茅山道士淫女记
茅山,原名句曲山,中国道教名山。道教上清派的发祥地,东晋时的葛洪、齐梁时的陶弘景、隋唐时的王远知、吴筠和五代时的王栖霞、朱怀德等都是茅山高道,中国道教史上的一代宗师。相传二千多年前的西汉时期,茅盈、茅固、茅衷三兄弟从关中来到江南隐居在句曲山潜心习道,采药炼丹,济世救人,成为茅山道派的始祖,后人缅怀茅氏昆仲的功德,遂改句曲山为「茅山」。继茅氏之后,东晋杨羲等人创立了道教上清派,随后齐梁隐士、「山中宰相」陶弘景又创立了道教茅山派,直到唐、宋时期茅山才真正兴盛起来,为世人所知晓。茅山脚下,向南30里处,有一古镇,名句容。镇上约有100余户人家,以林姓为主,人虽不多,但平日里也还热闹。因小镇交通不便,与外界交流甚少,所以外面的兵荒马乱一直未对小镇生活造成影响。镇虽贫穷,但民风淳朴,家不闭户,路不拾遗,一派隐世田园的独特风光。而鼎鼎大名的茅山第38代掌门林大师就出生于这个不起眼的小镇,这也是镇民们倍感自豪的一桩美事。林大师接掌了茅山门户后,虽常年在外行走江湖捉妖除鬼,已不在小镇居住,但每逢新春佳节,他定然要回村一聚。于是新年前后也就成了小镇最热闹的日子,年年皆是此般。山中无岁月,然再过得几日,便又逢新年佳节,林大师一如往昔,暂且放下手中事物,向着句容小镇赶去……林大师奔行路上,心里念着镇里的乡亲父老,想着三婶的热锅盔,念着四妹子的炒辣椒,惦着五姑婆的鱼鱼汤,内心一片火热,步伐不由得愈发加快。「林哥哥,你倒是慢点啊!」
一阵女声从背后传来,其声清爽中带着一丝沙哑,自有一股独特风味……(林大师闻声竟一个激灵,步伐不由得蹒跚了起来。)「就是啊,师兄,别那么快啊!」一洪钟般的男音随即响起。「得,把他们给忘了。」林大师拍了一下额头,忙停步转身。身后的一男一女快步赶上。只见那女子似乎已过花信年华,腮红杏目,颇有几分姿色,可惜那两瞥倒竖柳眉却是多了一分与自身秀美甚为格格不入的杀气。她着一身月白色僧衣,头上无发,原来是一比丘……而她身旁男子看似比女尼年长,应是已过不惑之年。头顶七星冠,身穿八卦衣,两笔青龙挂于嘴上,好一个面目猥琐的道人……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这两人虽看似怪异,但说起他们的名号那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那仙姑乃峨眉赫赫有名的灭绝师太,而猥琐道人则是林大师的师弟——茅山高手日鼻子!此次林大师携师弟日鼻子前去巫山捉妖,偶遇嫉恶如仇的灭绝仙姑。三人一见如故,相见恨晚,日间交流捉妖心得,夜里切磋采补之术,真个不亦乐乎!巫山妖魔尽除之后,三人不舍分离,便相约一同赶赴句容镇过年。「罪过,罪过!在下心中一时激动,竟把二位忘了,勿怪,勿怪!」林大师连连顿首致歉。「咯咯,讨厌,走这么快干嘛呢?林哥哥!」灭绝对林大师抛了个媚眼,后者见之全身顿感酥麻……「师兄啊,是不是又想起隔壁四嫂的温柔了?」日鼻子有些不知趣。「别乱嚼舌头,林哥哥怎是那种人?」灭绝闻言大为不满,语气带酸,用那怀疑眼神紧盯林大师。林大师被灭绝看得心中发毛,不禁暗骂日鼻子口风不严,正待辩解自己和什么三姑四嫂毫无瓜葛,却闻灭绝又道:「屈屈一届村姑怎会入得了林哥哥法眼?
你说是吗?林哥哥……」林大师连忙点头称是,心头一片唏嘘。「呦,还没和师兄怎么呢,这就护上了。好酸,好酸啊!」日鼻子调笑了起来。「你……」灭绝因羞成怒,挥手打了过去。「好了,别闹了,都一把岁数了,还跟小孩子一样!」林大师一手架住了灭绝,训斥师弟的无理取闹。「都少说两句,快快赶路,天黑前一定要到,不然晚饭就要错过了。」说完,林大师不再理会二人,拧身继续赶路。灭绝和日鼻子互瞪一眼,亦不再多言,快步跟随。随后三人运起身法,没半日,即赶数百里直至茅山脚下。再过得一座山头,就可得见句容小镇。突然,林大师停了下来,手向后一挥,示意身旁二人勿动。二人顿止身形,只见林大师紧蹙浓眉,神色凝重至极,「停,不对,前面血光冲天,内含杀气。」言毕掐指一算,「坏了,句容小镇有妖作祟。尔等速速随我前去捉妖!」话音甫落,林大师提了一口气,运转茅山「醉仙望月步」心法,如鬼魅一般疾飞向前。后面灭绝二人听毕不敢怠慢,亦运起轻功绝学,紧跟其后。不一会儿,三人即到落身于句容小镇,眼前所见顿令三人肝胆俱裂!只见那残肢断臂、死尸遍布于每个角落,而每一具尸体都被吸干了血肉,显得分外狰狞恐怖,完全一幅人间地狱般的惨景。
三人倒吸一口寒气,不由得怒发冲冠,各自掏出了法器,冲进镇中……中央的镇长大宅内,一地的干尸,而大床上两对男女正做着最后的冲刺……一身披金甲的男妖正狂日着身下的妇人,七寸长的黑棒不停的在妇人肉壶中出出进进,随着黑棒的每一次出入,身下妇人的血肉便似少了一分。而旁边不远处,一身披银甲的女妖也快速起伏于身下壮汉胯间。同样,随着她每一次的起伏,那汉子也便似消瘦一分。「吸阳姹法!夺阴魔功!」先行赶到的林大师见得此景,脑海立马浮现这两种失传百年的邪功,不禁惊诧至极,也顿时明了为何遍地干尸了——那定是被眼前二妖吸干了全身精血啊!屋内除了二妖身下的一对男女,已再无活人。人命关天乎,林大师不及细想,先救人要紧。大喝一声:「呔,何方妖孽在此作祟,还不速速束手就擒!」言毕,左手一挥,送入口中,咬破中指,掐出法诀,口呼敕咒,虚点两下,两道血剑,击向二妖——好一个茅山勾邪回兵指法。正在快活忘我、吸阳夺阴的金银二妖,听到喝声,猛然惊醒,抬眼看去,只见两道血剑已及眼前,慌忙放弃了身下猎物,俯身躲闪开来。一阵手慌脚乱,待二妖回过神来,灭绝、日鼻子两人皆已进屋,三人各站一角摆好POSS,互成掎角之势。见三人皆是一派高人打扮,二妖回魂尚早,不觉有些顾忌。对视一眼后,彼此角色已经了然,转头向着三人呵斥道:「呸,敢问是何方神圣,坏我等好事?没事寻那死路作甚?」银妖扮着红脸。
「吾金银二圣在此办事,与尔等井水不犯河水,尔等速速退却,免得伤了和气。」金妖装着白脸。「呔,大胆妖孽,作乱人间,吸阳夺阴,祸害镇里,今日我等三人要替天行道,为句容镇民讨个公道,对尔等妖孽誓除之。维护世界和平,匹夫有责!」林大师摆出一幅高人的气派,无比激昂的痛斥着二妖。突然,传来一阵呕吐声,林大师以为还有妖孽躲藏,忙觅声望去,却是见到灭绝和日鼻子正兀自呕吐,满地的「德克士炸鸡堡」……又吐了一阵,日鼻子空呕了几声,擦了擦嘴:「好酸,好酸,我说,师兄你跟这两个妖怪费什么话,吊什么酸文,TMD砍了在说。」说完,也不等林大师回复,手一扬,两个黑乎乎的丸状物就打了出去,直奔二妖要害。可比他更快的却是一道凄冷的剑光。却是灭绝连话都懒得说便出了手,真是个要命的尼姑啊!二妖正被眼前闹剧搞得云里雾里,不明所以,而且按照规矩,大家应互亮招子才会开打,谁料该走的过场都还未走,这三人居然就动了手。忙乱中被偷袭得只能仓促招架了起来。灭绝VS金妖,日鼻子VS银妖。
四个人捉对厮杀了起来。二妖挡得匆忙,一时落入下风。占了先手的道尼,大招频起:这边荡魔无尘剑——九阴白骨爪——灭绝无影剑——断子绝孙腿——九阳老尼剑那边茅山无极雷——茅山荡魂铃——茅山斩邪咒——茅山猥琐拳——茅山抓奶手此起彼伏、络绎不绝,深得「趁你病要你命、痛打落水狗」之要领。二妖显得十分狼狈,日鼻子见状不禁起了轻敌之心,故出言嘲讽道:「尔等跳梁小妖,此等三脚猫功夫也敢出来献丑!笑煞本道爷啦!哈……哈哈……」二妖闻言大怒,金妖喝斥道:「兀那牛鼻老道,休得口出狂言!今日俺们未曾吃顿饱饭,全身乏力方至不堪。吾建议,或者今日休战择日再斗,或者待我二仙出镇上山用点野味,我们再行斗上几百回合,贼道贱尼可敢?」灭绝没一点幽默感,闻言怒道:「干你娘,你当我们傻啊……」银妖闻言不由嗷嗷大叫:「好个贱尼,竟口吐污言秽语!气煞我也!啊啊啊!」打斗愈发激烈,场面甚是好看……但二妖又怎是吃素的,毕竟千年功力放在那里,虽然还阳未久,但底气尚在。
慢慢地,二妖靠向了一处,联手之势已成,合力使出阴阳魔功,威力顿时大了一倍有余。颓势渐渐扭转……只见二妖一边使出魔功,一边大喝魔决:「阴……」「阳……」「伸……」「缩……」「肏……」「日……」「屌……」「屄……」「神功护体……」「刀枪不入……」「日出东方……」「唯我不败……」慢慢的,灭绝二人便只有招架之功,没有还手之力。二妖见局势渐好,嘴里也开始投诉了起来:「操你老母,叫你们狗男女卑鄙无耻,下流偷袭!」「贼道贱尼,都说我妖魔无耻,下手无所顾忌,尔等正派人士今日又是何副嘴脸?」「就是,喂喂,那边那个死装B的,你还装什么装,不知道装B要被雷劈吗?」「呔,贼那汉子,还不速速一同前来受死!」见二妖嚣张无比,本是扮演BOSS角色的林大师也慢慢按捺不住了,但多年的装B生涯练就了一副好脸皮,也不怕二妖叫骂,依旧沉稳如故,不紧不慢的吐出:「乡巴佬就是乡巴佬,妖就是妖,上不得席面。叫什么叫,又没文化了吧!要知道猪脚都是最后才登场定乾坤的,急个啥劲子……」老林是不急,但灭绝二人却顶不住了。「师兄,救命啊!」日鼻子手忙脚乱的抵挡了一阵,抽个空挡,便欲先跳出圈外,呼救一番。以便师兄出手相助。可未曾想得,还来不及收音,臀部不知挨了何人一脚,身体不由自主向前一扑……双手竟按在了银妖的巨奶上!
日鼻子条件反射似的抓了一抓,握了一握……「手感真好……」还正销魂中,两肋便各挨了银妖一爪。爪深入体,剧痛入心,人即重伤……银妖随即又是两掌重重地拍在了日鼻子的胸口,日鼻子被击得倒飞而去。半 空中回荡着他痛苦的追问——他奶奶的,那个孙子阴我?阴他的不是孙子,而是孙女——正是峨眉灭绝师太。灭绝充分发扬了多办事,少说话的精神。先下手为强,提前一步,将日鼻子当成了炮灰,踹向了二妖,自己向后跳出,意图先脱出重围……未曾想,月有阴晴圆缺,人有旦夕祸福!人太得意要挨砖,恰恰在师太后退的路上就有着一块不知道谁扔的西瓜皮,灭绝一脚踩了个正着,脚下一滑,后退变成了前进,挺着大奶迎向了金妖平插的双爪。一下子被插了个透心凉。得,这下死得不能再死了……出师未捷身先死,灭绝师太还真够惨的……临死之前,灭绝就像那怎么也打不死的小强,用尽全身力气凄然悲呼个没完:「想我灭绝,如花似玉,天妒红颜,英年早逝……我好恨啊,林哥哥,鼻子哥,七十二式咱们只才试过三式!天啊,谁能比我惨啊!啊啊啊啊……我更恨啊,早知道当日强上了李家二狗,破了他那童子身,黄泉路上也不亏……」金妖烦了,大喝一声:「你个老娘们还有完没完?快点死了下去领便当!啊!!
还不死,你再不死我死了算了……」谁知灭绝还未咽气,竟再次大呼道:「问世间情是何物,引无数英雄尽折腰!林哥哥,别忘了,包裹里面还有两个盐蛋,别忘了吃……」这下连林大师都受不了了,痛哭道,「灭绝啊,你放心的去吧,贫道马上给你报仇!我说你就快去吧,别忘了把我那份也一起领了啊!对了,要不加蛋的,带双份鸡腿……」此时灭绝方才口喷鲜血十余分钟,倒地身亡!终于世界清净了,林大师和二妖将手紧紧握在了一起,一脸劫后余生的庆幸之色……两人,一死……一重伤……还正在一旁陶醉自己猪脚身份的林大师见状也惊得倒了过去,倒下前放出一屁,臭焰熏天,立时将二妖熏得魂飞魄散,投胎去了(liao)……(以上全是假象,真相在下面)话说灭绝二人迎了上去和二妖捉对厮杀,二妖功力深厚,灭绝二人渐不是对手,见得二妖肆虐,林大师在一旁也是心急不已,但是自己正运起的茅山五鬼搜魂法术咒法厉害归厉害,但尚需时间准备,急也急不得。只得按捺住心中急躁,口中加速催发咒法……只见林大师——指印:井五阴指。
步罡:五阴步。指印:左雷右掌包食、中指伸直,其他手指弯曲。咒语:天苍苍,地皇皇,拜请五鬼阴兵到坛前,脚踏飞龙在云天,铁链铁锁随吾身,迷魂童子摄魄童郎,阴兵阴将随吾旨令,擒魂捉魄不得长生,拜请东方五鬼到,南方五鬼到,北方五鬼到,西方五鬼到,本境五鬼一齐来,拜请五鬼阴兵听吾号令,急急出门,天无生地元主,收斩金银二妖三魂七魄为主,魂飞魄花散,四四散散,一起斩死不留情,是吾兵听吾令,是吾将听吾断,三更叫汝也要听,四更叫汝也要行,顺吾者生逆吾者死,吾奉阴山老祖敕,急急如律令。(为求真实,此段借用茅山真法诀。)随着口中咒语渐渐完整,五鬼也渐渐现形,狰狞的露出獠牙向着金银二妖扑将过去…… 可惜灭绝二人已是挡不住二妖魔功,在林大师茅山五鬼搜魂法术堪将完成的那一刻,双双中招,一死一伤……灭绝二人的牺牲,为林大师换来了宝贵的时间,茅山五鬼搜魂法术终于完成,杀伤了灭绝二人正暗自得意的金银二妖,措不及防下中了咒法,虽然心有万分不甘,但只能在自己诅咒声中慢慢地化成了飞灰……二妖已灭,「贼老道,别得意,襄王会回来为我们报仇的。
哈……哈……」大屋内只留下二妖的诅咒声在反复回荡……「襄王?」林大师眉头不由更是紧锁……惨痛一役后,林大师发现屋内先前被二妖吸阳夺阴的三哥、三嫂也早已魂归西山。林大师含泪将灭绝和一众死去的镇民安葬超度后,扶着重伤的师弟准备回山寻找二妖口中那个「襄王」的资料,以便设法对付。二人行至村口,正准备离去,突听井中传来婴儿哭啼。捞起一看,却是一嘤嘤待哺女婴。大师掐指一算,心里已是了然,得知今后「襄王」之劫当解在此女身上,便抱起女婴,搀着师弟,返回了茅山道观。回到山上,大师认此女为己女,起名小蝶,而我们的故事,就从这里正式开始了!
正是:落魄二人组,再遇小师妹。重操老本行,结伴探墓殿。棺中千年尸,惊破三人胆。女尸欲还魂,淫戏开始了(liao)。第一节:师兄弟再遇小师妹,忆往息苦情愁断肠「我说,阿鬼,这是第几个没有生意的日子了?」「哎,已经389天零14个小时了!」「不错啊!居然389天没生意咱们还没饿死!」「得,老骨你也别再贫了,就剩2个半馊馒头,吃完咱们可以去要饭了」「要饭好啊!既锻炼了脸皮又填饱了肚子,何乐而不为之……」「呃……」一间破烂的小平房内,两个穿戴还算整洁的中年汉子正懒洋洋的打着屁。年纪大点的,一头潦草的乱发,身穿小马哥的风衣,一双鳄鱼皮鞋蹬在满是灰尘的老板桌上,一晃一晃。年纪轻点的,头戴鸭舌帽,低着头看不清长相,身着李宁,脚穿耐克。正正经经的坐在桌前。屋内布满了灰尘和蜘蛛网。桌子上的土告诉了我们此处已经许久没有人打扫过了。除了两人坐着的位置,楞就再找不出一处可以算是干净的地方。屋外,那风一吹就要倒下的破门前,挂着一个也不知道多少日子没有擦拭的锈迹斑斑的烂铜牌——《万事灵抓鬼公司》。下面一行小字:兼职各种红绿事物,寻物、孝子、捉奸、挖坟……总之,这个地方是鬼都嫌他脏,请都不上门。得,还别提,确实安全!!
「阿鬼。你说,要是如花知道你破落到这种地步,她会不会开心得笑死啊!」「够了,老骨,当年那点糗事,被你反过来复过去的唠叨个没完。再说,再说我翻脸了啊……」「呵呵,这不没事找点乐嘛!还真别说,当年你要是跟了如花,现在怎么着也是个人五人六的大富豪了,我还能跟着粘粘光。你说,当年你咋就那么不开窍呢?唉,其实如花除了有点爱掏鼻孔的小毛病外也没啥啊!而且女人这玩意,关了灯,被子一唔,还不都一样……」「操,你有完没完,都一样,都一样你咋不上?凭什么坏事都我顶,好事都你来?你还有没有一点人性?」「呵呵,那不是人家没看上我吗!」「得了吧,你qq泡的人家,后来见人家丑,就把我的照片给了她,还骗我如花长得似林青霞,气质同张曼玉,笑起来和钟楚红一样媚,坐那里像周慧敏一样纯。让我替你去见面,拿我当枪使,害得我到现在还在做噩梦,你也太欺负人了吧!」「哎……话不是这样说啊!我可没逼你啊!是你自己一听像张曼玉就死皮懒脸的上杆子非要替我去,怎么?
人不对板了,反过头你还怪起我了!qq无真相,我说小同志,这也有点太不像话了啊!」「全怪你……」「全怪你……」说着说着两人就动起手来,顿时尘土飞扬,本已破烂不堪的地方经过这一番折腾更是惨不忍睹!抽空子介绍一下,这二位活宝是一对兄弟档,年纪大的叫林社,外号老骨,年纪稍小的叫林尘,小号阿鬼。他们都是无父无母的孤儿,打小就被茅山第32代掌门林大师收养,后来都拜入茅山门下,一起学习茅山术,别看整日里打打闹闹,可感情深厚的很!虽不是亲兄弟,但却胜过亲兄弟。两人自小就跟随在林大师的左右,一起行走江湖,捉鬼除妖,替天行道!年纪轻轻倒也学得了一身捉妖除怪的好本领。可惜好景不长,祖国春风一日来,神奇的茅山术也逐渐变成了封建迷信,文革中被彻底打倒!茅山被封,林大师也郁郁而终,年纪尚轻又失去师傅的二人,无奈下靠师傅留下的那点遗产,小打小闹、装个神弄个鬼养活大了自己。在改革开放的春风中,两人凭着那点捉鬼的底子,开了一间事务所,帮一些有钱人清除这方面的麻烦。可惜,好景不长,一是科学占领了市场,古老的玄学越来越没了地位;二是吃了没文化的亏,不知道包装学的妙用,空有一身本领却无人赏识。
这不,直到今日,已届中年的二人,被市场所淘汰了,金钱、老婆、儿子一概没有,只能过着有了上顿没下顿的日子。一年多没有一宗生意,只能在越发破落的小平房内靠互相打趣,消磨时光。至于那个如花,则是以前二人在电脑上泡到的一个有钱MM,可惜长得有点对不起观众,所以没能发展下去,故成了这些无味日子人互相调笑的对象。两人这些日子打闹也惯了,不打闹反而觉着不自在。这厢正打得激烈,却是响起一阵敲门声,随即房门被推开了。正扭做一团的两人立刻转头看去,只见来人乃一妙龄少妇,生着瓜子脸,杏儿眼,红红小嘴,水嫩皮肤,上身一件白色女士高档衬衫束得胸前奶子犹如一对丰挺木瓜,细腰丰臀,而下身一件米色短裙及一条黑色打底裤,再加上一双咖啡色长筒靴令两腿显得丰腴可人——好一个性感俏佳人。……「师……师妹?」来得不是别人,正是两人青梅竹马的小师妹,林大师的独女——林小蝶。扭打中的两人不禁目瞪口呆,谁也没想到已经快10年没见到的小师妹竟然找上了门!
看着眼前的性感少妇,两人的心思不由飘回了十年前的那天……话说,恩师仙去后,两人一把屎一把泪,既当爹又当娘,含辛茹苦把小师妹拉扯大,看着出落得愈发水灵的小师妹,两人不由都动起了心思,挣着抢着向小师妹献殷勤。可惜不知是两男一女无法分配,还是彼此太过于熟悉,暧昧来暧昧去,三人始终和谐相处,没有分出个你我来。终于,形势好转了,小师妹考上了着名的天京大学。三个人离别在即,没办法再暧昧下去。互相对眼的三人就约定在一年后,两男自行决出一位前去天京大学向小师妹告白,和小师妹结为夫妻,而败出的那位就当孩子的干爹。以这样的形式共度余生。小师妹走了,两兄弟经过一番商量后决定分家,一年内谁赚的钱多,谁就和小师妹成就好事。辛苦的一年过去了,老骨凭借出色的公关能力,远远胜出,阿鬼只得酸溜溜的认输。当老骨兴冲冲地带着一脸晦气的师弟奔向自己的幸福时,却被看到的一切击打得粉身碎骨……走在天京大学的校园内,老骨回想自己历尽了千辛万苦,方能击败自己的师弟,心头不由一阵唏嘘感慨。继而他开始憧憬与小蝶长相厮守的画面,喜从心来,从而情不自禁地哼起欢快的小曲,逢人便笑个不停。
而静静走在他身后的阿鬼则是一言不发,满脸的沮丧落寞。虽然阿鬼的心头如压巨石,郁闷难安,但却仍是真心为最亲的两人祝福。此次跟老骨来,就是想亲眼目睹那温馨一刻,也为自己多年的苦恋画个句号。两人经过多次打探,终于得知小师妹此时正在「雨花文学社」里参加社团活动。「可以了,已经够整齐了」「雨花文学社」门口,老骨第N次整了整自己的衣服,在阿鬼充满不耐烦的催促中,像个白痴似的踏入了文学社大门。「咦?没人!」文学社内空荡荡的,一个人也没有……「不是说她在这边搞社团活动吗?」老骨不由纳闷。就当老骨准备离开文学社继续寻找小师妹时,却忽闻里间图书室好似有人说话。
「哦,原来是在里间!」老骨恍然大悟。他抬步向前,却是刚移步数尺,即停顿下来。只因他听闻里面传出了一个无比熟悉的声音,「嗯……嗯……轻点……痛……」「轻点?痛?」小师妹怎么了?脚扭了吗?她的声音怎会如此颤抖?不知为何,老骨心中突升起一丝不祥预感,却是不待多想,即带着疑问走至兀自关闭的图书室门前。「好像锁着了?」老骨拧了下门把手,却是纹丝不动,心中暗道。 正待敲门,唤小蝶来给自己开门,却是清晰地听到一个男人声音。「小美人,哥哥的鸡巴日得你爽不?我都说了,痛一下就过去了,美了吧!以后有得是你美的!」这是……这男的在说什么?对谁说及?老骨的手举在半空,似呆住了般。「嗯……嗯嗯……不……不告诉你……你……你坏……你坏死了……」不会的,不可能的!老骨猛摇脑袋。「呵呵,男人不坏,女人不爱!我不坏你怎么会爱我呢?再说也不知道到底现在是谁在发着浪,叫着春啊!」「嗯……不许再说了……嗯……嗯嗯……怪你,都怪你……嗯嗯……」「我定是昨晚太过兴奋,没有睡好……」老骨身形竟有些不稳,摇晃了一下。「好,好,不说了,不说了,咱们做,咱们只做不说可以了吧!来!让我好好伺候我的小美人!」
「嗯……嗯……不……不要……啊……」「不要?那我停了啊!」「嗯,坏,你坏死了,怎么不动了?就知道欺负人!」「呵呵,我怎么坏了,你不是不要了吗?我这不是听从夫人的吩咐不动了吗?」「你坏死了,就知道欺负人,不做了,我走了。」「别走,别走,我坏,我坏,都怪我,全都怪我,夫人千万别恼,夫君这就动起来,给你痛快!」「嗯……嗯……嗯……嗯嗯……啊……啊……」听完这一段淫声浪语,即使是个木头也能明白内里在做着什么勾当!这样的晴天霹雳令老骨怔立当场,当回过神来,之前填满心底的甜蜜完全不见了踪影,尽皆变成了无比的愤怒!这样的愤怒令他运气大脚踹开紧锁的室门……当门开的那一霎那,三声惊叫同时响起……文学社外,阿鬼来回走动着,想想一会小师妹就要变成师嫂了,就不由得愈发烦躁。
突然,舍内传出了几声惊叫,接着就是老骨怒吼声。「出了什么事?」带着疑问阿鬼慌忙跑了进去。老骨站在图书室门口,全身颤抖不已,双手紧握成拳,直发出「呼呼」喘气之声。看着老骨的背面,阿鬼大感惊异,里面究竟发生何事,师兄怎好像受了莫大的刺激一般?「难道师妹……师妹出事了?」阿鬼一下子慌了神,关怀则乱,阿鬼立刻跌跌撞撞地跑至老骨身后,硬生生地挤了进去,「怎么了?师妹怎……」阿鬼的急声问询戛然而止,只因屋中之景太过惊人,眼前竟是一黑,差点晕倒过去……原来小师妹此时正一丝不挂地躺于地上,而一位男子亦然全身赤裸地跪在她脚边,这男子生得剑眉星目,面如冠玉,却是有些油头粉面,俨然一副小白脸造型!他的阳具此时正好插在小师妹的阴道内,只余一小截暴露在空气之中,连接处一片血红之色……师兄弟俩时而不敢置信地看着小蝶,时而对小白脸怒目相向;而小蝶和那小白脸一脸的惊慌与茫然,似也受到震惊,动作、姿势似被定格了一般,居然毫不知耻,不知动弹!「师妹……师妹被这厮强奸了?!」
哥儿俩肝肠寸断,明知有异,却是此般认定,不由得红了眼,突怒吼着一下冲了上去,猛一把拉起跪在地上的小白脸,二话不说,对着他就是一顿疯狂的暴打!小白脸一边抱着自己的要害部位躲闪,一边哀声讨饶,「两位大哥,有话好说,别打了……别打了……啊……小蝶,救命啊!」狗日的,强奸犯!还敢喊救命?哥儿俩闻言更是怒极,气煞了的老骨不知从哪里掏出一把「小平杀猪刀」,在手上转了一圈,准备用之废了这睁眼说瞎话的混蛋;而阿鬼则顺手拿起胜过「小李他妈的飞刀」,仅次于天下第一凶器「板砖」,位列七种武器排名第二的——折凳,将之高举准备猛砸小白脸的脑袋!眼瞅着两件凶器立马就要落于小白脸之身,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哥儿俩的手却各自突被一只甚白的柳臂挡住……是谁阻拦我等取此獠狗命?
哥儿俩怒目一瞪,却发现原来阻止彼此的人竟是师妹小蝶!小蝶见两位师兄看向自己,竟「咚」的一声跪在地上,眼里噙着泪花,一脸悲切之色,「不要!你们不要这样对他!」哥儿俩见小蝶居然维护小白脸,老骨已气得全身抖动不已,却已说不出话来;阿鬼则喝斥道:「小蝶,你让开,这厮如此待你,且看我俩将之碎尸万段!」说罢,又举起了手中折凳!小蝶面如死灰,闻言居然立刻死死地趴在了小白脸的身上!用令人心碎的泣语继续哀求,「两位师兄,并非你们想的那样!我们是真心相爱的!若是要打死他的话,你们先打死我吧,我们死也不分离!对!打死我好了,我对不起你们!」话音未落,小蝶早已满面泪痕,且刚一言罢,即昂着头闭上双目,仿佛等待着两位师兄下杀手。
哥儿俩将手缓缓抬起,却是半饷落不下去,只是他们的手都兀自抖动个不停……虽然他们此刻恨不得将小白脸来个挫骨扬灰,但见小师妹对之如此维护,且声称他们乃真心相爱,师兄弟的心是彻底碎了,再难欺骗和说服自己这是一场强奸……毋庸置疑,小师妹变了,她的心、她的人都被这厮偷走了……想到此点,哥儿俩一时间万念俱灰,没有了怒火,没有了疯狂,只有心碎,只有痛苦!「咔、嘣」两声响,他们两手一先一后颓然放下,手中凶器顿时尽皆落地……两人痛苦地继续呆望着犹自闭目抽泣的小蝶良久,未再看上那可恶的小白脸一眼。老骨空洞地道了声:「好自为之!」其声无尽悲伤;阿鬼摇了摇头,长叹了一口气,却什么都未再言及。紧接着两人转身而去,小蝶嘶哑着声线在背后大声唤着,但心若死灰的两人却已没心思再去理会,尽皆摇摇晃晃好比行尸走肉步出3「雨花文学社」大门这一段距离,有数次差点被脚边物事所绊倒……
标题:茅山道士淫女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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