猪哥打通关

第一章美女叫阵打通关
“重赏‘打通关高手’;
欢迎光临‘百花庄’”
哇操!打通关?喝酒比赛吗?
七月七日,民俗的‘七夕’,又称‘乞巧日’,亦是咱们中国人的‘情人节’,多少的未婚男女皆在这天忙碌着。
这天一大早,昆明的大街小巷墙上纷纷出现同样形式,同样内容的红纸公告,不出半个时辰,立即轰动全城。
可是,百花庄在那儿呢?
昆明四季如春,一年到头都是花,尤其冬天的茶花,不但花色多,而且又多又香,故昆明被誉为‘花都’。
可是,却未曾听过‘百花庄’这个地方哩!
大家好奇的互探消息。
瘾君子们更是专心的找着。
天下之事偏偏是如此的奇怪,你越急着找什么事物,硬是找不到,你越不急,嘿嘿!它就自己跑出来啦!
譬如:咱们若急着要搭公共汽车,它硬是久久不见芳踪,可是,你不搭公车时,它们经常是三班车一起来,甚至还要撞人哩!
昆明城民在城内外找了半天,仍然没找到百花庄,便有人认为被捉弄,因而破口大骂,干脆上酒楼自己喝几杯啦!
申中时分,一位双旬左右青年挑着一担柴沿着山径下来,他的右肩桃柴,右手扶着扁担,左手却拿着一卷书。
他似乎对山径甚熟,所以,他边走边阅书。
他似乎是位书迷,所以,他瞧得很专心。
他长得颇为清秀,却在挑柴,偏偏又喜欢看书,哇操!矛盾!
不久,他喃喃念道:“宁作太平犬,不当杂乱民!”
他又念了一遍之后,将那卷书朝臀上之裤带一揣,便准备赶路。
倏见身前似有一人,他‘哇操!’一叫,慌忙煞车。
他晃了一下,总算没有撞到对方。
他一见对方美似仙女,而且一身白衫裙,他不由一怔!
他仔细一瞧,立见她约为双十年华,而且有够美,他不由脱口道:“哇操!水!”
少女一直含笑任他看,他一说话,她立即问道:“你一直这样子看人吗?”
“不!我是首次如此认真的看人!”
“你以前都是乱看吗?”
“不!我懒得看人!”
“懒得看?怎么回事呢?”
“不堪看,不值看,不忍看!”
“喔!有何原因吗?”
“丑人多作怪也!”
“唔!你认为世上皆是丑人吗?”
“差不多!”
“你自己丑不丑?”
“不丑,不过,亦不俊,我不修饰它,让它丽质自生!”
“丽质自生?格格……”
她这一笑,宛似牡丹盛放,实在有够美。
他不由脱口道:“水,你真水!”
“我是人不是水啦!”
“哇操!水者,美之极也!”
“喔!你说我是极美吗?”
“你是我所见到最美之人!”
“格格!你叫什么名字?”
“铁仁!”
“铁人?是万儿吗?”
“什么是万儿?”
“万儿就是别号,铁人是你的别号吧?”
“哇操!你误会了,我单名仁,仁爱的人,不是男人,女人的人,不过,我很喜欢你送我这个万儿!”
“你是本城之人吗?姓铁不似中原之姓哩!”
“哇操!你真博!”说着,他不由望向她的胸部。
她故意挺胸道:“什么叫博?”
他咳了一声,避开目光道:“博者博大通晓也,表示你见闻广也!不错,我不是本城之人,不过,我确是中原人!”
“你的眼睛很好看,你一定很聪明!”
“哈哈!谢啦!你是第一位称赞我之人!”
“本城之人排挤你吗?”
“也不是啦!不过,伐柴之人总是不会被人器重!”
“这就是你不看人之原因吗?”
“或许吧!古人说:‘不宜以貌取人’,我曾经打算努力看看别人是否有内在美,可惜,我一直失望,不过,今天看到你,我很高兴!”
“格格!你真会说话,我听得很高兴!”
“哇操!你真的很美,我不是故意在赞美你啦!”
“无论如何,我听得很愉快,你想知道我的名字吗?”
“我有此荣幸吗?”
“我叫做萧貂蝉!”
“你姓萧,名叫貂蝉吗?”
“不错!”
铁仁瞧了她一阵子道:“我未瞧过四大美人貂蝉之画像,不过,我相信她绝对比不上你,你实在太完美,太高贵啦!”
“迷人吗?”
“不!我不敢使用‘迷人’二字污辱你!”
“格格!好甜的嘴,到寒舍歇会吧!”
“你住在这附近吗?”
“是呀!我就住在百花庄!”
“百花庄?没听过呀?”
“咦?你没瞧见今天的公告呀?”
“什么公告呢?”
“我明白了,你一大早就上山伐柴吧?”
“是呀!与公告有关吗?”
她的美日一转,道:“有关,你……成家了吗?”
“谁敢嫁我呀?”
“家中有何亲人呢?”
“独守空闺?”
“是你一人呀?”
“是呀!你想替我作媒吗?”
“我嫁给你,要不要?”
“哈哈!你真仁慈,你在逗我开心吧?”
“算啦!我不配!”
“哇操!爱说笑,我想都不敢想我会有此艳福哩!你怎么反而说你不配呢?你分明在挖苦我啦!”
她苦笑道:“你日后就会明白,罢了!我也不邀你入庄歇息了,不过,我可以帮你发笔小财,你愿意吗?”
“帮我发笔小财?”
“是的,跟我来吧!”说着,她已转身行去。
莲步款款,婀娜多姿,尤其那浑圆的臀部美妙的摆扭之下,不由自主的令铁仁瞧得双目一怔!
她回眸一笑,招手道:“来呀!”
他唔了一声,立即快步跟去。
没多久,他已折入左侧岔道,他一瞄两侧之相思林,他的神色一变,不由自主的停下脚步。
因为,全昆明的人皆知道这片相思林之中有一家‘鬼庄’呀!而这条路正是通往那一家‘鬼庄’呀!
他的神色再变,忖道:“哇操!此女一定是鬼女,否则,世上那有如此美之女人呢?而且,她怎会待我如此好呢?”
他越想越有理,不由暗道:“哇操!她一定是吸血鬼女,我若跟进去,我不但会死,而且会死得很难看!”
他立即向后转及跑步走。
“铁仁,你怎么跑啦!”
他喊句:“安娘喂呀!”立即抛掉那担柴加速奔去。
‘叭!’一声,他的右肩一紧,立即跑不动。
他一瞥肩上纤细如笋的手指,心知自己已经被鬼抓住,他不由颤声道:“鬼,大姐,我和你无冤无仇?饶了我吧!”
“鬼?格格……”
那银铃般笑声顿似催魂声,使他全身连颤。
“鬼……大姐……饶了我吧!我一定会烧纸钱给你……”
她跑前一步,抓着他的右手朝她的衣襟缝中一塞,他立即摸到一座充满弹性又柔细的‘大包子’。
“我是鬼吗?鬼的肉会热乎乎的吗?”
“我……我……”
她将樱唇凑上他的嘴唇吻了一下,道:“我是鬼吗?”
他的全身一热,忙欲收手。
她按着他的手,问道:“我是人?还是鬼?”
“你……是……人……我……我……”
“怎样?”
“你先松手,男女授受不亲呀!”
“你先回答我的话!”
“你是人!”
她松手笑道:“你为何认为我是鬼?”
“你是不是要带我去鬼庄?”
“不是,我要带你去百花庄!”
“可是,这条路另通往鬼庄呀?”
“你进过鬼庄?”
“没有,我不敢去!”
“世上那有鬼?你受骗了!”
“可是,很多人听见鬼叫及鬼飞呀!”
“胡说八道,走,你自己来瞧瞧吧!”
“我……我耽搁太久了,我该送柴啦!”
“这担柴值多少钱?”
“将近半两哩!”
“你跟我去百花庄,便可以领到一百两银子,去不去?”
他挖挖双耳,问道:“你说什么呢?”
“你跟我走,便可以领到一百两银子!”
“真……真的!”
“不错,去不去?”
铁仁暗一咬牙,忖道:“妈的!爱拚才会赢,拚啦!”
他立即转身前行。
她便含笑行去。
他走了三步,道:“哇操!不对,我方才距离你那么远,我一向跑得很快,你为何能够追上我呢?”
“你太敏感了吧?走啦!”
“我……我……”
“别浪费时间啦!走吧!”说着,她已勾着他的左臂快步行去。
他的左臂立即又碰到那个大包子,他顿时怪怪的!
他正欲抽手,她反而勾得更紧。
她便勾拉他而行。
没多久,他已瞧见一座华丽的庄院,大门上方果真悬着一块镌刻‘百花庄’三个金字的大匾。
庄门敞开,厅中传出阵阵歌声及脆笑声,可惜厅门悬着白纱帘,根本瞧不见厅中人员之长相。
如此一来,反而更添神秘性。
她带他进入院中,便见院中遍植百花,此时正植争妍怒放,配上凉亭,回桥及假山,说多美就有多美。
他正在张望,立听:“哟!小貂蝉,你耐不住啦?”
白纱帘一掀,一位体态丰腴,容貌艳丽的红衣女子已经笑嘻嘻的自大厅步出,而且扭腰抖乳的行来。
“格格!小贵妃,你吃味啦!”
“格格!小貂蝉,你从那儿找来这只‘菜鸟’呢?你该准备红包啦!”
“格格!不和你胡扯啦!香姐呢?”
“在厅中哩!”
“香姐,送财童子到!”
立听厅中传出一声:“好一位送财童子,有赏!”
立见一位白衫宫装女子自厅中步出,她不但相貌冶媚,而且丰胸、蛇腰、蜂臀,配上雪的肌肤,实在有够迷人。
铁仁不由瞧痴啦!
宫装女子媚目流波的沿途扫视铁仁,她走到他的身前,立即扯开前襟,当场便露出香喷喷,丰满的圣母峰。
铁仁脸儿一红。
他呼吸立即一促!
倏觉下体一疼,他急忙低下头。
“格格!好一只嫩鸟,银子在此,取走吧!”
立见她将两锭银子朝双峰间一塞。
接着,她又将两锭银子各放于双峰峰顶。
每锭银子各重二十五两上共是一百两银子。
他抬头一瞥,双目倏亮的忖道:“哇操!果真是元宝哩!妈的!我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见到这么大的元宝哩!”
“格格!拿走吧!”
“我……真的可以拿走?”
“是呀!”
他立即颤抖的抓下右峰上之银子。
“格格!再拿呀!”
他悄悄一捏银子,只觉它又重又硬,分明是‘正牌银子’,他欣喜的一笑,立即又颤抖的抓下左峰之上之银子。
“格格!再拿呀!”
他先将两锭银子塞入袋中,立即抓向双峰间之银子。
而且是贪心的一次就抓两锭银子。
‘叭!’一声,他已抓住那两锭银子。
可是,那两锭银子好似粘住般抓不出来哩!
他不由一怔!
他立即用力一抓。
哇操!有抓没有动哩!
他怔了一下,更用力的一抓!
哇操!仍然抓不动哩!
他怔了一下,立即抓住上面那锭银子及用力一抓。
哇操!仍是有抓没有动。
他立即望向那女子。
那女子朝双峰各指一下,道:“吸一下,或许有效!”
“吸……一下!”
“是呀!你没吸过奶吗?吸呀!”
萧贵妃立即格格笑道:“对……快吸……快吸……”
“不行,我不要这两锭银子啦!”说着,他立即松手后退。
女子微微一笑,道:“接住!”
她一挺胸,那两锭银子立即飞出。
他伸手一接,顿觉手心及指尖人疼,他不由哎唷一叫。
女子格格一笑,立即返身入厅。
萧貂蝉含笑道:“拾起银子,快走吧!”
铁仁拾起银子,哈腰道过谢,立即奔去。
萧貂蝉目送他离去,嘴角不由泛笑。
萧贵妃道:“好一只菜鸟,你若玩过,别忘了让我也尝尝!”
“别欺负老实人!”
“老实人,格格,世上有老实的男人吗?格格……”
脆笑声中,她已转身入厅。
萧貂蝉微微一笑,亦立即返厅。
且说铁仁奔到柴房,仔细的整理一下,立即挑柴下山,他愉快之至,不由轻声哼着歌儿!
“花深深,柳阴阴,听别院笙歌,且凉凉去;
月浅浅,风剪剪,数高城更鼓,好缓缓归!”
他最喜欢这首‘花月词’,因为,这是他的偶像盖梅最喜欢之‘花月词’,她喜欢,他当然更喜欢啦!
盖梅乃是昆明首富盖献石的唯一掌珠,她比铁仁小一岁,不过,她既美又高贵,而且她更是昆明之才女。
盖献石人如其名,他非常的现实,在他的眼中,根本没有铁仁这个穷小子之影子,他的眼中只有财富及达官贵人哩!
不过,盖梅却非常随和,前年六月下旬,她在后院赏花纳凉,铁仁正好由后门送入柴,她曾含笑朝他点了一下头。
他迄今未再见过她,不过,他永远记住她点了那一下头。
她不知已在他的睡梦中出现几百次,他醉啦!
他虽然没再见过她,不过,她听过她吟了三次这首‘花月诗’,所以,他牢牢记住它,心情一爽,立即也吟唱一番。
吟唱之中,他健步如飞的入城,立听一阵‘汪……’狗叫声,他怔了一下道:“哇操!这不是小花的叫声吗?”
立见一只大花狗嘴衔着一块大骨疾奔而来,另有一位打赤膊的中年人则边追边挥棍骂道:“臭狗,竟敢偷吃,打死你!”
他急忙唤道:“朱大叔,你好!”
“阿仁,快帮我拦住它!”
“大叔,我买,我买,别打它吧!”
“你买?你买给它吃?”
“是呀!多少?”
“算啦!”
“大叔,谢谢你,不成敬意!”
他立即抽出十余块柴递去?
中年人接过柴,立即离去。
他轻摸狗头,道:“小花,免惊,慢慢吃吧!”
大花狗点点头,便愉快的啃咬着。
他目睹它啃净大骨之后,方始道:“小花,快去玩吧!”
大花狗点点头,便咬着大骨头奔向城外。
铁仁挑起柴,故意绕过盖家后院,依依不舍的望向墙内的小楼,却见它静悄悄,他只好默默的离去。
不久,他已挑柴来到昆明酒楼,他敲敲门喊道:“我是阿仁,送柴来!”
“阿仁,你等一下!”
“好,金大叔,你好呀!”
后门一开,一位肥胖中年人已经含笑道:“进来吧!”
两人进入仓库中,中年人秤过柴,道:“你今天好似少伐些柴哩!”
“是的!”
中年人递过五串铜钱道:“你签个字吧!”
说着,他已递来一张字条。
“大叔,怎会是七……”
“嘘!帮个忙,小毛要缴私塾钱啦!”
他应句好,立即签字。
“阿仁,谢啦!”
“不客气,我走啦!”
“明日再送一担柴来吧!”
他应句好,立即离去。
他一见天色已近黄昏,立即步向市场。
他专门在市场即将打烊时去买菜,因为,此时的鱼肉菜皆比较便宜,而且也可以捡些剩鱼肉给小花吃呀!
他刚转过弯,便瞧见盖献石的管家陪着两位锦服中年人迎面行来,他立即打老远的哈腰行礼道:“参见管家!”
盖勇专收铁仁送去的柴,可说是他的衣食父母,他岂可失礼呢?
盖勇嗯了一声,便道:“金爷,那百花庄可真难找呀!”
“是呀!简直是在吊人胃口嘛!”
铁仁怔道:“百花庄?他们在找百花庄?”
他匆匆一瞥,便瞥见墙上的红纸。
他瞧了一眼,喜道:“哇操!萧貂蝉没骗我哩!”
他立即唤道:“管事,我……”
盖勇不耐烦的道:“什么事?”
“我知道百花庄在何处?”
“你知道,真的?”
“小的不敢骗你,百花庄的香姐还送我银子哩!”说着,他已捧出四锭银子。
那三人互视一眼,盖勇问道:“百花庄在何处?”
“就在鬼庄!”
“当真?”
“小的不敢瞒你!”
盖勇三人立即匆匆离去。
铁仁一见他们相信他,他不由一喜。
却见远处街角有两人在张望,他警觉的收下银子,忖道:“哇操!麻烦啦!死老鼠及黑猫一定会来找麻烦!”
他便转身匆匆奔去。
他绕了一大圈,方始步入市场,却见只剩下一处菜摊及鱼摊,而且他们也正在收摊,他急忙奔过去。
他买了白菜及一条鱼,又捡下鱼尾及鱼内脏,立即回家。
他因为光杆一人,而且又无祖上遗产,所以,他在昆明南门外之土地祠旁搭了一间小屋而住。
这家土地祠既小又香火不旺,他自从定居之后,早晚各烧一柱香,每月初一及十五则拜些小鱼肉,顺便给自己加菜一番。
他没有料错,他刚回到土地祠前方十余丈,便瞧见两位青年含着狞笑站在土地祠前望着他。
这两人正是昆明城的小混混‘黑猫’及‘老鼠’。
猫与鼠一向不和,他们却狼狈为奸的欺负弱小及勒索弱小,他们此时来到此地,分明看上那锭银子。
铁仁停在原地默忖对策。
他未曾和他们打过架,不过,他瞧过他们两人打败过四个大人,所以,他自忖不敌,他在打算开溜啦!
黑猫取出火折子一扬,火光立现。
铁仁骇呼道:“黑……黑猫……你要干什么?”
黑猫朝木屋行去,道:“你再不过来,我就烧了你这狗屋!”
“我……”
黑猫喝句:“过来!”便将九折子凑向屋詹。
铁仁喝句:“住手!”便奔了过去。
老鼠立即拦住铁仁的退路。
黑猫掷下火折子道:“拿出来!”
“什么东西!”
“干!水仙不开花,装蒜,扁你!”说着,他已扬拳扑来。
铁仁情急之下,疾扫出扁担!
‘叭!’一声,扁担扫中黑猫的臂弯,立即断去。
黑猫惨叫一声,立即仆倒。
老鼠干了一声,立即扑来。
铁仁急忙向右奔去。
黑猫惨叫道:“疼死……我啦!快扶我……去疗伤呀?”
“可是,这小子……”
“他跑不了,紧啦!”
老鼠慌忙扶走黑猫。
铁仁松了一口气,立即入屋。
他埋妥银子,便坐在椅上愁道:“妈的!麻烦啦!得罪了这两个家伙,我今后可就麻烦啦!”
他思忖良久,咬牙道:“妈的!他们若敢太过份,我就不客气,我方才扫一下,便扫倒黑猫,我何必怕呢?”
他一咬牙,便洗米下锅。
接着,他先煎鱼,再利用剩油炒菜。
良久之后,他开始到土地祠内烧香敬茶。
他望着石塑的土地公道:“土地公伯仔,我一直侍侯你,我未曾求过你,你可要助我渡过这一关喔!”
他刚走出土地祠,便瞧见大花狗奔来,他立即喊道:“小花,来!”
他立即入内取出鱼尾及内脏供它吃。
他默默用膳之后,便默默洗净碗筷。
他略歇片刻,立即沐浴。
浴后,他坐在门前望着一群群的男女结队欲去‘乞巧’,他在羡慕之余,他不由自主的想起萧貂蝉。
他一想起那个‘大包子’,他不由望向右掌。
他接着想起香姐那对‘圣母峰’,他不由全身一热。
不过,他的下体立即一疼。
他匆匆入房褪裤望着下体道:“怪啦!我为何一想入非非,它便会疼痛呢?究竟是怎么回事呢?”
他怔视良久,倏听有人喊道:“下雨啦!紧走喔!”
他穿妥裤子,立即到门前一瞧。
果见雨势滴答而下,他望着黝暗的天道:“一定是牛郎及织女在哭别离,他们真可怜哩!”
“小花,快进来躲雨!”
大花狗立即奔入门内趴下。
他关上门,立即脱去外衣裤及挂妥蚊帐。
他朝榻上一躺,默默的听着雨声。
雨声越来越急,雨势更大了,他不由忖道:“雨如此大,老鼠一定不会再来了,我还是趁早歇息吧!”
他吁口气,没多久,他便已经呼呼入睡。
此时的百花庄却正热闹哩!
原来,盖勇三人听信铁仁之言,便匆匆赶向百花庄。
他们三人一向嗜好杯中物,如今遇上良机,当然要来现一下啦!
他们一来到百花庄门前,便听见厅中之歌声及脆笑声,那美妙的声音,立即使他们大为兴奋。
盖勇喊道:“借问庄主在不在?”
格格笑声之中,萧貂蝉、萧贵妃已和一位紫衣少女出厅,她们三人的姿色立即使盖勇三人一阵心了意马。
萧貂蝉含笑道:“是铁仁指点你们来的吧?”
盖勇陪笑道:“是的!在下三人自从今晨发现贵庄公告之后,便到处寻访,一直到方才始蒙阿仁指点来此哩!”
“三位可真幸运,请!”
“谢谢!”
三人并肩扭腰摆臀而行,可真撩人哩!
尤其萧贵妃那个超级圆臀更是诱人至极。
盖勇三人瞧得六眼快要凸出来啦!
他们猛咽口水啦!
一入厅,赫见厅中甚为宽敞,除了有八位女子含笑坐在一张大桌旁外,另有十一张锦榻沿着墙壁而摆着。
他们三人立即呼吸急促。
居中而坐的那位香姐脆声道:“请坐!”
“谢谢!”
盖勇三人一入座,萧貂蝉便坐在他们的身旁。
香姐脆声道:“我姓萧,单名香,这些妹子们皆唤我为香姐!”
盖勇立即陪笑道:“萧姑娘,你好,在下盖勇,乃是本城盖员外家之管事,施兄,吴兄,你们自我介绍一下吧!”
“好,在下施富,经营绸布店!”
“在下吴添,亦经营绸布店!”
香姐含笑道:“欢迎三位,妹子们,自我介绍一下吧!”
“是!”
“红颜不让青髦眉萧班昭!”
“佳人盼君双宿飞萧文君!”
“蝉娟万里情未了萧貂蝉!”
“玉体横陈昭君怜箫小怜!”
“柳腰堪盈君一握箫飞燕!”
“万缕情丝理不清箫飞烟!”
“待月西厢乃半开箫莺莺!”
“红粉多情萧师师!”
“回眸一笑百媚生萧贵妃!”
哇操!燕瘦环肥!各具特色也!
人美,名美,声更美!
她们边起身报名边各抛媚眼,盖勇三人瞧得魂都飞了,嘴角之口水更是不知已经滴落多少斤?
香姐笑道:“三位大爷!”
盖勇三人忙应道:“是!是!”
诸女不由格格连笑!
盖勇三人窘得立即满脸通红。
香姐脆声道:“三位大爷有兴趣打通关否?”
盖勇忙道:“有!有!在下三人嗜好怀中物,颇具酒量!”
“格格!不是打这种通关?”
“打什么通关呢?”
“玉门关!”
“什么?当真?”
“不错!咱十一名姐妹任你们挑,只要能摆平咱十一人,可获黄金万两,这就是‘打通关’!”
“这……若是打不了通关呢?”
“只要连伏二女,便可获赏五百两银子,若伏三女则获赏一千两银子,如果连一女也伏不了,请付十两银子!”
哇操!要噱头,原来也是在卖春嘛!
盖勇乐道:“在下愿意一试!”
施富及吴添亦纷纷表示同意。
他们难得遇上这种既美又媚之姑娘,即使是一百两银子,他们也愿意玩,何况,只需支付十两银子呢?
香姐含笑道:“请!”
盖勇立即问道:“在下可否挑你!”
“格格!荣幸之至,请!”说着,她已含笑起身?
施富立即朝萧贵妃道:“姑娘赏脸否?”
“请!”
“谢谢!谢谢!”
吴添朝萧飞燕道:“姑娘赏脸否?”
“请!”
没多久,三张锦榻上便战鼓连响。
三女热情如火,妙招频出,没多久,盖勇三人茫酥酥啦!他们怪叫一阵子之后,便大败特败啦!
不久,他们各取出银票及现银取媚啦!
他们在舒爽之下,慷慨极了!
不久,他们笑嘻嘻的起身穿着衣。
“欢迎三位三爷再来打通关!”
“欢迎三位大爷告诉同好者!”
三人连连道好,便踏着虚浮的步伐离去。
香姐吁口气,起身道:“昆明人果真适合咱们!”
萧贵妃笑道:“姓施的挺补的哩!”
箫飞燕笑道:“姓吴的被我榨了不少了哩!”
香姐含笑道:“别操之过急,以免打草惊蛇!”
“是!”
“明天起,就有得忙啦!歇息吧!”
“是!”
天亮了,雨也停了!
铁仁开门一瞧见地面处处积水,他立即喃喃自语道:“牛郎和织女昨晚哭得挺伤心哩!我可要连休数日啦!”
他漱洗之后,立即热饭菜及烧香敬茶。
不久,他正在用膳之际,倏听大花狗在屋前连吠,他慌忙探视。
立见老鼠带着一名三旬青年及六名青少年从远处行来,他们各自持短棍,分明是要给铁仁好看。
铁仁神色一变,抓起扁担便从后门逃去。
“赖老大,他闪啦!”
“追!”
那七人立即边追边怒吼着。
这名三旬青年正是昆明之小地头蛇赖财,他手下有三十余名青少年,老鼠昨夜去找他,言明要教训铁仁及对分他的银子。
所以,赖财拚命的率先追去。
地面到处是水,铁仁却矫健的沿林奔去。
赖财身手不俗,老鼠七人却捧跤多次哩!
他们追逐三里余,便已近山下,铁仁一向在山上伐柴,颇为熟悉山上之环境,于是,他继续爬向山上。
赖财原本已经追到铁仁身后丈余远,经过一番爬山之后,他已经落后十余丈,老鼠七人更是遥遥落后。
赖财边爬边骂道:“干!铁仁,你即使爬到三十三天,我也要追上灵霄宝殿,你还是趁早下跪求饶吧!”
“赖老大,我那儿得罪你啦?”
“你伤了黑猫,赔钱来!”
“他自己找上门,不能怪我!”
“干!你还嘴硬,你死定啦!”
“赖老大,你身为老大,不该不讲理!”
“干!你敢教训我,你死定啦!”
“赖老大,别逼我!”
“干!你若有种,就和我单桃!”
“你先追上我再说!”
两人边爬边骂,距离越拉越远。
倏听‘啊!’一声,一名少年已失手滑下!
‘砰!’一声,他的腰部撞上一株树,立听他惨叫道:“疼死我啦!救命啊!我的腰断啦!救命啊!”
“赖老大,不好啦!小豪腰断啦!”
“干!抬他下去,调大家一起来做掉这小子!”
“是!”
立即有两名青年下去抬走少年。
老鼠四人立即咬牙爬上山。
铁仁瞧瞧山顶,暗自愁道:“怎么办?”
不久,他爬过一块大石旁,立即按着大石道:“赖老大,别逼我,下去!”
“干!你想怎样?”
“砸死你!”
赖财神色一变,立即爬向左侧,铁仁立即转身爬向山上。
赖财‘干!’了一声,立即又爬向山上。
山路越来越陡峭,加上又湿又滑,实在不大好爬,赖财又气又急的又爬了盏茶时间,不由又喘又掉汗。
铁仁已经爬到山顶,他靠在一块大石旁边喘边打量山背。
哇操!上山容易下山难,何况到处湿滑,如何下山呢?
他一见赖财仍在爬上来,他不由又急又气。
情急之下,他用力连推那块大石。
不久,那块大石已经滑滚而下。
‘砰!隆!叭!’声中,大石已撞断两块石及三株树,赖财见状,吓得惊喊句:“救命呀!”立即慌乱的闪躲着。
他已经位于陡峭、湿滑的山顶附近,此时一慌乱闪躲,立即滑摔而下,而且奇准无比的撞上一株大树。
‘叭!’一声,他立即脑袋开花‘嗝屁’!
哇操!这正是他作恶之下场。
尸体向上一弹,立即翻落向山下。
那五块石块及断树沿途坠落而下,纷纷撞落大小石块及树木,这回轮到老鼠四人喊救命啦!
他们边闪边喊,惊慌之中,亦纷纷滑摔而下。
‘叭……’声中,他们分别撞上树木或石块。
他们不由哭爹喊娘着。
由上坠下之石块及树木立即不客气的撞上他们。
砰轰连响!
惨叫声中,四人亦先后挂啦!
尸体亦纷纷坠向山下。
哇操!报应,真是报应呀!
铁仁见状,立即魂飞魄散。
他想不到事情会如此严重。
赖财五人一死,他岂非要吃上人命官司呢?
他越想越怕,便沿着山顶小心的行去。
那些乱石及断木砸断山下的不少树木之后,方始安定下来,赖财五人之尸体已经摔、砸、撞烂得一塌糊涂。
加上沿途雨水泥泞,石屑、树叶之混合,那五具已经破、烂、碎的尸体居然分辨不出来啦!
而且,它们一落到山下,便被随后滑落而下之断树、石块、泥浆,及树叶掩埋得无影无踪啦!
铁仁不知道这种情形,他正在畏罪脱逃哩!
他边爬边走,一直到午未之交,他终于爬入五华山,他经常在此地伐木,所以,他不由松了一口气。
一个多时辰之后,他爬到一道小瀑布旁,他一见四周没人,他立即先喝了数口水,然后,彻底的洗去身上的泥浆。
良久之后,他便爬入他经常歇息之山洞内。
洞中除了有斧、锯、刀、绳之外,尚有吃剩之一小块野猪肉及贮存之柴堆,他一见它们没被水淹湿,不由松口气。
他脱下湿外衣及外裤朝柴堆上一放,立即躺在干草堆上。
他又惊又累,没多久,便呼呼大睡着。
第二章百花庄莺飞燕鸣
亥初时分,阵阵饥饿唤醒铁仁。
他一见洞外已黑,怔道:“哇操!晚上啦?难怪我会饿?”
他从柴堆找出火折子,立即在洞中烤那块肉。
没多久,他一起烘干衣裤,便开始吃肉。
他祭过五脏庙,忖道:“天色已黑,我还是回去取出地下之银子,再溜到别处去避避风头吧!”
说干就干,他立即拿起扁担离洞。
此时已经是深夜时分,不但山中空无一人,城郊途中更是静悄悄。
于是,他越走越快,干脆就快跑前进啦!
不出半个时辰,他已经接近土地祠,他立即发现他的那间木屋已经被烧光,他气得当场就咬牙切齿。
气归气,他仍然不死心的到现场挖掘着。
不久,他挖出一个小包,他打开一瞧见那四锭银子及十余块碎银和铜板,他欣喜的立即将小包送入怀中。
他拾起扁担,便准备开路,倏见不远处之地面有一条小腿,而且腿毛花、黑、白交杂,他不由脱口道:“哇操!那不是小花的腿吗?”
他上前拾起它,他不由咬牙道:“妈的!有够狠,小花呢?”
他张望一眼,便瞧见远处的血迹。
他便沿着血迹追下去。
不久,他已经发现大花狗倒毙于林中一个小洼地内。
他唤句:“小花!”立即蹲入洼地内抱起狗尸。
只见它不但被砸断左后腿、头部及身子更有六处的伤口,而且伤口之血已经泛黑,显然,它已死很久。
不过,它那双目仍然暴瞪着。
他瞧得一阵心疼,泪水不由一涌。
泪珠一滴上狗尸,那两个狗眼居然缓缓的合上。
他浑然不疑的抱着它频唤着‘小花!’良久之后,他突然嗅到一阵香味,他不由一怔!
他拭去泪水,立即循香味寻找着。
赫见大花狗方才躺下之处迸出一个龙眼大小,却通体又黑又圆之物,他怔了一下,立即放下狗尸凑前仔细的瞧着。
那粒圆物缓缓的凸出,不久,另外一粒稍大之圆物又迸出,他未曾见过这种真事,立即好奇的继续瞧着。
黑圆物一粒粒的迸出,而且一粒比一粒大半个时辰后,终于出现五粒黑圆物,而且第五粒黑圆物比第一粒黑圆物大了半倍哩!
它们附生于一根小指大小的长茎上,四周并无一片名叶子,它们虽然黑,却散发着浓冽的香味。
铁仁被逗得忍不住啦!
他轻轻一摸下方那粒最大之黑圆物,它立即掉落他的手掌中,而且黑皮一裂,黑汁居然溢汨而出。
香味更浓啦!
他不忍心糟蹋美味,立即凑唇一吸。
哇操!又甘又甜哩!
他将汁吸光,立见掌中只剩下皱皱的黑皮。
他立即摘下一粒黑圆物凑唇吸吮着。
哇操!实在有够甘甜。
他越吃越想吃,干脆又吃了剩余的三粒黑圆物。
后来,他连皮也放入口中嚼着。
他嚼了三口,皮已化为细渣被咽入腹中。
他望着光秃秃的细茎,立即轻轻一折。
‘叭!’一声,茎身应声而折,一蓬黑汁立即喷出。
香味再度传出。
他好奇的又嚼着折断之细茎。
哇操!挺甜的哩!
而且,稍为一嚼,立即化渣哩!
他拔出整株茎,立即津津有味的嚼着。
没多久,茎身及细根已经全部被他吞入腹中。
他轻抚洼地内之小孔,道:“哇操!这是什么东西呀?它怎会凑巧的在此时此地出现呢?实在有够好吃哩!”
他一望见狗尸,不由又一阵伤心,道:“小花,你生前最喜欢趴在此地歇息,我就让你在此地安息吧!”
他放下狗尸,立即以扁担挖掘泥土。
那知,他刚挖了三下,便觉得肚子一阵绞疼!
他唔了一声,立即捂腹蹲下。
绞疼更剧,他忍不住的趴跪而下。
不久,他疼得在地上来回滚着。
起初,他怕引来别人,所以,他一直咬牙不敢哼出声,可是,绞疼迅速加剧,他已经疼得汗出如浆啦!
终于,他撑不住啦!
他啊了一声,立即昏去。
临昏之际,他十分后悔自己大贪吃啦!
他并不知道他已经获到旷古绝世之福缘,他方才所吃下之五粒黑圆物,正是‘山海经’排行第一的‘五行果’。
它们各具金木水火土特性,修佛练道之人若服下它们,日后不难飞升,寻常之人吃了它们则筋凝皮淬,经得起外力的打击。
‘五行果’并无固定的来源,亦无法由人工培育,而且,它一向隐伏地下,即使果熟蒂落,亦不会出土。
这株五行果在这块洼地内已经长达千年,即使闹水灾,这块洼地仍然迅速的干燥,便是因为五行果匿生之故。
可惜,没人发现这个异状。
那只大花狗并非发现‘五行果’,它是发现该处颇适合它歇息,所以,它每次吃过剩鱼肉,便到该处歇息。
即使是今天它垂危而逃,它仍然习惯性的逃入该处。
它一躺入洼地,狗血便渗入地下。
五行果乃是清高之灵物,它早已经被狗血泡得快要‘抓狂’,所以,铁仁一抱开狗尸,五行果便迸了出来。
它是想要出来透透气,那知,它却会被铁仁吸光。
铁仁完全不知道自己得到旷世奇缘,他已经昏迷了。
此时的百花庄之大厅中仍然热阔纷纷,因为,今天闻讯而来的人实在太多了,而且一传十,十传百,人潮越来越多哩!
尽管如此,迄今仍无一位男人能够连过两关哩!
香姐等十一人除了用膳之外,根本没空下榻,因为,十一条长龙已经自动在厅前排妥,一出缺,立即有人递补呀!
足足又过了一个时辰,最后一批人终于离去,她们一关上门窗,立即先熄去烛火,再以双手各抓住双脚脚踝。
她们一挺小腹,身子便弓起。
只见她们各吸一口气,小腹立即开始蠕动。
她们的胴体亦忽红忽白变化不定。
足足过了半个时辰,她们的肤色方始雪白。
却见香姐的肤色已经白得闪闪发光哩!
破晓时分,她们各自收功,立即步入后院。
五华山有多处的温泉,百花庄更有一处大温泉池,没多久,她们十一人已经一仰泡入温泉之中。
立听箫贵妃道:“香姐,太累啦!”
香姐点头道:“的碓既累又浪费时间,小班超,出个点子吧!”
“是!订下挑战金,金额越高越好!”
“有理!”
“奖金也提高吧!反正他们也办不到!”
“好呀!能打通关者,可获十万两黄金,其余之奖也提高些吧!”
“好呀!”
“挑战金订为一百两银子吧!”
萧贵妃笑道:“好呀!可淘汰一些满身臭汗之人啦!”
萧飞燕亦道:“是呀!这群男人也真不知趣,既然要寻快活,总该把身子弄干净些,我也受不了那些臭汗味!”
萧貂蝉笑道:“别冤枉他们,天气如此热,他们排队排那么久,心中又急又兴奋,当然会满身臭汗啦!”
诸女一想有理,便没人反驳。
香姐道:“为了方便他们及方便咱们运功,入夜后,就歇息,小班超,你顺便把这一点填入公告之中吧!”
“是!”
“大家别歇太久,那群人可能即将来哩!”说着,她已经自行离去。
她一入大厅,立即手持一个大袋子,一一将放在十一张锦榻旁大桶中之银子,黄金及银票放入袋中。
不久,她愉快的提走大袋啦!
百花庄之艳名经过昨天那批人之宣传,爱好此道之人便在一大早便赶到百花庄前准备排队寻快活啦!
他们乍见大门口之大红纸公告,立即有人叫道:“咦?涨价啦?”
“哈哈!才一百两呀!便宜呀!似这种大美人,打着灯笼也无处找哩!即使要我付一千两银子,我也愿意啦!”
说着,立即有一群人自动排成十一排。
寻芳客越聚越多,排在前排之人立即得意的叫道:“已经涨价啦!看清楚些,以免玩了之后,便出洋相哩!”
妈的!财大气粗,够臭屁!
果真有一批人在瞧过公告之后,低头离去啦!
不过,却有更多的人加入长龙的行列中。
辰中时分,二位美人儿一开门,便含笑道:“请!”
众人立即欣然列队而入。
没多久,香姐十一人又开始‘以寡敌众’啦!
十一条长龙已经由厅口排到大门外啦!
赖财的那些手下混在人群中,他们既可一饱眼福,又可以趁机扒钱,他们根本没有‘美国时间’去找铁仁啦!
厅前白纱帘在男人们出入之中,不时的掀合着,院中之人赴机一窥春色,情绪也随之更加的兴奋。
晌午时分,香姐脆声道:“中午不歇息,日落就打烊啦!”
男人们立即欢呼不已。
欢乐时光消逝的特别快,夕阳逐渐西沉,厅前尚有一百余人在等候,他们不由暗暗焦急着。
又过了不到半个时辰,天色已暗,院中之七十余人正欲离去,香姐已经脆声道:“各位请留步,咱姐妹等着侍候各位!”
“谢谢!谢谢!”
香姐她们又费了一个半时辰,终于送走最后一批人。
她们关妥门窗,立即准备运功,倏见香姐轻嘘一声,她先朝后面一指,又合举双掌,诸女立即明白后面来了十人。
她接着一挥右掌,示意宰掉那十人。
十女会意的点点头,立即分别掠向两侧房中。
果见十名青年半蹲身子张望而来,他们正是赖财之手下,他们是准备来此地伺机偷银子。
他们原本要扒钱,一见诸女皆将银子或银票放入榻前之桶中,于是,他们贪心的要大干一票。
他们敛步前行不久,倏见窗扉一开,十位全身赤裸的美女已经出现,他们双目一亮,立即目瞪口呆。
萧貂蝉十女各自弹掠向一人,右掌更是疾拍而出。
‘啊……’声中,那十人立即裁倒。
只见她们各接住一人,立即掠向后院。
不久,那十具尸体已被蚀化于后院中。
又过了七天,这天下午,铁仁轻轻一动,立即睁开双眼,他怔了一下,便想起自己的肚子曾经疼得要命。
他立即一按肚子。
他立即喜道:“哇操!不会疼啦!惊死我也!”
他爬起来一瞧,立即瞧见自己的衣衫沾满已经变干的泥巴,他不由怔道:“哇操!这些泥巴干得如此快呀?”
他尚未找到答案,便嗅到一阵臭味。
他上前一瞧,便瞧见洼地内的大花狗尸体已经即将烂光,难以估算的大小蛆正在狗尸中蠕动不已!
他一皱眉,立即拾起扁担欲掘土。
却见泥土已经变成又干又硬,他不由怔道:“哇操!这是怎么回事呢?我难道曾经睡了好久吗?”
他一瞧远处,便见积水已经消失,泥土皆已干硬。
他记得被烧毁的厨房地面尚有菜刀,他为了替大花狗埋尸,必须利用菜刀来挖土,于是他立即奔向土地祠。
却觉足下如风及全身轻盈,他边奔边怔道:“哇操!我一定睡了很久,否则,我不会有如此好的精神!”
他奔到厨房,立即拾起菜刀掘土。
黄昏时分,他终于填平那个洼地,他突觉一阵饥饿,他一摸怀中的钱包,立即硬着头皮行向城内。
他沿途小心的注意着赖财之手下,他并不知道赖财一失踪,加上那十人死于百花庄,赖财的手下已经散掉了。
他沿途未见赖财的手下,不由暗自庆幸的进入估衣铺买了两套出外衣裤,然后,躲入城外的林中换上新衣裤。
接着,他进入一家小吃店,一口气吃了六碗卤肉饭。
他付帐出来之后,立听:“阿仁!”
他偏脸一瞧,便瞧见盖勇含笑望向他,他立即行礼道:“参见管家!”
“阿仁,我已经找你好多天,你去那儿啦?”
铁仁作贼心虚,怔了一下,道:“我受些风寒……”
“原来如此,阿仁,谢谢你上回指点百花庄,明天送一担柴来吧!”说着,他未待铁仁回答,便转身行去。
“哇操!我那能再挑柴呢?可是……”
他略一犹豫,便低头行向城外。
他边走边考虑,良久之后,他直接奔回洞中取出斧锯,立即准备连夜多伐些树,俾明天挑入城。
他走到一株树旁,习惯性的立即挥斧砍去。
‘卜!’一声,斧头居然完全没入树身,他怔了一下,道:“哇操!这株树难道已经生蛙虫了吗?”
他用力一摇,立听‘叭!’一声,大树居然由斧身之处断裂,而且立即向外侧倒去,他不由吓了一跳。
因为,他以前至少要挥斧五、六十下,才砍得倒一株树呀!
他以为此树已生蛙虫、立即侧头一瞧。
哇操!没有呀!
他不知‘五行果’已化为充沛的力道,他不由搔首猛想。
不久,他喃喃自语道:“哇操!别浪费时间啦!”
他立即取锯开始锯木。
没多久,他顺利的锯下一段树木,而且丝毫不觉得手酸或流汗,他暗暗啼咕奇怪,便又继续锯着。
他一直将那铢树锯成三十二段,仍然不觉手酸,立即挥斧劈木,不过,他有了方才之经验,他便放轻力道。
‘卜!’一声,斧头将那段木劈成两大半,而且深陷入地中,他怔了一下,嘀咕道:“哇操!究竟出了什么怪事呢?”
他一再放轻力道劈柴,最后,他居然手持大斧,好似手持小钉锤般钉向树身,而且,居然顺利的钉开木身哩!
他接连钉开五段树身之后,不敢相信的摸着自己的手,道:“哇操!我的力气为何变得如此大呢?”
他怔了一阵子,便继续取斧钉开树段。
不出半个时辰,他已经绑妥八担的柴,他一瞧天色,忖道:“哇操,可真邪门,我何不趁机多准备些柴呢?”
他拿起大斧朝另外一株大树与了两下,轻轻一推,大树立即倒下,他不敢相信的啊了一声,便取锯上前锯断树身。
哇操!见怪不怪,其怪自败,他不信邪的继续伐木到天亮,居然已经伐倒二十株大树,更绑妥一百五十二担柴。
他收妥斧锯,立即嘀咕的边挑柴下山。
他来回桃了二十担柴下山之后,为了节省时间,他以双肩挑着两担柴,快步行向城内,准备弥补这几天的空档。
他一接近相思林,便瞧见不少人走向岔路,他向内一瞥,便瞥见岔路上有不少人正在行向百花庄。
他不愿意浪费时间,立即快步行去。
沿途之中,他遇上不少的熟人,他恭敬的点头问安,那些人却尴尬的点头,因为,他们来此玩女人,自觉挺难为情哩!
没多久,他已挑柴来到盖家的后门,他立即敲门唤道:“管家在吗?”
立见一位仆人前来开门道:“阿仁,你送柴来啦!”
“是你,阿福哥,你好!”
“阿仁,把柴送入柴房,管家赏你一两,收下吧!”说着,他已取出一块碎银及五串铜钱。
“谢谢!阿福哥,代我谢谢管家!”
他收下银子,立即送一担柴进入柴房。
他趁着转身之际,偷瞥院中及小楼,却未见盖梅。
他向阿福道过谢,立即挑着另外一担柴离去。
这一天,他来回送了三十五担柴,连午饭也没吃哩!
不过,他一直没有遇上赖财之手下,他不由大为放心。
他在小吃店吃了三碗卤肉饭,便步向字画间。
由于书册已随小木屋被烧光,他便买下两本书行向山上,因为,他已经决定暂时住在山洞中。
明月当空,他奔向山洞取来内裤,立即入溪沐浴。
浴后,他洗净内外衣裤,便摊放在石上准备明日晒干。
他便穿着短裤,打着赤膊靠坐在石旁阅书。
他生平最喜欢阅书,而且,不论什么书,他都看,他甚至也看过通俗之武典,阅书已经成了他唯一的嗜好。
他至少已经买了半箱的书,可惜,全部付之一炬啦!
此时,他正在睢‘西游记’,他不由神游于神奇的情节中。
子初时分,一道白影自远处掠来,铁仁正在专心阅书,根本没有发现,不过,来人却已已经发现他。
来人正是箫貂蝉,她一向好静,她一见今夜明月当空,她便打算到山上来好好欣赏明月盛景。
她一见铁仁独自在瀑布前阅书,而且瞧得十分的专注,她不由暗佩道:“难得他能闹中取静,又如此的嗜读!”
她便隐在一株树后瞧着他。
不久,她被他结实的胸膛及臂肌撩得春心一动,她不由轻抚曾经被铁仁右掌按过之右峰。
当时,她只是好玩,如今一体会,却觉一阵舒爽。
她每日接待不少的男人,她完全为了盗取他们的体髓,所以,她根本没有丝毫的兴奋或快感,她已经麻木了!
此时,她却觉得前所未有的兴奋。
不过,她立即克制自己的欲潮,因为,她佩服铁仁的吃苦耐劳,所以,她不忍心以自己的脏身子污他。
她吸口气,便含笑行去。
不久,她的步声及人影立即惊醒铁仁,他啊了一声,立即奔去。
“阿仁,你干嘛又跑啦!”
“我……得穿整齐些!”
她微微一笑,拾起那本西游记及另外一本‘评唐诗’,不由怔道:“他看得懂评唐诗吗?这两本书好似刚买哩!”
她便翻阅‘评唐诗’。
不久,他穿妥衣裤奔来道:“姑娘,你为何来此?”
“因为,你在此地呀!”
“我……别开玩笑啦!”
“我是来此赏月,你为何在此地?”
“我住在这个山洞内!”
“你没家?”
“我……是的!”
“冬天怎么办?”
“昆明的冬天不会冷!”
“你在看书吗?”
“是的!我喜欢看书!”
“你看过唐诗吗?”
“看了好几十遍啦!”
“你最欣赏那位诗人?”
“韩愈!”
“唔!你欣赏他的那些特点呢?”
“他钢直无所忌,文武百官皆在逢迎,他却先向德宗上疏极论宫布,又向宪宗谏迎佛骨,虽被贬官,仍坦然在潮州造福百姓!”
她含笑点头道:“你也是嫉恶如仇吗?”
“我……不对,我讨厌恶人,可是,我很少得罪他们,因为他们皆是狐群狗党,我实在得罪不起他们!”
“你比韩愈圆通,有前途!”
“别糗我啦!柴夫那会有前途?”
“英雄不怕出身低,别妄自菲薄!”
“谢谢你的鼓励!”
“你除了伐柴之外,有否打算作轻松些的工作?”
“没有,我孤家寡人,又没钱没店,能做什么呢?”
“成家呀!夫唱妇随,很不错呀!”
“我这付德性,谁敢嫁给我呢?”
“我嫁给你,如何?”
“谢谢!我没有董永那种命,我娶不起你这种仙女!”
“格格!又在哄我啦!你有否中意的姑娘?”
“我……没有!”
“胡说,别瞒我,她是谁?”
“嫦娥!”
“格格!好狡猾,我不追问啦!你想做什么生意,我出钱!”
“我不想做生意,太无聊啦!我还是伐木,挑柴,既可运动又可维生,而且也不必一天到晚把自己关在店中!”
“格格!你想得真开,可是,你能伐一辈子的柴吗?”
“我会趁年轻时多存些钱安渡晚年呀!”
“不想成家啦!”
“不敢想!”
“昆明的姑娘皆是瞎子,居然没人中意你,可惜!”
“姑娘,别再糗我啦!我自己知道斤两啦!”
“好!不提此事,你明晚送两担柴到庄里来吧!”
“好!明晚何时?”
“戌初,如何?”
“会不会太晚?”
“不会,我们很晚才歇息!”
“好吧!”
她放下书,道:“我走啦!”
“谢谢姑娘!”
他目送她离去之后,拿取书入洞歇息。
翌日,他来回桃走二十担柴,吃过午饭,便买了三个馒头返回山洞。
他靠在树旁看了一阵子书,立即就地午睡。
酣睡之中,倏听一声惨叫,他吓得立即爬了起来,因为,他立即想起赖财诸人撞死前之惨叫声呀!
他躲在树后略一张望,便瞧见两人各自挥剑杀向一人,那人满身是血,却仍然挥动一支小棒对抗那两人。
铁仁暗道:“哇操!那人不是叫化子帮的人吗?”
他最佩服昆明那群叫化子,因为,他们衣裤补了又补,他们却昂头挺胸,而且经常帮助贫人及替人排难。
那化子约有四、五十岁,他虽然满身是血,而且又挥动小木棒,却经常逼得那两人慌张连退,铁仁不由大为佩服。
那两人约有三十五、六岁,只听右侧那人阴声道:“如意丐,识相些,快交出那对明珠吧!否则,你会曝尸荒山!”
“作梦!”
只见他取小木棒疾旋一圈,再向外一挑,右侧中年人手中之剑便脱手向外飞出,一声闷哼之后,中年人便捂手退去。
这名叫化正是丐帮三大长老之一的‘如意丐’熊天,他一见对方退去,便打算趁势追杀。
左侧中年人倏地攻出一剑及掷出一把匕首。
事出突然,如意丐回避不及,右大腿立即被匕首打上。
他闷哼一声,立即踉跄连退。
中年人嘿嘿一笑,立即振剑疾攻。
另外那名中年人迅速拾剑,立即亦攻来。
铁仁瞧得大急,却不敢出去。
因为,他有自知之明。
如意丐挥动‘打狗棒法’护住全身及缓缓退来,铁仁心中一动,道:“干!我何不丢石子暗助他呢?书中常如此写呀!”
他便蹲下去拾起三粒石子。
他的右手扣紧一粒石子,暗暗瞄准着。
不久,左侧中年人一旋身,便拦住如意丐的退路,铁仁趁机瞄准对方的后脑,立即疾掷出石了。
他经常掷石射鸟下来烤食,所以,他的准确度颇高,加上‘五行果’的神力,石子居然闪电般掷中对方的后脑。
‘卜!’一声,石子贯入中年人的脑中,而且自额头迸出,血光一冒,中年人惨叫一声,立即栽倒。
右侧中年人吓了一跳,剑法立即一乱。
如意丐趁机挑飞对方之利剑,再疾射出打狗棒。
‘卜!’一声,正中对方的心口。
一声惨叫之后,对方立即倒地。
如意丐转身拱手道:“熊某承蒙搭救,感激不尽!”
铁仁红着脸出来道:“凑巧而已,凑巧而已!”
“小兄弟尊姓大名?”
“铁仁,仁义的仁!”
“小兄弟方才以石助老化子吗?”
“是的!”
“谢谢!小兄弟为何夤夜独自在此?”
“我住在山洞内!”
“你是本城人吗?”
“是的!”
“小兄弟,恕老化子必须先疗伤!”说着,他匆匆自左侧中年人的袋中取出三个小瓶。
他挑选出一个褐瓶之后,立即找出腿上之匕首,立见一股黑血激射而出,铁仁吓得不由啊了一声。
如意丐将灰色药粉朝伤口一倒,没多久,血色便已经转红,如意丐吁了一口气,立即取出一个白瓷瓶及倒药抹上伤口。
“小兄弟,帮老化子抹抹背上之伤口吧!”
“好!如何抹?”
“将药粉抹在伤口及其四周!”
铁仁上前一瞧见如意丐背上那三处又深又长的伤口,他啊了一声,道:“老先生,你不会疼呀?”说着,他已倒上药粉及轻抹着。
如意丐吁口气道:“当然会疼,不过,为了保命,得忍疼拚呀!”
“他们为何欺负你呢?”
“他们二十人沿途追杀老化子,小兄弟,你不是武林人物吧?”
“不是,我伐柴维生!”
“你就别管这种事吧!”
“是!”
他抹妥药粉之后,递出白瓷瓶道:“没有流血啦!你的药真灵!”
如意丐道过谢,便在双臂及胸腹部及双腿抹药。
“老先生,你真神哩!你伤得如此重,居然还能杀人哩!”
“全靠平日苦练及拚斗时硬撑一口气而已!”
“原来如此!”
“小兄弟,你最近还是暂时别住在此地,因为,这批人的朋友必然会沿着痕迹过来此地哩!”
“我……我去埋了他们吧!”
“好吧!你先搜出这三具尸体袋中之物吧!”
说着,他一弹身,便掠出八丈远。
“哇操!厉害,这才是正宗的高人呀!”
他朝一具尸体的袋中一搜,便搜出五张银票及五块碎银,他不便多看,便将它们放在石上。
没多久,他便已将另外两具尸体袋中之银票,银子及药瓶放在石上,亦将那三具尸体并排在一起。
他一向胆大,可是,一瞧见三具尸体的恐怖死状,他不由心颤胆悚,他便到远处溪旁洗净双手及坐在石上等侯。
足足过了一个半时辰,如意丐方始掠来。
他掠到三具尸体旁,立即倒出一小得黄粉。
黄烟一冒,立即传出恶臭。
那具尸体立即迅进的化为一滩水。
如意丐将另外两具尸体沾上尸水,它们立即迅速蚀化着,他却拿着石上之银子、碎银及一个白瓶行来。
“小兄弟,这瓶药可治疗任何的刀伤及擦伤,收下吧!”说着,他连同银子递来。
“谢谢,我不能收银子!”
“收下,这些人是坏人,这些银子完全是不义之财,你若不想花用,留下来救助需要银子的人吧!”
“好!”
“小兄弟,今日之事,千万别泄出,以免徒惹麻烦!”
“我知道!”
如意丐将剑亦抛入尸水,便挑土掩埋尸水。
“小兄弟,尽量别踏上这一带,老化子走啦!”说着,他收下银票及瓶子便掠向山下。
铁仁悚道:“好厉害的药,居然把三个大人溶掉哩!”
他拿起银子及药瓶,便返洞。
他躲在洞口看了一阵子书,一见天色已暗,便开始取用馒头。
他边吃边忖道:“那三人的朋友若找到此地,我该怎么办呢?我一定要否认,否则,我一定会先倒楣!”
他立即以斧挖坑,再将银子及那个白瓶埋妥。
不久,他拿着两支扁担,便行向山上。
没多久,他的双肩各挑一担柴,便行向山下。
他刚走出半里余远,便听见后方远处传来‘唰……’声音,他一回头,便瞧见十五人迅速的飞来。
他忍住害怕道:“不能怕,我只要矢口否认,他们问不出什么啦!”
他便继续行进。
那知,那十五人只是瞄了他一眼,便继续掠去。
没多久,他们已经消失于远处。
铁仁暗暗松口气,道:“蚵面豆腐!土地公伯仔保佑,没事啦!”
那知,他走近瀑布,便瞧见那十五人分散在如意丐和那两人下午拚斗之处寻找,他的心儿立即剧跳啦!
他暗暗吸口气,继续行去。
“董兄,此地有化尸之痕迹!”
‘唰……’声中,那群人已经集中于那滩尸水前。
只见三人以树枝小心的桃开泥土,立即发现利剑。
“不错!游兄他们挂啦!好可恶的臭叫化!”
“入城探探吧!”
“走!”
‘唰……’声中,他们已疾掠而去。
铁仁边走边思忖道:“这一群人一找去,如意丐他们又麻烦了,可惜,我不会耍刀弄剑,否则,我可以协助他们!”
他初次想要练武啦!
他边走边想,良久之后,他已步近百花庄,却见萧貂蝉站在门前笑道:“阿仁,你迟到了!”
“失礼,我睡过头了!”
她推开侧门,道:“进来吧!”
他跟入院中,只见厅中已暗,亦无歌声及笑声。
他跟在她身后一直行到后院,便听见阵阵女人的歌声,立听她指着远处的房子道:“厨房就在那儿,走!”
不久,他已将两担柴放在柴堆旁,她递出一锭银子道:“收下吧!”
“太多啦!”
“收下,另外,将这只鸡带走!”
“我……”
“别客气,带走!”
“谢谢!”
“我不送你啦!你顺便带上门吧!”
“好!谢谢你!”
他立即快步离去。
他一返回洞中,便打开纸包,赫见是一只香喷喷的烤鸡,他咽过口水,立即迫不及待的啃食着。
不出盏茶时间,他已解决那只鸡。
他洗过手,便愉快的返洞歇息。
翌日上午,他又送了二十担柴,便用膳及返回洞中阅书,此时的百花庄却仍然热闹滚滚,战鼓声音密集交响着。
令人听得受不了之少女呻吟声更是此起彼落着。
院中尚有三百余人分别排于十一条长龙,他们皆兴奋不已,双目更不时瞟向张合不定的白纱帘内。
此时,十五人默默的在大门口瞧着那张公告,居中而立的中年人瞧得轻轻点头沉声道:“失之桑榆,收之东榆!”
立见他右侧之人陪着笑问道:“堂主欲快活一下吗?”
“不错,先快活,后发财!”
其余十四人立即色然大喜。
他们立即入院排于最后方。
不久,两名锦服中年人自厅中步出,只见右侧之人低声道:“值回票价!”
“是呀!真是尤物哩!”
“真是欲死欲仙哩!”
“我那位美人更妙,我险些死去哩!太愉快啦!”
两人边走边交换心得,神色更显得愉快。
那十五人默默观察寻芳客出入厅以及满足之神色及交谈,一个时辰之后,他们开始在远处低声交谈啦!
“堂主,看来咱们不虚此行哩!”
“别太得意,这批女人有问题!”
“真的呀?请堂主指点!”
“你有否发现没有一位男人入厅超过一柱香?”
“这……属下未注意此事!”
立即有一名中年人低声道:“不但如此,那些女人未曾下过榻,显然,她们练过采似采补之异功,否则,她们无法如此善战!”
“不错,所以,大家快活之余,可要小心!”
“是!”
“快活之后,先至厅外会合,再一起入内发财!”
“是!”
他们便又上前跟着众人前进。
他们正是嘉定万胜帮之人,这位被称呼为堂主之人正是该帮外堂堂主史再兴,他的一手破风剑法颇具火候。
万胜帮内堂堂主何明此回劫了一笔暗镖,正好被如意丐撞见,如意丐约战何明二十人,终于夺回暗镖,不过,却负伤被追。
史再兴奉命接应何明,却未见到人,他派人略一探听,便知道是如意丐和何明诸人狠狠的打过一架。
于是,他沿途搜索追来。
昨夜,他在丐帮昆明分舵四周探视,由于六十余名叫化在内外严密的守备,他们一时无法硬闯,立即决定今日再探听。
今天上午,他们探听良久,仍然没有收获,不过,他们倒是探听到百花庄的艳史,而且是十五人皆分别探听到。
于是,他们一起来报到啦!
万胜帮乃是一个黑道组织,派中之人皆是贪财好色之人,帮主万胜更是有名的色中饿鬼,他的手下当然也是猪哥啦!
他们又瞧了一个多时辰,每人皆已经蠢蠢欲动,若非为了任务,他们一定早就先行插队入厅快活啦!
他们一直别到夕阳西沉时分,立听厅中传出:“抱歉,明日请早!”
立见在厅前等候的四十余人齐唉一声,便结伴离去。
史再兴十五人便默立于原处。
不到盏茶时间,十一人已经满足的先后出来,史再兴轻轻一点头,便有十人跟着他一起进入大厅。
他们一入厅,便并立在厅口。
香姐早已打量他们甚久,此时,她一见他们这一表态,立即含笑招手道:“既入宝山,岂可空手而回,先快活再说吧!”
史再兴嘿嘿一笑,道:“果真不赖,很好!”
他便边宽衣边朝她行去。
其余的十人立即各步向一名美女。
因为,他们已被撩得挡不住啦!
没多久,战鼓再呜,而且是空前的激烈,因为,这十一人皆练过武,而且皆是‘花国英雄’,他们当然合奏‘青春交响曲’啦!
香姐问道:“大哥尊姓大名?”
“史再兴!”
“再兴?好名字,怪不得你如此强!”
“吾乃万胜帮外堂堂主也!”
“唔!失敬!失敬!”
“你是何来历?”
“欢场女子,恃色谋生,何需言及来历呢?”
“你太客气啦!光是这桶银子便够吃喝一辈子啦!据吾之判断,你们不但是采补高手,而且另有极大的阴谋!”
“格格!是何阴谋呢?”
“尚待证实!”
“格格!堂主既然有此体认,如今临幸,有何指教?”
“既要人又要财!”
“格格!太狠了吧?钱可以交给你,不过,今后别再来此!”
“嘿嘿!太小儿科了吧!”
“尊意如何?”
“陪咱们一个月,再让咱们收银一个月!”
“格格!你何不永远留下来呢?”
“啊!你……你……”
原来,他刚觉下身被紧紧挟住,关卡立即失陷。
全身之精华立即倾巢而出。
他全身颤抖!
他满脸的惊骇!
他不由求饶道:“饶……命……”
香姐一催功,沉声道:“叫那五人进来!”
“佟……贺……你们进来!”
“是!”
立见那五人各持一匕紧张的入厅。
倏见萧貂蝉诸女疾弹出银子,那五人在慌乱闪避之中,各自闷哼一声,便被制住穴道倒地。
“吸干!”
“是!”
诸女已经在史再兴惊叫之际,一起制住身上之男人,此时一听到指示,她们立即不客气的验收产品。
香姐吸干史再兴之后,立即先行运功。
萧貂蝉则又另外吸干一人之功力,亦始运功。
没多久,那十五人已经完全乐极生悲赴地府报到啦!
诸女运功一个多时辰之后,立即将尸体送到后院化掉,再泡入温泉中,立见她们不由自主的吁口气。
香姐含笑道:“收获不错吧?”
诸女立即含笑点头。
“万胜迟早会找来此地,大家可要小心些,若遇上此道高手,或是发生意外,就按约定的信号示警吧!”
“是!”
“事情发展的甚为顺利,大家稳着些吧!”
“是!”
第三章猪哥人马齐报到
铁仁紧张的又过了十天,一见那十五人未再出现,而且,他出入城,既无‘条子’拦他,更无赖财之手下来烦他,他放心啦!
这天中午,他送完柴又用过膳,便买了一束清香步向土地祠。
祠中已经结了不少的蜘蛛网,他仔细的清理之后,再焚香祭拜。
他前往老家一瞧见它的废墟情景,不由暗火。
他又步往大花狗之坟前瞧了一阵子,方始离去。
没多久,他便发现黑猫和四位青年迎面行来,他立即双手各持一把扁担停在原处,他已经准备大打一架啦!
立见黑猫叫道:“池大哥,阿仁在那儿?”
“很好,别让他溜啦!”
“是!”
五人立即急奔而来。
黑猫和魁梧青年朝铁仁身前一站,另外三人便分别站在铁仁的左右侧以及后方,铁仁立即紧张啦!
他一挥扁担喊道:“黑猫,你又想要被扫断手吗?”
“干!阿仁,你今天逃不掉啦!还不下跪求饶!”
“来吧!”
立见魁梧青年问道:“咱们赖老大在何处?”
铁仁暗喜道:“哇操!太好啦!他们原来不知道赖财他们嗝屁之事呀!怪不得没有‘条子’来找我哩!”
他立即应道:“不知道,当时,我跑,他们追,后来,我便没有见到他们!”
“当真!”
“我何必骗你,难道是我做掉赖老大?”
“哼!你有此能耐吗?”
“我当然没此能耐!”
“阿仁,我一向欣赏你的勤快,不过,你毕竟伤了黑猫又使赖老大失踪迄今,我有意摆平此事,你意下如何?”
“池大哥,我尊重你,说吧!”
“你赔一百两银子,如何?”
“可是,我的房子被烧光,怎么办?”
“别讨价还价,财去人安乐,如何?”
“我付钱,就天下大平了吗?”
“不错!”
“好!你们跟我去拿银子,还是另约地方交银子?”
“我们跟你去拿银子!”
“好!走吧!”
他立即大步行去。
半个多时辰之后,他们已近瀑布,铁仁这句:“等一下!”他立即奔入洞中挖出那四锭银子快步出来。
“池大哥,我信得过你,收下吧!”
“黑猫,不准你再对阿仁无礼!”
黑猫立即陪笑道:“是!是的!”
铁仁便默默递出银子。
黑猫五人立即欣然离去。
铁仁呸了一声,暗道:“妈的!赖老大,这一百两银子就当作是买命钱,你们死后若有知,可别来找我的麻烦!”
他入内包妥衣裤及碎银,铜钱及那瓶药,立即拿着斧、锯,顺便挑了一担柴,便快步赶向土地祠。
他一回到祠旁,立即伐木准备造屋。
他一直忙到黄昏时分,方始锯妥大小块木板或木条。
接着,他拿着菜刀奔向远处伐竹。
他一直忙到亥初时分,方始在祠旁歇息。
他刚睡不久,因为,一身的臭汗引来不少的蚊子,他半睡半醒及拍打蚊子良久之后,立即骂句‘死蚊子!’起身。
他便拿着包袱及扁担上山。
不出半个时辰,他已经奔近瀑布,却听一阵奇怪的声音及怪叫声从前方传来,他立即好奇的止步。
“好哥哥,真……好……”
“嘿嘿!好宝贝,你真媚,尤物也!”
“好哥哥……好哥哥!”
铁仁怔道:“哇操!这不是萧貂蝉的声音吗?那男人是谁?”
他便悄悄的行去。
没多久,他便瞧见萧貂蝉和一位肥胖,高大的老者在溪旁,‘妖精打架’,他的神色一变,立即低下头。
他对她的美好印象全部破碎啦!
不过,他挺有修养,他不便公然行去,他故意绕了一大圈,方始在远处的溪中默默的擦洗着身子。
萧貂蝉又跟着老者疯了一阵子,便见老者怪叫数声。
“好哥哥,你……愉快啦!”
“好……美……”
他愉快的闭目享受啦!
她的藕臂朝他的腰背一搂,突然各按在他的‘促精穴’及‘命门穴’,同时全力动员出全身的功力。
“啊……你……你……”
“……”
“你……好狠……啊……”
一声惨叫之后,他已含恨而殁!
她含着冷笑抛掉尸体,立即握着脚踝及弓身运功。
铁仁乍闻惨叫声,便小心的行来。
不久,他已将她的下体瞧得一览无遗。
他脸红心跳。
他急忙避开目光。
可是,他忍不住的又瞧向她的怪异姿势。
他瞧了不久,下体按捺不住的作怪啦!
他贪婪的瞧着。
他呼吸急促啦!
不知不觉之中,他探头瞧着。
她在运功之中,乍听粗急呼吸声,立即眯目注意,没多久,她便发现来人是铁仁,她的心情不由一阵复杂。
她徐徐收功,却保持原姿势的忖道:“他的欲火已燃,我稍一挑逗,他必然可以上钩,可是,我怎可沾污他呢?”
她稍一考虑,小腹立即一颤。
‘呸!’一声,一团灰物已自她的下体疾射而出。
‘叭!’一声,五丈远处的那块石上居然出现一个凹孔,铁仁骇得啊了一声,慌忙捂嘴以及躲回大石后面。
萧貂蝉佯作不知的立即蹲在溪中净身。
不久,她穿上衫裙,立即上前搜取老者身上之物品。
她将两锭金元宝,一锭银子及三块碎银放在石上,然后,她挟着尸体及衣物便疾速掠去。
铁仁目送她离去之后,他一见石上之元宝及银子,他立即忖道:“她一定已经发现我了,她为何留下它们呢?”
他稍一思忖,立即到溪旁清洗衣裤及晾晒在石上。
此时已经是破晓时分,他便左右开弓的挑柴下山。
途经那块大石,他瞄了元宝一眼忖道:“想不到她会是此种女人,她是如何杀害那名老人呢?我决不取这种钱!”
他吁口气,立即快步离去。
他已经决定不再和她会面,所以,他除了送走二十担柴之外,他来回的挑走剩下的三十六担柴。
他将它们完全放在土地祠后,方始入城用膳及购买钉子及蚊帐。
膳后,他一搭妥蚊帐,便躺在木板上歇息。
他昨夜没睡妥,今天又忙了一天,没多久,他已经呼呼大睡。
成初时分,萧貂蝉掠近瀑布,便发现石上的元宝,她匆勿一瞥,道:“他一定厌恶我,我……唉……”
她掠入洞中一瞧,立即低头掠出。
铁仁边伐木边造屋,十天之后,木屋已在祠旁出现,他再度自炊自食及安稳的看他喜欢看的书啦!
时近中秋,别地的天气渐凉,昆明不但甚为温暖,而且茶树逐渐的开放,内行的观光客便纷纷涌来观光。
所以,木柴之需求量日益增加着。
铁仁已经习惯于运用神力,他只需连伐一天,便可以卖上十天,剩下来的时间,便可以供他悠哉的看书。
尤其他置身于城郊,更方便于挑柴,他的时间更充裕啦!
他经过萧貂蝉之刺激,他不再省吃俭用,他每天除了存下一串铜板之外,他不是买书,便是吃自己喜爱吃的东西。
他甚至不再赤足啦!
他买了三双布靴轮流穿着。
他要让自己过得愉快些啦!
这天上午,他送过木柴,顺道便入字画店。
他买了一本‘评八王之乱’,又去买了卤肉、半只鸡、及两把青菜,便愉快的回到家中开始炊炒着。
不到半个时辰,他已经愉快的用膳。
膳后,他边在林中散步边翻阅‘评八王之乱’。
八王之乱乃是晋室诸王长期争权夺利,甚至出兵交战,导致元气大伤,异族人员纷纷趁机进入中原据掠烧杀之惨况。
铁仁瞧得甚为火大,不由边看边骂。
良久之后,突听:“阿仁,你吃了炸药啦!还是谁得罪你啦?”
“哇操!卤蛋,好久不见啦?你这阵子去那儿发财啦?”
“到处逛逛!你在骂谁呀?”
“八王!”
“那来的八王呢?”
“晋朝那八个王八蛋啦!”
“哈哈!你实在有够无聊,居然有空向死人动气哩!”
“妈的!那八个王八蛋实在混蛋加五级,他们已经称王,居然还贪心的攻来打去,结果只害惨了老百姓!”
“这些家伙实在可恶,可是,你若瞧过祖逖的遭遇,你一定会更气,我建议你先有心理准备,以兔气得吐血!”
“就是那位闻鸡起舞的祖逖呀?”
“是呀!他为了收复失土,自动向他的老板请示出兵,他的老板为了保存实力,只同意他出兵,却没有派给他一兵或一枪哩!”
“哇操!真的呀?他干啦?”
“当然,你忘了他渡江击楫发誓之故事吗?”
“哇操!的确有这回事哩!他如何进行呢?”
“他沿着黄河两岸拜访各地之民众及领袖,经过多年的努力,他终于率领两岸百姓打退了异族哩!”
“哇操!一级棒!”
“可是,他功高震主,他的老板在表面上封他的官,暗中却派心腹担任他的助手,实际上却把兵权弄了过去!”
“哇操!有够过份,他没有反对呀?”
“他忠心耿耿,只能生闷气,最后把自己气死啦!”
“干!那有这种事!”
他气得立即一脚踢向脚旁之大树。
‘叭!’一声,那株大树居然连根拔起的倒在一旁。
铁仁为之一怔!
他急忙瞧着自己的布靴,却见它并未破裂,他不由放心。
卤蛋却怔得双目神光闪烁不已!
“阿仁,你好大的力气!”
“是吗?”
“你的脚有否扭到!”
“没有!”
“疼不疼?”
“不疼?”
“怎会这样子呢?”
“我也不知道!”
“你遇过怪事吗?”
“有!我最近变得力气特别大哩!”
“真的呀?”
他立即叙述自己的伐木情形。
“你吃过什么东西吗?”
“这……对了,我吃过五个又黑又圆的东西……”
“它们是何形状?你是如何吃到它们的?”
铁仁立即忖道:“哇操!我绝对不能指出我砸死赖财诸人之经过,我还是省略这一段事,以免给自己添麻烦!”
他立即道:“上月下旬,不知谁烧了我的房子及打死小花,我沿着血迹找到小花死在远处的洼地内!”
他便叙述他发现及吃下‘五行果’之经过。
卤蛋忖道:“好小子,好大的福份!”
铁仁又道:“我正在掘土,肚子却疼得要命,没多久,我便疼昏过去,我不知昏了多少天,醒来时,小花已快烂光啦!”
“你便发现自己的力气变大啦?”
“不!我是上山伐木才发现的!”
他便叙述自己伐木之怪事。
卤蛋心中有数,他立即道:“阿仁,你还记得我跟你提过之武林故事吧?你一定吃到足以增加力气之灵果啦!”
“哇操!有理!”
一顿,他立即问道:“卤蛋,我的力气变大了,你是否可以教我练武啦?”
“你为何想要练武呢?”
“自保呀!”
“好!我教你,不过,你不许任意炫喔!”
“我知道!”
“来,先祭祭五脏庙吧!”说着,他已将手中的大纸包递去。
铁仁进入厨房,立即解开纸包。
“哇操!又是大鱼大肉,卤蛋,你不是要减肥吗?你再吃下这些大鱼大肉,你不是更胖了吗?”
“我只吃鱼而已!”说着,他取筷挟起鱼头啃食着。
铁仁便愉快的加菜着。
膳后,两人走出房外,卤蛋一瞧土地祠后之柴堆,他立即道:“你何不搭个大柴房,以免这些柴被雨淋湿!”
“哇操!有理喔!冬天一来,常下雨哩!我若存些柴,不但可以省下时间,而且也可以省了不少的力气哩!”
“是呀!我顺便瞧瞧你的力气有多大哩!”
“没问题,你可别吓一跳喔!”
“安啦!你忘了,我胆大包天吗?对了!听说百花庄有一批马仔在捞银子,她们既美又热情,技术更高明,你知道吗?”
铁仁立即想起萧貂蝉。
他的脸色很难看啦!
“阿仁,怎么啦?”
“卤蛋,我不愿意多说,我劝你别去碰她们?”
“啊!你碰过啦!”
“没有,你干嘛如此紧张呢?”
“我以为你也变成猪哥啦!”
“我不是那种人,走吧!”说着,他已返屋取来斧锯。
“阿仁,你先伐九根屋柱吧!”
“哇操!要弄这么大呀?”
“是呀!既可多存些木柴,又可在里面练武呀!”
“哇操!有理!”
他走到土地祠后,立即挥斧砍向一株大树。
‘卜!’一声,他顺势一按树身,大树立即倒去。
“哇!厉害,再来!”
铁仁哈哈一笑,便接连砍下九株大树。
“阿仁,先锯下它们的头部这一段,我帮你打基!”
“好!”
铁仁立即迅速的运锯截下九截树身。
卤蛋早已含笑将截下之树身摆在各个方位,只见他扶起一段树身道:“阿仁,你把它扶直,别扶太紧!”
铁仁立即以双手扶直树身。
卤蛋一弹身,便掠立于树身上方,只见他的双足一沉劲,树身轻轻一抖,立即陷入地下一尺半,铁仁不由叫道:“哇操!厉害!”
卤蛋掠到另外一段树身前,道:“这就是武功之妙用,再来!”
“好!”
两人一起干活,不出盏茶时间,便已打妥九根屋身。
“阿仁,你锯横梁,我去买大钉!”说着,他立即含笑离去。
“哇操!想不到武功会有这种妙用,我若学会武功,一定可以挥剑削树,只需咻咻咻,便可以轻易完工啦!”
他便兴奋的锯木。
不久,卤蛋已买回铁锤及长短钉子,只见他自已拿着铁仁锯妥之横梁,立即挥锤‘答答……’的钉着。
半个时辰之后,五部马车已经运来大小,长短不一的木板及茅草,铁仁立即喊道:“阿东,好久不见啦!”
“阿仁,你在搭仓库呀?”
“是呀!省得木柴被雨淋湿!”
“早就该搭啦!”
他们搬下木板,便在旁协助钉着。
他们五人一直忙到戌中时分,方始欢离去,卤蛋立即取出五块碎银递给他们道:“谢啦!拿去喝茶吧!”
阿东怔道:“不行,我们是阿仁的好兄弟,不能收!”
“这……免客气啦!”
铁仁道:“阿东,后天晚上,我作东,来此大吃一顿吧!”
“好呀!再见!”
“谢啦!后天见!”
他们一上车,立即催骑驰去。
卤蛋立即将铺屋顶之木板一一掷向上面。
“哇操!卤蛋,你真神哩!”
“这就是武功的妙用!”
“哇操!我巴不得早些练武哩!”
“别急,你很快就会练成!”
“真的呀?”
“我若盖你,你敲我的肚子吧!”
“我才不敢敲你的财库哩!”
他哈哈一笑,立即拿着铁锤及钉子掠上屋顶。
不久,他开始敲敲打打啦!
铁仁则继续锯木条。
他们两人忙到天亮,仓库已经大致完工,铁仁道:“哇操!太神奇啦!卤蛋,我去送柴啦!”
“一夜没睡,累不累?”
“不累,高兴得很哩!”说着,他已挑走两担柴。
卤蛋望着铁仁轻快的步伐,他不由暗喜道:“我没有看走眼,铁仁呀!铁仁,你一定会令武林大吓一跳!”
他便愉快的以木条钉上木板缝间。
不到半个盏茶时辰,他已经钉妥木板缝,他居高临下瞧了一阵子,立即跃落地面及迅速的在仓库四周挖妥水沟。
他顺着地势汇挖出一条长沟通向斜坡。
他入内瞧了一阵子,立即搬运石粒铺入仓库地面。
午初时分,铁仁带着两包食物返来,他一进入仓库,乍见到平稳的石地,他不由佩服道:“卤蛋,你真行!”
“小意思,你买了什么宝贝呀?”
“烤香鱼,不会长胖啦!”
“哈哈!上路呀!”
两人便愉快的进入厨房取用鱼肉。
膳后,卤蛋道:“好好睡一觉,今晚开始练武吧!”
“谢啦!”
两人便挤在木床上大睡特睡。
鼾声此呼彼应,可真热闹哩!
两人一直睡到入夜时分,方始起来吃剩鱼、肉、饭。
膳后,卤蛋便含笑道:“出去走走吧!”
“好呀!”
两人步入林中之后,卤蛋按着一株道:“阿仁,你在伐木时,是否光想到该伐何处?该如何伐?该出多少力?”
“是呀!”
“你以前若遇到较难砍之处,只要先想要多用些力,便可以多用出力,然后,顺利的砍妥它,对不对?”
“对呀!不过,现在不必再伤脑筋啦!”
“这就是武林之表现!”
“可是,我不谙武呀!”
“武功和做事一样,皆是由内表现于外,不过,练过武之人,所表现的效果及力道比较显着及强些!”
“哇操!我明白啦!练过武功的人比较专一,对不对?”
“对!可是,你知道如何专一吗?”
“不知道!”
“你还记得我曾提过运功吗?”
“记得呀!我当时还笑说成为‘运公、运妈’哩!”
“不错!唯有经常运功训练专一,方始可以发挥专一的效果!”
“如何运功呢?”
“眼观鼻,鼻观心,心没气,气者,无形之物也,简单言之,你先瞧瞧脐下三寸处是否有温热之感?”
铁仁朝脐下三寸处一摸,道:“这儿吗?”
“正是,此处谓之‘气海’,乃气之仓库也,试试看吧!”
“如果有气,这儿便会有温热之感吗?”
“是的!吸口气,再注意看看!”
铁仁吸口气,立即双目连眨。
“哇操!好热喔!”
“越热就代表气越足,力气当然越大!”
“我明白了,再来呢?”
“再来就比较复杂了,先返房再说吧!”
“好呀!”
两人一入房,卤蛋便道:“你先坐在床上听我说吧!”
“好!”
“人体体内包括血、肉及骨骼,它们汇台成精、气、神。精、气、神又可以强化它们,其中最要紧的便是气!”
“哇操!难怪孟老夫子一直强调养气之功夫!”
“不错!养气之法便是运功,所谓运功便是将脐下三寸之气运行于体内各处,运行越多次越佳!”
“哇操!好似走路般,走越多次越熟吧?”
“正是!不过,运功和走路不同,走路可以随时休息,则学习运功,却必须于最后送那股气返回‘气海穴’!”
“我明白!”
“好!我就先指出路线吧!”
“好呀!”
“一共有十八站,每站各有站名,它们又称穴道,譬如:脐下三寸之处便名叫‘气海穴’,另外十七处,各具不同的名称!”
“气海穴,再来呢?”
“再上来,便名叫‘关元穴’,此地!”
说着,他已按上铁仁‘气海穴’上方之‘关元穴’。
那知,他一按上‘关元穴’,便发觉出一股反弹力道,他不由一怔。
“关元穴?”
“不错,关公的关,元气的元!”
说着,他突然按上铁仁的‘气海穴’。
他立觉掌指隐隐生疼,他不由暗骇道:“他究竟是吃了什么怪果呢?居然能震疼我的手哩!”
“阿仁,你先吸气,再闭气,闭得越久越佳!”
铁仁立即吸气及摒住呼吸。
卤蛋立即一一按过铁仁的全身穴道。
他便一一感受出反震的力道。
那便是最脆弱的头顶‘百会穴’,后脑‘风府穴’、‘黑甜穴’亦具反震的力道,卤蛋越按越现出惊喜之色啦!
不久,他脱下铁仁之布靴,按向脚底的‘涌泉穴’。
却觉仍有一股反震的力道。
他立即陷入沉思。
倏见铁仁胸脯连动,他怔了一下道:“可以吐气啦!”
“喔!喔!好爽!”
“阿仁,你一直没吐过气吗?”
“是呀!”
他不由暗骇道:“好悠长的内力,若让他运过功,岂非更惊人,不过,他既然有此奇遇,我何不试试穿心法呢?”
他立即起身徘徊及沉思着。
“卤蛋,怎么啦?”
“你吃了那五个黑果之后,身子有些特殊,我先研究一下,你若觉得无聊,你就去伐柴吧!”
“好呀!”
铁仁愉快的取走斧锯,卤蛋立即陷入沉思。
大约过了一个多时辰,卤蛋走出房,正好瞧见铁仁桃着一担柴进入柴房,他不由忖道:“我何不先试试‘膻中穴’之承受力呢?”
他便拾起一个小土团扣于右手食指。
不久,铁仁由仓库步出,他立即弹出小土团。
‘叭!’一声,小土团正中铁仁的心口,却迸破出十余粒小土片,立见铁仁啊了一声,道:“卤蛋,是你吗?”
“不错,疼不疼?”
他抓抓心口道:“痒痒的哩!”
“太好啦!快进来坐妥!”
铁仁立即欣然入厅坐在床沿。
卤蛋含笑道:“阿仁,我想到一个比较简单的方法,一共只有四个地方,我先按地方,你记下吧!”
“好呀!”
他朝铁仁心口一按道:“它叫做‘膻中穴’膻自的膻,不过左边却是月部首,此处最脆弱,少让人或物撞上!”
“好!”
他又朝铁仁的双肩一按,道:“它们叫做‘左肩井穴’,‘右肩井穴’!”
“我懂!”
“你就把那团气由‘气海穴’经过‘膻中穴’、‘左肩井穴’、‘右肩井穴’,再转经‘膻中穴’,回到‘气海穴’,然后再重新出发!”
“这么简单呀?”
“对!不过,别运转太快!”
“我懂,我现在就好似小孩子在学步呀!”
“对!吸气,开始!”
铁仁一吸气,果觉脐下一热,他立即想让它转向心口,哇操!充沛的‘五行果’神力果真流向‘膻中穴’。
他顿觉心口一颤及一热。
他的脸色立即一热,呼吸亦一促。
卤蛋忙道:“快跑向‘左肩井穴’!”
铁仁朝‘左肩井穴’一想,气团果真流来。
他立即又想向‘右肩井穴’,它果真又跑去。
刹那间,它又流经‘膻中穴’及返回‘气海穴’。
卤蛋一直注视铁仁那四处穴道及脸色,他由衣衫之轻动及铁仁的脸色,立即知道铁仁已经过关了。
他忍住惊喜道:“继续,我会叫你停止!”
铁仁自己也高兴得要命,他立即继续运功。
不出半个时辰,他不知已经运转多少遍,只见他的脸色更加红润,显然,‘五行果’正在发挥它的功效。
卤蛋惊喜道:“奇才,奇福,他必可为武林大放异采,我何不结合他的劈树姿势独创一套怪招呢?”
他立即坐在椅上沉思。
这一夜,不知不觉的过去了,当远处传来鸡啼声之时,卤蛋吁口气,道:“阿仁,收回‘气海穴’,下来走走吧!”
铁仁一站在榻前,全身便一阵‘劈巴’连响。
“哇操!怎……怎会这样子?”
“哈哈!好现象,免惊,拿菜刀去伐树吧!”
“什么?拿菜刀去伐树?你有没有搞错呀?”
“试试看吧!”
铁仁便半信半疑的拿着菜刀离去。
不久,他挑选一株较细之树,便用力砍去。
‘卜!’一声,菜刀已砍过树身,不过,因为刀面只有树身的三分之一,立见树身只有横痕,大树并未倒下。
“哈哈!推推看!”
铁仁用力一推,‘叭!’一声,树身已倒。
“哇……哇操!怎会这样子呢?”
“哈哈!这就是武功之妙用啦!”
“真的呀?可是,我并未专心砍呀!”
“你已经熟能生巧,何必专心想呢?”
“真的呀!太不可思议啦!”
“阿仁,你先去送柴,别忘了买一把长刀回来!”
“什么长刀?切西瓜的刀行不行?”
“算啦!我去买吧!”
说着,他便含笑离去。
铁仁摸着菜刀,又摸摸削过之树身,暗喜道:“哇操!想不到我如此轻易的练成武功,我今后可以更方便伐木啦!”
他便愉快的挑走两担柴。
巳中时分,铁仁一回来,便瞧见仓库内多了一部木轮手拉车,卤蛋正坐在车上取用香喷喷的肉包子。
“哇操!我怎么没有想到买车来送柴呢?”
“吃吧!这只烤鸡挺香的哩!”
铁仁道过谢,立即拿起车上的纸包。
他打开纸包,便坐在车上撕食烤鸡。
“阿仁,你一定不觉累吧?”
“是呀!越干越有劲哩!”
“这就是武功的妙用!”
“谢啦!卤蛋,我该给你多少钱呀?”
“又来啦!不上路!”
“失礼啦!可是,我不能让你破费呀!”
“我不缺钱,阿仁,从明天起,你就三天送一次柴,多抽出时间运功,反正有车可以代步,可以省下不少的时间哩!”
“是!”
卤蛋自车旁拿起一把长剑道:“从今晚起,你就用剑来伐木,锯木及削木,别再使用大斧或锯子啦!”
“行吗?”
“行!为了避免别人瞧见,你就在晚上伐木吧!”
“好呀!”
“剩下的时间,便专心运功!”
“是!”
“我另外配了这三瓶药,它可以强身健骨及活血,你就在三餐后服用,每次服用一汤匙,匙子放在瓶内!”
说着,他又从车上拿来一个小包袱。
“谢啦!”
“小卡司,膳后,先服药,再散散步,便开始运功!”
“好!”
“你今夜要请阿东他们吧?”
“是的,我来出钱!”
“别抢,我自会安排,我出去走走吧!”说着,他便愉快的离去。
铁仁边吃边摸车子,心中实在乐透啦!
他吃光烤鸡之后,立即服下一匙药粉。
他在仓库四周走了一阵子,便回房坐下运功。
没多久,他便已经入定。
此时的卤蛋已经站在百花庄庄院中,他默默瞧着男人们兴奋的入厅及满足的出厅,同时探视厅内之马仔。
黄昏时分,他方始跟着另外三十五名‘落选者’离去。
他先入城领取事先订妥的两个食盒佳肴,方始步向土地祠。
他尚未接近土地祠,便听见爽朗的笑声及谈话声,他微微一笑忖道:“这才是好汉,阿仁,我日后必然以你为荣!”
他进入房中,果见铁仁六人已经坐在桌旁,他便放上食盒。
“哇操!卤蛋,你发财了吗?干嘛买这么多的菜呢?”
“少年家最能吃呀!”
众人摆了满桌的佳肴,立即欣然取用。
这一餐足足吃了一个多时辰,方始解决所有的佳肴,阿东喔了一声,摸着肚子道:“我至少可以三天不呷饭啦!”
铁仁哈哈笑道:“待会可别摔跤啦!”
众人不由哈哈大笑!
卤蛋含笑道:“阿东,你们顺便把盘子及食盒送回去吧!店家会退给你们一两银子,你们就留下来打打牙祭啦!”
“不行啦!”
铁仁笑道:“可以啦!给卤蛋一个面子啦!”
“卤蛋,谢啦!”
“小卡司!”
不久,阿东他们已提着食盒离去。
“阿仁,多散步一阵子,再以剑伐木吧!”
“好呀!”
“我出去逛一逛,明天再回来!”说着,他已步向百花庄,准备去探消息啦!
铁仁手持长剑在林中选了良久,他试验性的挥剑横砍向一株大树之树头部份,只听‘卜!’一声,利剑已砍过树身。
他正欲推树,它却向外一斜,立即加速倒落。
他‘哇操!’一叫,立即抚摸平整的削过之处。
他怔了一阵子,便又砍向树身。
‘卜!’一声,一段树身已经砍下。
他乐得要命!
他继续砍下去。
‘卜……’声中,一株大树已被他顺利的‘分尸’。
他削去岔枝叶,立即以剑代斧的劈着。
‘卜……’声中,一块块木柴整齐的掉落在地上,不出盏茶时间,那株大树便被‘分尸’成为一大堆柴块。
他乐得继续伐树及切劈着。
戌末时分,他便已经将十株大树‘分尸’啦!
他吁了一口气,立即返房运功。
没多久,他便已经入定。
一夜无事,当鸡啼声传来之时,他便收功下床。
他匆匆漱洗之后,便拉车出来,便将四十捆柴放上车,他再以绳索绑妥之后,便拉车行向城内。
他起初以为会很重,那知,居然甚轻,他心知必是练武之缘故,于是,他便愉快的入城沿途分送着。
不出一个时辰,他便买妥肉菜回到家中。
哇操!他至少省下一个半时辰哩!
他洗妥肉菜,便拉车去运回林中的那些柴块。
他将柴块运回仓库之后,便欣然炊膳。
饭菜煮妥之后,他一见卤蛋尚未回来,他便自行用膳。
膳后,他在林中散步及忖道:“哇操!我何不沿途伐木下去,如此一来,更方便拉车,亦可以晒干这些枝叶哩!”
他欣然逛了一阵子,便返房运功。
日子平静的又过了一个月,铁仁每隔三天送半天的木柴,再足以客户的要求,他把握剩下的时间努力运功。
他的功力不知已经进步到什么程度,不过,他知道一定进步很多,因为,他在挥剑伐木,就好似在切菜般容易呀!
他每晚只伐木一个时辰,如今,仓库中已经即将客满啦!
天气稍冷,云层渐多,他知道雨季即将来临,所以,他在这天晚上接连伐木三个时辰,再拉车运回柴块。
仓库终于客满啦!
接连三天,他在白天之中来回的拖运柴火,所有客户之柴房中皆已经客满,他也收入三十五两银子啦!
他又接连伐木两个晚上,仓库便又客满啦!
他上街买了大包小包的腊味及白米,准备长期抗战啦!
他日以继夜的运功啦!
雨季终于来临啦!他更放心的运功啦!
此时的百花庄已经将价格涨到每人三百两银子,可是,观光客们仍然必须在一大早便到庄前排队?
否则,他们一定会在黄昏时怅然而返哩!
哇操!色这玩意见实在太诱人啦!
天气渐冷,加上雨季来临,可是,百花庄前仍然天天客满,大小油伞蔚为伞海,形成昆明难得一见之盛景。
十一月十一日晚上酉末时分,香姐十一人泡在温泉中,立听萧貂蝉道:“香姐,我似乎必须延长运功时间,每天可否少接一些男人?”
萧飞燕亦道:“我有同感!”
香姐思忖不久,道:“好吧!小班昭,你明日贴一张公告,时间缩短为每日巳初至申末,同时涨价为四百两!”
“是!”
“你们打算何时返家省亲?”
萧贵妃道:“下月初,如何?”
“好!下月初一至明年元宵歇业,元月十六日恢复!”
“谢谢香姐!”
“我会各分你们十万两银子!”
“谢谢香姐!”
“返家后,别停止运功,以免进度受阻?”
“是!”
“近来日益增多武林人物来玩,别大意!”
“是!”
“若按这种进度,不出三年,我的神功必可大成,你们亦可成为顶尖高手,再配合富可敌国的财富,咱们可以扬眉吐气啦!”
诸女纷纷现出笑容。
香姐格格一笑,道:“届时,咱们十一仙子可就扬名立万啦!”
她不由格格连笑着。
诸女亦欣喜不已!
第四章春城无处不飞花
十一月三十日黄昏时分,铁仁拖车运回大小包卤味、腊味及米、菜,他一一收拾妥当之后,便开始炊膳。
煮妥膳后,他便开始用膳。
膳后,他一见外面没有下雨,他便出去散步。
仓库中,尚有半仓库的柴块,不过,因为,天气稍冷,柴块的需求量较大,加上经常下雨,他必须俟机伐木呀!
他逛了良久,又排妥树,方始返房。
那知,他尚未走到木屋,便瞧见一位手持油伞,身披长麾女人站在屋前,虽无烛火,天色又暗,他却仍然发现她是萧貂蝉。
他那平静的心湖立即激荡。
他一时不知所措。
他只好继续行去。
箫貂蝉明日便要启程返家,今晚特来瞧瞧铁仁,此时,她一见到他的神色及体态,她不由又想起他那结实的虬肌及胸肌。
这些时日以来,她只要安静下来,便会想起铁仁没有取走金元宝之事,她的内心因而日益难受。
她敢公然接客,根本不在乎别人的眼光。
可是,她偏偏在乎铁仁的感受呀!
她有钱又有姿色,却会在乎一位伐木穷小子之感受,她曾经检讨过原因,亦曾经打算忘掉他,可是,她失败了!
此时,香姐十人正在饮酒歌舞,她却来到此地。
铁仁一走近,她居然紧张的以微哑的嗓音道:“你好!”
铁仁止步道:“你好!”
“我明日要返家,今晚特来看看你!”
“谢谢!”
“我可否入内一坐!”
“这……孤男寡女,不方便吧?”
“君子不欺暗室,何况,此地甚为偏僻,不会有人来此!”
“似乎又会下雨,你……”
她一扬油伞,道:“我有备而来,我想向你解释一件事!”
“说吧!”
“你不欢迎我入屋吗?”
“我……你自己明白!”
“好,我就在此地向你说清楚,那天晚上,我去找你聊天,你不在,我却被那人遇上,那人的武功很高,又很好色!”
“他向我求欢,我若拒绝,我只有死路一条,所以,我答应了他,然后,我俟机除掉他,我值得你如此误会我吗?”
“我……你当时……”
“怎样?我当时很放浪,是吗?你想想,我若不那么放浪,对方会相信我吗?我能够俟机除掉他吗?”
他不由暗付道:“她太聪明,太厉害了,我少惹她为妙!”
他立即道:“你今晚就是来解释此事吗?”
“不错!你谅解了吗?”
“你我并无关连,你何必取得我的谅解呢?”
她怔了一下,道:“你我以前总有一丝丝交情吧?基于这个交情,我在意你是否谅解我,因为,我并没有错!”
铁仁只好点头道:“我谅解你!”
她取出一个小包,道:“你若真的谅解,就收下它吧!”
“一定要收吗?”
“一定要收!”
他立即上前接过小包袱。
“我今后可以来找你聊天吗?”
“我……最近天冷又常下雨,我比较忙!”
“我将于明日返乡,过了元宵节再返来,正好不会影响你的工作!”
“我……我……”
“你为何如此犹豫?”
“我……不配和你聊!”
她的神色一变,脱口道:“你嫌我脏?”
“我……我没有这个意思!”
“我不信!”
“我真的没有这个意思!”
他的神色及言词根本无法配合,她瞧得一阵难受,不由脱口道:“我是如何待你,你却如此待我,公平吗?”
他无从谈起,立即低下头。
她立即又道:“我如此不值得你一顾吗?我……我……”
话未说完,她突然拉住他的右手,便朝内行去。
“你……你要干什么?”
她拉他入房之后,松手道:“你若不嫌我脏,你就看着!”说着,她立即宽衣解带。
他一低头,道:“别如此,别如此!”
她照脱不误,不久,她已经全身赤裸。
“抬头!看清楚!它脏不脏?”
他暗一咬牙,忖道:“妈的!我问心无愧,我是堂堂男子汉,我怕什么?看就看吧!我何必和她纠缠下去呢?”
他便抬头望向她的脸。
她乍见他那平淡得近乎冷漠的神色,她的心儿一疼,忖道:“他居然如此恨我?厌我?我不信,我不相信!”
她立即挺胸道:“瞧下去,到处瞧!”
他立即默默往下瞧,他的脑海中却一直显现她抛掉老者及怪异的运功姿势,他的欲焰当然提不起来啦!
他由上向下看,再由下向上看,然后默默望着她的脸。
她一见他完全没有冲动的反应,她的心儿更疼,倏见她朝前一掠,立即搂住他,藕臂更是紧紧的搂着他的背部。
“你……放手!”
那句‘放手’,立即更加的刺激她。
她抓住他背部的衣衫,立即撕拉着。
‘裂……’声中,他的背部衣衫已被撕破。
“你……住手,你在干什么?”
她置之不理的继续撕着衫裤。
他急得就欲挣扎。
她的右臂紧紧的勾搂住他,左手继续撕扯着。
铁仁急得用力一挣,她只觉右臂一疼,左臂急忙搂紧。
“你放手,快放手!”
“不放!”
“为何不放手?”
“我不信,我不信,我不信……”
她边叫边趁机连撕,他立即被剥光啦!
他急得用力连挣!
她的下身熟悉活动不已,大鱼便已经入网。
他啊了一声,立即脑中一片空白。
他不再挣扎啦!
他已经‘失身’,何需挣扎呢?
她明白他的反应及心理,因为,她是‘过来人’呀!
她一拧腰,两人立即倒向地上。
她开始侵犯着。
她自信可以勾起他的兴趣。
她更自信可以满足他。
届时,他食髓知味,便不会怪她啦!
所以,她一厢情愿的忙碌着。
铁二却万念俱灰的闭上双目。
大约过了半个时辰,他仍然闭目没反应,她却尝到前所未有的奇妙感觉,而且,他居然仍无溃败的迹象哩!
她既不服气又欣喜,于是,她开始施展特技。
以她在百花庄施展特技之经验,即使再强的男人,也承受不了半个盏茶时间,所以,她自信可以制伏这只‘菜鸟’。
那知,又过了半个时辰,他仍无败象。
相反的,她因为耗功之故,反而觉得妙趣横生!
没多久,她居然败啦!
她未曾败过,想不到却败得如此舒爽!
她贪婪的趴在他的身上享受着。
倏觉全身一颤,内元居然一阵颤动。
这是一种未曾遇过的彻骨妙感,她不由嗯了一声。
她的一身功力及精髓立即倾巢而出。
她悚然啊了一声。
可是,大势已去,她无力阻止啦!
“埋……我……银票……给你……呃!”
头一偏,她立即嗝屁!
铁仁早已觉得下体有凉凉的东西涌入,他完全不懂这些玩意儿,他把它当作是她故意在作弄他。
凉物越来越多,而且涌入越急,他正在觉得有异,乍闻她的断断续续话声,他怔了一下,便睁开双目。
可是,他立即认为是她在诱他,所以,他继续闭目不理!
经此一来,他反而完全接收她的功力及精髓。
子初时分,因为天冷,她的尸体己经转凉,而且,她一直未再侵犯或说话,铁仁几经思忖,便确定情况不对劲啦!
他一睁眼,便发现她闭目不动。
他怔了一下,便摸向她的鼻前。
“哇操!没气啦!天呀!她……她挂啦!”
他吓得急忙推开她及欲起身。
却觉下身一疼,他低头一瞧,立即发现她的下体仍然粘在他的下体,他慌忙朝她的腹部一推,企图推开她。
那知,他立即觉得下体一阵疼痛。
原来,他尚未溃败,她的尸体渐硬,当然会难分难舍啦!
他又疼又怕啦!
他半蹲着双腿,小心的扳着。
良久之后,他那‘小兄弟’终于脱困啦!不过,他乍见它前所未有的雄伟模样,他不由自主的一怔!
不久,他面对尸体,立即想起她的话,他不由忖道:“她吩咐我埋她,我就按照她的意思吧!以免被别人发现!”
他先自柜中取出衣裤匆匆穿上。
接着,他拿起她的内外衣裙,准备替她穿上。
他未曾替女人穿过衣裙,不由一阵忙碌!
他拿看亵裤及肚兜,先比对,再忙碌的穿上。
他又替她穿上衫裙,再披上长麾。
一切弄妥之后,他不由松口气。
他立即想起她曾经提过银票之事,他方才亦发现那件长麾的袋中有一团鼓鼓之物,于是,他立即向袋内一掏。
他果真掏出一个小包。
他一打开小包,不由吓了一大跳。
因为,袋中装着五束银票及两粒明珠,另有两锭元宝及四块碎银,他未曾瞧过这么多钱,岂能不吓一大跳呢?
他匆匆翻阅过银票及略估金额,他不由双手发抖。
哇操!太多啦!
哇操!多得令他害怕呀!
他吓了一阵子,立即包妥小包及藏入地下。
他匆匆拾妥地上之碎布及油伞,便拿剑及拾起尸体。
他边跑边找,良久之后,他将尸体,碎布及油伞放入一个小洼坑中,再以剑掘土。
由于最近一直下雨,泥土甚软,没多久,他已经理妥尸体,为了小心起见,他在坑上来回踏实泥士之后,方始到远处溪中去沐浴。
天气虽冷,他却毫无寒意,他从头洗到脚,又把剑洗净,方始返屋。
他返屋一见地上尚有碎布及湿物,由于地面是泥土,他干脆拾走碎布,另外挖掘泥土进来填补着。
良久之后,他方始上床。
方才之事,对他刺激甚深,他在床上翻来覆去,久久无法成眠,无奈之下,他只好起来运功。
真气一涌,他便发现不对!
因为,力道增强很多呀!
他克制激动,继续运功。
他足足运转五十遍,方始‘同化’那些陌生的功力。
良久之后,他悠悠入定啦!
天上却又开始滴答下雨啦!
老天爷不知是悲?是喜哩!
这场雨越下越大,而且一直到翌日上午仍无暂歇的现象,铁仁一直在入定之中,他根本无暇去理下不下雨。
百花庄诸女久候萧貂蝉迄今,由于马车已在大门外等候太久,香姐便吩咐萧贵妃诸女先行离去。
她们持伞登上两部马车,立即离去。
香姐等候一阵子,便步回萧貂蝉的房中。
香姐搜索一阵子,一见那包银子已经不在,她不由忖道:“这丫头一向喜欢独来独往,她或许先走了吧!”
她想了一阵子,便返厅运功。
她已经以庄为家,便打算在此等候诸女回来。
那知,不出一个时辰,便有六十余名黑衣蒙面人冒雨掠入院中,他们刚落地,香姐便双目寒芒疾闪的收功起身!
她滑到厅前,立即打开厅门。
那六十余名蒙面人刚掠近厅前,倏见厅门一开,立即刹车。
香姐冷冷的道:“鼠辈,你们是来送死吗?”
“上!”
六名蒙面人立即抽剑扑来。
香姐朝前迎去,双掌诡谲的疾拍而去。
‘叭……’声音立即和惨叫声交织响起。
那六人已经心口各中一掌,倒地嗝屁啦!
“上!做掉她!”
立即有二十五人疾攻而来。
香姐不屑一哼,全身疾转,双掌却迅速的拍按着。
她的招式既怪又疾,只要被她拍上,不是挂啦!便是重伤,不出盏茶时间,便又有十八人倒地啦!
立即又有三十六人扑来。
显然,他们存心累垮她。
没多久,又有八人嗝屁啦!
为首之人暗感不妙啦!
他立即喝道:“全部上!”
其余之人立即蜂涌扑去。
香姐疾速闪身及诡异的出招着。
又过了将近一个时辰,便只剩下三人在闪躲,远处那位为首之人见状,立即不吭半声的转身掠去。
“那里逃!”
‘唰!’一声,香姐已疾追而去。
那人刚逃出墙外,香姐已经掠前拦住他。
那人抽剑疾攻,立即幻出五朵剑花。
香姐接过六招,不屑的道:“万胜,你的万花剑法就只有这些火候而已吗?你今天死定啦!”
“你是谁?你为何识得万花剑法?”
“去问阎王吧!”说着,她立即疾速出招。
不出八招,只听蒙面人惨叫一声,立即捂腹连退。
香姐不屑的道:“万胜,姑奶奶没说错吧!”
“你……好阴纯的功力,你是谁?”
“去问阎王吧!”说着,她已再度疾攻。
不出四招,只听‘叭!’一声,蒙面人便已经栽倒。
香姐右脚一踢,便将尸体踢入院中。
她一见另外三人已经不见人影,立即掠入厅中。
不久,她手持化尸粉迅速的一一洒上尸体。
雨势不小,却阻止不了尸体的蚀化,没多久,那些尸体已经化为黄水,而且开始沿着雨水流入远处的沟中。
她不屑一哼,立即返厅运功。
倏见假山后缓缓走出一位身材矮胖之青年,只见他朝厅中一瞧,足尖一弹,立即弹射出墙外。
没多久,矮胖青年已经接近土地祠,他一见铁仁的大门未开,他吁口气,立即缓下步伐朝前行去。
不久,他由窗隙瞧见铁仁在床上运功,他一见铁仁的脸上莹莹泛光,他不由暗道:“想不到阿仁的修为如此深厚?”
他立即轻声唤道:“阿仁,我是卤蛋!”
“啊!门没锁,快进来!”
卤蛋上前推门而入,立见铁仁取来干毛巾道:“快擦干,别着凉啦!”
“谢谢,我去换套干衣衫!”说着,他已步入邻房。
铁仁立即进入厨房炊煮剩饭菜。
没多久,两人已经坐在桌旁用膳,铁仁立即问道:“卤蛋,你接连数月不见人影,你去那儿啦?”
“百花庄!”
他立即想起萧貂蝉,他倏地无语。
卤蛋不察有异,他立即道:“我方才瞧见那位香姐独自杀了万胜帮帮主及他的六十名手下,而且还以药化掉尸体哩!”
铁仁不由啊了一声。
“阿仁,百花庄那群女人十分的可怕,你千万别接近!”
“是!你这阵子一直在百花庄呀?”
“我每天不定时监视她们,我曾经多次回来此地,我一见你在专心运功,伐木或送柴,我就不打扰你!”
铁仁心中有事,便默默点头。
“阿仁,从今天起,我教你几把刷子吧!”
“真的呀?谢啦!”
“小卡司,我配合你的伐木姿势编了几招,你待会就瞧瞧吧!”
“好呀!”
铁仁曾经瞧过如意丐与那两人之拚斗,所以,他一有空,便想到练招之事,他此时听自己即将练招,他不由大喜!
他便欣然用膳。
膳后,卤蛋道:“阿仁,你瞧瞧吧!”说着,他上前拾起利剑,立即左掌五指箕张的向前一推,同时右肩一斜,利剑已经迅速的横削而去。
“哇操!若先横剑再推掌,更似伐树啦!”
“你一定要先推掌,而且不必固定推向何处,此举之意便是推开对方之攻势,或者先吸引对方的注意力,再出剑!”
“哇操!有理!”
“你要注意一件事,你一推掌,对方一定会闪躲,所以,你必须利用倾斜右半身之势,右足踏前一大步!”
铁仁左掌比了一下,右脚踏前一步,再斜身及右手比拟横削利剑。
他身子一晃,险些栽倒。
卤蛋含笑道:“你何不以右脚尖为轴,边出剑边原地旋转一圈,此举不但可以避免摔跤,更可以顺势攻向邻近之敌人!”
“哇操!有理,敌人不止一人哩!”
他立即又练习一遍。
这回,他因为用力旋转,反而踉跄而出哩!
“别急,熟能生巧,自己练习吧!”
“是!”
“记住,你别太用力推出左掌,否则,你会推倒房子哩!”
“我懂!”
“我歇会儿,你自已练习吧!”说着,他立即进入邻房歇息。
铁仁果真徒手练习着。
这是一记前所未有,怪之又怪的险招,稍有武学常识的人绝对不敢采用,可是,卤蛋却把它教给铁仁。
铁仁已绝对卤蛋心服口服,所以,他专心练习着。
他一直练习两个多时辰,总算不再踉跄或不稳啦!
倏听卤蛋道:“行啦!歇会儿吧!”
铁仁站直身子,道:“挺好玩的哩!”
“招式是死,必须灵活应用,譬如,对方由左前方扑来,你必须先偏推出掌,再修正身子的角度及出剑,对不对?”
“对!对!我该尝试各种角度哩!哇操!对方若从后面攻来,我是不是先转身,再推掌及出剑呢”
“不是,你想想,对方原本要攻你的背部,你一转身,胸腹部不是要自己送上去挨宰或者挨扁吗?”
铁仁脸儿一红,道:“哇操!有理,我是否先踏前再转身呢?”
“万一前方也有敌人呢?”
“哇操!这……腹背受敌,怎么办呢?”
“简单!你将左掌快推向前方之人,同时冲去,如果前面没人,你可以先跑前再转身推掌及出剑!”
“哇操!有理,我懂了,若要与一拚,一定要采取主动!”
“对!攻击是最佳的防守,进攻!进攻!再进攻!”
“进攻!进攻!再进攻!”
“对!”
“我懂了!”
“此外,另有一招,它叫做‘穿心剑’,专门刺向对方之心口!”
说着,他已指向他的心口。
“哇操!那一定要刺得很快,否则,自己一定会去送死哩!”
“对!欲刺出此剑,必须趁对方不备!”
“我懂,是否可以挥左掌骗对方?”
“哈哈!当然可以,你真聪明,对敌之际,全凭临机应变,你不妨结合你以前的经验,一定可以协助反变!”
“我懂,你就教我这两招吗?”
“不止!这两招重点在于出剑,万一你没剑,怎么办?”
“这……我先用双掌推倒持剑之人,再夺剑出击!”
“哈哈!上策,好点子,你真聪明呀!不过,双手万能,我必须教你如何运用双掌伤人或抢剑!”
“谢啦!”
“你先练习那两个剑招吧!”
“是!”
“你若练累了,就服药运功,等精神恢复,再作练习吧!”
“是!”
“你近日不必送柴吧?”
“是的!我有白天的时间!”
“你就专心练剑及运功,我来做饭吧!”
“谢啦!”
日子在忙碌中悄悄流逝了,卤蛋指导铁仁十五天剑招之后,他立即离去。
铁仁越练越熟,心得来越多,他连伐木时也在练习哩!
大年初一,他以丰盛的祭品拜过土地公,方始返房运功练剑。
此时的他已经更有心得,他开始绕圈出掌及出剑,同时,他更在转身之际,挥剑横削或直刺及斜砍着。
他不固定的出招,忙得不亦乐乎。
入夜之后,他用过膳,便持剑步向远处的林中。
他挑出一株大树,立即侧身横剑砍向树头。
‘卜!’一声,大树已被砍断及斜倒向右侧。
他沿着树身快步横行,同时飞快的砍树。
刹那间,枝叶落地之际,他已经将大树研成二十五段。
他削去枝叶,便将二十五段树直摆在地面,他一见它们高矮不齐,他不由摇头道:“哇操!太菜啦!必须再作改进!”
他立即又砍向附近的大树。
他如法泡制的砍了四十株大树及树身,他一见最后一株树的二十三块树身已经高矮接近,他便稍为满意。
他一见夜色尚早,便坐在两块树身运功。
半个时辰之后,他挥剑迅速的劈砍着。
他为了试验自己的耐力,他便以蹲跳方式不停的劈砍树身,不出盏茶时间,他居然已经砍光全部的树身。
他一站起身,便振臂及踢脚道:“哇操!太神奇了,我居然丝毫不累哩!若换在以前,我至少要劈伐七天哩!”
他满意的持剑回房歇息啦!
翌日一大早,他便起来运功半个时辰。
然后,他去拜过土地公,便拖车去运柴。
他来回搬运一个半时辰,终于又填满三分之一的仓库。
他忙了一身的汗,便拿着衣裤到江边去沐浴。
他觉得事事顺利,便愉快的在溪中游水。
良久之后,他顺便洗净衣裤,方始换上衣裤返家。
返家之后,他晾妥衣裤,便开始服药运功。
他运功将近一个时辰,精神大振的又开始练招啦!
他一直练到天黑,便开始用膳。
膳后,他便拿剑再度出发伐林。
他已经有了昨晚之经验,只见他先瞄过树身,又估计它被砍倒时倒下之角度及速度,然后,再正式出剑。
‘卜……’声中,树身已被削成整齐的一段段。
他削去枝叶,立即竖立那些树段。
哇操!大有进步哩!
他愉快极了!
他接着一株株的砍削着。
他亦一块块的鉴定着!
当他削完第四十株之时,树段已经有似经过精密套量,又似出自同一个模子般平整及一致啦!
他愉快的吁口气及稍歇着。
不久,他又蹲跳的一一劈削着柴块。
大功告成之后,他愉快的持剑返家啦!
他服过药,立即运功。
从那天起,他便自我挑战的伐木练剑。
仓库再度客满啦!
他一见天色不错,他立即来回的运送柴块,一直忙到黄昏时分,他的大小客户柴房皆已经客满啦!
他至少可以专心练剑半个月啦!
他返屋埋妥银子,立即炊膳及食用着。
膳后,他再度持剑入林。
他运用昨晚的经验,花了一个多时辰,便顺利的伐劈四十株树块,而中间完全没有歇息,他实在满意极啦!
他服药运功半个时辰,便再度伐木。
他又伐劈四十株树块,方始返屋运功。
此时的百花庄院中掠入两名瘦削灰袍老者,他们一落地,香姐便已经打开厅门,含着媚笑迎向前去。
两名老者双目一亮,便止步贪婪的瞧着她。
她边走边忖道:“听说天地双妖这两个老鬼一直在背后支持万胜帮,他们今夜必然是来兴师问罪啦!”
“瞧这两个老鬼之神色,分明已经萌起淫念,我何不趁机制住他们,再好好的吸收他们的功力呢?”
她立即边走边宽衣。
衫裙便先后被她‘驱逐出境’。
不久,她粉腿微张,全身赤裸的停在二老之面前。
此两人正是赫赫有名的‘天地双妖’,他们一见她的魔般诱人身材,不但双目睁得更大,而且呼吸亦一阵急促!
“二位老哥哥有何指教?”
“你便是百花庄庄主吗?”
“是的!奴家便是香姐!”
“嘿嘿!果真人如其名,够香!够迷!”
却听地妖道:“你宰掉万胜啦!”
“或许!去年十二月初一,曾有一批黑衣蒙面人来此动刀抡剑,奴家曾经收拾一批人,不知是否万胜?”
“他们正是万胜诸人,你打算怎么办?”
“人死不能复生,何不及时行乐,只要二位老哥哥同意,奴家任你们玩,另外各赠一万两银子,如何?”
天地双妖立即大乐!
香姐道句:“请!”立即转身。
她在转身之际,微一晃,发间之药粉已经悄悄晃出。
天地双妖色迷心窍,立即色眯眯的跟去。
倏听地妖道:“不对!老大,快走!”
“怎么啦?”
“老大没嗅出异味吗?”
“有吗?”
香姐格格一笑,立即转身扑来。
“贱人!你活得不耐烦啦!”
“格格……你们已经中了‘神仙倒’,你们自找死路啦!”
说着,她已全力扑击。
天地双妖齐声怒吼,立即联手攻来。
困兽之斗,不宜忽视,香姐立即改采游斗。
他们三人在此拚斗,那位矮胖的卤蛋已经由右墙外翻入,他经过连日来的监视,立即迅速掠到屋角。
他震开窗栓,立即启窗而入。
他仔细的搜索不久,便找到榻下之暗道入口,他小心翼翼的沿着石阶而下,没多久,他便已经进入密室。
他凝目打量黝暗的密室,便瞧见三个木箱及床桌椅。
他一一瞧过那三个木箱,不由全身连抖。
因为,那三个木箱中,分别装着黄金、白银及银票,他毫不犹豫的搬着木箱步出密室,立即跃出窗外。
他放下木箱,便回去关妥密室入口及木窗。
不久,他已经抱着那箱银票掠出墙外。
地面因为前些时日下雨之故,仍然软软的,他心知必然会留下足印,于是,他抱着箱子沿着山上掠去。
他绕过五华山山顶,便沿着山径掠去。
没多久,他已经不见人影。
香姐却仍然在和天地双妖拚斗,不过,天地双妖的身手已经滞缓,香姐已经反守为攻的扑击着。
天地双妖果真不愧为老魔头,他们虽然逐渐全身酥软,却仍然运用默契十足配合防守,因此,香姐一时无法得逞。
加上香姐欲捉活口,故他们一时尚在拚斗着。
不出盏茶时间,地妖突然喝道:“老大,走!”说着,他已疾速劈来。
天妖收招疾退,迅即欲逃去。
香姐冷哼一声,立即双掌疾拍向地妖。
不出五招,地妖便已吐血倒地。
香姐弹出指力制住他,立即追向天妖。
地妖急怒攻心,不由连吐三口鲜血。
他一咬牙忖道:“宁死不辱,罢了!”
他一吐舌,立即用力咬去。
他的罪恶一生便就此终结。
天妖逃出庄外二里余远,便被香姐截住,他已经全身发抖及气喘如牛,他心知自己绝对难以善了!
于是,他止步喘道:“贱人……你……想……怎样?”
“格格!吸干你们!”
“你……休想!呃……呸……”
碎肉和鲜血一喷出口,香姐便暗道不妙!
她刚闪开,天妖已经显然倒地。
她上前一看,立见天妖含糊狞笑一声,立即气绝。
她气得要命!
若非为了避免影响生意,她一定会劈碎他。
她只好挟着尸体掠向庄中。
她一入院中,便瞧见地妖亦嚼舌自尽。
她气得险些晕倒。
她便挟起两具尸体到后院予以化掉。
她白忙一场,又耗了一些功力,不由暗暗火大。
她到院中取回衫裙,便到后院泡温泉。
老天爷似乎大乐,不由连滴口水,天又开始下雨啦!
香姐望着窗外之雨,道:“真可惜,方才若能吸收天地双妖的功力,我不是可以立即成为天下第一人吗?”
她不由惋惜的一叹!
一年一度的元宵节因为下雨之故而大为失色。
不过,好色之徒却欣喜的期待明日到百花庄快活一番。
此时的百花庄大厅中,坐着十位美人,她们正是香姐诸人,只听香姐道:“小貂蝉至今未返,她一定出事了!”
萧班超道:“她会不会在去年十一月三十日晚上,便出事了?”
“甚有可能,可惜,我太疏忽了!唉!”
“香姐别担心,缺她一人,影响不了多少?”
“大家相处这么久,我总是舍不得呀!”
“她或许因为下雨而误了行程呀?”
“但愿如此,去年你们离去一个多时辰,万胜便带六十余人欲来打劫,除了三人逃掉之外,我已宰了万胜诸人!”
“天地双妖于前天晚上,来替万胜寻仇,我配合‘神仙倒’欲制伏他们,却仍然被他们嚼舌自尽,可惜!”
萧飞燕道:“香姐,太原一带居然也知道咱们百花庄之大名,看来咱们今年够忙的啦!”
萧班昭八女亦先后作相同之表示。
香姐道:“天下的男人既好色又口风不紧,咱们百花庄当然会艳闻全天下,小班昭,明早贴一张公告,涨价为五百两!”
“是!”
“从明日起,大家随时提高警觉,榻上别忘了藏药!”
“是!”
“大家趁早歇息吧!”
“是!”
她们各自上榻歇息,此时的铁仁却正在房中挥剑刺蚊子哩!
林中原本有很多的蚊子,而且经常在他运功时欲来叮他,他方才一阵火大,便挥剑砍了十二只蚊子。
哇操!拿剑砍蚊子,真是用刀杀鸡也!
他的心中一动,干脆拿蚊子来练习穿心剑。
他顺利的刺死二十余只蚊子之后,屋中已经安静不少,他便进入厨房,继续刺向那些到处乱飞的蚊子。
他足足刺了一个多时辰,方始满意的上床运功。
翌日一大早,蚊子又在蚊帐外‘唱歌’不已,铁仁道句:“来得好!”立即下床持剑再度修理这些蚊子。
不过,他不似昨夜般胡刺,他专门刺向蚊子的头部,他虽然曾经多次刺空,却仍然专心刺着蚊子的脑瓜子。
他足足刺了将近两个时辰,一见房中及厨房皆已经静悄悄,他方始满意的开始炊膳及用膳。
膳后,他一见雨势已停,便到土地祠烧香奉茶。
他刚走出土地祠,便见黑猫和三位青年从远处行来,他一见他们的神色,便知道他们的来意不善。
他不由暗骂道:“妈的!死黑猫,你如果敢再勒索我,我今天一定要揍得你下回不敢见我!”
他便默默的望着他们。
黑猫一上前,立即道:“阿仁,听说你改用车运柴块啦?哟!好大的一个房子,阿仁,你发财啦?”
“马马虎虎!”
“阿仁,我最近手头不便,可否周转一百两?”
“唔!阿树,你们三人也要周转吗?”
立见一位青年道:“不错,咱三人各向你周转一百两!”
“你们以为我在开银庄呀?免谈!”
黑猫狞笑道:“我们早知道你不会答应,不过,没关系,旧帐一起结清,咱们放倒你,再自已入屋拿银子!”
“妈的!黑猫,你忘了自己的诺言啦!”
“什么诺言呀?”
“好!别多说屁话,动手吧!”
“阿树兄,咱们并肩子上,如何?”
“上!”
四人立即扬拳扑来。
铁仁怒火冲天,立即抡起双拳,迅速的捶去。
‘砰……’声中,黑猫四人至少各中了四拳,而且分别被击中胸腹及腹部,只见他们各惨叫一声,便倒飞出五、六丈外。
‘砰……’声中,他们已经倒地。
‘呃……哇!’声中,他们已经吐血倒地。
铁仁想不到自己的力道会如此猛,立即上前探视,却见那四人已经分别七孔溢血,而且未见动弹半下。
他立即伸手凑近他们的鼻前。
“哇……哇操!没气啦!”
他吓得全身发抖!
他惊慌的望向四方。
他一见四周没人,立即挟着尸体奔向林中。
他足足花了半个时辰,方始埋妥四具尸体。
他又以树枝拨混地上之血迹,方始返房换下血衣。
不久,他已拿着血衣到溪旁冲洗着。
良久之后,他方始返回房中。
他的心情一时难以平静,便坐在椅上运功。
他一直运功到黄昏时分,方始收功用膳。
膳后,他又进入土地祠烧香奉茶,方始在黑猫四人留下血迹之处故意走来走去,没多久,他已经踩清剩余的血迹。
他吁了一口气,立即又回房持剑刺蚊子之脑瓜子。
他将房中之蚊子刺光之后,意犹未尽的到屋前屋后刺着。
屋外有风,蚊子飞动较快,他又专门欲刺蚊子的脑瓜子,他经常刺了三剑,方始刺中一剑,他不由不服气。
他继续边走边刺着。
他一直又刺了一个多时辰,一见命中率已经提高到五成,他的心中稍爽,于是,他方始返房运功。
一夜无事,翌日一大早,他立即又在林中刺蚊子之脑瓜子,他一直刺到阳光普照,蚊子散去,方始满意的收工。
他进入土地祠烧香敬茶之后,方始返屋用膳。
膳后,他一见食物所剩不多,便带着碎银入城。
他在途中遇到刚从百花庄爽过之盖勇,却见盖勇脸色腊黄,眼圈泛黑,全身亦消瘦不少。
他立即行礼道:“参见管家!”
“哈哈!阿仁,你入城购物呀!”
“是的!”
“你去忙吧!我先回去啦!”
“恭送管家!”
他目送盖勇离去,边走边忖道:“他一定生病了,他以前走路既大步又快,如今却慢吞吞,而且,他也驼背啦!”
他不知盖勇因为好色而被百花庄诸女盗走大部份的精髓,以致于身体会衰败得如此明显。
他又前行二、三里,便见两名英俊蓝衫青年迎面行来,同时听见右侧之人低声道:“咱们去百花庄瞧瞧吧!”
左侧之人犹豫道:“太脏了吧?”
“瞧一瞧,也无妨呀!说不定会有所发现哩!”
“好吧!”
那两人瞥了铁仁一眼,便继续望向他。
铁仁一低头,便默默行去。
双方错肩过去之后,立听左侧之人低声道:“此人器宇不凡!”
“会吗?土里土气哩!”
“以貌取人,失之子羽!”
“我不信此人会有何出息?”
“你就是如此的自负,迟早必会吃亏!”
“哼!谁敢惹南宫世家的人呢!”
“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哩!”
“别谈他啦!”
两人便默默快步行去。
铁仁听得一清二楚,他淡然一笑,便继续行去。
入城之后,他先去瞧瞧客户们的柴房,方始购物。
一个半时辰之后,他方始提着大包小包返家,却见那两位青年站在仓库外,而且正好回头望向他。
他不知他们在瞧什么意思,他便迳自入房清洗鱼菜。
却听门外有人问道:“可否请教一件事?”
他边走边以衣角擦拭湿手,立见那两人站在门外。
右侧之人一见他以衣擦手,便不屑的望向右侧远处。
左侧之人却客气的问道:“兄台可知那些柴块是谁的?”
“我的!”
右侧之人立即注视铁仁。
左侧之人问道:“兄台,买来的吗?”
“不是!”
“兄台自行砍伐的吗?”
“是的!”
“兄台是以何物砍伐树木?”
铁仁忖道:“哇操!不对喔!他好似在探底喔!”
他立即问道:“你为何问此事?”
“好奇而已!”
“何足为奇呢?”
“柴块太平整啦!”
“不许平整吗?”
“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想了解兄台如何使它们如此平整?”
“你猜呢?”
“兄台以利剑或利刀削切的吗?”
“抱歉,我很忙!”说着,他立即转身欲行向厨房。
右侧之人喝道:“把话说清楚再走!”
左侧之人忙道:“算啦!别惹事,走!”
两人便行向林中。
铁仁紧张的由壁洞探视道:“哇操!他们会不会发现我埋尸之处呢?他们若发现,我该怎么推卸呢?”
他开始伤脑筋啦!
那两人一直走到远处,便发现光秃、平整的树头?
他们仔细的沿途瞧去。
他们不时的抚摸削平之处!
他们脸上惊色逐渐变浓啦!
他们开始低声交谈啦!
铁仁忖道:“大不了被他们知道我练过武,惊啥米!”
他便开始炊膳。
第五章罗衫今始为君解
半个时辰之后,铁仁正在用膳,立听门外传来:“兄台方便否?”
他坐在椅上问道:“什么事?”
“兄台可否赐告尊姓大名?”
“不可!”
立听另外一人喝道:“你太狂了吧?”
铁仁不悦的道:“素未谋面,何需通姓报名,何况,你们未曾先行报名,我为何要回答你们?”
“你……”
“咳!兄台,在下复姓南宫,单名昭,昭告天下的昭,他是家兄南宫虹,彩虹的虹,请教尊姓大名?”
“我姓铁!”
“大名呢?”
“素未谋面,不提也罢!”
南官虹喝道:“既然报姓,何必保留名字!”
“你不懂,你们报出姓名,我只好报出姓,其余免谈!”
“有何稀奇!”
“正合我意,请吧!”
“你……”
不久,两人便悻然离去。
铁仁忖道:“他们一定有所目的,我可得小心啦!”
膳后,他便关上门窗运功。
他一直运功到天黑之后,方始持剑到屋前刺蚊子,今夜的天气较暖,蚊子亦较多,他的生意大旺啦!
他专心的来回刺着。
没多久,那两位青年悄然出现于前方远处,他们一见铁仁在屋前,挥剑刺来刺去,他们不由一怔!
可是,没多久,他们便发现他在刺蚊子。
他们专心注视着。
他们又前行一丈余,便瞧见铁仁不但在刺蚊子,而且专门刺蚊子之脑瓜子,他们不由面现骇色。
他们并非害怕铁仁的残忍。
他们是害怕他的目力及出剑之快疾。
他们便默默瞧着。
铁仁足足的刺了两个多时辰,一见蚊子已少,便收剑入屋,立听南宫虹低声道:“好厉害!好强的耐力呀!”
“不错,咦?他又在房内刺蚊子啦!”
“是呀!他累不累呀?”
“此人太厉害了,光凭这招剑法,咱们便非他之敌!”
“这……是吧!别理他,便会没事!”
“先摸清他的底吧!”
“不必啦!他又不欢迎咱们!走啦!”
“好吧!”
两人便默默离去。
铁仁把屋内蚊子刺光之后,方始上床运功。
铁仁又连续练了一个月,便已经能够随心所欲的刺穿屋内外大小蚊子之脑瓜子,他不由大爽。
他一见仓库之柴块剩下不多,立即又持剑入林。
他一挥剑,立即似在切菜般伐树及切树身。
他接连伐切一百株大树之后,方始吁口气歇息。
半个时辰之后,他再度开始伐切大树。
他一直忙到丑初时分,方始返房运功。
天一亮,他烧香敬茶及吃过剩菜饭,立即拖车运柴,他先来回的运柴到客户的柴房中,方始送入仓库中。
结果,客户的柴房客满,他的仓库也客满。
他用过晚膳又烧香敬茶,便取衣裤到溪中沐浴。
半个时辰之后,他带着洗净的衣裤返回大门,倏闻一阵香味自房中传出,他立即张望着。
“格格!是我萧贵妃啦!”
铁仁立即连想到莫名其妙死去的萧貂蝉,他立即神色一变。
“格格!进来呀!我请你吃好东西!”
他只好硬着头皮入房。
她一引燃烛火,果然看见桌上已经摆着一只烤鸡,还有三道佳肴,他默默的晾妥衣裤,方始回房。
“阿仁,坐呀!”
“我吃饱了,你吃吧!”
“加加菜吧!你太节省啦!来!”
他只好坐在她的对面。
她将那只鸡递到铁仁的身前道:“吃吧!”
“你吃吧!”
“格格!我怕胖,你吃吧!”
“你来此地,有事吗?”
“小貂蝉来找过你吗?”
“没有!你怎知我住在此地呢?”
“你是全城最勤快,最守信的青年,我稍一探听,便知道你在此地啦!”
“你来找我,会被别人笑!”
“为什么!”
“我是个穷柴夫!”
“格格!俗透了,我今夜才发现你很迷人,难怪小貂蝉会那么关心你,我问你,你和小貂蝉上过床吗?”
“没有!”
“我陪你上床,如何?”
“不要!”
“为什么?别人要上我的床,必须付五百两哩!我自己送上门,而且又免费陪你,而且又包你爽,你为何不要!”
“我不是那种人!”
“那一种人?”
“我不喜欢那一套!”
“格格!我不信,除非你不是男人!”说着,她已开始解开前襟。
铁仁立即起身奔离房中。
“阿仁,站住,我只是逗你的啦!失礼啦!”
铁仁止步道:“你走吧!”
“好!我走,小貂蝉若来找你,你转告她返庄一趟吧!”
“好!”
她含笑起身,便欣然离去。
铁仁吁口气,立即关上门窗。
他又想起萧貂蝉的死状,他心乱如麻啦!
良久之后,他上床运功啦!
不久,他在入定之中,浑然忘记一切。
翌日一大早,他烧香敬茶后,便拿着那只烤鸡边吃边走入林中,不知不觉之中,他停在萧貂蝉埋尸之处。
由于下雨,该处已经不见挖埋过之痕迹,他站了不久,便继续行向林中深处,他的心儿却份外的乱。
他已经发觉萧貂蝉很在意他,偏偏她却莫名其妙的死去。
他不由叹了一口气。
他匆匆吃光那只鸡,一见已经走到溪旁,他立即上前洗脸及洗手。
却听一声:“站住!”他不由吓了一大跳。
他循声一瞧,使瞧见三名青年持剑匆匆掠来,另有八名年青叫化则边喊边在后追赶,他不由一怔。
那三名青年的背上各绑着一个包袱,神色似非善类,铁仁不由忖道:“哇操!这三人难道是盗贼吗?”
双方追逐到距离铁仁十余丈处,便有二名叫化拦住那三名青年,双方立即挥动利剑及打狗棒拚斗着。
不久,另外六名叫化亦加入围攻,战况立即更加激烈。
铁仁却津津有味的瞧着。
如今,他已经看得懂啦!他由他们的不同招式之中,扩展他的思想领域,心中说多爽就有多爽!
双方拚斗一个多时辰之后,那三名青年已经负伤倒地,立即有三名叫化上前制住他们的穴道及挟着他们离去。
铁仁却仍然怔立于原地。
他的脑海中一直闪现着他们方才的招式。
午后时分,他拾起一支枯枝开始比划他们的招式。
他一直比划到天黑,方始入溪洗去一身的汗。
浴后,他迫不及待的返回房中,立即取剑到屋后比划着。
他似小孩舔到棒棒糖般欣喜。
他一直练到深夜,方始回房运功。
从那天起,他日夜的在屋后练习着。
他的招式已经扩充不少啦!
三月时节正是踏青之好时节,铁仁却更忙着练剑,因为,他已经淘汰一些烂招式,自己编出一套招式啦!
这天晚上,他一见仓库中之柴块所剩不多,他便持剑入林,却见远处有六个人默默的跟着行去。
这六人包括一名老者二位中年人,一位妇人及三位青年,其中二名青年赫然是南宫虹及南宫昭。
这位老者正是南宫世家老主人南宫源,这名中年人正是南宫世家如今之主人南宫远,那妇人则是其妻司徒樱。
至于另外一名青年则是他们之子南宫全。
南宫昭及南宫虹免费替铁仁‘做广告’,他们专程来见识一下!
他们目睹铁仁持剑行向林中,心知他可能要刺蚊子或伐木,他们因为马上可以证实一番而有些兴奋。
铁仁没有敌情观念,他走到一批大树之前,立即挥剑疾削猛切,现场立听一阵‘卜……’切树声及‘砰……’树块落地声。
南宫源诸人为之一骇!
可是,当他们瞧见铁仁居然不停的砍伐一百二、三十株,而且似乎仍无停止的迹象,南宫源率先全身一颤!
南宫远诸人更是脸色若土。
以南富源的修为及定力,他根本不会为了自己的安危被骇得全身一颤,他是连想到天下安危而为之紧张及发抖。
铁仁又伐切五十株大树,方始歇手。
他吁了一口气,边走边以剑尖及足尖将树段竖立着。
同时,他亦沿途挥切掉岔枝叶。
不久,他蹲跃的开始劈切树段。
‘卜……’和‘砰……’声中,柴块迅速的出现着,南宫源诸人的心房却被那些声音撞击的激跳不已!
不久,南官源一挥手,他们便联袂向右侧深处行去。
铁仁劈切完树段,立即返房。
南宫源诸人走到柴块旁,立即各拾起柴块瞧着。
南宫全问道:“爷爷,这就是借物传力吗?”
“更高明!吾也没有这种修为!”
三位青年不由神色一变。
南宫源道:“此子苦步入邪途,必是天下之不幸,更是武林之浩劫,远儿,你去向丐帮探听他的来历吧!”
“是!”
“咱们先回去歇息,明日再来瞧他吧!”
“是!”
南宫源便拿着一块柴率众人返客栈歇息。
翌日上午辰中时分,他们来到铁仁昨夜伐木现场附近,正好瞧见铁仁以车运走最后一批柴块,他们不由佩服他的勤快。
铁仁将柴块运入仓库中,他望着客满的仓库,暗喜道:“哇操!练武实在妙用无穷,我太幸运啦!”
他立即返回厨房炊膳。
膳后,他习惯性的散步一阵子,立即又到屋后练剑。
他的招式揉合丐帮打狗棒法及那三位青年的招式,加上他自已经验不足,所以,南宫全三位年青人有些瞧不起。
南官源却忖道:“他一定是在自己摸索,我何不设法接近他,籍着授他招式之便,将他引入正途呢?”
他便默忖着。
大约又过了半个时辰,南宫远走到南宫源身旁道:“爹,有消息啦!”
“走!”
不久,他们已停在溪旁,只听南宫远道:“他姓铁,单名仁,他在幼时跟随一位亲人来昆明,亲人死后,他便独力维生迄今!”
“他乞食吗?”
“不是,他起先拾柴枝售给酒楼之人,换物维生,年长之后,改为伐售柴块,他很勤快,他很守信,他很守原则!”
“去年,他曾经在五华山掷石击毙一名万胜帮香主,因而替熊长老(如意丐)解围,却未曾籍此找过丐帮弟子索恩!”
“难得,丐帮知道他师承何人吗?”
“丐帮根本不知他谙武,因为,他除了在五年前曾经三度和小混混打架之外,他一向安份守己的渡日子!”
“他为何打架?”
“那些小混混敲诈他!”
“他痛惩对方啦!”
“不是,双方互有负伤!”
“他挺会隐瞒哩!可见他的心计颇为深沉!”
“爹,他的招式似乎很普通,怎会如此呢?”
“我研判他是在自我摸索,他可能是经常看丐帮弟子和别人拚斗,因而学到那些招式,再自行组合!”
“你们别瞧不起他,他能够由观察中学到招式,再加以组合,这份记忆力及悟力,并非寻常人能够达成!”
“以他的功力及悟性,随时可以学到更精湛、完整的招式,若再经过专人传授,他的进境更是一日千里!”
“爹有何计划?”
“我打算接近他及授他招式!”
“由孩儿代劳吧!”
“你去瞧瞧百花庄吧!”
“是!”
“全儿,你也去见识一下!”
“是!”
黄昏时分,铁仁恭敬的烧香敬茶,便欲返屋炊膳。
却见一名青袍人悠哉赏景而来,铁仁立即好奇的瞄去。
他这一瞄,立即,心生好感,因为这人令他瞧得很顺眼。
此人正是南宫源,他在年青之时,即有‘美书生’之誉,这些年来,随着功力之增加,岁月并未在他的身上留下多少的痕迹!
加上他一脸和气,铁仁当然瞧得很顺眼。
南宫源一见铁仁反应良好,立即含笑道:“小哥儿,拜拜呀!”
“是的!您找人还是赏景?”
“赏景,昆明不但气候温和,美景如织,而且,城民特人和气,老夫至少已经来过三十次啦!”
“老先生来过这里吗?”
“老夫首次来此,此祠祭祀何神呀?”
“土地公!”
南宫源朝祠内一探道:“石雕的福德正神呀!不简单,多少年啦!”
“我也不知道!”
“你怎会拜他呢?现代的年青人很少信神拜拜哩!”
“我视他为长辈,亦视他为邻居,所以,我拜他!”
“喔!你把他‘人性化’啦?”
“是的!”
“你是否觉得此祠太小,太暗!太乱吗?”
“是!”
“该找个机会改进一下,让土地公住得舒适些!”
“我比较忙,别人又不管此事,不大容易办理哩!”
“此地之土地是私人所有?还是官方所有呢?”
“我也不知道!”
“就只有一人住在此地吗?”
“是的!我一来到此地,便有这个土地祠,旁边有一个小木屋,好似供猎人或柴夫歇息,我就住了下来!”
南宫源一听他自动补充报告,他不由暗喜!
他便含笑道:“你独居此地,不伯吗?林中有野兽吗?”
“野兽皆在高山上,此地又罕有外人来,有什么可怕?何况,我不得罪人,又没有钱,好人及坏人皆不会来找我的麻烦啦!”
“我叫游欣仁,我能知道尊姓大名吗?”
“铁仁,既似钢铁,又具仁心!”
“唔!你自我期许颇高哩!”
“不敢当,每个人总会做梦嘛!”
“你意欲以钢铁般身心去做仁善之事吧!”
“有做过这种梦,太不自知斤两啦!”
“不尽然,历代天子有不少人出自平民哩!”
“谢谢您老的鼓励,抱歉,我必须去炊膳!”
“唔!老夫可有口福一尝您炊制的佳肴?”
“煎鱼、荷包蛋,白菜豆腐汤,外加半生不熟之米糠饭,您如不介意,请入内一坐!”
“呵呵!乐意之至!”
铁仁道句:“请!”立即自行进入厨房炊膳。
不出半个时辰,桌上已摆四菜一汤及半锅饭,南宫源呵呵笑道:“好手艺,宫内大师也不过如此!”
“谢谢!请!”
两人立即欣然用膳。
“游老,自动些,想吃什么就吃什么,我不习惯招呼别人!”
“呵呵!放心,老夫会努力吃!”
“谢啦!”
这一餐足足吃了半个多时辰,方始结束,南宫源欣然道:“阿仁,你是否介意老夫如此称呼你?”
“不会呀!大家皆如此称呼我呀!”
“阿仁,你平日以伐木售柴维生呀!”
“是呀!”
“挺辛苦的,有否想过做些轻松的小生意呢?”
“没有,做生意就要把自己关在店中,我一向好动,不习惯做生意!”
“呵呵!你看得挺开哩!到外面走走吧!”
“好呀!”
两人步出房外,南宫源边行向林中边道:“这片树林如此广密,一定是私人之地,否则,官方不会容你如此伐木!”
“相反吧?官方一向管不了这种事哩!”
“不!若是官方造林,一定会注意滥伐会引来水灾之事,而且,你经常运柴入城,官方一定会发现!”
“发现归发现,若没出事,官方不会干涉,若换成私人,一定早就来阻止,或者和我商谈如何收钱呀!”
“颇有道理!老夫提及此事,希望你别乱伐木,以免闹水灾!”
“会吗?”
“华中及华北曾经发现多次这种例子,每次皆死伤不少人及损失不少的财物,你不宜忽视此事!”
“哇操!真的呀?您来瞧瞧我是否乱伐木吧!”
说着,他已快步行去。
南宫源暗喜道:“此子从善如流,堪称造就,我何不趁机来一手呢?”
他跟到那片光秃秃的树林,立见铁仁指着那片树头,道:“我为了方便搬运柴块,沿此一直伐木过去哩!”
“到上面去瞧瞧吧!”说着,他牵着铁仁的右手,便拉他站在枝桠间。
铁仁刚觉得耳中呼呼一声,便站在十五、六丈高处枝桠间,他惊喜的道:“游老,原来你是武林高手呀!”
“谈不上高手,只堪自保而已,阿仁,你瞧远处的五华山,雨水便是由山上流向此处再排入溪中,对不对?”
“对!”
“此林在平坦中仍有相当的坡度,你今后伐木!不宜全面伐光,不妨运用交叉方式,你懂老夫的意思吗?”
“是否伐单不伐双,伐双不伐单!”
“正是!”
“哇操!有理,如此一来,林中也不会太暗!”
“对!你上过五华山吗?”
“上过,曾经在山上伐柴!”
“你有否站在山上远眺昆明盛景?”
“我曾经住过山上,不过,没心情赏景!”
“你此时居此眺望四周,是否觉得眼界一新?”
“的确!开阔不少哩!”
“人生便是一场学习,每个阶段之感受皆全不同,所以,遇上任何人事物,绝对要从多方面观察!”
铁仁忖道:“哇操!有理,我练武之前后,便变化不少哩!”
他立即点头问道:“该观察那些方面呢?”
“正!反!合!譬如,有人找你的麻烦,你就要考虑理他?不理他?再权衡利害关系做出综合结论!”
“若有五人欲敲诈我,怎么办?”
“先权衡进退,再作对策!”
“可否以暴制暴?”
“这是一种较通常之方式,不过,别闹出人命!”
“万一对方吃亏,又去邀更多的人来找麻烦呢?”
“报官或寻求正义人士之协助!”
“官方一来,他们必会退去,可是,官方不可能永远保护,而那些人却会一直在暗中等候出手的机会哩!”
“确是实情,此时,便是正义人士出面之机会,所以,有志之士皆锻链自己的体魄,俾自保及保护别人!”
“我懂,那群化子大哥便是有志之士!”
“见贤思齐,你也可以如此做呀!”
“我……行吗?”
“行!老夫可以教你!”
“真的呀?”
“老夫一生从事助人工作,亦协助不少人从事助人之工功,老夫相信你不会令老夫失望,下去吧!跳!”
铁仁果真向外跳去。
南宫源轻提他的衣袖道:“落地之前,吸气屈膝,必可顺利站妥!”
铁仁一吸气及屈膝,果真顺利的站立地面。
他不由惊喜的望向方才站立之处。
“若欲跃向上方或四周,只需吸气及将力道灌注于足尖,再向上方或四周跃跳而去,必然可以办到!”
“当真?”
“不错!不过,在即将抵达目的地之前,必须吸气,再屈膝即可!”
“如此容易呀!”
“你不妨先跃向右前方第三个树头!”
铁仁半信半疑的立即吸气及用力跃去。
‘咻……’一声,他居然‘过站不停’的一直朝前跃去,南宫源忙道:“别慌,冲力快消失时,再吸气及屈膝下降!”
正在惊喜的铁仁乍听此言,不由稍安的顺势而去。
不久,他已落于一块树头旁。
由于冲力未歇,他又踉跄两步,方始稳住。
“阿仁,继续练,起步时,别太用力!”
“好!”
他吸气一跃,果真又跃离地面。
这回,他踉跄一步,便停在八丈远处。
“大有进步,继续练!”
铁仁欣喜的继续练着。
不出一个时辰,他已经能够顺利起落,南宫源含笑道:“你不妨试试连续跃落,你先瞧我的动作!”说着,他已经在那片树头来回纵跃着。
铁仁瞧得兴奋不已,立即跟着纵跃。
南宫源便站在一旁随时指点着。
黄昏时分,铁仁已经顺利的纵跃着。
“呵呵!行啦!歇息吧!”
“啊!天黑啦!时间过得太快啦!”
他便纵跃向木屋。
没多久,他已热妥饭菜,两人便欣然取用。
“阿仁,你可以运用今日之心得,扩大到上下纵跃!”
“是!谢谢!”
“你亦可以在大树之间来回穿掠啦!不过,别太急进!”
“是!”
“触类旁通乃是练武之要则!”
“我明白!”
“老夫入城逛逛,明早再来瞧你吧!”
“是!恭送游老!”
铁仁送走南宫源,便步向林中。
不久,他又踏着树头纵跃着。
他纵跃两个多时辰,便开始掠向大树上,‘咻!’一声,他已经掠上去,不过,因为力道不足,他未能站上枝桠间。
他的心中一急,便伸手抓住树枝。
他吁了一口气,便松手跃下。
他屈膝落地之后,便稍用力的向上跃去。
这回,他却冲过头,他匆匆望向上方及下方之枝桠,只好下降。
他一屈膝,便站在枝桠间,道:“哇操!说来轻松,练来却不易呀!我可得多加练习一番哩!”
他便跃落地面及继续练习。
他一直练到黎明时分,方始返屋练功。
半个时辰之后,他便起来热饭菜及烧香敬茶。
膳后,他便先到树头区练习半个时辰,再上下纵跃着。
晌午时分,南宫源提着两个纸包前来道:“很好,吃些东西吧!”
铁仁掠落于他的身前,道过谢,立即接过纸包。
纸包中放着不少的卤肉及鸡腿,他便欣然取用着。
膳后,南宫源边散步边道:“阿仁,你可以顺利上下纵跃了吧?”
“勉强可以!”
“进步迅速,好现象,你已经领悟要领,今后只须持续练习,必然能够熟能生巧及运用自如!”
“是!”
“老夫打算授你一套掌法,有兴趣否?”
“有,谢谢!”
“这套掌法只有三招,每招却各有五式变化,你瞧仔细啦!”说着,他横掠出二十余丈,便在五尺径国内闪身及挥动双掌。
刹那间,他已经收招而立。
却听一阵哗啦大响,附近的五十株大树已经由树头断裂倒去,铁仁惊喜的脱口喊道:“哇操!厉害!真赞!”
南宫源掠回原处道:“此套掌法颇适合你伐木,是吗?”
“是呀!不过,我一定无法如此厉害!”
“不见得!世上只有状元学生,并没有状元之老师哩!”
“不!不同,您太高明啦!”
“别客气,老夫缓缓施展,你瞧!”说着,他已经一式式缓慢施展着。
不久,他便开始传授第一式。
铁仁终于踏上正式的武学领域。
从那一刻起,南宫源白天授招,晚上则返客栈歇息,铁仁却稍作运功,便继续在屋内练习招式。
一晃便又过了一个半月,这天一大早,铁仁立即运送柴块到每家客户,他一直将大小柴房填满,方始领银子返家。
他稍歇之后,立即持剑先切削南官源劈倒之树,再自行伐树及劈削着,南宫源则含笑在远处瞧着。
子丑之交,铁仁一收剑,南宫源便道:“好剑法,歇会吧!”
“我这种劈柴招式可以派上用场吗?”
“可以,不过,需修正一下姿势!”
“我有两个姿势,你指点一下吧!”
“好呀!”
铁仁走到一株树前,立即斜肩横里一削再运掌推去。
大树正在倾倒,铁仁又开始在刺蚊子啦!
南宫源瞧得暗悚道:“好眼力,好耐力,我何不指导他运用‘周天掌法’之步法来施展这式剑法呢?”
他便默忖着!
“游老,请指教!”
“呵呵!好剑式,阿仁,你配合那套掌法之步法刺剑吧!”
“好呀!不过,挺不习惯哩!”
“当然!你先试试看吧!”
“好!”
铁仁立即持剑先在五尺范围内闪掠着。
不久,他开始闪掠及刺蚊子啦!
这回,准确度果真大幅的减退,不过,他不吭半声的继续练习将近一个时辰,便大有进展。
南官源忖道:“真是奇才也,不得了!”
“阿仁,歇息吧!老夫先走啦!”说着,他立即掠去。
铁仁持剑返屋之后,立即开始运功。
一个时辰之后,他再度持剑在屋后练习。
他一直练习到天亮时分,方始漱洗及烧香敬茶。
他匆匆用过膳,便拖车去运回柴块。
他足足忙了将近两个时辰,一见仓库已满,他便将剩下的三车柴块堆放在仓库前,再进入厨房炊膳及用膳。
由于南宫源未见人影,他稍加散步,便开始运功。
由于连日劳累,他一直运功到黄昏时分,方始下床。
他烧香敬茶之后,便取用剩菜饭。
膳后,他便持剑行入林中。
不久,他先在树头间纵跃,再在树上来回纵跃着。
接着,他开始练习周天掌法。
半个时辰之后,他配合步法刺杀蚊子。
他在追逐之中,逐渐的移向林中深处。
亥末时分,倏听远处传来一声闷哼,接着便听见一声狞笑道:“丫头,你还是留下力气伺候大爷吧!”
“住口!花心大少,你少做梦!”
“嘿嘿!既然如此,大爷就先制伏你吧!”
立听一阵兵刃撞击声。
铁仁好奇的立即持剑掠去。
不久,他已经发现一位黑衣少女和一位锦服中年人在林中拚斗,他一眼便瞧出那位黑衣女子已经很危险。
因为,双方之剑互碰一下,黑衣女子便连退两大步呀!
锦服中年人嘿嘿一笑,立即挥剑攻来。
黑衣女子一转身,便匆匆掠来。
铁仁乍见黑衣女子,险些叫出声来。
因为,她居然是他的偶像盖梅呀!
哇操!怎么可能呢?
哇操!难道是相貌雷同之女子吗?
他尚在思忖,锦服中年人已经疾掠过黑衣女子之头顶,黑衣女子一咬牙,趁势挥剑刺来。
锦服中年人振剑向后一挥,立听‘当!’一声。
黑衣女子问哼一声,手中之剑已经脱手飞出。
锦服中年人一落地,立即转身嘿嘿笑道:“丫头,顺从大爷吧!”
“办不到!”
“嘿嘿!大爷最喜欢骑你这种烈马啦!看剑!”
‘唰!’一声,他已经振剑攻去。
黑衣女子只好闪躲及出掌拆招。
‘裂!’一声,黑衣女子不由惊呼出声的捂住前襟,因为,锦服中年人那一剑已经削裂前襟尺余长呀!
“嘿嘿!本大爷先剥了你再说!”
说着,利剑已经光华大盛的扫削着。
他们二人的修为相差甚多,黑衣女子又负伤,因此,不出盏茶时间,黑衣女子的劲装便已经破裂不堪。
黑衣女子顾不得捂衣,狼狈的闪躲及出招。
又是‘裂!’一声,黑衣少女的右峰居然跳了出来。
她羞急的不由尖叫道:“你杀了我吧!”
“嘿嘿!放心,大爷待会必会‘杀’得你欲仙欲死!”
又是‘裂!’一声,黑衣女子的左峰已经跳出。
黑衣女子一咬牙,居然迎向中年人之利剑。
中年人急忙收剑及伸出左掌欲抓住她。
铁仁趁机疾掷出石粒。
铁仁已经等候良久,因为,他担心自己不是对方之敌,所以,他早已双手各持石粒等待出手之机会。
他在情急之下,用力掷出石粒,以他此时的修为,锦服中年人又在得意忘形之下,立听‘卜!’一声。
石粒已由后脑贯穿及自鼻梁中射出。
一声惨叫之后,中年人立即仆倒。
黑衣女子啊了一声,急忙捂住胸脯。
可是,她忘了她迎向利剑,中年人匆忙收剑,此时向前仆倒,剑顺势一带,居然刺入她的右腹下方。
一声惨叫之后,她便跟着倒地。
‘砰!’一声,她当场晕了!
铁仁吓得急忙掠去。
他凑前一瞧,便确定她是盖梅,他不由急道:“哇操!这剑刺入她的肚子,她那能活命呢?糟糕!”
他将左手凑近她的鼻前,却发现尚有微弱的呼吸,他不由一喜!
他立即轻摇她的酥肩唤道:“盖姑娘,盖姑娘……”
一声呻吟之后,盖梅已经醒来,她睁眼一瞧,不由啊道:“阿仁!”
“盖姑娘,你伤得很重,怎么办?”
她急忙又捂住双乳。
铁仁忙偏头起身行向远处。
“阿……阿仁,是你掷石救我吗?”
“是的!侥幸!盖姑娘,你先疗伤吧!”
“我……我动不了!”
“怎么办?”
她伸手摸向怀袋,却见袋已破,药瓶不知落向何处?
“阿仁,帮我找一个白瓶子!”
铁仁立即在附近寻找着。
不久,他拿着四片碎片,上前道:“破了!”
“啊!怎么办?你在他的身上找找看!”
铁仁立即寻找中年人的怀中口袋。
不久,他拿着三个大小瓶子上前道:“有用吗?”
“你打开瓶盖,让我看看!”
铁仁立即一一启瓶让她嗅视着。
不久,她点头道:“就是这瓶!”
说着,她捏住剑身向外一拔。
剑已离体,血光立即射出。
“阿仁,把药倒上去!”
他立即紧张的倒药进入伤口。
良久之后,伤口终于止血。
“盖姑娘,止血啦!”
“谢谢!还有此处!”说着,她羞赧的指向右峰下方及捂住右峰。
他立即小心的倒上药粉。
“止血啦!”
“谢谢!右背还有一处伤口,烦你轻轻替我扳身!”
他轻轻扶偏她的身子,立即将药粉倒上伤口。
“止血啦!”
“谢谢!你先埋尸吧!”
“好!”
“对了!他的身上必然有钱,你留下吧!”
铁仁朝袋中一摸,便摸出一个小锦包,他打开一瞧,便瞧见十二张银票及三块碎银,他立即递给她。
“阿仁,你收下吧!”
“好吧!”
他收下小锦包,便以剑掘土。
不久,他已埋妥尸体,立听她道:“阿仁,他这把剑十分的锋利,你收下吧!”
“好!”
“阿仁,抱我……回你房间吧!”
“这……我送你回家吧!”
“不妥!我是私自出来的!”
“可是,你若不回去,员外及夫人会着急呀!”
“我这样子回去,他们会更着急,我恢复元气之后,再回去吧!”
“可是,我那儿太脏呀!”
“无妨!走吧!”
他只好抖着双手平抱起她。
“走慢些,别震裂伤口!”
“好!”
哇操!有够累,他紧张的将她放上木床,便已经满身的大汗,她却含笑道:“阿仁,你有开水吗?”
“有!”
“你把方才那瓶药倒一些进入我的口中吧!”
他去倒了一杯水,便喂她服药。
“阿仁,谢谢你,我想歇会儿!”说着,她已闭上双目。
铁仁便到邻房运功平抑激动的情绪。
她却睁目忖道:“他又瞧过又摸过我的身子,我该怎么办呢?”
第六章勇士猛冲美人关
天未亮,铁仁便已经起床漱洗及烧香敬茶。
接着,他趁着路上没人,便接连纵跃入城。
入城之后,他买了一只鸡吩咐商家代为处理妥,便又去买了一条鱼,然后又去买妥菜肉。
路上行人渐多,他刚好拿着肉菜返家。
一返家,他立即开始煮鱼及炖鸡。
他担心南宫源会来,立即不时到门口张望着。
却听盖梅道:“阿仁,我……我想……方便一下……”
哇操!伤脑筋啦!他一向在远处‘方便’,根本没有茅房呀!他该带她去何处解决这个问题呢?
“盖姑娘,此地没……茅房呀!”
“抱我到屋后隐密处吧!”
他只好抱她到屋后之大石旁。
她原本欲自行宽衣,却发现伤口剧疼难耐,她只好道:“阿仁,扶住我,我……我站不住!”
他只好尴尬的闭眼扶住她。
她吃力的宽去下裳,方始蹲下。
良久之后,她方始道:“行啦!”
他如释重负的立即抱她返房。
“阿仁,谢谢你!”
“别客气,鱼快煮妥,你吃些吧!”
“谢谢!扶我靠坐吧!”
他便以绵被垫住她的背部及扶她靠坐着。
不久,他已端来鱼汤喂她。
她的胃口并不佳,只吃了一块鱼肉及喝了一些汤,便道:“阿仁,我吃不下了,你把它们吃了吧!”
“多吃一些吧!你流了很多血哩!”
“我别吃太多,免得又要麻烦你!”
他心知她是指方便之事,他立即道:“没关系啦!再吃一些吧!”
她道过谢,继续吃着。
“盖姑娘,我还炖了鸡,待会再吃吧!”
“谢谢!我想睡会儿!”
他便扶她躺妥。
她一闭上双眼,他便吃光剩下之鱼。
他进入厨房洗妥碗筷,便又添柴入灶。
他在门前等候不久,便瞧见南宫源拿着两个纸包含笑行来,他立即迎前道:“游老,您来啦!”
“你没去练剑呀?”
“是的!我今天想歇会儿!”
“也好,练剑必须循序渐进,阿仁,老夫打算离开此地一段时期,你自己妥加练习吧!”
铁仁暗道句:“真赞!”立即应是。
南宫源递出纸包,立即含笑离去。
铁仁将两包食物放入桌,立即到屋后练掌。
半个时辰,他一嗅到肉香,立即进入厨房探视。
他确定鸡肉已经炖熟,便将汤倒入碗中,再将肉撕入盘中。
他一见她尚在睡,立即又到屋后练掌。
大约过了半个时辰,突听她喊道:“阿仁,来一下!”
他立即匆匆入房。
“阿仁,我想方便一下!”
他立即又抱她来到屋后石旁及闭目扶着她。
她‘缴过水费’之后,他便抱她返房靠坐妥。
他便端着鸡肉及鸡汤喂她服用着。
良久之后,她含笑道:“饱了!谢谢!”
“把汤喝光吧!”
“我真的饱了!”
他只好喝光汤及吃光鸡肉。
“阿仁,帮我烧些热水,我想净身!”
他应句好,立即将缸中水倒入大桶中及引火烧柴。
接着,他挑着木桶赴溪中挑水。
他来回走了四趟,便填满两个大缸的水。
灶上之水亦在此时冒出热气,他便将半桶溪水混妥热水,然后,提着毛巾及那桶水来到床前。
“阿仁,关妥门窗!”
他立即去关上门窗。
“阿仁,替我宽衣!”
“我……我……”
“阿仁,此地并没外人,替我宽衣吧!”
他只好扶她起身及替她宽衣。
哇操!好一份好差事,他却累出满头大汗!
良久之后,她已经清洁溜溜啦!
她捂住下体及双乳道:“阿仁,替我擦洗一下!”
他只好小心的替她擦身。
良久之后,她自行拭过下体及双峰,道:“阿仁,你有剩下的衣裤吧?”
他立即取出一套衣裤。
“阿仁,先扶药再替我穿衣吧!”
他只好紧张的替她上药及穿衣。
良久之后,他扶她躺妥,立即提水出屋倒掉。
他喔了一声,暗道:“哇操!有够累!”
从那天起,他便日夜侍奉着她。
又过了十天,她的伤口终于结疤,这天晚上戌初时分,她缓缓下床道:“阿仁,谢谢你,我该回去啦!”
“我送你!”
“好吧!我那把剑暂放在你这儿吧!”
“好!”
两人便缓步离屋。
他一直送她到城门附近,便止步道:“盖姑娘,小心些!”
“谢谢!你何时送柴来!”
“明天上午!”
“好!我走啦!”说着,她便缓步入城。
他吁了一口气,便转身行去。
他一回到家,便将被单及她换下的衣裤拿到河边去洗及顺便沐浴。
他返家晾妥被单及衣裤,立即开始运功。
翌日上午,他便忙着运送柴块,辰末时分,他刚走近盖家后门,便见一位侍女自动开门。
“小雀,你早!”
“阿仁,你早!你先把柴送入柴房吧!”
“好!”
他立即抱着一捆捆的柴块进入柴房。
没多久,盖梅已经步入柴房,铁仁低声问道:“员外没骂你吧!”
“没有,我瞒过去了,阿仁,这些时日一直偏劳你,又让你买了那么多的鱼、鸡,你收下这些银子吧!”说着,她已递出一个小包。
“不!姑娘,你还记得那个小锦包吗?它一共有三千多两银子哩!这些时日,我只花了二十余两银子哩!”
“收下吧!留着以后买个店面经商,卖柴太辛苦啦!”
“我……”
“收下吧!我过些时日再去瞧你!”说着,她已塞入小包及转身离去。
铁仁只好收下小包离去。
他一直忙到末中时分,方始返家用膳。
膳后,他一见小包中居然放着六锭金元宝及六锭银子,他暗自苦笑一声,只好将它们埋入地下。
他不由坐在床上回想盖梅在此地的情景。
盖梅乃是他的偶像,亦是他最想亲近之人,想不到他居然能够和她亲近十二天,而且是肌肤相近。
他不由想起她的胴体。
尤其那双峰更是令他冲动。
他已经成年,加上一直专情于她,前些时日,她在此地疗伤,不得已的任他看,任他抱,他却一直自我克制着。
如今,她走了,他一回想起来,顿时欲焰沸腾。
他的‘小兄弟’更是频频举手抗议着。
哇操!他终于尝到冲动的滋味啦!
他不由趴在她躺过之处。
他频频低呼着:“阿梅……阿梅……”
冲动之中,他的下体胀疼不已。
他闷哼一声,只好起来运功。
哇操!欲在冲动之时运功,实在不是一件容易之事,他煎熬将近半个时辰,方始顺利的入定。
此时的百花庄正在热闹哩!只见一位脸似黑炭,而且黑得发光泛亮,身高约有六尺半之熊腰虎背青年站在厅前。
他站在那儿,就好似一座黑塔摆在那儿,他只要瞪一眼或吭半句,不知会吓坏多少人哩!
此时,他一直瞪着厅内第八张锦榻,呼吸粗烛的似牛喘哩!
他原本早就可以入厅,可是,他专侯第八张锦榻上面的萧飞燕,因为,他认为她又瘦又小,他一定可以吃得下她。
届时,他就可以领二千两银子啦!
所以,他一直等着。
排在他身后的人多得要命,却不敢催他哩!
所幸没多久,萧飞燕身上的中年人满足的出来了,黑大个欣喜的欲入内,却见第八排快步的走出一人。
黑大个立即吼道:“站住!”
那人乃是一位锦袍中年人,他一瞥黑大个,止步道:“干什么?”
“她是我的!”
“笑话!你懂不懂规矩,你排第几排!”
“第三排!”
“你既然排第三排,就该去找第三床之美女!”
“黑白讲!”
“你若不信,你就问问别人吧!”
立即有人附和道:“对啦!你排第三排,只能玩三号啦!”
“干!你叫什么叫,他是你老爸呀?”
“你……过来,我今天非教训你不可!”
“干!等我玩过,我再扁你!”
说着,他已掀帘欲入。
锦服中年人一扣他的右腕,顺手一推,黑大个便踉跄退去。
锦服中年人不屑一哼,立即入厅。
立即有不少人哈哈大笑着。
黑大个吼道:“笑什么?干!”
立即有人阴声道:“黑小子,滚!”
黑大个双目一瞪,便张嘴欲喊。
可是,他一见到对方,他立即闭嘴低离走掉。
因为,他得罪不起那人呀!
他只好走到第八排之排尾。
没多久,那位锦袍中年人满足的步出厅,他一见到黑大个,他立即走到黑大个身旁道:“黑小子,你过来一下!”
“你想怎样?”
“教训你!”
‘呼!’一声,他已一掌疾按向黑大个的右胸。
黑大个右掌一封,右膝疾顶向对方的下体。
“嘿嘿!有两下子,来!”
‘呼呼!’三声,他已经攻出‘天地交泰’。
黑大个疾抡双臂施展出‘日月无光’。
两人便在院中激拼着。
不出盏茶时间,黑大个已经捂着右肩踉跄而退,锦袍中年人喝句:“给你死!”立即滑身扑去。
却听人群中传出沉喝道:“够啦!”
锦袍中年人刹身喝句是,立即掠出大门。
黑大个一低头,立即又排到第八排。
大约又过了八个时辰,只见一位金袍老者昂头阔步入厅,他匆匆一瞥香姐十人,他立即含笑步向萧贵妃。
萧贵妃破例的立即起身替他宽衣。
“你是谁?”
“箫贵妃,老爷子尊姓大名?”
“金三!”
“金老爷子,请!”说着,她已合着媚笑列阵以待。
金三嘿嘿一笑,立即上阵!
战火一引燃,他不疾不徐的进攻。
她熟稔的,热情的配合着。
足足过了半个时辰,金三方始挥戈疾冲,她知道他即将溃败,她便在侍候之中,悄悄的施展功力。
没多久,他便茫酥酥啦!
他满意的递出一张一千两银票,道:“老夫今晚在此作东,赏脸否?”
“香姐,金老爷子今晚欲在此地作东哩!”
立听香姐脆声道:“抱歉,没此前例!”
金三穿妥金袍,步到香姐的榻前道:“能否破例?”说着,他已递出一叠银票。
“格格!它会多出桶中之银子吗?”
金三脸色一沉,道:“你当真不上路?”
“待会再说吧!”
“不行!你必须马上答应!”
‘唰……’声中,十八人已经闪入厅中,只见他们各朝腰际一抽,立即各抽出一把软剑及运功将它挺得笔直。
厅中之褚哥们,立即惊慌不已!
香姐沉声道:“免费招待你们十人,请!”
那十人立即匆匆穿上衣靴离厅。
香姐沉声道:“今天营业至此,明日请早!”
厅外之人立即悻悻离去。
黑大个只好跟着众人离去。
金三沉声道:“你当真不上路吗?”
香姐媚笑道:“金老爷子,别生气嘛!行有行规,您得替奴家想一想,人家怎么方便当众破例答应您呢?”
金三脸色一缓,沉声道:“你改变主意啦?”
“奴家马上道歉,妹子们,侍候各位大哥!”
诸女立即站在榻前媚笑道:“请!”
香姐更是蹲在金三面前,檀口立即凑近他的下体。
金三嗯了一声,道:“你们玩玩吧!”
立即有九人兴奋的收剑快步行向一女。
没多久,十张锦榻上一起演奏欢乐进行曲。
另外那九人兴奋的出厅等候啦!
不出盏茶时间,倏听金三呵呵笑道:“妙!妙呀!”
萧贵妃诸女心中有数,立即运功。
没多久,厅中已经怪叫连连啦!
厅前之九人更兴奋啦!
没多久,金三啊了一声,道:“你……”
香姐催功疾吸,金三立即全身发抖。
不久,金三便一命呜呼哀哉啦!
厅内外之十八人却浑然不知情。
香姐迅速收功,立即起身低咳一声。
萧贵妃九人立即疾速施功。
那九人立即怪啊连连!
没多久,他们乐极生悲啦!
厅中一静,那九人立即入厅准备接班。
诸女齐挥双腕,立即毒针疾射而去。
惨叫声中,那九人已经倒地抽搐。
没多久,那九人便已经‘嗝屁’。
香姐沉喝句:“关上门窗!”立即上床运功。
诸女关妥门窗,立即各自上榻运功。
倏见黑影一闪,黑大个已经闻声自大门外掠入,他蹑步来到窗旁,立即偷窥香姐十人之运功。
香姐立即沉声道:“看什么?不怕死呀!”
“我……”
“飞燕,交给你啦!”
箫飞燕立即收功开门。
黑大个乍见到她,立即呼吸急促。
“进来吧!”
“是!”
他一入厅,萧飞燕立即关门,他乍见地上的尸体,立即神色一变,紧张的道:“我不玩了,我不想死!”
“非玩不可!”
“我……”
香姐道:“放心,你死不了,不过,你今后必须在厅前维持秩序,我会叫小飞燕天天陪你及每日赠你十两银子!”
“当真?”
“废话,上去吧!”
“是!谢谢!”
没多久,他便彪悍的厮杀着。
萧飞燕以柔克刚,没多久,他便哇哇连叫啦!
他又叫了不久,便一败涂地。
萧飞燕自枕下取出一锭银子道:“口风紧些,明早来报到!”
“是!谢谢你!”
没多久,他已欣喜若狂的离去。
香姐沉声道:“金三一死,必然有人会来替他复仇,小心!”
“是!”
诸女立即开始运功。
申中时分,铁仁正在屋后练掌,远处突然现出一人,他又矮又胖,赫然便是那位暴发户卤蛋。
他一听屋后风声呼呼,立即好奇的入房偷窥。
他一见铁仁的招式,不由暗怔道:“阿仁怎会施展南宫世家的‘周天掌法’呢?难道是南宫远来过此地啦!”
他便边看边瞧着。
没多久,铁仁开始练剑,卤蛋忖道:“妙招,周天步法配合穿心剑居然会有如此骇人威力,阿仁实在是天才!”
一顿,他神色一变,忖道:“阿仁莫非已经泄出我授技之事?”
他立即出房沉思。
不久,他前往仓库及远处林中瞧了一阵子,他轻抚树头之痕迹忖道:“阿仁的修为更精进啦!好现象!”
他便缓步返屋。
“卤蛋!你回来啦?”
“是呀!你在练剑呀!”
“是呀!卤蛋,我跟你讲,有一位名叫游欣仁的老者教我轻功又教我掌法及剑法哩!”
“真的呀?我瞧瞧!”
铁仁便欣喜的在屋旁纵跃及穿掠着,卤蛋忖道:“阿仁还是放心于我,我何不再成全他呢?”
不久,铁仁掠回道:“如何?”
“真赞!”
“还有掌法及剑法哩!”
他立即施展周天掌法及剑法。
卤蛋鼓掌道:“真赞!你在刺剑之际,在掌可以见机出招,否则,它太无聊,它会不爽哩!”
“哈哈!有理!我懂!”
“天快暗了,歇息吧!”
“好呀!我来炊膳!”
没多久,两人已经在欣然用膳。
膳后,卤蛋道:“阿仁,你最近在想女人呀?”
“我……没有呀!”
“少瞒我,你的眼角泛春哩!”
“我……我……”
“阿仁,我有个计划,你听不听?”
“听!”
“你可知道昆明最近发生三件杀人劫案吗?”
“真的呀?我不知道哩!盖家有否遇劫呀?”
“有!不过,却被一位蒙面女人击退劫盗!”
铁仁心知那人必是盖梅,他立即问道:“是谁在作案呢?”
“来自外地之武林之物,他们为了去百花庄玩女人,又为了灭口,不但劫财,而且杀人,实在心狠手辣!”
“太狠啦!”
“此外,在别处听说亦有不少的劫案,我判断亦是源自百花庄,所以,我计划除去那十名女人!”
“何不报官呢?”
“没用!她们没杀人,官方奈何不了她们,而且,她们各有很高强的武功,她们若被逼急,一定会杀官逃逸!”
“啊!真的呀?”
“她们至少已经杀了二、三百人啦!”
“哇操!真的呀?”
“我已经监视她们数个月,岂会不知此事!”
“我是她们的对手吗?”
“明干若不行,可以耍阴!”
“耍阴!如何耍呢?”
卤蛋立即低语着。
“哇操!不行啦!我不玩那种女子!”
“你先跟我去看一场戏吧!”
“去百花庄看吗?”
“正是!她们在前些时日杀了十九人,死者之亲友今晚将会前往该庄复仇,你顺便去增长见闻吧!”
“好呀!不过,我不玩女人!”
“先看再说吧!走!”
两人便沿着林中掠去。
不久,他们已由五华山掠近相思林。
卤蛋朝上一指,便掠上一株相思林。
铁仁轻轻一掠,便蹲在他的身旁。
“坐吧!时间还早哩!”
铁仁坐上枝桠,便将百花庄之前院瞧得一览无遗。
大约过了半个时辰,倏见黑大个掠入院中,道:“香姐,有事啦!”
他刚掠到厅前,萧飞燕便出来道:“什么事?”
“金三之兄金大带了三百余人要来复仇哩!”
“他们目前在何处?”
“昆明酒楼!”
“他们今晚会来此地吗?”
“会!他们约定在子时来血洗此地哩!”
她递出一张银票道:“你走吧!”
他道句谢,立即掠去。
她立即入厅。
卤蛋低声道:“三天前,冀北金家堡二堡主金三带十八人来此地玩,却被杀死,所以,大堡主金大来复仇!”
“金三为何被杀?”
“他玩过之后,欲包下她们,她们先陪他们玩,再杀他们!”
“她们没错呀!”
“不!金三他们只想多玩几次,她们不该杀人!”
“这……”
“阿仁,你回想一下,她们从去年‘打通关’迄今,天天客满,如今每人收六百两银子,她们一共赚多久啦!”
“哇操!每人收六百两呀?”
“不错!而且每天至少接客二百人哩!”
“天呀!每天就有十二万两哩!”
“不错!每月三百五十万两,一年便赚五千多万两,对不对!”
“哇操!惊死郎喔!”
“她们已有如此多银子,为何还不收摊呢?”
“她们另有目的吗?”
“不错!我发现她们每晚皆在运功,而且是很奇怪的姿势在运功,她们一定在偷吸收男人的精髓及功力!”
铁仁立即想起萧貂蝉的奇怪姿势。
他立即问道:“有这种怪功吗?”
“有!武学如海,各种怪招皆有,她们若真的在偷吸男人的功力及精髓,必然是在进行一项阴谋!”
“有理!”
“若再配合那些银子,她们便可以收买不少的坏人,届时,她们若做坏事,一定会害死不少的人哩!”
“这……有此可能吗?”
“有!你不妨慢慢看下去吧!”
“若真如此,该怎么办呢?”
“趁着她们尚未作乱,伺机除掉!”
“这……如何除掉呢?”
“打蛇打七寸,欲除掉她们,必须击中要害,最佳之方法便是接近她们,取得她们的信任,再伺机下手!”
“我……我不懂,你为何不下手呢?”
“我不行!我接近不了她们!”
“你比我行呀!”
“一上床,你就比我行呀!”
“那有这种事呢?”
“你吃过五粒黑果呀!”
“它们有用吗?”
“有!百分之百的有!”
“这……”
“你慢慢考虑吧!”
“我……我……”
“别急,慢慢来,咱们先躺一下,等她们拚斗时,咱们再来看热闹吧!”说着,他向下一跃,便轻易落地。
铁仁掠落地,便跟他掠到远处。
“时候尚早,运功吧!”
说着,他已先行盘膝运功。
铁仁有心事,良久之后,方始入定。
时光悄悄流逝,子时刚至,果然立即听见一阵‘砰……’连响,卤蛋立即低声道:“有人在劈门啦!走!”
不久,两人掠上那株相思树,便瞧见院中站了不少人。
香姐十人各穿劲装,手持利剑凝立于厅前院中。
三百余名黑衣人则整齐的站在一名身穿金衫老者之身后。
只见香姐沉声道:“金大,你来啦!”
“你是谁?为何识得本堡主?”
“你和金三同样德性,谁不认识你!”
“你果真杀了金三?”
“他自找死路,谁留得住他!”
“够狠!你们今夜只有两条路,第一,带着财物跟本堡主走,第二,死!”
“哼!疯犬吠月,不知死活!”
“上!”
一阵喊杀声,便有一百人挥剑掠向诸女。
香姐冷喝一声:“上!”九位女子便各依方位掠去。
她们九人一就位,立即边穿掠边出招。
剑光霍霍!
惨叫连天!
血肉纷飞!
不出半个时辰,那一百人已经全部解决,而且是遍地的残肢断臂,肠脏蠕流,鲜血成溪,实在有够恐怖。
铁仁不由瞧得心惊胆跳。
金大沉声道:“你们为何会施展武当的九宫剑阵?”
香姐不屑的道:“枉你混了如此久,居然把此阵瞧为九宫剑阵,可笑!”
“难道不是九宫剑阵?”
“哼!你就按照九宫剑阵破看看吧!”
“全部上!杀!”
另外的百余人立即喊杀及掷出各类暗器。
萧贵妃诸女疾挥利剑,立即扫开暗器。
那群人一扑来,她们立即穿掠出招。
香姐踏前道:“金大,你也该上路啦!”
金大抽出宝剑,立即攻来。
香姐一抽宝剑,寒虹一闪,迅即幻出八朵剑花卷去。
‘当!’一声,金大收剑疾退,他一见自己的剑身出现一个米粒大小的缺口,立即骇呼:“莫邪剑!”
“不错!纳命来!”
她一滑身,立即再度进招。
金刀厉吼一声,奋勇攻来。
两人立即疾速攻守着。
院中杀声件着惨叫声响个不停。
残肢断臂伴着鲜血飞溅着。
不出盏茶时间,金大惨叫一声的抖立着。
他的心口已被莫邪剑戮入,只听他颤声道:“飘……絮……断……魂……你……你是……啊……好……恨……呀……啊……”
香姐徐徐一绞剑身,冷冷的道:“你自取死路,怨不得我!”
‘叭!’一声,她的左掌已拍破金大的脸。
她一抽剑,便扑入人群扑杀着。
卤蛋暗悚道:“飘絮断魏?她是飘香罗刹的傅人吗?不可能呀!飘香罗刹当年并没有传人呀!”
他便仔细观察她的剑招。
她的诡异剑招配合莫邪剑及凌厉的功力,好似猛虎进入羊群般凶残的扑杀着。
惨叫声中,一条条人命纷纷了绝。
不少人开始四朝奔逃啦!
香姐及诸女更凶残的扑杀着。
卤蛋低声道句:“走吧!”立即掠落地面。
铁仁早已吓得魂飞魄散,仍然怔坐着。
卤蛋只好掠上去拉他下来。
铁仁一落地,我腿一软,险些仆倒。
“走!”
铁仁吸口气,便跟着掠去。
他们返屋之后,铁仁惊魂未定的喘道:“太可怕了!”
“不错!若不趁早除掉她们!后果不堪设想!”
“你还要我去玩她们呀?”
“你怕啦!”
“我……我很怕!”
“别怕!一物克一物,你是她们的克星!”
“是吗?她们才是我的克星哩!”
“错啦!她们九人若非合击,一对一,她们绝对不是你的对手,何况,你是要和她们上床,又不是拿剑厮杀!”
“她们在床上,一定更凶!”
“不会,我瞧过了,她们不凶,否则岂会有那么多人闻香而去花钱呢?你别被她们吓坏了!”
“她们一运功,我就完啦!”
“你也可以运功呀!”
“我……不行啦!”
“好!先别提这种事,我再另外设法吧!”
说着,他立即离去。
“卤蛋,你欲去那里?你生气啦!”
“我没生气,我去瞧瞧她们!”
说着,他便疾掠而去。
铁仁忖道:“哇操!卤蛋真是开玩笑,我那是她们之对手呢?尤其那位香姐的招式更可怕哩!”
他喝杯开水,立即回想香姐的招式。
他想了不久,便取剑练习着。
香姐的招式既快又怪,铁仁练了很久,仍无心得,他一直练到鸡啼,方始收剑返屋运功。
半个时辰之后,他收功炊膳及烧香敬茶。
他只等了一阵子,一见卤蛋仍未回来,他便开始用膳。
膳后,他便又开始练剑。
晌午时分,卤蛋拿看两包食物回来道:“阿仁,用膳啦!”
“好!结果如何了!”
“她们有三人负了轻伤,百花庄暂停营业七天!”
“那些尸体呢?”
“全部以药粉化得一干二净,院中也洗净啦!”
“太可怕啦!”
“阿仁,我该带你出去练胆!”
“胆能练呀?”
“你若看多了,便不会怕啦!”
“是吗?”
“很简单,你刚伐木时,是不是很担心,如今却轻松愉快呀!”
“哇操!有理!”
“阿仁,我想起一个各个击破的方式,你可以一一除掉她们!”
“不行啦!我真的不行啦!”
“好!不行就不行!吃吧!”
“卤蛋,你可以把这种事托叫化们帮忙,他们很热心呀!”
“屁!他们不聋又不哑,百花庄已经捞了一年,她们出过面,干过涉吗?他们好似吃柿子,专挑软的吃啦!”
“这……会吗?”
“阿仁,你对外面的事太陌生了,我该带你出去走走!”
“我若出去,谁来送柴呢?”
“你以前没送柴,他们拆房子来烧呀?安啦!他们会向别人买啦!你已经有不少钱,别再伐木啦!”
“我该做什么呢?”
“先出去逛逛吧!”
“好吧!我送光这些柴,再告诉他们吧!”
“好吧!何时出发呢?”
“后天吧!”
“好!我后天上午来接你,别忘了买几套衣衫!”说着,他立即离去。
铁仁稍歇片刻,立即开始运柴。
当他运柴到盖家后门,立见阿福前来开门道:“阿仁,你为何在这个时候运柴来此地呢?”
“我后天要出去玩!”
“多久回来呢?”
“不一定,今后就麻烦你们向别人买柴吧!”
“你想改行啦?”
“也许!”说着,他立即搬柴步向柴房。
阿福立即入内取银子。
不久,小雀进入柴房道:“阿仁,姑娘待会来见你,你别走!”
“好!”
他将柴房装满之后,果见盖梅独自前来道:“你好!”
“你好,姑娘何时来取剑!”
“今晚戌时左右,听说你要出去玩?”
“是的!”
“自己去玩吗?”
“跟卤蛋一起去玩!”
“卤蛋是谁?”
“我的好朋友,姑娘恐怕不认识他!”
“他是本城之人吗?”
“不是,他说他是潼关人,他常来找我!”
“今夜再说吧!我走了!”说着,她立即离去。
立见阿福送来两块碎银道:“够不够?”
“够啦!阿福哥,谢谢你这些年来的照顾!”
“别客气,有空来玩吧!”
“好!再见!”
“再见!”
铁仁一直忙到天黑,方始去沐浴。
浴后,他把房间整理一下,又烧过开水,便在门前等候。
戌初时分,盖梅一身青色衫裙行来,他瞧得暗赞道:“她真美!”
他立即迎前道:“姑娘,请进!”
“谢谢!请!”
二人一入内,他立即取剑及斟水道:“姑娘,请!”
“谢谢!阿仁,听说你不伐木啦?”
“有此打算,不过,还未决定!”
“阿仁,你知道管家的死讯吗?”
“啊!真的呀?我不知道哩!”
“他太好色!十天前呕血死于百花庄女子身上!”
“啊!太可惜了!”
“他盗用八千多两银子,家父很生气哩!”
“啊!他怎么可以这样子呢?”
“不提他了,阿仁,你若不伐木,是否愿意到寒舍来工作?”
“我……我能做什么呢?”
“帮我记帐,好吗?”
“员外会答应吗?”
“你若同意,我再提此事!”
他能接近她,当然高兴啦!
“谢谢!姑娘,我同意!”
“好!你一回来,就来工作吧!”
“好!谢谢姑娘!”
“别客气,我走啦!”
“恭送姑娘!”
她一走,他乐得来回走着。
良久之后,他自言自语道:“哇操!我还是别失去这个机会吧!我别和卤蛋出去冒险吧!”
他越想越有理,立即拿定主意。
他立即安心的运功。
翌日一大早,他烧香敬茶之后,便继续运送柴块。
巳中时分,他买了祭品进入土地祠祭拜着。
不久,他将车子送入室荡的仓库中,立即返屋整理着。
他埋妥锦袍中年人那把剑,望着一大堆碎银,铜钱及元宝白银、银票,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办?
他经过再三考虑,便决定存入银庄。
他匆匆用过膳,便提着它们入城。
不久,他步入万顺银庄,立见一名青年含笑道:“阿仁,有事吗?”
“许大哥,我可否存些钱呢?”
“当然可以,阿仁,你放心,万顺银庄是官方的,倒不了!”
“我知道,所以,我来存钱!”
“我带你去见我的叔叔!”
“谢谢!”
两人入内之后,便走到内柜前,立见一名中年人陪笑道:“阿仁,坐呀!”
“谢谢大叔,请帮我存些钱!”说着,他已递出包袱。
中年人一打开包袱,乍见那一大叠银票,他立即合上包袱,低声道:“阿仁,这些银子全部要存入吗?”
“是的!”
中年人望了青年一眼,青年立即退去。
“阿仁,说实话,你那来这么多的银票?”
“我替别人存的!”
“果真如此,以你的名义存下吗?”
“是的!”
“要存多久呢?”
“能存多久呢?”
“一月至一年都可以,存越久,利钱越多!”
“一年吧!”
“好!一千两一年可以领五十两的利钱,如何?”
“好呀!”
中年人开始清点着。
铁仁却暗喜道:“哇操!一千两可领五十两,这十万五千余,至少可以领五百余两哩!每月便有四十余两哩!这……”
他喜得不由全身一抖。
“阿仁,一共是十万五千二百二十五两银子,对吗?”
“对!”
“你稍候,我来填单子!”
“谢谢大叔!”
中年人填妥存单,便含笑道:“稍候,我进去盖章!”
“谢谢大叔!”
中年人便捧着包袱及存单行向内厅。
不久,他取出那块布及存单道:“行啦!阿仁,今后,你可以随时来领本金或利钱,千万别掉了存单!”
“是!”
“万一掉了,立即来告诉我,以免被别人冒领!”
“是!”
“谢谢你的捧场,恭送!”
“不敢,谢谢大叔!”
他飘飘然的离去啦!第七章梦里飘香美人来
六名木工正在装设百花庄大门,只见六名黑衣人及六名白衣人排成两排,两且是黑白对比的联袂行来。
那六名工人刚好奇的瞧过那些人的衣衫,便瞧向脸孔。
他们立即低下头,因为,他们瞧见可怕的脸。
事实上,那十二人长得并不丑,脸上更没有疤痕,或者划得歪七扭八,可是,他们那森寒的眼神却甚为恐怖。
他们正是名闻江湖十余年的‘黑白配’。
他们各穿黑白衣。
他们遍宰黑白两道,只要他们瞧不顺眼,立即动手。
他们既能单打,又擅长群攻,若非必要,没人敢惹他们。
不过,他们也有他们杀人的原则,而且这原则并没有太离谱,所以,黑白两道的人并未积极的找他们算账。
他们一入院中,立即分成两列站在厅前。
立见香姐十人各披红袍步出厅来。
香姐淡然道:“有何指教?”
立听第一位黑衣人沉声道:“听说你们做掉万胜帮及金家堡?”
“不错!他们自来送死,怪谁?”
“我们不是官方,我不管谁对谁错,我们打算来作笔交易!”
“说吧!”
“我们替你们消灾,你们陪我们快活,另外每日收一万两银子!”
“所谓消灾,便是日夜维护此地安全吗?”
“正是!”
“你们不后悔?”
“黑白配迄今未曾后悔过!”
“行啦!”
“当真?”
“请吧!”说着,十女立即返入厅中。
黑白配互视一眼,立即有十人步向大厅。
他们一入厅,便见十具迷人的胴体已在榻上摆出撩人的姿态,他们一阵呼吸急促,立即各走向一女。
没多久,战鼓已响。
迷人的交响曲开始演奏着。
良久之后,十个男人先后茫酥酥啦!
香姐诸女亦悄悄的吸走一部份的功力。
香姐取出一小各银票,道:“一万二千两,对吗?”
“你很有魄力!”
他收下银票,立即穿衣离去。
不久,另外两人入内一阵张望,立即分别走向箫贵妃及箫红玉,二女不由热情的招呼着,因为,她们自觉狠够面子呀!
她们一热情,那两人便乐透了!
因为,原先那十人尚袒心她们会搞鬼,所以,他们不便放心享乐,这两人就不必作这种把心呀!
他们在欢乐之中,乖乖的捐出一部份功力啦!
十名女人愉快的在榻上运功着。
黑白配十二人分妥银票,立即在庄内外各处巡视及排定班务。
此时的铁仁正在屋后林中上上下下,左左右右纵跃着,因为,他实在太愉快了,他即使没做事,每天也有一两余银子的利钱哩!
他方才默默的在萧貂蝉埋尸前站了一阵,聊表感谢之意。
他方才亦决定过,万一盖家的工作太累,他就在家吃利钱啦!
他已经‘进可攻,退可守’,所以,他愉快极啦!
他一直玩到黄昏时分,方始返屋炊膳。
不久,他便愉快的用膳。
倏闻一阵香风,他立即想起萧贵妃。
哇操!莫非心电感应,萧贵妃果真拿着两包东西进来,道:“哟!我还是来迟一步,你在呷饭啦!”
他最怕她们,因此,他立即低头道:“什么事?”
“格格!干嘛低头?难为情啦?算啦!上回之事算是我的错,我今天特地来陪罪,尝尝吧!”说着,他已经打开那两包食物。
屋中立即一阵诱人的香味。
“吃呀!阿仁!”说着,她已经挟起一块鸡腿放入他的碗中。
他只好默默的吃着。
萧贵妃暗笑道:“阿仁,你今晚逃不出我的掌心啦!哼!越是得不到的东西,我偏偏越要得到!”
她便挟起一片肉细嚼着。
铁仁尚未吃完那块肉,全身便热乎乎!
而且,下体亦开始不安份啦!
他的鼻息亦加促啦!
她暗暗一笑,立即又挟去一块鸡肉。
铁仁只好继续吃着。
没多久,他的下体已经胀疼难耐。
他鼻息咻咻!
她妩媚一笑,立即起身宽衣解带。
铁仁道句:“你……”便满脑子胡思乱想。
不久,她已赤裸的在榻上唤道:“阿仁,来呀!”
他望了一眼,立即喘呼呼的起身。
他匆匆脱去衣裤!
他色急的扑上她的身子。
她熟练的引船入港。
她不由脱口道:“好吔!”
她愉快的享受着。
鸡腿内的媚药促使铁仁疯狂前进着。
此时正是酉末时分矣!
戌、亥、子三个时辰过去了,铁仁仍然厮杀着。
她已香汗淋漓!
她未曾如此发泄过!
她胡说八道着!
她尽情欢乐着!
丑未时分,她突然全身一颤!
她悚然而醒!
她知这情况不对啦!
她快扣向铁仁的‘麻穴’。
却觉指尖被震得发疼,铁仁却似机器人般继续活动着,这下子,萧贵妃大怕特怕着啦!
她急忙运功欲拍住他的穴道。
那知,她一运功,全身便剧抖。
功力居然一拥而出。
她不由尖叫道:“不……不要!”
功力却不停的流失着。
终于,她乐极生悲啦!
她双目暴瞪,显然,她不甘至极!
铁仁却仍然冲刺着。
不到一个时辰,她徐徐合目啦!
她的那些尚具活力的感官经过铁仁之密集撞击,已经化解她那不甘之心,她的三魂七魄飘飘飞逝啦!
黎明时分,铁仁在一番剧烈的颤抖后,便趴在尸上。
他悠悠入睡啦!
‘五行果’的功效经过他这五、六个时辰之剧烈活动,终于完全渗入他的每处经脉及每丝血肉之中。
他这一安静下来,方才自萧贵妃体中硬挤入铁仁‘气海穴’之功力立即开始在他的体中活动着。
五行果之功效立即开始吸收它们。
不出半个时辰,它们全部被‘同化’啦!
天又亮啦!
没多久,卤蛋已踏入大门。
他一听到鼾声,不由一怔!
他一入房,不由大吓一跳。
他上前一瞧见箫贵妃,不由大喜道:“天意!真是天意!想不到她居然会自己跑来此地送死!”
他仔细一瞧,便知道她是乐极生悲。
他来到桌前一瞧那两包食物,立即暗笑道:“贱女人,你居然暗下媚毒,不知阿仁是如何逃过这一劫?”
他立即到榻前仔细瞧着。
良久之后,他已经发现她并未受到外伤,他更由汗迹及凌乱的床上,发现她是死于狂欢导致内元失尽。
他稍一思忖,立即摇铁仁的右臂道:“阿仁!阿仁!”
“啊!卤蛋,你……我……”
卤蛋转身道:“你到椅上运功,我来处理尸体!”
“尸体!啊!没……没气啦!”
“小声些,天亮啦!快!”
铁仁惊慌的下床穿上衣裤。
卤蛋以被褥包妥尸体,衫裙及那两包食物及两双筷子,便匆匆掠到林中深处寻找着凹地。
不久,他将那些物品完全放入凹地中。
他倒下化尸粉,立即拾起树枝默默削土。
良久之后,他方始埋妥尸水。
他一返屋,铁仁立即惊慌道:“她自己来找我……”
“我知道!她在食物中添加药物,使你顺从她的意思,我已经化掉尸体,别人即使找到你,也找不到证据!”
“谢谢!”
“不过,为了避嫌,你多留在此地五天吧!”
“我懂!”
“我出去探探消息,你运功吧!”说着,他立即离去。
铁仁匆匆到土地祠内烧香跪拜之后,方始返屋。
他全无胃口,立即到客房运功。
良久之后,他方始入定。
事实上,他是太紧张啦!萧贵妃上回挑逗不了铁仁,自觉很失面子,她昨晚乃是偷偷的前来找铁仁呀!
香姐九人内外找了好久,方始吩咐黑白配外出寻找。
黑白配头一天上班,便遗失一人,他们自觉没面子,立即努力寻找。
黄昏时分,卤蛋带回两包食物道:“阿仁,城内外皆有人在找她,不过,他们并未找向此地,可见,你未被怀疑!”
“谢谢!”
“用膳吧!”
“谢谢!卤蛋,我们何时起程呢?”
“别急,等百花庄开始做生意再走!”
“好!对了,盖姑娘要我去盖家帮她记帐,好不好呢?”
“她怎会找你呢?”
“我前天送柴块去盖家,顺便向阿福提过不卖柴之事,没多久,盖姑娘便来向我提及这件事!”
“你不是很喜欢她吗?去呀!”
“可是,我若去那儿,就不能帮你忙呀!”
“不见得!届时再说吧!”
“好吧!”
两人便默默的取用食物。
膳后,卤蛋道:“阿仁,忘了那件事吧!没人会知道它!”
“谢谢你!”
“阿仁,我谈谈天下的风景名胜,你玩起来才够意思?”
“好呀!”
他便抓出一小包茶叶道:“泡茗清谈,更有意思哩!”
“好呀!我去烧开水!”
卤蛋便跟入厨房叙述着。
第七天上午,他们搭着一部马车启程,他们的首程目标,便是洱海。
他们出城五、六里,便见林中有八人跃出,这八人面布蒙巾,手持短棒,他们一站在路上,立即有一人低喝道:“停车!”
车夫吓得喊句:“各位大哥饶命!”立即停车。
他匆匆下车,立即抱头蹲在路侧。
铁仁紧张的道:“怎么办?有够衰!”
卤蛋一瞥那八人的眼神,立即笑道:“一批临时的客串的小贼而已!瞧我下去打发掉他们吧!”说着,他便含笑下车。
“你要钱?还是要命?”
“大声些!拜托!”
“你若要命,就把财物交出来!”
“妈的!你有否干过这一行呀?你的声音如此小,谁会怕你呀?你拿这根短棒,你是要吓狗,还是要吓鸡?”
“妈的!你不想活啦?”
卤蛋故意抬头道:“周大人,你好!”
那八人吓得立即奔向林中。
“哈哈!骗你们的啦!胆小鬼!”
“干!做掉他!”
“对!扁他!”
那八人立即冲来。
卤蛋身子连闪,双手立即连拍。
‘啊……’声中,那八人已经姿势各异的被制立于地上,卤蛋哈哈笑道:“你们好好的乐一下吧!”说着,他已迅速拍上他的笑穴。
“哈哈……哈哈……哈哈……”
他们痛苦的笑个不停啦!
卤蛋一拍车夫的右肩道:“没事啦!走吧!”
“是!”
不久,马车再度启程,铁仁佩服的道:“卤蛋,你真罩呀!”
“小卡司,你今后若再遇上这种情形,千万别慌,你注意他们的眼睛,越亮的人越厉害,你懂吗?”
“难怪你的眼睛有时会很亮喔!你一定很厉害!”
“马马虎虎啦!这批人一定是为了玩百花在那些女人而抢钱!”
“或许吧!”
“在今后行程中,一定还会遇上这种情形,别慌!”
“好!”
他便趁机叙述江湖故事及常识。
铁仁听得如痴如醉,连连叫好。
晌午时分,他们在镇甸用膳,立即另租马车前往洱海。
黄昏时分,他们已近点苍山下,他们在小店用过膳,立即散步向山,卤蛋亦趁机介绍点苍派。
半个时辰之后,他们停在宏伟的点苍派前半里处,铁仁不由道:“哇操!够气派,里面住不少人吧?”
“三千余人,他们能列入九大门派,不简单哩!”
他便边走边介绍九大门派。
半个时辰之后,他们开始掠向山顶。
没多久,他们已经站在终年积雪不化的点苍山顶,铁仁兴奋的抓起白雪边挥边叫道:“好可爱喔!”
“这就是雪,你第一次瞧见吧?”
“是呀!”
倏见五位青年陪一位少女疾掠而来,他们望了铁仁二人一眼,立即继续掠向更高之处了。
卤蛋道:“那少女叫做范雪芬,她是点苍掌门范继义之千金,另外五人便是范继义之徒弟,人称‘点苍五子’!”
“为何名叫子,不是太小了吗?”
“不见得!在江湖中,道教之人最喜爱称子,点苍之历代祖师有不少人跟武当或崆峒有关,故亦喜欢称子!”
“点苍五子的剑招很快,他们五人更练成一套合击之剑阵,就好似百花庄那九名女子般,可以以少胜多!”
“厉害!”
“他们不会比你行,别怕!”
“真的呀!”
“不错!你瞧雪上之靴印,他们五人的靴印比范雪芬深,可见他们比她深,你不妨也纵跃一下!”
“好呀!”
他一吸气,立即跟着距离掠去。
起初,他因为分心及紧张而留下不浅的靴印,等他从远处掠回来之时,靴印便已经又小又淡啦!
“阿仁,你自己瞧吧!”
“哇操!我的靴印怎么差如此多呢?”
“你起初太紧张呀!”
“哇操!有理!”
“所以!你要对自已有信心,点苍五子不够看啦!”
铁仁不由一喜!
“走!去赏赏洱海吧!”
两人便弹掠下山。
不久,他们向右折入山道,他们疾掠半个多时辰之后,便见卤蛋停在一块石旁,指着下方道:“它像不像一面镜子?”
“哇操!好美喔!海中之月景更美哩!”
“不错!先欣赏一下,再下海泡泡吧!”
“好呀!”
两人便坐在石旁欣赏着。
良久之后,铁仁叹口气道:“好美!”
“的确很美!”
“若能在山腰搭间小屋而居,该有多妙!”
“你就搬来住吧!”
“我……以后再说吧!”
“哈哈!准备下去吧!记住,随时提气,万一失足,方可应变!”
“是!”
“要我踏凸石或虬松,它们较牢固!”
“是!”
“走!”
两人一弹身,便向下跃去。
铁仁紧张的踏着凸石或小树跃下五十余丈,便较自然的向下跃去,没多久,他已经顺利的站在海旁。
卤蛋洗洗手脸,道:“你下去游吧!别游太远!”
说着,他已掠到右侧石上运功。
铁仁欣喜的脱光身子,立即跃入水中。
他愉快的游了良久,抓住两条鱼,便掷上岸。
他愉快的上岸之后,自包袱取出毛巾擦干身子,方始穿衣。
不久,他找来枯枝,架上两条鱼,便引燃火折子烘烤着。
卤蛋含笑前来道:“好香喔!”
“是呀!海中有好多的鱼喔!”
“你若在此地定居,不愁活不下去啦!”
“不行啦!水太咸啦!”
卤蛋指着远处道:“那儿有山泉瀑布!”
“真的呀?太好啦!”
“看来你喜欢上洱海哩!”
“不一定,你不是说尚有很多美景吗?”
“不错!江南烟雨,江北华贵,大漠浩瀚,各具特色!”
两人便愉快的各食一鱼。
“卤蛋,咱们要玩多久呀?”
“想家啦?”
“不是,我顺口问问而已!”
“长则三年,短则半年!”
“哇操!能玩上三年呀?”
“我曾在镇江赏涛半年哩!”
“真的呀?”
“等你瞧见那种排山倒海的涛景之后,你便会不想走!”
“真的呀!”
“我把行程调整一下,咱们赶在中秋去赏涛景吧!”
“中秋的涛景最美吗?”
“不错!那时的涛景最雄伟浩大!”
“太好啦!”
“阿仁,你方才在山顶看海,跟目前看海,有何不同的感受!”
“方才觉得它很美,此时觉得它太浩大,我太渺小啦!”
“你方才入海,有何感受呢?”
“好舒畅!”
“此景可比喻为你以前对武林外行,觉得它很美,很刺激,最近你一接近,却又害怕,对不对?”
“这……有些相似哩!”
“你投入武林之后,就不会害怕啦!”
“会吗?”
“习惯成自然,小心即可!”
铁仁立即默忖!
良久之后,卤蛋到海边洗过手、嘴道:“走吧!”
铁仁道:“卤蛋,我只想平稳过日子而已!”
“届时再说吧!上去之时,仍然踏凸石及虬松而上,万一失足,就跃向海中,以你的水性!必然不会有碍!”
“好!”
“你先上去吧!”
铁仁挂妥包袱,立即提气掠上。
他小心的接连上掠,没多久,他已掠上山顶。
他向下一瞧,不由大喜!
“阿仁,很有成就感吧?”
“是呀!若在以前,至少要爬二、三个时辰哩!”
“走吧!天亮之前,入城雇车,再在车上好好睡觉吧!”
“好!”
两人立即疾掠向山下。
下山之后,他们便沿路掠去。
破晓时分,他们顺利接近城外,立即缓步而行。
“阿仁,很爽吧?”
“是呀!太痛快啦!”
“你没骑过马吧?”
“没有!”
“好!我安排让你骑马!”
“太好啦!谢啦!”
入城之后,两人先用膳,再购枕被雇车。
马车一启行,两人便躺下大睡。
黄昏时分,他们已进入一处小镇甸,卤蛋便安排二人及车夫之食宿,准备明日再赶一段路。
膳后,他们各在一房运功及歇息。
翌日上午,马车再度启程赶往嘉定。
黄昏时分,马车已入嘉定,卤蛋付给车夫双倍的车资,又安排他的房间,便与铁仁用膳。
膳后,他们便去游峨嵋山。
峨嵋山甚为秀丽,而且甚多庙、寺、宫、观,他们夜游,更添一份滋味。
他们一直游到山顶,方始在凉亭运功。
破晓时分,他们听见悠悠钟声,便行向山下。
沿途之寺、庙、宫、观皆在作早课,袅袅香烟配上钟声及经声,不由令铁仁的心神份外的平静。
“卤蛋,咱们坐一下吧!”
“好!”
铁仁一坐在石上,便默听不着。
卤蛋若有所思的起身望向远处。
铁仁一直听到经声结束,方始起身下山。
盏茶时间之后,铁仁已瞧见上千名女尼在宏伟的广场徒手练拳,他好奇的止步问道:“她们是峨媚派的人吗?”
“不错!这批人皆是二、三代弟子,修为中下而已,真正的高手皆在禅房或演武厅练习绝技,以免被偷学!”
“出家人为何要练武?”
“强身及自卫!”
“有必要自卫吗?”
“有,你想想百花庄的盛况,便明白道理!”
“会有男人欺负出家女子吗?”
“有过不少的前例,走吧!别误了船期!”
两人便行向山下。
入城之后,他们用过早膳,便行向渡口。
卤蛋买妥票,两人便登上一条大船。
卤蛋和他走到舷旁,便叙述长江三峡盛景。
不久,大船启锚,便平稳驶去。
铁仁沿途观赏,频频点头不语。
三天之后,他们改行陆路,他们又搭车半天,便入客栈歇息。
翌日一大早,卤蛋买了两匹马并由马主指导铁仁骑马,半个时辰之后,铁仁微紧张的骑马上路啦!
半个时辰之后,他逐渐放速疾驰。
卤蛋愉快的一直跟在他的身后,又过了一个时辰,两人已经在加速策骑前进,铁仁乐得嘴儿一直合不拢。
未申之交,他们已经接近镇江城,卤蛋立即道:“阿仁,快到了!”
铁仁立即徐徐勒缰。
不久,健骑已经缓步入城。
他们一停在镇江酒楼前,便有两位小二前来牵马道:“恭迎二位公子!”
卤蛋一下马,便抛出一锭银子道:“两间上房,速送热水!”
“是!二位公子请!”
不久,两人便跟入两间上房。
铁仁放下包袱,便见小二送来香茗。
他坐在椅上品茗及回味今日驰骋之乐。
不久,小二送来澡盆及热水,他便欣然沐浴。
浴后不久,卤蛋便邀他赴前面大厅用膳。
卤蛋点了六道海鲜,便开始品茗。
铁仁却好奇的由窗口望向街上之人群。
不久,佳肴一道道送来,两人便愉快取用。
铁仁首次尝到鲜美海鲜,不由胃口大开。
卤蛋便又点了两道海鲜及一壶酒。
“阿仁,喝酒吃海鲜,乐也!”
“好呀!”
陈年绍兴一配上海鲜,果真令铁仁大爽。
两人喝了一小坛酒,方始出去逛嘉定的夜景。
良久之后,两人方始返屋运功歇息。
铁仁却一直入定到天亮,方始被小二的步声吵醒,他愉快的漱洗之后,立即关上门窗练习周天掌法。
辰初时分,他们二人用过早膳,便去江边赏涛。
铁仁乍见排山倒海的海浪带着啸声冲来,他不由大吓!
卤蛋却含笑欣赏着。
一个时辰之后,铁仁已经稍能适应,不由吁口气。
卤蛋朝前方石椅一指,道:“去歇会吧!”
“好!”
哇操!这那是歇会嘛!铁仁更紧张啦!因为,海浪好似迎面冲来,他吓得当场要拔腿就跑哩!
“免惊!没事!”
他只好硬着头皮坐下。
海浪一过,便又迅速退去。
不过,另一波海浪撞上前浪,更雄伟的涌来。
铁仁便承受着一波波的刺激。
却见卤蛋双目微合,他居然在运功哩!
铁仁佩服之下,亦默默运功。
盏茶时间之后,他方始入定。
晌午时分,倏听一声:“阿仁!”
铁仁回头一瞧,便瞧见一位老化子含笑行来,他立即认出对方是如意丐,他便起身道:“您好!”
轰隆啸声立即淹没如意丐的话声。
却见他朝岸上一指,铁仁便望向卤蛋。
卤蛋取出一叠银票道:“我在客栈候你!”
铁仁接过银票,立即行去。
如意丐紧握着他的双手,便行向岸上。
两人一上岸,如意丐便道:“到寒舍坐坐吧!”
“好呀!”
两人便并肩行向城内。
沿途之人纷纷含笑行礼唤道:“熊老!”
如意丐一一含笑招呼着。
良久之后,他们方始接近城郊的一家宏伟庄院,立听如意丐道:“此处乃是敝帮镇江分舵!”
“好漂亮喔!”
“甄分舵主祖产颇丰,他是吾之徒弟!”
“我一直以为你们皆是穷人哩!”
“未必!本帮弟子至少有九成是小康之家,更有两成以上是中富家庭,他们为了实现理想而加入本帮!”
“佩服!”
立见门口之青年行礼道:“恭迎长老!”
“免礼!”
两人一入内,便见一对中年夫妇和百余名叫化列队恭迎。
如意丐含笑还礼,方始入厅。
中年夫妇一入厅,如意丐便道:“他是铁仁,昆明人,他上回曾在五华山协助我渡过一难!”
中年人忙拱手道:“在下甄义,欢迎!”
铁仁跟着拱手道谢。
“请坐!”
“谢谢!”
四人一入座二名侍女立即送来香茗。
如意丐含笑道:“阿仁,你何时来镇江呢?”
“昨天下午!”
“来赏中秋涛景吗?”
“是的!”
“方才那人是谁?”
“我的朋友卤蛋,他带我出来玩!”
“你的胆识不凡,很少有人敢坐上那张‘试心椅’哩!”
“它叫试心椅呀?我不知这哩!”
“你们好似还在运功哩!”
“是呀!卤蛋在运功,我也跟着运功!”
“闹中取静,不简单!”
“不敢当!”
“义儿,那件事有何消息?”
“对方又招募三百人,陇中四鬼亦在其中!”
“他们一直没有举动吗?”
“没有!”
“多留意!”
“是!”
倏见一位中年叫化入内行礼道:“恭请长老用膳!”
“好!阿仁,一起来吧!”
“好!”
五人立即进入右侧厅中用膳。
佳肴一道这送来,个性直爽的铁仁不客气的取用着。
膳后,铁仁道:“熊老,甄大叔,谢谢你们,我该走啦!”
如意丐问道:“你住在那家客栈?”
“镇江酒楼后院!”
“欢迎多来坐!”
“好呀!谢谢你们!”
他一欠身,立即离去。
他一返回房中,一见卤蛋尚未回来,他立即关上门窗运功。
半个时辰之后,他再度起来练掌。
他一直练到黄昏时分,方始吩咐小二送来浴具。
浴后,他便到前厅用膳。
他点了四菜一汤,便开始取用。
膳后,他又出去逛过街景,方始返房运功。
不久,他又开始练掌,因为,他最近觉得施展得更加顺利哩!
他并不知道那是因为吸收萧贵妃功力之故,他只知专心的练习着。
他一直练到子初时分,方始拭汗运功。
翌日上午,他刚漱洗过,便听见卤蛋敲门道:“阿仁,用膳罗!”
他欣然开门而去。
两人用过早膳,使步向江旁。
却见江边已经有不少人,而且还有不少人推椅而坐哩!卤蛋含笑道:“今年天气不错,涛景一定更美!”
“好多人喔!咱们到那儿去看呢?”
“别急,我已挑妥地方啦!”
两人便沿江行去。
不久,卤蛋朝树上一指,道:“坐在树上赏景,不错吧!”
“哇操!你已放妥食物啦?”
“先占位子呀!上!”
两人一弹身,便射上二十丈高的枝桠间。
两人一坐下,卤蛋便指向远处道:“整个江面便似一个大葫芦,海浪冲过葫芦颈部之狭处,便摩擦出声!”
“哇操!有理,可是,在此地赏景,比较没有刺激!”
“哈哈!你能把它当成刺激,可见你的胆识增大不少啦!”
“是吗?”
“当然,你若喜欢,咱们再坐上那张椅吧!”
“试心椅吗?”
“唔!你知道它叫做试心椅啦?老化子告诉你吗?”
“是的!”
“他带你去何处玩?”
“镇江分舵,那个分舵主名叫甄义,他挺富有的哩!熊老说他们有中有两成以上皆是富人哩!”
“不错,他们为了理想而加入丐帮,真伟大!”
“我能加入丐帮吗?”
“算啦!加入帮派,便必须遵守一大堆规矩,烦死了!”
“哇操!有理!”
“他们和你聊些什么?”
铁仁便道出全情。
卤蛋含笑道:“丐帮最讲义气,又最乐于助人,真令人佩服!”
“是呀!所以,我才想加入哩!”
两人又聊了半个时辰,倏听一声:“阿仁!”
铁仁向下一瞧,立即瞧见游欣仁和一批人行来,他立即唤句:“游老!”掠下。
他一掠下,立见南宫昭、南宫虹、一位青年和一对中年夫妇站在游欣仁之身后,他不由一怔!
来人正是南宫源一家三代,南宫源一见铁仁之神情,他的心中有数,他立即含笑道:“阿仁,你来赏涛景呀?”
“是的!你们也来赏涛景呀?”
“是的!你们挺会挑地点哩!”
“是卤蛋挑的哩!我是跟他出来玩,我们打算玩遍天下哩!”
“对!趁年青时多玩玩!”
“游老,一起上去吧!”
“谢谢,你住在何处?”
“镇江酒楼后院!”
“好!老夫明早去看你,你上去吧!”
“好!再见!”
‘唰!’一声,他已轻易坐上二十丈高的枝桠间。
三位年青人立即神色齐变。
南官源欣慰一笑,率众人继续前行。
卤蛋低声道:“阿仁,你知道他们是谁吗?”
“我只认识三位,游欣仁、南宫虹和南宫昭!”
“游欣仁瞒你,他是南宫源,他是南宫世家上一代主人,那位中年人是他的独子南官远,亦是这代南宫世家主人!”
“哇操!他为何要瞒我?却又教我练掌?”
“他另有用意,南宫虹及南官昭是他的孙女,另外那位青年是他的独孙南宫全,那妇人便是他的媳妇!”
“哇操!他是何用骗呢?”
“世上之事,只能瞒一时,不能瞒永远,你别揭穿!”
“好吧!”
“阿仁,他们若没敌意,你不妨多结交他们,因为,南宫世家乃是四大世家之首,他们联合之威力不逊任一个帮派!”
“是!”
“阿仁,我若瞒你什么事,你会恨我吗?”
“不会,你一定有瞒我之用意,何况,每人皆有秘密!”
“你有秘密吗?”
“有!我不会说,所以,我体会出别人的心情!”
“你很豁达,很好,阿仁,你放心,我不会害你!”
“我相信!”
“吃些东西吧!”
“好呀!”
铁仁便愉快的啃着鸡翅膀。
卤蛋则默默吃着豆干。
时间悄悄消逝,海浪一波比一波强,人群也越聚越多。
午后时分,沿江之路畔便已被人挤满人群。
铁仁目睹盛景,下由忘了吃东西。
入夜之后,浪涛更猛,浪花飞溅之下,经常遮去天上的明月,地面似乎也为之震颤,铁仁不由神色大变。
可是,一个时辰之后,他习惯了。
卤蛋却神色肃穆,双目神光闪烁不已!
铁仁注视一个个来去的海浪,浑然不知卤蛋的神色。
明月悄悄移动,海浪更加骇人啦!
每排海浪足足有一座山之高,而且是一波紧接一波,铁仁瞧得身心皆震颤,体内的功力随之自行运转着。
‘五行果’顾名思议包含金、木、水、火、土,此时一被引动,立即疾速的运转着,他的全身衣衫立即随之而动。
不久,卤蛋已经感受到气劲,他不由注视着。
铁仁浑然不知,因为,他已不知不觉的入定啦!
不久,萧貂蝉及萧贵妃的功力已经被引发,它们原本属于阴柔,此时一被引发,立即助长‘水’性之威。
金木火土四性立即全力对抗着。
那五粒黑果各含五性,它们渗入铁仁的全身,一直未能充分融合,此时才会发生‘大车拚’!
‘水’性得到二女两股阴柔功力之助,再配合浪涛之威,凌厉的对抗金、木、火、土等四性之围剿。
一个时辰之后,铁仁的脸色金、黄、红、白、褐的变化不定,卤蛋惊骇的悄悄的滑落向下方。
铁仁浑然不知。
他开始身泛汗珠,那是‘水’性及二股阴柔内力在逞威。
可是,汗珠一出现,立即被蒸干。
大约到了丑中时分,浪涛一阵疾旋,突然剧啸不已!
铁仁全身一身剧颤。
一排前所未有的浪涛已排山倒海般冲来。
人群立即一阵惊呼!
铁仁突然大啊一声,疾跃而出。
人群立即惊呼道:“啊!有人坠江啦!”
铁仁疾跃出四十余丈,便坠入江中。
第八章浪姐淫妹大车拚
铁仁腾跃出四十余丈,力道一竭,立即坠向江中。
他所坠入之处,正好是那排巨涛,众人皆清晰的瞧见他被那股巨涛冲向半空中,他的衣衫立即破碎。
他大啊一声,立即飞出。
南宫昭不由自主的尖叫道:“救命啊!”
南宫源轻按南宫昭的背心道:“昭儿,理智些!”
“爷爷,他……他怎会这样子?”
“命!唉!可惜!可惜!”
卤蛋早已发现有异,不过,他想不到铁仁会抓狂般跃向江中,他乍见铁仁被巨涛撞飞向半空中,他不由神色大变。
他不由紧握双拳。
他喃喃自语道:“该死,真该死!”
‘扑通!’一声,铁仁已坠入江中。
江面上轰隆连响,巨涛排山倒海般涌来,江下却是处处漩流,铁仁便似落叶般不停的绞旋着。
他的衣衫全被绞旋得清洁溜溜啦!
他随着进退的浪涛游流忽进忽退不已!
黎明时分,他仍然在江底绞旋着。
怪的是,他未曾滴出一滴血哩!
原来,他体中的‘水’性及二女之阴柔之力毕竟无法抵挡,金、木、水、火四性之围剿,当巨涛啸声传来之时,‘水’性如获救兵哩!
它一阵疾冲,铁仁便冲向江中。
此时,它藉着江水及绞旋之助,存心对抗其余的四性。
可是,大自然之威非比寻常,不出一个时辰,金、木、水、火、土等五性一起被绞旋得茫酥酥及晕头转向啦!
它们斗不下去啦!
它们任由激流上冲下洗及左搓右揉啦!
它们作不了怪啦!
铁仁便一直在江中绞旋着。
翌日中午,浪涛声势已弱,人群逐渐散去。
由于铁仁突然自行跃落江中,带给不少人的心理阴影,兴头因而锐减,所以,浪涛声势一弱,便有人离去。
若在往年,大多数之人皆看完八月十六日之第二波涛景,方始离去哩!
南宫世家之人也离去了,因为,南宫昭居然晕过两次哩!
南宫源诸人终于发现南宫昭已对铁仁动情,偏偏铁仁‘英年早逝’的溺江而亡,他们心情沉重的走啦!
卤蛋却仍然站在原处,因为,他坚信铁仁并非夭寿相,他相信铁仁不会死,所以,他一直等候着。
浪涛至未初时分,又逐渐的转强。
黄昏时分,明月再现,浪涛亦再度轰隆连响,观光客们再度涌聚而来,欢呼声及惊呼声亦阵阵响起。
卤蛋仍然默立于原处。
子时时分,浪涛更加雄伟的翻腾而来,它刚退去,另外一座浪涛便紧跟着一路轰隆而来。
倏见一物随着浪涛涌出江面,卤蛋不由一怔!
他一揉双眼,立即大吼道:“阿仁!”
原来是铁仁被这两座巨俦之回旋吸力将他从江中吸出来啦!
众人不由一怔!
妇人及姑娘不由低下头,因为,铁仁全身赤裸呀!
卤蛋担心铁仁会被卷入江中,他匆匆一阵张望,立即疾射到一处店家前道:“我买下这些绳索啦!”
‘唰!’一声,他已掷出一锭金元宝。
店家原本欲制止,一接金元宝,立即乐得跑回店中,因为,他担心卤蛋会反悔的向他索回这锭金元宝呀!
因为,他这些绳索才值半两银子呀!
卤蛋一抓细麻绳,立即疾掠而去。
不久,他已掠至江边,立听人群喊道:“少年仔,危险啦!紧上来啦!”
他将绳索结成一个活套环,立即挥掷而去。
‘叭!’一声,铁仁已被巨潮冲开,有掷没有中。
铁仁跟着浪涛进退及浮沉着。
卤蛋来回奔跑及掷绳欲套人。
观光客们开始转移注意于卤蛋的身上啦!
不久,如意丐及甄义各执一团粗绳到现场加入救人行列。
他们三人一起掷绳救人啦!
不出半个时辰,卤蛋已经套住铁仁之右脚,只听他喝声:“起!”立即用力一拉,铁仁果真飞向他。
他一张双臂,立即抱住铁仁。
如意丐立即掠前解开铁仁脚上的绳索。
甄义脱下上衣,立即盖住铁仁的下体。
他们皆认为铁仁已死,所以,他们在匆匆的善后,可是,卤蛋一瞧见铁仁的脸,他立即匆匆的搭上铁仁的右腕。
倏觉指尖微疼,他不由大喜。
如意丐见状,讶道:“阿仁没死?”
卤蛋道句:“不错!”立即匆匆掠向客栈。
如意丐二人立即惊喜的跟去。
现场之人大都知道昨夜有人沉江之事,想不到此人居然尚能活命,众人在好奇之余,便匆匆的跟去。
那知,他们刚接近城门,便被四十余名叫化予以劝阻道:“请止步,各位别耽误救人,一有消息,敝帮会立即宣布!”
他们满意的又回去欣赏涛景。
卤蛋一回到镇江酒楼房中,立即替铁仁盖被及探视他的脉象。
他一按上铁仁的腕脉,指尖立即麻酸。
他立即轻按铁仁的‘气海穴’,倏觉指掌皆疼。
他忍住惊喜的先后按过铁仁的‘膻中穴’及左右‘肩井穴’,结果,他皆是掌指疼麻,他不由面现喜色。
如意丐问道:“怎样?”
“没死,不过,尚昏迷!”
“老化子能否效劳?”
“我自己来,我比较了解他的体质!”
“好!若有需要,请随时通知本帮弟子!”
“好!”
如意丐二人立即离去。
卤蛋上上下下仔细瞧过铁仁,不由注视他的下体忖道:“好小子,难怪萧贵妃会乐死于你的手中,好货呀!”
他瞧了一阵子,立即自包袱取出铁仁的衣裤穿着。
然后,他疾捏铁仁的人中。
他捏了三下,铁仁终于大啊了一声醒来。
正在前厅用膳的如意丐二人听得不由心中一安。
铁仁一醒来,立即茫然望着上方。
“阿仁,你真命大哩!”
铁仁却仍然茫然望着上方。
卤蛋心知有异,立即边摇边唤着‘阿仁’!
良久之后,铁仁望着他及跟着念:“阿仁!”
卤蛋怔了一下,立即道:“阿仁,你认识我吗?”
铁仁抖着双唇道:“阿仁,尼……尼……”
卤蛋暗道:“天呀!他被涛冲失记忆了吗?”
他立即频频试验着。
他忙了一个多时辰之后,不由一叹!
他怔了一下,用力的拧了铁仁的右肩一下。
却见铁仁只是微微皱眉,并未叫出声。
他叹道:“完啦!完啦!他与死人没差别嘛!”
却听一阵步声,只见如意丐带着南宫源诸人匆匆行来,卤蛋上前开门,便淡然道:“阿仁已经失去记忆!”
说着,他自行赴前厅用膳。
如意丐上前唤道:“阿仁,你记得我吗?我是如意丐呀!你在五华山上帮过我,你还记得我吗?”
阿仁茫然望向上方,双唇微抖的念道:“阿……仁……”
如意丐一扳他的脸颊道:“阿仁,看我……”
“阿……仁……砍……我……”
众人不由一阵啼笑皆非。
如意丐又试了十余遍,不由叹道:“怎会如此呢?”
南宫昭上前道:“阿仁,你记得我吗?”
铁仁茫然道:“阿……仁……”
南宫昭双目一湿道:“阿仁,你还记得我和姐去木屋见你之情形吗?是我们鲁莽,你并没错,阿仁,你听见我的话吗?”
“阿仁……阿……仁……”
南宫昭唤句:“阿仁!”立即泪下如雨。
其母司徒樱上前扶起她道:“昭儿,别伤心,别急!上天既然将他从江中救活,必然会恢复他的记忆力!”
南宫昭唤句:“娘!”立即扑入她的怀中轻泣着。
南宫源上前一搭铁仁的右腕脉,立觉指尖麻疼。
他怔了一下,立即搭上铁仁的左腕脉,结果,指尖仍然麻疼。
他怔道:“好骇人的内功呀!”
南宫远立即一一探过铁仁的左右腕脉。
不久,他神色大变的望着南宫源,道:“爹,怎会有这种怪事呢?”
“他显然是被涛撞失记忆,偏偏他又有如此强大及诡异的功力,咱们根本无法施功治疗,唯有藉助药物!”
“如何下药呢?病因未详呀!”
“我亦因为此事而困扰!”
司徒樱道:“爹,可否请家父来瞧瞧?”
南宫源点头道:“嗯!亲家之岐黄神术堪冠武林!”
如意丐含笑道:“义儿,速函请司徒老庄主来此一趟!”
甄义立即应是离去。
南宫源又望了铁仁一阵子道:“让他歇会儿,全儿,你看着他!”
南宫全立即应是。
众人立即默然离去。
没多久,卤蛋又入房瞧着铁仁。
良久之后,他方始摇头步返邻房歇息。
接连七天,铁仁皆是茫然或睡觉,他即使是吃、喝、拉稀出屎,仍没感觉,卤蛋为了此事,特别买了三大包的衣裤。
只要裤子湿脏,他立即换掉。
他默默的照顾铁仁,每逢夜晚,他方始悄悄探视铁仁的穴道及脉象,显然,他防着南宫世家及如意丐。
第九天中午,一部马车送来一位清瘦老者及两位青年,他正是司徒樱之父,亦是上代司徒世家主人司徒伦。
那两名青年则是他的孙子司徒忠及司徒义。
他们一下车,南宫源一家人便在门前迎他们入内。
他们一入房,卤蛋便起身默立于窗旁。
南宫源叙述铁仁坠江之始末及失去记忆之现象后,司徒伦点头道:“此子可真命大,待吾细诊一番吧!”
说着,他已坐在榻前椅上。
他一搭上铁仁之右腕脉,立即皱眉松手。
他再搭上铁仁的左腕脉,指尖仍然被震得麻疼。
他立即沉声道:“各位请回避!”
说着,他已解开铁仁的襟扣。
众人心知他欲宽衣作彻底检查,立即结伴离去。
司徒伦将铁仁剥光之后,由头顶一路检视到左脚底,再由右脚底一直检视到头顶,他的口中则频频道着‘怪哉’!
他摸过铁仁头顶‘百会穴’,立即沉思!
黄昏时分,他打开衣箱,立即取出大小银针。
不久,他拿起一支三寸长银针,便刺向铁仁的右肩。
‘叭!’一声,银针立即被震歪,他不由一怔!
他朝铁仁的右肩一摸,立即觉得较前更麻烦,他不由收手忖道:“遇强则强,遇弱则弱,好诡异的身体呀!”
他思忖不久,立即疾按向铁仁的‘气海穴’、‘膻中穴’及左右‘肩并穴’,因为,他已察出此四处穴道特别的强韧!
‘叭……’四声,司徒伦突然闷哼一声,立即唤道:“亲家!”说着,他已匆匆起身。
南宫源匆匆入门,立见司徒伦伸出双手道:“烦亲家替吾之双腕顺气!”
南宫源一见他的双腕已经微红,他立即运功轻揉司徒伦之双腕。
大约过了盏茶时间,司徒伦吁口气道:“谢谢!”
“亲家被阿仁震伤吗?”
“不错!此种体质乃是前所未有,此种病例之成因亦是前所未有,故吾无力效劳,唉!羞煞吾也!”
“可否运用药物治疗?”
“药石罔效!”
“这……可有偏方?”
“让他自行恢复吧!”
“听说曾有刺激法可治此疾,譬如,带他去见他印象深刻之人,事、地、物、或者让他再坠江一次!”
“前者或许有效,后者千万别试,因为,江中漩流万化多端,他若再度坠江,说不定就出不来啦!”
“是的!”
“顺其自然吧!”
“唉!好一位有为青年竟会变成‘活死人’,唉!”
二老相视一叹,立即默默离房。
不久,卤蛋向南宫源道:“我带他返昆明木屋!”
“好吧!若有需要效劳之处,请即刻通知!”
卤蛋立即吩咐小二雇车连夜出发。
小二一离去,卤蛋走到南宫昭身前道:“他若清醒,我一定会优先告诉你,并把你的关心告诉他!”
南宫昭咽声道过谢,立即低头拭泪。
卤蛋拿起包袱,便抱着铁仁离房。
如意丐沉声道:“义儿,吩咐沿途分舵暗中保护及雇车!”
甄义立即应是离去。
卤蛋在门口等候不久,立见小二陪一部马车前来道:“公子,车到了,不过,必须加倍付车资,你愿意吗?”
卤蛋抛出一锭银子道:“启程吧!”
车夫遇上如此‘阿沙力’的客人,立即恭敬的请他上车。
马车亦迅即离城。
卤蛋将铁仁平放在车上,便闭目运功。
一个时辰之后,他收功忖道:“阿仁生前最怕百花庄那些女人,我何不利用她们来刺激他,或许会有奇效哩!”
他一拿定主意,立即放心的运功。
破晓时分,马车一接近一处镇甸,便见三位叫化在路旁摇手,他们的身旁赫然有一部马车及两匹健骑。
车夫立即勒骑道:“公子,有二名叫化拦车!”
“上前停车!”
“是!”
马车一停,立见一名叫化上前行礼道:“在下三人奉熊长老之令护送二位公子返回昆明,请二位公子上车吧!”
卤蛋便抱着铁仁登上另外一部车。
此车既宽广又铺有枕被,他放妥铁仁,立即躺下歇息。
两位叫化上马之后,立即护送马车疾驰而去。
黄昏时分,卤蛋抱着铁仁换上另外一部车,立见车上有食盒,他便掀盒用膳及喂食铁仁。
半个时辰之后,他替铁仁换上一条干净裤子,便扶他躺妥。
马车在两名叫化跨骑护送之下,迅速前进着。
又过了五天,他们终于回到木屋前。
卤蛋递出一叠银票,叫化们却坚不接受。
他只好收下银票及扶铁仁步向土地祠。
铁仁在土地祠前望了一阵子,神色立现异常,卤蛋暗喜道:“有救啦!”
他便陪铁仁默立在祠前。
一个时辰之后,铁仁居然坐在祠前望着土地公。
卤蛋一见他的神色时而茫然,时而怪异,他便默默瞧着。
黄昏时分,突闻一阵骚臭味道,他心知铁仁必然又排泄大小便,他立即脱下他的裤子及加以擦拭着。
他一见天色已暗,便让铁仁光屁股坐在祠前。
他将脏裤抛入屋后林中,立即进入回房。
却见食物皆已腐坏,唯有米尚能食用,至于两缸水亦有臭味。
他立即用棉被包着那些食物拿到屋后抛弃。
他又倒光那两缸水,方始扶铁仁入屋坐着。
他关上门,立即掠向城中。
不出半个时辰,他已带着寝具及食物返家。
他先铺妥寝具,方始用膳及喂铁仁。
不久,他带铁仁到溪旁替铁仁大清洗一番及注意铁仁的反应。
却见铁仁仍是茫然。
他抛去上衣,便抱铁仁返家。
他以布包妥铁仁的下体,便扶铁仁上床。
良久之后,他望着铁仁已经入睡,他方始忖道:“我不能长久如此耗下去,我明天就带他去百花庄试试!”
他吁口气,立即开始运功。
寅末时分,他便喂三撮灵药供铁仁服下。
他又替铁仁穿妥衣靴,便带他掠往百花庄。
不久,他已接近百花庄,却见庄前已经自动排成九列,每列平均约有五十人,他不由暗骂:“贱人!”
他便排在第一列之排尾。
铁仁却似死人般站着。
没多久,他们的身后又排了二百余人,卤蛋不由暗骂道:“这批贱人真是贪得无厌,可惜,一时奈何不了她们!”
天一亮,他回头一瞧,便瞧见排尾之人已经延伸到远处的山径岔道,可见百花庄的魅力有够惊人。
他便吸气闭目养神。
辰初时分,大门一开,众人便兴奋入内。
卤蛋便扶着铁仁向内行去。
前排之九人更是‘端枪快跑’前进的入厅。
卤蛋一见黑大个站在厅口,另有二位黑衣中年人及两位白衣中年人则分别站在两侧院中,他不由暗暗皱眉。
厅中立即传出战鼓声。
不出半个盏茶时间,居然已有五人一起出厅,卤蛋暗自皱眉道:“她们难道运功促使男人提前快活吗?”
他默默瞧了半个时辰,一见铁仁前面只剩下二人,他立即暗悚道:“天呀!她们果真运功坑人啦!她们一定急于捞银子!”
他又思忖不久,铁仁已经站上排首,立见黑大个指着铁仁道:“上前,快轮到你了啦!”
卤蛋使扶铁仁前行三步。
黑大个怔道:“他是不是有病呀?他这样子那能‘办事’呢?”
卤蛋淡然道:“他不能玩吗?”
“能!能!可是,他会玩吗?”
“那是他的事!”
立见一名中年人满足的拭汗出厅。
黑大个道:“喂!轮到你啦!”
卤蛋便欲扶他入厅。
黑大个道:“你留下!”
“我扶他进去,我就出来!”
“不行啦!”
卤蛋忙道:“香姐,阿仁来捧场啦!”
立听香姐格格笑道:“欢迎!”
卤蛋便扶着铁仁入内。
黑大个怔住啦!
院中之昆明城民大多认识铁仁,他们不由一怔!
卤蛋扶铁仁到榻前,立即递出一张一千两银票道:“让他乐一乐吧!”
香姐媚笑道:“行了,他怎么啦?”
“想你想痴啦!”
“讨厌!死胖子,你走吧!我来侍候他!”
说着,他便起身替铁仁宽衣。
卤蛋便含笑出厅。
香姐将铁仁剥光之后,一见他的下体‘死气沉沉’,她怔了一下,道:“阿仁,你真令香姐佩服呀!来!”
说着,她便欲扶他上榻。
那知,她一碰上他的背部,手掌便觉一麻。
她一松手,立即望向铁仁。
她一见铁仁仍然一付茫然,她暗暗一笑,道:“好阿仁,你真的是在逗香姐啦!好!小飞燕,你们加把劲!”
诸女会意的齐声应是。
她们一催功,那八名男人便怪叫连连!
香姐含笑道:“黑大个,把第一排之大爷们安排到其余的八排,可别弄乱啦!免得大爷们不高兴!”
“遵命!”
香姐双掌聚功,便碰扶铁仁躺在榻上。
她虽然已经运功,掌心仍被震得微微发麻,她在暗悚之余,不由暗喜道:“好小子,好深厚的功力,太好啦!”
她瞄了铁仁一眼,忖道:“好小子,我看你能装多久,念在我对你的印象不错,我就饶你一条小命吧!”
她自枕下取出一粒媚药,立即塞入铁仁的口中。
不久,铁仁的全身显着变化啦!
香姐愉快的上马啦!
她乍尝‘菜鸟’,便愉快的先活动一阵子。
盏茶时间之后,她停止活动,专心运功啦!
她准备验收成果啦!
那知,她一运功,便全身一颤。
而且是彻骨的酥酸。
而且酥酸之感来自下体哩!
她是内行人,立即聚功按向铁仁的‘促精穴’及运功疾吸,那知,另外一种剧酸立即传遍她的全身。
‘小铁仁’却仍然无恙。
她不由打个哆嗉!
她急忙吸气稳定下来。
良久之后,她终于稳定下来,她一见铁仁仍是茫然的神色,她略一咬牙,立即全力催动功力。
铁仁微微一颤,‘小铁仁’却仍然未见‘呕吐’。
她一咬牙,持续的催功。
半个盏茶时间之后,她全身一颤,急道:“小莺莺,快来!”
她一出声,功力立即外泄。
萧莺莺就在香姐的隔壁,她乍闻声,便推开身上的男人快步过来道:“香姐,究一见发生什么事情啦?”
“封……住……会阴……及关元……”
萧莺莺心知有异,立即按向香姐的下体。
那知,她的措尖先碰上铁仁的身子,不由一阵麻疼。
她急忙收手。
“快……呀……运功……”
她急催功力,硬按上香姐的‘会阴穴’及‘关元穴’。
香姐颤抖十来下,终于点头道:“行啦!”
萧莺莺立即收手欲返榻。
铁仁的体中突然涌入香姐的功力,立即蜂涌而来。
他的下体立即一阵膨胀及颤动。
香姐全身一酸,立即再度颤抖。
她欲起来,却力不从心。
“小莺莺……快……来……”
萧莺莺紧张的立即再度按上她的会阴穴及关元穴。
不久,香姐只觉压力一轻,慌忙倒向内侧。
萧莺莺乍见铁仁的下体,不由啊了一声。
香姐道:“今日就此结束,小莺莺,上!”
萧莺莺便既惊又喜的上阵。
萧班昭宰掉身上的男人,便喝道:“黑大个,今日就此结束啦!”
“是!各位,请吧!”
那群人便懊恼的离去。
却见卤蛋道:“香姐,你服输了吧?”
“这……不错,阿仁可得二千两银子啦!”
“哈哈!阿仁今日要打通关啦!欢不欢迎?”
“欢迎,他若能过关,我必双手奉上黄金二十万两!”
“你不会搞鬼吧?”
“不会,小莺莺,正经干活!”
“是!”
不久,另外六名男人也满足离去,诸女立即欲行来瞧个究竟,却听香姐沉声道:“关上门窗,别偷闲!”
诺女会意的立即关上门窗及上榻运功。
香姐服药之后,立即到萧莺莺的榻上运功。
萧莺莺尽情享乐一个多时辰,一见箫飞燕已经行来,她立即微喘道:“小飞燕,还是交给你吧!”
“好呀!”
立听卤蛋在厅外喊道:“阿仁又过一关了吧?”
萧飞燕边攻边道:“不错,不过,他过不了我这关啦!”
卤蛋哈哈一笑,不作回答。
萧飞燕自认为是香姐手下之猛将,她连攻一个时辰,一见小铁但仍然屹立不摇,她不服气的立即悄悄运功。
那知,不到半个盏茶时间,她便连连颤抖。
她一吸气,立即止身运功。
香姐及萧莺莺皆尚在运功,箫班昭在旁瞧到此景,立即道:“收功吧!”
“我……啊……救救……我……”
香姐急忙收功喝道:“速按她的会阴穴及关元穴!”
萧班昭慌忙出手,那知,她一沾上铁仁的身子,立即指尖麻疼,她不由自主的啊了一声,立即收手。
萧飞燕却尖叫一声,便仆在铁仁的身上。
立见她被反震得全身一颤,立即晕去。
萧班昭急忙扶住她道:“小飞燕,你……你……”
香姐喝道:“蠢货!”立即过来按向她的‘关元穴’及‘会阴穴’,却觉她的功力已经消失得几乎耗光啦!
她一按上去,掌心一颤,功力居然也向外流去。
她吓得急忙叫道:“小班昭,拉我走!”
萧班昭用力一拉,便将她拉开。
香姐惊魂未定的剧喘不已!
萧飞燕却已经遭到报应啦!
诸女便惊慌的围来瞧着。
香姐道:“小师师,你上,千万别运功!”
“是!”
香姐又道:“小飞燕便是例子,你们轮流上,绝对不准运功,他快要不支之时,就立即交给我吧!”
“是!”
香姐立即服药及上榻运功。
卤蛋喊道:“阿仁又过一关啦!还有六关吧?”
萧师师应句不错,立即上阵。
她果真规规矩矩的活动着。
时间悄悄流逝,萧师师、萧红玉、萧飞烟及萧班昭轮番上阵,她们杀到黄昏时分,小铁仁仍然屹立不摇。
萧文君正式上阵啦!
卤蛋喊道:“第八个啦!剩两关啦!”
香姐沉声道:“我要和你谈谈!”
“行!”
萧小怜立即上前开门。
卤蛋含笑来到香姐身前,立即坐上榻沿。
香姐望着她道:“阿仁是怎么回事?”
“我也不知道!”
“打开天窗说亮话,否则,你出不了厅!”
“何必呢?区区二十万两黄金,你输不起吗?”
“哼!即使输了二百万两黄金,我也不在乎,不过,我不甘心被人摆道,所以,我希望你坦自告诉我!”
“行!有人在铁仁身上搞鬼,你破不了,能怨谁?”
“那人是谁?”
“恕难奉告!”
“好!我服输,你稍侯!”说着,她便起身离去。
萧文君不甘心的立即展开猛攻。
卤蛋一见铁仁的脸色莹莹泛光,他不由暗自惊喜。
不久,香姐取来一大叠银票道:“一两黄金折成三两银子,如何?”
“公道!”
“这是六十万两银票,你清点一下吧!”
“我信得过你,拿个东西包下吧!”
“你怕我在银票动手脚?”
“爱说笑,香姐岂会在乎这些银子呢?香姐今后还打算从我的身上找出作怪之人,岂会害我呢?”
“你够深沉!”
她立即自枕下取出一个小锦包装妥银票。
她递出小锦包道:“你面对美女,居然如此沉着,你很可怕!”
卤蛋收下小锦包道:“彼此!彼此!”
“你进过我的密室?”
“既是密室,外人岂能进入,何况尚有黑白配驻守呢?”
“但愿不是你,否则,你会很麻烦!”
“当然不是我,我先去存下银票啦!”
“你不怕我向阿仁动手脚吗?”
“你不是那种小人物!”说着,他已含笑离去。
香姐沉声道:“小怜,派人盯他!”
箫小怜立即应是出厅吩咐黑白配派人跟踪卤蛋,卤蛋不在乎的进入万顺银庄以铁仁的名义存下六十万两银子。
铁仁赴百花庄泡妞之事早已经在城中暗中流传,如今又存下六十万两银子,立即轰动全城。
卤蛋存妥银票,立即入酒楼用膳及宣布铁仁打通关荣获六十万两银子之英勇,神奇事迹。
“请问,阿仁为何能打通关?”
“不可说!不能说!”
“可否详述经过情形?”
“不可说,不能说!”
众人纷纷询问,卤蛋便避重就轻的回答着。
足足过了一个时辰,卤蛋方始步向百花庄。
他一入厅,却见萧小怜正在做最后一搏,香姐、诸女则在旁瞧着,他哈哈一笑,立即站在一旁。
香姐问道:“你如何善后!”
“那是我的事!”
“你我可否合作一下?”
“你找错对象了,你该找在阿仁身上动手脚之人呀!”
“那人就是你!”
“你太抬举我啦!”
“好!我随时欢迎你来合作!”
“我会认真考虑一下!”
“小怜,让他们走吧!”
萧小怜立即下马。
“哈哈!香姐,顺便替阿仁整杉吧!”
“莺莺!”
萧莺莺立即上前替铁仁穿上衣裤,靴。
卤蛋运功捧起铁仁,便向外掠去。
立即有两名黑白配跟去。
卤蛋捧铁仁返回房中,立即将他平放在木床上。
他朝铁仁的‘气海穴’弹出一缕指风,铁仁体中之功力经过这一刺激,立即自动的开始运转。
香姐及萧飞燕的功力立即开始被‘同化’着。
卤蛋拿着一块肉走到门口边咬边道:“二位辛苦啦!我要歇息啦!二位之去留由二位自己决定吧!”说着,他立即关上门窗及在铁仁床前椅上运功。
天亮了,卤蛋一见铁仁的脸色已经莹光如玉,他不由大喜。
他朝铁仁‘气海穴’遥按一下,铁仁立即又自行运功。
他瞧了一阵子,便愉快的在屋外四周巡视。
没多久,他便发现屋前及屋后远处传来轻细的吐纳声音,他暗暗一笑,立即在四周散步着。
大约过了一个半时辰,倏见盖府之家了阿福行来,卤蛋并不认识阿福,于是,他便默默瞧着阿福。
阿福一上前,立即哈腰晤笑道:“我是盖家家丁阿福,请问阿仁在吗?”
“在睡觉!”
“可否叫醒他?”
“不可!”
“这……可否烦你转告阿仁,请他来找我?”
“可!”
阿福道过谢,立即离去。
卤蛋又转了一阵子,一听远处已无那两人之吐纳声音,他猜忖他们已经返庄禀报,他立即疾掠入城。
他准备入城购买食物啦!
那知,大约过了盏茶时间,突然有三名中年人掠到木屋前,他们略一张望,立即有一人掠入房中。
那人一见榻上躺着一人,立即匆匆张望着。
不久,那人出来道:“只有一个小子在床上,不知他是否阿仁?”
“不管他,搜身!”
那人立即再度入内。
他的右手刚沾上铁仁的口袋,立即被铁仁运转的功力震得一阵麻疼,他暗哼一声,匆匆的出来。
“那小子有护身罡气!”
“胡说八道!”说着,三人便掠到床前。
“老二,你拉手,老三,你拉脚,先抬走再说!”
那两人立即各抓向铁仁的双手及双脚。
倏觉双手皆疼,他们慌忙收手。
“老大,不行啦!”
“妈的!笨蛋!”
他一张双臂,便用力抓向铁仁的左腕及左膝。
‘作用力大,反作用力更大’,他刚刚抓起铁仁,便惨叫一声,放下铁仁,立见他的十指又红又肿,虎口更是已经裂出鲜血。
“老大,不要紧吧?”
“走!”
三人立即落荒而逃。
铁仁被抓起又被掉回床上,此时,他的全身已经布满真气,立听床板‘卜!’了一声,便已经震裂多处。
他的眉尖微微一扬,功力更迅速运转着。
他的衣裤立即颤胀不已。
又过了大约盏茶时间,卤蛋已经携带八包食物掠回,他一放下食物,立即到床前仔细的瞧着铁仁。
“怪啦!他怎会有这种现象呢?难道另有外人来此吗?”
他的双掌遥按铁仁,便将铁仁推向内侧。
他立即感受到一股反弹力道,便运动将它清卸。
他吁口气,便瞧见床板的裂痕,他暗自点头道:“方才一定是有人欲抬走他,我该如何是好呢?”
他打开一包食物,边吃边想着。
半个时辰之后,突听:“阿……仁……”
卤蛋一见铁仁已经出声,他便上前扶起阿仁,他虽然已经运功,因为,铁仁不收劲,他便被震得指尖发疼。
“阿仁,呷饭啦!”
阿仁站起身道:“阿……仁……假……”
卤蛋撕下肉片,便塞入铁仁的口中。
立见铁仁缓缓嚼着。
卤蛋暗喜道:“很好,有起身啦!”
他等铁仁咽下之后,立即送入一小撮饭。
立见铁仁缓缓嚼着。
卤蛋接连喂过十二种食物,一见铁仁皆能嚼咽入腹,他在暗喜之下,便默默的喂食肉片。
良久之后,他将灵药冲入碗中,缓缓喂入铁仁的腹中。
喂妥之后,他再带着铁仁在木屋四周走动。
他迟功默察不久,便发现前后远处各隐藏一人,而且那两人的鼻息甚为悠长及轻细,他便猜忖是黑白配。
他不在意的继续走了半个时辰,方始返屋。
他关上大门,立即挟铁仁上榻躺妥。
他遥按铁仁的‘气海穴’,立即又启动铁仁的功力,他一见铁仁的脸色莹光刺目,不由大为欣喜。
他心知铁仁一定因为吸收香姐二女功力之故,他又朝铁仁的‘气海穴’虚按一下,便放心的在椅上运功。
此时,盖梅一身劲装又覆面隐在远处,他一见前方树后有一位白衣人在望向木屋,她立即绕向屋后。
那知,她又发现一位黑衣人在屋后远处张望,她只好等候。
没多久,黑衣人转身传音道:“滚!”
她吓了一跳,立即掠去。
她匆匆入城之后,便掠入后院。
她一入屋,立见小雀启门低声道:“夫人方才来找过你,小婢告以姑娘已歇息,夫人方始离去哩!”
“谢谢!”
“姑娘有见到阿仁吗?”
“没有,屋前及屋后皆有人在监视,而且屋后之人居然先发现我及警告我离去,不知他们是何来历?”
“可否吩咐阿福明日再去一趟?”
“也好!”
“姑娘,南宫公子之亲事……”
“是夫人吩咐你问的吗?”
“是……是的!”
“回绝掉!”
“这……南宫公子文武全才,南宫世家又……”
“我要歇息啦!”
“是!小婢告退!”
小雀行礼退去之后,盖梅不由凭窗暗叹!
第九章猪哥神勇打通关
翌日一大早,卤蛋便焚香及带着铁仁到土地祠前。
他先拜拜之后,便将香交给铁仁。
却见铁仁茫然而立。
卤蛋忍住失望,耐心的教铁仁拜拜。
良久之后,他插香入炉,便牵铁仁返屋。
他缓缓的源送食物进入铁仁的口中及目睹铁仁嚼咽着。
盏茶时间之后,他便牵铁仁在林中散步。
他带铁仁行遍铁仁以前伐木之处,却见铁仁完全没有反应,他暗暗摇头,便带铁仁行返木屋。
立见阿福奔来道:“阿仁,你回来啦?”
卤蛋便在旁瞧着。
铁仁双唇抖了数下,道:“阿……仁……尼……”
“阿仁,别逗我啦!姑娘要见你,走吧!”
“阿……仁……悲……悲……”
卤蛋忖道:“我无法长留此地,何不把阿仁交给盖家呢?”
他正在思忖,阿福已伸手欲牵铁仁,他忙道:“别碰他!”
“阿仁怎么啦?”
“你能否请盖姑娘来此一趟?”
“这……好吧!我回去问看看!”说着,他立即匆匆奔去。
卤蛋忖道:“我若把铁仁送入盖家,黑白配一定会去监视盖家,届时,我便可以脱身去办事,可是,必会牵累盖家哩!”
他边走边思忖着。
返屋之后,他扶铁仁坐在床沿,立即继续考虑着。
晌午时分,盖梅一身素服独自行来。
她听过阿福叙述阿仁的怪状之后,毫不犹豫的前来,因为,她已听到阿仁在百花庄打通关之情形呀!
她一接近大门,卤蛋便迎前道:“请!”
盖梅一入屋,便望向铁仁,她一见铁仁茫然而坐,她立即唤道:“阿仁,你究竟是出了何事呀?”
铁仁抖唇道:“阿……仁……尼……”
卤蛋道:“盖姑娘,阿仁失去记忆力啦!”
“啊!怎么会有此事?”
“小声些!外面可能有人在监视?”
“没有!我方才瞧过了!”
卤蛋立即叙述铁仁坠江之经过。
盖梅听得神色连变,频频皱眉不已!
卤蛋道:“你听过阿仁去百花在打通关之事吗?”
“你为何带他去那里呢?”
“他以前最怕那些女人,我是要刺激他的回忆,想不到仍然没有效果,反而引来黑白配的监视!”
“黑白配?他们十二人来此地呀?”
“他们早就做百花庄的看门犬!”
“这……怎么办?”
“连司徒伦也束手无策,只好静候奇迹,偏偏我又无法一直在此地照顾他,你是否可以照顾他呢?”
“好!”
“黑白配可能会找到府上,不能不虑?”
“他们若欲杀他,早就在百花庄下手,我不担心此事!”
“可是,我曾向香姐表示铁仁是被别人以特殊手法制成这付模样,她急于找出那人,可能会循线追到府上!”
“无妨!寒舍很单纯!”
“好吧!我把阿仁的特殊体质及武功告诉你,以免你反遭害处,不过,为了阿仁的安全,你别泄密!”
“我知道!”
卤蛋立即指着铁仁的‘气海穴’等四处穴道叙述着。
“姑娘尽量别接近他!”
“我知道!”
“最困扰的是他无法控制排泄哩!”
盖梅咬牙道:“我来处理!”
“姑娘和阿仁是……”
“阿仁救过我!”
“原来如此!阿仁很幸运!姑娘若欲接近阿仁,别忘了运功及迅速处理,以免被反弹力道震伤!”
“是!”
“此外,姑娘可以按餐喂食,他已能嚼咽!”
“好!”
“他的功力正在精进之中,姑娘不妨遥按他的‘气海穴’,必然可以刺激他自行运功,姑娘亦可轻松些!”
“是!他会运功多久?”
“一至二个时辰,视你的力道而定!”
“是!”
“姑娘先返家,再至后院接阿仁吧!”
盖梅立即应是离去。
卤蛋朝屋前及屋后一瞧,立即取出面具套上铁仁的脸部,立见面具被反弹力道震得胀缩不已!
他一扶起铁仁,立即疾掠而去。
沿途之中,他的腰部及臂部被反震得隐隐生疼,他轮流换手两次之后,方始接近城门。
他便缓步而行。
没多久,他已被人识出,不过,他默默而行,便没人吭声。
他一来到盖家后门,立见盖梅开门探视。
他上前道句:“小心!”便递出铁仁。
盖梅一接住铁仁,立觉一阵麻疼,她急忙运功行去。
她匆匆进入客房,立即将铁仁放在榻上。
她嘘口气,便瞧见胀缩不已的面具,她立即将它除下。
一阵步声之后,小雀已送入热水及浴具。
小雀一走,她立即关上门窗及替铁仁宽衣,良久之后,她羞赧的取巾小心的擦拭铁仁的身子。
倏听房门轻响一下,立听小雀低声道:“衣衫已买妥!”
她立即开门取来包袱。
她小心的替他穿妥衣裤,便扶他坐在榻沿。
她一开门,小雀立即进来收走脏衣裤及浴具。
她嘘了一口气,便坐在铁仁身前低声唤道:“阿仁!”
“阿……仁……”
“阿仁,你是否记得我?”说着,她已经除去上裳。
她羞赧的露出右峰下方及小腹之剑疤道:“阿仁,你还记得吗?你曾经替它们上药几十次呀!”说着,她便凑了过去。
铁仁却茫然瞧着。
她又说了三遍,一见他仍没反应,她不由暗暗一叹。
她默默穿上衣衫,便在旁思忖。
黄昏时分,小雀送来晚膳,盖梅便开始喂食。
他一见铁仁果真能够嚼咽,她不由大喜!
她的胃口跟着转佳,两人便吃光全部的佳肴。
不久,她吩咐小雀收走餐具及在邻房备妥浴具。
她和他对坐不久,便扶他躺在榻上。
她遥按他的‘气海穴’一下,果见他的衣衫开始颤动,她心知他果真已经开始自动运功,便关上门窗返房沐浴。
浴后,她立即来看他,只见他仍在自行运功,那张脸不再莹光闪烁,而且双眼也是神光炯炯!
不过,他的眼珠只是定在一处,良久才微微一眨,显然他的神智仍然无法控制,她不由暗叫可惜!
她瞧到他闭目入眠,她方始返房歇息。
她今日身心皆深受刺激及疲备,所以,她躺下不久,立即酣睡。
子初时分,两道黑影闪入后院,立即凑窗偷窥,不久,他们便震断窗栓,悄悄掠到铁仁的榻前。
他们正是‘黑白配’之二员,他们互换眼色,不由自主的各自疾并右手食中二指猛戮向铁仁的‘气海穴’及‘膻中穴’。
他们并没有错,因为,这两处穴道乃是任何人的大穴,任何一穴受到外力撞击,不是散功,便是当场惨死!
尤其在‘黑白配’这种顶尖高手种凶狠联手一击之下,即使是各大门派之掌门人亦绝对逃不过一劫!
他们是因为不愿意继续监视及寻找铁仁,因而,自作主张的存心在今晚便澈底的解决掉铁仁。
可惜,他们遇上巧食‘五行果’,又修练特殊内功,加上奇遇连连的铁仁,他们的二指一戮上去。立即‘叭叭!’二声。
他们的食中二指当场被震断!
他们疼得发抖!
他们疼得冷汗直流!
他们吓得险些屁滚尿流!
他们以为铁仁佯睡震伤他们哩!
他们掉头便疾掠出窗离去。
邻房的盖梅乍听‘叭!叭!’声音,立即惊醒,他乍听二人掠出邻房,她暗叫句:“完啦!”立即疾掠而来。
她一入房,正好瞧见那两人技出墙外。
她急忙掠前瞧铁仁。
却见他的衣衫颤动,脸上亦莹莹泛光。
她嘘口气,一回头便瞧见地上的两滴鲜血。
她取纸拭净鲜血,立即望向铁仁付道:“好神奇的护体功力,不知阿仁是如何练成这份功力的?”
她担心那二人又邀伴前来,她便趴在几沿歇息。
当雄鸡长啼之时,她一醒来,便嗅到骚臭味道,她上前一瞧,便发现铁仁的裤子前后已沾了不少的秽物。
她立即默默的替他换上新裤。
却见被褥亦已沾污,她立即取来她的被褥供他垫上。
不久,小雀入内道:“姑娘,这种事交给小婢吧!”
“你千万别碰他,昨晚有两人进来欲害他,你瞧,窗栓皆震断哩!”
“啊!真的哩!我去叫阿福来修理!”
“好!吩咐他小心些!可别让爹娘知道!”
小雀立即抱着脏物离去。
盖梅边替铁仁洗脸边道:“阿仁,你何时才能清醒呢?你快醒来吧!你一醒来,我就排除万难嫁给你!”
不久,她自己漱洗过,便开始喂铁仁食物。
膳后,她微牵铁仁之指尖带他在房内走动着。
半个时辰之后,小雀入房道:“夫人在房中候你!”
她将铁仁扶上榻,立即遥按他的‘气海穴’。
“小雀,你在外守着,绝对不许碰他!”
“是!”
她返房梳妆之后,立即朝前行去。
不久,她已步入一间华丽房中,立见一位福态、高贵的妇人道:“梅儿,小雀说你不嫁给南宫公子,真的吗?”
“是的!”
“为什么呢?”
“孩儿还年青呀!”
“胡说!你已经二十一岁啦!我在你这个年纪时,你大哥已经成亲三年,放眼本城有体面人家之女儿,那位超过双十尚待字闺中呢?”
“孩儿要服侍爹娘!”
“娘知道你舍不得离开咱们嫁到南宫世家,可是,本城之青年你全部不中意,你难道要去做尼姑吗?”
“让孩儿考虑一下吧!”
“南宫世家乃是四大世家之首,南宫公子是独子,既允文允武,品貌更是俊逸,难得她中意你,你还在挑什么呢?”
“……”
“唉!你这脾气最似你爹,固执极了!可是,你也该替自己或家人着想呀!你爹都已经被别人问烦啦!”
“……”
“听说南宫世家近日会来本城,你爹有意就此说成亲事……”
“不!让孩儿考虑一下!”
“好吧!你好好想一想吧!唉!”
盖梅立即低头离去。
她一返回铁仁的房中上见他已经入睡,她吩咐出去,立即贴在铁仁耳边道:“阿仁!阿仁!你醒来呀!阿仁!阿仁!”
她不由自主的掉下泪来。
盖梅默默照顾铁仁七日之后,这天晌午时分,小雀突然入房道:“姑娘!南宫公子一家人全部来啦!”
她遥按铁仁的‘气海穴’道:“别动他!”
她便默默回房梳妆。
没多久,另外一位侍女前来道:“禀姑娘,员外请你到前厅!”
她便默默行去。
她一入厅,果见南宫源一家三代皆在座,她便上前行礼。
南宫源含笑道:“梅儿,坐呀!”
盖梅立即低头坐在其母的身旁。
善献石立即问道:“老庄主,再说下去吧!”
“阿仁在中秋子时,巨涛排山倒海轰隆冲来之际,突然大叫一声,从岸边树上跃出四十余丈,正好撞上涛身!”
盖梅全身一震,立即抬头望去。
盖献石啊道:“完啦!死定啦!”
“他没死!他被一波波巨涛冲卷一阵子,便被卷入江底!”
“啊!江底处处漩流,我曾见一匹马坠江立即被绞成碎肉,他这一被卷入江底,岂还有命在呢?”
“翌日巨涛再冲不久,他又浮了出来,经过众人投绳套上江岸,他除了衣衫全失外,居然身无寸伤!”
“啊!会有此种事?”
“可惜,他失去记忆了!”
“啊?生不如死也!”
盖梅心中一酸,立即低下头。
南宫源道:“老夫曾邀司徒兄前来诊治,却仍然束手无策哩!”
盖献石问道:“他如今在何处?”
“早已被送返贵城他的原居处!”
“我居然不知此事!”
南宫源问道:“员外没听说阿仁至百花庄打通关之事吗?”
“听过!不过,我不知道他失去记忆,我原本甚为欣赏这孩子,那知他竟会如此乱来,他早该淹没于镇江啦!”
“不!员外误会他矣!他失去记忆呀!”
“这……他既然失去记忆力,怎能打通关呢?”
“老夫已探听过,是一位名叫卤蛋的青年送阿仁去打通关!他一定是要激发阿仁的记忆!”
“荒唐!乱来!”
南宫源不便批评,便道:“员外,老夫欲去瞧瞧阿仁!”
“别急!膳后我再陪你去瞧瞧吧!”
“打扰!”
“请!”
众人立即移入花厅。
盖梅食不知味的一直低头缓缓进食,盖献石却欣喜的畅谈他最近又买进三十家店面之光荣事儿。
因为,那三十家店面之主人皆把银子塞入百花庄呀!
他不客气的批评百花庄那些女人。
这一餐足足过了一个多时辰,方始结束。
盖梅正欲离去,盖献石却道:“梅儿,献唱一曲吧!”
“是!”
众人入厅品茗,侍女立即在矮几上摆妥瑶琴。
她趺坐在软垫上立即边弹边唱道:
“花深深,柳阴阴,听别院笙歌,且凉凉去;
月浅浅,风剪剪,数高城更鼓,好缓缓归!”
她唱过一遍之后二想起铁仁行若‘活死人’,她心中一阵辛酸,不由自主的继续操琴及咽声唱着!
两行清泪,不由滴上琴弦。
她唱完:“缓缓归!”就在悠悠琴声中,她捂脸匆匆离厅。
其母慌忙跟去欲探个究竟。
盖献石尴尬的道:“抱歉!小女……”
南宫源肃容道:“员外休误会!令媛必有心事!别怪她!”
“是!咱们去瞧阿仁吧!”
他立即喝道:“备车!”
没多久,他已搭三部车离府。
盖梅一返房,立即趴在榻上哭泣。
其母上前问道:“梅儿,出了什么事?”
“娘,让孩儿静一下,求求你!”
“唉!好吧!别胡思乱想!唉!”
她唉声叹气的走啦!
不久,小雀入内道:“姑娘,怪事发生啦!阿仁原本在睡觉,你弹唱不久,他自已坐起来一直听着哩!”
“什……什么?当真?”说着,她已冲入邻房。
却见铁仁茫然坐在榻上念道:“花……深深!花……深深!”
她忍住惊喜唱道:“柳……阴……阴……”
他居然五音不全的跟唱着!
她欣喜的一直掉泪!
她一句句的唱着!
她反覆唱着!
他亦一句句含糊不清的唱着。
不久,小雀取琴来道:“姑娘,试看看!”
她便将琴放在几旁,再牵他坐在几旁。
她开始弹唱着!
他果真跟着唱着。
那五音不全的歌声却使她欣喜若狂。
她缓缓弹唱着。
他五音不全的低声跟着。
良久之后,小雀入内道:“夫人走入院中啦!”
盖梅拭去泪水,立即关门自动迎去。
“梅儿,别弹啦!你哭成这付模样,娘好心疼喔!你若真的不愿意嫁给南宫公子,娘会向你爹说!”
“谢谢娘!”
“唉!痴儿!”
她叹口气,立即行向前院。
盖梅忍住惊喜的立即返房。
却见铁仁五音不全的自行唱着,她欣喜的听了不久,立即和着他的歌声欣喜的唱着。
这一夜,两人便轻声唱到天亮!
倏闻,铁仁的下体飘出异味,她立即替他净身及换裤。
她扶他躺在榻上,便遥按他的‘气海穴’。
他立即自行运功。
她吩咐小雀清洗裤子之后,便返房歇息。
此时的南宫源诸人正在会合丐帮弟子焦急的在城内外寻找铁仁,南宫远更是易容进入百花庄观察着。
盖献石则正在厅中‘杀价’,因为又有两名好色之人因为‘周转不灵’前来商量将产业售给他哩!
午后时分,盖献石带人愉快的去接收产业。
盖梅坐在榻上,边弹奏腿上的瑶琴边缓唱着‘花月诗’,坐在她对面的铁仁亦一句句的跟唱着。
他仍然五音不全的唱着,可是,盖梅细心的发现他已经有进步,而且眼神亦有丝许的光辉。
她更愉快的唱着!
整个下午,她一再的弹唱着!
入夜之后,她替铁仁净身再喂他进食。
膳后,铁仁自动走到她身旁唱着‘花月诗’,她熄去烛火,便和他在窗旁一句句,反覆的愉快唱着。
她一直唱累了,方始扶他上榻及按动他的功力。
她便和衣躺在他的身旁。
子初时分,两人已经酣睡,此时却有近千人,自百花庄四周掠入,只见他们一起引燃火折子,便掷入房屋内。
黑白配之人大意疏于防守,乍见火光,立即扑出。
香姐九女自榻下取出宝剑,立即掠出。
立见那批人凶残的扑来。
黑白配十二人一被冲散,只能以两人为一组守着。
香姐九人结阵而出,却见八十一人各以九人为一组,左手持盾,右手挥刀,疾冲而来了。
香姐暗骇道:“梁山八十一杰!”
她喝句:“杀!”立即全力扑杀。
凌厉的招式配上锋利的莫邪剑迅疾劈破二盾及劈死二人。
可是,另外八女却已经被冲散。
惨叫声中,来敌迅速伤亡着。
可是,亦有两名‘黑白配’被宰掉。
那批人一波波密集冲来。
尤其香姐身边更是站着十二名老者及三十名中年人,香姐若是没被铁仁搞丢三四成功力,她根本不怕这些人。
如今,她却紧张啦!
双方又激战一个时辰,那批人已经倒下三、四百人,不过,亦有八名‘黑白配’人员进入鬼门关报到。
萧小怜四女更是已经挂彩的在硬撑着。
香姐被六名老者围攻,她仗着招式及莫邪剑,一时未见劣势,不过,她若欲想取胜,必须付出一番代价。
火势由后延烧而来,第一排精舍右侧亦已被波及,香姐担心密室的银票,不由全力扑杀着。
不出十招,两名老老已经身首分家。
香姐的背部却挨了一剑。
立即有两名老者凶残的攻来。
此时,卤蛋已经潜入密室,他一见密室中有八个木箱,他欣喜的喃喃自语道:“坐享其成,妙哉!”
他担心香姐会设诈,他立即轻轻掀开一个箱盖及向后疾退,果见一篷蓝汪汪的细针疾射而出。
他暗暗一笑,立即上前。
那知,他刚探视,立见一蓬黑烟喷出,事出突然,他匆匆一退,立即觉得满脸麻酸,右眼更是一阵灼疼!
他大骇的立即闭上右眼,取出灵药猛洒向脸上。
那知,药不对症,反而更加麻痒。
要命的是火势已经延烧过来,大梁被烧断纷纷掉落地面,那‘砰砰……’声音吓得他慌忙向外冲出。
因为密室入口若被烧成卡住,他可就麻烦啦!
他一冲出去,立即被火苗烘烤得脸上剧疼!
右眼更是一阵针刺!
左眼亦猛流泪水!
他吓得匆匆掠去。
却见二十余名黑衣人喝句:“站住!”便疾射来暗器,他慌忙向左一掠,却见自己居然掠向一株燃烧的茶树。
哇操!实在有够衰!
他疾催功力劈去,茶树立即倒去。
他一踏上地面,便被烫得跳了起来。
第二批暗器立即跟着射来。
他振掌疾拍,却听‘波……’声中,细针及液体猛溅,他的胸腹间立即一阵灼疼及麻感,他吓得掏出一把细针疾掷而去。
惨叫声中,已有三人倒地。
他疾掠过去,立即双掌疾拍。
诡异的招式配合浑厚的功力立即宰掉五人。
他趁隙冲出,便疾掠出墙外。
他匆匆吞下剩余的灵药便疾掠向山上。
他刚掠过五华山顶,便觉胸腹间发麻!
他吓得匆匆掠入一个洞内。
他低头一见胸腹间计有三支毒针及七处毒液灼伤处,他匆匆伸手入袋,却发现吸石已经掉落。
他只好耗损功力硬吸出那三支毒针。
由于身上之药已用光,他只好耗功硬逼出毒液。
足足过了一个时辰,他的胸腹方始不再发麻,不过,他的脸上却已经麻疼的令他想要抓搔止痒哩!
他不敢抓搔,他立即掠出洞外。
他又掠行半个时辰,方始找到山泉。
他一头栽入水中,不停的冲洗脸部。
足足过了一个多时辰,他的脸部方始不再麻疼,他徐徐张开右眼,却已经瞧不见景物啦!
他不由大骇!
他将右手凑到右眼前,却仍然瞧不见!
他将左手凑到右眼前,仍然瞧不见!
他将双手凑近左眼前,却瞧个一清二楚!
他的双手连抖!
他不由仰天喊句:“天呀!”
天色渐亮,他将脸凑近溪水,立即尖啊一声。
因为,那张脸已经凹凸不明,十分的狰狞呀!
他的脸上原本经过易容,再沾上毒粉腐蚀肌肉,便形成这付鬼叉般,连他自己也大骇的脸孔。
他全身发抖!
他剧喘着!
良久之后,他伸手入怀欲取面具,却见面具已失!
他绝望的趴在地上低泣着!
且说百花庄的拚斗进行到丑寅之交,黑白配已经全部嗝屁,萧小怜八人满身伤痕的倒在地上。
八名男人趴在她们身上疯狂发泄着。
另有百余人则围住香姐。
四名老者及六名中年人正在凶残的扑攻她。
她的胸、腹、背及四肢已经挂彩,她已经披头散发,她已经汗血交加,不过,她仍然扑杀着。
又过了一个时辰,她的腹部又挨了一剑,不过,她已突围而去,六名中年人及二名老者立即尾随追去。
其余之人立即拉着萧小怜八人掠去。
一直在远处旁观的南宫源诸人立即和丐帮弟子掠入现场。
豪美的房舍已成废墟,他们在现场搜寻良久,仍然没有发现铁仁,立听南宫源沉声道:“一定另有密室!”
众人便取来棒棍敲着地面。
不久,南宫昭发觉第一排房舍右侧旧址的地面空空的,她立即喊道:“爷爷,密室在此地!”
南宫源掠近一瞧,便瞧出地下有密室。
众人找了不久,便劈开入口处入内。
南宫源一发现毒针,立即喝道:“小心箱中有诈,退!”
众人便退向远处。
南宫源以棒挑开箱盖,果见一蓬蓝汪汪毒针射出,他向后掠退道:“好险!这批女人够毒!”
他正欲上前,却见箱中又喷出毒烟。
众人纷纷捂鼻退出。
不久,南宫源道:“劈地洞透气,再入内吧!”
南宫远便瞧附近劈出六个大洞。
他们父子掠入密室,立即一一挑开箱盖及掠出。
天亮之后,他们方始入内。
却见共有二箱银票,四箱银子及二箱黄金,他们不用估计,便被这批吓人的财物震撼得心神皆颤。
他们商议不久,便由南宫世家及丐帮各运走一箱银票,那六箱黄金及白银则委托官方救济贫民。
南宫六人各携一包银票,便匆匆返家。
哇操!香姐费尽心机忙了一年多,结果却一场空,萧小怜八人更是被男人们轮暴至活活的累死!
香姐虽然侥幸逃掉,却因为功力大失及内外伤而躲起来养伤。
卤蛋哭了好久,亦自行躲起来养伤。
昆明城又安定啦!
猪哥们乖乖回家调养啦!
日子平静的又过了一年余,这天正是除夕夜,盖献石愉快的赏过下人,便与其妻进入房中‘兴云布雨’。
“老爷,你还是如此神勇呀!”
“哈哈!你不喜欢吗?”
“讨厌!”
“对了!咱们媳妇为何尚未下蛋呢?”
“讨厌!难听死啦!”
“他们已成亲三年半了吧?让豹儿纳妾吧!”
“过了年再说吧!”
“好吧!梅儿已经二十二岁,该找婆家哩!”
“她最近经常唱歌,心情颇佳,我找机会和她谈谈吧!”
“南宫全尚在等她,叫她别挑啦!只要她肯嫁,我必送她丰厚的嫁妆,你叫她别再拖下去啦!”
“好嘛!睡吧!”
“嗯!”
此时的盖梅正和铁仁在一起用膳,经过她这一年余的努力,铁仁已经能够自行用膳及解决大小便啦!
他更可以较清楚的唱完‘花月诗’哩!
此外,他也会唤‘盖姑娘’啦!
盖梅欣喜之下,不由陪他多喝几杯酒。
子初时分,她朝榻上一指,铁仁便自行上榻躺下。
他自己朝‘气海穴’一按,功力便自动运转。
她满意的关上门窗,便睡在他的身旁。
丑寅之交,十二位黑衣蒙面人自前院掠入,立即潜向各处房间。
不久,他们已经分别掠近盖献石夫妇,盖金豹夫妇,铁仁二人,小雀及二位仆男的房外,他们立即以匕撬开房栓。
盖梅乍听异响,立即喝道:“谁?”
‘砰!’一声,一人已经狞笑入内道:“好美!大爷有福啦!”
盖梅一跃下榻,立听姜献石颤声道:“饶命……”
接着便是二位仆男的求饶声。
盖梅心中大急,立即徒手劈去。
此人乃是普通身手,盖梅攻出三招,便将他制倒在地。
她焦急的立即掠向前院。
却听善金豹惨叫一声,她吓得疾掠而去。
原来,盖金豹夫妇临睡前曾经点燃‘新春第一炮’,两人在尽兴之后,使赤裸的盖被互搂而睡。
两名蒙面人破门入内之后,二人便惊慌的起来。
盖金豹之妻颇具姿色,她赤裸起身,立即逗得一位蒙面人嘿嘿一笑,怪爪一伸便欲揩油。
盖金豹不甘爱妻受辱,立即扬拳攻来。
那人一挥剑,便砍断他的右小臂。
他刚惨叫一声,那人一不作,二不休的立即一剑戮去。
利剑穿心一入,他立即惨叫而亡。
朱玉花尖叫一声,立即昏倒。
那人嘿嘿一笑,正欲搂她,盖梅已喝句:“住手!”扑来。
另外一人扬剑放道:“妙哉!又来一位美人矣!”
两名蒙面人立即挟攻盖梅。
盖梅心急之下,一时制伏不了他们。
却听一声沉喝道:“丫头住手!否则,他们必然没命!”
说着,两位蒙面人已经各挟着盖献石夫妇入房。
盖梅回头一瞧,不由大骇!
却听盖氏叫道:“梅儿,快逃!”
“我……”
“嘿嘿!美人儿,束手就缚吧!会则……”
一声狞笑之后,剑锋已抵在盖献石的颈项,立听姜献石颤声道:“梅……梅儿……你……你依了他们吧!”
盖氏忙道:“员外……”
“住口!听我的!”
倏听:“梅……姑娘!”
盖梅惊喜的喊道:“阿仁!”
铁仁方才被惨叫声吵醒,他迷迷糊糊起来,乍听盖梅的喝声,他立即光着脚丫子循声找来。
盖梅这一喊,他便奔来。
立即有两名蒙面人挥剑砍来。
‘砰砰!’二声,利剑分别砍上铁仁的右肩及背部,那两人却哎唷一叫,虎口裂血的掉出利剑。
铁仁却毫发无损的奔到房门口。
立见挟着盖献石之人喝道:“站住!”
铁仁却继续奔入,刹那间,便已越过那人。
那人狞笑一声,立即一剑疾砍向铁仁的右半脑。
盖献石夫妇啊了一声,双脚一软,立即晕去。
盖梅一咬牙,立即疾劈向那两人。
‘砰!’一声,利剑砍上铁仁的右半脑,却听‘叭!’一声,利剑立即断成两半,那人亦被震退。
‘砰!’一声,盖梅的掌力已拍上那人的脸部。
那人惨叫一声!立即倒地。
挟住盖氏之人乍见盖氏倒下,正欲蹲下去挟她,盖梅一掌劈来,当场便将他劈成脑袋开花。
铁仁被砍了一剑,啊了一声,便回头望去。
原本杀死盖金豹之二人乍见铁仁居然没被砍死,他们吓得全身一抖,立即直觉的欲破窗逃去。
盖梅一转身,迅疾劈出四掌。
‘砰……’声中,那两人已中掌撞破窗扉而去。
盖梅拾剑掠去迅即了结他们。
另外之蒙面人见状,立即惊慌的逃去。
小雀及三位仆男立即惊慌的扑来。
盖梅一见其嫂全身赤裸昏倒在地,立即喝道:“你们别过来!”
小雀四人立即停在远处。
盖梅掠入房中,不由心有余悸。
却听‘砰!’一声,铁仁已经倒地。
原来,他方才被砍了一剑,刚一回头,便一阵晕眩,他怔立不久,不由自主的摔倒在地上。
这一摔,后脑撞上剑柄,他立即‘哎唷!’一叫!
盖梅正欲上前扶他,乍听他清晰叫出‘哎唷!’她不由一怔!
铁仁摸摸后脑,撑起身道:“盖姑娘,我怎会在此地?”
盖梅惊喜之下,抱着他道:“阿仁,你终于醒啦!”
倏觉双臂麻疼,她慌忙起身。
铁仁被她一抱,不由受宠若惊!
他怔住啦!
‘负负得正’,他被砍了一剑,又撞上剑柄,他终于清醒啦!
盖梅一见铁仁的神色,便确定他已经清醒,她欣喜的忖道:“我先救醒爹娘吧!先让阿仁回房歇息吧!”
他立即先抱朱玉花上榻,再道:“小雀,带阿仁返房吧!”
“是!”
立见朱玉花呻吟一声,喊道:“豹哥!”
她一醒来,盖梅便道:“嫂子节哀,先整装吧!”
朱玉花立即边拭泪边穿衣。
小雀上前道:“阿仁,请跟我来!”
“我……我……”
盖梅道:“阿仁,你先去歇息,明晨再说吧!”
铁仁只好纳闷的跟去。
盖梅朝双亲的人中各捏二下,两人便先后醒来。
盖献石乍见身旁之尸体,立即全身一软。
“爹,他们死啦!别怕!”
“真……真的?”
“不错!”
倏听盖氏悲呼句:“豹儿!”立即扑去。
朱玉花立即伏尸痛哭。
盖献石叹道:“怎会这样子呢?”
盖梅卸下尸体的面具,问道:“爹认识他们吗?”
“不认识!”
却见铁仁挟着一人匆匆和小雀前来道:“是花虎干的?”
盖献石乍见铁仁,立即想起铁仁曾被砍过右半脑,却安危没事,他吓得立即捂着自已的脑瓜子不敢动。
盖梅问道:“阿仁,你怎知是花虎干的?”
“他叫小黑,乃是花虎的手下,他方才招过,是花虎带他们来此抢钱,快点报官处理吧!”
“对!阿福,你快去报官!”
阿福立即邀另外二人陪他去报案。
盖梅道:“阿仁,谢谢你!你先下去歇息吧!”
铁仁立即离去。
盖献石问道:“他怎会在此地?他不是生去记忆了吗?”
“孩儿明日再告诉爹,目前先准备向官方报案吧!”
“好吧!”
第十章神功银子全到啦
爆竹一声除旧岁,昆明城民欣喜的放鞭炮及外出拜年啦!盖家的大门口却贴着白纸,上写着‘忌中’二字。
城民探听之下,便知道盖家昨晚遇劫及盖金约被杀死,立即有人暗中乐道:“报应!盖献石为富不仁啦!”
盖献石澈夜接受官方问案之后,此时正在昏睡。
盖氏则和朱玉花在灵堂前低位着。
盖梅劝了一阵子,二人方始回房歇息。
盖梅在一夜之间遇上悲喜二事,不由一叹!
她默默回到铁仁房中,立听他行礼道:“盖姑娘,谢谢你照顾我一年多,我不知该如何报答你呢?”
“别客气!阿仁,你想起来了?还是小雀告诉你的?”
“都有!我正在慢慢想!”
“你从坠江之时想起吧?”
“我……好,我想想看!”
“阿仁,我先和你商量一件事,好吗?”
“请吩咐!”
“我……我嫁给你,好吗?”
“你……你……”
铁仁吃惊的说不出话啦!
“阿仁,你考虑一下吧!”说着,她立即返房歇息。
铁仁一敲自己的头,道:“哇操!我不是在做梦哩!我……”
他惊喜之下,一时乱纷纷!
良久之后,他喃喃自语道:“姑娘一定因为我救了她又见过她的身子才要嫁给我,可是,我配吗?”
他苦笑一声,摇头不语。
这一天,他便在房中想此事及回忆着。
黄昏时分,小雀送来晚膳低声唤道:“姑爷,请用膳!”
“哇操!小雀你……”
小雀微微一笑,立即离去。
此时的盖梅正陪双亲及朱玉花在厅中用膳,立听盖献石道:“梅儿,你大哥将在本月十六日午时入葬,你同意吗?”
“孩儿不敢!请爹作主!”
“不!我想了半天,我累了!你今后帮我管管产业吧!”
“爹正值壮年呀!”
“你大哥一死,我看破很多事,玉花,你若欲再嫁,我不但同意,我会另外给你一笔财物,你自己作决定吧!”
“愚媳决心终生守节!”
“好吧,我会把一笔财物过继到你的名下!”
“谢谢爹!”
“梅儿,谈谈阿仁吧!”
“孩儿在前年初曾经夜探百花庄,不巧被花花大少拦住,孩儿不是他的对手,是阿仁救了孩儿!”
“孩儿当时身负三处伤,而且血流甚多,全仗阿仁救治十二天,孩儿方始能够活命回来见爹娘!”
“你不是说陪范雪芬去点苍吗?”
“孩儿怕挨骂,故瞒爹娘!”
“既然如此!咱们可以付给阿仁一笔财物酬谢他!”
“可是,孩儿伤在胸腹,他已瞧过又摸过孩儿的身子!”
“啊!当真?”
盖氏叹道:“难怪你一直不肯嫁别人!”
盖梅立即低下头。
盖献石想了一阵子道:“你要嫁他吗?”
“是的!”
“他去百花庄打过通关哩!”
“他当时失去记忆,而且百花庄已毁!”
“可是,昆明人还记得此事呀!”
“何必在乎别人呢?何况,很多人皆知这是卤蛋带阿仁去百花庄,更有不少人知道阿仁坠江失去记忆之事!”
“这……”
盖氏劝道:“员外,依了梅儿吧!咱家不能绝后呀!”
“这……万一他们仍然无子呢?”
“不会如此巧啦!”
“这……好吧!梅儿,我答应啦!不过,你和阿仁至少必须让一子姓盖!”
盖梅羞赧的点点头。
盖献石道:“也好!办办喜事冲冲喜!夫人,你去向阿仁说吧!”
盖氏立即欣然离去。
不久,她已步入铁仁房中,立见铁仁起身行礼道:“参见夫人!”
“阿仁,坐!”
“谢谢夫人!”
“阿仁,我就直言吧!我们决定把梅儿嫁给你!”
“啊……我……我……”
“你不愿意?”
“愿意!就怕委屈了你们!”
“一切全是缘份!不过,由于盖家没有孙儿女,希望你和梅儿日后所生之子,能够选一人姓盖,如何?”
“好!”
“你知道你的生辰八字吗?”
“庚寅年七月七日子时!”
“好,我托人挑个黄道吉日,可能选在豹儿本月十八日入葬后!”
“一切由员外及夫人安排!”
“吔!该改口啦!”
“是!娘!”
“好!很好!早点歇息吧!”
说着,她已经欣然离去。
铁仁乐得几乎要喊‘万岁’,他来回走了一、二十圈,方始坐回榻上运功,良久之后,他方始入定。
铁仁和差氏达成‘婚姻协议’之后,他在翌日便跟着管事外出办理盖金豹丧事,因为,丧事实在难以描写哩!
一大早,他们两人便跟着‘地理师’在昆明城内外寻觅‘风水’,铁仁途经相思林之际,不由自主的向内一瞄。
以往人潮汹涌的岔道,如今已是空无一人啦!
铁仁暗暗感慨,不由忖道:“哇操!我倒要找个机会单独到此地来瞧瞧,我亦该去瞧瞧土地公伯仔哩!”
沿途之中,他不时扶管家及地理师,下山之后,铁仁没有叫累,他们两人却满头大汗,气喘如牛的叫累不已!
当天下午,铁仁和地理师陪盖献石搭车到五华山山下,然后再爬向半山腰,因为,盖献石要亲自瞧瞧爱子之风水。
铁仁扶行一个多时辰,他们三人方始到达现场,地理师立即拿起罗盘,施展三寸不烂之舌大盖特盖着。
盖献石乐得连连点头叫好!
大约过了半个多时辰,倏见六人快步上山,铁仁仔细一瞧,立即忖道:“哇操!是花虎哩!官方尚未逮到他呀!”
他立即又忖道:“妈的!花虎今天来此,一定是要勒索!妈的!这家伙太过嚣张啦!我非痛扁他一顿不可!”
他立即默默吸气运功。
地理师不知情的大吹特吹及大捧特捧,他的心中已经在猜忖盖献石在大爽之下,可能会包给他多少的红包啦!
盖献石被捧得大爽,愉快的哈哈连笑着。
没多久,地理师已瞧见花虎,他经常在外走动,曾经向花虎拜过码头,他此时一见到花虎,立即住口。
盖献石虽然不认识这六人,却也发现不对劲。
他惊慌的张望着。
来人正是昆明城之‘大哥大’花虎,他朝丈余外一站,双手一叉,立即喝道:“我是花虎,姓盖的!你知道我的来意吧?”
“啊!你……你要干什么?”
“大爷折了四个弟兄,又有一人进去休息,这笔帐该如何算?”
“小犬也被你们杀死啦!”
“好!一人抵一人,你还欠三条人命及一人坐牢,对不对?”
“这……你们不该来抢钱呀!”
立听那五人‘干!’了一声,便自靴中各取出一匕。
盖献石神色惨白,全身立即发抖!
花虎阴声道:“一条命赔十万两黄金,三条命一共赔三十万两黄金,坐牢之人则必须付五万两黄金!”
盖献石啊道:“那……那有这种行情呢?”
那五人大喝一声:“杀!”立即挥匕行来。
盖献石躲到铁仁身后,道:“阿仁,挡一挡!”
地理师陪笑道:“虎爷,不干在下之事,在下可以走了吧?”
“不行!你必须作见证!”
“是!是!请虎爷吩咐!”
那五人走到铁仁身前五步处,立见铁仁道:“站住!”
那五人一止步,居中之人立即道:“阿仁,光棍不挡别人的财路,走开!”
“阿辉,别太过份!”
“妈的!你欲架梁吗?”
“不错!”
立听花虎喝道:“给他死!”
铁仁向那五人立即紧张的攻出‘周天掌法’。
‘砰……’连响之中,那五人不知各中了多少掌,只见他们连连吐血的飞出去,转眼间便分别捧落山下。
惨叫声中,五人已经粉身碎骨。
地理师吓得不由发抖!
盖献石吓了一大跳,他正欲求饶,却立即忖道:“不对!是阿仁在宰人,阿仁是我的女婿,我怕什么呢?”
他立即喊道:“杀得好!”
铁仁方才一出手,便有如此成果,他不由怔视自己的双手。
此时乍听鼓励,立即望向盖献石。
盖献石果眉‘最现实’,立见他陪笑道:“贤婿,杀得好!”
立听‘叭!’一声,花虎已经下跪叩头道:“仁哥!不!仁大爷,你大人大量,你就饶了小的吧!”
铁仁想不到一向威风八面的花虎居然会如此厚颜求饶,他怔了一下,不由替花虎感到一阵悲哀。
盖献石喊道:“贤婿,押他去府衙认罪!”
花虎怔了一下,立即爬起来。
铁仁沉声道:“谁叫你起来的?”
“是!小的知罪!请饶命!”
盖献石得意的问道:“花虎,你还要不要黄金呀?”
“不敢!员外原谅小的吧!”
“原谅?叩头!”
“是!小的请罪!请饶命!”说着,他果真面向盖献石叩头求饶。
盖献石得意的道:“走!到府衙认罪!”
“是!”
盖献石道:“仙仔!此地太荒凉啦!随时会被挖坟哩!再另找地方吧!”
“是!是!”
“贤婿,好好押花虎,别让他溜掉啦!”
“是!”
“仙仔,你一并到府衙作证,我不会亏待你!”
“是!乐于效劳!”
铁仁便捉着花虎的左臂行去。
花虎剧疼难耐,不由求道:“仁大爷,松些!求求你!”
铁仁怔道:“我根本没有用力,你别想开溜!走!”
他便拉着花虎先行下山。
可是,没多久,便听见盖献石喊道:“贤婿,过来扶扶我呀!”
铁仁立即拉着花虎上山。
可怜的花虎被他拉下又拉上,手臂早已又肿又疼,可是,他不敢叫,因为,他越叫,铁仁会越用力拉他呀!
俗语说:“上山容易,下山难”,花虎被拉下山之后,已经疼得冷汗直流,他不由自主的求道:“仁大爷,你饶了我吧!”
“妈的!连这点苦也吃不下,你还出来混呀!”
“小的不敢再混啦!”
盖献石道:“少罗嗦!阿仁,我们先去府衙,你随后拉他吧!”
“是!那五具尸体如何处理?”
“官方会处理!你不会有事,放心!”
说着,他已和地理师上车。
马车一启程,铁仁便又拉着花虎行去。
他另有打算,所以,他在行近相思林之时,便沿着岔道进入百花庄前默默的瞧着那片废墟。
“阿仁,帮个忙,我付钱,你放我走吧!”
“少来!”
他用力一拉,便朝前掠去。
花虎双耳生风,满面刺疼,当铁仁落地之时,他的双足一触到地面,便疼得叫道:“哎唷喂呀!疼死我了!我的脚断啦!咳……”
“不会断!少叫!否则,咳死你!”
“咳!咳……仁大爷……咳……饶了我……吧……咳……”
铁仁置之不理的掠跃不久,便已经回到木屋,只见木屋四周长满杂草,他推门而入,立即嗅到一阵霉臭味道。
他找来绳索,便反绑花虎的双手,再套于颈上。
他将花虎绑在屋前一株树旁,方始走向土地祠。
只见祠内外长满杂草,他立即取来菜刀迅速剪除着。
他找来三支清香,立即下跪祭拜。
良久之后,他方始提着花虎掠向城内。
他一掠近城门,立即放下花虎及拉绳道:“走!”
花虎只好低头行去。
入城之后,不少城民纷纷前来探视及询问,铁仁一一道:“花虎带人上五华山向盖员外勒索,被我拿下啦!”
没多久,一名中年叫化惊喜的问道:“阿仁,你好!”
“你好!”
中年叫化已经寻找铁仁甚久,如今乍见到他,立即返回分舵通报。
铁仁押花虎来到府衙前,立见总捕头迎来道:“阿仁,干得好!花虎涉及二、三十件案子,非好好审问一下不可!”
“小的可以告退了吧?”
“员外已经交代清楚,请!”
铁仁立即道谢离去。
他一向最怕官方的人,此时一离去,立即快步返府。
立见阿福在大门前道:“姑爷,你真神勇,佩服!”
“瞎猫遇上死耗子啦!”
“员外说你的双手随便一拍,便砰砰砰的把五个人劈落到山下,而且跌得粉身碎骨,你真罩呀!”
“走运吧?我进去啦!”
“请!请!”
铁仁一入厅,正在椅上品茗的盖献石立即招手道:“贤婿,坐下来喝口茶吧!今日全亏你救了我哩!”
“员外一向福大命大,百邪不侵啦!”
“哈哈!说得好!不过,你该改口啦!对不对?贤婿!”
“是!爹!”
“哈哈!贤婿,你不知道府城大人方才多么感激我哩!花虎涉及二、三十个案子,更杀过八名差爷哩!”
“全托爹的鸿福!”
“哈哈!说得好!太好啦!”
立见盖氏入内道:“用膳吧!”
“好!好!”
用膳之际,盖献石眉飞色舞的叙述逮到花虎之经过,他一再的提及花虎向他叩头求饶,他实在太愉快啦!
他已经暂时忘了失子之恸!
盖梅见状,欣慰的频频瞟向铁仁。
膳后,铁仁立即又和管家去接洽丧葬事宜。
众人皆知铁仁逮到花虎以及盖献石‘贤婿长’‘贤婿短’的称呼铁仁,所以,铁仁已经成为昆明第一大名人。
尤其他在山上把五人劈死于山上,更令人敬畏。
所以,他和管家又出来洽办丧葬事宜之时,每个人皆客气极了,大小事情皆办得顺利极了!
他们甚至还巴结的协助哩!
黄昏时分,他们一返府,管家便向盖献石报告铁仁受支持的情形,他为了巴结铁仁,当然加油添醋啦!
盖献石乐得哈哈连笑啦!
不久,他们一起进入花厅用膳。
膳后,铁仁一返房,盖梅立即跟入,两人的名份已定,她羞喜的低下头,一时不知该如何启齿?
“姑……我……我该如何称呼你呢?”
“梅妹,好不好?”
他心儿一甜,欣然唤道:“梅妹!”
“仁哥!”
“梅妹!”
“仁哥,谢谢你今天又救了爹!”
“凑巧而已,花虎够阴狠,他一定派人在暗中监视此地哩!”
“我已经注意到此事,为了避免他的手下寻仇,爹最近不打算外出,大小事情可要多偏劳你!”
“乐于效劳!今晚要不要留意一下呢?”
“我已吩咐阿福三人轮流守夜,管家亦已去召回其余之人,他们明午之前,便可以返回此地!”
“我今晚守夜,你歇息吧!”
她甜蜜的一笑,道句:“辛苦你啦!”立即离房。
铁仁心儿一甜,暗道:“哇操!好美喔!”
他便到前后院及街道逛了一圈。
良久之后,他方始返房运功。
一个多时辰之后,他从容收功,暗喜道:“哇操!我的功力怎会增加如此多呢?难道是梅妹暗中替我进补吗?”
他不知道自己曾经被卤蛋带到百花庄去‘打通关’,知道之人亦不便向他提及此事,所以,他不知自己为何会增进功力。
事实上,‘五行果’已在镇江怒涛及江中绞旋中‘你侬我侬’完全融合,所以,他的功力才会抗得住诸女之挑战。
他收功之后,便愉快的先巡视后院再行向前院,途中,阿福迎来低声道:“姑爷,您歇息吧!小的不会摸鱼!”
“阿福,咱们已是好朋友,你别在私底下如此称呼嘛!”
“不!小的以姑爷为荣,小的该表示敬意!”
“随你吧!我去前面瞧瞧!”说着,他已朝前行去。
他在前院及街上逛了一阵子,一见空无一人,他的心中一安,立即回到后院中开始温习‘周天掌法’。
院中甚为宽广,他放手练习半个时辰,欣然收招道:“哇操!好险!我以为我已经忘记那些招式哩!”
他又前后巡视一遍,便回到原处练习。
这回,他并起右手食中二指,脚踩周天步法开始戮刺着!
他又练习半个多时辰,方始欣然收招。
他前后瞧了一阵子,方始返房运功。
天尚未亮,小雀便已经送来漱洗品,铁仁一收功,立即下来漱洗。
他便又练掌半个时辰,便见盖梅入内道:“仁哥,用膳啦!”
“好呀!”
两人并肩前行,盖梅低声问道:“仁哥,你为何练习南宫世家的‘周天掌法’,是不是南宫庄主传授的!”
“不是!老庄主化名游欣仁教我的!”
“怎会如此呢?”
“我待会再告诉你吧!”
“好!”
二人一入内,便先行入座,铁仁一见附近没人,他立即低声叙述游欣仁传授招式之经过情形。
他尚未说完,盖献石夫妇已经入内,他们一见铁仁及盖梅凑头低语,他们便以为铁仁二人在说‘悄悄话’,他们不由大喜!
不久,朱玉花亦入内,五人立即开始用膳。
立听盖献石道:“贤婿,你今天和梅儿到各处店面及佃户处瞧瞧,丧葬之事就交由管家处理吧!”
“是!”
“梅儿,你就和他们直言,叫他们客气些!”
“是!”
“你们今午及晚上就在店里用膳,顺便观察他们!”
“是!”
“玉芬,你想要店面?还是要田产?”
朱玉花含泪道:“请爹作主!”
“我就把你娘附近那三家布店,一家珠宝店及二家客栈过继给你,你若欲返娘家居住,我也不反对!”
“愚媳愿在此侍候爹娘!”
“也好!你看开些!是豹儿福薄,并非你命苦!梅儿日后所生之子,会有一人姓盖,他日后会照顾你!”
“谢谢爹苦心安排!”
“罢了!别伤心了!用膳吧!”
“是!”
众人默默用膳之后,盖梅及铁仁一出厅,立听她低声道:“你回去换上那套儒衫,我也顺便换套衣衫!”
“好!”
两人行向后院。立听她问道:“你怎知南宫源便是游欣仁呢?”
“卤蛋说的,他不会骗我!”
“啊!提起他,我才想起他自从送你来此之后,一直没有来过哩!按理说,他应该会抽空来看看你呀!”
“他一向说来就来,说走就走,不一定哩!”
“他曾经隔一年余没来看你吗?”
“未曾,他至多四、五个月,便会来瞧我!”
“他会不会出事呢?”
“不会啦!他的武功很罩哩!”
“他会不会替你寻医觅药欲诊治你呢?”
“或许!他最照顾我啦!”
“你真幸运!人生在世,得一知己,一乐也!”
“是呀!我真幸运,尤其能蒙你嫁我,我真是做梦也想不到!”
“缘份吧!你为何对‘花月诗’那么印象深刻呢?”
铁仁脸儿一红,道:“我以前就偷偷喜欢你,我常听你吟唱‘花月诗’,所以,我就一直牢记在心,想不到它居然撮成我们!”
“皇天不负苦心人哩!”
“一定是老天爷赐给我的!”
说至此,两人已经步到门口,立即各自入房更衣。
铁仁刚换上那套蓝绸儒衫,小雀立即进来替他修剪头发,没多久,盖梅便进来替他整饰衣衫。
不久,小雀取出一双锦靴替铁仁穿上。
她一起来,便取来铜镜道:“姑爷胜过潘安哩!”
“没有啦!谢啦!”
盖梅含笑道:“走啦!”
两人联袂走到大门前,立见车夫在车前掀帘道:“姑爷!姑娘!请!”
铁仁首次如此大牌,不由既喜又不自然!
马车启程不久,便接近一家银庄,立见八人在店前列队,一名中年人更是上前掀帘道:“恭迎姑爷及姑娘!”
铁仁含笑道句:“金大叔,你好!”
“不敢!请姑爷直呼小的名字吧!”
“无所谓啦!”
“请进!”
二人一向前,另外七人立即一一自我介绍及行礼。
盖梅道:“金明,姑爷即将掌管盖家的全部产业,你们很了解他的为人,你们努力些,他不会让你们失望!”
“是!小的诸人一定全力以赴!”
“很好!我仍然每月查阅帐册及银子,你多费心些吧!”
“是!”
盖梅二人一起身,金明八人立即恭送她们上车离去。
一家又一家,一店又一店,铁仁被一批批的人恭迎及恭送,他已经逐渐习惯,应对之间亦更加的自然啦!
晌午时分,他们已经瞧过四十五家店面,立即在昆明酒楼用膳,大小店员立即惶恐的竭诚侍候他们。
膳后,他们继续巡视各家店面。
大约过了一个半时辰,他们刚走出万顺银庄旁之绸布店,立见许姓中年人含笑迎来道:“铁公子,请稍候!”
“大叔有何吩咐?”
“可否入敝店一叙?”
“好吧!”
盖梅含笑道:“仁哥,我在车上候你吧!”
铁仁走入店中,立见一名老者、二名中年人及八位青年含笑行礼迎接,他立即还礼道:“不敢当!”
老者含笑道:“恭喜铁公子,何时请大家喝喜酒呀?”
“尚未决定!届时必会通知大家!”
“铁公子还记得在敝店存过那两笔银子吗?”
“两笔?只有一笔呀!”
“不!卤蛋替你存过一笔!”
“啊!我不知道呀!”
老者以为他耻于再提‘百花庄打通关’之事,因此,他立即含笑道:“听说公子即将接掌盖家的产业,可有此事?”
“是的!”
“恭喜!公子是否要领走那两笔存银呢?”
“这……未曾决定哩!”
“由于那两笔银子为数不小,公子若欲领走现银,请于一周前先行通知,俾敝店能够有所准备!”
“好!卤蛋替我存了多少呀?”
“六十万两!这一年余,已经生息三万余两矣,另外那笔亦有六千两利钱!”
铁仁忍住惊喜,道:“好!我若欲领走,必会事先通知你们!”
“谢谢!”
“各位若没事,我尚须去别处瞧瞧,失陪!”
“恭送公子!”
不久,马车又再度启程。
他们一直瞧到天黑,终于瞧遍一百零五家店面,他们在‘群英楼’用过膳,便搭车来到木屋前。
盖梅立即吩咐车夫先行返府。
铁仁引燃六支香,便与盖梅进入土地祠拜拜。
“梅妹,你可知这块地是谁的?”
“你的呀!”
“哇操!我的?怎么回事?”
“这块林地原本是爹的,卤蛋在三年余向爹买下!”
“哇操!会有此事?卤蛋为何没告诉我呢?”
“他可能要让你惊喜吧?”
“哇操!太好啦!我可以盖一间大一些的庙供土地公伯仔住得舒适些啦!”
“好呀!我吩咐池天义办理此事!”
“池天义不是在经营布店吗?他会盖庙吗?”
“他的二位弟弟及侄儿皆从事这种工作,峨媚山那些庙、寺、观、宫还请他们去整修哩!他们很有名哩!”
“太好啦!就交给他办吧!”
“好!咱们回去时,顺便告诉他吧!”
“太好啦!我可以达成愿望啦!”
“仁哥,我经常梦见这间木屋,更经常梦见你闭目扶我在屋后方便哩!我……我真的好感激你喔!”
“对了!你怎会受伤呢?”
“还不是为了多管闲事才惹祸,我去偷窥百花庄后,在半路被花花大少拦杀,若非你的帮忙,后果不堪设想哩!”
“原来如此!他该算是咱们的媒人哩!”
“才不是哩!他可恶死啦!”
“他实在过分,居然要把你的衫裙削光哩!”
盖梅羞赧的道:“是呀!我当时巴不得死掉哩!你为何不早下手呢?”
“我担心不是他的对手呀!”
“对了!你怎会有如此厉害的功力呢?”
铁仁向四周一瞧,便低声叙述他被赖财诸人追杀及误杀他们之经过。
“啊!后来呢?”
“我一回来,便看见小花已经死了,我沿着血迹找去,居然发现它死在它以前最喜欢歇息之洼地中!”
他便叙述食下五粒黑果之经过。
“啊!太神奇了!后来呢?”
后来卤蛋就教我练剑。
“不是南宫老庄主教的吗?”
“不是!他是隔了好久才来此地!”
“他怎会来此地呢?”
“你认识南宫虹及南宫昭吗?”
“认识!熟得很哩!她们是老庄主的孙女,乃是武林公认的大美人,众人送给她们一个‘南宫双美’的美号哩!”
铁仁苦笑一声,便叙述二女来此之经过。
“喔!我明白了!她们一定发现你的异处,所以回去邀来家人,老庄主一欣赏你,便把周天掌法传授给你!”
“真的呀?”
“老庄主一向爱才,不过,他如此做,可能另有含意!”说着,她不由神秘一笑!
“什么含意呢?”
“我猜他欲把二位孙女中之一人嫁给你!”
“哇操!爱说笑!不可能啦!”
“为何不可能?”
“他们有钱有地位,我是个伐柴的穷小子呀!”
“你可知道周天掌法是南宫世家的招牌吗?”
“真的呀?”
“南宫世家有五百余名弟子,却只有他们的子女能够修练‘周天掌法’,可见他已经作什么打算啦?”
“我……我不会娶……”
“不!他若有此意,你该同意,他若让你挑,你最好挑妹妹南宫昭,因为她既美又聪明,最难得的是她很贤慧!”
“我……没有这个福气啦!”
“顺其自然吧!回去吧!”
“不!我该取出存单及那把剑呀!”
“好呀!”
铁仁立即入屋掘出小包及那杷剑。
盖梅抽出利剑道:“果真不愧为宝剑,埋了如此久,居然没有生锈哩!这把剑一定价值不凡!”
“送给你吧!”
“它太重!我施展不顺,你留下吧!”
“好吧!对了!梅妹,方才进入万顺银庄,他们问我是否要提走银子,你替我拿个主意吧!”
“提出来吧!咱们自己也有银庄呀!”
“好吧!我待会就去向他们说吧!”
“好!走吧!”
两人便欣然掠去。
元月初九上午,铁仁正和盖梅在房中查阅帐册,却见小雀快步到门口道:“姑爷,南宫老庄主在厅中候你!”
“啊!他怎会来啦?”
盖梅含笑道:“一定是丐帮通知他的!他来得真快哩!走!”
两人收妥帐册,立即行向前厅。
他们一入厅,便见到南官源六人和盖献石夫妇坐在厅中,铁仁立即上前行礼道:“游老,您好!”
“阿仁,你清醒了?”
“是的!被劫匪一剑敲醒的!”
“上天慈悲!阿仁,恭喜!”
“谢谢您的关心!”
盖献石含笑道:“老庄主,梅儿已与阿仁订亲,下月即将成亲!”
“啊!当真?”
南宫昭立即低下头。
盖献石道:“是呀!我已经决定将所有的产业交给阿仁啦!”说着,他炫耀的一笑!
南宫世家之人一直打算迎盖梅入门及将南宫昭嫁给铁仁,此时乍听铁仁要娶盖梅,他们一时全都怔住啦!
盖献石却愉快的叙述铁仁两度救他之英勇情形。
南宫源听过之后,道:“阿仁,恭喜!”
“谢谢!”
“阿仁!老夫必须先向你致歉!老夫当时为了方便授武,致以游欣仁化名,老夫乃是南宫世家老主人南宫源也!”
“谢谢老庄主授武大恩!”
“别客气!卤蛋有否向你提过一件事?”
“什么事?他已经一年余没来找我啦!”
“这……他怎会失信呢?这……”
“老庄主可否叙述那件事?”
“这……好吧!老夫就厚颜直言吧!昭儿、虹儿,卸下面具!”
铁仁暗自头大啦!
盖梅却面泛笑容。
南宫虹二人取下文士巾,便轻轻卸下面具!
哇操!有够美!
她们解开发束,乌溜溜长发一垂下,立即更添一份轻灵,飘逸之美,铁仁不由一阵子心颤!
南宫源道:“阿仁,你见过她们吧!”
“是的!”
“她们瞧见你以剑伐木之神技,便返家告诉老夫,老夫前来证实上后,因而将镇庄绝学‘周天剑法’授给你!”
哇操!他故意强调‘镇庄绝学’,意思够明显啦!
“谢谢老庄主大恩!”
“阿仁,你坠江之后,昭儿数度晕去,事后更经常掉泪,老夫打算将昭儿托付给你,如何?”
“我……我……”
他立即望向盖献石夫妇及盖梅。
盖献石哈哈笑道:“好呀!昭姑娘正好可以协助你管理那百余家店面,贤婿,你就答应吧!”
“我……我有此福份吗?”
“哈哈!你能娶我之独女,当然能娶昭姑娘啦!”
“哇操!有够臭屁!”
倏见南宫虹望了其母司徒樱一眼,立即低下头。
司徒樱立即向南宫源传音道:“爹,虹儿亦有意嫁给阿仁!”
南宫源怔了一下,立即望向南宫虹。
南宫虹立即满脸通红。
盖梅暗喜道:“妙哉!虹妹也动心啦!”
南宫源咳了一声道:“阿仁,你意下如何?”
“我……很惶恐!谢谢你!”
“你……答应啦?”
“是的!”
“太好啦!老夫方才一急,便疏漏了虹儿,虹儿一向与昭儿共进退呀!”
“啊!这……”
盖献石夫妇不由也一怔!
盖梅道:“是呀!红妹及昭妹一向是同进退呀!仁哥,答应吧!”
哇操!她一方面做好人,一方面争取‘大姐’的地位哩!
铁仁不由一阵犹豫。
盖献石哈哈笑道:“人多福气更多,贤婿,答应吧!”
“我……我……”
“哈哈!你一向‘阿沙力’!干脆些吧!”
“是!”
“哈哈!庄主!咱们成为亲家啦!老庄主,亲家公!”
“呵呵!亲家!”
厅中立即一片欢欣!
南宫源问道:“亲家,吉期择于何时呢?”
“二月初二,头牙!”
“好彩头!远儿,立即托丐帮代邀各派前来观礼!”
南宫远立即欣然离去。
盖献石喝道:“管家!”
“小的在!”
“含烟庄整理如何啦?”
“再过三天,即可完工!”
“很好!替虹姑娘及昭姑娘添置洞房!”
管家立即应是离去。
盖献石哈哈笑道:“含烟庄占地六甲,婚礼一定够气派,哈哈!”
他炫耀的哈哈大笑着!
他已忘记失子之恸啦!
南宫源含笑道:“亲家,我们不便再返庄准备嫁妆,就拆现吧!樱儿!”
司徒樱立即取出两个锦盒。
南宫源含笑将两个锦盒递给盖献石道:“烦亲家暂时代为保管,大喜之日再送给阿仁吧!”
盖献石以为只是珠宝,便淡然应好。
司徒樱心中不悦,立即道:“请亲家先清点一下,盒中是否各有二百万银子,而且每张银票皆是十万两银子!”
盖献石立即神色大变!
盖氏不由望向锦盒。
铁仁不由心儿狂跳!
盖梅立即望向司徒樱。
司徒樱立即含笑朝她点点头。
盖献石抖着双手一一启盒清点着。
不久,他哑嗓道:“没错!”
他不再臭屁啦!
因为,他的全部产业最多只有将近一百万两银子呀!
他立即被结结实实的敲了一棒!
铁仁道:“不妥!太贵重了!”
南宫源含笑道:“你留着吧!若遇到急需或贫困之人,你也可以协助他们!”
“也不必这么多呀!”
“留着吧!”
“这……”
司徒樱含笑道:“阿仁,你留着吧!这两盒银票只是南宫世家财物之一部份而已,你别放在心上吧!”
“好吧!谢谢你们!”
南宫源含笑道:“阿仁,你知道百花庄全毁之事吧?”
“知道!我去瞧过现场,惨不忍睹!”
“这是作恶的下场!百花庄一毁,天下就安定多啦!”
“太好啦!”
“阿仁,这一年余,你一直在此地呀?”
“是的!梅妹一直在照顾我及协助我恢复记忆!”
“难怪我们和丐帮弟子到处找不到你哩!”
“真抱歉!”
“呵呵!没有失望,那有今日之喜呢?”
盖献石道:“梅儿,你有将喜讯函告点苍派了吧?”
“有!已在三天前托丐帮转达!”
“很好!很好!”
他最爱面子,方才漏气,如今又打算利用点苍派挣回面子啦!铁仁却默忖他为何特别要邀请点苍派哩!
他们又聊了不久,突见南宫远和一批人一起抵达大门口,盖梅立即起身道:“爹!娘!师父及师母来啦!”
“哈哈!太好啦!”
两人便欣然迎前。
只见南宫远和一位俊逸中年人联袂行入,一位秀美妇人和一位秀丽少女及两位英挺少年随后而行,另有五位青年则殿后。
铁仁立即认出殿后之五名青年是点苍五子。
双方立即在院中相会!
来人正是点苍派掌门人范继义夫妇及他们的二子、一女和五位爱徒。
范继义原本要致哀,乍见盖献石笑呵呵行来,他的念头一转,立即拱手道:“员外!恭喜你!”
“哈哈!谢谢!请进!”
“请!”
范继义一入厅,立即向南宫源行礼道:“参见老庄主!”
“免礼!坐呀!”
“恭喜老庄主!”
“谢谢!阿仁,快见过点苍范掌门!”
“参见范掌门!”
范继义一见铁仁英华内敛,不由暗暗喝采道:“好人品!”
他立即含笑道:“免礼!恭喜你将当今武林三大美女娶入门!”
“谢谢!请坐!”
“请!”
众人一移座位,便各按尊卑而坐。
盖献石却拉着铁仁坐在他的身旁道:“我已将全部的产业交给阿仁啦!”
范继义含笑道:“员外可以享福啦!真令人羡慕!”
“哈哈!不错!阿仁最令我放心啦!”
众人又聊了一阵子,立即进入花厅用膳。
膳后,众人返厅取用水果不久,立见一名青年起身道:“在下宗鼎,久仰铁公子大名,敬请铁公子赐教!”说着,他一抽腰带,已抽出一把软剑行向厅口。
铁仁立即望向盖梅。
盖梅含笑道:“仁哥,宗师兄乃是点苍五子之首,一手追云剑法已经成名多时,你向他请益吧!”
“可是,我……我怕会失手伤了他呀!”
铁仁的确担心此事,宗鼎却听得不爽极啦!
不过,他仍然勉强笑立于院中。
盖梅含笑掠出厅道:“宗师兄,可否以木代剑?”
“好!”
盖梅立即掠到院中折下两根一尺半长之树枝。
铁仁只好步向院中。
第十一章三大仙女齐报到
铁仁横执树枝,便望向宗鼎。
宗鼎道句:“有僭!”象征性的朝右侧一划,表示已经攻出一招,铁仁不知这种规矩,仍然站着。
宗鼎暗自火大,立即掠前攻去。
别看他的手中只是一根树枝,他一出招,立即嘶嘶连响及幻出一片枝影,因为,他一火大,已经攻出‘云雾渺渺’绝招。
铁仁倏地一刺,立听‘叭!’一声。
宗鼎的树枝尖端被铁仁的枝端一刺,枝身一弓,立即折断,宗鼎的虎口更是一阵麻疼。
“对不起!我……”
“接招!”
立见枝影如山,呼呼卷向铁仁。
铁仁这回不便在刺对方的枝尖,只见他的脚踩周天步法,手中之树枝反而下垂不做任何攻击。
宗鼎疾攻六招之后,倏地大喝一声:“小心啦!”立即弹向半空中。
立见他一翻身,便连人一起扑下。
那根七寸长之树枝立即幻出七朵花。
铁仁不便再躲,立即敛力刺去。
‘叭!’一声,两根树枝已经顶上,只见铁仁的树枝先弯曲,立即又挺直宗鼎倏地一翻身,双脚脚尖已疾踢向铁仁的后脑。
立听范继义喝道:“不可……”
铁仁一收树枝,便将右小臂迎向宗鼎之脚尖。
他为了给面子,便默立不动及收回力道!
‘叭!叭!’二声,铁仁被踢得踉跄一步。
宗鼎借势向外一翻身,便面向大厅下跪道:“徒儿不才……”
范继义道:“起来!别伤和气!”
“是!”
铁仁一转身,便道:“对不起!我不小心弄断……”
宗鼎岂会不知铁仁故意给他面子,他立即行礼道:“佩服!”
南宫远道:“阿仁,你向点苍五子请益吧!”
范继义点头道:“宗鼎,你们好好学习吧!”
“是!”
五位青年各自折下一根树枝立即掠立在铁仁的四周!
铁仁何尝见过这种阵仗,不由暗自紧张!
宗鼎道句:“请!”立即斜举树枝。
‘唰!’一声,点苍五子已经疾速在铁仁周围奔掠着,刹那间,立见百余条人影围住铁仁。
铁仁却清晰的瞧见他们五人已经各自扬起树枝。
他稍一思付,立即左掌迅速拍出,右肩一斜,身子向右前方一晃,树枝立即迅速的横削而去。
‘砰……’声中,人影立散。
点苍五子手中的树枝全部被削断啦!
他们怔住啦!
他们实在无法接受这个事实呀!
范继义肃容道:“请铁公子再施展一次方才的招式!”
铁仁左掌疾挥,再度斜肩横削出树枝。
范继义眉尖一皱,立即沉思!
南宫源道:“虹儿、昭儿!你们试试看!”
“是!”
二女各折来一根树枝便犄立于铁仁身前。
南宫源道:“阿仁,你再施展方才之招式!”
“是!”
二女齐喝一声,立即攻来。
名震江湖的南宫剑招立即出现啦!立见两团剑影交织攻向铁仁的上半身,而且隐卷向他的双眼。
铁仁左掌疾拍二下,立即斜身模削出树枝。
二女刚觉枝身剧震,便见树枝削来,她们旋身疾闪,树枝却已经分别被削去二寸及四寸。
她们怔了一下,不由轻抚尖端。
铁仁一收招,便望向南宫源。
南宫源嘘口气,道:“妙!妙招!坐吧!”
众人立即返厅就座。
南宫源问道:“阿仁,此招出自何人?”
“卤蛋!他说我常伐木,便教我此招,我只要模削及一推,便可以顺利代木,时间也节省不少哩!”
范继义苦笑道:“点苍绝技居然败给伐木招式,太可笑啦!”
铁仁忙道:“抱歉!我不是故意的!”
“我没怪你之意!我也该趁机检讨一下!”
南宫源笑道:“天下没有完美的招式,各位别在意!”
范继义道:“员外,且容吾等至令郎灵前致意吧!”
“请!”
众人便行向灵堂焚香致意。
此时,正有一位矮胖中年人行向南阳隆中山。
提起隆中山,看官们一定会忆起诸葛孔明,他当年高卧隆中,却洞悉天下形势,刘备三顾茅庐,才将他请出山。
如今的隆中山亦隐居一人,他便是曾经以易容及医术名闻江湖的‘巧手魔心’诸葛不悔!
诸葛不悔今年已是六旬,他在三十岁时一入江湖,便曾经当着九大门派掌门人面前卸下九张面具。
那九张面具赫然是九位掌门人呀!
一张脸戴上九张不同面貌的面具,居然没被瞧出破绽,可见诸葛不悔所制作之面具是何等的精巧。
所以,大家赠他‘巧手’之誉。
可惜,他贪财又好色,而且均利用易容术达到目的,九大门派只好联手攻他,最后废掉他的功力任他离去。
除了少数人之外,罕有人知道他住在隆中山。
这位矮胖中年人上山之后,走入一片梅林,立即吟道:“桑八百,田十五!”
当年诸葛亮曾上书后主:“成都有桑八百株,薄田十五顷,子弟衣食,自有余饶!”诸葛不悔便以‘桑八百’及‘田十五’做为暗号。
他这暗号只有少数几位‘超级客户’知道,所以,矮胖中年人吟完不久,眼前之梅花倏地消逝。
一位清瘦布袍老者已经行来。
远处赫见一排木屋。
显然,方才之梅花树只是障眼之阵式。
矮胖中年人取出一叠银票道:“在下又来偏劳先生!”
“你的右眼怎会如此?”
“一言难尽,请笑纳!”
这名老者正是诸葛不悔,他取走银票,便逐张瞧着。
“你多付出一万两银子,莫非欲医右眼?”
“正是!”
诸葛不梅上前掀开眼皮瞧了一阵子道:“回天乏术!”
“当真?”
“毒已渗毁神经!”
“可否另以兽目或人目取代?”
“办不到!只能装目掩饰而已!”
“好吧!何时动手?”
“今夜!吾尚需去取目,你今夜子时再来此吧!”
“在下尚需补容!”
“吾知道!届时一并解决!”
“偏劳先生,告辞!”
说着,他立即下山。
此人正是卤蛋,他经过这一年余的进补及修练之后,他在今夜欲来请诸葛不悔替他‘美容’啦!
他在山洞中运功至亥末时分,方始前来。
果见诸葛不悔已在场等候他,两人入内不久,梅花阵式立即又阻绝入口及那排木屋。
卤蛋入房躺妥,便自行卸下面具。
诸葛不悔按视一阵子道:“必须挖去死肉,再植生肉,加上植眼,你必须在此地躺三个月,行吗?”
“行!”
诸葛不悔取出一粒黑丸,道:“服下它,你便可以无忧睡三天!”
卤蛋毫不犹豫的立即服下黑丸。
没多久,他果真已经昏睡过去。
诸葛不悔将一碗青水遍敷卤蛋的脸部,方始以尖刀剜出他的右眼,再在眼眶内抹了三种药。
良久之后,他从瓷碗取出一粒眼球,小心的放入卤蛋的眼眶中。
他取出细针缝了一阵子,方始又敷三种药。
不久,他以纱布沽妥药水,便覆上眼眶。
他接着逐一挑挖出卤蛋脸部坑洞之黑肉。
一个多时辰之后,他挖出卤蛋双臀之肉,再似切肉般切碎,然后小心的塞补于坑洞中啦!
一道道的药粉及药水先后擦拭着。
破晓时分,他以大纱布沾妥药水覆在卤蛋的脸上。
他挑出眼洞鼻孔及嘴孔之后,方始自言自语道:“下月再进行易容吧!他究竟是谁呢?他为何如此富有,内功又如此强呢?”
他默忖不久,方始返房歇息。
‘三年不开张,开张吃三年’,诸葛不悔接下卤蛋这笔生意,便可以利用这两万两银子逍遥余生啦!
就在卤蛋躺了二天之后,突听:“桑八百,田十五!”
“咦?会是她吗?”
他上前除去阵式,便见一位艳丽女子站在远处,他的心儿一阵狂跳,暗喜道:“果真是她!太好啦!”
他便默默行去。
来人正是百花庄‘大姐头’香姐,她上回负伤逃逸之后,亦躲起来大量进补及修练功力。
如今的她虽然只是昔年的六成修为,她已经很高兴啦!
最令她遗憾的是身上之刀剑疤痕,所以,她来报到啦!
此时,她一见诸葛不悔行来,她立即朝胸襟一抓。
她早已解开大小衣扣,所以,她此时一抓,立即春光大露,那魔鬼般身材再度散发着无穷的媚力。
美中不足的是胸、腹、腰部之六道长短疤痕。
她立即以媚笑弥补这个缺点。
诸葛不悔上前细抚那些疤痕道:“是谁如此的不识趣呢?太可惜了!来!悔哥先将它们消灭吧!”
“不!悔哥,人家要先侍候你!”
“呵呵!当真?”
“衣已宽,人已倒矣!”
说着,她果真靠入他的怀中。
他呵呵一笑,立即抱她入房。
别看他又老又瘦,抱起查某来,却是挺有劲哩!
不久,阵式再现,两人已经滚入榻中。
诸葛不悔好似在把玩艺术品般欣赏及轻抚着,她亦收敛成淑女般羞赧、微抖,他的欲焰徐徐被点燃了!
终于,他被引爆了!
不过,他仍然不疾不徐的耕耘着!
她却似万马奔腾般冲刺着!
他面对她这种先柔后刚之挑战,没多久,他也挥戈疾进,房中立即杀气腾腾,热闹得不可开交。
良久之后,他尽兴啦!
她亦悄悄吸收他的精髓。
因为,他最会保养身子,他的东西皆是好货呀!
她们各取所需,满意极了!
他又把玩胴体良久,方始起身道:“该贵妃入浴啦!”
“帝王何不一起来?”
“呵呵!办正事要紧!吾看到那些疤痕,吾就心疼,吾必须迅速的完全消灭它们!”
说着,他已取药服用。
香姐便愉快的行到后院沐浴。
诸葛不悔又将一粒黑丸塞入卤蛋的口中,方始返房调药。
良久之后,香姐全身赤裸前来道:“悔哥,那十个丫头全部垮啦!人家只好另起炉灶,你可要多费心啦!”说着,她已自袋中取出一张纸。
她一摊开纸,赫见纸中画着一位美女。
诸葛不悔瞧着:“挺美的,她是谁?”
“司徒樱!她是司徒伦之女,南宫源之媳!”
“喔!司徒世家及南宫世家惹了你啦!”
“不错!人家和十个丫头辛辛苦苦赚了一些钱,却被他们坐享其成,而且还会去滥做沽名钓誉之事,气不气人?”
“他们那批人最擅长这种把戏啦!”
“所以,悔哥一定要帮忙人家呀!”
“可是,你和她的体态相差不少哩!”
“悔哥一定有法子解决啦!”
“当然!不过,必须动些小手术及由你运功配合!”
“人家愿意吃任何的苦!”
“很好!你就在此住两个月吧!”
“好呀!”
“不过,吾另有一宗生意在此,不许你过问!”
“放心!人家知道你的规矩啦!”
“很好!来!你先听吾述口诀!”
他立即低声叙述着!
二月二日乃是民俗‘头牙’,亦是土地公之诞辰,对铁仁来说,乃是最风光及最欣喜之事,因为,他在今日成亲呀!
盖献石比他更紧张,因为,九大门派掌门人及武林之中,有头有脸的人物全部在昨天下午前来‘含烟庄’致贺!
为了面子,他绝对不能让阿仁失态,他早已经在三天前,便吩咐其妻指导铁仁及盖梅三女练习拜堂及宴客相关礼仪。
今天一早,他更是亲自督导哩!
巳中时分,他满意的返回庄中。
喜娘立即协助铁仁穿上礼服及步向厅中。
不久,铁仁一身礼服骑上白马,带着三顶花轿及喜娘轿启程,大门口立即燃放着又长又响亮的鞭炮声。
点苍掌门范继义立即邀各派掌门人进入含烟庄,管家诸人立即井然有序的引导他们进入大厅中坐妥。
其他的江湖人物或昆明城之贺客亦陆续坐入院中凉篷内。
午初时分,铁仁已自盖家迎三位美女上花轿,盖献石夫妇及南宫源诸人则搭乘华丽马车随后而来。
含烟庄距离盖府只有三条街,没多久,铁仁便已带三女进入大厅,盖献石夫妇及南宫源、南宫远夫妇亦含笑入厅。
如意丐客串司仪,立即扬声指挥着。
鞭炮声中,行礼如仪,铁仁和三女顺利的进入洞房,盖献石夫妇及南宫远夫妇立即欣然招呼众人就位。
不久,铁仁四人入厅就座,佳肴便在鞭炮声中送出。
席开两百桌,每道隹肴皆是色香味俱全及质量均佳!
众人吃得满意极啦!
不久,盖献石夫妇及南宫远夫妇陪铁仁四人沿桌敬酒,铁仁只需负责微笑及轻啜一口酒,其余之事,便有人代劳啦!
不过,由于桌数多达二百桌,他们绕了一个多时辰,方始返厅,没多久,便又到大门口送客。
好不容易送完贺客,南宫源诸人亦联袂离去。
良久之后,庄中除了铁仁四人之外,便是小雀、阿福等十二位年青仆婢,此外,另有八十余人在收拾剩饭菜及餐具。
铁仁嘘口气,道:“可以放心用膳啦!”说着,他便开始用膳。
盖梅及南宫虹姐妹经过这段时日和铁仁相处,她们皆明白他素无心机及平易近人,她们便跟着用膳。
事实上,她们为了拜堂,今天一起床,便不敢多吃东西或多喝水,以免在要紧的关头必须上茅房哩!
所以,她们现在可说又饿又渴。
膳后,她们各返洞房,铁仁一一替她们揭巾卸冠之后,他们便换上便服及登上小楼一起欣赏夕阳美景。
当夕阳西沉之时,铁仁道:“梅妹,来一曲‘花月诗’吧!”
“好呀!挺有意义哩!稍侯!”
她步入书房取来瑶琴,立即邻几愉快的弹奏。
没多久,两人情深款款的一起吟唱着!
南宫昭听了一遍之后,亦含笑相和着!
良久之后,铁仁含笑道:“当年,梅妹常在小楼吟唱此诗,我每次送来柴块,总是听得陶醉,故而今日特吟唱此诗!”
盖梅起身道:“仁哥失去记忆之后,惟有此诗能够激发他,他因而日渐恢复,此诗可谓极具纪念价值哩!”
南宫虹姐妹立即含笑点头。
铁仁正色道:“我再强调一次,我很平凡!我感激你们!我不会辜负你们!”
三女立即默默点头。
铁仁朝外一瞧,道:“下去用些膳,咱们便歇息吧!这段时日以来,咱们皆太紧张,不妨尽量放轻松些吧!”
四人便下楼入厅。
厅中早已摆妥佳肴,小雀及三位侍女便行礼欲上前侍侯,铁仁含笑道:“你们今后别侍奉我们,我们自己来吧!”
“是!”
“不过,入夜之后,你们六男六女必须配对轮流巡视,对了!梅妹,可否发给她们一些巡夜津贴或点心呢?”
“好呀!每月各给五两银子,如何?”
“好呀!点心呢?”
“他们爱吃什么,就自己准备吧!”
“好吧!小雀,你们转告阿福他们吧!”
“是!谢谢主人及三位夫人!”
四女行过礼,立即退去。
盖梅道:“虹妹、昭妹,你们那四百万两银子就存入银庄,如何?”
“好呀!”
铁仁道:“梅妹,我觉得应该将它们存入万顺银庄,因为,咱们目前有太多的现银及银票,若发生意外,怎么办?”
“这……外人会不会因而对咱们的银庄失去信心呢?”
“我觉得咱们那三家银在该关掉!”
“啊!妥吗?它们每月可以收入不少的利钱呀!”
“我坦白的说吧!那三家银庄的利钱太高,我以前常听别人私下批评盖家在吸人血,你有否听过?”
“确有此事!不过,若欲结束营业,借放在外之钱如何回收呢?”
“让他们分期还吧!”
“这……要不要和爹商量一下呢?”
“免啦!爹已经交给咱们负责,咱们就别让他操心啦!”
“好吧!”
“此外,咱们的佃户租金太高了,该降!”
“这……”
“梅妹,以咱们目前的产业,至少可以吃十代,咱们何不做些善事呢?”
“好吧!”
“爹若有意见,我来向他解释吧!”
“爹不会有意见!”
“此外,咱们各家店面的价钱也该降至同行的水准,薄利多销呀!”
“好吧!”
“谢谢!我出自贫寒,所以,我知道贫民及一般人之情形,我不想沽名钓誉的故意济贫,所以,我就运用这种方式!”
盖梅道:“我同意!”
南宫昭道:“爷爷已经提过,若有需要,仁哥可以运用那四百万两!”
“谢谢!”
盖梅道:“咱们即使降价,以目前的营业情形,每月至少有一万两以上的收入,所以,应该不会动用到它们!”
铁仁道:“备而不用!让万顺银庄替咱们保管吧!”
“好!”
“对了!土地公庙快完工了吧?”
“尚需一个月哩!”
“落成之日,通知各家店面之人抽空轮流去拜拜!”
“好!”
“虹妹、昭妹,咱们何时返洛阳?”
南宫虹应道:“后天启程!明日先返梅姐的娘家吧!”
“好!梅妹,咱们方才所决定之事,在明午前办妥吧!”
“好!我会召集他们来此地!”
他们又聊了一阵子,三女便先行返房,铁仁忖道:“梅妹似乎不大同意降价及减税之事,我会不会太霸道啦?”
他思忖不久,立即步入盖梅房中。
只见龙凤红烛在榻前闪耀喜气光辉,盖梅亦已经宽衣躺入锦被之中,他立即宽衣上榻啦!
他一躺下,她不由又羞喜又紧张。
“梅妹,我方才之决定,会不会太霸道了!”
“不会!我只是一时无法接受,不过,为了积善,我完全同意!”
“谢谢你!”
“仁哥!我更了解你了!你真是好人!”
“谢谢!我特别幸运!我很珍惜这份幸运,所以,我也希望别人分沾一些幸运,反正咱们仍有利润呀!”
“是的!”
“我决定关闭那三家银庄,实在是因为我担心他们无法抵抗抢劫,万一碰上一次,赚再多的利钱,也弥补不了呀!”
“不错!我一直没有想起此事,还是你考虑周全!”
“梅妹,谢谢你的支持!”
“仁哥,你别顾及我的感受,你是一家之主呀!”
“不!你比我懂,我若说错,你要告诉我!”
“我会的!我若没有表示意见,你就放手去做吧!”
“谢谢梅妹的支持!”
他如此尊重她,她不由大喜!
房中立即一静!
不久,他咳了一声,道:“梅妹,爹……爹吩咐咱们……今夜……要在……一起!”
她羞赧的点点头,立即除去亵衣裤。
立闻一阵幽香。
他的心儿一荡,立即除去障碍物。
她心知他曾经在百花庄打过通关,她反而担心自已承受不了哩!她立即暗暗的摆妥备战架式。
铁仁曾由盖献石指导过,所以,他立即小心的上阵。
两人好似瞎子摸象般忙碌一阵于,他终于办妥报到手续,她顿觉一阵前所未有的疼痛啦!
不过,她暗忍着!
此时,一切言语皆是多余,他便按照盖献石所教的散步前进。
良久之后,时间终于战胜空间。
她终于苦尽甘来啦!
她有反应啦!
他立即放心通行啦!
迷人的交响曲终于开始演奏啦!
一个时辰之后,她终于体会人生的真谛!
她不由自主的歌颂!
他更放心啦!
良久之后,她羞赧的道:“仁哥,我不行了!你去虹妹那儿吧!”
“我……可以吗?”
“可以呀!去吧!”
他只好尴尬的穿衣离去。
盖梅满足的眯上双目回忆着!
铁仁一入南宫虹房中,便见她满脸通红的躺在被中,他不知该说些什么,他干脆就宽衣掀被而入!
她立即羞赧的解除装备!
不久,他已经突围而入。
她方才已经旁听得春心微荡,此时亲自上阵,不由暗叫吃不消!
他却继续前进着!
子初时分,她不由道:“仁哥,我……不行啦!”
“我……我去找昭妹吧!”
说着,他立即转移阵地。
他一躺上南宫昭的身旁,她立即勇敢的热情的迎战。
房中立即热闹纷纷!
丑寅之交,她终于又投降啦!
哇操!没地方可去啦!怎么办?
却听盖梅在远处轻咳一声。
铁仁立即硬着头皮又来‘麻烦’她。
她边迎战边道:“仁哥,你无法控制……那个吗?”
“我……不知道呀!”
盖氏早已指点过盖梅,因此,盖梅立即羞赧的道:“仁哥,你可否回想欲‘小解’前之那种感觉?”
“我……试看看吧!”
哇操!有够伤脑筋喔!
足足又过了一个多时辰,就在盖梅死去活来之际,铁仁突然全身一抖,接着,一种前所未有的妙感油然而生!
他喔了一声,毕业啦!
“啊!仁……哥!”
“梅妹!”
两人面对‘辛苦的杰作’,不由大喜!
两人情深意浓的承受着!
良久之后,雄鸡长啼,铁仁啊道:“天亮啦!”
“仁哥,你……真强!”
“我……太劳累你们啦!我该设法改进!”
“仁哥可以回味方才之感受是如何产生的呀?”
“有理!”
两人便默默温存着!
没多久,小雀诸女将漱洗品送到门外,盖梅便羞赧的道:“仁哥,咱们今午尚需见各家店面负责人哩!”
铁仁会意的立即起身进入浴室。
浴室中已有两桶清水,另有天然温泉,铁仁立即沐浴。
浴后,他一出来,盖梅已递来漱洗品。
他欣然漱洗,她则入内沐裕。
他望着锦被上的汗迹、秽迹及血迹,他不由全身一热,昨夜的缠绵情形不由令他神色一痴。
她出来一见他望向榻上,她不由满脸通红。
他替铁仁取出新衫,便自行换下被套。
他换妥新衫,一见她正在梳发,他立即上前道:“梅妹,你真美!”
“仁哥,你真强!”
“你不要紧吧?”
“无妨!我已服过灵药!”
不久,两人走入厅中,便见南宫虹二人羞赧的从椅上起来。
“别客气!用膳吧!”
盖梅唤道:“小雀!”
立见小雀入内道:“夫人有何吩咐?”
“你们分别去通知各家店面负责人尽速来此集合!”
“是!”
不久,小雀十二人已经迅速离去。
铁仁四人立即开始用膳。
没多久,便有十二人先行赶来,盖梅立即道:“你们先至议事厅歇息,伍山,你在门口招呼大家吧!”
“是!”
立见一名中年人步向大门口。
铁仁四人又用膳不久,立听盖梅低声道:“到齐啦!”
“好!梅妹,你陪我去一趟吧!”
“好!”
两人便行向议事厅。
两人一入厅,众人立即起身相迎。
铁仁一入座,便道:“请坐!”
众人立即应是入座。
铁仁道:“我宣布两件事:第一、盖记、金记、银记三家银庄自今日起结束营业,相关细节待会再进一步研究!”
“第二、各家店面之售价一律降至同行水准,每人之月薪各增加二成,一律自今日起开始实施,谁有问题?”
众人不由一阵惊喜!
立见一位中年人起来道:“主人为何要裁撤三家银庄?”
“童大叔,你们三人能否保证财物不会遭人抢劫?”
“这……不敢!”
“那就裁撤吧!我决定在原店面经营其他的生意,你们愿留则留,若不愿意,我会按例付给你们一笔钱!”
“小的愿意效劳!”
“欢迎!你们首先将我那四百七十五万存入万顺银庄,再将城民所存之钱结清利钱一起退给他们!”
“至于向咱们借钱之人,由他们分期偿还,若能在三个月之内还清者,别收利钱,若有特殊情形,立即向我报告!”
“是!”
“各位有问题吗?”
众人立即摇头。
铁仁道:“我主动加薪,便是希望各位提高服务品质,一定要让每位顾客有宾至如归之感,谁若不遵,请他走路!”
“是!”
“咱们的地点及设备皆比同行佳,生意却比别人差,我希望你们能够及早迎头赶上,我会随时给赏!”
“是!”
“除童大叔三人留下之后,其余之人立即下去办理此事!”
众人立即应是离去。
三名中年人便自动坐在铁仁的身前。
铁仁问道:“有没有收不回的借款?”
“没有!在主人的免息优待下,一定可以在近期内收回本金!”
“很好!荆大叔,朱大叔,你们呢?”
“主人放心!咱们的钱一转入万顺,万顺便会将钱借给咱们的那些借主,所以,咱们可以在短期内收回本金!”
“很好!三位打算经营何种生意?”
童姓中年人道:“主人,小的觉得观光客日益增加,酒楼及客栈必然不足,何不将三家店面打通加盖为酒楼呢?”
“荆大叔、朱大叔意下如何?”
二人立即点头赞成。
“好!就改建成为酒楼,店名改为‘盖恩’,恩惠之恩!”
“是!”
“偏劳三位!”
“不敢!小的告退!”
三人立即行礼退去。
盖梅佩服的道:“仁哥,你处理得太棒啦!他们心服口服哩!”
“谢谢!你不会介意我加薪吧?”
“应该加薪,已经有三年未加薪哩!”
“好!你昨夜未歇息,回去歇会吧!”
盖梅立即羞喜的离去。
铁仁嘘口气,立即进入书房运功。
巳中时分,铁仁带着三女沿街行去,果见他的各家店面皆在墙前张贴大红纸宣布降价,他不由暗喜!
店员们正欲出来行礼,铁仁立即挥手道:“免礼!去忙吧!”
不久,他们已经进入盖家大门,立见盖氏上前道:“阿仁,到书房来一下,你爹要了解一些事情!”
铁仁入厅向南宫源四人打过招呼,立即进入书房。
立见盖献石沉声道:“阿仁,你为何要让三家银庄停业?”
“有两个原因:第一、他们无法避免被抢,第二、咱们的客户太少,每月只收入八千余两银子的利钱哩!”
“咱们若把那些现银存入万顺,一年至少可领二十万两的利钱,亦即每月可收入一万六千余两,岂非多过那八千余两?”
盖献石喜道:“对呀!我怎么算帐的嘛!该停!该停!哈哈!贤婿!你果真灵光,我险些赔了老本哩!”
“托爹之福!”
“哈哈!你太客气啦!不过,你能在短期内收回那些借款吗?”
“可以啦!咱们把钱存入万顺,万顺是不是会急着借出去,他们一借到钱,不是可以立即还我们吗?”
“哈哈!有理!我为何没有想到这点呢?贤婿,你真是天生的‘生意郎’,哈哈……我真是服了你啦!”
“不敢当!爹!荆仁他们三人建议将银庄改为酒楼,我已经同意,你不知是否有更佳的点子呢?”
“行!民以食为天,行!”
“谢谢!此外,我另外给他们加薪二成,行吗?”
“行!你放手去干吧!”
“是!”
“对了!亲家公他们将于明日返回洛阳,你是否要同行?”
“是的!我和梅妹一起去!”
“很好!我又可以干老板啦!哈哈!”
“爹永远是老板,我只是替爹出面而已呀!”
“哈哈!很好!你一回来,必然可以看见新酒楼开始营业!”
“我已定下店名为盖恩,我永远怀念爹之恩惠!”
“哈哈!很好!很好!”
“对了!爹还记得林中那间土地祠吧?”
“这……是不是那个石雕土地公?”
“是的!我已经雇工另建大庙,可能会在一个月之内完工,届时,我若尚未回来,请爹通知大家去拜拜吧!”
“没问题!你难得远行一次,好好玩吧!”
“谢谢爹!”
“走!出去和亲家公他们聊聊吧!”
“请!”
两人一入厅,便见南宫源,南宫远及南宫全在品茗,二人立即欣然入座。
盖献石道:“亲家公,阿仁实在灵光哩!”
他立即津津有味的叙述着。
南宫源三人听得欣然点头不已!
良久之后,盖氏及司徒樱笑嘻嘻的各陪爱女入厅,她们一获悉爱女昨晚的甜美情形,她们当然愉快啦!
不久,众人立即欣然用膳。
膳后,盖献石便吩咐铁仁四人先回去歇息。
铁仁四人便步向银庄。
立见银在内皆有不少人在领钱,不过,却秩序甚为良好。
他们正欲离去,荆仁三人已经快步上前,立听荆仁低声道:“钱已转存入万顺,已有八成借户还钱啦!”
“哇操!这么快呀?”
“小的顺便带他们去万顺,万顺亦乐于借给他们呀!”
“很好!万顺以前是否因为钱不够而不借给他们呢?”
“是的!万顺很感激咱们哩!”
“不错!他们的业务一增加,收入便会增加!”
“是的!此外,他们可以将咱们的存款缴回上级,听说他们的上级目前正需要这种大笔的银子哩!”
南宫虹道:“朝廷正在治理三峡及黄河,打算减少水患,所以,甚为需要现银来支付材料费及工资!”
铁仁道:“原来如此!另外两成借户何时还钱?”
“下午,他们已回去找保人!”
“太好啦!我明日将赴洛阳,改建酒楼之事就偏劳三位多加费心!”
“理该效劳!”
铁仁四人立即含笑离去。
返庄之后,三女立即返房歇息,铁仁则在书房运功。
黄昏时分,他们用过膳,立即一起前往土地祠。
没多久,他们已到现场,铁仁乍见那宏伟大庙,不由大喜道:“哇操!太好啦!土地公伯仔这下子可高兴啦!”
他便和三女入祠烧香祭拜。
铁仁又进入现场一瞧,便发现内部已经装璜得差不多,他满意的道:“梅妹,该好好赏赏这些师傅哩!”
“好呀!咱们回来之后,再宴请他们及给赏吧!”
“好呀!”
第十二章闺房乐趣妙无穷
良夜寂寂,铁仁却正在制造‘噪音’,他方才‘杀’过南宫虹及南宫昭,此时正将盖梅杀得胡说八道!
没多久,盖梅投降啦!
铁仁嘘口气,居然开始赠送纪念品。
“仁哥……你……”
“我……我行啦!我能控制啦!”
两人便兴奋的互搂着。
两人温存良久,方始入寐。
一夜风平浪静,破晓时分,他们便起来净身。
没多久,他们已经入厅用膳,小雀立即带人将他们的行礼送上马车。
不出半个时辰,他们已经搭车来到盖府。
他们入内向盖献石夫妇辞行,南宫虹及南宫昭便和其母共搭一车,铁仁则和盖梅合搭一车。
没多久,三部马车已经平稳离开昆明。
此时的武林甚为平静,所以,他们日出而行,日落而息,铁仁在盖梅沿途介绍之下,愉快的欣赏风景。
由于南宫源调整路线,二月十五日下午,他们已进入镇江。
他们先在客栈用膳,再来到江旁。
由于铁仁的相貌更英挺,加上一身绸衫,居然没有人认出他哩!
他们来到那株树旁,铁仁便苦笑道:“我当时怎会突然跃过去呢?我又如何从这些巨涛中活过来呢?”
南宫源问道:“你当时没觉异状吗?”
“没有!我起初害怕,习惯之后,便专心欣赏呀!”
“你是位传奇人物,将来必会担任重责,宜抽空练武!”
“是!”
众人又赏涛良久,方始返回客栈。
铁仁与盖梅上榻之后,他立即搂着她道:“梅妹,谢谢你在我失去记忆期间照顾我,辛苦啦!”
“仁哥,若非你先救我,我那能照顾你呢?”
铁仁唤句:“梅妹!”立即紧搂着她。
青春之火迅即引燃!
没多久,房中已经发出轻柔的青舂进行曲!
良久之后,激情的盖梅放浪挑战啦!
战鼓密集!
烽火燎原!
足足又过了一个多时辰,她不支的投降啦!
他嘘口气,立即赠送纪念品。
“仁哥,你……太……太好啦!”
她激情的作回光返照之一击!
他立即尝到美妙的滋味!
没多久,她软绵绵了!
他便温柔的道:“梅妹,下回别如此累!”
“我……我太高兴了!”
两人再度互搂,良久之后,便步入甜蜜的梦乡。
翌日上午,三部马车再度启程,不过,今日轮到南宫昭来陪铁仁,因为,盖梅硬把她拉上车呀!
“昭妹,我坠江时,劳你伤心,真抱歉!”
她羞赧的道:“我也不知道我会对你用情至深,直至你坠江之后,它完全激发出来,我当时险些崩溃哩!”
他不由搂着她道:“谢谢你如此器重我!”
“你好似一座山,越注意它,越会发现它的崇高及伟大,若不注意它,根本不会发现你的特长!”
“谢谢!我不配!”
“不!我很了解亲家,他一向重视财物及现实,你能令他如此器重,可见你具有常人所缺少之优点!”
“谢谢!”
“爷爷猜想你一定另有奇遇,是吗?”
“我!吃过五粒黑果!”
他立即叙述着!
她听得双目发亮不已,当他一说完,她立即道:“它叫做‘五行果’,所谓五行便是金木水火土,它便具有这种指性!”
“真的呀?”
“不错!你吃了它,怪不得你会坠江及出险!”
“为什么呢?”
“五行果之中含有水性,它一定是被巨涛激发,因而与其它的四性发生冲突,所以,你才会失控坠江!”
“哇操!如此厉害呀!”
“不错!对了!仁哥,你何不先运功一下呢?我记得书中会记载五行果会使服食之人全身坚硬如钢哩!”
“我确实有自行反震之威哩!”
“对了!难怪你的头部遭剑砍,仍能分毫无损哩!”
“原来如此!”
“难怪你在……那方面……”说着,她不由满脸通红。
他立即红着脸道:“我已能控制自如!”
“仁哥,你还是运功一下吧!”说着,她已取出两锭银子放入他的手中。
“怎么回事?打赏呀!”
“不是啦!你把手张开,运功吧!”
他张开双手,便开始运功。
刹那间,那两锭银子立即似冰遇火般软化,南宫昭怔了一下,道:“仁哥,你的功力已经运转一圈啦?”
“是呀!”
“那有如此快呢?不可能呀!”
“真的啦!哇操!银子为何变软啦?”
“仁哥,可见你已把‘五行果’之五性完全融合,恭喜!”
“真的呀?”
“仁哥,你可否告知运功路线?”
他立即指向‘气海穴’等四处。
“就只有这四处呀!”
“是呀!”
“太不可能啦!”
“不对吗?”
“你等一下,我请爷爷来瞧瞧!”
说着,她立即掀帘喊道:“爷爷,请来一下!”
倏见人影一闪,南宫源已经掠上车辕,他掀帘入内,立即盘坐在铁仁二人的身前,道:“昭儿,什么事?”
她递出那两锭银子道:“爷爷,仁哥吃过五行果!”
“啊!五行果!原来如此!呵呵!奇缘!”
“爷!仁哥的内功路子只由气海经膻中及左右肩井哩!”
“什么?世上会有这种内功路子?”
“是呀!”
“阿仁!是卤蛋所教?”
“是的!有何不妥吗?”
“卤蛋一定大有来历!太玄啦!”
“爷爷,仁哥既然服过五行果,又能迅速运用功力,何不将那招‘鬼哭神嚎’传授给他呢?”
“这……这……”
“爷爷,好不好嘛!”
“昭儿,此招乃你玄祖取自苗疆,听说他曾辜负过一位苗女,所以,他一直不敢拆符阅招,以免发生不测哩!”
“时隔百余年,不会有事啦!你忍心任绝技永远埋没吗?”
“好吧!返庄之后,就拆阅吧!”
“谢谢爷爷!”
“阿仁,恭喜你有此种奇缘!”
“谢谢!”
南宫源欣然一笑,立即掠离车厢。
“昭妹,那式鬼哭神嚎很厉害吗?”
“顾名思议!此招能令鬼哭神嚎,的确不凡,听说它出自二百余年前一位武林怪杰之手,它创出此招之后,自已吓后躲入苗疆哩!”
“哇操!竟有这种怪人?”
“有!练武必须配合提升心灵,否则,光是突破外在的武功修为,内在之心灵若配合不上,便会发生此事!”
“我仍然不大懂!”
“你较少深入武学,致有此种感觉,顺其自然吧!”
“昭妹,爷爷若是为难,别勉强他吧!”
“别大迷信!仁哥,别再谈此事吧!你今生就要一直经商吗?”
“你另有打算吗?”
“你该往武林发展!”
“如何发展呢?”
“多结交各派之人,培养声誉!”
“有何目标呢?”
“你没有发现爷爷很受各派尊敬吗?咱们成亲之时,各派之人不辞老远的前来道贺,你该以此为目标!”
“我永远赶不上啦!”
“不!你的武功比爷爷高,又有爷爷及爹的支持,你会顺利进展的!”
“即使到了那种境界,有何益处呢?人生在世之日有限,何不活得悠闲些,何不做些有意义之事!”
“这……”
“抱歉!我宁可多帮助别人,也不争名!”
“仁哥,你令人佩服!”
“昭妹,抱歉!我没有赞成你的主张!”
“当今武林甚为安定,你的确不必汲汲争名!”
“是呀!即使争到虚名,又有何益呢?恕我批评,为了咱们成亲,惊动那么多人如此奔波,我们太自私啦!”
“我……惭愧!”
“别如此说!我只是就事论事,譬如盖家放高利贷,吃佃户、物品又最贵,我便完全改了过来!”
“仁哥令人佩服!”
“昭妹,你们自幼便生长于富有之家,所以,你们会去争名,我出自贫寒,不过,我脚踏实地,我穷得愉快,活得坦然!”
“难怪你会有罕世奇缘!”
“我不在乎这些!我只珍惜现在,我只希望能够帮忙别人!”
“我该向仁哥学习!”
“彼此共勉吧!我罕见世面,你多教教我!”
“你很坦直,没人会怪你!”
“昭妹,谈谈各大派吧!”
她便开始叙述着!
镇江距离洛阳甚远,他们又沿途前往名胜古迹处游览,因此,他们一直到二月底,方始抵达南宫世家。
三女在途中,分别和铁仁共车,他们更加了解啦!
南宫世家位于洛阳南方,它依山傍水,占地三公顷,四周筑以高墙,庄内华丽庄院一排紧接一排,而且皆是两层楼房哩!
他们一下车,门前立即鞭炮连响。
南宫源便愉快的率先而入。
庄中全体人员已于通道两侧列队恭迎。
铁仁一入内,他们立即注视这位天下最幸福的男人,铁仁含笑一一点头致意,三女亦大方的含笑随行!
他们入厅之后,立见一位中年人入内行礼道:“禀庄主,何时宴客?”
南宫远含笑道:“明午吧!先参见姑爷!”
“是!南宫民参见姑爷!”
铁仁含笑道:“你好!”
“怡风楼已整理妥,恭请姑爷稍歇,再用膳!”
“谢谢!”
南宫虹二人一起身,铁仁便和盖梅和她们先行礼再离厅。
不久,他们已经进入第三排楼旁的一座独立楼房,立见二名秀丽婢女在门前行礼道:“恭迎姑爷!”
“免礼!你们好!”
他们一入内,立即有侍女送来他们的行李。
他们便各自入房沐浴。
浴后,他们四人便上楼赏景,南宫虹便介绍四周的环境。
良久之后,一位侍女上楼行礼道:“恭请姑爷用膳!”
他们便跟着四女行入一间华丽的厅中,立见南宫源四人已坐在桌旁,他们告过歉,立即入内用膳。
膳后,南宫源道:“阿仁,你跟我来!”
铁仁猜忖他欲授招,立即跟去。
没多久,他们已进入一间祠堂,南宫源引燃六支香,便递给铁仁三支香及先行居中而跪。
铁仁立即跪在一旁。
只听南宫源沉声道:“后代子孙南宫源敬禀列祖列宗,为宏扬武学,特启符授招予铁仁,尚祈列祖列宗默佑!”
他插妥香,立即一拜。
铁仁便跟着插香一拜!
南宫源走到牌位前,恭敬的拿起一个牌位,立即取出一个信封。
信封四周皆贴着褐黄之符禄,由于时隔百余年,他轻轻一拆,便自信封中取出一本又黄又黑的小册。
他掀开首页,立见:“此页一现,血流成河!”
他不由神色若土!
他抖着手掀开第二页,双目立亮!
没多久,他便沉醉于玄妙的招式之中。
足足过了一个多时辰,他方始道:“阿仁,此招不许外泄!”
“是!”
南宫源立即引火焚毁小册及信封。
他带铁仁进入书房,立即开始解说及演练着。
他一直练到黄昏时分,仍然摸不着要领,因为招式变化多端,角度稍差或力道过猛及过弱,便无法连贯!
南宫源虽然知道如何施展,却也无法施展哩!
膳后,两人立即又在书房练招。
一直至子初时分,南宫源才吩咐铁仁返楼歇息。
铁仁一入书房,立即运功。
一个时辰之后,他再度练招。
他不服气的一练再练着。
天亮之后,他稍加漱洗,便又开始练招。
膳后,他便又跟着南宫源练招。
巳中时分,贺客陆续抵达,南宫源便吩咐铁仁返屋更衣。
铁仁一返房,立即先行洗去身上之汗,他一出来,南宫昭便开始帮他着衣及整理头发啦!
“仁哥,今日之贺客包括关洛地面之江湖人物,本城名流及府城大人、爷爷和爹会接待他们,你别分心吧!”
“谢谢!”
不久,他们四人便已经步入前厅。
立见大门口传来鞭炮声音。
厅中摆着十二桌,其余十一桌皆已经客满,那些贺客们皆注视他们,尤其,更注视铁仁这位‘超级福星’。
立听南宫远含笑道:“各位,他便是小婿铁仁,盖姑娘乃是昆明首富之独女,亦是点苍范掌门之弟子!”
众人立即注视着他们二人。
铁仁含笑拱手道句:“大家好!”便和三女入座。
南宫远走到厅前含笑道:“小女虹儿及昭儿今日归宁,特备薄酒粗菜,请各位尽兴,谢谢各位!”
立听一人从右院起来道:“庄主可否介绍新郎倌?”
立听左侧传出:“吾最明白!吾来说!”
立见一位瘦削老者起身道:“新郎倌姓铁,单名仁,他一直在昆明伐售柴块,他曾经赴百花庄打通关,勇夺六十万两银子!”
百花庄会被一名青年打通关之事早已传遍天下,此人在此时重提往事,立即引来一片议论声音。
南宫二女怎会嫁给这种人呢?
南宫远乍见此人,他立即望向一旁的总管,因为,此人乃是黑道上之‘超级大哥大’‘炼魂客’索伦呀!
总管立即惶恐低声道:“索伦随贺客入内,小的不便阻止!”
南宫远望着炼魂客,他等炼魂客说完,他一见众人议论纷纷,他立即扬声道:“不错!炼魂客方才说得不错!”
众人立即一静!
不少人立即皱眉望着炼魂客。
南宫远唤道:“阿仁,你出来一下!”
铁仁正在暗诧自己怎会去百花庄打通关,乍听此语,立即出厅。
南官远道:“小婿铁仁自幼生怙,他先拾枯枝维生,十一岁时便开始代售柴块,他活得很愉快!很有尊严!”
“前年中秋,他不幸坠落镇江巨涛中,虽在翌日晚上被救起,却已经失去记忆,遂由一位外号卤蛋之青年带返昆明!”
“卤蛋遍试无效之后,便打算利用百花庄之女来恢复小婿的记忆,因为,小婿一向最痛恨那些女人!”
众人立即会意的点头。
炼魂客嘿嘿一笑道:“新郎倌,你说话呀!”
铁仁道:“不错!我是个伐售柴块之穷小子,不过,我活得很愉快,我没有存心害过人,更不会做出似你今日之行为!”
“嘿嘿!你想怎样?”
“若非今日在办喜事,我会教训你!”
“嘿嘿!够狂!难怪南宫二美肯嫁你!来!先让大家瞧场好戏吧!”说着,他一弹身,立即掠落于中央广场。
只见他一撩袍角,立即取出一把剑。
南宫远沉声道:“取剑!”
总管立即匆匆入内。
南宫远沉声道:“此人外号‘炼魂客’,他的身上至少背着二百条冤魂,他既然自己来送死,你就超渡他吧!”
“是!”
不久,总管已取来一把宝剑。
铁仁抽出宝剑,递回剑鞘,立即行去。
他一站在炼魂客身前,立听炼魂客阴声道:“射日剑!很好!老夫今日就把它削成三段吧!”说着,他已徐徐抽出宝剑。
铁仁聚足功力喝道:“来吧!”
“小辈,你先出手吧!”
“好!”
他上前走了三步,左掌倏地疾拍出三掌,右肩一斜,身子一晃,手中之射日剑已经疾速横削而去。
炼魂客面对此种怪招,立即旋身振剑砸向射日剑。
‘当!’一声,炼魂客手中之剑已被削成两段,他不由一怔!
倏觉右腰际一凉,他低头一瞧,赫见已经溢出一排血。
他这一动,赫觉整个腰部皆泛凉,他朝腰前及左腰一瞧,赫见到处皆泛出鲜血,而且立即一阵剧疼。
他不由一怔!
却见铁仁已经收剑步向厅中,他立即叫道:“小辈,你……”
铁仁头也不回的道句:“再见!”立即继续行去。
炼魂客怒喝句:“小辈!”便欲扑去。
他这一动,上半身立即向前仆去!
鲜血疾喷!
他的上半身已经坠地。
下半身却仍然站着哩!
他啊了一声,立即嗝屁!
肠脏立即喷洒而出!
立即有人‘呃哇!’呕吐着。
大多数之人立即起身望向尸体。
更有不少人自厅中掠来张望着。
南宫远肃容道:“炼魂客咎由自取,休怪小婿绝情!收尸!”
立即有六名青年疾掠去取走尸体及清扫着。
铁仁将剑交给总管,立即望向南宫远。
南宫远道:“就座吧!”
众人便一起返厅就座。
南宫源乍见炼魂客被腰斩,他的右眼皮一阵急跳,他不由暗骇道:“昨日刚启符签,今日即见血,难道真会血流成河吗?”
他吸口气,忍住忧心,强装出笑容。
厅中诸人立即欣喜的赞美铁仁。
放眼当今世上,至少有八成之人不是炼魂客之对手,其余之两成,至多只有五、六十人能够打败炼魂客。
不过,这五、六十人至少要拆斗数百招,方能打败炼魂客,那似铁仁只出一招,便将炼魂客斩成两块呢?
最厉害的是炼魂客居然不知自己被斩成两块,可见铁仁出招之疾,内力之足,实在已经令人匪夷所思啦!
铁仁却没有一丝喜色,因为,他想不到卤蛋居然会带他去百花庄‘打通关’,难怪他会有六十万两银子。
他既不爽又担心会影响南宫世家的名誉,他当然不会有喜色,贺客们却误认为他够修养,不由更佩服他。
又是一长串鞭炮声,佳肴便纷纷上桌。
铁仁刚吃不久,便由南宫远夫妇陪着逐桌敬酒。
南宫世家今天一共摆了三百桌,所以,他们足足敬了将近两个时辰,方始返厅,没多久,立即又到门口送客。
黄昏时分,他们方始返厅用膳。
南宫源含笑道:“阿仁,你慢用!今晚别练剑吧!”
“是!”
南宫源一走,铁仁诸人便继续用膳。
半个时辰之后,他们四人方始返楼,立见盖梅道:“仁哥,你有心事?”
“虹妹、昭妹,抱歉!我使南宫世家失颜!”
南宫虹含笑摇头道:“仁哥,你多虑啦!众人皆知你坠江失去记忆之事,没人会责怪你去过百花庄呀!”
南宫昭接道:“你一剑了结炼魂客,不知引来多少人的敬佩,南宫世家有你这位乘龙快婿,声望更加隆盛啦!”
铁仁嘘口气道:“当真!”
盖梅含笑道:“是呀!仁哥,你在敬酒之时,难道没有发现众人皆敬佩的瞧你吗?这就是最佳的证明呀!”
铁仁嘘口气,道:“但愿如此!我实在不知自己会打过通关呀!”
盖梅道:“仁哥,百花庄已毁,忘了那件事吧!你目前正在练招,千万别为了这种芝麻小事而分心!”
“谢谢你们的鼓励!”
“仁哥,今晚仍算是大喜日,你放松些吧!”说着,她便望向南官虹二女。
二女羞喜的立即脸儿一红。
盖梅立即返房休息。
不久,铁仁已和南宫虹在房中‘决战’,南宫虹方才一见铁仁一剑腰斩炼魂客,她既喜又傲,她更加佩服铁仁啦!
因此,她热情的迎战着。
小楼立即春色无边!
接连七天,铁仁白天练剑,晚上分别有三女作陪,他的身心完全放松,他的练剑亦有明显的进展。
这天晚上,他正在征服南宫昭,南宫源却和南宫远在房中,只听南宫源道:“远儿,我想告诉你一件事!”
“爹吩咐吧!”
“我自从启符阅技迄今,一直心神不宁,小心些!”
“爹是否因为惦记祖训之故?”
“或许吧!不过!以我的修为,理该不会有此现象,小心些!”
“是!”
“你们何时赴司徒世家呢?”
“请爹指示!”
“阿仁的剑招已经奠基,他今后只需持续练习,必可大成,你们就在后天启程,以免亲家公他们等候太久!”
“是!”
“我打算再送给阿仁二百万两银票,如何?”
“好呀!反正尚有八百余万两哩!”
“我近日默察武林形势,表面上甚为平静,暗中却波涛汹涌,尤其神风帮一直在吸收黑道人物,更是可虑!”
“孩儿亦担心此事,孩儿会督促弟子练武!”
“好吧!歇息吧!”
第三天上午,铁仁告别南宫源,便在六十名南宫世家高手护送下,搭着三部马车驰向位于汉阳的司徒世家。
铁仁由三女轮流的坐于一部车。
司徒樱则和二女同坐一车。
南宫远及南宫全则共坐一车。
铁仁在沿途之中,一直思忖及练习‘神哭鬼嚎’,所以,他们平稳的‘日出而行,日入而息’,并未游览名胜。
十天后,他们已经接近汉阳城郊的司徒世家,立见一阵鞭炮声,他们嘘口气,便开始准备下车。
司徒世家的人丁较南官世家旺,老庄主司徒伦有二女及二子,如今的少庄主正是他的长子司徒常。
司徒常及其弟亦各有二女及二子,此时他们兄弟各率爱妻及子女在门前迎接,南宫远夫妇便先行迎去。
铁仁成亲之日,司徒常兄弟曾陪司徒伦前往道贺,所以,铁仁在南宫姐妹陪同下,立即上前行礼。
司徒常哈哈连道:“欢迎!”便介绍子女。
双方行礼之后,立即入内。
二百余名司徒世家人员早已在院中列队恭候,他们一入内,司徒常立即扬声道:“各位,他便是一剑腰斩炼魂客之铁仁!”
众人立即行礼道:“恭迎表姑爷!”
铁仁还礼道:“大家好!”
不久,他们含笑沿阶而上,立见司徒伦夫妇含笑站于厅前,南宫远夫妇立即率领铁仁夫妇及南宫全上前行礼。
司徒伦呵呵连笑的拉着铁仁入厅道:“英雄出少年,阿仁,你一剑腰斩炼魂客、司徒世家跟着沾光啦!”
“谢谢外公的鼓励!”
“呵呵!你今日来此,可要多住几日,教教那些孩子哩!”
“不敢当!我该多学习!”
“呵呵!客气啦!你们先去歇会吧!”
“是!”
不久,他们已经进入客房,立见南宫虹带二位侍女送入香茗及热水道:“仁哥,先歇会,待会再送膳吧!”
“好!”
“外公挺愉快哩!”
“是呀!他挺和霭可亲哩!”
铁仁洗过睑手,立即入座品茗。
没多久,他们便入厅用膳,席开三桌,气氛十分的融洽。
膳后,南官虹二人引导铁仁及盖梅在庄内外逛了一大圈,他们一返回大门,便见那两百余人已经站在两侧院中。
司徒伦一家三代和南宫远三人则已坐在厅前,南宫虹含笑低声道:“仁哥,外公要考试啦!让他们开开眼界吧!”
“好吧!”
他一入院中,便独自站在通道中央。
司徒伦呵呵笑道:“孩子们,机会难得!别失去眼福吧!”
“是!”
司徒伦喝句:“阿仁,接住!”立即弹来一根树枝。
铁仁接住树枝,便含笑而立。
立见司徒常之子司徒忠持剑掠来道:“仁哥多指教!”
“请!”
司徒忠一引剑诀,立即刺来六朵剑花。
铁仁喝句:“好招式!”立即疾刺树枝。
‘叭!’一声,枝尖已撞上剑尖,司徒忠立即上身一仰,他卸去余劲,旋身再攻,立即左掌右剑疾攻而来。
铁仁喝句:“小心!”立即足踩周天步法及刺出一剑。
‘叭!’一声,司徒忠的剑尖立即被削掉寸余长,铁仁手中之树枝却是连皮也未掉下半片哩!
“佩服!”
倏见人影一闪,司徒贤之长子司徒勇已经掠落于司徒忠之左侧,两人一引剑诀,立即犄角而立。
“请仁哥请教!”
“请!”
两人身形一弹,立即掌剑合一的攻来。
铁仁左掌连按,树枝飞快疾削而出!
人影立分!
‘当当!’二声,两截剑身已经落地。
“佩服!”
“得罪啦!”
人影再闪,四位娘子军已经掠来。
司徒扬二人立即退在一旁。
此四女正是司徒常及司徒贤之女司徒慧、玉、敏、诗,她们一落地立即分别站在铁仁的四周。
铁仁含笑道:“请!”
四人一弹身,立即在铁仁四周交叉穿掠!
刹那间,铁仁四周已经幻出三、四百条人影,他斜举树枝默立不久,立见四把利剑已经疾刺而来。
他飞快的刺了四下,立听‘叭……’四声。
四女已经踉跄齐退。
她们匆匆一瞥剑身,立即再度扑来。
铁仁左掌连按,身子以右脚尖为轴疾速旋转,右手疾挥树枝迅速的疾削而出。
四女被掌力封住剑招,正欲变招再攻,却觉剑身传来雄浑的震力,她们不由虎口一阵麻疼!
她们刚握紧剑把,却觉剑身一轻,立见利剑已被削去一截,她们啊了一声,不由自主的收剑疾退。
铁仁道句:“得罪!”立即收枝。
四女望着断剑,不由一怔!
司徒常含笑道:“好招式!天罡地煞!上!”
“是!”
司徒玉四女立即退去。
立见三十六名青年持剑拉落在铁仁四周,立即各依方位而立,铁仁瞧了一眼,立即含笑道:“请!”
“请!”
那三十六人立即交叉穿掠着!
人影纷飞!
剑光霍霍!
没多久,一股回旋吸力已经卷起地上之断剑!
铁仁因为凝功而立,连衣角也未扬半下,众人不由暗赞他的修为。
倏见一声:“杀!”立见千百支利剑疾刺向铁仁的周身,铁仁喝句:“好招式!”立即左掌连劈及疾削树枝。
人影微乱之中,立听当当连响。
不久,立即有二十把剑被削去剑身,不过,他们继续攻着。
铁仁以右足尖为轴,全身疾转,只要有利剑攻入,他立即出掌封拍及挥削树枝,立听‘当……’连响!
不出盏茶时间,立听司徒常喝道:“退!”
那三十六人收招一退,立见手中之剑只剩下剑柄而已!
他们不由大骇!
铁仁轻抚树枝道:“得罪啦!”
司徒常含笑望向南宫远道:“咱们试一下吧!”
“请!”
两人含笑各接来一剑,便掠到铁仁身前。
铁仁尴尬的道:“爹、舅舅!不妥吧?”
南宫远含笑道:“砌磋而已!来吧!”
两人立即各引剑诀凝立。
两位大庄主一出手,立见气势非凡!
众人立即注视着!
铁仁吸口气,立即斜举树枝。
南宫远一滑身,八朵剑花便已卷向铁仁的胸腹间,司徒常立即放出八朵剑花疾涌向铁仁的左臂。
铁仁心中一动,忖道:“我何不试试鬼哭神嚎呢?”
意动身行,立见漫天枝影及一阵刺耳啸声!
众人大骇!
南宫远及司徒常乍见此景,立即抽身欲退。
‘叭……’及‘当……’声音立即连响。
两把利剑已经碎成七十余块铁片。
他们两人的衣衫至少各破五十个地方!
他们的头发因为偏首闪避之故,各自被削下不少,乱发纷飞之中,他们不由脸色惨白及全身一抖!
铁仁忙下跪道:“对不起!我收不住手!”
南宫远嘘口气道:“起来!起来!”
“是!”
司徒常道:“这是什么剑式?”
南宫远沉声道:“入内再说吧!”说着,他已上前牵着铁仁。
他们一入厅,司徒伦立即道:“阿仁,那是什么招式?”
南宫远沉声道:“先曾祖生前在苗疆巧得此招,家父在前些时日授给阿仁,想不到它居然如此骇人!”
“它是何招名?”
“鬼哭神嚎!”
“啊!何人所创!”
“一剑生!”
“啊!一剑生怎会进入苗强呢?”
“他悟创此招之后,便归隐苗疆!”
“难怪此招会如此厉害!原来是出自一剑生之手呀!”
“家父严嘱守密,尚祈贵庄之人配合!”
“好!忠儿!勇儿,你们去吩咐大家勿泄出此事!”
司徒忠和司徒勇联袂离去。
南宫远嘘口气道:“阿仁,此招勿任意施展!”
“是!”
南宫远便与司徒常返屋更衣。
司徒伦欣然道:“阿仁,你可说是天下第一高手啦!”
“不敢当!我还必须多学习!”
“呵呵!客气啦!下去歇息吧!”
“是!”
铁仁四人一返屋,南宫虹便欣喜的道:“仁哥,外公没有说错,放眼天下,谁能一剑就击败爹和大舅之联手呢?”
南宫昭接道:“是呀!你若运剑施招,威力一定更惊人!”
铁仁道:“我仍然无法顺利施展,必须再加强练习!”
南宫虹道:“对!爷爷也希望你练熟些,你歇息吧!”
三女立即各自返房。
铁仁立即回忆方才交手之经过。
良久之后,他方始运功调息。
接连七天,铁仁除了用膳之外,便日夜在房中练剑,盖梅三女一直和司徒慧四姐妹在一起,连晚上也没来找他哩!
可是,这天上午,铁仁用过早膳,便见南宫虹姐妹及盖梅跟着他返房,他一见她们皆含着微笑,立即猜忖必然有事。
入房之后,南宫虹道:“仁哥,练得如何啦?”
“颇有进步!你们有事吗?”
“是的!梅姐,还是你来开口吧!”
“好吧!仁哥,你对四位表妹之印象如何?”
“啊!你是指司徒慧四人吗?”
“是的!印象如何?”
“我……你怎会提出此事?”
“你先谈谈你的印象嘛!”
“我……她们很好呀!”
“很好?内涵及外在皆很好吗?”
“是呀!”
“你不是客套之词吧?”
“不是啦!我不是那种人啦!”
“她们也对你印象甚佳哩!”
“这……我是沾你们之光啦!”
“虹妹,你说下去吧!”
南宫虹道:“三天前,娘和二位舅妈找梅姐和我们去聊天,二位舅妈表示慧表妹四人有委身之意……”
“哇……哇操!不行啦!我是‘死会’啦!”
盖梅道:“会首同意你‘死会活标’啦!”
“哇操!真的不行啦!我已有你们,我够幸运啦!”
南宫昭道:“美人爱英雄,四位表妹亦在这三天内先后向我们三人透露过心意,你就成全我们表姐妹长相厮守呀!”
“哇操!我已拜过堂,那能再拜堂?”
“外公并不在乎这些俗礼!”
“哇操!外公也同意啦?”
“外公若不同意,谁敢开口呢?”
“这……爹也同意吗?”
“举双手赞成!”
“我……太……唉!我……我想想看!”说着,他立即低头苦笑!
三女却互视一笑!
良久之后,铁仁苦笑道:“你们若同意,我也不便反对!”
南宫虹惊喜的道:“真的?不许反悔喔!”
铁仁苦笑道:“我不会反悔!”
“太好啦!你稍候!”
说着,她已经匆匆离去。
不久,司徒常夫妇及司徒贤夫妇便含笑跟着南宫虹入内,铁仁满脸通红的迎接道:“恭迎二位舅舅及舅妈!”
南宫虹忙道:“不对!该改口啦!”
“我……”
司徒常笑道:“阿仁,坐吧!”
“是!”
“阿仁,慧儿四人慧眼识英雄,今后,偏劳你照顾她们!”
“是!我会尽力!”
“很好!虽然不拜堂,仍得宴请亲友,你同意吧!”
“是!”
“很好!你练剑吧!”说着,三女便和他们一起离去。
经此一来,铁仁那有心情练剑呢?
他望着镜中的自己道:“阿仁,你究竟在走什么狗屎运呢?美女及财富怎会一起跟着你来呢?”
良久之后,他只好借助运功平静口情啦!
那天中午用过午膳之后,司徒伦吩咐司徒忠四位孙子陪着铁仁夫妇三人,南宫全和司徒慧四人出去玩!
他们这十三位俊男美女所经之处,皆引来众人的注目,他们不在意的游山玩水及愉快的交谈着。
接连三天,他们皆联袂畅游汉阳之名胜古迹。
这天黄昏时分,他们近厅用膳之后,司徒常含笑道:“阿仁,咱们明午宴客,可能会有不少熟人前来道贺哩!”
“谁呀?”
“武当掌门及丐帮秦帮主及熊老呀!”
“太好啦!好久没瞧见熊老啦!”
众人又欢叙一阵子,方始返房歇息。
翌日上午,广场中便摆妥二百张喜席,如意丐果真在巳初时分,便陪着丐帮帮主秦浩天前来道贺。
如意丐朝铁仁道:“阿仁,恭喜!”
“谢谢熊老的祝贺!”
“呵呵!你真是不得了!如今的你,已是如日中天啦!”
“不敢当!请多指教!”
他们聊了不久,果见武当掌门和武当三老及九子联袂前来道贺,众人立即欣然在厅中作陪。
午时未至,二百张喜宴已经客满,司徒常立即吩咐下人临时加开五十张喜宴及通知酒楼添加佳肴。
午中时分,司徒常及司徒贤夫妇四人带着四女及铁仁夫妇四人一起走到厅前,众人立即含笑鼓掌。
司徒常兄弟还礼之后,司徒常含笑道:“今日请各位拨驾光临,同沾小女二人及二位侄女与铁仁成亲喜气!”
“大家皆已知道铁仁之事迹,我不再浪费时间,请大家多喝几杯,招待不周之处,尚祈大家包涵!”
立即有人先喊道:“恭喜!”
众人接着喊道:“恭喜!”
“谢谢!请!”
鞭炮声立即在门口猛响!
佳肴亦纷纷上桌。
铁仁诸人便返厅就座。
厅中虽然备有两桌素宴,却丝毫影响不了众人喝酒及畅谈,没多久,铁仁诸人便开始逐桌敬酒。
如意丐则愉快的与南宫远喝酒。
院中立即热闹纷纷!
大约过了一个时辰,铁仁诸人仍然在敬酒,却见两位中年人跟着六名贺客一起到后面的房中去‘方便’。
不久,那两名中年人已经脱队潜向后方。
其他的贺客先后来‘方便’,那两名中年人一间间的寻找之后,终于由一支玉簪确定司徒樱及南宫远住在此房。
左侧之人立即躲入柜旁。
右侧之人却取出一个褐瓶,缓缓将淡白药粉由门后一直倒向榻前。
他服下一粒黑丸,便抛给柜旁之人一粒黑丸。
他便隐在窗旁望向院中。
申中时分,铁仁诸人在门口开始送客啦!
又过了盏茶时间,只见南宫远和司徒樱欣然步入院中,南宫远喝得满脸通红,愉快的和司徒樱交谈着。
隐在窗旁之中年人朝柜旁之人一挥手,便躲到门后。
没多久,房门一开,南宫远打个酒呃,立即行入。
司徒樱道:“相公喝杯茶解解酒吧!”
“好呀!”
两人前行六步之后,突然身子一晃。
南宫远更是向前仆去。
司徒樱伸手欲扶,却也被拉倒。
两位中年人疾闪而出,立即制住他们。
南宫远及司徒樱立即魂飞魄散。第十三章七仙女投怀送抱
哇操!真是乐极生悲,南宫远夫妇愉快的喝过喜酒,一入房便分别全身酥软的被两位中年人制住。
只见右侧中年人匆匆脱下衣杉,赫然是一具迷人的胴体。
她匆匆的剥下司徒樱的衣衫、靴以及饰物,立即将她原先之衣衫靴穿上司徒樱之身子。
她匆匆疾按上司徒樱胸腹三大穴道,立即低声道:“玩过之后,别忘了毁尸,再召集众人候令!”
另外那位中年人点点头,便欣然挟走司徒樱。
那人知下面具,赫然是‘司徒樱’。
南宫远大吓之余,不由暗感不妙!
此人正是香姐,她经过诸葛不悔‘美容’之后,活生生的成为另外一位司徒樱,她便开始探听司徒樱的行踪。
前天下午,她赶到此地,她便易容监视。
今天,她带人混入贺客及洒下软骨散制住南宫远二人。
她阴阴一笑,立即先以湿毛巾擦起地上之药,再用水冲净毛巾。
不久,她剥光南宫远及搂他上榻。
她朝他的腰腹轻按一下,他立即欲焰一炽!
她便在他的身上大肆活动着!
“南官远!你听着!我是百花庄的香姐,你们敢取走我的财物,我誓必要你们付出惨重的代价!”
南宫远恍然大悟,不由大急!
“南宫远,你死心吧!”
说着,她便搂着他向内一翻。
他便僵伏在她的身上。
她一吸气,立即全力催功。
南宫远在一阵颤抖之后,全身的功力便被她‘没收’啦!
她在他断气之前,疾戮他的‘促精穴’,再解开他的穴道。
南宫远刚‘啊!’了一声,她立即捂住他的嘴!
南宫远便合恨而殁!
香姐立即尖啊一声,及匆匆起来佯作替他施救!
立听南宫全在门外问道:“娘,出了何事?”
“你爹……死了!”
‘啊!’了一声,房门已被推开。
南宫全入内一见香姐全身赤裸,立即低下头。
香姐立即边穿衣边掉泪!
南宫全唤句:“爹!”立即扑到榻前。
立即有人闻声,匆匆前来禀报。
铁仁诸人正在厅中,乍听此讯,立即匆匆掠来。
他们一入厅,便见南宫全跪在榻前哭泣,‘司徒樱’则抚尸哭泣,铁仁急忙上前问道:“怎么回事?”
南宫全哭道:“爹仙逝啦!”
“啊!怎会如此呢?”
南宫虹及南宫昭悲呼句:“爹!”立即跪在榻前哭泣!
香姐泣道:“相公,你为何要喝这么多酒呢?我怎么办呢?”
司徒伦入内一瞧,取衣遮上尸体道:“樱儿,人死不能复生,节哀吧!”
香姐唤句:“爹!”立即低泣着。
“唉!常儿!吩咐总管准备办理你姐夫的后事吧!”
“是!”
司徒伦叹道:“大家回去歇息吧!唉!”
铁仁诸人便含泪离去。
房中立即只剩下香姐一人,她默默替尸体穿上衣裤,便独坐在一旁。
不出半个时辰,总管已带人来抬尸入棺,香姐一直目睹棺盖钉妥之后,她低头返屋,立即关上门窗。
她悄悄的运功啦!
南宫虹姐妹及南宫全正在棺前大哭哩!
翌日上午,铁仁夫妇八人搭着三部马车,陪着运棺车在南宫高手护卫之下,默默的疾驰返南宫世家。
香姐和南宫全搭上运棺车,她一见南宫全不时跪泣,她不由暗笑道:“小子,你往后更有机会哭啦!”
马车疾赶三天半之后,终于返回南宫世家,只见南宫源凝立在门前,所有南宫世家人员则跪在道路两侧迎棺。
棺木一抬出,香姐便随棺哭泣着。
南宫源目睹红棺,不由老泪溢出。
他在接获恶耗之后,立即暗道:“不祥之事开始了吗?”
如今,他老泪涕零的白发送黑发,岂不可悲!
棺木送入灵堂之后,他立即黯然返房。
南宫全诸人立即下跪哭泣着。
第三天下午,南宫远已葬在后院,众人祭拜之后,南宫源道:“全儿,坚强些,南宫世家靠你啦!”
“是!”
从那天起,南宫源便一直在房中,一直到了第七天上午,铁仁诸人欲离开之时,南宫源方始提着两包银票送入铁仁的房中。
“爷爷,节哀!”
“阿仁,好好干!”
说着,他立即返房。
铁仁八人搭着三部马车启程不久,南宫虹取开包袱,咽声道:“果真是那些银票!爷爷!”
她不由泪下如雨!
铁仁怔道:“爷爷为何送咱们如此多银票呢?他上回不是才送咱们二百万两吗?他应该留给全弟呀!”
南宫昭拭泪道:“爷爷另有打算,咱们先存入万顺银庄,全弟日后若有需要,咱们再还给他吧!”
“好吧!”
他们清点之后,便存入洛阳万顺银庄。
就在铁仁他们离开南宫世家十天之后,这天晚上,香姐端着特制的参汤到南宫源房外道:“愚媳送来参汤!”
南宫源启门道:“樱儿,人死不能复生,别太伤心!”
“爹亦该节哀!”
南宫源接过瓷碗,立即取匙杓食。
那知,他刚吃了三口,立即骇视向香姐。
香姐起身怔道:“爹,怎么啦?”
“汤……有毒……”
“啊!怎么可能呢?”
说着,她惊慌的立即上前望向那碗参汤。
南宫源颤声道:“药……取药!”
香姐疾伸双掌,立即制住他的‘哑穴’及扣住他的右一肩,南宫源惊骇的立即瞪视着她啦!
香姐连按他的‘麻穴’及‘期门穴’,立即将他放在榻上。
她除去他的下裳,立即疾逗他的下体。
不久,她撩起裙子,便跨坐在他的下体。
没多久,南宫源的功力全被没收啦!
香姐凑耳低声道:“我是百花庄的香姐,你该瞑目啦!”
南宫源双目一睁,立即溢出老泪!
她疾按上他的‘死穴’,立即运功。
盏茶时间之后,她藏妥尸体,便端着参汤行到南宫全的房外,道:“全儿,喝碗参汤吧!”
南宫全立即开门行礼道:“谢谢娘!”
说着,他已接过参汤。
“趁热喝吧!”
“是!”
那知,他刚喝了三口,立即眉尖一皱!
香姐忙上前道:“怎么啦?”
“好似……有毒……”
香姐疾扣住他的右肩,便封住他的‘哑穴’。
接着,她放妥那碗参汤。
朝他的‘麻穴’一制,立即褪下他的裤子。
没多久,她又开始‘没收’他的功力。
“小子,我让你做个明白鬼吧!我是百花庄的香姐,你们爷、父、子三人皆是死在我的手中啦!”
南宫全不由溢出泪水!
香姐戮上他的‘死穴’,便藏妥他。
她先将那两包银票及其他财物藏入南宫远榻下的密室,立即默默的在榻上运功。
一个时辰之后,她潜入厨房,立即将一瓶毒药分别倒入三缸水中,然后,她再潜到庄后的林中。
立见那名中年人迎来道:“何时动手?”
“天一亮,毒发之时!”
“是!”
“诸忠他们已经扮妥南宫世家之人否?”
“已经扮妥!你一掠出右墙,他们便会接应!”
“弄逼真些!”
“是!”
“别忘了焚尸及焚屋!”
“是!”
香姐满意的潜返房中运功。
天一亮,侍女送来早膳离去之后,香姐取出银针一试,她一见银针变黑,她便愉快的等候着!
不山盏茶时间,后院已传来惨叫声道:“毒……食物有毒呀!”
她不由暗叫道:“该死!我该先除去这批厨房人员!”
合该她走运,立听不少房中传出惨叫声!
她佯作惊慌的立即掠出房外道:“发生何事?”
立听墙外及大门口传出惨叫声及拚斗声道:“有警!”
她立即喝道:“速迎敌!”
立见七十余名南宫世家高手持剑踉跄迎来。
四处墙外立即掠入两百余人,他们逢人便杀及迅速的引燃房屋。
香姐出招不出半个盏茶时间,便见到处是火,另有八名南宫世家高手拚死掠来道:“夫人,快走!”
香姐咬牙劈退三人,便疾掠向右墙。
她一出墙,便见远处林中站起十一名身穿南宫世家服装之人,她掠前一瞧,立即沉声道:“各划一剑,再弄破衣衫!”
“是!”
众人分别朝四肢无伤大碍之处划出鲜血,立即划开衣衫。
不久,那位中年人已率领五十余人掠上墙喝道:“别逃!”
香姐立即道:“走!”
她们十二人便匆匆掠向城中。
那五十余人边吼‘别逃’追追着。
他们刚想上官道,便有六名叫化掠来道:“夫人,出了何事?”
香姐佯喘道:“强敌袭庄!”
远处立即传来:“别逃!”
一名叫化立即朝空中掷出竹哨道:“先到敝分舵避避!”
“谢谢!”
尖锐竹哨声中,他们沿着官道掠去。
那五十余人又追了里余远,立即逃入林中。
香姐掠行不久,便见六十余名叫化迎来,立见为首的叫化道:“夫人,出了何事?”
“强敌袭庄!唉!”
“老庄主呢?”
“对方先下毒,我……”
说着,她已捂脸轻泣!
“夫人节哀,先至敝分舵歇息吧!”
“谢谢!我想回去瞧瞧!”
“好!在了诸人陪夫人前往!”
没多久,众人便已经接近南宫世家,却闻尸臭扑鼻,大火仍然未熄,他们立即疾掠过去。
不久,他们已停在庄前,香姐泪儿一流,立即掠入。
她在火势外围绕了一大圈,确定房屋及尸体皆已经即将烧光,她忍住欣喜,故意在襟前多滴下几滴泪水。
不久,她掠及那十一人面前,道:“你们快去探访仇踪,我即将返司徒世家,若有消息,立即托丐帮弟兄报告!”
那十一人立即应是离去。
香姐朝中年叫化道:“谢谢!请代传此讯给家父及小婿!”
“是!夫人节哀珍重!”
她拭去泪水,立即掠去。
没多久,她已经搭上事先安排妥之马车驰向司徒世家!
她太愉快啦?
为了逼真起见,她在途中,除了稍歇用膳及换车之后,便日夜赶路,第三天中午,她便在途中遇上司徒世家之人。
她立即扬蓬喝道:“停车!”
车夫一停车,她立即站上车辕。
立见二名司徒世家弟子行礼道:“参见大姑娘!”
“免礼!你们欲往何处?”
立听远处车中传出:“大姐,小弟来接你!”
立见司徒贤掠出车外。
“啊!谢谢你!”
“大姐,怎会发生此事呢?是谁下的毒手呢?”
“不详!那批人先下毒,再焚屋进攻,唉!”
“先返庄再说吧!”
“好吧!”
两人一上车,四十名司徒世家高手立即护车驰去。
翌日午后时分,他们一抵达庄前,便见司徒常道:“大姐,节哀!”
香姐低头拭泪,立即入内。
立见司徒樱之母快步前来道:“苦命的孩子!”
“娘!”
两人一入厅,立见司徒伦道:“南宫世家真的完啦?”
香姐拭泪道:“是的!对方先下毒再焚屋杀人!”
说着,她又溢出泪来。
“何人下手?”
“不详!孩儿惊慌拒敌及逃出之际,认不出那些人的招式!”
“唉!怎会发生此事呢?事先有否异兆?”
“没有!孩儿因为哀伤,一直没过问庄务,公公又一直闭门不出,致……”说着,她的声音一咽,立即又掉泪。
“唉!节哀吧!我会托各派代访仇踪!”
“谢谢爹!”
“你就住在此地,别太伤心!”
“是!”
司徒樱之母立即陪她返房及劝了一阵子,方始离去。
香姐先沐浴,再上榻运功及歇息。
第三天上午,司徒伦入房道:“樱儿,你别一直闷在房中,你还是出外而走走,以免闷坏身子!”
她咽声唤句:“爹!”便扑入他的怀中。
司徒伦刚叹口气,倏觉双肩一麻,接着,‘哑穴’及‘麻穴’便被制住,他吓得当场全身一阵颤抖!
香姐迅速将他扶上榻,立即‘没收’他的功力。
她运功盏茶时间之后,不由暗喜道:“太好啦!已有八成五的功力啦!今午该解决司徒世家的人啦!”
她藏妥尸体,立即出房。
不久,立见司徒樱之母前来问道:“樱儿,你爹有否来找你?”
“没有!”
“怪啦!他会在那儿呢?阿仁他们将在日落前抵达哩!樱儿,你出去走走,别把身子闷坏啦!”
“是!”
香姐默默在庄中转了一圈,便步入厨房。
那八名仆妇正在洗菜及切肉,立即纷纷行礼。
“免礼!你们去忙吧!”
“是!”
她在厨房中站了不久,趁着那些人不注意之际,便将毒药倒入两缸水中,再从容的离去。
她又散步不久,方始返房专心运功。
晌午时分,侍女送入午膳,她立即默默等候着。
没多久,立听司徒常喊道:“食物有……毒……啊……”
接着,司徒贤亦惊喊着!
到处皆是惨叫声啦!
香姐进入司徒常的房中,便见他们一家四口已经倒地,她取了壁上之利剑,凶残的削下他们的首级。
她一进入司徒贤的房中,立听司徒忠道:“姑姑,你……你……”
司徒贤一见她的裙上染血,又没中毒,他立即喊道:“来人呀!”
她取下壁上之宝剑,立即挥砍着。
司徒贤喊道:“冒牌……啊……”
立听一阵衣袂破空声音,香姐心知必是没有中毒之人掠来,她立即迅速的砍下司徒贤四人之首级。
‘砰!’一声,已经有三人技入,香姐挥剑疾攻,迅即宰掉那人。
房外立即有人喊道:“来人呀!冒牌货在此呀!”
她不屑一哼,立即冲入人群里。
她那凌厉的招式配合充沛的功力,立即杀得惨叫连天。
不久,她取出火折子,立即引燃及掷上棉被。
火光一冒,她更凶残的扑杀着。
不出盏茶时间,火光已经冲天燃出,现场只剩下十五人在抵抗,立听一人喝道:“别死在此地,速去通报姑爷!”
那十五人立即转身疾掠向四方。
香姐又追杀六人,立即继续焚屋!
她得意的格格连笑着。
没多久,司徒世家已陷入火海中。
她疾掠入林中,扬长而去啦!
申初时分,铁仁及南官虹、南宫昭和司徒慧四女搭着两部马车刚驰到距离汉阳五十余里处,便被九人拦住。
司徒慧忙掠前问道:“出了何事?”
立见一位青年道:“今午,冒牌货下毒焚庄杀人,只有小的九人逃出!”
“什……什么?爷爷他们呢?”
“未见人影,庄主他们八人全部遇害!”
“啊!天呀!”
铁仁掠前道:“冒牌货是谁?”
“不详!三天前,她冒充大姑娘入庄,方才便下毒杀人,小的六十余人联袂围攻她,仍然不是她的对手!”
“哇操!会不会是百花庄的香姐!”
南宫虹芳容失色道:“对!一定是她!她一定是为了那些银票!”
“怎么回事?”
“这……先去瞧瞧现场吧!”
“好!你们九人先歇会,再来吧!”
说着,他立即与南宫虹姐妹上车。
马车一启程,立听南宫虹低声道:“百花庄被毁之日,我们和爷爷及爹娘为了找你,正好在现场!”
“当时只有香姐被追杀,我们担心你被藏入密室,便和丐帮弟子到现场寻找,结果却找出八箱财物!”
“我们取走银票、黄金和白银则交由丐帮处理,香姐一定为了此事,才先后下毒、杀人及焚屋!”
“这……太狠啦!”
倏听南宫昭道:“若真是她,她一定会赶返咱家取银票!”
南宫虹忖了一下,道:“有理,若依时间推断,她一定先藏下银票,再来此地下手,咱们该去拦她!”
南宫昭道:“不行!她已经离开很久,马车一定赶不上她,铁哥,你可否直接赶返家中候她呢?”
“好!”
“你抄山路或许追得上她!”
她立即叙述路线。
铁仁点头道:“我记下了!”
“还有!咱家只有爷爷及爹的房中有密室,她可能把银票藏在密室内,你不妨先找找看!”
“好!我走啦!”
“珍重!”
铁仁由车中直接掠入林中,立即掠向山顶。
他全力疾掠不久,便已掠上山顶,他找妥路径及方向,立即掠去。
他心急如焚,立即似闪电般疾掠着。
黄昏时分,他飞掠过一处四十余丈之断涧,继续掠向对面山上,却见香姐自洞中悄悄探头瞧着。
她目送铁仁离去之后,忖道:“臭小子,你居然料出我的路线,我就先让你得意一阵子,日后再结算总帐吧!”
她思忖不久,忖道:“我这身材颇似南宫昭,我何不再请诸葛老鬼替我易容为南宫昭,届时再好好整整臭小子呢?”
她又考虑不久,方始入洞歇息。
铁仁却一口作气的飞掠到翌日黄昏时分,他终于在山上瞧见被烧成黑噜噜废墟的南宫世家,他立即小心的掠下山。
不久,他已经接近现场,他小心的绕了一圈,确定四周没人之后,他便踏着黝暗的夜幕进入现场。
他推敲不久,使走到南宫源的原房间现场。
由于丐帮之人前来清理过尸体,所以,现场凌乱的放着烧过之长短、大小木块,他又欠缺经验,他找了良久,仍然找不到。
他思忖一阵子,立即开始挥劈地面。
没多久,他终于劈出一个大孔,他探头一瞧,便瞧见底下有一个不小的房间,于是,他便跃入密室内。
他找了良久,并未找出包袱,他只好掠出。
不久,他到南宫远房间旧址挥劈着。
‘轰!’一声,他又劈出一个大孔。
他向下一瞧,便瞧见三个包袱,他立即跃入。
他一一打开包袱,便瞧见两包银票及一包财物,他嘘口气,道:“那女人一定尚未到此地,我就在此地等侯她吧!”
他一见远处墙角尚有一缸水,他立即上前欲饮。
却见水已臭,他只好掠出去。
他一直掠到远处,方始找到山泉。
他喝了十几口水,又洗过手脸,方始掠入密室。
他便在榻上调息着!
天尚未亮,他便饿得肚子‘基里瓜拉’连叫,他不由苦笑道:“哇操!人真是惯不得,我以前可以三天不吃饭哩!”
他又硬撑到天亮,方始掠出来。
他朝四周瞧了一阵子,立即提着那两包艰票掠去。
他先把银票存入万顺,便打算购物,却见一名城民道:“铁公子!”
他并不认识对方,不过,对方既然招呼,他立即含笑道:“你好!”
“铁公子来看现场呀?”
“是的!”
“唉!真惨!不知是谁下的手?”
“谢谢你的关心,我另外有事,抱歉!”
说着,他便匆匆离去。
他买了三只烤鸡及两大包卤味,立即离去。
没多久,他已接近南宫世家,他朝四周转了一圈,方始进入密室。
他吃了半只烤鸡,便开始运功。
铁仁足足守侯四天,一直没有外人前来,这天中午,他却听见一阵蹄声,他提着包袱出来,果见两部马车驰来。
马车尚未停下,南宫虹姐妹已经掠来,铁仁掠前道:“她没来,我已经把那二百四十万两银票存入万顺!”
二女点点头,便含泪步向现场。
却见司徒慧四女强装笑容行来,他一见她们的眼皮尚微微浮肿,他立即明白她们曾经痛哭过。
唉!至亲在一夕之间完全惨死,岂能不悲呢?
他立即迎前道:“坚强些,咱们必须复仇!”
四女立即轻轻点头。
立听一阵哭声,只见南宫虹姐妹已经跪在大厅原址前大哭,铁仁双目一红,立即与司徒慧四女前去。
他扶起南宫虹姐妹道:“坚强些!咱们必须复仇!”
二女立即低头拭泪!
铁仁肃容道:“爷爷!爹!娘!全弟及南宫世家诸位英灵不远,我一定会觅凶替你们复仇!”
立见二十余名叫化跟着一名中年叫化匆匆掠来,铁仁回头一瞧道:“丐帮的人来了,咱们向他们探听一下吧!”
“参见铁公子及诸位夫人!”
“免礼!是贵帮之人代为收尸吧?”
“是的!尸体就葬在庄主坟旁,暂未立碑!”
“谢谢!可有找到先祖三人之尸体?”
“共找到老庄主及少庄主之尸体,已另埋于坟右,请!”
说着,他已率先掠向后院。
不久,他指着南宫远坟右之土堆道:“老庄主及少庄主长眠于此!”
南宫虹姐妹立即下跪恸哭!
司徒慧四女来陪跪低泣着!
铁仁走到坟左,便瞧见一个大坟,他立即取出一张银票道:“可否偏劳您们代为立坟竖碑呢?”
“理该效劳!不过,在下不便收您的银子!”
“也罢!我若料的不错,凶手该是原百花庄的香姐,尚祈转告贵帮全体弟兄提防她的毒手!”
“是!”
“此外,这片废墟尚祈代为雇工整理!”
“是!恕在下先行告退!”
“请!”
叫化们一走,铁仁立即扶起诸女道:“节哀吧!走吧!”
诸女便默默跟他上车。
铁仁轻按南宫红姐妹道:“咱们必须坚强些!她一定会到昆明去找咱们,咱们就以逸待劳吧!”
“是!”
“司徒世家之现场整理妥否?”
“已吩咐那九人雇工立坟及善后!”
“我在此守候迄今,她并没有来,不过,我已经把那二百四十万两存入万顺,她一定会来找咱们!”
南宫虹咬牙切齿道:“非将她千割万切不可!”
“我在这几天一直想一个问题,她是如何易容成那么逼真呢?她的身材原本甚为丰腴呀!”
南宫昭思忖不久,道:“可能是诸葛不悔所易容!”
南宫虹道:“啊!一定是他!不知他躲在何处?”
铁仁道:“她会不会食髓知味的易容为咱们身边之人,若真如此,咱们该如何防备呢?”
二女立即柳眉一皱!
南宫虹道:“妹,我比娘高,你颇似娘的身材哩!”
南宫昭点头道:“我的右手食指比中指长,爷爷曾说过这是罕见的福慧相,大家不妨以这特征辨认我!”说着,她立即伸出右手。
南宫虹亦递出右手,果见她的食指较中指短。
铁仁朝自己的右手一瞧道:“我的食指更长哩!左手也一样哩!”
南宫虹道:“难怪仁哥如此聪明及有福气!”
“可惜,我仍然保护不了大家,唉!”
南宫昭道:“暗箭难防呀!何况,大家都欠警觉心哩!不过,你方才向丐帮提起此事,大家一定会有所警觉!”
铁仁摇头道:“天下太大啦!他若一直躲在暗处伺机活动!咱们挺麻烦的哩!可是,偏偏又没有点子可以制她!”
“不见得!她一定会来找咱们,咱们只要留心,必会捉到她,届时再看咱们如何好好的复仇!”
铁仁立即不语!
倏听车夫问道:“主人是否要入城用膳?”
南宫虹忙道:“找家客栈歇会儿,他们沿途赶路哩!”
“好吧!”
南宫虹便道:“到白云楼吧!一入城,便可以瞧见招牌!”
车夫一应是,南宫虹便道:“仁哥,白云楼是熟人经营,放心歇息吧!”
“好吧!”
没多久,马车果真已经停入白云楼。
他们一下车,便见一位中年人快步上前道:“贤侄女平安无事,真是不幸中之大幸,快入内歇息吧!”
“董大叔,上院右侧可否供咱们歇宿?”
“可以!请!”
中年人立即亲自带他们七人进入后院。
铁仁独居一房,六女则各以两人同居一房,俾便照顾,两名车夫则分别在一个房中歇息。
她们先吩咐小二送来浴品,立即洗去旅途之尘垢。
未申之交,他们七人方始在铁仁的房中用膳。
膳后,她们各自返房歇息,铁仁则在房中运功戒备。
黄昏时分,中年叫化进入铁仁的房中道:“敝帮主已经通知各地分舵沿途护送公子,可否赐告行程?”
“谢谢!我们明早动身返昆明!”
“好,在下立即通知各分舵,告辞!”
“谢谢!代我向秦帮主致谢!”
“是!告辞!”
中年叫化离去之后,铁仁一听诸女已经起来,他便吩咐小二送来晚膳,膳后,他立即吩咐诸女返房歇息。
他仍然运功戒备着。
翌日上午,他们便搭车启程!
马车一出程,果见八名叫化各跨一骑在路侧等侯,铁仁拱手致谢之后,他们立即随车护送。
铁仁则坐入司徒慧四人之车中,由于家逢剧变,四女反而去除难为情,铁仁亦先出言鼓励她们。
不久,他低声道:“我们研究那女人一定会利用身材酷似昭妹而托人易容为昭妹,再接近我们及暗算我们!”
“所以,我和昭妹约妥辨认之法,你们不妨注意昭妹的右手,因为,她的右手食指比中指长!”
四女之右手食指皆比中指短,所以,她们立即点头。
铁仁又道:“那女人一定会接近我们,所以,你们今后尽量结伴而行,即使返回昆明之后,亦必须如此!”
“好!”
“你们不知另有防策否?”
司徒慧道:“我已吩咐九名幸存的弟子迁居昆明,他们多少可以协助防守及执行一些临时事情!”
“好点子!咱们的防守力量太单薄了!”
“的确!梅姐会打算请点苍派之人来协防哩!”
“不妥!别劳动别人,白天由你们负责,我负责夜晚!”
“好吧!”
经过丐帮弟子沿途护送及安排食宿,他们终于在五月四日返回昆明,他们立即先去见盖献石夫妇。
他们刚在门口停车,便见盖献石已经快步前来,道:“阿仁,将近两个月没有见面啦!你的气色不错哩!”
“托爹之福!爹的气色也不错呀!”
“哈哈!有吗?对了!虹儿,你们六人一起进来歇会吧!”
诸女立即含笑点头。
铁仁一见盖氏迎来,立即含笑行礼道:“娘,好久不见啦!”
“是呀!外面最近连连出人命,我一直为你担心哩!”
“谢谢娘的关心!爹!娘!我先返庄中瞧瞧吧!”
盖献石含笑道:“好呀!抽空过来聊聊吧!”
“好!爹!娘!愚婿告辞啦!”
“请!”
他们上车不久,便已经接近含烟庄,立见盖梅和小雀等十二人已含笑站在门口,铁仁立即和诸女含笑下车。
铁仁上前道:“梅妹、小雀,大家好!”
“参见主人!”
盖梅含笑点点头,立即上前向南官虹六女招呼。
不久,他们已经入厅,只听盖梅问道:“可有凶手之消息?”
铁仁道:“可能是百花庄香姐!”
“啊!会是她?”
“她可能利用诸葛不悔替她易容为虹妹及昭妹之母!”
“这……好毒喔!她会不会继续来此呀?”
“会!所以,我们研判她可能会扮成昭妹,昭妹的右手食指比中指长,你不妨暗中加以辨认!”
南宫昭立即抬起右手。
盖梅点头道:“昭妹之右手食指挺特殊哩!”
铁仁道:“不错!这是最佳的辨认方式,不过,我研判她一定会先劫走昭妹,所以,昭妹可得小心些!”
南宫昭道:“我会经常和姐在一起!”
铁仁取出存单道:“我从南宫世家密室取出二百四十万银票,我已经存入万顺,梅妹,你收下吧!”
盖梅收下存单道:“万顺因为咱们先后存了将近一千一百万两而解决不少的事情,许大叔还亲自来致谢哩!”
“互益互利?咱们也不必担心会遭劫!”
“是呀!对了!咱们店里之生意日旺,上月之收入居然超逾未降价前足足八成哩!爹娘都不敢相信哩!”
铁仁自信的道:“一定还会增加!下人的薪水有调整了吧?”
“有!涨两成!前些时日,有近百人自动来要求到咱们店中工作,我因为目前不缺人手,已经予以婉拒!”
“很好!土地祠峻工了吧?”
“早就竣工啦!经常有人去拜拜哩!”
“很好!盖恩酒楼开始营业了吧?”
“是的!他们由于人手足,店面新颖、宽敞、服务又周到,所以,上个月便已经赚了三千余两哩!”
“哇操!太好啦!他们挺卖力哩!”
“他们自己出点子,岂能丢脸呢?”
“很好!梅妹,你需否慧妹她们的支援呢?”
“不必!不必!她们得提防香姐的暗算哩!”
“也好!反正大家都是自己人,若需要什么协助,尽管开口,大家一起解决!”
“我知道!”
“大家先彻底洗个澡,大家把所有的霉气及哀伤完全洗掉,大家坚强的面对光明的未来,好不好?”
“好!”
“走!”
众人立即各自返房沐浴。
铁仁浴后,盖梅便上前替他穿上衣衫道:“仁哥,我要告诉你一件事,不过,你千万别乱叫,以免难为情!”
“遵命!”
“我……有喜啦!”
铁仁双目一瞪,掏耳道:“你……你再说一遍!”
“你要当爹啦!”
“什……什么?当真?”
“施大夫早在上月初就确定喜讯啦!”
“天呀!天呀!”
他兴奋的搂起她,立即原地打转!
她见他如此乐,便欣喜的依偎在他的怀里。
良久之后,他轻轻放下她,道:“不行!你要歇息!”
“讨厌!没关系啦!临盆前半个月再说啦!”
“你会不会太累啦?”
“不会啦!爹已吩咐管家每天来处理内外事情,我只是偶尔查查帐及决定一些重要事情而已啦!”
“真的吗?你别太逞强,你若伤了身子,我会心疼哩!”
“你心疼孩子,还是心疼我?”
“当然是心疼你啦!”
“为什么?”
“孩子可以再生,你却只有一个呀!”
“仁哥,你真好!”
“梅妹,娘一定已经吩咐你如何保重,你可别疏忽!”
“我知道!仁哥,我今后不便再陪你,你不妨先去找慧妹四人,因为,她迄今一直尚未与她们圆房呀?”
“我……不妥啦!她们该守孝百日啦!”
“这……要不要我吩咐小雀侍候你?”
“免啦!我不是猪哥啦!我必须练剑哩!”
“对!唯有强化自己,才可以接受任何的挑战!”
“梅妹,你该进补啦!”
“讨厌!人家知道啦!你别为这种事分心啦!”
“我……好高兴呀!我该表示关心呀!”
“免啦!我很了解你啦!”
“我……太高兴啦!心儿迄今还在乱跳哩!”
“仁哥,你真疼我!”
“对了,你有没有呕吐呢?”
“有!头一天吐得泪汪汪及全身发软,吃过药之后,就好啦!”
“对不起!完全是我害你的!”
“不!我很乐意!”
两人便依偎于榻上情话绵绵着!
第十四章妖女色诱老魔头
五月五日,民俗之端午节,铁仁及盖梅七女搭着三部马车准备前往土地公庙诚心祭拜一番。
当马车入林不久,铁仁便听见锣鼓声及歌声,他欣喜的立即问道:“梅妹,好似在演大戏哩?”
“是的!早在峻工起,爹便雇城中六家戏团轮流演戏!”
“哇操!好点子!一定很热闹吧?”
“不错!每天至少有一千人来看戏哩!爹还备妥凳子供大家坐,另外还有开水供大家喝,乐得每人一直称赞你哩!”
“称赞我?弄错了吧?该称赞爹呀!”
“不!你作主呀!”
两人说至此,马车已停在广场旁。
铁仁和众人一下车,立即有人喊道:“阿仁!阿仁!”
立见阿东欣喜的站在凳上挥手。
立见一名妇人叱道:“没大没小!”
“是!仁大爷!你好!”
众人立即欣然唤着“仁大爷,你好!”及行礼着!
台上之演员及工作人员一起到台沿前排队,只见一名中年人扬声道:“恭祝仁大爷暨各位夫人身体健康!万事如意!”
其余人员立即跟着喊着!
盖梅取出两锭金元宝道:“仁哥,打赏!顺便露一手吧!”
铁仁喝句:“大家好!”立即左右开弓的掷出金元宝!
中年人喝句:“谢赏!”立即伸出双手。
‘叭!叭!’二声,那两锭金元宝已落入中年人之手中。
中年人喝道:“仁大爷果真名不虚传,佩服!”
铁仁微微一笑,立见阿东及三十余名青年奔来,他立即上前道:“阿东!阿宝!阿川!你们全在呀!很好!”
“仁大爷!您好!”
‘叭!’一声,阿东诸人立即下跪。
“哇操!你们这是干什么?快起来!”
立听阿东道:“仁大爷,小的代表洼区那批邻坊求情,求你同意让大家搬来此处,以免再担心淹水!”
‘叭!’声中。立即有数百人跪求。
铁仁早有此意,所以,他立即道:“我答应!大家快起来!”
“谢谢仁大爷!”
铁仁道:“这片树林完全给你们搭屋居住,不过,你们要研究如何防止五华山上冲下之雨水!”
立见一名老者上前道:“小老儿懂!”
“石爷爷,您好!”
“仁大爷休折煞小老儿!”
铁仁一瞧老者衣衫褴褛及白发苍苍,他的心中一阵同情,立即问道:“石爷爷,你可知洼地区目前有多少户?”
“三千一百八十三户,将近两万人哩!”
“好!石爷爷,你通知每户派一人于明天上午到含烟庄来一趟!”
“是!可否需要带工具?”
“不必!最好派大人来!”
“是!”
“你们继续看戏!我去拜拜!”
“是!请!”
土地公庙盖于土地公祠及仓库旁,庙前广场不但宽广,而且全部铺妥石块,众人坐在凳上看戏,既安稳又愉快!
小雀及阿福早已将供品摆在殿内桌上,铁仁刚入殿,便瞧见一对老夫妇一起迎前道:“恭迎仁大爷!”
“江爷爷!江奶奶!您们好!”
“不敢当!小老儿二人屋倒无处可居,只好暂居在庙内,请原谅!”
“别如此说!梅妹!”
盖梅立即取出一锭金元宝递给铁仁。
铁仁道:“江爷爷!江奶奶!今后就偏劳你们照顾此庙,这锭金元宝乃是今年的薪水,请收下!”
“不可!不可!小老儿有栖身之处,已经很满足啦!”
“你们如何维生?”
“这……在庙后种菜及靠邻居接济!”
“大家皆很苦!你们收下吧!”
老者含泪道:“仁大爷,谢谢你!”
“别如此说!庙内若需要修理什么物品,你就托人来告诉我吧!”
“好!好!”
立见小雀已经引燃清香逐一递送,铁仁接过香,立即跪在中央,盖梅七女立即分别跪在他的两侧。
铁仁望宏伟神翕中的那尊小石雕土地公,他立即道:“土地公伯仔,希望你保佑大家的日子好过些!”
老者夫妇跪在后面,只听老老道:“土地公伯仔啊!仁大爷帮你盖大庙,又如此照顾大家,你可要保佑他平安!大发财呀!”
老妪亦道:“是呀!土地公伯仔!你方才一定听见仁大爷答应让大家搬来这儿,你不会寂寞啦!你可要保佑大爷呀!”
铁仁听得暗暗感动,立即起身插香。
他恭敬膜拜之后,方始在殿中瞧着。
不久,他走入后殿,立见尚有一排房舍,中央还兴建一个大水池,池中央饲养不少的鱼儿及种植莲花及荷花。
此时正有五十余朵白、红荷花绽放,甚为美丽!
铁仁点点头,便行向房舍。
立见那排房舍计有六房二厅,尚有厨房及茅房、浴室,它们既干净又宽广,令铁仁满意的点头!
盖梅道:“仁哥,帮他们更换寝具及厨具吧!”
“好呀!小福!”
立见小福奔来道:“主人有何吩咐?”
“你先返店里通知他们送来新寝具及厨具供江爷爷他们使用!”
“是!”
“另外带些容易保存之食物,庙中再多摆些香烛,去吧!”
阿福立即应是离去。
铁仁又到庙后菜圃瞧了一阵子,方始返回殿内。
立见石姓老者上前道:“仁大爷,小老儿可否向你报告一下?”
“好呀!”
“仁大爷,此林之地甚为肥沃,可否容大家居住及垦田耕种?”
“可以!你们尽量运用,不过,一定要注意防水及安全!”
“是!”
“石爷爷,我明日打算送给每户五十两银子,希望能够多少帮助大家,不过,为了避免发生意外,请大家别大张摇!”
“谢谢!仁大爷,您如此照顾大家,大家该如何报答呢?”
“别客气!我是过来人!我如今稍为过得去,我便希望大家也能过得去,请大家别在意此事!”
“唉!你真是大善人呀!”
“不敢当!麻烦你通知大家于明天来含烟庄领银子吧!”
“是!谢谢仁大爷!”
铁仁朝众人挥挥手,便在众人恭送之下,搭车离去。
没多久,他一返庄,立即搭车前往通知万顺银庄送来三千一百八十三包碎银,而且每包共计有五十两。
翌日上午,他便吩咐小雀十二人在院中准备发放着。
不久,众人结队而来,他们一见小雀十二人并排而站,而且身后摆着无数的小布包,他们立即自动排成十二排行去。
小雀诸人便含笑发放着。
众人领过银子,便感动的上前向铁仁夫妇致谢。
铁仁频频道:“好好干!好好干!”
不出半个时辰,众人已走,银子亦已发光,铁仁含笑道:“辛苦你们啦!”
“不敢当!”
铁仁夫妇立即入内歇息。
诸女一起在厅中谈话,铁仁则返房练剑。
此时的隆中山梅林茅屋中,却是炮声隆隆及欢笑连连,原来又是香姐正在侍候着诸葛不悔!
良久之后,诸葛不悔满足的下马道:“宝贝,吾真舍不得放你走哩!”
“人家还会来侍候您嘛!”
“当真?”
“讨厌!人家舍得离开你吗?”
“呵呵!很好!别让吾寂寞太久喔!”
“格格!好啦!人家该走啦!”
说着,她立即起身着衣。
诸葛不悔贪婪的立即上前抚揉胴体。
“格格!别这样嘛!贪心鬼!”
“再留三天,如何?”
“不要嘛!人家尚有急事嘛!”
“好吧!不过,你可得在一个月之内返回此地喔!”
“好嘛!”
“一个月!别忘了!”
“好嘛!带人家出去吧!”
诸葛不悔立即依依不舍的带她出阵。
“一个月!别忘啦!”
她道句:“好嘛!”立即掠向远处。
他依依不舍的目送她离去,方始入内。
他到邻房瞧过榻上的卤蛋,他立即道:“明天即可大功告成啦!”
说着,他便愉快的沐浴及歇息。
翌日中午,他轻巧的除去卤蛋睑上的纱布,立即拿着一面圆镜道:“满意了吧?既平整又没有痕迹,是不是?”
卤蛋仔细瞧了一阵子,满意的道:“谢啦!需要注意什么?”
“百无禁忌!”
“如何调整已盲之右目?”
“那是你自己之事,请吧!”说着,他已抛来衣裤。
卤蛋心知对方重女轻男,他懒得计较,立即起身穿衣。
不久,诸葛不悔沉声道:“走吧!”
说着,他已经前行。
卤蛋跟出阵外,立即问道:“那女人是谁?”
“她没问你,你不必问她!”
“色是利骨刀,珍重!”
诸葛不悔冷哼一声,迳自入阵。
卤蛋忖道:“那女人之嗓音及笑声颇似百花庄之香姐,她不知易容成何人?可惜,她已在昨天离此,我追不上她啦!”
他戴上一幅面具,立即掠去。
‘桂林山水甲天下,阳朔山水甲桂林’,这是一句自古即流传下来之成语,可见阳朔景色美到什么程度啦!
阳朔诸景中,又以‘雨石岭’最美,可惜,由于它既高峻,四周又皆是滑石,寻常之人根本无法登岭赏景。
五月十六日夜晚子时,明月当空,阳朔之各处胜景皆是赏景之人群,惟独‘雨石岭’却没人捧场。
倏见一道白影疾掠向‘雨石岭’上,月色照映之下,只见那是一位相貌平凡之中年书生,不知他为何要冒坠岭之险。
眼看着他的冲力渐竭,却见他的右足尖朝壁上之滑石一沾,他立即似冲天炮般继续向上冲去。
不出半个盏茶时间,他已经掠上岭巅。
却见岭巅白雾袅袅,伸手不见五指,他立即默立着。
不久,他的双目倏地一亮,立即朝前行去。
他笔直前行盏茶时间,立即发现自己几乎是在原地打转,他心知自己果真已经陷入阵式之中。
他立即宽衣解带!
不久,赫见一具雪人,撩人的胴体。
此人正是香姐,她露出原始本钱之后,立即以衣衫作枕仰躺在地上,那对媚目更是自动合上!
那双粉腿却似八字,分张着!
那具胴体立即散发着无穷的魅力。
不久,一道灰影疾闪到她的身旁,只见一只枯手朝香姐的酥肩一按,左膝便已顶住她的下体。
她不吭半声的张目望向来人。
那对媚目立即代表她道出仰慕及饥渴之意。
倏见枯手朝香姐的粉颈一摸,立即卸除面具。
一张神似南宫昭之天仙容貌立即现出。
立听冰泠之声音道:“你是谁?”
“南宫源之孙南宫昭!”
那人立即缩手道:“穿衣!”
香姐双目一湿,咽声道:“请戈老替先祖复仇!”
“什么?谁杀了南宫源?”
“神风帮!”
“那来的神风帮!入内谈!”
立见他挟起她向内掠去。
刹那间,她已被挟出白雾区及掠向远处的山洞中,她不由暗喜道:“好功力!我逮到大鱼啦!”
不久,她已被放入洞内之石床上,立见一位瘦高老者背对着她道:“先把衣衫穿上,再述出事情之经过!”
香姐立即下跪咽声道:“以金银双雕为首的神风帮三千余人至寒舍下毒再纵火杀人,南宫世家三代及全庄之人因而遇害!”
“金银双雕竟敢如此作?”
“是的!”
“你已破身,想必已嫁人,何不让婆家之人助你复仇!”
“晚辈……晚辈是被那群畜生轮暴!”
“好可恶的金银双雕!他们目前在何处?”
“伏牛山!”
此人正是在五十年前即毁誉参半的‘佛魔手’戈武,他的武功甚高,又嫉恶如仇,所以获得‘佛’誉。
可是,他甚为好色,只要他瞧见中意之女人,不论对方是何来历,他一定要玩,所以,他被贬上一个‘魔’字。
近十年来,他便在此地隐修,而且严禁任何江湖人物上岭,否则,一律杀无赦,所以才会造成‘雨石岭’之人迹罕至。
香姐早已探知他与南宫源之父南宫根私交颇笃,而且曾经指导过南宫源,所以,她编出这一篇谎言。
此时,她一听戈武已经动怒,她立即道:“南宫昭愿意终身服侍您,只求您能够让晚辈手刃金银双雕!”
“这……”
戈武乃是南宫源之长辈,南宫源又是南宫昭之祖,他可说是她的曾祖辈人物,岂可玩她呢?
她却上前搂着他的右腿道:“求求您!”
“这……你松手!”
“不!南宫世家之血海大仇唯有您老人能报,求求您!”
说着,她跪行到他的身前,突然将脸贴向他的下体!
他立即微微一震!
她轻轻厮磨及频频哀求着!
没多久,他忍不住的扶起她。
她立即紧搂着他!
她一阵厮磨之后,他已欲焰大炽!
不久,洞中便回荡着迷人的交晌曲!
欢乐之中,他满意的放怀前进着。
良久之后,他正在欲仙欲死之际,突然啊了一声,立即全身剧抖,双目暴瞪的喝道:“贱人!你竟敢……”
她格格一笑,立即疾催功力!
他剧抖着!
他面现骇色啦!
就在他气若游丝之际,香姐冷泠的道:“戈武,你别怨我!你这生毁了多少的女人,我就是在替她们复仇啦!”
他吐口长气,立即闭目气绝!
她将他朝外一踢,立即抓起脚踝运功!
立见她全身白光闪烁着!
足足过了两个时辰她方始收功,她朝地上之戈武尸体一瞧,右掌轻轻一按,立听‘波!’一声,戈武的下体已经粉碎!
“格格!成功啦!我成功啦!格……”
她欣喜的连连笑着!
可是,当她步出洞口,乍见远处之白雾,她立即神色一变,道:“糟糕!我居然没有问清出阵之法哩!”
她思忖不久,立即上前仔细瞧着!
她一直思忖二个多时辰,仍然破不了阵!
她又急又恼的返回洞中。
她开始寻找资料啦!
那知,过了大半天,她根本找不出什么可供参考之资料,她在盛怒之下,双掌连劈,硬生生将戈武劈成肉酱。
她余恨未消,立即掠出洞外,遥拍向洞中。
倏听‘轰!’一声,阵式至洞口那一带居然立即白雾疾涌,她吓得急忙掠返回洞中,立见洞口已被白雾罩住!
她骇得心儿狂跳啦!
良久之后,她只好掬起洞角之泉水而饮。
她烤熟一片腊肉,默默的嚼着!
日复一日,一晃又过了二十天,洞中之腊肉早已在三天前吃光,她连喝三天的泉水,如今已是十分的难受!
她又硬撑了三天,这一天,她正在运功之际,倏觉全身一阵子剌疼,她以为自己中了毒,立即欲逼毒!
那知,她又运功不久,全身的骨头好似被针刺入骨髓中,那种澈心澈骨之剧疼,不由使她惨叫出声!
她慌忙收功!
立见刺疼减了一大半!
她喘口气,便上前猛饮泉水。
她认为自己中毒,使图以泉水冲化毒素。
果觉刺疼又稍为减轻。
她立即运功,准备趁机逼出毒素。
那知,她立即澈骨剧疼!
她慌忙收功及躺地连喘着!
良久之后,她的刺疼减轻甚多,她立即起身。
却见小腹微凸,纤腰居然已经变粗!
她吓得不由啊了一声!
她急忙望向其他的部位,却见双峰至少肿大一半,各处亦肿胖不少,她不由惊慌的到处摸捏着!
她惊慌失措啦!
她不停的摸捏着身子。
良久之后,她将脸凑近泉水一瞧,立即发现原先之瓜子脸已经又肿又圆,可说已经‘走样’啦!
她尖叫一声:“不!”立即猛劈向泉水。
‘轰……’声中,洞壁吃不消浑厚掌力而开始塌落着!
她直觉的掠出洞外。
她乍见白雾,立即大骇!
她一落地,立即伸手不见五指!
她惊慌得全身连抖!
她立即朝前掠去!
却听‘波!’一声,她居然被反震而退!
她踉跄落地之后,失声道:“六甲开山阵?天呀!我是陷入六甲开山阵吗?天呀!我要出去!我要称尊武林呀!”
尖叫声中,她疯狂的挥劈向四周!
一波波的震力立即不停的卷回!
她被震得东倒西歪啦!
要命的是,她因为运功而全身刺疼难耐,她在一声惨叫之后,立即趴在地上哭道:“不!我要出去,我要出去!”
她趴地大哭啦!
原来,诸葛不悔上回为了替她将丰腴身子变成苗条,他利用针灸、药物及特殊心法完成她的心愿。
可是,那种药物最多只能再维持一个多月,所以,诸葛不悔在她临别时再三叮咛她一定要在一个月内回去见他。
她丝毫不知情,她以为他贪恋她的姿色,所以,她根本没有打算要在一个月之内回去见诸葛不悔!
如今,药物一失效,副作用立即产生,加上她吸收太杂之精髓及功力,其中有不少人染上‘花柳病’,便一起发作啦!
她哭了良久,便悠悠睡去。
又过了三天,她仍然出不了阵,她又饿又渴!
她不由再度朝前疾劈着!
一波波的反震,终于将她震倒在地上。
刺疼更剧,她呻吟连连啦!
她时醒时昏啦!
又过了一天,就在她奄奄一息之际,倏觉下体一阵疼痛,她尖叫一声,直觉的朝下体抓去。
她立即抓出一条蛇!
而且是头呈三角,尾巴尖细之毒蛇!
她吓得立即尖叫连连!
那条毒蛇趁机落地,立即欲游去。
她的心中一动,立即趴在地上张望着。
白雾滚滚,她根本瞧不见毒蛇!
不过,她却听出它的蠕游声音,她欣喜的跟着爬道:“它既然能爬进来,必然可以爬出去!”
她跟着爬了不久,倏见眼前一亮,她赫然觉得双目刺疼!
原来,她已经有一个多月没有见过阳光,此时突然望向阳光,她当然一时受不了,她立即闭上双目。
良久之后,她徐徐睁眼,并且以手遮阳瞧着。
她又饿又渴,立觉视线馍糊。
她吃力的爬着!
她吃力的张望着!
此时正是农历六月中旬,阳朔已经一个多月没有下雨,加上此地乃是岭顶,更不可能贮积水呀!
她又爬了良久,立即晕去。
一个多时辰之后,那条毒蛇又被她下体之腥味引来,它一游入里面,立即贪婪的伸舌舔吸污秽之物。
她迷迷糊糊醒来不久,便发现下体有异。
她不由伸手摸去。
天呀!又是蛇!
她尖叫一声,立即欲抓出它。
它受此一惊,立即张口咬去。
她尖叫一声,立即疯狂的拉着!
不久,毒蛇已被她摔掉!
不过,毒液却已渗入体中。
她惨叫连连!
她胡乱的打滚。
终于,她滚落下雨石岭。
雨石岭除了光滑细石之外,别无草木,她滚翻一阵子之后,重重的撞上一块石,便弹飞出去。
‘噗通!’一声,她已落入江中。
此时正有不少游客搭着大小船只在游江,她一落江,立即引来不少男人的注目,因为,她全身赤裸呀!
她的衣衫早已烂得差不多,方才一阵翻滚,便跑光啦!
她的肌肤够白!
她虽然胖了不少,可是,圆脸上之五官却颇为迷人哩!
不久,便有人跃入江中救起她。
那人一返回大船,立见其余男人贪婪的盯着胴体。
这批人正是来阳朔赏景及寻找香组的神风帮人员,他们原本是杀人放火,劫财又劫色之人,此时岂会放过她。
他们立即将她带入舱中轮流快活!
不出二个时辰,她已经气若游丝。
立即有人道:“停!她快完了!”
“对!似这种宝贝不易寻找哩!别把她搞死啦!”
众人立即灌药替她加油。
没多久,她坐起来茫然望着他们!
原来,她方才被蛇毒侵入加上撞到石块,居然把她撞得失去记忆啦!
她以前曾经服过不少的灵药,所以,蛇毒要不了她的命,不过,它却足以麻伤她的神经,加上那一撞,她不知自已是谁啦!
那群人便欣喜的轮流快活了。
他们三十五人便在船上轮流玩了三天三夜。
在这段期间,他们喂她用膳,吃鱼及服药,所以,她的身体逐渐复元,体中之功力亦逐渐增强,可是,她仍然失去记忆。
她已成那群人的‘公共汽车’啦!
第四天,他们雇车带她返回伏牛山总舵!
沿途之中,他们当然继续玩她啦!
半个月之后,他们返回伏牛山总舵,香姐便成为那四、五千人之玩物,她便日夜被他们玩着!
她的功力配合食物及药物使得她虽然日夜挨宰,一时之间,却没被玩死,那群人更贪婪的发泄着!
这正是香姐作恶之报应呀!
哇操!让她继续遭受处罚吧!
‘月到中秋分外圆’,明亮的月光洒在大地,铁仁及七位爱妻愉快的在院中赏月、聊天及取用点心。
盖梅的腹部已经‘颇具规模’,她因为心情愉快而显得更加的艳丽,众人之中,就以她最为愉快!
铁仁也很愉快,因为,他已经练熟那招‘鬼哭神嚎’!
因为,那一百多家店面之生意日益兴旺,以他的名誉及店员之努力,几乎每家客栈及酒楼都是天天客满!
他从不过问生意,可是,盖梅每月皆向他报告赚了多少钱,他一听每月皆有不少的进步,不由大喜!
更令他欣喜的是,那三千多户贫民已经在土地公庙旁各自建立家园,而且分别辛勤的种田、养鱼、鸡鸭哩!
那批人从八月初便欲送鸡鸭鱼,他推辞良久,象征性的收下一部分,便吩咐他们送到他的酒楼去出售。
令他欣慰的是南宫虹姐妹及司徒慧经过这一阵子的调适,已经开始有笑声,而且亦自动协助盖梅管帐及练剑。
此外,香姐没有来袭,他们亦减少劳累哩!
她们在院中又聊了一个多时辰,盖梅含笑道:“仁哥,各位妹子,我建议你们该为南宫及司徒二家各留下后代!”
他们立即一阵脸红。
盖梅道:“仁哥,你来安排吧!”
“我……好吧!慧妹!”
铁仁一起身,司徒慧立即羞郝的跟去。
没多久,铁仁已经带她步上‘人生大道’!
在他的温柔体贴之下,她渐尝甜头啦!
一个多时辰之后,她已不由自主的歌颂啦!
盖梅起身道:“仁哥可能要‘打通关’啦!玉妹,你准备一下吧!”
司徒玉立即羞赧的入内。
盖梅便和诸女返房。
铁仁豪气万丈!
他果真在‘打通关’啦!
翌日午时,他终于将纪念品送给茫酥酥的南宫昭啦!
他嘘口气,便沐浴更衣。
他一出房,盖梅便递上参汤道:“歇会儿吧!”
他喝过参汤,便和她返房歇息。
当天晚上,他再让司徒慧重温甜蜜及送给她纪念品。
从那晚起,他夜夜春宵及赠送纪念品。
不出一个月,诸女更加的艳丽啦!
令她们欣喜的是,她们经过这一段时日与铁仁在白天练剑之后,她们的招式更具威力,而且功力也增加不少!
这天一大早,便下着雨,铁仁便与诸女在餐厅中练剑,大约过了一个多时辰,突见阿福入内道:“主人,丐帮帮主来访!”
“啊!快请他们入厅坐!”
“他们已入厅,小雀正在斟茗!”
铁仁便和诸女行向大厅。
他们一入厅,便见丐帮帮主秦浩天及如意丐熊天含笑起身,铁仁立即含笑拱手道:“帮主、熊老,久违啦!请坐!”
“请!”
铁仁请人一入座,秦浩天便道:“仁大爷……”
“不敢当!”
“仁大爷造福贫民,堪称名至实归,佩服!”
“不敢当!在下出身贫寒,一有机会,理该照顾他们!”
“难得!不少人却反而更贪婪哩!吾二人方才去瞧过那些人,吾大为感动,仁大爷真是令人佩服!”
“不敢当!”
“仁大爷有否听过神风帮?”
“没有哩!是邪恶帮派吗?”
“不错!该帮占据伏牛山,如今已有上万人,他们正在积极并吞黑白两道的小帮派哩!”
“谁是帮主?”
“不详!不过,金银双雕却是他们的副帮主!”
“金银双雕是谁?”
“说来惭愧!他们是吾之师叔,他们当年因为没有争取到帮主职位,愤而脱离本帮,居然巧获秘笈练成一身诡异的武功!”
“帮主需要在下效劳否?”
“暂时不必!吾今日路过此处,特来提醒而已!”
“谢谢!可有香姐之消息?”
“没有!”
“卤蛋呢?”
“亦没有!”
立听南宫昭道:“帮主何不邀集各派歼灭神风帮?”
“吾有此意!可是,部分帮派认为要利用他们消灭黑道小帮派!”
铁仁道:“哇操!错啦!危险啦!”
“唉!最主要的原因是大家过惯了这四十余年的太平日子,若非危险,大家不愿意劳师动众及掀起杀劫!”
“哇操!浅见!当危险来临时,就来不及啦!”
“唉!孤臣无力可回天呀!”
“帮主别泄气!在下全力支持你!”
“谢谢!若有需要,吾会随时劳驾!”
“理该效劳!”
“谢谢!仁大爷令人佩服!打扰!”
“膳后再走吧!”
“谢谢!吾尚需赴分舵瞧瞧!”
“恭送帮主及熊老!”
“外面下雨,请留步!”
“无妨!”
他们三人一出厅,小雀及阿福立即递来三把油伞。
铁仁便送他们到门口,方始返回。
他一入厅,立听盖梅含笑道:“小雀,你们十二人进来一下!”
小雀立即与阿福去找人。
盖梅含笑道:“仁哥,爹当年吩咐小雀她们这六对男女来此地,颇有撮合他们之意思,你意下如何?”
“好呀!我看他们挺合得来哩!”
“虹妹,你们意下如何?”
众女立即含笑同意。
不久,小雀十二人已经入厅行礼。
铁仁含笑问道:“阿福,你几岁啦?”
“二十!”
“小雀,你呢?”
“二十!”
“阿义,你们呢?”
那十人先后报上年纪,居然各是二十或十九,铁仁含笑道:“你们知道我一向直言,我想撮合你们,如何?”
小雀十二人立即满脸通红。
“哇操,免歹势啦!来!一对对站好!”
阿福立即和小雀站在一起。
其余十人亦低头站在一起。
“哈哈!好!你们回去和家人商量一下,若能配合,你们就在今年年底前挑同一天,大家好好热闹一下!”
小雀十二人立即红着脸应是。
“膳后就回家!下去吧!”
“是!”
他们离去之后,盖梅道:“仁哥,他们成亲之后,也不宜一直在此地工作,我打算把高升客栈送给他们,如何?”
“哇操!同意!同意!”
南宫虹六女亦欣然同意!
盖梅又道:“仁哥,我打算在那三千余户中再雇二十位少年及少女来此工作,你认为妥当吗?”
“哇操!妥当极啦!”
“待会就吩咐阿福去通知江爷爷他们帮忙挑人,如何?”
“好呀!通知他们早些来学,人一多,便会热闹些!”
诸女立即欣然点头。
翌日上午,十位少年及十位少女在家人陪同下前来报到,铁仁夫妇请他们入厅之后,立即欣然道:“哇操!都是熟人嘛!行啦!”
那群大人立即欣然道谢。
铁仁道:“阿福他们十二人目前每月各领五两银子,你们也各领五两银子,若欲返家或出去,请先向任何一位夫人报告!”
那二十人立即大喜的点头。
哇操!五两银子足够家人用上半年哩!
“阿福!小雀!”
阿福及小雀立即入内行礼道:“主人有何吩咐?”
“带小龙他们把行李放入房中,好好教他们!”
“是!小龙!走吧!”
阿福及小雀立即带着他们离去。
铁仁取出银子,立即交给小龙诸人之家人。
“大叔、大婶,你们去瞧瞧他们的住处吧!”
众人立即道谢及向后行去。
南宫虹含笑道:“仁哥,他们这么高兴,我也好高兴哩!”
“这就是为善最乐的道理!练剑吧!”
“好呀!”
他们便进入餐厅练剑。
大约过了半个时辰,那群人又来致谢,方始离去。
没多久,阿福从大门口匆匆入内道:“主人,有人找你!”
“谁?”
“他自称是你的好友,约有四十岁,矮矮胖胖的!”
“矮矮胖胖?”
铁仁探窗一瞧,便瞧见一位矮胖中年人站在门口,他的心中一动,立即脱口唤道:“卤蛋,是你吗?”
“报告仁大爷,小的正是卤蛋!”
“天呀!想死我啦!”
‘唰!’一声,他已由窗口疾掠而去。
中年人取下面具,便含笑掠入。
两人一见面,立即欣喜的握手。
“喔!阿仁,轻些!受不了啦!”
“哈哈,入厅再说吧!”
两人一入厅,盖梅立即含笑道:“卤蛋,你好!”
“哈哈!你好!喔!好似双胞胎喔!恭喜!”
盖梅羞喜的脸儿一红。
“哇操!卤蛋,你成仙啦?否则,岂能一眼就瞧出……”
“哈哈!你拭目以待吧!”
“虹妹,我替你们介绍一下,他就是你们久仰的卤蛋!”
诸女立即含笑点头。
卤蛋哈哈笑道:“阿仁,你实在是天下最幸运的人,你不但武功盖世,富甲天下,而且拥有这七名天仙美女哩!”
“还不是你帮我的忙!”
“哇操!别胡说!我可不能样样帮忙哩!”
“哇操!歪哥!黑白想!”
“哈哈!逗着玩啦!”
“卤蛋,你一别多年,你在忙些什么?”
“练武呀!你如此罩,身为朋友的我,岂可大逊!”
“哇操!你也该递个信呀!你害我望穿秋水哩!”
“少来!你有这些娇妻,那有空想我呢?”
“真的啦!你的耳朵没痒吗?我好想念你哩!”
“我如此皮厚,那会痒呢?”
“少盖!你这回来此,不准再走啦!”
“失礼!我明天就要走!”
“哇操!卤蛋,你太绝情了吧?”
“阿仁,我问你!南宫、司徒二大世家如何垮的?”
诸女立即一怔!
铁仁正色道:“可能是香姐在搞鬼!”
“根本就是她在搞鬼!”
“哇操!真……真的呀?”
“此外,尚有四百余人供她差遣,我明日便是要去消灭他们!”
“哇操!我也去!”
南宫虹起身道:“我们愿意参与!”
司徒慧五女亦激动的起身表示愿意同行。
卤蛋摇头道:“抱歉!你们不宜同行,因为,此次乃是突袭,不宜有太多人同行,而且亦甚为凶险哩!”
南宫虹望向铁仁道:“仁哥,我很想同行!”
铁仁问道:“卤蛋,他们在何处?”
“他们一直在徐州徐家堡!”
“徐州,挺远的哩!他们一时不会离去吧?”
“不会!他们已在该处停留三个月,他们似乎在等人哩!”
“既然如此!咱们也不必急赶过去,对不对”
“我明白你的意思,你要带她们去吧?”
“是的!她们该为家人复仇!”
“好吧!我先去徐家堡监视他们及等候你们吧!”
“好呀!我们会搭车前往,你多留意些吧!”
“我知道!你是香车美人乐融融,我是光杆孤单走天涯,唉!悲哀!”
“少来!还不快点找老婆,需不需要我帮你介绍一下?”
“谢啦!谁欠我,谁就该嫁我!”
“哇操!错啦!你欠谁,你就该照顾她一生!”
“这……算啦!感情债最不好算啦!你们聊聊,我走啦!”
“哇操!等等!你难得来一趟,走!我带你去瞧瞧土地庙!”
“我去过啦!阿仁,你真是不简单!你能令那二万人经常感激你,你这辈子够安慰啦!那似我一无所成呢?”
“哇操!你别如此说!那块地是你买的哩!”
“啊!你提及此事,我才想起一件事,我把地状及万顺存单藏在木屋客房之榻下,你自己去拿吧!”
“卤蛋,谢啦!”
“哈哈!小卡司!有钱大家花呀!”
“不!我希望大家有钱花!”
“哈哈!太理想化啦!那是永远办不到之事!”
“为什么?”
“自私!贪婪!光是这两样,你就会失望!”
“这……不管啦!尽其在我啦!”
“万一事倍功半,你可别骂人或失望!”
“不会!我原本是个穷小子,我即使失去这一切,我还有梅妹她们,我愿意再去伐木卖柴,我还是可以活得很愉快!”
“哈哈!很好!这才是我的好兄弟呀!”说着,他已愉快的起身。
“卤蛋,你真的要走啦?”
“不错!阿仁,你们别大赶路!我还要去办些事,你不妨去连络丐帮之人,他们一定会派人协助你!”
“哇操!有理!丐帮的人连络较快,他们可以先派人去盯徐家堡那批人,以免被他们先行溜掉啦!”
卤蛋戴上面具,立即向外行去。
铁仁一走到他的身旁,立听他低声道:“阿仁,别让她们去啦!我看她们的气色,她们可能已经有喜,别冒险!”
“哇操!真……真的呀?”
“我不会瞒你!明早辰初,我在北门外右侧林中候你!”
“好!我和她们谈谈吧!”
“此外,别去通知丐帮之人,以免引起那批人之注意!”
“这!你方才不是通知我去约丐帮之人吗?”
“阿仁,你太单纯了!我走啦!”说着,他立即行向右街。
铁仁怔道:“他怎会反覆无常呢?我太单纯了吗?”
他目送卤蛋消失于远处街角,方始返厅。
他一入厅,立听盖梅问道:“他走啦?”
“是的!他……”
“怎么啦?”
“卤蛋仍然不希望虹妹你们六人同行,因为,他说你们已经有喜!”
南宫虹六女不由又怔又羞!
铁仁又道:“他约我明日同行,别通知丐帮之人哩!”
南宫昭道:“仁哥,别太相信任何人!”
“这……他未曾害过我,他甚至尽力帮我哩!”
“爷爷在世时,一直在怀疑卤蛋的来历,因为,爷爷自己也承认无法指导你修练如此便捷之内功!”
“卤蛋必然大有来历,以他的来历却一直帮助你,他一定另有阴谋,仁哥,你有没有发现他的眼珠时常转来转去?”
“哇操!有呀!我一直笑骂他是鬼灵精哩!”
盖梅道:“仁哥,眼珠常转之人一向工于心计,防着些!”
“这……你们不赞成我和他去徐州吗?”
“不!我们只希望你多少提防些!”
“好吧!不过,他若没看错,虹妹,你们还是别去吧!”
盖梅立即含笑唤道:“小雀!阿福!”
立见小雀及阿福快步入内。
“小雀,你去请黄大夫来府!阿福,你去丐帮请郑分舵主!”
二人立即应是离去。
盖梅含笑道:“仁哥,咱们好好证实一下吧!”
“好呀!”
第十五章淫妇开始报仇啦
哇操!天大的喜事!南宫虹六女统统有喜啦!
铁仁乐歪啦!
据丐帮昆明分舵郑耀华分舵主表示徐家堡的确有三、四百人一直住在该处,为首之人正是日月星三君。
可见卤蛋没有骗他们。
所以,翌日上午,铁仁穿上劲装,戴上一付中年人面具,配着花花大少的那把宝剑踏出了北门。
他刚接近林沿,右耳便听见传音道:“阿仁,进来吧!”
他一入林,便瞧见一位矮胖中年人在远处朝他招手。
他一掠近,便听对方低声道:“沿山路走,如何?”
“好呀!”
两人便弹身掠去。
两人沿山疾掠到晌午时分,只见卤蛋拾起石粒弹向一只大鹰,只见血光一喷,大鹰便脑袋开花坠下。
他上前接住它,便掠向山下。
不久,他熟练的剖腹除去内脏,立即架柴烘烤着。
“阿仁,若没意外,咱们可于明晚抵达目标哩!”
“挺快的哩!”
卤蛋递来鹰腿道:“吃吧!”
“谢啦!卤蛋,咱两人对付得了那些人吗?”
“我另外约了一批人,不过,请你别过问他们的来历!”
“我可以知道你的来历吧?”
“我就是卤蛋,卤蛋就是我!”
“卤蛋乃是外号,本名呢?”
“鲁丹呀!你忘记啦?”
“你就是因为鲁丹之名,才有卤蛋之外号呀?”
“是呀!我这付身材就似卤蛋般圆冬冬,我的命运亦似卤蛋般越卤越硬,越香,越可口哩!”
“卤蛋,我记得你会向我说过,你若做出对不起我之事情,我必须原谅你,这句话究竟是什么意思?”
“阿仁,我若害你,你会恨我吗?”
“哇操!不可能啦!”
“天有不测之风云,世事变化多端,不一定喔!”
“不可能!你永远不可能害我!”
“你如此肯定!”
“不错!你即使砍我一刀,我仍然相信你另有用意,而且必然是为我着想,因为,你不可能害我!”
卤蛋深深瞧了铁仁一眼,笑道:“哈哈!阿仁,你真的是我的‘死忠兼换帖’的好兄弟,很好!”
“哈哈!卤蛋,你挺会逗人哩!你害我方才紧张了一下!”
“哈哈!吃吧!肉挺香哩!”
说着,他撕下支翅,便递给铁仁。
铁仁便欣然取用着。
半个时辰之后,他们熄去柴火,立即继续掠去。
他们刚掠过两座山,便见三百余名紫衣人在围攻一百余名黑衣人,他们立即停在远处瞧着!
“卤蛋,他们是谁呀?”
“紫衣人便是神风帮之人,黑衣人便是血狼帮之人!”
“谁是好人呢?”
“狗咬狗,皆是坏蛋!”
“要不要宰掉他们?”
“算啦!这种小角色不值得咱们出手,走!”
二人一弹身,便疾掠而去。
不久,他们已由那批人之上空掠过,再继续掠去。
他们一直飞掠到黄昏时分,方始进入小镇甸客栈中,卤蛋递出一锭银子,便引来热情的侍候。
他们愉快的沐浴后,方始用膳。
膳后,他们便各自回房歇息。
子丑之交,远处传来拚斗声及惨叫声。
卤蛋道:“去瞧瞧吧!”
两人掠前一瞧,便瞧见五百余名紫衣人正在围杀一百五十余名灰衣人,惨叫声大部分皆出自灰衣人。
铁仁忖道:“妈的,神风帮果然到处大吃小哩!”
立听卤蛋道:“夜色不错!赶一程吧!”
两人便又掠向山上。
没多久,两人已经飞掠于群峰之中。
黎明时分,他们进入一家小客栈用过膳,立即返房歇息。
晌午时分,他们用过膳,便又掠向山上。
没多久,他们又瞧见三百余名紫衣人在围杀八、九十名蓝衣人,他们匆匆一瞥,便继续掠向山上。
黄昏时分,他们已经接近徐州,却听杀声震天,他们上前一瞧,便瞧见一千余名紫衣人正在围杀五百余人。
这五百余人包括二百余名丐帮弟子及三百余名青衣人,铁仁乍见丐帮弟子被攻,他忍耐不住的抽剑疾掠而入。
寒虹一闪,便有三名紫衣人被腰斩,卤蛋双目寒芒一闪,立见他掠到左侧三十余丈外,立即掠上枝桠间。
就在这短暂时间,铁仁便又宰了十五人,卤蛋立即取出一枚竹笛悠悠吹出‘二长一短’之笛音。
立听一名紫衣老者喝道:“走!”
紫衣人立即结队欲撤!
铁仁却疾扑过去,只见他的左掌疾拍,右剑疾挥,现场立即轰隆连响,血光激喷以及惨叫不已!
紫衣老老喝句:“走!”立即率先掠去。
其余之紫衣人纷纷散去。
铁仁却不甘心的挥剑追杀出三里余远,他一见附近已经没有紫衣人,他方始收剑骂道:“宰不光的王八蛋!”
立见一名中年叫化掠来行礼道:“铭谢施援!”
“小卡司!”
“敢问尊驾名讳!”
“算了!小卡司!告辞!”
他匆匆一瞥,便瞥见卤蛋在左前方远处招手,他立即掠去。
没多久,他们两人已经进入徐州城。
他们先在房间沐浴及用膳,方始出来逛街。
不出半个时辰,他们已经走近城郊之徐家堡,却见灯火通明及笑声及喊声连连,显然堡中之人正在召妓行乐哩!
由于堡外及堡墙上皆有人在巡视,他们便停在远处林中,立听卤蛋低声道:“他们未曾如此公然喧闹,必然有事!”
“要不要去瞧瞧?”
“你在此等候,我去瞧瞧!”
说着,他已掠向林中深处。
铁仁便掠上枝桠间运功。
大约过了一个时辰,只见卤蛋掠到铁仁的身旁低声道:“今天是日月星三君中,日君之七十大寿,他们召妓行乐!”
“妈的!何不让那老鬼的生日及忌日同一天呢?”
“很好!子时超渡他们!先歇会吧!”
说着,他便掠到邻树调息。
亥未时分,卤蛋已轻飘飘跃落地上,铁仁便跟着掠下。
卤蛋朝四周一瞧,便低声道:“走吧!”
两人便朝前掠去。
不久,他们已发现两人边走边聊道:“嘿嘿!小贵妃实在够浪!”
“我那个小妞也是浪透了,爽死我啦!”
“不过,我仍然觉得她们比不上大美人!”
“当然!大美人的臀部一摇,便让人全身发酥哩!”
“可惜!她好久没来啦!”
“听说她正在练功,咱们今后更爽啦!”
“是呀!我好想念她喔!”
“是呀!”
两人说至此,卤蛋已经迅速弹出两枚细针及掠去。
‘卜!卜!’二声,细针已射入他们的左颈,他们刚张口一颤,卤蛋已经分别捏住他们的颈项及向外一扭。
‘卡!卡!’二声,那两人头项一断,立即嗝屁!
铁仁暗悚道:“哇操!好快的身法!好狠!”
卤蛋放下尸体,立即朝堡墙上人弹射出一支细针及掠去。
‘卜!’一声,那人刚中针,立即被卤蛋制住!
卤蛋便在堡墙轻轻招手。
铁仁一弹身,便掠落他的身边。
只见四名大汉在宽广的广场巡视着,远处堡墙墙角另有一人靠坐在那儿打盹,卤蛋立即掠前解决他。
卤蛋向远处堡外略一张望,立即指向堡内之四人及先行扑去。
铁仁立即跟着掠入。
“啊!有警呀!”
竹哨声立即刺耳连响着。
铁仁尚未掠落地面,便疾劈出六掌。
‘砰!’一声,那人已经吐血飞出。
另外一人正在大骇,铁仁已经抽剑扑去。
那人一见铁仁的闪电身法,立即逃向大厅道:“快来人呀!”
铁仁全力掠去,立即疾削出一剑。
剑尖刚吐出七尺余长的寒虹,那人便已经被削成两段。
立见十余人自窗中疾掠而出,铁仁不吭半声的立即左掌连劈及不停的挥剑疾削猛砍着。
那十余人刚扑来不久,便联袂赴地府报到。
不过,另有八十余人已经各持兵刃围攻向铁仁,铁仁大喝一声:“杀!”立即掌剑齐施的大开杀戒。
卤蛋却是保留实力的在三十余人中采取守势。
人影连闪,没多久,二、三百人已经层层包围扑攻向铁仁,另外的八十余人则重重包围住卤蛋。
三位魁梧老者则端坐在厅前督战。
另有八名中年人则凝立于他们之两侧。
铁仁仗着天罗步法及充沛的功力左掌右剑疾攻一个多时辰,那二、三百人便已经只剩下九十余人啦!
卤蛋的四周却仍然有三十余人哩!
又过了盏茶时间,铁仁的身旁只剩下三十余人啦!
卤蛋的四周则尚有二十一人哩!
倏听居中老者喝道:“住手!”
那五十余人如逢大赦的立即退开!
铁仁却继续扑杀着。
刹那间,他便又宰了五人。
三道人影疾闪,三名老者已经联袂扑来,只见他们齐声怒吼句:“死吧!”便各劈出二道掌力。
铁仁一收身,便疾退出三十余丈。
‘轰隆’声中,土石纷飞。
地上已经出现一个三丈余径圆之深坑!
铁仁暗悚道:“哇操!有够厉害!我必须施展‘鬼哭神嚎’啦!”
三名老老一落地,立听居中老者喝道:“你是谁?”
卤蛋掠到铁仁身边道:“日君,你可敢答二句话?”
“你是谁?”
“无名氏!”
“鼠辈!你们今日死定啦!”
“日君,飘香罗刹在何处?”
日君怔道:“不知道!”
“香姐在何处?”
“不知道!”
“你们既然跟她暗袭南宫世家,为何不知她之去向?”
“胡说!老夫三人岂会做那种事?”
“哼!你们是否被大美人诱在此地待命!”
“胡说!”
“哼!方才已有两人招供,你们身为前辈,为何不敢承认!”
“天龙八部!像掉他!”
立见那八名中年人应是疾掠而来。
卤蛋自腰间抽出一把软剑,立即掠去。
立听日君喝道:“你是谁?你为何有这种七星缅剑?”
立听月君道:“你是邓流?”
卤蛋不吭半声的立即攻向一名中年人。
中年人稍退,立即有三名中年人挥剑攻来。
卤蛋喝道:“上!”立即振剑疾攻。
铁仁振剑行来道:“你们三人同一日作忌吧!”
星君不屑一哼,立即扑来。
铁仁早已聚足功力,他一见对方扑近,立即全力攻出‘鬼哭神嚎’,立见寒虹交织成为上千道剑光。
刺耳的啸声大作。
日君骇呼句:“退!”立即扑来!
月君喝句:“老三!”亦疾扑而来。
啊一声惨叫,便见血肉纷飞!
星君那魁梧身体已经消失了!
数千块碎肉迅速的喷溅而出。
日君厉啸一声,挥开碎肉,立即掠来。
铁仁吸口气,再度全力攻出‘鬼哭神嚎’。
月君双掌一合,疾推来如山的掌力。
日君双手握拳,亦疾捣来两记如山的力道。
那三道掌力乍碰上寒虹,立即迅速的被绞散!
日君及月君骇啊一声,立即欲退。
日君倏觉双掌一疼,双掌已被绞碎,他刚惨叫一声,双臂及全身立即迅速的被绞碎着。
月君虽然没有首当其冲,左腿亦被绞碎,剧疼及剧骇之下,他踉跄一下,立即以右腿弹射而起。
铁仁一弹身,立即追去。
月君刚掠近厅口,便已被铁仁拦住!
“你……不……不要!”
铁仁喝道:“香姐在何处?”
“不……不知道!”
“是香姐毁了南宫、司徒世家吧?”
“是!……是的!不过,我没参加!”
“香姐目前在何处?”
“我真的不知道!她已经三个多月不见啦!”
“你们全是被她色诱及收买吗?”
“是……是的!我知错了!”
“自尽吧!”
“我……我……愿以财物赎命!”
说着,他已伸入怀中。
立听卤蛋喝道:“小心有诈!”
铁仁一想有理,立即疾攻出‘鬼哭神嚎’。
月君吓得立即滚向地面。
‘啊!’一声,他的右腿及臀部完全被剑光绞碎,他一落地,却拚品的以双肘在地上朝外爬行着。
鲜血疾喷!
肠脏疾流而出!
只听他惨叫一声,立即在地上抽搐及惨叫着。
铁仁瞧得怵目惊心,立即望向卤蛋。
卤蛋刚宰掉二名中年人,正在和六名中年人厮拚,只见他的那把软剑幻出红、蓝光芒,诡谲的闪动不已!
‘啊!’一声,一名中年人立即又捂心倒地。
铁仁暗道:“哇操!好招式!”
倏听卤蛋喝道:“上!”
铁仁立即扑向远处那四十余人。
那四十余人吓得立即分散逃去。
却见堡墙上掠下一百余名黑衣蒙面人,他们一落地,立即挥剑合攻向那四十余人,铁仁只好退到一旁。
卤蛋疾挥软剑,鬼魅的飘闪着。
不出盏茶时间,他已摆平八人,道:“走!”
铁仁一见那四十余人只剩下十一人,他立即跟着掠去。
没多久,他们已掠入林中,立听卤蛋问道:“阿仁,你怎会施展如此可怕的招式?是不是南宫源所授?是何招名?”
“它名叫鬼哭神嚎,正是南宫爷爷生前所授!”
“你可否再施展几遍?”
“好呀!”
铁仁立即专心施展三遍。
卤蛋双目连闪,立即沉思。
铁仁收剑,道:“卤蛋,咱们该走啦!”
“你先回去吧!我尚需和那批人打个招呼!”
“你何时再来找我?”
“不一定!你走吧!”
铁仁立即疾掠而去。
卤蛋振剑练习‘鬼哭神嚎’一阵子,方始收剑忖道:“我的功力不足以施展此招,阿仁实在大可怕啦!”
铁仁离开卤蛋之后,沿途先后瞧见四批紫衣人在围攻别人,他二话不说的立即上前扑杀紫衣人。
他先后杀了五百余名紫衣人,方始在第四天上午掠返五华山,他嘘了一口气,立即由林中穿掠,以免惊动别人。
不出盏茶时间,他已掠近含烟庄,他一见附近没入,立即卸下面具及宝剑,再直接飞掠入院中。
立听司徒敏唤句:“仁哥!”及掠出凉亭。
“啊!敏妹,别乱跑!”
她一听他如此关心她,立即羞喜止步。
立见盖梅诸女欣喜的自厅中步出。
铁仁欣然牵着司徒敏迎去。
盖梅道:“瞧你满衣之血,你杀了不少人吧?”
“八、九百人!”
“啊!当真?”
“入内再说吧!我先去更衣!”
司徒敏立即陪他返房道:“仁哥,顺便沐浴,泡泡温泉吧!”
“好呀!”
她立即替他洗头及搓洗背部。
“敏妹,家中没事吧?”
“没什么大事!却已经处理妥啦!”
“你……你们确定有喜吧?”
“嗯!慧姐害喜得很,不过,服药之后,已经好多了!”
“苦了她啦!”
良久之后,两人方始返厅,司徒诗立即送来水果道:“仁哥,请!”
“谢谢!大家一起来吧!”
盖梅道:“仁哥,先谈谈辉煌战果吧!”
铁仁便依序叙述着。
南宫虹感激的道:“仁哥,谢谢你替我们复仇!”
“小卡司!可惜,香姐没在场!”
盖梅问道:“卤蛋呢?”
“他留在徐家堡!对了!日月星那三位老鬼在卤蛋取出一把软剑时,曾经提过‘七星软剑’及邓流哩!”
南宫昭神色一变,道:“七星煞君!”
南宫虹道:“不错!听说七星煞君又矮又胖哩!”
铁仁问道:“七星煞君?听这万儿,不是好人哩!”
南宫虹道:“不错!七星煞君邓流因为身材之故,只要被他知道是谁在批评他,他一定会杀死对方!”
南宫昭道:“可是,听说他在十五、六年前因为欲黑吃黑而被日月星三君杀成重伤而坠崖而亡,怎会仍在人间呢?”
“妹!他可能绝处逢生,另逢奇遇!”
“有此可能!若真如此,仁哥,咱们得提防!”
铁仁苦笑道:“可是,他一直很照顾我呀!”
盖梅道:“防人之心不可无,小心些!”
“好吧!”
南宫昭问道:“亡哥,他有否向你询问那招式之来历?”
“有呀!他还吩咐我施展三遍给他看哩!”
诸女立即神色一变!
南宫虹道:“仁哥,他在偷学你的招式啦!”
“这……无妨!他不一定学得了,因为,爷爷生前常说,此招若无充沛内力的配合,即使记住招式,也无法施展!”
“可是,他可以设法破解呀!”
“这……他会和我为敌吗?”
“不一定!咱们不能疏忽!”
“这……会吗?”
盖梅点头道:“大有可能!因为,他可能会判断你知道他的来历啦!若再有其他事,他一定会翻脸!”
“这……我……”
“仁哥,那是以后的事,目前别太忧心,咱们只需要防他即可!”
“有理!”
“仁哥,小雀她们十二人决定在十二月初一成亲啦!”
“哇操!真赞!办热闹些!”
“爹也是如此打算,可是,她们却希望在土地庙宴客哩!”
“好呀!顺便让那些邻居大加菜一番!”
“那些邻居昨天来请你同意让他们尽些心力哩!”
“他们要干什么?”
“他们要提供宴客之鸡、鸭、鱼、菜哩!”
“你们意下如何?”
“我们已经同意啦!不过,他们也答应到咱们的布店去领布啦!”
“哇操!你要送他们新衣呀?”
“是的!”
“很好!很好!”
没多久,小雀入内道:“恭请主人及诸位夫人用膳!”
铁仁道:“小雀,你来得正好!小龙他们学得如何啦?”
“他们很用心!已能胜任工作!”
“很好!你们十二人从明天起到高升客栈去学学,我打算在你们成亲之后,将高升客栈交给你们经营!”
‘叭!’一声,小雀下跪道:“谢谢主人及各位夫人的厚赐!”
“起来!别客气!吃饭啦!”
他立即和诸女入厅用膳。
膳后,他们一返厅,小雀及阿福十二人立即下跪道谢,铁仁含笑道:“起来!你们好好干!我们就很高兴!”
“是!”
小雀她们又道过谢,方始退去。
农历十一月十七日乃是‘阿弥陀佛’佛诞纪念日,铁仁及盖献石却在大厅中既紧张又欣喜的坐着!
因为,盖梅即将临盆啦!
午时一到,立听一阵嘹亮‘哇……’婴啼声!
盖献石喜道:“生啦!生啦!”
两人不由欣然起来。
立见小雀快步入厅道:“恭喜员外!恭喜主人,是公子!”
盖献石哈哈笑道:“很好!很好!”
铁仁问道:“夫人平安吧!”
“平安!可能尚有一位公子或千金哩!”
“哇操!真的呀?”
立听一阵嘹亮‘哇……’婴啼声!
盖献石兴奋的立即奔去。
铁仁立即跟去。
他们尚未走到房外,便见南宫虹迎来道:“双龙抱珠!”
盖献石呵呵笑道:“太好啦!双喜临门呀!”
铁仁乐道:“梅妹平安吧?”
南宫虹喜道:“平安!平安!”
立见盖氏笑嘻嘻出来道:“员外!梅儿生了两个胖小子,又白又胖!又俊!眼睛更漂亮!太好啦!”
“真的呀?我进去瞧瞧!”
“别急!她们正在净身哩!到厅中歇会吧!”
“好!哈哈!阿仁,恭喜啦!”
“谢谢!爹!娘!你们挑一子回去吧!”
“哈哈!谢啦!满月再说吧!”
众人便入厅就座!
没多久,两位三旬左右的清秀奶娘各抱一子入厅,盖献石及铁仁欣喜的各抱一个娃娃瞧个不停!
良久之后,奶娘方始抱走娃娃!
铁仁跟入房中,立见司徒慧诸女含笑陪坐在房中,铁仁上前握着盖梅的柔荑道:“梅妹,辛苦啦!”
“仁哥,他们挺俊哩!”
“是呀!太好啦!”
“仁哥,该替他们命名吧?”
“请爹命名吧!满月后、让大嫂抱走一子吧!”
“仁哥,谢谢你!”
“别客气,母子平安!太好啦!”
他们欢叙良久,立见阿福入内道:“主人,小龙他们的爹娘前来道贺!”
“哇操!快请他们入厅!”
“是!”
“梅妹,你歇会儿,我去见见他们!”说着,他已含笑入厅。
立见四十余人欣然步上厅口,两笼大鸡更是‘咯!’欢叫不已,铁仁迎前道:“太让你们破费啦!谢谢!”
“恭贺仁大爷添二位公子!”
“谢谢!请坐!”
众人立即欣然入座。
十位侍女立即送入香茗。
铁仁笑道:“小珠,你们陪家人聊聊吧!”
“是!”
众人欢叙半个多时辰,方始离去。
盖献石夫妇一直留到晚膳之后,方始欣然离去。
含烟庄中添加婴啼声,更是生机蓬勃。
翌日一大早,嘹亮的鸡啼声,更令众人大喜!
天刚亮,盖献石夫妇便和其媳朱玉花前来逗娃儿。
不久,各家店面负责人率人一起来道贺。
没多久,城中之仕绅亦前来道贺。
巳中时分,土地庙旁那群人亦结队前来道贺,铁仁除了接待他们之外临别时,亦各送他们一包包的红蛋。
欢乐时光消逝得特别快,十二月初一终于抵达了,含烟庄内外早已张灯结彩,布置得喜气洋洋啦!
巳中时分,阿福诸人陪着六顶花轿跟着一顶喜娘轿前往土地庙,坐在喜娘娇中之人赫然是铁仁。
小龙等十对少年男女更是并排前行,他们沿途燃放着鞭炮,没多久,他们已经接近土地庙。
立见那一、二万人扶老携幼站在路旁迎接,他们不但皆穿上新衣,而且脸上漾着建康的笑容,不由令铁仁暗喜!
他在庙门前下轿之后,立见鞭炮声连响!
广扬中除了排妥桌椅外,亦搭妥戏台,土地庙更是张灯结彩及悬挂仕绅们赠送之喜幛!
盖献石夫妇及三百余名仕绅更是在庙前迎接着。
铁仁打过招呼,立即吩咐阿福他们各自牵出新娘子。
不久,铁仁已率六对新人入殿,盖献石夫妇便和阿福他们的双亲坐上主婚人及证婚人大位。
铁仁焚香拜过,立即道:“吉时到!江爷爷,开始吧!”
江爷爷立即欣然吩咐阿福十二人依俗行礼!
不久,一串鞭炮声代表拜堂圆满完成。
铁仁喊道:“坐!大家坐呀!”
贺客们立即欣喜入座。
铁仁酒楼中之人员立即开始送上佳肴!
突听戏台上传出一阵锣鼓声,立见六位三、四旬之人在台上敲锣打鼓,阿东却正经八百的到台前行礼。
铁仁不由一怔!
立听阿东道:“员外!仁大爷!各位乡亲,我是阿东,很高兴能有机会在此地向各位请安!”
“今天是阿福他们的大喜日子,大家决定自演自唱好好的庆贺一下,如果好看!大家多鼓掌,如果不好看,大家多吃菜!”
众人不由哄然大笑!
阿东又道:“阿福他们今日能够一起成亲,大家能够坐在此地,完全是仁大爷所赐,请仁大爷上台,好不好?”
众人立即热烈鼓掌。
铁仁一弹身,便掠上台,道:“各位乡亲!我实在想不到阿东他们会举办如此有意义的活动,谢谢!”
“今日是阿福他们六对佳人大喜之日,我除了祝福之外,我打算利用这个机会说几句心中之话!”
“俗语说:‘行行出状元’,又说:‘只要有恒心,铁杵磨成针’,希望大家努力工作,若有需要我帮忙之处,随时来找我!”
“今日之佳肴,大部分是乡亲们自己饲养及种植,大家可要努力吃,你们吃得越多,阿福他们日后赚得越多,谢谢大家!”
众人立即哄然鼓掌。
铁仁一下台,阿东果真开始介绍节目。
一批批之人立即上台又唱又跳着!
台下之人亦频频鼓掌。
不久、铁仁带着六对新人站在庙前道:“各位乡亲,请斟酒,六对新人就在此一起向大家敬酒啦!”
“干杯!”
众人欣然干杯之后,阿东立即喊道:“阿福,你们十二人准备上台来‘夫唱妇随’,一对对的上来吧!”
众人立即哄然叫好!
铁仁含笑道:“好阿东!好点子!阿福,你们准备一下吧!”
“是!”
没多久,阿福及小雀先行上台,众人立即鼓掌。
阿福道:“谢谢员外!谢谢主人!谢谢你们把高升客栈赐给我们十二人,我们一定会以努力报答你们!”
众人这才知道此事,不由大为佩服仁大爷。
阿福及小雀果真合唱一首歌!
另外五对新人亦先后上台唱歌!
不久,阿东道:“各位乡亲!阿东要告诉你们一件天大的秘密,咱们的仁大爷不但样样好,歌声更是一级棒!”
众人会意的立即鼓掌。
铁仁微微一笑,道:“小雀,你替我伴奏‘花月诗’吧!”
“是!”
铁仁先行上台道:“阿东是我的好友,所以,他最‘照顾’我,我就为各位唱一首‘花月诗’,献丑!”
小雀立即上台操琴伴奏。
铁仁便专心吟唱着‘花月诗’!
一曲既罢,众人便喝采鼓掌着。
阿东喊道:“再来一曲,好不好?”
“好……好呀!”
铁仁笑道:“阿东,你太照顾我了吧?”
“不敢!不敢!请!”
“好!阿东,咱们合唱‘马虎歌’吧!”
“哈哈!好呀!来!”
两人立即合唱道:
“兄弟在下敝人我,兄台阁下老大哥;
听你之言颇有理,可是,我们不敢说;
虽然可能没问题,难保绝对不会错!
既是如此想必对,的确好像差不多;
大概或者也许是,不过恐怕不见得;
所以在下总以为,到底还是没把握;
希望各位再研究,最好大家多斟酌;
总之等以后再谈,请问你意下如何?”
众人乐得猛鼓掌。
铁仁笑道:“阿东,我可以下台了吧?”
“各位,仁大爷可以下台了吗?大家舍得吗?”
众人立即喊道:“再来一个!”
“仁大爷,无三不成礼,再来一个吧!”
“哇操!阿东,你真罩呀!”
“仁大爷多包涵!”
“好吧!我就表演一个小手法吧!请大家瞧向殿内那对红烛吧!”说着,他暗聚功力,便朝它们一吸!
立见它们似长翅般缓缓飞来!
最难得是,烛焰仍在燃烧着!
众人立即瞧得目瞪口呆!
不久,铁仁双手托着红烛道:“祝六对新人早生贵子!祝大家身体健康!万事如意!祝土地庙香火旺盛!”
众人立即哄然鼓掌!
铁仁含笑道:“阿东,此台永远留着!每月初二及十六晚上,你找大家上来唱唱跳跳,大家也可以轻松一下!”
“好呀!”
“凡是上台表演者,都可以摸彩,我每次提供二十个奖,大奖是二十两银子,最小奖是一两银子!”
“好呀!谢谢仁大爷!”
众人立即哄然叫好!
铁仁道:“阿东,按时来领彩品及安排吧!”
“是!谢谢仁大爷!”
铁仁便在众人喝彩声中掠入殿中。
他放妥双烛,方始返座!
黄昏时分,众人方始欣然离去。
铁仁则入殿恭敬拜拜!
他又和江爷爷夫妇聊了一阵子,方始出殿。
立见阿东诸人又过来聊着。
良久之后,铁仁方始返家。
第十六章千人枕万人骑跨
农历十二月十七日,昆明的天气只是稍凉,北方却已经寒风刺骨,雪花纷飘,连黄河之雪亦厚得足以供人车通行!
好玩之游客及诗人雅土便前来昆明畅玩,尤其更有不少人慕名前来拜访铁仁,铁仁及诸女亦以礼接待。
不过,十二月十七日这天,他们婉拒访客,因为,这一天是盖梅所生二子满月之喜,铁仁要在土地庙祭拜及宴客。
可是,一大早,便有一位篮袍青年持拜帖前来求见。
铁仁一见拜帖上署名卤蛋,他立即吩咐接见。
那青年入内,立即自怀中取出一个礼盒及一封信。
铁仁一接过礼盒及信,青年立即离去。
锦盒一启,赫然是一对儿拳大小的明珠,铁仁刚道句:“哇操!好漂亮!”南宫昭便道:“避水珠!”
诸女好奇的立即前来瞧着。
南宫昭立即道:“小蕙!端半盆水来!”
一名侍女立即端来半盆水。
南宫昭将一粒明珠放入盆中,立见盆中之水向外疾速溢动,明珠四周寸余处居然已没有半滴水。
“哇操!有够奇怪!”
南宫昭拿起明珠,盆中之水立即汇合在一起。
“哇操!太神奇啦!”
南宫昭立即含笑放入另外一颗明珠。
同样的奇景立即再度出现。
她一拿出明珠,盆水立即汇合。
南宫昭双手拿起明珠道:“它们可谓价值连城,据悉,当今世上就只有这一对哩!太贵重之礼啦!”
铁仁轻抚道:“卤蛋可谓有心人哩!如何保管呢?”
“梅姐保管吧!”
盖梅道:“虹妹、昭妹,你们保管吧!仁哥,瞧信吧!”
铁仁一拆信,立见:“阿仁:欣闻你获双子,特献薄礼,祈笑纳!元宵巳初,请至伏牛山下一晤!”
末尾之署名赫然是‘知名不具’。
铁仁将信供诸女阅过,立听南宫昭道:“仁哥,他可能欲邀你加入神风帮,亦可能要与你联手对付神风帮!”
盖梅道:“有理!”
司徒慧道:“以七星煞君之武功及名望应该不会胜过金银双雕,所以,他不可能是要邀你加入神风帮哩!”
铁仁道:“你们赞成我去吧?”
“是的!”
铁仁道:“我有个预感,卤蛋可能是神风帮那位神秘帮主,他邀我前往,一定是要和我摊牌!”
“尽管如此,我仍然要去,我要劝他,他若不听,我会杀他,为了天下的太平,我宁可终身难过,亦留不得他!”
诸女赞成的立即点头。
铁仁嘘口气道:“暂且搁下此事,好好庆祝今天的大喜吧!”
诸女立即返房更衣及化妆。
不出盏茶时间,盖献石夫妇及朱玉花已经搭车前来,铁仁及盖梅便抱出二子供他们逗着。
朱玉花抱着一子,满脸的喜悦及满足。
辰中时分,他们搭着四部马车前往土地庙,两位奶娘亦随行。
没多久,马车一接近土地庙,便见众人已列队迎接,铁仁夫妇八人立即先行下车愉快的招呼及前行。
他们一入广场,便瞧见阿福及小雀十二人已在现场招呼贺客,立见阿福十二人欣然前来行礼及致贺。
铁仁含笑道:“生意不错吧?”
阿福喜道:“天天客满,酒菜亦销售不少哩!”
“很好!忙得过来吗?”
“可以!”
“好好干,把帐做好!别因为钱而伤感情!”
“绝对不会!请主人放心!”
铁仁立即含笑行向大殿!
立见江爷爷夫妇在殿前道:“恭喜仁大爷添获一对麟儿!”
“谢谢!江爷爷!江奶奶!你们气色不错哩!”
“全托仁大爷所赐!小老儿既健康,又愉快!”
“恭喜!”
立见阿东奔来道:“仁大爷,您可知道江爷爷及江奶奶前晚上台唱了一首歌,而且摸到二奖十九两银子哩!”
“哇操!恭喜!恭喜!”
江爷爷呵呵笑道:“小老儿的牙齿都快要掉光,阿东却还请我上去唱歌,如今想起,脸儿仍在发烫哩!”
阿东道:“江爷爷唱得棒极啦!”
“呵呵!少耽搁仁大爷的时间,请!”
铁仁诸人立即入庙祭拜。
良久之后,铁仁诸人出来与众人见面,铁仁一见不少人手拿着红包,他立即明白他们要赠红包给小孩!
因为,按昆明习俗,大人送小孩红包,含有添福添寿之意!
他立即道:“各位乡亲!谢谢你们今天来参加‘满月宴’,我已经说过很多次,我只收心意,不收礼,请大家收回礼物!”
阿东立即喊道:“对啦!来!红包袋送来!红包!哄抱!红包多!小孩乖!红包多!小孩大!红包多!小孩壮!”
众人果真将红包送入两个娃娃的怀中或衣缝中。
两个小家伙好奇的张望,丝毫也不怯生!
不久,阿东取回二个小布包道:“红包如海,福如东海!”
说着,他已将红包送入两个小布包中。
“哇操!阿东,你讲得挺溜哩!”
“谢谢仁大爷赞赏!”
“阿东,你也该成家啦!”
“快啦!”
“真的呀?新娘子是谁?”
“阿凤!快来见见仁大爷!”
立见一对中年夫妇陪着一位清秀少女前来?
铁仁喜道:“有志者事竟成,阿东,你终于追到阿凤啦!恭喜!”
“谢啦!仁大爷给我表现的机会,阿凤才肯点头呀!”
“对了,阿东,你现在干什么?”
“种花,养鱼!挺忙哩!”
“恭喜!收成不错吧?”
“很好!大前天卖了二十余两的花哩!”
“恭喜!梅妹,咱们店中之花何不向阿东订购呢?”
“好呀!阿东,你明天就去见周掌柜吧!”
“谢谢!谢谢!”
阿凤父女正好听到此讯,不由大喜!
铁仁含笑道:“施大叔、大婶!恭喜你们啦!”
“谢谢!”
“阿东,我看此地还有不少的空地,你们就多种些花吧!”
“好!谢啦!”
午时未至,贺客们皆已经入座,铁仁立即道:“上菜吧!”
八家大酒楼大师傅炊制的佳肴立即上桌。
众人欣然大加菜!
阿东、阿凤六位乐师一上台,阿东立即道:“大家努力吃!我们努力表演!首先由我和阿凤献丑一曲‘种花谣’!”
众人立即报以热烈的掌声!
阿东台风甚健,乐师们才大有进步,台上立即热闹纷纷。
一批批人在阿东招呼之下,依序上台表演。
一个时辰之后,江爷爷夫妇也上台献唱啦!
一曲既了,众人鼓励的喝采着!
阿东道:“今天是仁大爷二位小公子满月大喜,请各位乡亲以最热烈的掌声,欢迎仁大爷上来说几句话!”
众人立即执烈鼓掌。
铁仁含笑道:“梅妹,一起上去吧!”
盖梅便和他一起上台。
铁仁含笑道:“感谢上天及土地公伯仔的保庇,使我能有今日,各位乡亲若有什么事,请尽管来找我!”
“今日的菜还有很多,大家尽量吃,若是吃不完,就带回家去吃,现在就由我和梅妹一起献唱‘花月诗’!”
盖梅早已坐上琴师位置,只见她一起音,两人便愉快唱着。
两人的声音清越,歌声立即传遍全场。
他们情深款款的吟唱三遍,方始含笑下台。
众人如痴如醉的鼓掌不已!
其余之人立即又依序上台表演。
众人同乐至黄昏时分,铁仁诸人方始搭车返庄,一名奶娘立即抱着铁仁之次子随着盖献石三人返府。
盖梅依依不舍的道:“仁哥,你会舍不得吗?”
“不会啦!他只住在附近,而且会受到最妥善的照顾呀!”
“谢谢仁哥!”
“我一见到大嫂的欣喜模样,我就很愉快哩!”
“不错!自从大哥过世之后,她一直哀伤,她至少老了五岁哩!但愿荣儿能够使她愉快些!”
“是呀!大家先歇会儿吧!”
众人立即返房沐浴。
铁仁浴后,便唤道:“小龙!”
“主人有何吩咐?”
“你去花店通知周掌柜,从明天起,阿东送多少花,就收多少花,而且进价必须和同行完全一样!”
小龙立即应是快步离去。
没多久,盖梅诸女先后入厅,铁仁便陪着她们用膳。
膳后,立见小龙上前道:“周掌柜遵办!”
“很好!下去用膳吧!”
小龙一走,铁仁便道:“梅妹,快过年了,今年如何发放奖金?”
“依据各店之盈余分配,比较公平些!”
“我正有此意!何时歇业?”
“二十八至初五!”
“好吧!今年该赚得更多吧?”
“平均多出一倍半,酒楼及客栈赚最多!”
“字画店还亏吗?”
“他们已从七月起转亏为盈,今年应该可以赚上三百余两,若非为了提倡文风,应该及早关闭它!”
“不!即使亏下去,也要办!咱们赔得起!”
“我正是此意!”
“关于奖金之事,每人多发五两银子吧!”
“好!”
“两位奶娘各赏十两吧!”
“是!”
他们便愉快聊着今日士地庙之热闹情景。
良久之后,他们方始各自返房歇息。
铁仁刚宽衣,立见盖梅含笑推门而入,她一关上,立即自动宽衣,铁仁瞧得心儿一荡,火气立即旺盛。
“仁哥,谢谢你成全爹娘及大嫂!”
“别客气!咱们再努力,明年再生两个,如何?”
她羞喜的立即点头。
不久,两人开始‘加夜班’啦!
两人似久别重逢般热烈缠绵着!
良久,良久之后,两人方始收兵。
“仁哥,谢谢你!”
“梅妹,你更成熟!更迷人啦!”
“你不嫌我胖了些吗?”
“丰满些,更迷人!”
“仁哥,你最疼我!我明白!”
“你值得我疼你呀!”
“仁哥,你真好!”
两人又情话绵绵良久,方始沐浴及歇息。
大年初一在炮竹声中来临啦!
一大早,各家店里之负责人便率领员工一起来拜年,因为,铁仁在大前天各送给他们一个大红包呀!
那个红包不但是他们有生以来所收的最大红包,更是比同行多出二倍余,不知令多少人羡慕得要命!
那群人刚走,阿东及阿凤带着五、六千名年青人浩浩荡荡的前来拜年,庄中立即热闹非凡!
半个时辰之后,老、中、小等万余人也前来拜年,铁仁夫妇八人立即欣喜的送红包给老人及小孩。
每位老人可获二两,每名小孩可获一两,可谓皆大欢喜。
他们离去之后,铁仁立即率诸女去向盖献石夫妇拜年,盖献石夫妇乐呵呵的各给铁仁之子铁志明一个红包。
铁仁及七女则各给铁仁之次子铁志荣一个红包。
他们聊了不久,铁仁诸人便按习俗返家用膳。
膳后,他们愉快的在厅中聊天及接受城民的拜年。
黄昏时分,他们沐浴及膳后,继续在厅中聊天。
他们一直聊到亥初时分,方始返房歇息!
盖梅仍然自动前来陪铁仁度过一个火辣辣的夜晚!
翌日上午,他们备妥礼物,便准备‘回娘家’!
却见一名中年叫化含笑自大门步入,铁仁立即迎前行礼道:“郑分舵主!新年好!恭喜你!”
“仁大爷,恭喜!”
“入厅坐吧!”
“谢谢!在下不敢打扰你赴岳家作客,奉帮主之令转达一件消息,神风帮将于二月初二在徐家堡正式成立!”
“二月初二?帮主有何指示?”
“帮主想请问仁大爷有否接到邀请函!”
“没有哩!神风帮发函啦?”
“是的!各派皆在昨天上午接到邀请函!函中强调,二月初二未前往观礼之帮派,便是神风帮之敌!”
“哇操!够狂!大家若不去,他能怎样?”
“该帮已有二万一千余人,其中不乏好手哩!”
“哇操!这么多人呀?徐家堡住得下吗?”
“目前正在该堡两侧赶工建屋!”
“哇操!他们那能聚集二万余人呢?”
“他们并吞不少的小帮派,加上厚金相诱之故!”
“哇操!厉害!各派要不要参加?”
“按理说;正邪不两立,各派理该不会参加,不过,为了进一步了解神风帮之实力,有必要参加!”
“大家尚在研究吗?”
“是的!敝帮帮主想听听仁大爷的意见!”
铁仁思忖不久,道:“我去瞧瞧吧!可是,我没接到邀请函呀!”
“以仁大爷之声誉,该不会被拒绝,仁大爷若肯前往,定可解决各派之为难,在下先向仁大爷致谢!”
说着,他立即恭敬一揖。
铁仁还礼道:“不敢当!”
“在下告辞!”
“恕不远送!”
中年叫化一走,铁仁立即入厅向诸女道出方才交谈内容,南宫虹立即道:“丐帮做得太不漂亮了,他们岂可如此没有担当呢?”
南宫昭道:“姐,别动怒!他们是变相邀仁哥相助!”
“我知道!太不漂亮了!他们可以明言嘛!”
“他们还不是为了颜面!算啦!”
铁仁笑道:“虹妹,别气!我早已明白他们的心意,不过,我仍然要去瞧瞧,你就别生这么大气啦!”
“仁哥,你真是心胸豁达,佩服!”
“好啦!没事啦!回娘家吧!”
奶娘立即抱着娃娃陪他们行向盖家!
没多久,他们已到盖家,盖氏欣喜的上前抱着娃娃,立即逗着。
他们愉快的在盖家待到黄昏时分膳后,方始返家。
他们一返家,南宫虹便道:“仁哥,你何时启程?”
“十三吧?我先去伏牛山会会卤蛋!”
“你可否搭车?你可以在车中歇息哩!”
“这……目标太明显吧?我不大习惯哩!”
盖梅道:“仁哥,虹妹的意见不错!中原目前仍寒,山上亦有多处的积雪,的确不适合你飞掠哩!”
“好吧!”
倏听司徒慧问道:“卤蛋会不会就是神风帮帮主?”
众人不由一怔!
南宫昭点头道:“他太神秘了!挺有可能哩!”
铁仁道:“会吗?若真如此,我……”
诸女知道铁仁与卤蛋之交情,不由一阵寂静。
铁仁苦笑道:“梅妹,你们帮我拿个主意吧!”
盖梅正色道:“仁哥,卤蛋若是神风帮帮主,他接近你及他的所作所为,皆是另有企图,你应该秉公处理!”
“我……我实在不敢相信此事!”
南宫昭道:“仁哥,梅姐说得不错!你想一想,那二万余人足以毁灭多少人?他们足以做出多少的罪恶及悲剧!”
铁仁神色一悚,默默走到厅,立即望着夜色不语。
诸大互视一眼,立即返房。
良久之后,一阵儿啼立即使铁仁悚道:“我不能失去这一切!卤蛋,但愿你不是神风帮帮主,否则,我只好杀你啦!”
一月初九,铁仁和诸女祭拜过‘天公’,立即搭车启程。
车中铺妥被褥及枕被,此外,尚有衣袄,铁仁便一直在车中运功。
时间十分的充裕,铁仁便吩咐车夫沿途歇息。
元宵节上午,马车便已经接近伏牛山,铁仁吩咐车夫进入客栈歇息,他则戴上面具,手持宝剑单独前往山下。
他一掠近山下,便见一位矮胖中年人从大石起来。
“卤蛋!”
“阿仁,恭喜你添了二子啦!”
“谢谢!卤蛋,你颇具慧眼,居然瞧得出双胞胎哩!”
“哈哈!阿仁,我还瞧得出你已对我有戒意啦!”
“这……卤蛋,你在套话吗?”
“阿仁,你大有进步!七位夫人调教有方哩!”
“卤蛋,你是不是七星煞君邓流?”
“阿仁,你是否也要问我是不是神风帮帮主?”
“是的!”
“阿仁,我先带你去见一人吧!”说着,他已掠向山上。
铁仁暗中提防的跟着掠去。
没多久,他们已经掠近一大片房舍前,立见一名紫衣人掠前行礼道:“请!”
卤蛋立即昂首阔步前行。
沿途之中,不时的有紫衣人前来默默行礼,铁仁忖道:“看来卤蛋便是神风帮帮主,唉!卤蛋,你为何要如此做呢?”
没多久,他们已经步入第八排房舍之厅中,立见二十余人行礼,卤蛋右手一挥,那群人便自动离去。
铁仁跟着走到一间房门口,立见一位魁梧大汉正在向一位女子‘轰炸’,那位女子则不停的还击着!
哇操!好一场激战!
榻前地面及被褥上沾满汗水及秽迹,可见已经有不少男人在此‘冲锋陷阵’及留下‘辉煌战果’。
魁梧大汉乍见卤蛋,立即欲下来。
卤蛋沉声道:“尽兴吧!”
“是!”
那人急于‘了结’,立即全力冲刺!
那女子立即更热烈还击着。
不出半个盏茶时间,大汉便匆匆下马离房。
那女子又扭动良久,方始静止下来。
没多久,她便呼呼大睡着!
卤蛋上前瞧了一阵子,道:“阿仁,你来瞧瞧她是谁?”
铁仁上前一瞧,不由啊了一声!
因为,榻上居然是南宫虹呀!
原来,此女正是作恶多端,一直遭到报应的香姐,她虽然内功不凡,却因为失去记忆而不知运功养气。
再加上万余名男人日夜轮暴,她已消瘦啦!
最佳的是那些男人之中,有不少人已经染过‘花柳病’,如今的她已是染患大大小小的‘花柳怪病’啦!
不过,那群男人一直以药物替她提神及抑病,所以,她目前还挺好看哩!
卤蛋一见到铁仁的惊慌神色,他立即道:“阿仁,你知道她是谁吧?”
“香姐?”
“正是!”
“她为何会成这付模样?”
“我带你去见一个人,我会在途中告诉你!”
说着,他立即喝道:“来人呀!”
立见一名中年人前来行礼道:“恭领金谕!”
“备车!吾离此之后,你们即刻焚庄前往徐州!”
中年人立即应是离去。
卤蛋自柜中取出一床干净棉被卷妥香姐,便向外行去,没多久,他们已经搭车疾驰向山下。
“隆中山!”
“是!”
“阿仁,你对武林人物比较陌生,我就直言!隆中山是位既贪财又好色的老人,香姐及萧贵妃诸女完全经过他的美容!”
“你上回离开徐家堡之后,我擒住两人予以问供,便明白香姐易容为你岳母司徒樱毁去南宫及司徒世家!”
“有够可恶!”
“他为了接近你,便又利用那老人将她易容成尊夫人,可惜,她作恶多端,不知为了何故失去记忆的坠落阳朔江中!”
“我的手下救起她,便把她带回此地,等我回来之时,她已经被万余人轮暴过,我就任由她接受报应!”
“哇操!她为何会失去记亿?”
“她由山上坠下,可能摔伤脑部而失去记忆力!”
“你打算如何处理她?”
“交给你吧!”
“谢啦!你要带我去见那老人吗?”
“是的!我要证实给你看!”
“我相信!别浪费时间吧!”
“不在乎这一、二天,我必须除去那老人,以免他再作恶!”
“卤蛋,他尚未回答我的两个问题哩!”
“相同的答案,是的!”
“你为何要如此做?”
“争口气!阿仁,你相信我!我起初曾经想过要利用你,如今,我只希望你别干涉这件事,我绝对不会害你!”
“你会害到更多的人呀?”
“不见得!你别管!”
“我……卤蛋,你对我好,我根感激!所以,我也很关心你!卤蛋,到昆明来定居吧!别再介入江湖事啦!”
“不!吾今年已逾六旬,我必须弥补唯一的憾事!”
“你要如何争口气?”
“你别管!阿仁,你别管!”
“我……卤蛋,我……求你吧!”
说着,他立即起身欲跪。
“阿仁,别如此!我即使会粉身碎骨,我也要争口气!”
“卤蛋,何苦呢?”
“阿仁,别再劝我!”
他立即喝道:“赶一程!”
“是!”
立见马车如飞驰去。
卤蛋立即闭目不语。
铁仁叹口气,立即默默望着香姐。
申初时分,马车已至隆中山下,卤蛋挟起香姐,沉声道句:“在此等候!”立即先行疾掠而出。
铁仁立即跟去。
没多久,他们已经掠落于梅花林之前,卤蛋一放下香姐,立即取下面具道:“桑八百,田十五!”
那知,隔了良久,诸葛不悔仍然未现身。
铁仁想问,一见卤蛋神色,立即又打消念头。
立听卤蛋又喊道:“桑八百,田十五!”
良久之后,仍然静悄悄!
卤蛋稍忖,立即打开棉被及拉起香姐。
她立即茫然而立!
乍见梅花树一散,诸葛不悔已经快步而来。
卤蛋暗笑道:“看来诸葛不梅已经甚为迷恋她!哼!”
铁仁乍见梅花消失及一名老者匆匆行来,他不由好奇的瞧着诸葛不悔忖道:“哇操!这老人便是易容大王吗?”
且说诸葛不悔因为香姐超逾一个月末返,他不由又气又替她担心,他经过这数个月之煎熬,人也变得更古怪啦!
所以,他置之不理的瞧着卤蛋。
可是,他一见到香姐,立即奔了出来。
他一奔到香姐面前,便握着她道:“宝贝,你可回来啦?你可知道吾是如何的担心你吗?宝贝!”
香姐却茫然望向他。
诸葛不悔怔了一下,立即搭上她的右腕脉。
他的双眉立即一皱!
没多久,他便望着卤蛋喝道:“谁把她弄成这样子?”
“她是谁?她怎会这样子?”
“你在何处发现她?”
“伏牛山!”
“详述情形!”
“五天前,我在伏牛山半山腰听见一阵淫猥声音,我上前一瞧,便瞧见她正在和一名男人在草地苟合……”
“胡说!不准用苟合二字!”
卤蛋暗自冷笑,又道:“此外,另有十五名男人在旁排队等侯,我一瞧可疑,立即继续监视,经过一个多时辰,我终于有所了解!”
“我一见她失去神智的任男人……,我心生同情,便救她来此地,希望你能够使她早一日恢复神智!”
“你知道她是谁?”
“不知道!”
“你可以走啦!”
“她颇似南宫世家的南宫昭姑娘……”
“你方才不知道,如今怎又知道啦?”
“她真的是南宫昭吗?”
“你别管!你可以走啦!”
“不!我要她!我救了她!她是我的人!”
诸葛不悔急忙拉走香姐道:“不行!她的天仙容貌是吾所易容,她才是吾之人,你绝对不能碰她!”
“她真的是你所易容?”
“不错!”
“她原本是谁?”
“你不需知道!”
“不!我一直在找一人,我怀疑她就是那人!”
“你找谁?”
“飘香罗刹!”
“她不是飘香罗刹!”
“真的?唉!我何时始能找到义妹呢?”
“她是你的义妹?”
“是呀!四十一年前,我们在西湖雷峰塔前结为兄妹,那知,她居然失踪二十余年,不知她如今是生?是死?”说着,他不由摇头一叹!
诸葛不悔沉声道:“你和飘香罗刹上过床?”
“没有!我们绝对是清白的!我尊敬她!”
“她正是飘香罗刹!”
“啊!真的呀?能否恢复她的神智呢?”
“吾愿意试试看!”
卤蛋取出一叠银票道:“请全力救她!”
“收回去!咱们谈个条件吧!”
“请吩咐!”
“吾赠你十五张精巧面具,你别过问她之事,今后亦别再来此地!”
“您要照顾她吗?”
“是的!”
“好!我放心的答应你!”
“你稍候!”
立见他放下香姐及匆匆步向内侧。
卤蛋瞄了铁仁一眼,便望向香姐。
没多久,诸葛不悔已经取来一个小锦包递给卤蛋道:“走吧!”
卤蛋疾扣住他的右腕,立即疾按出左掌。
‘叭!’一声,诸葛不悔已经脑袋开花。
卤蛋一弹身,便掠向内侧。
他先后进入过诸葛不悔的房中及易容间,他迅速的‘没收’诸葛不悔之银票及灵药,立即包入一个包袱之中。
他掠到尸旁,立即将尸体抛入阵中。
阵式一被启动,梅花林景立即重现。
他将包袱递给铁仁道:“此地有阵式,你千万别进入此地,最好也忘了今日所见之事,以免惹上麻烦!”
“是!”
“你相信香姐之所作所为吧?”
“相信!谢谢你!卤蛋,和我返昆明定居吧?”
卤蛋套上面具,立即挟起香姐掠向山下。
铁仁知道卤蛋不愿提及此事,他立即默默跟去。
不久,两人一掠上马车,卤蛋立即沉喝道:“返伏牛!”
车夫立即催骑疾驰而去。
“阿仁,你的马车停在何处?”
“如归客栈!”
“我送你到城外,你自己搭车返昆明!”
“谢谢!”
“阿仁!忘了我这个人吧!”
“我……我忘不了呀!卤蛋,若非你的帮忙及教导,我绝对没有今日的一切呀!卤蛋,我永远忘不了你!”
“别干涉我!”
“我关心你呀!”
“我明白!我不再多言,你别管我!”
“好吧!卤蛋,你真的叫做邓流吗?”
“是的!”
“好!我会让我的两个儿子姓邓!”
“啊!你……你为何如此做?”
“我要我的子子孙孙永远记住你的大恩!”
“我……我……随你吧!”说着,他深吸一口气,硬忍下即将溢出之感动泪水。
他太了解阿仁,地相信阿仁不但关心他,而且真的在感激,所以,他那冷酷的心田不由被溶出感动之泪。
铁仁默忖道:“卤蛋他一再强调要争口气,神风帮又函告各派派人参加神风帮成立大会,这显然是卤蛋争口气之一!”
“我可否托丐帮邀各派,派人去观礼呢?此举既可给卤蛋面子,又可缓和紧张的情势,或许可行喔!”
他立即默默分析着。
黎明时分,马车已经停在城外,立听卤蛋道:“阿仁,我永远记住你这段情,不过,我仍然希望你别干涉我,你请吧!”
“卤蛋,不论发生什么事,你永远是我的死忠兼换帖兄弟!”
“我……我知道!你走吧!”说着,他不由偏头。
铁仁便扶着包袱及香姐掠下车。
卤蛋拭去泪水沉声道:“赴徐州!”
马车一转,立即疾驰而去。
铁仁一入镇,便瞧见远处街角有一名十四、五岁的小叫化蹲坐在地上,他的身前放着一个旧钵。状似在乞讨。
铁仁一上前,便将一锭银子放入钵中及低声道:“我是昆明铁仁,我有急事要见熊老,请代为转告!”
“恭领仁大爷吩咐!”
“偏劳你!对了!我马上要返昆明,请熊老在途中与我会合吧!”
小叫化立即应是离去。
铁仁返回客栈,立即先行沐浴及用膳。
不久,他吩咐车夫驰返昆明。
他为了等候如意丐前来会合,便吩咐车夫平稳前进,第三天中午,他正在用膳,如意丐已经匆匆入厅。
“熊老,一起用膳吧!”
“谢谢!先谈正事吧!”
铁仁一见现场有不少人,他立即步向马车。
坐在车辕的车夫立即起身行礼。
铁仁道:“你去用膳吧!”
“是!”
铁仁一掀车穷,便先行入内。
如意丐一跟入车中,他望了香姐一眼,立即怔了一下!
铁仁低声道:“她便是香姐,她已失去记忆!”
“啊!怎会如此呢?”
“她被卤蛋的手下从阳朔救起,对了!卤蛋已经向我承认他便是七星煞君邓流,亦是神风帮帮主!”
“果真不出所料!”
“我一再劝他,他却一再强调要争口气哩!”
“他当年一再遭人瞧不起,如今之反应,乃是正常现象,他还提过什么?”
“他拒绝我干涉他,所以,他没多提事情,我冒昧的建议各派掌门人前往观礼,说不定他一争到面子,便会缓和紧张气氛哩!”
“不可能!除非他解散神风帮!”
“这……他会解散神风帮吗?”
“不会!他耗了不少心力才组成神风帮,怎会轻易解散呢?何况,以他昔年之偏激作风,各派根本不会派人观礼吗?”
“是的!”
“这……”
“敝帮帮主先前欲托您代为观礼,亦一并取消吧!”
“这……会不会进一步刺激他呢?”
“正邪不两立!”
如意丐之断然反应,立即使铁仁忖道:“他说得不错!正邪就如水火般无法相容,他们岂会替神风帮捧场,我太天真啦!”
他立即默然!
“仁大爷,你不会怪各派吧?”
“不会,该划清界线,不过!得提防他恼羞成怒!”
“各派已经正在备战中,仁大爷若无他事,吾先告退啦!”
“真抱歉!劳您赶了这段冤枉路!”
“不!吾至少已经确定七星煞君之身份,不虚此行矣!”
他略一拱手,立即下车。
铁仁嘘口气,立即忖道:“我太鸡婆啦!”
没多久,车夫已经前来问道:“主人,是否要启程?”
“是的!赶返庄中吧!”
“是!”
马车一出城,立即迅速驰去。
铁仁望着茫然躺着之香姐,他不由一阵不忍心道:“她已经多日没有进食及沐浴,我今夜就将她清理一下吧!”
当天晚上,铁仁一进入客栈,便吩咐小二送来热水及食物。
他在替香姐沐浴之时,虽然面对她那迷人的胴体,他却丝毫不生欲念,因为,他的任何一位妻子皆比她美呀!
何况,他知这她一直被一万多名男人玩,他岂会拾破烂呢?
他替她沐浴之后,一见桶内之污垢,他不由暗暗摇头。
他吩咐小二又送来四桶热水,将她洗得清洁溜溜!
他接着喂她进食。
他望着她茫然嚼咽之神情,他立即忆起自己亦曾经失去记忆,他在一阵怜悯之后,便多喂了十几口。
良久之些,他方始扶她上榻。
他一拂她的‘黑甜穴’,她立即昏睡。
他默默沐浴之后,方始在椅上运功。
破晓时分,榻上传出一阵‘嘘……’及‘毕剥’异响,铁仁一睁眼,立即瞧见香姐的下体正在排泄秽物。
他慌忙拿起毛巾上前围堵。
良久之后,巾上已是沾满秽物,他将毛巾朝桶中一抛,立即边替她净身边道:“吃得多,就拉得多,我必须早些返家!”
天一亮,他用过膳,立即吩咐车快赶路。
经过三天的赶路,马车终于在黄昏时分返回含烟庄,铁仁带着包袱、宝剑及香姐一下车,盖梅七女已经迎来。
铁仁向四周一瞥,低声道:“返房再说!”说着,他已率先行去。
不久,他已将香姐扶立于榻前。
诸女一见到她,立即望向南宫昭。
南宫昭道:“好精巧的易容,她怎么啦?”
铁仁道:“她不知何故从阳朔山上摔落江中,凑巧被神风帮之人救起,她便被那一万多名男人日夜玩弄着!”
诸女不由神色一悚。
铁仁立即道出自己会见卤蛋及前往隆中山之经过,诸女听得惊讶连连,芳容亦为之连变着!
铁仁打开包袱道:“卤蛋把诸葛不悔的八十余万两银票及这些药瓶送给我,你们瞧瞧这些药是否派上用场?”
诸女各自打开一个药瓶一瞧,立即赞不绝口。
‘佛魔手’诸葛不悔所配制之灵药果真不凡哩!
诸女彼此瞧过药之后,立听盖梅道:“这些药皆可外敷或内服,尤其可治重伤,可说是千金也不易买到哩!”
“哇操!虹妹,你们可否补补身子呢?”
南宫虹羞喜的道:“当然可以!不过,太浪费啦!留着吧!”
“好呀!你们保管吧!对了!如何处理她呢?”
南宫虹接过铁仁手中之宝剑,立即徐徐抽出。
寒虹一闪,便戮入香姐之右腹。
立见香姐肌肉一抖,却未叫半声!
那双茫然之眼亦只是眨了一下而已!
铁仁立即不忍心的低下头。
诸女却依序各刺一剑,当司徒诗将利剑刺入香姐心口之后,香姐只是抖了一下,便咽下最后一口气。
她那双茫然之眼逐渐失神,没多久,便已经合上。
南宫虻返房取来‘化尸粉’,立即将尸体化于浴室中。
她们拭净地面,又以温泉冲去尸水,方始打开门窗而去。
她们一返厅,南宫虹便道:“仁哥,谢谢你助咱们手刃元凶!”
“忘了吧!唉!”
诸女知道他心软,便不再提及此事。
盖梅道:“仁哥,你要不要去观礼?”
“要!我要再劝一次!”
“今日已经是二十五日!距离下月初二,只剩下七日,你若欲搭车前往,明日就该动身了哩!”
“我由山径前往吧!我坐不惯车子!”
“好吧!仁哥欲先沐浴?还是先用膳?”
“你们先用膳,我想泡泡温泉!”
“您房中尚有异味,您到客房沐浴,我会送衣衫过去!”
铁仁点点头,立即离去。
南宫虹低声道:“梅姐,仁哥似乎不大对哩!”
“不错!他在担心卤蛋,别点明,我去陪他,你们先用膳吧!”
说着,她立即进入铁仁的房中取出衣裤。
她一步入客房,便见铁仁泡在浴室内之温泉池中,她放妥铁仁的衣裤,立即宽衣解带进入温泉池中。
她朝他的身旁一贴,柔声道:“仁哥,外界挺冷的吧?”
铁仁搂她入怀道:“不冷!不过,我的心很冷!梅妹,我好担心卤蛋会引起混杀,不知会害死多少人哩!”
“仁哥,别担心,各大派会阻止此事!”
“这一阻止,必会死伤很多人呀!神风帮一共有二万多人哩!”
“唉!在劫难逃!你担心无益呀!”
“仁哥,你就以静待变吧!我不大同意你去观礼,因为,你根本劝不了呀!你说不定会被围杀哩!”
“我……我……”
“仁哥,神风帮有二万余人,你杀得完吗?你万一发生什么意外,姐妹她们皆有喜,她们受得了这种打击吗?”
“我……”
“仁哥,我很了解你的为人,你很博爱,你关心所有的人,可是,你只有一人呀!让各大门派去处理此事吧!”
“我懂!好吧!”
“仁哥,我相信丐帮会来邀你协助,届时,你再前往吧!”
“好吧!”
“仁哥,对不起,我强迫你啦!”
“梅妹别如此说,我知道你关心我呀!”
她唤句‘仁哥!’立即送上樱唇!
四唇一接,立即来电啦!
不久,两人滚出温泉池外,立即大会战。
她要好好安慰他,所以,她很热情!很放浪!
他果真跟着狂欢啦!
良久,良久之后,她瘫软了!
他也愉快的赠送纪念品!
两人愉快的泡在温泉中。
情话绵绵,说不尽!道不完!
第十七章猪哥威名震天下
二月初二,福德正神圣诞也!
铁仁夫妇在辰未时分,便到土地庙祭拜。
他们刚拜完,阿东便奔来道:“仁大爷,大家今午将在庙前会餐,每户准备四菜一汤,您们留下来指导一下吧!”
“好呀!你送过花啦?”
“送过啦!谢谢您们的帮忙!”
“别如此说,花店原本就要买花呀!你去忙吧!”
“好!待会见!”
铁仁便道:“梅妹,咱们到处逛逛吧!”
“好呀!”
他们便步入林中逛着。
沿途之中,家家户户皆出来行礼招呼,铁仁一一还礼,再继续逛着,不出半个时辰,他瞧见一个没有墓碑之大坟。
铁仁心中一动,忖道:“哇操!他们把箫貂蝉诸人的移葬在此地吗?”
他刚站一会,却见一位青年快步前来道:“参见仁大爷!”
“阿忠,免礼,坟内埋谁呀?”
“不知道哩!大家在挖土盖屋时,一共发现八具尸骸,便一起埋在此地啦!”
“平日有否在祭拜?”
“有!每逢年节,都有人自动来拜拜哩!”
“很好!你去忙吧!我们继续逛逛!”
铁仁一听有人在祭拜这些尸骸,他便宽心的继续逛着,晌午时分,他们一返回庙前广场,果见热闹纷纷!
家家户户自动搬来桌、椅、餐具及食物,铁仁一见桌桌皆摆满菜肴及坐满人,他便愉快的入座。
不久,众人已欣然用膳。
阿东诸人立即又上台热闹的表演着。
欢乐之中,铁仁不时的跟着鼓掌及喝采。
此时的徐家堡内外场中整齐的站着两万余人,卤蛋正以矮胖中年人的身份步上厅前高台上。
由于各大门派皆未派人前来观礼,所以,卤蛋憋了一肚子气上台之后,立即双目寒光熠熠的扫视全场。
不少人被瞧得心惊胆颤的低下头。
卤蛋冷哼一声:“拿下!”
立见墙外之右侧及左侧传出拚斗声。
没多久,八名中年人各挟一人掠到台前,立见右侧之人行礼道:“禀帮主,卧底之人皆已经伏擒!”
“给大家看看!”
“是!”
‘唰……’声中,那八人已经疾掠上台,只见他们分别自对方之腰袋或怀袋中取出不同的竹牌铁牌及铜牌。
哇操!这八人赫然分别是丐帮、排帮、华山及武当弟子。
众人立即神色一变!
卤蛋喝道:“杀!”
那八人立即扬掌疾拍向手中之脑瓜子。
‘波……’声中,那八人已经脑袋开花。
卤蛋喝道:“目标!排帮!杀!”
二万余人立即齐声喊杀!
声震四野!
杀气腾腾!
立见八名老者各率领一千人各跨一骑疾驰而去。
三千部马车立即运走其余诸人。
卤蛋坐着一部豪华马车在八十名中年人跨骑护送下离去。
徐家堡及两侧之豪华房舍立即空无一人。
这是卤蛋的政策‘以战养战’、‘就补于敌’!
黄昏时分,卤蛋刚抵达江旁之排帮总舵半里余远之处,便瞧见近万名排帮弟子及千余名丐帮弟子在抵抗。
立见一名中年人掠来道:“禀帮主!对方顽抗!”
“准备焦尸行动!”
“是!”
立即有四百余人奔向马车捆绑炸药。
不出半个时辰,神风帮之主力已经后退,只剩八百余人在抵抗着,却见四百余名神风帮人员疾速扑入拚斗现场。
只见他们迅速引燃火折子,立即引燃身上之炸药!
只见他们向上一跃,便扑向三尺高处。
‘轰……’声中,他们已经粉身碎骨。
绑在他们身上之炸药乃是特制的强力炸药,在他们十丈范围内之人立即被炸死或是炸伤。
轰轰连响!
血肉纷飞!
惨叫连天!
硝烟滚滚!
现场之万余人立即只剩下二千余人。
卤蛋立即吼道:“杀!”
那幸存之二千余人多少负伤,此时乍听震天杀声及人潮涌来,他们在惊慌及胆颤之下,立即迅速的溃败。
不出半个时辰,他们全被宰光啦!
卤蛋哈哈大笑道:“谁敢小视我!”
神风帮帮众立即呐喊道:“帮主万岁!帮主威震天下!”
“哈哈!好好玩吧!”
“是!”
那一万六千余人立即结队冲入城中劫财及抢女人。
不出一个时辰,他们抓着女人及财物奔回广场!
他们兽性大发的发泄着!
女人之惨叫声及喊救声交织而响。
没多久,三千余名城民持棍挥刀扑来。
涵蛋哈哈笑道:“杀!”
那万余人立即凶残的扑杀!
不出盏茶时间,那三千余名城民已被宰光。
那群人立即又搂着女人发泄着!
卤蛋愉快的端坐在大厅欣赏着这幕好戏。
良久之后,那群人已经发泄过,卤蛋召来一人细语不久,那群人立即在厅前喊道:“筑肉墙!备膳!歇息!”
“帮主万岁!”
三千余部运载炸药之马车及七、八千匹健骑先被带入广场,那万余名女人则赤裸裸的被制坐在总舵内院四周。
另有一百名女人则被拉入厨房炊膳。
没多久,他们在排帮总舵地窖找出炸药,他们立即在肉墙后方每隔五丈便放置二十条炸药及站着一人。
卤蛋用膳之后,便愉快的和金银双雕等重要人物回房歇息,其余之人则自动轮流站卫兵半个时辰。
整座城立即愁云密布!
翌日,天一亮,便有三千余名武林人物赶来,可是,他们乍见‘裸女肉墙’加上炸药阵,他们束手无策啦!
那些女人之家人一直在旁哀求他们救人,不由令他们大急!
他们开始向外求援啦!
晌午时分,以衡山派及丐帮为首的一、二万名武林人物已经聚集在四周,可是,他们仍然束手无策。
卤蛋用膳之后,走到厅前哈哈笑道:“你们来啦?我好意邀请,你们却不来,如今你们为何来啦?哼!”
立听如意丐喝道:“邓流,你太不人道啦!”
“哈哈!不人道?好!听着!”
众人立即喝道:“恭颂帮主金谕!”
“分两批!好好玩给他们看!”
“谢谢帮主!”
立即有八千余人上前各挟起一名女人,便集中在厅前发泄。
另外之人则各以利剑指着坐在地上之裸女。
立听女人哀号及求救着!
男人们却哈哈连笑着!
如意丐诸人怒火冲天,却不敢乱动!
没多久,发泄过之男人自动押着女人前来,另外之男人立即欣然挟起女人掠到厅前去发泄及大秀一番。
足足过了一个多时辰,这幕惨剧才告一段落。
立即有二千人各持火折子站在炸药旁。
其余之万余人则到厅前歇息。
卤蛋哈哈笑道:“熊天,你满意了吧?”
“住口!邓流,你必漕天谴!”
“哈哈!天谴!来呀!”
众人立即放声大笑!
良久之后,卤蛋哈哈笑道:“本帮主不陪你们啦!”
说着,他便率众人入内歇息。
如意丐诸人苦思良久,却仍然不敢乱动。
接连七天的僵持,四周已经聚集八、九万人,那些女人亦奄奄一息,可是,他们仍然想不出妥当的对策!
这天入夜之后,卤蛋故意吩咐四千余人在广场玩女人,暗中却下令一千余人各自抓一束强力炸药待命!
大约过了盏茶时间,果真已经聚集不少人在叱骂着。
卤蛋哈哈一笑,那一千余人立即疾掠而出。
只见他们引燃炸药,立即熟练的掷出。
各派之人惊慌的散去。
轰隆连响!
血肉纷飞!
惨叫连天!
这一阵轰炸,至少炸死五千人!
负伤之人更是多逵一万七千余人。
卤蛋诸人得意的连笑着!
不久,二千人各押一女前行,另有六千人则随后前往酒楼搜刮食物,不出一个时辰,他们大丰收啦!
三千余人被迫扛回食米及菜肴。
另有四千余名年纪不一的女子亦被劫回来啦!
如意丐诸人见状,不由暗悔优柔寡断。
神风帮之人立即又分批畅玩女人啦!
卤蛋则和二百余名重要干部在享用隹肴。
又过了七天,少林诸派之人全部赶到现场啦!十位掌门人并肩走到现场,立听丐帮帮主秦浩天喝道:“邓流,出来!”
卤蛋哈哈一笑,走到厅前道:“你们来啦?”
“邓流,你还不赶快放人!”
“放人?行!一人换一人!”
“住口!你休逼各派联手毁你!”
“哈哈!来呀!”
“你……”
“哈哈!敬酒不吃,吃罚酒!我命令你们在半个时辰内送来五千包米,五千只猪,五千斤蔬菜,否则,杀!”
“休想!”
“杀!”
立即有五百人各自掠到奄奄一息的女人堆中迅速各砍下一名女人之首级,尖叫声中,不知有多少女人昏倒,卤蛋喝道:“半个时辰一到,再砍一千人!”
“遵命!”
十位掌门人气得全身发抖!
他们互商不久,只好派人去购米、肉、菜。
卤蛋哈哈笑道:“敬酒不吃,偏吃罚酒,哈哈!”
神风帮全体人员得意的跟着大笑着!
良久之后,秦浩天喝道:“邓流,你要怎样才肯放人?”
“你们十人一起下跪吧!”
“住口!”
“哈哈!玩给他们看看!”
“谢谢帮主!”
立即又有三千人各抓起一名女人公然泄欲!
少林、武当、恒山等出家人立即低头连念佛号。
神风帮之人立即得意的笑着。
不出半个时辰,大小马车已经运来食物,立即有千余名神风帮人员下令各派之人将食物抬到踝女肉墙前。
各派之人忍住怒火,默默搬来食物。
没多久,三千余名神风帮人员愉快的搬走食物。
另外一批三千人立即各挟走一名女人公然发泄着!
哇操!疯人!一大批疯人!
各派之人痛苦啦!
各派掌门人返回客栈召开紧急会议啦!
子初时分,各派联军约有二万人尚在四周监视,卤蛋及两百名重要干部带领八千人疾扑向四周。
他们知道这二万人乃是中下角色,所以,他们依照事先分配之位置迅速的,凶残的扑杀着!
惨叫连连!
竹哨连连!
各派之人惊慌、愤怒的掠来。
三千名神风帮人员早已手持炸药躲在墙后,他们一见各派援军疾掠而来,他们便疾速的迎去。
火折子一亮,炸药便已引燃!
炸药纷飞!
“快躲!”
“炸药呀!”
轰隆连响!
血肉再度纷飞!
惨叫声中,那三千人哈哈大笑的掠返裸女肉墙后。
不久,卤蛋诸人亦迅疾返回。
这两轮突击,神风帮大丰收!
各派之人计死亡二万三千人,负伤八千余人!
各派人员在震怒之下,便有不少人主张冲杀进去,可是,少林、武当、崆峒、峨嵋、恒山等派之出家人坚决的反对!
各派联军立即出现裂痕啦!
卤蛋诸人愉快极啦!
他们分批歇息啦!
双方又僵持七天之后,这天一大早,一千名神风帮弟子各挟一女喝道:“你们若不在半个时辰内送来食物,她们便没命!”
华山、衡山及泰山三派之人立即愤怒的扑来!
立即有三百人狂笑扑去。
火折子一亮,他们又引燃身上之炸药。
其余七百人则各挟一女掠退。
事出突然,华山诸派之人惊慌连退。
轰隆连响!
血肉纷飞!
华山、衡山及泰山三派之掌门人及重要干部全被炸死。
八千余人只剩下三百余人脱离现场!
四百余名重伤之人哀号的求救着!
神风帮诸人狂笑着!
良久之后,秦浩天独自上前喝道:“邓流,放人!”
“放人?简单,你们下跪叩求!”
“你……”
“哈……哈……”
众人再度得意的笑着。
秦浩天气得全身发抖的离去啦!
半个时辰之后,那七百人又各押一女喝道:“速送食物!否则,杀!”
各派掌门人神色一惨,只好派人去购食物。
卤蛋愉快的低声道:“再逗他们七天,设法突围吧!”
金银双雕愉快的点头同意。
不出半个时辰,大批食物又运来,二千名神风帮之人便欣然搬运。
七位掌门人在远处会商良久,仍然拿不定主意,倏听秦浩天道:“各位,为了大局,该壮士断腕设法突击!”
五位出家掌门人立即摇头反对。
点苍掌门范继义道:“大师!道长!神尼!请采用秦帮主之主张!”
五位掌门人仍然摇头。
秦浩天沉声道:“咱七人难道要向这群恶魔下跪?”
五位掌门人摇摇头,不由一叹!
秦浩天沉声道:“五位可有良策?”
五位掌门痛苦的双颊肌肉连抖,却说不出话来。
秦浩天哼了一声,立即离去。
如意丐迎前低声道:“属下有一策,请!”
两人行到远处,如意丐立即低声道:“属下去邀仁大爷吧!”
“有效吗?”
“本帮可与点苍配合仁大爷突袭,届时,神风帮不论能否杀光人质,少林诸派一失去威胁,必会施援!”
“若欲采行此计,何必邀仁大爷呢?”
“各派只剩下四万余人,对方尚有一万六千余人,何况尚不知有多少炸药呀!厮拚之下,不知尚能活多少人哩!”
“仁大爷也挡不了炸药呀!”
“不,他能挡得住钱塘潮涛,必可挡炸药!”
“不妥!你这一计,倒触发我的灵感,我相信他们一定将炸药放在车中或屋中,咱们可以组一支敢死队引爆炸药!”
“有理!”
“你去安排!明晚子时行动,我去连络范掌门!”
“是!”
夜深人静,只有那群裸女偶尔传出呻吟声及惊呓声,却有一万七千余人默默前来接下监视工作。
那五百名神风帮人员不屑瞄了他们一眼,便欣赏身旁之女人胴体。
这批人正是丐帮及点苍派联军,他们默立半个时辰,就在那五百人松懈之际,便有三千人一起射出飞镖。
六比一!那五百人立即中镖惨叫倒地。
他们立即疾掠向前。
一百名丐帮弟子扶着绑在胸前之炸药,瞪目跟去。
他们掠到那些踝女身旁,立即解开她们的穴道吩咐她们离去,奄奄一息的她们立即跌跌撞撞的奔去。
此时已经有不少名神风帮人员奔出,那一百名丐帮敢死队早已在众人替诸女解穴之际疾掠而去。
他们分成两批分别掠向马车及房屋,不久,五十人已经掠近那批马车,他们一咬牙立即疾掠入车队中央及四周。
火折子齐亮!
他们一起引燃炸药!
三、四百名神风帮弟子一见来不及阻止,立即掉头就逃!
秦浩天诸人心知炸药就在马车中,他们立即技退!
轰隆连响!
地面剧震!
车中之强力炸药一被引燃,立即炸倒前两排屋舍。
屋中之四、五百人几乎死伤殆尽!
另外五十名丐帮弟子一见有不少人惊慌掠出,他们一咬牙,立即引燃火折子及扑向人群之中。
轰隆连响!
血肉纷飞!
哇操!一报还一报也。
一千五百余名神风帮人员立即被炸死!
秦浩天振吭喊杀,立即率众扑去。
卤蛋厉吼道:“杀!”
金银双雕立即率众跟着扑来。
三万余人立即疯狂扑杀着。
卤蛋挥动七星软剑大开杀戒!
杀声震天!
血肉纷飞!
不出半个时辰,少林等五派之二万余人已经加入战斗,卤蛋又激拚一个多时辰,立即厉吼道:“东!”
神风帮之人经过这一个半时辰之激斗已经只剩下八千余人,只见他们一起向东放疾冲,没多久,使有三千余人先行冲出。
卤蛋回头一瞧,立即吼道:“走!”
他们疾冲过五条街,便发现一大群马,他们立即各跨一骑冲去。
各派之人立即有万余人疾追着。
剩下的各派之人则痛宰逃脱不及之神风帮人员。
卤蛋冲出城外,一见各派之人继续追来,他的凶念一萌,他立即厉吼一句:“杀!”先行掠人林中。
不久,他先行迎战各派之人。
金银双雕立即亦加入战斗。
这三千余人乃是精锐,他们返身一加入战斗,各派联军虽然多达一万余人,却占不了多大的便宜。
于是,立即有丐帮弟子将求救火焰弹掷向半空中?
卤蛋诸人又凶残扑杀不久,便率领二千余人跨骑驰去。
各派之人立即全力追杀!
五百余名神风帮弟子立即下马阻敌。
卤蛋率领一千七百余人疾驰两个多时辰,便已接近衡山派,他们冲入院中,立即凶残的扑杀着。
不出半个时辰,他们便已经杀死四百余人留守人员及妇孺,他们引火焚烧庄院,立即由山路掠去。
神风帮在排帮总舵无法无天又先后痛宰七万余名各派联军之事,终于传入铁仁的耳中啦!
他听得咬牙切齿!
他坐立不安!
他立即冲去丐帮昆明分舵,由于郑分成主早已率人参加作战,分舵中只有十名小叫化留守。
他探听不出卤蛋诸人之下落,只好返庄。
此时的卤蛋诸人正由山道接近岳阳,他们入林之后,立即喝泉水及歇息。
他们歇息半个时辰,便潜向城外的丐帮总舵!
他们恨透丐帮率先攻破,决心血洗丐帮总舵。
丐帮总舵由长老追风丐坐镇,另有三百余人防守,他们在获悉衡山派遭烧毁之后,早已邀了三百余人协助。
他们研判神风帮之人会由山道前来,所以,他们已在山区布线,因此,神风帮之人一接近,立即有信鸽携回信息。
追风丐立即严阵以待。
不出半个时辰,卤蛋等一千余人已经出现,他们毫不掩饰的立即飞掠向大门,准备血洗丐帮总舵。
倏见五十名年青叫化由门内冲出,卤蛋一见到他们的臃肿胸膛,立即吼道:“炸药!杀呀!”说着,他已经疾劈不已!
金银双雕及六名老者立即亦疾劈双掌。
那群叫化功败垂成的惨叫倒飞而入。
追风丐诸人立即迎战。
宽敞的广场立即展开激斗。
刀光剑影!
杀声震天!
惨叫连连!
不出半个时辰,追风丐已惨死于卤蛋之剑下,卤蛋哈哈一笑,立即冲入化子堆中凶残的扑杀着。
又过了半个多时辰,拚斗已经结束。
卤蛋一见自已尚有一千两百人,立即纵火焚屋。
烈火冲天之中,他们狂笑掠入城中。
他们分别冲入八家酒楼,立即用膳。
膳后,他们带着干粮再度掠入山区。
黄昏时分,他们已经冲入华山派厮杀。
华山派之精英全部折损,留守之三代弟子及妇孺抵抗半个时辰,立即跟着房屋葬送于大火之中。
卤蛋一见尚有一千八十人,立即继续沿山路掠去。
丑寅之交,他们已经接近巫山派,他们冲进去一瞧,却见人去屋空,他们得意大笑一阵子,立即取用食物。
膳后,他们便立即歇息。
翌日晌午时分,他们用过膳,便掉头掠向来路,因为,他们判断各派联军会在前方拦截他们。
子初时分,他们已经接近武当山,他们由后山接近武当山,立即先行除去八名武当暗哨。
不出半个盏茶时间,他们已经掠入后院。
他们引燃火折子,立即掷入屋中。
接着,他们逢人便宰!
武当派只有四百余人留守,他们虽然有所准备,奈因卤蛋诸人的武功甚高,他们抵抗一个时辰,便饮恨而亡!
不过,他们也挂掉两名余名神风帮人员。
卤蛋诸人取走食物,便在山上边用膳边欣赏火海。
不出半个时辰,火势已蔓延到山中之林木,他们便沿山区掠去。
破晓时分,他们八百余人已在一处荒谷歇息。
各派联军却正在震怒的由北方疾赶而来哩!
这回,他们不辞辛劳的潜山路疾赶着。
卤蛋诸人歇息一个时辰,立即继续掠向南方。
亥初时分,他们已经进入长沙这个米仓,立即有一人带着他们来到‘米王’汪景汉那间占地三甲的豪华庄院。
卤蛋道:“很好!历史重演吧!”
那人兴奋的立即冲去。
汪家只有十名武师防守,没多久,他们已被宰掉。
汪景汉一家人立即下跪求饶!
神风帮之人绑妥他们,立即开始抢劫女人及炸药。
丑中时分,他们已经抢来一千三百余名女人及在前后院中排妥八百包炸药,再愉快的发泄兽欲。
卤蛋用过膳,立即入房歇息。
天亮之后,便有不少人好奇的前来张望!
神风帮之人立即前往劫来那批人,他们将那批人以绳索绑成一排人墙,再将炸药和他们绑在一起。
接着,他们将那批人制坐在四周院中。
他们留下五十人在四周监视,其余之人便去歇息。
黄昏时分,各派联军抵达汪家啦!
他们乍见人墙炸药,立即又皱眉。
卤蛋含笑出厅道:“咱们又见面啦!”
秦浩天喝道:“邓流,你们再也逃不掉啦!”
“是吗?哈……”
金银双雕诸人便跟着狂笑,“玩给他们看!”
立即有两百人愉快的当众表演。
秦浩天咬牙切齿的便欲冲去。
少林掌门人立即劝止他。
秦浩天道:“大师有何良策?”
“这……”
“大师!他们只剩下这批人而已,下手吧!”
“可是,这一、二千人……”
“大师,咱们已经死了多少人?伤了多少人?”
“这……”
卤蛋立即喝道:“预备!”
那五十人立即取出火折子?
那两百人再也玩不下去的慌忙爬起。
立听恒山派掌门人千慧师太喝道:“且慢!”
秦浩天叹口气,只有摇头的份!
千慧师太踏前一步,合什道:“阿弥陀佛!邓施主请三思!贫尼千慧希望施主能够给自己及大家留个方便!”
卤蛋不屑的道:“千慧!三十五年前,你还记得你在慕容世家如何批评我吗?我若是你,我就自行了断!”
千慧师太道:“贫尼若自绝,你便肯罢休吗?”
“不可能!天下人负我太多!”
“你已经杀了太多的无辜者,你该满足啦!”
“好!既然你出面,我就提出条件吧!”
“请说!”
“我要你们找来二人及作两件事?”
“找谁?做何事?”
“昆明仁大爷及杭州柴天富之妻周氏,他们到齐之后,你们七位掌门人不拘形式向我行礼,你再自绝!”
“阿弥陀佛!且容贫尼与大家会商!”
立听秦浩天道:“速飞函邀请仁大爷来此!”
一名中年叫化立即应是离去。
秦浩天喝道:“柴天富是否就是本城之布王?”
“正是!”
“你为何欲见其妻?”
“毋需多问!仁大爷抵达后,你们再邀她前来吧!”
秦浩天立即吩咐如意丐前往柴家。
七位掌门人立即低声商议。
卤蛋却独坐于厅中沉思着!
不出一个半时辰,一名小叫化已经匆匆奔到含烟庄大门口向小龙道:“这位大哥,我想见见仁大爷!”
“请稍侯!”
铁仁正和诸女在厅中聊天,他乍见小叫化,立即喊道:“请进!”
小叫化快步入厅行礼道:“敝帮帮主私函至,请仁大爷面阅!”
说着,他已经奉上一封信。
铁仁一拆信!立见:“仁大爷钧鉴:邓流率八百人窃据杭州汪家逞凶,他指名欲见您,盼您拨驾前来,熊天会在山道恭候您之大驾。
秦浩天敬笔”。
铁仁朝小叫化道:“烦你代为转达,我即刻启程!”
小叫化应声是,立即离去。
铁仁将信递给盖梅,立即返房换上劲装。
盖梅阅过信,立即将信交给南宫虹及入房。
她替铁仁配妥宝剑又放妥一小瓶灵药道:“小心!”
“我知道!我已经等这一日等得很久啦!走!”
说着,他已行向大厅。
南宫虹诸女立即起身道:“仁哥,珍重!”
铁仁道:“你们放心!卤蛋不会和我翻脸,何况,尚有各派的人在现场,神风帮只剩下八百人,我走啦!”
说着,他已掠出厅。
他一出大门,立即掠向山上。
他期待此日甚久,如今一旦实现,他不由兴奋的接连飞掠于群山之中,翌日黄昏时分,他已遥见如意丐。
“仁大爷!”
“熊老,情况如何啦?”
“仍在僵持,辛苦你啦!”
说着,他已递来一壶水及一包食物。
铁仁喝了五口水,立即边走边取用着。
如意丐则叙述神风帮逞凶之经过。
铁仁听得目泛煞光,脸色铁青!
他火大极啦!
如意丐道:“我们已经找到邓流欲见之女子周氏,她原本是邓流之邻居,邓流曾追求她而遭拒绝!”
铁仁道:“他因此而怀恨吗?”
“正是!据周氏表示邓流曾经以各种方式多次表达爱慕之意,吓得她一直不敢出门及接任何物品哩!”
铁仁道:“情字无罪!邓流不能算作错误呀!”
“他该有自知之明!”
“唉!周氏肯见他吗?”
“她起初不肯,经过各派掌门人及府城大人再三要求及保证维护她的安全之后,她已经同意见他!”
铁仁嘘口气道:“我能体会他的心境,你们希望我如何做?”
“消灭他们!消灭之前,尽量维护人质安全!”
“他们皆被绑上炸药吗?”
“是的!我有个计画,你先攻向金银双雕,各派之人趁机对付欲引爆炸药之人,再封锁住其余之人!”
“哇操!好点子!只要别让我对付卤蛋即可!走吧!”
他擦擦手中油污,立即掠去。
不出半个盏茶时间,两人已经抵达现场,秦浩天和六位掌门人快步迎来,秦浩天更歉然道:“劳驾仁大爷啦!”
“理该效劳!我可否前往瞧瞧!”
“请!”
铁仁立即在各派联军注目下行到现场。
天色虽暗,铁仁仍然瞧见院中男女之惊慌神色,他一见那些女子赤身裸体,而且身泛异臭,他立即怒火冲天。
现场除了五十名神风帮监视人员外,连厅中也空无人影,铁仁双目含煞的在前后院走了一圈,那五十人立即面现骇色!
因为,他们久仰铁仁之恐怖,此时一见到他的煞光,他们岂能不怕呢?
铁仁返回厅前,立即道:“卤蛋,我是阿仁!”
立听房中传出:“明午再作了结!”
“好!不过,你们必须先让这些女人穿上衣物及进食!”
“不在乎这半天,你走吧!”
铁仁嘘口气,立即望向秦浩天。
秦浩天等七位掌门人立即陪铁仁返回客栈用膳。
膳后,秦浩天道:“仁大爷有何对策?”
“我对付金银双雕,你们救人质及对付其余之人!”
秦浩天立即欣然点头。
各派掌门人立即会商如何解救人质。
铁仁则一直默忖着!
良久之后,众人方始返房歇息。
翌日上午辰中时分,一对锦服老夫妇在如意丐等百余人紧密保护下进入客栈,铁仁及七位掌门人便望向老妪。
那老妪因为养尊处优,丝毫未见衰老,不过却略见惊慌。
她们夫妇一入厅七位掌门人立即和铁仁起身相迎。
秦浩天陪笑道:“柴爷,偏劳尊夫人啦!”
柴天富问道:“你们当真能保护内人吗?”
“老化子愿以身作保!”
“好吧!”
“请!”
众人立即联袂行向汪府。
不出盏茶时间,铁仁已经瞧见四、五万人包围住汪府,他边走边瞧,立即发现这四、五万人经过缜密的设计。
最内层之人只有五千人,其中二千五百人手持大盾,另外二千五百人则双手扣镖,既可预防炸药,亦可以飞镖制住正面之敌。
在这五千人之后方二十丈处站着两万人,这两万人皆是各派之精英,他们担任杀敌及阻止神风帮人员杀害人质。
在他们身后五丈远处,站着二万余人,他们的任务是救出人质及截杀神风帮人员,因为,他们决心在今天消灭神风帮。
没多久,铁仁诸人已经走入汪家大门,他们穿过第一排之人群,铁仁立即朝前一站,道:“卤蛋,你该作交待啦!”
立见神风帮之人迅速的自房中及厅中掠到人墙后。
不久,卤蛋缓步自厅中行出,他的目光一直望向周氏,那炽热的光芒足证他的爱并未被时空所冲淡!
铁仁瞧得暗暗感动不已!
周氏又厌又怕,立即低下头。
卤蛋嘘口气,停在台阶前,柔声道:“铃铃,我是小流子,铃铃,你还记得小流子吗?我就是小流子呀!”说着,他不由又提步行来。
周氏全身一抖,脸儿垂得更低啦!
柴天富轻握她的手,低声道:“别怕!看他要说什么?”
周氏立即缓缓抬头望向卤蛋。
卤蛋喜道:“钤铃,你记起小流子啦?太好啦!铃铃,小流子已经出人头地啦!小流子没骗你,你仔细瞧喔!”说着,他立即喊道:“秦浩天,你们七人快行礼给铃铃瞧瞧!”
说着,他掠回厅前挺立着。
秦浩天七位掌门人越过铁仁,立即默默的一揖!
卤蛋哈哈笑道:“铃铃,你瞧见了吧?小流子已经出人头地啦!铃铃,你瞧见了没有?你说话呀!”
周氏脸儿一低,不吭半声。
如意丐忙上前低声道:“夫人,请回话!”
柴天富亦低声道:“对!快回话!咱们早点走吧!”
周氏点头道:“瞧见啦!”
卤蛋哈哈笑道:“铃铃,你的嗓音还是这么脆甜呀!太好啦!铃铃,你再唤一次小流子,好不好?”
周氏立即望向柴天富。
柴天富便轻轻点头。
“小……小流子!”
“哈哈!哈哈!太好啦!太好啦!”
他愉快的一直哈哈笑着。
良久之后,他方始收笑道:“柴天富,你听着!你若敢稍对铃铃无礼,我就将你碎尸万杀及杀光你的家人!”
柴天富心惊胆颤的道:“不……不敢!”
“哈哈!很好!你们可以走啦!”
柴天富夫妇迫不及待的立即离去。
卤蛋望向千慧师大道:“千慧,你可以走啦!”
千慧师太平静的道:“贫尼不惜一死,惟必须目睹这些施主平安离去!”
“住口!先杀一百人!”
“是!”
利剑挥闪之中,立即有一颗首级落地。
显然,这是神风帮的计划之一。
其余之人质尖叫,求饶着!
卤蛋哈哈大笑着!
神风帮之人得意笑着!
各派联军却怒火填膺。
第十八章福禄全归铁人也
铁仁忍不住的喝道:“笑什么?住口!”
他那震耳喝声,立即止住众人的笑声。
“卤蛋,你疯啦?你不是我的好朋友了吗?我太不敢相信啦!”
“阿仁,是他们逼我走上这条路!他们若在初二前来观礼,我会立即解散神风帮,可惜,他们没来!”
他的声音倏然转厉道:“他们既然看不起我,我为何要看得起他们,我为何要留下这批垃圾呢?”
铁仁喝道:“胡说八道!各派之人即使失礼,这批人并没失礼,他们亦没有得罪你,你为什么如此摧残及屠杀他们?”
“哈哈!世人皆负我,生杀在我手中!”
“住口!你真的疯啦?快放人!”
“放人?你要我放人?”
“不错!”
“二位副帮主,请!”
金银双雕立即掠到卤蛋的身前。
卤蛋传音道:“吾激那小子,二位趁机除掉他!”
金银双雕欣然点头。
只见他们朝卤蛋身前一站,立即齐喝道:“退!”
除了那五十人之外,其余之人立即退回墙前。
卤蛋喝道:“阿仁,你真的要救人吗?”
“不错!”
“好!你只要能够承受他们的一掌,我就放人!”
群情大哗!
秦浩天喝道:“阴谋!别答应!”
铁仁平静的道:“他们是一起出手,还是分别出手?”
“分别出手!”
“好!我答应!”
点苍掌门范继义急道:“仁大爷,你忘了妻小啦!别答应!”
铁仁平静的道:“我有妻小,他们也有妻小,他们亦是别人的妻小!”
五位出家掌门人立即悚容!
千慧师大喝道:“贫尼愿意自尽,你放了他们!”
卤蛋不屑的道:“别自抬身价!”
“你……”
“阿仁,进来吧!”
铁仁大步向前,不久,他已停在金银双雕一丈远处。
金雕阴声道:“小子,你若怕死,就退远些!”
铁仁这句:“不必!”立即全力催功。
金雕嘿嘿一笑,立即徐徐抬起右掌。
只见他那右掌不但立即膨胀,而且黑得发亮,千慧师太等五位出家掌门人立即低头默念佛号或道号。
铁仁吓得神色一变,立即咬牙动员全部的功力。
金雕神色一狞,翻掌疾拍向铁仁的心口。
铁仁紧握双拳吼道:“杀!”
惊急之下,他疾吼而出。
‘砰!’一声,他的心口结实的挨了那一掌。
金雕得意的哈哈大笑!
其余之人亦放声大笑!
各派联军不忍心的低下头。
那知,金雕刚笑二声,立即惨叫道:“啊……你!”
‘砰砰!’二声,金雕和银雕一起遭到反震之力!
两人不由惨叫吐血!
铁仁只觉心口微微一窒,立即没事,他一见金银双雕惨叫吐血,他倏地哈哈一笑,立即抽剑疾攻而去。
鬼哭神嚎迅即攻去!
卤蛋神色一变,喝句:“土地祠后!”突然转身掠入厅中。
金银双雕乍见漫天剑气涌来,不由大骇!
他们惊慌的欲逃!
倏觉肩部一疼,接着全身剧疼!
他们骇呼道:“救命啊……”
血肉纷飞!
他们两人已被剑气绞碎!
这一切只发生于短暂之间,附近之神风帮人员乍见此景,人人神色大变,直觉的立即掠向房中。
各派联军乍见此景,不由惊怔交加!
铁仁大吼道:“救人呀!”
众人神智一醒,立即疾射出飞镖。
那五十人岂堪二千五百支飞镖之合攻,何况他们又是在心慌意乱之中,刹那间,他们便已经被宰掉。
那五千人立即和第二排之二万人扑向庄中。
第三批人立即卸除炸药及救人。
铁仁早已冲入大厅,却见卤蛋坐在椅上道:“阿仁,你懂那句‘土地祠后’吗?你还记得可爱的土地公吗?”
铁仁提防的忖道:“哇操!他在此时此地干嘛还在提这么无聊的话题呢?他是否在声东击西呢?”
他立即沉声道:“知道!”
说至此,正好有三名神风帮之人由右侧拱门奔入。
铁仁滑身挥剑疾削,左掌亦疾拍!
惨叫声中,三具首级已经飞出。
三具尸体立即倒地猛喷着鲜血。
卤蛋卸下面具,笑道:“阿仁,想不到你还在施展此招剑术,看来你尚未把我完全忘掉哩!”
“我永远忘不了你的恩及狠毒!”
“哈哈!随你怎么说吧!反正,我自认没有亏欠你!”
“你方才为何安排那两个老鬼扁我!”
“阿仁,枉你聪明绝顶,你难道不明白我在放水吗?”
“啊!你……”
“阿仁!世上有谁比我更了解你,钱塘怒涛毁不了你,区区两个老鬼怎么能够奈何得了你呢!”
“我故意作此种安排,方始有目前这种局面,否则,那二千余名人质如今早已被炸得粉身碎骨啦!”
“啊!你究竟是正?是邪?”
“我承认我是邪恶至极,不过,我只对你正,我不但没有害过你,而且我一直成全你,这就是我的偏激本性啦!”
“你……为何待我好?”
“我自幼被人歧视,更遭人迫害,我恨透世人,不过,你虽穷、虽苦,你却活得很坦然自在,我佩服你!我当然待你好!”
“唉!我不知该怎么说?”
“什么也别说!每年的今日,别忘了我!”
“你……你要……”
“我必须自行了断!我不甘死于别人之手!”
“你……我帮你说情吧!”
“谢啦!我这辈子最大的缺憾已经在方才由铃钤的口中弥补,我已经没有遗憾,不过,我有一事相求!”
“说吧!我一定办到!”
“葬我于你那间木屋后,如何?”
“好!我会葬你于屋后,更会挑二子做你的儿子,他们永远姓邓!他们永远怀念你,永远祭拜你!”
卤蛋唤句:“阿仁!”立即双目一湿!
铁仁不由咽声唤句:“卤蛋!”
“阿仁!尽量别涉入武林,太复杂啦!”
“是!”
“别忘了土地祠后!嗯!”
一声闷哼之后,他已自断心脉而偏头靠在椅上,铁仁唤句:“卤蛋!”立即下跪含泪叩头。
七位掌门人一直站在厅外,他们瞧至此,立即一起入厅。
“仁大爷,请起!”
“谢谢!请各位验尸!”
“不必!你带走吧!大恩容日后再谢!”
“别客气!告辞!”
他上前狭起卤蛋,立即向外行去。
此时的拚斗已近尾声,铁仁步出人群,便见那群人质已经纷纷离去,他暗暗一叹,立即疾掠向远处的山中。
铁仁担心卤蛋的尸体会发臭,所以,他沿途全力飞掠,而且未经歇息,他终于在破晓时分,掠返庄中。
他直接掠入厅中,立见盖梅入厅道:“仁哥,你回来得如此快?”
铁仁嘘口气,将尸体平放在地上,立即道:“吩咐小龙去准备入殓之事!”
盖梅立即向后掠去。
南宫虹六女先后入厅,她们立即先向铁仁招呼。
铁仁嘘口气道:“天下太平啦!”
不久,小龙已经奔出大门。
盖梅一入厅,铁仁立即叙述此行之经过。
说完,他轻抚卤蛋之脸道:“卤蛋对我恩重如山,虹妹,我会在你们所生之子挑二位承续卤蛋之香火!”
南宫虹六女立即点头应是!
“卤蛋自尽前吩咐我将他葬在木屋后,我不但会依他之言,我还会吩咐每在坟前献上一束鲜花!”
盖梅点头道:“卤蛋的确值得咱们尊敬!”
“不错!我如今的一切几乎完全是他所赐,我永远难忘!”
倏见卤蛋的双耳、双鼻及双眼眼角各自溢血,铁仁心中一悲,立即下跪道:“卤蛋,你尚听得见我的话吗?”说着,他的泪水不由溢出。
诸女立即陪跪在一旁。
铁仁取巾拭去血道:“卤蛋,你安息吧!”说着,他默默起身。
诸女立即肃然跟着起身。
盖梅劝道:“仁哥,你来回赶路,先去沐浴歇会吧!”
“好!你们照顾尸体吧!”
说着,他立即返房沐浴。
半个时辰之后,棺木及葬仪人员和物品皆已经抵达,铁仁含泪捧卤蛋入棺之后,葬仪人员立即忙碌着。
半个时辰之后,葬仪人员抬棺离厅。
铁仁和诸女亦已随棺而行。
他们抵达土地公庙附近,便有不少人前来。
铁仁上前道:“借用锄铲吧!”
说着,他已引导棺木到屋后。
不久,二十余名青年已经各取铁铲而来,铁仁便吩咐他们掘土。
一名中年人上前道:“仁大爷,墓碑来不及刻字,可否暂缓入土?”
“有否携来墓碑?”
“有!”
“我来刻!”
中年人立即搬来一块石碑。
铁仁问明格式,立即聚集功力于右手食指在墓碑上方刻着:‘恩公邓流之墓’及‘铁仁泣立’。
字迹既深又工整,那群人不由大为咋舌。
没多久,中年人取出罗盘指挥之下,棺木顺利入士,墓碑亦入土竖妥,铁仁及诸女一下跪,闻讯而来的数千人立即跟着下跪。
青年们迅速的铲土覆棺,接着堆妥坟。
葬仪人员立即点香交给铁仁。
铁仁沉声道:“卤蛋!安息吧!”
他一插妥香,葬仪人员立即焚烧纸钱。
铁仁一起身,众人方始跟着起身。
立见阿东奔来道:“仁大爷!卤蛋死啦?”
“不错!阿东,从今天起,你每天到坟前来献花,我付……”
“不!仁大爷,卤蛋哥很照顾我,让我尽些心意吧!”
“好吧!每年的今日,便是他的忌日,别忘了!”
“是!”
铁仁拭去泪水道:“各位乡亲,墓中人外号卤蛋,你们所居之地乃是他所购买再赠给我,大家别忘了他!”
“是!”
“阿东,好好照顾此坟!”
“是!”
铁仁取出一张五百两银票递给中年人道:“够不够?”
“太多了!只需四十余两哩!”
“一大早就麻烦你,拿去喝茶吧!”
“谢谢!在下一定会好好的建设妥墓园供大家容易照顾!”
“谢啦!”
“不客气!”
铁仁所持一铲,便步向土地祠后。
他在祠后挖掘不久,立即把出一个木箱。
他搬出木箱,立即掀盖。
赫见箱中尚有三分之一箱之银票!
这些银票正是卤蛋昔日取自百花庄密室,铁仁心中一颤,喃喃低语道:“卤蛋,你实在太照顾我啦!”
泪水不由簌簌掉出。
盖梅递出丝巾,立即和南宫虹六女一起清点。
“仁哥,一共有四百一十七万三千五百两银子!”
铁仁道:“阿东,你们通知各户派一人来!”
“是!”
阿东他们一走,铁仁便道:“盖梅,他们一共有三千一百多户,我打算赠给每户一百两。其余之银票以土地公名义存入万顺!”
诸女立即开始分配银票。
没多久,一、二万人已经集聚而来。
铁仁站上木箱道:“各位或许已经知道卤蛋已经葬在屋后,他生前留给我四百多万两银子!”
“我打算发给每户一百两银子,其余之银子以士地公名义存入万顺银庄,供土地公庙维护之用!”
众人立即纷纷道谢。
铁仁道:“各位该谢谢卤蛋,我希望各位运用这一百两银子改善生活及养健身体,并且多让孩子们识字!”
“是!”
立听阿东道:“仁大爷,大伙儿已经决定搭建学塾!”
“很好!所有的开销及日后先生之薪全由士地公基金支付!”
“这……”
“别客气!想当年,咱俩多想读书呀!多鼓励小孩念书吧!”
“是!”
“大家来领银票吧!”
说着,他立即步入士地公庙烧香。
足足过了半个多时辰,铁仁及七女方始返家。
他们各自沐浴之后,方始用膳。
一年一度的端节又来临了,铁仁受阿东诸人之邀,在晌午时分,便搭车和七位爱妻一起来到土地庙。
庙前已摆妥桌椅及料理,铁仁夫妇朝众人招呼,便入庙祭拜。
不久,他们来到卤蛋墓前,立见坟上长满绿草,四周整理得既整洁又干净,坟前花瓶中插着两束鲜花。
坟前供桌上更是摆着祭品。
立见阿东及阿凤递束清香。
他们便恭敬祭拜着。
不久,阿东二人又带着他们先后步入五十间木屋中,只见每间木屋之内皆整齐的摆着全新的书桌椅。
铁仁满意的问道:“找到先生吗?”
“找到了!明日就开课!一共有五十位先生及三千五百余名年纪不一的孩童,皆已经编妥班!”
“先生之月薪多少?”
“每人每月一两,比别处高哩!”
“别吝啬!钱若不足,就来找我!”
“够啦!光是基金之利钱就足以支付啦!”
“阿东、阿凤,你们何时成亲呢?”
“本月二十日,可否请您来福证呢?”
“不成问题!我请大家大加菜一番!”
“太让你破费啦!”
“天下没有白吃的午餐,你们今后可要多费心照顾此地!”
“遵命!”
“走吧!别让大家等候太久!”
“请!”
不久,他们便返座用膳。
阿东仍然上台主持欢渡端节之各项节目。
一个时辰之后,铁仁上台唱了一首歌,便道:“各位乡亲,我宣布一件喜讯,阿东及阿凤将于本月二十日在此成亲!”
众人立即欣然鼓掌。
铁仁又道:“他们成亲之日,我请大家一起来庆贺!”
“是!”
“此外,学塾明日便要开课,我希望大人多关心,小孩多用心!希望一代比一代好!一代比一代聪明富裕!”
“谢谢仁大爷!”
铁仁含笑挥挥手,方始下台。
他们一直留到黄昏时分,方始返庄。
赫见秦浩天及六位掌门人一起在厅中品茗,铁仁道句:“抱歉!”立即先行入厅向众人行礼致歉!
秦浩天含笑道:“仁大爷一直照顾贫民,令人佩服!”
“不敢当!各位有何指教?”
“专程前来致谢!”
“不敢当!天下太平了吧?”
“是的!”
“对了!帮主,可否偏劳你代为雇工重建南宫及司徒世家房舍,我打算暂将它们供江湖朋友歇息!”
“乐于效劳!”
“谢谢!此外,凡是被神风帮焚毁之各大派,我愿意各补助十万两银子,请帮主代为转交吧!”
“这……不妥吧!”
“让我稍尽心意吧!”
“是!铭谢仁大爷!”
七位掌门人立即一起行礼。
铁仁还礼道:“请坐!”
“是!”
“梅妹,你去万顺领银票吧!”
盖梅立即欣然返房取出存单及迅速离去。
立见小龙入内行礼道:“禀主人!素宴已备妥!”
“好!各位请!”
众人立即进入花厅用膳。
没多久,盖梅已经领回银票。
铁仁便将银票交给秦浩天。
膳后,他们便返厅取用水果及聊天。
不久,秦浩天含笑道:“老化子受范掌门之托客串红娘,尚祈仁大爷海涵老化子之冒昧及惠予成全!”
铁仁立即怔望向范继义。
范继义立即含笑向他颔首。
秦浩天道:“范掌门之千金雪芬姑娘文武全才又甚为贤慧,她心仪仁大爷伟大人格,有意追随,尚祈仁大爷成全!”
“我……这……”
盖梅欣喜的道:“太好啦!”
铁仁道:“可是,五子颇为钟情她呀!”
范继义叹道:“五子已先后毁于神风帮手中!”
“啊!抱歉!我不知此事!”
“乱世之中,罕有人能幸免矣!仁大爷,我知道你生性豁达,故冒昧托秦帮主提亲,请惠予成全!”
“这……我不便再拜堂,会不会太委屈令媛?”
“小女不会计较!”
“好吧!请你挑选吉日吧!”
“择日不如撞日,小女及内人皆在客栈,趁着各位掌门人皆在此地,可否于明午宴客,我也可了却一桩心事!”
“好吧!”
众人立即欣然致贺。
铁仁尴尬的致谢。
众人又聊了半个多时辰,方始离去。
盖梅喜道:“仁哥,恭喜!”
“我……梅妹,你方才怎可同意呢?”
“人多,福气更多呀!”
南宫虹亦笑道:“是呀!泰山大人亲自前来,又有六位掌门人押阵,根本无法推卸,梅姐没说错呀!”
“我总是觉得怪怪哩!”
盖梅道:“你可知有多少人在追师姐吗?‘追云仙子’之美号并非幸得,你别得了便宜又卖乖啦!”
“我不是这个意思啦!”
“格格!逗你的啦!仁哥,明日该请那些客人呢?”
“你们的意思呢?”
“爹、娘及本城仕绅,还有阿东那批人,如何?”
“可是明日小孩要开课呀!”
“他们不会来啦!”
“就在咱们的酒楼及客栈宴客吧!”
“好呀!这叫肥水不落外人田呀!”
众人不由一笑!
他们又聊了一阵,方始返房。
铁仁正在宽衣,盖梅已入内道:“仁哥,好消息!”
“什么好消息?”
“我……又有喜啦!”
“天呀!太好啦!又是‘双龙抱珠’吧?”
“讨厌!人家那会知道嘛!还早啦!”
“有理!有理!”
“虹妹她们可能在下月中旬分娩,我已托娘觅妥十二位奶娘!”
“哇操!太多了吧?”
“她们的肚子颇似我哩!”
“真……真的呀?房间够吗?”
“目前尚够!不过,再过几年……”
说着,她羞得说不下去啦!
铁仁乐道:“咱们凑成百子,如何?”
“不要!人家又不是母猪!”
“没关系啦!每胎两个,六、七年就凑足百子啦!”
“你不怕被他们吃垮呀!”
“我就怕银子太多呀!你算算看,万顺每年必会付给咱们五十余万两,那百余家店亦赚上八、九十万两呀!”
“难怪你那么慷慨,我方才交给秦帮主八十万两哩!”
“小卡司!今年就会加倍赚回来!”
“是呀!我一直以为爹很能干,那知,和你一比,简直是小巫见大巫!”
“完全是虹妹及昭妹所赐!”
“对了!你提及她们,我便想起一件事,该重建南宫及司徒世家吧!”
“我不想再介入武林哩!”
“总不该断掉呀!”
“你有何计划呢?”
“首先!多让虹妹她们六人之孩子姓南宫或司徒,其次,在土地庙旁那群孩子中挑选资优者予以栽培!”
“要让他们远离此地!很难哩!”
“他们不必离开昆明!咱们可以在此地两侧空地兴建两栋房舍,日后成立南宫世家及司徒世家呀!”
“哇操!有理!”
“慢慢来!明年再说吧!”
“对!等你再生双龙抱珠吧!”
“讨厌!”
翌日巳中时分,铁仁那五十八家酒楼及客栈已经坐满贺客,午时一到,到处燃放着鞭炮声。
铁仁夫妇、范继义夫妇及范雪芬先在盖恩酒楼招呼过贺客,便一起到另外五十七处致谢着。
恭贺之声立即不时响起。
足足过了一个半时辰,方始散席,土地公庙旁那群人欣然带着大包小包回去转达今日之盛况。
铁仁夫妇则和范雪芬返回含烟庄。
小龙等二十名下人立即前来行礼请安。
范雪芬便依俗各赏给他们一个红包。
他们聊到天黑,方始一起用膳。
膳后,他们便上楼赏景及聊天。
他们聊到亥初时分,方始返房。
铁仁和范雪芬步入洞房,一对侍女立即行礼离去。
全新的寝具,配上大喜字及龙凤红烛,颇有喜气哩!
范雪芬羞赧的立即先行宽衣上榻。
没多久,铁仁温柔陪她踏上‘人生大道’。
他的温柔及丰富经验,终于使她尝到妙趣,就在她妙不可言,却又忍不住歌唱之际,他愉快的赠送纪念品!
她满足啦!
她庆幸自已没有嫁错郎啦!
从那天起,她加入管理生意之行列,白天,她和诸女一起管帐,偶尔陪着盖梅到店中了解实况。
晚上,她陪着铁仁享受鱼水之欢!
她太满足啦!
她全心协助经商啦!
仰慕‘仁大爷’前来昆明之人日益增多,铁仁的各家酒楼、客栈及阿福他们十二人之高升客栈天天客满啦!
盖梅立即在那批贫民青年中挑选五百人加入工作行列啦!
一切的一切皆在良性循环中迅速的创造财富。
五月二十日那一天,铁仁夫妇九人前往土地庙替阿东及阿凤主持婚礼,那群贫民一大早自动的备妥桌椅、餐具及炊煮佳肴。
铁仁只负责提供山珍海味,他们便愉快炊煮着。
三、四千人合力之下,迅远的备妥佳肴。
午时一到,铁仁夫妇陪着阿东及阿凤双亲便在密集鞭炮声中,替阿东及阿凤完成终身的大事。
众人立即在欢呼声中入座享用佳肴。
阿东及阿凤则上台主持节目。
邻居们愉快的上台又唱又跳着。
范雪芬瞧得心花怒放及感动不已!
这一餐仍然闹到黄昏方始散席。
铁仁夫妇在众人恭送之下,搭车返庄。
他们沐浴之后,方始上楼品茗及聊天。
范雪芬佩服的道:“仁哥,你真是一位大善人,我未曾瞧过二万余人同时以赤诚、感激的眼光望向一个人哩!”
盖梅含笑道:“芬妹,你往后会遇上更多令你感动之事哩!”
“真的呀!”
诸女立即欣然先后叙述铁仁的‘丰功伟业’!
范雪芬听得频频佩服!
铁仁只是微笑着。
这一夜,范雪芬激情的献身!
铁仁仍然按往例将她送入仙境。
六月六日断肠时,南宫虹却在黄昏时分,顺利分娩两位小壮了,嘹亮的儿啼声,立即令铁仁乐不可支。
六月八日上午辰中时分,南宫昭亦顺利分娩二子。
当天下午申中,司徒慧亦顺利分娩二子。
当天晚上丑初时分,司徒玉顺利分娩一子及一女。
翌日,司徒敏及司徒诗亦先后顺利分娩一对子女。
哇操!四天之内添增九壮了及三千金,实在有够热闹,所幸十二位奶娘皆很内行又负责,丝毫未见混乱。
盖献石夫妇比铁仁更乐,他们来回跑,丝毫不累哩!
那群贫民们来回道贺着!
一笼笼鸡儿亦被送来啦!
铁仁在替子女命名之后,专心的记住他们的名字啦!
七月十五日,铁仁在土地公庙前大肆宴客庆贺十二位孩子满月之喜,阿东夫妇当然亦上台主持热闹的节目。
黄昏时分,铁仁带着司徒敏及司徒诗各抱一子来到卤蛋坟前焚香道:“卤蛋,这两个孩子叫做邓忠及邓义,您安息吧!”
不久,他们告别众人,欣然返厅。
他们浴后,立即前往探视子女。
然后,他们又到楼上品茗聊天。
亥初时分,他和范雪芬一返房,她便羞喜的道:“仁哥,我……我……”
“有喜啦!”
“嗯!”
“哇操!好棒!好棒!该通知爹娘啦!”
“谢谢仁哥!”
“芬妹,从明日起,你自已可要多加珍重!”
“梅姐已经教过!”
“太好啦!太好啦!”
两人又聊了良久,方始歇息。
翌日一开始,南宫虹六女自动排斑夜夜侍侯铁仁,铁仁事业如意,情场得意,终日沐浴在欣喜之中。
欢乐时光消逝的特别快,一年一度的中秋佳节又来啦!铁仁瞧过帐册,立即愉快的赏给每位员工五两银子。
令他欣慰的是字画店之生意,因为观光客之激增而日益兴旺,店中之字画居然供不应求哩!
盖梅等八位才女开始书字及作画啦!
她们原本便是才女,在心情愉快之下,所书绘之字画更具巧思及创意,不出一个月,居然大为轰动哩!
更多的文人诗士纷纷慕名前来收购哩!
更有不少人百般央求铁仁执笔哩!
铁仁原本喜欢阅书,他在爱妻的鼓励及指导下,苦练一个多月,居然正式有产品问世啦!
仁大爷三字价值连城,立即引来抢购潮。
他们更欣喜的发‘意外财’啦!
他们更加有气质啦!
洛阳的文士们不辞长途前来收购啦!
铁仁便在含烟庄以文会友啦!
含烟庄两侧之空地亦动工兴建未来的南宫世家及司徒世家啦!
铁仁的各家店面亦全部扩充啦!
翌年元月六日,三千名贫户青年男女加入各家店面的工作行列,展开更亲切,更完善的服务。
三月一日,南宫世家及司徒世家那两座宽敞、华丽的庄院正式启用,五十名贫户少年及少女分别在两处工作。
来自各地的文人诗士愉快的在两处吟诗作画啦!
昆明的文风逐渐兴旺啦!
盖梅诸女愉快的‘增产报家’啦!
含烟庄中更加人丁兴旺啦!
令铁仁欣慰的是那些文士诗人在瞧过五十间学塾之后,不少人自愿每日到学塾授课,而且完全是义务授课哩!
盖献石乐不可支的向铁仁提供着点子。
于是,百花庄原址兴建起豪华客栈。
五华山的半山间亦兴建成一百家客栈啦!
贫民们欣喜的到各家客钱去工作啦!
他们的收入更多啦!
铁仁的财富更是迅速的累积着!
日子在欢乐中又过了三年,铁仁已经有四十二名子女,其中以盖梅的成绩最辉煌,她一共有六子及二女哩!
铁仁慷慨的又赠一子给朱玉花。
铁仁的财富更是多得连他也不敢相信!
这天晚上,铁仁和诸女在楼上品茗聊天,只听盖梅道:“仁哥,咱姐妹有几件事想和你商量一下哩!”
“请说!”
“明儿已经四岁,可否给他筑基?”
“好呀!你们别误解!我不喜欢介入武林,不过,我们必须有自保的能力,所以,孩子们该练武!”
“谢谢!此外,咱们姐妹为了调教孩子及管理生意,打算服药停止生育!”
“这……会不会妨碍身子呢?”
“不会!”
“好呀!”
“爹判断咱们尚可以添增一百家客栈及酒楼,你的意思呢?”
“你们会不会太累呢?”
“不会!我们八人分别掌管,胜任愉快,而且这一百家店面打算建旋东城外,再雇用佃户及他们的亲友!”
“他们的收入会增加吗?”
“至少增加五成!”
“好吧!”
“仁哥,经过你这些年来之领导,本城可说已无贫户啦!”
“真的呀?”
“目前,平均每天皆有五至六千人前来本城,各行业皆受益甚多,这一切完全是你的功劳哩!”
“你们才是幕后英雄哩!”
“你领导有方呀!”
“我只是动口呀!”
“你说一句话抵得过别人说三天三夜,更抵得上百余人工作呀!”
“哇操!别捧我啦!我会醉哩!”
众女不由齐声一笑!
铁仁笑道:“开封及洛阳那批人的学识实在令人佩服,他们计划在明年端节在本城举办全国吟诗盛会哩!”
盖梅笑道:“届时一定盛况空前,各家客栈爆满哩!”
“一律免费招待!”
“当然!仁大爷三字掷地铿锵有声哩!”
“又在捧我啦!拜托!”
“真的嘛!”
“对了!大嫂为何要把那些店面送给咱们呢?”
“她要教荣儿及杰儿呀!何况家中之一切开销一直是由咱们在负责,她乐得轻松呀!”
“你就找时间接收过来吧!”
“好呀!对了!小雀昨天来提过,她们打算扩充店面又雇人帮忙,他们担心你会不悦,特来解释哩!”
“傻丫头!亏她已是三个孩子的娘哩!我同意!”
“她又有了!她希望能添个千金哩!”
“阿福可真有办法,哈哈!”
诸女不由低啐一声。
铁仁心知自已失言,不由轻咳一声道:“各位妹子,我计划在五华山客栈那一带兴建一座类似岳麓书院,行否?”
盖梅问道:“孟夫子向你建议的吗?”
“是的!柳夫子及韩夫子亦作此建议哩!他们三人更是答应日后由他们自己讲学,同时会邀大内之学究来讲学!”
“好呀!咱们也该回馈一下啦!我明日就吩咐择期动工罗?”
“好呀!我会邀三位夫子好好设计一下!”
“这间书院若盖妥,每日不知会引来多少的外地人,仁哥,我真的好耽心咱们会赚太多的钱哩!”
“哇操!我也是为这个问题在头大哩!我努力的花钱,那知,更多的钱一直流来,哇操!怎会有这种事呢?”
盖梅含笑道:“爹最佩服你啦!”
“对了!爹好似更年青哩!”
“心情愉快加上天天陪荣儿作功课,当然会春风得意呀!他一直庆幸他把产业交给你,否则,他如今一定会心力交疲哩!”
“不会啦!爹太捧我啦!”
“爹实在想不到你会有如此的成就,他更预估你至少尚有十倍的发挥潜力,所以,他建议咱们买下董、周、朱、侯四家之店面及土地哩!”
“有此必要吗?价码颇高哩!”
“今日的高价,便是明日的低价!”
“他们为何要出售店面及士地呢?”
“生意差,员工因为薪资低而工作情势低落,所以,生意甚差,他们的员工已经多次来询问跳槽事宜哩!”
“他们出售土地及店面之后,有何打算呢?”
“听说要去嘉定合伙经营酒楼!”
“他们何苦要离乡背井呢?”
“他们认败呀!事实上,咱们并未打击他们,他们的经营方式太落伍,又太吝啬,根本无法再混下去!”
“你们的意思呢?”
“我们赞成收购!如此一来,可以暂缓改建佃地为客栈,既可省钱,亦可照顾那些商店之员工及方便目前之经营!”
“不会影晌咱们的财力吧?”
“不会啦!只需动用十分之一的存银,便可以全部收购!”
“好!收啦!好好做一票吧!”
“对!他们四人之大小商店颇影响外地人对昆明的印象,咱们好好改革一番,便可以扭转外地人之印象!”
“好!太好啦!明日就先处理这件事吧!”
“好呀!”
他们又聊了良久,方始返房歇息。
翌日上午,那四位大老板各带一个小箱前来,铁仁和诸女含笑接待他们之后,立即单刀直入的议价。
不出半个时辰,双方议妥价及办妥过户手续,那四人便满意的带走银票,盖梅诸女则收下地状及相关资料。
不出一个时辰,四位大老板已经通知各店面之主要负责人一起来见铁仁,铁仁夫妇立即在厅中接待他们。
铁仁含笑道:“请问:有人要离职否?”
“没有!”
“欢迎,自今日起,你们的待遇和盖恩完全相同,至于赏金则靠各位去努力,你们赚得越多,我便赏得越多!”
“是!小的已知主人之伟大风格,小的一定遵办!”
“很好!你们这八十七家店面之大小事皆和盖恩等百余家相同,你们如有任何问题,随时可以来找我们!”
“是!”
“下去通知大家安心的干吧!”
“是!小的告退!”
那群人行过礼,立即退去。
晌午时分,铁仁诸人正在用膳,五百余名佃户匆匆前来报到,铁仁一闻讯,立即和娇妻们一起到院中见他们。
铁仁认识不少人,他先含笑和那些人打过招呼,方始走向台阶。
不久,他站在台阶上道:“侯老四人将酒店及田地完全转售给我,我首先宣布一件事,租金和以前一样!”
那群人如释重负的立即道谢。
铁仁又道:“你们放心的耕种,今后会有更多的外地人前来本城,你们的农作物绝对有出路,至少,我会收!”
“谢谢!谢谢!”
“不过,我有一个原则,你们可能已经知道,我对任何人皆是一视同仁,我对事不对人,越努力之人,越有赏!”
“是!”
“你们有什么意见或问题?”
“主人可否一年固定收一次金额的租金?如此一来,可以鼓励大家更努力耕种,亦可免除目前之隐瞒匿报缺失!”
“你们皆有此意吗?”
众人立即点头。
“好!我同意!”
“谢谢主人!”
“别客气!你们自己研订租金,我没有意见!”
“谢谢!小的会与其他的佃户一起会商此事!”
“很好!”
立听另外一人道:“小的认为阿东他们每月在土地庙举办之活动甚有意义,可否让小的参加呢?”
“可以呀!欢迎之至!如果人数太多,你们可以另外挑选二天,我同样支持及补助,你们自己去商量吧!”
“是!谢谢主人!”
立听另外一名中年人问道:“主人,小的之子女可否送入土地庙学塾就读?”
“哇操!我居然疏忽了此事!”
盖梅含笑道:“仁哥,不妨另建学塾!”
“好呀!朱大叔,你们先去参考土地公庙学塾,再自己雇工盖学塾,一切费用完全由我来负责!”
“是!谢谢主人!”
“别客气!我最重视孩子识字及帮助别人,希望你们多鼓励孩子识字,若有需要协助之人,随时通知我吧!”
“是!谢谢主人!”
“别客气!快回去用膳吧!”
“是!谢谢主人!谢谢主人!”
他们那诚挚的致谢神色不由令人感动!
铁仁望着阳光道:“为善最乐,果真不错!”
诸女亦欣慰的望向远处。
全书完

THE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