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法少女之美丽的花朵][07]作者:MRnobody

作者:MRnobody
字数:458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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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法少女之美丽的花朵(七)
那天晚上,她们终究没有再发生什么。
但秦朵知道,那个叫乌丽丽的魔法天使和那个叫秦朵的小女孩在多年以后终
于又建立起了一种联系,一种说不清道不明,但比以往任何时候都更加牢固的联
系。
有了这种联系,秦朵不再害怕生活在一起的辛苦。但是,她舍不得让丽丽继
续这样辛苦下去。有时候她会想,这世上每天都有那么多的人消失,然后被遗忘,
可是为何唯独大家偏偏不肯忘了这一个。
不,如果这件事情根本没发生过,该多好?
夏花失踪了。
在这段时间应付各种来源的追问调查过程中,夏花是最为不可或缺的一个。
而一向以最大热情投入到工作中的她也从未缺席过。但今天,没有人找得到
她。
当秦朵来到报社的时候,听到的就是这样的消息。
没有人会相信这只是一桩巧合,任谁想象起来,淫乱派对的曝光,和女记者
的失踪,都一定有着紧密的联系。
陆恒儒知道,所以他才会大发雷霆。
身为政要的陆恒儒,捱过这段日子的方式自然与丽丽不同——应该说,他比
她还要辛苦。至少丽丽只需要躲起来就好,而他要做的,除了应付来自上方的各
种盘问调查之外,也要抽出每一个空隙去四处游走,确保不让自己这堵墙倒下。
因为他清楚,如果他倒了,和他一起倒的,可能就是一座城堡。
好在事情已经有了一丝转机,不,确切地说,只要一直按这样进行下去,虽
然不可能回到以前那种风光的日子,但他有信心保证把自己所受的损失控制在最
低限度。
也许是好消息太多让老年人昏了头,当小豪和罗威宏神秘兮兮地出现在他面
前,告诉他带办一件重要的事情的时候,他真的以为这两个年青人又如以往一样
给他带来了什么惊喜,为他立下了什么汗马功劳。
然后,在他看到夏花的一瞬间,大发雷霆。
[叔,我上次就跟您说了,只要您看上,别管她是什么贞洁烈妇,总有一天
我要让她心甘情愿地跪在你脚下给你舔屌,这不我今儿就把这婊子给您绑了来,
为您讨回公道。放心吧,兄弟们都憋着火呢,只要您没先上,我们绝对不会……]
啪!
以一个老年人最大的力气挥出的耳光,落在脸上的感觉也没有多么疼痛。但
陆恒儒气到浑身发抖的样子还是让小豪识趣地闭了嘴。
[陆叔,您这是……]
[闭嘴!]
斥责一声后,陆恒儒又环顾了一下四周,确认这座荒郊野外的废弃工厂里除
了自己人不会有其他人听见,才闭上眼睛深深吸了一口气,平复住情绪后缓缓开
口:
[小豪、小罗,你们两个跟了我这么多年,虽然我没跟你们说过,但我以为
你们至少学会了一件事情,现在看来,你们根本就是扶不上墙的烂泥!现在我就
明确跟你们说,像我们这样的人,本身就是踩着公道二字活在世上的,所以对我
们来说根本就没有公道可言。干坏事的人,就要抱着有一天被发现的时候,要像
老鼠一样缩在洞里,而不是像疯狗一样出来乱咬人的觉悟!在这个节骨眼上,本
来我们都快顺利渡过去了,你们却给我搞出这种事!我问你,这个记者失踪了,
外面人会怎么猜测?谁他妈是第一个怀疑对象?你们还嫌身上的屎不够多吗?]
[叔,您这是怎么了?瞅您这说辞,感觉像是警察叔叔在给我们上课啊!]
[你闭嘴!]
眼看着陆恒儒又要抬手,罗威宏连忙呵斥小豪住嘴,然后才小心翼翼地跟老
人解释:
[陆叔,是这么回事。我和小豪不是不知轻重的人,这几天也只是派了几个
弟兄去盯住这丫头,没想干什么,就是注意一下她会不会再搞出什么事端。可是
您知道今天她去哪了吗?去丽丽那了!盯梢的兄弟只在楼下看着,不知道她进没
进屋,但说是她在上面呆了不短时间。您想啊,丽丽那货就是个卖身的婊子,真
要是被这丫头说服了出来反咬咱一口,那不是要完吗?所以我才让兄弟们把这丫
头绑了,您放心,绝对干净利落,没落下眼线。]
[哦?那你问清楚她都跟丽丽说什么了吗?]
[问了半天,她一口咬定就没进去门,还说有其他记者也在可以作证,据兄
弟们说确实有其他记者上去过,不过跟她不是一起下来的。]
[妈的!烟!]
陆恒儒气急败坏却又无处发泄,怒吼了一声,罗威宏立刻掏出香烟给他点上。
[你们说吧,现在准备拿她怎么办?]
狠狠吸了几口烟,陆恒儒才又平静下来,寒声问道。
[这个……听您的呗。]
[她知道是谁绑了她吗?]
[这个……知道……]
[他妈的!]
陆恒儒差点没给这俩没脑子的晚辈气晕过去,狠狠把抽了半截的香烟摔在地
上,双手握着拳头来回转着圈子。
[那……陆叔,您说怎么办啊?]
[怎么办?到了这种地步你们说还能怎么办!?]
[您是说……]
小豪和罗威宏对视了一眼,试探着开口。
[说什么?我他妈什么都没说,我今晚就没到这来过!]
[行,我们明白,这事交给我俩就成!]罗威宏识相地点头,然后又换上一
副谄媚的脸,[您看,人也绑来了,您也到这了,这婊子怎么说也是跟咱们有深
仇大恨的人,不如就……]
[哼!]
陆恒儒怒哼了一声,不置可否,小豪两人立刻明白意思,一前一后地将老人
引进车间里面。
冰冷的地板上,夏花手脚都被捆绑在一起,蜷缩着瑟瑟发抖,嘴里不住发出
轻微的呻吟和呜咽声。短发凌乱,沾满了尘土,眼角的泪痕不断被新流出的眼泪
冲刷,嘴角犹渗着血迹,嘴边的地面上也有一片暗红。身上的外套和牛仔裤被扒
掉扔在一边,打底衫已经碎成布片,裤袜上也布满撕裂的缺口,雪白的肌肤上尽
是杂尘和淤肿,脚上没有穿鞋,脚趾无助地蜷在一起,地面上仍有挣扎时蹬出的
痕迹。
听到脚步声,夏花的目光瑟缩地转过去一下,看到小豪和罗威宏,立刻仿佛
看到史上最恐怖的事物一样,嘴里发出恐惧的哀嚎,身体用力蠕动着,徒劳地想
要离他们远一点。
[这是怎么回事?]
陆恒儒没想到看到的会是这样的画面,有点不悦。
[放心吧叔,这婊子已经被打服帖了,虽然看起来脏了点,不过您玩的时候
拿水冲干净就行。]
[那血是怎么回事?]
[可能断了一条肋骨,没大碍,弟兄们下手都看准了的,奶子、屁股,还有
屄,只要您能玩到的地方绝对没受影响。]
小豪邀功似的向陆恒儒汇报着,但老人没理他,只是缓缓走到夏花面前蹲下
来,用手捏住她的下巴,让她面对着自己。
[认识我吗?]
[不……我……我错了……不敢了……]
陆恒儒不知道刚才遭受了怎样的毒打,才让这有胆识敢深入虎穴采集证据的
女孩此刻一开口就是卑微的求饶,但是他的心里是悸动的,只是这悸动,无关同
情与良知。
陆恒儒做事小心谨慎,因此在最近迷上性虐待之后也只是在那些奉他为神明,
任何事情都会配合的[自己人]身上试过,而看惯了那些女孩刻意逢迎的嘴脸之
后,他甚至觉得她们就连在自己鞭笞下的痛苦都是假装的。但是夏花不同,这个
女孩此刻是如此柔弱无力、楚楚可怜,几乎都快要让他忘记了她曾经做下了多么
了不得的壮举,几乎忘了是拜她所赐,曾经叱咤风云的三个人现在也只能在这间
破工厂里偷偷会面。
然而从此刻来讲,这一切是值当的。
如果说陆恒儒一路走到今天有什么过人之处,那就是他永远知道自己是什么
人。他明白自己代表的是邪恶,从不为自己叫屈,也不会为自己做下的事找借口,
更重要的是,他明白邪不压正的道理。陆恒儒知道自己可以在某个限度里践踏着
公理和正义前行,也知道如果超过这个限度,自己就会一败涂地,因此他永远对
可能威胁到他的东西走而避之。可以说,在代表邪恶面对正义的时候,他没有败
过,也没有胜过。因为他没有尝试过,也不敢尝试。
可是,这一次夏花代表着正义和公理找上了他,并且在他还措手不及时就战
胜了他。陆恒儒,第一次尝到了败的滋味。
对一个有自知之明的坏人来讲,败就败了,不能反败为胜,便就此收起爪牙、
夹起尾巴才是明智之举,这是处世之道。然而,心里的不甘却无法填补,这是人
性。
在看到夏花的那一刻,陆恒儒有点好笑,笑自己或许真的太过谨慎,以致错
过了很多好东西。若换做他自己,就算心里已经把夏花撕碎过千百遍,怕也不敢
真的动这女孩一根手指头,然而自己不敢跨越的一步已然有人替他走了,既然无
法回头,便不必再瞻前顾后。事态已经无法挽回,那么此刻就是释放自己的人性
的时候了。
曾经击败过我的人,现在就在我面前摇尾乞怜,而我可以随意将她处置,还
有比这更加痛快的事情吗?
[把绳子解了。]
松开夏花的下巴,陆恒儒冷冷说了一句,然后站起身。
[对,对,把绳子解开,然后把水管接过来,把这婊子冲干净。]
之前还担心陆恒儒不满意,但现在老人眼里已经有了明显的欲火,罗威宏心
里算是一颗大石落了地。要知道自己等人能不能度过这次难关全指望着陆恒儒一
个人,要是他今晚真的拂袖而去,自己可就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现在老家伙愿
意玩这丫头,就说明彼此还是自己人,进退一体,也就不必担心被人当了弃子。
[不用洗了,找个垫子就行。]
干净的夏花陆恒儒已经见过,眼前这个肮脏不堪的女人才更能勾起他的欲望。
[你们几个,把床垫子给抬过来,赶紧的!]
作为一个干一些龌龊勾当的秘密基地,这工厂里总有几个值班的,所以床铺
被褥一应俱全,虽不能和五星酒店的大床相提并论,但这种时候也没人去追究那
些。
床垫被放到车间的正中央,阿豪和罗威宏亲自将挣扎不已的夏花抬起,重重
扔在垫子上。仿佛预感到接下来将要遭受的命运,虽然已被解开手脚,但衣不蔽
体的女孩依旧紧紧蜷缩着,颤抖得更加厉害。
陆恒儒的身体也在颤抖,此刻的他盯着夏花的娇躯,感觉就像是猎人在盯着
一头走投无路的小鹿一般。长期以来都是别人把调教好的女人送到他的胯下,他
已很久没有品尝到这种亲自收获猎物的快感。
[要把她衣服扒了吗?]
[不用。]
陆恒儒摆手拒绝了小豪的殷勤——事实上女孩身上也没剩下多少可以蔽体的
衣物,他没有脱鞋,直接走上床垫蹲下,再次捏住夏花的下巴。
[求求你……饶了我吧……]
手中的女孩娇弱得仿佛一用力就会被捏碎,出口的声音脆弱无比,但这些都
只能让陆恒儒的欲望更加强烈而已。
[丫头,你记住一件事。]
这次陆恒儒看得很清楚,夏花抬起的下巴下面,光滑的脖子上有一道明显的
勒痕,难怪这女孩会软化成这样子,不知道她刚才在小豪他们手里体验过多少次
徘徊于鬼门关前的滋味。
[嗯……]
夏花看着陆恒儒,眼里已没了半点戾气,只懂得答应对方的一切要求,幻想
着以此求得离开这场噩梦的机会。
[你记住……你做的一切,都是对的。]
陆恒儒说完这句话,嘴角泛起一丝笑意,右手沿着光滑的脸颊轻轻抚摸,来
到小巧的下巴,顺着柔软的肌肤,来到修长的脖子,然后……狠狠地扼住了夏花
的咽喉。
[记住了吗?]
[记……记住了……]
[记住什么?]
[我所做的一切……都是对的……]
[很好。]
陆恒儒满意地松手,丢夏花去大口地喘息,剧烈地咳嗽。他的手,则伸向了
那两团破烂衣物已无法遮蔽的丰盈玉乳。
[呜……]
早前被小豪他们反复以强迫窒息的手法逼讯过,又再遭到陆恒儒掐住脖子,
无法呼吸的恐怖感受已使夏花形同惊弓之鸟一般。陆恒儒一松手,她便双手护着
自己的咽喉不敢松开,眼神里犹自惊魂未定,就连胸前肌肤被侵犯触碰,也只是
低低悲鸣一声,不敢伸出手去阻拦。
[手感还不错,看不出你这丫头瘦瘦的,这里倒还有几两肉。]
粗糙的手指在挺翘的雪乳上轻薄地揉捏,由于寒冷和恐惧而俏立起的乳头被
指尖反复拨弄,四周是十来个男人不怀好意的目光,身体内部和表面的伤口依旧
强烈的痛着,夏花觉得也许现在死去自己会更好受一些。
可是,她真的很害怕就这样死掉。

THE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