灰色红尘
第一章 老夫名叫秦高尚
阿婆生子,有得拼!阿公生子,更有得拼!这位阿公姓秦,名叫高尚,他今年已经六十岁了,可是,他仍然拼命地找查某,春耕及夏耘准备生个“状元仔”!他在三十五年前出现江湖之后,立即遍访各大门派及称得上字号之人物逐一的砌磋武功一较高低。
三年下来,他虽然胜多输少,可是,他很不满意,于是,他决心生个“状元仔”,好来个“青出于蓝而胜于蓝”的美事。
于是,他开始物色合乎条件的查某了。
他长得并不赖,又有一身不俗的武功,配合那些花不光的银子,因此,立即有不少的媒婆登门说媒了!他的择偶条件甚严,几经折腾,总算挑出一位正娶,两位备娶,于是,他开始和那位正娶“试婚”了。
双方言明,只要她能够替他生下一位令他满意的男娃,他不但娶她为妻,而且要给她一笔令人心动的财物。
如果她所生的男娃无法令他满意,对不起!卷铺盖走路,不过,她仍然可以领走一笔令人心动的财富。
于是,试婚开始了!他先以药物把她养得壮壮的,然后开始“播种”。
可是,将近三十年,他先后找了二十个“查某”,结果,所生之子皆无法令他满意,他便扼杀婴儿将她“遣散”了。
尽管如此,他仍然继续努力,以求贯彻!今晚,一勾眉月升上树梢,他带着第二十位“查某”满怀希望的要进行“试婚”,因为,二一语音为“利益”,大吉也!何况,他已经以药物及功力栽培她半年了哩!这个“查某”姓乌,单名秋,乃是一位苗疆女子,不但脸蛋似花,而且身材健美,那对桃花眼更是足以勾魂摄魄!此处是一处松林,春风轻拂松梢,发出宜人的声音,只见乌秋朝四周张望一阵,嗲声道:“尚哥哥,咱们就在此地快活吗?”
秦高尚靠在一株松树旁,手抚山羊胡子含笑道:“正是!此地地气属木,又是松林,所孕之子必然非凡!”
“真的呀?人家就开始啦!”
“很好!”
乌秋妩媚一笑,莲足轻迈,在他的身前曼舞着!
“苗女弄杯”,苗女多情,苗女之歌舞似神仙,不久,她轻启檀口唱道:雨前初见花回蕊,雨后全无叶底花,蜂蝶纷纷过墙去,却疑春色在邻家。
歌声又脆又甜,回绕在林间。
“家”音甫歇,她已经一丝不挂地俏立着!
媚眼连抛,下身轻挺,哇操!够震撼人心啦!秦高尚见多识广,心知她已经在移樽就教了,立即哈哈一笑道:“很好!尚哥哥就来瞧瞧你这块雨前花间蕊吧!”
说着,含笑走了过去。
不久,他蹲下身子,仔细地打量一阵子,倏地伸手轻抚她的下身……“嗯!好痒喔!格……”
浪笑声中,她不时地将身子凑向他。
不久,他收起手掌,伸出食中二指,在那又白又嫩又高高鼓起的地方四周轻揉缓按,逗得她似雨点牡丹般边浪笑边晃动不已了!他却不疾不徐地揉按着。
盏茶时间之后,秦高尚在她那细若凝脂的平坦小腹轻捏缓揉,逗得她格格连笑,颤抖更剧了!“嗯!尚哥哥,上嘛!”
“好,尚哥哥,上!”
说着,秦高尚仍不着急,身子一直,竟将双掌搭上她的那对高耸乳房,熟稔地捏、揉、捻、按着。
“嗯!人家受不了啦!尚哥哥,上嘛!”
他哈哈一笑,张口含住右乳,熟练地吸吮舔舐着。
颚下的山羊胡子更是技巧地在她的酥胸轻刷着。
乌秋痒得格格连笑,下身拼命地颤抖,没多久,他那件蓝袍胯下部分便湿了一大片。
秦高尚毫不在意地在双乳来回吸吮抚揉着。
“尚哥哥,拜托你早点上嘛!”
“尚哥哥,人家难过死了!”
“尚哥哥,你饶了人家吧!”
“哎唷!尚哥哥,你要人家的命呀!”
浪叫声中,她已早早进入了兴奋高潮期。
秦高尚伸手朝她的下身一掏,捏捏津液的粘度后,哈哈一笑道:“小宝贝,你的骚劲可真大哩!”
说着,立即微张双臂。她边替他宽衣解带,边嗲声道:“尚哥哥,不是人家的骚劲大,是你逗得人家根本就招架不住嘛!”
他哈哈一笑,轻揉那对丰乳道:“小宝贝,你会怕破皿之疼吗?”
“早破早爽!”
“哈哈!上路!挺上路的,很好!”
不久,他也被剥得清洁溜溜了,她一见到他的下身像无动于衷似的,不由咦了一声。
“尚哥哥,你可真沉着哩!人家怎么办嘛!”
“哈哈!你自己和它商量吧!”
“好!”
她立即身子一蹲,双乳轻揉,慢慢地,他的下身终于抬起了头……“哈哈!你的办法真多哩!”
过了一会,乌秋欣喜地将后背靠在树干上,右脚朝一块半人高的大石一踏,立即将下身展示出来。
秦高尚用力一顶,直接杀入“洪流”中。
一阵裂疼立即使她闷哼一声。
他将身子一顿,哈哈笑道:“小宝贝吃到苦头了吧?”
她嗲声回道:“没有啦!”下身立即用力一顶。
“哈哈!够浪!很好!”
他立即挥军奋进。
处子落红立即簌簌滴落着。
不一会,一见她已经“渐入佳境”,秦高尚立即道声:“小宝贝,看你的啦!”然后后退五步含笑凝立着。
她格格一笑,脆声道:“灵猿献果!”立即向前一跃。
双腿趁势向外一张,双臂蓄势欲抱!他含笑道:“很好!”立即挺起下身,同时伸出双臂。
“叭!”一声,她“安全上垒”了……又过了盏茶时间,两人已经汗流浃背了,不过,两人淫兴方炽,不但毫不稍歇,更是疯狂地厮打着。
半晌之后,突听右方远处传米“砰”一个重物落地的声音,接着就是一声闷哼,秦高尚不由向右望去。
只见二十余丈外似乎趴着一人,由于松林密布,秦高尚只能瞧见对方是个妇人,并无法瞧清楚她的容貌。
他懒得多管闲事,立即又继续“赶夜班”。
片刻之后,倏见右侧那妇人“啊!啊”惨叫两声,接着就是一阵宏亮的婴儿哭声,秦高尚不由一怔!“尚哥哥……别停……快嘛……”
他立即又继续“赶夜班”了。
哪知,那婴儿不停地啼哭,那宏亮的哭声吵得秦高尚的心中一烦,立即搂起乌秋朝右侧射去。
落地之后,他的双目倏地一亮,双手一抛,“砰”的一声,乌秋立即摔个“狗吃屎”,不由令她气得柳眉一耸!可是,她望见秦高尚之后,立即悚然收回怒气。
原来,一位通体发白的婴儿正在草地上啼哭,面对这种大异寻常的婴儿,秦高尚岂能不惊奇呢?他刚要瞧个仔细,远处却传来一阵疾骤的马蹄声音,他抬头一瞧,立即发现二十余位狰狞黑衣人勒马停在林外。他立即喝道:“站住!”
哪知,那二十余人翻身上马之后,反而疾掠而逃。
秦高尚怒啸一声,身子一弹疾射而去。
乌秋躲在树后叫道:“尚哥哥,你没穿衣服呀!”
哪知,秦高尚置若罔闻地挥动双掌,先朝两位大汉劈出两掌,落地之后,似猛虎噬人般到处疾扑着。
惨叫声中,一条条人命先后报销了!倏听一位大汉叫道:“啊!是高尚老人,快逃!”
哇操!逃?说来容易,做来却挺难的,只见秦高尚似鹰隼扑食般到处纵跃,盏茶时间之后,地上已挺着二十余具尸体了。
乌秋吓得魂飞魄散,早已经溜回去穿上衣衫逃掉了!
秦高尚朝四周一瞧,确定无人逃掉之后,一听那婴儿仍然声音宏亮地在啼哭,立即疾掠而去。
他刚刚落地,立听“董……董龙……”
说着,头一偏,立即气绝。
那少妇一身孝服,浑身是血,黛眉、脂肤,挺直的鼻子和紧闭的樱桃小口,赫然是一位“正点”女子,可惜,此时,却瞪目含恨而殁。
她的右手捏着掐断之脐带,左手却紧抓着怀中的衣衫,那衣衫鼓起一团,分明怀中装有一物。
秦高尚立即喝道:“小宝贝!快招呼小家伙!”
哪知,四周除了啼哭声外,未有其他的动静。
他朝四周一瞧,恨恨地道声:“贱人!”立即在婴儿的脑后一拂!可怜的小家伙,出生之后居然被制住“黑甜穴”。
秦高尚抓起那少妇的左手,伸手入怀,立即掏出一个小锦盒,锦盒一启,赫然是一把已经泛绿的铜匙。
此外,另有一叠已经泛黄的纸张。
他打开纸张一瞧,不由全身一震,失声道:“天雷古洞!”
他的双眼熠熠生光了!原来,那张纸上画着一幅山水及一对诗联:天生我材必有用,雷电交加吾不惧!原来,在三百年前,武林出现一位自称是“天雷子”的青年,没人知道他的来历,不过,每人都记得这句对联。
因为,天雷子只在武林现身一年,即已打遍天下无敌手,而且,他在与人动手之前,必定先道出这句对联。
他的意思是鼓励每人奋发向上,可是,却被有心人渲染为他藐视普天下之人没有用。
于是,到处有人要杀害“天雷子”。
于是,他就悄然失踪了!
于是,人们逐渐地忘记他了。
哪知,在一甲子之前,突然传出天雷子曾经留下一物,只要取得该物,就可以找到他隐居之处,练成他的武功。
于是,一场江湖血劫发生了。
哪知,长达三年的你争我夺之后,那件遗物坠入东海!而且,几经打捞仍然遍寻无着,这场血劫就落幕了。
可是,武林也元气大伤了!想不到这份遗物居然会出现在这位美丽少妇的身上,而且,她已经死亡,只剩下一位刚出世的婴儿。
秦高尚欣喜若狂,好半晌之后才稳定心神,仔细地察看那婴儿。
这一瞧,他险些大叫出声!哇操!太棒了!怪不得生下来就有此异象!秦高尚忍住惊喜,沉声道:“姑娘,老夫由你的孝服知道令夫董龙必然刚死不久,而且凶手与那二十余人有关。
“老夫会好好地抚养令郎及助他复仇,你就安息吧。”说着,右掌朝她的双目一拂,那对暴瞪的凤眼立即合上。
秦高尚掠去穿妥衣衫之后,先将尸体葬手远处的一个荒洞中,然后,掠回那批狰狞大汉陈尸之处。
他搜索片刻,便找到一块铁牌,只见那块铁牌正面镌有“阻阳”二字,背面则镌“日堂”二字。
他不由冷哼一声,道:“原来是阴阳教日堂高手之所为,很好。”他立即剥下一件黑色劲装,包妥小家伙,然后策骑驰去。
不久,他已经驰到城门半里远处,只见他将健骑绑在路侧一株树旁,取出一张薄皮面具一戴,立即变成一位英俊的少年家。
哇操!他真是人老心不老,怪不得要查某叫他“尚哥哥”。
他望了怀中的小家伙一眼,立即疾掠而去。
不久,他的身子向上一纵,右足尖在城墙一点,立即掠入城中。
此时正是深夜子丑之交,家家户户正在酣睡,只有两只野狗在街道流浪,秦高尚立即疾掠而去。
他的闪电般身法使那两只狗以为见了鬼,立即嚎吠着。
不久,他已经走入一家客栈,只见那位值班小二正趴在柜后呼呼大睡,他懒得理他,便直接行向后院。
哪知,他步入自己包下的后院房中,立即看见烛火大亮,桌上压着一张字条道:“咱俩扯平了!”
他飘到榻前,掀枕一瞧,果然发现自己放在枕下的那个锦盒已经不见了,他立即冷笑道:“贱人,你的动作可真快哩!”
他立即放下婴儿,匆匆地擦洗身子。
当他瞧见胯间之落红,火气立消,付道:“算啦!老夫已经幸得‘天雷子’修真洞府之路线图及此子,何需跟她计较呢?”
这个“她”,说的正是刚刚与己交欢的乌秋。
他正在擦身之际,突听后侧传来婴儿之啼哭声,接着是妇人之哄声,一阵瑟瑟解衣声音之后,婴儿不再哭了。
显然,那位妇人正在喂乳。
秦高尚双目一亮,忖道:“天助老夫也!老夫正在替小家伙的肚皮担心哩!”
他匆匆地擦干身子,穿妥衣衫,抱着婴儿朝后侧行去。
不久,他来到一排房舍,入内瞧见炊具及柴、米堆,心知必是厨房,他立即轻咳一声,问道:“有人在吗?”
不久,远处房中立即传来男人应道:“是谁呀!”
“敝姓秦,我住在前排上房中。”
“啊!原来是秦公子呀!请稍候!”
秦高尚笑了!
原来,他曾经搏杀一名巨盗获得对方的一笔巨财,因此,不但得以顺利的挑选“马仔”,又一向出手大方。
怪不得房中之人会如此的客气哩!不久,一位二十五、六岁的青年含笑快步行来,他乍见秦高尚抱着一位婴儿,不由怔道:“秦公子,你……”
“打扰你了!在下与内人下午去访亲;哪知亲友遭遇盗贼人财两失,仅留下此婴,可否请尊夫人代为哺乳?”
说着,立即自怀中掏出一张银票递了过去。
“秦公子,你太客气了!区区小事,小的岂可收你的银票呢?”
“您贵姓呀?”
“小的姓包,名叫天吉。”
“包兄,在下急于替亲戚料理后事,此婴可否暂寄贤夫妇之处!”
“没问题!”
“那就请收下这张银票吧!”
“这……小的贪财了,谢谢!”
“包兄,为了避免那批盗贼斩草除根,请小心照顾此婴。”
“没问题!小的会吩咐内人注意的!”
秦高尚道过谢,立即匆匆地离去。
春风一吹,草原就披上了绿色,你的眼睛能望多远,这绿色就有多远,哇操!好一片大草原呀!
此处正是天山底下的大草原,乃是哈萨克族游牧之地。
这天中午时分,在那遥远的地平线上出现一个小黑点,可是,没多久,那个小黑点便成为一匹黑马了!那是一匹黑得发亮的骏骑,只见它的四周黑蹄仿佛沾不到草地般,轻飘飘地飞驰而来了。
马背上躬身坐着一位俊逸的蓝衫青年,他正是经过易容的秦高尚,他疾赶至此地,乃是要寻找“天雷古洞”。
沿途之中,那些原本正在互唱情歌的哈萨克族年轻男女纷纷止住歌声打量着这匹骏马及俊逸青年。
秦高尚不愿多事,一阵风般疾驰而去。
黄昏时分,他终于驰完草原来到一片沙洲前面,只见沙洲前面竖起一块大石,石上以朱砂书道:“食人洲”。
此地正是被哈萨克族视为鬼域的“食人洲”,亦是江湖人物不敢擅入之处,因为,那些沙洲根本无法承受任何一物。
秦高尚勒马掠下之后,拿起一块拳头大小的右块,朝丈余外的沙中一抛,“噗”的一声,那石块立即消失无踪。
他暗暗颔首,立即自鞍囊中取出干粮默啃着。
夕阳西沉了!
明月高悬了!秦高尚嘘口气,自调息中醒转了!他等侯的就是这一刻!因为,他由那张纸的路线及山水图一推断,发现“天雷古洞”必然在“食人洲”中,而且必然和月光折影有关连。
他缓缓地在“食人洲”前走动,同时,仔细地望着它。
时间悄悄地消逝着,终于过了两个半时辰,秦高尚却仍无所得,不过,意志坚定的他仍然继续寻找着。
他在地面来回走动,明月亦悄悄的西移,终于,秦高尚在丑寅之交发现三十余丈外的沙洲上出现黑影了。
他立即耐心等侯着。
半个时辰之后,黑影扩大成为一片山岗,他恍然大悟道:“哇操!太妙了!原来是天山的月影呀!”
他立即取出那张纸比对着。
不久,他终于由纸上的黑圈找出个落足处,为了预防万一,他拾起一块石头朝十余丈外的黑点掷去。
“叭”的一声,那块石头弹射而起再掉落人三丈外的沙洲中,他欣喜万分地再拾起一块石头运功掷去。
“波”的一声轻响,那块石头平稳地落在黑点上了!他忍住惊喜,依序拾起五块石头送到另外五个黑点上面,果然发现它们皆安然落在黑点上。
他嘘了一口气?望着那六块各距丈余的石头一眼,朝纸上一瞧,记熟那六块石之先后顺序之后,立即疾射而去。
月色之下,只见蓝影接连闪掠六下之后,立见平静的沙洲中突然有一蓬白沙向上疾涌而去。
秦高尚以单足站在第六块石头上面,目睹身前三丈余远处射起白沙,立即挥袖震开那些流射过来之沙粒。
刹那间,又传来一阵“轧……”声音,秦高尚偏头一瞧,立即发现白沙溅射处,已经出现四个铁板。
那四个铁板刚出现,不但挡住四周白沙的流入,而且隐隐泛出寒气,秦高尚暗骇道:“哇操!这四个铁板难道是‘万年寒铁’吗?”
他取出一个瓷瓶,服下三粒灵药之后,身子一弹,疾射向四个铁板中央,立觉寒气更加凛冽。
他慌忙再催功力护住全身。
他掠入那四个铁板中央之后,立见底下一片黝暗,他立即沉气降下。
大约下降二十余丈之后,他突然踏到一块硬物,他尚未瞧清那是何物,头顶之四个铁板已自动关闭。
他心知这个硬物必是那四个铁板的机簧所在,立即停身一瞧!只见它是一个首级大小的铁块,他向它一踏,立见那四个铁板又自动向上开启,他安心了!他又朝铁块一踏,一见那四个铁板又关闭之后,朝四周一瞧,立即发现只有右侧有一排阶梯延伸而下。
他凝神一瞧?立见那排阶梯皆是用坚硬的花岗石铺成,他暗赞工程浩大之余,立即小心翼翼地沿阶而下。
他踏行三十二级石阶之后,立见自己置身于一个十余坪大的石室中,室中一片黝暗,而且空无一物。
他立即凝神张望着。
不久,他发现最右侧壁上似乎有一排字,他上前一瞧立见壁上有两行字:非六岁以下童身莫入,别扫兴,赠汝一瓶药。
秦高尚怔住了:“哇操!搞了老半天,还是在替小家伙探路呀!算啦!我就好好地培植他吧!”
一顿之后,他喃喃自语道:“哇操!不对呀!药在何处呢?若是六岁幼童,该从何处进去呢?”
他又仔细地逐字察看,立即发现只有“入”字下方的那个“逗点”及“药”字下方的“句点”染有红色,其余皆是石色。
他立即朝“药”字下方的“句点”一按。
“轧……”声中,左侧石壁居然掉落一片石块,一个通体白色,约有掌心大小的小瓷瓶赫然端放在凹孔,他欣喜地将瓷瓶取人手中,立见瓷瓶背面书有两行字:赠汝三粒天雷丸,增功延寿或为后人扎基悉听尊便!“哇操!太棒了!小家伙真有福气!”
他将瓷瓶放入袋中之后,望着“入”宇下方之“逗点”忖道:“哇操!当真是一定要六岁童身才能入洞吗?”
他犹豫片刻之后,忖道:“哇操!还是听他的话吧!光凭他能在‘食人洲’中辟建此洞,我就望尘莫及了!”
主意一决,他立即沿着石阶上去。
不久,他重回铁块附近,只见他朝铁块一踏,仰首一瞧那四个铁板又向上开启,立即以,“白鹤冲天”疾射而出。
不久,他重又见到明亮的月光了,他将身子一挪,轻飘飘地落在第六号石头上,立见那四个铁板重又关闭,四周之白沙迅速地将该处掩住了!他暗骇天雷子手工之神奇之余,立即沿着五四三二一疾闪而去,然后迅速地飘落在沙洲前。
他转身一瞧,立见沙洲上面之黑点已经消失,他恍然大悟道:“哇操!我下回该在月圆丑寅之交前抵达此地哩!”
他立即自远处搬来一块大石放在方才落身之处。
一切弄妥之后,他跃上马背疾驰而去。
来匆匆,去也匆匆,虽有快骑代步,当他再见到包天吉夫妇之时,已经是一个月又三天了。
只见小家伙正靠在包氏怀中吸乳,秦高尚不便多瞧她的乳房,立即转身道:“包兄,这些时日偏劳贤伉俪了!”
“不敢当!这孩子挺乖的,吃饱就睡,不过,那啼哭声实在够震耳的!”
“哈哈!贤伉俪一定被吵得受不了了吧?”
“习惯就行了!秦公子,事情全部办妥啦?”
“不错!这阵子有没有人来询问有关此婴之事呢?”
“起初陆续有六批来历不明的人在询问,最近没有了!”
“谢谢你们的帮忙,在下该带他走了!”
说着,又取出一张银票递了过去。
“秦公子,您上回那一百两银子已经足够矣。”“包兄,区区一千两银子难以表达在下的谢意,请收下吧!”
“这……好吧!谢谢!不过,你只身一人如何照顾他呢?”
“在下已经另外雇妥奶妈了!”
“既然如此,请您稍候,俟他入睡及内人整理妥童衣之后,你再启程吧!”“谢谢!在下这就去雇车吧!在下待会在后门恭候二位。”
说着,立即离去。
半个时辰之后,他搭乘一辆高篷马车来到客栈后面,立即看见包天吉夫妇已经站在后门口等候!
包氏将以大衣包妥之婴儿送入他的怀中道:“他很乖,除了尿布湿及肚子饿之外,不会哭,我已经将尿布放入包袱中了。”
“谢谢!”
包天吉将包袱递入车厢中道:“内人另贮部分乳汁于瓶中,如果一时接替不上奶妈,就利用它作替代吧!”
“谢谢!”
“他日路过此地,请不吝入内奉茶。”
“一定!在下一定不会忘记安庆平安客栈中有两位此种善人的!”
“不敢当!后会有期!”
“后会有期!”
马车平稳地驰去了,秦高尚抱着小家伙靠坐在车柱旁瞧着小家伙那安祥的笑容,他也跟着浮出笑容了!尤其他打开包袱就瞧见那些以酒葫芦装妥的乳汁时,他不由暗叹道:“人间毕竟尚有温情的!”
马车出城之后,立即开始疾驰,车厢虽然加大晃幅,却仍然吵不醒小家伙,秦高尚不由暗暗地放心!哪知,过了一个半时辰之后,小家伙突然挣动四肢放声啼哭,吓得车夫险些坠下马车。
秦高尚正在沉思,亦被吓了一大跳,他慌忙拂住小家伙的“黑甜穴”,然后,解衣检视他的下体,果然不错,整张尿布几乎全湿了!他先替小家伙换上尿布,自车缝中一见四周无人,立即掀篷将尿布抛入右侧的林中。
然后打开葫芦木塞,将一口的乳汁渡入小家伙的腹中。
他活了六十来岁,还是首次品尝乳汁,事了之后,他暗自苦笑道:“哇操,秦高尚,你好似不高尚了哩!”
他拍开小家伙的“黑甜穴”之后,一见小家伙继续的酣睡,心中一安,问道:“请问,今晚可以抵达当涂县城吗?”
“没问题!不过,可能要耽误晚膳哩!”
“行!在下另加五两银子!”
车夫双眼倏亮,挥鞭策骑更疾了!
有钱好办事,马车终于在戌中时分进入当涂县城妙远阁林外了,秦高尚付过车资,立即抱着昏睡的小家伙及包袱下车。
马车离去不久,突见一位身材瘦削的中年人自林中快步行出,秦高尚立即默默地望着他。
时值戌中,夜深人稀,那中年入朝他略一颔首,上前接过小家伙及包袱,立即快步朝前行去。
秦高尚跟行里余远,立见一位肥胖中年人驾驭一辆高篷马车自右侧林中出来,秦高尚立即停下身子。
马车转个弯之后,平稳地停在他们两人的身前,瘦削中年人立即先行进入车厢,然后,迅速地空手下车。
秦高尚略一颔首,立即上车。
肥胖中年人立即掉转车头平稳地驰去。
瘦削中年人闪入林中不久,立即跨着一匹健骑遥跟在车后。
且说秦高尚进入车厢之后,立即看见一位二十五六岁,相貌端整的妇人抱着小家伙望着自己。
那妇人虽然一身布衫,却难掩她那端丽姿色,而且,以秦高尚的丰富经验?立即发现她的体态甚为健美。
他满意地点点头,道:“小家伙一定饿极了!”
她羞涩地立即解开前襟。
他坐到车厢内侧,背对着她问道:“你谙武功吗?”
“一点点!”
“你若准备妥,就解开他的‘黑甜穴’吧!”
“是!”
不久,秦高尚立即听见一阵“咕!咕噜!”的声音,他知道小家伙一定在吸乳了,他立即含笑闭目养神。
车轮辗着时光平稳的朝前驰去,在黎明时分,它终于抵达颇有江南气息的滁县。
滁县乃是进入南京前之一个大县城,在地理上属于安徽省,一代大诗人欧阳修曾在滁县担任过县令。
在欧阳修的建设下,滁县南方之丰山出现了一个丰乐亭,由于丰山之泉水甘甜,丰乐亭附近便以茶肆林立而闻名。
肥胖中年人驾驭马车抵达丰山山下之后,由于通道崎岖狭窄,他便将马车停妥,扶持秦高尚及那妇人下车。
瘦削中年人将健骑系在车后,立即快步先行上山。
肥胖中年人掉转车头,准备入城出售马车及健骑。
秦高尚正欲启步,却听那妇人红着脸道:“公子,可否稍候?我……我想入林……去……方便一下!”
秦高尚立即接过小家伙及包袱默立在一旁。
那妇人匆匆跑入林中一阵子之后,低头回来接过小家伙及包袱,立即跟着秦高尚朝山上行去。
丰山的山势并不高,不过,沿途林木成荫,流水淙淙,配合百鸟齐鸣,风光甚为宜人。
两人前行一个时辰之后,立即抵达一座四周遍植绿竹的庄院,那妇人立即现出羡慕的神色。
那座庄院计有两排平房,四周以竹篱笆围住,前院遍植百花,此时正迎着春风及阳光散播芬芳的花香。
两人一入厅,立即看见桌上已经摆着四菜一汤及一壶酒,那位瘦削中年人朝那妇人一指,立即朝左侧拱门行去。
秦高尚走入右侧房中,先进入盥洗室缴过“水费”,又取下面具好好地漱洗一番,然后换上一套灰袍。
他朝铜镜梳理须发一阵子之后,才入厅用膳。
膳后,他走入前院边散步边细赏石花,突听一阵脚步声自身后传来,他立即沉声道:“她吃过了吗?”
来人是那位瘦削中年人,只见他恭声道:“她正在用膳。”
“她没问题吧?”
“属下自从在七天前接奉您的指示之后,即与胖子赴凤阳找寻合适的奶妈,几经采访才决定用她。
“她从夫姓徐,名叫凤珠,其夫徐天强乃是凤阳镖局之镖师,曾被属下救过一命,此番全是自愿而来。”
“她的孩子怎么办?”
“属下已交给徐天强一百两银子供他另雇奶妈。”
“很好!药池建妥了吗?”
“已遵主人之意建于后院书房中。”
“书柜之书补齐否?”
“补齐了!”
“很好!从现在起,我在每天子午两个时辰中要替少主人淬筋凝脉,你们二人要分批护卫!”
“是!”
秦高尚点点头,立即回房。
他取出那瓶“天雷丸”,启封一倒,果然看见三粒黄豆大小的绿色药丸,别看它们长得又细又小,满室立即生香哩!
他欣然地服下一粒药丸,立觉它化成一道热流迅速地奔向百骸,他忍住欣喜,立即运功调息。
片刻之后,他已经入定了!一个时辰之后,他神情奕奕地起身下榻,只见他自榻下取出一个木箱,箱盖一启,满室立即又生香。
他逐一检视近百种珍贵药材之后,立即自榻下另外取出一个尺余半高的褐瓮,然后托着它朝后院行去。
不久,他进入一间宽敞的书房,书房中东、西、北方壁前各摆一柜,柜中整齐地摆了不少的书册。
南方则摆着一张牙床,床上被褥俱全。
床旁砌着一个四尺长,两尺宽,两尺深的青石池子,池旁摆着六个大瓮,瓮口密封,不知内盛何物。
秦高尚放下手中之瓮及木箱,仔细地检视石池,又将池旁之石盖放在池上,检视它没有隙缝之后,才将石盖放在池旁。
他接着打开一瓮的封口,房中立即洋溢着一股药酒香味。
他将那坛墨绿色的药酒液倒入池中之后,接着将五瓮颜色略异之药酒液倒入池中。
他挽袖拌匀之后,仔细地察视一阵子,再将木箱中之珍贵药材一一倒入池中,立见药酒液咕噜连响。
尤其在他将他自榻下取出之那瓮药酒倒入之后,池中这酒液无风自动,起波不停地涌腾着。
一股股热烟袅袅地飘浮着。
半个时辰之后,风平浪静了,他挽袖以肘弯浸入药酒液中默察片刻之后,满意地盖妥石盖了。
他启窗欣赏后院的花木片刻之后,立听房门外传来:“主人,属下抱少主来了!”他立即沉声道,“进来吧!”
房门一开,肥胖中年人抱着小家伙进来了。
“放在牙床上吧!”
“是!”
“你到外头戒备吧!”
“是!”
秦高尚走到牙床前,一见小家伙握拳含笑酣睡之神情,他含笑暗道:“小家伙,我要你成为人上人!”
他先除去小家伙的衣衫及尿布,然后盘坐在他的身旁,真气徐吐地遍抚小家伙的全身经脉。
别看他只是慢条斯理地抚揉,一圈下来,头上立即现出汗珠,那是紧张和耗力的汗珠哩!小家伙却仍然在酣睡哩!他以衣衫替小家伙盖妥,又调息片刻,立即又开始遍抚小家伙的全身,一直又过了半个时辰才收掌道:“行啦!”
肥胖中年人立即入房替小家伙穿妥衣衫,抱他离去。
秦高尚立即开始运功调息。
从那天起,秦高尚不分天候的于每天子午两个时辰替小家伙理脉导经,一晃就过了半年。
小家伙不但长得白白壮壮的,而且开始学步了!徐凤珠在惊喜之余,更加小心地照顾他了。
这天一大早,秦高尚和胖瘦二人坐在书房中,只听秦高尚沉声问道:“你们可听过董龙此人?”
立听肥胖中年人道:“主人,属下记得神刀董天的独入名叫董龙,不知他是否为主人所说之人?”
“你可认识董龙之妻?”
“认识,她名叫宗芳芳,外号‘飞燕子’!”
“我来画幅人像,你瞧瞧她是否为宗芳芳?”
瘦削中年人立即摊纸及研墨。
不久,秦高尚蘸墨开始作画了。
盏茶时间之后,宣纸上面出现那位他在林中遇见的少妇了,立听肥胖中年人间道:“主人,她的右眉上方半寸处是否有一颗小红痣?”
秦高尚默思片刻,点头道:“正是!”
“主人,她很可能就是宗芳芳了。”
“神刀庄最近出过事吗?”
“主人,神刀庄早在你赴安庆城时庄毁人亡,听说是阴阳教下手的哩!”
“哇操!那就没错了!我在遇见宗芳芳之时,她已经身穿孝服,而且被二十六名阴阳教高手追杀!”
“啊!宗芳芳人呢?”
“死了!她原本负伤甚重,分娩之后,不治而亡。”
“啊!少主就是宗芳芳之子吗?”
“正是!”
“主人,你一定要替神刀庄复仇!”
“我会的!不过,让他们再横行六年吧!”
“是!”
“既然已经证实小家伙的身份,我就替他取名为董马,以承继其父之‘龙’威,进而完成老夫之夙愿。”
“少主资质绝优,又有主人全力栽培;日后不难成为人上人!”
“哈哈!很好!我从今天中午起除了替他理脉导经之外,亦要以药酒替他淬筋凝脉,你们可别疏忽!”
“是!”
当天中午,肥胖中年人抱着酣睡中的董马入房即外出戒备。
秦高尚将董马脱光之后,仍然开始遍抚他的全身穴道。
由于已经理脉导经半年,他在盏茶时间之后,即顺利地完成这件工作,然后含笑打量着董马。
片刻之后,他喃喃自语道:“既然要使小家伙成为人上人,岂可让他日后在女人的面前低一截呢?我何不如此这般!”
他想了片刻含笑拂住董马的“黑甜穴”,将他放入池中。
他以手扶起董马之头,其余之处全部浸入药酒液之中,立见他的肌肉不停地颤抖,脸孔亦迅即转红。
不久,汗水布满董马的脸上,热气更是连冒着。
不久,他的口中溢出乳汁了,秦高尚早已知道会有这种现象,立即拿着毛巾不停地擦拭着他的脸部。
董马的脸色终于火红似血了,秦高尚一见他未再溢出乳汁,立即将左手伸入池中一一按抚董马的穴道。
真气一吐,他立即发现董马的穴道有了微弱的弹力,他忍住惊喜,有条不紊地按抚董马的每一个穴道。
倏听董马张口啼哭,秦高尚立即封住他的“黑甜穴”,忖道:“哇操!太棒了!太顺利了!老夫的夙愿更有希望达成了!”
他忙得更起劲了!从那天起,他每日按时忙碌着,一晃即是要过年了,这日下午,秦高尚坐在大厅品茗,不久,徐凤珠低头入厅了。
“坐吧!”
“晚辈……我还是站着吧!”
“坐吧!”
“是!”
她立即怯生生地入座。
“这八、九个月来,你不辞辛劳地照顾马儿,老夫在此向你致谢!”
“不敢当!晚辈理该效劳!”
“你自称晚辈,你知道老夫是谁吗?”
“晚辈妄胆揣测?前辈尊讳秦吧?”
“哈哈!不错!你真聪明!不过,返乡之后,仅可向尊夫叙述老夫之来历,不准向第三者提及来此之事。”
“是!”
“马儿已经可以进食了,老夫也不便再多留你在此住下,这份薄礼请收下!”说着,立即将桌上的小袋递给她。
“不!晚辈不能收!外子曾受伍大侠救命之恩,难得有此报答机会,晚辈岂可再收下您之厚赠呢?”
“收下!江湖日乱,走镖风险甚大,改行做个小生意吧!”
“这……”
“收下!”
“是!多谢前辈厚赠!”
说着,起身盈盈下跪。
秦高尚挥掌托住她道:“别多礼,趁马儿尚在酣睡,你先行离去,免得他会纠缠胡闹哩!”
“是!前辈,令孙……”
“他是老夫之徒!”
“对不起!令徒甚为聪敏,记忆力又强,他日必是人中之龙,晚辈先行祝贺!”
“哈哈!谢谢!你既知老夫之来历,当知老夫之心愿,在马儿未出道之前,绝对不准泄露此事!”
“是!”
“你回去吧!”
“是!祝前辈长命百岁!”
“哈哈……”
第二章 吾徒必须更高尚
徐凤娇在瘦削中年人护送下,依依不舍地离开了!不到半个时辰,房中传来一阵宏亮的啼哭声,董马边哭边跑出来了,不到九个月大的婴儿就能够跑步,够令人惊讶的啦!秦高尚正在前院赏花,闻声之后,立即含笑望着他。
董马对他甚为害怕,因为,他很少笑呀!因此,董马乍见到他,倏地止住哭声,然后迅速地“向后转”,要继续寻找令他喜欢及感觉安全的人。
哪知,他刚转过身子,秦高尚已经站在他的眼前,他尚未会意是怎么回事,秦高尚已经疾射向竹林。
董马好奇地转身瞧去。
秦高尚悄悄地一瞥,见他在望着自己,心中暗喜,闪入竹林中之后,迅速地在地面坑洞中抓出一条尺余长的毒蛇。
那条毒蛇正在“冬眠”,一被抓出,怒火暴涨地回头噬来。
秦高尚朝它的颚下一捏,它的嘴儿立即大张,那两颗毒牙立即被拔出来,泪水及毒液亦簌簌直流。
他将它的毒素去尽之后。回头一见董马已经走了过来,他立即撕下一截下摆朝蛇颈一束,拉着它走了过去。
哇操!这条蛇实在有够衰。
更衰的是,秦高尚含笑将它交给董马之后,董马立即欣喜万分地拉着它在冰凉的地面上奔跑起来。
它疼得弓身欲缠住他,可是,它的身子刚弓起来,秦高尚立即赏给它一记指力,而且专门瞄准它的七寸之处。
它挨不到三下,便软绵绵地被董马拉得到处跑了!秦高尚一见董马的欣喜神情,欣慰地哈哈连笑了!一直到了晌午时分,秦高尚将右掌一挥,拂中董马的“黑甜穴”之后,立即带他进入书房去淬筋凝脉。
一个时辰之后,董马在榻上熟睡了。
秦高尚入厅用膳,立见肥胖中年人含笑入厅道:“主人,方才真难为你了,今后就让属下来哄他吧!”
“好吧!顺便多启发他对事物的认识及说话吧!”
“是!”
笔者利用这个机会介绍这对中年人吧!
他们两人原本是一对师兄弟,艺出粤南驭虎老人,下山之后,不到三年,胖瘦二人分别获得“笑弥勒”及“哭判官”之名号。
肥胖中年人姓季名叫正义,由于他终日笑口常开,身材又肥胖,加以甚少杀害对手,所以获封“笑弥勒”。
瘦削中年人姓伍,单名亮,由于他终日板着深沉面孔,而且嫉恶如仇,逮到就宰,因此,获封“哭判官”。
俗语说:“树大招风”及“上山多便会遇到虎”,两人在三年前因为拒绝阴阳教之延揽,而被该派三十余名高手围攻。
他们正在濒危之际,秦高尚救了他们,两人在感激及敬佩之余,自称为奴,开始追随秦高尚了。
季、伍二人之来历就此揭过。
季正义不愧为胖弥勒,从那天下午起,他除了炊膳之外,尽找些稀奇古怪有趣的事物来逗董马。
而且,每晚皆和他同铺共睡哩!每位孩子皆是幼稚及好奇,不出七日,董马再也离不开他了。
一个月之后?董马居然会对秦高尚叫“师父”,乐得他时常在睡眠中笑醒,当然更专心地栽培他了。
尤其在不苟言笑的伍亮加入逗趣及诱导行列之后,这座庄院时常可以听见董马的纯真惊呼声及笑声了。
一年容易又秋天,一岁五个月大的董马开始念“三字经”了,而且是浸泡在药酒液中念,伍、季二人则轮流在旁伴读。
起初,每泡一个时辰,董马总要起来玩个盏茶时间才在伍、季二人半哄半劝之下,重又入池念书。
在伍、季二人的精心设计之下,他越来越喜欢念书了,在他的绝顶聪敏及过目不忘天资之下,他先后领了千字文及百家诗的“毕业证书”了。
他的身心智慧突飞猛进着。
架上的那些书册终于在他满四岁那年全部被他“消化”了。
文事既然已经“毕业”了,当然可以进修“武学”了,伍、季二人立即循序传授秦高尚所精心制作的“教材”了!于是,书房中多了一具六尺高,雕刻得栩栩如生的木人了,季、伍二人开始传授董马人体穴道构造及功能了。
在他们谐趣教导方式之下,董马不但摸清了教材内容,而且一有空就偷袭他们二人的“笑腰穴”及“曲池穴”、“环跳穴”。
由于秦高尚要董马修练“天雷子”之武功,因此,吩咐季、伍二人不得传他任何一派的内功心法,所以,董马所出之力道十分的有限。
以季、伍二人的武功造诣,董马之袭击就好似“蚊子叮牛角”根本没啥作用,可是,两人仍然佯作木立或跪下。
董马乐得大笑一阵子,才替他们解穴哩!他越来越喜欢泡在池中了,有时睡到半夜起来尿尿之后,干脆就躺在池中继续地入睡哩!尤其,在季、伍二人开始讲解各派武功及历史之后,董马被逗得巴不得早日练成武功行道江湖哩!他学得更起劲了!秦高尚瞧得乐不可支了!于是,他放心的易容出去探听江湖动态了。
月到中秋分外明,尤其在天山山下那片辽阔草原上面更是皎洁无比,好似明月就挂在人们的头顶哩!热情豪放地哈萨克青年男女尽情地在草原驰骋及欢笑,他们正在玩传统的“姑娘追”游戏。
这是一种赛马游戏,是由善骑的女子单挑合她心意的男子,只要那男子被她追到。她就先赏他一顿鞭子。
至于力道如何,只有她和他知道。
至于两人进入帐蓬之后,男方“轰炸”的力道如何?亦只有他俩知道。
此时,在那片恐怖的“食人洲”前面站着易容成为中年人的秦高尚及正在好奇地向四周张望的董马。
年仅六岁余的董马在淬筋凝脉六年多之后,已经高及秦高尚的胸口下方,真是一位“超级宝宝”。
秦高尚早已在黄昏前带着董马来到此地,此时,他站在那块大石附近仔细地望着十余丈外的沙洲,期待那副山水图早点出现。
因为,他在六年前留下记号的那六块右头早已经被风吹雨淋,不知消失在“杀人洲”的何处了。
哇操!果然是有恒为成功之本,那副山水图随着明月之移动逐渐地出现,而且越来越清晰了。
不久,他弹出六块石头落在黑点上面了。
“哇操!师父,你的武功好‘正点’喔!”
“哈哈!牛刀小试而已,等你从‘天雷古洞’出来之后,你一定强过我百倍。”
“哇操!真的会如此吗?”
“你等着瞧吧!来!我背你!”
董马立即欣喜地趴在他的背上。
他将身子一弹,迅速地依序踏行到第六个黑点,果然立即看见那四个铁板溅射起白沙来。
董马惊喜万分,却谨记师父的吩咐不敢吭声。
可是,在秦高尚射入那个地下石室之后,董马禁不住边张望边问道:“哇操!师父,怎么黑漆漆的呢?”
“哈哈,别急,马儿,你还记得我的吩咐吗?”
“记得,第一,入洞之后,仔细地看每个地方,第二,不准乱摸,第三,一切遵照洞中遗留的内容去做。”
“不错,很好,此洞入口就在你的身前,来,用力一按!”
说着,牵着他的右手食指摸上“入”字下方之“逗点”。
董马刚用力一按,立见那块洞壁向左侧一偏,一道刺眼光芒立即自内射出,董马慌忙以手遮目。
“马儿,别慌,前面是一条通道,那些光芒是由洞顶之夜明珠所射出,你待会就会适应的,低头眯目进去吧!”
董马道句:“好!”果真低头眯目而行。
他刚进入通道五步,立听“砰”的一声,回头一瞧,那个洞壁已经关闭,他在大骇之下,就欲跑过去。
可是,他立即想起师父的吩咐,因此,当场忍了下来。
他便仔细地打量着洞中之每个角落。
不久,他立即发现前方六步远处有两个大字,他好奇地趋前一瞧,立即发现地上刻着“跪爬”二字。
他毫不犹豫地跪下,同时朝前爬去。
通道甚长,而且时有曲折,他边爬边打量四周,结果只发现每个转角处上方各嵌着一颗澄亮的大珠。
此处地上中有“再爬”二字。
他乖乖地爬行着。
终于,他爬到尽头了,他立即发现地上刻着“叩头三响”四字,于是,他“咚咚……”地叩了三个响头。
立见正前方现出一位清瘦青年闭目盘坐着,他立即朗声道:“前辈,董马冒昧来访,请前辈原谅。”
言讫,他低头暗赞自己能说出这番漂亮的台词。
可是,他等了好一阵子,对方仍然没吭半声,他偷偷地一瞧,立见对方仍然闭眼端坐,他可就伤脑筋了!好半晌之后。他再度出声道:“晚辈是仰慕前辈的威名前来求艺,请你多多帮忙,阿里阿多;不,谢谢,谢谢!”
哪知,对方仍然不吭半声。
他又等了一阵子,道:“前辈,拜托啦!晚辈向您叩头啦!”说着,果真又接连叩了三个响头。
却见那道石壁又自动关闭,他这下子傻眼了!“哇操!好没风度喔!我又说又求又叩头,他居然把门关起来,算啦!我何必再拍他的马屁呢?”
说着,立即爬了起来。
可是,他立即又想起师父的吩咐,于是,他立即又跪下喊道:“前辈,拜托你传授晚辈武功,好不好?”
“前辈,你开条件吧!只要你肯传授晚辈武功,晚辈赴……赴什么汤,蹈什么火,全部拼啦!”
哪知,洞门仍然紧闭着。
他急了!他只好叫道:“前辈,晚辈再向你叩头啦!”
说着,果真又叩起头,而且“买一送一”不停地叩头。
那个洞门立即忽启忽关了!不久,他终于发现这种怪事了,于是,他等洞门开启之后,叫道:“前辈,你说句话,教不教嘛?”
哪知,那人仍然闭目端坐着。
他望了片刻,突然想起撒娇及耍赖之计,立即边叫:“前辈拜托啦!”边悄悄的朝洞中爬进去。
不久,他爬入洞中了,他正打算上前拉那人的手或者肩膀撒赖之际,却见右侧壁上似乎刻有字迹。
他立即“向右看”。
这一看,他不由“哇操!”一叫,然后捂着自己的额头。
因为,石壁上果真刻有不少字哩!“宇示有缘入‘天雷古洞’者:吾乃终南殷英年也,幼蒙异人天雷神君携入此洞,终二十年工夫始练成天雷神技,惜吾师已经云游不知所向矣!吾为印证所学,遂离洞以一年时间,遍访各大门派以及知名人士,可惜,各派之人及知名人士皆非吾之对手。
吾正想进一步与彼辈砌磋武学找出各派武功同异处,却被一批不知好歹的人围攻,吾懒于理会,遂飘然返洞。
吾历经十年静思之后,综合一身所学及彼辈武功精华,悟出掌、指、剑法各一招三式,遂下山准备传授给彼辈。
孰料彼辈却为了区区武林盟主虚名而终日杀斗,吾在失望之余,使留下一锦盒供他日有缘者来此承袭吾技。
尔有缘至此,若欲承袭恩师及吾之武功,在吾肉身前宣誓功成之后,必须领导武林维护和平,否则必遭天谴。
天雷子留”
字迹工整,深分余,董马瞧完之后,乐道:“哇操!我原本要做人上人,理该领导武林维护和平呀!”
他立即跪在天雷子坐化之肉身前道:“报告前辈,晚辈决心要修练您们之武功,不过,晚辈已经拜师,故不能尊你为师,失礼喔!前辈,你放心,晚辈原本就立志要做人上人,因此,功成之后,一定会尊照您的吩咐领导武林维护和平,否则愿遭天谴。”
说完,恭敬地叩了三个响头。
他那第三个响头刚叩下,立听前面传来“轧……”
细响,他抬头一瞧,立即发现天雷子的肉身缓缓地下沉。
他慌忙起身上前一瞧!只见放在天雷子肉身前面之圆形石案亦在缓缓地后退,在天雷子沉入地下之后,倏地下沉,正好密封住天雷子肉身跌坐之处。
“哇操!好厉害的设计呀!”
只见石案刻有“勿动此案,目注正前方!”
他朝正前方一瞧,立见石壁下方刻有“铜匙插处”
四字,他立即欣喜地自袋中掏出那把生满铜绿的铜匙。
他避过石案走到石壁前,将铜匙朝字下方那个小圆洞一插,哇操!王八对上绿豆,刚刚好对上眼了。
立听右侧尺余外石壁传来一阵“轧……”细响,接着出现一个六尺高,三尺宽的长方形缺口,他立即好奇地探头瞧去。
只见那是一条向下斜去的通道,阵阵令人心旷神怡的香味从通道中飘出,他毫不犹豫地立即步入。
他按着右侧石壁前行片刻,立即发现前方是一个更大的石室,四周壁上密密麻麻地刻着人像及细字。
“哇操!这么多呀!我该从何瞧起呀?”
他张望一阵子之后,立即发现四个石壁的最上方分别刻着“一、二、三、四”四个大字,他便步向右侧刻有“一”字之石壁前。
“武功之道,由内而外,欲练吾技,更需先修练‘天雷心法’,尔若非六岁童身,勿练此心法及服药。
尔若系六岁童身,速盘坐在壁前凹处参悟‘天雷心法’,饥渴时迳取瓶中药丸服下,练功期间,除排泄外,不得擅离凹处片刻。
排泄之处在左侧洞角,掀开那石块即可瞧见,切记,尔除了排泄之外,绝对不准擅离凹处刹那,以免坐失良缘。
尔若能将‘天雷心法’练至身子飘浮出凹处,即可进一步修练掌、剑、指法。
前辈异人曾在本洞中央植有一株‘千年火果’,此果可增功避毒,唯效力甚烈,尔若非已经贯穿任督两脉,不准服用,免遭其害。
此果在未变红之前,切忌服用,免遭其害……”
董马瞧至此,回头一瞧,果然看见石洞中央石地中有一株尺余高的植物,它的枝干甚细,长有六片绿叶及一个拇指粗细的淡红色圆果。
那香味正是由它所飘出,董马欣喜地道:“哇操!我真是走运了,着来我一定可以吃到这个‘千年火果’了。”
他立即接着瞧天雷心法之口诀及人像趺坐图。
天雷真君可能担心幼童不识穴道,因此,分别在人像跌坐图中圈出穴道名称以及真气运转之顺序。
董马早已明白运功提气的方法,因此,打量一阵子之后,立即以过人的天赋将它们熟记在脑海中了。
他朝凹处一坐,只觉刚好贴合,于是,他按照“天雷心法”口诀运功提气,立即发现丹田下方涌起一股热流。
哇操!行啦!他忍住惊喜依诀运功导气,秦高尚辅入他体中之真气及药酒液渗入他体中之精华立即“总动员”了。
它们原本在董马的经脉百骸中“睡觉”,一听到“动员令”,除了纷纷“夹道欢迎”之外,更先后加入行列。
于是,那股热流越来越声势浩大了!于是,天雷心法运行更顺利了。
于是,他进入空灵明净的入定境界了!三天之后,他在腹中一阵“叽哩咕噜”中醒转了,他立即提着裤带爬了起来,朝壁角那块石头奔去。
这一奔,他险些撞上石壁,只见他在石壁前刹住身子道:“哇操!真幸运,差点就脑袋开花了。”
只见那块石头上刻“右推”二字,他扳住它向右一推,果然看见底下是一个黑不见底的洞。
他立即褪下裤子开始缴纳“综合所得税”。
一阵“劈叭”声音及“芳香”之后,他缴过税了,他取出怀中的草纸边拭边忖道:“哇操!师父连草纸也替我备妥,真周到哩!”
他匆匆地穿回裤子,立即就又趺坐在凹处,倏觉腹中一阵饥饿,他立即苦笑道:“哇操!拉了就饿,真没用!”
他立即拿起那个大瓷瓶,石塞一拔,立即闻到一阵清香的味道,他咽了咽口水,立即要服用药丸。
却见瓶口摆着一个石片,他取出一瞧,立见石片刻着“药丸有限,一次一粒”,他立即倒出一粒红色药丸服下。
药丸入口即化,饥饿顿失,精神陡振,他立即放回石塞,然后继续地依照“天雷心法”运转真气。
从那天起,他由于未食人间烟火,只是再排泄两次之后,便一天到晚趺坐在凹处运转着“天雷心法”。
日子就如此飞逝着。
秦高尚在董马入洞之后,贴壁倾听一阵子之后,由于听不见有异声,他便微微一笑,射出石室掠回“杀人洲”前了。
他抬头一瞧,明月已淡,朝阳在东方露白,他长吁一口气,忖道:“行啦!我秦高尚的夙愿即将完成了!”
他欣然掠上那匹黑马,疾驰而去了。
半个月之后,他顺利地抵达丰山山下了,他寄妥黑马之后,踏着秋意深浓的暮色疾掠上山。
不久,他抵达那片竹林了,当他穿过竹林,突然发现院中站着二十一位赤身裸体的女人,他立即止步运功戒备着。
他先朝四周一瞧,哇操!没有其他的人。
他再朝那二十一位女人一瞧,立即全身一震。
那二十一位女人零零落落地分散在各地僵立,迎面那女人正是那位“卷款潜逃”的乌秋。
其余的二十位女人年纪不一,上自乳房松垂的老妪,下至胴体迷人、貌美似花双十年华的美人,她们正是曾经替秦高尚生过孩子的女人。
她们的全身已被冻成紫色,分明已经被“罚站”甚久,哇操!究竟是谁有此神通把她们集合在一起的呢?秦高尚边张望边绞尽脑汁苦思了。
他仔细地瞧过那二十一名女人的神色及眼神,发现她们皆是一脸的骇容,分明背后另有很厉害的角色在监视着。
他朝远处大厅及房中一瞧,只见门窗皆锁,布幔深垂,根本无法得知里面是否有人及是何方神圣。
他在嘀咕之际,突见屋顶白光一闪,一把短匕疾射向站在靠近厅口的那名老妪,他立即喝道:“别走!”
右手朝怀中一掏,两锭银子分别疾射向匕首及屋顶。
“锵!”一声,那把匕首当场被那锭银子击中,却见匕首倏地进溅出一蓬细如牛毛,蓝汪汪的细针。
他的神色大骇,立即疾射入女人群中,企图劈散那些细针。
他毕竟尚顾念着与她们的“露水姻缘”呀!哪知,他射入那些女人站立的地方,倏觉眼前一黑,眼前赫然出现一片丛林,他心知自己已经陷入阵中,立即骇然止步。
倏见大厅大门一开,四位黑衣大汉矫健地掠到四个角落,只见他们迅速地打开手中之木箱盖,同时引燃火折子。
他们引燃一大把烈性炸药之引信,疾抛入秦高尚的身边。
秦高尚刚止步默察片刻,突觉四周有巨物袭来,立即旋身疾拍。
“轰……”四声,他立即被震得吐血晃身。
他立即向右侧疾冲而去。
哪知,他尚未止步,四大把炸药又抛至,他强提真气,再度出掌。
“轰……”声中,他当场被炸昏在地上。
一大把一大把的炸药源源不绝地抛来,一直将秦高尚及那二十一名女人全部炸成粉身碎骨,地面翻了一层之后,才安静下来。
立听一阵“哈哈……”得意笑声自大厅传出,只见一位体态魁梧,相貌威猛的锦衣老者在三名老者及二十余人蜂涌下自厅中步出。立见那四名大汉掠到厅口躬身拱手道:“禀教主,秦老鬼已经伏诛!”
“哈哈!很好,秦高尚,本教主待你不薄吧?你到地府尚有二十一个女人陪你哩!走……哈哈……”
说着,长笑而去。
不久,六名大汉各搬一箱财物跟着离去了。
不久,那两排房舍已经冒出熊熊火舌了!两声凄厉的嚎叫声中,被制倒在地上的伍亮及季正义活生生地被烧死了!这是秦高尚摧残二十一名少女的报应!这是伍亮杀人过多的报应。
这是季正义担任帮凶的报应。
至于,这批阴阳教何时遭报应呢?不是不报,时辰未到也。
农历十二月廿四日,依民俗是“送神日”,今年又适逢“大寒日”,所以,家家户户可以说忙得不可开交。
一大早就备全祭品,尤其不敢缺少年糕及糖果,希望那些神明上天之后,能够多加美言几句。
办妥送神之后,立即又带着铲锄,镰刀到祖坟去好好地修补一番,以便克尽为人子孙的责任。
他们在忙着,董马更是心力总动员,满头大汗地咬牙苦撑着。
时隔十年,他已经长得修长挺拔,趺坐在凹处,比当年甫入“天雷心法”直立之身材还要高半个头。另外一件不同的是,他当年一身锦衫,如今却是全身赤裸,因为,那件童衫根本穿不下了呀!起初,他尚觉得别扭,可是,时间一久,反正又无外人,他在习惯之后,反而觉得赤身裸体比较自然,方便哩!昨夜子时,他正在入定之际,由于时逢“大寒日”
气温陡降,他陡觉一股寒流自肛门处疾涌入体中,全身倏地一颤。
他悚然一醒,立即指挥体中的真气“抵抗外侮”。
哪知,大自然的寒气不但强大而且源源不绝,他越来越觉得冰寒,立即使出吃奶的力气苦撑着。
此时,他已经骑虎难下,如果稍一擅动,体中的真气立即会乱窜,因为主帅要逃,兵卒当然也要溜之大吉了。
他当然只有咬牙硬撑了。
他积九年跌坐运功经验,不需出洞就可以由凹处的温度了解四季,他也一一通过寒热气的考验。
哪知,今年的“大寒日”却出奇的冷,他边苦撑边期待朝阳能够早日出现,他甚至宁愿被高温烫脱皮,也不愿领教这种冰寒。
他体中的真气一一动员了,连私藏在骨髓深处的真气亦被迫动员了,因此,全身居然汗如雨下了。
尤其在晌午时分,他的全身突然冒出白烟,而且越冒越多,越密,没多久,他便已经被白雾所笼罩了。
又过了一个时辰,他只觉顶门轰然一响,全身连震两下,身子一歪,立即倒在地上昏昏睡着了!他这一睡,立即睡了三天三夜,当他再度醒转之后,摸着身子苦笑道:“哇操!幸运,没有嗝屁!”
他立即坐妥运功。
真气一催,立即似进入无人之境般到处奔驰,往日无法通过的那两道门户已经畅行无阻了!他险些大喊出声。
他硬自抑制住激动,继续运转着真气。
这一运转,立即又过了一天一夜,他醒转之后?忖道:“哇操!我来试看看能否飘出这个凹处吧!”
意念一动,他的身子倏地向上一浮,不但浮出凹处,而且还超越分余,他弹跃落地之后,边跑边大笑着。
他正跑得起劲之际,突听“叭……”连响,嵌在室顶及四个墙角的五颗夜明珠全被他的笑声震碎了!他傻眼了!他怔立不动了!
好半晌之后,他一发现自己居然还瞧得见壁上的字,欣喜地道:“哇操!虚惊一场,真幸运!”
他立即捡起地上的碎片放入排泄坑中,又吞了一粒药丸,再走到“登记第二号”的石壁前面。
这面乃是“天雷掌法”,计有三招,每招各有三式,每式却变化繁复,因此,壁上到处都是人像及细字。
他原本聪明透顶,任督两脉一通,更是聪明得发亮,因此,专心思考及演练一个月之后,第一招就及格了。
他如何证明自己及格了呢?只见壁上有个三分余的掌印,旁边刻个“一”字,他在瞧见自己施展第一招亦能在壁上留下三分深的掌印,当然及格啦!好的开始是成功的一半,他继续第二招之后,费时二十五天,就自己颁发“及格证书”了。
可是,他开始练第三招时,可就伤脑筋了,因为它的变化又多,取位又怪,根本不可能练嘛!何况刻有“三字”的那个掌印竟有寸余深,他更伤脑筋了。
可是,他又不能不练,于是,他不眠不休地苦练了。
两个月之后,他终于练顺了,可是,掌印却只有五分深,他一口气吞了三粒药丸,运功再练。
哪知,仍然只有五分深而已!他怔怔地坐回凹处了。
这一坐就是一天一夜,他不信邪地仔细瞧着天雷堂法的每一个字,然后从第一招开始迅速地施展出来。
不久,只听“叭叭叭”三声,壁上赫然出现三个寸余深的掌印,他恍然大悟地哈哈大笑一声。
笑声刚出口,他立即忆起震碎五粒夜明珠之事,因此,立即捂住自己的嘴,然后走到登记第三号壁前。
这面壁上刻着“天雷剑法”,虽然招式有异,他由于悟透“天雷掌法”,因此,练起来就顺利多了。
他取下嵌在壁上的一把古色古迹剑鞘,轻轻一按剑簧,立听一声龙吟般“锵响”,洞中倏地一亮。
一股寒气立即自跃出两寸长的剑身透出。
他第一次摸到剑,立即迫不及待地将它抽出,立见剑身耀眼刺目,剑尖寒芒熠熠吞吐不定,他不由欣然色喜。
“哇操!听说宝剑可以截金断玉,吹毛断发,我何不试试它宝不宝呢?”主意一定,他立即拔下一根长发。
“哇操!这么臭,这么长呀!出去之后,怎么见人呀?”
他苦笑一声,将长发朝剑身一搁,立见它对中而断,他欣喜万分的继续以发触剑,地上立即多了十余截断发。
他乐得又哈哈一笑,然后开始演练着。
四个多月后,他终于顺利地以剑气在壁上留下“北斗七星”痕迹,而且各有两寸余深哩!
他满意地抚摸那七个剑孔之后,将剑归鞘嵌在壁上。
他又开始练习“天雷指法”了。
他对这项最感兴趣了,因为,他自小就喜欢用手指戮伍、季二人的穴道,因此,他练得格外的起劲。
不到三个月,他就在壁上留下“北斗七星”杓形指洞过关了。
他吁了一口气?走到最后一面壁前,立见壁上刻道:“恭喜你练成恩师之技,吾谨以行道江湖及十年苦思所得之掌指剑各一招,及驭风凌云轻功见赠,望尔勿忘誓言。”
董马微微一笑,立即开始注视那招掌法。
这一注视,立觉它不但具有天雷堂法之刚猛,而且尚含诡异、阴柔,当真是艰奥繁复无比。
他专心地开始思考演练了!
一年,他整整地花了一年,才把天雷子这三记呕心泣血杰作练成得心应手,他开始练“驭风凌云轻功”了。
这项最好练也最好玩了,口诀一悟透,他开始在洞中到处纵跃挪移飘闪大玩特玩了!玩乐之中,他将天雷真君及天雷子的武功配合轻功身法随时随地施展,可怜的石壁终于伤痕累累了。
这天,他尚在入定之际,突闻一阵浓冽的香味,他收功一瞧,立即看见那个“千年火果”不但火红似血,而且压得枝叶歪向右侧。
“哇操!熟了吗?”
他飘到它的前面,伸手一托果实?它不但立即滚入他的掌中,而且香醇的红汁立即自果皮中渗出来。
他慌忙凑口一吸。
“啧!”一声,那个果实只剩下一小团薄皮了,他刚瞧它一眼,立觉全身五内如焚,心知“千年火果”已经奏效了。
他立即掠回凹处运功调息。
片刻之后,他便已经被一团红雾笼罩住了!红雾越来越浓越深,他的身子也冉冉地浮起来了。
他越浮越高了,红雾越来越稀越淡了!终于,那些红雾完全被他吸回体中了。
他冉冉飘落地上,刚睁开眼,倏地身子一晃,他“哇操”一声,正要查看出了何事之际,却听“叭”一声。
那把“天雷剑”自壁上掉落在地上了。
而且,还不停地到处滑动着。
董马身子一弹,握住“天雷剑”之后,便似喝醉酒般摇晃不定,他慌忙运功稳住身子了。
原来,那株“千年火果”乃是以地热之气孕育而成,果熟落地之后,地热宜泄而出,带动四周地面引起了地震。此时,“杀人洲”中之白沙好似沸腾的热水般不停地翻涌,而且正迅速地越喷越高,带起一股骇人的气势。
突听一阵马嘶,正躺在草地休憩的哈萨克青年慌忙起身张望。
这批在里余远处游牧的哈萨克青年,乍见这种恐怖事情,先由两位胆大者上前观看,然后,赶着群马离去。
半个时辰之后,千余名年纪不一的男女回到原处,骇视那些冲天射起的白沙以及听那骇人的“哗啦”、“咻咻”巨响了。
好半晌之后,只见那位年纪老迈的族长肃容道:“根据传说,杀人洲巨变之日,亦正是天下大乱之时,唉!”
“族长,咱们祈求上苍降福吧!”
“理该如此,退!”
盏茶时间之后,他们趴跪在草地上喃喃祈求了!此时的董马左手抱着“天雷剑”及那瓶“天雷丸”,右手连挥将那些塌落的石块劈离自己的身边。
倏见石洞中央传来一阵“咻……”锐啸,一股洪浆疾冲而出,不但立即冲破洞顶,而且,洪桨越来越浩大。
不久,整个石室全部震塌了,董马暗叫一声:“安娘喂呀!”背上及双腿已经被石块砸了数下,所幸他已经运聚功力,只是踉跄一下,并无受伤。
倏听一阵“哗啦!”爆响,漫天白沙自上面疾涌而来,他骇得慌忙向左侧射去,身子当然又被砸了数下。
他尚未站稳,倏听石洞中央“轰隆!”一声,漫天洪浆疾涌而出,董马和那些白沙立即被向上冲去。
“哇操!这么烫呀!”
他紧抓着那瓶“天雷丸”及“天雷剑”,只觉全身皮肤炙疼难耐,慌忙睁眼打算瞧瞧该逃向何处。
哪知,他的双跟甫睁,立即被白沙冲入,疼得他泪汪汪的闭上双眼,慌忙向外侧疾掠而去。
哪知,整个的地热已经宜泄而出,他的冲力刚竭,立即又被一股热浆向上冲去,疼得他闭眼继续地朝前掠去。
立听一名在远处监视“杀人洲”状况的青年叫道:“看,有一个人哩!”
另外一人见状之后,叫道:“天呀!果然是一个人哩!不对,他会飞哩!他不是人,他一定是神仙!”
“可是,神仙怎么没穿衣服呢?”
“别管了,我去向族长报告吧!”
说着,翻身上马疾驰而去。
此时的董马却已经跃落在东侧的草地上剧喘不已,同时擦拭脸上的沙子及泪水了。
他回头一瞧那些冲天射出的热浆及白沙,叫道:“哇操!安娘喂呀!哪有如此恐怖的事,我是如何逃出来的呢?”
他立即掠退到远处,同时服下三粒“天雷丸”。
热浆及白沙越冲越高,迅速的扩展地盘,那些草地逐渐地被吞没了,董马干脆退出五里远。
他趺坐在绿草中运功不久,立觉体中被震动之处亦已恢复安然无恙,他立即继续运功调息着。
哪知,不到盏茶时间,他便发现远处传来一阵急骤的异响,地面亦隐隐震动,他吓得立即收功朝前驰去。
哇操!一朝被蛇咬,十年怕草绳,何况,他才被震没多久呢?他这一疾驰,立即驰出近百里,那些前来寻找他的哈萨克族人在遍搜不着之后,更确定是神仙了!
他们重回原地拜得更起劲了。
因为,他们认为神仙若出现,就不会有事啦!董马却直接掠到一块绿洲,一见四周没人,便放下“天雷丸”及“天雷剑”纵入水中彻底地清洗了。
一个多时辰之后,他一见天色已晚,便掠出水面,回到剑旁。
他朝四周一瞧,忖道:“哇操!此地是什么地方呀?完了,天雷古洞已垮,师父一定找不到我啦!”
他皱眉思忖一阵子之后,便趺坐在远处的茂密水草中调息。
功行一周天之后,他含笑躺在草地中安睡了。
大约过了两个时辰,董马正酣睡之际,一匹神骏的白马驮着一位紫衣少女来到水潭的另一侧,轻灵地掠下马背。
她朝四周张望片刻,蹲在池畔,汲水轻拍双颊数下,立即起身宽衣解带。
她长得甚为“正点”,那副端庄美丽的脸庞隐透一种高贵的气息,尤其在脱去紫衫之后,那雪白的肌肤更显圣洁。
哈萨克姑娘一向热情豪爽,不似中原女子般以肚兜束胸将自己的双峰“虐待”成“奄奄一息”。
这位“马仔”的紧衫一除,那对高耸的乳房立即傲然颤抖,散发出凌人的气焰,使人不由想多瞧它一眼。
她却瞧也不瞧一眼,便褪下那件布质长至膝上的内裤。
这不是她害羞或怕人脱,而是为了方便骑马。
不久,那两片充满弹性的雪白臀部出现了。
她拿起长布漫入池中泡湿之后,蹲在池旁由颈部往下擦,这分撩人的情形,实在有够“养眼”。
不久,她起身擦拭下身了,小腹下方那片茂盛的“黑森林”将雪白的“桃源洞”衬托得黑白分明,更加的令人沸腾。
她正擦得过瘾之际,睡中的董马正在做着被热浆冲出及沙石冲砸之梦,倏地喊道:“救命呀!救命呀……”
突听这阵男人喊声,她不由吓得芳容失色。
她匆匆地抛下长布,立即开始穿起短裤。
心慌意乱之下,她突被裤管一拌,身子一个不稳,带着一声惊呼“噗嗵”一声,她立即摔入池中。
董马当场被惊醒了,他抓着瓶、剑疾掠向池旁。
他刚掠到池旁,那“马仔”刚好爬出水面,他第一眼就瞧见那两片又圆又白,尚在滴着水珠的臂部。
他不由一怔。
她回头一见到一个披头散发,浑身赤裸的男人拿着宝剑望着自己,吓得抓起紫衫慌忙开跑。
董马怔了一下,叫声:“等一下!”立即闪到她的面前。她似见鬼魅般尖叫道:“救命呀!”
董马虽然听不懂她的语音,不过,由她的神情知道她很惊讶,立即陪笑道:“哇操!姑娘,别怕,我不是坏人!”
她有听没有懂,以衫遮着胸口,偏身跑去。
他将双臂一张,拦住她道:“哇操!姑娘……”
“砰!”一声,她刹不住身子,先撞上他的身子,再被他自生感应地反弹力量震得疾向后飞去。
“噗嗵”一声,她又掉入水中。
她惊骇得转身疾游而去。
董马急得连叫道:“姑娘,你听我说。”
可是,她不但不停,反而游得更急,眼看着就要游上对岸?董马慌忙弹身掠落在对岸。
她尖叫一声:“救命呀!”立即转身再游。
董马急得频频叫喊,到处拦着她。
半个时辰之后,她在连声惊骇之下,双脚一阵抽筋,尖叫数声之后,“咕噜!咕噜!”的灌水了。
他见状之后,放下瓶剑,掠到她的身边,挟着她疾划上岸。
她在惊骇之下,戛然晕眩了。
他将她放在草地上,抓头苦笑道:“哇操!皮蛋调洋灰,怎么办(拌)呢?”
他遍思自己在“天雷掌法”之所学,偏偏没有学疗伤这门技术,他不由蹲在她的身边怔视她了!
倏听远处传来一阵异声及地颤,他以为又要“地震”了,立即挟起她又抓起瓶剑朝另外一个方向疾驰而去。
情急之下,他全力使出“驭风凌云”身法,没多久便已经驰出百余里外,他回头一瞧,放心地停下身子。
他将她放在草地上,一见她仍然昏迷不醒,苦思片刻之后,终于忆起“胖弥勒”季正义曾经说过的法子。
于是,他开始捏她的“人中”了。
他的功力已经通玄,这一捏所含之力道甚强,当场把她疼得“啊!”的一叫,“人中”亦变成紫色。
他一见这招奏效,不由大喜。
她疼醒过来,乍见到那张被披头散发遮住的脸庞,尖叫一声之后,立即又吓晕过去,他不由又一怔!不久,他再捏她的“人中”了。
她疼得又醒过了。
这回,她有了“免疫力”,并没有晕去,不过,却捂着“人中”就欲起身。
他忙含笑道:“姑娘,你放心,我没恶意!”
她只觉手脚发软,居然爬不起来,急得忙将身子一翻。
他按着她的酥肩道:“姑娘,别怕,你听我说嘛……”
他这一按,习惯性地按在她的“肩井穴”上,而且力道也甚强,因此,她在惨叫一声之后,立即又晕去。
他将她的身子一翻,苦笑道:“哇操!又骇晕啦!伤脑筋,算啦!还是让她多晕一下再说吧!”
他立即坐在一旁望着她。
此女乃是哈萨克族族长的独生孙女儿,因此,她在沐浴之时,没有人敢接近绿洲十里方圆以内。
这也正是她一再惊呼,却没人听见的原因。
不过,董马的叫声中气十足又甚为宏亮,加以夜深寂静,草原辽阔,因此,立即有三名少女疑问的策骑追来。
她们来到绿洲,只见到紫衣,长布及在池中飘浮的短裤,三女吓了一大跳,立即由一人回去通报了。
另外两人则在四周寻找着。
那位少女快马加鞭疾驰回去不久,便带来了三百余名手持火把,身跨健骑的青年?那两名少女立即上前会合。
他们叽哩咕噜说了一阵子之后,立即分开寻找。
不久,有人发现董马睡过的草地,众人会合之后,立即继续地朝四周仔细地寻找着。
他们也真衰,居然找到董马自“天雷古洞”逃来此地之痕迹,于是,他们小心翼翼地朝前寻去。
他们为何要小心翼冀呢?因为,董马留在草地中的足印不但甚浅,而且两个足印间的距离至少有五十丈哩!若非他们常年游牧,培养了敏锐的观察力,根本找不出足印呢?也因为如此大异寻常,他们才紧张兮兮的。
不过,他们却没有注意脚印的奔向哩!事实上,也难怪他们会疏忽,因为,董马的超凡轻功在草地上所留下来的足印实在太轻太小了。
第三章 试过美女廿一人
朝阳再度普照草原了,那三百余名哈萨克青年却神色若土地站在那片尚在滚动不已的沙洲。
他们绝望了。
他们敬爱的“族花”居然消失于“杀人洲”了。
他们不敢想象仁慈的族长在获悉这件噩耗之后,会如何的伤心?他受了这种严重的打击吗?他们衰戚地上马离去了!此时的董马却焦躁不安地在原地徘徊着。
因为,那“马仔”赤身裸体地昏睡在大半夜之后,体温突升,在黎明时分一直呓语着那些他听不懂的语言。
董马从小没有发过烧,亦没有看见他人发过烧,根本不知道发烧究竟是怎么回事?何种状况?他轻拍她的娇颜呼唤一阵子,一见她仍然闭目独语着,他才会焦躁不安地在原地徘徊及思考着。
突听一阵异响及地颤,他急忙挟着她及瓶剑就欲溜,倏听那方向又传来一声马嘶,他怔了一下,立即纵目瞧去。
原来,他当年就是与秦高尚骑马赶到“天雷古洞”,途中曾经听见过不少次的马嘶,所以,才会停身瞧去。
这一瞧,他立即发现两个女人各骑一匹马驰来,他终于明白那些异响及地颤是由那两匹马所制造出来的。
他放心了!他立即默默地望着那两人。
不久,那两名女人也发现他了。
他的满头散发,他的浑身赤裸,他的一切全部与众不同,二女不约而同地立即勒住健骑了!那两人各年约双十及十七、八岁,分别穿着红色及绿色劲装,若论容貌则以年长的红衣少女较为“正点”。
若依经验则以年幼的绿衣少女较为“老道”,因为,她的那对媚眼正在一眨也不眨地望着董马的胯下之物。
他那胯下之物经过秦高尚的“特殊加工”及长年浸泡药酒液之后,此时虽然“懒洋洋”的,却不逊于正常男子勃起时的“尺寸”哩!绿衣少女瞧得双眼炙热,鼻息变粗了!红衣少女瞥了她一眼,道:“妹子,走吧!”
“不,此人值得研究!”
“算啦!一位野男人何足逗留呢?”
“这……”
董马乍听“野男人”三字,一向打算要作人上人的他,立即甚为不甘心,他立即叫道:“哇操!谁是野男人?”
二女不由大骇!因为,她们距离他至少有三十丈,她们又小声交谈,想不到他却听得一清二楚,这份听力岂不骇人!此外,对方的声音甚为宏亮,相距如此远,居然震得她们的耳鼓生疼,这份功力,她们尚是第一次见到哩!
“哇操!说话呀!懂吗?”
这句歇后语“懂吗”是胖弥勒教他的,因为,可以替“董马”打“知名度”,所以,他立即得意地道出。
绿衣少女问道:“你是谁?”
“哇操!你是谁?”
“你先说!”
“女士优先,你先说!”
“格格!人家是黄花大闺女,不是女士,所以,你先说!”
“哇操!不对,你不是黄花大闺女。”
她的神色不由大变!他却哈哈一笑,道:“你一身绿衣,该是绿花大闺女。”
她暗暗宽心,嗔道:“你有没有男子汉的风度嘛?”
“当然有啦!我姓董,古董的董,单名马,被你们所骑的马之马。”
红衣少女神色大变,立即叱道:“住口!”
他怔问道:“哇操!你生什么气呀?”
红衣少女正欲叱骂,绿衣少女已经唤声:“姐,让我跟他说吧!”
她悻悻地冷哼一声,偏头望向远处。
红衣少女朝董马抛个媚眼,用足以使人酥骨醒髓的嗲声道:“你那个马是不是天马行空的马?”
“不错!正是,单枪匹马,马到成功的马。”
“格格!你该不是马马虎虎说的吧?”
“哇操!马上可以证明!”
“格格!你要证明什么呢?”
“证明我不是马马虎虎的人,而是一个‘一马当先’足以令人‘马首是瞻’的‘千里马’!”
“格格!你打算如何证明?”
“任凭你挑?不过,你必须先惠告芳名?”
“格格!瞧你忽而狂傲,忽而文诌诌的,真不知你是匹什么马?我姓吕,双口吕,名叫曼梅,轻歌曼舞的曼,梅花的梅!”
他道句:“曼梅,好悠雅的名字!”立即吟道:“南枝绽放两三花,雪里吟香弄粉些;淡淡的烟浓着日,深课笼水浅笼沙。”
中气充足,抑扬合韵,配上该诗之意境,够美!红衣少女不由自主地望着他。
吕曼梅格格一笑,道:“哟!瞧不出你还是满腹诗经哩!”
“哈哈!信口胡吟而已,你出题吧!”
“你会不会武功?”
“武功?什么意思?”
吕曼梅啐声:“水仙花不开,装蒜!”身子一弹,疾掠而来。
只见她朝地面连纵两下,掠到董马身前五尺外,右掌一抬,斜切向他的右肩,左掌疾伸,聚指戮向他的右胸。
董马哈哈一笑,原式不动地俟她的双掌攻近身前,双臂一抬,“叭!叭!”二声,立即扣住她的双腕。
她只觉好似被钢箍束住,又疼得全身乏力,心中暗骇,表面上却嗔责道:“讨厌,你的武功不赖嘛!”
“哇操!这就是武功呀!失礼!”
说着,轻轻向外一推。
她连退三大步才稳住身子,立即边揉双腕边道:“你敢接受我的挑战吗?”
“行!说吧!”
她脆声道句:“走吧!”立即扭腰朝左侧密草处行去。
立听红衣少女唤道:“妹子,别耽搁啦!”
吕曼梅立即传音道:“姐,你难道没有发现他是一位涉世不深的好手吗?若能带他回去,爷爷一定欣喜若狂的。”
红衣少女瞥了董马一眼,传音道:“妹子,他的来历不明,又是如此奇形恶状,万一出事,谁能负责呢?”
“姐,我要盗取他的功力!”
“这……好吧!小心些!”
“谢谢!我知道!”
说着,朝董马嫣然一笑,立即欲行去。
董马忙叫道:“等一下!”
“怎么?后悔啦?”
“哇操!爱说笑,我的字典中没有后悔二字?懂吗?”
“懂!那你为何唤住我?”
“你们方才怎样交谈的?”
“咦?你不懂‘传音入密’吗?”
“船音入蜜?什么意思?”
“格格!你赢了我,我再告诉你!”
董马道句:“好!”立即飘回去取来药、剑。
“哟!这把剑挺有历史的?是什么剑呀?”“天雷剑!”
吕曼梅吟句:“天雷剑?”立即望向红衣少女。
红衣少女轻轻地摇头,立即望向远处。
吕曼梅道声:“来吧!”立即起步走!董马立即跟了过去。
不久,两人已经走入密草中,吕曼梅脱去那套绿色劲装,仅着绿色亵裤及绿色肚兜,缓缓地侧躺在草地上。
她以右肘支首,摆出撩人的姿态望着他。
“哇操!你挺喜欢绿色的哩!”
“绿色代表生机盎然,你喜欢吗?”
“不喜欢!”
“为什么呢?”
“绿帽子,容色惨绿。”
“讨厌,胡扯些什么嘛!上来呀!”
说着,朝身前一指。
董马将瓶、剑放在一旁,侧躺在她的身前问道:“哇操!你要如何挑战呢?”
她伸手轻抚他的胸膛,含笑不语。
“哇操!我懂了!”
他立即也在她的胸膛抚摸着,那两座软绵绵的乳房摸起来甚为舒爽,他爱不释手的摸个不停了。
不久,她的双颊酡红,媚眼流波了!她反手扯开扣结,扯下肚兜。
两团乳房乍脱围,立即欣喜地颤动着。
“哇操!你的这两个东西比她的还小!”
“她?是谁呀?”
“我也不认识。”
“她在何处?”
“后面。”
“怎么没见动静呢?”
“昏了。”
“昏了?怎么回事?”
倏听远处传来红衣少女一声低咳,吕曼梅会意地立即将手掌由他的胸膛疾移向他的胯下。
“哇操!你在干嘛?”
“挑战呀!”
他道句:“好!”立即也摸向她的下身。
她乍摸到他那根“有气无力”的“话儿”,连捏边忖道:“天呀!别让我遇见一位‘不能人道’的家伙吧!”
哪知,她捏了片刻,它仍然“有气无力”。
董马自然不是有毛病的男人,时间一长,他只觉一阵酥酸,全身一震之后,那“话儿”倏地“起立”,英姿飒爽,一派雄风。
她被吓了一大跳。
“哇操!失礼,我不是故意的啦!”
她回头乍见雄赳赳气昂昂,硕伟无比的“话儿”,立即以双掌搓捏得更厉害了。
没多久,它胀得更粗更长,而且温度陡升了!她欣喜地全身连颤,匆匆地褪去亵裤。
双腿一张,双膝朝草地一跪,沉腰一坐,立即将它请入洞中。
不久,她的洞中深处破天荒地被顶中了,她低头一见尚有寸余长露在外面,媚眼泛光的地道:“好马,你是一匹千里马。”
“哈哈!我可以通过了吧!”
“不行啦!你的挑战才刚刚开始!”
“哇操!方才的不算呀?”
她啐声:“讨厌!”立即将他的双掌放在自己的双乳上,他求之不得地开始捏揉起来了。
她越弄越急了……
他把玩着双乳,暗暗记下她的动作。
又过了半个时辰,她连连喝叫:“千里马!”弄得更急了!他哈哈连笑,捏揉得更起劲了!此时的红衣少女却在草地上划出“等我!”立即挟着昏睡的“马仔”牵着健骑走到远处,才跨骑疾驰而去。
原来,她乍见到那“马仔”,立即认出她正是哈萨克族族长之唯一孙女娜鲁娃,她立即上前诊察着。
她首先注视娜鲁娃的下身,一见尚未破瓜,暗暗一怔,立即替她把脉。
她立即发现娜鲁娃受了惊骇及风寒,稍一思忖,便猜忖出她可能是被董马所骇及耽误的。
她喂娜鲁娃服下一粒灵药,又运功替她逼出寒气,然后封住她的“黑甜穴”准备去邀功了。
原来,她们两人正是阴阳教教主吕霸天之女吕曼莲及吕曼梅,她俩此番来此,纯粹是一游草原及天山风光。
阴阳教早已渴望能够向哈萨克族购买异种“汗血马”,可是,一直被该族老族长所拒绝。
因为老族长风闻阴阳教的凶残作风,岂肯替虎插翅呢?吕曼莲终于骑马离开了。
吕曼梅骑着董马这匹“千里马”,虽然是香汗淋漓,却仍然疯狂地活动着,口中更是胡说八道着。
首次开洋荤地董马由于一直没有人告诉他这方面的事情,因此,一直笑嘻嘻地把玩着女人的双乳。
又过了半个时辰,她倏地刹住身子,连连吸气。
“哇操!你哭啦?”
“讨厌,不是啦!人家累了,要歇一歇嘛!”
“哇操!好好玩喔!这是什么功夫?”
她含笑摇摇头,不敢出声,以免泄气。
盏茶时间之后,她长吐一口气,道:“你赢了!”
他立即按住她的纤腰,道:“哇操!你既然已经服输,为何还在动呢?”
“人家要……要爽嘛!”
“爽?这样子就能爽吗?”
“对嘛!松手嘛!”
他立即又将双掌移到双乳上面。
汗水再度簌簌自她的胴体流出来了。
淫声秽语不停地自她的口中吐出来了。
他听得“莫宰羊”,专心把玩了。
又过了盏茶时间,她颤声叫句:“好……哥哥……”
全身一阵哆嗦,津液自下身倾泄而出了。
她软绵绵地趴在他的身上了。
“哇操!你尿尿了!”
“不……不是啦!”
“不是?好多水喔!”
“讨……厌……别说……话嘛……”
“行!你认输了吧?”
“我输了!”
“把那招教给我。”
“哪一招?”
“你和那位穿红衣服的人,明明掀唇在说话,我怎会听不到呢?”
“好……好嘛……不过,让……人家……歇会嘛!”
“不许黄牛喔!”
“不会啦!”
他立即望着碧绿的天空。
好半晌之后,她翻身仰躺在一旁,四肢一张,立即闭上双眼。
“哇操!别耍赖呀!”
“人家好困嘛!”
“不行!教了再睡吧!”
“好嘛!很简单,气沉丹由,聚音成虚,化虚为实,就行啦!”
他推敲片刻之后,依诀而为问道:“你听到我的声音吗?”
她只觉有耳膜嗡嗡作响,而且疼痛不已,慌忙捂耳起身道:“听见啦!不行啦!太用力了,太大声啦!”
“哇操!你真的听见啦?”
“是啦!你若不信,可以朝远处的绿草试试着,它们如果能够晃动,不就表示你已经练成了吗?”
说着,立即起身穿衣。
他拍掌叫声:“有理!”果真朝十余丈外的一根半人高的草梢传音道:“人上人!”哇操!它果真晃了三下哩!令她不由瞧得傻眼了!他欣喜地继续朝更远处试验,而且越来越远,远得她根本瞧不见,他却起身朝更远处试验着。
她骇然忖道:“好骇人的功力,连爷爷也相形见绌哩!”
他一直试验好半晌,才在听见一阵急骤的异响及地颤中停了下来。
“有人骑马来了!”
“真的呀?在哪儿?”
他朝远处一指,叫道:“哇操!好多喔!我来算算看,哇操!连那位穿红衣的在内,一共是一百零三人。”
她怔了一下,纵眼一瞧,只见滚滚烟尘扬起,根本瞧不清人马,她不由忖道:“他真的能够瞧清楚吗?”
她立即问道:“除了那位红衣少女,你还认得何人?”
“只有一位,就是我说过的那个女人,她穿上紫衣更好看,不过,很‘恰’哩!”
“恰?什么意思?”
“很凶啦!”
“你没有衣衫可穿吗?”
“穿衣衫?我没有衣衫可穿呀!”
她立即掠到马鞍旁取出一件绿裙,上前替他围住下身。
“哇操!好看嘛?”
“不好看,不过,总比没穿好看,他们来了,他们是哈萨克族之人,那位老者就是族长?那位紫衣少女就是她的孙女娜鲁娃。”
“娜鲁娃,好怪的名字?”
“那是哈萨克语,代表圣女的意思。”
她的话声方歇,那批人已经驰到近前,而且迅速地在他们两人的四周围了一个圆圈及瞪着他们。
那位老族长居中,紫衣少女居右,吕曼莲居左,三人一字排开停在他们的正面,老族长当场上下打量着他。
吕曼梅悄悄地向四周一数,不由暗骇道:“天呀!果然正是一百零三人,他……他实在太神秘了!”
立见吕曼莲朝老族长低声道:“族长,她正是舍妹,可否让她过来?”
“嗯!好吧!”
吕曼莲立即脆声道:“妹子,过来吧!”
“请容小妹弄清楚真相再说吧!”
“这……事不关你,何必插手呢?”
“这……”
“过来!”
她望了董马一眼,立听他含笑道:“长姐如母,过去吧!”
“可是……”
“过去吧!”
吕曼梅立即低头行到吕曼莲的身旁。
老族长沉声问道:“你是谁?”
“董马!”
“懂马?你……什么意思?”
吕曼梅忙补充道:“他……”
“妹子!”
她立即住口低头。
董马淡然道:“我姓董,古董的董,马到成功之马。”
“你为何来到此地?”
“好玩!”
“哼!好玩,先是赤身露体,现在又扮成这副模样,不男不女。”
董马“哇操!”一叫,顺手脱下那件绿裙一抛,它立即好似长了翅膀般冉冉地飞向吕曼梅,不久,便轻飘飘地落在她的身前草地上。
吕曼莲及老族长目睹这种上乘手法,立即神色大变。
董马“哈哈”一笑,道:“哪个人不是光溜溜出生的?哪个人不是一无所有的空手而回的,何必穿衣遮掩呢?”
老族长喝道:“谬论,我问你,你认识她吗?”
说着,指着低头的娜鲁娃。
“不认识,但是,我昨晚见过她。”
“很好,你对她作了什么非礼之事?”
“我没做什么非礼之事。”
“住口,你偷窥她沐浴,又戏弄她,挟持她……”
“哇操!慢着,你先听我说吧!我在草地上睡觉,被一声惊叫吵醒,赶到现场,刚好看见她爬出水中。
“她回头发现我,便出口相骂,我欲上前解释,她在闪躲之中再度落水,我便一再地设法解释,哪知,她却沉入水中。
“我立即救她出水,我正要解释,突听一阵异响及地颤,我因为被地震吓过,便挟着她离开,这难道不对吗?”
“你休巧辩,很好,你已经承认沾了她的身子,就构成断手及剜目之刑,你就跪下束手就刑吧!”
“哇操!胡说八道,你又不是皇帝,岂能私自动刑,何况皇上也不会如此不分青红皂白地乱栽罪名!”
“住口,上!”
那一百名青年立即齐喝一声,驱马疾奔而来。
董马凝立不动道:“你会后悔的。”
“住口,你是什么东西,凭何教训我。”
“我不是东西,我是人,人上人。”
说着,身子连闪,右掌连按。
没多久,那一百名青年变成木头人般以各种姿势僵硬不动。
吕曼莲的双眼闪出异采了!吕曼梅现出喜色了!老族长及娜鲁娃却满脸的骇色。
“哇操!后悔了吧!”
“住口!哈萨克族的人从不后悔。”
说着,立即翻身下马。
娜鲁娃叫声董马听不懂的“爷爷”立即拉住他。
老族长瞪了她一眼,她立即低头后退。
老族长暴瞪双眼,大步行了过来。
董马不肩地道:“要打架吗?行,不过,万一闪了腰,我不负责!”说着,双臂环抱于胸前。
老族长瞧了剑鞘一眼,倏地止步喝道:“把剑交给我。”
“爱说笑,你自己来拿吧!”
老族长紧盯着那把剑一阵子之后,问道:“它是不是天雷剑?”
“正是!”
“噗嗵”一声,老族长跪伏在地上了。
董马怔住了!吕氏姐妹及娜鲁娃怔住了。
只听老族长颤声道:“依库农冒犯圣剑主人,尚祈恕罪。”
“圣剑?怎么回事?”
“圣剑主人肯原谅老夫吗?”
“只要你不追究娜鲁娃之事,咱们一笔勾销。”
“老夫纵有天胆,也不敢再提此事!”
“行!起来吧!”
“是!”
“咚咚咚!”三声,他叩了三个响个才起来。
董马立即迅速地解开那一百名青年之穴道,立见他们迅速地跪伏在地上“叽哩瓜啦”说了一大串。
“哇操!他们在说什么呀?”
依库农恭声道:“他们在求你恕罪。”
“哈哈!没事,叫他们起来吧!”
“是!”
依库农“嘀哩索娃”说了数句,他们叩了三个响头,才爬起身子。
只见依库农问道:“圣剑主人,你肯赏光吗?”
“要干什么?”
“你不想知道圣剑的故事吗?”
“哇操!有理,走吧!”
“且慢,可否先穿上衣衫再走?”
“有衣衫吗?”
依库农朝一位身材与董马相似的人一瞧,对方立即脱下衫裤,仅留一条齐膝短裤,迅速的送上衣衫。
“哇操!谢啦!”
他穿上衣衫之后,不自然的连连耸肩扯衣。
依库农含笑道:“圣剑主人,你要骑马吗?”
“我不会,没关系,我一定跟得上你们,走吧!”
依库农走到吕曼莲的身前道:“两位姑娘,请吧!”
吕曼莲不吭半声地立即掉转马头。
吕曼梅望了董马一眼,低头走到马旁,翻身上马之后,立即与吕曼莲并骑朝前方疾驰而去。
依库农问道:“你和老夫共乘一骑,如何?”
“哈哈!谢啦!我喜欢跑,请吧!”
“是!”
说着,立即率众驰去。
他不相信董马能跟得上,因此不敢放骑疾驰,可是,驰行五十余里之后,却见董马仍然含笑飘掠于他的左侧。
他暗暗的挟腿催骑疾驰了。
两旁的草原立即迅速地倒掠着。
终于,他们快接近一处避风凹谷了,他立即勒骑放缓冲速;却见董马指看着远处问道:“那是什么?”
“皮蓬!是本族人息宿之处。”
“哇操!挺好玩的哩!”
说话之间,董马立见皮蓬前面已经有近千名男女老幼排成两列望向自己,他立即跟随马速而平稳地停了下来。
突听依库农“悉哩沙啦”连喝数声,然后翻身下马,立见那千余人跪伏在地上“叽哩哇啦”说了一大串。
董马知道他们在迎接自己,立即与依库农边朝前行去,连含笑朝着两侧之人点头着。
不久,他被带入中间那个皮蓬,蓬中草地上铺着皮毯,上面摆着两张折叠式的皮床及一套折叠式的桌椅。
此外就是两个大皮箱了。
他在依库农的招呼下坐在一张皮椅上面问道:“这是什么皮呀?”
“虎皮!荒山(指长白山)的大虎皮。”
“哇操!不简单!”
突见娜鲁娃端着一个圆盘,盘中盛着两个高脚银杯及一个酒壶走入蓬中,她屈膝羞赧地低下头,立即将圆盘高举过顶。
立听依库农含笑道:“娜鲁娃向你敬酒,请!”
董马含笑点点头,立即端过一个银杯放在桌上。
娜鲁娃将另外一个银杯放在依库农的面前,斟妥两杯酒之后,放下酒壶,立即羞赧地低头行去。
“圣剑主人,此乃汲取天山泉水酿成之酒,不会醉的,请!”
说着,立即轻啜一口,只觉甚为甘甜香醇,立即含笑道:“族长,你可以谈谈圣剑的故事了吧?”
“好!这是本族族谱中最重要的一件事,在本族第十六代族长任内,突然被成千上万的雪狼袭击。
“本族勇士虽多,却无法抵挡那些凶狠的雪狼,就在垂危之际,突然出现一位青年以这把剑尽歼雪狼。
“族长在感激之余,便要求留下那位青年,哪知那位青年仅扬剑留下一句‘他日遇上此剑主人,多加关照’便飘然离去。
“于是,那族长便将那把剑的模样画在族谱中,而且嘱咐后代族长要尊此剑为圣剑,持剑人为主人。”
说着,立即走到皮箱前取出一本皮册。
他稍一翻,立见皮中果然以红朱砂画着一把天雷剑,董马含笑道:“哇操!不容易,画得还挺逼真的哩!”
他含笑道过谢,立即将皮册归箱。
“哇操!你怎会说汉语呢?”
“本族经常将马匹卖给汉人,所以,历代族长皆必须学汉语。”
“原来如此,其余的人不会说汉语吗?”
“尚有二十三人会说汉语,因为,他们常代表本族向汉人交易。”
“原来如此,嗯!这酒挺好喝的哩!”
“你既然喜欢喝,再喝些吧!”
说着,又替他斟满银杯。
董马果真又喝了一杯,才问道:“哇操!你们就只靠卖马为生呀?”
“不错!不过,由于本族之马多是异种汗血马,汉人争相订购,所以,利润尚不错,族人的日子也过得很愉快!”
“哇操!我听过汗血马,听说它跑起来似在飞哩!”
“再飞也比不上你快呀!”
“哈哈!我是人上人,当然要另当别论啦!”
“圣剑主人,你是否要修剪这些头发呢?”
“好呀!你会修剪吗?”
“娜鲁娃会!”
“好呀!在哪儿修剪呢?”
“就在蓬外,如何?”
“好呀!”
两人将杯中酒干光之后,依库农立即起身“几鲁米多”说了一大串,然后含笑朝董马道:“请!”
董马跟着他走到蓬外,立见两位少女正在蓬外右侧草地上面铺妥一张灰色皮物,娜鲁娃拿着剪刀羞赧地低头而立。说着,一位青年提着一张皮椅放在灰皮中央。
依库农含笑道句:“请!”董马立即入座。
依库农比着董马之头发“希奴瓦里”叙述如何剪成汉人发型之后,娜鲁娃立即上前修剪起来。
远处立即黑压压地围了一大堆人。
董马含笑朝他们招招手,瞟眼打量着他们。
盏茶时间之后,娜鲁娃以马尾刷将董马身上的发渣刷干净之后,又进入蓬中拿来了一把小刀。
立听依库农含笑道:“圣剑主人,你的脸上长有甚多的毛发,剃剃吧!”
“好呀!”
娜鲁娃吐气如兰地凑在他的脸旁,轻柔地替他剃头,那种美妙,刺激的滋味,即使是董马这只“菜鸟”也觉得很好玩哩!片刻之后,他的脸部全部被整理得焕然一新了,那对充满智慧的大眼睛,配上那张清纯的脸庞,不由令人想多瞧一眼。
远处人群立即骚动了。
娜鲁娃望了一眼,双颊一红,突然快步入蓬。
依库农暗暗喝采,立即含笑道:“够俊,你真够潇洒。”
“稍为傻瓜,对不对?”
依库农刚呵呵一笑,娜鲁娃已经拿着一面铜镜走到董马的面前,董马凑前一瞧,立即哈哈一笑。
他在高兴自己已经长大成人了!他在高兴自己练成绝艺了!他在高兴自己历劫余生;又如此地倍受礼遇!他在高兴自己居然还长得挺顺眼的哩!只听依库农含笑道:“圣剑主人,你的身上可能尚有发渣,是不是要去绿洲好好地洗个干净呢?”
“好呀!”
依库农立即含笑朝娜鲁娃吩咐数句。
不久,董马跟着娜鲁娃走到凹谷外侧,立即看见一位少女牵着一匹白马,一位中年人则牵着一匹黑溜溜的健骑站在一旁。
立听那中年人拱手道:“主人,您好!”
“哇操!你会说汉语呀!太好啦!”
“主人,您是否有兴趣骑马?”
“有呀!你肯教我吗?”
“那是属下的荣幸,请!”
说着,立即开始传授如何对马察言观色及驯服它。
董马听得津津有味,边抚黑马的鬃毛边听他解说。
当对方开始示范如何上下马及控马之后,董马兴致勃勃地不停上马下马及在半里余方圆内来回奔驰了。
半个时辰之后,他顺利地与娜鲁娃并骑驰向绿洲了。
娜鲁娃佩服得含笑紧盯着他了。
那两匹健骑皆是千中选一的汗血马,不但奔驰甚疾,而且甚为平稳,根本没有丝毫颠簸之苦。
因此,两人在不久之后,便已经停在绿洲前,董马轻抚马背数下,便欣喜地进入池旁,同时脱光了身子。
“噗嗵”一声,他跳入池中就欲低头洗发了!却见娜鲁娃“啊”了一声,指着池子连连摇手。
“哇操!这下子麻烦啦!搞不懂哩!”
她突然作个饮水的姿势,然后,又摇摇手,再比个划泳姿势。
“哇操!我懂了,他们是靠这些池水供作食用水,我这一洗,他们怎能吃呢?”他立即掠上岸来。
她立即自鞍中取来毛巾及木杓。
他会意地立即低头蹲在远处。
她勺了一杓水,乍见他那雄伟的“话儿”,手儿一颤,反而将那杓水浇淋到他的背上去了。
他毫不在意地蹲在原地任她去玩。
她半晌之后,她羞赧地以毛巾替他擦拭身子,当她擦到他的下身时,犹豫片刻,方始轻轻地擦拭着。
须知,在哈萨克族风俗中,女人若是赤身裸体被男人瞧见或摸到,那只有两种方式解决。
那就是欲砍了那男人的手或剜了他的双眼。
不过,如果女方中意,则那男人非娶她不可,否则亦必须受刑。
董马的俊逸人品,神奇武功及拥有那把“天雷剑”,这么优渥的条件,立即使依库农及娜鲁娃同意这门亲事。
因此,她才会以尊贵之身替他沐浴擦身哩!
好不容易替他擦干身子,她的额上及身上已经全是汗水了,她立即羞赧地向外挥挥手,然后转身宽衣解带。
他会意地匆匆穿妥衣裤,立即翻身上马驰去。
他刚学会骑马就似我们刚学会开车般,兴致勃勃地骑着。
那匹黑马颇为灵慧,只要他稍有举动,立即会意地先行反应,乐得他不停地驰骋及哈哈连笑着。
他那中气十足的笑声立即散播于辽阔的草原中。
不久,娜鲁娃也骑马凌驾过他,只见她的身子向左一翻,左脚踏鞍,身子贴着马腹,回头朝他嫣然一笑。
他哈哈一笑,立即也左翻贴在马腹。
一回生,二回熟,三回就巧得能够变出花样,他不但左翻,右翻,更钻入马腹下方,然后似风轮般在马身翻转着。
他这是全赖一口至纯真气在施展特技,她不敢相信的瞧得傻眼,真不敢相信眼前之事是事实。
董马越耍越得心应手,耍到最后,居然站在马背上面配合着奔驰马势,演练起掌指绝技。
不久,他途经之处,草枝漫天疾旋了!黑马欢嘶连连了。
白马长嘶一声,疾驰而来,不久,便靠在董马的左侧三尺外,只见它边驰边昂首朝董马嘶鸣不已!
“哇操!你也要玩呀!很好!”
“好”字未歇,他已经掠到娜鲁娃背后。
娜鲁娃刚回头朝他一笑,他却又掠回黑马上面,然后,飞快地在两个马首来回地纵跃及演练武功。
不知不觉之中,他们接近“杀人洲”了,娜鲁娃“啊”了一声,左手立即朝前一指,右手亦朝马颊一拍。
白马一停,黑马立即也停了下来。
董马站在马背上面略一打量,立即发现那些洪浆及白沙已经安份多了,它们只是在原地翻涌着。
原本高高鼓起的沙洲由于被洪浆冲涌向四周,加上高温灰化,数量越来越少,整个的沙面已成微凹盆地了。
董马触景生情,立即想起自己逃生之经过,不由余悸尚存,于是,他跨坐在马背上,掉转马头,任由黑马驰去。
娜鲁娃立即默默地陪他驰去。
不久,他们终于回到皮蓬前,立见那位中年人及少女含笑迎上前来,两人立即掠下,将马匹交给他们。
沿途之中,不时有族人友善地朝他点头,董马也含笑连连点头致意,心中倍感亲切及喜爱。
他俩进入皮蓬,立见桌上摆着两大块肉,及一壶酒,地上另有一个包袱,依库农则含笑站在桌旁。
“圣剑主人,听说你很快地学会骑术了?”
“是呀!挺好玩的哩!”
“呵呵!天才,真是天才,来,吃羊肉喝烈酒,尝尝新鲜滋味吧!”
董马在这十二年余,一直服用“天雷丸”,因此,乍见到这种奇特的食物,虽无胃口,却也甚为好奇。
娜鲁娃拿起刀叉,切下一片羊肉,以叉叉妥后,含笑递给他。
他略一犹豫,轻咬一口,嚼了一阵子,只觉味道挺独特的,他立即连咬三口,然后津津有味地嚼着。
依库农二人见状,亦高兴地取用着。
不久,依库农举杯低头,轻吸一口。
董马啜了一口,只觉得它甚为辛辣,正在皱眉之际,却觉它入腹之后,反而变成暖暖的,甜甜的。
他不由松了一口气。
“圣剑主人,此酒名叫‘马酪’,乃是用马乳酿制而成,甚为滋补!”
“马酪?是不是酒的一种?”
“不错,不过,它是本族的特产,汉人无法酿成这种美味哩!来,再喝一口吧!”说着,大大地喝了一口。
董马不敢领教那种辛辣,仍然只是啜了一口。
三人吃了盏茶时间之后,依库农含笑指着包袱道:“我吩咐族人去买了几套衣衫,你待会试穿一下吧!”
说着,立即起身离去。
娜鲁娃端起他喝剩的马酪,举杯朝他一笑,立即啜了一口。
“哇操!她在偷喝酒哩!有意思!”
他含笑朝她点点头,立即也啜了一口。
两人就欣喜地边吃边啜着。
他渐渐地啜饮出美味了,于是,他依依不舍地啜饮着。
伶巧的她立即自床角端来一个小坛子,立即又盛了一壶马酪,然后陪他慢慢地啜饮及取用羊肉。
两人虽然言语不通,不过,经由眼神及微笑,无言胜有言矣!不知不觉之中,天黑了,她点燃挂在蓬顶之气死风灯,他立即好奇地起身打量着,因为,他尚未见过这种玩意儿呀!她取下气死风灯,逐一的拆解,然后又熟练地引燃它。
他微微一笑,端起银杯朝她一笑,又轻啜一口。
她轻啜一日,然后将灯挂妥。
两人就在灯下慢啜细咽着。
第四章 却无一人能及格
亥初时分,坛儿倒在一旁,酒壶盖高高地掀起。
没酒了!她已经满脸酡红,分外的艳丽迷人了!他不由自主地伸手轻抚她的左颊。
她羞喜交集地起身走入皮蓬口之皮幕,然后,羞赧地坐在床旁。
他方才只是情难自禁地摸她一下,一见她起身离去,以为她不喜欢自己如此,他便收腿跌坐在椅上。
不久,他悠悠地入定了。
她等了好一阵子,一见没啥动静,抬头一瞧见他和爷爷相似般直挺挺地挺坐不动,她明白他在练功夫了。
于是,她脱去外衫钻入被中了。
她含情脉脉地瞧着他,一边回忆今天与他在草原中联袂骋驰的情形,她陶醉了,她的嘴角浮现深深的笑容了。
纯情的少女开始在编织美梦了!也不知过了多久,董马醒转过来了,他一见她痴痴地含笑瞧着自己,那醉人的神情,立即使他缓缓地走了过去。
他的足声惊醒了她,她望了他一眼,立即后退腾出了一个床位。
他会意地立即爬上床。
她朝自己放在床头的衣衫一指,示意他别穿衣裤。
他会意地立即脱光身子躺在她的身旁。他那经过师父秦高尚特殊处理过的“雄伟”的“话儿”立即使她羞赧地闭上双眼,全身却因为紧张及欣喜,不由自主的轻颤着。
他以为她在发冷,立即似胖弥勒当年搂住他,而且将掌心贴在他的“命门穴”输功般,亦将她搂入怀中,同时朝她的“命门穴”缓缓输功。
她原本已经略有醉意,再被那暖洋洋的真气一灌,没多久,她便挂着笑容,鼻息匀称地睡着了。
他微微一笑,立即松掌合眼入眠。
在隔壁皮蓬“旁听”的依库农方才听见皮床的声音有异,心知他们已经睡在同一张床,他欣慰地笑了!可是,他等了好半晌,邻蓬仍然只传来娜鲁娃的鼾声,他根本听不见董马的鼾声。
他怔住了。
不久,他突然往坏处想了:“天呀!他不会太兴奋而出了意外吧?”
人一往歪处想,经常越想越歪,他的神色不对劲了!他焦躁不安地在蓬中徘徊了!终于,他悄悄地来到董马所睡的蓬外,掀开蓬缝欲瞧个究竟了。
他刚睁眼,立见董马自床上回头朝他露齿一笑,他又惊又难为情,立即放下皮蓬匆匆地回蓬。
这一夜,他失眠了!他做梦也想不出董马是以惊人的听力获悉他的脚步声哩!朝阳乍现,他刚迷迷糊糊的欲入眠,董马一听见远处传来吆喝及马嘶声,他兴奋地立即起身穿着衣服。
娜鲁娃原本睡得香甜,乍被他吵醒,立即羞赧地穿着衣衫。
董马微微一笑,正欲出蓬,却听她“哇操!”一声,他不由望着她怔道:“哇操!她把我这句口头禅说得挺标准的哩!”
她匆匆系妥扣带,走到桌旁,立即拿起包袱。
包袱一起,赫然是数件衣衫,裤、帽、靴、袜,他不由一怔!她却拿起一件内裤含笑走了过去。
他会意地立即脱去裤子。
她的双颊一红,将内裤递给他之后,立即拿着白色中衣及蓝色儒衫走了过来,然后,替他穿着。
接着,袜子及锦靴也递过来了。
这些衣衫乃是依库农吩咐那对专门与汉人做买卖的夫妇,快马加鞭入城去采购的。
他们可真有眼光,居然挑得挺合身哩!娜鲁娃后退三步,左瞧右看一阵子,满意地又替他穿上一套白色儒衫,她脸上的笑意更深了!接着,她替他换上两套蓝色劲装,然后替他配妥“天雷剑”,不由欣喜地拍手含笑点头着。
董马逐套自顾自盼,也是欣喜万分。
娜鲁娃替他包妥其余的衣衫,然后,带着他出蓬。
此时,族中的男人皆去牧马,仅留妇人,老人及幼童在清理环境,他们乍见穿上蓝色劲装的董马,纷纷含笑点头着。
娜鲁娃兴奋地满脸光辉了。
董马欣喜地眉扬挺胸了。
他们二人尚未走到谷口,白马及黑马已经欢嘶相迎,两人上马之后,立即又并肩在辽阔的草原骋驰了!哈萨克族的青年乍见他们,亦欢声唱歌了!那雄壮的歌声立即使董马也热血沸腾,他友善地朝他们挥挥手,然后策骑疾驰向“杀人洲”。
他是要等待秦高尚呀!不久,他们抵达“杀人洲”了,洲中的洪浆已近全熄,白沙凹得更深了,两人策骑绕了辽阔的“杀人洲”一圈之后,默默地驰向绿洲。
他们抵达绿洲之后,翻身下马,任由马儿啃草,两人则坐在草地中遥望天色。
他望着那皓蓝天空及偶尔飘过的白云,忖道:“师父,你何时才会来接我回去呢?我是该去找师父,还是继续在此等候呢?”
娜鲁娃却望着蓝天编织着美梦哩!
不久,突听一阵蹄声自远处传来,两人侧首一瞧,立即看见一位少女骑在马上,右掌平稳地托着一个银盘。
娜鲁娃立即含笑起身。
那少女驰到近前之后,右掌一振,那银盘斜飞而来,那匹健骑顺势冲出不远,立即斜绕圈驰去。
娜鲁娃将右掌一抬,顺利地接住银盘。
董马不由拍手叫好。
她夷然一笑,端着银盘坐妥,立见盘上端着一大块烤得香喷喷的羊肉及一个酒壶。
她含笑地切下一片羊肉,叉妥之后,立即交给他。
他斟了一杯甘泉酒,含笑递给她。
两人就欣喜地边饮边嚼着。
盏茶时间之后,煞风景的事儿发生了。
只听一阵疾骤地蹄声过后,两位魁梧大汉各跨一骑疾驰而来,看样子他们是打算到绿洲歇会儿。
两人果真在绿洲前勒住马,只见右侧那人望着正在并肩啃草的白马及黑马道:“好神骏的马啊!是汗血种吧?”
立听左侧那人应道:“不错!正是哈萨克族特有的汗血马。”
右侧那人瞄了董马及娜鲁娃一眼,道:“石兄,这个妞挺正点的哩!”
“范兄,人家已经名花有主了哩!”
“嘿嘿!此种菜鸟配得上她吗?”
“姐儿爱俏呀!范兄,咱们只能怪爹娘不争气哩!”
“妈的!我最看不惯这种绣花枕头啦!”
“算啦!咱们还要赶路哩!”
说着,自鞍袋中取出一个小壶掠下马。
范姓大汉望了娜鲁娃一眼,立即也拿着小壶下马步向绿洲。
董马一直默默地嚼着羊肉,心中却忖道:“哇操!我这样子算是绣花枕头吗?这个姓范的挺嚣张的哩!”
片刻之后,两名大汉已经在池旁盛满水及掬水洗手脸。
突见范姓大汉回头含着狞笑望了娜鲁娃一眼,突然褪下裤子,掏出那“话儿”立即朝池中射出“水箭”!娜鲁娃立即“啊”一声,站起来“咕噜瓜哩”连叫一大中。
范姓大汉却含着狞笑,亮着那“话儿”转过身来。
哇操,好一个暴霹狂!娜鲁娃立即窘怒地低下头。
董马心中一火,左掌悄然一扬,一缕指风悄然射去。
“噗!”一声,正中“鸟头牌”的“头儿”,立即血肉飞溅。
范姓大汉惨叫一声,仰身倒向池中。
石姓大汉骇然地扶住范姓大汉问道:“范兄,你怎么啦!”
范姓大汉却有听没有到,因为,他已经疼晕了!石姓大汉慌忙抱他来到马旁,他自鞍旁取出一个瓷瓶,匆匆地要替“那话儿”止血,却见它血肉模糊,惨不忍睹。
他捏碎数粒药丸遍洒伤处,又在范姓大汉的“关元穴”拍戮数下,一见血已止住,立即取出纱巾包裹着。
一切弄妥之后,他才边张望边振声道:“天山派弟子石震雷多谢阁下赐教,不知可否现身一见?”
董马心中暗笑,镇静地细嚼着。
石震雷连喊三次,一见无人答腔,立即不甘心地疾掠而去。
董马一见他一掠只掠出近丈,暗自冷笑道:“哇操!似这种下三流的角色也敢出来丢人现眼,天山派也不怎么样嘛!”
不久,石震雷掠到他的面前问道:“喂,你是汉人吗?”
董马望了他一眼,佯作茫然地道句:“那尼嗝?”
“你……你这是什么话?”
“你老公在叫阿孙的画!”
石震雷脸色一沉,喝道:“小子,我瞧你的肤色明明是汉人,你究竟在装什么鬼?扮什么神呀?”
董马故意“基里哇啦”“劈哩叭啦”胡扯了一大串。
石震雷狐疑地望了他一阵子,喃喃自语道:“瞧这小子这副斯文模样也搞不出啥花样,可是,四周却空无一人呀!”
他立即望向娜鲁娃。
娜鲁娃早就被董马的胡言乱语逗得几乎发笑,一见石震雷望着自己,她立即低下头默默地切削羊肉。
石震雷心中一阵狐疑,倏地上前抓向她的右腕。
眼看他就要抓上她的右腕,却见她塌肩拗肘疾撞向他的心口。
“嘿嘿!原来是你,很好!啊……”
他正欲化抓为切,却见她扬起右手之利刀,“唰”的一声,石震雷的右腕立即被削断成只剩一层皮挂着断掌。
石震雷抓起断掌慌忙后退。
娜鲁娃却又惊又喜地望着手中之利刀及对方之断臂。
石震雷退到马旁,恨恨地道:“你们若有种,就别逃!”
说着,以左掌抓起范姓大汉,掠上马背驰去。
另外一匹马立即紧跟着驰去。
娜鲁娃急忙拉着董马就欲离去。
董马含笑摇摇头,兀自举杯饮酒。
娜鲁娃焦急地松手起身张望片刻,倏地欲翻身上马。
董马却闪掠到她的身边,朝自己的胸脯一拍,牵着她坐回原处。
他艺高胆大,悠悠哉哉地边饮边嚼着。
她知道那两人定会找来援手,不由食不知味。
晌午时分,他突觉腹中一阵“咕噜”连响,他怔了一怔,立即会意出该缴“综合所得税”了,便掠向远处。
她也羞赧地躲到一旁去缴“水费”了。
董马自从进入“天雷古洞”,只是在开头缴了两次“综合所得税”,后为,由于只服用“天雷丸”,根本已经十余年未缴过税。
因此,老店新开张,蹲了好一阵子才拉出一截金黄色的“香肠”。然后又陆陆续续地拉了三截。
拉光之后,他面临一个问题了,他没有草纸呀!
他正在向四周张望之际,却见她拿着一条白巾低头走了过来。
他尚未启口,她已经将白巾放下,然后转身快步离去。
他暗暗感激之余,以白巾拭净下身,将它朝地上一抛,立即着裤回到她的身边送给她一个微笑。
她报以一笑,朝白马一指,含笑望着他。
他猜她在邀自己骑马,立即将身子一弹,轻飘飘地落在马背上。
她欣喜朝前一掠,落地之后,又一弹才翻身上马。
两人立即又在草原驰骋一阵子之后,才又停在“杀人洲”前。
他朝四周一瞧,由于未发现秦高尚,心中不由又是一阵失望,他立即望着那些又下陷些的白沙发怔!好半晌之后,北方远处传来一阵急骤的蹄声,他抬头一瞧,立即发现石震雷带着二十余人疾驰而来。
他立即向她微微一笑,然后朝北方指了一指。
她望了片刻,不由芳容失色。
他却一掉马头,面对着来人。
只听石震雷叫道:“师父,就是那个女人下的毒手!”
立见一位神色冷肃的瘦削老者冷冷地打量着娜鲁娃。
娜鲁娃立即神色不自然地低下头。
不久,只见那老者冷哼一声,突然冷冰冰的“基哇诺皮”质问一大串,然后双眼寒芒熠熠地盯着她。
娜鲁娃红着脸叙述着石、范二人到绿洲的经过。
老者盯着石震雷重重地哼了一声。
他是在恨他们两人不成材呀!石震雷神色大变,忙叫道:“师父,您要相信徒儿的话呀!”
老者冷哼一声,叱道:“不争气的家伙!”立即“咕咕多啦”般地问道:“你们的依老族长在何处?”
娜鲁娃立即应道:“请!”
说着,立即与董马拨转马头驰去。
她原本就担心无法抵挡这二十余人,此时,对方指名要找爷爷,不啻替她找了一张护身符,她当然马上答应啦!因此,她俩立即策骑疾驰而去。
没多久,便将那批人抛在里余远后。
不久,她们接近那批正在牧草的三百余名青年了,只见她吆喝一阵子,那批人立即以扇形站妥,双眼皆瞪着远处。
另有两名青年则疾驰向凹谷。
不久,天山派诸人赶到近前了,他们乍见哈萨克族摆出这种阵势,神色大变之余,立即也一字排开端坐在马背上。
董马暗暗冷笑道:“哇操!这个老家伙也不怎么样嘛!连这种‘小卡司’也紧张成这付模样?”
他是初生之犊不怕虎,又有一身神乎其技的武功,当然不把这批哈萨克青年放在眼里了。
事实上,哈萨克青年除了拥有传统的马战及搏击工夫之外,经过依库农长期的调教,亦有寻常高手之程度哩!尤其,依库农本身曾获一名高僧指点武功,一身修为不亚于天山三老,这正是连阴阳教也不敢动哈萨克族的原因。
且说,双方对峙不到盏茶时间,依库农已经自远处驰来,没隔多久,便已经寒着脸色停在董马的身边。
他先朝董马及娜鲁娃一瞥,再朝老者拱手道:“简长老没在天山纳福,反而率众抵达此地,有何指教?”
那老人姓简,名叫保益,外号“涤尘子”,与“涤剑子”及“涤云子”并称为“天山三子”,如今乃是天山长老。
只见涤尘子拱手道:“劣徒惠蒙令孙女指正,特来致谢。”
依库农望了娜鲁娃一眼,她立即叙述当时的情景。
她说得很仔细,很真实。
依库农听得很仔细,双眉越锁越紧了,他悄悄瞥了董马数次,只见董马一直含笑望向对方,他立即心中有数。
他听完之后,朝涤尘子问道:“简长老,小孙女有否虚妄之言?”
“族长,劣徒只是要印证令孙女的武功造诣而已,令孙女却出此辣招,难道不过份吗?”
“不过份,因为,方圆百里内的人皆知这片绿洲乃是本族所专用,令徒出招前又无道明意图,伤得不冤!”
涤尘子脸色一寒,沉声道:“族长,敝派一向与贵族敦睦友好,若为此事伤了世谊,划得来吗?”
“老夫亦是珍惜世谊,否则,早就兴师问罪矣!”
“族长,听你的意思,此事曲在敝派吗?”
“正是!”
“族长?你可知道敝师侄范幸强今后已成废人了吗?”
“废人?他伤在何处?”
“下身全毁。”
“啊!难道亦被利刃所伤?”
“不是,他是被指力所伤。”
依库农收知此事必是董马的杰作,却仍然郑重其事地向娜鲁娃询问范幸强为何会负伤之事。
娜鲁娃本来羞赧于叙述此事,此时一被询问,只好红着脸说了出来。涤尘子一听自己的师侄如此狂妄无礼,立即朝石震雷问道:“她有没有说错?”
石震雷不甘受伤,立即应道:“不是!”
“道出实情来!”
“是!徒儿及范师兄因口渴,所以直接至水旁汲水,哪知她不但出声喝止,而且还擅自伤人。”
董马一听他颠倒黑白,立即聚足功力,以“传音入密”功夫朝石震雷的右耳猛地“哇”了一声。
石震雷只觉右耳膜一阵剧疼,气血向上一冲,“啊”的惨叫一声之后,身子立即偏向马外。
涤尘子神色大变,右掌一抬,托住他一瞧,立见他已经七孔溢血,涤尘子慌忙运掌在他的胸口连按。
“喔……”声中,石震雷连喷鲜血而亡。
不久,涤尘子将尸体放在马背上,双目寒光熠熠的盯着依库农道:“族长,这招太毒辣了吧?”
依库农沉声道:“长老,你以为是老夫下的手吗?”
“不是族长的所为,不过,必是贵族人下的毒手?”
“哼!你自己查吧!”
涤尘子诸人方才皆注视着石震雷的叙述,根本没有注意到是何人下的毒手,因此,涤尘子闻言之后,立即一阵迟疑。
他朝自己的两侧门人一瞧,一见他们的神色,心知他们也无所见,立即指着董马问道:“他是谁?”
“本族的贵宾。”
“他是何来历?”
“长老以为是他下的手吗?”
“老夫没有如此说!”
“那就不必知道太多!”
“你……”
“长老,令师侄闯入本族的绿洲,已是不该,又以尿液污染绿洲,更是大大地不应该啊!偏偏他又恃强裸露下身,显有污辱小孙女之企图,因此,甚盼贵派在日落前将他送来此地,请吧!”
“好!是非曲直届时一并了断,告辞。”
说着,立即率众离去。
依库农高举右臂吆喝一声,那些人立即掉转马头驰去。
依库农低声朝董马问道:“圣剑主人,是你教训那两人的吧?”
“不错!天山派的‘考绩’如何?”
“考绩?”
“他们是正派还是邪派?”
“名门正派,势力不亚于华山、青城,不过,由于地缘关系,他们甚少介入江湖纠纷,一向清修。”
“哇操!清修个屁!他们狂妄得要死哩!”
“天山派的游龙剑法及身法别具特色,甚获尊敬,尤其天山三子之造诣并不亚于各派掌门,难怪他们会骄傲!”
“天山三子?方才那位长老是三子之一吗?”
“不错!他涤剑子向常辉是天山派长老,另外的那位涤云子闻泰则是天山派掌门人。”
“涤剑子就是那位姓范的师父吗?”
“正是,他的游龙剑法是三子中最高明的哩!”
“很好,我就会会他们吧!”
“他们可能会倾巢而出,我必须先回去准备一下!”
“你们先走吧!我就在此地等他们吧!”
“是!”
他们爷孙离去之后,董马掠下马背,探肩抽剑,飞快地使出“天雷三剑”及天雷子那招“天雷一式”。
耀眼白光闪烁之中,他四周五十余丈范围内的绿草纷纷被绞成草屑,卷向空中,再随风飘散。
那匹黑马亦吓得溜到远处了。
董马收招之后,却四周一瞧,满意地喃喃自语道:“哇操!真好玩!韩信用兵,多多益善,希望天山派多来些人。”
他立即将剑归鞘,跌坐调息着。
申初时分,依库农及娜鲁娃率领四百余名哈萨克族青年驰到董马附近,立即将身子一分,形成八个扇形包围圈。
依库农策骑,一一巡视之后,来到董马的身前,道:“天山派计有五百余人,能够派上用场的人也只有三百人左右。
只要他们敢动手,他们至少要留下两百条人命,因此,圣剑主人,请您放心的教训那批人吧!”
“哈哈!没问题,不过,我尚不愿意泄露出我及这把天雷剑的来历,你不妨以董大侠相称呼!”
“是!董大侠,你要不要吃些食物?”“谢啦!我不饿!”
说着,仍然跌坐在地上。
依库农右手一挥,那些人纷纷下马坐在草地上歇息。半个时辰之后,董马遥听前方三里外传来蹄声,他立即起身道:“他们来了!哇操!还真来了不少人哩!”
依库农一起身,众人跟着起身上马及蓄势以待。
夕阳照在那五百余把刀身上面,那森冷的光辉倍增肃杀气氛。
不久,只见三位清癯老者在八位白衣青年开道下,并骑驰来,他们的身后浩浩荡荡的跟了三百余人。
立听依库农低声道:“前面那人外号‘天山八鹰’,乃是涤云子之徒,他们的合击剑阵可产生六十四人之威力。
“中央那名老者就是涤云子闻泰,在他右侧那名老者就是涤剑子向常辉,咦?他怎么会淌此浑水呢?”
“哇操!族长,你在说谁呀?”
“你有否看见位于涤剑子右后方的那位潇洒中年书生,他姓商,名叫行,自号‘伤心郎’,由于轻功绝顶,武林人物赠他一个‘随风飘’外号。”
董马一瞧那人,只见他长得脸形方正,剑眉星目,五官俊逸,身形挺拔,配上那身白衫,果然潇洒万分。
董马立即暗自决定道:“哇操!我一定要以‘驭风凌云’身法令‘伤心郎’再好好地伤心一次。”
他的主意方定,天山八鹰已经停在二十余丈外,并且迅速地各距五丈一字排开,联成一条横线。
天山三子平稳地控住马,立即掠落马背缓行而来。
其余之人掠下马,立即凝立在天山八鹰的附近。
依库农低声道句:“咱们也过去吧!”立即掠下马背。
董马轻抚马首,一直到他即将接近天山三子,方始将身子向上弹起二十余丈,然后,拧腰朝前掠去。
天山派以轻功见长?立即注视着他。
他们正欲礁仔细,董马已经似惊鸿一掠般停在依库农的身边,不由使他们的神色大变了。
潇洒的商行突然潇洒不起来了!天山三子亦紧盯着董马了。
董马淡淡一笑,一一打量着他们。
他那清秀的容貌及澄澈的双眼,十足是个书生,若非方才亮了那一手,根本没人会理睬他。
只见涤云子拱手道:“族长,别来无恙?”
“托你的福,老夫尚未发秃齿危。”
“族长,可否介绍这位大侠?”
“董大侠单名马,乃是本族的贵客。”
“董大侠师承何人?”
董马淡然一笑,道:“待会一动手自可明了,主角怎么没来呀?”
涤云子沉声道:“莫非是董大侠教训敝师侄的?”
董马顿首道:“正是,不过,人必自侮,而后才遭人侮,对吗?”
“董大侠不觉得出手太重吗?”
“我反而觉得太轻哩!那个绿洲乃是他们的水源,平日连洗澡也不敢直接入池,岂容他人尿尿呢?还有,娜鲁娃乃是一位姑娘家,令师侄不但不听阻止,反而裸露下身调戏,此等行径岂是名门高徒之所作所为呢?”
“哼!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哇操!别人可以耍赖,你身为一派之主,可要秉公处理,麻烦你把令师侄唤来当面对质吧!”
“他的伤势甚重,不宜轻易移动。”
“行,他是如何道出受伤经过的?”
“他在蹲身汲水时负伤的。”
“他的外裤有没有破?”
“这……”
“他的伤处是在蹲身的情况下受伤的吗?”
“这……”
倏听涤剑子沉声道:“休伶牙俐齿强辩,你既然已经承认伤了人,那就出来接受应有的惩罚吧!”
“大丈夫敢作敢当,我这不是出来了吗?不过,我并不是要接受惩罚,因为,我并没有做错事。”
“住口,你恃技伤人,就是做错事。”
“好,算我宰错了一头猪,你要怎样?”
涤剑子气得全身一颤,双眼寒芒暴射,沉声道:“掌门师兄,咱们毋需与这种狂徒多言,让小弟出手吧!”
涤云子沉声道:“且慢!我没瞧过范师侄的伤处,你道出他的伤处吧?”
“这……他是遭指力正面击中,整个破烂,极可能是遭近身搏伤的。”
“哇操!黑白讲,他是在二十余丈外被我的指力所伤,你们如果不信,咱们可以到绿洲去瞧瞧!”
“住口!你能够在二十余丈外以指力伤人吗?”
“哈哈!你真是古井水鸡呀!”
说着,右腕一翻,疾弹出八道指力。
“锵……”八声,天山八鹰胯下健骑之吞口右侧各被洞穿一个指洞?吓得它们一阵惊嘶不已!他这一手立即震住众人。
须知,天山八鹰左右两人距离董马至少有三十丈远,这份强劲的指力锐利的眼力,在场的人皆望尘莫及。
“哈哈!到绿洲去瞧瞧吧!”
涤云子沉声道:“不必,董大侠武功盖世,敝师侄又与你素未谋面,此事一定错在敝师侄,毋需再予理论。”
“哇操!正点,佩服!”
说着,拱手一揖。
涤云子还礼道:“不敢当,老夫看董大侠身负宝剑,必然剑学博深,可否与敝派弟子赐教呢?”“不敢当,我听老族长一再提及贵派的剑法及轻功身法,早已仰慕之至,此时迫不及待矣!”
涤云子露出一丝笑意望了依库农一眼,立即回头沉声道:“天儿,你好好地向董大侠领教一番吧!”
一声宏亮的“是”之后,一位身材瘦削,五官清秀的中年人已经自中央人群中掠出,迅速停在右侧五丈外。
董马微微一笑,身子一晃,迅即停在对方身前丈余外。
立见中年人拱手道:“闻啸天请董大侠多指教!”
“不敢当,我刚出道,未谙武林规矩,待会或有得罪之处,尚祈你多包涵我的无心之错!”
闻啸天道声:“请!”探腕取剑,一引剑决凝视着董马。董马瞧了他一眼,颔首道:“神凝气重,佩服,请!”
说着,双臂仍然垂放在身侧。
闻啸天凝视片刻之后,倏地一式“游龙吐珠”剑尖迳取董马的左“肩井穴”,人未至,一缕寒气已先行射至。倏见寒虹一闪,接着就是一声轻刷。
闻啸天只觉一股气劲自剑把透臂而入,慌忙收身暴退,他低头一瞧,立即吓得全身连颤。
原来,他的那把千年缅铁经过十余年淬炼而成,一向无坚不摧的“白龙剑”,此时已经被对中剖开,只留下一条长痕。
他翻过另面剑叶一瞧,仍是一条长痕,他不由神色大变。
他以指尖朝剑尖一扳,剑身果然已被剖成两片,天呀!这是被什么气功或宝剑所伤的呀?他一抬头,董马却已归剑入鞘,他不由脱口问道:“董大侠,请问你是如何剖开在下的剑的!”
“你刺来,我削去,如此而已!”
“这……佩服!”
说着,将剑入鞘低头回去。涤云子沉声道:“好剑,好剑法,佩服,敝派尚有一座镇派剑阵,可否请董大侠一并指教?”
“欢迎之至!”
“八鹰出阵!”
“是!”
白影翻飞之中,天山八鹰已经凝立在董马的四周。
董马朝他们一瞧,指着“癸位”那人道:“你太紧张了,吸气凝神,三元归一,咱们是在砌磋,不是玩命,别紧张。”
那人的双颊一红,全身又是一颤!倏听一声脆喝:“林师兄,你歇会吧!”一位明眸皓齿,体态婀娜的白衣少女已经越众疾射而来。
林姓青年立即红着脸离去。
董马俟那少女入位之后,颔首道:“差不多了,出手吧!”
说着,足下不丁不八而立着。
那八人立即开始在四周游行着。
他们移动越来越疾,终于只剩一团白烟了。
董马立觉一股旋劲在周遭波动,不但压力越来越沉,而且肃杀之气越来越浓,他立即又追加一成功力的“预算”。
六成功力一聚,那些压力立即烟消云散,他正在暗喜之际,突听一声:“龙舞九天!”八人整齐划一地探肩取剑。寒芒漫天射起,立即使逐渐黝暗的草原一亮。
董马存心一试剑阵之威力,因此,徒手穿行于阵中。
不久,那八人已经连攻六招,他们一见仍然沾不到董马的衣襟,倏听一声:“风虎云龙!”四周立即剑嘶疾鸣!董马哈哈一笑,身子向上一弹,疾射出二十余丈,然后,俯身下掠,双手骈指连点,立听一阵闷哼!“叭……”声中,地上多了八把宝剑。
闷哼声中,八人各捂右腕暴退。
由于董马欠缺经验下手甚重,八人的虎口不但皆裂,而且通臂酸麻,暴退五、六步之后?半身气血一滞,立即摔倒在地上。
董马微微一笑,身子一折,飘落在依库农的身边。
立听一阵清朗的喝声道:“好功夫!”
董马一见是商行在捧场,立即含笑拱手道:“谢啦!”
白影一闪,“随风飘”商行已经滑到左侧十余丈外道:“董大侠令我大开眼界矣!商某请不吝指教。”
“哈哈!商大侠客气矣!据闻商大侠有‘随风飘’之盛誉,我冒昧地想领教商大侠的绝技矣!”
“行,就在此地吗?”
“不,到杀人洲去吧!”
商行立刻神色一变,旋又哈哈一笑,道:“走吧!”
说着,立即弹身而逝。
蓝衫一闪,董马亦紧跟而去。
商行疾驰五、六里,一见董马仍然与自己并肩而驰,立即将功力提至极顶,似一溜烟般疾射而去。
“好功夫!”
“夫”字未歇,董马又出现在商行的左侧,两人立即疾驰而去。
片刻之后,两人已经停在“杀人洲”前,立听商行拱手道:“好功夫!”
“不敢当!你的气机匀称,咱们未见高低哩!”
“你……你察得出我的气机匀称吗?”
“不错!若非你的‘神藏穴’有窒,你一定可以飘得更快!”
“什么?你知道我的‘神藏穴’有窒?”
“不错!我的听力甚佳,方才在途中听出你的真气每流转到‘神藏穴’,身形便微微一顿哩!”
“佩服!真是神乎其技,在下甘拜下风!”
“这……咱们不比啦!”
“不比啦!不过,在下可否与你一叙?”
“好呀!我最喜欢和人聊天啦!”
“哈哈!太好啦!咱们回去把他们打发走,再好好地聊吧!”
“哇操!赞!走吧!”
两人立即再度并肩驰去。
没多久,董马已经发现天山七鹰及那少女正在被人包扎,其余之人按兵不动地坐在原地,他立即放缓身形。
商行哈哈一笑,牵着董马的左手,停在涤云子的身前道:“闻兄,你方才当机立断地化干戈为玉帛,实乃明智之举。”
“商老弟,你的轻功仍然相形逊色吗?”
“董大侠一直客气承让,小弟岂可不识相呢?”
董马含笑道:“不敢当,前辈,我这儿有些药丸,可否惠转贵派八人,以略赎我方才无心之失?”
说着,立即自怀中掏出那个瓷瓶及倒出八粒药丸。
那凛人的药香立即使天山三子及商行的双目一亮。
涤云子含笑道:“岚儿,你们八人过来!”
那少女立即与七鹰疾掠而来。
“岚儿,你们真是福缘不浅,董大侠要各赠你们一粒药丸哩!”
八人立即躬身致谢。
董马含笑各赠他们一粒药丸之后,道:“诸位最好能够就地调息!”
八人道过谢,立即盘坐在地上。
药丸一入腹,他们的神色立即一喜。
涤云子欣然道:“董大侠,你的药丸必非俗物,可否赐告名称?”“恕在下无法作答,因为,在下只是在荒涧中寻获它而已。”
“今日之事错在敝派,老夫三人仅代表敝派全体弟子向老族长致歉!”说着,立即与涤剑子二人朝依库农行去。
依库农忙拱手道:“不敢当,闻掌门人睿智令老夫佩服!”
“呵呵!不敢当!老族长,贵我双方今后仍是好邻居,对吗?”
“对!闻掌门人,你是否仍有意购买本族之马?”
涤云子惊喜地道:“老族长,你肯割爱吗?”
“为了表示诚意,本族愿意出售三匹汗血马给贵派,如何?”
“太好啦!何时交马?”
“现在!一匹一两银子!”
“什么?一匹一两银子?”
“正是!如何?”
“太便宜了,一千两银子也买不到一匹良驹呀!”
“呵呵!钱财乃是身外之物,友情才是可贵,对吗?”
“对!谢谢!敞派会更加珍惜的!”
说着,立即自怀中取出一锭银子。
依库农回头“咕噜”数句,立即有三名青年各牵一匹健骑而来。
涤云子捏碎一截银子,道:“老族长,谢啦!”
说着,将一大截银子递了过去。
依库农收下银子,右臂一挥,众人立即上马离去。
董马含笑道:“族长,我与商大侠另外有约,明日再见吧!对了,那匹黑马请先骑回去吧!”
依库农含笑点点头,撮唇一啸,立即与娜鲁娃上马驰去,那匹黑马朝董马长嘶一声,纵蹄驰去。
涤云子含笑道:“董大侠,今日之战蒙你出面化干戈为玉帛,敝派又幸获三匹健骑,敝派该如何谢你呢?”
“不敢当,只要贵派包涵我伤人之事,我就心满意足了!”
商行含笑道:“董大侠,别再浪费时间了,咱们走吧!”
涤云子忙问道:“商老弟,你要去何处?”
“去老官那儿喝几杯!”
“天已暗,他可能已经打烊,到敝派吧!”
“不!谢啦!我受不了你们那些客套及热情,董大侠,走吧!”说着,身子一弹,立即疾射而去。
董马朝天山三子微一颔首,立即掠去。
涤云子嘘口气道:“此子来历不明,武功深奥似海,少惹为妙!”涤剑子歉然道:“师兄,此事的确错在强儿,请恕罪!”
“算啦!今后多约束他些吧!”
“是!”
倏见那少女吐出浊气,睁眼起身。
涤云子关心地道:“岚儿,如何?”
少女除去右腕的纱布,只见原本乌肿的虎口已经完好如初,她立即脆声道:“那药丸的确灵效无比,他人呢?”
“和商行去老官那儿喝酒啦!”
少女立即默默地望向远处。
第五章 所幸上苍能垂怜
在巍峨的天山山脚下有一间茅屋,屋前有一个褪色的圆灯笼,灯笼上依稀尚可见到“香肉”两字。
阵阵肉香、酒香伴着哈哈笑声不时地自茅屋中传出,十余坪大的茅屋中,只有商行及董马两位客人。
桌上摆着一个小炭炉,炉上摆着一个瓷锅,锅中热气袅袅,香味四滥,只听商行问道:“滋味如何?”
“哇操!口齿留香,有够赞!”
“老官,听到没有!”
立听一阵哈哈大笑,只见一位跛足老者端着一壶犹在冒着热气的酒壶自右侧门后走了出来。
他走到桌旁边斟酒边道:“商老弟,你可知道这是什么狗吗?”
“嗯!此肉结实,又具香甜味,此狗分明生前长期饲喂美酒上料,难道会是你那头雪獒吗?”
“妈的,什么事皆瞒不了你!不错!正是那头畜牲!”
“咦?你一向爱它如命,怎么舍得杀它下锅呢?我的面子没如此大吧?”
“妈的!它不知被谁淘空啦!”
“淘空?”
老者朝椅上一坐,自锅中挟起一节缩成五寸余长的管状物品,道:“我昨晨起床欲喂它,却见它暴毙在屋后。
“我上前一瞧,才发现不但这玩意儿尚在滴血,舌头也长伸,双瞳亦放火,分明似咱们男人脱阳哩!”
商行神色一变,倏然无语。
“妈的!我可睡得真死,居然没有听见这畜牲何时离去,又何时被送回后院的哩!妈的!”
说着,迳自干了一杯酒。
董马好奇地问道:“老官,什么叫做脱阳呀?”
“这……商老弟,你比较有学问,你来说吧!”
商行沉声道:“你玩过女人了吗?”
“玩?什么意思?”
“算啦!听你的话意,分明没有玩过女人,不过,我在此时把这种事告诉你,未尝不是一件好事。
“男女之间分为阴阳乾坤,男为乾阳,女为坤阴,乾坤结合,阴阳滋生,才会绵延子子孙孙。
“而乾坤结合方式乃是男女交合,一番风雨之后,男将阳精泄入女身,再培育明珠孕育下一代。
“在正常的情形下,男方在泄阳精到一定程度即会自动停止,不过,如果失禁,则会泄尽阳精,直到失魂而亡。
“至于失禁,则有自动与被动两种方式,自动者乃是男方兴奋过度,长泄不止,被动者乃是被外力所逼。
“至于外力所逼的情形大约有两种,一者被第三者点中‘促精穴’,第二种被女方点中促精穴……”
老官忙又道:“不!还有一种,女方若是习有采补功夫,可以暗中吸阳补阴,致使男方长泄不止!”
“哇操!还有这种功夫呀!”
商行点头道:“不错!你的人品俊,武功又高,正是最理想的人选,迟早会遇上这种女人的。”
“哇操!万一遇上她们,如何对付呢?”
“辣手摧花!”
“那……如何确定对方是在采补呢?”
“老官,你自己说!”
“妈的!哪壶不开,偏提那壶,你自己说!”
“哈哈!你亲身体验,说来最逼真啦!”
“妈的!你存心要我出糗呀!”
“哈哈!陈年往事,说来听听也无妨嘛!”
“妈的!念在你救我一命的份上,我来说吧!小兄弟,你今后若在玩女人之时,可要留意两点。
“第一,对方突然吸气收缩腹部,这是采补功力较浅者运功之现象,第一种则直接挟住你的‘话儿’予以挤压收缩!”
董马“哇操!”一叫,立即想起吕曼梅。
老官忙问道:“小兄弟,你被修理过呀?”
“没有!否则,我怎能在此地喝酒吃香肉呢?”
“小兄弟,商老弟没有说错,你迟早会成为女人的猎物,你除了要尽量避免之外,我特地传你几招秘方。”
“哈哈!董大侠,你真是福缘不浅,好好地向这位‘沙场老将’学学,我保证你会变成‘一级棒’的!”
说着,端着酒壶及酒杯朝外行去。
董马正在好奇地望着商行,老官已经低声道:“别理他!他已经被女人伤透了心啦!”
说着,低声叙述秘方。
董马只与吕曼梅玩过一次,而且是糊里糊涂地玩,因此,一听老官叙述,他顿时恍然大悟。
他津津有味地听着。
老官口沫横飞地说得更起劲了!足足地过了半个时辰,老官才点头道:“小兄弟,你很聪明!不要怕!以你的武功罩得住任何女人的!”
“老官,你怎知我的武功行呢?”
“哈哈!我老官今年已经近七十岁啦!你别看我跛足,我的招子很灵光哩!小兄弟,你的任督两脉已通了吧?”
“不错!”
“哈哈!奇才,你今年几岁?”
“我自六岁起一直在荒洞练功,根本不知道过了几年呀!”
“令师呢?”“他早就死啦!”
“那你如何过日子呢?”
“我吃药丸呀!”
“唔!你这些年来一直吃药丸为生呀?”
“是呀!”
“你没喝水吗?”
“没有呀!药丸一吃,就不饿不渴呀!”
“真有此事?”
“药丸在此,你瞧!”
说着,立即倒出一粒“天雷丸”递给他。
他长吸一口气道:“好香呀!此药一定非同小可的!”
“吃呀!我尚有二十几粒哩!”
“算啦!此种神丹妙药交给我这种老残废吃,就好似乌龟吃大麦,糟蹋粮食,你留着吧!”
“不!你授我那么多的秘方,理该接受此粒药丸。”
“哈哈!那些全是歪方呀!”
倏听商行哈哈一笑,道:“老官,你如果不要,就交给我吧!”
“不行!你已经跑得过快了,老夫不能为虎插翅!”
董马倒出一粒药丸道:“商大侠,吞下它,说不定对你的身子有益哩!”说着,立即弹给他。
商行接住药丸感激地道:“董大侠,我承当不起呀!”
“哇操!黑白讲!来!还有不少香肉,趁热吃吧!”
三人立即据桌大啖起来。
商行边吃边叙述董马大展雄威慑服天山派的情形。
老官哈哈一笑,道:“痛快!真痛快!这些小伙子该挫挫气焰,小兄弟,你干得真漂亮,我敬你!”
“谢谢!”
两人互干一杯酒之后,董马嘘了一口气,道:“哇操!这是什么酒呀!喝得我全身发热,头儿沉沉的哩!”
老官含笑道:“这是天山派珍酿陈年老酒,配上雪獒肉,当然令你这种小伙子招架不住啦!运转真气自足底‘涌泉穴’排掉酒气吧!”
董马点点头,真气一催之下,果觉头儿一清,立即叫道:“哇操!正点!老官,谢谢你又教我一套秘方啦!”
“什么?你已经运功啦!”
“是呀!我连睡觉也可以运功哩!”
“太不可思议啦!”
商行含笑道:“董大侠,你今后有有何计划?”
“计划?没有!我打算到处走走,会会各派武功。”
“好点子!以你的武功,一定可以在最短的期间内威震武林的。”
“但愿如此!不过,我对江湖甚为陌生,不知该从何处着手哩!”
“当今武林除了以少林武当为首的九大门派之外,尚有以阴阳教为首的十三帮派,可谓黑白分明,壁垒对立。
“你不妨先朝阴阳教下手,因为该教一向心狠手辣,为害武林,你若能挫挫他们的威风,自然可以加速成名!”
“哇操!好点子!阴阳教在何处?”
“桂林七星岩。”
“哇操!伤脑筋,我连东西南北皆分不清楚哩!”
老官哈哈一笑,道:“小事一件!”立即掠向右侧。
不久,他拿着一叠羊皮纸走了出来,他将羊皮纸一摊,立见纸上画了一大堆曲线及地名。
他指着一座山峰道:“此山名叫天山,咱们就在此地,桂林位于西南地区,可由山道、水道前往该地。”
“哇操!并不远嘛!”
“哈哈!由图上看起来当然很近啦!可是,走起来至少要一个月哩!”
“哇操!如果骑马呢?”
“哈哈!我怎么忘了哈萨克族的汗血马呢?以该种千里良驹之脚程,不出一天即可抵达,不过,那就不好玩哩!”
“哇操!有理!我该好好地逛一逛!”
“商老弟,你对当今武林较熟,你来说吧!”
商行立即持杯边饮边叙述各大门派之所在地。
老官随时补充各大门派之作风及武功。
不知不觉之中,那一大壶酒及那锅香肉已经进入三人的腹中,夜色也抵达丑寅之交了!老官打个呵欠道:“睡吧!左侧有两间空房哩!”
说着,迳自朝右侧行去。
商行含笑道句:“早点歇息吧!”立即朝左侧行去。
董马却津津有味地将桌面清理干净,继续瞧着羊皮纸。
大约过了一个时辰,他突听门前五十余丈外似乎有异响,他暗暗放在心上,佯作继续观看着羊皮纸。
不错!远处正有一人小心翼翼地忽掠忽停而来,董马暗聚功力于右手食指继续瞧着羊皮纸。
不久,他的耳边突然传来一缕轻细的声音道:“少年仔,你寂寞吗?”
他抬头一瞧,立见大门前七丈外那株古松探出一张艳丽的面孔,他佯作瞧不见的东张西望着。
“少年仔,我在松树后,你一出来,就可以瞧见啦!”
他佯作犹豫片刻,立即走了过去。
不过,他却在走到大门后,倏地关上木门。
突听老官传音道:“小兄弟,宰她!”
只听“唰”一声,他刚转身,立见一道黑影拦在自己的身前,他刚欲启口,倏见她的双掌一挥。
他佯作“麻穴”及“哑穴”受制,朝右侧摔去。
黑影迅速地挟着他掠墙而去。
白影方自窗中闪出,老官已经现身传音道:“商老弟,别打草惊蛇,走吧!”
两人立即悄然跟去。
哪知,他们刚跟到山角,倏见一位黑衣劲装蒙面妇人自一块大石后闪出,两人立即刹住身子。
商行的耳中立即传来一缕清晰的声音道:“行哥,久违了!”
商行如遭巨雷劈顶般“啊”了一声,立即掉头疾驰而去,两三下之后,他便已经消失不见。
老官方怔了一下,倏闻一股幽香,他“啊”了一声,立即掉头疾逃而去。
黑衣妇人阴阴一笑,掉头疾驰而去。
且说董马被那人挟着疾驰而去,只觉对方一掠即是十余丈,而且气凝神定,不由暗赞对方的功夫了得。
太约过了盏茶时间,突见那人停在一块大石前面,只见她朝大石右下侧一按,立听一阵“轧……”轻响。
董马眯眼一瞧,赫然发现大石现出一个两尺半宽,三尺余长的方形洞口,洞内却一片黝暗。
他正欲瞧个仔细,那人已经疾射入洞口。
洞径越来越宽,而且是斜下而辟,刹那间,那人已经飘落地上,弓身沿着直径快步行去。
她前行约有五十余丈,赫然进入一个宽敞的地室中,她将他朝石床一放,立即卸下壁上的黑罩。
地室中立即大放光明!只听一声轻嘘,她朝粉颈一摸一掀,赫然掀下一张薄皮面具,一张足以令人心促神颤的面孔立即出现。
董马首次见过人皮面具,惊奇之下,全身不由一震。
立听她冷冰冰地道:“你可真会装呀!”
董马轻咳一声,坐直身子问道:“你早已瞧出破绽了!”
“不错,你不该怕痒,我一挟起你就发现有异了!”
“哇操!原来如此!不过,怕痒的人较疼老婆哩!”
“住口!少伶牙俐齿胡扯!”
“遵命!不过,你该道出你的目的吧?”
“你待会自知,我劝你最好少轻举妄动!”
“遵命,请问芳名?”
“无此必要!”
他朝地室一瞥,只见桌椅俱全,两张石床上面亦被褥俱全,室角桌上尚有一些食物及两个包袱。
他正欲启口,倏听远处传来一阵“轧”响,他立即剑眉一耸。
立听她冷冰冰地道:“少打歪主意!”
“哇操!你误会了,外头有人来了!”
“我知道!”
他苦笑一声,立即望向入口处。
黑影一闪,黑衣蒙面人已经掠入室中,她朝董马一瞥,沉声道:“你为何把他弄醒呢?”
“噗嗵”一声,少女跪伏在地上道:“师父,是他自行醒转的。”
“胡说!我由你沿途的足迹知道你已经在打歪主意,你忘了男人是负心汉的教训了吗?”
“馨儿不敢忘记!”
“过去剥了他的衣衫!”
“是!”
董马一见少女起身行来,立即叫道:“哇操!等一下!”
少女倏将左袖一挥,董马刚闻见一股幽香觉得头儿昏沉之际,她的左掌一旋,五缕指风已经弹向他的右肩。
他立即扬肩下榻。
少女立即掌指交相攻来。
董马身子连闪,只守不攻。
黑衣妇人瞧了半晌,倏地截身攻来。
董马喝声:“来得好!”
双掌一扬疾扣而去。
“叭!叭!”两声,少女两人立被扣住手腕。
董马将少女推开,弹指制住她的“麻穴”,再撕下妇人的头套,立即看见一张艳丽,惊慌的面孔。
“哇操!你是谁?”
妇人冷哼一声,不予理会。
“哇操!你们为何要抓我来此地!”
妇人仍然报以一声冷哼。
“哇操!我瞧你方才凶巴巴,威风八面,此时,怎么只会哼呢?难道你是大便拉不出来吗?”
妇人神色一寒,叱道:“臭小子,我既然已落入你的手中,要杀要割,任凭处置,你休以言语伤人!”
“哇操!你不喜欢我说话吗?好!咱们就别说,看看谁能够耗得更久!”说完,又“追加预算”的制了她们五处穴道,然后,他闭眼躺在榻上。
没多久,他已经呼呼大睡了!那妇人气得银牙暗咬,可是,她每要运功冲穴,便觉得全身疼痛难耐,只好恨恨地等待良机。
那少女却闭上双眼,不知是否已入睡。
在时光流逝之中,朝阳又普照大地。
董马却仍然拥被酣睡着。
那妇人疲倦地欲出声。却发现已经无法出声,她企图运功冲穴,却觉仍然全身疼痛难耐!她恨恨地紧盯着董马了。
有恒为成功之本,董马终于醒了,只见他十万火急地跃下石床之后,立即东张西望。
他终于在床旁找到一个带盖圆木桶,他掀盖一瞧,立即闻到腥骚尿味,他慌忙合盖,同时抱着木桶掠到通道。
不久,通道中传来一阵“劈哩啪啦”及“噗嗵”声音了!石室中也飘来一股臭味了。
董马缴完“综合所得税”之后,皱眉忖道:“哇操!吃入口中挺香的,拉出来却奇臭无比,脏透了!”
他伸手将抛在地上的妇人面巾吸入手中,拭净下身,将它朝桶中一丢,合上盖子之后,立即朝远处行去,不久,他来到入口下方了,他朝四周一瞧,立即发现右侧壁上凸出一个拳粗的石头,他立即伸手一摸。
他左摇右晃及按了数下之后,立即听见一阵“轧……”细响,黝暗的通道被阳光一射,立即一片明亮。
他射出通道,先行作个深呼吸,同时挥去身上之臭味。
好半晌之后,他回头一瞧,一见通道入口已经关上,他随手朝右下方凸石一挥,立即又听见一阵“轧……”细响。
“哇操!挺好玩的哩!”
他又朝凸石一挥,立见通道又已关上。
他微微一笑,道:“哇操!我先回去报平安,再来和她们耗吧!”
他朝四周一阵张望,略一回忆,立即疾射而去。
他果然聪明,没多久,便被他发现老官坐在大门口抽旱烟,他立即含笑道:“老官,你早呀!”
“哈哈!你回来得真早哩!昨夜愉快吧?”
“一觉到天明,商大侠呢?”
“走啦!”
“哇操!走得如此快呀!我打算托他去向老族长传句话哩!”
“什么话?我去吧!”
“这……你的行动不便哩!”
“哈哈!我可以请天山派的小伙子跑一趟呀!”“哇操!好点子!麻烦你转告老族长安心,我过些时日自会回去找他们。”
“你在说什么呀?”
“天机不可泄露,我走啦!”
“慢着,那两个女人呢?”
“咦?你怎知有两个女人呢?”
“咳!咳!我老官乃是老江湖了,岂有不知之理?”
“不说拉倒!我走啦!”
“慢着!我说!我说!入内谈吧!”
董马立即跟他入屋。
只听他低声道:“小兄弟,你昨晚离去之后,我与商老弟曾经在后跟踪,哪知,却在中途遇见一位黑衣蒙面妇人。
“商老弟在听见那妇人传音之后,突然仓惶离去,我在一怔之际,突闻一阵幽香,立即疾逃回来。”
“哇操!我也闻过那种幽香哩,会让人一阵头昏哩!”
“你只是一阵头昏而已,我却回来运功一阵子,才靠着你赠我的那粒药丸排出余毒哩!”
“哇操!那是什么玩意呀?”
“天香酥骨散,能够使人闻之酥软无力,我若非先服下你的那粒药丸,此时恐怕已经见不到你了。”
“哇操!江湖门道挺多的哩!”
“不错!这就是行走江湖稍一不慎就会身败名裂的道理,小兄弟,那妇人外号‘天香妃子’,乃是个难惹之人物哩!”
“哇操!我有同感,她一直不肯回答我的任何问题哩!”
“小兄弟,她乃是个采补高手,你若想玩玩,她是个最佳玩伴,不过,事后,最好把她宰掉,以免后患。”
“这……不大妥吧!”
“妥!妥当极了!我出道之时,她即已艳名大炽,如今望之却只有三十余岁,可见她已经毁了几百人了,死有余辜呀!”
“那我就直接把她宰了吧!”
“太可惜了!好好的废物利用吧!她的纯阴功力对于咱们男人大有助益,不取白不取啦!”
“这……”
“小兄弟,你的功力现在虽已经贯穿任督两脉,可是,距离‘三花聚顶,五气朝元’之境界尚有一段时日。
“你若能先吸取她的纯阴功力,再找一名处女,利用她的元阴使龙虎交济,坎离相合,必可天下无敌。”
董马听得心中大动,问道:“我该如何进行呢?”
“首先,你封住她的穴道,好好地玩到即将要泄身之际,立即按住她的‘促精穴’,再运功调息一周天就行了。”
“可是,我怎知道我即将要泄身呢?”
“背脊发酸,尿意频频,全身打哆嗦。”
“大约要多久呢?”
“因人而异,快则盏茶时间,慢则一个时辰。”
“嗯!我在功行一周天之后,需在多久内找到处女呢?”
“一年之内皆可,你不妨瞧瞧昨晚劫走你的那名少女,她的左肩或右肩若有一掌心大小的红色物体,她就是处女。”
“这……不可能吧!近墨者黑呀!”
“不一定,虎毒不食子呀!”
“好吧!她若是处女,我该怎么办?”
“你先吸取天香妃子的功力,又运息一周天之后,再与那少女合体,这回可以好好地放心玩个痛快。
“在泄身之后,再搂她一个时辰,自然可以大功告成,不过,可别忘了要制住她的穴道哩!”
“我明白!”
“去吧!我今晚请你吃香肉,沿途小心!”
董马道过谢,立即离去。
白影一闪,商行自房中走了出来,老官立即低声道:“商老弟,天香妃子一死,你就可以抛去‘伤心郎’的自号啦!”
“唉!我商行真是被那魔女害惨了!他行吗?”
“安啦!他若不行,方才岂能再回来瞧咱们呢?”
“可是,他的身世不明,我担心又会出现另一个魔头哩!”
“安啦!我的老眼尚未昏花啦!我该走一趟天山派啦!”
说着,立即疾掠而出。
董马掠入地室,一见那两个女人仍然僵倒在地上,他微微一笑,立即又制住二女的穴道。
他将少女朝石床一放,立即解开她的上衣。
赫见她的右肩有一粒殷红的“守宫砂”,他立即哈哈一笑,然后将那妇人抱上石床予以宽衣解扣。
那些密密麻麻的衣扣拆得他双手发抖才拆开。
劲装一脱,里面赫然“真空”,那对丰满高耸的乳房立即使他爱不释手地抚摸一阵子哩!那纤细的腰肢及浑圆的臀部,不久亦列入他的目标。
天生淫荡的天香妃子被逗得满脸春意盎然,那冰冷的神情早已经被“三振”到九霄云外了。
董马满意地卸剑脱光身子。
不久,他趴在那丰满的胴体上了!他听从老官的话,瞄准目标,要从她的身上夺取纯阴功力了。
他将吕曼梅对付他的方式一一搬上场了!套、顶、挺、旋、扭、摇、晃……层出不穷!
举一反三,触类旁通,聪明的他越玩越起劲了!他浑然忘了时间!不知不觉之中,两个时辰过去了!
天香妃子的胴体哆嗦连连了!她的全身香汗淋漓了!不久,她泪眼汪汪了!
他站在床前边轰边忖道:“哇操!我怎么毫无尿意呢?背脊怎么也不会酸呢?而且也不会打哆嗦呢?”
又过了半个时辰,她的神色突然大变,哆嗦更剧了!“哇操!哆得好!嗦得妙!快传染给我吧!”
哪知,又过盏茶时间,他只觉下身一阵凉嗖嗖的,停身低头一瞧,立见床前地面已经湿了一大片。
“哇操!好可惜喔!我不能再等了!”
他立即抱她坐在石床上面开始运功调息。
真气一运行,他倏觉一股凉气自下身流入,他不管那些是否为她的纯阴功力,立即闭目调息。
凉气似泉涌般流入他的体中,他只觉全身舒畅万分,立即毫不客气地“照单全收”进来了。
他悠悠地入定了!一直到黄昏时分,他方始醒转。
他一睁眼,立即发现自己抱着一位满头灰发,脸若鸡皮,全身冰凉的老太婆,他吓得忙推开她。
他朝石床外一跃,“砰”的一声,立即撞入十余丈外的石壁中,一阵石落灰扬之后,他狼狈万分地走了出来。他挥挥身上的灰尘,重回右床一摸那老太婆的鼻息已无,怔道:“哇操!她就是天香妃子吗?”
倏听一声:“不错!”
他偏头一瞧?立见那少女缓缓地自石床上坐起,他立即摇手道:“哇操!我不是故意的,我……”
“别紧张!她死有余辜,谢谢你助我脱离苦海”
“你……你此话何意?”
少女转身道:“你先穿上衣服吧!”
董马朝自己的身子一瞧,红着脸匆匆地穿上衣衫。
少女却利用时间翻视包袱,似在寻找什么东西。
董马一瞧,问道:“你……你在找什么?”
少女低声一哎,转身道:“我在找解药,可惜,不知她藏在何处?”
“解药?你中了毒啦?”
“不错!我在十岁那年被她劫走,她一直以毒药控制我,逼我出现替他引诱男人,稍一不从,即遭她毒刑!”
“哇操!有够狠,试试这粒药丸吧!”
说着,立即取出一粒“天雷丸”递给她。
她一闻到药味,心知不是凡品,立即问道:“你不计较我劫你来此吗?”
“算啦!我又没啥损失,试试看吧!”
她轻声道过谢,立即服下“天雷丸”。
片刻之后,立见她红着脸张望一阵子才匆匆地步入通道。
一阵窸窸宽衣声音之后,立听一阵“劈啪”声音。
洞中立即传来一阵腥臭味道。
不久,她红着脸走到他的面前道:“多谢你替我除去体中之毒!”说着裣衽盈盈下跪啦!董马忙闪到一旁,道:“哇操!别客气,快起来吧!”
“谢谢!”
她起身之后,立即自包袱中取出一个褐瓶走到天香妃子的尸前。
数撮黄色药粉一沾上尸体,立即冒出刺鼻的黄烟,那尸体亦迅速地蚀化,没多久,连石床也蚀化一大片。
董马骇呼道:“哇操!好厉害的药粉喔!”
她将褐瓶朝尸体一抛道:“这是她在吸取男人功力后,经常使用‘化骨粉’,如今总算遭到报应了!”
说着,立即整理包袱,将天香妃子之物品全抛入尸水中蚀化。
好半晌之后,她提起包袱道:“先离开此地再说吧!”
“好吧!”
董马刚跟她行入通道不远,只见她朝两侧石壁各拍三下,立见石室入口纷纷向下塌落哩!他立即跟着她快步掠去。
不久,他俩已经掠出通道?只见她朝大石两侧各拍一下,大石立即整个地陷落下去,立听一阵“轰隆”连响。
她匆匆地道句:“走吧!天山派的人快来了!”立即欲朝右掠去。
“哇操!回老官那儿吧!”
“好!不过,咱们先绕一大圈吧!”
说着,立即疾驰而去。
董马跟着她绕行半个时辰之后,一见她走入一处绿洲,他正欲跟入,立听她羞赧地道:“你可否稍候盏茶时间?”
“好吧!”
不久,立听一阵窸窣宽衣声音及“哗啦”水声,他恍然大悟道:“哇操!她原来是要洗澡呀!”
他立即转身走向远处。
她可真准时,在盏茶时间之后,已经换上一套鹅黄色衫裙掠过来道:“有劳你久候,你要不要沐浴一番?”
“我……免了吧!”
“可是,你方才在石室中与她……”
说至此,她羞赧地说不出话来。
他道句:“好吧!”立即掠向绿洲。
他射入池中洗个痛快之后,掠回原处,却见她已经不见人影,地上却有一块布,他立即将它吸入手中。
只见布上以鲜血书写着一行娟秀的字迹道:“他日路过凤阳,欢迎至高尚客栈奉茶。徐馨。”
“哇操!高尚!我喜欢!”他望着布块怔了一会,将它收入怀中,立即忖道:“哇操,我该走向何处,才能找到老官呢?”
他思忖片刻,掠上半空中张望一阵子,立即发现远处有火光闪跃,他立即朝该处疾掠而去。
他在疾掠之中,立觉真气运转更顺,心知必是吸取天香妃子纯阴功力之故,不由暗暗欣喜!他掠到距离火光半里远处,立即发现一大堆天山派弟子正在挖掘地室附近,他便悄然掠向远处。
不久,他终于回到老官的那家香肉店。
店中一片黝暗,四周一片寂静,老官分明不在店中,他不由忖道:“哇操!老官难道也去看热闹吗?”
桌上摆着昨晚盛放香肉之瓷锅及那个小火炉,董马正值饥饿,不由欣然忖道:“哇操!老官可真守信用,居然真的准备香肉了哩!”
他一掀开锅盖,立闻一阵香味及焦味,他咽了口口水,立即挟起一块香肉放入口中,然后,又挟了一块香肉。他一口气吃了六块香肉及喝了一大碗汤之后,啧了一声道:“哇操!真过瘾!怪啦!老官怎么还没回来呢?”
倏听右侧房中传来一声:“他不会回来了!”
董马立即神色大变地站起身子。
因为,他方才入屋之时,已经运功默察过,此人能够避过自己的默察,这份功力实在太可怕了!哪知,他刚起身,立觉头儿发昏,四肢发软,他立即骇然忖道:“哇操!夭寿,香肉中一定被掺加‘天香酥骨散’了!”
他慌忙运功欲逼出毒物。
倏听一声脆喝:“接着!”只见两颗首级闪电般射向董马的胸腹之间,他正欲挥掌,却见它们居然是老官及商行的首级!他在骇惊交加之下,身子不由一滞。
等他抓住那两颗首级之时,倏觉双肩一阵剧疼,他不由“哎唷!”一声,双手一松,首级立即向下坠落。
只见黑影一闪,一名蒙面女人闪到近前托起那两个首级,然后,抬脚狠狠地在他的左右腰眼各踹了一下。
“砰!”一声,董马立即仰摔倒在地上。
蒙面女人将首级朝桌上一放,上前挟起董马疾驰而去。
她似流星赶月般疾驰着,他只觉双耳生风,目疼难耐,不由骇然忖道:“哇操!这名女人究竟是谁呀?”
他刚欲运功冲穴,那女人冷哼一声,纤掌朝他的后脑一按,他只觉眼前一黑,立即昏迷不醒。
那女人疾驰盏茶时间之后,突然掠到一处绿洲内。
正在池旁啃草的那匹通体火红的骏马立即欢嘶一声。
她刹身朝董马一瞧,方始上马疾驰而去。
她沿着大草原疾驰,分明要避开天山派及哈萨克族的人,显然,她对此地十分的熟悉哩!那匹红马驰行似电,身子却甚为平稳,只见她取出董马背后的“天雷剑”仔细地端详着。
好半晌之后,她将剑归鞘,忖道:“天雷剑?难道他会承袭‘天雷子’的武功吗?嗯!挺有可能的!”
她立即默默地思忖着。
寅卯之交,大地仍是一片黝暗,她却已经离开大草原,直接沿着官道向南方疾驰而去了。
盏茶时间之后,她来到一处三叉路口,立见她戛然勒住骏马,然后撮唇“咕噜”连叫三声。
她的声音方歇,右侧林中立即传来“咕噜”三声,接着就是一阵“辘辘”车轮转动声音,她立即挟着董马下马。
不久,一辆密蓬马车在一名布衣中年人驾驭下平稳地驰来。
马车方停,立见车厢中掠出一名蓝衫青年,只见他朝她略一拱手,立即掠上红马马背朝左侧叉道驰去。
布衣中年人朝她一拱手,立即掀起帆篷。
那女人已将董马挟着掠入车厢。
马车平稳地朝中间那条道路驰去。
那女人卸下“天雷剑”及抽出钉在董马双肩的玉钗,然后飞快地在他的“膻中穴”“神藏穴”各点了一指。
她嘘了一口气,缓缓地脱去董马的外衫,当她发现那瓶“天雷丸”之后,欣然忖道:“不错!他果真是天雷子的传人。”
她将他脱得清洁溜溜之后,右手食中二指一骈,由头到脚逐一地按捏他的穴道。
盏茶时间之后,她轻颤身子,欣喜地忖道:“天呀!他的武功居然已届通玄境界,师父,你死得不冤!”
她替他穿妥衣衫,然后服下三粒“天雷丸”。
只见她将双腿一盘,不久,立即入定!马车一路通行无阻的平稳前进着。
第六章 五徒实在盖高尚
浓香沁鼻!
水声哗啦!这是董马醒来后,所闻所听的现象,他正欲仔细地瞧个究竟,却发现全身无法动弹!他以目光余波一瞧,立即发现自己全身赤裸裸地坐在一张檀木太师椅上,虽无绳索捆绑,他却无法挣动半下。
他欲运功,却觉“气海穴”一片空荡,毫无丝缕真气,他骇得神色大变,心儿狂跳不已!他的双眼朝前一瞧,立见丈余外的桧木圆桌上摆着一个狮形铜鼎,一缕缕带着浓香的红烟袅袅的自狮口飘出来。浓香再度人鼻之后,他立即发现全身更加的炽热!
那种炽热使他心烦意躁不堪!他立即屏息望向远处。
只见在圆桌丈余外摆着一张华丽的床铺,那华丽的程度比他幼时所住之处更加气派数十倍。
尤其那床平铺的龙凤被配上那对龙凤枕头及床前那对半人高,约有臂粗的龙凤红烛,倍增喜气及旖旎气氛。
他觉得更加的炽热了!他将目光朝右侧一偏,立即发现一道人影在一道宣纸屏风后面边冲水边搓揉着身子。
那道宣纸屏风上面画着一幅“素女挑琴”图,原本就充满思春寄情气氛,加上人影之后更加的撩人。
此时,那人影正弯腰冲洗下身,那对玉乳及弧形的臀部足以证明那人是位女子,而且是很“正点”的女子。
董马的气血倏地一冲,立觉自己有了那方面的要求。
他的鼻息为之急促了!他不由自主地想起与吕曼梅和天香妃子在一起瞎搞胡搞的情形,那“话儿”频频“点头”了。
要命的是那人似乎越洗越过瘾,居然张开粉腿轻柔地在下身及四周仔细地搓洗着。
董马开始口干舌燥了!那“话儿”抖动更剧烈了。
好半晌之后,那人拿起大毛巾弯腰擦拭头发,由于用力之故,双乳及圆臀不停地颤动了!董马瞧得双眼发赤了。
他的额上沁出汗珠了!终于,那女人擦干胴体,披着一件薄如蝉翼的粉红色纱缕纤腰款摆地自屏风后面走出了。
他不由全身一震!因为,她居然是那位曾与天山七鹰在大草原与董马决斗的少女,亦就是被涤云子唤为“岚儿”的少女呀!哇操!太出他的预料之外了!她却落落大方地走到他的身前停了下来。
只见她嫣然一笑,双肩一耸,那件纱缕立即滑落在地上,那具洁白无瑕,精雕玉琢的胴体整个地呈现在他的眼前。
尤其,那对高耸的玉乳正好与他的视线对正,立即令他瞧在眼里,痒在心里,喉中不由一阵异响。
她妩媚地一笑,立即将右肩一偏,以侧面对准他的视线。
他当场发现那雪白如脂的右肩下方呈现一粒殷红的“守宫砂”,哇操!她还是“原装货”哩!
他不由一怔!她却拦腰抱起他朝锦榻行去。
只见她的双掌迅快地在他的身上连拍数下,他立即似木头人般张腿仰躺在锦榻上面。
只见她趴在他的身上,樱唇一呶,轻轻地在他的双唇一沾,然后紧紧地贴着双唇吸吮起来。
前所未有的美妙滋味,使他的热血沸腾了!她边吸吮他的双唇,纤指似蚂蚁般在他的身上到处乱爬,那种酥、酸、麻、痒……错综复杂感觉使他的理智逐渐被淹没了!不久,她的樱唇顺着他的颈部、胸部、腰部向下移动,终于,她的樱唇含住那硕大的“和尚头”了。
她不停地吸吮着!她仍不断地舔舐着!纤指更在他的腿根及“弹药库”抚摸着。
他颤抖更剧了!他鼻息咻咻了!他的理智已被肉欲所淹没了!她抬头一瞧,嘴角立即浮现出冷笑,开始正式作爱了。
疼!好疼!冤家!可恨的冤家!仇敌!刻骨铭心的仇敌!
她咬紧牙根继续下去。
过了一会,她暗中忖道:“难怪师父会栽在他的手中,原来他这‘玩意儿’如此硕伟,我非小心些不可!”
她扭挺一阵子,一见处女落红自“桃源洞”中汩出,她不由神色复杂地望着他,同时忖道:“我该不该在事后杀死他呢?”她就是在矛盾之中缓缓地继续着。
盏茶时间之后,他开始行动了,变被动为主动,按官老儿们说,要讨还阴功了。
半个时辰之后,他的汗水越流越多了!他的鼻翼不停地张合了!她又疯了盏茶时间之后,倏地停身打量着他。
半晌之后,她搂着他向内一翻,让他压伏在她的胴体上面,然后,小心翼翼地在他的身上连按数下。
他立即疯狂地运动起来!她立觉下身疼痛不已,简直要被刺透般,慌忙按着他的腰眼,控制住他的大半部分力道。
如此一来,她总算可以“过关”了。
不久,她越来越能适应了,她立即逐渐地放松力道,让他逐渐地展开猛烈的攻击!半个时辰之后,她终于松手任他去发泄了!不过?她已经累得额上见汗了!她自枕旁倒出两粒“天雷丸”含入口中不久,立觉精神大振。
于是,她放开心胸迎合了!房中立即洋溢着“青春交响曲”。
又过了一个时辰,她一见他虽然汗如雨下,却仍然生龙活虎般地冲刺着,她不由暗凛他的超人体力。
因为,此时窗外已经逐渐出现朝曦了呀!她长吸一口气,倏地伸掌在他的身上连拍数下。
他立即喘呼呼地趴在她的身上。
只见她的嘴角浮现一丝冷笑道句:“算你倒霉!”真气一催,阴功一运,她不知董马的本事,以为可以大占便宜,开始采阳补阴了。
董马假装无能,立即开始颤抖了!她的笑意更深了!她催动阴功更疾了!盏茶时间之后,她的额上又见汗珠了!可是,他却仍无进一步泄身的迹象!她不信邪地又催功吸吮挤咬着那“话儿”。
可是,又过了盏茶时间,他仍未泄身。
她却已有后力不继的感觉了,于是,她倏地运掌朝他的“促精穴”一按,他立即打了一个哆嗦!可是,她等了片刻,他却仍未泄身。
于是,她又提功在他的“促精穴”上一按!这回,他连打三个哆嗦,可是,仍未泄身!她强聚功力,不管他的死活一口气在他的“促精穴”连拍三下,当她正欲拍第四下,立觉一阵晕眩。
她只好颓然放下右臂。
倏觉自己如被一股强劲的“水箭”一冲,她打子一个寒颤,脱口“啊”地叫了一声。
声音一出,气一泄,她立即开始泄身了!她惊悔交加地咬牙欲制止泄身,因为,她这一泄身,元阴之体一破,欲想将阴功练至化境已是可望不可即了!可是,她的“水箭”源源不绝的冲射着,她根本抵挡不住,她越哆嗦越频,泄得更急促了!终于,她泪眼汪汪地放弃抗拒了!终于,她悠悠地昏睡了!他也迷迷糊糊地睡着了!两个赤裸的身子又哆嗦一阵子之后,静静地贴合着。
一个时辰之后,董马睁开了双眼,他一见自己趴在一位艳丽少女的身上,骇得急忙向侧翻去。
她立即被他吵醒!她警觉地欲出手制住他,却觉全身软绵绵的,而且下身裂疼难耐,她立即颓然地放下手。
他飘落在榻前沉声道:“你为何要如此做?”
她的念头疾转,立即装作羞赧地扯被盖上胴体,然后转过身子蚊声道:“我……我爱……你……”
他的身子一震,叫道:“这就是爱的表现方式吗?”
“是……是的!”
“我问你,是你杀死老官及商行的吗?”她倏地转身,佯作惊骇地问道:“什么?老官和商前辈死了?”
他盯着她问道:“哇操!你不是在装蒜吧?”
“装蒜?我昨天黄昏时分,发现一群人在攻打一名车夫及一名蒙面女人,我立即隐在一旁观察。
“我等他们激斗到远处,立即潜入车厢中,我一发现昏迷不醒的你,立即悄然把你救来此地。”
“哇操!真的是如此吗?”
“你……你要我发誓吗?”
“免!不过,你这种行为不嫌太……太那个吗?”
“唉!我是情难自禁呀!我自知武功不如你,相貌又不及娜鲁娃,我只好用此种方式献身了!”
“这……你今后有何打算?”
“我打算带着这份美好的回忆返天山。”
他的心儿一阵激动,脱口道:“我陪你回去!”
“谢谢!我……我不想让别人知道此事。”
“那……不妥吧?”
她凄然一笑,道:“屏风后面尚有水,你去冲洗身子,我想静一会!”
董马喔了一声,一见自己的衣衫放在椅右之几上,他一拿起它们,由于没有看见“天雷剑”,立即向四周张望。
她立即问道:“你……在找什么?”
“一把剑,你瞧过吗?”
“没有!会不会掉落在车厢呢?”
“妈的!该死的臭查某,一定被她取走了!”
说着,立即低头步入屏风后面。
那少女忖道:“想不到他的功力如此骇人,他既然已经冲开穴道,我究竟该去?还是该留呢?”不行!我非留下来不可,否则,我岂不是无法盗得他的功力,可是,我该如何下手呢?昨晚的安排已经够完美了,却仍然奈何不了他,而且,我也吃了暗亏,我今后该如何下手呢?”
她立即陷入沉思!董马边搓洗身子边忖道:“哇操!想不到外表冷漠的她,会自动投怀送抱,我该如何对待她呢?”
他原本对于男女之事迷迷糊糊的,可是,经过与老官传授“男女交合秘笈”之后,可就有一些概念了!因此,他觉得自己应该好好地对待这位救他出困又自动献身的她,可是,她似乎拒绝他采取进一步行动哩!他立即也陷入沉思了!好半晌之后,他突被一阵窸窣声音吵醒,他知道她是在穿衣,立即出声道:“姑娘,请你稍候一下!”
说着,匆匆地擦拭身子。
她的神色一喜,忖道:“他方才必然也在思考事情,此时听他的口气,似乎对我有利,我何不静观其变呢?”
她立即缓缓地穿上衣衫。
事实上,她不缓缓穿衣也不行,因为,她的下身疼得要死呀!片刻之后,她刚穿妥衣衫,他也匆匆地自屏风走了出来。
她立即转身要整理被褥。
他一见到被褥上面的斑斑落红及一片片“地图”,他立即默立忖道:“哇操!看样子她负伤不轻哩!”
他立即又想起那瓶已经失落的“天雷丸”,他更痛恨那个蒙面查某了,他立即走到窗旁了。
他掀开布幔,立即发现后院遍植各式各样品种的花木。
那些红白相间的盛放花朵立即使他瞧得心旷神怡。
直到听见足声,他才转身问道:“好美的花儿,此处是府上的产业吗?”
她故意羞赧地低头道:“不是!我只是暂时借住而已,屋主乃是家祖的故友,他一直在京城做生意。”
“原来如此,它叫什么花?”
“杜鹃。”“杜鹃!想不到它就是杜鹃泣血的杜鹃花,那么,此时该是春光明媚的三月天了吧?”
“是的!想不到你有如此丰富的文学素养!”
“不敢当!我可以去园中瞧瞧吗?”
“请!恕我尚需净身,无法相陪!”
说着,迳自步向屏风。
董马立即打开窗扉掠了出去。
他置身于百花中之后,只觉花香阵阵,心旷神怡,他立即边作深呼吸,边随意地到处走动着。
不久,只见房中少女悄悄地探窗一望,立即自柜中取出一个瓷瓶,倒出十余粒白色药丸朝外弹去。
她的出手甚轻,董马又陶醉在百花美景之中,因此,悄悄地让那十余粒药丸飘落在花簇地面上。
立见它们各自飘出缕缕淡得迹近无色的袅袅白烟,她立即退回屏风后面继续地冲洗着身子。
不久,董马闻到一股清香,他的神色一喜,道:“哇操!这是什么杜鹃呀?怎么如此香呢?”
他连嗅数下,张望寻找着。
不久,他发现那些白烟了,他的神色一悚,慌忙催功欲逼出毒素。
哪知,他刚运功,倏觉全身懒洋洋的,他在暗骇这际,立即一咬牙根,猛催功力弹身,疾射向远处。
他是打算要先远离这股毒香再运功逼毒,因此,他这一射,立即射出高墙丈余外。
他尚未站稳身子,立见一位蒙面女子及一位蒙面大汉自院中射出,他的心中一凛,急忙先行劈出双掌。
“天雷掌法”的首招不知不觉地施展出来。
那两人乃是房中少女的手下,她们一见房中少女使出“酥骨丸”,心知她是要留住这位武功高强的青年。
于是,他们在目睹董马要离开之后,当然要现身拦截了。
此时,他们一见对方虽然劈出招式诡异的一掌,可是,却毫无破空声音,他们认为对方因为中毒使不出力来。
因此,他们不退反进地疾抓而去。
哪知,他们刚伸出右掌。倏觉撞上一道气墙,呼吸刚一窒,尚未转过念头,便觉得全身一阵剧疼!“轰轰!”两声,他们两人好似气球被戮破般,立即整个地被震成碎片,根本没有给他们张口喊叫的机会。
不过,那道青石高墙被掌力余劲震塌两处,立即发出一阵爆响,当场就把房中那少女引了过来。
她乍见此景,骇得整个怔住了!董马自己也怔住了!因为,他不敢相信自己会使出如此骇人的掌力呀!骇怔之下,他只觉四肢一软,身子立即向前趴去。
她“啊”了一声,身子一弹,立即上前扶住他。
“你……你怎么啦?”
“我……我全身乏力!”
“啊!我带你回房瞧瞧!”
说着,立即抱他射回房中。回房之后,她将他放在榻上,关心地向道:“是怎么回事?”
“不知是谁在暗中施放毒烟,我闻到一阵清香之后,便全身乏力,于是,我打算到远处运功逼毒。
“哪知却突然有两人朝我扑来,我在情急之下,出掌欲逼退那两人,谁知他们却会死得那么惨呢?”
“他们是谁呢?”
“他们蒙着脸,我瞧不清楚!”
她暗暗松了一口气,道:“我先设法除去你体中的毒吧!”
说着,立即替他宽衣解带。
“哇操!我……我自己运功逼毒吧!”
“不!你的气色很差,可能已经毒气侵骨,若再妄自运功行气,可能会废了这身武功。”
他吓得忙叫道:“哇操!真的吗?”
“你现在是否觉得全身酥软无力,头儿昏沉呢?”
“是呀!”
“这就对啦!事不宜迟!”
说着,两三下就把他剥得清洁溜溜。
接着,她低头开始卸衣。
“哇操!你……你要做什么?”
“你所中之毒名为‘阳中酥’,乃是邪派人物所惯用之伎俩,若想快速解毒,必须借助阴阳调和。”
说话之中,她的身子已近半裸。
当她再褪去亵裤之后,下身裂伤由于刚才纵跃之故,伤口再度裂开,鲜血正在汩汩滴落着。
“哇操,你……你流血了!”
“没关系!”
说着,她身子一贴,檀口一张,竟立即含住那“话儿”吸吮起来。
他立觉心儿一阵荡漾,血液立即加速流动。
在她的妙口莲舌拨弄之下,没多久,它便又杀气腾腾,英姿焕发的“起立”“敬礼”了。
她将身子一蹲,缓缓地“坐下”了。
哇操!好一式“莲花参禅”!疼!实在有够疼!乐!她暗中乐不可支!哇操!怎会又疼又乐,岂非矛盾哉!因为,他已经中毒了,他的功力暂时瘫痪了!她可以予取予求的屠宰他及吸取他的功力了。
因此,她轻柔地活动起来了!那胴体幻出迷人的波浪了!他毫不知情,反而感激得要命哩!盏茶时间之后,她逐渐地尝到甜头了,因此,她开始大肆活动了,那对玉乳开始“跳曼波”了。
他瞧得热血沸腾了!那张俊颜亦现出酡红了!他更加的“容光焕发”了。
她的心中暗喜,牵着他的双掌朝自己的双乳一放,然后开始用力地“旋乾转坤”了!他兴奋得全身连颤了!那对弹力十足又柔滑如脂的玉乳摸抚起来实在有够爽!他正式领略到快活的滋味了!他眉开眼笑,喜形于色了!她瞧在眼中,心花朵朵开了!
她边尽量表现精湛的床技,边忖道:“太好啦!看他的样子已经吃到甜头了,我今天可以如愿以偿,把昨天的损失补回来了!”
房中再度洋溢着迷人的“交响曲”了!半个时辰之后,她倏地贴伏在他的身上,檀口一张,一贴上他的双唇,立即热情地吸吮舔舐起来。
“桃源洞中”亦自动地收缩吸吮起来。
他面对这种双重享受,简直乐透了!
他贪婪地抚摸着她的胴体了!那对眼光乐得险些眯成一线了。
他乐得身子频颤了!可是,怪的是,她可以任他抚摸什么部位,就是不让他抚摸脸部,他试了三次这后,便自动转移目标了!哇操!此处不留爷,自有留爷处啦!反正还有其他的部位,摸起来更爽嘛!她一见他如此地兴奋,阴功催动更疾了!一颗芳心既紧张又兴奋地逐渐加速跳动了!他颤抖得更剧烈了!
他的口中不由“喔!啊!”低叫不已了。
她满意地使出全身功力存心要挤出他的功力了。
可是,她不知道董马曾经在“天雷古洞”中静坐至贯通任督两脉,如果不是他自愿出元阳,要想让他“交货”,不容易哩!这也就是她在今天上午连按带拍一阵子,才挤出他的元阳的道理。
因此,她催功盏茶时间之后,他仍未交出“货儿”来。
她暗暗地焦急了!她暗暗咬了一下牙根,一边催动“预备队”,一边将樱唇移到他的颈项,不停地吸吮舔舐着。
这招果然管用,他“喔啊……”叫得更凶了!他开始哆嗦了!
她欣喜地吸吮得更起劲了!上下那两张嘴儿更忙碌了!
又过了盏茶时间,他终于“啊”的大叫一声,全身一阵剧颤之后,一股充沛劲疾的水箭疾射而出了!她不由被射得打了一阵寒噤!她不由懊悔及矛盾万分!
她懊悔的是,又无法吸取他的功力了。
她矛盾的是,她此时正觉得飘飘欲仙妙不可言,她知道这正是成千上万女人梦寐以求的高潮现象!她不知道自己该如何对待他了!
董马却闭眼细细品尝这种难忘的舒服滋味。
就在此时,倏见两把匕首自半开的窗扉中疾射而入,迳飞向那少女的右颈及右肋之间哩!她虽然正在飘飘欲仙,练武的直觉立即使她发觉有异,她稍一侧视,立即一抓锦被朝那两把匕首抛去。
“噗噗”两声,那两把匕首立即和锦被一起坠落在地上。
可是,立即有一位红衣少女及一位绿衣少女疾掠向榻前,那少女刚掠起身子,立被二女缠住。
董马一见那二女正是吕曼梅及其姐吕曼莲,立即叫道:“哇操!别打啦!给我一个面子吧!”
吕曼梅边攻边脆声道:“小马哥,你知道她是谁吗?”
“哇操!她不是天山派的那位岚姑娘吗?”
“不是,她是岚姑娘之姐闻慕香,真正的闻慕岚目前正与峨嵋派的尼姑们在寻找你哩!”
立听那少女叱道:“住口!你是谁?”
“格格,闻慕香,你少装蒜!你会不认识我们阴阳双娇吗?着!”
“砰”一声,那少女的腹部立即挨了一掌。俗语说:“祸不单行!”她尚未站稳,立即又被吕曼莲在右肋劈了一掌,一声惨叫之后,她立即被劈飞出去。
她吃亏在刚泄身泄得四肢无力,虽然仗着精妙的身法闪躲一阵子,却在身分被揭穿后,失神负伤。
这一负伤,形势立即逆转而下。
只见吕曼梅身子一射,右脚尖已经踏在她的心口,她惨叫一声之后,头一偏,一缕芳魂含恨而殁!鲜血汩汩地向外流着。
那对凤眼暴瞪,死得甚为不甘心!吕曼梅及吕曼莲是接获教中弟子传讯,知道天山派及哈萨克族的人正在寻找董马。
于是,她俩遍令各地阴阳教的人寻找董马及可疑的迹象。
终于,她们循线找到这一带。
方才那阵“轰隆”声音正好把她们引来此地。
她们隐在远处“收听”房中之“实况转播”,吕曼梅越听越妒火中烧,因此,才会一脚震断她的心脉。
董马虽然已经泄身,可是,体中之毒尚未被他所服下的“千年火果”化解,因此,一时仍然无法有啥作为。
他刚支起身子,正好看见她吐血、偏头,他立即叫道:“哇操!住手!”
吕曼梅弯腰挟着尸体朝榻沿一放,双掌在她的脸上一阵搓揉,不久,便卸下一卷卷的薄膜。
另外一张较为艳丽的面孔立即呈现在董马的眼前,他初次见到这种怪事,不由得目瞪口呆。
吕曼梅关心地问道:“小马哥,你怎会着了的道儿呢?”
董马苦笑一声,立即将自己在老官香肉店发生之事说了一遍。
吕曼梅沉声道:“这一切全是她在搞鬼,她一定是要盗取你的功力,后院被你劈死那两人?必是她的同党。”
董马恍然大悟道:“哇操!有理!你们帮我找找那把剑吧!”
二女立即暗暗欣喜地在房中寻找着。
董马坐起身子,随意地一翻,立即在枕下发现那瓶“天雷丸”,他恨恨地瞪了尸体一眼,立即倒出三粒药丸服下。
药丸入口即化为热流,不久,他立即发现那些久违的真气再度“自动前来报到”,他欣喜地立即趺坐调息。
吕曼莲一使眼色,传音道:“妹子,我们就来个废物利用吧!”
“姐,你是要让天山派的人发现这具尸体吗?”
“不错!你待会陪他离去,我先去安排吧!”
说完,立即掠向窗外。
吕曼梅微微一笑,继续寻找那把剑。
不久,终于让她在书柜夹层中发现那把剑,她轻轻地一按哑簧,立觉毛发一寒,根根竖立。
她抽出“天雷剑”一瞧,立即被它那寒虹所慑,不由忖道:“好一把上古奇兵!他究竟是何来历呢?”
她怔视一阵子之后,突听董马叫道:“哇操!你找到它啦?太好啦!你是在何处找出这把剑的呢?”
吕曼梅将剑入鞘递给他道:“它被藏在书柜夹层。”
“哇操!这女人实在有够阴险!”“小马哥,咱们走吧!”
说着,立即拿起他的衣衫。
“哇操!你怎会唤我‘小马哥’呢?”
她边替他穿衣边含笑道:“人家最喜欢小马嘛!正好你名叫马,人家觉得如此称呼比较亲密嘛!”
“哈哈!小马哥听起来挺顺耳的哩!我喜欢!我该如何唤你呢?”
“你说呢?”
“梅妹,如何?”
她将身子一贴,柔声唤道:“小马哥!”
他搂着她唤道:“梅妹!”
她将足尖一点,立将樱唇凑上他的双唇。
他将头一偏,立即吸吮着樱唇。
两人立即热情地搂吻着。
不久,她立即发现他的身体的某一部分已经发生变化,忙喘呼呼地退身道:“小马哥,咱们到别处吧!”
他含笑点点头,立即持剑朝外掠去。
昆明,云南的省会,由于气候冬温夏凉,居民又乐于园艺,市内到处万紫千红,加上水清山秀,故有“花都”的雅号。
在昆明城内有家百年老客栈,它名叫“茶花居”,乃是闻名全国的客栈,只要进入昆明的游客,总要到“茶花居”报到一下。
因为,“茶花居”不但位于昆明城中心黄金地段,而且占地甚广,前后院到处栽植着云南城“城花”茶花。
那些茶花计有七十二株,计有七十二类品种,每株高达三、四丈,径粗约有两至三尺哩!此时正逢春季,每株茶花上面绽放着许多的花,不但五色缤纷,灿烂如锦绣,更是花香四溢。
难怪茶花居会天天的大爆满。
只听后院传来一声足以嗲死人的女人“嗯”声,接着是娇脆的声音道:“小马哥,你怎么还不干杯嘛!”
“行!我干杯,不过,你呢?”
“讨厌!你没瞧见人家已经喝得满头大汗了吗?你难道要瞧见人家喝醉了才甘心吗?”
“行!我干杯,你半杯,如何?”
“好嘛!真受不了你这种海量!”
只见吕曼梅喝了半杯酒之后,将罗衫领扣一拆,道句:“喔!热死我了!”干脆拆起斜襟了!不久,她那雪白的粉颈及半裸的酥胸赫然入目了。
董马将她朝怀中一搂,低声道:“梅妹,你又要害人害己了吗?”
“讨厌!你在胡说些什么嘛?”
“哈哈!你忘了前天频频求饶之事吗?哇操!你可知道你只自顾自乐,我却憋了好久,险些睡不着觉哩!”
“格格!谁叫你要那么吝啬嘛!”
“吝啬?我会吗?”
“会啦!人家很干脆地把‘货儿’交给你,你却‘大丈夫说不交就是不交’,结果不是害了自己吗?”
“哇操!原来如此呀!你冤枉我啦!我不是不交,我是交不出来呀,我也是急得要命呀!”
“真有此事呀?”
“真的啦!”
“可是,你和闻慕香在一起时,怎么能交的呢?”
“哇操!那是因为被她咬的呀!”
“咬?如何咬?”
“就似你第一次在草原那样咬我呀!”
“啊!她的功力那么精湛呀!”
“你也不差呀!咱们来咬咬看吧!”
“好嘛!不过,人家如果咬不动,你就要饶人家喔!”
“安啦!你救了我一命,我一定很疼你啦!”
“疼!人家前晚被你顶得至今尚在疼哩!”
“这……你不咬啦?”
“要啦!人家舍得让你失望吗?”
说着,立即起身宽衣解带。
他兴奋地两三下就剥得清洁溜溜了。
她望了它一眼,身子一蹲,檀口立即一张。
“哇操!有够爽!”他乐得全身轻颤了。
双手也在她的粉颊及粉颈抚摸了!好半晌之后,他打了一个哆嗦道:“好梅妹,别再吊我胃口啦!”说着,轻轻搭上她的酥肩向上一提。
她立即柔顺地起身贴在他的怀中。
他拦腰抱起她朝榻上掠去。
“砰”的一声,两人立即在榻上翻滚嬉玩着。
她格格浪笑个不止!他哈哈大笑不已!不久,他将身子翻趴在她的胴体上面顺势一冲。
一声脆响之后,她不由叫道:“哎唷!破啦!”
“哇操!没有啦!黑白讲,该罚!”
说着,“开天辟地”般挥枪顶挺着。
她满口胡言地扭动圆臀,迎合着。
他记记“强棒”,支支“全垒打”,杀得她叫得更响亮,扭摇得更疾,香汗亦开始流出来了。
他听得士气大振,杀得更起劲了。
房中立即热闹纷纷了!那张床儿频频“吱呀”求救了!半个时辰之后,她喘呼呼地道:“等……等一下!”
他刚刹车,她立即爬起身来。
她改采守势任他去冲了!他乐得“前进刺”“防左刺”“防右刺”刺得不亦乐乎,房中立即又弥漫着迷人的“青春进行曲”了。
又过了半个时辰,她禁不住他的密集冲击,开始扭腰顶臀迎合了,他哈哈一笑,杀得更起劲了!房中立即战鼓震天了!又过了不到半个时辰,她呻吟连连了!
她软绵绵地贴在被褥上了!他搂着她的圆臀追杀不已!终于,她颤声道:“等……等一下!”
他皱眉停身道:“哇操!你怎么又挂起‘免战牌’了?”
“我……我……”她做了一个动作。
他看懂了,道句:“好吧!”立即翻身仰躺在一旁。
“哇操!够赞!”
口中如此叫,双手分别在她的双乳及圆臀抚揉着。
盏茶时间之后,她苦笑道:“小马哥,我……不行了!”
他苦笑道:“哇操!算啦!歇会吧!”
说着,跃下榻,蹲在桶中以冷水冲洗着身子。
她苦笑一声,双眼合上不久,立即悠悠地睡着。
他默默地擦干身子穿着衣衫。
他走到榻前替吕曼梅盖妥棉被之后,刚斟妥一杯茶,立听窗外传来一声轻咳。
他循声一瞧,立即发现一位俊逸中年人站在远处一株茶树旁,他仔细一瞧,顿觉来人有些眼熟。
他尚未想出来人是谁,对方已经平掠到近前沉声道:“闻啸天有请阁下到他处一晤,方便否?”
“啊!原来是你呀!请稍候!”
“你放心!我不会动她!”
说着,身子一弹迅疾射向后墙。
董马身子一晃,尾随于后忖道:“哇操!他一定是为了闻慕香而来的,哼!我倒要趁机和他们算帐哩!”
他一见闻啸天专拣无人荒径驰去,他的心中暗暗冷笑,有恃无恐地尾随跟了过去。
盏茶时间之后,董马已经踉他停在半山腰的一间山神庙前广场,立见四周一阵人影掠动。
来人大约有五十余人,他们分别自庙中及左右两侧林中掠出来之后,立即将董马围在圆圈中央。
只见他们个个钢剑出鞘,头绑一条三指幅宽的白布条,布条上面以鲜血书写着“仇”字。
瞧他们双眼布满血丝,一瞬也不瞬地瞪着董马,好似要将他生剥活吞下肚才甘心哩!董马停下身子,默默地望着闻啸天。
闻啸天冷冰冰地道:“姓董的,你干的好事!”
“哇操!少打哑谜,说吧!”
立见右侧一名大汉喝道:“姓董的,还我师妹的命来!”
说着,立即欲扑了过来。
闻啸天沉声道:“裘霖!”
那名大汉硬生生地刹住身子,咬牙切齿地盯着董马,额角的青筋恨得不停地跳动着。
闻啸天沉声道:“姓董的,小女是不是死在你的手中?”
“小女?她是谁?”
“少装蒜,你当真不认得小女闻慕香吗?”
“闻慕香,哇操!好文雅的名字,对了,我想起来了,她是不是曾在天山大草原和我比武的那位少女呢?”
“不是。那人是我的次女慕岚。”
“令嫒闻慕香怎会和我扯上关连呢?”
“住口!你少装蒜!我问你,你在大前天是不是和一位少女在一起?”
“不错!”
“那位少女就是小女香儿,你可真狠,居然做出先奸后杀这种人神共愤的事情,你……你是人吗?”
“哇操!别激动,你知道令媛为何会与我在一起吗?”
“她是遭你挟持的!”
“哇操!错了!相反的,是她挟持我的哩!”
“住口!全天山派及哈萨克族人皆知道你仗恃武功挟持小女,由于被商大侠及老官发现,才杀他们灭口!”
说着,双眼已经尽赤。硪磺萍判ヌ斓氖准叮挥纱蚋龊剽獾溃骸巴鄄伲∈撬碌昧巳绱撕菔郑翟谔堇玻±
一顿,他神色大变地忖道:“哇操!这些人一死,我不是和天山派结定仇了吗?妈的!一定有人在坑我!”
他立即默默地打量着四周。
一张张苍白、惊骇的面孔,根本瞧不出有何可疑之处,他不由忖道:“哇操!行凶之人,一定早已逃之夭夭了,妈的!”
不久,他一见有人开始离去,他便跟着离去。
他刚回到房间,立见吕曼莲正在替榻上的两人穿衣,他轻咳一声,问道:“那女人是谁?”
“愚姐妹的继母,她名叫田怡。”
“我……我……对不起,我……”
“别说了,你只要别辜负愚姐妹,此事就把它忘了吧!”
“我不会忘了你们的!”
“你不会瞧不起愚姐妹吧?”
“哇操!你太多心了,她们不要紧吧!”
“娘失去不少的功力,可能必须要调养一阵子,梅妹比较好些,对了,我已经吩咐小二把酒菜送到邻房,你去吃吧!”“我俩一起吃吧!”
她欣然色喜,立即跟他来到邻房。
入座之后,她斟了两杯酒,羞赧地举杯道:“我敬你!”
两人干杯之后,她替他挟了一块肉,立即低头用膳。
他欣喜地开始取用着。
这一餐虽然是默默地进行着,两人却无声胜有声,心中欣喜不已,尤其她更是暗暗地欣喜万分。
因为,她知道他已经逐渐地被她掌握住了。
膳后,她羞赧地道:“咱们到院中去赏花吧!”
“好呀!”
两人进入后院,观赏一阵花景之后,他含笑道:“哇操!我直到今日才明白‘人比花娇’的道理哩!”
她羞赧地一笑,立即低下头。
“莲妹,我可以如此称呼你吗?”
“可……可以!”
“莲妹,你好似很害羞,不似梅妹那么大方哩!”
“我……我自幼喜爱文静,梅妹则较为活泼好动!”
“莲妹,我可否请教一事?”
“请说!”
“你在与我接触之前,尚是处女,对吗?”
“嗯!”
“梅妹不是处女,对吗?”
“嗯!”
“你们怎有此差异呢?”
“我……咱们到别处谈吧!”
说着,低头行向远处凉亭。
董马坐在她的对面,道:“莲妹,别勉强!”
“不!我必须向你说清楚,否则,你会误解梅妹。”
“这……好吧!你说吧!”
“先父母原本甚为恩爱,可是,自从田怡加入本教之后,即不停地勾引先父,先父却一直不为所动。
“于是,田怡立即向梅妹下手,她传授‘素女偷元’阴功给梅妹,再设计梅妹与教中年轻高手结合。
“梅妹在醉后失身,原本甚为灰心,可是,她在尝过盗取男入内功之妙处后,便乐此不疲了!“大约在半年前,梅妹糊里糊涂地撮合了先父与田怡的一夕之缘,先母获悉之后,愤而自尽。
“先父清醒之后,向家祖请调至分堂工作,不慎在年前遭人围杀……”说至此,她立即咽声拭泪。
“哇操!既然如此,你们为何还任凭田怡摆布呢?”
“梅妹已被她暗中下毒了呀!”
“令祖不知此事吗?”
“家祖早已对梅妹深恶痛绝,若非我一再地跪求,她早已被处死了!”
“哇操!你该向令祖说明此事呀?”
“我……投鼠忌器呀!教中的三位堂主皆与她有深交,他们三人如果联手造反,家祖也招架不住呀!”
“哇操!你们是什么教呀?”
“这……阴阳教!”
董马“啊”了一声,立即怔住!她惶恐地望了他一眼,立即低下头,道:“我知道阴阳教的风评甚差,可是,我们也是被逼迫的呀!”
“我刚出江湖不久,不过,我听人说过贵教的确做得很过份,你何不与它划清界限呢?”
“你听我说!家祖当初创立阴阳教,也想有一番作为?可是,九大门派却一再地相逼着。
“家祖为了自卫,才联合志趣相合的人与他们对抗,终于变成今日的局面,目前可说已是欲罢不能了!”
“九大门派是如何逼迫你们的?”
“家祖当初为了维持教中开销,曾经开设酒楼,由于有客人召妓作乐,九大门派便上前兴师问罪。
“一场理论之后,接着就是拼斗,人多势众的九大门派将家祖诸人重伤又奚辱一顿之后,才扬长而去。
“所幸有不少同道前往安慰支持,家祖便开设镖局,哪知,九大门派却栽赃镖局抢劫杀人。
“经过一番拼斗之后,家祖负伤率领残众离去,后来在日月光三煞的鼓励之下,重整旗鼓号召同道又成立了阴阳教。
“经过这些年来的惨淡经营,敝教总算能够独立了,不过,却必须随时提防九大门派的暗袭哩!”
董马忖道:“哇操!她说得有理哩!天山派不是正在不分青红皂白的逼迫我吗?妈的!怪不得老官说:“人在江湖,身不由己’!”
吕曼莲一见她似乎被自己说动了,不由暗喜道:“小马哥呀小马哥,任你再聪明,也逃不出我的美人计啦!”
她立即问道:“小马哥,你怎么会落入闻慕香的手中呢?”
“哇操!说到此事,我也莫名其妙哩!”
他立即一五一十地将自己与商行到老官香肉店以前所发生的事情说了出来。“啊!你居然能够自天香妃子的手中逃生,实在太难得了!”
“哇操!她实在够恐怖哩!居然一下子由三十余岁变成好似百余岁,那些灰发及鸡皮面孔有够呕心哩!”
“怪啦!闻慕香乃是天山派的人,她怎会和天香妃子同流合污呢?”
“哇操!更奇怪的是,她的功力比天香妃子还要高哩!”
“真的呀?”
“是呀!我在进入老官香肉店时,曾运功默察,可是却察不出她隐在房中,这份功力够骇人的啦!”
她点点头,立即低头沉思!不久,她突然啊了一声,道:“小马哥,咱们当初忘了埋掉闻慕香,万一被天山派的人发现,恐怕会有些麻烦哩!”
董马苦笑道:“他们早就找上我了!”
“真的呀!”
他立即将闻啸天现身约战的事说了一遍。
她佯作紧张地道:“糟糕!此事迟早会传入天山派的耳中,你这下子真是跳入黄河也无法洗清了。”
“哇操!不知是谁在坑我哩!”
“小马哥,目前你有两个对策,第一、你先易容,化明为暗,第二、我去吩咐教中的人暗中察看到底是谁在坑你!”
“哇操!我绝不易容。”
“这……好吧!你就在明处应付他们,我们在暗处协助你,如何?”
“这……谢啦!我不希望贵派卷入此事。”
“小马哥,你把愚姐妹当作外人啦!”
“不是啦!我……”
“你是担心敝教会污了你的侠名吗?”
“这……”
“小马哥,你放心,我不会让此事发生的,我会以别种身份协助你的!”
说着,立即低头起身。
“莲妹,你生气啦!”
“没有!我该回去瞧瞧她们。”
“安啦!她们尚睡得很熟,”
“你……听得见呀?”
“不错!方才有两名小二进入你的房中收走了酒菜,好似又送了两桶水哩!因为,我听见了倒水声音。”
她的双颊一红,道:“你的功力实在太骇人了!”
“哇操!没什么了不起啦!对了,你打算如何对付田怡?”
“这……我也不知道,因为,梅妹尚被她以毒物控制呀!”
“哇操!简单,我有一瓶药,它可以解毒哩!”
“真的吗?”
“不错!它就放在房中,咱们不妨去试一试?”
“这……先别急,别让田怡起疑吧!你忙了一个晚上,歇会吧!”“好吧!”
两人立即朝房中行去。
入房之后,果见桌上已经整理干净,榻旁另有一大木盆的热水,她不由失声道:“小马哥,你的功力实在令人心服口服哩!”
“小意思,这两名小二挺勤劳的哩!连被褥也换新了哩!”
她羞赧地道:“真是羞死人啦!”
“莲妹,咱们歇会吧!”
“我……”
她的头儿垂得更低了!
他瞧得立即全身一热,于是,她羞赧地去关窗了。
他会意地心跳加速了!那套衣衫两三下就被他“三振出局”了。
她羞赧地宽衣解带了!不久,两人赤裸裸地在榻上紧紧地搂住了!不但四腿纠缠不清,连四片唇儿也紧粘不放了!四只手更是在对方的身上大肆活动了!两人的欲焰迅速地高涨至“涨停板”了。
好半晌之后,他翻身上马,拨草入洞了!
一声低喔之后,她颤声道:“小马……哥……你……真强……”
他沿着“泥泞”滑入“禁区”深处之后,立即一边吸吮着她的胴体一边轻柔的……
这是老官教他的开苞秘招。
这招果然正点,不到盏茶时间,她自动地迎合了!他乐得加速前进了!
房中立即又在演奏迷人的“交响曲”了。
不久,他抬起她的粉腿,开始天旋地转了,她禁不住剧烈的酥酸,不由自主地频呼“小马哥”了!她太爽了!他太乐了!一切就如此顺利地进行着。
一直到她哆嗦连连,呻吟不已之后,他将真气一转,一股股的“水箭”似“瀑布”般疾射而出了。
她乐得频呼“小马哥,我爱你!”了。
因为,她一直担心他不泄身,自己会被整昏呀!他微微一笑,关妥“仓库”,轻抚她的双乳道:“你没事吧!”
“谢谢!我好……好舒服喔!”
说着,轻柔地一笑!他抚揉一阵子之后,问道:“沐浴吧!”
“不!搂着我,伴我入睡!”
说着,藕臂已经圈上他的身子。
他立即搂着她侧躺在一旁。
不久,她鼻息匀称地入眠了!他微微一笑,忖道:“哇操!女人真是善变,她原本是冷若冰霜,如今却温柔似水,真受不了!”
他含笑入眠了!盏茶时间之后,吕曼梅悄悄地起身着衣了!片刻之后,她坐在榻沿忖道:“娘编导的这一幕实在太漂亮了,可惜,她没有料到自己会吃这个闷亏。”
她的纤掌立即朝田怡的“膻中穴”轻按一下。
田恰身子一震,一睁眼立即听见吕曼梅传音道:“他在邻房酣睡!”
田怡会意地悄悄起身着衣。
不久,两人悄悄地来到邻房窗外了,两人一见榻上交股而眠的两人,相视一笑之后,立即掠入凉亭中。
“娘,接下来该如何进行?”
“咱们该失踪了!”
“好点子,而是被天山派挟为人质,对吗?”
“鬼丫头,什么事都瞒不了你!”
她“噗嗤”一笑,低声道:“咱们去布置现场吧!”
“别急,先让我歇会儿,为了你们的事,我这回亏大了!”
“格格!少来,你不是很乐吗?”
“不错!我从来没有如此乐过,鬼丫头,你们可不能过河拆桥哩!”
“格格!放心啦!你可以随时来找他呀!”
“嗯!这才上路嘛!走吧!”
两人立即欣喜地掠入房中去布置了!董马一动也不动地忖道:“哇操!原来是你们在搞鬼呀!妈的!很好,看我如何对付你们这些三八查某。”
原来,田怡二人方才在窗外探视之际,已经惊动了董马。因此,他才会运功收听她们在谅亭中交谈的内容。
以他的智慧,稍一思考,便明白是怎么回事了。
不久,田怡二人欣喜万分地离去了。
董马思索一阵子,亦含笑入眠。
仙拼仙,害死猴齐天,将来不知鹿死谁手哩!黄昏时分,董马先行醒来,他望了一下窗外的天色,再望着含笑而眠的她忖道:“哇操!笑吧!你尽量地笑吧!”
他暗运真气一周夭之后,立即贴上樱唇吸吮起来。
她惊然一醒,一见他热情地吻着自己,立即也热情地吻着,同时忖道:“太好啦!看来他已经被我迷住了!”
两人各怀鬼胎的热吻及爱抚一阵子之后,好戏又上场了……
盏茶时间之后,他杀得更凶了!她不敢反抗,不敢胡言乱语。
因为,她知道越反抗,只有越倒霉!他边冲边暗自冷笑道:“妈的!鬼丫头,你以为可以用蓄精养锐来对付我吗?卡早困卡有眠啦!”
不久,他站在榻前以“霸王举鼎”大开杀戒了!她挨了盏茶时间之后,不由自主地扭动了!他一逮到她的弱点,当然趁胜追击了!房中立即热闹纷纷了!一个时辰,他足足地冲了一个时辰,他除了鼻息有些粗急之外,并没有掉一滴汗水,更未呈现疲态!她却香汗淋漓了!那个胴体不停地“打摆子”了。
口中更是不停地“胡言乱语”歌功颂德着。
他倏地顶紧“终点站”疾旋猛转了!她尖叫了!她哆嗦了!他满意了!她终于悠悠地晕迷不醒了!他一催真气,吸了一会儿的功力,再在旁趺坐调息。
没多久,他悠悠地入定了!半个时辰之后,他含笑起来沐浴了!浴罢,他打开房门拿入一个食盒,因为,他方才调息之际,听见一名小二送食盒又知趣的悄然离去。
他打开食盆,一见到那些精致的酒菜,他毫不客气地取用了。
用膳之际,他默察后院远处隐有一人,他的心中有数道:“哇操!三八查某,你们还会放哨呀!”
膳后,他进入榻旁小房中缴了“综合所得税”,然后拉上窗幔,放下床幔,上榻睡个舒服的大觉。
他望着嘴含醉人笑容的吕曼莲忖道:“三八查某,你可别怪我,是你们先不仁,别怪我不义呀!”
他徐徐吁了一口气,立即悠悠入眠。
隐在院中的那个黑衣人却不敢乱动地挨寒受冻喂蚊子哩!翌日一大早,那个老包正要打瞌睡之际,房中又传出“战鼓”声音了,他不由暗骂一声:“妈的!”
昏睡中的吕曼莲被他连击半个时辰之后,悠悠地醒来,他一见董马又在大开杀戒,当场想出声阻止。
因为,她好累呀!可是,她旋又一转念道:“不行,我一定要满足他!”
于是,她绽放笑容,勉强迎合了!“莲妹,你真美!”
“小马哥,你真强!”
他哈哈一笑,杀得更起劲了!她勉强迎合半个时辰,便全身发软地呻吟连连了!不久,他含笑趺坐入定了,而她早已晕了过去!晌午时分,他满意地醒转了!他将房中食盒换回房外食盒,立即愉快地享用午膳。
美酒人口不久,他立觉头儿一晕,他的心中一悚道:“哇操!酒中有毒,一定是三八查某搞的鬼!”
他立即将真气一催。
片刻之后,他神清气朗地继续用膳了!
不过,他却与那壶酒保持距离,以策安全了。
膳后,他在房中散步一阵子,思索妥对策之后,立即又上榻休息。
立听远处凉亭传来吕曼梅低声问道:“他怎么啦?”
“禀二姑娘,他正在休息。”
“大姑娘呢?”
“昏睡中!”
“他一直没有离房吗?”
“是的!”
“该死的家伙,天山派的人已经赶到山神庙,他们将会在城中探访,你可要多加小心一些!”
“是!”
“一有状况,你就先行退去与大伙儿会合吧!我走啦!”
“是!恭送二姑娘!”
董马暗自冷笑,立即入眠。
第八章 我却天天爽歪歪
黎明时分,“茶花居”中阵阵鸟语花香,董马悄悄一探吕曼莲的鼻息,知道她尚昏迷不醒,他不由淡淡地一笑。
他悄然闪入邻房,一见自己的“天雷剑”及“天雷丸”消失无踪,他暗一冷笑,立郎又闪回吕曼莲的身旁。
他迅速地脱去衣衫!他要她作代罪的羔羊。
她迷迷糊糊醒转之后,一见他又在忙碌起来,不由苦笑道:“小马哥,你实在太强了!”
“莲,你实在太美了!”
“小马哥,现在是什么时候了?”
“早上吧!”
“小马哥,咱们去瞧瞧梅妹吧!”
“办完事再说吧!莲妹,热情些!”
她立即勉强迎合着。
“莲妹,我能遇上你,实在太幸运了!”
“小马哥,我才幸运哩!”
说着,自动送上樱唇。
董马立即热情吻她及疾旋猛转下身。
不到盏茶时间,她喘呼呼地胡言乱语了!他再度以“霸王举鼎”伺候她了!她乐得高声哼唱了!他乐得大冲特冲,不停地冲了!终于,她悠悠地晕迷了!他微微一笑,真气一转,大吸特吸了!终于,她的一缕芳魂悠悠地离体赶赴地府“报到”了!他却不知情地搂她继续运功。
一直过了一个时辰,他一醒转,立即发现她的身子已经转凉,他一触鼻息,不由暗骇道:“哇操!嗝屁啦!”
他匆匆地替她穿上衣衫,便开始沐浴。
沐浴之中,他想妥了对策,立即含笑不语。
不久,他穿妥衣衫打开房门拿入食盒。食盒一掀,立见里面放着丰盛的酒菜,他微微一笑,喝了一口酒,一见头儿没有昏,他安心地取用了!哪知,他刚吃了十余口菜肴及饮了一杯酒,立觉眼前一暗,他顺势趴在桌旁,暗暗地催运真气逼毒。
不久,他听见两人来到窗外了,他立即刹住真气,护妥要穴。
立听吕曼梅低声道:“娘,你那‘子母春’真妙,他晕了哩!”
“不错!若非分开使用这两种药,还真无法将他摆平哩!咱们入房吧!”
“卡!”一声轻响,窗栓被震断之后,窗扉立即一开。
两缕指风立即射向董马的左右腰眼。
他只觉身子震了两下,真气暗暗一催,仍然畅行无阻,他暗暗一笑,干脆趴在桌上打个小盹。
倏听田怡啊了一声,道:“梅儿,你快来!”
吕曼梅正在打量着心上人,闻声之后,立即掠向榻旁。“啊?姐怎么啦?”
“死了!死了好一阵子啦!”
“啊!他好狠喔!”
“别怪他,她是兴奋过度而死的!咦?不对,她好似功力枯竭而死的,该死,我实在真该死!”
“娘,你怎么自怪自责呢?”
“梅儿,你忘了我也吃了暗亏之事吗?我不该在授他泄身口诀之时,故意留了一手呀!”
“娘,别自责了,善后吧!”
“唉!我该如何向你爷爷交代呢?”
“娘,爷爷最疼我,我来解释吧!”
“唉!全靠你了,梅儿,你先在此陪他吧!我去吩咐马车来运人。”
“娘,小心些,天山派的人正在大事搜索哩!”
“我会的,你先替他戴上的面具及换衣衫吧!”
说着,挟起尸体疾掠出窗。
吕曼梅叹了一声,立即自包袱中取出一件灰袍。
她将董马的衣衫卸下之后,小心冀冀替他穿上灰袍,然后取出一副中年人面具戴在董马的脸上。
董马实在有够累的,因为,她在忙碌之中,秀发不时地在他的身上滑动,他有好几次险些笑出声来哩!好不容易熬到她替他戴妥面具,立听她坐在榻沿低声道:“姐,对不起,是我把你拖下水的!”
说着,立即簌簌掉泪。
董马悄悄地将真气运行一周天,确定已经排出那些昏沉沉药物之后,仍然趴在桌上思忖着。
好牛晌之后,田怡在窗外轻声唤句:“梅儿走吧!”
立即离去。
吕曼梅立即抱起董马离去。
她掠出后墙之后,迳自掠上一辆高蓬马车。
立听田怡道:“快放入夹层中!”
“砰”一声,董马立即被塞入车厢下方一个五尺长,三尺宽的长箱中。
“卡!”的一声,箱盖一合,马车平稳地驰去了。
“娘,姐的尸体呢?”
“我把她化掉了!”
“唉!姐真可怜!”
“别想那么多了,快易容吧!天山三子及丐帮高手正在城中搜人,咱们可能会被拦下来盘问哩!”
“啊!那三个老鬼全到了呀?”
“是呀!天山硬汉之死,给他们甚大的打击,九大门派也全被惊动了,小马哥一夕成名了哩!”
“娘,咱们会过关吗?”
“没问题,万一过不了关,本教在暗中护送之高手亦会出面的,何况,三位堂主正朝此地赶来哩!”
“太好啦!”
厢中立即一阵子寂静。
董马忖道:“哇操!这下子可真热闹了,我干脆假装混入阴阳教,先闹他个天翻地覆,再与天山派结账吧!”
他悄悄地移动四肢,摆了一个舒适的姿势,闭目养神。
大约过了盏茶时间,车子在出南门不久,便被十余名持剑大汉拦住,接着自林中走出神色冷肃的涤剑子向常辉。
立见一名三旬大汉朝车夫拱手道:“这位大哥,天山派有些事请教!”
“请说!”
“请问车上所乘何人?”
“两位女客,她们要去滇池一览风光。”
“在下可否与两位女客谈谈?”
“这……”
田怡立即掀帘道:“各位英雄有何指教?”
“对不起,敝派要搜寻一位名叫董马的青年,因此……”
田怡含笑道:“别客气,上来吧!”
那人道过谢,立即探头打量车中。
不久,他退到一旁拱手道:“失礼,请!”
马车立即再度启行。
沿途之中,又先后遇见三拨“检查哨”,她们坦然停车受检,然后又顺利地朝滇池方向驰去。
晌午时分,马车刚停在滇池山下入口处,立即有十二名大汉自两侧林中掠出行礼道:“参见夫人及二姑娘。”
田怡掠下马车问道:“免礼,没事吧!”
“禀夫人,方圆十里内无闲人!”
“很好,走吧!”
“是!”
吕曼梅将董马交给一名大汉,道句:“好生带着他!”立即与田怡沿着山径疾掠而去了!
六名大汉立即在前开道,另外六人则尾随于后。
董马一见他们的身形甚疾,忖道:“哇操!阴阳教果然不简单哩!”
一个时辰之后,他们已经停在天池旁,立见一艘画舫徐徐地靠岸。
画舫一靠岸,立听一阵呵呵笑声,只见一名体态魁梧,豹眼狮鼻的虬须老者自舷旁出现。
田怡立即脆声道:“有劳常老久候矣!”
“夫人客气矣!请!”
吕曼梅立即接过董马与田怡疾射上船。
这名虬须老者正是阴阳教日堂堂主常胜,他色眯眯地瞧了田怡一眼,道:“夫人,酒菜已备妥,请入席!”
“哟!常兄,你真是设想周到哩!”
“呵呵!贵人驾到,老夫岂可失礼呢?二姑娘,请坐呀!”
“谢谢!我想到舱里去歇会!”
“好!小红!”
一位俏丽的婢女立即快步上前行礼。
“小红,你带二姑娘入舱歇会,别忘了送些酒菜。”
“是,二姑娘,请!”
吕曼梅跟着小红沿梯入舱之后,她将董马轻放在榻上,吩咐道:“小红,你多送一份酒菜来吧!”
小红应声是,立即离去。
吕曼梅在董马的身上轻拍数下,董马立即睁眼道:“梅妹,是你呀?”
“小马哥,你可醒啦!”
“咦?怎会晃呢?”
“小马哥,咱们已在船上了!”
“啊!咱们怎会在船上呢?莲妹……莲妹呢?”
“小马哥,你真狠,居然把姐弄死了!”
董马惶恐地道:“我……我也不知道她会那样子呀?我一见情况不对,就按照娘的指示去做,哪知……却……唉!”
“唉!命,这全是姐的命啦!小马哥,爷爷很疼姐,他在获悉此事之后,一定会很生气,你可要忍耐些!”
“我该领罚!”
“你放心,爷爷很疼我,我会代你求情的。”
她的话声方讫,小红已经送来酒菜。
吕曼梅立即沉声道:“小红参见姑爷!”
董马尴尬地咳了一声道:“免礼!”
“多谢姑爷!”
吕曼梅俟小红摆妥酒菜,立即沉声道:“你下去吧!”“是!”
小红带上舱门离去之后,吕曼梅立即含笑道:“小马哥,你一定饿了,先用点酒菜吧!”说着,立即率他入座。
“哇操!这酒菜中不会有毒吧!”
“格格!安啦!我先吃给你看,如何?”
“哇操!免啦!我是在‘茶花居’中着了你的道儿吧?”
“是娘下手的啦!她是为了方便带你避开天山派的搜索,你可别怪她哩!”说着,含笑替他斟了一杯酒。
“解药呢?”
“在娘那儿,她待会就会送来,干杯!”
“干杯!”
商人干了一杯酒之后,吕曼梅替他挟了一块鱼肉,脆声道:“这鱼乃是闻名的滇池苍鱼,尝尝吧!”
“哇操!又细又香,好鱼!”
她打开舱旁木窗,道:“小马哥,你瞧这儿风景够美吧?”
“哇操!湖水清明,山峦滴翠,够美,不过……”
“怎样?”
“比不上你的万分之一。”
“讨厌,又在吃人家的豆腐啦!”
他哈哈一笑,将她搂入怀中,道:“梅妹,你好似一朵盛开的玫瑰,我实在是三生有幸哩!”
“小马哥,娘上回忘了说一句:“气转九宫’,你试试看吧!”
“试?现在就试吗?”
“嗯!”
他立即将怪爪自她的襟前钻入她的左乳上。
“格格!不要嘛!人家要你先运功看看嘛!”
“哈哈!免啦!你一点我就通啦!”
“真的吗?”
“你一试就知。”
“万一不对劲,你可要立即‘撤军’喔!”
“没问题!”
她立即欣喜地起身宽衣解带。
他存心要宰她,当然也剥得清洁溜溜了。
不久,两人已经在榻上搂吻了。
没多久,水到渠成,他开始挥军进攻了,她边迎合边道:“小马哥,你实在够令人着迷!”
“哇操!你迷上哪位啦?”
她倏地一收小腹,指指下身,道:“就是它啦!”
“哇操!我就只有那儿值钱吗?”
“讨厌!人家也好喜欢你这张俊脸蛋儿,你可知道人家刚见到你,险些被你的那头乱发惊死哩!”
说着,立即又迎合起来。
他边轰边问道:“既然如此,你为何又自动投怀送抱呢?”
“人家好奇嘛!”
“好奇?好什么奇呀?”
“你这宝贝超乎水准,人家要尝尝看嘛!”
“哈哈!搞了半天,你还是中意它呀?”
“讨厌,喔!轻点着嘛!”
“哈哈!这样才过瘾啦!”
“人家受不了嘛!”
“哇操!黑白讲,既然受不了,怎么还摇得动呢?”
她脆声道:“讨厌!”身子一翻,跨坐在他的腰间扭动起来。
他边揉双乳边道:“哇操!你的精力真旺盛哩!”
“人家怕疼,这样一来,人家才可以控制力道嘛!”
“哈哈!是真的啦!”
“不要,拜托啦!”
“好,好!你玩个痛快吧!”
“你待会可别整人家喔!”
“安啦!”
她抚媚地一笑,熟练地套挺着。
他边抚双乳边享受,真是乐不可支。
一个时辰之后,她突然胴体一颤,道:“小马哥,看你的啦!”说着,胴体立即向内侧翻去。
他立即单膝跪下,又似对付吕曼莲一样,如法炮制。
她啊喔连叫,高声唱歌了!他哈哈连笑,大开杀戒了!正在舱面品酒的常胜含笑低声道:“这小子挺骁勇的哩!”
“他比得上你吗?”
常胜哈哈一笑,搂着田怡倒在舱板上面。
两人搂吻一阵子之后,立即匆匆地宽衣解带。
没多久,两人正式“宜战”了!她是存心要盗取他的功力以弥补亏损。
他是迷恋她的美色,因此,疯狂的冲刺着。
两人你杀我砍,忙得不亦乐乎了!舱中的吕曼梅却泪流满面地叫道:“小马哥,我爱你!”因为,董马在她泄得一塌糊涂之际也“交货”了。
她被那些“瀑布”冲得爽歪歪,岂能不乐呢?两人激情地爱抚一阵子之后,他搂着她坐在椅上,道:“梅妹,你的‘妹妹’已经吃饱了,你也该吃点东西吧!”“小马哥,你真好!”
两人情深款款地取用酒菜了。
翌日清晨,画舫徐徐地靠岸了,立见二十二名大汉向林中疾掠至岸边列队拱手道:“恭迎夫人、二姑娘及堂主。”
吕曼梅亲了董马一下,脆声道:“下船吧!”
说着,立即起身整理衣衫。
“哇操!我还要戴面具吗?”
“暂时戴着吧!免得有麻烦哩!走吧!”
两人上了舱面,立即发现常胜及田怡正含笑掠向岸,舱面上另有十六名大汉及四名婢女恭立着。
“小马哥,你掠得下吧?”
“安啦!我不会让你‘漏气’啦!走!”
说着,一搂她的纤腰疾射而去。
“唰!”一声,他俩紧跟着常胜二人停在岸上。
常胜不由神色一诧!田怡含笑道:“小马哥,我替你介绍一下,他是本教首席堂主日堂堂主常胜,外号‘一掌震天’!”
“哇操!好响亮的万儿,佩服!”
“呵呵!不敢当,你这小马哥的万儿也不赖啦!”
“谢啦!”
常胜哈哈一笑,立即跟着众人离去。
董马跟着他们在黝暗的山道驰过山顶,又翻了两个山头,然后,沿着山道向山下驰去哩!当他们驰到山下,立即发现三十六名大汉列队恭迎。
常胜道句:“走吧!”立即掠上第一部马车。
田怡掠上第二部马车之后,吕曼梅立即和董马掠上第三部马车,那三十六名大汉立即跨骑护卫马车驰去。
“哇操!贵教实在不简单,安排得不赖嘛!”
“姐向你提过教中的事了吧!”
“提过,不过只是一部分而已。”
“本教乃是爷爷所创,当初倍受九大门派的排挤迫害,直到日月光三位堂主投效之后,才声威大振。”
“哇操!那位常堂主看来不简单。”
“不错!他们三人乃是结拜兄弟,月堂主童晋宁,外号‘一掌震地’,武功和日堂主不相上下。
“光堂主贡敏外号‘一掌震人’,他除了掌力最强之外,智计多端,替本教出了不少的心力哩!”
“令尊呢?”
“他不幸在前些日子遇害,为了此事,一口气宰了五百余人,令九大门派十分的不满哩!”
“哇操!九大门派只是不满而已吗?”
“他们又能怎样呢?本教已是绿道领袖,实力已经和九大门派不相上下,他们敢跟咱们拼吗?”
“你在教中是何职务呢?”
“爹、娘、姐和我原本是本教的四大护法,如今只剩下三人哩!小马哥,你如果有兴趣,我可以推荐你担任护法。”
“谢啦!我什么都不懂,还是专心做你的老公吧!”
“讨厌,当护法没什么困难啦!不但可以在教中见官大三级,到了各地绿道弟兄们会加倍礼遇的。”
“哇操!我又不认识他们,他们也不认识我呀!”
“傻瓜,爷爷会颁给你令牌,人家也会陪你啦!”
“哇操!你别忘了我害死莲妹之事哩!”
“傻瓜,人家会替你求情啦!爷爷只剩下我这个亲人,你又是他的孙女婿,他舍得降罪于你吗?”
“你没有其他的兄弟姐妹吗?”
“没有啦!爹是爷爷的单传,他一死,延续吕家香火的工作就落在人家的身上,人家又那么爱你,爷爷不会怪你啦!”
“哇操!我真是夫以妻为贵呀!”
“讨厌!”
他将她一搂,立即又封住她的樱唇。
不久,他的怪爪又钻入她的双峰了。
“小马哥,咱们在马车上呀!”
“哇操!照玩不误啦!”
“可是,随时会有情况呀!”
“什么情况?”
“譬如,敌人来犯啦!”
“哇操!安啦!外面有三十六名保镖,常堂主又可以一掌震天,哪有人敢自动前来送死呢?”
“这……”
他不管三七二十一地褪下她的上襟,双唇朝她的右乳一凑,含着那个殷红的乳头?立即吸吮起来。
“喔!真受不了你这个冤家,人家可要言明在先,待会儿可别太用力,人家窘死了啦!”
“安啦!我不会乱动啦!”
说着,立即剥去她的衣衫。
不久,两人裸裎以对了!他挥动大军挺入“禁区”之后,立即搂着她道:“好梅妹,这样子行了吧!”说着,下身一动也不动。
“嗯!这还差不多!”
她立即送上樱唇。
可是,盏茶时间之后,随着马车的晃动,她全身酥痒不已,不由自主地开始扭动起来了。
“哇操!你怎么啦!”
“人家受不了啦!”
“哇操!你不怕窘啦?”
她啐声:“讨厌!”
他含着笑容把玩着那对玉乳了!她被逗得越来越气喘了!美妙的“交响曲”立即压过车轮声及马蹄声了,那些大汉怔了一下之后,自动地回避开了!半个时辰之后,她喘呼呼地将胴体向左侧一倒。
他紧跟而上,在大刀阔斧地厮杀着。
她不由自主地开始唱歌了!马车却“伊呀!”边晃边抗议了!又过了半个时辰,她呻吟连连了!胴体亦哆嗦不已了!倏听一声惨叫,右侧一名大汉捂着心口栽倒下马了。
接着又是三声惨叫,三名大汉又栽倒下马了!常胜吼句:“停车!”立即扑下马车。
十余把利匕立即疾射向他。
他冷哼一声,双掌一旋,那些利匕立被震飞出去,他的身子立即以“苍鹰搏兔”疾扑向三名老人。
那三名老人冷喝一声:“去!”六道掌力疾劈而去。
“轰……””声中,常胜双臂隐隐发疼,踉跄后退一大步,那三名老者却神色骇然地各退三大步。
“嘿嘿!原来是华山三老呀!幸会啦!”
“哼!常胜,你今日既已落单,此处就是你的葬身之地。”
卓立在道路两侧林中的近百名大汉立即仗剑疾扑而上。常胜吼声:“该死!”立即扑向华山三老。
华山三老将身子一分,以“三才阵法”围攻常胜。
常胜厉吼连连,掌劲如山,没多久,不但逼得华山三老阵式大乱,更劈倒了十余株大树。
不过,那三十余名阴阳教教徒在百名华山派高手的围攻之下,迅速被劈倒八人,全赖田怡在独撑大局。
董马却不着忙地继续轰炸吕曼梅。
吕曼梅哦叫了!
她正在飘飘欲仙舍不得“紧急刹车”呀!可是,大敌压境,她岂能不管呢?”小马哥……怎么办?”
“继续办!”
“喔……啊……可是……”
“别管那么多,先爽再说!”
可是,他的声音方落,两把钢剑已自两侧车蓬中刺入,他喝声:“去你妈的!”双掌立即一抓。
“叭!”“叭!”两声,两把钢剑应声而折。
他喝声:“滚蛋!”继续轰炸着。
“小……马哥……算了吧!”
“不行!”
倏听一阵掌劲自两侧袭来,董马吼声:“王八蛋!”
立即搂着吕曼梅,向车厢外疾射而去。
“轰……”声中,车厢全被震毁了。
董马朝地上一弹,立即射向远处。
立听田怡喝道:“小马哥,快来帮忙呀!”
他喝声:“等一下!”身子已射出百丈外。
他回头一见没人再追来,立即将她按倒在地上。
他是存心挫挫常胜的威风哩!他是不愿意伤华山派之人呀!但他却庄敬自强,处变不惊地继续轰炸。哇操!大丈夫当如是也。
终于,吕曼梅颤抖道:“够……够了……”
“哇操!我还没够哩!”
他继续轰着,猛烈地炸着。
盏茶时间之后,她真的乐透了。
他悄悄地一瞧常胜及田怡已经分别挂彩,心中一乐,真气一转,“货儿”激射而出了哩!她“啊”了一声,悠悠地昏睡了!不久,她无力地睁眼道:“小……马哥……该……起来了吧?”
“喔!我好累喔!”
“药丸……我的袋……中……有药丸。”
他朝她的袋中一掏,抓出三个小瓷瓶,问道:“哪一瓶?”
“白色!”
他打开白色瓷瓶,立即闻到一股熟悉的药香,他立即脱口道:“哇操!这不是我的药丸吗?”
“是的……我……替你换了小瓶……”
他服下一粒药丸,故意匆匆地穿着衣衫。
她撑起身子一看远处,由于距离过远,她根本瞧不清楚,立即问道:“情况如何了呢?”
“我……我也瞧不清楚呀!”
说着,立即挟起她。
她匆匆地穿着衣衫道:“你快去瞧瞧吧!”
他一见常胜正被一名老者劈中后背,心中暗乐,问道:“可是,我不放心你呀!万一有人来袭,怎么办呢?”“我会自卫,快去吧!”
董马道句:“小马哥来啦!”立即奔了过去。
他故意放缓速度,眼看着常胜的腹部又挨了一掌,他的心中暗乐,立即喝道:“住手!”
身子一加速前进,立即扑向田恰。
田怡被利剑戳伤肋部及下腹,正被八名华山派高手攻得岌岌可危,乍见来援,不由士气大振。
董马尚未落地,双手连挥,四道指力挥射之后,立即有四名大汉惨叫连连地摔倒在地上。
其余的四人见状,急忙各抓起一人退向远处。
董马暗赞一声:“上路!”上前扶住田怡问道:“你怎么啦?”
“杀!统统杀!”
他朝右侧一望,犹豫地道:“可是,常堂主很危险哩!”
田怡回头一见常胜又被一名老者劈中右肩,另外二名大汉正振剑攻向他的后方,她立即骇呼:“快闪!”
迟了,常胜连番受到重创,流血过多,手脚已滞,当他正欲闪躲之际,那两把利剑已分别刺入他的后腰及后背。
他厉嚎一声,双臂一振,剩余的功力全部动员,“叭!叭”两声之后,那两名大汉立即惨叫而亡。
董马的心中大乐,立即运足功力吼声:“别走!”
田怡被震得脑门一声轰响,当场倒去。
董马急忙抱住她。
那名老者神色大变地挥手,剩余的十余名大汉上前挟起两名老者的尸体疾驰而去。
董马的心中暗乐,装模作样地瞧着田恰。
不久,吕曼梅神色紧张地将田怡放在地上,立即实施抢救。
董马立即在旁学习“急救术”。
一直过了半个时辰,田怡才悠悠地醒转。
吕曼梅却已经满头大汗地在旁调息了!董马望着四周的百余具尸体,暗暗摇头道:“哇操!人命实在不值钱,不到一个半时辰,便嗝屁了百余人。”
他立即默默地调息着。
朝阳再现,董马拍拍手中的灰尘及血迹,道:“哇操!够累的,怎么一下子死了这么多人呢?”
吕曼梅持着常胜的令牌道:“娘,这是常堂主的令牌。”
“你放下吧!梅儿,你可知道你犯了大错啦?”
“我……我知道,下回不敢了!”
“算啦!小马哥,我不计较昨天之事,你在见了教主之后,也别提,就说你们两人没有在场吧!”
“谢啦!”
“梅儿,你去附近瞧瞧有没有本教的人吧!”
“娘,尚有一部马车可供代步,我来驾车吧!”
“这……小马哥,你会不会驾驭马车呢?”
“没试过哩!”
“梅儿,你教他吧!毕竟你不方便驾车。”
吕曼梅点点头,立即扶她上车。
接着,她将两匹健骑配上车辕,与董马端坐在车座,扬鞭叱喝一声,马车立即平稳地前进着。
她仔细地解说一阵子之后,董马兴致勃勃地开始御车了。
她一见他顺利地驰行里余远,立即脆声道:“我到车厢中去啦!”说着,立即将常胜的那块金牌挂在右侧辕柱上面。“哇操!你在干嘛?”
“本教之人若见了这块金牌,便会来见,届时我自会现身。”
“哇操!真有此事呀?”
“格格!你就拭目以待吧!”说着,迳自进入车厢。
董马初次驾车,喜不自胜地沿着山道驰去。
当他抵达山口,立听吕曼梅脆声道:“小马哥,你驾得很棒,朝右侧叉道直接行驶过去吧!”
“哇操!遵命。”
说着,一抖右边缰绳,那两匹健骑立即朝右道驰去。
田怡轻声道:“梅儿,你到底拢住他了没有呢?”
“没问题了,娘,就让他接常堂主的位子吧!”
“这……另外两个老鬼恐怕会有异议哩!”
“那就比武吧!”
“梅儿,我方才有一个预感哩!”
“什么预感?”
“本教会毁在他的手中。”
“不会啦!娘,你别胡思乱想啦!”
“他似乎是个不祥的人,每个接近他的人,皆先后横死哩!”
“娘,你别胡思乱想啦!”
“梅儿,别怪我迷信,上回你爹离开七星岩之前,我就有预感,我曾阻止他,他也一笑置之,事后却应验了。”
“娘,不会啦!你一定因为负伤才精神恍忽的啦!”
“唉!不信就算啦!替我再顺顺气吧!”
车厢中立即一片寂静。
董马听得一清二楚,忖道:“哇操!我真的是一位‘扫帚星’吗?老官、商行、天香妃子、闻慕香、闻啸天诸人,常胜……皆遇见我之后才死的呀!”
他默然任凭马车前行了!
好半晌之后,他摇头忖道:“不对,老族长及娜鲁娃都很好呀!还有那位徐馨也安然离去呀!”
他想至此,心中不由一阵释然!他进而忖道:“哇操!这些人之中,大多数对我不怀好意,才会横死的,我不是扫帚星,我是害不死的福星呀!”
心中一爽,他脱口吟道:“秋色满东南,自赤壁以来,与客泛舟无此乐;大江流日夜,问青莲而后,举杯邀月更何人?”
他越吟越起劲,纵目一瞧右前方有一株尚未凋谢的梅花,他振腕一招,“卡!”一声,一枝梅花立即飞入他的手中。
他凑鼻一闻,心情一畅,脱口吟道:“英雄气概美人风,铁骨冰心有谁同?知已一生惟有云,香清艳冷自相亲;好访梅花入山去,借他清操励吾真;我似梅花梅似我,世外无人回出尘;消受一生香雪海,至今长抱玉无瑕!”他刚吟至此,倏听左前方林中传来清脆的声音道:“美人孤傲铁分心,对雪宜横膝上琴,群芳未许争风韵,一般孤僻共无聊。”
吟声清朗,琴音琅琅,董马不知不觉地勒住马匹。
却见林中远处白影飘然而去,琴音却袅袅回荡于空际。
董马脱口吟道:“仙骨娜娜清绝俗,一生孤洁少人知,在下……”
倏听吕曼梅出声道:“且慢!”
董马会意地立即住口。
林中却飘来一缕清晰的声音道:“仙骨娜娜清绝俗,一生孤绝少人知,生平最薄封侯愿,愿与梅花过一生。”
立听吕曼梅脱口道:“愿生一仙,啊!是她呢?”
琴音越飘越远,终至不可闻。
董马嗒然苦笑,轻叱一声,缰绳一抖,那两匹健骑再度启行。
“小马哥,你怪我吗?”
“没事!”
“小马哥,别这样子,我……”
倏听田恰轻咳一声,吕曼梅倏地住口。
董马忖道:“哇操!林中白影分明是一位女子,瞧她踏梢凌波而行,好似胖叟说过的绝顶轻功哩,她是谁呢?”
他立即默然不语。车厢中也未再传出声音,马车便在黄昏中进入一座城镇,立听吕曼梅低声道:“城内人多,驶慢些吧!”
他立即轻扯缰绳,那两匹健骑遂放缓奔势。
不久,马车逐渐接近城门了,倏见一位锦衣中年人自人群中疾掠而来,同时,口中朗声道:“麒麟门游慕宜恭迎常堂主。”
立听吕曼梅脆声道:“游副门主,你好。”
说着,立即探出头来。
此时,董马已经勒住马匹,游慕宜立即拱手道:“啊!原来是二姑娘芳驾光临,游某有失远迎,请恕罪!”
“游副门主客气了,冒昧来访,请勿见怪!”
“荣幸之至,请!”
说着,立即一挥右臂。
立即有十余名大汉大声吆喝清道。
不久,董马驾着马车跟着他们入城了!三弯四折之后,马车终于驶入一家气势非凡的庄院中,那块书有麒麟门三个金字的大匾在烛火下更添声色。
只见一名中年人率领六十余名壮汉及两名妇人恭列在车前,立听那中年人朗声道:“游慕川恭迎二姑娘!”
吕曼梅道声:“不敢!”立即扶着田怡下车。
“啊!夫人,是你!”
那两名妇人立即上前扶住田怡。
田恰苦笑道过谢,道:“入内再谈吧!”
吕曼梅立即牵着董马朝大厅行去。
众人不由好奇地打量着董马。
游慕宜兄弟及那两位妇人将田怡及吕曼梅迎至主位之后,吕曼梅立即吩咐董马坐在她的下首。
游慕川四人坐在右侧之后,田怡苦笑道:“我与常堂主不幸在高瑶关林中遭到华山三老及百余名高手的袭击。
“常堂主及阴阳三十六卫先后殉难,我正在危急之时,幸蒙董大侠驰援,否则,无法与各位见面矣!”
游慕川喔了一声,望着董马含笑道:“董大侠功力盖世,佩服!”
“不敢当,在下董马。”
游慕川“啊”了一声,咋口无言。
田怡含笑道:“董大侠此番遭到天山派以毋须有罪名诬赖,咱们必须联手替他洗刷这个耻辱。”
游慕川颔首道:“不错!九大门派一向狂妄自大,乱栽罪名,董大侠,你放心,敝门鼎力支持你。”
“哇操!谢啦!我自己解决吧!”
“这……”
田怡含笑道:“游门主,烦你代为通报敝教一声吧!”
“是!在下这就吩咐下人以飞鸽传书向闻教主禀报此事,夫人,你们就先歇会,在下待会设宴为你压压惊。”田怡含笑道过谢,立即起身。
那两名妇人立即扶着她朝后院行去。
不久,董马跟着她们进入一间幽雅的后院,立见一位妇人含笑道:“董大侠,请到客房休息吧!”
说着,带他进入一个宽敞幽雅的房间。
“董大侠,委屈你了!”
“谢啦!我很满意!”
“董大侠,你歇会吧!告辞!”
那妇人离去之后,董马打开榻旁小门,立即发现里面是个宽敞的浴室,那雪白的浴池令他好奇的抚摸着。
他打开壁间竹管上方的木筏,立见清水哗啦流出。
他立即脱去衣衫,大冲特冲洗着身子。
不久,他一见柜旁另有一个大圆桶,打开一瞧,立见里面空无一物,不过,他仍嗅出些许的骚味。
桶旁另有一叠草纸,他不由忖道:“哇操!这就是尿桶吧!”他立即一蹲马步,开始缴纳“水费”及“综合所得税”了。
泄净之后,他拭净下身,盖妥桶盖,立即泡入水中。
那半池清凉的池水立即使他神智一清,道:“哇操!阴阳教的势力果然不小哩!到处都有人恭迎恭送哩!”
倏听吕曼梅唤道:“小马哥!”“我在此地!”
木门一开,吕曼梅妩媚地道:“小马哥,你真懂得享受哩!游门主他们在恭候大驾哩!”
说着,自柜中取出一条大毛巾走了过来。
董马刚起身,她立即卸下他的面具,轻柔地替他拭身。
“梅妹,你真温柔,我受宠若惊哩!”
“少贫嘴。”
“真的啦!你在外人面前冷若冰霜,却对我温柔体贴,我……”
“讨厌,人家爱你嘛!”
“梅妹,今晚陪不陪我?”
“不要,人家要照顾娘哩!”
“算啦!你就给他们一个献殷勤的机会吧!”
“不要,人家不喜欢被他们听笑话。”
“听笑话?什么意思?”
“娘方才还在嘀咕我哩!”
“她嘀咕什么呀?”
“她说如果不是因为我胡叫乱喊,三十六卫也不会分心,当然也不会被华山派的人偷袭得手。”
“哇操!黑白讲,他们早就有准备啦!”
“不管啦!人家要回七星岩之后,再陪你啦!”
“七星岩?”
“本教总舵啦!”
“哇操!我不憋死才怪!”
“活该,走吧!”
“梅妹,你真的如此狠心吗?”
“你真的要我陪呀?”
“真的啦?”
“可是,受不了呀!我吩咐游门主找个女人陪你吧!”
“不要!”
“真的不要?”
“不要!”
“好嘛!你真是人家的冤家!”
“梅妹,你真好。”
说着,立即搂吻着她。
好半晌之后,她媚眼流波,喘呼呼地推开身子,道:“走吧!”边走边拉着被扯绉的衫裙。
董马暗笑道:“三八查某,我非把你吃死不可!”
他们进入一间豪华宽敞的花厅之后,立即看见游慕川兄弟和那两位妇人及田怡已经坐在桌旁。
另有四位俏丽的婢女则在厅口裣衽相迎。
他俩入座之后,立听游慕川含笑道:“董大侠器宇轩昂,俊逸绝伦,不愧大侠二字哩!”
“哇操!多谢游门主的美言,愧不敢当。”
就在两人客套之际,四位婢女已经替他们七人各斟一杯酒,立见游慕川举杯道:“夫人,二姑娘,董大侠,多谢你们的光临。”
说着,仰首一饮而尽。
董马立即不客气地一饮而尽。
第九章 谁若打算谋害我
游慕宜立即又举杯道:“董大侠豪迈过人,在下先干为敬。”
董马立即杯到酒干。
那两位妇人立即又一一敬酒。
董马“阿沙利”的一一干杯之后,立即又一一回敬他们。
八杯白干下肚之后,他却神色自若。
吕曼梅却心疼地道:“难得遇上此种色香味俱全的佳肴,董大侠,你可别只顾着喝酒呀!”
董马举杯道:“有理,不过,我仍须先敬你一杯!”
说着,迳自一饮而尽。
吕曼梅方才只是浅啜一口,此时被心上人敬酒,立即干杯。
董马含笑举杯道:“夫人,祝你早日恢复健康!”
说着,立即又干杯。
田怡嫣然一笑道:“谢谢!恕我负伤在身,无法干杯!”
说着,立即轻啜一口。
游慕川哈哈笑道:“海量,董大侠真是海量,二姑娘方才说得不错,这些菜肴乃是本城各家酒楼的招牌菜,请!”
董马一见婢女挟来一块鱼肉,尝了一口之后,含笑道:“哇操!果真不错,二姑娘,这道苍鱼作得比船上那道苍鱼还要可口哩!”
吕曼梅轻尝一口,立即含笑点头。
她们六人皆客气地轻嚼细咽,只有董马边吃边赞,边赞边吃,一点也不虐待自己的肚皮。
他是在填补十余年古洞面壁空档呀!半个时辰之后,游氏兄弟及夫妇集中火力向董马敬酒了。
董马已经练会老官所教的运功逼出酒气方法,因此,来者不拒,每杯必干,每干必然再回敬。
不到盏茶时间,厅中已出现两个空酒坛了。
游氏兄弟之妻早巳满脸通红,不敢叫阵了!这下子只剩下游氏兄弟陷入苦战了!又过了半个时辰,突听游慕宜呃了一声,他刚出厅不久,立听一阵阵“呃……”连响,显然他已经在“抓兔”!董马哈哈一笑,道:“门主,多谢你的招待,咱们今晚就此封杯,如何?”
“董大侠海量,在下自叹不如,干了此杯吧!”
“干!”
两人干杯之后,哈哈一笑,立即起身离去。
董马一回房,吕曼梅立即手执一个瓷壶跟来。
“哇操!梅妹,还要喝呀?”
“讨厌,酒臭连天,人家替你送来热茶解解酒啦!”
说着,立即斟了一杯浓茶。
董马却一把搂住她道:“浓茶解酒?不行啦!我有偏方啦!”说着,双唇立即封住她的樱唇。
这一吻,可真久,一直到她险些窒息,挣扎连连,他才松口问道:“是不是酒臭连天呀?”
“讨……讨厌……”
“哈哈!那是你自己讨的!”
说着,立即一褪她的前襟吻着她的酥肩。
她刚打个哆嗦,衣衫已被他熟练地褪去。
接着,肚兜也被“驱逐出境”了。
双乳立即成为他的吸吮目标了。
“喔!小马……哥……”
她被逗得全身连颤了!不久,她自动褪去湿了一大片的亵裤了。
她开始剥他的衣衫了!终于,两人赤裸相对了!
他偏头吸吮着她的右乳,双手撩起她的双腿,她立即自动搂着他的双肩,两人又干上了。
一声脆响,顺利上垒了!不过,一阵胀疼却使她喔地叫了一声。
她问道:“小马哥,你何时学会此招的?”
“令堂教的呀!”
“喔!真妙!”
“你吃得消吗?”
“不管啦!”
他哈哈一笑,搂着她的雪臀,雄风大展。立听她“喔啊”连叫,忽然叫疼,忽然叫爽不已了!他哈哈一笑,继续猛攻,不到半个时辰,她便死去活来呻吟连连了。
可惜,好景不常,不到盏茶时间,她便哆嗦连连的败下阵来,出声求饶不已了!他又疾旋猛攻,一直到她瘫软如泥之后,才打开门“泄洪”。
她被冲得全身一颤,悠悠地晕迷了。
他将她放在榻上,盖妥锦被之后,立即进入浴室。
他冲洗一阵子之后,才入房着衣。
可是,当他穿妥衣衫正准备喝茶之际,耳边倏地传来一缕清晰的声音问道:“你就是董马吗?”
他不由惊然望向纸窗。
因为,窗扉紧锁,那声音是如何传进来的呀?他启窗一瞧,只见庄院外面五十余丈外似乎有一道白影站在树梢,他立即传音道:“在下正是董马。”
他担心传不到那么远,所以运足功力施展。
那道自影却如雷贯耳,不由全身一晃。
片刻之后,董马文听见传音道:“你敢跟我来吗?”
董马毫不犹豫地飘了出去。
那走白影立即转身射向山顶。
董马不甘示弱,立即全力使出“驭风凌云”身法。
白影刚掠到半山腰,回头一见董马已经只距十余丈,她立即疾催功力,似浮光掠影般踏枝疾射而去。
董马已由对方的身法,背影及手中瑶琴认出对方是曾在途中与自己对诗的姑娘,因此,使出全力疾射而去。
当对方射至山顶时,他已在她的左侧了。
只见她以白巾蒙面仅由眼洞瞧见那对清澈的双眼,及一股处子幽香,根本无法瞧清她的五官。
只见她沿着山脊疾飞而去。
董马暗暗估计她的轻功比自己逊了一筹以上,立即稍留功力与她保持个首尾相接,不即不离。
两人疾驰一个时辰之后,倏见前方是一条百余丈的断崖,董马正在犹豫,她已经毫不考虑地疾射而去。
只见她在途中沉身之前,已经掷出一锭银子,就在沉身之际,她的足尖朝银子一踩,迅即弹身而起。
他刚喝声:“好功夫!”对方已经停在对岸。
他立即将真气总动员,身子一弹,似流星殒落般疾射而去,没多久,便已经停在她的身前。
“你……你……”
他后退一大步,拱手道:“姑娘夤夜相召,有何指教?”
她倏地转身疾掠而去。
他立即又紧跟而去。
盏茶时间之后,她已经停在一处约有五十余坪大的乱石前,立见她朝那株虬天孤生的古松盘坐下去。
董马以为她要盘问,便靠在一块大石旁。
却听她脆声问道:“你当真就是董马吗?”
“正是!”
“你出身于天山大草原吗?”
“不是,不过,我曾在那儿待过一段时日。”
“你见过天山三子三位前辈吗?”
“见过,曾在该派与哈萨克族冲突时见过。”
“你很坦白,我再请教你正题,希望你仍然如此坦白。”
董马心中有数,立即肃容道:“在下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据江湖传闻,你把天山派掌门人的长孙女闻慕香先奸后杀!”
“谣传,可悲的谣传。”
“此话何意?”
“你有时间吗?”
“有,我正是因为此事才找你的。”
“很好,你请听我说吧!”
他立即将自己在老官香肉店误食中毒及发现老官和商行首级遭擒后的事情一五一十地说出来,即使连与闻慕香交合的事也说出来。
当他说完吕曼梅姐妹及时救他及吕曼梅以脚尖震断闻慕香心脉之后,沉声道:“这就是她死亡的经过。”
“不可能,闻姑娘乃是名门之后,岂会以阴功盗取别人的功力。”
董马苦笑道:“人心隔肚皮,岂可以肉眼观察呢?我再告诉你一件事吧!”他立即叙述天山派与哈萨克族冲突的经过。
白衣少女低头思忖片刻之后,脆声道:“天山派在近年来的确自大些,派中年轻人难免会犯这种错误。
“可是,若要说闻姑娘易容为其妹接近你,而且以阴功要盗取你的功力,此事的确令人难以相信。”
“你听过天香妃子吧?”
“听过,她是近半甲子以来最神秘、最狠毒的女人。”
他立即叙述自己与天香妃子交手的经过。
她听得身子连颤道:“原来是天香妃子就隐在那个被震塌的地室呀?”
“不错,我就是离开该处回到老官香肉店才误食中毒遭她劫走的。”
“这……我仍然不敢相信!”
“好!我再说一件事吧!”
他叙述自己与闻啸天诸人约斗的经过。
“啊!他们当真不是死在你的手中吗?”
“不错!我若要宰他们,何需那么费力呢?何况,我又跟他们没有什么三山五岳,血海深仇呢?”
“这……”
“哇操!我如果真的宰了他们,我为何不灭尸呢?”
“这……难道真的有人栽赃?”
“你真聪明。请听我说吧!”
他立即叙述自己与田怡及吕家姐妹周旋的经过。
那些男女交合的事,听得她频频皱眉,可是,那可怕的阴谋却使她暗凛不已,她不由问道:“你既然知她们的阴谋,为何不离开她们?”
“我另有打算,我习武的目的在于扬名立万,想不到一出道就会遇上此事,我必须另有细密的打算。”
“这……我可否知道你的计划?”
“对不起,法不传二耳。”
“好,我再请教你一句话,你方才所说的事,全是肺腑之言吗?”
“不错!”
“你肯跟我去见天山三子吗?”
“有用吗?”
“这……面对现实总比躲避好。”
“错了,我不是躲避,我只是不愿多杀无辜而已!”
“你真狂!”
“不敢当!”
“我承认你的轻功胜我,我可以领教你的武功吗?”
“有此必要吗?”
“有!”
“行,请吧!”
说着,立即跃起身子。
白衣少女将瑶琴放在石上,掠停在他的身前。
朝阳渐现,晨风徐徐,照得她好似广寒仙子下凡,他不由脱口道:“姑娘,你能否答应我一件事情?”
她早已由他的眼神明了他的心事,立即脆声道:“你若能胜我,我不但惠告姓名,而且让你瞧我的真面目。”
“姑娘冰雪聪明,佩服,请!”
她脆声道句:“有僭!”疾闪而至。
十缕指风更是先行罩住他的前胸大穴。
他喝声:“来得好!”天雷掌法应声而出。
掌出无声,潜劲却甚为惊人,她忙挫腰闪身。
他紧攻不舍,一式紧接一式,终于在第三招的第三式中撕下她的一块左袖,吓得她疾掠退五丈远。
他尴尬地道:“姑娘,我不是故意的。”
她倏将右手一抬,一节松枝立即被吸入她的纤掌中,只见她拂去针叶及松子,立即将它当中一折。
一声:“接住!”她已抛出一节松枝。
董马接住松枝,一见她已经引剑诀而立,他立即摆出“天雷剑法”的起手式道:“姑娘,请发招。”
“有僭!”白影一闪,七朵剑花疾罩而至。
一声风雷之后,七朵剑花迅即消失无踪。
她尚待变招,他已经疾攻而至,那种令人窒息的气势使得她竭力抵挡一招二式之后,手中的松枝已经飞落在地上。
她怔立在地喃喃自语道:“这是什么剑法?”
“恕难奉告!”说着,就欲转身。
“慢着,我尚有琴技就教。”
“你只要听完一曲即可。”
他道句:“好吧!”立即站在原地。
她拿起瑶琴,一瞧地势,立即盘坐在一堆细石旁。
瑶琴朝膝上一搁?纤指立即划出一串流水音符,他听得心神一畅,默默地朝她颔首着!琴声袅袅扬声,好似大地回春,配合跟前朝阳,顿令董马觉得生机盎然,精神为之振奋!
盏茶时间之后,琴音转为急骤,董马倏觉心烦气躁,他立即忆起自己被天山派冤枉之事。他的剑眉连掀,双拳紧握了!随着琴音的高低顿抑,他的情绪越来越不稳,他焦躁,恨恨地在原地附近来回地走动不已了!白衣少女悄悄地以右掌拿起石块弹落向他的四周了,由于有琴音的掩护,失神的董马浑然不觉。
大约过了半个时辰,他突然在原地附近摸索了!她长吁一口气,十指离琴,捡起一块小石以指尖刻下“愿生一仙阮玉仙”七个娟秀的字迹,然后又在旁写下“候我七日”四字。
她挟起瑶琴,掠至他的附近,弹出那个石块。
董马接石一瞧,立即喝道:“你在搞什么鬼?”
她沉声道:“你已陷入阵中,勿浪费体力吧!”
他朝声音来源劈出一掌,却觉犹如泥牛入海,一去无踪,他正在一怔,却听见她又道:“七日后,我会还你的清白。”“哇操!你胡扯,你若有种,就现身与我一拼吧!”
她长叹一声,立即飘然离去。
董马吼了一阵子,又连奔一阵子,一见又在原地附近打转,不由叹道:“哇操!这一定是瘦叟所说过的阵式了!”
他立即趺坐在地上。
三天,他默默地跌坐三天,他想了很多,也体会很多。
不过,肚中饥火使他无法再想下去。
他一摸口袋,一见那瓶“天雷丸”尚在,他暗道一声:“好幸运!”立即倒出一粒吞下。
他一见只剩下六粒,暗骂一声之后,就欲调息。
倏觉腹中一阵雷鸣,他的剑眉一皱,立即朝地面劈个小洞,然后褪下裤子开始缴纳“综合所得税”。
拉净之后,他捡了石片,龇牙裂嘴地刮净下身,又以碎石屑埋妥之后,才松了一口气哩!他朝四周走了一遍,一见仍然走回原处,他苦笑一声,死心塌地地坐在地面上调息了!由于无法出困,他懒得走动浪费力气,便专心一致的调息,缓缓地将天香妃子诸女的功力炼化着。
不知不觉中,又过了两天一夜。
这天晌午时分,他刚服下一粒天雷丸入定不久,突然有三位妙龄少女自山道远处掠来,片刻即来到附近。
只见为首的那名丰腴少女咦了一声道:“大妹,二妹,那儿有一个人哩!”
“咦?他长得不赖哩!”
“怪啦!他好似出家人哩!”“不对啦!他蓄有头发哩!”
“可是,他怎会似出家人般趺坐哩!”
“这……过去问一问吧!”
立听丰腴少女喝道:“站住,他好似被困在阵中哩!”
“咦?不错!他是被困在阵中!”
三女立即凝神打量着。
这三位少女乃是近三年来轰动武林,颇令黑白两道头疼的“绝代三娇”大娇杨妃妃、二娇杨燕燕及三娇王昭昭。
没人知道她们三人的来历,可是,每个人皆知道她们专找“猪哥”开刀,任何男人只要犯下淫戒,她们三人就要宰。
即使追到天涯海角,仍要宰。
即使对方有多大的靠山,照宰不误。
偏偏她们三人不但貌美似花,而且武功高强,尤其三人联手的威力,连武当派的“七星剑阵”也抵挡不住。
一名犯下淫戒的武当派俗家弟子就是被她们三人破去“七星剑阵”之后,当场予以处决的。
阴阳教曾经设法要聘她们入教,可是,前后三名前往邀请之人皆被撕下右耳遣回,该教只好作罢。
她们三人此番就是专程要来宰董马的。
她们三人研究半个时辰之后,只见杨燕燕道:“行啦!”身子一闪,纤掌朝董马周遭六处各劈一掌。
董马悚然睁眼,立即看见三名燕瘦环肥的妙龄少女,他跃起身子朝前一掠,立即射向断崖。
三女不由尖叫出声。
董马在断崖上空拧腰折身,边哈哈连笑边在四周来回奔驰,神色中洋溢着无限的欣喜哩!他越奔越疾,三女只见到一条灰影了。
他越笑越大声,三女的双耳嗡嗡作响。
绝代三娇相顾失色了。
好半晌之后,个性刚烈的王昭昭叱道:“疯子,停!”
董马哈哈一笑,掠上古松顶梢叫道:“疯子会听话吗?”
“你……下来!”
“大丈夫说不下来就是不下来。”
王昭昭清叱一声,双掌一并,一道掌力疾涌而出。
“轰!”一声,那株古松当场被震断。
“哇操!好可惜喔!它有千年树龄了哩!”
“哩!”字未歇,他已经站在对崖一株虬松上面。
那断崖至少有五、六十丈距离,他不但一闪而至,而且还安稳地停在壁上那株小松上,实在有够吓人。
绝代三娇吓得脸儿发白了。
“哇操!你们是谁呀?”
王昭昭喝道:“你是谁?”
“我先问的,你们该先说!”
“喂!你懂不懂尊重女权呀?”
“懂呀!女士优先,先说吧!”
王昭昭哼了一声,悻悻不语。
丰腴的大娇杨妃妃,含笑道:“江湖朋友给我们三人取了一个‘绝代三娇’的名字,我是大娇杨妃妃,她是二娇杨燕燕,她是三娇王昭昭。”
“哇操!好响亮的万儿,你们该再找一人,凑上古时的四大美人。”王昭昭叱道:“放屁,你以为我们不配吗?”
“哇操!配,配得上够臭!”
王昭昭叱声:“可恶!”右袖一挥,三把十字镖疾射而出。
董马顺手一招,立将它们吸至手中。
他正欲合掌一捏,立听杨妃妃喝道:“小心!”
他淡淡地一笑,五指一合,立觉掌中一阵震动,掌心一疼,他暗暗一震,立即运功将它们挤成一团。
片刻之后,他的手心一张,立即多了一个小圆球,立听他含笑道:“大娇,你比较好心,接着。”
那个小圆球立即冉冉飞来。
杨妃妃蓄足功力一接,却见它轻若无物地落入自己的掌心,她不由暗骇对方的通玄功力。
尤其在看见那个平滑的小圆球之后,她更是神色大变。
王昭昭及杨燕燕也怔住了!董马将身子一弹落在她们身前丈余外,拱手道:“我被困多日,方才失态及得罪之处,尚祈见谅。”
杨妃妃还礼道:“不敢当,请问尊姓大名。”
“董马!”
“啊!”一声,三女立即围住他。
“哇操!你们要干嘛?”
王昭昭叱道:“姑奶奶要宰你这个色狼!”
说着,左掌右拳,疾攻而至。
杨妃妃二女立即也疾攻而至。
董马一个闪失,立即被杨燕燕在腰肋间劈了一掌,“他哇操!”一叫,身子立即踉跄而去。
三女出掌又疾又猛,他先后又挨了两掌。
只听他喝声:“够啦!”身子一旋,“天雷掌法”疾使而出。
三女顿觉所劈出的掌力不但完全被封住,而且对方的掌力源源不绝如山般疾涌而至。
三女立即使出全力拆拼着。
董马一见她们三人居然接下自己的三招“天雷掌法”,他立即喝道:“再接我最后一招!”
天雷子所融合各派武功精华而成的“天雷一招”立即疾使而出。
三声惨叫之后。三女各被震昏在远处。
“哇操!这么罩呀!”
他上前一见三女皆吐血昏迷不醒,立即怔道:“哇操!她们三人救我出困,我却重创她们,我太不上路了!”
他立即各将一粒“天雷丸”送人她们的腹中。
“天雷丸”果然不凡,她们三人在不久之后相继醒转,她们一见他站在远处,又觉满口清香,心知是他救了自己。
“哇操!你们先养好伤,咱们再打吧!”
三女相视一眼,立即盘膝调息。
真气绕行一周之后,不但疼痛全失,而且气机盎然,她们心知对方所赠之药必非俗品,立即继续地调息。
不久,她们先后入定了。
董马默默地打量她们道:“哇操!她们是何来历呢?难道也是天山派或八大门派的朋友吗?”
他经过这些日子的静思及调息,不但功力更精湛,心思也更沉稳,因此,一直默默地思忖着。
黄昏时分,大娇杨妃妃先醒转过来,她立即走到董马的面前沉声道:“闻慕香是不是被你奸杀的?”
“不是!”
“大丈夫敢作敢当。”
“我是大丈夫,我没做此事。”
立听王昭昭叱道:“大姐?他这种人会承认吗?”
“小妹,别插嘴。”
“大姐,你……”
杨妃妃不理她,迳朝董马问道:“你该有个说词吧?”
“有,不过,你们有耐心听吗?”
“有,说吧!”
董马吁了一口气,立即由天山派与哈萨克族冲突之事说起,他由于曾向阮玉仙说过,所以,知道择重点说明。不过,他仍然毫不避讳地叙述自己与诸女交合的经过。
他足足地说了一个时辰才叙述到自己获悉田怡三女的阴谋。
他说完之后,三女立即走向远处细商。
董马坦然地跌坐调息着。
“大妹,你认为他的话可信吗?”
“我相信!”
“二姐,你……”
“小妹,他的眼神很纯正;神色很无奈,你发现没有?”
“我没有注意那么多,不过,我不相信她逃得出天香妃子的魔爪,因为,师公不是也栽在她的手中吗?”
“小妹,你可以试试看呀?”
“啊!别胡扯,我……”
“小妹,我真的有意一试,因为,我有两个用意。”
“你……你真的要一试吗?”
“不错!他若真的那么行,我也不枉此生,何况,我不希望他继续跟阴阳教厮混,以免天下遭殃!”
杨妃妃肃容道:“大妹,我支持你!”
王昭昭讶道:“大姐,你也要一试吗?”
“不错!我希望你也一试,咱们该同进同退!”
“我……好嘛!不过,我不先上喔!”
杨妃妃含笑道:“我先上!”
杨燕燕反而犹豫道:“大姐,我担心我会看错人哩!”
“大妹,我也发现他很诚恳,否则,他可以杀咱们灭口!”
王昭昭恍然大悟地点了点头。
“大妹,小妹,你们暂时回避吧!”
杨燕燕点头道:“大姐,我会随时支援你的!”
说着,立即与王昭昭掠向远处。
杨妃妃立即低头拂平地面,然后脱去衣衫。
不久,一具丰腴,凹凸分明的雪白胴体立即出现在淡淡的上弦月月光之下。
她盘坐在地上默默地瞧着董马。
只听董马叹道:“姑娘,你这是何苦呢?”
“你听见我们三人的交谈了?”
“正是,姑娘,我可以对天发誓我方才所说的事全是真实,你们三人就别委屈自己的清白了。”
她却正色道:“董公子,你出道不久,可能不知道我们三人的作风,所以,你才会有这种想法。
“我们三人原本是被一位异人所收养的孤女,那名异人不但抚养我们,而且还把她所得到的武功秘笈及灵药传给我们。“她甚至耗损自己的最后一丝功力培植我们,我们由她的遗书知道师公乃是被天香妃子所害。
“因此,我们现身江湖之后,一边屠杀犯了色戒的男人,一边寻找天香妃子,你既然杀了她,我们三人该报恩。”
“哇操!不妥,不妥!”
“你嫌我们不成?我们尚是清白身子哩!”
“不,你误会了,姑娘,请你们勿添我的内疚!”
“你当真要拒人于千里之外吗?”
“对不起,我实在……”
她长叹一声,右掌倏地拍向“天灵穴”。
他急叫一声:“住手!”立即射去。
当他抓向她的右腕之际,却见她迅速地翻腕为扣,“叭!”一声,她立即扣住他的右腕,他不由全身一软。
她赧然道:“失礼!”立即制住他的“麻穴”。
“哇操!你……你要干什么?”
她赧然地替他宽衣解带。
他暗暗一叹,闭目忖道:“哇操!我怎么一直遇上这种事呢?”
不久,他已经赤裸裸地被摆平在地上。
她羞赧地伸指轻轻在那”话儿”拨动数下,它立即雄赳赳,气昂昂,横眉竖眼地不住抖动着。
她暗吸一口气,忖道:“天呀!这么壮呀!我……”
她稍一犹豫,立即咬牙张腿一蹲。
“姑娘,不可,拜托!”
“这是我自甘情愿,我不会怪你。”
说着,缓缓地沉腰下坐。
疼!火辣辣的疼!她的柳眉紧皱。
她的额上沁出冷汗了!终于,她抵受不住了,暗暗吁了一口气,她回头唤道:“大妹!”
不久,杨燕燕羞赧地在旁宽衣解带了。
杨妃妃缓缓地起身,踉跄地提着衣衫离去了。
他望着自她胯下滴落的鲜血,叹道:“你们这是何苦呢?”
身材苗条,匀称的杨燕燕乍见到他那硕伟的“话儿”,吓得心儿一阵狂跳,立即咬牙坐了下去。
疼,前所未有的疼!她立即刹住身子。
可是,蹲着不动也疼,她一咬牙,继续坐下去了。
终于,她在冷汗直流中坐在“终点站”了。
她刚回头,立即看见王昭昭正在不远处低头宽衣解带,她暗一苦笑,立即缓缓地站起了身子。
不久,她带着鲜血踉跄离去了。
董马的心儿又一阵震颤了。
只听王昭昭道:“董公子,我向你道歉。”
说着,腰一沉,疾坐而下。
剧疼之下,她闷哼一声,险些晕倒。
不过,个性刚强的她咬牙继续她两个姐姐未了之事。
鲜血四溅!冷汗直流!董马瞧得心儿疼痛万分地忖道:“想不到世上还有如此知思图报的女人,我实在太惭愧了!”
盏茶时间之后,王昭昭逐渐适应了,她觉得自己的下身不但不疼,而且反而又酸又痒了!天呀!还在酥麻的感觉呀!她似抓痒般越挺越疾了!董马已经是老行家,知道她正在尝甜头,立即暗暗放心。
杨妃妃及杨燕燕却奇怪地瞧个不停了!又过了半个时辰,王昭昭在舒爽之中,“喔啊!”低叫了!胴体亦不住地哆嗦了!终于,她飘飘欲仙地趴在他的身上了。
杨妃妃恍然大悟了,她立即再度披挂上阵了!王昭昭羞赧地唤句:“大姐!”立即拿着衣衫踉跄离去,立听杨燕燕低声问道:“小妹,怎样?”
她满脸通红地道:“他……真强……真好!”
“小妹,我替你上药。”
“我……自己来!”
杨燕燕立即行向远处。
且说杨妃妃上阵之后,立即咬紧牙根仿效王昭昭那丰腴的胴体疼得一直颤抖。
倏见董马一搂她的纤腰,朝侧一翻,她不由啊了一声。
他却吻住她的樱唇边吸吮边轻轻地旋转着。
她在紧张、羞赧及兴奋之中,居然不觉得疼了!
而且,她逐渐地酥酸了。
她开始轻扭了!他含住她的右乳,加快速度冲刺了!她舒畅地低语不已了!杨燕燕瞧得浑身不对劲了。
随着杨妃妃她那越来越密集高亢的哼声,杨燕燕的春心更加荡漾,一条纱巾早已全湿了!王昭昭瞧得暗暗发笑,躲到石后去休息了。
终于,杨妃妃剧颤连连地呻吟了!杨燕燕羞赧地脱去衣衫走过去了。
董马亲了杨妃妃一下,低声道:“妃妹,嫁我,好吗?”
“我……我……”
“我是真心的,我发誓,我对你们三人全是真心的,否则……”
“别说了,我……答应!”
“喔!好妃妹!”
“你……让我起来吧!”
董马又亲了她一下,才站起身子。
杨燕燕立即羞赧地仰躺在远处。
董马御驾亲征地搂住她,立即含住她那小巧玲珑的右乳,同时,挥军徐徐地徒步前进了。
她在兴奋之下,不但不觉得疼痛,反而多了一分充实感,她闭上双眼忖道:“天呀!你待我们三人太好啦!”
好戏还在后头哩!
在他的循循善诱之下,她逐渐地尝到甜头了,她的嘴儿漾着笑容自动地迎合了。
大约过了将近一个时辰,她不由自主地呻吟了!他知道她已经差不多了,立即搂着她的雪臀,作最后一波的冲刺了!她不由自主地高声呐喊了。
她香汗淋漓了!她连泪水也流出来了!好半晌之后,两人平静下来了。
“燕妹,嫁我,好吗?”
“嗯!”
“燕妹!”
“马……马哥……”
两人热烈地搂吻着。好久,好久,两人才依依不舍地起身着衣。
他温柔地扶她着衣之后,才开始着衣。
不久,杨妃妃及王昭昭羞赧地走过来了,董马上前握着王昭昭的柔荑道:“昭妹,嫁我,好吗?”
“你到底有没有杀闻啸天父女?”
“没有!”
“真的没有?”
“真的!”
“好,我跟定你了!”
四人立即相视一笑。
杨妃妃问道:“马哥,你怎会被困在此地呢?”
董马苦笑一声,立即叙述前因后果。
王昭昭惊呼道:“天呀!你竟打败‘愿生一仙’呀?”
“她是何来历呀?”
“她是当今武林辈份最高的‘不老神尼’之徒,她的辈份不但超过九大门派掌门人,武功更是令他们臣服哩!”
“不老神尼?她有多老呀?”
“大约有一百五、六十岁了吧?这些年来,她已经很少下天山,不过,大家相信她必然健在。”
“哇操!原来她也住在天山,怪不得对天山派那么熟。”
杨妃妃问道:“马哥,她是否相信你的话了?”
董马朝地上一望,探手招来那块石头递给她道:“这是她刻的,我不知道她是何用意?”
“天呀!她一定相信你了,她一定要带不老神尼来此啦!”
“哇操!真的吗?”杨燕燕含笑点头道:“不错,以她们的脚程,一定可以在七日之内赶来此地,马哥,你就留下来吧!”
“你们也留下来吧!”
三女不由双颊一红,立听王昭昭苦笑道:“我们曾与阮姑娘打过一架哩!”
“结果呢?”
“输了,我们必须守诺言,不得当她的面杀人。”
“哇操!这跟见她有何关系呢?”
“可是,难为情嘛!何况,咱们又……又……”
“哇操!你们可以替我作证呀!”
杨燕燕脆声道:“马哥,我们去天山派替你探听闻慕香的资料,以便替你洗刷清白,如何?”
“见了她再走吧!说不定不老神尼会带来佳音哩!”
“这……”
杨妃妃点头道:“丑媳妇迟早要见公婆,咱们留下吧!”
“哇操!还是妃妹乖!”
王昭昭啐道:“乖什么乖,又不是小孩。”
“哇操!我……失言!失言!”
三女不由噗嗤一笑。
杨燕燕自包袱中取出干粮道:“马哥,吃些东西吧!你已经饿了不少时日了哩!”
“哇操!我有药丸充饥,你们吃吧!”
王昭昭立即也自包袱中取出干粮道:“我们一起吃吧!”
“哇操!谢啦!”
四人立即边吃边聊。
只听杨燕燕向道:“马哥,你是哪里人呀?”“我也不知道呀?”
他立即叙述自己自幼即被终日舒筋泡药之事。
王昭昭问道:“你真的不知道他们的名字吗?”
“是的!他们一直没有提过。”
“那你总该记得他们的长相吧?”
他点点头,立即把秦高尚及胖叟的长相说了出来。
三女刚出道三年,秦高尚三人又早在十余年前死去,因此,她们思忖一阵子之后,相视苦笑着。
第十章 那他非倒霉不可
晌午时分,董马和绝代三娇在远处林中烤食两只山兔,同时遥览群山美景及欢叙着,气氛十分的融洽。
只听杨燕燕问道:“马哥,你尚未谈及师门来历?”
“哇操!我也和你们差不多,你们是根据秘笈练武,又有人指导,我却是自己关在洞中独自摸索。”
他立即叙述自己进入“天雷古洞”练武及出来的经过。
主昭昭含笑道:“怪不得你昨天挨了那么多掌皆没事,原来你是经过了地火冲炼的呀!”
“哇操!我当时险些骇死哩!事后听见了马蹄声音,还以为是地震,因而拼命地逃跑哩!”
三女不由“噗哧”一笑!他立即叙述自己遇见娜鲁娃及被马声吓跑的经过。
杨妃妃含笑道:“你原来与哈萨克族长的孙女儿有此渊源呀!怪不得他悬赏要找你哩!”
“真的呀?”
“是的!老族长悬赏说,谁能带你去见他,就可以获赠三匹汗血马,谁能替你洗刷清白,可获赠五十匹汗血马。”
王昭昭补充道:“一匹汗血可值千金哩!”
“哇操!千金值多少呀?”
王昭昭含笑道:“你只要有一百两银子,就可以买一个婢女,一两金子可以折三两半的银子,千金可以买二十五个婢女了。”
“哇操!汗血马如此值钱呀?”
“是呀!它可以日行千里,偏偏有钱还买不到哩!马哥,我猜老族长一定要招你为孙女婿了!”
“哇操!错了,另有渊源啦!”
他立即叙述天雷子昔年替哈萨克族除去雪狼之事。
三女不由恍然大悟!杨燕燕突然问道:“马哥,娜鲁娃有没有和你同床?”
“有,不过,我没有对她怎样呀?”
“她当时有没有穿衣!”
“没有!”
“格格!恭喜,你是老族长的孙女婿了!”
“哇操!我没和她怎样呀?”
“格格!你真是人在福中不知福,我们曾经见过娜鲁娃,她既健康又美丽,你别失良机呀!”
“可是,我……”
杨妃妃含笑道:“听其发展吧!马哥,你对今后有何打算?”
“我本来只想找家师而已,谁知道会蹦出这么多的事情来,我一时也不知道该怎么办哩?”
“马哥,我给你一个建议,你先与阮姑娘会面,她若相信你,以她的辈份,自然可以说服九大门派。
“她如果不相信,你混入阴阳教,一来摸清他们的底,以便伺机除掉它,二来可以暂避九大门派的纠缠。”
立听王昭昭道:“可是,他会不会反而被利用呢?”
“这就要看马哥的定力啦!”
“哇操!安啦!我非弄垮阴阳教不可。”
“很好,我们三人会赶往天山派去摸清闻慕香的底。”
“谢谢!辛苦你们啦!”
“马哥,你太客气了,马哥,你曾吃了阵法之亏,燕妹精谙阵法,你不妨趁机研究一番。”
“哇操!太棒啦!现在就开始吧!”
杨燕燕含笑点点头,立即捡起一些树枝边说边示范,董马越学越有趣,便全神贯注学习着。
杨妃妃及王昭昭立即到远处歇息。
当暮色来临之时,她们二人又抓来两只山兔烤了起来。
董马以超凡的智慧,突飞猛进地学习到“高段班”程度,正在和杨燕燕比赛着布阵了哩!
一直到王昭昭脆声唤句:“开动罗!”二人才回到烤架旁。
只听杨燕燕欣喜地道:“大姐,小妹,我方才险些输给马哥哩!”
王昭昭撕下兔腿脆声道:“马哥,这是奖品!”
“哇操!谢啦!”
四人立即欣喜地取用香喷喷的兔肉。
半个时辰之后,四人熄去柴火,董马含笑牵着杨妃妃步向山洞,杨燕燕及王昭昭识趣地掠上树杈间调息。
杨妃妃跟着他进入山洞立即羞涩地坐下身子。
他搂她靠坐在山壁问道:“妃妹,还疼不疼?”
“不疼!”
他轻轻地吻了她一下,右手立即搭上她的前襟。
她立即低头宽衣解带。
他亦含笑脱去衣衫。
不久,两人赤裸裸地搂吻着。
“妃妹,你真健美!”
“我……太胖了吧!”
“没有呀!你全身无一块赘肉哩!你生就一份福相呀!”
“我……先师也曾如此说过,可是,我太不敢相信了!”
“妃妹,事了之后,咱们找个地方过逍遥日子吧!”
他亲了她一下,立即开始吸她的双乳。
异样的刺激使她兴奋地耸动着。
杨燕燕被吵得心神一乱,再也无法入定,她睁眼一瞧王昭昭正在发怔,不由暗暗地一笑。
她闭目养神了!可是,杨妃妃在不久之后,不停地发出“噪音”,二女听得全身一阵子难受,只好先后“落荒而逃”了。
“妃妹,喜欢吗?”
“喜……欢……可是,你……今晚……怎么……如此快……”’“我已能收发自如了!”
“真的呀!太强了!”
她立即自动送上香吻。
终于,两人缓缓地侧躺在她的衣衫上了,他轻揉她的丰乳道:“妃妹,我该如何感谢你呢?”
“马哥,此话该由我来说呀!”
“不!你们能够相信我,我实在太感谢了!”
“马哥,你放心,自古以来,邪不胜正,事情总有水落石出的一日,届时,你反而会受到更多的尊敬哩!”
“哇操!不错!”
两人再度热吻了!“马哥,你……”
“它又不乖了,你能……”
“马哥,去找大妹或小妹吧!”
“好,我去找小妹。”
他出洞之后,立即唤道:“昭妹!”
一声哑咳之后,王昭昭羞赧地掠了过来。
她刚“立定”,杨妃妃已经边扣衣衫边低头离去,董马立即搂着王昭昭入洞。
“长幼有序,马哥,你怎么不先找二姐呢?”
“哇操!我要赠送纪念品给你呀!她昨天领过了呀!”
“纪念品?我怎没听她提过呢?”
“哈哈!妃妹才领走不久呀!”
“喔!你……好讨厌……”
他哈哈一笑,立即搂吻着她。
不久,刁蛮的她变成乖驯的小绵羊靠在他的怀中,任凭他如何爱抚及替她宽衣解带了哩!他卸去那件湿了大半的亵裤,含笑道:“对不起,劳你久候了!”她低啐一声:“讨厌!”立即翻坐在他的腰间。
“哇操!小心,别似昨天般弄疼自己哩!”
他轻揉她的胴体道:“昭妹,你这副身材真迷人哩!”
“讨厌,人家好羡慕大姐的胸部哩!”
“哇操!已经够标准啦!如果再大的话,会压垮身子哩!”
“昭妹,你今后有何打算?”
“我吃定你了,任你?布吧,不过,我言明在先,你如果把吕曼梅娶入门,我不和她打招呼喔!”
“哇操!她的风评很差吗?”
“她呀!头顶长脓,脚底生疮,烂透了!”
“哈哈!安啦!我只是在利用她而已啦!”
“马哥,我倒是希望你再娶两人入门。”
“谁?”
“娜鲁娃及阮玉仙。”
“为什么?”
“娜鲁娃必有丰富的嫁妆,咱们今后可以不愁吃穿,阮玉仙曾打败我们三人,我要听她的求饶声音。”
“小丫头,小心眼,她才不会嫁给我这种色狼哩!”
“会!”
“不会!”
“打个赌,如何?”
“行!赌什么?”
“她若是嫁给你,你好好地杀她一场,让我听听她的求饶声音。”
“行!她如果没嫁给我呢?”
“这……任你处置!”
“行!我要你替我生一打宝宝。”
“天呀!我不是变成母猪了吗?”
“哈哈!要不要打赌。”
“要!”
“哇操!你挺有信心的哩!”
“不错,我对你有信心!”
“行,一言为定!”
“一言为定!”
他哈哈一笑,翻身大反攻!
没多久,她喔啊连叫了!“哇操!这声音果然很悦耳,怪不得你喜欢听。”
她低啐一声,倏地住口!
可是,不到半个时辰,她不由自主地又叫了!而且,越叫越响亮哩!他杀得更起劲了。
她扭迎更疾了!“我……马哥……你!”
“我是全自动,收发自如。”
“喔!好马哥!”
翌日清晨,四人自远处溪旁洗净身子之后,立即回到断崖处,一边烤食剩余的兔肉,一边等候阮玉仙。
可是,他们一直等到日落,仍未见她的人影。
翌日,他们又等了一天,一见仍无她的人影,董马立即含笑道:“她黄牛了,你们注定要长途奔波了!”
杨妃妃含笑道:“能够欣赏大草原风光,未尝不是一件妙事,不过,马哥,你可要小心珍重哩!”
“安啦!我一定不会让你们失望的,咱们在此结缘,又要在此暂别,我建议重温旧梦一次,如何?”
三女立即羞赧地宽衣解带。
董马立即朝杨妃妃一搂,步向血迹已干之处。
杨妃妃立即羞赧地宽衣解带。
杨燕燕及王昭昭立即暂时回避。
不久,地上出现两条纠缠不清的雪白身子了!两人热吻爱抚一阵子之后,董马立即边吮边抚揉她的双乳。
离别依依,往后的相思及回忆全在今宵,她放开心胸及忌讳,要尽最后的欢乐。
他面对这种狂风暴雨,处变不惊地掌稳舵行进着。
半个时辰之后,她乏力地趴下了!
他将身子一翻,大开杀戒了!叫!她大叫着!喊!她高喊着!一声声“马哥”包含多少的深情及舒畅!
终于,她泄得说不出话了!接着,是王昭昭和杨燕燕赤裸裸地轮番上场递补了!一男战三女,董马是越战越精神,谁知,他刚“哈哈”一笑,倏听远处山道传来一阵冷冰冰的声音道:“董马,你真是无药可救!”
“啊!阮姑娘,你听我说!”
“住口!铁的事实摆在眼前,你毋需狡辩。”
杨妃妃叫道:“阮姑娘,我是杨妃妃,你听我说……”
“住口!你们全是一丘之貉,下回再见面,休怪我无情!”
“阮姑娘!阮姑娘!”
董马沉声道:“她走了,由她去吧!”
“可是……”
“清者自清,谁怕谁,三位妹子,来,我传你们一招掌法,我不相信她奈何得了你们!”
说着,立即在地上面出一片人形。
四人就赤裸裸地在淡淡的月色下练习“天雷子”那招“天雷一招”。
一周之后,三女已经练得五、六成,董马拂去人形,含笑道:“昭妹,你还记得咱们的打赌吗?”
“你是指阮姑娘吗?”
“不错!你们遇见她之后,务必要留住她,我不管她有多大的靠山!我一定要使你听见她求饶声音。”
“太好啦!马哥,我们不会让你失望的!”
“很好,天山路遥,珍重!”
“珍重!”
董马一一搂吻过她们三人,长啸一声之后,一闪而逝!三女相视一眼,神色坚毅地掠向山下。
董马快马加鞭地掠过那条百丈断崖之后,使出“驭风凌云”身法,朝“麒麟门”方向疾驰而去。
哪知,他在抵达该门,却发现该处已成一片废墟,他怔住了!好半晌之后,突听自远处传来一阵脚步声,他回头一瞧是一位十五、六岁的叫花,立即忖道:“他会是丐帮的人吗?”
“喂!你是哪个堂口的?”
“堂口?”
“瞧你一身灰袍脏兮兮的,难道不是本帮的弟子吗?”
“本帮?你是丐帮的人吗?”
“正是,你呢?”
“对不起,我不敢高攀!”
“你是谁?”
“你知道此地为何会变成这副模样吗?”
“哼!助纣为虐,该死!”
“哇操!是贵帮下的手吗?”
“不错,不过,另有华山派高手协助,你是麒麟门的人吗?”
“你瞧我这副模样,像吗?”
“嗯!瞧你这副落泊书生模样,不像!”
“依你看,我像什么呢?”
“嗯!你是他们的远亲,来投靠他们的,对不对?”
“不对!”
“你是谁?”
“站稳了!”
“少耍璩头!”
“留神了!”
“快说!”
“董马!”
身子一闪,已消失于三十余丈外。
小叫花只觉眼前一花,揉眼一想,倏地身子一颤,脱口叫道:“董马,他不是天山派要找的人吗?我的妈呀!”
他连滚带爬地回去通报了!
董马离开该处之后,立即沿着官道而行,他走得很平稳,他在等人来找他,然后,再见机行事。
果然不出他的所料,他刚离城不到一里,立听一阵急骤的蹄声自身后传来,他不慌不忙地前行着。
不久,立听一声童音叫道:“不错,就是他!”
一阵马嘶之后,十余名年纪不一的叫花子已经围住董马,立听一位中年人喝道:“你就是董马吗?”
“正是!”
“你真大胆!”
“哇操!你们才真的大胆哩!”
“住口,不错,我们奈何不了你,可是,不出半日,你将寸步难行,因此,你就留下来吧!”
“哇操!寸步难行?我可以借马而行呀!”
说着,双掌疾挥,出指连弹。
一阵惊呼声及惨叫声之后,那些叫花子已经被制住了身子,八名较紧张者已经摔得头破血流了!董马含笑道:“免惊,我不会要你们的命,不过,你们冒犯了我,就该缴些‘罚款’,有理吗?”
“董马,你不怕本帮的人找你吗?”
“董大爷的字典中没有‘怕’字!”
说着,一一搜刮叫花子的荷包,居然还凑了一大堆碎银哩!他哈哈一笑,道:“谢啦!”立即掠上一匹健骑驰去。沿途之中,他不时地打量着前方,一来注意有否别人偷袭,二来,寻找中意的估衣铺,以便换套新衫。
哇操!被叫花子嫌穷,那实在有够窝囊呀!终于,他在半个时辰后进入一处人潮滚滚的城镇了,他勒慢座骑,张望数眼,终于让他看见一个招牌了!
好个招牌!约有四尺长三尺宽,中央写着一个“衣”大红字,由于那招牌是钉在壁上,因此,特别得显眼。
他立即翻身下马。
那马儿也真乖,居然在原地张望,并没有离去。
于是,人们好奇地看马,马儿也津津有味地望着人群,那情形好似现代人去逛动物园,不知是人看动物,还是动物看人?此时,势利眼的中年人正站在桌旁,他没好气地问道:“你要干什么?”说着,双眼上下打量着董马。
董马自幼至今从未上街自己购物,根本不知行情,因此,他立即抓出那一大把碎银,道:“我要买新衣,够不够?”
说着,双目紧盯着他。
那锐利的眼神立即使中年人吓了一大跳地忖道:“我的妈呀!原来是一位喜欢玩弄人家的江湖人物呀!”
他立即哈腰鞠躬道:“够,够买下小店所有的衣衫了!”
“真的吗?”
中年人道:“真的!”却暗暗叫苦道:“完啦!我这下子破产了!”
却听董马点头道:“我要买一件新衣,合适的新衣。”
中年人松了一口气,忙道:“马上来!”
说着,立即自柜中拿出一套全新的蓝绸儒衫。
董马当场脱去灰袍,换上新衫。
眼尖的中年人一发现他的内裤上面的血迹,由于不知那是绝代三娇的落红,他便误以为是杀人的痕迹。
他的神色一变,自动自柜中取出全新的内衣裤、毛袜、锦靴、文士巾,甚至还自动地在文士巾上面嵌上一块绿玉。
他在暗暗祈祷着:“天呀!拜托你赶快赶走这个煞星吧!”
“哇操!你拿这些东西干什么?”
“这……公子,以你的人品,配上这套,才显得‘称头’!”
“秤头?头能秤呀?”
“对不起!对不起!请稍候!”
他匆匆地跑入内间了!他以为董马不悦,因此,不惜重金地自内间拿出三套丝绸儒衫道:“公子,你满意吗?”
董马伸手一摸,只觉甚为柔细光滑,他立即含笑道:“很好!”
“公子,请到里面更衣。”
说完,抱着靴帽衣袜朝前行去。
他将董马带入一个房间,陪笑道:“请!”立即离去。
不久,董马欣喜地由内往外,由上往下,清一色崭新的出来了。中年人暗暗咋舌道:“天呀!如此俊逸的年轻人居然会杀人哩!”
“哇操!好看吗?”
“好!好极了!”
“多少钱呢?”
“你……你拿去吧!算是我孝敬你的呢?”
“不行,多少钱?”
声音一沉,中年人立觉双耳生疼,他略一犹豫,拿起一块碎银。
“这……够吗?”
“够!够了!”
“我的那套旧衫就送你吧!”
“是!谢谢!”
不久,董马再度上马离去了。
中年人却立即将那些旧衣物放入灶中,吩咐其妻快点予以火化,免得日后被牵连吃上官司。
哇操!这中年人做了一世奸商,此番聪明反被聪明误,陪了一大笔银子,算做是他的报应吧!”
且说董马上马绕过一条大街,立即看见一个大招牌,他喃喃念句:“紧来吃小馆!”立即策骑过去。
“人要衣装,佛要金装”,眼尖的小二在他尚未下马,立即哈腰谄笑道:“欢迎,公子,欢迎你!”
说着,立即上前接过缰绳。
董马含笑下马之后,问道:“你们这儿有东西可吃吗?”
“有!南北口味,精致可口,价钱公道,请!”
董马立即含笑朝大厅行去。
小二扬声喊句:“贵客上门啦!”立即牵马去喂食。
董马心中暗乐道:“哇操!我变成贵客啦!”
他刚走到大厅口,立即有一名小二陪笑道:“公子,请上雅座!”
说着,直接带他坐在楼上临窗座头道:“公子,来些什么?”
“随便!”
“是!”
他是担心钱不够,所以打算随便吃些东西,那小二却慎重其事地替他点了一大堆精细的佳肴及一壶美酒。
因为,有钱人的“随便”岂同小可呢?当董马见到那八道香喷喷,瞧起来很可口的佳肴时,脸上装着微笑,心中暗暗叫苦道:“哇操!这下子惨啦!”
木已成舟,先吃一顿再说吧!他抱着捞本的心理,埋头苦吃了!附近的酒客乍见他这种穷凶恶极的吃相,频频暗暗摇头道叹他的人品及吃相搭配不上哩!董马当然听见议论声及叹息声,他却照吃不误,因为,他认为那些“小鸟”哪知道自己这只“大鹏”之志向呢?正当他吃得过瘾之际,大门口突然传来一阵骚动,他随意地一瞥,立即悠悠哉哉地斟酒细品了!那群人至少超过五十人,只听那名中年叫花子指着院中的马叫道:“马儿在此,点子一定就在此地?”
“锵……”声中,那群人纷纷亮出兵刃了!酒楼中的客人们畏瑟纷纷地自后门离去了。
掌柜的中年人哭丧而着脸快步出去迎道:“荆老爷子,究竟出了什么大事,居然劳您老大驾光临呢?”
这五十余人中为首的是一位威猛六旬左右老者,他正是本城向阳镖局局主荆克立,在黑白两道颇有地位。
他的派头可真足,不但挺胸昂立,而且身边另有一位青年替他捧着他的兵刃“九环金刀”。
立见他宏声道:“刁掌柜,你放心,你店若有什么损失,到我的局子来领银子,走!”说着,大步行入。
其余之人立即浩浩荡荡地跟随在后。
他们甫入厅,立听中年叫花叫道:“前辈,就是他!”
说着,立即朝楼上一指。
董马却瞧也不瞧他们一眼,继续斟了一杯酒凑唇细品。
荆克立冷哼一声,沉声道:“勇儿!”
一名硕伟中年人立即踏前道:“爹,有何吩咐?”
“上前招呼!”
“是!走!”
那名中年人立即率领六位神凝气足的镖师小心冀冀地登楼而去,现场的气氛立即转为凝重。
董马却仍然望向窗外品酒。
不久,那名中年人停在董马七尺外的一张座头后,他是准备万一有险,可以随时推桌掩护自己离去。
另外六人更“没胆”,他们居然在中年人的身后推挤,而且是将别人推往前面,自己挤往后面。
荆克立气得立即冷哼一声。
那六人只好硬着头皮分别在中年人的左右各站了三人。
只听中年人拱手沉声道:“在下向阳镖局少局主荆勇,请问阁下是否就是董马。”
董马偏头问道:“你在和我说话吗?”
荆勇忍住气道:“正是!”
“你方才是在问我懂不懂得马吗?上马、下马、溜马、驰马,我全部懂,不过,唯独不会喂马,因为,我不必喂马。
“你……你……”
“慢慢来,小心气喘病发作!”
“住口,你是不是姓董,名叫马?”
“正是!”
“上!”
七人立即腾身扑去。
董马朝桌面一拍,筷筒中立即跃出七支竹筷,董马撮唇一吹,那七人立即自动撞向竹筷。
而且是每人的右腰眼各被钉了一支竹筷。
现场立即传来哎唷,桌椅压垮,餐具摔毁的声音。
掌柜的慌忙悄悄拨弄算盘,记下灾情,准备算账。
董马却旁若无人的继续品酒。
荆克立瞧得一清二楚,立即忖道:“好厉害的气功及眼力,看来我亦远非其敌手,我该怎么办呢?”
现场立即一片寂静!站在厅口之人不由暗暗后悔自己太冲动了!他们悄悄地朝身后打量,准备要开溜了!不久,荆克立沉声道:“姓董的,你果然不愧心狠手辣!”
董马置若罔闻地继续品酒。
荆克立老脸一红,提高“分贝”喝道:“姓董的,你真狠!”
董马却仍然置之不理。
荆勇立即喝道:“姓董的,你……”
董马“呸”了一声,一道酒箭立即封住荆勇的“哑穴”。
荆克立神色一冷,喝道:“上刀!”
那位青年立即双手奉上金刀。
荆克立一振右腕,金刀上面的九个金环立即“锵铿”作响,发出一连串令人心烦气躁的“噪音”。
他缓缓地登楼而来。
其余的人只好硬着头皮跟来。
不久,他们全部挤上楼面了。
董马却仍是倚窗品酒。
荆克立喝声:“你真狂!”手中金刀一挥,立即幻出一轮金光,配合那些“铿锵”噪音,倒也声势十足。
董马倏地撮唇吹了一声口哨。
荆克立吓得立即收招后退。
他这一退,那些虚张声势上前应景之人闪躲不及,立即有三人被撞得沿着楼梯疾滚而去。
现场立即一阵混乱。
荆克立一张老脸忽红忽白了。
董马挟起一块鱼,悠悠哉哉的嚼着。
倏听一人喝道:“局主,暗青子招呼他!”
荆克立立即轻轻地颔首。
于是,各式各样的暗器疾射向董马了。
董马将左掌一举,掌力倏吐,那些暗器便停在荆勇七人的上空,不由令荆克立诸人神色大变!
荆克立急忙喝道:“住手!快住手!”
董马故意将左掌向下一放,那些好似被粘在一块磁板上的暗器立即向下一滑,众人不由神色大变。
甚至还有人惊呼出声哩!董马淡淡地一笑,左掌一顿,那些暗器亦倏然止住。
荆克立不由长吁一口气。
董马淡然一笑道:“是你们要收留这些暗器?还是由他们收下呢?”
荆克立神色一变,张口无言。
因为,据他走镖三十余年的经验,从来无人能够将功力施展到这个程度,而且按武学常规,运功之时,只要出声即会泄气。
可是,眼前却是一件怪事!而且是令人心颤的怪事。
面对爱子及自己手下的安危,他难以抉择了!倏听中年叫花叱道:“姓董的,你少嚣张,天山派正等着你哩!”
“我知道,冤有头,债有主,我与天山派的恩怨不需要他人插手,诸位如果肯就此罢休,我也不为己甚,如何?”
荆克立不由一窘。
中年叫花朝荆克立拱手道:“前辈,为了在下之事,使您老的声誉有损,晚辈特此致歉!”
“你别客气,眼前之事……”
“由晚辈擅自作主,如何?”
“好吧!”
中年叫花立即朝董马道:“姓董的,今日之事就此揭过,不过,敝帮弟兄们会随时向你讨教的。”
董马哈哈一笑,左掌向上一抬,右掌食中二指一并,一阵戮动之后,那些暗器立即盖头疾飞而去。
那些人吓得立即蹲下身子。
荆克立这个老顽固却不屈服地挥掌一劈。
“叭!”一颗铁藜子及一把匕首立即被他震歪,不过,他的右掌却被震得疼痛不已,慌忙低头一瞧!天呀!它迅速地变成又红又肿了!“普……连响之后,那些暗器在壁上钉出“董马”
二字,众人回头一瞧,似见到鬼魅般夺路逃去。
董马淡淡一笑,斟酒边饮边欣掌自己的杰作。
荆克立及中年叫花一见只有三名叫花留在原地,其余诸人纷作鸟兽散,两人的心中一叹,立即步向荆勇七人。
不久,他们和三名叫花挟着荆勇七人离去了!董马微微一笑,立即步下楼。
他走近柜前,只见掌柜的颤声道:“求求你,我只是个做小生意的人,求你放了我吧!”
“哇操!安啦?我是来结账的啦!”
“免……免啦!小店孝敬您吧!”
“哇操!不行啦!多少?”
“这……一……一两银子,如何?”他抓出那团碎银一摊掌心问道:“一两如何算呢?”
掌柜的随意拿起一块碎银,哈腰道:“多谢惠顾。”
董马哈哈一笑,立即走入院中。
他走到马旁,那小二早已躲得不见人影,他也不知道该付钱,大摇大摆地翻身上马,立即驰去。
他就在沿途城民既畏又好奇的目送下,平稳地出城了。
他不急于驰骋,因为,他要以自己为饵,他要钓出全天下的知名人物,他要轰轰烈烈地大干一场。
因为,阮玉仙的误会给他太大的打击了。
他一定要给她好看!可是,出乎他预料之外,沿途居然没有人来“指教”,他干脆放开心胸,痛快地欣赏沿途春光。
他哪知道丐帮正在联络九大门派集中精英对付他,免得被他各个击破,伤人不伤面子哩!夕阳逐渐西移,倦鸟相继归巢了,董马耳闻那些吱喳鸟叫声音,不由暗暗地羡慕它们了。
哪知,他又驰行盏茶时间,突听前方远处传来兵刃交击及惨叫声音,他立即兴奋地朝前望去。
前方是一座山头,官道婉蜒而去,他默察声音来自山角转弯处,立即催马疾驰而去了哩!惨叫声音及兵刃交击声音越来越清晰。
喝叱及怒吼声音越来越急,显然战况正急。
他刚驰近转弯不远,立听一声怒吼道:“来人下骑趴倒。”
他一见六名灰衣大汉手持长剑挡在路面,路侧已经趴了三、四十人,他立即勒住坐骑哩!一声悲嘶之后,座骑火大的踢蹄扬臀,董马佯作被健骑“三振出局”,立即“哎唷”一叫!身子立即四肢乱抓地飞了出去。
立听一名大汉喝道:“马疯了,快勒住它!”
“哇操!没人理我呀!人命真不值钱呀?”
他顺势将双手食中二指一并,胡抓乱挥之中,十二道指力无声无息地射出,那六名大汉立即默默地摔倒在地上。
董马将身子一翻,大鹏展翅般疾飞向转弯处。
不久,他发现一幅惨烈的血拼场面。
只见十二名趟子手按照江湖规矩将双手按在后脑趴伏在路侧,以便能够幸保一命。
地上到处是残肢断臂及鲜血,他随意的一瞥,便发现至少已经有一百人“嗝屁”了。
此时,正有三十余名灰衣大汉在围攻八名黄衣人,瞧那八人伤痕累累的模样,迟早会“嗝屁”。
不过,他们八人却仍然死命地护着一部马车。
那部马车装璜华丽,珠帘深垂,瞧不出车内坐着何人,不过由那八人死命护守,分明是大有来头。
地上有一支被削断旗杆的镖旗,旗上绣着一个大“阳”字,董马不由忖道:“哇操!这下子可要‘倒阳’了!”
倏听一声闷哼,只见一名中年镖师的右肋被戮了一剑,他却在稍退之后,立即攻向正在袭击马车的灰衣人。
董马怔了一下,忖道:“哇操!此人的容貌与荆勇有些相似哩!他们会是兄弟吗?”
他稍一思忖,决定道:“哇操!管他呢,先除去这批恶狼般的灰衣人再好好地问问他吧!”
他立即振嗓吼道:“住手!”
声似焦雷,拼斗双方立即抽身后退朝他望来。
马车中却传来一阵孩儿啼哭声音,及清脆的女人哄哭声音。
董马指着黄衣中年人问道:“你是谁?”
那人立即拱手道:“在下向阳镖局二少局主荆智。”
董马暗道:“真巧,算你走运。”
他立即指着一名灰衣老者问道:“你是谁?”
“老夫灰衣堂堂主东门进,你是谁?”
“先别提此事,是你们杀人要劫车的吗?”
“住口!你不配管本堂之事。”
“真的吗?,你名叫东门进,应该是由西门出,去吧!”说着,身子一弹,“天雷一招”疾使而去。
他存心要让荆智传个口信,所以,一出手便是天雷子的武功精华,立见一声震天爆响后,地上立即出现一个丈余方圆的深洞,东门进及站在他身旁的三名中年人全部消失不见了!其余的人骇呼一声,转身疾掠而去。
董马哈哈一笑,道:“各位慢走啊!天暗容易摔跤哩!”
说着,身子一转,就欲回去骑马。
却见荆智拱手道:“恩公,请留步!”
“哇操!在下尚年轻,配不上恩公。”
说话之中,继续朝前行去。
荆智惶恐地道:“恩……恩人,请留步!”
董马哈哈一笑,身子一闪而逝!荆智急唤道:“恩人……恩人,请赐知尊姓大名!”
说着,循后边唤边奔去。
第十一章 偏偏有人不相信
不久,董马跨骑缓缓地驰来,他一见荆智负伤奔来,立即勒住坐骑,含笑道:“我的名字很吓人哩!”“恩人说笑矣!敝局今日之劫蒙你惠施援手,请惠告尊姓大名,供敝局永远谨记在心!”
“算啦!算那批人倒霉,天色已暗,你们该歇会了!”
“这……恩人,你既然不愿赐告姓名,在下也不敢勉强,不过,在下可否请恩人相助一事。”
“说来听听吧!”
“车内的人乃是京城刑部大人的媳妇程少夫人,她此次携子返乡探亲,沿途护送之军士却遭袭而亡。
“敝局受程少夫人之托,护送她往桂林府城,可是,却遭这批人袭击,目前已经无力再继续护送,所以……”
“哇操!你何不派人返局求援?”
“来不及了,敝局已经与桂林府城约妥,必须在后日午前抵达桂林,经过方才延误,必须连夜赶路,岂能再返局求援呢?”
董马立即暗乐道:“哇操!可真巧,我正愁不知如何前往桂林寻找七星岩哩!我就做个顺水人情吧!”
他佯作沉吟片刻,才点头道:“好吧!”
荆智频频拱手道谢,然后喝道:“林凡,你驾车,其余的五人在此处置尸体后迳自返局。”
立见一位大汉于林中牵出两匹健骑登妥车辕,然后扬鞭启程,那十二名趟子手立即推着六个镖车快行。
荆智翻身上马,与董马策骑在车后道:“恩人,你要去何处呀?”
“我只是到处游历而已,你的伤口该上药吧?”
荆智苦笑道:“我恐怕会延误时效哩!”
“哇操!生命要紧啦!我有一粒药丸,你服下吧!”
说着,立即将装有最后一粒“天雷丸”的瓷瓶抛了过去。
荆智启瓶一闻到香味,立即悚容道:“好贵重的灵药,恩人,在下不知该如何向你致谢?”
“算啦!你快服下,然后停下来上药吧!”
荆智点点头,立即喝道:“停!”然后,掠落在地。
董马朝四周默察片刻,只觉平静无事,他立即掠入林中缴缴“水费”灌溉林木了。
当他掠回原处,却见一对锦服青年夫妇在马车旁瞧着远处,另有一位婢女则抱着一位小孩站在一旁。
那青年长得眉清目秀,那少妇秀丽宜人,董马刚多望他们一眼,立见那青年含笑走了过来。
他立即含笑走了过去。
那青年含笑道:“我是刑部大人独子程保泰,壮士年纪轻轻即有此神勇,实在令人佩服!”
“哈哈!不敢当,夜露深重,诸位快上车吧!”
“壮土可否告知尊姓大名?”
董马微微一笑,传音道:“我姓董,单名马。”
程保泰神色一变,立即后退一大步。
因为,他在最近曾听过不少人提过董马的凶名呀!董马传音道:“是非公道,自在人心,我身受不白之冤,也毋需多言,不过,我绝对会护送诸位至桂林的。”
说着,立即飘上马背。
程保泰略一思忖,突然道:“我相信你!”
“哇操!谢啦!”
“我能帮什么忙吗?”
“谢啦!我会自己解决的,你们请上车吧!”
那婢女立即也抱着孩子上车。
他们又等侯盏茶时间之后,荆智精神奕奕地起身拱手道:“恩人灵药果真神效,请受在下一拜。”
说着,立即屈膝欲跪。
“哈哈!算啦!”右手一拂,立即托住他。
荆智拱手道过谢,喝声:“启程!”立即上马。
董马跟行一阵子之后,问道:“那些行李为何不用车子载运呢?”
“敝局失策矣!这些年来,敝局一直安然无事,程公子又不急于赶路,所以才未备马车,想不到会遭此劫!”
“依此速度,来得及吗?”
“可以,前方十五、六里远处有一个小镇,在下可以在镇中雇车,途中若无意外,时间绰绰有余。”
“很好!”
那十二名趟子手疾赶五六里之后,便缓下步伐,荆智立即含笑道:“敝局弟兄们必须稍透口气,请原谅。”
“哇操!不急,我可以顺便欣赏荒野夜景哩!咦!后方好似有不少人马赶来哩!还有两部马车哩!”
荆智不由神色一喜,可是,他凝神一所却无动静。
他怔住了!董马却含笑道:“一共有二十六匹快骑,两部马车,若加上驮车之马匹,一共有三十匹马。”
荆智惑然地瞧着他了。
程保泰夫妇好奇地掀帘打量了!不久,果然看见一人单骑疾驰而来,董马一见是荆克立,立即含笑道:“你可以知道我的姓名啦!”
荆智怔了一下,纵眼一瞧,立听来人咦了一声,顿时勒住座骑,不久,另外二十五人策骑追上来了!此次荆智已经瞧出来人,他欣喜地唤声:“爹,大哥,你们来了,我……我真是惭愧万分!”
荆克立勒骑停在丈余外,低声道:“智儿,是他救你们的吗?”
“是的!恩人还惠赐灵药助孩儿疗伤哩!”
荆克立望了董马一眼,沉声道:“姓董的,桥归桥,路归路,老夫不会因为此事而改变立场的!”
“哇操!佩服!”
“姓董的,你可以走啦!”
董马哈哈一笑,回头道:“程公子你听清楚了吧?不是我不护送你们,是老局主下逐客令啦!哈哈……”
长笑声中,他策骑疾驰而去。
他刚驰出两里外,突听右侧林中有“沙……”轻响,他的心中一动,继续驰到里余外转弯处,立即拨骑入林。
不久,他将马匹留在深林中,掉头疾掠而来。
他立即听见有人低声道:“副座,那小子已走了,咱们回去劫人吧!”
“嗯!若能劫走程小子夫妇,向阳镖局非垮不可!走!”
董马隐在一旁,立见一位瘦削老者率领八十余人悄然穿林而出,他立即含笑跟在远处了。
不久,他听见一阵蹄声,他心知向阳镖局的人已经驰来,他立即掠上枝桠间准备隔山观虎斗。
不久,立见一位灰衣青年掠回瘦削老者身前道:“副座,荆老头和荆勇都来了,挺棘手的哩!”
“哼!别愁,大刀堂的人随后会赶来,暗青子招呼!”
那八十余人立即掠到路侧各隐在树后。
两名黄衣青年及荆勇终于出现在远处了,不久,八名大汉护着一部马车紧跟而来,接着又是八骑一车。
荆克立、荆智和六名大汉护着那部华丽马车殿后驰来。
他们终于接近灰衣堂埋伏之处了。
一阵劲风破空声音才起,立听荆克立喝道:“小心右方。”
尽管如此,仍然有四名大汉被射落马。
灰衣堂八十余人立即似猛虎出栅般疾掠而出。
荆克立喝道:“齐琛,你这个狗杂碎!”立即扑向瘦削老者,人未至,九环金力已经疾劈而至。
齐琛冷哼一声,撤身避过那一刀,使出长剑疾迎而去。
现场立即杀成一团。
董马一见荆智和六名大汉被三十余名灰衣大汉围攻,他立即采下一大把树叶飘了过去!不久,他停在路侧一株树后,悄悄地将树叶射向扑近车厢的灰衣大汉,没多久,车前便躺了十二人。
荆智心知必是董马在旁施援,他的精神大振,立即稳住阵脚。
董马一见齐琛已经被荆克立逼得连连后退,他边打量他们两人的招式,偶尔弹出树叶拦阻灰衣大汉接近车厢。
突听前方远处传来一阵厉啸,董马立即飞快地将手中的树叶朝灰衣堂的高手疾射而去了。没多久,地上便躺了三十余人。
荆智刚率人宰了那些被制倒在地上的灰衣人,一见又有一大批手持大刀的人策骑疾驰而来,他不由大骇!他稍一思忖,立即掠入林中。
董马早已知道他的心意,立即现身道:“别慌,快将人马集中在一起,我自会出手的!”
“谢谢!谢谢!”
“快去吧!”
“谢谢!”
荆智立即喝道:“爹,大哥,护人要紧!”
荆克立一想有理,手中一紧,逼退齐琛之后,立即掠落华丽马车前。
一阵“哈哈”狂笑之后,前方十余丈外已经停了二百余名手持亮澄澄大刀的人,那气势实在够惊人的。
齐琛率领三十余人上前拱手道:“张堂主,你来得正好!”
为首之老者正是大刀堂堂主张景煌,只听他沉声道:“齐副座,辛苦你们了,过去歇会吧!”
齐琛应声是,立即率众入林裹伤。
张景煌哈哈一笑,喝道:“荆兄,久违了!”
荆克立冷哼一声,道:“张景煌,你可知车内是何人?”
“程大人之子媳,对吗?”
“不错!你既知他们的来历,为何敢来犯?”
“有啥不敢,因为,你们即将死亡,死人是不会说话的。”
“住口!荆某手中金刀可不是含糊的。”
“不错!你的九环金刀的确够威风,不过,张某人有九位弟兄准备以身殉刀破去你那连环九刀!”
“来吧!”
“上!”两百余人整齐划一地掠下马匹之后,立即稳步行去,只见他们各自以右臂扬起手中的大刀,顿时现出一片刀海。荆克立朝二子一使眼色,三人立即成品字形站在车前。
突听张景煌喝道:“杀!”那二百余人振嗓喝道,“杀!”身子一分,成弓箭形疾冲向马车。
九名青年果真掠过张景煌先行驰去。
孩子吓得在车中大哭了!
程保泰三人吓得全身发颤了!一阵“锵……”脆响之后,立听数声惨叫及一声闷哼!董马一见荆氏父子虽然联手出击,荆克立的右腹部却仍然被张景煌划了一刀,鲜血立即狂射。
张景煌挥刀猛攻,同时哈哈狂笑着。
董马一见情况比自己估计的还要危急,立即抓起一只长剑,使出天雷三招疾攻而入战场中!剑光霍霍,锐不可挡。
掌劲轰轰,挡者披靡!他好似“推土机”般迅即开出一条大道,他直接冲向张景煌,迎面就是“天雷子”的那招精粹剑招。
张景煌刚觉右腕一疼,倏觉腰际一凉,他刚叫了一声,上下身子立即各自“宣告独立”了。
好霸道的剑招呀!荆氏父子瞧怔了!董马吼道:“要命的人快滚,否则,杀!”
杀字方歇,寒芒再现,立即有两颗首级飞向半空中。
大刀堂诸人仗恃人多,齐声怒吼地攻去。
董马使出全力,右剑左掌不停地挥动着。
惨叫如雷!血雨纷飞。
不到盏茶时间,他的附近便堆了一座小山,他一见那些人尚在扑击,立即吼道:“哇操!要死的人别怕没有鬼当。”
身子一弹,身形似电,如虎入羊群般扑杀着。
血肉再度大拍卖了!惨叫声音更骇人了!终于,幸存的五十余人夺路而逃了!齐琛诸人更是早已逃之夭夭了!董马将长剑一抛,一见衣衫沾满鲜血,立即骂道:“你们这些王八蛋。居然敢弄脏我的衣衫!”
说着,双手连连抓起地上的大刀疾射而去。
已经逃出三、四十丈的那五十余人立即又有二十三人被大刀贯背而过,当场惨叫倒地而亡。
这份神力及眼力,立即慑住荆克立诸人。
董马冷哼一声,喝道:“你们这三十一个王八蛋下回若被我发现尚在做坏事,一定会死得很惨!”
说着,立即转身自行向马车。
荆克立轻咳一声,正在尴尬之际,董马却直接走到车前掀帘问道:“程公子,没事了!”
程保泰自被中爬出来道:“壮士,请送我到桂林吧!”
“哇操!杀鸡焉用牛刀!”
“壮士,只要你肯送我至桂林,你要多少黄金我照付。”
“你有多少黄金?”“这……”
“程公子,别瞧扁武林人吧!”
说着,立即放下车帘步向荆克立。
“咳……咳……老夫……”
“你既然不好启齿,就别浪费口舌了,烦你转告天山派或者任何一位想打抱不平的人一件事。
“时间、地点,由他们选择,我自会赴约,在约战之前最好少惹我,否则,我会给人难堪的。”
说着,转身驰去,一晃即不见人影!立听荆智道:“爹,咱们别插手此事吧!”
“不!我要瞧个究竟,因为,我发现我错了!”
“爹,你是指他的清白吗?”
“不错!以他的功力,十个天山派也不堪一击,他一再地容忍,必然另有用意,我一定要瞧个究竟。”
董马表面上不护送程保泰,暗中却沿着深林在前面探听动静,甚至连那匹健骑也放它自由活动了。他疾掠十余里,一见没啥动静,便在一株树上跌坐调息。
他由于全力拼斗半个多时辰,又沿途疾掠,难免会觉得有些乏累,因此,他在入定之后,久久未见醒转。
丑寅之交,夜雾深浓,大地万物因为沾了露珠,形成一片晶莹,只有董马盘坐十丈内一片干净。
突见他的剑眉一轩,两颗神光熠熠的眼睛乍闪,身子立即似一阵风般射向半空中,然后朝前方飞闪而去。
没多久,他已经躲在一株五十丈高的古松上面,他纵目一礁,立即神色大变地忖道:“哇操!我的妈呀!我来到动物园了呀?”
只见一名满头乱发,却衣着华丽的老者凝立在一株白杨树上频频挥手叱喝,另有十二名大汉散在各地挥鞭叱喝不已!
只见难以估计的各式各样猛兽边低吼连连,边被驱往官道的两侧,另有四只长毛茸茸的大猿蹲坐在官道中央。
四猿又高又壮,一朝官道坐下,立即占住整个的地面,它们那狞恶的模样实在令人望之猛起“鸡母皮”。
董马自幼未曾见过这些动物,不过,他由猿、虎、豹、狮……各种猛兽的凶恶模样,就知道挺不好玩的哩!盏茶时间之后,群兽各就各位了,锦服老者嘿嘿一笑,喃喃自语道:“荆克立,你们将成老夫这些宝贝的点心了,嘿嘿!”
说着,身子一弹,疾射向四猿。
只见他在沿途两株树梢稍一借步,立即掠向四猿前面。董马暗暗点头道:“哇操!这个老鬼有几把刷子哩!怪啦!向阳镖局的人怎么到现在尚未见到人影呢?”
他默察片刻,悄然飘下树,立即朝来路飘去。
半个盏茶时间之后,他发现前方有动静了,他立即躲入树荫,凝神默默地向前方远处望去。
不久,他发现两百余人护着那三部马车浩浩荡荡地驰来。
这批人正是在官道追上荆克立的华山派及衡山派高手,他们正是要返山商议如何捉拿董马的。
荆克立遇上他们之后,喜出望外地告以实情,并要求他们协助护送,他们也欣然应允了。
由于这一耽搁,他们才延至此时才来到此地。
董马默默地望着他们过去之后,含笑忖道:“哇操!我就去瞧瞧他们如何与那些畜牲玩吧!”
他立即悄然跟了过去。
寅末时分,荆克立诸人骇然停在群兽的威力范围前,立听锦服老者得意地放声大笑着哩!那十二名大汉厉喝一声,群兽立即昂首齐声长吼!枝叶纷飞,簌簌作响。
哇操!真是声动山岳,风云变色呀!荆克立诸人不由神色大变!车厢中又传出小孩啼哭声音。
哇操!那个小孩实在有够可怜,连番受惊之下,以后可能长不大了!好半晌之后,锦服老者收住笑声,同时扬起右臂。
那十二名大齐声挥鞭厉喝之下,群兽立即止声。
荆克立喝道:“虎尊者,你驱兽阻路,意欲何为?”
“嘿嘿!老夫的宝贝们好久没有加菜了,难得华山、衡山的朋友们也来了,它们今晚可以大快朵颐了!”
荆克立冷哼一声,疾掠而去。华山派及衡山派高手亦按照“临时分工”分别扑向两侧群兽及朝虎尊者疾扑而去。
群兽怒吼连连地扑抓着。
众人各以掌力或兵刃相搏,现场立即一片混乱。
荆及荆智率领镖师们固守在程保泰所搭的马车四周,神色间却是忧心仲仲,焦虑不安。
只见那百余条猛兽不但甚为凶猛,而且爪齿锋利,只要被它们抓中或咬中,绝对当场惨叫“嗝屁”。
群豪一见死者的尸体迅即转黑,立即有人吼道:“兽爪有毒,小心!”
哇操!好一场人兽之争呀!
荆克立独自迎战虎尊者,他由于曾经与大刀堂力拼过,因此,在二十招之后,立即明显地落居下风。
两名衡山派高手不避讳地仗剑挟击虎尊者。
此外,另有五十余人将那四只大猿逼开,正在展开围剿,可是,由于它们毛长皮硬,根本难以下手。
突听一声惨叫,一名华山派高手在闪失之下,被一只大猿的蒲扇大手一挥,立即飞了出去。
落地之后,立见他捂着被抓伤的右肩惨叫数声,立即嗝屁。
群豪想不到猿爪也有毒,立即拉长距离,改以暗器及刀剑相袭。
朝阳渐现,战况更加地惨烈,虎尊者已被削下一条右臂,荆克立则身负内伤,被荆勇接回车中疗伤。
地上至少已经躺了一百人,不过,只剩下两只大猿,虎尊者及他的三名手下被群豪舍命攻击得也自顾不暇。
又过了盏茶时间,一只大猿的右腋又被一把长剑贯穿,它在剧疼之下,怒吼连连,疯狂地扑击着,立即又有两名华山派高手遭了无妄之灾而亡。
群豪倏地齐掷长剑,一阵“扑……”连响之后,那两只大猿及三名大汉变成刺猬般惨叫气绝了!虎尊者在失神之下,立即又被衡山双老各在胸腹之间印了一掌,他惨叫连连,踉跄后退着。
双老一见良机不再,腾身疾劈,两声“轰隆”大响之后,虎尊者立即和他的宝贝们去地府报到了!群豪刚吁口气,倏听右前方五十余丈林中传来董马的喝声道:“别歇着,生意又要上门了!”
立听荆智欣喜地叫道:“董……”
荆克立迅即阻止道:“智儿,住口!”
荆智刚住口,立即看见无数条青、黑、灰、花、白细影带着“嘘嘶”声音似雨点般沿着树林飞射而来。
立即有人惊呼道:“毒蛇!好多的毒蛇!”
衡山双老吼声:“别慌!”立即出掌疾劈。
群豪一边出掌,一边自尸体上面取回兵刃挥扫射近的毒蛇。
哪知,那些毒蛇已经过严格训练,虽然有不少被削断,可是却也有不少沿着兵刃疾射向人身。
因此,不到盏茶时间立即有二十余人倒地死亡。
远处笛音急骤,一批批的毒蛇似雨水般冲来,群豪杀不胜杀,伤亡人数立即直线上升了。
荆克立父子一见不对劲,立即率人劈拆另外两部马车,先以木柴围了两个大圈,再纵火引燃。
衡山双老立即率着幸存的二十余人退回火圈中。
这招果然奏效,群蛇立即退在火圈远处。
荆克立迅即率人分别以暗器及掌力遥杀群蛇,没多久,立即宰了数百条气势已转弱的毒蛇。
倏听远处传来一阵“嘿嘿……”阴笑,接着是一阵“呱……”类似儿啼的怪声,董马立即好奇地瞧着。
只见十二名神色冷肃的黑衣大汉蜂拥一名黑衣老者疾掠而来,另有两条怪蛇盘在老者的双膝上。
老者的右肩上盘着一条全身墨黑,尺余长的怪蛇,右肩则盘着一条三四尺长,通体白晰,头儿扁平的白蛇。
那“呱……”怪响正出自白蛇的口中。
一黑及一白不但倍显清晰,而且透着诡异及恐怖气氛,董马立即屏息稳妥自己的身子了。
却听荆克立沉声道:“蛇尊者,你驱蛇伤人,究系何意?”
黑衣老者停在火圈外阴声道:“荆老头,你胆敢毁了老夫的拜弟,又伤了老夫的爱蛇,非遭千蛇噬身不可!嘿嘿!”
那条黑蛇及白蛇立即穿过火圈,分别射向衡山双老。
双老振掌疾劈,“叭!叭”两声,黑白双蛇立即被劈飞出去火圈,可是,立听它们“呱、嘶”地叫着,再度疾射向双老。
哇操!好恐怖,居然不畏掌力哩!双老骈指疾戮向蛇头。
却见它们将身子一蠕,蛇首一偏,弹射而来。
双老将衣袖一振,立即将它们振飞出去。
两人两蛇就如此纠缠不清。
倏听蛇尊者喝道:“焚尸!”
那十二名黑衣人会意地抓起地上的尸体疾抛向火圈,刹那间,立即有多处的火苗被压熄。
蛇尊者撮唇吹出一阵刺耳的声音之后,暂??在远处回避的毒蛇,立即朝火熄灭之处射去了。
荆克立诸人更加地忙碌了!一阵悲嘶之后,那两匹健骑立即气绝。
不过,群蛇立即将目标移转到那两匹健骑,任凭蛇尊者如何催促,却仍然舍不得离去哩!荆克立一见机不可失,喝道:“杀!”立即率众扑向蛇尊者及十二名黑衣人,现场立即杀气腾腾!荆勇及荆智紧张地站在马车前戒备着。
半个盏茶时间之后,倏听衡山双老之老二闷哼一声,立见他的左小臂赫然被那只白蛇咬住。
他一咬牙,一扬右手的宝剑,“卡!”一声,左小臂立即落地。
他倏觉毒气继续往上冒,又一剑将左臂齐肩削下。
他的身子刚一晃,那只自蛇又自地上疾射而起,他喝声:“畜牲!”宝剑一挥,立即将它扫了出去。
急乱之中,他竟将白蛇扫向荆勇,吓得他们兄弟立即联手出掌,当场将白蛇劈向马尸了。
这一来,立即惊动正在“加菜”的毒蛇,立见它们疾射而起。
董马瞧至此,身子一闪喝道:“闪开!”
“唰!”一声,他站立在车前,两道掌力已经将百余条蛇击飞出去,立见半空中飘散着血肉。
荆智立即喝道:“好功夫!”
“哇操!告诉我如何除去那条怪蛇?”
“这……在下不知道!”
“哇操!算啦!快去救你的老爸吧!”
荆勇及荆智一瞧,立即发现荆克立捂着右胸踉跄连退,正由两名镖师拼命阻挡蛇尊者,荆勇二人立即冲了过去。
就在这时,那条白蛇也正好向董马射来,董马喝声:“妈的!”右手食中二指一并,一口气戮了十来下。
“啪……”声中,那条白蛇被他的霸道气劲戮飞入林中,当它撞上一株大树之后,立即坠落在地上。
一声沙哑低沉的“呱”叫之后,它一时弹不起来了。
另外的一批毒蛇却津津有味地仍然在啃食马肉,董马喝声:“妈的!”双掌一口气劈出十六掌。
地上立即一阵山动地裂般震动,那些毒蛇及马尸好似被“绞肉机”绞过般立即纷纷碎成血灰。
倏听一声“呱”叫,那条白蛇再度射出。
董马抓起一把长剑,喝声“宰死你”天雷剑法首招贯注全身的功力,朝那条白蛇疾攻而去。
一声凄厉的“呱”叫之后,那条刚才任人砍不伤,劈不碎的白蛇,已经被剑气绞成碎肉。
蛇尊者听得心疼如绞,立即撮唇连啸数声。那条黑蛇立即射向董马。
董马喝声“来得好”再度运剑攻去。
一阵“叭……”连响,那条黑蛇立即倒飞而去。
不过,它却仍是安然无恙。
董马暗叫一声:“好厉害!”一见它再度射来,立即将剑朝蛇尊掷去,左掌却疾抓向黑蛇。
立听衡山双老齐喝道:“不可,蛇身有剧毒!”
迟了,董马的左手已经扣住黑蛇的颚下,只听“叭”的一声,蛇尾已经紧紧地在董马的左臂缠了四周。
“哇操!很好,畜牲,你惨罗!”
说着,右手中指及食指立即朝蛇目戮去。
“噗噗!”两声,蛇目当场被戮碎。
蛇身一阵哆嗦,立即缠得更紧。
蛇尊者瞧得心疼万分,立即扑来。
衡山双老之老大立即振剑拦住他。
董马运气贯臂,黑蛇立即痛苦地张口。
董马立即接连朝蛇口中弹出六缕指风。
鲜血溅射之中,蛇身一松,立即脱离董马的右臂,却疾往董马的面门疾扫而来。
董马抓住蛇尾,立即朝它的口中穿入。
黑蛇痛苦地蠕动挣扎着。
董马哈哈连笑,用力连塞不久,整条黑蛇立即变成一个黑圈,蛇尊者心疼之下,立即挨了一掌。
董马趁机将黑团掷去。
“砰”的一声,蛇尊者的背心“命门穴”立即被掷个正着,只听他惨叫一声,立即吐血踉跄行去。
衡山双老之老大振剑一戮,蛇尊者的心口立即被贯穿而入,只听他“呃”了一声,瞪眼不甘心地死去。
衡山双老之老大神色一喜,一见到黑圈尚在蠕动,他立即抽出宝剑疾朝黑圈刺去。
“叭”的一声,蛇皮仍然毫发无伤,不过,蛇血却立即自口缝之中溢出,他立即挥剑连戮。
董马淡淡一笑,立即飘到马车前面。
却见程保泰欣帘钦佩地道:“壮士,你真神勇。”
“哈哈!很好,你比我想像得还要勇敢,我走了!”
说走就走,身子立即闪入林中。
他这一入林,立即朝前疾射而去。
不到盏茶时间,他听见淙淙水声了,他朝自己衣衫上面的血迹一瞧,立即朝水声来源驰去。
没多久,他已经停在一道溪流前面,他立即将那团碎银放在一块石上,然后一口气便脱光身子。
他先跃入溪中洗个痛快之后,再把那件丝绸衣衫放入水中,逐一地冲洗着衣衫上的血迹。
由于血迹已干,他搓了半个时辰,仍然留有不少的痕迹,他不信邪地泡在水中,继续地专心搓洗着!好半晌之后,倏听一声:“试试此草吧!”
他回头一瞧,立即看见一位青衣老者正将一束不知名的小草抛了过来,他顺手一招,立即将它吸入手中。
立听青衣老者含笑道:“此草名曰向阳,具有褪色作用,你不妨将它朝污处擦拭,一定会有异效!”
说着,身子后退三丈余,盘坐不语。
董马一见到那位青衣老者,就觉得颇为顺眼,他含笑道句:“谢啦!”立即将那束草朝一处血迹一擦。
哇操!果然立即变谈哩!
哇操!还真神效哩!他欣喜地继续擦拭了!不到半个时辰,那些血迹全部被“驱逐出境”了。
他欣喜地将它朝石上一放,立即赤裸裸地射出水面。
青衣老者一见他坦然地赤裸出水,又直接穿上内衣裤,心中虽然诧异,却修养有道的含笑不语。
可是,当他看见董马将那套湿淋淋的儒衫一穿妥,全身立即不停地飘出白烟,他不由神色大变!武学上有“逼气驱寒”及“逼气烤衣”的说法,可是,皆必须先运功一周天,才会逐渐地产生效力。
董马却在弯腰穿上靴袜之时,即飘出白烟,这种近乎神奇的现象,当然使他大为惊讶了!不久,董马已经穿妥靴袜,身上的白烟戛然飘散。
那套儒衫亦完全干柔地贴上他的身上了!青衣老者骇然问道:“你是谁?”
“董马,听过吗?”
青衣老者神色一变,倏然起身盯着他。
“老先生,你也是武林人物吗?”
“不错!老夫是少林俗家长老卓基。”
“唔!你该怎么办?”
卓基含笑道:“你为何提出这个问题?”
“你们九大门派不是要帮天山派修理我吗?”
“谁说的?”
“很多人说过呀!很多事证明过呀!”
“你有没有听少林门人说过?你有没有遇过少林门人惹你?”
“没有!”
卓基立即呵呵一笑!“哇操!你们少林派不插手此事吗?”
“不是,敝派处事一向主张公正,必须眼见为信,因此,敝派掌门人已经派长老级及院主级计三十二人进入江湖印证了!”
“哇操!正点,佩服,你查得如何?”
“尚未有结论,老夫觉得传闻似乎有误。”
“哇操!好美妙的语言喔!我喜欢!”
“你为何要一再地帮助向阳镖局?”
“哇操!你遇见他们了?”
“是的!”
“对不起,我不是在帮忙向阳镖局,我只是在守诺言而已,因为,我答应程公子要送他至桂林。”
“真的吗?”
“我何必骗你呢?”
“那你为何中途折来此地呢?”
“应该不会有人找他们的麻烦了吧?”
“你低估阴阳教了,方才另有百余名阴阳教高手欲攻击他们,所幸有武当及丐帮高手逐退那批人。”
“哇操!阴阳教真的如此狠呀?”
“你自己观察吧!马车已经行远了。”
“你的为人不错,但愿少林派之人皆和你一样。”
“样”字方出,他的身子已经在五十余丈外,卓基骇然忖道:“若让他加入阴阳教,天下即将大乱矣!”
他立即也跟了过去。
“桂林山水甲天下”!此言果真不假,桂林城内外的风景的确优美,桂林府衙在庄严之中更含着一种优雅的古典美。
程保泰夫妇及婢女终于被迎入府衙了。
荆克立父子领了丰硕的赏银,却毫无喜色,因为,他们的镖师已经差不多报销完毕了哩!最令他们担心的是阴阳教的势力远远超过他们的估计,若非遇上董马的支援,他们的尸骨早已发寒了!若让董马加入阴阳教,这实在太不堪设想了!而且,若以眼前的趋势,董马迟早会被逼加入阴阳教呀!因此,荆克立三人将那些赏银交由幸活的三名镖师携回故乡,并吩咐他们将镖局暂时歇业。
他们三人风尘仆仆地跟着衡山双老及丐帮、武当派高手们赶着去与各大门派会合,准备直陈利害关系。
此时的董马却正在一家酒楼享用酒菜。
不久,他将肚皮填得饱饱,然后斟了一杯香茗细品着。
只见那位身材瘦削的掌柜端着一盘香瓜来到他的面前,含笑道:“公子,这是桂林的土产香瓜,请笑纳。”
“哇操!我为何独获青睐呢?”
“公子人品出众呀!”
“当真如此吗?”
“千真万确,公子莫非另有顾忌吗?”
说着,取出一双竹筷,当场挟起一片香瓜送入口中。
“哇操!你多疑了,我只是承当不起你这位大老板亲自出马呀!”
对方含笑点头道:“此乃在下的荣幸,因为有一位姑娘再三吩咐在下要好好地侍候您!”说着,以筷尖在桌上写个“梅”字。
董马怔了一下,问道:“她姓吕,对吗?”
“正是!”
“喔!原来是她呀!她目前在何处?”
“公子若想见她,不妨在此稍歇,待会必有人前来迎接。”
董马道声:“谢啦!”立即开始取用香瓜。
那香瓜不但又香又甜,而且汁液又多,董马立即惊喜地取用着。
他边享用香瓜边忖道:“哇操!吕曼梅可真有几把刷子哩!她居然探知我的行踪,我该好好地答谢她哩!哇操!我上回无故离去,她此次遇上我,一定会盘问原因,我该先编妥一番说词来应付她哩!”
他立即边吃香瓜边思忖着。
时间不知过了多久,他突然听一声轻咳,他抬头一瞧,立即发现少林俗家长老卓基正好自楼梯口行来,他便含笑道:“你好!”
卓基含笑点头,坐在他的桌前道:“能够在这种节令品尝到香瓜?颇为不易哩!”
“一起来吧!请!”
卓基道过谢,将一片香瓜送入口中一嚼,点头赞道:“够甜,老夫真有口福哩!”
“哈哈!别客气,我吃不下如此多哩!”
卓基连吃三片之后,含笑问道:“门口那顶软轿是不是来接你的?”
董马探头一瞧,果然看见两位黑衣壮汉分别站在一顶豪华软轿旁,另有八位佩剑黑衣大汉则凝立在软轿四周。
“哇操!够气派,我不够资格登上那轿。”
“少登为妙,因为,那些人是阴阳教的高手。”
“哇操!真的呀!他们一定是来接我的。”
“你要去阴阳教吗?”
“不一定,我只是要赴吕姑娘之约,至于地点则由她安排。”
“吕姑娘?是吕大姑娘还是二姑娘?”
“二姑娘吕曼梅。”
“啊!是她呀!老夫劝你别去。”
“为什么?”
“她的声名甚差,你目前正遭人误会,少惹她为妙。”
“恕我直言,我不赞成这种说法!”
“你……你多考虑些!”
“谢啦!我有自己的原则。”
“你最好多考虑些,因为,据老夫所知,目前各大门派主要人物,为了你与天山派之事皆赶往敝派,你还是多注意些言行。”
“哈哈!清者自清,浊者自浊。”
卓基望了他一眼,道声:“多谢你的招待!”立即离去。
不久,掌柜的含笑走到董马的身前道:“公子,你认识他呀?”
“他?哪一个?”
“卓老鬼呀!”
“曾有一面之缘。”“这个老鬼的武功不弱,为了避免他在暗中搞鬼,我必须去做些布署,因此,烦你在此地再稍候片刻。”
董马含笑摇头道:“没此必要,他若来找麻烦,我会侍候他的,今天多谢你的招待,但愿我有机会回请你。”
“有!一定有的,在下一定喝得到你和吕姑娘的喜酒。”
董马哈哈一笑,立即起身。
掌柜的一送他到大门,那十名大汉立即拱手道:“参见董公子。”
“哈哈!各位好,走吧!”
一名大汉立即掀开轿前珠帘。
董马低头入轿,立见轿中布置得甚为宽敞豪华,他朝软绵绵的垫子上一坐,双手朝椅臂一搁,立即靠在又软又有弹力的背垫上。
两名大汉扛起软轿,既快又平稳地奔去。
八名大汉护着软轿疾掠而去。
出城之后,便有十名大汉出来迎接,董马大刺刺地点头嗯了一声,理也不多理他们一下。
软轿在那些大汉轮流扛抬之下,不久,转入山道飞掠而去。
沿途之中,每隔里途远便有六名黑衣大汉现身行礼,迎接的热忱,戒备的严密,实在令人刮目相看。
不久,老天爷被感动得下起雨了!雨势越来越大,那些大汉却照样奔驰,沿途迎接的人虽然被淋得似落汤鸡,却仍然恭敬的行礼迎接。
不久,软轿停在漓江旁,立见停在江边的一条豪华画舫出现两个大汉,他们两人立即迅速地自画舫上放置一条木板。
两名轿夫立即踏着木板上船。
木板一抽,画舫立即移向江心,只听那些站在江边的大汉们宏声行礼道:“恭送董公子!”
“哈哈!谢啦!快去避雨吧!”
“是!”
立见一名四旬锦服大汉手持一把大油伞行近轿前行礼道:“在下阴阳教内堂总管傅堪仁,奉命恭迎董公子。”
“谢啦!入轿避雨吧!”
“谢谢,不须多久即可过江,公子若有兴趣,不妨自左侧轿帘中欣赏七星岩的雨景,定会有赏心悦目之娱!”
“哇操!真的哩!那七个顶峰挺漂亮的哩!”
“公子真有眼光,七星岩就因为这七个岩顶而得名,请公子再看岩顶的建筑物,那儿就是教主及本教主要干部的居所。”
“哇操!不简单,要在那么高峻的地方建屋,挺困难的哩!”
“天下无难事,只怕有心人,公子请再往岩下瞧吧!那六排高楼就是本教弟兄们的居所及议事厅。”
“哇操!怎么有那么多人在淋雨呀?”
“他们是在恭候您的大驾!”
“哇操!太过份了,我太承当不起了!”
“公子肯大驾光临,实乃本教的荣幸;每位弟兄们皆由衷地欢迎您,区区风雨岂能阻挡他们呢?”
“傅总管,你的口才真棒!”
“多谢公子的夸奖,船快靠岸了,请公子坐稳啦!”
说着,右掌已经握住轿顶。
果然不错,在一阵轻晃之后,画舫已经停岸了!木板一铺,两名轿夫扛轿上岸!
第十二章 我当然要教训他
盏茶时间之后,软轿平稳地停下来了,一直在后随行的傅堪仁立即巴结地将油伞移到轿前,任由雨水淋湿自己。
董马存心露一手,因此,含笑道句:“谢啦!”立即飘出丈余。
立听一阵宏亮的喝声道:“恭迎董公子!”
声音似焦雷骤发,震得雨水为之一顿。
董马喝声:“大家好!”立即含笑朝右侧有去。
雨水一滴落到他的身子四周寸余处,立即被他的真气溅开,识货的人立即为之神色大变!那些华丽的建筑物在江中望来并不如何显眼,此时凑近一瞧,面对三层楼高的它们,顿生压迫感。
尤其,密密麻麻站在高楼前面的那些黑衣人,人人瞪着董马,心中多少暗骂他来得不是时候,因此,气氛更是凝重。
董马却直接走到最右侧扬臂朝那些人挥手致意,然后,再含笑缓缓地朝左侧方向行来了。
他故意走得很慢,以便趁机整整那些人,偏偏他含笑招呼,那些人不敢失礼,只好勉强挤出笑容呐喊:“董公子好!”
董马一直走了半个时辰,才回到轿前。
他暗一估计,现场至少超过三千人,不由暗骇阴阳教的雄伟势力。
只听傅堪仁含笑道:“董公子神技超人,请入厅吧!”
董马含笑点点头,立即跟着他朝正中大厅行去。
列队在通道两侧的黑衣大汉立即拱手喝道:“恭迎董公子!”
董马频频含笑点头,突听他咦了一声,指着一名黑衣中年人,道声:“原来你在此地呀!”立即哈哈大笑。
那人正是沿途拦截镖车的幸活者,立见他脸色苍白地跪伏在地上道:“小的无礼冒犯公子,请恕罪。”
“哈哈!算啦!只是一场误会而已,起来吧!”
“是!谢谢公子,谢谢公子!”
董马微微一笑,继续前行。
不久,他停在正厅大门前的台阶了,立即看见厅中坐了不少人,而且皆睁眼凝视着他,可是,却没有一人出来迎接。
他立即倏然止步!傅堪仁立即合上油伞陪笑道:“公子请稍候!”
说着三步并作两步地行入厅中。
只见他站在厅中央躬身道:“禀教主,董公子驾到!”
立见坐在正中央虎皮椅上的威武老者宏声道:“宣他进来吧!”
“是!”
不久,傅堪仁含笑来到董马身前道:“公子,请吧!”
“去哪儿?”
“这……入厅呀!”
“干什么?”
“参见教主呀!”“对不起,我只是来赴吕姑娘之约,并没有要见教主。”
厅中之人立即一怔!坐在左侧第二张椅上的吕曼梅更是芳容大变!
傅堪仁尴尬地望了董马一眼,立即又回头望向厅中。
立听威武老者沉声道:“吕护法,你带他进来吧!”
吕曼梅慌忙应是出厅。
立见傅堪仁尴尬地道:“二姑娘,偏劳你啦!”
吕曼梅淡然道:“你下去吧!”
“是!”
傅堪仁退去之后,立见她赔笑道:“小马哥,入厅参见教主吧!”
“有此必要吗?”
而她立即低声道:“傻瓜;你忘了他是人家的爷爷吗?他若对你反感,咱们的事儿非吹不可。”
“这……可是,我不习惯这种场合呀!”
“忍着吧!为人家忍耐些,好不好嘛!”
董马苦笑一声,立即跟她入厅。
他跟着她在厅中央“立定”之后,立见她行礼道:“禀教主,董公子来了!”
哇操!自己人还如此装模作样,真是好笑!“你回座吧!”
“是!”
厅中央立即只剩下董马被“罚站”在中央,阴阳教的二十余名主要干部皆瞪着双眼不停地鉴定董马。
董马等了片刻,倏地朝吕曼梅道:“梅妹,我走啦!”
说着,立即向后转。
立听威武老者喝道:“站住!”
董马虽然止步,却望向厅外道:“有何指教?”
“董马,你这是什么态度?”
“哇操!真有意思,我也正要提这个问题哩!你们把我当成什么东西啦!干嘛只盯着我不语呢?”
“住口!你先转过来再回话。”
“哇操!办不到,我不是阴阳教的人,你少指挥我。”
老者喝道:“放肆!”右掌朝椅臂一拍,椅臂立即应声而断。
吕曼梅芳容失色地掠到董马的身边低声劝道:“小马哥,你是怎么啦?有话好好说嘛!”
“有话好好说?方才有谁和我说话了?我是看在你的面子上,才来见你,可是,你们为何如此招待我?”
“小马哥,你毁了虎、蛇二尊者及不少本教的高手,爷爷不高兴啦!”
“哇操!他们又没有表明身份,岂能怪我?”
“这……”
立听威武老者喝道:“董马,你当真以为无人奈何得了你吗?”
董马仍然没有回头就直接应道:“我可没有如此说!”
“住口!阮香主!”
立见坐在左侧第八张椅上的一位中年人起身拱手道:“属下在!”
“你们三兄弟领教董马几招吧!”
“是!”
吕曼梅立即行礼道:“禀……”
“你回座!”
她望了董马一眼,立即低头回座。
三名相貌相似的中年人立即围住董马。
董马淡然道:“你们几岁啦!”
“这……我四十八岁,他们二人各差两岁。”
“你们皆结婚生子子吧?”
“是的,你为何询问这些事情呢?”
“不谈不谈,你们教主不高兴了,动手吧!”
三人立即缓缓地在董马的四周绕行起来。
不久,只见他们一起低喝一声,六道掌劲立即卷向董马的六处大穴,认穴之准,掌力之疾,不愧为阴阳教的香主。
董马存心立威,立即全力使出“天雷掌法”首招,只听三声“轰隆”剧响及一阵惨叫声音,那三人迅即倒飞而出。
“砰砰砰!”三声,三人撞破墙壁被震飞出去,现场立即出现一阵灰尘及血迹,哇操!好骇人的功力呀!
厅中诸人骇怒交加了!威武老者脸色一寒,喝道:“阴阳六剑,上!”
立见六名中年人各自从几上拿起长剑掠向董马。
董马暗暗冷笑,立即动员全身功力聚集在双掌上。
那六人似旋风般在董马的身边奔驰着,没多久,便只看见六道黑烟,反而瞧不见他们的容貌了!
董马仔细一打量,立即暗自冷笑道:“哇操!他们原来是按照六合方位在奔驰呀!哈哈!这六人死定啦!”
片刻之后,那六把钢剑带着刺耳的破空嘶响疾攻而来。
董马将身子连闪,“天雷子”的“天雷一招”疾速地拍出六掌,立听一阵“轰隆”巨响及惨叫声音。
墙壁上又多了六个大洞了!地上被灰尘及血迹污染得更脏了!董马似没事般停身望着厅外。
厅中诸人骇然失色片刻,倏听威武老者哈哈大笑。
众人不由一怔!董马也暗暗地一怔!只听威武老者朝坐在右侧第一、二张椅上的老者宏声道:“童堂主、贡堂主,他够格担任日字堂堂主了吗?”
三老恍然大悟地陪笑道:“教主圣见,屑下佩服!”
威武老者立即哈哈连笑!吕曼梅惊喜地掠到董马的身边道:“小马哥,教主已经要聘你为本教的首堂堂主,你还不赶快向教主道谢!”
“谢啦!我不敢高攀!”
“你……”
威武老者的笑声倏然中断,瞪目望着董马。
吕曼梅急问道:“小马哥,你是什么意思?”
“没什么!我只是喜欢独来独往而已!”
吕曼梅“这!”了声,立即回头望去。
威武老者沉声道:“董马,你先坐下!”
“谢啦!气氛不对,我不坐!”
威武老者暴喝一声:“放肆!”倏地起身。
厅中诸人立即亦起身。
厅中的气氛立即紧张起来。
董马却仍然平静地望向厅外。
倏听田怡格格一笑,道:“禀教主,您不是一直以没有遇上集傲气及才气于一身的人为憾吗?喏!现在遇上了吧?董公子,你已经体会九大门派欺负人的滋味了吧?你好好地考虑一下教主的决定吧!梅儿,带董公子下去休息吧!”
吕曼梅会意地立即一拉董马的右手。
董马见好就收,立即跟着她朝右侧屏风后行去。
不久,他们看见两具七孔溢血的尸体倒在地上,立听她低声道:“小马哥,你的心可真狠呀!”
“哇操!谁叫他们来惹我呀!你也瞧见当时的情况,我若不狠心些,现在就变成我躺在此地啦!”
“不会啦!他们只是要试验你的武功啦!”
“算啦!别提此事了,你拉我来此做什么呀?”
“人家好想念你嘛!”
董马立即搂住她的纤腰问道:“真的吗?”
她轻轻地一挣,朝站在后门口的那两位警卫指了一指。
他却不管三七二十一地立即吻住她的樱唇,不但热情地吸吮舔舐着,右掌更在她的雪臀不停地抚摸着。
虽然是隔着衣衫,却也够撩人的啦!吕曼梅不愿在手下面前丢人,因此,频频挣扎,可是,董马将右臂一紧,她立即无力地任他揩油了!他存心要杀杀她的威风,因此,激情的搂吻,爱抚着,直到她喘呼呼地拼命挣扎,他才松开她的樱唇。
不过,他的双唇立即吸吮着她粉颈。
她打哆嗦道:“不……不要……喔……小马哥……”
哇操!老官的格言:“女人如果说‘不’,那就是表示‘要’!”因此,他继续地吸吮粉颈及抚摸雪臀。
不到半个盏茶时间,她已经娇颜似桃花,气喘呼呼,下身轻扭细挺,颤声道:“小……马哥……咱……咱们走吧……”
“到哪里?”
“我的住处!”
董马微微一笑,立即松手退到一侧。
她匆匆地一整衣衫,立即低头行去。
当两人走到后门,一直低头不敢多看一眼的两名大汉,立即道句:“护法好!董公子好!”立即打开后门。
她轻嗯一声,快步行出,立即有一名婢女送上一把油伞。
董马却含笑朝那两人道句:“你们好!”然后不疾不徐地出门。
他自婢女的手中接过一把油伞,立即跟着吕曼梅步入后院。
不久,他们已经走近“玄风涧”前,立见两名大汉行礼道:“参见护法及董公子。”董马便含笑道:“两位好!”
他们将伞放在洞口右侧,立即入洞。
洞径蜿蜒而上,每逢转角处,即有两名大汉行礼,董马不由问道:“哇操!这些通道是你们挖掘的呀?”
吕曼梅含笑道:“前半段不是,通往岩顶之后半段则是本教打通的!”
“哇操!挺长的哩!干嘛要浪费如此多人在沿途守卫呢?”
“他们是在恭迎你啦!平常才只有十二人守护此地哩!”
“哇操!太过份啦!他们非骂死我不可,尤其那些在外面淋雨的人,不知已经把我恨到什么程度啦!”
“格格!你的神功通玄,他们能奈何你吗?”
“哇操!你们原来是以这种‘高压政策’压制人呀?”
“格格!别说得那么难听嘛!这个世界本来就是弱肉强食,本教的弟兄们也没有什么异议呀!”
“哇操!少提这种不爽的事情啦,哇操!这么长呀!”
她低啐一声,双颊立即一红!他一听她没有搭腔,侧首一见到她的神情,怔了一下,立即会意出她已经想歪了,立即哈哈一笑!
“讨厌,小心些!别把通道震垮啦!”
“哇操!会有此事吗?”
“讨厌,在你的身上,有什么不可能的呢?”
“哇操!什么意思?”
“你难道没有发觉你已经遇上很多怪事了吗?”
“怪事?哇操!我倒真的有这个感觉哩!而且,好似跟我接近过的人,大部分皆是‘嗝屁’,真是奇怪!”
“嗝屁?什么意思?”
“死翘翘啦!”
她的神色一变,若有所思地低头不语。
董马的心中暗笑,悄悄地沿途打量着。
不久,他们终于走到出口了,立见一位婢女恭敬地递来两把油伞,两人立即撑伞联袂向右前方行去。“哇操!你们怎么不搭蓬遮雨呢?”
“不妥,此举会影响守备的视线。”
“哇操!你们担心被人摸进来呀?不会啦!此地只有一条通道供出入,沿途又有那么多的人守卫,连蚊子也飞不进来哩!”
“上回就被人摸进来哩!”
“哇操!何方神圣如此厉害呀?”“随风飘,商行。”
“哇操!是他呀!”
“你认识他吗?”
“曾在天山大草原见过,而且还跟他赛跑过哩!”
“赛跑?”
“比赛轻功啦!”
“结果呢?”
“他比得上我吗?”
“你呀!真是天才,到啦!”
立见两名俏丽少女自厅中迎出来行礼道:“恭迎护法及董公子。”
“小叮、小当,快备热水。”
“已经备妥了。”
吕曼梅含笑道:“很好!立即带着董马朝左侧房中行去。
不久,他们二人已经置身于一间宽敞、华丽的房中,立听她挂着媚笑问道:“小马哥,你对这个房间还满意吗?”
“哇操!满意得要命,设备太齐全了!”
“此间原本是莲姐的房间,我此次回来之后,就吩咐小叮及小当把它整理妥,推备迎接你这位贵客哩!”
说着,顺手带上房门,然后朝他行去。
“哇操!太令我感动了,可惜,我恐怕没有这种福气哩!”
“为什么呢?”
“我真的不喜欢被人管啦!”“你能否为我委屈些呢?”
说着,缓缓地靠入他的怀中。
他道句:“抱歉!”轻轻地将她一推。
她却紧搂着他,望着他企盼地道:“小马哥,告诉我一个两全其美的方法,使爷爷也能接受,好吗?”
“哇操!难!除非他答应任我自由行动。”
“这……很难,因为国有国法,帮有帮规,若因为你而出现特例,可能会有人不服,你说,对吗?”
“谁若不服,我就宰谁,我会似方才在厅中般宰人!”
她道:“这……”立即低头沉思!他望着窗外的雨景,心儿反而一片宁静!
因为,他料准阴阳教非和他妥协不可!好半晌之后,她突然问道:“小马哥,你上回怎么不告而别呢?”
“哇操!说起此事实在丢人,不谈也罢!”
“说嘛!人家要听嘛!”
说着,立即替他宽衣解带。
他轻抚她的娇颜道:“梅妹,上回咱们狂欢之后,我正在沐浴,却听见房中似乎有外人进来,立即探头一瞧!只见一位以白巾蒙面,一身白衫的女人站在榻前以一把瑶琴逼着你的胸口,逼我和她离去。
“我便被逼服下一种怪药丸,当时全身乏力地任她挟走,然后,又被她以阵式困了七天七夜,险些饿扁哩!”
“啊!对不起,是人家拖累你了,那人是谁呀?”
“愿生一仙阮玉仙。”
“啊!是她呀?她怎么会放了你呢?”
“哇操!她训了我一顿,认为我出不了阵式,就离去了,哪知,我鸿福齐天,终于让我重见天日了!”
“小马哥,你真有办法!”
她欣喜地起身脱衣道:“小马哥,它越来越壮了!”
“有吗?”
“格格!人家说真的嘛!”
说着,立即褪下那条湿淋淋的亵裤。
“哇操!你尿尿了呀?”
“讨厌,人家还不是被你逗的。”
说着,立即将亵裤朝他一抛,转身朝锦榻掠去。
董马将身子一闪,在榻前将她搂住。
立即,挥戈疾杀起来。
她将双手按在榻上,毫无怯意地还击着,迷人的“交响曲”立即在房中回荡起来。
“小马哥,你可知道你失踪之后,人家险些晕倒哩!”
“哇操!真的呀?”
“真的嘛!人家一直等了五天,由于遇上丐帮及华山派的人攻打麒麟门,才与娘一起离开哩!”
“哇操!怪不得我到该处时,只发现一片废墟哩!”
“丐帮及华山派的人可真狠,我一定要报这个仇。”
“哇操!我看华山派的人已经死得差不多了嘛!”
“哼!我一定要血洗华山,杀得他们片甲不留。”
“哇操!少发狠,你今儿先耍耍威风吧!”
“格格!你放心,人家今日非把你摆平不可。”
“哇操!士别三日,刮目相看,你不会在‘违章建筑,乱盖’吧!”
“格格!事实胜于雄辩,瞧人家的吧!”
董马哈哈一笑,立即撤军仰躺在榻上。
他边捏柔玉乳边含笑道:“哇操!瞧你的这副志得意满模样,莫非在这些时日另有奇遇不成。”
“格格!不错,爷爷赐给我一条千年老参及一盒雪莲子,我已在昨天将它们全服入体中了。”
“哇操!真是‘心有灵犀一点通’呀!你知道我将于今日抵达此地,所以,才先把身子补好,对不对?”
“讨厌,鬼灵精!”
他哈哈一笑,仰起身子含着好的右乳吸吮起来。
“好妙喔!小马哥!”
她更加放浪地活动了!他吸吮得更起劲了!盏茶时间之后,倏见她停身抚媚地问道:“妙吗?”
“哇操!妙透了!”
“格格!还有更妙的哩!瞧!”
说着,突然缓缓地站了起来。
董马倏觉自己的下身被紧紧地挟住,而且连带着下身被缓缓地挟起,他不由目瞪口呆。
她得意地一笑,小腹轻轻地一蠕,前所未有的舒畅立即袭遍他的全身。
“哇操!够正点,好功夫!”
心上人夸奖象醇酒般令她陶醉了!只见她将粉腿半蹲,纤掌轻搭他的腰侧,弓着身子,使足“马力”存心要将董马震昏。
“哇操!够赞!加油!”
她吸吮得更起劲了!她咬得更凶悍了!她挤得更猛烈了!他处变不惊地固守“城池”,笑道:“哇操!梅妹,你的功力何止增加一倍呢?看来,我此次是在劫难逃了!”
她妩媚地一笑,却不敢吭声。
又过了半个时辰,她喘呼呼地跪在柔软的被褥上面,苦笑道:“小马哥,你真是人家的克星。”
说着,缓缓地侧躺在一旁。
他搂着她的雪臀,开始全力进攻了。
房中立即热闹纷纷了!董马吸吮她的右乳,抚揉她的左乳,再度将她带入如诗如画,飘飘欲仙,永难忘怀的仙境了!她终于悠悠地入睡了。
他撤军之后,搂着她闭目运转真气了!那股生力军带来的滚滚热流使他欣喜不已的继续运功了,他觉得自己的功力又有了长进。
翌日上午,老天爷仍在灌溉大地,雨势毫无中断的迹象,不由令“出外郎”及“摆地摊”的“跳蚤”们暗暗叫苦。
董马却和吕曼梅情话绵绵地在房中用膳。
只听吕曼梅嗲声道:“小马哥,你实在是个超人,人家仍然惨败哩!”
“哇操!你也是个女强人呀!若变成另外一个男人,早就被你咬得哭天喊地,挤得求爹哀娘啦!”
“格格!人家才对别的男人没兴趣哩!小马哥,咱们成亲,好吗?”
“咱们目前这样子,不是很好吗?”
“人家没有安全感嘛!”
“成亲就有安全感吗?”
“人家是如此认为吗?”
“哈哈!你干脆把我系在你的腰上吧!”
“讨厌,答不答应吗?”
“别急,等我报了仇再说!”
“报仇?啊!我怎么忘了阮玉仙呢?小马哥,你打算如何报仇?”
“先找到她,再好好地和她打一架!”
“如何个打法?”
“当然是凭武功决斗,总不能上榻打吧!”
“讨厌,真是狗嘴中吐不出象牙来,人家是希塑能够帮你嘛!”
“哇操!算啦!我自己解决吧!”
“你知道她在何处吗?”
“不知道,不过,我有办法令她自动来报到。”
“你打算公开向她挑战吗?”
“这也是一个办法,见机行事吧!”
“小马哥,她是不老神仙的唯一传人,她那一身的武功造诣至今尚未落败过,你可要多加小心哩!”
“哈哈!我也没有尝过败绩呀!”
“可是,她上回既然能害你暂失功力,必然另有阴谋伎俩呀!”
“我会小心的!”
“小马哥,让人家求爷爷下令教中弟兄们找出她,再由你直接去找她,免得她另外布置陷阱,好吗?”
“不好,我不喜欢依靠别人!”
“那……人家跟你去,好吗?”
“不好!那会使我分心的!”
“这……小马哥,人家该怎么办呢?”
“凉拌,在此地纳凉享福吧!”
“不要!”
“拉倒!”
“讨厌,人家一定要跟你走!”
“真的吗?”
“不错!”
“好,现在就走!”
“小马哥,你当真如此狠心吗?”
“梅妹,虽然咱们有如此亲密的关系,你仍然不了解我,梅妹,你该了解我的独来独往个性呀!”
“人家不放心嘛!”
“哇操!算啦!我就别去找她了吗?”
她欣喜地道:“你真的不去找她了吗?”
“不错!不过,咱们也无法成亲了!”
她的脸儿立即变成“苦瓜脸”。
他立即起身走到窗旁默默地望着雨景。
不久,她走到他的身边柔声道:“小马哥,你生气啦?”
“有一点点,因为,我心疼你太不了解我了!”
“小马哥,人家把心挖出来给你看吧!”
“哇操!算啦!我惹不起你的那位教主爷爷!”
她的双眼一红,一时说不出话来。
他偏头道:“梅妹,别这样子……”
倏听房门轻响一下,立听小叮脆声道:“禀护法,教主请你去开会。”
吕曼梅应道:“我马上去!”立即匆匆地拨弄头发及整理衣衫,董马则回座继续地用膳。
“小马哥,你慢用,我走啦!”“天雨路滑,走路小心些!”
她的身子一震,倏地扑到他的身边迳自吻上他的双唇。
好半晌之后,她才起身道:“小马哥,我知道你很爱我,我会尊重你的原则!”说着,立即匆匆地离去。
董马摸着余香犹存的双唇,忖道:“哇操!她玩真的哩!我该如何处理这件令人头疼的问题呢?”
他的食欲全消,默默地在房中徘徊沉思了!大约过了一个时辰,吕曼梅端着一盘削妥的水梨回房,立听董马含笑道:“梅妹,你回来啦?”
她嫣然一笑道:“小马哥,告诉你一件好消息,爷爷决定聘你为副教主,而且他也不干涉你的言行。”
“这……他为何要对我如此的优待呢?”
“他很欣赏你嘛!”
“该不会是夫以妻为贵吧!”
她啐声:“讨厌!”立即将一片水梨塞入他的口中。
“哇操!挺甜的哩!不过,没有你的嘴儿甜。”
“讨厌,又在吃人家的豆腐啦!你要不要应聘嘛?”
“你说呢?”
“要!对不对?”
“错了,我不愿被人在背后说闲话。”
“哼!谁敢!”
“哇操!少凶,你让我考虑一下吧!”
“也好,反正爷爷也出去了。”
“他干嘛要冒雨出去呢?”
“他要赴一个很重要的约会,大约要半个月才能返回此地。”
“哇操!那此地交由谁管呢?”
“教主不在,当然是由你这位副教主代理呀!”
“哇操!爱说笑,我尚未同意呀!”
“但是,教主已经当众宣布了呀!”
“哇操!这……不行啦!”
“格格!安啦!教中不会有事啦!即使有事,手下人也能摆平啦!你就安安稳稳地享受人生吧!”
“哇操!你可别‘先斩后奏’,我尚要考虑一番哩!”
她靠在他的身旁嗲声道:“小马哥,爷爷破天荒地一再容忍礼让你,你就别再让他不高兴了嘛!”
说着,又将一片水梨送入他的口中。
他朝她的纤腰一搂,道:“梅妹,我觉得你们作此决定,太草率啦!你们尚未了解我,怎可直接叫我担任副教主呢?”
“格格!谁要了解那么多呢?人家只要你真心相处就行啦!”
“哇操!我哪一次不是满头大汗,鞠躬尽瘁呢?”
“讨厌,人家又不是在提那种事,算啦!不管你怎样,人家跟定你了!”
“真的吗?”
“我可以发誓!”
“免了,我问你,你舍得抛弃眼前的这一切,跟我浪迹天涯吗?”
“这……”
他立即“哈哈”连笑着。
她羞窘片刻之后,点头道:“愿意!”
“哇操!你不怕我把你押卖吗?”
“不怕,人家愿意为你做任何牺牲。”
他“哇操!”一叫,立即紧紧地搂吻着她。
不久,当他要替她宽衣解带之际,却见她按住他的手道:“小马哥,咱们言明在先,别把人家又弄昏了!”
“哇操!为什么呢?那样不是更爽吗?”
“人家还要替你介绍教中之主要干部哩!”
“我没兴趣!”“给个面子嘛!他们就住在这附近,人家可以吩咐小叮及小当去找他们来此地,你不必再去淋雨走路啦!”
“哇操!真的有此需要吗?”
“是爷爷临走时吩咐的嘛!”
“好吧!”
“谢谢!我马上回来。”
说着,欣喜万分地立即离去。
董马边嚼梨边忖道:“哇操!她们如此迁就我,一定另有阴谋,哼!如果把我惹毛了,我就要大开杀戒!”
不久,吕曼梅欣喜地回房道:“他们即将会来此楼议事厅集合,你是不是要先换一套衣衫呢?”
“哇操!我就只有这一套衣衫呀!”
“我早就为你准备妥啦!瞧!”
壁橱一启,立见里面挂着六套丝缎衣衫,上层另外摆着内衣裤及靴袜,此外,尚有那把“天雷剑”。
他惊喜地立即上前拿起那把“天雷剑”,“呛”的一声龙吟之后,寒虹熠熠的天雷剑立即使房中更加的光亮。
“小马哥,你不会怪我擅自替你保管这把剑吧?”
“太好啦!谢啦!”
说着,将剑入鞘放回柜中。
吕曼梅替他取来一套黑丝缎儒衫道:“你介意这个颜色吗?”
“黑色代表高贵,何况,我既然要客串你们的副教主,就该和你们穿上同样的制服,对不对?”
“谢谢你!”
她替他换妥衣衫之后,含笑道:“小叮及小当这两个丫头实在有几下子,居然只凭我的口述,就缝制得如此合身。”
“哇操!这些衣衫都是她们缝制的呀?”
“是呀!她们连赶三天两夜哩!”
“哇操!太令人感动啦!替我谢谢她们吧!”
“格格!别如此客气,那是她们的份内事,走吧!”
说着,立即先行离房。
董马跟着她步入厅中,立见坐在椅上的田怡诸人起身,他在吕曼梅示意下,走入正中央的那张太师椅上。
吕曼梅立即快步行向田怡身侧的空椅上面。
立见田怡诸人拱手行礼道:“参见……”
“哇操!慢着,先说清楚再行礼,请坐!”
众人立即望向吕曼梅。
吕曼梅含笑道:“副教主还要考虑一下,我先将各位介绍给副教主吧!”说着,一一介绍着。
董马一一朝那十余人含笑点头之后,道:“阴阳教是天下第一大教,各位是阴阳教的主要干部,我先向各位致敬。
“各位别误会我恃强而傲,我实在不喜欢受到约束而已,今日很高兴能够与各位相见,解散吧!”
立听光堂堂主“一掌震天”贡敏起身行礼道:“属下可否请教一事?”
“请说!”
“您姓董,是否认识神刀庄的董天或董龙!”
“董天?董龙?我还是第一次听过这个名字哩!可否谈谈他们?”
“董天乃是属下挚友,他以一把金刀及无敌刀法创立神刀庄,其子董龙青出于蓝而胜于蓝,更振神刀庄之威。
“可惜,该庄在十余年前被一批神秘人物所毁,据说没有一个活口,委实令人觉得可惜!”
“哇操!我是不是长得与他们相肖?”
“您比他们更俊,听你的话意,莫非不知自己的身世吗?”
“正是,我只记得自己被人养大??并不知道自己的身世!”
“那人是谁呢?”
“他一直没说过来历!”
“他长成何模样?”
董马正欲回答,倏地记起秦高尚曾吩咐他不得向外人谈起他们三人,他立即胡扯道:“他长得又矮又胖,大约有三、四十岁。”
“您的武功是他传授的吗?”
“不是,不过,也可以说是他传授的,因为,他先替我筑根基,再将‘天雷子’的武功传授给我。”
他因为“天雷剑”放在此地,心知瞒不了他们,所以,才直接道出。
“啊!原来您是一位异人天雷子的再传弟子,怪不得武功如此骇人。”
“不敢当,你尚有疑问吗?”
“没有,谢谢您!”
董马微微一笑,立即起身。
众人立即起身行礼道:“恭送副教主!”
董马刚回房坐下,立见田怡及吕曼梅含笑步入,他立即起身朝田怡问道:“你的伤势痊愈了吧?”
田怡含笑道:“早就恢复了,谢谢!”
“你找我有事吗?”
“聊聊行吗?”
“欢迎之至!”
吕曼梅突然“啊”的一声,道:“我差点忘了一事,你们聊吧!我该下去瞧瞧下面那些人哩!”
说着,立即带上房门离去。田怡妩媚地笑道:“你有没有发现她更加明艳动人了呢?”
“有呀!不过,不及你的成熟妩媚哩!”
“格格!你在得陇望蜀吗?”
“我是在望梅止渴。”
“格格!只要你有兴趣,我会奉陪啦!”
说着,立即开始宽衣解带。
他亦含笑开始脱衣。
不久,两人赤裸裸地含笑对立着,只听他道:“哇操!你不是挨剑戮过吗?怎么没有留下疤痕呢?”“格格!我有驻颜圣药嘛!”
说着,立即轻捏着他的下身。
他自也不闲着,轻抚那对丰乳道:“告诉我,你们教主为何容忍我呢?”“你的超人武功使他惊喜若狂呀!”
“他不责怪我在厅中毁了那九人吗?”
“格格!似那种角色,即使毁了九百人,只要你肯全力为本教效劳,就够令教主安慰的啦!”
“哇操!原来你也是来游说的呀!”
“不是啦!我只是好想你嘛!上榻吧!”
说着,立即扭腰摆臀行去。
“哇操!你要害我的心脏休克呀!”
说着,轻轻地一捏她的圆臀。
她格格一笑,立即贴入他的怀中。
上榻之后,她自动翻身上马,使出浑身解数的活动着。
他逍遥地抚揉着她的胴体。
她兴奋异常,希望早点过上瘾。
他呢,投其所好,抚揉得更起劲了!一个多时辰之后,她香汗淋漓地缓下身子道:“真妙,看你的啦!”
他哈哈一笑,跃立在榻前,架起的粉腿,“石破天惊”般地“轰炸”起来,立听她开始“哼呀”歌唱起来了。
他哈哈一笑,双手更是不停地在她的丰乳上面大肆抚揉不已!双管齐下,功效惊人。
她扭挺更疾了!她的歌声更迷人了!香汗似雨水般簌簌直流了!被褥迅即湿了大半条。
他的攻势更凌厉,凶猛了!她终于逐渐地不支了!她的“歌声”越来越低沉了!终于,她“缴械投降”了!他不客气地“点收”她的“礼物”了。
她悠悠地昏迷了!他含笑吸取她的功力了。不老神尼及阮玉仙皆趺坐在地上,两人的头顶皆冒着白烟,他心知不老神尼正在救阮玉仙。
他立即站在原地打量着她们。
不久,不老神尼头顶的白烟戛然消散,只见她将置于阮玉仙后背心的右掌一收,立即含笑起身。
董马正欲开口,立听她传音道:“小徒尚在入定,请跟贫尼来!”
董马立即跟她飘到临江右旁,立见她指着江面下那条船含笑道:“施主,你看这条船上的人为何要搭船经此地?”
董马原本欲脱口回答“观光”,可是旋又转念道:“不对!她突然问起这种芝麻小事,必有深意。”
他略一思索,应道:“名与利二字。”
“阿弥陀佛!我佛慈悲!施主不愧为人中之龙,年纪轻轻,居然能有些悟境,贫尼喜甚!天下幸甚!”
“你为何如此欣喜呢?”
“施主质璞天生,虽处阴阳教美色及名利重重诱惑,却仍能保持真我,这分慧力及定力,岂是常人所能及。”
“哇操!不敢当!”
“施主方才义救小徒又替她执言叱责吕女,此种是非分明精神,令人佩服。”
“哇操!不敢当!令徒更令人佩服。”
“你知道她为何要如此做吗?”
“她存心赎罪吧?”
“不错!不过,原动力在于爱,她爱你!”
“啊!不可能吧?她还叱责过我的行止哩!”
“这就是爱之深,责之切的道理呀!她的身分甚为尊贵,又有一身武功及美貌,难免会有些骄气。
“可是,她在遇上你之后,完全心服口服了,所以,她才会不辞辛苦地来回奔波,硬拉贫尼来见你。”
“这……可能吗?”
“施主聪明过人,贫尼毋需多言,贫尼想将她托付给你,如何?”
“这……她同意吗?”
“知徒莫若师,贫尼明白她的心意,她羞于启齿,贫尼不忍坐视这段良缘落空,所以才替她提亲。”
“可是,我已经有三位爱妻了呀!”
“她有容人之器度,何况,她岂能后来居上。”
“这……好!我再当面和她提及此事吧!”
“好吧!她即将醒转,你们好好地聊吧!贫尼先走了!”
“你要去何处?”
“岳阳楼!”
“啊!我在五日后与天山派要在该处会面哩!”
“贫尼知道!这就是贫尼要先行离去的用意。”
“谢啦!别太勉强他们!”
她宜声佛号,双肩一晃,立即似一片落叶般随风飘下,这份绝顶轻功立即使他悚然起敬。
不久,她轻飘飘地落于江边飘行向上游而去。
他刚暗暗地叹服,倏听远处一阵轻响,他侧首一见是阮玉仙站起身子,他立即想起不老神尼方才之言,一颗心儿立即加速跳动。
却见她的右腕一抬,脸上的白巾立即被扯下。
董马倏觉双服一亮,全身不由一震!美!美得绝伦,简直是仙女下凡呀!要命的是,她先羞赧地一笑,再飘行过来,董马的一颗心儿激动得几乎跃到心口,整个神智一片迷茫。
聪明的她,立即也满脸酡红了!她停在他身前三尺外,轻声道:“多谢你救命之恩及美言之德。”
“咳……我……不敢当!”
“家师走了吗?”
“是……对……家师……不!令师走了!”
他的脸儿更红了!她也娇颜火红似火了!现场立即一阵寂静。
“家师有交代事情吗?”
“有!她说……她说……”
她见他的神情,心中有数,头儿垂得更低了!“令师说,她把你托付给……给我了!”
她的身子一晃,险些倒地。
“你……你不舒服吗?”
“没……没有!我很好!”
“姑娘,有关令师的吩咐,你有何意见?”
“师命难违,我……我……”
“你怎样?这是你自己的事呀?”
“我……我……”
“姑娘,你暂时别作决定,先听我说两件事吧!”
说着,边步向奇石中央边叙述自己进入“天雷古洞”练武的经过,以及和绝代三娇结缘的经过。
阮玉仙失声道:“天雷子前辈原来是隐居在杀人洲下方呀!真是有眼光,有福气呀!”
“可惜!被我把它弄垮啦!”
“你最近一直没有回天山大草原去,所以,你也不知道那片杀人洲,因为前阵子一直下雨,如今已成为一片大水池了!”
“哇操!真的吗?老族长他们用水更方便了哩!”
“是的!这全是你的功劳呀!”
“不敢当!”
“你愿意听听我的故事吗?”
“好呀!”
“我乃是当今今皇上的长孙女!家父即将于明年登基。”
董马吓了一大跳,不由啊了一声。
她嫣然一笑,脆声道:“我自幼体弱多病,太医束手无策,天下名医亦无法根治,所幸在五岁那年遇上家师。
“家师一见我也是身具‘六阴绝脉’,不惜耗损功力替我打通全身的穴道,然后,欲带我返天山练武。
“家祖及家父独排众议促成此事,我经过十五年的苦练,才有今日的成就,这全是恩师的功劳。”
“你是不是常返京城?”
“自前年起,每年不定期回去数次。”
“对了!你那把琴呢?”
“我……我把它砸了!”
“好可惜!为何要如此做呢?”
“我……我曾因为它而留下了你,可是,我在目睹你与她们三人在一起之后,愤而把它砸毁了!”
“啊!对不起!我……”
“不!是我的错!我误会她们三人。”
“谢谢!她们三人真的是敢作敢当的好女孩!”
他接着叙述她们三人的身世。
阮玉仙肃然起敬道:“她们真令人敬佩!”
“不错!所以,我才会深爱着她们。”
“你肯带我去见见她们吗?”
“这……你离去的第三日,她们就赶往天山去暗查闻姑娘之事,我也不知道她们目前在何处呀?”
“我……我跟着你去找她们,好吗?”
“这……”
他犹豫了!他原本要娶她,可是一听到她是当今皇上的长孙女,他吓得打消这个念头,岂敢带去去找绝代三娇呢?聪明的她岂会不明白他的心意,她立即低头道:“我方才忘了把一件事告诉你,你愿意听吗?”
他朝黝黑的四周一瞧,道:“天晚了,改天吧!”
“万籁俱寂,不是更适合聊天吗?”
“我……”
“你想知道家祖及家父为何会答应恩师当年带我离京吗?”
“不是为了练武强身吗?”
“这只是一个小原因而已,因为,我一出世,先母即难产而亡,经过八字一批,我居然不适宜与亲人住在一起。”“哇操!有此种事情呀?”
“有!那是三位大师的一致说法,所以,我可以决定我自己的事!”
“这……那你是不是还有公主的身份?”
“有呀!家祖及家父为了弥补我,一直很疼爱我呀!”
“那……你的事不是要经过他们的同意吗?”
“不要!他们自承不如我哩!”
“哇操!你这么厉害呀?”
“不敢当!和你一比,又差一大截矣!”
“客气了!我只是一个小人物而已!”
“能谈谈你的身世吗?”
董马苦笑一下,道:“我自己也不知道呀!”
“你是孤儿?”
“好像是吧!”
“这……”
“我不是存心隐瞒,我实在不知道。”
“我相信,你记得你方才问过我一件事吗?”
“我……我……”
她羞赧地低头道:“你愿意照顾我吗?”
“我……我……”
“请你把我当作平常女子,似她们三人一般的女子,好吗?”
“我……”
她暗一咬牙,倏地解开领上的襟扣。他吓得全身一震,忙低下头。
她咬牙低头继续地解开其他的衣扣。
他想出言阻止,又怕刺伤她,不由忖道:“哇操!她来真的哩!我……我该怎么办呢?伤脑筋呀!”
她终于解开所有的衣扣了,她颤抖地脱下那件白色绸缎宫裙,将它朝地上铺妥之后,立即侧躺下去。
那半裸的胴体虽有白色中衣及肚兜、亵裤包着,却仍然不停地散发处女的幽香,他心慌意乱了。
只所她颤声道:“公子……成全……我吧!”
他的身子一震,道:“我已经有三位爱妻了呀?”
“哪位男人不是拥有三妻四妾,何况是你这种人中之龙呢?”
“这……你真的下定决心了吗?”
“是……是的!”
“好!天地为鉴!我董马今日与阮玉仙……”
立听她低声道:“我姓赵!”
“我董马今日与赵玉仙在此结成良缘,我誓必照顾她一生,我若负她,神人共弃,天地不容!”
“谢谢……谢谢……”
说着,她缓缓地转身仰躺着。
他的心儿一荡,立即卸下天雷剑及脱去儒衫。
他脱下自己的中衣铺妥之后,以颤抖的双臂将她移上自己的中衣,身子一贴,立即搂吻着她的樱唇。
娇颜、粉颈逐次地成为他的吸吮目标了!他的右手颤抖地褪去她的中衣及肚兜了,那两座高耸雪白如脂的“玉女峰”刚跳出来,立即被他捉住及吻住。他不停地吸吮及抚揉着“玉女峰”。
终于,那两粒花生米大的“乳头”胀成“紫葡萄”了,她的娇颜更加地酡红,她的呼吸更加地急促了!他终于剥下她的亵裤了,他乍见那湿了一片的亵裤,立即血液沸腾,他紧紧地搂住她的胴体,贪婪地吸吮樱唇了。
面对这种突袭,她激动了!她紧紧地搂住他了!她生硬地舔舐他的舌尖了!他津津有味地舔舐她的舌尖,开始诱导她了。
不久,她自动张开粉腿了!他会意地命令自己要娶她为妻子。
但面对这位大有来头的老婆,当然要小心翼翼地侍候。因此,他继续耐心地爱抚着她的胴体。
不久,她欲火高涨地自己扭摇起来了。
他开始轻轻攻城掠地了!阵阵的酥酸使她扭得更快了!阵阵的麻痒使她摇得更剧了!处子鲜血伴着津液汩汩地溢出了!他越旋越快了!他越转越出力了!她在低沉的喔啊之中,胡摇乱扭了!一个时辰之后,她开始“唱歌”了。
他一见她的反应已经和别的女人一样,立即挥动“大军”,毫不留情地强行“攻城掠地”了。
她挨轰十余下之后,终于明白吕曼梅为何会疯成那副模样,因为,她也不由自主地疯了!她用力地扭摇了!她满口胡言了!此时的她已由一名端庄文静的少女变成艳冶放浪的淫妇了,董马瞧得“火气”更旺,杀得更疾了!一个时辰就在激战之中消逝了!他一见她如此的“骁勇善战”,心知必是因为内功精湛之故,于是,他搬出所有的绝活猛攻了!一套套不同的姿势带给她不同的体会,她乐得香汗淋漓了,她忘形地享受这一切!她的秀发全湿了!她的双眼兴奋得发亮了!又过了半个时辰,她在一阵哆嗦之后,开始呻吟了!他开始疾旋猛顶了!她再度喔啊不停地呐喊了!一直到她哆嗦连连,喊声变成忽断忽续的呻吟声音之后,他才停下身子“扣扳机”发射“子弹”。
“喔……马……马……”
他再度吸吮“玉女峰”了!她的泪水簌簌直流了!终于,她瘫软了!她被摆平了!“仙,咱们终于成为夫妇了!”
“马,我爱你!”
四片唇儿又粘在一起了!
朝阳再度照耀大地了,董马二人低头穿衣了!她望着那件被汗水、落红及秽物涂成一片片“地图”的中衣,想起那种销魂的滋味,她羞赧地笑了!“仙,你真美!”
“马,你真……真强!”
“仙,身子不舒服吧?”
“有些怪怪的!不过,碍不了事的!”
“趁着此时无人,我抱你下去,如何?”
“这件衣衫怎么处理?”
“留作纪念,如何?”
“可是,不方便携带呀!”
“可以留在此地呀!来!”
说着,双掌立即朝中衣的腰上部份虚轻按着。
她会意地伸掌虚空按下中衣的腰下部分。
不久,那件中衣完整如初地被按入半尺深的石地了,她瞧了一眼,佩服地道:“马,你的功力真是天人合一了!”“你也不赖呀!来!盖上它!”
两人将双掌朝附近的石面连拂,细石纷纷落在中衣上面,不久,便将它盖得密不透风了。
“仙,咱们往后可以再来瞧瞧它,是吗?”
“嗯!”
“仙,走吧!”
她羞赧地立即将右臂放在他的肩上。
他拦腰抱起她似浮云般飘向石旁,身子一飘,立即似一小块棉絮随风飘荡般朝下飘去哩!落地之后,她痴痴地道:“马,你是人?还是神!”
“人!一个爱你永远不渝的小人物!”
“喔!马!我爱你!”
说着,立即自动送上一记香吻。
他边吻着她边朝上游飘去。
“马,让我自己走吧!”
“不!你的身子不适!”
“这……羞死人了!”
“安啦!四个无人啦!搂好喔!我的肚子在叫饿了?我必须疾赶一程了!”
说着,立即使出“驭风凌云”轻功身法。
她闭眼忖道:“天呀!他的内功更精进了哩!天雷子不愧为一代异人,我实在太幸福了!”
在她的指引之下,他登山如履平地地疾掠到晌午时分,终于来到长沙城郊的密林中了。
“马,你想戴面具吗?”
“好呀!咱们悄悄地玩几天吧!”
她嫣然一笑,立即自袋中取出一叠薄皮面具。
“哇操!这么多呀!”
“马,咱们伴成一对中年夫妇,如何?”
“好呀!你白衫,我黑衫,简直是黑白配哩!”
她嫣然一笑,道:“入城之后再换吧!”
说着,仔细地替他戴妥面具。
“马,会不会觉得不舒服呢?”
“不会!它还会透气哩!”她立即欣喜地替自己戴上一副相貌普通的妇人面真。
“仙,真像哩,瞧不出破绽哩!”
“不错!它是以人皮制成,是出自百变书生之手哩!”
“百变书生?谁呀?”
“一位武林怪杰,由于受到师父的感化,目前自愿替师父守山。”
“哇操!我倒要找个机会见见此人哩!”
“他也想见你哩!”
“他怎么知道我呢?哇操!我明白了!他听你提过我,对吗?”
“对!他很佩服你的修养哩!他还鼓励我……我……”
“哇操!怎样?”
她低头道:“他鼓励我要掌握良机。”
“哇操!我该包给他一个红包哩!”
她羞赧地道:“走吧!”两人立即掠向林外。
不久,两人混入官道的人群行向长沙城了,途中,只见不少武林人物快步通过及谈论董马将与天山派摊牌之事。
董马立即默默含笑不已!入城之后,他们进入一间估衣铺,她一口气替他们二人各挑了两套新衫及内衣之后,又与他入房换上新衫。
“仙,我身无寸银……”
“放心!我有!走吧!”付过衣银之后,两人直接行入岳阳酒楼,她一见厅中过于吵杂,立即订了一个清静上房及酒菜。
不久,两名小二先送来四桶温水,两人将房门及窗子一关,背对背地开始擦洗着身子了。
男人比较简单明了,他没多久便洗妥穿上衣到旁去品茗,她却仍然轻细地清洗着胴体哩!好不容易等到小二敲门通知酒菜已妥,董马应声:“暂时放在门外吧!”她才匆匆地擦身穿衣。
一切就绪之后,她歉然地道:“马,劳你久候了!”
“没什么!”
他将酒菜端入房中摆妥之后,她立即执壶斟了两杯酒道:“马,祝咱们能够永远地和好!”
“仙,我爱你!”
“马,我也一样,干!”
两人欣喜地干杯之后,立即动筷享用佳肴。
“马,这家岳阳酒楼是岳阳楼前那家百年老店的分店,口味甚为地道,你尽量地取用吧!”
“哇操!果然不同凡响哩!仙,你没有忌荤呀?”
“师父一直不勉强我!她说我尘缘未了,不替我剃度哩!”
“哇操!我真该感谢她老人家,否则,我就娶不到你了!”“马,能与你厮守,是我的福份哩!”
“仙,能与你这种天仙美女相厮守,不虚此生矣!你还记得咱们初次在林中咏梅之事吗?”
“终生难忘!这正是我相信你自白的主要原因,因为,能够喜爱梅花的人,不会做出伪君子之事!”
“谢啦!该敬你一杯!”
“干!”两人情话绵绵地取用酒菜了!
膳后,两人在城中闲逛一圈之后,由于看见武林人物纷纷地入城,两人不愿意泄露行踪,便直接回房。
当晚,他们用过酒菜之后,立即上榻。
两人初次共榻而眠,她虽有合体之实,却仍然紧张及兴奋不已,他立即含笑和她谈论今午逛城所见所闻。
一番交谈之后,她自然而然地依偎在他的怀中了。
不久,两人相拥入眠了。
翌日一大早,他们立即出发拜访岳麓书院。
董马一见到柜中的书籍,他亲切的借阅着。
这一阅读,他好似重睹亲人般,瞧个不停了!他一本接着一本地浏览,赵玉仙一见他如此地好学,立即将管理员带到一旁,先递一张一百两银票。
“夫人,这……”
“您请收下吧!拙夫一向嗜书,烦您替我们准备食宿,如何?”
“这……住的地方容易解决,食的方面,内人的料理恐怕不合你们的口味!”
“不要紧!我先回客栈去拿行李啦!”
“好吧!”
赵玉仙立即走到董马的身边道:“马,你既然如此嗜书,咱们何不暂住此地?”
“好呀!方便吗?”
“我已经商量妥食宿,我这就回酒楼取行李吧!”
“我们一起走吧!”
“不!你看书,我马上回来!”
“好吧!路上小心些!”
她含笑点点头,立即离去。
有钱好办事,不久,那管理员送来一壶香茗陪笑道:“这位大哥,您贵姓呀?”
“我姓董,名叫慕贤。”
“好名字,小弟姓曹,名叫必俊,您的房间已经清理干净,您是要到房中阅读呢?还是在此地呢?”
“我留在此地,比较方便取阅。”
“好!好!小弟不打扰了!”
“谢谢您的香茗呀!”
“别客气!”
一个上午,董马主翻遍了半柜书,匆匆地用完午膳之后,他继续地阅读,一直到黄昏时分,他才满意地回房。
“马,歇会准备用膳吧!”
“哇操!朱子实在不愧为宋代大文学家,我瞧得真过瘾哩!”
“马,你不是六岁即入天雷古洞练武,怎有时间念书呢?”
他立即低声叙述自己的幼时情景。
“啊!那人一定是位奇人隐士,大内有一份武林知名人物的资料,你说说他的特征,我或许知道他的来历?”
董马立即仔细地道出秦高尚的模样。
她思忖片刻之后,道:“马,你再说说另外两人的模样。”
他立即又道出伍亮及季正义的模样。
“嗯!错不了啦!那人名叫秦高尚,另外二人乃是笑弥勒及哭判官!”“秦高尚,好有意思的名字!”
“此人乃是一位武林怪杰,他为了要印证自己是否为天下第一人,曾经遍访各大门派及知名人物,一一与他们比武哩!”
“结果呢?”
“事情证明他不是天下第一人,于是,他荒唐地重金购买资质、容貌皆具特色的少女,打算养育后人成为天下第一人哩!”
“哇操!他成功了吗?”
“不知道!因为,他们没有消息了!”
“这……你知道他们住在何处吗?”
“不知道!他一直很神秘!”
“能够探听到吗?”
“不能!因为有不少人曾经找过他,却一直没有消息,你记得儿时住处吗?”
“我只能记得屋子四周皆是竹林而已。”
“那就难找了!”
“没关系!皇天不负苦心人?对吗?”
“对!糟糕!咱们只顾谈话,饭菜凉了哩!”
“没关系啦!再凉,吃入肚中也会被爱化为暖流的!”
“马,你真好!吃吧!”
两人立即欣然用膳。
膳后,两人在院内边散步边欣赏朱熹留下来的涛碑,久久不忍离去。
一直到听见一阵急促的喘息及男女轻笑声音之后,他一见她低下头,立即携她走往远处。
原来,曹必俊夫妇正庆祝今日的“外快”而进行“肉搏战”哩!两人踏着夜色在书院四周逛了好一阵子,回房之后,一听炮声已熄,炮火已灭,两人方始宽衣解带上榻。
她原本以为他会按捺不住地求欢,哪知没多久,他使鼻息匀称地入眠了,她暗暗佩服之余,含笑入眠了。
董马专心一致地看着书,到了五月十日早上,他终于阅毕所有的藏书,他欣喜地起身活动筋骨。
却见赵玉仙端着漱洗水上前道:“马,你彻夜未眠,歇会吧!”
“仙,谢谢你!我好高兴喔!”
他漱洗及用膳之后,立即被她强逼运功调息。
一个时辰之后,两人含笑向曹必俊夫妇道别,立即入城雇车驰向岳阳。
这是赵玉仙的意思,她不喜欢惊动岳阳楼的白天游客们。
酉末时分,马车在岳阳城前停止了,赵玉仙付过车资,立即与董马开始找酒楼,准备先解决“民生问题”。
哪知,城中早已被成千上万的武林人物所占,两人无奈之下,只好走入一家小店,草草地安抚肚皮。
膳后,他们朝西门行去,哪知越接近岳阳楼,越是人潮汹涌,到了后来,实在挤不过去了,立听董马叫道:“董马来罗!”
众人立即朝他望来。
他微微一笑,立即卸下面具。
一阵惊呼之后,众人骇得纷纷闪躲,立即有不少东西被撞坏,更有不少人被挤得“哎唷喂呀!”叫个不停。
董马哈哈一笑,带着赵玉仙朝前行去。
他刚离去,那些人立即挤得更凶,抢着要接近岳阳楼了。
倏听一声清脆的“马哥”唤声,董马惊喜地唤道:“昭妹!”立即朝右侧酒楼楼上望去,立见三位中年人朝他挥手。
他立即牵着赵玉仙疾射而去。
这下子轮到这家酒楼倒霉了,那两扇华丽的大门顿时被挤落在地面任人践踏,急得“头家”频频打恭作揖拜托不已了!董马上楼之后,那三名中年人一卸下面具,他立即惊喜的一一上前搂着她们,不由令附近的酒客们惊羡万分。
杨燕燕传音道:“马哥,她是阮玉仙易容的吧?”
董马立即含笑点点头。
“马哥,回房再说吧!”
说着,立即下楼行向后院。
入房之后,赵玉仙立即取下面具,行礼道:“小妹向三位姐姐赔罪!”
杨妃妃含笑上前扶起她道:“仙姐,你太客气了!”
“小妹先前唐突,如今想来,愧煞矣!”
“爱、恨、妒皆只有一线之隔,对吗?”
“多谢姐姐的宽容。”
“哇操!都是自己人,免客气啦!天山之行有收获吗?”
杨妃妃苦笑道:“我们在该处待了十二天,一无所获,后来,听天山派弟子传出你这位副教主在江湖大开杀戒的消息,只好赶回来了。”
“哇操!那是阴阳教冒用‘商标’故意要拖我下水的啦!”
“我们瞧过不少场拼斗,全部明白了!”
立听王昭昭道:“马哥,九大门派掌门人跟官方打妥交道,从今早开始就在岳阳楼中恭候你的大驾,你真‘拉风’哩!”
“拉风?什么意思?”
“挺神气啦!嘎嘎叫啦!一极棒啦!”
说到“棒”字,她的娇颜倏地一红!其余的三女心知肚明,不由一阵尴尬。
董马含笑道:“你们帮忙设计一下,让我真的拉风一下吧!”
王昭昭欣喜地道:“二姐早就想妥了,你何不如此,如此!”
董马听得猛点头道:“好点子!好点子!”
立听赵玉仙问道:“三位姐姐,你们有否瞧过家师?”
杨妃妃讶道:“神尼也下山啦?”
“哇操!她是为了我与仙妹比斗之事出现在兵书峡的!她的确不愧为神尼,武功、谈吐实在令人佩服!”
王昭昭含笑道:“马哥,你也会佩服别人呀?”
“哇操!少糗我啦!该佩服就佩服?这才不会被人批评为狂妄,何况,我与她在一起,一直觉得心平气和哩!”
“马哥!你更成熟稳重了!”
“哇操!真的吗?看来我这四天苦读,没有白费功夫哩!”
“马哥,你躲在哪儿苦读呀?”
“岳麓书院!我把那儿的藏书全部翻遍了!”
“马哥,你好大的兴致喔!你可知道有多少人为了找你,几乎把岳阳楼附近海陆空全部翻遍了!”
“哇操!我真的如此拉风呀?”
“是嘛!马哥,你再不赴约,岳阳楼会被挤垮的!”
“哈哈!还早!还早!此时距离五月十日亥末时分,尚有一个半时辰,咱们好好地聊聊,让他们再等个过瘾吧!”
五人立即轻声谈笑着。
第十五章 爱你爱得似粘糖
岳阳楼位手岳阳城西门上方,由于占了地利,可以饱览洞庭湖的浩瀚风光,因此,一向是游客如潮。
可是,自五月十日一太早起,游客们吃到闭门羹了,因为,九大门派掌门人向官方暂借使用岳阳楼一天一夜。
在岳阳搂四周百丈内凝立着由九大门派所组成的“九国联军”,他们好似棋子般遍布各地,连蚊虫也无法飞近岳阳楼。
凡是长有耳朵的人只是在岳阳城的任何角落站上半分钟,便可以知道九大门派掌门卯上了董马。
大部分的人皆只听过“董马”这个名字及他的残暴事迹,可是,却鲜有人见过他本人,因此,人群越聚集越多了。
尤其董马在一个半时辰前掀起惊鸿一瞥的旋风之后,好奇围观的人更是源源不绝地涌入。
岳阳楼四周的百丈封锁圈被迫缩小为五十丈了。
亥初时分,董马带着四位恢复女装及原貌之娇妻,踏着众人自动替他留出来的通道步向岳阳楼。
他甫踏出酒楼大门,立即振嗓扬声道:“各位,我就是董马,也就是被误会奸杀天山派闻慕香的董马。
“各位,请注意看,在我身旁这四位姑娘正是我的娇妻,她们分别是绝代三娇杨妃妃、杨燕燕、王昭昭及愿生一仙赵玉仙。
“各位,你们皆认识她们四人,她们的武功、为人及容貌会逊于闻姑娘吗?我可能会奸杀闻姑娘吗?”
立即有人喝道:“董大侠,你是冤枉的!”
“对!如此俊秀的人不可能是淫徒!”
“是呀!这其中一定另有阴谋!”
舆论一面倒地支持董马了。
董马满意地道:“谢啦!”立即边挥臂朝众人招呼边朝前行去,四女亦落落大方含笑瞧着众人。
董马的形象马上由负转为正了。
众人热烈地欢迎他了。
不过,当他转条街之后,突听一阵宏亮的声音问道:“董大侠,你究竟有没有和闻姑娘发生关系呢?”
“你猜呢?”
立即有人吼道:“喂!朋友,别黑白问啦!董大侠怎会碰闻姑娘呢?你没瞧见他身边的这四名美女吗?”
四周立即响起一片叱责声音。
那名中年人却仍然只是含笑望着董马。
董马待四周稍为平静之后,突然含笑道:“有!我与闻慕香姑娘的确发生过夫妻关系!”
四周立即一片惊呼!“不过,当时闻姑娘另有易容,而且先以毒物制住我,再以媚药逼我与她发生此种关系!”
那人又朗声道:“董大侠功力盖世,怎会受制呢?”
“哈哈!马有失蹄,你也感冒过吧?”
四周立即哄然一笑!那人立即问道:“董大侠可有证人?”“朋友,你干那种事,会带证人在旁吗?”
四周笑得更起劲了!“朋友,你忘了我是被迫的吗?我怎么可能有证人呢?”
“可是,你不是向天山派表示过,阻阳教的吕二姑娘是证人吗?”
“哈哈!朋友,你倒是很关心我的事情哩!不错,是吕二姑娘识破闻姑娘的身份,不过,我却落入阴阳敦的阴谋了。”
“董大侠,你可否说清楚些?”
“哈哈!我待会自然会向九大门派说明此事,朋友,你关心得太过分了吧!”言未讫,身子已经掠上空中。
双掌一扬,两道指力激射之下,那人正欲闪躲,立即中指倒地,另外两人被那人撞倒,立即哎唷连叫。
倏听赵玉仙叱声:“小心!”立即疾射向左侧一家酒楼的楼上。
董马一见有两把匕首分别射向自己,正在发愁无法顾及那人之际,杨妃妃已经弹身接住那把匕首落回原地。
四周立即传来一阵喝采声音。
哪知,董马接住匕首跃落在那人身边,却见一道黑血自那人的左嘴角流出,他不由一怔!杨妃妃沉声道:“他自尽了,他的齿中必然蓄有烈性毒物!”说着,立即上前检视尸体。
“唰”的一声,面具一除,立听董马叫道:“徐昆!哇操!原来如此!”
倏见白影一闪,赵玉仙已经挟着一人掠到董马的身边道:“此人已经畏罪自戕了,啊!这人也一样呀?”
董马点点头,卸下那人的面具,点头道:“康川,果然是他!”
他在两具尸体搜索片刻,立即摸出两个铜牌,他立即将铜牌一扬,道:“各位已经认出这是阴阳教香主的信物了吧?”
立即有数人喝道:“正是!”
“我生来命苦,一再地被人设计,甚至还被封为阴阳教副教主,而且还被误会为指挥阴阳教大屠杀之人哩!各位,你们有谁见过我杀死一名九大门派高手或无辜的人呢?只要有人亲眼目睹,董某人愿意束手就缚!”
他的中气十足传出数里,不但现场之人全部听得一清二楚,连远在岳阳楼四周之人也听得一字不漏。
董马等了片刻道:“眼前这两名死者之所作所为就是要拉我下水,各位一定一目了然,对不对?”
“对!董大侠,你可别中计呀!”
“哈哈!谢啦!我董马并不笨,不会轻易中计的,各位,时间不早了,请委屈些让让道吧!谢谢!”
说着,立即大步行去。
不久,他终于接近岳阳楼前的封锁圈了,九大门派的高手,立即自动让出一条通道来。
倏听右侧人群传来一声清喝:“董大侠,请留步!”
说着,一位明艳布衣少女突然站在一张椅上。
董马怔了一下,叫道:“哇操!徐姑娘,是你吗?”
那位少女正是曾经被天香妃子压迫劫走董马的徐馨,只见她含笑道:“董大侠,我能和你登楼吗?”
“这……我打算独自登楼哩!”
徐馨含笑传音道:“董大侠,我能证明闻慕香服了天香妃子的‘失心丸’及替天香妃子帮凶之事。”
董马惊喜得全身一颤,失声叫道:“当真?”
徐馨立即含笑点点头。
“太好啦!各位,请让道。”
徐馨走出人群后,先朝四女含笑点过头,再跟着她们朝前行去。
不久,六人凝立在封锁圈前了,只见董马含笑道:“徐姑娘,请暂借你的玉手!”说着,立即扬起自己的右手。
徐馨立即羞赧地伸出左手。
董马喝声:“请!”立即牵起她。
两人立即似仙子凌云般冉冉飞向楼上。
人群立即哄然喝采鼓掌。
不久,董马牵着徐馨轻飘飘地落入岳阳楼了。
只见不老神尼及九位分别作僧、道、尼、俗打扮的老者含笑站在楼中,唯独天山派掌门人涤云子一副肃容。
董马拱手道:“师父,各位掌门人,有劳你们久候了!”
不老神尼含笑道:“坐!”众人立即分别坐在蒲团上面。
董马立即朝摆在中央的空蒲团行去。
他坐下之后,徐馨立即盘坐在他的身旁。
不老神尼含笑道:“董施主,各派掌门人已经答应赏贫尼一个面子,他们愿意平心静气的与你聊聊!”
“谢谢!请问吧!”
立听涤云子沉声道:“香儿真的不是被你奸杀的吗?”
“不是!徐姑娘,你来说吧!”
徐馨立即正色问道:“前辈,你有否发现贵派插在三清祖师前面的掌门令旗不见了?”
“啊!你怎知此事?”
其余的人皆神色大骇!因为,天山派占着地利建立于峰顶,而且四周随时有人戒备,连飞鸟也难渡呀!徐馨又问道:“前辈,你的白虹剑怎么没有带来呢?”
涤云子立即神色大变!“前辈,你们已经好久没有进入香姑娘的房中了吧?”
“这……是的!自从她死后,该房已经封锁。”
“前辈,晚辈已将那两样东西放入香姑娘的房中了。”
“啊!你是如何潜入敝派的?”
“香姑娘的榻下有条暗道可以沿着山腹通至山下。”
“啊!是谁挖掘的?”
“天香妃子吩咐钻地鼠俞坚费了半年才挖成了。”
“什么?天香妃子对敝派心怀不轨。”
“不错!贵派那池泉水之脉眼,对她的功力大有助益,她每月必至该处静坐一个时辰?可惜,你们皆未发现。”
“这……香儿怎会……”
“香姑娘在三年前就被迫服下‘失心丸’,你们没有发现她在独处时神情有些痴傻,而且,不喜欢和你们相处吗?”
“啊!原来如此!”
“我自幼被天香妃子劫走及被逼练武,因此,深为了解天香妃子之所作所为,贵派的年轻弟子在这三年中,共计神秘失踪八人吧?”
“是……是的!”
“他们是死于天香妃子的手中,因为,她为了练功,有时找不到男人,便命令香姑娘送来贵派的年轻人。”
涤云子满脸通红了。
徐馨接道:“董大侠出现之后,天香妃子为了盗取他的功力,分别逼香姑娘及我朝董大侠下手……”
她接叙述自己劫走董马的经过及石室震垮的情形。
涤云子沉声道:“那个石室原本是天香妃子的巢穴呀?”
“不错!晚辈在事后原本要立即返回家乡,可是,临时又到老官香肉店绕了一圈,却发现老官及商大侠的首级。
“晚辈经过一番搜寻,立即由香肉及房中两具尸体查出皆放有毒物,而且正是天香妃子的独门毒物‘酥骨散’。”
涤云子愧然道:“敝派也查出此事,因此,一直误会董大侠与天香妃子有关连,所以,才会有这场误会。”
董马哈哈一笑,道:“误会!不错!这是一场误会,徐姑娘,我真不知道该如何向你表达谢意哩!”
“你可愿意和我去见一个人?”
“好呀!是!”
倏听不老神尼呵呵一笑,道:“别急!各派掌门人要向你致歉哩!”
“哇操!免啦!我又没有啥损失,我该谢谢大家替我打知名度哩!”
众人立即被他这种豁达器度佩服得频频点头,只听衡山掌门柳悟非含笑道:“董大侠,老夫欣慰没有看错人!”
“哇操!谢啦!说到此事,我该感谢少林俗家长老卓基卓前辈,若非他的一席话,各派高手会枉死不少人!”
少林掌门悟空大师双手合什道:“阿弥陀佛,实事求是,眼见为真,乃敝派的宗旨,董施主何必太客气呢?”
“哇操!难得今日各派掌门人皆在场,我打算替被环境逼入黑道的朋友们说句话,人性本善,人非圣贤,孰能无错,别逼人太甚!”
他这句话故意贯注真气传出老远,因此,他说完之后,立即有不少人深有同感地鼓掌喝采着。
涤云子愧然道:“董大侠真是字字金言,鞭辟入理呀!老夫代表所有的天山派弟子向你致歉!”
说着,起身就欲下跪。
董马原式不动地飘到他的身前,架起他道:“算啦!贵派会死这么多人,也是受了我的影响哩,咱们扯平吧!”
“谢谢!”
不老神尼起身含笑道:“董大侠,贫尼替你引见各位掌门人吧!”董马道:“好呀!”立即走了过去。
不老神尼一一引见各派掌门人,他也客气地一一行礼。
现场的气氛立即一片融洽。
倏听远处传来一声“轰隆”爆响,接着就是一阵惨叫声音及惊呼声音,董马诸人立即望去。
又是两声“轰隆”暴响,惨叫声及惊呼声音更烈了!
人群惊慌推挤,纷纷拥向岳阳楼了。
立听身为武林盟主的丐帮帮主洪世峰喝道:“本帮弟子速往现场救人,其余各派弟兄们速阻止人群。”
立即有百余人分别扑向东、南、北方向爆炸处。
倏见三道黑影自人群中各抛出一物疾射向岳阳楼,三包火光耀眼,嘶嘶作响之物体疾射而来。
人群中立即响起一片惊呼。
董马及不老神尼不约而同地射出岳阳楼,只见董马将双手一招再一挥,两包黑物立即射向岳阳楼右侧之半空中。
不老神尼亦同时将黑物挪移向同处。
夜空立即响起一阵“轰……”震耳爆响。
所幸无人再度伤亡。
董马倏见远处人群中又现出三道火光,他吼声:“没事的人快趴下!”身子似闪电般疾射而去。
那三名黑衣人刚引燃引信,乍见董马扑来,其中一人喝声:“大爷与你拼了!”居然抱着那包炸药疾扑向董马。另外两人一见自己已经逃不掉,立即中法炮制。
董马由于冲速过疾,根本无法闪避,立即捂住脸部,缩起身子,然后动员全部的真气护住了全身。
立听赵玉仙四人悲呼道:“马……哥……”
绝代三娇正欲扑去,赵玉仙立即挥掌拦住她们。
她们正欲再扑,立听半空中传来一阵“轰隆”爆响,她们一见血肉在火光及硝烟纷飞,悲呼一声:“马……哥……”立即倒去。
不老神尼慌忙飘到她们的身旁。
她正欲救醒她们,倏听一声“哇操!”一道黑影已经疾掠而来,她惊喜地叫道:“你……你没事!”
来人正是被炸得衣衫全碎,头发卷缩,全身乌漆抹黑的董马,只见他叫道:“哇操!有事,她们昏倒了!”
倏见赵玉仙睁眼叫道:“马哥!”突然跃起身子紧紧地搂着董马,当众热烈地搂吻着。
不老神尼立即皱眉唤道:“仙儿!”
赵玉仙悚然一醒,立即满脸通红的低头退开。
杨妃妃三人闻声悠悠醒转,立即热泪簌簌地扑入董马的身上。
“哇操!大难不死,必有后福,别哭啦!多丢脸!”
三娇羞得立即退到一旁。
经此一来,那批人并未再行凶,各派高手纷纷忙着疏散人群了。
不老神尼取出一粒清香扑鼻的药丸道:“董施主,调息吧!”
董马道过谢,立即服药跌坐在原地。
赵玉仙四女站在董马的四周全神戒备着。
不老神尼飘上楼,立见洪世峰行礼道:“神尼功德无量!”
“阿弥陀佛!贫尼只是沾光而已,董施主智仁勇全,只身涉险,才是真正令人佩服哩!”
涤云子惭愧地道:“老夫无地自容矣!”
“阿弥陀佛!施主也不必再惦记此事,方才之事显然是阴阳教之所为,各派宜提防该教的进一步行动哩!”
洪世峰肃容道:“神尼分析得不错!该派显然已有孤注一掷之举,咱们必须采取攻势,先行摧毁七星岩。”
柳悟非点头道:“不错!咱们即刻动身吧!”
洪世峰沉吟道:“目前各派高手尚在各派,可否等聚齐后再出发?”
“这……会不会延误时效呢?”“以该派的作风,应该不会如此早行动。”
“好吧!”
众人立即继续商讨集合时间及地点。
董马却已经起身道:“哇操!没事啦!”
正在疏散的人群立即一阵欢呼,不但不再离去,反而拥向董马。
“哇操!我光着屁股,没啥好看啦!”
众人一见四女以身子遮住董马,立即识趣地离去。
不久,倏见徐馨自人群头顶飞掠而来,道:“董大侠,我临时购来这套衣衫,你瞧是否合身?”
说着,立即将一套蓝衫抛了过来。
董马扯去身上的碎布条,将蓝衫一穿,叫道:“哇操!合身啦!谢了!”
“董大侠请人就近的湖滨客栈净身吧!”
董马哈哈一笑,道:“请让道!”立即率诸女行去。
他们刚走到湖摈客栈门口,立即看见一对中年夫妇欣喜地道:“欢迎!欢迎董大侠及诸位夫人光临。”
“哈哈!先弄些热水,再整治一桌酒菜吧!”
“是!是!马上来!请!”
不久,他们进入一间幽雅的上房,两名小二未待他们把屁股坐热,立即送来浴桶及三大桶温水。
诸女立即在房外闲聊。
董马从头到脚洗个干净,痛快之后,正欲穿上那套蓝衫,倏听徐馨在房外道:“董大侠,干净衣衫在房外。”
他打开房门,立即发现门外摆着一个包袱,他取入房中一瞧,居然内外衣衫及靴袜帽俱全哩!他朝身上一穿,只觉比方才那套蓝衫述要合身,立即忖道:“哇操!她可真细心哩!她要带我去见什么人呢?”
他朝身上一瞧,立即打开房门。
立见赵玉仙含笑道:“马哥,酒菜已经摆在邻房,请吧!”
他进入右侧房中,立即看见绝代三娇、徐馨及一位中年人站在桌旁望着自己,他立即怔道:“这位是……”
那人双目一湿,颤声道:“孩……子……你……你……”
说着,泪水倏地簌簌直流。
董马正在惊讶那男人怎会发出女人声音,倏见徐馨含笑道:“娘,董大侠有如今的成就,你该高兴才对呀!”
那人拭泪道:“我是太高兴,情难自禁呀!”
说着,缓缓地撕下一张人皮面具,现出清丽的面孔。
倏听杨燕燕讶道:“您不是凤阳高尚客栈的……”
那人含笑道:“姑娘好记性,高尚客栈正是我卞凤珠及外子徐天安所经营,你只光临一次,就能记住,佩服!”
“不敢当!请问你与马哥是……”
卞凤珠含笑道:“我是他的奶娘,孩子,你还记得珠姨吗?”
董马啊了一声,倏地下跪道:“珠姨,我想起来了,你就是养育我,教导我一年,却又中途离去的珠姨。”
说着,双目一湿,充满孺慕之情。
卞凤珠双目含泪,含笑扶起他道:“上天保佑!孩子,你终于记得我了,我总算可以对恩公有所交代了!”
“珠姨,谈谈我的身世,好吗?”
“孩子,你原本该是一个最幸运的孩子,可惜,全被阴阳教破坏了!”说着,立即叙述自己被带去抚育他及离开的经过。
董马拭泪问道:“珠姨,家师究竟住在何处呢?”
“他们三人住在滁县东郊的竹林中,可惜,如今已经作古了!”
“啊!是阴阳教下手的吗?”
“不错!待我从头说起吧!我领了那笔款项离开你之后,便依照秦前辈的指示与外子在凤阳开了一家客栈。
“为了纪念秦前辈,我们就以他的名字当作店名,由于我们夫妇勤快、热忱,客栈的生意便蒸蒸日上。
“大约过了五年余,我们突然由一位前来投宿的采药商口中听见滁县东城郊竹林中发生惨事。
“我们立即雇车赶往,当我赶到现场,立即发现一片废墟及爆炸所留下来的坑坑洞洞及粉碎血肉。
“我经过一番寻找,终于在火灾废墟中找到两具被烧得迹近成灰的尸体及日月二字。
“我由尸体之姿势及以黑血所留下来的日月二字,那份凶残唯有阴阳教才做得出来啦!”
董马咬牙切齿地道:“不错!日月代表阴阳,他们两人一定被制住穴道,在垂死前硬留下日月二字的。”
卞凤珠点头道:“那爆炸的情景就和方才在岳阳楼前所发生的一模一样,因此,那件血案,一定也是阴阳教干的。”
“珠姨,师父与阴阳教有仇吗?”
“没有,听说他曾拒绝加入阴阳教,或许因此而受害吧!”
“哇操!一定错不了!珠姨,你知道我的身世吗?”“不知道!因为,秦前辈三人一直没提过此事,不过,我在事后由他替你取了董姓及你出生时所发生之事,大略知道你可能与神刀庄有关。”
“哇操!贡敏也如此说哩!”
“贡敏,是阴阳教的贡堂主吗?”
“是的!珠姨,想不到你是个江湖通哩!”
“我是由来往投宿客人的谈话中听到一些江湖动态,听说此人不但武功高强,而且还是个杀人魔王哩!”
“哼!他在我面前是挺乖的哩!他真是一个老狐狸,居然还问我认不认识神刀庄的董龙及董天哩!”
“孩子,据我所知,神刀庄因为得罪阴阳教而惨遭血洗,只有那位怀孕的媳妇宗芳芳突围而出。
“后来,曾有人在神刀庄北方五、六十里处,发现二十余具阳阳教高手的尸体及宗姑娘的宝剑,因此,判定她必然在该处遇害。
“经过一番搜索之后,终于找出肚皮已消的宗姑娘尸体,于是,众人判断那孩子已经获救。”
“哇操!是谁主持搜寻工作的,我该好好地感谢他,”
“他们是丐帮弟兄。”
“哇操!原来是他们呀!果然名不虚传,珠姨,谢谢你!”
“唉!别客气!能够见到你,够令我欣慰的啦!你可知道自从馨儿回来告诉被你所救之后,我就迫不及待地要见你吗?”
“哇操!可真巧!我想不到会因祸得福哩!”
倏听杨妃妃含笑道:“珠姨,马哥,酒菜快冷了,先用吧!”
“哇操!有理!珠姨,请入座!”
卞凤珠母女立即坐在杨妃妃的身旁。
董马朝卞凤珠的身旁一坐,立见王昭昭一一替众人斟酒,可是却不替她自己及杨燕燕斟酒。
“哇操!昭妹,你是何用意呢?”
杨妃妃张口欲言,却被王昭昭红着脸道:“大姐,让马哥猜。”
“哇操!猜!天南地北胡猜呀?”
杨妃妃含笑道:“她们有喜啦!”
董马啊了一声,目瞪口呆地站了起来。
杨、王二女立即羞赧地低下头。卞凤珠含笑道:“恭喜!真是喜事重重呀!”
“哇操!谢啦!燕妹、昭妹,你们真的有喜了吗?”
二女羞赧地点了点头。
“哇操!万岁!天呀!我……我……”
卞凤珠含笑道:“孩子,她们首次有喜,不宜继续在江湖走动,还是让她们到我那儿去住吧!”
杨妃妃含笑道:“珠姨,谢谢你,我们已经在杭州租妥房子了。”
却听一直含笑当听众的赵玉仙道:“大姐,你们既然喜欢住在杭州,小妹在灵隐寺旁有一栋庄院及六名下人,你们何不搬到那儿去住。”
“据我所知,灵隐寺旁只有一栋庄院,听说还是朝中某位达官权贵所拥有,你怎会有那栋庄院呢?”
赵玉仙立即羞赧地望向董马。
董马含笑低声道:“仙妹是当今皇上的长孙女。”
诸女“啊”了一声,不约而同地惊立起来。
董马立即含笑叙述赵玉仙跟随不老神尼的经过。
杨妃妃忙道:“仙姐,我不便居长矣!”赵玉仙含笑道:“大姐,我注定无法居住于大内,因此,你们千万别把我视作公主,以免给咱们带来不便。
“灵隐寺旁的那栋庄院乃是家祖为了方便我在中原休息所建的,平时一直空着,你们不妨到那儿暂住一段时期。
“至于你方才所提之事,请你收回原议,因为,咱们是以马哥为主,你们比我早与他结合呀!”
杨燕燕含笑道:“仙姐,你比我们早遇见马哥呀!”
“哇操!你们别再客气啦!珠姨,你说,她们该如何称姐论妹呢?”
“不妨以年纪排定大小。”
杨妃妃立即含笑道:”我今年十九岁,是二月生的,她们二人分别是七月及九月生的。”
赵玉仙立即含笑道:“我今年双十,是九月生的。”
杨妃妃三女立即欣喜地唤声:“大姐!”
赵玉仙立即羞喜地与她们招呼着。
“哇操!可以吃了吧?肚皮快饿扁了哩!”
众人立即含笑开始用膳。
菜肴原本就甚为可口,加上众人的心情又特别的愉快,因此,那些菜肴几乎被吃得盘底朝天。
只见卞凤珠含笑道:“大锅饭特别香,孩子,多谢你们的招待。”
董马含笑道:“珠姨,你何必如此客气呢?当年如果没有你,我早就饿扁了,今日如果没有你,我岂能知道身世呢?谢啦!”“孩子,时间过得真快,我在秦前辈他们替你培基时,就知道你的将来必然不凡,不过,想不到会如此快地达到这个境界。”
“哇操!这全是师父的苦心栽培,想不到我却无法报答他的恩惠,我该好好地替他老人家报仇!”
“孩子,别急!各大门派经过此次刺激,必然会采取行动,你不妨与他们配合,免得孤掌难鸣。”
“哇操!我恨不得能够马上赶到七星岩杀它个天翻地覆,血流成河,鬼哭神号,才能消我心中的气。”
“孩子,别急!他们一向诡计多端,你独自应付他们太危险了,尤其,他们的爆炸物品及毒物最难预防哩!”
“哇操!我待会去探听一下吧!”
“不必!孩子,你如今已经是他们的救星,他们在讨论完毕之后,一定会来向你报告的!”
“哇操!那不是太‘大牌’了吗?”
“孩子,你别忘了令师的心愿及高尚风格呀!”
“哇操!有理!我就‘大牌’些吧!昭妹,你的‘点子’比较多,你好好地替我设计‘大牌’的风格吧!”
王昭昭含笑道:“没问题!早就设计完成了!因为,你现在的所作所为,无一不是大牌的风格。”
“哇操!昭妹,你的口才越来越棒了,我这样子真的是‘大牌’吗?我看好像是‘石牌’哩!”
“马哥,你太客气了,你的冷静、从容、揶揄及大无畏精神,哪一次不是很完美,很成功呢?”
“哇操!拜托你别再说下去了,珠姨她们在偷笑啦!”
卞凤珠含笑道:“孩子,她没有说错!你的艺高胆大及坦荡心胸,的确具有一种十分高尚的风格及器度。”
“哇操!谢啦!”
卞凤珠含笑道:“孩子,难得你们五人皆在场,我有一个突破传统的事情要很冒昧地提出来。”
“哇操!突破传统,我喜欢!请说!”
“男女婚约通常需透过媒妁之言,可是,你们五人的情投意合结合成功,使我觉得传统有修改的必要。
“因此,我很冒昧地要将馨儿托付给你,孩子,代我好好地爱她,以及照顾她,好吗?”
徐馨羞赧地立即低下头。
董马想不到她会毛遂自荐,一时不好作答。
杨妃妃含笑道:“马哥,快答应呀!珠姨待你那么好,馨儿又如此的聪明伶俐,你快答应呀!”
赵玉仙含笑道:“是呀!若非馨妹挺身作证,你与天山派的误会,哪能如此快地化干戈为玉帛呢?”
杨燕燕亦点头道:“马哥,人多福气多,快答应呀!”
王昭昭催道:“马哥,你干脆点吗?”
“哇操!好啦!好啦!我就应你们之要求同意啦!不过,今后若有人吵架,我可就要……就要……”
王昭昭啐道:“少唬人!五比一,你没辙啦!”
诸女不由格格一笑。
“哇操!惨啦!我又踏出错误的一步啦!”
诸女笑得更起劲了!卞凤珠含笑道:“谢谢你们四位的玉成,馨儿自幼即被天香妃子劫走,她若有何缺失,你们多包涵哩!”
赵玉仙四人含笑纷纷客气着。
卞凤珠含笑道:“马儿,我可以如此称呼你吗?”
“好呀!挺亲切的哩!”“马儿,你该找个时间回竹林去凭吊一下,我由于找不到秦前辈的尸体,所以只替伍、季二人合葬在一起。”
“是的,我会尽早回去一趟的,咦?这么晚了,小二还带他们来做什么?娘,可能被你料中了。”
卞凤珠含笑道:“是九大门派的人来了吗?”
“不错!咦?除了神尼师父之外,怎么另外有两人呢?这两人的武功可就差了很多哩!”
说着,立即含笑起身朝房外行去。
诸女亦含笑跟了过去。
只见一名小二带着不老神尼,九大门派掌门人及一位灰袍老者和一位官裙少女浩浩荡荡地走了过来。
那少女乍见董马,立即羞喜地低下头。
“哇操!老族长,是你吗?”
“呵呵!主人果然眼光过人。”
“哇操!她……她是娜鲁娃吗?”
“呵呵!不错!她为了找你,入境随俗地穿起汉服啦。”
“哇操!很正点哩!”
倏听娜鲁娃羞喜地道:“妈!你好!”
老族长急得忙叫道:“错了!错了!你好吗?”
娜鲁娃红着脸道:“你……号……吗?”
“哇操!号!我恨号!你也恨号,我们一起都恨号!”
众人不由莞尔一笑!娜鲁娃获得鼓励,立即上前握着他的手。道:“你……恨号看,我……我很……洗饭(喜欢)……”
“哇操!老族长,她干嘛要洗饭呢?”
“咳!她在表示喜欢之意!”
“哇操!原来如此!真失礼!椅子不够,害大家罚站啦!”
不老神尼含笑道:“秦施主曾见过贫尼,贫尼在他的请求之下,曾经与他过招,并指点他数招。
“他太过于孤傲及刚强,尤其又违背人道,所以才地走上此种结局,马儿,你可要记取这件教训。”“是!不过,师父,你可否赐知他违背人道之事?”
“喔!原来你尚不知道呀?奉施主当年自知无法成为人上人之后,便把所有的希望寄托在下一代。
“他费了不少的心力及物力去挑选资质优异的少女担任育子工作,可是,当孩子诞生之后,他一发现资质欠佳,便予以扼杀。
“据武林盟的统计,他至少扼杀了二十名幼婴,此种行径,实在是有干天和及令人发指。”
“哇操!还有这种内幕呀!他可真是用心良苦哩!师父放心!我会珍惜目前所拥有的一切!”
“阿弥陀佛!太好啦!贫尼虽已年登一百五十岁,由于无法放心江湖局势,因此,迟迟一直无法证道。
“今日听你这句话,加诸有仙儿诸人相助,天下太平之期不远矣!贫尼可以安心地参禅证道矣!”
赵玉仙忙道:“师父,你舍得放下仙儿吗?”
“痴儿,你的终身已有依靠,今后正是大展所学之期,岂可再把为师的拖得如此紧呢?为师的明晨即将入京向令祖禀报你的喜讯,以了为师的心愿,你可有事需要转达?”
赵玉仙羞赧地道:“请代陈父皇放心!”
不老神尼宣声佛号,道:“夜深了,贫尼该走了,诸位请留步!”
赵玉仙忙上前启门,盈盈下跪道:“恭送师父!”
不老神尼宜声佛号,含笑离去。
赵玉仙起身之后,老族长肃然道:“神尼是天山民众的精神象征,主人,您真是福缘深厚矣!”
“哇操!不敢当!我这阵子到处乱跑,劳你及贵族之人到处奔波,内心甚疚,烦请代我向贵族之人致歉!”
“主人,您太客气了!闻掌门人方才已经向我说明您失踪的情形,您真是宽宏大量呀!”
“不敢当!我没有啥损失呀!他不但死了儿子及孙女,还损坏了声誉,我何必再跟他计较呢?”
“是!主人,我有一事相求,可否提出呢?”
“请呀!此地皆是自己人!”
“主人,娜鲁娃想留下来侍候您,行吗?”
“这……我……”
杨妃妃含笑道:“马哥,我们姐妹三人没有料错呀!”王昭昭笑嘻嘻地握着娜鲁娃的双手道:“马哥,娜鲁娃已换上汉装,你忍心赶她回大草原吗?”
赵玉仙含笑道:“马哥,我一直很欣赏娜鲁娃的爽朗及娇艳,你就让她和我们一起作伴,好不好?”
“哇操!燕妹、馨妹,你们的意思呢?”
二女立即欣然同意。
董马含笑握着娜鲁娃的柔荑,点头不语。
娜鲁娃欣然地立即靠入他的怀中。
老族长含笑道:“主人,我在岳阳楼东方两里远的洞庭湖畔有一座庄院,今后就交给你啦!”
立听王昭昭脆声道:“是不是那栋天湖庄呀?”
“正是!它包含着天山及洞庭湖之意。”
“天呀!那栋庄院原来是你的呀!怪不得很少人知道哩!”
“它原本是供本族弟兄们在与汉人交易时歇息所用,平时只有本族的一对夫妇及他们的一子一女在居住!”
“马哥,咱们快去瞧瞧吧!我保证你会很满意的。”
“哇操!好呀!趁着夜深人静,走吧!”
说走就走,赵玉仙取出一锭金子放在桌上之后,众人立即自后院离去。
第十六章 恨你恨得似仇敌
天湖庄,占地约有三亩,全是典型中国式建筑,楼阁亭榭应有全有,鹤立鸡群般矗立在洞庭湖畔。
黎明时分,一向平静的天湖庄却不时地传出笑声,尤其那娇脆似银铃的女人笑声,更是悦耳万分。
卞凤珠、董马和老族长依库农在瞧过天湖庄的每个角落之后,坐在大厅中品茗及含笑欢叙着。
赵玉仙六女则在院中边欣赏四时花卉,边愉快地谈笑着。
深谙哈萨克族语言的赵玉仙,自动传授娜鲁娃汉语,杨妃妃四人热心地在旁协助,六女的感情迅速地增加着。半个时辰之后,那八名跟着老族长进入中原的大汉们笑嘻嘻地带着大包小包东西跨骑回来了。
他们下马之后,立即进入庄院中忙碌起来。
诸女立即羞赧地各自回房帮忙了。
董马望着刚摆在厅中的那对大红烛,含笑问道:“老族长,他们在忙什么?”
“他们在布置喜堂,供你们在午时拜堂完婚。”
“哇操!何必如此麻烦呢?”
“入境随俗,何况,赵姑娘大有来历,岂可委屈她呢?万一日后大内知道此事,你也不会为难,对吗?”
“哇操!有理!辛苦你啦!”
“应该的,主人,你先回房更衣吧!请!”
说着,立即带他离去。
卞凤珠立即含笑指导六女如何布置及准备。
一个时辰之后,整个的天湖庄里里外外到处张灯结采,喜气洋洋了,换上新郎官衣服的董马,笑嘻嘻地到处打量了。
不久,突见九大门派掌门人带着近千名武林人物浩浩荡荡地自远处行来,董马怔了一下,忙站在门口相迎。
只听丐帮帮主洪世峰呵呵笑道:“今日原来是董大侠大喜之日呀!怪不得一大早就有一批神秘人物在采购礼品哩!”
“哇操!帮主,你们的消息真灵通哩!各位,请!请!”
洪世峰呵呵一笑,立即率众入内。
老族长见状,立即吩咐那八名大汉入城去订酒席了!董马率领众人在庄中绕了一圈之后,含笑道:“今日的喜事,原本不打算要惊动诸位,想不到还是泄露消息。”
洪世峰哈哈一笑,道:“董大侠,你此举太不够意思了!”
老族长哈哈笑道:“洪兄,这是小弟方才提议的,我们以为你们已经离去了?所以,才没有通知你们,请多包涵!”
“呵呵!老花子早就打算要喝董大侠的喜酒了,想不到喜讯来得如此早,今日非好好地喝个痛快不可!”
“呵呵!没问题!咱们已有十二年没有共饮了吧?”
“是呀!你的酒量一定更精进了吧!”
“我哪能和你比呢?不过,可以勉强一拼啦!”
“呵呵!令孙女亦是今天的新娘子吧?”
“是的!”
“呵呵!依兄,你还记得我十二年前曾经预卜她将来必会大富大贵吧!”
“不错!洪兄,你真是铁口直断,佩服!”
两人立即相视大笑!“依兄,这座天湖庄是你的吧?”
“是的!不过,现在已经赠给愚孙婿了!”
“依兄,你可真神秘哩!我的那些弟兄们为了找出这座神秘庄院的主人,虽然费了不少的劲,却仍无着落哩!”
“如今不是找出来了吗?呵呵!
“董大侠,趁着现在有时间,简介一下新娘子吧?”
“哇操!没问题!新娘子一共有六位,她们分别是神尼之徒,绝代三娇,徐姑娘及老族长的孙女儿娜鲁娃。”
“哇!这不是已经把天下的美女中之美女一网打尽了吗?”
“咳!咳!不敢当!”
“那位徐姑娘是何来历?”
“她是我那恩人之女,名叫徐馨!”
他接着叙述自己被秦高尚抚养的经过。
群豪听得恍然大悟。只听洪世峰正容道:“董大侠,你知道令师已被阴阳教所害了吧?”
“家岳母曾经提过。”
“此事乃是敝帮一位弟兄巧获两名阴阳教高手在荒林谈论而得,据敝帮派人到现场观察所得,确定令师已毁于阴阳教之手中。”
“哇操!知道是谁带队的吗?”
“该教光堂堂主贡敏。”
“哇操!原来是他呀!很好!这个仇结定了,帮主,多谢你的帮忙。”
就在此时,只见十部马车载着竹竿、桌椅及一批人来到庄外,立见他们迅速地搭篷摆设桌椅。
不到半个时辰,院中通道及大厅已经摆了一百五十张桌椅,董马立即招呼众人先行入厅休息。
那批人刚离去,立即又有十二部马车带来了一批人及荤素菜肴及美酒,现场立即一片香气洋溢。
群豪自动地以银针查验着酒菜是否有毒,老族长则含笑邀请九位掌门人进入大厅准备拜堂。
不久,徐馨含笑入厅带走了董马。
没多久,董马以红彩带伴着凤冠、霞帔“全副武装”的赵玉仙六女在众人的掌声中步入礼堂。
少林俗家长老卓基客串司仪,在他的中气十足喝声下,董马及六女行礼如仪,完成了终身大事。
九位掌门人笑容满面地一一上前道贺之后,他们七人方始回房。
不久,他们换上全新的便服重回大厅,喜宴立即开动。
这些佳肴皆出自岳阳城知名酒楼的“招牌菜”,不但色香味俱全,而且质量均佳,乐坏了主人及客人。
不久,董马七人开始敬酒了,洪世蜂等九位掌门人含笑让他们过关,不过,洪世峰却把老族长留下来拼酒了。
董马七人在卞凤珠的引导下,费了一个多时辰,总算敬完酒,他们一入厅,立即看见洪、依二人各捧一坛酒猛灌着。
突见,天山派掌门涤云子举杯道:“董大侠,我谨以这杯酒代表敝派的贺意及无限的歉意!”
“哇操!谢啦!贺意,我心领了,歉意也收下了,今后别再提此档事吧!”
“谢谢!”
只听武当派掌门道长含笑问道:“董大侠,贫道可否请教你的身世?”
“据家岳母寻访所得,我应该是神刀庄的后人。”
“啊!果然不出贫道之所料,神刀庄当年毁于阴阳教的手中,只剩一位管家布精贤因外出收账而逃过一劫。
“布管家目前在敝派隐修,身边尚留着神刀庄的产业清册,时时刻刻期待着能够将它们交给你。”
“哇操!真有如此忠心耿耿的人呀!”
“贫道此番返山之后,自会吩咐他来与你会面。”
“可是,我无法确定自己的身份呀!”
“贫道曾见过令祖及令尊,你的眉目间与他们很相似,加上秦施主替你留下董姓,应该是神刀庄的后人。”
“但愿如此!”
只听洪世峰叫道:“董大侠,依老哥挺不住了,你来吧!”
“好呀!咱们如何喝呢?”
“老花子每喝一碗,你就喝一杯,如何?”
“哇操!谢啦!我一向不占这个便宜,咱们一对一吧!”
说着,立即拍开泥封大口大口地灌着。
洪世峰呵呵一笑,再度开始大口灌酒。
半个时辰之后,两人各喝了两坛酒,只见洪世峰竖起右手姆指道:“董大侠,你真是海量,佩服!”
“哈哈!你已经和老族长拼了一场,我不能算赢,还有哪一位要挑战的?”
立见向阳镖局少局主荆勇起身道:“董大侠,在下有此荣幸吗?”
“哈哈!欢迎!来吧!”
说着,立即又拍开一坛酒。
荆勇含笑入内朝众人行礼之后,拍开泥封灌起酒来。
他灌了将近半坛酒之后,含笑道:“董大侠,多谢您上回替敝局解危,恭祝贤伉俪百年好合,早生贵子。”
“哇操!谢啦!还要不要拼呀?”
“不啦!甘拜下风!”
说着,立即捧着酒坛离去。
不久,陆续有不少人来敬酒,董马干脆俐落地杯到酒干,不到半个时辰,董马便把他们一一“三振出局”
了。天色逐渐地接近黄昏了,只见洪世峰呵呵一笑,道:“各位,春宵一刻值千金,咱们该走啦!”
众人哈哈连笑,尽兴地相偕离去。
送走众人之后,赵玉仙六女分别回房,老族长他们正在指挥那些小二们运走剩下来的菜肴及桌椅。
董马忖道:“哇操!我今晚该睡哪儿呀?”
他步入后院,一闻到那沁脑的花香,他的精神刚一振,倏听远处传来一阵脚步声,他抬头一瞧,立即发现是娜鲁娃来了!“哇操!她挺热情的哩!这下子倒替我省了一件事哩!”于是,他立即挂着笑容朝她行了过去。
娜鲁娃嫣然一笑,立即牵着他朝厅中行去。
入厅之后,她向右一转,停在一个房门前敲了一下房门唤道:“仙……姐……”立见赵玉仙羞赧地打开房门。
娜鲁娃这招立即使董马怔住了!她却将他朝房中一推,然后带上房门离去。
“哇操!她……她……谁叫她如此做的?”
“可能是昭妹吧!我方才听见她们低声交谈一阵子,马哥,你喝了那么多的酒,要不要喝些热茶呢?”
董马含笑道:“哇操!免啦!我早已将酒炼化了。”
“原来如此!怪不得你的右脚心时常飘出酒香哩!”
“仙妹,你真细心!”
“马哥,我以你为荣为傲!”
“哇操!不敢当!仙妹,如此简单的婚礼,你会不会觉得委屈呢?”
“不会呀!我原本不奢望会举行拜堂完婚典礼哩!因为,我觉得那是咱们自己的事,何需大张旗鼓地告知外人呢?”
“哇操!我原本也是此种打算,可是,老族长考虑到必须对朝廷有所交代,所以才会匆促地举办这场婚礼!”
“老族长实在太设想周到了!马哥,今日的婚礼,能够有九大门派掌门人及主要干部来参加,已经够风光了!”
“哇操!我也是如此想哩!先师争取一辈子的‘人上人’境界,我觉得已经在今日的婚礼中替他达成了哩!”
“不错!九位掌门人对你的尊敬,就是明证。不过,我总觉得他们为了希望你能够协力歼灭阴阳教,近乎在巴结你哩!”
“哇操!我也有此种感觉,这大概就是人怕出名的道理吧!”
“不错!你在岳阳楼前被炸不垮之事实,早已震住他们了!”
“哇操!那种挨炸的滋味实在不好受哩!不过,若与被天雷古洞地火连续冲激一比,那就是小巫见大巫了!”
“马哥,看来你的武功已经抵达金刚不坏的境界了哩!”
“不会如此快吧?”
“马哥,你难道没有发现,你在想办啥事之际,只要意念一动,四肢便可以迅速地配合达成吗?”
“哇操!这倒是实情,我倒是有这种感觉,我想揍谁,那个人就跑不掉,我要抓他的右腕,绝对不会抓到他的右臂哩!”
“这就是已经抵达念动伤人,金刚不坏之境界。”
“哇操!原来如此!那我岂非可以横行天下了吗?”
“不一定!剧毒仍然必须提防。”
“哇操!我最近好似不怕毒了哩!”
“真的呀?实在太好啦!你真的可以纵横天下了。”
“哈哈!我本来没醉,经你一分析,我快醉了!”
说着,双臂一伸,将她搂入怀中。
她的胴体轻轻一震,娇颜立即贴入他的腮旁。
他的心儿一阵狂跳,双唇立即封住她的樱唇。
她的胴体再震,立即热情地搂吻着。
他在吸吮之中,双手熟练地替她宽衣解带,没多久,便把她脱得清洁溜溜,羞赧得全身轻颤了!他朝她的右乳一贴,热情地吸吮着。
双手亦熟悉地解除自己的“装备”。
没多久,她已经娇喘吁吁,禁不住地扭动胴体了,他一见已经“水到渠成”,立即撩起她那对雪白、匀称的粉腿。
她羞赧地立即搂着他的虎背,两人总算在结婚仪式办成之后合体了。
“仙妹,怎么啦?”
“没……没什么!”
“要不要换……”
“不!这样子很好!好酸喔!”
说着,羞得娇颜火红似血。
不到盏茶时间,她不由自主地胡挺乱摇了!因为,她痒得不得了呀!因为,她酸死了呀!
因为,她麻得要命呀!他一见她的热烈反应,心中一喜,一面继续旋转,一面以三寸不烂之舌在她的双乳来回地舔舐着。
“喔……马……马哥……”
“喔!好……妙喔!”
她在低喔之中,挺扭更剧烈了!
房中立即回荡着迷人的“交响曲”。
一个时辰之后,她疯狂了!口中不由自主地流出舒畅的欢叫。
叫声越来越响亮,急骤了。
在第三间左侧房中的王昭昭听至此,忖道:“好厉害!她居然能够支撑如此久,而且还有攻有守哩!
“马哥实在厉害,居然将她这种对手杀到如此程度,我总算听见她的哼叫声了,马哥可真会坑人哩!”
她悄悄地擦拭下身了。
事实上,杨妃妃及杨燕燕此时也正在悄悄地擦拭下身,因为,她们被诱得想起以前的销魂滋味了。
即使连尚未“破瓜”的徐馨,亦难过极了!
因为,董马在与天香妃子“肉搏战”时,她虽然在场,由于担心董马会对她不利,所以,欲焰并投有全面被点燃。
此时旁听之下,各种莫名的滋味全部出现了,她觉得炽热极了,于是,她悄悄地解开外衣的扣结了。
她们四人再如何的激情,也只是在房中忍耐“虐待”自己而已,并不好意思去排队等候董马的幸宠。
娜鲁娃可就不一样了!她依照王昭昭的吩咐,将董马带入赵玉仙的房中之后,立即就坐在厅中等候着。她要等董马!她要表示自己的热与爱。
自从董马失踪之后,她骑着白马,带着黑马,一天到晚,不眠不休地在大草原来回驰骋,寻找着董马。
她发现自己不能失去他了!这正是老族长不惜重金悬赏的原因之一了。
如今,她遇到董马,而且又依中原礼数和他成亲了,她要按照爷爷的吩咐,好好地爱他。
她已经是身心成熟的女人了,房中之“交响曲”和草原男女寻欢时所“演奏”出来的“交响曲”完全一模一样。她不由自主地脱去衣衫了!终于,她全身赤裸了!
所幸此地已被老族长划为“禁区”,否则,她非“春光大泄”不可!赵玉仙叫得声嘶力竭了!娜鲁娃浑身燥热地在厅中来回走动了。
杨妃妃四人分别进入浴室中冲冷水了。
倏见一道黑影鬼魅般地出现于厅前一簇海棠树阴影处,只见它一身黑衣劲服,头部更是以黑巾蒙罩着。
不过,由那婀娜的曲线,可知她是个女人。
她默察片刻之后,突然摘下两朵花蕾,此时,娜鲁娃正好手揉双乳低头走到厅口,又朝厅内行去。
黑影悄悄地弹出那两朵花蕾,立见娜鲁娃的身子一震,不吭半声地立即朝前栽去。
云影一闪,悄然将她接住,同时挟往衣衫处。
只见她以指甲尖在桌上刻着“八大胡同”四字之后,带起娜鲁娃的衣衫,悄然地离厅而去。
此时的赵玉仙正泄得软绵绵哩!泪水顺着“马……哥……”颤呼簌簌直流了。
董马满意地搂她入眠了。
黎明时分,董马醒来之后,一见赵玉仙浑身赤裸地侧睡在自己的怀中,他立即被她那醉人的笑容瞧得心儿一荡!他不由自主地在她樱唇上亲了一下。
她悚然醒来,立即羞赧地退开身子及以被遮身。
“仙妹,你真美!”
“马哥,你……你真强!”“仙妹,对不起,把你惊醒了!”
“马哥,天亮了,我该起来了!”
说着,羞赧地拿着衣衫下榻步向浴室。
那美好的胴体,立即使他的心儿一荡?他轻抚被褥上面的汗迹及秽迹,立即又忆起她昨晚的疯浪神情。
他醉了!不久,突听一阵“哗啦……”冲水声音,他知道她已经在沐浴,立即赤裸裸地盘坐在榻上调息。
倏听一阵急促的脚步声自左侧房中传来,董马怔道:“哇操!妃妹她们四人为何如此的神色匆匆呢?”
他立即掠下榻着衣。
他尚未穿妥衣衫,立听杨妃妃四人自动地停在门外,他知道她们已经听出自己在着衣,立即匆匆地套上锦靴。
他将房门一开,立听杨妃妃低声道:“马哥,娜鲁娃不见了!”
“哇操!真的呀?谁下手的?”
“只知道是位女子,你过来瞧瞧!”
说着,立即朝厅中行去。
董马朝厅中那四个字一瞧,立即啊了一声道:“是她!”
杨妃妃忙问道:“马哥,是吕曼梅吗?”
“不错!这正是她的笔迹,八大胡同在何处呢?”
“京城的妓院。”
“哇操!够狠!看我如何跟她算帐,咱们快追吧!”
“来不及了!”
“为什么呢?”
“事发之时,大约在昨晚子时之前,咱们目前一定无法追上她,何况,她不一定会往八大胡同,对不对?”
“哇操,有理!依爷爷知道此事了吗?”
“知道了!了已经去找洪帮主,以丐帮的人手,一定可以察出蛛丝马迹的。”
“哇操!怎会发生这种事呢?”
“马哥,别急!我猜她一定只有两个用意,第一,她要逼你去与她会面,第二,她一定要逼你别与九大门派联手对付阴阳教。”
“作梦!行,她若敢找我,看我如何对付她,她要我别与九大门派联手,我就单挑阴阳教,非把他们宰得鸡犬不留不可!”
“马哥,我们全力支持你!”
倏见赵玉仙羞赧的走过来,董马立即苦笑道:“吕曼梅把娜鲁娃劫走了!”
“我听见了,现场瞧过了吗?”
杨妃妃点头道:“瞧过了,她是在厅前那株海棠旁下手的。”
“咱们不妨静观其变,妃妹料得不错!对方一定还会有第二步行动,咱们就随机应变吧!”
“好吧!你们先歇会,我去冲个凉!”
说着,立即匆匆地回房。
诸女立即低声商议着。
盏茶时间之后,下人送来早膳,董马亦梳理整齐入厅,众人立即开始用膳。
由于心事重重,众人匆匆动筷片刻,便各自回房调息。
半个时辰之后,老族长神色凝重地自远处院中行来,董马一听出他的步声,立即自房中迎了过去。
“爷爷,有消息吗?”
“没有!不过,昨晚曾有人看见一条快舟朝北驰去,可惜,那人没瞧清对方的相貌。”
“爷爷,是阴阳教吕曼梅下手的,她是冲着我来的,她只是要利用娜鲁娃胁迫我,所以,娜鲁娃不会有事的。”
“原来是阴阳教下手的呀!洪帮主果然没有料错!他已经以飞鸽传书通知全国各分舵注意可疑的人物了。”
“爷爷,真抱歉,是我太疏忽了!”
“不关你们的事,是此庄太辽阔,才给对方有可趁之机的,我打算吩咐族中多派些人手来此地协助防守。”
倏见赵玉仙羞赧地入厅道:“爷爷,我打算在本庄内外布下阵式,因此,暂时毋需再浪费那么多的人力!”
“太好啦!是否需要他们帮忙呢?”
“好呀!请他们在盏茶时间之后,来此地集合吧!”
老族长立即含笑离去。
“马哥,你看该布什么阵呢?”
“哇操!我不大懂哩!你和燕妹研究一下吧!”
立听杨燕燕脆声道:“大姐,你是不是要布大诸天罗阵?”
“不错!燕妹,咱们真是有志一同呀!快过来分配一下吧!”
二女说话之间,绝代三娇及徐馨已经走入厅,赵玉仙立即取采笔墨纸砚迅速地将阵式外围划分成六大部分。
绝代三娇及赵玉仙、董马皆一讲即通,徐馨则学了好一阵子,才有个概念,立听赵玉仙含笑道:“馨妹,别急,反正咱们在一块,我会随时注意的。”
“仙姐,谢谢你!”
就在此时,依库农已经带着那八位大汉行来,赵玉仙立即挑了六名大汉,同时吩咐他们去准备应有的器具。
盏茶时间之后,他们十二人开始在天湖庄的四周布阵了。
一直到晌午时分,赵玉仙及杨燕燕联袂检视之后,众人方始回庄用膳。
膳后,她们十二人立即分别从第一进及最近进院子开始布阵,一直忙到夕阳西沉,他们才完成布阵工作。
依库农将所有的人聚集在前厅一起用膳,膳后,便由赵玉仙一再地解说通行庄内外阵式的方法。
为了加深他们的印象,赵玉仙及绝代三娇便依他们各人的工作性质带他们先穿行数遍,再正式地启动阵式。
阵式一启动,整座庄院立即好似被浓密的白雾所笼罩,那些人穿行一次之后,不由啧啧道奇不已!这一夜,大家放心地休息了。
董马独宿于房中,突听徐馨走近门外,他立即道:“馨妹,门未锁!请进!”
不久,果见徐馨端着一壶香茗羞赧地入房。
“马哥,请用茶!”
“谢谢!请坐!”
两人坐下之后,徐馨替他斟了一杯香茗,羞赧地道:“马哥,是娘吩咐我来的,不会打扰你吧!”
“不会!今天辛苦你啦!”
“没什么!我只是觉得自己好笨喔!”
“黑白讲!术有专精呀!你能在短期间学会布阵,已经很不容易了呀!”
“马哥,谢谢你的鼓励!”
“哇操!别如此客气啦!对了,你上回为何突然离开我呢?”
“我怕你会随时反悔,加上又急于见爹娘呀!”
“你在跟随天香妃子期间,一直没回过家吗?”
“没有!她盯得很紧,凭心而论,她待我不错哩!她除了授我武功?更时常以她吸收来的功力替我增进功力哩!”
“难怪你会有精湛的功力?”
“可是,若与几位大姐一比,就差多了!”
“馨妹,我助你一臂之力,如何?”
“这……我……我不是你的对手呀!”
“傻妹子,我已经收发由心了,来吧!”
说着,立即起身。
她立即羞赧地起身宽衣解带。
不久,两人已经裸裎相对了,董马轻抚她那对充满弹性的玉乳赞道:“馨妹,你的身材真棒哩!”
“马哥,这全是因为我修练阴功之故呀!”
他唤声:“馨妹!”立即搂吻着她。
她立即热情地搂吻着。
两人边吻边步向锦榻,不久,两人已经在榻上热情地彼此爱抚起来,房中立即传出急促的呼吸声音。“马哥……进……进来吧!”
“不会太早吗?”
“不会,我已经施功了!”
董马“策马入林”,立即发现她的下身已经大大地弛开,他边徐徐前进边道:“馨妹,你这手功夫真的不赖哩!”
她嫣然一笑,欣慰地继续施展阴功了。
迷人的“交响曲”悠悠地响起来了!一个时辰之后,她颤声道:“好哥……哥……”立即疯狂起来。
他心知她已经尝到甜头了,立即开始给她输入功力。
她将阴功一催,开始吸收他的功力了。
一种前所未有的舒畅快感,使他喔啊连连了!他更慷慨地“乐捐”了。
终于,她轻轻地朝他一推,他立即侧躺在一旁眯目回味了。
她将小腹蠕动一下子之后,方始起身调息,不久,她的胴体完全被淡淡的白烟所笼罩住了。
董马望了她一眼,合上双眼入眠了!徐馨却打铁趁热地不停调息着。
丑寅之交,徐馨神清气朗地醒了过来,她只觉自己已经能够清晰地见到房中的一切,不由暗喜!她的右手一翻,桌上的茶杯立即冉冉地飞来。
她将它接入掌中,倏觉纤腰一紧,她一偏头,立即发现董马含笑望着自己,她不由羞喜地道:“马哥,对不起,吵了你啦!”
“馨妹,恭喜你的功力大进矣!”
她刚把茶杯随手一抛,它立即落回桌上。
他轻轻地一搂,她已经贴入他的怀中。
一股股难以形容的舒畅立即随着吸吮袭遍他的全身,他不由自主地点头道:“好妙!好功夫!”
说着,开始轻揉细捏玉乳。
她挂着妩媚的微笑,不疾不徐地施展阴功活动着。
又过了半个时辰,她倏地打个冷颤,苦笑道:“不行!仍差了一筹!”
“哈哈!别慌!吸吧!”
她惊喜地吸取一阵子之后,方始起身盘坐在一旁。
他徐吐一口气,双眼一闭,不久,又入睡了。
她的全身却完全被白雾罩得不见人影了。
不久,白雾逐渐地消失了,她宝相庄严地全身连震两下之后,柳眉连轩,欣然地继续运功调息了!她已经贯穿任督两脉,正在趁胜追击呀!终于,她悠悠地“入定”了。
朝阳再现,董马睁眼一瞧见她的莹亮额头,心中暗喜,立即拿着衣衫进入浴室去沐浴了!
洗着!洗着,他又想起昨晚的飘飘欲仙的快感!
他痴了!也不知过了多久,他突觉有人掩近,转身一瞧是徐馨进来了,他立即讶异地道:“馨妹,你的武功太惊人啦!”
“马哥!这全是你的赐与呀!”
说着,立即扑入他的怀中。
樱唇由他的额头似雨点般吸吻着,又一轮输功又在欢愉声中进行了。
翌日黎明时分,在门口守卫的大汉带着一位年轻叫花进入大厅会见董马夫妇六人及老族长、卞凤珠。
只见他自怀中取出一张纸条道:“此乃敝帮凤阳分舵弟子自一位幼童的手中接到的挑战函,请核阅。”
董马接过来一瞧,立见上面写着一行娟秀的字迹道:“欲见她,于本月十五日日落前到巫山神女峰来,记住,只准董马一人来。”
“哇操!果真被咱们料中了!”
赵玉仙含笑朝年轻叫花问道:“洪帮主有何吩咐?”
“不敢当!敝帮主请董少侠于赴约后,迳往七星岩。”
董马含笑道:“没问题!”
那人道过谢,立即离去。
老族长立即问道:“马儿。你当真要独自赴约吗?”
“是的!”
“不妥!一来,你不熟路径,二来,需提防对方的毒计,你还是和仙儿、妃儿及馨儿一起去吧!”
“好吧!反正,我届时自己登山赴约,她也无话可说!”
“今日是十二日,你们还是在膳后及早动身吧!”
众人点点头,立即开始用膳。
膳后不久,董马及赵玉仙三女各携一个包袱及兵刃跨着一匹汗血马,在众人的叮咛下扬尘而去。
马行平稳,毫无奔波之苦,四人踏上官道之后,立即被人认出身份,只好放缓马势和对方打着招呼。
晌午时分,他们则进入酒楼用膳,立即有一名中年叫花上前行礼道:“鲁东青参见董大侠及三位夫人。”
“不敢当!有何指教?”
“敝帮弟兄们已经发现阴阳教的人在神女峰活动,目前正在密切监视,若有所见,随时会向你们报告。”
“谢谢!辛苦啦!喝一杯吧!”
“谢谢!在下尚有他事,告辞!”
“辛苦啦!后会有期!”
“后会有期!”
那人离去之后,董马四人边用膳边细商着。
半个时辰之后,她们再度启程。
沿途不时地遇见武林人物,其中不乏董马不认识者,对方既然热情招呼,董马也只好含笑回礼。
因此,他们在过了半个时辰之后,趁着四下无人,由杨妃妃带头策骑入林抄无人捷径驰去。
汗血马果然不愧为神驹,只见它们平稳地在荒径山道驰行,不由令董马四人赞赏不已哩!
黄昏时分,四人进入凤阳了,立见徐馨惊喜地道:“妃姐,你真是有心人,谢谢你啦!”
杨妃妃含笑道:“咱们理该拜访伯父及令弟呀!”
董马闻言,才知道杨妃妃带他们来徐家,他不由暗喜不已!入城不久,他们立即看见“高尚客栈”四个大灯笼,董马含笑道:“哇操!这种广告挺别致的哩!”
徐馨妩媚地一笑,带头下马,脆声唤道:“爹!”立即入内。
不久,徐天强及二位少年含笑跟着徐馨快步走出,董马立即躬身唤道:“爹!”然后就欲跪下。
徐天强哈哈一笑,上前扶起他道:“请入内谈吧!”
他们甫入厅,左邻右舍立即闻风围了一大群人,人人争睹董马四人的俊逸及秀美之丰采!不久,客栈中的客人也闻风出来了,其中居然有人认出董马,这下子现场可就热闹纷纷了!徐馨将其父及两位弟弟向众人介绍之后,董马立即将赵五仙及杨妃妃介绍给徐家认识。
众人亲切地交谈一阵子之后,徐天强带着他们进入后院小房中,董马立即发现房中壁上摆着四个牌位。
除了一个是徐家列祖列宗的牌位之外,另外三个牌位分别是恩公秦高尚、伍亮及季正义,董马不由一阵激动。
他立即低头下跪!赵玉仙三女立即也跪在他的身后。
徐天强立即替他们点燃线香。
董马以感激的心情上妥香,又在壁前默立片刻,然后,才跟着徐天强一家人进入一个清静的上房。
立见桌上已经摆了丰盛的洒菜,众人立即欣然入桌用膳。
徐天强能够拥有董马这种杰出女婿,心中之喜简直非笔墨所能形容,因此,他哈哈连笑,频频劝菜劝酒。
餐桌上的气氛一团和乐,一直过了一个时辰才散席。董马及三女在院中散步欣赏一阵子夜景才回房休息。
由于在作客,他们不便惊动他人,所以这一晚一直“西线无战事”。
翌日上午,他们用过膳,立即依依不舍地离去。
出城之后,杨妃妃仍然抽空带领董马他们进入林中,立听赵玉仙低声道:“妃妹,你暂停一会儿。”
“仙姐,有事吗?”
“我方才曾经发现有人在远处监视客栈,咱们回去瞧瞧吧!”
“啊!阴阳教真是无孔不入,咱们快回去吧!”
“别急!由马哥及馨妹回去即可,咱们在此地照顾马匹吧!”
徐馨道过谢,立即与董马疾掠出二十余丈外,她的超绝轻功立即使杨妃妃讶道:“咦?她的功夫怎会突然精进至此呢?”
赵玉仙含笑道:“她曾跟过天香妃子,一定是藉助阴功及马哥的帮忙,才会使功力如此突飞猛进。”
“嗯!有理!对马哥不会有碍吧?”
“放心!他的功力已至金刚不坏境界,只要稍做调息即可复原。”“真的呀?那巫山之行,咱们岂不是白操心而已!”
“未必!咱们至少可以牵制对方,而且可以堵截其退路,咱们不妨如此做!”说着,立即改采用“传音入密”叙述着。
且说董马及徐馨穿林入城之后,董马立即发现远处传来惊呼声及搏斗声,他低声道:“干上了!”立即踏檐疾射而去。刹那间,他立即发现徐天强及其二子分别被八、九位大汉围攻,瞧他们守多攻少的情景,分明甚为危险。
客栈围墙边站了不少人,可是,却没人敢插手。
董马喝道:“王八蛋!”双掌连挥,指力疾射而出。
一阵闷哼之后,立即有三人倒地。
立见两名中年人喝道:“走!”双掌立即朝那三名倒地者劈去。
“砰……”声中,那三人立即头破血流惨叫而亡。
董马喝声:“哇操!有够狠!”出指更疾了。
徐馨身似闪电拦阻欲离去之人。
徐天强父子三人亦联手困住欲脱逃之人。
不到半个盏茶时间,董马已经制住那二十六人,四周立即有人喝道:“好功夫!这位公子贵姓大名?”
“我就是董马。”
“啊!原来是董大侠呀!在下……”
“哇操!失礼!我必须与这些朋友聊聊,无法奉陪了!”
说着,双手立即一阵挥拍。
“叭……”声中,那二十六人被平叠成一个高台,骇得他们神色大变,不敢胡挣乱动,以免摔疼了自己,董马淡淡一笑,边在高台四周绕行边问道:“你们为何来此行凶呢?”
静悄悄!没人吭半句。
董马道:“有种!”双掌立即一阵胡挥乱拍。
“叭……”声中,不停地夹着惨叫声音。
地上立即多了二十六个右耳。
董马淡淡一笑道:“有谁愿意说的!”
静悄悄!仍然静悄悄!董马道:“有种!”双手食中二指一并,一阵挥弹之后,那些大汉的额上及双颊各出现“王八蛋”三个血字。
剧疼及害怕之下,立即有人叫道:“董大侠,饶命呀……”
倏听一名中年人冷哼一声,那人立即骇得住口。
董马哈哈一笑,双掌一按及一招,那名大汉立即飞向徐天强,那名中年人则飞至董马身前五尺外的地面上。
徐天强会意地挟着那人去问口供了。“砰”的一声,那人结结实实地摔个正着,立即疼得他闷哼出声。
“哈哈!很疼吗?忠弟,你去调些糖水来替他们敷敷伤,义弟,你去多找几只蚂蚁来吻吻他们。”
徐馨的那两位弟弟立即欣然应好!蚂蚁嗜甜,若在伤口涂上糖水,届时,它自然会咬啃糖水,那种痛楚实在非笔墨所能形容,因此,立即有人出声求饶。
“哈哈!那就招供吧!”
“是!小的名叫钱万宝,小的奉命跟着两位分舵主来擒拿她们作为人质,以便胁迫你,不准你加入九大门派的行动。”
“真的吗?”立即又有数人叙述同样的内容。
“哈哈!很好!念在你们乖乖合作的份上,死罪可免,不过,活罪难饶,我就将你们交给官方去处理吧!”
说着,右掌一招,被摆在最上层的大汉立即飞向董马。
董马将左掌一拍,那人只觉“气海穴”一阵剧疼,立即带着惨叫飞出墙外,人群中立即发出一阵惊呼。
董马却哈哈连笑,一一破去那些人的功力,并将他们震出客栈外,而且整齐划一地并排在道路中央。
不久,徐天强已经挟着那名大汉出来,只见他震破对方的“气海穴”之后,立即将对方朝客栈外抛去。
“爹,他的口供也一样吧?”
“不错!看来我必须暂时避一避,以免牵累你们。”
董马立即传音道:“爹,你们干脆到天湖庄去与娘会合。”“好呀!我这就收拾一下吧!”
“爹,官方会来收拾这些人吧?”
“会的!你们先走吧!”
董马朝他们三人挥挥手,立即与徐馨疾掠而去。
城民们如释重负地赞扬董马的无敌神功了。
不久,董马二人与赵玉仙二女会合,继续往前驰去。
徐馨立即欣然叙述返回客栈的经过。
杨妃妃听完之后,脆笑道:“马哥,亏你想出那个蚂蚁整个人的绝活儿,那些人可真是被你骇坏了!”
“哇操!对付那些王八蛋,根本不必太客气,若非在光天化日及大庭广众之下,那些王八蛋一定会更难受的!”
徐馨含笑道:“仙姐,多亏你及时注意到那批人的行动,否则,后果真是不堪设想哩!”
“馨妹,你太客气啦!我相信阴阻教经过此次挫败之后,一定另有其他的阴谋伎俩,咱们多加留意吧!”
“哇操!有理!这些王八蛋如果敢再来找麻烦,我一定不会再和他们客气,我非痛宰他们不可!”
“对!除恶务尽!除一恶即可救十人哩!”
“哇操!有理!对付这些王八蛋,根本不必心软!”
赵玉仙含笑道:“马哥,我方才和妃妹商量妥对付吕曼梅的方法,你不妨参考一下!”说着,立即传音叙述着。
董马听得频频点头,脸上的笑容更深了。
第十七章 运用之妙在于心
巫山计有十二峰,又以神女峰的形势最美,传说最多,楚襄王梦游高唐遇神女之事,更是脍炙人口。
董马四人刚抵达巫山山下,立即看见一位老妇人正在东张西望,董马含笑道:“哇操!我是董马,你在找我吗?”
“嗯!不错!一男三女,你又名叫董马,那就错不了啦!有人托老身送一封信给你,你拿去吧!”
说着,自怀中掏出一封信来。
董马掠下马,上前接过那封信之际,倏地扣住对方的右腕道:“哇操!好嫩的皮肤喔!你挺会保养的哩!”
“你……你还不快放手!”
“放手?行!不过,必须等你把话说清楚再放!”
“你何苦欺负我这个风烛残年的老人呢?”
“风烛残年?不可能吧?山路如此崎岖,你却能走过来,分明金光锵锵滚,精力充沛哩!”
说着,右手朝她的粉颈一摸及一掀!“叭”的一声,一张薄皮面具立即出现在董马的手中,一张妖冶的少女面孔迅即呈现出来。
董马立即认出她是吕曼梅的婢女小叮,他立即怔道:“哇操!小叮,你到底在搞什么鬼?”
小叮冷哼一声,并未作答。
董马打开那封信,立见一张小纸条上面写着两行娟秀的血字道:只见新人笑,未闻旧人哭。
董马怔住了!只听小叮冷冷地道:“那是二姑娘咬破左手食指所写的字,可谓字字泣血,划划呕心呀!”
董马头儿低垂了!却听赵玉仙冷冷地道:“哼!谁不知道你们阴阳教是以阴谋伎俩起家的,少来这套苦肉计,娜鲁娃人呢?”
董马心中一凛,立即盯着小叮。
小叮却叹了一声,道:“二姑娘太不值得了!”
赵玉仙沉声道:“你少顾左右而言其他,娜鲁娃在何处?”
“抱歉!我只负责在此地传话而已!”
“哼!不用刑,谅你也不肯说!”
倏听董马摇摇头,道:“算啦!咱们上山去吧!”
说着,立即拍开小叮的穴道。
小叮深深地望了他一眼,原本张口欲言,却又突然低头朝山口掠去。
董马喝道:“接住!”立即将手中的面具抛去。
她反手接住面具,道:“小心女人!”立即离去。
董马怔道:“哇操!她怎么吐出这句话呢?”
赵玉仙不愿意他再费神,立即脆声道:“马哥,咱俩照计划上山,妃妹及馨妹在此地等候吧!”
董马点点头,立即和她并肩驰去。赵玉仙在沿途之中为他叙述巫山十二峰的传闻,听得董马津津有味地不时问长问短,扯东提西。
二人身形似电,半个时辰之后,即已经抵达神女庙前,却见一株树上钉着一个布条,布条上写着娟秀血字道:是你先违约,休怪我反悔;东行十里处,恭候你大驾。
“哇操!够狡猾的,走!”
“马哥,对方必然有人在监视,你我分开行动吧!”
董马点点头,立即朝东疾射而去。
赵玉仙立即遥跟在他的身后一里远处。
不久,董马又在路侧发现一个布条道:“你若再违约,休怪我撕票,再东行五十里!”他立即含着苦笑望着疾掠而来的赵玉仙。
她朝字迹一瞧道:“马哥,你别中计,这字迹早已书妥,而且至少有一天以上的时间了!”
“哇操!真够老奸!咱们怎么办?”
“咱们一起过去吧!”
二人立即朝东方疾射而去。哪知,她们疾掠五十里之后,立即又发现一张布条指示他们朝东南方射出百里,两人怔住了。
“仙妹,我自己去吧!你去和妃妹她们会合吧!”
赵玉仙沉思片刻,道:“好吧!你小心些!”
董马亲了她一下,立即朝东南方疾射而去。
赵玉仙立即反身掠向山下。
董马心急如焚地疾射出近百里,不知已经翻过多少个山头,心中的肝火旺得险些“涨停板”。
不久,他又发现一张布条写道:“朝东北行百里!”
他气得“哇操!”一叫,立即撕碎那布条。
倏觉十指一阵酥麻,他低头一见指尖皆已经泛黑,心知那布条必然被涂上剧毒。
他的心中一动,立即闷哼一声,朝侧倒去。
“砰”的一声,他结结实实地摔了一政,不由暗骂道:“哇操!我记下这笔账了,待会看谁倒霉?”
他将真气一催,立觉指尖的酥麻霍然消失,他悄悄一瞧指尖的黑色已经消失,不由心中一宽。
倏听北方半里外传来男人的声音道:“嘿嘿!这小子果然中计了,吕兄,咱们升官发财啦!”
“别急!这小子挺邪门的哩!”
“咱们总不能再耗下去呀!”
“这……我来试试看吧!”
董马立即听见轻灵的步声逐渐地逼近。
不久,只听“咻!咻”两声,两把匕首分别射向董马的心口及下腹,董马立即悄悄地运功吸气。
“噗噗!”两声,那两把匕首准确地射入董马凹下的皮内,立听一阵得意的“哈……”大笑声音。
两道人影亦疾掠而至。
倏见董马的双臂一挥,两道指力疾射而出之后,那两人立即带着惨叫声音摔落在丈余外。
董马拔出那两把匕首,揉揉被钉之处骂道:“妈的!就凭这种破铜烂铁也配伤本公子吗?”
说着,双手一扬,那两把匕首立即射出。
那两人一见匕首射向自己的下身,刚骇呼一声:“不要!救命呀!”立觉下身一阵火辣辣的剧疼。
两人惨叫连连,险些晕倒。
“哇操!很爽吧!待我瞧瞧‘蛋黄’有没有破啦?”
说完,立即将那两人的内外裤剥掉。
伤口经过这阵扯动,立即疼得那两人鲜血连溢,冷汗直流,不由自主地惨叫连连,破口大骂了。
“哇操!很好!你们挺有骨气的哩!哇操!大爷的功夫不错哩!居然各钉中了一个‘蛋黄’哩!”
说着,双掌一按一挑,那两人立即被“阉”掉下身了。
两人疼得当场晕倒。
董马冷笑一声,匕首再绞,那两人立即疼醒过来。
“哇操!你们方才干嘛要对我下手?”
右侧那人“呸”了一声,一口浓痰疾喷而来。
董马偏首避开那口痰,左手扯开他的下颚,匕首在他的口中削挑片刻,狠狠地将对方的舌头及牙床全挑了出来。
他这手狠劲立即使另外那人吓得忙叫道:“我说!我说!”
“哇操!说吧!”
“小的是奉夫人之命令在此收拾你的。”
“夫人?是田怡吗?”
“是的!”
“她目前在何处?”
“她在昨天中午即已经离开此地了。”
“她要去何处?”
“不知道!她是朝东北方向离去的。”
“吕曼梅呢?”
“她和那位姑娘根本没来此地。”
“她们在何处?”
“不知道!”
“此地就只有你们二人吗?”
“是的!”
“那布条上的毒是田怡涂的吗?”
“是的!”
“她是否另外带人?”
“她另外带着两名香主。”
“娜鲁娃有没有被害?”
“没有!因为二姑娘不准别人碰她。”
“你看她们会在何处?”
“可能在京城中,因为……因为……”
“她们故意不让我参加九大门派的行动,对不对?”
“对!你真聪明!”
“哼!少拍马啦!你们在此地自生自灭吧!”
说着,立即震散二人的功力再疾射向东北方。
沿途之中,每逢岔道即有布条指导董马方向,董马有了中毒的经验,只有冷哼连连的朝前掠去。
黄昏时分,董马沿着指标来到一座流水潺潺,归鸟吱喳,花香阵阵的山谷外,他立即刹住身子凝立着。
一块大木牌插在山谷入口处,木牌上面写着。“小马哥请入谷”六字,由于只有田怡及吕曼梅称呼他为“小马哥”,他当然要入谷了。
他运功一察,立即听出远处院中有三人在轻笑走动,其余各处则无动静,他立即狐疑的飘了过去。
不久,他果然发现娜鲁娃、田怡和一位以黑衣蒙面,一身黑衣劲服的女人在院中赏花戏蝶,那笑声正是出自娜鲁娃的口中。
他仔细瞧了一阵子,不由诧道:“哇操!娜鲁娃怎会和田怡她们混在一起呢?难道她中了她们的邪门玩意儿吗?”
他越瞧越奇怪,不由停在原处了。
只听娜鲁娃脆声问道:“梅姐,马哥真的会……来……此地吗?”
立听黑衣蒙面人沉声道:“会的!他说不定早就来啦!”
娜鲁娃叫道:“来啦!”立即到处张望着。董马忖道:“哇操!她分明就是吕曼梅,干嘛要神秘兮兮的蒙面呢?难道不觉得热或者麻烦吗?”
娜鲁娃张望一阵子之后,失望地道:“没有呀!”
却见田怡格格一笑,道:“小马哥,让人家瞧瞧你嘛!”
董马暗一思付,立即轻咳一声走了出去。
娜鲁娃欣喜地叫道:“马哥!”立即扑了过来。
董马虽然含笑伸出双手,双眼却警戒地望着田怡二人。娜鲁娃不管三七二十一的立即紧紧地搂吻着他。
董马由于担心会被田怡二人偷袭,根本没有心情消受这种温柔、销魂的滋味,因此,他立即欲推开她。
哪知,她不但搂得更紧,而且樱唇开始吸吮他的颈项,痒得他叫道:“哇操!娜鲁娃,别这样子,你听我说嘛!”
哪知,她的右掌倏地朝他的胯下一抓,下身立即被抓个正着,意外的刺激,立即使它“自动立正”了。
她兴奋地捏揉了。
他窘得满脸通红了!倏见田怡及蒙面女人“向后转”,袅袅地向远处行去,不久,立即消失于远处的华丽客厅中,董马怔住了。
“哇操!这两个三八查某是不是吃错什么药啦?否则,怎会任由娜鲁娃和我在此地厮混呢?”
“哇操!事情不会如此的单纯,他们费了那么大的劲才布成此局,绝对不会如此简单落幕的。”
他正欲仔细思考一番,娜鲁娃却已经开始替他剥衣,他担心被她撕毁衣衫,便自动地宽衣解带了。
娜鲁娃欣喜的,手忙脚乱的脱去衣衫了。
董马朝四周一瞧,立即决定将凉亭列为战场,于是,他等到她也剥光之后,便搂着她朝凉亭行去。
隐在厅中监视的田怡立即传音道:“梅儿,他们果然进入凉亭了,你这下子可以了却心中绵绵相思了!”
“我……我不要!你上吧!”
“这……你为何临阵脱逃呢?”
“我没兴趣!”
“你忘了咱们要共享他的功力吗?”
“我真的没有兴趣!”
“不行!你非上阵不可!”
“我……”
“梅儿,你如果不上阵,我也有办法吸取他的功力,不过,届时恐怕无法保住他的那条小命,你可别怪我!”
“我……”
“傻孩子,你已经为他作了如此大的牺牲,该乐一乐啦!”
“我……好吧!”
说着,立即低头宽衣解带。
不久,一副迷人的胴体出现在客厅中了,怪的是,她仍然没将包在脸上的那条黑巾取下来。
田怡心有所思,志得意满地微笑不已了。
此时的董马被娜鲁娃按在凉亭的圆木桌,正在欣赏着她猴急的情景。
只见她蹲跪在圆木桌上,瞄准之后,立即迫不及待地向下坐去。
这是她们族中少女的爽朗作风。
疼!实在有够疼!立见冷汗自她的额上沁了出来。
可是,她尽管殷红的鲜血汩汩溢出,仍忘情地向董马索取着,而自己,她当然不忘贡献。
他爱怜地替她拭着汗。
她乐得咧嘴一笑,疼痛立即减轻大半!
哇操!爱情的力量实在太恐怖了!她此刻的模样,似骑在汗血马上面一般。
不久,他一见她的神色转为舒畅,不由忖道:“哇操!草原女人果然较为健美及吃苦耐劳,我必须把事情弄清楚!”
他立即开始抚揉着那对健美的丰乳。
她被爱抚得眉开眼笑了!“马哥!你号!”
“娜鲁娃!你好!”
“对!应该是你好!你好!你好……”
“娜鲁娃,你怎会来到此地?”
“处弟?什么意思?”
董马苦笑一声,搔发问道:“你……来这个地方?”
“我懂了!我是跟着梅姐来的!”
“你怎么会跟她来呢?”
“她打死两个男人,把我救来的!”
董马恍然大悟道:“哇操!好一个苦肉计!妈的!有够老奸!”
他立即问道:“她跟你说了什么?”
“她教我说汉话,她给我吃好多好吃的东西,她教我在见到你之后,马上就要这样子,否则,你一定会跑掉!”
“哇操!我特地来找你的,我怎会独自跑掉呢?”
“马哥,你快活吗?”
“快活!你怎会问这个呢?”
“梅姐说你越快活,就会越爱我哩!”
“对!我好爱你喔!”
她肩开眼笑地大肆活动了。
他表面上挂着微笑,暗中却忖道:“哇操!她们难道要先利用她来消耗我的体力,再伺机盗取我的功力吗?哼!做梦!”
他立即暗暗地调运真气巩固“阵地”了。
半个时辰之后,她舒畅地全力“骋驰”了。
她香汗淋漓了!她气息呼呼了!他经过一番默察之下,早已听见厅中有两道急促的呼吸声音,他不由暗笑道:“哇操!她们果然没怀好意!”
他稍忖片刻,立即故作不知地任由娜鲁娃去疯。
又过了半个时辰,娜鲁娃终于在“胡说八道”声中,哆嗦连连地将珍藏十余年的贞操捐献出来了。
董马刚嘘一口气,倏觉圆桌一沉,他刚欲弹身,凉亭顶端四个角落突然各自疾射出一篷篷的红烟。
他慌忙挥动双掌震飞那些红烟。
刹那间,那些红烟全部被震飞向远处了,可是,他们二人却好似殒石般疾朝黝暗的地下落去。
“砰!”一声,圆桌结结实实地撞到地面,立听她叫了一声。
只见圆桌朝右侧一翻,董马刚搂住她欲掠开,倏觉右腰眼一阵剧疼,他在闷哼一声之后,忙催功涌向右腰眼。
“卡!”一声,右侧石壁倏地一亮,他只觉刺目耀眼,立即闭上双眼。
“叭!”一声,他的左腰眼又挨了一下,全身立即酥软无力。
只听娜鲁娃“啊”了一声,立即被拉了开去,董马刚眯眼一瞧,立即发现一具黑巾蒙面的熟悉胴体贴了过来。
“你……梅妹!”
那人冷哼一声,双手扣着董马的“肩井穴”,将他按倒在地上之后,下身一顶,立即将那“话儿”没收了!她接着开始疾旋猛顶了!
“梅妹,你一定是梅妹,你为何不回话呢?”
那仍然冷冷一哼,疯狂地旋转着。
董马眯眼一瞧,立即看见田怡拿着一颗澄亮的夜明珠正挟着被制住穴道的娜鲁娃要离去。
“哇操!站住!”
“格格!别紧张!人家是担心她受凉,要带她去穿衣休息啦!”
“少假惺惺!快放开她。”
田怡格格连笑,扬长而去。
“梅妹,你为何不说话呢?”
“叭”的一声,他的“哑穴”立即被封住了!不过,她却将左掌移到他的右腰眼轻轻地挟出一枚细针,然后悄悄地按入泥土之中。
他的心中暗自纳闷,慌忙欲运功冲穴。
倏听她冷哼一声,他立觉双肩疼痛欲折,全身不由一颤!他只好暂时放弃“偷渡计划”了。
黝暗的石洞中立即回荡着迷人的“交响曲”!不久,她疯狂了!洞中更热闹了!一个时辰之后,那条黑巾已经湿透了。
突听一阵格格笑声,田怡赤裸裸地徒手自右侧暗道走过来了,董马刚闻到一股低沉的香味,立听吕曼梅叫道:“百日香,娘……”
话末说完,已经趴在董马的身上了。董马不由一怔!田怡迅速地闪到吕曼梅的身边,双掌一阵挥拍,不但封住她的重穴,而且立即将她自董马的身上拉开。
双腿一张,她自动接棒骋驰起来了。
好一阵子这后,她放缓速度边挺边嗲道:“小马哥,你果然不简单,‘百日香’居然奈何了你哩!”
董马双眼连转,却苦于说不出话来。
“格格!梅丫头制住你的哑穴呀!你一定不乖,对不对?”
说着,立即拍开他的哑穴。“哇操!差点憋死我了!百日香是啥玩意呀?”
“它是一种很妙的东西,可以让人闻了之后昏睡百日。”“既然如此,你何必又制住她的重穴呢?”
“格格!人家怕她会想不开嘛!你瞧!”
说着,立即将吕曼梅抓到他的身前,同时卸下那条黑巾。一张恐怖的脸孔,立即吓得董马惊呼出声。
“格格!很可怕吧?这是她自己的杰作哩!”
“哇操!她疯了吗?”
“不错!她疯了!她爱你爱得发疯了!”
“哇操!别胡扯!”
“格格!她自从独自返回七星岩之后,就一直闷闷不乐,童堂主为了替她解闷,便到她的房中去找她。
“哪知,她不识相地严词拒绝,童堂主在恼怒之下,就强行替她解闷,事后,她就以匕首毁了自己的容貌啦!”
“哇操!好一只老猪哥!童晋宁实在太过份了,你如何处理呢?”
“他俩的武功那么高,我能怎样呢?”
“妈的!你真是没用!”
“你呢?若非你喜新厌旧,梅丫头会有此种遭遇吗?”董马立即无言以对。
田怡趁机封住董马的胸前大穴,道:“小马哥,每人有每人的命,你别管那么多了,咱们及时行乐吧!”
“哇操!你制住我的穴道,我如何乐得起来呢?”
“格格!你少装外行啦!人家只是不希望你胡来而已,人家制住你的这些穴道,对你的宝贝根本没啥影响呀!”
“哇操!你能否告诉我几件事情?”
“说呀!”
“是谁率人毁了秦高尚的?”
“咦?你认识这个老鬼呀?”
“信口问问而已!”
“反正也不是人家做的,人家就告诉你吧!是贡堂主宰人炸死秦高尚,及他的二十一位女人,又把伍亮及季正义焚死的。”
“哇操!连他的二十一个女人也炸死呀?”
“不错!若非利用那二十一个女人,秦高尚怎会中计呢?”
“哇操!够狠!是谁毁了神刀庄的?”
“这……”
“难道是你吗?”“不是!我才懒得出来哩!你是董龙之子吗?”
“我像吗?”
“不太像!不过,你姓董,文单名马,二位堂主早就在怀疑了!”
“哇操!究竟是谁下手的?”
“三位堂主联手的杰作。”
“真的吗?”
“你可以问他们呀!”
“好!我会问的!我一定会问个水落石出的。”
“小马哥,你真的是神刀庄的后人吗?”
“哇操!爱说笑!我根本不知道神刀庄在何处呀?”
“小马哥!咱们来谈个条件,如何?”
“说吧!”
“你助我打通任督两脉,我支持你出任本教教主,如何?”
“哇操!我早就表示过没有兴趣了!”
“格格!那我把本教的财产分一半给你,如何?”
“没兴趣!”
“格格!你知道本教有多少财产吗?本教经过历年的积蓄,撇开无数的奇珍异宝,光是黄金至少有千万两哩!”“哇操!我对那些沾有血腥的东西,没兴趣!”
“格格!少唱高调啦!好好地享受人生吧!”
“我目前已经够享受啦!”
“格格!你如果不肯合作,恐怕无法再享受了!”
“那也是我的命,我认啦!”
“你不想宰贡敏及童晋宁吗?”
“这……”
她得意地放声浪笑,挺动更疾了!董马忖道:“妈的,我还是先应付她再说吧!”
“格格!小马哥,打定主意没有?”
“我如何助你打通任督两脉呢?”
“很简单!你待会就多交点货出来吧!”
“哇操!你不会把我淘空吧!”
“格格!人家才舍不得你哩!”
“好!我待会就多交些货给你,不过,你必须答应成两件事。”
“即使是一百件,人家也答应。”
“梅妹的容貌能否复原?”
“没问题!只要她肯涂‘生肌丹’,不出三天,即可复原。”
“好!我会劝她的,第二件事就是别干涉我宰掉贡老鬼及童老鬼。”
“格格!没问题!人家也打算要除去他们哩!”
“好!成交啦!”
她欣喜地浪笑连连,旋顶更疾了!
他暗忖道:“妈的!三八查某,我偏不让你如意!”
又过了一个时辰,她已经香汗淋漓,他却仍无“交货”的迹象,她立即嗲声道:“小马哥!你可以交货了!”
“我交不出来呀!”
“人家不信!”
立见一身黑衫的小当满腔煞芒地道:“夫人,休怪小婢过分,你不该毁了二姑娘,纳命来吧!”
说着,长剑立即戮向田怡的心口。
田怡竭力一闪,小当将剑势一偏,立即戮入田怡的右胁。
田怡惨叫一声,右掌疾拍而去。
小当闪身出剑,立即削去田怡的右掌。
剑势再偏,奇准的戮入田怡的心口,立听她惨叫一声道:“贱……婢……我……我做鬼……也……不……不会……饶你!”剑光再闪,田怡的脑瓜子立即“离家出走”了。
小当将剑一抛,道:“副教主,你的何处穴道受制?”
“膻中、肩井、神藏……”
小当吸口气,双掌立即在他的身上连拍。
不久,董马欣喜万分的跃起身子,只见他唤声:“小当!”立即将她搂入怀中,激动地热吻起来。
好半晌之后,小当才喘呼呼的挣开身子。
“小当!谢啦!你有百日香的解药吗?”
“可能在夫人的房中。”
董马道:“走吧!”立即挟起吕曼梅。
他跟着小当沿着暗道前行一阵子之后,立即进入一间书房,他当场发现娜鲁娃睡在榻上。
“副教主,请你稍候,小婢去找解药。”
董马点点头,立即将吕曼梅亦放在榻上。
他一见娜鲁娃尚有气息,心中不由一宽。
不久,小当拿着一个白色瓷瓶入房道:“副教主,解药在此,不过,在你替二姑娘解毒之前,小婢需向你禀报一事。”
“你是不是要说梅妹被童晋宁污辱之事?”
“是的!此事乃是夫人暗中策划的,她是打算拢络童堂主及打击二姑娘,小婢虽然知道,却一直不敢说!”
“哇操!好狠的女人,你杀得好!”
“小婢方才外出去与本教的人联络,回来一见到她在此昏睡,便悄然由暗道前往现场杀死她。”
“哇操!你怎会想要杀她呢?”“小婢以为二姑娘已经被她杀死了。”
“哇操!幸亏有你帮忙,否则,梅妹真的会遇害哩!“他立即叙述吕曼梅受制的情形。
小当恨恨地道:“她早就想除去二姑娘自立为教主了,副教主,你是否要娶二姑娘为妻?”
“不错!听说教中有‘生肌丹’,可以恢复梅妹的容貌。”
“是的!小婢及小叮的身上各携着一瓶‘生肌丹’,就是期待能够由你劝二姑娘早日恢复容貌。”
“哇操!怪不得小叮会有那种神情,你放心!我一定会带梅妹及你们两人脱离阴阳教过着正正当当的日子。”小当含泪道:“副教主,谢谢你!小婢只求你能够善待二姑娘,因为,她的确有心要解散本教,所以才会遇害。”
“哇操!你放心!我一定会善待她,开始替她拭药吧!”
小当点点头,立即以指尖划破吕曼梅的疤痕,然后,轻柔地将清香药粉倒在伤口的每一个地方。
好半晌之后,她嘘了一口气,道:“只要连换三天药,必可复原如昔。”
“太好啦!可以解去百日香了吧?”
小当点点头,立即将一粒灰色药丸灌入吕曼梅的腹中,没多久,吕曼梅便已经张开那对大眼睛。
“梅妹,你醒啦!太好啦!”
吕曼梅乍见到他,立即闭上双眼。
泪水立即自眼角溢了出来。
小当忙道:“二姑娘,副教主已经知道你的遭遇了,小婢已经替你涂上‘生肌丹’,你就别再难过了!”
泪水流得更疾,双眼却未见睁开。
董马轻握她的柔荑道:“梅妹,是我害了你,我一定会好好地爱你,好好地补偿你,你相信我吧!”
说着,轻轻地在樱唇亲了一下。
“小……马……哥……”
董马欣慰地一笑,道:“梅妹,把那些不愉快的事情抛掉吧!”
“小马哥,你真的原谅我了吗?”
“你没做错什么事呀?”
“可是,我是阴阳教的人呀!阴阳教做了不少伤天害理的事呀!”
“梅妹,别想那么多了,只要咱们把阴阳教解散,不就天下太平了吗?”
“好!我一定会把它解散的!田怡呢?”
“被小当宰掉了!”
“杀得好!小当,去把我的衣衫拿来。”
小当欣然应是离去。
“小马哥,我不是在做梦吧?”
“不是!我不是在你身边吗?”
说着,立即贴上樱唇热吻着。
好半晌之后,他一见小当已经回房,立即含笑坐起身子。
“小当,替我解开穴道吧!”
小当含笑在她她的身上察了片刻,立即出掌解开她的穴道。
她嘘了一口气,自袋中取出一个小瓶道:“小马哥,麻烦你将这两粒‘天雷丸’捏碎涂在我的疤痕上吧!”
说着,立即将小瓶交给他,然后躺回榻上。
董马立即将那两粒“天雷丸”捏碎轻柔地抹在疤痕上面。
不久,小当将“百日香”解药交给董马,然后,含笑离去。董马将娜鲁娃抱到一旁,含住药丸贴上她的樱唇缓缓地渡入她的腹中,立觉她的胴体一阵轻颤。
他立即含笑唤道:“娜鲁娃!”
娜鲁娃睁眼一瞧,欣然唤道:“马哥!”立即送上香吻。
董马遇祸得福,心情大爽,也不避人,立即与娜鲁娃相拥相卧起来。
董马瞄了吕曼梅一眼,又抱着娜鲁娃行向远处的房中。不久,他们进入一个豪华的房中,他将她朝榻上一放,大刀阔斧地厮杀起来。
她不由“啊喔”连叫了!
她方才虽然曾经乐了一次,可是,那完全是由她自己糊里糊涂地自导自演,根本投有尝到董马的威力。
此时一被他雷霆万钧的“轰炸”之后,那种集疼、酥、酸、痒于一身的奇妙复杂滋味,使她非叫不可了!她越叫越急了!那张娇颜洋溢着春色了!他越杀越起劲,房中更加热闹了!在远处厨房作膳的小当,听得春心荡漾了!她轻抚自己被董马吻过的樱唇,回想着当时的情景,她陶醉了!一直到闻到焦昧,她才悚然惊醒。
她慌忙重新作膳了。
再说吕曼梅抹上“天雷丸”之后,兴奋极了!
她想不到自己会因祸成福获得董马的爱心,她开始思考如何解散阴阳教,好好地与心上人长相厮守了。
偏偏娜鲁娃的叫声越来越响,越急,她听得春心荡漾,真想过去“插一脚”,可是,为了疤痕愈合,她忍下来了。
她以被捂身,以手捂耳,辛苦地思考着。
董马一见娜鲁娃乐成那样子,立即更加用功了!剧烈的酥酸,使她叫得更凶了!密集的舒畅使她扭摇更疾了!汗水似大雨般一直流着。
被褥迅即湿了大半部分。
又过了半个时辰,她乖乖地投降了!她软绵绵地呻吟了!他嘘了一口气,开始“枪毙”她了。
她回光返照地颤抖一阵子之后,泪水汩汩直流了。
他搂着她躺入榻中,温柔地爱抚着胴体。
她欣喜地频呼“马哥!”了。
黄昏时分,董马及吕曼梅、娜鲁娃在小当的侍候下欣然用膳。
膳后,吕曼梅含笑问道:“小马哥,九大门派是否要在二十五日进攻七星岩?”
“是的!你们的消息挺灵通的哩!”“本教及本盟弟兄们遍布天下,只要用心探听,自然会知道。”
“梅妹,你看这一战,哪一方会获胜?”
“九大门派,不过,他们也要付出不少的代价。”
“哇操!那岂非元气大伤了吗?”
“不错!本教已经动员所有的人员准备迎战了。”
“梅妹,有没有方法擒贼擒王呢?”
“有!我已经想妥对策了,咱们不妨如此进行!”
说着,她轻声叙述着。
“哇操!好点子!何时进行呢?”
“后天上午吧!届时,我的疤痕即可脱落,小当亦已经联络妥了!”
“哇操!太棒了!那两只老猪哥死定了!哈哈!”
第十八章 娇妻成群乐无穷
一辆豪华密篷马车在官道上疾驰着。
一百名黑衣大汉佩剑跨骑在马车四周严密的防护着。
这辆马车刚出现一个时辰,立即引起人们的注视。
可是,接连三日,由于防护之人马多达五百余人,加上他们毫不停顿,因此,居然没人知道车上究竟是何方神圣。
由于九大门派已经公然下战书,决定要在五月廿五日远征七星岩消灭阴阳教,因此,整个江湖已是外弛内张了。
那辆马车在此时公然出现,更是令人注意万分,可是,由于双方战期越来越近,双方不便浪费力气,便任由马车通行。
不过,暗中跟踪马车的人至少有一百人哩!
这天,午后时分,那五百余人刚在合肥城用过膳,换妥马车的健骑出城不远,便被三位如花似玉的女人拦住去路。
她们正是赵玉仙、杨妃妃及徐馨。
她们自从离开巫山之后,便失去董马的消息,虽经各派人手的搜寻及丐帮弟子的联络,却仍无着落。
由于这部怪车的出现,她们决心拦下来瞧瞧!在前开道之人哪认识杨妃妃及赵玉仙,他挥臂止住马队,再沉声道:“三位姑娘拦住吾等,究系何意?”
赵玉仙冷冰冰地问道:“车上何人?”
“与你无关!”
赵玉仙叱声:“放肆!”立即扑了过来。
人未至,右掌已经劈出一道狂飚!中年人不敢力挡,立即掠离马身。
“砰!”一声,健骑悲嘶一声,整个地被震成粉碎。
中年人神色大骇,厉吼一声:“上!”立即取剑扑去。
徐馨及杨妃妃立即振剑攻去。
四百余人立即蜂拥攻去。赵玉仙三女虽然被冲散及遭到重重包围,可是,她们凭着精湛的武功,如虎入羊群不停的厮杀着。
尤其徐馨以天香妃子的诡异招招式配合生生不息的内功,杀起人来好似在割草般,既干净又俐落。
赵玉仙用佛门神功痛下杀手,这些牛鬼蛇神怎么够看呢?血肉纷飞!惨叫连连!在远处暗观的百余人不由瞧得心惊肉跳。
不到一个时辰,只剩下百余人在围攻了!不过,没多久,立即又有三百余名黄衣人跨骑驰援。
赵玉仙长啸一声,疾射向马车。
站在车前的八十余人立即挥掌拦截。
赵玉仙以千斤坠落回地面,再度大开杀戒。
车前立即又是血肉纷飞及惨叫连连。
不久,两百余名黄衣人加入围攻赵玉仙的行列,在她的全力扑击之下,那件白衫已经染红大半。
太阳吓得匆匆向西移去,现场只剩八十余人围住赵玉仙三女。不过,依照她们的杀人速度瞧来,这八十余人的寿命只剩下盏茶时间了。
倏听车厢内传来一声清叱:“住手!”
双目紧闭的董马立即歪垂着头被一名黑衣蒙面女人挟出车厢。
那八十余人如逢大赦,慌忙撤退。
赵玉仙却惊呼一声:“马哥!”就欲扑来。
“站住!”
赵玉仙刹住身子道:“你是谁?”
“你不配知道!你们若想保住他的小命,快滚!”
说着,右手立即按在董马的“天灵穴”。
三女神色大变,恨恨地掠回汗血马的背上疾驰而去。
黑衣人叱声:“清道!启程!”立即进入车厢。
不久,马车又平稳地驰去了。
只见黑衣人卸下黑巾,道:“小马哥,她们三人的武功太可怕了!”
“哇操!强将手下怎会有弱兵呢?”
被易容成为田怡的娜鲁娃却心有余悸地道:“死好多人喔!”
董马将她俩搂入怀中,道:“别怕!再过些日子就不会有这种事情了,休息一下吧!”三人立即躺在车厢闭目养神。
小当则盘坐在旁戒备着。
又过了一个多时辰,两百余名青衫人加入防护行列,同时送来酒菜,董马四人不客气地在车中取用着。
马车连夜驰行,黎明时分又有二百余人前来防护,声势大振之下,众人精神一振,立即又继续前行。
哪知,他们刚又驰出半个时辰,立见赵玉仙三女自右侧林中掠出,而且一见面就是掌剑齐挥,逢人就杀。
她们有汗血马代步,以逸代劳的休息大半夜,对付起这些一直被紧张、疲累所困的人,当然是轻松愉快了!因此,不到一个时辰,现场又多了三百余具尸体了。吕曼梅立即又挟着董马现身喝道:“住手!”
赵玉仙收招叱道:“你若不放下董大侠,我们三人就杀到七星岩。”
“哼!你们不要他的命吗?”
“你如何证明他尚活着?”
吕曼梅在董马的后脑轻按一下,重重地赏了董马一巴掌,“叭!”一声脆响,董马立即“哎唷”一声。
吕曼梅立即又制住他的“黑甜穴”!杨妃妃叱声:“贱人!”立即射来。
吕曼梅叱声:“滚!”右掌立即按住董马的“天灵穴”。
杨妃妃刹住身子道:“好!马哥如果有何失闪,我们三人就血洗七星岩!”
说完,三女立即掠入林中。
不久,马车再度启行,吕曼梅轻揉董马的右颊,低声道:“小马哥,现在还疼不疼呢?”
“疼!心疼!我看她们的焦急模样,好心疼喔!”
“小马哥,小不忍则乱大谋,忍着些,事后再好好地疼她们吧!”
“你不会吃醋吧?”
“人家配吗?”
“又来啦!”
他立即封住她的樱唇吸吮着。
好半晌之后,他刚移开樱唇,娜鲁娃又热情地凑上樱唇了,他来者不拒,将她搂入怀中热情地吸吮着。
不久,她突然开始宽衣解带了。
他忙按住她的双手道:“不可以!”
“为什么?”
“死好多人喔!”
她的神色一凛,欲焰立即“跌停板”。
不久,又有一批青衫人送来早膳及协防。
董马三人用过膳,立即倒头便睡。
由于赵玉仙三女改采用监视,并未动手,因此,马车终于在五月二十二日中午安然地来到漓江旁。
他们四人刚下车,赵玉仙三女立即又冲了过来。
现场的六百余人立即围了过去。
吕曼梅挟着董马及娜鲁娃及小当匆匆地掠上画舫之后,画舫加足马力驰去,没多久,便已经抵达对岸。
立见贡敏率领五百余人在江边恭迎道:“恭迎夫人、二姑娘。”
吕曼梅冷哼一声,立即与娜鲁娃并肩行去。
她们直接回到大厅之后,吕曼梅丢下一句:“贡老请稍坐!”立即与娜鲁娃回房,她的客气立即使贡敏受宠若惊,正襟危坐。
不久,她挟着董马回到大厅,她将董马朝椅上一放,让他昏靠坐在椅上,脆声问道:“贡老,这阵子教中无事吧!”
“托姑娘的福,平安无事!”
“本盟的高手到了吗?”
“尚未到,不过,将于明日黄昏前全部抵达。”
“很好!童堂主呢?”“尚在调息,他这阵子正在加紧练功。”
“嗯!九大门派的人到了没有?”
“他们已在昨晚全部住进桂林了!”
“有没有人来窥伺?”
“没有!”
她道:“很好!贡老,你瞧仔细啦!”立即卸下黑巾。
那张娇艳的容貌刚使贡敏一怔,他倏觉右腰眼一麻,他刚暗道一声:“不妙!”喉结立即又一阵剧疼!他低呃一声,凸目不甘心地气绝。
董马又朝他的心中补了一指,才站起身子。
吕曼梅嫣然一笑,唤道:“小当!”
小当应声:“小婢在!”立即快步入厅。
“把尸体藏妥,吩咐童晋宁于醒转后,到此地来见夫人。”
小当欣然应是,立即挟着尸体离去。
吕曼梅立即与董马入房去见娜鲁娃。
三人低声商议盏茶时间之后,立见小当快步入房道:“他马上来了!”
三人立即入厅就位。
董马被放在左侧第二张空椅上面,娜鲁娃端坐在中央大位上,吕曼梅则坐在左侧第一张椅上。
不久,童晋宁出现,入厅行礼道:“参见夫人,二姑娘!”
吕曼梅冷哼一声,喝声:“大胆!”立即起身。
童晋宁神色大变,忙转身面对她凝神以待。
董马立即含笑戮出一指。
“砰!”一声,指力悄然击中童晋宁的后心“命门穴”,他惨叫一声,鲜血刚冲口喷出,“命门穴”又连中二指。
“砰!”的一声,他立即趴地气绝。
立即有三名中年人自远处疾掠而来。
吕曼梅冷冷地道:“袁军功,你们三人来得正好!你们皆知道童晋宁污辱我之事,他该不该死?”
“这……该死!不过,值此强敌压境之际,二姑娘此举,是否会影响本教的力量。”
“哼!本教已经制住董马,有何可惧呢?”
“可是,那三名女人的实力挺可观的哩!”
“你怕死啦?”
“属下誓死效忠!”
“很好!速传令召集本盟弟兄们于明日黄昏前准时抵达此地。”“是!”
“下去吧!”
“是!”
那三人离去之后,吕曼梅立即扑入董马的杯中狂吻着,她一直吻到几乎喘不过气来,才喘呼呼地道:“跟……我……来……”
董马立即牵着娜鲁娃跟着吕曼梅行去。
不久,他们沿着书房暗道进入一间地下秘室。
吕曼梅脆声道:“小马哥,咱们好好地庆祝一下吧!”
说着,立即开始宽衣解带。
娜鲁娃首先响应,迅速地剥光身子。
董马尚在脱衣,立听吕曼梅瞧着娜鲁娃那对高于她的健乳道:“小马哥,怪不得你会嫌人家的奶子太小!”
董马会意地哈哈一笑!娜鲁娃瞧着吕曼梅的双乳道:“好白!好可爱喔!”
“格格!人家比不上你啦!”
两人立即互视嘻笑着。
当董马剥光之后,娜鲁娃先下手为强地接吻着他,吕曼梅则笑嘻嘻地自有事做。
董马面对这种双重享受,热血迅即沸腾。
不久,娜鲁娃先行叫阵,董马刚躺妥,她立即上得阵来。
吕曼梅将双乳朝董马的胸膛一贴,挂着媚笑厮磨起来。
“哇操!够赞!”
“小马哥,多谢你替人家报了仇!”
“哇操!小事啦!梅妹,你这招不赖哩!”
她妩媚地笑,樱唇一凑,继续厮磨着。
他仰起双唇,贪婪地吸吮樱唇。
房中立即一片旖旎春光……
一个时辰之后,娜鲁娃满足地“下车”了,吕曼梅迫不及待地立即“上车”接替。
娜鲁娃立即依样画葫芦地以双乳在董马的胸膛厮磨起来,那对健美的丰乳立即使董马爽上加爽!董马轻抚她的酥背问道:“高兴吗?”
“好高兴!”
说着,立即又凑上樱唇。
他立即也开始吸吮了!吕曼梅的心愿已了,欣喜万分地将十八般武艺全部施展出来,她那股浪劲及花招,立即使娜鲁娃瞧傻了!一个多时辰之后,一场一男战二女的战斗方才结束。
各有所得之后,三个人就挤在那条锦榻上面了。
正在这时,倏听入口处一阵“轧……”轻响,吕曼梅忙起身道:“小心!”
“哇操!会不会是小当呢?”
“她不会在此时进来的!”
可是,事实胜于雄辩,小当低头沿着石阶走下来了,不过,她的身后却跟着一身黑衫的赵玉仙及徐馨。
董马欢呼一声:“仙妹!馨妹!”立即射了过去。
赵玉仙及徐馨一见董马赤裸射来,立即低头唤声:“马哥!”
小当立即低头站在转角处。
吕曼梅及娜鲁娃匆匆地穿妥衣衫之后,董马已经牵着赵玉仙及徐馨含笑走了过来。
吕曼梅立即羞赧地裣衽行礼道:“二位姐姐好!”
娜鲁娃见状,急忙跟着笨拙的裣衽行礼道:“二位姐姐好!”
赵玉仙含笑道:“别多礼,请起来!”
董马哈哈一笑,立即叙述自己与吕曼梅见面的经过。赵玉仙二女一听到那些惊险的情形,纷纷感激地望向小当,不由令小当羞喜得低下头去。
“哇操!仙妹、馨妹,我为了混入此地解决童、贡二人,害你们操了不少心,请你们多多地包涵!”
赵玉仙苦笑道:“这几天实在真熬,尤其妃妹更是险些急疯了!”
“她呢?”
“目前与峨嵋派的人在客栈中休息。”
“你们可真高明,居然摸得进来哩!”
赵玉仙含笑道:“此地今晚进出的人甚多,倒是给我们有可乘之机,不过,为了绕过那条暗道,费了不少的心力哩!”
徐馨含笑望着小当道:“你故意引我们的吧?”
小当点头道:“你们上岩之后,我就发现了,所以,我才故意引烛启窗。”
“哇操!小当!你乖巧得令人没话讲,该记大功一次!”
“谢谢!”
“仙妹、馨妹,我们方才已经除去童、贡二人,我们打算在明晚下毒制住那些人,再宣布解散阴阳教及其同盟!”
赵玉仙含笑想了一下,道:“好主意,不过,此举难免会引起那些人的反感,何不由咱们三人以武功慑服他们呢?”
“哇操!好点子!梅妹,你意下如何?”
“太完美了!届时就由二位姐姐救出小马哥,制住小妹吧!”
赵玉仙含笑点头不语!“小妹打算将阴阳教历年来搜刮得来的财物提出一部分遣散那批人,其余的交给九大门派处理,是否恰当呢?”
“哇操!好点子!应该多做些善事嘛!”
赵玉仙含笑道:“梅妹,我很高兴听见你的这种决定,我相信九大门派也乐观其成,不会再计较阴阳教先前的所作所为了!”
“谢谢!小妹就出去整理账目,告辞!”
说着,立即带娜鲁娃及小当离去。
徐馨含笑道:“我去将这件喜讯告诉妃姐再返回此地吧!”
赵玉仙忙道:“我去吧!”
“不!你和马哥先聊聊吧!”
说着,立即跟着吕曼梅诸人离去。
董马等她们离去之后,牵着她的柔荑道:“仙妹,这阵子害你劳心又劳力?实在真抱歉!”
“马哥,事情已过,别再提了,对了!天山派闻掌门人已经发现该派的暗道,特地要我向你转达歉意哩!”
“哇操!真的有暗道呀?我可以安心了!”
“马哥,我们三人方才沾了你的光,被九位掌门赞扬好一阵子哩!”
“哇操!他们没有笑我被阴阳教的人所逮呀?”
“他们相信你是故意受俘的!”
“哇操!真的呀!”
“不错!洪帮主还一再拍胸脯作保哩!他说你连炸药也炸不垮,怎会受俘呢?分明另有计划嘛!”
“哇操!很好!不枉费我和他拼一次酒!”
“格格!他还准备和你拼一次哩!时间就订在燕妹及昭妹分娩时哩!”
“哇操!真的呀?我非痛饮一番不可!”
说着,那“话儿”高兴地“跳”了起来。
她立即羞赧地起身宽衣解带了。
不久,那具完美无瑕的胴体又呈现在他的眼前了。
“仙妹,你真美!”
“马哥,我希望……能早日……有喜……”
他的心儿一荡,立即将她搂入怀中。
她羞赧地立即送上一吻!两人立即倒入榻上热吻爱抚着……
房中再度洋溢着旖旎风光了!两人心灵,肉体逐渐地合一了。
一颦一笑皆心意相通了。
一个半时辰之后,她漾着满足笑容轻颤了。
她呻吟连连了!她哆嗦不已了!
终于,她愉快地献货了!他打开“仓库”,将“纪念品”赠送给她了!有喜,则是可能的了。
两人激情地爱抚着!两人柔声低呼对方的名字。
终于,两人含笑入眠了。
一直到一声“轧”响,二人悚然醒来。
二人相视一笑,匆匆地穿着衣衫。
一阵子之后,吕曼梅估计他们已经穿妥衣衫,便带着徐馨、娜鲁娃及小叮、小当含笑走了下来。
“哇操!小叮,你回来啦?”
小叮羞喜地将被褥放在椅上,立即行礼道:“姑爷好!”
“哇操!梅妹,她怎么还是如此称呼呢?小叮,你先起来吧!”
吕曼梅惊喜地道:“马哥,你真的要收她们为妾呀?”
“哇操!当然是真的啦!仙妹,可以吗?”
赵玉仙含笑点头道:“欢迎!”
小叮及小当立即欣然向他们一一行礼。
“哈哈!太好啦!我董马好似韩信用兵,多多益善哩!”
众人不约而同地双颊一红。
小叮和小当立即将酒菜摆妥。
众人坐妥之后,董马一见小叮及小当尚站在桌旁,立即含笑道:“你们也一起用膳吧!”
二女羞赧地犹豫片刻,才入座用膳。
这一餐,由于诸人心情大佳,因此,几乎将菜肴全部吃光,只见吕曼梅含笑道:“马哥,我已经将账目全部列出,你要不要瞧瞧?”
“哇操!免啦!你全权处理吧!馨妹,妃妹还好吧?”
“她高兴得险些晕倒哩!”
“哇操!说起她们三人,实在敢爱敢恨,令人佩服哩!梅妹,不会有人来此地吧?”
“不会!他们皆知道我宰了童老鬼,吓得不敢接近此地哩!”
“他们不会联手造反吧?”
“不会,其中有大半数皆支持爷爷的!”
“那……今晚他们会不会反对呢?”
“据小叮及小当去探听所得,他们目前皆人心惶惶,尤其仙姐你们三人的骇人武功,更是令他们骇惧不已哩!”
“哈哈!仙妹、馨妹,你们真是神气得不得了,刮刮叫哩!”
赵玉仙及徐馨羞喜得双颊立即一红。
“哇操!但愿今晚能够顺利解决此地之事,然后,我就带你们回去竹林祭拜师父三人,并在该处定居。”
赵玉仙羞赧地道:“马哥,咱们不住在杭州吗?”
“杭州及岳阳的庄院皆是咱们的歇脚处,不过,我不能忘本,我除了决定住在竹林中,还打算重建神刀庄。”
“理该如此!马哥,今晚即将有剧斗,咱们先调息吧!”
“好!”
吕曼梅立即带着娜鲁娃先行离去。
小叮及小当换妥被褥及收拾餐具之后,亦含笑离去。
徐馨叹道:“马哥,你真是不简单哩!”
“哇操!我哪儿不简单哩!”
“你知道阴阳教有多少财物吗?”
“不知道!”
“梅妹拿账册给我瞧过,黄金超过千万两,白银亦超过千万两,奇珍异宝更超过前两者总和的十倍哩!”
“哇操!这么多呀!”
“不错!可见阴阳教在这些年来造了多少孽呀!可见,你的魅力有多大,居然使梅妹舍得抛弃它们哩!”
赵玉仙含笑道:“这叫做只爱英雄不爱财啦!”
“哇操!我只配为狗熊啦!”
“你若是狗熊,我们是什么呢?”
“哇操!失言!失言!”
二女“噗哧”一笑,立即上榻调息。
董马便也在旁调息。
良夜寂寂,万星在夜空点缀,好一个迷人的夜晚。
漓江旁七星岩上却有四、五千人焦虑不安地站立着,他们正是由阴阳教及绿林同盟所组成的联军。
他们从夕阳西沉一直等到现在,足足地等了两个半辰,可是,却未发现他们的夫人或二姑娘现身。
岩顶大厅之烛火仍然点燃着,可见她们尚在岩顶,可是,究竟为了何故,她们迟迟不现身呢?这些人在进入桂林,便发现九大门派的联军在城内走动,其中不乏令这批绿林人物头疼及害怕之人物。
因此,他们越等,内心越发毛了!终于,岩顶传来一声长啸,那啸声似龙吟,又似焦雷,虽然在遥远的岩顶传来,却令不少人双耳生鸣不已!最令他们害怕的是突见岩顶凌空射来三道白影,因为,他们绿林人物一向黑白分明,不准穿白衣衫呀!”
此三人莫非是敌方之人!
由于距离甚遥,他们只发现白影,并无法瞧清对方的长相。
骇人的事情出现了!那三道白影居然不是由暗道下山,而是凌空掠岩而下,如果不是有绝顶的轻功,便是这三人已经发疯了!哪知,那三道白影在掠出岩面之后,身子不约而同地一顿,好似三片羽毛般冉冉飘下,不由令那些人神色大变!“啊!是董马及那两位女煞星!”
人群开始骚动了!那三道白影却仍然冉冉地下飘着。
一位黑衣老者现身沉喝数句之后,在董马三人飘下的预定落足点立即空了出来,众人各抽出兵刃遥遥包围着。
终于,董马三人飘落在地上了,董马将一身黑衫以黑巾蒙面的吕曼梅高举过顶喝道:“哇操!你们认识她吗?”
老者忙沉喝道:“老夫邢赫认识,她是本教的二姑娘。”“真的吗?”
“老夫目睹她长大,岂会认错!”
“好!大家把眼睛擦亮些!”
说着,立即将她放在地上。
吕曼梅故意低头而立。
董马喝声:“瞧清楚啦!”右掌一招,插在五十余丈外的一支火把,立即“呼”的一声,疾飞入他的手中。
这手骇人的“虚空摄物”立即使那些人更不安了!
董马微微一笑,将火把凑近吕曼梅,然后抽下那条黑巾,那张娇艳的面孔,立即使众人惊呼出声。
董马含笑托起她的下巴,问道:“邢赫,她是你们的二姑娘吗?”
“这……是……是的!可是,她……她……”
“她怎样?”
“她明明已经自行毁容了呀!”
“哇操!你以为我在作假吗?过来摸摸看呀!”
“这……不必!老夫尚未老眼昏花!”
董马“哈哈!”一笑,右手向上一抛,那支火把立即向岩顶射去,“叭”的一声,准确地斜插入坚硬的石中。
这分眼力及腕力立即震住众人。
董马将吕曼梅朝怀中一搂,朗声道:“梅妹已经是我的妻子了!”
众人不由惊啊出声!吕曼梅立即脆声道:“不错!马哥不计较我的过去,已经与我成亲,今晚特地郑重在此地宣布。
众人立即一阵纷纷议论。
突听邢赫喝道:“二姑娘,你为何要如此做?你知道此举会令老教主在九泉之下哭泣,会令多少人痛心疾首吗?”
“邢老,你错了!”
“你!你……”
“邢老,我此举是为了大家着想,你曾经策划爆炸岳阳楼事宜,也亲眼目睹炸不死马哥,对吗?”
“不错!”
“你也目睹马哥那日在厅中劈死那九名香主,对吗?”
“对!”
“你们也有人目睹仙姐、馨姐及妃姐三人杀死近千人的情形,对吗?”
“对!血债血还。”
“血债血还?你们如何要债?”
“这……”
“邢老,不是我瞧不起你们,你们今晚即使联手也伤不了他们,反而只会血流成河,尸积如山而已!”
“这……”
董马接道:“各位,我如果说我要担任你们的教主,你们一定会支持,对吗?”
立即有不少人应道:“对!”
“可是,我不能!我也不忍心答应,因为,那只会把你们继续带往黑暗的深渊,继续制造仇杀及不幸!”
那些人立即低头不语。
“各位,你们皆知道我曾经被天山派冤枉,更被九大门派全面通缉,可是,我坚信‘清者自清,浊者自浊’的道理。
“我继续面对现实,我坚拒你们老教主的酒色财利诱惑,事实证明,我并没有错!我赢得九大门派的尊重了。”
邢赫立即应道:“那是因为你的武功好,否则,你早就死了。”
立即有不少人出声附和。
“哈哈!不错!我的确有一身不错的武功,否则,早就逃不过你们的计谋及九大门派的追杀了!”“各位,请你们好好地回想一下,你们刚出道时,是何等的豪情壮志,可是,如今怎会变成这样子呢?”各位,你们想一想,你们是如何踏出错误的第一步?你们难道喜欢乱杀人吗?你们有大部份皆是被逼的,对不对?”
立即有不少人喊道:“对!”
更有人叫道:“若非那些自命清高的人一再地冷讽热嘲,甚至联手一再相逼,我们也不会被逼得铤而走险!”
“哇操!我了解!我曾在岳阳楼向九大门派掌门人坦陈此事,他们也承认以前做得太过火了!“各位,你们在来此地的途中,一定没有遭到九大门派的攻击,这情形是不是和往常不一样呢?”
立即有不少人低下头。
“哇操!这种事实证明九大门派已经开始克制了,这是一个千载难逢的大好机会呀!我此番佯装被俘来此地,然后又选在你们将和九大门派血拼之前夕来此现身,乃是有一番苦心!”
“撇开我们三人不算,你们四五千人有把握对付九大门派的精华高手之攻击吗?血拼下来,你们有多少人能活着呢?”
众人纷纷低下头。
董马不由暗喜!“各位,你们知道我是神刀庄庄主董天之孙吗?神刀庄不是被你们血洗了吗?我该不该报仇呢?”
众人不由神色大骇!“各位,你们知道我是秦高尚之徒吗?先师他们不是被你们活生生地炸死及烧死吗?我不该报仇吗?”
立即有人吓出尿了!“各位,你们知道天山大草原那块杀人洲下方乃是天雷子前辈隐修归道的地方吗?你们知道我是他的再传弟子吗?各位,昔日那块杀人洲如今已经变成沙漠中的绿洲,那些水不知已经救过多少饥渴的行旅了!各位!杀人洲能够变成救人的绿洲,只要你们肯放下屠刀,一定可以做出不少有益人们的事情,对吗?”
立即有人脱口喝道:“对!”
“哇操!很好!梅妹,你来说吧!”
吕曼梅拭去泪水,咽声道:“各位,你们大部分是我的长辈,你们也为本教流了不少的血汗,我不忍心你们再如此下去。
“我恳切地请你们放下屠力,别再过那种刀口舔血的紧张不安生活了,你们该挺胸坦然面对阳光及人群了!我决定将本教的所有财产全部作两部分用途,有心悔过自新的人,每人可以领取一千两银子安渡今生。
“其余的财物全部交由九大门派去处理,我会和马哥及几位姐姐保证九大门派会好好利用这批财物,更不会再逼你们。
“如果有心悔改的人,请马上坐下,坚持己见的人,请立即下山,往后的日子由你们自行处理,本教及本盟自现在起解散!”
立即有三千余人坐在原地。
不久,相继又有四百余人坐了下去。
只听邢赫问道:“董大侠,你真的不为神力庄及令师报仇吗?”
“真的!我已厌倦杀人了!我替他们报仇,日后又有你们的后人来找我或者我的后人报仇,那不是没完没了吗?”
邢赫道:“佩服!”左掌突朝右腕一按一扯,“卜!”
一声,那个右掌立即带着鲜血硬生生地被扯下来。
他忍着剧疼道:“董大侠,老夫自断一掌向你致歉及致谢!”
“谢啦!梅妹,快替邢老裹伤。”
吕曼梅立即疾掠而去。其余的人见状,立即全部坐下。
董马哈哈一笑,道:“洪帮主,诸位掌门人,请啦!”
一阵长笑及“阿弥陀佛”“无量寿佛”之后,杨妃妃和九大门派的掌门人自七八十丈外林中疾掠而来。
众人不由暗骇董马的骇人听力。
他们十人来到董马身前六尺外,先朝董马行礼之后,立听洪世峰朗声道:“董大侠,你真令人佩服!”
“哇操!不敢当!请你向弟兄们说几句话!”
洪世峰道:“好!”立即与八位掌门人“向后转”。
他们先向众人行礼问讯之后,洪世峰朗声道:“老花子以武林盟主的身份郑重地欢迎各位弃暗投明。
“老花子郑重地向各位保证,九大门派之人若再无故逼迫各位,老花子拼了这条老命,也会替各位主持公道!”
众人立即神色一悚!其余的八位掌门人亦相继作了类似的保证。
众人不由哄然喝采!不久,只见小叮及小当快步自暗道步出,她俩朝九位掌门人行礼之后,立即将账册交给吕曼梅。
吕曼梅脆声道:“洪盟主,这些账册上面列有敝教的财物,其中除了一批遣散费外,其余的全交由贵盟处理。”
“谢谢!老花子以项上人头作保证,老花子及八位掌门人一定会妥善地处理它们,请你们放心!”
八位掌门人慎重地作了类似的保证。
吕曼梅道过谢,道:“这批财物分别散放在各地,账册中皆附有地图,烦请你们自行派人前往领取吧!”
洪世峰道过谢,立即接过账册,放在一旁。
吕曼梅脆声道:“邢老,请你挑一批弟兄们进入地下秘室去领取黄金,若有人觉得不方便,亦可以领取银票。”
邢赫点点头,立即带着百余人离去。
洪世峰朝董马拱手道:“董大侠,老花子代表本盟,有一事和你商量,请你能够惠予成全。”
董马正欲启口,赵玉仙已经脆声道:“帮主,马哥已经决定在今晚事了之后,找一个地方隐居了。”
“哇操!对!我们将在滁县郊外竹林中隐居。”
洪世峰急道:“那怎么行呢?老花子九人打算请你出任武林盟主,因为,你是最佳的人选呀!”
“哇操!谢啦!我没兴趣。”
“可是,你忘了令师生前一直要做‘人上人’吗?你如果当了武林盟主,不是可以完成他的遗志吗?”
八位掌门人先后诚恳的邀请。
“哈哈!有你们九人这番话,先师的心愿已了啦!”
洪世峰诸人面面相觑,作声不得啦!“哇操!经过今晚之后,天下就太平了,您老也可以享福啦!”
“这……好吧!他日万一有事,尚祈贤伉俪鼎力相助!”
“哇操!没问题!随传随到!”
洪世峰与诸人行过礼,立即拿起账册离去。
董马朝四周一瞧,道:“各位!现在是黎明前的最黑暗时刻,当你们领了黄金之后,天色就大放光明了!我希望你们抬头挺胸迎接朝阳,迎接光明的人生,让我好好地祝福你们吧!”说着,立即作个环揖。
众人立即哄然欢呼不已!董马立即含笑带着诸女进入暗道。
不久,他们进入岩顶大厅了,董马含笑一一望着诸女道:“各位,你们知道我现在要做什么事吗?”
诸女没来由地各自双颊一红。
“哇操!说话呀!”
吕曼梅脆声道:“进入秘室再说,好吗?”
“哇操!行!走吧!”
不久,他们进入秘室了!
董马走到赵玉仙的面前道:“仙妹,记得咱们由咏梅,而在山顶交谈,进而在兵书峡决斗之事吗?”赵玉仙羞赧地点头道:“我很幸运!很高兴!”
董马亲了她一口,走到杨妃妃的面前道:“好打击色狼的女英雄,还记得咱们如何因拼斗而结缘吗?”
杨妃妃羞赧地道:“清者自清,浊者自浊。”
“哇操!有理!”
“啧!”一声,他立即在她的右颊亲了一下。
他走到徐馨的面前道:“馨妹,咱们该抽空回去祭拜老官及商大侠,因为,他们可说是咱们的大媒,是吗?”
她立即羞赧地应是。
他亲了她一下,走到娜鲁娃的身前道:“娜鲁娃,咱们找个时间到绿洲再好好地洗一次澡!好吗?”
她欣然应好,自动送上一记香吻。
董马走到吕曼梅的身前道:“梅妹,咱们也该重回绿洲附近,好好地重温‘那种滋味’,好吗?”
她立即羞赧地点点头。
他亲了她一下,走到小叮的面前问道:“小叮,你为何在巫山下临别之际提醒我留心女人呢?”
“我……我知道田怡要害你呀!”
“你不怕被她知道此事吗?”
“不怕!”“为什么不怕呢?”
“我相信你不会说出来的,我相信你能化险为夷的。”
他哈哈一笑,立即亲了她一下。
他上前搂住小当,立即紧紧地吻了好一阵子。
“小当!若无你机警地相助,今晚的局势便会全部改观,谢啦!”
“不……客气!”
“哈哈!各位爱妻爱妾们,为了感谢你们的辛苦及帮忙,我打算来个别开生面的感谢及庆祝方式。”
说着,他开始宽衣解带了。
诸女面红耳赤了!纯朴的娜鲁娃却开始宽衣解带了。
其余六女亦开始宽衣解带了。
不久,八人裸裎相对了!
“哈哈!我这个‘董永’要大享七仙女的艳福啦!”
说着。立即上前搂吻着赵玉仙。
然的,再一一搂吻着其余六女。
不久,赵玉仙羞赧地上榻备战了。
董马带枪上马,轻柔地开始进军了。
她起初不好意思当众迎合,可是,盏茶时间之后,她也对一切不以为然了。
他一口气连轰百余下,才下马步向杨妃妃。
小叮及小当早已在旁铺妥三条垫被及三条棉被,杨妃妃六人依序躺下备战,因此,董马顺利地进关,并一一战而胜之。
天生我材必有用,雷电交加吾不惧!诸女格格连笑地道:“马哥,一极棒!”
全书完
标题:灰色红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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