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改写[鹿鼎记]第二十三回]
改写《鹿鼎记》第二十三回
作者:不详
第二十三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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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处乃阿珂被韦小宝带入少林寺一段,原文阿珂处为女郎,但为通顺改为阿
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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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文略……
韦小宝眼见绿衫女郎横卧于地,绿茵上一张白玉般的娇脸,一双白玉手般的
纤手,真似翡翠座上一尊白玉观音的睡像一般,小宝不由得看得欲火大恣。
澄观道:「女施主,你师姊走了。你也快快去罢,可别掉了一根头发,你师
姊来烧我们寺庙。」
韦小宝心想:「良机莫失。这小美人儿既落入我手,说什么也不能放她走了。」
合十说道:「我佛保佑,澄观师侄,我佛要你光大少林武学,维护本派千余年威
名,你真是本派的第一大功臣。」澄观奇道:「师叔何出此言?」韦小宝道:
「咱们正在烦恼,不知两位女施主更有什么招数。幸蒙我佛垂怜,派遣这位女施
主光临本寺,让她一一施展。」说着俯身抱起那阿珂,说道:「回去罢。」
澄观愕然不解,只觉此事大大的不对,但错在何处,却又说不上来,过了一
会,才道:「师叔,我们请这女施主入寺,好像不合规矩。」韦小宝道:「什么
不合规矩?她到过少林寺没有?方丈和戒律院首座都说没什么不对,自然是合规
矩了,是不是?」他问一句,澄观点一下头,只觉他每一句话都是无可辩驳。眼
见小师叔脱下身上僧袍,毛手毛脚的罩在那女郎身上,抱了她从侧门进寺,只得
跟在后面,脸上一片迷惘,脑中一片混乱。
韦小宝心里却是怦怦大跳,虽然这女郎自头至足,都被僧袍罩住,没丝毫显
露在外,但若给寺中僧侣见到,总是不免起疑。他温香软玉,抱个满怀,内心却
只有害怕,幸好般若堂是后寺僻静之处,他快步疾趋,没撞到其他僧人。
进了澄观的禅房,阿珂兀自未醒,韦小宝将她放在榻上,满手都是冷汗,双
掌在腿侧一擦,吁了口长气,笑道:「行啦。」
澄观问道:「咱们请这位…这位女施主住在这里?」韦小宝道:「是啊,她
又不是第一次在本寺住。先前她伤了脖子,不是在东院住过吗?」澄观点头道:
「是。不过…不过那一次是为了治伤,性命攸关,不得不从权处置。」韦小宝道:
「那容易得很。」从靴中拔出匕首,道:「只须狠狠割她一刀,让她再有性命之
忧,又可从权处置了。」说着走到她身前,作势便要阿珂胸部割落。
澄观忙道:「不,不,那…那是不必了。」韦小宝道:「好,我便听你的。
除非你不让别人知晓,待她将各种招数演毕,咱们悄悄送她出去,否则的话,我
只好割伤她了。」澄观道:「是,是。我不说便是。」只觉这位小师叔行事着实
奇怪,但想他既是晦字辈的尊长,见识定比自己高超,听他吩咐,决不岔差。
韦小宝道:「这女施主脾气刚硬,她说定要抢了你般若堂的首座来做,我得
好好劝她一劝。」澄观道:「她一定要做,师侄让了给她,也就是了。」
韦小宝一怔,没料到这老和尚生性淡泊,全无竞争之心,说道:「她又不是
本寺僧侣,抢了般若堂首座位子,咱们少林寺的脸面往哪里搁去?你若存此心,
便是对不起少林派。」说着脸色一沉,只把澄观吓得连声称是。韦小宝板起了脸
道:「是了。你且出去,在外面等着,我要劝她了。」澄观躬身答应,走出禅房,
带上了门。
韦小宝揭开盖在阿珂头上的僧袍,阿珂正欲张口呼叫,突见一柄寒光闪闪的
匕首指住自己胸部,登时张大了嘴,不敢叫出声来。韦小宝笑嘻嘻的道:「小姑
娘,你只要乖乖的听话,我不会伤你一根毫毛。否则的话,我只好割下你的鼻子,
放了出寺。一个人少了个鼻子,只不过闻不过香气鼻气,也没什么大不了,是不
是?」阿珂惊怒交集,脸上更无半点血色。韦小宝道:「你听不听话?」阿珂怒
极,低声道:「你快杀了我。」
韦小宝叹了口气,说道:「你这般花容月貌,我怎舍得杀你?不过放你走罢,
从此我日夜都会睡不着,非憋死不可。」
阿珂脸上一阵红,随即又转为苍白。韦小宝道:「只有一个法子。我割了你
的鼻子,你相貌就不怎么美啦。那我就不会欲火焚身了。」
阿珂闭上了眼,两粒清澈的泪珠从长长的睫毛下渗了出来,韦小宝心中一软,
安慰道:「别哭,别哭!只要你乖乖的听话,我就让你舒舒服服的,也不会割你
的鼻子。你叫什么名字?」阿珂摇了摇头,眼泪更加流得多了。韦小宝笑道:
「原来你名叫臭婊子,这名字可不大好听哪。」阿珂睁开眼来,呜咽道:「谁叫
臭婊…?你才是臭…。」阿珂想这是粗话,女孩子怎能出口。
韦小宝听她答话,心中大乐,笑道:「好,我就是小婊子。那么你叫什么?」
阿珂怒道:「不说!」韦小宝道:「你不肯说,只好给你起一个名字,叫做…叫
做烂婊子。」阿珂怒道:「胡说八道,我才不是婊子。」阿珂气的急了,也不管
是不是粗话了。
韦小宝坐在一叠高高堆起的少林武学典籍之上,架起二郎腿,轻轻摇晃,见
她虽满脸怒色,但身材窈窕,动人心魄,笑道:「那么你尊姓大名哪?」
阿珂道:「我说过不说,就是不说。」韦小宝道:「我有话跟你商量,没名
没姓的,说起来有多别扭。你既不肯说,我只她给你取个名字了。嗯,取个什么
名字呢?」阿珂连声道:「不要,不要,不要!」韦小宝道:「有了,你叫做[
韦门摇氏]」。阿珂一怔,道:「古里古怪的,我又不姓韦。」
韦小宝正色道:「皇天在上,后土在下,我这一生一世,便是上刀山,下油
锅,满门抄斩,大逆不道,十恶不赦,男盗女娼,绝子绝孙,天打雷劈,满身生
上一千零一个大疔疮,我也非娶你做老婆不可。」
阿珂听他一口气的发下许多毒誓,只听得呆了,忽然听到最后一句话,不由
得满脸通红,呸的一声。
韦小宝道:「我姓韦,因此你已经命中注定,总之是姓韦的了。我不知你姓
什么,你只是摇头,所以叫你[韦门摇氏]。」其实韦小宝脑子里都是这美女在
床上摇动身体的浪相,没敢说出罢了。
阿珂闭起了眼睛,怒道:「世上从来没有像你这样胡言乱语的和尚。你是出
家人,娶什么…娶什么…也不怕菩萨降罚,死了入十八层地狱。」
韦小宝双手合十,扑的一声跪倒,阿珂听到他跪地之声,好奇心起,睁开眼
来,只见他面向窗子,磕了几个头,说道:「我佛如来,阿弥陀佛,观世音菩萨,
文殊菩萨,普贤菩萨,玉皇大帝,四大金刚,阎王叛官,无常小鬼,大家请一起
听了。我韦小宝非娶这个姑娘为妻不可。就算我死后打入十八层地狱,拔舌头,
锯脑袋,万劫不得超生,那也没有什么。我是活着什么也不理,死后什么也不怕,
这个老婆总之是娶定了。不管她给我带多少顶绿帽子,偷多少汉子,我也心甘情
愿。」
阿珂见他说得斩钉截铁,并无轻浮之态,不像是开玩笑,倒也害怕起来,求
道:「别说了,别说了。」顿了一顿,恨恨的道:「你杀了我也好,天天打我也
好,总之我是恨死了你,决计…决计不答应的。」
韦小宝站起身来,道:「你答应也好,不答应也好,总而言之,言而总之,
我今后八十年是跟你耗上了。就算你变了一百岁的老太婆,我若不让你死心塌地
的跟我,我死不瞑目。」
阿珂恼道:「你如此辱我,总有一天教你死在我手里。我要先杀了你,这才
自杀。」
韦小宝道:「你杀我是可以的,不过那是谋杀亲夫。我如做不成你老公,不
会就那么死的。」说到这句话时,不由得声音发颤。
阿珂见他咬牙切齿,额头青筋暴起,心中害怕起来,又闭上了眼睛。
韦小宝向着她走近几步,只觉全身发软,手足颤动,忽然间只想扑在她身上
乱摸乱亲,再跨得一步,喉头低低叫了一声,似是受伤的野兽嘶嚎一般,又想马
上奸淫她。
阿珂听到怪声,睁开眼来,见他眼露异光,尖声叫了起来。
韦小宝一怔,猛然想起此地不可造次,这乃少林寺内,万一被众僧人知道,
即使方丈饶了自己,小皇上也不能放过自己。随即退后几步,颓然坐下,心想:
「在皇宫之中,我和方姑娘和小郡主三人同床翻云覆雨,颠鸾倒凤,娇吟浪喘,
何其快活?要摸乳便摸乳,想插穴便插穴。这小妞儿明明给老和尚点中了穴道,
动弹不得,怎地我却不敢动粗?」眼见她白晰的脚腕从僧袍下露了出来,只想去
轻轻吻吻,便是没这股勇气,忍不住骂道:「辣块妈妈!」
阿珂不懂,凝视着他。韦小宝脸一红,道:「我骂我自己胆小不中用,不是
骂你。」阿珂道:「你这般无法无天,还说胆小呢,你倘若胆小,可真要谢天谢
地了。」
一听此言,韦小宝欲念大盛,站起身来,说道:「好,我要无法天天了。我
要剥光你的衣衫。」阿珂大惊,险些晕了过去。
韦小宝走到她身前,见到她目光中充满了怨毒之意,心道:「算了,算了,
我韦小宝是乌龟儿子王八蛋,向你投降,不敢动手。」柔声道:「我生来怕老婆,
放你走罢。」
阿珂惊惧甫减,怒气又生,说道:「你…你在镇上,跟那些…那些坏女人胡
说什么?说我师姊和我是…是…你…什么的,要捉你回去同房,你…你这淫贼…」
韦小宝哈哈大笑,道:「那些坏女人懂得什么?将来我娶你为妻之后,天下
堂子的十万个婊子,脱光了排队站在我面前,韦小宝眼角儿也不瞟他们一瞟,从
朝到晚,从晚到朝,一天十二个时辰,只陪着我亲亲好老婆睡觉。」阿珂急道:
「你说这些不三不四的话,我永远不跟你说话。」韦小宝大喜,忙道:「好,好,
我不说,我只在心里想。」阿珂道:「心里也不许想。」韦小宝微笑道:「我心
里偷偷的想,你也不会知道。」阿珂道:「哼,我怎会不知?瞧你脸上色眯眯的,
你心里就在想了。」
韦小宝道:「妈妈一生下我,我脸上的神气就这样色眯眯了。多半因为我一
出娘胎,就知道将来要和你相好。」阿珂闭上眼,不再理他。韦小宝道:「喂,
我又没说下流话,你怎地不理我了?」阿珂道:「还说没有?当面撒谎。你说相
好…什么的,那就是了。」韦小宝笑道:「好,这个也不说,我只说将来做了你
老公…」
阿珂怒极,用力闭住眼睛,此后任凭韦小宝如何东拉西扯,逗她说话,总是
不答。
韦小宝无法可施,想说:「你再不睬我,我可就要干你了。」可是这句话到
了口边,立即缩住,只觉如此胁迫这位天仙般的美女,实是亵渎了她,叹道:
「我只求你一件事,你跟我说了姓名,我就放你出去。」阿珂道:「你骗人。」
韦小宝道:「普天下我人人都骗,只不骗你一个。这叫做大丈夫一言既出,死马
难追。小老婆一言不发,活马好追。」
阿珂一怔,问道:「什么死马难追,活马好追?」
韦小宝道:「这是我们少林派的话,总而言之,我不骗你就是。你想,我一
心一意要让你孙子叫我做爷爷,今天倘若骗了你,你儿子都不肯叫我爹爹,还说
什么孙子?」
阿珂先不懂他说什么爷爷孙子的,一转念间,明白他绕了弯子,又是在说那
件事,轻轻说道:「我也不要你放,我受了你这般欺侮,早就不想活啦。你快一
刀杀了我罢!」
韦小宝见到她颈中刀痕犹新,留着一条红痕,好生歉疚,跪在地来,咚咚咚
咚,向着她重重的磕了四个响头,说道:「是我对姑娘不对!…」左右开弓,在
自己脸颊连打了十几下,双颊登时红肿,说道:「姑娘别难过,韦小宝这混帐东
西真正该打!」站起身来,过去开了房门,说道:「喂,老师侄,我要解开这位
姑娘的穴道,该用什么法子?」
澄观一直站在禅房门口等候。他内力深厚,韦小宝和阿珂的对答,虽微细语,
亦无不入耳,只觉这位师叔「劝说」女施主的言语,委实高深莫测,什么老公、
老婆、孙子、爷爷,似乎均与武功无关,小师叔的机锋妙语也深奥,自己佛法修
为不够,未能领会。后来听得小师叔跪下磕头,自击面颊,不由得更是感佩。禅
宗传法,弟子倘若不明师尊所传的微言妙义,师父往往一棒打去,大喝一声。以
棒打人传法,始于唐朝德山禅师,以大喝促人醒悟者,始于唐代道一禅师。「当
头棒喝」的成语,由此而来。澄观心想当年高僧以棒打人而点化,小师叔以掌击
而点化这位女施主,舍已为人,慈悲心肠更胜前人,正自感佩赞叹,听得他问起
解穴之法,忙道:「这位女施主被封的是[大包穴],乃属足太阴脾经,师叔替
她在腿上[箕门]、[血海]两处穴道推血过宫,即可解开。」
韦小宝道:「[箕门]、[血海]两穴,却在何处?」澄观捋起衣衫,指给
他看大腿内侧穴道所在,让他试拿无误,又教了推血过宫之法,说道:「师叔未
习内功,解穴较慢。但推拿得半个时辰,必可解开。」韦小宝听后大喜,点了点
头,暗想这解穴的地方不错。随即关上房门,回到榻畔。
阿珂于两人对答都听见了,心知不妥,惊叫道:「不要你解穴,不许你碰我
身子!」
韦小宝寻思:「在她大腿内侧推拿半个时辰,的确不大对头。我诚心给她解
穴,但她一定说有意轻薄。虽然老公轻薄老婆天公地道,何况良机莫失,失机者
斩。不过小妞儿性子狠,万一解穴之后她当即一头在墙上撞死,我可赔大了。」
回头大声问道:「男女授受不亲,咱们出家人更须讲究,倘若不用推拿,可有什
么法子?」
澄观道:「是。师叔持戒精严,师侄佩服之至。不触对方身体而解穴。是有
法子的。袖角轻轻一拂,或以一指禅功夫临空一指…啊哟,不对,小师叔未习内
功,这些法子都用不上,待师侄好好想想。」其实只须他自己走进房来,袖角轻
轻一拂,或以一指禅功夫临空一指,都可立时解开阿珂的穴道,但师叔既然问起,
自当设法回答。可是身无内功之人,不用手指推拿而要解穴,那是何等的难事?
就算他想上一年半截,也未必想得出什么法子。
韦小宝听他良久不答,将房门推开一条缝,只见他仰起了头呆呆出神,只怕
就此三个时辰不言不动,也不出奇,于是又带上了门,回过身来,想起当日在皇
宫中给沐剑屏解穴,从第一流的法子用到第九流的,在她身上拿捏打戳,毫无顾
怨,她虽是郡主之尊,自己可一点也没瞧在眼里,但对眼前这无名女郎,却为什
么这么战战兢兢、敬若天神?
转眼向阿珂瞧去,只见她秀眉紧蹙,神色愁苦,不由得怜惜之意大起,拿起
了木鱼的锤子,走到她身边,说道:「韦小宝前世欠了你的债,今世天不怕,地
不怕,就只怕你小姑娘一人。现下我向你投降,我给你解穴,可不是存心占你便
宜。」说着揭开僧袍,将木鱼锤子在她左腿内侧轻轻戳几下。阿珂白了他一眼,
紧闭小嘴。韦小宝又戳了几下,问道:「觉得怎样?」
阿珂道:「你…你就是会说流氓话,此外什么也不会。」
韦小宝看她娇声娇气,生气的样子别样可爱,由胜双儿一筹。是心痒难搔,
不由得邪念又起。手上的木鱼锤开始不规矩了,敲打的位置渐渐向身体上部游走,
慢慢靠近了阿珂的私处。
阿珂虽然觉得不妥,还以为韦小宝不识穴道的准确方位,后来才发现他是存
心不良,不由得满面通红,脑子飞快的思索如何开口阻止他。
韦小宝奸计得逞,心跳加速,开始还不敢冒进,手颤的厉害,手一软,木鱼
锤正好隔裤滑到阿珂的阴蒂周围。
阿珂当即「啊」的一声叫了出来,韦小宝一惊,忙问:「痛吗?」阿珂怒道:
「我…我…」
韦小宝心想反正这便宜也占了,索性占到底。木鱼锤便不断的在阿珂私处游
走。
阿珂身子微颤,她乃是一个黄花闺女,被人如此轻浮,羞得双目紧闭,不知
怎么开口,又急又闹,顿时泪如泉涌。
韦小宝装作没看到,继续手上的动作,东一句,西一句的胡扯:「成了,少
林派本来只有七十二门绝技,打从今天起,共有七十三门了。这一项新绝技是高
僧晦明禅师手创,叫作…叫作[木鱼锤解穴神功],嘿嘿…」
阿珂哽咽道:「你…你…在…干什么…快停下…」
韦小宝使劲咽了几口吐沫,装傻道:「你说得那里话,这是少林独门的解穴
手法,全天下就我一个习得,你别急,马上就好了。」
阿珂那里受得了这样的刺激,平日洗澡时也曾摸过私处,一触便浑身酸软,
别有一种神魂颠倒的快感。不过阿珂心里觉得这么做很下贱,不是正经女子的作
为,时刻警告自己不要触及那里。她曾奇怪为什么自己会如此敏感?但她从小被
九难师太抚养长大,九难一向对她严格管教,她也不敢问这些难启口的事情。还
以为自己身子不同于常人。今天被韦小宝这位高僧如此「解穴」。没几下,阿珂
就娇躯乱抖,嘤嘤耳语。同时阿珂心中暗暗打定主意:等穴道一解,无论如何也
要杀死韦小宝,杀死这恶贼,然后自杀。
身体的反应是无法控制的,阿珂身子颤抖的越来越列。嘴里虽是呜呜的哭泣
声,但「嗯…嗯…」的浪喘声却越来越多。
韦小宝口中发干,身体燥热,顾不得胡说八道了,手中动作加剧,木鱼锤乱
点乱撞。活动的范围仍就是阿珂的阴户附近。
阿珂已把牙根都咬出了血,拼命的警告自己不要抖,怎奈身体根本不听话,
更要命的是:阿珂察觉到私处渐渐湿润了。
阿珂怕裤裆处的湿渍让这淫贼看到,他会更放肆,大声骂道:「小…小淫贼,
你停手,我不…不要你解穴了,你给我滚出去,否则…否则本姑娘不会放过你的。」
韦小宝一直偷偷观察这绿衣美女的神情,看出阿珂已动情,心里又喜又忧。
喜的是:这天仙般的美女如此窘相居然落在我眼里,从前她可是一直高高在
上,对老子我要打就打,要杀就杀,从没把我这个和僧老公放在眼里。今天你老
公我非好好折折你的锐气不可,看你这小骚货以后如何发威?
忧的是:这小骚货性子烈得很,如果硬上弓的话,搞不好她可会咬舌自尽,
他妈的,这么美的老婆全天下也找不出第二个,如果有个三长两短,我可赔大了。
即使她不自杀,今后记恨我一辈子,每次见面都跟我动刀子,可没趣得很!
心里正犯愁的时候,眼神一下扫到木鱼锤的落处,韦小宝眼珠差些掉了出来。
原来淡绿色的裤裆处有一小片湿渍,韦小宝顿时觉得嗡的一声,脑子一片空白,
眼前金星乱闪,心砰砰乱撞,嘴张的老大,手上的动作也停了下来,呆呆的盯着
那片湿渍。似乎已经看到了阿珂裤裆内润湿的阴户,正潺潺流水。
阿珂觉得他动作停了下来,还道是韦小宝怕自己报复,不敢造次。阿珂长舒
了一口气,睁开眼睛想和韦小宝说些软话,好让他放了自己。却看到这淫僧张着
大嘴,直勾勾的盯着自己的下体,眼中好像要冒出火一样。阿珂惊羞交集,知他
已看到自己的窘相,心下拼命祷告,求菩萨保佑这个小淫贼突然良心发现,放过
自己。或责师姊突然出现救走自己。
韦小宝脑中大乱,杂乱无章的各种念头同时涌入脑子,这绿衣女郎的浅笑薄
怒,玉葱般的手指,舞刀时玉臀扭动,假太后和她师兄在慈宁宫大床上不住的晃
动,小郡主可爱活泼坚挺的小奶子,方怡灵活温暖的舌头,双儿高潮后的娇羞表
情,洪夫人风情万种的媚态,以及小时候在怡春院看到的种种丑态等等…
宗宗往事令韦小宝欲念大恣,传宗接代的物件早已昂首挺胸。韦小宝心一横:
他妈的,管它少林寺,少女寺的。今天老子非把这小骚货做了老婆不可。就算小
皇帝怪罪于我,老和僧责骂于我。我也顾不得了。
想到这,韦小宝丢掉木鱼锤,猛扑到阿珂身上两只手狠抓阿珂胸前的两团软
肉,嘴狂吻阿珂粉白的玉颈。阿珂吓得大声惊呼:「啊!快滚开,你这淫贼,救
命呀…啊…救命呀…」
澄观在外面清楚听得屋内一言一语,暗想:师叔好意给她解穴,她为何高呼
救命?
般若堂虽是僻静之地,韦小宝也怕听到女子呼救后众僧赶来,还担心阿珂性
烈自尽。韦小宝立即脱下僧袜,也不管味道雅不雅了,猛地塞入阿珂嘴中。阿珂
觉异味扑鼻,知是这死淫僧的袜子,登时气苦,差点昏了过去,眼泪如雨点般不
断落下。
韦小宝青筋蹦起,眼冒血丝,口里赫赫粗喘,已无法忍耐体内的欲火。坐了
起来,手忙脚乱的解僧衣,僧衣做的都很简便,三两下韦小宝便脱了个赤条条。
阿珂口中有物无法出声,全身只有眼睛能活动,看到韦小宝解衣时,知道清
白难保。悔恨自己刚才为什么不咬舌自尽,现在只能等待清白被毁了。
澄观在屋外忽听屋子内那绿衣女郎不叫了,只有呜呜的哽咽声。和师叔粗重
的喘气声。澄观大奇,担心师叔有什么闪失,推门闯进屋子…正看到师叔光着屁
股趴在绿衣女郎身上,师叔的双手伸进女郎的衣衫内,好像在搜寻什么物件,抓
着不放。澄观奇道:「师叔您老在做什么?」
韦小宝知这老和僧不通世事,也不担心他撞破。但裸体丑态被人看到也决害
羞,老脸通红,胡扯道:「这女子太顽固,我在用高深佛法点化于,虽有些不妥,
但无其它好方法了。你先出去,不许其他人靠近,也不许对他人提起,否则我可
前功尽弃了。」
澄观不懂男女之事,更不知师叔正在犯淫戒。他遍览佛经,知道当年观音大
士化身为风尘女子点化尘世众生,被人称为锁骨菩萨。如今师叔可能也在效仿观
音大士。心中不由得暗暗佩服师叔的高深法力。当下双手合十,恭退出屋。
阿珂看老和僧闯进后,寄望于他身上。双目不停的向澄观眨动,脸上露出可
怜的神色。心想:「老和僧品行再不端,也强过这小淫僧。」谁知老和僧脸露敬
色,恭恭敬敬的退了出去。阿珂顿时手脚冰凉,绝望到底。
韦小宝打发了澄观后,头脑也冷静些,也更觉安心了。打量了一下身下美女
的神态,心里爱的不得了。劝慰道:「好老婆,你今天注定是我韦小宝的人,就
是当今皇上也救不了你。你就乖乖的作我韦小宝的大老婆吧。」说罢,舌头在阿
珂眼角旁添了几下,虽添走了泪水,却留下了不少口水。阿珂觉得肚子一阵翻涌,
恶心的要吐。一阵心慌,泪水又哗哗而下。
韦小宝是急性子,从不懂得怜香惜玉。毛手毛脚的解开了阿珂的上衫,露出
了白色的胸围,古人没有胸罩,有的是用一条白绫子把乳房围住,有的是穿肚兜。
阿珂已过了发育时期,无需围白绫,但阿珂发育的不错,两个奶子较大,穿肚兜
在江湖上走动有些不便,容易招蜂惹蝶,给那些司徒子的色眯眯的眼睛占了便宜。
所以就用白绫围了起来。
韦小宝心说:我说怎么硬邦邦的,他妈的,我这骚货老婆倒是挺狡猾,知道
我今天要她做老婆,所以给我出难题。我老婆的奶子包的这么鼓,也不知道真材
实料有多少。韦小宝可没有耐性一圈一圈的解开。他操起匕首小心翼翼的把白绫
割了开。
登时,两个白晰的圆奶子弹露在韦小宝的眼里。韦小宝把匕首一扔,抱着阿
珂的奶子又抓又咬。简直有如饿死鬼看到了两个香喷喷的馒头一般。阿珂被他摸
的恶心致及,在阿珂心里宁可被卖如青楼作妓女,被千人骑,万人跨,也不愿意
被眼前这个小淫僧侮辱。怎奈寻死不得,呼救无人啊!
韦小宝乘胜追击,嘴里含着一个奶头,一手握住一个奶子,剩下的那只手去
解阿珂的腰带。阿珂吓得直哆嗦。
转眼腰带已解开,韦小宝松开被咬的青紫的奶子,稳定了一下激动情绪,双
手使劲向下褪,拉下了阿珂的裤子,雪白的大腿,大红的内裤,下面可是湿了一
片了,比之外裤上的面积大多了。
韦小宝紧咬了一下嘴唇,心想:这是真的吗?老子我前几天还以为这辈子都
见不到我这大老婆了,今天我却要睡她了,哈哈哈,老天待我不薄,一会给佛组
们多上些香。
韦小宝手微颤的拉住了阿珂的内裤,如接圣旨一般拉下了阿珂的内裤。这位
美貌白嫩的老婆可就完全的暴露在韦小宝的面前了。韦小宝看着阿珂那乌黑简短
的阴毛,上面还有阴户内流淌出来的淫液,把阴毛泡的闪闪发亮。由于阴毛不长,
阴户能看得很清晰,深红色的阴唇略微翻露,也布满了淫液。让韦小宝好生眼馋。
韦小宝心想:我这些老婆里面,双儿的下面味道最淡,小郡主味道稍稍发甜,
方怡这骚货浪水最多,不过我这个美老婆也不差,还没弄就流了这么多了,一会
指不定流成什么样子?假太后下面最骚,摸一下,骚味三天不散,摸不得。不对,
假太后这老婊子可不是我老婆,不能算数。洪夫人不知如何,现在可能抱着洪教
主这老死头子浪叫,看她的样子,浪起来决不好对付。如果能把她搞来做老婆也
不错。嘿嘿,还是先解决我这个大老婆再说吧。
韦小宝突然俯下身,伸出舌头允吸阿珂的阴户。阿珂觉得下体一凉,知道内
裤已被脱下,最后的一丝希望彻底没了。忽又觉得下体好像有什么东西在蠕动,
阿珂是黄花闺女,略微知道一些房中事,知道男女交合就是男人的下体和女人的
下体放在一处,其它情趣助兴的乐子可就一无所知了。如今被韦小宝添吸,还以
为清白已失,于是阿珂面如死灰,双眼睁开直勾勾的看着屋顶,如同死了一样。
韦小宝舌头大动,把从方怡那里学来得舌功都用到这绿衣女郎身上了。觉得
这个骚货老婆下面味道不小,可见瘾极大,以后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摆平,可千万
别给自己戴绿帽子。又添吸了一会,觉得淫水更多了。很满意自己的功夫,便抬
起头来看阿珂。
阿珂的样子把韦小宝心疼死了,以为阿珂吓傻了,欲火立刻退了一半。刚才
脑子被欲火冲昏了,不顾一切的扒了她的衣服,没想到她吓成这样。心想:糟了
糟了,老子有些太急了,把这小婊子吓傻了,万一做下毛病,每次搞她的时候都
像死人一样可就没意思了。
韦小宝慌忙把阿珂嘴中的袜子拿了出来,低声下气道:「亲亲好老婆,你怎
么了?你老公我向来最心疼老婆,你可不要吓我。」
阿珂仍呆呆的盯着屋顶,面无表情说:「你毁了我的清白,你杀了我吧。」
韦小宝安心些了,带着挑逗的口吻:「好老婆,天地良心,我可还没做什么
那,只不过添了几下,算不得正式[入港]。你如果真不愿意的话,今天我们就
不作,来日方长嘛。」
阿珂把目光收回,将信将疑的看着韦小宝。「真的?」
韦小宝苦笑道:「我怎敢骗我的好老婆,你不喜欢跟我做,好,我就忍着。
他妈的,我韦小宝是个怕老婆的王八。我老婆不喜欢和我搞,出去养小白脸。我
这绿帽子可是一顶接一顶。」
阿珂知他说的不是好话,但身子未失,心里略宽,又一想,身子已被他看到
了,下体又被如此侵犯,清白已丢,怎么那还有面目见人?想到这,眼泪又不断
滚落。哭着说:「你放开我,我要穿衣服。」
韦小宝看她哭的悲切,欲念又去了不少,起身拿衣服想给阿珂盖上,不小心
手又碰到阿珂圆滚滚的奶子。韦小宝的下体腾的又竖了起来。韦小宝骂自己:如
此美貌的小骚货,我却不敢下手,可对不住我自己,这几天双儿不在身旁,我憋
的可够呛,今天要是不放一放,晚上可睡不着了。
韦小宝马上改口:「我是说不和你做夫妻,但没说放开你。」
阿珂此时傲气全消,哭着求他:「求求你,放了我吧,我以后再也不敢打你
骂你了。」
韦小宝看她被驯服了,大为高兴。嘿嘿淫笑道:「你老公我憋的难受,无论
如何也要放出来,你就乖乖的让我射出来,我就放你走,放心,我不会插你的。」
说完韦小宝贼溜溜的看着阿珂的嘴,心想,让她给我吹箫?不行,万一我这婊子
老婆一口把我的子孙根咬下来,我可成了真太监,我那双儿老婆倒是能跟我守活
寡,小郡主这小娘皮就说不准了,方怡那小婊子肯定熬不住,搞不好自己把自己
卖入窑子里,生意肯定好得很。想了又想,韦小宝决定还是用手解决吧,从前在
怡春院偷看他老妈接客时,看得难受时,都用手解决。
阿珂惊疑不定的盯着他,生怕他又反悔,想开口敲打几句,又不知怎么敲打。
韦小宝打定主意后,便跨在阿珂肚子上,一手捏着阿珂的奶子,一手握住自
己的鸡巴,来回撸动。
阿珂大羞,韦小宝的鸡巴正好摆在阿珂眼前,几乎都顶到了阿珂的下巴,阿
珂偷偷看了一眼,马上闭眼,心里不懂他何意?不过肚子上坐了一个人,呼吸肯
定费力。阿珂呼吸沉重了起来,渐渐吸气吐气声响越来越大,兼之奶头被韦小宝
忽轻忽重很有技巧的捏捻,阿珂欲念也起来了。但为了掩饰,阿珂只能闭着眼睛,
任他自便。
韦小宝倒是自得其乐,看着如此美女被骑在身下,面部表情很是羞涩,喘气
声又如同高潮中的女人,奶子的柔软中带着坚挺,双儿和小郡主到有所不及,假
太后的奶子倒是比胯下美女的大一些,但形状手感就不如胯下的美女了。韦小宝
套弄鸡巴的动作越来越快,口里是嗷嗷喘气,看来应该快出来了。
阿珂觉得韦小宝动作加快,而且喘气加粗,玩弄奶子的手也由捏捻变为抓握,
而且劲道越来越大,疼的阿珂快要叫出声来。阿珂心里害怕,便悄悄睁开眼睛看
他要做什么。
刚打开眼睛,就看到眼前不远处有一个青筋蹦跳,红得发紫的肉柱,比刚才
看到的那个肉柱大了很多,也壮了很多。肉柱前面是一个圆鼓鼓的肉团,上面还
有一条裂缝。他的手在肉柱上来回滑动,肉柱头上那条裂缝一开一合,很是吓人。
这就是男人的下体?还没等阿珂回过神来,突然,奶子上的那只手猛然握紧,
痛得阿珂叫了出声,肉柱上那只手也动的飞快,肉柱的肉团居然又变大很多,那
个裂缝不住的向外喷射一股一股的白色液体。阿珂吓得傻了,那裂缝正好对这阿
珂的脸,那些白色液体大部分全落到阿珂的脸上,阿珂大声惊呼,就觉得如同暗
器一般,眼前白色液体不断闪过,有的打耳边飞过,有的直接射到眼上,还有的
趁阿珂惊呼时跑进阿珂嘴里。
韦小宝兴奋的异常,射的巨爽,看阿珂如此惊奇,他更是满足。他松开抓奶
子的手,猛地抓住阿珂的头发,把她的头抬了起来,挡在正在狂射的鸡巴前,最
后那些精液全部落在阿珂脸上,阿珂怕那些液体落入嘴里不敢再出声了,眼睛也
闭的紧紧的,只能感觉脸上有东西打中,很热乎,但是味道很怪,令人发呕。
韦小宝射精持续了十几秒,已没有精液再喷射了,他用龟头在阿珂脸上滑动
慢慢回味射精的快感,羞辱阿珂也令韦小宝感到很满足。阿珂仍不敢张开眼睛也
不敢出声,只觉得脸上那些液体缓缓流动,越过鼻子,越过嘴唇,从下巴滴落到
脖子上,射进嘴里那些液体大部分已咽了下去,余留的也不敢吐出来。脸上还有
东西在面上蹭动,阿珂不用看也知道是那条肉柱。阿珂只希望这令人恶心的事情
快完结。
韦小宝满足后,松开了抓住阿珂头的那只手,慢慢的躺在了阿珂身旁。
阿珂忍了半天,觉得嘴上的液体已经流干了,脸红扑扑恨恨的说开口说:
「你快点解开我的穴道,我要穿衣服。」
韦小宝心满意足的遵循澄观教的方法,按摩阿珂的双腿内侧,仍然时不时的
触及阿珂的阴户,阿珂强忍身体的反应,等着穴道解开之后再报仇。
韦小宝觉得虽然没有真的搞到这美女,但射的真够爽,比真正做爱更加爽快。
不禁大为满足得意。
正自得意突然腰眼间一痛,呆了一呆,阿珂翻身坐起,伸手抢过他匕首,一
剑直插入他胸中。韦小宝叫道:「啊哟,谋杀亲夫…」一跤坐倒。
澄观点穴时,知道阿珂无内力,所以用的劲道很轻。时间一常,韦小宝又帮
推拿,很快就解开了。
阿珂用围胸的白绫胡乱擦了一下脸,慌忙套上外衣,内衣已经顾不得了。抢
过放在一旁的柳叶刀,看了韦小宝一眼,以为已经杀死了他,便拉开房门,疾往
外窜去。
澄观听的师叔惨叫,心知不好,忙伸手拦住阿珂,惊道:「女施主,你…杀…
杀…了我师叔…那…那…」阿珂左手柳叶刀交与右手,刷刷刷连劈三刀。澄观袍
袖拂出,阿珂双腿酸麻,摔倒在地。
澄观抢到韦小宝身边,右手中指连弹,封了他伤口四周穴道,说道:「阿弥
陀佛,我佛慈悲。」三根手指抓住匕首之柄,轻轻提了出来,伤口中鲜血跟着渗
出。澄观见出血不多,阿珂被点穴半天,手足酸麻已无力气,所以伤的不深。澄
观看伤口约有半寸来深,口子也不甚大,又念了几声:「阿弥陀佛。」
韦小宝眼见胸口流血,伤处又甚疼痛,只道难以活命,喃喃的道:「谋杀亲
夫…咳咳,谋杀亲夫…」
阿珂倒在地下,哭道:「是我杀了他,老和尚,你快快杀了我,给他…给他
抵命便了。」澄观道:「咳,我师叔点化于你,女施主执迷不悟,也就罢了,这
般行凶…杀人,未免太过。」韦小宝道:「我…我要死了,咳,谋杀亲…」
澄观一怔,飞奔出房,取了金创药来,敷在他伤口,说道:「师叔,你大慈
大悲,点化凶顽,你福报未尽,不会就此圆寂的。再说,你伤势不重,不打紧的。」
韦小宝听他说伤势不重,精神大振,果觉伤口其实也不如何疼痛,说道:
「俯耳过来,啊哟,我要死了,我要死了!」澄观弯腰将耳朵凑到他嘴边。韦小
宝低声道:「你解开她穴道,可是不能让她出房,等她全身武艺都施展完了,这
才…这才…」澄观道:「这才如何?」韦小宝道:「那时候…那时候才…」心想:
「就算到了那时候,也不能放她。」说道:「就…就照我吩咐…快…快…我要死
了,死得不能再死了。」
澄观听他催得紧迫,虽然不明其意,还是回过身来,弹指解开阿珂被封的穴
道。
其实韦小宝是想看阿珂不穿内衣时,奶子左右晃动的样子,韦小宝知道阿珂
仅穿了外衣,所以曲线更容易暴露,比起裸体更有一番滋味。
阿珂眼见韦小宝对澄观说话之时鬼鬼祟祟,心想这小恶僧诡计多端,临死之
时,定是安排了毒计来整治我,否则干么反而放我?当即跃起,但穴道初解,血
行未畅,双腿麻软,又即摔倒。澄观呆呆的瞧着她,不住念佛。阿珂惊惧更甚,
叫道:「快快一掌打死了我,折磨人不是英雄好汉。」澄观道:「小师叔说此刻
不能放你,当然不能放你。」
阿珂大惊,脸上一红,心想:「这小恶僧虽说过,今天放过我,但我杀了他,
不知他又有什么想法?莫非…莫非他在断气之前,要…要老和僧娶我做…做什么…
什么老婆?」侧身拾起地下柳叶刀,猛力往自己额头砍落。
果不出韦小宝所料,阿珂身躯闪动之时,奶头从薄薄的外衣上显露了出来,
私处的湿渍本已干了,但又被流出来得液体搞湿,面积更加大了。
澄观见她要自杀,袍袖拂出,卷住刀锋,左手衣袖向她脸上拂去。阿珂但觉
劲风刮面,只得松手撤刀,向后跃开。谁知刚才慌张衣服尚未扣好,衣领掉落,
左面的奶子登时展露在二僧之前。韦小宝看得大乐,心想:师侄,今天倒便宜了
你,看到我老婆这么漂亮的奶子,修行一辈子才得来的福气。
澄观果然一呆,慌忙衣袖一弹,柳叶刀激射而出,噗的一声,钉入屋顶梁上。
阿珂觉得胸口发凉,忙掩住胸部。羞得差点气昏,但逃命要紧。她见老和僧
仰头望刀,左足一点,便从他左侧窜出。澄观伸手拦阻。阿珂右手五指往他眼中
抓去。澄观翻手拿她右肘,说道:「[云烟过眼],这是江南蒋家的武功。」阿
珂飞腿踢他小腹。澄观微微弯腰,这一腿便踢了个空,说道:「这一招[空谷足
音],源出山西晋阳,乃是沙陀人的武功。不过沙陀人一定另有名称,老衲孤陋
寡闻,遍查不知,女施主可知道这一招的原名么?」
阿珂哪来理他,一咬牙,也顾不得遮掩胸部了,拳打足踢,指戳肘撞,招数
层出不穷。澄观一一辨认,只是她胸口白肉晃动甚快,看得头昏眼花。阿珂见他
眼光落处正式自己的胸部,而且数十招,都被他毫不费力的破解,眼见难以脱身,
惶急之下,一口气转不过来,晃了几下,晕倒在地。
澄观叹道:「女施主贪多务得,学了各门各派的精妙招数,身上却无内力,
久战自然不济。依老衲之见,还是从头再练内力,方是正途。此刻打得脱了力,
倘若救醒了你,势必再斗不免要受内伤,还是躺着多休息一会,女施主以为如何?
不过千万不可误会,以为老衲袖手旁观,任你晕倒,置之不理。啊哟,老衲胡里
胡涂,你早已晕昏,自然听不到我说话,却还在说个不休。」说话同时,澄观老
和僧眼神不离阿珂白晰的乳房。
韦小宝大怒,心道:老和僧,你看起来到没完了!大叫:「疼死我了。」
澄观忙走到榻边,一面走一面仍不忘多看胸部几眼。澄观一搭韦小宝脉搏,
但觉平稳厚实,绝无险象,说道:「师叔不用担心,你这伤一点不要紧的。」他
那知道,韦小宝是气的心疼。
韦小宝道:「这小姑娘所使的招数,你都记得么?」
澄观道:「倒也记得,只是要以简明易习的手法对付,却是大大的不易。」
韦小宝道:「只须记住她的招数就是。至于如何对付,慢慢再想不迟。」
澄观道:「是,是,师叔指点得是。」
韦小宝道:「等她拳脚功夫使完之后,再让她使刀,记住了招数。」
澄观道:「对,兵刃上的招数,也要记的。只不过有一件事为难,她的柳叶
已钉在梁上了。只怕她跳不到那么高,拿不到。」
韦小宝问道:「你呢?你能跳上去取下来吗?」
澄观一怔,哈哈一笑,道:「师侄真是胡涂之极。」
他这么一笑,登时将阿珂惊醒。她双手一撑,跳起身来,向门口冲出。奶子
上下跳动,着实好看。
澄观左袖斜拂,向阿珂侧身推去。阿珂一个踉跄,撞向墙壁,幸好奶子先挡
了一下,缓冲了力道,没受伤,阿珂登时站稳。
阿珂知道自己武功和这老僧相差实在太远,继续争斗徒然受他作弄,当即退
了两步,坐在椅中,一动不动。任胸膛裸露在二人面前。
澄观奇道:「咦,你不打了?」
阿珂气哭道:「打不过你,还打什么?」
澄观道:「你不出手,我怎知你会些什么招式?怎能想法子来破你的武功?
你快快动手罢?」
阿珂心想:「瞎说,其实就是两个淫僧想看我的身子。」突然间跃起身来,
双拳直上直下,狂挥乱打,两脚乱踢,一般的不成章法。任乳房抖动,阿珂索性
把上衣一摆,另一只乳房也露出来。
澄观立呆,叫道:「咦,啊,古怪!希奇!哎!唷!不懂!奇哉!怪也!」
但见她每一招乳房都颤动的很美,白花花的胸膛令屋子增色不少。一时之间,澄
观头脑中混乱不堪,只觉数十年勤修苦习的武学,突然全都不及这一对白嫩的肉
团。一切奉为天经地义,金科玉律的规则,霎时间尽数破坏无遗。
阿珂出手越乱,奶子抖动越列。澄观越感头晕。
韦小宝眼见阿珂奶子乱颤,老和僧目不转睛的盯着,忍不住「哈」的一声,
笑了出来。这一笑牵动处,甚是疼痛,只是咬牙忍住,一时又痛又好笑,难当之
极。
澄观正自惶惑失措,忽然听得韦小宝发笑,登时面红过耳,恐慌道:「师叔
笑我行为不检。」
澄观脑中本已一片混乱,惶急之下,热血上冲,登时晕了过去,慢慢坐倒。
阿珂又惊又喜,生怕他二人安排下什么毒辣诡计,不敢上前去杀这老少二僧,
起身便即冲出禅房。
韦小宝呆坐在榻上,又是失望又是自豪,心想:何时再见到这美人?
(待续)
标题:[改写[鹿鼎记]第二十三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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