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广和宣华夫人

话说晋王杨广假装孝,勾结外臣宫人,使尽阴谋方取代长兄杨勇夺得太子地位,眼看隋文帝病重不日升天,他即可荣登大位,却一时得意忘形,色胆包天,到宫中调戏文帝爱妃宣华夫人,差点丢了辛苦得手的储君宝座,于是乎只好发动一场泯灭天伦的政变,才得如愿以偿继承隋朝大统,是谓隋炀帝也。
炀帝登上皇位原形毕露,想的第一件要事并非立策治国,而是他垂涎已久的绝色美女宣华夫人,也不顾文帝尸骨未寒,一刻也等不得的派人送了个小金盒给她。那宣华夫人见了炀帝派内侍送来的小金盒,吓得玉容惨澹,六神无主,心中暗想:「昨日因太子无礼,逃往陛下榻前哭诉,险些令太子失了皇位,他必怀恨在心,现下这盒里必是毒药无疑了。」
她又惊又怕,经宫人一再催促下才颤腾腾地打开那小金盒,谁晓得一瞧之下不是什么毒药,却是几个同心结。众人自然明白炀帝之意,都向宣华夫人贺喜。宣华得知性命无虞,也松了口气,但想到此身终难逃过,势必受那轻挑好色的炀帝行淫取乐,不禁又羞又惭。要知她虽然年纪还小着炀帝几岁,但名义上可也是他的母字辈哩。
这宣华夫人来头不小,乃陈后主之妹,陈后主亡国后能富贵依旧,得享天年,更获隋赠号长城公(试问如此幸运的亡国之君史上几人?)全靠她以天生一副花容月貌,绝艳风采得隋文帝专宠来的,再怎说也曾是娇贵的一国公主,并非一般无耻淫娃,飞燕合德之流,这种秽乱宫廷的勾当等闲是不愿作的,否则先前早就应承了,何必等到现下。
她满腹踌躇,悲喜参半,倒身床上胡思乱想,忽而昏昏入睡。不知多久,迷蒙中听得一人在耳边轻唤:「夫人,我来也!」并觉一双手在身上恣意游移,接着竟穿过衣襟,轻揉着她一双高耸的玉乳。
宣华一惊之下非同小可,睁眼一瞧只见炀帝倚在身旁,近在咫尺,正含情无限的瞅着她,一手仍在她胸前徘徊难舍。
炀帝见她醒来,柔声道:「夫人为何留连梦中?今宵夜凉如水,花好月圆,正好及时行乐哩!」
宣华闻言玉面羞红,缩至床边以避炀帝毛手,低头不语。此时她宫中众内侍早已退下,只他二人单独相对。
炀帝见她倾国倾城的绝丽容颜含羞带怯,更添娇艳,不禁心醉神摇,又道:「我为夫人倾心已久,几蹈不测,今幸夫人回心转意,收下定情之物,盼勿再拒朕于外。」
宣华夫人颤声道:「妾蒙君错爱,非不知感,但此身已侍先皇,义难再荐,况陛下登基之后,一经采选岂无倾国姿容伴驾,愿陛下尊重勿使贻诮宫闱。」
炀帝笑道:「夫人说哪里话来!西施王嫱也比不上夫人美貌,何须更采选倾国姿容,夫人不须拘礼了。」
宣华还要推却,炀帝却已欲火如焚,拉住她的玉臂,笑道:「千不是万不是都由夫人不是,如何生的这般美貌,使我寝食难忘。」
宣华自料难免,况娇怯怯的身躯如何挣扎,只好任由炀帝将她拉至身下,闭目承受即来的狂云暴雨,一心盼望尽快度过这场劫难。
那炀帝见他已然顺从,迫不及待地上前宽衣解带,将宣华脱的一丝不褛。只见她白羊似的雪嫩玉体赤条条地横陈于猩红的鸳鸯绣被之上,一双蜜桃也似的肉乳圆鼓鼓的像掐的出水来,乳尖上两粒红润樱桃宛如风中蓓蕾,随呼吸起伏,万般媚惑地微微颤动,腿间幽谷蜜泉在密林中若隐若现,更好似诱人去一亲芳泽,深探桃花源。
炀帝瞧的双目几欲喷火,轻叹句:「夫人果是天仙般的玉人儿,不枉朕日夜悬念。」便伸手去握一只光滑柔软的玉乳,受用那暖玉盈手的销,随俯下头含住乳尖甘甜的小樱桃,彷佛真欲吃下肚子般不住地轻舔慢吮,另一手忙着在宣华夫人娇躯上四处游走,抚遍其每一寸肌肤,弄得宣华遍体生春,渐感不安,娇呼道:「陛下尊重!陛下尊重!」
炀帝哪里管她,手越发不尊重起来,迳探向腿间的幽谷,在那拨草寻蛇,恣意抚弄着已沾朝露,湿润软腻的花瓣儿。宣华夫人全身一颤,呼吸渐渐急促,就在心旌意荡之№,倏然一惊,暗想此身已侍先君,岂能复事其子。于是将双腿紧合,欲令炀帝无法越雷池一步。谁知炀帝一笑,坐起身两手分别撑开宣华雪白粉腿,将头埋于花间,行品玉的淫乐,宣华娇呼:「陛下不可!」欲挣扎起身,双腿却脱不开炀帝禁锢,又不敢太过反抗,怕触怒龙颜,只得怠牙一咬,任他为所欲为。
炀帝柔情无限的贴近那幽谷小穴,浅舔深舐,轻轻巧巧以舌尖不住来回描画,并用嘴唇儿摩擦着谷间那道细缝,直至宣华辗转娇吟,扭动纤腰,状似饥渴难耐,才以舌尖挑开蜜穴,上下滑吮,继而深入穴中吞吐搅动。那宣华虽非处子,伴着年足以为其祖父的文帝,哪曾受过这般调弄,只觉玉门里宛如有一块火热炭头,往全身慢慢灼烫,欲仙欲死,几欲昏晕。炀帝知她已情热,却不罢手,舌尖轻弹起花瓣间圆珠似的小蓓蕾,将其含入口中,慢慢吸吮。
宣华娇喘细细,频呼:「陛下,陛下,饶了妾身,妾身受不住了!」
炀帝不单恍若未闻,见宣华淫津潺潺,湿透床褥,便将手指也滑入其私处,来回抽动玩弄,持续不断,直至宣华尖呼出声,全身泛红,如风中之叶般不断抖动,已登极乐般才缓缓收手。
此时炀帝欲火高涨,热血全集中于该集中之地,阳物如烧红的铁棒似的坚挺滚热,抬起宣华细白嫩臀便长驱直入,连根没入盈满淫水的蜜穴。宣华狂喜未退,正失神中遭此巨物入袭,全身一震,虽有淫水滋润,小穴仍不堪如此剧烈攻势,娇呼连连:「陛下,痛杀我也!盼请饶了妾身。」
炀帝也料不到宣华身为父皇宠妃,那想来被走惯的路竟是未开小径,宛若处子般紧绷灼热,不禁深悔一时毛燥,唐突佳人。但他现下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无奈何慰道:「夫人,即便苦尽甘来,千万忍耐。」跟着打叠起风流本色,深出浅入、浅入深出,忘情地抽送起来。
炀帝一会儿将宣华那双雪白修长的大腿扛在肩上,一会儿又将宣华的大腿并拢侧按在秀榻之上,最后还让宣华高高厥起粉股,让那身褐色的小屁股眼显露出来。这屁眼一露,更加刺激的炀帝浑身颤抖,心跳加速,龙鸡高昂,迅猛地在宣华的肉洞中不停地抽插。
宣华夫人自从一出世即生长于帝王之家,一生知书达理,被人尊敬,奴仆们伺候的丰衣足食。即使后来兄长陈后主兵败国亡,自己被迫进入隋宫供隋文帝淫乐,但也倍受文帝宠幸,不曾半点亏待过她。每当文帝临幸之时,总是将床帐拉紧,然后才脱去衣物。贴身内衣则总是有文帝亲自为她脱下。每次文帝看着宣华一手护乳,一手遮掩小腹下乌黑油亮的阴毛钻进锦被时,虽龙心荡漾,但还不失
帝王本分(也许是独孤皇后调教的好?),拥抱亲嘴,抠阴撩乳也极尽温柔。交合之时亦秉承男上女下之式。而今夜炀帝的奋力抽插以及迫自己作出的种种淫态是自己想也不曾想过的。宣华羞的满脸通红,浑身燥热,而阴中被炀帝插的痒痒的,那埋藏在身体深处的欲望也渐渐地涌将上来。
第一次与自己心爱的女人交合,总是心情激荡,很快就会一泄如注。炀帝虽然对女人并不陌生,但如宣华夫人这般美女,尤其是这种身份,也引得龙鸡内的精液像潮水一样涌向唯一的出口……炀帝心想不好,于是猛地将宣华翻身向上,分开她的美腿。此时,沾满宣华淫液的龙鸡高高昂头,由于尽力忍住不让精液泄出,龙鸡的鸡头憋得又大,又圆,又红,前面的小口中也有些许流将出来。说时迟那时快,炀帝也顾不得欣赏宣华夫人白腻的小腹下那丛浓淡适宜的幽幽软毛及下面象一个裂嘴的小馒头似的阴户,将龙鸡深深地一插到底,自己也随之压在了粉团儿一样的宣华的肉体上……
“嗤嗤嗤”,炀帝似乎能听见自己的精液射在宣华肉壁上的声音。而此时的宣华夫人再也忍不住的快感,一直用上嘴唇咬着下嘴唇的红润的小口终于张开了,“啊……啊……啊……啊”地呻吟着。肉穴紧紧夹住炀帝正喷射精液的龙鸡,任那如波涛一样的快感一浪一浪地涌来。炀帝这时也抽搐着身子,随着每一次喷射精液的快感和节奏,用力地将龙鸡送向宣华身体的更深处。

THE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