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赵志敬7-8

第07章毒手药王
      在万劫谷附近秦红棉的住所内,四个刚刚被干得高潮叠起的女子已经穿回了
衣服,甘宝宝随便找了件秦红棉的衣服穿上,衣着整齐,但脸上依然带着极度满
足之后的潮红色。
赵志敬依然躺在地上装昏迷,女人们把他搬到了旁边的床榻上,还找了条毯
子盖着他,却是没有发现他手中的小瓶子。
之后,她们便相对而坐,面面相觑。
良久,秦红棉向木婉清问道:「清儿,听说你……你打算嫁给这个人?」
木婉此时清思绪不甯,心中不断浮现起与赵志敬相遇以来所发生的事儿。先
是被他救了性命,看到了面容,纠缠不清。
然后被那四大恶人捉住,点了麻穴下了春药后关在一个石牢中,牢中还有一
个姓段的陌生男子。
自己以前没见过这个姓段的男子,便是春药发作的时候,也死死的控制着自
己躲在墙角落,手中扣着一块尖锐的小石头,暗道若是那男子想过来侵犯自己,
便用这块石头刺入自己咽喉自杀。
自己既然已被这赵志敬看过了面容,又不能杀他,那这辈子自然就只可以当
他的妻子。若是被别的男人看到碰到,只可以一死以明志。
她被秦红棉拉扯长大,相依爲命,成长过程中被秦红棉愤世嫉俗的孤僻影响,
养成了比较古怪的性子,行事更是没有半分圆滑。
但这样的成长环境却也让她的心底十分纯真,如同无垢的水晶一般,藏不住
事儿。
幸亏那姓段的男子也是君子,后来木婉清渐渐意识渐渐模糊,只觉得身子里
的渴望一波一波涌来,下面那个最隐秘的地方痒得不行,隐隐约约中,那赵志敬
把自己救出了石牢。
然后,然后自己在恍惚中被他抱着,自己本能想反抗,但想到这人算是自己
的丈夫,又放下心来。接着,便是那让人欲仙欲死的美妙旅程,先是觉得下面又
胀又痛,但这样的胀痛却缓解了那深入骨髓的奇痒,胀痛渐渐变得爽快和舒服,
前所未有的刺激让她简直失去了一切理智。
她就像是在云端上飘呀飘,一直飘到那梦幻般的境地之中。待到渐渐恢複意
识,却发现自己赤身裸体,与另外三个熟悉的女子一起与赵志敬淫乱,但到了那
个时候,已经停不下来了……
听见秦红棉的问话,木婉清露出了迷惘之色,轻声道:「我……我也不知道
……清儿十四岁那年曾在你面前立下毒誓,第一个看见自己面容的男子,要不杀
死他,要不就嫁给他……这人救我两次,我……我却是下不了手杀他了……」
秦红棉也是直性子,皱眉直接问道:「那麽你喜欢他麽?」
木婉清摇摇头道:「喜欢?我完全……」本来她是想说完全不喜欢的,但话
到嘴边,突然又想起了刚才春药发作时迷迷糊糊与这个男人欢好的景象,那股销
魂蚀骨的美妙快感似乎还残留在身体深处,让她既有惶恐又有渴望,拒绝的话儿
便说不出来了。
木婉清爲人直来直去,知道若这赵志敬真的再与自己欢好,继续爲自己带来
那种令人沈沦的快感,自己怕还是愿意的,况且他夺去了自己最珍贵的东西,这
总是与旁人不同。
顿了顿,她歎了口气,幽幽的道:「我……我也不知道……」
秦红棉也歎了口气,摇了摇头,暗道冤孽,自己两母女竟然会同一个人干过,
而这人还是女儿心中认定的郎君。
木婉清又道:「便是我愿意嫁,他却也未必愿意娶,几天前他说要我等他一
年,只怕是托词罢了。但那也无妨,我连身子都给他了,倒也算偿还了他的救命
之恩。他若爲难,那大家日后各走各路,我也不会纠缠他,就算当年所发的毒誓
应验,便让它应在我身上吧。」
秦红棉怒道:「他吃干抹净便想走人!?怎麽可以!?哼,若他不肯娶你,
就算我们母女不是他对手,就算全真教势力再大,我也要将他的丑事宣扬出去,
让他一辈子不敢见人。」
旁边的甘宝宝插嘴道:「师姊,这到底是他的丑事还是我们的丑事啊?」
秦红棉刚才一时激愤口不择言,此时顿时呆了一下,暗道:「甘宝宝这贱人
这回没说错,到时候这件事一抖出来,我们母女同夫被人知道,我……我还哪有
面目见淳哥?」
虽然心中明白,但此时她心中对甘宝宝又忌惮又厌恶,便冷道:「我和自己
徒儿说话,又关旁人什麽事了?」
甘宝宝被抢白,顿时气得一窒,但她眼珠子一转,冷笑一声,马上道:「哪
里会不关我事,这个男人,可是我女儿以后的夫君!」
此言一出,其他人顿时呆住,秦红棉反应最快,霍然站起,拔出腰间弯刀,
怒道:「甘宝宝!好啊,以前你跟我抢男人,现在你女儿也要跟我女儿抢男人!?
莫非真当我秦红棉好欺负不成!?」刚说完,便暗道糟糕,说漏口了。
果然,木婉清用震惊的眼神看着她,问道:「女儿?师傅,你……你刚才说
我是你的女儿!?」
而同时,锺灵则脸色苍白的摇头道:「娘,我……我不嫁给他,女儿……女
儿有喜欢的人了……」
甘宝宝颇爲聪敏,顿时想起那个来过万劫谷报信的年轻男子,脸色一变,紧
张的道:「灵儿,你老实告诉娘,你喜欢的人是不是那个叫段誉的小子?」
锺灵俏脸的小脸立刻布满红晕,不敢出声,却是低下了头。
甘宝宝暗歎一声,看着旁边被木婉清问得哑口无言的秦红棉,突然道:「既
然如此,不如把事情说开来吧!」
她对木婉清道:「婉清,你的师傅的确就是你的亲生娘亲。」
木婉清不禁回想起自己师傅含辛茹苦把自己养大的场景,只觉得眸子里湿润
起来,连忙捉着秦红棉的手,连问道:「娘……你……你便是我娘亲麽?」
秦红棉听到木婉清亲口叫自己娘亲,只觉得二十年来的辛劳不枉了,也是心
情激蕩,天性中的母爱迸发,突然一把搂住女儿,激动的道:「女儿……我…
…我就是你的亲生母亲……娘,娘对不起你……」
两母女紧紧拥抱,泪眼相对,而甘宝宝又道:「婉清,你本应姓段,而不是
木。但师姊怕你问起生父的事情,所以才让你以爲自己是孤儿,你莫要怪她。」
此时,甘宝宝却是想起了自己师姊被段正淳抛弃,多年来一个人拉扯大孩子
的苦况,又想到了自己当年大着肚子时的彷徨,感同身受,却也是对秦红棉的憎
恶少了几分。
这时,木婉清道:「娘,娘,清儿的父亲是谁?爲什麽你这麽多年来都不告
诉我?姓段?清儿父亲可是姓段?」
秦红棉此时知道瞒不过了,便老实的道:「是的,你生父便是当今大理镇南
王段正淳。」
木婉清倒是想不到父亲的身份会如此显赫,竟是一国的王爷,但马上又追问
道:「那,那这些年来,娘爲什麽不去找他?」
刚刚问完,便想起从小到大,总是听见娘亲痛骂天下男子,什麽始乱终弃、
猪狗不如等等,她虽然性子耿直,但却不笨,马上就想到了自己母女怕是被人抛
弃了。
但她也不懂该怎麽安慰母亲,只好把秦红棉紧紧搂住。
接着,甘宝宝又对锺灵道:「灵儿,你和婉清从小便认识,关系也极好,便
像是姐妹一样。其实,婉清的的确确是你的亲姊姊。」
锺灵一听,顿时小脑瓜里一片混乱,根本搞不清状况。
甘宝宝却是知道女儿的迷糊性子,苦笑道:「你现在的父亲并不是你的亲生
父亲,你的亲生父亲正是大理镇南王段正淳,你和婉清是同父异母的姐妹。」
看着俏脸变白的女儿,甘宝宝轻轻抚摸着锺灵的秀发,歎道:「本来娘打算
把这个秘密藏一辈子的,只是现在你竟喜欢上了那个段誉,段誉的身份你知道麽?」
锺灵摇摇头,眼神中却露出一丝恐惧来。
甘宝宝正色道:「段誉便是段正淳的独子,也就是你同父异母的哥哥,所以
你们绝不能够在一起。」
锺灵本来拼命摇头不愿相信,但看着一脸正经的娘亲,只觉得脑子里轰的一
声,不由自主的连退几步,紧接着眼泪水便流出来了,俏脸再没有一丝血色。
甘宝宝歎了口气,把女儿拉入怀中,轻声道:「就是你不是他妹妹,他贵爲
大理王子,又岂会名门正娶你这样的山野丫头?就像他的父亲,当年说尽山盟海
誓,到头来却只会让你伤心流泪。况且,你现在身子已经给赵道长占了,帝王之
家最看重女子贞洁,段誉就更不会要你。」
锺灵六神无主,只觉得又是伤心又是委屈,一时之间不知如何是好,便把螓
首埋入娘亲怀里,抽泣着,眼泪珠子不停的流下。
甘宝宝拍着女儿的后背,安慰着她,本来她说要赵志敬当锺灵丈夫只有小半
真心,大半倒是爲了要气秦红棉的。
但此时细细想来,自己的女儿已经被那男人破了身子,不再是黄花闺女了,
以后若真的出嫁,只怕会受夫家白眼。
而这个赵志敬虽然年纪三十多岁,但身爲名门大派弟子,武功高强,人品出
衆,身材相貌也不差,便是娶了自己女儿倒也不算辱没。况且这人乃真正的男子
汉大丈夫,本钱十足,在床榻之上拥有让女子疯狂的魄力……
想到此处,她那张与锺灵极爲相似,彷如少女的俏脸顿时一红,显然是想到
了刚才大鸡巴插入自己体内时那让她高潮叠起的无边极乐。
唯一的问题是全真教教规似乎不允许娶妻,但他既然答应了婉清那丫头一年
后解决此事,那便让他一并娶了自己女儿吧。反正两个丫头乃姐妹,关系极好,
一律都爲平妻不分大小便是了。
只要两个丫头嫁给了他,那大家是一家人了,今天的荒唐事儿自然不会有人
乱嚼舌根,那对大家都好。
自己,自己却真的是要感谢他呢,以前从来不知道男女之事竟能带来这样强
烈的快感,自己被他干泄了身子都不知道多少次了,别说锺万仇,就算是淳哥也
不曾爲我带来这样的享受。
想到此处,眼尾余光不由得扫了一下旁边床榻上的赵志敬,只见薄薄的被子
下,胯下那根伟物的形状隐约可见,让甘宝宝竟不由自主的吞了口唾液,心底一
阵酥痒。
只是她马上控制住思绪,暗骂自己一声:「甘宝宝,你可是有丈夫的人,岂
可像那些蕩妇般总想着那般事物?」
此时,木婉清道:「甘师叔,若他肯娶我,那就只会娶我一个女子;而我,
也自然只有他一个丈夫。若是有别的女子亲近他,我便一箭把她射死!」
甘宝宝看着木婉清长大,知道她虽然有时行事偏激凶狠,但心底里却十分善
良,不以爲然的笑了笑,道:「婉清,灵儿是你妹妹,她的身子也是被这个男子
所占,那今生今世便不可以再嫁给别人了。你若容不下灵儿,那麽就等于要你妹
妹她一生孤独凄苦,你忍心麽?」
木婉清顿时一窒,她就只有锺灵算是唯一的同龄好友,现在更知道她乃自己
的亲妹子,哪里能狠得下心来?
这个倔强的傲娇少女玉容上神色变幻,似乎挣扎了许久,终于还是歎了口气,
无力的点了点头。
这时,赵志敬啊的喊了一声,却是终于醒了过来。
四女谈判的结果却是比他想象中更好,木婉清和锺灵他早就打定主意要弄到
手中的。两个少女不但娇俏迷人,各有特色,又是姐妹,调教后床上双飞真可以
让任何男子快乐无边。
最重要的是她们可是货真价实的公主殿下啊。
不久之后段正明便会把大理皇位传给段正淳,那麽木婉清与锺灵自然就是公
主之尊了。想想看,在原本的《天龙八部》中西夏的银川公主招亲弄出了多大的
阵仗?大理国虽然国力不算很强,但与西夏、吐蕃这些国家相比也差不到哪里去。
只是原着中的段式家族都是脑残,根本没把自己当皇族,信奉江湖规矩,被
段延庆搞风搞雨。鸠摩智也有国家当后盾不好暗算,但什麽四大恶人哪里抵挡得
了国家的力量?收集好情报,看準机会,机关下毒、高手尽出、精兵围剿,别说
四大恶人,四十大恶人都一样死翘翘。
要知道,曆史上大理国的疆域面积接近现在云南省的三倍,人口八、九百万,
虽然比不上南宋或蒙古,但也绝对不是什麽江湖上的势力可以抗衡的。
到时候把木婉清、锺灵、阿朱、阿紫、王语嫣这些大理公主一一收归胯下,
再揭穿段誉的真正身世或弄死他,那自己甚至可能以摄政王的身份操纵一国朝纲,
哈哈。
赵志敬对段誉这麽好,却是早已不安好心,只不过现时远远还不到发难的时
候罢了。
用一年的时间夺取全真教大权,改教规,娶了这两个丫头,图谋大事。
这时,四女发觉到赵志敬醒来,便也围了过去。
赵志敬像是迷迷糊糊的爬起来,身上的被子便滑落下来,那根又粗又大还沾
着女人体液的大鸡巴便晃蕩出来,硕大的龟头看得四女心中一颤。
木婉清与锺灵终究脸嫩,顿时啊的一声急忙闭上眼睛,满面羞红的别过脸去。
而甘宝宝与秦红棉也用双手掩到面上,盖着眼睛。但赵志敬分明看到甘宝宝
盖着眼睛的小手漏出了一条指缝,目光正偷偷的透过指缝盯着自己的鸡巴。
秦红棉羞怒道:「你……你快穿好衣服!」
赵志敬此时才装出完全清醒的模样,啊的一声,狼狈的穿衣,顺便将那瓶阴
阳和合散又藏到了怀内。
待到他穿好衣服,四女才脸红红的对着他,特别是甘宝宝,心中暗道:「我
……我刚才竟然被他的那根东西完全吸引住了,眼睛一刻都舍不得离开,天啊,
我……我到底怎麽了……」
这四个女子里头赵志敬操得最多的便是甘宝宝,各种姿势,甚至还一边用淩
波微步一边操她,真是把她干得神魂颠倒,完全被征服了。
这时,赵志敬突然噗通一声跪倒在地上,沈声道:「贫道……贫道犯下弥天
大错,对不起你们……要杀要剐,贫道绝无怨言!」
四女连忙手忙脚乱的争着把赵志敬扶起,甘宝宝道:「此事不怪你,你也不
过是想救人而已。」
赵志敬一脸严肃,道:「木姑娘与锺姑娘的清白都坏在贫道手上,罪该万死,
我又有何面目苟活于世上?」
说罢,竟是抽出长剑,像是要往自己脖子抹去一般。
这下更是把四女吓快,木婉清按着赵志敬的手,急道:「我……我……我早
把你当成是丈夫了……你别做傻事!」
情急之下,却是没想到若这个男人真的想自杀,凭你木婉清又如何按得住他?
甘宝宝最是冷静,她道:「赵道长,你冷静点,我们都不怪你,你不妨听听
我们的意见吧。」
赵志敬闻言,便放下长剑,满面愧色的道:「锺夫人你请说。」
甘宝宝道:「你之前答应过婉清那丫头,一年后娶她,可有此事?」
其实赵志敬刚才的表演是过于夸张的,但四女却都不是什麽见识广博的女子,
却是被骗到了。若是有黄蓉或赵敏之类的在场,只怕一下子就看出疑点来。
赵志敬露出犹豫之色,终究是长歎道:「老实说,当时贫道见木姑娘被那荒
唐的誓言所束缚,这样说不过是拖延时间之举。只是,只是现在发生了这样的事,
女子名节岂可轻辱?贫道便是拼了被开革出门墙,也一定守诺迎娶木姑娘。」
听到赵志敬的话,木婉清却是觉得心头一松,但又是空蕩蕩的,说不出是什
麽滋味。
甘宝宝又道:「那麽,小女灵儿也于你发生了那事儿,你是否也愿意娶她?」
赵志敬装出惊讶的样子,道:「这……这……锺姑娘……她……她……」
甘宝宝幽幽一歎,道:「既然灵儿已经是你的人了,这辈子就不可能再嫁给
别人,若你娶婉清的话,可不能厚此薄彼,到时便连灵儿也一并迎娶吧。两人不
分大小,都当你平妻,这样可好?」
锺灵年纪小,本来就没啥主见,知道段誉是自己哥哥后便有了点自暴自弃的
情绪,这个时代婚娶又是看重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所以如同扯线木偶般被母亲将
她嫁给人,也没有任何反对。
赵志敬自然愿意,最好是连丈母娘一起打包,大被同眠,那更好。
当然,表面上他又是演戏,扰攘一阵,终于是定下了一年内迎娶两女的约定。
接着,他说赶回万劫谷去尽量调解段氏与四大恶人的矛盾,便匆匆离去。
秦红棉与木婉清本来就置身事外,虽然恨段延庆把木婉清当做筹码,但发生
了这麽多事,倒也没了报仇的心思,刚才两母女都高潮了好几趟,累得很,便呆
在屋里歇息了。
而甘宝宝也留在此处,毕竟现在相斗的双方有自己的丈夫与老情人,自己也
不便出面,不去更好。至于心底深处到底是担心自己丈夫多一点,还是段正淳多
一点,却是自己都不知道。
锺灵则呆呆的靠着自己娘亲怀里,这一天,她失去了最宝贵的东西,同时被
告知身世,更被母亲许给了那个夺得她处子之身的男人。太多太多的事,让她的
小脑袋都懵了,真是不知道如何处理。
赵志敬回到了万劫谷石牢外,却见段延庆等四大恶人还在与段氏的人对峙,
他运起传音入密的功夫,对段延庆道:「房间下有地道。」
段延庆顿时一惊,本来段氏的人一直在拖延时间他已经颇爲思疑了,现在又
突然听到了这个消息,便马上闯入石牢中。
果然,石牢内便只有段誉一人,而他同父异母的妹妹木婉清已经消失无蹤,
房间的角落处赫然有着一个洞口,显然是有人挖了地道。
段延庆苦心孤诣才弄出了这样一个胁逼大理段氏的机会,居然鸡飞蛋打,顿
时心中涌起一股怒火。
他也不管那麽多了,身子一晃便进入了地道。
看见段延庆突然开门,段正明与段正淳带着家将,突破了其余几个恶人的防
守,也跟着沖了进来。
段正淳与家将守住了段誉,段正明和黄眉僧则追着段延庆进了地道。
当他们追到中段,便发现段延庆站在场中,而地上竟是大理三公的尸体。
段正明怒道:「延庆太子,你……你如此滥杀无辜,又有何资格问鼎这大理
之主?」
段延庆知道被人耍了,但生性高傲的他也不屑解释,面无表情,从腹部发出
冷酷的声音:「他们帮你这僞帝做事,那便是乱臣贼子,自然该死。」
段正明听到段延庆这样说,自然认爲杀死大理三公的就是这个恶贯满刑的延
庆太子。而知道是赵志敬救走木婉清与锺灵的四女,本来就对段氏的那些手下漠
不关心,况且她们四女共事一夫,深怕被人知道这荒唐的事儿,所以四人都对那
天的事情讳莫如深。
所以,赵志敬杀死大理三公的事情,居然一直隐瞒了下来。
时间距离万劫谷之战已经几天了,四大恶人见计划失败,便离开了。段氏衆
人也顺利救出了段誉,至于帮段誉解除淫毒,对于大理国之主而言也是轻易之事,
宫中可多的是宫女丫鬟。
赵志敬骑着马一路北上回返传真教,途径武昌附近,却是心中一动,想起了
一事。
武昌白马寺,不就是那药王庄所在麽?
于是,他便改道,一路问人,向那药王庄进发。
很快,他便遇上了那个十六、七岁身材瘦小,相貌平平的少女。
赵志敬暗道:「程灵素是金庸笔下爲数极少相貌平凡的少女,其实她的眼睛
大而明亮,五官也颇爲精致,只是看似营养不良,导致了面黄肌瘦。」
既然在此处看见了程灵素,那麽就是说胡斐还没到,很好。
赵志敬装作不知情的求见毒手药王,然后按照原着,把胡斐刷程灵素好感度
的行爲全部做了一遍,如帮忙挑粪浇花之类的。
夜里,程灵素下厨,招待赵志敬吃晚饭。
席间,赵志敬问道:「程姑娘,未知可否告诉贫道那毒手药王在哪里了麽?」
程灵素饶有趣味的看着他,问道:「道士,你说要找毒手药王去救身中剧毒
的人,那人到底中了什麽毒?」
赵志敬答道:「那人所中的毒叫生死符,十分可怕,料想世上便只有那毒手
药王有办法解除。」
程灵素摇摇头道:「生死符乃天下第一暗器,似针非针,似毒非毒,跟寻常
毒药是完全不同的,便是毒手药王也解不了。」
赵志敬装作一愣,问道:「程姑娘爲什麽竟会对毒手药王这麽熟悉?」
程灵素大眼睛里露出狡黠之色,道:「你既然都来到了药王庄,难道还不知
道我是什麽人?」
赵志敬呆了呆,但马上摇头道:「程姑娘莫要说笑,那毒手药王成名已经数
十年,怎麽可能是个漂亮的小姑娘。」
程灵素自出生到现在,还没有人赞过她漂亮,闻言顿时双靥升起了一丝红晕,
嗔道:「你莫要看不起人家,哼,你吃下去的饭菜,早就下了剧毒,一会儿你这
全真教道士便会七孔流血而死。」
赵志敬知道程灵素心地善良,是绝不会伤害无辜的,况且他事先已吞下一颗
牛黄血蝎丹,便是程灵素真的不怀好意,以他现在已达到先天境界的功力,倒也
不惧。
像那洪七公,被欧阳锋那条能毒死N条鲨鱼的毒蛇咬中,又被打成重伤,依
然能扛住不死,虽然是失去了武功,但后来也通过练九阴真经恢複了过来。
一般的毒药对顶级高手已经造不成致命威胁了,若用毒真的那麽牛逼,那天
下第一高手的名头早应该落到欧阳锋或丁春秋等人的头上。
赵志敬哈哈一笑,道:「程姑娘说笑了,虽然相处时间不长,但姑娘的品性
贫道却是绝对相信。如果真的被毒死,那也只怪我有眼无珠。」
程灵素轻歎道:「那什麽神农帮帮主本是你的对头,但你居然想去救他,像
你这样的傻瓜这世上已经不多了。全真教不愧是正道大派,倒是让人钦敬。」
赵志敬正色道:「并不是只有那神农帮司空玄一人,而是有许多帮派都被那
灵鹫宫的生死符控制着,受尽折磨。若非贫道势孤力弱,早想杀上那缥缈峰灵鹫
宫,爲衆多武林同道讨个公道!」
程灵素看着眼前这正气凛然的你男人,芳心略略有些颤动,这人虽然年纪有
些大,样子也不算很英俊,但五官端正,气度不凡,这一身正气却还是颇有男子
魅力。
她自幼孤苦,后来遇到了师傅无嗔大师学得了一身本领,但从小到大就几乎
都是一个人生活。
此时赵志敬突然闯入,帮她做事,陪她閑聊,还赞她漂亮,却是第一个进入
他芳心的男子。
原着中胡斐轻易就让程灵素一见锺情,固然有胡斐年少英杰之故,但更大的
原因却是程灵素孤独寂寞得太久了。
附近的人都知道这里是毒手药王的住处,根本不敢靠近,程灵素平时别说朋
友,就连生人都很少看见,此时遇见了赵志敬,便如一颗石头扔进了她那孤寂的
心湖中,蕩起了圈圈涟漪。
虽然赵志敬已经三十多岁,但男子三十多岁却正是最有成熟魅力的时候。不
知不觉中,也是让程灵素有了些好感。
看着眼前的男人,程灵素道:「我也不瞒你,毒手药王已经去世了,而我不
过是帮他照看下房屋的小丫头,根本没有解那生死符的能力。」
赵志敬顿时露出失望之色,突然想到一事,用关心的语气道:「既然此处只
有程姑娘一人,那爲什麽你不搬去城镇里住?总比在这儿孤零零的一个人好吧?」
程灵素道:「过几天,会有人来探访此处,我却是不能走开。何况,这些年
来,我一个人也是已经习惯了。」说到后来,语气又露出一丝寂寥。
赵志敬却是得到了想要的答案,几天后有人会来,那肯定就是毒手药王其余
几个弟子,好像叫慕容景岳还有姜什麽的夫妇。
三人前来问程灵素讨要《药王神篇》,不怀好意,但在胡斐的帮助下程灵素
成功渡过了难关。接下来程灵素这心灵手巧的妹子便一直跟着胡斐在江湖漂泊,
直到最后爲救中了三种剧毒的胡斐牺牲了性命。
哈,运气不错,若是时间太长,我是耽搁不起,但几日的话,却是无妨。
第二天一早,赵志敬辞别了程灵素,说要到别的名医处寻找生死符的解法。
程灵素心中颇爲不舍,但也只好挥手作别。
告别时,程灵素给了赵志敬三颗红色的药丸,道:「这叫生生造化丹,是疗
伤解毒的圣药,你……你多多珍重。」
赵志敬自然收下,说了几句体贴的话儿,他便笑着离开。
当然,他离开不过是做个样儿,却是来到了几里外,守在了进来药王庄的小
路之上。
等到了夜晚,他要等的两个人到了,正是前来寻访毒手药王去救治苗人凤的
胡斐与锺兆文。
胡斐与锺兆文此时正小心翼翼的走着,看来毒手药王的名头却是给了他们好
大的压力。
突然,一条黑影竟无声无息的从旁边的丛林里贴地飞出,瞬间便已至他们身
后,双掌一分,便同时往两人击落。
胡斐武功较高,连忙回身一挡,被那强大的掌力直震开七八步,气血翻滚。
而锺兆文却惨了,招架不及,竟被结结实实的打在背心要害,顿时整个人吐
血飞出,劈啪一声死鱼般摔到地上,顿时没了声息。
黑衣人自然就是赵志敬,此时他黑布蒙面,身穿黑衣,趁着夜色渐浓暗中偷
袭,一击得手。
那锺兆文被他全部功力的一掌打中要害,绝对是没有活下来的道理。
而胡斐,此时的他出道不久,一身武艺不过二流水準,根本毫无威胁。而且,
他的兵器此刻又不在身旁,只能用拳掌对敌,更加狼狈。
也不等胡斐反应过来,赵志敬悍然扑上,蒙面黑巾下的脸上闪过金芒,先天
功运起,又是一掌往胡斐打去。
胡斐虽然竭力抵挡,但他的实力却实在与赵志敬相差太远,况且一开始就被
偷袭击伤,对拆了十几招,便被蕩开了双掌,门户大开。
赵志敬狞笑一声,双掌一扬,施展出全真掌法中的杀着履霜破冰掌,砰的一
下,直接打中胡斐胸膛。
可怜胡斐这位少年英雄还未来得及如原着中绽放出应有的光芒,便夭折于此
了。
看着胡斐的尸体,赵志敬沈吟了一下,暗道:「奇怪,胡斐虽然实力不济,
但毕竟算是主角之一,杀他居然如此轻易?难道在这个综合的金庸世界里面,胡
斐并没有主角气运?那麽,这个奇怪的世界里,主角是谁?郭靖?杨过?令狐沖?」
赵志敬之所以黑衣蒙面,便是怕杀胡斐这位主角时会有什麽意外,所以害怕
身份败露,只是没想到一点阻碍也没有,便成功杀死了胡斐这位主角。
这其实也是他对这个世界位面意志的一次试探,只是没想到胡斐这麽轻易就
死了。
算了,先不管他,这个世界的秘密,终有一天会被我所揭破。
又过了一天,药王庄旁边一处树林。
一个瘦小的少女昏迷在地上,赫然便是程灵素。而她的身旁,则躺着一具死
状其惨的老者尸体。
赵志敬面上毫无表情,看着跪在他面前的一对中年夫妇,冷道:「慕容景岳
图谋不轨,被我上官金虹诛杀,也算爲你们儿子报了大仇。」
跪在地上的夫妇便是姜铁山与薛鹊夫妇,都是中年人。姜铁山是个农家汉子
模样表情木讷的男子;他妻子薛鹊倒是有点姿色,风韵犹存,但驼背跛脚,面相
颇爲刻薄。
他们两人的面色苍白,满头冷汗,脑海里不断浮现出刚才那恐怖的一幕。
整整一个时辰,慕容景岳足足惨嚎了一个时辰才丧命。
一根根骨头被敲碎,一条条肌肉与筋络被撕裂,直至现在这副不成人形的样
子。
眼前这个自称上官金虹的家伙做这样残酷的事情,但情绪竟没有丝毫波动,
简直如同恶魔一般。
半天前,这个黑衣蒙面的可怕男人找到了他们夫妇,不知爲何竟对他们夫妇
的事情了如指掌,并送来两颗解毒圣药,名唤牛黄血蝎丹及生生造化丹,让他们
成功救治了中毒的儿子小铁。并用恐怖的武功震住了他们夫妇,让他们听他的话
做事。
然后,在他们夫妇与师兄慕容景岳一起对付师尊的关门弟子时,这人暗中偷
袭,打晕了程灵素。
慕容景岳不知情况,想用毒粉对付这个人,只是这人竟然是先天高手,毒粉
被他的护身气劲弹开。接下来这人擒住了慕容景岳,用最残忍的办法把他虐杀。
上官金虹自然就是赵志敬的化名,他用虐杀慕容景岳的狠劲把姜铁山夫妇震
慑住,然后道:「你们夫妇尚算听话,很好,我也不会爲难你们,甚至还会给予
你们恩赐。你们的儿子先天不足,然后又被毒药困扰了很长时间,身子元气亏空,
极难调理。但我可以传你们一段练气的口诀,你们让儿子练习,便可以补充失去
的元气,一两年之内就可以像平常人一般生活和练武。」
姜铁山夫妇都露出惊喜之色,将信将疑的望着眼前的男人。
赵志敬拿出一张纸,递给了他们,上面却是他默写出来的九阴真经中一些调
理身体的练气法门。重阳遗刻的九阴真经中虽然缺少总纲以及像易筋锻骨篇等心
法,但一些基础的练气法门还是有的。九阴真经乃是武林中的顶级秘笈,虽然是
一些基础法决,却是已经比江湖上不少二三流门派的练气功法高明得多了。
姜铁山夫妇虽然武功平平,但也看出来这纸上面的功法非常奥妙,绝对是顶
级的练气养生秘诀,自己的儿子若是练习这法决,只怕真的可以把虚弱的身子调
养过来。
他们夫妇虽然不是什麽好人,但对唯一的儿子却十分重视,此时不禁真心实
意的磕头谢恩。
赵志敬笑了笑,道:「你们儿子练好后,我还有进一步的功法可以教给你们,
只要你们对我忠心耿耿,那我便不会亏待你们。」
说罢,他手指连点,在姜铁山夫妇身上点了两下,又道:「这手法叫截脉逆
血指,却是我的独门功夫,只要你们乖乖听话,一年后我就会帮你们解除禁制。
否则,呵呵,到时候发作起来,那样子怕是不会比你们那师兄慕容景岳好看几分。」
姜铁山夫妇都没感到身上有什麽不适,但听到这话也不禁打了个寒颤,心有
余悸的看了看慕容景岳那惨不忍睹的尸体,哪里敢不信?
特别是薛鹊,她生性凉薄阴狠毒辣,原着中便与慕容景岳鬼混,害死丈夫,
更抛弃了儿子,若没有关系到她性命的东西来威胁,却真是控制不了这女人。
其实赵志敬哪里懂这样的功夫,这不过是爲了方便控制而吓唬他们罢了。
姜铁山颤声道:「未知,未知主上要老奴夫妇做什麽事呢?」
赵志敬轻轻一笑道:「暂时只有一件小事,以后有什麽安排我自会告诉你们,
呵呵。」一身黑衣,面目被黑布遮掩着的他,在姜铁山夫妇的眼中彷如恶魔。
不知过了多久,程灵素悠悠转醒,发现自己竟躺在一个陌生的房间内,手脚
均被麻绳绑着,还绑在床的四角,把她扯成了一个大字型。
而且,她此时竟一丝不挂,全身光溜溜的,青涩的少女胴体完全展露了出来。
她脑子里真是一遍混乱,当时自己正与慕容景岳及姜铁山夫妇对峙,突然脑
后一麻,就失去了知觉,然后便成了这样的一副样子了。
她挣扎了几下,发现自己的身上还被点了麻穴,根本动不了,而且整个人都
被水洗过一遍,藏在指甲里头的毒粉也全部被沖掉了。现时的她便和一个普通的
少女没有任何区别。
这时,房门突然打开,在程灵素的惊叫声中,薛鹊走了进来。
看到同爲女人的薛鹊,程灵素稍稍松了口气,但依然十分紧张,却没有出声。
她向来聪慧,知道此时叫骂或求饶都没有任何用处,只有让自己冷静下来,
才能想到脱困的法子。
薛鹊笑了笑,道:「程师妹,慕容师兄以及我那笨蛋丈夫都是男子,所以师
姊没让他们进来。不然程师妹清清白白的身子被人看了去,却总是不那麽好的。」
程灵素淡淡道:「那谢谢师姊了,只是可否把灵素的衣服还来?」
薛鹊摇摇头,道:「程师妹你用毒的功夫怕是比我们三个当师兄师姊的还要
好,我们可不知道你衣服里藏有什麽机关,只好委屈一下师妹了。」
程灵素便不再说话。
薛鹊问道:「师妹,把药王神篇藏在哪里说出来吧,不然的话你可有苦头吃。」
程灵素道:「师尊遗言说得很清楚了,既然你们对他毫无感恩之心,这《药
王神篇》便不能给你们看一眼。我本是孤儿,亲近的人也便只有师尊一个,你们
要杀要剐,我倒也不在乎。」说到此处,心中竟是浮现出几天前拜访她,和她聊
了好长时间的那个传真教道人,暗道怕是以后都看不到他了。
薛鹊皱起眉头道:「师尊都已经死了,师妹你又何必执着?」
程灵素轻轻摇了摇头,却没答话。
薛鹊歎了口气,道:「程师妹,慕容师兄有让你屈服的办法,只是铁山与我
都极不想用。你小时候入门时,我是把你看作小妹妹的,真不想看你受苦。」
程灵素心中不禁回忆起小时候这位师姊照顾自己的场景,倒也不免有几分唏
嘘,但却依然用坚定的眼神看着薛鹊。
薛鹊又歎了口气,道:「慕容师兄手里握着我们夫妇的把柄,我们反抗不了
他,师妹,得罪了。」说罢,薛鹊从怀中拿出一个小瓶子,拔掉瓶盖,捏着程灵
素的下巴,灌了她小口。
这药正是赵志敬从万劫谷中得到的阴阳和合散!
然后,薛鹊又拿出一个药膏盒子,用手指沾了点药膏,涂抹到了程灵素的阴
部。
程灵素只觉得冷冰冰的药液涂抹到了自己最敏感的私处,不禁大惊,问道:
「你……你喂我吃了什麽?停手,别……别碰我下面!你……你涂的是什麽!?」
薛鹊涂抹的,却是他们夫妇发明的一种淫药,名唤七夜缠绵膏,乃外用药,
对挑起女性情欲有奇效。这本是姜铁山爲了在床榻上更好满足薛鹊而研究的助兴
药物,但却出了差错,弄成了针对女子的淫药。赵志敬本是随口问一句,没想到
倒是有了收获,便让薛鹊配合阴阳和合散一起使用,试看看效果。
宋朝本就是各种春药发展的飞快的朝代,曆史上,有文字记载的皇帝行事曆
里,一天里干女人最多的除了神话传说中御女飞升的轩辕黄帝,便轮到了宋朝的
宋度宗赵禥,即现的宋朝皇帝宋理宗的接任者,他虽然是个荒淫无道的昏君,小
时候更是智障,但根据清朝时《续资治通鑒》记载,这家伙二十多岁时曾在一晚
里面干了三十多名妃嫔,被认爲是性能力最威猛的皇帝。
这样强劲的能力,自然少不了春药的帮忙。
此时,薛鹊道:「师妹,你若是受不住,就认输求饶,只要你肯把药王神篇
交出来,我和铁山无论如何都要保你性命。」说罢,便不再理会程灵素,快步转
身走出了房门。
程灵素不明就里,心里十分不安,但又根本没办法反抗,正是心中惶然。
但很快,她便觉得身子里面像是冒出了一团火,整个人都开始发烫,然后下
身突然一阵奇痒,让她忍不住呻吟出声。
刚才,刚才的竟是春药!?
阴阳和合散本就是极其厉害的春药了,再加上这七日缠绵膏配合,对性欲的
挑动简直如同山洪暴发一般不可阻挡。
程灵素开始还是拼命的咬着牙,尽量收摄心神,控制自己。但很快,那股来
自灵魂深处的强烈渴望便完全沖破了她的防线。
身子炽热无比,下面那从来没有异性碰过的处子花房不断的涌出蜜液,很快
就让整个阴阜湿润起来,肉洞里头彷如有很多小蚂蚁在爬行,痒得深入骨髓,根
本就不是人能够抵御的。
程灵素啊的一声叫出声来,她真的没料到自己的师兄师姐会如此恶毒,但她
性子颇爲刚烈,也不愿意屈服,便死死咬着下唇,只把嘴唇都咬出血了。双手双
脚都用力扯着绳子,绳套摩擦着手腕与脚腕,都快要磨出血了。
但是,便是这样的痛楚也对抗不了那汹涌的渴望,她只想有个男子可以抱着
自己,亲吻自己,然后,然后抚弄她下面,爲她解痒。
程灵素是学医的,对生理构造以及男女之事却是从书上看过了许多,不像很
多黄花闺女般一窍不通。她知道男子胯下的阳根,兴奋时就会硬起来,然后插入
到女子下面的小穴里面,最后泻出阳精,而女子也会因此而怀孕。
她这个年纪正是少女怀春之际,深闺梦回,却也曾梦见过心目中的白马王子
抱着自己,脱去自己的衣服,然后在床榻上对自己做那羞人之事。早上醒来,便
发觉下体亵衣处湿了一滩,让她脸红心跳个半天。
不能,不能屈服!
程灵素在心中不停的呐喊,自己既然继承了师尊的遗志,便是牺牲性命也要
完成师尊的遗命。
只是两种春药的夹击实在太过猛烈了,程灵素虽然拼命坚持,但很快就陷入
了神智不清的处境中,脑海中不断闪过男子的身影,有现实见过的,有自己梦想
中的,到了最后,却是想起了几天前那个爲她担水挑粪,陪她说话的男人。
啊,好……好痒……下面……下面痒得受不了啦……呜……
程灵素摇晃着臀儿,花瓣儿微微开合,淫水不停的涌出,想找东西来磨蹭,
找东西塞进里头止痒,但双手双脚都被绑着,根本无法成功。
房间外面,赵志敬却是已经恢複了本来面目,正与姜铁山和薛鹊在一起,听
着程灵素的少女呻吟声。
赵志敬笑道:「姜夫人你的演技不错,哈哈,现在进行下一步吧。」
程灵素,小小年纪已经医毒双修,绝对是金庸世界里头最有天赋的医师与毒
师,却是赵志敬一定要控制在手中的人才。
虽然这小丫头不算很漂亮,皮肤不够白,身材也较爲干瘦。但这可以理解,
程灵素是贫苦出身的农家女孩,什麽都要靠自己,整天都要在太阳下劳作,皮肤
白得到哪去?
只是她年纪还小,五官其实颇爲精致,让她补充营养,脱离繁重的劳作,好
好调理一下,却还是有不错的发展潜力的。
嘿嘿,干她却有种干未成年小女孩的感觉,也是别有风味。
此时,程灵素在恍惚中只听到开门的声音,一个浑身恶臭衣着破烂的乞丐竟
走了进来。
薛鹊的声音响起:「师妹,若你还不屈服,这个被慕容师兄下了春药的乞丐
就会过来,你,你快点把药王神篇交出来吧,算是师姊求你了。」
那乞丐流着口水,脸上带着猥亵的表情,慢慢的走到了床边。
程灵素虽然受着淫毒煎熬,但也不禁打了个寒颤,只觉得一阵恶心。
她接触各种毒物多年,身体对于各种药物有了一定的抗性,所以虽然中了春
药,但却没有像木婉清她们那般完全的神志不清。
她那大眼睛里湿润起来,却大喊道:「慕容师兄,你,你有本事就杀了我,
师尊的《药王神篇》,我绝不会交给你!」说罢,想到一会将会发生在自己身上
的悲惨事儿,这坚强的少女终究忍不住,双眼模糊,泪水夺眶而出。
她浑身赤裸,双手双脚都被绑着,胸部不大,只是微微有点弧度,粉红色乳
头却早已在春药的刺激下硬了起来,小小的身子竟是散发出一种异样的诱惑力来,
能勾起男人暴虐的沖动。
那乞丐伸出舌头舔了舔嘴唇,发出嗬嗬的喘气声,喃喃道:「女人,光屁股
的小丫头,呵呵,老子赚到了。」
说罢,他便颤巍巍的伸出手来,摸到了程灵素的身子上。
虽然程灵素从小就干农活,烈日照射,皮肤不够白皙细嫩,但那小麦色的肤
色却也颇有活力,而且并不粗糙,摸上去挺滑腻的。
乞丐那肮髒不文的大手一下子按到了程灵素的小腹上,嘴角就流出了恶心的
唾液来,喃喃道:「女人,女人的身子,好滑。」
程灵素被男人的手一碰到,身子竟顿时如同触电般猛然一震,两腿之间的神
秘之地又是一波淫液涌出,她那点漆般的眸子泪水盈眶,虽然早已经想到自己失
手被擒一定不会有什麽好下场,但却没想到师兄如此狠毒,竟找来一个最肮髒下
流的乞丐玷汙自己。
自己,自己可还是黄花闺女,难道清白的身子就要给这个恶心的乞丐糟蹋?
那乞丐双手在程灵素身上胡乱摸了几把,喉咙中嗬嗬叫着,然后便扯下自己
的衣服,露出那又老又丑,不知多长时间没有清洗过的恶心身体,更可怕的是胯
下的鸡巴已经勃起,两腿之间散发着可怕的恶臭,估计是患有什麽皮肤病。
程灵素虽然已经被欲火沖得迷迷糊糊,但看到乞丐那可怕的身体,都不由得
连打几个寒颤。
但她依然没有求饶,她知道,就算是自己交出了药王神篇,那几个已经撕破
脸皮的同门也绝不会放过自己。
而那乞丐却已爬上床上,身子压落,一股股恶臭传入程灵素鼻子,让她几乎
作呕,而乞丐那丑陋肮髒的鸡巴,竟已经贴向她的下体!
救我……谁来救我……呜呜……不要……我不要这样……救救我……呜呜
……神也好……佛也好……求求你们救救我吧……呜……
无论是谁,无论是谁,谁能救我出这一劫,我程灵素毕生都将偿还他的大恩!
呜……不要……我不要这个乞丐来汙辱我……呜呜……
程灵素身子依然是一片性欲勃发的潮红色,但眼泪却不停的流下,心中发出
绝望的嘶吼。
就在这个紧张关头,门外竟传来打斗声,然后,房门一下被撞开,一道人影
沖入,一掌打飞那乞丐。
程灵素先是一呆,紧接着便是大喜,来人竟是那个几天前的那个男人,赵志
敬。
赵志敬表情严肃,运指如刀,一下子砍断束缚着程灵素的绳子,然后解下外
袍披到程灵素身上,把她小小的身子抱入怀内,安慰道:「对不起,我来迟了,
程姑娘你受苦了……」
程灵素此时哇的一声大声哭了出来,把俏脸埋入赵志敬怀里,只觉得这个男
人的怀抱即温暖又安全,一时之间竟是癡了。
赵志敬又道:「我在附近发现那慕容景岳正做着恶事,便杀了他,追查到此
处,制服了房外的那两人,已经没事了,程姑娘你放心。」
程灵素听到慕容景岳已死,顿时心神一松,但同时那炽热的欲火却终于爆发
了出来。
她啊的娇吟一声,被赵志敬抱着的身子扭动着,大眼睛里射出情欲之火,呻
吟着道:「赵……赵大哥,我……我好热……啊……受不了了……」
赵志敬连忙道:「怎麽了?程姑娘你可是被他们下药了?」
程灵素此时已经把赵志敬当成是最亲近的人,连忙点头,道:「他们……呜
……他们在我身上下了烈性春药……啊啊……好痒……呜呜……不行了……好辛
苦……啊啊……」
赵志敬身形一闪,便沖出门外,瞬间又转了回来,手上却提着姜铁山夫妇,
他沈声道:「你们快把解药拿出来,不然,贫道就要把你们这对邪恶夫妇毙于掌
下!」
薛鹊装出惊惶之色,连道:「我们……我们也没有解药啊,那药是慕容师兄
给我们的,我们夫妇因爲儿子小铁中了他的毒药,所以才被他逼着办事,只知道
这药叫七夜缠绵膏饶命……大侠饶命……」
程灵素迷迷糊糊的,但也听到了赵志敬与薛鹊的对话,只觉得心中一凉,慕
容景岳应被打死,那岂非自己的淫毒已无药可解?
赵志敬哼了一声,道:「若你们不知道解毒的方法,那我留你们何用?不如
早点投胎下辈子当个好人!」
薛鹊颤声道:「这药不是毒药,只要……只要男人与她交合,便可以解毒了。」
赵志敬又哼了一声,旋风般把姜铁山夫妇扔出房外,然后便回到程灵素身边,
抱着她,轻声问道:「程姑娘,这淫毒异常厉害,不知道你有没有已相约终生的
男子,贫道便立刻把你送过去,让他爲你解毒。」
程灵素心中隐约觉得此事颇爲古怪,但此刻淫毒攻心,又哪里能够冷静思考?
听到赵志敬问他有没有相约终生的男子,不禁把从小到大认识的异性过滤了一遍,
只是亲近的便只有师尊无嗔大师一人。真要算起来,就是前几天这个帮她干活、
陪她閑聊的赵志敬,让程灵素有点好感。
她紧紧抱着男人,赤裸的身子在欲望的驱使下在赵志敬怀里不断的磨蹭着,
口中却道:「我……我没有亲近的男子……赵……赵大哥……呜……求你……求
你杀了我……我……我受不了啦……呜呜……」
赵志敬感到怀内那小猫咪发春般扭动着,娇小苗条的身子却也颇有几分诱惑,
胯下顿时有了几分火热,沈声道:「我与程姑娘一见如故,你在心里面就像是亲
人一般,无论如何我也会把你救回来的。」
说罢他像是沈吟了一下,道:「程姑娘,人命关天,贞洁重于性命不过是理
学的腐朽理论,贫道便找个男子来与你交合,只要高潮泄身,那这淫毒便个解除
了。」
程灵素双手已经不知不觉的分别探往了自己乳房以及下体,不停的抚弄着,
呻吟着道:「呜……啊啊……不要……不要……若是……若是随便把身子交给陌
生男子,那……啊啊……那灵素不如死掉算了……」
说着,她身子的扭动更加厉害,让赵志敬不由得硬挺了起来。
程灵素只觉得下面有一根坚挺的东西顶着自己,迷迷糊糊的探手下去,一把
就抓住了赵志敬粗大的阳根,捏了两下,饱读医书的她马上发现这是什麽,便是
欲火焚身的时候,也不免一阵羞涩。
只是,心中那无边的渴望却让她舍不得放开手,小手隔着裤子,轻轻的摸着,
捏着,感受着男子阳根的粗大伟岸、坚硬火烫。
她的脑海里只余下一个念头:「好……好粗大……好……好想要……呜呜
……下面……下面好痒……好想要……」
赵志敬看着程灵素那迷惘的小脸,知道春药已经完全沖垮了她的理智,便缓
缓脱去了自己的衣服,很快便与女孩裸体相对。
程灵素感受到了男子身躯的健壮与宽厚,雄性气息不断袭来,身子更是剧烈
燃烧,下面的处子小肉洞淫水流个不停。
迷糊中,男子温暖的声音传来:「灵素,事已至此,我只好得罪了,待帮你
解毒后,一切的责任便由我承担起来。你若要责怪,便全部怪我吧。」
程灵素喃喃道:「不怪你……不怪……我……我好喜欢……」
接着便觉得自己被平放到床榻上,双腿被打开,那根硬硬的东西则抵在了自
己下面。
她马上意识到发生了什麽事情,便是在春药控制之下,也只觉得心中一阵悸
动,生出了几分害怕。
紧接着,她便闷哼一声,只觉得下体的唇瓣被一根铁棒挤开,然后那超乎想
象的硕大龟头便插了进来。
赵志敬也是倒吸了一口气,程灵素的小穴竟是紧窄无比,一插进去,便感受
到了那处子花径的强力挤压,布满了淫水的肉穴像是有生命般紧紧压着龟头,竟
让他这样的顶级淫魔也进退不得。
舒服,哈,没想到这毒手药王竟长了个好屄,赵志敬心中暗爽,但面上却露
出惭愧之色,道:「灵素,本来只是想爲你解毒,但,但我竟喜欢上你的身子了
……」
程灵素已经感到男人的鸡巴顶到了自己的处女膜,紧张、失落、渴望、害怕、
羞涩、期待、自怜等各种感觉纷沓而至,根本说不清楚,此时听到赵志敬的话,
心中却是一阵欢喜。
她对于自己的相貌身材极不自信,总觉得自己是一个乡下的丑丫头,很是自
卑,此时被男人赞美,只觉得心里如同吃了蜜糖一般。
她轻轻擡起头,用力的看了赵志敬一眼,像是要把这个男人的面容刻到自己
心灵最深处般,然后便死命的把男人抱住,双腿更是主动的缠上了男人的腰杆。
赵志敬感到女孩的默许,便把腰杆用力一挺,粗大的鸡巴就毫不犹豫的一插
而入,捅破了程灵素的处女膜,干入了小穴深处。
程灵素顿时浑身一震,双手握成了拳头,小嘴呜的发出一声短促的哀鸣,本
来已收住的泪水再度流下。
她虽然觉得下体有些痛,但是却一下子缓解了春药所带来的强烈瘙痒,原本
的空虚马上得到了填补,竟是让她肉洞一阵痉挛,立刻到达了一次小高潮。
程灵素的样子充其量只能算中上,胸部与屁股也没多少肉,但稀疏阴毛下的
小穴却是个宝穴,湿暖紧浅,让人一插进去便如进入了天堂般。
感受着少女花房嫩肉的律动,赵志敬舒服得说不出话来,暗道:「胡斐啊胡
斐,你可真是浪费,程灵素虽然样貌不算绝色,但这小肉洞可真是爽,哈哈,既
然你死于我手下,便由我爲你品尝一番吧。」
赵志敬紧紧抱着程灵素,鸡巴缓缓抽动,轻声道:「灵素……灵素妹子,你
的身子真好……我……我好欢喜……」
程灵素虽然被破处,但在春药的作用下,早已经湿透的小穴疼痛并不算很剧
烈。而男人鸡巴的坚硬,火烫,粗大,深深的插入,却让她的灵魂也爲之颤抖,
心中只有一个念头:「我……我成爲赵大哥的女人了……他……他很喜欢我的身
子……太……太好了……」
随着鸡巴缓缓抽插,一股一股的快感传来,让程灵素觉得无比的舒服,那坚
硬的阳根无比炽热,撑开了她的肉穴,烫哭了她的灵魂,灵魂哭泣时那欢喜的泪
水却化作了春潮,从那痉挛的小穴花心处不停流出,洒在那不断叩问花心的硕大
龟头上。
赵志敬高大精壮,压在程灵素那娇小的身子上,完全把女孩遮挡住,几乎压
得女孩喘不过气来。
只是,这种被男人完全包围占有的感觉,却让程灵素感到一股温暖的感觉。
自从师傅死后一直孤单的她,此时被一个颇有好感的男人抱着,吻着,插着,
无比舒服,无比安心。这个男人,帮我挑粪淋花,吃我做的饭,陪我聊天,然后,
他在我最危险的时候救了我,如同故事书里那带着云霞的英雄一般。他抱我、亲
我、得到了我所有的第一次。
而且,啊,好舒服,那……那东西的每一次插入,都……都好舒服……呜
……我……我明明是处子,但……但爲什麽会觉得这麽舒服?
赵志敬渐渐加快抽插的速度,龟头摩擦着小穴里的嫩肉,让程灵素舒服得忍
不住淫叫出声:「啊啊……啊……好……好舒服……呜……好……啊啊……」
就算是有春药的作用,但,但还是羞死人了……啊……天啊……我……我竟
发出那麽淫蕩的声音,他……他要是看轻我……我可怎麽办?
想到此处,她拼命的想闭着小嘴不出声,只是那性爱的快感哪里是靠意志可
以抵抗的?何况赵志敬本钱雄厚经验丰富,更有春药辅助,真是石女都得开窍,
何况程灵素这怀春少女?
被男人用力的捅了几下,便让程灵素舒服得连灵魂都几乎麻痹了,啊啊啊的
乱叫出声,哪里还顾得上矜持?
赵志敬越干越顺,程灵素小穴虽然紧窄,但那湿漉漉的泥泞港湾却很好的容
纳下了他胯下的巨轮,进退之间彼此性器剧烈摩擦,带出唧唧的水声,让大家都
极其舒服。
突然,程灵素突然浑身一震,如八爪鱼般缠着男人的四肢死死抱住赵志敬精
壮的身体,小嘴半张,啊啊啊的连续淫叫几声,花心处射出一大股阴精,竟是到
达了生命中的第一次性高潮。
赵志敬只觉得女孩本来已经紧窄万分的小穴儿再度收缩,真是把他的肉棒挤
压得动弹不得,那滑腻的花房嫩肉像是有生命般不断律动,若是平常男子,绝对
是立刻便被刺激得泄出精来,实在爽得不得了。
但他也是身经百战,守着精关,胯下大棒依然缓缓抽插,把程灵素送往更高
的巅峰。
过了良久,高潮渐渐平服,程灵素此时的淫毒解开了不少,但下面却依然十
分酥痒,想起刚才高潮时那销魂蚀骨的美妙滋味,不禁脱口道:「赵大哥……我
好舒服……」
话一说出口,顿时羞得把小脑袋埋入男人的怀里,不敢见人。
她现时理智已经恢複了大半,发现自己竟说出如此不知廉耻的话来,真是恨
不得钻到地缝里去才好。
我……我明明刚刚才破身,但……但竟如此淫蕩……天啊……赵大哥……赵
大哥他一定把我看成了那种轻贱女子……我……我……呜呜……
程灵素刚被破处,正处于心情最敏感的时候,原本坚韧果决的性子也变得患
得患失起来。
自己……自己不过是个乡下的丑丫头,他,他不过是爲了替我解毒才……才
占了我的身子,但多半是不喜欢我的……
只是……只是他刚才又说喜欢我的身子……莫非……莫非也只是爲了哄我开
心?
是啊,除了师傅他老人家把我当做女儿看待,这些年来又有哪个人待我好?
便是师兄师姐,都把我恨之入骨。镇子里的其他人,都对我畏如蛇蝎,生怕沾染
到毒药。
只是,我又何时害过任何人?便是镇里的人,我也爲他们治过病,救过他们
的性命,但他们依然是对我忌惮不已。
几年来一个人住在药王庄,一个人种菜,一个人做饭,一个人生活,没人会
给我笑脸,没人会爲我流泪……
除了赵大哥,他爲我干活,逗我笑,关心我,还救了我。
身子给了他,我心甘情愿,但,但我这样的丑丫头,却是配不上他的……
呜……只是……只是若他想……想我……我便留在他的身边,便是当个伺候
他的丫头也好。若是他不想,我也不能让他爲难,便一个人悄悄离开……反正天
下之大,除了他也没有其他人是待我好的,到哪里都一样。
此时,赵志敬道:「灵素妹子,你终于清醒了麽?太好了!对不起……我
……我竟玷汙了你的清白……我……我真该死……」
程灵素马上接口道:「不要这样说,赵大哥你……你是爲了救我才这样…
…我……我心里面好欢喜……」
其实,程灵素天资极高,心思玲珑剔透,只要细细想来,便能发觉到此事的
不正常之处。
只是,宋代十分看重女子贞洁,女子奴化思想严重。
便是聪明如程灵素,自小耳濡目染下,也都存在着嫁鸡随鸡嫁狗随狗的思维。
自己已经是这个男人的人了,那便什麽都把他往好的那方面去想。
像他竟然刚刚好在自己最危急的时刻出现,像他身爲全真教弟子但床榻上的
功夫竟如此出色,又像……一切一切,都在程灵素心中掠过,但都马上被她否决。
自己……自己已经是他的人了……又岂可怀疑他?
赵志敬亲了程灵素一下,道:「灵素妹子,我……我一定会负起责任,以后
……以后你便待在我身边……好麽?」
程灵素听到赵志敬这番话,顿时如吃了蜜糖一般,心坎儿甜得融化了,所有
思维都被这番话占据,原本的疑虑一扫而空。
但是,男人迟疑的声音又传来:「只是,只是我已有了妻子,怕是要委屈灵
素……」
程灵素顿时心中一凉,自哀自怜的想到:「他,他已经有了妻子,一定是个
美貌佳人,我……我这样的农村丫头又如何比得上?他……他说要我待在他身边,
怕是,怕只是出于责任心罢了。」
想到此处,她勉强以正常的声音道:「赵大哥……你……你不必勉强的…
…我……我本来就没想过嫁人……对清白也根本不放在心上……啊啊……」
赵志敬还没等她说完,便又快速抽插起来,顿时让程灵素再一次呻吟起来。
边插,赵志敬边说:「胡说什麽,我虽然不能以正妻之礼待你,但却绝不许
你离开我。」
刚说完,心中暗道:「对了,这小妮子十分聪明,若一直带在身边,怕是会
被她识破我很多事情。哼,但说到底不过是个十六、七岁的未成年少女,老子就
不信她能逃出我的掌心。调教一段时间,便可把这情窦初开的丫头弄成忠实性奴,
她在医学与毒药方面的天赋,岂可浪费?」
但当然,正妻甚至是平妻的位置不可能给她,一个侍妾的位置足以。
程灵素还想说什麽,但刚刚高潮过的小穴还是敏感无比,被男人富有节奏的
一阵抽插,便让她翻着白眼再一次陷入了性欲的狂潮之中。
「啊……啊……啊啊啊……好……好舒服……呜呜……羞死人了……啊啊
……不要……不要这麽快……人家……啊……人家受不了了……呜呜……好舒服
……呜……」
程灵素却是爽得语无伦次起来,虽然身子有着抗药性,但两种春药叠加起来,
岂会这麽容易被清除?
幸亏赵志敬也是火力十足,足足干了程灵素几个时辰,梅开数度,大量的精
液射得女孩的小穴里都装不下了,整个花房一片红肿,阴毛被干结的精斑粘成一
块一块,狼狈不堪。
而程灵素则是完全被操得失魂落魄,都不知道高潮了几次,到了后来,春药
的效力已经没有了,但在赵志敬的挑逗与抽插下,却又忍不住曲意逢迎,主动摇
着屁股吸纳男人的大肉棒,哭泣着奔向极乐高潮。
到了最后,赵志敬按着已经失神的程灵素,大鸡巴在那淫水都快要干涩,红
肿起来的紧窄肉洞中作最后沖刺,啪啪啪啪,连干几十下,终于再度吼叫一声,
把阳精再一次射出。
程灵素连睁开眼睛都没力气了,小嘴无意识的张开,身子颤了几下,便软了
下来,完全的昏迷了过去。
赵志敬舒了口气,把鸡巴拔出,只见程灵素的小穴如同被拔出塞子的水瓶般
噗噗的往外涌出大量的白浊液体,不久之前还是处子之躯的花房已经一塌糊涂,
穴口都几乎合不拢,真是充满了成就感。
不知过了多久,程灵素悠悠转醒,只觉得身子十分沈重,两腿之间的私处更
是火辣辣的痛疼无比,马上便想起来刚才发生过的事情。
她张开眼睛,发现自己已经穿好了衣服,而赵志敬则站在她身前不远处,地
上还跪着姜铁山夫妇。
赵志敬看见程灵素醒来,脸上露出笑容,走上去,把正在爬起来的程灵素扶
着,把她抱入怀中。
程灵素看见姜铁山夫妇在场,不禁满面羞红,挣扎着要推开赵志敬,只是稍
微一动,下体便传来一阵阵痛楚,让她不禁闷哼一声,却是一把被男人搂紧了。
然后,耳边传来男人温暖的声音:「灵素妹子,下面那处还疼麽?对不起,
那是我不好,到了后来都不知道怎麽的,怎麽干都干不够,只想一辈子都这样插
着你的身子,却是把你弄痛了。」
程灵素又是害羞又是甜蜜,也不知该如何反应,只好低着头,默不作声,却
是连耳根都红了。
这时,赵志敬又道:「害你的罪魁祸首慕容景岳已被我诛杀,还有两个帮空,
都已被我制住了穴道。要不要杀他们便由灵素你决定吧。」
这时,薛雀惊惶的声音响起:「程师妹,我们夫妻猪狗不如,你千万别见怪。
这都是慕容景岳逼着我们做的,我们可没想过那样对待你的。」
程灵素又想起了被他们抓住时候所受到的屈辱,不禁冷笑道:「薛师姊,你
与姜师兄两个人加起来,便是慕容师兄也忌惮几分,他又凭什麽逼迫你们啊?」
薛雀道:「是小铁,慕容老畜生给小铁下了独门剧毒,没有了他的解药小铁
就活不下去了。我们……我们就只有那麽一个孩子,所以我们没有办法,只好听
他的指令。」
程灵素却也是知道他们有个孩子,自幼身体就不太好,被姜铁山视如珍宝的
呵护。此时听到薛雀那声泪俱下的诉说,不禁也动了几分恻隐之心。
犹豫了一下,程灵素歎了口气,道:「赵大哥,放他们走吧,我不想再见到
这两个人了。」
赵志敬心中暗笑,程灵素这丫头还真是心地善良,她的反应却是完全没超出
自己的剧本。当然,若程灵素执意要杀姜铁山与薛雀,那赵志敬便会假意点他们
的死穴,而姜铁山夫妇也会将口内含着的那颗假死丹吞下,一样能骗过程灵素。
赵志敬挥手解开了两人的穴道,背着程灵素对薛雀打了个眼色,喝道:「程
姑娘既往不咎,你们滚吧。」
薛雀爬起来,突然道:「程师妹,谢谢你放过我们,我们夫妇以后都不会再
与你爲敌了。」
然后像是犹豫了一下,继续道:「你中的其中一种淫毒叫七夜缠绵膏,乃是
慕容老畜生用于糟蹋女子的药物,十分恶毒。便是这次解毒了,但到了明天又会
发作,直至七日之后才会完全解除。既然师妹你肯放过我们,那师姊便把这个信
息告诉你,望你多多珍重。」
说罢,便与姜铁山相互搀扶着,走了出去。
程灵素只觉得一阵晕眩,脸庞涨得通红,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赵志敬则道:「灵素你放心,万事有我在。」
程灵素顿时又想起刚才那高潮叠起的美妙闺房之乐,不禁低下头,不敢再与
男子炽热的眼神对望。
薛雀所说的话自然是假的,哪里会有这种能定时发作的春药,不过是赵志敬
之前怕程灵素的事情出现反複,特意交代薛雀这样说,使程灵素逃不开他的控制
而已。
程灵素虽然才华惊人,但却没有涉足过春药,虽然觉得思疑,倒是不敢不信,
自然也就不可能离开赵志敬身边了。不然,真的淫毒发作,哪里去找男人替她解
毒呢?
赵志敬暗道:「出来已经很长时间了,必须得返回全真教了。杨过、小龙女,
你们那失去贞洁、违反伦常、亲朋不容、肢体残缺、举世皆敌都不能撕裂半分的
深厚羁绊,便由我,亲手斩断吧!」
第08章返回全真
武昌药王庄,赵志敬已经带着程灵素离开,姜铁山与薛雀却是鹊巢鸠占,在
这里安顿了下来。
薛雀手里拿着几颗夜明珠,眼里射出贪婪的光芒,对姜铁山道:“那人可真
有钱,这麽大的夜明珠,我连听都没听过,该值多少钱啊?”
她手中拿着的,却是赵志敬从无量山洞里取出的珍宝。
姜铁山担忧道:“那人名爲全真教弟子,但阴险毒辣,比邪派弟子更加可怕。
此番交代我们结识江湖中情报灵通的机构,然后等他通知,却是不知所谓何事?”
薛雀想起了师兄慕容景岳被虐杀的惨状,也是打了个寒颤,问道:“那人说
在我们身上下了禁制,但我运气检查了多遍都没有觉得任何异常,真是不知真假。”
姜铁山歎道:“甯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小铁已经在修炼他所传下来的玄功,
我们也只好听命于他。”
薛雀也是心有戚戚焉的点点头,但像是想起了什麽似的脸上一红,虽然已经
年近四十,倒也颇爲风骚迷人,吃吃笑道:“程灵素那小妮子才刚刚破身,便被
干得哭爹喊娘,足足几个时辰啊,真不知道那骚蹄子是怎麽受的住的,嘻嘻。便
是不知道那人爲何会看上那没胸没屁股的小丫头。”
姜铁山看到妻子那风骚妩媚的俏样儿,不禁也是胯下一热,一把搂住妻子,
笑道:“怎麽啦?脸红红的,发春麽?”
薛雀白了他一眼,转过身去,记起在房外听了几个时辰的男女交合声音,不
禁幻想起精壮男人的勇猛持久,下面却是已经湿了。她虽然背对丈夫,但那肥硕
的屁股却摇摇晃晃的刚好蹭了男人胯下几下,顿时让姜铁山心头火起,一把便把
妻子推倒,行那敦伦之事。
很快,咿咿呀呀的呻吟声,噼噼啪啪的肉体撞击声便陆续响起来了……
而这个时候,赵志敬与程灵素则已经离开了武昌,向着北方进发。
程灵素小穴被干得红肿,根本走不了路,便是骑马也很勉强,赵志敬便把她
抱到背上,竟是背着她一直赶路。
赵志敬已是先天高手,气脉悠长,只要不是拼尽全力的疾奔,便是跑上一天
也受得住,而程灵素那彷如小女孩般轻如无物的身子更不是负担。
程灵素则是糊里糊涂的,虽然心中也愿意跟随着这个占有了自己身子的男人,
但想到接下来的一段时间内可能每天都要做那让人又羞又喜的事儿,便俏脸泛红,
不知该如何是好。
只是,趴在男人的背上,脑袋枕着那宽厚的肩膀,真的好温暖,好安心。
他怜惜自己,怕自己身子不适,甯愿累着自己也要背着自己走,每每想到此
处,程灵素便涌起一片柔情蜜意,恨不得一辈子都趴在这个男人的背上,这段旅
程永远都不会终结。
从来没有男子待她这麽好。
虽然他的年纪比自己大了快二十岁,但并不是什麽问题。乡里那些稍微有钱
的富人娶小妾,相差二三十岁也是常有之事,别提他这样的武林高手英雄豪杰了。
唯一可虑之处便是他说已有妻子,却不知是否好相处。只是,我便容忍一些,
退让一些,总是不能让他爲难便是。
一路胡思乱想,却是到达了下一个城镇,南阳城。
已是傍晚,赵志敬便与程灵素找了间客栈歇息。
夜里,让江湖上的人闻风丧胆的毒手药王却被脱光了衣服,趴在床榻上,屁
股翘起,两腿之间的花房依然颇爲红肿,虽然程灵素已经涂抹了一些生肌消肿的
灵药,但却没有恢複得那麽快。
赵志敬也是一丝不挂,一手拨弄着她的小穴,一手却伸出一根手指,竟插入
了她的肛菊之内。
程灵素面如火烧,脸蛋埋在枕头内,不安的扭着身子,不时发出嗯嗯的呻吟
声。
由于她花瓣红肿,再干的话怕更加受创,赵志敬便提议干她后面来替其解除
淫毒。
程灵素自然不愿意,她本是用毒行家,多番检查觉得身体没有什麽异样,根
本就没有中毒迹象,已是不怎麽相信师姊薛鹊所说的什麽淫毒每天发作一次的说
法。
只是,看到男人那充满了欲望的炽热眼神,却是心中一颤,暗道:“真也好,
假也好,若是他想,我……我也便不揭破,随他的喜欢。反正我已是他的人,整
个身子都属于他的,只好相信他,顺着他,只要他喜欢便好了……那些书中说过,
夫妻敦伦,却是……却是有些男子偏爱女子后庭,什麽三扁不如一圆……真是…
…真是羞死人了……”
程灵素神色複杂,轻轻一歎,却是同意了赵志敬的提议。她乃医生,灌肠的
药物自然不会缺少。爲自己灌肠后,拉了几遍,便把髒东西清理干净,此时,小
菊花微微张开,没有任何汙垢,十分的诱人。
赵志敬不停的玩弄着程灵素前后两个肉洞,虽然没有用春药,但赵志敬这样
的淫魔细心挑逗,又岂是程灵素这样的雏儿可以抵御?
过了一阵,她便浑身泛红,私处的淫水不断流出,一股一股的快意传来,让
她忍不住随着男人魔掌的动作呻吟起来。
她心中暗道:“莫非,莫非那淫毒真的还残留在身子内?不然,不然的话爲
什麽会这麽舒服……啊……好……好爽……下面,下面好舒服……呜……天啊…
…连……连后面都觉得舒服……我……我好淫蕩……啊啊……”
赵志敬玩弄了一阵,把程灵素弄得浑身瘫软,便取过事先準备的润滑软膏,
涂抹到自己鸡巴上,心中暗道:“干这小丫头倒是舒心,自备灌肠药与润滑剂,
哈哈,对了,再加点料。”
涂完自己,赵志敬便把软膏涂到程灵素的肛菊之内,趁着女孩不注意,还从
怀里的小瓶里粘了点薛鹊给的七夜缠绵膏,分量很小,混合在一起涂抹了过去。
程灵素哪里想得到身后的男人竟如此卑鄙?只觉他那修长的手指捅入自己后
庭,把冷冰冰的药膏涂满了肛壁,然后一下一下的抠弄着。
很快,她就觉得自己后庭竟渐渐火热起来,一阵一阵的瘙痒,花房的淫水流
得更多了。
赵志敬的声音传来:“灵素,没想到你屁眼这麽敏感,一颤一颤的把我手指
都吸进去了。”
程灵素哪里说得出话来,真是羞得快要晕过去了,只是屁眼却在羞耻的一夹
一夹的,似乎在鼓励男人的手指探得更深。
又挖了一阵,知道春药已经完全被程灵素所吸收,赵志敬嘴角勾起一抹邪笑,
把手指抽出来,然后把鸡巴压到了女孩的后庭外,柔声道:“灵素,我要来了,
若是觉得受不住便出声,我可舍不得你受半分伤害。”
程灵素感到那硕大的龟头已经触及自己可怜的小嫩菊,本来十分害怕的,但
听到男人那温柔的话语,只觉得心中一甜,心想就算爲了这个男人死去也心甘情
愿。
她嗯了一声,然后把双手后探,竟是主动的掰开股瓣,把那小巧玲珑的屁眼
露出,方便男人插入。
赵志敬心中奸笑,暗道:“按理说程灵素应该是个很聪明的女子,只是女孩
一热恋,智商便会迅速下降,这话倒是不错。”
程灵素本来就觉得自己是个丑丫头,自卑心理很严重,生怕男人会不喜欢她。
所以,便刻意曲意逢迎,完全满足男人的各种要求。
赵志敬腰一挺,硕大的龟头便狠狠的插入,整根肉棒便进入了一截。
程灵素容貌稚嫩身材娇小,虽然已经十七岁,但看上去就像十四岁左右的小
女孩一般,被男子粗大的鸡巴插入后庭,简直完全不成比例
程灵素只觉得后庭如同裂开一样,眼泪珠子马上就在眼眶内打转,额头上冒
出冷汗,张开小嘴,吁吁的不停喘气,身子更是害怕的颤抖起来。
而赵志敬却是极爽,程灵素不但小穴好干,屁眼儿同样好干。紧窄不用说,
更难得是肛道内十分温热,层层叠叠,插进来时十分舒服。
特别是这骑在她屁股上的姿势,简直如同肛奸小女孩一般,心理上特别刺激。
赵志敬稍稍挺住攻势,双手探前,按着程灵素的乳房,在那俏立的奶头上轻
轻拨扫,轻声道:“灵素,觉得痛麽?受不受得住?”
程灵素深吸一口气,答道:“可以的,赵大哥,我忍得住,你……你不用忍
耐的。”
她身材娇小,那对奶子可能连BCUP都不到,便是垂下来,也没多大规模,
但那小小的粉红色乳头却也很是吸引。
赵志敬用手指捏着她两个乳头玩弄,肉棒则继续挺进,很快,棒身便挤进去
了大半。
程灵素喘着气,只觉得男人的阳根就像是铁棍一样,几乎要把她的小屁股给
捅烂,胀痛无比。幸好準备工作做得足够,她的小肛菊已经扩张开来,况且,在
春药的作用下也让敏感度大幅强化,伴随着疼痛,也有着一丝一丝让人迷醉的刺
激。
赵志敬一边挑逗着程灵素的身子,一边缓缓插入,努力了一阵,终于把整根
鸡巴完全插入。
小巧的屁眼包裹着粗黑的大肉棒,入口处甚至已经渗出了血丝,实在是无比
的刺激。
程灵素撅起屁股挨操,呜呜的鸣叫着,眼泪珠子不受控制的掉下,彷如受伤
的小兽,看上去十分可怜。
只是这个样子却更激起了赵志敬的欲望,他双手扯着程灵素双臂,把女孩的
上半身拉起,腰部则一下一下的挺进,让鸡巴在肛菊内抽插起来。
其实操屁眼不见得比操小穴舒服,但那种心理上的征服欲却很让人满足,一
个女人连屁眼都心甘情愿的肯让你操,那就说明她已经完全的被你征服。
干了一阵子,程灵素觉得那股胀痛似乎减退了一些,随着男人阳根的进出,
越干越顺,大龟头摩擦在肛壁,竟也让她感受到一种异样的刺激来。
啊……我……我竟然连被干后庭都……都觉得舒服?我……我还是第一次啊
……天啊……下面的水流得更多了,他……他一定也看见了……呜……若是他以
爲我是个淫贱女子……那可怎麽办?
程灵素咬着嘴唇,拼命的想制止自己呻吟出声,但被赵志敬突如其来的重重
一插,一股深入骨髓的酥痒顿时从体内最深处扩散开来,让她忍不住发出一声如
同小猫叫春般的呻吟声来。
然后,便抑制不住了,屁眼开始传来快感,而且男人还分了一只手下去,摸
到了她湿淋淋的小穴,在那最敏感的阴蒂处不停的揉捏,让她淫叫不已。
“啊啊……呜……好舒服……呜……爲什麽……啊啊……爲什麽……后面都
会舒服……啊啊……好……好……好喜欢……啊啊……别……别摸小豆豆……好
痒……啊啊……好……舒服……”
性欲的浪潮涌来,让程灵素失去了思考能力,炽热坚硬的鸡巴插入后庭,让
她的屁眼好像火烧一样,但那种热力,却爲她带来极度刺激,完全迷失。
赵志敬又狠干了几下,让程灵素爽得直打哆嗦,然后又把中指插入到女人的
小穴之内,配合着鸡巴的抽插不停抠挖,前后夹攻。
赵志敬经验丰富,手指摸索一阵,便已找到了程灵素那紧窄的阴道内壁那处
与别不同的皱褶之处,正是现在所说的G点。
他对準目标手指一扣,程灵素顿时啊的一声尖叫,一大波淫水涌出,爽得直
翻白眼。
赵志敬轻轻一笑,鸡巴加快速度猛干,手指则在肉洞里不停的玩弄,很快程
灵素便浑身一震,前后两个肉洞猛的紧缩,语无伦次的淫叫着,已是达到了极乐
之境。
而赵志敬也没心思多干,放松精关,又是连插十几下,龟头一麻,粘稠火热
的阳精便直接射到了女孩的屁眼之内。
待赵志敬回过神来,程灵素趴在床上,已经昏睡了过去,眼角挂着泪痕,面
上却泛起满足之色,身子还不时颤抖一下,屁眼儿则噗噗的喷出装不下的精液。
赵志敬满足的歎了口气,帮程灵素盖好被子,自己则穿好衣服,出了房间,
来到了客栈一楼的大厅处,随便找了个位子坐下,叫了一壶酒以及一点小吃。
客栈里过往的人不少,天南地北什麽人都有,在这儿却是一个能收集到许多
情报的地方。
只是赵志敬听了一阵,却也没有发现什麽有价值的情报,便有几分索然无味,
打算回房了。
就在这时候,客栈门口的帘布被揭开,走进来一男一女。
男子年约四十,衣着朴素,但剑眉入鬓,双眼有神,蓄着短须,倒是颇有几
分威严。
女子三十来岁,容貌秀丽,更难得的是气质极其端庄娴静,温柔似水。只是
面上总是挂着愁绪,不时黛眉轻颦,让人一看就忍不住想去安慰怜惜。
两人的武功在赵志敬眼中只是一般般,感觉上最多就是全真七子中最弱的孙
不二的水準,只是这妇人如此温柔美貌,料想也是金庸书中的有名人物,会是谁
呢?
这时,那对男女在距离赵志敬不远处的一桌坐下,随便叫了些菜,便默默吃
了起来。
过了一阵,那男子忍不住开口道:“柔妹,别担心,事情总能解决的……”
那美貌少妇默然不语,只是眼泪却簌簌的滴下,那梨花带雨的样子真是我见
犹怜。
那男子看见自己妻子这样,不禁长歎一声,道:“玉儿,玉儿若真的在雪山
派做出了那样的事,我们,我们找到他后,也是不可偏私的。”说完后,不禁神
色一黯。
那女子擡起俏脸,柔声细语的抽泣道:“我……我不管……玉儿是我的孩子
……便是天下人都说他不是……我……我总是要待他好的……”
男子爲之一窒,良久才歎道:“慈母多败儿,若非你从小便娇纵他,又岂至
今日?”
那女子又低下头,不说话,只是泪水却是不停的流下。
此时,赵志敬却是已经猜出了这两人的身份了,那玉儿估计就是石中玉了,
他在雪山派学艺时企图汙辱雪山派掌门白自在的孙女白绣,然后畏罪潜逃。
这对夫妇就是黑白双剑,石清与闵柔。
但闵柔倒真是勾人,容貌身材都是不俗,端庄娴静,十分有气质。说起话来
那声音软糯绵柔,娇怯怯的,端的是个极品少妇。
此时,石清又道:“好啦好啦,柔妹你别哭了,我们此次来南阳拜访那金面
佛苗人凤,不就是爲了玉儿的事麽。”
闵柔又擡起头,双眸红红的,轻声道:“那位金面佛真的可以在白老爷子面
前说上话麽?”
石清点头道:“当年白老爷子被仇家暗算,却是被苗人凤机缘巧合之下救了
一命,两人结爲好友。便是苗人凤所创的苗家剑法,也曾获得白老爷子的点拨,
有几分雪山剑法的神髓。白老爷子孤高自傲,怕也只有苗人凤一个朋友了。”
闵柔俏脸上绽放出希望的光芒,道:“那,那我们一定要求得这位金面佛的
帮助,若他肯出面赴雪山派爲玉儿说情,那事情尚有转机。”
石清道:“江湖传闻金面佛苗人凤武功高强,是个正直侠义之士,若是知道
玉儿的品行,只怕未必肯出面,唉……”
闵柔那美丽的大眼睛又一次湿润起来,喃喃道:“无论如何,也要……也要
他答应我们的请求……”
赵志敬倒是有几分错愕,这方世界里《侠客行》的白自在居然和《飞狐外传
》的苗人凤拉上关系了,什麽乱七八糟的。
苗人凤,对了,胡斐可不就是爲了治疗他所以才来武昌求见毒手药王的麽?
那苗人凤的住处也应该离武昌不太远,倒是不记得就在南阳了。
哈哈,那毒手药王此时还趴在床上,连屁眼都合不拢呢。
对了,按照原着此时苗人凤中的毒,程灵素却是有解药的。若我用这解药和
闵柔谈条件,这爱子心切的美人儿是否愿意脱光衣服,让老子奸淫一番呢?
嗯,不妥,这样做的话自己的奸邪面目很容易会暴露出来,况且程灵素此时
也没有完全收服,这样做的话对以后的布局不利。
只可惜这个世界的催眠功法如移魂大法之类的限制太大,对施术者的危险性
也高,不然哪里用这麽麻烦。
金庸世界没有大唐世界的精神境界加成,基本上就是功力高、速度快、招式
巧妙者占先,临阵爆种很少出现,以弱胜强极难。
催眠术可以有条件的使用,但根本做不到像大唐世界里面那种广域精神扭曲
气场的方便效果。
又呆了一会,没有什麽新的信息了,赵志敬便悄然回房,一夜无话。
石清与闵柔休息了一夜,第二天一早便向苗人凤的住处寻去。
他们早已打听清楚,很快就找到了苗人凤的院子。
只是,当他们接近目的地,竟发现该处竟被数十名身穿劲装的男子围困着,
不时传出阵阵呼喝声。
此时,一声大喝传出:“田归农,你有本事就与我苗人凤单打独斗,莫非你
天龙门都是些以多爲胜的卑鄙之徒?”
石清夫妇心中一惊,这天龙门他们也有所耳闻,知道这个门派一早就已经投
降了异族,现在是隶属于清国。有异族当靠山,在这一带可是横行无忌、称王称
霸。
而那天龙门门主田归农,在江湖上也有几分名气,武功只怕不在自己夫妇之
下。
而田归农那如阴风般的声音传来:“哈哈,苗人凤,朝廷曾去信邀请你担任
宫中侍卫教习,你竟然置之不理,肯定是心存反意。此番我可是请得朝廷命令,
要把你抓捕审讯。我们不是江湖争斗,而是兵捉贼,你说什麽单打独斗岂不是搞
笑?此时你双目不能见物,无谓挣扎,乖乖的放下兵器投降吧。”
苗人凤呸了一声,喝道:“我苗人凤顶天立地,又岂可像你那样卑躬屈膝的
当清狗的奴才!呸!”
田归农冷笑一声:“辱骂大清,罪加一等,暗青子招呼!”
苗人凤可是石清夫妇此行的目的,看见情况危急,他们连忙快步上前,打翻
几个拦路的天龙门弟子,来到了阵前。
却见一个身材高瘦,面色淡黄的中年汉子站在场中,双眼蒙着黑布,手中长
剑舞出了一道光幕,竟依靠听声辨器把射向他的暗器全部击落。
而一个身穿锦袍,颇爲英俊的男子却无声无息的一剑刺出,直取被暗器扰乱
的听觉的中年汉子。
石清大叫一声:“苗大侠小心!”
只是已经迟了一步,苗人凤虽然觉察到危险,勉强一扭身,但还是被田归农
的长剑刺中腰间,顿时闷哼一声连退几步,伤口处不断的涌出鲜血来。
石清夫妇赶到,挡住了田归农的追击,把受伤不轻的苗人凤挡在了背后。
看见有人架梁,田归农眉头一皱,喝道:“尔等何人?竟敢阻拦我天龙门办
事?”
石清此人颇爲耿直,便道:“在下玄素庄石清,这位是内子,此番却是希望
田门主卖个情面给在下。”
田归农也听过黑白双剑的名头,刚才照过面,暗道这石清的功夫怕是比自己
还要稍胜一筹,而那闵柔则和自己差不多。只是自己现在足有数十人,其中还有
几个乃朝廷派来的高手,却根本不惧他们。
此时又看见那风姿素雅的闵柔,娇怯怯,斯斯文文,真是半点也看不出武林
高手的模样。
他不禁起了色心,暗道:“这闵柔号称冰雪神剑,没想到竟这般美貌。黑白
双剑已经成名多年,但这小娘皮看上去白白嫩嫩,却是像连三十岁都不到的样子。
若是把这侠女压在身下蹂躏一番,倒是人生乐事。”
想到此处,田归农冷厉的道:“哼,黑白双剑,好大的名头,田某早就听说
过你们与天地会以及红花会的反贼交往甚密,此番碰在田某手中,却是容不得你
们再逍遥法外。”
石清夫妇没料到田归农竟会这样随口胡说,他们都不是什麽口舌灵便之人,
也不愿意示弱,一时之间竟不知如何反驳。
田归农打铁趁热,手一挥,下令道:“一起上,把这三个反贼抓住!”
此时,赵志敬与程灵素却是已经到达了附近,正伏在不远处的一座楼房的顶
上,观察着这边的情况。
苗人凤的实力不错,比得上丘处机了,只是现在中毒瞎眼兼受伤,一身武艺
大打折扣。
而黑白双剑虽然名气颇大,但功夫只是二流水準。
他们三人被田归农等几十人围攻,虽然勉强抵挡,但却处于绝对下风。
程灵素皱眉道:“赵大哥,你不是说今天要来拜会那位金面佛苗人凤麽?只
是现在他形势不妙,我们可要就他?”
赵志敬道:“苗人凤乃是一位侠义之士,黑白双剑也颇有侠名,现在竟被天
龙门这样的鹰犬困住,那自然要救的。灵素你躲在这儿别出去,我去把人救出来。”
程灵素露出一抹忧色,轻声道:“他们人多,不如我用毒来对付他们吧?”
赵志敬亲昵的摸了摸程灵素秀发,道:“娘子你身子还不方便,就别操劳了,
且看爲夫如何杀敌吧。”
程灵素听到娘子一语,刚被前后贯通,正处于恋奸情热的女孩顿时又羞又喜
的红了双靥,乖巧的点了点头。
自然,她也準备好了毒药,若是赵志敬处于下风,便马上就要出手了,
赵志敬哈哈一声长笑,身影如电,从屋顶跳出,运起金雁功,如同大雁般掠
向十多丈外的战场。
这些人的武功都与已练成先天功兼修部分九阴真经的赵志敬天差地远,只见
赵志敬拳打脚踢,都不用什麽精妙招数,像是随意拍打便打倒了十多名天龙门弟
子,顿时让天龙门阵型一阵骚乱,对苗人凤及石清夫妇的围攻便也解除了。
田归农面色阴沈,喝道:“你是何人?”
赵志敬缓缓走了几步,挡在苗人凤三人前面,沈声道:“行不改名坐不改姓,
贫道全真教赵志敬。”心中却是暗爽,这样装逼的出场,然后巴拉巴拉的说句行
不改名坐不改姓,我是XX,却是他早就想玩了。只是在大唐世界里这样做太过
脑残了点,倒是今天才有机会做出来。
果然,这种方式在金庸世界里毫无违和感,田归农面色一变,道:“你……
你竟就是杀死鳌拜大人的那个反贼!?”
赵志敬一脸正气,道:“鳌拜此人当年杀害无数汉人,贫道早就想杀了,只
是一直苦无机会才让这恶贼苟活多年。便是像你等卖国求荣的狗奴才,今天也要
成爲贫道的掌下亡魂!”
田归农听说过赵志敬的厉害,心中打鼓,却是望了一眼旁边一位身穿黑衣的
白发老者。
这老者名叫白振,乃朝廷派来助他的高手,一手鹰爪功相当了得。
此时,白振走上一步,双手摆开架势,冷道:“大言不惭,便让老夫来看看
你这牛鼻子有几分本事!”
说罢,双脚一蹬,身形弹出,双爪握成鹰爪状,直取赵志敬要害。
赵志敬冷笑一声,面上闪过一阵金芒,手臂一收,然后双拳猛然轰出,直接
打在白振的双爪上。
白振顿时惨叫一声,一股沛然莫挡的恐怖力量把他整个人打飞,赖以成名的
双手手指更是被直接震断,如同死狗般直摔到地上。
赵志敬本来功力就要比二流高手水平的白振高出极多,刚才使用的更是《九
阴真经》里最爲刚猛的大伏魔拳,顿时一下就把白振废掉。
田归农顿时大惊,这白振的武功比起自己有过之而无不及,竟连一招都撑不
住,眼前这个牛鼻子竟然如此厉害?
他此时心生怯意,隐秘的向弟子做了个手势,却是打算开溜了。
赵志敬此时喝道:“想逃?走得了麽?”
说罢身如电闪,施展出淩波微步。他此时已经把这门神奇的步法练熟,运转
起来腾挪躲闪快速无比,身形忽左忽右,忽上忽下,简直如同分身术一样。
天龙门的人哪里见识过此等奇功,只觉得眼前一花,便纷纷被点倒在地。
石清夫妇武功一般,但眼界却不差,心道这赵志敬的武艺,怕是江湖中都没
有多少人能比得上了。但他却只是全真教的三代弟子,莫非全真教竟真的这麽厉
害不成?
远处屋顶上的程灵素看见爱郎大展神威,真是如有荣焉,开心得不得了。昨
夜才被破处的肛菊依然有点火辣辣的疼痛,但此刻心情激动,恨不得扑进情郎怀
里,分享这份喜悦。便是,便是赵大哥还想干她,无论是前面还是后面,她心底
里却是千肯万肯的。
最后,便只剩下田归农一人了。
他此时哪有半分刚开始时候的意气风发,脸色苍白如纸,浑身发抖,看着赵
志敬一步一步迫近,便一步一步后退,头上的冷汗冒个不停。
突然,田归农道:“赵道长,你若肯放我离去,我便告诉你一个关系到全真
教的重要消息。”
赵志敬微微一愣,身如鬼魅,一下子便闪到田归农身后,闪电般点了他穴道
把其制住。
然后他一抱拳,对苗人凤及石清夫妇道:“事关本教,请容贫道离开片刻。”
说罢,他便提着田归农,身形连闪,几下便掠进了不远处的小树林里头。
赵志敬提着面目惊惶的田归农,问道:“说,若真是关系到本教的重要消息,
贫道便放你一条生路。”
田归农颤声道:“你……你……若我说出来,你却不守信诺,那……那我可
怎麽办?”
赵志敬冷哼一声,掷地有声的道:“我乃全真教弟子,又岂会是言而无信之
徒,呸!”
田归农看见此人一脸正色,又因爲全真教的加分,却是被赵志敬骗过了。
他道:“你们全真教此次闯入清宫杀死了鳌拜,却是让异族起了警惕。我收
到了一条消息,金国已经在调兵,準备围剿全真教。虽然金国主力被襄阳战事牵
制着,但再调集个几万士兵也不太困难,最多两三个月,金国大军就会打到全真
教山门下面。”
赵志敬默不作声,细细思考了一番,却是相信了。虽然估计到鳌拜被杀后异
族会有动作,却没料到会如此决绝,全真教危矣。
只是,这样的话对自己来说也并非一定是坏事,呵呵。
他嘴角勾起一抹冷笑,突然手一挥,便震断了田归农的心脉。
田归农啊的一声惨叫,眼里射出不可置信的光芒,用尽最后的力气道:“你
……你不守信……啊……”
赵志敬随手把田归农的尸体抛到地上,不屑的道:“守信是装给活人看的,
傻逼。”
他又回到苗人凤住处,笑道:“田归农那奸贼胡说八道企图活命,却被贫道
识破了他的奸谋,一掌便把他杀了。如此贪生怕死,真是可笑。”
而程灵素也过来了,此时正替苗人凤治疗。
石清夫妇深深一鞠躬,感谢赵志敬的救命之恩。
只是,闵柔身子弯下,领口处却是露出了一道缝儿,赵志敬趁机望去,只见
一大片浑圆雪腻,晃得人眼都花了,不禁胯下一阵火热,暗道:“靠,好白,而
且奶子不小,真是极品少妇!”
当然,表面上赵志敬依然一脸正气,与石清夫妇及苗人凤交谈起来。
程灵素独自生活,消息比较闭塞,此时听见石清等人赞颂赵志敬击杀鳌拜的
事迹,才知道自己情郎竟是别人眼里面的大英雄,不禁爲之欢喜。
只是,这样的大英雄竟会喜欢上自己这样平凡的丑丫头?
想到此处,又不免有几分患得患失起来。
后来,石清夫妇提出儿子石中玉的事儿,想请苗人凤出面向雪山派说情。苗
人凤则皱眉道:“石贤弟,你们夫妻爲救我苗某人甘冒奇险,你们的事我是一定
会帮忙的。只是,若到最后查清你们儿子真的做出那样对女子图谋不轨的事情,
苗某可不愿爲这样的淫邪之徒说情,请见谅。”
闵柔顿时又是眼泪簌簌而下,哀哀切切的扯了扯丈夫衣角,想让丈夫说话。
她向来温柔娴淑,对丈夫千依百顺,在有外人的时候总是站在丈夫背后,不
敢提出自己的意见。
只是,石清爲人忠直,此时又有什麽话好说呢?
赵志敬解围道:“石夫人你不必伤心,贤夫妇在江湖上行侠仗义多年,有你
们的言传身教,料想令郎也不会是什麽坏人,此事只怕是其中有些误会而已。待
我返回全真教报道后,若有空閑,也一定会替你们调解此事,务必不能让令郎蒙
受不白之冤。”
此话简直说到了闵柔的心坎儿上面去了,正所谓在母亲眼里,儿子永远是最
好的。雪山派的人老说她儿子怎麽坏怎麽坏,便是连丈夫石清都整天一副恨铁不
成钢的模样,责怪她慈母败儿。闵柔虽然性子柔顺,从不反驳,但心中却是颇有
几分怨念的。
她是怎麽都不肯相信自己看着长大的儿子会是个坏人,眼前这位赵道长不仅
武功高强,更难得的是明辨是非,顿时让她大生好感。
若是,若是有这位全真教的赵道长做靠山,雪山派那些人总会忌惮几分,不
会过分逼迫玉儿才是。
此时,程灵素已经完成了对苗人凤的治疗,道:“苗大侠,你的剑伤不重,
很快就会痊愈。但所中的毒药却十分麻烦,虽然我用七心海棠以毒攻毒的法子总
算有效,但恢複的时间会比较长。估计最快也要两三个月你才能恢複视力,完全
驱除毒素,怕是要接近半年。”
苗人凤自然千恩万谢。
由于怕还有其他心怀不轨的人趁苗人凤眼睛不便时偷袭,石清夫妇便邀请苗
人凤南下到玄素庄小住。反正就算是要上雪山派求情,总得要先把石中玉找到才
行,也不急在那几个月时间。
赵志敬与程灵素便和苗人凤三人分别,继续一路北上。
路上倒是没有再碰到什麽事情,顺利返回终南山。
当然,这些日子下来,程灵素夜夜挨操,那春药到底有没有效力都没关系了,
只要被赵志敬挑逗一番,便如中了春药一样,在床榻上放浪形骸。
先帮男人口交,把大肉棒吹硬,然后用自己的小穴与屁眼分别伺候这根东西,
享受男子性器爲自己带来的无上性高潮,已经成爲了程灵素的家常便饭,也让她
甘之若饴。
可以说,程灵素已经中毒了,一颗芳心完完全全的系在了赵志敬身上,就如
同一切情窦初开第一次尝到男女之情的脑残少女一样。
况且她总是有点自卑心理,所以更是对赵志敬千依百顺,不敢有丝毫违逆,
生怕男人因此而对她生出讨厌来。
回到终南山,赵志敬在山下的小镇找了个房屋让程灵素住下,并把淩波微步
传给了她。
程灵素内力浅薄,武功不行,但学会了淩波微步,配合她那使毒的本领,却
也是一大杀器。
而程灵素听说这门步法乃天下第一的神奇步法,珍贵无比,整个全真教就只
有赵志敬一人会用。她只觉得情郎能把这样的一门绝技传授给自己,便是对自己
真心喜欢和爱惜,心里如同吃了蜜糖一样,对赵志敬更是迷恋。
安抚好程灵素后,赵志敬便返回了全真教内。
同一时间,远在大理境内,万劫谷中。
锺万仇正抱着甘宝宝,行那夫妻敦伦之事。
甘宝宝白白嫩嫩,身子丰腴,压上去柔软又有弹性,锺万仇爱煞了这白花花
的美妙身子。
他此时嗬嗬的喘着气,奋勇的把鸡巴在爱妻的小穴里抽插着,一脸享受。
而甘宝宝也咿咿嗯嗯的配合着呻吟,只是,她此时竟一点感觉都没有,所有
反应都是装出来的。
锺万仇不耐久战,没多久便一泄如注,瘫软的趴下。
甘宝宝微微一皱眉,把丈夫的身体搬开,自己便去清洗。
到了淋浴间,甘宝宝蹲在浴桶旁,一手摸奶一手抚阴,忘情的自慰起来。
刚才丈夫挑起了火头,却完全不能满足她,她只好自己来。
“啊……啊……大肉棒……干……快点干宝宝……啊啊啊……好粗……好粗
的肉棒……我要……啊啊啊……宝宝……宝宝好痒……啊……”
甘宝宝用两根手指插进阴阜内,快速抽插,低声呻吟着,脑海里不断幻想出
各种羞人的场景。
以前她性幻想的对象时段正淳,但最近,那个鸡巴更加粗大,性能力更加强
劲的男子却取代了她的老情人。
“啊……啊啊……赵道长……啊……你的鸡巴好大……啊啊啊……宝宝……
宝宝好想要……啊啊……呜呜……来了……要泄了……宝宝要泄了……啊啊啊啊
啊……”
随着压抑不住的淫叫,甘宝宝终于到达了高潮,翻着白眼浑身发抖的软倒在
地上,小穴不停的冒出一波一波的淫水来。
“哈秋……”赵志敬摸了摸鼻子,自然没想到远在大理会有人想着他的鸡巴
来自慰,他此时在传真教内的一处密室中,全真六子全部在座,都是面色沈重。
刘处玄歎道:“志敬,你太不小心了,怎麽可以说出自己的身份来?若是清
廷有心报複,那我们可就危险了。”
赵志敬已知道金兵不出三个月就会攻来,但这个情报他自然不会说,低头道:
“弟子一时不慎,请师伯责罚。”
他此时表现出来的实力就是天罡纯阳诀练到第四层的样子,全真六子倒也没
有思疑。在他们心中,那什麽满清第一勇士鳌拜只怕也不过是一介骑马打仗的武
夫,根本没放在心上。所以倒是不奇怪赵志敬怎麽能杀得了鳌拜。
丘处机却道:“哼,处玄你的胆子未免太小,志敬杀死清廷大官,乃是大快
人心的好事。便是那些鞑子要报複,我们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杀他们个片甲不留
便是,何必这样担惊受怕?可别堕了我们全真教的威风!”
刘处玄知道丘处机性子,不禁摇头苦笑,不知该怎麽说。
赵志敬心道:“丘处机这老道倒是刚直,我是唯一能威胁到他弟子尹志平张
教弟子的人,但他出于公心还是爲我说话,这品性倒是值得尊敬。只是如此刚直
的家伙不好控制,以后若他不识时务挡着路,也只好把他除掉。”
郝大通则道:“此事志敬是有些失当,但事已至此,也不必去责怪他。我相
信他也不是故意暴露身份,无心之失而已。”
马钰作爲掌门,沈吟了一下,最终下了结论,道:“志敬杀了鳌拜这满手汉
人鲜血的恶贼,可谓有大功劳于民族,而泄露身份,不过是小节。自重阳先师起,
我们传真教便秉承抗击异族入侵的根本信念,便是到了现在,也不曾有半分改变。
所以本座认爲对志敬不应责怪,而是应该嘉奖。只是现在乃非常时期,公开嘉奖
要等到过了风头之后。”
孙不二本是马钰出家前的妻子,对马钰自然事事听从,也附和道:“就是,
若杀了鞑子大官反而被责怪,岂非令所有满腔热忱一心抗击异族的弟子寒心?”
马钰又道:“只是这趟异族吃了亏,迟早会来报複,这段时间我们必须低调
行事,同时多派弟子探听情报,务必弄清楚异族接下来的手段。依附异族的高手
也有不少,我们要多加小心。”
衆人都点头应是。
他们的思维依然停留在江湖斗殴的阶段,完全没有想到大军压境的可能性。
此时,王处一道:“还有一事,前几天李莫愁这女魔头出现在终南山附近,
只是最近几天却没有发现其蹤迹。若是被她潜伏在左右图谋不轨,倒是件棘手之
事。”
赵志敬心中一动,暗道:“李莫愁上终南山了?那麽神雕的剧情就起动了,
希望自己没有迟到。一会必须找机会溜进去古墓看看了。”
衆人商议了一会,除了多加防范外却也没有别的办法,又讨论了一阵,马钰
便宣布散会。
而赵志敬则在夜深后,悄然溜出了重阳宫,向古墓的水道入口潜入。
同一时间,襄阳城郭府。
名震天下的大侠郭靖正与号称江湖第一美人的妻子黄蓉在卧室里閑聊。
郭靖浓眉大眼,国字口面,并不算很英俊,但眉宇之间带有一股浩然正气,
不怒而威,让人一见就爲之心折。
他协助守卫襄阳十多年,堪称是南宋边防上的一根擎天之柱,受到了无数人
的敬重与钦佩,侠名之重,实在并非简简单单的大侠二字可以形容。
他的功绩如此巨大,简直堪称一声郭巨侠。
只是,郭靖在自己那冰雪聪明豔绝天下的娇妻面前,却还是当年的那副傻哥
哥的模样,笑呵呵的道::“蓉儿,陆贤弟已经答应在他的陆家庄举办此次英雄
大会,但筹备所需的时间却有些长。”
黄蓉展顔一笑,三十多岁的她看上去和二十六七岁一样,美得让人屏息,柔
声道:“要招待天下英雄,自然不可轻慢,陆冠英他谨慎一些却是好事。”
想了想,她又道:“靖哥哥,此次英雄大会却是会推选领袖大家对抗蒙古人
的武林盟主,若到时候大家都推选你,你可别推迟哦。”
这英雄大会召集人名义上是郭靖,其实倒是黄蓉想出来的主意,希望借武林
同道的力量来减轻丈夫所承受的压力。
郭靖摸摸头,道:“只要大家能同心协力抵抗异族侵略,谁当这个盟主也没
什麽所谓。我学识浅薄,若担任这武林盟主的位置怕是担当不起。”
黄蓉哼了一声,娇声道:“我不管,若靖哥哥你到时候不当这个盟主,那蓉
儿就不理你了。”
说罢,却是假装出生气的表情,娇俏无比。
她与郭靖成婚多年,但相处的模式却和刚认识时没多大差别,郭靖见娇妻嘟
起了嘴唇,连忙把她轻拥入怀,连声道歉,哪里有半分武林领袖的模样?
夫妻两人抱在一起,感受着对方的体温,都觉得今生今世能拥有对方,却是
不枉了。
黄蓉把头靠着丈夫的肩膀,小手却调皮的在丈夫的胸膛处划着圈圈,含羞带
俏的悄道:“靖哥哥,我们……我们好像很久没那个了……”
郭靖顿时心中一蕩,只是现时正是白天,生性古板老实的他不敢在此时做出
任何出格之举,便低声道:“蓉儿,那……那我们今天晚上便……便那个……好
麽?”
黄蓉俏脸泛起红霞,嘻嘻一笑,眼波流转,竟是说不出的妩媚多姿,咬着郭
靖的耳朵道:“你是一家之主,你决定的事,难道人家还会反对你麽?”
只是,郭靖却一拍脑袋,像是突然想起一事,道:“哎呀,今晚我还约了襄
阳城的几个领兵将领会面,商讨接下来的防务安排,只怕……只怕……”
黄蓉善解人意,虽然心中不免有点失落,但表面上却理解的道:“靖哥哥,
抗蒙大事重要,你先把事情忙完再说。”
郭靖露出歉意之色,道:“蓉儿,对不起……”
黄蓉却主动亲了郭靖一口,柔声道:“靖哥哥,不用道歉的,蓉儿是你的人,
一生一世都会与你在一起,以后的日子还长着呢。”
说着,娇豔无伦的脸蛋却又红了起来,悄声道:“只是,一直没能爲郭家诞
下男丁,总觉得对不起你。”
郭靖正色道:“蓉儿,我不许你说这样的话。当年我这个傻小子能得到你的
垂青,已是最幸运的事情。这一辈子,我都想你快快乐乐,况且我们已经有了芙
儿,也足够了。”
感受到丈夫的深情,黄蓉不禁爲之感动。
但她知道,丈夫心底里还是希望能生个儿子的,只是镇守襄阳的这十多年来,
丈夫便忙得停不下来,便是那事儿,也是做得极少,黄蓉却是一直没有能再怀孕。
郭靖安慰了妻子几句,便走出房去,继续开始工作。
黄蓉留在房间内,呆了一阵,轻声歎了口气,喃喃道:“靖哥哥,蓉儿本来
只是个小妖女,在桃花岛上长大,对汉族异族什麽的也不看重。只是,你要帮忙
守那襄阳城,却真是付出太多了,看见你两鬓的白发,蓉儿好心疼,你可知道麽?”
“但你心意如此,蓉儿知道靖哥哥认準了一件事,就绝不轻易放弃,我当初
也是被这样的你所吸引着。所以,蓉儿定要把你捧上武林盟主的位置,让更多的
人听你的号令,减轻你的压力。”
这时,黄蓉右手下探,摸了摸下体,却是已经有了一丝湿意,只怕是刚才与
丈夫相拥时情不自禁,不禁又是一阵面红耳赤,连忙换过衣服,装作若无其事。
黄蓉的实际年纪大约三十五岁,正是女人性欲的高峰期。而郭靖这些年来一
方面勤修内功,一方面忙于守城,夫妻敦伦的次数一个月下来最多就一两次,床
上功夫也不过是一般人的水平,却是没能喂饱自己的娇妻。[此帖被vm0在2018-05-2300:57重新编辑]

THE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