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刑的绝世美女淫虐山庄--下

第十二鞭。
鞭痕开始重叠破裂,后背上的血慢慢地从白色的纱衣上渗透蔓延,连坐在前面的慕容卫都可以看见。「你就招了吧,我还不想把你打死。」慕容卫说。
凌璧儿仍然不出声。只有残酷的皮鞭声啪啪地在刑房中回响。
第十七鞭。
凌璧儿开始微微地咳嗽起来,血丝从她苍白的嘴角涌了出来。皮鞭的猛烈抽打震动了勉强痊愈的内伤,她的双臂随着震动摇晃着铁链,哗哗作响。
第二十鞭。
凌璧儿的头已经无力地垂了下去,拼命压制的呻吟从她口中断断续续地吐了出来。她的后背已经是一片血红,原本雪白的纱衣已经看不出原先的颜色。
慕容卫一把抓住凌璧儿的长发,把她的脸提得仰了起来。疼痛让绝世的容颜上布满了汗水,凄惨的景象让慕容卫十分欣赏。
「你很坚强。」慕容卫笑着说,「从我前几天打你三掌的时候就知道了,你对拷打有着别人比不了的忍受力。因此我会好好利用你的。你到底说不说?」
「不……说。」凌璧儿勉强吐出这两个字啪~又一鞭狠狠地抽下来。
「啊……」凌璧儿的头发被慕容卫死死揪住,连本能的闪动都不能够,只能硬生生地惨遭拷打,其凄惨实非笔墨所能形容。
鞭子继续落下来,每抽一鞭,就有一口鲜血从凌璧儿口中涌出。终于她剧烈地抽搐了一下,昏死过去。
「泼沙。」慕容卫狠狠道,「我就不信治不了这个妞儿。」
一桶沙砾泼在凌璧儿血肉模糊的背上,撕心裂肺的疼痛把她痛得醒了过来。
「啊……」凄厉的惨叫终于响了起来。
第三十一鞭。
沙砾被狠狠地抽进了皮肉,这次凌璧儿再也忍受不住。她死命地挣扎着,发出凄惨的呻吟。「啊……呀……」
第三十二鞭。
「啊……啊……」铁链的哗哗声中,凌璧儿的身体猛烈摇动,神志已经逐渐模糊,「不……不要……」
「那你招不招?」慕容卫坐在太师椅上,翘着二郎腿,饶有兴趣地问道。
「不,不……招。」凌璧儿的声音已经模糊,但这几个字却没有错。
第三十三鞭。
第四十五鞭。
第五十二鞭。
……凌璧儿再次深深地昏死过去。
一桶水从头淋下,凌璧儿一阵颤抖,重新陷入了无尽的痛苦。
慕容卫用手托着她的下巴,细细打量着水湿的黑发下苍白的绝美容颜,忍不住赞赏地叹息一声。
一个打手端来一碗参汤,捏开凌璧儿的小嘴灌了下去。
凌璧儿呛得猛咳起来,鲜血再次从口中涌出。但经过淫虐山庄特制的参汤,她的精神果然慢慢好起来,但伤处的痛苦也更加显着。
「让她休息休息,明天再审。」慕容卫走到凌璧儿血肉模糊的背后,用水冲掉了混合在血肉中的沙砾,撕开残存的纱衣,然后把一种白色的粉末抹在凌璧儿的伤口上。
「啊……」凌璧儿再次剧烈地颤抖起来,火辣辣的疼痛让她恨不得再次昏迷。
「这是山庄密药无极散,包你明天伤口平复。但为防止你忍不住抓坏了伤口,还要委屈你这样吊绑着过一夜。」慕容卫用手粗鲁地在凌璧儿无暇的乳头上狠命一掐,得意地离开。只留下可怜的凌璧儿在铁链中痛苦地挣扎。
无极散的药效确实灵验,几个时辰过后,凌璧儿背上的伤口已经开始慢慢愈合,痛彻心肺的痛苦也慢慢消散。然而,被铁链吊绑着的双臂却越发刺痛起来,这种痛如同把人扔进了磨盘,细细地碾,慢慢地熬,让饱受折磨的凌璧儿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经过一整天的折磨,凌璧儿疲惫以及,即使在吊刑的痛苦中,她还是昏昏沉沉地打起了盹。
忽然,刑房的门开了。凌璧儿猛地惊醒,却见七八个打手模样的男人走了进来,色迷迷地盯着她。其中有几个已经朝她冲过来,却被一人拦住。
「这么好的女人,大家都要有份。抓阄定顺序,谁也不许赖!」为首一人叫道。
「听卢老大的!可是齐大棒得排在最后面!」众人纷纷叫嚷。
「为什么又是我最后?」一个身形瘦长的男人不满的叫道。
卢老大拍拍他的肩,「大棒,这也怪你。你玩过的女人十次有八次都被活活奸死了,你让大家怎么玩?」转头对众人道,「抓好顺序了吗?」
「自然老大第一。」众人嘻笑道,「我们先过过别的瘾。」
「我就不客气了。」卢老大走到凌璧儿面前,一把撕掉她胸前勉强遮羞的衣衫,双手又狠又准地抓住了凌璧儿的乳房,使劲揉捏着。
凌璧儿没有叫,只是痛苦地闭上了眼睛。肮脏下流的手摸到了她的阴户,忽然一阵剧痛,已经被狠狠地刺入了。
卢老大酣畅地动着,一边轮流咬着凌璧儿的乳房。凌璧儿的身体仍然垂直地立着,这让卢老大的抽插不很方便。
卢老大于是拔出阳具,指挥众人搬动机关,将铁链收短,硬生生地将凌璧儿凌空吊了起来,让她阴户的高度正好配合自己顺利的抽插。凌璧儿轻轻呻吟了一声,双臂似乎快被撕裂了。然而这一切不过是痛苦的开始。
卢老大又重新插了进来,这一次他动得更加疯狂。而其他打手则在一旁乱摸。
痛苦一波一波地从下身,从乳房,甚至从菊门传来,凌璧儿悬空的身体随着众人的蹂躏无助地摆动着,却无法逃脱这悲惨的命运。
终于卢老大满意地射了,松开了死死咬住凌璧儿乳头的牙齿。凌璧儿刚喘了一口气,却立即被另一条更大的阳具插入,粗大的阳具无情的在她身体里进进出出,撕裂了她娇嫩的阴户,鲜血一滴滴地流淌出来。
另外一个打手忍耐不住,竟然绕到凌璧儿身后,双手环抱住她的乳房,把自己的阳具顶在了凌璧儿的菊门处。
随着前面一个人的抽动,一点一点地探了进去,然后猛地全部进入。
「啊……」凌璧儿终于压抑不住地惨叫出声,在前后两条阳具的夹攻下,她的痛苦远胜于被慕容卫破处之时。
她凄艳的裸体上布满了男人们暴虐的痕迹,铁链在猛烈的抽插晃动中哗哗作响。
「告诉我们林白的弱点。」卢老大冷冷地说。
凌璧儿仍然除了痛苦的呻吟和凄厉的惨叫,没有多余的话。
第四个,第五个……凌璧儿咬着嘴唇,顽强地支撑着。在让人晕撅的痛苦中,她努力对抗着屈服的念头。为了心爱的人,她必须忍受所有的折磨。
这似乎是一场永无休止的折磨,每个男人都射了好几次,折磨得凌璧儿死去活来。
她已经不记得自己到底昏死了多少次又醒过来,而每次醒过来都仍然有一个甚至几个男人在强奸她侮辱她,仿佛一场无法醒来的恶梦。精液和鲜血混合着,从凌璧儿修长细匀的腿上流下,在地上积了好大一滩。
「这回该我了吧!」一个充满了饥渴和烦躁的声音问道。
「就留给大棒你一个人了。」男人们带着满足后的疲倦嘻笑着,终于让凌璧儿饱受蹂躏的阴户得以空闲了一阵。
半昏迷中的凌璧儿模模糊糊地看见一个瘦长的男人走过来,然后吊绑住自己的铁链被放长,她无力地跌在地上。尽管双手手腕仍然被锁住,终于可以俯在地上舒缓一下了。
那个男人却毫不怜惜地一把抓住凌璧儿的头发,直把她的上半身都提了起来,猛地掏出阳具,捏开凌璧儿的樱桃小口,迅速地塞了进去。
「嗯……」齐大棒的阳具是如此粗长,凌璧儿直感觉自己的嘴角都要被撕裂了。男人恶臭的阳具充满了她整个口腔,而且还在努力往喉咙里探索。凌璧儿连呻吟都无法发出,只是痛苦地摆动着脑袋,试图吐出口中的异物。然而齐大棒很有经验地压住了她的头,自己则前后抽动着,良久才放开凌璧儿,恨恨地骂了一句:「这小妞看着不错,口技却太差了些。」
「下面,特别是后面可紧得很呢。」旁边有人插话。
齐大棒淫笑着,将凌璧儿匍匐着的身体强行翻了过来,那绝美的裸体带着饱受凌虐的痕迹轻微地颤抖着。
凌璧儿闭上眼睛,不敢看那即将插入自己身体的异常粗大的阳具。
齐大棒抓住凌璧儿两条腿,将阳具顶在她红肿流血的阴户口,深吸一口气,猛地插了进去。
「啊……啊……」凌璧儿只觉得一根火把塞进了自己的下身,而那疼痛而灼热的感觉还在不断往里深入。她痛苦而无效地挣扎着,汗水和泪水一起涌了出来。
她的下身仿佛已经被一把锯子锯开了,鲜血从撕裂的阴道里流出,无法忍受的痛苦让她又深深地昏死过去。
冷水泼下来,凌璧儿又跌回痛苦的深渊。令她绝望的是,尽管疼痛得已经到了极限,齐大棒的阳具却仍然没有插到头。可能也害怕把她奸死,齐大棒抽插之时也只是每次多进一分,但这也足以让凌璧儿痛得死去活来。
齐大棒因为知道自己已是最后一个,更加肆无忌惮地享用着凌璧儿的身体。
在凌璧儿阴户中射过以后,他又把凌璧儿的身体翻了过来,双手硬搂住凌璧儿的纤腰,将阳具从凌璧儿的菊门中硬插了进去。
「啊……呀……呀……」凌璧儿的声音都已经嘶哑,在生不如死的痛苦中勉强挣扎着,却已经奄奄一息了。她的头无力地垂下,只有长发随着齐大棒的抽动来回拂动着,凄惨绝伦。
齐大棒粗大的阳具已经齐根插了进去,他荷荷地喘息着,动作更加粗鲁蛮横。
每抽插一下,鲜血就会缕缕渗出,最后把整根阳具都染红了。
等齐大棒终于满意地放手时,凌璧儿早已晕死多时。
卢老大伸手试了试凌璧儿的鼻息,点头道:「庄主眼力真准,这小妞看着娇弱,受刑的耐力可真强。换了别的女人,早死了几次了。」取出药丸给凌璧儿灌下,又往她惨不忍睹的下身敷了无极散,带领众人走出了刑房。
无极散带来的巨大疼痛让昏迷中的凌璧儿抽搐了几下,却没有醒过来。
「林白,林白……」紧皱的眉头稍微舒展,凌璧儿在昏迷中仍然喃喃地叫着这个名字。
凌璧儿再次见到慕容卫已经是两天以后。这两天中,凌璧儿一直昏昏沉沉地发着高烧。幸亏淫虐山庄医术精湛,不仅治好了她的病,连身体上遭受鞭打和强暴的痕迹都踪影全无。因此慕容卫眼中的凌璧儿除了略显憔悴外,依然是那么美丽脱俗,不可方物。
「你的林公子现在离这里可不远了呢。」慕容卫捏住凌璧儿的下颏,阴阴地笑道。
「我知道他一定会来救我的。」凌璧儿厌恶地别转头。由于被牢牢地呈十字形绑在刑架上,她根本无法躲开慕容卫肮脏的手。
「看来与他的决斗在所难免,所以我现在比任何时候都迫切想知道他武功的弱点。」慕容卫的语气陡然凶狠起来,「你到底说不说?我这里还有很多新鲜玩艺你没尝过呢。」
「除非你杀了我,否则我一定会等到他来救我的。」凌璧儿美丽绝伦的眼睛坚定地望着慕容卫。
「好,我们就来试试。」慕容卫冷然对周围的打手道,「用五行刑。」
「先用哪种?」打手请示。
慕容卫伸手撕开了凌璧儿的衣襟,露出她无暇的双乳,使劲地揉捏着,雪白柔嫩的乳房在他的大力摧残下不停地改变着形状。凌璧儿痛苦地闭上眼睛,没有出声。
「金刑。」慕容卫道,「好好招呼一下她这对奶子。」
「是。」打手捧上一只托盘,里面是两根细长的钢针。
慕容卫亲自动手取出一根钢针,一手逗弄着凌璧儿的乳头,一手将钢针从她的乳孔中慢慢插了进去。
「呵……」凌璧儿发出一声凄惨的呻吟,浑身虽然被绳索绑紧,却仍然抑制不住地颤抖起来,带动两个乳房起伏摇动。
慕容卫捉住另外一只乳房,专心而缓慢地将另一根钢针从乳孔中刺了进去。
放开手,慕容卫微笑着欣赏凌璧儿的挣扎。两根钢针还有一半露在外面,剧烈地颤动着。鲜血顺着雪白的乳房往下流淌。
「怎么样,招不招?」慕容卫捏住凌璧儿的下颏,笑着问。
「他……会来救我的。」凌璧儿痛得冷汗涔涔而下,使劲吐出这几个字。
「木刑。」慕容卫冷冷地说。
打手取来一个刑具,却是一副木制的乳枷,把它枷在凌璧儿颤动的乳房上。
「收!」慕容卫一声令下,打手们搬动了乳枷上的机关,蓦地收紧。
「啊……」凌璧儿再次凄厉地惨叫出来。几股鲜血从插着钢针的乳孔中喷射出来,溅上了慕容卫的衣服。
「再收!」慕容卫观察着凌璧儿痛不欲生的表情,继续下令。
「啊……啊……」又是几股鲜血喷出,凌璧儿的头左右晃动,痛苦地喘息着。
这非人的折磨让她眼前一阵眩晕,却并没有真正昏死过去。
慕容卫本想再收乳枷,却见凌璧儿的双乳已被折磨得不成样子,也舍不得糟蹋了这样一个绝色美人。于是下令取下乳枷,抓住一根钢针,猛地向外一拔。
血箭飞出,凌璧儿浑身猛一抽搐,又是一声凄厉的惨叫。
又拔出一根钢针。
「啊……」凌璧儿只叫得这一声,便无力地挂在刑架上,浑身如同从水里捞起一般满是冷汗,连睁眼的力气都没有了。鲜血还在不停地从两个乳孔中涌出。
慕容卫侧眼看了看火盆中烧得通红的烙铁,伸手拿起一只。「我给你止血,顺便给你留下永远的记号。让你永远无法忘记这里的一切。」说着,把烙铁逼进了凌璧儿的左乳。
凌璧儿被热气一逼,本能地想往后缩,却根本无法动弹。眼见这烙铁乃是淫虐山庄所特制,做成一朵立体的樱粟花,正好可以包住受刑女子的乳房,不仅加大受刑人的痛苦,还会将乳房烙上不能磨灭的印痕。
「到底说不说呢?」慕容卫慢条斯理地问道。「这樱粟可是我淫虐山庄的标志,以后你两个奶子上各有这么一朵花,别人一看就知道你是淫虐山庄的性奴,你想不承认都不行。你日思夜想的林公子,恐怕看了以后,不等进去就会软了吧。
哈哈!「众打手也附和地笑了起来。
「你……无耻!」凌璧儿气得浑身都颤抖起来。
「还嘴硬。」慕容卫狞笑着,把烙铁狠狠地摁在凌璧儿流血的左乳上。
「啊!」一股青烟冒起,凌璧儿猛烈地挣扎了一下,眼前一黑,终于昏死过去。
慕容卫从一个瓶子中倒出些猩红色的粉末,抹在凌璧儿的烙伤上,使劲地揉搓着。
「啊……」整个刑架都摇晃起来,强烈的刺痛让凌璧儿醒了过来。
「你……」她勉强吐出这个字,就再没有说话的力气,只是不断痛苦地抽搐着。
「还有一边奶子呢。」慕容卫道,「你到底招不招?」
凌璧儿仿佛没有听见,只是剧烈地喘息着。
「好。」慕容卫恼羞成怒,抓起另一个烙铁,狠狠地摁在凌璧儿的右乳。
「招不招?」烙铁仍然摁在乳房上没有松开,慕容卫透过青烟盯着凌璧儿问道。
凌璧儿的双手痛苦地握成拳头,指甲把手心都刺出血来。身受这惨绝人寰的酷刑,她却始终没有屈服。「林白……」死去活来的痛苦中,她不停地念着这个名字。
就这样被拷打得昏死过去,再被更强烈的痛痛醒过来,再昏死,再痛醒……
凌璧儿经受着炼狱般的煎熬。最后连慕容卫都拷打得累了。
「用水刑。我们也可以歇歇。」慕容卫吩咐道。
众打手答应着将凌璧儿从刑架上解了下来,用绳索将她双臂反绑在身后,双腿也并绑在一起。蓦地一拉,凌璧儿便被倒吊了起来,垂下的长发在地面上拂动。
一个打手取来一个大木桶,正好让凌璧儿的头悬在木桶之中。然后他慢慢地朝木桶中注水。渐渐地,水打湿了凌璧儿的头发,淹没了她的眼睛,鼻子,嘴唇……水呛和窒息让倒吊着的绝美的裸体猛烈地挣扎起来。「啊……」出于本能,凌璧儿猛地向上一弯腰,将头脱离了水面。然而不等她吸得一口气,上半身又无力地垂下,头部重新浸泡在水中,溅起一通水花。过了一会儿,她再度挣扎着弯腰,又再度无力垂下,反复多次,凌璧儿在濒临死亡的痛苦中凄惨地挣扎。
终于,凌璧儿一动不动了,她已经被折磨得深深地昏死过去。
慕容卫并不想把凌璧儿折磨死,于是让人取走了木桶,却依然将凌璧儿倒吊着。不多时,水慢慢从她口鼻中流出,凌璧儿又慢慢地醒了过来。
「怎么样,还招不招?」慕容卫一鞭抽下,在凌璧儿的裸体上留下触目惊心的血痕。
沉默。
啪~皮鞭抽打在肉体上的声音回响着,被倒吊的裸体随之不停地晃动,鲜血慢慢地从伤口中渗出来。但是,除了凄惨的呻吟,没有屈服的话语。
「用土刑。」慕容卫气急败坏地叫道。
打手们用绳子把凌璧儿反绑的双手也吊了起来,让她脸朝下水平地吊着刑房正中。然后搬来了几块厚重的城砖。
慕容卫走过来玩弄着凌璧儿被绷得挺立的双乳,点了点头。
一块城砖压在了凌璧儿微微凹陷的纤腰上。
「啊……」凌璧儿原本低垂的头猛地往上一抬,又立刻无力地垂下。丝丝鲜血从她嘴角涌出,腰部深深地塌陷下去。绳子咯吱作响,紧紧地勒住了四肢。
「说不说?」慕容卫仍然贪婪地玩弄着凌璧儿的双乳,另一只手甚至抚弄起她的阴户和后庭。
凌璧儿颓然地垂着头,汗水和血丝一滴滴地滴在地上。她依然不作声。
「再放!」又一块城砖压了上来。
「啊……」凌璧儿连声音都快发不出来,头猛一抬,一大口鲜血喷了出来。
绳子可怖地继续咯吱响着,把她的手腕和脚腕都勒出血来。凌璧儿知道再这样下去,自己的腰就会被活生生压断了。
「放了……求求你,放了我……」凌璧儿微弱地惨呼道。
慕容卫有些不敢相信地望着她,「你愿招了?」
「林白的弱点,在他的……右肋。」凌璧儿又喷出大口鲜血,昏死过去。
慕容卫叫人取下了刑具,将凌璧儿放到地上,用冷水将她泼醒。
「你刚才的话,再说一遍。」
凌璧儿无神的眼睛茫然地凝视着前方,微弱地道:「右肋……林白那里……曾经受过伤……」
慕容卫得意地笑了,「我就知道没有人能熬过我的五行刑。」但他没有看见,昏过去的凌璧儿嘴角带了一丝嘲讽的笑。
「贱人!」慕容卫气急败坏地冲进地牢,一把抓住倒卧在地上的凌璧儿,一脚狠狠地踢在她的小腹上。
凌璧儿嘴角挂着鲜血,神情却无畏地看着慕容卫。
慕容卫断了一条手臂。
「可惜……他没有杀了你。」凌璧儿喘着气,勉强说着,又咳嗽出几口血来。
「你竟敢骗我,我要你生不如死!」慕容卫气恼地说,「把她拖到跑马场去!」
几个打手走上来,用绳索将凌璧儿双手手腕绑在一起,一路从地牢拖到了跑马场。拖行过程中强烈的疼痛让凌璧儿又差点晕死过去,但她已抱定必死的决心,硬生生地压下了痛苦的呻吟。
到达跑马场时,凌璧儿已是脸色惨白,满头冷汗,虚弱得动也不能动了。她的身后,留下一条长长的血痕。
「剥了她的衣服。」慕容卫冷酷地道。
沾满鲜血的衣裙被剥了下来,一阵冷风,凌璧儿赤裸的身体不住颤抖着,伤口里的血还在往外流。
打手牵过来一匹高大的儿马,停在凌璧儿的身前。
「绑上去。」慕容卫吩咐道。
打手们在凌璧儿四肢都绑上绳索,把她面朝上绑在儿马的肚皮上。儿马那粗如第五条腿的阳具正好对准了凌璧儿的阴户。
凌璧儿此时才认识到自己要受的是怎样的兽刑,强烈的悲愤让她忍不住叫道:「慕容卫,你这样折磨一个女子,实在是人性丧尽!」
「胆敢骗我的女人都是这样的下场。」慕容卫冷冷地道。
一个打手翻身上马,一鞭抽在马屁股上,那儿马吃痛,沿着跑马场快速地跑了起来。
快速的奔跑中,儿马的阳具也一点一点地插入了凌璧儿的阴户。儿马阳具的粗大根本不是人所能相比,因此才进去了一分凌璧儿便无法忍受地惨叫起来。可是在骑手的鞭打下,奔跑的速度越来越快,阳具进得也越来越深,凌璧儿的阴户已被生生地撕裂了。鲜血汩汩地从她下身涌出,她的惨叫也越来越疯狂和绝望。
儿马不停地跑着,跑马场上洒下了一滴滴的血迹。整整一圈。
凌璧儿的声音已经完全嘶哑了,她什么声音也发不出来了。在剧痛的颠簸中她已经死去活来数次,直到最后失去所有的感觉。她不知道慕容卫又策划出的另一个阴险的计谋。
「我希望我已经死了。」黑暗消失的时候,凌璧儿苏醒过来的第一个念头便是这样。
这是在天堂吗。金壁辉煌的房间里,自己正躺在柔软宽大的床上,身上盖着雪白的毛毯。凌璧儿想坐起来,却一点力气也没有,喉咙里也有火辣辣的疼痛。
脚步声近了,近了。砰的一声,门被撞开,一个英俊倜傥的青年公子急切地闯了进来。
「啊……林白!」凌璧儿大声地叫道,可发出的声音却细若蚊鸣。
林白的目光望了过来,但那目光却是疯狂而冰冷的。「原来你在这儿。」他冷笑着,却不走过来。
「林白……」凌璧儿拼尽所有的力气叫道,挣扎着想坐起来,却一翻身掉下床来。
赤裸的玉体,乳房上是两朵猩红色的樱粟花。
那两朵猩红色让林白的眼睛都开始发红。「你不用跟我装可怜。」他忽然冲过来,摁住地上的凌璧儿,抬手一个耳光打了下来。
「你……」凌璧儿的头被打得一偏,还没等她回过神来,林白的耳光已经劈头盖脸地打下来,把凌璧儿打得左右晃动。「你这个贱人!」一边打,林白一边痛苦地咒骂着,「你居然做了慕容卫的性奴!」
一直打了二十来个耳光林白才罢手,凌璧儿口中流下的血染红了他的手掌。
「你听我说……」凌璧儿止不住的泪水盈盈而下。此时她心头的痛苦,远甚于受刑之时。
「我刚开始听吴情姑娘说你与慕容卫姿态亲密,我都不敢相信。可我刚才一路上向庄里的人打听你,所有的人都说你做了慕容卫的宠姬,我便将信将疑。而现在,我亲眼看见你一丝不挂地睡在慕容卫的卧室,你的胸前又……又有了山庄的标志,你还能如何解释?
本来我害怕你会受折磨,可现在看你身上一点伤痕都没有,你反而比以前更娇慵了呢。你这个贱人,我以前真是看错了你!「林白说着,忽然一下子扑在凌璧儿身上,」你既然是个人尽可夫的贱人,我又何必像以前那样爱慕你尊重你?
「他狂乱地撕扯着自己的衣服,把阳具插进了凌璧儿的阴户。
林白狂暴地动着,双手毫不怜惜地揉搓着凌璧儿的乳房。凌璧儿却仿佛失去了知觉,像个木头人一般任由林白的摆布。没有叫,也没有泪。
「我没有用,我没有用!」林白忽然从凌璧儿身体中抽出,痛哭着说。
凌璧儿不用看也知道,林白的阳具,只有普通男人的一半大。
凌璧儿轻轻推开了林白,吃力地靠着墙根站起来。一动之下,胸中一阵抽痛,一口鲜血涌了上来。她用手掩着嘴轻轻咳嗽几声,勉强往前走了一步,终于一个踉跄摔在地上。
「你要去哪里?」林白惊惶地问道。
「只要不和你们在一起。」凌璧儿嘶哑地说。
数日后,凌璧儿在一座尼庵中出家,终生不再见任何男人。
而林白,在灭掉淫虐山庄后的第七年,与吴情成亲。之后不知所终

THE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