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夫少妻诙谐有趣的情色武侠2
现在一切语言都是多余的,我轻轻吻去她眼角残留的泪滴,找到她湿润的红唇又吻在了一起。
师姐丰满的乳房就压在了我的胸口,我使劲搂着师姐,仿佛想要把她的丰乳从领口挤出来。受到排挤的雪白丰腻挣开了领口,深邃的乳沟更加诱人了。我探手入怀,捉住了一只我觊觎已久的丰乳,柔软巨大的乳房,让我一只手简直无法掌握。
“唔,坏蛋……”我使劲亲吻着她的双唇,让她不能继续讲话,我一边揉搓着她的乳房,一边悄悄地解开了她的衣裙。
“啊,不要。”胸口的清凉,惊醒了师姐,使劲要推开我。
纠缠中,我一着急,滚烫的内息又奔腾起来,顿时浑身发热欲火高涨,恍惚间根本无法理会师姐的言语和挣扎。一波又一波的热息涌了上来,我额头一阵剧痛,忽然间失去了理智,赤红着双眼强压住师姐,一把点住了她的穴道,几把就扯开她胸前的束带,师姐傲人的乳房终于暴露在了我的面前。
我完全被她胸前的丰乳给吸引住了。由于仰卧的关系,两只巨大乳房壮观地溢满了前胸,高高挺立显示出惊人的弹性,一阵阵浓郁的乳香扑面而来。我狠狠地右手擒住一只,一口含住一只,彻底地迷失在那片雪白丰腻之中。
“不,不行啊,唔~,怎么会这样……”师姐穴道被封,没有了内力,便成了一个柔弱的普通女子,根本无力抵抗我的疯狂进攻,话还没有说完,就被胸乳间传来的阵阵快感给打断了。
“不要这样,让大师兄知道会揍扁你的,”师姐极力挣扎着,试图恢复我们的理智,我使劲噙住一颗乳头,一阵贪婪地吮吸,就让她所有的努力都白费了,“唔~”情不自禁伸手搂住了我。
另一只乳房在我的大力揉搓下,不断地变换着形状,丰腻的乳肉几乎要从我的指缝中溢出来,乳头已经硬得不像样了,我忽然使劲地捏了一把那颗挺立的乳头。
“哦~”师姐长吟一声,紧搂住我,使劲把我按在了她的丰乳上,然后彻底地瘫软了下来。
看着师姐嫣红的脸颊,迷朦的双眼,起伏的巨乳,我彻底地失去了理智,体内奔腾的内息和高升的欲望互相推波助澜,让我的鼻子几乎喷出火来。
“嗷~”我像野兽一般嚎叫着,瞪着通红的双眼,疯狂地撕开了师姐身上的衣物。
“不,不要……小帅,师姐不想这样。”师姐一边软弱地抵抗着,一边泪流满面央求着我。
身下的师姐无力喘息着,身上的衣物已经化为布条,赤裸的身体只余一条亵裤。被封了内力的她,只能报紧双臂护住胸乳,紧夹着双腿蜷缩在床上,作着最后的抵抗。当我使劲地扳开她双腿时,她就彻底地绝望了,而亵裤底端那摊触目惊心的湿痕,更让她羞愤得无地自容。
在她的惊叫声中,我一把扯去她的亵裤扔在地上。一丛浓密的黑森林遮盖着师姐的下体,湿漉漉的淫靡不堪。
我顾不上细瞧,迫不及待向汩汩的源头摸去,沾到了一手的滑腻和湿润,好奇地举到鼻前,淡淡的腥臊味,逼人的雌性气息道直冲鼻腔,刺激得我分身怒胀,一股热气涌上来,承受不住,又是一口热血吐了出来,吐在了师姐的雪白的胸脯,鲜红的鲜血和粉嫩的酥胸,触目之下十分淫靡。
我只觉得一阵眩晕,一头栽在了床上,刚巧倒在了师姐的胯下,师姐丰润的草地就在嘴边。早就被内火烧得干裂的嘴唇贪婪地吮吸着,泉水汩汩而出甘酸甜美,不觉便口舌并用想攫取更多。
只觉得呛人的雌性气息越来越浓,师姐的呻吟却越来越远,体内的内息越来越烫,鼓荡不停,远处师姐悠长婉转的呻吟显得十分得不真实,我两眼一黑又晕了过去。
◇◇◇
当我再次醒来的时候,师姐已经披上了一件睡衣,坐在了我的身旁,看来这次可没有上回那么香艳了,我的上唇痛痛的,明显是被师姐掐人中给掐醒的。
师姐关切地看着我,满脸的泪痕和红晕都还没褪去。一见我醒来,她立刻转成了恶狠狠的表情,“死小帅,竟敢强暴你师姐?”
“嗯?”好像是有这回的事,我迷茫地望着师姐,仔细搜寻着支离破碎的记忆,努力把它们拼接起来,终于想起来了,我竟然干了这样混蛋的事情。
“对不起,师姐,我也不知道怎么了,你责罚我吧!狠狠地打我一顿!”我痛哭着向师姐道歉。
“算啦,别哭了,你是走火入魔了,师姐不怪你。”师姐轻轻用手指摸去我的泪水,宽容地原谅了我。
“最可恨的,就是你这个小色鬼,昏过去了都不忘了欺负我,害得我难受得要死,一直到两个时辰后穴道解开才算完。”师姐说着说着忽然涨红了脸,狠命地在我脸上拧了一下。
“哎哟,痛!”我昏过去了还怎么欺负你?还欺负了那么长时间?女人真是会胡说八道。哎!忍了吧,谁让我理亏呢。
我想坐起身来,伸手一撑,却在床上摸到一手滑腻,低头一看床单湿了好大一片。嗯?难道?我不禁悲从中来:“呜,难道过了这么多年我又尿床了吗?”
“尿你个头啊!”师姐狠命地在我头上敲了一下,看上去却是一副羞愤难当的模样,咳!女人真是搞不懂,只要不是我尿的就行了。
可下面的麻烦事就来了。当师姐想要帮我化去体内余下的燥热之气的时候,我竟然怎么也无法勃起了!
谁受得了这么多刺激啊?不阳痿了才怪呢!换了谁都是这下场!
师姐努力地在下面忙了一会儿,不见一点起色,也失望地停了手,和我一起坐在床边,呆呆地发起愣来了。
难道我的小弟弟就此完蛋了?呜!我不要,我的童子身还没有来得及破呢!
师姐忽然抬起了头,像是下定了决心,目光灼灼地看着我:“小帅觉得师姐待你怎样?”
“好得没话说!”
“能不能保证:今天的事情决对不让大师兄知道!”
“我发誓我绝对不和任何人说!”
“好!”师姐忽然转过身,凑过红唇吻住了我,香舌也渡了过来,我贪婪地吮吸着师姐的柔软的红唇,品尝着滑腻的香舌和甘甜的津液。我一把搂住美丽的师姐,欲望一点点升了上来。
师姐轻轻地挣开我的怀抱,亲吻着我的下巴,脖颈,胸口,一路下行,亮晶晶的口水在我的身上画下了一道长长的湿迹,这种奇异的触感让人让我的分身悄悄地抬了抬头。
师姐慢慢跪在了我的脚下,轻轻扶起我半软的分身,抬头看着我,竟然张开小口,一点一点把我的分身吞进了口中。我吃惊地看着这景象,我的分身就这样在我和师姐的对视中,慢慢地消失在了师姐的口中。
师姐紧紧地吸住了分身,一种温暖湿润的感觉包围了我,我舒爽得几乎哼了出来。一条滑腻的香舌在头上舔了几下,引来了分身的一阵悸动,然后悄悄地顺着龟头滑进了包皮之中,在包皮的覆盖下细心的舔食着。
师姐一直用一种复杂得我看不懂的眼光,定定地看着我,口中努力地吞食着我,被口水涂得晶亮的分身在红唇中不时进出,不断发出唧唧咕咕的淫秽声响。
我目瞪口呆地望着这一切,大脑几乎停止了思考,手脚都不听使唤了,只剩下越来越粗重的呼吸。
随着快感地不断增强,分身一点一点地变大,慢慢地把红唇越撑越开。我的分身已经完全挺立了起来,浑身奔腾的热气又纷纷向分身涌来,怒胀的分身已经把师姐的小口胀到了极致,吞咽已经变得很困难了,师姐也微微皱起了眉头。
师姐双手扶住我的腰部,深深地吸了一口气,闭起双眼,一鼓作气把粗大的分身完全吞了进去,我的分身突然进了一个非常狭窄紧密地所在,分身爽得狠命地跳动了几下。停了一会儿,师姐的喉部突然抽搐了几下,然后抵受不住飞快地退了出来,稍事喘息,师姐又勉力作了几次深入,爽得我几乎要爆炸了。
口水顺着分身不断地从口中溢出,滴落到衣襟上,“呃……呃……”师姐实在忍不住了,吐出分身,爬在我的膝头干呕起来,难受得满脸是泪水。
“师姐……”我感动不已,怜惜拂去师姐脸上的泪水,一把把她拉了起来,不管她满脸的口水,深深地吻上了她的红唇。我们疯狂地吻着,在下面,师姐借着刚才口水的润滑,快速地上下抚动着我的分身,带给我极大的快乐。
师姐很快就把我带上了极乐的高峰,在我的分身即将爆发的时候,又狠狠地握住分身,让我从高空跌落下来,涌出来的热气被小手上的清凉一一化去。这次的快感太强烈了,我几乎抵受不住要爆发出来,幸亏师姐及时伸出一指,按在我的会阴穴上,一股阴柔内劲透入,才使我的分身软了下来。
师姐就这样一次次把我带上云端,又一次次把我拽落深谷,终于把我体内乱窜的内息给清理得干干静静,体内再也没有那种热辣辣的感觉了。
我们两个都累极了,我浑身被汗水湿透了,师姐脸上也布满了细密的汗珠,趴在我的膝头不断地喘息。她睡衣的胸前被溢出的口水湿了一大片,伟大的双峰显现了出来,连粉红的乳晕都能看出,隐约还能看见被强暴时,我的手掌留下的乌青和血痕。
我体内躁动的内力平稳了,可是体内躁动的欲望还没有消弭。
望着趴在膝上细细喘息的师姐,感受着靠在腿上柔软的伟大,看到汗湿的小脸一片潮红,被口水润红的樱唇微微地张开着,我的分身又跳动起来,一下子抬起了头顶住了师姐被口水淋湿的精致下巴。
第二集成人之礼第三章逼奸师姐
我体内躁动的内力平稳了,又变得生龙活虎起来,可是体内躁动的欲望还没有消弭。
我一下子又变得生龙活虎起来,而师姐则显然是耗费了大量的内力,疲劳不堪的她已经无力收拾,只能狼狈地趴在我的膝上喘息。
望着跪在身下无比诱人的师姐,我的分身又跳动起来,一下子抬起了头顶住了师姐被口水淋湿的精致下巴。
“小色鬼,还闹。”师姐轻轻躲开我的坏东西,白了我一眼。
“我还难受呢。”我撒娇道,一边还挺动着分身追逐着师姐的红唇。
“骗人。”师姐一把握住我的分身,不让他继续使坏,正色和我说到:“你知不知道刚才有多凶险?你这种情况轻则散功,重则会脱阳而死!”
“那你干脆救人救到底。”说完,我合身一扑将师姐扑在地上,就要动手去扯她的衣衫。
“我不是,哎呀,已经救了你这个小坏蛋了吗。”师姐用左手使劲撑住我的胸口,不让我近身,右手还握着我的分身,摆了个奇怪的招式。
这两年,在和母老虎的床上游戏中,我已经对女人的要害了如指掌了,而师姐只着了一件薄薄的睡衣,在和我的纠缠中很是吃亏。
我瞅准目标,两只大手隔着薄衫,牢牢地抓住了她的两团丰乳,使劲揉了几下,师姐的手臂就再也撑不住了。我乘机压了上来,连带将师姐的一支手臂也挤在了胸口的丰腻之中。
师姐蹙着眉抵抗着我的侵略,刚才还潮红的双颊由于内力不济,瞬间褪成了苍白,脱力的手掌抵在我的胸口,毫无用处反而仿佛抚摸一样,更加撩起了我的欲火,在我的魔掌下,薄薄的衣物根本就保护不了什么,不一会儿胸前就浮起了两个小小的凸起。
“不要这样,小帅。”师姐试图和我讲道理,“你们华山派内功心法是以童子功为基础的,如果你的童子功破了,以后要再有进阶就很难了。”
“我不管,今天童子功不破,我的鸡鸡就要胀破了。”我已经是欲火焚身,哪能管的到那么许多。
“不行的,这样盈盈会恨我的,不,唔……”师姐还想啰嗦,我一口吻上了她的樱唇,堵上了她的嘴,舌头也伸进她的小嘴里面,和她滑腻的香唇搅在了一起。
师姐在我的大力揉搓和唇舌攻势下,渐渐地意识迷糊了起来,我乘机偷偷解开了她的衣襟,直接抚上了那两团滑嫩无比的丰腻。
“哦……呜……”师姐不由得呻吟起来,不过都被我热吻堵在了她的口中。
“啊哟!”真当我以为胜券在握的时候,舌头一痛,连忙丢开香甜迷人的小嘴,让师姐的小嘴趁机挣脱开来。
原来师姐凭着最后一丝清醒,银牙狠狠地咬了我的舌头一下,她来不及擦拭嘴角口水,只能横起玉臂紧紧护住胸乳,堪堪挡住两朵红晕,丰满的乳肉顺着师姐手臂从两侧惊人地溢了出来。
“你还当我是你师姐吗?”师姐板着脸喘息着质问我,根本没有意识到她这个样子更加诱人犯罪,“要还当我是师姐就马上放开我!”
“当然!”我贪婪地沿着师姐手臂光滑的玉臂,抚摸着涨满溢出的丰腻,赖皮道:“你是我最爱的亲亲好师姐。”故意把“亲亲”说得很暧昧,嬉笑着又要吻她。
“你赖皮。”师姐的脸再也绷不住了,“你再欺负师姐,我要生气了,哎呀,坏蛋,呜……”
我趁她说话的时候,用力一捻她的乳头,就彻底地瓦解了她的抵抗,原来要害在这儿。我的一只手乘机顺着她滑溜溜的身体,一直探到了下面,“哇,原来你下面什么都没穿啊!”这个发现让我惊喜万分。
“还,还不是你这个坏蛋闹的!湿透了叫人家怎么穿啊。”师姐紧紧夹紧了双腿,满脸通红,羞得扭过了头。
我使劲把手插入了师姐的双腿之间,在那里一抹,满手的滑腻,原来师姐下面芳草萋萋,泉水汩汩,早已泥泞得不成样子了。我的手捂上了一个高高鼓起温热棉软之处,原来那就是泉水的源头。
“不行!不许!”师姐吃惊得睁大了双眼,拼命地夹紧双腿,试图阻止入侵者,可刚才为了救我几乎耗尽了内力,只能气苦道:“你这是乘人之危!”
我好奇地勾起手指就着滑腻的泉水,仔细触摸着那芳草之中的那小团棉软,那泥泞仿佛抹也抹不干净,轻轻一挤压又会有新的温热泉水从泉眼中溢出。师姐努力夹紧双腿,却敌不过快感连连,只能一阵紧一阵松,最终失守,让我的手掌整个覆了上去,胡乱地上下揩抹起来。
“啊!不行了!呜……”师姐忽然高高地挺起了腰,下体迎合着我的手掌不断地颤抖,一股温热的泉水猛地溢了出来,在一阵苦闷低吟之后,紧紧地闭上双眼流下了两行清泪,双腿也不由得松懈下来。
“我受不了了……,呜……,谁,谁让你个死木头,从来不这样,这样对人家!大笨蛋!大……呜……傻瓜!你活该……,我不管了,呀~!”师姐一边哭泣,一边开始胡说八道地骂起人来,把我骂得晕头转向,这到底在骂谁啊?
“唔,要是师姐这,这样做了,小帅会,会看不起师姐的……”师姐苦闷地揪住了自己的秀发,一张俏脸左摇右晃使劲想让自己清醒过来,呢喃道:“不行呀!这样大师兄就不要我了……”我使劲搓揉着刚刚失去护卫的两颗小樱桃,打断了她最后一丝清明,“哦~,那样会搓坏掉的。”
“不会的,不管你做了什么,师姐永远是我的好师姐!”我连忙一口擒住她的丰乳上的那颗樱桃,轻轻噬咬着粉红的樱桃。
师姐抵抗不住我上下的两只色手,喘息越来越重,双腿越张越开,在我一阵紧锣密鼓的攻势下,呻吟越来越高亢,“哦~”在一身长吟之后,双腿终于环上了我的腰。
◇◇◇
我望着师姐迷茫陶醉的俏脸,忍不住舔去她脸上的泪珠,吻上了正在呻吟的小嘴,勾出她的香舌,拼命吮吸起来,大口吞食着甜美的香津。捂住泉眼的那只手滑腻得几乎停不住地越抹越快,手上的泉水也越来越多,压在臀下的睡裙已经被打湿了好大一块。
屋子里,那股腥臊糜离的气味越来越浓,下面的欲望也更加膨胀,我本能地要把欲望引向那股温暖的泉眼,便使劲把分身向她的下体顶去。懵懂中,只知道让坚硬在温热棉软的鼓包处急切地胡冲乱撞,却不知下一步该如何。
“师姐帮帮我!”我急得满头大汗,万般无奈只好停下深吻,求助于师姐。
“嗯?”师姐被我吻得迷迷糊糊,不明白我想要干吗。
“师姐帮帮我,我不知道该怎么办!快!我小鸡鸡难受死了!”我挺着胀痛的欲望,急得有点儿语无伦次。
“啊?哦。”师姐感觉到了我的小鸡鸡对她下体的冲撞,这才发现硬梆梆的小鸡鸡,原来一直都握在她的手里,下意识地便把我的分身对准了那泉眼。
我一挺身,分身头部就进入了一个紧窄的洞口,立刻被温暖潮湿的洞壁给紧紧裹住。“哦,好爽!”我忍不住呻吟出声。
“呀,好痛!”师姐猛然睁大眼睛,痛得眉头都蹙在了一起,小手使劲握住我的分身,试图要把他从她身体里面拽出来。
“好师姐,快放手!”我赤着目央求道。
“不行!”师姐好像又清醒了过来,气喘吁吁地威胁道:“难道不怕你大师兄会拿剑劈了你?”
“怕!但先过了今晚再说。”我精虫上脑,那管得了明天的死活。
我使劲一挺身想强行破关,却被师姐狠狠地捏住,一点也不放松,“哎哟!
师姐不要下手那么狠吗。“
我和师姐就这样僵持住了,她仍然一手撑住我的胸口,一手死死地握住我的分身,雪白丰满的胸脯剧烈地起伏着。这又恢复成了开始的形势,不过现在我的分身已经攻陷了她的洞口。
虽然只埋进了一小截分身,但被洞口紧紧咬住的顶端已经让我无比舒爽了,师姐则不断地扭腰挪胯躲避着我的欲望,被噙住的龟头不断地摩擦着湿滑紧箍的洞口,使我更加迫不急待要去探索泉眼的更深处。
“你那么急着破童子功吗?”师姐满脸潮红但坚定地和我对峙着,“想干坏事,为什么不去找你们家盈盈?干吗来闹我?”
“我们家那只母老虎哪有师姐这样迷人。”我为了自己的欲望,不惜连这样无耻的话都说了出来,听了这句话,师姐脸更加晕红了。
看着迷死人却又吃不着的师姐,我欲火中烧,满脑子都是邪恶的念头,全然忘掉了师姐刚刚救了我一命,想要乘着师姐内力还没有恢复,强行逼奸师姐一逞兽欲。
◇◇◇
“嘭,嘭。”突然传来了敲门声,我和师姐顿时惊慌了起来。
“谁啊?”师姐颤声问道。
“我,盈盈。”门口赫然传来了母老虎的声音,我们两个吓得目瞪口呆,僵在那儿面面相觑,刚才高昂的欲望一下子就飞到了九霄云外,分身顿时在师姐的手里软了下来。
“你,你找我什么事啊?”师姐最先清醒过来,脸色苍白地一边问话,一边连忙把我推开,从地上爬了起来。
师姐狠狠地瞪了我一眼,掩起衣襟凑到我耳边,“哼!胆小鬼!你也不过如此而已,这下怎么不神气了?”说完又促狭地捏了捏我垂头丧气的分身。
“我们家小帅在不在你这儿?他从吃饭的时候就不见了。”母老虎在门口问道。
妈呀!原来是来找我的!我赶忙跳起来,全然不顾师姐嘲弄的目光,手忙脚乱地穿起了衣服。
“哦,是来找小帅的啊。”师姐一边把地上散乱的衣服扔给我,一边镇定地应答着母老虎:“他没有来这儿。这个小坏蛋总是爱胡闹,不知道又疯到哪儿去了。”说着还狠狠地掐了我一把。
“哦。他还会去哪儿呢?”母老虎有点儿失望,一点儿都没有走开的意思,还在外边啰哩叭嗦:“师姐,你开开门,先让我进来吧。”
师姐现在鬓发凌乱衣衫不整,脸上还泪迹未干,满身是瘀青和秽迹,屋子里到处都是衣服碎片。现在让母老虎进来哪里解释得清楚?!到时候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了!
“我正在洗澡,要不等我洗完了,陪你一起去找找?”幸亏师姐急中生智,连忙阻止道。
“好吧。”母老虎无奈道。
咳!明明就是我要强奸师姐,还有什么好解释的?我这种禽兽,本来就应该伸着脖子,让母老虎和大师兄砍成十七八块!我又是惊惧又是愧疚,不由得双膝一软,跪倒在师姐的面前,垂泪求师姐宽恕。
师姐发狠作势要用手掌劈我,眼里满是羞愤却没有更多的责怪,最后只狠狠地一指戳在我的额头,轻轻叹了一口气,就把我从地上拉了起来。看到我手足无措的可怜模样,又怜惜地把我搂在怀里,在我耳边诫道:“小帅,师姐是你大师兄的人,以后可不要再欺负师姐了。”
“师姐……”我呜咽着,从师姐敞开的衣襟里紧紧环抱着光滑柔软的腰身,密实感受着胸前的丰满雪腻,懊悔、不舍、自责、迷恋、失落……,五味杂陈一起向我心中涌来。
师姐轻轻挣开我的怀抱,看我差不多穿好了,就向里间的浴室努了努嘴,又用手指了指后窗,我赶忙点点头,一边急急忙忙地系着衣带,一边蹑手蹑脚地溜到浴室后窗边。
“小帅从小就爱调皮,都是我们把他宠惯坏了。”师姐说着还白了我一眼,“盈盈你嫁过来后,他已经变得好多了。你还真是相夫有方啊!以后我还要多多向你请教呢。”她一边和母老虎敷衍,一边摆手让我快点儿走。
我狼狈地爬出后窗,回头一看,师姐脱下睡衣,又跳进了浴桶里,“咝!”
师姐一进去就打了个寒颤,乳头一下子又挺立起来了。这时候,洗澡水哪里还来得及烧热啊!
师姐一回头发现我在偷窥,连忙双手护住胸口,羞得躲进了水里。她抬起头见我还赖在那儿,气得狠狠地瞪了我一眼。
我做了个鬼脸,举起手中的一件物事向她示威地挥了挥,师姐马上吃惊地睁大了眼睛,愤怒地从浴桶里站了起来,用手指着我气得话都说不出来,连自己彻底曝光了都没发觉。
原来我刚才顺手偷走了那条被她的淫水湿透了的亵裤。
我把亵裤放在鼻端深深地吸了一口湿糜的气息,然后揣在了怀里,不舍地看了看师姐丰满挺翘的胸部,再瞅了瞅浮在水面的浓密芳草,最后还狠狠地幻想了一下水下的神秘泉眼,这才轻轻放下窗户,向黑夜里溜去。
身后,我还能听见浴室中师姐煞有介事地搅动着冰凉的洗澡水,不时发出哗哗的水声。嘿嘿,也许是冻得哆嗦吧。
我鬼鬼祟祟地翻过院墙,正在庆幸终于躲过一劫,刚刚转过一个墙角,突然被人一把抓住了衣领,就听见一个恶狠狠的声音让我心胆俱裂。
“死小帅!你果然在这儿!”
第二集成人之礼第四章实话实说
我鬼鬼祟祟地翻过院墙,正在庆幸终于躲过一劫,刚刚转过一个墙角,突然被人一把抓住了衣领,就听见一个恶狠狠的声音让我心胆俱裂。
“死小帅!你果然在这儿!”母老虎赫然出现在了我的面前,月光下面显得目狰狞。
“哎呀,盈盈。怎么这么巧啊!”我怎么这么衰啊,偷腥不成还当场被抓。
“你鬼鬼祟祟地在这儿干吗?”母老虎铁青着脸问。
“我,我出来散散步。嘿嘿”我一边胡乱应答道,一边东张西望准备开溜。
“散步?是吗?”母老虎嘲笑着看着我,“郝大少爷散步的时候,怎么散到墙头上去了?”
“呃,这个嘛,我顺便练练轻功。”我强打精神继续胡诌。
“练轻功?呵呵,有性格。练轻功都练到师姐的后院里去了?”母老虎嘴里干笑着,目光里却好像有柄可以杀人宝剑。
“哦,我刚才看到一只猫翻过了墙头,就跑进去看看。”我有一种死期将至的感觉。
“猫?郝大少爷啥时候对猫有兴趣了?别是一只叫春的猫吧?”母老虎的脸色愈发不豫了。
“啊!?嘿嘿。”我发现形势不妙,赶紧转移话题,“这个,今天晚饭都有些啥?有没有酸菜鱼?老赵最爱做着道菜了。”我一边说一边往墙角移动,“你没看过他备菜吧,那个变态厨子一刀挥下去,一条大青鱼眨眼间就变成了一溜齐刷刷的鱼片了。”
“哦,是蛮有趣的。郝家庄恐怕不只是厨子变态吧。”母老虎一边说,一边上上下下把我打量了一番,看得我浑身直发毛。
“哎哟,我肚子好像饿了!不知道厨房里还有没有剩饭了。”我找个借口拔腿就想溜。
“哎哟!”我一闪身转过墙角,刚跑出两步,就被母老虎一脚踹在屁股上,跌了一个狗吃屎。
“好小子,胡诌完了就想溜?”母老虎走过来一脚踏在了我的屁股上,厉声问道:“说!你刚才干吗去了?”
溜是溜不掉了!虽然自觉最近功力大涨,不过我还远不是母老虎的对手。好汉不吃眼前亏,我结结巴巴,拼命搜肠刮肚,想找出一些婉转的表达方法:“这个事情是这样的,那个本来不是那样子的,其实也不是你想象的……”
“什么这个那个的,还想编瞎话骗人!”母老虎一眼就识破了我的诡计,用脚尖狠狠地在我屁股上碾了一圈。
我的汗唰地就下来了,看来今天是瞒不过去了,横竖都是死,干脆实话实说!
我豁出去了!我扭过头,冲着母老虎一咬牙:“我刚才……”
“你什么!是不是又来偷看你师姐洗澡了?”母老虎喝断了我招供,一副洞烛其奸的表情。
“啊!?你真厉害!”我长长地松了一口气,几乎要笑出声来。我一边暗自庆幸一边还装模作样问道:“我偷看师姐洗澡,你是怎么知道的?”
“哼!我还不知道你这个小色狼是啥德行?你一失踪就不会干好事!”母老虎得意洋洋地说道:“我刚才来找师姐,一听说她正在洗澡,马上就想到你一定会来偷窥。怎么样?被我当场活捉了吧!”
好险哪!我这个变态毛病倒是救了我一命!紧绷的神经一下子松弛了下来,我强压住劫后余生般狂喜,狼狈地从地上爬起身来。一抬头,这才发现杏儿提着一盏风灯,远远站在师姐的门口,撇着嘴满脸鄙夷。哼,你小丫头生个啥气?回头我再收拾你。
母老虎就着门口的灯笼,看到我满脸喜色,便有些狐疑道:“不对,你到底是来干什么的?”
“盈盈,我洗好了,穿好衣服就来开门。”就在这时,门里传来了师姐的声音。我的汗唰又下来了,坏了!事情要穿帮!
“那个……”我灵机一动,挨板子总比挨刀子强吧,硬着头皮道:“我只是好奇,师姐那里有没有像你一样长那么多的毛。”
“什么!?”母老虎惊得几乎跳了起来,羞红了脸骂道:“你个死小帅,这种事情也做得?”上来一把揪住我的耳朵,狠命地转。
“哎哟!”疼得我大声惨叫起来。
“啊!盈盈你找到小帅了?”屋里显然听到了外面的动静,传来了师姐吃惊的声音,紧接着还有叮啉咣啷桌椅倒地的声音。
“是啊是啊,我们找到小帅了。”母老虎急忙答道。
“小,小帅他没事吧?”师姐都有些结巴了,屋里的声音就更乱了。
“他就在这附近散步,刚好被我为看到了。”母老虎羞红着脸说着瞎话,根本没有注意到师姐的异常。
“那我马上出来。”师姐的声音明显有些紧张。
“不用了,我们现在就回去了,师姐不用出来了。”母老虎好像比师姐还紧张,揪着我的耳朵,低声对我喝道:“你还不给我滚回家去,别在这儿给我丢人现眼了!”说完就匆匆赶着我们回去。
“师姐再见。”我也连忙告辞,被母老虎拎着耳朵上路了。
一路上,我受尽了母老虎的蹂躏,身上被拧得生痛,耳朵几乎要被揪掉了下来。杏儿则打着风灯,幸灾乐祸地跟在旁边,仿佛大仇得报。
◇◇◇
“死小帅!臭小帅!小色鬼!小变态!”回到自己的屋里,母老虎还是气愤地骂个不停。
香香知道我没去吃晚饭,早就准备了几样点心小菜,还为我热好了红豆粥,一见我回来,就赶忙端了出来。香香见我又挨母老虎骂,还悄悄向我吐吐舌头作了个鬼脸。不过,当杏儿告诉她我挨骂的缘由后,香香马上板起了小脸,把粥碗重重地放在我面前的桌子上,溅出来的热粥好险没烫到我。
经过这么一大场劫难之后,我已经饿得前胸贴后背了,看着香香亲手做的可口点心,食指大动。在母老虎的骂声中,在丫头们的鄙视中,把桌上的点心风卷残云般扫进了肚中,红豆粥也喝了个底朝天。
香香看我吃完了她亲手做的夜宵,脸色才稍稍缓和了一点,服侍我和母老虎洗漱完毕,才和杏儿一起默默地收拾了桌上的碗筷,关门离开,离开前香香还同情地看了我一眼。
瞅了瞅母老虎仍然阴沉的面孔,我麻利地更衣上床,自觉地钻进了自己的被窝。母老虎看到我上床的过程,只是从鼻子里重重地哼了一声,就再也不理我,顾自上床睡觉去了。
虽然烛火熄灭了,但我还是难以入睡,今天晚上发生的事情太过于惊险刺激了。一下子发生了这么多事情给我的刺激太大了,原来男女之间可以这么玩这么舒爽刺激的游戏,原本和母老虎那些床上游戏简直就是清粥小菜,虽然和师姐没有真个销魂,但其中的快乐滋味,已经让我这个从小练童子功的懵懂少年震惊不已,绝对难以忘怀了。
那边母老虎也是翻来覆去地睡不着,不知道想着什么心思。正当我迷迷糊糊将睡未睡的时候,母老虎突然问了一句:“你师姐的身材漂亮吗?”
“漂亮极了!”我朦胧间不假思索地回了一句。
“是吗?”母老虎闻言猛然转过身来,用晶亮的双瞳盯着我,紧接着又问了一句:“那你看到她的那,那个了吗?”
“哪个?”我还没有从师姐给我的震惊中回过味来,没听明白这个突如其来的问题。
“就是那个……下面的……毛啊。”母老虎咬着唇艰难地把这个字说了出来,眼睛里已经有了一些羞色。
“很茂盛!很浓密!”我一连说了两个“很”字,把自己也给吓醒了。
“哦。”母老虎咬着牙强忍着怒气,眼睛狠狠地盯着我,继续问道:“那我和师姐谁比较漂亮呢?”
“你们都是我所见过的最漂亮的女孩。”好险醒得快,我吓出了一身冷汗。
“不可能两个都是最啊。”她显然对这个答案不满意,继续追问:“比方说谁的身材更好一点点啦?”
“你们身材都很好啊。”这个都不会答,我小帅还混什么混啊。
“小滑头。”母老虎娇嗔道,还从被窝里伸出一条修长的玉腿,重重踢了我的被窝一脚。
“那就算身材也一样好,那我和她总是不一样的体形啊。”她继续循循善诱道:“哪些地方我们不一样呢?”
“不一样的地方?”我看着横亘在我们两人的被窝间那条修长迷人的玉腿,脑子里不由得浮现出师姐那同样修长但圆润的玉腿,相比于母老虎的修长匀称,师姐的大腿就要丰腴得多。脑子里师姐成熟丰满的身形突然清晰起来,我脱口而出:“师姐的胸部和臀部要比你丰满的多。”
“……”
话一说出口,就知道今天又闯祸了,胸部和臀部的线条是母老虎平日里最引以为傲的,今日让师姐给比了下去,不知道要多少气恼,而话又是从我嘴里说出来的。我缩着脖子战战兢兢,却并没有等来暴风骤雨般的怒骂。当我奇怪的转过身去,却只见到一双喷着熊熊怒火的双眼,而那条横在床上的修长玉腿微微有些发抖。
“其,其实盈盈的身材也,也很好,我,我还是喜欢像,像你这样的……”
我结结巴巴地想做些补救。
“滚——”只听见母老虎一声怒吼,火气终于爆发,床上的玉腿一闪,我就从床上腾空飞了出去。
第二集成人之礼第五章厨子老赵
“滚!你觉得她漂亮就去找她去。”母老虎自从逃婚事件开始,就一直在气势上被师姐压着一头,早就憋了一肚子的气,这回我一不小心,把这个醋坛子给彻底地踩翻了。
这能怨谁呢?只能是我自认倒霉了,今晚看来是睡书房的命了。“啪!”一个枕头飞过来砸在了我的脑袋上,紧接着我的衣服鞋袜一股脑的仍了过来,最后飞过来的是我的罩衫。可是不巧的是,在罩衫飞行途中,从夹兜中飘飘忽忽掉下来一片丝绢,向床上落去。
我的脑袋轰的一下就爆炸了,在那火石电光之间,我运起自打娘胎出生以来最快的身法,飞身向床边扑去,刚刚伸手触到那片丝织,打从旁边闪电般伸来一条玉腿,一勾一撩就将那片丝织夺去,只留下一缕香风。
“干吗鬼鬼祟祟的?”母老虎喝道,一抖手发现竟然是一条女人的亵裤,中间还有一大块可疑的水迹,气得红唇都颤抖了起来,厉声道:“说!谁的?”
说了还有命啊!我抱起一堆衣物,拔腿就跑,再不跑连个全尸都难保了。
就听见后面沧浪一声,母老虎拔剑就追了出来,直觉得后面剑风及体,背后的内衣已被剑气割开,后背刺拉拉生疼,吓得我肝胆俱裂,这回母老虎可是来真的了!
后面的房门,桃树,冬青可都遭了殃,被母老虎狂躁的剑气劈得七零八落。
我没命地奔跑着,冲出院门,向后花园逃去。
母老虎追到院门,发现自己只穿了肚兜,无法追出门去,气得在门口放声哭喊着:“郝帅!你混蛋!你给我回来!”哭得肝肠寸断坐倒在角门下。
我远远地躲在了假山后面不敢回去,直到看着香香和杏儿出来,把哭成泪人儿的母老虎扶了回去,我才穿好衣衫,向庭院深处的厨房走去。
◇◇◇
厨房小院在坐落在山庄的西北角上,和正院中间隔着大花园,环境幽静远离喧闹,小院的柴房里前两年还搁着那块名剑山庄的牌匾。自从山庄落成以来,老爸从来都不曾踏足过厨房半步,所以每回老爸大发雷霆的时候,我都会躲进厨房避上几天。
老赵是郝家庄的大厨,他不像其他的厨子那样肥头大耳,倒是性格豪爽仪表堂堂,长的高大魁梧浓眉大眼,棱角分明的脸上满是络腮胡子。老赵厨艺精湛,刀工更是细腻惊人,平日里总是围着个脏兮兮的破围裙忙前忙后。他号称自己是称当世厨王,总爱炫耀自己在多少酒楼豪宅中作过大厨主理,吹嘘有多少王公大臣社会名流慕名前来高薪聘请,又有多少大家闺秀名门怨妇主动地投怀送抱。
每当老赵吹牛正酣的时候,我都会问上一句:“那么,咱郝家庄一个月给你多少两银子,才能请到你这个风流厨王啊?”每到这时,老赵的牛皮就会彻底地泻了气,然后愤愤不平地抱怨道:“郝庄主是小气鬼!俺老赵辛辛苦苦干了这么多年,居然一两银子都没给!”嘿嘿,这能怪谁呢?据师姐说,老赵根本就不是俺老爸聘来的,是他自己当年死乞白赖地要给郝家庄作厨师,要不是老妈发话留下了他,说不定早就被老爸用乱棍子打将出去了。
不过老赵的厨艺确实不是吹牛,什么南北大菜,小吃细点,山珍海味,御膳素斋样样精通,难得他还是个左撇子,一把厨刀到了他手里更是像活了一样,居然能把一块薄薄的豆腐干片成三十几片,还能把一块水嫩豆腐切得细如发丝,哪怕是一把砍柴刀,耍起刀花来也煞是好看,一刀劈下去,碗口粗的木柴就整整齐齐地裂成了八瓣。
当年为了逃避练武或者老爸的追打,我经常和香香两人在厨房里一赖就是一天。当然,避难是要付出代价的,砍柴切菜的活儿是免不了的,不过,当郝家大少爷满头大汗地干着粗活的时候,有个俏生生的小丫头守在旁边,不时拿着沾满她体香的小帕子帮你擦擦汗,也是一件非常遐宜的事情。
在我的眼里,老赵的刀工厨艺可比劳什子华山剑法有趣多了,我经常缠着老赵学上两手。只不过左手持刀总是蹩手蹩脚,我不是把豆腐切成了烂泥,就是片豆腐干时差点把手指头给片进去,而且我人小力弱,尽管使尽了吃奶的力气,也只能将一颗小木柴一刀劈成歪歪斜斜地四瓣,总是让一旁加油的香香,笑得花之乱颤。
活片青鱼是老赵的拿手绝活,一条洗净去鳞的大青鱼,老赵一刀拖过去,手腕微震,转眼间鱼肚子就成了一溜齐刷刷薄如蝉翼的鱼片,余下的鱼头鱼身暴着满身鱼骨,还能够活蹦乱跳。由于这活片青鱼过于诡秘恐怖,香香总是吓得把头埋在我的怀里不敢乱看,也顾不上我乘机紧搂着她香软的身子大占便宜,直到老赵收拾完了案板,才敢满脸通红地从我怀里挣出来。
不过轮到我上场,恐怖剧往往就变成了滑稽剧,我学着老赵一刀拖过去,使劲震着手腕,也只能在大青鱼的肚子上砍出十七八道口子,而负痛的大青鱼挣脱了我的手一蹦老高,最后我只好丢掉厨刀,满地去抓极力挣扎且滑不留手的大青鱼。原本心惊胆战捂着脸,偷偷从指缝里观察的香香,最后捂着肚子,几乎要笑断了腰。
我们特别爱看老赵干活,什么炒、熘、炸、烹、爆、烘、扒、焖花样翻新,总是让我们看得津津有味,而且不管是砍柴还是切菜,老赵总喜欢耍帅,尤其是有香香在旁边,他的表演欲就更强了,一把破刀能在他的手心里转得像小风车一样。晚上时候,我们就坐在柴房门口的石几旁,听他讲述当年行走江湖作大厨泡马子的烂故事,每当这时我总要挖苦他几句,而香香却总是满脸崇拜地聆听他漏洞百出的牛皮桥段。
更加让我不爽的是,老赵总爱让香香坐在他膝上,一边讲着烂故事一边用他的大胡子在香香的嫩脸上乱扎,惹得香香咯咯直笑,让我看着眼中冒火。“难道只有你会长胡子吗?我长大了也会有的。”我愤怒地抗议着,然后把香香从他的膝上拽过来,紧紧搂住满脸羞红的香香,使劲按坐在自己的腿上,示威般地也把我将要长胡子的小脸在香香的颊边乱蹭几下。看着我充满敌意的眼神,老赵眨眨眼朝我竖起大拇指:“好小子,有出息!记住了,自己的心爱之人绝对不要让别人给抢去了。”说完便哈哈大笑,把一壶烧酒一饮而尽。
自从母老虎嫁入郝家之后,好像厨房小院我就再也没有来过了,那儿是今晚我唯一能去的地方了。
◇◇◇
厨房的小院里只有厨子老赵一个人。当我闯进去的时候,老赵正悠闲地坐在厨房里自斟自饮,桌子上摆着酒盅和几样小菜。
靠,郝家大少爷半夜要亡命,郝家的厨子反倒是还这么悠闲。
我走过去大刺刺地坐下来,拿过桌上的酒杯,一仰头就把一杯酒灌进了喉咙里。“啊……”热辣辣的烧酒从喉咙一直烧到肚子里,让从来没有喝过酒的我剧烈地咳嗽起来。
“哦,郝家大少爷又到俺这儿避难来了?”老赵抬头看了我一眼,便满脸是促狭的笑容。
“咳,一言难尽啊,我今天是被母老虎追杀至此的。”
老赵用眼睛上上下下仔仔细细地打量了我一番,忽然眼中闪过一道精光,嘿嘿笑了两声,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意味深长地说:“少爷今天看上去和平日里有点不一样,看来今天确实发生了什么事情。”
石几上的菜式还挺丰富,摆着一盘花生米,一盘茴香豆,一盘红油白斩鸡,还有几只白面馒头。石几上的酒菜撩起我的食欲,我也不客气,拿起石几上的白面馒头就着白斩鸡,大口大口的吃了起来。
老赵不知道从哪儿变出了一双筷子,用他那脏兮兮的围裙服擦巴擦巴,就递给了我。我皱着眉头接过来,捞起一块热辣的鸡肉就扔在了嘴里,靠,小命都朝不保夕了,还管他脏不脏啊。
酒肉下肚,我忍不住打开了话匣子,“我说老赵,这什么狗屁郝家庄,号称高手如云名震江湖。可我每天受母老虎欺负,怎么就没有一个人出来主持一下公道?”
老赵已经酒醉半酣了,只是点头附和,便埋头继续享用他的小酒。
我又狠狠咬了一口馒头,“平日里不管也就算了,就说今天吧,今天母老虎提着把剑可是真的要杀我!咋也没见人来救我呢?咳,跟你说了也白说,来来来,干杯!”我越说越是气愤,抓过酒瓶和老赵猛干了一口。
“在这个家里我最可怜了!”我又给老赵满上了一杯,“爹娘把我扔给母老虎就再也不管我了,姐姐到华山学武去了,师姐心里面又只有大师兄,现在母老虎又要杀我。”我凑到老赵耳边大声问道:“你说我可不可怜?”
“咳咳,可怜,咳咳。”老赵同情地看着我,也不知道是咳嗽还是回答。
“在这个郝家庄里,现在只有香香对我好了!”我无比郁闷地又和老赵干了一杯。似乎在提到香香的时候,老赵混浊的眼里有道精光一闪而逝,锐利的眼神狠狠瞪了我一眼。
“这个华山派最变态了!”我擂着桌子怒吼道。
“是变态!没个好东西!”这回我可听清楚了,老赵居然赞同了我的观点,我很高兴找到了知己,又和他大大地干了一杯,也没注意他居然连我老爸也一起骂了进去。
“练气功非要练什么童子功,练童子功倒也罢了,原本也没什么,练了也就算了,那你们倒是到十八岁再给我娶媳妇啊!唉,可他们又让我十四岁就娶了个十八岁的变态母老虎,他们到底安得什么心?”
“嘿嘿,干!干!”老赵听了这话表情怪异,这回没接我的话茬,倒是主动和我干了一杯。
“母老虎还尽变着法子折磨我,让我练他们华山的童子功,每天还可劲地勾引我,让我看看得着,摸,摸得着,可就是让我吃,吃不得着,这不是存心想虐,虐待我吗?这种变,变态的日子何时才能到头啊!”我已经醉得不轻了,越来越口齿不清了。
“这种烂功夫学了有什么用。”老赵嘟哝了一句。
“对啊,这个母老虎成天逼我学她们华山派的剑法,动不动就是七七四十九剑,九九八十一招,烦都烦死了。”
“干吗非得练他们华山派的武功啊?”老赵倒是话越来越多了。
“我也想不练啊,可是老妈也不教我,你让我上哪儿再去找师傅啊?”
“我倒是有几个熟人,可以帮你引见几个武林高手。”老赵热心起来。
“哦?你行吗?”我有点儿半信半疑。
“没问题!”老赵拍着胸口,信心十足道:“城里威武镖局和长安武馆的大厨和我都很熟,让他们帮帮忙出面引荐一下,还不是我老赵一句话!”
“啊?!谢谢你,不用了。”我差点晕过去,这老赵还真能吹啊。
“少爷是不是嫌他们武功不够高?”老赵还不死心,“当年我在四川做厨子的时候,认识了一位峨嵋派的师太,她见我素斋素面做的不错,便拉我入峨嵋派作伙夫,我可以帮你引荐一下峨嵋派,那可是名门大派哦。峨嵋派的小尼姑那叫一个水啊,每天练完功,没事都爱跑来看我劈柴……”老赵越说越兴,吐沫星子都喷到了我的脸上。
“算了,算了。”我赶紧打断他的牛皮,“我也不想另投名师了,说不定脱了虎口又入狼窝,我才不想再去遭罪呢。最好能有一本武功秘籍,不用太费劲,随便练练很快就能成为武林高手……”唉,当年为了找这种武功秘籍,我几乎翻遍了家里所有收藏的各门各派的武功秘籍,结果还是一无所获。
第二集成人之礼第六章濡蜜之穴
“武林秘籍?”老赵一拍脑袋,“我这儿倒是有一本,薄薄的没几页纸,蛮适合少爷你脾气的,看上去也好像很厉害的样子。”
“真,真的?”我喜出望外,已经醉得忘记他只是厨子老赵,而不是什么武林大侠了。
“我给你找找去。”老赵说完就起身去他的屋里面找他的武林秘籍去了。就听见老赵在屋子里面一通子翻箱倒柜,然后失望地走出来,“对不起,那本秘籍不知道丢到哪去了,找不到了,可能哪天当柴禾烧掉了。”
我望着一身尘土的老赵哑然失笑,酒也醒了一半,我跟厨子求得哪门子武功秘籍啊?
“没关系,没关系。”我大声地安慰着一脸失望的老赵,“来,我们继续喝酒。”
“对了,想起来了!”老赵忽然一拍脑袋,钻到了桌子底下,只见桌子一阵晃动,他从下面拿出了一本脏兮兮的小册子。
难道老赵还真的藏有武功秘籍?
“瞧我这记性,前些天见这张桌子不稳,我把它拿来垫桌子了。”老赵拍拍尘土把小册子递给我,很歉意地说:“有一天生火,手边没有引火的东西,随手就撕了几页纸,嘿嘿,不过好像只缺了封皮和前面两页,大部分还在。”
“啊?!这也行?”晕!这叫什么事儿,垫桌子的武功秘籍能练吗?
这是一本没有封面而且缺页的黄巴巴的小册子!书上画着光屁股的小人儿,拿着一把不长不短怪模怪样的破刀,舞来弄去的,看上去还真像一本武林秘籍。
我疑惑地问老赵:“这书你是从哪儿弄来的?”
“噢,好像是前些年,老爷送了好些个旧书到厨房,准备当柴禾烧掉的,这是从那堆旧书中拣出来的。”老赵回忆道。
“啊?!捡来的啊!”
“我看这本书上画的小人都光着屁股,而且每个都拿着把柴刀在玩,觉得挺逗的,就留了下来。”
“哦!果真有点儿像柴刀。”我翻开书里面,发现书的格局跟师姐的那本剑谱倒是有些相似,只不过这好像是一本刀谱,而且小人儿都是男身,下面还垂着一个可笑的玩意儿,竟然还随着不同的刀势和身形,甩向不同的方向和角度。仔细看看书上的小人儿的脸庞和身材,倒是画得和我有几分相像。
“少爷,你先看着,我去给你准备被褥去,老规矩,还是睡柴房。”老赵说完便转身走了。
我的注意力已经被这本奇怪的秘籍吸引住了,现在我倒是对这本原本打算当柴火烧掉的刀谱半信半疑起来,似乎和师姐的那本剑谱有着某种的神秘联系。
这本残缺的刀谱比师姐的那本剑谱要薄上许多,总共也就十来页。最初几页内功心法已经残缺不全,想必是被老赵拿去引火烧柴去了,后面总共只有九招刀法,而且招式怪异有点儿轻佻飘忽的感觉,与通常的刀法大开大阖的路数大异其趣,如果算上被烧掉的两页,也有九式内功心法,画中裸男身上画着穴道和经脉还标着红线,俱摆着奇怪的练功姿势,双臂虚抱尘根高举,同样透着一种古怪淫靡的气氛。
我好奇地翻看这本来历不明的刀谱,忽然噗地一下,我的尘根居然没有任何征兆地高高举了起来,吓得我赶忙把书合上。
“呵呵,是不是很有趣。”后面突然响起了老赵的声音,吓了我一大跳,老赵不知啥时候又回来的,已经抱着被子站在了我的身后。
看来我酒是喝多了,练武之人的直觉感应都不灵光了,竟然连个厨子走到身后都没发现。我连忙拿书遮住下面,可恶的东西却怎么也软不下去,我只好弓着身子跟着老赵来到了柴房
老赵找了一处干草堆,一边铺着被褥,一边好奇地看着我支起帐篷的下身,纳闷道:“你怎么看光屁股的男人也有这反映?”
“嗯?啊?不是这样子的!我……”我急忙分辩道。
“咳咳,没关系,这我不关我的事。”老赵赶忙放下枕头被褥,一闪身退到门口,正色道:“少爷,您休息吧,老赵先走了。”说完马上掩门而去,老远还能听见他在外边唠叨:“唉,现在的有钱人,咋就好这一口呢?俺老赵想不通,想不通啊……”
“哎,老赵,我绝对没有那种奇怪的爱好,我不是……”我急得汗都下来了,可是老赵已经走远,没人理我了。
我小心翼翼地合上这本残破的刀谱,拿着刀谱左看看右看看,再也不敢打开了,忽然想到了一个问题,哈哈大笑起来。“老赵啊老赵,你还真逗啊,还真给我整出个武功秘籍来了,即便这个是真的,可少了几页,你让我怎么练哪?”
还好,老赵的被子还算干净,身下的干草柔软舒适,折腾了一天,又喝了那么多酒,我把刀谱纳入怀中,很快就沉沉睡去了。
◇◇◇
“啊……啊……啊啾!”早晨,我正做着旖旎的香梦,梦中美丽迷人的师姐正和我抵死缠绵,忽然觉得鼻子瘙痒,打了一个大喷嚏便醒了过来。
睁眼一看,一条乌溜溜的长辫子正在我的鼻尖上晃荡,长辫后面是香香调皮的笑脸。我一伸手把香香拽倒在草垫上了,搂住她一个翻身便将她压在了身下,捏住她的小瑶鼻,狠狠道:“死丫头,大清早的搅乱了我的美梦,刚才差点儿就要和师……,看我怎么收拾你!”
“不要啊,少爷,饶了香香吧。”香香装出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由于鼻子被我捏住,说出来的话特别奶声奶气。在母老虎的虎视眈眈下,香香已经好久没有跟我撒过娇了,乍听见香香如此娇滴滴的声音,让我早晨旖梦中就勃起东西又狠狠地跳了几跳,香香这才发现有个硬梆梆的坏东西压在她软绵绵的小腹上,顿时一片羞红涌上了脸颊。
平日里在母老虎的淫威下,根本就不敢和香香有些什么亲热举动,现在母老虎不在眼前,我那里会放过如此大好机会。
香香好像发现我的不良企图,轻轻挣动身子,想要躲开顶在肚皮上的怪东西,却没想到这异样的摩擦,反而带给我更多的快感。香香不由得脸上露出了惊慌的神色,眼睛里满是求肯讨饶的意思,委屈得嘟起了小嘴。我紧紧攫住她的双手按过头顶,身子重重地压在了柔软的胸脯上面,把她压在草垫上无所逃避,低头向她诱人无比的香唇吻去。
香香一偏头躲开了嘴唇,我这一吻便吻在了她滑嫩无比的脸颊上,我顺势一路吻去,噙住晶莹的耳垂细细品尝,然后便是啃噬她细嫩的脖子。敏感而陌生的触觉使得香香一阵轻颤,发出了几声娇哼,几番下来红唇便已失守,柔软湿润的香唇落入了我的口中,香香只能紧咬银牙,抵住我舌头的入侵。
我腾出一只手来,悄悄地掀起了香香的裙摆,探入裙中抚上香香的修长的玉腿,偷偷地顺着小腿罗袜摸上去,触手便是一片冰肌玉肤。“不要,唔……”正晕头晕脸紧守牙关的香香,吃惊地睁大了眼睛,正待抗议,便被我突破牙关,侵入的口腔,被我卷上了湿滑腻软的香舌。
香香虽也练武,但除了练功时需着胡服长裤,平日里均是一身罗裙的丫环打扮,裙下肯定未着裤子,因此轻易地就让我抚上了细嫩修长的大腿。香香在我的偷袭下,剧烈扭动着腰肢,奋力地抗争起来。虽然香香紧紧夹紧了大腿,但滑不留手的大腿肌肤丝毫不能阻碍我的色手,顺着光滑紧闭的大腿内侧,一下子就突进了毫无设防的大腿根部,指尖触到了几丝湿热滑腻。
“少爷,不要!”香香极力挣脱出小嘴,喘息着向我哀求,哀怨的大眼睛蒙上了一层薄薄的水雾。
“乖,好香香,少爷平日里最疼的就是你了。”我一边说着甜言蜜语,一边加紧手上攻势,指尖挑出了更多滑腻的液体。
“可少奶奶不会饶过我的。”香香蹙着眉头,喘息越来越急。
“有少爷我呢!便是母老虎要拿剑杀了我,我也决不会让我的亲亲小香香吃一点亏的。”我果然是色胆包天,连这种豪迈的言语都敢说了出来。
“真的吗?”香香停下了挣扎,紧绷着身子,深深地盯着我的眼睛,仿佛要验证那些甜言蜜语无边妄言的真伪。
“当然,我会一辈子照顾你的。”我继续下着不着边际的承诺。
“是吗,唔……”大滴大滴的泪珠从香香眼中流了下来,她彻底放弃了抵抗,瘫软在了草垫上。香香的泪水让我吃惊,但是结果却是让我意想不到的,几句甜言蜜语就让我得了手。
我松开按压在香香头顶的手,轻轻掀起了她的罗裙,一双白晰修长的双腿呈现在了我的面前,紧紧并拢的双腿,在我的视奸下不安地扭动着。双腿尽头微微隆起之处,光滑白嫩洁净得一丝绒毛都没有,像新出炉的白面馒头一样,馒头中央一道细细的裂缝,湿漉漉地紧闭着。
果然,由于月信未来,光洁的下体连汗巾也未曾垫,裙下除了罗袜竟然不着一缕,香香赶忙放下小手护住裂缝,遮住了如此诱人的东西,不让我再瞧一眼。
我轻轻褪去两只绣花鞋,握住两只娇小香足,隔着雪白罗袜细细把玩着,香香脸更红了,紧紧闭上双眼,不敢再看我的行为。我抬起双腿轻轻向两边一分,却没有成功,遇到了香香坚定的抵抗,她紧紧夹住双腿不让我再进一步。
“香香。”我恳求道。
“嗯,你刚才叫我什么?”香香的声音细如蚊蚋,眼皮颤动着娇羞不已。
“亲亲小香香。”我恍然大悟,“亲亲小香香,亲亲小香香……”我亲昵地念叨着,果然轻轻一用力就分开了刚才紧闭的双腿,修长的玉腿被大开地分搁在了身体的两侧,裹着雪白罗袜的娇小双足高高举起,馒头中央的细小裂缝也应声而开,露出了里面粉红湿润的糯蜜之穴。
第二集成人之礼第七章情事初试
“亲亲小香香。”就像开门的咒语一样灵验,我亲昵地念叨几声,果然轻轻一用力就掰开了刚才紧闭的双腿,修长的玉腿被大大地分开,搁在了身体的两侧,裹着雪白罗袜的娇小双足高高举起,馒头中央的细小裂缝也应声而开,露出了里面粉红湿润的糯蜜之穴。
香香双腿打开,圆润丰满的香臀,便微微朝前挺起,中间雪白的神秘隆起,像是被划开了一道口子,整整齐齐地裂开了一道肉缝,色泽粉红仿佛湿气弥漫。
刚刚惊鸿一瞥,粉红肉缝就已经被伸过来的一只小手给捂上了。我抬眼一看,香香已经羞得闭上了眼睛,鼻息沉重急促,赤红的小脸早就扭到了一边。
急于一探究竟的我,试图拨开那只碍事的小手,却没有成功,于是我伸出拇指压在中间一只葱嫩手指上,用力一摁,噗哧一下便将那只手指摁得陷进了肉缝里。“呀!”香香一声惊呼,连忙抽回小手,惊慌失措之下,手指上拖带着粘稠的液体,竟然拉出来一根细细的丝线。香香小手仍然不甘心地在附近逡巡着,却再也不敢伸过来了。
失去保护的裂缝,露出了中间窄窄浅浅的一条小肉沟,我还是第一次如此真切而贴近地观看到女孩子的下体。师姐的那儿芳草浓密,藏在草丛里的蜜缝若隐若现,加之当时心情紧张,根本就没有看清楚那儿的光景。而香香这儿没有了芳草的遮蔽,可以看得见沟底微微起伏的粉红色蜜肉,亮晶晶泛着水光。可那神秘的温泉到底藏在哪儿呢?
我伸出食指,顺着湿润的肉缝,小心地探寻着起伏的沟底,“唔~”随着食指轻轻划过肉缝,香香发出了一声细长的娇吟,玉腿微微轻颤,肉缝又害羞般地闭了起来。我抽回沾湿了的手指,放在鼻端细细一闻,除了如师姐一般的酸甜气味之外,还夹杂着香香特有的体香,仿佛比她身上的味道还要浓郁。
我的手指轻轻在肉缝中滑动,肉缝越来越泥泞了,香香的喘息越来越急促,雪白的圆臀也颤动起来。“唔……嗯……好奇怪?少爷不,不要再弄了……唔…
…“香香呻吟起来,又试图并起双腿,然而挣扎的大腿被我大力掰开,只好用小手死死地抓住了我的一支手臂,苦忍着这奇怪的感觉。
粉红的沟底也发生了奇异的变化,蜜肉渐渐胀出了复杂的形状,我仔细在柔软滑腻的蜜肉中探寻着,好奇地搓捻着慢慢长出的肉芽肉瓣,香香的圆臀随着手指的搓捻摇摆起来,不知是躲避还是相就,雪白罗袜里的小脚一会儿勾起一会儿绷直,香香不由自主地大声呻吟起来:“唔~唔……”她绯红了脸只叫了两声,就吓得用一只小手死死捂住了嘴吧,苦恼地晃动着小脑袋,硬生生把呻吟变成了压抑的呜咽。
只觉得我的手指越来越滑,越滑越快,忽然听见香香闷哼一声,绷紧了脚尖伸直了双腿,手上的指甲狠狠地嵌入了我的手臂里,圆臀大力地抽搐着,从肉缝的底端微微张开了一个小洞口,从中涌出了一大团乳白色的泡沫,然后香香便呜咽着张开了小嘴大口喘息起来。
我的手指滑过去,在肉缝中探到了那个洞口,在白色的泡沫润滑之下,轻轻伸进去一节食指,马上就被蜜肉紧紧裹住,像进入了一个层层叠叠的奇妙世界,感觉到小洞之中一阵紧一阵松,也随着圆臀抽搐不已。等待香香喘息初歇,小洞中也平息下来,我的食指继续前探,忽地手下雪白圆臀一抖,原来前头已经遇到了阻碍……“啊!痛!”香香大叫一声,赶紧拉开了我的手,雪雪呼通。
就是这儿!我跳将起来,迫不亟待地褪下裤子,挺立的欲望早已胀痛不已狰狞噬人了。上衣也来不及脱掉了,我扑上去抬起香香双腿,对准蜜穴挺枪就刺。
“啊!”明明对准了蜜穴,坚硬的欲望却不知道戳在了那里,敏感的前端传来的剧痛,让我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凉气。
“呜!”我胡乱的突刺,也让香香痛得闷哼一声。
我急忙调整姿势,再来一次,结果从肉缝中滑过,沾了一身蜜汁,可还是没有插入。我又胡乱顶刺了几次,可还是不得要领,反而搞得自己满头大汗欲火高涨。怎么搞得?蜜穴明明就在那儿,怎么就是对不准呢?真是笨死掉了!
“香香!帮我!”我只好再次求助于别人。
“嗯?你在干什么?”香香迷茫的睁开了眼睛,显然她也发现了我在她下面的异动,不解地看着我。
“好香香,帮一帮我,我对不准那地方。”我甜言求肯道,引着香香的一只小手握住了我的火热坚硬,“扶一扶他,帮我放进去。”
“啊!”香香仿佛握住了一支火钳,吓得赶紧丢开手,睁大眼睛吃惊地看着我狰狞的欲望,“这,这么大哪能放的进去?!”
“应该能放进去的。”其实我也吃不准,好像上次师姐也是叫痛的,可欲火焚身也顾不了许多了,“肯定能行!”
“刚才你的……你的手指头就那么疼了,这个要比手指粗多了,怎么行?那还不痛死!”香香怕痛心有余悸,坚决不肯答应,反而紧紧并上了大腿。
香香不帮忙,我只好硬着头皮自己来,压在香香身上挺着坚硬胡顶乱撞,而香香在见识了我的大家伙后,心中惊惧便扭着臀部左躲右闪。害得我,有时候顶在干涩的臀缝里,有时候又夹在细腻的大腿间,有时候却又埋在泥泞的肉缝里,有几次我刚刚插进了肉穴,却又被香香吃痛扭臀躲开。我一会儿是痛,一会儿是爽,只插得汁液横流,却始终不得其门而入。
我气得火冒三丈,狠下心来,两只大手掐住香香两边臀肉,死死地固定住四处乱躲的可恶屁股,提起欲望仔细对准了肉缝,好不容易在湿滑的肉缝中找到了那处蜜穴,缓缓地将坚硬的欲望插了进去,刚刚埋入了一个前端,就听见香香尖叫起来:“痛!痛死了!少爷不要了……”嘿嘿,不要怎么行!我心里面狞笑着,稍稍把坚硬退出来一点,一个挺腰抬臀,准备一股作气占领这个陌生的领地。
◇◇◇
“咚!咚!咚!”突然柴房的门被拍得震天响。
门口突如其来的变故,让我一下子失掉的准头,这一个冲刺滑过肉缝,错过了蜜穴洞口。香香也被吓了一大跳,猛地蹦紧了大腿,于是分身便带着满身汁液,一下子冲到了紧闭的腿缝之中了。“呜~”强烈的刺激下,香香一声低吟,又有一股热流涌了出来,浇在了我的分身上面。
“哦~”大腿内侧细腻的肌肤的摩擦,腿缝紧紧的压迫感,和着热呼呼蜜汁的舒爽感,让我直觉得脊背发麻,一股热流涌向分身,一阵强烈的快感用来,分身不由自主剧烈抽动着,将乳白色的精液尽数喷射到了香香白皙平坦的小腹上面。
我又惊又爽,趴在香香身上不断喘息,竟然第一次就这样泄了身。
“少爷要不要吃早饭啊?”该死的老赵!这个时候来凑什么热闹!
“咚!咚!咚!”大门又被死命地敲了起来,一下子惊醒了搂抱在一起喘息的两个人。我跳起来,手忙脚乱地穿上裤子,又帮着香香找回那两只鞋子,香香赶紧穿上鞋,放下裙摆,又整理了一下头发,我这才跑去开门。
“少爷吃早饭了。”老赵端着一盘热气腾腾的包子,站在门口,露出一副差异的表情,“哦?香香也在啊。”
靠!明知故问。刚才香香那一嗓子尖叫,恐怕整个厨房院子里都能听到吧。
嗯?!这家伙早不来晚不来,恰好这时候送早点,怕不是故意来搅局的吧?
我留下早点,打发走了老赵,关上门回到屋里,看见香香正晕红着脸噘着小嘴,坐在褥子上摸着眼泪,我赶紧嬉笑着过去安慰。
“坏少爷!坏小帅!就知道欺负人!”香香气呼呼地骂道,“呜……,你把我身上搞得脏死了,要人家怎么出去见人啊!”
“那我来帮你擦掉。”我说着便去掀她的裙摆。
“啪”香香一把打掉我的色手,愤愤道:“还来?刚才还欺负得不够?我自己来,你快把头转过去,不许看我。”
我乖乖调转身子,只听见后面细细索索的声响,还是忍不住回头望去,只见香香坐在褥上,低着头撩起了裙子,两条修长白皙的大腿敞开着,正用手帕擦着残留在下体间的汁液和小腹上的精斑,腹下粉红肉缝一览无遗,胯上还留有几个淡淡的瘀青,是刚才我的手指留下的。
雪白的小手帕一会儿就沾满湿漉漉的蜜汁和乳白色的精斑,在斑斑秽迹中间似乎还混杂着几缕淡淡的血痕。香香忽然停下了手,敞开着蜜穴和大腿,对着沾满湿迹的小手帕发起了呆,几滴泪水无声地掉落在了手帕上。
“香香。”我心痛地轻轻捧起了香香的小脸,香香紧攥着手帕,抬起泪水盈眶的大眼睛伤心无助地看着我。
“呀!坏蛋!你偷看!”香香终于发觉私处早已经曝光。
我只觉得鼻腔一热,再也忍不住了,飞身又将香香扑倒在褥子上。
“你耍赖!坏少爷!唔~”
仿佛为了补偿刚才的粗暴,这次我异乎寻常的温柔抚摸和深情热吻,让香香很快就迷醉其中,在香香意乱情迷之时,我悄悄褪下自己的裤子释放出我的欲望,又偷偷伸手解开了香香的腰带,慢慢地分开她的衣襟,为了分散她的注意力,我故意胡乱地和她闲扯着。
“香香。”
“嗯?”
“你怎么找到柴房里来了?”
“哼,你不是每次都躲在这儿吗。”
“那你今天一大早就找我干吗?”
“啊呀!”香香一下子惊醒过来,“我都忘了!是小姐回来了。”
原来是姐姐回来了,转眼姐姐都已经满师下山了,还带来了一群不速之客。
第二集成人之礼第八章姐姐归来
“啊呀!我都忘了!”香香一下子惊醒过来,“是小姐回来了,老爷太太叫你过去呢。”
“什么时候?”
“就是现在啊!她们都在客厅里面等着你呢。你都害死我了!”香香着急道,“唔~,哎呀,你还在捣乱,讨厌啦!”她气急败坏地把我的坏手从衣服里面拽将出来,赶忙跳下褥子。
我真是后悔多嘴乱问,无奈指着隆起老高的裤子问道:“可我这儿怎么办?”
“哎呀,丑死了。”香香羞得避过脸去,娇嗔道:“坏少爷!刚才那样欺负我,难道欺负得还不够啊?”
“可我刚才好像并没有插进去啊。”
“什么啦!”香香气得顿足道,“少爷快点起来啦,急死我了!”香香见我还赖在那里不起来,急得伸手来拉我,反被我一把拽住小手。
忽然间衣襟散开,香香这才发现腰带已经被我偷偷解开,这一俯身里面翠绿的小肚兜都露了出来,胸前一片白腻,浅浅的乳沟延伸到肚兜之下,在肚兜上隆起两团美好的形状,翠绿色的丝织还浮现出两颗小小凸起。我躺在褥子上得意而放肆窥视着,气得她在我身上恨恨地踩了几小脚,才挣脱小手,敢紧掩起胸襟遮住春光。
“哎哟!连你也被母老虎带坏了。”现在连温柔害羞的香香都敢踢我了,我连忙跳将起来整理衣服。
“都是被你害的!太太肯定要骂我了。”香香一边红着脸埋怨着,一边手忙脚乱地束好腰带,还背着我把那块帕子偷偷纳入袖中。
香香整理完衣裙之后,又赶紧过来帮我,一边为我系着裤子,一边还要忍受我的骚扰。好不容易才伺候我穿戴整齐,还要重新去抚平又被我搞乱的鬓发。
临出门前香香探头出去四处张望了一下,这才安心地和我走出了柴房,拉着我快步逃离了厨房小院。
“总觉得身上有股乖乖的味道。”刚来到前院门口,香香就死活不肯再往前走了,“我要回房去洗一洗,少爷你自己先上客厅去吧。”说完便丢下我,红着脸自己一个人跑走了,我怎么叫也叫不回头,只好独自一人向前院走去。
◇◇◇
自从我离开华山之后,师姐一直留在华山习武,只有逢年过节才能回到郝家庄。母老虎嫁入郝家的这两年,郝家庄少了一个爱护宠溺我的姐姐,却多了一个整天虐待我的母老虎。
每年回来时,姐姐都要给母老虎带回一大包堆师娘托付的包裹,还有许多华山师兄师弟师姐师妹送来的礼物,不过每次两个人都要神神秘秘地关上房门,不让我看见。从华山带回来的每样东西,都会让母老虎惊喜好几天,其实,包裹里总不外是些胭脂水粉耳环手镯之类的,当然还有些香巾罗帕肚兜小衣这类零零碎碎的东西。嘿嘿,藏起来我就没有办法看到了吗?
姐姐还会带来许多江湖上发生的新闻,两个人一聊就是一整天,每则关于华山的消息都会让她非常关注,当然两位英俊的师兄总是占据着头版头条的,晚上她们还要把我赶到书房,叽叽喳喳的聊上一夜的私房话。
听香香说,姐姐这次终于学成满师了,师傅师娘已经准许她行走江湖了。这样姐姐就能回到家中,我就又可以天天见到姐姐了,这么长时间见不到姐姐,可想死我了。
我进了前院,刚到客厅门口,就从里面冲出一个人来,带着香风扑过来,一把紧紧抱住我,在我耳边惊喜叫道:“小帅!你这个小坏蛋跑到哪去了啊。”
“姐姐!”我怀中的人儿软绵绵带着微微汗熏,风尘仆仆的脸上满是兴奋,正是我美丽的姐姐郝婧。
这次回来,姐姐变得越发的迷人了,穿着华山青色剑士长袍,紫色腰带束出傲人曲线,修长身材挺胸翘臀,腰间佩剑,完全不复当年温柔婉约的形象,依然已是一位的英姿飒爽女剑客。
“小帅又长高了,都比姐姐高出半个头了。”姐姐美丽的大眼睛透着疼爱和惊喜,使劲在我脸上亲了一口,拉着我的手笑眯眯地问我:“快说,有没有想姐姐啊。”
“当然想啦!你走了都没有人疼我了。”我忽然觉得眼睛湿湿的,好像有万般的委屈要向姐姐诉说。
“小男子汉,眼泪汪汪羞不羞啊?”姐姐用手指捏住我的鼻子摇了摇。
“姐姐,你这次回来就再也不走了吧?”
“傻瓜,姐姐总不能一辈子都呆在郝家庄啊。”
“郝师妹这次确实是艺成师满,准备仗剑江湖了。”客厅门口居然出现了那位差点儿给我戴了绿帽子的便宜大师哥杜云鹄,他大步过来拉着我的手,故作热络地和我打着招呼:“啊呀,郝师弟是越来越帅气啦。”
“呵呵,大师兄怎么还是那么英明神武啊。”我打着哈哈抽回了我的手。
杜云鹄并不在意我的冷淡,还是满脸灿烂的笑容对这姐姐说:“郝师妹初入江湖,这么漂亮迷人,江湖上又有那么多的淫贼,我们师兄弟们都不放心,所以大家都跟出来了。”
“讨厌啦!”姐姐忽然有点害羞,捶了杜云鹄一拳,“这次是师娘特地让我下山历练的,还让杜师兄他们一路照顾我。”
“走,我们不要理他。”姐姐紧紧牵着我的手,和我一起走进了客厅。一进来就发现热热闹闹满屋子都是人,我忽然忸怩起来,偷偷甩开了姐姐的小手,不愿让众人注意到我们手牵手的样子。
大厅里,老爸老妈端坐堂上,正跟几位江湖客人攀谈着。老妈见我进来,招招手让我过去,替我一一引见几位客人。坐在左手的阴沉汉子是长安城的崔总捕头,右边高头大马满脸络腮胡子的则是威武镖局的雷总镖头,旁边身材瘦小苦着一张脸的干瘪老头的居然是长安武馆的藤馆主。
照例我又要站在旁边,恭恭敬敬陪着他们哈拉几句,什么令郎一表人才啦,什么贤侄前途无量啊,什么犬子不成器,需要各位长辈多多提携啦,等等毫无营养的废话。等他们回到正题,我敷衍了几句才赶紧溜将出来。
◇◇◇
客厅的一角,母老虎、师姐还有小师妹正和一群年轻的剑士围坐在一起,这群穿着青色剑袍的家伙,正是我的那些华山派的便宜师兄弟们。杏儿带着几个丫鬟正热情地招呼着他们,点心清茶流水一样送到他们跟前。妈的,这些家伙神情倨傲,吃没吃相坐没坐相,真是没教养。
这群华山派的猪哥们围三个大美女,一个个哈喇子都快流下来了,聊天说话的气氛煞是热烈,母老虎在人群中谈笑风声,师姐则神情尴尬地地陪坐在一旁。
当母老虎看到我走过来,满脸的兴奋转眼间就变成了冰冷,立刻转过头去不再看我。
姐姐见状,悄悄附在我耳边问道:“你是不是欺负盈盈了?”
“哪有。”我心虚道。
“郝师弟,好久不见啦!”又转过来一张熟悉的面孔,呵呵,热情过人的二师哥纪少瑜也在这儿。
“是啊,各位师兄好久不见了。”我皮笑肉不笑地敷衍着,“这次华山派这么大的阵仗,你们打算要干什么?”
“最近长安附近发现了采花贼玉蝴蝶的踪迹,已经有好几位姑娘遭到了他的毒手。”大师哥杜云鹄应道:“我们这次来郝家庄,就是打算捉拿淫贼玉蝴蝶。
华山派打算联合京兆武林朋友,为江湖除去一害。”
原来,崔总捕头、雷总镖头和藤馆主就是为了此事而来。采花贼玉蝴蝶武功高强,根本就没把官府放在眼里,短短一个月,就已经有房宰相的闺女,九门提督的儿媳,还有藤馆主的新纳小妾相继被玉蝴蝶采了去。京城六扇门里的好手联合长安武林人士几次设伏,都没能捉到玉蝴蝶,到现在为止大家连玉蝴蝶面都没有照过,谁也不知道这个传奇淫贼长的什么样,以至于官府连个画影图形都作不出来。
这次长安武林联名写信给华山派掌门任青山,请求华山派出手相助。作为长安附近最大的武林门派,华山派责无旁贷,而且人人都认为这是一个扬名立万的绝佳机会,于是华山子弟们踊跃报名,派中年轻一辈的精英弟子几乎倾巢而出。
同时,师傅还修书一封给老爸,希望郝家庄也能助上一臂之力。
“今天一早郝师叔就把甘师兄和伏师兄派出去打探消息去了。”二师哥纪少瑜接口道,“有了甘师兄、伏师兄还有任师妹的援手,我们华山派这次一定能将淫贼玉蝴蝶手到擒来。”
“咦?小帅不也是你们华山派的吗?你们这次怎么没叫上他?”小师妹宁雨茜不解地问道。
母老虎哼了一声:“就凭他那两下功夫?使剑的本事不行,其他的本事倒是不小。”说完瞟了师姐一眼,师姐没有接茬只好陪着笑脸。
姐姐出来赶忙打圆场:“小帅还小呢,以后有的是机会。”
大师哥杜云鹄面带嘲讽:“不能吧,郝师弟有郝师伯这样的名师指点,还有任师妹的辅导,这两年想必武功剑法也是进步非凡。”
“那里那里,小弟那点三脚猫的功夫,那里比得上你杜师兄。”我一想到这家伙曾经给我带来的羞辱,不由得心里恨得牙痒痒的,什么时候我们算算旧账,让你也尝尝这滋味。
“功夫好不好没关系,只要运气好就行了。”二师哥纪少瑜也不阴不阳地插了一句:“郝师弟,对不对?要不怎么华山派最厉害的女剑客,江湖第一美女让你给娶走了呢。”
“是吗?我怎么没觉得运气有多好?”我冷笑道。
母老虎的脸色更加难看了,师姐脸上笑容也有些挂不住了,姐姐没想到会出现这种情况,气氛顿时尴尬起来。
“才不是呢!小帅现在剑法可好了,连我现在都不是她的对手了。”小师妹忍不住出声为我解围。
“哈哈哈。”众华山弟子一起大笑起来,有一位连口里的茶水都喷了出来。
“笑什么?瞧不起人吗?”小师妹从来没有这样被轻视过,气呼呼地跳了出来,指着这位狂妄的家伙,“你们有种的出来和本姑娘练练!”
第二集成人之礼第九章师妹绝招
“笑什么?瞧不起人吗?”小师妹从来没有这样被轻视过,气呼呼地跳了出来,指着这位狂妄的家伙,“你们有种的出来和本姑娘练练!”
这个家伙顿时楞住了,看着面前这个娇小俏丽的小姑娘,在那儿气势汹汹地直跳脚,应战也不是,不应战也不是。
姐姐悄悄拽了拽大师哥的袖子,想让他出面化解,大师哥却故作不知,气得姐姐使劲瞪了他一眼。
“茜儿不许胡闹!人家是客人,你怎么这么没礼貌。”老妈注意到了这边的异样,过来出声制止小师妹。
“师傅,他们取笑我,瞧不起人。”小师妹气得小脸通红。
“师傅,茜儿只是想和他们切磋一下武艺。”师姐为小师妹辩解道。
“华山来的诸位少侠都是你盈盈姐的同门,大家都是自家人,切磋武艺未尝不可,但一旦动起手来刀剑无情,你要是不小心伤了人家怎么办?”老妈这哪是劝阻啊,听得我差点笑出了声。
华山派脸上顿时挂不住了,母老虎更加是面色铁青,大师哥杜云鹄上前向老妈行了一礼,道:“师婶,我们师兄弟们这次下山,除了捉拿那个淫贼外,师傅师娘还特意吩咐我们,多和师叔和师婶的门下弟子亲近亲近。您就准许王师弟向宁师妹讨教几招,大家点到即止就行了。”
那位喷了一地茶水的家伙终于自己站了出来,向小师妹一抱拳:“如果看得起在下,在下倒是想和宁师妹切磋交流一下。”
嘿嘿,有好戏看了!这个小师妹宁雨茜也是一个惹不起的小刺头。她九岁那年被老妈带回家时,还是个又黄又瘦小要饭,那时候常常受我欺负,但是不知从什么时候起,这个状况就颠倒了过来,变成了我走路要躲着她走,老实说现在我还真是有点儿怵她。
小师妹是个孤儿,五岁的时候家里惨遭灭门,她被一个忠勇的老仆人舍命救出来。由于小师妹年纪太小,这个老仆人本来想把事情的真相写下来,但是由于伤势过重,只来得及蘸着鲜血,在她的衣襟上写下一个“宁”字,便吐血而亡。
年幼的小师妹只好流落街头,有一位好心的老乞丐收留了她,没多久老乞丐也去世了,她便和一帮小乞丐们在杭州街头乞讨过日,受尽了人间冷暖。
当老妈在西湖边上发现她的时候,她由于乞讨过了界,刚被另一帮乞丐打得鼻青脸肿,是老妈替她驱散了那群恶丐。她披头散发臭气熏天,扯烂的破旧衣服里露出半边肮脏瘦削的肩膀,眼角红肿满脸血污,晶亮的眼睛里却是一滴眼里也没有,只是蹲下来捡起散落在地上馒头,拍去灰土默默地啃着。老妈大为怜惜,十分喜爱她的倔强的个性,便收留了她,带回了郝家庄。
当年,我好奇地看着这个被老妈捡回拉的小要饭,瘦小单薄沉默寡言,虽然和我同龄,但乌黑的大眼睛仿佛能够洞察世事。由于她不知道自己的生辰八字,于是每年都和我同一天过生日。对于这个半途冒出来,分享我生日裎锏募一铮页渎说幸猓套盼以缪Я思改旯Ψ颍F鄹核6杂谖业奶粜疲苁悄淌埽挥械蔽胰⌒λ尤涣侄济挥械氖焙颍呕嵩饫此ち业姆纯埂?
由于惨剧发生时年纪太小,她连自己的名字都不记得了,只记得大人们都叫她囡囡,老妈只好重新给她起了个名字,用老仆人留下的“宁”字作姓,取了师姐阮雨妍中间的一个“雨”字,起名叫宁雨茜。就这样小要饭便成了小师妹,不知是郝家的饮食特别养人,还是老妈的武功特别厉害,仿佛眨眼间,那个黄瘦干枯的小要饭囡囡,就变成了细皮嫩肉的小美人茜儿。不!应该是小妖精!
其实,小师妹对被迫叫我师兄且要经常忍受我的欺压,从来都不服气,但童年时的磨难使得她特别能忍,只是默默刻苦练功,希望有朝一日要在武功上超过我。小师妹天资聪慧,加上我生性懒惰,她的功力很快便追上了我。咳,自从那次被她打翻之后,就再也没有打赢过小师妹,反而从前我所作的恶,都被她一一找了回来。这次这个不长眼的家伙,居然敢惹上了她!
◇◇◇
一群人涌到了院子里,很快便分成了泾渭分明的两派。我和师姐,还有偷偷溜进来的香香,站在一边为小师妹掠阵。让我不爽的是,莫老虎居然和华山派的师兄弟们站在另一边,呵呵,她的帮派荣誉感还挺强的。这下可苦了杏儿,一边是主子母老虎,一边是好朋友茜儿,犹豫了半天也不知道该站在哪边,最后只好和一帮看热闹的小丫鬟们站在一起。
华山派有个传统,鼓励学艺成功的华山弟子离开华山自立门户,使得华山弟子遍布天下,门徒众多号称第一大剑派,隐然有和少林武当分庭抗礼的气势,而这些华山旁支经常派门下最出色的弟子,重新回到华山学艺,以保持和华山派的紧密联系,而这些源源不断的优秀弟子又保证了华山派历年来高手辈出。
王师兄出身于华山旁支,也是华山派年轻一辈中的好手,平日里自恃武功不弱,对大师哥和二师哥也是多有不服。王师兄的武功看上去还不赖,当然比我要是好上那么一点点,仗着功力雄厚稳扎稳打,一把剑舞得虎虎生风,起伏小师妹年少力弱,想要依靠内力取胜。
小师妹一眼就识破了他的诡计,剑走偏锋避其锋芒,并不和他硬碰硬,身法轻盈剑姿优美,只把那些华山弟子们看得如痴如醉。小师妹的剑招飘忽缠绵,使出软绵粘靠的巧劲,让王师兄甩不掉也荡不开,空有一身雄厚内力用不上。王师兄毕竟对敌经验丰富,凝神静气恪守剑规,任凭小师妹剑法眼花缭乱,防守得中规中矩。
小师妹连变了几招,没能在他的剑势中找出一点破绽,渐渐有点不耐烦了。
忽然,小师妹对我挤了挤眼睛,嘿嘿,我知道这个家伙要倒霉了。
当两个人移行换位,变成小师妹背对华山诸人,面朝我这边的时候,她手中宝剑缠上王师兄的剑势,粘住他的剑尖,忽然变招猛地右腿撩起,脚尖踢向他的下颌。王师兄不慌不忙,一个铁板桥便避过了狠辣的脚尖,小师妹冒险一击不中,反而下盘露出了很大的破绽。王师兄微微一笑,终于等来了这个机会,剑气鼓荡便要反击。
要死了,这个死丫头胆子越来越大了!
从我这个角度看去,小师妹的右腿高高撩起,裙摆荡开春光乍泄。这个死丫头和人动武竟然未着裤装,裙下只有小腿穿着胫衣,光滑雪白的大腿惊心动魄地掠过眼前,胯下兜裆的粉色汗巾一览无遗,随着大力撩腿,小小汗巾几乎要松脱下来。我只觉得鼻腔一热,差点儿流出鼻血来。
这香艳的景象,正摆着铁板桥的王师兄应该看得最清楚,他身形一滞,眼珠子几乎掉了出来,只觉得小师妹小巧的脚跟突然变大,随即脸上一阵剧痛传来,扑通一声便仰面倒在了地上。要不是小师妹脚底留情,这一脚磕下去他的鼻梁都难保。后面的华山派诸位,只能看见小师妹粘住王师兄的剑尖,紧接着一个飞腿撩起,便迅捷无比地将王师兄给劈倒了。
当年也是这招飞腿上撩。那时候我们还只有十岁,小师妹入门较晚,武功不如我,老是受到我的欺负,为了打赢我,她处心积虑地设计了这条妙计。当时,我堪堪避过飞起踢我下巴的小蛮靴,就看见了她裙摆飘起,裙下小巧皂靴白色罗袜,雪白大腿未着一缕,光溜溜的胯之间,并没有看到我预料中的小鸡鸡,却只有一条粉色肉缝。
“咦?”我正差异间,就被劈下来的小蛮靴打倒在地,不待我清醒过来,紧接着便是一顿痛殴。当我晕头晕脸地爬起来,满脸鼻血还不知死活地问了一句:“茜儿,你的小鸡鸡怎么没有了?”结果又遭来一顿拳打脚踢。
今天这位王师兄也遭此劫难。不明真相的华山弟子围过来,扶起了满脸鲜血的王师兄,纷纷埋怨王师兄最近手淫过度,以至于腰力不足,连这样简单的劈腿也避不过,丢了华山派的脸面。王师兄吃了个大闷亏,有口难言,总不能说自己光顾着窥伺别人的裙底风光了吧,那样岂不是更加丢脸?
小师妹得意洋洋地走过来,对我眨眨眼,“怎么样,小帅,我帮你出了口恶气吧。怎么谢我这个大功臣呢?”
“怎么谢你?”我苦笑着望着远处脸色难看的母老虎,心想,还功臣呢,你又给我闯祸了还差不多。
◇◇◇
正乱哄哄的时候,大师兄甘澍和二师兄伏滔匆匆回来了,还带来了玉蝴蝶的最新消息,长安城里又发现了一支碧玉蝴蝶簪。
这个碧玉蝴蝶簪在江湖上可是大大的有名,江湖传言,玉蝴蝶看上了谁家的姑娘,就会事先在姑娘的闺房门口插上一支碧玉蝴蝶簪。别的淫贼采花都是半夜里偷偷行事,而玉蝴蝶却自恃武功行事猖狂,特别注重采花情调,从来不选择什么月黑风高的日子,反而最有可能出现在风清月明的时候。
玉蝴蝶自恃风流倜傥英俊潇洒,从来都不用强,更不屑用迷香春药这种下三滥的东西。玉蝴蝶舍得花功夫讨得受害女子的欢心,所以往往女子不光被采了身子,而且连心也被采走了,据说如果以后出阁嫁人,玉蝴蝶还会偷偷送上一份价值不菲的贺礼。据崔总镖头分析,玉蝴蝶之所以能够来无影去无踪,主要原因就是受害女子甘心情愿地为淫贼作掩护。
据说玉蝴蝶留下了采花标记之后,并不会急着下手采花,绝对有足够的耐心等上数天甚至数月,慢慢享受这个过程,总是先偷心再偷人。江湖上流传有各种版本:比如上香还愿时偶遇的书生,街头遇险出手相救的侠客,或者花前月下吟诗作画的才子,你每一次邂逅的好人儿,都很有可能就是留下那支碧玉蝴蝶的大淫贼,这往往让受害者的家人防不胜防。
由于坊间关于玉蝴蝶的传闻过于离奇浪漫,结果男人们谈虎色变的玉蝴蝶,竟成了小姐贵妇们的梦中情人,即便接到了玉蝴蝶留下的玉簪也往往隐匿不报。
受了玉蝴蝶蛊惑的女子往往会在约定的日子里,主动支开家丁护院,半夜里偷偷留下一扇窗户,居然还有一位大家闺秀,由于玉蝴蝶留下了玉簪,却迟迟没有上门而害起了相思病。
与此形成对照的是,玉蝴蝶对待自己的同行却是心狠手辣,凡是想要横刀夺爱或是来分一杯羹的那些不长眼的家伙,统统被他给废去武功阉掉下身,最后落得被苦主仇家追杀灭门的凄惨下场。所以现在只要是玉蝴蝶留下了标记,其他淫贼就绝不敢再打这位姑娘的主意了,甚至是被玉蝴蝶采了身子的女子也能受到玉蝴蝶的保护。
具有讽刺意味的是大淫贼的碧玉蝴蝶簪,居然成了女子的护身符。据说现在一支玉蝴蝶亲手雕刻的碧玉蝴蝶,市面上已经炒到了五百两黄金一支了,即便是一支上好的仿冒赝品玉簪,也至少要两千两银子,而且据说碧玉蝴蝶雕工精细,只有宝大祥的当家大师傅才能仿作得出来的。
这个玉蝴蝶实在是胆大包天,没有把天下英雄放在眼里,居然在官府张榜通缉且白道高手纷纷云集之际,还敢顶风作案。得到了甘师兄和伏师兄带回来的这个消息,崔总捕头、雷总镖头和藤馆主匆匆告别,回去调集人手准备夜擒淫贼。
华山派诸人也磨拳擦掌,大家备足了饮水和干粮,做好了持久战的准备,誓言要活捉这个狂妄的家伙。
母老虎是华山派的顶尖高手一定会被他们邀去助拳去的,甘师兄和伏师兄拜我老爸门下,也算是她们华山派的弟子。晚餐时,母老虎和华山派的师兄弟们坐在一桌,笑语盈盈,居然连正眼都没瞧我一眼。晚餐过后,华山派诸位少侠就雄赳赳气昂昂地出发了,母老虎,姐姐,甘师兄和伏师兄也随华山派诸人,一起参加围捕行动去了。
第二集成人之礼第十章采花淫贼
当晚,母老虎被姐姐他们叫去助拳去了,甘师兄和伏师兄拜我老爸门下,也算是她们华山派的弟子。当然,我也算是华山派的,不过好像别人并不怎么把我当回事儿,虽然小师妹帮我赢了一场,也没起什么作用。晚餐过后,华山派诸位少侠就雄赳赳气昂昂地出发了。
瞧不起我?好啊!你们去抓淫贼去,我今天晚上倒要做一回淫贼给你看看!
今天晚上,秋高气爽,明月高悬,确实不是做淫贼的好时机。夜深人静之后,我悄悄地下了床,借着月光蹑手蹑脚摸到了外屋的小床边,小床上现正有一个小美人等着我去采呢。
香香原就是我的侍房丫头,母老虎嫁入前,她一直睡在我外屋小床上,伺候我的饮食起居,母老虎嫁来后,便搬到厢房里和杏儿一起住在了。今天晚上,母老虎不在,香香便又搬回来服侍我。
月光下,香香似乎作者美梦,熟睡的小脸上还挂着一丝浅笑,平稳深沉的呼吸吐气如兰,薄被下微微隆起的酥胸随着呼吸起伏着。我低下头去,在她细腻的颈间深深嗅了一口气,领口内枕席间的特有体香醉人心魄,好久没有闻到这么浓郁的体香了。
我轻轻掀开薄被,结果大失所望,并没有看到我所期待的粉红肚兜或者轻薄小衣,反而是一身劲装,长衣束袖紧扎腰带。真是见鬼了!继续拉低薄被,香香下面居然穿着长裤外罩短裙。我一把彻底拉开被子,搞什么搞?香香脚上竟然蹬着厚底小快靴,修长的小腿上还缠着绑腿!
看着躺在床上裹得严严实实的猎物,我目瞪口呆得不知道如何下手了。
被我这么一闹,睡梦中的香香轻轻扭动了一下束得紧紧地小蛮腰,脸上的笑意更浓了。这个小丫头做着什么美梦呢?难道是梦到了华山派的猪哥不成?她这身打扮干什么?难道算准了我半夜会变成淫贼?
“嘿嘿,有趣,真有趣!少爷我挺喜欢这个调调的。”不管她为什么包裹得这么严实,我忽然觉得这样也挺好玩的。
我轻轻爬上床去,先从腰带下手。这腰带是怎么扎的?忙了满头大汗,扎得紧紧地腰带,却怎么也解不开。这个小丫头真会折磨人,一个腰带要打那么多结干嘛?我越忙越乱,也顾不得轻手轻脚了。
“咯咯咯,痒死了。”香香忽然睁开眼睛,再也忍不住腰间的骚扰,扭动着小蛮腰大笑起来,“咯咯,原来少爷就是那个大淫贼啊。”
“好啊!你敢装睡!”我气呼呼地扑上身去,捉住她的双手,“看少爷我怎么惩罚你!”
我狠狠地吻住香香的红唇,使劲吸出了她滑腻的香舌,一只手隔着劲装用力握住了她的一只乳房。“唔~痛!”香香闷哼了一声,扭动了一下身子抗议我的粗暴。我有些心痛,为了补偿刚才的粗暴,温柔地抚摸着她的酥胸,给了她一个热情的深吻。
劲装完美地勾勒出了香香迷人的线条,起伏的胸口,紧束的蛮腰,挺翘的香臀,修长的双腿,还有娇小的双足。在她的抗议之下,我一只手从香香领子开口处探入,握住了一只滑腻的椒乳,挺翘的乳峰刚刚一手掌握,柔软而有些青涩的乳房,在我的抚摸下渐渐挺立起一颗小樱桃。我夹起两根手指,轻轻揉搓着峰顶的那只小樱桃,乳头很快就变得涨硬起来。
“嗯……”香香身子一阵乱抖,双臂紧搂着我的脖子,细细地呻吟起来。
我轻轻地分开她的双腿,温柔地抚摸着她修长的大腿,隔着裤子细细地在她的胯间摸索起来,不一会儿,香香双臂紧搂着我,神情恍惚起来,修长玉腿悄悄环上了我的腰,两只小巧的厚底快靴紧紧地勾在了我的背上。
我们缠绵了好一会而,我的欲望也悄悄抬头,一点一点又胀大起来,隔着裤子高高鼓起,顶在了香香胯间。在我的揉搓下,隔着裤裆都能感觉到胯间的湿气越来越重,香香圆臀轻摇,一双玉腿难耐的高举又放下,“唔~”从喉咙深处呻吟出来。
我用另一只手去褪香香的裤子,却怎么也解不开裤带,心急之下,“嘶”一把便扯裂了香香的裤缝。
“啊!大淫贼!”猝不及防之下,香香一声惊叫。
我嘿嘿淫笑着,迫不及待地探手进去,里面早已经是湿得一塌糊涂了。我很快在泥泞中寻到肉缝,搓揉下竟然发出吧叽吧叽的淫靡声响。哈哈,这个小妮子,自己先忍不住了。
正在这时,“哐当!”一声房门被人踹开,杏儿一阵风似地闯了进来。
“香香,淫贼在哪儿呢?”她也是一身劲装打扮,提着把明晃晃的宝剑,颤抖的剑尖宣示了她内心的惊惧。她一转眼就发现了床上可疑地叠在一起的两个人,“淫贼,你纳命来!”一剑就向趴在上面的淫贼砍来。
“不要啊!”我吓得魂飞魄散,我的一只手还伸在香香的衣襟里,另一只手正夹在香香的裤裆里,根本来不及抽出来,更别提做出任何防御性动作。
“是少爷!”就当我以为吾命休矣之时,香香及时清醒过来,大声地阻止了杏儿。
杏儿赶紧收招撤剑,可这夺命一剑太狠了,虽然硬生生被杏儿停了下来,可还是收招不及,砍在了我的背上,割破了我的睡衣,在我的背上长长地划了一道口子。
“呀!少爷!对不起,伤着你了。”杏儿见闯了祸,吓得小脸煞白。“啊?
你们这是……”杏儿终于发现了我消失了的两只手现在所处的位置,发白的小脸一下子变得通红起来,赶紧扭过头去。
背上火辣辣的疼痛传来,鬼门关上走了一圈,我又惊又怒,趴在香香身上几乎脱了力,两只手却痉挛着拿不出来了。香香的两处要害被我死死扣住,也没法子把我推开,只好强忍住羞,请求杏儿帮忙。
杏儿只好过来,红着脸从香香的衣服里面拽出了我的两只手,帮着我从香香身上爬起来,而下面那只手拿出来时,手心里还沾满了白色的腻物。
“这是什么?”杏儿红着脸纳闷地问道。
“呀!”香香大羞,死死捂住了自己的脸。没想到,香香刚才竟然给杏儿吓得丢了一回,难怪没有力气把我推开。
原来,香香和杏儿日间听了淫贼玉蝴蝶的事迹,便有些恐慌害怕,加之近日家中高手尽出,心中更为害怕。于是为防止万一玉蝴蝶寻上门来,晚上两人便穿上劲装,头枕宝剑和衣而眠,还约好了互相援救。
果然香香枕下还压着把宝剑,看来要不是香香早知道是我,我先前就可能被一剑穿心了。
上完了金创药,我趴在床上,不由得叹了一口气:“唉,淫贼还真是一个危险的职业啊!”
◇◇◇
我第一次做淫贼,竟是如此失败,而香香在杏儿面前大丢颜面,再也不肯睡在我屋里了。“这个死杏儿坏我好事!”我恨的牙痒痒的,“看我不先把你给收拾了!”
杏儿也知道得罪我了,这几天姐姐和母老虎都被人叫去助拳去了,这小丫头精明的很,知道没人撑腰了,就一直和我捉迷藏,晚间她和香香睡在一起,白天又总是躲着我,始终没让我有下手的机会。
我知道她每天早晨都要到花房采上一束鲜花,摆放在母老虎的房间里,所以我决定牺牲掉懒觉,设下了埋伏,准备在花房里把她给吃掉。我在后花园花房里整整埋伏三个早上,终于气喘吁吁地将小丫头杏儿扑到在地,这场猫捉老鼠的游戏才最后以我的大获全胜而告终
我狞笑着,使劲压在少女的弹性十足的翘臀上,将那玛瑙似的粉嫩耳垂擒在嘴里,用力揉捏着杏儿丰满而柔软乳房,恣意享受着往日里恃宠骄傲的小辣椒软语求饶,“不,不要,小少爷,放,放了我吧,少……,唔……”杏儿被我的大手侵犯得娇喘嘘嘘,软作一团。
“就是现在母老虎回来了,我也不会放过你的!”说罢,我一伸手撩起了杏儿的裙角,恨不得马上就将我发胀的欲望和身下的少女合为一体。
当我得意洋洋口出狂言,以为终于把这个最难缠的小丫头搞定的时候,却没成想被赶回来的母老虎当场捉住。
前些日子亵裤的事情还没有说清楚,这厢采花不成又被当场捉住,我这下可惨了。
我以为这次肯定小命难保了,躲在花房里战战兢兢地呆了一天。晚上在姐姐的一再劝说和保证下,我才肯出来。回到小院,并没有看到意料中母老虎杀人的目光,而且难得没有再追究我这段时间的过失。让我大大地松了口气,也让忐忑不安的香香和杏儿放下了心。
姐姐还取笑我说:“我们在外边折腾了好多天,也没有捉住玉蝴蝶这个大淫贼,刚回到家里却捉住了你这个小淫贼。”
◇◇◇
这次华山派轰轰烈烈地出征,却是铩羽而归,连个淫贼的毛的没有捡着。事后查明,原来是瑞蚨祥绸缎庄的钱老板为了保护宝贝女儿,在宝大祥重金私自打造了一支碧玉蝴蝶簪,却害得众多武林高手白白埋伏了好几天。
大淫贼玉蝴蝶没有抓到,这帮华山派的家伙竟然赖在郝家庄不走了。
看着他们整天在庄中乱窜,围着漂亮的小丫头们死缠,我心中就不爽。我私下里嘱咐师姐,把客房里年轻的小丫头统统换成中年仆妇,还威胁那些小丫头们乖乖地呆在内院,不许再到前院和华山派的猪哥们嬉笑,这才让那些家伙安静下来。
让我更加不爽的是,姐姐居然整天和大师哥杜云鹄腻在一起,脸上像笑开了花一样,这死猪哥一副假惺惺的嘴脸,不就是长得神气一点,有什么好的?
自从这次抓捕行动回来之后,母老虎明显情绪异常,变得整天闷闷不乐,即便和华山派的师兄弟们在一起,也很少露出笑容,晚上躺在床上,也还要发上半天的楞。这也难怪,见到了武艺超群英俊潇洒的大师兄,再回头看看武功低微没有出息的小老公,唉,连我自己都觉得没趣。
这两天,母老虎提不起精神来督促我练功,我也落得清闲,加上背后剑伤未愈,也不敢大动干戈。由于这一剑伤的过于尴尬,我、香香还有杏儿三人都瞒着母老虎,换药也是两个小丫头偷偷轮流换的。
晚上,看在姐姐的份上,母老虎才没有让我去睡书房。母老虎极好面子,当然也可能不想家丑外扬。我也害怕母老虎发现自己背上的剑伤,所以乖乖地睡在自己的这半边,没敢招惹母老虎,不一会便沉沉睡去。
半夜里,我不小心翻身时压到了伤口,痛醒过来,却发现母老虎那半边被窝空着,人却不见了。
当晚,母老虎被姐姐他们叫去助拳去了,甘师兄和伏师兄拜我老爸门下,也算是她们华山派的弟子。当然,我也算是华山派的,不过好像别人并不怎么把我当回事儿,虽然小师妹帮我赢了一场,也没起什么作用。晚餐过后,华山派诸位少侠就雄赳赳气昂昂地出发了。
瞧不起我?好啊!你们去抓淫贼去,我今天晚上倒要做一回淫贼给你看看!
今天晚上,秋高气爽,明月高悬,确实不是做淫贼的好时机。夜深人静之后,我悄悄地下了床,借着月光蹑手蹑脚摸到了外屋的小床边,小床上现正有一个小美人等着我去采呢。
香香原就是我的侍房丫头,母老虎嫁入前,她一直睡在我外屋小床上,伺候我的饮食起居,母老虎嫁来后,便搬到厢房里和杏儿一起住在了。今天晚上,母老虎不在,香香便又搬回来服侍我。
月光下,香香似乎作者美梦,熟睡的小脸上还挂着一丝浅笑,平稳深沉的呼吸吐气如兰,薄被下微微隆起的酥胸随着呼吸起伏着。我低下头去,在她细腻的颈间深深嗅了一口气,领口内枕席间的特有体香醉人心魄,好久没有闻到这么浓郁的体香了。
我轻轻掀开薄被,结果大失所望,并没有看到我所期待的粉红肚兜或者轻薄小衣,反而是一身劲装,长衣束袖紧扎腰带。真是见鬼了!继续拉低薄被,香香下面居然穿着长裤外罩短裙。我一把彻底拉开被子,搞什么搞?香香脚上竟然蹬着厚底小快靴,修长的小腿上还缠着绑腿!
看着躺在床上裹得严严实实的猎物,我目瞪口呆得不知道如何下手了。
被我这么一闹,睡梦中的香香轻轻扭动了一下束得紧紧地小蛮腰,脸上的笑意更浓了。这个小丫头做着什么美梦呢?难道是梦到了华山派的猪哥不成?她这身打扮干什么?难道算准了我半夜会变成淫贼?
“嘿嘿,有趣,真有趣!少爷我挺喜欢这个调调的。”不管她为什么包裹得这么严实,我忽然觉得这样也挺好玩的。
我轻轻爬上床去,先从腰带下手。这腰带是怎么扎的?忙了满头大汗,扎得紧紧地腰带,却怎么也解不开。这个小丫头真会折磨人,一个腰带要打那么多结干嘛?我越忙越乱,也顾不得轻手轻脚了。
“咯咯咯,痒死了。”香香忽然睁开眼睛,再也忍不住腰间的骚扰,扭动着小蛮腰大笑起来,“咯咯,原来少爷就是那个大淫贼啊。”
“好啊!你敢装睡!”我气呼呼地扑上身去,捉住她的双手,“看少爷我怎么惩罚你!”
我狠狠地吻住香香的红唇,使劲吸出了她滑腻的香舌,一只手隔着劲装用力握住了她的一只乳房。“唔~痛!”香香闷哼了一声,扭动了一下身子抗议我的粗暴。我有些心痛,为了补偿刚才的粗暴,温柔地抚摸着她的酥胸,给了她一个热情的深吻。
劲装完美地勾勒出了香香迷人的线条,起伏的胸口,紧束的蛮腰,挺翘的香臀,修长的双腿,还有娇小的双足。在她的抗议之下,我一只手从香香领子开口处探入,握住了一只滑腻的椒乳,挺翘的乳峰刚刚一手掌握,柔软而有些青涩的乳房,在我的抚摸下渐渐挺立起一颗小樱桃。我夹起两根手指,轻轻揉搓着峰顶的那只小樱桃,乳头很快就变得涨硬起来。
“嗯……”香香身子一阵乱抖,双臂紧搂着我的脖子,细细地呻吟起来。
我轻轻地分开她的双腿,温柔地抚摸着她修长的大腿,隔着裤子细细地在她的胯间摸索起来,不一会儿,香香双臂紧搂着我,神情恍惚起来,修长玉腿悄悄环上了我的腰,两只小巧的厚底快靴紧紧地勾在了我的背上。
我们缠绵了好一会而,我的欲望也悄悄抬头,一点一点又胀大起来,隔着裤子高高鼓起,顶在了香香胯间。在我的揉搓下,隔着裤裆都能感觉到胯间的湿气越来越重,香香圆臀轻摇,一双玉腿难耐的高举又放下,“唔~”从喉咙深处呻吟出来。
我用另一只手去褪香香的裤子,却怎么也解不开裤带,心急之下,“嘶”一把便扯裂了香香的裤缝。
“啊!大淫贼!”猝不及防之下,香香一声惊叫。
我嘿嘿淫笑着,迫不及待地探手进去,里面早已经是湿得一塌糊涂了。我很快在泥泞中寻到肉缝,搓揉下竟然发出吧叽吧叽的淫靡声响。哈哈,这个小妮子,自己先忍不住了。
正在这时,“哐当!”一声房门被人踹开,杏儿一阵风似地闯了进来。
“香香,淫贼在哪儿呢?”她也是一身劲装打扮,提着把明晃晃的宝剑,颤抖的剑尖宣示了她内心的惊惧。她一转眼就发现了床上可疑地叠在一起的两个人,“淫贼,你纳命来!”一剑就向趴在上面的淫贼砍来。
“不要啊!”我吓得魂飞魄散,我的一只手还伸在香香的衣襟里,另一只手正夹在香香的裤裆里,根本来不及抽出来,更别提做出任何防御性动作。
“是少爷!”就当我以为吾命休矣之时,香香及时清醒过来,大声地阻止了杏儿。
杏儿赶紧收招撤剑,可这夺命一剑太狠了,虽然硬生生被杏儿停了下来,可还是收招不及,砍在了我的背上,割破了我的睡衣,在我的背上长长地划了一道口子。
“呀!少爷!对不起,伤着你了。”杏儿见闯了祸,吓得小脸煞白。“啊?
你们这是……”杏儿终于发现了我消失了的两只手现在所处的位置,发白的小脸一下子变得通红起来,赶紧扭过头去。
背上火辣辣的疼痛传来,鬼门关上走了一圈,我又惊又怒,趴在香香身上几乎脱了力,两只手却痉挛着拿不出来了。香香的两处要害被我死死扣住,也没法子把我推开,只好强忍住羞,请求杏儿帮忙。
杏儿只好过来,红着脸从香香的衣服里面拽出了我的两只手,帮着我从香香身上爬起来,而下面那只手拿出来时,手心里还沾满了白色的腻物。
“这是什么?”杏儿红着脸纳闷地问道。
“呀!”香香大羞,死死捂住了自己的脸。没想到,香香刚才竟然给杏儿吓得丢了一回,难怪没有力气把我推开。
原来,香香和杏儿日间听了淫贼玉蝴蝶的事迹,便有些恐慌害怕,加之近日家中高手尽出,心中更为害怕。于是为防止万一玉蝴蝶寻上门来,晚上两人便穿上劲装,头枕宝剑和衣而眠,还约好了互相援救。
果然香香枕下还压着把宝剑,看来要不是香香早知道是我,我先前就可能被一剑穿心了。
上完了金创药,我趴在床上,不由得叹了一口气:“唉,淫贼还真是一个危险的职业啊!”
◇◇◇
我第一次做淫贼,竟是如此失败,而香香在杏儿面前大丢颜面,再也不肯睡在我屋里了。“这个死杏儿坏我好事!”我恨的牙痒痒的,“看我不先把你给收拾了!”
杏儿也知道得罪我了,这几天姐姐和母老虎都被人叫去助拳去了,这小丫头精明的很,知道没人撑腰了,就一直和我捉迷藏,晚间她和香香睡在一起,白天又总是躲着我,始终没让我有下手的机会。
我知道她每天早晨都要到花房采上一束鲜花,摆放在母老虎的房间里,所以我决定牺牲掉懒觉,设下了埋伏,准备在花房里把她给吃掉。我在后花园花房里整整埋伏三个早上,终于气喘吁吁地将小丫头杏儿扑到在地,这场猫捉老鼠的游戏才最后以我的大获全胜而告终
我狞笑着,使劲压在少女的弹性十足的翘臀上,将那玛瑙似的粉嫩耳垂擒在嘴里,用力揉捏着杏儿丰满而柔软乳房,恣意享受着往日里恃宠骄傲的小辣椒软语求饶,“不,不要,小少爷,放,放了我吧,少……,唔……”杏儿被我的大手侵犯得娇喘嘘嘘,软作一团。
“就是现在母老虎回来了,我也不会放过你的!”说罢,我一伸手撩起了杏儿的裙角,恨不得马上就将我发胀的欲望和身下的少女合为一体。
当我得意洋洋口出狂言,以为终于把这个最难缠的小丫头搞定的时候,却没成想被赶回来的母老虎当场捉住。
前些日子亵裤的事情还没有说清楚,这厢采花不成又被当场捉住,我这下可惨了。
我以为这次肯定小命难保了,躲在花房里战战兢兢地呆了一天。晚上在姐姐的一再劝说和保证下,我才肯出来。回到小院,并没有看到意料中母老虎杀人的目光,而且难得没有再追究我这段时间的过失。让我大大地松了口气,也让忐忑不安的香香和杏儿放下了心。
姐姐还取笑我说:“我们在外边折腾了好多天,也没有捉住玉蝴蝶这个大淫贼,刚回到家里却捉住了你这个小淫贼。”
◇◇◇
这次华山派轰轰烈烈地出征,却是铩羽而归,连个淫贼的毛的没有捡着。事后查明,原来是瑞蚨祥绸缎庄的钱老板为了保护宝贝女儿,在宝大祥重金私自打造了一支碧玉蝴蝶簪,却害得众多武林高手白白埋伏了好几天。
大淫贼玉蝴蝶没有抓到,这帮华山派的家伙竟然赖在郝家庄不走了。
看着他们整天在庄中乱窜,围着漂亮的小丫头们死缠,我心中就不爽。我私下里嘱咐师姐,把客房里年轻的小丫头统统换成中年仆妇,还威胁那些小丫头们乖乖地呆在内院,不许再到前院和华山派的猪哥们嬉笑,这才让那些家伙安静下来。
让我更加不爽的是,姐姐居然整天和大师哥杜云鹄腻在一起,脸上像笑开了花一样,这死猪哥一副假惺惺的嘴脸,不就是长得神气一点,有什么好的?
自从这次抓捕行动回来之后,母老虎明显情绪异常,变得整天闷闷不乐,即便和华山派的师兄弟们在一起,也很少露出笑容,晚上躺在床上,也还要发上半天的楞。这也难怪,见到了武艺超群英俊潇洒的大师兄,再回头看看武功低微没有出息的小老公,唉,连我自己都觉得没趣。
这两天,母老虎提不起精神来督促我练功,我也落得清闲,加上背后剑伤未愈,也不敢大动干戈。由于这一剑伤的过于尴尬,我、香香还有杏儿三人都瞒着母老虎,换药也是两个小丫头偷偷轮流换的。
晚上,看在姐姐的份上,母老虎才没有让我去睡书房。母老虎极好面子,当然也可能不想家丑外扬。我也害怕母老虎发现自己背上的剑伤,所以乖乖地睡在自己的这半边,没敢招惹母老虎,不一会便沉沉睡去。
半夜里,我不小心翻身时压到了伤口,痛醒过来,却发现母老虎那半边被窝空着,人却不见了。
第三集初闯江湖第一章私会情郎
半夜里,我不小心翻身时压到了伤口,痛醒过来,却发现母老虎那半边被窝空着,人却不见了。
肯定又是到姐姐那里去了,怎么两个人总有说不完的话呢?女人哪!我翻了身,找了一个不会压到伤口的姿势,继续睡去。
“不对!”我陡然惊醒,“去姐姐哪儿干嘛偷偷摸摸地半夜去?”我探了探母老虎的被窝,触手余温还在,看来她刚刚离去。
我披衣下床,把小院里里外外地找了一遍,书房浴室茅厕都没有她的踪影,近日来母老虎的种种反常表现一下子清晰起来,心中忽然有一丝凉意涌了上来。
不会的!不会的!我不停地否定着自己刚刚浮现出来的念头,发疯地在屋里转了好几圈。不行!我要去找找她!
我换上外衣,匆匆忙忙出了院门,却又不知道该向哪里去了。我站在胡同里呆呆发了半天愣,忽然醒起神来,直奔姐姐的小院而去。
“咚咚”我大力拍打着姐姐的院门,心理忐忑不安地希望母老虎能在这儿。
“谁呀?”姐姐穿着粉红色的亵衣,睡眼惺忪地打开了大门,看见站在门外的我,十分的差异,“半夜三更的,你跑这儿来干嘛?”
“盈盈在你这儿吗?”我急切地问道。
“她怎么会在这儿呢?她不是今晚睡在你那儿的吗?”姐姐奇怪的问道,打破了我最后一丝期望。
“盈盈半夜里不见了。”像是在心理面打碎了一只精美的花瓶,锐利的刺痛让我禁不住微微颤抖起来,我还从来没有觉得母老虎竟然对我如此重要。
姐姐霎那间脸上没有了血色,从姐姐的眼里,我看到了同样的震惊和伤心。
她匆匆披上外衣,一把扯过我,“走,我们找他们去!”
我们两个像发了疯似的,满院子乱找,半天也没看见他们的影子,心反而越来越沉,我们面面相觑,月光下只有两张惨白的脸。最后在花园的回廊里,姐姐终于绝望地伏在我的怀里,恸哭失声。
花园里死寂一片,白色月光照着婆娑树影,只有远处的塔楼和高墙上的气死风灯摇晃着发出灰暗的灯光。整个郝家庄仿佛只有我们两个清醒的人,只要一想到还有两个人不知道躲在哪里,就觉得挖心似的折磨,连带着月色都看上去那么惨白瘆人。
我抚慰着伤心的姐姐,眼睛漫无目的地扫过夜色下的花园,忽然想起花房还没有找过。我赶紧拉起姐姐,穿过迷宫似的花园,向花房奔去。
◇◇◇
转过一片竹林后边,便远远看到了花房,我们不约而同放轻了脚步,手拉着手并住呼吸,悄悄靠到花墙跟前。
“我不许你这么说他!”刚走到近前,就听到了母老虎刻意压低的声音。
“那个臭小子有什么好的,让你这样对他死心塌地?武功那么差,除了一张小白脸,还有什么?”果然传来了大师哥杜云鹄激动的声音。
听到这个声音,姐姐的身子猛地抖了一下,手上的指甲死死嵌入了我的手背。
我紧紧搂住姐姐,一种被挚爱亲人背叛的感觉,针刺般痛入骨髓。
花房的角门上有一盏白色的风灯,把花房里的情形照得清清楚楚,我强忍住心中的痛楚,扶着姐姐,透过镂空的花窗向里看去。母老虎站背对着我们站在屋子中央,大师哥杜云鹄的那张激动的脸正冲着窗户,我们藏在风灯阴影里,反而不易发觉。
“他是我的丈夫。”母老虎听上去声音很平静。
“可你喜欢的是我!”杜云鹄激动地说。
“你不要再一厢情愿了。”母老虎冷冷地说,“没错,你杜少侠出身名门,又是华山首徒,武艺高强风流倜傥,但这不代表每个女孩都一定会喜欢你!”
“盈盈,不要骗自己了,你还是喜欢我的。我知道你结婚后并不快乐,嫁给那个乳臭未干的小子,太委屈你了。”杜云鹄柔声道。
我怒火中烧。盈盈是你可以叫的吗?她快不快乐关你什么事?
“那些都是过去的事了。云鹄,我现在已经嫁人了,求求你以后不要再缠着我了。”母老虎的回答是那么的苍白。
那现在呢?现在你心里面到底是怎样想的呢?我真想冲进去大声地质问她,但双腿仿佛灌满了铅,沉重得一步也迈不出去。
“可我还一直爱着你,你还是我心目中最美的女子。”杜云鹄拉住母老虎的手深情地说。
“你约我出来,就是为了说这句话?”母老虎挣开了他的手,冷笑道:“算了吧,这话你也对婧儿说过吧。瞧你们俩天天形影不离,一副卿卿我我的样子。
你白天骗完了婧儿,现在又要来骗我?”
“郝师妹是喜欢我,可我最不能忘怀的还是你,我只能辜负郝师妹的一片真情了。”杜云鹄又想伸手去搂母老虎的肩膀。
“你这样又如何对得起婧儿?”母老虎轻轻躲过了他的搂抱。
我担心地低头看了一眼姐姐,姐姐靠在我怀里,紧紧咬住嘴唇,脸色更加苍白了。
“你放心,郝师妹那里我会去解释的。盈盈,只要你愿意,我可以带你逃离这个地方。”杜云鹄还不死心。
姐姐在我的怀里,筛糠似的抖了起来,呼吸也凌乱起来。屋里面的两个人也同样心情激动,根本就无暇他顾,谁都没有注意到屋外的异样。
“你有这个胆子吗?”母老虎轻蔑地说,“当年要不是你临阵胆怯,我们会是这样的情形吗?”
“这次绝对不会了!那件事情整整折磨了我两年!现在为了你,哪怕上刀山下火海,我也决不会再退缩了。”杜云鹄激动地靠上来,一把抱住母老虎。
“松手!杜云鹄。”母老虎正色道:“我现在是你师弟的妻子,请你要尊重我。”
“不!我不能再放手了!”杜云鹄仿佛要破釜沉舟。
“哐!”我实在忍不住了,冲过去一脚踹开了花房的门。
“啪!”我闯进门时,刚好看见母老虎挣脱身子,扬手扇了杜云鹄一个响亮地耳光。
“啪!”杜云鹄惊魂未定,姐姐又冲上去,狠狠地给了他一个耳光,“杜云鹄!我恨你!”
“婧儿!”“小帅!”陡然看见我们闯进来,杜云鹄和母老虎都惊呆了。
杜云鹄被两记耳光打得晕头转向,双颊上两个通红的手印,说明刚才两个女孩子激愤之下,扇出的手掌都毫不留情。姐姐打完之后,伤心欲绝地死死看了他一眼,转身捂着脸奔了出去。
母老虎看到我,面如死灰,想要解释什么,却双唇哆嗦地说不出话来。我看着她忽觉心如刀绞,两行热泪流了下来,狠毒的言语到了嘴边,却生生地堵在了喉里。只是转头对杜云鹄狠狠地说了一句:“姓杜的,如果我姐姐出了什么事,你要为此付出代价的!”说罢,生怕姐姐出了什么意外,转身便追了出去。
“小帅!”母老虎追上来,死死拽住我的手,“你要相信我!事情不是你想的那个样子的。”
“啪!”我反手一记耳光,打得我自己也愣住了,母老虎捂住脸颊呆在了那里,吃惊地看着忽然间暴怒的我,睁大的眼睛里满是震惊和恐惧。我咬咬牙,一狠心挣脱了母老虎的纠缠,一句话也没说便朝外奔去。母老虎仿佛吓呆了,竟不敢再拦我,眼睁睁看着我离去。
“小帅~”母老虎在后面哭叫着,声音充满了绝望和痛悔
第三集初闯江湖第二章相濡以沫
在郝家庄的地窖里,我找到了正在伤心落泪的姐姐。
郝家庄有个很大的地窖,小时候玩捉迷藏的时候,我和姐姐经常会躲到这儿来。地窖的大厅里有张巨大的松木长桌,粗糙厚实的桌面由上好的华山松制成,桌子周围的木凳上可以坐上二三十号人,宽大的地厅两侧是一间间窖室,一幅幅巨大的布幔将地厅和窖室分隔开,分别用来储存美酒、兵器或杂物。
我知道伤心的姐姐一定是躲到了这儿,一间间寻找着,终于在一间酒窖里找到了她,她瑟缩在角落里抽动着双肩,看上去像只无助的羔羊。我掀开布幔走过去坐在她边上,姐姐一转身便扑到我怀里,号啕大哭起来。姐姐抬起婆娑泪眼望着我:“小帅,把你的胸口借给姐姐靠一靠好吗?”小时候都是我靠在姐姐的怀里哭泣,现在也该把胸膛借给姐姐用用了。
我轻搂着她,抚摸着她的长发,任她的涕泪沾湿了我的胸襟,好一会儿,姐姐才停止了哭泣,伏在我怀里平静下来。我们一直默默相拥着靠在酒桶上,看着墙上摇曳的灯火,轻嗅着姐姐身上淡淡的馥香,仿佛又回到了童年时光,只不过我已经长大了,宽阔的肩膀已经可以承受姐姐的依靠。
“小帅,姐姐想要喝酒,你赔不赔我?”姐姐从我的怀中仰起头,
“好!正合吾意,我们就喝它个痛快。”我何尝不想大醉一场。
我在地窖中找来两坛上好的红高粱,我拍开封泥,对姐姐说:“来,姐姐,我们今天一醉方休!”
“好,干!”姐姐举起酒坛,一仰头喝了一大口,火辣的红高粱呛得她涕泪横流,烈酒顺着口角溢了出来。“干!”我也仰头喝了一大口烈酒。
几口烈酒下肚,姐姐赤红着眼睛问我:“难道那些山盟海誓都是假的吗?”
呵呵,山盟海誓?我苦笑着,这样东西我和母老虎曾经有过吗?
“小帅,为什么他要骗我?”姐姐揪住我的袖口,流着泪问我。为什么?我也有太多的为什么要问,但只能无言的举起酒坛,陪着姐姐再喝下一大口苦涩的烈酒。
“云鹄,你是不是根本就没爱过我?”姐姐伏在我肩上大声恸哭起来。我轻轻把她搂过来,抚着她如云的长发,心里明白,杜云鹄是把姐姐当成母老虎的替代品了。那我呢?我在母老虎眼里又算什么?她理想的丈夫并不是我,而是她心目中已有的那个虚幻,我恐怕只是一个不得已而接受的毛坯而已,而且还是雕琢不成器的那种。
姐姐靠在我怀里,喃喃地给我讲述着她在华山的种种往事,一口接一口地灌着烈酒,傻了似的一会儿哭一会儿笑。可怜的姐姐刚刚踏上江湖,正憧憬着美好未来的时候,却发生这样令她伤心欲绝的事情,甜蜜的初恋只在一瞬间就被砸得粉碎。
她抬起头来抚着我的面颊,痴痴地望着我:“小帅,盈盈她已经抢走了我心爱的弟弟,为什么还要来和我抢大师哥?”这句话问得我无言以对,心里一阵刺痛,我怜惜地把姐姐紧紧搂在怀里,轻轻擦去她眼角的泪滴。
姐姐眼光越来越迷离,陀红的双颊被烈酒烧得滚烫,只喝了小半坛子酒,就已经不胜酒力,软软地醉倒在了我的怀里。“天底下的男人都不可信!除了弟弟……”姐姐在我的怀中梦呓着,“小帅,你不要抛下我。”
“不会的,姐姐,永远不会……”我对着梦中的姐姐喃喃道,只有姐姐才是永不弃我的至亲至爱,真想重新回到我们无忧无虑的童年时代。
这两年的往事一件件泛上脑际,练武的辛酸、闺房的甜蜜和感情的苦涩,种种记忆渐渐清晰起来了。母老虎自从嫁入郝家之后,骄傲如斯的她虽然认了命,但无时无刻不在努力把我变成她心目中的丈夫,而我却一次又一次地让她伤心失望。酒入愁肠,那一份锥心似的痛楚依然挥之不去,母老虎亦师亦妻的形象竟然变得如此刻骨铭心,我问自己是不是太让她失望了?
我拿起酒坛,大口大口地将红高粱倒入喉咙,火烧般的烈酒,一路上仿佛把五脏六腑都点燃了。一坛烈酒下肚,不一会儿便酒劲上涌,我的视线越来越迷糊,墙上的灯火仿佛越来越远,姐姐陀红的醉脸不断幻化成无数的形象,母老虎、师姐、香香还有杏儿都一一闪过眼前,依我怀中的她是那么的美丽动人。
酒窖里的温度仿佛越来越高,我的鼻息似乎热得发烫,身上的衣服也早已汗湿透了。怀中的丽人瑶鼻上也布满了细密的汗珠,几缕被汗汽打湿刘海凌乱地贴在额头上,晶亮湿润的红唇微张着,熏热的呼吸中还有浓郁酒气,口角溢出的美酒淋湿了小巧的下巴,留下的水渍一直延伸到胸襟,饱满的胸口被酒渍浸湿了一大片,挺立着诱人的形状,隐约露出了里面粉红色亵衣的轮廓。
我感受到了这美丽的胸乳诱惑,欲望悄悄地膨胀了起来,探手过去按在了丰满的隆起上面,轻轻的揉动着那片丰隆,湿漉的胸襟下面是惊人的柔软和弹力。
一只解开了她衣襟深入怀中,隔着丝滑的红绸亵衣揉上一只丰乳,薄绸下很快就浮现出挺立的樱桃。轻轻脱下她的亵衣,两只丰满的玉兔弹了出来,胸口一片雪白柔腻之中泛着微微醉红,粉嫩乳头早已挺立成两颗硬硬的小樱桃,让我忍不住两只手指捻了上去。
“嗯~”胸乳上的异样惊扰了怀中丽人,她微微蹙起了眉头,闭着眼睛挪动了一下身形,柔软的乳尖轻轻扫过我的胸口,丰满的臀瓣挤压着揉过昂扬的分身,当她重又在我的怀里找到了一个舒服的位置时,我的欲望已经一发不可收拾了,膨胀的分身直挺挺地戳在了她的臀缝间,手掌中变幻无穷的软腻,耳边若隐若现的呻吟,让我瞬间就沉迷进去了。
“吻我。”她在睡梦中呢喃着,仰起白皙的粉颈。我犹疑地看着送上来红润樱唇,她眼帘紧闭,饱满湿亮的唇瓣微微开启,又一声:“吻我。”
诱人的红唇,烈酒的催动,让我再也忍不住了,俯首攫取住柔软的唇瓣,大口吮吸着甘甜的口津,仿佛一个干渴之人终于找到了泉水。
“唔~”她长长的睫毛颤动着,突如其来的热吻好像让她有些吃惊,迟疑了一下之后,便悄悄渡过她糯滑香软的舌头,环上藕臂把温热柔软的身子偎过来,让自己沉醉在我的热吻里。
两个渴望的人在这个被遗忘的地窖中,紧紧地拥抱在一起,贪婪攫取着对方的唇瓣,相互温暖相濡以沫。
我忘情地吮吸着的红唇,舔食着脸颊上甘甜的酒渍,我的口津涂满了她陀红的俏脸和细腻的颈项。她紧闭着双眼,紧紧搂着我的脖子贴近我怀里,扬起小脸任我品尝。我感受到胸口柔软的挤压,贪婪地抚摸着她的细腻柔软的丰乳,另一只手隔着亵裤,在圆润的翘臀上流连忘返,温热的手掌过处,掌下的女体微微颤抖着,躲避似的反而把身子更紧地贴进来。
我渴望更多的满足,一只手深入亵裤之中,芳草之下已是濡湿一片,手掌抚上温热饱满的隆起时,“啊~”她一下子挺起纤腰,夹紧了双腿,半坛没有喝完的高粱酒也被我们碰翻在地。寂静的酒窖中,醇香的酒气弥漫,喘息声越来越重,我的欲望不断升腾着,怀中女体也越来越热。
我轻轻揉动几下蜜唇,手指滑过肉缝,带出来更多的滑腻,“嗯~”她不由得仰起头呻吟出声。这声娇吟仿佛天籁般,在酒窖中久久回响,一下子激起了我的熊熊欲火。
我甩掉早已汗湿透的衣服,一翻身将她压在了身下,精赤着上身便去扯她的亵裤。蜜唇处强烈的刺激,让她快要清醒过来,半醉的她下意识地拽紧了自己的亵裤。我扯了几把没扯脱,下体的坚硬胀痛,让我一把撕开了姐姐的亵裤,粗暴地分开了她修长的双腿。
“干吗?你?”粗暴的动作弄痛了身下的丽人,她蹙着眉头睁开了眼睛,迷茫地看着分挂在两边腿弯的破碎亵裤。
在她还没有弄清状况的时候,我就已经褪下裤子,将挺立的分身抵在了她濡湿的蜜缝上,怒胀的龙首已经深深陷了进去,紧绷的唇口已经死死地箍住了龙首的下缘。
“痛!”下身异样的刺痛,让她瞪大了眼睛惊呼道:“别……”
没等她叫声出来,我压住她的玉腿一挺分身,龙首已经破开了她未经人事的窄小玉门,小半根怒胀的分身侵入了她的处女蜜穴。“好紧!好热!”火热的蜜道中,腔肉死死地裹住了分身,传来一阵难以言状的舒爽。
“啊~”她痛得仰头迸出了大滴的眼泪,一下子绷紧了双腿,胯间传来的撕裂般的剧烈疼痛,终于让她从酒醉中彻底清醒过来了,她立刻明白了将要发生的事情,“快停下,小帅!”
分身传来的强烈快感,让我根本无暇他顾,“呼-”用力一个穿刺,便将怒胀的分身全部打入蜜穴,两人下体紧紧地结合在了一起,腔道里面一阵痉挛,让分身艰涩难行,干涩的分身插入狭窄的蜜道时也感到了一阵生疼。
“啊~,痛死我了!”她一口咬在了我的肩胛,双手紧紧掐住了我后背,指甲深深嵌入了肌肉里,手指拖过划出了数道火辣。
肩背传来的火辣,也让我清醒了过来,看到眼前痛苦万分的姐姐,以及两人紧紧连在一起的身体,才知道自己糊涂间闯下了大祸。
我心虚地看着姐姐,在她的雪雪呼痛声中,从紧窄的蜜道中缓缓地退出了一点分身,“痛!快别动!”坚硬的分身又撕扯开娇嫩的伤口,几缕血丝也被分身带了出来,滴到了雪白的臀瓣间。
“小帅,你都对姐干了啥!”姐姐低头看到胯间这几滴艳红,面如死灰,泪如泉涌。
标题:小夫少妻诙谐有趣的情色武侠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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