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虐女佣]

(一)
自从上次郁琴在山上被我破瓜以后(详情请看小弟作品《诱奸女生》),她
就死心踏地地做了我的女朋友,从此我们夜夜春宵,“小龙女”也渐渐变成了荡
女淫娃。
转眼两年过去了,我辞去学校的职务,自己创办了一间公司,也买了房车和
别墅。郁琴也早已从学校毕业,受聘于一间有名的建筑设计事物所,由于公事繁
忙,几乎很少有空闲的时间,而是来回穿梭于设计所和客户之间,每个星期都要
坐两三次飞机旅行,简直成了“空中飞人”。
我们虽然有了自己的房子,但却没有人来照顾打理,平时用餐也总是在餐馆
解决,没有“家”的感觉,而且,她常在外面跑,偶尔做爱她也疲惫不堪,希望
早点睡觉,我隐约觉得生活中该添加一些什麽东西了。
周一,我打了电话给劳务中介所,要请雇一位保姆。
“请问先生要一位什麽样的保姆?我们这里有各式各样的保姆供您选择,有
专门服务小孩的、专门服务病人的、也有擅长平常家务的。”中介所的小姐用甜
甜的声音问我。
“就要会做好饭菜、会洗高档衣物的,要成熟稳重一点的。”
“那麽先生不要小保姆是吗?”
“哎,对,不要十七、八的小保姆,要35以上,50以下的,最好是本地
人,安全些。”
小姐“啪啪”敲键盘∶“康红珍,40岁,本市人,下岗女工,曾服务于家
政行业,有理家经验┅┅”
“好,可以,叫她今天晚上6点来面谈,地址是┅┅”我挂上了电话,离开
家,钻进我那辆八成新的本田雅阁,驱车去公司。
一不留意注意到副驾驶位的抽屉开着,一堆零乱的女内衣裤映入眼廉,这是
昨天和我公司的小何在车上偷情的证据,怎麽和我做完爱的女人总是光屁股走人
呢?我苦笑着,将车靠到路边的垃圾桶边,将小何的那些宝贝都扔进桶里。忽然
觉得该打个电话给郁琴,她正在香港和甲方讨论一个方案,手机里“嘟嘟”响了
两声,我又赶快挂了,郁琴喜欢睡懒觉,现在一定还睡着,我不忍心吵她,于是
一轰油门,加速向前驶去。
傍晚时分,我疲惫不堪地回到了家,浑身乏力。TNND现在的客户真是难
弄,代码一改再改还是不满意,搞的我那帮小程序员要吐血,我也被折腾得焦头
烂额,差点拍桌子叫客户滚蛋!原来自己创业也是这麽难,没有女人慰籍简直就
白活了。我躺在沙发上眼睛盯着电视,脑子里胡思乱想,就是没看明白电视里在
放什麽。
“叮当”,门铃响了,我提起对讲机,在显示屏上出现了一个身材丰满的女
子,身穿一身绿色的短裙,白晰的脸上化了淡妆,小口细目,奶高眉散,长得还
有模有样的。我的疲倦马上全跑到爪哇国去了,赶快开门迎接。
“是康大姐吗?请进┅┅”我把康红珍迎到屋内,寒喧了几句后就向她交代
工作∶“你只要每天做一顿晚饭,中饭我在公司吃,我喜欢吃海鲜,偶尔也吃肉
┅┅你把衣物洗乾净就可以,房子打扫乾净,也不用每天打扫┅┅(一堆费话)
对了,我还有个女朋友,她不常住,人很随和,不用太拿她当回事儿┅┅
“我罗嗦完了,就开口问康红珍的情况。
“哎,我命苦啊!丈夫原来是开出租的,收入还可以,谁知这个死鬼爱酒不
爱命,一天晚上把车开到了人家停在路边的大卡车底下,走了┅┅”康红珍红着
眼圈说∶“留下我和15岁的女儿,也是老天无眼,我在的棉纺厂也说倒就倒,
一个下岗通知把我们发到了大街上,可怜我还要养孩子供她上学,四个爹娘要服
侍,呜┅┅”说到伤心处,康红珍竟哭了起来。
我怜悯知心油然而生,拍拍她的手说∶“我会给你开个高的工钱。”在接下
来谈工钱时,我竟然稀里糊涂给了一个高得离谱的天价,不用说,康红珍乐得欢
天喜地。
接着,康红珍就接过我的一包脏衣服,帮我放到洗衣机里洗。刚好我家的洗
衣机放在一个小塑料台阶的后面,所以洗衣服必须站到台阶上,伏下身去。我侧
身看去,正瞧见康红珍撅着两瓣肥美的屁股在捞桶内的衣物。
她今天穿着一件绿色的短裙,身子向前俯下去,后面的屁股就露了出来,这
就叫顾头不顾尾,两条浑圆结实的大腿似乎没有穿长筒丝袜,再看紧勒在屁股蛋
子上的,竟然是一条黑色的蕾丝内裤,而且明显是太小了,从正面看几乎看不到
勒进屁股沟里的黑色,似乎整个就是一个没有穿内裤的光屁股。
我看得两眼冒火,康红珍似乎觉察到了我,回头一笑,居然叉开大腿用力向
下伏身,似乎在摆弄桶底的衣物,实际上故意毫无保留地将她的所有裙底春光泄
露给我。
康红珍的大屁股不似一般中国妇女的扁平,而是翘而坚挺,她叉开大腿后,
我可以清楚地看到那条黑色蕾丝内裤紧绷在肉乎乎的阴户上。裤小户大,从外面
可以清楚地看出康红珍阴户的外形,外高内低,甚至两边还露出不少黑色鬈曲的
阴毛。
我再也坚持不下去了,假装要到柜子里拿东西,蹲下身子,偷看康红珍的下
身。康红珍明显是个淫妇,明知我在偷窥,不以为恼,反以为喜,她发现我是色
中饿鬼之后,大出乎我意料地回眸一笑说∶“如果你喜欢,可以把它扒掉看!”
我欣喜若狂,三下五除二将她的黑色蕾丝内裤扒到膝盖下面,然后一把掀起
她的绿色短裙,将她的整个肥美的大白屁股都揭了出来,我贪婪地将两个手掌按
在她的两瓣白屁股上来回捂摸,口中赞叹不已∶“康姐,你的屁股真的好美哦!
白如银月,嫩如琼脂,我恨不得一口吞到肚里。“
康红珍咯咯笑得花枝乱颤∶“算你有眼光,以前我的屁股可是全厂第一的,
在食堂排队的时候吃够了那些工人的豆腐,最下流的一个有一次还捏住我的一瓣
肉不放手,害我流了一地的骚水。”
我听得浑身冒火,故意问康姐∶“快说说是怎麽发生的?”
“哎,都是我不小心,那是8年前,有一天我下班,从淋浴房出来后没来得
及穿上三角裤就去了食堂打饭,也怪我不仔细,从浴室出来以后,裙子沾了水贴
在屁股上,简直就是全透明的,可以我还不知道,傻乎乎的直接去了食堂。
“排队的时候,同车间的机修工阿强排在我的后面,哎呀!真是造孽,我的
又白又圆的大屁股就这样摆在了他的眼前哪,我自己还不知道!忽然间,我觉得
自己的肉上有什麽东西在刮,我用力一夹,才发觉竟然是阿强用他的吃饭调羹在
刮我的阴唇。阿强刮得真够刺激的,从前往后,先扣住我的阴蒂,再用力刮下去,
刮开我的两瓣肥肥的肉,一直刮到屁眼上,我是浑身趐软,差点瘫倒在食堂里。
当时骚水就直流下来,顺着两条腿流到地上,好大一滩哦!
“阿强真得坏到家了,竟然将满满的一调羹的骚水舀到我的眼前,害我当时
差点羞死啊!然后他的那双粗糙大手就一下子捂在了我的门上,他的手指头一个
插到我的阴道里面,另外的几个不停地拧我的早已膨大的蒂头,直搞得我骚水直
标。我实在受不了了,但是又不敢喊叫,这种事如果让姐妹们知道,我以后还怎
麽做人啊!
“阿强似乎看穿了我的心思,凑到我耳朵边说∶‘和我去材料仓库,否则我
就给人看你调羹上的骚水。’哎!可怜我一个弱小女子有什麽办法,只好乖乖地
跟他来到材料仓库。
“阿强有仓库的钥匙,他开门把我推到里面,仓库里没有别的东西,只是堆
了很多大铁管,阿强挥挥手,我只好乖乖地趴到了大铁管上,阿强脱掉裤子,我
回头看到他的大鸡巴青筋暴跳,龟头又红又紫,有鸡蛋那麽大。阿强把我的裙子
向上一揭,我的肥屁股就光光地露在他面前了,阿强没有马上操进来,而是张开
大手‘啪啪’打我的屁股,打得我火辣辣地痛,我问他为什麽打我,她说我的屁
股特别惹火,一定要把我的屁股打红了才好操我,可怜我就这样赤裸着下身被他
打屁股。
“后来他也打累了,我的屁股也早已经被他打得麻木了,接着他就让我挺起
屁股,狠狠地将他粗长的大鸡巴捅进了我的里。我从来没有这样挨过操,只觉得
阴户像要爆炸一样涨痛,接着他又前后乱耸,他的大龟头拼命撞我的花心,我又
痛又麻,嘴里哼哼个没完,阿强嫌我在叫春,一揪我的蒂头不让我叫。到后来,
阿强居然绷开我的嫩屁眼,插进去两个手指头玩,阿强还觉得不过瘾,竟把他吃
饭的不钢调羹也插了进去。
“他先用调羹的大头挖开我的肛门,我的肛门痛得厉害,接着他又把长长的
调羹柄也按了进来,只在外面留下一小段,然后阿强就捏着那一小段又捻又摇,
你知道那麽大一个金属调羹在我的直肠里搅,趐麻得我尿都差一点儿射出来,还
好我刚刚大便过,否则让阿强这样疯操,我的屎都会拉出来。
“阿强就这样鸡巴操我的骚,调羹绞我的肛门,忽然他用力把调羹一捺,把
整根调羹都捅进我的直场里,压在她的大鸡巴上,马上他一阵颤抖,一股滚烫的
浓精直喷在我的花心上,足足灌了我半子宫,因为直到他从我身下拔出鸡巴,我
的骚里还是涕涕嗒嗒直流出他的精液。”
“那麽那把调羹呢?”我好奇地问。
“哎,别提那把调羹了,都是调羹惹的祸!阿强操完了我,又要想把自己的
调羹取回去,可是明明是他硬捅进我的肛门里的,现在怎麽拿出来呢?阿强叫我
蹲在大铁管上,然后叫我自己用力往外拉,可是我把屁股都憋红了,肛门都脱出
了一团,还是没法把阿强的调羹拉出来。阿强气坏了,狠狠在我的肛门上踢了一
脚,痛得我尖叫起来。阿强一看没办法,只好拉上裤子自己走了。可怜我被他奸
污了不说,直肠里还留下了异物。
“后来我忍痛骑车回家,一边是阴户挨操后红肿肥大,一边还有一个金属物
在我的屁眼里折腾,每蹬一脚都会痛痒酸麻好一阵,那骚水也是止不住的往外直
流,把裤裆和车座搞得湿淋淋一大片。
“我好不容易回到家,那死鬼比我早到一步,见我进门,就动手动脚想和我
亲热。我不让他来,他就来硬的,死活扯下我的三角裤,一把手捂在我的上。
他摸到的是火烫火烫的一堆肉,而且滑不溜秋的满是骚水,我丈夫马上抬手
给我一个大耳刮子∶‘说!和那个野男人鬼混去了?’‘没有!’‘那为什麽一
裤裆的骚水?!’我丈夫边说边将手指挖到我的阴道里一阵乱绞,将带出来的骚
水和精液的混合物抹到我的脸上。
“我无话可说,我丈夫又给我一记很重的耳光∶‘去沙发上趴着,先操烂了
你这烂再和你算帐!’我满心委屈,本来指望着在外面受了欺负回家可以得到丈
夫的慰籍,没想到他这样对待我,但是理亏在我,我只好顺从地趴到沙发上,将
裙子翻到背上,把一个白生生、肥嫩嫩的大肥臀挺得老高、摆在我那死鬼的面前。
“我丈夫通常喜欢从后面干我,我回转头,看他脱下裤子,然后一把掰开我
的两瓣屁股,‘呸!’把一大口唾沫吐在我的肛门上,伸手把唾沫涂开,又往我
的肛门里挤了点进去。
“难道他今天要干我的屁眼?我赶紧哀求他说∶‘不要今天操屁眼了,今天
不行了!’‘为什麽不行?难道叫我操你刚刚给人操烂了的骚?’丈夫不听我的
劝告,用力扯开我的肛门,将铁一样的阳具拼命朝我的肛门里顶进去。
“‘不要了┅┅’我大声尖叫。忽然丈夫‘哇!’的一声惨叫,我的直肠里
也是一阵狂痛,他的龟头正重重地撞在阿强留下的那把不锈钢调羹上!”

THE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