烧扒鸡
第一章 大白菜热情放电
“烟笼寒水月笼纱,夜泊秦淮近酒家。商女不知亡国恨,隔江尤唱后庭花。”
这是唐朝大诗人唐牧感慨金陵秦淮河畔金粉烟花繁荣盛景胜过时局之混乱。而作出讽世之诗。
想不到此诗一问世,反而替秦淮河畔的姑娘们作“广告”,前往那儿寻花问柳之人一时如过江之鲫。
秦淮河畔的姑娘们不知是基于感激或是“反弹”,人人皆猛唱咱们这位唐大诗人这首名诗。
听说,甚至还有姑娘们在床第间另创“后庭花”绝活,结果,居然大为轰动,生意一时应接不暇哩!
其他的姑娘“见贤思齐”,纷纷仿效“后庭花”哩!
听说,唐大诗人获悉此讯之后,险些气得吐血。
这一天正是农历七月七日;民俗之“七夕”,听说天上的牛郎及织女每年只能在今天会面一次。
按照老一辈的说法,今天应该会下雨,因为,牛郎及织女一见面,在悲喜交集之下,一定会流泪哩!
可是,今天却是阳光普照、万里无云的大好天气哩!
午后时分,家家户户正在祭拜“乞巧”之时,金陵城东南方突然传出锣鼓声,接着便是鞭炮声。
不少城民纷纷探听及前往瞧着。
哇操!这是什么阵式呀?
只见两位青年穿着短打装;另有两位少女各穿着翠缎衣裤各自跨坐在青年的颈后。
那两位青年各扛着一位少女,而且是颇为秀丽的少女。哇操!这份艳福实在够令人羡慕哩。
难怪他们一直笑嘻嘻哩!
那两位马仔莲足一勾,便挂在青年的胸口,形对莲足随着晃动而不住的厮磨青年胸口。
哇操!会害死人喔!
她们各执布条的一端,那条红布上面以金粉写着“欢迎大白菜献艺”七个既工整又方大的字体。
哇操!大白菜能够献什么艺呢?它除了做“泡菜”,“开洋白菜”或“火锅品”之外;那有什么特殊用途呢?
随之出题的是四位同样穿着绿缎长衣裤的马仔,不过,她们却是边走边敲锣打鼓。
她们四人并排而来,左右两侧马仔左手持锣,右手持锤,边走边配合着鼓声而敲锣着哩!
中间那两位马仔腹部顶着一个圆鼓,纤手各持一个鼓锤,边走边有节奏的敲着鼓儿哩!
接下来亦是二位绿缎长衣裤马仔。她们并排行来,两侧之马仔边走边引燃鞭炮及掷向地面。
居中马仔之头顶则是站着一位一身白绸宫装的马仔哩,众人一见到这位马仔,纷纷双目发亮哩!
因为,她实在有够美。
要命的是她美中带媚,那对水汪汪的桃花眼稍一转动,众人便好似她正在注视着我哩!
她约有五尺三寸,不但五官艳丽含媚,而且肌肤雪白,配上那身白绸宫装甚为合身。
因此,它清晰的衬托出她那盈盈只堪一握的纤细柳腰。
更突出的是她胸脯上的那两座“圣母峰”。它们既高又挺,而且随着马仔之走动而颤动不已!
不少人认为她的体格不该有如此“伟大”的“圣母峰”,说不定是另外以布条硬撑出来的“废品”哩!
可是,它们会动呀!
而且,它们动得挺有节奏。
它们立即吸引住众人的视线。
她所经过之处、纷纷有不少的男人抬头望向她的裙角,企图一饱眼福瞧瞧她那胯间之迷人风光。
可惜,她另外穿着一条齐膝的短裤。众人皆是“有看没有到”哩!
不过,心儿却被逗得更加痒痒哩!
于是,众人随后而行。
人群便因而越聚越多。
盏茶时间之后,她们已经入城,那两位马仔突然将全部鞭炮燃光,接着便是一起脆声喝道:“醉卧美人膝,醒卧天下权。”
说者,她们已经各自趋前三大步。
白绸宫装少女左足一抬、立即跃向左前方之“马仔”。当场便有不少人担心她会失足坠地。
可是,她却准确的俏立在马仔之头顶。
那位马仔却若无其事的含笑前行。
哇操!真是了不起哩!
那两位持锣马仔齐嘿一声,便疾骤的敲锣。
那两位顶鼓马仔踏前三步,边跳边打鼓。
只见她们似醉倒,茫酥酥般歪斜着身子、双手却按照节奏整齐的敲鼓,不少人为之鼓掌喝彩;她们边跳边前行着。
城民们纷纷出门观看着。
尾随之人群居然已经接近二十丈长哩!
她们又走过三条街,突听白绸宫装少女脆声道:“停!”
她们立即止步及停止敲锣打鼓。
少女跃立到另外一位马仔头顶,立即脆声道:“奴家大白菜自今夜起在‘海中花’静候各位大爷指教!”
马仔们立即敲锣打鼓喝道:“恭请指教!”
大白菜又喝道:“只怕你不来,不怕你不乐!”
马仔们跟着喝道:“只要你前来,必定让你乐!”
大白菜脆喝句:“走吧!”
众人立即又启行,众人立即纷纷议论啦!
因为,未曾有姑娘如此标新立异的“跑单帮”,通常皆是由姑娘“靠行”到那位老鸨旗下捞银子呀!
众人不由大感新鲜。
不过,亦有不少“正经人”不屑的咳之以鼻。
那些良家妇女及闺女们更是暗喊不要脸。
不过,却已有不少的寻芳客好奇的跟去。
她们在城中绕了一个半时辰、终于又回到金陵东南方的那一块销魂处、销金窟,春光迷人处。
在这一条长达十里的河面上整齐的泊着大船。
而且每条大船皆装璜得美仑美央,令人一瞧就想去观光。
每条大船皆悬挂大大的红灯笼,灯笼上面不但写着店名,而且还写着姑娘们的“艺名”哩!
灯笼越多,便表示姑娘们越多!
生意当然越旺啦!
河畔之地面上,不但有人盖屋搭逢作生意。
平常亦有不少的“三七仔”来回的游说客人上船的快活。
这一带皆是过夜生活的夜猫子,按理说,此时应该尚在歇息。可是,他(她)们却被吵得出来瞧个究竟。
不过,那些姑娘们由于尚未化妆、不便公然见人,便躲在船窗旁瞧着这一群陌生的马仔们。
良久之后,众人方始在最偏僻的角落瞧见一条大船停泊在湖畔,船头则挂着两个白色大灯笼。
右侧灯笼写着“海中花”三个红字。
左侧灯笼写着“大白菜”三个红字。
不少人立即暗自嘀咕道:“又不是在办丧事,为何要挂白灯笼呢?而且这条船也太寒酸啦!”
当场便有不少人失望的停下来。
却见那两名跨坐在青年肩上的马仔一起由湖畔向上一跃,居然整齐的各跃向大船的右侧。
就在众人担心她们会落湖之际,她们各自以右手攀注船舷,屈膝朝船板一顶,身子便已挂在船外。
立即有人喊道:“好功夫!”
她们微微一笑、檀口一张,便咬住布角。
只见她们自怀中取出细索便不慌个忙的绑素布角,再系于船杆。
立见布条柔顺的贴于板。
她们翻身上跃,便跃入船内。
不久,她们已经由船上抬出长梯。
她们持长梯放在岸上,两位青年及两位马仔先行上船,另外两名马仔则敲锣打鼓的上船。
岸上便只剩下大白菜俏立在一名马仔的头顶,只见她微微一笑,立即当众开始解开胸襟。
现场之人立即呼吸急促。
原本失望站在远处之人立即以“百米冲刺速度”奔来,因为,他们但心会失去了眼福呀!
大白菜见状,便故意缓慢的解扣。
就在那群人奔到之后,她倏地拉开胸襟。
雪白、高挺的“圣母峰”迅即出现。
众人的心儿为之一紧,不少人为之发抖。
却见大白菜迅速的掩上胸襟脆声道:“欲饱眼福者,今夜请早。每人一两银子,只收一百人而已!”
船上诸女立即喝道:“每人一两银子,只收一百人!”大白菜向上一跃,立即跃上船头。
立听船上传来笛声及脆甜声音喝道:“月上柳梢头,人约黄昏后。”
“后”字尚在飘荡,最后那名马仔早已收上长梯、笛音及歌声亦随之消失,马仔们亦不再露脸。
那群男人却仍然舍不得离去。
他们尚在回味大白菜的那对圣母峰呀!
良久之后,他们方始纷纷离去。
此时,伏牛山“落雁坡”附近正有一群人呐喊着。
“我!武!唯扬!借道!”
他们正是来自汉阳的“唯扬镖局”,稍有常识的人便知道他们在向黑白两道的人打招呼啦。
落雁坡不但甚陡,而且两侧丛林密布,一向皆是黑道人物打劫或收取“买路钱”之最理想地点。
所以,唯扬镖局的人才会打招呼。
这趟镖可能甚为重要,因为,唯扬镖局之“头家”伍唯扬不但亲自出马,而且另外带了八名镖师。
六名趟子手此时正在咬牙加足马力的推着六个木箱上坡,另外八名镖师则小心的望向两侧林中。
伍唯扬一骑当先,双目神光炯炯的观察着。
他艺出少林、凭着一手伏虎剑法及少林寺的招牌,十五年来的努力,终于塑造出唯扬镖局这块金字招牌。
就在他们小心戒备之下,他们已经越过坡顶,六名趟子手松口气,便拉着大箱行向坡下。
伍唯扬及八位镖师却仍然十分小心的张望着。
倏听一名镖师喝道:“当家的!小心!”
声音未歇,自坡下疾伸出来之利剑已经削断伍唯扬那匹马之左前腿。立听马儿悲嘶一声,便扑滚而下。
伍唯杨果然不凡,只见他腾空跃起,立即投剑备战。
“砰……”声中,六名黑衣蒙面人已经迅速的由地下跃出,只见他们双掌疾扬,十二把匕首已经飞向伍唯扬。
那十二把匕首映着阳光泛出蓝光、分明淬上毒物,即使被其中一把匕首擦破皮,恐怕也不大好玩哩!
八名镖师齐喝小心,立即抽剑扑去。
伍唯扬临危不变,立即顺势施展三个“鹞子翻身”,当场便摆脱出那十二把匕首之“威力半径”。
伍唯扬刚松口气及准备落地,却见两侧林中各射出两篷细针,而且皆是泛出蓝色的要命光芒。
伍唯扬暗道不妙,迅疾翻身沿坡滚下。
立见两位身材高大之黑衣蒙面人掠身疾迫而去。
伍唯扬尚在滚动,那两人已经掠落地面,只见他们双掌一阵疾拍猛劈,掌劲便已经呼呼疾卷而去。
伍唯扬虽然努力的“处变不惊”,可是,那两人的掌力既快且猛,他的左后腰终于挨了一掌。
他闷哼一声,咬牙忍疼顺势飞去。
“砰”一声,他终于踉跄的站在坡下。
那两人各自抽出利剑,迅疾挟攻而来。
伍唯扬只觉气血翻涌及左半身欠灵活,他一见大敌当前,立即挥剑施展出伏虎剑招来了!
那两人立即联袂疾攻着。
三人拆了十二招,伍唯扬之左后背被刺一剑,他闷哼一声,边挥剑护身边喝道:“好一对采花大盗!”
立听左侧之人边攻边阴声道:“姓伍的,你果真不凡。”
右侧之人接道:“姓伍的,八年前,蒙你在淮阴教训一次,你今日必须连本带利的付出代价哦!”
伍唯扬怒喝道:“无耻之徒,吾当年该了结你!”
说着,他已经奋力疾攻。
“嘿嘿!你去向阎王告状吧!”
这两人正是活跃于武汉三镇之采花大盗。他们既好色又好赌,偏偏手气又“背”,所以,经常劫财。
八年前,他们曾经在作案时,被伍唯扬遇上,双方经过一番激斗,伍唯扬便将他们制倒。
伍唯扬既吃走镖这碗饭,一向广结人缘,不轻易得罪黑白两道。所以,他只是略加教训,便放他们离去。
想不到,他们却在今天前来复仇。
而且,他们另外邀了“地行六鼠”助阵。此时,地行六鼠已经摆乎四位镖师,正在对付另外四名镖师。
那六名趟子手好不容易将镖货靠在坡旁,他们一见情况危急,立即各自抽剑加入战斗行列。
可是,他们的修为甚低,加上又不习惯在斜披拼斗,所以,不出六招,便有两人被砍死跌落坡下。
伍唯扬原本已经招架不住,一见自已手下之尸体一具具跌落,他的心儿一乱,右腹立即又挨了一剑。
他的战况立即更加险恶。
情急之下,他拼出余力猛攻三招。
二盗迅疾被逼退。
只见他们各自取出毒针,迅疾掷向伍唯扬。
伍唯扬正欲追杀,一蓬毒针飞来,他只好闪避。
二盗又接连掷来三把毒针,方始再攻。
伍唯扬的内力渐竭,招式亦渐失威力。
不出半个盏茶时间,一把利剑刚削过他的左胸,另外一把利剑已经趁隙刺入他的心口了。
一声惨叫之后,他便已经裁向地面。
利剑再扬,伍唯扬便已经身首分家。
恶盗得意的狞笑一声,立见左侧之人一使眼色,两人便各自扣着一把毒针疾掠向坡顶了。
此时,尚有二名武师负伤拼斗着“地行六鼠”。二盗一掠近,“地行六鼠”等侯二盗之协助。
那知,二盗突然掷出毒针。由于事出突然,加上双方距离又近,“地行六鼠”立即全部“中奖”。
那毒针甚为歹毒,地行六鼠刚在惨叫及怒骂。
刹那间,他们便已经倒落向斜坡。
当他们停在坡下之时,赫然全部“嗝屁”!
这正是他们助纣为虐的报应。
二盗一射出毒针,立即攻向那三名负伤的武师,以他们的身手,两三下便已经解决了那三名武师。
“嘿嘿!大功告成啦!”
“是呀!咱们既复仇,又发财,真赞!”
“不错,去瞧瞧红贷吧!”
“姓伍的亲自出马,必是贵重物品,咱们发财啦!”
“是呀!”
两人掠到附近之箱旁,立即挥剑断锁。
他们一掀箱盖,便瞧见箱内空空如也,他们不由一怔。
“老大!怎会如此?”
“莫非另有暗镖”
“先瞧瞧另外五箱吧!”
他们便急躁的破箱瞧着。
此时,另有两道黑影悄悄自半坡右侧林中掠向山下,此二人之身影甚疾,刹那间便已掠到坡下。
赫见她们是两位年轻貌美的劲装少女,她们分别掠到马尸及伍唯扬尸旁,立即搜索着了。
不久,一名少女已由马鞍夹层内搜出一个小盒,她启盒一瞧,立见盒中居然并放着两个鸡蛋大小的腊丸。
腊丸上赫然各刻着“日”“月”!
她正在一怔,坡上已经传来喝道:“你们是谁?”
她一收下小盒,立即低声道:“姐,货到手啦!”
另外一位少女立即凑前低声道!“这两个家伙的内功颇合咱们的路子,他们既然好色,咱们就让他们得到报应吧!”
“好!”
二盗掠近一瞧二女之姿色,淫心大炽。
“嘿嘿!小姐,你们是谁?”
“勾魂使者。”
“呼!”一声,二女已扬掌各劈向一盗。
二股冰寒的功力迅疾卷去。
二盗见多识广,立即闪避。
二女身形似电,迅疾扬掌再攻,森寒的掌力配上飘忽的招式,顿使二盗压力重重!
他们刚经过拼斗,加上方才之盛怒及淫念,气机早已欠纯,此时一处于劣势,立即险象重生。
倏听“叭!”一声,一女已经击中一盗之右肋间。
只听他“哎唷!”一叫,立即摔落向地面。
少女闪身探臂,迅即扶住他。
只见她的纤掌疾拍,便已经制住他的穴道。
另外一盗见状,心中一慌,立即也步上后尘。
“走!”
二女各挟起一盗,迅疾掠向右侧林中。
不久,她们已经掠入一个荒洞内。
只见她们各取出一粒红色药丸,便送入二盗的口中及替他们宽衣。
二盗顿觉体中一阵燥热。
“你们……是谁?”
“麦氏双娇,听过吗?”
“没有!你们想怎样?”
“哼!少装糊涂,你们终身采花,岂会不知媚药之理,咱姐妹今天就陪你们好好乐一乐吧!”
“你……”
“少废话。”
不久,洞中已经春光普照。
二盗就在销魂之中,失去他们的功力及性命。
二女似丢垃圾般先后抛掉尸体,立即运功。
半个时辰之后她们一收功,便相视一笑。
“姐,收获不少吧!”
“的确,你方才找到什么宝贝?”
“只是两个腊丸而已。”
“我瞧瞧!”
二女便各取一丸边瞧边嗅着。
“姐,丸内一定是灵药,咱们服下吧!”
“别开玩笑,以免丧命,交给师父吧!”
“好吧!走!”
“等一下,把尸体埋掉,以免泄底。”
“好吧!”
二女便挥掌劈坑及埋妥尸体。
不久,她们已踏着暮色消失于林中深处。
※※※ ※※※ ※※※
此时的秦准河畔正在热闹得要命。好奇的“观光客”正在人群中沿途望着湖畔之大船哩!
每条船上皆是灯火通明及丝弦朝扬,歌声迷人,打情骂俏之声音更是不绝于耳。
男人们的哈哈笑声更是此起被落。
寻芳客们立即脚步加快的前往报到。
有“老相好”的人,迅即上船。
没有“老相好”的人,则打游击。
货比三家不吃亏,他们匆匆的挑选着。
岸上的“三七仔”正在鼓动三寸不烂之舌猛拉着生意,每位姑娘皆已被他们形容成为天仙美女啦。
寻芳客们按不住的上去报到啦!
姑娘们笑嘻嘻的热情接待着。
红粉黛绿个个施展出浑身解数啦!
老鸨们愉快的暗自估算今夜可以捞多少啦!
此时,位于偏僻角落的那条“海中花”大船却是静悄悄,船舷上方之六盏大灯却正在大放光芒。
船板上已经亮如白昼啦!
原来,在半个时辰前,便已经有三四百人前来报到,两位马仔亦在岸上—一的收取一两银子。
当她们收到第一百人之时,果然立即向众人宣布“客满”,再上船收取那个大长梯起来。
向隅之人只好转移阵地啦!
所以,如今的岸上空无一人哩!
那一百人一上船,便—一被引导坐了船板上之软垫。
那些软垫交叉而摆,所以,坐在后排之人亦可以瞧见摆在船枉中央的那块四坪大小之空间。
船上除了八名身穿绿裳衫裙之少女外,别无他人,更没有别家船上之香茗及点心招待哩!
因此,立即有人问道:“喂!小妹,香茗呢?”
一名马仔立即陪笑道:“一分钱一分货,各位只缴了一两银子,所以,只能得到目前这种招待。”
“小妹,你此言差矣!一两银子之行情是由你们有订下,我们基于消费者立场,也该争取香茗或点心吧?”
“大爷说得甚为正确,此时错在我们没有向各位报告清楚,不过,我们是为了制造神秘感,请多包涵。”
“我管不了什么神秘感?鬼秘感?别家有香茗及点心,所以你们就该有这种招待。否则,你们就别混啦!”
“我们非混不可,不过,你可以不看,你方才交了一两银子,如今又嚼了舌根,加上来回路资,我赔你一两银子吧!”
说着,她己抛出两块碎银子吧!
“叭叭!”二声,两块碎银已掉在那人的膝前船板上,那人又羞又怔,倏地恼羞成怒的起身喝道:“臭娘们,你是什么态度?”
那位马仔脸儿一沉,边走向那人边道:“冲着你这句臭娘们,我今天便要让你永远忘不了这句话。”
“妈的!你想怎么样?”
“我想送你下船。”
“休想。”
马仔一走近那人身前,立即伸出右手。
那人扬手一拨,不屑的道:“还早哩!你……阿”
马仔迅速的翻掌,立即扣住那人的右腕。
那人半边身子一麻,不由叫出声来。
马仔略一使劲,那人便哎唷连叫的蹲下。
马仔蹲下去勾起两块碎银,便送入那人的怀中。
她不屑一哼,立即捡起那人。
那人欲加挣扎,却全身乏力的被拉到舷旁,马仔左手一托起他的腰际,立即冷冷的道:“你下去吧!”
“不!等……等一下,有话好说。”
“有什么好说的?”
“是!我的错,我不知规矩,我胡来,我……我下回不会再如此胡来,姑娘,请别把我扔下去。”
哇操!一个大男人居然如此怕摔,悲哀也!
马仔冷冷的道:“你还要香茗及点心吗?”
“不必!不要啦!”
马仔冷冷一哼,便放那人下来。
她朝那人的右肩一按,立即掏出那两块碎银。
她放下碎银,立即步回原处。
那人既尴尬又畏惧,只好站在原处。
其余的男人则神情各异的闷不吭声。
倏听船舱内传出一缕笛音,六位马仔即下舱。
不久,她们已经分别拿着琴、笛及一张长桌出来。
两名马仔将长桌一摆,立即自抽屉中取出墨及宣纸予以铺妥,再迅速的添水磨墨了哩!
另外四名马仔则走到船舷,她们靠着船舷一坐,两名持笛马仔立即啜唇吹出轻快的节奏。
众人方才认为她们是“恰查某”,如今一听见如此轻快的节奏。
他们不但耳目一新,亦暗自奇怪。
另外两位马仔将琴放在膝下,立即操琴相和。
众人顿觉一阵轻快。
不久,众人听得兴奋啦!
琴笛合音亦更加急骤啦!
三十余人不由听得一阵呼吸急促。
另外两位马仔迅速的研墨及蘸妥一只中楷羊毫毛笔,立即自另外一个抽屉内取出一个小锣。
那两个小锣擦得甚为光亮,她们朝桌旁二坐,立即扬锤伴着急骤的琴笛合音“当当”敲个不停。
不出半个盏茶时间,男人们已经个个呼吸急但,至少有一半的男人不安份的扭动身子,脸儿更是大红。
显然,他们已经即将“挡不住啦”!
倏听舱内传出脆甜的吟声道:“海!中!花!”
笛,琴,锣声倏灭。
男人们不约而同的喘了数口大气。
舱中接着传出脆甜的吟声道:“大!白!菜!”
菜声未歇,琴,笛再度柔缓的飘出。
锣声亦间歇的响起。
男人们好似刚跑完“马拉松”,正有人替他拭汗,每个人不由自主的心神一爽,纷纷露出欣喜的笑容。
舱内立即传出脆甜的吟唱道:“洞房昨夜停花烛,待晓堂前拜舅姑;妆罢低声问夫婿,画眉深浅人时无?”
歌声未歇,男人们已经即将陶醉啦!因为,那脆甜的歌声固然似黄莺出谷般说耳,她的那对妙目更扣人心弦。
媚目张合间,电波闪掠。
媚目飘扫之间,好似万笑齐发。
而且万笑皆射入男人们的心房哩!
大白菜随着歌声一出现,男人们立即双目一亮的叫道:“天呀!好义喔!好似广寒仙子下凡哩!”
她仍然穿着一身的白绸宫装,乌溜溜的秀发不但梳理整齐,而且插上数枚金步摇,倍添端庄。
她那艳丽脸蛋配上雪白肌肤及灯光之映照,不但艳光毕射,而且流露出扣人心弦之气息。
加上脆甜的歌声,大白菜已集娇、艳、媚之大成矣。
那些男人们方才刚上过“音乐操”,每人皆被操得心猿意马,此时一见到大白菜,岂能不醉呢?
大白菜边唱边走,当歌声一歇,她已走到桌旁。
她妩媚一笑,轻抚娇颜脆声道:“请指教!”
男人们晤了一声,立即鼓掌叫好!
他们忘情的喊着及鼓掌,因为,这是一种情绪的发泄!
他们的双掌已经又红又肿,却仍在鼓掌。
大白菜妩媚笑道:“幸福吗?”
那群人愉快的喊道:“很幸福!”
“美满吗?”
“很美满!”
“谢谢!奴家大白菜由衷的向各位大爷致谢,更诚心的向那位大爷致歉,大爷,请过来一下!”
说着,她伸出纤掌含笑招手。
那男人方才也是贴在船舷旁跟着喝采,他此时一见大白菜朝他招手,他受宠若惊的一时怔住啦!
立即有男人催促道:“许兄,你艳福不浅,紧去啦!”
那人只好红着脸行去。
他一走到大白菜身前,大白菜已经抽出贴身纱布轻拭他额头汗粒道:“大人不记小人过,您肯包涵吗?”
股股幽香加上大白菜吐气如兰,顿使那人醉啦!
他频频点头道:“肯!肯!肯……”
“奴家方才之歌声,值得一瞧吧?”
“值!太值得啦!”
“谢谢!请回座!”
那人便似中了大奖般欣然返座。
大白菜脆声道:“奴家再献一曲,同时挥毫书字一幅与一位大爷结缘,然后就结束今夜的献艺。”
琴笛合音便再度袅袅飘起。
大白菜执笔,含笑蘸墨。
不久,她含笑边挥毫边脆声喝道:”洞房昨夜停花烛,待晓堂前拜舅姑,妆罢低声问夫婿,画眉深浅人时无?“
歌声方歇,她已在宣纸上写出娟秀的两行字:“醉卧美人膝,醒卧天下权。”
歌声徐歇,她已含笑搁笔。
男人们立即鼓掌喝采。
大白菜上半身一倾,便凑唇印上宣纸之左下角,她一抬头,纸上赫然呈现一个樱桃般唇印。
男人们顿时被这种空前创举刺激的疯狂喝采鼓掌,同时忘形的起身欲瞧瞧那个唇印了!
两位持锣马仔敲锣喝道:“请坐,请坐!”
清扬的锣声,立即使众人神智一清。
喝道:“请让道,请坐下!”
男人们立即依序返座。
大白菜妩媚一笑、立即袅袅步入舱中。
男人们便依依不舍的目送她入舱。
两位马仔立即并肩拿着那张纸绕场一周,每位男人一瞧见那个樱桃唇印,立即呼吸急促啦!
两位马仔一返桌前,立听右侧马仔脆声道:“大白菜方才已经表示欲以此画与人结缘,不知各位大爷有何高见?”
一名青年喊道:“僧多粥少,姑娘开价吧!”
“妥吗?太俗气了吧!”
另外一名中年人立即喊道:“这是最公平的方式,我出一百两银子。”说着,他果真立即掏出两张银票。
“黄兄,抱歉,小弟出一百五十两银子。”
立见一名中年人掏出三张银票。
“晤!李兄也有此雅好呀!礼让吧!”
“谢谢!谢谢!”
立听一名中年人道:“慢着,我出三百两银子。”
“周兄,原来是你呀!我出四百两银子。”
“我出八百两银子。”
“你……你冲着我吗?”
“李兄,言重矣!李兄肯割爱了吧?”
“办不到,我出一千两银子。”
“我出二千两银子。”
“你……好,我出二千五百两银子。”
“我出五千两银子。”
“你……你可有银票?”
“当然有。”
立见一名锦服中年人取出一大叠银票。
李姓中年人哼了一声,立即低下头。
周姓中年人哈哈一笑,道:“姑娘,可以成交了吧?”
马仔立即脆声道:“五千两!五千两!五千两!好!成交啦!”说着,她们二人便捧画行向周姓中年人。
周姓中年人愉快的接过那张纸,便小心的折着。
两位马仔一收下银票,立听右边马仔脆声道:“今日献艺至此结束,明日仍请一百名大爷前来捧场。”
立听周姓中年人道:“我包下啦!”
李姓中年人不屑的道:“我包下啦!”
“哼!你出价吧!”
“我出一万两。”
“你……我出二万两。”
“你……我出五万两。”
周姓中年人一咬牙道:“我出十万两。”
李姓中年人脸儿一胀,喝道:“姓周的,你存心和我过意不去吗?你还记得去年那一拚,咱俩皆没好处吗?”
“哼!你岂会没有好处,你起码在小梦坡那儿住了一宿哩!”
“此番不同,不值得如此拼!”
“值得一拼!”
李姓中年人一咬牙道:“我出十二万两。”
“李兄,此价已经超过去年一倍,你玩真的吗?”
“当然!”
“好!我今夜占先,明夜就让给你吧!”
“谢啦!方姑娘,你听见了吧?”
马仔含笑道:“欢迎李大爷明夜莅临指教。”
李人哈哈一笑,立即昂头行向舷旁。
四位马仔早己放下大梯,众人便依序而下。
周姓中年人既获大白菜的字画,又迫李姓中年人明夜大破费,他爽得哼着歌儿昂头离去。
二十余人立即巴结的边跟行边歌功颂德。
李姓中年人则“悲壮”的离去。
男人们一走光,船上诸灯皆熄,马仔们迅速的收起大梯及桌上之纸砚墨,立即又入舱搬来椅子回接着,另有五名马仔便送来酒菜。
她们十一人一坐妥,便见大白菜含笑步出。
她虽然已经换上便衫裙及卸下长发,却仍然难以遮掩她的天生丽质,不由令诸女暗暗心折。
大白菜一入座,立即低声道:“各位今夜表现得甚为理想,不过,明日起,必然会造成轰动及引来不少人的注意。”
一名马仔低声道:“此刻已经开始轰动啦!那些男人啊!一向是嘴儿最不牢靠,一定在到处宣传啦!”
“更好,明日起,大家按计行事。”
“是。”
“我明夜将在舱内招呼姓李的,你们留心岸上及湖上。”
“是!”
“慕云、秋枫,你们待会仍然易容上岸采访消息,不过,别再戴今天下午那两付面具了。”
“是!”
“今日之进展超逾咱们的理想,明夜收入那十二万两银子之后,你们十一人各分一万两银子吧!”
“是!谢谢姑娘!”
“心照不宣,用膳吧!”
诸女立即欣然取用佳肴。
不久,她们执壶被此互敬互贺着。
她们低声欢叙,气氛甚为融洽。
天上的上弦月羡慕的绽光瞧个不已。
第二章 秦淮河畔大白鲨
大白菜及十一位马仔在“海中花”大船上庆功,远在数百里外的伏牛山落雁坡,却有不少人在忙碌着。
原来,在伍唯扬诸人死后不出半个时辰,便被过路之人发现这份惨状,立即有人惊慌的离去。
不过,亦有人热心的赶到县衙去报案。
当捕快们抵达现场时,不知已经有多少路人走过现场,捕快们立即开始检视着那些尸体。
不出半个时辰,六名年青叫化在一名三旬上下叫化率领之下亦匆匆的赶到现场,他们立即止步观望。
他们获讯而来,一见官方已在坡上搬运尸体,他们默默的在旁瞧着每一具的尸体哩!
当他们望见伍唯扬身首分家,不由神色一惨。
三旬叫化略一思索,立即取出炭笔及纸条写道:“唯扬镖局伍当家与八名镖师,六名趟子手全部遇害,续查中。”
他自怀中取出只信鸽,便将字条塞入鸽脚旁之竹管内。
他将信鸽朝空中一抛,它便振翅南飞。
他们一直等到官方雇车起走尸体,三旬青年吩咐二名小叫化跟随前注探听消息,便率四名小叫化查看观场。
他们仔细的拾起毒针,又以树枝画下每其尸体陈列之处,准备留作更内行的人参考运用。
半个时辰后,一名中年叫化和六名中年人各自各路骑赶到现场,三旬叫化立即持火把仔细在现场解说。
这名中年叫化乃是丐帮之一名舵主,丐帮与少林有“邦交”,更与伍唯扬有了一份交情哩!
所以,这名分舵主一获讯,便邀人同来鉴定。
另外六人皆与伍唯扬或少林有交情,故乐于前来,他们听完报告,立即各持火把瞧着啦!
不久,他们分别入林瞧着!
他们一直瞧到亥初时分,方始会商。
由于三旬青年不认识地行六鼠,他们又没有到荒洞内找出二位采花大盗,所以,他们决定先向官方探听。
此外,他们决定另邀人再来勘察现场。
由于那两名小叫化及捕快皆不认识地行六鼠,所以,他们决定在明日到县衙去认死者之身份。
他们便默默离去。
此时,远处汉阳唯扬镖局内却是哭声嚎声交加,一片愁云密布。
令人闻之心酸,瞧之流泪!
良久之后,他们方始止悲会善后事宜。
他们决定于明天雇车运棺前往装尸。
此外,他们请丐帮续查原因及函请少林长辈协助。
这一夜,他们无法成眠啦!
七月八日一大早,金陵各行各业仍然准时的开店营业,不过,大家多了“大白菜”这个新鲜话题。
此外,大家津津乐道着金陵银楼巨商李富贵将在今夜以十五万两银子包下“大白菜”之新闻!
这个价码乃是史无前例的“天价”,而且遥遥领先以往的高价。
当然会深深震撼金陵城。
大白菜阳亏晴朗涨啦!
人人皆在好奇大白菜究竟有何魅力啦。
不少人后悔昨天没有仔细瞧瞧大白菜啦!
于是,大家谈论着大白菜!
于是,不少人前往湖畔瞧着海中花这条大船,可惜,船上并无一人探头招呼,众人只有傻站着!
不少金陵城民及游客们在谈论大白菜,连同行的老鸨及姑娘们亦好奇、嫉妒的谈论着大白菜!
因为,大白菜实在窜得大快啦。
那些“三七仔”更是自动来到海中花大船旁。
可惜,船上并没有人甩他们。
大白菜诸女此时尚在舱内酣睡,只有一位马仔在舱窗旁监视岸上之人,她一见来了那么多人,不由泛出冷笑!
大约过了半个时辰,终于有一位魁梧青年在岸边人群中喊道:“咱们是傻鸟呀!为何要如此傻站呢?”
立见一位青年应道:“行有行规!别吵了姑娘们!”
“规?规个屁!”
“你……”你怎么骂人呢?我好心告诉你呀!”
“屁!屁!屁!一堆屁话!你既然知道别吵姑娘,你们为何都站在此地?你们是什么意思?”
“我……我……”
“你不敢说吧!妈的!男子汉大丈夫,想看女人就光明正大的叫她出来让我看看,何必傻等呢?”
众人一见此名青年生得熊腰虎背,讲话又如此“冲”,分明是位粗人,谁也不愿意惹这种角色。
所以,众人纷纷望向远处。
魁梧青年立即喊道:“大白菜!你出来!”
大白菜早已起身梳妆,她一听此言,立即探首朝一位马仔点头。
那名马仔立即含笑跃上船面。
她朝舷旁一站,含笑道:“那位大哥在发话?”
“是我,你就是大白菜吗?”
“不敢!我只是小芹菜!”
立即行不少人哈哈一笑!
魁梧音年吼道:“笑什么笑?是不是你家老祖母又生儿子啦?妈的!小芹菜就是小芹菜,笑什么?”
那群人心中暗骂,却不敢吭声。
魁梧青年道:“小芹菜,快叫大白菜出来!”
“大哥可否先赐知尊姓大名?”
“好吧!我原本不能随便报出尊姓大名,念在你颇为顺眼,声音也不错,我就告诉你吧!我是金刚。”
金刚!好怪的名字,不少人为之一怔!
马仔含笑道:“好名字!真是人如其名!金刚大哥有如真金不怕火炼,有如钢铁般坚强!”
“哈哈!对!我就这种人!小芹菜,我有些喜欢你啦!”
“金刚大哥,你一向‘阿沙力’对不对?”
“阿杀李!什么意思?”
“你为人豪爽!作事干脆!有魄力!敢作敢当!”
“哈哈!对!你太了解我啦!小芹菜,我更喜欢你啦!”
“金刚大哥,你可否帮个大忙?”
“说!天大的事,全部包在我身上!”
“我想和你多聊哪!可是,这些人……”
“哈哈!我明白啦!你等一下!”
只见金刚哈哈一笑,便走到岸旁喝道:“我金刚要和小芹菜聊天,你们必须马上滚蛋!快点!”
立即有不少人自认衰尾的离去。
却见一名中年人含着狞笑上前道:“小子,你太横了吧?”
“横?我又不是死人,那会横?我是直的!”
“小子!你太鸭霸了吧?”
“鸭爸?妈的!我若是鸭爸,你就是鸭孙!”
“放肆!你可知我是谁?”
“你是谁?干我屁事?”
“小子!我今日若不教训你,枉老周混了半辈子的江湖啦!”说着,他已经扬掌扑来。
他自恃了得,所以,扬掌迳取中宫。
金刚一挺胸,道:“要打架呀!很好!”
话未讫,他已迎身直前及张开双臂。
“臭小子!你倒下吧!”
“砰”一声,周再添已经拍上金刚的胸口,他刚在暗诧金刚为何不闪避,右掌已被反震一疼!
他刚叫不妙,双肩已被金刚迅速的抓住。
“啊!你……松手!”
“妈的!你居然如此用力的捶我,我可就对你不客气啦!”说着,他的双臂已经向外用力靠拢。
周再添只觉两股雄浑的力道涌入体中,他的双目刚一阵裂疼,脑瓜子已经隐隐麻疼。
“啊!你……啊……”
惨叫声中,他立即七孔溢血。
金刚向外一推,道:“你怎么也和别人一样喜喷红呢?还好我扔得快,不然我又要洗衣服啦!”
周再添一落地,立即抽搐!
远处之人吓得立即奔逃而去。
周再添又抽搐三下,立即隔屁!
小芹菜不由神色一变!
金刚回头道:“小芹菜,你别怕!我最会办这种事啦!我先去和‘条子’们说一说,我就回来陪你聊!”
“条子就是差爷吗?”
“对!你等我喔!我会快点回来!”
“他们会放你回来吗?”
“会啦!我走啦!”
说着,他挟起周再添,便弹身掠去。
别看他长得高大笨重,这一掠,立即远达十五、六丈,而且继续以这种速度离去哩!“
小芹菜怔住啦!
倏听舱下传来一声轻咳,小芹菜立即入舱。
只见大白菜及十位马仔皆坐在船板上,小芹菜立即低声道:“那位金刚太神奇了!我没有做错吧!”
大白菜含笑道:“精彩!咱们多了一位门神啦!”
“姑娘要收伏金刚吗?”
“是的!你可知道他的来历?”
“不知道!”
“我若没有料错,此人必然练过混元气功,否则,他不能坦受那一掌及收劈震死周再添。”
“他……他是金王之人吗?”
“金王已经作古,不过,他的独子金钢已经接掌基业,听说他只有两位传人,这名金刚可能为其中一人。”
“那有师徒皆同名呢?”
“音同字不同,师名钢铁之钢,徒名刚才之刚。”
“原来如此!怪哉!”
“金刚之作风及个性颇似昔年之金王,他或许是金王之孙,若真如此!咱们可以控制一座金矿啦!”
“是呀!不过,他肯留下吗?”
“瞧你的罗!”
“好呀!他也挺好玩哩!”
“你值夜甚累,先去歇息吧!你们去准备酒菜吧!”
“是。”
且说金刚挟着尸体施展轻功掠行,沿途之中,不用他招呼,路人便自动避让出道路,俾送走这位煞神。
他刚到城门口,立即上步向军士道:“我要见大人!”
“你……你杀人啦?”
“你不够资格问话!”
“我……我……”
另外一名军士道:“你真的要见大人?”
“妈的!你只会说这种‘没有营养’的废话呀?”
“我……我带你去!”
“不必!你走得太慢!你告诉我,大人在何处?”
“好!你先直走过了三条街,再右转!”
“我知道啦!喂!让开!让开!”
呼一声,金刚已经掠去。
不久,他果真已经掠到府衙前,他立即喊道:“大人在不在?我要见大人呀!大人在不在呀?”
衙前的军士立即惊慌问道:“你为何要见大人?”
“屁!你不够格!大人在不在?”
立听衙中传出沉喝道:“谁在衙前乱喊!”
军士忙入内道:“禀总捕头,是……”
“呼”一声,金刚已经掠入衙中,他一见一位官服中年人,他立即抛去尸体道:“你先瞧瞧他吧!”
这位官服中年人正是金陵府总捕头池宗龙,他一听“呼”声,立即连聚功力于双掌再接住尸体。
“叭”一击,他一接住尸体,不由双臂微麻。他不由暗悚道:“好雄浑的功力!”他立即望向金刚。
金刚瞪道:“你别看我,你快看他!我赶时间哩!”
“他……死于你之手中?”
“唉!你比不上汉阳那位条子,你先瞧瞧他啦!”
池宗龙一听此人话声震耳,话意又如此肆无忌惮,他警觉的立即低头探视着手中之尸体。
“咦?他不是铁明煞君吗?是谁震死他呢?”
“喂!你看出来了吗?算啦,我没有时间啦!我老实告诉你吧!我才把他摆平啦!”
“什么?是你出的手?”
“是呀!我双手一挤,他就垮啦。”
“你是谁?”
“金刚!”
“原来是你!”
“我挺有名吧?你若打算叫‘小条子’打我屁股,你就快通知,你若要放我走,我就要走啦!”
“这……本官尚未查证!”
“唉!你们这些条子怎么都犯这种不相信人的毛病呢?好啦!你自己慢慢的去查吧!我不管了!”
说着,他转身便欲走。
“等一下!你去那里?”
“我要去和小芹菜好好聊聊!”
“谁是小芹菜?”
“她是一位好姑娘,我喜欢她!”
“她住在何处?”
“大白菜那儿!”
“是她,这……”
“我走啦!你慢慢查吧!”
说着,他便匆匆离去。
池宗龙将尸体朝地上一放,立即宽衣探视,不久,他便瞧见尸体双肩皆已经被震碎啦!
他再瞧尸体之右掌,果见它微肿,他不由忖道:“金刚可能没有说错,可是,铁烟煞君为何首先出手呢?”
他立即喝道:“施川!”
立见一位中年人快步前来道:“头儿,有何吩咐?”
“你去暗访大白菜那儿方才是否曾经有金刚劈死此人之事?若真有此事,你再查阅原因及经过。”
“是。”
“别让金刚知道此事?”
“金刚便是方才那人吗?”
“是的!此人有些‘秀逗’,别惹他!”
施川立即应是离去。
且说金刚一掠回海中花大船前,他立即喊道:“小芹菜!我回来啦!小芹菜,你还在吧?”
小芹菜正欲宽衣歇息,乍听此言,立即脆声应道:“金刚大哥,你真的回来啦?太好啦!你稍侯!”
她略整衫裙,立即掠上船面。
大白菜朝她一笑,便坐在椅上隔窗望向金刚。
小芹菜一出现,金刚立即欣喜的道出赴衙情形,道:“小芹菜,连条子也知道我的大名哩!”
“一定的!任何人瞧了你,或听过你的尊姓大名,一定会终身难忘,你一定早已轰动天下啦!”
“是呀!对了!咱们要聊什么呢?”
“你上来吧!”
“这……不妥!阮师父再三交代过,我不准沾女人,你们这种船一定有很多女人吧!”
“可是,我也是女人呀!你为何接近我?”
“我没有接近你呀!咱们隔得好远,我沾不到你呀!”
“原来如此,金刚大哥,你真是伟大的君子!”
“不错!我是位伟大的君子!”
“可是,咱们如此喊来喊去,一定会被别人听见我有好多话,就不敢向你说出来了呀!”
“这……有理!该怎么办呢?”
“你等我一下,我变成男人,你就可以好好的坐在一起聊,咱们甚至可以大吃一顿了哩!”
“可是,你仍是女人呀!”
“不管啦!你别把我当作是女人啦!你等我一下喔!”
说着,她已经欣然入舱。
她一入舱,立即有两名马仔协助她换衫及梳发。
大白菜入内低声道:“前方不远处,有一家小酒楼,你带他去那儿大吃一顿,他这种人最爱吃啦!”
说着,大白菜已塞来一张银票。
“姑娘,我有银子呀!”
“你为大家出力,岂可再破财,我待会就雇人在岸上搭木屋,你今晚便可以带他到屋内用膳啦!”
“咱们也要开店啦!”
“是呀!辛苦你啦!”
“应该效劳!”
说着,她立即换上锦靴及拿走折扇。
她轻咳一声,便迈着方步欲走。
大白菜笑道:“不妥!波霸太迷人啦!”
小芹菜一收胸,红脸道:“哪敢和姑娘比呢?”
“既然要扮男人,就闷闷它们吧!”
“好吧!穗姐,帮个忙吧!”
她脱下外衫,立即徐徐吸气。
另外一位马仔立即取布条绑上小芹菜的玉女峰,刹那间,“峰”平“浪”静,她立即苦笑一声。
“委屈你啦!”
“好别扭喔!”
“嗓音放粗些!”
“全是那个楞小子害的啦!”
“忍耐些!他用处多多哩!”
“人家若非瞧在这一点,岂会理他呢?”
“别挑逗他,他一玩女人,便会破功,届时,他不但没有价值,金钢也会来算帐哩!”
她道句我知道,立即穿上儒衫。
不久,她含笑掠上岸道:“金刚大哥,你不认识我啦!”
金刚上下瞧过她,又走到她的身后瞧过她,又走到她的身后瞧了一眼,再走回她的身前道:“你……你真的是小芹菜?”
“是呀!我不是女人了吧!”
“咦?你的声音也变啦!”
“是呀!你不喜欢吗?”
“挺怪哩!”
“我饿得要命!咱们先去用膳吧!”
“好呀!”
小芹菜道:“走!”立即前行。
金刚却仍然和她保持一丈余远之距离。
小芹菜不在意的前行不久,一见湖畔岸上有一家店面已经开门,而且亦传出肉香,她便含笑步入。
店主是位中年人,他一见金刚行来,立即大骇。
小芹菜取出那张银票道:“免紧张!金刚大哥今日很愉快,他特地赏你脸,你快去作膳吧!”
“我……可是,店中没有什么东西呀!”
小芹菜朝橱中一瞄道:“你先把那些卤味热一热,再送饭来,另外再炒几道菜来吧!”
“是!是!”
金刚叫道:“我要吃十大碗饭!”
店主怯生生道:“不够哩!”
小芹菜道:“叫人入城去买!我付双倍的钱,顺便多买些可口的肉品,总之,一定要使金刚大哥高兴!”
“是!你们请坐!”
说着,他立即取巾拭桌擦椅。
小芹菜一入座,指着对面椅子道:“金刚大哥,坐吧!”
“这……太近了吧?我会不会沾上你的手呢?”
“不会啦!坐啦!”
金刚一入座,立即拘谨的收脚及把双手放在膝上。
店主送来香茗之后,立见一位妇人及一位少年,一位少女一起出来取走橱中之各种的卤味品。
店主陪笑道:“小的入城去买饭、肉,你们慢用!”
小芹菜道:“你先吩咐尊夫人及尊令嫒别出来,咱金刚大哥是位最伟大的君子,他不喜欢女人!”
金刚乐道:“对!别叫他们出来!”
店主一应是,立即入内。
不久,他挑篮快步离去。
少年立即送出半锅的饭及一盘卤肉道:“二位请用!”
小芹菜道:“他是金刚大哥,有礼貌些!”
“是!金刚大爷,你好!”
“哈哈!很好!你快去多送一些肉来。”
“是!”
金刚挟起两块肉,便塞入口中。
小芹菜添饭道:“合口味吗?”
“太淡了些!”
“小兄弟!送碟辣椒来!”
少年立即送来辣椒。
金刚便畅快的吃着。
少年来回的送来各式各样的卤肉,金刚却吃得比他快,不由令少年暗暗的咋舌。
不久,少年陪笑道:“请金刚大爷原谅,没肉啦!”
“没关系!”
“谢谢!”
金刚抓起饭匙,立即挖饭猛吃着。
不久,锅内之饭已被吃光,金刚拭拭嘴道:“稍为过瘾了,小芹菜,咱们可以聊聊吧!”
“好呀!金刚大哥,你到金陵多久啦!”
“早上才到,我一见很多人走向此地,我以为发生什么好玩的事情,所以,我就跟着来啦!”
“谢谢金刚大哥帮忙,否则,我们会被烦死啦!”
“他们说大白菜很好看,真的吗?”
“是呀!大白菜很美,可是,你是伟大的君子,你不爱看啦!”
“对!我不看!”
“金刚大哥,你以前是不是经常似今天这样修理周再添,然后自己再到条子那儿去呢?”
“对!我以前曾经遇过十二次,可是,这一次却觉得胸口痒痒的,可见周再添的力气最大哩!”
“金刚大哥,你真厉害哩!若换了别人,一定早就被那一掌打得吐血,胸骨也快要断光啦!”
“哈哈!小卡司啦!我以前天天被阮老爸用铁棒戮、捶、扫、扁,而且是到处挨揍哩!”
“真的呀?疼不疼呢?”
“起初会疼,后来就不疼啦!”
“金刚大哥,你好厉害喔!”
“哈哈!小卡司啦!我还有一套扁人的绝活哩!”
“真的呀?那套绝活一定很厉害哩!”
“当然啦!我曾经在长白山扁过六只大熊,它们一站起来,都比我高,我一扁下去,它们便吐血挂啦!”
“好厉害喔!还有呢?”
“我在东海打翻三十一条大鱼(指大白鲨),它们比我胖又比我长,可是,我一扁,它们就翻白肚啦!”
“真的呀?”
“我那敢骗你呢?”
“那你一定游得比它们快啦!”
“不!它们游得快,我是在它们围着要咬我之时,我挥动这对铁拳,一下子就扁了二十一条啦!”
“好厉害喔!听说那种鱼会吃人哩!”
“我可不知道!不过,它们的牙齿比小娃娃的手长,而且好尖喔!我曾被咬过右腿,连裤子也咬破哩!”
“有没有受伤呢?”
“那有可能受伤呢?小卡司啦!”
“金刚大哥,你真是天下第一高手!”
“不!阮阿爸比我厉害!阮老弟金缸也比我强。”
“金缸?那个缸呀?”
“拉大便的缸啦!哈哈!我每次都以这句话骂他,他就很生气的和我单挑,好过瘾哟!”
“小缸的缸吧?”
“对!”
“他是你的老弟,他会比你强吗?”
“会哩!他比我会想,他鬼头鬼脑,他有时故意想点子坑我,我虽然中计,却仍然健在啦!”
“当然啦,谁也奈何不了你!”
“是呀!是呀!不过,我对小缸实在很伤脑筋,因为,他每次所出的点子,都让我无法闪躲哩!”
“不是啦!你是大哥,你故意让他啦?”
“不是!不是!他实在聪朗,他似鬼灵精,他若来金陵,我一定带他来让你看一看啦!”
“好呀!他目前在何处?”
“天外天!谷中谷!”
“天外天?谷中谷?在那里呀?”
“我也不知道!只有阮阿爸知道!”
“他为何去那儿?”
“练功呀!他以前去那儿住了五年,他回来之后,居然能够将我扁疼,他比以前更厉害了哩!”
“他为何会如此厉害?”
“我一直问他,他一直不说!伤脑筋!”
“他多久会出来呀?”
“我也不知道!他只叫我在金陵等他。”
“你在金陵有亲友吗?”
“没有!我问了好多人,才找到此地哩!”
“金刚大哥,你和我住在一起吧?”
“那怎行,你是……”
“嘘!我们住船内,你住船上,行不行?”
“这……行是行,不过,别的女人会不会来闹我呢?”
“不会啦,你今天赶走那些人,她们都十分的感激你,她们多么希望你能够留在此地喔!”
“真的呀?”
“我会骗你吗?”
“你不会骗我!好……我住下啦!”
“谢谢金刚大哥给我面子!”
“哈哈!小卡司!”
“金刚大哥,你以前教训那十二人,条子们一定很感激吧!”
“不!有九个条子立即放我走,另有两个却问了老半天,才让我走,另外一人居然打我屁股啦!”
“太可恶啦!”
“我该打!我那次吃饭没付帐,店主一追来,我顺手一推,居然把他推死,我不对呀!”
“你被打了几下?”
“一百下!”
“疼不疼?”
“当然不疼!不过,我故意叫疼,他们才会爽!”
“好聪明喔!”
“哈哈!小卡司啦!”
“金刚大哥,你没钱啦?”
“是呀!我原本有一袋珠子,可是,我在路边睡了一觉,醒来之后,那袋珠子就不见,不知被谁偷了!”
“那家伙一定是个王八蛋!”
“是呀!他害我饿得全身发软哩!”
“你一直没吃东西呀?”
“有呀!我就为了吃饭,才摔死那人呀!”
“然后呢?你饿几天啦?”
“三天啦!我一直饿到现在才吃饭呢?他怎么还不回来呢?他会不会自己一个人溜出去玩呢?”
“不会啦!你忍一忍吧!”
“好!小芹菜,你为何对我好?”
“我最崇拜大英雄及君子,你就是大英雄及君子呀!”
“哈哈!不错!我就是大英雄,我是伟大的君子!我宁可自己饿得要命,我也不会偷,也不会抢!”
“佩服!不过,为了避免以后再挨饿,你先收下这三张银票吧!”
说着,她已取出三张银票。
“不行!不行!”
“为何不行?我佩服你,你喜欢我,咱们好似兄妹,金刚大哥,你肯收我为小妹吗?”
“我……我不敢作主,我要问阮阿爸呀!”
“你先用,以后再还我!”
“对!这是好点子!”
他立即愉快的收下银票。
一阵步声之后,只见店主满头大汗的挑篮而入,饭香及肉香立即跟着飘入店中。
金刚哈哈一笑,立即上前抓出一条大腊腿。
那条猪腿卤得又香又脆,金刚乐得边吃边叫好。
店主将饭及大小盘卤味摆上桌,问道:“够不够?”
金刚道:“差不多!行啦!”
店主暗暗咋舌,方始入内拭汗。
金刚立即横扫千军般猛吃着。
小芹菜便愉快的浅尝及欣赏着。
不出半个时辰,饭已空,肉已光,金刚抚腹道:“过瘾!哇操!好久没打吃得这么过瘾啦!”
“哇操,是什么意思呢?”
“小缸一高兴就叫哇操!我也跟着叫啦!”
“原来如此!挺好听哩!”
“真的呀!你也喜欢小缸吗?”
“只要你喜欢的人,我也喜欢!”
“哈哈!太好啦!我更喜欢你啦!”
说着,他突然打个阿欠!
“金刚大哥,到我那儿去睡吧!”
“这……她们不会沾我吧?”
“我保证!如何?”
“好呀!”
店家立即以盘子端来大小银块及碎银,小芹菜道:“你今日黄昏时分,可否再多准备一些肉饭?”
“可以!可以!”
小芹菜拿起两锭银子道:“够不够?”
“太多啦!”
“你们喝茶吧!”
“谢谢!谢谢!”
“金刚大哥,咱们走吧!”
“好呀!”
两人便在店主连连陪笑恭送之下离去。
店主今天忙了一顿,却至少多赚七天之钱,难怪他们一家四人皆一时乐得合不上嘴哩!
小芹菜带金刚走近海中花大船,便瞧见六十余名工人正在岸上搭建木屋,而且已成雏形哩!
金刚怔道:“他们在干什么?”
“开店卖吃的呀!”
“哈哈!太好啦!方便多啦!”
“是呀!金刚大哥,请!”
“你先上去交待一下吧!”
“好呀!你等一下我!”
小芹菜便沿梯而上。
她一入舱,大白菜便含笑道:“辛苦啦!”
“不累!他的食量真惊人哩!”
“憨人多是饭桶,他答应上船啦?”
“是的!他要上船睡觉,不过,不许女人沾他!”
“挺有警觉性哩!你去安排吧!“
“好呀!”
不久,两位马仔已经协助将枕头,垫被摆在大船的右角,小芹菜立即含笑招手道:“金刚大哥,上来吧!”
“刷!”一声,金刚已经掠上船,他一见船上没有别的马仔;他立即笑道:“我睡在那里?”
“那儿!你瞧!”
“哇操!免铺那种玩意儿啦!我反而睡不着啦!”
“好!我拿走!”
她果真抱起枕垫,便行向舱内。
金刚朝船板一躺,立即四肢大张的呼呼大睡,那响亮的鼾声立即使马仔们暗暗皱眉。
大白菜笑道:“忍耐些!他是一位可爱的门神呀!”
小芹菜立即返舱歇息。
午中时分,金刚的鼾声一停,立即坐起来道:“好热喔!”
小芹菜端盆上前道:“金刚大哥,洗洗脸吧!”
“太好啦!你怎知道我要洗脸呢?”
“我若不知你要洗脸,岂值得你喜欢?”
“对!有理!”
他便愉快的擦洗双手及脸部。
“金刚大哥,你饿了吗?”
“还不大饿哩!要吃饭啦!”
“不是!你若不饿,你不妨去买一套新衣;再去客栈好好洗个澡。让你看起来更威风些,好不好?”
“好呀!你在此等我吧!”
“是的!我等你回来大吃一顿!”
“哈哈!太好啦!我走啦!”
说着,他已腾掠向岸上。
他一见岸上已经多了一间大木屋,不由一怔!
他再瞧见屋前悬着“大白菜小吃”,不由又征一下,他立即喊道:“小芹菜,这是怎么回事?”
小芹菜含笑应道:“别人要做生意,别管啦!快去吧!”
“好!我走啦!”
“刷!”一声,他已掠向远处。
小芹菜端盆入舱,大白菜便笑道:“他真乖哩!”
“嗯!顺着他的性子,他就乖如绵羊哩!”
“你今夜就携他到店中吃东西及把风吧!”
“我知道!姑娘今夜打算如何招待李大冤头?”
“玉含春。”
“格格!他非流口水不可!说不定……格格!”
“小ㄚ头!怀春啦?”
小芹菜低啐一声,立即返舱。
且说金刚掠入城中,便找了一家估衣铺欲买衣裤,可是,他的块头太大,居然找不到合身之衣。
“我不管!我待会回来买!我若再买不到衣裤,我一定把你的这块破招牌拆掉!”
说着,他立即大步离去。
店家只好全家总动员的向同行求援啦!
不久,金刚已经进入一家客栈大洗特洗着。
洗过之后,他的精神大爽,立即欲结帐离去。
那知,他走近柜前,便瞧见那位总捕头和施川坐在厅中,他立即喝道:“你们是不是要找我?”
“正是!请坐!”
“等一下!我先付帐!”
说着,他已递出一张银票。
掌柜立即陪笑道:“大英雄光临,理该招待!”
“你要招待我吗?”
“是的!是的!”
“这怎么可以呢?”
“没关系”
“谢啦!”
他一转身,立即坐在池宗龙对面道:“什么事?”
“本官已经查清楚昨日之事,你自卫杀人,没罪!”
“哈哈!好!你是好官!”
“不敢当!死者乃是通缉有案之杀人重犯,按规定,你可以获得一千两银子,请笑纳啦!”
说着,他已经将一张银票放在桌上。
“哈哈!杀人还可以拿钱,真赞!”
他立即将银票放入裳中。
池宗龙正色道:“请别误会!乱杀人,必须正法!”
“我知道啦!我是逗你的啦!”
“听说你今天在大白菜的船上睡觉,是吗?”
“是呀!犯法吗?”
“请别误会!你可知道那是风化场所吗?”
“什么叫风化场所?”
“女人仗色艺卖笑甚至卖身之地就是风化场所,也就是大白菜那批女人之处。”
“你为何知道大白菜卖笑或卖身?”
“你首次来本城吧!”
“是的!”
“自古以来,本城的风化场所便集中在秦淮河那一带之船上,你见过那些船及女子吧?”
“我只见过不少船,没见过女子!”
“我劝你少去那儿,更别接近大白菜那批女子。”
“安啦!我不去沾女人啦!我可以走了吧!”
“请!”
金刚便笑嘻嘻的离去。
他不但杀人无罪,而且还得了一千两银子之赏金,他愉快之下,便大步行向估衣铺。
他一走到门口,店主便捧着一个包袱迎来道:“大爷,您要的两套内外衣裤,全在此地!”
“哈哈!很好!多少钱?”
“一两!会不会太贵?”
“不贵!我赏你四两银子!”
说着,他立即递出银票。
“啊!一千两!太……太多了!”
“好吧!我另有银票,你自己挑吧!”
说着,他递出那三张银票。
店主陪笑抽出一张一百两银票道:“请稍侯!”
“我到何处换衣服?”
“请!请!”
不久,店主已带金刚入房。
店家一走,金刚立即更衣。
不久,他穿着合身衣裤含笑步出,店家立即捧着九十二两银子说道:“大爷请查收吧!”
“很好!我想买一双靴,有吗?”
“这……应该有!”
说着,他已从柜中找出三双超大号的布靴。
金刚略一试穿,满意的道:“我全部买下,多少银子?”
“不必!你方才已赏过啦!”
“不行!桥归桥,路归路,多少钱?”
“半两吧!”
金刚递出一块碎银道:“够不够?”
“太多啦!”
“哈哈!赏给你啦!连旧衣裤也赏给你啦!”
“这怎么好意思呢?”
“别客气!”
“谢谢!”
“别来这一套!”
“恭送大爷!”
“哈哈!很好!”
金刚自幼便被其父严格调教,长大之后,又耍不过其弟,所以,他一直被人压抑着他的个性。
所以,他一被人拍马屁及尊敬,便乐得要命!
所以,他愉快的拿着包袱行向秦淮河畔。
时近黄昏,观光客及寻幽访胜客纷纷走向秦淮河畔,加上沿岸店家之招呼声,更显得热闹!
大船上更是灯火通明,丝弦及欢笑声响起。
“三七仔”亦大肆活动着。
金刚乍瞧此景,立即好奇的瞧着。
他长得高头大马,又是一付怔状,按理说,他应该是“三七仔”最适当的拉客人选啦!
可是,他挤扁中年人之恐怖情形,早已传遍这一带,所以,“三七仔”反而敬鬼神般,远远避开他。
他怔怔的边走边瞧,一直到夜幕深垂方始走近“海中花”大船。
却见船前并没有多少人哩。
他立即暗道:“大白菜这儿不似别处之热闹,她不是在卖,是那位条子方才才在吓唬我啦!”
立见小芹菜以青年身份含笑迎来道:“金刚大哥哥,你一身打扮不但更威风,而且更好看啦!”
“真的呀!”
“是呀!饿不饿?饿啦!走!去大吃一顿!”
两人便步向那家小酒楼。
第三章 波霸震倒大阔佬
且说,黄昏时分,原本有三百余名观光客到“海中花”大船前,可是李富贵搭轿一到,他们便识趣的离开。
李富贵由一位马仔引上船之后,他一见船上没人,而且又行向舱中,他立即开始想入非非啦!
他一路入舱内,四位马仔立即奏笛操琴迎接。
两位马仔更是脆声行礼道:“恭迎李大爷!”
“哈哈!很好!”
他顺手一递,二女便各多了一张银票。
“谢谢李大爷厚赐!请上座!”
李富贵便含笑坐上一张太师椅。
一位马仔立即端来香茗及点心。
李富贵亦愉快的选出一张银票。
马仔行礼谢赏,立即退去。
琴笛音倏变,不远处舱中立即传出脆甜的声音道:“重帷深下莫愁堂,卧后青宵细细长;神女生涯原是梦,小姑居处本无郎。”
歌声脆甜,节奏徐缓,她便是广寒仙子般凌波而下,李富贵立即瞧得双目发亮!
大白菜浑身除了那件雪白纱缕之外,里面只穿着一件合身的肚兜及一件象征性的小亵裤而已!
那对圣母峰随着大白菜曼舞而颤动不已,它们原本已经半露,似乎随时会跳出来哩!
李富贵瞧得心儿狂跳啦!
他的眼皮亦跳个不停啦!
他更不时偷瞄向大白菜胯间之小布块啦!
哇操!越瞧不见越令人期待及兴奋哩!
歌声一歇,大白菜已经含笑半蹲在李富贵面前含笑脆声道:“奴家大白菜铭谢李大爷的捧场!”
李富贵清晰的瞧见那对半裸的圣母峰。
他哈哈一笑,立即坐直身及取出一个锦包道:“十五万两银子全在此中,你拿去好好清点一下吧!”
说话之中,他的双目贪婪的望着圣母峰。
大白菜故作不知的上前领取锦包。
她故意微俯腰及略耸酥肩,那对“圣母峰”立即又跃出不少,李富贵瞧得心儿狂跳!
她却见好就收的拿着锦包起立。
李富贵被她的圆臂摇得额头冒汗啦!
他却无暇拭汗的瞪目盯着圆臂,因为,大白菜继续背对着他扭腰旋臂,挺胸的在纸上写出“天”、“下”。
她故意在写到“下”字之最后一点时,旋臂向后一顶,李富贵立即好似被圆臂顶上自己的胯间。
他不由全身一颤。
他不由晤了一声。
那声“晤”不似往日之叫疼声,它完全来自男欢女爱,充满愉快、舒适、缠绵的满足之声呀!
大白菜暗暗一笑,立即顶笔步向桌旁。
由于墨汁将完,她便凑砚蘸汁,要命的是,她故意面对李富贵弯腰,那对“圣母峰”立即又呼之欲出啦!
尤其她故意扭腰旋笔吸墨,不由更加撩人!
李富贵的口水终于滴落啦!
可是,他毫不知情的张嘴瞪目猛瞧着。
更要命的镜头出现啦!
大白菜将雪白纱缕一脱,那雪白的肌肤配合圣母峰猛烈的散发热力!
李富贵又晤了一声啦!
他又哆嗦啦!
大白菜将木架平放在李富贵的身前,便面对他缓缓的趴在木架上,然后再故意专心的挺胸写字。
李富贵居高临下的瞧清楚圣母峰啦!
他的心儿随着圣母峰的颤动而剧跳啦!
大白菜却平和的写着“醒握天下权”。
她尚未写完,李富贵已经按捺不住啦!
他终于“走火”啦!
他在一阵剧颤之后,已瘫坐在椅中。
他满足的笑啦!
四位奏乐马仔瞧到此景,不由暗笑!
大白菜一起身,便含笑道:“恭请李大爷指教!”
“妙!妙透啦!”
他爽歪啦!
他当然妙透啦!
他乐得全身酥软,一时站不起来啦!
大白菜抽出毛笔,立即披上雪白纱缕道:“李大爷若无其他的指示,奴家今日就献艺到此地。”
“太妙啦!很好!很好!”
说着,他一按椅臂,吃力的起来。
他一起来,便发现自己的胯间已湿,他尴尬的脸儿一红,立即道:“太妙啦!吾明日派人来取此幅字画吧!”
“遵命,恭送李大爷!”
“很好!很好!”
二位马仔立即快步出来恭送李富贵。
李富贵逞强的吸口气,立即大步离去。
他一下船,一位马仔立即取来锦包低声道:“一共是十五张银票,每张皆是一万两银子,他没有耍诈哩!”
大白菜抽出四张银票,道:“你们分了吧!”
“是!谢谢姑娘!姑娘!李大爷似乎‘出’了哩!”
“出了什么?小ㄚ头,思春啦?”
“没有啦!人家只是觉得好笑而已嘛!你瞧瞧椅前的这些口水,李大爷还不知道自已流了口水哩!
“每个男人都一样!把现场整理一下吧!”
说着,她已含笑返舱歇息。
四位马仔迫不及待的各抽出一张银票,她们望着那“一万两银子”五个字,立即乐得双眼泛光。
此时的金刚正好吃得大饱的和小芹莱步出店门,小芹菜倏见三丈远处有三人在注视她,她立即心生警意。
金刚却哈哈笑道:“爽!吃得太爽啦!”
“金刚大哥,你想睡啦!”
“还早!有事吗?”
“咱们去瞧瞧热闹,如何?”
“好呀!走!”
两人便并肩行去。
小芹菜暗中注意不久,便发现那三个人果真一直跟在她们身后,于是,她开始动脑筋啦!
她便故意放慢脚步及沿途解说着大船上的歌声、乐声及欢乐声,金刚果真被逗得瞧个不停。“
小芹菜一见那三人仍然耐着性子在跟踪,她暗惊之余,她立即下一帖猛药的站在一条大船前。
“金刚大哥,这条大船好漂亮喔!”
“是呀!它比你们的那条船大上一倍哩!而且到处装扮的挺好看哩!哇操!有不少人在唱歌哩!”
“好不好听?”
“我不喜欢听!”
“你当然也不喜欢上去瞧瞧,是吗?”
“是的!少沾女人吧!”
“你喜欢嗅这种香味吗?”
“不喜欢!太香啦!我比较喜欢你的香味!”
说着,他立即凑鼻嗅着。
“我……我那有香味?我又不擦粉抹脂呀!”
“你真的有香味啦!”
“什么味道呢?”
“我……我说不出来,反正我很喜欢这种香味啦!”
“少再嗅啦!别被别人瞧成狗啦!”
“谁敢把我瞧成狗?”
“左边那三人在瞪你哩!”
金刚一偏头,果然瞧见三个人正在看他,他喝句:“看什么看?”
立即互搓双手的行向那三人。
居中之中年人立即沉声道:“小子,你敢答一句话吗?”
“有何不敢?有屁快放吧!”
“你杀了煞君吗?”
“那个煞君?”
小芹菜道:“一定就是被你挤扁的那个人啦!”
金刚问道:“是不是那家伙?”
中年人沉声道:“正是!你真的杀了他吗?”
“哈哈!当然!条子们还赏我一千两银子哩!”
说着,他立即掏出那张银票炫扬着。
中年人阴声道:“他是我的拜把兄弟,你既然杀了他,咱们就该结结这笔帐啦!走吧!”
“等一下!”
“干啥?”
“没啥!”
“你不敢来吗?”
“不是啦!你有没有作案?”
“问这干什么?”
“没什么!只是问一下啦!”
“嘿嘿!吾七杀煞君至少背着二十条杀人大案!”
“哈哈!太好啦!我又可以拿银子啦!”
“嘿嘿!人为财死,你别忘记这句话。”
“哈哈!我永远不会死啦!走吧!”
小芹菜道:“等一下!他们会不会另外邀人或另有阴谋,金刚大哥,你英明神勇,可别受他的骗!”
金刚叫道:“有理!七什么杀,杀什么君,咱们就把握时间在此地好好玩玩,我急着去领奖金啦!”
“此地人多杂乱,不宜动手!”
“妈的!你真猪喔!瞧我的!”
立见他吼道:“让开!别挡金刚大哥的财路!”
人群果真慌乱的散去。
附近十余条大船立即静悄悄!
岸上店内之客人亦纷纷离去。
金刚哈哈笑道:“你看,清结溜溜啦,可以动手了吧?”说着,他已经愉快的挥臂蹬腿及朝前行去。
“金刚大哥,小心哩!”
“安啦!你到一旁去凉快吧!”
小芹菜便退到一旁凝立着。
七杀煞君沉声道:“不知死活的臭小子!上!”
两侧之青年立即抽出软剑扑来。
金刚叫道:“等一下!你们有没有作案?”
“杀了你,就有作案啦!”
说着,两人已挥剑攻来。
金刚挥劈扫向右侧青年之来剑道:“我不作没有搞头的生意,你既然没作案,你就滚吧!”
他尚未把话说完,便已经扫向利剑,只听“砰!”一声,利剑不但立即被震断,断剑亦倒飞向青年。
青年被展得虎口裂疼,立即吓退!
“砰!”一声,另外一位青年已经砍上金刚的右肋间,金刚一见新衫已破,立即叫道:“妈的!你快赔钱来!”
说着,他已旋身扑去。
青年好似砍在铁板上,不由大骇!
他一生怯意,立即收招疾退。
金刚弹身欲追,七杀煞君已扬掌劈来一掌,只听“叭!”一声,金刚的背心衣衫已经被劈破。
金刚哎唷一叫,立即被震落地。
小芹菜忙叫道:“金刚大哥,先拿赏金呀!”
“对!妈的,你扁得我好疼喔,可恶呀!”
只见他弹身疾扑,双臂己似车轮船疾旋不已,呼呼劲风声中,他的双臂已幻出两个大轮啦。
七杀煞君一见劈不死金刚,他原本大骇,此时一见到此种威势,他立即滑身后退及找出二把短匕。
那把短匕曾淬过二十余种剧毒,亦是七杀煞君的成名兵匕“七杀匕”,一生不知已经宰了多少人!
小芹菜立即喝道:“匕上有毒!小心哩!”
“安啦!我比他更毒!”
“呼呼!”二声,他已经旋臂扫去。
七杀煞君旋身!闪,立即挥匕疾戮而来。
别看金刚笨重,只见他的左脚尖一旋,身子便向右斜歪而去,而且右掌顺势疾按向地面。
七杀煞君迅即戮空。
金刚的右掌一按上地面,左脚立即踢出,七杀煞君面对这种怪招,只好向上弹跃而起啦。
金刚倏挑左脚尖,左靴居然飞向七杀煞君。
金刚未待布靴射中七杀煞君,他立即扭腰跃起身,以及弹身疾扑向三丈高的七杀煞君了。
七杀煞君刚踢开布靴,一见金刚扑来,他由于冲力已逝,他立即翻身疾跃向右侧,企图先行落地。
金刚哈哈一笑,倏地双手抱脚疾翻而下。
立见他似一块大石砸向七杀煞君。
“砰!”一声,七杀煞君避无可避的被撞上后背,他倏觉气血一阵翻涌,立即顺势疾跃而下。
金刚倏伸右臂,立即扣住七杀煞君的右脚跟。
七杀煞君暗叫糟糕,倏觉右脚一麻。
他疾提功力,欲加挣扎,倏觉“气海穴”一阵绞疼,他那些原本翻腾的真气立即更加的混乱。
他吓得不敢再提聚功力“砰!”一声,他已经跌落地面,他由于是后背着地,加上气血翻涌,当场被震出三口鲜血。
“砰!”一声,金刚已砸落上七杀煞君的腹部,只听七杀煞君惨叫一声,鲜血便一口口的喷出。
金刚右拳一捶,立即捶上七杀煞君的“膻中穴”,只听七杀煞君惨叫一声,当场结束他的罪恶一生。
此事写来甚慢,却发生在一刹那期间,因此,那两位青年只能瞧得啊了一声,立即不敢相信的揉眼。
金刚哈哈一笑,道:“你们没案!滚!”
两位青年互视一眼,便掠向远处。
小芹菜叫道:“金刚大哥,你真棒喔!”
“哈哈!小卡司!”
“金刚大哥,你又发财啦!”
“是呀!走!一起去吧!”
说着,他已挟起七杀煞君。
小芹菜拾起地上的“七杀匕”,立即摸入七杀煞君的怀中,不久,她已经搜出一把小鞘。
她愉快的收匕入鞘忖道:“太好啦!我有此匕可以护身,今后不必害怕寻常角色来找麻烦啦!”
他立即愉快的收匕入怀。
金刚哈哈笑道:“走吧!”
说着,他已经弹身掠去。
小芹菜见状,只好施展轻功跟去。
没多久,两人已近府衙,金刚立即止步道:“喂!我又来领奖金啦,你们的老板在不在?”
一名军士立即道:“可是,总捕头不在呀!”
“这……怎么这样子呢?”
小芹菜低声道:“把人交给他,明天再来领赏!”
“有理!喂!这人犯了二,三十个大案子,我已经把他摆乎,你先收下他,我明日再来领赏!”
说着,他已抛出尸体。
军士不敢接尸体,立即退去。
尸体一落地,军士立即拖尸入衙。
金刚乐得哈哈一笑,立即道:“走吧。”
小芹菜便含笑跟他掠向秦淮河畔。
他们一接近河畔,原本在纷纷议论的人群立即住口及低头,金刚却不在意的继续掠去啦。
不久,他们已经掠回“海中花”大船前,却见那家“海中天小吃”已经打烊,木门更已锁上铜锁。
“金刚大哥,累了吗?”
“不累!很奇怪!我怎会睡不着呢?”
“金刚大哥一定太高兴啦!”
“对!对!”
“金刚大哥,咱们到那儿聊聊,如何?”
“太好啦!我正想和你聊聊哩!小芹菜,你瞧,我方才摆平那家伙的招式是不是够怪!够精彩!”
“是呀!简直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呀!”
“哈哈!小卡司!我还有更精彩的招式哩!”
“这些招式就是你的绝活吧?”
“是呀!我一共有二十招绝活,我今天只耍了四招哩!可惜,那家伙实在是太烂!太不行啦!”
“当然!谁也胜不了你呀!”
“哈哈!是呀!对了!我该谢谢你!”
“为什么呢?”
“你方才一直提醒我,我才那么神勇呀!”
“才不是哩!你本来就最神勇,你只是因为绝活太多,一时不知道该施展那一招呀!”
“我就是有这个麻烦,我该怎么办呢?”
“找个时间,你把二十招绝活耍出来,我把它们记下来之后,我就可以随时提醒你,对下对?”
“哇操!对!对极了!咱们开始吧!”
“这……不妥!可能有人在偷看哩!”
金刚朝四周一瞧,点头道:“对!那儿有四个家伙在偷看,小芹菜,我是不是要过去赶走他们。”
“算啦!大人有大风度,对不对?”
“对!我是大人物,让他们去看吧!”
“金刚大哥,你猜你明天可领多少的赏金呢?”
“至少有一千两吧?这家伙的案子比较多哩!”
“金刚大哥,你是不是又想大吃一顿?”
“是呀!我最喜欢吃啦!可是,你好似不喜欢吃哩!”
“我看你吃,我高兴得就饱啦!”
“不好啦!那是‘假饱’会饿坏肚子啦!我看这样吧!明天你先吃,我再大吃一顿,好不好?”
“金刚大哥,谢谢你的关心!我明日就陪你多吃些吧!”
“好呀!这才像话嘛!”
小芹菜为了诱金刚守夜,更为了气走远处偷窥之人,她立即又重新提及前天及今天之拼斗情形。
金刚乐得涛涛不绝的说着。
即使小芹菜反来覆去的问,他仍然大吹特吹。
那批人终于在子夜时分消失啦!
一个晚上亦这样子打发走啦!
“金刚大哥,睡吧!”
“我……你累啦?”
“嗯!”
“好!我也睡吧!”两人立即掠上大船。
金刚朝右船首之船板一躺,立即呼呼大睡。
小芹菜一下舱,一位马仔便低声道:“紫娟,你快去睡吧!”
“好累喔!你们都有歇息吧?”
“姑娘明白你的用意,早就吩咐我们安心歇息啦!”
“他那大嗓门,没有吵了你们吧!”
“我塞了棉花哩!他真是大嗓门呀。”
“习惯成自然!我去歇息啦!”
说着,她立即入舱歇息。
不久,三位马仔已易容入城购买食物。
其余的马仔则在舱内打拳活动手脚。
此时,伍唯扬的亲人已经赶到县衙,她们乍见到微臭的尸体,立即下跪及放声大哭。良久之后,她们方始祭拜及入殓。
半个时辰之后,她们已经运棺到达丐帮分舵,她们入内道谢之后,立即探听仇人的行踪。
据丐帮及武林同道连日来之观察,他们已经确定地行六鼠的身份及他们曾经躲在地下设伏。
可是,他们身上之毒针并非独门毒物,而且他们为何会中毒针,颇令这批老江湖再三的伤脑筋哩!
他们亦会想过杀人灭口,可是,他们推断不出行凶之人呀!
最令他们关心的是那个镖货之下落。
因为,那是两广巡抚大人以重金五千两托伍唯扬密送给宰相卓敏,企图更进一层楼的升官哩!
他们迄今不敢向游大人提及失镖之事,他们希望透过所有的亲人及武林同道早日找回此镖货。
所以,江湖之中,已经传出唯扬镖局失镖,却不敢传明伍唯扬已死,更不敢道出镖货是什么宝贝。
各地黑道人物及绿林窑子在经过少林、丐帮的先后“拜访”之后,人人警觉的暂时避避锋头啦!
如此一来,反而更方便大白菜捞银子啦。
天刚亮不久,金陵府衙总捕头池宗龙便和捕头施川轻衣跨骑来到“海中花”大船前。
一名马仔立即下船问道:“二位有何指教?”
“我是池宗龙,听过吗?”
“如雷贯耳!大人有何指教?”
“金刚在吗?”
“在!大人该听见他的鼾声吧!”
“本官可否上船瞧瞧他?”
“欢迎!请!”
池宗龙循梯上船,便瞧见金刚四肢大张的呼呼大睡,他立即低声道:“他一直如此睡呀?”
“是的!”
“你知道他昨夜杀人之事吧?”
“知道!死者是七杀煞君吧?”
“不错!本官送来二千两银子赏金,你不会私吞吧?”
“大人再当面送给他吧!”
说着,马仔一转身,就欲离去。
“站住!你是什么态度!”
“人皆有尊严!”
“本官一句戏言,岂可当真?”
“大人岂可戏言,更不可对咱这种女子戏言。”
“你别伶牙俐齿!本官尚未追究你们未经登记便在此营业哩!此外,听说你们个个心谋不轨!”
“请大人匆乱栽罪名!”
“哼!你谙武,你不否认吧?”
“谙武就是心谋不轨吗?”
“当然不能一概而论,不过,谙武女子不会涉入风尘,而你们却聚众在此营业,分明另有图谋。”
倏听一声:“小罗!快向大人陪不是!”
声音未落,大白菜已经含笑出现。
那位马仔立即检裣行礼道:“大人海涵!”
池宗龙冷哼一声,昂头不理。
大白菜含笑上前道:“小罗,你下去吧!”
“是!”
大白菜含笑道:“大人今日乘兴而来,何必败兴而归呢?”
“你就是大白菜?”
“正是!”
“果真是一代尤物!本官给你三个建议,首先,你派人赴县衙办妥登记手续,否则,不准营业。”
“遵命!”
“其次,本官不过问你们如何捞银子,不过,本官不许你们在此地生事,更不许利用金刚生事。”
“遵命!”
“你将这两张银票转送给金刚吧!”
“是!”
池宗龙递出银票,又望了金刚一眼,方始离去。
施川使跟着离去。
马仔们纷纷上前道:“这狗官……”
大白菜制止道:“别骂他!他没错!咱们该去登记,下午就让小芹菜带金刚去办理登记吧!”
“可是,他不准咱们利用金刚呀?”
“小芹菜会让金刚自动去办此事。”
“姑娘高明!”
“你们入城去雇工,我希望能在三日内在岸旁瞧见十栋木屋,格局采客栈方式,店牌暂时不必准备。”
“是!”不久,三位马仔已经易容入城雇工。
有钱可以使鬼推磨。不出半个时辰,两百个木工已经带着木材及工具前来报到。
他们稍瞧现场,立即散开掘坑搭屋。
不出盏茶时间,另有五百名工人运材前来,他们一下车,师傅仍立即迅速的分配工作了。
八百人立即各就各位的忙碌着。
午后时分,小芹菜一起来,大白菜便低声叙述池宗龙前来之经过及低声吩咐了一阵子哩!
小芹菜接过银票,立即漱洗及用膳。
膳后,大白菜和小芹菜走上船面,只听大白菜低声道:“我打算在岸上搭十间木屋,你知道用意吗?”
“姑娘欲充分利用金刚吧!”
“你真聪明!我打算让他睡在木屋内,另外再吸收一批狂妄的、爱管闲事的家伙,你见机行事吧!”
“是!姑娘真是辑事如神!”
“别如此说!天气如此热,他还睡得如此香甜,可见他必然受过严格训练,你别失去他!”
“是!姑娘放心!我会牢牢掌握他!”
“你待会就陪他去府衙找池会龙,这份名单在此,你就好好办妥此事,以免咱们站不住脚。”
说着,她已递出二张纸。
小芹菜立即将纸站身收妥道:“姑娘,你下去歇息吧!我一定会把事情办得很漂亮啦!”
“你办事!我放心!”
大白菜一走,小芹菜立即端水来到金刚的身旁,然后再以湿毛巾轻柔的替金刚拭脸。
金刚一扬手,便欲劈来。
小芹菜早已设妥圈套,她早就蹲在他的右手旁,而且亦已经凑上酥胸,金刚这一伸右手,立即指上“玉女峰”,小芹菜故意啊了一声,便捂胸起身。
金刚啊了一声,慌忙道:“我……我……怎么啦?”
小芹菜故意垂手笑道:“没事!你拭脸吧!”
“不!一定有事!我……想一下!”
“没事啦!”
“真的没有事吗?”
“我不相信!”
“不相信就算啦!”
“我……啊!天呀!我方才碰到你的‘奶奶儿’吧?”
“我……没……没关系!”
“天……天呀!我……”
“呼!”一声,他已弹掠而出。
他一掠上正在搭建的木屋,立即翻身跃出,刹那间,他便消失于右侧通道之远处了。
小芹菜神秘一笑,立即端盆入舱。
大白菜竖起姆指低声道:“高招!”
“不敢当!不过,今天无法去办登记哩!”
“无妨!照常营业!官方不致于来此干涉。”
“姑娘,他多久会回来?”
“越久越情深!别急!下去歇息吧!”
“是!”
黄昏时分,三百余人已经聚集在“海中花”大船前,连那些正在施工的工人们亦好奇的偷看着。
这三百余人一抵达,立即争抢位子,因为,他们知道只有一百人可以上船,而此地已经有三百余人呀!
大白菜诸女隔窗欣赏闹剧,根本不出面干涉。
不久,三部华轿送来三位中年人,他们一见纷乱情形,其中一人立即喊道:“你们别吵啦!你们回去啦!”
众人立即一怔!
另外一名中年人得意的道:“咱三人已经决定包下大白菜,你们还是到别处去寻快活吧!”
众人立即泄气般低头。
他们认识这三人乃是本城之财主,他们只要拔一根腿毛,这三百余人便至少要苦干一年啦。
何况,尚有人必须看这三人的脸色哩!所以,他们先行离开啦!
其余之人见状,只好跟着离去。
那三人步到船前,立即有一位马仔下船行礼道:“恭迎三位大爷,请三位大爷上船吧!”
“哈哈!很好!”
倏听远处传来:“慢着!”
那三人偏头一望,立即皱眉。
不久,两顶华轿已经接近,轿一停,立见李富贵及一位锦袍银发老者含笑步出轿外。
那三人神色一变,立即上前陪笑行礼道:“参见徐老!”
“呵呵!免礼!你们也来啦!”
“徐老!请!”
“呵呵!吾明日在海风楼设宴致歉!请海涵!”
“不敢!在下三人告退!”
说着,三人便行礼退去。
马仔立即迎前道:“恭迎徐老及李大爷!”
“呵呵!好乖巧!富贵!”
李富贵立即递出一张银票道:“徐老厚赐的!”
“是!铭谢徐老厚赐!”
马仔一瞄是一千两银票,立即心花怒放!
此名老者正是金陵城三大富翁之一徐天财,他亦是银楼大王。李富贵更是托他的庇荫而发财。
徐天财一生最欣赏美女,所以,李富贵在昨晚离去之后,立即专程去向徐天财推荐大白菜、李天财已听过大白菜之艳名,不过,他已经见多识广,他认为大白菜亦只是泛泛之流而已!
那知,李富贵一道出妙处,他立即心动!
所以,他亲自出马啦!
按照他的规矩,李富贵这批人会替他物色美女,而且还会安排美女到他的庄院陪他快活。
可是,大白菜与众不同,何况,还多了一位金刚呀。
所以他跟着李富贵前来报到啦!
他一踏上木梯,舱内立即传出“迎宾曲”,他微微一笑,立即愉快的踏上船面,立见小芹菜二女含笑行礼。
“恭迎徐老及李大爷!”
“呵呵!很好!”
李富贵立即自动各赏出一张银票,小芹菜二女齐声道谢,立即带领徐天财二人入舱。
这群马仔的反应甚快,不但有六位马仔分别在操琴、奏笛及敲锣,舱内亦并摆妥两张太师椅及香茗、点心!
此外,木架、宣纸及笔砚亦各就各位啦!
琴笛音一变,锣声倏断!
六女便开始出“音乐操”啦!
徐天财及李富贵便愉快的入座。
小芹菜及另外一位马仔立即行向上舱。
六位马仔奏乐不久,李富贵便又沉不住气,不过,徐天财却含笑细品着香茗。
哇操!果真“姜是老的辣”也!
不过,隔不了多久,徐天财频频喝茶、六位马仔立即明白他是利用品茗在掩饰心中之兴奋!
她们互使眼色之后,立即加劲吹奏着。
又过了半个盏茶时间,李富贵已经呼吸粗浊,徐天财亦搓手连连及望向六位马仔。
他那炽热目光足证他已经被勾动欲焰啦!
锣声轻当一声,琴笛音立即转为轻柔。
舱内立即飘出脆甜歌声道:“妾住长江头,君住长江尾!思君不见君,共饮长江水;此水几时休?此恨何时已?君心似安心,不负相思意!”
歌声脆甜,舞步曼妙,配上大白菜今晚披上粉红色的纱缕及白色的肚兜、亵裤,更显肌肤之雪白!
徐天财瞧得频频颔首。!
李富贵想起昨夜之景,更是兴奋。
大白菜便在二人面前轻歌妙舞着。
一曲既罢,她已在二人面前裣富行礼,那对“圣母峰”立即又露出半张脸向二人招呼着。
它们微做颤动,徐天财二人却心跳如雷!
“奴家大白菜参见徐爷及李爷!”
李富贵吞口水,道:“姑娘!这位便是本城银饰大王徐老,他今天特地前来欣赏你的‘玉含春’!”
“感激之至!”
徐天财递出一个锦包道:“二十万两银子换一幅二十四孝,如何?”
“遵命!”说着,她立即弯腰上前接过锦包。
徐天财二人之四目险些瞧得凸出来啦!
大白菜故意弯腰问道:“徐爷欲将字面公开悬挂吗?”
“正……正是!“
“奴家明白啦!”
她一起身,立即脱去纱缕。
哇操!好美哩!
那雪白的肚兜好似包不住圣母峰哩!
那又小又短的亵裤,似乎遮掩不了妙处哩!
哇操!真是人间尤物!
徐天财二人猛吞口水啦!
大白菜视若无睹的在肚兜按个孔;立即插上毛笔,她轻轻的研着墨,动作真优雅。
她便面对着徐天财二人弯腰扭动毛笔吸墨,她那对圣母峰立即抖动起来了,好性感!好迷人喔!
徐天财二人呼吸急促啦!
不久,大白菜侧对着徐天财二人,贴胸扭腰书字,那迷人的胴体,立即使徐天财二人不安份的扭动着。
二十四孝字数颇多,所以,大白菜不疾不徐的扭腰旋臂挺胸书写,如此一来,徐天财二人更受不了啦!
大白菜写完“第三孝”之后,便将木架摆正,然后背对着徐天财二人,继续的书写者第四孝。
她那对圆臂立即展示威力!
李富贵沉不住气的轻抖着。
徐天财猛吞口水及呼吸急促啦!
大白菜听得一清二楚,倏地将圆臂前移后顶,李富贵瞧得低晤一声,脸色立即胀得通红啦。
大白菜又连顶了十来下,便恢复扭旋!
李富贵在一阵哆嗦之后,他喘呼呼的仰靠在椅子上啦!他的满足神情足以证明他“到顶啦!”
徐天财果真是老姜,他虽然兴奋,却仍然沉得住。
大白菜写完第六孝,便将木架放在二人的身前,然后,她趴跪在木架上缓缓的写着第七孝。
圣母峰立即又展露一大半。
李富贵瞧得一颤,刚坐直的身子,立即又倒靠在椅上气喘,他那脸色更是忽红忽白的变化不已,他又乐啦!
徐天财双目一直,嘴儿立即张开。
不久,嘴中之口水中簌簌滴落,他却毫不知情。
大白菜故作不知的旋胸写着。
当她写到第二十孝,徐天财喘呼呼的靠在椅上啦!
他亦挡不住了!
老姜亦挡不住啦!真迷人!
李富贵更似生病般脸色苍白的靠坐着。
六女瞧至此,不由笑啦!
她们继续吹奏轻柔的音乐!
徐天财撑了甚久,方始垮台,他这一垮,立即兵败如山倒,口中不但晤晤不已,更是频频叫妙!
李富贵更是有气无力的呻吟着!
哇操!大白菜好一招“杀人不见血”呀!
第四章 火山孝子齐来到
大白菜终于写完二十四孝啦!徐天财二人却爬不起来啦!
大白菜脆声道:“徐爷,需要落款吗?”
“要……要……写个……白……吧!”
大白菜立即旋胸在左下角写个“白”字。她妩媚一笑,立即起身披上纱缕。
徐天财连连道好,却一时爬不起来,显然,他已经“过度走火”啦!李富贵更是闭目靠坐着。
“徐爷,需否宿夜?”
徐天财道:“好!好!“
大白菜一瞄诸女,立即有四名少女前来架起徐天财及李富贵进入舱中,再替他们关上舱门。
小芹菜立即下船支退那些轿夫。
大白菜吁口气,一名马仔便持锦包上前低声道:“果然有二十万两银子,一共是二十张。”
“你们各取一张,我收九张。”
“姑娘,谢谢你的好意,我仍受之有愧。”
“傻ㄚ头,咱们是搭同一条船,必须福祸与共!”说着,她立即抽出九张银票及步入舱内。
马仔们欣然各取一张银票,立即收拾现场。
大白菜一入舱,立即将九张银票塞入壁上那个小葫芦中,再望着铜镜忖道:“我当真是如此迷人吗?”
她不由轻抚自己之“圣母峰”忖道:“金陵三富已经有一富上钩,想不到会进展如此顺利哩!”
她微微一奖,立即褪去纱缕,肚兜及亵裤,她顾镜自怜自爱一阵子,方始钻入被中准备入眠。
不久,她已含笑进入梦乡。
此时的金刚却在淮河内猛搓手中,口中不停的喊道:“我不对,我不对”状似甚为痛苦哩!
他已经泡入淮河半个时辰,而且亦连搓右手半个时辰,口中更是接连的喊了半个时辰了。
他未脱衣靴,便跃入河中自责至今,神色未见放松。显然,他果真是个死心眼的人儿哩!
这一夜,他便泡在河中搓手及喊个不停。
黎明时分,渔船及船夫之歌声吵醒了他,他立即吼道:“唱什么唱,在哭爸哭母呀!不准唱!”
渔夫们怔得立即止唱,不过,他们不甘心亦好奇的划船而来。
金刚吼道:“怎么?不服气呀!过来呀!”
金刚横眉竖眼之神情,立即吓走众人。
不过,金刚经此一来,便游上岸来。
他一上岸所见之处,居然全是小芹菜,他吼句:“我不对!我不对!”立即匆匆的掠入林中,他便发疯般疾掠而去。
不久,他已掠过峰顶,再继续掠去。
他一直掠到晌午时分,他已经汗下如雨及剧喘如牛,他原本欲再向前冲,却被一阵肉香挡了下来。
他止步一嗅,立即跃向山下,香味越来越浓,他亦越来越饿啦!
他终于瞧见一人在半山腰的一块凸处烤肉,他不吭半句的一翻身,便伸手疾扑向烤架上的大鸟。
那知,他刚扑近三丈外,便见那人抬头瞪来。
他不在意的道句:“我买下啦!”立即抓去。
那人喝句:“不卖!”立即将手中树枝敲向金刚之腕脉,只听“叭!”一声,树枝已经准确的敲中右腕脉。
那知,树枝不但立即断去,金刚已经抓住大鸟,只见他一拧腰,他立即站在一旁道:“我买下啦!”
那人惊骇交加的望向金刚的右腕,因为,他认为此人的右腕必然戴着足以抵挡兵刃双掌刀的皮套。
金刚抓出一张银票,立即递去。
那人沉喝道:“你是谁?”
“金刚,最伟大的君子。”
“你这行为算是君子吗?”
“我出钱呀!收了吧!”
说着,他抛出银票,立即大啃大鸟一口。
大鸟虽烫,他却毫不在意的啃着。
倏听身后传出:“别动!”
立见一人手持短匕顶住金刚的右腰眼,金刚边嚼边回头道:“我饿得要命,等我吃完这只鸟,我再和你们好好的谈一谈吧!好吗?”
“住口!你不想活啦!”说着,对方已顶出短匕。
“好嘛!别乱来啦!”
那人怔了一下,立即扬起左掌拍向金刚的右肋间,金刚只觉一股冷流涌来,他立即朝外跃去。
“别逃!”
“砰!砰!”二声,那商人已各劈上金刚的右臂及左背,衣衫一破,金刚亦叫道:“哇操!好痒喔!”
“砰!”一声,他又撞上一株松树。松子一一脱落,他却翻身掠下。
那两人互视二眼,立即弹身掠下。
“砰砰!”二声,金刚先后撞破崖壁间之两块凸石,方始连续翻身及顺利的跃落地上了。
那两人却连连翻身闪避着沿途之凸石及松树,不久,右侧之人突然自环中掉落出一个小盒。
他啊了一声,便顺手抓去。
可惜,他已经抓空,金刚闻声,便抬头瞧去。
他一见对方抓空,他立即叫道:“妈的!我买鸟,你们却扁我,你们先不上路,别怪我太过份啦!”
说着,他已弹身接住小盒。
“站住,把小盒子还我。”
金刚怔道:“哇操!怎会是女人呢?快溜!”
他斜掠而出,迅疾全速控去。
那两人掠过两座山,见已经落后甚远,立听一人道:“妹,算啦!反正它不是咱们之物。”
“可恶的家伙!”
“他叫金刚吧!”
“是的!我若遇上他,非宰他不可。”
“他为何不惧掌力及如此耐打呢?当今武林怎会有如此厉害的人呢?咱们怎会不知道呢?”
“唉!衰死啦!”
这两人正是在落匪坡取走镖货之人,她们急于返回师门,便抄山路,那知,居然会遇上这种怪事。
她们只好导悻悻的另觅猎物。
金刚又掠过两座山,一见前方山谷有一道瀑布,他立即掠到瀑布前匆匆的脱光身子了哩!
不久,他已泡入水中啃食大鸟。
两三下之后,大鸟便已成骨骸,他意犹未尽的嚼着骨骸,双目却望向四方企盼再发现食物。
可惜,天下没有如此多的幸运,空空如也!
他只好冲洗身子,再上岸穿上衣裤。
他一摸到那个盒子,立即怔道:“哇操!这是什么宝贝呢?否则,那位马仔为何急着追我呢?”
他打开,瞧见那两个腊丸,不由怔道:“哇操!这是什么玩意儿呀?嗯!挺香的哩!我可以送她……”
他立即由香味想起小芹菜。
他立即想起自己碰到她的“奶奶!”
他的心儿一阵难过,立即喊道:“我不对!我不对!”一阵痛苦之中,他塞下小盒,立即又拔足疾掠。
他慌不择路的掠向山顶,不久,他居然掠向今日掠来之山峰,可是,他痛苦的只知朝前掠去。
黄昏时分,他汗流夹背,又渴得要命,他一听见水声,他立即毫不犹豫的循声掠去了哩!
不久,他已掠入一处荒谷,而且,直接掠到小瀑布旁,他匆匆剥光身子,立即跃入水中猛喝着。
他一阵牛饮之后,不但稍解渴意,亦冷静下来。
他四肢一张,便靠坐在水中之一块大石旁。
不久,他已呼呼睡着。
夜色深垂,他的鼾声已和远处虫鸣合奏着。
亥初时分,倏见崖壁射出一道白光,那道白光虽然细小,射行之速度却是疾逾闪电的哩。“叭!”一声,一条三寸余长的小蛇已经射落在小盒上,只见它伸舌朝盒盖连舔,状甚欣喜及贪婪。
金刚正在呼呼大睡,根本不知道这一条近千年之蛇已经被小盒内之药味吸引到现场来啦!
此蛇灵性之高,它舔嗅不久,只见它跃到小盒右侧,立即连吐舌信,终于打开了小盒之盖。
它一见到两个腊丸,立即欣然入盒。
只见它一张嘴,立即吞下那个刻有“月”字之丸。
哇操!俗语说:“人心不足蛇吞象”,蛇为何能吞象呢?原来它一张嘴,居然大得足以吓死人呀!
它一吞下“月”丸,身子立即一阵蠕动。
不久,“月”丸已滑到它的腹中。
它立即欣然连嘘着。
不久,它望着“日”丸,迟迟没有吞意。
原来,此丸乃是三百年前铸炼而成,当时是由一位异人采集上百种珍奇灵药耗时五年炼成。日丸及月丸各具阴阳特性,就似水火般难以相容,内行之人绝对不敢奢望同时服用它们。
不过,男人只服“日”丸,不管静坐,或睡眠,不但可以延年益寿,而且可以驻颜,“月”丸则对女人有同样的功效。
所以,游大人才会打算献给宰相。
那知,它居然奇巧的入了此蛇之口。
此蛇已有近千年的修为,它巧获此二丸,它知道对它助益甚大。
所以,它迫不及待的吞下“月”丸。
蛇性属阴,它吞下“月”丸,甚为合理。
可是,它望着“日”丸,贪婪的思忖要不要吞下“日”丸,而且它能不能消化得了“月”丸。所以,它犹豫不决。
良久之后,它吞下“日”丸啦!
毕竟,它是畜牲,智商有限呀。
“日”丸一入腹,便被蛇内分沁物吸出不少的精华,而且迅速的和“月”丸之精华开始进行混合。
哇操!不得了啦!
“日”“月”丸的精华似爆炸般放出热能,阴性的白蛇那能吃得了这种“超高热能”呢?
所以,它一弹身,便在地上打滚。
它一张口,慌忙欲吐出“日”“月”丸,那知,腹中的超高热能居然亦将一粒龙眼大小的白珠冲出。“叭!”一声,白珠一落地,白蛇立即掉泪。
因为,它辛苦修炼近千年之内丹已经脱体,它即使把内丹吞回体内,反而只会增加痛疼而已。
所以,它惋惜的掉泪。所以,它后悔的掉泪。
它的全身连抖不久,白色已褪。
不久,它已成为一条灰蛇。
它含泪瞧瞧白珠良久,方始游去。不久,它已经消失于谷外。
“日”“月”丸及小珠便静静躺在地上,那条白蛇因小失大,足够它永远后悔啦!咱们金刚大哥却毫不知情的呼呼连睡哩!咱们别吵金刚大哥,咱们来瞧瞧大白菜吧!
李富贵及徐天财这两位“超级猪哥”在过度兴奋之后,居然一睡就睡到了晌午时分了哩!
由于舱内通风较差,天气又炎热,一向养尊处优的他们终于被逼得满身大汗的起来了啦!他们一瞧舱顶,方始想起置身何处。
于是,徐天财先行出来啦!
李富贵国为兴奋得近乎虚脱,所以,他又赖床好阵子,方始热得受不了的爬起身来了。
且说徐天财一出舱门,便见一身便服的大白菜含笑一道:“徐爷,您起来啦!请梳洗沐浴吧!”
两位马仔立即提水及浴品入舱。
徐天财欣然颔首,立即返舱。
他原本希望大白菜能够陪陪他淋浴,可是,他失望了!不过,他更企盼要得到大白菜。
李富贵一出舱,大白菜立即吩咐两位马仔送入清水及浴具,李富贵只好进入舱内自己清洗一番。
不久,他们二人出舱,大白菜立即招呼他们用膳。
精致的菜肴加上他们欲染指大白菜,所以,他们频频叫好及愉快的用膳,足足过了半个时辰,方始结束。
两位马仔立即送来水果及点心。
大白菜便大方的陪他们取用水果及聊着。
不久,徐天财轻咳一声,李富贵立即陪笑低声道:“姑娘,在下是否可以开门见山提一件事。”
“可以呀!”
“在下欲亲芳泽,姑娘开价吧!”
大白菜含笑反问道:“李爷看奴家值多少?”
李富贵立即望向徐天财。
徐天财含笑道:“还是由姑娘开价吧!”
大白菜含笑道:“凭心而论,奴家不便开价,因为,奴家每夜至少可以收入十五万两银子呀!”此话一出,立即吓住徐天财二人。
他们不由暗悔把价码抬得太高啦。
大白菜挺胸道:“上苍赐奴家这付身材,奴家不打算自私,二位皆是过来人,一定会体谅奴家的心意。”
李富贵二人只好点头啦!
“二位大爷彻宵未归,是否要返家……”
徐天财摇头道:“老夫没啥操心事。”
李富贵道:“在下倒是须料理一些私事,告辞!”
说着,他立即起身。
大白菜起身含笑道:“恭送李爷!”
“不!请留下,你侍候徐老吧!”
“好吧!紫娟,送送李爷。”
小芹菜立即含笑出迎,李富贵朝徐天财行过礼,立即退去。
徐天财吁口气,道:“老夫直言吧!姑娘肯宽衣否?”说着,他已经取出一本全新的银票。
他撕下一张银票放在桌上道:“姑娘只要肯让老夫一尝心愿,就请姑娘自行填上五十万两银子吧!”
哇操!好惊人的手笔。
大白菜含笑道:“徐爷有何心愿?”
“老夫阅女无数,却未曾见过似你这般内外兼美之人,所以,老夫迫切的欲睹你之胴体。”
“徐爷恐怕会大失所望哩!”
“不会,不会!”
“不识庐山真面目,只因身在此山中,是吗?”
“老夫再添十万两银子,如何?”
“奴家绝无抬价之意,请别误会。”
“老夫明白,你成全老夫吧!”
“徐爷何必如此破费呢?”
“七十万两银子,如何?”
“好吧,奴家再说下去,就太不知礼数啦,请稍候。”说着,她便含着微笑袅袅步返舱内。
不久,她披着雪白纱缕端着笔砚行来她那半裸炯体立即使徐天财双目一亮。
她放下笔砚,他立即迫不及待的在银票写出“七十万两银子整”以及“徐天财”等工整的字体。
他一放下笔,大白菜立即香肩一耸。
那件纱缕立即滑下,圣母峰立即呼之欲出,雪白的肚兜立即摇摇欲坠。
徐天财呼吸急促啦!
大白菜脚踩莲步,扭腰摆臂唱道:“明月几时有?把酒向青天。不知天上宫阙,今夕是何年?我欲乘风归去,惟恐琼楼玉宇,高处不胜寒。起舞弄清影,何似在人间,转朱阁,低绮户,照无眠。不应有恨。何事长向别时圆?人有悲欢离合。月有阴暗圆缺,此事古难全。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
大白菜在脆甜歌声中,边曼舞边徐解衣扣,而且是欲解尚绑。
“圣母峰”随之忽隐忽现,真是吊尽了味口。
徐天财不由东张西望啦!他鼻息琳琳啦!
猪哥唾液簌簌流落啦!
大白菜唱至一半,倏地将肚兜抛向徐天财。
徐天财啊了一声,胯间立即被轻抖一下。
他啊了一声,全身立即一抖。
水位迅即逼近“警戒线”。
他贪婪的望着圣母峰。
大白菜故意继续轻歌曼舞着。
迷人的波浪迅即冲破徐天财的理智,他迫不及待的起来,立即边奔向大白菜边道:“给我!给我!”
大白菜微微一笑,随意一闪,他立即扑空。
“姑娘,让我摸一下,条件任你开,如何?”
“奴家卖艺不卖身。”
“无妨,老夫只摸一下而已!”
说着,他已抛来一张空白银票。
大白菜拾起银票道:“徐爷当真只摸一下吗?”
“是的!保证!”
“奴家开价三十万两银子,如何?”
“行!行!”
“请提尊手吧!”
“好!好!”
徐天财立即抖手写出“三十万两银子整”及“徐天财”。
大白菜便朝他的身前一站,道:“请!”
他一伸双手,便握住圣母峰。
他兴奋的搓着。他兴奋的全身发抖。
大白菜向后一退,立即俏立不语。
徐天财阿了一声,望望双手,又望向圣母峰。
大白菜立即褪下胯间之遮掩物。
徐天财啊了一声,立即全身连抖。
汗水亦兴奋的溢滴着。
大白菜拾起衣物及两张银票,立即返舱。
徐天财却舒爽于“走火”之中。
良久之后,大白菜衣衫整齐的前来道:“徐爷,饿了吧!”
“饿!不!我不饿,太妙!太妙啦!”
“铭谢徐爷捧场。”
“谢谢你,太妙啦!太妙啦!”
说着,他立即颤抖的起身。
“徐爷要走啦?”
“是的!太妙啦!”
“且容奴家取来那幅二十四孝。”
“好!好!”立见小芹菜取来已经卷妥之宣纸。
徐天财笑呵呵的接过宣纸,便朝外行去。
不久,大白菜含笑送徐天财搭车离去,方始上船。
立见小芹菜佩服的道:“姑娘,你真高明呀!”
另外一位马仔接道:“是呀!姑娘太明白男人的心理啦!”
“是呀!姑娘吊足男人的胃口,方始让他小尝甜头,他却乐得要命,而且感激得要命,实在真可笑。”
大白菜含笑道:“每个男人都是这样啦!”
小芹菜问道:“姑娘今夜要营业吗?”
“当然,不过,每人收一百两银子,只收一百人。”
“是!我立即去贴告示。”
诸女立即各自干活。
大白菜虽然临时涨价为一百两银子,可是,四、五百名男人烟争抢老半天,方始由一百人脱颖而出。
这一夜,仍由六女先出一阵“音乐操”激发男人们的欲焰,再由大白菜半裸的上场轻歌曼舞。
一曲既罢,她提笔写下“醉卧美人膝,醒卧天下权”。
她凑唇印下殷红唇印,方始入舱。
小芹菜便在男人兴奋中拍卖那幅字画。
经过一番激烈的竞标,那幅字画终于售出一万一千两银子。
马仔们送走男人们,便欣然收拾现场。
大白菜换上便服道:“今夜收了多少?”
小芹菜应道:“二万一千两。”
“你们分了吧!”
“谢谢姑娘!”
“别客气,值夜人员可别马虎。”
“是!”大白菜欣然返舱歇息,马仔们则欣然分红。
此时的金刚正在发怔哩!因为,他方才被饥饿吵醒之后,在张望中居然瞧见那粒白珠了!
接着,他瞧见“日”“月”丸他明明记得它们放在盒中,怎会掉在地上呢?
他置觉的忖道:“哇操!一定是被人拿出来的,可是,那人为何抛它们在地上,而且还掉了此珠呢?”
他拾起白珠,只觉它又亮又凉,不由把玩着。
可是,他仍然想不通那人为何抛掉二丸及遗落小珠呢?
倏听腹中“咕噜”一声,他不由饥得哇操一叫。
他匆匆将珠及日月丸放入盒中,立即穿上衣裤。
不久,他又掠行于群山间。
不出半个时辰,他已经瞧见远处山下有灯光,他乐得叫句:“真赞!”立即弹身疾掠向山下。
他终于进入一处镇甸中,他掠了不久,立即瞧见一家食堂,他一冲入食堂,不由令店主大吓一跳。
他取出一张湿银票,道:“把所有的肉、饭全部端来。”
说着,他已放下银票。
店主一瞄银票,立即由半模糊的店印,知道这强银票没有问题。于是,他立即准备切肉。
金刚一入座,便叫道:“免切啦!快拿来!”
店主立即端来三块。
他一放下,金刚已将三块肉放入口中,道:“紧啦!”
他只好奔去端来所有的肉。
“快送饭来。”
“是!是!”
不久,饭、肉皆已送来。
金刚叫道:“到别家去买,紧啦!”
“买多少呢?”
“全部买,紧啦!”
“是!是!”店主一走,金刚便迅速的吃着。
他已经睡饱,更显得饥饿,加上他前两天和小芹菜大吃两次,所以,他的胃肠更受不了饥饿。
所以,店主尚未回来,金刚便已经吃光肉饭。
他越吃越饿,立即东张西望。
他乱中生智,立即奔出店。
不久,他已瞧见店主捧着两大盘肉行来,他立即掠前道:“哇操!走这么慢,你要饿死我呀?”
“我……我……”
店主尚未把话说完,金刚已经夺过那两大盘肉道:“再去买,紧啦!你还在看什么看呀?”
店主只好惊慌的奔去,金刚便边走边大口大口的啃肉。
当他走入店中,已经吃光一大盘肉,哇操!他这份食量及失火般急性子,实在有够惊人哩!
他一坐下,立即继续大吃,没多少,他又吃光那盘肉,不过,店主已经和一位青年各端一大盘卤肉满头大汗的进来。
金刚乐道:“哈哈!太好啦!紧送来,再去买。”
两人一放下肉,立即匆匆奔出。
金刚便愉快的吃肉。
在那位店主的吆喝之下,全镇大小店的人均先后送来肉,金刚乐得哈哈笑道:“太好啦!真诚!”
“大爷,够不够?”
“马马虎虎啦!”
“大爷,一共要二十两银子哩!”
“小卡司,我再送你十两银子。”
哇操!店主立即怔住啦!因为,他故意多报十两银子,存心要好好敲敲这位好似楞楞的小子呀!
想不到另有十两赏银,他岂能不怔呢?
那张银票一共有二百两银子,店主还给金刚一百七十两银子之后,立即和众人到店外去算帐。
店主乐死啦!
金刚也吃得愉快极啦!
不出盏茶时间,他已经吃完肉块离去。
店主却还和别人在店外算账哩!
全刚离店之后,立即张望着。
因为,他不知该何去何从呀。
倏听远处传来一声惨叫,金刚立即偏头忖道:“哇操!谁隔屁啦?这声音实在有过于难听啦!”
他刚想至此,立即又听见一声惨叫。
他直觉的立即掠去。
不久,他已经瞧见一名蓝衫青年和八人在挥剑拼斗。
他正好瞧见蓝衫青年的利剑刺进一人的心口。
那人惨叫一声,立即全身发抖。
青年一旋身,便又刺向别人。
一声惨叫之后,那人已经倒地“嗝屁”。
另外七人挥剑齐砍而至,蓝衫青年倏地弹身掠向半空中,那七人一砍空,立即抬头望向空中。
蓝衫青年一式“鹞子翻身”,立即头下脚上的下扑,只见他的左臂一震,剑光立即似喷水般散开。
那六人立即喊杀及振剑砍去。
“卜卜卜”三声,蓝衫青年之剑尖已经迅速的刺入三人之脑瓜子,三股鲜血立即疾喷而出。
金刚吓得“哎唷!”一叫,忙捂向自己的脑瓜子。
那三人惨叫一声,立即栽倒。
另外四人吓得来不及变招,便抛剑滚落地面。
金刚摸头暗道:“哇操!有够厉害!”
蓝衫青年一翻身,立即落地。只见他的右手疾掏入怀中,立即掏物掷去。
“卜……”声中,四枚制钱已经射入那四人的后脑,那四人各自惨叫半声,立即死于非命。
蓝衫青年将剑归鞘,立即掠到四具尸体旁取出那四枚制钱,再仔细的利用死者衣衫拭去血渍。
他一收妥制钱,立即望者远处的金刚道:“这十二人结伙劫财杀人,本公子杀他们,你有异议否?”
金刚忙道:“同意,你真伟大,英明、勇敢、……”
他尚未把话说完,青年一弹身,便掠向远处。
金刚暗道:“哇操!不理我?算啦!他有够厉害,我何必和他计较。我还是离开此地吧!”
他立即和青年逆向弹掠而去,他一掠入林中,立即掠向山上。
不久,他又沿山疾掠而去。上苍似乎已经排妥金刚和小芹菜之缘,他疾掠到黄昏时分,居然又掠到秦淮河畔。
他望着远处之船群及灯海,不由一阵犹豫。
他在原地至少转了一百圈,方始向前掠去。
不久,他已掠近那批新建成之木屋,立见一大群人拿着银票挤来挤去及骂来吼去,状甚混乱。
金刚便躲在屋角瞧着。
没多久,隐在远处人群角落监视的一名青年已经发现金刚,他正是由一位马仔所易容的。
只见她进入新屋,立即取笔及纸写道:“金刚已现。”
他折妥小纸,立即弹入船舱。
不到半个盏茶时间,小芹菜已经易经成为青年由船舱直接掠入新屋,那青年立即现身了。
“金刚真的来了?”
“就在那儿!”
小芹菜隐在屋角偷窥不久,终于瞧见金刚。
她思忖不久,便绕向远处。
良久之后,就在那群男人依序上船之际,小芹菜已经绕到金刚身后二十余丈,她便默立着。
她徐徐吸气,立即培养伤心的情绪。
她望着金刚不停的缩首及探首,她在微微感动之下,她的鼻头一酸,双眼居然已泛泪光。
一百名男人终于上船啦!
其余的男人只好悻然离去。
金刚又瞧了一阵子,便缩入屋角。
小芹菜颤声唤道:“金刚大哥!”
“是……你……你……”
金刚吓得立即连退。
小芹菜挺立不动,泪水却簌簌直流。
金刚见状,立即止步。
“金刚大哥,我好想念你喔!”
“我……我……”
“金刚大哥,你不喜欢我啦?”
“不是!我……可是……我……”
“金刚大哥,忘了那件事吧!”
说着,她已含泪行去,金刚犹豫道:“我……不对,我不对呀!”
“不!你没有错!”
“刷!”一声,她已扑入他的怀中。
她喊句:“金刚大哥!”立即紧搂着他的虎背。
金刚欲推,却又立即放下双手。
“金刚大哥,我永远不离开你啦!我即使会被人千刀万割,我也永远不再离开你啦!金刚大哥。”
金刚感动的道:“小芹菜,我不离开你啦!”
“金刚大哥,谢谢你!”
“小芹菜!小芹菜!”
“金刚大哥!”两人便你一句我一句的喊着。
“金刚大哥,抱我。”
“我……好!我抱你。”
说着,他果真抱着她。
“晤!真好!金刚大哥。”
“小芹菜。”两人便搂站着及呼唤着。
良久之后,小芹菜道:“金刚大哥,你饿不饿?”
“我……有些饿!”
“走!咱们去庆祝一下。”
“好呀!”两人便联抉掠去。
不久,他们已经进入那家小酒楼,那位店主一见到“超级客户”到达,立即眉开眼笑的前来行礼。
小芹菜道:“老规矩,快!”
“是!马上来!”
说着,他已快步入内。
小芹菜一入座,乍见金刚胸前湿了一大片,她立即取巾拭眼道:“金刚大哥,对不起,我弄湿了你的衣裳。”
“没关系啦!”
立见店主及青年各端来两大盘肉。
“二位大爷先吃,小的再去别处买。”
小芹菜道:“紧喔!”
“是!是!”
店主匆匆离去,青年立即送来半锅饭。
金刚立即畅快的吃着。
小芹菜亦含笑吃着。
那位店主的动作真快,就在小芹菜二人即将吃光肉之际,他已经挑了两盘的大小卤肉啦!
金刚哈哈一笑,立即大口大口的吃着。
小芹菜一见自己已经掌握金刚,亦愉快吃着。
金刚一见小芹菜用功的吃着,他更愉快啦!
没多久,他吃光大小块肉,立即掏出三锭银子问道:“够不够?”
店主陪笑道:“一锭就够啦!”
“再送你一锭吧!”
“谢谢!多谢大爷。”
“哈哈!很好!很好!”
金刚愉快的起来,店主及青年立即哈腰恭送。
金刚和小芹菜走出小酒楼,小芹菜一见“海中花”大船上仍然灯火通明,她便知道男人尚未散去。
“金刚大哥,咱们到远处聊聊,好吗?”
“好!我有一样怪东西要给你看哩!”说着,他便欲掏怀取出小盒。
小芹菜道句:“等一下!”便望向四周。
金刚跟着瞄了一下,便垂下右手。
小芹菜低声道:“金刚大哥,咱们小心一些!”
“我懂,我知道!”
“走!”两人便弹射向远处。
不久,小芹菜带金刚搭上一条小船,金刚朝水面一挥,小船立即似飞疾射向湖面之远处。
“好好玩喔!金刚大哥,咱们到前面去吧!”
“有理,那里没有别人哩!”
他左右开弓连挥不久,小船已单独倍在湖心处,小芹菜立即含笑道:“全刚大哥,你样样通,好棒喔!”
“小卡司啦!你瞧!”他立即取出小盒。
小芹菜启盒一见到白珠,立即拿起它道:“好美哩!”
“送你!”
“真的?”
“真的啦!”
“谢谢金刚大哥,咦!这两粒是……”
“我也不知道它们是什么呀?”
“你在那儿拿到它呢?”
金刚立即原原本本说着。
小芹菜不知伍唯扬失镖之事,更不知此盒之来历。
第五章 大白菜智伏怪侠
天亮了,金刚一上“海中花”大船,立即在右船首呼呼大睡,小芹菜则直接去见大白菜。
大白菜走出舱门,递来一张一千四百两银票道:“昨晚收了一万五千两银子,你收下这一份吧!”
“不!我没出什么力呀!”
“你带回金刚,好似带回千军万马,收了吧!”
“谢谢姑娘,他送我这个。”
说着,她已递出小盒及收下银票。
大白菜启盒一瞧,立即目泛异彩。
“姑娘,你若喜欢,你就收下吧!”
“我……我先瞧瞧,你跟我进来一下。”
小芹菜立即跟入舱中。
大白菜取出一张五千两银票递给小芹菜道:“我买下这粒白珠,你可千万别告诉任何人。”
“姑娘若喜欢,你就收下吧!”
“不!你收下银票我才会心安。”
“好吧!我贪财啦!”
“别客气,快去歇息吧!”
小芹菜立即欣然离去。
大白菜一锁上舱门,立即将白珠放在脐下“气海穴。
她一吸气,顿觉一股凉气进入体中。
她欣喜的道:“果真是瑰宝。”
她立即返舱道:“小慧,我今日不见客!”
一名马仔立即应是。
大白菜将白珠塞入下体,立即盘膝运功,倏觉“气海穴”的功力似爆炸般的迸射而出了。
她欣喜的全身发抖。
良久之后,她方始定下心运功。
功行一周天之后,她立即体会功力至少增加一倍,而且亦更为精纯,她忍住惊喜,继续运功。
足足过了半个时辰,她方始入定。
她那张艳媚娇颜立即莹莹泛光。
黄昏时分,大白菜一收功,便取出白珠,她一见珠色更加的洁白,她欣喜的暗道:“瑰宝!”不已。
她由舱窗瞧见岸上至少有五百人在那儿抢着要上船,她的心念一动,立即打开舱门步出。
一名马仔立即上前道:“姑娘,今夜来了更多人哩!他们已经有人自愿加价至二百两银子哩!”
“本船可以容纳那批人吧!”
“这……可以,不过,座位不够哩!”
“无妨,你不妨如此做。”
大白菜立即附耳低语着。
不久,那位马仔已经欣然离去。
大白菜藏妥白珠立即随意吃些食物。
不久,她略加漱洗,立即梳发更衣。
此时,那四、五百人已经各缴一百两银子,而且在上船之后,便井然有序的在船上右侧排了十排。
前四排之人更是自动盘坐在船板上面,后四排之人则交叉站着。
在右侧船舷旁,则接着一个木架及一张小桌,架上已铺妥纸,桌上已备妥墨砚。
六名马仔则在一旁含笑奏乐。
琴笛合音加上锣音,已经徐徐的出“音乐操”。
不出盏茶时间,已经有不少人鼻息咻咻啦!
六位马仔一直将男人们“操”得面红耳赤及全身扭摇不定,她们方始奏出轻柔的音乐了。
舱内立即传出脆甜的音乐声。
男人们立即望向舱口。
大白菜却脆甜的喝道:“昨夜星辰昨夜风,画楼西畔桂堂东。身无彩风双飞冀,心有灵犀一点通。隔座送驹春酒暖,分曹射覆蜡灯红。嗟余听鼓应官去,走马兰台类转蓬。”
她身披鹅黄纱缕,内着窄得不能太窄的肚兜及亵裤,那具妖姬般胴体迅即散发骇人的媚为。
她一出声,便有不少人猛吞口水。
更有不少人的呼吸急促如雷。
那四、五百人完全被她迷住啦;她便边唱边跳着。
她的舞姿甚为自然,而且故意展示“圣母峰”之“波霸”威力,所以,当场不知风靡多少的男人一曲既罢,至少有一百名男人在发抖。
那是兴奋之抖。那是舒爽之抖。
大白菜拉开纱缕裙角,交腿下蹲及弯腰行礼道:“奴家大白菜铭谢各位大爷的捧场哩!”
那对圣母峰似欲脱额面出,立即逗得不少人呼吸急促及目瞪口呆。两侧之人更似瞧成“斗鸡眼”。
她一起身,立即道:“今夜,奴家大白菜特地展露一手‘玉含春’绝活,请各位大爷多加指教!”
乐声立即又柔柔扬起。
她朝胸口一按,圣母峰间之肚兜立即出现一个小孔,当场便有十二名男人受不了的“走火”啦;她将毛笔朝小孔一插,立即凑纸徐徐写出一个“醉”字,她那对圆臂亦撩人的旋摆着了。
“醉‘’字未写完,便又有二十名男人”走火“啦。
舒爽的怪哼声亦此起被落着。
大白菜写完“醉”字,便将木架侧对众人。
她便继续扭腰抖胸旋臂的写出“卧美人膝”,当场至少有四百名男人“走火”啦!
唔啊哎叫声更密集啦!
大白菜便又摆正木架及背对男人们施臂写字。
“醒握天下权”上写完,现场一片怪叫啦,大小枪枝全部“走火”啦!
大白菜抽笔行前道:“献演完毕。”
男人们疯狂的鼓掌着。
他们高声呐喊着各种赞美句。
大白菜却含笑上舱。
一名马仔脆声道:“有人中意此画否?”
众人立即在喊:“我要!”
“好。请出价,最高价者得之。”
男人们疯狂的喊价及竞标啦!
半个时辰之后,一位老者以四万三千两银子标到那幅字画。
他如获至宝般欣然捧着它。
那位马仔道:“方才是否有人曾出价二百两银子欲上船?”
“是的!”
“为了避免混乱,明日起,请各位大爷提早来此排队。每人收二百两银子,只收五百人而已,恭送!”
马仔们立即齐呼“恭送大爷。”
男人仍亦欣然依序离去。
他们太满足啦!
他们这一离去,立即炫耀的告诉别人。
结果,翌日便大爆满矣。大白菜完全不在乎这些,她一返舱,立即宽衣及将白珠塞入下体,再专心的运功。
因为,她清晰发现自己经过白天的运功,至少增加三倍的功力,而且功力更加精纯了呀!
马仔们分红之后,立即收拾现场及歇息。
小芹菜则和金刚搂坐在船上之右船首。
天亮之后,金刚又开始呼呼大睡。小芹菜下舱领过银票,立即沐浴及欣然、快乐的入眠。
大白菜则一直运功到午后时分,方始醒来,她取出白珠,欣喜的不由亲了它衣口,状甚高兴。
她藏妥白珠,立即漱洗及用膳。
膳后,她将白珠塞入下体,便上榻入眠。
黄昏时分,排队之人群居然长达五里。
其余的大小船儿乍见此景,不知有多少人又妒又恨。
于是,不少姑娘亦“东施效颦”的边唱边写字啦!
大白菜起床漱洗之后,一位马仔便低声道:“姑娘,今晚至少来了五千人,该怎么办呢?”
“只收五百人。”
“可否加演三场呢?”
“不可,越吊胃口,越轰动,明白吗?”
“高明!”
那马仔立即邀四名马仔下船收银票及清点人数。
当第五百人上船之后,她们立即收梯上船。
那四千余人便站在岸上“旁听”。
这一夜,大白菜仍然表演和昨夜一样的内容,那五百人果然瞧得疯狂、兴奋不已、连连叫好。
当然仍有大半人甚至连岸上之人也感染判兴奋之气息。
这一夜、那幅字画又赚进四万五千两银子啦。
男人们满足的下船啦。
马仔们欣然分红及收拾观场。
翌日天一亮,居然已有六十余人前来排队,马仔们暗暗好笑,却丝毫不干涉他们的行动。
不出一个时辰,居然已超过五百人在排队啦!
从这夜起,接连半个月,大白菜皆以同样方式表演,每夜亦只收五百人、每人只收二百两银子。
向隅的男人却逐晚增加着。
而且,排队之人亦更早啦。
这天下午,府衙捕快施川带着六名差爷来到“海中花”大船附近便被四千众人挡得走不过去。
他们只好叱喝的前进。
大白菜立即收功及招来小芹菜低语着。
不久,小芹菜已唤醒金刚道:“金刚大哥,条子要来找麻烦。你说该怎么应付他们呢?”
“他们找什么麻烦呢?”
“一定是有人嫉妒咱们生意大旺啦!”
“那些人搬条子来找麻烦吗?”
“金刚大哥,你真聪明。”
“走!我来摆平!”
说着,他已掠到梯口。
施川尚在朝前挤,他下见到金刚,不由暗自皱眉,不过,他仍然朝前挤着。
“喂!条子,你来干什么?”
施川陪笑道:“办件公事。”
“什么公事?”
“此船未经核准,擅自营业迄今,眼前这份乱象若发生意外,不知会有何种严重后果哩!”
“屁!这半个多月来、天天如此多人,却没有发生过任何的意外,你是不是收了别人的红包啦?”
“你……胡言!”
小芹菜道:“大人!奴家可否补办手续!”
“不妥吧!除非能够别让如此多人挤在此地?”
“这……”
立听大白菜从舱内道:“不演啦!”
不少男人立即惊呼出声。
立即有不少人向施川商量着。
小芹菜便拉着金刚退到舱口。
大白菜出来道:“金刚大哥,谢谢你哩!”
“免客气啦!大白菜……”
小芹菜忙道:“金刚大哥,别对姑娘无礼!”
大白菜含笑道:“我很喜欢金刚大哥如此称呼我。金刚大哥,你是不是要说什么话?说吧!”
“大白菜,找个地方表演吧!我看每天有那么多人看不到,我觉得怪怪的。你想一想吧!”
“金刚大哥,我原本想往左前方那片空地表演,可是,我又怕太乱,所以,我不敢决定呀!”
“别怕,我在旁盯着!”
“当真!”
“真的!”
“好!一言为定!”
“赞!”
大白菜走到梯口脆声道:“请安静!”
此话似圣旨,众人立即安静注视她。
“这位大人方才说得不错,奴家决定在左前方那块空地搭台公开表演,各位大爷同意否?”
“同意!”
“好呀!”
“太好啦!”
“太棒啦!”
居然有人喊道:“大白菜万岁!”
施川不由摇头苦笑。
“谢谢各位大爷,这位大人,您同意吗?”
施川道:“你先办手续。”
“可否派人代理?”
“这……”
金刚喝道:“我来代理,走!”
说着,他已掠下船。
大白菜将名册抛给小芹菜,小芹菜立即下船。
金刚喝句:“让道!”
众人立即让道。
施川大人只好跟着离去。
大白菜道:“由于官方尚未核准,今晚暂停表演,奴家明日会雇人加工,希望后天中午辰时可以表演!”
“姑娘欲在上午表演吗?”
“是的!白天可以看得清楚些!”
众人立即一阵心痒。
“恕奴家不远送,请!”
众人只好依依不舍离去。
大白菜召来马仔们,立即吩咐着。
不久,十名马仔们一起到空地去察看着。
接着,五名马仔立即去雇工。
天一黑,近百部马车已经运来木材及工具,另有五百余名工人则到空地上架妥火把,便开始掘土。
不久,另有八百余名工人起来报到时,她们协助掘土及竖起长木棍,每人皆忙得不亦东乎。
因为,他们尚未干活,每人便先收了二十两银子呀,也分工资。
至少超过他们连续干活两个月呀;车夫们更是来回的运送木材。
因为,他们每人皆只收了五十两银子呀!
城内外的木商更是雇工加班锯裁本块呀,因为,马仔们付出三倍的高价购木呀;反正这些银子皆来自男人,而且不需几天,便可以赚回来,马仔们当然不会心疼的了啦。
金刚早已经取到官方的核准书了,他和小芹菜在饱吃一顿之后,立即搂抱在船上“值夜”。
马仔们则已放心的入眠。
天一亮,空地上至少已经竖妥五千根长棍,而工人们在停工用膳之后,立即又开始的干活。
不出一个时辰,木商向邻近城镇购买之木棍及木板已经先后运来,众人干得更起劲了啦。
午后时分,一座碗状之大木屋已经渐成雏形,马仔们由船上边瞧此景,不由暗喜!
没多久,男人们已经来了近千人,他们一见此景。
居然也不少人客串“义工”的协助搬木板。
工人们正在钉座椅及四周之板墙,突然多了这批“义工”,他们虽累,却仍然干得甚为起劲。
黄昏时分,大功告成啦!
工人们欣然离去啦!
八位马仔入内引燃十二盏灯,立即以二人为一组,分别的站在四个入口处收取着银票了!
男人们各交二百两银子,便入内抢座位。
不出一个时辰,一万二千余人已经由四周第一排向上坐。虽然尚未客满,却人人各有座位。
而且每人居高临下,皆可以瞧见中央之表演台。
那个表演台只有半人高,上面已经铺着红毯及摆着一个木架一张桌子,设备可真齐全哩。
天色已暗,众人却欣然交头接耳,一点也不急。
八位马仔各捧一大筐的银票,立见大白菜道:“晓虹!海珊!你们操琴、其余之人防守船上。”
“是!”
不久二位马仔已经持琴上台含笑弹奏着。
众人心知好戏上场,不由大喜!
大白菜朝小芹菜低语一阵子,立即入舱更衣。
小芹菜立即向金刚低语着。
不久,大白菜已经披着二件大红纱缕出舱,小芹菜一见她捧着笔墨砚,小芹菜立即上前接住。
大白菜便含笑下船,小芹菜及金刚便在前开路。
不久,她们已经步入中央之表演台,金刚朝台柱旁边一坐,小芹案则上前摆妥笔墨砚和纸。
她一下台,便靠坐在另侧之柱旁。
大白菜尚未出现,脆甜的歌声已经传出。
“织云弄巧,飞星传提,银汉迢迢暗度,金风玉露一相逢,便胜却人间无数。柔情似水,佳期如梦,忍顾鹃桥归路;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
她时时贯注功力于歌声中,所以,她的歌声虽然徐缓脆甜,却清晰的传入所有男人的耳中。
她唱完第四句,便已经走上中央之表演台。只见她舒臂拾腿,立即伴着歌声在台上曼舞着。
她那织指在有意无意间拨弄不久,那件大红纱缕便已经由她的胴体滑落于台上。
立见她的胴体上面只有两块布掩着,酥肩、腹部以及粉腿则清洁溜溜的展现雪白之美。
灯光映照之下,她那肌肤有够迷人。
尤其配上那两块黑布,更是养眼。
那两块黑布更是养眼。
那两块黑布裁剪得别具特色。
只见遮住酥胸之黑布只有三寸宽,它们半掩圣母峰,结扣于酥背。
至于青青草原那块布则窄得不能再窄,小得不能再小,它只是勉强遮住该遮之处而已哩!
随着她之曼舞,圣母蜂似欲破关而出。
那块小布却是一动也不动的困守阵地。
不过,雪臂至少已经展露出九成五,所以,它们已十分负责尽职的作“圣母峰”的“帮凶”。
现场的温度立即蹈涨啦!
大白菜一视同仁的在台上边舞边转遍四周,所有的男人立即“通通有奖”的大饱眼福啦!
稍为沉不住气的人已经呼吸急促啦!
所以,一曲既罢,立即掌声如雷。
不少男人更是高声叫好着。
大白菜朝四周行过礼,便含笑俏立。
掌声及喝采声,终于徐徐结束。
大白菜脆声道:“按理说,奴家预定于明天辰时才会登台献丑及与各位大爷仍见见面哩!”
“可是,奴家今天目睹不少大爷热心协助搬运木板,所以,奴家提前以原价和各位大爷见面。”
“从明天辰时起,每位大爷必须付五百两银子,始能够坐在此地和奴家见面及捧捧场。”
说着,她立即故意一顿。
果见不少人面现不悦之色。
须知,五百两银子不是一笔小数目,若非金陵这么富庶的地方,那能有如此多人前来捧场呢?
大白菜不徐不疾的脆声道:“请今天协助提运木板之大爷们出来和各位大爷们见见面,好吗?”
当场便有六十三人离座行来。
另外四十五人稍一犹豫,立即跟着出来。
大白菜脆声道:“请各位大爷沿着走道排成一排。然后委屈你们坐在走道,以免挡住其他大爷们之视线。”
那一百零八人果真迅速的排成一行及坐在地上。
大白菜脆声道:“一分钱,一分货,明天起,各位大爷所瞧见表演内容将在此地出现!”
众人感兴趣的立即双目泛光。
大白菜将毛笔插入遮住圣母峰布条之中央,然后走到桌旁弯旋笔,吸收墨汁。
圣母峰立即欲跃出、雪臂亦更加高翘!
哇操!又有人呼吸急促啦!
大白菜故意沿桌绕了一圈。所以,男人们可以清晰的大饱眼福及深刻的被挑起了欲焰哩!
良久之后,她挥笔脆声道:“请第一位大爷上台。”
那位中年人立即又窘又喜的上台。
大白菜走到她身前二尺外脆声道:“请大爷平举右掌,然后五伸直并拢,掌心再迎向奴家。”
那人便颤抖的伸出右掌。
他居然一时无法并直五指哩!
“大爷,奴家将在你的掌心画个小圈、谢谢你今日之热心及辛苦,甚盼你永远记住它。
中年人立即右掌颤抖不已!
哇操!他实在太乐;太紧张啦!
大白菜脆声道:“大爷,咱们君子约定,你别趁机揩油,否则。奴家将会对你不大礼貌喔!”
“好!好!”
大白菜一点头,一位马仔又弹奏出轻柔琴声。
大白菜一凑近,便挺胸旋笔在中年人的掌心画个小圈,中年人兴奋的全身发抖啦!
他一看见小圈便兴奋的道:“谢谢。”
“请返座!”
“是!是!”
中年人兴奋的险些摔倒哩!
他一返座,附近之人立即拥过来瞧着小圈,不少人更是羡慕的。
再询问究竟爽到什么程度。
那人又喜又窘的支吾说着。
第二个男人兴奋的上台之后,大白菜便挺笔过来。那男人便自动兴奋的并指伸右掌了!
大白菜便在他的掌心画个小圈。
那人双腿一抖,险些仆倒。
他匆匆下台,便兴奋的返座。
其余男人便自动—一台并指伸出右掌心,他们一被画上小圈,立即兴奋的现出各种乐态。
不久,居然有人乐得仆倒啦!
观众们立即哄堂大笑。
足足过了一个半时辰,那一百零八人方始兴奋的下台,大白菜亦含笑将笔放在桌子上了。
她披上纱缕,立即脆声道:“恕奴家不远送。”
众人只好依依不舍的分由四门离去。
两名操琴马仔便欣然持琴而坐。
金刚立即起身盯向附近之人。他那付威猛模样、立即吓得附近之人均快步的离去、不敢稍加逗留。
大约过了盏茶时间、场中除了大白菜五人之外,另有一名老者及六名中年人坐在远处了。
大白菜一瞄那老人便步向台下。
立听一名中年人喝道:“站住!”
大白菜含笑止步。
金刚喝道:“你想干什么吗?”
“楞小子,你别多管闲事!”
“妈的!你才是楞鬼啦!”
“刷!”一声,中年人已经掠来。
立听大白菜脆声道:“先把话说清楚。若是想要动手,到外面去吧!”
“有胆识,你是何来历?”
“薄命人,不值道出来历。”
“嘿嘿!你岂会是薄命人呢?你瞧瞧你今晚至少捞了二百五十万两银子,谁比你行呢?”
“全仗大家捧场。”
“少来过一套,二一添作五,我的人保护你们。”
金刚怔道:“什么叫做二一添作五。”
“楞小子,你少开口。”
小芹菜道:“金刚大哥,他仍欲分一半银票哩!”
“妈的!屁!屁!你算老几呀!”
中年人喝道:“小子,你不想活啦?”
“妈的!你开口楞小子、闭口臭小子,而且还敢吓我,好!我今晚一定要让你爽一下!”
说着,他已经带头掠去。
中年人喝道:“大白菜,你答不答应?”
金刚喝道:“哭爸,叫什么叫,来啦!”
中年人喝句:“臭小子!”立即掠去。
大白菜不慌不忙的率着三女朝外行去,那名老者则神色深沉的遥跟在她们四人之身后了。
且说金刚掠到岸边,立即转身喝道:“臭家伙,我已经决定要摆平你,你实在太可恶啦!”
“妈的!你家庄大爷是被人唬大的呀?看招!”
“呼!”一声,他已经劈来一掌。
金刚旋身避掌,立即扑来。
中年人冷哼一声,身子疾速而上,双掌一阵疾拍,只听“叭叭叭!”三声,中年人拍中金刚的双肩窝及心口。
中年人得意的立即大笑。
那知,金刚双掌向内一兜,“砰!”“砰!”二声,金刚的蒲扇大掌已经拍上中年人的双颊间。
一声惨叫之后,那人立即吐血仰倒。
远处急传来两声“大哥!住手!”立即掠来两人,金刚却毫不停顿的劈向中年人的心口。
“砰!”一声,中年人立即了结罪恶的一生。
那两人见状,立即抽出短匕疾扑而来。
金刚一弹身,便迎向右侧中年人。
右侧中年人疾戮短匕,企图戮上金刚的左肩。
金刚右掌一拍,左掌亦向外一挥。
中年人一收匕,立即跃向地面。
另外那名中年人立即疾掷来短匕。
金刚双手已出招,一时难以格开短匕,只见他疾收双臂,立即拧腰翻身及疾踢出左脚了。
“砰!”一声,短匕一射上他的左背,立即外跃而去,中年人深感意外的立即啊了一声及全身一震。
“砰!”一声,他的右肩已被金刚踢碎,一阵剧疼加上惊骇,他不由惨叫一声及向外飞去。
地面那名中年人原本欲对付金刚,乍见自己的兄弟负伤,他毫不犹豫的立即弹身疾跃而去。
金刚却趁着那一踢反弹而出,中年人疾跃而来。
正好迎向金刚反弹甭出,两人立即在空中“喜相逢”。
中年人立即疾戮出短匕。
金刚置之不理的撞来。
“砰!”一声,短匕已被戮断。
中年人立即被倒撞而去。
远处传来砰一声,方才那名中年人已仰摔落地。
他哎唷一叫,一时爬不起来。
立即有两名中年人过去扶起他及探视着。
另外一名中年人却迅速掠来及射出短匕。
“砰!”一声,金刚已弹震出短匕。
他一落地,立即疾旋乱跃不已。
两名中年人立即疾拍猛劈。
“砰……”声中,金刚喝醉般被劈来劈去。不过,那两名中年人也先后被他劈中及踢到。
那二人立即吃不消的疾退。
另外一名中年人迅即扑来。
金刚倏地疾撞而去,再猛捶出右拳,那人一掌劈中金刚的右颊,他正在暗喜,他不但已被撞退、而且“子孙带”居然凑巧被捶中。
蛋黄一破,红血已疾喷而出。
那人惨叫一声,立即昏倒。
金刚趁隙一踢,立即踢破那人之脑瓜子。
另外两人急怒攻心的疾扑而来,金刚仍然乱蹦乱跳的跃动不已,四肢亦胡乱的踢拍着了。
别看他乱踢胡拍,一名中年人在扁了金刚二掌之后,立即被金刚拍断颈项、当然摔落隔屁哩!
另外一人吓得疾退而去。
金刚一弹身,便扑向坐在地上之伤者,金刚此举大异寻常,吓得那人边爬边叫道:“师父,救命呀!”
老者喝句:“住手!”又疾掠而来。
老者的动作够快,可是,他仍然慢了半步,只见金刚的右脚一踢,当场“嗝屁”。
老者怒吼一声,立即扬掌劈来。
立见他的右掌黑似墨汁,大白菜立即皱眉忖道:“黑风掌,此人原来是黑风太岁,那六人必是其徒。”
“砰!”一声,金刚的背心已挨了一掌。
只听金刚叫句:“好疼!”立即全身硬生生的撞上地面。
小芹菜不吭半声的疾掷出七杀匕。
老者原本欲追杀,一听劲风及腥风溅来,他回头一瞧,立即闪身及扬出右掌,准备接住毒匕。
大白菜一见良机不可失,立即全力弹出一缕指风,“咻!”一声。
老者立即瞧得神色大变。
因为,他已经将力道用老,避无可避呀!
他毕竟经验丰富,只见他一咬牙,居然硬斜右肩,立即以左背迎向疾射而来的指力哩。
“叭!”一声,他那“命门穴”左侧半寸处已经被射中,一股寒劲立即似利锥般疾射入他的背内。
他闷哼一声,已向下落去。
另外两名中年人便焦急的从远处掠来。
小芹菜喜叫道:“金刚大哥,扁他。”
金刚挨了那一掌、正在难过得要命、他一见老鬼摔来,他立即向上疾撞道:“我要给你好看啦!”
老者欲劈掌,却觉左半身已麻。
他吓得大啊一声。
“砰!”一声,金刚已撞上老者的胸部,金刚那右掌更是迅速的疾扁上老者胯间“子孙带”。
“啊!”一声,老者已疼昏飞出。
这是老者一生爱玩女人的报应。
老者一飞出,两名中年人因为在半空中一时无法接应。他们只好又惊又急的尖叫道:“师父!”
大白菜趁机再度弹出一指。
“波!”—声,一名中年人的左边“太阳穴”一被指力射中,血光刚溅出,他已惨叫摔落地面。
另外一名中年人吓得掠向地面。
大白菜疾催功力,又弹出一线指力。
那人一落地,左肋已挨了一指。
他哎哨一叫,立即摔落地面。
小芹菜疾掠去拾起七杀匕,立即扑向那人。
那人动弹不了,立即叫道:“饶……命……”
金刚喊道:“妹子,杀他,多戮一下。”
小芹菜掠近,果真疾戮两匕,那名中年人惨叫一声,立即了结他的罪恶一生。
“妹子,真赞!”
“金刚大哥,你真赞!”
说着,她已收匕搂住金刚。
金刚亦习惯的搂住她。
大白菜一挥手,远处已掠来六位马仔,只且她们将尸体挟到远处林中,立即迅速的埋妥。
她们便掠入表演场熄去灯火。
大白菜暗喜道:“想不到我的‘兰花指’居然已有六成的火候,那位白珠实在妙用无穷呀!”
小芹菜松手道:“姑娘,你们先回去歇息吧!”
“不急,金刚大哥,你不要紧吧。”
金刚叫道:“小卡司哦!我已经喘过气哦!”
“方才那一掌很疼吧!”
“是呀!我未曾如此疼过呀!
“金刚大哥,今后得靠你啦!
“哈哈!小卡司,没问题,你去睡吧!”
大白菜立即含笑上船。“
她一入舱,立即取出白珠塞入下体。
她深吸一口气,便开始运功。
功力一涌,她便发现耗损一些功力,她便继续运功。
不久,马仔们已返舱歇息。
小芹菜靠坐在金刚的怀中,低声道:“金刚大哥,你方才的功夫实在有够厉害耶!”
“小卡司啦!不过,老鬼那一掌挺疼哩!”
“还疼吗?”
“不疼啦”
两人便聊个不停。
第六章 艳光照人降群雄
子初时分,半边月高挂在夜空,还处的大船尚在丝弦歌声交响。
调情说俏声音更是交响不已。金刚及小芹菜仍是楼坐在右船首,此时,金刚正在大吹特吹他以前往江湖道上之神勇情形。
小芹菜听得很专心,浑然不知身外之物。
倏见一道人影由远处出现,只见那道人影略为一停顿,立即小心的张望边敛步行了过来。
那是一位瘦削少年,他穿着一身青衣裤,相貌颇为清秀,那对眼睛不但转动甚快,而且不时的泛光。
不久,他已经走近“海中花”大船,他刚启步,便听见金刚的语音,仍然比常人宏亮呀!
少年怔了一下,立即悄然走回“海中花”小吃。
只见他一弯膝,立即跃上屋顶。
他朝屋顶一趴,便探头望去。
他立即望见金刚和小芹菜搂坐在船首。
他立即全身一震!他立即揉揉双眼。
不久,他双目如炬的再度瞧着。
他一见此景,不由又全身大震!
他那对眼睛已经怔怔定住啦!
显然,他颇为不相信此景。
可是,他听了不久,便确定无误呀!
他张嘴欲叫,立阻又止住。
他双目连闪不久,便跃落地面。
不久,他已消失于远处。
金刚却毫不知情的大吹特吹着!
天终于亮了,金刚打个呵欠道:“我要困啦!”
说着,他已滑身一倒,立即呼呼大睡着。
小芹菜微微—笑,立即入舱。
只见大白菜递来一叠银票道:“辛苦啦!”
“谢谢姑娘!今天要准备献演吧!”
“是的!辰时起,你和金刚在此地留守;船上有不少的银票,你辛苦些,若有外敌,立即长啸二声示警!”
“是!”
“我打算多赚一些!你多辛苦些!”
“是!姑娘何不把银票处理一下呢?”
“今晚,你们再把银票存入城中,你下去歇息吧!”
小芹菜立即欣然离去。
大白菜漱洗及用过膳,立即又入舱运功。
半个时辰之后,表演场四个入口前已经井然有序的排了四条长龙,八位马仔立即持筐下船!
她们一到现场,男人们便兴奋及紧张啦!
因为,他们想占位置呀!
八位马仔自筐中取出浆糊及红纸,立即贴妥。
红纸内容只有两项:一、表演时间,每日辰时起。
二、费用,每人伍百两银子。
当场便有人嘀咕着。
可是,八位马仔一开门,众人便抢着递出银票及奔入现场报第一排之黄金座位,顿现一阵热闹。
随后跟入之男人更是急切的抢占位子。
因此,演唱现场充满着“抢位子”之气氛。
那些尚在嫌五百两银子“门票”太贵之男人,他们原本欲回去,乍见此景,亦冲动的改变主意。
不够钱之人更是不惜借“高利贷”凑足五百两银子。哇操!难怪古人说“色字头上一把刀也!”
其余之人见状,当然也迫切想进去抢座位啦,尚在远处之男人见状,立即也跑来排队啦!
哇操!气氛实在可以改变任何人之主意!
一波波闻艳而来之人潮纷纷涌至现场。
辰时未至,原本足以容纳一万八千人之现场已经客满,可是大门外之男人却宁肯买“站票”入场呀!
辰时已到,可是,四个入口外尚有不少人在排队呀!八位马仔见状,当然也乐得等捞一些银子啦!
不出盏茶时间,所有的男人已经进入现场,不但座位爆满,而且连走道也挤得水泄不通哩!
八位马仔便接着把八筐满满的银票回到船上。
“姑娘!太轰动了!咱们发财啦!”
大白菜临时改变主意道:“你们各分五万两银子,其余之银票交给我,你们是否同意我的主意!”
马仔们感激的连连道谢。
大白菜道:“好!你们先去万财银庄存妥银票。小芹菜,我大约有近一千万两,你代我存妥吧!”
“是!姑娘欲以何名义存钱呢?”
“大白菜!”
“是!”
“晓华,你们二人把私房钱交给小芹菜处理,然后,你们先到现场奏琴稳住那群男人吧!”
两位马仔立即欣然入舱。
大白菜道:“小芹菜!我拨十万两银子给金刚大哥,你待会就以金刚大哥的名义存妥钱吧!”
“是!谢谢姑娘!”
金刚忙道:“免啦!我只要够吃就行啦!”
大白菜道:“金刚大哥,你待会陪她们九人去存饯,沿途之中,若有人欲抢银票,你替我摆平!”
“没问题!”
“所以,你该收下十万两银票!”
“我……不好意思啦!”
“别客气!小芹菜,你们先清点这些银票吧。”
“是!”
大白菜立即入舱敲破葫芦。
不久,她已换妥服装及取出一大叠银票。
“小芹菜,你最了解我,我托你全权处理啦!”
“姑娘,你放心!我只要活着,一定合办妥此事。”
“很好!你们小心!我走啦!”
说着,她已含笑下船。
她走到入口处便露脸一瞧。
二位马仔一见到大白菜,立即奏出轻柔的节奏。
大白菜吸口气贯注功力轻柔的唱道;“蓬门未识缔罗香,拟托良媒自亦伤。谁爱风流高格调,共怜时世俭梳妆。敢将十指夸缄功,不把双眉图画长;苦恨年年压金线,为他人作嫁衣裳。”
她的歌声一传出,坐在走道之男人纷纷让道,大白菜唱到第三句,便登上中央之表演台,她便继续轻歌及沿着台上向四周曼舞着。
披风被“三振出局”啦!
红色纱缕被“驱逐出境”啦!
白色纱缕依依不舍的飞出去啦!
歌声一罢,她已接近全裸,只见她那呼之欲出的“圣母峰”,只被一条狭窄的黑布条包住。
“圣母峰”几乎快要全裸啦!
神秘的“青青草原”更是只有一小片布遮住,那雪白浑圆、高耸的雪臀,几乎已经全裸。
男人们快醉啦!
咻咻鼻息声,此起彼落着!
不少人更是坐立不安啦!
大白菜道句:“谢谢各位大爷!”便四肢大张的趴在中央表演台上,前几排之男人险些昏倒啦!
他们的双眼猛吃冰淇淋啦,甚至有人按捺不住的站起来瞧啦。
那人身后之人,立即大声抗议着。
二位马仔放下琴,立即徐徐旋转表演台,大白菜立即徐徐的作三百六十度的旋转。
她仍然四肢大张趴伏着。
男人们却张口猛瞧向半露之春光!
哇操!实在有够刺激也。
足足过了盏茶时间,大白菜一听到处传出咻咻急促的呼吸声音。
她方始含笑爬起来啦。
她沿台边走边弯腰行礼致谢。
男人们贪婪的瞧着半裸的“圣母峰”良久之后,大白菜止步道:“各位大爷!奴家大白菜只能由衷的向你们说一声,谢谢你们!”
说着,她又欠身行礼。
男人们立即报以热烈的掌声。
良久之后,大白菜脆声道:“昨晚,奴家宣布新的表演方式、不知各位大爷是否已经完全明白?”
男人们纷纷喊道:“明白!”
大白菜含笑道:“谢谢!不知那位大爷可以告诉奴家、今天大约来了多少人在捧奴家的场呢?”
“二万人!”
“二万二千人!”
“二万四千人!”
“二万五千人!”
众人鸡婆的呐喊着。
大白菜暗笑着。
良久之后,众人不再呐喊,大白菜脆声道:“僧多粥少,偏劳各位大爷替奴家拿个主意吧!”
众人心忖有理,不由一怔!
却见李富贵在南方第一排喊道:“吾出十万两银子。”
哇操!财大气粗。立即有不少人不吭声。
大白菜笑道:“铭谢李爷,请。”
说着,她已将毛笔插入双峰间之小孔。
李富贵既得意又兴奋的上台之后,立即逐出一大叠银票进:“姑娘!在下久忙,请多海涵!”
大白菜收下银票问道:“徐爷可好?”
“徐老正在安排一件令你惊喜之节目。”
“大好啦!何时?”
“三日之内吧!”
“奴家敬侯宣召,请伸手!”
说着,她已将银票抛给操琴之马仔。
李富贵立即兴奋的伸出右掌及并直五指。
他的掌心刚朝外,大白菜的毛笔已经轻柔的,缓慢的在他的手心画了一个大圆圈圈。
李富贵近水楼台的瞧着大白菜“圣母峰”全景,不由大乐,只听他哈哈一笑,立即将掌心朝向众人。
大白菜脆声道:“请各位大爷为李爷喝采!”
众人果真鼓掌喝采着。
大白菜这一招实在高明,稍有财力的人纷纷喊价及上台。因为,他们既可大乐一次,亦可以炫耀一下呀,这些人一上台,便付出七至八万两银子,可是,在这种气氛之下,他们一点也不觉得心疼呀。
气氛便逐渐的达到高潮。
有钱大爷纷纷前仆后继的上台。
没钱的人则大饱眼福!
这场盛会由辰时一直演到黄昏时分,两位操琴马仔之身前,已经各出现一堆“银票山”而且,每张银票至少是一千两银子呀!
大白菜脆声道:“今日献演至此,恕奴家不远送。”
说着,她已开始披上纱缕及披风。
男人们满足的分别由四个门离去。
二位操琴马仔则忙着整理银票。
大白菜抛出一件白纱缕、二位马仔立即利用它包妥那些将近有一千万两银子之银票哩!
任何人皆不敢相信这个事实。
因为,一两银子便可供寻常人家生活七天甚至一个月。何况,多少人穷此一生亦赚不了这么多的银票呀。
哇操!色之威力实在有够惊人!
天黑了,男人仍亦走光啦!
大白菜愉快的带着二位马仔朝外行去。
可是,她刚走出一门,便瞧见四位蓝衫三旬左右青年,一字排开的站在三丈外,她立即止步。
因为,她已久仰此人乃是“风雷雨电”四大公子呀!
她立即止走步道:“四位大爷有何指教?”
右侧青年沉声道:“姑娘是否觉得此等行为太过于下流?”
“是吗?奴家可曾逼过任何一人?”
“这……”
“大爷,至圣先师孔子曰:‘食色性也’,奴家以胴体、技艺及些许手腕营利,不知有何不妥?”
第三名青年喝道:“你认识吾四人否?”
“恕奴家孤陋寡闻。”
“吾乃雷公子。他们分别是风、雨、电公子。
“幸会!”
“吾四人不耻你这种败坏风俗之敛财行为,不过,吾四人一向不采取暴力手段逼迫任何人。”
风公子接道:“吾四人劝你见好即收!”
大白菜摇头道:“我不服!”
“你有何不服!”
“我不服大男大主义!简而言之,我不服男人视女人为玩物、低能女子,甚至形容女人只知爱美而已!”
风公子沉声道:“确是实情!”
“不!奴家愿和你们打个赌!”
“说!”
“只要四位之中,有任何一人能够跟奴家般书字?奴家立即停止营业。而且,终生洗尽铅华,不再现身。”
“行!”
“不!你们先商量一下吧!”
另外三人纷纷点头宣布:“同意。”
“好!请。”
大白菜立即转身入内。
另外马仔却带着银票匆匆上船。
四位青年含着冷笑跟去。
大白菜走入表演台,雨公子立即上台、只见他一吸气,双肩向前微耸,便伸手将毛笔塞入心窍。
他凑近木架,立即旋胸写道:“醉卧美人膝,醒握天下权。”
哇操!他实在有一套,不但一字不差,而且字迹亦几乎相似。
大白菜点头道:“高明!佩服!”
雨公子冷冷一声,将笔放在桌上,便退回原位。
另外二名公子立即含着冷笑望向大白菜。
大白菜不慌不忙的道:“四位若败,如何自处?”
雨公子傲然道:“听候处置!”
另外三人亦傲然表示同意!
大白菜淡然笑道:“‘海中花’大船亟须保护,四位若败,肯否位于岸上屋内保护奴家十二人。”
四位公子傲然道:“行!”
大白菜含笑问道:“为期一年,如何?”
四位公子傲然应可。
“好!请瞧!”
说着,她已徐徐脱下外衣、纱缕。
四位公子以为她欲以色相诱,不由嘴泛冷笑。
大白菜卸下那张宣纸,不慌不忙的换下一张宣纸,然后,再轻柔的将木架平放在台上了。
接着,她取笔向后转。
当她转身之时,那支笔居然已经插在她的胯间,四位公子非礼勿视,立即纷纷避开了眼光。
“公子们!请瞧仔细啦!”
说着,她已趴蹲在木架上。
只见她纤腰徐摆,笔尖居然已在纸上写出-个娟秀的“醒”字,四位公子立即神色若土啦。
因为,他们的子孙带根本夹不住笔呀!
大白菜却专心的写着。
良久之后,纸上已经出现“醉卧美人膝,醒握天下权。”
四位公子互相望着。
四张脸儿已经煞白。
他们后悔自已太“臭屁”啦!
此时,远处椅后徐徐探出一个头,他赫然是昨夜偷窥金刚和小芹菜互搂聊天,再悄然离去之少年。
他瞧至此,不由暗暗佩服大白菜。他便缩首趴在椅后歇息。
大白菜一起身,立即抽笔道:“请!”四位公子只好低下头。
不久,雨公子叹道:“本公子认栽啦!”另外三位公子只好归服。
大白菜脆声道:“四位公子德高望重,又一向守信。奴家诸人之安全就完全仰仗四位公子啦!”
四位公子只好默然低头。
“偏劳四位公子,奴家告退!”
说着,大白菜已含笑下台离去。
她边走边暗笑道:“男人呀,你们死要面子活该!”
不久,她已经愉快的上船。
四位公子一直站立不动,他们目送大白菜消失于门外,雨公子苦笑道:“小弟不该拖累三位兄弟!”
风公子苦笑道:“是非皆因强出头,咱们并没有错,只怪大白菜太过于刁滑。咱们认了吧!”
电公子道:“可是,咱们如何面对师门及亲友呢?”
雨公子道:“戴面具吧。”
风公子道:“咱们只好隐姓埋名,所幸一年期间并不长。咱们就忍下这口气吧!自作孽。不可活。”
“是。”
“自现在起,每人轮值一个时辰吧!”
“是!”
四位公子各自一叹,便戴上面具。
不久,他们已经掠去。
那位少年爬起身,便坐在椅上沉思。
良久之后,他也戴上一幅中年人面具,方始离去。
天上的月亮只好苦笑的份啦。
天亮不久,金刚和小芹菜带一包袱的银票入城。因为,他们准备将这些银票存入大白菜的名下。
大白菜原本欲分给诸女银票,诸女却予以拒绝。
因为,她们皆是“小富婆”呀。
昨天,金刚带着马仔们顺利入城存妥银票,那家官方银庄欣喜的恭迎及恭送他们。
因为,他们的业绩“突飞猛进”呀!
不出盏茶时间,金刚二人已接近银庄门口。
一名中年人立即恭敬的迎接他们入内。
不出盏茶时间,小芹菜已带着一张“一千万两银子存单”离开银庄。她不由欣喜及紧张。
金刚道:“妹子!咱们去大吃一顿吧!”
“先把单子交给姑娘吧!”
“好呀!走!”
两人便欣然掠去。
那知,他们刚折入秦难河畔,便有两名陌生青年由前方出现,右侧青年更沉喝道:“站住。”
小芹菜一止步,便低声道:“金刚大哥,好似麻烦哩!”
“小卡司!看我的啦!”
金刚踏前喝道:“干什么?”
右则青年传音道:“楞小子!把那个小盒交出来吧!”
金刚紧张啦!
因为,他已经记起自己抢肉及拾到盒子之事。
右侧青年沉声道:“拿来吧!”
金刚一低头,不吭半声。
小芹菜一见金刚神色,心知不妙。
她立即上前道:“二位别在此地吵人,姑娘们刚歇不久哩!”
青年沉声道:“你们别想溜!”
金刚踏前一步道:“乱讲,我一向不会溜。”
“很好!把东西交出来吧!”
“我……妹子!那个小盒呢?”
小芹菜忖道:“原来如此!此二人必是金刚碰上之人,我何不让风公子四人对付他们呢?”
她立即应道:“放在船上。”
金刚道:“走!到船上去拿吧!”
那两位青年正是麦氏双娇所易容,他们方才巧遇金刚,立即在沿途跟踪金刚二人入城啦!
方才,她们一见金刚二人出城,立即在此地拦截。
此时,她们一见金刚二人坦然答应,立即退到一旁,金刚及小芹菜立即联抉朝前掠去了。
不久,她们四人已近“海中天”大船,小芹菜一见电公子由木屋内探出头,她立即跪声道:“喂!瞧你们的啦!”
电公子只好沉容步出。
金刚怔道:“妹子,你!”
“金刚大哥!你是何等崇高的身份,你所取到之小盒乃是她们丢出来,你何必还给她们呢?”
“不对啦!是他们不小心掉下来的啦!”
“即使是如此!全怪她们不小心,你若还给她们,这就表示你怕她们,你太没有面子了吧?”
“哇操!对呀!我险些中计。”
金刚立即喝道:“喂!我不还啦!”
右侧青年沉声道:“你是金刚吗?”
金刚挺胸道:“对!你想怎样?”
“你可知盒中装着何物?”
“哇操!我当然知道啦!盒中装着一粒白珠及两个小丸啦!”
“一粒白珠?没有呀!”
小芹菜忙道:“你确定盒中没有白珠吗?”
“是的!”
“那就表示此盒非彼盒,你们定吧!”
“那有如此容易之事!”
小芹菜朝电公子道:“公子,她们欲威胁我们。瞧你们四人表现啦!”说着,她已率金刚退向一旁。
金刚道:“妹子!咱们自己处理吧!”
“金刚大哥,这种小事、不必你处理啦!”
“哈哈!对!对!走!走!”
两人便掠向大船。
麦氏双娇喝句:“站住!”立即掠去。
电公子一挥双掌,两股潜劲已卷向二女。
二女只好紧急刹车。
风公子三人立即掠落于电公子之身旁。
只听风公子沉声道:“你们二人识相些,请立即退走吧!”
麦香沉声道:“姐,上!”
麦春皱眉道:“妥吗?此四人修为不弱哩!”
二人一挥掌,四股寒流已经卷去。
雨公子沉声道:“当心阴柔掌力!”
风公子沉声道:“并肩子上!老二!上!”
雨公子立即和风公子迎向麦春。
雷公子及电公子则迎向麦香。
四大公子虽然只是三十一、二岁,他们却各有一身不俗的修为。
而且亦各有十二、三年的江湖经验。
他们以二比一出招,配合熟练的联手招式,在攻守有序之间,麦春及麦香根本占不了便宜。
而且,在过了半个时辰之后,麦香一女已渐居下风,她们的寒冷掌劲亦渐渐的失去威力及速度。
四方公子立即放手抢攻。
不出盏茶时间,麦香已被震退。
她的双臂泛麻,气血翻涵,久久不敢再攻。
雷公子及电公子一向冷傲。如今,二人联手挤斗如此久,方始稍占上风,他们亦难过的站决原处。
不久风公子及雨公子亦震退麦春。
麦香喝道:“楞小子,你若不早日还出那个小盒。你一定会后悔终身,你可得记住喔!”
金刚喝道:“少臭屁啦!”
麦春喝道:“妹子!先走吧!”
“走!”
二女一转身,便掠向远处。
风公子四人则心事重重的各自返回。
大白菜走到舱口,小芹菜立即上前递出存单。
大白菜低声道:“让他先睡,你再来见我。”
说着,她已先行入舱。
小芹菜转身道:“金刚大哥,该睡啦。”金刚掠到右船首,立即张腿躺下。
不久,他已呼呼大睡。
小芹菜一入大白菜的舱内,立见大白菜打开小盒之盒盖,指着两个小丸道:“你知它们是何物吗?”
“不知道!姑娘明白吗?”
“我尚须瞧瞧!方才那二人如此的注重它们,可见它们必然是珍贵的物品,你是否要交还它们。”
“请姑娘作主!”
“我先瞧瞧它们吧!”
“是!”
“你吩咐她们张贴告示,自今天起,我因为身子不舒服,暂时停演三天,我打算好好研究它们。”
小芹菜因为发财,亦愉快吃着。
不久,一位瘦瘦削中年人进入小酒楼,他朝金刚右后方座位一坐,立即取出碎银及点着菜!
店主一走,中年人便望向金刚。
此名中年人正是那位瘦削少年所易容,他瞧过金刚之穷凶恶极的吃相,立即仔细的望向小芹菜。
小芹菜己恢复少女打扮,她虽然清秀,却不足以够成美女的条件,那位瘦削中年人不由暗自摇头。
店主一送来酒菜,他便默默取用着。
他那双目更不时的瞄向金刚二人。
不出半个时辰,金刚已经吃光肉饭,立见他哈哈笑道:“哇操!实在吃得太过瘾啦!真赞!”
小芹菜含笑道:“金刚大哥、咱们上船聊聊!”
“好呀!走!”
小芹菜放下两锭银子,店主父子立即上前道谢。
不久,金刚二人已经欣然离去。
青年低声道:“爹!咱们真的发财啦!”
“不错。你今年底可以和月娥成亲啦!”
青年脸儿一红,立即低头入内。
店主便愉快的收走餐具。
瘦削中年人边吃边思忖良久,方始离去。
三天一晃即过,大白菜在用过早膳之后召来小芹菜道:“今天准备敲演、别忘了通知四大公子。”
“是!”
小芹菜一走,大白菜忖道:“我经过这三天的苦练功力又精进不少,今天可以再大捞一票啦!”
她便愉快的沐浴及打扮着。
天亮不久,便有三百余人提前到表演场,他们—见到告示,立即有一百余人欣喜的奔向城内。
这一百余人皆是城中富翁之下人,他俩奉命前来探明消息,另有一百余人则已在四个入口处排队。他们负责排队,等他们的老板一来,他们便可以“功成身退”。
届时,他们一定可以领到一笔赏银哩。所以,他们愉快的排队着。
不出半个时辰,一百余部马车或华轿果真先后送来一百余名锦服中年人及老者,现场便一阵骚动。
因为,这一百余人多是本城“富翁排行榜”上之人物,而且亦是出手大方、最善于玩乐享受之玩家呀!
自认没钱让大白菜在掌心写字之人立即大喜,因为他们相信这一百余人一定可以让大白菜“大秀”一场。
届时,他们就有眼福啦!所以,他们很愉快。
可是,风公子四人却忧心重重哩!
因为,他们已经发现至少有十名武功高于他们的黑道人物!他们搞不好,就会失去小命呀!
他们即使幸活,这些黑道老辈一定会瞧出他们的来历,而且会去向他们的师长们理论呀!
纸包不住火,他们该怎么办呢?
大白菜亦由舱窗暗窥见这十名黑道“大哥大”,她微微一笑,便胸有成竹的继续打扮着。
她今天特别认真打扮,存心大搞一票哩!
卯初时分,八位马仔已经在四个入口处收银票,男人们立即似冲锋陷阵般交银票及入内抢座位,一批批男人便似潮水般涌入现场。
八个筐中之银票,亦迅速的填高。
辰时未到,将近两万个座位便已经爆满,可是,四周至少尚有四、五千人在排队等侯哩。
八位马仔便故作不知的继续收银票及放人入内。
时辰一到,场子内已经水泄不通啦!
哇操!实在有够轰动。
哎呀!天下无聊的男子实在太多了!
大白菜之魅力实在太惊人啦!
哎呀!真是挡不住的效力呀!
当场外之人完全入内之后,八位马仔便笑嘻嘻的捧着满筐的银票上船,两位马仔则捧琴入内。
她们脆声招呼之下,众人便计她们挤上台。
她们便含笑开始弹琴。
她们未曾瞧过如此浩大的场面,所以,她们虽然含着笑容,心中却暗自担心今天会有什么意外!
大白菜却从容的吩附诸位马仔。
不久,金刚事先开道,小芹菜含笑领着大白菜进入表演场。
风公子四人戴着面具木然随后跟入。
昨天,他们是观众!
今天,他们却成为保镖!
而且,他们自知今日凶多吉少及后事难卜啦!
所以,他们根本笑不出来啦。
挤在走道之男人经过金刚之吆喝及瞧见大白菜含笑出现,他们立即努力的让出一条小通道。
大白菜含笑前行不久,倏见一只怪手摸鱼的抓向她的左峰,她的左掌立即迅速的切去了。
“叭!”一声,那人疼得哎唷一叫。
只见一位尖头鼠目之中年人捂着已经瘀肿,不知骨头有没有破之右掌狼狈不堪的欲蹲下。
附近之男人立即一阵哄笑。
金刚回头问道:“什么事?”
小芹菜摇摇头便指向前方。
金刚立即朝前开道。
经此一来,便没有男人混水摸鱼的欲揩油,大白菜亦顺利的站在高台。
金刚及小芹菜则坐在右柱角。
风公子四人则散立于四柱之旁。
立即有人抗议道:“坐下!别挡视线嘛!”
风公子四人不由一阵难过及愤怒,不过,他们经过刹那考虑,只好忍耐的靠坐在柱旁啦。
这是他们做梦也想不到的工作呀!
他们终于明白自己并不怎么了不起啦,可是,今天如何渡过呢?
他们正在难受,两位马仔已经奏出轻快的节奏。
大白菜立即挂着妩媚笑容开始在四周曼舞着。
她开始跳着冶艳的青春热舞啦!
她为了保留实力,她不吭半声的跳着!
衣扣徐徐的打开着。
衣衫一件件滑落着!
半个时辰之后,大白菜将一件雪白纱缕“驱逐出境”之后,她的胴体只剩下黑布条及黑布片啦!
不少男人沉不住气啦!
坐在首排之男人们亦偏头晃脑紧盯着大白兔菜,一双双眼睛似乎已成为利箭射入她的胴体。
大白菜仍然含笑曼舞着!
不久,她一挥手,二位马仔立即加快节奏,大白菜立即由曼舞转为火辣辣的热舞,她似抓狂般在台上面蹦跳着及款款的扭摆着。
圣母峰亦前所未有的“大地震”啦,那块窄布条似随时要滑下来或断啦!
神秘地带之布片更是摇摇欲裂呀。
不少男人乐得全身发抖啦!
不少男人猛咽口水啦!
不少双眼睛已经变成斗鸡眼啦!
大白菜却仍然热倩如火的扭跳着。
半个时辰之后,她的汗珠已现,立见她止步及扬声喊道:“大爷们!大家好!你们愉快吗?”
“好,好愉快!”
掌声便和喝采声到处响着。
男人们利用呐喊来发泄体中之“火气”啦!
大白菜便含笑暗暗调匀功力。
风公子四人心情复杂的低头啦。
金刚一向爱现,他面对大白菜的热舞,他并没有显着的冲动,此时面对众人的呐喊,他也想大喊哩!
他又憋了不久,也跟着鼓掌呐喊啦。
他那宏亮的喊声加上男人们已经发泄不少,所以,不少的男人立即停止呐喊及好奇的望向金刚。
坐在不远处的瘦削中年人更是默默望向金刚。
不久,金刚已跟着众人止声。
大白菜含笑脆声道:“接下来的节目更为精彩。欢迎今日首度前来捧场的大爷们仔细欣赏!”
说着,她已将笔插在胸口。
李富贵立即起身道:“徐老,您请吧!”
徐天财起身朝身旁两位老者道:“贺兄,吕兄,请!”
二位锦服老者立即起身道:“徐兄,请。”
“呵呵!吾老马识途,该先行,请!”
说着,他已含笑前行。
二位老者便含笑跟去。
李富贵便欣然跟去。
其余的一百三十余人已自动排队。
因为,这批人早已经过李富贵的协调啦!
徐天财一上台,大白菜立即欠身行礼道:“参见徐爷!”
“呵呵!你更美啦!吾今日带这批人前来见识一下。近日内,吾会另外安排一批人上船‘拜访’你!”
“铭谢徐爷的爱护!请伸出贵手!”
徐天财便含笑并指伸出右掌。
大白菜含笑挺胸凑近他的掌心,立即徐徐扭腰旋胸,同时低声道:“徐爷,奴家该如何报答你这份超值盛意呢?”
徐天财原本掌心痒,此时更听得心儿暖。他呵呵一笑道:“宝贝,你实在令人割舍不下呀!”
“徐爷苦有此心,请别在三天内洗去此心。”
说着,她已后退半步。
徐天财立即发现掌心多了一个心形。
“呵呵!老夫一定保存三天,呵呵!”
说着,他已愉快的将掌心面对另外两名老者。
两名老者早已瞧得心痒难耐,立即有一人上前道:“徐兄,美人儿似乎特别钟情于你哩!”
“呵呵!那有此事!”
说着,他已递出一个红包。
大白菜接过红包,立即行礼致谢。
徐天财便愉快的下台。
这名老者一上台,立即递出红包及伸出右掌。
大白菜妩媚一笑,亦在他的掌中画了一个“心”。
老者笑呵呵的下台啦!
第三名老者三步并作两步的上台之后、立即递出一个红包道:“姑娘玉成吧!”说着,他已并伸出双掌。
大白菜便含笑望向李富贵。
李富贵会意的立即点头。
大白菜含笑上前旋胸吟道:“在天愿为比翼鸟。在地愿为连理技”。吟声一歇,老者的双掌各出现一个“心”。
老者呵呵连笑的下台啦!
李富贵一上台,便伸手低声道:“徐老三人乃是本城的福禄寿三老,他们一满意,你便受益无穷。”
“谢谢李爷费心安排!”
说着,她已在他的掌心画了两个交叠的心儿。
李富贵乐得掏出红包,立即下台。
其余的男人们便兴奋的—一上台送红包及伸手,大白菜皆含着媚笑在男人的掌心画个一心。
她如此做,乃有两个用意。
首先,她要牢牢掌握这群有钱人。
其次,她故意拖时间,熬熬那十名老鬼。
所以,她不慌不忙的写着。
由于她方才多表演半个时辰的青春艳舞。所以,她一直写到天黑,尚有三十二人在台下等侯哩!
立即有八位马仔引亮四周之灯火。
二万余名男人瞧得兴奋不已,加上他们一直没有上茅房去“缴水费”居然有不少人别不住尿啦!
尿一溢出,骚味立即飘出。
附近之人正欲发火,一见那人的尴尬神情,他们再想想自己的情况,他们立即忍了下来。
黄昏时分,至少有二千余人“闹水灾”啦!
骚臭味越来越浓啦。
可是,大白菜太迷人了,大家只有忍耐啦!
那位瘦削中年人一忍再忍,终于忍不住啦!只见他走到最上面一排,立即掠出高墙外啦!
“刷”一声,他已掠落地面。
他连连吸了一口气方始沉思。
大白菜仍然含笑的旋胸书字。
足足又过了一个半时辰,男人们方始满意的返座。
大白菜一收笔,立即扬声道:“铭谢捧场!恕不远送!”
说着,她—一向四周欠身行礼。
男人们只好依依不舍的起身离去。
两位弹琴马仔立即上前收妥那些银票。
大白菜披妥纱缕及外衫,便盘腿坐在台上。
因为,她判断那十名老者应该会采取行动啦。第七章 青春艳舞火辣辣
曲终人却未散,只见十二批人分别坐在四周的各个角落,为首之人果真皆已逾六旬了。
风,雨,雷,电四位公子惴惴不安啦!
金刚却叫道:“哇操!骚死了!臭死人啦!我实在受不了。妹子,咱们出去透透气好吗?”
小芹菜便望向大白菜。
大白菜沉声道:“你们全部下去吧!”
金刚乐得立即掠去。
小芹菜便和两位马仔携琴及红包离去。
四大公子望了大白菜一眼,亦默默离去。
大白菜便朝四周道:“老爷子们,劳你们久侯,抱歉!”
立听一位魁梧老者道:“好胆识!你认识老夫吧?”
“您是三更翁吧!”
“呵呵!高明!老夫正是三更翁,阎王要人三更死,谁也活不过五更,老夫乃是阎王使者也!”
大白菜脆声道:“您老有何指教?”
“陪老夫,如何?”
“奴家即使有此心意,奈何另有不少人!”
三更翁立即起身道:“玩蛇的!你们为何不吭声了,你们难道喜欢闻这种骚臭味道吗?”
立见一位瘦削老者阴声道:“打更的!你冲着老夫吗?”
此老一生爱蛇,玩蛇,性子也似蛇哩。
三更翁喝道:“老夫并非冲着你,不过,咱们一共有十二人,美人儿却只有一位,大家必须先协商一下。”
立见一位红面老者喝道:“谁敢和老夫争?”
立见红面老者身旁之十二人纷纷拔剑起身。
其余老者立即不服的起身。
三更翁喝道:“姓关的!你太狂了吧!”
“打更的!你若不想活,你就过来吧!”
“到外面去,走!”
“走!”
三更翁一走,蛇翁立即跟去。
红面老者不屑一哼,便昂头率人掠去。
另外九批人立即掠向中央之表演台。
大白菜含笑不语的瞧着他们。
那九批人一掠近,便互有戒心的止步。
大白菜朝一名白皙老者一瞧,便深深望向他。
那老者受宠若惊的立即注视大白菜。
大白菜存心要挑拨离间,她立即含情脉脉的低下头。
老者立即自作多情胡思乱想啦!
另外的老人们瞧在眼中,立即大感不是味道,只见他们迅速的交换过眼神,立即会心的点头。
白皙老者心生警意,立即望向众人。
右侧老者立即阴声道:“周兄,咱们出去聊聊吧!”
“泰兄,你是何意思?”
“周兄,咱们好久没有亲热,走呀!”
说着,他已经率先带七名手下朝外掠去。
白皙老者一瞄其余之人皆盯向他,他立即皱眉忖道:“完啦!他们显然已经联手要除去我了!”
他的心儿一动,立即喝道:“妖女!祸胎!老夫除去你!”
说着,他已掠扑向大白菜。
三位老者立即扬掌劈去。
白皙老者疾退道:“三位是何心意?”
“嘿嘿!姓周的!少耍这一套,出去吧!”
“这……三位别误会!”
“别逼咱们在此地出手!出去!”
白皙老者立即咬牙率七名弟子掠去。
其余之人立即朝外掠去。
大白菜嘘口气,立即默默下台。
不久,她一步出外面,立见那批人已经分别在两个地方拼斗。她心生暗喜,立即靠立于门口。
只见三更翁及蛇翁联手对付红面老者及一名中年人,他们的手下则在一旁激烈的拼斗着。
另外八名老者则凶残的扑攻白皙老者。
他们的弟子亦围攻白皙老者的弟子。
风公子四人则退立于远处观战,他们目睹此景,不由暗忖大白菜的心计过人,他们不得不佩服啦!
小芹菜却牵着金刚默默站在大白菜的右侧,她的这份忠心,不由令大白菜暗暗的感动着。
一声惨叫之后,白皙老者的一名弟子已经被摆平,此声惨叫便似丧魂钟般深深敲进每人的心坎!
拼斗立即更加的激烈!
惨叫声亦此起彼落着!
白皙老者心儿一慌,右背立即被一把利剑砍了二寸余长之血槽,血光一喷,他不由闷哼一声。
“你们当真要如此狠吗?”
“你见不到明天的朝阳啦!”
“好!老夫和你们拼啦!”
立见白皙老者疾速挥动利剑。
老者们立即凶残的扑击。
倏听“卡!”一声,白皙老者之利剑已经折断,立见细针伴着黑烟疾速的喷向四周啦!
事出突然,诸老立即骇退。
那知,他们一嗅入异臭,立即四肢一软。
他们刚踉跄落地,细针便已经“光临惠顾”,他们惊怒的立即拼命的挥劈着双掌。
他们勉强的劈走细针,可是,他们没有料到别人也在劈出细针。
结果,他们反而挨掌及中针。
惨叫声中,他们已经倒地。
白皙老者狞笑一声,立即双掌疾拍不已!
“波……”声中,那些老者之脑瓜子已似西瓜般被劈破,白浆及鲜血更是迸流向四周了。
一阵厉喝后,已经有三十余人扑向白皙老者。
这批人乃是这些老鬼之弟子,他们想不到会发生这种意外,当他们扑近时,老鬼们已经全部“隔屁”。
他们愤怒的扑来,白皙老者立即欲溜之大吉。
小芹菜瞄了大白菜一眼,大白菜立即轻轻摇头。
小芹菜原本欲迟杀,一见大白菜不同意,只好按兵不动,没多久,那群人已和白皙老者消失于远处。
三更翁及蛇翁见状,不约而同的全力出招,因为,那些老鬼一死,他们两人只要宰了对手,便可一亲芳泽啦。
至于他们两人要共享大白菜或先拼出高低,他们一时也没有想及,他们只是迫切的要宰掉对手。
那名红面老者的修为比三更翁或蛇翁高,可是,他却抵挡不了三更翁二人的全力扑杀哩!要命的是,他的徒弟已经被杀得一干二净,三更翁二人尚剩下八名徒弟围住四周观看战况!
他自知不能逃出,立即欲找人垫底,只见他厉吼一声,立即只攻不守的猛扑向三更翁了。
三更翁见状,立即边骂边拼着。
蛇翁心中暗乐,反而“偷工减料”了!
三人便矛盾的拖延着时间。
大白菜瞧至此,立即低声向小芹菜道:“玩蛇的老鬼可能会占上风,你们若累,先上去歇息吧!”
“不累!要不要准备宰玩蛇的老鬼。”
“他若来纠缠,我们就杀他,你作妥准备吧!”
“是!”
大白菜没有料错,足足又过了半个时辰,只听三更翁惨叫一声,他已经捂着胸吐血倒地。
他那三位徒弟立即扑来。
蛇翁趁机振臂疾射出两条毒蛇。
红面老者神色一变,匆匆闪躲着。
蛇翁吸唇嘘嘘连叫,两条毒蛇已折身扑向红面老者。
红面老者一弹身,已疾拍向两条毒蛇。
“叭叭!”二声,两条毒蛇已被劈碎。
不过,蛇翁已经趁机斜切而去。
两蓬毒粉更是疾扫而去。
红面老鬼神色大变,匆匆的后退着。
蛇翁右掌一拂,毒粉已疾卷向对方。
红面老鬼倏闻一阵恶心的腥臭,脑瓜子立即一阵昏沉。他暗道一声不妙,立即转身欲逃啦!
蛇翁嘿嘿阴笑道:“姓关的!你已吸入毒粉,你还是趁早自行了断,以免身受万蛇咬心之苦!”
“蛇翁,你真狠,我和你拼啦!”
立见他瞪目振臂疾攻。
可是,他的功力不但已经滞缓,内腑更是一阵疼痛,他尚未接近蛇翁,便已经心生不祥之念。
他后悔啦!
蛇翁嘿嘿一笑,疾振双臂劈去。
“砰!”一声,老者已经吐血飞出。
蛇翁嘿嘿一笑,立即弹身掠来。
只见他的双掌连劈,关姓老者已经似皮球般飞去,他的一条命亦随之含恨消失啦。
蛇翁追上去,继续劈向尸体。
金刚不由吼道:“哇操!住手!你太过分啦!你用毒害人,他已经嗝屁,你还扁什么屁?”
“臭小子!你活得不耐烦啦!”
“妈的!你才臭哩!臭老鬼!臭猪哥!不要脸!”
蛇翁勃然大怒的疾掠而来。
金刚吼句:“扁你!”立即扑去。
蛇翁遥拍一掌,立即劈退金刚。
金刚一落地,立即再度扑去。
蛇翁闷哼-声,立即劈来。
“砰……”声中金刚连连被劈退,可是,他越退越向前冲,而且全身夷然无伤,不由令蛇翁暗骇!
他一发狂,继续狠劈着。
金刚倏地朝地上一站,立即翻腾而去。
蛇翁冷哼连连的疾劈不已;金刚便来回翻滚着。
小芹菜瞧了一阵子,关心的低声道:“姑娘,他能胜吗?”
大白菜低声道:“可以!不过,可能会拖很久。你若欲射出‘七杀匕”,你必须提防蛇翁之五名弟子。”
“这……”
“紫娟,你真的喜欢他啦?”
“我……不会啦!”
大白菜神秘一笑,低声道“我来帮忙吧!我一出指伤他,你就掷出‘七杀匕’了结他吧!”
“是!谢谢姑娘!”
二女便默默瞧着。
不久,金刚已经再度滚去,蛇翁喝句:“臭小子!我瞧你的皮有多厚。”立即并掌疾挥而出。
他一挥出,胸膛立现破绽。
大白菜的指力就在此时疾射而入,只听“波!”一声,蛇翁的“膻中穴”已经中了一指。
他不由惨叫一声。
小芹菜的“七杀匕”亦在此时“报到”。
蛇翁忍疼闪避,右腹已被“七杀匕”射入,他刚惨叫一声,右腹已经一阵麻疼,他立即暗叫不妙,他一拔出“七杀匕”,立即倒地。
“七……杀……匕……啊……”
他一生玩毒,想不到会死于毒,真是死不瞑目也。他那五位弟子见状,立即一怔!
金刚却已经冲向其中一人。
小芹菜亦弹身扑去。
大白菜亦迅速的弹出两记指力。
一名青年惨叫一声,立即倒地。
小芹菜一掷出“七杀匕”,立即攻向一名青年。
三更翁被扶坐在地上,他一见此景,立即低声道:“咱们惹不起这班女人,咱们走吧!”
他那三名弟子便扶他离去。
金刚却横冲直撞的猛劈狠踹着。
大白菜又疾弹出二指,便已了结一名青年。
另外三人见状,立即大慌。“卜”一声,小芹菜已将“七杀匕”刺入一人之右腹,那人惨叫一声。抽搐三下之后,立即含恨“隔屁!”
“砰砰!”两声,金刚已踢飞一人。
大白菜趁机了结最后那名慌乱的青年。
现场终于平静了,马仔们立即由船上疾掠而来。
大白菜便低声道:“小心沾毒,埋尸吧!”
“是!”
大白菜嘘口气,便先行返舱。
金刚牵着小芹菜前行道:“妹子,谢谢你的帮忙,那个臭老鬼实在不大好对付哩!”
“金刚大哥,若非你的英勇,别人早就被劈扁啦!”
“哈哈!小卡司啦!”
“金刚大哥,饿吗?”
“哇操!你这一说,我真的饿哩!走!走!”
两人便牵手掠去。
不久,那位瘦削中年人已由远处墙角闪出,他目送金刚二人掠去之后,立即望向大船沉思。
大白菜一入舱,一位马仔便低声道:“姑娘,那些红包均送在你的门前。此外,今日的收入颇为吓人哩!”
大白菜含笑道:“别怕!你们各取五万两吧!”
“是!谢谢姑娘。”
“别客气!当心那批男人的偷袭。”
“是!”
大白菜走到舱门前,果见一筐红包放在门前,她便愉快的捧筐入舱,再仔细的拆开红包。每个红包皆有六万两银票,不久,她已拆到三封各有十万两银票,显然是徐天财三人所赏。
大白菜愉快的清点着。
不久,她已经绑妥一叠叠的银票,她数过一遍之后,含笑忖道:“想不到他们赏了我八百余万两哩!”
她嘘口气,立即宽衣沐浴。
浴后,她于出舱,那位马仔便侍候她用膳道:“姑浪,姐妹们已经埋妥尸体,正在提水冲刷地上之余毒。”
“很好。大家若太累,明日就歇息一天吧!”
“不,该打铁趁热呀!”
“谢谢你们!”
“姑娘如此照顾我们,我们岂可不尽些心力呢?”
“小芬!你怕不怕那些人?”
“不怕!我即使死了,家人也可以舒服过日子啦!”
“你想得真开,你放心,我会见好就收!”
“不,姑娘别急!我们全力支持你!”
“谢谢!”
翌日一大早,金刚和小芹菜及两位马仔各提两包银票进入那间银庄存妥,再换出存单来。
存单一共有十二张,除了金刚之外,每人各有二份,所以,小芹菜三位马仔便笑嘻嘻的行向大船。
可是,当她们行近河畔时,便瞧见三十余人掠出来,小芹菜立即低声道:“你们两人设法先回去!”
二位马仔会意的点点头。
她们一止步,那三十余人已经迅速的围住四周,为首之老者更是含着狞笑望向三位马仔。
金刚喝道:“你们要干什么!”
“嘿嘿!小子!听说你很臭屁!又很耐打,老夫今天特地带这些人来好好的侍候你一番!”
“你惨啦!”
“刷!”一声,他已冲向老者。
三位青年立即自腰后抽出短钢棍砸来。
金刚吼句:“王八蛋!”立即握拳振臂扫去。
“当当当!”三声,三支短钢棍已经飞向半空中,三位青年亦哎唷叫的捂着虎口欲退了。
因为,他们的虎口已经被震裂出血啦!
金刚追上一名青年,立即疾拍二掌。
“砰砰!”二声,那青年已经吐血退去。
两名青年慌忙欲扶住青年。
“砰!”一声,两名青年立即被潜劲震退,所幸他们的马步练得不错,所以未曾当场摔倒。
那位吐血青年一倒下,立即七孔溢血而死。
金刚毫不停顿的立即又扑向另外一名青年,却见老者神色一寒,立即劈来一掌,金刚迅疾被震退。
金刚吼句“王八蛋!”立即又扑去。
老者一闪身,立即又出招。
“砰!”一声,金刚立即又跟败退去。
金别怒吼一声,立即再度扑去。
小芹菜立即疾射出“七杀匕”。
老者乍见‘七杀匕“,立即神色大变的闪避,金刚趁机会朝地上一翻,迅速拳扫脚踢攻去。
老者立即一阵慌乱。
“七杀匕”飞落向远处,立见那名瘦削中年人自一抹树后疾掠而来,他一侧身,立即接住“七杀匕”。
只见他朝怀内一掏,便掏出一把黄豆。
只见他旋掌一挥,那把黄豆立即疾射而去。
哎唷叫声之中,便有六名青年倒地,其余之人刚向外闪避,两名马仔已经趁机疾掠而出了。
她们朝瘦削中年人一点头,立即掠去。
瘦削中年人视若无睹的疾掠向老者。
此时,金刚正在踢向老者,老者亦闪向左侧,瘦削中年人一掠近,立即疾射出手中之“七杀匕”。
“卜”一声,“七杀匕”已钉上老者之右臂,老者刚惨叫一声。
立即栽倒在地上抽搐,皮色迅即转黑。
一声惨叫之后,老者立即“隔屁”。
青年们立即怒吼的扑向瘦削中年人。
瘦削中年双掌疾挥猛劈,左脚更是不停的扫,踢,踹。刹那间,立即有八名青年惨叫退去。
金刚早已在注视对方,此时,他一见到对方之招式,他立即欣喜的喊道:“小缸,你来啦!赞!”
“赞个屁!”两名青年立即被劈飞出去。
金刚叫道:“小缸,你在火大什么?”
“先摆平这些人!”
金刚哈哈一笑,立即猛劈狠扫着。
两人便似猛虎般扑杀着绵羊。
那些人纷纷吐血或流鼻血倒地。
小芹菜上前拾起“七杀匕”,立即望着瘦削中年人忖道:“他一定是金缸,而且,他不喜欢我和金刚在一起。”
金刚二人又痛宰不久,剩下的三名青年已经狼狈而逃,那些伤者立即下跪叩头求饶不已啦!
金刚骂道:“妈的!垃圾!王八孙子!没路用……”
瘦削中年人沉声道:“你跟我来。”
金刚望了小芹菜一眼,立即犹豫不决。
小芹菜却道:“金刚大哥,你去吧!我在船上等你!”
“好!我一定会回去见你!”
“金刚大哥!我永远等候你,我走啦!”
“小心些!”
“金刚大哥,你一定要回来喔!”
“会!我一定会见你!小心些!”
小芹菜挥挥手,立即掠去。
金刚立即道:“小缸,谢谢你的帮忙!”
“少来!来!”说着,他已掠向远处林中。
金刚急忙跟去,可是,两人入林之后,瘦削中年人反而更加速掠去,金刚急叫道:“小缸,你在干什么?”
对方不吭半声的继续掠去,不久,他已领先二十余丈,金刚见状,只好全力朝前赶去了。
瘦削中年人一直掠到山顶,他方始面对西方而站。
不久,金刚已掠到中年人的身旁,只见他叫了一声,吐口长气道:“小缸,你究竟在搞什么鬼嘛?”
中年人冷冷的道:“你还记得小缸吗?”
“哇操!我怎么会不记得你呢?你再怎么假装,我永远记住你这对鬼灵精眼睛啦,快拿下这付破面具啦!”
中年人取下面具,果真是那位清秀少年。
只听他冷冷的道:“你把脖子伸长些,你瞧瞧金家庄吧!”
“爱说笑,距离那么远,瞧不见啦!”
“你不会想想金家庄吗?”
“免啦!别伤脑筋啦!”
“你果真变啦!”
“黑白讲!我金刚永远不会变!”
“你不会变?”
“是呀!我那儿变啦?”
“你以前会搂女人吗?”
“我……我……”
“你以前会牵女人吗?”
“我……我……”
“你不是变了吗?”
“我……小缸,你听我解释,你别乱打小报告啦!”
“我若是那种扇三货,我就不会见你,我更不会帮你,我更不会带你来此地,对不对呀!”
“对!对!小缸,你虽然是阮阿爸的干儿子,可是,你一直很尊重我,你一直很帮忙我,我知道!”
“你为何和她搞在一起?”
“我……她是我的妹子呀!”
“你把那种女人当作妹子?”
“小缸,她和那些‘在赚’的女人不同啦!她甚至没有当着任何男人的面卷过袖,拉过裙!”
“好伟大的圣女!”
“小缸!别如此说啦!她真的是个好姑娘啦!”
“你为何认识她?”
“我……从头说起,可不可以?”
“可以!”
“你坐吧。”
“免。”
“拜托你坐下啦!我很了解你。你只有坐下来才会‘好商量’,我实在怕你一直站着啦!”
“你会怕我?天方夜谭!”
“真的啦!”
“你自知理亏,心虚,才会怕我啦!”
“小缸,请坐啦!”
“好啦!把事情说清楚!”
说着,他已靠坐在石旁。
金刚笑一笑,果真叙述他与小芹菜见面之经过,他为了表示清白,更是交侍得一清二楚啦!
“小缸,我发誓,我绝对没有说半句假话!”
“你当然没有说半句假话,你说了数十句假话。”
“不!我不会骗你啦!”说着,他已急出汗来。
金缸道:“老大!我问你几件事!”
“好!好!小缸,你肯认我这个大哥,我定会说清楚。”
“你知道爹为何不让你沾女人呢?”
“知道!我若沾女人,我就会破功!惨死!”
“对!你和她上过床吗?你玩过她吗?”
“没有!真的没有!我发誓!”
“我相信你!你今后不会再见她吧?”
“不行啦,我方才答应过她,你也听见呀!”
“爹若知此事,你该怎么办?”
“你若不说,阮阿爸不会知道啦!”
“你错啦!世上只有你练过混元气功,你最近很出风头,可能会有人去告诉爹,甚至提到你在帮女人。”
金刚啊了一声,立即脸色苍白。
金缸见状,不由暗喜,他便默默思忖着。
金刚一想再想终于求道:“小缸,你帮我想想法子,我绝对不能让我阿爸知道这件事啦!”
“我有法子,可是,却是狗屎点子!”
“为什么呢?”
“我要你离开她,你办得到吗?”
“我……我不能不守信用呀!”
“我有一个点子!你回去见见她,再离开她,如此一来,你已经守信用,亦可以保密,如何?”
“我……我……”
“你舍不得吗?你好好的想一想,爹若知道这件事,爹会下会饶你,你自己好好比较一下吧!”
“我……我……唉!”金刚立即挠头及来回走着。
金缸忖道:“他真的喜欢她啦!他这种死心眼的人,实在很难令他改变主意,我该怎么办呢?”
两人便各自绞脑汁。
良久之后,金刚咬牙道:“好!小缸!我听你的话,我去向她道别之后,我就跟你一起走!”
“老大!这才像话嘛!”
“我走啦!”
“等一下!我还要问一件事。”
“什么事?”
“你曾拾到一个小盒,小盒之两位主人亦会来找过你,你可知道那两位主人是何来历吗?”
“她们是母的!我没兴趣问。”
“你讨回小盒吧!”
“这……我已经送给妹子呀!”
“你乱来!既然是别人的东西,你岂可胡乱送人,我打算在遇到那两人之时,把小盒还给她们。”
“好吧,我走啦!”
“快去快回!我等你!”
金刚立即掠向山下。
金缸思忖不久,立即戴上面具遥跟着金刚。
且说小芹菜掠去不久,便见一位马仔带着风公子四人掠来,她立即挥手示意她们回去啦。
小芹菜从离开金刚之后,突然觉得好似失落什么贵重的物品,她的心情亦为之闷闷不乐哩!
她返回船上,大白菜立即问道:“怎么回事?”
她递出存单,便仔细叙述着,她一说完,立即低下头。
大白菜思忖不久道:“那人就是金缸吧?”
“应该就是他!”
“紫娟,你得有心理准备,金刚不会回来啦!”
小芹菜轻嗯一声,头儿已垂得更低啦。
“讲,你爱上金刚啦?”
“我没有!我……我……”
“紫娟,你冷静些,他练那种功夫,至少在十年内不能近女色。此外,他的家人会接纳你吗?”
“我……我明白!”
“是我害了你。”
“不!姑娘别如此说!你教我练武,又送给我这么多钱,我即使为你粉身碎骨,我也甘心!”
“谢谢!紫娟,我向你保证!我会尽早完成心愿。届时,你就可以和家人团圆及共享美好的生活。”
“谢谢姑娘!”
“洗洗脸,该准备表演啦!”
“是!”两人便一起入舱。
大白菜昨天的那一场青春艳舞及特技表演,迅速的更加轰动金陵城,结果其他大船的生意锐减。
今天一大早,本城之男人及外地之观光客早已备妥银票及食物前来四个入口处排队等侯啦!
卯初时分,八位马仔持筐开门。男人们便又开始冲锋陷阵的付过银子及入内抢座位了,马仔们虽然在昨夜提水冲过骚尿之处,可是,场内仍然有尿骚味道,可是,男人们毫不介意。
不出半个时辰,场内便已经客满。
可是,场外仍有五,六千人在排队哩!
“韩信用兵,多多益善”。马仔们乐于多捞一些银子,所以,她们继续让男人们进场啦!
小芹菜一直站在船舷旁沉思,倏听一名马仔匆匆掠来低声道:“紫娟,他又来了?”
小芹菜双目一亮,问道:“金刚来啦!”
“刷!”一声,金刚已掠上船,两人立即木立着。
不久,小芹菜双目泛泪,颤声唤道:“金刚大哥,你没有骗我,你果然又回来了,金刚大哥!”
说着,她已扑来,金刚略一犹豫,立即向右闪去。
小芹菜一扑空,全身不由一震,她顿觉全身发冷。
大白菜立即出来道:“金刚大哥,你饿不饿?”
“我……不饿,我……我……”
“金刚大哥,你就有话直说吧!”
“我……好!我得走了!不过,我要拿回那个小盒。”
小芹菜难过的立即低头拭泪。
大白菜怔了一下,道:“金刚大哥,是小缸叫你回来吧?”
“你怎会知道?”
“我胡猜而已!”
“是的!我该走了!”
“小盒在我那儿,我去拿,你等一下!”
说着,她立即入舱,金刚二人便低头背对而立。
不久,大白菜取来小盒道:“金刚大哥,你收下吧!”
“我……好吧!”
“金刚大哥,我向你买那粒白珠,好吗?”
金刚忖道:“反正盒内原本只有那两个小丸,我就把白珠送给她,免得小芹菜更加的不高兴。”
他立即掀盖取出白珠道:“送你吧!”
“金刚大哥,谢谢你!”
“我走啦!”说着,他便低头掠去。
小芹菜全身一震,立即泪下如雨。
大白菜叹道:“看开些!咱们今晚就离开此地吧!”
小芹菜拭泪道:“姑娘别因我而如此做!”
“我担心那些黑道人物会再来纠缠,紫娟,你今天别上场,你在船上好好收拾行李吧!”
“是!”
大白菜朝岸上一瞧,道:“今天来了如此多人呀!好,我就让这些人永远忘不了大白菜吧!”
她立即快步返舱。
不久,她身披黑色长衫在两位马仔陪伴下船。
她朝风公子道句:“请!”
四位公子立即快步前行。
不久,四位公子及两位马仔已缓缓护着大白菜走过几乎水泄不通的通道及登上台。
四位公子便自动坐在四个柱旁。
两位马仔则半跪在台旁,徐徐转动台子。
大白菜一上台,立即卸下长衫。
春光乍现,她那胴体居然只由一条黑窄布条及黑布片分别作象征性的掩住“要塞”。
哇操!好一招“开门见山”呀!
哇操!大白菜有够“阿沙力”!
大白菜方才目睹金刚回来取走小盒及小芹菜的伤心情形,她不由深受刺激,所以,她今天要“大秀”一场!
哇操!今天的客人真有眼福啦!
只见她抛下长衫,立即并腿弯腰行礼。
她的双手放在膝上,原本“雄伟”的“圣母峰”经过地故意的挤弄立即更加“吓人”的展现威力。
她那几乎全裸的浑圆,雪白双臂经过她弯腰行礼,立即更加的翘起,它们好似在傲视群雄哩!
大白菜一弯腰,便一动也不动。
两位马仔立即缓缓旋动“表演台”。
所有的男人便瞧见这具迷死人的胴体。
不少男人呼吸急促啦!当然也有人流口水啦!
两位马仔会意的立即奏出轻柔的乐声,那乐声好似怨妇怀春伤情,令人听得既同情又心儿痒痒哩!
大白菜让二位马仔转了三圈之后,立即“呀!呼!”一叫!
她立即向上跃起一尺余,两位马仔怔了一下!
立听大白菜叫道:“快乐吗?”
两位马仔立即奏出急快的乐声。
大白菜站回台上,立即又叫又跳及在台上到处跳着,那对“圣母峰”立即跟着颤动个不停,它们似乎随时会冲破“铁幕”啦!
哇操!真是有看头。
大白菜边跳边不对的叫着!她不停的添加一股野性美!
不少男人跟着叫啦,不少男人虽然没有站起来,却跟着耸肩摇晃着。
哇操!真逍遥!
不久,大白菜边跳边喊道:“醉卧美人膝,喊呀!”
立即有不少男人跟着喊道:“醉卧美人膝!”
“对!醒握天下权!喊呀!”
更多的人便跟着喊道:“醒握天下权!”
大白菜便边跳边喊这两句话,男人们亦跟着喊着。
不久,大白菜不必喊了,因为,男人们自动在喊着那两句话,而且是跟着她的跳动而喊着喊声越来越响亮,因为,更多的人皆跟着喊啦!而且,每人皆大声喊着。因为,世间之事,不如意者,十常八九,每人在日常生活及工作之中,难免会累积不爽之事。
这些不爽之事若累积过多,过久,反而有害身体。
所以,有经验的人常告诉别人“每天要三大笑”因为,他们要利用三大笑来宣泄心中“不爽之气”,所以,只要有人喊,便会有人跟着喊。
有些人起初会不好意思或另有忌讳,所以,他们只是看着别人喊叫,可是,如今,他们也在叫啦!
而且,他们叫得比别人响亮哩!
叫声立即迅速的蔓延着。
不出盏茶时间,全体人员皆在叫喊啦!
甚至连风公子四人也想叫喊呀!
闻声而来之人亦迅速的增加着。
站在门旁之男人见状,立即关门。因为,他们花了五百两银子呀!他们不甘心被场外人“看白戏”呀!
大白菜跳到汗水溢出,方始嘘口气及改为沿台绕行,她那迷人的胴体及妖媚的笑容,立即更进一步展现威力。
她绕了十一圈之后,男人们不再呐喊啦。
不过,每张睑皆露出笑容。
大白菜喊道:“快乐吗?”
“快乐!”
“太小声啦!快乐吗?”
“快乐!快乐!”
大白菜拿起长衫拭去汗水,道:“接下来,奴家表演一套‘玉含春’请大爷们好好的欣赏一番!”
说着,她已取笔插在“圣母峰”中央肚兜之小孔内。
两位马仔立即奏出轻柔的乐声。
大白菜摆妥木架,便挺胸凑纸书写着。
另外两位马仔立即缓缓转动表演台,每位男人便可以清晰的欣赏她的胴体及旋身之美感啦!
她却专心的旋臀摇胸写道:“醉卧美人膝,醒握天下权。”
她写完之后,立即吐口长气及站在木架旁。
男人们立即报以热烈的掌声,大白菜道:“各位满意了吗?”
“满意!满意!”
“奴家再带大家喊一道,想喊的人,请留下;不想喊的人,请离去!恕奴家无暇远送!开始吧!呀!呼!”
乐声立即转为急骤!
大白菜放倒木架,立即再度跳动着。
男人们自动喊道:“醉卧美人膝,醒握天下权。”
现场气氛立即高涨!
居然没有一位男人离去哩!
第八章 大小男人皆抓狂
大白菜又跳喊不到盏茶时间,便有上千名比较年青之男人跟着起身在原地又叫又跳,场面更热闹啦。
场外至少已经引来八百人,他们熬到现在,终于不由自主的用力推门,刹那间,四扇门已被推倒。
原本站在门后之人,便有八人被门板撞到。
他们原本已经被挑逗得“火气”旺盛,如今一被门板撞到,他们一转身,立即横眉竖眼的瞪着前面那儿的人。
那几人乍见人山人海,不由一怔!
场内之人立即瞪眼道:“瞧什么?买票呀!”
“我……”
大白菜在台上瞧到此景,她立即置之不理的跳叫着。
男人们更热烈的跟着跳叫着。
大白菜跳叫一阵子,便已看见四个门皆已经被撞开了,而且门外有不少男人在张望着哩!
她倏地扬声喊道:“给你们爽啦!”
“叭”一声,她已撕下胸前的黑布条,那对“圣母峰”一被放出,立即愉快的抖动不已!
现场立即一阵惊呼。
更多的男人立即站起来瞧着。
被遮住视线的男人当然也站起来啦。
大白菜跳得更起劲啦!
她不停的“呀!呼!”尖叫着。
男人们也跟着尖叫着“呀!呼!”
原本在木门内与场外男人对峙之人亦兴奋的跟着“呀!呼!”叫着,身子亦不停的动着。
场外之人若隐若现的瞧了一阵子,终于按捺不住的挤向人群,不久,他们瞧见“春光”啦!
他们兴奋的发抖啦。
场中的男人们陷入狂欢之境哦。
人人不停的呐喊着,人人不停的跳动着。
宏亮的喊声不知传出多远,闻声而来之人群却是一波接着一波,场外已经完全被堵满啦!
随后而来之人群都是一点也不停顿哩!
甚至连那些老鸨及“三七仔”亦奔来哦!
哇操!此情此景简直是“人山人海”呀!
不久,总捕头池宗龙已经被惊动,他带着六名手下赶来,可是,他却是立即被人潮挡住!
他们只好亮出身份挤去。
他们越往前挤,便越吃力。
当他们挤到距离表演场四十余丈之时,便被水泄不通的人墙挤得根本无法再前进半步。“呀!呼!”喊叫声却是高昂得令人激动哩!
池宗龙一皱眉头,便苦思对策。
他恨不得生一双翅膀飞去,可是,他办不到呀!
他立即振功喊道:“停!停止!”
他的声音颇为宏亮,可是,一来,他距离太远;二来,场内的喊叫声太高昂,人群太兴奋,场内居然没人听见哩!
那群男人在兴奋呐喊之中,居然有人按捺不住的“走火”了。
可是,他们仍然跟着呐喊着。
他们仍然跳动着。
大约又过了半个时辰,临时搭建之表演台,经过这二万余人的跳动及内外挤动,立即出事啦!
“轰!”一声,东南方之木墙先行裂倒。
接着,各处木墙亦纷纷倒下。
场内及场外立即一阵惊呼,人群纷乱的奔走。
“轰隆!”声中,那些椅子已经纷纷跌落。
哇操!真是“牵一发动全身”,人群在更加惊慌之中,更促使椅子倒落,场内立即全部大乱。
惨叫连天!血液喷溅!
摔死的人加上压死的人迅速的增加着。
乱!乱!有够乱!
惨!惨!有够惨!
事情发生前之刹那间,大白菜已经有所发现。她想不到会发生这种事情。所以,她立即怔住啦!
风公子四人已经被激发得跳叫着,当然也没有瞧见此景,可是,蹲在台沿的一名马仔却瞧见此景。
她立即叫道:“倒!会倒呀!”
哇操!没用,她的声音立即被喊声淹没。
不过,风公子四人却听得甚为清楚,他们匆匆一瞥,正好瞥见东南方木墙正在向外面倒落。
他们吓得脸色如土,他们立即聚集在一起。
他们正在会商,各处已经迅速的跟着倒落。
大白菜匆匆披上长衫,四位马仔已惊慌的来到她的身旁,大白菜一咬牙道:“走!冲出去吧!”
风公子喝道:“不要!”
“这……你有何对策?”
“先劈开碎物,稍后再走!”
“好!”
她们六人便聚在一处挥拍射来之物品。
不久,她们已朝外掠去。
她们踏着尸体,碎物疾掠出场。便见场外也压死不少人,而且人群正在惊慌的奔逃而去。
大白菜立即止步。
一位马仔忙道:“姑娘,快走!”
“我……我……全是我的罪过。”
“不是啦!是他们自己搞的啦!”
另外一位马仔道:“快走吧!否则,会吃官司哩!”
“我……”
风公子道:“愚四人告辞。”
“去吧!忘了吧!”
风公子四人立即趁乱掠去。
却见小芹菜诸女匆匆掠来,大白菜一咬牙,立即低声道:“我先走,你们到老地方和我会面吧!”
“是!”
“别忘了从枕下取出那粒白珠!”
“是!”大白菜立即匆匆掠向远处林中。
马仔们会合小芹菜诸女,立即上船。
池宗龙诸人方才乍见木墙垮落,不由大骇!
他们边喊:“散开!”边随后退去。
惊慌之中,他们不由自主的被拉到远处,当他们稳住阵脚之后。
人潮正在惊慌的流串着,他们只好随波逐流的离去。
良久之后,他们一回到现场,只听见阵阵惨叫声及求救声自垮落处传出,池宗龙不由大急。
“速召人来!”
一名衙役立即取出竹哨急促的吹着。
不久,远处也传来急促的竹哨声,因为,正在别处巡逻之差爷已由逃出人员口中获悉此地出事啦!
他们便一边赶来一边吆喝召人。
不出半个时辰,此事便已经轰动金陵城,府城大人范继舜更是已经率人赶到现场。
惨!惨!现场只能以此字来形容。
在池宗龙指挥之下,一批批伤者被人挖出来。
一具具尸体亦迅速的沿岸排着。
一部部马车纷纷运伤者入城治疗。
好奇前来观看之人潮立即被阻于远处。
黄昏时分,九千余具尸体已经被挖出,死者之家属纷纷前来抚尸大哭及咒骂着大白菜那批妖女。
众人挖遍现场,却未找出一具女人尸体。
池宗龙不敢相信的沉思不久,立即带人上船找,果然已是人去船空也。池宗龙“头大”啦!
没多久,他已向范大人低语着。
范大人一见到那九千多具尸体,他早已经眼皮连跳,如今一听大白菜诸女已经不见,他险些一晕倒啦!
他匆匆吩咐下人,便与池宗龙回去密商啦。
且说金缸一见金刚由船上掠来,他便退入林中。
金刚一入林,金缸立即迎前道:“老大,够魄力。”
“她……她哭了哩!”
说着,他难受的低下头。
金缸不便多言,他立即打开盒盖。
他乍见那两个小丸,立即神色大变,他不但迅速合上盒盖,而且,他立即警觉的望向四周。
他确定附近没人,他立即再度启盒。
他将“日丸”放入掌心便徐徐吸气。
刹那间,他便发现掌心涌入一股热气。
他不由暗喜道:“天呀!果真就是这个宝贝哩!”
他将“日丸”放入盒中,立即又将“月丸”放入掌心。
果觉一股冲气透入掌心,他立即将“月丸”收入盒中倏见盒底垫有纸,他取出一瞧,立即双手发抖,因为,那三张纸居然是三张存单,而且面额皆为一千万两银子呀!
哇操!怎会有此事呢?他发“死”啦。
他立即塞妥存单及收下小盒道:“老大,谁还你小盒呢?”
“大白菜啦!”
“哇操!是她!”
原来,大白菜视此盒如命。所以,她亦将存单藏于此盒内,想不到她在急忙之中,居然没有取出存单。
金刚一直在想念小芹菜,所以,他没有瞧见金缸之异状,金缸却立即双目连转的低头不语。
这是他在思考的现象,林中立即一阵寂静。
原来,金缸不但已经听见伍唯扬的三位儿子被打入地牢,唯扬镖局被迫解散,他更探听到原因。
因为,相爷没有收到重礼,伍家之人无法再拖延下去,只好向游大人认罪,此事就因此传出来。
游大人原本欲以勾结江洋大盗名义将伍唯扬之三位儿子砍头,却经不起少林粤东分寺住持之“关说”。
于是,游大人宽限半年供大家找回小盒。
于是,江湖人物皆知“日月双丸”现世又遗失之事。
于是,有心之人再度前往落雁坡仔细的观察,企盼能够找出线索及获得“日月双丸”来增加功力。
这些人明知取得“日月双丸”之人大有可能已经服下它们,可是,这些人仍然不死心的努力着。
因为,听说只要能够消化“日月双丸”之人一定可以功力暴增将近两甲子,说不定可以贯通任督两脉哩!
金缸已经判定必是那两位马仔劫镖,他正在考虑该不该私吞两丸,因为,他也考虑到伍唯扬之三子呀!
他考虑良久,终于决定采用“偷天换日”之计。
“老大!走吧!”
“嗯!”
两人便弹掠向山上。
金刚有够郁卒,所以,他默默的跟着,金缸正希望他别吭声,所以,他乐得飞掠于群山之间。
黄昏时分,金缸一见山下灯火似繁星般,他稍一思忖,便知道已经接近苏州城,他立即缓下身形。
他吁口气,倏听远方传来大吼声,他不由暗喜道:“哇操,有够好运,我可以安置老大啦!”
他立即低声道:“老大,你歇会吧!”
金刚尚在思念,便张腿坐在石旁。
金缸掠前不远,便瞧见一只狮子和二只老虎在撕抓,它们已经负伤不轻,却仍在挤斗着。金缸忍住暗乐,立即拾起两石弹去。
“卜卜”二声,两石已经各自透入狮虎之后脑,只见它们大吼一声,立即倒在地上抽搐。
金缸自靴间取出短匕,立即上前各补一刀。
狮虎迅即同归于尽。
金缸剖开虎腹,内脏及鲜血立即激喷而出。
金缸立即自附近找来一堆枯枝。
他熟练的引燃枯枝,立即架起虎尸烘烤着。
他立即喊道:“老大,来一下!”
立见金刚掠来道:“你在烤肉呀!”
“是呀!你饿了吧?”
“我……不大想吃!”
“别胡思乱想啦!我去办件事,你烤肉吧!”
说着,他已朝城掠去。
不出半个茶时间,他已经戴上一付中年人面具进入规模甚大的那家“同和堂”。
立即有一名青年含笑道:“大爷请进。”
“嗯!有‘十全大补丸’吗?”
“有!大爷需要多少?小号尚有八粒!”
“我先瞧瞧吧!”
“是!请稍候!”
不久,青年已由内厅捧来一个长盒。
他一打开长盒,果见盒中有八粒腊丸,清香药味一飘出,金缸立即点头道:“多少银子?”
“一粒二十两,最近药材涨了二成,小号尚未涨价。”
金缸取出一张银票,便递给青年。
青年的欣喜的包妥药丸,立即送来二十两银子。
金缸一收妥银子,便又逛了一圈,方始进入一间客栈。
不久,他已在客栈沐浴。他身心一畅,立即取出“日月两丸”及那四粒“十全大补丸”。
他稍加比较,立即以匕首小心的划开“日月双丸”外壳之腊壳,立见红,灰二粒圆丸出现。
屋中立即一阵清香。
他将两粒“十全大补丸”各装入腊壳,便小心的以文火烘化匕首之刻痕,再技巧的以指尖挑去痕迹。
良久之后,他一见无隙可挑,他便装丸入盒。
他先服下两粒“十全大补丸”立即运功。
半个时辰之后,他满意的离开客栈便赶往山中。
没多久,他已听见呼呼鼾声,他上前一瞧,便见金刚已经靠睡于石旁,那知大虎只剩下一个头。
此外,那只大狮不但已经烤妥,而且只剩下一条腿,他不由暗笑道:“老大的食量实在惊死郎。”
他熄去火苗,便默默吃肉。
他吃了半条腿,便到远处的林中调查。
他仔细检查之后,立即盘腿服下“日月双丸”。
双丸一入腹,他立即一阵腹疼。因为,双丸已经各自化为一团热流及寒流,而且迅速阴阳拼冲着。
他早已知道有此反应,便咬牙承受着。
他默默运功守住“气海穴”,任由双丸去拚斗。
亥初时分,他已经汗下如雨。
他的腹中亦更加的绞疼。
他便提足功力咬牙硬撑着。
他是在冒险,他若能够撑到“日月双丸”融合而成,他便可以暴增两甲子以上的功力,甚至贯穿生死玄关。
他若撑不了,可能会成人魔哩!
他尚保持童身,又有不俗的修为,所以,他敢冒险。可是,他根本不知道“月丸”之阴柔精华已经先后被白蛇及大白菜吸收不少,日丸却只被白蛇吸收一部份精华。
立即“日月双九”已经失去一部份的精华,不过,“月丸”的精华失去较多,所以,目前的月丸已渐居下风。
加上金缸原本修炼阳刚的功力,所以,金缸苦撑到现在,他的体中已经成为阳盛阴衰了。
子初时分,月丸已经被并吞了!
金缸立即觉得全身甚热。
汗水更似雨水般溢出不停。
金缸完全不知道这个道理,他还以为是药性反应之正常现象。
所以,他仍然咬牙苦撑着。
终于“日月双丸”合成亢阳的气团在金缸的“气海穴”一抖之后,他的本来功力立即被吸去。
他吓得险些半死。
所幸,他一向自律甚严,他的理智仍然存在,所以,他顺势引导功力疾流向他的“藏血穴”。
他的全身一震之后,热流已经冲过他的“藏血穴”再浩浩荡荡的流去,他慌忙继续引导着。
他顿似“汪洋中的一条船”般紧张。
足足过了一个时辰,那团热流已经流遍他的大小穴道,热流亦被沿途“扣留”了不少哩!
又过了半个时辰,他终于稍为可以控制那团热流,他便小心翼翼的引导它流向自己的内功路子。
黎明时分,他终于顺利入定啦!
他心知自己历险获宝,他便继续运功。
天亮了,林中又充满着鸟鸣及兽语,由于狮虎已死,飞鸟走兽们皆愉快的出来玩耍着了。
金刚仍然呼呼大睡,金缸仍然在运功。
辰未时分,两道青影由远处出现,他们赫然是两位中年人,他们循着鼾声掠来,立即停在五丈外。
只听右侧之人低声道:“姐,真是冤家路窄,这小子居然睡得如此死,他活该要吃苦头啦!”
“妹,小心些,此人的‘混元气功’甚具火候哩!”
“我知道,我自有宝贝可以对付他。”
说着,她已自怀今取出一团细线。
“妹,你还留着这些蛟筋呀,太好啦!”
“这团蛟筋足以料理他啦!走!”
二女一拉开细线,便屏息行去。
不久,两人已缠在金刚之右手及右脚弯。
两人互视一眼,立即迅速绑上金刚的右腕及右脚踝。
金刚尚在梦着他搂着小芹菜,所以,他反而转身伸来左手及左脚,二女立即欣喜的迅速绑着。
二女用力一拉,立即并绑住金刚的双腕及双踝。
金刚啊了一声叫道:“你们……”
二女熟练的将朝金刚的颈绕了两圈,再用力一勒,金刚的双手双脚已被勒近项。
“哎唷!没……没气啦!”
“刷!”一声,金缸已掠来喝道:“住手!”
此二人正是麦氏双矫,只见麦春取出短匕,立即顶住金刚的心口喝道:“站住,否则,别怪我不客气。”
金缸只好紧急刹车。
金刚叫道:“小缸,就是这两个查某,我听得出她的嗓音,小缸。快把小盒还给她们吧!”
金缸沉声道:“二位有话好说。”
麦香取下面具起身道:“你也摘下面具来!”
金缸只好摘下面具道:“姑娘是……”
“格格!挺俊哩!你们不会是兄弟吧!”
“姑娘何必提这种题外话呢?”
“格格!可我偏喜欢提,姐,我看上他啦!”
麦春道:“好呀!去快活吧!”
金刚急叫道:“乱来,不行!哎……唷……”
麦香勒紧蛟筋,金刚立即满脸胀红,麦春格格笑道:“这个楞小子害我们不浅,我们如果不勒死他,也要玩他,除非你陪我的妹子玩玩!”
“不行!”
“格格!你有多大的选择呢?”
说着,她突然撕碎金刚的裤子。
金刚吓得大叫道:“不要……小缸……我不要……”
金缸的两侧太阳穴立即青筋连连抽动不已!
麦香格格笑道:“来吧!我等你喔!”
说着,她已边向右行边宽衣。
金缸急忙掏出小盒道:“还你,咱们一笔勾消!”
麦香格格笑道:“我才不希罕这种东西,来呀!”
“你……你可知它……”
“格格!先快活再说吧!”
说着,她已将外衫铺上大石。
麦春一掐住金刚的下体,金刚便又大喊大叫。
金缸瞧得一咬牙,立即道:“别整他,我依你们。”
麦春松手道:“好极了,请吧!”
金缸一咬牙,便行向麦香。
金刚瞧得立即掉泪道:“小缸,我……对不起!”
麦春格格笑道:“楞小子,他待会在大爽之后,一定会好好谢谢你这位大媒,你别大喊大叫啦!”
“我……一定要扁死你们。”
“格格!胡说,小缸和我的妹子相好,咱们便是好亲戚,你怎么可以扁我呢?对不对?”
“不对!屁女人!”
“格格!别叫啦!喂!小缸,你上去呀!”
此时,麦香己经在大石后面,一丝不挂的摆妥迎宾架式,金缸则犹豫自己要不要趁机制住她。
麦香格格笑道:“好人儿,别胡思乱想,及时行乐呀!”
“我……”
麦春冷哼一声,立即抓向金刚的下体。金刚立即又大吼大叫!
金缸只好乖乖的宽衣啦!
麦香欣赏的笑道:“你比女人还白嫩哩!”
金缸不吭半声的刚躺下,麦香已翻身而上。
金缸只好任她“欺侮”啦!
麦春熟练的挑弄不久,立即引船入港。
她愉快的玩乐着。
金缸却难过的闭上双目。
他的所有理想已经完全破灭了!
不久,麦春前来取走小盒,便在旁“看”。
“姐,他挺不错哩!”
“好好玩吧!别弄死他呀!”
“姐,你也喜欢他呀!”
“咱们一向有福同享,是吗?”
“是呀!”
“妹,他好他挺耐战哩!”
“是呀!我有预感,我今天会很爽。”
“太好啦!我去盯盯稍吧!”
“安啦!不会有人进入这个荒林啦!咱们真是走运,咱们不但取回这宝贝,更可乐一下哩!”
“是呀!好好玩吧。”
麦春走到金刚身旁,一见他咬牙切齿的瞪着她,双腕,双踝及颈项亦微现红痕,她不由格格一笑。
“楞小子,你别自找苦吃,这种蛟筋即使是利刃也割不断,你越挣扎,它便束得越紧啦!”
“屁女人!臭女人!”
“你再骂,我就掐破你的蛋黄。”
“我……”
“格格!乖乖的躺着吧!”
说着,她已靠在的旁“看戏”
良久之后,麦香不但春汗淋漓,亦发浪的胡言乱语,麦春瞧得春意洋溢,立即起身宽衣。
“妹,可以让贤了吧!”
“好!好美喔!”
麦香向侧一倒,立即四肢大张的喘着。
麦春迅即上马,金缸恨恨的道:“你食言而肥!”
“格格!别生气嘛!我和妹子各具绝活,包你爽啦!”金缸冷哼一声,便咬牙闭目。
麦香便愉快的玩着。
晌午时分,就在麦春怪叫浪语声中,金缸亦完蛋了,麦春便愉快的搂贴在金缸的身上了,她的双手技巧的搭上金缸的双肩,逼得金缸不敢乱动。
“姐,你好似未曾如此乐过哩!”
“是呀!太美啦!”
“姐,咱们就‘金屋藏龙’吧!”
“好呀。”
金缸急道:“不行,你们……”
麦香拍住金缸的“哑”穴道:“别煞风景嘛!”
麦春立即起身着装。
麦香制住金缸的“麻穴”便替他着上衣裤。
不久,麦春道:“妹,走吧!”
“那个楞小子呢?”
“饿死他!”
说着,她已经将蛟筋缠在大树干。
金刚立即大叫不已!
麦春挟走金缸,立即掠去。
麦香格格一笑,愉快的掠去。
不久,二女已消失于远处。
金刚忍疼连拉一阵子,终于拉倒那株大树。他用力再拉,蛟筋终于滑出树干。
金刚便忍疼向林外滚去。
沿途之中,他不知撞过多少的石块及树干,所幸他经得起撞,居然没有破皮或红肿。
不过,他的衣衫已经破成布条。
他身上的银票亦已沿途散落着。
他出林不久,终于被两名樵夫瞧见,他立即喊道:“快来呀!”
两名樵夫一见金刚的大块头,反而一阵犹豫,急得金刚叫道;“紧啦!快来帮我打开这个鬼绳啦!”
两名樵夫互一商量,方始前来。
他们找了好久,方始解开蛟绳。
金刚匆匆爬起来,立即猛揉双腕,双踝及颈项。
他略一张望,立即掠入林中。
两位樵夫吓得慌忙逃去。
金刚在途中拾了三张银票,便匆匆追去。半个时辰之后,他刚掠过崖洞不久,倏见去春探头道:“这小子挺厉害哩!他居然脱困啦!”
“姐。咱们朝北走,让他去跑断腿吧!”
“好呀!”
且说金刚在山峰间疾掠到黄昏时分,他看着幕色不由急喊道:“小香,臭女人,屁女人,你们在何处?”
他便边喊边掠去。
大约又过了半个时辰,他在慌急之中,突然踩个空,立即坠向崖下。
他吓得急忙张望着。“砰!”一声,他的右肩已经撞断一株松树。
他啊了一声,急忙向下瞧去。
他下坠甚快,此崖又甚为陡峭,加上沿途有不少的大小松树及凸石,他只好不停的挥掌拍去。
“砰……”声中,他已和石块及断树下坠。
终于,“砰!”一声,他早已坠落地面,由于他太过于高头大马,他居然深陷入地内哩!
“刷!”一声,一位长发垂背,却不及五尺高,身披虎袍的老人已经掠到金刚坠下之处。
金刚一抬头,乍见有人不由啊了一声。
那人想不到金刚尚活,不由也啊了一声。
“你是谁?”
“你是谁?
两人不约而同的叫了一声,金刚便爬起来道:“你是人?还是鬼?这里是何处?你有没有瞧见小缸?”
“好一个楞小子,你在射连珠炮呀!你一下子问这么多问题,你叫老夫先回答那个问题呀?”
“我不喜欢别人叫我楞小子。”
“你若非楞小子,怎会狼狈成这付模样?”
金刚朝身上一瞧,立即捂住下体道:“不许看!”
“呵呵。有什么好看,你有,我也有!”
“这……你是谁?”
“恨天翁,听过吗?”
“没听过,不过,我不服气,你怎么可以恨天呢?”
“我当然要恨天,我为何如此矮?我为何没人疼?我为何没有女人爱?我为何要终生孤苦伶仃?”
“命啦!认命吧!”
“不!我不甘心呀!”
“你自己去不甘心吧,我走啦!”
“等一下,你是谁?”
“金刚!”
“你姓金?金钢是你的什么人?”
“阮阿爸啦!”
“什么?那个楞小子有你这么大的娃儿啦?”
“你不许骂阮阿爸。”
“呵呵,老夫还抱过你老爸哩!”
“你没骗我!”
“你老爸的右颊是不是有一片黑胎记?”
“咦?你怎么会知道?”
“呵呵!当年,我还救过你的老祖父哩!”
“真的呀?在那儿救的?”
“就在你们的地下金窖呀!”
“哇操!你也知道那个金窖呀!”
“当然,当年,我赴大漠玩,恰好瞧见黑帮那三百众人要抢杀你们的家人及财产啦!”
“哇操!我想起来啦!你就是年瓜呀?”
“什么!谁如此称呼老夫?”
“阮阿爸啦!不过,他很感谢你哩!”
“是呀!听说你当年也挂单,阮阿爷要送你金子,你却不要,搞得阮阿爸至今还对你不好意思啦!”
“不是你老爸,他当年才一岁多哩!”
“真的呀?你几岁哦?”
“这……老夫也忘记了,你老爸几岁啦?”
“好像是五十二岁吧!”
“呵呵!老夫当年三十三岁,你说,老夫今年该几岁?”
“拜托你别考我,我不大会算。”
“老夫八十四岁啦!”
“什么?你吃了八十四年,才这么高呀!”
“胡说,不准提此事。”
“是!是!你怎么住此地?”
“老夫不愿见世人,已在此住三十二年啦!”
“真的呀?你吃什么呀?”
“谷中有果树。”
“你只吃果子,受得了呀!”
“当然,你怎会掉下来?”
“我在找小缸,他是我的老弟。”
“他怎会不见?”
“他……他被人劫走啦?”
“谁?”
“我……我不认识他们,我该走啦!”
“不行!”
“为什么?”
“他若会死,一定死啦;他若不会死,你就不必去找,老夫当年有一套功夫要传给你的老祖父,他却不要。”
“我也不要!”
“不行。你既然经得起这百丈深谷之摔,正好可以学老夫这套功夫,你留下来吧!好吗?”
“不行!我要去找小缸!”
“多言无益,留下!”
“不行啦!”
“楞小子,你欠揍呀!”
说着,他已挥出右掌。
“叭!”一声,金刚的右腹已挨了一掌。
金刚叫句:“好疼。”便向外滚去。
恨天翁左掌再挥,金刚的左腹又挨了一掌。
金刚叫句:“好疼!”便顺势向外逃了出去。
恨天翁一闪身,便截住金刚。
他便左右开弓的疾挥双掌。
金刚便叫疼连连,金刚便似皮球般滚来滚去。
金刚又挨了二十掌,立即叫道:“哇操!你太过份啦!老虎不发威,你把我当病猫啦!”
“呼!”一声,他已挥拳劈来。
恨天翁一闪身,便又劈了金刚一掌。
任凭金刚如何还击或是闪避,恨天翁一直一掌接着一掌的揍着金刚,疼得他叫疼不已哩!
可是,叫归叫,他仍然还击着。
一直到天亮,金刚终于爬不起来了!
他又饿又疼的被摆平啦:“楞小子,服不服?”
“服啦!不过,我仍要去找小缸。”
“不行,你只要专心在此练三年,老夫就放你出去。”
“天呀!三年?我连三天也挨不下。”
“挨不下也得挨!走!”
“砰!”一声,他已将金刚劈飞出击。
金刚一落到小谷深处,便瞧见三棵果树及树上的那些又红又圆的果子,他不由又渴又饿,他立即上前摘食着。
他一粒接着一粒吃着,不久,他已吃了三十余个,倏听他“哎唷!”一叫便捧着肚子掠向远处。
一阵“劈里叭拉”声音之后,他已排出一大团“肥料”他晤了一声,如释重负的立即起身。
“呵呵!楞小子,吃饱了吧!”
“吃饱啦!不过,我真的要去找小缸,拜托你放我走吧!”
“不行!你又欠揍啦!”
“别来!别来!
“你学不学老夫的功夫?”
“不学,我要去找……哎唷!”
“砰!”一声,恨天翁又劈了金刚一掌。
“学不学!”
“不学,我要去找小缸啦!”
“我不信你的皮会有多厚!”
“砰!砰……”声中,恨天翁一掌接着一掌的劈出,金刚边躲边叫疼,可是,他却逃不了!
可是,金刚实在自责对不起小缸。所以,他虽然又被揍两个时辰,他仍然不甘放弃寻找小缸。
“楞小子,我如果没有把你揍扁,也要把你饿扁。”说着,他又开始拳打脚踢的揍金刚。
黄昏时分,金刚似狗般趴伏在地下。
可是,他硬是不肯放弃找小缸。
恨天翁累了一天一夜,他也觉得吃不消,他正在暗自思忖如何绑金刚之时,他已经呼呼大睡啦!
恨天翁松口气,便掠入洞中调息。
一个时辰之后,他摘食三粒红果之后,立即接连劈了金刚二掌,立听金刚哎唷一叫,便向外掠去。
“你怎么揍我?”
“学不学?”
“我……我……”
恨天翁喝句:“学不学?”便又劈去。
金刚也真“杠头”,他又挨了一顿扁。可是,他硬是不甘答应,气得恨天翁一掌又一掌的揍他。
天亮了,金刚似烂泥巴啦!
可是,他仍然不肯答应。
恨大翁累得满头汗,只好去摘食红果。
金刚呻吟道:“渴,饿……给我一个!”
金刚哎唷一叫,便又向外滚去。
恨天翁吃了一个红果,立即又踢金刚两脚道:“学不学?”
“不……学……”
恨天翁气得一口气又劈了金刚十二掌。
“砰!”一声,金刚撞上崖壁,立即晕去。
恨天翁吁口气,边吃红果边忖道:“此子如此愣,老夫可能改变不了他,可是,老夫这套绝技难道就此失传吗?”
他便默默沉思着,半个时辰之后,他上前一瞧金刚脉象正常的酣睡,他微微一笑,立即返回洞中好好的睡一大觉。
那知,他刚躺下行床,便心中—动的坐起来道:“老夫已活八十余年,老夫已够本啦!老夫还留恋什么呢?”
他立即自枕下取出一本小册。
他翻阅过这套小册,哺哺自语道:“就让小缸学此套功夫,我就留一张字条给楞小子吧!”
他立即取出泛黄之纸,再找出秃笔旧砚写着。
良久之后,他已经写了一大篇字。
他仔细瞧了一遍,方始含笑躺上石床。
不久,他已呼呼大睡啦。
第九章 傻人傻福挡不住
晌午时分,恨天翁经过充分歇息之后,便神色严肃的走到金刚身旁,立见金刚四大张的酣睡着。
恨天翁将字条及小册放在金刚的口袋,立即盘坐在身旁。
他的双掌分别按上金刚的右胸及脐下,立即望着谷中自言自语道:“别啦!可爱的地方,别啦!”
两股功力迅疾涌入金刚的体中。
金刚“哎唷!”一叫,立即醒来。
他一见恨天翁坐在他的身旁,而且双手按在他的身上,他已经吃过了苦头,他立即不敢吭半句话。
不久,他终于明白恨天翁在干什么啦!
因为,他以前曾受其父似这种方式灌注功力呀!
憨直的他,一时不明白恨天翁为仍要如此做啦,他的全身却似火炉般滚烫啦!
终于,他眼前一黑,立即昏去。
不出半个时辰,恨天翁双手一滑,便侧倒在金刚的身旁,他吃力的指向金刚之口袋便闭上双眼。
他的嘴角立即漾出笑丝。
他愉快的结束自己的生命。
他顺利的将一甲子余功力免费送给金刚啦。
谷中便一片寂静!
就在夕阳再度“下班”之后,金刚悠悠醒来了,他一见到恨天翁倒在他的身旁,他吓得慌忙滚开。
他这一滚居然滚出大老远。
他一爬起来,立即望向恨天翁。
“哇操!他为何没扁我呢?难道他……”
他立即记起自己的老爸以前把一部份功力贯注给他之后,立即满头大汗的没有半句话,便去运功一整天。
所以他立即行向恨天翁。他一见恨天翁一直不动,他便壮胆触摸恨天翁的鼻端。
“哇操!没气啦?嗝屁啦,怎么可能呢?”
他怔了一下,便推推恨天翁。
恨天翁向外一翻,立即又慢卧着。
“哇操!真的嗝屁啦!怎会这样子呢?难道……”
心念一动,他立即一挥右掌。
“轰!”一声,十丈外的崖壁已经出现一个一尺半径圆及半尺深的坑洞,他自己不由吓了一大跳。
他哇操一叫,便欲掠去瞧瞧坑洞。
那知,他习惯性的一掠,却比以前迅速两倍,而且力道也更为强劲,他吓得胡乱挥掌及连叫哇操!
“砰”一声,他已经撞入那个坑洞。土石一阵喷溅,他便又朝内掠入一尺深,他吓得不由哇操一叫!
他只好爬出来,因为,他不敢再乱撞啦!
不久,他站在坑前又摸又瞧又想着良久之后,他立即又走向恨天翁,结果他望着尸体想了很久道:“我知道了,他一定把‘气’送给我,他自己就嗝屁啦!”
他道句:“对不起!”立即下跪叩头。
他原本要叩三个头,可是,当他叩完第一个头,他便叩不下去,因为,地上已经被叩了个小坑呀!
他哇操一叫,急忙抚额道:“完啦!一定流血啦!”
那知,他又搓又摸良久,不但没流血,而且也不疼,他怔视自己的右手道:“哇操!怎会这样子呢?”
他怔了良久,腹中倏觉一阵饥饿,他立即掠向果树。
“呼!”一声,他居然撞断那株果树,而且勉强的停在树后六丈远处,他不由又怔吓一次。
“哇操!怎会这么怪呢?”
他想了良久,方始拾起红果啃着。
他边吃边想,不知不觉之中,他又吃了二十余粒红果,他的腹中一阵绞疼,立即又掠向远处去“解决”。
这一掠,他又掠过头啦,“轰!”一声,他又撞上岩壁。
“卜!”一声“肥料”也出来啦。
他又怔又急的蹲下去解决。
不久,他解决过“肥料”方始怔怔的走着。
他不敢再乱掠胡跃啦!
他走到恨天翁的身旁,立即将尸体抱入洞内,不久,他在洞口劈塌洞口,立即向后退去。他瞧过四周,立即离去。
他刚走近谷口,突然发现袋内重重的,他顺手一掏,便掏出小册及信纸,他怔得不由啊了一声。
他似懂非懂的瞧过那张信纸,恍然大悟道:“冬瓜要将这本小本子送给小缸呀!小缸!”
他立即想起小缸“被玩”又被带走之事,他大叫一句“小缸!”
立即疾掠出谷口!
“呼!”一声,他至少已经掠出三十余丈,他至少撞倒十株树,可是,他毫不停顿的朝前掠去。
他太对不起小缸啦!
他一定要找到小缸。
他边掠边喊着小缸。
宏亮的喊声立即回荡于空中。
不出半个时辰,他已经掠入一处镇甸,一身破布条又高头大马的他,加上巨雷般大喊,不都吓坏多少人!
倏闻肉香,他立即止步张望。
不久,他已进入一家楼,酒楼内的酒客及小二们吓得全身发抖。
每人皆低头发抖个不停。
他朝椅上一坐,便掏出三张银票道:“送肉来,越多越好,若是不够,快到别处买肉。”
那宏亮声音,立即吓得小二向后跑去。
不久,大小块肉已经被三名小二端出来。
“不够,快去买!”
“是!是!”
金刚便大口大口的吃着。
三名小二在掌柜吩咐下便跑出去买肉。
他们三人来回跑着,金刚也不停的吃着。
他足足吃了半个时辰,方始满意的抛出一张银票道:“够啦!”
掌柜一拾起银票,不由吓了一大跳。
因为,那张银票是十万两银子呀。
“大……大爷……太……太……”
“怎么?不够呀?”
“不!不!太多啦!可否换一张。”
“自己挑吧!”
掌柜上前一瞧,便瞧见那两张银票皆是一千两银子。他立即抽出一张银票快步返回柜台不久,他端着一叠银票及二块碎银前来道:“一共是七两三钱。这些银票不会有问题,你收下吧!”
“哇操!这么便宜呀!”
“啊!大爷若嫌贵,小号……”
“我不是这个意思啦!来!”
他便又挑出半叠银票道:“送给你!”
“这……当真?”
“哈哈!小卡司啦!”
“谢谢!谢谢!”
金刚哈哈一笑。便向外行去。
掌柜发了一笔大财,险些乐歪啦!
金刚走了不远,突然瞧见一间衣铺,他朝自已身上一瞧,立即快步走入那间衣铺。
“我买衣裤啦!”
店主立即怯生生的迎来道:“大爷要买您的衣裤呀?”
“废话,我难道要买你的衣裤呀?”
“对不起,可是,小号没有适合你的衣裤呀!”
金刚递出一张银票道:“到别家去买,紧啦!”
“是!你稍侯!”
说着,店主已匆匆奔出去。
不到盏茶时间,他已抱着一个包袱入内道:“大爷,小的替你买了两套,你瞧瞧是否满意。”
“一定满意,我要换衣服!”
“请!”
不久,金刚已在房中换上一套宽大的衣裤,他将小册,信纸及银票放入新衣的袋中,便笑嘻嘻的出来。
“大爷,你的新衣裤及剩银,请收下。”
金刚接过包袱道:“送你啦!”
“真……真的?”
“哈哈!当然是真的!”
“谢谢大爷,感激不尽。”
“哈哈!小卡司啦!”
他便拿者包袱出去。
他朝街上一瞧,立即又想起小缸,他不由喊道“小缸!”他又匆匆掠走啦!
此时的金缸正在喝酒,而且,他是全身赤裸,搂着全身一丝不挂的麦春正在喝酒作乐哩!
全身一丝不挂的麦春正在喝酒作乐哩!
他干杯之后,立即吻上她的酥颈。
“格格!好痒喔!别逗人家嘛!”
她边说,金缸的双手便似怪爪般遍游她的胴体,而且贪婪的在她那神秘敏感地区揩油着。
麦春浪笑连连,麦春扭个不停。
不久,她忍不住的坐上他的膝,立即主动进攻。
金缸亦不含糊的还击。
不久,那张椅子吃不消的解体啦!
两人一落近地面,她朝地上一按,两人便安全降落。
她格格连笑的猛攻,他便时攻时守着。
房中立即热闹得强强滚。
原来,二女带金缸来到这个小镇甸,便半硬半逼的以一千两银子逼这座庄院之人搬走哩!
这家主人甚为有钱,所以才住在这座与世无争的清静庄院。他们遇上此难,为了保命,只好搬走啦。
昨天,金缸一醒来,便发现麦春骑在他的身上发泄。他又恨又羞,可是,他动弹不了呀!
要命的是,他发现自己无法提聚功力。
他悄悄一察,便知道自己的功力被封住了。
聪明的他既然无法改变这个环境,他只好先适应这个环境,再找机会恢复自己的功力了。
所以,他色眯眯的发泄着。
他的功力虽然被封住,可是,他那亢阳的体力却使他骁勇善战,而且经得起“八年抗战”这一阵。
麦春乐透啦!她似棉花垮啦。
她满足的趴在金缸的身上。
不久,金缸倏觉下体涌入丝丝凉物,他不由暗喜道:“妖女,你乐而忘形啦!你的功力溜入我的体中啦!”
他便搂吻着她,她浪笑及满足的笑个不停。
金缸便发现下体涌入更多的凉气啦。
良久之后,麦香探头道:“吃饭罗!”
麦春道:“我不饿,你吃吧!”
“你刚才喝过‘豆浆’当然不饿啦!”
“讨厌!走啦!”
“格格!小缸,你饿不饿?”
“不饿。”
“好!我不吵你们啦!”
金缸大揩油一阵子,麦春方始滑躺在他的身旁道:“小缸,你真好,咱三人真是三生有缘呀!”
“真的吗?”
“不是吗?”
“我……我去沐浴。”
“不要嘛!陪我睡嘛!”
说着,她又紧搂他。
金缸一狠心,立即又翻身上马。
“小缸,你……又要……”
“我受不了啦!”他果真再度挑战啦!
麦春按捺不住的还击啦,麦香道句:“受不了”便独自出去逛。
大约过了半个时辰,麦春经不起一乐再乐,她已经快要乐疯了。
她胡说八道的横行霸道啦,又过了盏茶时间,她尖叫连连之后垮掉啦!
金缸忙紧搂着她。
他的体中果然不停的涌入凉气,他欣喜的更搂紧她。
良久之后,麦春唔了一声,便一阵哆嗦。
她由迷茫中似醒非醒的睁眼。
她尚未清醒,便又全身剧颤。
“天呀,我……我……啊……”
一声尖叫之后,她已抖个不停。
金缸的体中立即疾涌入凉气。
不久,麦春乐极生悲的嗝屁啦!
金缸的体中却是凉凉的。
他只觉全身舒爽。
他知道麦春的功力全部跑到他的体内,他企盼这些功力能够冲开或松动他被制的穴道哩!
他便闭目静候着,良久之后,他已经失望,他一摸麦春已经全身发凉,他不由忖道:“她难道已经嗝屁啦!”
便轻摸她的鼻端。
他一确定她已经“嗝屁”,不由又喜又愁。
他尚未拿定注意,脐下突然一颤,接着,那些凉气立即不约而同的流向脐下。
原来,金缸被封住的功力大多数集中在脐下之“气海穴”。那些亢阳之气立即吸引那些凉气。
这正是“阴阳相吸”之理呀。
凉气一冲,迅即冲开金缸的穴道,他正在暗喜,那些凉气居然与亢阳之气纠缠在一起了。
他已经有过上次之经验,所以,他便咬牙不动。
不久,房外传来步声,金缸知道必是麦香行来,他不由暗叫“衰尾”,可是,他却不敢乱动。
来人果真是麦香,她由门缝一瞧见麦春趴在金缸的身上。她神秘的一笑,立即带门而去。
她尚以为麦春在温存。
她便返房歇息。
金缸松口气的暗叫谢天谢地。
足足过了半个多时辰,那些亢阳之气终于制伏那股凉气,金缸立即悄悄移开麦春。
他凝神一听,便听出邻房的麦香睡得甚熟,他毫不犹豫的赤裸着全身,便行入麦香的房中。
因为,他即使被麦香发现,亦可以用“求欢”作掩饰。
麦香有恃无恐的敞开房门酣睡,金缸一到榻前,立即毫不犹豫的一指将她戮死。
因为,他恨透她们啦,他搜过她的身子,不但取回小盒及那三张存单,更将她的私房钱也全部进入了自己的腰包内。
他又搜过麦春之财物,方始沐浴。
浴后,他戴上面具,立即引燃那两个房间。
当火苗冲天飞出之时,金缸已闪入远处的山区,他找到一个荒洞,立即入内准备好好运功一番。
功力一涌出,他便知道功力更加精纯。
于是,他专心继续运功。
上回,他为救金刚而中途收功。此番,他决定要好好的练一番。
所以,他专心一意的在洞中调息。
笔者趁机聊聊大白菜及十一位马仔吧!
就在大白菜掠离现场不久,倏见一道蓝影向后疾追而来,大白菜回头一瞧,立即暗生戒心。
因为,来人甚为年青,不过,轻功却既妙又疾,尤其炯炯有神之双眼,更足以证明他不是普通的角色。
大白菜立即斜掠入林。
“刷!”一声,青年已经拦住大白菜,大白菜一止身,立即大声道:“这位大侠不知有何指教?”
“我不是大侠,我叫范伦。”
“右剑范伦。”
“好见识,我正是右剑范伦,你既然认得我,你就知道我的为人及作风啦,是不是呢?”
说着,他的双目立即射出光芒。
大白菜道:“听说右剑为人既傲又邪,偏偏剑法又超绝,而黑白两道之年青一代鲜有他的对手。”
“瞧他的眼神,似乎已萌淫念,我何不先以武会他,再以身相诱,若获他之助,屈服过风公子四人。”
她立即点头道:“听说尊驾最喜欢欣赏美女及品尝美酒,可是,却未曾碰过任何一位美女,是吗?”
“不错。我对美女一向秉持‘可观赏不可玩’态度。”
“尊驾爱莲吗?”
“莲!嗯!出污泥而不染。不过,我不在乎任何一位美女的出身及行为,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我想先领教!”
“何必呢?剑不认人哩!”
“尊驾若无法控制剑势就不配为‘右剑’。”
“好一套激将计,我领受了,就在此地吗?”
“不错!”
“你不担心被人追来吗?若因为此项因素而落败,你必不甘心,我也不光荣,另择时地吧!”
“好,请吧。”
“请!”
白脸老者立即向右掠去,右剑左掌朝一株树按去,身子便利用反弹力道射向那白脸老者,手中宝剑更是幻出六朵剑花。
反而老者尚未落地,他一见剑招卷来,他明白自己若再闪避,必然无法占到优势。
于是,他立即掌拍指弹攻来。
“波波……”声中,两人各自后退一步。
右剑一落地,立即又弹空扑去。
白脸老者冷哼一声,立即猛拍双掌。
掌劲如山,剑气嘶嘶!
两人一时斗得难分胜负。
大白菜瞧至此,她一见那六名青年贪婪的瞧着她的胸脯,她心生暗笑,立即弹指疾射而去。
“卜”一声,一名青年已经印堂开花惨叫倒地,五名青年吓得立即散开。
大白菜扬指再弹,一名青年刚站稳,心口便挨了一指,只听他惨叫一声,立即吐血倒在地上抽搐。
另外四人骇得纷纷逃去。
白脸老者急怒的喝道:“把他围住!”
他一分心,右剑范伦立即急攻三剑。
他连连后退,范伦便紧紧逼攻。
不出十招,白脸老者已经先机全失的闪躲着,范伦却精招全部总动员的全力扑攻着白脸老者。
那两名青年原本要回来,一见老者自顾不暇,他们一言不说的立即各奔前程,逃之夭夭啦!
大白菜便从容观察范伦之招式。
白脸老者又闪躲五招之后,左颊已经被一剑划过,他又气又急,不由冷哼一声的挥掌劈去。
范伦向左一飘,继续进攻。
白面老者却是愤怒的只攻不守哩!
范伦原本又有机会伤他,可是,范伦担心会被反扑,所以,他反而收招。如此一来。他反而碍手碍脚啦!
白面老者趁机反扑六招,便逐渐扳回劣势。
大白菜脆声道:“置之死地而后生。”
右剑喝句“高明!”立即振剑疾攻。
白面老者厉吼一声亦全力扑攻。
不出五指,只听“卜!”“砰!”二声。白面老者的左小臂已经被削断,范伦的左腹却挨了一掌。
白面老者刚退出,大白菜已全力弹出一缕指风,只听“波!”一声,白面老者立即印堂开花。
“好……好……恨……”
“砰”一声,白面老者已含恨嗝屁。
右剑捂腹道:“姑娘高明,佩服!”
“尊驾客气矣!伤重否?”
“无妨。姑娘先走吧!”
“你我之斗……”
“另择时地吧!”
说着,他已靠坐在树旁服药。
大白菜道:“恭候指教!”
说着,她已斜掠向山下。
右剑神色复杂的目送大白菜消失,方始服药。
不久,太白菜已掠到淮河畔。
立见小芹菜和一条梭形快船停在河畔,远处则有一条中型渔船。
“姑娘,快上来!”
“好。”
大白菜一上船,小芹菜立即以掌力催舟疾滑渔船。不久,小舟已经逐渐滑近渔船旁了。
“姑娘请先上,我弄沉此舟。”
大白菜便掠向渔船。
小芹菜劈破舟底,立见河水涌入。
她一弹身,便已射向渔船。
大白菜一上船,便见二位马仔迎来,大白菜张望的问道:“她们是不是全部到啦!”
“是的!大家正在操浆。”
“老何呢?”
“他回去探听消息,他自会前往会合。”
“很好,启程吧!”
“姑娘请入舱歇息,”
“好!大家辛苦啦!”
她一入舱,渔船立即迅速滑去。
她进入船舱下,便看见八位马仔只穿短裤及短衫,坐在舱下挥浆,她立即感激的道:“你们辛苦啦!”
马仔们齐声道:“不敢当!”
“先入长江,再分批前往会合处。”
“是!”
大白菜一入舱,便见她的葫芦及白珠放在枕前,她上前拿起白珠,立即宽衣将白珠塞入下体。
凉气一入体,她不由吁口浊气。
她打开葫芦,一见一束束的银票皆在,她不由一喜。
可是,她突然想起那三张存单,她不由神色大变。
因为,她将三张存单放在小盒底层,小盒却已经还给金刚,她三日来的辛苦,岂不是白费吗?
她不由一阵心疼。不久,她瞧见桌上的六个包袱,她打开一瞧见那些银票,她立即明白是今天收入的门票。
她不由稍加安慰。
因为,这六包银票至少值一千五百万两银子呀,她喝口茶,立即躺在榻上。
她全身赤裸的躺着,而且随着船身而轻晃着。没多久,她心神松懈的入睡啦!
黄昏时分,渔船缓缓的靠岸。大白菜一醒过来,立郎套上长衫及取出那粒白珠,再步出舱外。
立见小芹菜道:“姑娘准备上岸吧!”
“叫大家来一下!”
“是!”
不久,十一位马仔已经来到舱门口,大白菜取出了那二包银票道:“你们均分之后,先返乡探亲,元宵再会合。”
小芹菜问道:“姑娘为何不打铁趁热呢?”
“我们必须暂避风头。”
“是!我留下来陪姑娘吧!”
“不!你更该回乡,懂吗?”
“是!谢谢姑娘关心!”
大白菜送出二包银票,便单独整理那四包银票。
十一位马仔分妥银票,便以二至三人为一组离去。
一个时辰之后,大白菜扮成中年书生带着一个大包袱离船。
渔船亦引起一阵不小的火光。
没多久,渔船己化为黑柴板随波流去。
且说金刚在山中及城镇间边喊边找二天之后,这天上午,他正在一家酒楼大吃肉,却见六名差爷朝他行来。
为首之中年差爷沉声道:“你是金刚吧!”
“不错!我就是替你们杀了不少坏蛋,领过不少奖金的金刚,你是不是又要发奖金了?”
“不是,你听过大白菜吧!”
“听过,她很有一套,每天都有好多男人去看她摇扭屁股,她捞了不少银子哩!有事吗?”
“你很合作,很好!”
“哈哈!我当然合作啦!”
“大白菜目前在何处?”
“咦?你怎么会问此事,她不是在船上,就是在表演呀!”
“她不在那两处,她逃了!”
“逃?她为何要逃?”
“你别装蒜,他在何处,说!”
“干什么?你说翻脸就翻脸呀!”
“少哆嗦!全国各大小衙役皆在找大白菜,她在何处?”
“有问题!有问题!你为何在找大白菜?”
“她害死九千余人!”
“哇……操!她害死九千余人?真的吗?”
“当然,你难道不知道吗?”
“我不知道!”
“你别想推卸责任,你是共犯。”
“什么叫共犯?”
“她有罪,你也有罪。”
“屁,我那里会有罪?”
“你一直在她的身旁任打手。”
“打手?”
“不错。”
“打手?我还打脚哩!”
说着,他重重一打自己的左小臂,又打左右双脚,那结实的叭叭声音,立即令差爷们心惊胆跳。
“你……你想干什么?”
“我若生气,我会打人。”
差爷们立即向后连退。
原来,池宗龙及范大人会商之后,除了自行处分之外,尚提供大白菜及金刚之资料至各衙。
而且,他们在文中特别提到金刚不惧刀枪,又冲动嗜杀。所以,这六人才会被吓得连连后退。
金刚吃肉道:“我与大白菜无关,别来烦我。”
“你只要说出大白菜的下落,我们就不会烦你。”
“我不知道啦!”
“不可能!”
“不信就拉倒,”
说着,他立即大口大口的吃肉。
中年衙役低声吩咐数句,立即匆匆离去。
另外五人便在厅外盯着金刚。
不久,小二们则惊慌的送来卤肉。由于肉中已被中年衙投掺过软骨散,小二们显得特别紧张。
他们送过肉,立即匆匆离去。
粗枝大叶的金刚却不知情的吃着。
不久,又来了三十余名衙役。他们不但持刀用链,而且也带来弓箭,分明要逮住金刚不可。
金刚瞪了他们一眼,继续吃着。
没多久,他已经吃光卤肉。,取出一张银票道:“算帐。”
掌柜紧张的道:“免费招待。”
“不行,多少?”
“五……五钱……”
“屁!那有如此便宜的,多少?”
“五两一钱。”
“这张银票多少?”
“一百两银子,小的立即找零钱。”
“你找来五张十两的银票,其余的银子,赏你啦。”
“是!”不久,掌柜果真送来五张。
金刚一起身,倏觉腹中一阵疼痛,他不知这是软骨散被他吃过的红果化解之现象。
他立即问道:“茅房在何处?”
“后……后面!”金刚立即向后掠去。
他一入后院,便见十二名差爷,他立即道:“别急,我先上茅房,待会再陪你们玩玩吧!”
那群差爷立即吓得连退。
不久,他刚出来,十二支箭便已经射来了,他随手一挥,那十二支箭立即变成了碎片飞出。
衙役们立即吓得奔逃着。
金刚哈哈一笑,便向前行去。
那些衙役立即纷纷逃掉。
金刚哈哈一笑,立即大步离去。不久,他已经掠入林中,却听一阵“咻……”声音。
毒丸,毒针及毒镖已经纷纷由前方射来。
大小树后更是纷纷闪出人来。
金刚双掌一挥,立即劈飞那些暗器。
轰隆声中,三株大树立即被余劲劈断。
那三十余人立即慌乱的闪躲。
倏见一名瘦高老者掠来道:“你是金刚?”
“如假包换,错不了,想打架吗?”
“大白菜在何处?”
“不知道!”
“臭小子,上!”立即有十人扬剑扑来。
金刚上前一冲,双掌用力连劈,澎湃的掌力,立即将八人劈得吐血连连的飞了出去好远。
另外二人早已滚地连逃。
“暗青子。上!”
‘咻……“声中暗器纷射而来。
金刚双掌一劈,暗器已成碎片倒飞而去。
三名青年因为闪躲不及,立即挨了不少的暗器。
剧毒立即使他们惨叫的“嗝屁”。
金刚不愿多杀,立即疾掠而去。
老者一见金刚一掠便远远三,四十丈,他吓得神色大变,立即吩咐手下埋葬那些尸体了。
“上有天堂。下有苏抗”,苏杭胜景又以西湖居首。一年到头,不知有几万人游过西湖哩!
西湖有一座灵隐寺,寺中住持乃是少林弟子,这天一大早,住持便与众弟子在大殿诵经礼佛。
早课既毕,住持一起身,倏见神像内有一个小包袱,他立即吩咐着小沙弥取来那个小包袱。
住持打开包袱,赫见一张字条及一个小盒。
他朝字条一瞧,双目一亮。
只见字条上歪七斜八潦草的写道:“奉还唯扬镖局之失镖,另有一批赎罪银票。请查收。”
住持迫不及待的取盒一瞧。
他瞧见“日月双丸”,不由全身发抖。
他一瞧见盒底之一叠银票,不由一震。
他算过银票,一共有五十万两银子,他不由望向字条忖道:“是谁送来它们,他为何不具名呢?”
他沉思不久,立即召来一位中年和尚吩咐着。
不久,他写了一封信交给中年和尚。
中年和尚便匆匆的和两位中年和尚离去。
住持宣句佛号,便跌跪道:“我佛慈悲。”
看官们一定明白“日月双丸”是由金缸暗中送到此处,而且也明白金缸不愿道出麦氏双娇之原因。
因为,他不愿再扯上麦氏双娇师门之尊长。
此时的金缸易容为一名中年书生,站在九曲桥上赏景,当他瞧见那三名中年和尚,他会心一笑。
他又赏景不久,便入城用膳。
他刚用膳不久,立听见别人在谈论金刚,他不由喜道:“哇操!老大没有被饿死呀!太好了!”
可是,他一听见通缉金刚之事,他暗自担心啦!
于是,他注意听着。
客人们越聚越多,金缸终于听见金刚昨天在马家集逃过官方之缉拿,立即赶往马家集。
他的功力精进五倍余,所以,他一直抄近路掠去。
翌日中午,他已来到马家集,他稍加探听,立即知道经过。而且,他也由林中之断树确定是金刚杰作。
不过,他不明白金刚为何会激增功力。
便沿着金刚的大靴印追击。
不久,他悚然止步道:“不对!老大没有此种轻功。”
他回头观测不久,忖道:“此人一掠即远达三,四十丈,即使是义父,也没有这份修为呀!”
他沉思不久,便又继续追去金缸追到黄昏时分,停于一处瀑布前。他瞧过四周,一见没有外人,他便宽衣沐浴。
清凉之水使他冷静忖道:“老大说不定另获奇缘,否则,他那能脱身呢?我何尝不是因祸得福呢?”
他立即又想起麦氏双娇,他立即一阵羞耻,他便用力搓洗下体。
七搓八搓之后,他的小兄弟居然火大的站了起来,他又气又恨。
不由在水中来回游泳着。
良久之后,他方始冷静的游上岸。
却见一位蓝衫青年凝坐在十余丈外的大石上,金刚怔了一下,立即匆匆的上岸穿上衣衫。
不久,那青年跃下石,便缓缓行来……
金缸忖道:“好强的杀气,他是谁呀!”
青年停在三丈外,立即沉声道:“兄台修为不凡,在下左剑铁诺,请兄台赐教,赐教!”
金缸忖道:“原来是左剑,听说此人剑术超群又嫉恶如仇,我倒是想要好好的结交他哩!”
他立即拱手道:“幸会,在下……赛童。”
金赛这于铜,金缸临时捏是这个姓名,颇有含意呢!“
“幸会!赛兄使剑否?”
“不,在下使掌!”
“请”
“请!”
金缸一式“童子拜观音”之后,立即攻出“荡魔除妖”,立见六股掌劲疾涌向左剑铁诺。
铁诺喝句:“来得好!”立即滑身出剑。
他探剑削散掌劲,立即疾攻而来。
金缸贴身近攻,掌指切,削,扣,劈不已。
铁诺运剑如风,既攻又守,两人便飞快的拆招。
金缸不愿泄底,因此,他一直施展他这段时日所见之各派招式,再配合充功力弥补。
这些招式原本不连贯,而且尚有缺失,对付左剑达尖高手,实在不是一位容易之事。
不过,金缸每逢危急,立即全力攻出荡魔除妖,左剑铁诺亦每每被他所逼退。
两人便在荒郊激斗着。
第十章 偷色偷香又偷功
金缸和左剑铁诺拆招半个时辰之后,倏见铁诺喝句:“住手!”立即向后翻出了三丈远,向金缸拱手道:“高明!”
“赛兄为何藏技?”
“在下仅此能耐而已!”
“罢了!赛兄似大海,在下只配为河。”
“不敢当。”
“在下尚有三招保命绝招,赛兄肯指教否?”
“不敢!”
“赛兄不屑吗?”
“何必呢?对不对?”
“罢了!赛兄在找人吗?”
“是的!铁兄注意在下多久啦?”
“没多久,赛兄在找何人?”
“这……恕不便奉告!”
“罢了!在下告退!”
说着,铁诺已经转身掠去。
金缸忖道:“此人果真高傲无比,算了!别得罪他吧!”
他纵目一瞧,忖道:“老大可能越溪上山,此时天色已晚,我还是先返回客栈歇息吧!”
他便弹射疾掠而去。
不久,他已经进入一家客栈,他先用膳之后,方始跟着小二进入一间颇为幽雅的上房哩!
他默察不久,便听出附近的几间上房皆有人住着,他暗暗调匀功力,立即开始调息运功。
滚滚热流一涌出,他便愉快的运转着。
没多久,他已悠悠入定。
大约过了半个时辰,夜空突然飘来一缕悠悠笛音,立听一阵轻细的启窗声音及衣抉破空声。
金缸收功一听,便听见人群破空而去。
他好奇的一穿靴,立即掠出窗外。
他掠上屋顶,便瞧见正有八人掠向东南方。
他立即弹身跟去。
出镇之后,那八人仍然掠向林中,金缸边跟边忖道:“他们好似掠向瀑布,我何不先过去瞧瞧呢?”
他便斜掠而去。
不久,他果然瞧见五名中年人掠落到瀑布前之水旁,立见水中已经有不少的女人在游水。
那些女人年约二十上下,她们全身赤裸,旁若无人的游水,那燕瘦环肥的胴体一览无遗。
金缸立即忆起自己被双娇玩过之事。
他立即面现怒色。
不久,那八人跟着另外六人掠到那五人的身旁。
他们十九人立即贪婪的瞧着水中之裸女。
倏听一声笛音,那些裸女便由水中起身,她们一起面对瀑布,神色一片肃穆,毫无妖色。
那十九人立即亦挺胸而立。
“刷!”一声,一名紫衣女子已由瀑布掠出,只见她一身黑衣劲装,似凌波仙子般追逐掠下。
那套劲装颇为合身,加上凹凸有致,可见她不但体态棒,而且,年纪也不会太大。
她朝大石上一站,裸女们及男人们便一起行礼道:“参见使者!”
“免礼,并川!”
一位中年人立即踏前道:“属下侯旨。”
“可有金刚消息?”
“听说他曾于四天前过此地,目前已经北上,属下十九人正打算北上追查看是否有线索。”
“很好,可有大白菜消息?”
“没有。”
“密切注意前往各地正义银庄领大笔金钱之人,因为,听说大白菜诸女已存了将近四千万两银子。”
“是。”
“谁若抓住金刚,赏银十万,并有三名美女陪侍一个月;若抓住大白菜者,加十倍赐赏。”
“是!铭谢使者!”
“今夜夜色不错,为了鼓励你们,特各赐美女,下去吧!”
“是!”每位马仔立即含笑上岸。
每位男人匆匆宽衣,立即各搂一女。
一阵调逗之后,十九对男女已经开始寻乐。
蒙面使者在下令之后,立即掠入林中,金缸目送她掠去,立即小心的跟踪在她身后三十丈。
蒙面使者掠出二十余里之后,立即掠向山上。
金缸掠到山下,便隐在石后目送她上山。
不久,他已瞧见对方消失,他研判对方已经掠下山,于是,他施展轻功迅速的掠向山上。
他一掠到山顶,便瞧向山下。
果见蒙面使者正踏着一块凸石掠向山下,金缸目送她掠入山下之林中,他立即亦掠向山下。
他估计对方会朝前掠去,所以,他放心的掠向山下。
他一掠落山下,立见对方已在四十余丈外,而且正在掠向左前方,他立即跟着掠去。
林木越来越密,杂草也越来越多,金缸为了隐匿何踪,便故意落后于四十余丈之外,而且不敢过于急进。
不久,他已瞧见一座山谷。谷前空无一人,他心知对方已经入谷,所以,他小心的缀步则进。
当他走近谷口,便见谷中植有花树及小亭,一阵脆甜的低细歌声正由小亭后面传了出来,此外,尚有阵阵淙淙的水声哩。
金缸闪入谷中,立即张望着!
此谷并不大,远处崖壁内有两个洞口,他好奇的屏息敛步前行,终于瞧见一位女子在池中沐浴。
那女子正在低头搓洗秀发,所以,金缸瞧不见她的容貌,不过,他却瞧见她那成熟的胴体。
金缸立即又想起双娇。
他一阵心烦,便趁机掠入右侧洞口。
洞口不宽,洞内却既宽又离,至少可以容三人并行,金刚便屏息一步步的前进着。
不久,他已走到底部,他立即发现右侧传出亮光,可是,他却没有听见什么动静。
他壮胆朝前一瞧,便瞧见一座荣华的房屋。
屋中不但桌,椅,榻,柜俱全,而且尚有一块一人高之明镜,地上还铺着柔细的红色毯子哩。
壁上悬挂一笛及一剑,此外尚有一幅字画,画上写着娟秀字迹道:“男人——女人之玩物也!”
他刚怔一下,倏听洞口传来步声,他不由暗道不妙。
他只好闪入房中及钻入榻下。
他轻轻一拉床单,床单便贴近红毯。
一阵步声之后,一位清丽侍女已经端着三菜一汤及一壶酒入内。
金缸立即屏住自己的呼吸。
侍女摆妥酒菜,立即自柜中取出二匙黄粉倒入小香炉中,再以火折子将它给引燃。
侍女朝屋内一瞧,立即离去。
不久,屋中已飘出阵阵檀香。
金缸爬出榻下,立即到柜前瞧着。
柜内除了摆着书册之外,尚有不少各式各佯暗器,金缸一见柜上有铜锁,他立即走向书桌,他打开抽屉,便见一叠写过之字画。
他打开一瞧,立见每张纸皆写着:“男人者;女人之玩物也”。他朝壁上一瞧,立见字迹相同。
他不由暗哼道:“妈的!世上那有如此多不要脸的女人,她们为何要找老大及大白菜呢?”
倏听一阵阵歌声,金缸只好又躲入榻下。
不久,一位体态稍见丰腴,年约二十一,二岁之女子,全身赤裸的哼着歌儿走进来了哩,边走边入内拭着湿发,体态更见迷人。
走到镜前,不由一叹道:“唉!想不到我麦甜天生丽质,却虚度二十三年的青春,唉!”
金缸暗怔道:“哇操!她也是姓麦,难道她是那两位烂货之亲人吗?难怪她会如此不要脸。”
他掀起布角一瞧,便瞧见一双雪白的粉腿。
将布角向上提,脸贴近红毯一瞧,正好瞧见“门户”完全开放的妙处,立见它尚在滴水珠哩!
他立即全身一热。
麦甜却不知情的以巾轻拭下体的水珠,然后来回轻拭道:“唉。我何时才可以有男人呢?”
倏听一阵步声,麦甜立即道:“使者,是你吧!”
“是的!门主,属下已向那批臭男人下达命令。”
“很好,你来得正好,陪陪我吧!”
“是。”
一阵悉索声音之后,一具玲珑胴体已经出现。
一张艳丽之脸孔亦跟着出现。
“秀秀,你更美啦!”
“全仗门主传授‘妙元心法’之功。”
“不错,有空多去泡泡‘翠肌露’吧!”
“谢谢门主。”
“来吧!”
“是。”
两位裸女互相一搂,便倒向红毯上。
不久,她们已经玩起来了。
金缸早已放下床单,他不停的暗骂道:“无耻之尤。”
她们亦不时的在红毯上打滚着。
她们三度滚到榻前,不由令金缸猛出冷汗。
所幸她们立即又滚走,否则,金缸非揍她们不可。
不久,二女己发出阵阵令人受不了的嗓音,金缸听得全身觉得怪怪的,体温亦逐渐的升高。
那檀香掺过挑情之药粉,所以,二女尽情玩着,金缸又听了一阵子,下体已发生变化。
金缸不由想起与麦氏双娇在一起之情形,他一时恨欲交加。
二女毫不知情的欢愉着,欢畅声音亦越来越清晰。
金缸己熬得全身滚烫,不过,他咬牙硬忍着。
良久,良久之后,二女呻吟的分开,二女摊开四肢喘着。
“秀秀,妙吧!”
“妙透了!门主英明!”
“若非要找大白菜及金刚,我真不得你走!”
“梅梅可能会在近日回来陪你!”
“很好,你去泡翠肌露吧!”
“是!”那位使者拿起衣衫,立即离去,麦甜却闭目回味着。
不久,金缸右指一弹,立即以指风制住她的“麻穴”,她刚一震,一缕指风亦迅速制住她的“哑穴”。
她吓得立即芳容失色,金缸脱下内衣,便蒙上自己的脸。他爬出榻,立即匆匆解除装备。
不久,他开始跃马中原啦!他憋了甚久,此番一开杀戒,可谓不同凡响。
所幸侍女及使者知道麦甜的习惯而远去。所以,根本就没有第三者前来干扰他们。
足足过了一个半时辰,金缸方使满足。
他刚欲起来,倏觉下体有凉气涌入体中,他不由暗喜道:“哇操!难道又有‘补品’了吗?”
他立即轻抚胴体。他似在“犊乳羊”般,果觉凉气涌入更多,而且更加快,他一狠心,他继续的在揩油了。
他恨透妖女,而且痛恨女人利用男人。所以,他虽然不杀麦甜,却要大大的伤她的元气。
麦甜原本又恨又气,可是,经过金缸长期轰炸之后,她终于尝到人生的最高之乐趣了哩!
她一时茫酥酥了!
可是,此时,对方却以这种手段盗采她吃尽了补品,而且下过苦头所练化之功力,她不由咬牙切齿。
良久之后,金缸全身泛凉,他方始起身。
他穿上外衣裤,立见麦甜溢泪。
他闪出房外,便小心的掠到洞口。
却见谷中空一人,他立即全速掠去。
倏听一声:“谁?站住!”
他知道那位使者已经发现他,他立即全速掠去。
以他的修为,不出半个时辰,他至少已经掠过三座山,他故意掠到峭壁之洞口,立即掠向洞内。
他吁口气,立即摘下内衣。
“妈的!妖女,你够受了吧?”
他愉快不久,立即开始运功。
功力一涌出,那些“陌生客”立即排斥着。
金缸已经有两次经验,他便任由它们去“同化”,足足到丑未时分,那批“陌生客”方始就范。
他便正式运功。
此时的秘谷中,至少飞出三十只信鸽,麦甜泡在池中,边瞧信鸽边拭着泪,神色一片森冷。
那名使者走到池旁,立即下跪道:“禀门主,属下已下达总动员令,半个时辰内,本门弟子会搜遍此地五百里内”
“杀死他,碎尸万段。”
“属下已作过此项指示。”
“有通知家师?”
“早在—个时辰前即飞函呈报。”
“可恶的臭男人,你再到屋内找线索。”
“是!”
二天,金缸足足在崖洞内运功两天。
前一天,他一心一意的运功。因为,他发现自己的功力每次流过任督两脉,任督两脉便会一阵颤抖。
他原本不敢奢望贯穿生死玄关,因为,他已失身啦!
可是,“日月双丸”及麦氏双娇,麦甜之奇妙药力及功力,居然融合金缸原先的功力欲创奇迹。
所以,金缸一直运功着。
第二天,他听见尚有不少人在山上及对面山林间活动,他研判那些人在找他这个“采花郎”。所以,他继续运功。
他忍着饥渴运功到深夜,终于出来了。
他换上一幅右颊有刀疤之中年人面具,立即掠向山下,不久,他已趴在溪流旁连连的汲水,他稍解渴意,立即疾掠向西方。
他必须先回家一趟。
因为,他只差临门一脚,便可以贯穿生死玄关,他要回家好好的进补,以及苦练一番了。
最重要的,他要避麦甜这批人之搜索。
更深人静,他又全力疾掠,即使有人瞧见他,也会认为是眼花,他畅通无阻的掠向西方。
黎明时分,他已接近一处镇甸。他稍一思忖,立即由后院进入一家估衣铺悄悄的取走一套灰衣裤。
他留下一张十两银票,立即离去。
他在镇外换上灰衣裤,又买了一份干粮,便赶向西方。
沿途之中,他一直抄林越山,晌午时分,他以山泉及干粮祭过“五脏庙”之后,立即又掠向西方。
黄昏时分,他已近一处镇甸,他吁口气立即进入一家客栈沐浴及好好的大吃特吃一顿。
膳后,他便在房中运功。
他经过一日夜的赶路,虽然有充沛的功力,他仍然有些累,所以,他立即专心的运功着。
亥初时分,他又再度赶路。
黎明时分,他已接近素有“朔漠江湖”之誉的宁夏城,他立即愉快的进入客栈漱洗及用膳。
膳后,他吩咐店家备妥干粮及饮水,便开始运功。
一个时辰之后,他掠向西北大沙漠啦!
他冒热疾掠,沿途在一处绿洲稍歇及装满水,立即顶着更高的热气继续的掠向西方去了。
黄昏时分,他已遇见草原。他欣喜的吐了一口长气,立即继续掠向西北之可爱的家乡了。
大约又过了一个时辰,他终于止步。
不过,他却是目瞪口呆的止步。
因为,原本宏伟的金家庄已经付之一炬,四通更被木桩及粗绳围住,显然,此地已出事。官方已封现场。
他不相信的掠前一瞧,便瞧见庄中有一座新堆上的大坟。坟旁只有三个比较小的坟,坟前赫然竖立一个石碑。
碑上之名赫然正是“金钢”及三位庄丁之姓名。
金缸喊句:“义父!”立即跪地大哭。
哇操!太……太突然哦!
良久之后,倏听一阵步声。金缸一抬头,便见一名老者及四名青年正由远处行来,他立即喊道:“贺爷爷,怎么回事!”
“你……你是……”
金缸摘下面具道:“我是小缸呀!怎会这样呢?”
“果真是你,你若在昨天晚上回来,老庄主便不会惨死命,这一切全是命呀!唉!”
“贺爷爷,怎么回事呢?”
“唉!昨夜亥初吧,我们听见你义父吆喝声不久,便瞧见火光。我们一赶来,便瞧见上百人在砍人,老庄主可真神勇,他杀了二十余人。才被擒住,那些人毒打老庄主,询问小刚的下落,老庄主硬是不肯说。结果,老庄主被砍成三十二块。地窖之金子也全部被带走,那些人真是该经遭天打雷劈呀!”
“他们是谁?”
“老庄主曾骂过天风帮及海王帮,他们一共还有七十八人。”
金缸咬牙切齿的道:“天风帮,海王帮,我和你们誓不两立。”
“小缸,他们很厉害哩!”
“我知道。谢谢你们替义父收尸。”
“别客气,老庄主平日一直很照顾我们呀!”
金缸取出五张银票道:“不成敬意!”
“不,不,我不收”
“请收下,请让我心安些。”
“好吧!我会找人帮忙再盖房子,供你们!”
“谢谢!请再收下这张银票。”
“不!我绝对不再收你的钱。”
“好吧!我入地窖瞧瞧!谢谢!”说着,他行过礼,便步向地窖。
他一入地窖,便见窖中之三箱黄金已经箱破金失,他咬牙切齿的骂了数句,走向右墙,所幸右墙前之小柜没被烧坏,柜中之三大瓶灵药方完好无缺。
金缸立即吃了二大口的药。他忍住愤怒,便在柜中运功。
翌日上午,他带着一大瓶灵药步出地窖,便见老者送来一块大肉道:“小缸,趁热吃吧!”
“是!谢谢!”
“小缸,你先去找小刚,再一起去复仇吧!”
“我知道,此地烦你照顾!”
“理该效劳。”
金缸吃了数口,便又在坟前跪哭一阵子。
良久之后,他方始起身掠去。他估计自己只落后一天的行程,天风帮及海王帮的人带着三箱的黄金,一定尚在沙漠中。
所以,他一进入沙漠,便边掠边找足痕。
可惜,经过夜风一吹,沙漠已无足痕。
金缸不死心的疾掠向绿洲。
响午时分,他已赶到绿洲,这回他瞧见了不少的靴印朝东而去,他忍住惊喜,立即入内喝水。
不久,他装满壶水,便掠向东方。
他刚掠出三十余里,便见五十余具尸体躺在沙上。他仔细一瞧现场。便发现骆驼之足印。
他研判天风帮及海王帮之人必然杀了这些人及骑走骆驼。于是。
他沿着骆驼的足痕追去。
他沿途估算过足印,他判断那七十八人可能并骑着三十二匹的骆驼,所以,他更焦急的赶去。
夕阳西沉的沙漠,甚为美丽,可是,金缸毫无心情欣赏,因为,他已瞧见前方有一批人骑着骆驼哩!
他估算过那三十二匹骆驼,他立即戴上面具缓行。
因为,那批人一定会住进宁夏城,他焦急赶路,体力消耗甚多,他必须先补充体力及精神。
天黑了,金缸跟着那批人进人宁夏城,而且跟着他们进入宁夏城最豪华的那一间“宁夏大客栈”。
那批人大吼大叫的包下后院上房,立即吩咐小二准备洗澡水及酒菜,小二们简直翻天啦;他们既喜又怕,因为这些江湖人物一向出手大方,可是,他们若觉得不爽,一动起手打人,灾情可真惨重哩!
所以,店主夫妇及三位儿子一起跑腿啦!
金缸默默住进前院房中,立即喝水,服药及运功。
后院却是哗笑连连,划拳行令不已。
金缸闹中取静的蓄精养锐着。
大约过了半个时辰,突听一声暴吼:“姓风的,你敢下毒!”接着便是一阵惨叫声及拼斗声。
金缸乐得暗道:“狗咬狗,窝里反,真赞……”
他便掠入后院观看。
只见厅内及院前各有十八人在挤斗,厅中及院中的地上则有不少的尸体及负伤惨叫之人。
金缸一瞧尸体,便明白至少有三十人死于剧毒。
他一见那十八人之拼斗,他便判断一方已有人在发毒。于是,他提聚功力准备对付那九人。
不久,毒发之九人果真先后被砍死,四名中年人助陪笑掠向老者,老者倏地疾拍向一人。
另外四名中年人亦疾攻向另外之人。
哇操!连自己人也宰呀!够狠!
金缸便又忍在一旁观战。
八位中年人的修为差不多,可是,老者却甚为厉害,尤其他的刀招更是既狠又疾,因此,他迅速宰掉那名中年人。
他一接下另外一名中年人,便痛下杀手。
如此一来,战况迅即逆转。
不出半个时辰,那四名中年人已被摆平,剩下的四名中年人自动聚在一起,与老者相隔五丈而立。
老者含笑道:“咱五人共享富贵矣!搬吧!”
“是!”
五人立即前往搬尸及入房搬行李。
金缸任由他们去搬,他反而乐得轻松。
半个时辰之后,厅中已出现三十六个布包。金缸心知包袱内必是那三大箱黄金,他不由怒火中烧。
他摘下面具,便缓缓步出。
老者喝句:“谁!”立即掠出厅外,四名中年人亦持刀掠出。
金缸冷冷的道:“风泰宗,你真狠呀!”
“你是谁?”
“金钢之义子金缸。”
“喔!漏网之鱼。很好!上!”
四名中年人边疾扬刀边扑来。
“我让你们见识金钢掌法,杀!”
全缸右臂疾旋,迅即拍出。
“轰!”一声,一名中年人已吐血飞去。
另外三人闪过此招,不由神色大骇。
金缸旋掌滑身,迅疾猛劈六招。他那充沛的功力配上满脸的怒火,已经化成至刚至大力道。
“轰……”连响声中,又有两名中年人吐血飞出。
另外一名中年人翻地疾滚,幸逃一劫。
金缸弹身疾追猛劈五掌之后,只听一声尖叫:“救命呀……”中年人已被劈陷入地内。
他已经几乎血肉糊啦!
倏见风泰宗入厅抓起四包黄金,便向后掠去。金缸吼句:“别逃!”立即追去。
风泰宗疾掠到后墙,金缸已遥拍一掌。他一听见掌声,吓得立即抛掉黄金及疾掠向右方。
金缸弹身再扑,双掌拚命的挥劈着,轰隆掌声之中,地上之尘石随着坑洞出现而纷溅着。
风泰宗方才贪财,根本没有带刀,此时,他只有闪躲及挨打的份了。
金缸却更愤怒的出招不已,他接连又怒劈二十三招。俗语说“有恒为成功之本”,金缸终于劈中风泰宗的右腹,立见他惨叫飞去。
金缸上前踩住风泰宗之胸,立听他扬声道:“饶命!”
“妈的!饶命?你为何不放过阮义父。”
“我错了,饶命!”
倏听一声大喝道:“住手!”
金缸一侧脸,便瞧见一位国字脸官服中年人,另有八名的衙役亦跟随着中年人之身旁行来。
金缸忖道:“柳总捕头出身华山派,为人颇为正派,我何不让他来处理此事,省得我搬如此重的黄金。”
他立即转身拱手道:“草民金缸参见柳大人。”
“你认识本官?”
“大人武功高强,为官正直清廉,不畏强权,草民虽然居于荒漠,亦已经久仰大人之威名。”
“你说你名叫金刚吗?”
“是的!先义父便是金家庄庄主。”
“啊!你是金老之义子呀!你那位义兄在何处?”
“不知去向。”
“当真?”
“草民何须瞒骗大人?何况先义父不幸被这批贼盗所杀,草民亦急着找大哥回来守灵哩!”
“怎么回事?”
“大人何不问他?”
“风帮主,究竟怎么回事?”
“这小子恃强杀我。”
“他敢如此做吗?方才有人目睹贵帮毒杀海王帮之人,然后,你又残杀自己之人,是不是?”
“我……我……”
“别逼我用刑,说!”
“我……好,老夫认啦!老夫和海王帮一百二十三人前往金家庄欲探听金刚下落,却遭金老头辱骂。”
“老夫一时火大,便将金老头杀死,老夫一看窖中之黄金没有用途,便打算运返中原作善事。”
金缸喝道:“做善事?屁!你们在海天绿洲杀了六十余名商旅,夺骆驼来此,又是什么意思?”
“我……”
柳大人神色一冷,喝道:“押返大牢!”
两名衙役立即上前铐往风泰宗。
金缸上前一抬脚,便踢上风泰宗的“气海穴”,风泰宗惨叫一声,颤声道:“小子,你真狠。”
“姓风的,念在柳大人的份上,我饶你一命,不过,我绝对不会让你使用武功去杀人放火!”
“小子,你必得恶报!”
两名衙役立即携走风泰宗。
柳大人道:“金缸,你不该杀人!”
“大人,咱们可否依江湖方式处置此事。”
“罢了!本官不过问此事,不过,你要带返令兄。”
“尽力而为!”
“这些黄金如何处理?”
“大人认识家兄吧!”
“瞧过!”
“大人认为家兄会犯何罪?否则,大人为何要捉家兄?”
“令兄帮大白菜把场,导致台垮压死九千余人。除非令兄找出大白菜,否则,他难脱刑罪。”
“大人误会了,事发之前,家兄已随草民离去,家兄并未在场,大人不妨请金陵府池大人查证此事。”
“范大人及池大人已被革官打入大牢。”
“啊!会有此事!”
“此事乃是前所未有之惨事,范大上又督导不严及取缔不力,朝廷当然是要严加的办理。”
“这……若找出大白菜,能否挽回二位大人。”
“除非那九千余人还阳。”
“这……大人可否代为转赠这些黄金,再将所得之钱转赠那九千余人之家属,聊表慰问及歉意。”
“有此必要吗?令兄不是没在场吗?”
“好!大人去查,家兄当日若在场,草民一定请家兄去认罪,家兄若是冤曲,请大人代为洗清。”
“可以,一言为定!”
“一言为定!”
“好!本官代你处理这些黄金,你速去找令兄。”
“好!告辞!”
金缸呼口气,立即掠向墙外。
可是,他走出不远,便发现身后有人在跟踪,他立即转身并沉声道:“别来烦我,我心情不佳。”
说着,他干脆走回客栈。
他一回房,仔细检查那瓶药,立即关窗服药。
不久,他已开始运功。
这一夜,居然没有生意上门哩!
翌日上午,他正在用膳,柳大人单独前来道:“正义银庄已按市价收购那批黄金,银票在此。”
“别给我,大人代为保管。”
“你信得过本官?”
“我信得过华山派。”
“好!我会另托师门派人赴金陵查证。”
“谢啦!大人该派人去运回那六十余具尸体。
“本官昨夜已派出十部马车。”
“大人果真令人佩服。”
“你的身份已在昨夜暴露,必然会有人找你,你自己小心,此外,本官希望你有好生之德,少造杀孽。”说着,他立即离去。
金缸忖道:“果真是位正直之官,好!”
他立即招来小二道:“你以我的名义将这十张银票送给大人,专供济贫买棺,你明白吗?”
“明白,公子好伟大呀!”
“去吧!我该走啦!你拿去喝茶吧!”说着,他已递出一锭银子。
小二欢天喜地的道谢离去。
金刚返房拿药瓶,立即离去。
他先去买了两套儒衫,将药瓶一起包妥,方始离去。他一出现,立即有两人从右侧林中步出,此两人年逾四十,而且各长得高头大马及含着狞笑。
金缸心知他们必无善意,立即止步道:“有何指教?”
“带你去见一人?”
“谁?”
“咱们使者!”
金缸心中一动,忖道:“哇操!使者?难道是麦甜的手下吗?我才不信她有手下在如此遥远之处哩!”
他立即坦然道:“走吧!”
那两人一转身,便掠向林内。
金缸身怀绝技,立即坦然跟入。
三人掠入林中十余里之后,便见一位蒙面劲装女子站在中央,另有二十人站在她的两旁。
金缸忖道:“哇操!真的哩!此女之打扮与瀑布前那人完全一样哩!麦甜有够厉害的哩!”
立见右侧之人行礼道:“禀使者,金缸已带到。”
立听冷峻声音道:“退下!”
两人立即应是及掠到右侧。
金缸淡然道:“大热天蒙着睑,你不热呀!”
“你会比我更热。”
“为什么?”
“你敢跟我来吗?”
“有何不敢?”
“你们走吧!”
“是!”
蒙面女子一转身,便掠向远处。
那群男人则掠向右侧。
金缸有侍无恐的立即跟向蒙面女子。
蒙面女子存心试验金缸,只见她一弹身,便加速掠去,刹那间,她便已经领先三十余丈。
金缸喝句:“好功夫。”便全力掠去。
两人便疾掠向山下。
不久,蒙面女子已经折入半山腰的崖洞内,她的后脚一入洞,金缸的前脚便已经跟入洞内。
“好功夫,本使者没有白费心血,请!”
洞内颇为曲折,不久,只见洞内深处居然铺着被褥及一付双人枕头,金缸不由瞧得一怔。
蒙面女子一转身,突然卸下黑巾。
赫然是一张面带桃花的妖媚面孔,只见她妩媚一笑,脆甜的道;“我美不美……你想拥抱我吗?”
“美人计,太俗了吧?”
“美人计虽俗,美人却不俗。”
说着,她已经解开劲装排扣。
她含笑熟练的解扣不久,立即现出一具肌肤雪白,身材“一级棒”之胴体。
金缸不由怪怪的,他那“小兄弟”立即又不安份啦!
“我叫慧慧。”
“狒狒?猴子呀?”
“你……讨厌,从没男人如此取笑人家。”
说着,她已侧躺上被褥。
撩人春意立即进爆出来。
金缸又“火大”啦。
第十一章 欲焰冲垮美娇娘
金缸放下包袱,含笑道:“慧慧,我可以如此称呼你吗?”
“只要你愿意,我就喜欢。”
“慧慧,你算准我会来,还是你经常玩这游戏?”
慧慧掀起被褥右角,脆声道:“这‘幸福’二字挺新艳的,我的手下刚买来半个时辰哩!”
“你可真会未卜先知哩!你算准我会来吗?”
“是的!”
“为什么?”
“因为,当今武林没有人敢单枪匹马的向天风帮及海王帮寻仇。你是空前之人,必然亦是绝后。”
“哈哈!我才不要绝后哩!”
“你瞧瞧我这个圆臀,它颇合多子多孙之相吧?”
“你……太过份了吧!”
“你受不了啦?”
“我……算啦!谁叫我要求你呢?”
“求什么?”
“投效本门。”
“门?此洞那有门呢?”
“讨厌!本门是一个尚未公开之组织,名为‘青春’,只要投效本门,必可永远青春快乐。”
“当真?”
“一试即知。”
说着,她已张腿仰躺着。
“慧慧,你经常以此种方式请人投效青春门吗?”
“不!你是第三人!”
“前面两人皆已答应啦!”
“当然,他们已升任为副使者。”
“方才那些男人沾过你吗?”
“讨厌,人家又不是肥肉,你又不是苍蝇,沾什么沾嘛!别浪费春宵,好好玩一宵吧!”
“玩一宵,我受不了,我还想活命哩!”
“讨厌,你一定玩过不少的女人。否则,你不但无动于衷,而且还故意吃人家的豆腐。”
“不错,女人乃是男人的玩物,我岂可不玩?”
“你……别呕我啦!上来吧!”
“我不放心!”
“为什么”
“你会不会趁我快活之时算计我?”
“讨厌,人家任你玩,那会算计你。”
“我宁可花钱泡妞。”
“不!你在别处玩不到我这种上等美女。”说着,她的胴体已经似蛇般蠕动个不停了哩!
金缸立即更加火大:“哦,好功夫,谁教你的?门主吗?”
“不是啦!人家天生绝媚啦!上来吧!”
“你不怕我玩过之后,屁股一拍,就走吗?”
“不怕,我只怕你不玩而已!”
“你如此自信!”
“不错!”
“好!。咱们一言为定!”
“一言为定!”
金缸存心修理她,所以,他正式宣战。
洞中立即杀气腾腾。
慧慧果真使出浑身解数迎战着。可惜,在金缸的感觉中,她比麦氏双娇逊色多了。
所以,他从容突围厮杀着。
欢乐时光消逝甚快,一晃便过了一个时辰。
慧慧在胡言乱语中,媚态百出。
金缸趁虚扬长直入,大刀阔斧的痛宰着。
结果慧慧“死”得很惨,金缸又得意的肆虐一阵子,方始罢战。
“缸……哥……”
“慧慧,你醉啦!”
“我……我茫酥酥啦!”
“可惜,我尚未满意。”
“你不是已经……已经送人家……纪念品吗?”
“礼尚往来而已!”
“你……你不肯投效本门?”
“贵门有没有比你更诱人的?”
“我……我……”
“我再给你一次机会,你只要能够找到令我十分满意的女人,我一定投效贵门,你满意了吧!”
说着,他立即起身穿衣。
“你如此绝情?”
“不!我不是绝情,我只是信守约定而已。”
“我……我要再试一次。”
“何必呢?你会比这次强吗?”
“一定会,你给我二个时辰,如何?”
“你如此自信?”
“不错!你这回若不满意,我也没话可说。”
“好吧!”
慧慧起身服下三粒黑药丸,立即欲运功。
“哇操!你不会服媚药吧!”
“人家才不会那么傻哩!人家要运功啦!”说着,她连衣衫也不穿的,立即盘腿运功着。
金缸忖道:“哇操!她虽然迷人,我却不能再亲近下去,否则,我迟早会遇上麦甜那妖女哩!”
金缸便亦服药及开始运功。
不久,他已经入定,却见慧慧悄悄张眼,立即自枕下取出一个小瓶,她一开瓶,瓶中立即飘出一股白烟。
她轻轻一掠,白烟便飞向金缸。
她含笑盖妥瓶,立即放入枕下。
金缸一嗅到异味,立即收功睁眼,却见慧慧尚在运功,金刚警觉的立即回头望向洞口了。
“哇操!没人呀!”
当他再度运功之时,他觉全身微热,他怔了一下,忖道:“哇操!难道那异味有毒的吗?”
他便小心的欲将燥热逼往“藏血穴”。那知,他这一运功,全身反而更热,满脑子皆是春景盎然。
他知道不对劲,立即收功闭目思忖。
原来,慧慧认为方才败于金缸之定力,所以,她悄悄的以媚毒污染金缸,企图彻底的击败金缸。
不久,金缸更不对劲啦!
他心中有数,立即道:“可以再来了吧!”
“格格!还早嘛!还不到盏茶时间呀!”
“咱们心中有数,来吧!”
“色急鬼,讨厌!来吧!”
她一开门,他立即冲进去。
洞中又热阔啦!
慧慧一见金缸如此兴奋,她信心十足啦。
可是,两人游过巫山十二峰之后,她居然“死”得更难看,而且她的功力已经开始“乐捐”啦!
金缸又发泄良久,方始风平浪静。
慧慧却已经要死不活啦!
金缸神智一清,便发现体中又多了一批“陌生客”。
他反而害怕了,因为,麦甜可能会猜出来呀!“
他立即忖道:“杀她?留她?”
他紧搂着她道:“你又输啦!”
“我……不管啦!搂我……别说话。”
两人便静静的搂着。
金缸立即思忖自己今后的行动,因为,他若想到与慧慧有关之事,他一定会情不自禁的又想玩啦。
慧慧不知她在想什么?可是由他那变化不定的神色,双眼珠连转情形,可见他正在考虑一件大事。
良久之后,慧慧平静的道:“你走吧!”
金缸亲了她一下。道:“生意不成仁义在,我虽然没有投效贵盟。可是,咱们还是朋友,对不对?”
“朋友?你只把我当作朋友?”
“是的!我一视同仁。”
“你是大众情人?”
“不!我是浪子,我随缘。”
“好一位浪子,好一个随缘,今日一别,不知何时能够重相逢。你就记下我左手中指这枚玉戒吧!”
说着,她已递出右手。
金缸轻抚玉掌之后,方始吸着那只碧绿戒指道:“很适合你,我今后是否利用它来辨识你?”
“是的!本门一共有三位使者,另外二人公事公办及鄙视男人,你若非必要,别靠近她们。”
“我知道,你能否赐我一面护身符,以免贵门弟子找我麻烦,届时,我若伤了他们,就对不起你哩!”
“你最好隐密身份,因为,本门与黑白两道,甚至官方皆在找令兄,你当然也会成为他们的目标。”
“你可有家兄消息?”
“你不知道呀?”
“我真的不知道。”
“前天中午,他在潼关吃肉时,和黑白两道三百余人发生冲突,结果,他安然逃去,那批人却死一百人,伤八十九人。”
“哇操!谁帮他呢?”
“没有!华山派起初是观望,因为官方及黑道人物招架不住,场面搞得太大,华山派及潼关地面之人,才会下手哩!”
“我知道家兄的能耐,他不可能如此神勇。”
“不可能吧?据手下通报,令兄一掠即远达三、四十丈,掌力之强度至少逾一甲子的功力,你不知道吗?”
“哇操!怎会如此?难道他近日另有奇遇呀!”
“或许吧!”
“他目前可能在何处?
“昨天下午,有人在洛阳见过他,可是,没有拦住他。”
“洛阳?他为何北上啦?”
“他一直喊小缸及妖女,他在找你?”
金缸心中一顿,忖道:“老大果真在找我哩!”
他便沉思不语。
不久,慧慧平静的道:“本门的消息较迅速,你若想找令兄,你何妨暂时和我在一起,我绝非诱你投效本门!”
“慧慧,你好似变了!”
“别乱猜,你同意我的建议吧!”
“我考虑一下!”
“我会留你在我的身旁,我可以陪你玩及替你收集令兄之消息,你随时可以离去,我决不怪你。”
“慧慧,你待我太好了吧?”
“不!我只是多乐几次。”
“当真?”
“当然是真的,如何?”
“好吧!我真走运,走!我请你吃饭。”
“好!不过,我得更衣哩!”
“衣衫在何处?”
“就在石洞内,你到崖下候我吧!”
“是!遵命。”
金缸起身着妥衣衫,立即拿着包袱跃下崖。
崖下远处有一名青年在树后盯他,金缸毫不在意的低头忖道:“老大一定另有奇遇,我可以放心些啦!”
他吁口气,只觉体内凉气流动不已,他干脆就边等边运功。
不出盏茶时间,他那精纯功力便“安抚”着慧慧的功力。
倏听上空传来衣破空声,金缸立即收功起身。
只见一位蓝绸儒衫三旬青年,足穿锦靴的掠下,金缸一瞧那人左手之玉戒,他不由招招手。
来人正是慧慧所易容,她一落在金缸面前,立即递出一张面具道:“戴上它,以免别人来打扰。”
“谢啦!你真是神通广大,变化多端哩!”
“我只有两名侍女在安排这些事,你方才可真大胆,居然敢在此荒郊野外运功调息哩!
金缸朝青年一指道:“我另有卫兵,怕什么!”
慧慧朝青年道,“把洞内之物毁啦!我到迎宾楼用膳。”
青年应是掠向山上。
慧慧含笑道:“走吧!”
金缸便和她联抉掠去。
“慧慧,那青年就是你的侍女吧?”
“是的!另有一人负责连络及代我指挥那批人!”
“你有多少手下?”
“抱歉!”
“失礼!算我大嘴巴。”
两人默默掠行不久,便已入城。
慧慧带金缸进入迎宾楼,立即沉声道。“两间上房,多备些水,半个时辰之后送来酒菜。”
说着,她已进出一锭小元宝。
小二恭敬接过元宝,便带他们向后行去。不久,她们已经各在房中沐浴。
金缸匆匆浴后,立即把握时间运功。
大约过了半个时辰,金缸已听见慧慧沉声在邻房吩咐两名小二摆宴酒菜,他立即收功着装。
小二一走,他便入房入座。
慧慧举杯道:“庆祝咱们这段缘,干!”
“颇有禅意,又挺缠绵哩!”
“讨厌!别逗人家啦!人家今天被你搞得如今还有些酥软哩,功力也流失了不少的哩!”
“哇操!灾情如此严重呀!”
“都是你害的啦!”
“是!是!失礼,下次改进。”
“如何改进?”
“全依你,如何?”
“讨厌,用膳吧!”
说着,她已挟来一大块肉。
“哇操!谢啦!我自己来!”
两人便愉快取用酒菜。
不久,房门轻响出“一急二缓”,慧慧沉声道:“进来!”
“是。”
房门一开,一位青年已入内低声道:“有金刚的消息啦!”
说着,青年已递出一张小纸。
只见字条上写着细小工整的字道:“今晨,金刚于洛阳东南方林中与海天帮之人发生冲突后又不知去向。”
慧慧点头道:“你用膳了吧!”
“属下尚未用膳。”
“膳后备车在门口等候,你们二人另外雇车同行。”
“使者欲北上?”
“是的!通知那些人沿途暗中护送。”
青年立即应是离去。
慧慧将字条递给金缸道:“令兄有够神勇。”
金缸瞧过字条,轻笑道:“海天帮固然不好惹,可是,他们若惹上咱兄弟二人,他们可就倒循啦!”
“我相信。干!”
“敬你!”
两人便愉快用膳!
膳后,慧慧柔声道:“缸哥,和我搭车同行吧!”
“你的手下不便议论吗?”
“他们敢吗?哼!”
“好吧!有女人同行,妙哉!”
“人家想在车上好好睡一下,你别惹人家喔!”
“哇操,你在挑逗呀?暗示呀?”
“不是啦!人家真困喔!”
“好!快点上车睡吧!”
“走!”
金缸返房携着包袱,便和她朝前行!
果见门前停着两部车,两位青年及另外两名布衣裤壮汉更是已经站在车旁恭迎。
金缸跟着慧慧一上车,立即暗道:“哇操!挺会享受哩!”
车上好似一张豪华的锦床,慧慧脱靴宽衣,立即全身一丝不挂的横躺在左侧。
金缸放下车帘低声道:“你太大胆了吧,万一有敌人来袭,你难道要光屁股出去呀!”
“那些男人不是死人,他们会在暗中护送。何况,这两名车夫及两名侍女也不是好惹啦!”
“原来如此,你睡吧!”
“搂我嘛!”
“不行。我受不了,我该运功。”
说着,他放下包袱,立即运功。
慧慧低啐一声,便以薄被覆身。
不久,她居然真的入眠啦!哇操!她真的累啦。
金缸却欣喜的专心运功哩!
此时的金刚正在一个小村中用膳。由于村中只有小店,此时又过了用膳时间,根本没有大鱼大肉。
金刚递出一张十两银票道:“去找,去找,紧!”
说着,他已把饭菜,小菜送入口中。
店家一家四人立即挨家挨户的借剩菜饭。
不久,人们便似在看猩猩般,边送来菜饭边瞧着金刚。
金刚却置之不理的匆匆的用膳!
这段时日,他到处跑到处找小缸及妖女,可是,他找不到人,别人却循声前来向他要大白菜的下落。
他找不到小缸,那有心情和这些人再扯下去,何况,他真的不知道大白菜的下落,他被逼火啦;如今,任何人向他探听大白菜,他一定痛扁他。
可是,那些人似潮水般来个不停,金刚揍不完,心又乱,于是,他只有溜之大吉的逃掉啦!
他只有在饿得受不了,才会停下来找肉,否则,他一直到处跑。
那处喊,那群人便到处追。
金刚不累,那群人却累得快垮啦。
且说,金刚又吃了盏茶时间,他一见大小桌上已摆着不少的剩菜饭,他便欣喜的大吃特吃着。
却见一名青年由人群中瞄了金刚一眼,立即离去。
没多久,二百余人已经散布在这家小店的四周,那些村民亦发现不对劲,而纷纷回家关门大吉啦!
只见一名老者朝店门口一站,便默默望着金刚。
金刚瞄了老者一眼,继续吃饭。
老者一直等到他吃光饭菜起身,他方始沉声道:“老夫海天帮帮主海天,你就是金刚吗?”
“正是,想打架吗?来呀!”
“不!老夫想和你合作一下。”
“合作?什么意思?”
“老夫帮你找小缸,你帮老夫找大白菜,如何?”
“我想想看!”
“哈哈!咱们有缘啦!”
“好!咱们去找吧!”
“别急,你先洗个澡,换套衣衫,睡一觉,老夫这些手下先出去替你找,一有消息,就回来通知,如何?”
“哇操!谢啦!走!”
海天转身喝道:“你们先去帮金刚我小缸,今夜在何家集会合,若有消息,随时报告。”
“是。”
“刷……”声中,二百余人已经掠前行礼,再离去。
金刚叫道:“哇操!你有不少人哩!”
“他们皆会替你找小缸。”
“谢啦!谢啦!”
“咱们走吧!”
金刚道句好,立即和海天掠去。
海天在途中试过金刚的轻功,又默察过他的呼吸,海天不由暗骇金刚的超人修为,他更决心要拉拢金刚。
不出盏茶时间,两人已经进入何家集一座独立庄院。
立即有十七人出来行礼道:“参见帮主。”
金刚叫道:“我喜欢别人叫我老大。”
“是!参见老大!”
“哈哈!很好,你们好!”
海天道:“帮老大找衣服及侍候沐浴。”
那十七人立即应是离去。
海天一入厅,便道:“老大,坐呀!”
“不好意思啦!你是帮主呀!”
“一样,我是帮主,你是老大,一样大。”
“呵呵!老夫最喜欢和老大这种说一不二,阿沙力的人相处!”
“哈哈!对!对!我就是这种人。”
海天便技巧的哄个不停。
金刚果真乐个哈哈连笑哦!
不久,已有人送来金刚的新衣靴,海天便招呼金刚入房沐浴,更衣,然后吩咐金刚好好睡一觉。
金刚果真挤在稍窄的榻上呼呼大睡啦。
海天召集六位中年人入内低语一阵子,立即吩咐道:“你们去观察飞岳帮之动态,再好好的秀一段。”
说着,他又低语一阵子。
那六人齐声应是,立即离去。
海天愉快的斟酒逍遥的品尝着。
洛阳自古以来即是帝王建都及文人荟集之处,仅由“洛阳纸贵”典故,便可以明白洛阳文风之盛。
所以,不少人公认洛阳是“好地理”。
好端端的一座秀丽邱山,更因为被“地理师”们认定是“大吉大利大富大贵大发”之地,所以,邱山变成“坟山”。
立即成了民间所称之“夜总会”。
邱山南麓专供作皇陵。
平常百姓死后,只能葬于邱山北麓。
所以,邱山南麓之坟又大又美,北麓之坟又小又乱,而且,挤得连牛儿要卧下来吃草,也找不到空处哩!
所以,常人除了扫墓及送葬外,罕至邱山北麓。
不过,威震关洛一带之“飞岳帮”却选择在邱山北麓北方十八里处建筑一座豪华的城堡。
据说飞岳帮帮主秦飞岳当年聘请三名地理师会勘找到这块古地。
建帮以来,果然兴旺无比。
不过,三位“地理师”之一人曾经告诉过秦飞岳,第十八年,必须百忍守成,只要渡过这一年,必有百年霸业。
秦飞岳最信这一套,所以,今年虽然轰动着大白菜及金刚,他却是约束手下,不准介入此事。
因为,今年正是第十八年呀。如今已是八月,只要熬过这四,五个月,秦飞岳就“发”啦。
这天正是中秋佳节,秦飞岳早已从黄昏时分,便和五百余名手下及附属帮派主要干部会餐。
盛宴设在宽敞的广场,当明月升起之时,众人边赏月边畅饮,气气更显得热烈及融洽啦。
秦飞岳和子媳,孙子,孙女坐在首桌,他目睹此景,望着明月编织绿林霸主美梦,双眼皆乐眯啦!
戍初时分,远处突然传来急促的竹哨声,众人一闻竹哨声,不约而同的停止喝酒及喧闹。
一名中年人更是自动疾掠而去。
不久,中年人匆匆掠入道:“禀帮主,海天率七百余人携械前来,目前尚距离一里半,恭请裁示。”
“威虎,天狗,你们先挺住。”
“是。”
立见了百余人迅速跟着两名五旬壮汉入内。
其余之人则迅速的返房着劲装。
秦飞岳肃容道:“海天早已欲并吞关治这一带,各位弟兄,咱们为了利益及生命,今夜必须拼啦!”
那三十一名小帮派“角头老大”立即应是。
“各位请上房换装吧!”
“是!”
此时的金刚和海天共乘一部马车缓缓驰来,另有七百余名健汉各持兵刃,列队跟着马车行来。
不久,一名中年人掠到车前道:“禀得主,已有二百余人在前方挡路,他们坚决不透露小缸之消息。”
“重金搜消息。”
“属下已试过,他们仍然不肯透露小缸的消息。”
“小缸今天中午真的来过此地吗?”
“是的!属下还瞧见小缸在此喝酒。”
“不上路,太不上路啦!老大,怎么办?”
“扁他们!”
“好!传令下去,杀!”
“是。”
中年人暗乐的离去之后,金刚已迫不及待的掠出车厢,海天当然也愉快的跟了出去的啦。
海天陪金刚掠前不久,便瞧见前方有二百余人持剑列队凝立,另有二人则挺胸的站在排首。
“老大,就是他们,先扁一顿吧!”
“好!妈的!不上路!”
“呼”一声,他已掠前三十余丈。
“呼呼”二声,他的右掌已劈向右侧壮汉。
壮汉忍住惊骇,喝句:“上!”立即向右一闪。
身后诸人立即向外散去,金刚这两掌立即扑空。
两名壮汉联抉掠前,立即夹攻金刚。
金刚全力疾拍,立听一阵“轰轰”“砰砰”及惨叫声,三人立即似喝醉酒般向外分开而去。
金刚挨了两掌,可是,他退了两步立即止住,那两人各被金刚拍中腹部及胸部,却吐血掺叫不已!
因为,金刚全力劈出之力道实在太强大啦!
这两人乃是堂主,想不到却会如此迅速的落败负伤,其余两百余人之士气立即“崩跌”。
他们原本向前猛扑,却立即刹车。
金刚吼句:“王人蛋!不上路!”立即扑入人群,那批人只好拼斗啦!
掌力如山。刀光剑影疾闪。
“轰……”声及惨叫声交响不已!
哇操!好一曲恐怖的“死亡进行曲”呀。
金刚挨了不少的刀剑及掌力,所以,他的衣衫已经有多处破裂。
可是,他却是毫发无损。反观飞岳帮那批人却是残肢断臂、惨叫连天。
鲜血更是到处喷洒着。
金刚的阳刚、强劲掌力无坚不摧的劈向附近之人,一条条生命便迅速的结伴归去。
海天一直串众看戏,因为,他要保存实力。
他目睹金刚之犀利,神勇,不由笑咪眼。
不久,他已瞧见飞岳帮之援军赶来,他一挥手,立即率领众人绕过金刚之人,而疾扑而去,-那抵人约有三百人,海天带了七百余人,他存心要以大吃小,所以,他很愉快的率众扑去。
典型的黑道火拼,立即上场。
杀声震天,掌声撼地。
天上的明月吓得躲入云后啦!
大地一暗,帮仍然在火拚着。
金刚己经衣衫褴褛,可是,四周至少已经销下八十人,另有三十余人已经溜之大吉,保命第一啦。因为,这批人皆是黑道人物,他们为了安全及利益而入帮,如今一看情况不对劲,当然要逃掉啦。
海天早已率领帮中精锐欲出来逮大白菜,因为大白菜既美又富可敌国,正是最可有的肥羊呀!
昨天,海天帮被毁了一批人,可是,那批人只是下角色,根本没有影响海天帮元气及今夜的计划。
此的,他们以二比一之优势加上高昂的土气出击,立即占了上风。所以,他们打取绝对出招。
一正一负之间,战况已经胜负分明了。
又过了半个时辰。金刚已经没有“生意”啦!因为,他又宰了七十余人,其余之人早已吓跑啦!
金刚立即吼道:“小缸在那里?谁要说,紧!”
海天喝道:“老大,别浪费唇舌,杀!杀光穿绿衣之人。”
金刚吼句:“不上路!立即扑向绿衣人。
金刚尚未扑近,二十余名绿衣人便想逃,可是,他们正在被围攻,一时之间根本逃不出去呀。
他们正在焦急,围攻他们之海天帮人员忽然一起退开。
他们欣喜的立即“向后转”及匆匆逃去。
金刚吼句:“不上路!”掌力已经卷去。
“轰……”声中。已经有两人倒地隔屁。
海天喊道:“老大!快来揍这几个年纪大的家伙。”
金刚吼句:“好!”立即扑来。
不久,他已劈攻向一位“角头老大”。
那位“角头老大”早已心惊胆跳,怎能经得起猛烈攻击呢?
他闪躲六招之后,立即吐血飞出。
金刚毫不停顿的继续扑攻着,金刚最可怕之处在于他耐揍,加上他的强劲掌力,任何人完全奈何不了他,所以,人人怕他。
他攻向某一人,那人便注定不死即伤。
所以,不出半个时辰,金刚扑向何处,那一带之飞岳帮人员便惊慌欲逃。
海天帮之人便趁隙杀人。
哇操!金刚不愧为金刚也。
整个战局一逆转,飞岳帮之人迅速溃败了。
死伤人数更似积雪般不停的激增着,现场已成地狱矣。
子中时分,飞岳帮重要干部一死,飞岳帮幸存之八十余人立即纷纷弃械欲表示投降了!
海天一挥手,海天帮之人便继续屠杀。
因为,海天欲立威呀!
金刚喊道:“小缸,你在那里呀!”
海天掠到金刚身边道:“别急,他们会替你问供,回去吧!”
“回去?回那里?”
“回客栈换衣吧!”
“好!好!”
“走!”
两人立即掠向城中。
海天帮之人在扑杀那批降者之后,立即有一批人屠杀现场之伤者及抢救自己帮中之伤者。
另外一大群人则掠入庄中搜刮财物。
足足过工个半时辰,八十部马车已运走财物,火苗冲天飞起,所有尸体使和房屋同归于尽。
飞岳帮垮啦!海天帮抖起来啦!
消息便连夜传布向各地。
金刚换过衣衫,又饱吃一顿,便呼呼大睡。
因为,湖畔四周至少有五十名男人在巡视。任何人都别想上舟赏月,除非,他们活得不耐烦啦。
远处林中深处,另有二十名女子正在草地上陪二十名男人狂欢,男人们泄欲之后,便会去湖畔接班。
这是慧慧所安排的“青春之夜”“明月之日”。
二十名少女在黄昏时,便与九十名男人共用酒菜。酒足饭饱不久,二十名少女便开始“玩男人”。
九十名男人抽过签,轮流玩女人。
玩过之人,或是等侯上阵之人则到湖畔戒备。
这一夜,男人及女人皆尽欢。
只是,不知男人在玩女人,还是女人在玩男人。
金缸与慧慧从黄昏起,便在舟上取用酒菜及赏月,他们很少说话,可是慧慧之眼神及行动却说尽了情意。
金缸和她在这段时日之共车及共房,他没有再轰过她,因为,她没有再来挑战,他也急于练功。
因为,他发现任督两脉“防备”松动啦!
他兴奋的期待贯穿任督两脉哩!
所以,他陪她默默躺着。
不久,慧慧问道:“缸哥,你有否想过要成家?”
“成家?讨老婆吗?”
“嗯!”
“目前尚没有,以后,不一定!”
“男女皆必须成家吗?”
“好像是的!否则,人岂不是要断啦!”
“总有一些人可以不成家吧!”
“有呀!和尚,尼姑,道士,他们都与菩萨成家。”
“除此之外,别人也可以不必成家吧?”
“当然,有些人生了病或穷得要死,最好别成家。”
“我该成家吗?”
“哇操!你自己可以作主呀?”
“你提供意见吧!”
“你在暗示我向你求亲吗?”
“不!我无法拥有你……
“为什么?我太胖了,拥抱不了吗?”
“你太聪明,太滑头,男女房事又太强,我若嫁了你,不出一年,我一定会乐死。我不敢嫁给你!”
“哇操!好怪的论调,你为何不和世人般,根据门当户对及男女之情这些玩意来决定自己的终身大事呢?”
“我不喜欢那种不务实际的高调。”
“慧慧,我有些喜欢你,怎么办?”
“别逗我,我有自知之明,这些日子来,我一直在克制自己,你若再逗我,我一定,我一定会无法自主。”
“如此严重吗?”
“别提此事,好吗?”
说着,她连连吸气,企图定下情绪。
金刚忖道:“她没说错,我可别逗她啦!”
他立即道:“云越聚越多啦!好似会下雨哩!”
“不错!接连三天之夕阳皆是红遍天,这是大雷雨之兆,待会一下雨,可能要连下好几天哩!”
“你是气象专家呀!”
“我……我学过这个,回去吧!”
两人便起身及划向岸上。
一上岸,一名青年立即前来低声道:“使者在客栈。”
“她来多久?”
“半个时辰,她不让小啤吵你。”
“去吧!”
“是否召他们回去?”
“算啦!别扫兴!”
不久,他们已返回客栈。
青年一推开房门,立即行礼退去。
金缸会意的自动返房,他宽衣默听不久,却只听见写字声,他立即明白二女利用“笔谈”。
于是,他便宽衣运功。
此时,慧慧正在写道:“门主为何会如此不小心。”
另外一名青年立即写道:“那人鬼得很,门主及大姐迄今一直猜不到那人是谁,所以特别派我送来密令。”
“什么密令?”
“门主由那人之肌肤,体力及轻功,判断那人至少年逾四旬,而且亦拟妥可能之对象!”
说着,她已递出一份名单。
慧慧立即详阅名单,不久,慧慧写道:“这份名单中之人,已有三人死亡。”
说着,她已划掉三个人名。
“收伏,不能收则杀之!”
“万一杀到那人呢?”
“最好!门主不打算亲手杀那人?”
“门主失功甚多,已和太上门主闭关。”
“太上门主也知道啦!”
“是的,她们将闭关一年,这段期间,大姐和咱二人分批采访这批人,我之手下将可于明日抵达。”
“我也该征调手下啦!”
“是的!方才那人是谁?”
“金缸!”
“他与金刚有关吗?”
“他是金刚之义弟,他曾经单挑天风帮及海王帮,武功及胆识皆不凡,所以,我打算吸收他。”
“你和他上床啦?”
“是的!”
“你一定迷死他了!”
“相反,我惨败!”
“怎会有此事,你没有施展‘妙元心法’吗?”
“有!”
“他如此罩呀!”
“动心啦?”
“胡说,我尚是原封货哩!”
“少来,你陪门主‘磨镜’多年,说不定早已破啦!”
“胡说,我没破!”
“二姐,及时行乐啦!”
“我……”
“二姐,门主今后不敢再和你们玩了吧!”
“甚有可能。”
“可是,我讨厌男人呀!”
“我早就知道你会有这个毛病。你当年不听我的劝,如今,你再不听我的劝,你一定会后悔一辈子。”
“我……”
“二姐,他真的很迷人,尝尝吧!”
“我……我和他不熟!”
“我来安排!”
“我考虑一下吧!今晚可能会下雨哩!”
“是呀!我是提前回来避雨的。”
“好呀!我还以为你赶回来见我哩!”
“我有男人,那会想到你。”
“我……你太坦白啦!”
“二姐,阴阳和合乃是天经地义之事,答应吧!”
“我……总觉得怪怪哩!”
“我考虑一下吧!”
“好!随你……歇息吧!”
“你不去陪他?”
“我陪你,行吗?”
“不要,我到邻房去睡!”
说着,她立即离去。
慧慧边笑边焚化那些字纸。
第十二章 欲火烧毁孤女泪
雷声隆隆,闪电似银蛇般闪现,大雨倾盆而下,大风亦呼号不已!风雨由黎明时分发作,便一波比一波密集。
金缸一收功,便站在窗旁赏雨,雨势及风势越来越盛,金缸的心儿亦随之波涛汹涌,因为,他又想起惨死的义父及焚毁的山庄。
他握紧双拳喃喃自语道:“我要杀尽天下的恶徒。”
倏听房门敲了二下,他一开门,便见慧慧已经恢复女装,而且脸上也漾出久违的愉快笑容。
“缸哥,漱洗之后,到我房中来用膳吧!”
“好呀!”一名小二立即送来漱洗水。
金缸一见他淋了不少雨,他立即取出一锭银子送入小二的手中道:“快去擦干身子,别得了风寒。”
“谢谢!”小二连连行礼致谢,方始离去。
金缸漱洗之后,稍加整理仪容及衣衫,立即行入慧慧房中,却见一位艳丽女子瞄他一眼,立即低下头。
慧慧上前低声道:“她叫梅梅。梅花的梅,亦是使者,她是我的二师姐,她想和你多认识一下!”
她故意加重“多认识”语气,金缸不由瞄她一眼。
她一眨眼,便神秘笑道:“请坐!”
金缸边走边忖道:“秀秀上次在洞中和门主提过之梅姐,可能是她,她一定也常陪门主搞那游戏。”
他一入座,慧慧立即道:“二姐,他就是金缸!”
“幸会!”
“幸会!”
慧慧道:“先用膳再说吧!”
三人便各自用膳。
金缸忖道:“慧慧显然在‘拉皮条’,她一定不服气,妈的!我就好好宰她一顿,让她们瞧瞧男人的厉害。”
膳后,二位侍女便送来水果,香茗及收走餐具。
慧慧含笑道:“金缸,聊聊金家庄吧!”
“行!你们去过大漠吗?”
“没有!听说那儿很热;谁敢去晒黑呀!”
“错啦!我住了十八年,还不是这么白?”
“你天生丽质难晒黑!”
“我又不是杨贵妃!不过,大漠真的很热,白天一片火热,好似置身火炉,蛋一孵出,立即熟啦!”
“我不信那儿之鸡孵得出蛋!”
“错啦!那儿的鸡天天孵蛋!”
“当真?”
“它们热得受不了,留不住蛋呀!”
“格格!胡扯!金家庄热不热?”
“最热啦!因为,唯有高温及高压,始能练出真功夫。”
梅梅问道:“金兄就在沙漠练成耐揍功夫吗?”
“高明!不错!家兄自幼即服药及被埋在沙中!”
梅梅啊道:“没热死呀!”
“不会!沙堆只埋到胸口,不过,上蒸下烤之滋味实在不好受,我埋了二次,便昏埋二次。”
慧慧问道:“你为何要受这种罪?”
“先义父原本也要授我‘混元气功’,可是,我昏过二次之后,他只好改授别的招式啦!”
“金老真英明。”
“他是一位厚道之好人,可惜,他竟会惨死!”
“命啦!你已替他复仇,别难过啦!”
“大漠白天甚热,夜晚却甚冷,你们相信吗?”
“听说过!为何会如此呢?”
“因为大自然气流及天山积雪之故,这是大自然秘密。”
“有多少人住在大漠?”
“除了哈萨克那些游牧民族外,只有二百余名汉人分散住在大漠,那儿很苦。可是,却没有中原之险诈!”
“有理!你怀念大漠吗?”
“是的!我只要找到家兄,必会返回大漠。”
“祝你早日如愿以偿!”
“谢谢,尚须仰仗贵门协助。”
“小意思!你有否打算携美娇娘上大漠?”
“谁敢去呢?不怕热!不怕晒黑吗?”
“不一定哟!我说不定会去喔!”
“欢迎你们来玩!”
“不欢迎我们久住?”
“你有任务,走不开啦!”
“不一定喔!”
“届时再说吧!”
“二姐,你可知道我和他打过赌!”
梅梅双颊一红道:“什么赌?”
“我和他比床技,他若输,他投效本门,我若输,随他自由来去。结果,我居然连输两场哩!”
梅梅不由双颊似火。
金缸笑道:“你真大方,连这种事也说出来呀!”
“我和二姐一向无所不谈,你还记得咱们的约束吧!”
“这……你要令姐替你‘翻本’呀!”
“正是!你敢吗?”
“我会守约而行。不过,仅此一次,下不为例,是吗?”
“当然!你败定啦!”
“你一向有自信,才会不败!”
“二姐样样比我强,你败定啦!”
“奉陪!”
“反正外面风雨交加,无法出去办什么事,二姐,你替我报仇吧!”
“我……我……”
“好啦!缸哥,二姐待会去找你!”
“行!欢迎!”金缸立即返房。
梅梅低声道:“你太自作主张啦!”
“二姐帮我报仇嘛!”
“我若败呢?”
“不会啦!待会磨,磨死他!”
“去你的!你真皮厚!”
“格格!谢啦!”
梅梅服过药,立即道:“我去啦!你留心信鸽吧!”
“我知道!二姐,加油!”
“讨厌!”
梅梅一出房,便见对房之房门敞开,她立即低头入内。
金缸立即道:“欢迎!”
梅梅关上房门道:“勿泄今日之事!”
“是!”
“你若败,真心投效本门?”
“我一向言而有信,你若败呢?”
“任你自由来去。”
“行!来吧。”
两人立即各自解除装备。
上榻之后,金缸道:“任你发挥!”
“你来吧!我会让你心服口服!”
“好!接招。”
“百步穿扬”一过,便是“横扫千军”!
他杀得凶,她守得稳!房中便杀气腾腾。
屋外风雨交加。屋内战云密布。
金缸厮杀半个多时辰之后,一直挨打的她倏然紧搂他,并且疾速厮磨,樱唇亦自动贴来。
金缸疾提真气,立即吻上樱唇。他便任由她去发挥!
他已在洞中欣赏过门主及秀秀之把戏,当时不耻及暗笑她们“干过瘾”,如今,却发现自己错了!
哇操!好销魂喔!
梅梅方才被杀起欲焰,此时立即还击。不久,她全身倏颤,因为,她以前陪门主时,体中一直少了一样物品之刺激。此时,她感受到那样物品之可爱啦。
她发泄着!他也销魂着!已中时分,她败了!金缸也是即将完蛋啦。
不过,他强提功力作最后扫荡!
她败得惨极了!终于,她哭了!
累积多年之气,终于发泄出来啦!金缸就在此时完成任务啦!
她却仍然趴在他身上低泣着。
他便闭目回味着,她倏地一颤,慌忙吸气下马。
因为,她发现功力要泄出去呀!
“怎么啦?”
“我……我认败!”
“你真行!我险些败!”
“我……走啦!”
她匆匆披上衫裙,立即离去。
慧慧入内笑道:“愉快吧?”
“差不多!”
“投效本门吧!”
“你怎可提此事呢?她败呀!”
“留下来!我们姐妹侍候你,如何?”
“我考虑!”
“好吧!”
慧慧愉快走啦!因为,金缸在考虑啦。
金缸服过药,立即沐浴。
他望着被褥上汗渍及秽物,心儿不由一荡!
浴后,他愉快的运功啦。
这场大风雨除了中断短暂的两次之外,接连下了三天三夜,外界的消息亦完全中断啦!
金缸在二女轮流挑战之下,逍遥三天。
梅梅经过这三场发泄之后,不但羞赧全失,而且每皆和金缸共宿,她已经热情奔放啦。
金缸已经熟悉她的绝技。所以,他连杀她二夜,杀得她不由自主的将功力献给金缸。
所幸金缸不贪心,否则,她非垮不可!
慧慧也一样,她每战必败,每败必献出功力。
第四天上午,雨势渐歇,风势已小,人们开始善后啦。
午后时分,金缸正在将慧慧杀得欲曲欲死,一位侍女已将一只信鸽送入梅梅的房中。
梅梅一瞧字条,立即沉思!
因为,字条写着:“中秋夜,金刚和海天帮血洗飞岳帮,杀死五百余人及劫走八十车财物。”梅梅在考虑要不要让金缸知道此事。
不久,她听见慧慧的呻吟声,她立即烧毁字条。她舍不得金缸呀!
黄昏时分,一名侍女送来晚膳道:“禀二使者,秋虹她们二十人和八十名本门弟子已经住进酒碧楼。”
梅梅点头道:“通知秋虹再会合另外两批人。”
“是!”
慧慧道:“咱们之人快到了吧?”
侍女应道:“可能尚在途中,这场风雨太大又太久。”
“你下去吧!”
“是!”
慧慧三人便开始用膳。
膳后,慧慧道:“梅姐,咱们何时出发!”
“不急!会合人员之后再走!”
“也好!反正风雨刚歇,道路也不便通行哩!
“妹!飞函问问门主那儿可有受风雨影响吧!”
慧慧立即应是,梅梅坐到金缸身旁柔声道:“这些事挺烦人哩!”
“别烦!他们赶来此地,更累哩!”
“哼!他们还不是贪于女色及财富!”
金缸暗笑道:“妈的!你还不是贪男色!”
他立即道:“贵门如何维持这些庞大开销?”
“这……你肯投效本门吗?”
“好!好!我是局外人,我不问!”
“别如此说。有不少男人好色,自愿献财!”
“原来如此。高明!”
“别糗我啦!”
“贵门如何选来这些少女?”
“重金买来!”
“不是强劫而来吧?”
“不是!她们皆甘心玩弄男人!”
“万一,她们怀孩子,怎么办?”
“不可能!”
“为什么?她们一天要玩好多男人哩!”
“太上门主早已阻绝她们的生育能力!”
“啊!太残忍了吧?”
“不!这是公平交易。她们之家人皆各可得二千两银子,她们那能赚如此多银子呀!”
“她们出身穷家吗?”
“是的!”
“你们也不会……生孩子啦?”
“不!我们没有受制!不过,我……”
“怎样?”
“我问你一件事,我若怀你的孩子,你要不要?”
“我……最好别发生此事!”
“你太自私啦!”
“乱讲!”
“不是吗?”
“你在玩我呀!对不对?”
“我……我……”
“你别忘贵门的宗旨。”
“我……我……唉。”
梅梅叹口气,不由走到窗旁。
金缸忖道:“哇操!她若怀孩子,挺麻烦哩!”
良久之后,梅梅道:“你返房吧!”
“我……孩子之事……”
“你介意此事?”
“我……我……”
“够了!你有此心意,就够啦!我待会就出去配药,我和妹子绝对不会让咱三人困惑此事。”
“万一有了孩子呢?”
“我有药方可以弄掉!”
“啊,这……”
“你请吧!”
金缸低头走了!
梅梅换上儒衫,不久,立即离去。
接连三天,梅梅二人在金缸房中用膳,膳后,她们立即返房,也没有上榻玩金缸啦!
金缸心知有异,却不便问。
金缸只好专心运功。
又过一天,这天晚上,三人在金缸房中用过膳,立听梅梅平静道:“明日启程!你独坐一车!”
说着,二女立即离去。
金缸懒得思考,立即散步及运功。
翌日大早,二女已扮成中年书生的入房和金缸用膳,膳后,金缸亦自动戴上中年人面具。
不久,他提着包袱和二女跟着四位青年离房。
只见大门口已停一车,车旁共有十六名青年牵马挺立。金缸一见二女坐上第一部马车,他便坐上第二部车。
二位青年立即坐在车夫之两侧。
车中仍然摆妥锦被枕,另有茶水便桶及点心,金缸刚坐妥,马车立即启行。
十六名青年立即在前后左右护住马车。
金缸吸口气,立即运功。
前些时日之风雨果真冲毁不少路面,沿途之坑坑洞侗颇令金缸难以运功,他干脆躺着歇息。
七摇八摇之下,他摇入梦乡。
晌午时分,立听一位青年道:“请用膳!”
立见一包食物递入车内。
金缸接过食物,心知她们必然在赶路,他便默默取用。
这包食物皆是香喷喷卤味,金缸吃光之后,喝了一口水,立即又躺下去歇息啦!
他已经决定白天睡觉,改在晚上运功。
可是,黄昏时分,马车已经停下,一阵蹄声之后,四百余人已经迅速的停在马车远处了。
金缸一掀帘,便瞧见远处三座宏伟庄院,院中正有不少人匆匆的掠向大门前,气氛顿现紧张。
慧慧二人在四位青年开道之下稳步前行。
那四百余人留下十人招呼马群,立即掠来。
金缸便站在车前遥观。
不久,庄前已经排列一百余人,一名中年人已经掠出。
金缸忖道:“哇操!那位门主可真行,此人身材和我差不多!”
梅梅沉声道:“沈副座!姓石的交给你们啦。”
一名瘦高老者立即宏声道:“是!属下早就想解决这位既偷财又偷色的畜生。属下不会让使者失望。”
“很好!庄中财物由你分五分之一!”
“是!感激不尽!”
“去吧!”
老者立即应是及调兵遣将。
这名老者姓沈,名叫再川,乃是西蜀一位怪杰,他练就一双金轮绝技,手下有六名弟子。
他一生好色贪财,所以,如今甘心受马仔指挥。
不久,他已带领四百余人行去。
原本挺立在门前之中年人乃是石永德,他名不符实,因为他既喜欢偷财,又喜欢偷色啦!
他一见沈再川,立感不妙!
此时一见四百余人,他更是眼皮连跳!
他立即上前陪笑拱手道:“恭迎沈老!”
“少来,你们听着,老夫今日只冲着石永德,你们识相些!你们若留下来,只会陪葬而已。”
当场便有三十余人离去。
石永德见状,脸色一沉,却不敢吭声。
他如此胆小,立即又走了五十余人。
另外三十人则正在低头沉思。
石永德陪笑道:“晚辈知罪。晚辈愿意献出全部家产,只求沈老饶一命!拜托!”
说着,他居然下跪叩头,那三十人迅即离去。
沈再川喝道:“你自行了断吧。”
“这……我……”
沈再川沉声道:“上!”
六名中年人立即双手举轮掠去。
石永德匆匆起身,便掠向大门。
六名中年人齐声大喝,立即掷出金轮,十二个金轮立即映光生辉,嗡嗡连响的飞去。
石永德转身挥掌,却立即惨叫一声。
两个金轮已经射上他的胸,腹部。
石永德惨叫倒在门前,仍然爬向门内。
一名中年人上前一脚,立即踹破石永德的脑瓜子,石永德亦因而结束他的罪恶一生。
沈再川喝道:“搜!”
众人立即欣然掠去。
沈再川掠到梅梅面前行礼道:“使者,任务完成。”
“副座真是威震八荒,今晚就在此地歇息,本座会吩咐小娟卖力的让你好好的轻松一下!”
“谢谢!谢谢!”
“当心那批人会反扑。”
“属下一定会督导他们严密戒备!”
“很好!侍会将财物交给她们四人处理!”
“是!”
“你下去。”
“是!铭谢使者!”
沈再川获财又获美女,便欣然离去。
梅梅朝身旁四位青年道:“先去整理三间房,再分配财物。沈再川一份,众人两份,咱们两份。”
四位青年立即应是掠去。
梅梅传音道:“挺顺利哩。”
慧慧传音道:“是的!周秋明及伍永和皆在这附近,明日兵分两路,一并解决他们,如何?”
“好。他跟你走吧!”
“不!让他跟你走。我怕我会克制不住!”
“我……好吧!”
两人便默默瞧着众人搬出大包小包的财物。
半个时辰之后,院中已经堆积一小山之财物。四位青年朝前一站,右侧青年立即大声喝道;“奉使者指示。沈副使者建功,赐五分之一,余五分之二由大家均分,余五分之二归公,开始!”
立即有十名中年人出来指挥着。
众人便欣然分配财物。
不出半个时辰,众人已各分走一份财物入房。
四位青年指挥下人将二份财物送入房中。
金缸瞧至此,忖道:“哇操!分赃分得既快又公平,他们一定已经有不少次经验,难怪他们不愁吃穿。”
立见一位青年前来道:“请入屋准备用膳。”
金缸便默默跟入一间豪华房屋。
不久,一位青年已带二人提来清水及沐浴用具,他们一走,金缸立即默默的宽衣及沐浴着。
浴后,立见一批人结伴欲去喝酒庆祝一番。金缸一开门,两位青年便送来酒菜,梅梅及慧慧亦默默入房陪着金缸一起取用酒菜。
膳后,二女立即离去。
金缸在院中逛了一圈,立即返房运功。
他白天已经睡饱,所以,他专心运功,他企盼能够早日贯穿任督两脉。
这一夜,风平浪静的过去,金缸却仍未能冲破玄关。
他嘘口气,立即开门到院中活动活动手脚。
不久,一名青年送来漱洗水,金缸立即漱洗。
漱洗后,二名青年送来早膳,便提走漱洗水。
梅梅二女亦入内陪金缸用膳。
膳后,梅梅道:“今日将分两路除去周秋明及伍永和这两名淫贼,你就跟我同一车吧!”
金缸立即轻轻点头。
不出半个时辰之后,众人押着十车财物离去。
半个时辰之后,他们一入城,立即分成十批人押着十车财物,分别前往城内之银楼出售。
他们人多势众,又是横眉竖眼,每位店主根本不敢还价的开出二大叠银票,方始过关啦!
不出半个时辰,众人会合在一起分配银票,然后再分成两批人马各自驰向目标。
一青年坐上车辕,便将一包银票送入车内,梅梅立即将那包银票送给金缸道:“你拿去花吧!”
金缸淡然一笑,推还银票。
“不义之财,不花白不花!”
“我若缺钱,不会把三大箱黄金送给官方。”
“这……好吧!你听我解释一件事吧!”
“请!”
“我和妹子曾试服过一帖药,结果皆泄出黑红物,可见我二人已经有过孩子,我们必须……”
金缸全身一颤道:“难怪你们不理我!”
说着,他立即搂住她。
“别碰我!我……我受不了!”
“你一向如此热情吗?”
“我……我以前不是这样子,可是……”
金缸柔声道:“放心!我会克制!”
“你不会怪我们吧?”
“我对不起你们……”
“别如此!这是我们欢乐的代价,不过,你放心,我们以后会服药,此事不会再重演!”
“我……你们令我心疼!”
“别如此说!”
两人便默默依偎着。
午后时分,大队人马已经停在一座庄院外,立见一排强矢疾射向前方之三十余人,显然对方已有准备。
那三十余人一挥掌,立即扑去。
随后之人亦迅速扑去。
庄院内立即扑出一群人。
双方一接触,立即激斗。
金缸和梅梅一下车,便注视战局。
梅梅指着正和两名中年拼斗之人低声道:“他叫周秋明,亦是一名既贪财又好色之辈。”
“为何不吸收他投效?”
“以前试过,他不答应,如今牵涉上门主那件事,他非死不可,你不会怪我们大过于心狠吧?”
“不会!这种垃圾,要扫掉!”
“谢谢你的支持。”
“你们有否想过‘请神客易,送神难’这句话?”
“你担心日后控制不了这批人吗?”
“很简单!下毒!”
“啊!太狠了吧?”
“你听我说,太上门主便是门主之娘,她当年原本是一位武林世家千金,却被一批人轮奸。”
“啊!大过分了!”
“那批人不但轮奸她,而且还血洗武林世家。”
“等一下!那家武林世家姓麦吧?”
“正是!你听过此事?”
“听过!只是不知那位千金被轮奸之事!”
“当然。她是事先被那批人在路上劫走,那批人足足轮奸她半个月,然后再将她抛入断崖!”
“狗杂碎!”
“所幸上天有眼,太上门主坠潭末死,而且巧服潭中之千年莲。不但伤势痊愈,亦功力大增。”
“这是她玩弄男人之理由?”
“正是!错了吗?”
“没错!她杀了那批狗杂碎?”
“她只杀了三人而已,因为,剩下来之人分别组帮立派,以她一人之力,实在杀不了那些人。”
“他们是谁?”
“天风帮,海王帮,飞岳帮及另外三人。”
“哇操!天风帮及海王帮居然如此可恶呀!我不该让他们死得太轻松。可惜啊!可惜啊!”
“铭谢你的协助!”
“别客气!听说飞岳帮远在洛阳哩!”
“该帮已被灭!”
“真的呀!只剩下三人啦!”
“太上门主已消灭那三人。”
“这……大仇已报,该歇手啦!”
“不!尚未查出暗算门主之人。”
“这……查得出来吗?”
“纸包不住火,天下没有永远的秘密。”
“有理!有理!”
“快结束了。周秋明简直不堪一击,我过去处理一下!”说着,她立即略整儒衫及稳步行进。
金缸好似看见她的下体排出黑红血,他的心中一阵颤疼,不由自主的更觉得歉疚及不安。
大约过了半个时辰,拼斗已止,众人又入内劫财。
梅梅走回金缸身前道:“咱们到太平楼去候妹子吧!”
“走吧!”
两人一上车,那位青年便跨骑护送而去。
不久,马车已停在豪华的太平楼前,金缸便和梅梅入厅。
立见一名小二前来行礼及送上香茗。
金缸取出一锭银子,立即点了两份酒菜。
小二一走,梅梅低声道:“你挺会体恤下人哩!”
“他们也是人!够辛苦的!”
金刚端杯品茗,顺便打量现场,他倏地暗怔!
因为,壁上贴着一张公告道:“救灾启事。黄河两岸一百五十里居民自中秋豪雨决堤,屋舍全毁,田产尽成汪洋,迄今积水未退。敬盼本城居民本着‘人溺己溺’精神,慷慨解囊救灾,愿发慈心救灾者请赴各地县衙办理!”
金缸立即低头沉思!
梅梅瞧过告示,亦沉思不语。
不久,小二送来一道拼盘,金缸问道:“黄河真的决堤啦?”
“是的!小的有三名远亲被流失,迄今下落不明!”
“死了不少人吧?”
“听说死了十余万人,失踪更多哩!”
“积水未退,灾民住何处?”
“露宿呀!可怜他们没吃又没穿的!”
“小二,你以无名氏名义替我捐吧!说着,他取出锦包,抽出三十余张银票。”
“啊!太……太多了吧!”
“不多!这块银子赏你!”
“不!小的不能收!”
“收下!你也可以捐出去呀!”
“是!谢谢公子,公子真是大善士!”
说着,他边拭泪边去向掌柜请假。
掌柜准假之后,立即前来向金缸行礼道:“大爷功德无量,不知大爷肯否赐知尊姓大名?”
“无名氏!”
“大善士!佩服!”掌柜深深一揖,方始离去。
不久,掌柜夫妇亲自送来酒菜。
那六位青年及车夫一入内,梅梅便指向邻桌。
他们立即欣然用膳。
膳后,他们便赴后院上房等候会合众人,梅梅却带着那包银票私自行向县衙去乐捐。
她赫然留下金缸二字及告知方才之无名氏正是金缸,并且希望官方勿张扬这件事。
县大人感激的亲自送出衙。
县大人刚返衙,便见其妻送来了一封信,道:“相公,贱妾在厅中瞧见此函,您瞧瞧吧!”
信封中央写着娟秀字道:“敬呈大人!”
信封内是一张信纸,纸上出现娟秀字道:“敬请大人代转灾民。”
署名着赫然是“大白菜”三字。
哎呀!真不可思义!
县大人不由吓了一大跳。
哎呀!这是怎么回事呢?
当他瞧过那三张存单,更是全身颤抖,因为每张存单皆是一千万两银子存单,而且是大白菜存于正义银庄。
大白菜已是全国通缉之重犯,她为何如此做呢?
县大人思忖良久,便召师爷及捕头前来会商。
最后,县大人亲写公文报告此事,并且将存单及金缸那些银票,交由捕头密携入府城了。
捕头立即快马加鞭离去。
看官们一定知道是金缸以“大白菜”名义作此善事。
且说,黄昏时分,慧慧那批人终于赶来会合。
梅梅设宴与金缸招待慧慧,便互谈“成果”。
此二役,青春门死了八十人,伤七十一人,不过,却获得大笔的财物,而且亦已经换成了银票。
沈再川诸人分过赃,正愉快的在各地享乐。
慧慧低声道:“听说黄河决堤,死伤数十万人哩!”
梅梅含笑道:“缸哥已经以无名氏捐出不少钱哩!”
“缸,……姐,你……”
梅梅双颊不由一红。
金缸道:“慧慧!梅梅全部告诉我了,我害了你们,对不起!”
“这……姐,你……你们又……”
梅梅忙道:“没有!没有!”
金缸道:“我不敢再乱沾你们啦!”
慧慧松口气道:“吓了我一大跳!不能再胡来啦!”
梅梅道:“你去当尼姑吧!”
“我才不要哩!我下回会服药啦!”
“三八。”
“讨厌。”
屋中气氛立即转为轻松。
不久,慧慧低声道:“缸哥,你若想玩,我吩咐丫头……”
“不……不要!你别把我瞧成色狼!”
“是!大圣人!大善士!”
“受不了!喝酒!喝酒!”
三人愉快取用酒菜又聊了甚久,方始返房歇息,金缸作了一件善事,心中一喜,便欣然入眠。
翌日一大早,她们立即启程,而且集中力量的赶往何家集准备宰何弼强那只大色狼。
午后时分,她们一抵达何弼强庄院附近,便见二百余人凶残扑杀而来,一时杀声震天啦!
沈再川师徒七人立即疾掷出金轮。
金光疾闪,立即有人中轮倒地。
沈再川立即率众迎敌。
何弼强早已听获风声,所以,他召集一批人协助作战,因此,现场立即杀得黑天暗地啦!
惨叫连连!血肉纷飞!
金缸默立在二女身旁忖道:“哇操!这叫做‘驱狼吞虎’吧?狗咬狗,一嘴毛,这些男人真悲哀呀!”
这场拼斗一直拼到黄昏时分,方始结束,青春门这批人也付出不轻的代价!死一百二十一人,伤八十九人。
若连同昨天之伤亡,青春门只剩下一百余人没有负伤,那两百余人则必须疗养一段时期哩!
沈再川诸人愉快的入内搜刮着财物。
连负轻伤之人亦入内协助哩。
梅梅低声道:“妹,去通知那六十名少女前来取出本门死者身上之银票。二一添作五,懂吗?”
“懂。”
慧慧会心一笑,便吩咐二名青年跨骑离去。
梅梅立即下令,那十六名随车护送青年前往救治伤者。
金缸忖道:“好精明的女人!我得防她哩!”
不久,十部马车已运来六十名少女。她们一下车,便欣然奔向现场,而且在死人堆中猛掏银票。
不出半个财辰,她们胸前鼓鼓的欣然前来,二名青年便和她们在灯火下清点着银票和分赃。
沈再川诸人一摆妥财物,梅梅大方的道:“沈副使者取一份,参战者取三份,未参战者取一份!”
哇操!皆大欢喜!众人欣喜的分赃。
连负伤者也乐透啦!哇操!真是合家欢!
这一夜,他们便住在何宅。
六十名少女发了一笔死人财!
所以个个皆欣然的侍候着沈再川诸人。
而沈再川诸人亦大方的犒赏着。
整座何宅立即炮声隆隆!
欢笑声更是彻夜不息!
金缸仍不为所动的运功。
哇操!好高的定力喔。
梅梅却和慧慧低声谈道:“妹,我已将石永德之财物捐给官方,而且是以缸哥的名义,你不会反对吧!”
“天呀!我正想向你做这个建议哩!”
“太好了!我们两个真有默契哩!”
“不过,门主会不会知道呢?”
“不可能!门主即使知道,咱们仍可以设词交待,譬如咱们是为了拢络缸哥,你说,行不行呢?”
“行!妙透了!”
“妹,你明日再去捐一次如何?”
“好呀!我嫌这些银票太累赘哩!”
“好大方喔!”
“二姐,我觉得只要有缸哥,财物不算什么哩!”
“你爱上他罗!你完啦!”
“你也一样啦!”
“说真的!他真迷人哩!”
“是呀!”
二女便低语轻笑不已!第十三章 人财两得爽歪歪
由于黄河决堤,造成交通混乱,加上青春门有一二百人负伤,所以,梅梅及慧慧决定待在何家集之何宅。
何宅主人何弼强乃是一名贪财又贪色,官方却奈何不了之恶徒,所以,何弼强一死,官民皆表欣喜。
所以,青春门这批人虽然也是横眉竖眼,何家集的百姓并不讨厌他们,相反的,生意人欢迎他们哩!
因为,他们出手大方,小费多多呀。
何宅甚为宽敞,不但容纳青春门这批人,而且每人皆住得舒适,伤者亦恢复得特别迅速哩!
那六十名马仔最乐,因为,她们既可玩男人,又可捞银子,所以,她们热情大方的玩弄男人。
那些男人乐得不知天南地北啦!
金缸一直冷静的运功。
梅梅二人亦专心的调养身子。
重阳这一天,居然又下起雨,老一辈之人面对这种异常的天气,不少人在一声叹气及心惊胆颤啦!
毕竟黄河决堤伤痕未愈呀!
何宅内却更加热闹哩!
因为,男人在下雨天没地方可跑,只好不惜巨资的去泡那六十名马仔,她们当然也趁机敲笔啦!
按理说,她们该免费招待男人,可是,钱使男人及女人皆变质,男人们若不花钱,马仔们便不爽啦!
届时,她照样让你玩,可是,她似死人般,你能乐吗?
所以,男人们变相的花钱寻欢啦!
所以,何宅处处闻啼鸟啦!
炮声更是隆隆密集着!
金缸和二女用过晚膳之后,慧慧含着神秘笑容自动离去。
梅梅却含着媚笑坐在金缸的身旁。
“缸哥,又下雨啦!”
“是呀!”
“缸哥,你对雨有何感受?”
金缸忖道:“哇操!她思春啦!好吧!大家一起玩吧!”
他立即道:“我喜欢雨!我忘不了它!”
“为什么呢?”
“你是聪明人,你不懂吗?咱们是在雨中定情的吧?”
“正是!今天又下雨了,咱们……”
“缸哥,这阵子憋苦你啦!”
“小卡司!你的身子复原啦!”
“比以前更棒!”
“真的呀?你吃了什么神丹妙药呢?”
“何弼强不知从何处偷来一瓶‘何首乌丸’,我和妹刚吃半瓶,便发现身子比以前更捧。”
“继续吃吧!”
“不!雨勾起我之情,我今天陪你吧!”
“方便吗?那些下人会取笑吧?”
“他们不敢前来此地。”
“可是,你会叫呀!”
梅梅双颊火红,一时说不出话来。
立听慧慧在邻房道:“吾二人并肩作战,你别担心!”
“哇操!你怎可偷听呢?”
慧慧脆笑一声,不再吭声。
梅梅妩媚一笑,便欲宽衣。
金缸搂着她道:“别勉强,你真的复原啦?”
她听得心儿一甜,立即嗲声道:“已经复原啦!”
“梅梅!你认为男女间,除了肉体贴合外,可有其他的示爱方式?”
“这……当然有!心灵配合,该逾肉欲。”
“我同意!所以,我要尝试心灵融合。”
“不!我认为在年青时,应该两项并行!”
“这……有理!可是,我不可再害你们!”
“放心!我们已经服药。”
“长久服药,会害身子呀!”
“放心!我们底子厚!”
“我知道你们的心意!可是,我难以释怀。”
“缸哥,你爱上我们啦?”
“我……会吗?”
“甚有可能!”
“或许吧!不过,我不可能加入青春门。”
“我明白你的个性,其实,太上门主已经复仇,伤害门主之人恐怕不易找到,本门该解散。”
“你有此心意?”
“是的!我以前一直雄心勃勃的鄙视男人,可是,自从和你在一起之后,我作了三百六十度的大转变。”
“缸哥,你使我体会人生的真谛,你使我明白男阳女阴之理,缸哥,我多么想和你逍遥遥山林呀!”
金缸心儿一颤,一时无言以对。
梅梅搂着金缸道:“缸哥,我有自知之明,你或许不会接纳我。即使我是清白,你也不会接纳我。”
“我……”
“缸哥,我不会怪你,换成我站在你的立场,我也会有所顾虑及排斥,所以,我不会怪你!”
“梅梅,你让我考虑吧!”
“别急!我只是一时感动而言,我毫无逼你之意,缸哥,咱们愉快的共享今宵,如何?”
“好呀!”
不久,两人便比冀双飞啦!
“缸哥,我复原了吧?”
“嗯!你果真更强啦!”
“强?你是指……”
“方寸之地!”
梅梅双颊一红,羞喜不已!
两人便情话绵绵的快活着!
金缸更精纯的功力终于又将梅梅送上“云霄欢乐列车”,她在欢愉之际,不由自主的张口欲喊。
金缸立即将纱巾送入她的檀口。
她茫酥酥了!
金缸尚在犹豫要不要“枪毙”她,她却已经兵败如山倒的“弃械投降”及献出功力啦!
金缸轻捏他的人中,她方始一醒。
“好……好缸哥……”
“梅梅。”
两人愉快的再度情话绵绵啦。此时,远处的潼关城外黄河畔,却有一位青年手持油伞,默默的瞧着黄河之滚黄河水了。
由于“大白菜”慨捐二千万两银子,官方得以雇用数十万人填补堤防。今天的河水终于乖乖的流逝着。而且,所有的灾民亦领到食物及药品。
“大白菜”三字成为灾民心目中之菩萨。
这位青年正是“大白菜”所乔扮,她原本匿居避风头及练功,却在无意中听见“大白菜赈灾”之事。
憨直的金刚绝对不会赈灾,所以,大白菜在研究金缸如此做之目的。
她研究一天之后,忍不住出来查证啦!
她经过三天的探听,她沿着黄河两岸探听之后,她知道金缸居然也捐了三百余万两银子哩!
她不明白金缸之用意啦!她不由对金缸大感兴趣啦!
此时,她在河畔看着滚滚河流,心中亦前所未有的滚动。她的脑海中,一直闪现着金缸两个字。
于是,她决心找金缸啦!她稳步入城沉思着。
此时的金刚正在房中大吃大喝着,他自从被海天利用消灭飞岳帮之后,他便天天大吃大喝着。
海天以“派人寻找小缸”为由稳住金刚。
海天目前正在接收关洛地面的各种黑道组织及买卖,因为,关洛地带一向是油水最多呀。那些小帮派纷纷前来进贡及投效啦!
海天愉快的—一接见那些人。
海天愉快的规划下一波之行动。
海天的财富似滚雪球般激增着。
金刚却不知情的猛吃猛睡着。
好!咱们再来瞧瞧金缸吧!
他将梅梅送上“云霄乐列车”不久他便与她愉快的进入梦乡。
慧慧原本希望在今晚“上阵”,失望之下,汹涌的春潮一直翻腾到子丑之交,她方始悠悠入眠。
丑末时分,雨势渐歇,何宅之男女们经过一批批狂欢之后,亦睡得似死猪一般,乐声更是此起彼落着。
原本该在四周守夜之人员因为下雨,加上连日来皆风平浪静,所以,他们也溜返房中歇息啦!
就在此时,远方突然出现一批黑衣人。这批人为数甚多,动作却是甚为轻细,而且没人吭过半句。
只见四名青年似猿猴般掠向何宅四周,他们内外张望一阵子,立即欣然掠回队伍前“报佳音”。
为首之人乃是四名瘦高老者,他们含笑商议不久,立听其个一人低声道:“火药手先上!炸平他们!”
立见八十人各背以油纸包妥之一大包物品迅速的掠去。
四名老者一分开,立即各自召来三名中年人吩咐着。
不久,那四百余人已经分成十二组分别掠到何宅远处迅速的形成一个方形的大包围圈。
那八十名火药手各自引燃一根绿香。
不久,八十根绿香已经高举于黑夜!
四名老者早已各占四方,他们瞧过绿香,各自向上空一掠,立即又欣喜的飘落回原处啦!
他们立即沉声道:“放。”
八十名火药手立即各引燃一束炸药掷向房屋。
立听一阵轰隆爆响。
房屋一破,立即有不少人被炸伤。
惨叫声及呐喊声迅疾喊个不停。
金缸的房外被炸了一个大坑,窗户当扬被震落,他立即搂着梅梅滚落向榻前。
立听慧慧喊道:“缸哥,二姐,你们没事吧!”
梅梅忙道:“没事!”
“二姐,怎么办?”
金缸喝道:“向前冲!”
说着,他已匆匆穿上衣裤。
梅梅正在匆匆穿裤,立见慧慧在窗外喊道:“小心!又来啦!”
金缸一抬头,便瞧见一束炸药带着火苗疾飞而来。
他的手中正抓着上衣,于是,他立即喝道:“趴下!”
说着,他已掷出上衣。
“砰!”一声,那束炸药己被倒撞飞去。
“轰!”一声,炸药已在墙上空引爆。
哇操!有够紧张。金缸不由流出冷汗。
远处轰隆连响,墙倒人亡!
血肉伴着惨叫声纷飞着。
金缸掷出长衣之后,立即掠于窗外注视着。
慧慧掠到他的身边颤声道:“怎么办?”
“免惊!设法以暗器击熄火苗!”
“太好啦!我有铁丸哩!”
“给我!”
她立即遇来一把铁丸。
不久,二束火药又自墙外掷进,金缸匆匆一瞧附近亦有火药自墙外掷进,他立即道:“火药手就在墙外!”
“冲过去吧?”
“别急,等我梅梅!”
说着,他已弹出两粒铁丸。
“叭叭!”二声,引线被铁丸射得向内一挤,当场在半空中引爆。
耀目的火光倍添震撼效果。
梅梅持剑掠出道:“走吧!”
慧慧道句:“稍侯!”立即替她扣妥衣扣。
倏听远处传来暴吼道:“正南方,集中炸!”
金缸低声道:“快!他们要炸咱们啦!”
三人立即朝前掠去!
立见三十余束炸药疾掷向金缸三人之屋外。
二女回头一瞧,不由大骇!
金刚却朝半空中掠去,双掌更扣着铁丸。
立听一声惊呼道:“有人来啦!”
金缸立即疾洒出铁丸。
“卜……”声中,便有八人惨死或负伤倒地。
其中一人刚引燃炸药尚来不及掷出,立即坠地,立听远处吼道:“散开!”
金缸一掷出铁丸,立即疾翻向前方,二女立即趴伏在地上。
“轰!”一声,接着便是一连串的轰隆声音,附近之炸药先后引爆,迅即炸死二十余人。
高墙亦立即被炸倒,二女虽然没被炸中,亦被地面震得芳容失色!
她们四肢发软的趴在原处,金缸却无暇休息。因为,三十余枚暗器已经朝他射来。
他立即继续翻向前方,那些暗器立即落空。
不过,立即有三人扬剑疾扑而来。
金缸疾催功力,迅疾猛迫三掌,情急之下,他那充沛的功力立即似三座山般疾压而去了。
“当当当!”三声,三把利剑已被震断。
“轰轰轰!”三声,那三人已经吐血坠落。
“轰轰轰!”三声,他们立即砸伤五名闪躲不及之人,地面之一百余人立即惊慌散开。
金缸立即趁隙扑向三名青年。
他一掠近地面,立即振掌疾劈。
两名青年立即吐血飞出去。
金缸翻落地面,立即扬掌疾劈。
他在情急之下,不惜耗费功力的猛攻着,附近之人立即似被铁板扫到般吐血飞出去。
瘦高老者一见这名只穿着内裤的赤膊青年居然如此厉害,他立即喝道:“住手!”
他的手下立即收招!
金缸却趁机大开杀戒,当场又有四人被劈死。
就在众人怒吼声中,金缸又宰了三人。
老者气得怒吼道:“做掉他!”
众人立即怒吼扑来。
金缸厉吼句:“杀!”立即在原地疾旋一周,他的双掌立即似闪电般疾拍出了六十掌啦!
当场便有二十人吐血飞出。
另有十人则惨叫撞上别人。
四周立即一片混乱。
金缸趁机扑向人数较多之右侧。
老者怒吼一声,就欲扑向金缸,梅梅及慧慧二人却不吭半声的联抉刺来宝剑。
立听一名负伤倒地青年喊道:“小心背后!”
老者机警的立即掠向前方。
二女一扑空,立即再度追杀。
老者一见两名陌生艳丽少女攻来,不由一怔。
说着,二女已扬剑疾刺。
老者原本欲骂,一见剑招既疾又隐含变化,他无暇分心,立即打起精神专心的拆招。
二女立即全力抢攻。
金缸更趁机追杀着。
这群人大多是中下身手,岂堪金缸如此追杀。所以,不出盏茶时间,他们已经开始溜之大吉啦。
老者气得怒吼道:“叛徒!别逃!”
那二十人更不敢停留的逃去。
可是,他们刚逃出三十余丈,便见一名老者率了四十余人疾拦而来,而且立即凶残扑杀着。
那二十人只好咬牙苦拼。
金缸一失去对手,立即疾扑向老者,二女明白金缸欲速战速决,所以,她们亦全力扑杀着。
老者怒吼一声:“老大,快来!立即全力防守。”
金缸吼句:“杀。”
说完,立即疾劈猛拍着。
老者硬接六掌之后,双掌已被震断,只听他惨叫一声,胸口一疼,立即吐血向后飞去啦!
梅梅顺势扬剑,立即削下他的脑瓜子。
一声怒吼之后,一名老者已经拍来一掌。
金缸吼句:“我来啦!”
说完,立即切入及劈出一掌。
“轰!”一声,金缸上身微微—仰,便立即稳住啦!
老者吃亏于身在半空中,无法全部施展功力。所以,他不但双掌疼痛,身子亦向后倒飞,慧慧抓出一把铁丸立即掷去。
“卜!”一声,一粒铁丸已经贯入老者的后脑,只听老者惨叫半句,立即结束他的罪恶一生。
“砰!”一声,尸体一落地,立即“嗝屁!”
其余之人刚宰掉二十名临阵脱逃之人,他们一见老者如此迅速的“嗝屁”,他们不由一阵寒心。
金缸吼句:“杀!”
说完,立即扑去。
不知谁喊了一句:“安娘喂呀!”
说完,立即转身逃去。
剩下之人居然吓得一起逃去。
哇操!他们忘了刚宰掉二十名临阵脱逃之人呀!
可见,人人皆怕死也!
金缸一落地,立即大喘着。
慧慧一掠近,立即递来一瓶药道:“快服下!”
金缸耗力甚巨,立即仰首倒药。
慧慧忙道:“全部服下,快!”
金缸一口吞下药丸,立即猛嚼着。
哇操!苦死我也。
可是,金缸无暇叫苦,因为,两名老者已经率领一百余人扑来,他必须全力一拼啦!
远处虽然尚有人在拼斗,可是,光听那零星打斗声音,便可以明白只有少数人在拼斗而已!
显然,青春门这一方,只剩下金缸三人啦。
梅梅上前肃容道:“缸哥,你走吧!”
金缸摇摇头,立即疾掠向左前方。
二女立即跟着掠去,两名老者吼句:“追!”
说完,立即扑来。
不久,金缸终于在左墙外找到炸药,他一见地上尚插着线香,他立即抓起线香及炸药啦。
“天呀!散开!”惊呼声中,金缸已引燃一束炸药掷向人群。
他一束接一束的引燃着炸药及掷去,二女见状,立即引燃火招子及炸药全力迫掷而去了。
金缸全力疾掷之下,那群人根本逃不出范围。
立见惨叫声及爆炸声似在合唱“地狱进行曲”。
血肉更是纷飞着。
一名老者更因为被别人撞上身而惨遭炸死。
金缸三人掷光附近炸药之后,一见只剩下三十余人逃向远处,他们嘘口气,立即喘呼呼对站着。
梅梅道:“缸哥,全亏你的机智应变,否则,咱们即使没被炸死,也会被这批人杀死的!”
“大家共同托福,到四周瞧瞧吧!”
“好!顺便引爆炸药吧!”
“好!”
三人便分散掠向另外三处及沿途引爆炸药。
不久,三人一会合,金缸立即道:“入内瞧瞧吧!”
梅梅道:“废物利用!顺便收银票。”
慧慧道:“我把银票埋在榻下,但愿没有被炸光哩!”说着,她已经匆匆的掠向原屋之地方。
金缸和梅梅则一具具瞧着尸体及搜出银票。
不久,慧慧欣喜的提来两个大包袱道:“还好!没炸到它们,咱们可以靠它们享受好几辈子啦。”
梅梅边搜银票边道:“你打算隐姓埋名啦!”
“啊,好点子,我原本只想瞒下这些银票哩!”
金缸道:“看开些!拿去赈灾吧!”
“这……”二女互视一眼,立即不语。
金缸笑道:“咱们方才若被炸死,怎么办?”
慧慧道:“我懂,不过,你留下几十万两银子,如何?”
“好吧!”
二女立即欣然找来破衣衫包银票。
他们一直忙到黎明前,方始找遍那些残缺不全尸体中之银票,地上赫然多了八包银票啦。
梅梅嘘口气道:“够啦!”
金缸道:“榻下可能还有哩!”
说着,他已翻找被炸破之床榻。
不久,他果然找出一小包银票。
二女见状,立即翻寻着箱柜及床榻。
天亮了,地上又多了八包银票,立听梅梅低声道:“缸哥,有人来啦!怎么办?”
“吓走他们!”
二女戴上面具,立即掠上半空中,只见她们一藏身,立即边扑向那批人边吼道:“快滚!”
那十二人只是寻常百姓,他们乍见半空中出现两人,他们以为是枉死鬼显灵,立即吓得惊掠逃去。
二女立即含笑落地。
慧慧低声道:“二姐,咱们要不要趁此脱离门主?”
“不妥,道义上,说不通!何况,逃掉之人亦会泄露消息。咱们先去弄一部马车来吧!”
“好!我去!”说着,她已掠向南方。
梅梅立即上前协助搜寻。
不出半个时辰,慧慧已经驾来一部马车,三人合力将三十二包银票送上车,慧慧立即驾车离去。
梅梅嘘口气道:“缸哥,谢谢你救命大恩!”
“没什么?你们没有负伤吧?”
“没有。”
“我瞧你有些累哩!”
“昨晚大放松啦。”
“咱们目前要去何处?”
“先找个死人处埋妥银票。”
“行吗?刚下过雨,别人甚易从车印跟踪哩!何况还有不少人逃掉,咱们不该如此做?”
“放心!我们会在现场布阵!”
“哇操!你们谙阵法呀!搞定啦!”
“缸哥,想不到你的修为如此高明!”
“马马虎虎啦!歇会儿吧!”
说着,他立即吸气运功。
梅梅立即坐在车辕旁和慧慧低语着。
半个时辰之后,马车已经驶入林中,二女一停,立即各自掠向四周查看,金缸亦收功掠出车外。
他运功默察不久,便见东南方有外人隐着。于是,他立即不吭半声的掠向东南方啦!
他尚未掠近,立即有六人惊慌的转身逃去。
他一弹身,立即追杀着。
那六人似傻鸟般一起逃,金缸轻易的拦住他们。而且迅速的以二十三掌了结那六人的性命。
他劈个大坑,立即埋妥尸体。
他一掠上马车,却见二女已经在远处插支搬石,而且那些银票也纷乱的放在她们的附近。
他刚掠近,梅梅便道:“缸哥,退回车旁。
金缸立即跃回车上。
二女又忙了半个时辰,方始嘘口气。
金缸一见现场杂乱无章,他便好奇的瞧着。
二女退到车旁,立即驾车离林,金缸既关心又怀疑的问道:“哇操!保得了这些银票吗?”
二女妩媚一笑,突然朝后面掷出一粒小石。
“叭叭!”二声,小石各击上一石,立即向前飞去,赫见现场涌出白雾,而且迅速的罩住现场。
刹那间,林中已经白茫茫!
那些石头,包袱已经消失。
不久,白雾内出现一座陡峭的崖壁,金缸叹道:“哇操!太神奇啦!叹为观止!佩服呀!”
慧慧笑道:“不谙阵式变化的人若入内,一定会在五尺径圆内打转,一直到累垮为止,咱们可以去歇息啦!”
“哇操,行。”
马车平稳前行,梅梅便依偎在金缸体中倾诉情意。
半个时辰之后,慧慧已见到炊烟,她立即驾车入林道:“二姐。把这匹马放生吧!它挺辛苦哩!”
“你把其余之马皆放走啦!”
“是的!咱们留之无用呀!”
“好吧!”
二人一下车,慧慧立即解鞍除索,不久,那批马已经奔回林中深处。
金缸三人掠前不久,梅梅低声道:“缸哥,我们去替你买一套衣衫,你在此暂歇一会儿吧!”
“好呀!”二女便欣然掠去。
金缸忖道:“哇操!昨晚险些乐极生悲哩!”
他嘘口气,立即想起二女道:“她们已经粘上我了。她们会为我打掉过孩子,我该收了她们吗?”
他便又开始伤脑筋啦!
大约过了盏茶时间,梅梅拿着一个包袱入林,道:“缸哥,你是否在为我及妹子伤脑筋?”
“我……凭心而言!我很矛盾。”
“先着装吧!”
金缸接过包袱,立即取衫,靴穿上。
不久,梅梅替他戴上面具,立即边走边道:“缸哥,我以我的意愿由衷说一句话,今生别的男人沾不上我!”
“我知道!可是……”
“我不奢求,也不会责怪你!”
“你尚要留在贵门?”
“是的!至少……我要找出那位无耻男人。”
金缸心儿一颤,道:“若是在尚未找到那男人之前,我向你们求亲,你们肯跟我离去吗?”
“这……我仍需请示门主,你会如此做吗?”
“我在考虑中。”
“缸哥,你似乎另有忌讳,你是否担心咱姐妹会辱没你!”
“绝对不是!我另有一件—……罢了,待会再说吧!”
“好吧!妹子已在安排食宿,咱们该先歇会儿!”
“是的!”两人便默然掠去。
不久,他们已经进入镇甸中。
立见慧慧站在远处一家店门口,二人立即加快脚步行去。
慧慧略一招呼,立即入内。
不久,她们已经分别在三个房中沐浴!
金缸未曾如此大开杀戒,加上他正在思考该如何表达自己玩过麦甜之事,所以,他洗得很慢。
二女历劫余生,突获如山财富,二人反而欣喜的迅速沐过浴,而且立即被此梳发及整理衣衫。
梅梅低声道:“缸哥有心事吧?”
“嗯!真的哩!光听水声就知道,他会有何心事?”
“我方才在途中和他谈过咱们之事。”
“你向他将军啦?”
“是的!”
“他如何说?”
梅梅立即低声叙述着。
慧慧皱眉道:“二姐,咱们跟他走,别理门主啦!”
“不要!太上门主若误会,咱们逃不了!”
“可是,他一定耻于和本门扯上关系才如此犹豫。”
“不!他一定另有原因。”
“会吗?”
“我逐渐了解他了,表面上,他很冷静及冷寞,事实上,他比咱们热情,昨夜之拼斗中足以证明!”
“有理,他不厌其烦的由死人堆找银票,可见他热心救助灾民,可见他不似外表之冷寞。”
“所以,他一定另有大秘密,咱们让他自己说吧!”
“二姐,我好担心他会不要我们哩!”
“唉!痴!我何尝不是如此痴呢?”
“咱们回去见门主坦陈此事吧!”
“妥吗?门主受得了吗?”
“可是,我自己受不了呀!”说着,她不由目泛泪光。
梅梅叹道:“先听他的秘密吧!”
“好吧!你去叫小二送来酒菜吧!”
“好吧。”
慧慧立即低头离房。
不久,两名小二已经在房中摆妥酒菜,小二离去之后,金缸便已经严肃的入房望向二女。
慧慧心儿一颤,唤句:“二姐!”
说完,便扑入梅梅怀中。
梅梅望着金缸道:“别隐瞒,说吧!”
金缸一字一句的道:“我就是那位无耻男人!”
梅梅全身一震,失声道:“你污了门主?”
“不错。”
慧慧啊了一声,全身立即一软。
梅梅扶她躺上榻,平静的道:“给我一个原因吧!”
金缸立即叙述巧遇秀秀现身之经过及进入洞中泄恨之经过,而且是一字一句的说个清楚。
梅梅立即默然不语。
慧慧倏然起身道:“走!咱们去见门主。”
梅梅忙道:“稍侯!”
“二姐,缸哥没错!是吗?”
“是的!不过,门主及太上门主肯放过缸哥吗?”
“咱们能瞒一辈子吧?”
“可以,咱们向门主表示脱离之意吧!”
“门主会答应吗?”
“咱们已经折损本门三分之二以上之实力,以咱们以前功劳,足以抵罪,加上咱们引疚请辞,门主一定会同意!”
“门主会不会毙了咱们?”
“不会,若真如此,咱们也认了!”
“好吧!咱们何时启程?”
“三天后吧!”
“为何要候三天?”
“今天歇息!咱二人分别陪缸哥。咱们至少该留一个今生永远难忘的回忆吧?”
“好吧。”
梅梅望着金缸道:“缸哥,你同意吧?”
“同意!谢谢你们!”
“别如此说!你是咱姐妹心仪的真正男人,咱姐妹即使遭到不测,亦不会引以为遗憾啦!”
“你别如此说!你们一向威风八面,视男人如粪土,奴隶,是我害你们变成这付模样,对不起!”
二女唤句:“缸哥!”便上前搂住他。
金缸搂住她们,频频道歉不止。
梅梅冲动的立即吻住他。
金缸亦火辣辣的搂吻她。
战火一触即发,慧慧立即离房。
不久,战火已经引燃!
惊天动地!
杀气腾腾!
二人激动的献身着。
此时,二人心情复杂,顾不得昨宵之厮杀及未眠,二人忘了身外的一切,他们只是想着对方而已!
良久之后,梅梅已经溃败。
慧慧立即入屋接战。
原本热情如火的她,如今更似成荡妇。
峰向路转,美不胜收!金缸终于飘飘然啦!
慧慧又发泄良久,方始停止。
金缸茫啦!
梅梅挤上榻,便放下床幔。
三人便甜睡着。
她们经过这一阵发泄,足足睡到翌日中午,金缸方始起身,他刚微微一动,梅梅二人便已经醒来。
慧慧立即搂着金缸唤道:“缸哥!”
金缸道:“慧慧;你不要紧吧?”
“全身舒畅!”
“梅梅!你呢?”
“全身舒畅!”
“我也一样!不过,有些饿哩!”
二女立即欣然下榻着装。
不久,慧慧通知小二送酒菜到对面房中,三人立即似饿死鬼般愉快的不停吃着,完全失去淑女的风度啦!
良久之后,梅梅置筷道:“太愉快啦!”
金缸道:“我方才想过,咱们尽量玩,我不去想家兄,你们也不必想门主,咱们玩多久就算多久,如何?”
二女欣然点头道好!三人便愉快的用膳。
膳后,金缸道:“运功吧!今夜再大乐吧!”
“好呀。”
二女似稚童,又似荡娃般依顺着金缸。
三人便并坐在榻上运功。
金缸的功力一涌,便甚为充满。
金缸不由暗怔道:“哇操!我经过拼斗及连克二女,为何没有损耗功力呢?”
他暗一凝听,立即听出慧慧的鼻息甚乱,他立即收功道:“慧慧,你的功力是否减少啦?”
“是呀!肥水不落外人田!没关系!”
梅梅含笑道:“缸哥,你发现功力增加啦?”
金缸苦苦笑道:“我只觉得没有减少而已!”
梅梅道:“缸哥,你尚未贯穿任督两派吧?”
“是的!尚差临门一脚!”
“咱姐妹成全你!”
“哇操!不要!千万不要如此做。因为,你们至少要有自卫的能力。否则,我会分心及顾不了你们!”
慧慧道:“二姐,缸哥没说错,运功吧!”
说着,她立即一眨左眼。
梅梅会心一笑,立即运功。
金缸吸口气,立即再度运功。
不久,他功行一周天,他立即发现功力果然较前增加及精纯,他暗自苦笑,立即继续运功。
不久,他已经悠悠入定。
又过了不久,二女先后醒来,立即互视一笑。
二女微作手势,立即轻轻按上全缸的“命门穴”及“气海穴”,只见二女略一点头,立即无法刹车。
他只好继续运功。
不出盏茶时间,金缸全身连震两下,功力立即长驱直入的冲过任督两脉及滚滚疾转不已。
金缸顿似由小河进入大海!
他的全身立即一阵膨胀。
他小心的运功着。
不久,他的全身已恢复原状。
二女互视一笑,立即收掌。
她们功德圆满的笑着!
两人各自服药,立即运功。
天一黑,二女便欣然返房沐浴。
浴后,她们愉快用膳及轻谈着。
她们心知金缸尚需运功甚久,所以,梅梅立即传音道:“妹子,你在此守护,我去清理那些银票。”
“我去吧!你似乎太累啦!”
“不累!我走啦!”
慧慧望着心上人,不由眉开眼笑!
她痴痴的在旁欣赏着。
她巴不得搂着他亲吻哩!
她幻想着他一醒来,将如何感激她!
她想得陶醉啦!
第十四章 左拥右抱乐晕头
天尚未亮,梅梅已经提着两包银票,双肩亦挂着两包银票,掠入房中,慧慧立即接下银票。
“姐。全部弄妥啦?”
“尚有一半哩!好多喔!”
“姐打算如何处理呢?”
“先存入城内之正义银庄,换成存单较易携带!”
“好点子!何时行动?”
“今夜吧!”
“有理,我待会去清理剩下的那些银票吧!”
“好!”
两人一见金缸尚在运功,立即返房用膳。
膳后,慧慧扮成中年书生,立即离去。
梅梅瞧了金缸一眼,立即欣然服药运功。
此地乃是一个小镇甸,平日罕有外地旅客进入,所以,这家客栈便只有金缸这三位客人。
黄昏时分,金缸一收功,便见梅梅含笑望着他,他激动的唤句:“梅梅!”立即上前搂着她。
“梅梅,谢谢你!”
“缸哥!恭喜你!”
“谢谢,你们的协助,慧慧呢?”
“她去林中清理那些银票,我已经在昨晚去整理了四大包,目前大约还有一大半,妹子可能要至入夜始能回来!”
“谢谢你们替我做如此多事。”
“别如此说!咱们又不是外人呀!”
“我知道!我知道!”
说着,他立即搂吻着她,她立即热情的接吻着。
良久之后,她方始软绵绵的靠在他的怀中。
“梅梅!我该如何报答你呢?”
“我……我……我只希望咱们永远厮守。”
“好!我答应你!不过,我要先找回家兄及解决令门主之事,我觉得我不该再回避啦!”
“好!我们去见她!”
“谢谢!不过,咱们仍然先厮守一段时日吧!”
“好呀!你先沐浴,我去吩附小二送来酒菜。”
说着,她已经欣然离去。
金缸愉快的沐浴之后,梅梅已经带着小二入房道:“再去温一壶酒,另外再送来三桶热水吧!”
小二立即行礼退去。
金缸问道:“等等慧慧吧!”
“你已经甚久没有进食,吃吧!”
“好吧!”二人便愉快的取用酒菜。
不久,三名小二送来热水及一壶酒,金缸愉快的抛出一锭银子道:“你们三人拿去喝茶吧!”
“谢谢!谢谢!”三人欢天喜地的离去。
大约又过了盏茶时间,果见慧慧提着两包银票,双肩及背后合计挂着三包银票含笑出现。
金缸唤句:“慧慧!”立即上前取下包袱。
梅梅上前拿着银票道:“妹子,辛苦啦!”
“喔!好重喔!至少有二千万两银子哩!”
金缸吓了一大跳道:“当真?”
梅梅含笑道:“不错!我那四包,便有一千八百余万两银子,可见田秋明这批淫贼多么恶心,可恶哩!”
金缸摇头苦笑道:“难怪有那么多人干这一行。我一定要痛杀这些人,以免别人效法啊!”
二女立即点头。
金缸道:“慧慧!用膳吧!”
“你们先吃,我一身臭汗,若不沐浴,就吃不下饭。”
梅梅笑道:“快回去吧!小二已送来热水。”
慧慧立即欣然离去。
金缸问道:“梅梅,你仍然同意赈灾吧?”
“同意!我完全同意!你即使杀了我,我也同意!”
金缸亲了她一下,道:“我舍得吗?”
“你当然舍不得,否则,我敢说吗?”
“你太鬼啦!”
“你怕不怕?”
“不怕,越鬼的人越劳碌命,今后,只要有你操心,我可以翘腿愉快的过日子啦!是不是?”
“别逗我啦?你敢娶我吗?”
“敢!我已经决定娶你呀!”
“啊!当真?”
“当然是真的啦!”
立听慧慧在邻房问道:“我呢?”
金缸故意道:“我必须考虑,因为,你太爱偷听啦!”
“讨厌!你若敢厚此薄彼,我就……”
“你就杀了我吗?”
“才不是哩!我就去当尼姑!”
“咦?你为何要去当尼姑?”
“咦?你为何不娶我?”
“哈哈!答得妙!过关!我娶你啦!”
慧慧立即格格一笑。
梅梅立即欣然斟酒及挟菜。
不久,慧慧带着一阵香风坐在金缸的身旁问道:“缸哥,你真的要娶二姐及我啦?”
“当然!”
“缸哥,你太聪明!你今生有福啦!”
“为什么?”
“我们两人会满足你各方面的需求啦!”
“原来如此!我相信!用膳吧!”
“好呀!饿死我啦!我中午没用膳哩!”
“慧慧!你令我心疼!”
“以后再疼我们吧!”
“放心。”
梅海道:“我仍有一事不大放心哩!”
“什么事?”
“门主万一要嫁你,怎么办?”
“这……娶她呀!你们不会排斥她吧!”
“她若排斥我们呢?”
“我宁可不娶她。”
“缸哥,谢谢你。”
“理该如此!否则,我就对不起你们!”
两人便依偎在一起。
慧慧问道:“咱们要去向门主摊牌吗?”
梅梅点头道:“是的!咱们先在此逍遥一段时期,再去向门主报告详情,你不会反对吧?”
“我举双手赞成!”金缸不由哈哈一笑!气氛一转为和洽,三人便欣然喝酒。
良久之后,梅梅推杯道:“我先失陪啦!”说着,她已返房歇息。
慧慧搂着金缸道:“缸哥,你醉了吗?”
金缸亲了她一下,道:“今晚好好睡,明日包你爽!”
“人家今晚要陪你,人家太高兴啦!”
“不行,你太累了!”
“人家不累嘛!”
“睡吧,来日方长。”
“好嘛!再干这一杯吧!”
说着,她一张开檀口,便执壶将酒灌入口中。
金缸正在暗怔,她已送上樱唇。
他欲退又止,只好任她去吻。
不久,她缓缓将口中之酒渡入金缸的口中,金缸恍然大悟之余,心中不由一阵剧烈荡漾。
良久,良久之后,她轻吻金缸一下,道:“缸哥,你的定力真强!人家去睡啦!别忘了明日之约喔!”
“安啦!我不会让你失望啦!”
慧慧格格一笑,方始返房歇息。
金缸长吐一口气,畅快的继续取用酒菜。
良久之后,他赴二女房中瞧过二女的酣睡模样,他便愉快的坐在慧慧的榻旁运功着。
他在贯穿生死玄关,又接连运功将近两日,全身的功力已经收发由心,所以,他稍加运功,立即灵台清明。
他立即默忖今后的行动。
他原本聪明,如今又灵台清明,他思忖一个多时辰,立即把今生的行动计划及细节完全规划完善。
于是,他分别制晕二女,分别赠送功力。
他已经可以功力生生不息,所以,他分别赠给二女三十年功力,然后,他再服药默默的运转功力。
不出半天,他已经恢复将近八成。他一见任督两脉仍然畅通无阻,他愉快的又瞧着二女。
只见她们娇艳如花的酣睡,他立即欣喜。
他用过膳,立即运功。
夜深了,他拍开梅梅穴道,亲了她一下,柔声道,“娘子!运功吧!答应我,先运功十周天吧!”
说着,他立即离去。
他如法泡制的唤醒慧慧,立即离房。
他一出来,梅梅早已含泪道:“缸哥,谢谢你!”
“你真不乖!快去运功!明日再说!”
“谢谢缸哥!”梅梅拭去泪,立即返房。
却见慧慧前来搂紧他道:“缸哥,你为何要把功力还给人家嘛?你是不是要把人家赶走啦?”
“是的!你若不立即运功,我就赶你走!”
“谢谢缸哥!”
她一松手,立即返榻运功。
金缸嘘口气,立即上榻歇息。
翌日一大早,慧慧便前来送上一记深吻,道:“缸哥,皇帝不差遣饿兵。你先用膳,咱们再大乐一场吧!”
“遵旨!”
“格格!走呀!”
两人步入梅梅房中,便见桌上已摆妥早膳。
梅梅端水道:“缸哥,漱洗一下,再好好吃一顿呀!”
“遵旨!”金缸匆匆漱洗便陪二女用膳。
慧慧迫不及待的道:“缸哥,你把功力送给我们两人,而且一下子送出一甲子的功力,我们不是白忙一场吗?”
“是吗?”
说着,金缸斟满酒,便以左掌心托着酒杯。
刹那间,屋内一阵酒香,杯中之酒迅速的消失,金缸却眯眼含笑缓缓的吸着那种酒醇香。
二女不由惊喜交加。
金缸以掌心吸着酒杯,并将杯口朝下,居然未见半滴水滴落。
金缸含笑道:“慧慧,你可以安心了吧?”
“缸哥!你是天下第一人!”
“不错!我是天下第一令人讨厌之人吧!”
慧慧一句:“才不是哩!”便搂贴着他。
金缸道:“我有今日,全仗二位之赐。谢啦!”
梅梅摇头道:“不敢当!吾二人之三,四十年修为发挥不了如此大的作用,你一定另有奇遇。”
“还有她的功力呀!”
“还不够!”
“你太精明啦!不错!我另有奇遇,在我道出这段不算奇遇的奇遇前,我要向你们请教几件事!”
“请说!”
“唯扬镖局之事你们知道吧?”
“知道!不过,不知下手之人,那人可真高明!”
慧慧啊了一声,却立即住口。
金缸笑道:“慧慧!你认为出自我的杰作吗?”
“我……方才会如此想过,可是,我立即否定它。”
“唯扬镖局之三人放出来了吗?”
“早已放出来了,他们不但恢复营业,而且在少林高手协助下,听说生意又恢复啦!”
“很好!你们可知他们获释之因?”
“听说是证据不足,我相信另有内幕,莫非是你之杰作?”
“哇操,怪啦,你为何把我扯进每件事呢?”
“因为,你无所不能,你是天才呀!”
“你太疼自己的老公呀?”
“当然!我以你为荣!”
“谢啦!稍侯!”
金缸立即运功默察。
二女立即会意的走到门口及窗口瞧着。
不久,金缸一招手,二女立即回到侧身旁。
他立即低声道:“你们与麦氏双娇有渊源否?”
“她们是太上门主之徒,己失踪甚久,莫非……”
“哇操!我莫非与姓麦的女人有仇?”
“你废了她们?”
“是的!不过,此事不能怪我。”
他立即道出为救金缸而被二女奸污,甚至被她们“金屋藏龙”及自己脱困之经过。
梅梅皱眉道:“不错,她们曾飞函告知该处。我亦曾经瞧过该处,想不到她们是死于你之手中。”
慧慧忙道:“二姐,不能道出此事,我早就看不惯她们……”
“我知道!不过,缸哥,你如何克制麦春呢?”
“天呀!好完美呀!”
慧慧点头道:“高杆!”
金缸道:“此事绝对不能道出。否则,不但咱们麻烦,少林及唯扬镖局亦麻烦,你们一定明白吧?”
二女立即轻轻点头。
金缸道:“忘了方才之事吧!干!”
“干!”
三人便愉快的用膳。
膳后,梅梅道:“妹子,恕我占用你的时间,咱们是否该先将这些银票换成存单,以免操心呢?”
“好呀!今天天气不错!走!”
“我已瞧过地形,咱们由后门挑出它们!”
“扮工人呀!”
“不错!风房有大筐!我挑,你们提!”
“衣裤呢?”
“下人之房内,必有衣裤。”
金缸笑道:“我来挑,你们别穿臭男人之衣裤吧!”
二女不由一羞,金缸立即去偷衣裤。
梅梅则去挑来一对大筐。
不久,金缸穿着布衣裤,光着脚丫子挑了两大筐包袱,二女则随后各提两个包袱。
他们由后门溜出之后,立即低头出镇。
出镇之后,三人闪入林中,二女便在前飞掠。
不出半个时辰,他们已经入城。他们进入正义银庄,立即有一位青年上前道:“三位……”
金缸沉声道:“存钱!可有密室?”
“这……”
梅梅打开包袱,立即现出一束束的银票。
青年怔了一下,慌忙行道:“请跟小的来!”
说着,他已快步入内。
他招呼金缸三人在密室坐妥,立即斟茶及匆匆离去。
不久,两位中年人已和青年入内啦!
金缸朝那些包袱一指,沉声道:“全部存啦!”
两位中年人上前打开包袱,不由一怔!
他们颤抖的打开九个包袱,一时说不出话来。
梅梅沉声道:“每束皆是一万两,多叫一些人进来点吧!”
“是,是!”
那名青年立即匆匆离去。
不久,七名青年已经快步入内,二名中年略一分配,他们立即各清点一个大包袱之银票了。
他们边点边检视银票,所以进度甚缓。
金缸三人愉快的品茗,丝毫不急。
足足过了一个半时辰,那九人方始先后点完那些银票。一位中年人算过总数,立即递来字条。
金缸一瞧是四千三百五十万八千五百五十两银子,他忍住惊喜,立即将字条递给了梅梅。
二女瞧过之后,梅梅道:“我们留下那一万余两,其余那四千三百五十万两开出一张存单吧!”
“是!不知写何名义?”
“无名氏”
“这……不妥吧!若被人劫走或遗失了,任何人皆可领取哩!”
“无妨。”
“是!”
一名中年立即开始写存单。
中年人清点出一万余两银票便交给梅梅。
七名青年则紧张的提走银票。
不久,中年人已写妥存单,金缸瞧过之后,便交给梅梅及挑起大筐,二女便跟着出去啦!
两位中年人恭送到门口,立即匆勿入内。
金缸三人出城之后,立即闪入林中。
没多久,果见那位中年人掠入林中,金缸朝二女一笑,立即任由中年人张望及缓步行去。
不久,金缸屈指一弹,指风已定住中年人。
中年人立即颤声道:“不识高人!恕罪!”
金缸沉声道:“你为何跟踪?”
“这些银票有不少涉入何家集血案,在下不能不慎!”
“就算是我所夺,谁能证明及干涉!”
“这……恕在下愚昧。”
“你别过问此事!我保证外人不知此事?”
“是!是!”
“你若再多事,我就赴店劫走银票。”
“不敢!不敢!饶命!小店至少有三十人会涉案哩!”说者,他的额头已经沁出汗珠啦!
“去吧。”金缸一弹指,立即解开中年人的穴道。
中年人连连道谢,方始离去。
金缸三人相互一笑,立即掠去。
不出半个时辰,他们已经接近小镇。
梅梅低声道:“缸哥,我们先返客栈探路,你稍侯吧!”
“行!”二女立即欣然离去。
没多久,梅梅掠回金缸面前道:“走!厨房没人?”
“没生意呀?”
“太好啦!走!”两人便欣然行去。
不久,两人不但已经溜回厨房,金缸亦换回衣衫,他将五两银子放入布衣口袋,方始送入柜中。
哇操!租金五两,够厚道啦!
三人一回房,立即欣然互搂着。
慧慧道:“缸哥,你真的要捐出四千三百五十万两呀?”
“当然!这批银子乃是那些坏蛋多年作恶劫来之不义财物,咱们就替他们做些善事吧!”
“你真伟大!”
“我全沾你们的光,你们更伟大!”
“别捧我们啦!缸哥,可以轻松一下了吧?”
“可以!不过,你可别把功力又乐丢了!”
“它们原本是你的呀!”
“看来你存心大乐一下喔!”
“当然!”
“不行!你们两人一起来!”
“不要啦!我上回接班,就不大过瘾哩!”
“可是,光是你一人,我又不过瘾呀?”
“这……”
“哈哈!安啦!包你们爽!我已经收发由心啦!”
“哇!太好啦!来呀!”
“受不了!那有如此色的女人嘛!”
“讨厌!人家还是姑娘,幼齿仔哩!”
“好!好!梅梅!你稍侯吧!”
梅梅立即含笑离去。
慧慧迫不及待的立即进入阵地。
大战迅疾开锣!
他们三人已经完全沟通,而且又了无牵挂,所以,他们愉快的玩乐着,灵肉亦迅速融合着。
未中时分,战火已熄!
三人已满足的搂成一团啦!
从那天起,他们便深居简出的聊天以及随兴亲热,金缸果真每次皆击出漂亮的“全垒打”。
此时的金刚已经开始“出征”,因为海天已经巩固关洛一带地盘,而且亦吸收了四百名黑道高手。
海天的下一个目标是位于郑州之郑家堡,该堡堡主郑开天亦是黑道上的“大哥大”角色。
郑开天风闻海天率人南下,他的心中有数。
他立即不惜重金的雇请三百余名硬角色来助阵。
郑开天便聚集六余人准备以逸待劳的痛歼海天帮。
农历九月十九日,这天乃是观世音菩萨出家纪念日,海天帮就在黄昏时分接近郑家堡了。
郑开天早已率领六百余人列阵以待,海天帮之人刚接近,三百余支强矢便似雨点般射去。
海天帮之人迅疾弹身削剑。
可是,第二波强矢迅疾跟来,而且这一波是射来“双响炮”式的联珠矢,当场便有四十众人中矢,矢上早已淬毒,那四十余人惨叫不久,立即“嗝屁”。
海天立即吼道:“老大!冲呀!”
金刚立即疾冲去,海天立即率领二百余人精锐掠去。
其余之人则随后跟去。
高头大马之金刚以闪电般速度掠去,立即引起郑开天的注意。
一波波毒镖及毒针立即射向金刚。
金刚边掠边劈掌,那些暗器不是被劈散,便是似“蚊子叮牛角”般反震出金刚的体外了。
金刚一扑近人群,立即狠劈猛扫。
惨叫声中,血肉纷飞。
海天喝道:“中间那批人!快!”
金刚立即由左边扑劈向中央。
他似清洁队在清扫垃圾般,沿途之人即使劈上他,不但奈何不了他,亦迅速的被劈死了。
没多久,金刚附近之人纷纷闪躲着。
郑开天吼道:“来人可是重犯金刚!”
“我犯你的老娘啦!”
“臭小子!杀!”
立即有六人持盾刀疾扑向金刚。
金刚大吼大劈之下,那六面盾立即被劈破,那六人更是吐血惨叫及挣扎于鬼门关前。
“柳兄……齐兄!游斗!上!”
两名老者立即扑向金刚。
海天边攻向一名老者边喝道:“老大,别理那两人,专攻那个青脸老鬼!他是大混球呀。”
“行!杀!”
“砰砰!”二声,金刚与一名老者各劈中对方一掌。
金刚只是后退半步,便立即扑向郑开天。
那名老者则吐血飞向半空中。
郑开天骇得后退道:“六卫!上!”
六名贴身侍卫迅即持剑扑去。
金刚认定目标扑去,他即使挨扁,亦朝前劈去,结果,他只被劈破衣衫,却有两人被劈死。
郑开天吓得连连逃入人群。
他边退边下令属下拦截金刚。
那些人碍于命令只好象征性的劈掌出去,便迅速的散开。
没过多久,郑开天已被金刚拦住,他急得边攻边吼道:“来人呀!你们全是死人呀?快来人呀!”
心慌意乱的他不但功力大打折扣,招式也发乱,金刚只攻不守。更逼得他手忙脚乱。
终于,他被金刚劈中左肩,立听他惨叫一声,立即踉跄而退,立即有三把飞镖射来。
出镖之人乃是三名海天帮高手,那三把飞镖虽然只射中一镖,镖上之剧毒却让郑开天吃不消!
他跪地惨叫求饶啦!
金刚吼道:“金缸在那里?”
“不……知道,救命!”
“王八蛋。”
轰一声,郑开天已经脑袋开花。
海天乐得喊道:“老大!杀灰衣人呀!”
“行!”金刚立即大开杀戒啦!
附近之人惊慌闪躲啦!
海天喝道:“降者可以保命!”
立即有五十余人掷剑求降。
海天喝道:“周龙!交给你啦!”
“遵命。”
一名中年人立即喝道:“过来!”
那五十余人便乖乖过去。
“蹲下,双手抱着后脑!”
那五十余人立即乖乖抱着后脑蹲下。
当场便有一百余名海天帮人员上前制倒他队们。
在金刚及众人的屠杀下,加上海天之威喝,弃械投降之人似雨后春笋般激增。
不出半个时辰,战斗已经结束。
“搜!”
立即有三百余人入内屠杀妇孺及搜刮财物。
海天陪笑掠到金刚面前道:“老大,入内用膳吧!”
“不饿!小缸呢?”
“他们正在找!”
“骗我!小缸是不是不在?”
“不一定!小缸说不定被关着,他们正在找!”
“小缸!小缸!”
“老大,小缸若被关,岂能回话呢?”
“有理!快找!”
“喂!你们快进去找小缸!”
立即又有有十余人掠入堡中。
剩下的八十余人则正在管理一百余名投降之人。
海天右手一比,那八十余人立即挥剑疾杀向那二百余人。
那二百余人已被制住,立即惨叫及怒骂的挨宰,不出半个盏茶时间,那二百余人己含恨归阴。
金刚怔道:“为什么杀他们?”
“垃圾!”
“垃圾?”
“他们今日背叛主人,以后必会背叛我,对吧?”
“我想想看!哇操!有理!降来降去!该杀!”
“呵呵!老大英明!”
“哈哈!小卡司啦!”
“老大入厅坐吧!”
“行!走!”
两人便欣然入厅。
此时远处马车及群马后方躲着一名中年人,只见他拭去泪水,立即匆匆的离去。
不久,中年人已经接近一家民宅,立见一位少女朝附近房舍瞧瞧,便探头朝中年人招手啦!
中年人一入屋,两人立即锁上门窗。
“紫娟,你为何哭啦?”
“他……他被海老鬼利用!”
“金刚!”
“正是他!我已跟踪二天了。”
“这……他怎会被利用呢?”
“他急着找小缸,以致被海老鬼利用。”
“这……官方不是尚在抓他吗?”
“没有!已经取消半个月了。”
“为何会取消呢?”
“不知道!不过,他若再继续被海老鬼利用,官方迟早会捉他,各门派也会杀他。”
“是呀!怎么办?对了!快连络姑娘!”
“她行无定址呀!”
“这……怎么办呢?”
“我看必须设法先诱他离开海老鬼。”
“啊!好点子!我们快想想看!”
二女立即低语着。
这名中年人正是小芹菜所易容,她一直念念不忘金刚,所以,返乡之后,她经常落落寡欢在外面逛。
三天前,海天诸人浩浩荡荡经过,当时金刚正在车熟睡,那鼾声立即引起小芹菜注意。
她立即戴上面具跟踪。
当天晚上,她遥见金刚及听见金刚的哈哈笑声,她即喜又惊,立即在暗中刺探消息。
当天晚上,她终于由两名值夜人员交谈中,获悉他们要消灭郑家堡。
于是,她先雇车连夜赶路。
她终于提前两个时辰会见这位马仔。
她略语不久,便隐在郑家堡远处观战。
方才,她一见到金刚,激动的立即掉泪。
她一见金刚被利用,不由心疼。
她一见金刚功力暴增,不由大奇。
所以,她方才当然前来此地。
她们会商半个时辰,终于有了主意。
于是,她们趁着夜色掠往郑家堡。
不久,她们已见郑家堡灯火通明及欢笑不断,她们知道必是海天帮在庆功,她们便悄悄掠近。
没多久,她们已见金刚和海天并坐在厅中之大椅上,金刚正在大口大口的吃肉,状甚愉快。
“紫娟,他在厅中!”
“我瞧见了!你一喊,立即走!”
“我知道!你小心些!”
“我会的!谢谢你!”
“别客气。”
那位马仔立即振气喊道:“小缸!小缸,小缸!”
小芹菜立见金刚一怔。
“他听见了!再喊!走!”
马仔立即边喊小缸边朝前掠去。
金刚吼句:“小缸!”喊完,立即掠出。
海天忙喊道:“老大,稍候!”
金刚置之不理的边喊小缸边掠出。
小芹菜掠入林中,立即边掠边喊道:“小缸!”
她刚掠出二十余丈,便听见金刚边喊小缸边掠来。
她便边喊小缸边取下面具及掠入林中了。
小芹菜非常的欣喜及紧张。
因为,她听金刚越来越宏亮的喊声,她已知道金刚真的跟入林中了。
可是,她担心金刚尚仇视她呀!
她便不吭半句的全力掠去。
不久,她便掠近山下了。
就在她掠近山下之时,金刚吼句:“等一下!”
吼完,便似一道闪电般疾掠向她的身后。
小芹菜立即止身及低下头。
“叭!”一声,金刚一扣住小芹菜的右肩,立即问道:“小缸在那里?刚才是不是你在喊小缸,说!”
小芹菜只觉右肩疼痛欲裂,可是,她却很畅快,因为,她已经好久没有如此的亲近金刚啦!
她一时复杂的说不出话来。
金刚喊句:“说话呀!”
说完,便将她扳过来。
他乍见小芹菜,立即哇操一叫。
他不由后退,他不敢相信的揉着双眼。
他这一退,小芹菜立即伤心掉泪。
“你……你怎会在此地?”
她欲言又止,只有一直掉泪。
“拜托你别流泪,我最怕你流泪啦!”
“我……金刚大哥!”
“你……妹子!”
“金刚大哥!我想念死啦!”小芹菜立即冲动的搂住他。
“妹……妹子……不能这样子。”
“我不管啦!相爱的人为何不能在一起?”
“我……小缸会骂我呀。”
“小缸……”小芹菜灵光一闪,立即接道:“小缸要你到老地方等他。”
“真的?”
“我干嘛骗你?”
“老地方?在那里呀?你见过他啦?”
“是!他方才没听完我的解释就跑了。所以,我一直追他及喊他。想不到他一直朝山上掠去啦!”
金刚望向山上,就欲掠去。
倏听远处传来:“老大!稍候!”
立见海天和六名中年人由远处掠出。
小芹菜神色一变,立即躲到金刚身后道:“金刚大哥,我怕!”
“别怕!免惊!”
海天掠前陪笑道:“老大!她是谁呀?”
金刚刚张口,小芹菜便道:“我是金刚大哥的妹子,我已见到小缸。你们不必帮金刚大哥的忙啦!”
金刚接道:“对!我自己去找啦!”
海天忍住暗急,陪笑问道:“小缸真的来过吗?”
“对。妹子不会骗我,妹子,是吗?”
小芹菜立即道:“是呀!”
海天沉声道:“我不信!她出现太突然!”
小芹菜道:“你知道什么?金刚大哥最疼爱我啦!我早就一直跟着金刚大哥,你知道吗?”
金刚感动的道:“妹子,你一直跟我呀?”
“是呀!你的睡觉声还是那么吵人哩!
“哈哈!没办法啦!妹子,走吧!”
“好呀!”
海天便道:“老大,稍候!”
“帮主!你在啰唆什么?”
“老大这一走,谁来侍候你大吃大喝呢?”
哇操!海天技穷的企图以吃相诱!
小芹菜机伶的道:“放心!我会陪金刚大哥吃!金刚大哥,你还记得我们以前吃得多愉快吧?”
“记得!记得呀!我们又笑又吃!好好玩喔!”
“我们再去吃,好不好?”
“好呀,走!”
立听海天喝道:“止步!”
金刚怔道:“帮主!你干嘛大吼大叫的!”
海天神色一变,沉声道:“老大!你要走啦?”
“是呀!”
“你还会回来吗?”
“不会啦!我已经有小缸的消息啦。”
“老大!我猜你一定会再回来!”说着,他立即浮出狞笑。
金刚叫道:“不会啦!我走啦!”说着,他已牵着小芹菜。
小芹菜一见海天的神色有异,她正在思忖,一见金刚牵她,她立即眉开眼笑道:“上山吧!”
“上山?咱们不是要去吃吗?”
“先找小缸吧!”
“对!对!妹子,你真好!”
只见他一弹身,便射出二十余丈高。
小芹菜便含笑紧搂着他。
海天脸色深沉的望着金刚消失于山顶,他方始阴声道:“臭小子,老夫气候已成,不在乎缺少你啦!”
他立即掠向郑家堡。
金刚一掠上山顶,小芹菜便欲下来。
金刚道:“妹子,你别下来,我搂你跑快些!”
小芹菜求之不得的道:“金刚大哥,你真好!”
“妹子!咱们去那里?”
“老地方呀!”
“那个老地方呀?”
“就是那个老地方嘛!”
“我想不起那个老地方了?”
“你现在想去那里,你就去吧!”
“我……好……走。”
金刚一弹身,便掠向南方。
小芹菜含笑搂贴在他的身上,她太满足啦!
第十五章 憨郎才女配成双
农历九月二十日,气候已经渐入冬天,黎明之际,亦渐有寒意。连百兽及飞禽一时也合不得离窝。
所以,连日来之荒村黎明甚为宁静。
不过,今天却多了如雷般鼾声,因为金刚四肢大张的躺在一块大右旁正在酣睡打呼着哩!
小芹菜搂着金刚,睡在他的左侧。
她昨夜原本痴痴望着金刚,后来,她困极的合上眼,加上天冷,她便搂贴睡于金刚身旁。
鸟兽们好奇的停在远处瞧着。
位于左侧远处,则站着八十余人。为首之人是一位儒衫青年,他们刚循鼾声前来此地观望着。
只见二名中年人上前低声道:“禀使者!此人就是金刚,属下曾在秦淮河畔瞧过他。”
“哇!果真是他!那女子是谁?”
“她是大白菜身旁之女,她一直和金刚在一起。”
“哇!大有来历哩!”
立见另外一名中年人道:“禀使者,金刚原本一直在海天帮,如今在此落单,会不会是另外有诈呢?”
“不可能!海天一直利用他冲锋陷阵,绝对不会运用他作饵,看来一定另有状况。”
“使者英明!”
“咱们别惹此两人,咱们尚有三人未除,走吧!”
众人立即跟着她掠去。
此人正是青春门之另一位使者秀秀,她全心全意的执行任务,如今已经除去二十八名淫贼及惯盗。
不过,她的二三百名手下,只剩下这些人啦!
不久,她们已经消失于远处。
大约又过了半个时辰,倏听金刚哎唷一声,立即捂腹,酣睡中的小芹菜立即被挥落向一旁。
她翻身爬起来道:“金刚大哥,怎么啦?”
“唔!肚子有些疼哩!”
“疼?会不会肚子饿啦!”
“可能喔!哎……又疼啦!”
“忍着些!咱们去吃肉吧!”
“哎!好!走!”
说着,他便弹掠而去。
可是,当他掠出十余丈,立即又捂腹叫疼。
小芹菜心知有异,立即道:“金刚大哥,你以前若是肚子饿,会下会如此疼痛呢?”
“不!不会!哎唷!我以前饿过三天,也不会疼呀!”
“这……怎会这样呢?”
“哎……又疼啦!”
“金刚大哥,你坐下!我瞧瞧!”
金刚立即靠坐在树旁。
小芹菜到处轻按金刚的腹部,询问一阵子之后,她的纤指便已经搭上金刚的右腕腕脉了。
“金刚大哥,你中毒了!”
“什……什么?哎唷……好疼喔!”
说着,他已捂腹倒在地上。
小芹菜忖道:“一定是海天那个老鬼下毒,难怪他昨晚表示金刚大哥一定会回去找他。”
小芹菜立即焦急思忖着。
金刚疼得在地上发抖,冷汗亦簌簌直流。
小芹菜边替他拭汗边忖道:“绝对不能让金刚大哥知道此事。否则,他会去和海天拼命。”
足足又过了一个时辰,金刚方始喘呼吁的爬起来。
小芹菜急忙问道:“金刚大哥,你不疼啦?”
“是呀!方才疼死我啦!”
“金刚大哥,咱们入城去瞧瞧大夫,好吗?”
“有用吗?”
“试试看吧!
“好,走!”两人立即掠向山下。
不久,他们已经掠入镇甸中,他们找了好久,方始找到一家草药铺。
他们尚未走近,店主已吓得关门。
小芹菜不由一怔。
金刚道:“算啦!这人也不像会看病!”
“去吃肉吧!”
“好呀!走!”
不久,两人已走入一家小食堂。
金刚抓出一张银票道:“快!快送来卤肉!我要大吃一顿!快!”
“是,是。”
小芹菜道:“店家,快派人到别处多买些肉,大概要六十斤左右,越快越好,另外有赏!”
“是,是。”
不久,店主夫妇及二子一女皆奔到别处去买肉。
他们来回的送肉,金刚果真大口大口的吃肉,小芹菜边浅尝边思忖该如何替金刚大哥解毒。
盏茶时间之后,店家五人入内道:“没肉啦!”
金刚叫道:“拿一大锅饭来!”
“是!是!”
店家立即入内捧出一锅饭。
金刚叫道:“不够啦!再来五锅饭。”
店家五人暗暗咋舌,立即各自去买饭。
不久,店家已经先捧饭回来,小芹菜送出金刚那张银票道:“这张银票一共有五十两银子吧?”
“是的!”
“这餐饭多少?”
“这……小的要算一算?”
“二十两,够不够?”
“够啦!不必十五两啦!”
“好!我付你二十两银子!”
“谢谢!谢谢!”
“你可知这一带有没有大夫可替人解毒?”
“解毒?有人中毒啦!”
“是的!”
“这座山后,有一名大夫很高明,不过……”
“怎样?药很贵吗?”
“不是!他……他……”
金刚叫道:“紧说啦!”
“是!是!那人喜欢女人,谁若去求医,必须先有女人陪他睡一觉,否则,一律免谈啦!”
金刚吼道:“变态的家伙!”
店家吓得立即捂耳连退。
小芹菜道:“金刚大哥,别吓坏人家嘛!”
“我……好啦!好啦!”他立即继续吃饭。
小芹菜道:“店家,找钱呀!”说着,她已拿银票行去。
不久,她和店家入内,低声问道:“那人在何处?”
“这……过了这座山,便可以看见一片木屋,屋前种了不少的草药,另有两只猩猩!”
“我记下了,谢谢!”小芹菜立即返座默忖着。
金刚又吃了数口道:“饱啦!”
“咦?还有不少饭呀!吃吧!”
“我没心情吃啦!你要去找那人吧!”
“我……咱们去探看看,好吗?”
“好!我就知道你会为了我去给那人玩,我不要!”
“金刚大哥,你别误会!我不是说过吗?我除了你,绝对不会陪任何男人睡觉,你记得吧!”
“我记得!可是,你这样子挺怪哩!”
小芹菜强挤笑容道:“走吧!”
店家立即送来二锭银子,小芹菜道:“送给你!”
说着,她已和金刚掠去。
店家又喜又怔得一时间说不出话来。
两人入林之后,小芹菜道:“金刚大哥,我们用银票向那人买药,那人一定会答应,是吧!”
“哇操!有理!我有银票!”
说着,他抓出一个小包,立见一大叠银票哩!
“金刚大哥,你那来如此多银票呀?”
“帮主……送的呀!”
“海天送的?我瞧瞧。”
“你瞧吧!”
小芹菜一见那叠银票每张皆只是五十两银子,她不由暗怔道:“海老鬼为何如此小儿科呢?”
她担心银票有毒,立即一张张的瞧着。
“妹子!你在瞧什么呀?我挺有钱吧?”
“这……金刚大哥,我问你一件事,你可别生气!”
“行!问呀!”
“这张银票多少?”
金刚脸儿立即胀红道:“我不认识它!”
小芹菜恍然大悟的收起银票道:“金刚大哥,咱们有这么多银子,一定可以买药啦!”
“是呀!”
“走!”
“走!我搂你吧!”
她立即又搂贴在他的身上,他欣喜的立即掠向山上。
小芹菜却暗暗忖道:“为了解毒,我就陪那人睡吧!”
不久,金刚已掠过山顶,小芹菜便指向山下。金刚便迅速的踏石掠下。
两人尚未落地,金刚便道:“有血味!”
小芹菜一瞧,便瞧见山下果然有两排木屋,屋前亦有两大片花圃,花圃旁却倒着一人及二只大猴。
她不由暗叫不妙。
“妹子!有人倒啦!”
“过去看看!”
金刚一腾身,便跃落尸旁。
却见一位瘦削中年人卧血在地,他那下体尚在泊出鲜血,显然,他刚刚才死去不久。
金刚拉裤一瞧,叫道:“哇操!他的老二呢?”
小芹菜一见那人下体已被挖空,立即望向别处,却道:“这三瓶药不错哩!你可以试试看。”
“可是,我现在不疼呀。”
“我留着!咱们再去找小缸吧!”说着,她找出一块布,便包妥三瓶药。
两人一出屋,金刚便又搂起小芹菜,小芹菜一翻身,便趴在他的背后及微扳他的双肩啦!
他便向南掠去。
他毫无“副作用”,她的酥胸却在他掠纵间,被他那结实的背部磨得全身逐渐的“难过”着。
她不由默忖道:“金刚大哥的功力既然到达这个境界,他应该可以破身。我必须作最坏打算!我要怀他的孩子!”
她立即道:“金刚大哥,等一下!”
金刚止步道:“什么事?”
“我想……我想再找找别的药!”
“还要回去那里呀?那里死了人哩!”
“没关系!咱们先埋尸!”
“好吧!”
金刚一转身,立即掠向木屋。
不久,金刚,掠回木屋,小芹菜立即道:“金刚大哥,你先朝地上劈一个大洞,再将一人及二猴放入洞内。”
“好呀。”
金刚双手一扬,地上立即出现一个大洞。
他抓起尸体及猩猩抛入洞内。小芹菜立即协助挥土。没多久,地上已经多了一个大坟了。
小芹菜入内又找了不久,她终于找到一瓶媚药,她取出一小撮媚药放入茶中,便端茶出去。
“金刚大哥,喝茶吧。”
“好呀!”
金刚毫不犹豫的一饮而尽。
小芹菜放妥三瓶药,便步入房中宽衣。
没多久,金刚满脸通红的入内道:“妹子。我好热喔!你是不是也觉得热呢?咦!你怎么不穿衣?”
“我……我也热呀!”
“你……我……我不能在此地!”
“我是你的妹子,对吗?”
“对!”
“把衣服脱了吧!”
“我……不行啦!”
说着,他便欲出去。
小芹菜情急之下,捂腹倒向榻上,叫道:“好疼!”
“哇操!妹子!你……你也肚子疼呀!”
“好!好疼呀!”
金刚急忙上前扶住她道:“你怎么也疼呢?”
她紧搂他,边扭动身子边叫疼,没多久,金刚冲动的按她在榻上。
她敞开“山海关”,边待渔郎问律边抓脱金刚的衣衫。
不久,她终于如愿以偿啦!
不过,她立即疼出冷汗来。
要命的是金刚猛烈的进攻。
不久,她已经昏去。
也不知过了多久,她终于被鼾声吵醒,她一见他睡在她的身旁,她不由一阵欣慰。
她忍疼撑起身子,便瞧见下体一片脏乱。
她却愉快的笑啦。
她服下药,便又闭自歇息。
不久,她又满足的睡着啦!
时间悄悄消逝,夜色已黑,两人却仍然在酣睡,大约在酉时之时,金刚突然叫道:“哎唷!好疼!”
小芹菜吓得立即起来。
下体之裂疼,立即使她闷哼一声。
却见金刚捂腹翻身,便落于榻前。
他边滚边叫疼,小芹菜立即倒茶服药。
可是,金刚—一服过那三瓶药,却毫无效果,他疼得冷汗直流,边滚边叫喊个不停。
小芹菜急出泪水,却爱莫能助。
足足过了一个时辰,金刚才喘呼呼的爬起来,他一见自己和妹子皆是全身光溜溜,不由吓了一大跳。
“妹子,你……我……”
“金刚大哥,我们已经是夫妻啦!”
“啊!我……玩过你啦!”
“是的!”
“我会死!我会被阮阿爸打死呀!”
“不,不会。我不说!你不说!没人知道!”
“啊……真……你真的不说?”
“嗯!我若说!我就死!”
“不!你不要死!你不要死!”
说着,他立即抱着她。
她亦热情搂着他。
“妹子!不!夫人。”
“金刚大哥,你仍叫我妹子吧!别人才不会杯疑。”
“对!对!你也叫我金刚大哥吧!”
“是呀!金刚大哥!”
“妹子!”
两人便欣喜的互搂着。
不久,小芹菜自动挑逗。
金刚怔道:“妹子,你在干什么?”
“我……我……你躺着!”
“我为什么要躺着?”
“听话嘛!”
“好!好!”
金刚便纳闷的上榻躺着。
小芹菜立即以弹指神功侵袭“小金刚”。
金刚忙捂着道:“不好玩啦,妹子!别玩啦!”
“人家要玩嘛!”
“好!好!给你玩!”
小芹菜便专心挑逗着。
不久,“小金刚”变成“大金刚”了!
小芹菜立即翻身上马。
“妹子!你……干什么?”
“玩呀!”
“玩!怎样玩?”
“我先玩!你再玩。”
说着,她果真玩起来。
金刚便好奇的跟着玩啦。
两人便玩出兴趣啦,房中也热闹啦!
在小芹菜苦撑之下“大金刚”又成为“小金刚”。
小芹菜喘道;“金刚大哥,好不好玩呢?”
“好!很好玩哩!”
“明天再玩,好吗?”
“好呀。不过,我……我……”
“你饿了?是吗?”
“是呀!”
“这……好!”
“咱们去捉猪!我听见猪叫!”
“好呀!”
两人便欣喜的穿衣裤。
不久,小芹菜在旁一指挥,金刚掠去不久,他便双手各拉着一只大山猪回来道:“它们也在玩哩。”
“玩玩,它们在玩?”
“对呀!这只趴在那只的屁股上……”
“我……我知道啦!”
她羞得不由满脸通红。
“妹子,你好美喔!”
“我……把猪拖进来吧!”
说着,她已行向厨房。
此屋屋主名叫“花心郎中”。他的厨房颇为讲究,不但柴灶俱全,另有山泉接入两个大缸中。
在小芹菜的指挥下,金刚高兴的剖猪及清洗内脏,然后又将两只猪以木棍固定妥。
小芹菜在灶中引燃柴火,金刚便将两只猪放在灶上,两人便依偎在灶旁愉快的烤着大猪。
没多久,猪油滴在柴上,肉香已溢出,小芹菜取刀迅速的切下肉,便让金刚兴奋的大吃特吃着。
金刚边吃边叫好着。
两人一直吃了半个多时辰,便只剩下半只猪,小芹菜浇熄柴火,便和金刚坐在院中聊天。
“金刚大哥,吃饱了吧!”
“饱了!真好吃哩!”
“金刚大哥,我方才算过,你好似在卯时及酉时皆会腹疼,而且好似今晚疼得比较厉害哩!”
金刚神色一变,捂腹道:“是呀!整个肚子绞来绞去,骨头也疼得要命,真受不了哩!”
“金刚大哥,你打坐过吗?”
“有呀!我以前都坐很久哩!”
“金刚大哥,我看你是被海天在肉中放毒,而且一次比一次放更多的毒,所以,你以前一直不会疼!”
“哇操!有理!我和他吃了两次肉之后,便去拉肚子。阮阿爸说,我若拉肚子,表示被人下毒哩。”
“对!可见你已经拉不出那么多的毒,所以,你才会肚子疼,除非你再吃更多的毒或拉掉,否则,会更疼!”
“哇操!我已经一天没拉了,我以前天天拉哩!”
“所以,你先去打坐,当想要拉之时,就快拉!”
“对!有理!”
“你再吃一些药,再去打坐吧!”
“这些药没效呀。”
“不!它会慢慢有效,你快吃吧!”
“好!我吃!”
小芹菜便将三瓶药混成大半碗让金刚服下。
不久,金刚果真盘腿打坐。
他的额头乍现红光,小芹菜不由暗喜道:“太好啦!金刚大哥的功力尚在,他迟早可以逼毒出来。”
她立即服药及在旁运功。
半个时辰之后,她元气稍复,立即去后屋沐浴。
“我……哎唷……拉不………出来呀!”
他又撑了将近半个时辰,突然全身剧烈一震,接着一股恶臭便随着“劈里巴拉”声音飘出来。
“金刚大哥,你快要拉啦!紧!紧呀!用力!”
金刚一咬牙,立见他的裤子一凸,接着一团黑稀物体带着腥臭冲破裤子,似箭般的射出来了。
“哎唷!拉出来了!”
“嗯……”
“金刚大哥,再拉,用力,用力!”
金刚一泄出那些物品,果然比较不疼,他便趴蹲在地上使出吃奶的力气猛拉个不停!
哇操!实在有够臭!
小芹菜却乐得猛掉泪哩!
良久之后,金刚喘呼呼的道:“拉不出来啦!”
“太好啦!来!来洗身子!”
两人便行入木屋。
“别穿。此地又没外人!我把它洗一洗!”
“我……不好看啦!”
“去困吧!”
“我……好吧!”
金刚一入房,小芹菜便愉快洗净衣衫。
不久,金刚又鼾声连连。
小芹菜似在欣赏悦耳音乐般取锄埋着金刚排出来之秽物。
良久之后,她方始上榻陪金刚歇息。
午后时分,金刚一醒来,小芹菜便起来道:“金刚大哥,你去穿衣裤,再去抓猪或老虎。”
金刚乐得立即离去,小芹菜又抹过药,立即去烤那半只猪。
不久,金刚居然拖回一只大虎道:“够吃啦!”
“哇,它没咬你呀!”
“我扁一下,它就头破嗝屁啦!”
“金刚大哥,你真神勇!去吃肉吧!”
“好呀!”
小芹菜立即剖虎腹及除内脏。
不久,两人又开始烤虎肉。
不出半个时辰,两人欣然的用着虎肉。
小芹菜一见金刚吃饱,便叫他服药打坐。金刚亦高兴的依言服药及在屋外打坐。
酉时未到,金刚已经趴蹲在地上啦!
小芹菜急忙道:“金刚大哥,快脱下衣服及裤子,快!”
金刚匆匆脱掉裤子:立即又“劈里巴拉”的拉出臭物,小芹菜高兴的在旁连连叫金刚用力拉。
可是,金刚尚在拉,便捂腹哎唷一叫。
“金刚大哥,滚开些!别弄污身子。”金刚果真向外滚去及捂腹咬牙颤抖。
盏茶时间之后,他唔了一声,立即爬起来。
小芹菜见状,欣喜的上前搂着他连叫金刚大哥!
“妹子!你为何乐呢?”
“你这么快就不疼,我太高兴啦!”
“哇操!对呀!而且比较不会疼哩!”
“太好啦!你再多拉几次,就不会疼啦!”
“对!我要用力拉!”他们便欣喜的搂在一起。
此时的慧慧亦与金缸搂在一起“肉搏战”,梅梅却已经被摆平的躺在一旁,满足的回味着。
倏见一位中年人蹑手蹑脚行近窗旁,他朝窗缝一瞧,立即一瞬也不瞬的欣赏精彩妙戏了。
金缸二人正在“奋斗”,加上多日来没有发生意外,所以,他们没有警觉到窗外已经来了“观光客”。
两人又缠绵良久,慧慧乐得频叫“缸哥”。
窗外之人全身轻震。
立即注视着房中之三人了。
良久之后,中年人方始离去。
他返回前院房中,立即连喝二杯冷茶,只见他嘘口气,立即关妥门窗,又小心的放下窗帘。
只见他取下文士巾及一付面具,赫然是一付姣艳的面孔,她那火红的双颊,足见她已春心荡漾。
只见她脱下外衫,再除掉内衫,赫见她的酥胸束着一条宽厚的布条,身上只剩下一条小裤。
她取下布条,“圣母峰”赫然跃出。
哇操!她正是大白菜呀。
她又脱下小裤,立即开始沐浴。
她已经找金缸甚久,想不到她方才投宿,被战鼓声诱去偷窃,居然听见“缸哥”,她便研判他是金缸。
她未会见过金缸,不过,她凭她的敏感及判断,她认为房中男人是金缸。可是,她不认识二女。
她一向自诩“迷死人”。可是,她见过二女,便惺惺相惜,尤其二女之放浪及妩媚,更令她深感比不上矣。
所以,她不由春心荡漾。她至今未曾陪男人上过床,加上因为长期压抑欲焰诱惑男人,所以,她一动情,“便一发不可收抬。”
尤其,她感于金缸以她的名义捐出三千万两银子赈灾,金缸这份器度及心意更令她感动。
如今,已经有多处官方因为她捐银赈灾而不再悬榜捉她,毕竟那些男人死于好色呀!
这更令大白菜感动哩;所以,此时的她满脑子皆是金缸。
尤其,火热的春宫情形更令她难以自抑。
浴后,她将白珠塞入下体,立即静坐。
良久之后,她逐渐冷静下来。
她在思忖如何接近金缸啦!
此时的金刚三人却已经欣然步入梦乡哩!
翌日上午,金缸二人易客为中年书生连袂外出。
大白菜便以中年人身份在远处跟踪着他们。
不久,金缸三人已经掠入山区深处,只见金缸停在一处空旷地带,立即含笑道:“二娘教夫,请!”
二女微微一笑,各折下一段树梢,立即攻去。
金缸空手拆招,身似行云流水移动着。
大白菜隐在远处大石后瞧得暗暗喝采及心仪不已。
梅梅二人一见金缸从容拆招,两人便放手抢攻。
金缸仍然含笑拆招,每逢形势吃紧之时,他挥掌连攻三四招,便逼得梅梅二人连连后退。
三人又拆招半个时辰,只见慧慧收招退出道:“缸哥,你为何不让人家占些便宜嘛!你真不懂体恤!”
金缸收招笑道:“你太逊啦!”
“还不是昨夜被你害的!”
梅梅含笑道:“缸哥,你已贯穿生死玄关,又熟悉人家的招式,人家再死拼活拼,也占不了便宜呀!”
“你们进步甚快哩!”
慧慧道:“大姐若来,你就吃不消啦!”
“为什么?”
“咱三人练成一套百风剑法哩!”
“真的呀!我真想一试哩!”
“二姐,咱们该出发了吧?”
梅梅点头道:“缸哥,你的意思呢?”
“你们若乐够,咱们就出发!”
二女立即低啐一声,金缸含笑道:“用过膳就走吧。”
当她瞧见金刚三人出镇,立即遥遥跟去。
金缸三人一入林,立即联袂掠去,大白菜跟了半个时辰,便发现自己不如金缸,却胜过二女。
女人天生爱妒,她欣然跟踪着。
不久,金刚三人在一处村落买妥干粮,使掠入林中,再继续飞掠于群山以及大小断崖之间。
大白菜在途中目睹金缸搂着二女的细腰掠过断崖,她不由又羡慕又嫉妒不已!她只好默默跟着。
黄昏时分,金缸三人在一处溪中沐浴之后,他们便全身赤裸的泡搂在水中一起取用着干粮。
大白菜独自在远处啃干粮,心中颇不是滋味。
半个时辰之后,她一见金缸三人出发,立即又跟去。
黎明时分,金缸三人进入一处镇甸客钱,三人用过膳之后,立即沐浴及各自换上一套儒衫和戴上年青人面具。他们由后门离去,便又由林中掠去。
他们翻过两座山之后,梅梅笑道:“缸哥,你知道接下来该如何走了吧!你还记得那件事吧!”
“你在查证吗?好!走!”他立即由山顶掠去。
不久,他停在山上,指着那道瀑布低声道:“我便是在此地瞧过你们大师姐发号施令!”
接着,他便掠向山下,就在他们接近秘谷之际,梅梅含笑道:“行啦!”
说着,她已摘下文士巾及面具。
艳丽的脸蛋已和秀发一起出现。
金缸便和慧慧亦摘下面具及文士巾。
慧慧替金缸略整头发及戴上文士巾,道:“行啦!缸哥!”
“哇操!又在吃豆腐啦!”二女立即含笑前行。
没多久,他们已见一道人影由谷中掠出道:“参见二位使者,大使者正在里面想念你们哩!”
立见一位清秀少女欣然而立。
梅梅含笑道:“大使者回来啦?”
“是的!她昨天返谷!
“可真巧!走吧!”
“属下带路!”
说着,少女已欣然掠去。
金缸三人立即含笑入谷。
立见一位身穿一身淡黄衫裙,秀发垂肩少女含笑迎出,另有三位侍女亦欣喜的随后行来。
慧慧唤句:“大姐!”立即快步迎去。
此女正是青春门大使者甄秀秀,只见她欣喜的道:“江湖传闻大爆炸之事,加上你们失踪,我尚以为你们已遭不测哩!”
说着,她已望向金缸。
“全仗金大侠搭救呀!”
梅梅含笑上前行礼道:“大姐玉安。”
“梅梅!你更美罗!你……”
说着,她已望向梅梅的胸脯。
梅梅知道已被她瞧出自已破身之处,她立即脸儿一红,道:“小妹另会向大姐察报此事,小妹先介绍一人吧!”
一直站在远处之金缸立即从容行来。
秀秀皱眉低声道:“二位妹子!此谷严禁男人出入。谷主最近心情甚为恶劣,咱们到谷外去,如何?”
二女轻轻点头,立即转身。
慧慧更是急朝金缸使眼色。
金缸会意的立即转身。
倏见远处似有一道蓝影掠去,金缸怔了一下,正欲凝目瞧去,却见秀秀沉声道:“梅梅!他是谁?”
原来,秀秀已由背影怀疑金缸便是当日入谷偷玩门主,再被自己追逐之人。所以,她立即出声。
她这一叫,梅梅及慧慧便互使一眼。
两人心意一沟通,立即互相点头。
金缸心中有数,立即止步转身。
梅梅含笑低声道:“大姐,你令人佩服!”
“梅梅,你为何如此说?莫非你知道我要说什么吗?”
“大姐怀疑他便是那位卑鄙男人吗?”
“是的!当真是他吗?”
“大姐,若真的是他,我们为何会同他在一起?”
“这……可否请他暂避?”
梅梅含笑道:“缸哥,我们二人先和大姐沟通一下。麻烦你先到这一带去欣赏秋冬之景吧!”
金缸便含笑掠向方才起疑之处。
刹那间,他已掠立于方才似有人影闪过之大石上面。
赫见一位中年人挂着神秘笑容坐在石后望着他。
金缸立即斜掠于石旁。
这位中年人当然是大白菜,她方才想不到金缸诸人会突然打算出谷,所以,她匆匆的躲回此处。
她刚作最坏打算,便听见既细又疾的破空声音掠来,她心知必是金缸掠来,她立即决定以不变应万变。
所以,她含笑望向金缸。
金缸一站住,立即忍住惊骇瞧去。
因为,他想不到会被人跟到此地,他担心此人有何阴谋,所以,他一时之间也不知该如何行动及如何说?
大白菜见状,立即传音道:“我在峰顶侯你!”
说着,她已瞄向谷内。
却见三女已经行入谷中,她立即起身。
金缸步近沉声道:“尊驾是谁?”
“你作梦也想不到之人!”
说着,她一闪身,便向金缸的右侧掠去。
金缸乍见如此精妙的身法,不由一怔!却见对方已经掠出二十余丈,他稍一思忖,立即注视对方的背影及保持距离的跟去。
大白菜一掠上山顶,立即观察四周。
金缸却默默站在五丈外注视她。
大白菜朝不远处的石上一坐,立即缓缓的取下面具。
只见她妩媚一笑,立即跪甜的问道:“还记得奴家?”
“大白菜?是你!”
“不错!很意外吧?”
金缸点头道:“我很佩服你的胆识,你明知你害了家兄,我不会放过你,你为何来找我?”
“我要你替我评评理!”
“评评理?我如何能做这种事?”
“你若不能做此事?为何替我捐出那三张存单?”
“它们原本归你所有!”
“你为何不吞了它们?”
“我不愁吃穿,何须为它们提心吊胆?”
“你果真与众不同,我没有找错人,请你帮我评评理!死于金陵那场意外之九千余人,该由我负责吗?”
“抱歉!我未在场!亦非官方之人,无可置评!”
“不!你是第三者,你可以评理!”
说着,她已经自动道出表演场塌落之事。她说得很清楚,她甚至道出她裸露圣母峰,她坦然叙述,金缸却不好意思的低下头。
不久,大白菜道:“我没强迫他们来看表演,我甚至涨价企图以价吓退他们,他们偏偏要来送死,那能怪我?”
金缸摇摇头,不作评论。
大白菜嘘口气道:“你不屑评理吗?”
“不是!你有你的立场,那些人纯粹为了发泄及满足原始的欲望却丧失性命,我该如何评理呢?”
“你为何不说我无耻,淫荡?”
“不!你必然另有隐衷!”
大白菜双目异采一闪,脱口道:“你当真如此认为吗?”
“不错!以你的武功,姿色,何必走上那条路,你即使走上那条路,早已在前几天发财,何必继续表演下去!”
“不凡!你果真不凡!”
大白菜立即起身望向远处沉思着。
金缸亦默然望向别处。
第十六章 为爱甘愿挨皮苦
大白菜思忖不久,望着金缸问道:“你来自大漠金家庄吧?”
“是的!”
“你听过辛传吗?”
“黄金大王!我瞧过他,也去过他的家!”
“你对辛传印象如何?”
“视利眼,肤浅!”
“一针见血。你可知我和他有何渊源?”
“这……此乃姑娘之真面目?”
“不是!我另加易容,否则,我今生岂非见不了人啦!”
“姑娘利用大白菜这幅容貌表演,其目的在于执行与辛传有关之事,然后,再恢复原来面目?”
“高明!我要辛传向我跪求!”
“唔!财大气就粗,不过,他肯吗?”
“肯?他一生爱黄金,亦以黄金大王为傲!我可以透过不同的人以高于市价一倍先买光他的黄金。”
“嗯!他嗜金及爱财。他会不知不觉的卖光黄金,然后呢?”
“我会同时以高于市价五成买光全国银庄之黄金,届时,我就在他的黄金山庄附近以黄金搭建山庄!”
“哇操!高明!他非疯掉不可!”
“不错!黄金大王没有黄金,黄金山庄没有黄金。他咽得下这口气吗?他买得了黄金吗?”
“哇操!高明!不过,说来容易,做来不易哩!”
大白菜一挺胸,傲然道:“男人会自动替我跑腿,说下定还有人免费送我黄金,你说是吗?”
“有此可能!不过,值得如此做吗?”
“值得!因为,辛传不是人!”
“他会是这种人吗?”
“你应该听过怒澜河畔之云家!”
“听过!听说沿河之大小金矿皆归云家所有。”
“对!可惜!云家唯一掌珠被人拐骗,不但失身,失去金矿,更使云大爷夫妇活活气死及自溢。”
“这是云家突然失落之原因吗?”
“正是”
“你来自云家!”
“我正是那位姑娘之私生女。”
“你……你是辛传之女?”
“正是!他玩过家母,拐走金矿,立即遗弃家母,家母到县城找他,却被他派人追杀坠崖。”
金缸不由摇摇头。
大白菜道:“我不能让辛传再得意下去。”
“你如此做,比杀他还要令他痛苦。”
“当然!若非如此,岂能消泄怒火?”
“你可考虑会被恶徒趁火打劫。”
“我在秦淮河畔已经见识过那种场面,如今的黑道至多只剩下海天帮那一批人,势力已消失三分之二。”
“海天帮?飞岳帮呢?”
“已被令兄及海天帮消灭!”
“什么?金刚会和海天帮合作!”
“此事已传遍江湖,唯有你沉缅于美女,故不知此事!”
“可否详言家兄为何会和海天合作!”
“很简单,令兄憨直,海天利用他急于找你之心理去铲除飞岳帮等对手,令兄岂能逃出魔掌。”
“我害了他!他目前在何处?”
“海天帮前些时日消灭郑家堡及停在堡中!”
“郑州那个郑家堡吗?”
“正是,你急着去找他吗?”
“我……我先解决此地之事!”
“可否赐告二位夫人之来历?”
“这……抱歉!”
“她们是青春门之人吧?”
“姑娘与青春存门有仇吗?”
“没有!因为女人,岂会残杀,何况她们在这些时日利用色鬼消灭色狼,我很欣赏这招。”
“她们确是青春门之人。我该告辞!”
“不!稍侯!你认为我有理吗?”
“我不便置评!不过,我擅自捐出那三张存单,破坏你的计划,我必须另外赔偿你啦!”
“不必!你以大白菜名义赈灾,便是我自己捐出!”
“不!你绝对不会赈灾。”
“谁说我不会赈灾。我大不了至洛阳,开封或成都等各大城市献演,我不怕赚不到银子。”
“官方会干涉!”
“我自有对策!何况,大部分之府衙因为我赈灾,已经取消缉拿我,我只要稍耍手段,便可以随心所意捞银子。”
金缸不由无言以对。
大白菜道:“你可以走啦!”
金缸递出那张存单道:“你收下吧!”
她一瞄四千余万两银子,不由神色大变。
金缸道:“此乃青春门黑吃黑的,得自淫盗之徒,我原本要拿去赈灾,如今就赔你吧!”
“如此说来,你同意我复仇吗?”
“我……不!桥归桥,路归路!收下吧!”
“我可以收!不过,你要答应一件事。”
“哇操!真可笑!送人巨银,尚需答应别人条件哩!”金缸想至此,不由自主的摇头苦笑!
大白菜上前取走存单,道:“你肯帮那些灾民,你一定肯帮忙我对付那些欲抢黄金之人吧?”
金缸想不到她会如此做,他不由一怔。
大白菜道:“我很怪!对不对?”
“的确与众不同!不过,我体会出你的心情。”
“唔!我是什么心情呢?”
金缸略一犹豫道:“你想让我留下一个深刻的印象,而且,你已揣摩出我的个性,料准我会答应。”
“高明呀!高明!你是唯一令我折服之男人!”
“不敢当!我不便向你保证我会协助你!”
“为什么?你瞧不起我?”
“别误会!我另外有事,而且尚需找家兄!”
“我打算在下月十五日正式行动,我相信你一定会提前来协助我,谢谢你送我这张存单!”
说着,她突然下跪行礼。
金缸不便扶她,只好避开。
大白菜起身之后,立即戴上面具沿山掠去。
金缸怔了一下子,不由思忖着方才之事。
不久,倏听一阵衣抉破空声音,金缸向山下一瞧,便瞧见慧慧含笑正在由山下向上掠来。
金缸立即弹掠向山下。
慧慧含笑掠落地上,便张臂以待。
金缸匆匆一瞥附近没有第三者,他立即掠去搂住她道:“慧慧,事情一定进行得挺顺利吧!”
“当然啦!谁叫你如此迷人呢!”
“少吃豆腐!进行如何啦?”
“大姐要以百禽剑法试试你!缸哥,你无论如何要胜这一场,因为,我和二姐也不会放水哩!”
“我有信心!是否就是你二人平日之剑招?”
“正是!不过,若加上大姐,威力至少增加三倍,因为,咱三人一合并,只会产生阵式变化之妙!”
“哇操!我对阵式一窍不通哩!麻烦啦!”
“安啦!你一直粘着二姐,她是阵式中心。然后,你再设法取走大姐的剑,届时,她就没辄啦!”
“谢啦!她为何要比武呢?”
“她方才一直质问人家和二姐为何要陪你玩,好凶哩!”
“她尚不知我瞧过门主和她胡搞之事吧?”
“我们尚未告诉她,你也别主动提。一切由我和二姐来处理,你只需按照我和二姐的意见进行即可!”
“遵旨!”
“又来啦!她们也该取剑了,咱们去吧!”
两人便联抉掠去。
不久,他们已瞧见秀秀及梅梅持剑站在林中之空旷处,慧慧一弹身,便掠到地上拾起一把剑。
金缸停在三丈外,立即望着秀秀,他立即记起秀秀的雪白酥背上方,似乎有一个铜钱大小的胎记。
他刚在想胎记位于何处,梅梅已道:“缸哥,咱三人,欲以剑阵请你指教,你是否需要兵刃?”
金缸摇头道:“吾之兵刃专诛恶人!”
说着,他已含笑行去。
慧慧向外一站,指着中央道:“缸哥,请!”
金缸便含笑朝该处一剑。
三女各自找剑,立听梅梅喝道:“起!”
三女立即在金缸四周疾绕!
不久,三女似在四周连成人墙。
金缸一直正视前方,而且,每当梅梅掠到前方之时,金缸便瞧她的剑尖有否反应。此外,他视若无睹。
不久,他果然瞧见梅梅的剑尖斜上一扬,立即划来,另外两把剑亦迅速的由人墙疾刺而来。
四周迅即幻出百余支利剑。
金刚只认定这三支剑,所以,他的双掌一阵疾拍猛劈,立即逼得那三支剑向外散去。
那百余支剑立即消失,秀秀神色悚然的落于远处。
慧慧立即神秘一笑!
梅梅瞄了慧慧一眼,心中有数的喝道:“百风朝阳!”
三女迅即弹身掠来,三支剑亦各自幻出七朵剑花,金缸只盯着梅梅之剑,立知她们不会立即攻来。
果见三女身形各自朝右前方一掠,方始扑来。
立见六十余支剑疾攻而来。
金缸左掌右指的疾攻向秀秀。
秀秀招架不住的立即退去。
金缸微微一笑,立即疾攻向梅梅及慧慧,二女一见老公掌握控制权,便放心的出招疾攻向老公。
金缸便愉快的拆招。
秀秀瞧了不久,立即振剑扑来。
金缸双掌疾挥,迅疾逼退秀秀。
秀秀稍退,不甘心的疾攻而来。
金缸双掌再拍,立即又拍退她。
秀秀不服气的又连攻八次,金缸皆将她—一逼退,那如山的掌力更是险些将她震成内伤,她不由大骇!
梅梅边攻边道:“缸哥,让大姐进来吧!”
“好,来吧!”
秀秀一掠来,立即出招猛攻梅梅二人亦配合的猛攻着。
金缸提聚八成功力猛拍猛攻着。
三女全力猛攻,却一直无法近身,梅梅及慧慧暗乐,秀秀却不服气的提聚全身功力猛攻不已!
金缸倏地切身疾拍三掌,当场将三女逼开,金缸便扑近秀秀及迅速疾抓猛扣不已。
秀秀又避了五招,右腕已被扣住!
倏见慧慧鼓掌道:“太好啦!恭喜!”
金缸不由一怔。
秀秀挣脱身,立即满脸通红的退向远处,梅梅立即掠前低声道:“大姊,你一向言而有信,恭喜你啦!”
“我……我……”
“大姐,此地颇为隐密,我会和慧慧封锁四周!”
说着,她已含笑掠向秘谷慧慧低声道:“缸哥,大姐方才曾经说过,你若能制她,她便和我及梅梅一起侍候你,你待会好好治她吧!”
金缸怔得不由双颊一红道:“太……那个吧!”
“快去啦!她在准备啦!”
果见秀秀已在一块大石旁宽衣。
金缸立即一怔,慧慧却含笑掠向远处。
没多久,秀秀半裸的侧躺在地上。
她以衫裙盖住要塞,神色间充满羞喜。
金缸别无选择的前往报到啦!
他决心征服她啦!
此时,无言胜有言,他立即默默宣战。
她更是闭目不敢见金缸。
可是当金缸带她步上“人生大道”又,进入飘飘仙境之后,她不由自主的含糊说者别人听不懂之话!
金缸知道她已尝到妙趣,立即锦上添花的再攻着,没多久,金缸便已经将她轰得似一团软绵啦!
她居然掉泪啦!
金缸又厮杀一阵子,方始将她枪毙,她只觉一阵晕眩,不由泪下如雨。
两人便默默依偎着。
良久,良久之后,梅梅和慧慧联抉前来道:“恭喜!”
梅梅道:“东南方十里外有一道瀑布,你先去沐浴,慧慧待会将送去晚膳,先委屈你在谷外一阵子啦!”
“行!我先走啦!”
说着,他已掠向东南方。
不久,他果然瞧见瀑布,他立即入内畅洗一番。
他回味方才秀秀之冶荡情形,他不由笑道:“哇操!这种女人外表似冰山,想不到骨子里却热情如火哩!”
他便泡在水中回味着。
大约过了半个时辰,慧慧提着食盒及一壶酒掠来,金缸立即招手道:“慧慧,下来鸳鸯浴吧!”
“你尚未尽兴呀?”
“是呀!我一向连闯两关呀!”
“缸哥,有些麻烦哩!”
“怎么啦?”
“门主怀了你的孩子啦!”
“什……什么?会有此事,只有一次呀!”
“谁叫你这么神勇,门主恨你入骨,她打算生下孩子,再根据孩子的容貌去认人及复仇。”
“哇……哇操!怎么办?”
“太上门主反对此事,她们正在僵持哩!”
“可有对策?”
“大姐正在设法哩!”
“哇操!怎会有此事呢?”
“谁叫你要胡乱开枪呢?”
“我……慧慧,你可有良策?”
“我刚才主张让你去向门主表白及领罪,大姐却反对。她打算先去探探门主的口气及心意,再作决定。”
“我同意你的主张!”
“缸哥,先起来用膳吧!”说着,她已递来肩上之大巾。
金缸取巾擦身,立即着衫。
不久,两人便开始取用酒菜。
金缸问道:“你见过她啦?”
“嗯。她瘦了不少,不过,更美哩!”
“我觉得我该去向她摊牌。”
“不是摊牌。你该认罪!”
“是!是!”
“二姐已去探太上门主的口气,但愿能摆平此事。”
“太谢谢她们啦!”
“你知道就好,你可别把人家始乱终弃!”
“我发誓……”
慧慧捂住金缸之口道:“乱来!人家相信你啦!”
说着,她已挟来一块肉。
金缸边吃肉边搂她入怀道:“门主若不谅解,我该怎么办?”
“我和大姐,二姐会求她!”
“她肯答应吗?”
“她和大姐,二姐私交甚深,为了孩子,她该会答应。”
“委屈你们啦!谢谢!”
“缸哥,她若答应,你有何计划?”
“我全依你们!”
“我会妥作建议,再协助你去找大哥!”
“谢谢!他……他不知……算啦!喝酒!”
金缸想起金刚为虎作伥,不由一阵心烦。
良久之后,慧慧收拾餐具道:“缸哥,你到咱们比武之处候消息。我返谷去瞧瞧动静吧!”
“好!谢啦!”
两人便联袂掠去。
不久,金缸已单独掠向他与秀秀“火拼”之处,他一见到地上之血,他感动的立即低头不语。
这些女子状甚淫荡,却一直守身如玉。金缸在感动之余,不自主的又想起大白菜。
他便在附近徘徊沉思着。
亥初时分,梅梅提着一个小盒前来道:“缸哥,吃宵夜吧!”
“谢谢!太上门主意下如何?”
“她很愤怒。因为,她当年亦遭男人轮暴呀!”
“唉!我真糊涂!”
“别急,事情亦有转机!”
“真的呀!什么转机?”
“我探过她,她知道你赈灾之事,她对你印象不错!”
“我赈灾?我是以无名氏名义赈灾呀!”
“我私下又去捐一批银子,并且向大人报出你的大名。”
“你……唉!何苦呢?为善岂可被人知道呢?”
“毕竟是我押对宝。你明日不妨如此做!”她立即附耳低语着。
金缸皱眉道:“我向她求亲?行得通吗?”
“可以啦!大姐也同意啦!”
“她探过门主的口风啦!”
“是的!门主恨你入骨哩!”
“她既然恨我入骨,我如何求亲?”
“我们会安排你和他单独交谈,你摆平她吧!”
“我……妥吗?”
“可以!她们母女一直心理不平衡,只有怪招有效啦!”
“好吧。”
“大姐为你煮了这道宵夜,趁热吃吧!”
“你也一起吃吧!”
“我已经吃过了!”
金缸立即掀盖取用烤肉。
良久之后,梅梅方始携盒离去。
金缸略一思忖,立即在石上运功。
翌日上午,慧慧前去带金缸入谷。
慧慧边走边道:“太上门主单独要见你,她的脾气很怪,你忍耐些!”
“我知道!”
两人一入谷,立见梅梅在谷口使个眼色,金缸会意的默默入谷。
不久,金缸已经瞧见一位秀丽妇人坐在小亭中,秀秀则站在妇人身后,轻轻的向金缸点点头。
慧慧上前道:“禀太上门主,金缸来啦!”
“你们退下!”秀秀便与慧慧行礼退去。
金缸上前拱手道:“大漠金缸参见前辈!”
“你果真是金钢之义子?”
“是的!”
“听说金钢已死于天风帮及海王帮,你亦只身复仇?”
“是的。”
“听说你慨捐五百余万两银子赈济黄河灾民?”
“是的!”
“你为何要如此做?你何有此巨银?”
“晚辈一向秉持先义父之训示嫉恶如仇,故晚辈剪除不少恶徒及劫取他们的财物!”
“这些财物既然是不义之财,晚辈便将它们赈济灾民,这叫做废物利用,亦可替他们赎罪!”
“好一个嫉恶如仇,你不同于一般男人!”
“不敢当!”
“你对青春门印象如何?”
“起初,晚辈不知情,故晚辈视那些女子为淫荡之流,加上,她们和恶徒在一起,晚辈对她们印象更差。”
“你为何改观?”
“前辈之悲惨遭遇及最近之‘驱狼吞虎’,以恶除恶,不但令晚辈改观,亦决心效法及尽力协助。”
“你愿加入青春门?”
“是的!”
“可惜,吾已于前天晚上解散青春门!”
“这……晚辈甘心听候使唤!”
“你为何如此做?”
“除了前面二项原因之外,晚辈前来求亲!”
“求亲?怎么回事?”金缸一听她的语气更加缓和,他立即道:“令媛国色天香,秀外慧中,晚辈不知有此福份否?”
“谁向你提过她?”
“慧慧!”
“慧慧!她为何如此做?”
“她一直鼓励晚辈投效贵门。”
“你可知小女会答应否?”
“精诚所至,金石为开!晚辈诚心相求!”
“你可知小女的遭遇?”
“不论令媛出了何事,晚辈诚心不变!”
“不可能!你若知她的遭遇,你绝对不会答应。”
“不!晚辈矢志不变!”
“听着!小女被人奸污,已怀孽种!”
“晚辈矢志不变!”
“你……你肯接纳她?”
“是的!”
“你为何如此做?”
“缘份吧!”
“这……”
倏听远处洞口传来尖叫道:“姓金的!你进来!”
妇人不由一怔!
金缸心知已被麦甜认出,他立即问道:“晚辈可否前往?”
“这……你稍候,吾出去瞧瞧!”
立听洞中又传来尖叫道:“娘,你让他进来!”
“我……好吧!你去吧!”
金缸立即运功护住心口掠去。
他一掠近洞口,立见一股掌劲卷来。
他不躲不闪的运功护身,“砰!”一声,他已经被劈出洞外。
妇人忙道:“甜儿,别胡来!”
白影一闪,一身白衫宫装的麦甜已经掠出,只见她的纤掌齐扬,立即又疾拍出两掌。
金缸刚落地,立即又被劈飞出去。
麦甜弹身再劈,迅即又劈出金缸。
妇人喊句:“住手。”
麦甜却继续扑杀。
秀秀,梅梅及慧慧唤句:“太上门主!”便跪在妇人面前。
妇人不由怔道:“怎么回事?秀秀,你说!”
“属下不敢说!”
“怎么回事?梅梅,你说!”
“属下求太上门主饶命!”
“怎么回事,慧慧,你说!”
“求太上门主恕属下隐瞒之罪!”
妇人刚欲言,却见金缸已被劈撞上崖壁,再反弹而出,麦甜正欲拍掌,妇人急喝道:“住手。先把话说清楚!”
麦甜顿了一下,咬牙继续拍去。
“砰砰!”二声,金缸的腹部连中二掌又飞向崖壁。
妇人掠前喝道:“住手!”
麦甜一收手,立即泪流不止!
金缸掠上崖壁,便向外弹出。
妇人右手一挥,金缸便得落向地面。
金缸一翻身,立即下跪不语!
妇人喝道:“怎么回事?”
麦甜咬牙切齿道:“他便是淫贼!”
妇人啊了一声,望向金缸,又望向下跪的秀秀三女,她恍然大悟的道:“原来如此!原来如此!”
“娘,杀了他!”
“姓金的你说话!”
金缸平静的道:“晚辈在瀑布前瞧见秀秀……”他立即仔细说着。
他一直说到潜入麦甜闺中,麦甜便紧张,因为,她私下和秀秀胡搞之事,一直瞒着其母呀!
金缸道:“晚辈既生误会,又瞧见那幅瞧不起男人之字画,所以,晚辈便以衣蒙面强污令媛。”
麦甜暗暗放心啦!
妇人道:“你敢玩,为何不敢留名?”
“当时,晚辈不便留名。”
“你真该死,你懂吗?”
“是的。”
倏听麦甜闷哼一声,立即捂腹。
妇人神色一变,急问道:“你怎么啦?”
“腹……腹疼……喔!”说着,她已蹲趴在地上。
妇人急忙上前道:“快……快躺下!”说着,她已扶麦甜躺在地上。
妇人一搭上爱女右腕,立即喊道:“你们三人快!”
秀秀三人立即匆匆掠来。
妇人急道:“你们三人分别稳住她的‘关元穴’及‘藏血穴’,甜儿你放松!别怕!不会有事。”
麦甜一咬牙,立即放开双手。
秀秀三人立即各出一掌接在麦甜的下腹一带。
妇人道:“她有胎盘不稳之兆,你们别出掌太急!”说着,她的双手已在麦甜胸部缓缓移动。
三女亦肃容各自行功。
妇人原准坚持要“打掉孽种”,如今却焦急的欲保住孩子,可见她已有原谅金缸之心意啦!
秀秀三女不由暗喜!
金缸却仍然跪在地上。
大约过了半个时辰,妇人起身道:“慧慧,梅梅你们送门主返洞歇息。秀秀,你跟吾来一下!”说着,她己掠出谷外。
秀秀默默跟出谷外,妇人立即沉声道:“你爱他?”
“是的!求太上门主恕罪!”
“你怎会爱他?”
秀秀立即叙述昨天比武之经过。
妇人皱眉道:“他破得了‘百禽剑阵’?”
“是的!他已贯穿生死玄关!”
“真有此事?”
“属下不敢瞒你!”
“你下去吧!”
“是!”
秀秀一走,妇人立即排徊沉思。
秀秀一入谷,便见梅梅及慧慧低头站在亭前,金缸仍然跪在原处,她立即直接掠向亭前。
立见梅梅传音道:“门主一直掉泪,似有悔意。”
秀秀欣然点头,立即道出与太上门主交谈之事,三女心中暗喜,立即各自低头站在凉亭前。
良久之后,妇人掠入谷中,她一瞥金缸尚在跪,她立即直接掠入洞口及折入石室。
麦甜一见妇人入内,立即拭泪欲起身。
妇人忙道:“别乱动!听我说!”
说着,她已坐上榻沿。
“娘为何要留下孽种?”
“孽与缘只有一线之隔,娘已经想通了!甜儿,原谅他吧!别让秀秀她们三人失望啦!”
“她们……”
“她们已是他的人!她们陪他如此做,乃是尊重咱们。咱们若再固执下去,她们一定会跟他走!”
“让她们走吧!反正大仇已报,青春门已散!”
“甜儿,别胡说!这些年来,她们三人到处奔波冒险,咱们始能复仇,咱们不该让她们抱怨离去。”
“甜儿!他没错!至少,他肯来认罪,就不是凡人。何况,他慨捐五百余万赈灾,咱们不该再恨他。”
“他已贯穿生死玄关,他今日来此,只求心安,你即使不原谅他,他方才一直不还手,他已经心安了。”
“他是娘见过的唯一真正男人,否则,秀秀三人不会跟他,你冷静考虑一下,你的终身幸福系于一念之间。”
说着,妇人立即起身。
“娘……孩儿……”
“甜儿!他还跪着哩!”
“当真!”
“是的!甜儿,好好考虑一下吧!”
说着,妇人立即离去。
不久,她掠落于亭前,秀秀三人立即行礼。
妇人肃容道:“本门已解散,你们这些年的辛苦,吾永远放在心中,你们收拾一下准备和他离去吧!”
秀秀下跪道:“求您玉成门主与缸哥之事!”梅梅及慧慧亦下跪请求。
妇人扶起她们道:“吾已劝过甜儿,她正在考虑!”
三女立即道谢!
妇人道:“你们先陪他去歇息!”
三女立即掠向金缸。
金缸一起身,使通向妇人拱手致谢,再步向谷外。
一出谷,慧慧急问道:“缸哥,你没负伤吧?”
“小事一件!没内伤!”
“走!先去洗洗身,再上药吧!”
四人便掠向瀑布。
不久,她们已掠至瀑布,金缸一脱下破衣裤,三女乍见身上之紫黑掌印,不由一阵心疼。
金缸便入水洗身。
慧慧宽衣裸身入水轻柔的替金缸搓着。
金缸苦笑道:“她下手颇重哩!”
“没关系!快苦尽甘来了,她在考虑!”
“谢谢你们三人之协助!”
“你挨揍,我真心疼哩!”
“只是皮肉之伤而已!”
立听梅梅道:“缸哥!你上来,我们替你顺顺气!”
金缸一上来,诸女便扶他趴在地上及运掌行功。
良久之后,秀秀将三粒药丸放入金缸口中道:“运功吧!”
金缸立即起身运功。
不出半个时辰,金缸身上之掌印已经消失。
三女欣喜的嘘了一口气,立即入池沐浴。
她们尚在洗去身上之泥土及汗水,金缸已经睁目欣赏,他的“火气”亦迅速的高涨着。
慧慧泼水道:“不准看!”
金缸哈哈一笑,便跃入水中。
他搂住慧慧,立即到处揩油。
慧慧格格笑道:“去找大姐啦!”
秀秀及梅梅便游向远处。
金缸便在水中大开杀戒。
慧慧当然乐于奉陪啦!四人之心事渐了,便愉快享乐。
金缸更是开怀畅乐。
他彪焊的过关斩将,一直到午后时分,他宰过三女之后,方始满足的泡在水中歇息。
三女亦愉快的贴在他的身旁泡水。
黄昏时分,金缸四人正在林中取用烤肉。
赫见妇人和麦甜由远处出现,他们立即起身相迎。
妇人含笑上前,立即切下一块肉,道:“真香!好久没有尝到这种野味,秀秀,你们跟我来!”
秀秀三人会意的立即离去。
金缸一见麦甜低头一直站在远处,他立即上前道:“姑娘,请接受我的道歉!我愿终生向你赔罪!”
麦甜抬头沉声道:“你愿娶我?”
“是的!我愿以照顾你作为赎罪。”
“你如何安排秀秀三人?”
“你若不介意,咱们和睦共处!”
“名份呢?”
“依你的意思!”
“她们会同意吗?”
“会!”
“你怎知道她们会同意?”
“这个我保证好啦!”
“好!我居长!不过,我另有一个条件!”
“请说!”
“我要重建麦家堡,我腹中之子亦要姓麦。”
“可以!”
“你有条件否?”
“我必须寻找家兄,我可否离开一段时期?”
“可以!事了之后,你直接来麦家堡吧!”
“好!谢谢你!”
立听远处传来:“大姐!”
“刷……”声中,秀秀三女已先行掠来。
麦甜娇颜一红,立即低垂。
秀秀三人却亲热的连唤大姐。
妇人掠来道:“没事啦!”
金缸唤句:“参见岳母!”立即下跪。
“起来!免礼!免礼!”金缸立即应是起身。
妇人道:“咱们明日封谷准备重建麦家堡,贤婿找到令兄之后,尽量早日前来会合!”
“是!”
“贤婿,你先送甜儿回去吧!”
“是!”麦甜便羞喜的跟着金缸离去。
妇人含笑道:“你们三人满意了吧!”梅梅首先含笑点头,慧慧亦接着含笑点头,秀秀亦含羞的点头啦!
“哈哈!你们三人都点头啦。”
“呵呵!陪我尝尝野味吧!”
“是!”四女立即欣然尝着烤肉。
第十七章 大白菜再度公演
十月初三晚上戍初时分,秦淮河畔灯火通明。不过,各条大船生意受“大白菜事件”影响,冷清甚多。
位于城中之徐宅亦是一阵寂静!
徐宅主人徐天财在表演台垮台当天,他因为与吕,贺二人安排与大白菜大玩,三人因而逃过那一劫。
不过,徐天财一直难忘大白菜。
他因而终日闭门不出!
今晚,他喝过酒,便坐在书房瞧着大白菜的那幅字画,往事更清晰的浮现于眼前。
他不由抚着字画念着大白菜。
倏见黑影一闪,后院已经闪入一位中年人,她正是“大白菜”。
她略一张望,立即小心的沿途探视。
不久,她终予瞧见徐天财抚着字画,她心中一喜,立的卸下面具兄及绑住“圣母峰”之布条。
她吸口气,立即轻轻推外窗扉。
徐天财沉迷往事,根本听不见。
大白菜跃入书房,立即又关窗。
她一见徐天财仍无所知,她便悄悄宽衣,没多久,她已经只穿着一条亵裤挺着“圣母峰”而立。
“徐爷!”
“啊!谁?你……你……”徐天财乍见大白菜,惊喜的一时说不出话来。
大白菜含笑走到徐天财身前,低声道:“铭谢徐爷之思念,特地前来一会,徐爷近况可好?”
“好!好!坐!坐呀!”
大白菜朝他的膝上一坐,道:“徐爷,你瘦了!”
“我……我……”
大白菜未曾如此热情,徐天财不由慌啦。
大白菜牵徐天财的右手放在左峰,道:“徐爷,奴家今夜特地来向你及那些死者告罪!”
“不!不是你的错!”
“当真?”
“他们太乱来啦!你这阵子一定东藏西躲吧?”
“是的!奴家躲了甚久,方始于今夜来见徐爷哩!”
“我会设法替你开脱!”
“谢谢,奴家已决定隐姓埋名!”
“这……你欲何往?”
“洛阳辛爷有意收容奴家。”
“辛传吗?”
“是的!”
“不妥!此人太狂傲!”
“可是,奴家和他打赌,恐怕会输哩!”
“赌什么?”
“他欲以黄金买下奴家,奴家欲买下他的黄金。”
“这……你为何下此赌注?他财力不小哩。”
“不!他的全部家当不会超过一千万两金子,是吗?”
“不错!不过,他的气候已成,你恐怕会输。”
大白菜起身自袋中取出那张存单,递给徐天财道:“他即使再有钱,也不会超过此张存单吧!”
“啊!你……你不是捐了三千万两吗?怎又会有此巨银呢?”
“奴家另在多处私下献演。”
“原来如此,你胜定了!”
“可是,辛传可以不卖黄金呀!”
“这……不!我能让他卖黄金!”
“真的!”
“我早就想扳倒他,你听我说!”
大白菜便又坐上他的双膝。
他搂着大白菜低语着!
他的呼吸更急促啦。
他一说完,大白菜点头道:“高招!不过,各地的当家肯不肯和徐爷配合行事呢?”
“包在我身上!”
“谢谢徐爷!”
“小事一件!你胜定啦!”
“谢谢徐爷!奴家仅以此吻致谢!”
说着,她立即吻着他。
她一直将他吻到快要喘不过来,方始起身。
他唔了一声,全身倏颤!
他“走火”啦!她满意的缓缓着装。
徐天财喘了良久,方始递还存单道:“你收下吧!”
“这……不妥吧!”
“放心!我自有对策!”
大白菜收下存单道:“好吧!咱们十二日洛阳见!”
“好,好。”
大白菜妩媚一笑,便启窗跃出。
徐天财走到窗旁目送她离去之后,立即欣喜的自语道:“大白菜迟早是我的人啦!”
他欣喜的开始写信邀人一起协助订购黄金。
此时的金缸正在飞掠于群峰间。
他在翌日在诸女殷殷道别之下,便沿山掠向郑州。
他抵达郑州时,立即赴郑家堡观察,却见三批人搬运大箱小箱的财物入内“进贡”。
他观察良久,由于没有瞧见金刚。
他立即擒来一人询问金刚的下落,他却知道金刚走啦。
他制死那人,又先后擒来三人。
那知,三人之答案完全一样。
他制死那三人立即沿着四人方才所指过之山上掠去。
他沿途寻找着。
此时的金刚正在和小芹菜兴云布雨哩。
他经过这段时日的猛吃及猛拉,方才只是疼了一阵子,便不再疼痛。所以,他们热情的庆祝着。
小芹菜更是冶荡的活跃着。
良久之后,小芹菜满足的任由金刚去发泄!
当金刚满足时,她已经有气无力啦!
两人便欣喜的互诉情意。
翌日卯时,金刚服药又拉过肥料,只觉腹中只是怪怪的,他一直等了良久,腹中却未再绞疼。
小芹菜出去瞧过天色,欣喜的入内道:“金刚大哥,卯时已过,你自由了,你不会再疼啦!”
“真的呀?”
她搂着他道:“真的!真的!”
“妹子。谢谢你救了我!”
“金刚大哥,我好高兴喔!”
“我也高兴!”
“金刚大哥,你去捉东西,我们好好庆祝一下!”
金刚道句:“好呀!”立即赤裸的掠出。
他因为常常拉,干脆整天光着屁股,所以,他习惯于裸身。
他一掠出,立即到处找着啦!
林中之走兽经过金刚这段时日的屠杀,大多已经“搬家”。
所以,金刚便到处寻找着哩。
倏闻一阵肉香,他立即欣然掠去。
不久,他立即瞧见一人在烤着一只大鹿,那人一身蓝绸儒衫,站在烤架旁专心的烤肉哩!
金刚吞过口水,立即上前道:“好香!”
那人一抬头,便为裸体的金刚怔了一下。
金刚一见那人,不由一怔。
他稍一想,立即啊了一声!
他慌忙捂着自己的头顶。
因为,金刚突然想起此人曾经一剑戳破三个人的脑瓜子,所以,他捂着头顶骇退。
“你是金刚?”
“我……我……”
“刷!”一声,那人已腾身掠来。
金刚喊句:“救命呀!”
说完,立即转身掠去。
此人正是左剑铁诺,他一见此人果真是曾替大白菜撑腰又替海天作恶的金刚,立即拔剑追去。
他沿途连吼:“站住!”
金刚亦连吼:“救命呀!”
没多久,小芹菜已经闻声迎来道:“金刚大哥……”
她尚未说完,金刚已上前道:“快走!”
说着,他已拉上她的手。
她熟练的翻身趴在他的背上道:“怎么回事?”
“先走再说!”
说着,他已掠向山上,铁诺吼句:“别走!”立即追去。
小芹菜回头问道:“你是谁?你为何追我的金刚大哥?”
“我是左剑铁诺!我要为民除害!”
“除个屁啦!”
“你……放肆!”
小芹菜故意让左剑说话及动怒,因为,如此一来,他的气一分,必然会影响他的纵跃速度。
她这招可真高明。左剑原本已落后四十余丈,如今已落后六十余丈,小芹菜立即格格连笑!
金刚一掠上山顶,便问道:“妹子,往那里走?”
“这……右边!”
小芹菜一见金刚已泄尽体中之毒,她便不怕海天帮,她决定返回郑州先会合她的姐妹啦。
金刚便掠回南方。
不久,左剑一掠上峰顶,吼句:“金刚别逃!”立即追去。
左剑含怒这一吼,立即声震四野。
此时的金缸正在两座山峰之山道飞掠,他一听吼声,他立即扬声喝道:“我是金缸,谁在找我?”
金刚立即止步道:“妹子!你听见了吧?”
“听见了!是小缸!”
“没错吗?”
“就是他,你快喊!”
金刚立即吼道:“小缸!你在那里?”
“老大,我在这里!你别跑!我马上去找你们!”
“好!我等你!”
可是,金刚刚说完,立即脸色一变。因为,左剑已经快要掠近。
他到底要不要跑呢?
小芹菜道:“金刚大哥,别怕!”
说着,她已掠落地上及匆匆站在金刚面前,左剑停在三丈远处,立即抽剑行来。
金刚左手捂着头顶,扬起右掌吼道:“你再过来,我就扇你,我不会骗你!你不准过来!”
立听金缸在远处吼道:“住手,我来了!”
左剑一听见充沛的吼声,立即止步。
不久,金刚已瞧见金缸。
他欣喜的吼道:“小缸!小缸!”
“老大!咦?你……”
金缸遥见金刚全身赤裸,不由一怔。
金刚毫无所觉的喊道:“小缸,你还活着?太好啦!”
金缸掠到左剑身前一丈外,沉声道:“左剑,是你!”
左剑沉声道:“你便是赈灾的金缸?”
“正是!家兄有何冒犯尊驾之处?”
“他替大白菜撑腰又替海天作恶!该杀!”
“可否先容在下与家兄一叙?”
“请!”金缸之吼声及方才之轻功已经慑住左剑,所以,左剑客气的退到一旁及将手中之宝剑归鞘。
金缸一掠到金刚面前,立即脱下上衣道:“老大,你太凉快啦!”说着,他已将上衣抛给金刚。
小芹菜上前接住上衣,立即系在金刚的腰上。
金刚这才难为情的说不出话来。
小芹菜道:“我替金刚大哥说吧!”
金缸点头道:“说清楚!让铁兄也听得见!”
小芹菜仔细的道:“金刚大哥和我在秦淮河畔结识后,除了对付欲来劫色劫财之人外,并未伤及无辜。”
金缸道:“我在场!我可以作证!”
左剑道:“那九千余条人命,如何交代?”
小芹菜道:“此事完全因为表演现场人多又冲动,金刚大哥和金大哥当时已经离去啦!”
金缸道:“是在下劝走家兄,大白菜亦因为此事而捐出三千万两银子赈灾赎罪,铁兄听过吧!”
“听过!好!我不过问此事!”
小芹菜又道:“金刚大哥为了找金大哥不慎被海天利用,并非他存心要协助海天!”
金缸道:“家兄被海天利用所杀之人皆是黑道人物,是吗?”
铁诺一时无言以对。
金缸道:“左兄!在下和家兄为了表现诚意,准备消灭海天帮,欢迎你共襄盛举,鼎力协助。”
“当真?”
“不错。”
“好!何时行动?”
“明夜子时,如何?”
“好!我会邀人于明夜戍初在郑家堡附近恭候!”
“行。”
“告辞。”
“请。”左剑弹身一掠,便掠向远处。
金刚笑道:“小缸,还是你高明!”
“是她高明!”
小芹菜立即羞赧的低下头。
“老大,你为何在此处?”
“我被海老鬼害的,妹子,你说吧!”
小芹菜道:“我设计诱金刚大哥出来找你,却发现金刚大哥已被海天长期的在食物掺毒。”
金缸啊道:“中了何毒?”
金刚哈哈笑道:“免紧张!我全部拉光啦!”
小芹菜道:“金刚大哥原本于每日卯,酉时分别绞疼一个时辰,经过服药连日排泄,今晨已经没事了!”
金缸道:“我瞧瞧!”
说着,他立即搭上金刚的右腕脉。
倏觉潜劲反震,金缸忍住惊喜的加劲把脉。
不久,他又瞧过金刚之双眼及舌头,方始道:“差不多了!”
“哇操!我还会疼呀!”
“还有一些毒,放心!咱们找家药铺,我配些药让你再大拉一次,你就可以安若泰山啦!”
“哈哈!有你在,我早就安啦!”
“老大!你的力气为何增加这么多!”
“我遇见冬瓜啦!”
“那个冬瓜?”
金刚立即叙述坠谷及被矮老者痛扁,赠功之事。
金缸道:“原来是董老呀!老大,你要永远记住他的大恩。”
“我知道!我会向阿爸说。”
金缸心儿一疼,却不愿道出义父已死之事。
“老大,咱们去抓药吧!”
“好呀!走!妹子!来!”
小芹菜立即羞赧的趴在金刚的背上。
金缸边朝前掠边忖道:“她们已经分不开了!算啦!金家不能没有后代。我何必反对呢?”
二人身形似电,盏茶时间之后,已经接近一个镇甸,金缸止步道:“姑娘去替老大买衣及订肉饭!”
小芹菜立即低头离去。
“小缸,我……我向你说一件事。”
“说吧!”
“我和她玩过了!”
“真……真的?”
“她流过血,她是好姑娘,我要她!”
“好!好!”
“你得帮我向阿爸说说好话!”
“行!走!去找药铺吧!”
“太好啦!走!”
两人入镇问了不久,便找到一家药铺,金缸立即找妥药及吩咐店主立即引火熬炼着。
不久,小芹菜已送来衣靴,金刚立即欣喜的穿上。
盏茶时间之后,金刚已喝了一碗药汁道:“哇操!有够若!”
“老大!准备拉吧!”
店主立即带金刚行向茅房。
没多久,金刚果真“劈哩吧啦”猛拉着。
良久之后,他边拭汗边出来道:“哇操!好轻松喔!”
金缸立即又替金刚把脉。
不久,金缸含笑道:“行啦!走!去庆祝一下!”
“太好啦!走!”
他们一步入食堂,果然看见店中已经摆满了肉饭。金刚如获至宝的左抓右抓吃得不亦乐乎啦。
店主一家人在远处瞧傻啦!
金缸及小芹菜则在旁愉快的吃着半个时辰之后,金刚乐道:“过瘾!!”
“走吧!去洗个澡!”
三人便愉快进入一家小客栈沐浴。
浴后,小芹菜替金刚梳妥发,方始出来。
金缸含笑道句:“走!”
三人便向外行去。
不久,金刚背着小芹菜跟着金缸掠去。
天一黑,他们在林中捉了两只山猪,立即烤食。
金缸吃了不久,道:“老大,我想和大嫂聊聊,如何?”
“行!行!”
小芹菜便羞赧的跟着金缸行向远处。
不久,金缸道:“我在九天前瞧过大白菜……”
“啊!姑娘可安好?”
“很好!我想了解她,你方便说吗?”
“这……”
“她向我提过辛传之事!”
“当真?那位辛传?”
“黄金大王!”
“姑娘为何向你提及他?”
“你不知道吗?”
“我……我……”
“你担心我会泄密?你可知她请我协助吗?”
“我……发过誓!”
“好!我来证实一下!她是云家后代吧?”
“是的!”
“辛传污她母,占云家黄金吧!”
“是的!”
“行啦!我信得过你!我信任她!”
“谢谢!你会协助她吗?”
“会!”
“她目前在何处?”
“北上途中。她约我在十五日前和她在洛阳相会!”
“姑娘要提前下手啦!”
“是的!”
“她来不及通知大家呀!”
“她另有良策,别担心!”
“是!”
“明夜之役,你别参加,以免老大分心!”
“我知道!我会在远处观战,你们小心!海天帮有上千人。”
“乌合之众,海天一死,立会逃光!”
“我有信心,我可否说一句话?”
“请!”
“我真心跟他,请相信我!”
“我相信!”
“谢谢!”
“你陪他歇息,咱们明午便可以抵达郑州!”
“谢谢!”
戊初时分,金缸和金刚在郑家堡南方十五里外之林中会见左剑及另外二百余人。
金刚一见到风公子四人,便哈哈一笑。
风公子四人则窘得低下头。
金缸走到右剑范伦前,笑道:“幸会!”
“幸会。”
铁诺上前道:“金大侠可有行动计划?”
金缸道:“很简单,杀贼先杀王。我和家兄先杀海天,你们负责对付别人及善后。”
“是!金兄之善后是指何意?”
“海天帮之财物甚多,希望各位能够取出一半,供黄河两岸灾民重建家园,另外一半由各位处理!”
众人为之惊容!
铁诺行礼道:“佩服!在下诸人定会将那些财物全部赈灾。”
“很好。”
“金兄可知海天帮另有两处巢穴?”
“海天一死,那批人必会散去,不足为虑。”
“在下已于下午请丐帮联合那两处巢穴附近之武林人物,在今夜子时一起消灭那批人。他们谅必可以得手!”
“铁兄高明!”
“不敢当!请金兄稍歇吧!”
“请!”众人立即就地调息。
亥中时分,众人联袂掠向郑家堡。没多久,他们已经接近郑家堡,立见堡中尚是灯火通明!
阵阵划拳喝酒作乐声更是此起彼落。
左剑,右剑及八位青年迅速掠前,不久,便宰掉附近之巡夜人员,他们便悄然掠近墙外。
只见五,六百人在院中畅饮,海天及八名老者则各搂一女,在大厅边喝酒边揩油,状甚愉快哩!
金缸沉声道:“咱们进去吧!”
众人立即掠墙而入。
立听不少人喝道:“有警!站住!”
金缸笑道:“老大!叫海老鬼出来!”
金刚立即吼道:“海老鬼!海王八!出来!”
海天立即一阵胆颤。
金缸喝道:“挡吾二人者死!杀!”
金刚吼道:“杀!”
说完,便先行掠去。
这批人皆知道金刚之厉害,立即不敢乱动。
海天却在大厅中吼道:“杀!拦住他们!”
他的喊声尚未歇,金缸已经先行掠到厅口,海天吓得疾掷出身旁之少女及向后掠去。
金缸托住少女,立即掠入。
三名老者立即联袂劈来一掌。
金缸向上一掠,便疾掠向海天。
金刚一掠到厅口,更连连怒吼地向海老鬼的冲去。
八名老者立即咬牙劈掌。
“砰……”声中,金刚退道:“哇操!好疼!妈的!杀!”
他一弹身,便疾掠而入。
八名老者扬掌再劈,金刚又被劈退。
金刚吼道:“王八蛋!”
吼完,双掌立即疾拍猛劈的冲进去,厅中之桌椅立即被劈得猛跳漫波。
八名老者边闪边攻,金刚怒吼的猛劈着。
金缸已在后厅拦住海天,他存心速战速决,所以,排山倒海似的掌力,立即猛涌向海天。
立见他惊慌连闪。
金缸又疾攻八招,终于劈中海天。
海天刚吐血飞去,金缸立即又补了两掌。
“轰!”一声,海天撞倒墙壁飞入厅中。
他连吐鲜血,一时爬不起来。
金刚上前抓起海天的右脚便砸向一名老者。
那名老者闪得快,海天却撞破厚墙惨死了呀!
金缸吼句:“海天死啦!”
说完,立即扑向一名老者。
金缸狂攻着。
他仗侍功力取之不尽,立即狂攻不已!
金刚更是只攻不守的猛劈狠拍着。
两名老者吃不消的吐血倒地啦!
另外六名老者惊慌的聚在一起欲联手还击。
金缸及金刚立即边劈边大声连连喊杀不已啦!
惨叫声便和轰隆声会合着。
豪华大厅已成为森罗地狱。
不出盏茶时间,六名老者已经成为肉酱。
金缸吼句杀,便掠入院中。
他遇人便劈,他逢人便杀!
金刚一追出,立即也大开杀戒。
如山的掌力迅速的劈飞人群。
海天帮之士气迅疾“跌停板”。
人人急欲逃脱。
左剑诸人原本被围攻,如今已经在追杀。
金缸掠到右墙,挡住一批海天帮人员,立即扑杀。
金刚似跟屁虫般跟来,立即亦追杀着。
他们两人便来回追杀着。
海天帮之人呼爹喊娘求饶及奔逃着。
金缸及左剑这二百余名血气方刚之青年似杀红眼般到处追杀,院中顿时成为阴罗地府般恐怖。
他们又来回冲杀将近一个时辰,一见院中已经没有见海天帮之人,他们立即又开始屠杀负伤之海天帮人员。
足足又过了半个时辰,他们方始会合在一起,金刚乐道:“哇操;过瘾,今天杀得真过瘾!”
金缸向四周一瞧,立即向左剑道:“铁兄,交给你们啦!”
“是,金兄欲何往?”
“办些私事!告辞!”
“恭送二位金兄!”
金缸二人立即掠向堡外。
他们一掠出堡,便见小芹菜及一名少女迎来,金刚哈哈笑道:“妹子,你的金刚大哥今晚杀得真过瘾!”
“金刚大哥认识她吧?”
“瞧过!她来干什么?”
“请你吃肉呀!”
“哈哈!上路!肉呢?”
“在林中!请!”
“哈哈!太好啦!”
四人掠入林中,便见一担担肉放在地上,金刚哈哈一笑,便上前抓肉大吃,金缸亦取肉含笑吃着。
小芹菜上前低声道:“金大哥,咱二人可否一起去见姑娘?”
“这……好吧!你们去雇两部车吧!”
那位少女立即欣然离去。
“金大哥,咱们来得及吧!”
“若无耽搁,咱们可以在十三日抵达洛阳,”
“谢谢!”
金缸打错算盘了,因为,他们连夜搭车赶路,天亮时分,他们刚接近一处镇甸,便有六名叫化掠来挡车。
这些人便是要来“拍马屁”哩!
金缸掀帘道:“有何指教?”
一名青年拱手道:“敢问大侠便是金大侠吗?”
“不敢!在下金缸!”
“幸会!奉敝帮帮主之令在此恭迎大侠,请!”
说着,六人己转身掠去。
金缸心中有数,便吩咐开车。
二部马车跟着入镇,便见一位中年叫化率八名叫化前来行礼道:“恭迎二位金大侠,请用膳!”
金缸下车还礼道:“各位为何知道在下欲经过此地?”
“敝帮弟子已奉令沿途接送大侠。”
“不敢当!请勿如此!”
“禀报大侠:海天帮两处巢穴连同关洛之党羽已经地昨夜一举消灭,敝帮代表各大派向大侠致敬。”
说着,他立即拱手致敬礼。
“不敢当,在下另办私务,不敢惊动各位。”
“这……先用膳吧。”
“请!”
金刚早已闻香下车,此时一闻言,他立即先行掠入那家客栈大厅及抓食桌上之肉饭。
他这付穷凶恶极之吃相,实在有够吓人哩!
金缸苦笑道:“见笑矣!”
中年叫化含笑道:“这才是豪杰!请!”
“请!”金缸便和二女在旁用膳。
膳后,中年叫化道:“大侠方才言及欲办私事。在下不敢再打扰,不过,甚盼大侠择机赴敝帮总舵一趟!”
“随缘吧!”
“谢谢!”
金缸四人稍歇,立即又上车,金刚一上车,便呼呼大睡。
他能吃又能睡,真叫人羡慕!
金缸则沉思良久,方始调息。
十月十三日中午,金缸四人顺利的进入洛阳,金缸付过车资,立即和金刚在城中逛着。
不出半个时辰,金刚又在叫饿,金缸走入一家酒楼,递出一张银票道:“半席佳肴,六十斤卤肉,一锅饭。”
“六十斤卤肉?”
“不错!快!”
金刚喊叫道:“紧啦!别发呆啦!”
“是,是!”
金缸四人便选择中央之桌入座。
不久,六名小二各捧来烤鸡,烤鸭,烤肉及三道菜,金刚抓起烤鸡,立即似狂风扫落叶般猛吃着。
其他酒客顿时傻跟啦,因为,即使饿死鬼也不会有这付吃相呀!
金缸及二女便含笑用膳,小二们纷纷到附近酒楼去买来卤肉及烤鸡。
金刚欣喜的大吃着。
不出盏茶时间,一位中年人含笑由外行入,金缸一见那人,立即朝小芹菜低声道:“你们要见的人到啦!”
因为,金缸已识出来人乃是大白菜呀!
小芹菜一回头,立即大喜。
中年人朝她轻轻点头,便坐在远处桌旁。
他点过酒菜,便含笑品茗。
金缸朝他一点头,立即喝酒。
来人正是大白菜,她一见众人皆在瞧金刚的吃相,她立即传音道:“恭喜阁下名扬天下!”
金缸微微一笑,立即斟酒。
大白菜传音道:“我在高宾客栈天字房候你。不见不散!”说着,她立即取用酒菜。
金缸轻轻点头,立即喝酒。
没多久,一名官服中年人带着六名差爷出现于大门口,酒客们立即默默的低头各自饮酒及用膳。
中年人入厅一瞧,便行向金缸。
金刚紧张的停止吃肉。
中年人朝金缸拱手道:“尊驾便是金缸吗?”
“正是!大人有何指教?”
“本官洛阳府总捕头贺传,先向大侠致意!”
说着,他欠身行礼。
金缸起身还礼道:“不敢当。大人请坐!”
中年人含笑道:“本官公务在身,不便奉陪,本官仅代替黄河灾民向你致谢,亦代表武林向你致谢!”
“不敢当!”
“本官不便打扰!告辞!”
“请!恕不远送!”
“请留步!”
贺传愉快离去之后,掌柜立即上前行礼道:“大爷原来是位大善人,大侠士,小号至感荣幸!”
“不敢当!”
“大爷请容小号略尽心意!”
说着,他已递还银票。
金缸摇头道:“生意人一向将本求利……”
“不!在下有二十三名潼关远亲,他们均蒙大爷之恩,请大爷务必要让在下略尽心意。”
“好吧!谢啦!”
“谢谢大爷玉成,谢谢!”
掌柜愉快的走了。
金刚立即拭嘴道:“小缸,他这么客气,我就不好意思再吃了。走吧!”
金缸道:“吃!吃光!你越吃,他越高兴!”
“真的吗?”
掌柜忙道:“是的!请捧场!”
“好吧!我就用力吃啦!”
众人不由一笑。
金刚果真又用力的吃啦!
半个时辰之后,金刚已经吃饱,金缸向掌柜道过谢,方始和金刚四人一起走向高宾客栈。
不久,四人已经各住进后院上房沐浴。
浴后,金缸一行近天字房,便见房门一开。
他含笑入内,大白菜已卸下面具及走向桌旁。
桌上已斟妥两杯香茗,金缸立即含笑入座。
“大侠!敬你!”
“不敢当!安排妥当了吧!”
“尚需大侠临门一脚。”说着,她已递来两张银票。
金缸一见两张银票各为五百万两银子,他稍一思忖,立即道:“姑娘欲我出面去向辛传买黄金吗?”
“高明!正是!”
“可行!”
“请收下银票!”
金缸立即含笑拿起银票,倏觉指尖一麻,他不由一怔!
大白菜迅速扣住金缸的右肩,吐气如兰的道:“大恩不知如何回报,仅有以此身相报!”
说着,她已封住他的“哑穴”。
金缸不由急出汗来。
大白菜取出一瓶药,便倒出药粉轻抹于金缸之手,刹那间,金缸手中之酥麻已经完全消失。
大白菜关妥门窗,立即宽衣。
不久,金缸已瞧见那具赤裸的迷人胴体。
大白菜扶起金缸,立即解除他的装备。
不久,两人已经贴于榻上。
她熟练的稍加撩拨,“小金缸”已经杀气腾腾,她翻身上马,立即轻柔的蠕动。
金缸便尝到一种妙趣。
大白菜含笑不疾不徐的运动着。
不出半个时辰,金缸已经缴械!
他尝到前所未有的妙趣。
他更满足了。
她翻身下马,立即递来一块纱巾,赫见巾上沾满鲜血及秽物,金缸立即知道她尚是处子之身。
他不由大感意外。
她温柔的替金缸净过身,方始拍开他的穴道。
金缸搂住她道:“你何苦呢?”
“我!我若有子,必会妥善抚育他。”
“不!别走!”
“她们会答应吗?”
“会,一定会!”
“不妥!别勉强人家!”
“你别让我不安及抱憾!”
“别如此!我是自愿的!”
“我不允许你如此做!”
说着,他已行向榻前。
大白菜会意的便顺步退去。
两人一上榻,金缸立即宣战。
她亦热情回迎着。
这一役,一直到黄昏方始落幕,大白菜终于体会到那种难以形容的飘飘如仙的美妙乐趣。
她满足啦!
金缸柔声道:“你别走,好吗?”
“我……我答应你。”
“谢谢!”
两人便情话绵绵的聊着。
第十八章 情仇欲海空留恨
十月十四日上午,金缸和一身便服的贺传来到“辛记金坊”前,一名中年人立即快步道:“恭迎大人!”
贺传含笑道:“免礼,他是金缸,金大善人!金大侠!”
“啊!久仰!幸会!请!请!”
二人便被迎入内厅。
不久,一位锦服俊逸中年人快步入厅道:“贺大人及金大侠联袂光临,小号何其荣幸矣!”
贺传含笑道:“金大侠欲购一批黄金!”
“真的呀!荣幸之至!”
金缸递出那两张银票道:“偏劳贵号将黄金运到东大寺广场,大人必会指派衙役及军士守护。”
“什么?大侠欲以一千万银子买黄金?”
“是的!”
贺传亦怔住啦!
辛传稍一思忖,问道:“大侠何时要运走黄金?”
“即刻!”
“这……小店不足此数量哩!”
“有多少,就运多少吧!凭掌柜‘黄金大王’之盛誉,理该可以轻易的由别处调来黄金吧?”
“这……大侠何时要运用这些黄金?”
“我打算在明天黄昏时分在东大寺举办皇宝展,现场一律以金砖铺建,没有问题吧?”
“这……”
贺传含笑道:“辛掌柜长袖善舞,不会有问题啦!”
辛传强笑道:“是的!是的!”
金缸起身道:“偏劳啦!告辞!”
“恭送!”
辛传送走金缸二人之后,立即发号施令。
三十余人立即持银票跨骑到各地买黄金。
二十部马车亦开始由地窖拖运黄金。
金刚陪贺传逛到东大寺前,便见两位小沙弥正在指点车夫将黄金搬运到广场前的划线地方。
不久,大白菜及小芹菜二人易容为青年带着六十名工人前来现场摆放黄金,准备要搭坛。
寺中住持经过贺传介绍及道出来意之后,他欣喜的吩咐六僧在现场指点及协助工人搭坛。
住持便邀贺传及金缸入寺品茗。
马车来回运着黄金不久,立即轰动全城,城民们扶老携幼的前来观看。
不少人亦顺便入寺参香膜拜。
午后时分,辛传匆匆来向金缸道:“小店之黄金已经全部运来此地,邻近乡镇之资金将于今夜运达。”
“谢谢!辛苦啦!”
“在下敬备薄菜淡酒,大侠赏睑否?”
“我和大人方才已蒙住持师父招待过。”
“这……今夜可否赏脸?”
“好吧!”
“谢谢,在下届时再来敬邀。”
“好!好!”辛传松口气立即离去。
贺传道:“下官另有公务,告辞。”
“谢谢大人协助!”
“理该效劳!”
住持便和金缸含笑送走贺传。
金缸一见寺前已经摆着不少的黄金,他正在微笑,大白菜已向他传音道:“缸哥,谢谢你。”
金缸含笑点头,便与住持入寺。
他和住持聊到黄昏时分,便见辛传搭车匆勿入寺道:“大侠,寒舍己备妥薄菜淡酒,请!”
“谢谢!在下另有一友,请稍侯!”
说着,他已出寺。
不久,大白菜已和金缸陪着辛传搭上马车。
车行不久,便抵达一处豪华庄院前,立见两位侍女在大门前裣行礼道:“恭迎大侠,欢迎大侠大驾光临。”
金缸各赏给她们一锭银子,方始入内。
院中梅香阵阵,厅前已有二婢行礼恭迎。
金缸各赏一锭银子,方始入厅。
丝弦齐扬,六位少女已奏出迎宾曲。
金缸合笑各赏一张五十两银票,方始入座。
两位婢女立即端来酒菜。
辛传便含笑招呼金缸用膳。
不久,四位少女已含笑持扇入厅轻歌妙舞,金缸愉快的欣赏及频频和辛传干杯了。
一曲既罢,另外四名身披红色蝉翼薄纱少女,已经含笑入厅,六位少女亦转而弹奏出轻快的乐声。
四名少女立即忽隐忽现的跳着绝舞。
金缸哈哈连笑,愉快的喝酒叫好。
不久,四女褪去纱楼,全身赤裸的跳唱着。
哇操!火辣辣也!金缸愉快的欣赏着。
一曲既了,金缸各赏一百两银子。
辛传含笑道:“大侠若中意那一位,今晚……”
“谢啦!明日有法会,不便胡来!”
“是!改日吧!”
四女立即行礼退去。
金缸举杯道:“酒足兴亦足,谢啦!”
“这……大侠可否入内一叙?”
“请!”两人一入厅,辛传便递来一张纸及三张银票低声道:“小店无力凑足黄金,尚请包涵!”
金缸煞有其事的瞧过纸上之项目,道:“只能凑五百六十万两银子之黄金吗?贵店太……太虚有其表吧?”
“请包涵,小店除退回那一张五百万两银票外,另外两张十万两银票系向大侠陪罪,请勿对外张扬。”
“好吧!其余黄金可以在明日上午运到吧?”
“保证可以!”
金缸收下三张银票,立即留下那张纸起身,辛传立即恭敬相送。
金缸及大白菜便搭车返回高宾客栈。
两人一入房,金缸便取出三张银票道:“他在求饶啦!”
大白菜含笑道:“他果真不凡,居然调了如此多的黄金,不过,明天中午,他就要汗流夹背啦!”
“你有何杀手?”
“你还记得金陵银楼大王徐天财吧?”
“记得,他挺捧你的场哩!”
“不错,明天中午,他将和另外一百二十三名金商来向姓辛的要黄金,他已收了他们的银票啦!”
“高明,他们买了多少黄金?”
“八百万两银子!”
“天呀!姓辛的垮定啦!”
“不错,他绝对想不到他们会一起来领黄金。”
“高明!”
“缸哥,他必然会来求你,你待价而沽吧?”
“好呀!涨多少?”
“两倍!”
“哇操!他岂非破产吗?”
“我要看他要面子,还是里子?”
“高明,不过,你如何摆脱徐天财呢?”
大白菜取下面具,立即轻搓脸部,不久,一张清丽的脸蛋已经出现。
金缸轻搂她道:“真美。”
“缸哥,谢谢你助我复仇!”
“小卡司!”
大白菜立即宽衣道:“缸哥,云梦兰侍侯你!”
“梦兰,好美的名字。”
不久,两人再引战火,两人愉快的奉献着。
翌日上午辰未时分,金缸和大白菜走到东大寺前,便见六十余部马车正好运来黄金,辛传亦含笑迎来。
“全到了?”
“是的!你点一下吧!”
“免啦!你去忙吧!”
不出半个时辰,黄金已经摆妥,辛传亦和车队离去,住持和六僧亦迅速布置着庄严的法坛。
午时一至,檀香袅袅,住持及六僧开始诵经。
金缸和大白菜便持香跪拜着。
数百名城民亦持香在远处跪拜。
十二名军士则持枪站在四周。
未时一到,住持及六僧暂歇,便邀金缸二人入寺。
“你可以向那些人解释呀!请他们过些日子再来买呀!”
“不妥,他们即使应允,我的商誉也垮啦!”
“不会啦。”
“你太不谙商场之现实,我另添两成吧!”
“抱歉!”
“大侠帮帮忙,我再加三成。”
说着,他又溢出汗珠。
“你当真如此迫切需要吗?”
“是的!请帮忙!”
“好!你加三倍吧!”
“三倍?”
“砰!”一声,辛传已经摔倒。
金缸扶起他道:“别勉强,你请吧!”
辛传急出汗道:“商量一下,你减减价吧!”
“抱歉!”
“我……我加两倍,如何?”
“这……”
“大侠,求你帮帮忙!”
说着,辛传已经下跪。
“好吧!”
“谢谢!谢谢!我立即去办此事!”
说着,他立即匆匆奔向马车。
大白菜含笑行来道:“他答应啦!”
“不错,他愿加两倍。”
“很好,咱们在此候他。”
“咱们发财了,咱们进去添些油香吧!”
“理该如此!”
不久,两人已经遇上住持,金缸取出一张五万两银票道:“大师辛苦啦,区区心意,尚祈笑纳。”
“太……太隆重啦!”
“打扰!”
“功德无量,谢谢!”
“别客气!”
两人一出寺,一见六僧已经收拾妥现场,两人便跃上黄金,愉快的躺在金板上面欣赏天上之群星。
“缸哥,他一定会带来房产地状,他辛苦多年的基业将完全落入咱们之手中。”
“恐怕还会不够哩!”
“差不了多少,放他去吧!”
“你不杀他。”
“他今后必会活在悔恨懊恼之中。”
“高明!”
“缸哥打算在此定居吧?”
“你有兴趣经商吗?”
“嫁鸡随鸡。”
“我打算先返大漠一趟,此地之店,地,屋贱卖掉吧!”
“好吧!委托贺大人吧!”
“好呀!我顺便和你提一件事吧!”
“请说呀!”
“青春门已散,我已要娶门主及三位使者,她们目前回去重建麦家堡,我今后将定居该堡。”
“她们原来是麦家堡之人呀?她们的复仇手法挺别致哩!”
“是的!”
“她们以恶除恶,比我伟大。”
“你忍辱负重,不凡!”
“谢谢!她们有四人?”
“是的!门主已有喜,她是大姐!”
“噢!我居老五啦!”
“是的!抱歉,我会一视同仁。”
“我该满足了!”
“谢谢!对了,家兄已和……”
“我知道,紫娟已经告诉我,她们会住在麦家堡吗?”
“全看家兄之意思。他还不知义父已死哩!”
“他会受得了这个打击吗?”
“应该可以!”
“唉!恩仇了了,我今后可以平静渡日了。”
“拨个时间,我陪你返滇拜祭—下!”
“好!缸哥,你真善解人意。”
“唉!你真伟大,若换成我,无法做那些事。”
“不错!我第一次面对男人之有色眼光时,我好似万箭攻身。可是,仇火逼我撑过去了!”
“佩服!”
“缸哥不会介意吧!”
“我介意你问这个问题。”
“缸哥,谢谢你。”
“梦兰,忘了那些事吧!我甚至不会向她们提及你的过去。”
“不!她们过来人,她们会原谅我,你别为我瞒她们。”
“梦兰,你令我佩服!”
“缸哥,你的器度更令我佩服!”
两人又互诉一阵子情意,才见到辛传满头大汗的抱着一个大包袱下车,金缸立即朝他掠去。
“大侠,劳你久侯,我把店契,房契,地契,田契及让渡书全部送来,另有二包首饰,你瞧瞧!”
“放着吧!”
“是!是!”
辛传将包袱放在金堆上,立即打开。
金缸一瞧过之后,沉声道:“够吗?”
“这……若按市价,应该够,我……我已一无所有啦!”说着,他不由掉下泪来。
金缸狠下心道:“你何时搬家?”
“这……可否宽限三日?”
“我给你一天时间,明天日落前,你走吧!”
“是!是!我可以带人来运黄金了吧?”
“可以!”
金缸提起包袱,便向外行去。
大白菜瞪了辛传一眼,方始跟去。
天亮时分,金缸尚搂着大白菜在酣睡,突听街上传来沙哑的笑声,道:“哈哈!我是……黄金……大王……哈哈……”
大白菜一睁眼,金缸已道:“他果真疯了!”
“辛传吗?”
“是的!我已猜他会疯。”
“报应!现世报呀!”
金缸便欲起身。
大白菜却搂着金缸道:“缸哥,庆祝一下!”
说着,她已送来香吻……
迷人的胴体亦开始蠕动着。
金缸不忍扫兴,立振雄风畅杀着。
那沙哑声却逐渐远去。
大白菜甚为兴奋,足足过了一个半时辰,她方始满足,泪水却不由自主的汨汨溢出。
“梦兰,别太激动。”
大白菜吸口长气,拭泪道:“缸哥,谢谢你!”
“别客气,我得去托贺大人处理辛传之产业哩!”
两人立即沐浴穿衣。
不久,金缸一出房门,小芹菜立即上前低声道:“姓辛的疯啦!贺大人在前厅等你面商一事!”
“你可知什么事?”
“听说黄河灾民联名上血书请朝廷褒扬你,皇上所派的钦差大人已到府衙在等候你了!”
“这……何必呢?走!”
他匆匆走到前厅,立见贺传及一位清瘦中年人坐在椅上,另有二名衙役则挺胸站在一旁。
贺传忙迎前道:“本府周大人来访。”
“啊!不敢当!不敢当!”
金缸一上前,清瘦中年人忙起身行礼道:“下官周和参见王爷,尚祈王爷勿怪下官失礼之处。”
金缸不由一怔。
贺传含笑道:“圣上英明钧鉴,王爷忧国爱民赈济黄河灾民数十万,圣上特赐封王爷为‘金福王’。”
“啊!太……太那个吧!”
周大人忙道:“钦差大人尚在小衙恭候王爷,请!”
“请!”
三人一走出大门,便见两顶官轿置于门前,另有八名衙役一起行礼道:“参见王爷好!”
金缸尴尬的立即还礼道:“免礼!”
贺传走到第二顶官轿前道:“王爷,请!”
金缸只好尴尬上轿。
周大人一上轿,贺传便护轿行去。
不久,二轿已抵达府衙,立见师爷陪着一位和颜老者站在衙前,贺传立即上前行礼道:“禀大人,王爷到!”
和颜老者道:“请王爷接旨!”
金缸便在周大人指导下入衙接旨。
和颜老者含笑道:“恭喜王爷。”
“谢谢!”
周大人含笑道:“王爷,钦差大人乃是礼部尚书朱大人,他一向尽忠朝廷,颇获呈上倚重及大内钦仰。”
“参见大人!”
“不敢当!王爷先捐五百四十三余万两银子赈灾,又捐二千余万两银子助灾民重建家园,可谓功德无量。”
“不敢当!”
周大人道:“王爷不啻活萨哩!”
“不敢当!”
“恭请大人及王爷入内小酌。”
“请。”
三人一入内厅,桌上已摆妥酒菜,两位侍女亦上前行礼。
三人便拘谨的用膳。
膳后,朱大人起身道:“王爷,下官急于缴旨,恕罪!”
“大人辛苦,区区小礼,请笑纳!”
说着,他已取出两张银票分别递给朱大人及周大人。
二人客套一番,放始收下!
二人偷瞄银票,一见是五万两银子,不由喜得发抖。
不久,朱大人已欢天喜地离去。
周大人陪笑道:“禀王爷,请入内稍歇!”
“我不便耽误你的公事。”
“是!下官恭送王爷!”
“别客气,留步!”
“理该如此,王爷,请!”
金缸只好由周大人送到衙前。
立见贺传行礼道:“王爷,请上轿!”
金缸只好上轿啦!
贺传含笑护轿前行不远,便听见一阵鞭炮声,两旁之商店及住家便传出阵阵喊声道:“恭喜王爷!”
金缸只好掀帘挥手致意。
在贺传安排下,鞭炮一直延伸到高宾客栈,当官轿行近高宾客栈时,鞭炮声更是密集爆响不已!
只见金刚在门前喊道:“王爷回来啦!”
金缸一见小芹菜三女已站在一旁,立即含笑下轿。
人群立即连连欢呼“恭喜王爷。”
金缸含笑挥手致意的行去。
他一走到金刚身前,金刚哈哈笑道:“小缸,想不到你会成为王爷,阿爸若知道,一定会很乐。”
金缸心中一疼,强笑道:“是的!进去吧!”
立见掌柜率众行礼道:“恭喜王爷。”
“谢谢!贺大人,请入内一叙!”
“遵命!”
金缸和贺传一入房,他立即自柜中取出那包地状及首饰道:“大人可知道辛传发疯之经过?”
“听说他昨夜返家,怒打妻小及庄中之人,便一直喝酒,今天早上却突然发疯,如今不知去向。”
“东大寺前之黄金运走否?”
“方才正有一百余人在运金,本城马车已被雇光。”
“辛传昨天以这些财物买回那些黄金,我不打算在此地定居,偏劳你替我出售,我不在乎价钱。”
“王爷放心,辛家之店面及田地皆甚佳,必可顺利出售。”
金缸递出一张银票道:“连日来,蒙你协助,请收下。”
“不敢!不敢。”
“收下吧。”
“是!谢谢王爷,下官一处理妥房地,必会立即回报。”
“偏劳你!”
“理该效劳,下官告退!”
“请!”
贺传抱着包袱,立即行礼退去。
不久,大白菜一入内,立即自榻下取出一个小包袱道:“我方才已由包袱中取出姓辛的银票。”
“有多少?”
“一千三百余万两,他吐出你的那张银票及徐天财诸人之银票。看来,他相当怕你,才不敢搞鬼哩!”
“报应!”
“缸哥,圣上如此器重你,你干脆送本城贫民一些钱吧!”
“我正有此意,送多少?”
“我方才问过掌柜,本城共有一千五百余贫户,每户若送一千两银子,只需一百余万两,他们便受用不尽。”
“好!我去处理此事!”
“我来办吧!你歇会儿!”
说着,她已开始清点银票。
金缸知道她好胜,便由她去忙碌。
不久,她已带着一小包银票离去。
立见金刚入内道:“小缸,你真的成为主爷啦!”
“是呀!你看,这是皇上的圣旨哩!”
说着,他已掏出圣旨。
“哇操!好漂亮,可惜,那些字不认识我。”
“叫紫娟教你识字吧!”
“哇操!有理,小缸,咱们何时走呢?我想家哩!”
“你急着带紫娟回去吧!”
“是……是呀!”
“哈哈!我会尽量快走!”
“太好啦!我去告诉妹子!”
说着,他立即奔出去。
黄昏时分,贺传来访道:“禀王爷,下官已不辱所命!”
“这么快呀!”
“很多人抢着买哩!他们欲沾王爷喜气哩!”说着,他已递出一包银票。
“哇操!这么多呀!”
“连同那些首饰,一共售出八百七十五万余两银子。”
金缸不由一怔:“贺大人,怎会如此多?你没有逼他们出高价呀!”
“没有!王爷可以去查!”
“不必,辛苦你啦!”
“理该效劳,下官尚需回去协助发放王爷所赐给贫户之银票,大家十分的感恩王爷哩!”
“不敢当,快去吧!”
“下官告退!”
贺传一走,大白菜便带两名小二送入酒菜。
两人便愉快用膳。
膳后,金缸道:“梦兰,咱们连夜离城吧。”
“我正有此意,我去通知他们。”
说着,她已欣然离去。
不久,小芹菜及那位少女入内取走包袱。
金刚及金缸,大白菜立即由后门迅速离去了。
她们一出城,立即沿林掠去。
她们一直掠到一处镇甸,立即以重金雇三部马车连夜驰去,金缸便和大白菜含笑搂在车内。
“缸哥,乐一下吧!”
“这……车内如何乐呢?”
“童子拜观音。来!”
两人一宽衣,她已坐在他的腿上。
他朝车柱一靠,她已顺利上车。
立见她含笑蠕动着。
他轻抚她。
良久之后,两人尽兴的躺下之后,金缸边抚胴体边问道:“梦兰你这一手功夫真是妙趣横生哩!”
“我当年为练此技,至少夹破五千粒鸡蛋。”
“鸡蛋放在这里面?”
“是呀!而且要夹一个时辰哩!”
“难怪!”
“缸哥,你不会嫌我太淫浪吧!”
“不会!不会!”
“缸哥,我急于怀你的孩子,”
“何须如此呢?”
“我要多生几个儿子,请你让其中一子姓云。”
“好呀!”
“谢谢你!”
两人便欣然温存。
沿途之中,他们皆换车日夜赶路,这一天下午;他们终于抵达徐州东城外。
不久,他们已瞧见一座崭新的大堡。
堡门一开,一位青年站在堡门外张望,马车一接近,青年立即问道:“借问车中之人是否金福王爷?”
“哇操!金福王爷?”
大白菜含笑道:“缸哥,她们的消息真灵通哩!”
金缸微微一笑,掀帘道:“在下金缸。”
“啊!太好啦!”
青年立即取哨疾吹着。
立见两人先行掠出,赫然是左剑铁诺及右剑范伦。
接着便是秀秀,梅侮及慧慧,她们一身白衣宫装,头挽妇髻,既艳丽又成熟,倍添风韵。
金缸立即牵着大白菜下车。
大白菜早已整装完毕,只见她一身白绸全身宫装,配上迷人胴体及清丽脸孔,正是“天使面孔”及“魔鬼身材”。
秀秀三女立即双目一亮,注视着大白菜。
大白菜大方颔首一笑,便跟着金缸行去。
小芹菜给过车资,便和少女及金刚行去。
立见大门内人影连闪,纷纷站在门内两侧。
金缸一上前,便朝秀秀道:“秀秀,梅梅,慧慧,你们的动作可真快,麦家堡如此快就盖妥啦?”
秀秀含笑道:“双倍工资,配合五千名工人日夜赶工,此堡早已在三天前完工,就等你回来揭红巾。”
说着,她已指向堡门上方。
果见上方恳着一匾,匾上包着红巾。
立见麦甜母女含笑,由内行出,金缸立即上前行道:“岳母,甜妹,我回来啦!我真高兴!”
妇人含笑道:“恭喜你荣封王爷。”
“岳母为何知道此事?”
“此讯已传递天下,我特地更改堡名,揭巾吧!”
金缸一弹身,便掠上去揭下红巾。
金光闪闪,一块金匾及“金福王府”四个金字,立即映日泛辉,金缸深感意外的为之啊了一声。
他—落地,妇人便含笑道:“这群孩子不知从何处探知咱们的关系,早已在五天前来此要求投效本堡哩!”
金缸朝铁诺,范伦道:“铁兄,范兄,委屈你们啦!”
铁诺行礼道:“禀王爷,属下诸人一向游侠江湖,既无家累,又无定所,祈请王爷收容咱们吧!”
“好吧!你们先下去歇息,明日再叙吧!”
“是!”
铁诺二人立即率那八十余名青年入内。
“岳母,甜妹,秀秀,梅梅,慧慧,我替你们引见一下,她姓云,名叫梦兰,希望大家能够和睦相处。”
大白菜立即—一行礼。
诸女—一还礼之后,麦甜牵着大白菜道:“妹子,咱们一见即投缘,我先带你去瞧瞧房间吧!”
“谢谢大姐!”
这声大姐,更令麦甜眉开眼笑啦!
二女立即入内。
妇人含笑指着金刚道:“这位是大伯吧!”
金刚怔道:“大伯?什么意思?”
金缸含笑道:“她是我太太之母亲,你是我大哥,所以,她客气的称呼你为大伯,你最大啦!”
“哈哈!不好意思啦!”
众人不由跟着一笑。
妇人含笑道:“大伯,请进!”
“请!我该如何称呼你呀!”
“随你之意!”
小芹菜低声道:“亲家母。”
金刚道:“亲家母,你好!”
“好!好!这位是大……”
金刚忙道:“大伯之妹子,对不对?”
小芹菜立即满脸通红。
金缸含笑道:“岳母,她是家嫂。”
“挺贤慧的,大家请进吧!”
“请。”
众人欣然踏入堡门,便瞧见约有上千坪之广场。
众人踏着平整的青石地面,不由暗暗赞赏。
不久,众人已踏入三,四百坪大的大厅。
只见厅中整齐摆着虎皮大师椅,倍添豪华及一股霸气。
“贤婿,你满意这种摆设吗?”
“满意,太满意啦!”
“丐帮从三天前,便每日送来你们之行程。可见,你日后必是一方之霸,所以,我做出这种摆设。”
“谢谢!”
“本堡至少可以容纳三千人居住,此外,尚有一栋三层客房,可容纳三百名访客,咱们一并去瞧瞧吧!”
“岳母预估本堡有三千人吗?”
“不!我预估将有一千人而已,其余二千三百人候供武林各派在此聚会议事或路过歇脚之用。”
“这……会有此盛况吗?”
“有,纵观武林,尚无一名武林人物得以荣获朝廷勒封为王,今后本堡必是车水马龙。”
“这……太忙碌了吧。”
“放心!吾会负责接待,你只需接见各派掌门或一方之霸。此外,其他杂事,左右双剑会处理的。”
“是,谢谢!”
妇人边走边道:“昔年,麦家堡只有华丽的外表,没有人才充实内容,如今有你,我可以放手经营。”
“是!”
“我在正义银庄存下五百余万两,光是利钱,便可以维持一部份开销,你不必担心堡中之事。”
“是!小婿另有二千余万两,亦可存息。”
“太好啦!我更可以放手经营啦!”
倏听金刚问道:“亲家母,你要放手经营什么?”
“大伯,你希不希望小缸是天下第一人呀?”
“希望,我也希望自己是天下第一人呀!”
“有志气,欲成天下第一人,必须配合武功,名望,及人和,最重要的是人和,我便是要经营人和!”
“什么是人和呀?”
“每人皆喜欢小缸,每人皆想来此,就是人和。”
“免经营啦!”
“为什么?”
“小缸已经有很多人和啦!皇帝喜欢他,这么多女人喜欢他,他已经够人够和啦!对不对?”
“还不够。我要全天下之武林之物常来此地,一年到头都有人在此地出入,这才是人和呀!”
“哇操!你会很忙哩!”
“越忙越好,我甘心!”
金缸忖道:“她受刺激太深,让她发泄一阵子吧!”
妇人带众人绕了一团,沿途高谈阔论,兴奋至极。
不久,一名侍女前来行礼道:“禀总管,是否要用膳啦!”
妇人含笑道:“当然!”
侍女立即应是掠去。
妇人道:“贤婿,别怪下人没向你请示,似这种小事,不必你操心,咱们先进去享受愉快,丰盛的第一餐吧!”
“谢谢岳母,请!”
众人步入餐厅,便见铁诺诸人已站在桌旁,麦甜及大白菜亦含笑站在桌旁,众人立即依序入座。
妇人道:“大伯食量天人,请!”
金刚方才一见邻桌摆满卤肉,他早已暗流口水。此时一闻言,他立即欣喜的过去抓肉大嚼不已。
众人立即欣然用膳。
膳后,妇人含笑道:“本堡依山傍水,更可以欣赏夕阳,贤婿,你们不妨赴观阳台,欣赏夕阳。”
“谢谢岳母!”
金缸便带麦甜五人行向堡后之高台。
此台高逾三层楼,金缸一上楼,望着夕阳吐口长气道:“真美,咱们实在太有福气啦!”
众人便欣喜瞧着夕阳。
良久,夜幕深垂,金缸轻扶麦甜下楼,诸女便含笑跟下。
麦甜被金缸当众如此体贴,险些醉啦。
返房之后,她依偎在金缸怀中低声道:“缸哥,娘求好心切,若有过份干涉之事,请你别见怪。”
“不会!我反而轻松哩!”
“娘一心一意要重振麦家堡,正好你荣封王爷,她信心更足,不过,她绝对没有野心,我发誓。”
“我明白!”
“兰妹方才向我提过她的身世及遭遇,我佩服她,我会疼她如妹子,你不必耽心我们会不合。”
“我明白你有此度量。”
“你今夜去陪她吧!”
“我……妥吗?”
“去吧!此楼每个房间,皆有隔音。你好好陪她,别让她太孤单或认为我们不欢迎她。”
“谢谢!我多陪陪你吧!”
“来日方长,去吧!她住在邻房。”
金缸立即应好离去。
不久,金缸轻推房门,果见大白菜已经全身赤裸而立。
金缸的“火气”立即上升。
他关上门,立即宽衣。
他一上前,大白菜便搂着他道:“缸哥,我明白大姐一定会叫你来,我永远感激她。我尊敬她。”
“你们永远是好姐妹。”
“我们永远是你的人。”
两人立即欣然“宣战”。
个中之缠绵,不容多言。
翌日一大早,金缸便与大白菜出来。
只见麦甜含笑出房道:“她们已在广场练武,咱们去瞧瞧吧!”
“好呀!”
那知,她们刚走到花园中,便见金刚迎来,金缸一见他双眼红肿及小芹菜低头行来,他不由一怔。
大白菜传音道:“糟!紫娟一定把义父死讯告诉他。”
金缸恍然大悟的立即大步行去。
金刚用力扳住金缸双肩,道:“小缸,不准你瞒我,阿爸真的死啦?你真的已经替他报仇啦?”
“是的。”
“你怕我会受不了,所以,你不告诉我,是吧?”
“是的!”
“你会不会再回家!”
“会!我要带大家回去祭拜义父。”
“你要不要让我住在此堡?”
“要!”
“我昨晚哭了。妹子叫我抱着棉被哭,我把棉被全部哭湿了。可是,我现在还很难过哩!”
“我陪你哭!”
“不!妹子说,你刚来当堡主,不许哭!”
“我该如何做?”
“你陪我到外面空地打一架,好不好?”
“好!走!”
“走!”
两人一弹身,便掠向前方。
两人掠近广场,便见妇人及秀秀诸女及左右剑等近百人正在宽敞的广场拆招,两人便掠向堡外。
众人好奇的立即收招。
两人一掠到堡前五十余丈之空地,立见金刚喊句:“阿爸!”立即扬起双拳疾拍而来。
那声音既凄厉又雄浑,众人立即掠来。
金缸吼句:“义父!”立即劈去。
“轰!”一声,金刚后退一步。
附近之尘土立即激卷而出。
金刚吼句:“阿爸!”立即又劈来。
金缸吼句:“义父!”立即亦劈去。
轰隆连响,两人边吼边劈着。
两人足足拼到晌午时分,金刚突然趴在地上哈哈笑道:“小缸,没事啦!哈哈!小缸王爷,哈哈!”
金缸上前扶起他,哈哈笑道:“吃肉吧!”
“对!吃肉!走!”
哥俩好,宝一对,两人已欣然搭肩入堡。
众人亦欣然随行。
全书完
标题:烧扒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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