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勾栏沉香][01-14全本]

一、初进勾栏院
往父亲的坟上添了最后一把土,赛赛转到母亲的坟头,拔了拔乱草,静穆的
站着,脑袋空白,不知道接下来该做什么。
叔父踩着枯叶悉悉索索走过来,拍拍赛赛肩膀,「需要为你父亲超度亡灵,
你就去庙里陪几天吧。」赛赛没有动。她的腿已经冰冷没有知觉了。
深秋的天空灰蒙蒙的,树上已经没有叶子,风吹到身上带走了身上那一点点
热气。赛赛只穿了两件单衣。叔母说庙里不让穿太厚,不虔诚。
叔父见赛赛没动,拉了拉她的手,「手这么凉,你穿的太单薄了,哎!」他
叹了口气,「到了庙里就暖和了。」
感受到叔父手上的温暖,赛赛僵硬地挪动了腿。
坐进小轿子,挡住四面的风,赛赛的四肢渐渐暖和过来,眼泪却不停地在眼
眶里打转,昨天爹爹还握住她的手,要她答应一定要活着。爹爹断断续续地说:
「活着,无论怎样要活着……活着就有希望……」今天爹爹就已经埋进坟墓,永
远见不到了。赛赛抱着自己的肩膀,肚兜里有什么东西硌着很不舒服,这是今天
奶娘给她穿上的,奶娘流着泪摸着赛赛的头说,「好孩子,记着,这肚兜是奶娘
亲手做的,你贴身穿着就像奶娘抱着你一样……不要把它送给别人……」
小轿颠着晃着,赛赛很快就睡着了。等小轿落地的时候,天已经完全黑下来,
叔父拉着她的手,走进一个大宅院,大门敞开着,院子里人来人往好不热闹,屋
檐下挂满了红灯笼,好像明天就过年了一样。几个穿着五颜六色的女人招呼着走
进来的客人。那声音刹是好听。
叔父引着赛赛进了一间耳房,干净的两把椅子中间一个小几,隔壁珠帘内是
一张大床,铺叠着棉被。不一会儿,进来一个胖胖的妇人,眉毛和眼睛描了深黑
的重彩,猩红的嘴唇像公鸡鲜红的鸡冠。她抬起赛赛的脸仔细地端详着,下垂的
眼角处细纹没有粘上香粉,暗黄色的很明显好几条线。她的手很滑很温暖。拨弄
着她的身体转了一圈,仔仔细细地上下打量了,嘴里还啧啧的发出一种声响,看
完,便招呼着叔父到外面,回身关上了门。
屋里生了一方小炉,木炭烧得红红的,赛赛不由得把手伸到火上烤着,这种
暖洋洋的感觉舒服极了。自父亲生病,叔父进了宅子,就把她的小炉撤了。每天
早上醒来,掀开被窝都不由得打一个哆嗦。叔母说要给父亲治病,养不起下人,
把宅子里的总管,长工和丫头都辞掉了,所以她得自己打水洗脸,自己烧水喝。
爹爹知道后跟叔父大吵了一顿,才把奶娘找回来。可因为这一气,爹爹病得
更厉害了,没几天就闭了眼睡过去了。怎么叫都叫不醒。后来就被放进棺材里,
他们说爹爹死了。
想起爹爹,赛赛心理很难过,鼻子也酸酸的,眼泪就在眼眶里打着转。
门外那个夫人提高了嗓门:「她才9岁,我还要养她好几年呐!这吃的,住
的,穿的那样不是银子?你要给吗?」
叔父的声音很小,听不太清。那妇人又不耐烦地提高嗓音,「行了,行了!
十两银子,不卖你就带走。我还有大买卖呢,哪有工夫和你磨嘴皮子?!「
门再次拉开,那妇人进来。伸手握住那双被秋风吹皴了的小手。「孩子,记
住了,你的叔父把你卖给了勾栏院。看,这是卖身契。」她从袖筒里抽出一张纸
扬了扬,匆忙中赛赛只看到黑色的字,红色的手印。似乎觉得这是件不好的事,
便嘤嘤哭了起来,「我的叔父呢?我要找我的叔父」
「他走了,拿了银子走了。孩子今后你就是这儿的人了。我是这儿的妈妈。」
「妈妈,我肚子很饿」赛赛抬起泪汪汪的眼睛,今天一天她都没吃东西呢。
「哎,只要你乖乖听话,妈妈就给你吃香的喝辣的」她朝门外探出头,「石
竹啊,拿点吃的来。」
不一会儿,一个粗使丫头提进一个食盒,一碗白米粥,两样小菜。粥还冒着
热气,小菜的清香勾出了赛赛的口水。她捧着碗「呼噜,呼噜」先喝了两大口,
肚子立刻暖和起来。妈妈笑着夺下碗,「吆,瞧瞧这吃相,真是饿坏了。要这样
吃」她拿勺子舀了小菜,再舀半匙白米粥,慢慢送进赛赛张开的嘴巴里。「闭上
嘴,细细嚼了才咽」。
看着赛赛吃完,妈妈叫进刚刚送饭的丫头收拾桌子,对她说:「这个刚来的
叫赛赛,你教她做些厨房的活,先跟着你睡」那个丫头转头瞥了一眼赛赛说:
「我叫石竹,夏天开的花,很多颜色的」她一咧嘴,两颗门牙率先跳出来。「你
睡里面,明天一早我叫你起床」她歪歪头示意里屋那张床。
赛赛脱了鞋子爬上床,拉过被子盖上。刚吃了饭,身上暖暖的,赛赛很快就
睡着了。蒙蒙胧胧的,爹爹那双忧伤的眼睛黑黝黝地从屋顶看下来,拉了赛赛的
手说:「活下去,活下去就有希望」
赛赛忙握住爹爹的手,「爹爹,爹爹,你醒了吗?怎么那天你怎么都叫不醒
呢?」可是她看着爹爹的眼睛又慢慢地闭上,慢慢地不见了。她着急了,大声喊
「爹爹!爹爹!」
「喂!醒醒,梦见你爹爹了?」赛赛被石竹推醒,看见自己紧抓着她的手。
揉了揉湿润的眼睛,「他们说他上西天了,可我刚才还看到他。」
「人死了就上西天了」石竹老成地说,起身穿衣,「你也起身吧,要打扫厨
房,烧水洗菜,煮饭,很多活要干呢。」
窗外黑魆魆的,看不到一点光亮。
赛赛不情愿地坐起来,离开温暖的被窝,她立刻被冻得打了个冷颤。石竹看
到她的可怜样,问:「你可有棉衣带着了?」看到石竹茫然地摇摇头,叹了口气:
「也是,人都已经卖了,还能管你冷暖死活啊!」边说边打开床头的柜子,从里
面找出一件棉衣,递给赛赛,「可能有点大,先将就穿吧,妈妈会给你做新的。」
赛赛穿上棉衣,有点宽大,却很暖和。
门外传来急匆匆的脚步声,有人小声问:「抓回来了?没错吧?」「没错,
是她。」
石竹慌忙穿上衣服,拖着鞋跑出去,接着又匆匆回来,恨恨地骂:「打千杀
的!该死的!王八羔子!」
门外传来妈妈的叫声:「石竹啊,煮酸辣汤!」
不等那话音落,石竹就猛地「呸!」了一口,摔了门出去。
赛赛忙跟着进了厨房,按照她的吩咐烧水,石竹把一串串红辣椒剪成小片,
又剁成沫,和了盐醋,撒进将沸的水里。辣椒粉飘到赛赛脸上,呛得她连打了好
几个喷嚏。眼睛被辣得一直流泪。
熄了火,两个人把一大盆辣椒水抬进后院的破旧库房里,那里燃着好几只火
把。屋子正中长凳上绑了一个女人,女人屁股后面站着一个光屁股的男人,屁股
正在往前一顶一顶的,裤子滑落到地上。女人脚踝和大腿绑到一起,被固定在长
凳上,前面还有一个男人跨坐在女人的胸膛上,低着头往女人的嘴里送着什么,
只听到女人嘴里「咕噜,咕噜」的响。
两人吓得放下盆就跑。
「别跑!去叫哪些没有接客的姑娘们下来看戏!」妈妈语气强硬,不容分辩。
石竹拉着赛赛上楼,选那些没有挂红灯的房间敲门,把蓬头散发的女孩子都
叫起来,她们再次回到后院库房的时候,女人身上的男人已经离开了,赛赛看清,
女人的手,腰都被红绳绑在长凳上,一个老男人正把一根粗粗的像拂尘一样的东
西在红色的辣汤里浸着。
「石莲呐,别怪妈妈心狠,这可是勾栏院的规矩。也是你自找的,好端端的
男人怀里你不睡,偏偏去找那个穷鬼,又没钱,又没势的。还不是让你再受一次
苦?」说完朝老男人挥挥手,老男人扬起尺八长的拂尘朝石莲两腿中间还粉红着
的部分甩过去。
「啊……」石莲痛苦地摇着头挣扎着,接着被人堵上了嘴。老男人的拂尘一
下一下地打在同一个位置,直到那一处粉红变成了黑紫。然后又转到大腿,腹胸,
直到那些地方也变成黑紫。为在旁边看的女孩子纷纷低下头,把手帕咬在嘴里,
啜泣着。
老男人许是打累了,把那拂尘转过来,把刚刚握在手里的地方浸到辣汤里,
那个手柄上面刻了很多花纹,好像一条带麟的蛇盘恒在柱子上,那三角形的蛇头
变成手柄的头。老男人握着拂尘散开的部分,把蛇头对准石莲的两腿间「扑」的
一声直直的捅进去,散散的头垂在外面,像一条红色马尾巴。石莲的胸一下子挺
起来,眼睛瞪得好大好大。
老男人摇了几下拂尘,抽出来浸到辣汤里再捅进去,左右上下摇着。石莲鼻
子里呻吟着,摆着头,和着汗水,泪水的发丝甩出水滴。
石竹拉了赛赛的手朝着妈妈跪下来,一边磕头一边求妈妈饶了石莲,女孩子
们纷纷跪下来,屋里顿时一片哭声……
妈妈转头看着跪了一地的人,这气势有点大,她还要指望这些姑娘们赚钱呢。
边作势摇了摇头,「哎,这是规矩,我也是不得已啊!看在这些姑娘们的面
子上,就饶了你吧。」老男人停止了动作,红红的马尾依旧挂在那里,顺着马尾
滴落了猩红的一滩不知是血水还是辣椒水。
「只是」妈妈突然想起什么,「那个香囊,你就不能带了。犯了错,哪还能
有那种待遇。」。老男人听罢立刻从阴暗的角落里翻找出一只酒坛子,拔出石莲
嘴里的破布,塞上一只大海螺,直接对着海螺灌下去。一股浓重的药味掺着酸味
荡漾在破库房里,很快又被墙角屋顶通过的风吹散。
「喝了这药,他也不会再要你了,不能生养,给他续香火,要你做什么。」
妈妈似乎自言自语地说着。走到门口,侧过头说:「好生看着,可不能让她
病死。」
天色大亮,厨房的烟囱冒出袅袅炊烟。几个差役吆喝着走进后院,打破勾栏
院早晨的宁静。
妈妈顶着尚未梳完的发式,急急地跑出来,拦住登上楼梯的差役,「差爷,
差爷,恩客们都还没起身呐,有什么事,前面说好吧?」推着搡着把差役带到前
院。
「你们不是报了官说有人逃跑吗?老爷怀疑结党私逃,要我们先搜搜这楼上
有没有同党。」
「哎哟,差爷,人跑了,哪能留下同党啊,」
「你们不是抓回来了?想欺瞒老爷?知道欺君何罪吗?」差役提高了声音。
瞪大了白多黑少的眼珠。
妈妈忙把头低下去拉住差官的手,装出受委屈的神情,
「人是抓回来了,现时正病者,不便见客呢。」把一袋碎银子塞进官差手里。
掂着那袋子的重量,官差转了个弯,「三天之后,让她衙门走一趟,消了案。」
说着走出大门。
妈妈吁了口气,抓回那一半没来得及拢起的头发。
二、深陷泥沼
三天后,石莲的身体还没恢复,就被两个差官押进衙门里去了。
石竹搬进进石莲的房间,她要接客了。她跪在妈妈跟前,拉着妈妈的衣襟求
饶:「妈妈,石竹还小,就让石竹再伺候妈妈一年吧。」
「哼!还小?想我养你老呐!」妈妈咬着牙,瞪着石竹,接着转了笑脸,
「你只要开了苞,那好日子就开始了,虽说开苞有点痛,可做女人哪个不要挨这
么一下?!到时候你要吃香的,喝辣的,都给你送到楼上,衣服也不用你洗,妈
妈我也可以跟着女儿沾个光。再说了,早晚还不是上楼?乖!听妈妈话,妈妈不
会亏待你的。」
一早起,赛赛就和几个粗使丫环伺候石竹洗漱。妈妈托着一个锦盒放在她面
前,「石竹阿,这是妈妈送你的礼物,」打开盖子,是一对金黄色铃铛。「虽然
不是赤金,妈妈知道,石竹自己以后赚的钱多,一定不在乎这对铃铛了。这个只
是尝个新鲜罢了。」回身招手,早有人搬了长条矮凳进来。两个婆子扶着石竹躺
下去,一个在上面挽脸,另一个脱下她的裤子,石竹不依,嘴里求饶,双手死死
抓住裤腰,妈妈一面掰着她的手指,一面劝着,「石竹阿,你也知道,这楼上的
姑娘那一个不带铃铛啊,不带上铃铛走起来没有声音,能招几个恩客呀……不疼
的,就像打个耳洞一样。」石竹的手一被掰开,就被绑在矮凳的凳脚上。
脱下裤子,露出那片黑黝黝的毛地,赛赛有点害羞的别过脸,妈妈不耐烦地
叫,「别站在那偷懒,拧块热帕子来。」
捂了一下热帕子,下身的婆子手里挥动一把小巧的刀,三下两下就把那块毛
地剔干净了,细白的包子,包着两片粉红的花瓣。那婆子拉紧一片,把一根纳鞋
底的针在烛火上烧红了,直穿过花瓣。「滋……」一股烧头发的味道冒出来。娇
嫩花瓣即刻穿出黑焦洞孔。
「啊……」前面石竹疼得抬起头,眼泪飚出来,「妈妈,求您了,我不要带
铃铛。我不要恩客」
「不要?!哼!这可由不得你。」妈妈两腮上的肉像窗帘一样掉下来。「我
把你养这么大,吃的穿的那样不是银子?现在是时候赚钱孝敬妈妈了。」说着另
一只花瓣也被穿了孔,用长丝线挂了那两只铃铛。
石竹泪眼婆娑的从矮凳上起来,不敢坐直身子,妈妈拉起她,「走两步,让
妈妈听听声儿。」
石竹被妈妈拉带着,踉踉跄跄走了几步,铃声叮叮,刹是好听。妈妈满意地
点点头,「先歇会儿吧,今天恩客可能会早来呢。」
晚饭时间还没到,妈妈就催着给石竹送吃的,赛赛拎着食盒走进厨房,厨娘
一个人站在案板后面,赛赛跟她说话,她好像没看见,随便哼了两声,赛赛放下
食盒觉得那神情和声音都不太对,便假装离开,猫下身子钻进橱柜后面。橱柜的
后面大厨正蹲在厨娘的屁股后,拿干面杖在厨娘的裙子低下往上捣着,伴随「扑
哧,扑哧」不洁的水声,厨娘喘着粗气,面色潮红,压抑着呻吟。两条腿发抖,
双手紧抓着身前案板。
赛赛吃了一吓,猫腰又退回门外。
按规矩,姑娘的初夜是要投标的。
前庭掌灯了,照例的歌舞唱罢谢幕,妈妈亲扶着打扮的像新嫁娘般的石竹走
出来,使出浑身的解数卖弄眼前的姑娘。「瞧瞧我这个女儿,刚刚十七岁,正当
花儿出苞的时候,你看这脸蛋儿,就像苹果一样,咬一口水愣愣儿的。这身段儿,
该突的突,该凹的凹,这细皮嫩肉的,大爷您想捏都下不去那手……」
牵着石竹的手在前庭溜了一圈,清脆的铃声「叮叮」伴着脚步,周围的男人
有几个露出笑意。
「敢问哪位大爷要给我这个女儿开苞呢?」抛下这个问题,妈妈就招呼人把
石竹带回房间,只等着恩客进门。叫价钱的时间并不长,一个魁梧粗壮的男人就
进了石竹的房门。
喊叫,求饶,呻吟,以及伴随的家具的撞击声,是勾栏院夜夜的催眠曲。初
夜对每个女人都有非凡的意义,对于鸨母则是最赚钱的好时机。而对于勾栏院就
只是寻常普通的一夜罢了。
当赛赛拎了食盒走进石竹房间的时候,石竹正光溜溜被一个满脸络腮胡子,
黑乎乎的男人搂在怀里,长满黑毛的手在石竹的胸前抚弄着,石竹在他怀里像只
瘦猫一样,双手死命的推挡着。看见赛赛进来,好像见到救星,「赛赛,给我冲
壶茶来,」「爷,容我喝口水吧」
赛赛端着茶壶刚要走到近前,石竹「啊」的一声惨叫,她被男人压在床上,
那个男人两腿站在床下,小腹紧紧顶在石竹的双腿间,两只黑毛手揉捏着她的酥
胸。赛赛的手一哆嗦,茶壶差一点掉在地上,忙低了头,将托盘放在桌上。石竹
哀叫:「爷轻点,疼!」那男人喘着气哼了一声,身体一动,肚皮碰上屁股「啪!
啪!啪「声音清脆响亮。混合了石竹急促的喘息,和哀叫。
赛赛慌乱地跑出房间,没到楼梯口,又被另外房间的人叫住,试探着推门进
去,叫人的男人正笑嘻嘻地抱着一条女人腿,另一个男人抱着另一条腿,椅子上
有个女人用肩背「坐」着,屁股向上,两腿打开正被男人抱在怀里。男人的手滑
进女人两腿间逗弄着,一边吩咐拿壶酒来。
赛赛不敢多看,忙应了跑下楼去。厨娘问赛赛要酒的人在干什么,赛赛红了
脸说不出,厨娘伸出两根指头分开问:「是不是这样?」看到赛赛点头,她拿出
一把特别的酒壶给赛赛,酒壶似乎不是瓷的,壶身密密粘着粗沙。壶身很小,却
有个很粗很长弯弯曲曲的壶嘴。厨娘另外有备了一坛酒放进赛赛的食盒里。
赛赛进房里来,男人便关了门让赛赛在旁边伺候,男人拿了酒壶,用两根手
指撑开女人私处,向里边灌酒,女人咬着手指「嗤嗤」笑看着一旁惊呆了的赛赛。
男人慢慢把酒壶嘴伸进女人私处,压下去,旋转壶身提上来,再压下去。一
压一提,酒顺着女人肚皮流下来,两个男人抢着添吸。一会儿,酒干了,男人吩
咐赛赛添满酒,再插进去。直到坛子里的酒喝光才让赛赛出门。
三、惊探黑牢
第三天,妈妈和赛赛被官差引着进了大牢。去接石莲。穿过森严的大门,他
们走进一个两边站着兵差的侧门,从阳光灿烂的户外走进幽暗的室内,赛赛有好
长的时间看不到东西,只是紧紧拉着妈妈的手,小心翼翼的探步向下。最底层,
两边一间间散发着汗臭,粪便,尸臭的牢房,与通道之间隔着粗粗的木栅栏,里
面的犯人看到女人,便一个个凑到栅栏边上,腆着脸,伸手捞抓着,怪叫着,
「白白的娘们儿!进来给老子操一个,老的不嫌老,小的不嫌小。哈哈哈!」
躲避着那些脏手,她们们来到刑房,不大的空间,炉火烧得正旺,烤得人口
干舌燥。烧焦皮肉的刺鼻味道,和烂肉的味道直熏得她们想要把五脏六腑的东西
都吐出来。四周墙上挂满刑具,一个女人被夹板铐在墙角,夹板竖在刑架上,把
女人的头,两只手与身体其他部分隔成两半。身上没有衣服,肩膀以下到屁股的
部分是横的,胸部空垂,小腹下有条窄凳刚刚好撑住胯部,而她的脚被分开绑在
两边的凳子腿上。女人的背上,屁股,腿上满满的粘了一滩一滩暗黄的粘粘的东
西,走近闻到浓浓的臊臭味。差役打开夹板,解开绳子,女人便瘫在地上。
赛赛才看出是石莲,脸上,胸前也是黄黄的东西。妈妈颤声喊着石莲的名字,
也不见她回应。两个人只好裹了她的衣服,半拖半抱地把她弄出大牢。叫了车,
载回去。
草草替她清理了身体,看到石莲嘴巴红肿,一只眼睛青紫,乳晕圆圆的一圈
被烧烫出紫红的血印。后背一条条鞭痕已经结痂。大腿根部也有深浅不一的烙痕,
私处被烙过,那两瓣已经粘联在一起分不开,只有小便的洞还在流着黄红色的粘
液。屁眼外翻出黑红的肉,妈妈忍不住哭了起来,「该千杀的人呐!怎么这么残
暴啊!说是去问话的啊!银子都给了啊!打成这样我还怎么赚钱呐!真是没天理
啊……」
帮忙清理的女孩子也陪在一旁抽泣,妈妈突然停止大哭,恶狠狠第看着那帮
女孩子,「看见了吗?这就是逃跑的结果,逃得了,还不是给抓回来,还不是得
受双份的罚?!逃出去日子就比这里好过吗?!哼!」女孩子们立即变了脸色,
纷纷摇头表示不敢,妈妈站起身,走出房间,不再看床上的人。
石莲在床上躺了三天,醒来后说要洗澡,因着她的身体还没养好,妈妈便特
许让她在房里洗,伙计们抬进大木桶,扶石莲坐进去,便去忙自己手上的活了。
只留了赛赛伺候,石莲对赛赛说:「我自己洗就可以了,你去歇着吧,过些时候
你再来给我加点热水就好。」
四、花堂审案
石莲把头没入水中,这是这几天来她能干感到的最舒服的活着感觉了。在水
中睁开眼,水波荡漾着微弱的烛光,宛若那天站在断桥上看到的水波。背后的马
蹄声越来越近,不急不慢。仿佛要给他们诀别的时间。
石莲仰头看着她的火旺哥,「答应我,你要好好的活下去。我石莲能有你这
样的男人,不嫌弃我,还卖掉田产为我赎身,此生也不枉活了。他们要的是我,
你水性好,跳水走吧,也许下次我们会逃得掉呢。」说完,脸上浮起一丝嘲弄。
「什么话,要死一起死,我抛家舍业只为和你在一起。没有你,我活着有什
么意思。」他一手揽着石莲的腰,一手托住她的后脑,眼睛里除了深情,还有些
许坚决。「只是那鸨母太可恨,说我那五百两银子只够睡两晚。不然我怎么会拉
着你走这条险路。现在后有追兵,前面桥又被冲断,真是老天断了我们的生路阿。」
眸子里闪烁不屈却无奈的泪光。
马蹄声慢下来,几个龟奴的身影显露在月光下。
石莲猛地搂住火旺哥的脖子,送上自己的嘴唇,在被亲吻的发呆的他的耳边
轻声说,「火旺哥,你一定要活下去,我等着你来接我。」
说罢一个转身,用力将他推下河里。火旺之来得急,喊了一声「石莲,你…
…」就被湍急的河水冲走了。石莲眼看着混浊的激流淹没他的头,闭上眼,两行
热泪滚落,她不怕他会淹死,却害怕他掉进那帮龟奴的手里。勾栏院有多少手段
折磨人,她清楚。
龟奴三三两两走到她身边,冷哼一声:「石莲,你真能耐,自己都保不齐了,
还想着给他留条活路,也罢,这两个人的账可就都算到你一个人头上了。」转头
对着那帮龟奴下属呵到:「绑了,收工!」
回到勾栏院的惩罚是在石莲意料之中的,可是衙门里的遭遇她却没想到,当
时就只是说去销案,到了县衙却被关了半天,等到晚上县太爷才审案,什么[私
逃][偷窃]状子写了一张纸,石莲不认,她自己房里的珠宝是她拿自己的身体
换的,不是勾栏院的财物。可是县太爷却勃然大怒,「大胆娼妇,竟然口出狂言,
你敢说你身上的衣服也是你自己的?」趁着石莲一愣的空当,县太爷一拍惊案,
「来呀!把娼妇的衣服脱了,让她知道什么是她自己的」
那群差役好像抢宝贝似的一哄而上,好像早就等着这一声了。一个个眼里露
出贼光,一边脱她的衣服,一边顺手摸她光滑的肌肤,还吞咽着口水。有只手竟
然拍打她的乳房。手被反绑,衣服被脱得一丝不挂,虽然石莲早已习惯在男人面
前脱光,可那是在勾栏院,面对的都是买春的嫖客。县衙这么庄严的地方,在可
断生死的父母官面前,石莲却感到羞耻而愤怒,她冷笑:「我以为只有在勾栏院
才会脱衣服,没想到在堂堂县衙里也会。」
「大胆娼妇,竟敢咆哮公堂,虽然这里是公堂后面的花厅,但也是我县衙的
花厅。今天我就告诉你,什么是县衙的花厅」
县太爷「呼」地站起来,绕过案子,大步跨过去。没注意到脚下的台阶,一
脚踩空,四肢着地扑到地上,官帽骨碌碌滚到一边。光秃秃亮亮的头顶正冲着石
莲。几缕花白的头发从脑后,耳边拢在头上充数。石莲看他那副滑稽样,想笑又
不敢笑。一边的差役憋住笑,嘴上说着「老爷小心」赶忙扶起他,他干咳了两声,
顺势说道,「嗯,这花堂也挺热的,大家都脱了官衣吧,不必拘礼了。」一群差
役忙应了声,嬉笑着稀里哗啦把衣服都脱了。
县太爷淫笑着抓住石莲的头发,逼迫她对着自己的脸,「这头乌黑的头发,
是你的。」他含住石莲的嘴嘬弄了一阵,「唔,这又软又湿的小嘴是你的」另一
只手揉捏着石莲的前胸,托起来,颠了几下,「这胸前的肉球嘛,你的」抓头发
的手向后一拉,石莲便依靠在后面的差役身上。那差役亲吻着她的颈肩,揉捏着
另一只乳房。县太爷的手指伸进石莲的幽洞,猛力直捣探摸花心,「这花心,应
该是很多人尝过了,不过我也不介意和别人共享。」
围在旁边的差役七嘴八舌起哄:「我们也不介意」说罢伸手搭上石莲的身体,
抚摸揉捏得她又痛又痒。胯下也被套弄出水来。县太爷挺身把命根子全数埋进幽
洞,进出游走,两只手抓捏拍打石莲的屁股,没多久便发出咆哮,泄完退出,另
一个挺进。石莲的嘴巴也被当作另一个幽洞使用,一个在里面抽插享受,几个排
队等在后面。
下体被连续冲撞,石莲的椎骨似乎要散架了。她的意识渐渐模糊,整个身体
也瘫软在地上。忽然一桶冷水泼下,石莲被泼醒,堂上问话终于问完了。石莲转
头去看她的衣服放在什么地方。准备回勾栏院。只听县太爷说:「来呀,去叫牢
里的弟兄开审」
石莲听到这句,接着又昏了过去。
五、地狱之吻
感到后背撕裂的火辣辣的疼痛,石莲痛醒过来,黑暗的地牢里,石莲双手被
绑在刑架上,双腿叉开,差役看到她醒来,鞭子往下移,打倒她屁股上,转到她
面前,鞭子往上一扬,石莲顿时觉得下体的痛楚直奔到后脑,好像有根钢针从下
体直插进后脑。紧接着又是第二鞭,「啊!痛啊!」石莲忍不住喊出声。
石莲的哀叫激发了牢头的性欲,他停手把鞭子绕在鞭杆上抓在手中,来回磨
蹭石莲的下体。
一只手粗野地拧转石莲胸前的樱桃。石莲的下体曾经被使用得没了知觉,现
在又被刺激的有了反应,里面饱含的没来得及冲掉的精液蹭到鞭子上,牢头看着
鞭子,「妈的,这么多,几个男人拉的!」
说完拿鞭子直接捣进石莲的私处一阵乱搅,另外几个打手蹲着,或坐在地上
饶有兴趣地看着。「拿水来!」牢头不耐烦地吼。
「辣椒水行吗?」打手小声问,「咱这儿只有辣椒水」
牢头看了看石莲,嘴角裂出一丝狞笑。把鞭子浸在辣椒水里涮了涮,「好吧,
助兴,消毒一起做了。」
一个牢役跑近牢头,在他耳边嘀咕了几声,牢头大笑,:「哈哈哈!你个龟
孙子」接过他手里的毛巾裹了鞭子,拧了拧,旋转着,慢慢捅进石莲的下体,在
里边一阵乱搅,抽出来的时候,毛巾沾染血迹,精液,淫靡不堪。
那牢头擎到鼻下闻了闻,「唔,这气味勾起我的欲火了」扔掉鞭子,脱掉裤
子,胯下那根柱早已充血立起,他握着那根对准洞口直挺挺刺入,疯狂抽插了一
阵,觉得不过瘾,解开绳子,把石莲放平,握着她的两膝压到肩膀,对准上翘的
幽洞狠插了一通。
又翻过石莲的身体,掰开她的屁眼捅进去。石莲的周围早有一圈脱得光溜溜
的牢役,一边看着,一边抚慰已经充血的老二。有一只手禁不住按捏在石莲的左
胸,被牢头那爆红的眼球瞪了一下,又悻悻然缩回去。
眼睛却舍不得离开分毫。经过激烈地运动,牢头两腿肌肉紧绷,满身大汗,
呼吸也变得粗重,突然一声大叫,浑身颤抖,一股股热流喷射进石莲的直肠。
牢头踉跄着离开石莲的身体,紧接着另一个插进幽洞,头边还有一个捏着石
莲的两颊,把老二送进她的嘴里。抽送两下,猛地挺身,将整根全没进她嘴里。
石莲的喉咙被堵塞,无法呼吸,也喊不出声,脑袋一片空白,眼球上翻,脸
色惨白。那牢役见状抽出老二,让石莲呼吸,等呼吸平稳又再插进去,猛捅两下
再松开,直到最后射进石莲喉咙。下一个进来。
身下一前一后两个人各自抽送着两个洞,石莲觉得中间那片肉膜撕裂般疼痛。
前后不停撞击仿佛重锤敲击她的后脑,石莲再次昏过去。
一阵被烙烧的锐痛让她醒过来,一个牢役正拎着汤勺往石莲的胸前滴热油,
每滴一滴石莲的皮肤就「呲」的一声,油滴下的皮肉迅速收缩,仿佛炸鸡皮般变
成硬脆的褐色圆点。钻心的疼痛使石莲疯狂喊叫起来,引起那群男人哈哈大笑。
他们一个个满足了兽欲,就开始用那些数不清的刑具玩弄起石莲的身体,用
滚烫的热油浇她的下体,用粗竹签刺穿她的乳头。石莲的哀叫刺激他们的肉欲,
酒足饭饱后每个人又上了一轮,连牢里关着有点头脸的犯人也享受了嫖客的待遇。
昏迷之前牢头在她的耳边说,「回去好好养着,过个十天半月的我们再来。」
这句话像一桶冰水浇醒了石莲,也吞噬了她心里的生存的气息,一丝死鱼般
的光在她眼睛里一闪即灭。
赛赛回自己房间,坐着一会就睡着了,梦里妈妈的哭闹声传进耳朵,「石莲
呐!我的女儿啊!你要走也要跟妈妈打声招呼啊!妈妈不能白养你啊!你走了,
妈妈跟谁去要银子啊!石莲呐!我的银子啊!」
塞赛突然惊醒,急忙跑进石莲的房间,石莲已经被人七手八脚从浴桶里捞出
来,两三个婆子正在给她穿衣服,妈妈嚎啕的间隙,一个婆子低声念叨:「经了
这世的难,下一世托生个好人家吧」
石莲被草席裹了,趁着夜黑交给一个捡破烂的从后门拖走,最后的一面连一
起长大的姑娘们也没见着。姑娘们看见姐妹的悲惨经历,纷纷叹怜自己,在白眉
大仙的座前多烧一炷香祭奠故人,也祭奠自己那颗死去的心。
勾栏院永远是卖笑的地方,大堂里充满浪声笑语。这是勾栏院生存的气氛。
死人这么秽气的事是不可能大肆操办的。就像看得见姑娘们脸上的笑容,却难见
她们内心的苦悲。
石竹住进楼上石莲的房间,赛赛顶起石竹的差事,厨房餐桌两头跑,虽然新
买了两个女孩,英子和春,勾栏院上上下下的靠三个小丫头跑,也忙得她脚不沾
地。
这天天寒异常,赛赛跑去厨房拿妈妈的手炉,却见两个厨娘眼睛直勾勾地走
出来,身后两个龟公,三个厨子嘻嘻哈哈,捧着肚子笑得歪七倒八,大厨面前的
案子上,两只冰凌的尖头开始融化。
赛赛还没填满手炉的木炭,妈妈就一边骂着边跑进来,「死丫头,没有客人
你就能偷懒?!还有你们几个龟孙子,没事做了?拿我的厨娘寻开心。」
二厨笑着捧起他的小弟弟,又是颠又是揉,「妈妈,徐娘半老风韵犹存嘛,
我的弟弟这么热,不把她们的风洞弄凉,怎么给我泄火?」
「哼!就你鬼点子多,要是把她们折腾死,我就把你阉了,缝上个牛的,让
那些大老爷们都尝尝牛B的滋味。」说完,一扭屁股夺过赛赛手里的手炉走出厨
房,在她身后两个厨娘呆呆站着,两条腿内侧,直直的水印通到脚下,几乎要结
冰了。
六、石竹的第一堂调教课1
那个全身是毛的野蛮男人豪不怜惜的夺取了石竹的初夜,休息了一下。又来
了兴致,转向她的身后,他大手一包,两根指头插入她阴部,大拇指就在屁眼那
里碾研,一不留意拇指就弯进去一半,她一激凌挺身的功夫整个拇指全数没进去
了。
手指就在里面开合捏搓。
石竹哀嚎,两只手拉着他胳膊向后拉扯。却不曾动摇半分。他咪着眼看着很
享受石竹的样子,另一只手在她胸前揉捏。直到胯下猛兽再度抬头,才握着她腰
肢对准屁眼压下去。石竹哀叫声更大了。可在这勾兰院里,这种声音再正常不过
了。妈妈正是听着这种哀叫数着钱过日子的。
次日午时,那大汉睡饱了又抱着石竹前后各发了一炮才穿衣离去。石竹略略
歇了歇了口气,洗洗干净,便赶紧穿戴整齐去拜太监了。
这太监无根,但手上的活好,伺候死两任主子后,买通太监头子被放出宫来。
做了勾栏院刑公。掌管刑具和惩罚。并负责开了苞的姑娘每天午饭后两个时辰的
调教课。
刑公见石竹午饭都没吃先来拜他,很是满意,让她搬了铜镜放在太师椅前两
步远处,并自己除下衣裳,石竹素来知道他的手毒,默默脱了衣服立在他面前。
刑公坐在太师椅上看了看自己的手说:「过来,帮我剪剪指甲吧。」
石竹在他那个满满当当的工具箱里找了把最小的剪刀,刚走到刑公身边就被
他一把揽进怀里,背靠着他胸膛石竹仔细地给他剪着指甲,他另一只手把她腿掰
到自己腿外面,然后撑开了腿,石竹的腿就在铜镜面前大开了。对着铜镜他找到
一丛黑毛下面藏着的肉珠,揉搓起来。
石竹受到刺激一挺身,马上被他大手按到怀里,接着去揉搓,把下巴搭到石
竹肩膀慢慢地说:「如果不想被绑着,就乖乖地别乱动!如果觉得爽可以哼哼出
来,和我说说昨晚嫖客都对你做了什么?」石竹满脸羞红难以开口却不敢不说,
「他,他撕了我的衣裳,摸我……」
「嗯,摸哪儿了?」「摸,摸我的胸」「摸胸,还有呢?」「摸,摸我这里
……」「摸这里?」他用力捏住了肉珠,「啊!啊!再靠下……」「下面就是洞
口了」他探进两根指头,在里面猛地撑开。
石竹吃痛,喘息里带着哭腔,「啊啊啊!痛……」「叫声要提气,要叫得婉
转,像那种什么鸟来着?如果叫得像杀猪一样,就只能被当成猪对待了。」「是,
是黄莺吗?」「嗯!是黄莺」他手猛一发力,两根指头全部被粉肉吞没。
「啊啊啊!痛!」「现在痛,过两天就痒了,那汉子手指进了几节」他握住
耻骨用力摇了摇。
「啊啊!,我没看见,啊啊!别摇了」「你要说,用力啊!真爽啊!」他手
指在里面翻滚,「拔出来的时候见血了吗?」「啊啊啊!好像有,啊啊!」他把
手抽出来,仔细研究着手指上半透明粘液,放在鼻尖闻了闻,「嗯,你把那两盏
灯搬来铜镜前」石竹颤巍巍下来把铜镜放在他指定的位置,燃起灯房间登时亮了
许多,也暖和了些。
她按指示坐上太师椅,腿搭上扶手,完全打开私处,好让刑公看清楚,他指
头扒拉着,「他是怎么插进去的,只有两根吗?」「先是一根,后来又加了一根」
他突然两根手指捅到底。
「嘶!后来又加了一根」他把第三根手指插进去。
「哎呀!后来又加了一根」他四根手指都插进去,艰难地向前挺近,石竹浑
身颤抖着扭动着躲避他的力量。他看了她一眼,叹了口气,起身拿绳子把石竹双
腿和腰结结实实绑定。然后头靠近仔细看着石竹私处,「倒是不错的莲花,」伸
出舌头舔了舔肉珠,「这叫花尖,记得以后问你要回答的准确。」
他五指并拢在幽洞口转了转,就开始往里进,然后抽出来一点,再进去更多,
石竹已经忍不住大声喊起来。
小腹随他的手翻覆颤动。手指碰到底再进不动了,便曲了手指夹住一粒肉球,
拧了拧,扯了扯,「嗯,这个便是花心了。」石竹此时已叫声带喘,喘声带叫了。
七、石竹的第一堂调教课2
门外一声「刑公公」声音不紧不慢温和谦恭,他哼了一声:「进来吧」
进来的是大厨,堆了一脸的笑容,泛着油光。刑公公也没看他,「看在你孝
顺的份儿上,就把这便宜给你了」
「哎!」大厨弓着腰飞快地脱了裤子,当啷着一条肉虫子凑到石竹脸前,
「石竹啊,拿着这个乌龟头,这里是马眼,这一圈是金冠,是男人最爽的地方,
含着!」
刑公公边说边拿了一粗一细两根木阳具回来说:「用舌头舔他的马眼,金冠
的边,轻轻地咬。」大厨舒服地呼了口气,站直了身体,头仰了起来。
在石竹嘴里那条软趴趴的肉虫一经套弄便倏然涨大,石竹的嘴都容不下了。
紫红肉柱里盘着粗大的血管,刑公看了「哧」的笑了声:「你这是偷喝了多少王
八汤啊?养得这样肥」
大厨连忙把老二塞进石竹嘴里,慢慢抽动探索她的喉咙。嘿嘿道:「没多少,
吃得好长了些肉」刑公公就在身下把那根大的旋转着塞进石竹私处,一直插到底,
抽出一半,再猛得顶到底,石竹「啊」一声还没喊出来,大厨逮着机会挺身探进
她喉咙。
石竹难受的眼珠要突出来了。一条条血管在脖子上,额头上突起。
「咬住,不许推出来!……哼!肉能长到这上面来?!」他在细的那根上面
抹了些软膏,顶在石竹屁眼上旋转着往里推进。
石竹嘴里塞着大厨的老二,喊出来的声音变成几巴在喉咙里抽动的咕噜咕噜
声。刑公公在她身下拨弄着两根木阳具,一根出一根进,一起进出,两根对头一
起进出,两根岔开进出,直弄的她下面咕叽咕叽一片湿泽,接着全身颤抖腹部剧
烈抽动起来。
刑公拿细麻绳穿过阳具尾端的环固定在胯下。又拿来一样器具,对正把老二
没在石竹嘴里的大厨说:「要给她时间喘气,不然会憋死她。」
大厨松开按着石竹的手,石竹得了空大口呼吸,涨紫的脸色慢慢复原。刑公
公把手里的器具给她看:「这个叫月亮梭,一会你就知道它的功用了。」
那是个椭圆形的金属框,薄薄的弯成半圆形,中间有一圈的夹子。
半圆的弯度刚好贴在阴户外围,刑公仔细地把大阴唇,小阴唇夹起来,「唔,
花瓣要向外卷成弧度才比较美」顶上那粒阴蒂因为木阳具在里面撑着而拉开,捏
不起来,索性只夹住外面的阴户。然后用两侧细绳固定在大腿上。
做完他手按在她阴户上一撑站起身,石竹「哼」了声含着大厨的几巴全身抖
个不停,刑公笑看着直到石竹不再抖了才开口:「她这么动真撩人」大厨也快速
抽插,「嗷」的一声把整根几巴顶进她嘴里泄了。「嗯,我这儿的活计也快完了。」
他用一条红丝带拴住石竹身下的环,拉一拉,木阳具就在里面动一动。
把石竹两只胳膊在身后并拢绑紧,给她披了件半身长的披肩,露着胸前两颗
没发育全的蜜桃,大厨也穿戴整齐,刑公牵着红绳拿了一个陶罐和大厨一起走出
院子,门口碰上二厨点头哈要地请安:「你们这么快就……」
「你来晚了!」刑公也不看他一眼。
「那,那日后……?」
刑公从陶罐里拿出一粒石头,「给!」二厨双手接过,对石竹点头:「恭喜
姑娘了!」就匆匆跑掉。
走进后花园迎面碰上南总管,他先开口:「刑公溜姑娘了!」刑公笑着打招
呼:「南总管,有什么喜事啊?兴高采烈的」说着递上一块石头。
「看见刑公溜姑娘就是天大的喜事,对吗?菜大厨」「是!是!这是所有男
人的福利!」菜大厨点头哈腰的,脸上的潮红还没消退。
「菜大厨这是刚刚被放空了吧?可小心着热锅铲子,要是把菜炒到锅外面就
浪费了」大厨一连串的是是,告声打扰便快步离开,南总管踱步到石竹跟前上下
打量着:「刑公对这姑娘可够宽容的,连乳夹都没戴」刑公回身:「吆!还真是,
瞧我这记性」南总管摸捏逗弄着她胸前两粒初桃,俯身在她耳边说:「明一早我
来找你」石竹没反应,她这会儿眼神呆滞,大脑空白,气短而促,她下身两个洞
酸涨,阴唇被夹的尖利的痛,夹子互相摩擦撕扯着嫰肉的痛和痒充溺她的感觉器
官,她的腿还在抖,她迈出的每一步都是虚空的,可若跟不上刑公,他的红绳就
会扯动私处的木头,她只能提着气,小步跟着刑公,好在,他走得悠闲。
路过井台子,一个姑娘正在打水,刑公走过她身后猛的朝她屁股上砸了一拳,
姑娘「啊!」的一声就往井口倒下去,被刑公拉住扶着她手放在辘轳上,是个身
形高大的姑娘,石竹记得她是头牌绿芙蓉屋里伺候的丫头,叫小红。居然也开苞
成了姑娘。因为只有没开苞的小女孩才穿有裆的裤子,做了姑娘都得穿裙子,里
面没小裤的,方便办事。
刑公看着她慢慢说:「含紧了!力气要均匀着用,不要用在上面忘了下面。」
小红扶着辘轳连声应着,喘个不停。
刑公和石竹走了几步又停下来回头看她,只见她用力拉过水桶时,有跟木棒
掉在脚边,刑公快速走过去,小红见了赶紧拾起木棒,石竹看见那是跟自己的这
个一样的木阳具,只不过大了些,应该是用力拉水桶时挤出来了。
刑公提高了嗓门:「看看,我说什么来着?!洗干净了!」接过洗干净的木
阳具,刑公掀起她的裙子,插进去,又来回抽插了十几次听到咕叽咕叽的水声了
才用力顶进里面,「用力含着!再看到你掉宝贝,就加调教课!」那姑娘听到这
句忙回身跪着哭喊道:「是!是!我一定小心,公公别生气」。
刑公背着手牵着石竹,自言自语道:「空穴来风?哼!穴儿空着多么浪费。」
从后花园到门房,每一个男人见到刑公都施礼,拿一颗石头再看看拍拍石竹
的脸,摸摸她的胸,他们都看到了她的下身正戴着的刑具。
吩咐了厨房把饭菜摆在石竹房里,刑公拿出陶罐里最后一粒石头对着石竹,
又像是自言自语:「六十个男人,只有我是只出力捞不着福利的,」他看一眼石
竹,「这可不是普通的石头,这是那一年南边上的贡品,叫雨花石。每一颗都是
我精挑细选。
这是他们入你门的银子,什么时候这六十粒都回到罐子里,你的调教课就算
结束了,你要从根子上认识他们,大小,长短,粗细,喜欢什么方式,多久就玩
完,都一一跟我讲仔细了才算。「他们踱回房间时饭菜已经摆上桌,一边摆着一
碟鱼,肉,菜,一碗汤,米饭和两个白白的花卷,另一边一碗寡淡的清粥并两碟
小咸菜。石竹知道那是她的份例。
刑公把两份凑到一起,又拿了个花卷放在石竹跟前,拿个枕头放在石竹膝下,
「你就跪着吧!」然后坐在她身前,两只手搭上她前胸,「是小了点……你喂我
吃吧!」石竹舀了勺米饭合进半勺汤,又夹了一点肉送进他嘴里,他嘴里嚼着手
上加紧了力道,拉着乳椒抖动,捏着揉搓,拧来拧去……
石竹觉得那股痛一点点的合并到下身的痛里变成难以名状的躁动,继而竟生
出一股痒来,而且正慢慢变大,石竹呼吸急促,她咬着嘴唇可声音还是从鼻孔里
出来,「啊啊啊!」她终于忍不住了趴进刑公怀里浑身颤抖,小腹有规律的抽动
着。
刑公等她抽完放开乳椒,伸到下面钩住了那两个环,对着石竹张开嘴,石竹
又喂了一勺进去。他的手开始摇动抽送,转动,抖动……直到石竹再次颤抖。
把石竹身体转向桌子,他洗了洗手拿起筷子,「哎!别人喂的终是不如自己
动手吃得安心些」,看石竹喘息稍平稳了说:「你也吃点补充体力,才好与客人
周旋」。
石竹下身戴了满满的刑具,还要陪着刑公若无其事地吃饭,对这个昨天才开
苞的姑娘来说还是个不小的挑战呢。
八、牛角牵
饭后刚洗漱完就有恩客上楼来,是给石竹开苞的大汉,他给石竹卸下夹子,
夹子打开时那种尖利的痛远比刚夹上时更加刺心,只是一瞬就释放了,那种舒爽
竟然让她产生一股微妙的快感。他没多话把石竹扔到床上就开始高速运动,前后
两洞都用,有时把手指伸进后洞插前洞,手指硌着,她感觉很刺激,有时把手伸
进前洞乱搅乱翻,石竹刚又上了调教课,那里特别敏感,被他弄得泄了好几次。
他发泄完前脚出门后脚第二个恩客就进来了,伺候洗漱的婆子端着水盆笑着
不知道该放下还是端出去,那嫖客倒也识相「还没洗漱是吧?水盆放下我来帮她
洗」他让石竹坐在水盆里,两腿张开他手伸进水里研磨抽插,用洗鞋子的鬃毛刷
按进阴户,再猛地抽出来,石竹被刺激得受不了,两只手夺他的刷子。他却起了
兴抬起她湿漉漉的屁股就插进去,发疯似的撞击,随着她的叫声越来越尖利,他
的频率也越来越快,最后两个人抱在一起颤抖抽动,高潮迭起。
第三波来的是三个人,拎着个大包袱,伺候洗漱的婆子小声说:「恭喜姑娘,
今晚恩客超过四人,你明天的调教课可以免了。」石竹问她:「可以免了?」
「是啊!这里的规矩,接客超过四人第二天的调教课就可以免了,除非」婆
子轻笑,「你第二天午饭前还能爬起来」石竹觉得她的腿现在就已经在颤抖了。
三人上得楼来,在石竹身上放空了自己,休息过后打开了包袱,他们把石竹
两根绳子绑着大腿根吊在横梁上,两只手分别固定在绳索上,腿弯处也绑了吊在
距离更大的绳索上,这样她就不能把腿并起来。他们的排泄物从她的私处,后庭
流出来,一个瘦竹竿似的嫖客趴下闻了闻,「有股腥臭味,洗了吧」,他端来水
盆撩起冷水清洗石竹下身,把帕子绕在手指上伸进阴户里转动,后又觉得不过瘾,
直接蒙了帕子整只手伸进里面搅弄,抓捏,再掏出帕子在胖子面前抖动,「看!
你的子孙「胖子被他逗弄的起了兴,夺过帕子在水里洗洗用手指顶进她后庭,」
你的在后面,小心!有屎臭!「他顶的太深,又忘了留住一角,那帕子钩不出来
了。后庭又紧,两根手指伸进去都很费力,他叫瘦子帮忙,瘦子手指长些,可食
指和中指长短差的大,能碰到却夹不出来。中指和无名指又没有力,能夹住却拉
不出来。两个人商量说算了,她吃顿饱饭就拉出来了。又说找鸨母想办法却又怕
鸨母趁机加钱,他们的声音把睡着的大鼻子嫖客吵醒了。他对着她后庭仔细看了
看,拿个高凳垫在石竹腹下,她趴在凳子上后庭就松了些,大鼻子在水里蘸湿了
手,五指并拢旋转着楞是把只手转了进去,把石竹疼得浑身冒汗,嘴被堵住喊不
出来,眼泪流了满脸,连呼吸都是颤抖着的。
大鼻子掏出帕子对着石竹屁股说:「这后庭也忒紧了,把我手挤变形了。得
给她松快松快,他找了根粗的木阳具,抹了些精油旋转着插进她后庭,用细麻绳
穿过尾端的环,在阴户处分开成两股,再向上拴在腰间。这样即固定了后面又不
妨碍把玩前面。
抽了凳子,石竹又被吊起来,大鼻子两根手指伸进她阴户,拇指压在阴蒂上
一通捻搓,直搓得她腹部抽搐,浑身颤抖。他塞了一根更粗的在石竹阴户,两股
麻绳并起来固定,转身从包袱里拿出一个大家伙,一一凑到他俩面前,叫他们看
是什么东西。他俩瞪大眼镜跟着他的东西走,却不知道是什么。
他把东西凑到石竹眼前:「这个是水牛角作的,你看这雕工」那水牛角的内
弯被雕成锯齿状,光是这尖尖的锯齿就足以把石竹吓出一身冷汗了。
把石竹解下来,把牛角的弯钩钩进还塞着阳具的后庭,石竹疼的浑身颤抖,
喊叫声从鼻子发出来,变得极富诱惑力。把钩子插进去,另一头麻绳与绑着石竹
嘴巴的帕子连上,拉紧,让她跪在地上,石竹的身形变成诱人的挺胸翘臀的样子。
他拿出一根马鞭,拉一拉牛角上的绳子呵道:「往前爬!」并顺势挥鞭打在
她屁股上,石竹一哆嗦,跪爬着在屋里转圈。大鼻子的鞭子直往她阴户落,他突
然想起个名字:「不如叫它牛角牵吧」。瘦子往她阴户上拍了一巴掌,把石竹打
的一哆嗦,胖子则拿脚蹭她前胸,「这儿可是空着,戴个首饰吧。」大鼻子又扒
拉出一根长长的石头穿起的链子,戴上乳夹后石头的重量把双乳拉得下垂,到她
跪地爬行的时候却把乳房拉到很大,石头也经常妨碍石竹迈腿。
看腻了石竹爬,他们把牛角牵挂在梁上,把尖头插进她阴户,把她跟悬着她
的绳索一起绑起来,石竹就像一根竹竿绑在绳子上,她眼睛睁大满是恐惧,剧烈
的刺痛让她不能呼吸,她全部体重都压在耻骨上,而耻骨这边最敏感的一点点皮
肉却被压在锯齿上。那股刺痛一直顺着后背冲到后脑,继而全身都在痉挛中。他
们把手里的玩意都耍出来了就对她失去兴趣,各自睡觉了。
第二天南总管进来的时候石竹还是被绑的像跟直棍一样趟在床上,他们只带
走了器具却懒得拆了绳子。「他们这是,这是做了什么?啊?」他解开她嘴上的
布条,掏出里面的布团。石竹没有回答,她三魂六魄正游离在体外,半空,彩云
之上。一轮红日给她镀上金光,好温暖啊!
「啊——」剧烈的刺痛,把她的意识拉回来,南总管的手搭上她红肿发亮的
阴户,她沙哑着开口:「南总管,求你!别动那里」「啊,好好!今天就歇歇,
你正发烧呢」。说着解了绳子,给她盖了被才离开。
三天后,石竹从混沌迷糊中醒来,南总管把手从她额头上拿开,「总算是退
烧了!这病来势还真是可怕……来吃点粥吧!你都瘦了一圈了」吃完粥,南总管
的手就在她身上抚摸,他的吻从额头,脸颊,嘴唇到乳椒,他吸吮的力道不大,
她哆嗦了一下。他的吻就下到了肚脐,他含住两个阴唇,开始吸,石竹觉得四肢
的脉络正要通开一样,一种痛和痒掺杂的快感慢慢凝聚,升腾,她呼吸加快,声
音从鼻子出来,透着欢快。他加大力度,舔她花尖,揉搓阴唇,她呼吸越来越快,
突然「啊-!」的一声,她竟然失禁了,尿液从开了的闸口喷涌而出。她羞愧难
当,要翻身跪下,南总管按住她的腿,「不要紧,不要紧!把你弄爽了吧?」说
着跨上床,掏出裤裆里猛兽对准洞口插入。
那是个大号的猛兽,龟头范着紫红色光,慢慢抽动时石竹只觉得全身都在痒
着,而他的抽动竟然有挠痒痒的舒畅。每次顶到花心都有股异样的痒从背后传到
后脑,并在那里累积,随着抽动越来越快,她叫声越来越高,呼吸越来越急,他
用力顶在花心不动,伏在她身上感受她抽动,颤动,热浆涌动。
这是她第一次尝到交媾的快乐,不是被打着,被轮番抽插,被调教着。他又
开始动了,一次比一次猛,最后他们两一起飞上了天。她窝在他怀里,闭着眼,
泪水流到脑后,嘴角噙着满意的微笑。她又看到祥云了,和这个男人,他们从彩
虹下面穿过,月亮又大又近。仿佛一伸手就能抓住。她会永远记着这一刻,这个
男人。她多么希望此刻定住,变成地久天长。
九、大头公
另一边,前厅的台子上,所有站着的姑娘都盼着这一刻能快快过去。按照勾
兰院的规矩,开苞成了姑娘还没爬上头牌的都要在这个时辰下来见客,等大头公
点了花名才各自散开。点着的就要配合他在这个台子上演出。表演的节目叫蜂鸟
取蜜。
这大头公是个侏儒,身高不到一米,两只胳膊还不一样粗,他的右臂异常粗
大,肌肉发达。他的拿手好戏就是在客人面前表演拳交。他的右手臂会全部没入
姑娘阴部,掏弄,搅拌,重击。间或还有客人起哄,叫好要加速。面前的姑娘常
常被搞得眼神涣散,呼吸急促,连叫都无力。大头公在勾兰院是恶魔般的被姑娘
们敬者的。生怕他看上了谁被点去表演。不过据说没有逃的掉的,每人至少有一
次。如果他觉得谁对他不敬,会在开门生意的时候在台上摆了椅子,客人们就知
道有好戏看了,立马围拢过来。姑娘被他当众调教过后通常会便宜给看客,每人
十两银子轮着上。
小红是头牌绿芙蓉的服侍丫头,身形高大,下颌较宽,眉毛浓黑,除了皮肤
比较细白以外,看上去就像个男子。她抬头要上楼梯的时候看见大头公正盯着她,
她忙低了头转身离开,大头公在台子上大喊:「给我截住她!」说话间,小红已
经疯了似的跑出人群,早有龟公守在各处,听见号令过来追,这姑娘速度快,两
三个龟公都被她甩开,可再怎么跑也是在勾兰院的巴掌大的地方,龟公索性不追
了,只管围拢过来,她见跑不出去了,只好去见她伺候的姑娘,让她去求求情。
绿芙蓉放下手里的梳子问:「你想让我怎么求情呢?」小红愣住了,眼前这
个升了头牌的姑娘还不是一样走过来的,她刚来的时候,就看见绿芙蓉昏死在台
子上的。那时大头公手上没个轻重,从她下身掏出来的全是血。台下有个嫖客看
不过眼去,拎起大头公的两条短腿转了个圈就扔出去了。也因为这个种下病根,
绿芙蓉脸色一直就是这样绿莹莹的,从来都没红润过。想到这里,那股逃跑的劲
头登时抽空,被龟公架着回到台子上。
大头公气得满脸通红,他说,自从他进了勾兰院还没有人这么怠慢他。他叫
人把小红绑在T形凳子上,两腿成一字,大头公把自己的上衣脱了一摔,就一头
碰在她阴户上,「好!!」台下一阵起哄。他拿额头对着那个最柔软的部分一顿
猛磕,来回研磨,咬住她阴唇死命向外拉,直咬得小红大声惨叫。捏出阴蒂,用
夹子夹着,五指并拢就干巴巴硬插进她穴里去。台下问:「紧吗?」他摆动胳膊,
再往里推进,「不是很紧,也不松,你要试试吗?」立马跳上一个人来,挽起袖
子,大头公没想到他真的上来,也没停下手里的套弄。那人见大头公手没出来,
就顺着大头公的手臂往里插,疼的小红惨叫着直把脑袋往凳子上磕。台下问:
「怎么样啊?紧吗?」台上的人说:「两只手了还不紧啊?」台下说:「还有个
洞空着嘛,干嘛都插一个洞啊!」台上那人赶忙往外抽出手,就想插她屁眼,可
五个指头怎么样都进不去,台下的喊:「先用一个嘛!慢慢加」有人仍了合如意
油给他,抹上如意油手指很快就插进去了,在里面乱搅了一通就换成五根手指在
屁眼处研磨,轻啄,大头公的手臂肘部之前的部分全都进去了,他的动作有些大,
连上半身都在摆动,影响那个人动作,他有些急,用力把手塞了进去,小红的叫
声变得尖利刺耳,台下有人问可不可以上去塞住她的嘴,两个人同时回答可以!
没想到,那个人跳上来,就脱了裤子,把他的鸡巴塞进她嘴里。套弄屁眼的一看
急了,也脱了裤子把拉开大头公对着屁眼插了进去。
大头公刚刚的气还没泄掉,现在连台上表演的风光都被抢了,他脸都被气绿
了。可他不敢对嫖客发火,虽然勾栏院的女人怕他,可男人并不买他的帐。尤其
是被扔出去之后,对嫖客有种从心底里涌起的惧怕。索性抽出手来,招呼大家:
「今天的表演就到这里了,大家上来享用吧!每人二十两银子」
「二十两太贵了,便宜点吧!上次才十五两呢」台下有人讲价。
「二十两,没钱就一边看着!」他心里想,抢了我的头风,还能再给你便宜?!
他晃晃自己的大脑袋,跳下台子。
石竹送第二个嫖客的时候小红的周围已经寥寥几个人了。二十两银子够买两
个丫头,穷苦人家吃半年的了。她叹了口气,只要大头公在,不定哪天就轮到自
己了。
十、爷的女人
那天爷带来一个女人,叫乌云,说是换战俘换的。女人倒也漂亮,高高的个
子,眼睛很大,腰很细。只是很傲慢,眼睛从没正视过鸨母,摆足了贵族的架势。
爷走时在她耳边说了几句话,就起身走出屋外,对送他的鸨母说:「这个女
人留给你了」「哎!有爷的这句话我就踏实了」鸨母满心的高兴,凭这长相再调
教出个头牌没问题。送走了爷,她就去找刑公了。
乌云并不知道这里是勾兰院,是所有女人的炼狱,以为爷只是过几天就来接
他。她看着几个精壮的男人走进她房间时非常害怕,又拼命给自己壮胆吓阻别人,
「你们要干什么?你们不要碰我……我可是爷的女人」她抬脚踹了最接近她的男
人一脚,顺手去靴子里摸匕首,才想起来匕首已经给昨天那个叫爷的男人夺去。
她使出浑身解数击退靠近身边的每一个人,把房间所有能挪动的东西都打出去,
无奈,房间太小活动受阻,对手又太多。发愣的一瞬间已经被那帮男人捉住手脚。
刑公慢悠悠走到她面前,笑着说:「这里的女人可都是爷的女人」。一边伸
手摸摸她脸蛋,捏了捏,被她吐了一脸唾沫,骂他淫贼,刑公也不擦,也不恼,
手又滑落到她胸脯,摸了两把开始解开她的衣服,「嗯,骂得好!这里面的男人
个个都是淫贼,你们说是不是啊?」男人们笑着说是,一只手固定她手脚,另一
只手就在她身上乱摸,乱捏,还有一个竟然解开了她的裤带,乌云恼羞成怒,用
蒙古话大声骂他们,他们也听不懂,照样嘻嘻哈哈摸她的腰,她的屁股,那个挨
了一脚的竟然抱着她一条腿,手捏着她阴唇揉搓,刑公也在她前面玩弄她两只乳
房,捧着两个乳房擦脸,把脸上她吐的唾沫全部蹭到她身上。捏着两个乳头拉长,
抖抖,甩甩。此时身下那个已经把两根手指插进她私处抠,掏,抽插。
她满脸通红,咬牙改用汉话骂说:「畜生!禽兽!等爷来了把你们手剁了烤
着吃,把你们的命根子都割了,让你们断子绝孙。」刑公听了不高兴,心说,你
怎么知道没有命根子的苦恼,动不动就割命根子。他停住手叫人去叫所有的姑娘
来,说:「今儿我要上大课,让姑娘们都来陪着」一边让他们把她双手绑一起吊
在梁上一个环里,一条腿脚踝和大腿根绑一起,腿弯处扯根绳子吊在另一只环上。
这样她就只有一只脚的大拇指刚刚够的着地面。他拿出钉掌给她看,这是一个巴
掌大的木板带着长把手,一面卯了二十多粒剪掉尖头的钉子,在她身上磨了磨。
看看姑娘们陆续到了,刑公慢悠悠地说:「今儿叫姑娘们陪着不为别的,单
为你这张嘴,你说男人喜欢你的身体,这不是件让人高兴的事儿吗?人家就是来
把玩你身体的,乖乖地让人高高兴兴地玩,你才能赚银子不是吗?干嘛嘴不饶人,
骂人家断子绝孙啊!把人家骂走了,你这生意还怎么做?!」乌云怒目圆睁:
「谁要他们把玩!我可不是人人都可以把玩的东西!」
「你可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勾栏院!就是供男人寻开心的地方」
「我管你什么地方,想要让我伺候男人,不如一刀杀了我!」
「勾栏院的女人只有两种死法,一种是被人奸死,一种是熬到老熬死。一刀
杀死?那是战场上将士为国捐躯,是无上的荣耀!你也配?!……哎!少不得,
嘴上惹的祸要皮肉受苦。」说完抡起钉掌打在一只乳房上,把个乌云疼得「嗷!」
的一声就曲身要躲,可她只能曲起一条腿,这样全身的重量都挂在两只手腕和另
一条腿上了。她不得已又放下那条腿,蹬着地面好离开他远些。她咬着牙,「我
要杀了你!」刑公眯着眼跟着走近,一甩手钉掌打在另一只乳房上,「啊!」钻
心的疼痛扭曲了她的脸,她裂开嘴紧闭着双眼,细密密的汗珠渗出毛孔。接着是
腋下,肚脐,哪里娇嫩他的钉掌就打哪里。她痛得猛甩头,好像能甩掉这痛苦似
的,满身的刺痛充溺她的大脑。连呼吸都痛。刑公站在她吊着的腿边大力一掌打
在她私处,并按住用力揉磨,她身体猛得挺直,肌肉拉紧并唆唆抖着,屏住呼吸
脸憋得发紫。直到刑公拿开钉掌,才松开口吸气。身上刚刚打过的几处冒出鲜红
的血珠。
围观的姑娘咬着帕子不敢出声,满屋子的人却只听见乌云咬着牙从嘴缝里挤
出来的话:「我的父兄会来找我的,到时把你们一个个砍成肉酱!」「哼哼!别
做梦了!」鸨姆冷笑着,「你的父兄可是用你换了三个猛将呢,你啊!安心呆着
吧!……进了这勾兰院,你就不要把自己当人啦!勾兰院里的女人都是男人戏耍
的物件!把男人伺候好了大家都好,若是惹男人不高兴,哼哼!就是你的罪了」
不等她说完「啪啪啪!」钉掌连续打在她私处。她头向后一仰,大叫一声:「让
我死吧!」。
「想死?!嗯,被奸死也不是那么快的」。他叫人把她绑在台子上,标价五
两银子肏一次,排队的男人五人一组,嘴巴加上两个洞齐用,一个泄完另一个插
入。肏脏了泼盆水刷一刷。从下午一直到第二天黎明。昏死过去用冷水泼醒了再
肏.如此三天,第四天刑公派人问她想死还是想活,她从喉咙挤出沙哑的一个字:
死!
第六天,刑公自己去问她想死还是想活,她喉咙已无声,但唇型像个活字。
刑公点点头,如释重负:「想活是件最容易的事,只是你必须要上完我的调教课
才行,这堂课就从你爬着到我的院子开始」。然后叫人伺候她洗浴。
吃完饭,刑公在她脖子上绑了圈草绳,牵着,悠哉悠哉地从后花园一路走过
去。
刑公牵着她,叫她仰起头,腰部就弯下去,乳头快要擦着地了,她的腿长,
跪着爬行屁股翘得老高,私处和屁眼又被肏得红肿。几个换班下来的龟公聚拢过
来:「唷哦!刑公这是溜的什么啊?这走式很特别啊!」刑公回头笑着说:「你
看你这样子像什么啊?猴子?猫?狗?……哎!什么都好,只要不是人」。他好
像自言自语:「在这勾兰院里要做人,却是做不得的!」一个龟公把手搭在她私
处,摸索到阴蒂用力按下去,研磨,抖动。乌云那被过度使用得红肿的私处异常
敏感,被他手压住痛上又生出一丝痒来,她呼吸变得急促,慢慢地那痒越来越强
烈,快意竟如电流般冲上后脑,她剧烈抽动起来,浑身的肉都在抖。那人就死死
按着等着这一波高潮涌过,「哈哈!刑公你看这妮子,被你调教的,熟了!」刑
公笑道:「我的调教才刚开始呢,其实男人都是调教师,只是我用手,他们用胯
下阳具罢了。」他耐心等她平息了抽动,才牵着她继续走。
十一、洞里故乡1
爷的另一处勾兰院要开业了,用了一个天然的山洞,起的名字叫'洞里故乡
'.鸨母带了十几个姑娘并厨子厨娘前去帮忙。
到山洞的路被拓宽了,路边搭起帐篷,掷骰子,搓麻将,叫下赌银的声音此
起彼伏,分外嘈杂。厨房也安排在洞外的帐篷里。早有人等在那里把厨子厨娘引
去见大厨。
迎接鸨母的是个三十几岁的女人,打扮的不是很妖艳。精致的发式难掩脸上
的落寞。她拉着鸨母的手先叫了声姐姐,把鸨母叫的一愣,她横了她一眼,「乍
一听就好像我又回去操老本行了。」「哎呦,瞧姐姐说的,不叫姐姐,难道叫妈
妈不成?!我叫美美,是这儿的洞府夫人」「洞府夫人,哈哈!这名堂起的,哈
哈!」「是吧!我也说有点可笑,可爷说喜欢,比起叫妈妈,这夫人叫着斯文些
是不是?」
「是爷起的?!啊,是是,斯文多了」鸨母手拂胸口,还好没把那句话讲出
来。
美美夫人看到了鸨母身边的白牡丹,「吆!瞧瞧这姿色,姐姐可是下了重本
了吧!」「爷的吩咐,谁敢不尊呐!」她拉着白牡丹的手,「这是我勾兰院头牌
里的头牌,唤做白牡丹。」白牡丹屈膝行礼,「洞府夫人好!」「哎呦!姐姐怎
么调教的,真是乖,少不得要辛苦妹妹几日了。」「几日?!难不成你要抢了我
的头牌去?」「姐姐哪儿的话,姐姐辛苦调教的,妹妹哪儿敢坐享其成!只要几
天爷从南边买的人就到了」夫人抛出一个鄙视的眼神,先迈步进了洞。
洞里像个大厅一样很开阔,洞口也大,光亮足。只是正中间一汪绿水夺了些
地面,水边竖起栏杆,沿水边放了一圈的赌桌,是玩牌的,比较安静。越往里走
水面越大,只可以走路放不下桌子了。沿着路斜向上走,出现一个耳洞,洞口放
着一个灯,上写:十两银。
夫人对着妈妈的耳朵说:「这儿我需要一个人」。鸨母掀开帘子,里面摆了
一排木架子,好像两个横向的长凳,可以让人腿叉开趴伏在上面,有个女人正在
试着趴在架子上,看见妈妈探头,对她一笑,露出一口大黄牙。
鸨母回头对夫人耳朵说:「一排哦!都没有隐私的?」「隐什么私啊!男人
不都喜欢干完还炫耀一番的吗?一起干多来劲儿」鸨母笑笑回头叫小红在这儿停
下。
再向上走个几十步的洞前放着灯写着,「三十两银」。里面是一张大台桌,
一个女人跪在上面,两三个男人掷骰子,赢者可享用这个姑娘,一次最多三人。
一个姑娘下去有另一个顶上。夫人在这里又要了两个姑娘。
继续向上走了一段后,路折向下,他们向洞府深处走去。折了弯有个叉路,
有两盏灯写着[通向天堂]和[通向地狱]。夫人拉着妈妈向地狱走过去说:
「来这儿的没人想上天堂。」妈妈轻笑。
第一个洞门灯上写[五十两银],门帘上又有[冰火炼狱]的字迹,掀帘偷
看时,只见两个嫖客一个被大字绑在床上,另一个被绑在x形木架上,蒙着眼,
三个姑娘把冰块涂了躺着的嫖客满身,一个拿着燃烧的蜡烛在他乳头,肚脐,大
腿上滴热蜡,每滴一次他就哆嗦一次,大叫一声,一个姑娘把冰细细摩擦在他阴
茎上,再托着等热蜡,当热蜡滴到阴茎时,嫖客嚎叫着浑身发抖。站着的那个嫖
客姑娘们什么都没对他做,只是蒙住他的眼,让他听着,两腿梭梭抖个不停。
夫人在这里要了三个姑娘。
第二个洞没有门灯,夫人说这些都是五十两的,门帘上写着[马厩],里面
铺了一层厚厚的干草,有个干草卷成的草垛,一个姑娘正骑在嫖客腰上,拿马鞭
打他屁股,赶马一样赶着他跑。妈妈笑着看看乌云,「这地儿比较适合你」乌云
自她身后走了进去。
里面三两个嫖客见了她纷纷下跪要求做她的马,乌云看了看,揪住一个人的
头发,那个人就跪趴在那让乌云跨上去,有人递了马鞭,她扬手「啪!」脆楞楞
的一声打的那嫖客嚎叫一声,站起来就跑,另外两个边喊:「犯规了!」边追他。
另一边嫖客跑累了,把身上的姑娘扯下来,喘着气,流着汗把她按在草垛上狠狠
地肏.
十二、洞里故乡2
第三个洞比较大,人们围成一个圈做游戏,这种叫乐乐跷:是个改装的跷跷
板,一头在嫖客手中,另一头固定两个假阳具,女孩脚趾绑在夹板上,使其只能
踮着脚站着,弓身向前成弯弓状承接阳具,手指刚刚好够着头顶的木板保持平衡。
客人摆动按压或抽动跷跷板,两个假阳具就在姑娘两个穴里抽插,摆动,最
先承受不住倒下者嫖客赢。
输的姑娘要接受惩罚,惩罚的种类由嫖客选,有皮鞭,有木马,热蜡,骑绳,
夹具夹板,钉掌等。由嫖客施刑。没有倒下的可以跟嫖客申请一样福利比如说不
要做口交之类的。其实哪有什么倒不下的,不过是嫖客手下留情罢了。
石竹被留在这里,她脚固定在夹板上才知道光是站着就不容易,再看那两个
假阳具;除了头微圆,周身都很粗糙,布满大小的突起,也不是直的,竟然可以
旋转,对面的老头两眼冒绿光,张嘴淫笑,口水顺着胡子流下来。
一边已有人不支,喘息着,哀叫着,颤抖着倒下去。嫖客上前揉搓她乳房,
再摸索她私处,手指伸进幽洞,过了把手瘾。两边的嫖客都停了手看他动作。看
见他抱起女人到一边的一遛大炕上,绑住四肢,拿起皮鞭。
伴着皮鞭打到皮肉上的「啪啪」声,和那姑娘的哀嚎声,这边的嫖客仿佛打
了鸡血一样拼命卖力地套弄,抽插,乱搅。不多时石竹和另一个也倒下,两个嫖
客连抱带拖把姑娘弄到大炕上三个人齐刷刷进洞,抽插了几十次,一个嫖客要换
一换,于是他们就换一轮,抽插几十下再换一轮。
旁边的架子叫仙人桥,细竹棍上面固定许多倒刺,长短不一,尖头磨圆不会
扎伤人。架于半人高处。游戏者蒙眼,脖子上围条纱巾,跨上去后双脚并拢绑住
挂上石臼等重物,女人整个身体的重量全部压在私处与竹棍接触的那点嫩肉上,
双手绑于身后。可以支撑前挪。
从一头挪到另一头,前行快者赢。可供客人围观。只是人手不足,游戏还没
有开,细竹棍上狗牙一般的倒刺凉在那里,露出狰狞的寒光。
吃午饭的时候石竹发现有一拨人和她们穿的不一样,勾栏院的衣服都是上身
小衣到腰,下身长裙到小腿,洞里故乡有些人这样穿,有些人穿着斗篷,长到小
腿,在肩膀出开洞伸出胳膊,她们多数面露饥色,皮肤粗糙。很是能吃,吃相粗
鲁,有个女人挨到这边和石竹攀谈起来,说她们不是卖身的,她们只是来赚钱,
和东家分成。
还讪笑着问哪里的头油比较好,哪里的胭脂最省钱,一边一个姑娘走过来拍
拍她:「叶儿,你就在十两银好好待着吧,不用想什么三十两,五十两的。也不
看看自己的长相。先听听你那名儿吧,叶儿,哈哈!连朵花都不是……」
洞府夫人走到姑娘对面斜瞪着她「嘴巴很闲啊?一会让嫖客把你嘴巴肏翻!」
姑娘吓得一哆嗦叫了声夫人就溜了,夫人上上下下打量了叶儿几遍,冷笑着也走
了。
叶儿就安心地和石竹边吃边说,她的丈夫是个樵夫,前些日子把腿摔折了,
还有个孩子一岁三个月,婆婆看着,「他的腿还没好,亲戚朋友左邻右舍的钱都
借了个遍,靠缝缝补补连饭都吃不上,听说这儿有女人能干的活,就来了。」她
把空碗一推,低下头,「被男人肏兴许还能活着,被老天爷肏是真的没活路了,
我有个儿子呢,活不下去就该卖孩子了。」
距离第二个洞很远,又低洼,路又湿滑,能听得见[淙淙]的水声。夫人说
前面是[鱼塘]了,还没到湿热的水气就扑面而来,听到里面调笑的声音,男女
都有,异常喧哗,夹杂着[啪啪啪]的声音。浓重的水气中四、五个男女的光溜
溜的身影在水里扑腾,夫人说,「这里最热闹了」除了白牡丹都留下吧。「
从[鱼塘]出来一路上石阶,光线渐渐明亮,一个斜斜的洞口露出天光。下
面有架秋千造型优美,秋千上攀爬着绿色藤萝,只是座椅比较怪,有矮靠的椅子
正中间抠了个半圆的洞,使坐着的人私处整个腾空。绳子上又有大环,可以直接
把小腿伸进去。夫人对白牡丹说:「这一处叫做[仙人荡]除了你谁都坐不上,
只给你留着!」
不等白牡丹走过去,后面跟着的两三个男人立马簇拥着她上了秋千,摇起来,
裙子一荡露出两条细白匀称的腿,一条细细的肉缝若隐若现,单薄的小衣不堪风
吹,勾勒出白牡丹浑圆挺拔的丰乳。在背后推她的男人使坏,推的时候咯吱她,
一串串银铃般的笑声就在山洞里回响。
看了一会白牡丹荡秋千,洞府夫人和鸨母沿原路下行,走到拐角处闪出一个
男人挡住她们的路,「夫人,昨天让你逃掉了,今天可被我逮着了吧!」他伸开
两手,真的能触到两边的洞壁。
「讨人厌的,连老婆子都不放过,」夫人满目含嗔。
「哎,谁说你老?风韵正盛呢!」男人说着一只手便向夫人胸口袭来,被夫
人一把攥住,「还真是猴急呢,没见我有客人吗?」
「客人当然是我啦,难道是鸨母?」他整个人欺过去,另一只手楼紧她的腰。
「哎哟!姐姐你先下去耍耍吧,这斯已把持不住了。」夫人说着拿手满身搜
着,「银子呢?」
「呐!五百两,这五天你归我了!」嫖客斯磨她的脸,看着鸨母,「你可以
给我舔舔」吓得鸨母一溜烟儿地跑下来。
十三、贵客降临
爪哇国来了三位特使,临走时一定要来爷的勾栏院看看,说这是中原的一绝,
朝廷派了一位宫廷礼官陪着,走了四五天的路才赶到西部。爷当然不敢怠慢,早
嘱咐洒扫置办,比过年还隆重几分。
在洞里故乡待了两天,第三天才来到勾栏院,四个头牌各司其职,整齐出动,
生怕丢了爷的面子去。那天黄昏,夜风初凉,酒已盛满,金菊司琴,绿荷铺卷执
笔。先奉上一曲牡丹颂,舞者正是白牡丹。
白牡丹的皮肤是白色的,金黄色头发散发柔和的光,蓝灰的眼眸让人一直有
种欲望,想要走进眼睛里面看看究竟藏了些什么。随着悠扬的琴声她举手投足,
缝着羽毛的白色长袖被她抛起,落下,旋转,波浪般翻飞,突然琴声嘎然而止。
这件羽毛上衣就在空中划了一个漂亮的抛物线,坠落到贵客桌前。
「叮咚叮咚」琴声再起,仿若山洞里的滴水声,带着回音,白牡丹先伸脚试
试水温,再两只脚踏进水里,撩水,踢水最后脱了衣服下水。解开头发甩水,胸
前两粒圆圆的馒头随着舞姿颤动,摇摆非常诱人。两粒乳椒略带桃红,她私处无
毛只一条肉缝。在琴声最激越处翻身跨上旁边一米高的拉直的草绳上,草绳很快
没进她腿间的肉缝看不见了。
只见她双腿互缠,手握住绳子一寸寸向前挪,草绳和阴部剧烈的摩擦使她呼
吸渐渐粗重,眼帘半垂,粉唇微开,胸部大波震荡。随着音乐摇摆,翻滚,细腰
宽臀扭出花来。眼见的屁股上的肌肉也收缩颤动。三个贵客都已经被她吸住了,
看得眼睛里要伸出两只手。有两个甚至把手搭在自己裆部。
好不容易挪到头,她又把一只手伸到后面,一手推一手拉向后挪动。这样草
绳不仅摩擦阴蒂,也摩擦到屁眼,这种刺激太剧烈了,她不得不停下来喘口气。
琴声也跟着慢下来,渐渐变弱,变得无声。
突然裂布的一声,似是吓了她一跳,身子一歪一条腿刚刚钩住草绳,另一条
腿向头部折过来够着地面,私处被拉开,里面满是干草屑。放开草绳,她给正中
间坐着的爷施了一礼,便去到最靠近爷的那位贵客桌边落座。那人就顺势把手搭
在她因急喘而波动的酥胸上。
第二只曲目叫鼓操玫瑰,黑玫瑰人如其名,肤色黑,眼睛很大很圆,嘴唇很
厚也圆圆的,圆圆的胳膊,圆圆的腿,却没有赘肉。她的屁股才圆的可爱,是真
正的半球,胸前的是小型的半球。一身火红的舞衣,酥胸半露,腰间的百褶短裙,
遮不住半粒球形屁股。
她手里拿着鼓锤,一前一后遮住下体。轻轻一跃,踏上一个巨型大鼓。她带
着四个女孩,女孩子青一色水绿大喇叭袖,喇叭裤,超短百褶裙。手里拿着手鼓。
圆形的手鼓也一前一后遮住下体。
丝竹声起,四个姑娘一手前,一手后掀起手鼓齐拍下体「咚!咚!咚!」原
来她们下体处有一个人字形鼓锤斜探出来,可是鼓锤是怎样装在那儿的,看客们
都想知道,她们越是遮掩,他们越想看清楚,一个个瞪大了眼睛,盯紧了每个动
作,恨不得用眼风撩起裙摆。
那贵客中一个年纪轻的突然捂住了鼻子,前礼官看了笑说:「这节目直让人
欲血喷张啊!」旁边早有丫头要带他下去洗漱,他又怕错过这精彩的表演,只让
她伺候了冷帕子敷着。可裤裆里撑着的柱子涨得难受,她拉拉丫头的手,丫头会
意,拔拉出那根紫玉柱,张嘴含下去。他松了一口气似的,两腿伸直,身体向后
由两手撑着,眼睛却不曾从台上转移过。
四个人的鼓声渐渐弱下去,姑娘们依然用手鼓紧紧护住屁股跪在巨鼓的周围。
偶尔敲一两声做和。黑玫瑰慵懒地侧躺在鼓上,睁开眼,抬起上半身,用脚撑着
缓缓抬起屁股,台下生出一阵讶异的唏嘘声,原来她的下体插着一只硕大的阳具,
不论颜色或形状都非常逼真,黑紫色的窒肉紧紧包裹着阳具。
突然,她臀部一颠,阳具与鼓面碰撞,「咚咚!」……「咚咚!」……「咚
咚咚!」她在鼓面上翻滚,只用腰力前后左右摆动屁股打出鼓声,节奏越来越快,
她翻身跪趴在鼓上,双手击鼓,屁股做和,竟然有战场上马踏飞燕的澎湃和激情。
最后那只阳具鼓锤在她剧烈地摆动颠簸中被甩了出来,滚落鼓下,人们才看清楚,
它竟有成人胳膊般长,三倍的阳具般粗,黑紫色里泛着红光,十分狰狞。
节目表演完大家起身时,都不约而同地扶着胯下帐篷,那个年轻贵客还在丫
头嘴里发了一炮,他的脚步有些虚。只有礼官最潇洒,因为他那根顶帐篷的玉柱
早早就躺进盒子里了。他低头琢磨着表演的名目,「鼓操玫瑰,这名堂起的……
还真是形象,形象啊!哈哈哈!……」
十四、火烧勾栏院
这天石竹刚吃完午饭就来了客人,可是来报信的婆子神情却很怪,待到看到
客人的脸也把石竹吓了一跳。这个人很高大,一头乱发下面半张人脸,另外半张
似是被火烧了般的布满疤痕的皮蒙在脸上,没有眼睛,鼻孔就是个洞,嘴也只是
个裂缝。石竹就这样看着他一步步走近,恍若地狱里勾魂的罗刹,他那只眼睛里
燃烧着的烈焰就像要一点点把她吞没,燃烧,熔化……
他进来坐定,静静地看着她。石竹回过神来,不管他是人也好,鬼也罢。她
是勾栏院的娼妓,没有资格挑剔客人,她早已习惯把客人的脸看成是一锭闪着光
的银子。妈妈说,这样才能堆出得体的笑容。站起身,解开衣带,多少个日夜,
已经烂熟的套路,对每个客人都分毫不差地演下去。
脱光了自己,石竹靠近那罗刹,要给他脱衣服,却被他转了个身揽进怀里,
冰凉的刀刃搁在她脖子上,「石竹,老实回话!否则要你小命!」身后的罗刹声
音也像从地狱里出来的,透着寒气。石竹笑了,「恩公!勾栏院里的女人什么都
怕,唯独不怕死。如果你想要我的命,拿去吧!你杀了我,让我从这炼狱里脱身,
我得感激你的恩德。」
脖子上的刀刃拿开了,身后的声音似是有了温度:「石莲是怎么死的?」石
竹一惊,从他身上跳下来,仔细审看着他那半张人脸,她哽咽了:「你,你是火
旺哥?」他默认。石竹突然扑上前捶打他的腿,「你是逃走了,可莲姐姐,她死
得惨啊!……」
有了石竹的帮助他们很容易地找到了刑公的小院,又把鸨母骗进来,四、五
个壮汉把他俩围在中间,鸨母吓得直往刑公的身后躲,刑公也强撑着胆:「好汉!
有话好好说,要钱,要人我们都有,什么都可以坐下来谈。」
「好啊!我们想看看你是怎么调教姑娘的。」
「好好!我去找个姑娘」刑公说着想往外走,却被对着他的剑拦下。
「就凑合着用她吧!」火旺嘴角露出一丝嘲弄。
「我不行!我可是鸨母!」她吓得尿都憋不住了,「这身肉都老了,不好看
了!」
火旺抬头看了看,「石莲是不会笑话你的!」
一听到石莲的名字,两个人都跪下来,索索发抖,「那个,石莲是自己洗澡
溺水死的,跟我们没关系。」
「把她抓回来跟你有关系吗?给她上刑跟你有关系吗?」火旺眼里的怒火更
旺了,「少啰嗦!快点干活!」刑公磨磨蹭蹭爬起来,把鸨母绑在椅子上,鸨母
也配合着哼哼。以为他们只是想看戏,刑公把一只手塞进鸨母下体,背上就挨了
一棍子,「想偷懒!那只手呢?」
刑公又把另一只手塞进鸨母屁眼,背上又挨了一棍,「用力些!你调教姑娘
的劲头呢?」
刑公只好用力插到底,鸨母那两只风洞已经没见人了,猛不丁地进来两只手,
撑的撕裂般的痛,痛的浑身颤抖。她不禁放声嚎叫。早被候着的阳具插进嘴里,
出不了声了。
只一会儿,刑公也嚎叫起来,他的两只手臂在她屁股前面齐刷刷被砍断,趁
他仰起头哀嚎的时候,一根木阳具直愣愣插进他喉咙。火旺又把那根阳具往外拔
了拔说:「这样很快就憋死了」
火旺挑开刑公的裤裆,屁眼里用力插进一根,刑公眼珠上翻昏过去了,火旺
拿着阳具盯着刑公的阴部犯了愁,那么小的洞怎么插得进这么粗的阳具呢?另一
个大汉过来看了看,一剑插进他阴部,搅了搅把阳具插进去,刑公痛醒抬起头哼
哼了两声又昏过去。他们他们把火油浇在阳具上,点起火。把蘸了火油的阳具扔
进帐子里,扔进柜子里,刑公这里满满一箱子的阳具,真是好柴火。
他们出了刑公的院子,来到勾栏院主楼,一边喊:「着火了!快逃啊!」一
边往楼里窗帘,桌子,橱子等易燃的家具上扔着了火的阳具。勾栏院大乱,嫖客,
妓女穿衣服的,光着的能跑出来的都跑了出来。风助火势,勾栏院颇具规模的三
层木制楼崩塌于顷刻间。熊熊大火映进火旺的眼睛里,他轻轻说:「石莲,我杀
了刑公,杀了鸨母,烧了勾栏院,我替你报仇了!」
火旺不知道的是,这吃人的世道,人无尽的欲望和贪婪构成多少个勾栏院,
正在吞噬着多少个石莲。那是火旺烧不尽也毁不完的……

THE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