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剑恩仇录
第一回:心魔生平生尝得肉欲
红花会告别香香公主后,经过商量还是决定去回疆,概因为那里清延势力没那么大,再说红花会多人曾在回疆呆过,比较熟悉。
经过数日旅程,红花会来到一个叫扎克的小镇,只见这儿虽然已离中原较远,但往来行人中有不少汉人穿梭来往,群雄没想到在这里还能遇到这许多汉人,心中极度兴奋!文泰来说道:「总舵主,这儿离中原已很远,想必鞑子也找不到这儿来,不如我们就在这里落脚吧,日后回去也近些!」陈家洛点点头道:「也好,咱们去寻个房子吧。」
众人一行缓缓往镇里走去,看见市集上虽然种类远不如中土,但一切生活用品也应有尽有,想来是中原生意人带过来的。
最后在市郊找了一处空余的院子住了进去,虽然人多,但好在这个院子空房多,倒也还勉强挤得下。心砚一边收拾着行李一边问:「总舵主,咱们以后都不回中原了吗?」心砚这一问正是群雄都想知道的,当下所有人都停下了手中的活儿,看着陈家洛,陈家洛长叹一声道:「国未立,心何安,奈何心有未逮者!」
众人听了不觉心头一冷,骆冰说道:「你堂堂男子汉,遇这点挫折,便心灰意冷是何道理?难道红花会兄弟数千性命,喀丽丝妹子的性命便白白这般去了么?」
陈家洛听她说起喀丽丝心头又是一阵痛,沉呤半响问:「各位兄弟有何建议,不妨直说。」
徐天宏说道:「眼下这清贼对咱们盯得紧,咱们还是先避下风头。待过一阵子,再做道理。」陈家洛虽然觉得这样也是没办法中的办法,看其它人也没别的意见,也就说:「为今之计,也只有如此了。」
夜色如水,陈家洛想着诸般杂事,难以入眠,突听得旁边屋子传来喘息声,呻吟声,陈家洛心想那边屋子住的是文泰来,骆冰夫妇,此时他们定是在行夫妇之礼了,不由一阵脸红心跳,他自小受的儒家之礼,于男女之事原本看得极淡,纵然与霍青桐姐妹情投意合,也是发乎情,止于礼,未遇雷池半步!这时苦笑一下,掩被过头,可说也奇怪,他亦是不去听,那声音亦是响得厉害,最后实在按捺不住,心想:「佛云,狗肉穿肠过,我佛心中留,我心无邪念,看看又何妨?」
心念至此,翻身下了床,蹑手蹑脚来到墙角,看到有一丝亮光直射过来,原来这房中久未有人住,很多地方被虫蛇鼠咬,竟尔有了洞,怪不得声音会传过来,陈家洛心想着,凑眼看过去,眼中场景登时把他吸引住了,只见往日端庄娴静的四嫂此时正骑在文泰来身上,上下起伏着,雪白丰满的娇躯香汗淋漓,胸前一对硕大,浑圆,高耸的乳房正随着她的上下起伏不住跳跃着,幻化出一阵阵乳波,看得陈家洛口干舌燥,不一会,骆冰娇喘吁吁道:「四哥,快……我快要来了!」
文泰来双手扶着骆冰的纤腰,腰部猛得往上挺着,一根粗长乌黑的棒子不住在骆冰阴洞进出着,阴洞中两片大阴唇张合吞吐肉棒,不时向外飞溅着精水,发出涮涮的声音,不一会,伴随着骆冰一声尖叫,二人抱在一起,滚在床上,说着绵绵情话,陈家洛这才回过神来,第一次看着这艳宫,不觉心情难以平静,:「以前师父只说女色是刻骨刀,可如今看来,只怕有所偏颇」第二天早上看到骆冰的时候,只见她笑靥如花,眉目含春,之前只觉得四嫂貌美如花,可经昨晚之后,陈家洛看到骆冰时,眼光又有所不同,眼里盯着骆冰高耸的胸部,圆翘的屁股,脑中想着她在床上的万般风情的样子,不觉下身隐隐作痛。甩甩头将骆冰淡忘,可那知魔根深种,越是想忘越是清晰!
陈家洛来到霍青桐房中看到她正一人独在床上,走进去问道:「霍姑娘,在想什么呢?」
霍青桐看了陈家洛一眼,没有说话,陈家洛行到她旁边的一张椅子坐下后说道:「我知道你在想你爹爹,你妹子,你的族人,我也时时在想,我们这么做到底是对的还是错的?」霍青桐回头问道:「什么是对的还是错的?」陈家洛道:「难道这天下非要是汉人当皇帝才是对的吗?」霍青桐一惊:「你怎么会如此想?」
陈家洛道:「我也不知道。自从喀丽丝妹子死后,我就常常在想,如果满人被赶走,但喀丽丝不在我身边,那么我的心里究竟是快乐的还是痛苦的呢?」霍青桐道:「你能这么想,也不枉我妹子疼你一场。我之前一直以为你为了这汉人的江山便不顾别人的感受,现在才知道我是想错了。」陈家洛又继续道:「喀丽丝妹妹去后,我才明白原来有一个人在你身边,你不去珍惜,错过后可就会遗憾一世了。」
霍青桐嗯了一声,陈家洛坐近霍青桐道:「霍姑娘,这许多天来我也在想,我们的关系因为喀丽丝变得冷淡,现在她不在了,难道以后还是一直这样吗?」
霍青桐俏脸一红:「你当真是这样想吗?」陈家洛点点头道:「霍姑娘,我想今后我会好好待你,不让你再受委屈,以前是我不好,辜负了你的一番好意。」
霍青桐道:「但愿你说到做到,否则我一刀把你剐了!」陈家洛闻言一喜,一把抓住霍青桐的玉手欣喜若狂:「如果我不好好待你,便是我自己都惭愧死了,不用你来剐!」霍青桐软软靠倒在陈家洛怀里,双眸微闭,细细体味着这难得的温馨,陈家洛嗅着霍青桐身上的清香,想起昨晚文泰来和骆冰的春宫,一时意动,双手在霍青桐凹凸有致的娇躯上下易手,霍青桐那曾经过这般情景,当下娇喘不已,双手紧紧抱住陈家洛的腰,忽觉腰带一松,一惊之下,喃喃道:「陈大哥,别……
二人身体的接触摩擦和处子的幽香不断刺激着陈家洛的情欲,陈家洛情火一上头,那还去考虑其它,只是在霍青桐耳边悄声说:「桐妹,你便从了我吧,我是想你想的紧的了。」霍青桐闻言身子没来由一软,二只原本就无力推拒的玉手就轻轻搭在了陈家洛身上,陈家洛把霍青桐轻轻放在床上。见她平时一双清澈的凤眼此刻已经蒙上了一层迷离的色彩。黑黑的睫毛不住闪着,秀气的鼻子气喘吁吁。
樱桃小嘴欲言又止,高高的胸部在随着呼吸上下起伏。陈家洛凑上去亲吻着她的脸蛋,双手则玲珑有致的娇躯上游走抚摸着。好一会儿才在那隆起的胸部停住。
握住二只乳房挤压着,虽然说是隔着衣服,仍能感受得到那惊人的弹性和柔软。
渐渐地,霍青桐哼声更大,陈家洛再也忍不住地动手解开霍青桐的衣物,随着一件件衣服的褪去,霍青桐那欺霜傲雪的胴体终于出现在陈家洛眼前,那对丰满雪白的玉乳,如二座小山峰挺立在平原上,虽然不大。但是却饱满浑圆,二个鲜红的乳头便如那新疆的葡萄般惹人垂涎,胸部下便是不堪一握的蜂腰,以及二条丰满修长的大腿拱卫着的阴阜。
陈家洛双手终于抓住了二个乳房,一抓之下顿觉手上便仿佛摸到了一条光滑的丝绸,柔软的棉花。想用力看抓实,那鲜嫩的乳肉却从手指缝间挤出,再一松开,便恢复成原样。陈家洛张嘴去吻,入嘴处是一股滑腻,入鼻处是却是一阵乳香。陈家洛用嘴吸吮着,用舌头舔扫着二个雪球。
霍青桐玉嘴大张嗯嗯哼哼的叫着,二手则乱抓着身下的床单,玉腿时而大张,时而紧紧闭拢,陈家洛的嘴巴和手缓缓向吓,直到来到霍青桐下身,二只手在霍青桐阴户上搓揉着,嘴则亲吻着她的大腿,霍青桐终于受不住心中的渴望,下身的麻痒,媚眼睁开,叫道:「陈大哥……快……来爱我吧。」陈家洛一听,把自己衣物脱掉,挺着肉棒来到霍青桐阴户处,慢慢向里插着,才只进了半个龟头,只听霍青桐轻叫道:「啊……轻点……好痛。」
陈家洛也是第一次,听她喊痛也就不敢再动了,二只手轻轻抚摸着那对诱人的奶子。
好一会,只见霍青桐轻微地「嗯」了一声,身子不自觉地摇摆着,陈家洛再笨也知道这意味着什么,于是身下使劲向里挤着,霍青桐只觉一根火热的硬物向自己的体内挤来,虽然是感到疼痛,但还有一种说不出的酥麻的感觉涌上心头;而陈家洛则是感到自己肉棒被一团温热柔软的嫩肉紧紧包裹着,按摩着……
当陈家洛的肉棒全部没入霍青桐的阴户,二人都不住「啊」的一声叫了出来,一种前所未有的感觉漫延在这以情侣身上,陈家洛缓了一口气后,肉棒慢慢抽插着,霍青桐也凭着身子的本能扭动奉迎着……直到二人迎来人生的第一次高潮,这才相拥着入睡。
二人有了合体之缘后,感情一日千里,陈家洛食髓知味,霍青桐也是春心荡漾,二人便时不时偷的空便行那男女之事,而陈家洛脑中却在和霍青桐行欢中间,不时想着骆冰那成熟动人的胴体,虽然每次想起来,觉得有点对不住兄弟之情,但奈何魔根深重,竟是无可奈何。
这日,陈家洛正在和霍青桐聊天,耳听得一阵敲门声,开门一看是徐天宏,却见他满脸的兴奋于是笑道:「七哥,有何事如此兴奋,难不成七嫂又给你生了一个胖娃娃?」徐天宏道:「可有比这事更喜庆的。」陈家洛「哦」了一声,徐天宏道:「九弟来信了。」原来卫锦华在红花会退往关外后,被安排留在中原。
陈家洛也是一喜,接过信件,看了一遍后说:「九哥在信中说,乾隆自从我们走之后,对江湖各大门派加以限制,尤其对我们以前所在主要地方江宁一带可谓严加看管,很多兄弟都被抓起来了,剩下的也是人心涣散,如今还有一些更是在犹豫。这样吧,七哥,你去叫各位哥哥出来商讨一下。」
待人来齐后,陈家洛把信中内容大致说了一遍后,说道:「我看当务之急,是多派些人过去帮下九哥,拢下兄弟们的心,不然长此下去,只怕不用乾隆来抓,我们的人都跑了。」
一听说可以回中原,众人莫不兴奋异常,纷纷自告奋勇,徐天宏道:「眼下清贼对我们仍末放松监视,此次之行,人数不宜过多,特别是一些与清兵打过交道的兄弟轻易不可过去。」陈家洛道:「七哥此言有理,七哥,如果说到高深莫测,我看非你莫属了,此行也不是逞强斗勇,关键是把兄弟们的人心拢住。七哥,我看说不得只得麻烦你了。」
徐天宏大喜道:「如此多谢总舵主了,我在这可呆出茧来了。」
众人一听,虽难免觉得有些遗憾,可一想,徐天宏才智过人,此行任务也只有他能够胜任,也就没说什么了。第二天,徐天宏和蒋协成一一告别群雄,陈家洛握住徐天宏的手道:「你得记住,安全第一,其它皆不重要。待过这段时间,风头松些,我们自会过去和你们会合。」
徐天宏道:「总舵主放心,我理会得。」说罢,和蒋协成二人策马而去,待得二人不见了人影,陈家洛等人才返回屋中,这时陈家洛才想起方才送别人群中没发现周绮,便对霍青桐问道:「桐妹,你看见七嫂了吗?」霍青桐道:「不曾。」
陈家洛道:「你过去看看她,多陪陪她解解闷。」霍青桐依言来到徐天宏房中,敲敲门,没听到人应,一推门,门应手而开,里面空无一人,只见桌子上留了一封信,却是周绮所留,信中写道:「儿小无父,奈何心安,我意随夫去,勿念!
周绮留。「想是周绮要随徐天宏去,徐天宏不肯,这才偷偷留下字条,尾随而去,到时,木已成舟,徐天宏也赶不走了。
陈家洛看到周绮的信,忙召集众人去找,李沅芷撇撇嘴笑道:「哎,七嫂何时也学着我这招了。」众人皆知她当年一路女扮男装追随余鱼同到回疆的事,不住莞尔一笑,余鱼同笑骂道:「你不想着法子把人找回,在这说什么风凉话?」
李沅芷道:「夫唱妇随天经地义,凭什么要把人家追回来。」
陈家洛道:「我所担心的不是这个,我是怕七嫂没追上七哥,路上出了其它岔子。」
众人一听,俱都快马追出去了,陈家洛转头对霍青桐道:「桐妹,你在家候着,若七嫂回来,你就陪着她,别让她再出去了。」
霍青桐知他有心体贴自己,心里一甜道:「放心,我知道的。你小心点。快去快回。」
「陈家洛道一声知道,便出去了,一干人在外面转了一天,都寻不着,傍晚回到院里,陈家洛道:「各位兄弟辛苦了,先去歇息吧。」
李沅芷问道:「七嫂不找了?」
陈家洛说道:「她带着孩儿,想必走得不是太快,照我们脚力,早该追上才是,看来是她是躲我们,再找下去也无益,咱们飞鸽传书给七哥说明原委就是。」
谁知世事难料,就在众人已经周绮已经随徐天宏回转中原时,周绮却在三天回来了,只见她神色萎顿不堪,见着众人话也不说,径直回到屋中睡觉,红花会群只当她追赶徐天宏不上,这才回来,是以没多加细问!
这日晚上,陈家洛从霍青桐房中出来,正径自往自己屋里走去,猛发现一条黑影闪入院内,陈家洛暗自一惊,只见那条人影似是对院落非常熟悉,陈家洛好生奇怪:「看样子,此人来此不只一二次了,不知他是何人,来此有何目的?」
第二回 春情浓义嫂出墙为哪般
却见那人左腾右闪,来到周绮房前,轻敲了四下,屋里亮起了灯,接着门被从里面打开,周绮走出来,将那人迎入屋内,陈家洛一笑,心想:「原来是七嫂朋友,我倒多疑了。!」
正要转身回房,突然转念一想:「不对,既是七嫂朋友,为何不在白日光明正大求见,而要行那鸡鸣狗盗之辈之事。莫非另有蹊跷?」这一想,登时压不住心中的好奇,转身一跃来到屋顶,轻轻搬动了一片瓦片,往下一看,只见屋内立着二人,一人是周绮,另一人却是个三十岁左右男子,长相也颇为清秀,应是刚刚进入房中那个人。
陈家洛略一凝神,只听周绮说道:「你这人恁地无赖?」
那男子嘻笑道:「
娘子,非是我失信,实在是天意如此,意在让我们多温存几日。」
周绮似是恼怒了,说道:「你……
底下的话却再也说不出来了,那男子道:「娘子请息怒,我李谷子在此发誓,
此次若在欺骗娘子,教我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周绮冷笑道:「似人这般恶人,原就该遭此下场。」
李谷子笑道:「为了娘子,我就且当一回恶人吧。娘子,眼下天色已然不早,我们还是上床歇息吧。」
周绮又羞又怒,一会才道:「你方才所说,可是真的?」
「当然是真的」李谷子说着一把将周骑拦腰抱起,放在了床上,陈家洛大惊失色,万万想不到无意中竟看到周绮的奸情,正待破门而入,可转一想:「七嫂好似有什么把柄在李谷子手中才做此事情,我这进去不打紧,要是把其它兄弟惊醒,此番情景被人瞧见可坏了七哥一世英名,红花会出此事情只怕遭人耻笑。罢了,罢了,瞧着他们也不是一次二次,且看等下有没有机会将男子偷偷处理掉。」
正想着,李谷子已伸的去解周绮的腰带,周绮用手挡住,小声道:「能否把灯熄了?我怕。」李谷子淫笑道:「娘子怕什么,咱们也不是一天二天了,娘子身上那一处我没有看过,摸过啊!」周绮道:「我总觉得似有人在窥视。「李谷子道:」娘子多疑了,现下已入更,你那些个兄弟早去和周公相会了。你且待宽心。「
「可是……周绮还在犹豫,李谷子道:」可是什么啊?熄灯便没这般情趣了。
我可要看娘子那白白的肌肤,嫩嫩的奶子,圆圆的屁股……李谷子一边说着淫言秽语,一边解着周绮的衣服,周绮长叹一声,也只得由他为所欲为,李谷子边亲着周绮的脸庞,一边脱着她的衣裳,不一会,周绮的身子便一丝不挂的展现在陈家洛和李谷子眼前。
只见周绮羞红着娇靥、不言不语地平卧在床上。李谷子爬上床来,用手扳开了她的双手,只见灯光下,周绮如花似玉的脸蛋因为情动而泛着红红的颜色。雪白胜雪的肌肤上高耸着一对饱满的乳房,丰满的乳房上顶着两颗鲜红娇艳的奶头;高高隆起的阴阜,漆黑的阴毛;两片肥嫩的大阴唇紧略略张开,露出一条粉红色的肉缝。
李谷子固然看的意乱情迷。陈家洛何尝不是,陈家洛虽然和霍青桐几度云雨,可这时他才想到原来已婚女人和初历云雨的少女究竟不同,在周绮的裸体上,陈家洛再次浮现了四嫂的样子。正在陈家洛胡思乱想之际,李谷子头一低,吻住了周绮诱人的樱唇。周绮起初还试图挣扎,但是她被李谷子抱得紧紧的,动弹不得,于是渐渐放弃了挣扎。
李谷子温柔而热情地吻着周绮,舌头侵入了周绮的小嘴中,一边将她的香舌勾进自己的大嘴中吸吮,直吻到周绮喘不过气,李谷子才放过她,而周绮已经满脸羞红,更让她平添几许俏丽的姿色!
李谷子将周绮柔若无骨的温热胴体揽进怀中,双手抚上她的胸前柔软的乳房,温柔的爱抚揉弄起来,逗的周绮俏脸更红,樱唇发出了娇羞的呻吟声。
李谷子分开了周绮的双腿,眼睛在她的两腿之间转,仔细看的周绮的私羞之处。周绮娇吟一声,忍不住的想用手遮住自己的的肉穴,但是双手却被李谷子捉住放在身体两侧。
周绮羞的手足找措,任由李谷子将她的圆臀往上托,将她的臀部靠在他的胸前,一手拉开她的腿,一手用手指温柔的分开周绮的两片大阴唇,露出里面微皱的粉红色的肉壁,同时低下头来,用舌尖在周绮那阴户上用力地舔舐,吸吮,甚至用牙齿轻咬着那勃起的阴蒂。周绮再也忍不住了,前所未有的强烈快感,让她忍不住的叫了出来,诱人的呻吟声自她的嘴角溢出:「唉……喔…不要舔了……
呜……「一边不断的在自己的的乳房上轻柔的抚摸着,一边不由自主的呻吟道。
李谷子卖力的舔吸着,周绮激动的发出剧烈的呻吟喘息声,阴户在李谷子舌头的挑逗下,很快变的温热湿润。舔了一阵子,李谷子忽然将周绮的整个阴户口含在自己的嘴中,用力的吸吮了好几下,这刺激敏感的动作,让周绮浑身一颤,唉呀的大叫一声,阴精瞬时从肉穴涌出来。
陈家洛看得浑身发热,心想:「我只道这地方脏,不曾想,原来还能用来这样玩!」
李谷子站在周绮面前开始脱下自己的衣服,周绮偏过头去,不敢去看李谷子。
李谷子脱光衣服之后,跪坐在周绮前面,伸出双手去轻捻着周绮的胸前那两颗红色乳头,肉棒伸向周绮的面前,一只手把周绮的脸向肉棒压,周绮在李谷子强迫下,慢慢的垂下头来,张开了小嘴将李谷子那巨大的肉棒含了进去。不一会,又将它吐出,然后伸出舌头去舔李谷子肉棒的龟头马眼处,可以看得出来,周绮的动作还是显得生涩,可是得到满足的李谷子还是发出了舒服低哼声。
让周绮舔了一阵子后,李谷子将好像越舔越感兴趣的周绮拉了起来,,将肉棒一点点的插进她的肉穴中,直到肉棒完全的插进了周绮的肉穴中。李谷子整个人趴在周绮柔软而丰满的胴体上,调笑道:「娘子,你觉得怎样,舒服吧?」
周绮羞叫一声,似乎比肉穴让李谷子的粗大肉棒插入时这话更让她害羞,脸蛋浮起了一抹嫣红,媚眼一横,嗔道:「你……怎么……。再往下的话却是无论如何都再也说不出口。
李谷子也不逼她,得意着开始慢慢的抽动插在肉穴中的肉棒来,听到肉穴因为受到肉棒抽送而发出噗滋的声响时,李谷子笑着问道:「娘子,感觉很舒服吧?」
受到李谷子肉棒抽送,周绮强忍着即将叫出嘴的呻吟声,低哼着不答。
李谷子却偏偏在这她开始感觉到快感的时候停止了抽送,周绮立即感觉到,因为李谷子停止抽送,所以阴道内立即变的好痒,难受的她不由自主的扭动她的娇躯,难过的扭腰摆臀,没想到反而止不住痒。反而更加感觉强烈了。
李谷子微微一笑,低头含住周绮的鲜红乳头,这时候的周绮可以说全身无一不痒,而且痒得她更难受,再加上又乳头被李谷子含在嘴中,一张一合间又给她更大的刺激,叫她更难受,这时候,她只要李谷子快点抽插,也顾不上害羞,呻吟道:「你……快动……我……要……死了……喔……」
这时李谷子这才伸出双手去搂着周绮的纤腰,肉棒开始用力抽插起来,一时间肉体的抽插声响了起来,当中更夹着周绮时起时落的尖叫声。李谷子连续的抽送了近百下后,前几分钟还羞涩的周绮,开始高声尖叫着,狂呼着她平常绝对说不出口的淫词荡语来。
感觉到周绮全身急速的颤抖,阴道内混着一阵阵炽热的阴精,由深处涌了出来,想不到她这么快就达到高潮了。
李谷子当然不会这样就放过她,未等周绮的高潮过去,李谷子将她扶起来,转过身,双腿双手跪趴在床上,让周绮变成了狗趴的姿势,再度的用力的挺腰抽插起来。
周绮臻首上扬,杏脸含春,媚眼迷离,小嘴迸出凄厉的呻吟声,李谷子插得性起,整个人几乎就完全贴在周绮的粉背上,两手往下一抓,握住了周绮的丰胸,用力的捏弄搓揉起来,弄得周绮的双乳不断的变形,变化出各种各样的乳波来。
这两个敏感部位,同时受到李谷子的攻击,周绮就更是经不住李谷子肉棒的抽送,才过了百下,她又登上高潮的山峰,再度泄出白稠阴精来。
这时他又让周绮坐在李谷子的跨上,双手握着周绮的玉乳一边用力挤压搓揉,一边发狠的往上猛顶着,周绮被李谷子的连番重力冲击下,又是不到百下,便尖叫连连,马上又泄出来。
在他这么用力、奋勇的强烈攻击之下,周绮更是大感兴奋的高声尖叫起来,她几乎完全的折服在李谷子的狂抽猛送下,就在周绮最后一次对李谷子献出她火热的阴精后。在高潮的刺激下,她娇柔的身子软软倒在李谷子怀中,要不是有李谷子在一旁搂住她她恐怕早已经倒在地上了。
李谷子看到周绮确实累了,这才停下抽插,紧紧的抱住她。
但李谷子的舌头却没闲着。它侵占着周绮红嫩的小嘴,不停的吻着。嘴巴也不停的将周绮的舌头含进吸吮。过了一会,李谷子笑道:「娘子,你可真是越来越有味道了,我可真是舍不得你了。」周绮一把推开他道:「你又想反悔?」
李谷子道:「怎么会,我李谷子虽然风流好色,但却是重信守义之人,说到就做到。」周绮道:「但愿如此。」李谷子抓住周绮二只奶子,一边摸着一边问:「娘子,难道咱们同欢这么许多天,你对我从不曾留有一份情意?」
周绮道:「休得胡说,若不是你以我儿子性命相胁迫,我岂能与你做这般羞事。此事若让别人知道,我也活不成了。」说完,不住一脸黯然,李谷子道:「我也是不得已才出此下策,否则娘子怎么会甘心与我效那鱼水之欢?不过娘子放心,我对你的心意是真的。」周绮粉脸一红,道:「胡说八道!」李谷子问道:「娘子,你说是你丈夫厉害还是我厉害?」周绮骂道:「我夫君乃武林中响当当人物,岂是你这小人所比!」
李谷子得意的笑道:「那是,你丈夫文才武功,在下是万万不及。可我说的是这床上功夫,娘子,你说我与他那个厉害些?」
周绮一把将他推开道:「你这恶贼,占我便宜,还说这下流话来损我!」李谷子笑道:「娘子息怒,在这床上,若只说些文诌诌的话,岂非无趣,似娘子这般天仙似的人物,我见犹怜,你丈夫何以忍得弃你而去,若是我,那怕一天不吃饭也要陪在娘子身边!」
周绮垂头不语,心想和徐天宏成婚数载来,他眼中只有帮中兄弟,事务,何曾对自己假过颜色哄自己开心,夫妻人伦也是规规矩矩的,那像面前这人般风趣万千。李谷子见周绮低头不语,便笑道:「娘子,在想些什么呢?」周绮道:「没想什么?你怎的还不走?」李谷子笑道:「我想在多陪娘子一会!」周绮瞪了他一眼:「那来的这般甜言蜜语,快走,让人看到,咱们都别想活了!」李谷子道:「那娘子让我再来一下,我都没过瘾呢!」周绮脸色一变道:「你这人,当真不怕死来着!」
李谷子笑道:「所谓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说完,把周绮扶起来,让她跨坐在自己身上,周绮含羞纤纤玉手将李谷子粗大的肉棒引到她湿润的洞口,在李谷子的注视下,羞红着脸慢慢坐下,将肉棒慢慢纳入她的肉穴内,当肉棒终于没入蜜穴深处时,周绮不由自主地吐出了一口气:「……好大……」
稍微停顿了一下,周绮动了起来,看见周绮娇媚如花的样子,李谷子忍不住伸手托住她的圆臀,让她更能快速的动作。
周绮慢慢加快了起伏速度,粗大的肉棒沾满了精液,不断地在她的美妙的阴户中出没,周绮口里也哼出了令人消魂的呻吟声:「好美……啊……啊……」
「娘子……我快活死了……快」李谷子呻吟着说道,二只手抓着她不断飞舞的胸前的乳峰搓揉着。周绮随着时间的流逝,动作越来越变得熟练,在李谷子的身上下起伏的速度是越来越快,动作的也是越来越大。随着她全身的摇摆,满头的秀发也跟着飞舞着,不时有香汗从她的额头甩出,她的摇动着的娇躯上也渗出了汗珠。
「啊……我又要来了……啊……啊……」随着周绮一声高亢的叫声,她的高潮又来了,滚热的阴精从体内里涌出,周绮的身子也瘫软在李谷子的身上。
李谷子爱怜地亲吻着她,过了一会,李谷子起身穿着衣服道:「娘子,我走了!」周绮有气无力的嗯了声,不说话。
李谷子出得门,陈家洛这才从刚才那激情中回过神来,只觉平生经历事情多,都无今日这般来的扣人心弦,精彩!
第三回 施妙计义嫂春情为谁动
看到李谷子远去,忙施展轻功紧随其后,李谷子没察觉到后面有个人跟随,径自来到了郊外一条小溪旁,从怀中掏出什么东西来,就着水在脸上揉擦一阵后,便见他从脸上撕下了一张脸膜。
陈家洛大奇道:「原来方才那张不是他的真面目,不知道他的真面目是怎么样的?」却见他回过身来,陈家洛方始看到这人真面目,见他年约四十左右,长相普通,陈家洛自忖这家伙武功平平,正要出手将他制住,可想到他似是在七哥儿子身上动了什么手脚,所以周绮才就范于他,倒也不能就此出手,总该把事情弄清楚再说。
便忍住气继续跟了下去,只见李谷子来到市内后,闪入一间民房,陈家洛思索一阵后,敲了敲门。不一会,便见李谷子出来开门,他看到是一个陌生的青年,一脸疑虑的问道:「你是?」陈家洛一笑道:「大哥,小生有礼了。我找江老伯,他在吗?」
李谷子道:「这儿没有姓江的,你找错了吧?」
陈家洛「哦」一声道:「我几年前曾随家父到此,得过江伯帮助,今日特来此道谢。难不成他已迁移别处?」
李谷子道:「我来此也不久,这屋子原住的是姓伍的,他到别处做生意,帮把屋子转给我,可没有你说的姓江。」陈家洛道:「如此这般,那可打扰你了!」
李谷子不说话,正要转身把门关上,陈家洛道:「敢问兄台如何称呼?」
李谷子道:「姓李,你若没别的事情,我可要睡觉了!」陈家洛道:「李兄,你看眼下天色已晚,可否借宿一晚,我可付你银子!」说完,拿出一绽金子。
李
谷子眼前一亮,说话口气也变得好多了:「如此,请进吧!」陈家洛入得屋来,凝神一听,屋里没得其它人,便问道:「李兄,你来此地多久了?」李谷子道:「也才一年。」
陈家洛道:「看李兄相貌堂堂,何以跑到这穷乡僻壤之处,想我中土眼下在圣上的治理下,国泰民安,岂不比这里好的多?」李谷子道:「中原虽好,没有我的立足之地。」
陈家洛道:「如若李兄有意思,兄弟可代为引荐。」
李谷子「哦」了一声:「你我素味平生,怎么敢劳烦!」陈家洛道:「李兄有所不知,这也是我份内之事。」李谷子不明陈家洛话中之意,陈家洛继续道:「我受命当今圣上,专访于江湖之上,网罗各式人才,为我大清效力,此行原是想找江老去,不曾想他已迁居他处,我看李兄气宇不凡,也是个人才,只不知李兄有无此意?」
说完,拿出当年乾隆赐给的金牌在李谷子面前晃了一下,李谷子一看这牌是御赐金牌,非王公大臣不能用,大惊之下,道:「草民有眼不识大人,尚请恕罪!」
陈家洛笑道:「你我这番也算有缘,何必多礼!只是不知李兄在那方面有特长?」
李谷子想了一下道:「我自问除了对药石颇有所知,别的实在不通。」陈家洛道:「如此说来,李谷子对毒物这块应该有所研究了?」李谷子道:「平时也曾涉猎,只不深。」
陈家洛问:「我听闻江湖中有一种药可让人吃后不立刻死去,却能留于人的体内,控制着其人,李兄对这种药物可有解救之法?」
李谷子说道:「这种药江湖的多的是,他不同药物可有不同制法,要根据下方料才能断定用何药治疗。现下实不敢断下妄语。」
陈家洛道:「如此说来,李兄对这块知之甚深了?」
李谷子道:「说不得深。」陈家洛道:「如若让你制出这种毒药,你可能制出?」
李谷子看了陈家洛一眼,脸现一丝怀疑,陈家洛道:「现下,江湖有一群江湖人士,处处与朝庭作对,圣上对这群人甚为可恨。可这群人武功甚强,急切间灭不得,所以我想能不能制出这样一种药物控制他们,待摸出他们底细后,将他们一网打尽!」
李谷子这才道:「大人这可问对人了,这下手上就有这么一种药,是不久才研制出来,吃时才无色无味,吃后除了每日晚上身子发庠如蚊子叮过一般外又没别的症壮,若七日没有解药,便死去。」
陈家洛道:「此事当真?」
李谷子道:「确实,在下前不久用在一个江湖强盗之上。」陈家洛一笑道:「李谷子不曾入得皇门,便立的此大功,将来前途不可限量啊!」
李谷子也是一笑道:「还望大人提携!」
陈家洛含笑不语,李谷子入得里屋拿出一瓶药道:「便是这些,只因这药才制出不久,解药还不曾制出几颗。」
陈家洛道:「这药原是拿来毒人的,如果制出解药,那可就没用了!」李谷子一怔道:「是,是,大人英明。」心里却想这大人年纪轻轻,心肠可也毒辣得很。陈家洛又问道:「你制的解药呢?」李谷子从怀里拿出一个瓶子道:「在此,只有二颗。」
陈家洛道:「解药先放在我这。」李谷子有些为难,陈家洛道:「你是不放心我,还是你自己留着私用?」
李谷子忙把药瓶递了过来,说道:「不敢。」
陈家洛拿过药瓶,又装作不经意的问:「听闻红花会贼子来到这地方,你可有听闻?」李谷子道:「在下来此,久不闻江湖之事,不知红花会之事!」陈家洛哦了一声,心想:「此人看来也是个平常盗花贼,看他也不其它那奸滑之人,虽有心放过他,可想到他盗的是七嫂,一股怒火又压不住,心想:」这解药应该是我要找的应该不错,眼下天色不早,不跟他废话了,于是,出手如电,点了李谷子的昏睡穴,正欲补上一掌结果了他,可想到这解药毕竟不知对不对,便收了手,从他怀中摸出那张脸皮,连同解药一起放入怀中,返回住所一日无事暂且不提。
到了第二日入夜,陈家洛换了件衣裳,带上那李谷子的面具后,来到周绮房中,轻敲了四下门,便看见周绮出来开门将陈家洛迎入了屋内后问:「解药可曾带来?」
陈家洛自怀中掏出解药递了过去,周绮似是没想到李谷子这么干脆便把解药拿了出来,拿着解药,左看右看问道:「这可是真的?」
「自然是真的。」陈家洛答道。
周绮拿着解药向里屋行去,陈家洛嘴上说的利落,心里也唯恐这药是假,便跟了进去,只见周绮拿着解药喂了孩子服下后,正独坐床头,看见陈家洛进来道:「此时离那毒药发作尚有二个时辰,到了那时,如果我孩儿尚不好,可别怪我不客气。」陈家洛点头在周绮旁边找了张椅子从坐下,唯恐言多有失,也不说话,一时之间,气氛异常奇怪。
如此过了一会,陈家洛的眼光便落在了周绮身上,往日他也抱着非礼勿视的念头,对周绮也没多瞧,此时见她眉清目秀,身材丰腴迷人,饱满的酥胸随着急促的呼吸一起一伏。
突然一股强烈的占有欲从心里冒出来。连他自己都感到吃惊。周绮似是感受到了陈家洛的异样,瞪了他一眼然后又回过头去看着孩儿,陈家洛忽然泛过一个念头:「我此时身份是李谷子,要装的像些,反正只此一次」。
其实陈家洛自己都觉得说这个理由未免牵强,然而却足以让陈家洛控制不住自己的心魔,只见他站起身来快步来到周绮旁边,伸出双手,轻轻搭在那纤细的嫩腰上,触手处只感柔滑如丝绸。感觉身体被陈家洛轻轻抚摩着,周绮转身怒道:「你这无赖,放开我。」
陈家洛道:「娘子,你就从了我吧,让我们共效了人间之乐。」周绮不说话,身子却在挣扎,陈家洛嗅着她身上诱人的成熟味道,心中欲火更是冒出三丈。
陈家洛笑道:「你拿了解药,便不记得我的好处了?我告诉你,那解药是我昨晚急切间配制出来的,可不知道那个方子份量少,那个方子份量多了……」周绮一怔,问道:「你什么意思?」陈家洛道:「没什么意思。如果娘子不允,我这不告辞了。」
周绮忙喊道:「慢!」陈家洛回头道:「娘子还有何事?」
周绮俏脸涨得通红,低声道:「我从了你,还不成吗?」
说完,俯下身给孩儿披上被子后,缓缓走出房门,来到另一间屋子,径自躺到了床上,陈家洛上得床来,轻轻撩去她额头的一缕秀发。滚烫的嘴唇也贴了上去,在她脸上,脖子上吻着。周绮初时只是静静地仰卧在床,像个死人般由得陈家洛亲吻,直到陈家洛的手攀上那对高峰揉捏着,她才哼哼出声。身子一下变得火热起来。
陈家洛怕迟则生变,心想速战速决。
于是双手迅速脱去了周绮的衣物,一只大白羊就这样出现在陈家洛面前,看着眼前的丽人那如牛奶般雪白的肌肤,饱满丰硕的乳房,以及神秘诱人的三角地带,陈家洛呼吸也有些急促了。匆匆脱去了身上的遮掩物,压在了周绮柔若无骨的胴体上,那是一种柔软,仿佛躺在棉花堆上的感觉。两只手在两个乳房上捏弄着,嘴巴则是轮流着亲吻吮吸着,直到鲜红色的奶头被吸得充胀耸立,这才滑过柔顺光洁的肌肤探进了茂密的森林,找到了埋藏于其中的小沟,手指先是在外面抚摸着,感觉到溪水横流了才把食指挤了进去。抠挖着,周绮再也受不住了,樱唇大张,哼声渐强,一双大腿夹住了陈家洛在她阴户活动的手不自觉摩擦着。
陈家洛觉得时候到了,便挺着肉棒抵着二片大阴唇插了进去,习惯了霍青桐的处子小道后来到周绮的「阳关大道」,刚开始尚有许多不适应,直到将整只肉棒插了进去后,才感觉到周绮的阴道虽然不如霍青桐紧凑,但却更滑腻,更利于做动作。
陈家洛于是用力捅着那肉穴,周绮媚眼含春,两只手不知不觉抱住了陈家洛的虎背,身子也开始扭动着去迎合陈家洛的抽插……
过了片刻,陈家洛感觉到一股又酥又麻的快感慢慢从龟头向全身蔓延,越来越强烈,终于,陈家洛只感到龟头一松,再也控制不住的精液汹涌喷向周绮……
陈家洛看着躺在自己身下的气喘息息的周绮,只觉心里有一种说不出的快感,虽然自己也和霍青桐云雨风度,周绮相貌也远远不如霍青桐,然而这其中快感却远胜于同霍青桐之时。或许这就是所谓偷情带来的快感的刺激吧,尤其偷的是自己兄弟的妻子,陈家洛虽然心里有一种负疚感,可是得到的快感很快就掩盖住了心中的罪恶!
陈家洛想着这身下的人过此一晚,只怕以后再也无福消受了。不由地欲火再起,一挺身又把肉棒插了进去,慢慢地挺动着,周绮媚眼轻睁,轻声说道:「别弄了……我受不了了」
陈家洛手中用手地揉着那浑圆的奶子,笑道:「除非你答应以后也让我干,否则别想我停手。」
说罢,挺动力度渐渐加大,周绮再不说话,只是尖叫着,陈家洛兴奋之下,暗运劲力,加大了抽插力度,直插得周绮上气不接下气,说道:「你饶了我吧,以后我也让你……陈家洛闻言得意之下,又是一串攻击,又一次在周绮体内射入了精子……这才抱住周绮享受着高潮后的快感。
周绮待得平静下来后,问道:「你不是李谷子,你到底是谁?」
陈家洛大惊失色,却仍平静地道:「娘子说笑了,我不是李谷子却又是谁来着,莫非我还是你的夫君来逗你玩不成?」
周绮冷笑道:「休得瞒我,你脸虽长得和他一样,可是声音不同,我初始只道你感冒,可方才在……在床上,你跟他可不一样!」陈家洛笑道:「莫非娘子对我今日的表现不满意?」
周绮不说话,只是打量着陈家洛,陈家洛正自心虚,还在想什么法子走的时候,忽觉脸上一凉,面具已被周绮掀去,露出本来面目,周绮却是比他还是吃惊,怔了好一会儿才红着眼睛道:「总舵主!没想到你也是一个衣冠禽兽!」
陈家洛心里直打鼓,正待说什么的时候,隔屋的孩子哭了出来,周绮一听也顾不上陈家洛了,披着衣服跑到那边哄着孩子,陈家洛穿起衣服走过去时,孩子已经止住了哭声,便问:「解药没错吧?」
周绮冷冷地「嗯」了一声:「你是何是知道此事的?」
陈家洛便把那日的之事告诉了周绮。
周绮听了说道:「我知道纸包不住火,只是不知道陈总舵主你也是这般人,你这样做,可对得起青桐妹妹,对得起七哥?」陈家洛万念俱灰,长叹一声道:「大错已铸,我也不想多说,你如若恨我,便请赐我一剑!」
周绮惨然一笑道:「罢了,我反正已是不洁之身,此事就此了断,总舵主可明白?」
陈家洛道:「多谢七嫂不杀之恩,我以后自会谨守本份,那李谷子如何如置,便请七嫂告知。」
周绮冷笑道:「你难道还想留着他不成?」
陈家洛道:「我明白了,我等下就去处理。如果七嫂没别的事情,我先出去了。」
周绮不说话,陈家洛知她现在心情很乱,便自出去了,周绮看着陈家洛离去的影子,转头看着怀里沉沉睡去的孩子,心中说不出是什么滋味,眼泪只是直往掉……
陈家洛出得房门,略想一下,便来到李谷子房中,不曾想李谷子已经不在,再在他房中看了一下,发现他房中已经衣物及其它物品已经不见。不由心想自己点了他的睡穴,已用七分力道,平常也等得四五的时辰才自动解开,他怎么不见了,料想是他的朋友过来把他救走了,不住在心里暗叫不妙:「这下可留下后患了!幸好他尚不知七嫂身份,也罢,此事也暂瞒着七嫂了,免得她担心!」
这日,陈家洛正在和霍青桐聊天,忽见文泰来兴冲冲地跑过来道:「总舵主,七弟来信了。」陈家洛也是一喜道:「他已经过了十余日,我估摸着这几天他也该有消息了,怎么样,信中说什么来着?」
文泰来把信交给陈家洛道:「我刚接到,就来这了,信倒未曾找开来看。」
陈家洛把信一展,看了一遍后道:「七哥已经和十三弟联系上,现在已把许多兄弟召集了,现在兄弟们士气也很高涨。」
文泰来也兴奋地道:「好家伙,总舵主,咱们什么时候回去?」陈家洛笑问:「怎么,呆不住了?」
文泰来嘿道「我这人平生坐不住,一闲下来骨头就发软,直想回去揍死几个鞑子!」陈家洛道:「我看咱们是该回去了,只是一起大家一起回去目标太大,这可得好好合计。」
文泰来笑道:「那是,我这就去找其它兄弟商量」。
待人一到齐,陈家洛把徐天宏的信念了之后,说道:「眼下四哥说他呆不住了,其它兄弟怎么说?」众人一听说陈家洛言下之意是可回中原,禁不住个个兴奋不已,却
听文泰来叫道:「不管你们怎么安排,反正这第一拨我是去定了,不服的手下见真章。」众人一笑,陈家洛道:「那这样,四哥,你先和四嫂先行一步。」
李沅芷在旁叫道:「我想我爹娘了,我也要回去。」陈家洛道:「七哥信中也说了,朝延眼下对你爹娘盯得紧,你现在可先别急着回去。」余鱼同也说道:「是啊,如今你可算是红花会的人,你不为自己着想,也要为你爹娘着想啊。」
李沅芷道:「那我什么时候可以回去啊?我可不想天天呆在这鬼地方,闷也闷死了。」陈家洛道:「弟妹放心,我估计再过阵子,那些官府也就放松了。」
李沅芷嘟着嘴不说话了,陈家洛又道:「诸位兄弟没别的事情,都散了吧。」
说完来到周绮房中,自那晚后,陈家洛还是第一次与周绮单独一起,陈家洛道:「七哥来信了,他一切安好,你尽可放心!」周绮嗯了一声道:「我刚听说了,总舵主,咱们难不成一辈子呆在这吗?」
陈家洛道:「我们已商议过了,过段时间就回去。」周绮问:「还是过那种东躲西藏的日子?」
陈家洛一怔说道:「你什么意思?」
周绮道:「其实大家好好的生活有什么不好?非得汉人坐这江山才好吗?」
陈家洛笑道:「是谁这般和你说的?」周绮道:「难道这非得要人教吗?难不成我不会想吗?在满人的统治下,我们一家可活得好好的,偏偏就是你们来把我一家搞得现在这样。红花会那么多兄弟也无端为了你所谓的汉人治汉累死了。
其实大家都看得出来,你们不能成功。」陈家洛道:「七嫂想想,咱汉人活得好好的,他满人入关而来残害咱们同胞,占了我们土地,奴役咱们兄弟姐妹,这对吗?」
周绮道:「别跟我说这些,我可不懂。我只知道不论是满人还是汉人,只要能让老百姓过上好日子,就是好皇帝,总舵主,似人这般人,如若他日当上皇帝,只怕也是个荒淫无耻的昏君,比你哥哥只怕远远不如。」
陈家洛苦笑道:「我自知不是当皇帝的料,他日事成,自当由兄弟们另择明君,只怕以七哥的文才武略,是他当皇帝也说不定。」
周绮道:「我只盼他能平平安安就行,总舵主,不瞒你说,我以前也是争强好胜,舞刀弄枪,可有了孩子后,却盼着能过上安稳的日子,有时候啊,我总在想,盼不得你们红花会兄弟散了才好,这样可了断七哥的念头,一心过上太平日子啦!」
标题:书剑恩仇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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