小姐……”
武则天打断我道:“朕孩子都生过几个了,能当这称呼吗?”
我再道:“姑娘……”
“朕有这么年轻吗?”
连说了几个称呼都被武则天给挡了回来,气得我敢怒不敢言,心下古怪地想,何不捉弄她一下?又道:“娘子……”
武则天“咯咯——”一阵娇笑,两颊飞红,双目含情,只微笑地看着我不言语。
我呃然,武则天这老妖婆真的是……
没想到原想捉弄她一下的,这到好反被她将了一军,当下只好耐着头皮道:“娘子想聊什么?相公我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看在你叫我娘子的份上,那你就先说说自我死……失踪后的事情吧!”
我点点道:“嗯,就从你退位后说起吧。中宗死后玄宗继位,开启了中唐盛世,史称‘开元盛世’。不过玄宗晚年因宠幸杨贵妃,荒了政事,以至有了‘安史之乱’,大唐之根基已动,不出百年被五代十国灭。五代十国后,又有了宋,宋朝上下四百年。后被草原民族蒙古族所灭,改为元朝。元朝统治了不到一百年,又为我大周朝太祖朱无璋所灭。至今已是第十六世武宗周厚照为皇了。”(历史大概徐大还是知道地,写得太细列位看官看着也没意思。若有兴趣还是去看看历史书吧!)
我言简意赅地说了这八百多年的一些大事,武则天平静地听着,脸上毫无表情。只在听到唐被灭时,流露出一丝痛心。
“果然,男人的天下是稳不得的。才不过四百年,这堂堂的大唐帝国竟然就这么没人。真是可惜啊可惜!”武则天痛心疾首地叹气道。
“娘子还想知道什么?”
“你且说说当今天下大势。”
“当今天下正值我大周开国以来最为混乱的时期。皇上周厚照不思国事,于宫外建豹房,兴宣府,整日怀酒笙歌,只知寻欢作乐,不理朝政。朝政被‘八虎’所掌握,‘八虎’中有文臣武将,也有太监宦官。朝庭被这些人绞得乌烟瘴气,百姓怨声载道,诸王脸和心不和。再加上不久前宁王反了,眼下可能正与官军开战呢。”
“哦——”武则天双目精光一闪,随之又黯了下去。
“我大周边境强邻亦是虎视眈眈。西有蒙古,北有俄国,南有百蛮,东有倭寇作乱。一句话,内忧外患!”
“这么说来,你还是个忧国忧民的读书人喽。”
“非也非也,你相公我可是世袭的江湖人。我父亲可是江湖上赦赦有名的人物。”
武则天摆摆手道:“我对你父亲没兴趣。你来到这里也是天意,以后就跟在我身边吧?”
“什么?娘子是不是说笑了?你相公年纪轻轻怎么可以在这个鸟不屎的地方等死呢?”我大大不满,竟想扣押我,没门!
武则天看出我的心思,“咯咯”一笑道:“你想出去?朕还想呢。朕想了八百年,可还是出不去。你以为就凭你仗着一身牛力就可以走出这飘渺森林了么?”
“飘渺森林?难到真的没法出去了?”我不信地说。
“不错。今日朕心情好,就告诉你一些密秘吧。”武则天往后一靠,示意武妹搬张木椅来给我坐下。
等我坐好,武则天才缓缓开口:
“朕虽生在富贵人家,可自小就知道这若想要得到自己想要的东西就得靠自己去争取。所以朕自小就学文习武,可笑世人只知朕文采谋略出众,却不知朕武艺也是过人。朕父武士,乃武将出生,能成为大唐开国无勋,靠的就是一部天龙诀。
天龙诀乃是朕父无意救的一位道士所赠,最适合男子练习。据说勤练之,可长寿,练至极处还可脱去凡胎,飞升成仙。可惜,朕是女子,练了八百多年,据飞升仍是遥遥无期。
朕被逼退位后,仍心有不甘,图谋重掌皇权,夺回帝位。可惜当年朕已有八十多岁,天龙诀虽可使人长寿,却不能使人长生不死。是矣朕放下争权夺利之心,先求不死之方。
一日作梦,梦中有位仙子告诉朕,世上有个绝情门,存在了几千余年,其各代门主皆长生不死,青春常驻。当时朕身边无人可使,迫不得已亲自出马。想来以朕的武功当时天下也没有几个人是朕对手。
在江湖上寻了两年,终于被朕发现有一个杀手的门派似乎就是绝情门,其门人皆身披黑衣,头戴铁面。朕追踪而至谷中,发现了花园池塘的秘密,进到那吸人的通道里。在九洞中转处迷了路,随意走进一个洞就到了这个森林。
朕本想回去,可哪知道进来容易出去难。那洞口下水塘前布有星路迷踪阵,乃是上古奇阵,传用于困人之用。八百年了,朕仍未破解其中奥妙。只好在这森林里待下来。
后来又见两群巨猿相斗,出手收服两群黑白猿后,朕在这洞府里也可称王称霸。后来竟吃得一颗万年成形了的人参,内功修为大进,突破人体生死局限,终于长生不死。可在这无聊的森林中竟无一人可陪朕说话。
是矣不得不与白猿王黑猿王结合,本想儿孙满堂也算福气了,没想到光生女儿不生男儿。气得朕将女儿们统统杀光,白猿黑猿也差点绝了种。
后来我专心练功,一练就是七百年。十几年前生了两个女儿,武姐武妹,一是与黑猿所生,一是与白猿所生。辛苦地教得她们学会人言,又教会她们写字作画。可毕竟是与猿所生,全身长满细毛,怎么去都去不掉。如今两人正值花季年华,芳龄都满了十六岁,本是嫁人生子的年纪。
可她两人相貌虽是猿样,可心里早和朕一样,是个完完全全的人了。哪看得上森林里那些茹毛饮血的猿猴子,寻死觅活就是不嫁,朕也无奈。
而今正好,八百年了总算是天可怜朕两个女儿,前几日在林中救了你一命。其时你又恰恰吞食了踏火兽至阳内丹,阳气无法排泄,只能通过与女子阴阳交合方能炼化那踏火兽至阳内丹!
这森林内又哪里找得到几个正常女子?只好先让你娘子上马,后又叫我两个女儿。没想到你天赋异禀,连阳物都比常人大几倍,最后只得由朕亲自上马,折腾了几天几夜,想不到以朕上千年的功力还给你折腾得下不了床……
没想到事隔八百余年后,朕才真正地享爱到了人生的至高极乐。
朕的事不用你管,可朕两个公主可是黄花大闺女,既然她们的红丸给了你,你就把她们娶了回去吧。以后在这里结婚生子,安居乐业,外面的事你想破了脑袋也是无用的了。“
武则天这一阵话,说得我的脸是青一阵白一阵。没……没想到,我竟与她……与历史上第一个女皇帝有了关系,而且还是最亲密的那种……
一时间心乱如麻,这几天给我的震惊已是不小。可怜我的神经啊,本就脆弱的。一时间又喜又悲,心中五味掺杂,不知所措。只傻呆呆地看着武则天绝美的俏脸,不发一语。
武则天见我不言语,到是傻了似的,怒道:“真没出息,这么点小事也值得你大惊小怪!”
我尴尬地说:“这么说来,难怪刚才我叫你娘子你会应声了。”
武则天俏脸微微一笑,艳光四射,道:“还好还好,没变得太傻。”
我阅女无数,倒还真是没见过比武则天还要开放的人。听说唐朝人对性事颇为开放,着装亦是比较大胆,看来是真的了。
武则天言语无忌,什么不好说的话在她嘴里说来都觉得再正常不过了。可毕竟我与她生存的年代不同,对她这一番超现代的性观念仍是耿耿于怀。
再看立在我左手边的武妹,她从始至终一声不吭,也不见她有什么动作,总是低着人头,似是怕我看见她的脸。
我心想,好歹她们两个也是我的救命恩人,虽然她是个半猿半人,但总是我的恩人。再说,看起来我也没吃什么亏,只不过平白多了两个媳妇而已。况且还有个美貌绝世的丈母娘……
我点头道:“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更何况两位小姐对我有救命之恩。如今要我娶两位小姐,我哪有什么不愿意的?”
“哼,朕告诉你,你就是不娶也得娶。娶了朕的公主,你就得好好待她们,若不然看我怎么收拾你!”武则天危协道。
“丈母娘不用危言耸听,我徐正气相来有恩必报。娶了媳妇,我自会疼爱自家的娘子。”
“这还差不多,朕识人无数,见你也是个汉子,重言诺。君子一言,驷马难追!”
“若违此誓,当天诛地灭!”
一旁的武妹听我发下誓言,全身猛然一震,头低得更深了。
“好吧,姐儿,兰儿,快些出来吧。你们这就当着我的面拜堂成亲吧!”武则天偏头朝左道。
我顺声往右一看,只见……-
第76-80章www.16k
第七十六章4P还是5P
右边一个洞内走出两个人来,来人互相搀扶着,一个浑身打扮与武妹一般无二的黑毛女猿人正扶着娇软无力的林兰向我走来。
“兰儿,你没事吧?”我一个箭步冲到林兰身前,关心地问道。
“没事,你不用担心了。”林兰红着脸,“就是走路还有些不方便……”
我嘿嘿笑了两声。一旁的武姐不屑地描了我一眼,道:“男人果然不是好东西,母皇说得对,男人得了便宜就只会卖乖。”
我反驳道:“武大公主?不是我哪里得罪你了?”
武姐恨声道:“哼,你还说。要不是你去吃那个什么踏火兽的内丹,母皇逼着本公主救你,否则凭你这种一无是处的臭小子,本公主会跟了你吗?”
林兰在一边劝道:“好了,妹妹。你现在都是他的人了,怎么能这样子跟你相公说话的?”
“哼,只不过跟他上过一次床而已,又没拜堂成亲。”武姐不屑道。
一旁的武则天和武妹一声不吭,含笑地看着我们,就像是看戏的一样。
我不慌不忙地说:“哦?是这样吗?不过刚才你母皇好像在叫你出来的时候有提过,要你跟我拜堂成亲的哟。嘿嘿!”
武姐一听,奔到武则天身旁向她撒娇道:“母皇,不嘛,人家才不要嫁给你种臭小子呢?”
武则天无奈地摇摇头,道:“姐儿啊,你也老大不小了,怎么还像个孩子似的,前些日子不是你提出来要嫁给他的吗?”
“母皇,可人家今天改了主意了,不想嫁他了。”武姐不依不挠。
武则天刚要说话,就被我打断:“正好,武姐不想嫁,我还不想娶呢!一看就知道是个野丫头,哪比得上武妹文静懂礼数。”
武姐一听,跳了出来,道:“母皇,我又改变主意了,本公主就是要嫁给这个臭小子。你不想娶我,我偏要你娶,看到你郁闷的样子那是我无上的享受。”
还不等我反驳,武则天开口了:“好了好好,不是冤家不聚头。看你们两个,第一次见面就吵得不可开交。既在姐儿同意了,你们这就拜堂成亲吧。”
武姐看着我一脸郁闷的样子,笑得一张黑毛脸露出来两排阴森森的寒牙。我见了就是一阵哆嗦,乖乖哩个咚,古往今来人与猿结婚的我算是第一人了,摊上个这种脾气暴躁,又喜欢吵架的主,以后的日子不好过喽。
武则天刚说完话,身后两个洞内就走出了许许多多的母猿,有黑有白,一个个像佣人丫环似的拿着些花花草草,给林兰,武姐武妹三女打扮起来。
对我和林兰的化妆到是简单,一个花圈挂在身上,头上再戴了顶花帽子……
对武姐武妹就有点复杂了。先是梳理毛发,再是磨指甲,然后才把大红花圈套上身。间中,武妹还是低着头,也不知她是喜是怒。武姐则是高高兴兴,不时地还拿挑衅地眼神看看我,得意非凡,仿佛自己的快乐是建立在我的痛苦之上的。
这次的婚礼还真的别开生面,连司仪还得由我亲自担当。没办法,谁叫整个森林里就只有我们五个人会说人话呢?
……
“送入洞房——”,我最后高喊一声,兴奋地拉着林兰就想朝“洞房”走。武则天急道:“慢着,新朗官何必如此着急呢?现在时辰还早,不如留下来喝些特产酒?朕好久没这么高兴了,今天想大醉一场。#¥%¥#¥#%##¥——”武则天叽里呱啦说了一句话,不一会那些母猿手捧了一个个石罐来。
才进洞厅,就闻得一阵阵奇香飘飞而来,直冲口鼻。“好香——,什么东西?”我闭眼陶醉一番后问道。
“你尝尝就知道了。”武则天笑而不明答。
我轻尝一口,一股绝妙地滋味流淌在我口鼻间,“好酒!”我忍住开口赞道。
武则天“咯咯”一笑,道:“你可真有口福,这可是我存了七百余年的猴儿酒啊!其味之正醇,天下间有哪种酒比得上它?称它为酒王亦不为过。”
自我入江湖以来就喜欢上了酒这玩意,好酒也喝过不少,但和这七百年的猴儿酒比起来,那些全都是马尿。我已经很长时间没喝过酒了,当下大喜,道:“绝世佳酿,绝世佳酿啊!佳酿配美人,洞房花烛时。人生若此,什么烦恼全可以抛到九霄云外。”拉过林兰,道:“娘子,请了,我们来喝杯交欢酒吧。”
林兰推开我递过的酒杯,娇嗔道:“现在又不是在洞房里,喝什么交杯酒。”
我不依,一旁的武姐插过来道:“臭小子,本公主陪你喝。看你那熊样,量你的酒量也不怎么样。”
我大笑一声,道:“好,好,好。既然娘子想挑战,你家相公我奉陪到底。来——,满上。”
“喝就喝,谁先趴下谁是乌龟王八蛋。”武姐拿起酒来一饮而尽。
接下来,是我与武姐拼酒的时光了。武姐看起来年纪不大,酒量到真是不浅,酒到杯干。吓得我只好找丈母娘求救。武则天非但不救我,反倒帮着武姐一块儿整我。好一场喜酒,其中风花雪月吃豆腐的事自是不必说了。
总之,到了最后,四女无不是衣衫零乱,发衩不整。其中喝酒最多的自然是我喽,好在这酒只是好劲大,没叫我当场就出丑。
洞房内,火红的光亮照满了整个石洞。我整个人大字形地倒在石床上,身旁躺着的是好斗的武姐。害羞的武妹和林兰,忙上忙下的照顾我们。
“林姐,现在该怎么办啊?”武妹轻声细语道。
“还能怎么着?上床睡呗。”林兰故作不解,打趣道。
“林姐,你……还是你先吧。”武妹知道林兰在逗她,反将一军。
林兰在她耳边一阵嘀咕,道:“行了,就这样吧。”
武妹扭捏道:“林姐,我……我还是有点怕,上次……好……好……痛的。”说着又低下了头,都快垂到她乳房了。
林兰也不答话,缓缓脱下了衣服……
红红的火光照耀下,一具赏心悦目的女性裸体令洞内增色不少。武妹目瞪口呆地看着裸身的林兰,呐呐道:“林姐,你……你好……美,林姐,你好美啊!”
林兰被武妹吃惊的目光看得有些不好意思,一手遮胸,一手掩住下体,叱道:“妹妹,你自己也是女人,有什么好看的?”
武妹一听,神色立时一黯,低下头一声不吭。
林兰似是知道她为何发愁,抓住她一只手轻抚道:“妹妹何必如此多愁善感呢,你早就是相公的人了,他要是敢对你不好,看我怎么不饶他。”
武妹轻声道:“林姐,我……我是半猿人,又长着这么一身讨厌的……,你说他还会喜欢我?”
林兰道:“我与相公相处时间也不长,但也对他的为人有些了解。”顿了顿又道:“相公他好色如命,你也听我说了,我的第一次就是被他硬来的。虽然他很在意咱们女人的容貌,但也很看重咱们的性格的。他说,真正爱上我是在我投水自尽的那一刻。他说我是个坚贞不移的女人,有勇气自杀。所以,他才爱上了我。”
武妹道:“可是,毕竟他是先看上了你的容貌呀。”
林兰“噗嗤”一笑,道:“妹妹,你别看相公长得这么高大威猛。其实啊,他才不到十三岁呢?”
武妹大吃一惊道:“什么?相公他怎么可能只有十三岁?你看他长得这么高这么壮,跑得比踏火兽还快。我们猿族里可是一直把他当作大英雄呢!”
林兰笑道:“妹妹,你且听我细细道来……”
林兰一番话,把我的身家根子底全都掏了出来,最后,武妹发表了总结报告:相公他就是个淫贼。
她们俩聊得正欢,倒在床上装睡的我猛地抱住两女。
两女尖叫一声,齐骂:“淫贼,淫贼。”
我哪管那么多,这次炼化了踏火兽的内丹令我的欲望大大增强,以往也许一天一次就可以了,现在最少得要两次。被那猴儿酒压制的欲火此时猛然暴发,如黄河之水,一发而不可收拾。
按住赤身裸体的林兰,提枪就上马,也不管那里还是不是干旱之地。
林兰痛得眼泪直流,呜咽道:“相公,你又大了……轻……轻点,痛……”
武妹好似吓傻了,一瞬不瞬地看着我们的交合处,仿佛想起了什么恐怖的事情。
此刻我有如发狂的猛牛……
第七十七章原来只有4P
暴风雨不足以形容其猛烈的程度,风吹起海浪,一浪接一浪地拍打着岸边。岸上坚硬的岩石,亘古不变,积年累月地承受着海浪的洗礼。
海浪,不是死物,它可是活生生的精灵。有时应岩石的要求,它缓缓拍打,轻柔抚摸;有时又不管岩石死活,一波接着一波的冲刺,将岩石打得步步倒退,溃不成军!
虽然说的是海浪与岩石的关系,但洞房中的我们又何尝不是浪与岩石呢?
林兰在我一轮快速的猛攻下,溃不成军,一退千里,昏迷不醒。显然,和一个一动不动的岩石做游戏,其中趣味必会大减。我掉转枪头,朝一旁的武妹走去。
上一回我处于迷失状态,根本就不知道与武姐武妹这半猿人寻欢的感觉。现在我人很清醒,男人总是好新奇的,眼下就是这种情况。
当我脱下武妹的衣服的时候,她吓得一动也不敢动,只能任我摆布。
第一次,没错,第一次看到一个半人类的裸体。
我惊呆了,口中喃喃道:“白里透红,与众不同。”
武妹全身长满了半寸来长的白毛,摸上去细腻柔滑,完全没有想像中那种刺手的感觉。从上到下,从头到脚,没有一丝杂色,雪白的毛发就像是一件白色的貂皮大衣披在一个美人的身上。火红的光线照耀下,当真是白里透红,这样的感观享受,又怎可能与众相同呢?
论身材,她称得个十分之标准。她的手脚身体比例匀称,又因半猿的血缘关系,高大的身材不但不显难看,反到看起来很苗条。双手抚上那两只纯正的白兔,堪堪一握;柳腰纤细,肌肤紧绷,弹性十足;蜂臀高翘,轻轻用指一弹,掀起一片波浪。
我就像一个猎人,在评价猎物的优劣似的东摸一摸,西掏一把。武妹的忍让退缩,被我当成了软弱好欺。陷入情欲狂潮的我,没有看到武妹双眸中晶莹的泪珠。
我虎吼一声,从后面抱起武妹,将她架在床边。武妹双脚踏地,双手撑床,拱身翘起丰满的蜂臀,我再次大吼一声,从后进入了她……
武妹先天体质就比林兰要高出许多,加之又练了天龙诀,虽然是第二次行房,技巧虽远不如被我开发的彻底底的林兰,但她的耐力却远比林兰要持久。
林兰每每只能坚持住一小会儿就不行了,武妹却能支持半个时辰而不败。与高大的女人做爱真是舒服,宝物的身子都能多湿润些,床上的武妹称之为悍将亦不为过。无论我的攻势有多么的猛烈,她都咬牙承受,虽然我很喜欢耐战的女人,但她一声不吭却使我少了许多征服的快感。
“妹子,你叫两声让哥哥听听好不好?”我央求道。
武妹红着脸,偏着头道:“我……我……不……会。”
“没关系的,不会你可以学嘛。”我循循善诱。
“那……那要……怎么叫?”
“刚才你林姐不是做了试范了么?你学着她的叫声就行了。”十六岁好像是未成年人哦……
“嗯……”武妹开始模仿林兰的叫床声。
趁她正学得欢,我猛加了把力,武妹吃痛不住,尖叫一声,“啊——”
接下来的事就理想了,在武妹痛痛快快地叫了第一声后,我的攻势就不曾停息,连绵不绝,有如惊涛拍岸,又有如台风在肆虐。武妹的叫床声,一声比一声高,一浪比一浪大。
醉酒的武姐都被她的喊叫声惊醒了,她迷迷糊糊地说:“妹……妹,你……怎么叫得那么大声啊?吵死了,人家困死了,你就不能叫得小声点?”说着竟然一个翻身,背对我们,拿着动物毛被包住了头,又睡了过去。
我暗自有些气愤了,道:“好你个武姐,说话要跟我顶嘴,喝酒要和我拼酒。老子办事你还嫌吵,看我怎么收拾你。”
说着我在武妹上的动作不停,双手拆解起武姐的兽皮衣服来。
武姐许是喝多了,醉得不清,她完全没有反应到现在已经是赤裸裸地躺在了我的床上。
说来也怪,从始至终,武姐的姿势一直都是保持着侧躺。在又一轮有力的冲刺下,武妹达到了高潮,许久的仙境令武妹留连忘返,以至昏睡过去,于梦中继续享受去了。
我对武姐有恨,不管三七二十一,就把摆正她身子,直接就从她侧躺的身后,冲了进去……
对付她我有些小心翼翼,因为我忽然想试试一个熟睡的女人是什么滋味。细细品味那一进一出的感觉,我发现武姐是似乎真的神经比较大,到现在还睡得像头死猪,只闻轻微的打酣,不见醒来的迹象。
我生气了,我如此卖力,你武姐非但没有一丝奖励,反到睡得像头死猪似的。想来就有气,进出的速度突然加快,有如上打桩机,一扎扎地打在洞底深处,激起洪水无数……
武妹终于被我剧烈的动作给惊醒了,她转头一看,大叫道:“淫贼,你这个死淫贼,臭小子,坏混蛋,快拔出来!”两只毛绒绒的黑手,不停去扑打在我的胸膛上。
虽然她练过天龙诀,可毕竟功力有限,如今的我身体抗击打能力因踏火兽至阳内丹的缘故暴增至两千斤。对她这花拳绣腿打在我身上,我毫不反应,任她打骂,正好给我挠挠痒,祛祛火,胸中的欲火正旺着呢。
武姐一个翻身,竟然坐在了我的身上,恰好是男下女上式。
她想起身,可小蛮腰被我的一双大手死死按着;她不停反抗,双腿总是想用力,从我身上拔出来,但这样也无济于事,反倒加强了性趣的魅力,成为了这一式的完全演绎。
“臭小娘皮,你不是很想跟我作对么?”我挑衅地说,“有种的你就跟我比比床上功夫呀?看谁强谁弱。”
武姐一听,争强好胜之心立起,道:“谁怕谁?我看你不过是个银枪蜡醋头,看本公主的历害!”
武姐一扫方才不愿之意,双手改抓成按,按在我身子两边,皱起眉头,紧咬贝齿,屁股大起大落,双腿用力夹紧,开始动作起来……
……
“怎么?就不行了?要不要我来?”看着武姐满头大汗地辛苦工作,我调笑道。
“哼,本公主还有得是力气呢。”武姐不依不挠,死撑着不认输。但她的动作已经是越来越慢了,就这点速度哪里还能解得了我心中欲火?
我一挺身,两人互换了个位置,接下来的就是一阵狂抽猛进……
我动作不停,取笑道:“怎么样,认输了吧?”
“嗯……哼,”武姐咬牙道,“臭小子,你少得意。本公主事前喝多了酒,手软脚软,用不上力!”
“哦,是吗?不过我看你刚才挺享受的嘛。”
“哼,鬼才享受,都……都……痛死人了。”
“哦,真的吗?”我笑了笑,猛地动了一下。
“啊——”武姐媚叫一声,眼中充满了满足。“臭小子,你有种就……就干死我。”
我哪里不知道这是她的激将之法,看她那无比的享受样,我心中也很高兴,这匹悍马已经被我征服了。
这一夜,我像个不知疲倦的机关人,不停的动作着,三个女人给我折腾得不成人样,每个人身上的三个洞都被我一一享用,身体上虽然满足了,可心理上仍然有一点遗憾。听武则天说,她也曾参与救我的大业的。
真无悔当初的昏迷,如果那时我是清醒的该有多好!
据史载,武则天就是个淫妇,曾有面首三千,当时她也七老八十了。想来那时她还没吃万年人参,容貌还是个老太婆样。
没想到过了八百年,她返老还童,看来就三十多岁模样,哪里会叫人想到她已是个千年老妖婆呢?一想到自己曾与这么一个“名人”有过最亲密的接触,我就异常兴奋。能把这么一个名声和容貌都属绝顶的女人压在身下,让她在自己的跨下呻吟,我就仍不住又蠢蠢欲动起来。
说实在的,就样貌而论,武则天足以排进四大美女之列,光她那股狐媚劲,浪骚样就足以比得上貂禅了。不过很可惜,貂禅她们死了几千年,眼下虽然靠着冰棺和至阴地气而使身体永存,但毕竟是比不上活活在你眼前的武则天的。
这个淫妇不知她今夜是怎么过的,哪到她还想找巨猿去解决生理的欲望吗?
躺在三女中间,心中思潮起伏,久久不能入睡。一想到武则天,就想去看看她现在究竟在做些什么。更有一番猎艳的心思,催促着我起床下地,披上衣服,出了洞房……
第七十八章变态武则天(上)
好在这洞房外的通道没有岔路,不一会儿就到了原先所在的大厅里,许是深夜了,厅内没有一个人,只有火把的燃烧声在“辟啪”作响。
我依稀还记得武则天的“寝宫”在大厅石椅后的通道内,当下找着了门路钻了进去。
等走进武则天的寝洞内,眼前所见令我咋舌不已。有诗为证:
虎皮作地毯,紫貂是被帐。雀翎权作花,享受莫如她。
虽说我出江湖不久,可也知道这虎皮和紫貂皮的贵重。可从来不曾见过有人拿十几张白虎皮作地毯的。那石床上铺着厚厚的一层紫貂皮,在火光的照耀下,分外惹眼。满洞坚硬的石壁上被人有高深的内力嵌满了,红红的孔雀翎。要知道,一只孔雀头顶上只会长一根翎,这满洞的孔雀翎那得是多少孔雀啊!
我不是个环保主义者,因为现在我所处的是堂堂的大周时代。
乖乖隆地咚,武则天果真是做惯了皇帝的女人,八百年来消失在人间,在这种人类绝迹的地方竟还能住得这么富丽堂皇。正应了一句话,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啊!享受惯了,也就吃不得苦了。
震惊于洞内“富丽堂皇”的设施的我,竟然忘了一件最重要的事——武则天哪去了?
“朕的好附马,你可知擅闯朕的寝宫可是诛九族之罪?”武则天仿佛平空冒出来似的,立在我身后,妖媚又隐带威胁的话语从她的檀口中缓缓流出。
“岳母大人你出来怎么不先打声招呼?吓了我一大跳。”我拍拍胸口,作惊吓状,以掩饰内心的尴尬。
“哟,朕的好附马爷,你就这么点胆子呀?”武则天贴近了我身前,一支白润如玉的小手轻抚我的胸口,道,“乖,不怕了啊,有朕在,谁也欺负不了你。”
我哭笑不得,这欺负我的人不就是你么?当然,我可不敢就这么说出口。对这种生存了上千年了老妖婆,我内心里总是充满了深深的惧意。既然李逍遥可以成仙,那就证明了这个世上是有仙魔鬼怪存在的。武则天修炼了上千年仍未飞升而去,这说明了什么?
除去功法上的问题,还有一个心态上的问题。
想成仙飞升者,必然了无牵挂,对人世间一切之事物已经没有了任何留念。正所谓看破红尘,修炼得道。
武则天没有飞升,定是因为心中有所牵挂。我虽与她接触不多,但她开口闭口都自称为“朕”,就可以看出她心中对帝王权势的欲望。来到这飘渺森林前,她为之奋斗了一生;修炼八百年成为不死之人为的又是什么?还是就是希望有朝一日能东山再起,重登帝位。
这样一想,她那支抚摸我胸口的玉手对我的诱惑就越显得微不足道了。真是怪哉,经她的玉手一摸,体内的欲火登时消失得无影无踪了。难怪这世上会有那么多阳痿的男人,心理作用不可小视啊!
若说来到她的寝洞是我醉酒后欲望不止的延继,那么此刻已经酒醒的我不得不做一番善工作了。
“岳母大人……”
“什么岳母,白日你在大厅上不是还称朕为娘子的么?”武则天的一双藕臂已经圈在了我脑后,一米六几的魔鬼身材娇柔地挂在了我的身上。
“好吧,娘子,不过我们这样子不太好吧。”我尴尬地说。
“有什么不好的?哪到你深更半夜地跑到人家就寝处来,为得不就是想与朕再继前缘吗?”武则天诱惑地摇了摇身体,胸前的两只大奶子死命地磨蹭着我的胸膛,下身紧贴向我腰腹部,似想挑起我的熊熊欲火。
“还……还是不要了吧,毕……毕竟娘子你还是武姐武妹的娘亲啊!”我试图劝说她。
“朕早就已经是你的人了,哪道你就这么狠心抛下我不管?”武则天有些不悦了。
“不……不是,只是今晚有点累了,我现在想好好地休息一下,要不我们明天吧?”
“哼——”武则天一把将我推了个踉跄,害我差点跌倒。她道:“不识好歹的家伙,朕给你脸你别不要脸。你们男人就是这样,总是喜欢假任假义,我听林兰那小娘子说你不过是个淫贼,还以为你跑来早我做事的。像你这种男人,只要我轻轻一招手,这天下有哪个人不愿意和我上床?
叫你和我办事那是看得起你,要知道朕可空前绝后的一代女皇,想当年这天下有谁不是被我掌握的?我想杀谁就杀谁,要和谁好就和谁好。今天你惹怒了我,既然你敬酒不吃吃罚酒,那就叫你好好尝尝朕的手段。“
话还没说完,也不等答腔,武则天临空一指,一缕指风就点住了我的麻穴,制得我全身动弹不得。想想她的功力还真是可怕,两千斤的抵抗力在她手下半点作用都没起到。
“娘子,你这是作什么?刚才不是好好的吗?快解开我穴位,别胡来了!”
“作什么?嘿嘿——,你以为我会做什么呢?”
武则天将我扔到床上,一缕轻风抚过,两个赤裸的身影倒在了紫貂榻上……
武则天两腿横跨在我腰间,丰臀坐在我宝物上,却不让它进入,只用臀沟轻轻夹住它。温暖的私处贴在我小腹上,勾起我那未完全褪尽的欲望之火。
“你不是不想的么?怎么你调皮的小弟弟又站起来了?”武则天两手不停地抚摸着我上身结实匀称的肌肉。
我正舒爽地享受她的服务,猛地从胸口传来一阵阵火辣辣的痛楚。“男人就是贱,朕叫你贱!”武则天疯狂地用一指纤纤手指在我胸口上划出了一道长长的口子,鲜红的血,如小泉水一般缓缓地溢了出来。
“你……你干什么?”我怒问道。
“咯咯——,怎么了?朕的好妃子,你不喜欢?”武则天笑脸一变,道:“那好,朕再给你加点料。”说着胸上又是一阵火辣辣,又是一道触目惊心的抓痕。
“你这个变态狂,你在干什么?”圣人遇上这事那也有火啊,我狂怒地骂道。
“什么?你……你个贱民,敢骂朕?好,好,好,我让你骂,我让你骂……”武则天状惹疯狂,双手十根纤纤细指有如弹琵琶般,在我胸腹间弹奏出了一道道美妙的五线谱。这样还不算完,武则天低下头,小小的檀口中探出了丁香小舌,小舌灵活得就像是捕食的蛇,贪婪地舔食着我的鲜血精华。
第七十九章变态武则天(下)
天堂和地狱,美女和血人!
两个极端,两种感受,在飘渺森林深处某一无名石洞内的石床上,被一个活生生的男人所尝到了。其中之滋味,非笔墨所能形容。似苦似甜,似香似辣,似在水中又似在火里。当享受变成了煎熬,欢乐变成了痛苦,再美的女人对现在的我来说都失去了任何的吸引力。
“武则天你这个变态狂,你到底是人是妖?”我惹痛怒吼道。
武则天舌下留情,一边的俏脸贴在我胸膛上,一双勾魂魅眼斜睨着我的俊脸,道:“朕是人又如何?是妖又如何?不管怎么说,反正你现在是朕砧板上的肉,朕想把你怎么样就把你怎么样。”
“你——”,我给气得说不出半句话来,形势是人强,我亦无可奈何。
既然硬的不行,那来软的,我徐正气又不是什么正人君子,怎么说也犯不着受这咱莫明其妙的罪吧。
“好娘子,你不是想与我共赴巫山么?我同意还不行吗?你把我的穴道解开,那才我共渡鱼水不是?”
“哼——,你们男人果真是贱。刚才朕好言想劝,主动送上门来你不要。现在被朕逼得没办法了,反过来又求我了。哈哈哈——”武则天仰天大笑,完全不把天下男人放在眼里。
我尴尬地说:“娘子,话也不能这么说呀。两情相悦,方能使男女享受到至高之乐不是?”
“那我们现在算不算是两情相悦呢?”武则天笑兮兮地问我。
“呃——”我毫不犹豫地说,“那当然,那当然。只要娘子你别再像刚才那样对我就是了。”
武则天伸手轻轻抚摸我的伤口,轻柔地道:“朕的好附马,你不知道,打是亲,骂是爱。朕刚才那样对你,不过是朕用形动来表达对你的爱意罢了。”
我暗道,贱人,你这要是爱的话,那我宁可找个老虎来做爱!虽然老虎爪子也锋利,但我还有本事打死它,你么……
我呐呐道:“不要了吧,娘子,我知道你很爱好。可这种方式实在是太伤我的身了。”
武则天不以为意,道:“没关系,只要不伤你的心就是了!”
我哑口无言,任我巧舌如簧,此刻也无话可说。难道伤我身不就是伤我心吗?
武则天又笑说:“附马爷,朕的大餐还没上呢,这些不过是餐前冷菜。”
我一听,被制得动弹不得的身体竟然打了个冷颤,这武则天莫非……莫非是个……虐待狂?我听宫月兰曾说过,二十多前年掀起江湖武林中腥风血雨的“九魔”,其中一个便是叫“虐魔”的人。
据闻这“虐魔”有一怪癖的嗜好,凡捉住正道人士,并不杀死对方。但不论男女,都会被他变态的手段,给折磨得精神失常。
被害者全身上下除了头脸,体无完肤,惨不忍睹,真是见者留泪,闻者伤心。更有些被害人精神失常,一日不自虐便不安宁。江湖中人闻之变色,谈“虐”惊颤。又因“虐魔”武艺高强,魔功深厚,其“虐派气功”更是越虐待人,心法成就越高,武林中人无人敢惹!
那时候听宫月兰说“虐待”,我因年纪小,见识浅,不知所云。现在却是自己亲自体会到了被虐的痛苦。暗道,这世道,真是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
变态鸟也不少!眼前就一只。
武则天一说完,变戏法似得拿出几根绳索,将我双手双脚绑死在床上。她道:“朕这就给你解穴,不过,你别想拉断哦。这可是百年野牛筋所制的强索,你越是挣扎,它绑得越紧。”
说完武则天出指解开我穴道,说:“你要不信可以试试哦。”笑兮兮地看着我。
“用不着了,娘子,你说的话你夫君我有不信的?”
“那好吧,看鞭——”武则天突然暴飞后退立在床前,手上不知何时多了一根牛筋绳,刷——地朝我身上抽了一鞭。
“啊——”我突逢此变,大叫出声,怒道:“死变态,千年老妖婆……”
武则天笑着说:“骂得好,骂得好,我让你骂……让你骂……”刷——刷——
鞭影重重,见影不见形,将我打得皮开肉绽。接下来的事也用必细说了,火烧,盐洒,水灌,滴蜡,拔毛……种种变态的手段被武则天这个虐待狂施加在我身上。可怜我才养好不久的身体,又遭此重创。不过幸好,她还没有变态到无可救药的地步,至少我的小弟弟就没有享受如此高级的服务。
每一次的惨叫,都令武则天兴奋的双眼放出万丈精光,每一滴流下的鲜血,她都给舔得干干净净……
“你这可死变态,千万别落在我手里,否则我徐正气定要操死你这贱人。”
武则天一听,更是兴奋:“什么?你要操死朕?咯咯——朕八百年来干过的男人没有一千也有八百。你真要有本事能干死朕,朕还求之不得呢?”
我骂道:“你果然够变态。”
武则天纤手一挥,我手上的牛筋应手而断,她飘身半躺在床踏上,道:“朕的好附马,来呀,来报仇呀!”
我的怒火“腾”地上冲脑门,不顾重伤的身体,扑在她身上,怒道:“贱人,大爷今天就要你好好尝尝我的历害。”当下不再废话,管她是干是湿,小弟弟勇往直前,兵临城下,也不鸣金,直接杀进城内。
城中无半点像样的抵抗,未几竟被小弟弟大军全军攻进。本想给她来个下马威的我,没想到其城中那是洪涝遍地,到处是湿淋淋一片。大军左冲右杀,没将其打败反到自个落了个全军覆灭。
阅女无数的我今天终于算是碰上了对手,以双方长深度来说是各有千秋,不分上下;我有一招“毒龙出海”,她双来招“海纳百川”。双方斗争不断,战意高昂,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武则天见招拆招,丝毫不将我放在眼里。
百战百胜的我岂容她打破我的记录?当下仗着九天御女大法以及身经百战的丰富经验,再次发起猛烈的攻势。
武则天也不是善与这辈,就以她这岁数而论,足以当我的祖祖祖祖祖祖祖祖……奶奶了。正所谓长江后浪推前浪,一代新人换旧人。老字号也敌不过新品牌的冲劲。
不过很显然,武则天也身怀欢喜秘术,光凭这城中巷道之紧窄便可见一斑……
终于……战场上偃旗息鼓……
也许是我事前经过了几番大战,也许是刚才被武则天毒打了一番,也许是……
总之是一句话,我败了。
没错,百战百胜的我,败了;没错,床上无二合之将的我,败了。
但,我不服气,以种种理由来掩饰自己的败绩。
武则天听了我半天的辩解,只有一句话:下次再来呀!
接着,她一脚把我踢下了床,道:“你什么时候能战胜得了我,才能在朕的床上睡觉。朕的床不睡残废。”
我闷哼一声,灰溜溜地跑出了洞。
……
接下来的几天到是安静多了。我周旋在林兰,武姐武妹,三女之中,如鱼得水,夫妻甚欢。但一碰见武则天,总是感觉她那蔑视的目光能令我抬不起头来。
私底下,我对双方的战力作了一番评估。最后认定,此刻丹田已毁,无法使用内力的我,在床上完全不是身怀千后修为的武则天的对手。而至于与她的第一次,则完全是托了踏火兽至阳内丹的福。
总之呢,我对她是敢怒不敢言,实力没人强,说什么也没底气呀。
再加上她那令人畏惧的“虐待”功夫,更是令我避之则吉。而武则天倒有一番猫戏老鼠的心情,总在三女面前逗我开心,拿我开涮。我就像她手里的一个皮球,给她踢来踢去,耍得团团转。
没面子啊,没面子。
当然了,这口气也只好就这么忍了。不过这几天也不是白过的。有关武则天手下这批巨猿的事,总算是有点认识了。
巨猿分两族,一是白猿族,一是黑猿族。这两族猿数各有上千,算得上是这飘渺森林之中最大的两个动物种族了。可惜几千年来,黑白两族猿一直是敌对状态,上下几千年冲突不断,仇恨越积越深。终于在八百年前暴发了飘渺森林的首次森林战争。
双方各派精壮高大,勇猛善斗的雄猿一决高下。正在此时,武则天恰好从天而降,凭着绝高的武艺,将两方的巨猿勇士一一折服。最后被巨猿们认为是上天派下来拯救巨猿族的仙女救星,被双方奉为共同的族长。自此以后,巨猿们对武则天伏首贴命,惟命是从。即使武则天因只生女不生男之事而大开杀戒,黑白猿也没有半点反抗的念头。
第八十章神仙?妖怪?
再说说这渺森林。
从武则天那得来的消息,飘渺林林之中奇珍异兽颇多,林内毒虫猛兽不计其数,以武则天如今的功力修为亦是不敢随意在森林走动。
天下之异事何其之多,并非单单靠武功就能解决得了的。
却说我在武则天洞府内住了有些日子,日日给武则天欺负得灰头土脸。这一日,便下定决心要出洞走一走,散一散心。武姐武妹,林兰三女此刻还躺上床上,昨晚她们实在是太累了,一一给我搞得脱力昏睡过去。
虽说我有心再与武则天一较高下,可我空有宝山却无法使用内力,恐再给她变态的手段折磨,唯恐避之不及。哪敢再动此念?
森林内虽是古树参天,遮阴蔽日,但在这炎炎夏日,烈日当空之下仍凉爽极了。这几天天天窝在洞里,虽有美女在侧,难免心情压抑。走进森林,举头一看晴空万里,白云飘飘。鸟儿在森林中鸣叫,虫儿在草内欢唱。
大自然果真是令人安心舒畅,养身安性之最佳良药。
边走边想着自出谷以来,令我动心的那些女人。
自偶遇江纱绫开始,便对这个和我同龄的女孩子有一种莫明其妙的亲近之意。直至在宁王府假山旁的亲密接触,想到她那张可爱的小嘴,真是希望还能见到那个可爱调皮的小美人。
其后遇上了尹清张婷婷母女,两人之姿色称得上是绝色,武林中亦是少见。虽比不上名玉儿,但比之其他几位妈妈们却是毫不逊色。若真要排个位的话,张婷婷和李灵儿有得一拼;尹清与宫月兰也不相上下。更为难得可贵的是,尹清待人冰冷如霜,而张婷婷却像朝阳般灿烂。哎,只可惜怀她们母女只才见了两次面便因五岳结盟事件而匆匆离去。实乃平生一大憾事,每每想到能将两母女压在身下,任自己蹂躏,便兴奋不已。
李碧玉之流不过是一夜情,不用负任何责任,是矣想到她们只是心中闪过一个模糊的身影,连她们相貌都不记得了。
有一件事我至今记忆犹新,因为那是我第一次与尼姑欢好。灭天老尼、晓芙尼姑,还有那芷若小尼无不令我为之疯狂。虽与她们只一夕欢好,但那抚摸光头的感觉至今仍留在我的掌心。若要是能出得这森林,有朝一日定要登上峨眉,好好再继前缘,解脱她们青灯伴古佛的枯燥生活。
二妈华月兰、华月蕙待我如母如妻,其中感情,非是一般所能形容。就如同其他妈妈们一样,每逢十五月圆,都会想起天各一方,不知消息的妈妈们和赵月如李灵儿母女。她们是我的亲人,此时我不在她们身边,一定叫她们担心死了。
有一个遗憾,来至江纱绫之母江如水。与其说我是被她绝色之姿所打动,不如说是被她悲惨的命运,坚定不移的复仇之心所震憾。;加之这女人对我又是不屑一顾,更令我有种欲将之征服的欲望。那天要不是我替她挡了杀手“十步一杀”铁面人的一剑,她早就香魂飘飘了。不知她会不会因此而对我有所感激,而时常想起我呢?
我这辈子最痛恨的人莫过于铁面人了。是她让我认识到什么是真正的痛苦,什么是真正的饥饿。虽说逆境使人快速成长,但对现在的我来说,她,绝对是我的敌人。一想到铁面人有可能是女的,我心中便涌起了千万种折磨她的法子来。
不过话又说回来,莫非是她,几人月来在江湖上辛苦奔波的我也不会享受到只有在逍遥谷才有的逍遥自在。杀手谷里的一幕幕迤逦艳景至今令我暗爽不已。那不会白昼黑夜,回回春宵的好日子直让人只羡鸳鸯不羡仙。在李娘张妈,小莺小燕小红诸位的温柔乡里,那过得是饭来张口衣来伸手的皇帝日子。虽然我没见过皇帝的生活是什么样的,但想来也不过如此吧。
直至偷上林兰,却才知道,爱情——原来是这么回事。虽然我的初恋没有献给什么天下第一美人,但林兰那病美人的柔弱身姿却常常出现在我的梦中。即使在梦中,我亦要将她轻薄一番。想起这一路遇险的种种,心中竟有些甜蜜。
惊喜与失望之间的落差,则由西施那四大美女施加在我身上。见着了她们,只要是男人无不想将其收进自己屋中,只可惜我徐正气未早生个几千年。而今只能望棺兴叹,瞻仰瞻仰美人的遗容罢了。再一想,这绝情门的历代祖师无不是绝色之姿,那么铁面人她们岂不也是美人儿?嘿嘿……
说到武姐武妹,看得出来她俩都非常的爱我。武姐个性开朗,敢作敢为,爱恨分明,先前对我虽冷嘲热讽,其实是想引起我的注意;武妹性子柔顺,可能因为自己是半猿半兽人,心底下自卑的不行。身子虽然给了我,但仍怕我会嫌弃她。其实她完全是多虑了,我阅女无数,却也未同半猿人好过。其中的异样感觉,想这天下的男人无数,却仅我一个独享此福。心下不由得不欣欣然,好不得意。
当然,最令我头痛的还是武则天了。这个变态狂,美得离谱不说,更有某种变态的嗜好,兼且武功盖世,软硬不吃偏偏又拿她没办法,简直叫人头大。
这样细细一想,不知不觉间已经走到了森林深处。树木更加高大,密集,阳光给挡在林外,另有一种阴森森的气息不断向我袭来。
我向来胆子在,天不怕地不怕。又一阵阴风袭来,更觉寒冷,“吼——”一声狮吼,震得林中树木瑟瑟作响,惊得我一个侧身躲在了一棵大树后。
“嘶——”一个尖细的嘶叫声,仿佛是某种巨蛇的嘶叫,在狮吼的同时响起。
我躲在树后,欲看个究竟。可却是只闻声响,不见任何动物。两种动物的叫声越来越近,已经可以看见前方的树木似乎中了邪,挺着笔直的树干左摇右摆。
“吼——”随着一声狮吼,林中突然窜出一只怪物来,吓得我一动也不敢动地躲在树后。
究竟是什么怪物,竟然能令天不怕地不怕的徐正气战战兢兢,不敢稍有异动呢?
只见那怪物,长着个狮子的身体,那头却完完全全是人类的脸。披着一头的金色长发,若不是我眼力高明,还以为只不过是只普普通通的狮子呢。再细看那张脸,不但不丑,反而异样的美丽,光凭它这脸的长像,足以与武则天媲美。柳叶眉,鹅蛋脸,樱形小嘴,大眼明亮,脸皮白嫩似水,活脱脱一个绝代佳人的样貌。
但一声吼叫自她那长着四颗半寸来长的樱桃小口里传来,登时将其美艳的容貌破坏的干干净净。
它似乎在警惕着某个敌人,回身紧张地看着前方的林子。
“嘶——”尖细的叫声传来,刺得我捂耳抱头,待我再抬头看时,场中竟又多了一个怪物,吓得我惊叫一声,“啊——”
两个怪物扭头过来,显然是发现了我。我心中早就怕的要死了,暗道这飘渺森林果真是个奇怪的地方,专生长些怪物。当下从树后走出,离两怪有三十米之遥方才站定,仔细打量那嘶叫的怪物。
怪物亦同那怪狮一样,长着一张美艳绝伦的俏脸,一头绿发,身体却是个实实在在的蛇身。那蛇身有大腿粗,盘盘叠叠的将它立起约有一人多高。可令我惊叫却并非因为它也长着一张人脸。毕竟同一种惊讶不可能在同一时间令人产生第一次的惊觉。
那又是因为何事呢?
列位看官,请看。
俩怪物那眉发,那脸形,那小嘴俏鼻,那乌溜溜水汪汪的大眼睛,那鹅蛋的脸形。就两怪的脸形来看,它们长得竟然一般无二,活像是人类的双胞胎。奇哉怪也,这是什么怪物,动物的身体,人类的头脸,偏又长得一模一样,不差丝毫!
两个怪物扭头看着我,仿佛是看着怪事一般,吃惊不小。我看着它们脸上丰富的表情,心下不由嘀咕,不知道它们会不会说人话。
“你这个人见了我们怎么不躲?”那狮身人面怪开口了。
“什么……你……你竟然会说人话?”我吓得不知所措,傻愣愣地用手指着它。
“你瞎了眼了,没见你面前站着两个大美女吗?”那美女蛇竟也开口了,我有种天旋地转的感觉,难到它们是妖怪?
“两位美……美女,不知两位有何贵干?”我战战兢兢,不知所云。
“莹莹,没想到咱们斗了不知多少年,今天却是第一次听你说了句真话。”狮身人面怪狮子大开口,说出的话却是轻声轻气的,有如大家闺秀。
“好你个师师,难到我以前说的全是谎话吗?”美女蛇莹莹柳眉倒竖,舌头一吐,竟冒出“嘶嘶”之声。
“不是么?当年你在天宫里欲偷吃王母娘娘宠养的火鸡,没想事不成,反咬口说是我指使的。”狮身人面怪师师小嘴一撇,嗤笑道。
“你不提这事还好,一提起我就上火。当年要不是你在我偷火鸡的时候鬼吼鬼叫,我会被王母娘娘发现吗?”莹莹气得柳眉轻颤,又道:“若非如此,我会被玉皇大帝判了个革仙藉、除仙骨、废仙力、贬下凡之罪吗?”
“你到是装可怜了。”师师再次嗤笑,“我还不是受了一样的罪?本来玉皇大帝判我们下凡各奔东西。我在西方一个叫埃及的国家里吃香的喝辣的,过我的土皇帝生活。没想到一觉醒来,给一阵怪风吹到这个鸟不拉屎的地方。本来这地方也不错,可偏偏在这里又遇了上了你这么个倒眉精。”
莹莹柳眉一展,笑道:“你还喊冤,我才是六月飞雪比窦娥还冤呢。当年,我下凡来到人间就变成了这幅鬼样。想当年天宫选美的时候,我可是进了前二十名的。可现在,你看看,这水桶般的蛇腰,每次看见了就想吐。”
“我又何曾不是。想不到仙力被废,我们都差点给打回原形,只剩下个头脸还有点人样。好再仙力并未除尽,不然早给人当作怪物砍成十七八段了。”师师唉声叹气道。
莹莹扭动着蛇身,偎靠在师师身旁,泪眼迷蒙道:“师师,咱们都是苦命人。谁叫天宫的规矩那么多,几千年的道行毁于一旦,全因天宫里清茶淡饭,寂寞乏味。”说着竟然靠着师师嘤嘤哭了出来,哪里还有原先杀气腾腾的仇视样。
师师俏脸蹭着莹莹同样娇艳的面庞道:“好妹妹,我知道你最是爱美又最是喜欢热闹。不如跟我去西方吧,在那里的人们没有人会把我们当成妖怪,反把我们捧成神仙,对我们恭敬有加呢。”
莹莹止住哭泣,梨花带雨的俏脸登时一喜,道:“真有这种好地方?”
“嗯。”师师点点头,便开始向她讲述在埃及的种种趣事来……
我在一旁听得又惊又喜。惊的是她们竟然是犯错被贬下凡的神仙,喜的是既然是神仙,那当然就不会对我有危险了。一想到这,浑身恐惧之情立去……-
第81-85章
第八十一章仙子述玄
“两位仙……仙女。”既然意识到毫无危险,我的胆子自然大了许多,况且被人当成透明人的感觉毕竟不舒服。
“什么事。”两个仙女异口同声叱道,显然对打扰自己姐妹聊天的家伙很是恼怒。
“呃,既然二位仙子和好如初,那也没有我什么事了,我可不可以走了?”虽然没有大危险,但和这两个怪物在一起,心里总是怪怪的不舒服。
“不行!”两位仙子又异口同声喝道。
“不知……两位还有何请教?”我打恭作揖,以现在自身的武力也只能敬赔笑脸了。
“你得带我们离开这个鬼地方。”美女蛇莹莹蛮横地说。
“两位仙子,小生也是在前几天误入此处,今天只不过出洞来透口气,没想到小生福缘深厚,能与两位天上的仙子有一面之缘。”
“什么?你也是被困在此处的?”狮身人面的师师不信地说。
“确实如此,不然,你们看我这身衣服,要在外头早给人当作乞丐了。”
“你不说,我还真以为你是个乞丐呢。”莹莹俏皮地笑着。
我一看,傻眼了。难怪是做过仙女的人,笑起来竟带股仙气,不过却与她那身体不伦不类,气氛十分怪异。
“好了,莹莹别跟这个臭小子罗嗦了。”师师狮口一张,露出半寸来长的四颗尖牙,威胁我道,“臭小子,废话少说。先带我们去你住的山洞,出森林的事以后带谈。”
“对对,师师姐说得不错。啊——,对了,臭小子,你那里有没有熟食啊?我们来这个鸟不拉屎的地方都有一整天了,粒米未进。再加上刚才又和师师打了一架,我的肚皮都在抗议了。”
我有些奇怪,道:“做仙女的还会饿肚子?”
莹莹瞪我一眼,道:“你看我们现在这幅鬼样子,没手没脚的,怎么生火作饭?”师师掂着两只前爪不安地抓着地上的泥土。
我不好意思笑笑,心道,难道她们的仙术真的给废得一干二净了吗?那刚才两人打架时传来的巨大威势又是从何而来?
师师在一旁催促了,我给她们逼的没法子,只好带路往回走。走到一半,我突然转过身,道:“不行不行。”
“什么?你敢不带我们去?”美女蛇莹莹说着就吐出了她那条可爱的香舌,真怪,那舌头竟是与人类的一般无二。师师也瞪着眼看着我,显然在等我的解释。
“不是不是,你们误会我的意思了。我是担心以你们这幅模样,我怕会吓着了我的朋友。万一弄不好,起了冲突……这样的话……我就不好办了。”其实我是担心她们这幅样子要让林兰她们见了,非吓死她们不可。至于武则天会如何处置我就不得而知了。
“臭小子,你敢瞧不起我们。”莹莹柳眉倒竖,眼看就要发飙了。
我陪笑道:“不敢不敢。小生对两位仙子敬若天人,对二位姐姐的敬仰之情,有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又有如黄河泛滥,一发不可收拾……”
师师前抓一摆,阻止我继续说下去道:“好了,少拍马屁。我们才不管你朋友,总之我们现在很饿,要吃东西,快带我们去洞府。”
我为难了,这带也不是,不带也不是。究竟是带好呢,带是不带好呢?一时之间竟茫无头绪,不知所措。
莹莹移到我身前,俏脸贴近我脸孔,香气轻吐在我脸上道:“臭小子,你要不带路的话,可别怪我咬你一口哦。”
我吓得一蹦三丈高,躲的远远的,道:“你……你……别过来。”开玩笑,给条毒蛇咬一口那还有命。虽然说我百毒不侵,可毕竟那只是一般的百毒而已。任谁也不希望自己给蛇咬吧,即使这是条美女蛇。
“好,我带路。这……这就走吧。”此刻我再不犹豫,大步流星在前头开路。
……
“喂,臭小子。走了这么长时间,到底还有多久啊。”莹莹性子燥,不耐烦地问我。
“呃,这个嘛……”我抬头四下张望,总觉得自己来时并未曾到过此处。
“怎么了?”师师发话了。
“呃,嘿嘿……”我傻笑着呐呐道,“这个……这个……我,我迷路了。”
“什么?”两仙女异口同声叫道,看她们那样子,幸好她们没有手,否则的话定叫我满头是包。
“呃,千真万确。我来的时候,只顾低头想事,也没怎么注意路,因此……”
美女蛇莹莹吐舌狂嘶,狮身人面的师师低头怒吼,两人气得想将我生吞活剥了。
没奈何,早晨出来散步的,经这么一闹,此刻早已是太阳当头照,腹中也有点饥了。我忙道:“要不咱们先吃点东西,吃饱了再找路?”
两女对我这个提议显然举双手赞成,可惜,她们没手……
……
“喂喂,臭小子……你还愣着干嘛?多香的烤鸡,还不快点喂我们进餐?”莹莹蛮横地道。
“呃,你们自己不能吃吗?”
“臭小子,难到你要我们两个大美女低头啃吗?还不快点撕条鸡腿来?”莹莹不悦道。
看着一个无手无脚,一个有四只脚的美女,我哑口无言。命苦啊,饿着肚子非但自己不能吃,还得喂两个怪物……
没奈何,在两个怪物的威胁下,我左右开弓,各执一支大大的野山鸡腿,递到两女面前,耐心地喂起来。
从两女现在进餐的样子便可看出她们的性子了。
师师虽有个狮子的身体,却是个性温柔,进餐也细嚼慢咽,虽然很饿,但仍保护大家闺秀的风范。
莹莹则是另一番景像。也真亏了她那幅巨蛇的身材,吃像极其不堪,狼吞虎咽,口水直流到我手上,虽然她有绝色之姿,可仍叫我不免有些恶心。
我忍不住了,道:“喂喂,大小姐,你能不能别再流口水了?”
“要你管,我喜欢,碍着你什么事了?”莹莹一幅多管闲事多吃屁的样子看着我。
呃,难怪孔子说,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跟这么个刁蛮的女妖斗气真的是不明智啊。
在喂了她们吃下一整只山鸡后,两人的饥饿终于有所缓解。但我却喂得有些无聊了,心下一动,道:“两位仙子,看在小生好心好意服侍两位仙子份上。二位能不能教我一些仙术啊?”
虽然她们仙术被废,可一定还是知道修仙的法门的。再者我现在丹田给毁,任何有可能获得更强大力量的机会,我都不会放过的。
莹莹似作没听见,自顾着狼吞虎咽;师师却瞪着我道:“你想害我们神形俱灭吗?”
我心摇头道:“难敢难敢,可这与仙术有何关系?”
“哼,当初我们姐妹被罚下凡间,玉帝早给我们下了禁制。非但叫我们不能再修炼仙术,而且也不能说出修仙之法。只要我们一开口说有关仙术法门之秘诀,禁制便会发动,那时神形俱灭,大罗金仙也救不了我们。”
我咋舌道:“什么禁制,竟是如此历害。”
莹莹停下嘴中美食,道:“哼,你这种凡夫俗子又懂些什么。”
“有什么了不起,实话对你们说。我师祖李逍遥已经在几年前就飞升成仙了。怎么说,我也算是个仙人的后辈弟子。”
“姐姐,天庭里有这么一号叫李逍遥的神仙吗?”莹莹转头问师师。
“李逍遥?没听过,许是我们下凡以后成仙的吧。”师师肯定的道。
“哦——,原来是个小孩子啊!喂,臭小子我还以为你师祖是何方神圣呢,原来是这几年才飞升的小仙啊。”
我大气,在江湖上被人尊为情圣武神的李逍遥竟然被她们说成是小孩子。不过话又说回来,在这两个被贬下凡的神仙面前,李逍遥确实是她们的后辈。我问:“不知二位仙子今年芳龄几何呀?”
莹莹偏头,掐指一数道:“姐,咱们当初同时得太上老君座下的青牛大哥指点。三千年修得人形,再三千形结成元婴,最后又花了三千年修炼得道成仙。后在天宫里过了不足百日便被贬下凡间历劫,算来一共才不到一万年呢。”
师师道:“不错不错,天上一日,人间一年,不足天上百日,也就是不足人间百年。算来确实是不足万年。”
我一听,惊得我下巴差点掉下来,万年老妖啊,比武则天那千年老妖婆还要变态呢。
师师又道:“幸得青牛大哥的太上老君师父手下留情,虽除去我等仙骨,却未毁去我们苦修近万年的道基。不然在这人世间,我们定会给人捉了去制器炼药了。”
莹莹道:“可是姐姐,我们空有万年道基,却无法幻化人形。如今这幅鬼样子哪里还能见人,不如死了算了。”
“妹妹岂可有如此想法,早和你说等出来这森林,你便随我去西方,那里人类的观念与中土不同,可把我们当成神仙一般地供着呢。”
“即使如此,可姐姐,我不想自己这一辈子都是这幅鬼样子,丑死了。”莹莹看着自己的蛇身恶心地皱着眉。
“妹妹,这也怪我们命苦。别人被罚,顶多没了仙力,无婴尚在。可我们却连元婴都给灭了,只剩下这幅躯体。体内的这万年道基,用人世间的真气内力来衡量的话,也就只有百十来年的功力。好在万年道基之固,足以使这幅躯体成为金刚不坏之身。至少咱们现在不怕打了呗。”
“姐姐,我可不希望成为肉包子,只有挨打的份。”莹莹丝毫不以为然,使惯了威风的她哪里将这百十来年的功力当成一回事。假若体壮如牛的你,有一天突然发现自己强壮的胳膊连提起一桶水都困然时候,你又是何种心情呢?想必一定与现在的美女蛇莹莹是同样的沮丧吧。
而现在丹田被毁的我又何曾未体会过这种沮丧呢?同病相怜,使人心贴得更加紧密。
“我了解。”突然我开口说。
莹莹道:“你了解?你了解什么?”
“了解你们心中的失落呀。当初我也身怀盖世武功,神功天下无敌。”为了能靠近她们,我撒起谎来连眼皮都不眨一下。
师师伸出毛茸茸的爪子,搭在我手腕上,闭目沉思,半晌方道:“咦,果然是丹田尽毁,看来你今生是无法再使用内力了。”
听她这么一说,我神情不由得一黯,难道真的就没什么指望了?
“不过,莹莹。没想到这小子竟然是先天纯阳之体。”师师突然高兴地对莹莹说。
“什么?先天纯阳之体?那,那我们不是有救了?”莹莹死死盯着我,如果看到了美味佳肴一般。
“什么先天纯阳之体?”我闻所未闻,连师祖都不曾告诉过我。
两女哪管我问什么,只顾口中喃喃念道:“万阳之首世中藏,千年一劫由其亡。先天纯阳后天上,姻缘之事道不完。”
“臭小子,你是不是有过什么奇遇,吃过些至宝纯阳之物?”莹莹突然问我。
我道声,没错,将吃下小红蛇、火蟾蜍及其内丹、千年朱果、以及踏火兽至阳内丹之事尽数道了出来。
没想到刚说完,两人又喃喃道:“万花丛中一点红,千里姻缘一线牵。花好月圆是百年,悲欢离合尽是缘。”
“喂,喂,你们这打的是什么哑迷呀。说了半天,就给我来两首诗?”
师师白我一眼,道:“臭小子,你急什么,我自会告诉你原由。”
我没好气道:“那你还不快说?”
这回师师竟然一反常态地顺着我的话,说出下面来番话来。
“当初我与莹妹两人被逐下凡间之前,青牛大哥央求太上老君为我们姐妹卜上一卦。太上老君没有亲来,却嘱青牛大哥捎来了这首是诗非诗,是偈非偈的诗:
万阳之首世中藏,千年一劫由其亡。
先天纯阳后天上,姻缘之事道不完。
万花丛中一点红,千里姻缘一线牵。
花好月圆是百年,悲欢离合尽是缘。
这‘万阳这首世中藏,千年一劫由其亡。’一句,我想说的就是人世间必然有一千年大劫,人间必然会生灵涂炭,哀洪遍野。但是有万阳之首的话,必然会使此次随之消弥。人乃万物之首,世间阳气尽在男子身上。而万阳之首,必然是人中之龙,人中阳气最旺之人。
‘先天纯阳后天上,姻缘之事道不完’一句,我的理解是有一个人是先天纯阳之体,兼且后天福缘深厚,奇遇不断,定吃了许多增补阳气之物。此人之阳气必比旺常人旺盛无数辈,但必须经阴气滋润,方能不使阳气因过旺而暴体而出。这样一来,其人之姻缘定是连绵不绝,妻妾成群尚且不足以使他满足。
那万花丛中一点红,说的是你吃下的千年朱果;千里姻缘一线牵,说的是那条小红蛇,其名正是一线蛇;花好月圆是百年,悲欢离合尽是缘。表明你这一生妻妾无数,虽也是悲欢离合,聚少散多,但总归是缘,终有团圆的一天。不过其中之‘圆’之也隐含你吞下至阳内丹之意,那两颗内丹不正好是圆的吗?“
听完师师这一番玄之又玄的述说,我半信半疑,道:“可这首诗是太上老君托青牛带给你们的,与我又有何关系?”
莹莹跳了起来道:“是呀,这又是怎么回事?难道说我们与这个臭小子有缘吗?”
师师颔首道:“极有这种可能。且不说我们怎么会给一阵怪风无缘无故地吹来此地,但说我们姐妹俩向来对人是不屑一顾的。可今日却一反常态,与这个小子亲近如斯。莫非真的是有缘千里来相会?”
“我呸,我才不要和这个臭小子有什么姻缘呢?”莹莹不屑地说,“从那首诗中就知道这小子妻妾成群,想我堂堂天庭剪花仙女又怎能做个凡人的小妾,与她人争风吃醋抢相公呢?”
我嘿嘿傻笑,不过真要有这么两个中看不中吃的美女,那受罪的人还不是我自己?
“臭小子,你笑个屁呀?”没想到堂堂天庭剪花仙女竟然“出口成章”!
“喂喂,美女蛇,你就不能口下留德,少说两句吗?你不说话,没人把你当哑巴。”人善被人欺,马善被人骑。向来只有我骂人的份,哪有被骂的份?
“好你个小混蛋,看老娘怎么收拾你。”莹莹“嗖”地窜至我身前,还不得我有所反应,巨大的蛇身就已经把我绕了个里三层外三层,层层紧缠,越缩越紧。我那两千来斤力气,最给榨得一点不剩,忙急得大叫:“仙子饶命,仙子饶命。”
第八十二章雌鸡报晓
一旁的师师大惊,道:“莹莹,快放公子下来。”我倒,什么时候我身价暴涨,从“臭小子”升级成“公子”了?
“姐,这个臭小子惹恼了我,今天跟他没完。”莹莹嘴上虽如此说,可动作却不再加劲,只保持那股力道不变。
说来也怪,在她的蛇身上完全没有普通蛇的那种腥臭味,反倒有股香香的气息。这股气息与我体内的淫气一接触,立即引发了轩然大波。蛇性至淫,莫非与我体内淫气有异曲同工之妙?
体内的欲火给她引发出来,身体的某个部位明显起了变化。对这一变化,美女蛇比我自己还要早发觉,她叫道:“臭小子,你好不要脸。裤子里竟然藏了根棍子,捅得我好痛。”
我大感尴尬,莫非这美女蛇还是个处子不成?竟对男女之事一窍不通?
师师一个纵跃,跳至莹莹身旁,劝道:“好妹妹,你就别跟他斗了,他内功全失,经不起你折腾的。”看来师师也是个雏,还以为我真拿棍子捅了莹莹呢。
“不行,这个臭小子竟然拿棍子捅我,今天我非把他折成两断不可。”莹莹不依了。
她口中的那棍子,自然是我的宝贝啦。先天纯阳的它,经过千锤百炼,又饱饮诸多天地至阳之宝,早就已经是金刚不坏,坚比钻石了。它边江纱绫那小魔女的锋利牙齿都不怕,更别提你这水桶粗的腰身,想将我榨断,没门!
美女蛇一个翻身,倒在地上,她左滚右滚,蛇身夹得更紧了。莫非她是想来真的?师师在一旁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不安地走来走去,想上前帮我却不知从何下手。只好嘴上不停地向莹莹劝说。
在莹莹缠绕下的我,全身骨头欲裂,双手双脚都给缠得个结结实实,半点劲也使不上。全身之力上不得下不得,只好往中间冲了。这一冲不打紧,给原本就坚挺的巨物再添后劲,巨物尺长的身躯再次暴涨两寸,比得上一柄短剑的长度了。
随着它的暴涨,裤子应声而破,直接捅在了莹莹的蛇身上。那蛇身光滑无比,浑然没有一处着力点。巨物左冲右突,只把她顶得哼哼痛叫,却惹得我更受缠绕之苦。
自当我不知所措之时,巨物上突然碰到个凹处。我突然想到,蛇身上除了有张口以外,还一个用于排除体内废物的孔洞,位于蛇中身至蛇尾之间。莫非那凹处就是……
眼下是十万火急,我哪管那孔是用作何用的,毕竟它是莹莹的突破口。当下我使出全身之力,巨物如灵蛇一般,我深吸一口气,“突”地杀进了那小孔,直没至底。乖乖哩个咚,比武则天那宝穴还要深。
“啊——”莹莹痛叫一声,眼泪都流了出来。她缠着我的身子不由得一松,我也松了一口气,好佳在,这把赌赢了。
师师看着莹莹脸色惨白,忙关心地问她:“妹妹,怎么了?”
莹莹痛哭道:“姐姐,臭小子欺负我。他……他把那根棍子捅进我……”说着又羞又气,示意师师俯下身,方在她耳边说了出来。
师师听完,也是满面红晕,原先对我还有点怜悯的她现在正怒气冲冲地看着我。我正高兴着,说实话,莹莹那里还真是个无顶洞,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不过被她缠得这么紧我也没法挺动。要不然我非好好治治她不可,别以为你武功高就能随意地欺负人。
“好妹妹,你快放开他吧,要不然吃苦受罪的人是你呀。”师师趁机劝道。
莹莹心里虽有不甘,但也知道事实确是如此,当下终于松开了紧缠的身体。她一松,我顿时倒向一边,给她缠得早已脱力的我哪还有半点力气站起来。
不过我这一倒对自己是不打紧,可对莹莹就不一样了。巨物猛地从她体内拔出,竟带出“卟”地一声,莹莹惨叫一声,瘫在地上一动也不敢动,竟就这么晕了过去。
我心下大乐,暗道,这下你该知道我的历害了吧。
师师大惊之下忙查看莹莹的伤口。只见原本只细细两指宽的洞口现在早给撑得有手腕般粗大。伤口四处裂痕累累,鲜血汨汨流出。师师一见之下,不由得瞪了一眼倒在一旁的我,接着竟做了一件叫我大跌眼镜的事。
“呸。”文静的师师竟然对着莹莹的伤口吐起口水来!我瞪大眼睛,一幅不可置信的样子,难道说,她们不是好姐妹吗?
师师只顾着吐自己的口水,哪里看得到我的眼神。我有些看不过去了,虽然自己才是真正的罪魁祸首,道:“喂,你这人怎么可以落井下石啊?竟趁着她晕过去大吐口水,你还有没有良心啊?”
师师一听,停下动作,又好气又好笑,道:“你不说过,我是不会把你当成哑巴的。不懂就要问,不要瞎猜。你看……”说着她一指莹莹的伤口。
我定睛一看,原本还在流血的伤口此时竟然不再流了。神了,师师的口水竟有如此神效,比金创药还管用。
“对不起。”我尴尬道。
“这句话你不应该对我说,等莹莹醒来了,你对她说好了。”师师不再理我,自顾给莹莹处理伤口。
我驳道:“这事怎么能怪我,她害得我差点小命不保,我不过是以暴止暴,以牙还牙而已。”
“难到你就没有半点怜香惜玉之情?”
“喂喂,师师姐,你有没有搞错,谁强谁弱你是不是搞混了?”
“哼,你总归是个男人。难到就不能让着莹莹一点?”
“好好好,是不错总行了吧。好男不跟女斗。”
“哼,看你把莹莹给伤的。”师师说着就瞄着我那仍自抬头向天的巨物。眼神里竟然闪过一丝好奇,暗道,这又是什么宝贝,竟然连拥有金刚不坏之身的莹莹都敌它不过。
我给她说得有些郁闷了。这是谁伤谁啊?我虽伤了莹莹的身,可她却伤了我的心。列位看官,你们想想看。要是你们把自己的小弟弟给捅进一条蛇的身体里,你们心里会好受吗?至少我现在就极度不爽,呕意阵阵袭向我的胃。列位啊,列位,我这呕意着实令人难受啊。
那莹莹长着人面蛇身,非人非兽。看到她的身体我确实想吐,可再看她国色天香的面庞我又不想吐。如此这般,以至这呕意如同鱼刺梗在喉,不上不下。想吐吐不出,却又无法消失,简直就是折磨人嘛。
师师看着我一幅难受的样子,意识到了什么似的,巧笑连连。
我一听笑声,惊醒了,其实呕意不过是心理作用。于是我当即死死盯着师师美丽的面庞,双眼一眨也不眨。
“看什么看,还有力气么?天色就快暗下来了,我们得找个地方过夜。”师师俏脸含怒,叱道。
我一个鲤鱼打挺,站直身形,忙将宝贝弟弟塞回它老家。论恢复力,在人类中恐怕我是数一数二的了。前一刻还力尽倒地,不过一刻钟我又活蹦乱跳了。
我抬头看看在,道:“那还不走?看这天似乎还会下雨呢,我可不想给淋成落汤鸡。”
师师不紧不慢地走了出去,我大急,“喂喂,你怎么不带上莹莹啊?”
师师头也不回,道:“是你伤了她,又不是我。怎么说,这责任也该由你来担啊。”
我骂了声“狡猾”,只好弯下腰将莹莹的身子一圈一圈缠在自个身上,再双手捧起她的粉脸,跟着师师走去。
世事果真是变化莫测,前一刻我还叫死叫活地要脱开莹莹的缠绕,现在却要主动将她缠在身上……
……
这飘渺森林中古木参天,山洞是挺难找,不过树洞却遍地都是。但要能容下我们这三个异类的大树洞却是不好找。
总算赶在下雨前找到一个巨大的树洞,不等我们钻进洞里,大雨就“哗啦啦”地下起来了。
“混蛋,淫贼,快放我下来!”就在这个关键时刻,昏睡的莹莹竟然醒了。
“喂喂,别吵,这雨越来越大了,再不赶到前面的树洞里,我们俩都要变成落汤鸡了。”
“我不管,淫贼,快放我下来。”
“淫贼?你知道什么叫淫贼吗?”我对她的话表示怀疑。
“呃,不……你管我知不知道。”
“好,我不管。那如果我放你下来,你有伤在身,还能走得了吗?”我再次对她的行动能力表示怀疑。
“呃,不……”莹莹终于不再反抗,但仍恶狠狠地说,“到了洞里我要你好看。”
三人进得洞来,不多不少,不大不小恰巧能挤下一狮一蛇加一人。
莹莹张开血盆大口对准我的脖子就要咬下,我早有防备,一把掐住她的蛇颈,令她不得上前半分。
“嘿嘿,你现在有伤在身。全挂在我身上,就这么点小技俩还想瞒过我?”我得意地说。
莹莹羞恼成怒,想使内力用劲,却是下体处一阵巨痛传来,立时叫她好不容易聚起的内气散得一干二净。又想脱出我的掌握,可地上经雨水一打,洞里也是潮湿脏乱。她素有洁癖,杀了她也得让她先洗个澡。
左右为难之下,进退维谷,只好保持现状,僵持不下。
“你少得意,乖乖抱紧我,莫把我弄脏了。不要乱动,我要好好调息一番。”说完竟自顾着调息去了,完全不顾我累死累活地抱着她。
我哭笑不得,真个是作茧自缚啊。师师骂了声“活该”,也不再搭理我,四脚落地,身体斜靠着我闭目调息起来。
我那个苦啊,身上抱着个两百来斤的巨蛇,边上还靠着个两百来斤的猛狮。任我体壮如牛,也经不起这般折腾啊。好在这洞不甚大,站直身子,身后靠在树干上,就这么累得睡了过去……
……
“喔喔喔……”睡得正香的我被一阵类似雄鸡报晓的鸣叫声惊醒。
“啊——”我打了个哈欠,睁开双眼道,“天亮了。”
莹莹抬起头半睁着蒙胧的睡眼,道:“还早着呢,我再睡过。说着俏脸就倒在我肩上,呼呼睡去。”
师师连眼都没睁开,琼首在我怀中的另一侧磨了磨,就不再动了。
我骂了声“倒霉”,给这两个仙女妖怪压了一晚上,两条腿站的都快麻木了。这两人非但毫不领情,不自觉点离开我身上。反而再次睡去,这样的事怎不叫我怒火中烧呢?
要不是她们没有屁股,我早就把她们揍得屁股开花了。
“喔喔喔……”
“大小姐们,鸡叫六遍了,天亮啦——”我再也忍不住了,大吼一声。
“鬼叫什么?这鸟不拉屎的地方哪来的公鸡报晓啊?”
“臭小子,你撒谎也不先打打草稿,这哪来的鸡报晓啊?”
两女被我叫醒,明显反感地对我左一句右一句地教训道。
我怒道:“你们才是聋子呢,这么响彻云霄的鸡叫声都听不到。不信你们听……”
“喔喔喔……”
“真的有鸡在报晓!”两女异口同声,不信似地看着对方。
“不过这鸡叫声有点怪异。”师师首先发难道。
“不错不错,完全没有雄鸡叫得那么阳刚响亮。”莹莹附和道。
我虽然觉得这鸡叫得是有点古怪,可哪会去管那么小的事情,道:“哪有啊,现在最重要的是你俩快点从我身上离开,我快累死了。”
“累死了你这个混蛋到好了。”莹莹从我身上下来,还不忘再骂我一句。我懒得再与她斗嘴,一个冲锋,冲出洞外,大字形倒在松软的地面,大叫一声“爽啊——”
两仙女鱼贯走出树洞,正待要骂我几句解闷。猛地一声暴喝,如一声炸雷般在半空中响声:“哼,贱人,总算叫我碰到你了。”
我闻声欲起,可突然一阵强风自天上吹下,竟令我半点也动弹不得。
“你是什么妖怪?”两仙女暴叱道。
一个巨大的身影在我前方空中现出,我仔细一瞧,差点没又将我吓得晕倒。不过这次我是想倒也倒不了,原本就躺在地上又要往哪倒去呀?
但见空中劲风呼呼,一只巨大的鸡身人面的怪物正展翅飞停在空中。从它的毛色上看,五彩缤纷,比之百鸟之王凤凰也逊色不了多少。身体约有两米来大,两只巨爪轻握在腹下,一双巨翅伸出有近五米长,拍出来的风声呼呼作响。最绝的是在那鸡脖子上挂着的竟然也是一颗人类的脑袋。看她一头青丝,柳叶眉,瓜子脸,樱桃小口一点点,完完全全是个比得上莹莹与师师的绝顶美人。她长相显然与师师她们不同,但其姿色却与之平起平坐。
“怎么?才不过在人间走了十来年,你们就忘了我了?”那鸡身人面的怪物落在地上,双翅一收,全身羽毛竟然一改五彩缤纷之色,全都变成火红的颜色了。“这下你们该记起我是谁了吧?”
“火鸡。”两仙女脸色大变,难道这怪物就是她们口中所说,王母娘娘所宠爱的火鸡吗?
“总算你们还有点记性。”火鸡面对两仙女竟然笑了出来。
师师道:“你不是在仙界天宫里享你的福吗?怎么会跑来人间?”
“哼,还不是拜你们姐妹所赐?”火鸡露出一幅刻骨铭心的痛恨模样来。良久,她方才说出事情的原委来。
“自从你们俩个被废仙力,贬下凡间后。玉帝见我极受王母娘娘宠爱,妒忌我抢了娘娘的关心,害得他每夜都进不了娘娘的卧房。于是,他命太白金星在大殿上参了我一本。说我是妖鸡,祸国殃民,又好惹事生非,乃是个不祥之物。
就这样,我被玉帝以‘莫须有’的罪名给削去仙骨,贬下凡间,受轮回之苦。好在王母娘娘极宠我,在我下来之前给了我一套人间的修炼法门。我来人间后,寻了一处深山老林,在那里苦苦修炼了十年。
仗着以前王母娘娘给我服了不少的灵丹妙药,我修炬起来是事半功倍,功力更是突飞猛进,如今身怀近两百年功力了。好在那灵丹妙用无穷,短短十年不但令我功力大增,更令我修炼出个人形的脸面来。
不想有一日,我正在山中打坐,吹来一股怪风,竟把我刮进了这个巨大的森林里来。我在这里东飞西飞了一日一夜。昨夜又逢天降大雨,早上却是春光明媚,阳光灿烂。激动之下,我不由学着听来的公鸡报晓声,高唱出来。没想到这一唱竟然叫我遇上了你们这两个真正的祸害。
今日我定要你们命丧此地,以泻我心头之恨。“
火鸡抬头挺胸,走到两女面前五米处,朗声道:“我看你们如今也不过只有百十来年的功力。一对一你们没有一个是我的对手,出招吧,你们两个还有地上的那个家伙一起上吧。”
话刚落,一肌无边的气势从她身上汹涌而出,她的目标,显然是对面的莹莹和师师,以及给两方夹在中间的我……
第八十三章鸡战不止
火鸡全身上下散发出的强大气势令失去武功的我深身颤抖起来,心中郁闷之至,若在以前,我一人便能与她单打独斗,可现在……
莹莹和师师两人心中无比震惊,想在天宫里这火鸡只不过是只供人赏玩的宠物。哪想到才到人间界十几年就修炼出了两百来年的功力。当下两人对过一眼,知道若是等这火鸡的气势升至顶点,自己两人今日必死无疑。
高手对战,最重气势。两女也不管什么道不道义的,双双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揉身扑向火鸡。
“来得好。”火鸡高叫一声,浑身化作一团火红之色冲向二女。
就在火鸡开口时,我顿觉全身压力消失无踪,当下不敢待慢。一个前扑滚,脱出三人战圈于十米外战定。方才心安朝三人看去。
“轰”一声巨响,三人身影立分。莹莹全身泛出青光,卷在一棵大树的树干上,头脸帖进树干,却留个长长的身子在外晃荡。
师师停在不远处,全身上下金光一片,此时竟然人立而起,后脚踏地,全身直立,前脚似人的双手一般,竟摆了个套路的起手式。整个人看起来怪模怪样,不伦不类,诡异无比。
火鸡仍是那幅抬头傲慢的模样,只是那火红的羽毛泛出丝线红光,红光之盛将莹莹的青光,师师的金光压得抬不起头来。
“怎么?十数年不见,你们俩当初那股高高在上的神气哪去了?”火鸡轻松地调侃道。
莹莹看着气不过,怒道:“火鸡,你少得意。今天这战到底是鹿死谁手还言之尚早。看我的幻影蛇鞭。”说着她那挂在树上晃荡的蛇身竟然暴长几丈,原本粗粗的蛇身此时却变得细如拇指,长达十几丈的蛇身变得像一条青色的长鞭。鞭影重重,如泰山压顶般向火鸡罩去。
火鸡一改轻松嬉笑之色,左翅带着火红的火气迎向了莹莹的蛇鞭。就在此时,一直窥视在旁的师师突然前脚落地,张开血盆大口,“吼——”一声巨响平地炸起。
少林狮子吼?
不,这比少林狮子吼不知要强上多少倍。因为师师竟然可以控制声波,将那一声巨吼集束成一条细细的白色线条,像一条长茅一样闪电般投向火鸡。
火鸡两面受敌,却毫不慌乱,真是叫人怀疑,她这真的是第一次动手打架?
我没有见过高手间的比试,更别提像她们这种半人半兽的打斗比试了。但光是莹莹与师师两人的绝技就已经令我大开眼界了,像这种高手间的比试,我若上去,那是肉包子打狗有去无回。于是,我只能观战,双眼一眨不眨,死死盯着火鸡,欲看她如何破解两人的绝技。
但见火鸡立马停步不动,收回拍出去的左翅,神色凛然严肃,面对一点一面的打击火鸡已经决定弃攻为守。双翅包住全身,头腹朝下一钻,双脚一缩,整个身体竟然缩成了一个巨大的毛球!
莹莹与师师的攻击同时落在了火鸡形成的毛球上,当接触到她的身体时,竟在她身边一寸处泛起一圈圈红光,恍若防护罩一般抵挡住了两人凌厉的攻势。
莹师两人见一击无效,再次用上自己的绝招,试图打破火鸡的防护罩。火鸡丝毫不动,任两人的攻击如雨点般落在自己身上。就在莹师两人第四次欲再攻击的时候,我大叫一声,“住手,她在消耗你们的内力。”
莹师两人神色一凛,方欲动作的身体止住不动。
“火鸡,有种的就把你那乌龟头放出来,跟我们决一死战。”莹莹怒道。
火鸡慢悠悠地伸了个懒腰,看着我说:“想不到还是你有点脑子。我不过是第一次打斗,想试试自己的护体神功的效果如何。想不到效果出乎预料的好,竟然能挡下你们的绝招。好吧,游戏到此为止。”
火鸡一拍双翅,飞身在半空中,高喊一声:“接我今晨最新领悟的一招,声震天下——,喔喔喔——”
他妈的,竟然又是声波攻击。只见从火鸡口中冲出一道粗粗的红光,越射越粗,等抵达古树上时已经能笼罩方圆十米之地了。这还得了?若是到了我们三人这里,三个人都被她罩在攻击范围之内,她们俩也许能幸免于难的,而我是绝对躲不过去的。
师师见她来势凶猛,扑到我身前,巨吼一声,“吼——”从她嘴里吐出一口声波,在她身前一米处竟然幻成了一片金光灿烂的巨盾,堪将我们保护在内。
反观莹莹,她亦闪电般躲在了师师身后,却将身子化作青色的丝线,如针般尖细的身子直直地扎向了身处半空中的火鸡。很显然,她这是火中取栗,冒险一搏。成了便好,若是不成的话必然身受重创。
火鸡的红光直直地撞在了师师的声盾之上,“碰”,我们三人全身大震,我差点跌倒,幸亏抱住了师师的腰身,莹莹细细的身子也缠上了师师的腰。三人随着这一震,竟然连人带盾给震得飞往后退。
可莹莹的蛇身却未有半点影响,细细的青丝在火红的红光中几不可见,那点点青光竟然随着红光的照耀变得也红了起来。
飞退中的我清晰地看到莹莹脸上豆大的汗珠如雨滴般飞洒而下,显然她在忍受着巨大的痛苦。在看着她俏脸扭曲得变得不成人形的那一瞬间,我的心像被万根针同时扎了一下似的。想处了近一天的三人,虽未明言,但早已经算得上是朋友关系了。再加上我给莹莹的那么一捅,即使她是个半人半妖,但我也早将她当作是我的女人了。想我堂堂男子汉,竟然在强敌面前没有半点力量可以帮得上她们的,心中的屈辱实在是难以用言语表达。
说来话长,其实这不过是几个呼吸间所发生的事。
且说莹莹的蛇身变得通红,如针般扎向火鸡。火鸡此刻见我们虽然挡住了她的攻势,但相信只要再加把力就能将我们生生震死。她猛地提起余下的两成内力,红光暴涨,推动着我们三人向一棵棵大树撞去。
“砰砰——”碰撞声连连响起,我知道两女身后是没有半点防护的,是矣拼命用身体挡住后撞的大树。一棵棵大树被我强憾的肉体生生撞成两断,林中的树就像是多米诺骨牌一样一棵接一棵倒下。
而就在这时,莹莹的尖细蛇声竟然已经扎至火鸡面前。火鸡原以为那细细的蛇身必然会在自己的声波中燃成灰尽,哪知想到会被她突然自己的攻势的?此刻她也已经拼尽了全力,哪还有半点力量闪躲,更何况那蛇尾扎的正是自己的眉心,若是闪开的话,必定也使自己的攻势通通瓦解。
她心一横,拼了性命也要拉我们三个人垫背。
莹莹的蛇身不偏不移,硬生生扎进了她的眉心,在她眉心处烫出了一个红红的小点。蛇尾刚扎进她眉尺足半寸,便碰到了铜墙铁壁的抵抗,再也寸进不得。
“喔——”火鸡痛叫一声,小嘴张得更大了,红色的声波竟然再闪暴涨,一闪之后,火鸡从半空中直坠而下。
而师师的声盾在火鸡的最后一下尖叫声中,应声而碎,波芒硬生生打在了两女的身上,同时,我久经巨撞的身体最后一次竟撞倒了一棵十人成抱的巨树。在巨树“轰”然倒塌下,三个人齐齐喷出一口血来,来自前后方巨大的撞击力令三人立刻昏迷了过去。
这一战,两败俱伤!
一时间,原本燥动的森林竟然变得十分安静,就连方才躲得远远的鸟儿都飞了回来,在树间轻跳鸣叫着。
“哈哈哈——”,树林中百鸟惊飞中,现出了一个高大的火红身影。
火鸡站了起来,精神有点委靡,但似乎并无大伤。“哈哈哈,想不到美女蛇尾针也不过如此。”细看她眉心,只有粒米大的一点红。看来莹莹的那一下蛇尾针刺到她眉心时,已经是油尽灯枯了,并未对火鸡造成多少的伤害。
火鸡一步步走向昏迷的我们,嘴角上露出了残忍的微笑。
难道我们的主人公是个短命鬼吗?
正当这个紧要关头,半空中竟然传来了一阵尖锐的破空声。“什么人?”火鸡方要展开护体神功,可哪有好破空声的速度快,“卟”地一声,竟是被某种指力点中,全身再也动弹不得,直挺挺地倒在地上。
“什么人暗算偷袭本姑娘,有种的给我滚出来。”火鸡被点倒在地,巫自有些不服气。
“哼,连轻轻一指都挡不住的废物还敢说我偷袭?”林中走出一个倩影,但见她容貌绝世,气质高贵如贵妇,却散发出阵阵皇霸之气。
身上穿一件金黄色的虎皮裙,包得她丰满的身材凹凸有致,玲珑起伏。虎皮上衣堪堪托住了她那双豪乳,从外可以看见露在空气中的深深乳沟。更令人喷血的是尚有半截白色的丰乳裸露在外。而她那身上的短裙只包住了她高挺的屁股,若是从下往上看,定会发现裙下空无一物,竟然没穿内裤!
这女人不是武则天是谁?
“你是谁?”
“一代女皇——武则天!”
“什么?你就是武则天?你没有死?”火鸡大惊失色,宠爱她的王母娘娘也有一个偶像,就是唐时的一代女皇——武则天。每每一提及武则天,王母便对她赞不绝口。后来听闻武则天已死,王母曾命人去阴间接回武则天的魂魄。没想到使者却说,武则天魂飞魄散,不知去向。王母这才死了这条心,断了想与她促膝深谈的念头。
虽然如此,但王母总是在平时对身边的人念叨着武则天的名字,总说她给女人们争了一口气。
这些事,作为王母宠物的火鸡自然是耳熟能详。可谁会想到武则天在千年以后竟然不死,反而返老还童,还拥有一身深不可测的武功!
“你怎么知道我的?”武则天确信不曾见过此半曾人,是矣有些好奇。
“哼,我原来天宫王母娘娘座下爱宠——火鸡。对你的事岂能知之不详?再者一千年前我曾在天宫的照世镜里看过你的样貌。”
“啊——,果然这世上是有神仙的。不对,你说你是王母座下的爱庞,可若真是如此,你怎会被我轻易制住?”
火鸡神色一黯,道:“我在十几年前被天帝贬下凡间,一身仙力早已荡然无存,这身功力不过是我在凡间修炼十余年所得。”
武则天有些相信了,轻身纵到我身旁,探手查看了一下我的伤势。她皱起眉头,纤手一掌贴在我后心,股股深厚的内力涌进我体内,想给我治伤。哪想到她内力方吐,就发觉有股浩然庞大的力量自我体内冲出,直撞向武则天的手掌。
武则天大惊之下收掌飞退,但仍是没有那股怪力快,巨力传来,武则天硬生生给震得翻了向个跟斗方才卸去这股巨力。
“怎么回事?”武则天惊讶地说。
火鸡一脸茫然,显然对眼前的事实不敢置信。她不相信能轻易制住自己的武则天,竟被重伤昏迷的我震得飞退数丈!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呢?列位看官,请细细听我道来。
其实我的体内一直存在着诸多隐藏的力量。首先是逍遥九变神功,在我丹田被毁的同时,作为天下第一神功的逍遥九变神功并没有如同一般的功法一般内力尽数散尽,而是散布在我体内。虽然我无法聚气,但有它们存在却给我的身体带来强大的恢复能力。
其次,是我奇遇连连服下的各种天地至阳之物所汇聚的阳气。这股阳气乃天地所生,自然浩如烟海,庞大无穷。却不能被我的身体一下子吸收,正如吃饭一样,一天三顿,只有日日吃,天天吃,才能保持健康的身体。那阳气也是如此,我的身体一下子并不能吸收全部,只能将它如老鼠啃大山一样,一点点地啃掉。
第三,自我得练九天御女大法以来所吸收的男女精气所化的内力。这大法其实早在逍遥谷中就已经生效,只是那时我逍遥九变神功大法浩荡,内力蓬勃,完成感觉不到九天御女大法带来的那丝丝细微的真气。直至我丹田尽毁,神功俱废,与杀手谷中诸女身上才略有所知。其实以我这么些年来御女几百的数量,九天御女大法在不知不觉中也累积了一股庞大的内力。正所谓,水滴石穿,细流汇成海。
这三股力量,在没有丹田的我身上各自为政,完全不能为我所用。但同时又担任着保护我这具身体的重任。今天,在我撞向第一棵大树的时候,三股力量便开始起了冲突。本来平衡的身体,因外来的撞击力而有些失衡。
但这一波接一波的撞击力哪里是一两千斤那么轻松的事情?
在承受撞击的时候,三股力量还得分担保护躯体的重任,对抗火鸡的音波攻击。但这音波及撞击力并不是它们这三股尚处在童年时期的内力所能承受得了的。所以,它们自然而然地想到了融合。
内力本是不会有什么自我意识的,但它们毕竟是依托在人类的体内,毕然会受人人类潜意识的控制。人类遇到危险时,时常会暴发出惊人的潜力。而那时的我意志坚定无比,强撑起破败的身体,誓要保护自己的女人。
在内外夹攻的情形下,三股内力开始融合了!
但非本源的力量融合岂是那般容易,才开始接触就磨擦不断,但在与大树的不断撞击中它们逐步走向融合,慢慢地消除了彼此间的误会,就在那最后的一次撞击下,三力重合了。
融合后的力量尚虽一段调整的时间,此时它们是你中有我,我中有你,三股内力不分彼此,没有高低之分,齐心合力自动运行,为这个共同的身体疗伤治病。可突然又冒出了一股外力,似乎也想帮我疗伤。但融合的内力是那么的强大,又是那么地高傲,它不充许有任何外力来挑战自己的能力,于是它毫不客气地将武则天的真气轰出体外。还给了它临门一脚劲射,将它踢得远远的。
然后,融合后的真气才迅速地治疗起我的伤势来。推金山倒玉柱,体内的淤血一块块都被清理得干干净净;妙手能回春,一根根受损的筋脉以及破损的丹田竟然全被它通通接上,没有一丝瑕疵,甚至比被毁前还要结实。
这股融合后的内力我们姑且称之为龙力,因为它既不属于逍遥九变的真气,又不是纯粹的天地阳气,更不是九天御女大法所生成的真气。它们是一种融合后所形成的力量,团结就是力量,世间没有哪种力量会比团结的力量还要强大的。所以,称它为龙力才最为恰当。龙力一出,天下群功伏首。
昏迷中的我哪里知道我现在不但功力尽复还内力暴进,醒来后的我会是什么样子呢?
欲知后事如何,请听下回分解!
第八十四章痛惩武则天
梦,不错。我想这一定是一个梦。
我做了个梦,梦见丹田尽复,武功又回来了。神功尽复的我梦见见铁面人打得屁滚尿流,又将她施加在我身上的残酷手段一一还给了她;我梦见武则天,她又在嘲笑我的无能,不过在接着做的梦里,我将她全身上下的三个洞全都插得红肿不堪,直至她连喊叫的力气都没有的时候我才放过了她。
我哈哈大笑,笑着笑着突然有人抽了我一巴掌,我骂骂咧咧地叫道:“妈的,是哪个王八羔子。”
我睁眼一看,面前一个高贵得像女皇的女人怎冷眼看着我,不是武则天是谁?
我登时清醒了大半,毕竟这个女人给我的自信心曾带来过不小的打击,忙陪罪道:“对不起,原来是娘子大人啊,我还以为是哪知野猫子抓我呢。”我半恭半讽的一句话并没有令武则天有半分异色。
武则天道:“附马爷,你的命还真是大啊。受了那么重的伤才不过三日就恢复如初了。”
“那是那是,娘子你也不瞧瞧我这体格,一拳能打死一头牛!”我挥挥拳,突起手臂上的肌肉道。
“哦——是吗?不过也不知是哪天夜里,有个银枪蜡醋头跑到朕房里,没两下就丢盔弃甲了,朕的好附马,你知不知道那人叫什么呀?”
突然三个女人一阵风似的奔到了我的床头,齐齐扑进了我的怀里,痛哭不已,正是林兰三女。我懒得再理会武则天,只是顾着柔声安慰三女。
林兰道:“相公,你要出去怎么也不和我们说一声呢?害得我们疯了一天,到处找你。没想到第二天母皇她带回来的你竟然全身是血,差点把我们姐妹三人吓个半死。”
武姐捶了我一拳,怒道:“你这个混球,以后不准你独自出门。”我摸着她毛毛的黑脸连道不敢不敢。
武妹双目含情,泪眼摩挲,轻声道:“相公,你要是有什么三长两短,叫我……我们怎么办?”
听完三个女人用不同的方式来表达对我同样的似海深情,我心里一阵激动。虽然我喜欢自由自在,探奇冒险,此刻却是有一点点的后悔。短短的几日,三女便对我死心踏地,忠诚不二,我徐正气何德何德,何以为报呢?
一旁的武则天见我们沉静在温馨的四人世界,将自己当成透明人,十分不满。心底下竟然莫名其妙地涌出一股强烈的妒意,重重地咳嗽了一声,将我们惊醒。
我瞪了她一眼,她那点小心思哪得瞒得过我,本人可是自小便开始在妈妈们的指导下研究观人学的。对女人的这些小动作最是清楚不过了。
“好了,乖女儿们。这些儿女私情还是放在晚上吧,朕还有些事情要问他。你们先退下去吧。”武则天一开口就尽显女皇本色,喝退了三女。三女虽然是依依不舍,但仍敌不过武则天的淫威,一步三回头,鱼贯而出。
三女前脚走,我后脚就不悦地说:“哼,有话快说,有屁快放。本少爷没那么多闲功夫陪你瞎扯淡。”
武则天俏脸暴怒,却又忍了下来。我看在眼内,暗到今天是不是太阳打西边出来的?一向嚣张跋扈的武则天竟然也忍气吞声的一天?
“哼,如今你功力尽复,想不到这么快就欺负到朕头上来了。”
“什么?你说什么?我的武功恢复了?”我大喜,当下运气一试,果然,丹田处竟有一股浩然庞大的红色真气正不停地旋转运行着。
“朕的话就是圣旨,一言九鼎,你也试过了,当知朕可有说假?”
“哈哈哈,没想到啊没想到,我做梦神功尽复竟然是真有此事。哈哈哈——”一阵充盈着强大真气的笑声自我口中发出,震得石洞都有些摇晃,灰尘“扑籁籁”掉将下来。
“住口!”武则天运气暴喝一声,“你想被活埋在这洞里吗?”
我一惊,暗道自己差点就得意忘形了。此刻我不但内力尽复,而且感觉到自己已经深怀千年以上的内力了。而且现在的真气不同与已往的白色,丹田内一片赤红,比原来的真气不知活跃了多少倍,从质量上说,比之逍遥九变神功的真气也要强上不知多少。
“不好意思啊,娘子,方才你相公神功尽复,难免得意忘形。”我笑嬉嬉地说,脸上哪有半点做错事的样子。
“哼,朕且问你,你这身古怪的内劲到底是怎么来的?”武则天显然相当关心这个问题,神情也显得严肃起来。
“哦,你问的是这个啊。”我不以为然,下了床伸伸胳膊踢踢腿,道,“我也不知道,只觉得自己做了个梦,就这样子了。”
武则天哪里肯信我的鬼话,道:“哼,少跟朕装疯卖傻,快说实话。”
“这就是实话,信不信由你。”我丝毫不将她放在眼里,眼下我功力比她深,哪里还用得差怕她?
“你——”武则天给气得粉脸涨红,瞪着我说不出话来。想动手,可一想到我那身雄厚的内力就知道自己占不了半点便宜。
我见她那幅模样,心中顿觉大爽,但并不能解气,心中顿时计上心来,道:“其实呢,我我说真话也容易,只要你在床上能再胜我一次,我便告诉你又何妨?”
武则天一听,顿时喜上眉梢。她本是个淫妇,在唐作女皇时曾有面首三千。后来到这个鬼不拉屎的地主,除了巨猿以外没有一个男人。这巨猿你别看它个子似个庞然大物,但那阳物细小短浅,哪里能满足得了她个这“深宫”怨妇?每次最后带能靠自己的双手来解决。
自从前两次与我在床上一战后,便对我有些沉迷,可又死要面子拉不下脸皮来求我。一方面她自己又有虐待倾向,一方面又无时无刻不想着我那根顶天立地的宝贝。此时我一提这意见,她心中早就一百个愿意了。不过总归是做过女皇的人,死要面子的毛病总是改也改不掉。
“哼,上次你我一战,你是一败涂地,想不到今日你还敢向我挑战,果真是后生可畏啊。”武则天装作一幅不为所动的模样。
“淫妇,少给老子装模作样。就你那幅贱样,老子对是你知根知底,你看看你下身的裙子,都湿了。”
武则天心中一惊,暗道,我不过身怀绝名器——朝阳雨露,哪有这么快就湿得流出来了?急忙低下头查看裙子,可哪里有半点的湿痕?武则天刚要抬头骂我,不想被我抢先一步,欺身一指点中她的软麻穴,全身动弹不得。
“你想干什么?”武则天怒道。
“干什么?干你啊!贱人,老子今天要以牙还牙,报上回被你羞辱之仇。”我咬牙切齿道。伸手就粗暴地撕扯掉了她身上的虎皮连衣裙,这个淫女真是骚,连穿的衣服都是衣不蔽体,酥胸半裸。
武则天淫威浩荡,她方才下了命令不准人进这石洞,一时半刻包准不会有任何人来打扰我们,真给了我可趁之机。
其实,我除了欲报仇以外,体内也是欲火大盛,内功大进的我,欲望也更为强烈,比以前强盛了不知有多少倍。自我醒来一看见酥胸半裸地那一刻起,小弟弟就有抬头之势,接着双被子林兰三女来了一阵磨擦,更是涨得难受。
万万没料到我轻易一出手竟然制住了拥有千年修为的武则天,心下那个兴奋戏,甭提有多高兴了。
此时的武则天早已是一只赤裸的羔羊,浑身上下白嫩的肌肤刺激着我体内涌起无边的欲望。我两手一把抓住她胸前的两只豪乳,竟然握之不住,得用两只手同时握一只乳房才能掩满。我心中暴欲升起,哪管她那粉红的乳头是多么的娇嫩,一想到她是个人尽可夫的淫妇我心中便暴怒不已。说实话,她才是受益人,老牛啃着了嫩草,吃亏的是我。
再细看武则天,果然是个纯种的淫妇。一片漆黑从她下腹直漫到她反臀沟里,芳草漆漆,遍地黑草。武则天的哑穴并没有给我制住,她淫笑道:“相公,来呀,有种的来操我这个淫妇啊?”
我哪堪她如此话语的刺激,话不再说,将她摆了个母狗式,从她背后盆大的臀部直插了进去……
论生理结构,我与她真的是绝配,恐怕她是这世上唯一能够吞我下全部的女人了。这淫女偏又身怀绝世名器“朝阳雨露”。据她说,只要是阳物一靠近她下身,便会自动分泌出香液来。难怪她不怕我的突然袭击,原来是天赋异禀,天生是做淫妇的料。
她说的得意,我心里却相当之不爽了。我看上的女人向来是不允许叫他人染指的,作乌龟带绿帽子的事我是绝不能忍受的。武则天以前的事,那是我没有遇上她,我可以不管不问。但她以后要是还想找男人给我带绿帽子那可不是我所能忍受得了的。
我上马就是一阵猛攻,长达半个时辰的狂风暴风般的轰击下,武则天溃不成军,连缴了几次白旗。而我由于内功尽复,性能力也是大大增强,再加上内力深厚,浑身有使不完的劲,哪管她告饶连连,直轰得她下身出血方才饶过她。
“怎么样,淫妇?这回是不是小爷赢了?”
武则天求饶道:“朕的小祖宗,差点都叫你轰开花了了。饶了我吧,小祖宗。”
武则天求爷爷告奶奶,还是要自称朕,我心下大怒,道:“你现在是我的女人,还敢自称朕?我看你是没吃够苦头。”姿势不变,两手“噼里啪啦”对着她两片肥臀就是一阵狠揍。
武则天初始还呼天抢地的叫痛,才过一会便呻吟出声,我骂道:“贱人,想不到你不但是个虐待狂,还是个被虐狂。”看着她摇摆不定的丰臀,我再也忍不住,对准她的菊门,就是一挺,尺来长的巨物竟然尽根没入,“啊——”武则天惊天动地大叫一声……
今天总算是报了上回被辱之仇了,武则天上上下下三个洞,没有一个能够幸免于难的。她的小嘴早就肿得像个猪头了,下身肿大得如个馒头,后面鲜血流个不停,受创最深,裂痕累累。
非但如此,前胸后臀一一给我玩了个遍。全身上下每一处肌肤都尝过我巨物的滋味,最后我将生命的种子射进了她下体,希望已经开花的地方能够真正的开花结果。
站立在床头,欣赏自己杰作的我,道:“哼,以后我会把你次次都搞成这幅模样,看你还怎么去勾引别的男人!”
武则天此时神志依然是清醒的,毕竟千年的修为不是白练的。她怒道:“你这个贱民,有朝一日朕定要将你碎尸万段,以泻今日之辱。贱民还想把朕霸为你一个人的禁脔,你少那里作白日梦了。只要一有机会,我一定会送你一顶大大的绿帽子戴,再通告天下,叫天下人知道你徐正气是个乌龟王八蛋。”
我那个气啊,正想把她那张臭嘴给捅上,但她怎么说也是个美女,武功又高,智计百出。所以我早有心收她作自己的女人,而对自己的女人是不能太狠的。今天的所作所为已经超出了这个范围,要是再惩罚她的话,她不死也得残废。要一个废物又有何用?
今日与她算是真正的撕破了脸皮了,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趁着她现在受创之时,我轻易地在她的丹田处下了禁制,然后又给在她身上留下一道霸道的真气。
这真气可与世间真气大大不同,是我方才在武则天身上纵横驰骋之时顿悟出来的。我给它取了个名——锁阴气。
何谓锁阴气呢,顾名思义,是一种能锁闭女子阴穴的真气,至于其中的秘诀所在,嘿嘿,请恕我不能告诉列位看官了。It‘sasecret.(这是个秘密!)
这锁阴气不但能锁阴闭穴,还能让女人变成一个性冷淡,但只会对施功者表露出欲望。想来能创出这种阴损害人的功夫的,还真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了。我沾沾自喜,当在不会把这种事告诉武则天。一想到像武则天这种淫妇突然之间变成性冷淡,那又会是一番什么景像呢?
想到这我不由得十分期待着将来的那一幕。
我吹着欢快的口哨,走出了石洞……
第八十五章鸡言善辩
我一出门,迎面林兰三女就急急奔到了面前。
“相公,你把我们母皇怎么了?”武姐当先发难。
“哦,没什么,你母亲她在与我打赌,现在不过是赌输了!”我得意地说。
“你们姐妹俩去看看她吧。”我命武姐武妹两人去照料武则天,留下林兰一个。“兰姐,你知不知道那天武则天除了带我回来以外,还带了什么人吗?”
“好像还带了三个长着人脸的妖怪回来?”林兰回忆道。
“不错,正是她们。你知道她们现在哪里吗?”
“好像是给关在后山石洞里。”
“快,快带我去。”我急忙拉住林兰朝后山奔去。与莹莹和师师的共同一战,令我念念难忘,如今功力尽复,当然而想尽快见到她们。
我们所居的石洞在一座石山内,石山洞穴无数,交错纵横。前山石洞乃是居住之所,后山石洞常作牢房,关押一些动物,以作食物。
抱着林兰,展开轻功,如烟一般飞驰向后山。林兰大惊,道:“好相公,你怎么突然会飞了?”
“我的傻兰姐,以前不是告诉过你,我曾被铁面人废过武功么?那时候我的轻功本就不弱,如今我不但功力尽复,还武功大进。这天下第一的宝座怕是要给你相公我抢去了。”我笑着刮了她的俏鼻一下。
“真的吗?”林兰大喜,双目泛出爱光,想着自己的男人武功天下第一,那天下还有谁能欺负她?一时间竟然比我还要激动,她大叫大嚷道:“啊——,我相公是天下第一啦——”
即使毫无内力,喊叫声在森林里仍传得远远的,惊起了林中飞鸟。
看着林兰兴奋的样子,我豪气顿起,骄傲无比,长啸一声,抱着林兰,再加一成内力,飞驰的速度比音速还要快,只一会就飞到了后山。
才到后山,守门的巨猿们见我突然从天而降,一个个吓得五体投地,把我当作神仙似地跪拜,一个劲地磕头不已。
我大步流星,走到那石牢的栅门前,抬脚就把那门踢飞了。林兰兴奋的小脸通红,大声叫好。那洞里突然钻出几个巨猿,拿着石刀朝我冲来。想是它们在洞内没有看到我从天而降那一幕,竟敢朝我挥刀?
我也不怪罪,十指轻弹,一缕缕指风招招点中几个巨猿的要穴。“砰砰砰——”一连窜倒地身震得脚下的石头四处乱滚。
走进洞内,很快便找到了莹莹她们,三个半兽人被关在在间石牢内。莹莹和师师倒在地上昏迷不醒,只有火鸡一幅功力被制的郁闷样,正在打坐冲穴呢。
火鸡睁开眼就看到我把莹莹和师师抱出了牢房,讥笑道:“小子,就算是大罗金仙下凡也救不了她们了。如今她们俩给我的声震天下轰得五脏俱碎,全身气血不通,若非靠着一身的万年道基,只怕早已魂归地府,转世投胎去了。”
我一听,探手一查她们体内情况,果如火鸡所说,生机早绝,忙各输进两人体内一股龙力,希图能多延她们一些寿命。
又怒道:“哼,她们虽然与你有些嫌隙,但也罪不至死。再说玉帝已经惩罚过她们了,你又何必一意要致她们于死地?更要加害我这无辜之人?”
“哼,玉帝虽惩罚了她们,可也惩罚了我。要不是因为这件事,我又怎会被玉帝抓住把柄,给轰下凡间?这是她们俩罪有应得!”
我更怒道:“鸡果真就是鸡,连这点脑子都没有。实际上是玉帝欲赶你走,你怎么能把责任都推到她们俩身上。”
“你才是笨蛋一个!你要有本事,你去与玉帝说理去呀!”
我恍然大悟,道:“原来你自知是斗不过玉帝,于是迁怒于她们。”
“不错。我火鸡没本事,的确是斗不过玉帝。你要有本事,你去请玉帝下旨来救你的两个心上人啊!”火鸡状若疯狂,对自己的杰作显然十分得意。
“你一个阶下囚竟还敢如此嚣张!”我几乎要气得将她毙于掌下,但此刻救治莹莹与师师才是大事,事后再找她算帐也不迟,切不可误了大事。
要说这龙力的疗伤能力如何,我是最清楚不过的了。那天我所受的伤丝毫不比她们差多少。只花了三天的功夫便恢复如初,眼下我内劲充沛,极欲发泄,正好用来搭救两人最是恰当不过的了。只一接触,我的龙力就迫体而出,进入两女体内,催动起两女本身道基真元,试图挽回两人的性命。
可疗伤也不是一时半会就能好的,但若是停止向两人体内输真气的话,那治愈的效果将会大减。所以任火鸡说得我怒火中烧,我也只是在嘴上骂她两句,不能分身去扁她。
“哟,想不到你这小子竟然是会武的,功力还挺深,我还当你是具废物呢!”火鸡试图用言语来激怒我,逼我不能给莹师二人疗伤。
我闷哼一声,不理她。对林兰说:“兰姐,我要为她们两个人运功疗伤,千万不要让人打扰我。”当下闭起眼睛,双掌抵在两女后心,全力催功疗伤。
可林兰见我被骂却是忍不住了,她道:“你这个妖精,为何要骂我相公?”
火鸡见一凡人女子竟敢骂自己,偏偏她又是个善妒的性子,看到林兰样貌虽比自己显得年老,但姿色却丝毫不比自己差到哪里去。遂怒笑道:“笨丫头,我要是妖精?那你相公救的那两个就不是妖精了?”
林兰给她说的一愣,暗想,是啊,相公怎么会去救妖精呢?
火鸡又说:“你相公连妖精都要救,还不是看上了她们两人的姿色?我看啊要不了几天,你相公定会给那两个妖精迷得魂都丢了。”
我方才关闭了六识,全心全意地为莹莹和师师疗起伤来,是矣林兰与火鸡的对话一句也没有传进我耳朵里。
林兰生性喜爱看书,爱看书的人就喜欢多想,想多了疑心病自然就比较重。林兰此次是第一回恋爱,对我的爱是十几年来的寂寞生活的火山爆发,一发不可收拾。但对我的风流韵事,也只是听我说说而已。虽然武姐武妹也能了我的妻子,但她们毕竟是半猿人,全身长满黑白体毛。即使有倾国倾城之姿,也看不出来。
对自己没有什么威胁的人,人类向来是比较宽容大量的。但是,眼前突然冒出了三个妖精。很显然,相公对那两个重伤的妖精很关心。自小就读多了闲书的林兰,一想到那书中所说的美女蛇精狐狸精勾引男人之类的小说,就心中犯难。
妖精的媚惑功夫,林兰是自叹不如的。
火鸡也活了几千年了,看人的功夫还是有一点的,一见林兰有些犹豫便再添了一把火道:“姐姐,其实妖精也分善恶的。别看妹妹长着一幅鸡的身体,其实我心地善良,嫉恶如仇。”顿了顿又说:“你看那两个妖精,一个是美女蛇,一个是河东狮,一看就叫人知道是那种媚惑男人的主,百分百不是什么货。
那日清晨,我早早起床报晓。没想到碰到两个妖精正搂着你家相公亲热。这两个妖精原先在天宫时就害我被贬下凡,如今又来祸害你家相公。当下我就气不过了,路见不平拔刀相助。虽然将她们打得重伤,但也小心误伤了你家相公。姐姐,我对不起你。“
火鸡自己都被这番言辞打动了,更何况是涉世不深的林兰?
眼下林兰心思摇摆不定,她本就是个没什么主见的人,跳何之举无非只能代表着她内心对贞洁的信念而已。但为人处事这方面,她还只是个十六岁的小女孩。
林兰低头一想,道:“你说的是真的吗?”
火鸡肯定地说:“姐姐,妹妹是那种睁眼说瞎话的人吗?”
林兰看着火鸡一脸天真烂漫的纯情样,竟也被她感染,摇摇头说:“我观妹妹应该不像是会说谎的人。”
“就是嘛,姐姐,你家相公现在是想救活那两个媚惑男人的妖精。我看哪,你家相公被她们迷惑得不浅啊。”
林兰一时如无头苍蝇般,茫茫然无头绪,急道:“那,那我有什么办法?不过我家相公向来对妾身恩家有加,我想他才不会抛弃我的。”
火鸡马上说:“姐姐,不是妹妹说你,你太善良了,不识人间险恶啊。妹妹在天宫时,看多了人间那负心薄意郎。尤其是被蛇妖诱惑的,更是弃糟糠之妻而不顾。弄个妻离子散,家破为亡。”
林兰听她这么一说,不禁有些后怕了,道:“妹妹,那现在姐姐该怎么做啊?”
火鸡暗笑一声,道:“姐姐,妹妹现在教你个法子,只要你拿颗大石头往那两个妖精头上砸下去。把两个妖精打死了,自然就万事皆休,天下太平了。”
“什么?妹妹要我杀人?”林兰浑身大震,俏脸变得惨白一片,她从小连只蚂蚁都没杀过,更别提亲手杀人了。
火鸡一看林兰那幅娇弱样,暗道不妙,早知这些凡间女子多是胆小之辈,当真是百密一疏,忙补救道:“妹妹若是不敢动手的话,那让我来,快拿那边的石斧来,把这该死的藤结给砍了我自然就能出来了。”
林兰一看,果然牢门上给打了个大大的结。那结打得是里里外外不知有多少个结,当真不是人类所能打开的。想来除了那些结绳记事巨猿外,是无人打得开的。
但林兰毕竟不是笨蛋,细细地将火鸡说的话与相公之前所言对照了一遍,漏洞百出。更何况她更加相信相公所言,方才一会不过是鬼迷了心窍。
林兰计上心来,道:“妹妹等会,我出去找把石斧来。”说着就出了石洞,找石斧去了。
火鸡看着林兰的背影,听着她远去的脚步声,嘴角泛起阴谋得逞的无声奸笑。
得了一会,不见林兰回来,不(电脑,16k,Cn)禁有点不耐烦了,她自言自语道:“难道这个笨女人识破我的计谋?”
话刚一说完,心中突然升起一股不妙的感觉。
“哼,果然。你才是真正的妖精,竟敢睁眼说瞎话,幸亏本姑娘识破你的诡计!”
林兰一手提着鞋子,赤着脚从外面走进石牢内。火鸡大吃一惊,想不到林兰一个弱女子有如此心智,巧施了一招“以退为进”,但令自己的谎言不攻自破。
林兰秀目瞪着火鸡,怒叱道:“鸡妖,你还有何话可说?”
火鸡轻轻一笑,道:“哼,不就是被你识破了么?你又能拿我怎么样?来呀,来杀了我呀!”
火鸡认准了林兰下不了手,总拿些挑逗的言语刺激她。林兰本就不善言辞,任火鸡叽叽喳喳的一张嘴说个不停,最后竟然两一捂双耳,全神贯注地守在我身旁。
火鸡一开始还只说些挑逗的话,后来却口不择言,什么难听的话都骂了出来。什么“男盗女娼,奸夫淫妇……”之类的狠话都骂了出来。这些难听的话要是被我听到了,不知我又会以何种手段来治她呢。
一时间洞内只有火鸡那如泼妇般的骂街声在四处游荡……
欲知徐正气给莹莹师师二女疗伤之后事如何,请听下回分解!-
第86-90章
第八十六章恐龙大撤退
且说徐正气正给莹师二女疗伤之际,火鸡却骂声四起,吵得林兰不得安宁。
突然,山摇地动,石牢也是摇欲坠,洞外传来了巨猿们惊恐的叫喊声,传进洞内的林兰耳里,引得林兰也是惊恐欲绝。
这一阵山摇地动将我也惊醒过来,可眼下正是疗伤的关键时刻,真气输入是万万不能断的,只要稍有断停,师师和莹莹绝对会一命呜呼。
我抄起两人庞大的身体,夹在腋下,掌心却紧紧贴在两人的背心上,大叫:“兰姐,地震了,快跟着我逃出此洞。”
林兰一见我醒来,心中大定,随着我就要走出石洞。牢内的火鸡急得大叫:“喂喂,臭小子,快放我出去,我不想被活埋在这里。”
我回头一看火鸡那张可怜惜惜的俏脸,心下一软,抬脚踢出一块石头,恰好将那藤结踢断。这一踢不打紧,可世事难料,正是因为这轻轻的一脚,一时的妇人之仁,给我今后的生活带来了无穷无尽的麻烦。
可现在我却想不到那么远去,大地的愤怒可不是好惹的,为了不成为第一个被活埋的天下第一高手,我命林兰趴在背上,人似脱兔,飞也似地逃出了石牢。
可怜的火鸡功力被制,只好迈着两条鸡腿,一步一撞地跟在我身后。
一奔出石牢,我便冲天而起,山中的树木巨石数不胜数,万一有哪个不长眼的东西当头砸了下来的话,那可是一石四鸟啊。
我施展轻功,纵上树梢,只见后山的山石滚滚而下,砸得巨猿们抱头鼠窜,有些巨猿躲闪不及,要么就是不走运,被砸得血肉模糊,更有甚者给砸成了一滩肉泥。浑乱中,似乎看到火鸡挺着一身五彩缤纷的羽毛逃出生天。一看到树梢上的我,吓得俏脸变色,忙朝反方向逃去。
我虽看见火鸡逃跑,可眼下的情况是十万火急,哪有去管她的闲功夫。只一停的功夫就带着三女飞纵向前山石洞。
林兰早给这大自然的威力吓得说不出话来,只是紧紧地搂着我的脖子,双腿更是夹在我腰间,一动也不敢动。
前山的巨猿数量更多,当然其混乱的场面也更为惊人,巨猿们显然从未碰到过这种事情。有的吓得趴在身上不停地朝天叩头;有的巨猿四处乱跑,嘴里“哇哇吱吱”一阵瞎叫;还有得巨猿大声呼喝,还一边朝石洞不停地叩首,似乎是想请武则天出洞帮忙。
武则天早给我的巨炮轰得躺在床上动弹不得,哪有力气来帮这些巨猿。
更可笑的是,当巨猿们看到我带着三女从天而降之时,竟把我当成罪魁祸首,标枪长矛如雨点般朝我扔来。我哪里顾得着理会它们,轻功再展,已经飞进了石洞里。还得去救武则天母女出洞呢,哪有闲功夫去教训巨猿。
刚走到大厅就碰到武则天母女三人。武则天此时已经整装完毕,但身上的伤势却半点不见好,头脸还是肿得像个猪头,走路都要武姐武妹搀扶着。武姐武妹二人各背一个虎皮包,搀着武则天正急急奔来。
三女一见着我,武姐武妹当先欢快地叫道:“相公,你来救我们了。咦,相公怎么把两个妖精带出来了?”武则天却是恶狠狠地瞪着我,显然是把我的好心当成驴肝废了。
“废话少说,以后再跟你们解释。快,我带你们出洞,这里很快就要塌了。”我急忙道。
可说来容易做起来难啊。
从这大厅到洞口,少说也有好几里地,更可气的是那通道七扭八弯,路虽够宽,却不太好走。我仗着绝顶的轻功也花了半刻钟时间才到这里。若是像武则天母女这么慢的动作还不定要花多少时间才能逃出去呢。
怎么办,我一个人怎么带着六个人飞?命苦啊,死马当作活马医。我道:“武姐,你学着林兰的样,搂着我的脖子到我背上来。武则天和武妹到我怀里来,你们俩分别搂着林兰和武姐脖子。快,时间来不及了。”
当下三人按着我说的话,一一挂到我的身上来。我身上挂着四个女人及两个半兽人,足足有一千斤。若是常人的话早就给压趴下了,可我还要不停地给莹师两女输功,延其性命。真可谓是超人中的超人了。
多加了三个人的重量,我的轻功身法却没有什么大影响,半刻钟时间已经飞出洞去。刚一飞出来,身后传来“轰”地一声惊天巨响,我哪敢回头,笔直纵往远处的树梢。
可老天要跟我作对,这些死猴子也要反我。才出得洞,一阵呼哨声,扑天盖地的标枪长矛雨朝我们射来。我大惊,全身功力提至顶点,金黄色的护体神功才在矛雨及体前一刹那,堪堪护住众女身体。
长矛不停地敲打在金光之上,却纷纷化成粉屑洒落地面。我动作丝毫不停,一眨眼间已经纵出了石山。
一向小言寡语的武妹这时竟然大喊大叫:“相公,相公,石山塌下来了。哇——,巨猿们死的好惨,好多都被压在山下了。”
“死得好,竟然偷袭我。”我诅咒那些落井下石的笨猴子们,最好是绝了种,方能消我心头之恨。
眼下大地在颤抖,时不时有一两颗古树倒地不起,我方飞至一颗大树梢上,还不得立稳脚跟,一阵巨颤随之而来,差点把我震落下去。
再看远方,那震动传来的方向,大片大片的古树在剧烈的地震下摇头晃脑,这森林里又有何处是安全的地方呢?
林兰紧张地问:“相公,咱们怎么办?”我张目四顾,一时之间也想不到一个安全的所在。
武则天此时竟然开口了,她用怪里怪气的声调说:“去那边的山峰。”
我往后一看,森林里有座小山峰,离石山不远,但不像石山是个中空的山,结实的紧。远远看去就像个梯形的顶柱。那山虽然也有巨石滚落,但山顶上空无一物,尽是一小片平地,加上峰顶恰恰高过古树树梢一两丈,正是这地震中最安全的所在了。
当下我也顾不谢武则天,带着众女纵(,16k,Cn)飞到了山顶上。一到山底上,我一颗悬着心总算是有了着落。众女从我身上下来,紧偎依着我,看着这不知哪里来的地震情景。
眼下我安下心来,细细打量这场灾难带来的后果。除了石山以外,其余各处并没有出现倒塌现象,看来是石山中空经不住这股震动,以至倒塌的。余者也就是倒了几颗老树,可那也只是树干中空,命不久矣的古树。地面上找不到明显的裂痕,似乎并非是地震。
况且这股震动似乎有着某种规律性,一阵一阵的节奏分明。不过明显一震比一震要来得强烈。突然,林兰尖叫一声,指着远方道:“相公,快看。”
我朝她指的方向望去,浑身一震,一脸的不可思议。
只见远方奔来一群怪物,乌压压的一大片,也不知有几千几百头。只见那群怪物长得比十几丈高的古树高出十来丈。身体有如一座座小山,四只脚粗短足有十人合抱,肉滚滚的巨尾脱出有七八丈长,最稀奇的是那脖子,像足了一根根树干,直直的有十丈长,脖子上却顶了个只比颈子略粗一点的脑袋,长着一张不大的嘴,也不见有锋利的獠牙。
“这是什么怪物?”我自方自语道。
“啊——,史前恐龙!”一声尖叫传来,我转头一看,只见火鸡不知什么时候出现在右方的几十米外的空中,正扑腾着那几丈长的翅膀,一张俏脸吃惊地望着那群怪物。
“什么恐龙?你知道这是什么怪物?”我急问道。
火鸡一个扑腾便飞到我们身边不远处,踉跄地从半空中跌下来,立脚似乏了力,差点扭了一双鸡脚。
火鸡功力被制,好不容易从后山逃出,早见到这个小山峰,便朝这里飞来。可浑身偏又无力,慢腾腾地飞到这时,我们早已在这里休息多时了。
“不错。”眼下的火鸡可谓是狼狈不堪,全身原本五彩缤纷的羽毛早已是零乱不堪,一张白白的粉脸上也是乌漆八黑,真不知她是从哪里化来的妆。
“天宫的宝库里有一本书,上面画的都是凡间人类出现之前的物种。我听王母娘娘过,盘古开天辟地以后,女娲捏土造人以前,这天地间便是被这种叫恐龙的庞大物种我霸占。后来,天塌了下来,砸得这恐龙灭了种。女娲才补天,再造成出人类来。”
“这么说,这恐龙是史前生物喽?”我疑惑道,“可又怎么跑到这飘渺森林里来了,还一下子来了这么多。我还以为是地震了呢。”
火鸡皱了皱眉头道:“我也不清楚,也许和我一样,是被那股怪风吹来的也说不定。”
我刚又要发话,火鸡突然神色一变,道:“天哪,霸王龙!”
我再看去,只见那群恐龙身后竟然又出现了近千头怪物。只见那怪物完全不同于先前那群恐龙有着臃肿肥胖的身体。它高约二十丈,一个大头就占了全身三分之一的重量。头上两只巨眼下是一张恐怖的巨口,上下两排锋利的獠牙上有四颗明显比较大,远远看去光那些泛着寒光的獠牙就足以令人吓得尿裤子了。
前脚极小,双短,龟缩胸前,两条后腿却是极其粗壮,长得又长,在身后一条粗壮带有长鳍,有如锯齿一样的长尾平衡下,奔速极快。以我目测,足足有三百八十公里每小时,比我的轻功慢不了多少。
“前面的是一群食草恐龙,后面的一群是食肉的霸王龙。”火鸡一解释,我就算到了事情的原委。一定是食草龙害怕霸王龙,所以才成群地逃命,几千几百头重达上百吨的恐龙同时奔跑起来,这效果又比地震差得了多少呢?
难怪石山会塌了,原来是这两群恐龙惹的祸。
“不好,快跑!”我脸色巨变,大叫道。只见情况是急转直下,那群该死的食草龙竟然往我们这个方向奔来,瞧那毁天灭地的气势,若不快点逃命的话,保证会变成一片肉饼。当下众女又照原先的方式一一挂在我身上。我纵身一跃,施展出“陆地飞行术”飞快地往前飞去。
我原先的轻功名叫“星零棋步”,可以我向在能在空中遨游一阵的身法,完全脱离了星零棋步的范畴,对我来说,叫它“陆地飞行术”是最恰当不过的了。以我现在的功力,足以称处上是“陆地半仙”了。
可就算我夸口称自己为“半仙”,可屁股后面那群食草龙依然是不依不侥地紧跟在后,任我朝哪个方向,也躲不过食草龙的追踪。
日头渐渐偏西,我仗着绝世的内力纵飞了一个时辰了。这逃命不但累人,还更枯燥,神经更是绷得紧紧的。我突然开口道:“火鸡哪去了?”
众女见我问得莫明其妙,半晌回不过神来,武则天突然开口说:“她在食草龙的背上。”
我转头迅速地望了一眼,凭现在的眼力,看得一清二楚。火鸡正悠闲地翘着二朗腿,惬意地看着没命飞奔的我们。
我气得不打一处来,骂道:“那些恐龙是不是不喜欢吃鸡肉的?”
众女给我说得扑嗤一笑,一时间紧张逃命的神经全松了下来。武则天略一思索道:“莫非那些食草龙是不吃肉的?”
我一听,大喜,哈哈大笑之下竟然回身奔向那群食草龙!
众女急的大叫:“相公,你莫不是气疯了不成?”
“相公怎会害你们,你们看着好了。”我安慰道。
不一会,我们就降落在了一只食草龙的背上,与火鸡的那只正好是齐头并进。众女除了武则天以外,都吓得失声尖叫,紧闭双眼,不敢致信此刻竟然会站在食草龙的背上。
食草龙身体庞大无匹,虽在剧烈地奔跑,可它的背上却相当的平稳。站在它背上,只觉有点轻微的晃动而已。
“好啦好啦,都睁开眼睛吧。(电脑,K,Cn)现在安全了。”我柔声安慰道。
众女睁开双眼,十分稀奇,都伸出手摸摸这摸摸那,一时间叽叽喳喳地谈起自己的感受来,哪里还有先前惊恐欲绝的样子。
火鸡在那头高声叫道:“喂,那边的英雄,逃命的滋味爽不爽啊!”
我心中气极,真想出手教训她,可掌心上有两条人命,却不是能随意动的。武则天是浑身功力聚集不上,却也乐得火鸡嘲笑我。
武姐一听,不乐意了,她可是个有泼妇潜质的主。当下扯开嗓门,对着那头的火鸡,放出机关枪,噼里啪啦一顿臭骂。真是想不到,她在这深山老林子活了十几年,是从哪里学来的这些骂人的话?
武妹看着我笑笑,轻声在我耳边说:“无师自通。”
我心下大汗,武姐这泼妇的资质果然是非同凡响,骂人都能无师自通,列位看官是没看到火鸡那涨红的鸡脸,就像是给人赏了几个五百似的,脸红脖子粗。
不过武姐也算是遇着了对手,火鸡那骂人的本事也是不凡,不知是不是从王母那偷学来的。骂人的每一句总脱不了“混球”二字,看来玉帝也不是万能的呀!
眼下的情况依然不佳,霸王龙紧咬着食草龙的屁股不放,硬生生一口气追了食草龙两个时辰。而食草龙是为了身家性命而奔,更是拼尽全力,不叫霸王龙追上一个。霸王龙想是见着到嘴的猎物竟然拼死逃命,半天追不上,也卯足了劲,吃了一路的灰尘仍不解饿,瞪着一双双大大的眼睛,巨口流着口水嚎叫着狂追不止。
追至傍晚,食草龙丝毫没有停脚的意思。可这却害苦了我们了,至我醒来,不但粒米未进,还连番有剧烈的动作,再加上不停的输功给两女到现在早已是饿得两眼昏花,耳鸣不已了。
看着屁股底下震动的恐龙肉,我真想割几片下来用火烤了尝尝味道如何。又想这恐龙如些善跑,我若是吃了它腿上的肉,不知自己的轻身功夫会不会更上一层楼呢?
当然,我也只是想想而已,若真是割了它肉,搞不来它来个咸鱼大翻身,那受罪的还不是自己?
好在莹师两女伤势已经稳定下来,虽然昏迷依久,却不再有性命之忧了。
看来这食草龙有一阵子好跑了,霸王龙也有一阵子好追了。
“相公,我带了些干粮出来。”武妹一句话听在我耳里简直比得上是仙乐。我大喜道:“你怎么不早说?”我拿过她递来的虎皮包,抢出里面的肉脯就往嘴里送。边吃还边嘟囔着说:“你们也饿了吧,来一起吃点。”
当下众女开始分吃肉脯来,许是逃命,人精神紧张,饿得也快,连平时饭量极小的林兰都吃了一大块肉干。这一大包干粮,一下子就只剩下半包了。
饱吃一顿后,对那死盯着我手中肉干的火鸡道:“火姑娘,像你这种仙鸡想来是不用吃饭的吧?”
火鸡此时颇有些后悔先前对我的嘲笑了,嘴角竟然流出口水而不自觉,听我一说,死撑着脸皮道:“哼,本姑娘早就练至辟谷阶段了,哪里还用吃这些个垃圾食品。”
众女对着火鸡就是一阵笑骂,火鸡饥火冲天,恨不得飞扑过来,抢走武妹手里的干粮包。武妹与林兰生性善良,到后来实在看不下去了,对我道:“相公,就分她一点东西吃吧。你看她那幅可怜样,明明饿得要死还撑着张脸皮。怪可怜的。”
我一听,道:“好吧,我的好娘子们善良至斯,将来一定是贤妻良母。”施出暗器手法,将一大块肉干送至火鸡身前。火鸡用古怪的眼神瞄了我一眼,用翅膀捧起肉干,转过身子,吃将起来。在那转身的一刹那,我在她脸上似乎看到了两点闪亮的东西……
“相公,你为什么要救这两个妖精啊?”林兰突然说出一直压在心头的疑问,顿里心中舒服多了。
我看她脸色就知道林兰又想歪了。忙把在林中怎么遇到莹师二人,怎么捅伤了莹莹,又是怎么跑到树洞躲雨,第二日早晨又是怎么碰上火鸡,以至于双方大打出手的前因后果说了个详详细细。
众女自是对我一顿老拳,最后齐声说:“早知道就不给火鸡肉干了。”
我道:“这火鸡也只是性子偏激了一点,反正现在大家都平安无事了。不如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天下太平岂不更好?”众女连连称是,只有武则天骂我幼稚。
我心道,自己本就是个十三岁的小孩,幼稚又如何,快快乐乐才是福,平平淡淡才是真。虽然有时我喜欢冒险,那不过是一时的冲动而已。
这场惊天动地的生死追逐之戏仍未谢幕,我惊叹恐龙们的耐力,这肥胖臃肿的身体当真不是白吃的。夜色暗了下来,众女累得早已经趴在食草龙背上,相偎依在我身上睡去了。连对面的火鸡也不知什么时候没了声音,一动不动地趴在那恐龙背上沉沉睡去……
欲知这场恐龙大角逐之后事如何,请听下回分解。
第八十七章人龙之战(上)
且说徐正气带领武则天诸女及三个半兽人竟躺上食草龙背上呼呼大睡,反观食草龙竟然连奔了一日一夜,毫无停止的意思。
东方微微发亮,眼见着太阳就要出来了。此时这群吃了伟哥在前头发足狂奔的食草龙们,所剩者亦不多矣。
我缓缓从调息中清醒过来,好在这龙之真气尚能自行运转,无需太过精中精神亦可修炼。张头四顾,经过这一天一夜的狂奔后,几千头食草龙此时只剩下不足百头了。显然那些奔跑不及的食草龙做了飘渺森林的肥料,不过幸好我们所乘坐的属于“领头羊”之类,要死也是最后的一批。
反观后面的霸王龙,一个个腹部饱涨,也不怕消化不良,挺着一个个将军肚,嘴里发出鬼哭狼嚎似的叫喊声,迈着放大版的八字步紧跟不舍。我不禁有些怀疑起祖师的言论来,莫非饭后跑步更有助于消化?
不过这四周的景色似乎有点变(,K,Cn)样了,参天的古树早不见了踪影,取而代之的是些杂草灌木。连绵起伏的山头也没了痕迹,眼前一马平川,见不到一棵树的影子。
“相公,这里好像不是飘渺森林了。”武妹轻声说。
武则天开口道:“终于离开那个鬼地方了,八百年了,八百年了,朕有八百年没看到过平原了。”武则天两眼放光,激动的手脚不知往哪里放,眼中流下了欣喜的眼泪。
“啊——,太好了,太好了。我好高兴啊——”武姐竟然蹦蹦跳跳,手舞足蹈大跳起来。
众心的热情感染了我,长身立起,我双臂仰天伸起作拥抱状,“啊——”,长啸声声,声振长空,百里可闻。这许多天的郁闷之情,尽在这声长啸中,倾泄而尽。
众女看着我雄壮的英姿,心中泛起对我的爱意,都因身为我的妻子而自豪。武则天看着我心想,好久没有看到男人这种豪气干云霄的气势了。
此刻经一夜调息的我,神气充足,元气充沛。我现在的状态可以称之为十三年来最顶盛的时期了,心中战斗欲催动着我的心,令我兴奋不已。
“众们娘子,看为夫将那群可恶的霸王龙杀了如何?”我自信满满的看着众女,林兰三女纷纷不安道:“相公,你一人敌得过那么多的恐龙吗?”
我朗声大笑道:“相公可不是那种喜欢夸海口的人哦。”
武则天泼冷水说:“哼,即使你身怀盖世神功又如何?要不是这群恐龙在无意之中带我们出了飘渺森林的话,我们还不知道要在那个鸟不拉屎的地方呆上多久呢。眼下在这茫茫平原上,一眼望也望不到边,不如叫这恐龙背着我们,总给我们省下许多麻烦。你若是把那霸王龙统统杀了,岂不是坏了大事?”
众女一听,纷纷赞同武则天的观点,连火鸡也点了点头。我虽然也同意她这个看法,但总觉有种给她压制的感觉,总认为武则天想骑在我头上,心在兴奋之情顿时消失得无影无踪。看事物可以从多方面入手,武则天毕竟比我多活了千把年,又曾在男人的世界里凭自己的本事登上帝位,真可称之为“人精”。
我初出江湖不久,非但年纪很小,而且自幼生长在深谷之中,与俗世接触不深,对于为人处事,江湖经验等等方面只能称得上是小学生。现在身边正有个最好的老师,当然我不会明着向武则天请教,暗中观察是最好的办法了。
这么一想,我心中顿时释然,不再与之计较,点点头说:“看来是相公年轻太过冲动,想事情方面还不够全面,多谢岳母大人指点。”朝她抱了一拳。
武则天见我向她道谢也是一愣,这个徐正气一直与自己斗气,没想到他心胸竟是如此宽广,当真是个良材美玉,堪为年青一代之俊杰矣。
“驸马何须如此客气,你与朕都是自家人,何须多礼。”武则天纤手前抬,只差道句“平身”了。
真不知她是做作还是说惯了嘴,一时改不回来,整天把“朕”字挂在嘴边上。
又奔了两个时辰,已经可以看见前面的一些村落了,幸好食草龙没往那村子里跑,不然对村民们来说,那一定是个毁天灭地的打击。但惊天动地的异响及地震,还是将村民们从农舍里惊了出来。
人们纷纷抬头张望这些庞然大物,有的村民已经拿出来菜刀锄头,生怕恐龙会冲过来,握武器的手都在颤抖;还有一些人大呼小叫,托儿带女的准备逃离。男人女人,老人孩子,一大群人吵得了天翻地覆。
但只一会儿,恐龙就从村落旁一跑而过,就连霸王龙也没正眼瞧这些不够它塞牙缝的食物们。对它们来说,食草龙才是真正的肥羊。列位看官,如果在你饿得头晕眼花时,面前分别放着一头烤猪和一碟小蚂蚁,你会选择哪种食物呢?
以已推人,霸王龙显然很聪明,它选择的是食草龙。
武姐武妹两女是头一回到尘世中来,突然看到那么多的外人,竟然有点害怕起来。毕竟她们的长像太与众不同了。
看到食草龙只是从旁擦身而过,村民们安然无恙,我松了口气,见武姐武妹两人害怕的样子,安慰道:“姐妹俩别怕,有你们相公在,没有人敢欺负你们的。”
武则天则嘲笑道:“只怕你到时候顾此失彼,两头落空了。”她是指我怀里的两个伤号莹师两女。
我毫不以为意,道:“岳母大人千年修为,怎么会对亲生的女儿见死不救呢?”武则天的伤已经好得七七八八了。
“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一个男人连自己的妻子都保护不了的话,还有何面目苟活于天地间?”
“你……”我一时语塞,武则天说的确实不错,若是此时我仍是武功尽失的话,早在昨日就命散龙脚了。
“岳母教训的是,小婿自会好好照顾武姐武妹一辈子的,不劳岳母操心。”
“这样最后,若是哪天叫我发现你对武姐武妹有半点冷淡,哼,小心你的脑袋!”武则天色厉内荏道。
其实武则天孤苦伶仃一个人生活了八百年,早就寂寞无比了。好在近几年有一双女儿陪伴左右,才稍解心中孤苦。虽然她一向是利益主义者,也曾亲手杀死自己的儿子,但那毕竟是有利益方面的茅盾,令她不得不痛下杀手。但依现在的情况来看,武则天对武姐武妹两人还算是上是个称职的母亲,看得出来,武姐武妹颇痛礼仪,兼且文武双全,也算上是一号女中豪杰了。
正待与武则天说话,突然前方远处烟尘滚滚,响彻天际的杀喊声,金铁的撞击声,万马奔腾的踏地声,声声入耳。联想到宁王之乱,我大叫一声,“不好,前面有战事,两方人马定是在作攻城战。”
食草龙不偏不移地正对着那烟尘滚(电脑,,)滚的所在冲去,速度之快,令人难以想像,才一会儿就冲到两支军队的战场边缘。
战场上一方攻城,一方守城。以我现在的目力,在十里外就看见了城门上的两个隶书大字:信州。
信州,莫非是武雁门关内远近闻名的富饶之城——信州城?
可宁王在南方叛乱,莫非短短两月之内竟然已经攻到了西陲重镇?我暗想不太可能,周厚照再怎么不理朝政,可朝庭里文臣武将无数,兵精将广,哪有短短两个月就被宁王吃下南方的?
再一细细打量双方军旗,城头上立着的赫然是我大周的“周”字旗,而城下攻城一军密密麻麻怕不有好几十万人的军队,那旗帜上赫然写着个“蒙”字!
蒙古族?莫非这几十万大军是蒙古小王子所部?
眼下大周江山内乱不断,宁王叛乱,朝庭必然先攘内后安外。而蒙古小王子向来对大周虎视眈眈,如此天赐良机怎么会放过?这么一想蒙古小王子率军东上,进攻我西陲重镇信州也是理所当然的了。
虽然我对谁坐皇帝这个宝座没有任何的兴趣,可自己毕竟是个汉人,自然不会汉人给他族人统治了去。先入为主的观念令我对蒙古人不抱什么好感。
现在食草龙迈着令大地颤抖的步伐,往战场上冲去,惊天动地地震动令两方人马都停下了手中的武器。
等看清竟然来了一大群庞然大物的时候,双方都在鸣金收兵,急叫撤退,成群的近二十丈高的怪物可不是人力所能战胜的。可眼前的恐惧反到激起了众多杀红了眼的兵士们的怒气,绝大多数有职业道德的士兵们没有撤退。
他们很清楚,在如此的庞然大物面前,是没有任何机会生还的。想像一下,光食草龙的一只脚掌就有方圆三丈的范围,高速奔跑下,即使是城池也会被它们冲垮,别提这些不堪一击的军人了。
军士们纷纷掉转了枪头,无数的飞箭长枪朝食草龙飞射而来。然而对食草龙来说,它哪里们在乎这些小牙签?身后的霸王龙才是致命的敌人。“小牙签”百发百中,没有一个失误的,统统插进了食草龙的前胸以及前腿处。食草龙眉头也没有皱一下,半点血也没流下来。昂头挺胸,三丈方圆的巨脚扑天盖地踩将下来。
啊——,林兰武妹两人吓得紧闭双眼,死死抓住我的手臂。
食草龙过处,一地的尸体早已分不出是泥是肉,血流成河,大地也被染成了红色。然而人类的意志力是相当的顽强的,攻城的器具投石车,弩车也一一调转方向,对准了食草龙“呼呼——”一阵箭风石雨照头砸向食草龙。
此时的天空颇为壮观。
日上三杆,万里无云的天空上突然冒出一大片乌云,抬头一看,原来那片云是巨石所筑。一块块巨石足足有一人多大,从投石车起处,以抛物线的方式,当头砸向食草龙。
前方却是另一番景象,一排由尖头巨木构成的箭雨,呈直线从城墙上直射而来,就像是无数的黄蜂,迎头朝你飞来。
我大叫一声,“全都躲到我身后去,大家都抓着我的衣服。”我提起双掌,如天神般站立在食草龙背上,准备迎接那箭风石雨。
武则天抢身到我左手处,也摆了个防备的姿势。我偏头看了她一眼,武则天一点头,我信心大增。试想有两位当世绝顶的高手在,千军万马又有何惧。第一回见到如此浩大的阵势,有武则天这个老将在,我心中大定。
箭风先至,一头在最前面领跑的食草龙成(,,)了出头鸟,被巨大的木桩弩打成了马蜂窝,它痛嘶一声,轰然倒在了地上。
城头上的周军见己军竟然打死了一头怪物,军心大振,轰然大叫,城头上响彻云霄“天军必胜,天军必胜……”
在周军的呐喊声中,又有几头食草龙毙命在弩车箭下。我早就功提全身,一见十数根桩箭朝我们这只恐龙射来,双掌快速拍出几道掌风。
那掌风乃是我龙力所化,出掌之后竟然化成金黄色的龙形,龙口对着一根根桩箭,把箭一一撞成了粉屑。
“妈妈呀,我看见龙了。”
“老天,今天是怎么了?又是怪物又是龙的。”
“妈妈呀,天塌了,龙都掉下凡间了……”
城头上的军士们呐喊还没玩,突然见到怪物身前竟然冒出了十几条金光闪闪的巨龙,吓得众军士们胡言乱语,哭爹喊娘……
我轻而易举地将十几根劲弩打得灰飞烟灭,信心狂涨,正想拍掌欢庆。武则天暴喝一声,“当心头顶!”
我一听,也顾不得看头顶上有何物,双手托天,一股狂暴的龙力冲天而起,轰一声巨响,石屑纷飞如雨下……
第八十八章人龙大战(下)
护体神功运至极处,浑身金光灿烂有如天神下凡,就在这一刻,原本因使用《暴发吸呼》秘功易容至一米七五身高的我却脱出了控制,身体终于恢复了本来面目。
众女惧然大惊,原本熟悉的相公突然换了幅容貌。金光闪烁的一具身达两米多,浑身上下布满爆炸性力量的肌肉,流光逸彩。原本就紧窄破烂的兽皮衣,竟然给强壮的肌肉撑得裂了,纷纷飘飞得无踪无际。古铜色的肌肤在阳光的照耀下尽显男子汉阳刚风采,那一瞬间就连见多了男人的武则天也迷失在我强壮的身体上。
我长啸一声,双掌连挥,游龙掌力将扑天盖地而来,投石车抛出的巨石,打得四分五裂。手中越打越是来劲,对于恢复本来面目有一种压抑不住的喜悦。身体发肤,受之父母,还是本来的好!
火鸡那边座下的恐龙不知是不是走了狗屎运,从开战以来没受过一次攻击,但看她一脸轻松的样子,似乎被制的功力经过一夜的调自己已经恢复了。但见到我大展神威,威风凛凛的样子,也忍不住惊奇,喃喃自语道:“这小子莫不是天神下凡,两日不见当刮目相看。瞧他掌中真气,竟可化无形为有形。此子功力至少也达至千年以上的水平,怕不是就快可以飞升了。”
火鸡说的不错,经过三真气的融合,原本每股真气的原始运行路线早已打破。也就是说,现在的龙力不再沿着原先的路线而运行了。但龙力比之那三股真气又有质上的区别,它可以自动运行,自动发出护体神功,最大的特点就是练此功一年,可抵练他功一百年。别以为我使出龙力时,瞧这威力足足比武则天高上几百年。
而实际上,按着年岁上数,也不过只练了十年内功而已。武林中人向来追寻天道,以为先天之气就是天道,可以破空而去,逍遥自在。
所谓的先天之气乃是人类在母胎中所带出来的。比如一个未满周岁的婴儿,他可以抓住你一根手指,而你在力量上却无法拔出。婴儿处于一个混顿的时期,为什么会有如此强大的力量呢?
这就是先天之气!
所以,许多武林中人认为自婴儿时期就开始修习内功是最好的。但这里又有一个矛盾了,因为婴儿时期人的腑脏筋脉根本没有长全,许多筋脉还没有长出来。这世上所有的内功心法,无一可以在婴儿体内运行,所以即使如李逍遥的逍遥九变神功,亦是在我三岁时开始教授。
武林人士一直将先天境界做为武学上的至高境界。其实不然。
世界是发展的,人体也要发展、生长。先天之境固然诱人,威力也是无穷。但是力量才是真正的根本,你自身拥有多大的力量,拥有多深厚的内力,这才是关键。
有人以为先天之境乃是自然之境,若练至此境可以引天地自然之力为己用。真个是痴人说梦话。
天地乃是个平衡的世界,岂可随意将自身的力量借给人类使用?若真借给人使用了,那天地间的平衡岂不是会被打破?一个失衡的世界会怎么样呢?
谁也不知道!可能会引发一场灾难,一(小说站)个毁天灭天,天地重生的巨变。
所以说,先天之境也不过是开发人体自身的潜力,最终是要索得更强大的力量的!
而我的龙力则不同。若以三股气的量来说,足有近两千年功力,但此时融全成了龙力,好比一潭水给压缩成了一小桶。可想而知这桶水的密度之大,质量之高了。
扯远了,言归正传。
那扑天盖天的巨石恰如其分的给了我一个表现的机会,满场中几十万人被一个可以发出龙的年轻人震惊得目瞪口呆,其程度不比见到了恐龙的感觉差。一个是闻所未闻,一个却是如雷贯耳,两者间的差别是可想而知了。
但是,在这种混乱的情形下,人类的个体意识总是被淹没在群体意识之中的。(注:英国警察审问一个球场闹事者,问为什么要向球员扔臭袜子。闹事者道:大家都扔,所以我就扔了。警察问:你自己没脑子的吗?人家扔你也扔?闹事者答:当时大家都很激动,所以我也跟着激动了一下!)
当一个士兵再次射出弩箭时,满场几十万大军纷纷再次拿起自己的武器——目标是正前方——那个金色的怪物!
食草龙在上一波的攻击下倒地了十几头,整体的奔行速度被大军阻了一阻,但就是这么一小会儿功夫,领头的霸王龙已经叼住了一个倒地不起的食草龙。它就地大啃特啃,食草龙发出惊天的痛叫声,震得城头上的许多士兵一个站立不稳,一个倒栽葱,飞流直下三千尺,瞬间落地开花。
血红的大地上又涂上了几朵白色的鲜花。
紧跟在后的其余霸王龙,丝毫不懂得什么叫客气,一眨眼的功夫倒地的食草龙只剩下一幅完整的骨骼了。
食草龙,向来是只懂得逃命的,但现在前有强兵,后有追兵,真个是瓮中之鳖,逃无可逃。困兽犹斗,更何况是身庞体大的食草龙呢?食草龙给霸王龙追得早就肚子火气了,这么一大群食草龙突然停步回身,猛朝那些正津津有味啃着自己同伴尸体霸王龙们冲去。一时间那是怒吼连连,善良的食草龙这回真的要发飙了。
我正惊讶于食草龙的胆量,正为它们没有可利用的武器而担心。只见前头的几头食草龙一个侧身摆尾,又粗又长的尾巴以横扫千军之势扫向还没有反应过来的霸王龙。
一个正在低头猛啃的霸王龙,躲避不及,硬生生给一尾巴打得连头带嘴地打进了食草龙尸体内,外头还可以看见一片长着锋利獠牙的下巴激射出来,不偏不侈,盯在了另一头食草龙的双眼上。
呜——,受伤的霸王龙痛叫一声,令所有正享受美食的霸王龙们惊醒过来。但食草龙的突然反攻仍令霸王龙损失不少好手。有的霸王龙头被打成了肉饼,有的霸王龙给踩成了烂泥,还有的竟给食草龙一个合击,如捧球般打飞老远,半天没了音讯,许是挂了。
这食草龙算是跟霸王龙对上了,两方在城外三十里处平原上对峙着。以数量上看,食草龙是霸王龙的两倍,约有两千头。但以单兵的作战实力而论,霸王龙至少可以以一敌二。
我对大家说:“不好,食草龙要向霸王龙开战了。我们再也不能待在食草龙背上了。大家快到我身前来,咱们要走了。”
众女惊得纷纷爬么我身上,我左右手抓起莹师二人昏迷的身体,展开陆地飞行术,朝侧面飞去。武则天功力虽高,但轻功却并不在行。是矣也抓住我一只胳膊,在我的带动下,一同飞出了恐龙们的战圈,立在十里外一处高高的秃顶山坡上。
火鸡见势不妙,忙挥动双翅,随我们飞来,立在山坡上另一头。
几十万大军发出的攻势早在食草龙转身之时不战自溃。但形势的突变令他们的神经变得显然比较大了。看到恐龙们突然内哄,自相残杀,竟然没有一个人表现出喜悦之情,一个个目不暇接、目瞪口呆地看着这场恐龙大战。
我带着几女停在山坡上,几女不忍离去,誓要亲眼目睹这万年难得一见的恐龙大战。我战意正昂,也不愿远去,这种好戏怎么能错过呢?就连跨下的小弟弟也抬头挺胸,似要破裤一观似的。
我身上本就只剩条内裤了,它凑热闹不打紧,要给众女看见了非叫我难堪不可。我心下痒痒,暗起作怪之心,绕到武则天背后,突然将弟弟顶在她臀沟内,轻轻磨擦起来……
武则天一转头,惊叫道:“你……”
还不等她再发话,就给我制住了哑穴,身子也一动不动,任我摆布了。众女都全神贯注地盯着场中的恐龙,哪里会注意到这边发生了什么小事。
我一面享受着这异样的刺激,轻声在武则天耳边道:“一边享受一边看戏岂不妙哉?”我伸手掀起她下裙,拉下她小裤,巨龙猛地一扎,冲进了她体内,飞快地抽动……
武则天紧皱眉头,可她那宝器早已是水淋淋,也不觉痛,只是一阵爽涨……
且不说这边的艳戏,再看场中的恐龙。霸王龙一排排站得整整齐齐,巨大的头,锋利的獠牙一排排闪着寒光。食草龙虽也是直线排列,但每一只所立处皆互隔着一身的距离。虽然没有锋利的武器,但它们有庞大的身躯,结实又长的尾巴。
双方齐声怒吼,大地也颤抖了一下,两群恐龙朝对方猛冲而去,比之两军对垒之气势不知要强上几千几万倍。
当双方躯体即将接触之时,食草龙们齐齐后转,巨尾如鞭一般扫向霸王龙的头部。许许多多张口怒叫的霸王龙来不及反应,给打得獠牙飞落,更有甚者,上下两排獠牙齐齐不见,有若拔了牙的老虎,任食草龙宰割。
食草龙王力量最猛,与它对上的那霸王龙的上半个头给打飞老远。只留下剩下半个下巴的尸体轰然倒地。
霸王龙王也是不凡,它狠狠地咬住一头扫向头部的食草龙的尾巴,本想一口将那尾巴咬断。可食草龙尾竟然粗大,骨骼结实,一时之间竟然僵持不下,霸王龙王暴吼一声,大头一扭,那食草龙连尾带身给它扯得离地而起,庞大的身体是霸王龙的几倍,却给它生生咬起转了两个圈。
霸王龙王一松口,呼——,食草龙带起一阵狂风,身体高高抛起,狠狠地砸在身后的几只食草龙身上。那几只食草龙身体庞大,哪里闪避得开,砰然一声大响,几头食草龙给砸成了一堆。
那尾巴被咬的食草龙挣扎了一会,竟没事一般爬了起来,又朝霸王龙们冲去。而倒霉的几只食草龙,生生做了肉垫,鲜血狂喷,再也站不起来。一旁的几只食草龙猛见自己的爱侣竟然被霸王龙王害死,高吼着一齐朝霸王龙王奔去。
霸王龙王见自己一击之下竟然打死几头食草龙,兴奋得高吼一声,挑衅地朝远处的食草龙王望了一眼。食草龙王早给它那威猛的一抛气得暴跳如雷,只可惜身体太重,否则早跳到霸王龙王面前,给它一尾巴了。
可毕竟距离太远,只好把气撒到那些可怜的霸王龙身上,一只霸王龙被它扫倒在地,食草龙王一个前奔,前脚把霸王龙的脑袋踩得稀烂。
霸王龙王显然不服气,一口叼住一只倒霉的食草龙的脖子,“咔嚓”一声,竟然被它生生咬断,它一甩,那断头竟然打在食草龙王身体上。
食草龙王显然被激怒了,巨尾来了个扫膛尾,围着它的几只霸王龙给扫得两腿发软,站立不稳,倒在地上,又被随后跟上的几只食草龙踩得脑浆迸裂。
但霸王龙胜在拥有锋利的獠牙,武器显然比食草龙的要先进的多。普通的的霸王龙与食草龙对战的输家永远是食草龙。不时有食草龙的脖子给霸王龙生生咬断,虽然它的尾巴能将霸王龙打得骨断腿折,但终敌不过霸王龙的锋牙利爪。
两头恐龙翻倒在地,食草龙的尾巴被(电脑小说站)霸王龙死死咬住,只好用四只巨腿狂暴地踢在霸王龙身上,霸王龙那可怜的前爪连食草龙的身体都够不着,只好伸出两条后腿,吃力地挡着食草龙的攻势。
突然从旁冒出一只霸王龙,一口咬在食草龙脑袋上,顿时毙命,但一边马上又冲来了几头食草龙,七手八脚,一尾两腿,把两只霸王龙揍了个稀巴烂。
更多的霸王龙冲了过来,又是一场混战。霸王龙以一敌二,虽不时咬得食草龙鲜血淋淋,但也给尾巴抽得痛呼不已。虽然自己也有尾巴,但那尾巴比食草龙的细短太多,有几只霸王龙欲学食草龙的样,没想到尾巴给打成了九十度角,痛得扑到食草龙身上就是一阵狠咬。
食草龙哼都来不及哼一声,瞬间皮开肉绽,肠流遍地。
整个战场比人类的还要血腥残暴得多,那恐龙身上流出的血水,就像是一条条小河,只不过一刻钟时间,满面泥泞,遍地成河,在阳光的照耀之下,那阵阵腥臭之味连远在十里之外的我们闻之都欲吐了。
林兰毫不会武,抵抗力最是差劲,武妹探手输出一股真气,才使她心情渐渐平复。我本想输功帮她,但也武妹帮忙了,便即作罢。可血腥的场景令我性欲更旺,动作更加狂热,武则天要不是被我制住了穴道,早就浪叫连连了,眼下却只能虚张着一张小嘴,一波波快感冲击着她的神智,双眼迷蒙,全身肌肤粉红,颤抖不已。
战场上的势均力敌,想不到食草龙发起威来实在不比霸王龙差上多少,虽然没有先进的武器,但它们有一颗必死的心。不时可以看见无头的食草龙,那巨大尾巴扫动不停,打得霸王龙抬不起头来。
霸王龙想不到平时低眉顺眼的食草龙竟敢反抗,还把己方打得落花流水,恐龙王者的尊严侵袭霸王龙们的心,更加激起了饲血的兽性。血肉在横飞,怒吼声震得天空上的云彩翻滚不已,连老天爷都害怕似的躲进了厚厚的乌云中,眼看着,暴雨将至!
双方此时已经杀红了眼,食草龙王、霸王龙王领着各自的残兵们发起了最后的冲锋。这一回两个大王们是针锋相对,呈直线形朝对方冲去。两王身后的部下们,迈着沉重的脚步将大地踩得砰砰作响。
观众们都提起了一颗心,暗道,谁胜谁负在这最后一战就要明晓了。
霹雳一声暴响,闪电划破了乌云的身体,狠狠地劈在了恐龙的战场上,恰好是食草龙王与霸王龙王躯体接触的那一瞬间……
欲知两方恐龙大战之后事如何,还请看下回分解!
第八十九章最后的决战
且说徐正气与武则天诸女及几十万大军观那恐龙大战看是那是目不暇接、目瞪口呆,就在霸王龙与食草龙双方即将要进行最后的对决的时候。天空乌云滚滚,一个闪电霹雳竟然硬生生劈在霸王龙王与食草龙王之间!
此时经过两刻多钟时间的苦战,近两千的食草龙此时只剩下不到五百之数了。到底是霸王龙武器较为先进,虽然给食草龙的尾巴神功打了个措手不及,但总归是尚有六百之数。此时在数量上食草龙已经不再占有任何的优势。
但这几千几万公里奔跑下来又经一番苦战的五百食草龙可真个是食草龙群之中的精锐之师了,要知道以食草龙这种庞大臃肿的身材来说,跑步是它们最不善的运动,由此可想而知这五百食草龙的历害了。
那闪电直直地劈将下来,好比是一把寒光利剑自天空中直直地刺下,不偏不侈正好劈在了两方正中,“轰”一声巨响,暴出一摸极其刺目的强光,强光将在场的所以恐龙都包在其在,就连我也不得不以手摭目,以避其光。
强光足足维持了一盏茶时间,待强光消去,场中已是乌尘滚滚,黄沙满天乱飞,根本看不清恐龙们的情况如何。
“咦,奇怪了,怎么没了恐龙的怒吼声及地震的感觉了?”我道。
武则天在闪电下劈一刹那间,竟然达至高潮,至此方才回过神来道:“莫非是给雷劈死了?”
正猜测间,场中突然同时传来两声暴吼声,显然一声是霸王龙所吼,一声是食草龙所叫。随着这两声吼叫,灰尘渐渐散去,终于露出恐龙们的身影来。
待尘埃落定,终于看清了。场中两方的恐龙们一个个如中了定身咒,一动不动,浑身上下乌黑一片,两眼翻白,浑身皮毛竟然焦黑,正冒出丝丝焦气,由于众恐龙此时都是奔跑的前俯姿势,过不了一会,一个个竟“砰砰砰”,接二连三栽倒在地,再也怕不起来了。
莫非这些恐龙都给那道闪电活活劈死了?
最后,场中只剩下两个庞然大物孤零零地站在那里,众人定睛一看,齐齐大吃一惊,林兰竟然尖叫一声“啊——”,显然是吃惊不小。
只见此时的两只龙王完全不复方才那幅模样,先说食草龙。
它庞大的身躯旁竟然长出来了一对长长的翅膀,双翅膀微微晃支,展开来不知有三四里长。再看它身体毛发,完全不同它的同伴那么漆黑。原本光滑的青色皮肤此时竟然长出了一层青光闪闪地鱼鳞状物体,全身上下,从头至尾,无一不被这青色闪着寒光的鳞片所包围。更叫人心寒的是,从它头顶到它尾端这条线上竟长出了如剑齿龙似的一条齿状利物,就像是长出了一条弧线锯子。更有甚者在它那条巨尾的两侧竟然也多生出了两条锯齿,想一想这东西要是割在霸王龙身上,怕是不会好受了。
而霸王龙也有异变,最明显的不过是它头顶上长出来的角了。霸王龙的头本就够大,那寒白色獠牙巨大无比。但现在长出来了一条长两丈,最粗处近两米方圆的独角一根。搞笑的是原本细短的前爪竟然暴长三丈,而且还生出了锋利的爪子。它全身上下的皮肤有如革质,油油发亮,好像是涂上了一层保护膜似地。
两条龙王非但不死,还因祸得福,纷纷整装戴甲,重装上阵。
两龙王见自己的手下竟然都死于非命,兽性完完全全被激发出来,再高吼一声,向对方冲去。
霸王龙一时间没体会出新武器的妙用,不敢轻易使用,还是用自己的老绝招,巨口狠咬向食草龙。食草龙不敢大意,用得也是老招势,一个侧转,巨尾横扫而出,只不过这回是扫向霸王龙的身体。
“砰”一阵骨肉撞击的闷响声,食草龙的巨龙扫中了霸王龙,那锯齿状的长鳍狠狠地在霸王龙身上留下了一道深深的痕迹,但长鳍不够长,割得也不够深,显然未对霸王龙造成生伤。
霸王龙一口竟咬到了食草龙背部,很不巧,左脸给食草龙的背鳍刮了一条长长的伤疤。食草龙虽有鳞片保护,仍抵不住霸王龙锋利的牙齿,硬生生给它咬进了身体里。
食草龙痛嘶一声,长尾对着霸王龙的身体就是一阵猛扫,一条条血痕在霸王龙身体上冒了出来。霸王龙丝毫不敢松口,前爪锋利的爪子紧扣食草龙背部,猛发力,将食草龙庞大的身躯给撞翻在地。
食草龙顿时翻了个四脚朝天,霸王龙见机会难得,松开口,纵身扑向倒地的食草龙,朝它细长的脖子上狠狠咬去。眼看食草龙就要毙在霸王龙巨口之下,只见它不慌不忙,粗长的四只巨腿,猛朝霸王龙蹬去。
霸王龙腹部受了四脚重击,下扑的身体硬生生反朝天空上弹起,食草龙再来个“神龙摆尾”,一尾巴抽在了霸王龙身上,把它打得横向侧飞出去,“砰”一声跌在地上。
显然,第一回全,食草龙略胜一筹,不过以伤势而论,还是它受的伤要重一些。霸王龙不过只受了一些皮毛之伤,而食草龙可是给它狠狠地咬到了骨头里。
两龙王重新爬起,虎视眈眈。
霸王龙对食草龙那身锯齿鳍显然有些忌惮,虽然那锯齿鳍重伤不了自己,但割在自个身体上毕竟也是会痛的,更何况若血流过多,久战之下更不是食草龙占了便宜。这一回它算是见识了新武器的历害了,又想自己不是也长出了个新式武器么?
它前脚趴在了一地,四脚着地,一只前脚踮啊踮的,头朝下低,独角前伸,遥遥指向食草龙。这一招,它曾见过自己的食物野年用过,效果相当不错,自己比那野牛大上不知多少倍,威力也要高上不知多少倍才是。
于是,它高叫一声“嗷——”,四蹄如飞,如斗牛般狠狠地撞向食草龙,速度之快,比原先它只有两只腿时,简直是不可同日而语。当真是两条腿怎么可能路得过四条腿的呢?
食草龙一见霸王龙突然做出这种见所未见的动作来,竟然有些不知所措了。挡,看它那长长的独角,怕是会给穿胸而过,一命呜呼;闪,霸王龙速度暴增,闪得了前身,躲不过后尾,必有一处会重创。
情急之下,食草龙灵机一动,学着翼龙的样,双翅猛地一拍,在霸王龙独角及体前的一刹那,堪堪躲过了这一重刺,身体向空中猛地一拔,一下子飞上空中离地三十余太高。
“飞龙。”火鸡吃惊不小。我问:“飞龙又是什么龙?”
火鸡道:“史前的西方,有两种龙。一种龙可以飞,称之为飞龙。一种头长独角,称之为独角龙。”
我道:“莫非是因这闪电一劈,它们分别进化成了飞龙王和独角龙王了?”
火鸡道:“极有这种可能。”
食草龙,哦不,现在该称为飞龙王了。而霸王龙自当称为独角龙王。
现在这场恐龙大战真可称得上是龙争虎斗了,双方的终极强者,加之又经进化,斗起来真可是天浑地暗,日月无光。飞龙在空中四处翻飞,一有机会就给独角龙来个俯冲,有如老鹰捉小鸡,耍得独角龙团团转。
独角龙在地上,时不时地防备着飞龙的袭击,偶尔用长长的独角反击一下,搞得飞龙对它也无可奈何。
独角龙给耍得怒了,生性阴狠的它想出一计。
飞龙又一次俯冲而至,独角龙闪避不及,给扫中背部,就地扑街!倒在地上半天爬不起来。飞龙哪还怀疑有他,再次俯冲而下,四只粗腿齐齐朝独角龙踏下,誓要将它踏成肉泥。眼看就要踩到独角龙身体上了,突然独角龙龙首一抬,独角对准飞龙腹部。
飞龙大吃一惊,想要拍翅上飞,可这俯冲之势,力何止千钧,活生生给独角龙的独角刺了个透心凉。
但独角龙也不好受,四只重腿踏踏实实踩在自己身上,一阵骨肉分离的巨响,连在十里外的我们都听得一清二楚。
两败俱伤!
两龙痛吼连连,飞龙若忍着独角带来的巨痛,四脚上下翻飞,将霸王龙踩成一滩肉泥。霸王龙原想闪躲,可独角在飞龙身体内,又如何避得开?
正所谓偷鸡虽成变蚀了把米,重伤了对手却丢了性命。
飞龙巨翅一拍,将长角脱出体外,(16K,16K,)巨尾抄到独角龙体下,将它的尸体高高抛起,再一甩尾。“砰——”一声,独角龙的尸体如炮弹般朝那城外的蒙古族几十万大军飞去,“砰——”一声巨响,独角龙尸体连翻带滚,将大军砸得个死伤无数。军士们本看得目瞪口呆,对这突如其来的灾难没有一点防范之心。
这独角龙尸体来得又是那么地突然,即使许多人想到了要躲避,可独角龙方圆几十丈的尸体又躲往何处?
只这一下,蒙古族大军就损失了十几万人马,凡独角龙过处,无不是肉泥混着黄土,血流成河,竟然形成了一条几十丈宽,上百丈长的一条血红色“地毯”!
林兰给眼前血腥的情境吓晕了过去,幸好我身手敏捷,否则她会与大地来个亲密接触了。武则天诸女无不脸色发白,都弯腰躬身,连黄水都吐了出来。
对呕吐我也是束手无策,空有一身举世无双的武功,也治不了女人们心理上的毛病。
我这边厢正安慰着众女,而战场上却是形势倒转。
“轰”一声,飞龙自空中一个倒栽葱,倒毙于此。
恐龙们死得一个不剩,但虎死威犹在,攻防的双方大军再次鸣金。几十万人一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
城头上见不到一个士兵,城墙下留下了遍地的尸体,有人类的,有恐龙的,长长地覆盖了上百公里。大山小山的尸体,血水汨汨流水,于低处竟然汇合成了一条红色的河流,缓缓朝东方流去。
这河流每经一处,毕然引一阵腥风恶臭,时不时还可以在河内看到一两具人的尸体,更有一些五脏内俯肥肠之类,观之令人欲呕。
千山鸟飞绝,万径人踪灭!
方圆百里之内,所有的动物全都躲得一个不剩,就连好吃尸体的秃鹰也不见飞来。只余下我们几个立在山坡之上,独自品尝这大战之后血腥凄凉的滋味……
第九十章重返人间
且说恐龙大战以两败俱完而结束,徐正气领着一大群人在山坡上不知何往。
人物:徐正气,林兰,武则天,武姐,武妹,美女蛇莹莹,狮身女人面的师师,以及作为敌对方的鸡身人面的火鸡。
武则天道:“想不到这史前的恐龙一战竟是如此壮观,真可谓是惊天地泣鬼神。”
我说:“这天下之事,当真是无奇不有。”
武姐年轻好动问道:“母皇,您说怎么一道闪电劈下来,那两头恐龙不但没事,反变得更历害了呢?”
武则天虽然活了上千年,可也只能对此摇摇头。众人均觉稀奇,只火鸡一幅若有所思的样子。
我转移话题道:“眼下我们该是找一家客栈住下,再商量以后的行程之事。”
武则天嗤笑道:“你带着两只怪物东奔西走,走到哪不让人把你也当作怪物的?”
武则天总是一幅与我作对模样,显然是对我刚才的“偷袭”大大地不满,虽然她也很舒爽。我不以为许,道:“只要把她们全身包紧,再雇几辆马车,这一路上又有谁会看见?”
武则天道:“这么说,你是有钱的喽?”
我嘿嘿一笑,身上的银两早在杀手谷中就给铁面人搜去了,哪里还有半文钱。道:“我出门还用带钱么?身为侠士之辈,当然是要劫富济贫的啦。”
武则天道:“你若是侠士,这天下就没有淫贼了。”
我对她一拱手,道:“过奖过奖,岳母大人好见识啊!”
武则天被我无赖的样子气得粉脸铁青,闷哼一声,不说话,浑身上下透出一出皇霸之气。但对我来说,她的气势完全没有威势,至少在她周围的诸女都感觉不到!
这时候,火鸡突然窜过来,扑通一声朝我跪下,道:“公子爷饶命,妾身之前一时糊涂,被以前的仇恨蒙蔽了神智,还请公子爷大慈大悲,饶我一命,松开禁制,放我离去!”
火鸡那两条细长的鸡腿跪在地上,还真个是似人似样,一张梨花带雨的泪脸,可怜惜惜的样子。众女皆被她的可怜样感动,我也免不了,道:“虽然你重伤我好友,可毕竟是你们已往的旧事。现在她们被你打得重伤,足足得在床上躺一个月方能好,且道基差点给你毁了。现在恩怨两清,你的仇也算报了,以后莫再来惹事生非!”
火鸡头点的像鸡啄米,连道,不敢不敢。
我正要施术解其身上的禁制,武则天急道:“不可!”
“我观此妖毅志甚坚,仇恨之心深如海,你若这次放了她,他日她必会卷土重来。”
火鸡忙说:“夫人误会,妾身今日已经观恐龙之战,潘然醒悟,仇恨的最终结果无非便是灭亡。火鸡还不想死,断不会找公子报仇,自寻死路的。”
武则天不允道:“你是朕抓的俘虏,只有朕才有权力处置你。”
我哼道:“岳母怎么不讲理?上天有好生之德,岳母大人活了这一大把年纪仍未参透人生之真谛吗?”
武姐武妹见只不妙,忙来劝武则天。而林兰也扯着我的袖子,怪我怎么能这样对自己的岳母说话的。
一场小小的风波之后,火鸡还是被我给放了,既然不想杀她,我可不想多带个累赘。
我背起诸女与武则天展开轻功朝东纵去,眼下这西部地区战事连连,有时千里无人踪,万里灭炊烟。我心里一至挂念着十八位妈妈和师祖姐姐李灵儿她们,乱世之中危机重重。她们虽然身怀一流武功,但世事难料,保不准会出什么差错。
即使如我以前的武功还给铁面人制住,天下之大,无奇不有,武功并不能解决所有的问题。
再者林兰有十几年不曾回家见家人一面,我早就注意到她的神色,几次想对我开口,却因封建传统观念根植心头,不便对自家的相公发号施令,已至于郁郁寡欢。
众人赶了一下午的路,至一更时分才好不容易找着个小村子。这村子破破烂烂不过几十户人家,只有当中一户住的是青砖瓦房,不用说这户人家肯定就是地主喽。
一更时分的农家,为明天的农活而养精蓄锐,大多数人家早早的息灯休息了。当中那家富户的内屋中却有一盏灯长明,其中传来男女的欢笑声。
带着众女如鬼魅般的身影一晃就到了那富宅之顶。有几只恶狗刚欲狂叫,就被我几缕不带丝毫声响的指风点毙在地上。
我窜进屋内,十指连弹,点住屋内诸人穴道,方才仔细打量。屋内是一男三女,那男得长得肥头大耳,猪肚油肠,一脸的恐惧止不住浑身的颤抖,苦于无法开口说话,不然早就呼天抢地叫出声来了。
另外三个年轻的女子,长得也有几分姿色,只是一个个妖媚的长像比林兰都要差上几个等级,此时见来了个强人,拿惊惧的双眼死死盯着我。
“你若是敢叫喊,我便扭断你的脖子!”我凶声凶气,才出手解开胖子穴道。
一解开那胖子的穴道,他说连道:“好汉饶命,好汉饶命……”
我说:“大爷我缺衣少穿,少几个盘缠,此番前来只求财,不求命。识相的快快拿出钱财衣物来。”
胖子惊恐稍减,道:“好汉饶命啊,这人祸天灾的,兵灾连连,天气干旱,佃户们收成有限,我的日子也不好过啊。”
“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当心你(16K站,16K,)的狗命。”我装出一幅恶狠狠的样子来,给躲在暗处武姐武妹瞧见了,差点没笑出声来。
胖子见这强人长是牛高马大,又一身的兽皮衣服,显然是个不讲理的野人。听我怒吼,吓得点头不已,忙从床头柜子里命出个小木盒来,颤索索地递给了我。
打开一看,里面只有几锭银子,还不到一百两。
“你家就只有这以一点钱?”我不怀好意地问。
那胖子陪个笑脸,掩饰心中的惧意,道:“强人大哥,天打雷劈我也不敢骗大哥你呀。收成不好,收成不好,上半年就只剩下这么一点了,余下的都给花销了。”
“哦?花光了?”
胖子忙解释道:“强人大哥,你不当家不知柴米油盐贵啊。”
我装作好奇的样子道:“此话怎讲?”
胖子一听,奸计得逞,喜不自胜道:“您瞧我这么一大家子。人要吃,狗也要吃。为了防贼……,哦不,防强人大哥您这类……哦不……你瞧我这张烂嘴,真不会说话。总之是我还雇了几个护院,再加上佣人们的工钱,花销不小呀!”
“哦,是吗?花销这么大,你还打造了这么一张特级大床,能养起三个小妾来?”
胖子笑脸以待,道:“嘿嘿,大哥,你也知道,咱们男人么……嘿嘿……”
我也陪他嘿笑两声,显然十分会意。
然后指着那特大号的木枕道:“兄弟你真是会享受啊,连个睡觉的枕头都做得如此精细。”胖子一见,脸色大变,吓得忙拿肥胖的身子挡住我的视线道:“大哥,您看啊,夜也这么深了,不如就在我房了睡下。再叫我那三个小妾陪你……怎么样?”
我道:“好啊,不过得问问我娘子她们同不同意。娘子们,出来吧!”
武姐武妹抱着莹师二女从暗处缓缓走出。
“啊——”那胖子见走出几个妖怪来,吓得大叫一声,直挺挺地向后便倒,竟然生生吓晕了过去。就连地上三个女人也吓得闭目不醒人事……
武则天走出来也不看我,只在口说咒骂强盗、反贼不已,林兰却是看着我欲言又止,不知从何说起。
我一脚把那胖子踢到床底下,掀起那枕头,果然下面有一暗格,打开一看,里面尽是金银珠宝,怕不是有几千两了。
“这个死胖子,想不到在这么小小的一个村子里竟然能捞得如许多的油水,真是小看他了。”我说着又在胖子上狠踢了几脚,不好却并没有对村民们产生任何同情之心。我非圣人,亦非君子侠士,只顾自己不管他人向来是我做事风格。
骂我自私也好,恶棍也罢,天下不平之事何其多,那等吃力不讨好的事情做来有何用,不如我自顾逍遥快活的好。
在富户家里好吃好睡了一夜,第二日天才蒙蒙亮,我背上给包得粽子似的莹师两女,带着众女朝东飞去。留下了几百里给那胖子,其余统统给我搜刮一空。
列位看官叫我全拿走?不可不可,若是全拿光了,胖子一定会逼着佃户们提前交租的,若真闹得个佃户们家破人亡,阎王老子肯定会在生死簿上记我一笔,罪过罪过,这么事我徐正气怎么做得出来呢?
路上林兰想开口了,我忙赶在她之前说:“不如大家先去苏州吧,那也是个繁华的大城。岳母大人几百年未临尘世,想必很想看看了吧。”
武则天本想去长安,可对她来说,那也算是个伤心地,于是同意了我的意见。
林兰最是激动,她眼泛眼光,颤抖地双唇道:“相……相公,你对我……太……太好了。”
我笑道:“你是我娘子,相公不对娘子好,那对谁好?”林兰感动得说不出话来。
武姐却说:“相公真是偏心,一出了森林就要去看丈母娘。”我装作不解的样子说:“我的好姐儿,我的丈母娘不就在你身旁吗?”
武姐在我背上轻捶了一下,叱道:“相公坏死了,明知故问……”
我哈哈大笑,一路上赶路背着几个女人的疲劳一扫而空。众人随着一阵说话,一路上充满了银铃似的笑声-
第91-95章
第九十一章辣凤杨可心
这一日晌午时分,我带领着众女来到一小镇上。由于莹师二女的特殊性,又沉睡养伤,我早早地给她们准备了一辆豪华的四架马车,以供诸女休息之用。怎么去此去苏州也有几千上万里路,要是我一个人背着虽然很快,但累也要累个半死。
况且武则天几百年没出世,极想沿途看些风土人情,山水风景。武姐武姐及林兰三女也极赞成这个提意,于是乎这小镇上就出现了一架四马架的车,一个九尺高的肌肉大汉挥着鞭赶车的一幕。
这四匹马的马车车厢足以容纳十余人,长长的车厢被四个大轮子支着,车里铺着豪华的地毯,有一人高,车内卧床被褥一应俱全,两边各有一个小小的窗子,不用掀开帘子,车内人就可以看到外面的景色,而车外却看不见里面。
有了这么一辆马车,给众人漫长的旅途减去了不知多少麻烦,枯燥的赶路也能在轻松的气氛下显然愉快非常。
小镇上的百姓们一个个顶多只有七尺来高,哪里见过九尺高的人,一个个随在我巨大的马车后,争着看个稀奇。车内诸女早穿了个严严实实,全身上下全包在衣服里,就连头脸也给戴着一顶带黑面纱的斗笠。
我驾着马车,停在一处酒家门口。那小二见来了个大主顾,忙迎上前来,真道:“客观请里面坐。”
我对小二说:“有什么好酒好菜尽管拿上马车来,我娘子们不便抛头露面,就不下车吃饭了。”
小二领了喏,不一会儿,就着人送来一大桌子的酒菜。我亲自递进车内,却不进车用餐,吩咐小二备些马匹饲料,大步流星走进店内。
妇道人家本不该抛头露面,可我堂堂一个九尺男子汉,整日里窝在一个七尺高的地方吃喝睡觉,憋得慌,武则天诸女早知我耐不住寂寞,也不阻拦,随我自去。
进店一看,满满堂堂全是食客,许是正午时分,二十几张桌子上齐齐坐满了人,有男有女,有老有少,怕不下百来人的呢。
我眼尖,早看到斜对门有张桌子上只有一个三十岁左右的男人,正对着几个小菜自斟自饮,好不惬意。我快步走到他那桌,一屁股坐了下去,高声朗道:“小二,好酒好菜多上些,好请这位兄弟吃吃饭。”
这一声朗叫,虽未使出丝毫内力,可也是中气十足,洪亮异常,店中食客本多注意我的,见我一开口,私底下都在窃窃私语,这么高的人还真是少见,怕不是天生异禀,力大如牛了。
我哪管别人怎么看自己,面前那人一抬头,只见他方面大耳,相貌也算堂堂,眉心处显得世故而多交,见多识广,又作行商打扮,看来是个做生意的商人了。
他道:“在下冷子兴,现经营着些古董买卖。四海之内皆兄弟,怎可劳兄台破费,但坐无妨。”
我一听冷子兴所言,知他也是个好客之人,真诚地说:“兄弟姓徐名正气,不过在江湖上混碗饭吃。”
“‘九尺淫魔’徐正气!”冷子兴倒抽一口冷气,吓得站起身来,把酒也洒在桌上目瞪口呆地看着我。在座之人也有些江湖上的人物,猛然听到“九尺淫魔”的名号,再与我那无与伦比的身高一对照,齐刷刷朝我望来。
如今我神功天下亦可称之为无敌,哪还顾得着以前的名声是香是臭,再说我与妈妈们失散多日,早有意将自己的名声形踪放出去,好叫她们找我容易些。
“怎么?兄弟一个做生意的也听过我的名号?”我不以为意,挟起一片肉送进嘴里。
冷子兴见我正气凛然,浑然不似江湖其他淫贼恶棍般闪闪烁烁,暗道自己又与这淫魔没什么瓜葛,再说淫魔只对女子下手,还没听说过他对男人下过毒手的,自己一个男子汉怎么就这般胆小呢。
冷子兴缓缓坐下,但身子骨明显比刚才拘束多了。他说:“兄台大名如雷贯耳,这江湖中人有谁不知有谁不晓的呢?况且我一个行商之人,怎么说也算得上是半个江湖人,虽身无武功,可这点消息还是知道的。”
我哈哈大笑:“想不到我徐正气在江湖上的名气竟然如此响亮,当真是可喜可贺。”我笑的是现在形踪已露,找妈妈们有望。而在座的江湖人却个人都认为这淫魔当真是狂妄如斯,浑然不把天下武人放在眼里。
冷子兴却是个八面玲珑的人,心下认定与这种人打交道最是容易,毫无心机。心下虽欲与我结交一二,可又怕被我淫魔的名气所累,平空惹了天下武林人,那可是大大的不妙了。当下正欲告辞,不想给一人打断。
只见旁座上忽然站起来个妙龄少女,呛一声,她抽出身后所背的宝剑,长剑遥遥指着我道:“淫魔,嵩山派掌门座下弟子杨可心今天要为民除害,为武林造福,为天下女子讨还一个以道!”说着就挺剑远远地朝我刺来,旁边的同门中人哪想到自己的小师妹竟然敢向武功盖世的“九尺淫魔”挑战,想拦也拦不住,一伙人齐齐站起身,跟在杨可心身后。
冷子兴正巧坐在杨可心与我之间,闻声转着一看,只见一柄剑正朝自己刺来,吓得屁滚尿流,就地一滚,堪堪脱出圈外,吓出一声冷汗,暗道侥幸不已。
杨可心似早料道冷子兴会躲,是矣剑势不断,直指我面门,用的乃是嵩山剑派的松字剑法中的一式“黄山迎客松”。
这一式在普通江湖中人眼里看来真个是恍若流星,势如破竹,若没有十几二十年的剑法造诣断然不能将如此简单的一招练到如此境界。
可我身怀举世无匹之龙力,哪里会把这小小的一剑放在眼里,右手筷子不停,挟着好肉好菜直往嘴里送,浑然似不知眼下的处境。
众人齐齐大喜,都暗道这淫魔的反应未免太慢,连杨可心的怒叱声也没有听到,真是虚有其表,外强中干的草包一个。
众人还没有从高兴的高谷上落下,突然见杨可心的一剑竟然一动不动地定在了我眉心前三寸处。
我头不抬,眼不望,只顾自己吃喝。杨可心却是心中大震,手中的剑似是给一道无形的墙给挡住了,再也刺不进去半点。小姑娘卯足了劲,使尽全身力气,誓要将这一剑刺进我眉心。
“护体神功最高境界——隔空御敌!”人群中突然响起一个惊讶无比的老人声,众人看去,只见一个七旬老者手中拿着一个碎杯,正吃惊地看着我。
店中食客们现在才终于知道我的历害了,光是听这“护体神功最高境界”几个字就知道我的高明之处了,试想,连敌人的剑都刺不到这淫魔的身上,想这淫魔的武功当真是深不可测了。
我抬头朝那老者一笑,道:“老先生好眼力,不知是哪位前辈高人啊?”
那老者虚手一拱,道:“前辈高人怎么敢当,老夫姓宋名刚。长江后浪推前浪,一代新人换旧人。想不到黑道中又出了你这么个高手,连老夫的宋庄都没听过。”
我哈哈一笑,道:“老先生的宋庄,在江南一带名声不甚响,然这西北之地却是极其有名,是西北武林白道的盟主。晚辈自小生长在江南一带,是矣对老先生闻所未闻,还请不要见怪。”
宋刚长笑一声,走至我桌前坐下,道:“好个闻所未闻,老夫生来不喜名利之事,小子,凭着你这一句话,老夫定要与你痛饮三大杯。”
宋刚说完自斟了三大杯白酒,一饮而尽,尽显江湖豪客爽朗之气。
一旁作势欲攻的杨可心见我浑然不将他放在眼时,气得贝齿咬得痒痒的,现在西北武林的领袖人物出头了,总是不好再为难与我,走到宋刚身侧对他拱手道:“嵩山第三代弟子杨可心见过前辈。”
宋刚点头道:“我道是哪个竟然如此莽撞,原来是新近武林中年青一辈的翘楚,三英五凤中的辣凤啊。”
三英五凤,我怎么没听说过?
杨可心粉脸一红,连道不敢当不敢当。这时我才细细打量起这小姑娘来了。
小姑娘身高一米六,上上之姿,比之林兰也似要强上一分,胜在英气。她身穿紧身武士装,背上一把剑鞘给她斜绑在背后,那布绳却把那前胸一双玉兔绷得紧紧的,虽不甚大,却极为养眼。年约十六,身子显然才刚开始发育,后臀微微翘起,凛凛然有长大的趋势。
杨可心本害羞在宋刚这老前辈面前,忽觉一道赤裸裸充满欲望的眼神在自己身体上上上下下打量扫荡,惊起一身的鸡皮疙瘩来,抬头一看,正好看见我充满欲望的目光。她抬剑又欲刺来,口中咒骂道:“淫贼该死!”
杨可心身为武林中年青一辈的佼佼者,哪里受过这种淫邪的目光,还敢当着她的前对她如此注视。这江湖上哪个青看俊杰对她不是伏首贴耳,唯唯喏喏的?
宋刚伸手一挡,道:“贤侄女不可造次。”宋刚首次见到杨可心,却觉与自家的孙女甚是相像,心中颇为喜欢,不想杨可心又欲再次向这淫魔动武,吓得忙拦住了她。心中暗道,连我都不是他对手,你向他动手岂不是自取其辱?
杨可心道:“宋爷爷,这小淫贼拿着那双贼眼在我身上胡乱瞄来瞄去,我非杀了他不可。”
宋刚欲再说话,却不想被我打断了,我说:“杨小姑娘,你长的个什么模样,穿着的是什么衣服,不就是为了给人看的么?难不成是给自己看的?”
杨可心怒道:“你——”
宋刚却心下思量,这九尺淫魔年纪不大,说出来的话却是颇含深意,当只这一句话就相当令人回味了。见杨可心下不了台,劝道:“徐小子说得虽然有理,但人家怎么说也是个姑娘家,你怎么可以这样对人家呢?”
我向来是敬老爱幼,宋刚与我交谈不摆架子,不倚老卖老,深得我的尊敬。
“宋老爷子教训得是,只不过我向来言语无忌,随兴说话贯了,还望姑娘不要见怪。”杨可心不见怪那才怪了,本欲再叱我几句,却给宋刚私底下扯了一把,会意地不再找我麻烦。可心中的气却是怎么消也消不了,只好拿双水汪汪的大眼睛死死地瞪着我,如果眼光能杀人的话,只怕我现在早已给她杀死不下几百次了。
宋刚复又坐下,却扯了杨可心也坐在一旁,道:“徐小子,想不到你年纪轻轻,护体神功竟然练至隔空御敌的境界,真是令老夫无比艳羡啊。”
“哪里哪里,小子我不过是机缘巧合而已,哪比得上老爷子踏踏实实苦练数十载的内功深厚啊。”我谦虚道。
“老了老了,这以后的天下还不是你们年轻人的。”
“老爷子老当益壮,哪显一点老气。我若是能活道老爷子这般年纪,还不知有没有您这幅身子骨呢。”
宋刚笑得合不拢嘴说:“想不到你这个小魔头竟如此会说话。”
“淫魔不过是不知实情者加诸在我身上的贬称而已,我徐正气做事对得起天地良心,也不怕人家如何称呼于我。”
宋刚见我如此一说,显然来了兴趣,道:“哦?我道这江湖上的传闻必有不可信之处,莫非你真个是给冤枉了的?”
“如果依事实来讲,这淫魔之称谓只能算是半真半假!”我品下一口酒,人挂个臭臭的名声总觉着不爽,即使如我这般不在乎名声的人也觉有些不妙。
试想一下,人人见了你就指着你的脊梁骨骂,对你又是指指点点,你不觉得怎么样,可你的亲人好友若与你在一起的话,他们会好受么?即使不为了自己考虑,也要为亲人们打算打算,所以我下定决心,为我徐正气更名。
“此话怎讲?哪里来的半真半假?”宋刚显然给我说的糊涂了。杨可心却是哼道:“就会编个谎话来骗老人家。”
宋刚给她说成了个糊涂老人,尴尬的咳嗽几声,不想杨可心这小姑娘丝毫不懂得人情世故,完全不理宋刚,巫自在那里对我冷嘲热讽。
我向来只会哄女人,却不会与女人吵架,而这杨可心人小鬼却大,也不知从哪里听来那么多骂人的话,对着我就是一阵噼里啪啦一阵机关枪扫过来。我来个无言的抵抗,心中下定决心,有朝一日定要将她这张小嘴给操暴了。
我在这里意淫了一会,心情也渐舒坦,举起酒杯与宋刚一饮而尽,两人只顾着吃酒吃菜,不理会杨可心。
欲知后事如何,请听下回分解。
第九十二章羞辱杨可心
且说杨可心骂了一阵,可骂着骂着就觉得有些不对劲了,抬头四下一看,这酒家里的食客们正一个个拿着双铜铃般大的牛眼瞪着她呢。杨可心“呃——”地止住了嘴,俏脸“刷——”地红了,桃色直泛至脖子上,我看在眼里,笑道:“堂堂辣凤竟会脸红?稀奇稀奇。”
杨可心本欲再与我争吵,宋刚不悦了,教训道:“你一个女孩子家的,还没成家就像个泼妇似的?怎么跟我家那孙女一幅得性?”
杨可心心下也不悦了,可宋刚毕竟是武林前辈,不便顶撞,暗道,你家孙女不也这幅得性么?凭什么就要教训我?
宋刚在心下暗自把我与杨可心比较了下,两人看上去年岁相差不多,一个沉稳,一个浮燥,一个黑道,一个白道,武功却是天差地别,再想想自家的那些孙子辈们,也没有哪一个有我这般修养本事的。直叹白道后继无人,这武林莫非真的要给黑道占了?
我这个人虽然不拘小节,但察言观色的本事可是自小就开始学习的。一见宋刚低头不语,只顾喝酒,脸上虽然没有什么表情,但一定是在想心事。酒桌之上的气氛实在不妙,道:“老先生可是感叹白道后继无人?”
宋刚大惊:“你怎知我是这么想的?”
我道:“方才我见你看了杨小姑娘一眼,又朝我看了一眼,然后摇了摇头,显然是拿我与她相比较。自然我方方面面都比她强,武林中又找不出哪个年轻人武功比我高的,老前辈自然会感叹白道无人了。”
宋刚叹道:“莫非白道真的后继无人?想不到你年纪轻轻,观察力如此之强,心思如此之慎密。”
“老前非有先入为主的观念,总拿我当是黑道中人。可我自己却从不自认是黑道。”
杨可心怒道:“你这个淫魔,调戏泰山派掌门妻女尹清张婷婷,迷奸峨眉派掌门师徒八人,奸淫良家妇女,先杀后奸,无恶不作,你当我们全是聋子嘛?”
我听她越说越不对劲,我何曾先奸后杀过?辩道:“尹清张婷婷母女与我是一声误会,当时我初出江湖,年轻气盛,也不想辨解;至于峨眉掌门师徒之事,完全是武当弃徒陈道之所为。峨眉门派自掌门以下八人全中了他的淫毒龙涎香,我将之击退,为救八人才舍身饲虎,为她们怯毒疗伤。”
杨可心叱道:“说的到是好听,人家峨眉派怎么说是你将她们奸污了?害的人家堂堂一个武林门派竟然封山闭关,不出江湖。”
我道:“人心隔肚皮,我怎么知道灭天心里想些什么?许是怪我坏了她的修行,心中挟怒,又明知不是我对手,才放出这个借刀杀人之计也未可知。”
宋刚道:“你可有证据?”
我道:“哪有什么证据,龙涎香我又没有,陈道之被我一掌打了个半死,早不知躲到哪里疗伤去了,没个一年半载的休想复原。灭天那老尼姑向来是死要面子的,怎么会出面为我辩解呢?”
宋刚在我述说之时,一瞬不瞬地盯着我的双眼,看不出有任何说谎的表情,心下认定我说的确实是实话。再说了,以我现在的武功,宋刚尚且不是我对手,我又何必骗他呢。
宋刚又说:“那你强奸良家妇女,先奸其人后杀其身一事又是怎么回事?”杨可心也帮腔道:“看你这回还有什么好说的。”
我摇摇头道:“我没做过。”
杨可心显然不满意:“你到是推得一干二净,死不认账,男子汉贼丈夫敢做不敢当。”
我认真说:“我确实没有做过,何必骗你?”
“好,你不认帐我就历数你的罪过!”杨可心喝下一口茶,宋刚也早知道这事,不声不响地任她说。
“六月,你在迷奸峨眉派众人之后于南昌府奸杀当地一乡绅上下满门十六口,还留下一条竹杆,长九尺。
七月十五临安府外一处森林,有一村姑下身给人插着根长九尺的竹杆,现场惨不忍睹,罪行令人发指。
八月初七也就是前几日,离此处百来里地的一个村子里一个少妇被杀,九尺竹杆从下体直穿至嘴里出来,这种人神共愤的罪行除了你九尺淫淫魔还有谁做得出来的?“
杨可心越说越是激动,说到最后把剑往桌上一拍,气地站起身来,怒目而视,嵩山其余诸人长剑纷纷出鞘,“锵锵”的拔剑声不绝于耳。
我“哈哈”一阵长笑,捶胸顿足,眼泪都快流出来了。杨可心怒道:“淫贼,有什么好笑的?”
“哈哈哈——想不到所谓的名门正派中人全是一群傻穴,看到一个长竹杆就把它当作是我,哈哈哈——简直是笑死人了。”我状若疯狂,完全没了刚才那幅高手风范。
嵩山派众人,长剑纷纷指着我,杨可心更是给气得粉脸铁青,完全没了刚才那羞红的娇弱模样,整一个母夜叉。
宋刚忙起身打圆场道:“小姑娘,有话好好说,何必动刀动枪的。再说我一个前辈在这里,哪里你们小辈人动手的份?”
嵩山派一个年青人走了出来,傲慢着:“哼,什么老前辈,能跟淫魔在一起聊天吃酒的想必也不是什么好货。”
宋刚气得老牙怒咬,道:“好你个小辈,想不到嵩山剑派的后辈弟子竟个个是个不知礼数的狂妄小子。好好,老夫不管了,你们要寻死与老夫也无关。”
宋刚长裙一挥,气得回到自己桌上,桌边一个老头笑着说:“吃力不讨好,你就是喜欢多管闲事。”
宋刚怒道:“你还说!”那老者竟然伸出舌头,作了个鬼脸,气得宋刚哭笑不得。
且说这边我与嵩山剑派弟子正剑拔弩张,气氛相当紧张,我却不以为然。但旁坐的一些胆子小的食客们早就匆匆离席结帐而去了。众人也纷纷离得我们远远的,不少人躲在一旁等着看势闹。人就是爱看热闹,屁大点事也能惹来一大群苍蝇。
店家见势不妙,忙跑过来对我说:“大爷,小店是小本买卖,你要惹事,还是去外头解决了好。”
我也不为难他道:“你给我再准备好一桌酒菜,一会我要吃庆功宴。”
话还没有说完,杨可心就给我激怒了,长剑一指,娇喝道:“布剑阵。”一时间桌椅纷飞,菜肴飘撒,场中顿时乱作一团。剑气深深,呼啸有声,人影憧憧,嵩山剑派包括杨可心共六人将我团团围了个圈。
我巫自不将他们放在眼里,完全没有做任何的准备功夫,仍然面带微笑,端坐椅上,杯盏不停。
杨可心看在眼里,被人轻视的感觉令年轻的她头脑发热,怒道:“嵩山三十六周天剑阵六环小剑阵第一式,开门迎松。”
六柄长剑齐刷刷朝我刺来,我看也不看,只凭听音就能辨位,左手五指各发一道指力,在千钧一发之际将五把剑一一弹开,杨可心那剑却是被同门的剑给撞着的,是矣不功自溃了。
“弹指神通?”宋刚惊叫。他旁边那老者道:“不像不像,倒像是大理天龙寺的六脉神剑。但六脉神剑每运一指真气必有一个姿势随之动作,哪有这小子施展的那么轻松。”
六人长剑给无形的指气荡开,非但没有令他们心生退意,反到是激起了年轻人的热血。正所谓初生牛犊不怕虎,一腔热血洒江湖。
“第二式,寒松压不弯”
六人再次抢身而上,右手持剑,左手拈着剑尖处,不柄柄钢剑竟被他们六人生生拉弯成似弓非弓,似剑非剑,待见离我身前一米处,齐齐一放左手,那六柄剑瞬间弹射向我上中下三门。这招来势甚快,加之剑的弹身速度,更是快上加快,也亏得他们嵩山,真是有钱,竟拿上好的软铁给门下弟子打造这种好剑。
我到是对他们的剑法有了些许兴趣,不再以隔空指力弹身,左手拈起一支筷子,两指轻捏如柄微型小剑,闪电般出手,只听得一阵的“叮叮叮”这声,六柄剑皆被我挡下。
六人大惊,旁观诸人也无一人能看清我的手法,再看我手中所拿之物——竟然是一根筷子,倒吸一口凉气,都暗自嘀咕道,这九尺淫魔好高的武功,竟拿竹筷对利剑,还能一一挡住,真个是不可思议。
杨可心久攻不下,竟发起泼来,怒叱道:“有种的站起身来,跟我们堂堂正正地打一场。”
“我端坐,你们尚且斗我不过,还好意思说。”
杨可心气得再次怒发剑势,说实在话,若是个功力只有三五十年的武林中人,要在他们手上走出几十招怕是不容易,可毕竟我身怀千多年功力,比他六个人合起来都要高出几十倍,根本挑不起我丝毫的战意。我现在要制住他们简直就是易如反掌,大人打婴儿,包保他们绝无丝毫的还手之力。
可毕竟我对这江湖上的武功见识不多,有这么个机会多多见见世面,开开眼界,看看戏,何乐而不为呢?
当下六人与斗了个难解难分,我是见招拆招,不再以深厚的内力欺压他们;六人中除了杨可心外都越打越心惊,明显看出来对方是把自己当猴耍。激斗了半个时辰,使尽了浑身解术,仍然摸不到我半片衣角。
直至林兰从马车内走到酒店内对我道:“相公,别玩了,天色不早,咱们该赶路了。”
众人看这出打戏正看得津津有味,却不想从外来了个头戴黑纱斗笠的女子,听这口气,竟然是九尺淫魔的娘子!众人都道稀奇,淫魔也会娶老婆?
我手上不停,朝外一张望,道:“却是天色不早了,好了,不陪你们这群傻穴玩了。”六人还想抢攻而上,怎耐体力早有不支,单单杨可儿这小姑娘一个人横剑当胸,挡住我去路道:“站住,今天不分个用负出来,你休想走得了?”
我道:“小姑娘,你的奶还没断,回家多吃几两来,多长些力气再与我来斗吧。”
杨可心气得双目泛红,顾不得什么招式不招式的,一把长剑劈头盖脸打将下来,我轻身一晃,众人只觉眼前一花,那杨可心的剑竟失去了目标。再待看时,只见我已经搂着林兰朝外而去了。
杨可心红着眼在我身后怒喊道:“九尺淫魔,我辣凤杨可心不会放过你的。”
“一定奉陪,不过你现在最重要的事是看看你们的后背!哈哈哈——”
我领着林兰对着宋刚方向一抱拳,也不等他回礼便扬长而去——
众人闻言朝杨可心六人背上看去,六人背上有白色的“穴”,“傻”,“嵩”,“山”,“是,”“派”六个字,有人轻声念道:嵩山派是傻穴!
众人顿时会意,都说原来嵩山派是傻穴,最妙的是那个“穴”字,硬生生长在杨可心背上,把杨可心羞得个脸红脖子粗,眼泪直流,恨不得找个地洞钻了进去。
六个同门师兄妹,忙过来想互相帮忙擦掉背上的白字,可怎么弄也弄不掉,不知那字是何物所成,只好灰溜溜地出了酒家一边走还一边脱下外衣,杨可心披着师弟的外衣,红着眼奔出了酒家,欲追上那淫魔,可门外早已空空如也,哪里看得到淫魔的身影。
店家也不敢上前拦住闹事的众人,只好在那里扯嗓子,拍大腿,叫道:“老天爷呀,你还有没有公理呀,这些人吃了饭不给钱,还烂我的桌椅……”
突然一块银子从天而降,店家的哭喊声嘎然而至,抬头一看却见宋刚一挥手,领着那老友出门而去……
欲知后事如何,请听下回分解。
第九十三章林兰的家
且说羞辱了嵩山派的辣凤杨可心之后,我驾着马车带着诸女朝东继续前进。
林兰埋怨我说:“相公,你怎么能那样对她一个姑娘家?”
我嬉笑道:“人家骂你相公是淫魔,还说我先奸后杀了许多女子。这空口说白话,死冤枉人,我能轻饶了她吗?”
“可你怎么对在那小姑娘写上那种难看的字眼呢?”林兰依然不乐意。
“嘿嘿,这你就不懂了吧。我这是一石二鸟之计,既可以报她污蔑之仇,又可放出风声,露了自己行踪。”
“相公,你的名声这么臭,还要故意露行踪,不是自找麻烦吗?”
“我才不管那么多呢,与妈妈们失散也有三个多月了,我好想她们啊!”此时我没了嬉皮笑脸,现出思乡情切,虽然这三个多月里我长大了许多,可能亲人们的思念之情却是越来越深了。
“相公,终有一日你会与婆婆们相会的。”武姐武妹也来劝慰我。
我不作声,只手挥马鞭,高声唱道:“慈母手中线,游子身上衣。临行密密缝,意恐迟迟归。谁言寸草心,报得三春晖。”
“相公,我也好想父亲,母亲。”林兰扑到我怀中流出了痛思的泪水。
这回我反而安慰她了,道:“不急不急,以我们日行五百里的速度,只需再过得几日,你与岳母他们便可骨肉团圆了。”这四匹马可个个都是千里马,可日行千里,每一匹都价值千金。尤其在这兵荒马乱的年代,千里马尤其贵重,我当然不会傻得花钱去买啦,不然空有一身武功难到是给投机商们作摆设的不成?
这一路上的行车顿饭,我皆自报真实名姓许多江湖人物得知我与辣凤杨可心一战之后,对我更显惧怕。一路下来竟然平安无事,也不见有哪个胆大的敢来摸老虎屁股的。
很快,我们就出了西北武林的势力范围,进入江南地界。
在客栈里,我终于打探到了江如水的消息。
原来江如水自被我救后,派了些江湖的小门派大肆打探我的消息。可她哪里知道我被杀手铁面人带到了杀手谷去了。再说,到现在为止我也不知道杀手谷的具体位置呢,就连武则天几百年前也是机缘巧合才来到杀手谷的。
再经恐龙们带着我们一天一夜的狂奔,哪里还能分得清东西南北?
江如水虽在私底下找过我,可毕竟正事要紧。宁王周宸濠大军与江如水的大军一汇合,只一日,就克下了武昌。武昌被占领后,江西、浙江等地一一归附于宁王,只留下浙江省府临安拼死抵抗外,余者皆是宁王的势力范围。
短短三月,江南一半的土地尽归宁王所有。宁王威名天下大震,八虎中三虎亲领十五万大军至武昌围剿,半个月来苦战不下,最后被七月份的江南雨水给吓得退了兵。八虎所领之军,俱是北方悍将,却无人识得水性。长途跋涉本就筋疲力尽,又加之耐不住风吹雨打,十五万人马与宁王的十万大军战了个平手。
虽然双方军师智计百出,个个却不露丝毫破绽,终是人算不如天算,老天帮了宁王一把,十五万大军在损兵折将,剩下十万余众逃回安庆,整编休养生息。与武昌遥遥对峙。
如今虽是战乱四起,可毕竟天朝余福深厚,几百年的基业相当雄厚,那些未临战事的城池乡镇,反更显繁华,一片欣欣向荣之色。
这一日终于来到了苏州城外,江南水乡果然是西北旱地所无法比拟的。此时虽至秋分之时,但天气仍显炎热,青树绿草,岸边杨柳依依。正是:
碧玉妆成一树高,万条垂下绿丝绦。不知细叶谁裁出,二月春风似剪刀。
此时虽近秋分,可在江南之地却是春风之时,杨柳树细叶嫩牙清晰可见,观之令人心旷神怡。
众女都争着到车头,观看江南美景,叽叽喳喳说个不停,好不快活。林兰十几年未见家乡景色,更显激动,她看着这江水滔滔,杨柳依依,哽咽的说不出半句话来。
众人皆知她流得是喜悦之泪,纷纷朝她恭喜,我还打趣她说:“少小离家老大回,乡音未改‘鼻’毛衰。”
林兰听了扑嗤一笑,泪流飞溅一时间竟哭笑成了个大花脸,气得她握起粉拳不停地朝我招呼。我左勾拳,右勾拳,勾来几个女人更多的粉拳,打得我哭爹喊娘,抱头鼠窜……
一进苏州城,便见车水马龙,街上店铺林立,小贩们的吆喝声此起彼伏,有几个特有趣,现择几首以示观众:
(鞋铺):“跳楼出血价!各类高档皮鞋,男人穿上它,盖过周润发!女人穿上它,远胜张曼玉!”
路边一摊前,昌明、金德子高声吆喝着。
昌明:哎,瞧一瞧看一看,过这村就没这店。
金德子:停一停站一站,买件东西您就赚。
昌明:哎,不管您是南来的,还是北往的。
金德子:不管您是打官司,还是上访的。
昌明:不管您是出过国,还是留过洋的。
金德子:不管您是判过刑,还是教过养的。
昌明:都来瞧都来看,不看终生留遗憾……
再听那边一个卖水果的道:“三斤苹果两斤梨,吃完只剩一堆皮;张飞买马张飞骑,关公不买干着急。”
我们听得是哈哈大笑,众女一再追问我“周润发”“张漫玉”是谁,我哈哈一笑道:“问徐大去呗!”
一路上驾着车在有趣的吆喝声中不知不觉随着林兰的指引,车停在了一所大宅前。那宅子门前两只大狮子,门上一个大匾,上书两个大字:林府。
马车还没停稳,林兰就急得跳了下去,幸亏我扶了一把否则定要摔跟头了。她一把扯下斗笠,小手不停地拍打着林府紧闭的大门,哭喊道:“爹爹,母亲,女儿回来了……”
我看了心肝儿肉痛,忙稳住马,弹身到她身前道:“兰姐,别急,咱到家了。”
林兰不听,仍哭喊着拍打着。大门吱呀一声,开了个缝,探出了个老人头。林兰一见,大喜道:“老张,是我呀,我是兰兰。”
老张老眼昏花,走近了才看清林兰的面貌,也惊道:“啊,二小姐,是你吗,二小姐真的回来了?”
林兰一把握住老张那双粗手,道:“老张是我,你的二小姐,兰兰,十五年了,我终于回来了。”
老张终于确信眼前的人就是二小姐,虽然十五年经过风霜,二小姐模样大变,可那熟悉神情语态却丝毫未变。他突然跪下,痛哭失声,道:“二小姐,你来晚了……”
林兰心底突地一跳,顿觉不妙,一股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急道:“老张,怎么了?快起来说话呀。”说着就要拉他起身。
老张死活不起来,哭道:“小姐,您来晚了,老爷夫人他们三年前,就……就去了……”
“什么?老张你再说一遍!”林兰猛给晴天霹雳劈了一下,满脑子浑昏昏沉沉。
“老爷……夫人……三年前……听闻大媳妇一病归西,心中忆起两位小姐失踪之事,忧愁伤心之下,不久,便……便去了。”老张哽哽咽咽才说完这两句话。
林兰听一呆,猛地推开老张,跌跌撞撞闯进屋内,只见厅堂之上白布拢罩四方,正口上两条长长的白布分垂至门两旁。正是个灵堂的摆设。
堂上烛为通明,一左一右并排摆着两个灵位,上书:父亲大人林长江之神位,母亲大人方蓉之神位。
林兰扑到灵位前,一见那名字,眼前一黑,跪倒在地,痛器的撕心裂肺,令人揪心不已。
哭泣声响彻天际,原来温柔的林兰,感情竟是如此丰富,哭泣声不知比平时她说话的声音要大多少倍。
我陪着林兰跪了下来,我虽与岳父岳母素未蒙面,但却深知失去父母的痛苦,陪着林兰一同落泪,身后武姐武妹也缓缓跪下……
……
苏州城外,寒山寺山脚,一座新坟前。
我抱前哭晕过去的林兰,领着众女向马车走去。
原来这林兰之祖,曾袭过列侯,今到林兰之兄林如海,业经五世。起初时,只封袭三世,因当今隆恩盛德,远迈前代,额外加恩,至如海之父,又袭了一代;至如海,便从科第出身。虽系钟鼎之家,却亦是书香之族。
只可惜这林家支庶不盛,子孙有限,虽有几门,却与如海俱是堂族而已,没甚亲支嫡派的。
是矣苏州城内已经没有林兰近亲之人,本欲去广陵寻她哥哥林如海,可老张却说林如海将唯一的一个女儿送到她外婆家后,便郁郁寡欢,不久也因思妻心切病逝广陵,连坟墓也没立在苏州,只在广陵草草安葬了事。
林兰听后又是一阵悲痛,但好在还有一个侄女仍然在事,心中略有安慰。
再问老张,哥哥的女儿叫甚么名?她老婆家在哪里?
老张老了,记性不大好,只记得她小名叫玉儿,自幼体弱多病,从会吃饭时便开始吃药了。至如今仍未告知她父亲已死,怕她痛上加痛,病上加病。
林兰是个含蓄的女人,一时间没了主意,父母兄弟阴阳相隔,人间只留下个姐姐与侄女。姐姐现在杀手谷中,虽也无聊但至少身体安康,足可安享百年。
侄女却是体弱多病,只怕再不与她见上一见的话,又要阴阳相隔了。
我当即开口,去金陵!
从林兰那满含感激的眼神中,我知道了自己下的主意是多么的令她神往。
欲知后事如何,请听下回分解!
第九十四章薛姨妈
且说我领着众女以往金陵而去,不说这旅途艰辛,不日便到了应天府。
应天府虽不如苏州城那般繁华,但也是个不小的州府,街上的行人却比苏州城少了大半,也没那许多风景秀丽的园林可看。
我正驾着马车,突见前方聚起一堆人来,吵吵嚷嚷的,刹那间围起一大群人。我将车停于路边,吩咐众女一声后,往那处欲看个究竟。
人群见来了个九尺大汉,高出自己一两个头,又见我浑身肌肉暴起,纷纷主动给我让道,我不废吹灰之力便走到了闹事之中央。
只见场中分两方站着,一方有十几二十号人,为首一个恶公子,手摇折扇,满面的傲气,一脸的颐指气使,一身衣服金贵无比,脖子上戴着条粗粗的金项链,手腕上两只比指着粗的金手镯金光闪闪。年纪不过二十来岁,却像极了个暴发户的模样,正指挥着众家奴一拥而上将另一方两人打了个灰头土脸。
那两人显是主仆二人,一个白衣公子,生得眉清目秀,长得颇为英俊,只有些女人气,手无缚鸡之力,哪里算得个男子汉,对着众恶奴只有倒地抱头的份。
我走进一看,恶公子的众家奴已经将那白衣公子打了个落花流水,痛不欲生。那恶性循环公子嘴里还嘟嚷道:“也不打听打听,在应天府上谁不知我薛大公子的薛潘的名号,竟敢跟我抢女人。”
他说这话时我已经看到一旁一个三四十岁的汉子正抓住了一个十三四岁的小孩不放,那小女孩流泪满面,显然给现在的场面给吓住了。
我虽不是好人,可也看不惯这等仗势欺人,以众欺少之辈,暴喝一声,“住手!”
平地一声雷响,吓得场中所有人齐齐一滞,那薛潘也给吓了一大跳,还从来没有人敢在天王老子面前拔虎须的。
张眼望来,众人所见的是一个九尺高,强壮如牛的大汉,只见那大汉长得也算英俊,只是此是虎目暴睁,射出逼人气息,威猛无比,怕是三国时期的猛张飞也不过如此。
那薛潘也是个好交游的人,向来喜结交一些狐朋狗友,今见这世上竟然有这等威猛高大的人,若是结为朋友,走在路上,那也是相当的的气势地。
是矣原先给吓得一跳的怒气一扫而空,走到我面前道:“这位公子生得仪表堂堂,相貌不凡。我薛某人生平最喜结交江湖奇人异士。还请问公子尊姓大名?”
我不客气道:“哼我徐某人从来不结狐朋友狗友。”
薛潘给我说得一怒,完全没了先前的风度,怒道:“哼,想这应天府里有多少人想拍我马屁而不可得?我想与你结交是你三生有幸,祖上积德,既然你敬酒不吃吃罚酒,就不要怪我不客气了。小的们,给我上。将这厢给我打成肉包子,拿去喂狗。”
薛潘折扇一挥,那群将白衣公子揍了个半死的家奴们纷纷撵上前来。在他们眼里,我虽人高马大,可毕竟双拳难敌四手,好汉压不住人多。自己这边十几二十号人,个个都是练家子,人多力量大,蚂蚁啃大象!
一群人一窝蜂似地一拥而上,那薛潘则后退十余步,展开手中折扇,摇头晃脑准备欣赏下一出好戏。
我心中大怒道:“想不到这世上恶人如此之多,武林中不少,就连平民百姓中也是如此,你们既然喜欢打人。好,今天我徐某人陪你们打个够!”
光天华日之下,一群人围攻我一个人,我若只是个平常人,岂非早给他们打死了?当下舍了浑身真气不用,结结实实地凭自身强悍的肉体,与众家奴战作一团。
这些狗奴才虽仗势欺人,可手底下确实是有几分武功底子的,可惜他们今天碰到的是我徐正气,我不使内力,肉体的力量尚可达到几千斤。当下我是拳来拳上,脚来脚上。一个个拳头朝我身上招呼,我也不躲闪,一拳一拳正对着来拳迎过去,砰砰砰一连串闷响,先头几个狗奴才被我打得捧拳后跌了开去。
又有几个使腿法的,一个倒栽葱,倒在地上抱腿痛呼。
只不过两三眨眼间,近二十号恶奴就给我一一打倒在地,呼痛叫喊之声不绝于耳。
那薛潘此时竟然给吓得尿了裤子,生平还未见过如此勇猛之人,自己这二十个家奴可都是应天府地面上有数的好手,难道江湖中人真的都这么历害?可以前的那几人还不是给揍得鼻青脸肿的?
他哪里知道,他自己恶,他那群家奴更恶,为了当上他薛家薛大公子的御用家奴,合伙拉了几个所谓的“江湖高手”演了一场戏,骗得他薛大公子高兴得合不拢嘴,直把自己这一伙二十号小混混当成了绝世高手。
哪知高手却给这牛汉打了个落花流水,当下经受不住,看着那巨影缓缓向自己走来,直吓得双腿哆嗦不停,一股尿骚味从裆下飘了出来。
我一脚将他踢翻在地,道:“哼,薛公子,这脚好受么?你打人时可曾知道被打者的痛苦么?”
薛潘挨了一脚在肚子上,直痛得一张白脸皱成了一团,腹中翻肠倒胃,就像是给哪咤闹过的海,翻痛得巨痛无比。从小连个巴掌都没挨过的薛潘哪时受过这种苦楚,当下痛了闭了气去,竟然活生生晕了。
我骂了声“孬种”,也不再看他一眼,却想找那白衣主仆。没想到好心没好报,哪里还找得到那主仆二人的身影,许是见我插手此事,怕又被牵连,逃之夭夭了。
薛潘及一众家奴,痛得在地上滚来翻去,半天起不来,我又朝那小女孩走了去,对那三四十岁的汉子道:“还不给我放了那女子?”
那汉子哆哆嗦嗦地道:“她……她是我……我家的闺女,我要卖给谁,与你何干?”
我见那小女孩怕他的样子,哪里会信他的鬼话,这年头什么人没有?保不准他就是个人口贩子?
我一拳捣去,把那汉子打了个四脚朝天,道:“还敢与你爷爷撒谎!还不给我从实招来,否则我这拳头可是不认人的。”
我护住那小丫头,怒目对那汉子吼道:“好汉饶命,好汉饶命!我招,我全招了。”
“那还不快说,莫是不想再吃我一拳?”
“好汉我说就是。我本是个人口贩子,干这个行当有几十年了。这小丫头原本在三四岁时就给我拐了来的,她家原本是个富道人家,算准她长大后必然是有几分姿色的。是矣我养她到了这十三四岁,就欲把她卖了,换点饭菜钱,也不枉我白养了她这么十来年。
如今本已经把她卖给了那冯公子,只怪我太贪心,今日又把她卖给了薛大公子。以至有了刚才那恶斗之事。“
我怒道:“你还敢好意思说。人家一个好好的家庭,给你搞得个骨肉分离,弄不好还会家破人亡。况且像你这等奸诈狡猾贪心之人,天下亦是少有。你损人利自,拿他人一家的幸福换得你一时的享受,如今又是个惹事生非的主。阎王饶你,我不饶!”
最后我暴喝一声,一拳捣出,却已使上了龙力,一道金龙从我手中飞出,打得那人口贩子脑浆飞溅。
我高声道,声音远远传出有十来里地:“大家听好了!凡是有做人口贩子,欺压百姓之辈,莫要落在我徐正气的手中,否则我定要他五马分尸,就算是到了阎王那,也找不全个尸首。”
几句话传进来城中所有人的耳朵里,几十万百姓都惊讶非常,没看到我人的,都以为是神仙下了凡,在警告恶人,劝人为善。
而场中看到了我的,都被我高在威猛的身体,凌利的身手,残酷的手段吓得浑身打哆嗦。有些胆子小的,早就已经朝我跪了下来。我那鹤立鸡群的个子,有如地狱勾魂使者般,威风凛凛,又亲眼所见一条龙自我手中飞出,将坏人打得四分五裂。
一见有人抢先磕头跪拜,一个个双腿发软,跪在地上,对着我五体投地,拿我当神仙来拜了。
我这一声高吼,被那些个愚民们认为是神仙发怒,许多人在家里也焚香磕起头来,那许多做过恶事的人,有些心理素质差的,或因老快死而怕入地狱的,也拜佛不已。一时间城内香火鼎盛,此后的几十年里,应天府的治安出其的好,几十年来人人以做善事为荣,恶人在应天府绝了迹,甚至达到了夜不闭户的程度,这是我所不能预料到的。
可这一声在江湖中人听来又是另一番景象了。
“什么?九尺淫魔徐正气。”
“淫魔来了应天府?”
“想不到淫贼竟敢贼喊捉贼,行善除恶!”
一时间应天的江湖中人人人自危,一些知到我底细的,忙四处奔走,把自家以及亲朋好友的女人们一个个都藏了起来,更有甚者把自己七老八十都快入土的老母亲都藏到柜中去的。
薛潘刚好了点,痛醒过来所见到的第一眼就是我大展神威,痛杀人贩子的幕,顿时一片寒意自心底下升起,又晕了过去。
那小丫头早给我拥进了怀里,也没瞧见那血淋淋的一幕,但她自小给人贩子打怕了,见了人就害怕。如今给一个巨汉搂着,吓得一动也不敢动,耳里听着我高声怒吼,暗道,莫非这人是个好人?
我也不搭理这些愚民,任他们跪拜,携了那小丫头走回马车,驾了车出了城往金陵而去。城门头的军士们给我刚才那一声叫得心慌意乱,也不是发生了什么事,听人报是城中有人闹事,急招了些人马往城中而去,与我的马车正好擦肩而过。
且不说徐正气那枯燥的旅途,先说这边的薛大公子。
一队官兵见了倒了一地的人马,许许多的百姓仍自跪在那里不起来。官兵人先将薛大公子送回了薛府,才驱散了一地的百姓。
且说那薛大公子方给人抬到府上就已经醒了过来,口中疯言疯语,道:“母亲,妹妹,咱们快逃吧。我惹了地狱里的恶魔,今番若不赶紧逃出应天府,只怕迟早会没了性命的。母亲,妹妹……”
府内众奴才给薛潘闹了个不知所措,凡有来劝者,纷纷给薛潘打了回去。
“放肆!”厅内传来一声怒叱,走出了个雍容华贵,年约四十的贵妇人。只见她凤目虽怒,却带慈祥之意,虽然年纪已经不小,但生在富贵人家,懂得保养,皮肤看来依旧是白晰水嫩,光滑照眼。一张瓜子脸,却已经有些松弛,但仍留了几分年轻时的姿色。
再者见她丰臀高翘,前胸却是平平如同飞机场,完全不成比例,好在她年轻时样貌不俗,四十上下的年纪看来仍然风韵尤存,徐娘半老。
原来她就是薛府的掌家人,薛潘的母亲,薛夫人!她本姓王,是京营节度使王子滕的妹妹,其丈夫死了不少年头,现在寡居家中,膝下有一子一女。
还有一女,比薛蟠小两岁,乳名宝钗,生得肌骨莹润,举止娴雅。当日有他父亲在日,酷爱此女,令其读书识字,较之乃兄竟高过十倍。自父亲死后,见哥哥不能依贴母怀,他便不以书字为事,只留心针黹家计等事,好为母亲分忧解劳。
薛夫人怒道:“放肆。儿啊,你好歹也算是个官商,怎可如此放浪形骸,疯言疯语的?”
薛潘顾不得疼痛,扑倒在母亲脚下,抱着薛夫的人脚哭道:“母亲,母亲,大事不妙了,儿今个得罪了地狱阎罗,咱们上金陵逃命去吧。”
薛夫人怒得双骂了他,可薛潘此时早已经是神智不清,不但说不出个所以然来,还只道要逃命去也。
最后只好捉了个受伤的家奴来,一问之下,大吃一惊道:“莫非刚才神仙的一番劝戒竟然是打我儿之人所说?”
那家奴神智幸好未昏,忙连连称是,还将现场的事情说了个一清二楚,尤其将我如何怒杀人贩子一事更是说提神乎其神,玄之又玄。
薛夫人怕道:“竟有这等事?二狗子,你莫不是瞎说的?”
二狗子忙赌天发誓道,若所言有半句假话,定叫自己不得好死。
薛潘在一旁帮腔道:“母亲,二狗子没说错半句话,咱们还是逃命去吧。”薛夫人却先关心他伤势道:“我儿还是先养好了伤再说吧。”
薛潘却抵死不从,道:“母亲,要养伤,咱们上姨妈家去养吧,咱们家人少,我害怕。再说我在这里又惹上了那活阎王,早晚要叫他再碰上了我,那我焉有命在?”
薛夫人说他不过,再者自己心中也是有些害怕。虽然自己是大富人家,富可敌国,可毕竟应天府只有自已家三个人。再说那徐正气似人非人,似鬼非鬼,似神非神,却有鬼神莫测之能。想来能他这般本事,怕不就是陆地神仙了,搞不好还是神仙下凡,如八仙那般游戏人间,惩恶扬善呢。
古时中人向来重迷信,薛夫人也是个常常烧香拜佛的主,终给薛潘说得心有戚戚焉。
怒道:“早叫你莫作恶事,举头三尺有神明。早知今日,又何必当初呢?”
薛潘哭道:“母亲,孩儿知错了,今后一定弃恶从善,改头换面,从新做人。只是而今还是早早离开了应天府的好。”
薛夫人拧不过他,道:“自你夫死后,为娘没本事,管你不住,任你在外胡作非为。每日早午晚必焚香求佛,托菩萨保佑你。果然老天是有眼的,眼下正是善恶到头终有报。也罢也罢。”
薛夫人一阵叹息,感叹自己身世,不到三十岁就成了寡妇,如今养了个儿子还没有女儿孝顺。
薛潘死缠烂打,终于叫薛夫人痛下了决心,舍心割肺般的弃了应天府的基业于下人打点。
当下二话不说,命家人收拾了左右细软,备了几匹千里良马,母子女在人分坐三辆马车,星夜兼程赶往金陵。却哪里知道徐正气所去也是金陵,只是薛家一家子,因薛潘的强烈要求,人马皆换着使唤,竟比徐正气早到金陵五六日。
当真是不是冤家不聚头,欲知后事如何,还请听下回分解。
第九十五章一见凤玉
话说薛潘一家母子三人日夜行车,比徐正气早到了金陵的荣国府,亲人相见总免不了一片伤叙旧,暂且不表,容后再叙。
金陵,本朝开朝太祖周元璋曾定都于此,一度将金陵更名为南京。可自第三任皇帝夺位之后,便迁都到北方的平京而去。
虽然如此,但仍以南京为“留都”,却重又更名为金陵,仍保留皇宫,设五府、六部、都察院等朝庭机关。
金陵城乃是六朝古都,几千年的烟花繁华之所在,城中名楼处处,歌舞不断,夜夜笙歌。如果说苏州城是个清纯天然不施粉黛的小姑娘的话,那么金陵城就是一个浓妆艳抹的贵妇人了。
自将那小丫头带至马车上后,众女都围了过来,问长问短,嘘寒问暖。可那小丫头人虽长得不小了,却怎么说也记不得小时候的事来,只知道从小就给人贩子打骂怕了,因之现在面着生人也是不敢多说话。
众女见这丫头如此可怜,母性大为放浪,一个个恶咒那人贩子,又听我已将之击杀,都拍掌笑说,大快人心。
众女之中又多了个小丫头,女人们的话愈发多了起来,不到半日,那小丫头拘泥的性子早已消失无踪。等见了武姐武妹,以及莹师二女的真面目后,吓得哇哇大叫,却不忘亲手摸上那么一两把。
最后,还是给武姐活泼的性子打消了心中的怕意,又因是我将她救脱苦海,这才欢喜起来。
等她洗漱一番之后,我这才知道为何那薛潘与姓冯的为什么会因她而斗得头破血流了。
只见她短发及耳,眉清目秀,瓜子脸蛋上一双水淋淋的大眼睛显得灵气十足,看起来瘦瘦弱弱,可在不经意的据我偷窥所见,她小臀挺翘,一双小乳有如乳鸽正才开始长大。以前因为常常给人贩子打骂,不知饱暖。与我们几日在马车上好吃好睡,精神劲愈发足了,心中了无牵挂,又有几个姐姐陪着,身体日渐丰腴。
只是与我说话时仍是轻声轻气地叫“公子”,见了面就害羞,只要我不在,便能快乐安心地与林兰她们打骂,天生一段风流,自然一股纯真,惹得武则天也甚是喜爱她。
不几日,等快到金陵之时,小丫头早已比之初次见面时胖了一圈,丰满小巧的身材可见一斑,虽然还没有江纱绫那异数丰满,但可以想见若待她长大,便又是一个绝色的美人儿。
美人即美,岂可无名?我便要给小丫头取个名。见她头扎羊角辫,闻得她身上一股清纯芳香的处子幽香道:“你便叫‘香菱’罢。”
林兰几日以来,早待她如自己的女儿一般,吃要挟菜,睡要同被,早嚷着要给她取个名姓,听我一说道:“香菱香菱,好名字。”
林兰一把抱过香菱,将她紧搂在怀,道:“香菱以后就跟我姓林,从今以后你就是林香菱了。”
香菱轻声念叼:“林香菱,林香菱……”突然把头钻进林兰怀里哭泣道:“呜——干妈,女儿有姓名了,我叫林香菱……呜……”
林兰早经痛失亲人的苦,此去金陵也只是为了一了亲人愿望。如今遇着林香菱,早在前几日就认了干母女。她热泪盈眶,拍着香菱肩膀安慰道:“乖女儿,别哭泣了,你是妈的第一个女儿,经后我待你如亲女儿一般。”
众女也陪着落下感动的眼泪来,我见车内气氛沉闷,打趣着对林香菱着:“香菱乖女儿,前些日子你死你也不叫唤我为干爹,如今你却要直接称我‘爹’了。”
香菱小女儿心性,给我一闹,早没了哭意,对林兰撒娇道:“娘亲,你看他……他笑话女儿呢。”天然纯真,可爱无比,尤其是那张俏脸,梨花带雨,与当初林兰投水自尽之时竟有几分相像,挑起我心中几分涟绮。
武姐在旁看了,也来凑热闹道:“香菱,你应该叫他作弟弟。”
香菱偏首奇怪道:“他不是姐姐们的相公嘛?他长得这么高,怎得要我叫他弟弟?”
“哼,他啊,其实是个淫贼……”武姐是个心直口快的人,当下就把我的老底掏得一干二净,就连些女儿家才能说的话,也说给不通世事的林香菱听了。
香菱却是个乖孩子,什么事都不懂,但有不懂便问,例如:洞房是什么东西,什么叫男人的根,什么是淫贼,淫魔又是什么?
武姐虽然口直,可毕竟是个女儿家,虽然已经开了苞,但还是有点脸薄,给香菱问得一个头两个大,最后拿我的武功来说,才堵住了她的嘴。
林香菱一听我会武功,也不问我别的,只问:“你会飞吗?”林兰扑嗤一笑道:“他啊,比天上的鸟还要历害。”
林香菱一听,立马来了兴致,磨磨蹭蹭来我到座旁,轻声道:“你……你能带我到天上飞吗?”
我见她上勾,道:“没问题,不过乖女儿,你若是叫我声爹爹来听,我便随你又何妨。”
香菱扭扭捏捏扯着衣角不说话,众女都怪我欺负她,我正打算饶了她,香菱却开口了:“好吧,我叫。弟弟……”
说完飞也似地扑进了林兰怀里,我愣了一愣,半晌才反应过来,众女却早已经笑成了闷口葫芦。我气得张牙舞爪,作恶人状扑向香菱,香菱不曾学武,身子却甚是滑溜,拿林兰的身体挡住我,不住地说:“娘亲,娘亲,弟弟欺负我呢。”
林兰竟也帮腔道:“乖女儿别怕,有娘在这,任这个大儿子也不敢拿你怎么样。”
我气得牙痒痒,道:“好你个兰姐,看我怎么治你。”两只禄山之爪直朝她胸前探去,林兰伸手死命一拍,叱道:“死色鬼,女儿还在呢。”
香菱却在一旁嚷道:“我这终于知道什么叫淫贼了。”
说得我老脸一红,恶性循环狠狠地瞪了她一眼后,复又朝她扑去,道:“乖女儿竟敢如此说你爹爹,看我抓住你不打得你屁股开花。”
香菱有如一支蝴蝶,在群芳中左躲右闪,车厢不比不得房中,我大大的个子,毫无用武之地,又兼是逗着玩的,一时之间车内其乐融融,笑成一片……
不日便进了金陵城,在街上随便一打听,荣国府在哪?头一个就知道的,指着远方一片庭院屋舍道,那里有一条宁荣街,街上就是宁国府与荣国府。
我与诸女都是头一回来一金陵,这金陵城比苏州怕不要大上一倍多,大街小巷随处可见,百姓们熙熙攘攘,交头接耳,车水马龙,南来北往好不热闹。
街上有许多卖风筝,冰糖葫芦,小泥人的,一声声吆喝惹得林香菱眼馋得紧,却是不向林兰要买,只是两眼望了又望。
林兰与她坐在我身旁,我驾车溜达,武则天三女则透过车窗朝看看街景。
“香菱我儿,想吃冰糖葫芦么?”林兰看穿了她心思,道。
香菱懂事地摇了摇头,林兰又问:“不想吃么?”
香菱低头半晌才呐呐道:“娘,女儿只是有一点点想。”
林兰见她说了心里话,开心道:“想就说嘛,反正你弟弟有得是钱。”说着还白了我一眼,显然对我那来历不明的几千两银子有意见。
我一听,这不是又要取笑了不是?忙喊道:“卖冰糖葫芦的——拿几根过来。”那小厮忙捧着棒子,凑上马车前道:“大爷,您要几根?”
我丢给他一锭银子道:“今儿个你也别做生意了,我全要了,拿过来吧。”
那小厮欢天喜地地将银子捧了去,递上手中的一棒冰糖葫芦给我。林香菱惊得小嘴张成了“o”字形,看来相当的诱惑人,她呐呐地道:“你,你真有钱,我不过只想买一串尝尝的!”
我笑道:“那怎么成,我们可爱的香菱要吃,我可以叫你吃个够。再说了,武氏姐妹们也从未吃过,给她们也送去尝尝。”
林香菱吃力地接过我手中的大棒子,抬进了车内,林兰假怒道:“瞧你怎么这样大手大脚花钱的?虽说这钱来得容易,可你也要注意节省不是?”
我道:“为富不仁者的钱又有什么好节省的,不如便宜了那些贫苦百姓。顺便便宜了我去。”
林兰不善言辞,说我不过,不再与我计较,钻进了车内。
又行了半日,来到那宁荣街,忽见街北蹲着两个大石狮子,三间兽头大门,门前列坐着十来个华冠丽服之人。正门却不开,只有东西两角门有人出入。正门之上有一匾,匾上大书“敕造宁国府”五个大字。
只听说宁荣二府乃是亲戚,我却又知之不甚详细,随意看了一眼而已。
又往西行,不多远,照样也是三间大门,方是荣国府了。门前照样有十来个仆人。
我停下马来朝一个年青的门子走去,开口便说:“小哥,麻烦你去通报下。就说你家主人的外孙女林家小姐的姑姑从苏州探亲来了。”
那些个门子也是见过些世面的,见我虽然人高马大,可穿的却是锦衣华服,又听说是林家小姐的亲戚,不敢待慢了我等,忙着人进门通报去了。
且不说徐正气等人在门外等候,却说那林家小姐正在几个丫环陪同下,正在院子里赏着梨花,见了梨花纷纷如雪下,正感同身受,又怜怀身世,母亲早完,祖父母又随她而去,只留下自己一人寄人篱下,不几日总是会受些郁闷之气。
如今又来了个薛家名唤宝钗者,美貌与她只高不低,兼又得众人喜欢,人情练达,才来几日就与荣国府上上下下相处的融洽极了。而自己来府已有两年,府内人见着自己无不躲得远远的,想找个说话的人儿,除了自家丫环外,就只有宝兄弟一个了。
可如今薛宝钗一来,便把个宝兄弟三天两头往她那儿跑,真个白费了自己对他的一片良苦用心。
正伤心着,忽闻门子来报,说是门外来了个九尺大汉,生得牛高马大的,驾了辆马车,说自己的姑姑来看望自己。
林家小姐心下奇怪,只听父亲说,原本有两个姑姑的,却早在十五年前就已经失了踪,生死不知,莫非真的是自己的姑姑来寻自己了?
可又一想,失踪了十几年的姑姑怎么会找到荣国府里来呢?如今世道是兵荒马乱,莫不是哪些个骗子想来骗吃骗喝?可世上竟有如此胆大的骗子,敢来荣国府行骗?
一时之间林家小姐是患得患失,心中拿不定主义,终于领着向个丫环,坐上小轿,随门子去看看,一见真实。
我在门外等了足足有一刻钟时间了,颇有些不耐烦,没想到等人的滋味这么的不好受。正要开口催促,却见角门里抬出了一顶小轿,轿门给丫环轻轻掀起,枭枭娜娜走出个绝代佳丽来。
她轻摇柳腰,缓缓朝我们走来。距离虽远,我却早已经看清了她容貌长相。只见她年约十五六岁,也就一米六身高,长得与林兰有三四分相似,却比林兰要美上三分。细看形容,与众各别:
两弯似蹙非蹙罥烟眉,一双似喜非喜含情目。态生两靥之愁,娇袭一身之病。泪光点点,娇喘微微。闲静时如姣花照水,行动处似弱柳扶风。心较比干多一窍,病如西子胜三分。
身穿一身雪白衣衫,如仙子下凡,眉间神色竟然与西施十分相似,却较为柔弱,此女秉秉绝代姿容,具希世俊美;真个是“此女只应天上有,人间哪得见几回!”
这少女的容貌堪与名玉儿一较高下,只是少了名玉儿那高贵的气质,却多了十分惹人怜之气质。
这时,林兰在香菱的陪同下摘了面纱,下得车来站在我身旁。一见到那少女,没来由生出一股熟悉亲近之意,按不住心下的汹涌湃,急步奔到少女面前,一把抱住她道:“玉儿,是你么?我是你姑姑……”说时已经是泣不成声了。
那林家小姐也是感触颇深,直觉上认为这年约三十的面熟女子就是自己的亲姑姑,她呐呐道:“你……你真的是我的姑姑吗?”
“玉儿,我是你的亲姑姑呀,十五年前……”林兰也不管是在什么地方,当下便把为强人所掳,又为我所救之事说与了黛玉听。
林黛玉听了,一面感伤姑姑的身世比之自己要苦上许多,也跟着抱头痛哭,两人在荣国府门前哭了个稀里花啦。
不一会就围上来一大群人,不过见有我这个门神在,没人敢来打扰罢了。
可谁能想到,这姑侄两个在门头痛哭的事,早已经给人传到了荣府管事者那里去了。不一会儿,府中传来个银铃般的女人声音:“哟,我来迟了,不知来的是哪家的贵客?”话才落下,只见一群媳妇丫鬟围拥着一个少妇从角门出来。
这个人打扮与众姑娘不同,彩绣辉煌,恍若神妃仙子:头上戴着金丝八宝攒珠髻,绾着朝阳五凤挂珠钗,项上戴着赤金盘螭璎珞圈,裙边系着豆绿宫绦,双衡比目玫瑰佩,身上穿着缕金百蝶穿花大红洋缎窄褃袄,外罩五彩刻丝石青银鼠褂,下着翡翠撒花洋绉裙。一双丹凤三角眼,两弯柳叶吊梢眉,身量苗条,体格风骚,粉面含春威不露,丹唇未启笑先闻。
我看那女子年约二十二三,生就一张威严的脸面,身上自然一股掌权者的气派,没想到堂堂一个荣国府的总管,竟然是个国色天香的女子。此女姿色子是不凡,只比林黛玉低上一分,少了那股惹人怜惜。一眼望去,便知是个八面玲珑,野心勃勃的奇女子。
从她身上我看到了武则天年轻时的影子。
那林黛玉听了那少妇开了口,不慌不忙牵了林兰的手道:“凤嫂子,这是我失踪多年的亲姑姑,今日来寻我了。一时耐不住,多哭了几声。”
那凤嫂子名唤王熙凤者虽是打量了林兰几眼,可注意力多在我身上。暗自道,这天下竟有这样强壮的人物,我今儿才算见了。
可一个女人家随意与个男子打招呼本不太好,只好走到林兰林黛玉身边道:“哟,天下竟有这样相像的人,你看姑侄俩,倒是一个模子里印出来似的。今日真是恭喜妹妹了。”又朝林兰道,“我这妹妹这样命苦,没想见今日终于有亲人来看她,还请夫人以后多多关心关心她。”
林兰一听,心下就有些不高兴了。王熙凤如此说,话外之意不就是说林黛玉是个没无亲无友的小鸡,往日任人欺负的么?看来,林黛玉在这里过得并不好,眼前的这个荣国府管事明显不喜欢她。
林兰也不是个不识大体的人,作了一福道:“谢凤姑娘关心,我与黛玉虽是第一次见面,可这世上我就这么个侄女,能不捧在手里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么?”
王熙凤碰了个软钉子,暗道这黛玉的姑姑不好对付。忙转移话题问出了她最关心的事:“林夫人,这位公子是?”
林兰“唉哟”一声,拉起林黛玉走到我面前说:“玉儿,看你姑姑这记性,差点忘了给你介绍介绍,他就是救我出火坑的大英雄,也就是我相公,你姑父,姓徐名正气者。”
金陵城虽大,可兵多将广,驻军不少,是矣若大一个繁华的城市里江湖人物却是不多见,治安也较各地要好上不只一倍半倍。而这荣府中人,多居于深宅大院之内,平常也只会说些富人家的私事,哪里会谈江湖上的奇闻异事,是矣林兰一道出我的名姓,在场中却无一人知晓我就是恶名满江湖的九尺淫魔。
林黛玉心中一惊,暗道,瞧这位徐姓公了顶多不过二十岁,怎么与年界三十的姑姑成了亲了?莫非真如书上说的“小女子无以为报,唯有以身相许”之说?
五熙凤听了却是眼中异光闪闪,自从出门所见,十之八九的注意力全在我身上,看着我那身结实异于常人的肌肉,只觉腿间一阵发软,绮思连连。又听林兰说他是黛玉的姑父,更加认定面前的高大公子是个敢作敢为顶天立地的男子汉。比之平日所见的那此风流俊俏,擦脂抹粉的公子哥强上不知几百倍,这才是真正的男人。
林黛玉低头朝我一福,道:“玉儿见过姑父。”却是头一回喊一个年轻人作长辈的,难免有些脸绝,却更添娇艳。
我惊叹于她的美色,却很自然地说:“玉儿何必多礼,我不过痴长你几岁,不必姑父长姑父短地乱叫,称我为大哥好了,反更显得亲切。”
林黛玉暗道,这姑父怎么与宝兄弟一个脾气?也是不讲那伦理辈份的主。
正不知所措,林兰打圆场道:“别听他瞎说,你姑父他是个江湖人,不讲我们家中的那个礼数规矩的。”
林黛玉与王熙凤两人皆在心中叹道,原来如此。只时二人心中所想却差十万八千里。林黛玉想的是,徐公子他是个武林中人,难怪能将姑姑从魔窟里救出来,还不介意姑姑年纪大,娶她为妻,姑姑真是福来运转,苦熬过了头。
王熙凤却另有一想:听说江湖人物向来是不拘小节,不守礼数的,我若是想与他共度良……以我这般的容貌……且看我略施些手段,定要叫他自动送上门来。
其实她们那点心思哪里能逃得过我这双专看女人的火眼金睛。王熙凤一出现我就看出来她是个工于心计,容貌美艳的蛇蝎美人。她体内一发浪,我的龙力就感受到了淫气,再经我在暗中略为挑拨,早令她神昏智迷了。这女人一眼就能看出是个性欲极强的人,想来她老公也只是个手中无力的公子哥,无法满足她。如今见了强壮如斯的我,哪里还能不心花怒放的?
王熙凤说道:“二位远来是客,又是玉妹妹的长辈,容我待慢了,还请到府上一坐。”
这怎么行?
若是如此武则天五女可怎么办?
我婉言道:“我还有些急事待办,就不打扰凤嫂子了。明日再来也不迟。”我这么一说,林兰到先急了,道:“相公……”
我笑了笑,继续说道:“我家娘子千里寻亲只为见她侄女,不知可否与她在府上住上几日的?”
王熙凤听了忙高兴道:“何上几日,定要住上一年半载方是。”
“那敢情好。”与是我吩咐了香菱好好跟着她干妈在荣国府里陪黛玉,再与众人告辞。驾上马车,啪一声,挥了马鞭绝尘自寻客栈去了。
林兰、林黛玉、王熙凤诸女看到我在马车上挥鞭的英姿俱都异光彩彩,心迷神醉。我那充满男子汉气概的一举一动,令这一大群夫人小姐们看得是一眨不眨……
今日暂且到此为止,欲知后事如何,还请看下回分解!-
第96-100章
第九十六章先上丫环
且说徐正气驾车寻客栈去,这林兰好不容易千里寻亲,见得林黛玉岂会那么容易只望一眼就走的?非得在贾府上住上十天半个月的,这下正中徐正气下怀。
眼下我是诸事缠身。
诸位妈妈以及师祖奶奶、李灵儿几月不见,颇有些想她们了。金陵城为全国南北两方交通之枢纽,天朝地理位置上的中心点,在这里放出消息等待诸女寻自己来,那是最恰当不过的了。
加之这里南来北往的行人多如牛毛,全国上下的消息打探得也较容易。是矣我打算在这里花一两个月,等诸女前来寻我。
二者,莹师二女巫自昏迷不醒,最少也要十天半月才可苏醒过来,醒后至少还得养上一个月,方可痊愈。
武姐武妹那一身的毛发长着也不是个事,总得寻医问药,看有无治愈的可能。不然整天带着个面纱斗笠,又不能出门游玩,闷也会闷出病来。我的易容变身术虽然不同凡响,可毕竟只能改变样貌,却不能洗毛去发。
武姐曾有一日气得要拿剃刀刮身上的黑毛,我吓得抢上前去,夺了她手中的刀,指着我刮得干干净净的下巴道:“万一你身上的毛像我的胡须,刮了又长,还越长越粗,越长越扎人,那可怎生是好?”
气得武姐大骂我空有一身绝世武功,却不能治好自己妻子的先天之症。羞得我是无地自容,更坚定了要遍寻天下,也要治去她们姐妹俩一身毛的毛病。
我早就算准了有钱能使鬼推推磨,寻了一家大客栈,连人带车驶了进去,包下一个僻静的院子,嘱退了左右服侍的小二,命他只管每日将饭菜送至院门前即可。
这客栈虽大,毕竟是有一些屋舍没什么人住的,眼下这僻静的所在正是闹中取静,繁华处宁静一点!
武则天虽然不喜欢安静,可毕竟比不得几百年前,若她要登高一呼,自己就是武则天的话,天下岂不大乱?所以在我再三的教育下,武则天终于在一场床上恶斗的赌局中,败下阵来,终免不了答应我的事,先安分守已两个月。
武则天是天生的性欲旺盛者,再又功深如海,每一回与我造爱皆要战个半日光景,每每给我战得三四天下不了床,也省了她那颗不安份的心。
第二日一大早,我从武则天床上下来,洗漱整罢,又去隔壁房看了同样是昏睡的武氏二女,心满意足地在三房四处布下道道龙力盾,这才往荣国府而去。
龙力盾是我最近所悟成,不但可以防护自身,还具有一般的防守阵法的效果。将之布在四周,竟还能真气凝而不散,起到了防御的作用,只有身具龙力气息的人方不会被阻止,可自由穿入穿出龙力盾所防护的地界空间。
龙力非是一般真气心法内功可比,所以也不怕有人识破,以我的功力,这世上怕是还没有人能攻得破我布的防护罩,所以我才安心地舍下五女,去荣国府见世面去了。
昨日就已经在外头见识了荣国府的豪华,但不知里头是何景像,听说荣国府上上下下有三四百人,祖孙四世同堂。只是这里面真可谓是现实中的女儿国,偌大一个荣国府里,无论是掌家的,还是执事的,一个个都是女子。
那二世的老家公子,屈指可数,仆人小厮虽也不少,却比不上仆女丫环们人多,而且因这荣府是女人当家,所以男子的地位就可想而知了。所以这三四百号人里面,竟然有两三百个女人!
我自学武以来,便会望气。气者,人气,地气,阴气,阳气者也。
光是看荣府上那阵阵青色的阴气,我便知道它地处人间极阴之地,虽是福缘良广,但终究是生女比生子多!这么一个妙处所在,哪个淫性泛滥的男人不向往的?
所以,当我再次来到荣府的时候,我直接叫那门子带去见执事王熙凤。
王熙凤正与个美貌的丫环说话,只见有人回说:“林家姑爷来拜!”
凤姐急命:“快请进来!”
我走进那屋里,才刚进门王熙凤就亲自迎了出来,风流照人,尽显一派精明强干的女强人风范。她仍作昨日打扮,只是眼角上微微有些青黑之色,哪里能瞒得过我的眼力,昨夜定是心中有事,没睡好觉,拿胭脂水粉也是掩不大住地。
身旁一个丫环,长得也是花容月貌,貌美如花,与王熙凤称得上是“一对美人胚子”。但见她年约十六七岁,双眼滴溜溜地在我身上打量,时不时累皱眉头,显然并非个弱女子,非常有主见。
虽然长得不错,但与王熙凤差得却不只是一点半点,与我在杀手山庄里几度缠绵的小莺姑娘到是一个档次。
瞧她不用王熙凤吩咐,便上来送茶递水,让茶让坐,却不多说一句话,就可以看出这小丫头聪明机智,干练,为人处世竟比我这个绝世高手要强得多了。
王熙凤粉面含笑,见我来了,满面陪笑,连连问好,殷勤亲切极了。
我生来就有女人缘,对她刻意的讨好,非常高兴,两人就着坐,竟调笑起来。
我颇有深意地问道:“听人说凤姐是琏公子的夫人,怎么不见琏公子人呢?”
凤姐见多识广,见我神色,知是对自己有意思,心中狂喜,却在面上不露出半点,道:“不知道啊,他三天两头不见人影的,谁会天天注意他了。”
王熙凤这一闪即逝的欣喜之色,哪逃得出我的金睛火眼,那欲盖弥彰的小伎俩叫我看在眼里欲发的可笑了。看来这凤辣子虽然为人处事方面自有一套,却在处理男女关系上仍是个未毕业的学生。
我笑道:“琏公子别是路上有人绊住了脚了,舍不得回来也未可知?”
凤姐道:“也未可知。你们男人家的,哪个不是见一个爱一个的。”
我笑道:“凤姐,且容我如此称呼于你。这话说错了,我就不是这样地。”
凤姐笑道:“哦,那你家林夫人岂不是讨了个背心弃义的负心汉?”
我猛地起身站出来,道:“此方差矣。自古英雄出少年,哪一个英雄人物不是三妻四妾的?我朝太祖,后宫佳丽三千,不是我们男人学习的榜样么?”
王熙凤面不改色,取笑道:“你一个江湖草莽,岂能同我朝太祖相比?”
虽然王熙凤粉面含笑,但她话里嗤之以鼻的嘲弄之意我又岂会听不出来的?
神色一正,对她说:“王侯将相宁有种乎?太祖原来也不过只是个要饭的癞头和尚,比之我今日还不如呢!”
荣府向来以诗书传家,是典型的封建豪门贵族,又是皇亲国戚,岂容这些个污言秽语在府内传播的?要叫人传了出去,岂不是自打嘴巴?
当下凤姐脸色巨变,一改先前笑脸,一拍椅角,怒地站起身,威气十足地道:“太祖皇帝英明果断,岂容你随意污蔑。”
我皮笑肉不笑道:“我说的是实话,太祖他自己也曾亲口说过自己年轻时候的事。难道说认为太祖会自己污蔑自己不成?”
王熙凤虽是刀子嘴却也说不过我,正尴尬间,外头有人来报。说是宁府的媳妇姓秦名可卿者,忽然身染重病,邢夫人,王夫人邀凤姐去一同探望去。
我本就因为王熙凤一头的死脑筋有些不喜,虽然她容貌生得相当不凡,可两人性格上却是格格不入,是矣正好托辞要去看望侄女黛玉。王熙凤也正懊恼着,眼下既然有了这么好的台阶下,急命平儿——也就是她身边那丫环,带我去林黛玉的住处。
又说这几日事多,贾母史老太君的身体也不大舒服,隔日再带我夫妇拜见。
当下跟着平儿小丫头,左拐右转地往林黛玉那走了去。
这个平儿,个子虽是不高,可身材也是没得话说。她丰臀挺翘,胸部不大,皮肤却紧绷有致,不显丝毫松柔,显然是个处子之身。
平儿在前头带路,两片臀肉左摇右摆的,好不勾人魂,夺人心,又身为侯府执事的丫环,礼仪典范学了不少,走起路来比那些个大家闺秀不会差上半点。更加惹得我绮念纷飞,一齐涌到下腹处。
这荣府是建在阴地的,与我本身阳气互想激荡,所以才使得我一见到王熙凤便对她调笑不断。眼下左右看看,府在甚大,而夫人小姐所居的后院子中却不见什么人影。恰好此时又走到了一个小花院里,院中各种奇花异树应有尽有,更显得幽静偏僻。
此乃天赐良机。
身为欲望的奴隶,下半身思考的动物,我再也忍耐不住,一把抱住了前头引路的平儿,制住她哑穴。硬绑绑的下身顶在她小巧的挺翘玉臀上,不住地磨擦。
平儿大恐,哪里受过这种惊吓,想说话却是说不出来,只有呜呜之声,心道莫不是遇上鬼上鬼了?
待给我抱住,一根长长的棍状物顶在自己身下,转过头来才发现竟是那个九尺高的林家姑爷。
身在大府中的她对这种事又岂能不知?她主子贾琏就几次三番欲对她下手,若非借着王熙凤这醋坛子来威胁与他,早就被贾琏得手了。
没想到千防万防,自己死死护卫的处女贞操竟然要毁在一个才见过两次面的淫贼手上,一时间疯也似地挣扎,只图逃出生天。
我嘿嘿笑道:“你挣啊,你挣啊,这里没人会看到的。小姑娘,你跟了我是你的福气,以后做我的侍妾,比在这大府中担惊受怕,左右为难,夹在缝里求生存的要好。”
平儿此时哪里还听得进去,巫自死劲挣扎,一时惹得我怒火欲火一齐涌了上来。我再也不浪费时间,施开出催情龙气,只半晌就令她粉脸通红,全身滚烫如火,双腿紧挟,弄得我的玉柱好不舒服。
我双手隔着衣服摸着她那对小乳,却另有一番风味,当下也不脱她衣服,直接扯了她的下裙,拉下她内裤,往她那湿淋淋的销魂宝地,死劲顶了进去……
光华耀眼的,显赫了百年的荣国府里,一处幽深僻静的院子里,青青草地之上,一个九尺高的华服壮公子,下身有起有落,进进出出,如一台打桩机,做着有规律的上下运动。
平儿这丫环,头几下痛得差点晕死过去,但好在我的催情真气玄妙无比,不出二十下,她已经略进妙境。虽然身体早就向我屈服,可她神智毕竟还是清楚的,一双大眼睛,看着我的面庞露出刻骨的恨意,只有在泄身的那一刹寻,那显出一点点的迷茫之色。
我耐力惊人,平儿泄了三四次,仍不见我有丝毫疲惫之色。她也是听过王熙凤与贾琏行床的,平时里听那些经过事的仆妇奶妈们说得也有不少。哪一个不是说,男人都是没用的种,上了床不过三两下,就交了货,如死狗一般趴在女人身上的?
贾琏更是差劲,只要王熙凤喊了第一声,立马一泄千里,房中只听到贾琏的呼呼大睡声,王熙凤的轻声咒骂。
如今确实想不到,这个强奸自己的淫贼竟然能叫自己泄了又泄,几次三番,死去活来,活来又死去,对这滋味越来越欲罢不能,免不了在心子底上扎下了根。
平儿虽然恨我,可也不得不佩服我的体力,暗道,天下竟然有这般强壮的男人,难怪凤姐儿一看到她就心潮澎湃,为他吃不下,睡不好。
平儿暗自一惊,心虚道,难道自己喜欢上他了?呸,他一个小淫贼,才第一次到府上来就把我强奸了,我定要报这个仇。
想着就两眼迷离,皓齿紧咬,一幅恨恨的样子。
我动作不停,却觉得办这事没点声响,总是舒服不到心里去。因道:“你是不是想把我强奸你的事告诉凤姐,叫她将我拿到官府,定个抄家灭族,一刀两断的砍头之罪呀?”
平儿吃惊地看着我,显然给我猜中了心事,眼里露出了不可置信的神色。
我见她那怕怕的模样,更加乐了,逗着她说:“难道你就不怕我先奸后杀,毁尸灭迹么?”
平儿也是一吓,但随即想道,如果我要杀她,又怎会跟她说呢?
嘴角竟然抿起一股笑意,叫我看在眼里,更觉骚媚,我又猛顶了一阵,直顶得她花心绽开,香汗淋漓,才道:“你别不信,你看……”说着我就探手轻轻地抓进了身边一棵梨树的树身子里去,再轻轻一握,木屑纷飞。
平儿看得目瞪口呆,料不到这世上竟然有如此大力者,连斧头都要砍上半天的大梨树竟这么容易就给抓空了树干。
“怎么样?你怕了么?”
平儿这才起了死亡的恐惧,可一对上我那双眼睛,登时心下一颗大石头放了下来。
却见我虽然满脸恶声恶气,却见又目清澈如秋水,温暖似明灯,心知是我唬她的,嘴边又笑了起来,暗说,这大个子的人,怎么像个小孩子似的喜欢恶作剧。
她一笑,我便无耐地摇了摇头,故作丧气地说:“哎,想不到我武功盖世,却连骗个人也不会,真是失败,失败。”
平儿“扑嗤”一笑,伸出原本打我的粉拳,轻捶了我一下。我捏着她的手,放在嘴里亲了一口,道:“真香真香!”
眼下两人冰消玉融,我才解开了她哑穴。
“呸”平儿轻叱了声,“你这个泼皮破落户儿,死无赖,臭淫贼!”
打闹了一阵,平儿才幽幽怨怨地说:“如今我清白的身子也给了你一,你待怎么办,都由你罢。”
我忙赌咒发誓说,一定不负了她,即使我身边有再多的女人也不会忘了她,负了心,背了义。
平儿道:“以后的事,谁说的准了?会不会变心,也许你自己也未必清楚。只苦了我们这些个苦命的女子。”
我好说歹说,又说自己如何如何武功高强,又如何如何有使不完的钱。
平儿这才给我逗笑了,说:“哼,什么使不完的钱,还不是做强盗抢来的。”我纳闷了,延:“你怎么知道我的钱是抢来的?”
平儿叱我一声说:“我虽是个丫环,可也不是笨蛋。连我这样的大权大贵人家的丫环都敢在光天化日之下抢的,天下又有哪里你不敢做的事?再说像你这般浪荡逍遥的性子,会想什么法子去做生钱的营生的?”
我大声感叹,说:“果然,贾府中的女子个个都是人间的精华!”
一时不小心,竟然说得大声了些,不想这一声却引来了一阵脚步声,吓得平儿,忙起来,硬生生从我身上下来。站起时,竟然自两人交合处传出“波”地一声,吓得平儿两腿一软,复又跌在我腰间,下身无巧不七巧,又直直地给我闯入,痛得她“嗯”了一声!
真个是物极必反,乐极生了悲,欲知后事如何,还请听下回分解!
第九十七章寡妇李纨
且说徐正气强奸平儿,平儿万般无奈之下给他感化了去,两人正爽得不知东西南北之时,院中传来阵阵脚步声,听那声响,似是女人小孩的步子。
我哪有半点会担心的?倒是平儿,因一惊一吓,复跌在我身上,给那等硬绑绑的巨物重重地刺入花蕊,直顶到她心坎眼儿里去了,差点没叫她流出眼泪来。
我笑笑道:“莫怕莫怕,有你相公在,天塌下来有我这个高的顶着呢。”
平儿吃了一痛,没好气道:“哼,你虽个比我高半个人,可现在不是仍在我身下么?”
我道:“难道你不怕给人看见了?”这一会那脚步越发的近了,平儿口里虽说不怕,可心里却是怕得要死,这贾府里的规矩最是严厉得紧,尤其在凤姐掌权后,更是雷厉风行,上上下下无不给凤姐的手腕治得服服帖帖的。
像这种未婚先偷情,丫环偷汉子的事要是给人发现了,还不给活活打一顿,送官府里游街示众?即便自己死不也,那也别想在这世上有脸活了。
当下再也不敢再发出半点声响,见要又要开口,吓得晕红的俏脸变得煞白一片,急急得就拿只小手唔住了我的嘴,大眼睛可怜兮兮地看着我,求我不要说话。
我会意地点点头,她才放开手,我又指指下身,那意思是:我们还连着一体,要不要分开?
平儿赶紧摇摇头,显然是给刚才那“波”声吓着了,怕给人听到声响寻了过来,那岂不是要糟?
只这一会工夫,那脚步已经很近了,抬头看去,只看见个两个背影,一大一小,显然是对母子。那小孩子顶多不过七八岁模样,而那少妇装扮的女子却是分外的丰满迷人,一身丰臀肥乳,虽然很瘦,可那关键部位却异于常人,明显与她瘦弱的身材不成比例。侧面看去,一双暴乳挺翘向前,肥臀左右晃荡,随着走路的姿势,看得叫人心惊胆颤。
等她转过了身来,我不由暗暗叫好,好一个标致的成熟少妇,那瘦削的玉脸,堪比国色,一身素衣,虽然不甚显眼,但包着丰臀翘乳极为养眼,论排行,她不会比那王熙凤的姿色差到哪里去,只是玉脸上一片古井无波,脸若死灰,仿佛这世上万物除了她儿子以外,谁也入不了她法眼似地。
毕竟人家是少妇,过来过的人,不是平儿这等未经人事的少女身材可比的,看着那少妇丰满的玉乳,再与平儿的一比,立时给比了下去。
我心中大动,眼中死盯着那妇人,看着她的一举一动,下身却不理会平儿的不情愿,缓缓动作起来。
平儿跟了王熙凤,识人察言观色最是在行,眼见我拿眼看别人,身下却动她自己,哪里还有不知道的?心中如打翻了醋坛子,一股股酸意泛上心头。两手终于忍不住了,探到我腰间软处,狠狠地发泄着心中的怒气。
我痛得差点叫喊出来,可那少妇带着儿子竟驻足欣赏起景致来,虽然离这里远了点,可也不敢乱叫,可动作却更加猛了,直顶得平儿两眼发白,好一阵才停下来,趴在我胸膛上娇喘吁吁。
我在她耳边轻问道:“那少妇是什么人?”
平儿轻声怒道:“不告诉你!”
我立马又给了她一阵冲刺,直到她在我耳边求饶才停下来。
“你们这些臭男人都是一个德性,吃着碗里的还要看着锅里的。”平儿自叹命薄,竟给这样的一个淫贼夺去了贞洁。
我不以为然,道:“我天生与别的男人不同,没有几百上千个女人,根本无法满足我!”
平儿大瞪着眼不信,道:“吹牛的男人我见得多了,没见过有你吹得这么离谱的。”
“你别不信!”我抚摸她湿露露的头发轻声说,“你好好想想自己泄过多少回了?而我可有泄过身?”
平儿一想,确实,自己如今泄得浑身无力,少说也有七八回了,下身早已肿起,虽然很痛,但却更想叫他轻薄,莫非他是铁打的不成?
这才道:“算你历害,所谓嫁鸡随鸡,嫁狗随狗。既然嫁了你这么个淫贼,我也只好随了你了。”
平儿在我耳边嘀咕道:“那妇人姓李,名执。乃是王夫人生的大儿子贾珠的媳妇,那小子是她的儿子贾兰。贾珠不到二十岁就一命呜呼了,留下她们孤儿寡妇在这世上。平日里她对谁都是不闻不问,只一心抚养贾兰,望子成龙是她这一生唯一的心愿了。”
我道:“想不到你们这贾府里的男子一个个的都是些短命鬼,有没有没短命的,真想瞧瞧,见见世面,开开眼界。”
平儿道:“荣府里虽说富贵至极,可到了这一代子孙,最是不肖,怕是无人能撑得起这片天了,想不到堂堂荣国府,竟然后继无人。”
我道:“听说府上最得宠爱的是一个含玉而生的小子,不知今年几岁了?”
平儿道:“你说的是我们的宝二爷,贾宝玉吧!”
我取笑道:“二爷?还是个宝呢。听你们这称呼,他就只是老二的份,想来也是个懦弱的人。”
虽然贾宝玉是荣府一“宝”,可在平儿眼里却是最没出息的,连那懂读书的贾兰都不如的。
等李纨带着她儿子贾兰消失在院子里后,我再来一阵狂风,平儿的暴雨三两下就给我搞了出来,最后直喊饶命,且什么事都依我,这才放过她。
两人整好了衣衫头发,却仍显零乱,我还不怎么样,可平儿是个女子,那满头珠钗,披头散发,满身香汗淋漓,清爽的丝绸裙子贴在身子上极为不舒服,这个样子怎么能见人呢?
最后我只好施展轻功,在平儿的指引下,似阵风,以人眼看不到的速度将她送回到她卧室里。现在她总算是略微知道我的本事,此后对我更加崇拜得五体投地,也不再随便吃醋。因为她已经认定了我是陆地神仙,是会飞的,她一个平凡的普通人,怎么能管神仙的事呢?
于是乎,她给了我个牌子,说只要将它挂在腰间,在贾府里可以任意通行。
我喜不自胜,接过后,平儿就累得睡了过去,当下给平儿盖好了被子,轻掩上门,出门逛街去了。
本欲再去寻林兰林黛玉她们,可昨天一见,那林黛玉看起来是个病美人,小性子的紧,对我也没什么大好的脸色,想来是个不大喜欢男人的主。这下定在与林兰卿卿我我,说不完的贴己话呢。打下主意,只在荣府闲逛了去。
走了几射之地,一些家仆丫环的看到个面生的九尺公子哥,本欲上前喝问,可看到我有意无意间晃荡腰间的玉牌,便没一个人敢上了前来查问。
这林府果然是少有的女儿国,这么一走,到处都是莺莺燕燕,随处所见都是老妈子从事妇的,不过那些男仆人一个个都屏声敛气,没一个敢大声喧哗,过得窝囊之至,一个个就像是给剪了男根的太监,没半点男子气概。
正走着,忽然来到了一个十分僻静的院落,左右见不到一个仆妇,院内到是朴素干净的很,不见有一颗花花草草的。我暗道:“想不到富贵的贾府中竟有如此朴素的地方。”
走往里走,猛然从里间走出一个少妇来,抬头一看,不是那寡妇李纨是谁!
李纨方才送儿子贾兰上学回来,突然体内烦躁不安,原先每日深夜里苦苦压制的那股欲火突然暴发了出来。她不敢碰自己的身子,滚烫得比火还要热。可她向来贞洁守寡,寡妇门前本就事非多,她洁身自好,故作冷淡,不与别人多生事端,凡有事,必先自退让了出去。
可她哪里又知道性乃人之大欲,她本是个性欲极强的人,自从丈夫死在自己肚皮上后,她就下决心,今生为贾珠守寡至老,永不改嫁。
可精满总要溢,有火必要祛。像她这般苦苦压制的恰违反人体生理规则,长久之下必会得病。孤阴不生,孤阳不长,不出十年,她必亡矣。
以上这些,我早先第一次见她时就看出来了,眼下她内火更旺,就像是热窝上的蚂蚁一样烦躁不安。
李纨走出来,不想却看到了一个大汉,高九尺。她暗自一惊,听闻林黛玉昨日来了一对姑亲,其姑丈是个不到二十岁的九尺高公子,莫非就是此人?
李纨虽然为人如死灰一般,却也并非不问世事,相反,为了更加地保护好自己及儿子,她相当的关心贾府内的任何事情,否则她又怎么能当得上潇湘诗社的社长呢?
“敢问可是徐老爷?”李纨一开口,满院的萧飒不翼而飞,好一个俊俏甜寡妇,声音甜美,哝哝似要勾人魂。
“不才正是徐某,本向凤姐要了牌子在府上闲逛看景色,没想无意间竟然闯进了夫人的香舍上。”我拱手一揖,作那秀才样,其实别扭之极。
李纨看了扑嗤一笑,道:“听闻徐老爷是江湖人,也不用做这些秀才的礼数。”
我颇为尴尬,嘿嘿笑道:“入乡随俗,入乡随俗。”
李纨看了更是笑得欢了,以袖掩口,娇弱之气难掩于袖。心中那烦躁的心情忽然不翼而飞,消失得一干二净,李纨莫明其妙,但心情自然好了许多。
“怎么?夫人不请徐某进屋里喝杯茶么?”
李纨屋里从来不留男人,怕的就是别人说嫌话,眼下心情一好,忙对我一招手,带进屋里去了。
到屋里吩咐了丫环倒茶安座,那丫环似见了外星人似的,对着我上上下下打量,戒备之心可见一斑。
李纨忙叱道:“小骚蹄子,还不一边去,徐老爷是黛玉妹妹的姑父。”
等那小丫头退下了,寒喧几句后,我掏窝子说出了心里话。
“夫人命不久矣。”
李纨大惊,道:“徐老爷何出此言?”
我不答反问:“夫人可时常在深夜为欲火所煎熬?”
李纨微怒,这等女儿家的私事,怎么可能给一个大男人说呢?
我又道:“夫人可是常常心烦意乱,安不下心来?”
“你怎么知道?”
“我还知道夫人见我之前心烦得紧,见过我之后,心才安静了。”
李纨终于信了,道:“徐老爷莫不是个算命的吧。”
我哈哈大笑,道:“那江湖上算命的不过是为了骗几个钱,混饭吃的。岂能与我这种武林高手相比的?”
李纨大惊,听人说武林中人多是些高来高去,劫富济贫的游侠儿,本事都是不小的世外高人哪。这些人不归官府管制,莫要惹了他们,连官都是敢杀的。
“徐老爷,那你说我得的什么病。”李纨急问道。
“不知夫人可知孤阴不生孤阳不长之理?”
“什么阴不阳,阳不阳的,妾身从不知医理。”
“那你可知人什么要结婚么?”
“不是为了传宗接代么?”
“不错,男子为阳,女子为阴,阴阳交合,天地交泰,方能阴阳相汇,生出后代。”顿了顿,见李纨深信不疑后才继续说道,“我观夫人乃是纯阴之体,天生性欲旺盛,不是普通男子所能承受得了的。如今又苦苦压制体内生理之火,必然为之反噬。只怕将来令郎金榜提名之时,便是夫人魂归地府之日了。”
李纨却也不是笨蛋,有些怒气道:“好你个色鬼,淫贼,竟敢当着我的面对我调情,欺负我一个寡妇人家。”
她早就把丫环远远地退了开去,当下的话自是无人晓得了。
“夫人何必动怒。徐某乃江湖中人,却也是个守信之辈,我亦非坏人,岂能见死不救?”
“哼,依你之理,我这病最好是找个男人来喽?”
“不错不错。”我自信满满的点点头“而那个治我病的男人又是好是你喽?”
“不错不错。”
啪,李纨怒地一拍桌椅,怒道:“像你这种色狼恶鬼我见得多了,只是还没见过像你这样厚颜无耻的。今日看在林妹妹的面子上暂且饶了你,徐老爷请吧,恕不远送。”说着她做了个送客的姿势,摆明了要赶走我这不速之客。
我缓缓起身,突然贴近她身子,道:“信不信由得你,反正命是你自己的,我也劝不住一个寻死的人。而且我刚才也说过了,平常的男人在床上是敌不过你的,顶多又会像你那风流死鬼丈夫,用不了多久就会一命呜呼。
我再与你说一件事,我天生异禀,那物比普通人大上几倍不止,床上功夫更是了得,这世上只怕也只有我能救得了你的。“
李纨给我一阵抢白,刚要喝叱,只觉眼前一花,那徐老爷早就不见了踪影,只余下那“哈哈”大笑声在耳边回荡。
李纨是一朵孤芳自赏的梅花,梅花香自苦寒来,性子相当的坚定,不是平儿那种丫环的身份可比的。兼之又是个年轻的寡女,所作所为的一切无不是为了她那独子着想。像这种女人若对她来硬的,弄不好又会像投水自尽的林兰,最后只能是两败惧伤,对我没什么大好处。
我这个人天性风流,见不得女人死,若因自己的缘故而害了个普通的人岂非真得成了黑道淫魔?这是我所不愿意的。另外使我暂且放过李纨的原因是,游戏总是要有点难度,不然太过于平淡,总是少那许多味道。越是容易得到的,越是不会去珍惜她。放长线,钩大鱼,李纨,我要连人带心把你偷过来!
正是:桃李春风结子完,到头谁似一盆兰。
如冰好水空相妒,枉与他人作笑谈。
欲知后事如何,还请听下回分解!
后记:
徐大以前接触小说之时还是个恰入青春期的少年,那时对性之一事相当的朦胧,看武侠也多喜欢看风花雪月之事。对那些仇杀恨意从来是不屑一顾的,所以徐大写的这书里几乎找不到什么主角的敌人。写着写着却变成了言情武侠,加之文笔有限,写不出华丽的打斗场面。红楼梦是我在写书之前就已经安排进去了的。
本书似武侠双似架空历史,更又实带虚中,虚在书中,其实不过是纯正的YY之作罢了,不敢托大,纯为读者们闲时消磨时光之用。
第九十八章捉奸捉双
且说我给李纨轰出院子,正似个没头苍蝇闲逛。却看前有两个十五六岁的小男孩朝我这走了过来,他们勾肩搂背,鬼鬼崇崇,探头探脑有如做贼一般。
我一闪身躲在暗处,暗想,看他们一身华衣美服,莫非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
两人走过来,我却早就看清了他们的装扮容貌,只见左首一个个子高些的年轻英俊公子哥:
头上戴着束发嵌宝紫金冠,齐眉勒着二龙抢珠金抹额,穿一件二色金百蝶穿花大红箭袖,束着五彩丝攒花结长穗宫绦,外罩石青起花八团倭锻排穗褂,登着青缎粉底小朝靴。面若中秋之月,色如春晓之花,鬓若刀裁,眉如墨画,面如桃瓣,目若秋波。虽怒时而若笑,即瞋视而有情。项上金螭璎珞,又有一根五色丝绦,系着一块美玉。
难道这个像女人的男人就是贾府里的天之娇子——贾宝玉?
没想到正给我猜中了,他就是自小在女人堆里长大,现在连动作习惯都女性化了的人妖——贾宝玉!
面如敷粉,唇若施脂,转盼多情,语言常笑。天然一段风骚,全在眉梢;平生万种情思,悉堆眼角。看其外貌最是极好,却难知其底细。后人有《西江月》二词,批宝玉极恰,其词曰:无故寻愁觅恨,有时似傻如狂。纵然生得好皮囊,腹内原来草莽。
潦倒不通世务,愚顽怕读文章。行为偏僻性乖张,那管世人诽谤!
富贵不知乐业,贫穷难耐凄凉。可怜辜负好韶光,于国于家无望。
天下无能第一,古今不肖无双。寄言纨绔与膏粱:莫效此儿形状!
浪荡公子哥我也见过不少,却没见过敷着胭脂,涂了口红的公子的,这与那些传说中的牛郎有什么区别?
再看他走路的姿势,也是一摇三摆,略嫌瘦削的身子骨也不怕闪了腰,何必穿着男人的衣服?不如穿上女衣,做个女人还更像!
再看他的同伴,真是物以类聚,人以群分,同样是个人妖人物。那是个后生小子,比宝玉矮了半个头,较宝玉略瘦些,眉清目秀,粉面朱唇,身材俊俏,举止风流,似在宝玉之上,只是怯怯羞羞,有女儿之态,腼腆含糊,比贾宝玉还更像女人!
看他们那幅鬼头鬼脑模样,又朝偏僻的一个没人的屋子里走去,莫非他们……
一时来了兴致,我天生好奇心奇重,什么稀奇古怪的玩意都想着看一看,见一见。若他们真的是干那等丑事,真好可以拿住贾府一“宝”的把柄,以后就可以光明正在地搞贾府里的女人了,偷偷摸摸的,哪是男子汉大丈夫所为?嘿嘿……
贾宝玉左右看了看,见没有一个人,忙拉着那小后生闪进了空屋里去。道:“秦钟,哥哥我等不及了。”
秦钟说:“宝玉,我还是有点怕。”
贾宝玉道:“你怕个什么?我的丫环袭人都给我搞过了呢。”
“可她是个女子,我们两个男人又怎么能做那种事呢?”秦钟仍不解。
贾宝玉道:“能不能由我说了算。人家薛大傻都做得,我们为什么做不得?”
原来薛潘是个双性恋者,漂亮女人他喜欢,俊童小儿他也爱。来到贾府后,薛姨妈叫他去上族里的私塾。他可到好,在族塾里挑了几个年轻俊俏的小后生,给了些钱财,做了那龙阳之事,尽人皆知,只是他母亲不知道。这事做为他同学的贾宝玉与秦钟哪有不知道?
这一日,有个与薛潘交好的名唤金荣的学生,见不惯贾宝玉秦钟两个人粘乎乎亲密的样子,便说他们两个:在后院子里亲嘴摸屁股,一对一肏,撅草根儿抽长短,谁长谁先干。
就因这一句话,众顽童大闹学堂。贾秦两个人气不过,整治了金荣后,两人尤为不服,贾宝玉向来是好奇的主,拉着秦钟到空屋子里,做那种事玩玩,尝尝到底是什么滋味。
这秦钟长得比女人还要女人,贾宝玉见了都曾经自惭形愧,自寻思道:“天下竟有这等人物!如今看来,我竟成了泥猪癞狗了。可恨我为什么生在这侯门公府之家,若也生在寒门薄宦之家,早得与他交结,也不枉生了一世。我虽如此比他尊贵,可知锦绣纱罗,也不过裹了我这根死木头,美酒羊羔,也不过填了我这粪窟泥沟。‘富贵’二字,不料遭我荼毒了!”
反看秦钟,也对宝玉“钟情”,他想:“果然这宝玉怨不得人溺爱他。可恨我偏生于清寒之家,不能与他耳鬓交接,可知‘贫窭’二字限人,亦世间之大不快事。”
当下两人慌里慌张地脱下了裤子,露出了小羊肠子似的阳物,我看见了差点笑出声来,这也太小了吧,像根筷子似的。
再看那幅恶心的样子,极想吐出来。
只见秦钟掩着屁股,转头对贾宝玉道:“宝玉,会不会痛啊?”
贾宝玉说:“只要你从了我这回,你看上的智能那小尼姑,我帮你搞上手。”小手有拍胸膛,这才有了那到一点点男子汉气概。
秦钟两眼放光,道:“真的?”
贾宝玉说:“不假!”
秦钟这才让他肏了进去,却没皱着点眉毛,想来贾宝玉的根太细,完全没感觉似的。
不提那贾宝玉秦钟干的鸡奸恶习心勾当,且说说那智能小尼姑。
智能小尼姑是馒头庵的尼姑,这馒头庵就是水月庵,因他庵里做的馒头好,便有了这个浑号。列位看官还记得否?陷害江如冰江如水的隐世门徒月春心?她出身与冷月庵。
一个叫冷月,一个叫水月。
莫以为天下真有这么巧的事,不错,这两个尼姑庵是同枝连忾的。
冷月庵是个隐世的门派,凡天下大乱之时,庵中才会派出门中精英子弟出世以佐天下太平,保百姓平安,如果从所谓的大义上面看,冷月庵确实是个济世的庵派。
可他毕竟是隐世的,却为何消息如此灵通呢?每当天下危机关头,便出来周旋呢?
列位看官也许已经想到了,不错,水月庵就是冷月庵的情报机关。
天下之庵堂何其多哉!水月庵在全国上下各处,无论是名山大川,还是繁华都市都有着分支的庵堂。虽然名称叫法不一,但统归水月庵管辖。别看水月庵小小一个庵堂,才占地不过三四亩。可任谁又知道,他就是天下最强的情报机构的总舵呢?
这就是冷月庵的聪明之处了,做情报的,无非一个“隐”字而已。
且说不过三两分钟,贾宝玉闷哼一声,吐出了存货,软趴在秦钟身上大喘着粗气。突然听到一阵拍掌的声音,一个口叫连连叫:“妙妙妙,想不到男人也可以搞男人。”
惊得两个没经过事的小子们吓得一动不动地倒在地上,只拿目瞪口呆的脸面朝那个高九尺的公子哥看。
半晌,还是贾宝玉胆子稍稍大一点点,呐呐道:“你……你是……什么人?”
我道:“说起来,我还是你的长辈。林黛玉你总是熟的,我就是她的姑父姓徐名正气者。”
贾宝玉也听闻昨日来了对林妹妹的姑亲,没想到今日就叫林妹妹的亲人见到了自己的丑事,羞愧欲死,直想在地上钻个洞,钻进去躲藏。
秦钟吓得吭一声都不敢,大气也不敢喘,只紧紧抓住贾宝玉的衣服,不知所措。
我实在看不下去他们那幅丑样,道:“宝二爷,还不快快穿戴干净了?这幅模样叫别人瞧去了,我可不敢保证不外泄了。”
贾宝玉也是个聪明人,听我的口气是不会随意宣扬的,当下二人急急穿戴整齐,又在那里磨了半晌才过来与我说话:“姑……我与林妹妹是表兄妹,就叫您姑父吧。今日之事,您可千万别说出去,不然我定给爹爹打死了去。”
我摆摆手道:“安心安心,只要有我在,包保你们的丑事只会闷死在肚子里。不过……”
那秦钟虽经一时之吓,但此时也缓了过来,知道我不告发他们,显然是有条件的,忙接口道:“姑父有什么要我们做的,只要我们办得到,一定给您办好。”
我道:“我初来乍到,哪有什么事要你们帮忙的。只是如果以后要有什么麻烦要二位好侄子帮忙的,希望你们不要推辞的好。”
贾宝玉忙接口说:“姑父你放心,就是有一万件事,我们也给你行方便。”
我哈哈大笑,道:“那敢情好,敢情好。”
双说:“今日无事,二位好侄子又受了些惊吓,还是早些回去吧。”
两人听了,心中大石终于放了下来,忙灰溜溜地告辞离去,一眨眼的工夫就跑得没踪没影了。
我看着嘴角泛起微笑,原来捉弄人的感觉如此之好。不过才笑了一会,就觉得恶心,忙飞逝而出,离开了这个恶心的所在。
……
第九十九章荣府女人
且说徐正气撞破一场好戏,捉弄了一番贾秦二人之后,恶心得离开了那鬼地方,径直打听了,直往林黛玉所住的潇湘馆里走去。
且说林兰与林黛玉姑侄二人前一日就说了一宿的帖己的话,林兰说了自己这十几年来的遭遇,说到寂寞处,总免不了要落泪一番,可说到与徐正气的事,自是个皆大欢喜的局面。
林黛玉听姑姑说那九尺高壮如牛的姑父,竟然是个相当温柔的人,虽然有时候很坏。她自幼饱读诗书,可对女子的那一套最是不屑一顾,总认为爱情得靠自己来争取。显然林兰现在自处热恋当中,虽已为人妇,但热情并不比自己少多少。
可当林黛玉听说,自己的姑父不知有多少个女人的时候。病恹恹的她显得异常的愤怒,道:“天下的男人果然是一般的臭,没一个好的。”
林兰取笑她:“那你的宝公子呢?”
林黛玉羞得不敢看林兰,嘟嚷道:“他……他自是与众不同的。”
可过了一会,她突然面色一转,竟殷殷地哭了起来。林兰急了,不知道她为何哭泣,忙安慰她。林黛玉打小就是个哭种,一哭起来就没个停的。哭了半天,林兰也劝了半天,佛也有气了,转念一想,道:“是不是你的宝公子欺负你了?”
林兰见黛玉果然面色有异,更加坚定了这个想法,道:“侄女儿,你放心,你姑父他武功盖世,天下没有人是他的对手。如果真是贾宝玉欺负了你,我叫你姑父去打他一顿。”
林黛玉吓了一跳,连哭都忘了,暗想,那姑父强壮如牛,宝玉身子又不强,哪里经得住他一顿打?忙止了哭,抱住林兰道:“姑妈,不要!”
林兰见这法子有奏效,道:“也行,我就知道,依你这性子,在这贾府里过得一定不痛快的。”
林黛玉扑到林兰怀里,叫了声“姑姑——”,嘤嘤哭泣之后,这才说出了心底下的委屈。
原来三年前林黛玉母丧之后,贾府的史老太君,也就是林黛玉的外婆,怜惜自己女儿早逝,遗下个独生女儿,怕没有人照顾,把林黛玉接到了荣国府里。
初来时,荣国府上上下下因为老太君的关系,都对林黛玉奉承有加,无不热情招呼她。可过不了多久,史老太君想女儿的心思淡了,对林黛玉冷淡了起来,毕竟在她心中只有贾宝玉才是最疼爱的人。重男轻女的思想,即使在现代社会也是不可避免的,何况古时?
林黛玉向来心高气傲,在自己家一向得父母亲的疼爱,是个万般宠爱集一身的“小公主”。可如今母死离父,虽然是外婆家,难免有寄人篱下之嫌。
一下子从天堂跌落到了地狱,从一个“小公主”,变成了没人疼,没父母养的“野孩子”!心里的落差若非亲身经历过的人,是不可想象的。再加上她天生是个内向的人,有什么事也不对人说,只往自己肚子里咽,有什么苦,只是自己吃。
身边周围只有些婆子丫环,没一个可以掏心说话的人。
荣府里上上下下都对她没什么好意,背地里说她是“刀子嘴”“瞧不起人”。
这哪里能怪她?一个刚来荣府只有十三岁的小女孩子,说几句气话而已,别人就说她是“刀子嘴”。在别人眼里是“瞧不起人”,那只是因为她的性格,不想多理会别人,只想自己安安静静的生活罢了。
其实荣府里的女人们,论美貌姿色没一个比得上林黛玉的,又是个女人国,妒忌之心在这荣府里不是一般的盛行。林黛玉这么一个不懂人情世故的弱女子,又怎么会在荣国府这么杂七杂八的地方安安心心地过日子呢?
如今可好,前几天荣国府里又来了个薛宝钗,长得也是国色天香,论姿色只差了林黛玉一分而已。但胜在为人开朗热情,人情世故懂得不是一点半点,没几日工夫就与荣府上上下下打得火热,人人都夸奖她。连贾宝玉这几天都没有过来找她聊天,而是与薛宝钗在一起。林黛玉才萌发的一点初恋,竟遭此等严重的打击,心中越发的苦了。
林兰听她这么一说,柳眉倒竖,抱着林黛玉含泪道:“我命苦的乖囡呀,都怪姑姑不好,让你在这势利人家里受尽了冷眼。走,明儿个咱们娘俩就搬出这荣国府去。有什么大不了的,怎么能让我们林家唯一的孩子受这等苦楚,你才多大呀!”
林黛玉听后默不作声,林兰见了又说:“这里总归不是咱们自己家,总在这里待着,人家还以为咱们有所图呢!”
林黛玉仍是不答话,只是轻声抽泣。
林兰知道她是舍不得贾宝玉,只好叹道:“冤孽,冤孽!”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这也许正是恋爱中女人最佳的写照了。
第二天两正准备用午餐,就听到丫环说“姑父来了。”
我大踏步走进屋内,见到林兰,就凑上前去,作势欲抱,道:“兰姐,一日不见,你又变漂亮了许多,可想死我的。”那当然,以往林兰都与众妇陪我夜夜春宵的,昨晚少了她,还真像缺了点什么似的。
林兰一闪身,娇叱道:“死相,当着晚辈的面,你叫我这张脸往哪里搁?”
我抱了她到怀里道:“男欢女爱,人之大欲。搂搂抱抱,人之常情。有什么不可以的?谁看了让她看去,左右说几句嫌话,又不会少了我们一块肉。我自逍遥向天笑,哪管他人是与非。”
林黛玉与她那丫环名紫娟者目泛异彩,心中震憾,暗道,好一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汉。林黛玉也不再把我当作是“臭男人”了,取笑道:“姑父果然是个非常人。”
我不明白她的意思,只能道:“好说好说。”
林黛玉又道:“我道姑父怎么会妻妾成群,原来是个‘好说’话的人。”
我大感尴尬,林兰怎么能把我的老底掏给这种绝色美人呢?岂不是打扰了我泡妞的计划了么?
当下到更干脆了,反正她也知晓,道:“谁叫你姑父我那么有本事呢?我对每一个女人都是真心的,不会负任何一个喜欢我的女子。”
林黛玉却有些不喜了,虽然她见多了三妻四妾的贾府老爷,但最欣赏的是自己的父亲,从始至终,只娶了她母亲一人,是矣她心底下的完美丈夫是只能属于她一个人的。即使娶妾,那也只是满足丈夫的欲望而已,而丈夫的心却只能属于她一个人。
于是她哼道:“姑父不知有几颗心,这么多女子又怎么分得过来?”
我道:“你又不是我的女人,你怎么知道我分不过来?”
林黛玉给我说得一愣,林兰却气得拧了我一把,在我耳边轻声道:“淫贼,你是不是看上了我这美貌侄女了?”
我含笑不语,林兰与我相处了这么久了,对我这个笑容最是熟悉,当下气得只拿我的腰身软肉出气。
我拿起林兰的筷子来挟起菜就往嘴里送,连道“好吃好吃”。林兰气道:“叫紫娟给你再拿一幅筷子就是了,你怎么可以用人家的呢。”
我继续吃菜,边吃边说:“你是我娘子,还分什么彼此?”
林黛玉视而不见,一边侍立的紫娟却是绮思连连,暗想若是嫁给了姑爷,一定是件极幸福的事,看姑姑从姑父进房后,一张脸没掉下来过的幸福就知道了。既便是作妾,想来也比别人家的要好。
紫娟一眨不眨地看着我的背影,没引起我和林兰的注意,到是给林黛玉瞧见了,暗骂一声,小骚蹄子,思春了。
两女本就没什么味口,这下更好,满桌的菜肴给我一扫而空,点滴不剩,看得三女目瞪口呆,咋舌不已。
林兰也是说怪,以前怎么不见我这幅狼吞虎咽的样子?她哪里知道,我忙碌一夜又加一个上午,粒米未进呢。
饱饭之后,本待要再饮一杯茶水,可林兰一时之间犯了醋劲,急匆匆地将我赶了出去。虽然她心里十分清楚,只要是我看上的,没有哪一个不给我弄上手的。可女人就是这么小性子。
临走时我忽然想起,忙问她:“香菱呢?怎么不见她来吃饭?”
林兰假意怒道:“我还当你忘了咱们的干女儿了呢。昨夜她出来玩,正巧撞着了史老太君,老太君见她长得可爱又天性浪漫纯真,说是要与她住上几日定能返老还童。而香菱也很喜欢史老太君,说她像自己的奶奶。于是过去陪她住几天。”
我道:“香菱才开心了几天,你就把她一个人放在人家家里,你放得了心?”
林兰说:“女儿总是要长大的嘛,再说她现在性子明多了,正是调皮的年纪,没得几年玩就要嫁人了。”说玩还有意无意白了我一眼。
这才放心地给林兰轰出,自在地于荣府内闲逛了开去。女人总是有说不完的话,这不,林兰与林黛玉两个丽人干脆坐上床头,拥被聊天。
且说我闲得发慌,去客栈吧,众女皆在昏睡,逛贾府吧,又无所事事,只有些女人可堪一看。那亭台流水,人造的景观在我眼里如同儿戏,难能与大自然的景色相媲美的,看来味同嚼蜡。没什么好写的,暂且不表。
如此白日待在荣国府,夜里回睡武则天诸女。匆匆得不觉就已经过了四五日了。
这几天与平儿紫娟这些丫环们的关系相处到更加融洽,这些丫环们也是豆寇年华,正是思春年纪。平时自然是高不成,低不就的。贾府里的公子少,没人入得了她们法眼,而那些下人吧,身份又低粗人一个,没一个解得了风花雪月之事。
眼下却有这么一个男子汉气概的姑父,年纪又轻,为人又随便,待人又真诚,只这么几天的工夫,不知有多少小姐的丫环们给我勾去了心魂,恨不得都要我娶了去。
我虽然才来这里几天,就已经与贾府的中下层阶级打下了良好的群众基础,有什么事,自然不会不知道的。
这一天,我才踏进荣国府,紫娟就慌慌张张地迎了出来,道:“不好了,不好了,姑爷。大事不妙了!”
“什么事?大惊小怪的?当心你的小兔子,可别蹦出来走了光。”
紫娟听得吓了一跳,还真的低头朝胸前看,一看才知道是我骗她,气道:“天都塌下来了,你还敢取笑我。”
“怎么了?”
“姑爷,不好了。香菱给请到薛姨妈屋里去了。”
“薛姨妈?我又不认识她。那又怎么样?”
紫娟更急了,道:“薛姨妈是没什么啦,可最最要紧的是她生了个恶棍儿子——薛潘!”
“什么?薛潘!”我顿时有些不妙,没想到薛潘竟然也是贾府的亲戚,眼下香菱给请到薛姨妈家里,不正是羊入了狼口么!
我急道:“薛潘他住哪里的?快带我去。”
紫娟才一指,人就已经给我抱住了。我心急如焚,不待她开口就已经展开轻功穿梭在荣国府中的千万条小道上了。
不到半刻钟,我就已经站在了薛家别院里了。
才踏进院,就闻得一阵女人的尖叫声。我怒发冲冠,放下紫娟,一脚踢向那屋子的门,狂暴的龙力一着木门,就将它化成了粉屑,任它在空气中飘散。
虽然灰蒙蒙一片,但却丝毫不能影响我的视力。只见香菱裙钗散乱,披头散发,衣裳各处破烂不堪,那嫩白的肌肤有不少裸露在空气中,无助地站在桌旁,正在躲避着薛潘的扑追。
而那胖胖的薛潘,正扭着一幅丑陋的嘴脸,双手成爪,虚空抓向香菱,十足一条色狼。猛一轰声,薛潘怒吼:“哪个王八恙子,敢打扰你薛大爷的好事?”
等看清时,吓得魂飞魄散,正是那里狠揍了自己一顿的催命阎王——徐正气。
香菱一见是我,急忙哭着扑进了我怀里,不住地叫道:“弟弟救我——”想不到如此危机关头,林香菱仍把我认为是她弟弟。
我顾不上那些许小事,怒目瞪薛潘道:“上次饶了你,就是希望你能改过自新,从头做人,想不到你死性不改,那也怪不得我狠手了。”
薛潘早给我吓破了胆,跪在地上,嘴里道:“上仙饶命,上仙饶命,小人再也不敢了。”
我哪里理会他,走过去一脚把他踢飞出去,撞破了门窗,跌在院子里。那脚上没使半分龙气,完完全全是要以本身肉体的力量痛打他一顿。不将他活活打死,难消我心头恨意。
薛潘给我踢得口吐鲜血,倒在地上咳嗽不止。
我抬起脚,踢飞破烂的门窗,于烟尘滚滚处如灭世阎罗般缓缓走向薛潘。薛潘大叫:“母亲,救命——阎王来捉我了——”凄厉之声,有如鬼叫。
早有三四个家丁跑了过来,一看是我,早跑得远远的了。此厮堪称神仙,哪里是我们这此凡人所能敌得了的?怕是来一双,他杀一双,来一队,他杀一队,简直是个杀神嘛。
我不理会薛潘的鬼叫,一拳拳一脚脚落在他身上,打了他一个落花流水,灰头土脸。打得正爽之时,暴传来一声“住手!”
薛潘的母亲,王夫人的妹妹,人称薛姨妈者来了。
薛姨妈在屋内听到薛潘的鬼叫,吓得带上三两个丫环急忙赶来一看。没想到自己的宝贝儿子正给一个九尺大汉揍得鼻青脸肿,完全不似个人样。气得大叫一声“住手。”
我很不爽,却也停下来看是谁。
没想到这一看,直看呆了双眼。
眼前一个贵妇人,给人众星捧月地捧了出来。
那贵妇人长得面如中秋之月,眼若秋水,身量不高,一米六出头,胸部很大,四十来岁了却不见乳房有丝毫下垂之势。又因身体超丰满,与杨贵妃的肥胖有得一拼。更使那对豪乳显得硕大无比,把身华衣美服绷得紧紧的,腰身也极粗,幸而没有太多的赘肉,反与那硕大无朋的丰臀更为相称。
走过来时,浑身上下一阵波滔汹涌,浪头起伏,看得我眼花缭乱圆手圆脚,那脸也是圆圆的。如此一个美妇人要给我压在床上,不知有多么的舒服。也许光她这个人,就可以当成一张柔的玉床了吧。
我看得目瞪口呆,并不代表人家也像我一样。美妇人怒喝道:“来人哪,还不给我将这恶贼拿下?”
正是以卵击石,却浑然而不知,妇人之见又能如何?欲知后后如何,还请看下回分解!
第一百章薛潘卖母
且说那薛姨妈怒喝道:“来人哪,与我将这敢在荣府离事的狂徒拿下。”却不成想,叫了半天,却没一人答应。
薛姨妈初始有些不信,仍是连声怒喝,叫唤下人拿我。而薛潘却眼明脚快,爬到了她脚下,却怎么也站不起来,半晌才由丫环待女颤抖地扶起。
我看了经不住哈哈大笑,道:“谁敢拿我?你的人早给我吓跑得没影了。”
薛姨妈不信,左右一看,果然除了自己母子二人及两三个丫环以外,别无一人。再则她这院子里比较安静,周围多花草树木及围墙,这里虽然吵翻了天,外头却不见一个人。
而薛潘的手下再一次看到我这个杀神,吓得六神无主,当下为了保命,竟然径直回了房卷起扑盖,奔出荣国府,作鸟兽散。真是树倒猢狲散,他们的主子还没倒,一个个就没了影了。所以任薛姨妈喊破了喉咙也没人理会她。
薛姨妈这才有点担心,虽然她见多识广,也为官人之妇,自有些威严,那也是仗势欺人。如今这“势”没人,俏脸发白,终于知道害怕了。
但薛姨妈护子心切,仍道:“你是何人,竟敢善自殴打朝庭命官?难道不怕砍头么?”薛潘父亲是皇商,所谓皇商就是给朝庭做生意的人,比如经营官盐之类的。只可惜薛潘他老爸死得早,这官商一职又是世袭,薛潘这种人哪里是做生意的人?到了薛潘手上自然是给手下的人贪了个干净。官商的生意是每况愈下。
所以薛姨妈答应他来荣国府也算是干脆,避难是原因之一,另一点就是为了让女儿薛宝钗进宫选秀,有了荣国府的亲戚也好照应。
我哈哈大笑,笑个不停,弄得薛姨妈莫明其妙,心下暗惊不已,这人竟然不怕官?
薛潘却苦着脸,呐呐地对她说:“母亲,他……他就是在……应天……追杀我的催命阎罗呀!”
薛姨妈一惊,道:“什么,是他?”那从天际而来的警世恒言,至今音犹在耳,没想到才不到十天的功夫就亲眼看到了这人的真正面目。
其实我早猜到薛潘是为了躲我才到荣国府里的,只是没想到造化弄人,不是冤家不聚头,这天下说大还真不大,说小还真是小呀!
我笑够了,赖得再理会薛母,迈着大步走向薛潘,就要开打。
薛潘如见牛头马面,吓得脸色更加惨白,不停地道:“母亲,母亲救我!”
薛潘虽然恶贯满盈,罪恶滔天,可毕竟是薛姨妈十月怀胎所生,再坏也是她心头的一块肉。
薛姨妈横身一拦,挡在我与薛潘之间,嘴唇发白道:“住手,你……你凭什么要打我儿?”
“凭什么?你儿子薛潘恶贯满盈,罪恶滔天,强奸良家女子,罪该致死!”
“你信口雌黄,空口说白话,可有证据?”
我一指在一旁的林香菱道:“我干女儿林香菱,给你们母子骗到此处,还会有假?”
薛姨妈大惊,林香菱是她从贾母史老太君那里请来玩的客人。听说是林黛玉的亲姑姑所养的干女儿,而且听说她姑姑所嫁的是个比自己小十来岁的九尺大汉,莫非就是眼前之人?
薛姨妈向来知道自己儿子那得性,却仍想抱一丝希望。拿眼可怜巴巴地望着香菱道:“菱儿,我儿对不起你,是我教管不严。咱们娘儿俩也聊过几天,如今看在这份上还请你干爹高抬贵手,放了我儿吧。”
她嘴上虽然是朝林香菱说,其实是指桑说槐,正是想求我呢。
我怒气正旺,道:“天饶得,我饶不得!”说着就轻轻推向薛姨妈。
薛姨妈母性何其伟大,并不向恶势力低头,不但不退,反挺身向前,硬要挡我,吓得那三上丫环惊呼不已。
我也不闪不避,没想到伸出去的手却变成了禄山之爪,直直地按在了薛姨妈一只豪乳上。出于习惯,我在那上头多抓了几把。
薛姨妈没想到给这恶人碰到了自己的禁区,吓得尖叫了一声,骂道:“淫贼!”心子底下却无缘无故生出一股火来,是那么地熟悉,又是那么的陌生,也许有十几年没来过了!
这一幕在场的众人都看在了眼前,单只薛潘看到后眼露欣喜之色,暗到,天无绝人之路,我薛潘这回有救了!
薛姨妈说着,竟敢挥掌打来,只是身高不够,够不着我头脸,只好一掌打向我胸口。薛姨妈自幼生长在大户人家,手无缚鸡之力,又没练过武,干过重活,这一掌来得轻飘飘的,在我眼里毫无半点力道。是矣,我挡也不挡,任她在我胸上扑打,在外人看来倒更像是一男一女打情骂俏的。
薛潘看我脸色也没变恶,更加坚定了心中的想法。
我大步不停,径直朝薛潘走去,薛姨妈不依不挠双手扯住我衣服,哭喊着,如同一个泼妇。
我提起醋钵儿大的拳头就要朝薛潘打下,一旁的丫环吓得尖叫而逃,薛潘大叫:“慢,我有话说。”
倒叫得我一愣,冷笑道:“有话快说,有屁快放,就让你在世上留个遗言。”
薛潘此刻虽然脸色发白,却充满了自信,也换了一幅阿谀的神色,对我道:“咱们做一笔买卖如何?我拿一样东西换我的命!”
我怒道:“真是死不悔改,你就是拿金山银山来,那在我眼里也是一堆废铁!”
薛潘忙道:“好汉,好汉。我知道汉您似钱财如粪土,你且听我说。”顿了顿,似是下了什么决心似的,才道:“我,我拿我母亲给你换我这条命。”
我听了大惊,场中诸人无不吃惊者。薛姨妈叱道:“混帐儿,你说的是什么胡话?”
薛潘见我不信,忙加了一句:“千真万确,我拿我母亲换我这条狗命,还请好汉饶了我!”
我还没开口,薛姨妈就已经花容失色,面无血色,亲耳听到自己儿子要卖自己,如雷贯耳,如遭雷击,杵在我身边一动也动不了,目瞪口呆!
一旁躲避的三个丫环闻声也是吓得不知所措,可看到薛姨妈一幅傻愣愣的样子,终是主仆之情胜过了理智。再看那恶人似对女子不下手的,这才大着胆子将薛姨妈搀了开去,却半晌不见薛姨妈醒转,仍是目瞪口呆,右手朝前指的姿势,保持住一动不动。
“好你个人面兽心的家伙,竟然为保自己性命,而拿你亲生母亲来作交易!”
薛潘看了忙一头跪在我身前,道:“好汉饶了我吧,我这辈子再也不敢胡作非为了。你要什么尽管说,只要是我有的,全都给你。母亲算什么?自己的儿子都保护不了,不要也罢了!”
衣冠禽兽!
什么叫衣冠禽兽?薛潘就是,为了自己的性命,可以把所有的亲人,包括自己的亲生母亲都卖了的。他看得没错,我是对薛姨妈的美色有些垂涎,但我绝不会拿女人来做交易,这是我做人的原则。
我狂怒道:“你这种衣冠禽兽,有你在世上,这世道只会更加黑暗,留你不得。大爷送你去阎王那好好受一翻教育去!”
心头涌起万般杀意,一拳捣出,金黄色的龙力应手何出,打在薛潘身上,薛潘来不及半句叫喊。身体突然就消失在了空气之中,只余下金黄色的粉末在空中飘荡。
呃,我也给自己的这一拳吓了一跳。乖乖,直接气化,连毁尸灭迹的工夫都省了,看来我这龙力还有不少的妙处在等待我的发掘呢。
啊——,场中众女一齐在尖叫,我抬头一看,只见那三个丫环并林香菱,齐齐晕倒在地上,只有傻愣愣的薛姨妈还是那幅呆样,一动不动。
我赶紧纵到香菱身边,探手一测,无非是受惊过度,给吓晕了去,想来那三个丫环也是吧。看来我得好好开导开导香菱了,否则定会在她幼小的心灵上留下不良的阴影,后果是影响一辈子的。若是因此而不再理我,那才是最坏的结果了。
再到薛姨妈身前,细细查看她体内气息,才知是痰迷了心窍,若不急时将她喉内淤痰逼出,否则真要变成一个傻子了。
我龙力一吐,薛姨妈咳了几声,咳出一口浓浓的淤痰,这才舒心,抬眼一看,竟然是我这个煞星,一时两眼无力,闭上了眼,晕了过去。
这可倒好,本来是想大闹一场的,现在却要自己来收拾这个烂摊子。
原先也是一时冲动,完全不顾后果。如果叫人发现了,总是对林兰姑侄两女不好。眼下一片冷静,正是能思考的时候,这才有点后怕。不是怕有人会伤到我的女人,而是怕影响了我在荣府里的大计。
忙把众女抬回房,点了林香菱及薛姨妈的睡穴,才把三个丫环弄醒。三个丫环醒来,还以为我要杀人灭口,但在我不耐其烦地解说下之后。三个丫环给我威逼利诱,又经前一役,早已把我当作妖怪一般的人物,对我是言听计从,半点也不违抗。
在我的吩咐下,才下去安排诸项事宜?安排什么事?不用细述大家也能猜得到,自然是些善后的事了。
如今只有薛姨妈这个隐患了,我杀了她儿子,她一定不会原谅我。纵使我有一身绝世功力,也未必能改得了他人想法。看来只有先下手为强,霸王硬上弓了。我做了她的便宜丈夫,应该会更好劝她吧。
把她放倒在床上,趁着她现在神智不清,昏迷不醒就对她下手……
薛姨妈迷迷糊糊醒了过来,也分不清是梦是真,看不见有任何人。忽然,一个男人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好姨妈,孩儿要抱一抱!”贾宝玉火热的绵绵细语,呢喃般在薛姨妈耳边响起,阵阵热情的气息直直吹入了她寂寞已久的心海之中。
薛姨妈一看,不是自己的侄儿贾宝玉是谁?此时正在她耳边轻语呢。
薛姨妈没来由心底一股燥热,呼息急促、玉脸通红,胸前饱满滑腻的双乳在超越平凡的刺激下隐隐涨痛,那两点鲜红的乳珠更是在激情充斥下怒突而起,随着双峰的起伏微微颤动,化作动人乳波之上的两点神奇存在,令人一看之下惟有魂消魄荡,不知今昔何昔!
可她还是看出贾宝玉有些变化,好像长高了不少,也长结实了不少。还没来得及问他,就被贾宝玉一把抱在了怀里。
“玉儿,不可以这样!唔……你怎么能,唔……”薛姨妈试图在侄儿面前挽救自己长辈尊严,可惜话音未落,胆大包天的家伙已然双唇一张,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红润朱唇含入口中,浓烈似火的激情深吻轻易摧毁了她心中矜持的堤防!
火热的大舌带着无穷无尽的情欲钻入了薛姨妈檀口之内,熟练的技巧令细滑的小香舌无从躲避,一番徒劳的挣扎后,香舌只得乖乖的选择了缠绵不休的相偎相依。
触电般的酥麻在两个亲密的双唇之间迸射而出,顺着那新建的“桥梁”悄然流转到了薛姨妈心房之内,佳人久旷多年的心田在“假”宝玉如火热情的鼓动下,于不可抵挡的酥麻快感冲击中,被深埋已久的情欲洪流“轰”的一声、惊天动地般冲破了世俗的牢笼。
十几年来独守空闺的幽怨、悲伤全部化作了香气四溢的春潮甘露,狭小的心房受不住这十年积累的猛然爆发,汹涌澎湃的欲望之潮冲破壁垒,流入了佳人四肢百脉之中,最后聚于一处以“水往低处流”的不变规律直冲而下。
“啊!”长久的深吻带给薛姨妈无尽的燥热,胸中的火热令薛姨妈呼吸困难,只得用力的转首逃避,借机大口大口的呼出心中火热。
意犹未尽的“假”宝玉双唇追逐而至,薛姨妈那动人的面容在他的挑逗下已是一片嫣红,如兰的幽香伴随着两舌的亲密全部传入了“假”宝玉心海。
这成熟的幽兰气息胜过世间最强的春药,好似天雷勾动地火一般引发了“假”宝玉体内本已沸腾的欲望,“噌”的一下,熊熊的情火彻底燃烧了他的理智,强大的呼唤令“小宝玉”从沉睡中苏醒,抬头挺胸、斗志昂扬的欲望之源不停以膨胀欲裂的感觉来提醒主人它的意愿。
温柔的前戏早已不能满足“假”宝玉没有止境的需求,火热的大手开始在佳人柔媚丰腴的娇躯上游走起来,由温柔到狂野,由缓慢到急促,自然的挑起了新一轮激情的到来。
“呀!”一动之下那清晰的感觉让佳人在无边欲望之中微微一惊,低头一望才发觉自己的衫裙不知何时已然彩蝶般四散飞去。
“玉……儿,不……可以!”快感的刺激令佳人出于本能的反抗显得是如此柔弱无力。
薛姨妈十几年苦苦禁欲,为丈夫守寡,日夜忍受欲火的煎熬,如今正是天雷勾动了地火,一发不可收拾。
“好姨妈,亲亲姨妈……”“假”宝玉不以为然的邪邪一笑,那面貌似又变了样,看在薛姨妈眼里倒有些像是徐正气了。可她眼下神昏智迷,哪里能分辨是非?她自己以为是在梦里,贾宝玉可没有这么大的胆子敢来轻薄她的,更加坚定了这是一个春梦的想法,更加的放任不管了。
随着“假”宝玉的再次展开了无所不至的进攻,刹那间又将薛姨妈送入了情流欲海之中,熟练的双手灵活的挥动,“假”宝玉抓住机会终于将佳人最后的亵衣撕得粉碎,伴随一地碎片出现的还有他的内外衣衫。
激情已至一半,“假”宝玉兴奋的双臂一展,将薛姨妈狠狠的搂入怀中,两具完美的躯体在热炕上翻滚起来,没有阻碍的肌肤之亲更是令欢情男女欲望大增、快感如潮!
“嗯!”薛姨妈耐不住心中烦热轻哼出声,只靠摩擦已然不能缓解那越来越强烈的涨痛。
“啊!”薛姨妈禁地受袭,不由自主的低头下望,正好看见自己的双乳在“假”宝玉双掌下变幻出各种羞人的形状,她不由无比羞涩的惊呼起来。
狂野与柔情交织的大手在温软挺拔、滑如凝脂的玉峰上来回游走,五指轻挥依次在峰顶那诱人的鲜红上一抚而过,好似拨动琴弦般挑起了美人儿姨妈芳心隐秘的情欲之弦。
饱满玉乳上下起伏,“假”宝玉被自己制造的无边乳波晃得心火大炽、晕头转向,不堪承受心中欲望折磨的“假”宝玉不由自主虎躯下滑,一头扎入了波浪之中。
“啊!”薛姨妈只觉一团火热覆盖了自己的酥胸,温润的气息透体而入,化为灼热的激流将自己推上了新的欲望之峰,随即一股巨大的吸力自峰顶传来,薛姨妈忍不住一声哀鸣,整个心神犹如被吸入了情欲旋涡不可自拔!佳人圆润的玉手随着低沉婉转的哀鸣同时主动攀上了宝玉肩背,下意识的在“假”宝玉虎躯上摸索起来。
修长浑圆的玉腿随着主人连续的呻吟盘住了宝玉腰身,那出奇的大力紧紧的箍住了坏小子所有的心神,将欲望大作的“假”宝玉俘虏在了万种风情之下。
醉人的春色在狭小的房间内化作旖旎的暖流回荡不休,涟漪的波纹荡漾加剧,掀开了一场激烈至极的“肉搏”之战!
美人儿姨妈心中的燥热在坏侄儿辛勤“劳动”下终于缓解下来,美妇人心房的舒畅还未维持片刻,那“讨厌”的热流竟然聪明的逃避了“假”宝玉的追击,从上而下转移到了佳人神秘的桃源幽谷,在柔媚红润的玉门内外肆虐开来。
“啊……玉儿……那儿不行!”薛姨妈芳心激荡之中仍然不忘俩人特别的身份,禁忌的快感果然是世间最强的春药。好美啊!陷入痴迷的“假”宝玉脑海一震,如受万斤巨锤重击一般,脑海瞬间一片空白,心中整个天地只剩下那晶莹剔透的珍珠在对自己绽放迷人的微笑。
猝不及防的“假”宝玉受到突然袭击,出于本能的意念一转,就欲抬首看个究竟,不料美妇人的激情玉手已然抢先按住了他的脑袋,醉人的激情给了美人儿姨妈无穷的力量,竟然将坏侄儿牢牢禁锢在了双腿之间。
战鼓声杀伐之意越来越重,“小”假“宝玉”清晰无误的收到了主人的命令,沸腾的战意令它昂首挺胸,激动的微微跳动起来。
在“假”宝玉的反攻下,美人儿姨妈片刻之后已是瘫软如泥,娇喘吁吁中城防大开,做好了迎接敌人大举入侵的准备。
如兰的馨香自美妇人檀口传出,成熟的气息在春潮挥洒下充斥了宝玉体内每一寸空间,蔓延的情火令他不可自制的低吼起来。
“呀!”低沉的虎呼声与婉转娇啼浑然交融,勃勃的生机在欲望推动下透体而出,龙精虎猛的家伙自美妇人腹下爬起,再度与美人儿姨妈热吻起来。
此刻的他只想将佳人狠狠搂入怀中,让俩人的情与欲、灵与肉永远交融在一起。
灵慧的薛姨妈芳心狂颤,敏感的美妇人在心中狂呼起来,“要来了,最后一刻要来了!我该怎么办?”
无比的震撼反复冲击着佳人已是散乱无比的理智堤防,在无尽快感的感召下,寂寞已久的美妇人芳心呐喊不休,“来吧!我的好侄儿……”
“玉儿,不要……戏弄姨妈了!”情怀大开的薛姨妈不满的娇嗔,幽谷深处无尽的空虚与难耐的灼热、微痒令佳人再也不能忍受,主动的玉手一探,抓住了调皮的“小”假“宝玉”!
“啊!怎么这样……”美妇人异物入手心房狂震,无比的震撼令她惊诧不已,不由自主低头下望,瞬间呆滞起来。
宝玉虽也对自己的宝贝大为得意,但可不想把大好时光浪费在如此之上,脸带邪笑的坏小子语带诱惑的附耳在美妇人耳边道:“好姨妈,你还是以后再慢慢观赏吧!不用急,有的是机会让你看个够!”
“呀!”“假”宝玉暧昧的气息吹入美妇人耳内,薛姨妈立刻从无尽的诧异痴迷之中清醒过来,无尽的羞涩好似怒潮狂涌般卷土重来,刹那间再次占据了美妇人整个心房,令她不可抑制的羞叫出声,丰润的柔滑玉手更是好似碰到了尖刺般立刻缩了回来。
低沉的闷响好似沙场战鼓一般敲响了激情战役的来临,宝玉在微痛的撞击之中不由“怒”火大作,如奉纶音般虎扑而上。
战鼓声猛然大作,“假”宝玉无声的热情完全笼罩了美人儿姨妈的身心,就在一通鼓响之中,气势万丈的“假”宝玉虎腰缓慢但坚定不移的向前挺去。
“假”宝玉强忍沸腾的情海与肆虐的欲火,只想充分的感受那美梦成真的快感,毫不心急的将这醉人的一刻尽量拉长,并深深的刻入了自己脑海深处。
“好姨妈,你可真厉害!”“假”宝玉色色的笑容映入佳人迷离的双眸,如有魔力的大手在丰盈的玉峰与浑圆的香腴上游走不休,悄然为美妇人注入了勃勃生机,掀起了更强的情潮巨浪。
“你这坏家伙,得了便宜还卖乖!”薛姨妈半嗔半怨的给了“假”宝玉一个白眼,好似怀春少女般的娇羞在佳人丰润玉容上别具情怀。
“啊!坏蛋!”突然来临的重击撞出了醉人的酥麻,美妇人对于坏侄儿的作恶不恼反喜,盘在“假”宝玉腰间的玉腿不由自主的微微一紧,给了“假”宝玉一个妩媚的秋波。
成熟美妇就是令人迷醉!收到暗示的宝玉对于美妇人的知情识趣更是兴奋无比,双手一撑、双腿用力开始了脱缰野马般的万里奔腾。
“呀!”美人儿姨妈已是第三次释放出激情的春潮,早已失去控制的嘶吼弥漫了俩人身处的整个空间,如若不是她早有准备遣散了所有下人,这动人的天籁之音定会在贾府再起惊天波澜。
激情四溢之中,美妇人终于彻底感受到了巨物的魅力,如海深、似天高的醉人快感早已控制了佳人心神,玉柱进出之间有力的火热摩擦令她好似抓狂般不顾一切的欢叫起来,激动的玉手更是用力的在宝玉肩背上留下一道道爱欲的痕迹。
情到浓时自然是忘乎所以,欲望的洪流在俩人心间流转激荡,低沉婉转的呐喊声、嘶鸣火热的欢呼声、肉体相接的啪啪声、雄浑有力的低吼声、还有就是那最为动人的隐约摩擦声,这一切的一切,都让俩个欢情的人儿难以逃避的掉入了欲望深渊之中,不能也不想逃离而出!
“啊!”美妇人丰盈的娇躯一转,猛然将不停来回摆动的“假”宝玉压到了身下,受尽男子压迫的美妇人只得在床上翻身作起了主人,在宝玉无尽火热的迎合下,开始了尽情快意的纵横驰骋。
毫不留情的进出让佳人除了呻吟外还是呻吟,灼热的快感越积越多,不堪如此刺激的佳人只觉脑海一震,刹那间开始变得空白起来,世间的一切都在逐渐消失,黑暗一点一滴的从天而降。
“呀!”“假”宝玉一声虎吼穿云裂空,硕大的欲望之源再次暴涨,猛然颤抖起来,快感的闸门在连续的冲击下突然打开,触电般的酥麻电光火石般在他虎躯内流转:“轰”的一声,沸腾的“火山”终于迸发,火热的“岩浆”挟带无尽的生机悉数灌入了佳人幽谷……
正是:
十年一解忍中苦,一世贞洁皆为丧!若问此事之真假,巫山梦境是仙境。
欲知后事如何,请听下回分解!-

THE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