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骑兵
王大同与邱玉凤不期而遇。
邱玉凤是个连长,率领着全部由十几、二十岁的年轻姑娘组成的一支女骑兵连,是王大同友军的最大威胁,也是王大同最有力的对手。在这个主要武器还是步枪和机枪的时代,象疾风一样行动迅速的骑兵无疑是步兵的天敌,而骑兵唯一的敌手,也只有骑兵。
王大同也是骑兵,只不过他是个团长,而他的手下,则是清一色的男兵。
双方的军队在这片丘陵地带交战已经很久了,邱玉凤每每在步兵的战斗陷入胶着状态的时候突然出现,象一阵狂风在王大同的友军中刮过,扬起一片带血的烟尘,然后消失得无影无踪,只留下满地死尸,王大同的友军都把邱玉凤叫作“女魔头”。
为此,上司对这支女骑兵十分头疼,指示王大同,勿必找到邱玉凤,并把这个女骑兵连彻底歼灭。
然面,邱玉凤象是有魔法一般,总是来无踪,去无影,为了找她,王大同耽误了许多次帮助友军战胜敌人步兵的机会,却仍然无法找到邱玉凤。
王大同与邱玉凤的第一次碰面还是在两年前,那一次是王大同奉命驰援正在西坡村外同敌军交战的友军,而对方的骑兵也同时赶到了战场会战。
那一仗打得很惨,王大同当时带去了两个骑兵营,而对方骑兵总共有一个营加一个独立女骑兵连。两只骑兵一次冲锋之后,战场上留下了一百多具尸体,第二次冲锋后,尸体增加到了三百多。双方总的损失相当,但邱玉凤的女骑兵连却只死了五个人。
王大同还是第一次看到如此凶悍的骑兵,而如此凶悍的骑兵竟然都是女人,这让王大同几乎不敢相信。但这就是事实,不容怀疑的事实。
也正是那一次,王大同与邱玉凤交了手。
由于邱玉凤的名声很响,所以王大同一上来便把一营的主力连叫到自己身边,亲自率领他们迎着邱玉凤的独立女骑兵连冲了上去。
王大同自己直取邱玉凤,冲到近前,王大同看到邱玉凤并不象友军传说的一样象个母夜叉,正相反,尽管她的实际年龄已经有二十三岁,看上去却是个只有十八、九岁的少女,年轻娇弱,楚楚动人。
有一点是肯定的,邱玉凤不仅仅是美,而且冷峻和凶猛,王大同同她一照面,相互交换了一刀,感到她的臂力比自己差很多,但却有一股让自己无法控制的暗劲自马刀上传过来,那正是她赖以制胜的法宝。
双方的马瞬间交错分开,王大同听到了身后一阵中刀的惨哼声和落马的扑通声,他知道,那是邱玉凤在屠杀自己的手下。
王大同一阵恨意在胸,便也借着这一冲之势,从女骑兵连的队形中冲过,随手劈下了两个姑娘年轻美丽的头。
骑兵的交手就象两群流星相互穿过,然后又迅速分开,本来空荡荡的地上已经躺满了无头或者半个头的尸体。
王大同圈回马来,只见方才交手的地方,落在地上的大都是自己的手下,而女人的尸体只有三具,包括被自己杀死的两个。
王大同不相信这是真的,于是把自己的队伍重新集结起来,再次向对方冲去,而对方也再度冲杀过来。
王大同与邱玉凤再一次交手了,这一次邱玉凤的刀不知从什么地方钻进来,划伤了王大同的右臂。
两军再次分开的时候,王大同回头,看见邱玉凤也回过头来,对自己投来一个胜利者得意的和极富挑衅意义的笑。
当王大同再次要组织冲击的时候,对方的骑兵突然放弃了自己,转头冲向步兵阵地中,象虎蹚羊群一样,劈下满地乱滚的人头,然后扬长而去。
王大同恨由心生,率队在后面紧紧追赶,追出十几里,突然遇到了对方另一营骑兵的侧翼狙击,队形大乱,王大同见势不妙,只得撤回。
此后,邱玉凤的形象便深深烙刻在王大同的心中,一个堂堂的骑兵团长,竟伤在一个小女子的手里,实在让他面上无光。他暗自发誓,一定要将邱玉凤活捉,好生享用她那美妙的身子,然后再把她赤条条地拉到省城里,游街示众后开膛破肚,以雪今日之耻。
上司也把这支小小的女子骑兵连当成了心腹大患。
作为一面旗帜,女骑兵连的每一次胜利,都令对方鼓舞,友军胆寒,战区司令严令王大同,务必将女子骑兵连彻底歼灭,王大同也由此开始了艰难的“猎凤”之旅。
然而,敌人比王大同所能想象的狡猾得多,他们也很清楚邱玉凤这支部队在整个战局中的份量,也知道对手决不会放过消灭这支队伍的机会,所以想出了一系列诡计,利用邱玉凤来诱歼对手,于是,王大同便一次又一次因为有关女骑兵连的假消息而上当,一次又一次陷入人家的埋伏中。两年里,自己的骑兵团换了一半儿,但每次都只是看到了邱玉凤的马屁股。
这一次王大同只是奉命去敌占区搔扰,完全任务后返回大本营,谁知道,邱玉凤的女骑兵连却单独在这里出现了。
这是一块山间的小盆地,一共有两个入口,方圆不过五、六里,中间有几座光秃秃的小山包。这里离大本营还有三十余里,已经进入了友军的防区,是安全地带,所以王大同便命令队伍在路边小树林里休息。
才刚刚坐下,正要吩咐各营埋锅造饭,忽然派往前面探路的几个士兵飞马而来:“报告团长,前面小山后发现敌人骑兵。”
“看没看清是敌是友?是哪个部份?在干什么?”
“我看见军旗了,是女子骑兵连,正在吃饭。”
“邱玉凤?!”王大同一下子便从地上蹦起来:“你肯定?”
“没错,我肯定,我们还差一点儿同她的前锋遭遇。”
“除了邱玉凤,还有没有别的部队?”
“不知道,没看见。”
“再探,一定要搞清她们有多少人。”
“是!”
侦察兵刚走,王大同便吩咐,全体准备战斗。
趁着士兵们各自准备战马的时候,王大同在心里转了几个个儿:“真是邱玉凤吗?真是她自己吗?不会又是诱饵骗我上当吧?不会,这里已经是我们的地盘儿了,敌人应该没有蠢到到这里来对我这样大的一支骑兵团设埋伏,那么?她们为什么会在这里?难道真有什么阴谋吗?”正在琢磨着,派出的侦察兵一个个跑回来报信:“报告团长,邱玉凤他们正在备马。”
“再探!”
“邱玉凤她们已经上马,正向这边开来。”
“再探!”
“是!”
“上马!”王大同一声令下,
全团一齐上马,抽出了马刀。
“报告团长,邱玉凤已经在山项上了。”
王大同抬头望去,对面小山顶上果然飘起了一面红色的旗帜,从上面绣的那只熟悉的彩凤,便知道遇上的真是邱玉凤。
“一营,出击!”
王大同又是一声令下,一营长带着队伍迎了上去。刚到半山腰,山上的骑兵暴风一样扑了下来,与一营穿插而过,山坡上丢下十几具尸体。
对面的骑兵冲过了一营的队伍,原势不变,又向王大同冲来。
王大同与邱玉凤交手时,邱玉凤总是打一下就跑,专门引着王大同去追,这一次却是直冲过来,血肉相搏。王大同一开始给闹糊涂了,但忽然之间就明白了,这次邱玉凤不是诱饵,她真的是一支孤军。她一定是在自己的大本营骚扰后从这里返回,因为背后有追兵,所以不得不强行冲出一条血路,好返回她们自己的大本营。
王大同一想到此,大喜过望,喝道:“号兵,吹号,命一营拦住邱玉凤后路,二营在左、三营在右,跟我出击,堵住邱玉凤,这一次一定不要叫她闯过去!她从哪个营的地盘跑脱了,我就要哪个营长的脑袋。”
“是!”
两个营长答应一声,各带队伍迎头拦住了邱玉凤。
王大同跑在最前面,看见邱玉凤同她的女兵们抖擞精神,尖声喊杀着冲了过来,势如雌虎一般。
只见烟尘四起,马刀雪亮,对方不畏生死地冲了过来。
这一次,王大同有意不让邱玉凤冲过去夺路而走,所以他命令部下收起马刀,先以步枪阻击,杀伤一部分敌人,减轻其冲击力。
一阵枪声响过,只见邱玉凤所带的女骑兵们一下子便有七、八个翻身落马。其余的人不以为意,仍然向前冲来。
其实邱玉凤她们也有枪,但对于骑兵们来说,冲锋的时候枪没有马刀好用,所以她们宁愿项着子弹向前冲。
王大同见对方冲过来,又下令打了一排枪,又有数名女兵落马,此时对方已经来得切近,王大同一挥自己的马刀,命:“出击!”冲着邱玉凤当先冲了下去。
这一仗打得好惨。王大同下了死命令,不准放走邱玉凤,所以尽管不断有人伤亡,却无人敢于后撤,而邱玉凤呢,此时前有阻截,后有追兵,从王大同的队形中撕开一个口子闯过去是唯一的生路,因此也拚死搏杀。
起初,凭着居高临下的冲击力和无畏的精神,女骑兵们一下子便深入王大同的队伍足有半里远,但王大同的队伍占着人数上的绝对优势,很快,他们便象牛皮糖一样把女骑兵们阻住了,再不能前进一步。
她们知道,今天自己要死在这里了,更是豁出了性命,与王大同的人马相搏。
在这不大的小盆地里,展开了一场惨烈的屠杀,到处是人尸马尸,到处是喊杀声和马刀的碰撞声,到处是马刀砍过人的骨节时的啸响和垂死的惨叫声。
王大同亲自阻住了邱玉凤的去路,与她会斗在一起,为了不让邱玉凤再逃走,他把她死死缠住,而三个营长此时也都赶过来围攻邱玉凤。
面对十倍于己的敌人,女兵们终于支撑不住了,一个一个地被劈落马下,最后只剩下了邱玉凤。
“邱玉凤,快投降吧,饶你不死!”王大同道。
“嘿!”邱玉凤冷笑了一声,继续搏斗。
此时,三个营长都带了伤,邱玉凤跨下的桃花马也中了一刀,行动不那么自如了,但她柳眉倒竖,全不在意,仍然吼叫着,挥动早已砍得卷了刃的战刀支撑着。
王大同知道,她其实已是强弩之末,所以便指挥手下的连长、排长们,与三个营长轮番上阵,围攻邱玉凤,消耗她的体力。
战斗持续了不知多久,受了伤的桃花马终于显出了体力不支的现象,晃了两晃,突然之间便瘫倒在地上,把邱玉凤颠在了马下,一条腿被马身子压住了。
桃花马努力地站起身来,邱玉凤也想要起身再战,但十几把马刀已经架在了她的脖子上。战马见自己闯了祸,猛地冲上来撕咬四周的士兵,想要把邱玉凤救出去,王大同知道那是匹好马,便命十几个士兵一齐围上去,想要制服它。
那马发了疯一样,又踢又咬,谁也弄不住它。
王大同见状无奈,拔出手枪对准了桃花马。
“慢!不要伤害我的马!”邱玉凤突然大吼了一声。
王大同收回拿枪的手,回头看着邱玉凤,他明白,战马对于骑兵来说,就象亲兄弟,亲姐妹一样,是绝对不能容许别人伤害它的。
“你们想怎样处置我都行,放过我的马。”
王大同哼了一声,算作是同意。
邱玉凤一边把手中的马刀扔在地上,又把手枪也抽出来扔掉,一边对着她的战马喊:“小花,快跑,跑得远远远的,不要再回来。”
战马被众人挡在外面,急得咴咴乱叫。
“小花,听话,快跑,不要回来,快跑哇!快跑!..”士兵们围上去,把邱玉凤的双臂扭到后面,用绳子捆起来。邱玉凤没有反抗,只是不住地喊着,让小花快走。
战马恋恋不舍地围着战场转了很久,这才无奈地转头跑走了。
“打算怎么处置我?”
邱玉凤被押到了王大同的面前,她毫无畏惧地问道。
“先押起来,等打扫完了战场再说。”
士兵们开始打扫战场,小小的盆地里成了一个屠宰场,女骑兵连的一百多名女兵们多数被砍断了脖子,或者被劈开了头颅,只有十几个人是中枪落马的,其中有两个受了伤,其余都死了,还有两个同样因为战马失蹄而被擒。而王大同这一边,也死了有六十多人,多数人也都带了伤。王大同命在路边挖了一溜沟,把战死的部下肩挨肩地放进去,然后掩埋起来。
又命把女兵们的马刀收集起来,作为回去报功的证据,邱玉凤的刀当然是属于王大同的。士兵们把女尸集中在路了另一边,开始作男兵对女敌尸最乐意的事--扒光屁股。
地上扔满了女兵们的马靴和军裤,路边上,女兵们则成一横排仰躺着,挺着雪白的乳峰,分着玲珑的玉腿,露出漆黑的阴毛和鲜嫩的性器。粗糙的大手揉搓着她们的胸乳和臀肌,木棍插在她们的阴户和肛门里,伴着男人们粗野的谩骂。
两个中了枪伤的女兵也被拖到路边,活生生脱光了衣服,她们在耻辱与伤痛中呻吟,王大同命一个士兵每人补她们一刀。
马刀穿进了她们的心窝,随着鲜血标出,两个姑娘各自哼了一声,结束了生命。
(二)
“我怎么个死法?”看到王大同过来,邱玉凤再次问道。
“你是个人才,跟我干吧,我让你当副团长。”
“呸!休想!要杀便杀。在我的字典里,没有叛变投敌这个词。”
“既然如此,那我只好杀了你。”
“杀就杀!既然当了兵,生死早就不在话下。说吧,怎么个死法?”
“邱连长,王某想你已经想了两年多,你的脸蛋儿每时每刻都在我的脑海里,我曾经对自己发过誓,有朝一日抓到你,一定要享用了你美妙的身子,然后再把你抓到城里,当着成千上万人的面游街示众,再把你开膛剜心。”
邱玉凤当然知道,一个女人落在敌人的手里,是不可能有好结果的,但从没想过那女人会是自己。听到王大同的话,她的心不由狂跳起来,脸刷地一下子胀得通红。
“不过,”王大同顿了一顿:“你我打了两年多的仗,也算是老对手了,在我所遇见的敌人中,没有几个能让我从心里佩服过,而你就是一个。为了这个,我要给你留下些体面,让你象个骑兵一样去死。不过,你是个女人,而我们都是男人,你明白吗?”
“你们男人。没一个好东西!”邱玉凤道,她已经看见了自己的部下是如何被人扒光了衣服,也看见了她们羞处的木棍:“给我把绳子解开,让我自己来。”
“解开。”
“团长..”士兵们一听到把邱玉凤放开,都看着王大同。
“解开,邱连长是什么人?她不会跑的。”
士兵解开了邱玉凤的绳子。她用手理了一下头发,胀红着脸去解自己军服的扣子。
“你干什么?”王大同问道。
“你们不是要轮奸我吗?来吧。”邱玉凤道。
“你误会了。我的属下都是男人,看到漂亮的女敌手的身子,那是对他们最好的奖赏。不过,我已经说过了,我会给你留下些体面,让你清清白白地死去。至于死后么..我要亲自动手,不会让别人碰到你的身子。”王大同道。
“那就多谢了。她们两个呢?能不能放过她们,女骑兵连没了,她们还能作什么呢?”邱玉凤指着另两个被活捉的姐妹。
“连长,不要求他们,我们跟你一起死。”两个女俘喊道,尽管她们知道,跟上玉凤,自己也会象那些姐妹一样赤条条地躺在男人面前,但却仍然选择了死亡。
“你听到了?”王大同道:“我佩服你们,你们都是女豪杰,所以,我可以让她们和你一样的死。”
“谢了。”
“把我们解开,我们用不着捆着死。”两个女俘齐声道。
“好吧,解开。你们两个谁先死?”
“她!”两个人同时指着对方。
王大同十分感动,此时此刻,她们选让同伴先死,并不是因为怕死,而是因为越是死在后面的人,觉到精神上的折磨越多,所以,选择后死,那才是真正的英雄行为。
王大同拿出一块大洋道:“你们两个赌天命吧。”
王大同叫两个女兵各自选了一面,然后将大洋抛到半空,让它自己落在地上。
大洋在地上跳了几跳停下来。
上天选中的是身材略矮些的女兵,她很平静地对同伴说:“我占先了。”然后又对王大同说:“我在哪儿死?”
王大同指了指大路正中,然后道:“我很佩服你们,所以也要给你们特别的礼遇,虽然你只是个小兵,但你会死在一个少校的刀下。”他转头看着一营长,只是用眼色示意他。
一营长是个三十几岁的大汉,满脸络肋腮胡子。他走过去,抓着女兵的胳膊,把她带到大路中央,让她面朝她们自己大本营的方向站好,然后自己上了马,向相反方向驰去。
跑出几十步,一营长圈回马来,抽出马刀,打马如飞而来。
王大同和部下都心情紧张地看着,他们很担心那女兵会突然害怕,那样一营长的刀就难以劈准,她就会死得很难看,但那女兵没有恐惧,听着越来越近的马蹄声,她不仅没有逃,反而平静地抬起头来,伸长了脖子。
一营长是个好骑兵,刀下得很准,随着战马飞一样从那女兵的身边驰过,马刀一闪之间,已经从女兵的脖子后面掠过。那颗长得很不错的头离开了身子,掉落在地上,鲜血飞溅,娇弱的身躯晃了一下,便“扑通”一声扑倒在地上,一动不动了。
一营长圈马回来,看着地上的女尸,把拇指一竖,赞一声:“好兵!真有种!”
“一营长,就由你一个人动手吧。”王大同道。
“是。”一营长回答了一声,跳下战马,来到女兵的尸体旁,蹲下身去先解了她的皮带,然后用马刀从她的衣襟下边向上伸进去一挑,连里面的小衫一齐挑开,现出雪白的肚皮和一对小小的乳房,再脱下马靴和白布袜子,解开裤带,扒下军裤,然后把剥光了的她打横抱起来,放在其他女尸的旁边,再去树上砍了两根一尺来长,径寸粗细的树棍来,给她塞进阴户和肛门中。那女兵软软软地躺着,分着两条雪白的玉腿,任他羞辱着她最神秘的地方,毫不反抗。
接下来是那个高个子女兵,看着同伴那耻辱的姿势,她感到很难为情,脸通红着,却没有表现出丝毫恐惧。
行刑的是二营长,他的技术与一营长只在伯仲之间,而且那女兵的个子相对高些,所以砍起来更容易,前一个女兵颈上的伤口是斜斜的,而第二个女兵的脖子则基本上是齐着肩膀齐齐地被切断。
女兵的尸倒在地上后,很快地抽搐了几下,两腿因此而微微弯曲着,象个青蛙一样躺在那里死去。
现在轮到邱玉凤了。
她用手理了理头发,对王大同说道:“我是个军人,不想从背后挨刀。”
王大同心中十分佩服,却心存疑虑:“邱连长,我劝你还是象你的部下一样吧,不然,只要你一时的犹豫,我怕会毁了你漂亮的脸蛋儿。”
的确,只要刀砍下的时候,邱玉凤稍稍一闪,刀便会从她的头上掠过,那个时候,她那美丽的脸庞便会被破坏。
“放心,我已经无数次面对敌人的马刀,如果害怕,只怕早就死了,活不到今天。”
王大同知道,她说的也是实话,因为骑兵交锋,胜负只在一瞬间,哪个只要眨眨眼,被砍掉脑袋的就会是他,所以必须要有过人的勇气,才能真正活到现在,所以他没有再说话,只是示意她到大路上去。
邱玉凤抬起头,挺起胸脯,慢慢走上大路,站在刚刚死去的姐妹受难的地方,她们的鲜血就泼洒在她的脚边。
她甩了一下头,把落到前面的长发甩到后面,然后两脚分开,面对着大本营的方向站好,仰起美丽的头颅,面带着微笑。
王大同上了马,拔出自己的马刀,来到她的面前,看着她脸上的笑,他的心里感到踏实了些,然后让马迈着小碎步跑出去几十步远,再圈回来。
他在那里立马停了几十秒钟,调整自己的呼吸,此时的他比受难者更紧张。
王大同深吸了一口气,这才把马一夹,战马嘶叫一声,猛地奋蹄而起,箭一样向那个高挑的姑娘冲去。
近了,王大同感到手有些抖,但当他看到邱玉凤仍然平静的笑容,心中安定下来。
他的刀斩向邱玉凤长长的玉颈,那姑娘没有动,甚至没有眨一眨眼睛,而是平静地盯着砍过来的刀。
王大同的马从她的身边飞驰而过,王大同感到手腕上轻轻振了一下。
他相信自己的功夫,更相信自己的眼睛,他清楚地看到自己的马刀从邱玉凤的咽喉处劈入。胯下的黑风驹是好马,只轻轻一带,便迅速停下来,并原地转了一百八十度,此时离开邱玉凤只不过十来步远。
王大同看到邱玉凤的头还飞在半空,并重重地落在路边的草丛中,而那个修长的身体却还直挺挺地站在原地。
血象喷泉一样蹿起三尺多高,带着扑扑的声音,然后又落下来,全都洒在她自己的肩头。足足数升的血却只喷了数秒钟,便一点儿不剩地流光了,她的军服全都染上了血,并从下摆处滴滴嗒嗒地流到地上。
王大同跳下马,慢慢走去,先把她的头拎起来。
她的眼睛还睁着,看着王大同,微微眨了眨。
刚刚砍下的头还能活一小段,王大同见得多了,他看着她说:“你闭眼吧,我会叫你们的人来替你收尸。”
邱玉凤的头好象听到了他说的话,轻轻地合上了,再也不动。
王大同把那颗美丽的人头放在地上,再看她尸体时,惊异地发现,她依然直挺挺地站在原地,一动也不动。
王大同从演义中听说过尸体不倒的故事,那是只有在真正的豪杰身上才会发生的。
他走到她的前面,双腿跪地,拜了一拜,也煞作怪,邱玉凤的尸身晃了一晃,便仰面倒了下去。
邱玉凤的身体很美,皮肤细腻,毫无瑕疵,如果不是因失血而变得苍白,她活着的时候应该拥有一身赛雪欺霜的玉体。她的乳房很丰满,也很挺实,象两个饭碗大的半球倒扣在胸前,上面顶着两颗小小的尖尖的奶头。她的双腿修长而结实,没有一丝赘肉,扁平的小腹下,生着一丛浓密的黑毛,遮掩着神秘的地方。
王大同打开她的两腿,现出她的私处,小小的肛门象一朵野菊花的花蕾,厚实的阴唇紧紧夹着,象一颗熟透的水蜜桃,由于两腿弯曲挤压了膀胱,一股清亮的液体从她的两片阴唇间流了出来,把由阴毛中流下来的鲜血冲淡了。
王大同从没敢想过她的身体有这样诱人,甚至有些后悔答应给她留下活着时的体面,但敬佩最终还是占了上风,他嘴里轻轻向她道着歉,然后把手中的木棍塞进了她的阴唇中间。
邱玉凤躺在路边的一块大石头上,比其他的女兵更突出。她的头放在自己的尸体旁边,安详地闭着眼睛,象上睡着了一样。
王大同率领着他的骑兵团上了马,把马刀立在自己的鼻子前面,慢慢地从她们的身边走过,向这些勇敢的女兵致敬。
傍晚,一队骑兵来到战场,他们是因为王大同派人送了信而赶来的邱玉凤的战友。他们流着泪给姑娘们拔去下体的木棍,穿上衣裤,从背后抱着她们没了头的尸身骑在马上,向大路的尽头缓缓而去。邱玉凤横卧在一匹受了伤的桃花马的背上,战马哀怨地嘶叫着,在落日的余晖里慢慢地走向远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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