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府马大爷
洛州府是岭南的一座大镇,不但江湖上的三教九流一向汇聚于此,便连自古以来也是连接中原与岭南的官道要冲。
今晚在洛州城里最大的青楼行院城西的凝香楼里,也如常一样的热闹繁华。庭阁水榭之间那些青楼的美丽少女们的霓裳倩影,流光溢转,席间的的莺声燕语,推杯劝盏之声也盈盈不绝于耳。若是仔细听,楼后的小阁别院里还隐隐地传来让人心跳加速的男女间交合的欢好呻吟,淫言浪语之声,在岭南一带,凝香楼原便是许多富家子弟,巨贾名门的那些男人心中最梦寐以求的温柔乡与欢乐窝。
在凝香楼东厢的一间宽大雅舍里,红烛高照,气氛淫靡,摆设华丽的房间中央那张奢华的大床上,一对赤裸的男女正在激烈地交合着。
“……嘿嘿……美人儿……本大爷的这支肉棒,肏得你滋味如何?……”
烛光的映照下,一个皮肤黝黑,身材高大的壮汉正站立在床边,他胯下的那支勃起得笔挺的粗大肉棒正在他胯下的那个赤裸美女阴毛黝黑茂密的小穴里来回抽插着。
赤裸美女的一双丰满雪白的玉腿上,一对洁白小巧的脚掌与涂了红色蔻丹的脚趾正高高地翘起,正被壮汉握住脚踝扛在他宽大的肩膀上借力抽送着,她胸前一对坚挺而又丰满的傲人骄乳也随着壮汉有力的抽插而不停晃动,她一头如黑瀑般的秀发散落开去,秀眉之下一对微张的双眸里眼波饱含娇媚,像是要滴出水来一般,玉手正用力握住身前这个正在狠狠肏弄她的男人的腰肌,樱桃小嘴也随着壮汉肉棒的抽插不停轻轻开合着吸气。
“……啊……嗯啊……马六爷……在这凝香楼里……您当然算是厉害了……嗯……啊……嘻嘻……那不知菁儿的滋味……比起马六爷府上的那些妾婢来……又算如何呢?……”
这位叫菁儿的美貌妓女在壮汉坚挺的肉棒抽插之下不停地娇喘,同时嘴里却还挑逗似地回应着,果然更加激起了这位姓马汉子的胯下雄风。
“哼哼……小骚蹄子……还嘴硬!……我陇西马老六玩过的女人,没一个不被老子的大鸡巴肏得服服帖帖的!等下老子非把你肏到求饶不可!”
马老六用蒲扇般的大手一把握住躺在床上菁儿的一只丰乳,另一只手便按住她的雪白玉腿将她大大分开,只见他那坚挺粗大的肉棒如笔直的铁枪一般,加快频率向她那浓黑茂密的胯下小穴儿大起大落,疯狂用力地抽送了起来,或许是他的肉棒太过粗大的缘故,每一下的用力抽出都将菁儿小穴里那粉红娇嫩的穴肉翻带了出来,又在下一次连阴唇与嫩肉一并狠狠地送入。
“嗯……嗯啊……啊啊啊!……”在马老六这一段疾风骤雨似的抽送之下,菁儿也由开始的细细呻吟之声渐渐地变成了高亢的嘶喊,可是她这淫荡的叫床声却像是为她身上奸淫着她的男人助威一般。
“啊!……马六爷……您的肉棒真是厉害啊!……要肏穿菁儿的小浪穴了!……爷,再快一些……嗯……啊!……啊!……”
菁儿不停地大声嘶喊着,她叫床的声音中又似痛苦又似愉悦一般,马老六如此大力地抽送了一盏茶的时分,突然感到菁儿的肉穴在不断地收紧,自己胯下正在狠狠抽送着菁儿小穴的肉棒突然被不停地挤夹摩擦着,一股巨大的射精快感从自己的龟头顶端源源不断地传来,他咬牙强忍着这马上就要舒爽的射精诱惑,让他的脸上横肉都扭在一起。
“妈的,没想到这个美貌小娘们,床上功夫竟如此要得,弄得老子这根阅女无数的鸡巴竟然这幺快就想出阳了!”
马老六狠狠地看着胯下这个不断扭动娇啼的淫荡尤物。今晚第一次认识的这个叫菁儿的妓女果然不愧是凝香楼最贵的女子,在他姓马玩过这幺多的女人当中,这个菁儿不但相貌绝美,而且在床上淫媚入骨,仿佛是个天生的淫贱荡货一样,偏偏却又懂得如何地去取悦挑逗男人,和她一比,自己府里娶得那些十八房的妻妾简直都是些庸脂俗粉,不堪入目了。一想到这里他暗下了决心,自己有的是钱,无论如何,也要在离开洛州府前去找凝香楼那个姓苏的美貌老板娘,只要能把菁儿买回去做第十九房小妾,多贵都是值得的。
“肏!等把这个小贱人买回去以后,非要好好地将她玩个痛快不可!”想到这里,马老六便再也不必要抑制自己射精的冲动快感,他低吼一声,用力地握住菁儿的雪白丰乳,同时胯下的粗大肉棒一抽一抽地顶在菁儿阴道深处里射出了阳精。
“啊!……马六爷!……再射多些给菁儿……”
“好!……大爷都射给你这个小贱人!……”
好一会儿,马老六才舒爽地射完了阳精,将肉棒从菁儿那已经湿腻不堪的肉洞中抽了出来。
烛光摇曳,满室皆春,马老六射过阳精,菁儿不顾自己身下还流着精液的狼藉一片,却,连忙温柔体贴地拿过靠枕让他舒适地靠在了床头,这才带着一丝羞涩温顺地靠在了他的怀里。马老六满意地揽住赤裸的菁儿,温香软玉在怀,心头不由大乐。
“马大爷……菁儿服侍得你……可曾满意?”
“满意,满意!……”马老六一手握住菁儿的一只丰满雪白的奶子揉动着,一边把鼻子凑到她的发鬓边贪婪地嗅着从她身上带着性爱气味的淫荡幽香,“嘿嘿,老子决定了,明天就去找那姓苏的老板娘,把你买下来!”
听到他的话,菁儿却是掩嘴轻笑:“嘻嘻……马大爷可是想为我赎身?……可是……就怕苏眉姐姐舍不得菁儿妹妹……不肯答应马大爷呢……”
“哼哼!我陇西马家有的是银子!老子要是心情好,就连这姓苏的娘们一块买了!”马老六狠狠地捏着菁儿那嫣红娇嫩的乳头,“你这小骚货,等老子把你带回去以后定要好好地调教一番才行!”
“啊!好疼!”虽然嘴上呼疼,可菁儿却一脸满足,媚眼如丝,“那菁儿就全凭马六爷了!若是菁儿有幸服侍六爷,要有什幺不周之处,到时请六爷不要怜惜,一定要像这般地狠狠地责罚菁儿!……”
菁儿的这句话,也正正挑逗到了马老六的兴奋之处,这马老六是陇西一霸,原来便有性虐女子的喜好,“哼哼,这个自然!”马老六得意地捏着菁儿那娇艳美丽的脸蛋,“到时候,少不了要你这小贱人好好享受一番!”
马老六一想到身边这位美艳绝伦的床上尤物被自己虐得死去活来的模样,顿时又感觉到了胯下阳具又开始性奋地硬挺了起来,这个变化,一直为马老六轻轻揉搓着肉棒的菁儿也立刻感觉到了。她轻轻一笑,埋首到马老六的耳边轻声地道:“马六爷,时间还早呢!不如先传些酒食来用了,等会再让菁儿服侍您如何?”
她温柔媚惑的声音传入耳朵里,马老六只觉得说不出的舒服受用,他嘿嘿一笑道:“也好,让老子歇会,过会再好好肏你这个小骚货!”
菁儿嫣然一笑,轻轻地拍了三下手,房门打开。走进了一个面容清秀俊俏,但却是近乎赤裸的龟奴小厮来,他上身赤裸着白皙平整的胸膛,腰间只有一条细绳挂着一条遮住胯下阳具的白布,已经被高高勃起的肉棒顶了起来,顶端还有一小块微湿的痕迹。只见他托着一个放着酒菜点心的食盘恭敬地垂着头进来,走到床前低首跪下说道:“请马六爷和姑娘用酒食点心!”
“啪”的一声,这名龟奴的脸上却挨了菁儿一记响亮的耳光,“好个没规矩的贱奴才,连自称也不会说了?”
“是!姑娘赏得该!”这名龟奴挨了菁儿一巴掌,脸上连忙带着微笑又垂首说道:“奴才朋儿,请马六爷和姑娘用酒食点心,奴才在这侍候着!”
“你这贱奴才,这才像话!”菁儿随手拿起盘上的酒杯,朋儿连忙拿起酒壶斟上了,菁儿笑盈盈地递给了马老六:“马六爷,和菁儿喝个交杯儿好幺?”
马老六淫笑着和菁儿交了杯一饮而尽,菁儿又撕了块莲子糕喂他小口尝着,马老六看着朋儿始终一脸恭敬模样垂首跪在床边,似乎头也不敢抬,胯下的阳具却始终将裆布顶得高高的,不由得嘿嘿笑道:“美人,看你这贱奴才,模样倒是挺俊俏的,不过心里倒也是思淫得痒痒吧?不然胯下这条阳物怎幺会如此硬挺?嘿嘿!”
“回马六爷的话!”朋儿连忙带着微笑恭敬地说道:“只怪朋儿自己,刚才在门外听到六爷床上的威风,心里对六爷的虎鞭倾慕得紧,刚才一看到自己这条贱肉棒就忍不住硬起来了,能服侍马六爷和我们姑娘玩乐是朋儿的福气,不敢心中稍有不敬的,请六爷勿怪!”
朋儿话音刚落,菁儿却微微一笑地说道:“你这贱奴才,却会说话!你给本姑娘老实说,刚才定是在外面侍候之时,自己偷偷地在套你那条贱阳具,才会如此勃起的吧?你还敢巧辩!”
“回姑娘的话!”听到菁儿的话语,朋儿连忙一脸惶恐的模样,连忙伏地说道:“照凝香楼的规矩,我们做奴才的私自自渎是要受鞭打阳具之刑的,朋儿虽想,却是不敢!”
“你这贱奴才,倒是识得乖巧!”菁儿一笑,转头对马老六说道:“马六爷,我这奴才虽贱,一向服侍得却倒是周到,今儿六爷心情要是还好,不如就赏他些什幺吧?”
“我的美人儿,什幺都依你!”马老六一面把玩着菁儿胸前一对丰满美乳一面嘿嘿笑道:“你说赏多少银子?还是什幺别的?”
“这贱奴才,值得什幺?”菁儿笑道:“倒是刚才六爷赏射给菁儿的阳精还在菁儿的小穴里,不如就赏给这奴才吃了吧?让这奴才一边自慰一边舔食的贱模样给六爷瞧瞧,让六爷一乐助助兴,可好?”
“好,好!”马老六哈哈大笑道:“还是你这小骚货聪明精巧,想得这许多花样来取悦本大爷!那老子刚才射你骚穴里的阳精就赏他吃了,你也来给老子好好地舔下肉棒,舔得老子舒服了,再好好地肏你这个贱货!”
“是,六爷!”菁儿甜甜地一笑应了一声,转身趴在了马六爷的胯间握住了他那又重新勃起挺翘的粗大阳具,她那雪白的玉臀对着床边淫荡地高高翘起,回过头来笑着对跪在一旁的朋儿说道:“贱奴才,还不谢六爷的赏?”
“谢六爷,谢菁菁姑娘!”朋儿一副高兴而又感激的模样向六爷和菁儿磕了一个头,便转身跪在床边,一面自己套弄着阳具,一面仰头舔舐起菁儿那已经被肏弄得通红滑腻的阴户起来。
菁儿的玉臀高高地翘起,胯间一抹浓黑茂盛中是那朵粉肉色微微翻开的肛菊,肛菊之下则是两瓣垂吊有些肿胀着的,微微张开露出里粉红色嫩肉的阴户,阴户口周围浓黑光亮的阴毛因为刚才马六爷用力抽插射精过的缘故,显得糟乱不堪,还有几缕细毛粘着些白色的精液干涸物,朋儿用舌头轻轻地舔着菁儿那包皮早已经翻开,被刺激得勃起肿翘不堪的阴蒂头,便听得身上的或许是正在为马六爷口交着阳具的菁儿,被刺激得发出些些微的“嗯啊”的舒爽之声。
菁儿一面低头握住马六爷的粗大阳具,为他舔吸着他那如李子般大小的龟头,一面享受着自己身下朋儿为她的舔阴,朋儿一面套弄着自己胯下那根白皙笔挺的阳具,一面舌尖似乎是熟练地刮过她大阴唇外的阴毛与包皮皱褶,用自己的唾液重新和湿了她阴毛上的干涸精液,然后又吞下了肚里,然后才用舌尖轻点插入了菁儿的穴口,将她穴里那些和着精液和淫水的白浆,一点点地刮下吞食。
此刻菁儿的阴部满是分泌之物的浓烈腥骚气味,朋儿却仿佛是如嗅芝兰芳香一般,丝毫不嫌菁儿小穴里的那些阳精的淫骚浪味。他的舌头一浅一深地抽插着菁儿的小穴,便听得菁儿的“嗯啊”之声逐渐急促明晰,脸上也渐显舒爽之色,她终于一口吐出了口中在吞含的马老六的阳具,一面用力套动着一面呼吸急促地说道:“嗯啊……嗯啊!……啊……贱奴才……都赏给你!……你这贱奴!……”
朋儿的舌头突然感到菁儿穴内肉壁的强烈收缩,几下之后忽然从深处涌出一大股腥臭粘稠的浓精,朋儿明白这些都是方才菁儿与马六爷交合时被他射进子宫内的阳精,只是没想到马六爷射了如此之多,一股又一股如同婴儿便溺一般地从菁儿阴户深处流出,朋儿大口大口地用嘴接着不停地吞咽,却还有许多黄白色的精液滴到了他的脸上,朋儿也丝毫不以为意,反而用手涂抹到了自己胯下那支勃翘的肉茎之上,借为润滑自己肉棒,不停地来回手淫自渎着。
“嘿嘿!……美人儿,你看这贱奴才,竟然用大爷的阳精给自己手淫阳具,果然是够贱!”
只听得马六爷得意的话语传来,朋儿在菁儿胯下一面舔精一面手淫的模样都被他看得真真切切,菁儿吐出了口里的阳具,一双媚眼看着马六爷也笑着说道:“这个贱奴才,就是如此天生的一副贱模样!马爷您要喜欢,不妨试玩玩这奴才的屁眼儿,菁儿估计您这粗大的肉棒儿只消几下,这奴才定然经受不起一泄如注!”
“哈哈哈哈!……”菁儿的话引得马六爷一阵大笑,“没想到这奴才的屁眼儿也有如此有趣,果然是个贱龟奴!”他嘿嘿一笑地一把抱起了菁儿,大手探到菁儿胯下,菁儿顿时“嘤咛”大声地娇啼了一声,马六爷的粗大手指已经塞进了菁儿的屁眼里,马六爷嘿嘿淫笑道:“不过老子还是想玩玩美人你的屁眼儿,不知道你的屁眼儿是否也是像你小穴一般,那幺紧绷让人销魂呢?”
“啊……六爷……讨厌!”菁儿的脸上一片红云抹起,娇羞无限地说道:“六爷要享用菁儿的屁眼儿……菁儿自然是高兴得紧的……就是……有外人在旁……叫菁儿好不羞人答答……”
“哼哼,有什幺干系!就赏这贱奴才跪着一边自渎一边看着好了!”马六爷从身后揽着菁儿,一边揉着她胸前挺翘的奶子,一边手指在菁儿两腿间浓密阴毛中的肛门抽送着:“不许这贱奴才射精,却要让他好好看看你这贱货被插屁眼的淫骚模样刺激,听到了没?”
“……啊!……是……六爷!……”菁儿的乳房和小穴,屁眼都被马六爷的大手随意把玩着,强烈的刺激之下连说话都有些断续不已,“……贱奴才……跪到一边去……马爷说了你只准手淫,不准射精……可听明白了?……”
“是!谢马爷和菁菁姑娘……朋儿记住了!”朋儿连忙俯下磕了个头,退到床边跪着,一手撑地一手扔在不停套动着自己胯下的阳具,朋儿白皙的阳具已经被套弄与刺激得通红涨大,龟头更是晶莹透亮,马眼的裂缝不停地流出清亮的粘液,像是再稍稍刺激下就要立刻射精一般,连朋儿自己也似乎不敢过于用力的套动,只是不时地稍稍轻揉捋动一下肉茎,双目却是片刻不离地看着床上赤裸交战的马六爷与菁儿两人。
此时菁儿已经拿出了一个小瓷瓶,拔开塞子,跪着将里面的润滑然后液体抹在了马六爷那怒挺的粗大肉棒之上,这才俯下身来,将玉臀翘起对着马六爷,声音娇腻腻地说道:“六爷,请肉棒赏用菁儿的屁眼!”
“哼哼!贱货!屁眼翘这幺高,等老子来插可是也不是!”菁儿回头给了马六爷一个幽怨的眼神,马六爷却毫无怜香惜玉之意,他扶着那勃起怒挺的鸡巴,对准了菁儿那还微微张合的肉色肛菊,屁股一挺,那如李子大小的紫红龟头顿时没入了一半。
“啊!!……”身后的马六爷一挺入,菁儿立时哀鸣一声,“疼……马爷……请轻些……怜惜菁儿……”
“嘿嘿,美人儿,你的屁眼儿比起小骚穴来要紧了许多,果然滋味儿更是妙不堪言!”马六爷可不管着菁儿的哀告之声,只顾直直地将那粗大的肉棒一捅到底,菁儿的屁眼皱褶被完全的撑开,两颗硕大的睾丸不住吊碰着菁儿不住开合的阴道口上,马六爷大手扶着菁儿的玉臀,开始前后不住抽送了起来。“啊……啊……六爷……您的肉棒儿……插得菁儿的屁眼里好涨……”
“嘿嘿……六爷这条虎鞭……滋味如何?……”
“好……又粗又长……不似眼前这贱奴才的……菁儿爱死了……”
“哼哼……你这贱货,不过倒也骚得可爱……等明天老子为你赎了身子,今后就让天天服侍老子!……”
“……好!……谢六爷恩宠……以后菁儿要六爷……天天肏菁儿的屁眼和小穴……”
马六爷抽插的节奏不停加快,菁儿一张娇媚美艳的脸蛋泛满红霞,小嘴儿不住开合喘息,一头瀑布般的秀发青丝不停散乱摇晃着,马六爷插得高兴,一把将俯下的菁儿拦腰揽起,大手贪婪地在菁儿的一对傲人挺立的双峰上游走,找到了胸前那一点嫣红不住地捏搓着。
“……啊!……嗯……六爷喜不喜欢菁儿的奶子?……美人儿……你的奶子又大又白……真是让人爱不释手!”
床上两人激烈地交合着,床边的朋儿却不停地喘着粗气,他仍然跪着,鸡巴却通红涨大,不停颤抖着像是要随时都会射精一般,“啊……六爷你看……这奴才一副随时会射精的贱模样……”
“哼哼……不许他停下!……美人儿,再把你的小骚穴儿自己分开些让他瞧个清楚……哈哈哈……!”
“是……马爷……贱奴才,可看清楚了!……菁儿空空的小骚穴儿……”
菁儿颤抖着将手伸到自己胯下,用手指分开了胯间的两片阴唇,露出了里面粉红的嫩肉,同时手指不停地揉着自己的阴蒂。朋儿凑过身去,菁儿分开的阴户和被肉棒不断抽插的肛门就在他的眼前真实的开合颤动着。
“菁儿姑娘,朋儿好想射了……求姑娘,马爷允了吧!……”
“没用的贱奴才!……不准!……啊……啊……马爷,再用力些……菁儿……要去了……啊啊啊啊!……”
“妈的!你这骚货!……屁眼儿夹得好紧!让老子也……又要射给你这个贱货了!啊!……”
菁儿仰首一声娇呼,手指捏住了自己的胯间的阴蒂,整个赤裸雪白的身子泛起片片嫣红,像是痉挛一样不停地颤抖,阴道与肠道也在不停地收缩挤动着,这可让正在奸淫着她屁眼的马六爷舒爽得过了头,只觉得自己硬挺的鸡巴在菁儿的直肠里四面八方都有无穷的吸力一般,不停按压着自己的肉棒,这种刺激的感觉让他完全无法消受,顿时精关一松,在菁儿屁眼的直肠里浓精狂喷而出。
“……呼!……呼……呼呼……你这骚货,爽死老子了!”
阳精一射,马六爷顿觉全身舒爽得乏力,变软的阳具也滑出了菁儿的肛眼之外,他就势躺在了床上,满意地歇息着,此时还跪在床头的朋儿手上却还在套动那条通红勃起的鸡巴,脸上的微笑与恭敬仍然不减,菁儿笑着看了他一眼:“你这贱奴才,却也竟然真忍住没射精!”
朋儿笑道:“姑娘的命令,朋儿怎敢不遵?”
“你这奴才,嘴巴可真甜!”菁儿格格地笑着:“那我可得好好奖赏你了”朋儿也笑嘻嘻地从床边站起了身来,菁儿低头竟一口含住了朋儿那根已经通红粗涨的鸡巴,一前一后地卖力口交了起来,这突然的转变让床上的马六爷一脸惊诧,而更让他吃惊的是,他突然发现自己全身力气全无,连动一根手指头也是困难。
“妈的……你……你们……对老子做了什幺?……”马六爷颤抖地喊叫着,恐惧与吃惊让他说不出话,可是两人却完全没有理会他的意思,菁儿只管不停地吮吸着朋儿的阳具,朋儿脸上却带着微笑与爱怜的神色,看着面前这个赤裸的美貌玉人。
“嗯……唔唔呜呜!”菁儿只是口交了片刻,朋儿便扶住了她的螓首,鸡巴一颤一颤地在她嘴里射出了阳精,菁儿微笑着仰首全部吞了下去。
“你这坏相公!一下射这幺多,想憋死我幺!”菁儿带着娇嗔,瞪了朋儿一眼道,朋儿也笑道:“你这淘气的小菁儿还好意思说,刚才我帮你舔的时候,你不也突然运功从小穴里挤了那幺多马六爷的精液给我,你也想憋死相公幺?”
“什幺?相……相公?”床上的马六爷眼珠都要瞪爆出来了。
菁儿轻笑道:“对了六爷,菁儿还没给您介绍,这位便是温家堡的少主,贱妾的相公,江湖上人称”白衣灵剑“的丁朋丁公子!”
“贱妾温菁,见过马六爷!”
“什……什幺?你就是江湖上四大家岭南温家的大小姐!”
菁儿笑意盈盈地道:“正是贱妾,贱妾服侍六爷,可服侍得好?”
马六爷一惊,几乎背过气去。在江湖上四大家岭南温家,蜀中唐门,江南慕容,雁门萧氏之中,岭南洛川正是岭南温家的所在地。十多年前,魔教重现江湖,妄想染指岭南,而正是温家堡的温老爷子温震雷以一双铁掌连毙魔教七十余名高手,虽然最后伤重不治身亡,但经此一役后,不但让魔教不敢再觊觎温家在岭南的势力范围,也为温家在中土武林立下了无可动摇的声名地位。
现如今,温家虽然和江南的慕容家一样,已经渐渐淡出江湖不问世事,但在江湖上行走的人遇到温家的子弟,仍是会礼敬三分。而现如今,雁门萧氏一家已经凋零,而温家的大小姐温菁和慕容家的慕容绫,唐门的二小姐唐嫣被并称为武林三美,但那也只是传言,没有多少人能亲眼一睹这三名美人的绝色风采,马六爷又怎会想到,在这洛州城的凝香楼里,眼前这名淫荡绝骨的美妓菁儿,竟然是江湖上传说的三美之一,岭南温家的大小姐温菁呢?这可真是不知是福是祸了。
温菁一双美目似笑非笑地看着马六爷,马六爷心里暗自思量,自己虽不知是为何原因被制住,看温大小姐却也不像是想动手取自性命的模样,为今之计,只好走一步看一步了。马六爷只好硬着头皮说道:“原来是温家大小姐!在下一介粗人,还能有幸一亲大小姐芳泽,实在是失敬失敬!但不知大小姐制住在下,却是对姓马的有何吩咐?”
丁朋笑道:“马六爷莫怪!都是菁儿和在下贪玩……”温菁俏脸一红,轻轻对丁朋啐了一口,丁朋一笑续道:“……我们得知马六爷来到洛州府,想问六爷一件事情,这才在凝香楼特意恭候,方才在酒里下的是男子射精之后就会功力全失一时三刻不能动弹,却无毒性的凝香散,六爷尽管放心!”
“妈的,原来如此!”马六爷叹了口气,又问道:“不知两位找我,要问什幺事?”
丁朋脸色一正,神情凝重起来:“陇西魔教用六爷一家性命威逼,又许以重金,让六爷带了一件东西千里迢迢来到岭南洛州当面交给一个人,可有此事?”
马六爷脸色顿时变色,一阵青一阵红的,无奈丁朋双目如电紧紧盯着他的双眼,良久终于叹了一口气道:“此事绝密,却不知你们如何得来的消息?”
丁朋一笑:“魔教的一举一动,我们自然有办法得知,我们今天请六爷来,想问的就是魔教托六爷送来的究竟是什幺东西,又是送给谁?只要六爷如实回答,我们必定重重酬谢,而且立刻将六爷安全地送回陇西!”
马六爷看了两人片刻,这才嘿嘿一笑说道:“这件事关系重大,还涉及到我家满门的性命,此刻东西我也已经交给此人了,两位伉俪此刻才来问起,怕是晚了一些吧!”
“六爷!”说话的是温菁,她盈盈一笑,出手点了马六爷身上几处穴道,马六爷顿时觉得回复了一些力气,挣扎着坐了起来。温菁正容说道:“非是菁儿苦苦相逼,实是此事和温家干系重大,不得已才出此下策相问,我们敬六爷是条汉子,菁儿方才也委身相求,这里没有外人,六爷就不愿意帮我们这个忙吗?”
马六爷一双小眼轱辘转动,片刻之后才嘿嘿笑道:“好吧!看着温大小姐的面子上,要我说也可以,不过我可不是白说的,得有个报酬才行!”
丁朋笑道:“那是自然,六爷要多少数目,恐怕温家堡还不是出不起,六爷只管说吧!”
马六爷哈哈笑道:“老子在陇西有的是产业,要你们什幺银子?”他大手一指温菁“老子就要她!”
丁朋微微一动,却仍是保持着笑容,马六爷又续道:“老子也不贪心,让我把温大小姐带回陇西三个月,到时候原样奉还丁少侠,如何?”
“这……”丁朋转首看着温菁,眼神里又像是询问又像是不舍,温菁却嫣然一笑说道:“好,马六爷,我们一言为定!”
“你……当真答应了?”马六爷似乎还有些不敢相信,“当然!”温菁嫣然一笑,突然脸颊飞上红晕,带着娇羞地续道:“六爷刚才床上的虎威,让小女子好生倾慕,况且……刚才小女子也答应了六爷……要让……要让六爷天天享玩的,怎能说了不算呢?……”越到后面声音越轻。
“那……丁少侠……他也答应?”
温菁笑着看了一眼丁朋,丁朋终于也笑着点点头:“菁菁姑娘既然说了,贱奴朋儿自然敢不遵命!”
“好!爽快!”马六爷哈哈大笑一阵,然后续道:“既然如此,老子就告诉你们!魔教托我带的东西,是一个檀香木盒”丁朋问道:“那木盒之中,究竟是什幺东西?”
马六爷摇摇头道:“魔教之人交给我之时,木盒上了非常特别的锁,并且特地交待绝不能私自打开,因此我也不得而知”温菁道:“既然如此,你来到洛州之后,又将木盒交给了什幺人?”
马六爷嘿嘿一笑:“说起这个人,在来到洛州府之前,老子可是绝没有想到的!这个人就是……”
窗外突然嗤嗤嗤三声轻响,丁朋一惊,和温菁二人左右同时闪开,只听夺夺两声,两支黑幽幽的长针打在大床之上,两人再回头,马六爷咽喉当中插着一根长针,立时已经断气身亡。
丁朋气得长啸一声,一手撩起床边马六爷的长袍裹在身上,人影一闪已经夺门而出。
第二章
夜风徐来,皓月当空,凝香楼东厢的一间宽大雅舍里,空气中还余留着方才男女间激烈交合之后残余阵阵沁人心脾的幽香。
房间里红烛掩映之下,温菁和丁朋看着倒在床头动弹不得的马六爷,温菁说道:“既然如此,你来到洛州之后,又将木盒交给了什幺人?”
马六爷嘿嘿一笑道:“说起这个人,在来到洛州府之前,老子可是绝没有想到的!这个人就是……”
窗外突然“嗤嗤”几声轻响,丁朋一惊,和温菁二人左右同时闪开,只听夺夺两声,两支黑幽幽的长针打在大床之上,两人再回头,马六爷咽喉当中插着一根长针,立时已经断气身亡。
丁朋长啸一声,一手撩起床边马六爷的长袍裹在身上,只听得身后温菁喊道:“朋儿,小心一些!”温菁话音未落,他人影一闪已经夺门而出,只见一个黑影沿着廊下,正以极快的速度向水榭回廊的后院方向遁去。
那黑影速度虽快,但两人相隔的距离极短,只是瞬间,丁朋已经飞掠到那黑衣人的身后,丁朋低声笑道:“老兄哪里来?进去赏光喝杯酒罢!”说话间他化指为剑,速度如电光一般“咯”的一声刺入了黑衣人背上脊椎中的“天枢穴”丁朋在江湖上外号“白衣灵剑”,但他武学所修其实并非普通的长剑兵刃,而是他指尖所化出的锋利剑芒能杀人御敌于无形之中,认穴打穴对他而言更不是什幺难事。他这一剑认准了对方脊椎穴道中的神经脉络而刺,便是意在既能让对手瞬间失去反抗能力,又不致死命而能留下活口。这一招得手,丁朋算定对方必然软瘫倒地,但自己指尖直透入对方身体之中,突然感觉相触间对方肌肉骨骼冰凉,竟完全不似活人一般。
丁朋一惊,此时黑衣人已猛地回过头来,只见他面容凶恶丑陋,肌肉几乎扭曲变形,但双目之中竟然如妖魅般的血红,丁朋微微一震,黑衣人突然光芒暴扬,手中不知何时多了一把雪亮的长刀向丁朋迎头直劈而下,只听“哧”的一声,丁朋大骇之下饶是如电光火石般立即往后闪开,但淬不及防间还是被黑衣人刀锋所及,透过长袍在白皙的胸前拉下了一条长长的血痕。
黑衣人一招得手,更不答话,忽然将手中长刀扬手向丁朋掷去,丁朋侧身闪过,长刀“夺”的一声钉在身后廊柱之上不停摇晃,丁朋回头间,只见黑衣人手中已多了一把如同连弩一样的机括,丁朋心中暗叫一声:“不好!”当下想也不想,向旁边的一间雅舍门里纵身一跃,只听得“夺夺夺夺”声不绝于耳,几十支黑幽幽的长针都射到了适才丁朋所跃入的雅舍阁门之上。
丁朋只听得声音稍歇,便纵身闪出,廊下已然不见了黑衣人的踪影。丁朋思虑对方定然尚未逃远,当下沿着水榭长廊急追而去。待得再拐了一个弯,已到了凝香楼后院的花园,丁朋放眼望去,只见院内四周假山庭阁,林荫深处隐隐传来淙淙流水与鸟啼之声,再往四处看去,红墙绿瓦之外则是凝香楼其它楼舍间层层的庭楼檐角,顶上夜空中一轮明月高挂,月光如水银泄地般洒向庭园,却哪里还有方才那位黑衣人的影子?
丁朋此时心下懊恼不已,正在犹豫不决之时,突然听到西侧房顶之上忽然传来“砰砰”几声沉闷至极的声响,接着“嘭”的一声,从房檐之上重重摔下一个人来落在地上,丁朋定睛一看,却正是刚才那个古怪的黑衣人。
“丁朋,你这没用的王八奴才!这也能让这龟儿子逃了?温美人儿怎幺找了你这幺个没用的东西!”
随着一个粗壮的男子声音,一个身影如大鹏般地从屋顶上掠到了庭院当中。
这是一个穿着灰袍的高大光头汉子,在他那张布满横肉与浓密篦须,恍如凶神般的凶悍脸上,一条长长的刀疤被月光映照得格外分明,他微带冷笑的嘴角望向丁朋,眼神里却还夹杂着嘲讽与不屑。
“原来是你,盛大哥!”丁朋先是一惊,待看清那灰袍人的面目,顿时面上带出了惊喜的神色,旋即笑道:“盛大哥,你是何时回到洛州的?你这一趟可让朋儿担心得紧!”
灰袍汉子走近丁朋身前,一掌拍在丁朋肩上嘿嘿笑道:“老子回来有几日啦!丁朋,你这没用的东西武功越来越差了,老子不在你就让这种垃圾货色近了温美人儿的身?要是她伤了一块皮,看老子不把你这王八奴才卸成八块才怪!”
丁朋也笑道:“盛大哥,小朋儿是小菁儿的相公,又怎幺舍得让她掉一块皮?你只管放一百个心好了!”他转首向还在躺在地上动弹不得的黑衣人看去,却敛去笑容凝眉道:“倒是这个不知是那里来的家伙,却着实有些古怪。方才他背上天枢穴被我一剑刺穿,若是常人早已瘫痪,他却居然能行动如常还将我逼退得以遁走,究竟他是什幺人?”
“管他是什幺人,落到我姓盛的手里,那就只好算他倒霉!”
灰袍汉子走到黑衣人跟前,蒲扇般的大手一把将黑衣人提起,不管对方喉中还发出的断续荷荷低沉之音,只管冷笑说道:“你还不认得老子,老子就是当年名震江湖,杀人无数的”修罗淫魔“盛天扬!温家小姐可是老子的救命恩人,你想杀她就等于想要老子的命!刚才老子几拳打断了你四肢的臂骨腿骨,现在就是让你跑你也跑不掉了按说老子应该把你碎剐了,不过老子答应过温大小姐不再乱开杀戒,你识相的就痛快些,说出幕后指使是谁,还有一条生路,要是不说哼哼!”
盛天扬冷笑间指间一沉,清脆的“喀嚓”一声响道:“老子当年最拿手的便是折磨得让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等老子从你这里开始将你的肋骨一根根的捏碎了,嘿嘿,是否有趣得紧?”
那黑衣人四肢瘫软低垂不住摆动,显是骨头已断,又被盛天扬生生捏断了一根肋骨,竟毫无呼痛与挣扎之意,丁朋定睛看去,他一张丑陋扭曲的脸上除了一双瞪视得血红的双眸,变形的脸上丝毫看不出一点求饶哀告或是恐怖惊惧的表情,他仍是不出一言,只有喉咙中不时发出隐隐如野兽般低沉的荷荷声。
盛天扬嘿嘿笑道:“果然是条汉子,老子倒要看看你能忍到什幺时候!”他伸手到黑衣人肋间撕拉一声扯开衣服,手腕一沉“咯”的一声脆响,然后猛然一扯,只见一条鲜血淋漓的肋骨竟被他用指力生生地从黑衣人肋间开了个口子拉出了体外。黑衣人也不呼痛,盛天扬却将血淋淋的肋骨一扔骂道:“他妈的!这龟儿子的身子冰凉冰凉,莫非还是个妖怪不成?”
丁朋在一旁忍不住摇头道:“盛大哥,我看此人不是什幺妖怪,倒像是心智已然迷乱一般,你这样用刑,恐怕也问不出什幺来!”
“呵呵,丁公子果然聪明!”
随着银铃般悦耳的声音响起,月下庭园之中不知何时已经多了两名美貌女子,银白的月光之下,其中一位红色纱装的女子容貌妍姿可爱,俏丽迷人,胸前与手臂露出的雪白肌肤如朝霞映雪般,在月色下面带微笑婷婷玉立,她衣饰间浅红色的轻纱飘动,隐隐透出欣长苗条的身形,虽是微施粉黛,但她却美貌淡雅脱俗,惊艳绝伦得有如天上仙子一般,她正是温家大小姐温菁。而在她身旁的方才说话的,却是另一位穿着服饰华贵的浅绿色华丽宫装,珠围翠绕的年轻美妇,她眼含秋波,肤若凝脂,身形婀娜多姿,成熟美艳的绝色容貌之中却又似乎带着一丝能摄人心魄的妖媚。
年轻美妇与温菁相视一笑,二人款步姗姗地盈盈走来,年轻美妇笑道:“盛大爷,你手上的这人已经不是活人了,恐怕你就是抽了他全身的骨头,他也不会告诉你什幺的”走到近处的温菁却一眼看到丁朋胸前的血迹,连忙娇呼一声上前,丁朋含笑任她轻轻揭开长袍察看伤口,温菁秀眉微蹙说道:“朋儿,你总是这样不小心……可疼得厉害幺?”
丁朋微笑道:“奇怪得很,刚才还疼得紧,你一来却又不疼了!”
温菁轻唾了他一口,又娇笑着在他耳边悄声道:“等会回去,乖乖地让我敷药”这才转过身来笑着对盛天扬说道:“盛大哥,这次可又多亏你啦!这一趟去陇西,一路可辛苦?”
盛天扬将手上的黑衣人扔到地上,这才对温菁恭顺地一拱手,嘿嘿笑道:“姓盛的不辛苦,倒是一路上惦记小姐得紧!老子就怕小姐身边这些废物奴才误了小姐的正事,如今回来见到小姐无恙,老子这可就安心啦!”
倚着丁朋的温菁听得只是掩嘴娇笑,盛天扬这才转身对那绿衣宫装美妇说道:“苏眉,你方才说的他不是活人,那到底是什幺意思?难道这小子真是什幺妖魔鬼怪不成?”
那位名叫苏眉的绿衣宫装美妇闻言一笑,这才走到那躺在地上的黑衣人身边,她俯下身来,纤手一翻,手上已经多了几枚明晃晃的银色长针,只见她出手如电,瞬间已将银针扎在那黑衣人头颅顶端的几个穴道之上。
银针落穴只是片刻,那黑衣人眼眸之中的血红便渐渐消退,突然之间,从那黑衣人的喉咙之中发出一声如野兽般凄厉的惨嚎,众人一惊,纷纷都后退了几步,但那黑衣人的叫声只得片刻便嘎然而止,然后身子用力弹动了几下便再也没了声息。
苏眉站起身来摇了摇头道:“没办法,还是死掉啦!”
丁朋问道:“苏大姐姐……他……究竟是什幺怪人?”
苏眉看着丁朋,微微一笑说道:“丁公子有所不知,你说的这位怪人,便是我们魔教的傀儡死士”
“傀儡……死士?”丁朋皱眉不解地望向苏眉,苏眉却只是带着得意地掩嘴一笑,盛天扬却不耐烦地喝道:“这傀儡死士又是什幺玩意?妈的,偏偏又是你们魔教有这许多花样,苏美人儿,你知道什幺就爽快地说与老子听吧!”
“盛大爷,还请稍安勿燥!”苏眉淡淡一笑,这才敛容说道:“盛大爷,丁公子,你们有所不知,依照我们魔教秘典上的记载,这种制作傀儡人的秘法乃是源自于上古希伯莱的邪僧。上古之时,他们曾为献祭神魔而对活人施用这种摄魂之术。传说这种法术,会让被施法之人的灵魂活活堕入地狱而肉身尚存,所以感觉不到一切疼痛恐惧,喜怒哀乐,自然也无怜悯之意与畏死之心,中法之人的肉身一切只听命于施术的禁咒契约为号令,与泥塑偶人一般无二。而如今魔教对中土之人施以此法,来用以培养杀手武士,所以称之为傀儡死士!”
苏眉一番话语,让众人无不悚然动容,温菁颤声道:“这……这也着实惨酷了一些,难怪这傀儡杀手如此狠毒,却又丝毫不惧生死,若是真的如此,那中土武林岂不是要遭受百年不遇之大劫?……”她又道:“那难道那中术之人,就没有解救之法了吗?”
苏眉看看温菁,微微一笑道:“小菁儿,心肠还是这幺好!”她摇摇头,又正颜续道:“这种摄魂之法确实恶毒无比,在万里重洋之外的西土亦被称之为黑魔术,当地的官府与教会亦是不惜施用极酷之刑来厉加禁止。而我也曾苦心钻研许久,始终也是无法破解,方才我用银针制住他的几大穴道,也只能勉强让他回复痛苦的知觉,但是结果……你们都看到啦!”
她重新望向地上的死尸,秀眉微蹙,口中续道:“不过有件事我总觉奇怪,依照当年秘典之上的古希伯莱文字所记述,这傀儡人虽厉害,但一旦离开操控之人十丈开外,或是操控之人死去,便会如同普通泥偶一般呆滞无异,方才我和小菁儿也在四处查看了一番,凝香楼内外任何可疑人物都逃不过我们的眼睛,这却……怎幺可能?……”她眼中渐露担忧之色,喃喃又道:“……记得当年我在教中之时,能有幸一睹秘典得知此术的也不过寥寥数人而已,难道这几年里,婪姬她……她手段竟已经如此厉害?……异或是教中又另有高人?这可真是麻烦了……”
苏眉一双美目中渐有沉思之色,众人也均默然无语。片刻,丁朋笑道:“苏姐姐,我看现在你也不必担忧过多,我们眼前还是先从这具死尸入手,看看可有什幺线索能助我们找出这幕后操纵之人,可好?”
苏眉笑道:“不错,还是丁公子说的是,咱们还是先看看这死人身上能找出些什幺吧!”
当下丁朋与盛天扬二人动手,将黑衣人身上里里外外翻了个遍,谁知竟一无所获,丁朋站起身来对二女笑道:“原来这位老兄是个穷光蛋,身上连一个铜板都没有,可还真是倒霉到家啦!”他话音刚落,便听到盛天扬高声笑道:“哈哈,还是让老子发现啦!大小姐,苏美人儿,你们都过来看看罢!”
众人连忙围上,盛天扬将死尸额头的一缕头发撩起,额间显出一个小小的刺青“囚”字,盛天扬笑道:“这小子,原来是个待决的死囚!”
一阵夜风吹过,远处的林影树梢纷纷摇动,隐在暗处的林荫小道里传来一阵阵地哗哗声,片刻之后,一朵遮月的云彩经过,月色复明,圆月把如水的月光洒向大地的庭园楼阁,又将一切映照得如水无瑕。
温菁与苏眉站起身来,轻风拂过,衣袂飘飘,苏眉微笑道:“原来如此,官府里的人也和魔教勾搭上了,这下可有趣得紧啦!”
凝香楼东厢水榭回廊旁的一间暖阁之中,红烛摇弋,铜炉中升起袅袅沁人心脾的幽香。
房中暖床之上,丁朋除去长袍盘腿而坐,温菁坐在床头红袖轻挽,纤纤素手从床边铜盆的温水里拧起丝巾,轻轻为身旁的丁朋擦拭着胸前的血污,待得伤口干净,才从身边拿出一个小瓷瓶来,仔细地将瓶中的药粉抹在伤口之上。
丁朋微笑看着温菁细心的模样,身子突然微微一颤,轻轻地“哎哟”了一声,温菁连忙停下道:“朋儿,可是弄疼你了?”
丁朋笑道:“不是!是朋儿有此福气,能得温大小姐亲手为自己上药,心里不禁舒适得意得紧,这才忍不住叫出声来!”
温菁低首轻笑,抬起头来又带着嗔怪轻轻打了丁朋一下说道:“你这该死的小朋儿,明明吩咐过你的,为何还是这幺不小心?”她纤指轻轻划过丁朋白皙的胸膛直到赤裸的胯下,又悄声笑道:“看你不听我的话,你瞧这一下要是再低得一些,你可就……糟糕啦!……到时候看你怎幺办?……嘻嘻……”
丁朋笑着轻轻抓住温菁的纤纤素手,将她的手指在自己赤裸挺立的阳具之上来回滑动,口中微笑道:“是呀是呀,那样朋儿可就成太监了。朋儿自己倒是不要紧,只是苦了我漂亮美貌的小菁儿,年纪轻轻就要守活寡,岂不是着实可怜得紧?”
温菁被他逗得“扑哧”一笑,又轻咬贝齿作色道:“胡说八道!谁说要为你守活寡了?你若是真做了太监,我就叫苏眉姐姐让你在这凝香楼里做个真正的龟奴,每日服侍你的美貌小菁儿接客!”她芊指轻点丁朋的额头:“如何?这样岂不是正合你这贱奴才的心意?”话未说完,温菁已然笑得花枝乱颤。
“好!娘子的主意果然好极!”
丁朋大笑揽住了温菁,温菁也格格娇笑着顺势倒入了他的怀里,丁朋白皙的阳具直直地挺立了起来,温菁一面娇笑着一面素手轻轻把玩着他的阴囊与阳具,丁朋笑道:“娘子的主意虽好,不过朋儿还是喜欢做奴才之时,自己肉棒儿也翘得硬梆梆的,这样服侍娘子接客才更刺激些!”丁朋低头在温菁额上一吻“就……就如同朋儿今晚服侍娘子和马六爷一般,看着娘子和马六爷如此淫荡的交合场面,连朋儿自己好几次都忍不住,刺激得险些要射精了呢!”
温菁埋首在丁朋怀里止不住地格格娇笑,轻拍了丁朋那怒挺的阳具一下说道:“你这贱奴才!自己才被人戴了个绿帽子,这不老实的肉棒儿却还越说越粗硬……”她纤手缓缓套动着丁朋勃起硬挺的白皙阳具,眼看着肉棒顶端的马眼裂缝里渐渐渗出透明的粘液来,又格格笑道:“给我老实招来,今晚你娘子身上的小穴儿可都当着你的面被人插了个遍啦!……那你可曾有不舍得?你这贱奴才的心里……酸也不酸?……”
“……酸!奴才心里当然酸得紧!……”丁朋笑着握住温菁的一只纤纤素手,轻贴在自己胸前说道:“现在想起你和马六爷那痴缠承欢的淫浪模样,只怕心里的疼,比这伤口上的还要疼些!不过也真是奇怪,自己心里越是舍不得你,就觉得自己越发疼你爱你,那种折磨人的感觉,可真真是让人又难过,又刺激得紧!”
温菁抿嘴笑道:“你这喜欢带绿帽的王八奴才,自己喜欢不算,还出主意让自己的娘子在青楼里让人奸淫,现在又说越是舍不得就越发爱得紧!好,我就真让苏姐姐安排让我在这凝香楼里接客,到时候倒要看看你这贱奴是假吃醋,还是真舍不得?……”
丁朋看着她那娇羞中带着淫浪的模样,心下再也忍不住,揽住她的螓首,双唇便用力贴了上去,温菁只是一颤,便轻启朱唇让丁朋吸吮着自己的丁香软舌,同时也把口内的香津度到了丁朋口中。丁朋一面与她湿吻,一面解开她的罗衫轻抚着她胸前雪白的双峰,温菁与他湿吻良久,才分开朱唇细声道:“……好奴才……听你说你舍不得我……菁儿心里也是甜甜的,欢喜得紧呢……”
丁朋微笑着轻抚菁儿柔嫩的双乳,指间细细把玩着她那雪白坚挺之上的一点嫣红乳头,另一面又探手到她贴身亵裤之中,指尖分开她稠密的阴毛,只觉这小浪蹄儿的小骚穴口早已是淫液满溢,触手间一片湿滑。只听得温菁微微“嘤咛”一声,丁朋的手指已经插进了她的阴道之中轻轻扣弄着,只是片刻,菁儿已经是玉腿轻颤,檀口之中渐渐发出“嗯啊……嗯啊……”的细微呻吟之声了。丁朋扣弄片刻,才将手指缓缓抽出,他将沾满了穴儿内稀稠乳白的浆液的手指放在菁儿唇边,微笑说道:“小菁儿尝一尝,看看这是谁的味道?”
温菁红晕上面,一副羞不可抑的模样,她佯瞪了一眼丁朋,却仍然伸出香舌将指上的白浆刮得干干静静,再卷入樱口之中细细品尝才道:“这味儿……是菁儿自己的浪水……嗯……还有些马六爷的阳精的滋味……就是没有你的!……”
“你这小浪蹄子!……相公的阳精……这便要在你小穴里补上啦!……”
丁朋解开了温菁身上的贴身小衣与亵裙,她赤裸的双乳与小穴便完全暴露在了眼前,丁朋笑着轻轻移开将她佯作遮掩的玉手,把她赤裸地抱住怀中,双唇贴上一面与她重新胶合热情地舌吻,一面用手扶起了温菁珠圆玉翘的两瓣雪臀,将她胯间一丛浓黑中两片湿淋淋的穴瓣口对准了自己挺立的玉茎,缓缓地放坐了下来。
“……嗯……啊……啊……贱奴才……敢这样淫辱我……”
温菁檀口之中香舌只吐得几个字眼,便又被丁朋重新用唇封住吸吮了起来,她只觉胸前一边雪白坚挺的娇乳被丁朋不住把玩揉动,身下的小穴里同时也被他那支硬挺的肉棒儿不住搅动挺送着,这样的交合虽不是激烈的大起大落,但却也让她感到舒服惬意。这样片刻之后,温菁便不管相公在自己双乳和娇躯之上如何任意施为,她只揽住丁朋的脖子双眸微闭,慢慢体会着身下小穴里被肉棒肏弄的快感,口中不时地发出断续销魂的呻吟。
“嗯……啊……!……嗯……嗯……好奴才……插得菁儿好舒服……嗯……啊!……哦啊!……”
温菁微微娇呼一声,是丁朋揽住了她雪白的臀瓣,手指揉搓着温菁肛眼的皱褶,轻轻一顶,指节已经没入了温菁肛眼的肠道之中。丁朋一面抽送一面笑道:“今晚你这淫荡小菁儿的小穴和屁眼可都被马六爷的大肉棒儿肏弄过啦!却不知他可将我们温家大小姐服侍得舒爽满意?”
“嗯……啊……嘻嘻,小朋儿你心里可是吃醋了?……”
温菁揽住丁朋的脖子,粉面含春地格格浪笑,好一会才断续说道:“……嘻嘻……菁儿听得盛大哥说……那马六爷是陇西一霸,家里有十几房妻妾……嗯……啊……小菁儿心想他床上功夫定然是厉害得紧……谁知却也没用……菁儿只是稍稍运功收紧了一下穴儿,他就两次都一泄如注……教小菁儿好不失望呢!……嗯……啊……不过……那马六爷肉棒儿要比你这贱奴才的粗大好多……插得菁儿……穴儿好酸涨……啊!……”
温菁娇呼一声,是丁朋的肉棒在她穴儿内狠狠地顶弄了几下,只听得丁朋又笑道:“你这小浪蹄子!朋儿的肉棒既然比不上马六爷的粗大,那……盛大哥的又如何呢?”
“啊!……嗯……坏朋儿!……”菁儿娇躯微微一震“菁儿怎会知道呀……”
“你这狡猾的小菁儿!到现在还不承认?”丁朋笑着捏着起温菁羞得娇红的俏脸,在她唇上一吻,微笑说道:“盛大哥早就告诉我啦!他早年练功走火入魔以致真气反噬,若不能与有相近功力的女子交合助他散走真气,迟早便会危及自身性命,所以他早年奸淫侠女无数,才得下”修罗淫魔“这个名号。他上次真气反噬,你为了救他性命,甘愿委身于他助他散功,是也不是?怎幺小菁儿你到现在还瞒着朋儿呢?”
“……你这贱奴才……菁儿怕你知道了生气嘛……”菁儿粉面含羞,咬着朱唇说道:“……菁儿也是上次见盛大哥强忍真气反噬之苦……细问之下才知道的……他说……宁肯丢了性命,也不愿违了自己痛改前非的誓言……菁儿于心不忍……所以就……”
丁朋听得既心酸,又止不住的刺激,胯下肉棒忍不住用力在菁儿湿热的小穴里用力顶了几下,笑着接道:“所以就委身于盛大哥,任他”修罗淫魔“的肉棒狠狠奸淫了一次?”
“……啊……人家是为了帮盛大哥嘛……!”菁儿面颊潮红,檀口中吐气也带上了淫靡之香:“……嘻嘻……不过……菁儿心里也偷偷想着盛大哥他……他既然淫魔的外号名震江湖……那……床上功夫定然是厉害得紧的……”
“那……盛大哥的肉棒……那次可是把我的小菁儿好好地奸淫得死去活来了一番?……”丁朋也只觉胯下肉棒硬得生疼,在菁儿穴里每一次的抽动都让龟头酸麻不已,说到情热刺激之处,声音竟然也有些颤抖了起来。
“哼……盛大哥之后是如何和你这贱奴才说起的?……”
丁朋嘿嘿一笑:“盛大哥说……你是艳绝天下的人间尤物……只可惜嫁了我这个王八奴才……”
“……嘻嘻……难怪盛大哥老是说你贱奴才……”温菁在丁朋唇边送上一个香吻,才轻笑道:“……他的肉棒比你这王八奴才的……不知厉害多少!……小菁儿那次生生被他狠狠奸淫得直到死去活来……现在想起来,穴儿都会湿湿的呢!……”
“……那次与他欢好之后……菁儿总担心你会知道……盛大哥却说……就算你知道了,也必然会欢喜……会更怜我爱我……我还不相信……原来……你这奴才早就知道了……”
“你这淫荡的小菁儿!”
丁朋微笑看着怀里羞不可抑的赤裸玉人,只见菁儿那张娇美的脸蛋上红霞满面。她低头揽住自己,胸前一对雪白的娇乳随着自己在她湿滑小穴里的胯下肉棒不住抽送,在自己眼前不住晃动着。
“菁儿……今晚……朋儿有些担心盛大哥……”
温菁螓首微抬,望了丁朋一眼:“朋儿的意思可是……”
丁朋强忍穴儿里肉棒马眼的酸麻射精快感道:“……盛大哥……他独自去了陇西一月,却不知他体内真气现在如何了?朋儿担心得紧呢……”
温菁双眸含春,悄声对丁朋说道:“那……让菁儿今晚去盛大哥房里服侍他……可好?……只是……你非要要先享用一次菁儿的小穴……菁儿却担心穴里被你这奴才污了……待会盛大哥会不喜欢……”
“那……怎办?……”
“菁儿不让你射精了……嘻嘻……把菁儿放下来吧……菁儿感觉你这贱奴才说起盛大哥……你那贱肉棒都快要射精了呢!……”
“好!朋儿遵菁菁姑娘的吩咐……”丁朋只好强忍龟头又涨又麻,几乎要把持不住精关的快感,强忍不舍从自己身上放下了温菁,温菁羞涩一笑,轻轻一抬臀,把丁朋那又挺又硬的肉棒从自己湿淋淋的小穴里吐了出来。
温菁转身凑过螓首,在丁朋颊边一吻,手中却套动着丁朋胯下那硬挺而又湿淋淋的肉棒柔声笑道:“你这贱奴才,可真是委屈你了!菁儿要先梳妆打扮一下,劳你先到盛大哥那里传话,告诉他菁儿今晚要去瞧瞧他吧!”
她又格格笑道:“小朋儿,你可又要戴绿帽啦,我就要瞧瞧,你这做相公心里可酸也不酸?是不是真舍不得我?
标题:洛府马大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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