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性福生活]

男人的性福生活

作者:屠倭一狼
                第一节当生命重新走过
天津市滨海油田七中初二年(四)班的黎芸这几天心情非常不好,心情不好
的原因是收到了一封信。这封信她读了十几遍都没能摸到头脑。信的内容如下:
「芸:最近好吗?压力大吗?实在不忍心打搅你平静的生活,不知道这究竟
是好事坏。没想到天人永隔之后,我又回到了起点,一切可以再来一次,我被这
种幸福陶醉了。回想起我们在一起走过的六十年的风风雨雨,现在又可以重新走
过,而且会走得更好,可以有更多选择,我怎么能不对上苍的垂怜表示由衷的感
谢呢!
这一年来,我无时无刻不想来见你,可我也知道,你对以后六十年的事情一
无所知,所以我不能来。可是思念的感觉,她就像窖藏的美酒,愈久愈醇。它盛
满了我整个的胸腔,占据了所有的思维,每一丝轻微的振动泛起的涟漪,都冲击
着我理智的海岸。我奋力修补千疮百孔的大堤,可也于事无补,它还是要决堤泛
滥,于是便有了这封信。你可以把它看作是失去理智下的产物,因为我爱你。你
和欣慧是我上世和今生的挚爱,有了上世的经验,我会更爱你们,比上世做得更
好。让我们今生更包容,更宽大,更理解。
另外,照顾好欣慧,别让她跟着辛历、谈冲亚、唐景红太紧,女强人不是那
么好做的!不听话,小心屁股。你要多吃点水果,多吃点鸡肝鸭肝,不行买瓶鱼
肝油,小心再犯夜盲症。刷牙时小心点,别老是使那么大劲,当心牙龈出血!
强1987年9月11日」
落款只有一个「强」字,连姓都没标,只在信封发信地址上写了「油田三中
初二」。黎芸看完后半是惊讶,半是愤怒,还有三分羞意。这是个男人,显见着
对自己很是了解,甚至包括自己的日常细节,这人说与自己一同走过六十年,且
是上世至今。转世么?黎芸从来不信这些。恼人的是,就这样赤裸裸的表达爱意,
在初二还没听说谁有这胆量!更可恶的是,这人爱的不只自己,还有赵欣慧,还
无耻的说两人都是他两世挚爱!羞人的是,自己竟真的似乎从字里行间读出了一
种浓浓的爱意,身上竟有一种温暖的感觉!
但自己诧异的是竟真的想不出这个「强」是谁。能够对自己了解这么深的人,
只有自己最亲的人,可父母都在身边,两个妹妹还小,一个上二年级,一个还在
幼儿园。除此之外,在这里再没其他亲人。还有这人对赵欣慧也异常熟悉,连她
那个小圈子的成员都知道。莫非,这人竟是我们学校的人,只不过化名从别的地
方寄了这封信?她决定找赵欣慧问问。
赵欣慧是她们隔壁三班的学生,对赵欣慧她还是知道一点的。这人的学习成
绩很不错,与辛历、谈冲亚、唐景红,胡红等一班人自成一个很活跃的小圈子。
这个小圈子的人喜欢高谈阔论,又大多是学生干部,学校里很多活动的组织都要
他们参与。黎芸虽然对很多活动不大参与,但对他们印象不坏。
赵欣慧被喊出教室时很是愣了一下。这是一个非常高挑、漂亮白净的姑娘,
虽然还满脸稚气,身材也只刚刚显山露水,但个头已经有一米六多了,脸蛋丰润,
一双大眼睛明亮清澈,透着机灵。她与黎芸虽是一届同学,但从没在一班呆过,
并不太熟,仅是相互知道而已,平时招呼都不打的。这其中赵欣慧对黎芸的了解
还更多些。黎芸被称为七中的「希望之星」,是学校有名的神童,学习成绩在年
级遥遥领先,每次都拉第二名几十分之多。但她个性端庄文静,不爱张扬,学校
里知其名者多,识其人者少。见她到班里找自己,倒真有点略感惊奇。
黎芸先领她到栏杆外无人处,然后将信递给了她。赵欣慧拿着信封看了个反
正,莫名其妙的问「这是你的信,什么意思?」
「你拆开看看。」
「我拆?」赵欣慧惊疑的问了一句,得到对方肯定的答复后,满腹狐疑的拆
开看了起来。
黎芸看着赵欣慧面部的表情由嘲笑转成凝重,在转成深思,倒也佩服她能够
沉得住气。赵欣慧将信看了两遍,抬起头又盯着黎芸看了一分多钟,大眼睛忽闪
了几下,才问「你怎么看?」
「我不信什么宿命之说,但这人对我确实很熟悉,这是没可能的。有点像恶
作剧,可没谁这么无聊。可信写成这样……」
「文采不错啊!又对你情真意切!」
「去,连你也去笑我。」
「真的啊,我看的都被感动了。」
「怎么说话酸溜溜的,吃醋啦?」
赵欣慧有点诧异的看着黎芸,没想到黎芸竟然还有如此「人性化」的一面,
与心目中呆板,死气的学习狂的形象大相迳行。「呸,鬼才吃你的醋!」言语间
两人关系竟拉近了许多。
「不过我有个想法,」黎芸说:「这人可能就在我们身边,所谓的三中只不
过是障眼法。」
「恩,有可能,但别管他是谁,他不可能只做这一次,我们还有机会慢慢把
它挖出来。」
「这是一定的,但在此之前我有一个要求。」
「你是不是说这件事情只能让我们两人知道,放心,我不会告诉任何人的。
不过,这件事情有什么进展,你也要告诉我。」
两个女孩的手握到了一起,都从对方眼里读出了友谊和信任。两人相视一笑,
为共享同一个秘密而高兴。
果不其然,两周后有一封同样署名的邮单又寄到了她的手上,物品栏为「学
习材料」。不同的是这次署了全名,「曾强」。黎云拿给赵欣慧看,两个女孩嘻
笑了一阵,决定取出来看。
黎云还没有身份证,须到学校去开证明。教务处的胖主任盯着她看了半晌,
引得她心中一阵不快,便说曾强是父亲单位同事的孩子。「让家长捎过来就是喽,
或者送过来。」「他父亲可能去井队了吧,没法捎,我们也不认识,也没法送。」
一句话堵住了主任的口。但胖主任给她开证明的时候,仍然还是白话了半天。
总共四本书,一本是《初中数学奥赛之路》,一本简写本英文读物《格列佛
游记》,一本《高一数学》,另一本是与之相配套的人教版习题集。黎芸又惊又
喜,整个初中的内容自己都自学完了,这几本数学正是自己想要的,但他怎么这
么清楚?翻开《初中数学奥赛之路》,发现里面大部分内容都空着,只在极少的
题目下有答案,还有些评论,不外是「精彩」、「巧妙」等。但一则评论吸引了
她,「此题还可再作延伸,可将……」再翻翻,又有一则,「此题解法并不巧妙,
尚可……」再打开人教版习题集,果然里面贴满了字条,全是解题方法,看字迹
由新老两种,老的那种字迹蓝黑,显已写过多时。新的那种用碳素墨水,油迹尚
新。两个女孩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心里充满震惊。
「厉害!」
「盖了,他真的是初二的学生吗?」
                    第二节破处
我收了腿,长嘘了一口气。现在的这副身体一如六十年前,健康,挺拔,但
缺少锻炼,肌肉的力道和韧性都差得远。请不要误会,我不是什么妖怪,这副身
体本来就是我的,但应该是六十年前的我。也请大家不要把我想成神仙,我不是。
这要从一年前说起。
不过这一年前是在六十年后。那时我是一个75岁的老人,是中国富豪俱乐
部的会员,是中国截拳道协会的理事,是中国气功研讨会的顾问,哦,好像还挂
着什么政协的副主席。最主要的是,我是曾氏集团的董事长。但这一切都跟我马
上就没关系了,我就要死了。再怎么身家百亿,再怎么截拳道高段,再怎么第三
百大气功高手,再多的光环都难挽救我的性命。我已经做过三次换心术,四次搭
桥术,五次……哦,不让我废话了,赶快留遗言是吧。不早就留过了吗?十六处
房产,两处给黎芸,两处给欣慧,她们生的三个儿子、两个女儿每人再两处,最
后两处给我和女秘书生的没名份的女儿啊。钱,你们不早就分过了吗?原先归谁
经营的就归谁啊!你说的是我的小金库啊,那里面的二十亿早分完啦,你忘了我
还有八个私生子了吗?我的字画,珠宝,香车?你忘了跟我有露水姻缘的那群美
女了吗?好了好了,去火葬场之前我只穿个内库还不行吗?尻,这也不行!妈的,
再说我不走了。
看着眼前一对美老太婆,不,是美女,是美女,这时候还敲我的头。黎芸和
赵欣慧,我最爱的两个女人,什么,有最爱就有一般爱,她母亲的,要你管。看
着她们满头的银丝下哭肿的眼睛,我知道,永别的时候真的到了,上次,我就是
靠了上千伏的心脏电击抢救回来的,现在我的回光返照也到头了,什么,我都返
照过六次了,滚。眼前越来越黑,我冲她们微微一笑,隐约听到「大夫,用一万
伏的电击」,然后就……
就在1986年九月又醒了过来。刚醒过来的我还有点摸不清状况,没关系,
慢慢摸,这是我的强项。其实我很快搞清楚了,跟六十年前一样啊,我只不过预
知了六十年而已。呵呵,我是这时代最伟大的先知,一切可重新开始,有谁能比
我先知道政策的走向,有谁能比我先知道股市的晴雨,有谁能比我会预测科技的
未来,人类的走向!靠!上辈子没超过比尔。盖茨,这辈子玩死他。金钱,美女,
呵呵,惨啦,怎么感觉裤子湿呢,哟,没在意口水怎么流了这么多!
但我现在什么都没有。一没钱,我现在还只是个初一的学生,现在还不到十
二岁。父母工资都很低,两人加一块一月不到两百块。没帮手,当年的助手现在
都还小。二没体力,尽管我已经开始截拳道和气功的训练,但也不可能立竿见影。
好身手是保命的需要,上辈子我被人刺杀过十几次,要不是我外有截拳道护身,
内有乙木青气保命,早死了几次了。勾引良家女子是很危险的,如果那女子不良
的话,更危险。我自己的心脏就是被人用利器刺穿的,幸好那时医疗发达,我还
有钱,说换就换了,要换个穷光蛋,早死了不知几百次了。三没机会,现在还是
计划体制,粮票、米票、鸡蛋票、布票,反正什么都要票。物资紧缺,除了官倒,
私人弄不出什么东西。
但我也有别人没有的东西,那就是对未来的认识,我比他们多了六十多年的
见识。这些东西能帮我取得超出一般的成功,比上一世更快,更成功。所以我必
须在最短的时间内,挣到钱,练好本事,创造机会。但这一切都离不开女人,我
的事业需要女人的帮助——曾氏集团的核心除我外,几乎清一色是女人。我的气
功需要女人的协助,至于为什么,后面会交代。更主要的是,我喜欢女人,喜欢
做爱。
说一下,我上学早,五岁多就上了。因为那时节我们家还在农村,只父亲一
人在油田上班。没人看孩子,只好丢给老师了。幸好我个头高,有些比我大两岁
的还没我高,倒也没人欺负我。我老家是在安徽南部,一个紧靠江苏的丘陵农村。
村里没什么好玩的,只好玩点丢沙包啊,捉迷藏啊,除此之外,就是躲在角落里
的过家家啦。不知道我们的性意识是什么时候唤醒的,反正我上学的时候就知道,
小鸡鸡插到女孩的里面很舒服,那时侯,小鸡鸡只能翻出一点点。似乎女孩子们
对这事也很欢迎,到我七岁上三年级的时候,村里面跟我差不多大的女孩都跟我
干过,那时我的包皮已能全翻上来,*也有七八个厘米长。
跟我干过的最大的一个女孩大我四岁,叫银铃,在我的记忆里,村里的女孩
子就数她和丽最漂亮。那时我九岁,已经是沙场老将,她是我同学的姐姐。村里
的一群女孩子闲时和晚上都聚在一起织草包。我们一群男孩子就在旁边调戏她们,
讲从大人那里听来的骚包故事,眼睛直望自己喜欢的女孩子。女孩子们红着脸,
不时的笑骂几句。我喜欢看银铃也不是一天两天了,从她偷偷瞟向我的眼神里,
我也明白她的意思,但还拿不定主意。
有一个下午,大人们都去上地了,银铃从织草包的屋里走出来,走回自己家
里上厕所。我借口渴了,也跟着溜了出来。等她走进厕所,我也冲了进去。她已
经蹲下了,见我冲进来,也煞不住车了。我站在她对面,掏出屌就尿。她红着脸
啐了句,不敢看我。我目不转睛的看着她的屄,看着那一缕银泉从那粉红的肉洞
泄出,看到了发育中的小*,还看到上面稀稀拉拉的几根*,那是我第一次看见
女人的小*和*,眼睛都看直了。银铃完事后要提裤子,我岂能让她如愿,死乞
白癞的上去抓住她的裤子,赤着屌。银铃红着脸,打了一下我的手,说:「你还
是小孩子,净想坏事!」
我腆着脸,只好声求她,见她不应,只好退而求其次,「好姐姐,让我舔舔
好不好。」不要怀疑,我就有舔女人屄的爱好。哪知她竟红着脸答应了。我欣喜
若狂,忙说:「那先让他们亲亲嘴。」不由分说便用屌在她那里碰了碰。
我们悄悄的回了她住的西屋,闩了门。我兴冲冲的把她搂到床边,压了上去。
那一刻,我忽然有一种莫名其妙的冲动,竟神差鬼使的去亲她的嘴。一霎时我们
都愣住了。我以前虽然跟十多个女孩子干过,但从来没亲过她们,更不要说亲吻
嘴部了。愣了半晌,我又重新的吻了上去,她热烈回应,我从她眼睛里看到了化
不开的情意。虽然很笨拙,没任何技巧可言,但很热烈投入。
唇分后,她突然很郑重的说:「来吧。」然后自己将裤子褪了下来。我激动
得颤抖起来,将她的裤子一直褪到了脚踝,将头深深地埋到了她两腿之间。我感
觉到了她会阴的收缩,舔得更起劲。她用手按着我的头,扭动着臀部,发出「恩
恩」的声音。半晌,她突然把我拽起来,急促的说:「别舔了,快干我吧。」
我让她把腿再分开一些,用手握着分身凑了上去。在深入的一瞬间,我感觉
到了下体似乎冲开了一道障碍,那时我并不知道那就是处女膜。我看着她的脸,
已经泛成了深红色,似乎有一滴眼泪在她的眼眶中打转。看我想问她,便笑了笑
说:「没事,你接着来。」
我第一次干的那么投入,一直看着她的眼睛。她眼里一直充着笑意。直到半
个钟头后,我虽然下体还硬着,但双臂已吃不消,才停了下来。这时我才发现床
单上的血迹,惊讶得说不出话来。以前我从没和谁出现过这种状况,和那十几个
女孩都没有过。她默默的起身,提上了裤子,见我还愣着不知所措,突然把我抱
住,很沉重的说:「记住,你是我的第一个男人。」我只是似懂非懂的点点头。
好几年后我才明白那是什么意思,那一次,我付出了我并不宝贵的初吻,她
付出了她的初吻,还有宝贵的第一次。后来我变得专心了许多,很少再和其它的
女孩子乱搞。但和她又做了十几次,每次都很尽兴。不过那时我还没发育好,干
多长时间都没射过精。我第一次遗精那都是我上初三时候的事了。我们的关系一
直保持了两年多,直到86年的暑假,我十一岁半,父母把我从老家接到了滨海
油田。再见面时,已是93年,那时她已经22岁,出嫁两年了。
后来我常想,我成功的一大半要归功于父母的不及时教育。我父亲是转业军
人,先转在甘肃的长庆油田,后来在83年又去了滨海油田。我母亲一直在家务
农,时不时的去探望父亲,每次住几个月,就在这过程中有了我。但父亲几乎没
怎么有时间教过我什么,是母亲对我进行了启蒙教育。84年母亲也去了滨海油
田,把我扔给了爷爷奶奶,两年后安顿好了才来接我。爷爷奶奶溺爱我,我的毫
无廉耻,胆大妄为,我行我素,都是在那时候养成的。但这都是一个人成功的必
须条件。我后来想,我的很多同龄人之所以没有我成功,就是因为他们脸皮不够
厚,胆子不够大,说话讲道理,做事凭良心。当然,还要有好的智力和学识,以
及好帮手,比如黎芸和赵欣慧等人。
                    第三节厮混
上一世中,我在初中的学习成绩并不能算名列前茅。我的语文数学物理化学
都非常好,但英语一般,最差的是政治,除了中考,87分,平时从没超过40
分。所以我的总分一直在班里七八名。六十年后再回过头来,真的有点哑然失笑,
明白了什么叫做小儿科。我随随便便的考了年级第一,这时候我兴起了和黎芸比
一比的念头。我知道这是不公平的,我比她多了六十年的经验。但我的目的不在
于此,我主要是想激发她的竞争心,拉近我们之间的关系。我们上一世并非一帆
风顺,中间多的是磕磕碰碰。为了我和欣慧的关系,黎芸一度离家出走,去了美
国。当然啦,三年后回来了,带来了一本MBA证书。我平时很少花时间在听课
上,可上课我都在研究高中课本,或者研究怎么搞钱。
我非常向往股市,可中国现在还没股市呢!再说了,我手里现在也没钱。当
然啦,钱永远是关键。现在我唯一的经济来源是卖废旧钢材。油田上多的是撤下
来的废旧机器,但最轻的也有千把公斤,有人看着,想顺手牵羊是不可能的。我
的目光瞄在野外没人看守的破旧的野营房,它的支架是全钢焊接的,还有一些废
弃管道。那时侯经常有人看到一个非常英俊的帅小伙,手里拿着用报纸包着的一
包东西,漏着一段钢锯把,骑个破自行车,带着一捆麻绳到处乱蹓。
不过我的收入不低,去掉买钢锯条的消耗,我每个月平均能卖三十多块钱,
要知道,我可都是业余时间出去的,而且,新毕业的本科生一个月也才拿七十几
块钱。我最大的一笔收入在春节前。离我们较近的废品收购站有两家,其中一家
在春节前七天回了浙江老家。我怕她的废钢铁没人看着不安全,就把她家能帮着
挪的废铁全挪到了另一家。另一家感谢我春节期间不辞劳苦,帮他们充实库房,
给了我480块钱的小费。可惜我人单力薄,十多天的时间也没能挪动十分之一,
惹得我后来老是挂念,每年都去帮帮忙,就当是锻炼身体了。
我在银行开了存单,每满一百元存一次,到我上初二时,已有了七八张存单
了。我存的都是定期,从五年期到三年期,但从不超过92年9月,因为那时我
要上大学了,我要炒股。
我们家里很穷,我母亲是家属工,在缝纫厂上班,每天工作12个小时,午
饭晚饭都是我做了等她回来吃,吃完立即走,晚上九点多十点才回来。就这样一
个月也才五六十块钱。我父亲在井队做队长,一个月一百八十多块钱。我们家去
了日常支出,我的学费,给爷爷奶奶、外公外婆的养老费每年剩不下一千块钱,
这情况要到89年开始大涨工资才改善。相比之下,我的钱已经满多了。
八十年代末的油田非常的破落混乱,到处都是小混混,我以前经常被人揍。
但现在情况有了很大改观,很少有人敢招惹我。我的截拳道已经初步奠基,那是
我在第二次被刺后下定决心学的。乙木青气也有了很大进步,那是我在湖南大学
上学时,结识的忘年交祈露大师教的,他是岳麓山上古麓山寺的讲法大师,湖南
大学紧傍在岳麓山下。但这两样本事当年都没能练到太高,因为我学时已过了最
好的黄金时段。
祈露大师当年曾感叹说:「曾君,你的资质练这乙木青气真太适合了,你有
不屈的意志,旺盛的欲望,这都会让乙木青气随着你身体的生气蓬勃发展。但你
毕竟已过了青春期,身体的经脉都以定形,永远达不到大成了。但你一旦受了伤
害,帮你恢复身体,保持生机还是有用的。」何止有用,上世它可是屡救我命啊!
由于有了上世的经验,加上这世年轻的身体,我这两门功夫进步甚快。一年时间,
我已能一掌拍碎一块砖头,将八九个厘米粗的木桩踹断,三五个十七八岁的混混
根本近不了我的身。后来很多人问我功夫跟谁学的,我都跟他们说,跟老家耍把
戏的学的,管你信不信。
现在我又有了一项新的收入,那就是赔偿费。开始时我看到混混欺负人,总
是路见不平拔刀相助。等混混们不知何因,拿脸往我的拳上碰,拿小弟硬撞我的
膝盖,拿……反正都躺在我脚下后,我就可以慢条斯理的讲话了:
「知道我脸上为什么有这个突起吗?他妈的,这是鼻子我不知道吗?可你见
我的时候鼻子有这么高吗,那是你一拳打的,得赔钱吧。什么,你们根本没碰到
过我?那你腮帮子上怎么有我的鞋底印,难道是我碰你吗?知道我眼窝为什么比
额头陷么,那是你用胳膊肘捣的。知道我的下门牙为什么没有上门牙突出吗?那
是你用脑袋撞的。知道我的脸色为什么这么红润不发青么?那是因为里面受了内
伤!知道……什么?你们都知道啦,那还让我说这么长时间。我这伤每个月发作
一次,看你们身上也没多少钱,每次就交五块钱好了。什么,身上钱不够,那你
下午五点半在这里等我,否则,我见你一次扁一次。」
下午五点半的时候,好象混混又多了几个,但最后站着的人还是我,只不过
愿意交钱的多了两个。下次又多了几个,但站着的人好像还是我。再下次人更多
了,但你们为什么老是往后躲,难道你很怕我吗?
两个星期后,这个区的混混不知怎么学会了礼貌,见了我大老远的就打招呼,
喊「曾哥」。很多人我看着都面生,而且都比我大,也跟着喊,闹的路边不知情
的人,以为我是香港来的黑社会老大呢!我整合了本区所有的混混,交给两个兄
弟把持。这两个人一个叫铁龟,一个叫大屌雄,都是狠角色。保护费统一收,我
提成百分之二十。我们区的治安迅速好转,再没有打群架的现象。我的收入提高
很快,以前每三个月存张单,现在每个月都能存两张单,都比我老头的工资高了,
我也就不大再去捡破铜烂铁了。我也不白收他们的钱,有空时也指点他们一点功
夫。此后我很少再出手,只是偶尔有小弟被外人欺负了,找我哭诉,我才出出手。
当然,事后必有回报。
随着口袋的丰盛,我有更多的时间注意周围的世界。事实上,我的注意力只
落在一种事物身上——女生。重新回来以后,我份外珍惜这副身体。尽管由于有
上世的经验,我对性非常渴望,但我还是把能量尽量用在练功上。最近一段时间,
功力怎么都停滞不前了,静下来细想原因,半天我才恍然大悟。乙木青气是以人
身的生气为动力的,人身最大的生气就是欲望,我阻止了自己对欲望的渴求,断
绝了生气的来源,功力自然停滞不前。这使得我对黎芸和欣慧的思念大增,忍不
住写了那封信。不过远水解不了近渴,猎物还要在身边寻找。
上一世,赵欣慧对我的「风流而不下流,纵情而不滥情」的口头禅嗤之以鼻,
黎芸更是恨之入骨。我自己也奇怪运气竟然会那么好,不但没得艾滋病,连梅毒、
淋病都没碰上过。不过,我现在不想惹麻烦,那些含情脉脉的良家女子我是不会
碰的,怕到时候甩都甩不掉。我只想解决性欲,不想收获感情。
愿意为我服务的女人多的是,大部分都是跟着混混们的小女玩闹。我的条件
是:首先,相貌好。在美女群里打了一辈子滚了,眼光坏不了。第二,嘴巴闭的
紧。我不想让风声传到学校领导的耳朵里,虽然我不怕他们。以我的成绩,他们
舍不得开除我,也抓不到证据,但三天两头的谈话,让我恶心的慌。我更不想让
我母亲听到什么,上次有人误传我参加黑社会,就让她担惊受怕了好几天,差点
连武功都不让我练,我不想让她再担心。第三,情感放得开,大家就是相互玩玩,
该放手时就放手,不能拖泥带水。
符合这样的女人真的有一个,侯雪琴,初一四班,15岁,身高一米六一,
我对她的长相打了八十五分。这两年我虽然也开始了突飞猛进的发育,但身高也
才一米六零。她比我大两岁多,加上女孩子发育早,竟然比我还高。侯雪琴成绩
糟得一塌糊涂,是被小学强行推上来的,整天跟混混们在一块,跟我也很熟,挑
逗过我几次,我知道她跟几个人干过,没答理她。现在我们不在一个年级,就不
会有眉来眼去的现象,不渝有人察觉。她跟一群玩闹整天打打闹闹惯了,也跟我
打闹过,没人会怀疑,是一个很适合的对象。
第二天早上,下了第一节课后,我去了初一四班玩。一群玩闹围过来跟我说
话。侯雪琴走过来跟我搭讪:「哟,帅哥,今天怎么有空来啦?」
我笑嘻嘻的说:「靠,想你了呗。」
一群人哈哈大笑。侯雪琴红着脸追打我。
我转身就跑,边跑边挑逗她:「想我想着么很,粘着我不放,要不要跟我回
家啊!」
一直跑到了厕所后面的拐角处,那里是无人能看到的角落。侯雪琴追上来捶
打我的胸部,被我使劲搂在怀里,在她脸上亲了两下。她别过脸去,挣了两下,
然后转头看着我。我嘻嘻笑着,把嘴凑在她脸上,把她的一条腿用我的两条腿夹
住,然后右手搂着她,左手向她怀里伸去。
侯雪琴有点诧异,问我:「你今天怎么啦?」
我笑着说:「没怎么拉,想肏屄啦。」
侯雪琴怔怔的看着我,不敢确定是真是假。我又亲了她耳垂一下,在她耳边
问她:「去你家还是去我家?」
她终于确定我说的是真的,迟疑了一下说:「那去你家好了。」
我首先把院子的门锁了,又开门把她拥进了房间。她却不进去,看着我院子
里挂着的沙袋,绑着破布的木桩,问:「你练功用的?」我点点头。「那你先练
一会儿我看看,老听他们讲你多厉害,还真没见过。」
「我真正厉害的是床上功夫,你试过就知道了。」
侯雪琴乜斜着眼说:「真的?」
我把她推了进去:「马上你不就知道了。」
我坐在床边,把她搂在怀里。一边噙着她的耳垂,一边把手伸进她的怀里。
侯雪琴哪是我这拥有几十年经验的老油条的对手,不一会便软化喘息起来。一只
手伸进了我的下衣里,用手作弄起我的老二来。我一点不急,继续挑逗她,要等
她向我哀求。果然,没过两分钟,随着喘息声的加大,她突然用手扭在了我的大
腿上。我知道她已经等不及了。解开她的腰带,用手往下面一探,里面已经粘湿
一片。我用中指轻拨她的阴蒂,她再也忍不住,返身在我膀子上咬了一口,急促
的说:「快,别弄了,快来肏我吧。」
我把软成一团的她放在床上,帮她脱了鞋子,让后将她的裤子连内裤一起脱
了下来,再将自己向她看齐。我架起她白生生的两条腿,往底下细看。她的小*
发育得不错,已经涨得略呈淡紫红色,*口已经涨开,淫液从那张小嘴里顺会阴
流到了屁股上。是时候了,我将她臀部抬高了点,老二往后一耸,重重的顶了进
去。侯雪琴长长的呼出一口气,发出了满意的叹息。
这一次我憋得实在太久了,足足干了快两个钟头,换了七八个姿势。侯雪琴
虽不是处女,但在性爱上还是个小学生,中间连泄了七八次,我不得不让她歇了
两回。最后她连连告饶,我看她实在也没了力气,才放了她。这时她已经软得连
眼睛都睁不开。我拿毛巾帮她清洗了阴部,又清洁了自己。再将两人的衣服穿好。
侯雪琴一动不动,任凭我摆弄。
收拾停当,我伏在她身上,悄悄地问她:「感觉怎么样?」
她脸色煞白,勉强的挣开半只眼睛,有气无力的说:「太累了,真快死了,
以后再不敢跟你玩了。」
我看看时间,已经快十一点半,便去厨房做饭。再过一个多钟头,我妈就要
下班了。半个钟头后,我炒好了青菜,熄了火,去房里看她。侯雪琴还在床上躺
着,闭着眼,不过脸色已经恢复了正常。我过去把她揽在怀里,问她好点没有。
侯雪琴睁开眼,看着我的眼睛,虚弱的说:「刚才真是太累了,你要再不停
下来,我真的会死掉的。」又问:「几点了?」我跟她说了时间,她猛的一惊:
「哎呀,放学了,我得赶紧走了。」挣扎着站起来,身子却晃了晃。我知道她还
很虚,暗恨自己太孟浪了,就是上世也没谁敢单独和我大战两个钟头,何况她才
十五岁。我搂着她先说了声「对不起」,又再说「我骑车送你回去吧。」侯雪琴
看着我,柔弱的点点头。
路上我又再次向她道歉,侯雪琴有了点精神,不服气的说:「没什么,我已
经好多了。下一次我多找几个人,不相信累不垮你。」我听了哈哈大笑。
以后我旷课次数更多,和侯雪琴定了时间,每周三次。但我再不敢大刀阔斧
的干,每次也就四十多分钟,让她最多高潮三次。侯雪琴对不能使我*耿耿于怀,
一再讲不用顾及她,但我还是很克制。
                    第四节佳人
十月份我收到了一封信,是黎芸写的。这丫头从邮单上获得了我的名字后,
只忍了三天。信中先是对我邮寄的材料表示了感谢,然后辞锋一转,开始了对我
的盘问。整个一张调查表。先是姓名年龄,身高体重。再是出身籍贯,三代亲属。
再是政治面貌,个人简历。还有生活作风,学习状况。我估计这东西主要还是赵
欣慧鼓捣出来的,这是她的强项。我在回信中只告诉她,十一月份有一场数学奥
赛,如果她能通过初选的话,将会在复赛上见到我,我会告诉她一些事情,通不
过初选,一切免谈。信中夹了我的一张近照,是跟七八个混混的合影,让她到时
凭这张照片来认我。另外,让她帮帮欣慧,最好能都通过。欣慧的成绩虽然不错,
但这种竞赛有名额限制,她不一定能通得过初选。
我真的很想见见她们,有几次都想骑车去她们学校,最后都压下了。我想给
她们以最大的好奇心,到了高中才好掌控。上世,我们三人都在七中读高中,同
届。我跟黎芸在高一时前后位,关系不错,但没那种关系。高二时我们三人分别
居于三个班,欣慧在一班,我在二班,黎芸在三班。在学校搞活动时,我跟欣慧
阴差阳错的认识了,发展成半真半假的恋爱关系。由于我上学路过黎芸家,我们
后来又养成一种默契,黎芸能听出我的脚步声,我们每天一起去上学。到高三毕
业时,我跟两人的关系都已很暧昧,且已是全校公开的秘密。她们两人都知道对
方的存在,又都不服对方,都故作矜持,甚至见面时还都给对方打招呼,连我都
佩服她俩的演技。
后来我们三人更是纠缠不清,到大学毕业三四年,都没得结果。最后黎芸去
了美国,我才跟赵欣慧结了婚。三年后,黎芸回来,赵欣慧却主动接纳了她。且
在我们第一个孩子周岁时,为成全黎芸和我离了婚,但仍生活在一起。我上世和
她们结婚离婚了五六次,都是为了孩子的名份。直到后来,二奶成为一种时尚,
我们才结束了这种烦人的手续。现在她们不知道双方未来的关系,我保持点神秘
感,说不定能加深两人的友谊呢。
黎芸和欣慧两人是我上世最大的帮手,还有一个叫史湘玲,后面会出场。欣
慧总体感强,长于大处布局。黎芸思维慎密,长于过程设计。两人都是我一生不
可或缺的。可以说,曾氏集团的发展,两人占了大半功劳。我的特长在公关,抛
头露面的事都由我打点。上世我们是从经销医疗器械起家的,先帮人代理,后来
偷偷的自己生产替换,以次充好。最后技术过关了,才由黎芸成立了一家公司,
跟我所在的公司竞争。当然一帆风顺,节节胜利。后来我们不断开拓新的领域,
才有了数百亿资产的曾氏集团。可以说曾氏集团的发展,完全符合恩格斯在《资
本论》中对资本的那段经典点评。
有了侯雪琴的协助,停滞不前的乙木青气又开始突飞猛进。乙木青气共分五
层:第一层入门;第二层奠基;第三层固气;第四层炼精;第五层还虚。我上世
勉强进入第四层。现在这一年多的时间,我已练至第二层。乙木青气并没有武侠
小说上的什么什么神功那么玄奇,它的作用主要是调节人的生理机能,提高人的
机体活力,快速消除疲劳。特别是机体受损后,能使人迅速恢复。但到第四层炼
精后,由于炼精化气的缘故,人就会丧失造精能力。虽然性功能在进步,但却不
能再传宗接代。据说练到第五层后,会有一些灵觉出现,寿命也能延长。关于练
气功能长寿之说,我一概不信,但乙木青气确实有驻颜的功效,到七十多岁时,
只看脸色,我跟四十来岁的人也差不多。我接触的一些大气功师,大部分也只活
了七十多岁。乙木青气还有一种练法,就象祈露大师一样,找处山林,依靠吸收
林木灵气来培养身体精气。否则,便象我一般,靠生理欲望来激发体内生气。
我和侯雪琴隔三岔五的便做一次。侯雪琴的技巧提高很快,但能力上还远远
不行,便张罗着再找几个姐妹来共同享乐,我不置可否。这种事情最好男人别插
手,我只赞她越来越漂亮。侯雪琴心领神会,知道我眼在头上,便不再提她的几
个,不比恐龙好看多少的手帕交。
11月的第一个星期天,我刚爬起来,练了一会拳脚,听到了侯雪琴的喊门
声。从大门缝里一看,侯雪琴穿了身红风衣,披着长发站在门外,倒显出一种与
年龄不相称的风情。身后还有个女孩子,看年龄有十六七岁,鸭蛋脸,弯月眉,
眼长的非常漂亮。鼻子俊俏挺拔,嘴角上翘,皮肤白得出奇,透出健康的红晕。
个头比侯雪琴还要猛些。穿了件银白色的风衣,双手插在风衣口袋里,冷艳中透
足了风情万种。我立时鼻血上冲,心里狂叫「尤物,尤物」,马上给她打了95
分。
侯雪琴一边等我开门,一边说:「曾哥,我给你带来个朋友。」
等我打开大门,她把那女孩子推到我面前说:「这是我的好朋友于凤娇,阿
娇。」又把我介绍给她,「这就是曾哥」。
于凤娇脸红了红,并没有握我伸出的手。「你有话到屋里跟曾哥说吧」。侯
雪琴一手揽着她,一手揽着我,往屋里行去。那女孩子显然见惯了侯雪琴与男孩
子亲热,并不表示惊奇。
「是这样的,阿娇姐是我老邻居,去年考上的中专幼师班。现在她们学校,
有几个流氓老是缠着她。阿娇躲都躲不了,给他们烦死了。昨天晚上跟我一讲,
我就想起了曾哥你,你肯定能摆平的。」
原来不是带来寻欢的!但我却松了一口气。这样的女孩子要真是非常随便,
那就太可惜了。这样的尤物,我见犹怜,天生就是供强者来你争我夺的。要真让
小痞子糟蹋了,那真是暴殄天物。我听了微微一笑,并不言语。
于凤娇盯着我,却怀疑起来,迟疑了一下,还是问了:「曾……嗐,我想说
一下,他们都,他们都十七八了。」显然没想到我竟这么小。我想侯雪琴只顾跟
她吹我的本事,并没提过我的年龄,也难怪她不信。
我只笑了笑,盯着她的眼睛说:「在这里,二十多岁的,喊我曾哥的多了。」
转头对侯雪琴说:「你不早就想见见我的拳脚功夫吗,今天帮我往外传个话。明
天手痒的兄弟,八点钟骑车在小学门口集合,我们去平了中专。」
侯雪琴欢呼雀跃,冲上来在我脸上亲了一下,一副唯恐天下不乱的样子。转
脸又对于凤娇说:「我说吧,只要曾哥出马,没有摆不平的事。你放心吧。」搂
着我的脖子,不肯放开。
于凤娇见我如此镇定,半信半疑。侯雪琴娇嗔的靠着我,在我耳边说:「今
天要不要我跟你热热身?」我一把把她揽过来,放到腿上,伸手往她衣服下摸去。
侯雪琴一声惊叫,从我怀里跳起来。握着小拳捶打我,「讨厌拉,娇姐在的啦。」
于凤娇显然没料到我们关系如此亲热,竟当着她的面打情骂俏,脸上一红,尴尬
的转过头去,坐也不是,站也不是。
「好了,别闹了,」我制止了侯雪琴的撒娇:「你上午给我把事情安排好,
下午过来吧。」
于凤娇趁机告别,到大门口时伸出手来。她的手指白皙细长,指甲剪的整齐,
没涂指甲油。握手时只用手指轻轻一握。这是个很有教养的女孩子。
下午做爱时,侯雪琴告诉我,于凤娇向她打听我的事情,还问了她和我的关
系。
「那你怎么说?」
「我跟她说了些你的事。我们的关系,就是你说的那种情人关系,只满足肉
体,不考虑生活。唉,要能跟你做一辈子的情人也不错啊!可是,我知道,你以
后不会要我的,我一开始就知道了。你喜欢阿娇那样的人,我看得出来。」一滴
泪水落在我胸上。「只求你这两年不要甩了我,我愿为你做任何事。」
她哭出声来,紧紧的搂着我。
第二天,竟然有七十多个人在小学门口等我。也不知道是我的魅力大,还是
因为美女的缘故。我想后者居多。因为去中专的路上,这帮人都争着去跟于凤娇
搭讪,尽管美女不理他们。
在离中专百米外下了车。趁下课时间,学生可在大门自由进出,我们分批进
了去。找到了那批流氓,引发了一场大群架。这件事后来成了很多弟兄吹嘘的资
本。每个人都说自己在中专扁倒了几个几个,怎么样让他们满地找牙,最后跪倒
在自己的喇叭裤下。事实倒也没怎么夸张,只不过主角,由我换成了他们。油田
上打群架是常有的事,不出人命,也没人管。中专里也有其他一些帮派,但看了
我们的阵势,都躲得远远的。
扁完那群傻必,我把自己区的在这里的几个混混叫来,问他们,在中专一个
月能收多少保护费。
领头的叫疤脸,很恭敬的说:「中专里有一千两百多学生,每月有学校发的
二十块钱补助,怎么着一个月也能敲个千把两千块钱。不过我们的势力在这里很
小,一个月收不到两百块钱,大头都让别人分了。」
我点点头,往四周看了一下,对他说:「放出风去,以后这里的保护费由我
们独家代理,任何人敢伸手,我们剁了他。」又对周围的兄弟说:「从今后,你
们的学费免啦。这一段时间,你们帮疤脸把中专摆平,不听话的就灭了。」做完
这些,才对疤脸说:「以后每个月交我六百,另给五百今天帮你的兄弟,其余算
你们的,怎样?」疤脸高兴的手舞足蹈,恨不能亲我两口。要知道,那时物价狂
低,冰棍五分钱一支,奶油的才两毛。
这件事后,我的名气不径而出,据说有些妇女唬啼哭的小孩,都改成「再哭,
再哭曾哥要来了。」听说效果不错,还实惠。
                  第五节再见黎赵
学校对这次大面积逃课事件没怎么追究,因为都是些逃惯了课的老油条。事
实上,那时侯整个油田正处于草创时期,所有的秩序都很差,这情况要到90年
以后才逐渐改善。我的逃课在学校是出名的,每次被问起来,理由只有一个——
去钻井的图书馆自我深造去了,不深造我成绩怎么那么好的?久而久之,学校也
没人再管我。
黎芸和赵欣慧的生日也快到了。黎芸的生日是73年11月24日,赵欣慧
是73年12月8日,我的生日是75年1月17日,比她们都小。恰好11月
22日数学奥赛,我买了礼物,就在这天寄了过去,24日就能收到。那时侯,
学生还不流行送生日礼物,街上的精品屋还少。我是骑车跑了五公里,到三号院
才买到的。给黎芸的是件木艺的花瓶,也可作笔海用;给赵欣慧的是件彩绘的竹
雕笔桶。我寄的时候只寄了黎芸的一份,欣慧的还要再等几天。在贺卡的附言上,
我问她们竞赛考的怎样。
26日收到黎芸回信,先感谢了我的礼物,说很喜欢。笔锋一转,对我严厉
质问起来,怎么知道她的生日的,究竟有什么用意,是何居心!并说,11月2
8日星期天,上午九点,在钻井小花园喷泉那儿等我,若不来的话,就要到三中
领导那儿,告我骚扰。骚扰!亏她怎么想起来的,这可是在十几年后,才在中国
流行起来的一个词!
没办法,我对女人的邀请,一贯缺乏免疫,何况自己的爱人呢。
星期日上午八点四十五,我提前在那儿等她们,还带去了给欣慧的礼物。没
两分钟,我便看到她们两个鬼鬼祟祟躲藏的影子。我故意冲她们挥挥手,大声喊
了声「Hye」。两个人拉着手冲了过来,在我身前三米处停下,上下打量我。
天气已经颇冷,两女已经穿了棉衣,脸蛋儿红扑扑的。
「你就是曾强?」黎芸先开了口。
「正是小生,如假包换!」
两女嘻嘻一笑,然后在半秒钟之内变了脸色:「你怎么认识我们的?」这次
是欣慧开的口,真是翻脸比翻书还快。看样子早准备好了审问材料,想要三堂会
审了。
这点小伎俩还能唬得住我。要想突围,必须先打乱她们的阵脚。
「我不但认识你们,还知道你们家都有几口人,知道他们叫什么。」我看着
黎芸:「我知道你月信来了会痛经,」再看着欣慧,「你腹部有两个小红痣,要
我说出地方来吗?」
「你……」两女惊得说不出话来。这些事情,有谁能比和她们生活了几十年
的我更清楚。
「再过十天,是你的生日,我就不再亲自来给你道喜了,预祝你生日快乐。」
我拿出笔筒,递给欣慧。
「你究竟是谁,是干什么的?」欣慧不接笔筒,厉声质问我。
我决定再给她们一个重磅炸弹。
「我是你们未来的丈夫,你们将来的男人,和你们共同生活了六十多年,当
然了解你们。」
两女又愣了半天,交换了个眼色,突然间走到了一边去。两人面色凝重,窃
窃私语,不时瞟我一眼。我的听力奇好,隐约间听出她们在求证,我对他们身体
特点了解的正确性。然后欣慧不知说了什么,两人突然笑了起来,黎芸红着脸给
了她一拳。欣慧的胆子和脸皮,跟我有的一拼。
打闹了一会,又商量了半天,两人红着脸走了回来。我好整以暇,轻松等待。
知道经过两轮轰炸,她们虽不能接受我的来历,但好奇心绝对被吊了起来。
「我们研究过了,你这人很神秘,但我们并不相信你。你必须老老实实的交
代你的来龙去脉,争取宽大处理。」
要真一点不信,你们就不会这么说了!我拿定主意,还是实话实说。毕竟她
们是我未来的爱人,上一世我也很少骗她们的。
我先从她们的家庭成员谈起,姓名,年龄,性格,脾气。这样做能够打消她
们的疑虑,对我下面的话不产生怀疑。然后讲了我们三人的感情纠葛,从怎么相
识相恋,到大学里的纠缠不清;讲了黎芸怎么去的美国,后来我们的问题又怎么
得以解决;讲了我们人生的奋斗,取得的成功;讲了最后我怎样又回到了现在。
当然,我的那些风流韵事,我是一句也不提的。少不了夸张一下说,我能回来,
是基于对她们无穷的爱意。
黎赵两人一声不吭,静静的听我讲完。我看看时间,她们竟然就那么站着听
我讲了一个半钟头。讲完我才感觉到,两腿都站麻了。
「就这样?」
「就这样!」
「美的吧你!让我们两人都对你好,呸,以为自己真的很帅吗!」还是欣慧
回神的快,马上就作出反击。我看着她那红晕的脸蛋,促狭的目光,知道她其实
还是相信了。
「我还是有点难以接受。」黎芸吁了一口气,摇摇头。
「没关系,我也知道你们一时难以接受。但上一世,我们经历了太多的磨难,
我只希望这一世,我们能少经点曲折,多享点幸福。」我诚恳地说。
「喔,好伟大的爱情故事,我的男人竟为我穿越时空,我太感动了。」欣慧
说着扑到我怀里,但脚底下,却在我脚背上狠狠的踩了几脚。
我把笔筒塞到她手里,说:「拿着吧,生日快乐。」欣慧从我怀里出来,看
着我笑了笑。
我的色心顿时又起来了,拉住她一只手说:「怎么,不表示一下吗?」
「怎么表示?」欣慧歪头笑着问。
我努起嘴,「恩,来一个。」
「那好吧,你闭上眼睛。」
我知道这丫头不会安好心的,果然,还没等我睁开眼,脚背上传来重重一击。
「想得美,那都是上辈子的事啦。这辈子啊,想折服我们姐妹,还得拿出点
真本事来。」
「芸,这是我练的乙木青气的功法,上一世,你的症状就是由它治好的。它
还有驻颜的功效,练好了,到四五十岁,跟三十岁的人差不多。你们好好练练。」
我从口袋里掏出一本笔记,交给晾在一边的黎芸,是我这两天整理出来的。当然,
针对的是女人爱美的心理。除了用感情打动她们,还必须来点利诱。黎芸迟疑着
接过去,并没说话。
「哼,偏心鬼!」欣慧嘴角一扁,扭过头去。
「写信写给黎芸姐姐,寄东西寄给黎芸姐姐,现在连气功都只教给黎芸姐一
个,看我以后还理你。」
这场景太象上世的生活片断了,我有一种如在梦中的感觉。不禁走过去,紧
紧的把她搂住。
「呸,流氓,放开我。」欣慧使劲挣扎,见我不放,就拿鞋跟使劲踩我的脚。
唉,我可是知道,这习惯她可保持了六十年哪!
「不过,现在我要先回家去了。我还要回家做饭。下午的时候我过来,两点
吧,指点你怎么练习。练气功没人指点不行。」我亲了一下欣慧的脸蛋,在她的
笑骂声中放开了她。
黎芸见我走近,却向后退了一步,眼睛里满是警惕。我知道她不如欣慧放的
开,也不为己甚,冲她们挥挥手,向我的自行车走去。
我骑上车的瞬间,回头望了一下。欣慧冲我挥挥手,想说什么,欲言又止。
黎芸慢慢的举起手。我冲她们点点头,使劲的蹬了一下。
过一会我再回头,远远的见她们还在原地,冲我挥着手。
下午天气突变,刮起了5-6级的北风,我顶着风,骑过去。从我们这儿到
钻井有八里路,我不得不提前了十分钟起程。上午回来的时候,我哼了一路的小
曲,心里象喝了汽水一样爽。能早点和她们建立联系,就意味着我的事业可以早
点开始。如果她们能一直象今天上午表现的那么亲热,情感上,我们可以少受多
少折磨啊!诚然,我好色、花心,但哪一个男人不这样?世界上可以有不吃腥的
猫,没有不想偷腥的男人!除了阳萎和基佬。这一点,黎芸和欣慧,在二十多岁
时不太相信,三十多岁时发生动摇,四十多岁时,坚决拥护!和其他口是心非的
男人相比,我不过是把语言转化成行动多了点。但我一生,对她们两人的爱,始
终未曾动摇过,只是在某些时候记忆力不太好而已。
风灌的我不能开口,手冻得发疼,但我的心里有一团火。
只有欣慧在那里等着我,黎芸没来!欣慧躲在一个避风的角落,冲我挥着手。
「黎芸没来,上午我们谈了半天,她让我把这个还给你。」欣慧从棉衣口袋
里,掏出那本笔记。
「怎么,你们还不相信我?」我猛的一愣,心念急转。
「不,我们相信你,你说的那些事情,靠编是编不出来的,况且,唉……」
「那为什么?」
「你说的那些观念,都是以后才可能转变的。我们是女生,上了高中,还要
在一起上三年。你想想,现在我们要是和你好上了,那以后,以后还不人人都知
道。你总该为我们想想!」欣慧盯着我,一本正经的说。
「那就是说,你们还没有甩了我?谢天谢地,你吓死我了。」我拍拍胸口,
做还魂状。
「嗤,少装样啦!」欣慧不为所动,「芸姐说啦,现在我们可以做朋友,等
上了高中,你要装作不认识我们,重新追我们,」顿了顿,「嘻嘻,你可要卖力
些,我们可不会轻易给机会你的。」
看着她眼里促狭的笑意,我知道这丫头没讲实话。看样子,不给点厉害她瞧
瞧,她不知道马王爷几只眼。
我紧走一步,猛的把她拉到怀里,紧紧搂住。
「讨厌啦,你,你快放开我!」欣慧对我又踢又打。
「那你实话告诉我,黎芸都讲了些什么?」这时候,我是绝不会放开她的。
「那好吧,」这丫头见挣不开,反找了个舒服的姿势,紧偎在我怀里。
「上午你走了,我和黎芸又说了半天,找不出你话里的漏洞来,只好相信你。
可能是心理作用吧,我们真的对你有一种说不出来的亲切感。就好像,就好像自
己家人一样。但是,感觉还有点不一样,我也不知道怎么说。」欣慧的脸红红的。
「傻丫头,当然不一样。这是夫妻间的感觉,要比你对父母的感觉还要亲,
是不是?」我搂着她的手又紧了紧。
「恩,后来的话我真没骗你,我们真这样想的。你是男人嘛,当然要你主动
啦,难不成让人家笑话我们两个。」这丫头的脚又踩在我鞋上了。
「黎芸去哪了,怎么没来?」
「她说要抓紧时间学数学,看你那本奥赛题呢。」然后扭转身,搂住我脖子,
「这次你要把那个鬼气功先教给我,我学会了再教给她。」说着,在我手臂上使
劲一拧。
「好好好,我怕了你了还不行吗!」她还真舍得下狠手啊。
我先给她讲了气功的原理,又讲了修炼的步骤方法,然后是真气运行时候的
身体感觉。欣慧静静的听着,不时的点头。「那练完能有多厉害?」
我从旁边找了块砖头,放到水泥台上,一掌拍下。欣慧目瞪口呆的看着碎裂
成数十块的砖头,突然搂住我亲了一下,兴奋的说:「好啊,你真厉害。我要学,
快教我怎么运气。」
「练气功最怕心浮气躁,你这样可不行。」我严肃的对她说。然后把最基本
的方法细细的教给她。
「那,丹田究竟在哪儿啊?」欣慧拿着我的手,让我给她指出来。
我却把手伸进了她衣服里面,从她的裤带摸进去。
「好冷啊,你的手凉死了,」又加了两个字:「流氓!」
我在她脐下三寸按了按:「就这儿了,内里一公分半。」
经过这一下动作,我们两个突然都有些不自然。
「流氓!」欣慧又「啐」了我一口,然后红着脸看着我。我还有什么不明白
的,紧紧的搂住她的腰,吻了上去。由生疏到熟练,欣慧一会儿就掌握了,紧搂
住我脖子,反吻上来。
老半天,欣慧气喘吁吁的停下来,使劲拿开了我伸进她衣内,抚着那一对肉
球的手。
那天我回到家天都黑透了,挨了老妈一顿骂,但我觉得值。天黑后,我受不
了欣慧的热情,帮她*了一回。这丫头初经人事,高潮时竟大声叫了出来。虽没
有真个销魂,也让我兴奋了半天。晚上练气功时,差点走火入魔。
                第六节大学生活第一桶金

和黎芸、欣慧能把关系定下来,对我来说,是件非常高兴的事。下一步便是
考虑我的未来该如何发展。上一世,黎芸考上了清华,欣慧考上了南开,而我,
却从报的南大滑档,最后被重点的第七所学校——湖南大学所录取。但,正是在
这所学校,由于它宽松的学风,宽松的管理,我挣得了我的第一桶金,获得了第
三个十分重要的女人,并且得到了社会经验。
湖南大学是我国唯一一所没有围墙的院校,东临湘江,西偎岳麓,与橘子洲
隔水相望,风景如画。这所大学虽然也设班主任,但每年只在开学和放假的时候
露露面,平时的管理者为辅导员。一个辅导员管理一到两个年级,包括学习、生
活、考勤、纪律。所以搞定了辅导员,只要成绩过得去,日子过的绝对惬意。湖
南大学还绝对不查学生宿舍,夜不归宿也没人管。只要没人告,你还可以留宿异
性。
九二年八月二十八,我上大学的第一天,就被人骗。当时有几个高年级的学
生,到我们宿舍推销计算器,从一百二最后讲到八十,我们宿舍十个人,买了六
个。过了两天,从高年级老乡那里才知道,那东西最多值五十。当时我们就发誓,
到我们上大二时,一定要赚回来。结果,还真让我们实现了。我们宿舍的五个哥
们,每人出两千块钱,凑了一万,到株洲批了三百个,五天时间就卖完了,平均
每人赚了一千三。从那之后一发不可收拾,我们宿舍成了批发基地,袜子、毛巾、
运动服、汗衫……总之,学生需要什么,我们就卖什么。一年时间,我们屋出了
七个万元户。但在考试时,也亮了九盏红灯,包括我的一盏。
暑假里我一边复习,一边思考。现在这种情况不可能持续多久——在外,很
多人红着眼,想要分一杯羹;在内,由于私心的影响,利益分配时的争吵加剧,
开始的团结有了崩溃的苗头。我必须另谋新路!唉,当初我要只是找他们借钱,
买了东西让他们推销,也不会变成这个样子。等等,我心头突然亮起一道光芒,
对,我要当老板,让其他人都给我打工。这个念头刚冒出时,我自己倒被下了一
跳,但转瞬便获得了理智的支持。七八个人的决策机制,在政策上绝不如独裁容
易推行;利益分配上,一个人说了算也比各怀鬼胎,更让人接受。刹那间,我决
定退出宿舍的小团体,另寻机会。
暑假后,我认真的去补考,不再参与倒卖活动。而我的室友们,仍旧乐此不
疲。但这次他们失算了——满学校都是卖计算器的,满学校都是卖文化衫的,满
学校都是……所有人都疯狂了。三天后,大部分的人不得不降价,好换回自己的
学费、生活费。最后,三十块钱批的计算器,贱到了十五,八九块的文化衫两三
块一条。满大街都是关门价、雪崩价、跳楼价、吐血价。三个月不往家写一封信
的学生,纷纷拿起了笔,假模假势的问候完,就是一个字——钱。那一周有三百
个学生跟家里说遭了小偷,两百个学生报了十门以上的选修课,每门两百元。这
时候我也补考完了,挺身而出。当时我身上还有一万三千多块钱,又找老乡借了
五千,买了一千块计算器,每块十二元,四百件文化衫,每件一块半,挽救了不
知多少人的性命和血液。又过了两天,闻风而来的小商小贩才蜂拥而至,展开了
大收购,计算器又涨到了快三十,文化衫七块多。我的存货顺利出手,在一片血
红的眼睛注视下,赚了一万八千多块。
那一周,我的室友都在啃干馒头。忆苦思甜的同时,也忘不了诅咒我几句。
我更多的心思放在了对周围环境的考察上,选择我的投资项目。正好学校的一个
冷饮厅,原承包的老师出了经济问题,要关门。我第一时间找到后勤科长,塞了
装有两千块钱的一包烟,顺利拿到了承包合同——年承包费六千元,期限两年。
那冷饮厅有一百二十个平米,有雪糕机,冷饮机,八九张台子。这时候我手
里还有不到一万块钱。花了六千块钱把最里面隔成了五个单间,每间三个平米,
放一个双人沙发,一个小几。门上装了猫眼,暗锁。又买了一套音响,花了两千。
把灯光改得暗暗的,天花板上挂满塑料盆景。工人还是原来的工人,每天二十块
钱,比原来涨一半。然后就到了国庆节,放了挂鞭炮,就急急忙忙开业了。每天
上午十一点开门,开到凌晨。包间按小时收钱,每小时十五,饮料另算。晚上十
点半,学校熄灯后,包间另外收费,二十块钱,包到早上七点,免费提供毯子、
被子。只要有客人,音响就不停的开着,放着萨克斯。
开张之后,生意不错。特别是包间,更是供不应求。到了月底结算,去掉各
种开销费税,赚了三千多。寒假里,我又重新定了五个新包间,每间六平米,多
了电视机,VCD。包间里多了影视欣赏,我也多了影碟出租业务。两年时间,
这间冷饮厅,为我赚了七万多块钱。到我九六年毕业时,又送了八千给后勤科长,
签了个五年合同,然后将冷饮厅盘给了当地一个眼热了很久的朋友,又赚了他三
万块钱。别人都是大包小包回家的,只有我是空着手回家的,怀里揣着八万块的
存折。后来听长沙的女同学肖霞讲,那个冷饮厅开了两年,后来被警察查封了,
罪名是放黄色录像和组织卖淫。
我的大学生活里除了挣钱,另外的一个回忆就是和我好过的一群女孩子。由
于每周和黎芸、欣慧通一封信,我脚踏双舟的事情,在两个星期内,就被一些别
有用心的人传了出去。那些女同学只笑嘻嘻的和我交往,但决不和我走得太近。
无聊下只好爬岳麓山,后来结识了祈露大师,承他不弃,结了忘年交,得传乙木
青气。直到第二学期,清明节,我们宿舍去烈士陵园扫墓,和长沙财会中专OA
Ⅱ班(办公自动化)的女孩巧遇,结成联谊宿舍,才有机会和女孩勾搭。
俗话说「湘女多情」,湖南的妹子发育的就是要早些。这些中专一年级的女
孩,年龄也就十五六岁,但一个胸脯大过一个。她们班有十四个女孩,都很开朗
明艳。清明节和我们一起疯了四五个钟头,中间还玩了情歌对唱——不知道烈士
们泉下有知,作何感想!我才不会和一群发情的疯子胡混,只早早拉了里面最文
静,也最漂亮的一个女孩到河边说话。
我知道了她叫史湘玲,父亲是省农业厅的副厅长,母亲是科级干部,都是湖
南大学毕业的。她是独生子女,在家里很受宠爱。我也和她讲了我的一些事情,
主要是大学生活。我们谈得很投机,围着烈士陵园转了一圈,说好了周日她到学
校看我。回去时那帮人也玩到了尾声。我们悄悄的加入,分别躲在各自的角落。
分手时,我们宿舍的几个色狼又纷纷跟别人留名字,邀请她们星期天来玩。我看
到史湘玲把两个色狼塞给她的,写有姓名的纸条,悄悄丢在地上。我冲她点点头,
她冲我笑了笑。
周日上午这帮女生果然来了,有九个人,在我们宿舍坐了会,七嘴八舌的非
常热闹。史湘玲坐在我床上,和我说悄悄话,有一搭没一搭的也应些他人的问话。
其他宿舍的男生,找了各种借口跑到我们屋,羡慕得不得了。然后我们就去校园
里逛了逛,随便游了趟湘江。史湘玲始终和我在一起,还有两个女孩,岳小英和
郑小婕,也和我走一块。这两个女孩也很漂亮,言语中透着单纯,和史湘玲是好
朋友。我们宿舍的几个色狼大叫不平,说老天偏心,漂亮女孩都围我转。史湘玲
她们嘻嘻笑着,并不理会。
午饭时,人群自然的分成两部分:我带了三个女孩去了「临江人家」,其他
人去了另一家菜馆「湘江菜馆」。午饭后又集合到一起,去游岳麓书院,爬岳麓
山。我们四个仍然落在后边。搞得几个色狼很有意见,高声喊我们走快点。我们
紧走两步,一会儿又落在后边,几个女孩嘻嘻笑个不停。
爬山时走的是小路。我知道这帮色狼的意思,想乘女孩累了,拉别人的手。
但我没点破。果然,到半山陡坡处,几个女孩真的是靠他们拉上去的。有两个色
狼等着想拉史湘玲她们,结果她们只喊我拉,闹的色狼们很没趣。路上史湘玲约
我去她家玩,给我留了地址和转车次序。岳小英告诉我说,这个地址上是史湘玲
的父亲分的一套新房,装修好了,给史湘玲留着的。平时没人住,偶尔她们几个
去住天玩玩。我点点头,答应一定去。郑小婕又交待说不要再带别人。我看着史
湘玲,她脸红红的,羞涩一笑说:「人多了乱!」
一直玩到四点半,史湘玲她们才搭车走了,临上车时,史湘玲又交待一句:
「早点来,我们等你。」结果被一个色狼听了去,回到宿舍添油加醋地渲染了一
番。到我回宿舍时,一群吃了没成熟葡萄的野兽,围着我轰炸了半天,让我交待
清楚,怎么骗女孩子的。呸,懒得理你们,我扭头就走。身后传来一阵歇斯底里
的喧嚣。
下一个周日,我早早的吃了早饭,拿了两支红玫瑰就坐车去了。花了四十多
分钟找到了地方,时间才八点半。这是一个很漂亮的住宅区,有十几栋楼,周围
有花坛草坪。史湘玲家的房子在一个五层楼的三楼,装了防盗门。
我按了按门铃,一会儿听到了脚步声。我以为是史湘玲,门开了一看才知道
是郑小婕。穿着拖鞋,睡眼惺忪。我很诧异的问她,她说怕我来早了找不到人,
她们三个昨天就在这儿睡的。然后就看到了那两支玫瑰,欢呼一声冲了回去。我
等了会儿,史湘玲和岳小英才走出来。史湘玲脸色红红的,拎着双拖鞋。我换了
鞋子走进去,将花递给史湘玲。岳小英和郑小婕「嗷」地一声欢呼,取笑史湘玲,
说玫瑰象征爱情,两支玫瑰就是一心一意。史湘玲红着脸说了声「谢谢」,找了
个花瓶放了进去。然后让我先随便坐坐,她们去洗脸。我点点头,示意她去忙,
然后四处打量。
这是一套三室一厅的房子,大约有九十多个平方,铺着木地板,装修得很漂
亮。三个卧室都朝阳,客厅、厨房、洗手间在阴面。客厅里摆了一圈沙发,一个
茶几,几个小几插在沙发间。最左边的卧室里放一张大床,上面被褥零乱。旁边
是一溜衣橱。粉红色的窗帘拉着。另两个房间的门关着。
一会儿她们三个洗漱好了出来,容光焕发。史湘玲去了卧室叠被铺床。岳小
英和郑小婕一左一右的傍着我,问我吃早饭没有。语音柔婉清脆,微带点湘妹子
特有的嗲气。我说吃过了。她们说吃过了不要紧,陪她们再出去坐坐,我只好答
应。
我们每人又吃了一碗米粉。在街上逛了一会儿,她们拉我去菜市场。三个人
老问我喜欢吃什么,我最后只好一遍遍地说,我不挑食,做什么我吃什么,只要
不让我做就行。三个女孩便笑,说不会让我插手的,即便我喜欢也不行,让我尝
尝她们的手艺。我知道湖南重男轻女的现象很普遍,做饭是很多女孩的学的第一
样活计,没想到连她们也这样。
那天我记得很清楚,午饭时吃的是梅菜扣肉,油淋辣椒,香酥茄子,红烧鱼,
还有米饭和榨菜肉丝汤。每道菜都做得色香味美,比上周在「临江人家」吃得还
要好。
晚饭后,我要走时,史湘玲挽留我说,我可以明早再走的,中间的卧室里还
有一张床。结果我就留了下来。
以后我每个星期天都去。到四月份,长沙也改了双休日,我更是周五就去,
周一才走。开始几次,岳小英和郑小婕也在,到第四次去,便只有史湘玲一个人。
那次我们还是各睡一个卧室。再后一次,我和史湘玲便睡在了一起。后来,岳小
英和郑小婕来了,我们也不避讳。她两人睡一个房间,我两人睡一个房间。
随着我的乙木青气火候的加深,史湘玲无论如何也不再是对手,便约了岳小
英和郑小婕来加入我们。到最后,她们班的所有女孩子都跟我做过,这里几乎成
了他们班女生的性器官展示会。我从史湘玲、岳小英、郑小婕她们身上,深深地
感受到了一种温柔、体贴,七分的顺从,和三分的盲从。我不知道是该为她们悲
哀,还是该为她们感动。
加一点,我性交时从不戴避孕套,我讨厌那东西,所以都采用安全期避孕法。
谁安全,我最后就射在谁里面。都不安全,就射在她们口腔里。我告诉她们,*
有美容作用,她们信以为真。确实,她们比别的女孩更容光焕发。但我知道,这
只是性生活滋润的结果。她们第一次吞食*时,还有点恶心,到第二次时就习惯
了,后来这成了她们非常向往的一种补品。最多时,我一天和她们八个人干过。
史湘玲的父母察觉了她的变化,要求和我见面,并且私下调查了我。见面后他们
很满意,提出让我留长沙发展,被我婉言谢绝了。
我们这种关系一直持续到我大学毕业,她们也中专毕业。最后分手时,三个
女孩哭的梨花带雨。我告诉她们,快则三年,慢则五年,我一定会回来找她们的。
结果五年后我真的回来了,可只有史湘玲一个人等着我,另两人都已经结了婚。
那时我和欣慧已经结了婚,黎芸在美国读MBA。我要带史湘玲走,她父母亲死
活不肯。但史湘玲表现出少有的坚强,以死相逼。最后她父母还是没拗过她。我
让她做了我的贴身秘书,三年后,她给我生了个女儿。史湘玲的特长是书面操作
和对决议方案组织施行。虽然没名分,但她作为曾氏集团实际的第四把手,确实
为集团默默做了很多贡献。后来,她父亲,我的便宜岳父,升了湖南省副省长,
也帮了我很多忙。
但和她们的乱交还不是我最滥交的一次,我最滥交的群体是我自己班的女生。
大四时,我已是学校闻名遐迩的学生。学校里都知道我是经商的奇才。很多
女生向我示好,我都不屑一顾。远方有黎芸和赵欣慧等着我,近处有史湘玲她们
陪着我,使我对大学的女生「性趣」少少。但也有几个人和我关系不错,肖霞就
是一个。
肖霞是长沙市人,长着一副标准的南方女孩样,矮个,丰胸,甜净。她和我
们宿舍的老二谈的恋爱。大四刚开学,肖霞过生日,她父母特意去了别处,把家
让出来,供我们狂欢。那次我们宿舍去了四个,除我外,都和肖霞的室友处关系。
她们宿舍十个人全到。一共喝了五瓶白酒,两扎啤酒。到了十二点,除了我和肖
霞,其他人全喝多了。之所以我没醉,是因为我要练气功,而喝酒是练功大忌。
我平时不喝酒,这一夜也还被灌了三两多。等我们把所有人都给摞到床上,已快
一点了。我们两个在客厅沙发上坐着说话,不知怎么就搂到了一块,然后就在沙
发上性交起来。
我采取的是背入式。她跪在沙发扶手上,伏着身子,我两手扶着她臀部,从
后面插入。正干的得趣,突然房间的门开了,王青从卧室里摇摇晃晃的走出来。
肖霞吓的「啊」的一叫,赶紧站起来提短裤。其实王青只是想上厕所,并没注意
到我们的动作,这一叫反引起了她的注意,然后就是她的一声惊叫。那时我被肖
霞一推,正靠在墙上,胯下的凶器仍高昂着。王青看了我半天,才捂着脸冲进厕
所。肖霞已穿好了衣裤,走到我耳边说:「干了她,她就不乱说了。」
我听着厕所里传来的「唦唦」的流水声,脑子里想着王青坐着的样子,点点
头。王青出了厕所,看到我赤着屌站着,愣了愣,又往我下体瞄了一会,才想起
捂着脸冲回卧室。我追了进去。王青红着脸想返身关门,被我面对面抱住,挤在
了门后墙上。王青大口的喘着气,扭动屁股来躲闪我顶在她下部的凶器。王青穿
的是短裙,我一只手搂住她,另一只手撩起她的裙子,中指从短裤边缘探进她的
肉缝里。王青又挣扎了几下,便靠在墙上,只是大口喘气,身子软的要往下滑。
我把她抱到床头边,让她趴在床上,把她的短裤往一边拉了拉,露出那道肉缝,
那里面已流出了晶莹的分泌物。王青不再挣扎,只喘着气说:「不要在这里,不
要在这里。」我那里理她,一手扶住老二就塞了进去。王青发出一声闷哼,便一
动不动,任凭我耸动。
我在她背后使劲的挺动。整张床随我们的节奏一下一下的摇动,我听到了床
上几女的喘息声,知道她们早醒了。其实这些女同学喝的并不多,酒主要被我三
个室友喝了,刚才我和王青做前奏时,她们就都醒了。王青没过三分钟便忘了身
在何境,竟大声呻吟起来。床上的喘息声更重了,但没一个人「醒」过来。又过
没五分钟,王青一声大叫,身子挺了两下,伏在床上。
我把她抱在床上,放在刘丹旁边。这张虽是大床,也睡不开九个人。我和肖
霞刚才是让两个人躺里面,其他七人横在床上,小腿垂在床下。刘丹穿的是超短
裙,两条白生生的大腿露在外面。我咽了一口吐沫,猛的把手伸进她裙子里,把
她的短裤拉了下来。刘丹的腿往里夹了夹,没什么其他表示。那我还等什么。我
把她的腿放在我肩上,伸嘴往她的肉缝舔去。刘丹屁股不断扭动,阴部也一缩一
缩的。突然,她把我的脖子夹紧,身子猛的一缩,一道浓汁流到我嘴里。她高潮
了。
我换了个姿势。站起来,把她的腿架起来,老二对准洞口顶了进去。刘丹突
然握住我的*说:「你轻点。」我听到床上有谁的轻笑声。我一顶到底,刘丹「
啊」了一声,对我说:「你轻点,我是第一次。」我一愣,拔出老二来看,果然
带出一丝鲜红的血丝。「肏了个处女!」我心里反倒更兴奋起来,只是动作上放
缓了一点。
那一夜我和她们九个做了一遍。奇怪的是不知是因为喝了酒,还是其它什么,
竟没一人反抗,尽管她们有四个是处女。到了两点多,我才把*射在最里面的一
个叫苏娜的女孩体内,昏昏睡去。第二天一早,谁都没提昨晚的事。我的三个室
友直到半上午才醒来,好在没人出酒。我告诉他们,昨夜在沙发上睡了一夜。不
知道头上已经绿油油的了,他们没任何人怀疑。
湖南大学的女生宿舍有两栋楼,是在切掉的山脚下建的,外面建了围墙。传
达室里有呼叫器,可以和各个女生宿舍通话。男生只能在传达室找管理员帮忙呼
叫,没正当理由是进不了女生宿舍的。除非有很多女生打掩护。有一个笑话,一
个外校男生来找女朋友,管理员问他:「你和那个女生的关系?」男生思考了半
天,才羞答答的说:「尚未发生。」但我在大四那年却进去过十来次,留宿过五
次。
在湖南大学学习的四年,让我终生难忘。我锻炼了经商、社交、管理、性交
等很多方面的经验,挣得了我的第一桶金。也是在那儿,我结识了对我一生影响
很大的朋友,学得了乙木青气。在那儿,我有了史湘玲这个红粉知己和终生爱人。
那儿是我走向成功的开始。
                  第七节数学竞赛
星期二的下午,侯雪琴和我逃了课,在我家乱搞。
当时我躺在床上。侯雪琴趴在床边,拉开我裤子的拉链,把我的JB掏出来
玩。一声惊呼后,侯雪琴握着我的JB说:「天哪,怎么会这么大?你一直都是
用这么大的东西肏我的啊。」一边用小手套弄,一边看着我说:「有尺子吗,我
给你量量。」
我心里很得意,也很想知道自己的东西究竟是什么型号,便示意她拉开抽屉
找找。抽屉里有一条皮尺。侯雪琴一边量一边报数据:「长度十四点三,周长十
三点六。」十四点三,比上世长了两厘米,看样子是乙木青气的功劳。周长十三
点六,那直径就有四厘米多了,还行。要知道,我还在长身体,还没遗过精,只
是刚过了变声期,才长了几根*.侯雪琴量完后,趴在我耳边说,我们院里的周婷
婷向她打听我们的事,问得很露骨,看样子对我很有意思,要不要喊过来试试。
周婷婷我认识,住我们家隔壁,中间隔了两户人家。现在上初一,和侯雪琴
并不在一个班。她还有两个妹妹,一个叫周倩倩,上六年级。一个叫周姗姗,上
四年级。三姐妹一个比一个好看。周婷婷成绩也很差,但和侯雪琴不同,她不是
混混。我听说她小学时和孔老二搞过,后来不了了之。周婷婷的父亲,在井队上
班,每两个月回家十天。她母亲是流动工,油田有什么临时用工,就召集他们。
主要是平井场,挖水沟等体力活,很苦。我母亲在进缝纫厂前,也做过半年。相
比之下,我家的家境比她们要好得多,毕竟只我一个花钱的孩子,还不用父母出
零花钱。
我们住的大院很大,一圈有十四户人家,中间是一个40*30米的空地。
去年还住着十一户人家,这两年陆续有人家往楼上搬,现在还剩七户人家。搬空
了的房子,窗子都被砸坏了,据说是怕民工搬进去。我们家也分好了楼房,在钻
井,和黎芸家距离四百多米远。已装修好了,等我初中毕业就搬过去。我知道周
婷婷家明年暑假就会搬走,去大西边的四站。现在搞搞她也不错,明年她一搬家,
就没什么后患了。
「你不吃醋?」
「不吃醋是假的。不过我一个人真怕了你,每次都干的人家死死的,还嫌不
够。我是不是上辈子欠你的,就该被你这样肏.」侯雪琴一往情深的看着我。
我搂住她,亲了一下她的额头。
「好吧,只要你不介意,我怕什么。」
侯雪琴马上翻身爬起来,打开门冲了出去。三分钟后,把满脸通红的周婷婷
推了进来。
我目瞪口呆,敢情这两个丫头早串通好了!
侯雪琴把周婷婷直接推到床前。我的JB被侯雪琴掏出来,还在外面竖者,
被她俩一吓,差点软了。侯雪琴不顾她的挣扎,一直把她推得扑在我怀里。我一
把揽住了她。
「嘻嘻,婷婷,曾哥就交给你啦。记住我给你说的,好好服侍着点。」侯雪
琴坐到炉子边烤手,笑嘻嘻的看着周婷婷在我怀里挣动。我们家点了两个大炉子,
反正煤是凭票发的,老头在井队假公济私多领了千把斤,怎么烧都烧不完。现在
外面的温度已降到零下四五度,但家里至少有十五六度,不用穿棉衣。
「怎么,是不是不愿意?」我看着满脸通红,在我怀里使劲挣扎的周婷婷。
「你要不愿意,我绝不勉强。」
「不,没有。」听到我这样说,周婷婷吓了一跳,马上辩解,惊惧的眼睛看
着我,不敢再乱动。
「真是自愿的?侯雪琴她没有恐吓你?」这我可要问清楚,不想被人告发强
奸。
「真是我自愿的,琴姐只是,只是……」周婷婷脸色更红了,埋在我怀里不
敢再见人。
我看了雪琴一眼,这丫头笑嘻嘻的看着我们,一脸的得意。
「只是什么?」我把她的头扳过来,让她看着我的眼睛。
周婷婷赶紧闭上眼睛,羞得说不出话来。半晌,才在我耳边悄悄的说:「琴
姐只和我说曾哥需要女人的帮助,还说你一次能干两个钟头,会十几种姿势,能
把人干的,干的……羞死人了。」再也说不下去。
「那你想不想试试?」周婷婷红着脸,发出轻不可闻的「恩」声,头垂到了
胸口。
「来,那你先和它见个面。」我抓住她的一只手,抚在了我的分身上。
周婷婷羞不可抑,但也不是没见过世面的人。小手轻握住我的分身上下套弄
了两下,在我耳边说:「你的这个,好像很大哎。」我敲了一下她的小脑袋,得
意的说:「你不去看看他吗?」周婷婷从我身上起来,却又发出一声惊呼:「天
哪,你的这个怎么这么大!」看她一副目瞪口呆的样子,看着我的分身说不出话
来。
「大了不好吗?越大,你们吃起来不越过瘾吗?你问问雪琴,看她是不是吃
得很爽。」
听到我提她的名字,这骚丫头给我抛了一个风情十足的媚眼。
「可我还是有点怕。」周婷婷其实已经有点跃跃欲试,只是对我的分身的型
号有点惊恐,她也不过是个十四五岁的小丫头。我坐起身,把她搂在怀里,一边
亲着她的耳垂,一边对她上下其手。这丫头的身体发育得并不好,乳房很小,还
没什么肉感。但她的身体感觉还是很敏锐的,随着我的手在她身上游走,她的身
体越来越软,体温越来越高。我松开她的腰带,把手往她的下体摸去。随着我的
一下轻触,周婷婷发出一声难过的呻吟。我用手指轻叩住她的阴门,中指轻揉她
的阴蒂,慢慢加重力道。随着喘息声的加剧,大量的稀薄粘液从花蕊中流出。「
快,快,快肏我吧,我不行啦。」周婷婷上气不接下气的说。
我把她的下衣全扒到大腿下面。让她跪在床边,上身深俯,臀部挺起,露出
粉嫩的私处。周婷婷的阴蒂已经充血,阴蒂系带清晰可见。*口张开,露出一个
可容手指通过的肉洞,晶亮的阴液正从里面流出,落到床单上,扯出一条长长的
细线。我一手轻抚在她背上,一手握着涨红了的分身,从张开的洞里用力塞了进
去。周婷婷的肉洞温湿紧凑,紧紧的束住挺进的肉棍,竟让我有一种开苞的感觉。
我随即加重了力道,深深地顶了进去,直到花心。周婷婷发出一声闷哼,似乎还
有些不适应。但随着我几下轻轻的耸动,壁肉的紧度略有放松,我开始加快频率,
一下下使劲的挺动下身。
周婷婷越来越适应,开始挫动臀部配合我,口里面也断断续续的发出不知所
云的呻吟声。随着我们节奏的加快,喘息声和呻吟声越来越重。终于她发出一声
断气似的「呵」声,双手使劲扯住床单,身体停止了晃动,缩成一团,肉洞里传
来一下一下的有节奏的收缩。我赶紧加大到最高频率,根根到底,把她送上了高
潮的顶端。
「如何?我没骗你吧,是不是很爽啊?」早已欲火中烧的侯雪琴一边脱裤子,
一边还不忘调侃周婷婷。我在周婷婷体内轻柔抽动,让她高潮的感觉慢慢退去。
然后转移阵地,将分身插入早撅着屁股,满眼欲火的侯雪琴的肉洞中。
周婷婷又过了好几分钟才从高潮中清醒过来,满脸通红的看着在她身前狂野
冲动的我们。然后脸一红,显然想起了刚才自己的浪相,只怕也不比现在的侯雪
琴差多少。
那天,周婷婷干过第三次便再没体力。侯雪琴比她强些,也不过多撑了一次。
我真的很想念以前*的强烈快感,可这次仍不行。这之后,我做爱的对象便转为
他们两人。我们商定每周两次,分别在星期二和星期五的下午。
星期三下午,收到黎芸的来信,告诉我说她的数学考了91,全校第一。这
个成绩非常好了,我们学校除我100分外,还没有人考到85分以上。而欣慧
只考了74,排在第7位,没取得复赛资格。不过这全在意料之中,数学本不是
欣慧的长项,74分也不错了。不过回信中还是要安慰安慰她。并告诉她,本周
日早上我还在老地方等她们。
这一次倒是两人都来了。欣慧由于有了上次的亲密接触,加上脸皮厚,真是
毫不拘束,很自然的偎在我的怀里。黎芸仍很矜持,但最后仍被我搂住亲了个嘴,
尽管她对我挥拳相向。我仔细解释了她们修习乙木青气中遇到的一些困惑,并强
调了乙木青气对身体的调节作用,还隐隐约约提到了它对性生活的帮助。尽管很
含蓄,但还是让黎芸羞红了脸。欣慧这丫头偎在我怀里,从背后下黑手,狠狠的
捏了下我的老二,差点没让我痛的叫出来。不由我心旌动摇,找了个角落坐下来,
拉两人一左一右坐在我腿上。不管黎芸愿不愿意,搂住她,先给了个长吻,再一
个深吻,最后是一个狂吻。彻底消除了仅有的一点隔阂。当然,后面少不了让她
看一场和欣慧的接吻表演。
告别前,我让黎芸有空多看看高一数学,特别是数列部分。我估计复赛时考
题可能会向这方面延伸。黎芸乖巧的点了点头,和欣慧一齐依依不舍的和我道了
别。
周五下午和婷婷雪琴疯狂做爱后,我们静静的躺在床上,盖张薄被,有话没
话的调情神侃。婷婷突然脸红起来,想要说什么,却欲言又止。我很诧异的问她
怎么啦。她搂住我,头垂到胸口,半天才小声的说,和我做爱的事情被她的二妹
知道了。我心里略有点惊。毕竟在一个大院里,一旦发生什么口角,传出来不好。
特别是这类事情,更是易成为那些长舌妇们,在茶余饭后最津津乐道的话题。
「你怎么这么不小心?」我有点恼火。
婷婷吓的脸色发白,低眉顺眼的看着我,不敢答话。
看她实在吓的不轻,我心里不忍,搂住她的手紧了紧,再柔和的轻声问她:
「怎么会被她给发现呢?」
「你知道,我们家地方小,我和二妹睡一张床,小妹和我妈一起睡。那天下
午我回家才发现,内裤里面又流了一些脏东西,晚上我就脱下来换了。哪知道她
的鼻子那么尖,竟让她闻出一股味来,说是只有男人才有。就问我和谁搞了,后
来,后来……」周婷婷低着头不敢再说。
欧,竟还有这样的事,倒要问清楚。
「你妹妹对这个这么在行吗,她跟几个人肏过?」没等我问,雪琴倒先插话
了。
「没有,没有,二妹没和人干过。」婷婷忙表白,看我们不信,又说:「以
前我和,和别人在家里做过,做完后有股味,我二妹知道我的事。」越说声音越
小。我知道她说的别人是孔老二,现在是我的一个手下,风流好色,曾跟我吹过
玩过五六个女人。这些都是过去的事,我不会介意,更不会追究。我急于知道的
是她妹妹的态度。
「那你妹妹怎么说?」
「倩倩没说什么,但她悄悄问我做这事的感觉,挺羡慕的。曾哥,你把她也
干了吧,倩倩挺崇拜你的。不然,我看她早晚也会和别人干。」靠,什么姐姐嘛,
竟这样出卖自己的妹妹。不过,她们三姐妹可真一个比一个漂亮。但要是就这样
答应她,那也显得我太好色了,而且倩倩还太小,可能还不满十四岁,我可不想
落个强奸幼女的罪名,尽管我自己还不满十三周岁。
「倩倩还小,不大懂事,你别在这里带坏小孩子。等她大了,她自己会去寻
找自己的幸福,你也管不了那么多。现在你只要看紧点,别出什么事就行了。」
「可是,我已经答应她了。倩倩真的很想把第一次交给你。你不知道,她从
去年就一直暗恋你,在我面前整天提起你。」婷婷怕我不答应,讲出了实话。
「那你呢,又是什么时候开始暗恋曾哥的?」侯雪琴不放过取笑她的机会。
「我有什么好的,竟让你们这么看重。倩倩她只不过是小孩子的冲动罢了,
当不得真的。等她再大一点,她就懂了,不会有这种想法了。」我想起了那些追
星族,大部分都是出于少年的偶像狂热,过了这个年龄段,热情自然会降下来。
「可她真的跟我说了,想试试这种感觉。你也不想让她随便就找个人干吧。」
哎,开苞都给人找上门来。算了吧,不答应她还不知有什么后果呢!况且…

「下个星期二,带她来吧。哎,还真有你这样的姐姐,帮妹妹拉皮条!」我
无奈的说。
听我这么说,周婷婷欢呼起来,在我脸上亲了一下。侯雪琴只是似笑非笑的
看着我,我才想起侯雪琴不也刚给我拉来了周婷婷。忙亲了亲她以示歉意。
星期天去一中参加数学竞赛,和黎芸度过了一个快乐的上午。我们学校四个
人,带队的王老师,我,王起营和韩军三个学生,坐公交车去的。王起营人非常
聪明,后来考了中专。因为那时候中专还很吃香,分数线比高中要高得多。象于
凤娇学的幼师专业,分数线更是高的离谱。韩军和我一齐上了高中,后来他走了
人大。毕业后留在北京,娶了个司长的女儿,仕途发展非常顺利,最后做了外交
部副部长,是我上世在政坛的支持台柱。现在我们已混得不错。一路上我们倒也
不寂寞。
我们到一中时已是八点,八点半就考试。所以一下车,就直奔一中,总要熟
悉熟悉考场。一进一中校门,就看到黎芸一个人站在不远处,显然在等我。我快
走两步,不理会同伴的好奇的目光,拉着她的手就走到一边。黎芸没想到我会这
么大胆,扭扭捏捏的企图避开别人的目光,反倒引起更多人的注视。直到转过了
一栋楼房的拐角,才神情放松。
看她脸上的红晕,更让我色心大起,搂住她便是一阵狂吻。到我放开她时,
她脸色已是赛过关公。在我的三个同居女友中,黎芸是理所当然的大姐。不仅因
为她年龄最大,更因为她有一种端庄的风范和气质,让人很难和她耍嘴皮,开玩
笑。当然我除外,但我一直很敬重她。看到她一付小儿女样,心里倍有成就感,
比赚了大把的银子都高兴。
「讨厌啦,周围有我的同学和老师啦,再这样我以后不理你了。」黎芸在我
放开她后,狠狠的捶了我两拳,看我做势又要搂她,忙笑着躲开了。我们聊了下
近况,又相互鼓励了一下,便一起去看考场,只是这次她没让我拉她的手。
双方的同学看到我们成对出现都很惊奇。我们自顾去看了贴在楼门口的考号
和考场分布图。油田的考生总共有二十一人,分两个考场,我和黎芸并不在一个
考场。看完后,才仔细打量周围的人。有三个人围在一起,看着我们窃窃私语。
这是七中的学生,黎芸的同学,不过我也都认识,因为他们和我以后都是高中同
学,当然他们现在不认识我。这里面就包括辛历,他和欣慧关系不错,是他们小
团体的老大。他大学去了天津大学,一心想从仕,最后做到天津市副市长。和我
的关系一般般,但看在欣慧的份上,帮过我几次忙,但也没少索要了东西。
考试的内容很简单,至少我认为。最后有两道题超纲,一个用到等差数列,
一个用到初三几何。我用了半个钟头做完,检查一遍后便很无聊的在草稿纸上乱
画,最后提前半个钟头交卷。之所以要耽误这么长时间,是怕我交卷后,有人跟
着交卷,影响黎芸的情绪,但现在她应该也做完了。但我一直有等到交卷铃声响
起,才看到黎芸的身影,忙过去问她考的怎么样。
「还行吧,都做出来了,真考了数列,让你蒙着了。你呢?」
「应该满分吧。」我大言不惭。
我们又说了几句话,便不得不说再见。临别前,我在她耳边讲了几句话,黎
芸羞红了脸,点了点头。
回去的路上,王起营和韩军不断追问我,让我交待和我说话的女生是谁,什
么关系。我只是很淡淡的说:「Herwillbemywife,niney
earslater。」这两个鸟人听不懂,但我看到王老师的眼里精光一闪。
他是天津师大毕业的,肯定听懂了,但他什么也没说。
                  第八节一床四女
星期二,很巧,周婷婷的妈妈有活,出工了。可能又去了那个井场,要到四
五点钟才能回来。下午侯雪琴不到两点便来了我家,我们一起去周婷婷家。三姐
妹都在,周倩倩看到我脸马上红了,躲到里间不敢出来。我向婷婷示意,教她赶
快让她三妹姗姗上学去,别在这里耽误事。
但姗姗这小丫头不但不走,反说出一句让我目瞪口呆的话来。
「哼,我才不走呢,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要干什么,我一看就看出来了。」
我们面面相觑,连倩倩都从里屋跑了出来。
「你是不是要肏我姐姐,你说?」天,连这她都知道,难道是婷婷和倩倩走
漏了风声?看到我疑问的目光,两女都要摇了摇头。
「哈哈,我猜对了吧!」这丫头有病啊,这么高兴。
「胡说什么呢,小孩子家家的。」侯雪琴见事快,马上斥责她。
「别以为我没见过,上次我在宋红家玩,一个男的找她姐姐,鬼鬼祟祟的就
象你们这样。他们俩出去后,我和宋红就偷偷的跟着,他们不知道,后来让我们
全看到了。」周姗姗振振有词。
「你跟到什么地方,看到什么了?」
「我看到他们进了后边的废仓库,看到他们脱了裤子,那个男的把他的前面
的那东西插到她姐姐的尿尿的地方,她姐姐还叫了呢!我们从窗户外面全看到了。」
吓,讲得还真清楚。
「你知道他们那叫什么吗,小丫头?」
「当然知道,那叫日屄,谁不知道啊,我们班好几个女生都给人日过,谢娥
还一次和好几个男生日过呢。」
上帝,这是四年级的学生吗?我们四个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说不出话来。
但接下来一句更惊人。
「你们要不带上我,我就告诉我妈妈,说你们偷偷日屄。」
我们说不出话来。侯雪琴转了下眼珠问她:「今天你不用上课吗?」
真蠢,难道忘了我们自己吗?
「哼,你们不也不去嘛!」
我把周婷婷拉到一边,低声问她怎么办。
「带上她吧,你别日她就是了。」婷婷看了一眼着急的倩倩,无奈的说。
「那好吧,去我家吧,我家暖和。」
关上门,把炉子烧得旺旺的,我转脸看着他们四人。婷婷不好意思的坐在椅
子上,倩倩羞得转过身去,姗姗倒是一脸兴奋,靠,关她什么事。
「我来吧。」这时只有侯雪琴能打破僵局,她果然明白。
我们采取的是背入式。侯雪琴跪在床边,我在后面耸动,这是我比较喜欢的
动作之一。
「倩倩过来,到这里看着点。」我边干边把周倩倩叫过来,让她看着我们的
交合处。那里,随着我每一次外抽,*都被带的翻出一部分来,再下一次插入时,
又被阳具送进去。而两颗睾丸,随着每次的抽送,都晃动着碰撞着雪琴的阴埠。
大量的*随着交合的加剧被带出来,淋在铺着的厚布上,伴随着「噗哧,噗哧」
的声音。周倩倩的脸马上红了,想转过脸去,去又做不到。反倒是姗姗这丫头不
请自来,看得津津有味。
侯雪琴很快的高潮了,我放过她。转身喊过了周婷婷,让她把下身脱光,然
后我们对面站着,我用右手把她左腿架起来,托着她的屁股。这时她的*整个露
出来,我稍微蹲了蹲身,下身一挺,阳具没进去大半根,然后迅速抽插起来。这
种姿势对男女都能产生很大的摩擦作用,非常刺激,但也很容易让人泄身,本钱
不足的人很难坚持多长时间。我因修习乙木青气,很难*,妻妾又多,故而反是
最喜欢这种姿势。
婷婷没几下便发出了娇喘,搂住我忘形的呻吟起来,让我十分得意,动作便
更加卖力。五分钟后,婷婷腿脚便软了,全靠我抚持才能勉强站立,脸色红的赛
过胭脂,额头渗出细细的香汗,喘得上气不接下气,发出高亢而尖锐的叫床声。
突然,她将我搂紧,臀部剧烈的前后摆动,与我的撞击紧密配合,再一声低沉的
后鼻音嘶喊,全身软了下来。我抱起她,将她轻轻放在床上,看她发出一下满足
的微笑,闭上了眼睛。
「倩倩,还不快过来!」我看着躲在墙角,已经娇喘微微的周倩倩,喊她过
来。
倩倩哆嗦了一下,脸突然红了起来,突然象是下了很大决心似的,冲到了我
怀里。
我搂住她,轻柔的帮她脱去下衣。这丫头任我施为,眼睛里水汪汪的,春意
盎然。果然,脱下下衣一看,内裤已湿透大片。我将她放倒在床边,与婷婷并排
躺着,轻轻分开她的双腿细看,黄豆大的阴蒂已涨得发紫,蜜穴里已汪洋一片,
阴水顺着会阴流了出来。
是时候了!我将老二对准洞口,轻轻磨了磨,让龟头粘满阴液,慢慢顶了进
去。龟头刚进去小半,倩倩便呼呼喊痛,我也感到龟头顶到了一片薄膜,这丫头
果然还是处女。处女当然要珍惜,我让雪琴从衣厨里那条白毛巾来,垫在她身下,
然后将龟头在她的肉洞口磨了半天,直到她筋酥骨软,完全放开,才趁她不注意,
猛的顶了进去。那层薄薄的肉膜根本没对我造成任何阻碍,被我势如破竹一顶到
底。倩倩发出一声闷哼,搂住我后背的手死死抱住我,过了三秒钟又突然放开。
我低头看看,这丫头并没有任何的特别痛苦的表情,仍在喘息。
「痛吗?」我轻轻的问。
「有一点,不碍事,你快点来吧,不要停,里面很难受。」这丫头眼都不睁。
那我还等什么,由慢及快,有轻及重的凑插起来。
我发现倩倩这丫头的*不但紧,而且特短,也就十个厘米,顶到底部后,我
的老二还留了小半在外面,很容易在外抽的时候,整根滑出来,是我的动作幅度
不能太大,但却可以加大频率。一般情况下,我每分钟大约抽插八九十下,现在
要加大到一百下,被她的肉洞箍得紧紧的*传来阵阵快感。也就只干了一千下,
倩倩就再支持不住,急促嘶喊了几下,在一阵哆嗦中高潮了。我又轻轻的抽插了
一分多钟,才慢慢抽出了老二。往毛巾上看看,七八点殷红的血点象是绽开的梅
花。还好啦,并没有想象中那么多血,倩倩也才十四岁。
「轮到我了吧!」周姗姗早就急不可耐,把腰带解开,坐在床边等着我了。
天哪,她周岁不过十一岁,一米四的个头,我真担心一个不好别把她给肏出毛病
来。就在九月末,初一有一个转校生,和邻家的三个女孩晚上看露天电影。结果
邻家最小的女孩,才六岁,半途睡着了,该鸟人抱着女孩送回家,路上兽性大发
把别人强奸了。造成那个小女孩受创太深,下身血流不止,被家长发现。最后那
个鸟人被女孩家长打的象条死狗,还被关进了看守所。我可不想出这样的事情。
「你太小了,这样吧,我用舌头帮你舔舔好吧。」我求着她。
「不好,你和她们三个都是用那东西干的,我也要你那样干我。」小丫头粘
着我不放。我忙向婷婷和倩倩使眼色,让她们帮我。
「好啦姗姗,让曾哥用舌头帮你吧,他很会用舌头的,包你舒服。」周婷婷
说。
「就是,你还小,曾哥的*那么大,你吃不进去的,先让他用舌头试试,不
行再说嘛。」倩倩竟然这样劝她。
「我才不小了呢,你的屄能插进去,我的也能,我就要他用屌日我。」姗姗
一脸的不满意。
婷婷和倩倩都拿眼睛看着我。
「姗姗,听话,你也看到了,你姐姐那里流了很多血。你还小,我要真的插
进去,说不定弄得你血流不止,会要命的。东边大院的事你也知道,那个小女孩
差点叫人日死,你不想那样吧!再说了,就算没日成那样,你也一瘸一拐的,你
妈回来一下就看出来了,你也不想那样吧。况且,哥哥我的舌头很厉害的,包你
欲仙欲死,爽乐满意,恩?」我使出了连吓带哄的手段,想让她放弃。
「那,那好吧,你要弄得我不舒服,我跟你没完。」这丫头总算被哄住了。
我把她的下衣脱到脚腕,眼睛不由自主的被她的下体迷住了。果然是小女生,
下体还没怎么发育,两扇鼓鼓的大*,呈现出粉嫩的肉红色,小小的阴蒂躲在狭
缝的角落,薄薄的小*只露出浅浅的边沿,已经涨开来,露出包裹着的小肉洞。
几滴晶莹的露珠在洞口滚动,一股少女的清香夹杂着淡淡的臊味,竟然十分的好
闻。我被诱的色心大动,口水都要流出来了,顾不得其他,大嘴一张,吻了上去。
当我的舌头舔到她*的一瞬间,满脑子都被肉欲占领了,似乎回到了小时候,我
和银铃在她的小屋里的欢快时光。
我拼命的吸吮着她的阴部,舌头不停的扫过她的*,阴蒂,旋又伸进了散发
着热气的肉洞里,在那里旋转搅动。姗姗忘乎所以,双手按在我头上,使劲的压
着,似乎想把我的脑袋整个按进去。我舌头顶到了薄薄的一层膜,就在肉洞的浅
处,中间有几个小洞,随着我舌尖的顶动,似乎在慢慢的扩大。大量的汁液随着
我的搅动喷薄而出,被我吮吸进口里,吞了下去。我感觉胯下的老二涨到了极点,
如果再得不到适当的爱抚,似乎马上就要爆裂开来。它急切的想要进入一个温暖
所在。
我猛的站起来,一手扶住老二,帮他狂野的冲进了那个企盼已久的舒爽的地
方。这一下冲的是如此之猛,势如破竹的顶到了肉洞的底部,余势不止,又冲开
一道狭隘的关口,冲进了一个狭小的空间里面。
「啊!」姗姗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嚎,双手使劲的想要把我推开。我才意
识到,这一下竟然穿过了*,冲进了子宫里面,难怪她叫得如此之惨。我吓的脸
都白了,忙将老二退出来,查看她下体的伤势。其他几人也都过来关心的问她。
「唉呀,你刚才那一下好重啊,顶得我肚子都痛啦。」这丫头缓过神来,竟
然说出了这样一句话。
我往她的下体瞄了瞄,只有几滴血珠随着我老二的拔出带了出来,洞口里再
没有红色显现。我长出了一口气,擦去了额头的冷汗。
「姗姗,不要紧吧。」我急切的想问清楚。
「没事啊,就是你刚才那一下太猛啦,我感觉都被你顶到了这儿,」拿手在
胸口比了比,羞了羞又说:「差点被顶的拉出屎来。」
我又擦了一把汗,才将心完全放下。
「哥,你接着来啊,你刚就插了一下,人家什么都还没感觉到呢你就拔出来
了。快,接着肏我啊。」看来刚才的冲击并没对她造成任何的伤害,精神一恢复,
马上又活力十足。而且,初次破瓜也没引起她任何的不适,可能她们姐妹的处女
膜特别的薄吧,血管不多,所以流血也很少,我想。
「你还想来啊,不嫌痛啊!」婷婷和倩倩喝问她。
「现在不痛了啊,人家还想日嘛,刚才曾哥舔得我很舒服啊,可只日了人家
一下,人家还想要嘛!」姗姗晃动身体,向她姐姐撒娇。
婷婷看看我,等待我的答复。
「没事就好,我们就接着来。」刚才一吓,我的老二整个软了,缩成一团,
现在一听没什么事,马上又昂首挺胸得意起来。
这次我小心的插入,细细的体味。由于年龄小的缘故,姗姗的*非常的紧密,
就象一双小手,紧紧的握住我的老二,每一下轻轻的抽动,都带来强烈的快感。
我的动作不由的块了起来。
「插深点,就象刚才那样,插到最里面去。」周姗姗一边随我的耸动挺身配
合,一边还不忘提醒我。
我将老二顶到*底部,再一使劲,果然顶开了子宫颈口,进到了子宫里面。
子宫颈口的肌肉紧紧的卡住冠状沟,一股强烈的快感猛烈袭来,我的动作粗鲁起
来,每一下都尽根而没,顶进她子宫里面。而姗姗却很是享受,呻吟声从鼻腔飘
了出来。
只插了八九百下,我便感觉到会阴处传来一丝淡淡的尿意,全身飘飘然,似
乎要飞了起来。
「姗姗,你来过月经没有?」紧要关头我也没得意忘形。
小丫头沉浸在快乐当中,根本就不理会任何事情。
「一年前就来过了。不过没事,再过两三天就又要来了,姗姗的很规律,安
全着呢!」一直在旁边的婷婷接了话。
我心中大喜,没了顾忌便更加的狂野起来。
又插了六百多下,要*的感觉越来越强烈,我沉浸在快感中,准备享受这一
世的第一次高潮。而姗姗早就不行了,*一缩一缩的,能感觉到少量的滚热的液
体浇在龟头的马眼上,更带给我空前的刺激。
终于,强烈的快感由会阴急冲而出,沿老二的下缘往马眼漫延。我忙急插两
下,在快感来临的瞬间,将龟头顶进她的子宫里,打了个寒战,大股大股的*射
在了她的最深处。然后伏在她身上,再不想起来。
「怎么,你*啦?」侯雪琴又惊又喜。有过经验的她当然知道,*的一刻是
男人最爽的时刻,可是她和婷婷使尽了浑身解数,都没能让我射过一次,没想到
我竟然被姗姗吸出了精。虽然不是自己,但还是替我高兴,忙着盛水来帮我们擦
洗。
我从极度酥爽的境况中清醒过来,看看身下,姗姗还在迷迷糊糊的喘息着,
红潮未退。然后才感觉到,已经萎缩的下体还在她身体里嵌着,龟头被她的子宫
颈口紧紧的束住,前端浸在刚射出的粘滑的*里,酥软的感觉慢慢退去。我忙将
龟头拔出来,否则过一会儿,姗姗高潮完全退去,子宫口和*收紧,拔不出来就
麻烦了。
到诸事都收拾好,已是四点多钟。雪琴开了窗户透风换气,我们便一块儿去
了婷婷家。倩倩和姗姗这时才感觉到了疼痛,走路一瘸一拐。我忙劝慰她们,又
告诫她们要小心,既要当心身体,又不要让她妈妈看出破绽。要是让她知道我连
着把她三个女儿都干了,还给两人开了苞,非气疯不可。雪琴出主意说,干脆除
了吃饭,她们两人都趴在桌上做作业好了。
「看来也只有这样了!」
                  第九节父子交心
星期六的下午两堂课后,我收拾书包正准备打道回府,听到教室门口有人喊
我名字。抬头一看,一个美丽的倩影映入眼帘,竟是于凤娇。自从上次帮她摆平
骚扰事件就没再见过她,没想到今天会来找我。
「你怎么来了?」我忙收拾好,迎上前去。
「怎么,不欢迎啊?」仍然是两只小手插在口袋中,一如初次见面时的模佯。
只不过眼神大胆许多,竟敢在众目睽睽之下就这么含笑看着我。
「哪里哪里,美女来找我,求之不得啊!」我打个哈哈,上下打量她。
虽然只有十六七岁,缺少成熟的风韵,于凤娇却绝对是一个让每一个男人都
心动的美女。上一世,和一帮兄弟酒后胡侃,曾经将美女分成五等:第一等是祸
国殃民型,绝世尤物者也。第二等是红颜祸水型,所谓倾国倾城者也。第三等叫
颠倒众生型,万不一见者也。第四等叫金屋可藏型,千中选一者也。第五等叫人
见人爱型,百里挑一者也。于凤娇现在还未经雕琢,却绝对排的上第三等,将来
风韵见长,即便排不到第一等,也不会滑出第二等去。上一世我阅女无数,见过
的这样的美女也不会超过十个。黎芸、欣慧虽有才,相貌并不十分出众,只史湘
玲勉强算得上第五等。寻常女子,有点姿色,入不得此等中去,更遑论那些影响
市容的恐龙了。
现在这样一个美女站在面前,说不动心那是瞎话。其实,上次见面后我也有
过将其搂在怀中,恣意胡为的梦想,但总算还有自知之明,毕竟她比我大了至少
四岁,等不到我发迹的时候就要嫁人啦。和这样的女孩子在一起,要说没人嫉妒,
打死我也不信。与其将来成为别人的眼中钉、肉中刺,引来不必要的麻烦,不如
躲开一边,免得引火烧身。将来事业有成,功成名就,还少得了女人的投怀送抱
吗!所以自上次帮她以后,我从没找过她,也没向侯雪琴打听过她的事,反倒使
雪琴更加佩服我。
「来,我们走走吧。」于凤娇倒是落落大方,等我走到她身边,和我并肩往
学校外边走,完全不理会周围那些色迷迷的目光,或许是习惯了吧。
「上次真的要多谢你啦!」美女轻轻的说。
「没什么,小事一桩。怎么样,现在没人骚扰你了吧?」我问。
「在我面前倒是没人敢涎着脸骚扰了,只是背后有人说我的闲话,说三道四
的不干净。」
「欧?怎么说的?」问完我就后悔了,感觉好像中了套。要知道,我上世参
加过无数次的谈判,对这种小伎俩非常敏感,最好的回答就是装疯卖傻,绕开话
题,另起炉灶。不过这一年过得顺心,往日的手段警觉心淡了不少,我心里暗自
警惕。
「还不是有些人乱嚼舌头,把我们两人胡编乱排,制造绯闻。」于凤娇打蛇
随棍上,装得若无其事。
我不接话茬,也不看她,只顾走路,顺脚踢开了路上的一颗石子,看它骨碌
碌的滚到路边。
「他们说我和你是,是,」缓了一口气,接着说:「说我是你马子。」
我心里一笑,这倒真有可能。「马子」这个词是从香港电影里学来的,八七
年国内还很少这类电影,这个词还是我率先在这里使用的,现在在我们区已是非
常流行,据说很多外校学生也有样学样。于凤娇这样的女孩自己是杜撰不出来的。
我还是不答话。
「唉,你怎么不说话?」
「奥,今天天气很不错,风不大,也不是很冷,大后天就是元旦了,这天气
要一直这么好那多好啊。」
「我哪让你说这个了!」
「奥,是啊是啊,对了,你们元旦开不开晚会?」
「开啊,明天晚上,还有我的节目呢,要不要去捧个场啊?」
「嗐嗐,明天晚上我们也有晚会,我也有节目,很遗憾,不能亲自到场给你
喝彩了,预祝你成功。」
「谢谢,也祝你成功。」
「那好,我们下次再见。」已经到了学校大门口,我想马上脱身。
「嗳,你等等,我还没给你说正事呢。」
「奥,你说那个谣言啊,嗐,管它呢,俗话说谣传止于智者,我们身正不怕
影斜,反正是没影的事,传烦了,自然就平息了。」我可不想引人注目,特别是
现在,我和雪琴、婷婷她们保持着肉体关系,更不想让人注意到。
「我就这么讨人厌啊,看你烦成那样!」于凤娇皱起了眉头,小嘴撅着。
「哪里哪里,能跟于姐说上话我是三生有幸啊,可你看,我今天作业还没做,
晚上还要排练节目,这个这个,我们是不是改天再聊啊?」
「哼,挠性,你哪辈子作过作业,别以为我不知道,雪琴都跟我说了,你是
得到校长批准的,从不用做作业的天才,条件是保证回回年级第一。」于凤娇一
副吃定了你的模样。
「嘿嘿,可我晚上真的有排练,不是骗你。」我忙一副真诚的样子。
「那好吧,我就直说了,谢谢你上次帮了我,我家人想请你到我家吃顿饭,
时间在后天晚上,地点在九号楼三单元306,我家里,人物有我家人和你、雪
琴,务请赏脸。」
「唉呀,一点小事,何足挂齿,你又何须认真。」
「怎么,我就这么没面子,请不动你,雪琴都答应了的,那我让雪琴请你。」
「这个,后天除夕夜啦,我老头要回来的,你不会让我们吃不成团圆饭吧。」
我还是推。
「那就大后天元旦晚上好了,也请你爸爸妈妈一起来。」于凤娇固执起来。
拒绝女人真的很难,拒绝一个这样的美女更难了。看着她一脸企盼,一脸怨
楚的样子,我再也狠不下心一口回绝,只好放缓了口气,说:「这样吧,如果那
天晚上没什么重要的事情,我答应你,一定去。」
「真的,说好了,来,拉钩,不许赖哦。」说完真的伸出食指,和我拉了钩。
「从今天开始,我这只手指头十天不洗了,她可是刚跟美女的玉指发生过亲
密接触啊。」我比划着刚跟她拉过手的食指,在她面前晃晃。
「呸,挠性,别忘了哦,否则,我要找上门去的。」挥着拳头,恶狠狠的威
胁我,只是怎么看怎么象撒娇。
第二天的晚会,我和几个同学表演了一个小品,博得了一片掌声。要知道,
平时我可是一半的时间不在班里出现的,甚至到现在班里的几个恐龙,她们的名
字和人我还对不起来。上课的时候,我也没怎么听过课,都是抱着借的大学课本
看,高中的早研究完了。这就造成我在班里不是很合群,当然啦,PLMM和混
混除外。
除夕那天下午老爸真的回来了。老爸在井队做队长,挺辛苦的,每两个月才
有一次假,歇个十来天就又走了,三十七八岁的人,看着象十四好几。井队是最
苦的苦差使,一般成绩最差的人,上不了中专,才上技校,技校的十几个专业中,
钻井专业又是最差的,根本不需要考试,初中毕业随便上。在井队上,夏天的蚊
虫叮咬还能忍受,一到冬天,在几十米的钻井台上,凛冽的寒风隔着棉工衣灌进
领口里,遇上井喷,喷一身泥浆,整个人都能冻成冰棍。钻工很少有能干到五十
的,一般四十来岁退二线时,都落下满身的病症。老爸作队长虽然情况好一点,
但身体也逐渐吃不消,这次回来也是落实单位,准备明年退二线。
晚上我做了两个菜给老爸接风洗尘,老爸带回来了在沧州买的烧鸡和鹅腿,
十来斤猪肉,十来根火腿。这两年物资略微丰富一点了,原先买什么都要票,粮
票、布票、油票、蛋票、猪肉票、羊肉票……几十种,现在只有粮油肉还要票,
其他不要票了,但却常常买不到。市场上的商贩也多了起来,他们是响应号召,
先富起来的一部分。不过真正的富人,是那些官倒私倒国际倒爷,国家领导干部
的子女,八九年的学潮之所以全国响应,与对他们的不满也不无关系。
我做菜的水平相当不错,想当年,为应付在家里举行的私人宴会,家里面可
是雇了好几个特级厨师的,其中还有一位国家特级红案厨师。没事时我也喜欢学
着露两手,加之师傅高明,倒也真学了一副好手艺。我发现一个奇怪的现象,中
国餐馆的厨师几乎全是男的,特级厨师更是如此。还有,全国出名的产科大夫也
大半是男的。而本来做饭和接生都是传统妇女同志的活,我想可能跟男同志在业
务上更能精益求精有关吧。
那天老妈五点半就回家了,而不像往常的六点,饭后也不再去厂里加班。全
家有宽松的时间吃了餐幸福的除夕晚餐,然后围在炉边说话。
「要买个电视机了。」老爸扫了一下房间说。
「还是攒点钱供强仔上大学吧。」老妈说。
听他们如此打算,我心里一阵感动,决定和他们好好谈谈。
「爸爸,妈妈,你们有没有感觉到身边的变化?」我小心翼翼的说。
「变化?有啊,你小子长高了,这一年长了有六七个厘米吧,再两年就比老
爸高了!」老爸一阵唏嘘。
「老爸我不是说这个,你有没有发现中国变化了,随着改革开放的深入,政
策变得宽松了,物资变得丰富了,国家号召让人富起来了?」我想慢慢的引入话
题。
「那又怎么样?富起来的还不是那些投机倒把的人,咱老百姓还不是一劳正
本的过日子。」老妈发着牢骚,但老爸一言不发,等着我的后话。
「不,以前的毛泽东时代,搞物资流通是投机倒把,现在已经是邓小平的时
代,政策允许了,就不再是投机倒把。中国的权力操纵在邓小平手里,他有足够
的力量让他的政策一直延续下去,中国会越来越开放,最终会和资本主义国家没
什么两样。」
「你听谁说的?」老妈勃然变色。
「让他说下去。」老爸一脸严肃的看着我,挥手制止了老妈的插话。
「中国的所有制结构正在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以前吃大锅饭,干好干坏,
拿一样的工资,这只能培养懒人,让大家比赛看谁更懒,国家要这样下去,迟早
要完蛋,所以,邓小平才要改革,让有本事的人挣大钱,没本事的人喝稀粥。」
我看着老爸的眼睛,一字一句的说。
「这东西你从哪里学的?」老爸面无表情,看着我问。
我知道,他们两人都经过漫长的毛泽东时代,有那时代特有的思想感情――
对毛泽东的精神崇拜,这不是一时能改过来的。
「现在这已经是基本常识,政治课本里都有的。」我拿过几本政治,递给老
爸。
老爸没有接过去,只是瞄了一眼,说:「接着说,把你想说的东说出来。」
「那好,我就说了。所有政策的直接和最大受益者,永远是统治阶级,他们
要保护自己的既得利益,就必须保证政策的延续,所以中国的政策不会再回到过
去,只会越来越开放,越来越宽松,造就更多依靠自己的双手和大脑勤劳致富的
人。现在中国已经有了不少的百万富翁,用不两年,就会出现亿万富翁,十年后
的亿万富翁绝对比今天的百万富翁还要多。因为在转型期,法律和政策跟不上变
化,漏洞百出,这就使得资本的原始积累非常容易,能迅速的形成一个小的富豪
阶层,和一个相对较大的中产阶层,贫富差距迅速拉大。由于有了这一阶层,就
可以实现部分国有资产的私有化,象现在的乡镇企业,最终都会变成私人企业。
私有化后,工人的工资和劳动成果直接挂钩,有了利益关系,生产效率会迅速提
升,物资也就会迅速丰富起来,这就必然促使购买力的提高,老爸,你们有没有
提到长工资的事?在两三年内,你的工资就会翻上一番,但老妈,你们就不会这
么好运了,享受不到任何好处的。」
「他妈的,谁叫我们是家属工呢,接着说。」老妈发了一下牢骚,就催我讲
下去。
「老妈,你现在累死累活,从早上七点到晚上十点,一年也就挣一千多块钱。
钱少不说,以后干不动了,也没有任何的保障,只会累坏了身体。那你有没有想
过能用更轻松的劳动,争取更大的收入呢?」我再慢慢诱导,感觉老妈就要入窠
了。
「天底下哪有那么好的事,有好事也轮不到我们哪!」老妈摇头不信,而老
爸这若有所思的看着我。
「俗话说得好,树挪死,人挪活,天上当然不会掉馅饼,幸福的生活还得自
己创造。」我贫了一下,接着说:「老爸老妈,你们感觉我今天做的菜怎么样?」
「行,挺好,不比饭店做得差。」老爸发了话,接着又迟疑道:「你该不会
是想开饭店吧,那可不行,你好好上学。」
「不是我,而是老妈,也不是开饭店,尽管油田上大多数的饭店手艺都比我
差得远,这点老爸应该能吃出来。老爸,你回来带了烧鸡和香酥鹅腿,想必认为
这两样东西不错,不过我要告诉你的是,如果由我来做的话,比它的味道还要好,
而且好得多。」
「不是吹牛吧,你怎么会?」老妈很明显的不信。
「呵呵,你儿子什么时候骗过你,就算是吹牛,吹出来的也是金牛。我不但
会做香酥鸡,还会做盐水鸭,烧猪蹄,酱牛肉,狮头羊尾,鹅羹鸭煲,是样样拿
手。」我摆个京剧的POSS。
「只怕是吹牛拱猪样样拿手吧」老妈嗤之以鼻,根本不信。
「这样吧,老爸,明天元旦,我买两只鸡来,当场作为你们看,不好吃不收
钱。」
「去!」老妈说。
「一只好了。」老爸说。
「可是一只鸡用料太少了,不划算。」
「那是你的事。哎,我看你妈起早贪黑的干也心疼啊,真要能轻松点,少挣
点也不要紧,就怕你妈拉不下这个脸,嫌丢人,遇到熟人自己吓跑了。」老爸开
始激将。
「凭手艺吃饭,有什么好丢人的,我怕什么!不过儿子,你还没告诉我,你
怎么会这些东西的?」老妈回过神来问我。我知道老爸早就想问了,不过他更想
单独和我谈。
「呵呵,佛曰不可说不可说。你儿子是谁啊,油田有名的天才啊,天才会什
么是很正常的,你忘了书店还有食谱书了吗?」我推得一干二净。
「天哪,你不会是背食谱吧?」老妈一脸好笑的神情。
「你就别管了,明天我做一次你们尝尝就知道了。」
「那好吧,相信你一次,要真行老妈以后就买烧鸡了。」
「老妈,现在我们油田上还没有人有这个手艺,你是独此一家,生意肯定火
红。等打出名气,我们可以陆陆续续的添加各种卤菜,海鲜,最后改成连锁快餐
店。」我心里想,照这样发展下去,说不定真的搞出一家中国式的麦当劳呢。
「什么是连锁快餐店?」
「……」
第二天,我买了两只鸡,在老爸老妈的监督下完成了烧鸡的制作。两人品尝
后一致认为比昨天买的烧鸡做得好,要求我仔细的讲了做料配方、工艺流程及火
候时间。当然,他们就是不要求,我也会仔细的讲给他们听的,毕竟关系到家庭
未来的生活。再三交待老妈,在原料配方和工艺流程上千万马虎不得,不要自己
砸自己的牌子。老妈满口应承。
下午和老爸下棋,输多赢少。倒不是老爸的棋艺有多高,主要是自己心不在
焉,想着怎么应付于凤娇的事。对这样的美女,说真不动心是假话,但她和黎芸、
欣慧、湘玲她们不同,这三人和我生活了五六十年,这份情感是无论如何割舍不
了的,所以我必须把她们都找到。现在湘玲还太小,上小学呢,我要等她初中毕
业上了中专后再联系她,那时我也要读大学了。但我不会再读湖南大学,再重复
上世的经验我是毫无兴趣。但不管怎样,我会联系到湘玲,把她拉入我生活的轨
迹。
但于凤娇不同,她是新出现的,我对她完全没有任何情感可言,在我眼里,
她不过是个姿色出众的女人罢了。和这样的女人交往,按我以前的经验,大量的
时间和大把的金钱是必不可少的。现在这两样东西我都没有,即便有,也不会投
资在她身上,事业才是第一位的。但伤害女人也是大煞风景的事,真让人左右两
难。要不要赴宴呢,要去的话,现在就要跟老爸打招呼了。
「有心事?」老爸看出了我的魂不守舍,主动询问。
「哦,有点。」
「什么叫有点?」
「就是有但不太多罗!」
「什么时候学的这么油嘴滑舌!这可不大像平时的你。受什么打击了?」
「老爸,有人约我晚上吃饭,可是呢,去吧我怕以后有麻烦,不去吧,又答
应了别人。」
「哦,是谁,为什么邀请你?」
「是个中专的女生,有次她被流氓骚扰,是我帮她解了围,所以想要表示下
感谢。」我轻描淡写的说。
「英雄救美?是不是你把那些流氓打跑了?只怕那些流氓是你自己的手下吧!」
「……」??
「怎么,我没说错吧!我听说周围几十里的流氓混混都称你老大,有这事吧?」
「老爸说笑了,我可是学校的优等生哪,我才十三岁,用脚趾头想想也知道
这是不可能的。唉,人怕出名猪怕壮哪,树大招风哪!」
「小子,还不老实。你那一身功夫哪来的?你做菜的本事跟谁学的?还有,
你真的聪明到自学就能读大学?」老爸缓了一口气,接着说:「儿子,老爸不管
你有什么秘密,有什么本事,只希望你一件事,堂堂正正的做人,不要做出危害
社会,危害他人,以至让家人蒙羞的事来。咱们曾家祖祖辈辈可都是一劳正本的
人,爸爸也希望你能牢记祖训,凭自己的本事,做个顶天立地的人。」说完用严
肃的目光,紧紧的盯着我。
一刹那间,父亲的形象在我面前似乎高大了无数倍,淡淡的几句话里透出的
威严和气势,竟胜过我见过的许多的武林高手。我知道这是因为老爸的胸中有一
团浩然正气,养于内而形于外。再加上这些年做队长,虽然官不大,但威严气度
还是慢慢培养起来了。所谓居移气养移体,在野外长期工作的人,生活艰苦,远
离家人,多性格粗暴,脾气都不小,老爸能管住他们,自然有一股不同寻常的气
势。
我点点头。
「当然啦,老爸也明白,墨守成规便是形而上学,这天下变化太快,我们也
必须跟着变化走。儿子,大家都说你是天才,那些个混混自从跟了你后变得老实
多了,想必你有自己的想法,但老爸希望你能把他们往正路上领,多出几个人才,
少出几个坏蛋。」
汗颜,原以为自己瞒得够好,哪知道老爸在几百里外都知道得这般清楚,对
我的关心可见一斑。那,老妈就在身边,我的一切她岂不更是一清二楚!我惨!
幸好我没做过什么太缺德的事,即便收保护费也没自己出过手,否则岂不被老爸
骂死!
确实,这都是我上世不曾经历过的,现在和上世全都走了样,不知道对未来
有什么影响。不要笑,宇宙间的万事万物莫不有千丝万缕的关系,加利福尼亚州
的一只蝴蝶煽动几下翅膀,产生的气流经多次作用都能够对澳洲的降水产生影响,
而况一个人的行动呢!我首次对未来有了点捉摸不透的感觉。不过,在怎么有影
响,毕竟我只是一个人,对历史的重大事件应该没什么作用吧,那么,我还是有
又数不清的机会混水摸鱼的。
「老爸,你相信我,我是爱这个国家和我们这个民族的,我毕生的力量都将
为这个国家和民族服务,对不起国家和民族的事情我是不会做的。」
「这样就好。」老爸欣慰的叹口气,目光回到了棋盘上,却没有注意到我语
言当中的漏洞。我只提爱我的国家和民族,为国家和民族贡献力量,却绝口不提
采取的手段。上一世,曾氏集团在发展中采取了各种卑鄙无耻的手段,诬蔑、陷
害、栽赃、敲诈、勒索、用间……但我的对手更是恶毒,连暗杀都使了出来,又
数次我都是靠着好的运气才幸免于难。可以说,一个老实巴交,完全遵纪守法的
商人,只能够在商海里喝别人的洗脚水,绝成不了多大气候。
「有人请吃饭当然要去了,我和你老妈还节省粮食呢。去吧,注意打扮漂亮
点,英雄救美的主角可不能像民工似的。」末了又说:「别太晚回来,不能超过
八点,不,九点,嗐,十点前回来。」
「请问曾强同学在家吗?」仙乐般的声音适时响起。
                    (待续)

THE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