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樱桃

两年前父母离婚,又各自再婚后,阿源就住进了独居的公寓。今天因为答应了学妹拿些参考书给她,正好父亲与继母去日本商务旅行,于是下课后就直奔了自己住了20年的家。他不肯回来的原因,就是不想面对导致他父母离婚的第三者,他的继母。
他用钥匙开了门,走进了屋。上了二楼,便听见父亲的房间里传出细微的呻吟。他犹豫了一下,想看看什麽名堂,于是轻轻地走过去,将门推开一条缝。
只见一条光裸的身体,动物似的跪爬在黑色床单上,水蜜桃样形状美好的屁股高高翘起,发着骚地难耐地扭动……
1。
两年前父母离婚,又各自再婚后,阿源就住进了独居的公寓。今天因为答应了学妹拿些参考书给她,正好父亲与继母去日本商务旅行,于是下课后就直奔了自己住了20年的家。他不肯回来的原因,就是不想面对导致他父母离婚的第三者,他的继母。
他用钥匙开了门,走进了屋。上了二楼,便听见父亲的房间里传出细微的呻吟。他犹豫了一下,想看看什麽名堂,于是轻轻地走过去,将门推开一条缝。
只见一条光裸的身体,动物似的跪爬在黑色床单上,水蜜桃样形状美好的屁股高高翘起,发着骚地难耐地扭动,屁眼里插着一条硕大的黑色电动假阴茎。
两只纤秀的小手也不閑着,一手揉着小巧的乳尖,一手伸到后面,清脆地啪啪地拍打自己屁股。栗色的小脑袋陶醉地晃来晃去,漂亮柔和的侧脸可以看见他嘴里正吞吐着一个粗大粉红色假阴茎。电视里,两个男人正火热地做爱。
阿源立在当场。如果没有认错的话,这个应该是继母的儿子,小贤。他见过两次小贤,十五六岁的年纪,好像上高三,每一次见面都是清爽漂亮的好少年模样,有点腼腆沈默,但很乖巧可爱。是个让人无法讨厌的男孩儿。他几乎不相信,小动物似清纯可爱的小贤,竟然骨子里是个放浪淫蕩的骚比。果然是有其母必有其子,他不屑地想。
阿源虽然对男人没有丝毫兴趣,但小贤雌雄莫辨、或者说异常诱人的美色,却越过理智的防线,激起了阿源下半身的兴奋。本来就热衷性事的下体咆哮地露出了不小的凸起。
他悄悄地走了进去,幸好电视里性交的喊声够大,小贤也陶醉在自慰性交的愉悦中,没有感觉到异样。
阿源轻轻地解开牛仔裤,将鼓胀起来的硬棒掏出来,轻轻地前后撸动,与电动阴茎不相上下的大鸡巴硬地胀疼,硕大的龟头泛出了莹莹光亮。这时刚好小贤玩到舒服,浑身颤抖,假阴茎几乎要被痉挛的小穴挤了出去。阿源瞅准机会,拔掉假阴茎,将自己涨到忍无可忍、滚烫的利器顺着滑腻的润滑,小心翼翼地挤了进去,咕唧一声,竟然一路无阻地连根抵入那个销魂湿滑的所在。
阿源舒服地吁了口气,妈的,光操进去就这麽爽。少年的体内热乎乎的、又软又紧,有韧性的肛道像无数体贴的小嘴吸着他的鸡巴,简直舒服地要爆。他仰起脖子,迈开步子站在床前,大力操弄起来。
小贤也舒服地大声地叫了起来,自己玩弄了一上午的小贤,终于梦到了自己的好老公从日本飞回来操发骚的小屁股了。半梦半醒的少年,吐出了嘴里咬着的假阴茎,「啊-啊」放肆地叫起来,渴望被粗大填满贯穿的翘臀放浪地扭动,想要得更有力的操弄,更快速的击穿。被欲望催眠的小贤完全没有羞耻与顾忌,他扭动着被欲望点燃的身体,像被扔到陆地上的鱼,上下颠腾,渴望水的滋润。
阿源被小贤放浪的爽叫刺激地更加兴奋,他无所顾忌地扇打身下两片柔嫩的臀瓣,啪啪作响,看着自己红黑的硕大,反复进出那被无情地拍打而泛出红色掌印的细白的翘臀。眼前的美景,让他不禁两手掰开湿漉漉的臀沟,露出那个被操弄着的,撑开的粉嫩的穴口,那里随着他的抽插,逸出一股股的亮晶晶的淫液,比他干过最淫蕩的少妇流的还多,几乎沾湿了他浓密乌黑的阴毛。捡到莫大便宜的阿源决定好好享受这送上门的好货,揉着粉嫩的臀瓣,不紧不慢地三浅一深地操着。
情迷欲乱的小贤似乎不满意这样磨蹭的速度,他撅起屁股压向身后精壮的腹肌,将半吃进体内的肉棒狠狠地顶入淫蕩的肠道里,少年特有的细软声音乞求说:「好老公,使劲啊,操死我吧。」
阿源几乎笑场,贱女人的这个乖儿子,真是淫蕩到极点了。当初你母亲是不是就是这样迷住我父亲的。他这样想着一阵邪火儿直入脑中,提起手感细滑的纤腰,一耸胯、狠狠顶入,几乎将卵蛋也一併操入,在湿软的嫩穴里打了个旋,使劲拔出,又全根尽入,如此反复,大开大合地操弄着。如愿以偿的小贤爽到没力气,身体被操得一耸耸的,玉柱般的阴茎摩擦在被单上,硬邦邦地随时準备射精。
阿源操了五六十下,就觉得身下人的小腹收紧、肛道抽搐,知道他快射了,于是更加快了速度。终于小贤一阵剧烈的痉挛,全身夹紧,乳白色的精液激射出来,正好打在了自己因激情而低着的头上,黏黏的射了一脸。
春梦初醒的小贤满足地睁开眼,明显地感觉到了异样,迷茫的漂亮脸蛋慢慢地转过来,正好对上阿源因欲望而扭曲的俊脸。
少年蜷曲的睫毛上沾着他自己的精液,红红的嘴半张着,得到满足的小脸看起来慵懒而迷人,连吃惊的表情都可爱到爆。
阿源情不自禁俯身压住身下的尤物,亲吻他因惊讶而半张的小嘴儿,勾住他的舌头品尝起来。
小贤这才完全清醒过来,又是羞耻又是紧张,还有些小兴奋。他哈阿源很久了,虽然他很爱他的老公、自己的继父,但是心里的某一块角落无时不期待着能和阿源发生点什麽。当初阿源在他和母亲搬来后就离开家,让他难过了好久。老公以为他是因为愧疚,更加宠爱他,才让他暂时忘掉了阿源。
阿源的吻坚定又迷乱,让小贤刚刚清醒的大脑又沈醉了,他缓慢、羞涩地环住了阿源的脖颈,身体自发地取暖般贴近那副健壮的胸膛。
阿源啵地结束这个缠绵湿腻的深吻,靠近小贤的耳朵,说:「喜不喜欢,不是做梦,是我在操你。」
小贤羞涩地笑,手摸向两人交合处,声音带着颤音,酥酥地说:「喜欢。」
阿源笑,将小贤翻过身,压在身下,将小贤笔直的双腿抗上肩膀说:「喜欢,那我们就继续。」
话音刚落便继续大幅度的抽送,激烈的腰阵,冲锋般地刺入淫蕩的小穴。嫩嫩的小穴又麻又胀、又疼又爽,小贤感觉阿源的每一次撞击都重重地在体内激起一连串火花,带来从未有过的酥麻和快感。那欲仙欲死的快感从下腹传遍全身,整个人都像飘在云里一般。自己早前已经发洩过几次的阴茎在激烈的碰撞下,来回摇晃着又立了起来。
跟继父做爱时,继父会很温柔、很照顾他的感受,但是知道今天和阿源做爱,他才体会到那种不能自已的迷乱的激情与快感。
阿源很帅,个子高,又运动万能,身边从来不缺少自荐的床伴,喜欢的多是胸大s型身材的女人。今天却被这身材玲珑的少年轻易地激起了从未有过的性冲动,他像着了魔,狠狠地在少年温软的身体上驰骋冲杀,心里并不很深刻的仇恨更推波助澜,这是破坏他本来美满家庭的仇人的儿子,正被我压在身下,操地死去活来。他想到这些,欲火更炽,大肉棒硬的烙铁一般,狠狠地毫无怜惜地操进淫蕩的小穴里……
屋内低喘娇吟,肌肤啪啪地拍打,一屋子淫靡的气氛。两个年轻的身体因为欲望而紧紧地纠缠到一起,名义上兄弟所带来乱伦的禁忌芬芳,更刺激两人动物般不计后果地索要对方。不知不觉夜色渐沈,两个激情的小兽筋疲力尽,才相拥睡去。
不知过了多久,一声声恼人的电话铃声,吵醒了小贤,他的后背紧紧地贴着阿源的胸膛,小穴仍然咬着射精后并没有离开的肉棒,那个东西即使萎靡下来却仍然大到填满他的肠道,小贤想起阿源英俊的脸和健硕的身体,心里非常甜蜜,担心吵醒他,努力伸出了手接起电话。
「宝贝,怎麽才接电话。」是彦。
「睡着了,被你吵醒了。」小贤小声埋怨。
「想我了麽」
「想了一天,后面好痒。」少年睡醒后特有的嗓音,软软地说。
「爸爸给你準备的玩具没用麽」电话那头的呼吸有些沈重。
「用了,但是,一点不够。」小贤撅起嘴,轻声地埋怨。
「告诉爸爸你是怎麽做的,从脱衣开始好麽。」
「才不要呢,一会儿屁股又要痒了,你有人灭火,我怎麽办。」小贤没好气地说。
「乖,不要闹,你知道我心里只有你。爸爸还有二天就回家了,到时候我带你去旅行,我们就可以天天在一起了。」
小贤转过头,看着因被打扰,在睡眠中皱起眉头的阿源,小声地说:「等你回来再说吧,我要睡觉了。」说完就要电话挂掉。
「乖小贤,爸爸在房间里呢,想你想的都硬了,你照爸爸的话做,好麽,乖。」
小贤听到彦电话里的哀求,不觉得心软下来,小声说:「好啦,真是的,你说吧。」
「好宝贝,你拿着爸爸给你的玩具,放到嘴里弄湿,爸爸要听见你贪吃的声音。」电话那头男子沙哑地说。
小贤摸到了粉色阴茎,含进嘴里,幻想自己在舔食爸爸的肉棒,投入地咂咂出响。
电话那头,喉咙咕咚作响,说:「乖宝贝,爸爸听见了。用舌头好好舔龟头上的小孔,那里会出来小贤最爱的精液。对,乖宝贝,张大嘴,吞进喉咙里,对,啊。」
小贤受到鼓舞,似乎手里拿得真是爸爸那根大肉棒,更卖力地咂了起来。
「小贤的小淫穴湿了麽。」电话那头的男人喘着粗气说。
「好湿,小贤的小淫穴好湿,痒痒的。」小贤粉红的舌头吃冰棒似地舔着玩具龟头,屁股自发地扭动,挤压着埋在体内的大肉棒。
「小贤好乖,拿出爸爸準备的黑色电动棒,打开第二档,放进小屁股里,要轻轻的,像爸爸操小贤那样。」
小贤点头,轻轻地向下压,既不想吵醒阿源,又想让体内的阴茎从各个角度抚摸自己的淫穴。
他舒服地呻吟,软软地说,「放进去了,爸爸好大,小贤要撑破了。」
「啊,宝贝的小穴好软好舒服,爸爸更硬了,要开始操了。」说着,那边传出低沈的喘息声。
小贤也缓缓地动,想像着继父就在自己的身边,用坚挺的巨棒照顾着自己淫蕩酥痒的小穴。不知不觉淫水又濡湿了身下的床单。
阿源再也没法装睡,用力向上一挺,小贤啊地一声轻呼,正好对上阿源探究的眼神。他低下头,有些不好意思自己的处境,毕竟他们的关係很尴尬,阿源又是他心仪的对象,而且今天他们还做了那麽多次那种事情,甚至阿源的阴茎还埋在他身体内,他竟然和爸爸在电话性爱。小贤心里想着,纤细的身子似乎盖上了一层粉嫩的羞色。
「怎麽了,宝贝,爸爸力气太大,弄疼了麽?」电话那头的男人喘息着说。
「不疼,爸爸再用力些,小贤喜欢。」少年的双腿攀上阿源的劲腰,红着脸,嘴里却说出大胆地话语,眼角眉梢流露出与年龄不符的诱惑与风情。
阿源咬了咬下嘴,像染上毒瘾的人无法拒绝毒瘾的诱惑似地,抵抗不了下体那种销魂的快感,缓缓地抽送起来。
「嗯-嗯,再快点,对,就是那儿。」小贤提高音量,沙哑的嗓子带着情欲,刺激着身上与电话那头的人。
「啊,宝贝,你的小穴好软,爸爸爽死了。啊,爸爸现在把你放到肚子上,是小贤最喜欢的姿势,宝贝,你坐在爸爸的大肉棒上,自己动。」那头的人下达着命令。
小贤听话地翻身,骑到了阿源的劲瘦的腰上,体位的变化让大肉棒丝毫无缝地滑进体内,因为重力,朝天的大肉棒完完全全地操进湿软的小淫穴里。
「啊,爸爸,好硬,好胀,小贤好舒服。」
「宝贝的小穴里又湿又软,爸爸操地好爽。」
阿源在尊敬的父亲的充满色情的言语刺激下,迎合小贤的动作,用力地耸着胯,重重地顶了上去,狠狠地操弄这个被父亲所染指的继子。这种仿佛偷窥别人,又被别人偷窥的快感,夹杂着乱伦的禁忌,侵蚀着他的理智。他已经不满足于小贤缓慢无力的动作了,他翻身骑在小贤身上,狂风骤雨般地狠狠地撞击。
「爸爸,你好重,压得小贤喘不过气了。」
感受着胀满与轻微的疼痛,小贤咬着嘴唇,体内那根巨棒每一次深入都仿佛要冲破胸腔一般,让自己所有的脏器都跟着颤抖起来。
电话那头急促地喘息,断续地说:「呼,宝贝,爸爸喜欢把你压在身下,小贤全身上下都是爸爸的,啊,小贤。」电话那头一声长长地轻唤,然后就是粗声的喘息。
小贤配合着阿源的动作,断断续续地呻吟:「啊,小贤好爽,爸爸好棒。」
「爸爸太想宝贝的小嫩穴了,宝贝,夹紧屁股。」
早将电话切成扩音的阿源,听着自己的父亲和继子间淫蕩的电话,他高高地俯视身下少年淫蕩又陶醉的表情,又恨又喜欢,他一口撕咬着小贤的嘴唇,一耸一耸地结结实实地挺动。
几分锺后,两个人同时颤抖着射了出来。
阿源按掉通话键,甩了小贤一巴掌,骂着:「骚比,贱人。」
刚从舒爽中苏醒的小贤被阿源强势的态度和突如其来的暴力搞的不知所措,捂住脸,泪水涌了出来。
心中烦躁的阿源拽起小贤的头髮,将茫然无措、全身无力的少年拖到墙边,用力地按住,拿起那根黑色的电动棒调到最大档,带着惩罚的意味狠狠地一杆进洞捅了尚未从痉挛中恢复的敏感的肉穴。他愤怒地说:「该死的骚货,操死你,让你骚。」
小贤感受前胸被压向墙壁的冰冷,和后背被阿源紧紧搂住的温暖,以及湿润的小穴内大马力肆虐的淫器,觉得一切仿佛自己想像过几百遍的强姦情节,被调教好的淫蕩的身体,总是比理智先行一步,他兴奋地流下眼泪,颤抖着声音,求饶说:「求求你放过我吧,我再也不敢了。」
阿源手来回操着电动棒,看自己射入的精液的小瀑布般,从小贤的嫩穴中涌出,既无辜又妖豔,这是父亲的玩物,如此美好,如此诱人,又如此罪恶。在想出如何惩罚他与自己衣冠禽兽的父亲之前,他不想就此放过他。于是,阿源冷笑说:「以后我想操你的时候,你最好洗好屁股乖乖让我操,知道了麽。」
小贤软软地点头,心里兴奋地颤抖,说:「哥哥想什麽时候要,小贤都让哥哥操。」
阿源拿出了电动棒,俯身亲上了小贤红肿的嘴唇,将被这句哥哥刺激得又硬起来的肉棒,塞回了少年罪恶又诱人的体内。
(2)
邦彦第二天就带着妻子回国了。到达机场后,按捺不住,给小贤打了一个电话。小贤坐在阿源怀里,屁股里夹着粗大的肉棒,吃吃地接起电话。听到父母要回来的消息,在浴缸里纵欢的两人才快速地释放出来,急忙将布满情爱痕迹的主卧收拾乾净。阿源不顾小贤的挽留,离开了家。
第二天,阿源便提着简单的行李,回到了父亲的家,毫不意外地看到父亲脸上流露的不悦,和继母脸上极力隐藏的彆扭。倒是小贤,开心地拉着阿源的手臂,前后围着他转,还主动地提出帮他收拾久未使用的卧室。
刚关上房门,阿源便用胯部抵住小贤的腰,将比他矮了快两个头的少年按在门上。对上小贤带着笑意的眸子,他含着他敏感的耳垂,极有诱惑的嗓音说,小骚比,看见我这麽高兴。
手上也不閑着,一把扯开对方宽鬆的小短裤,嘟囔着,穿这麽短的热裤,骚货,到处勾引人。
不理会怀里人微弱的反抗,指尖挤入股沟,轻轻抚摸那销魂的穴口。那里,在突如其来的刺激下,一收一缩的。
小贤嘤咛一声,软软地靠在阿源健硕的胸膛,糯糯地说,哥哥,不要。
指尖势如破竹地刺入敏感的小穴,里面,如记忆般柔软、湿热。
他嗓音有些沙哑地问,昨天晚上,他动你了麽。
小贤轻微地扭着臀,颤声说,没,没有。
阿源将指根卡在屁眼上,用力往上顶,威胁说,骚比,要不要我现在把门打开,让你妈看看你的贱样。
小贤仰起脖子,脸上露出隐忍又难耐的表情,嘴唇被咬出梅花瓣样的齿痕,不情愿地说,就一次啦,在,在浴室里。
敏感的肠道在手指的抽插下,渐渐润出了汁液。阿源啧啧称奇,说,你真是淫蕩,两根手指操你,也能出这麽多水,说!他怎麽操你的。
欲望和言语的侮辱,使小贤漂亮的脸蛋儿染上粉红色的羞涩,他抵不过阿源的催促,细细地说,妈妈做饭的时候,爸爸让我帮他搓澡,然后爸爸让我趴在浴缸边上,他从后面狠狠地操我。
胀热的下体听到这样露骨的描述,更加不可阻挡的勃发起来。一沾上小贤的身体,他便控制不住自己,根本抵抗不了少年所散发的罂粟花般让人上瘾的诱惑力,他遵循欲望,脱下裤子,将粗大狰狞的肉棍,对準那翻着小嘴的穴口,坚定地挺了进去。
小贤仰起头,咬着嘴唇,忍住阿源一插入就马力全开的狂抽,感受粗大的龟头每一下都顶到深处淫蕩的小点,坚硬的剑身蹂躏着柔软的肠壁,狠狠地,重重地。
他舒服地浑身发软,双腿被阿源环到了腰上,整个下半身,都在那人的撞击下,随之扭动。
就在这时,邦彦的声音隔着薄薄的门,响起。「阿源,小贤,你们干什麽呢。小贤你出来一下,爸爸有事找你。」
小贤身体骤然绷紧,夹得阿源爽得几乎要当场泄出来。他搂住被吓得地脸煞白的少年,做口型说,「马上就来。」被夹紧的鸡巴,在异常紧窒的热穴里,继续做着抽插的动作,更大的快感汹涌而来。
小贤抑制住颤抖,儘量用正常的语调回答,马上就来。
邦彦过了一会儿,听了听卧室里的动静,才缓缓离开。
两人屏气听到邦彦离开,才劫后重生般地抱在一起,咂咂地亲嘴,小贤主动扭臀收缩肛道,阿源也配合地次次顶到对方的敏感点,几分锺后,两人前后射出精液,结束这场仓促的性事。
刚结束偷情的小贤,脸红红地,泛着汗珠,仿佛清晨被露珠打湿的花朵,鲜嫩可口,让人忍不住摘下来赏玩。
阿源拿手帕擦乾净两人的小腹,收拾好衣裤。揽着小贤的背,将他的头靠上自己的胸膛。小贤静静地依偎在他怀里,一种奇怪又陌生的情愫,萦绕在心间。
恢复平静的阿源,轻轻吻上小贤的额头,说,晚上来我房间,好麽。
小贤的气息依然急促,支支吾吾地说,晚点来可以麽,爸爸,每天晚上都会来找我。
阿源心中一阵冷笑,面上不露声色地说,好的,我等你。
小贤开心地搂着阿源的脖子,啵地一声亲了一口说,你真好。
阿源笑着加深这个春情蕩漾的吻,温柔地抚摸少年纤细美好的脖项。
饭桌上,阿源坐在小贤身边,对着斯文儒雅的父亲,他再也无法像一直以来那样尊敬他了,坐在父亲身旁的继母,两人看起来是如此般配,不得不承认,继母很美丽,和小贤相似的面孔更增添几分女人的妩媚和成熟的韵味,确实比自己忙于工作的女强人母亲,招男人喜欢吧。
小贤与他的母亲,一动一静,一个纯情一个高雅,父亲真是好福气呢。阿源心里冷冷地笑,一个绝妙的计画浮出脑海。
晚饭后,阿源洗了个澡,下楼喝水。客厅里,唐翘光着脚,半躺在沙发上,抱着靠垫看电视剧。
阿源拿了水杯,站在沙发边,问继母,「阿姨,还不睡,看什麽呢。」
「韩剧,家庭片,很有意思的。」唐翘看了一眼阿源,随即将目光强行扭回到电视萤幕上。电视里的对话变成背景音,脑海里满是刚那一瞥看见的,勤于锻炼的肌肉健美的上身,似乎有水滴从黑黑的头髮,滴落到古铜色的胸肌上。
阿源一屁股坐到唐翘脚边的沙发上,穿着大短裤,大大咧咧地敞着腿,肌肉分明的大腿几乎碰到了唐翘光裸的脚上。
他毫无在意地笑,说,「呦,看韩剧可上瘾。」
唐翘不自然地收回脚,坐了起来。又指着茶几上的水果,说,男孩子肯定不爱看,我一看韩剧,你爸和小贤就回屋了,你拿点水果,进屋吃吧。
阿源笑说,小贤呢,刚才我还说要帮他看看功课。
唐翘说,他们在书房,你爸爸帮他辅导呢,现在高中功课真多,每天都写到十一二点。
阿源心里冷笑,嘴上却说,那您也十一二点才睡麽,女人十点睡可是美容觉。
唐翘看着阿源,继子英俊的脸上并未露出半点不敬的神情,也许男孩子就是这麽大大咧咧的吧,她嘴上轻飘飘地说,我可不等你爸爸,有时学习晚了,你爸就在书房睡了。
阿源笑笑不语,拿了个苹果,上楼时特意看了眼一楼紧闭着的书房的门。
淩晨一点锺,被子被掀开一角,一个湿凉柔软的身子钻进被子里,贴上了阿源的胸膛,阿源顺势搂紧了怀里的少年,看看手錶,硬硬地说,都一点锺了,老头子不要命了。
小贤讨好地亲吻阿源的嘴唇,说,爸爸今天不知怎麽了,不依不饶的就是不走。我刚又沖了个澡,等急了吧。
阿源掏出硬挺着的鸡巴,轻车熟路地将逸出淫液的蘑菇头,操进小穴。他凉凉地说,妈的,都操松了。
刚结束性事的少年,比平时要大胆开放地多,他夹紧臀瓣,阻断肉棒前进的道路,得意地楼上阿源的脖子,说,让你说我,不让你操了呢。
阿源故作兇狠地把小贤压在身下,用力扯开他的双腿环在腰间,被夹紧的肛道顿时畅通无阻,柔软的肠壁好客地接受外来的侵入。粗大的鸡巴一进入温软的所在就威力无穷,膨胀的利刃圆圆大大地撑开被操得深红色的屁眼,肛道又滑又热,似乎还有父亲的余精留在里面。
他重重地、狠狠地操弄怀里红着脸、眼神迷乱的少年,想像着他如何在父亲的身下敞开双腿,婉转求欢。他不禁咬上小贤微微凸起的喉头,喘息着问,老东西刚怎麽操你的。
小贤摇头,细声细气带着喘息,说,问这个干嘛,不想说啦。
阿源腾出一只手揉捏小贤精緻的乳头,说,你不说也行,我只好去问他了。
小贤小拳头不痛不痒地砸在他的肩膀上,说,你很奇怪呢,为什麽总是想知道爸爸跟我怎样做,还有不许说他老,爸爸刚过40岁,一点不老。
阿源将小贤搂紧怀里,欢喜佛的姿势上下抽动,说,好好,不老。就是一想到我们父子两人一起操你的骚比,就觉得很兴奋。
小贤咯咯地笑,说,那好吧,就满足你的恶趣味。
说着他抬起一只腿,翻身,两人成后背式。小贤趴在床上,翘起屁股,夹了夹肛道里那根壮硕的肉棒,忍住这一系列动作带来的过电似的快感,软软地说,爸爸刚才就是从后面插进来的,一边亲我的脸和脖子,一边用力操着我,还让我夹紧,说最喜欢我的小紧比了。
阿源的肉棒随即似乎又粗大了一圈,小贤没想到如此的功效,小小吃了一惊,得逞地扭了扭屁股,继续说,爸爸就这个姿势操了我好久呢,每一次都好深,操得我舒服死了。
阿源因情欲而沙哑的嗓音,在小贤耳边地说,比我操你还爽吗,这样,狠狠地操你的骚比。
小贤成功激起了阿源的嫉妒心,享受着壮硕青年更加投入的侵犯,这真是个好法子呢,他吃吃地笑,接着说,爸爸操一会儿停一会儿,就搂着我亲嘴,他说,我的口水都是甜的,哥哥,你说我的口水甜麽。
阿源一口咬住小恶魔的嘴唇,清香的津液果然甜丝丝的,分不清是奶香还是水果香。
深吻过后,小贤感受着驾驭阿源的快感,接着说,然后爸爸让我跪在床上,他骑在我身上,把精液狠狠地射进我的小肚子里。
阿源在狠狠的冲撞中,握着小贤的腰,拉起小贤的身子,将他摆成屁股翘起跪趴的姿势。
有力的大腿夹住小巧精緻的屁股,他像骑手驰骋在快马上一样,直上直下地操弄湿滑多汁的屁股,听着小贤婉转的呻吟,说,是不是这样操,他也操出这麽多水麽。
小贤无力地点头,事实上比刚才的更爽,这腰阵的力度和速度,爸爸可比不上。
阿源很满意自己的战果,双手抚摸小贤满是敏感带的身体,说,他还怎麽操你了,怎麽把精液射进你的小浪比里的。
小贤哑着嗓子说,在书房的椅子上,爸爸让我坐在他的大鸡鸡上,一边操我,一边听我背历史题,还夸我背得好,帮我打飞机。
阿源搂着小贤,翻身躺在床上,换成小贤骑在他腹部的姿势。粗大的阴茎直直地操进淫穴里。因为屁股下压,敏感点不断被挤压身体,在阿源的技巧和力度下,少年绷紧的身体一触即发。阿源体贴地将小贤硬起来的肉棒握在手里,前后撸动,小贤仰起脖子,舒服地扭动身躯,渴望释放又希望自己再支撑一会儿。
等到大腿没有力气,小贤扑进阿源结实的胸膛,软软地说,哥哥快点啦,我明天还有考试,人家好累。
阿源翻身将他压回身下,使出十分力气,下下生风,冲刺般地撞击多汁的小穴,薄被下噗滋噗滋的声音在寂静的午夜时分,分外清晰。
终于两人紧紧搂着,压抑着声音,释放了出来。
(3)
从此两人常常背着大人们偷情,阿源尤其喜欢在他父亲之后干小贤的屁股,边干着被操得熟透了、灌满父亲精液的小穴,边逼他说出父亲用什麽姿势和力度操弄他的。
年轻健硕的阿源有着异于常人的旺盛体力,第一次和小贤做,就激情如火地几乎干了一天。现在这样避人耳目的偷欢虽然很刺激,但是总是缩手缩脚,干的不爽。于是偶尔会拽着小贤去自己的公寓大干一场,逼着少年淫蕩地浪叫,操地他汁液横飞,小穴几乎无法合拢。
小贤被这样的阿源深深吸引,相比起温柔稳重的爸爸,他更喜欢被霸道的哥哥用粗大的鸡巴,狠狠地毫无怜惜地干穴。邦彦或多或少地感受到小贤的心不在焉,开始增加在家的时间,以备考为名一回家就拉着小贤扎进书房不出来。
阿源和小贤两人只好更加珍惜任何独处的时间,见缝插针地在天台,浴室里,甚至有时在厨房,剥下小贤的内裤,阿源拉下拉鍊,仓促地偷欢。
阿源觉得最刺激的一次,他刚打开小贤的双腿,正要操入,邦彦却突然回家,来不及离开的阿源,抓起衣服顺势钻进衣柜里。
从百叶柜门的缝隙,他目睹父亲露出隐藏在西装衬衫下的保养良好的裸体,养尊处优的身体,略微发福却仍然轩昂英挺。
小贤坐在父亲怀里,浪叫着被父亲从下麵一顶一顶地干,魁梧的中年人与纤细美好的少年,形成体型上强烈的对比。嫉妒与莫名的兴奋,刺激着阿源随着父亲撞击的频率,撸动自己的鸡巴,甚至先父亲一步将浓郁的精液射到柜门上。
他就这样在衣柜里呆了三个小时,看着父亲变换着姿势,干着几乎被操昏的小贤,一切都像做梦一般,只有手上黏黏的精液,提醒自己这荒唐的世界。这一刻,他想让他的父亲一无所有。
小贤在温柔稳重的爸爸、霸道又性欲旺盛的哥哥的双重滋润下,整个人像被打磨了得透亮的璞玉,本来就漂亮的脸蛋愈发夺目。他既喜欢爸爸,又离不开哥哥,努力地保持三人性爱关係的和谐。
高考日益逼近,越来越繁重的备考课业,和频繁的性爱,让十六岁的小贤体力渐渐透支。邦彦疼惜他,减少了夜间的性爱,却以照顾小贤为名,搬进了小贤的卧室。偷情希望更加渺茫的阿源,不甘心地把心思渐渐转到另一个人身上。
这天,阿源早早回家,他知道晚上邦彦有应酬,小贤去参加考前强化班,很晚才能回家。家里,只有唐翘一个人。
一进门,只见唐翘穿了件薄纱睡裙,娇滴滴地站在二楼。
阿源这两个月来一直若有若无地挑逗唐翘,眼看时机成熟,今天本来就打算生米做成熟饭,怎知唐翘先就範了,心中暗喜,关上门,笑着说,阿姨,你穿这衣服可真好看,爸爸真有福气。
唐翘苦笑,邦彦回房就躺到床上,不一会儿就鼾声大起,穿再性感的衣服又用什麽用。
她今年只有三十四岁,容貌美丽、身材热辣,正是需要男人疼爱与滋润的年纪,怎能忍住邦彦的冷落。阿源心想,这女人早晚会给你带绿帽子,倒不如便宜你儿子。
唐翘注视着健硕英俊的继子,缓缓走下楼梯,丰满的胸部随着下楼梯的动作,一耸一耸的,曲线分明的胴体,透过薄纱,清晰毕现。
阿源装腔作势地倒了杯可乐,直直地撞到唐翘身上,薄纱睡裙被弄湿了一大片。未及唐翘反应过来,阿源就将她紧紧地搂在怀里。
与少年清爽的体味不同,女人特有的暖香沖到脑中,两个多月没尝到女人滋味的阿源俯下身,一口含住被打湿了的乳房,吸允硬挺的乳尖。大手撩起睡裙下摆,果断地探入被打湿丝绸内裤。唐翘嗅着年轻男人浓郁的气味,久旱的身体柔若无骨地靠在阿源身上。
阿源得逞地笑,手指隔着湿内裤在阴蒂附近打圈,浓浓情欲的嗓音,说,阿姨,把你弄湿了,真不好意思,快把衣服脱了,黏在身上不舒服。
唐翘闭着眼,由着阿源脱掉她毫不敝体的睡裙,打横抱起,进入卧室。她摸着阿源刚劲有力的腹肌,听着年轻人稳健有力的心跳,整个人几乎化成了水,每个细胞都叫嚣着等待继子的征服。
阿源确实想念女人的丰润柔软,两人互相激烈的索取,尽兴地干到十点锺,才恋恋不捨地分开交合在一起的性器,收拾一番,亲着嘴一起去厨房找吃的,靠着冰箱的门,阿源再次掀起唐翘的裙子,愉快地操了一番。
阿源计画的第一步轻鬆成功。4。
週六清晨,唐翘一脸幸福地在厨房煎蛋,阿源悄悄地从后面揽上她的腰。唐翘笑着靠在他怀里,娇羞而甜蜜地说,你起来了。
阿源合着眼,下巴支在她的肩膀上,带着睡意说,一睁眼看不见你,就起来找你。
唐翘红着脸,嘤嘤地笑,小声说,我还能跑了麽,快回你房间再睡会儿。
想了想又媚眼撇了他一眼,娇羞地说,做了一晚上,你也不嫌累。
阿源双手摸上她丰满的乳房,晨勃的阴茎隔着衣服向前挺动,慢悠悠地说,那你喜不喜欢呢。
唐翘手一软,几乎握不住锅铲,她含羞回眸,笑着赶他,说,讨厌,快出去,我做饭呢。
阿源拉下睡裤,露出神气十足的大龟头,掀起唐翘的裙子,蹭着她的蕾丝内裤,耍赖说,你做你的,我做我的。
唐翘关了火,转过身作势捶他,笑说,好了,别闹,一会儿你爸和小贤要出来了。
阿源脸微微变色,冷哼一声,带着酸意说,爸爸对小贤可真好,我当时高考可不见他这麽用心。
唐翘整理下睡裙,拢了拢鬓髮,说,小贤从小就没爸爸,所以挺缠着你爸的,你不要怪他。
阿源片刻又恢复了玩世不恭的摸样,笑着说,怎麽会呢,我喜欢他还来不及。
两人嘻嘻闹闹地準备好早饭,等坐下来,小贤的卧室才打开门。
四个人吃着早餐,表面父慈子孝,暗地里各怀着各的小算盘。
唐翘夹了一个荷包蛋放进小贤碗里,说,别太累了,每天怎麽学那麽晚。
邦彦喝了口粥,替小贤回答,说,a大分数那麽高,当然得準备充分些,才有把握。
阿源笑着说,小贤也要考a大麽,打算报什麽系。
小贤从豆浆碗里探出头,对阿源眨眼笑,说,当然和哥哥一个系,当建筑师了。
邦彦放下筷子,皱眉说,胡闹,都跑去学建筑,公司的事以后谁管。
小贤歪着头靠在邦彦肩膀,笑着说,公司当然是爸爸管了,我也帮不上忙呀。
邦彦骤然换了副慈祥的面孔,口气缓和地说,爸爸老了怎麽办。
小贤摇头,撅嘴说,爸爸才不会老呢,爸爸长命百岁。
邦彦笑着伸开胳膊搂起小贤,慈爱地亲吻他的额头,唐翘也笑,说,好了,好了,一早上的父子两关係这麽好,我可要吃醋了,快吃饭,要凉了。
小贤吐吐舌头,乖乖的捧起碗,继续喝豆浆。
阿源狠狠嚼着嘴里的油条,像野兽撕咬着猎物的肉,终于他推开碗说,小贤,整天学习多闷,你不是想学网球麽,等一会儿我们去下面练练吧。
小贤望了眼邦彦的脸色,脸上露出嚮往的神情。邦彦放下碗说,去吧,别累着,下午可要好好温书。
小贤轻声欢呼,匆忙吃了几口,放下碗说,「我吃好了,哥哥等我,我去换衣服。」说着,吧嗒吧嗒,小跑着回了房间。
邦彦吃着唐翘剥好的鸡蛋,说,阿源,你今年大四了吧。
阿源点头,说,是的,我打算直接读研。
邦彦点头说,读研也好,想去国外念麽,美国那边水準更高吧,你妈妈也挺想你。
阿源说,谢谢爸爸,我跟的严教授在国际上都很有名,他亲自带我,这机会比出国读书要好得多,至于妈妈,我打算暑假去芝加哥看她。
邦彦沈思片刻,说,这样也好,你自己看着办吧。
正说话间,小贤推门出来了,他穿着一身白色运动t恤短裤,露出细白的胳膊和修长的大腿,一顶耐克的运动帽斜斜地扣着,刘海调皮地翘起。
阿源留意到邦彦脸上明显的爱意,心中冷笑,站起身,取了球拍和球,和小贤并肩出了门。
健身会所的淋浴间。
每个小间只简单地用塑胶帘隔开,水汽朦胧,阿源和小贤同在一个花洒下,温热的水沖洗着相拥在一起的、因运动而流汗的身体。
阿源将小贤像抱婴儿那样,脸贴脸抱着,拢起小贤白嫩有弹性的屁股蛋儿,揉捏把玩。小贤双脚离地,两腿胯在阿源有力的腰间。
硕大而持久的鸡巴,殷勤地干着多汁的嫩穴,发出「噗滋噗滋」淫蕩的声响,回蕩在空旷的淋浴间。小贤小动物似哼唧,嗫嚅地说,不要了,哥哥,一会儿来人了。
阿源霸道地吻他的红润的嘴唇说,你别说话,这里挡着,看不见,宝贝,想死我了。
小贤心中甜蜜,撒娇似地蹭着阿源宽阔的胸肌,羞涩地说,我也好想你,想你想地都睡不着。
阿源高抬起小贤的屁股,用力地压向自己坚挺的肉棍,满意地听到他的惊呼,阿源带着酸意说,是被操地睡不着吧,小骚比,看我不干死你。
小贤咯咯地笑,说,才没有呢,爸爸这几天都没怎麽碰我,就是做的时候,我也想着哥哥的。
忽然一声突兀的咳嗽声响起,阿源立刻堵住小贤软香的小嘴,小贤惊得身体夹紧,阿源几乎当场泄出,一阵拖鞋声经过两人的小间,似乎走向里面的桑拿。
阿源搂紧瘫软在他身上的小贤,默默地抽插,绷紧的神经使两人的感官分外敏感,不到一刻锺,偷欢的两人就前后射出精液,阿源体贴地帮小贤把屁股里外洗了个乾净。
两人到家后,竟然惊喜地发现邦彦和唐翘都不在家,小贤撅着嘴说,早知道回家来做了,担惊受怕的。
阿源把自己扔进沙发,歎了口粗气,说,在家也得担惊受怕的。
小贤趴在他身上,安慰地亲他的嘴,说,等我上了a大,我就搬出去跟你一起住,好不好。
阿源冷笑,说,他能放你出去麽。
小贤搂紧他的脖子,执拗地说,我不管,我不管,就是要和你一起住。
阿源安抚地拍着小贤的后背,不再言语。时锺一秒一分地前进,与昏昏欲睡的小贤不同,阿源的头脑越来越清晰,他以建筑师的头脑,精确地细緻地分析计算,也许除了旺盛的性能力外,他还会给我们更多别样的惊喜。
5。
这一个月是考前的最后冲刺期,邦彦天天陪着小贤,再也不回主卧。阿源索性干完继母后就相拥睡在一起。两人偶尔去外面放肆,身心双重的舒畅总能让阿源在床上持久保持兴奋的状态。
唐翘爱上阿源的温柔、体贴和似乎永不衰竭的体力,年龄的差异,乱伦的禁忌,让她无法自拔。知道阿源喜欢摄影,就摆出各种骚浪、自读的姿势,让阿源尽情地拍照。
五月最后一个週五,邦彦有应酬,唐翘去参加酒会,久未独处的阿源和小贤乾柴烈火似地抱在一起。
阿源有些腻歪女人鬆软的阴部、和香喷喷的身体,怀念小贤清爽的气味和耐操紧窒的暖穴。小贤也想死了哥哥霸道甚至粗野的操弄。
一回家,两人就按捺不住欲望,紧紧地抱在一起滚上了床,阿源搂着单薄纤细的少年身体,青草的清香充盈口鼻,觉得全身细胞都叫嚣着压倒他,狠狠干他。
他像野兽一样,按住少年的四肢,就挺着青筋虬然的粗鸡巴,狠狠地顶进,小贤疼得挣扎,哀叫,哥哥,疼,慢点。
精虫上脑的阿源骂了句,麻烦!朝着被粗大的龟头蹭红的屁眼,呸呸地吐了几口吐沫,就着吐沫撸了撸涨得生疼的鸡巴,然后双手掰开小贤的屁股,用力挤了进去。
先是硕大的龟头,然后笔直粗大的茎身,直到连根尽入,紧窒的肠道被捅得满满的,肠道痉挛地蠕动,紧紧地裹住外来的巨物。小贤战慄着,紧抓起海蓝色的床单。
阿源高高地骑在小贤身上,啪-啪-用力地撞击着肉滚滚的屁股,里面好软,又热得烫人,他就像陷进沼泽的野兽,绷紧了全身的肌肉,在铺天盖地的快感中不可自拔。
交合处渐渐溢出咕叽咕叽的水声,刚才还对阿源粗暴的索取又惊又怕的小贤,已经被操开了,肠道里自发地润出汁液,在阿源野蛮的征服下,驯化成温顺的淫兽。撕咬着被单,迎合身后的冲撞放蕩地扭动身躯。
这样胡天胡地大干了一场。体力下降的小贤被操射了两次,就意识模糊地瘫软在阿源床上,在昏睡之前还嘱咐他说,我就睡一会儿,记得叫醒我。
阿源抖擞着将精液射进昏睡过去的小贤体内,泄精的身体也有了困意,于是搂紧了他,一起睡去。
九点半锺,阿源醒过来,抱起仍在酣睡的小贤回卧室,书桌上父亲的笔记型电脑竟然依旧运转。
他把小贤放在床上,盖好被子,然后坐到椅子上,操作起父亲匆忙忘记关闭的电脑。
看来父亲并没有清理电脑的习惯,他查阅着上网记录,然后破解密码,进入父亲的电子邮箱,最后一封信署名是纵情星期五俱乐部,打开信件,出现一封灰底白字的邀请函,上面用艺术体英语写着,纵情星期五---上流社会群交派对,本周如期而至,可携伴参加,并请严格遵守会员準则。
阿源很满意意外的收穫,他相信今天父亲参加的应酬肯定是这个。于是记下了位址和父亲的会员号码,轻轻地走出小贤的房间。
一刻锺后,阿源身穿白色阿玛尼西服,走出家门。
6.
镜子前,一个带着化装舞会面具的男人,解下浴袍,展露出健硕强壮的身躯。他捋了捋因兴奋而勃半的阴茎,长而粗大,满意地吹了声口哨,打开浴室的门。
客厅里,群交派对热闹正酣,有几对儿正热火朝天地干着,浪叫声、肉体拍击声、和粗俗的髒话此起彼伏,雄性特有的汗味和荷尔蒙混在一起,形成最原始也最有效的催情剂。赤身裸体围观的男人们受到官能刺激,颜色、大小各异的阴茎都各种程度低坚硬勃起,很是壮观。
沙发上,一个白皙文弱的中年人,被两个年轻人夹在中间双龙入海,噗滋噗滋地干着。他斯文白净的脸上布满对欲望的饑渴,眼睛失神地望着前方。红白相间的阴茎已经被干得硬挺挺地竖起,随着男人们激烈的撞击,雨刷似地左摇右摆。模糊中,他凝神看见面具男魁梧的身材,和粗大的下体,随即嫣然一笑,性感勾人。
地毯上,一个运动员般肌肉发达、身材壮硕的年轻人正跪趴着,嘴里吞吐着一只黑紫的粗鸡巴,敦实的屁股高高翘起,被一个五十岁左右、花白头的高个子男人从后面酣畅淋漓地干着。
单人沙发上,一个酷似某明星的年轻人穿着黑衬衫,敞着怀,露出古铜色结实的腹肌,两腿搭在扶手上,被邦彦搂住腰,三浅一深、有节奏地从正面操弄。年轻人手背遮着额头,嘴里逸出低沈的呻吟,看样被操得想当舒服。一个男人挺着黑红的大鸡巴靠近他,想操他的嘴,却被他皱着眉头避开。
邦彦雪白又丰腴的屁股,正对着面具男,随着撞击的动作有弹性地抖动。在一片春色中,面具男竟被这雪白的浑圆,牢牢地吸引住眼球。他鬼迷心窍地走上前,一把摸了上去。
邦彦立时回头,滴着汗珠的脸显露出强烈的不悦,沙哑着声音厉声说,看好了,身上贴标识的才是0。
面具男尴尬地说了句对不起,也同刚才被拒绝的男人一样,站在一旁观战。
这时沙发上被双龙操穴的中年人,换成侧卧的姿势,张大嘴叼起面具男那根让人垂涎的大鸡巴,哧溜哧溜地吸进嘴里,美味似地直抵深喉。他身上的男人们,大声骂着贱货,变换着角度,更大力地并默契地前后进出。
中年男人很会吸,不一会儿面具男的巨物便昂首站立起来,青面獠牙似地狰狞的,足有小孩儿胳膊般粗细,中年人啧啧地讚歎,舔了舔马眼里冒出的淫液,崇拜又期待地仰望面具男,吃吃地说,真是个好东西,又粗又硬。
被邦彦干着的年轻人也微微地睁开眼,貌似不屑地瞥了一眼那个巨物,未及面具男看过来,就又彆扭地避开眼睛。
面具男摸摸中年人保养很好却稍显鬆弛的脸,低沈的声音说,一会儿再来找你。
说着啵得一声,抽出被伺候地沈甸甸傲然的巨物,转向英俊的年轻人。他猥亵地用湿润的鸡巴拍打年轻人的脸,那人睁开眼,惊讶于面具男的无理。这次对面,面具男可以确定这真的就是最近热播电视剧中扮演主角的那个大明星。他喜出望外,强行将鸡巴塞进那人嘴里,说,宝贝,想不想这个大东西操你。
邦彦厌烦地看他一眼,维持着抽插的动作,再没有理会。
大明星作呕地想吐出,却被面具男一操顶到喉咙,抽送起来,说,那我先操你的嘴。
大明星手作势推他,却被他紧紧按住头。邦彦被大明星忽然绷紧的身体绞地又爽又疼,因为不想太早射精,所以只好啵地一声拔出被裹紧的下体。
面具男急忙拔出差点被大明星咬到的鸡巴,堵进他被操开的深红色圆洞,嘿嘿一笑,说,宝贝,还是下麵好,不咬人。
大明星眯着眼怒瞪着他,当比刚才更粗长、更有力度的大鸡巴,更契合地磨蹭自己酥痒的肠道时,他喉间泄出一声声舒服的呻吟,默许了面具男对他的侵犯。
狂欢的夜仍在继续,大多数男人都是操一会儿就轮换对手,极少数会紧搂着一个人狠狠地做到射精。
当面具男操到第四个人时,邦彦在一个媚眼少年醇熟的技术下,没忍住精关,将浓白的精液喷射到少年的白花花的大腿根处。
少年笑嘻嘻地爬走,对準下一个空着的鸡巴,坐了上去。
吧台上是休息区,邦彦走了过去,几个累了的0和射过精的1,都在这里喝酒休息,看着客厅中央情欲横流的肉体纠缠,等待体力的恢复。
面具男转回到开始那个中年人那里,他毫不费力地一杆进洞,直抵到卵袋。松垮的屁眼被操得大开,像操一团烂泥,他倒了胃口,刚要果断拔出,那个五十来岁的男人坐过来,将瘫软的中年人抱起,铁柱一样的大屌顺着屁眼的空隙蹭了进来。
屁眼结结实实得被塞满,比邻紧挨着的两根同样粗大的鸡巴互相磨蹭,竟然产出异样的快感,面具男连忙併拢中年人摇摆着的双腿,配合掌握主控权的另一条鸡巴,一出一进,一抽一送。
十余分锺后,中年人在与身后花白髮的热吻中,抽搐地射出稀薄的精液。两个人亲密地搂在一起,温馨地啄着对方的嘴唇。面具男知趣地撤出来,将沙发留给「相濡以沫「的两个人。
面具男挺着愈战弥坚、金枪不倒的大屌,坐在了邦彦身边,立刻招引来了两个心痒的小0,面具男拨开骚扰的手,说,宝贝们,我歇会儿,操不动了。
邦彦揽了其中一个少年的腰,笑容可掬地说,我休息好了,咱们玩玩?
那人摇头,说,对不起大叔,我对老人家不感兴趣。
邦彦无奈地摆摆手,苦笑着对面具男说,真是老喽。
面具男笑,下巴朝向沙发上的花白髮,说,他才是老呢。
邦彦审视般地看面具男,说,你是第一次来吧,竟然不知道他们两个。他们是一对儿,在一起快四十年了,也算是奇迹了。
两人感歎一番,面具男说,你喜欢年纪小的?怎麽不找个?
邦彦喝了口酒,打个哈哈没有直接回答,说,我去沖个澡,该走了。
面具男点头说,我也走了,一起吧。
邦彦好奇地看着面具男稍有萎靡却依旧巨大的勃起,嘿然一笑,说,年轻人,憋着不好,还是操出来吧。
面具男摇头说,不用了,我家里的操着挺舒服,就是来凑凑热闹。
邦彦会意一笑,说,也是,我家里的操着也挺舒服。
两人一前一后地进了浴室,各自进了单间。
邦彦正闭着眼洗头髮,!的一声被人推向墙壁,撞得眼冒金星,未及反应过来,双手就被粗暴地紧紧绑住,两腿也被大大叉开。
邦彦全力挣扎,忍住泡沫进入眼睛的刺痛,扭头往后看。却被面具男扯了一块毛巾,堵住了他的嘴。
从未被侵犯过的屁眼骤然被捅进几根手指,沾了沐浴液在里面抠来抠去,刺痛了敏感的肠道。邦彦了解了对方的意图,马上惊恐起来,强烈地扭动身体反抗,却被一记狠拳直捣胃部,突如其来的痛楚使他唔的一声痛弯了腰。
面具男趁着他身体软化,铁杵似的利器猛然刺入。邦彦的屁眼太紧了,只紧紧巴巴地操进了龟头,面具男不甘心地挤了一大坨沐浴液抹到粗长的茎身,压低邦彦的背部,像钉钉子似地,对準一个方向,狠狠地向里开垦。
听到邦彦痛苦的悲鸣,面具后的脸狞笑着,强行开拓出一条供他发洩欲望的道路,直到鼓鼓的卵袋拍打到邦彦肉滚滚的屁股,他才满意地退出来,听到身下人松了口气,又邪恶地大力地操了进去。
面具男得意地怕打邦彦的屁股,哑着嗓子说,你的大屁股又白又胖,像个大馒头。真紧,没人操过你吧。
邦彦恼羞成怒,待缓过劲来,聚集全身力气,一脚蹬向面具男的小腿,结果被自己也被连带着,吧唧一声一起摔倒在地上,这一摔,竟使两人结合的部位更紧密地契合起来。
邦彦绝望地奋力扑腾,却被面具男刚猛的身躯死死压住,红肿撕裂的洞穴被野蛮地操弄。养尊处优的他意识到并不可能战胜他身上肆虐的狂徒,只好认命地呜咽,希望这种暴行能早点结束。
面具男得逞地笑,猥亵地揉捏两团浑圆的臀瓣,说,认命就乖乖地夹紧,对,哦,跟我动,对。
邦彦听到对方无耻的话语心里几乎滴血,他像死尸一样躺在凉凉的地上,冷汗尽出,他忍受一浪高过一浪、持久的冲击,最终在又快又狠的冲刺中昏厥过去。
邦彦在空旷的浴室中啪-啪,快速又短促的肉体拍击声中睁开眼,屁股的痛楚,从麻木到清晰,以至被交合处的火热放大几十万倍,再也忍无可忍。
幸好嘴里的毛巾被取下,双手也被鬆绑,他用尽剩余的力气,一巴掌甩在身上人的脸上,只见一个面熟的年轻人捂着脸,不明所以地怒瞪着他。
7。
邦彦步履蹒跚地回到家,脑子里乱哄哄的。
据那个青年说,一进浴室就看见他躺在长椅上,大腿敞开,一屁股精液,以为他是0,就操了他。
邦彦心有不忿,却只好接受这个解释,毕竟这是乱交派对,恐怕被自己遇见也会痛快地干上一炮,根本无从追究。他恨透了那个面具男,他有生之年从未受到过这样的耻辱和痛楚,他发誓一定要把那个人找出来,十倍二十倍地讨回公道!可是那个人就像人间蒸发一样,无从打探。
他在黑暗中发呆,直到客厅的灯骤然点亮,才迟钝地用手背遮住眼,过了一会儿缓缓睁开,只见阿源端着水杯,奇怪地看着他。
有很多年了,他没有仔细看看这个儿子,他从来不喜欢阿源,正是因为他的诞生,自己才不得以娶了佩娴,致使心爱的情人伤心地远走他乡,意外身亡。在被他刻意疏忽的这些年里,儿子已经不知不觉地长得这般大,这般魁梧了。
「爸爸,您没事吧,脸色不太好」阿源的话,打断了他的回忆。
「没,没什麽。」邦彦不自然地掩饰。
「那您早点睡吧。」阿源体贴地递上一杯温水。
邦彦接过水杯,暖了暖冰冷的手,扯出一个虚弱的笑,说,你也去回屋睡吧。
阿源点点头,道了声晚安,背对着邦彦,脸上露出冷冷地讥笑。
邦彦推开小贤卧室的门,在夜灯昏黄的光芒中,凝视着少年甜美纯净的睡颜,他也许做了什麽好梦,一朵浅浅的笑,挂在弯弯的嘴角。
邦彦狼狈地搓了搓脸,帮小贤盖好了被子,关好门。他担心在小贤面前显露出反常,于是回了主卧室。
他随手扔掉外套,躺进舒服的大床。唐翘靠了过来,满脸甜蜜地蹭着他的胸膛,梦呓般的说,今天怎麽这麽晚。
邦彦无暇去应付她,只冷冷地嗯了一声,作为答覆。
唐翘身体一僵,声音微颤着说,累了吧,快睡吧。
邦彦不做声,翻身背对着她作为回答。
十天后,小贤终于结束了三天地狱式的高考,跟走出考场的同学们一样,欢呼着将书本高高地抛向天空。
他小跑着找到邦彦的黑色宾士,车窗摇下一半,邦彦悠悠地抽着烟,若有所思地看着前方。
他沖车门边,一把拿下邦彦的烟,踩到地上,蹙着眉,嘟着嘴,佯装生气地说,又抽烟,不是答应我不抽了麽,爸爸说话不算数,哼!
邦彦回过神,看着小贤的可爱表情,心中一阵柔软,举手做了投降的姿势,展颜一笑说,好好,不抽了,我的小管家。
小贤瞪大眼睛,做了个你给我小心点的表情,从另一边上了车。
邦彦揉了揉少年柔软的额发,温柔地问,考得怎麽样。
小贤得意地做了个ok的手势,笑眯眯地说,什麽高考嘛,这麽简单。
邦彦点头含笑,说,当然,我的宝贝是最聪明的。
小贤咯咯地笑。与邦彦的深情对视中,他默默地搂上邦彦的腰,靠在他的胸膛,轻轻歎了口气,幽怨地说,爸爸,你最近怎麽了,回家那麽晚,还老是发呆,也不陪我睡觉,你不喜欢我了麽。
邦彦并不知道自己这样反常,连一向粗心的小贤都觉察到了。他忍下心头的烦闷,紧紧回搂小贤,嗅着少年身上似花非花似草非草的清香,安静的车厢内,他似乎有了流泪的冲动,过了一会儿,才幽幽地说,对不起宝贝,爸爸冷落你了,以后不会了。
小贤抬起头,笑颜逐开,越过邦彦的身体,伸手把门窗关好,一屁股跨坐在邦彦身。小手捧着大人的脸,肉滚滚的屁股,隔着薄薄的夏裤蹭着邦彦的裤裆,笑嘻嘻地说,这里也冷落我了。
邦彦会意地双手撩起少年白色t恤,舌尖挑起红樱桃似的乳尖,含住,轻轻地咬齧,感觉到细微的颤抖,就用同样的方式亲吻另一个挺立的乳尖。
小贤难耐地抓着邦彦的头髮,腆着胸脯,糯糯地说,这边也要,嗯,那边也要,嗯,啊,爸爸,这边,还要。
邦彦双手从少年的纤细的腰背间滑下,拔下他的裤子,钻进淡蓝色的内裤中。圆滚滚的屁股被捏在大人的手中,像牛奶布丁,滑腻诱人。
小贤习惯于性爱的身体,几天没得到滋润,已经到达极限。现在里里外外,每一处肌肤,都饑渴地期待性爱的滋润,尤其是那痒痒的穴口,已经自发柔软,润泽,恨不得大鸡巴立即马上狠狠地干进来。
他不满地扭动身体,颤着声音、嗫嚅地说,好爸爸,快点,进来。
邦彦哑然失笑,说,小宝贝等不及了,那就自己上来吧,想怎麽玩就怎麽玩。
小贤委屈地嘟囔着,「坏爸爸,彦最坏。」双手迫不及待地解开邦彦的皮带,扯开拉鍊,股沟蹭着内裤下一大坨凸起,前后摇摆屁股,仰起脖子,嗯嗯呀呀地叫。
邦彦指尖玩弄两只樱红挺立的乳尖,温柔地亲吻白皙精緻的锁骨。他挺动下身,戏谑地说,不是很想要麽,怎麽蹭蹭就够了麽。
小贤抓起邦彦的手,用他的指尖触摸自己柔润的小穴,然后屁股下压,大人的手指慢慢刺入柔软、高热的小穴,那里就像熟透了的奇异果,柔软、多汁。
忽然,不堪回首的一幕就像诅咒一样佔据了邦彦的脑海,他想起了那一天,那个魔鬼就是这样用手指插进来,然后冷酷地把邪恶的阴茎干进自己的屁股里!
他呼吸急促,冷汗淋漓,眼前一黑,无力地捂住露出痛苦神情的脸,向后瘫在车座里。
小贤无辜地夹着邦彦的手指,不懂他怎麽会忽然意兴阑珊,于是呐呐地问,爸爸,你怎麽了。
邦彦休息了一会儿,才再次睁开眼,虚弱地说,爸爸最近有点累了。
小贤不无失落的抽出邦彦的手指,在自己的大腿上擦一擦,乖巧地趴回邦彦的胸膛。
邦彦带着歉意,接着说,等过几天我把公司的事情安排好,我们去夏威夷度假好麽。
小贤乖巧地点头,蹭着邦彦的胸膛,委屈地说,好吧,爸爸你可要快好起来,我本来是想让你高兴起来的。
邦彦莞尔,搂紧怀里的宝贝,说,爸爸为了小贤也会快点好起来的。
小贤贴着邦彦沈着跳动的心脏,糯糯地说,这次可要说话算话哦。
这一刻,两人默默地相拥,胜似万语千言。
8。
邦彦的手机铃声忽然响起,他单手拿起,漫不经心地流览,只见好几条短未读消息,都来自同一个陌生号码,署名竟然是面具男!他赶紧点开,随着彩信一张张地打开,他的手颤抖着,脸失掉了血色。
照片里,漂亮女人摆出各种淫蕩饑渴的姿势,自渎或是下体被阴茎插入,女人的脸,赫然就是他的妻子,高雅矜持的唐翘。
忽然铃声响起,他一惊,慌忙接起电话。电话里一个男人的声音,得逞地笑,说,看了照片麽?我照的怎麽样?你老婆可真骚,操个四五次才能满足,不像你,操一次就晕倒了,真扫兴。
邦彦几乎发疯,厉声打断他,怒吼,闭嘴,你是谁?到底想怎麽样?
那头冷笑,说,你想知道?好,你半个小时内到郊外的盛源山庄,我就告诉你,不然,我就把这些好料发到网路上,而且保证会让网上无人不知这个饑渴的骚货就是宋总您的夫人。
邦彦深思片刻,果断地说,好。
那头威胁说,你一个人来,我要是知道你耍花招,就不止散发你老婆照片那麽简单了。
邦彦挂了电话,脑里嗡嗡作响,时间不允许他再发呆。刚要启动车子,这才注意到小贤怯生生地坐在他腿上,唐翘那张与他相似的脸,以各种淫蕩的表情,赫然出现在眼前,一股怒气倏然升腾,他用从未有过的严厉口气,喝道,赶紧滚下车!
小贤一愣,泪珠吧嗒滚落,可还是听话地下了车。车门一关上,车子就像离弦的箭,嗖地窜了出去,一溜烟不见蹤影。
小贤哽咽地抹着眼泪,努力地想爸爸为什麽会对他发这麽大的脾气。难道是跟阿源哥哥做爱的事情被爸爸发现了?他一想到这里,浑身战慄,眼前一花,冷汗冒了出来。
要在半个小时内到达盛源山庄,只能走那条废弃的高速路,他开足马力,奔上了那条道路。
昨天下了一夜的雨,今天又有薄雾,路面还有些湿滑,好在旧路上车辆很少,所以邦彦的车保持着高速地行驶。忽然电话响起,邦彦开了免提,依旧是那个面具男。
邦彦看表,离规定时间还有5分锺,他急忙解释说,今天路上很滑,够呛能赶得到。
那边停顿了一下,嘿嘿地笑,说,我估计你赶不到了。
邦彦莫名,问,你说什麽?
那边的人换了一个他十分熟悉的声音,得意地笑,说,爸爸,你还听不出来麽,是我。
邦彦一时脑中空白,握着方向盘的手一打滑,车子在湿滑的路上哧溜出去,迎面出现一辆高速行驶的大货车,对方来不及刹车,只听!地一声,黑色宾士斜擦马路翻滚出去。
阿源风风火火地赶到医院,在手术室外看见泪流满面、不知所措的小贤。小贤一头扑进他怀里,呜咽着说,爸爸,爸爸满身都是血,怎麽办,怎麽办。
阿源拍着他颤抖的背,安慰说,没事,爸爸会没事的。爸爸怎麽会撞车的?
小贤靠在他胸膛里,眼泪又涌了出来,噎然说,都怪我,爸爸知道我们的事了,所以生气,开快车,然后被一个大货车撞了。
阿源摸摸他柔软的头髮,紧紧搂住,柔声说,乖,不要胡思乱想了,没事的。
小贤手指抓着他的衣服,哽咽着重複,都怪我,都怪我,爸爸不会有事的,对不对。
阿源摸着小贤的后脑,露出一个奇怪的微笑,说,对,不会有事的。
不一会儿唐翘匆匆地赶来,对上阿源的目光,情意流转,她拉着小贤坐在长椅上,安慰了几句。
盯着通红的手术中的灯,三人各怀心思,一直在哭泣的小贤终于累得靠在阿源怀里睡着,乌黑的睫毛上仍沾着泪,红红的嘴唇委屈地嘟起。
三个小时后,手术灯终于熄灭……
9。
病房中,阿源支走唐翘,对着前来探访的李律师,说,我爸爸在出事前,收到了一些短信,我想这跟他出事有直接关係。
李律师好奇地问,什麽短信。
阿源歎了口气,无奈地说,是关于阿姨的。
李律师问,唐女士麽?
阿源点头,哀伤的口吻带着适当的激动,说,出事前,我父亲收到一些照片,都是阿姨的,不雅的照片,可能同时还受到对方的勒索,所以才受到刺激,发生这次的事故。
李律师惊讶,说,你有证据麽,我指那些不雅的照片。
阿源摇头,无奈地说,毕竟不是体面的照片,父亲并没有发给我。但是我父亲出事前,我们联繫过,他确实提到阿姨的照片,情绪很激动,我想父亲的手机里肯定有照片,可惜已经被摔碎了。
李律师摇摇头,同情地望了下病床上的邦彦,说,这样吧,我想办法查一查照片的事。如果确有其事,根据宋先生和唐女士所签订的婚前协议,我会説明宋先生尽可能避免财产上的损失。
阿源年轻而英俊的脸,露出浅浅的笑容,说,法律方面的事情,就仰仗你了,我父亲一直很信任你,我也是。
李律师了然他的势在必得,点头说,你请放心,我会办好。
送走了李律师,阿源缓缓地走向病床。
邦彦静静地躺在上面,头上、胸膛打着层

THE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