翼图卷宗
《翼图卷宗》(实体封面1-3集+童缘)作者:天堂里的土
第一集战犯归来
[内容简介]
十三岁那次大屠杀,给予古籐的是五年的牢狱生活,也让他从王国最年轻的战士,成为最年轻的战犯;从高贵的贵族,成为失去一切的平民。
五年后,古籐从黑暗的牢中步出,迎接他新的人生!
五年,能让一个男孩变成男人。
五年,也让他真正了解自己想要的是什么。
之前的古籐.血玛不了解自己想要的,而今开始新的人生,失去的他不会挽留,但要留的,他绝不放手!
第一章战利品
如画的幽静村庄,承载战火的残骸。
古然抚摸着骏马纯黑的鬃毛,成熟的轮廓展露微笑,天然紧拢的黑眉,不经意地颤跳一下,坚毅的蓝眸映着喜悦,沉声道:「勒单上士,你说我五弟会喜欢乌箭吗?」
「古籐上尉自九岁开始,直至入狱之前,几乎都在马背生活,他会喜欢大将送的礼物。」
明斯?勒单是个三十岁的挺拔青年,从他的语言中,可以听出他对古籐的敬重之意……
「你说得很对,五弟征战之天命,定然喜欢此等纯种悍马。他出狱在望,我便忍痛割爱,把南泽遗朝的这匹王种马赠给他。真是……好马!兰达那家伙不配骑乘此马,只有天生的战争之子才有资格骑上它的雄背!」
古然紧绷的魅力脸庞,展现骄傲的浅笑,他把马缰交给明斯,「残局留给古翼收拾,我们回营。」
「遵命。」
明斯恭敬地回道。
古然迈开硕长的腿,走到他的座骑前,跃身上鞍,喝道:「驾……」
「古然大将,我可以试骑乌箭吗?」
明斯诚恳地请求。
「烈马如贞女,选主若择夫。反正我是不骑……」
铁蹄踏烟尘,百里一瞬间。
古然勒住马缰,冲入他的主帐,道:「夫人,我不负岳父所托,兰氏遗朝隐居的村庄,已被我攻陷,你如何款待我?」
坐在帐毯上的贵妇,披着色泽朴素的名贵蓝色长纱,黑色的内衣隐药可见。她笑意淡淡地凝视古然,风情缈缈地伸张双臂。两名清秀的年轻女奴乖巧地替她褪纱宽衣,另外两名女奴过来卸解古然的战铠……
「夫人,你是知我必胜吗?怎么我感觉你早已準备好这般的款待?」
古然出言挑逗,铁凝般的脸庞,皱出魅力的笑。
看着女奴把妻子的黑色小裤褪除,他双目中的慾望被点燃。
女奴把他的内裤脱下,但见振跳而出的阳茎,圆直而粗,长达二十三公分,血筋环凸,龟冠爆红。
「慰藉凯旋而归的丈夫,是妻子的份内事,难道需要準备吗?」
妇人韵眼瞄丈夫,优雅地仰撑娇躯,玉腿自然地稍张,轻启的红唇,吐丝丝的妩媚。
「刚刚战斗结束,回来还得战斗,男人真命苦。燕颖吾妻,古然来也!」
轻喝一声,古然扑到妻子稍张的双腿间,埋首下去温柔地吻舔熟悉的阴户。
原先替他宽衣的两名女奴,分别跪于他的左右,一个抚揉他的阴囊、一个握套他的肉棒;燕颖两旁的女奴,侵袭她的乳房,呻吟轻迷地响起……
「喔……喔……喔哦!夫君,往上一点,舔我的花蒂,嗯嗯嗯……就那里,我被你迷死了。」
燕颖平常温柔端庄,此时大胆而轻佻。她是南泽的公主,十七岁嫁给古然,今已三十七岁。她保养得很好,年轮的痕迹,似乎没有铬印到她的身上,无论从脸蛋还是从体态来观望,她都像个三十岁左右的韵味少妇,甚至可以说是二十七八岁的女郎……
柔滑齐肩的黑髮,因倒仰之势,鬆散如乌云。清丽的脸蛋,凝着一些天真、一点娇媚,是年轮很难抹去的、属于她的韵意。两颗黑亮的眼眸,潺着轻淡的欲流,最是性感的红唇,弯起销魂的弧度。
「喔嗯!喔喔……夫君呀,快进来,人家好想要你……」
古然被女奴刺激得慾望浓盛,等她这句话已久,却见他仰首而跪,双手抓抱她的腰臀。两女奴见这姿势,急忙爬跪到她的身后,搀扶住她的肩背。他俯首过来与她相吻一会,退首正身,眼睛落到她黑绒湿贴的阴户,腰胯带颈,在女奴的导引中,龟头缓缓地挤入温润的蜜道……
「嗯喔……你的阳茎好粗长,我已是生了三个孩子的妇人,但你每次进来,我依然感觉好胀……心都被你胀酥了!我的男人,肏我,喔嗯!肏我,尽情地把你征战的汗水,洒到我身上。」
「你的阴道也紧窄,四个孩子都没能够把你撑宽,哈哈!」
古然放肆地笑,眼睛看着巨棒出入妻子的阴户,记起当年首次看到这片芳草地,那时她的草儿还是淡淡的几划,如今却已铺满她的阴阜。
不管如何去修饰,生育过的妇人的阴户,都比不得年轻女性的娇嫩。她是黄种女性,阴户不似白种女性那般天生宽肥,但两片稍显翻张的大阴唇生得肥耸,淫糜的小阴唇微露于大阴唇之外,大小阴唇的前沿沉澱了黑色素,在淫水的润浸之中,闪烁黑魅的光泽。
想到她的蜜户的演变,都是他的功劳,他的阴茎硬度更强,双手把她的屁股抱提得高抬,加快了抽插。
两个女奴趴移到她的背下,跪成一列,做了她的「背垫」,使她能够轻鬆地享受性爱。
「取樽酒给我,口渴!」
古然抓揉燕颖铺拉的乳房,胯棒抽插得扑扑直响。
女奴端来酒樽,他仰首裂张嘴巴,女奴把酒倒入他的口中,他咕噜地吞饮完毕,呼道:「爽!好一段时间没打仗,这次虽然只是遗王朝小小的村落,却也打得蛮痛快,那防御不是一般的强。可惜,他们的攻击太弱!无论多强的防守,都有被攻陷的那一刻。所以,有时候我更喜欢进攻,就像这种时候……」
他抽插变得更猛烈,把燕颖推顶得腰腿颤摆、淫吟不休。
「喔嗯嗯!夫君,我被你顶死!喔……父王也不知是怎么想的,明明很容易征服的小村庄,为何要我们大老远征战过来?嗯喔……深插,不怕……」
古然把肉棒全根顶入,喘道:「岳父德高望重,不屑动用武力,因此让小婿代劳。」
「不都一样吗?」
「他出征的话,总有些劳民伤财;由我出征,他可以安逸地获取胜利的果实。我乃巴克约王国的大将,血玛家族的长子,他岂会空着好棋子不用呢?」
古然轻轻地捏妻子的乳头,听着她迷醉的呻吟,「岳父要求获得财物和遗朝俘虏,都归属于他。我这次远征,只亏不赚,却不能够拒绝,你要如何补偿我?」
「我这不是在补偿你了?」
燕颖媚笑,仰身而起,扑倒丈夫,跨坐到他的胯上,吞棒摆摇,极尽风骚。
「有美丽的战俘吗?你可以自用一翻,再转交给父王,我想他不会责怪于你。」
「有你便足够!」
古然舒服地摊开双手,看着香汗淋漓的娇妻,内心生出无限爱怜,举手抚摸她的春脸,「你磨摇得我舒服!想起最初的时候,你看到我的胯物,吓得脸都绿了……」
「谁让你生得这般粗长啊?那时候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办,怕得心儿都碎了,可是你待我好温柔。我被你的温柔骗了,不知不觉中就让你得逞,痛得我没命的哭……啊喔!说起初夜,我就控制不了,喔喔喔……」
燕颖的高潮将至,摇耸得厉害,两颗圆美却不显硕大的柔乳,被她的双手搓得鼓凸。如此一阵,她娇软地趴下来,缠绵地吻着古然的嘴唇,喃语「夫君肏我」,他翻身把她压在薄毯,扛起她软酥的玉腿,压贴至她的胸脯,「扑滋扑滋」的肏得狠!
「喔喔!喔嗯……夫君,嗯……喔……」
高潮迸发的燕颖呻吟无语,双手伸张紧紧地抓着毯布,享受异常亢奋的快感。被磨擦得泡白的淫液,铺染她翻张的阴唇,肉红的阴垒隐约可见。又经片刻,她瘫软若泥鳅,古然依然悍插如前。迷乱之中,她被他扳转身体,从背后进入她趴张的阴户,戳得她淫液沸腾、浪叫如涛。
「喔哦!哦……哦哦!夫君,我应该建议你把她们带上,这叫谁来救我啊?哦啊!你搞女奴吧,我怕你啦!我满足到不想要了,喔呀……你赶紧射啊!我好兴奋……」
「来了,就射!」
古然答语,一阵强攻,直把她肏得昏昏眩眩,他的高潮爆至,抽搐的喘喝中,烫热的精流喷涌而出,注满她的阴道……
女奴们擦拭夫妻俩身上的汗水。
古然要了樽酒喝尽,把妻子的身体翻转,继续趴在她的娇软之上,温柔地与她缠吻。
她从迷乱的情潮中,渐渐地清醒过来,推顶他的脸,春眼凝视他,「当初父王要把我远嫁给你,我心里是不愿意的,但是自从结婚之后,我幸运能够成为你的妻子。你是如此的雄伟和坦率,又是如此的强悍和温柔,我永远都爱恋你。我的男人,血玛的长子!」
「我也幸运能够成为你的丈夫……」
「大哥,你瞧我给五弟挑选的礼物!」
喊声刚断,帐门被掀开,进来的是个挺拔英俊的青年。他看见帐内的情形,也没有退出帐,却是调侃地道:「大哥你太自私了,跑回来与大嫂温存,却叫我收拾残局……」
「什么礼物?」
古然站起,裸身走向弟弟,「古翼,你进来之前,不懂得先打招呼吗?」
燕颖依然微张双腿,残余的精液,从她的阴道流出……——女奴们着手帮夫妇俩穿衣。
古翼也没看燕颖,道:「大哥,我没想到你在和大嫂庆祝胜利,便当我没看见吧。这事也没啥好看的……进来!」
最后一句,他是朝帐门喝喊,却见一个纤瘦娇柔的绝美女孩走入,「这就是我给五弟的礼物。」
「她是谁?」
古然凝视女孩,她美得令人心疼,楚楚可怜的模样,掩盖不了高傲的气质。
「女奴……」
「衣衫的质地很好……」
「遗朝公主,今是女奴。」
古翼解释,瞄了一眼女孩,「我不想把她押给你的岳父,也不想把她赠给五弟,我其实想把她据为己有。但是,五弟出来后,难免有点伤怀,我也没準备礼物,见到这女孩之时,我先是剎时的冲动,瞬间又想到,当礼物赠给五弟也不错。」
「古翼,你忘了五弟的病?除了母亲和古舞母女之外,他接触不了其余女性,你还要送女奴给他?」
燕疑诧异地走过来,她已经披上纱衣,黑色的内衣隐约。
古翼笑道:「怎么可能忘呢?我们血玛家族,他是个异数。但他出狱在即,我总不好空手见他吧?这送的虽是女奴,却是遗朝高贵的礼物,他若是推却回来,我也算是盛意在前。」
燕颖走到女孩身前,柔声问道:「我应该喊你一声公主,然而你不会希望我这般称呼。你几岁了,叫什么名?」
「兰若幽,十四岁。」
「很美的名字,很美的年龄,很美的人儿!可惜,我们的五弟,从不近女色。唉——」
「大哥,你有何礼物送给五弟?」
古翼得意的话语,打断燕颖的幽歎。
古然耸耸肩,故意提高声量,道:「遗朝王种裔马——乌箭。」
古翼竖起拇指,道:「果然是大哥,出手不凡啊,我都想要乌箭……」
「你这小女奴不错,可是五弟用不上,哈哈!」
古然获胜似的大笑,拍拍古翼的肩膀,道:「我暂时要留在这边,你代我把乌箭送给五弟,跟他说我很快便回去。」
「我会说是我送的。」
「我懂得翻案……」
「大将——」
明斯在帐门哀喊。
古然与古翼走出帐外。
看到满身是伤的明斯,古然的额眉紧皱,喝道:「明斯,你这身伤哪来的?出了什么事?」
明斯苦着脸道:「大将——那个,我试骑乌箭,没蹬上它的背,它便疯狂地蹦踹,我勒不住它,又不敢伤它,结果、结果就伤成这样……」
「乌箭呢?」
古然心感不妙。
明斯脸色难看,低头颤语:「跑、跑丢了。」
「我——」
古然喝吼一声,一脚踹在明斯肩膀,把他踹得倒滚几丈,「速度去找!」
「我知道乌箭在哪里。」
清脆而温柔的声音响起。
古然回首看见兰若幽,惊喜地道:「我怎么忘了你……」
第二章歌者与商人
鲁古城最有名的莫过于歌舞,而歌舞界最着名的莫过于古彦。他是唯一能够立足于鲁古歌舞界的异族之人,也是唯一获得鲁古民众认可并敬重的外来艺人;他不属于鲁古,却献身鲁古(的艺术)在鲁古人的眼中,他是完美的男人,拥有天使般的轮廓、魔神般的邪魅。他的人、他的歌、他的舞、他的一切,都是那么的完美,以至于任何词语都难形容。
他的存在,令男人羡慕和追棒,使女人造梦并疯狂……
鲁古城的女性,幻想能够拥有他,然而他却把她们的幻梦,完美地揉碎——「癡情的人儿啊……
醉梦中的心!
离别的时节,请把眼泪收藏;——再相逢时,用你珍藏的雨露,迎接风尘僕僕的我。
彼时,且让我疲惫的心,坠入爱的梦境,迷糊地默数着:一颗一颗……吻落的泪。」
如天籁般的男声,用歌的语言和节奏,诉说凄婉而浪漫的故事。
这是个崇仰爱情的城市,永远歌颂爱情的伟大和忠贞……
余音仍然绕樑,古彦性感的嘴唇,已经印贴另外两片的红唇。
在这一刻,女性们幻想自己便是台上的女主角,男性们也幻想自己就是古彦。
卢尔瓦茜是鲁古着名的艺旦,也是鲁古男性梦寐以求的美女,但她与古彦的爱情,亦是家喻户晓……
「啪啪啪……」
雷雨般的掌声,打断鲁古这对着名情侣的缠绵之吻,他们优雅地朝台下千百观众鞠躬致礼,然后牵着手走入幕后,不知带走多少观众的魂儿!
「古彦、卢尔瓦茜,你们新作的歌剧,今日公演大成功,贵族们纷纷邀请你们参加他们的酒宴。」
歌剧院的老闆喜气洋洋地截住他们,不嫌啰嗦地道:「半个月前,你们宣布恋人关係,我吓得想撞墙自杀,但现在看来,你们相恋的事实,并不妨碍鲁古的人们对你们的热爱,他们之中,或嫉妒、或艳羡,更多却是祝福。古彦啊,你不愧是血玛家族的奇男子,整片大陆的女性都为你疯狂……」
「是否又有贵妇邀约他共进晚餐?」
卢尔瓦茜打断了歌剧院老闆的话。
「好像是这样,正在贵宾室排队……」
「你代我拒绝她们的好意。」
古彦很有礼貌地道,他的俊雅与生俱来。
「你以前都不拒绝的啊?只是共进晚餐、或赴宴会……」
「明日我要赶回血玛!」
古彦直截了当地道,声音独具磁性。
「你的新剧刚开始公演一场,就要赶回血玛?这怎么可以,求你留多几日吧!我需要你,卢尔瓦茜需要你,鲁古的贵妇小姐需要你,鲁古的人们需要你……」
「我会回来鲁古,但必须回血玛!」
「很重要的事情?」
「很重要……」
「你妻子的召唤?」
「我五弟出狱——」
「古籐!那个全大陆最年轻的战犯?他、要出狱了?」
「难道你想要我五弟被监禁一辈子?」
「我对天发誓,我从来没这么想——你真的不肯多留几日?哪怕一日……」
「歌舞是我一生的追求,但遭到整个家族的反对,只有五弟支持我。在他重见天日的那天,若我不能够站在他的眼前,我也不会再回鲁古……」
「你赶紧回去,越快越好,就怕赶不及。」
剧院老闆不等古彦说完,已经催促古彦回家,他可不想古彦从此不回来……
「你变得真快!」
「做老闆的,要懂得随机应变,否则怎么做你的老闆呢?」
「当初我选你,便是看中你的经营能力。」
「没有那点能力,如何经营你?这需要很大的能力……」
「自吹自擂免了,你帮我準备回程吧。我要找个地方,和卢尔瓦茜相聚一阵,请你代我向大家说声抱歉。」
古彦说罢,挽着卢尔瓦茜的莲臂,挥手别去。
歌剧院老闆看着他们的背影,歎息一声:「这个美丽的男人,总叫人无法拒绝……」
巴克约王国的首都——席洛,也被世人称为席洛霸都,是政治、经济、人文的综合大都城。各地的贵族、商贩经常出入霸都,其目的并非单纯的政治和商业因素……
「我是商人,不是赌徒。你们诱惑我赌博,害我输光所有的钱,明显是坑骗!若不给我一个满意的交代,我把你们的脑袋切了!」
巨人般的男人,手执锐利的匕首,架在另一个战战兢兢的男子脖上。
「你、你、你……不敢,这里是霸都,有、有法治的……」
被壮汉的左手按在桌上的男子怯巴巴地道。
壮汉的提脚踩了脚下的男子,吼道:「你妈的,合伙坑骗我的钱,还敢在我面前讲法治?」
「不是我讲的……请你别踩我了,我们还你钱便是……」
被踩的男子,忍痛哀求。
「商人的时间就是金钱,商人还讲究利滚利,你们浪费我的时间,又坑了我的本钱,以为还钱便了事?」
「你想要我们如何做?」
「还我数倍的钱!」
「你这是在抢!」
「我就是在抢,你有意见吗?你的脖子在我刀锋下……」
「这位客人,我们这里只是小酒馆,可否请你刀下留情?」
酒馆的老闆出面解和。
「酒馆怎么了?酒馆可以阻止我讨债吗?你当什么老闆,没看见他们欠我钱?」
「我看见你和他们赌博……」
「你再说一句,我砸你的店!」
壮汉喝喊一声,震得碗颤筷滚,他的刀抵得男子的脖子出血,吼道:「把你们口袋里的钱,掏出来放到桌面,否则我一刀削落一颗头。这是特意为我五弟购买的小刀,锋利得切头如切西瓜,你们觉得自己的头比西瓜硬,儘管啰嗦半句。」
三男慌急地伸手掏出所有的钱币,堆放到桌面,壮汉乐呵呵地把钱币扫落他的钱袋,转身搂住吓呆了的两个妓女,道:「不好意思,耽误你们的时间和青春,待我找个清净的地方,好好的补偿你们。别怕,我有的是钱,足够买下你们两天……」
众目睽睽下,他把手插入两女的裙裆,搂摸着她们的阴部,走出了酒馆。
「古蒙,你给我站住!」
壮汉听得这声呼叫,猛的回头一看,竟是高挑健硕的美妇——他的正妻:妮兰?西塞。
「老婆,你们怎么找到的?」
古蒙裂嘴一笑,放开妓女,「她们迷了路,我正要带她们到目的地……」
「哪里的目的地?」
「嘿嘿,这个……」
「你在这里跟她们做,我也当没看见,但别忘了今日是五弟出狱的日子。大清早的,你出来找野妓,很饥渴吗?」
妮兰?西塞叱道。
古蒙跑到妮兰和美妾的面前,迅速地亲了三个小妾,搂着妮兰结实的腰,笑道:「五弟刚出狱便要面对婚姻的创伤,我特意出来给他找几个够劲的妞儿,这样他就不会太过于痛苦。」
「五弟接近女性便会紧张得全身颤抖,从小不接触女性的,你找妓女给他干嘛?即使要找,也得找些好的,这些野妓配得上五弟吗?只有你那根东西才会往粪坑里乱捣,别把纯洁的五弟拖落臭水沟。」
妮兰臭骂一段,又道:「你哪里来的钱召妓?不是都被我没收了吗?」
「我偷偷留了几个铜币……」
「也不够啊。」
古蒙的大妾王芹说。
古蒙吹了吹鬍子,道:「你们的丈夫是商人,即使身上只有一个铜币,也能够赚回一袋金币。」
「怎么我知道的,都是你拿家里的钱做亏本生意?」
「喏喏,瞧瞧这些钱,看到了吧?我今天赚的!」
「抢的吧?」
古蒙的三妾玛简?伦罗发言。
古蒙搔搔蓬乱的头颅,道:「也不算抢,是赢来的。我本来不好赌博,他们偏要跟我赌,明摆着要给我送钱嘛。呵呵,早上的生意真好做,商人还是起早些比较实惠。」
玛简笑意盈盈地道:「我也好想看到五弟,他是传说中的战犯耶。」
王芹幽语:「他只是个平凡的孩子……」
第三章学院集合
「六哥,哎,六哥,侄儿们来了吗?」
美丽的金髮女孩,不顾周围的目光,冲着学院门前的阳光帅哥娇喊,——她从学院里奔跑出来,兴高采烈的样子,活像出笼的囚鸟。
古颂与三个美娇娘一起,他回首朝古眉微笑,道:「六妹,我们俩是最早集合的呢。」
古眉看看古颂身旁的三位美少女,皱起好看的眉额,嗔道:「六哥,你带三位学姐去见五哥吗?」
「有何不可?五哥看见我如此受欢迎,一定会替我高兴……」
「你忘了五哥的婚约被解除?你带着三位漂亮的学姐,在五哥面前炫耀,不合适吧?」
「这我倒是没考虑到。」
古颂略作沉思,忽地又露出笑脸,道:「我不是要炫耀,而是想得到五哥的表扬,他可是我的偶像!六妹,没事啦,五哥不是小肚肠之人,他不会被这点蠢事刺激到的,我就是想让他知道我很争气,没丢他的脸。」
「五哥懒得管女人的事,他都有女生恐惧症,从来没抱过我,哼!」
古眉生气地道。
「六哥代替五哥抱你……」
古颂装着要拥抱古眉,她急忙跳退一边,「色狼,别佔我便宜。」
「为何只想要五哥抱,却不想要亲哥抱呢?」
古颂故作苦瓜脸逗古眉,他和她乃同父同母的亲兄妹。
「我也没想要五哥抱,只是奇怪我们家的男人都这么色,为何他偏偏近不了女色?」
「因为五叔是阳萎者。」
明脆的女声插入兄妹俩的谈话,只见从左侧走来美艳的少女。
古眉嗔道:「玛尔莎侄女,你怎么可以这么说五叔?妈妈说五叔是强悍的男人!」
玛尔莎搂住古眉的胳膊,娇笑道:「六姑,奶奶当然说他强悍啦,难道做母亲的会说儿子阳萎?他就杀人这事上强悍,还没到十三岁,就把整个村庄无辜的村民烧杀,若非公审时,他怪病发作,加上家族的奔波和马云大祭司的说情,他早被推上断头台,何苦蹲五年的监狱?」
古颂低喝:「玛尔莎,五哥说他没得选择,他必须灭掉那个村庄,总有他的理由。我相信他不会无缘无故地,杀掉那五千多村民……」
「但直到最后,他没有说任何缘由,也没有作任何辩解,不是吗?」
玛尔莎驳问。
古颂顾左右而言其它:「咦,五哥的未婚妻……」
古眉等女急忙看去,但见一个冷傲的女孩走出来,她无畏地拦到冷傲少女身前,道:「我五哥今天出狱,你身为她的前未婚妻,是否应该跟我们过去看看他?」
「见了又如何?跟他说我即将和别人订婚?除了幼稚的婚约,他能给我什么?我和他,纯粹是政治的玩笑。」
「你是在侮辱我五哥吗?」
「若要我不侮辱他,让他到我面前证明他是男人,证明他不仅仅是杀人如麻的变态……」
女孩说罢,绕步前走。
古眉冲着她美丽的背影,叱喊:「你这个无情的烂女人,我五哥才不稀罕你!」
玛尔莎轻拥古眉,歎道:「六姑,别理会她,五叔不需要女人……」
「你也瞧不起你五叔?」
「我说的是事实。」
「事实是你没被五哥睡过。」
古眉异常生气,说话也欠缺思考。
玛尔莎浪笑道:「他也没胆睡我吧?」
「自家的骚货,都是给别人睡的。」
「你说得没错,嘻嘻,小姑姑生气的模样真可爱。」
玛尔莎亲吻古眉的脸颊,「我到学院里寻我的情人,他说了会跟我去迎接五叔,现在还没有出来,可能是什么事耽搁了。」
「去吧,最好拖一箩筐过来,让五哥看看他的大侄女多骚……」
「骚得令他发抖!」
玛尔莎丢出一句狠的,转身跑入学院。
「大嫂温柔端庄,大哥稳重正直,怎么生出来的女儿,跟他们不一样?」
古颂年少老成地摇头歎息。
「大姐是跟三姑学的啦。」
远远响起回话,却是大侄儿玛尔强?血玛。
「哥,别说三姑的坏话,舞儿听到会生气。」
玛尔娇细声地道。
古颂见隔壁霸武学院的侄字辈到达,反而同是祭司学院的侄女迟迟未出现,他道:「六妹,你去催催她们,我怕她们被学院那群萝莉控包围得无法脱身。」
「为什么要我去?我也经常被他们包围,你就不怕我也出不来吗?天天都要撕他们的情书,撕得我的手都粗了。喏,你瞧瞧,她们出来了。」
古眉瞄到学院大通道上的三个女孩,她叫嚷着朝她们招手……
三个女孩到达,聚拢成一群。
惹得路过男女驻足观看:血玛家族两代俊男美女,都是校花校草。
玛尔默冷声道:「六叔、五姑,我们走吧,我不愿意站在这里当风景。」
古眉道:「再等等你们的骚姐姐——」
玛尔勃道:「大姐又偷跑了?怎么这么像我爸爸?」
她是古蒙的大女儿……
古颂道:「她说要带着情人去见你们五叔,我都不知道她现在的情人是哪个!」
舞儿轻声道:「我略知一些,好像是烈羽家将的儿子……」
「是我外公家的吗?我好久没到外公家,不认识那边的人。」
玛尔敏惊奇地接话。
玛尔娇脆声道:「管他是谁,不用几天,又会被大姐甩掉,谁都不感稀奇。」
她的性格,显然相似于古眉,但比古眉含蓄一些。
古眉道:「再等一会,她不出来,就不等了。」
玛尔强道:「我进去找她吧。」
古眉否决道:「我不想变成等两个人,你乖乖站着别动。」
「六姑,我年龄比你大,请别用[乖乖]这词,听着好像我是小男孩……」
「你不是男孩,难道是男人?」
「两个月前,我已告别处男生涯,迈向真男人的坚强之路!」
「色狼!」
一片女声嗔骂。
古颂搭手玛尔强的肩膀,道:「你怎么不带女友过来?」
「不知道带哪个……」
「统统带上,像我一样!」
「她们会吃醋……」
「所以说你道还浅,以后六叔教你几招,把她们治得服服帖帖。」
玛尔默道:「四姑、五姑怎么没跟你们一起?」
玛尔强回道:「五姑今天要考试,没办法请假;四姑也说有课要教……」
「她们跟五哥不合,特别是五哥犯那罪之后,她们更觉得五哥心理变态,我猜她不想见五哥。六哥,我们走吧,别浪费时间等玛尔莎,或者她正在跟某个烂情人翻云覆雨,我们等得岂非大冤大蠢?」
古眉不耐烦了。
古颂看了看学院里,没看到玛尔莎的身影,道:「也好,我们先过去。」
他们离开片刻,玛尔莎气沖沖地走出来,左顾右盼之后,怨道:「一会都等不了,算什么家人?今天不爽,什么五叔,不是男人,不见也罢,姑奶奶自找乐子……」
第四章牢狱之路
黑暗的空间里,见不到半丝的光,却听得到脚步的声响。
从平稳的脚步声中,可以听出,地牢里走动的人,他的心也是平静的。
今天的黄昏,是他狱的时刻,但他对时间无辨别,因为这五年来,他几乎生活在黑夜里。
没有光明的暗牢,像无止境的夜……
曾经,世人说他是怪胎或奇才,他漠然受之。
奇才也好,怪胎也罢,已成过去。
他坚信自己是个正常人!
他害怕孤独、害怕寂寞、也害怕失去,同样畏惧死亡;他懂得笑、也会哭,他的眼泪和别人没两样;他能够走在阳光中,也能够走入星月下……
或者他真的异于常人,他不能够置身于烈日之下。他害怕阳光的照射、害怕太热的天气,这些都会让他的身心燥动不安;他喜欢黑夜,只因黑夜没有酷热的阳光,并非他嚮往黑夜的宁静和优雅。
在别人的眼中,他是安静的。然而事实上,他很不安静。试想一个安静的人,怎么可能从九岁开始便领兵征战?他无疑是燥动的,天生喜欢运动,犹如看似安份的虫子,总是蠕动在大自然里。只是很少人愿意了解他的内心,多数人看到的都是他的外表。他的确没有强壮的身躯,也没有活泼的性格,但不代表他很安静——起码他不是沉默寡言的坚持者。
然而在这黑暗中,他习惯了沉默寡言,只因墙壁和石板,是不会与他交谈的。
「我长成这样,爸妈会不会失望?哥哥们都是那么的高大伟岸,我这般的普通……」
低沉的一声歎息,出自他的口中,听不出他的无奈和失落,但能够感受他的忧虑——「古籐上尉,我来恭送你出狱了!」
典狱长的喝声传来,地牢上方的石板被掀开,暗淡的光明随之而来。
「马可长官,我家人来了吗?」
古籐仰首询问,脸上的表情平静。
长相儒雅的马可?芬格里,笑道:「血玛家族在监狱门前守候已久,马云大祭司也来了。古籐上尉,你的面子真大,不愧是七血族之战童!」
「你应该说战犯的,我听着会舒服些。」
古籐沿着地牢的攀梯爬上来,但见马可的背后,列着两排狱卒。他站直身体,拍拍身上的灰尘,道:「你们搞得我不自在,我不喜欢这般。」
马可认真地道:「你是我独生女儿的救命恩人,我岂敢怠慢?」
「往事别提也罢,给我来碗酒吧,我希望干了这一碗酒,从此不会与你在这里见面。」
古籐平静地道。
「取酒来!」
马可生得儒雅,喝声却浑厚。
狱卒端来两碗酒,两人同饮喝尽,马可掷碗碎地,道:「古籐上尉,初时多有对不起,但请原谅!以后若有需要马可之处,儘管出言,马可掷头如掷碗,落地能碎得响亮。」
古籐伸手与他相握,由衷地道:「谢谢,我会记得。」
「一定要记得。」
马可重申道,侧身鞠躬,高喊:「恭送古籐上尉!」
「恭送古籐上尉!」
狱卒们跟着喝喊。
古籐微笑着,边走边说:「你们辛苦了,有空到血玛,记得找我喝酒。虽然我已是平民,还是付得起几碗淡酒的钱。」
「古籐上尉走好!」
「会的。」
古籐走出暗淡的牢廊,折入另一道同样暗淡的牢廊,听得几声欢呼:「恭喜大哥出狱!」
只见这段牢房里分别囚禁三个男女:一个黑种男,一个白种男、一个虎尾女。
后面的马可道:「古籐上尉,我知道你和他们感情好,你们聊聊离别之语,我与弟兄们先到外面等候。」
「多谢马可长官美意,奴家愿意献身服侍你。」
虎尾女淫浪地道。
「我对兽女不感兴趣……」
马可断然拒绝,率领一众狱卒离去。
黑男笑道:「凯里安格,你发春可以找我,为何招惹可爱的典狱长?古籐大哥走后,我们有得受了。」
「你那根黑乎乎的东西,若能够伸到我的牢门,我不介意把肥肥的阴户送上。」
虎尾女凯里安格浪情地道。
「就因为伸不过去,我才天天看着你的屁股手淫——唉,为何把我们分房囚禁?可惜我威猛的巨炮,二十多年来,一直放空炮……」
「你有多威猛?有我族男人威猛吗?再威猛的男人,我也睡过,就是没睡过像大哥这般可爱的男孩……嗯哪,古籐大哥,就要与你永别,你送我一个离别的礼物好吗?」
凯里安格娇语哀求。
古籐看着她摇摆不定的虎尾,道:「我没带礼物……」
「你有带的啦。」
凯里安格肯定地道。
古籐无奈地摊开双手,道:「哪有?」
「喏……喏!这里哩,你的裤裆里,不是有样迷人的礼物吗?离别前给我吧,就一次!我好久没得到这样的礼物,而且以后也见不到大哥,想在离别前,求大哥留点纪念给我,你不会也像马可那般不懂风情地拒绝我吧?」
「我是拒绝。」
「你也不喜欢兽女?」
「我只说拒绝,没说不喜欢。」
「大哥,你对女孩说话,能不能浪漫温柔些?这般死硬的语言,出去后如何哄女孩?」
凯里安格失望地道,「大哥,你那东西粗长吗?」
「也许我们不该继续这谈话。」
古籐转首面向黑男,道:「劳特,以后安份点,别那么冲动,活得久些总是好的。」
劳特感动地道:「谢谢大哥关心,我会很安份,倒是你……比我们都冲动……」
「所以我可能死得比你们早。」
古籐随口回话,把手伸入牢栏里,握住白种男人的手,道:「波沙珂,你也要保重。」
波沙珂老泪模糊,诚恳地道:「大哥,需要我们的时候,记得回来找我们。如果给我机会,我宁愿战死沙场,也不想老死在监狱……」
「波沙珂,你这话深得我心。大哥,请一定记着,我们曾经共同战斗!我们敬重你,唯你是从,所以厚着老脸,尊你为大哥。但说句真心话,你就像我们的弟弟或者孩子,你进来的时候,才刚满十三岁,如今已是十八岁的少年……时间过得真快。」
劳特无限感歎,他活了四十五年,只有前二十年是在牢外生活……
「大哥,你过来,我要你过来……」
凯里安格咽声叫唤,古籐移到她的牢房前,她想把戴着手獠的双臂伸出牢栏,却只能把手掌露在栏杆之外,道:「你让我摸摸你的脸,我怕以后再也摸不着。」
「你摸。」
古籐同意。
凯里安格捧着他的脸,轻轻地抚摸,泪水从她的双眸中流出,「虽然你生得不高大、也不算英俊,但跟你相处久了,发觉你是很有魅力的男人。我尊你为大哥,其实我更想做你的姐姐,你是我看着长大的——我也想……做你的情人,哪怕只是一瞬间……」
「凯里安格——」
古籐凝视她,轻轻地呼唤。
「嗯……」
古籐举起的双手,穿入牢栏,把她的脸抱拉下来,隔着铁栏,轻轻吻了她的唇,道:「等你出狱那天,我跟你做爱,但到那时,你或者会失望,因为我并非你想像中那般粗壮。」
「你是明知我出不了狱,才给我这样的空头支票吗?」
「假如你这般想的话,我也不会否认。」
「我喜欢你的吻!刚才的剎那,你让我觉得,做了你的情人……」
「再见。」
古籐转身前走,转入另一通走道,但见满牢的罪犯攀到门栏,却没有任何人发出声音。
直到他走到尽头,众犯喝喊如雷——「古籐老大,别忘了我们啊!」
「老大,再见!」
「加油啊……」
「要代替我们,睡外面的婆娘……」
古籐挥起左手,道:「以后你们出去,别做太多烧杀姦淫之事。」
「一定的,我要做就做战犯,不做强姦犯……」
「我也不做贼……」
「一路走好!」
不知是谁喊出这句,整个监牢集体喝喊:「一路走好……」
第五章平凡少年
席洛西南后门外,拿约大监狱门前,聚集了一群衣着光鲜的贵族。这种情形很少发生——甚至可以说,不曾发生过……
斜阳照射大地,多了一层浓厚的温情色彩。
「妈妈,五叔怎么还没出来啊?是不是他不懂得开门?」
天真的语言,出自一个八岁男童之口,他是古然最小的儿子玛尔汗。
「一会便出来。」
古然秀美玲珑的二妾林芝回道,她是玛尔汗的生母。
「可是我们等好久了耶。」
古蒙的小女儿玛尔荷撒娇道。
古蒙笑道:「再等等,你们五叔是天下第一帅哥,他需要一点化妆的时间。」
「五叔也像爸爸一样高大吗?」
玛尔荷追根问底。
「当然啦,我们血玛家的男人,哪个生得不高大?」
古蒙也不知道古籐的如今模样,因为古籐入狱时刚满十三岁,他仅是凭家族的遗传,衡量长大后的古籐的身高。
「古颂,你说古素和古情不会来,为何玛尔莎还未到?」
一个美艳得令人窒息的女郎出言询问,她便是血玛家族的至高女主蓝郁馨,但从她的外表看,人们无论如何都很难相信,她是古然等兄弟姐妹的母亲,因为她貌似比她的儿子、她的一些儿媳都要年轻!
「妈,我也不知道,玛尔莎侄女说,要带情人过来……」
「她的情人是哪个贵族?」
「听说是烈羽家将的儿子。」
「烈羽乃太后势力,与我们家族不合。他的情人显然不会来迎接我们家的战犯,因此玛尔莎可能也不会出现了。她是个任性的女孩,唉!为何那么多男孩,没有一个压得住她的性子呢?」
蓝郁馨感歎,血玛并非淫乱的家族,却出了两个放任的女孩……
古舞道:「我觉得玛尔莎很好,她无拘无束地恋爱,自由地追求她想要的幸福……」
「你在这问题上不说话,我也会感到幸福。」
蓝郁馨打断古舞的话,古舞虽不是她所生的,却也是她的女儿。
「妈妈,我又没做错什么!」
迪拿?血玛沉厚而温柔的声音响起:「古舞,别跟你妈妈顶嘴。」
「爸,我哪有?我只是想说玛尔莎侄女并没有做错……」
「你妈也没说玛尔莎做错,她只说你们任性而为。」
「也不是任性……」
古舞低声咕哝,她不觉得自己做得有错,然而她也不想与父母对吵。
监视的大门传来声响,家族成员目光,集中到那厚重的铁门。只见那门一点点地被拉开,门后出现黑色短髮的少年,他的脸色异常的白晰,却并非病态的苍白,而是他的肌肤天生白致。这应该生长在女性身上的细腻肌肤,阴差阳错地赋予了一个男孩,——这样的肤色,或许是他多年未晒太阳所致。
他的脸不似一般男性那般轮廓见大、稜角分明,而是流长中稍扁椭圆的秀气之脸。这种弱质的秀气,更多的是由他过白的肌肤衬托托出来的。整体来看,他生得不丑,却算上不是俊美,因为他缺乏男性所特有的雕刻般的明朗线条,致使他显得平凡。
如果硬要从他的五官找寻最好看的部位,则就是他的鼻子,生得高挺、直长;他脸上最显男人气魄的,当数他的眉毛,这两横「像黑铁铸造的马刀」缩细而成浓眉,是唯一与「秀气」扯不关係的部份。
他的眼睛生得有些圆细,看似单眼皮三角眼,实际上他是不明显的双眼皮,自然睁开的时候,黑白分明,眼芒锐利,然而一旦半瞇合,却显得有些猥琐;他的嘴也不似别的男性那般裂大,倒是双唇稍厚,紧抿时体现一种浑厚和力量。
统而观之,他的长相,与「英俊」无缘,顶多算「秀气」,说得好听点叫「可爱」,实话是「平平无奇」。
与血玛家族其余男性比较,他更悲哀的是身高——只有一百七十三分分。
血玛家族的男女看到他的剎那,愣得没有说话,这和他们想像中的古籐差别太大。只有迪拿夫妇表现得很自然,两人没有因为他生得不像诸兄弟而失望;哪怕他生得再矮小、再丑陋,他都是他们的儿子。
「爸、妈。」
古籐看见父母迎面而来,他冲过来搂抱住他们,没了别的语言。
夫妇俩抚摸他短短的黑髮,迪拿歎语:「回来就好,回来就好……」
「你受苦了。」
蓝郁馨幽歎,她吻了儿子的脸颊,道:「让妈妈瞧瞧你变了多少?」
蓝郁馨双手轻捧儿子的脸,仔细地端详一会,道:「变了很多呢,没有小时候那么可爱,已经变成真正的男人。」
「妈妈,我生得这么矮,你会失望吗?」
这是他一直想知道的事情。
「你生得不矮,只是没有你的兄弟高大罢了,世上还有很多比你矮小的人。」
「我应该生得像他们一般高大的……」
「像妈妈一般高大不好吗?」
蓝郁馨微笑着,她的笑把儿子征服了。
「妈妈觉得好,便是最好。」
古籐也地笑了。
一把伞撑到他的头顶,他转首看撑伞的英俊少年,问道:「你是?」
「五哥,我是古颂啊,你怎么连我都不认得?以前我是你的跟屁虫啊。」
「你生得这么高大好看,要我怎么敢认你?」
古籐拥抱了古颂。
记得入狱前,他比古颂高些,如今古颂足足一百八十四公分,比他高出许多。
但在六兄弟中,除了他古籐,就数古颂最矮。
古蒙一掌拍到古籐肩膀,喝道:「老五,你在狱中是不是没得吃饱?怎么感觉你营养不良?」
古籐放开古颂,轻鬆地笑道:「三哥,你的生意做得如何?是否已经变成血玛的富商?」
「这个……我经营的理想,也有点营养不良,哈哈……」
古蒙狂笑,取出匕首,递给古籐,道:「老五,这是我经营途中,买给你的小刀,虽然不是什么名刀宝刃,但也很锋利,你可以用它来削削苹果或者修修指甲。」
「刀是用来杀人的。」
古籐接过匕首,从鞘中抽出来一看,「我喜欢这刀。」
「五弟,且看我给你带来的,或者你会更喜欢。」
古翼牵出乌箭,古籐双眼发亮,跑到乌箭身旁,道:「二哥,这是南泽遗朝乌龙的种裔?」
「正是。」
古翼笑道,「这是大哥送给你的,我的礼物是另一份。」
古籐顺着古翼所指的方向看去,却见是个绝美纤弱的女孩,他惊愣片刻,道:「瘦了些,但很美。」
「喜欢吗?」
古翼问。
古籐道:「二哥留着吧,我不需要女奴。」
古翼不乐地道:「你那么喜欢大哥送的乌箭,为何拒绝南泽遗朝的公主?你是想不领我的情?」
古籐再次看了兰若幽,「她是乌箭的主人?」
「乌箭听她使唤。」
「谢谢二哥,礼物我收下。」
古籐拥抱了古翼,转向古彦,笑道:「四哥,你有没有给我带礼物?」
「有的。」
古彦拥抱古籐,「我就是最好的礼物。」
古籐惊喜地推开他,道:「四哥成功啦?」
「全大陆最受欢迎的歌者。」
古舞娇笑着,低首狂吻古籐的嘴唇,逼得古籐把她推开,「三姐,别胡乱亲,我十八岁了,不是八岁……」
「你在我眼中就是三岁男孩,我就是要亲你,谁叫你是我带大的?我啵,啵啵……」
古舞在他的脸上狂吻几下,喊道:「舞儿,来向你五舅问安,还记得你五舅吗?他可是妈妈抱大的,跟妈妈最亲的兄弟。」
「五舅舅……我是舞儿。」
「都长这么高了,你生得比妈妈漂亮好多,舅舅也没什么礼物给你……」
「五哥,我也长高啦,你怎么没认得我?」
古眉投入他的怀抱撒娇。
诸人一阵嘘声,却见古籐轻拥她的娇体,「我认不出你,你认得我便好……」
一直撑伞跟在旁边的古颂,讶然地道:「五哥,你……可以接触女孩?」
「啊?」
古籐愣神瞬间,见很多目光充满差异和怀疑,他笑道:「应该是吧,顺其自然便好,但不能够接触得太久,我会失态……」
「可以不用撑伞吗?」
古颂又问。
「伞还是撑着吧,我害怕阳光的毛病未变。这斜阳虽温和,却让我感觉不舒服。」
古籐无奈地笑,他以前的两大毛病,是众所周知的。
古蒙喝问:「老五,你还是处男吧?」
「我不想回答三哥这问题。」
「干,不回答,证明你是处男。」
古蒙笑骂,「我们血玛家的男人,哪能活得这么失败?既然你能够接触女孩,三哥带你去破处,让烈羽家的小妞她知道,我家老五也是真男人,让她后悔退婚……」
「古蒙!」
一片喝叱之声,古蒙知道自己的嘴又犯贱了。
古籐漠然地拥着古眉,道:「退婚吗?也是可以理解的……」
古眉气道:「什么可以理解?五哥你不能够这样算了,当年你风光时,他们抢着和你联婚,一旦你犯错入狱,被剥夺贵族身份,他们就唾弃你,这是赤裸裸的侮辱。」
「算了吧,我和她之间,也没有什么。」
「她说你不是男人……」
古籐依然表现得平静,他放开古眉,单膝跪到马云?斯林格列脚下,道:「古籐磕见大祭司。」
马云脸上带着祥和的微笑,弯腰扶起他,道:「我原想说,若我不出声,你会不会认得我?」
「大祭司不曾有变,古籐岂会认不得?谢谢大祭司亲自来见我这小人物……」
「你哪是小人物啊?你曾是翼图大陆最年轻的战将,这名气大得很呢。」
「我想,战犯的名气更大些……」
古籐安静中不失幽默。
诸人笑过之后,马云道:「你们从血玛塞城奔波而来,这些天便到我府上做客吧。」
迪拿回道:「我们正想打扰你,毕竟来到霸都,大家都想逗留几日。」
古彦礼貌地道:「大祭司,我耽误了新剧的公演,得赶回鲁古城……」
「我知道你的心在鲁古,强留你也没有用,只是我的孙女是你的妻,你稍微待她好些,我也略感安慰。」
马云感歎,他知道古彦与卢尔瓦茜的情事,也清楚孙女的苦闷。
蓝郁馨不想继续这话题,她道:「大祭司,儿女的事,以后再谈吧,我们很想品嚐你家的美食。」
「哈哈,欢迎欢迎,我们走吧,叫你们吃个够!」
马云爽朗地道。
古籐忽然道:「我刚出来,想到霸都四处逛逛……」
「我陪你逛。」
古蒙欢呼,古籐的意愿,和他的想法,不谋而合。
马云想了片刻,道:「也好,你闷了五年,不该让你继续闷我府里。逛完之后,赶紧来找我,商量恢复你的贵族身份……」
「谢谢大祭司的关怀。」
古籐向马云道谢,接过古颂的伞,道:「我自己撑吧,以前撑习惯了。」
「五哥,我也跟你逛霸都如何?」
「我不想太多人陪着……」
古籐走到一旁,扯了几棵路边野草,回来递到乌箭嘴前,道:「若你觉得我配骑到你的背上,便吃我手中的草儿;若你觉得我不配的话,回去找你的主人。」
「五哥,你跟马儿说话?它不是半人马,怎么听得懂呢?」
「它听不懂我的话,但它懂我的意思。」
古籐说罢,乌箭果然卷食他手中的草叶。
诸人都感惊诧,特别是兰若幽,眼睛瞪得圆大,一付不敢相信的可爱表情。
「那个……女孩,你牵乌箭跟我走。」
古籐逕自离去。
兰若幽牵着乌箭跟在他后面,「为何这么轻易便背叛呢?」,她细声地问马儿……
「老婆,快给我钱啊,没钱怎么照顾老五?他身上是没钱的,给多些……哇,好少!老爹,你也给我些钱,我得给五弟添些新衣。以后等我的生意大赚,我会还回给你的。」
古蒙向父亲要了足够的资金,回头看见古籐已走远,他拉开大腿追过去,「老五,等等啊,我有钱了,带你去召妓……」
第六章洛莉都会
古籐进入霸都西南后街,此片区域乃学院校区,虽然同样拥有许多街道,却显得比较清净;在街道上行走的多数是年轻的学生。他曾经也想成为学院的学生,然而他十二岁的时候征战在外(霸武学院和祭司学院只收十二岁以上的学生)十三岁未到便犯了罪,从此学院生活与他无缘。
古蒙与他并肩而行,不时地看看后面的兰若幽,见她安静地跟随,他放心下来,然而古籐的沉默让他不自在。他道:「老五,出来了,高兴些。你撑着伞,这付样子,很像怨妇。跟你走到一块,都觉得丢脸。」
「三哥,我没事不爱说话,这习惯你是知道的。」
古籐语气平和,他虽然安静,却并非冷酷。
「所以说你的未婚妻要退婚,就因为你生得这么沉闷!」
古蒙故意刺激古籐。
「像三哥这样,就会有许多女孩喜欢吗?」
「没错,天下骚货都爱我!」
古蒙自豪地道。
「趁天没黑,我们到马市吧。」
古蒙不想听古蒙的吹嘘,他知道很多目光在看自己,并非他生得奇特,而是他在黄昏时撑着伞,「我想选匹好点的马儿给后面的哑巴,毕竟她不可能一直牵着乌箭跟在我后面。」
古蒙兴奋地道:「说起你的女奴,真是又纯又美,今晚你就拿她祭枪吧?」
古籐否决道:「我需要的是替我照顾马儿的女奴,不是陪我睡觉的性奴。」
「跟你说话真费劲。」
古蒙后悔了,他前走几步,领着古籐往东南大市集走去。
走到马市之时,已是万家灯火。
古籐选了匹纯白的母马,古蒙也随意选了一匹……
「你骑白马,我骑乌箭。」
古籐把伞收了,递给兰若幽,转身蹬上马鞍,乌箭没有抗拒。
兰若幽看看他,又看看乌箭,轻声道:「我想知道,你是如何让乌箭不排斥?」
「宝马通灵,择主随缘。这是我与它的缘分。一直未问,你的名字?」
古籐不想解释太多,很多事情是不需要解释的。
「兰若幽。」
「我叫古籐?血玛,是你的主人。上马吧……」
言罢,他驱马前行。
古蒙和兰若幽,分别上马,紧紧跟随。
「老五,你还要继续打仗吗?」
「我一介平民,连个小队长都不是,如何继续打仗?」
「也没有仗好打,都是一些小动乱……」
「战争是从小动乱开始的,你别看那只是小火星,如果不加以制止,会燃起熊熊烈火。三哥,我以后跟你做生意吧,你做的是什么生意?」
古籐说出他的请求和问题。
古蒙又看了看后面的兰若幽,笑道:「也没什么,就是贩买奴隶……你的女奴应该可以卖出高价钱。」
「二哥忍痛送我的礼物,暂时我不想卖出去。」
古籐婉转拒绝古蒙的提议,看着人潮流涌、听着週遭的嘈杂,又道:「三哥,你有什么地方好介绍,我们去喝几杯吧。在牢里呆久,出来看到这世界,都感稀奇。喝上几杯,醉意朦胧地观赏人世的繁荣和浮燥,或者别有感受。」
古蒙高喝道:「我也正有此意,找几个小妞,喝个痛快。」
「你做生意的钱,都花在女人身上吧?」
古籐笑道。
古蒙也不隐瞒,豪情地道:「在女人身上砸钱,是男人的天职。你三哥虽好女色,却不勾引、不强迫女人。我是地道的商人,讲究的是金钱交易,有钱能使女脱裤,哈哈……」
「三哥果然是男人中的男人,不枉我从小敬佩三哥。」
「所以你得听三哥的话,三哥会教你赚钱及用钱的正确方法。」
「用在女人身上吗?」
古籐调侃一句。
「哈哈……老五,你比以前有趣。三哥想问,你是正在君子吗?」
古蒙发觉与古籐说话,也不是那么无聊。
古籐笑笑,道:「你要我如何把一个践踏生命的战犯,说成是正人君子?」
「既然不是正人君子,我们到妓院喝酒吧,到霸都最好的妓院——洛莉都会。」
古蒙显得异常高兴,「我好久没钱到那地方,今天托你的福,老头给了我好多金币,我不帮他花掉,不配做他的儿子。」
「先置办两套衣服,让我到澡堂泡个澡。我这身衣服这身味道,估计不会让我进门……」
洛莉都会座落于席洛中正偏北,北依宫城,西接芙雅幽园,南望席洛闹市,东对席洛正门。
席洛拥有许多娱乐场所,其中以洛莉最为着名,里面建筑辉煌、装修华丽,内设宴厅、舞池、赌场、角斗场、剧院、春楼、幽景区……可以说应有尽有,不管是喝酒召妓、还是品酒赏花、抑或是携美看戏,只要是来享受的,都不会失望而归。
古蒙如愿进入洛莉都会,却没获批准进入洛莉最高的主楼——洛莉塔。
据说这洛莉塔认钱不认人,只有你带有足够的金币,才允许进入;当然也有例外,比如席洛城里的大官,是不需要带金而入的。古蒙的金币不够,血玛家族也并非霸都势力,因此洛莉不认他的账。他虽然生得粗鲁,却也是经商之人,不会乱发脾气,乖乖听从安排,进入次几等的春阁,要了个包厢,等待洛莉的安排。
「老五,你知道洛莉的两大头牌吗?」
古蒙饶有兴趣地道。
「你可以说说,我不介意听。」
古籐随口应答,他不想扫古蒙的兴致。
古蒙嚥了唾液,道:「一大头牌,艺妓苏妩,她的一颦一笑都能把男人的魂勾去,那唱的曲儿舞的步儿,可以让男人看着脚软听着勃起;二大头牌,猫女拉斯维娅,传说没有任何男人能够征服她,只要她扭扭屁股,男人便稀啦啦地射……妈的,我想跟她比比,可惜没有足够的金币。」
古籐想了想,道:「睡她一次,多少金币?」
「一百。」
「你手上还有多少?」
「七枚。」
「等你变成富翁再说吧。」
古籐安慰道。
古蒙一头撞到桌面,吼道:「应该把马云大祭司叫来……」
「大祭司是洛莉的幕后老闆?」
「可能是太后,可能是圣君……强龙不压地头蛇,不管谁是幕后老闆,我都不敢撒野。若在血玛塞城,谁敢挡我的路,我一脚把他踩死!」
古蒙气愤地道,虽然血玛家族乃翼图七血族,也是霸都第一要塞驻守家族,但这也代表他们得忠诚于霸都,当然不能在霸都惹事生非。
侍者摆上酒菜,古籐开始用餐。
古蒙始终望着门外——他的「主菜」迟迟未到,这服务水平怎么如此差劲?
「三哥,你不吃?」
「没妞没胃口。」
古籐会意地笑,装了碗饭菜,递给身后的兰若幽,「你到外面吃,别跑得太远。」
兰若幽也是饿得慌,接了碗筷,二话不说地出去。
「老五,把小女奴卖给洛莉吧,像她这般姿色,又是遗朝公主又是处女,卖一百金没问题。」
古蒙还是想着拿一百金去塞猫女的淫洞……
「我需要她的时候,她是无价的,谁都买不起。」
平静的语言中,隐藏着不可违逆的霸道。
古蒙竖起拇指,道:「老五,虽然你长得不是很男人,但说话做事很有魄力,三哥就喜欢你这点。咳,妞怎么还没有到?我的主菜啊……」
「三哥,我隐约记得我们好像是来喝酒的吧?」
「你是单纯来喝酒,我是来喝酒玩妞的,这和[喝酒]没有冲突。」
古蒙喝了几杯酒,就是不肯夹菜——喝酒是因他等的不耐烦,「在血玛塞城,谁如此怠慢,必定踹烂他的屁股。洛莉招待不到位,下次不照顾他们的生意……」
「这位先生,哪是我们怠慢?是你的要求太多……」
龟公的声音响在门前,却见他领了六个妓女进来,有黄种人、有白种人、有黑种人,还有牛角女、豹纹女、半人马女,「按你的要求,人类和兽女都有,这需要点时间凑齐。」
「不错为何没有兔女和猫女?」
「你们给的金币不足,无法提供兔女和猫女。」
古蒙有些不爽,抓着牛角女的胸前两粒乳房,「这奶牛有奶喝吗?」
「人家是母牛,不是奶牛,没奶给你喝。」
牛角妓女生得两百八十多公分,身段火爆,但脸庞粗糙了些……
古蒙鬆手,大声召唤:「都找地方坐或站,哪个喜欢我弟弟,便到我弟弟那边。爱我这大块头的,便坐我怀中……牛角女和半人马别往我身上坐,你们比我还重,压死了我,今晚没人肏你们!」
半人马妓女妖笑:「怎么可能压得死你呢?人类男人中,你也是少见的雄壮!」
她说得没错,古蒙是血玛家族最高大的男人,生得满脸髯鬚,伟岸而具野性;如果他把脸上的须毛刮乾净,也是甚为俊伟的男人。
古蒙抓了抓她胸前的两颗爆乳,乐癫癫地笑道:「这是肯定的,否则怎么敢要你们?没有一点本领,哪个男人敢骑兽女?」
豹纹女道:「他是你弟弟吗?怎么跟你不相像?」
「谁说亲兄弟就要相像?你们都是兽女,怎么你们不相像?我跟他是同父同母的兄弟,别瞧他生得一般高矮,他可是我们血玛的骄傲!」
牛角女端了杯酒餵他喝,问道:「你们是血玛塞城的血玛家族吗?」
「翼图大陆还有第二个血玛不成?」
黑人艳妓兴奋地吻古蒙,道:「我很崇拜血玛,你们是七血族中,最多帅哥的一族,还有年轻的战犯……啊呀,他不会是古籐上尉吧?」
「你知道得不少嘛,他的确是我的五弟古籐……」
「我以前生活在黑石城,古籐上尉烧燬的那个村庄,便在我们的城与血玛塞城之间,哪有不知之理?」
黑女骚眼盯着古籐,啧啧称奇:「没想到传说中的战犯,生得如此娇滴滴,虽然不是很俊俏,可是白嫩的肌肤像女孩的,好可爱,想摸摸……」
「去啊,我五弟随和,不是你们想像中冷酷的杀人狂。」
古蒙推了一把黑女,她趁势扑入古籐的怀中,仰首要吻古籐的嘴,但未到达他的唇,她便动弹不得,惊呼:「血玛之战缚?你是念魂者?」
古蒙笑道:「你既然知道他是战犯,为何不晓得他是念魂者?」
黑女道:「我以为战犯都是血斗士……」
古蒙道:「他不大喜欢女人,你还是别招惹他,否则他腰间锐利的匕首,会在瞬间割了你性感的嘴唇。」
黑女慌地道:「古籐上尉,你饶了奴家吧。」
言罢,她发觉身体能动了,急忙退到古蒙身后,怯怯地看着古籐,不敢多言。
「你们陪我三哥吧,不是我故作柳下惠,而是我应付不了你们。三哥与我不同,他比牛还牛,定会给你们难忘的一晚。」
从古籐的语言中,可以听出他并非君子之类的人物,然而单纯的喝酒是他此刻的执着——这个看似平凡且单薄的少年,表现出的执着,叫人畏怯。
黑女鼓起勇气,故作轻鬆地朝古籐微笑,道:「古籐上尉,我终于明白,为何你年纪轻轻,便领兵平定各地的动乱,你像一头安静的狮子。」
「你不必如此恭维,这是洛莉都会,我没胆子乱来。」
古籐举杯邀约,黑女急忙与他乾尽一杯酒。他给自己斟满了酒,看着古蒙撕开牛角女的衣衫,但见两颗硕圆的乳房,重叠在她的胸脯,那两粒乳头比人的拇指还要大。
他仰首又饮半杯酒,道:「三哥,你準备前往哪里?」
古蒙狠狠地咬了牛角女的乳头,道:「南泽那边缺劳力,我从霸都购些农奴,贩卖过去。」
「与那边的买主商妥没有?」
古籐认真地问道。
「妥了。」
古蒙回答,左右开弓,把黄种女孩和白人女孩拥入怀中,半人马妓女把酒杯举到他嘴前,他含杯仰首,一口吞饮,爽道:「这种滋味不错,还是洛莉的服侍周到,哈哈,什么样的女人都有,这钱花得值!」
「钱若花得不值,哪会有那么多人到这里花钱?」
古籐笑答,浓眉一挑,神情凝重。
古蒙见状,道:「怎么了?哈啊,小女奴有麻烦……」
外面的男人,淫贱地道:「小美女?你是洛莉的侍女?叫你当侍女真可惜,虽然衣着朴素,但整个洛莉都会,找不出比你年轻比你美丽的。明天我替你赎身,今晚先陪我……」
「你走开,我不是洛莉都会的……」
大概是隔壁的客人,出来看见兰若幽,把她当成洛莉的侍女。
「不是洛莉的更好,我在这奸了你,没人敢拿我怎么样!」
「走开——」
兰若幽娇叱。
古籐拿着半杯酒,走出厢门,她刚巧退门前,撞到他的胸膛。
兰若幽回首见是他,捧着碗筷垂首低语:「主人……」
「小子,你是她的主人?来得正好,我要她了,你出个价!」
对面的白人青年傲慢地道,他后面跟着两个黑壮的大汉。
「你要买她?我考虑一会……」
古籐凝视手中的酒杯,酒水在杯中不见半丝的晃摇。
厢房里的黑女悄声道:「古蒙先生,你不出去帮忙吗?」
「我出去的话,也许会死人。」
古蒙忽地直身,喝道:「牛角女,趴地上,拱你的壮屁股,老子要热身。」
他脱掉裤子,伸手撕破牛角女的裙裤,捧起二十七公分粗长的巨棒,狠狠插入「牛屄」,伸手抓住她的牛尾,狂野地抽插,「老五出去的话,绝对会死人。今晚不能继续爽了,先爽一下再说!」
门外的古籐终于说话:「你是哪个家族的?」
「我是霸都世袭贵族,我父亲是司士,你若识相,便把女奴给我。很少见到这种货色,我要定了!」
青年淫眼盯着兰若幽,像头饥饿的野狗,「把她抢过来给我!」
两个黑男听令冲前,却突然动弹不得。
贵族青年怒喝:「你们敢违抗我的命令?」
「主人,我们动不了……」
「给你半杯酒的时间——请你退回去。」
古籐缓缓地举杯,饮完剩余的半杯酒……
青年气得拔剑刺往他的眉额,剑尖离他的眉额还有两寸之际,突然而止!
短促的惨叫之后,他的身躯往后仰倒,只见他的心口被酒杯刺穿。
杯子完整地嵌在他胸腔,阻止了血液迅速喷出……
「杀人了……主人,主人……」
「吃完了?饿的话,再盛一碗,你瘦了些。」
古籐若无其事地转身回厢,看见诸女吓得颤慄,他取来酒壶,含住壶嘴灌了几口酒,平静地道:「三哥,你真会争分夺秒,别把牛女搞死。」
「她无底洞,插她不死……」
古蒙喘喝道。
兰若幽捧着碗空进来,她看了一眼古蒙,低头默默地盛饭菜……
外面响起阵阵嘈杂,一群武装队伍排列在门前。
领头的高大中年踏入厢房,扫了一眼房中情形,喝道:「你们都出去,我们有事要与三位客人商谈。」
「我是商人,出了钱购买的货,就要享用到底!」
古蒙喝吼,妓女们不敢轻举妄动。
「也好,你出了钱——」
中年白人感觉房中两男来路不小,语调一转,稍为平和地道:「你们可以随意喝酒玩女人,却不能在这里杀人。我想知道,那位先生是谁杀的?」
古籐从腰间抽出匕首,轻轻地削着指甲,道:「看见我身后可怜的女奴吗?我让她到门外吃饭,有人硬是要把她当作饭菜,也想品赏她的味道。」
「人是你杀的?」
中年质问。
古蒙伸手从地上抽剑出鞘,巨剑插入石板,继续抽插牛女……
「你们想继续在洛莉闹事?」
中年的语调转怒,同时抽刀出鞘。
黑女娇喊:「他们是血玛家族的兄弟!」
中年的脸色陡变,收刀回鞘,凝视一会古蒙,扫眼看见墙角收拢的伞,道:「古籐……上尉?」
「如今只是身无分文的平民。」
古籐把匕首插入细鞘中,道:「假如他的父亲来寻仇,让他在洛莉门前相候,明天我出去与他私了。我们抛金币入门,没有生事之心,但事惹到我们,只得把这事了结。你回去跟主事人说,我古籐刚出狱,无处可宿,今晚借几寸地方,睡个安稳的觉。」
「你们留在门前,不得进入。」
中年转身说了句,急速离去,一会之后,他回转,恭敬地道:「我们主管说了,洛莉任随古籐上尉借宿。请原谅我的鲁莽,我们告辞了。」
「等等,既然睡觉,哪能没女人相陪?你们找个刚进的新货给我家老五!」
古蒙从牛角女体内抽出巨棒,弯腰捡起宽长的剑鞘,「铮」地塞剑入鞘,从口袋掏出两枚金币,道:「大家都是做生意的,我不为难你们,新货两枚金币够了吧?」
中年道:「今日没有新货……」
「领队,有新货。」
一个武卫抢道。
中年道:「我记得新货三天后才有……」
「这是特殊情况,你可别怪我。」
「说。」
中的冷喝道。
「黄昏时,有个蒙面女孩要进来,那时我站岗,她揪着我,让我安排她卖身。我要求她掀开面纱,姿色可以,我便替她引荐,她不肯掀面纱,我当然拒绝。谁知她掏出一枚金币塞入我的手中,把我拖到一边,抽剑横在我的脖子,说要么收下金币替她办事,要么她的剑亲吻我的脖子,我……把她安排在西北厢房。她说她是处女,嫖客必须是处男,如果不是处男,别带去给她;还说只做今晚,明天主动离开……」
青年啰嗦一堆,竟把事情始末说清楚了。
「漂亮吗?」
古蒙追问。
「她的身段很美很性感,但我没看到她的脸……」
「这便可以了,我五弟是处男……」
「古籐上尉是处男?」
一片疑问声。
古蒙道:「他十三岁入狱,今天才出狱,是处男也正常。」
中年转向古籐,小心地问道:「古籐上尉,你觉得如何?」
「我去看看吧,酒意上来了,身体有些燥动。」
古籐竟是不拒绝!
古蒙猛地拥抱古籐,叫喊:「哇哈!老五,你想通啦?」
古籐推开他,笑道:「三哥,别用你的长枪捅我,小心我腰间的小刀……」
「有趣,有趣!老五,去磨你的小刀吧,我不陪你了。」
古蒙右手执剑,跃到半人马的背,喊道:「领我到目的地,让你们知道血玛的男人,比兽男还威猛!」
「三哥,明天见。」
「明天见!」
第七章春意浓,似相识
「你召妓也带着女奴?」
这是蒙面女郎见到古籐后,说的第一句话。
古籐坐到桌前的椅上,兰若幽把门关了,回来守在他的背后。
他端详蒙面女片刻,她的身材果然火辣,他道:「召妓带女奴的,大有人在,但做妓蒙脸的,怕只有你吧?」
「这叫与众不同,懂吗?」
蒙面女郎鄙夷地道,她的眼睛盯着兰若幽,「你的女奴很美,你没有睡过她?」
「女奴是我的财产,并非我的性伴侣,这样的回答你满意吗?」
「不是很满意,你说得太牵强。」
蒙面女郎的目光落到古籐身上,「确定你是处男?」
「有酒吗?」
古籐不答反问。
「你是酒鬼?」
「不是。」
「酒在那边,自己拿去。」
蒙面女郎指了屋中的橱柜……
兰若幽乖巧地过去取了酒壶和酒杯回来,她给古籐斟满酒,默默地退到他的背后。
「你的女奴是哑巴?」
蒙面女郎好奇地问道。
「是吧,哑巴清净。」
古籐举杯啜饮……
蒙面女郎道:「她整天不说话,嘴巴一定臭!」
「你的嘴巴才臭!」
兰若幽怒嗔。
「噗……」
古籐忍禁不住,喷出一口酒,笑道:「兰若幽,她说得没错,长期闭着嘴,有口臭在所难免。」
「我……香的……」
兰若幽坚持道。
古籐自斟自饮,道:「酒香易穿肠,女香易招祸。」
兰若幽知晓他所言是指今晚之事……
蒙面女郎轻笑,道:「你还有几番言词,但看你的穿着并非贵族,顶多是富商之类,就别在我面前扮高雅了,赶紧回答我的问题。」
「什么问题?」
「你是不是处男?」
「假如你是真的处女,我也是真的处男。」
古籐模凌两可地道。
蒙面女郎亦非蠢笨之辈,晓得他言中所指,她很乾脆地道:「你猜得没错,我不是处女,是否证明你也不是处男?」
「十三岁时,做过一次,如此而已。」
古籐垂首玩弄空杯,似乎回忆什么。
两女同感诧异,「男人中,你也算早熟。」
蒙面女郎道。
「彼此坦诚公布了,不如陪我喝两杯吧?」
古籐邀酒,兰若幽又去取酒杯过来,他往空杯里倒满酒水,道:「我虽长得不尽你意,但相逢即是缘分,不愿共枕也请同饮一番。」
「你想把我灌醉?」
蒙面女郎说话直接,她下床穿上鞋,走到桌前坐好,端起酒杯一饮而尽,道:「你让我感觉亲切。人虽然长得不俊,看着倒挺顺眼,有种熟悉的感觉,似乎以前见过你……」
古籐给她斟酒,道:「我想你认错人了,霸都没几个人见过我;哪怕以前见过,如今也是认不得……可否请你把面纱摘落?隔着面纱喝酒,虽然神秘而优雅,但有诸多不便。我向你保证,下次见到你,我会装作不认识。」
蒙面女郎沉默一会,道:「我怎么感觉你值得信任?」
她缓缓地掀落面纱……
古籐握杯的手,剎时定住——女郎是白种女孩,十七八岁的样子,生得妖娆冷艳(从她一百七十六公分的曼妙身段,便可以猜测她并非丑女,蒙脸应该是出于别的原因)她的金髮很美,捲着的,恰到好处地衬托她的艳脸,——几卷细薄的发流,挂在她的胸颈处,性感而不失高雅。
她的脸蛋比一般的女性大些,隐瘦中略显一些稜角。说是方脸吧,又显得细些,若说是长脸儿,又生得短了些。因此,很难给她的脸,一个準确的定型;但这轮廓组合得美妙:高挺的细鼻、褐色的眼瞳、宽而不厚的艳嘴,充分体现个性之美。
古籐看着这个散发青春与活力的大嘴艳女,被她的妩媚吸引之际,内心同感震撼:他也对她产生一种熟悉感。
「瞧你眼睛都看直!我是不是很迷人?比起你那个纯美得一塌糊涂的女奴,我的性感更叫你喜欢吧?喂,在听我说话吗?」
女郎探手到他眼前晃了晃,「你色迷迷的样子有够猥琐!」
古籐举杯到嘴前,低首喝了口酒,道:「你刚才说对我有种熟悉感,是吧?」
「哦,我是这么觉得,好像见过你,可是我想想,也真的没见过……」
「我也感觉见过你,但始终想不起来。」
古籐据实回答。
女郎气道:「你刚才傻看我,就因为觉得我面熟?」
古籐笑道:「也因为你生得漂亮……」
「给我。」
女郎抢了古籐手中的酒杯,仰首喝了剩余的半杯酒,气道:「刚刚以为你因我而感惊艳,你眨下眼皮儿,却放个屁出来!谁跟你熟了?我绝对没见过你。生得比我矮,身体又薄弱,姑奶奶怎么可能跟你熟?我警告你,别跟我扯关係。」
古籐静静地看她,直到她说完,他道:「我只是奇怪,你为何拿我的酒喝?」
「我高兴!」
女郎娇叱,拿起她面前的酒杯,「咕噜」又灌一杯酒,然后瞪着他,「我是不是很激动?」
「有点。」
古籐回答。
「今天我甩掉了,我的第六个情人……」
古籐没有说话,只是默默地斟酒。
她把新斟满的两杯酒喝光,道:「我是个淫蕩的女孩,十五岁的时候,我用性具捅破处女膜,开始自慰。后来在学院舞会醉酒,跟老师搞了,那晚没啥记忆,醒来被他哄得没脾气;跟他混了半个月,才知道他原来有妻子……我甩掉第四个情人时,我找过两个男奴,他们生得强壮,阳具也粗长,我出钱让他们服侍我;那次玩得痛快,但事后觉得很骯髒很空虚。我喜欢高大强壮的男人,喜欢粗长有劲的阳具,我的情人都比你强壮。」
古籐不懂得接话,他选择沉默,只把酒往杯里倒;而她把杯里的酒,往她的喉咙里灌……
「我被男人玩着,也玩着男人,甚至嫖过男人,但从未被男人嫖过。我今天生气,经过洛莉时,想到自己常犯贱,乾脆做妓女算了。我就想到洛莉做一回妓女,体验被男人花钱嫖的滋味。偏偏妓女都做得不顺畅,花了姑奶奶一枚金币,结果把我塞到这冷角,等来一个体质弱得可怜、长得又不帅、又非处男的你……这金币花得冤枉,到头来还是我花钱嫖男人,嫖的还是个没种的男人……酒呢?」
「被你喝完了。」
古籐倒转酒壶,「为何一定要到洛莉?」
「要做当然得到最高级的地方,如同你要来最好的地方嫖一样。」
「说得有道理。」
古籐表示赞同,转首朝兰若幽道:「再拿一壶酒。」
女郎盯着古籐,道:「本来想找人嫖我,倒成了我花钱嫖你……」
「我有花钱。」
「多少?」
「两枚金币。」
「这么少?」
「将就点吧,那是我全部身家,我身上一枚铜币也没了。」
古籐苦笑,兰若幽取酒回来,他倒满两个酒杯,举杯邀约,道:「我们别说谁嫖谁,今晚就陪我喝酒,如何?」
「不行,我做到这份上,哪能中途而废?这辈子怎么也得让男人嫖我一次……」
「我不是你想要的处男,但我可以肯定,今晚不会有别人踏入这里。所以你得等明晚,或者会遇到又帅又强壮的处男。」
古籐说话时带着微笑,他的语气总是很平静。
女郎问道:「为何?」
「我花了钱。」
「这么简单?」
「不必太複杂。」
女郎凝视古籐,一口把酒饮尽,道:「今晚你嫖我!从来没睡过小男人,体验一下也无妨。」
古籐默默地看着、杯中的酒水……
「怎么?你拒绝我?」
「你叫什么名字?」
女郎想了一会,道:「莎娜。」
古籐知道这并非她的真名,他道:「你不想知道我叫什么?」
莎娜啐道:「我就是让你嫖一次,没必要知道你是谁,叫你小刀刀好了。」
古籐不解地道:「为何叫我做小刀刀?」
「一看就知道你年龄比我小,身体又比我矮小,皮肤嫩嫩的,在我面前像个小弟弟,加上你腰间佩把小刀,我觉得[小刀刀]最适合你。」
莎娜自作聪明地道,「像你这般娇弱的男孩,佩把刀有什么作用?」
「拿来削削指甲。」
古籐一如既往的平心静气。
「能削得动指甲?」
「能吧……」
「你帮我修修指甲!」
莎娜伸出右手……
兰若幽过来拿开莎娜的手,道:「小姐,你醉了。」
「我没醉,别碰我!」
莎娜推倒兰若幽,又把右手伸展到古籐面前……
「主人会杀了你……」
「我喜欢会杀人的男人。」
莎娜妖媚地看一眼古籐,「来啊,用你的小刀杀了我!」
古籐缓缓抽出匕首,左手握住她的手掌,右手执匕首,认真地刮修她的指甲。她安静地看着他的脸,直到他修完右手的指甲,她又把左手递过去,他依然很认真地削刮。整个过程中,她没有说话,看着他那仿似熟悉的脸庞,她感觉很舒服,像是真的醉了。
「我抱你到床上,你帮我削脚趾甲,好么?」
她说得很温柔,也很感性。
古籐没有出言,代表一种默许,——起码莎娜是如此认为,她起身走到他身旁,把他横抱……她是个高挑女孩,虽然脸庞给人瘦艳的观感,但她并非瘦弱,相反的,她很健美,很具力量。他倒像了弱者,安静地被她抱上床。她伸直双腿,翘着她的十趾,脸红扑扑的,眼儿媚媚地看他,道:「我的脚很乾净的,但趾甲好多天没修。」
「你的趾甲很美,不需要继续刮修。」
古籐赞同她的话,然而他还是托起她的脚踝,用匕首轻轻地削磨趾甲。
她也不言语,默默地褪除上衣,露出健美的半身,见他还是低着头,她伸手抚摸他的脸,终于说话:「你的肌肤白晰,但摸起来结实,不像女孩的娇嫩……」
「我始终是男孩是吧?」
古籐抬首看到她的胸脯,他的呼吸有些急促,也许是酒喝多了,让他难以保持平静。
兰若幽退坐到门背,一言不发地看着——她懂得:女奴不该在这种时候,打断主人的兴致。
「小刀刀,你真可爱!」
莎娜没有预兆地把古籐扑倒,他也没有抗拒,安静地让她亲吻,她吻遍他的五官,最后停留在他的唇上,强势地把她的灵舌送入他的嘴腔,忽地又退出来,抬首凝视他,「你果然没说谎,接吻的技术很笨拙,应该不是经常搞女人。嘘!别说话……姐姐教你接吻,也教你做爱……」
她又吻住他的嘴,熟练地解他的衣衫。
古籐失去平时的冷静,他开始在她的娇体抚摸,从她的背摸到她的腰臀,那手毫不犹豫地插入她的裤头,抚摸弹性十足的肉股……
整个家族都清楚他曾经接触不了女性,然而五年的牢狱生活促使他有所改变,而这样的改变从何而来,大抵没有几个人了解;他们只知道一件事情:古籐拥抱古眉的时候,表现得很自然。
但是,此时的他,变得有些狂乱……
莎娜已把他的上衣脱除,两人赤裸的上身抵磨,古籐的呼吸变得急躁,他开始解她的裤子,但手法生疏,许久解不脱;她害怕裤子被他撕破,缓缓的缩身下来,沿着他的胸膛吻舔,直吻到他的小腹,她趴跪在他的胯间,抬首欢喜地道:「我就知道你假正经,现在瞧你就像只急色的小野兽,但……我喜欢……」
她解开古籐的裤头,把长短两条裤子脱扯到他的腿根,看见他坚挺的阳具,调侃道:「果然像处男哦,鲜鲜嫩嫩的一根儿,看起来没什么杀伤力!很正常嘛,尺寸也和常人一般,坚硬度还行,包皮也没过长,挺可爱挺乾净的,嘻……」
她埋首吞含那十三四公分的阳茎,伸手回来解她的裤儿……
古籐的肉棍受到刺激,仰身坐起,双手探抓她的胸脯。她的乳房健美,却并非硕大;圆挺的两颗白奶,结实而具弹性,因她趴跪之故,两颗白肉稍显垂压,也显得胀大了些。他使劲地抓几把,轻轻地捏她的乳头。或者她的确有过一些男人,然而她的乳头保持细緻、粉红,乳晕也恰到好处的美,不愧是十八岁的青春少女之乳。
莎娜脱得一丝不挂,酒精令她的慾望变得赤裸,她把古籐的裤子全脱去,大胆地坐到他的胯上,熟练地握住肉棍,导引到湿润的洞口,缓缓地一坐,湿滑的蜜穴顺利地把肉棍吞纳。
「真舒服……虽然短小些,但还是能用。小刀刀,吻姐姐的乳房,嗯唔……第一次跟小弟弟做爱,感觉新鲜。你别射得太快哦,即使肉棒不够粗长,至少时间持久些……」
莎娜没有动作,她静静地拥抱古籐的头,让他的脸紧紧地贴在她的柔胸,「经历太多狂风暴雨,偶尔温存也不错。嗯喔!我的处男弟弟,你的舌头倒是挺带劲,舔吻得姐姐舒服哩。」
「主人……我可以喝酒吗?」
兰若幽忽然出声,询问古籐的意见。
古籐别脸过来,道:「别喝太多……」
「不要管她啦,姐姐和你接吻。」
莎娜扳转古籐的脸,上身略往后靠,侧首吻住他的嘴。
这次她感到他的舌头伸入她的檀口咂吮,她惊牙于舌头的长度与灵活,竟可以碰触她的喉壁,她兴奋地与他口舌缠绵,直至有些喘不过气,她把他的脸推开,低首凝视他,发觉他的眼睛燃烧浓旺的慾火,她轻笑道:「噗……你学得好快,刚刚教会你接吻,就变得如此厉害,真是好弟弟,姐姐有点喜欢你。」
兰若幽坐到桌旁,默默地细饮酒水,偶尔抬首看看床上的风光……
古籐从莎娜的俏背,抚摸到她的股沟,揉抓她性感的股臀,道:「你下面很湿很紧,让我感觉舒服。以前我不知道,原来我燥动的原因,是因我想侵入女性……」
「我也喜欢被男人入侵,特别喜欢粗粗长长的肉棒插入,但你的肉棍,有点让我失望,都没能够给我歇斯底里的紧胀,然而将就点吧,你生得挺可爱,长相和肉棒都斯文,不像我以前那些男人强壮和粗野。唔,悄悄告诉你,我只是贪新鲜,其实我最爱粗野的男人,他们会叫我疯狂得想死掉。你今晚可要好好表现哦,姐姐舒服的话,以后做你的情人,嘻嘻。」
莎娜轻轻地耸摇美臀,蜜穴套磨得古籐舒爽,他猛地抱低她的脸,激情地吻她——「我不需要情人,但今晚我会努力,不会叫你失望。」
「小刀刀,躺下去,姐姐强姦你……」
第八章如果爱……
莎娜推倒古籐,双手撑在他的胸膛,轻轻耸摇肉臀,醉意娇淫地盯着他,不时地发出呻吟,喘道:「小刀刀,你的第一个女人,没有我这么温柔吧?姐姐弄得你可舒服?」
古籐双手伸上来,贪婪地抓玩她的奶子,脸上没了平时正经的神态,瞇着双眼的鸟样,显得猥琐淫色,说话也很贱:「舒服,姐姐下面好多水,今晚的金币花得很值。」
「你的第一个女人,有没有我这么好?」
「我不想回答这问题……」
「你若不回答,我不跟你搞。」
「就是不回答!」
「真倔!姐姐把你的小鸡鸡摇断……」
莎娜没有生气,她喜欢倔强的男人。古籐虽然平凡,却给她许多惊喜,何况他在床上的表现,证明他依然纯情,然而她有一件事情想不通,「你说很久没做爱?为何不见你射出来?按照常理,男人久不做爱,很快会射的。再说你只做过一次,姐姐觉得你等于是处男。」
「很多人说我不正常,或者我并非正常人,所以不能够按常理论之。」
「你能够做多久?」
「我第一次神智迷乱,不知自己做了多久,清醒之后,又做了几次,记得每次都做很久。她说我不正常,我不想提她……」
古籐口中的「她」,指的自然是他生命中的首个女人。
莎娜感觉体内的阳具变得更坚硬,她知道这是他提起某个女人的缘故,她没有因此吃醋或生气,毕竟她与他萍水相逢,今晚她做妓女,他当她的嫖客,如此而已,理那么多作何?可是从他那複杂的眼神,她猜测到他很在乎那个女人,却不知为何他不愿意提起……
「那是你未成年时的游戏,不算你的第一次,我才是你成年后的第一个女人!我喜欢你的不正常,你的东西比不得别人的尺寸,但我想你可以从时间上征服女性,因为你在这方面比常人优秀。被我搞这么久,也没有射精,是个奇迹。」
「我想在你上面……」
古籐要求主动,他已经亢奋,抓着她的乳房的双手,劲道重了许多,同时拱挺他的胯,使劲插顶她湿紧的肉穴,「姐姐你的洞洞好深,我顶不到你最里面……」
「谁叫你的肉棍不生得长些?」
莎娜被他刺激,伏身下来吻他的嘴,臀部加速耸扭,快感愈浓,感觉今晚的际遇不错,看似纯纯的男生,被她这么地「吃」了。且这个纯纯的男孩,在这种时候,变得挺男人的,做事不拖拉、不矫情,说干就干,更添几分可爱的色相,着实让她欢喜,「嗯……喔喔!肉棍好硬,插得姐姐爽。千万别把精液射到姐姐里面,姐姐不想怀孕。」
「我喜欢射精到女人的阴道里……」
「不行,顶多让你射进我嘴里。」
「那……好吧,你让我在上面。」
「不!我要强姦你,要搞得你射精!」
莎娜以前都能够把那些「猛男帅哥」搞得精液狂洩,不信征服不了这个平凡的「处男」,她非要让他爽得「交货」,方显她的「猛女本色」。
古籐抱抓她的股臀,摸到她潮湿的会阴,心头更是冲动,手指再往下探按,碰触到她的阴唇和自己的阴茎,内心生野劲,双手扳拉她的双股,狠狠地挺动,加之她卖命地耸摇,肉与肉的碰撞声激烈。
两人的喘息变得浓重,汗水从体内渗出……
「噢……噢……噢哦!小刀刀,你好猛,插得厉害!若是你的肉棍粗长些,姐姐可能会喜欢你……噢喔!插磨得阴唇酥酥爽爽,看不出你这么有劲。」
莎娜亢奋地呻吟,她看得出古籐越来越放肆,他的眼中蕴藏某种「失控的野性」……
古籐的情慾汹涌,他咬吻她的嫩颈,在她的耳边浓喘,「姐姐,我要和你做爱整晚,直做到天亮。我要在你的身体里,宣告一个黎明,我要佔有你的全部!」
「你好自大,一会我让你变得自卑!」
莎娜不满古籐的「豪言」,再大的阵仗,她也经历过,就古籐这小阵仗能有什么作为?她拼着一股劲儿,勇猛地动用美丽的武器,与他的武器进行激烈的对抗。
然而百多回合之后,她的速度明显慢下来,并非她疲惫之故,而是即将到来的高潮,令身心濒临酥瘫的边缘。香汗淋漓的她,紧紧地贴在他的胸膛,娇吟:「小刀刀……喔嗯……喔喔……小刀刀,姐姐……休息一会……啊嗯,姐姐累了,要命的累……」
「我在上面,我要插你!」
古籐低喝一声,不等她回话,他翻身压住她,阳具插入淫液糜糜的蜜穴,胸膛压着她的乳房,抽插之时,疯狂地吻她的脸,被快感侵蚀的她,激烈地回吻他;两人紧搂缠绵……
兰若幽像是醉了,她趴到桌面,再也没有抬首,似乎睡着了。
「噢……不!」
莎娜娇呼一声,高潮已至,推开古籐,仰身而坐,惊见他的肉棍异变,喘道:「你的……你的肉棍,变……变了。」
古籐垂首,看见原来白嫩的阴茎,此时增长了两三公分,茎身的筋环凸,龟头紫红若黑,端得凶悍、野性!他猛然扑倒莎娜,虽不算很粗长、却形态悍野的阳具,狠狠地插入她的嫩穴,喘道:「姐姐,不要害怕,每次做爱,都会变这样……你的阴道好紧,我插到你没力气推我!」
莎娜依然推打古籐,但她双腿被他弯压,拱起的蜜洞被他猛插,性慾的狂潮侵袭身心,如何推得开他呢?她呻吟着、叫喊着、捶打着,她的呻吟和叫喊,仿似一种哭泣,眼泪从美丽的眼睛流出……
「你这骗子,你这怪物,我……啊噢!噢噢……啊噢!喔……你是匹安静的野狼,不准你搞得我这么舒服,不准你给我高潮……噢噢啊啊!我不要高潮,我只想当一回妓女,我要让嫖我的男人自卑,我要放浪地耻笑男人的无能,所以我才要处男……啊啊,我就是要打击男人的自信!啊呜呜……你这混蛋,要命的搞我……好舒服……」
「舒服就好,顺其自然。」
古籐闷哼,低首看到金毛淡淡的阴户,两片紧实的大阴唇被淫水滋润得亮泽,宽长的阴裂之中,两瓣鲜红的小阴唇随着肉棍的抽动而颤慄,淫液潺潺的裂洞红肉纷呈,「姐姐,我一旦开始,便停不了,直到我射精为止!你给我一点时间……」
因古籐的抽插猛烈,莎娜经过一阵的高潮沖激,莫名的抗拒心理消失,双手伸上来紧抱他的头,歇斯底里地淫叫:「啊……啊噢噢!小刀刀,你这小骗子,装嫩装纯情,做爱像野兽,我被你肏死了,啊啊……啊!深一些……鸡巴不够粗长!啊哦哦,还是好舒服,你……叫什么名字?」
「装纯的嫖客!」
古籐积蓄多年的情慾爆发,虽然理智清醒,但身体已失控,耸动得速度如同奔扑的野豹,「噗扑……扑滋……扑扑……」,淫糜的肉肤碰触声响,和两人的拉喘一般急促,木床摇晃的吱唔声不绝于耳,「莎娜,我虽不是肌肉猛男,但我也有慾望。从十三岁那次开始,我便怀念在女人身体里的亢奋,我喜欢插入女人湿糜的肉里,你如今就是我的肉!」
「啊啊!我是你的肉……混蛋……啊哦!这么威猛,你不早说!害我以为你是没用的小男人,结果遇到饥饿的小野狼,鸡巴若粗长些……噢啊啊!插得我肉都酥了,好兴奋,插……插我,使尽力量插我,我好喜欢做爱,好喜欢高潮……啊喔喔!啊啊啊,呀呀……」
古籐看着自己的鸡巴把莎娜娇嫩的阴户肏得唇液翻腾,内心生出男性特有的征服欲和成就感,又被她的阴道套磨的怒棍爆爽,越是插抽得厉害,「扑滋……滋……」,慾火熊熊之中,会阴颤抽,精关失控,「姐姐,我要射了!」
他猛地抽身出来,但莎娜搂抱他,「我要……」
她迷情地呻吟,他迅速把阳具插入裂张的湿户,如涛浪般的精潮喷射而出,「我射!」
他亢奋地喝喊,「啊啊啊!噢啊啊……昏……昏……了!啊啊噢,小刀刀,被你射死了,啊噢……好强烈的射精,我清晰地感觉到,你的精液的冲撞力度,是我遇到的男人中最强的,啊噢……死了,好累!终于可以休息……」
她瞇起双眼娇喘。
古籐扑倒在她身上,在她耳边呼呼粗喘。
如此一会,她从高潮中清醒,轻轻舔吻他的脸颊,呢喃:「小刀刀,你不愿意把名字告诉我吗?」
「我刚才想告诉你,但你不想知道,现在不想说了。」
古籐温柔地吻她……
「我们结束了吗?」
「夜还很长,我说过要和你做足整晚……」
「你是匹小野狼,姐姐险些被你肏死!如果给你一根粗长的肉棒,不知多少女孩死在你的胯下!」
莎娜由衷地道,虽然古籐的尺寸稍嫌不足,但他的持久及力度,让她获得性爱的满足。她欣赏他这方面的能力,忽然想多了解他一些,「你是贵族吗?」
「以前是的,现在不是。」
古籐据实回答。
「你到我家来做事,我给你安排好的职务,有空便和你玩玩,你觉得如何?」
「你家是贵族?」
「绝对的贵族。」
「我已有职业。」
「勇者?赏金猎人?暗之黑手?」
莎娜询问道。
古籐微笑,吻着她的香汗,道:「为何你认为是这种特殊的职业?难道我不可以拥有平凡的职业?」
「你看似平凡,实际不平凡。你女奴说了,刚才你杀人。」
沙娜说出自己的观点。
古籐吻了她的嘴唇,道:「我是个小商人,之所以杀那家伙,因为他想抢我的女奴。」
莎娜托起他的脸,诧异地凝视他,道:「你喜欢你的女奴?」
「她是我的哥哥送给我的礼物,也是我如今唯一的财产。」
「能够进入洛莉的,一般都是贵族子弟,你不怕他的家族报复或法律的制裁?」
「这些事情,留到明天再想,今晚我只想你……」
古籐抚摸她湿润的睫毛,「任性的贵族小姐,你是我今晚遇到的惊喜。也许我会记住你,但过了今晚,我不会纠缠你,毋须忧虑。」
「你让女奴拿些酒过来给我们好吗?」
莎娜聪明地转移话题。
「她醉得睡着。」
「她没醉呢,也没有睡,刚才我问你是否喜欢她,看见她抬头看你……」
「兰若幽,把酒拿来给我们。」
古籐轻喊,他当然知道她没有熟睡。
「嗯。」
兰若幽轻应,抬首起身,走到壁橱取了壶酒,转回床前,递给古籐,「主人,我可以……到外面吗?」
「你在屋里。」
古籐拒绝她的提议,他从莎娜身上起来,接过酒壶,道:「你去取几条布巾过来。」
莎娜坐起来,往她的胯间一看,道:「哎呀,你射好多精液,比平常男性多十倍都不止,床上都是你的精液,我的阴道还有股股流出,难怪感觉有点不同!若我被你搞大肚子,我便派人抓捕你,把你阉了,让你做我的阉奴。」
兰若幽取来布巾,看到莎娜流着浓精的阴户,她转首看着古籐的脸,却不敢看他的胯部,「主人,毛巾。」
「你怎么做女奴的?不懂得替主人擦拭汗水吗?」
莎娜不满地道,她觉得兰若幽不是合格的奴隶。
兰若幽愣癡一下,上床爬到古籐背后,拿巾帕擦拭他背上的汗。
古籐若无其事地举壶喝酒,莎娜也喝了几口润喉,然后爬到兰若幽身旁,道:「给我一条毛巾,你傻傻呆呆的,就不会机灵点吗?主人忙活的时候,你应该在床前服侍。若我是你的主人,把你卖到最低级的妓馆。」
「莎娜,别指责她了,她刚做女奴,做得不好也是理所当然。」
古籐看着兰若幽的手绕到他的胯间,颤抖地拿着巾布擦拭他的阳具,他道:「不用擦这里,我喜欢姐姐的爱液留着。」
「哇……嘻!小刀刀,你的女奴下面好湿,要不要我脱她的裤子给你看?」
莎娜娇叫,却是她把手插入兰若幽的裤裆,惊得兰若幽缩手回来推她,「莎娜小姐,请你别做得太过分,我是主人的财产,由不得你来碰。」
「挺会说话的嘛……喂,小刀刀,我可以碰你的女奴吗?」
莎娜笑得妩媚、问得也暧昧。
「我拒绝。」
古籐答得也够乾脆。
兰若幽下床穿了鞋,道:「主人,我累了,可以休息吗?」
「去吧,别走出这房间便好,今晚我不会再使唤你。」
「谢谢主人。」
兰若幽坐到门背,背对着床,侧躺下去,蜷缩着娇弱的身体……
「搞得我也想做你的女奴。」
莎娜爬回古籐的胯前,伏首舔吻他的淫胯。
他右手执酒壶,左手抚摸她湿乱的金髮,「哪怕你想做我的女奴,你也是真的女奴。喝完酒,我们继续吧?我不具备强壮的体魄,也没有粗长的生殖器,但我是个男人,拥有同别的男人一样的慾望。」
「我知道你是男人……」
莎娜直起身体,坐到他的大腿,抢他的酒壶过来,喝了几口酒,道:「你是不是很介意我说你不具备男人气概?那是我看错眼啦,你说话做事挺男人的,就是嘛……长相不帅气、体格也不强壮,但长得不算难看,身材均称,不肥不瘦,肌肉比想像中的结实。」
古籐的手指挑着她的乳头,道:「我不在乎自己的外表,我只是要让人明白,我不是君子,也不是好人。或者过了今晚,明天我就是罪犯,你在跟一个罪犯做爱!」
「罪犯我见多了,我家就有个超级罪犯,他是家族中的天之骄子。我不怎么喜欢他,因为他很少正眼瞧我;準确的说,他是个病态……算了,不想提他,与我无关,反正他是那种臭屁的家伙。嗯唔,跟平时的你有点相像,可是不知为何,我不觉得你讨厌耶。」
「因为我是你的男人!」
古籐轻捏她的乳头,很有性格地道。
「呸!你不是我的男人,你是我的嫖客,今晚之后,你再也找不到我。」
「我没想过找你……」
「恼你的哦?说句找我,满足我的虚荣,会让你死掉啊?享用过我的身体,你不能够说句好听的吗?快说你会找我!」
女孩变得真快,莎娜也不例外。
「我没时间找你,过几天我要前往南泽。」
「你真闷,没人教过你哄女孩吗?」
「我花了钱,应该由你来哄我。」
「烂嫖客,哼!」
莎娜故作生气,仰首喝了口酒,忽地搂住他的脖子,吻住他的嘴,得到他的响应,她激情地与他缠吻,退首回来,娇喘:「我……也不是真的妓女,而且你给的钱,我都没得到,干嘛要我哄你?」
「反正我花了钱!」
「死脑袋,不理你。」
莎娜仰躺下去,不时地提壶饮酒。
古籐见她这样,转身下床,取回一壶酒,爬到床上,分开她的双腿,坐到她的胯间,把她的双腿併拢地摆放到他的大腿,右手捏着软软的阴茎,划碰她的阴缝,左手提着酒壶品饮……
「色狼!平时看起来多么正经的男人,到了床上都变成色狼,你特别的猥琐。」
莎娜扁嘴气道,然而她很享受龟头轻轻地磨划阴唇,这在高潮过后是种很有情调的温存。
「我没说过自己正经,你自以为是……」
「你给人的感觉就是很正经,难道我有说错吗?再敢反驳,今晚不跟你做第二次。刚才几乎把我搞死……鸡巴不大,肏屄的本事倒不小。」
莎娜有些「大女人」主义,有时说话比较霸道。
「莎娜姐姐,你以前的男人的生殖器,都很粗长吗?」
「我以前的六个情人都生得高大好看,阳具最短的也有十七公分,最长的是二十一公分。我找的两个男奴,有两根二十四公分左右的凶器。这些都不是我遇到最粗长的;有次我参加舞会,被一个半人马帅哥肏得爬不起来,他的阴茎三十多公分,够劲!可惜事后我连他的脸都记不起来,只记得当时玩得痛快……」
莎娜坦然地说着她的性经历。
「我帮你刮阴毛好吗?」
古籐看着她并不浓密的金毛,提出淫糜的请求。
「不要,我这么年轻,阴毛没生浓,那么的好看,为何要刮掉?要刮便刮你自己的。」
「我想刮你的。」
「你真龌龊!」
「这里本来是龌龊的地方,圣洁的人是不会来这里的。」
古籐表现得轻鬆,因为莎娜不是真的骂他。她原已乾燥的蜜穴,因被他的龟头磨擦,再次流出晶亮的爱液。她的阴户不是很肥隆,却是很嫩很美,虽然阴缝稍为显长(证明她的容纳性很大)但胜在青春的大阴唇结实白嫩。看得出她的情人虽多,性爱却不是经常,否则阴唇不可能没有杂色。她的两瓣小阴唇是露出的,生得均称厚实,红嫩而性感。
「好看吗?」
莎娜见他观赏得入迷,她骄傲地道。
「好看。」
古籐回答得简单,手指触摸她的柔软。
「你的第一个女人的阴户,肯定没有我的好看吧?」
「她的很好看,我一直不能够忘记……」
「呸!她都生了很多孩子,年龄肯定也不小,一定被肏得黑乎乎的,怎么可能比的好看?」
莎娜觉得古籐的话,只是一厢情愿的谎言。
古籐的手指插入她湿润的阴缝,听得她一声轻呻,他道:「你错了,她不是一般的女人。她的阴户很白很嫩,而且很紧,只有毛儿是黑乎乎的……别总是让我提起她,我以后拒绝再与你谈她的事情。」
「她这么好,你去搞她啊,干嘛来嫖我!不跟你做了,我要穿衣走人。」
莎娜果然善变,一语不合立即生气,然而她也没有离开,因为古籐的手按着她的胸脯,她气恼地拍打他的手腕,嗔道:「你花的钱,只够一次!」
「不管我花多少钱,我都是买你整晚。」
「你相信我会杀了你吗?」
「我知道你是血斗士,我猜你是席洛霸武学院的学生,是吧?然而你顶多[血魄十限],我却已达到[念魂七界],你觉得会胜得过我吗?」
「你……念魂七界?谁信你?想吓唬我吗?你如此年轻,不可能达到念魂七界!哪怕是司士,也没有多少个达到第七念界,你算什么东西!我讨厌你的自大……」
「顺便说下,我也是血斗士。」
「我呸,你想说你到达第几血限?」
「第十三血限。」
「哪有十三血限?最低是第十二血限,你……混蛋,你逗我,你根本不是血斗士,混蛋你胡扯,我捶你。」
莎娜恍然悟之,「扑哧」便笑了,举手轻捶他的手臂,娇嗔:「我不管你念魂几界,反正我不相信。但是你不能够说别的女人比我好,现在是我和你相处,你得说我是全世界最好的女孩。」
「你若是想要我不说,便不要问起某些事情。我是可以说谎,然而对某些事或对某些人,我不想用谎言去评价。你真的很美、很漂亮、很性感,我很喜欢你,时刻想插入你,这就是我要对你说的真话,但这真话里,不带任何比较的性质。」
古籐也许不会刻意地哄女孩,只是他不经意之间,已经说出令女孩感到甜蜜的话语。
善变的莎娜喜形于色,嚷道:「插啊,我让你插,你不是时刻想插入吗?看你软软的,拿什么来插我……嗯喔……混蛋哦!」
「我已经硬了,你不知道吗?」
古籐在她说话之际,肉棍插入她的蜜穴,「我年轻,硬得快。」
「哼,年轻的我见多了,没见过刚射精片刻便硬的,你的小女奴还没有睡着呢。」
莎娜说罢,也没有反抗,倒提酒壶继续喝酒,任由古籐再次勃起的阴茎插在她的阴道,喝了三四口酒之后,她叫喊:「喂,叫兰若幽的,你要跟主人做爱吗?他的性慾超乎想像的旺盛,你和我连手,对抗他的淫慾吧?」
兰若幽没有出声,她原是不爱说话的女孩(或者是命运造就的性格)在此种尴尬的事情上,她怎么可能蠢得答语?
古籐一手执壶品酒、一手抚摸她的阴唇和阴蒂,胯间硬物更是没有退出去的意思。
她不但没有表示反对,反而双脚交叉夹住他的腰身,媚眼泛泛地瞄他,「小刀刀,你怎么猜到我是霸武学院的学生?」
「你多次提到学校,又是贵族小姐,又是血斗士,很容易猜的。」
「我也有可能是霸武学院的老师耶……」
「据我所知,必须达到[血魄九限],才有资格当学院的老师……」
「算啦,你猜对了,我是霸武学院的学生,你千万别到学院找我。」
「我也许会到学院看看,但目的不是找你,所以你见到我的话,当作不认识便好。」
「我喜欢你的风格,今晚让你继续佔有我。」
莎娜又想喝酒,但她手里的壶没了酒,她气得把酒壶掷落地,仰身坐起,嘟起性感的红唇,娇语:「小刀刀,喂姐姐喝酒,要特温柔特甜蜜的……」
古籐有时虽不解风情,却并非傻子,他含了口酒,吻住她的嘴,把酒渡入她的檀口,她果然全部吞饮,把她的舌尖伸过来挑逗,他自然懂得回应。一时缠吻不休,直至她得满足,她推开他的脸,埋首到他的胸膛,轻喘。
「我今天心情很不好,那家伙睡我的时候百般甜言,承诺过的事情,却没胆履行,我一脚把他踹飞。他以为我很爱他,我悄悄告诉你,我虽有过好些男人,却从来没有爱过他们。就拿我生命中第一个男人,那个老师,我对他一点感觉都没有。他不知道他是我的第一个男人,因为我的处女膜在他之前便破裂了。我故意用性具捅破的,我不想要男人留给我撕裂的记忆;种记忆太深刻,我害怕忘不了……」
「我和你之间,也没有记忆吧?」
古籐温柔地问她。
「嗯,我不喜欢……但我今晚很开心,我庆幸遇到的是你。」
「我也同感庆幸。」
古籐把酒壶丢落地,抱着她的脸轻吻,「莎娜,不是你的真名吧?」
「既然不需要记住,便不需要真正的记号,不是吗?」
「我原想把我的名字告诉你,听你这么一说,我觉得没必要了。」
「我记着你是我的小刀刀,其余的我不想记住。你要到上面,还是在下面?」
「这次我想在后面。」
「混蛋,花样挺多的,姐姐便做你的母狗……」
莎娜翻身跪趴在床,回首妩媚地笑着,「小刀刀,如果我爱上你,要做你的情人,你会接受我吗?」
古籐看着她那夹挤得鼓隆的阴户,淫慾难止,握着肉棍迅速肏入,一边抽插一边回答:「不管今晚相处得如何,这只是一次交易。我买你一晚,如果你要爱,便爱今夜的我!」
「你说得有性格,我也听得舒服。但是,我明了说,如果明天之后,我没办法忘记你,翻遍翼图大陆,我也要把你找出来,继续做我的小刀刀。别以为我是说说,我的家族完全有这种能力。你死定了,谁叫你嫖我?嗯舒服,你也算个小猛男……喔嗯嗯……」
古籐没再说话,他尽情地享用她的肉体,其余的一切思绪,都被他抛之脑后。
也许他不是很强壮,但他并非弱小的男人;他的强大,来自他的内心……
整整的一夜,他把她折腾得死去活来,给了她多次的高潮,在她体内射了五次精液,每次的精液射出量多得离奇!她昏眩了三次,前两次都被他弄醒再肏,最后一次,他与她一同睡着。
醒来时,古籐见她还在沉睡,他没有喊醒她,温柔地在吻她的美额……
穿好衣服,走到门背蹲身下来,轻轻地推了兰若幽,她却没能醒转,他猜测她今晚睡得很不好,轻歎一声,把她横抱起来,她竟在此时醒了,睁开倦意朦胧的美眸,看了他一下,她又闭起双眼……
古籐离开许久,莎娜才从梦中醒转,一看屋中只有自己,她愣思片刻,气道:「可恶的嫖客,绝情的家伙,连句再见都不和我说。别以为你让我爽了一晚,我就会记住你,姑奶奶一会便把你忘得乾净。哇呀,这身精液难洗……精虫怪物,害我吃了个饱!」
第九章街头冲突
古籐和古蒙在洛莉享用了美味的午餐,古蒙问起古籐昨晚过得如何,古籐说很尽意,古蒙便问:「没趁机搞了小女奴?」
端着饭碗,站在旁边吃饭的兰若幽,两脸腮瞬间便红,背转身默默进食。
古籐反问:「你会搞你的处女女奴吗?」
「我是商人,讲究商业利益。处女值钱,特别是沦落的贵族小姐,更是值钱!我说,把小女奴卖了吧,只要宣传她的身份,加上她的姿色,会是笔不错的生意……」
古蒙看重的是兰若幽的「商业价值」。
「不卖。」
「老五,你没商业头脑!」
「这不应该从失败的商人口中说出来……」
「停,别说我失败,我会翻脸!咱们说说昨晚的事,你觉得会有大阵仗在洛莉门前等待我们吗?我不想看到你刚出狱,又被提去审判。虽然结果可以预想,但还是挺麻烦的。」
古蒙有些担忧,他不可能像古籐这般镇定。
「三哥,你担忧生意吧,这种事情由我来处理。」
「确实没啥好担忧,不就是霸都的小贵族吗?当年你屠杀无辜的村民,也只是五年的罪刑,这算什么事?」
古蒙不屑地道。
古籐道:「三哥,别总是提起五年前的事,我不喜欢……」
「不提。吃饭。干架。哈哈!」
古蒙大笑,扒了满口的饭,喝道:「兰若幽,被我五弟抱,是什么感觉?我没见过他那样抱女人!」
「古蒙先生,你可以让主人抱你。」
「干!我又不是女人……」
两兄弟继续吃饭、闲聊,大多数是古蒙在说、古籐在听。进食完毕,兄弟俩闭目养神片刻,让腹中的食物得到稍微的消化之后,古蒙喝喊「出去揍人啰」,古籐二话不说便起身走出,兰若幽举着伞紧跟在古籐后面……
出得洛莉门前,果然有百多号人在等候,见到兄弟俩出来,昨晚那两个黑男喊道:「是他们!主人就是被那个黄皮肤的贱民杀死的……」
古籐双眼盯着人群中的几个贵族,其中一位年龄已达六十多,剩下三位都是中年,猜想是死者的父兄。他泰然道:「你们如此的阵仗,是想私下复仇吧?我不想在洛莉门前生事,咱们绕路几寸如何?」
贵族老者不失礼貌地道:「请!」
便转身率队引路。
血玛兄弟无畏地跟在后面,到达较僻静的街巷,古籐道:「司士大人,我们在这里解决吧。」
「在你死前,我想问清楚,为何杀我儿子?」
贵族老者悲愤地道。
「伞给我,你退后。」
古籐接过兰若幽手中的伞,回首面对老者,不答反问:「这三位高贵的先生,都是你的儿子吧?」
「没错,你杀死的,是我的小儿子。」
「你为何不请求法律的支持?」
「贵族便是法律!你杀我儿子,我便亲手杀你。我堂堂巴克约王国的司士,不需要假手法律来替我复仇。」
自从离开洛莉都会,老者的气焰变得嚣张。
古蒙失笑道:「司士?唬人吧?整个王国有三四千司士,全部集合起来,也吓不倒老子。废话少说,王国法律认可双方赞成的私斗。老五,退回去跟你的小女奴调情,打仗是你的特权,打架是三哥的专长。」
说罢,他从背后抽出锋利的巨剑,踏前四步,「我是商人,剑久未饮血,因此生意惨淡,此次便拿你们祭红。」
「杀了他!」
老者喝喊,十多个壮汉挥动武器,朝古蒙冲过来。
古蒙长喝一声,巨剑横削,淡红的血芒划过,只听得十多声惨叫,壮汉们纷纷倒地捧腹,却是腹部被剑气所伤,吓得后面的武者不敢前进。
老者惊喝:「血斗士?难怪如此嚣张……」
「血魄五限,有种过来!」
古蒙喝吼,剑指老者,「老子就是有嚣张的本钱!」
老者及三个儿子脸色巨剧变,「报……报上你的名号。」
老者的语音开始颤抖。
古蒙冷笑:「区区街头寻仇,何必报我名号?我就是一名商人,来霸都做生意的。」
「父亲,我来杀他。」
老者高大的儿子提刀上前,看得出他在兄弟中排行第二。
「二哥,小心点,你只是血魄九限……」
「他也不可能血魄五限!」
贵族壮汉挥刀砍至,刀劲凛凛,似有一击必杀之势。
古蒙挥剑的瞬间,「铮」的一声,贵族壮汉的刀已被削断,惊得他倒退而回,提着断刀的手不停地抖,「父……亲,请求霸都圣卫的支持,我们无法私自解决。」
老者顾不了许多,朝家奴交代几声,便见家奴迅速离去。
古蒙收剑回鞘,道:「没劲,还以为你们要私了到底,正想痛快一翻,结果是一群孬种。老头,你应该是念魂九界吧?要不要跟我弟较量?他好像是念魂七界……」
老者看了一眼古籐,见他一直撑着伞,内心闪过一抹念头,慌恐地道:「你们到底是谁?」
古籐道:「三哥,我们走吧,霸都圣卫若真的过来,我们有点麻烦。」
「也是,圣君的亲卫队兼霸都巡罗队,我们不怎么好招惹。哈哈……闪人!」
古蒙狂笑,掉头与古籐走离。
老者及三个儿子看着他们离开,也不敢上前阻挡,然而他们刚到达街巷的另一端尽头,又掉头走回来,却见他们后面出现三十多个武装女性,赫然是霸都圣卫中的念卫队。
老者一眼认出领队的便是念卫队的队长莎罗妮?拉丝,他惊喜地上前施礼,道:「司士科夫?林格斯,向拉丝念卫长问好,请念卫长主持公正,此两男杀死我儿,必须接受法律的制裁。」
美丽的拉丝看着血玛兄弟,道:「林格斯司士所说是否属实?」
古蒙笑道:「美丽的念卫长,我们自卫而已。」
莎罗妮严肃而简单地道:「事情原委。」
科夫?林格斯道:「我儿到洛莉都会玩耍,他们趁酒闹事,把他杀了。」
莎罗妮美丽的眉额皱了皱,眼神中闪过鄙夷之色,朝古蒙问道:「可有此事?」
古蒙道:「喝酒玩女人是真的,但闹事的不是我们,是他的儿子不长眼,要抢我弟的女奴……」
「抢的可是她?」
拉丝看着兰若幽,问道。
兰若幽镇定地道:「是的,他调戏我,挥剑想杀主人……」
拉丝目光转移到古籐脸上,仔细端详一会,道:「洛莉里的争端或死伤,并非我们管辖的範畴,但你们在街上对抗贵族,就是不可轻饶的罪过,我必须抓捕你们问罪。」
「你叫莎罗妮是吧?请代我向圣君问好,就说古籐?血玛,请求他的宽恕——」
「古籐?血玛?」
诸人一片惊呼。
莎罗妮惊得后退一步,道:「你昨天刚出狱,今日又杀人?」
古籐直视她,道:「他要杀我,我便杀他,仅此而已。假如林格斯司士想替儿子复仇,我没有任何意见,但我也不会束手就缚。我不喜欢阳光,然而我热爱阳光照耀的大地,不想再进牢狱!」
莎罗妮倒吸冷气,转首对科夫说道:「血玛家族,不在我们管辖的範围,没得圣君命令,我们无权抓捕他们。假如你誓要替儿子报仇,请出城去厮杀,死活你们两家负责。另外,我必须说明的是,血玛家族其余成员,在马云大祭司家里做客,圣君今日也去那边接见他们。洛莉那地方,不是一般人能够进入的,你儿子抢别人的女奴之时,应该想想对方什么来头!这事一旦闹大,吃亏的是你们……」
科夫吓得双腿发软,跪倒在地,道:「拉丝念卫长,这事就算了,是我儿不长眼,冒犯血玛家族。我……我请你跟他们说,我不想追究此事,请他们当作什么都没发生过。」
「你直接跟这杀人狂说吧,他不是在你面前吗?」
莎罗妮厌烦地道,看得出她不喜欢古籐。
科夫的三个儿子跪了下来,林格斯的大儿子哀求:「古籐上尉,我弟平时爱闹事,犯到你头上,是他的不理智。请原谅我们今日的鲁莽,我们保证不会再为这事纠缠你,也不会存有半丝报仇的念头。」
科夫含泪颤语:「请血玛别追究我族今日之举……」
古籐道:「你儿子之死,我也感抱歉。只是我不会因抱歉而后悔,他有胆举剑杀我,就必须承担一切。我已不是贵族,你们毋须曲蹲高贵的膝盖。就这样吧,你们不为难我,我也没理由找你们。你们继续做霸都的贵族,我则做我的平民,彼此以后互不相干。」
「谢谢古籐上尉。」
三兄弟同声道谢,急急扶起科夫,「父亲,我们走吧,你别难过,起码我们保住了家族,这事情……四弟他惹得太大,我们承担不起全族被灭的后果。」
「我知道,不应该宠着他……哇呼,他还没娶妻生儿……」
科夫痛声大哭,是为悲伤,亦为无奈。
古蒙色迷迷地瞄看这群美丽圣卫,恨不得她们身上标有价码。
「老五,你昨晚搞的处女漂亮吗?」
「很漂亮。」
「你搞了多久?」
「整晚!」
「哈……三哥我都只搞了半晚,你竟然搞足整晚?处男就是不一样,很爽吧?」
「三哥,我们应该离开了。」
古籐没有回答最后的问题,他撑着伞走了两步,回首看着严肃的莎罗妮,语出惊人地道:「你也很美,什么时候到洛莉做妓女,告诉我一声……」
「铮!」
莎罗妮怒而拔剑,古籐拔腿便跑……
「老五,等等我啊,你怎么如此风趣?叫三哥好惊喜啊——」
「主人……哎……主人!」
兰若幽娇叫着追上去。
「这~就是着名的战犯?看起来很平凡嘛,像个调皮的小男孩……」
某个念卫如此评价古籐。
莎罗妮厌厌地啐骂:「无赖!杀人狂魔,无耻色胚……」
第十章初临学院
古蒙领着古籐,逛席洛的闹市,顺便前往奴隶市场,却碰见古颂等少男少女。
原来他们出来找古籐,大抵猜到古蒙会到奴隶市场,所以早早在这里等候。
「女儿,你们的妈妈没跟来吧?」
古蒙四处张望,没看见他的四个老婆,故意试探性地询问。
玛尔勃道:「妈妈说,你若天天在外跟女人睡,让她们独守空房的话,她们就找男奴玩……」
「我操!这种话,她也跟你说?你爸什么时候让她们独守空房?哪次回家不是把她们治得服服帖帖?算了,她们怨念太重,我回去一趟,免得便宜那些贱奴。老五,你叫六弟陪你逛,我回去哄你的嫂子。」
古蒙塞了五枚金币给古籐,匆匆忙忙地离开。
古眉挽着古籐的手臂,撒娇道:「五哥,给我一枚金币好吗?我想买几套漂亮的衣服……」
「六妹,你问爸妈不行吗?我出狱也要用点钱。」
古籐似乎要拒绝,惹得古眉扁嘴生气,他转身捏她的耳环,轻轻地扯,道:「给你啦,从小到大,就你赖着我要东要西。」
古眉欢喜地接过金币,仰首吻了古籐的脸,道:「五哥你真好,六哥他都抢我的钱。爸妈每个月就给我们一枚金币,他偏要我拆找成一百银币,分给他五十银币,好让他风流快活。以前不能够接近五哥,现在可以挽着五哥的胳膊,感觉好幸福。五哥,你没有抱过我,我要你抱抱啦……」
「都这么大了,五哥抱不动你。」
古籐捏着她的细巧的尖鼻,「你找个高大威猛的情人抱你吧。」
「哼!说来说去,你就是不愿意抱你最可爱的妹妹,我回去告诉爸妈,你欺负我。」
古眉撒娇到底,她是姐妹中,最崇拜古籐的,小时候只要古籐在家,便远远地跟在他后面——那时候他不能够接近女孩,她必须与他保持一段距离。
「你也不体谅五哥身体瘦弱,唉。」
古籐抄手横抱她,对古颂道:「六弟,今日有什么安排?」
古颂道:「我知道五哥以前很想进司祭学院,因此我和六妹商量,带你参观我们的学院。」
玛尔勃亦道:「五叔,你也要参观我们学院,我给五叔介绍漂亮的女孩,她们一定愿意做五叔的情人。」
十二岁的玛尔娇,天真地道:「五叔真的没情人耶,我也要介绍女孩给五叔……」
玛尔勃道:「四妹,你的同学都十二三岁,也要介绍给五叔当情人?」
「不……不行吗?我听说有些女孩十二岁就嫁人……三姐,你十四岁,你的同学应该也是十四五岁,不比我们大多少岁啊?」
玛尔娇疑惑加不服,「我看让大姐介绍吧,她认识好多骚货。」
同是十二岁的玛尔敏(比玛尔娇小两个月)提出抗议:「四姐,为何要大姐介绍骚货给五叔?我们五叔应该要纯洁的女孩,三叔和我爸才要骚货呢。」
她是古翼的大女儿,而古翼是以「四处留情」出名的,美其名曰「浪漫」。
古籐看着一众娇美的萝莉,微笑道:「五叔不需要情人,你们别替五叔张罗。」
玛尔娇道:「五叔是处男吗?我爸说,女人要保持贞洁,献给所爱的男人,但男人保持贞洁的话,会被别的男人耻笑。三姐,你赶紧找个纯洁的女孩给五叔吧!六叔和大哥都比五叔小,他们都有好多情人;五叔这样子不正常耶,处男是没有魅力的证明……」
古颂道:「你们别嚷嚷了,你们五叔不是处男,昨晚他和三哥嫖妓。」
小女孩们惊讶地盯着古籐,玛尔勃问道:「五叔,你真跟我爸去嫖妓?」
古籐点点头,道:「好像是吧……」
玛尔勃歎道:「五叔被我爸带坏了,爷爷奶奶一定骂死我爸。」
玛尔娇很感兴趣地道:「五叔,那女孩漂亮吗?年轻吗?」
「很年轻很漂亮……」
「五叔你花了多少钱?」
玛尔敏问得很实际。
「两个金币。」
「太……太贵了,五叔你给我两个金币,我可以介绍女孩给你,保证是纯洁的处女。」
玛尔娇信誉旦旦地道,「有些地方,十二岁的女孩都嫁人了,像鲁古城的女孩,有很多嫁得早。若五叔觉得不好对十二岁的女孩下手,我也认识有十四岁左右的女孩哦,你早给我两个金币,我把她们介绍给你,也不用委屈地把初夜献给妓女……」
「手有点累了。」
古籐无语以对,只得转移话题,把古眉放落地,道:「你身为她们的姑姑,不管教她们吗?」
「她们热情地替你介绍女孩,我干嘛要管教她们?你十八岁了,没有情人,很丢家族的脸耶,我也得介绍女孩给你,我不要金币,介绍费给我五十枚银币便好,也保证是纯洁的女孩,扑哧……」
古眉调皮地娇笑。
古籐无奈,懂得她们的意思,只得取出的金币,递一枚给玛尔敏,道:「换成银币,你和玛尔娇,一人一半吧。」
玛尔敏接过金币,道:「我和二姐一人一半好吗?四姐和我不同学院,我不好给她……」
玛尔娇抢她手里的金币,「不行,五叔说是给我和你的,我们这就去拆零,不用你特意送给我。」
「玛尔娇,这是给你和玛尔勃的。玛尔敏的金币,让她和玛尔默分着用吧。」
古籐又递出一枚金币,玛尔娇伸手就抓,欢呼道:「谢谢五叔,家里明明有钱,却不肯给我们多些,五叔是最好的。六叔和大哥没钱,经常跑来勒索我,大姐也是……嗯啦,五叔你会给钱大姐吗?」
「我还没见到玛尔莎呢。」
古籐婉转地回答,他手中只有三枚金币,再送出去,以后得厚着脸皮问父母要钱,他觉得难堪。
岂料古颂也伸手过来,赖脸笑皮地道:「五哥,我想给女朋友们,买些小礼物,当是五哥送给她们的见面礼,可是手中没有钱……」
古籐看着三枚金币好一会,无奈地给了古颂一枚,也给了玛尔强一枚,道:「都给你们了,我只有最后一枚金币,谁都不给了。」
「大姐知道会抓狂的,她肯定赖着你要。」
玛尔敏深知玛尔莎的性格。
玛尔娇赞同道:「五叔,我支持你,大姐她不去接你,证明她像四姑、五姑一样,不喜欢你,所以你也没必要给钱她。我最恨她老抢我们的钱,去跟情人住旅馆。前天抢了我三十枚银币……」
「她前天也问我要了一枚金币,那是我积攒很久的。」
一直未说话的玛尔默,发言讨伐。她是玛尔莎和玛尔娇的亲姐妹,乃古然和大妾安泽?特兰的女儿;她的母亲是冷艳尤物,她虽刚满十六岁,冷艳之姿尤胜其母。
一群男女边走边聊,逕往祭司学院行进。
兰若幽牵着两匹马,一言不发地跟在后面。
古眉和玛尔娇,挽着古籐的手臂,在他左右叽喳不休……
祭司学院和霸武学院,座落在席洛西南,是翼图大陆最负盛名的两间学院,通常只有贵族的念魂者和血斗士能够进入学院,但也有一些非贵族成员获得破格录取。学院按学生的年龄分为三个年级,即低年级、中年级、高年级;学院规定十二岁才能够入学,每个年级修学三年,到毕业时刚好九年时间。
学院主要教导学生们各类知识,但一般不会传输给学生念魂和血魄的秘诀,皆因能够进入学院的学生,很多拥有独门的家族秘诀,学院负责催促学生修习并给予交流的平台。当然,少数学生因入学时不具备念魂和血魄,则由学院提供合适的,给这部分学生修习……
除了席洛的祭司学院和霸武学院,其它各地的小间学院,都是单纯地教导知识,没有权利涉及念魂和血魄的修习程序。因此,不是所有的念魂者和血斗士,都是从这两间学院出来,更多的念魂者和血斗士,无缘于任何一间学院。
可以肯定的是,能够进入学院或从学院毕业出来的,百分之九十是贵族……
从繁荣的席洛市集,走到祭司学院,花了两个多时辰。这还是因了奴隶市场,离祭司学院比较近之故,若是从市集的最东面过来,起码要花上四五个时辰。到达学院时,已是下午四时多,学院正巧放学。
古籐在行程中,被家族的女孩腻得身心燥热,早就借口说累,骑到乌箭上——撑着伞、骑着马出现在祭司学院,不失为「一道奇特而怪异的风景」。
「五哥,下马啦,你不是女孩,这样子好丢脸耶。」
古眉把古籐从马上拖下来,把马缰交给兰若幽,道:「玛尔默,你带女奴牵马到马廄,吩咐马监用心照料,若是有差错,绝不饶恕他们。」
兰若幽道:「主人,我想守在乌箭身边……」
古籐道:「乌箭是你的主人,还是我是你的主人?」
「你是我的主人。」
兰若幽乖巧地回答,她懂得古籐的意思,牵了两匹马,跟着玛尔默离开。
古颂羡慕地道:「五哥,你的小女奴真听话,姿色也不逊于霸都三大。」
「什么霸都三大?」
古籐问道。
玛尔强道:「五叔,所谓的霸都三大,便是三大萝莉、三大美女、三大艳妇、三大骚货。王国小公主、四妹和舞儿,合称为霸都最萌罗莉;温月祭司、四姑、二妹,乃是三大美少女;圣后、奶奶和四婶,则是三大艳妇;至于三大骚货嘛,有些难以启齿……」
玛尔娇啐道:「三大骚货就是太后、大姐和三姑。」
古籐疑惑地道:「我怎么感觉这三大里,都有两大是我们家的?再说我们在血玛塞城,霸都的女性排名,应该没有我们家的女性才对……」
「五叔,是我排的啦,当然得优先把我们家的美女排进去。」
玛尔骄自豪地道,「小公主我见过,她今年十岁,将来是我的学妹,所以我让她成为三大之一;温月祭司是学校的名誉老师,偶尔来给我们上课,我很喜欢她,加上她才二十三岁,也算是美少女;圣后自然能够成为三大艳妇之一;太后是骚货不足为奇,谁都知道她酷爱猛男,面首多多。至于三姑和大姐,不用我说,大家都知道她们是骚货;家族里就数她们最浪,我鄙视她们。」
「舞儿出来了,小心她听到你说三姑的坏话。」
玛尔敏看见舞儿远远走来,小声地提醒玛尔娇。
玛尔娇吐吐舌头,细声地道:「我把她排入[三大萝莉],她应该感谢我……」
「五舅你好。」
舞儿走近,问候古籐,解释道:「舞儿有课,所以提前回学院。」
古籐见她乖巧,又是三姐的女儿,不由得掏出金币,道:「舞儿,你换成银币,五舅给你五十银币。」
舞儿不接,道:「我不缺钱……」
「我都有给他们,不能够不给你。这是五舅身上唯一的金币,所以只能换成银币,给你一半。」
古籐也是无奈,早知让玛尔强和古颂,共分一枚金币。
舞儿甜甜地笑着,那仿似纯美又似妖艳的混血美脸,萌美到极至!
古籐欣慰三姐拥有如此美丽的女儿……
「谢谢五舅,舞儿记在心里,等五舅有更多的钱,再给舞儿。」
「一定的。」
古籐把金币收回,感激地看着舞儿,道:「到时候五舅连本带利还给你。」
舞儿道:「妈妈要我代问,五舅想做什么?」
「奴隶买卖。」
「和三舅合伙?」
「算是吧。」
「你得收好属于你的那份钱,妈妈说三舅会把钱花在妓女身上。」
舞儿全盘托出母亲交代的话;古舞早已猜到古籐会和古蒙一起经商。
玛尔勃道:「昨晚我爸就带五叔去嫖妓,花了好多冤枉钱不算,害得五叔的初次,给了妓女。」
舞儿惊道:「五舅,你要被我妈妈骂了,她说要亲自给你找女孩……」
「五舅不需要女孩。」
古籐打断舞儿的话,这话题令他感到烦躁。
「五叔,你要学我爸,一直支持娼妓事业?」
玛尔勃大胆地讽刺。
古籐仰脸看伞,道:「有何不可?」
「鄙视你!」
女孩们异口同声地指责。
「我不是帅哥,也不是猛男,没女孩喜欢,想要女人了,自然到妓院,这很正常的。你们别动不动就鄙视长辈……」
古籐抛出一句所谓的道理,不想与她们继续这话题,改口道:「你们应该带我四处参观了吧?我曾梦想进入这间学院,结果却进了学院后面的监狱,已是最大的讽刺,所以我不怕你们无足轻重的讽语。」
「悲哀。」
舞儿笑语轻歎,「假如你不是舅舅,舞儿便喜欢你,这样你也不用到妓院寻求慰藉。」
「还是舞儿对我好。」
古籐摸着舞儿的头髮,道:「等五舅赚了钱,给你买漂亮的衣服和首饰;等你长大,给你找又帅又好的男人。」
「我不要男人……」
「为何?」
玛尔娇问。
「我妈妈也没有男人。」
「你妈妈有男人,只是没有老公。」
玛尔娇反驳。
「那些不算妈妈的男人……」
「你想学你妈妈?」
「我不学她,我就一个人,生活一辈子。」
舞儿誓言道。
古籐抚摸她的秀髮,歎道:「舞儿,一辈子很长,总需要人来陪。」
舞儿回首凝视古籐,附嘴到他耳边,细声地道:「听说,有外甥女嫁给舅舅的?」
「没有,绝对没有。」
古籐蓦然想起年幼时的往事,急忙前走几步,故作平静地道:「终于来到祭司学院,不能够成为这里的学生,可以参观一下,也算完成了夙愿。唉,人生,总是错过太多……」
舞儿追了上来,低语:「五舅,别以为我不记得小时候的事,你说过陪舞儿一辈子……」
「天气真好,我怎么撑伞?这不合常理。」
古籐一阵急走,「不合常理啊!」
第十一章处男终结者
血玛这群男女,乃俊俏人物,引来无数目光;古籐虽不算俊俏,却也获得许多「注目礼」——只因他的伞,撑起别样的风景。
舞儿不再追问古籐某些事情,因此他也没有刻意避之……
玛尔娇和古眉,依然缠绕他的左右;爱慕这两个女孩的贵族公子,看得眼睛都红了。
兰若幽本来远远地跟在后面,却有许多俊男跑来搭讪,她不懂得应付他们,不停地重複「我是女奴,不是学妹;我是女奴,不是学姐……」,然而搭讪的男生越来越多,她吓得跑到古籐身边,说:「主人,我帮你撑伞好吗?」
「你想让我变得更怪异?」
古籐当时回了她如此的话,没让她帮忙撑伞,只叫她跟随左右,每当男生想套近乎,古颂便道:「她不是我的姐妹,也不是我的侄女,更不是我的情人,你们想知道她是谁,请问前面撑伞的男人,他是我哥。」
这可把许多贵族潇洒哥唬住了,少数见识广的男生猜测到古籐的身份,即使猜测不到的,也因他是古颂的哥哥而不敢冒犯。——血玛,乃七血族之一,威震一方的霸主,非一般贵族可比。
「五哥,看到我们学院的美女吗?你喜欢哪个,我帮你牵线……」
古眉仍然想给古籐物色「人选」。
「美女是很多,但帅多也多。我如此相貌,竞争力太低,你别费心了。」
古籐似乎对「美女」不感兴趣,他过来纯粹是感受学院的气氛,弥补「失学」的遗憾,「我想在学院上一天课。」
古眉道:「可以啊,明天你跟我去上课。」
「看情况吧,我在想今晚该睡哪里?」
古籐见天色将暗,準备离开学院。
古颂道:「五哥,你到我们宿舍睡吧,让你的女奴跟六妹睡。」
「我要跟主人睡……」
兰若幽轻声娇语。
古眉惊道:「你要跟我五哥睡?绝对不可以,你一个女奴……」
「我不是说和主人睡……我……我是说要跟着主人,他睡床上,我睡地上。昨晚在洛莉,也是这样,我没跟主人睡同一张床。主……主人,我害怕……」
兰若幽可怜兮兮地看着古籐,说话竟成咽。
「这差不多,你身为女奴,时刻要在五哥身边服侍他,但不能够有非份之想。」
「我没对主人有非份之想,主人喜欢妓女……」
「兰若幽,你话太多。」
古籐说得柔和,兰若幽不再言语,他往前走了几步,道:「我想独自走走,你们围着我太久,我可能会犯病。」
古眉理解地道:「五哥,一会我们过来找你,我问问有没有女孩愿意献身。」
「我建议你把金币还给我,我找个妓馆比较容易……」
「没门!我可不想你由[着名的战犯]变成[着名的嫖客],以后你若再嫖妓,我不认你做五哥。」
古眉说罢,率领众娇娇女,气愤愤地离去。
古颂也携着他三位美娇娘离开。
玛尔强冲着古籐的背影,喊道:「五叔,我到外面帮你安排宿睡的地方。」
「谢谢。」
古籐走了十来步,回首问道:「兰若幽,你为何说我喜欢妓女?」
兰若幽东张西望,答非所问地道:「主人,太阳落山了,你把伞收起来,我帮你拿着。」
「南泽遗朝的公主,装傻的本领不错啊?」
「主人,太阳落山……」
「你还是装哑吧。」
古籐打断兰若幽的话,把伞交给她,转身往大门的方向行走,「兰若幽,你的奴隶档案,是在霸都办理的吗?」
兰若幽回答:「主人,我没档案的。古翼先生让我一路照看乌箭,到了霸都,就把我送给你了。你……要重新立我的档案吗?」
「交易的时候,需要档案的……」
「主……主人,你要把我卖给别人?」
「我如今是平民,并且禁止领兵,乌箭于我没有用处,我想把乌箭卖了,当然不需要你了。」
古籐说得认真,也说得兰若幽身子颤慄、泪儿涌流。他继续前走许久,回首看见她抱着伞,坐在校院过道上哭泣,好些男生围着她问话。他的眉头皱了皱,走回她的身前,看看周围的男生,道:「你们想要她?」
「你是她什么人?」
有个男生发问。
「暂时是她的主人。」
「我要买她……」
男生们争先恐后地叫喊,「请你出个价……」
「你们问问她想做谁的女奴,我可以便宜让出。」
古籐平静地道。
「小姑娘,你要做我的女奴吗?」
「我比你原来的主人帅……」
「我可以让你吃好住好……」
「我让你做我的小妾……」
兰若幽捂着双耳,泪眼仰望古籐,却见他只是望着天。她又看看周围「热情」的男生,爬起来冲到古籐的身后,双手揪着他的衣衫,咽语:「主人,我不要做他们的女奴。我以后乖乖的装哑巴,你……别卖我好吗?」
「说过要卖,不能反悔。」
古籐看了看这群「风流学生」,道:「我出价了,你们听好。」
「我们听着,请你出价!」
「用……命……来……换。」
古籐一字一字说完,不管诸帅哥的反应,转身便走。
兰若幽扯着他的衣衫跟着,喜极而泣:「主人……呜……主人,等……等……幽幽……」
「你都扯着我的衫,还叫我等什么?」
说话之时,那群学生冲上来围住古籐,群情愤慨地喝骂:「哪里来的贱民,敢在祭司学院撒野?」
「你们要买我的女奴,我出了价,你们买不起,这生意没谈拢,自然一拍两散,说我撒野未免过分。让让路吧,闹腾起来,对你们的声誉不好。如果你们想要女奴,我明天领些过来,让你们挑选;都是我从南泽公国,押运回来的上等货色,有几个才十二岁……」
古籐说得认真,叫人无法不相信。
此群高贵的男生听罢,脸露喜色,开始巴结他,不停地追问价格,他咬定「两枚金币」,明天在此地交易,让他们準备好金币等着,但他们必须承诺不声张,因为声张的话,他会被校方抓捕;所以一旦他们声张,他便不会带女奴出现。
诸男欢天喜地送他和兰若幽离开……
「恭喜主人做成一笔生意。」
兰若幽擦着眼泪道贺。
「你觉得会有生意吗?我要脱身,必须给予他们想要的。学院不是奴隶市场,不允许奴隶交易,我哪敢把生意做到学院?」
「你这不是骗他们吗?若是以后你出现在学院,被他们撞见,他们会找你麻烦……」
「你以为他们不会声张?哪怕他们没有声张,我到时候可以这么说:风声被透露,交易被迫停止。这事便无从追究,我和他们都相安无事,何乐而不为?」
「主人不该在开始时挑起事端……」
「没有事端,哪有战争?没有战争,哪有和平?没有从战争到和平的历程,哪能彰显赫赫军功?人世间大多的功绩,都是由各种事端造就。你瞧我不就是因这事端,让你乖乖听话吗?现在开始,继续装哑,我不想说话了。」
「咦呀!小刀刀?小刀刀——」
莎娜的欢呼意外响起,她冲到他的面前,投入他的怀抱,四肢挂在他身上,「你说不会到学院找我,为何一天未过,你便到学院找我?」
「莎娜,先下来好吗?我不是来找你的,学院里有我的家人。」
古籐不想引起围观,想把她推开,但她的四肢缠得结实,「你不是霸武学院的吗?」
莎娜恍然,道:「是啊,我是霸武学院的学生……啊!你不是来找我的?你这混蛋,我被你折腾一晚,满床满身都是你的精液,也吃得整个胃都是你的精液,现在还觉得饱饱的,我要跟你算账!」
古籐不想与她谈论昨晚的「床事」,转移话题道:「莎娜,你到祭司学院作何?你的情人是祭司学院的?」
「是祭司学院的混蛋没错,但我不是过来找他的。我昨天把钱花光了,同在霸武学院的妹妹们,不知跑了去哪,所以我过来找祭司学院的妹妹们,希望她们借些钱给我周转。哪,那些便是我的妹妹,漂亮不?」
莎娜指着古籐的背后,喊道:「二妹、五妹,大姐在这里。」
古籐回首一看,平时处事不惊的他,脸色瞬间全变,「她们……你妹妹?你是玛尔莎?」
「是啊,你怎么知道?我昨晚有说?」
「大姐,你挂在五叔身上干嘛?你不是不喜欢五叔的吗?」
玛尔敏远远地叫喊。
「五叔?」
玛尔莎扳转古籐的脸,诧异地盯着他,惊道:「你是五叔?你这混蛋……你是五叔?你昨晚搞我——」
此时,玛尔娇也从另一个方向喊道:「大姐,五叔不是你的情人,别挂在他身上,让人看到,容易产生误会。」
家族中的小儿女聚集过来,古籐、玛尔莎和兰若幽,傻在当场。
古眉到达,掐捏玛尔莎的屁股,嗔道:「下来,让你接五叔,你跟野男人去玩,如今倒好,听说你五叔给钱我们,便故意大献慇勤。」
「是啊,五叔,六姑说得没错,别被大姐骗了。他说你阳萎,还瞧不起你,说她给你睡,你也不敢睡她哩。五叔,别给她钱,给我便好。」
玛尔娇一个劲地捅玛尔莎的「底」。
玛尔莎落地,叱叫:「你们别吵,都给我站这里,我要跟五叔商量事情。」
她拉着古籐的手,「你跟我走,我头痛了。」
古眉怒道:「玛尔莎,你敢命令我?是你大,还是我大?」
「我的年龄最大!」
玛尔莎强势地抛下一句,拖着古籐走出学院。——兰若幽一路跟随。
「你明明不能够碰女孩,为何昨晚……跑到洛莉搞我?」
玛尔莎咬唇问道。
「我入狱前,是不能碰女孩;出狱后的我,可以接触女孩……」
「你的第一次,是给狱中女罪犯的?」
「不是。」
「那为何说你十三岁跟女人发生关係?我记得你是十三岁入狱的,那时你不能够接触女孩,如何跟女性做爱?你昨晚的表现,明明与处男无疑,什么都不懂,全是我教你的,却说你不是处男?」
玛尔莎异常的生气。
古籐歎道:「我是不是处男有那么重要吗?就当我昨晚是处男……我们……以后,别提昨晚的事,我明天便离开霸都,和三哥到南泽。像以前一样,我会在各地奔波,见面的机会很少,彼此忘了吧。」
「你若是别人,我可以忘了;你是我五叔,叫我如何忘?嫖妓竟然嫖到侄女,你难道不认得我?」
「你不也是不认得我吗?」
「以前便和你不熟,你入狱的时候,我和你都是小屁孩,出狱后大家已长大,你让我怎么认得你?我明明问了你叫什么名字,你儘是说屁话,却不说个名字,让我叫你小刀刀……」
玛尔莎顿语,眼泪迷濛地看着古籐,咽道:「我宁愿你是小刀刀,也不要你是我的五叔。你混蛋,我身体里还残留有你的精液,叫我如何面对这个事实?」
「是五叔对不起你,五叔不该到洛莉嫖妓,唉。」
古籐歎息,他想擦玛尔莎的眼泪,又默默地放手下来,「玛尔莎,五叔先走了。」
玛尔莎抓住他的手,叱道:「你想逃吗?以前难见你几回,如今发生这种事,更不可能见到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的性格,我怎么也比你大一个月,想从此避而远之,门都没有!把你身上的钱给我……」
她掏他的口袋,把最后一枚金币没收,「没有钱,看你今晚能去哪?」
古籐无奈地道:「玛尔莎,我没吃饭,你拿了我的金币,起码得给几个铜币我吧?」
玛尔莎道:「她们拿了你的钱,没请你吃饭?」
「应该是想请我吃饭,你就把我拉出来。」
古籐解释道,「我昨晚没睡好,吃完饭便要睡。」
「昨晚我也没睡好,被个混蛋肏得我整晚昏昏沉沉,哼!小鸡巴也罢了,没有女人搞,跑来搞侄女……」
玛尔莎看见校门出现古颂等人,急忙压低声音:「不管你是否承认,我都是你的处男终结者。我们的事情,以后再谈,叫你的女奴嘴巴严实些,漏了口风,你我都遭殃。」
「五哥,我们安排你在学院食堂吃饭,让你感受学院的气氛。」
古颂走过来说道。
玛尔娇兴奋地道:「是啊,我特意安排同学们在附近,她们若看上你,我便介绍给你,让她们做你的小情人!」
「你放屁!五叔有情人,用得着你介绍小骚货?」
玛尔莎怒叱。
「你才是骚货,我的同学和我一样,是纯洁的处女!」
玛尔娇回顶一句,仰首看古籐,又问:「五叔,你真有情人?」
古籐看到玛尔莎怒沖沖的泪眼,道:「有……吧。」
「大姐,你怎么流泪了?五叔欺负你?」
玛尔敏最先关注玛尔莎的眼泪。
玛尔莎愤愤地道:「他刚出狱便教训我,我就骂他嫖娼,他给我一个耳光……」
舞儿道:「不像啊,你脸上没有被打的痕迹……」
「一定要打得很重,才算耳光吗?他打得轻,也是打了。」
玛尔莎狡辩道。
玛尔娇仰起脸,嚷道:「五叔,你轻轻地赏我耳光,我假装哭泣,勒索你的金币。」
古籐道:「已经被玛尔莎勒索了。」
「我就知道大姐会用这招……」
第十二章未婚妻
祭司学院的餐厅,堂皇而豪华,当然也有「各类佳餚小炒及精緻包厢」。血玛一家年轻男女,提前佔据最大的包厢。饭菜早已準备好,玛尔莎和古眉,坐在古籐左右。一家少年男女,边吃边聊,气氛融洽而欢愉。
间中,玛尔娇出去,跟厢房门前那桌小女生聊了几句,垂头丧气地走回来,道:「五叔,我的同学说你长得不帅,也看不出性格魅力,不愿意做你的小情人。」
古眉怒道:「谁敢说五哥没性格?你难道没跟她们说五哥的名字?我想她们多少听过……」
「我说了,她们说没听过。五叔看来不是很出名,我都有些失望。我原以为五叔生得高大俊俏,即使不似四叔的完美,也没有二叔的潇洒,怎么也有六叔的阳光帅气,谁知道他比粗鲁的三叔还差劲,唉,我推销不出去呢。」
玛尔娇发表失败感言。
玛尔莎瞪她一眼,道:「她们懂什么?你又懂什么?五叔很有性格,只是你们没看到。」
「她们看多学院的贵族帅哥,说五叔有点土气,甚至说是丑男,我为此生气。虽然五叔不英俊,但也不是丑男,至多是平凡些……」
「我揪了她们的小屁股!」
古眉怒得离座,古籐拉住她,「六妹,童言无忌,她们说得是真话。你五哥的确是不帅,也没有性格。让她们说去吧,五哥不介意。」
「她们懂得什么是内涵吗?五哥就是有内涵的男人。」
古眉悻悻地道,重新坐到位置上,「五哥,别伤心,如果我不是你妹妹,我就爱你!」
古籐微笑道:「你五哥还不懂得为这些事情伤心,或者说,你五哥活了十八年,不曾为任何事情伤心。继续吃饭吧,五哥有点睏,吃完好睡觉。」
玛尔娇道:「这都怨三叔带五叔去洛莉,像五叔这般单薄的身体,被妓女折腾一晚,肯定累得半死!」
「为何不说妓女被他折腾得半死?」
坐在玛尔娇和古籐之间的玛尔莎,反射性地驳问。
玛尔娇道:「五哥是典型的黄种人,长得也不高大,性能力应该不强,不像二叔和四叔,他们混血的味道比较浓,性能力也很强。」
玛尔莎讥讽道:「你小小年纪,懂得不少啊?」
「我也知道,男人喜欢贞洁的女孩,所以我保持贞洁;不像某个女人,拿淫蕩当乐趣!」
玛尔娇反讽道。
「我掐死你!」
玛尔莎放下碗筷,双手掐妹妹的嫩脖,「我就拿淫蕩当乐趣,你拿我怎么办?把我归类为三大骚货,我都没找你算账,今日跟你在台上好好算算!」
「五……五叔,救救我,咳……咳……」
古籐正要说话,听到门前有人冷笑:「我以为是哪些家伙佔了我的厢,原来是血玛美女们啊。古颂,你是故意叫你的妹妹和侄女,到这里陪我们喝酒的吗?太感谢了!」
「罗克普,我订厢之前,问过餐厅主管,你今晚并没有订此厢,所以借用一次。」
古颂说话,显得底气不足。
古籐看了一眼说话的白髮青年,见他生得高瘦、甚俊,但稍显长的白脸满是傲慢之色,便低声问古眉:「他是什么人?」
「罗克普?雅玛斯,是科普拿?雅玛斯大祭司的独孙子,他左边的黄种青年是狄波?加姆元帅的曾孙达宏?加姆。这厢是他们专用的。我们问过餐厅主管,得知他们今晚不用,决定在这里吃饭……」
「古眉,你跟这土里土气的、满身没血色的病鬼说什么?难道他是你的情人?」
罗克普色眼瞄着古眉,说话也轻浮。
古眉气道:「罗克普,别人怕你,我古眉不怕你。」
「你脾气还是很大啊,我只问他是谁,没问你怕不怕我……」
「他是我五哥,古籐?血玛。」
古眉骄傲地道。
「古籐?哈哈……」
罗克普狂笑,道:「你就是古籐啊,看不出有什么稀奇,难怪凯希退婚。」
古颂喝道:「罗克普,我们到别个厢,这厢让给你们,别说太多废话!」
「怎么是废话?凯希以前不是他的未婚妻吗?再过半个月,我和凯希也要订婚,偏偏他出来了,我是不是应该把凯希让回给他?」
罗克普嚣张地道,眼中尽显鄙夷。
「哈哈……哈哈……」
他后面的那群男女狂笑,只有达宏?加姆不动声色。
古颂道:「五哥,我们换地方吧,这里不好……」
「不换了,这里挺好的。」
古籐平静地道,继续埋首扒饭。
罗克普冷喝:「古籐,你果然不知天高地厚,别人传你如何了得,但你最大的功劳,便是烧杀手无寸铁的村民。我抢了你的未婚妻,你也没胆哼半句,怎么看,你都是个欺软怕硬的孬种。」
古籐不回答;血玛家的男女,也怒而不语。
罗克普身后的青年,细声说了几句,但见罗克普扭脸叫喊:「凯希小姐,这里有好东西看,可否请你过来一下?」
古籐没有抬首。
古眉紧张地道:「五哥,你没事吧?我们……离开吧,到外面吃。」
「没事,你五哥经得起这点阵仗。」
古籐表现得若无其事。
「罗克普学长,虽然我们两家可能会有某些举动,但不代表我必须接受你无聊的言行,也不代表我会同意……」
「凯希小姐,我只是想请你过来看看古籐,他好像不知道你我即将订婚,在这里吃得很香。」
罗克普放肆地嘲讽。
「一个臭名昭着的杀人魔,有何好看的?你要看便看个够,我没有兴趣!」
「哈哈……果真没啥好看,生得又矮又丑,难怪到了学院,都不敢见你。也是,他怎么配得上你呢?」
罗克普傲慢地道。
「配不配得上我,轮不到你说!罗克普,你最好闭嘴——」
「凯希,进来与我吃餐饭吧,我想这是你和我……最后的晚餐。」
古籐发话,语调清澈。
「我不认识你。」
凯希?烈羽拒绝,「不管你是谁,最好从那厢出来,你惹不起雅玛斯和加姆。」
「凯希,我是惹不起谁,也没有招惹谁。以前我梦想祭司学院,然而梦想已破灭。在我离开席洛之前,他们邀请我过来参观,顺便请我吃顿饭。但这饭吃得不安乐,就像我昨晚嫖妓,也有人捣乱——」
古籐话未说完,门前俪影一闪,冷傲的凯希,已站到门口。
「你说昨晚嫖妓?」
她满眼的惊疑。
「我说的。」
古籐凝视她,「你更美了。」
「是真的嫖了,还是到哪里喝酒?」
「酒也喝了,妓也嫖了,人也杀了。」
「你果然没有改变!」
凯希冷媚的美眸盯着古籐,「但你始终不是男人,却想要我相信你,到洛莉去嫖妓?」
「我五叔真的嫖了,他嫖了整晚,是他的女奴跟我说的;五叔献出处男之时,女奴在旁侍候。兰若幽,出来说话,叫这势利无情的女人,知道你的主子是个男人!」
玛尔莎愤慨无比,她如今不能够忍受别人说「古籐不是男人」。
兰若幽看看古籐,轻轻地道:「未来女主人,昨晚主人射了五次精,搞了那妓女整晚,她半天后才能够起床走路……」
「你用得着说那么详细吗?简单明了地说,他把处男身献给妓女,不就得了?啰嗦。」
玛尔莎娇叱,这个整晚装睡的「哑巴」,竟然清楚地知道古籐射了五次精?
「玛尔莎,让个位置给凯希,她和那群家伙堵在门口,我觉得刺眼。」
古籐也不问两女,直接说出以上安排。
罗克普怒喝:「古籐贱民,凯希岂容你呼来唤去?我限你一刻钟内,滚出祭司学院,否则杀了你!」
「一刻钟太短。这么短的时间里,我滚不出这间厢房,但要杀一个人,时间足够了。罗克普,你要杀我吗?」
古籐平静的话语中,透着无畏的嘲讽和挑衅,他转首又朝凯希道:「我没脸见你,所以不会主动找你,然而我在等你。一个在阳光底下撑着伞的苍白少年,徘徊在你所生活的天空下,你应该晓得是我,而你最终没有出现,我也懂得你的意思。只是,既然相遇,请陪我吃餐饭、喝半杯酒。」
玛尔莎从玛尔娇腰间抽出佩剑,站到了古籐后面。
凯希默默地走向那空出的座位……
「古籐,你以为我不敢杀你?」
罗克普怒喝一声,又冲着凯希的俏影喊叫:「凯希,你是我的未婚妻,我不允许你接近那个贱民!」
「坐吧,给我一点时间。」
古籐不理会抓狂的罗克普,礼貌地邀请凯希坐下,他倒满一杯酒,自己喝半杯,把剩下的半杯酒递给她,道:「喝这半杯酒,我会实践,当初给你的某个诺言。」
「把他拖出来!」
罗克普对他的跟随者下令。
「铮!」
玛尔强拔出手中巨剑,古颂等也同时起身,餐厅的围涌之势形成,「罗克普,我忍你很久了。」
古颂道。
「你还记得对我的承诺?」
凯希接过酒杯,仰首饮完半杯苦酒,泪水洗过杯沿,「我已不需要你的承诺,请你保重。」
凯希起身离坐,古籐忽然站起,拥她入怀,吻住她的嘴——「古籐,我杀了你!」
随着罗克普的厉喝,但见无数乌黑的念气之针,射向古籐。
玛尔强和玛尔莎,挥剑扑向罗克普;从罗克普身后,跃出四个男生,挡住姐弟俩之际,古颂等念缚到达,把四个男生束缚住。与此同时,姐弟俩的剑,削向其中两个男生的颈脖……
「别在学院杀人!」
凯希悲叫之际,罗克普发出一声惨叫,跌坐于地,五官爆血!
达宏惊得跪蹲下来,扶住罗克普,急问:「你怎么了?」
「他……他的念魂,高我两界,我被自己的念魂反噬。那贱……贱民,念魂起码七界,我们不是对手,他故意让我的[预言之天祭]攻击,便是赌定念魂比我高。扶……扶我回去疗伤,以后找他们算账……」
罗克普忍着剧痛,惊惶失措地道。
「罗克普,凯希说不杀人,我听了她的话,没有杀你。今天你不跑过来惹事,凯希也许会变成你的妻子,但我既然吻了她,完成了我曾对她许下的承诺,她从此便是我的。不管她以后嫁给谁、给谁生了多少孩子,我都会把她的丈夫和孩子杀掉,把她抢回来,这也是我曾经誓言。请你记住,我从懂事起,便无所畏惧,我从九岁起,便大批的杀人。你的血,在我眼里,不见红!」
古籐的这段话,震撼了全场,但他说话的声音,很轻……
「我爷爷会找你们家族算账的!」
罗克普丢下一句,在达宏的扶持下,狼狈逃离。
古眉怒道:「罗克普,你去死吧,平时一直想压着我们,见到我五哥,你还敢嚣张?我五哥领兵打仗的时候,你还在裤裆里撒尿,呸!我们血玛会怕你们雅玛斯?以为官做得比我们大,就能够踩死我们?我告诉你,巴克约王国里,我们是唯一的血族,是用血拚杀出来的荣耀!你们敢踩过来,我们敢葬了你们。跟我五哥抢女人,你没死过——」
「六妹,别喊了,留点力气吃饭吧。」
古籐轻声劝道,重新坐回位置,抬首对凯希道:「你也坐一会吧,我想不会再有人过来,打扰我用餐。」
凯希?烈羽坐好后,其余诸人也纷纷回位,玛尔莎也坐到了古籐对面。
古籐凝视凯希的脸,「你让我证明我是男人,我证明了;你说我是杀人的狂魔,我这次没有杀罗克普。今日若没遇到你,我们之间没有承诺;今日我遇了你,我便要问你,是否愿意做我的未婚妻或者真正的妻子?」
「我和你……不可能的,我们两家对峙太明显……」
「凯希,我不想知道你家族的意见,我只想知道你的意愿。」
「我……不知道,别再问我……」
「那我不问了。」
古籐把手中的杯举到她嘴前,她愁怨带冷的眼睛看了看他,低首含了杯沿,吮了些儿的酒水,他收杯回来,仰首饮杯,右手搂住她的脖子,侧首吻她的嘴。这次吻得很久,她也没有抗拒。两人都是「接吻生手」,吻得有点吃力。
古籐的口水和酒水,流得她美丽的下巴,湿了。
「你们是要吃饭还是要吃嘴?一个刚出狱乱髮情,一个退婚了还发骚,看得我吃不下东西。」
玛尔莎的意见最大,她恨不得把古籐和凯希隔开,然而她找不到「正当的理由」,因此瞅着什么便针对什么。
古眉道:「玛尔莎,你为何这么多意见?凯希是五哥的未婚妻,久别胜新婚,当然乾柴烈火。」
「新婚个屁!她不是退婚了吗?她跟五叔做过吗?初吻都是刚被强夺的。白癡女人,比女奴还白癡!」
玛尔莎越说越气,把兰若幽也骂了进来。
「我不白癡……主人,今晚你要和女主人睡吗?」
兰若幽故意大声地问道。
凯希推开古籐的脸,娇喘:「古……籐,我该走了,你以后……忘了我,我们家族要和雅玛斯家族联婚,我不能够和你这样……」
古籐没有直接回答,凯希也不敢立即离开,他自斟自饮四杯,道:「凯希,我没变成你梦想中高大英俊的王子,你很失望吧?我出狱时,得知你们烈羽家退婚,我说能够理解,现在我仍然表示理解。请你转告巴布元帅,他的孙女不止你一个,别拿罗克普的性命开玩笑。」
玛尔敏道:「五叔,自从你入狱以后,外公和我们家断交,连妈妈回娘家,都被赶出来。你的话,外公不会听的啦……」
「一杯酒,不会把人醉倒,但一杯酒,也是酒。我给他敬一杯酒,喝不喝是他的事!」
古籐凝视手中的空杯,「假如杯里的酒,变成血色,他想喝,也难下嚥。」
「你真的会杀掉罗克普?你不怕科普拿报复血玛?」
凯希沉重地道。
「科普拿要报复,顶多报复我,他不敢动血玛。他的三岔罗城,物产丰富、货通八方,是巴克约王国的主城中,除了席洛之外,经济最发达的城市,且与盛产兵器的温城公国相邻,看似具备发动战争的条件,然而三岔罗城的富裕,导致民众抗拒战争,因为战争会破坏美好安康的生活。」
「退一步讲,即使民众支持科普拿发动战争,要从巴克约王国最东北,打到西部的血玛塞城,最快的行军速度,也需要两个月时间。算他一路的物资补给充足,到了血玛塞城,他的将士已疲备不堪,如何与血玛交战?要知道,他的军队士气最高的时候,也不能够抗衡血玛军队……」
「围绕着血玛的,北有萨莎罗、南有安东尼。萨沙罗、安东尼及我们血玛,都是马云大祭司的直属大帅;再往北上是死忠于圣君的克蛮隆元帅,他和马云大祭司,是圣君的两大支柱。血玛往东的马沙大帅,虽与科普拿有交情,却是不敢支持,因为那会被克蛮隆和孟沙国大军夹击;其南下的卢普大帅和狄波元帅,属于中立派,也不会蠢得没看清形势,便相助于科普拿。太后派系中的巴布元帅、法依里祭司、西兰列祭司,离我们血玛甚远,欲助而无力。」
「太后和圣君两大派系,一旦正面交锋,吃亏的是太后派系。若是单纯血玛和雅玛斯交战,败得也是雅玛斯。因此,雅玛斯的官势,虽然凌压我们血玛,但他绝对不会蠢到向血玛宣战。他是个聪明的老头,顶多嚷着要我的爸妈交出我,让他为孙子报仇。我不会傻傻的躲在家里,让他有理由烦爸妈。我随便往外一跑,他也难找到我,就算被他找到,顶多也就一死。」
「我想巴布元帅比我更明白这些,他会考虑我的话,因为他知道我任何时候,都能够杀掉罗克普。凯希,你若不想留,便离开吧,我不阻拦你。五年前,我不是男人,你却是我的未婚妻;五年后,我变成男人,你将是别的未婚妻。我曾理解,也曾放弃,但是,当你选择走到我身边,你必须重新做我的未婚妻,因为我已成为男人。」
「你总说得好听,但你为何宁愿找妓女也不找我?我不能够原谅你……」
凯希擦泪离去。
「啪啪啪……」
古颂带头拍手,喝道:「为五哥的精彩演说鼓掌,谁敢说我五哥没性格没内涵?所有的兄长中,我只把五哥当作偶像,不是没原因的。你们都瞧见了,五哥就是有性格,迷死你们!」
古眉嘟嘴亲吻古籐的脸颊,正巧古籐转首向她,结果她这记亲吻,便亲到他的嘴唇。她急忙退离,绯红着脸,嗔道:「五哥,我要亲你的脸,不是亲你的嘴。我只跟情人,才会亲嘴,和哥哥不亲嘴。」
玛尔娇添油加醋地道:「六姑,你的初吻,被五叔夺去啦,嘻嘻……五叔连续夺去两个美女的初吻。」
「玛尔娇,嘴唇碰嘴唇不算吻,舌吻才是真正的吻,就像你五叔和凯希那样。所以,我的初吻还在,以后要献给我的爱人。」
古眉心虚地辩解。
玛尔娇又想与姑姑吵嘴,看见外面的小女生向她招手,她不甘愿地走出去,又脸带笑容地回来,张嘴便道:「五叔,我的同学说愿意做你的小情人,明天你可以邀请她们去逛街。」
玛尔勃道:「她们怎么突然对五叔有兴趣?」
玛尔娇道:「她们说五叔虽然长得不帅,但是非常有男子气概。」
古籐微笑道:「你跟她们说声谢谢,五叔没钱陪她们逛街。」
「她们有钱的,会买很多好吃好玩的东西给五叔哦。」
玛尔娇怂恿道,「我也会跟着去,大方花她们的零用钱。」
玛尔勃道:「五叔要她们做情人干嘛?她们也不能够陪五叔睡觉。」
玛尔娇不服地道:「能啊,她们中有几个比我高些,胸部也蛮大;洗澡的时候,看见她们下面,也有长出一些毛。只要她们愿意,肯定能够陪五叔做爱。翼图法律,没有规定十二岁的女孩不准做爱,好多妓院都有十二岁左右的稚妓呢,何况有些小女奴,八九岁也得服侍主人……」
「你们五叔不是猛男,昨晚被妓女搾乾了,可能要半个月才恢复,暂时不想跟女人睡觉。今晚五叔自己睡便好,不用你们帮忙张罗。玛尔娇,给五叔几枚银币!」
古籐大胆地向侄女伸手要钱。
玛尔娇不大乐意地道:「五叔,你的金币被大姐骗去,责任不在我,为何问我要钱?」
「五叔最疼你嘛。」
「你疼的是舞儿。小时候你抱过舞儿、亲过舞儿,可是你没有抱过我、更没有亲过我,所以你说谎,我是不会给钱你的,谁叫你那么容易被大姐骗?她很爱骗男人的,但吃亏的是她,总是倒贴给男人睡,我以她为耻!」
玛尔娇说到后面,话锋一转,骂起玛尔莎来了。
古籐缩手回来,道:「谁借给我十枚银币,等明天我跟三哥会合,还给她一枚金币……」
「我……我……我啦……」
女孩们踊跃借钱,连古颂和玛尔强都跟着吶喊,但玛尔娇动作最快,她直接扑到古籐面前,挡住其余的人,想伸手进口袋拿钱,见玛尔勃已递钱过来,她急得坐上古籐的大腿,压挤得古籐紧紧的,娇喊道:「五叔,不要她们的钱,我正拿给你呢。」
她一边往裤袋(钱有时也会放在胸袋)里掏钱,一边扭动娇巧的腰臀,感觉胯部顶到硬硬的物体,好奇地从裤袋里伸手过去,隔着几层布探抓几下,倏地缩手退出裤袋,几枚圆币被拖拉出来,叮叮铃铃地掉落地板,「五叔,你好坏的……」
她洁美的小脸儿红透了。
第十三章恋剑少女
兰若幽从清梦中醒来,看见身上盖着被单,心中生出些许的感动。
从地上爬起,她走到床前,轻摇古籐,唤道:「主人……哎……主人,天亮啦,你要起来吗?」
古籐睁开双眼,问道:「他们有过来找我吗?」
兰若幽回答:「好像还没有过来,我没听到敲门声。」
古籐坐起身,看到自己鼓起的裤裆,道:「兰若幽,你说……我是不是该找个情人?以前我害怕接触女孩,如今老想跟女孩做那种事,也不知道是以前的我正常,还是现在的我病态?」
兰若幽虽与古籐相处两三天,也看过他与玛尔莎欢爱,然而提到这些事,她的嫩脸依然红着,她吱唔道:「主人……昨天那个叫凯希的小姐,会是我的未来女主人吗?」
「会的。」
古籐轻轻地应了,看着她娇美洁净的脸,微笑道:「兰若幽,你有眼屎……」
兰若幽羞得转身擦拭,忽然又转过身来,轻嗔:「没有哩,主人骗我。」
「呵……」
古籐失笑,道:「我身边只有你,若不骗你,我骗谁呢?」
「我听说主人以前很木讷,可是我感觉主人也会说话……」
「谁不说话的?你听谁说我木讷?」
古籐苦笑,他平时虽安静,却并非呆头鹅。
「听她们的说话,我以为是那样的。」
兰若幽尴尬地回答。
古籐跳下床,摸摸她的额头,道:「我不是木讷,只是相对安静,因为有时候,没必要说。你喊侍者打水进来,我们洗漱了,到外面吃点东西。回头还得找三哥要些钱防身,也要还给玛尔娇一枚金币,这事比较亏。」
兰若幽应声出去,唤侍者打水进来,两人洗漱之后,玛尔勃刚巧到达,她说今日只有她没课,被派来给当导游。古籐觉得这安排不错,至少不用面对玛尔莎——虽然见着也不会有什么,但还是尽量少见面吧。
玛尔勃继承父母的优秀血统,虽然只有十四岁,身高却达一百七十四公分,艳娆可与玛尔莎比肩,缺的是一份成熟;高挑健美的身段,配上青稚美丽的脸蛋,有一种别样的性感。
三人用完早餐,前往闹市与学院之间的角斗场;古蒙差人送信过来,告知了碰面地点……
玛尔莎是那种开放而热情的女孩,玛尔勃虽豪放却略带矜持。
古籐一路上不说话,兰若幽和玛尔勃偶尔谈几句,气氛显得沉闷。
「五叔,是不是跟我在一起比较闷?我不像六姑和四妹那么会说话会闹玩,如果她们在这里,一定能够让五叔开心。」
玛尔勃说出心中的忧虑,她是很想让气氛活跃的。
古籐淡然微笑,道:「你别说五叔闷便好,其实你们都知道,五叔平时安静,甚至显得木讷。身为叔叔,应该哄你欢笑的,可是我也做不到,是五叔不对。」
玛尔勃道:「我听兰若幽说,五叔真的想找个情人,要我介绍女孩吗?」
古籐婉拒道:「五叔想要的,会自己去得到,你们不用替我操心。」
「五叔一直都这样吗?」
玛尔勃低声地问。
古籐疑惑道:「什么这样?五叔不是很明白……」
玛尔勃与古籐直视,道:「就是做什么事都很霸道,容不得别人拒绝,像你昨晚在学院餐厅对待凯希一样,你就很霸道。若非那件事情的发生,我以为五叔是很安静很弱势的男孩……」
古籐不避她的目光,道:「真正的战者,永远不可能弱势,只是习惯用何种方式表现罢了。你五叔说话随和,然而决定的事情,像发出的军令,是不容违抗的。不管我在别人眼中,是什么样的人,我始终都坚信,曾经我是一名真正的战者。」
「五叔,我爸表面霸道狂猛,五叔却是内心的强大。」
「别说得五叔那么好,其实五叔很脆弱。你看起来都比五叔强大……」
古籐由衷地道。
她背着巨剑,更显英姿飒飒。
「假如你生为男孩,或者比三哥、比五叔都强大。」
玛尔勃美脸一红,道:「五叔,你知道我的名字的来由吧?」
「知道。」
古籐缓步前行,当年古蒙坚信妮拉肚里的孩子是男的,早早取名「玛尔勃」,谁知道生出来后,却是「使人勃起的货色」,他坚决不替女儿改名,结果就成这样。「你小时候,三哥不准大家改掉你的名,说等你长大后,让你自己改名,为何你没改?」
玛尔勃幽歎:「每次被人喊名字,我也感尴尬,可是爸爸也因这事,发誓不给孩子取名。我想这是爸爸留给我的,独一无二的礼物,虽然不好,也弥足珍贵,无可取代。」
「五叔没抱过你吧?」
古籐亲切地道,伸手搂住她的腰身,道:「以前五叔接触不了女孩,对你们避而远之,导致你们觉得我是冷漠不尽人情的叔叔。其实五叔很想抱抱侄女们,只是那时候我不懂得自己犯的是什么病……」
「现在懂得了吗?」
玛尔勃好奇地问,她没有拒绝古籐亲暱的举动,毕竟他是她的亲叔。
「也不是很懂得,但稍微明白一些,所以可以接触女孩。」
古籐坦诚地道。
玛尔勃没有继续追问,转移话题道:「五叔,你何时到我们学院?虽然五叔没梦想进入霸武学院,但我想五叔应该到我们学院看看。我有时候在想,五叔如果是血斗士该有多好,可惜五叔是念魂者。」
「如果五叔是血斗士呢?」
古籐故作神秘地问道。
玛尔勃笑道:「不可能的啦,同时涉及两个领域的人,没有多大的成就。五叔能够达到念魂七界,足以证明五叔独修念魂。两个领域都涉及的话,到了一定境界会发生冲突,不但不会进步,还会被反噬。五叔是念魂天赋者,注定终生修念魂。」
「想知道五叔在牢狱那五年是如何过来的吗?」
古籐不置可否地道。
「想呢,五叔要说?」
玛尔勃欢喜地道。
古籐简单地道:「不说。」
玛尔勃挽着他的臂胳摇晃,嗔语:「五叔,你好气人的。」
「呵……不气人,你绷着脸,气人了,你笑了。你说得对,念魂者不可能是血斗士,而血斗士不能够成为念魂者。五叔似乎也不能例外……」
古籐感觉身体开始燥动,鬆开她的腰,退离半步,道:「只能搂你这么久,五叔怕会发病。」
玛尔勃道:「五叔能够这样抱抱我,已经很好啦,以前的五叔连看都不看我呢。是了,五叔,我爸写信问你还到马云大祭司家里吗?大祭司说要把孙女介绍给你,我猜是想把他的孙女都嫁到我们家耶。」
她笑得明媚,只因古彦的妻子,便是马云的孙女之一。
「我不大想去,没脸见圣君和大祭司,我辜负了他们的期望。再说你五叔有未婚妻,不好娶他的孙女做妻子。五叔不像你爸那么威猛,而是[心有余而力不足],娶太多妻妾回来,她们怨恨五叔怎么办?」
古籐不怕把「性事」,跟玛尔勃说得透澈。
玛尔勃道:「不会啊,很多男人都不能满足女人,他们都要娶很多妻妾。」
她说的是浅显的事实,但她明显懂得多了些,——她才十四岁啊!
古籐道:「以后再说吧,五叔身边一个女人都没有呢。」
玛尔勃看看兰若幽,道:「五叔,你睡了小女奴吧,她很美,我们都没有她美……」
「我想要个单纯的女奴,单纯到可以让她造自己的梦。」
古籐说罢,转言道:「玛尔勃,跟我说说最近有什么稀奇事儿,我比较喜欢听这类的话题。」
玛尔勃道:「五叔,我不怎么关注学院外面的事情,不是很清楚。但说到稀奇,大公主在角斗区域摆了擂台,说谁打赢她,可以满足胜利者一个请求。找和她比武的人寥寥无几,她气得回学院宣布,霸都无人敢跟她打。我们觉得她好笑,明知她争强好胜,谁敢赢她啊?五叔,你要不要跟她打一场,赢了她,让她嫁给你。她是公主耶……」
「别人赢不了她,五叔也赢不了。」
古籐谦逊地道。
「她摆擂四天了,今日最后一天,她没得玩了。」
玛尔勃偷笑。
古籐看着她笑,想起玛尔莎,身心竟燥动,急忙走前几步。
「我们走快些吧,这太阳火辣辣的,撑着伞也感到烧灼肌肤。」
「五叔,要我帮你撑伞吗?」
「不用,五叔习惯自己撑伞……」
古籐等到达约定地点,半个时辰后,古蒙才出现。玛尔勃责怪父亲迟到,他把责任推到妻妾身上,说是她们害他醒得迟。由父女俩的谈话,古籐明白玛尔勃懂得那么多「性事」的因由。
这片角斗区域,拥有十多个角斗场地,周围都是赌馆、赌场、赌摊。
每逢「角斗」上演,赌博便随之而来。
有些角斗小场地,也是「私人决斗」的场所,一旦贵族之间有私怨,可以到空闲的角斗场决斗,这种决斗往往是分出输赢即可,虽然有赌博的价值,却没有多少血腥的味道。
所谓的擂台,很多时候也是借用某个角斗场地,迎战各路人马;王国大公主便借用了其中一个小型角斗场,可惜挑战者极少,搞得看客也少,连「赌博的价值」都没有——看客都少,哪来赌客?
然而今日,这片区域人潮汹涌,吆喝声震天价响着,证明会有激烈的「角斗」上演。
古籐就心中所想,询问了古蒙。
古蒙兴致勃勃地道:「老五你猜得没错,从斯瑟珞城押来一批兽人罪犯,今日要在席洛大斗场,进行生死角斗,这是我要你到这里集合的原因。我喜欢观看角斗,那是力量与血的见证。」
「席洛大斗场」,是翼图大陆最宏大的角斗场;只有大型的角斗,才能够在「席洛斗场」举行。
古籐道:「三哥,我不喜欢观看角斗,还是先办正事吧。」
「今日办不成事,全城民众都在赌。商贩们赌得更厉害,他们无心跟你谈生意。我也向老婆借了资金,準备押到某场角斗,赢了话,不必再向咱们老头要钱,也有足够的资金进货。」
古蒙昨晚哄得四个妻妾舒服,她们给了他一些「劳务费」。
玛尔勃道:「五叔,我也喜欢看角斗,我喜欢力量的肉搏。」
古蒙讚道:「瞧瞧,你的侄女都比你有血气,亏你还是男人!」
古籐抬首看伞,歎道:「我没有赌资啊……」
「五叔,我借给你。」
玛尔勃掏出两枚金币,「这是我积攒下来的,都借给你。我喜欢看竭斯底里的力量爆发,不喜欢赌博。你可以拿去赌,赢了的话便还我,你若是输了,以后有钱再还……」
「玛尔勃,你拿这么多钱,不给老爸使用?快说,你还藏有多少?我不信你把所有的钱带在身上。」
古蒙愤慨地威胁女儿,「赶紧回学院,都拿来给我!」
玛尔勃拒绝道:「我不拿给你。」
「这么说,就是你藏有金币?」
「不是你的,是妈妈给我的。」
「你妈妈都是我的,她的钱会不是我的?你也是我的女儿,哪有不给钱老爸用的道理?」
古蒙颠倒常识,别人都是父亲给钱女儿,他偏要女儿给钱父亲!
「爸,我想存钱,买把好的剑。」
玛尔勃说出她存钱目的。
古蒙道:「你背上的剑不好吗?我看着挺好的,不需要再换。」
勃尔勃气恼地道:「我要换把锋利的巨剑。若想要我给钱你,把你背上的剑给我。」
古蒙喝道:「妄想!我花了三百金币购来的宝剑,给你使用简直是浪费。」
「我只想买把价值五枚金币的剑……」
玛尔勃说得委屈,倔强的眼泪,在她眼中闪烁。
「也就是说,你还有两三个金币?」
古蒙惊喜地道。
古籐把金币递给玛尔勃,道:「五叔不赌,你买剑吧。」
玛尔勃不接,她道:「五叔,你拿着吧,我迟些买剑。」
「老五,她叫你拿,便拿着。小孩子,买啥剑?」
古蒙始终不理解女儿,难怪玛尔勃不愿意把钱给他……
「五叔若赢了,给你买把漂亮的好剑。」
古籐收回金币,搂了玛尔勃的腰,道:「走吧,陪五叔看角斗。」
古蒙率先领路。
玛尔勃轻声道:「五叔,你真的给我买剑?」
「真的,五叔不骗你。」
古籐诚挚地允诺。
「谢谢五叔。」
玛尔勃把脸靠在古籐肩上,「我也会给五叔介绍情人……」
[《翼图卷宗》第一集完)
[后记]
《翼图》的一些设定和想法别人都是把设定放到书的最前面,为何老土喜欢把设定放到书的最后面呢?
原因很简单:放在后面比较好玩嘛。
废话等会继续说,先把一些设定贴上。……武职……
元帅:武官最高职位。
大帅:位于元帅之下,最高可统率领十万大军。
大将:最高可统率七万军队。
上将:最高可统率四万军队。
校将:最高可统两万军队。
上尉:最高可统率一万军队。
上士:最高可统率五千军队。
千骑:最高可统率两千军队。
队长:最高可统率五百人。
(注:上尉及上尉以上的武官,允许被封为新的贵族;上尉以下的军官,仍然是平民的身份。特殊情况例外,比如贵族之子女,比如圣卫队…………文职……
大祭司:文官最高职位,掌控翼图大陆所有的祭司;而祭司掌控军权的豁免权,其权势凌驾元帅。
祭司:大祭司之下的职位,拥有对国之事务的投票权,其权势虽不及大帅,但其官位高于大帅。
准祭司:协助祭司治理各种事务,职位高于武职中的大将。
司士:从祭司学院出来,少部分获得司士的头衔,拥有高贵的身份。
(注:以上全是贵族。……货币换算……
100铜币=1银币100银币=1金币(咋就这么简单呢?看着好像不顺眼啊,人家都是1比10的换算啊,你怎么1比100来换算?是不是数学没学好呢?唉,就是数学没学好吧,所以弄得简单些,大家都好计算些。至于别人怎么搞这换算,那是别人的一套,老土得拥有一套与众不同的,这叫性格,呵呵。……人物髮型……
这个简单了,和你我生活的世界一样的各式各样的髮型,——大家感觉很有亲切感吧?……女性内衣……
写黄书的,这点不明确不行。老土实在对以前或者异世界的女性,如何保护她们的胸部,感到非常的陌生;而老土觉得最形象的,便是现代流行的胸罩。因此,书里关于女性内衣的设定,全部依据现在的胸罩来描写。这个,不得不说:很具时代感,哈…………语言……
通用语言:翼图语。
(注:老土是地球人,所以「翼图语言」到了老土手中,也变成地球语言之一;偏偏老土只懂得中文,「翼图语」写出来就是「中文」了。谁看着不顺眼,可以翻译成别的语言,老土精神上非常的支持^^)好吧,简单的设定列完,大家看着有些失望吧?为何一片大陆的文武官职就这么几个?这好像说不通啊,你瞧瞧现实社会的官,比牛毛还多还杂。唉,那是现实社会嘛,我这写的是不现实的社会,当然不可能那么屌了(XD)其实呢,老土不是政治家、不是军事家、不是人文学者、不是语言学者,老土只是个写小黄书的小作者,单纯给大家营造一些带着幻梦色彩的黄色片段,搞得那么複杂干嘛?所以就让老土简单些吧,总好过大家看着一堆乱七八糟的设定,看到头都晕了。
至于国家啊、种族啊、神器啊之类的设定(关于种族的设定,很多也是按老土的想法另创,因此请大家别拿我这书的种族,跟别书的种族比较,因为是不同的)虽然也是有的,但我觉得没必要列出来,因为在书中,这些都会慢慢地叙述到,提前贴出来就没意思了。就好像人物简介,如果早早地把所有的「人物设定」摆出来,大家看了《人物表》都知道故事及人物的基本走向,哪还有什么劲继续看书呢?
这是我不喜欢弄《人物表》的原因,不是我偷懒,而是不想让读者失去看书的乐趣;假如我真的偷懒的话,如何设定那么多的人物呢?
提到「人物」,不得不嚎一声:老土的书,人物超多。嗯,这是对的,统观这类小说,有名有姓有点故事的,怕也没有多少部书,里面的人物能够达到老土书里的数量。很多的书,写到一些人物,都喜欢用「那个老者、那个少年、那个姑娘、那个壮汉」这些几笔带过。
然而老土书里的人物,很多都是有名有姓的,这写起来挺难的;大家试着去想些人名,便知道挺不容易的嘛。当然,老土有时候也写「老者、少年、姑娘或壮汉……」,但这些实在是群众演员了,给他们名号也是白搭,他们都不需要,所以,免了。
(也很有如此的情况,名字写多了,难免会跟以前所写的书,有着同名的可能性;若这种可能性出现,便请大家别把这人和以前的书那人联繫起来吧,毕竟同名不同人的,现实社会也是很多嘛。但我想,我会尽量避免这种事情的发生。
说到人名的或许相同,还得说说书的风格。其实每个作者写书,都是想有所翻新有所超越的,但这也是不现实的梦而已。这我在《永恆后记》里已经说过,因此不想多说,只是稍稍地再提一下,相似的风格是不可避免的,就好像写字,不管写哪个字,笔迹都很难变改,除非你找别人「代笔」。然而我会努力地创造一个新的故事……
上面提到《永恆》虽然那书已经结束。但有个事情,我想在这里说说,其实永恆最后一集的篇外篇,是可以写成一个册子的,就是写主角和众女儿之间的缠绵,后来没有去细写的原因,一是某些客观的因素,二是我觉得那样写也足够了,给了大家确定的故事结局,也留给了大家无限的想像空间。若果现在让我回去重写那一段,我也是不会去写的了,毕竟那已成过去,我注重于现在,所有的精力都专注于《翼图》这样我才可以写出我想要的、大家想读的书。
很多作者有能力同时写几部书,我是没那个能力的。所以当我写这部书的时候,我不会再去想另一部书,我要把我所有的精力和想像,都倾注于此时正在写的书,这样我才有信心把书写得好些,才感觉对得起购书的读者——我是全心全意地在写这部书。
或者有人要问我,翼图会不会像永恆那般,出现拖稿的现象?这问题我是很难给出确定的答案的,但其实也很容易回答:我会努力地做到出稿正常。仅仅是努力,或者真的不够,然而如果没有客观因素的阻碍,我想一般是不会拖稿的,哪怕偶尔出现拖稿,也总有交代、总有努力的补救,因此这点读者们不必太担忧。
又或者有人问,翼图会有多少集?这问题我也不会给出答案。我觉得,一部书,不管多少集,只要写得让读者想看,读者是不会计较集数的;相反的,如果写得没人想看,则一集也觉得长了。
也许还有人问,为何这书的主角如此逊?老实讲吧,这主角不逊的,他是比永恆的布鲁还要邪恶、还要无解的生命,至于到底是怎么样的邪恶和无解,则请继续看下去便知道。
老土写书,追求的是一个「爽」字,怎么可能写「不爽」的主角呢?古籐在某方面的强悍,是非常无解的……
说说我的期望吧。我是希望书能够卖得好些的,这需要读者的关照啦。我真的很想按我的意愿,写完每一部在写的书,然而销量太差的话,我也必须过早地结束掉,这是基本的常识哩。
如果有人问我,一部书最基本的是什么?那就是:读者。不被读者需要的书,是寂寞的,是没有存在感的。
大家看了这书的开端,若觉得不错,请帮忙宣传(老土没有宣传费给你们的哦^^)更请多多支持(请一定要支持老土啊……
有了大家的支持,相信老土写得更有信心更有激情。
也同样的相信:《翼图》会给大家创造,一个幻想的天地……
第二集角斗VS擂台
[内容简介]
为了救意外被捲入角斗风波的兰若幽,古籐只好挑战大公主珠颜,请求她安排自己参加角斗;这一场角斗的一切都在他的算计之中,结果也如他算计。
血念双修的结果,让他得到暗狱战王的称号,但又有谁知道,他付出的代价是何等巨大……
入狱前,圣君安排让他在牢狱中受尽磨链;入狱后,圣君却又说要收他为义子。
伴君如伴虎,而经过牢狱生活后的古籐,只想平静地生活着,但他的人生总不能如他所想,风波仍不断地往他席捲而来……
第一章翼图绝色谱
由石块堆垒成的三层圆形看台,拥挤着群情亢奋的人们,其中多数人都是贵族,少数人是平民和奴从。在这可以容纳四万人的角斗场,此刻容纳了将近五万多人,可见其拥挤程度。
人们为赌博而来,也为「满足内心对血腥的渴望」而来。所谓的角斗,说得好听些,是对「战斗、力量、勇气」的追求和崇仰,说得难听了,则是人们「满足内心的黑暗」的见证,是一种不被理解、却被倡扬的残暴文化。
空旷的圆形场地中,此时上演角斗士和兽人罪犯的激烈杀戮。
古蒙父女喝喊着。他支持豹纹兽男,玛尔勃为高大的肌肉男加油。
古籐漠然地看着这一切;或者说他根本没有看。
被夹在玛尔勃和兰若幽之间,古籐的身心躁动——他只想离开角斗场。
「你好奇怪,风和日丽的,你撑着把伞,莫非是血玛的古籐?」
古籐正处于烦躁中,听到兰若幽右边的(他在兰若幽左侧)有女声询问,他转首看去,却是一个健美艳色的女孩,他礼貌地朝她微笑,道:「这位小姐,世上多的是在风和日丽的天空下撑伞的人,你怎么认定我是血玛的古籐?」
「但男人在这种天气里撑伞,有点变态——如果你是女孩,我不会觉得奇怪。不想回答的话,当作我没有问过……真的很奇怪耶,又不是我一个人觉得你奇怪,你瞧瞧那些看过来的目光~」金髮女孩咕哝一段,像是自说自话。
「我是古籐~」「我果然没有猜错,嘻,你右边的女孩很面熟,应该是我们学院的学生,她也是你们血玛家的女孩吧?」
女孩继续显得兴奋,「听说你们血玛的成员,都在我们家做客,我还没有回去拜见他们呢。」
「你是大祭司家里的?」
古籐平静地问道。
女孩笑道:「是啊,我叫芬格兰?希特……」
「穆迈大将的女儿?」
古籐想起马云的家将穆迈?希特。
「嗯嗯!不愧是古籐上尉,立即猜出我爸是谁。呃,我身边这个是你的谁?」
芬格兰问起兰若幽。
古籐道:「她是我的女奴。」
芬格兰道:「可以叫她和我换下位置吗?我想跟古籐上尉聊谈一会。」
兰若幽处事乖巧,听她此语一出,便道:「芬格兰小姐,我和你换位置。」
于是芬格兰移到古籐右侧,见玛尔勃在看自己,她伸出手儿横过古籐前胸,道:「你是霸武学院的吧?我也是霸武学院的学生,握个手吧?」
玛尔勃见她面熟,伸手与她相握,道:「玛尔勃?血玛。」
「芬格兰?希特,中年级高班学生,下学期升高年级初班。」
「我是低年级中班学生……」
玛尔勃也自我介绍,「芬格兰学姐好。」
芬格兰又道:「你那边的鬍鬚猛男是谁?」
「我爸,古蒙?血玛。」
「他好像听不到我们说话?」
芬格兰缩回手儿,随口问出一句。
「他疯了,别理他。」
玛尔勃回答。
芬格兰会意地微笑,道:「古籐上尉,要我帮你撑伞吗?我撑着的话,不那么奇怪……」
「谢谢。」
古籐把伞递给她,叫她愣神一会(谁都没想到他这么乾脆,人家只是礼貌性地说说嘛)才把伞接到手中、替他撑举着。他又道:「虽然撑伞是我的习惯,但我也不想变得奇怪。」
芬格兰转移话题道:「古籐上尉,你觉得下面两个角斗士,哪个能够赢?」
「白男。」
古籐一如往常地回答得简单,因为她需要的答案,本身很简单。
芬格兰又问:「为什么?」
「躁动。」
古籐莫名其妙地说出两个字,才缓缓地解释:「豹男虽拥有速度,力量却是不足。白男强壮且冷静,一直在消耗豹男的体力,一旦豹男的体力不继,他的速度会慢下来,而强壮的白男可以撑到他体力消耗殆尽,那时便是制胜的时刻。速度虽能够抢夺先机,但拖得太久的话,便不是速度;相反的,静止的力量,会在那一刻爆发。」
芬格兰惊讶地看着古籐,道:「你都没在看耶?我不相信你的话,我觉得豹男会赢,那白男一直挨打,丢我们人类的脸……」
「你身上有钱吗?」
古籐果断地问。
「我有两枚金币,你为何如此问?」
「我们赌一场,如果豹男赢了,我输给你两枚金币,若是白男赢了,你给我一枚金币。」
芬格兰犹豫一会,道:「赌便赌,你也不是血斗士,如何懂得角斗的奥妙?」
「唉,躁动~赶紧赢些钱,跑洛莉一趟。」
古籐答非所问。
「老五,我和你一起去~」古蒙什么话都听不入,唯独对「洛莉」感兴趣。
玛尔勃反对道:「五叔,你不能够跟我爸到洛莉,回头我帮你介绍女孩……」
说话之时,豹纹男的速度渐渐变得缓慢,白男用手中的铁盾格挡他的劈砍,顺势以盾压过去,把他压得跌倒,但见白男右手中的长剑掷刺而出,插入豹男的心脏……
「金币。」
古籐不客气地把手伸向芬格兰,见她装作要跟兰若幽说话,他戳了戳她的肩膀,「认赌服输吧,别跟我赖账。」
芬格兰伸手入胸脯,从她的胸衣里掏出一枚金币,砸到他的手掌,气愤地道:「给你!小气鬼,让让女孩不行吗?难怪没有女孩喜欢你,完全的不解风情,怪胎!」
「我很正常的。」
古籐把金币塞入裤袋,继续观看角斗,不时地瞄芬格兰耸挺的胸脯,啐啐念地低语几声「躁动」,便问:「希特小姐,还要跟我赌吗?」
「不要。」
芬格兰直接拒绝,「我不跟怪胎赌博,伞给回你,自己撑!」
「五叔,我帮你撑伞。」
「不必。五叔出去一会,等大决斗时,再进来看看。」
古籐走到兰若幽后面,「你要跟我一起出去,还是留在这里观看?」
「主人,你等下会回来吗?」
兰若幽小心地问。
「会。」
古籐肯定地回答,「我手中有三枚金币,算是不小的赌资,我得看準些……」
兰若幽道:「以前只听说角斗,却从来没得看过,我想在这里看呢。主人~」「你看吧,别跑丢了,我不会找你的。」
古籐挤入人群……
「主人,你要记得来找幽幽哦~」古籐专注于杯中绿色的茶,这令他感觉清凉许多——他喝了七杯茶水。虽然他如今能够接触女孩,但与女性相处久了,身心莫名地躁动,总叫平静的他,生出亢奋而邪恶的念头。
他觉得这病,比以前更加严重……
茶馆的生意很火,应该得益于今日的角斗盛事。周围的人聊着的,都是关于「角斗」的胜败和倍率。据说此次兽人罪犯中,拥有牛角族的强者,使一把巨斧,血魄达到七限,因此很多人都赌兽人最终获得胜利,导致人类的赔率虽高,却没有多少人押注。
「酒若是代表着[动],则茶应该是[静],我还是比较喜欢喝茶。」
古籐心中暗想一翻,把茶杯举到嘴唇前,慢慢地啜饮,感觉身心清爽。
偶然扭脸,看见左侧一桌,有个美丽的白髮女孩独坐,他愣然片刻(皆因女孩也在看他~)朝她淡淡一笑,举起手中的茶杯,但那看似愁丝长伴的女孩并没有回应他,「看来我是真的病了~」,他在心中自嘲一句,扭首回来,一口把茶喝了,又往杯里倒茶水……
半刻钟之后,古籐听得门前嘘哗之声,抬首往门口看去,却是一位美得令人窒息黄种女孩走了进来,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她身上(古籐也不例外……「躁动了!」
他把茶水灌进胃里,但见黑髮少女走到那个白髮女孩身旁,细语几句,两个女孩便牵着手出去。
「如果能够肏她们一次,我给人鸡姦一辈子都愿意!」
某个茶客发出如此的「豪言壮语」。
「不知是哪里来的?我强姦她们去~」又一个茶客表现出大无畏的「色胆包天」。
「我腿软了,走不动~」「干!射在裤裆里了……」
「我要追蹤过去~」「客人,我建议你别去。她们虽然美丽,却不是好惹的。」
倒茶的侍者好意劝阻这些像喝了烈酒的「冲动的茶客」,只听侍者继续道:「她们是霸武学院的学生,那个白髮的美女,我不是很了解,但那黑髮美女,啧啧,她正是今年新排出的[翼图十二绝色]之一。」
「专心倒你的茶,别把口水流进我的杯里,你妈的,她若不美,我会想强姦她?」
茶客浮躁地大骂,转而又好奇地道:「凭什么说我们惹不起她?女人再漂亮,不就是给男人肏?」
「她是南泽公国的小公主,为南泽艳后所生,名为燕凌。她的大姐是巴克约王国的圣后,二姐是血玛家族古然的妻子,你们敢碰她吗?」
侍者的话令茶客们倒抽冷气——胃里的热茶都被冰了!
「敢是敢,就怕强姦不遂,被她阉了。咳,茶水太浓了!这新出的[翼图十二绝色谱],不知还有哪几个?」
茶客转移话题,好奇地问起来。
所谓的「翼图十二绝色谱」,是每三十年更换一次的「美人谱」,虽因相隔三十年的时间太长,期间会漏掉许多美女未能够被列入,但能够被列入谱中的美女,都是「超越绝色」的绝色美女,其姿色是获得整个大陆的男人公认的(女人们的嫉妒往往蒙蔽她们的眼睛和心灵,看女人还是得以男人的眼光为準~)侍者憧憬地道:「排名第一的,当属冰雪圣国的当代公主,她的四个保镖也是绝色中的绝色;第二是翼人公主;第三是血玛的蓝郁馨大帅,她是最神奇的,连续两次被列入绝色谱;第四便是刚才那位南泽小公主燕凌;第五是血玛家族的古雅祭司,听说她讨厌男人;第六是南泽艳后,即燕凌的生母;第七是王国的三王妃,也即上一代冰国公主;第八是半人马族二公主;第九是猫王族的女王;第十是西兰列祭司的大女儿;第十一是血玛家族古舞的私生女舞儿,这小妞明明不到十六岁,却被列入绝色谱,姿色肯定在她的排名之上;第十二是烈羽家族的凯希?烈羽。啧啧~」「干你娘!别把口水流到我的杯里,我叫你倒茶,不是叫你倒口水~你妈的,为何有些你说出名字,有些你不说出名字?」
「我是倒茶的,不是记账的,哪能每个都记得清清楚楚?爱听不听的,反正我见过几个,比你们幸福……」
「你见过哪几个?」
「南泽小公主、西兰列祭司的女儿、凯希?烈羽,都曾经到过茶馆喝茶,我亲自为她们倒茶。那冰雪圣国的公主,也到过这里一次,可是她都戴着面纱,看不到她的脸……」
「你们茶馆还招侍者吗?」
「人手够了。」
「明天你辞职,我来顶替你。」
「没门。」
「干你娘!你倒茶把我的裤子洒湿,敢拒绝我的提议?宰了你~」「对不起~我帮你擦乾净……」
年轻的侍者慌忙道歉……
「五叔~,五叔~」玛尔勃的喊叫着冲进来,气喘咻咻地道:「五叔,你的小女奴~出、出事了。」
「坐下来喝杯茶再说。」
古籐示意侍者取茶杯过来,但玛尔勃抢了他面前的那杯茶,「咕噜」地喝了,道:「五叔,你不能在这喝茶了!你的女奴,掉进角斗场里了,会被那群兽男撕烂的。」
「撕了吗?」
古籐接过侍者送过来的茶杯,一边倒茶一边问道。
「没~撕。她的念魂是防御罩,她坐在罩中流泪,一动也不动……」
「我知道,南泽前朝的圣光防御。我猜她念魂九界,若要撕她,起码得一个时辰以后……」
古籐举杯饮茶,落杯垂首,静思片刻,道:「我没办法救她。巴克约法律,凡观者干涉角斗,不论是贵族还是平民,一律贬为奴隶,同时会被监禁十年。我在监牢蹲了五年,刚出来三天,不想再进牢里呆多十年,也不想被贬为奴隶。女奴没了,可以再买,但青春和荣誉,是买不回来的。我虽然没有荣誉,但我想要我的青春……她是怎么掉到角场斗的?」
「她和那个芬格兰,替人类吶喊助威的时候,因身高不够,攀趴到栏杆,被兴奋的芬格兰,不小心拍推一下,掉下去了。她似乎知道角斗的规定,既入角斗场,没分出胜负或者生死之前,如果主动退离,她的家族会被问罪,全部被贬为奴隶,充当角斗士。她应该没了家族,这罪就会由她的主人承担。我想,她是怕连累你,没有跳上来……」
「唉,这次真的躁动了。」
古籐站起身,走出茶馆,看着拥挤的人潮,听着嘈杂的喧哗,道:「玛尔勃,你觉得我应该救她吗?她值得我背负永生的奴隶铬印而活吗?」
「我爸他说不救,但他要我过来告诉你。我也不赞成救她,虽然她是南泽遗朝的公主,也生得绝美,甚至美过凯希,但如今她只是女奴,你不能够因她而放弃人生。」
玛尔勃说出自己的意见。
「你回去吧,我到洛莉去。」
古籐撑开蓝色的伞,「你跟芬格兰说,我的女奴不止三百金,但我只收取这个数目作为补偿,若她明天不给我三百金币,我便也撕了她。」
「五叔~」「回去吧,五叔不想看。」
「你真的~要到洛莉嫖娼?」
古籐不回答,撑着伞离开。
玛尔勃望着他的背影,娇喊:「五叔,你还我金币,那是我存来买剑的,不是给你嫖妓……你、你真是气人,谁跟了你,都被你气死,你的小女奴也死定了!」
第二章蒙面挑战
珠颜?图镰躺在籐椅,闭目等待挑战者的出现。若非今日的角斗盛典,她这最后一日的擂台,肯定热闹非凡;偏偏撞上死烂的「角斗」,害得她乾等半天,没有一个挑战者出现,她恨吶!
「莎罗妮,你怎么不去维持治安?都是你们站在我旁边,把我的挑战者吓跑。前面四天宁雨带队,今日她不过来,反而变成你碍我的眼……」
「宁雨姐姐巡逻角斗场,让我过来维持公主这边的秩序……」
「这里的秩序,用得着维持吗?除了我和你们,哪有半个人影?全被你们害的,摆个擂台也没有自由,搞得全世界都知道我是公主,都不敢跟我打——全世界都是孬种!本来我想,谁打赢我,请求我嫁给他,若是我看着顺眼,我也会同意。结果你们瞧瞧,五天下来,十个挑战者都不够;来的那几个家伙,没一个经打的。我都怀疑是不是你们雇来的?」
「圣君吩咐我们如此做的,他觉得这般你会高兴些……」
「呸!若非是他的原因,我也不会如此的没有市场,我回去找他算账。」
珠颜公主自知今日不会有挑战者出现,从籐椅弹跳起来,站到莎罗妮面前,捏着她的鼻尖,啐道:「你对他那么忠诚干嘛?如果像宁雨那般被他睡过也就罢了,他又没睡你……」
平时傲慢的莎罗妮,脸面飘着淡红,辩驳道:「圣卫队因圣君而存在,当然~对圣君忠诚。」
「我瞧你的神态,是想我父王睡你。」
「不是的~我不敢妄想……」
「谁理你敢不敢?他要睡你时,你不敢也得敢。七百多女圣卫,他就睡了一百多,超级大淫虫。」
只有珠颜公主敢如此评价伟大的圣君,谁叫她是圣君的宝贝女儿呢?她可以说出来的评语,别人说出来便是死罪。
「公主,有挑战者出现~」「哪里?」
「刚进来的,你转身看看,有点奇怪……」
珠颜急忙转身朝角斗场入口看去,却是一个身高一般、头戴黑布袋、只露出双眼的男人。
莎罗妮急忙率队,挡在珠颜公主前面。
「别把我的客人吓跑,都退我后面去。」
珠颜走到她们前面,远远地朝「头罩男」娇喊:「那个见不得光的,你是来挑战本公主的吗?」
「好像是的。」
头罩男不急不缓地道,他也不急不缓地走过来。
「总感觉这声音哪里听过?」
莎罗妮陷入沉思……
头罩男走到珠颜面前,单膝跪地,道:「是否我赢了公主,任何请求都能够满足?」
「你赢得了我再说。」
珠颜见他是果然是挑战者,心里的欢喜多过于诧异,但她还是很好奇:「你为何蒙脸挑战?怕被我打败丢脸吗?抑或是你生得奇丑无比,怕噁心了本公主?」
「两样都怕。」
头罩男起身,追问道:「我若赢了,公主真的可以答应我任何请求?」
「赢了再说~」「说了再打。」
「好吧,是的。」
「若我请求你给予我贵族的身份~」「这很简单……」
「若是要你嫁给我呢?」
「无礼!你敢要求公主嫁给你?」
莎罗妮娇叱,愤然拔剑。
「你也不是血斗士,为何整天拔剑示威?」
头罩男平静地道。
莎罗妮惊道:「你怎么知道我不是血斗士?」
头罩男回答:「念卫队长如果是血斗士,我应该是女人。」
莎罗妮不屑地道:「还以为你很强,原来是凭我的身份判断~」「公主,我在等你的回答。」
头罩男固执地道。
珠颜犹豫一阵,道:「你先跟我说实话,你是不是真的生得很丑?」
「没有人说过我长得帅,可是偶然有人说我丑,我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很丑……」
「你这个问题,得我赢了之后,才回答你。」
她若是输了,当然不回答,嘻~「那我附加一个请求,如果我侥倖赢了,请公主赐我一把价值五十金币的巨剑。」
「可以。」
珠颜答应得乾脆,「但你输的话,我要你脱光衣服,赤裸地走出去。」
「公主是想让我噁心全城的人?」
头罩男摆出个邀请的姿势,转身走入太阳底下,回头便道:「公主,请过来脱我的衣服~」「无礼狂徒,本公主一招解决你!」
珠颜怒火中烧,拔剑扑射,长剑带着血魄催生的电芒,朝头罩男狂刺而来,奇怪的事情发生了,头罩男竟然不躲避,生生地让她的剑尖刺入胸膛,也就在她愕然的瞬间,她的身体突然动弹不得,而从他的腰间闪出一道锋芒,一把锋利的匕首抵在她的喉咙,「公主,你输了。」
「战缚及神手?你是血玛家族的人?」
珠颜怒叱。
「古籐,收回你的匕首!」
莎罗妮恍然,率队把他围住。
「公主,你输了。」
古籐重複道。
「我没输,你故意激怒我,故意让我刺中你,叫我惊诧而止的瞬间,暗算我~」「我只在乎结果,这结果便是你输了。」
「我的剑尖还留在你的胸膛,你竟敢说是我输?」
「你可以继续刺入我的心脏,我或者会因此而死去,但你的喉咙也会被我的匕首割破,即使侥倖不死,也会在你美丽的喉咙留下不可磨抹的伤疤。公主,你是否要坚持你的胜败论?」
古籐无畏而平表地道。
「你敢?」
「我敢。」
「你~!说出你的请求。」
珠颜好强的性格,导致她不想认输,何况她这次输得很冤、很惨——一招就败了。
「你得承认输了。」
古籐依然坚持,他有时候就是不懂得「变通」。
「你~,我会杀了你!」
「我数一二三……」
古籐不理会她的恐吓,「一,二——」
「我输了,混蛋,我会报仇的。」
珠颜感到刀芒透肤,被迫认输。
「公主,对不起,我虽没见过你,也知道你有时爱赖耍,我也是迫于无奈,这便给你跪下,请求原谅!」
古籐倒退一步,仍然是单膝跪地,血从他的胸口流出,匕首瞬间射回他的手中,他举刀刺入右腿,没哼出半声痛,道:「请公主原谅我使用这种手段获胜,因为公主血魄八限,拖得时间越久,我越没有胜算,只能够选择这种卑鄙的方式,速战速决。请原谅!」
珠颜没想到他有如此一举,一时不知所措,愕然好一会,心中气恼渐消去。
「你把头罩拿掉,我便原谅你。」
「谢谢公主。」
古籐举手揭拿头罩,露出他的真面目,忍痛笑道:「不是很丑吧?」
「难看死了,说你的请求。」
「我想先拿回我的伞。」
古籐说着,也不等珠颜同意,起身一瘸一拐地往回走……
珠颜看着他的背影,道:「这家伙便是血玛的战童?怎么是这付德性?」
莎罗妮啐道:「大公主,他就这样,别看他表面正经,其实他很卑鄙、很无耻……」
「你跟他打过交道?」
「昨天碰到过……」
「为何不跟我说?」
「他蒙着脸,虽然感觉声音熟悉,但我听不出是他。」
珠颜也是明白事理之人,不再继续追究,转口道:「你说他有什么样的请求?会是要我嫁给他吗?」
莎罗妮轻轻地摇头,道:「我觉得他是想要公主恢复他的贵族身份。」
「为何不是要我嫁给他?做了我的丈夫,他自然是贵族。」
「他应该不敢提出这么过份的要求吧~」「他敢提出来,我也敢拒绝。本公主美绝天下,怎么可能嫁给他?瞧他长那样,在我们学院随便抓个出来,都比他高大比他帅气!」
珠颜像是洩愤般,不留余地的批评古籐的容貌。
「我觉得他很可怜耶,胸前被剑刺穿,腿也刺了一刀,一路流着血呢。」
某个女圣卫同情地道。
珠颜公主道:「他自找的,我没叫他拿刀刺自己,他想表现血性,我能阻止吗?死了最好!摆了五天擂台,要么没人来跟我打,要么来过混蛋战犯,把我好好的心情全坏了。」
莎罗妮劝道:「这种家伙,不值得公主生气,请公主消消气。」
「我有生气吗?我只是不爽~」珠颜诡辩起来无人能敌,耍赖也非常寻常:「我瞧他提出什么请求,一律拒绝,哼!」
珠颜和圣卫们闲聊一会,便见古籐撑着伞,一瘸一拐的走进角斗场,奇怪的是,他的大腿和胸膛已被衣布包扎,但他的衣服却完好无损,难道他知道会受伤,早早準备好破衣布藏在门前?
「这家伙早有预谋,果然够阴险。」
珠颜厌恶地道。
「我特别讨厌他……」
莎罗妮表示赞同。
古籐撑着伞走到珠颜身前,道:「我可以说我的请求了吗?」
「说吧,是要我恢复你的贵族身份,还是要我嫁给你?」
「如果我提出这种请求,你也不会满足我吧?」
「你不提出来,怎么知道结果?」
「有些事情,不需要寻求结果。」
古籐仰首看着伞,好一会才道:「我请求公主安排我进入角斗场,让我与兽人罪犯决斗。」
「你用卑鄙的手段,把我气得半死,就是为了这事?」
珠颜再度恼怒,从籐椅上跳起来,喝叱:「理由。」
「我的女奴掉进角斗场,我想救她出来……」
「是那个漂亮的小女孩么?」
莎罗妮问道。
古籐道:「你觉得我会有多少个女奴?」
莎罗妮白眼瞪她,道:「谁知道你有多少个?你为她在洛莉杀人,如今又因她而请战,已经超出[主人]的範畴。」
珠颜被古籐和莎罗妮的谈话搞懵懵然,叱道:「这怎么回事!一个女奴,值得你们说来说去?这事我不管,一是坏了角斗场的规则,二是让你进去也是死路一条。」
「我的生与死,公主不必顾虑;角斗场的规则,也不会被我破坏。只要公主与我说几句话,生死由天定。」
古籐近距离凝视珠颜公主,再次诚挚地道:「假如这请求仍然显得过份,就当我古籐欠公主一份人情,以后当会加倍偿还!」
珠颜缓缓地坐回籐椅,认真地道:「你的身体已受伤,为何坚持要救女奴?虽然你的念魂很强,但面对那么多兽人罪犯,你不可能敌得过他们。父王很赏识你,我若让你涉险,事后父王和你的家族都会怪罪于我,因此我不能够答应你。」
「请求公主答应!」
「为何如此执着?」
「为她那一份[忠诚、依赖和信任],也为了保护我的财产。」
古籐回答得平静而简单,却蕴含了不可推毁的意志。
珠颜闭目一会,幽歎道:「你给我生死状吧。」
「谢公主。」
古籐跪地,从怀中掏出一块衣布,上面写着些血字,「生死状在此,请公主验收。」
珠颜猛地睁开双眸,怒道:「古籐,你这狂徒,你把我当傻子玩耍?」
「公主息怒,古籐只是求效率……」
「罢了,你这种家伙是靠阴谋诡计生存的,我斗不过你,也是理之所在。既然你非要去死,我便送你一程。」
珠颜起身走向出口,古籐和一众女圣卫紧跟其后,又听她道:「古籐,你从哪里得来的衣布?」
「我向街上的行人,购买了几件上衣……」
「你的小聪明真多~」「没有公主聪明。」
「放屁!本公主若似你诡计多端,今日岂会被你耍得团团转?」
珠颜公主好想回头再刺他一剑,最好把他的嘴巴刺个稀巴烂,——传言中的古籐,明明是不爱说话的,怎么蹲了五年牢出来,完全变了个样呢?难道是传言有误?
古籐朝旁边的莎罗妮瞇眼一笑,瞇出浓浓的猥琐,「莎罗妮小姐,你认为公主会赌我赢吗?」
「我宁愿把头砍下来,也不会相信你能赢。」
珠颜首先回答。
古籐却很诚恳地道:「我希望你们都能够赌我赢,因为我需要一些信任,增强我的信心。」
「信心不是别人给的~」「公主,我和你打个赌,我赢的话,你记得赐我剑,还有,我要亲吻莎罗妮的红唇。」
「成交!」
珠颜乾脆地道。
「公主,为何拿我的嘴唇跟他赌?」
莎罗妮提出强烈抗议。
「你难道相信他会赢吗?」
「不相信~」「你明知他赢不了,还害怕什么?」
珠颜嗤之以鼻,「他若能赢,我便做他的妻子。这般够公平了吧?」
「公主,你不必这般,我也没有怨怪你……」
莎罗妮疚愧地劝道。
珠颜公主厌烦地道:「别说了,我要赶紧看他如何死,死得有多难看!」
「请公主记得赌我赢。」
「你烦不烦啊?怪胎~」
第三章暗狱战王
席洛大斗场吼声震天。人类与兽人的终极角斗拉开序幕:五十人类角斗士,对战二十兽人,胜败以生死论之。然而众多的声音中,都是为兽人吶喊助威的,皆因押注兽人的赌徒,佔了绝大部分;人世不变的真理之一:利益决定立场。
古蒙的生意做得惨淡,却也是商人,他也注重利益,因此也把刚得到的三百金币,全部押注给兽人。
虽然兽人的赔率是一赔三,而人类的赔率却高达一赔三百,但明眼人一看便知道人类必败,因此即使人类拥有顶高的赔率,也没有多少人愿意押注。
很多的赌徒,往往选择稳赢的一方;只有疯狂的赌徒,才会选择孤注一掷。
古蒙不是疯狂的赌徒,甚至不是真正的赌徒,所以他选择兽人,赢了的话,他的三百金币,瞬间变成九百金币,他可以到洛莉都会的洛莉塔狂睡几天,然后继续做他的生意……
「爸,你下注太早了吧?如果输了怎么办?」
玛尔勃听到古蒙说,刚才去把金币都押注给兽人,她显得担忧,父亲这种鲁莽的做法,是他做生意失败的主要原因。
古蒙道:「女儿,你不相信老爸的眼光?你老爸怎么也是血魄五限,一眼便能够看出场中谁厉害,这群人类角斗士,绝对不是兽人的对手,稳赢的。等我拿到九百金币,我给你买一把价值五金币的好剑,比老五好多了,他还借我女儿的钱呢,失败。」
「你也说我是你的女儿,为何赢了六百金币,却只给我价值五金币的剑?你砸那么多钱给妓女,为何不肯投次给女儿一些零用钱?我长这么大,都是妈妈们给我钱用,你几乎没给过我什么!」
玛尔勃埋怨道。
古蒙吹鬍子喊叫:「你说我没给过你什么?我给你生命,这是无价的。」
「我却觉得我的生命很低贱,是你跟妈妈高潮时的丢弃品。」
「我那时很小心的,没想过往你妈妈肚子里丢,结果你还是蹦出来了,毁了我自由的人生。唉,钱都被她们管着,我也得问她们要钱用,所以才没有钱给你。」
古蒙看到女儿眼中泛泪,语调化柔,伸手拥了女儿的腰,慰言道:「别哭,是老爸错了,你和玛尔荷,都是爸爸最珍贵的宝贝。」
「说谎。」
芬格兰喷出两个字,泪眼却看着场中的兰若幽。刚才玛尔勃的一翻话,叫她本来悔恨的心,更添一层浓浓的伤感。没有特别正当的理由,她很难向家人索取三百金币,而且她也不觉得兰若幽值得三百金,更不觉得兰若幽的命可以跟她的命相提并论。「你们血玛的男人都爱夸大其词……」
「你等着老五找你算账吧!夸不夸大,不是由你说的。他可以为这小女奴,在洛莉公然杀贵族,可见这小女奴对他的重要性。怎么看,这小女奴都美得离奇,二哥若是送给我多好,应该能够卖一大笔钱,如今给老五浪费了。不卖也不用,就白白死掉,我看着心痛。」
古蒙对兰若幽没有感情,不管兰若幽如果的美丽、如何的纯净、如何的萌爱,在他的眼中,她只是「很有商业价值」的女奴罢了。
他拥有属于他的独特风格:他就是喜欢砸钱搞骚货,砸的钱越多,他搞得越痛快。
当然,免费的午餐,他也乐意享用,——无本的生意,谁不愿做呢?
「爸,你别说废话,芬格兰心里不好受,我的心也难受。你瞧瞧兰若幽,她的泪水都流乾了,坐在罩中等死般,漂亮的脸蛋都不见血色,也不知道她的防护罩能够支撑多久。今日本不该发生此事,平时安安静静的她,看见五叔离开,忽然变得活泼,竟攀趴栏栅……」
「不是她的错,我不该突然推她。是我兴奋过头……可是那个怪胎,也不该说出那种话!我也不是故意的,他难道不懂是非之分?说什么撕了我~」「你把处女摸给我老五撕了,或者他会原谅你。」
「我没了处女膜……」
「淫蕩!」
「你才是没品淫棍,我都出嫁一年了,没有处女膜很正常。」
古蒙诧异地盯着芬格兰,惊歎:「我也有看走眼的时候啊,原以为你不是处女……」
「你得意什么?女人不可能一辈子是处女!我不信你的老婆每天都生长出新的处女膜~」「咦~防线被突破!瞬间死了四个人类……」
随着玛尔勃的话说出,角斗场的吆喝更盛。
古蒙和芬格兰,重新把注意力集中到角斗场,只见二十多名兽人罪犯,突入人类角斗士之中,开始肆意的厮杀。此次角斗赛事,最初是以「一比一」的形式,只要有一方认输,角斗便结束,但这最后的「兽族入侵」,则是生死决斗,也可以说,是角斗场上「兽人与人类的小型战役」,必须战到某一方死绝。
无论是居于「看戏心态」,还是缘于「赌博」之故,人们都为此种残酷的血腥搏杀而疯狂——既然进入角斗场,多数人都是「角斗」的狂热追捧者。
在这个世界,并非很多的人,会去同情「与自己无关的生命」;在利益的催眠下,更多的人,沉迷于自己的利益,而不管这些利益的获取,对他人所造成的伤害,有多深!
兽人角斗团,由七名牛角人、六名虎尾人和七名豹纹人组成,其中有两名牛角女、一名豹纹女和一名虎尾女。人类角斗团的阵角被冲乱,便是悲惨的开端,却见兽人手中的武器,杀出满天的鲜血,令席洛大斗场的空气,瀰漫血腥的味道。
兰若幽闭目坐在金芒烂烂的圣光之中,她的防护罩属于无敌防御,除非是等级比她高出四级的念魂者或血斗士,否则无法突入她的防护罩把她抓取,况且兽人和人类正在激斗,也没有谁过来伤害她。然而,一旦分出胜负,她该何去何从?
生与死的搏斗,谁都不会给谁留余地。兽人虽然悍猛,但人类也不是软虫;被逼到绝望边缘的人们,为自己的生存而挣扎之时,等同于野兽。混战不久,三名兽人被杀死,而人类的死亡人数,已超出两位数。
兽人之中,最为强悍的当数最高大的牛角男,他生得高大丑陋,双手执一把铁巨斧,砍劈之劲,把铁盾也碎裂,足见其血魄之强大。但他并非兽人中杀得最猛的,皆因他不屑与面前的人类搏杀——强者总蔑视弱者的垂死挣扎。
「加油,牛角男,我支持你,把他们砍成烂泥。」
古蒙拚命吶喊,誓死为兽人打气。
在翼图大陆,虽然人类与兽族通婚较少(皆因生活习性及生殖器的区别)但人类与各种族之间,并未呈现敌对状况。经过漫长的岁月的磨合,虽然保留着种族或肤色聚居的情况,但种族和肤色的杂居亦属平常。好比席洛霸都,除了白种人,也有许多黄种人、黑种人,更有许多兽人,这些人很多都是平民百姓,彼此相处得也很融洽。
因此,翼图大陆的混血儿,多得不需要去刻意描述。
「爸,今日是兽人和人类的决斗,人类若是败了,兰若幽会遭殃,你不能够替兽人加油。」
玛尔勃抗议道。
古蒙理直气壮地道:「我砸了三百金币在兽人这边,我管她兰若幽是谁,我希望兽人帮我赢钱。你若不高兴,可以跟我唱反调,继续替人类加油,我反正是指望兽人赢的。我是商人,认钱不认人。」
「兰若幽不掉下去,我也替兽人加油,如今她掉到里面,五叔不知多伤心,怎么能够给兽人加油呢?可惜了,早知叫五叔睡了她,也不至于如此的亏本。」
玛尔勃幽歎,她是古蒙的女儿,多少也在乎「价值」;她之所以替兰若幽担忧,并非单纯的「同情」,更多的是因为兰若幽是她五叔宠爱的女奴。
「是有点可惜,睡了多好,这小女奴漂亮得紧。」
古蒙同意女儿的观点。
父女俩谈话之际,人类斗士已死剩二十多人,全场都是腥红的血液、残肢和曝现的内脏。
人们在角斗场,看多了这种惨景,早已不当一回事;甚至可以说,某些人来看角斗,便是期待这种血腥场面……
这是一种合法的残忍。
只有在这种时刻,人们压抑许久的黑暗慾望,才能够得到释放;也只有在这种时刻,死亡是一种娱乐,是蔑视法理的另类存在。
角斗场,是个疯狂的世界,——疯狂到,可以使人们为死亡而欢呼、而亢奋!
「人性」,可以被指责的太多,但角斗场里没有「人性」,这只是一种过程和事实。
许多的人们,习惯这种事实的同时,也享受这些过程……
一刻钟后,角斗接近尾声,结果也呼之欲出:兽人们将获得胜利。
角斗场里响起如雷震天的欢呼:兽人,兽人!强大的兽人、伟大的兽人,我爱你们……
最后的两名人类斗士,被削去头颅,涌射出两股血的喷泉,庆祝兽人的最终胜利。
领头的牛角男,撕开下半身的破裤,露出他那根长达四十公分的杂色牛屌,纵身扑倒其中一名牛角女,撕碎牛角女的裤子,坚硬的巨屌插入牛角女的黑乎乎、肥垒垒的「牛屄」,喘呼着抽插……
与此同时,另一名虎尾男扑倒剩下的牛角女,随之,某豹纹男肏入虎尾女、某牛角男捅破豹纹女的骚穴。血腥的角斗场,突然之间变成淫糜的风月场,兽人罪犯们趁此时机,疯狂地发洩他们的「兽慾。」
那些暂时得不到发洩的兽男,都把目光转移到兰若幽身上。他们撕开自己的裤子,露出胯间凶悍的阳具,围着兰若幽的防护罩打转,多次想突破防护罩,都被圣光挡在外面,无法进入……
「惨了,小女奴今日不是被杀死,而是被兽人姦淫至死!」
古蒙闷叫一声,感觉胯裆里冲动,不耐烦地道:「快宣布结果,老子拿了钱,要到洛莉去。」
芬格兰啐道:「兰若幽掉到场中,就算是人类的斗士,她都没有死,这角斗自然没结束。」
古蒙转眼瞧着芬格兰,色色地道:「芬格兰,我和你做笔交易吧,找个角落,你和我做一回,我拿了钱,给你五个金币……」
「谁稀罕你的五个金币?老淫虫!」
芬格兰羞怒地咒骂。
古蒙不甘心地道:「我很威猛的,不比场中的兽男差。」
「我老公也很威猛,而且比你年轻比你帅,也比你多金,稀罕你?玛尔勃,叫你父亲闭嘴,你不知道他很噁心吗?」
芬格兰鄙夷地道,不管古蒙多么威猛,她也没有半丝的兴趣,——当她是骚妇或妓女吗?气愤!
古蒙依然想与芬格兰「谈生意」,毕竟这里他就认识她,如果还有别个选择,他懒得跟她谈——这芬格兰太嫩,不懂得「生意」的奥妙。然而却在此时,坐在主看台的管理司官站了起来,他说出的话,严重地破坏了古蒙兴奋的心情……
「今日的最终角斗即将开始,请大家期待[暗狱战王]的表演。他乃是被狱友古籐所托,特别从拿约大监狱赶来请战。为了让全城的人们尽兴,我们同意他的请战,并且允诺,若是他获得最终胜利,场中的女奴归还给他的狱友——血玛的古籐上尉。请大家以热烈的掌声,欢迎我们的[暗狱战王]神秘出场,谢谢!」
「暗狱战王?什么东西?」
古蒙简直懵了,扭头便问女儿。
玛尔勃兴奋地道:「爸,你四处奔波,不了解这人。他是和五叔一个监狱的,没有人知道他的姓名和身份,只知道他在监狱的地下角斗中,从来没有败过,一直是外界的神话。虽然他没参与过监狱外的角斗,但赌徒们公认他是霸都最强的角斗士,听说他身高达两百多公分……」
「暗狱战王,暗狱战王……」
场中喝声四起,却见出口处走出一个头罩男……
「女儿,这就是所谓的暗狱战王?身高两百多公分?你的消息太灵通吧?凭这家伙赢得了这伙兽男?霸都无人吶!」
古蒙惊讶之余,倍感心安:今日的豪赌,稳赢。
「我去押注暗狱战王,如果胜了的话,便有三百金币,不搏白不搏。」
芬格兰转身离开。
古蒙摇头道:「小女孩,没眼光。女儿,你怎么不去押注?」
「我的钱都借给五叔了。」
「你借得可真乾净!」
「五叔很可怜,小小年纪便做牢,出狱后,没了贵族身份,没了未婚妻,也没有钱币……」
「你老爸也很可怜,不见你借点钱给我?」
古蒙觉得女儿太偏心。
「开始了!」
玛尔勃的目光集中到头罩男身上。
她认不出那是古籐,因为古籐换了套衣装……
人们忽略了兰若幽:她的双眼已然睁开,清澈的眸目,流尚晶莹的泪水。
十一个兽人逼向古籐,他却只是静静地站在出口,等待着他们的接近。
其中一名使用双刀的豹纹男,把左手的刀丢给古籐,嚣张地道:「小家伙,我善良些,借把刀给你使用,让你死得瞑目。若你不喜欢用刀,可以随便捡把你想用的武器,前提是你还有捡武器的力气……」
古籐没有捡起地上的刀,而是朝兰若幽看一眼,左手向她竖起大拇指……
兰若幽露出带泪的笑容,呢喃着别人听不到的话语:「主人~呜~主人……」
她不晓得[暗狱战王]是谁,但她知道,在这种时候,会出来救她的,只有她的主人:血玛的怪胎,古籐?血玛。
自从经历洛莉那事,她便一直相信他……
「主人~,幽幽~」「剁了他!」
牛角男喝吼一声,十名兽男挥动手中武器,朝古籐扑杀过来。
古籐急速前冲,脚下挑出一带泥尘,干扰到兽人们的视线。他的身体撞到刚才「给刀」的豹男的胸膛,推着豹男如箭般的射退,从而突破兽人的防线,直接射出二十多米,把豹男跪压在地,左手掐着豹男的脖子,右手抢过豹男的刀,剎那间插入豹男的心脏……
全场震喝!
「我干!这家伙[血魄八限]之极限,跟那个血魄七限的牛男,有得一拼。」
古蒙大呼,看见芬格兰回转,他急忙道:「芬格兰小姐,你身上有钱吗?借我一些,保险起见,我得进行双向押注。」
「还有一枚银币!」
「给我。」
「你得为刚才那些话道歉……」
「我道歉,我诚挚地道歉。」
古蒙见芬格兰取出银币,他接了便窜入人群中,赶着去投注。
「好猛,好快的速度。」
玛尔勃惊歎,「五叔果然不会放弃小女奴,原来是请他的狱友出来帮忙。」
「他若是胜了,我把赢的三百金币,都给他。」
芬格兰豪爽地道。
豹男被迅速杀死,致使十名兽人变得认真,愤怒地逼向古籐……
「主人,加油~」兰若幽咽泣的声音,被满天的吶喊淹没。
「蓬!」
古籐的右拳击在左掌,上身的衣服爆碎,露出他的晰白均称的身体和流血的裂伤。奇异的事情便在此时发生,但见他的肌肉迅速隆壮,肤色也从晰白变成健美的古胴色,并且呈现无数的伤痕,彷彿是记载他那段残酷岁月的符号,触目惊心!
「这家伙是少见的肌骨血斗士!妈的,别害我输钱,老子若是输了,把你宰掉!」
古蒙回转得很快,显得愤怒异常,「竟然截止了押注,害得我一枚银币也投注不了。」
场中的古籐异变完毕,血魄令他的体格变得异常的强壮,赤裸的上半身肌肉发达,整个人看似增大一倍,连身高都增长了四五公分!
「好有力量的肌肉!」
场外的玛尔勃由衷地讚歎。
面对兽人的逼近,古籐急射冲前,蕴含强大力量的铁拳,朝领头的牛角巨男轰打过去……
他的速度虽快,却被从牛角猛男两旁扑杀过来的两名豹男挡住,两把朴刀同时砍向他的双臂,而牛角猛男的巨斧朝他的面门劈砍而落,他急退而回,依然被充斥着血魄斗气的斧劲劈撞得倒飞……
其余的兽人狂猛地扑杀而至!
古籐倒地的瞬间,捡起散落在地的斧头,朝冲在最前面的牛角男掷砸过去,逼得这名牛角男挥械格档之时,他从地上跳起,持一把长枪在手,急速射沖,枪尖剎时刺入牛角男的心脏。
与此同时,两名豹男的刀砍中他的双臂,「铛、铛」两声,两把坚硬的铁刀竟然碎断。
两男惊讶之际,他的双拳轰出,直击两男的脑门,「蓬、蓬」,两颗脑袋爆裂,鲜血和脑酱迸喷……
「热!」
古籐闷喝一声,旋身摆踢,把三具无头的尸体踢得倒射,撞得挥斧劈砍过来的两名牛角女倒退。
便在此时,愤怒而至的牛角猛男,挥落的巨斧劈砍他的脸面,他无法退躲(因两名虎男也从背后砍向他的双肩)以肩膀撞飞牛角猛男,虽躲过后面的两刀,却被拉砍的巨斧伤到肩背,整个人仆倒在地。
随之而来的是豹女的拦腰刀斩,他以最快的速度翻滚,险险地躲掉豹女的追击,刚从地上爬起,虎女的长枪便刺入他的胸膛,岂知他抓着枪桿,突然前冲,枪的平端倒插而回,捅入虎尾女的腹肋,直透她的背肤,枪桿滑穿而过;他迅速逼近受伤的虎女,巨拳轰在她的左胸,把她的心脏震得碎裂,倒地便亡。
两名虎男齐齐砍到古籐背上,双刀虽立断,古籐的背也被砍出两道涌血裂伤,他前扑四五步,回首迎上追杀过来的豹女,出拳如风,左拳勾打豹女的手腕,击得她骨碎刀落,右拳迅猛地摆勾她的太阳穴,一颗脑袋剎时爆裂成红白的腥雨……
「暗狱战王,暗狱战王!霸都的骄傲,无敌的角斗勇士~」「牛角猛男,牛角猛男!兽人的标榜,残酷的战斗机器……」
席洛斗场响起两种吶喊:押注给兽人的,替兽人鼓劲;押注给古籐的,给古籐加油。
古籐也不负众望,迅速地解决掉六名兽人。
场中只剩两名牛角女、两名虎尾男,及今日的终极兽斗士——「牛角猛男」。
五名兽人重新整合,把古籐团团绕住,听得牛角男一声喝令,同时发动攻击……
「烫!」
古籐低吼,不顾一切地扑向牛角男,这搏命的气势,把悍猛的牛角男唬得急退几步,刚想用巨斧劈砍之时,他陡然转身,迎向冲过来的两名牛角女,双拳轰到她们的小腹,血魄斗劲震裂她们的肚皮。
凄厉的惨叫声中,她们倒地不起,肠屎流溢,秽臭冲动。
两名虎尾男看到此情形,倏然止步,不敢攻击。
古籐从地上捡起两把长剑,毫不犹豫地刺进两名牛角女的心脏,结束她们痛苦的嚎哭……
「你到底是谁?」
牛角猛男终于忍不住,把心中的惊疑喝问出来。
「不管我是谁,进入角斗场,在这场生死角斗中,我和你们,只有一方能够活下去。你既然来自监狱,当懂得监狱角斗的潜规则,那是没有退路的。」
古籐步步逼向两名虎尾男……
「五叔?……爸,那声音,是五叔吧?」
古籐的说话的声音虽然很低,然而听到玛尔勃和古蒙耳中,却如雷震耳!
父女俩熟悉古籐,也能够轻易地辩认古籐的声音及他说话的语调,从而记起他初入场时的步伐和体态,父女俩恍然大悟——「是你五叔没错。他,怎么成了血斗士?而且使用的,也不是家族的修罗血剑……」
「你们说他是怪胎?」
芬格兰尖叫出声,玛尔勃急忙摀住她的嘴,「芬格兰,别乱喊。我五叔蒙脸出战,就是不想让别人认出他……」
芬格兰推开玛尔勃的手,不敢置信地道:「那无情的怪胎,为一个卑贱的女奴,不惜赌命?」
「也许是为那一份忠诚!」
古蒙的神情变得认真,他看向防护罩中的兰幽若,见她泪眸坚定,他感歎道:「也为这一份信赖。仅仅是两三天时间,这小女奴便识透老五的品性,眼光真的很不错。难怪她宁愿死等,也不愿意逃离角斗场,原来是坚信老五会回来救她!」
「爸,五叔杀了那两名虎尾男了,正要与牛角男决斗。」
玛尔勃紧张地道。
「暗狱战王,宰了牛男!」
古蒙看向古籐,兴奋地喝吼。
「老淫虫,刚才你明明说要杀了他……」
「三百金币,老子当屁!暗狱战王,杀、杀、杀!」
古籐抬首看过来,朝古蒙竖起拇指——「暗狱战王,暗狱战王……」
古蒙这一片区域,响起疯狂的吶喊!
玛尔勃也欢喜道:「暗狱战王,你若战胜,我把初夜给你!」
「胡讲!」
古蒙一声吼,转眼盯着玛尔勃,喝道:「你别太兴奋过头,要发骚也要看对象!」
玛尔勃粉脸含羞,垂首低语:「我只是随意喊叫,带动一下气氛罢了。」
「别给我捣乱!我得看準些,老五若是不敌,我就得跳下去,削掉那颗烂牛头。」
古蒙抽出背上巨大的宝剑,神情凝重地看着古籐和牛男。
玛尔勃也默默地抽出背上的铁剑……
「蓬!」
巨斧砍在古籐的拳头,牛角男倒退了两步,古籐被震退七八步,血魄的差距立见。牛角男趁势追击,巨斧凌空劈落,血魄形成的冲劲,把周围的地面震得泥土喷扬……
古籐急退两步,双脚踩入地面,高举双手,合向劈砍下来的巨斧——「以你八魄血限,接我七魄血限的砍劈,你死定了!」
牛角男嚎吼……
「糟!」
玛尔勃娇叫一声,便想跃入角斗场,古蒙及时扯住她,「女儿,相信你五叔——」
「啊~哞!」
但见血魄七限的牛角男的巨斧,竟然被古籐的双手合紧!
同一瞬间,他的右脚踹脚,把牛角男庞大的身躯踹得射退,他的身影急速前扑,左拳勾轰牛角男的下颌,击得倒庞大的身体斜飞而起,他一跃而上,右拳断牛角男的左臂……
「牛男没救了,他是器械血斗士,一旦失去手中的巨斧,以他七限血魄,也不敌八限肌骨血斗士。」
古蒙回刀入鞘,「老五竟然以[合掌]掩饰[战缚],也只有识得他的人,看得明白了。」
「砰!」
牛角男在承受古籐狂风般的空中连击后,沉重的躯体撞落地面,已是奄奄一息。
古籐跪压到他的胸膛,铁拳轰落——「你是谁?」
古籐的拳头停在半空,双目漠然地看着他,平静地道:「古籐?血玛。」
牛角男露出一抹凄惨的微笑,缓缓地合起双目,含血歎语:「我塔凯能够死在你手中,也算是没有遗憾。」
「塔凯?连修特?」
古籐轻问。
「你知道我?」
「凯里安格说你是她最忠勇的副将——」
「林莎校将还活着?她~在哪里?」
「拿约大监狱,我刚从那里出来三天。她以为你死了……」
「我从战场中醒转,后来易名而活,却因冲动闹事,杀人后被捕——」
「我给你一拳,只令你晕死,事后我使人领取[尸体],你醒转后离开霸都,潜往北翼之痣,别再踏入巴克约的领土。」
古籐说罢,巨拳轰落,击打在塔凯的太阳穴……
「暗狱战王赢了!暗狱战王,暗狱战王……」
疯呼如雷的噪声中,兰若幽扑跪到古籐身旁,泣哭难语:「主人~」「抱我到太阳照射不到的地方。」
「嗯呜~」兰若幽抱起浑身是血的古籐,迅速走向出入口……
第四章悸动的心
从角斗场出来,兰若幽替古籐更换了衣服,便搀扶他到最近的旅馆,吩咐侍者往浴缸里注满凉水,她把门锁上,帮忙他宽衣,把虚弱的他抱放到浴缸里。她站到木製的圆形大浴缸旁,静静地看着闭目浸泡的他,泪溢乏语。
也不知是因失血过多,还是被太阳所晒之故,他呈现「脱水」状况,皮肤乾燥而皱裂,彷彿老了几十年。他的身体(从血魄的异变中恢复过来后)也变得异常虚弱,几乎没有走路的力气,时不时地发生神经的抽搐,整个人就像「离开了水而曝晒在烈日下濒临死亡的鱼」。
当他处身于冷水之中,他的肌肤渐渐恢复弹性和色泽,呼吸也逐渐正常。
她提起的那颗心儿,也缓缓地放落。
本来停止流渗的血液,再次从他的身体流出,乾净的凉水浮着层层鲜红……
「主人,你不该救幽幽的,都怪幽幽调皮,害得主人受伤。」
古籐没有回答,他一如既往地安静。
兰若幽取来毛巾,温柔地清洗他秽髒的短髮……
「咚咚咚……」
门被敲响,兰若幽放下毛巾,走出屏风,得知是古蒙等人,她开了门,便见古蒙父女俩、珠颜公主、莎罗妮和芬格兰。
「我家老五没事吧?」
古蒙走入屏风后面,看到泡在凉水中的古籐已恢复得差不多,他笑道:「老五,你何时成了血斗士?懒得管你这些,我们如今有大把的钱,你想搞女人吗?我拖一群女人进来,陪你洗鸳鸯……」
「三哥,我没力气搞女人,你自己去搞吧。我托你办的事,你搞定了吧?」
古籐平静地问道。
「都搞定了,还帮你领了九百多金币,没想到你把全身的钱都押注给自己——」
「我若是战死,钱已经没必要;若是侥倖赢了,便能大赚一笔。对我来说,这是稳赚的生意,所以我做得乾脆。三哥,你留三十枚金币给我,剩下的九百金币都是你的。」
「老五,三哥爱死你了!」
古蒙抱着古籐的头「狂啵」,搞得古籐不得不睁开双眼,推开他的脸,「三哥,别用你的口水,弄髒我刚洗乾净的头髮。」
古蒙呵呵乐笑,道:「老五,你的小兄弟看似不是很强壮,不知道你的血魄,能不能把小兄弟弄得强壮些?」
「我也想啊,可惜血魄没办法用到那儿。」
古籐诚实地道,看见兰若幽和玛尔勃进来,他展颜一笑,「玛尔勃,公主有给你剑吗?」
玛尔勃从背上抽出锋芒闪烁的精钢巨剑,欢喜地道:「给了哩,这把剑值一百金币,是公主买给我的。五叔,谢谢你!」
「女儿,你留下来和小女奴一起,照顾你五叔,老爸要去做生意。」
古蒙见古籐性命无忧,吩咐一句,转身出去。
玛尔勃不悦地道:「什么做生意?他肯定是去洛莉嫖妓。」
「由得他去吧,你妈妈她们都不管他,做女儿的也别管。」
「五叔,我也给你一件礼物。」
玛尔勃轻喃一句,俯首抱住古籐的脸,未等他拒绝,她吻住他的嘴唇,他伸出软弱无力的双手推她,却触到她挺拔的双峰,惊得缩手回来,感觉到她的舌尖顶入他的嘴腔,胡乱地捣砸绞吮。
他知道推拒没用,便安静地让她吻。
如此一会,她抬首起来,娇喘羞语:「五叔,我给你~我的初吻。六姑说,舌头进去,才是真吻……咦,五叔,你硬啦!」
「呃,五叔也要到洛莉去。」
古籐起身跨出浴缸,惊得两女尖叫,惹得珠颜三女以为发生大事,急忙冲入屏风后面,看到他赤裸的身体,她们也捂嘴惊叫。
「五、五叔,你的伤~癒合得好快!」
玛尔勃惊言。
「家里没有人告诉你们,我受伤之后,只要往凉水浸泡一阵,表面的伤痕都会神奇的癒合吗?虽然我也不明白为何这样,但这是一直存在的事实。」
古籐不理诸女的诧异,张开双臂,凝视珠颜公主,道:「大公主,你有没有赌我赢?」
兰若幽取衣服过来帮他穿上……
珠颜惊讶过后,兴奋地嚷道:「我本来不想押注给你,后来想想你也挺难的,都没有人愿意相信你,反正我身上的五个金币也不多,便全部押了给你,权当给你一点信任,也不枉你们血玛对我们王族的忠诚。结果,我赢了一千五百金币,嘻嘻,我从来没有赢过这么多钱,所以我决定给你三百金币,当作是给你的辛苦费。」
「谢谢公主,这重礼我收下。」
古籐感激了珠颜,转眼瞄着莎罗妮,道:「念卫长,你不送我一些金币吗?」
「她们不知道你是暗狱战王,都赌你输耶,结果全部都输了。也不想想,能够赢我珠颜公主的,怎么可能那么轻易败阵呢?」
珠颜得意非常,看见兰若幽正在替古籐穿裤子,她瞪大双眼,嘴儿一噘,不留情面地道:「古籐,你的阴茎好短小,看起来没有任何杀伤力。」
古籐平静地笑道:「我本来是没有杀伤力的男人,公主莫要见笑。」
「我笑你干嘛?我不是那么无聊的女人。」
珠颜公主转身走出屏风,莎罗妮和芬格兰也跟了出去,「古籐,穿好衣服快些出来,我和你说些事,便要回学院。」
「有机会再谈吧,我要赶去洛莉都会。」
古籐说得很自然,好像他到洛莉嫖妓是最正常的事情,「这身体躁动了,不去闹腾一翻,怕是会犯病呢。」
后面这段,他的声音放低,只有兰若幽和玛尔勃听得清楚。
「五叔,你去洛莉的话,我到大祭司家,告知爷爷奶奶……」
玛尔勃威胁道。
古籐看着比自己高出两三公分的侄女,低歎:「五叔不去便是。」
玛尔勃似乎不敢与古籐对视,转眼看了兰若幽,道:「五叔,让小女奴陪你吧,她应该不会拒绝……」
「出去了。」
古籐打断玛尔勃的提议,不置可否地走出屏风,坐到珠颜公主面前,道:「公主,说吧,我需要时间休息。」
珠颜开门见山地道:「先说正事,父王使人过来吩咐,明天让你进圣宫见他。」
「了解。」
古籐简单地回答。
「另外,我想知道,你明明是念魂者,为何变成血斗士?」
珠颜提出令大家感到疑惑的问题。
古籐解释道:「战犯本来是被禁止参与牢狱的角斗。自从我入狱后,圣君为了锻炼我,特意交代典狱官,让我不停地参与暗狱角斗。我要生存,自然得把对手杀死,否则便是对手把我杀死。血玛的念魂,虽然强悍,却更注重与血斗士配合。然而暗狱角斗,是没有规则可言的,念魂者并不适合角斗游戏,所以我被迫放弃念魂的继续修习,苦练角斗体术,成为血斗士。」
珠颜道:「父王怎么能够做出如此残忍的安排?」
古籐道:「他也有他的考虑吧,我若死在监狱,证明我不值得培养;若我能够在无数场生死角斗中生存下来,不但能够使自己变得更强壮,也足以证明我是值得他寄予重望的。我也是最近才从典狱官那里听到这些,因为圣君准许他把一切都告诉我……」
玛尔勃轻声道:「五叔,你那时吃了很多苦吧?你的血魄,强化肌骨的时候,满身都是伤痕。」
「人都是在苦难中成长的,五叔的身体虽然薄弱,但为了生存,必须拼捕到最后一刻。那个时候,五叔只有一个念头,就是如何把对手杀死,[死亡的恐惧[反而消失。因为,若不把对手杀死,面临的便是真实的死亡——五叔不想死在监狱。」
古籐起身走到床前,提脚上了床,枕着双手躺下去,「倦了,请把属于我的时间,归还给我吧。」
珠颜也不生气,道:「我还想问件事情,你是不是预知角斗场方面,会轻易服从我的安排。」
「在兽人必胜的情况下,他们需要一些突发事件,能够扭转整个赌局。赌博最大的乐趣,便是无法预测的意外。我曾是拿约监狱的暗狱战王,但很少人知道我的身份,因此我的出战虽属暗箱操作,对于外面不知情的人们来说,并不算是违返规则,主办方当然乐意为之,甚至巴不得我这般的家伙出现,替他们大赚一笔意外的钱财。你们也看到的,我的出场给赌局添加[可能性],导致赌局的混乱。正因为这种混乱,赌局才会存在[大意外],才算得上真正的赌局。」
「父王相中的家伙,果然很卑鄙很阴毒。你在角斗场中,为了赢,什么手段都用得出……」
珠颜的话,不知是讚歎,还是批贬。
「能赢就好,赢了便能够活着。」
古籐仰看账盖,缓缓地闭起双目,喃出两个字:「不送。」
珠颜公主忽然道:「你不想吻莎罗妮了?」
「等她退出圣卫队,我再向她索取[赌吻],现在先记账吧,我还没胆子碰圣君的贴身侍卫。」
「孬种。」
珠颜轻啐。
「如果她的吻,换成是公主的吻,我现在便索取……」
「妄想。」
珠颜又是一声娇叱。
「公主,你不是说他若赢了,你便做他的妻子吗?这是你在他亲耳听着的~」「莎罗妮,你闭嘴。」
珠颜俏脸喷红,忿忿地起身走出去,「我会跟你算账的,大嘴婆!」
芬格兰和莎罗妮,跟随珠颜公主离开。
兰若幽轻声地道:「玛尔勃小姐,主人要睡觉了,你也回学院吧,我会照顾好主人的。」
玛尔勃没有立刻响应兰若幽的话,她静静地看着躺在床上的古籐。想起刚才她的初吻,稍微稚气而不失艳丽的脸蛋,现出淡淡的绯红。她不知道自己为何会突然献吻?事后她才想到这是多么可怕的事情。他出现在角斗场,她最初不知道他是她的五叔,那时候因他表现出来的气魄和强大,她很是欣赏他。
然而,当她得知他是五叔的瞬间,她的芳心扑通扑通的乱跳,直跳到角斗结束、跳到现在,她的这颗心儿,难以回复正常。她不知道这是什么感觉,只是、只是,她好想留守这里,照顾他。她太年轻了,无法面对这种感觉;她想逃离,逃得多远便多久!或许心儿,不会这般纠结的跳……
今天所有的一切,都叫她感到懵然。她不明白的事情太多,却清晰地了解一点:她突然好希望,躺在她面前的少年,不是她的五叔。
「等五叔睡着,我便离开。」
她说,是回应兰若幽,也是说给古籐听。
「兰若幽,你拿十枚金币给玛尔勃,没有她借给我钱,我也赢不了这些钱。」
古籐低声吩咐,却没有睁开双眼。
玛尔勃接了兰若幽取过来的金币,感激地道:「谢谢五叔。我想向五叔提个请求,可以吗?」
「你说吧,我要听了,才能够决定,是否答应你的请求。」
「五叔,你有空的时候,能跟我讲讲,你在监狱的故事吗?」
「也没有什么好讲的,就是每天强迫自虐。十天一次小角斗,每月一次大角斗。五叔未入狱前,杀过很多人,那时只需要一声命令,不需要我亲自动手;后来到了狱中,仍然停不了[杀人的游戏]。我的生命的过程,几乎是在毁灭别人的生命……」
「但我就是想听。」
玛尔勃固执地道。
「好吧,有空的时候,五叔跟你说。」
「嗯,我记着五叔的承诺。」
玛尔勃欣喜而言,她把古籐的话,当成是某种约定,「五叔,我不和你说了,你休息吧,等你熟睡,我便回学院。」
兰若幽坐到桌前,趴到桌面合眼养息。一刻钟后,听得玛尔勃说「五叔,我喜欢你~」,她悄悄地睁开双眸,瞥见玛尔勃轻吻古籐的嘴唇,她急忙又闭上眼睛,再听得玛尔勃说:「我喜欢你安静时像棵古老的籐树,喜欢你动作时像爆发的火山。我忽然好喜欢你~是女孩喜欢男孩……」
玛尔勃没有继续说下去。
兰若幽听到她的脚步声以及掩门声,知道她已经离开,便起身去把门反锁,走回床前,惊见古籐睁着双眼,她轻声羞语:「主人~要我陪你睡吗?」
古籐朝房门挑挑眼眉,气得她嘟起嘴唇撒娇:「主人,睡多地板,幽幽会生病的。」
第五章赔罪
「哎!主人,醒醒~」古籐睡中听到兰若幽的呼唤,眼睛也没睁开,便道:「兰若幽,什么事?」
「芬格兰小姐提了一袋金币过来,说要给你的。」
兰若幽回答。
「她也没欠我的钱,让她拿回去自己用吧。」
「你明知我在床前,不肯跟我说话吗?」
芬格兰怨嗔,把手中的布袋砸到他的小腹,「我把商票换成现钱,一枚不少地给你,是否还要撕了我?」
「兰若幽,下雨啦?」
古籐依然没答理芬格兰,而是询问兰若幽无关紧要的问题。
「主人,没下雨呢~」「怎么打雷?」
古籐把装着金币的袋子挪到床前,转身面向床里,「把雷赶到外面去,好吵。」
芬格兰气不过,怒道:「古籐,我哪里惹你?你的女奴掉到角斗场,并非只是我的错。你说我不拿出三百金币给你,便撕了我。如今你的女奴活生生的,我也给你三百金币,你还有什么不知足?」
「你是没有错,所以我不收你的金币。你我萍水相逢,这事结了,已没相干,请给我安静的空间,谢谢。」
古籐下了逐客令,说话的声音却柔和。
芬格兰多少了解他的性格,声音变得柔和地道:「若是你救不了女奴,你是否真的会撕了我?」
「那是不可能再发生的事情,因此我拒绝回答这个问题。」
「虽然那事并非完全我的错,但也是我的过失所致。」
芬格兰沉默一会,真诚地道出她的歉意,「你要我如何做,才肯原谅我的过失?我不喜欢欠着别人的感觉……」
「唉,躁动。」
古籐转身过来,睁眼望着芬格兰,道:「你觉得欠着我?」
「嗯,人是你救的,钱是因你而赢的……」
「你想还债?」
「我不觉得我是欠债,但我想还自己心灵安宁。」
古籐凝望她艳娇的脸,道:「你洗了澡?」
芬格兰嫩脸飘红,吱唔道:「在角斗场挤了半天,满身都是汗水,我找了间旅馆清洗。」
「也就是说,你的钱袋里面,不足三百金币?」
古籐的「小心眼」真会计算……
「两百九十九枚。」
「少了一枚,——你说谎了。」
「你别斤斤计较,我原有两枚金币,都是你害得我身无分文。」
芬格兰嗔怨地道,那双媚眼,飘着几缕怨尤的销魂色彩。
「你有三百金币,比我富有。」
古籐坐起身,脸凑到她的胸前嗅了嗅,讚道:「好香!既然你要还债,我便满足你的心意。用你美丽的香体赔罪吧,我很想进入女人的身体,那会让我感觉舒服……」
「我陪你做一次,这事便算结束吗?」
「起码我接受了你的歉意……」
芬格兰茫然地看着眼前的帐墙,咬唇轻道:「你得答应我,别射在我里面,我不想怀孕。」
兰若幽把门反锁,折回来后二话不说,乖巧地替芬格兰宽衣……
芬格兰稍偏丰腴的上半身,裸露在古籐的眼底,他把脸贴在她的双峰,「好大!」
虽然芬格兰只有十七岁,但体态圆丰娇健,双峰比同龄女孩圆耸许多,玛尔莎比她高挑健美,乳房也没有她此般的尺寸。
古籐的双手抓到她的豪乳,发觉自己的手有些不够用,怎么也拢抓不完这两颗柔软而不失弹韧的娇肉。他冲动得把她的娇体,搂到怀中,轻轻地咬着她的乳头……
兰若幽脱掉芬格兰的裤子,一声不哼地爬到床上,跪到古籐后面替他宽衣。
直到她把他的上衣褪除,她才轻言:「主人,你坐在床前,我不知道怎么帮你脱裤……」
古籐搂着芬格兰躺到床上,抱住她的脸想吻,她却有些不愿意,他的热情冷了许多,道:「你单纯只想跟我性交完毕,然后潇洒的离开吗?」
「你还想要我怎样?」
「不怎样,只是问问。」
兰若幽趴到芬格兰拱起的屁股后面脱古籐的裤子,看到芬格兰金毛淡生的肥嫩阴户,她呶了呶嘴,猛地双手一扯,把古籐的两条裤子都脱了,坐到床尾,问道:「主人,要我在这里侍候吗?」
「现在什么时候?」
「黄昏。」
「你在屋里寻个角落休息吧,芬格兰小姐懂得如何侍候我。」
古籐吩咐完毕,便像条死鱼般躺着,眼睛直直盯着芬格兰。
两具肉体迭交,本是缠绵的景象,突然间陷入尴尬的僵局。
芬格兰虽然感觉到他的坚硬,却感受不到他内心的冲动。
兰若幽像以往一样,倦缩到门背。
芬格兰无法承受古籐的目光,转脸看向兰若幽,道:「你要我如何侍候?」
「是你坚持要赔罪道歉,你应该懂得,性交就那回事,把我那根坚硬的东西,插入你那道缝肉,我射出来之后,这次性交便算完成,你也可以离开了。」
古籐表现得很冷静,其实他的身心已「躁动」。
芬格兰被激怒,冷笑道:「你以为我怕你吗?我丈夫比你强壮百倍,他的肉棒二十三公分粗长,我都不畏惧;你这根只有十三公分的小东西,根本不能够入我的眼……」
「能够入你的骚屄便足够!」
古籐没有自卑感,在这个兽人横行的时代,他见多了粗长的生殖器,想自卑也找不到比较对像——因为根本没得比。
芬格兰无语,她撑起身体,右手绕到股底,握住他的阴茎,在她肥嫩的阴户磨抵一会,皱了皱眉,导引龟头塞入未湿透的阴道,便沉坐下去,把阴茎全根吞套,咬着唇激烈的摇耸……古籐舒服地闭起双目。
「扑、扑、扑……」
沉闷的肉碰声,渐渐变成清脆的「扑滋、扑滋……」
的声响,证明女人的爱液充足,她的呼吸也变得急促。
在这六月下旬的浮热天气中,她的鼻尖和眉额很快地渗汗,眼泪也从她的双眸流出。
古籐的生殖器虽然不粗长,却也很硬、很热,进出时的磨擦快感依然存在。
她希望他快些射精,好结束这错误的「赔罪」。她呻吟,坚强地动作……
直到她体累身酥、浑身渗汗,他除了呼吸变得浑浊,没有任何射精的迹象。
「你这烂人!我宁愿被你撕掉,也不要跟你继续……」
芬格兰恼羞成怒,退坐到一旁,拿起衣服便穿,「我满心愧疚,诚挚地过来道歉,本来以为你会原谅,返还我一些金币。结果你不但收了金币,还要我用身体赔偿,我也忍了,背着丈夫,和你做!你却没有任何反应,狠狠地践踏我的自尊。我承认,你做到了,是我自作贱,你让我觉得自己就是个贱货,满意了吧?」
「你不甘愿,为何答应?你的眼泪,是因为感觉对不起你的丈夫吗?但你要赔罪,是必须作出牺牲的。你牺牲了忠贞,你的心便获得安宁吗?女人,不要随意向男人赔罪,否则往往会后悔。」
古籐睁开双眼,翻坐到她的身前,双手绕到她的后背,褪解她刚穿戴上的乳罩,「你让我很舒服,挑起我的慾火,我不能够让你中途离开,这次换我来侍候你。」
「不要你的侍候——」
「可以吻你吧?」
古籐不理会他的拒绝,直接吻住她的红唇,她开始推拒,他乾脆把她推倒,压得她紧紧的,舌尖顶开她紧合的玉齿,直捣她的润腔,并且伸手回来握住阳具,送入她潮湿的阴道。
她终于变得安静,流着泪任由他的舌头在她的嘴腔里吮咂,惊觉他的舌头伸延得很长,滑入她的嘴腔很深、很深……
古籐让阳具深陷她的肉道,却没有任何抽动。如此地吻着她的嘴,直到她喘促地回应,他退离她的嘴唇,吻吮她的眼泪,听着她的咽泣,他开始缓慢地抽插,一下……一下,轻轻地抽出、轻轻地送入。
「你几时嫁的?」
「一年前~」「嫁得早了些。你的丈夫是谁?」
「雷杰欧?斯林格列。」
古籐停止动作,撑起半身,愕然地盯着她看,好一会,他的神情恢复一贯的平静,道:「马云大祭司的大孙子?」
「嗯~你认识我的丈夫?」
「没见过面,但知道他是大祭司的孙子。」
古籐继续伏插,看着她流不止的眼泪,问道:「你很爱他?」
「我和他是青梅竹马,我很崇拜他。十五岁的时候,我把身体献给他;十六岁的时候,大祭司要他对我负责,安排我们结了婚。但在学院里,他从不说我是他的妻子,也不准我说他是我的丈夫。他宁愿跟别的女生相处,也不愿意陪伴我。回到家里,也不是很热情……他是怨我逼他结婚太早,让他的生活没自由。我都不管他如何鬼混,只想他对待我好些。今天我让他陪我看角斗,他却和一群男女出城郊游。嗯呃~我是大祭司的孙媳妇,你不怕此事洩露会对你不利吗?」
「你早说出你的夫家,我是不会碰你,毕竟我们血玛是大祭司的直属势力,我不好搞他的孙媳妇。然而都搞了这么久,也没必要后悔了。真的洩露,被斯林格列家追究,我只有逃亡,但你会比我惨许多。」
古籐被她汁水充足的肉道夹得舒服,抽插得速度逐渐加快,听得她低声呻吟,他又吻她的嘴唇,「你的丈夫阳具粗长,我这般短小的东西,应该让你失望吧?」
「还行~,你若是太粗长,我便不会跟你做,因为我怕会迷恋你。但你生得一般尺寸,跟我丈夫没得比,跟你做一次也没什么,反正我习惯丈夫的粗长,更爱他给我的高潮和满足。他那根肉棒,插进我里面的时候,感受是很强烈的,胀顶得我全身都酥爽,每次都让我舒服得不停地叫喊……」
「难怪你下面如此宽鬆,原来被大肉棒搞得太爽。」
「我很紧的,你自己不济事,怨得我吗?我那里又紧又嫩,跟处女没两样……」
「倒是要好好的瞧瞧,是不是真的又紧又嫩?」
古籐缩退回来,趴到她的胯前,目光落到她的私处,但见她的阴户生得甚是肥隆,柔软的两片洁白大阴唇,形成两扇微臌的肉丘,被插出的缝洞淫液渍渍,两瓣本是藏在大阴唇里面的小阴唇嫩红无杂色,「虽然生得挺肥的,但不是很紧嘛,骚缝裂张成不小的淫洞,哪见什么紧合?」
「你白癡啊!我刚被你插着,哪能那么快闭合?等明天你再看,缝儿都找不见……喔!呃!喔嗯~」古籐在她说话之际,埋首至她的私处,舔吻她的阴户。压着她柔脆的毛及娇嫩的肉,他不停地吮吸她的爱液,并把舌头伸入她的阴道里,舔撩她的小阴唇和阴道壁。她的阴户虽然生得无特色,却是许多男人所锺爱的肥隆妙品,美丽而可爱,看着舒服,肏着痛快!
「喔喔!嗯嗯~你的肉棍虽然没有我丈夫的肉棒强悍,但你的舌头比他的舌头厉害。每次做爱,他也喜欢吻我的阴户,可是他的舌头,从来没能够伸入我里面,你的舌头却伸入得很深,像根柔软生滑的阴茎……啊喔!我喜欢你吻我的宝贝,喔嗯嗯,古籐上尉~」古籐乾脆把她的双腿推曲,双手绕过她的腿侧,攀到她的双峰,捏玩两颗鲜红的乳头。虽然她已有两年的性爱史,但无论是乳房还是阴户,都保持最初的鲜嫩。也许是这两年间,她性爱的次数并非很频繁,也许是她的肤色和基因天生的好,除了无可挽回的处女膜,她拥有少女的一切!
「嗯嗯!嗯~古籐上尉……」
从她的呻吟中,多少听出她对古籐的敬仰之意。
古籐听了她销魂的呻吟,冲动得仰首跪起,坚硬的肉棍抵到她裂湿的阴缝,腰胯稍微使劲,顺利地插入她肥嫩柔润的阴道,虽然感觉不是很紧凑,进出之间却是流畅舒爽。他双手劲抓着两颗少女的弹性豪乳,眼睛盯着自己肉棍插抽得阴缝爱液淫闪,大感快意,抽插得更激烈,喘道:「芬格兰,我在霸都这几天,你做我的情人吧?」
「喔呃~不要!我只能够忍受自己不忠一次,这次过后,你别再来找我。嗯噢!深一些……今天我生闷气,看着你也不是很讨厌,才答应如此的赔罪方式。我很早便听说过你……喔喔!只满足你这次,不要跟你纠缠不清,以后见了我,你要当作不认识,懂~懂么?」
古籐没有回答,他侧脸吻吮她的高举的玉足,胯部加速抽插,「噗滋~噗滋~滋滋扑……」,淫糜的节律,导引他的慾火的爆发,胯间的白嫩的肉棍,神异地增变两三公分,现出他的狰狞本色,插得她迷糊地呻吟,甚至闭目享受他给予她的快感(也许这种快感,没有她的丈夫给予她的强烈,却也是真实的存在)「喔嗯!喔嗯!喔喔喔~深些,快些,我~来了……」
芬格兰的情慾,随心灵的放鬆而释放,在古籐的努力中,她的高潮如期来临,拱起她丰圆的股臀,期待获得更强烈的撞磨,「喔喔!再深一些~」古籐虽不为自己的生殖器而感自卑,偏偏在此时觉得尺寸不够用。这女人生得丰腴,乳耸腰劲,股大臀实,阴户嫩肥却并非很紧实(玛尔莎比她紧实一些)亢奋中的她,阴道滑宽而深,他变异的狰狞阴茎,仍然不能够给她真实的胀撑和坚磨,也难以撞到她的阴道底部,自然满足不了她淫蕩的要求。幸运的是,她能够满足他的需要,能够让他尽情地发洩……
「幻想是你老公在肏你!便会觉得我插得你很深……」
古籐蹲跪而起,推她的双腿贴压她的双峰,照着她拱起垒裂的肥阴户,一边看着她嫩红的肉洞,一边拚命地插顶,寻求一种激情的释放。
他的内心,涌起淫糜而狂野的慾望;他曾经无数次地抗拒这种与「与生俱来的、浓烈的欲焰」,却在首次进入女体的时候,获得最初的释放,那次之后,他了解一个事实:进入女人的身体,不但让他感到性爱的快乐,还会令他的体能迅速提升,精神变得舒畅。
对于这种莫名状况,他至今未了解原因,倒是那个令她怀念的女人,明确地跟他说了这般的话:假如女人的身体,能够令你变得精力充沛,以后便勇敢地进入她们生命的源泉吧。
可惜的是,自从那次之后,他便被判入狱,出狱后遇到的第一个女人,竟然是侄女……
想到玛尔莎,古籐的情慾更盛。别看他体格单薄,抽插的狂猛程度,不输于任何肌肉猛男!
「喔喔!嗯喔~古籐上尉~,你在床上的表现,像你在角斗场,一样的悍猛……」
两人汗流如雨,芬格兰已达高潮,她的双手紧紧地抓住他的双臂,股臀摇摆,逢迎肉棍的抽插,汗湿的嘴儿,不停地嚷着「嗯喔古籐上尉、喔古籐上尉~」,春眸带着丝丝情缕凝望古籐,「喔喔喔!古籐上尉,你比我丈夫抽插得更有力量,你是一颗蕴含强大力量的小石头,砸得人家头晕~」「你若真晕了,我把你砸醒!」
「浑蛋古籐,你也很色~!喔嗯嗯~你要我命!啊~」芬格兰尖叫一声,臀胯拱送,一股淫泉喷涌而出,忽地双股落床,摆脸嘘喘,瞇着双眼不语。
古籐放下她的双腿,趴到她的胯间,把她侧摆的脸捧转过来,死死地吻住她的嘴,得到她迷糊的响应,他猛烈地耸动胯臀,狂插百多下,深深地插在她的阴道,强射的精液喷烫得她轻扭美臀。
不一会,稠深的白色液体从她的屄沟流溢出来,一滩一滩地布满她股臀下面的床布……
「在你里面,射了。」
古籐退离她的红唇,无法止息的粗喘,喷在她的渗汗的鼻尖。
她扭脸朝兰若幽娇喊:「那个女奴,你不过来帮我们擦汗吗?是不是你的主人宠你,便可以偷懒?」
兰若幽只得从地板爬起,默默地取了几条巾帕,爬到床上跪着擦拭两人的汗水……
古籐翻身仰躺,芬格兰退身靠到床栏,看到双腿之间的床布上滩滩精液,她惊得仰坐而起,低首再看自己的阴户,竟见还有精液涌流,扭脸便瞪着古籐,诧然问道:「你是精液怪兽吗?怎么射出这么多的精液?我跟丈夫做爱两年,他每次射出的精液,我已觉得很多,但你射出来的精液,比他多十倍都不止!明明说了不准射到我里面,却射这么多进来……」
说罢,她又无力地靠躺下去。
兰若幽擦拭完她的上半身,擦到她的阴户之时,看到她流着精液的裂洞,她抬眼又看看古籐那根软缩的阴茎,垂首轻轻地擦拭淫秽的骚户,道:「芬格兰小姐,你是不是喜欢我的主人?我总觉得你是有备而来,蒙着脸、洗了澡……」
「做你的活,懒鬼!若你是我的女奴,早把你卖出去。主人享乐时,女奴该侍候,你却跑去睡觉,哼!汗水都没人帮我擦擦……」
芬格兰埋怨一翻,又道:「我和丈夫做爱时,一群女奴尽心服侍,不知多美妙!」
「我并非你的丈夫,不是吗?」
古籐翻身压到她身上,轻吻她恼意的嘴唇,「你丈夫搞女奴的时候,你不吃醋的吗?」
「我为何要吃醋?这时代哪个有点身份的人,在做这种事的时候,没有奴隶侍候的?我们寻欢,她们配合;我们出汗,她们擦汗;我们口渴,她们递茶送酒;我想吃东西,她们餵我……被她们吻舔,也被她们抚摸。我玩她们的肉体,看丈夫肏得她们淫叫,我也会兴奋。她们为我们的性爱,增添许多乐趣呢。」
「既然你说得如此豁达,为何在意你丈夫跟别的女孩相处?」
古籐反问道。
「外面的女人,跟家里的女奴,会一样吗?他跟外面的女人鬼混,我看不见,也不在我身边;他和我做爱时,女奴在我旁边,他怎么搞女奴,我看一清二楚,最重要的是,他在我身边。女奴服侍我,也服侍我的丈夫,我们也享玩她们的肉体,她们是我们的助手或玩伴。外面的女人算什么呢?就会偷我的男人,我当然要生气!」
芬格兰醋劲十足,看得出她很在意丈夫在外面乱搞,然而她有没有想过,如今她也背着丈夫跟古籐偷欢呢?
古籐不由得扭首瞄了瞄兰若幽,看见她红着脸垂首不语,他回首又吻芬格兰,道:「你的女奴很美吧?」
芬格兰道:「哪个贵族选女奴时,不是选漂亮的?只有做粗活的女奴,才是没有姿色的。瞧瞧你的女奴,不也是很美吗?我没见过多少女孩像她这么纯美的,她以前应该也是贵族吧?我想要她脱光衣服服侍我们……」
「你还想跟我做第二次?」
「休息一会,我便离开。」
古籐淡然而笑,道:「兰若幽,你出去唤侍者换掉浴缸的水,让芬格兰小姐清洗乾净,回去找她的猛男丈夫。」
「嗯。」
兰若幽下床,出门叫唤侍者……
芬格妮背转身侧躺向里,古籐也侧身下来躺到她的背后,搂着她的身体,抚摸她的豪乳……
「因为背叛丈夫,你此时想哭吧?如果你愿意,我可以听听你们夫妻间的性事,虽然我知道这是很无礼的要求……」
「我们拥有很多助兴性品,其中最珍贵的便是[魔沼触灵]的触角。我们有三根魔触,一根公体魔触两根母体魔触,我最喜欢公体魔触的插入,总带着不可名传的刺激,会让我变得很兴奋,快感和高潮不止息。可是这段日子,他老是拿那根魔触讨好外面的骚货,叫女奴们用剩下的两根母体魔触和别的性品服侍我……他已经忘了,我最需要的是他。」
芬格兰说到最后咽泣出声,娇体颤慄。
古籐不懂如何安慰,只得随口说道:「要我买一根给你吗?」
「公体魔触很贵的,一般的也要五百金币;如果是触尖,则要一千金币以上;假如是极品魔触,还会更加珍贵。我们的那根公体魔触,便是极品,形状像男性的阴茎,整根遍布[细凸],并非一般的魔触。我听他说,是花了三千金币购来的。他却拿出去,跟别的女人使用,我恨他!」
古籐也略知一些「魔触」的行情,这种「魔触」生长于魔沼生物「触灵」身体。二十六年前,魔沼生物及魔沼一族被全大陆灭绝之后,人们疯狂地砍下「触灵」尸体上的「触角」,以防腐药水淬洗、晾晒成如今性爱圣品「魔触」。
魔触分为公触和母触,母触虽比一般的性品昂贵,却远远不及公触的抢手,只因公触插入女体后,被女性温热的爱液一泡,便会产生一种淡然的催情效用,能够让女性的快感持久不息、高潮不绝……
也因魔沼触灵的灭绝,现存的魔触不可能增产,因此魔触便成为限量版物品,被许多贵族收藏,哪怕外面流通低质量的魔触,也是价格贵得可怕的奢侈品,一般人很难买得起。
「主人,侍者提水进来换了,你们要遮掩一下吗?」
兰若幽在门前问道。
「让他们进来吧!」
古籐翻身坐起,但见四位男侍提了八桶温水进来,他们到屏风后倒换完毕,出来时不停地瞄看芬格兰性感的背臀,看得他们裤裆都鼓撑起来,然而当他们看到古籐裸露的下体,眼中露出蔑视之意。
等他们离开后,兰若幽把门锁紧。
古籐转身扳转芬格兰的娇体,坐到她的胯间,轻轻地拔弄她的阴唇,道:「你现在要去浴洗吗?」
「等一会,我累呢。若是你的尺寸粗长些,我也许会被你整死……」
她带泪的春眸,坏意地瞄看他。
古籐手指挑逗她的性器官,眼睛却看着她的脸。她的美丽是肯定的,但并非很独特,而是一种挺大众的艳美。丰润的椭圆的脸蛋,勾勒出艳销的轮廓曲线;黑艳的双眸,经泪水的洗礼,妩媚中更舔几分纯意;像很多白种女性一样,她也拥有高俏的玉鼻,而这好看的鼻子底下,是一张适中的艳嘴,双唇略厚、很具质感。
「我漂亮吗?」
她见他看得认真,骄傲地问道。
古籐点点头,目光落到她的阴户,翻开她的阴唇,捏挤她玉珠般的阴蒂球,「我刚出狱,没有女人,你做我几天情人,可以吗?」
他重複刚才的请求。
「不可以。」
芬格兰轻声拒绝,转口又道:「我的丈夫,宁愿跟那些没我漂亮的女人玩闹,也不愿意多陪陪我。虽然我爸是斯林格列的家将,但好歹也是一名大将,是巴克约王国顶尖的贵族之一,我比那些小贵族家的小姐,高贵多了。他偏偏要去讨好那些低贱的女人,把高贵漂亮的我晾到一边。我是非常生气,可是我不想背叛他……」
「你已经背叛了。」
坐在桌旁的兰若幽爆语一句,直接指明芬格兰的「不忠」。
「小屁孩,你懂什么?「芬格兰嗔叱,忽地又幽语:「我是赔罪,不是背叛。再说,很小的时候,我想嫁给古籐上尉……我爸偶尔提起古籐上尉,说他是神童,九岁便率兵平乱各地叛乱,那时我好崇拜他。十三岁以前,我幻想过嫁给古籐上尉;十三岁以后,我憧憬嫁给雷杰欧……然而今日看见古籐上尉,我很失望的,他不像我想像中的高大英俊;跟他做爱之后,更加的失望,他都没有粗长的生殖器,呀嘻~但做爱能力顶强的,又色!」
她笑了。
古籐趴到她圆耸的柔胸,温柔地啜吻她性感的湿唇,「你下面好湿……」
「被你弄着,不湿才怪!」
芬格兰羞嗔,都嘴亲吻他的嘴唇,撒娇道:「我若怀孕的话,该不该把你的孩子生出来?」
「以前你跟丈夫做那么多次,都没有怀孕,怎么可能跟我做一次,肚子突然争气?」
「你不懂啦,我们的女奴,要么服了绝育药,要么做了绝育手术。很多时候,他都在女奴身体射精,偶尔射到我里面,也是因为那些天我不容易受孕。喔~嗯!你~又插进来?」
芬格兰的笑容凝结一会,忽然推开他,翻身跳下床,拿起衣服便穿……
古籐落床站到她的背后,她身高一百六十五公分,比他矮些;他拥着她的丰腰,脸贴着她的肩颈,吻着她的耳珠,道:「夜了,陪我到天明,好吗?」
芬格兰不言语,她感觉到他的胯部贴紧她的股臀,也知道硬挺的肉棍挺戳她的阴户……
她静静地站着,直到他的龟头终于进入她的阴道,他又把脸贴到她的肩颈。
她扭脸回来,低喃:「我前面说过,只陪你做一次……」
「一晚,好吗?」
「我寻不到继续陪你的理由……」
「我要你!」
古籐不容拒绝地低喝。
「抱我到桌前吧。」
芬格兰歎语。
古籐抱她到达桌前,她便趴撑在桌,双腿稍张、翘拱丰臀……
「明天~忘了我。」
第六章翼图圣君
梦迷中,古籐感觉耳朵劲痒,听得女声轻唤,他伸手抱转女人的脸,迷迷糊糊吻住她的小嫩嘴。她似乎惊呆了,愣然地让他吻了,想推拒时,却无法退首,但感他的舌头顶开她的唇齿,撩拔她柔嫩的小滑舌,她不懂得如何拒绝,也不懂得如何响应,就那么的~让他吻着……
「主人,醒醒~醒醒啦!她是你的侄女……」
兰若幽的声音虽轻,却震得古籐双眸爆睁,推开身上女孩的脸,一看,赫然是满脸红通的玛尔娇。
「我以为你是昨晚的女孩……你为何爬到我身上胡搞?」
古籐装出若无其事的平静,短短几天里,他跟玛尔莎发生肉体关係,又被玛尔勃献出初吻,如今还迷迷糊糊地强吻玛尔娇,他哪能够真的平静呢?
玛尔娇瞪大美丽的圆眼,本来水灵灵的眼珠愣是转不过来,脸直红到她的脖子,忽然趴伏下来,磨蠕水嫩的娇体叫嚷道:「五叔,你坏!你还我初吻~!小时候不亲我,等我长这么大,却要强吻我,还要跟我玩舌吻,我恨你啦!」
古籐初醒,胯物本硬,虽隔着薄被单,但玛尔娇的胯部不停地磨撞他的坚硬,叫他产生莫名的冲动……
「玛尔娇,别闹。五叔也不知道是你,以为是昨晚的女孩……」
「昨晚你又嫖妓啦?」
玛尔娇抬起红脸,汪汪的泪眸瞪着他。
古籐道:「你先从我身上起来——」
「你先回答我啦。」
玛尔娇不依地道。
「算是吧。」
古籐模凌两可地道。
玛尔娇嗔道:「什么算是?是就是,不是就不是。你今日吻了我,你敢说不是?」
「是吧。」
古籐回答得很无力,看着玛尔娇尖圆俏致的红脸,他把她抱到一旁,掀开被单,翻身落床,赤裸地走到屏风后,踏入浴缸泡在冷水中,道:「玛尔娇,以后你不得爬上五叔的床。最爱作怪便是你,爬我身上吹我耳朵,我以为是昨晚的女孩跟我调情……」
玛尔娇气臌臌地窜了进来,叉腰站在浴缸前,脆声叫嚷:「你是我五叔,我才跟你玩闹。初吻都给你了,你还这么多意见?我听三姐说,你昨天赢了很多钱,兴沖沖地跑过来找你,结果你把纯洁的小侄女当成风骚的妓女,吻得不知有多缠绵,事后却想把责任推到我身上?快点从浴缸里出来,我要帮你数钱。」
古籐见她并不在乎被吻之事,心中稍安,便道:「都在外面,你让兰若幽拿出来给你……」
玛尔娇欢喜地跑了出去,只听得屏风外面响起金币的声响,以及她的兴奋的声音:「一枚、两枚,三枚……」
古籐闭目听着这些声音,在冷水的浸泡中,感觉到一种异样的幸福。
半刻钟后,他赤裸地走出屏风,兰若幽过来擦拭他的身体……
正在数钱的玛尔娇,忽然嗔叫:「哇呀,又数错!早知叫五妹一起过来,那爱睡猪别的本事没有,就是很会计数,特别是钱的事情,她计算得最清楚。」
她扭脸回来看古籐,好一会,她摇头歎息道:「五叔,你以后很难满足我的未来婶婶哩,生得好叫人失望。」
古籐无语,他有时候很难明白,这个十二岁的侄女,那颗小脑袋里,到底装着些什么?
兰若幽服侍他穿上衣服,道:「主人,芬~那小姐在你熟睡后,便醒了,她拿走了五十金币,说要买几套衣装,当是你送给她的礼物。」
「由得她吧。」
古籐轻语,走到玛尔娇身旁,道:「别数了,是两百六十九枚,外加一张三百金币的商票。」
「我听三姐说的,不止这个数目……」
「我把另外九百金,都给你三叔了。」
玛尔娇抬首,愣然地看着他,一会,她婉惜地道:「早知昨天我请假,也跟你去角斗场,我也赌暗狱战王赢,这样我就有很多金币,买所有的漂亮衣服,尝遍一切美味的小吃。下次暗狱战王出战的话,我要把全部身家押注下去……」
「暗狱战王不会再出战,他昨天只是应我的请求,特意从拿约大监狱出来的。」
古籐平静地毁灭她的梦想。
玛尔娇不肯放弃,转眼盯着兰若幽,道:「女奴姐姐,你可不可以再跳入角斗场?」
兰若幽轻语:「我不会再靠近角斗场。」
「为什么呀?我五叔很在乎你,一定会请暗狱战王出来救你。」
「我不想让主人操心。」
兰若幽体贴地回答。
「没劲。」
玛尔娇捏起两枚金币,起身朝古籐说道:「五叔,不属于我的钱,我是不会多拿的;一枚金币是还我的,一枚金币是送我的,你有意见吗?」
「拿着吧,五叔现在有钱,不在乎两枚金币。」
古籐笑语。
玛尔娇恼瞪他,嗔道:「有钱也不能够乱给人,要懂得利用钱,别像大姐那样,老是拿我们的钱,倒贴男人。五叔,你也不能够学三叔,把钱都砸在妓女身上。实在没地方花钱,把钱给我或者给爱睡猪,她比我还会精打细算,那钱抓在她手中很紧的,我们很难借得到。」
古籐见她说得逗趣,低首想亲她的额头,她跳退躲开,嗔道:「五叔,你又想吻我?」
「咳~兰若幽,现在什么时候?」
「中午。」
「收拾一下,我们该出发了。」
古籐吩咐完毕,坐到桌旁的椅上。
玛尔娇过来,圆眼盯他,细声问道:「五叔,我不给你吻,你生气啦?」
她的身高长到了一百四十八公分,身形已见曲线,纯稚中带着娇媚。
「五叔也不是想吻你的嘴……」
古籐想澄清刚才做出的举动。
玛尔娇笑得很甜,跨坐到他的膝腿上,伸手搂着他的脖子,仰首轻吻他的嘴唇,「扑哧」地笑了出来,道:「五叔,我才十二岁哩,是你的亲侄女耶,你要亲亲我很正常嘛。只是,别像刚才在床上那般,把舌头塞进我的嘴里。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办……」
古籐轻吻她的嫩额,深怀歉意地道:「对不起,五叔是坏蛋。」
「嗯,五叔是夺去我的初吻的大坏蛋,所以我要惩罚五叔——」
玛尔娇直起身体,很突然地吻住古籐的嘴唇,把香嫩的小灵舌,吐入他的嘴腔……
古籐获得准许,在监司的带领下,踏入圣宫主殿,见到了圣君——蒙亚列?图镰。
其时圣君正与圣后燕瑶、四王妃宾拉?托马斯、念卫长宁雨行欢。
却见燕瑶圣后及宁雨队长,躺在宽阔的宫床,一群宫奴正尽心心意地服侍她们。
宫床周围站着许多壮实的奴妇,她们手中托着酒壶、果盘及其他生活用品,而圣君站在特製的板椅之上,双手抱着宾拉王妃壮大的马股,胯间三十公分粗长的超强肉棒,狠狠地肏插肥阔的阴户……
宾拉?托马斯是半人马艳女,乃卢普?托马斯大帅之妹,十年前嫁给圣君,如今已是三十岁,但从她的艳容来看,她就像二十三岁左右的艳冶女郎,她的「人身」之上生着两颗硕大无比的巨乳。
古籐看见此等香艳刺激的情景,身心不由得「躁动」,胯间的小家伙不争气地勃起,顶得裤裆微胀。
监司出去后,他率领兰若幽、玛尔娇,单膝跪到圣君脚下(玛尔娇和兰若幽双膝并跪)尊敬地道:「古籐?血玛,磕见圣君陛下。」
「呵呵,古籐,你后面两个美丽的小娇娇,是你的小情人?」
蒙亚列的巨根插着宾拉,双目瞄着古籐身后的两女孩……
古籐装作没看见,回道:「大些的是我的女奴,叫兰若幽,她是南泽遗朝的公主;小些的叫玛尔娇?血玛,是我的侄女。」
蒙亚列从宾拉的「马穴」中抽出巨棒,跳下「淫凳」,绕着两女走一圈,喃喃自语:「我的嫔妃中,似乎还没有血玛的女孩,这个挺招人喜欢~唔,南泽遗朝的小女孩果然够美,做女奴有些可惜!古籐,我恢复你的贵族身份,并且向祭司会议提议升你为上将,把你的女奴给本王如何?」
古籐跪而不语。
「怎么,你不愿意?」
蒙亚列追问。
「她也是我的情人……」
古籐平静而坚定地道。
蒙亚列俊伟的脸庞露出笑意,重新踏上板椅,把淫根插入宾拉的骚穴,抽插得她哼吟不休,他道:「都起来吧,跪着看不清楚我的本领。古籐,你还是天不怕地不怕,连我的意愿都敢违逆,我喜欢的就是你这种勇气,便不抢夺你心爱的女奴了。很高兴你能够活着出来见我,你以后準备何去何从?」
古籐起身回道:「圣君,我準备跟我三哥经商,目前正準备押奴隶至南泽贩卖。」
「你要到南泽吗?」
圣后燕瑶推开赤裸的宫奴,一丝不挂地下床走来,到达兰若幽面前,讚歎道:「不愧是前朝公主,生得娇美如斯,难怪圣君也对你动心。古籐,你抢了圣君想要的女孩,不怕圣君把你打入监狱吗?」
古籐朝燕瑶鞠躬,谦逊而小心地道:「圣后,古籐哪能不怕圣君呢?但古籐也敬重圣君,深知圣君乃圣明宽宏之人,绝不会抢夺卑臣的小女奴……」
「你错了,我会抢别人的女奴。」
蒙亚列俊朗地笑着,宫奴正在擦拭他脸上的汗水,他道:「但你难找到一个帮你撑伞的女奴,我便留她帮你撑伞吧。听说你出狱后,能够搞女人了,还到洛莉嫖妓?」
古籐不能接触女性之事,除了家族中的人之外,还有少数人了解,蒙亚列便是其中之一。
「是的。」
古籐知道珠颜公主已把这些事情,告知了蒙亚列,他也不想否认。
蒙亚列喝道:「古籐,把你的衣服都脱了。」
古籐正犹豫,宫奴们已过来替他宽衣,他木然地站着,垂首看到圣后的黑草地带,急忙转眼四顾,周围却都是女人香艳的裸体……
「啊~呀~咦~」寝宫响起声声惊叫,女人们的目光都落到古籐的胯间……
蒙亚列也瞪着古籐勃起的生殖器,感歎道:「也算是正常尺寸~唉!古籐,你什么都好,就是体貌和那话儿差强人意。我可以栽培你的才能,却不能够改变你天生的体格。珠颜公主说你的东西短小,我始终不相信,现在想不信也不行。就你这般的尺寸,给我的宾拉骚痒都不够!你是我特意培养的人才啊~我真的被打击到了。」
古籐本来不以自己的生殖器为耻,但被蒙亚列如此一说,他都有些不好意思,尴尬地道:「对不起圣君,我应该早些锻炼那个地方,可是在监狱里,找不到人和我一起锻炼。」
燕瑶握住古籐的阴茎,笑道:「古籐,你挺幽默的啊~我觉得可以啦,虽然看起来白嫩,但握着很坚硬。陛下,你别拿这些事为难古籐,不是每个男人都要生得像你那么雄伟的。就因为你太粗长,二妃妹、八妃妹和九妃妹都怕你,二妃妹和九妃妹,哪次不被你弄得痛哭?宁雨也被你弄得次次哭泣……」
「说得我像大罪人。」
蒙亚列又跳下椅凳,坐上凳板上,随手抱住一个高挑的宫奴,把她往胯间一塞,巨棒插入宫奴的骚穴,爽呼道:「我的圣后,你握着我的乾儿子的肉棍不放,是否想诱姦我的乾儿子?」
燕瑶神色自然地鬆手,道:「陛下,你是何时认古籐为乾儿子的?」
蒙亚列笑道:「他若死在监狱,便没资格做我的义子;如今他活着出来,等于是我的义子。他们的家族忠于我,他九岁的时候替国家办事,直到他十三岁进入监狱。我刻意地栽培他,花了多少心血!十年过去了,我没能够令你们再生育,应该是血魄的增强,扼杀了我的生育能力,或者是某些未知的因素,令我没了生育能力。我也没有儿子,把他当儿子看的,这是我不抢他的女奴的真正原因。」
「父王,我反对你认古籐做义子。」
珠颜公主窜了进来,后面跟着一个异美的十岁女孩……
玛尔娇看到那小女孩,跑过去抓住她的双手,欢喜地道:「小公主,我是玛尔娇,你认得我吗?」
「玛尔娇姐姐好,你有两年没来陪我玩,我很想你哩。」
这个浑身透射着鬼魅般异美的女孩,竟然是王国小公主珠帘?图镰?但从她的语言中,得知她是个温柔善良的女孩……
玛尔娇嚷道:「我在霸武学院读书,有空我便约你出去玩。」
「到圣宫陪我玩不好吗?」
珠帘疑惑地道。
玛尔娇童言无忌地道:「不好。圣君看我漂亮,想坏我贞操,我得离他远些。」
珠帘又道:「嫁给我父王多好啊,我们可以生活在一起。」
玛尔娇道:「不要,我才十二岁,我要保留童贞,直到遇见我喜欢的男孩……我没喜欢圣君耶,怎么能够把童贞给他呢?小公主,我们到街上玩吧,我有钱哦,今天就是特意跟五叔过来找你的,你瞧瞧,两枚金币耶。」
「父王,我和玛尔娇姐姐出街玩。你不能对玛尔娇姐姐怀着坏心思,害得她不敢到宫里找我玩~平时都没有人跟我玩的。」
珠帘牵着玛尔娇的手走出去。
蒙亚列喊道:「小宝贝,让莱丝?格尔跟随你们……」
「知道啦。」
珠帘在门外答语。
珠颜瞪着赤裸的古籐,见他的脸色有些异样,她道:「父王,古籐似乎憋得挺难受的,你不打算停止荒淫的行为吗?我记得你是要他过来说正事的,这排场很难让人联想到正事。」
蒙亚列道:「古籐是我见过最有定力的男孩,任何时候他都很镇定。珠颜,你为何反对为父收他做义子?是否你想嫁给他?莎罗妮说,他角斗赢了,你便做他的妻子……」
「她嘴贱,我从来没说过这种话。你瞧瞧他,生得如此矮小薄弱,如何做我的丈夫?我身为王国大公主,若是嫁给了他,和他一起出去,不是很丢脸吗?我要找个高大帅气的男人,不要这长得不帅的小男人。」
珠颜像是报复般地损古籐,眼睛落到他的胯部,再添一句:「生殖器也不合格。」
「既然你不想要他做丈夫,我便认他做义子。我知道女孩不怎么喜欢他这种形象,但他是为父欣赏的男孩,为父一直想有个像他这般的儿子。」
蒙亚列抱开宫奴,站到古籐身前,严喝一声:「古籐,跪下。」
古籐急忙双膝跪地……
「磕我三拜,你在外仍然是血玛的古籐,私下你是我蒙亚列的义子,要对我绝对忠诚。」
古籐安静地磕首三次,道:「谢圣君的抬爱。」
「私底下,你叫我义父,因为你是我的义子!」
蒙亚列伸手扶起古籐,两根尺寸悬殊的生殖器对列,他朗笑道:「怎么我老是看你的阴茎不顺眼?我得看看有没有办法改造一翻,这般的尺寸有些丢我的脸。」
古籐平静地道:「圣~义父,我觉得够了,不需要改造。」
「那是你自我感觉良好,别人可不这么认为。」
蒙亚列把燕瑶抱到躺椅,仰躺下去,粗长的肉棒插入燕瑶黑秀的迷洞,道:「古籐,你在霸都多逗留几天,我想办法恢复你贵族的身份。你如今一介平民,很多事情不好办。好比你在洛莉杀了贵族,按法规是不允许的,若非那贵族惧怕你们家族,往上闹腾起来,那群司士又会搞得我头痛。」
「义父,我会小心些……」
「你看起来安静,但你做事冲动。角斗场那事,你为这个小女奴,跟七限血魄的牛角男搏斗,若是死了,不是枉费我一翻心血?我要把你变成血斗士,提心吊胆了五年,每次都怕你在监狱中被杀死。」
蒙亚列对古籐也甚是了解,「但现在看来,你精神挺好,伤得不是很重。」
古籐被周围香艳的肉体,刺激得身心躁动,却依然保持平静的语调:「关于监狱的事,我可以说实话吗?」
「说吧,你如今是我私认的义子,在我面前岂能不说实话?」
「我天生是念魂者特质,只适合修习念魂。义父誓要把我变成血斗士,我为了生存下来,放弃念魂的修习,苦修血魄斗劲,虽然达到血魄八限,却一直不能够突破八限。而我入狱前,已是八界念魂之临界,如今只是七界念魂的初界,也无法突破。若是监狱那五年,没有修习血魄,我念魂应该可以达到五界。你让不适合血魄的我,强行修习血魄,导致我的身体,承载不了血魄的沖激,每次战斗之后,外表的伤痕虽消失,内部肌骨却重伤难癒,至少要休息七八天,才能够完全恢复,并且会严重地影响到我的念魂……」
「干!我好心做坏事?」
蒙亚列仰身起来,抱紧圣后的玉体,瞪着古籐,道:「也就是说,你每次以血魄战斗之后,有七八天时间,都无法使用血魄和念魂?更加不幸的是,你的血魄和念魂很难有突破?」
古籐道:「我想是如此……」
「后悔啊,早知让你静心修习念魂。我原想世间难有双修者,你是天才战童,应该可以超越常人,成为百年难遇的双修圣魂斗士,结果还是不怎么理想。但你能够达到八限血魄及七限念魂,也证明你比别人强许多,或者以后会有所突破。」
蒙亚列看着古籐硬勃的肉棍,继续道:「即使你没有任何血魄和念魂,你领军时的那股魄力,也是我需要的。你仍然有资格做我的义子。那边的宁雨队长,被我宠幸过几次,今日唤过来,便是我给你的礼物,你去接收吧。」
宁雨清纯的俏脸变色,诧然地看着蒙亚列,颤语道:「圣君,我不要跟他……」
「我也没说让你跟随他,我只是叫你陪他一次,如果你不同意的话,我也可以换别的女孩代替。」
蒙亚列「君威淫发」,沉喝道:「总不能够老子在搞,儿子在干看吧?好歹今日我也有了儿子,你觉得我的儿子,配不上你吗?」
「不是这样的,我第一次见他,而且我是圣君的……」
「我这是违返规矩,首次做出这般的决定,心里本来不痛快,你别叫我更加的不痛快。」
蒙亚列依然坚持。
珠颜抗议道:「父王,你这般做,太过份了。宁雨是你的女人,怎么能够让他玷污?」
「那你代替宁雨如何?我总得完成这认子仪式……」
「你是变态,专横独断!」
珠帘娇声叱骂。
古籐平静地插言:「义父,若没有别的事,古籐先告辞。」
「你嫌为父送你的礼物不够好?」
蒙亚列怒然责问。
「圣君,我陪他便是……」
宁雨泪然轻语。
珠颜公主恼怒地转身离去。
蒙亚列歎道:「去吧,这是补偿你五年的牢狱之苦,也是表达我对你的宠爱之意。如此安排,是要看看你的本领,我想把珠颜公主嫁给你,但不能够让她嫁给一个[无能]的男人,所以我要亲眼验证。你从南泽回来后,我安排你重新领兵,再思谋恢复你的身份……」
古籐默而不动,他从小便知道圣君重视自己,却没想到他会作出如此安排——他受宠若惊。
「去吧,已有许多人,不愿服从君王的命令,你是圣君的义子,也要违抗他吗?」
燕瑶幽歎,催促古籐完成「使命」。
「义父,我有个条件。」
古籐不忘讨价还价。
蒙亚列喝道:「说。」
古籐直视蒙亚列,道:「你不能以此为借口,要求交换我的女奴。」
蒙亚列傻了,过了好一会,他道:「看来你真的很在乎她,为她在落莉杀人,为她闯擂台、入斗场,又为她跟我抬摃。虽然她的确很美,但我身为巴克约的圣君,不缺美丽的女人,你别太多心。」
「兰若幽,你出门外等我。」
古籐吩咐完毕,见兰若幽乖巧地消失,他转身走向宁雨……
「古籐,别在我宫床上搞,把她抱下来,哪里都行,别弄髒我的床。」
蒙亚列喝喊,但见古籐把泪人儿般的宁雨抱到地上,伏身压下去……
半个时唇之后,——古籐刚刚离开。
宁雨瘫软地躺在地板,茫然地看着,宏丽的天花盖……
「古籐的武器不怎样,功夫倒是厉害。」
蒙亚列软着胯物,躺在床上,「珠颜嫁给他的话,应该会得到性福。我很需要由我亲手培养的亲信……」
燕瑶蹲跪到宁雨身旁,看了一眼她胯腿间多得可怕的精液,扭首看着她倦慵满足的俏脸,道:「宁雨,怨恨圣君么?」
「圣后……」
宁愿挣扎爬起,扑到燕瑶怀中,委屈地恸哭,「我讨厌那个家伙,讨厌除了圣君之外的所有男人。我是圣君的女人,只喜欢圣君的……」
第七章祭司之宴
「兰若幽,你想成为圣君的宫奴吗?」
古籐与兰若幽行在街上。
昨日从圣宫出来,已是夜晚,他就近找了个间旅馆,宿睡至今日的中午,起来随便吃些东西,便前往位于席洛西北的大祭司之府。
路途中,都是兰若幽替他撑伞——但她身高不够(还在长身体中……撑得有够吃劲。
「幽幽只要做主人的女奴~」「我昨日睡了宁雨,圣君虽然表现得豁然,但君者无常,今日去见了大祭司,我还是赶紧离开霸都。」
古籐彷彿自言自语,也不期待兰若幽接话。
「主人,若昨天圣君真的要我,你会把我让给他吗?」
「会吧。」
古籐如此回答。
兰若幽嗔道:「主人不应该把我带入圣宫……」
「我到哪里都带着你的,除了你,也没有别的人带了。」
「主人~」兰若幽感动地呢喃,「幽幽永远都是你的~财产。」
古籐不语,继续前走,蓦地看见迎面而来的宁雨和莎罗妮,他像所有行人一般,站到一旁,让圣卫队经过……
宁雨走到他面前,停住脚步盯着他。
莎罗妮道:「宁雨姐姐,你认识他?」
「不认识。」
宁雨冷冷地回答,清纯脱俗的美脸不见半丝笑容,「只是看着这人挺可恶的,大晴天叫一个小女孩撑伞遮阳,算什么男人!」
「是不是男人,被我睡过的女人最清楚——」
「你~!再让我看见,把你阉了,拖到宫中当监司。」
宁雨怒恨地转身离去。
莎罗妮悄声问道:「古籐,你什么时候惹到宁雨姐姐?」
「兰若幽,我们走吧,这街道挺热的,受不了。」
古籐转前走,兰若幽紧紧相随。
两个时辰后,黄昏时分,到达马云府前,门侍进去通报,获得允许,进入大祭司之家。
跟随奴僕,绕了半刻钟,才到达马云宏大府堡的主楼,却见马云和他的父母(还有玛尔敏)在门前迎接,他领着兰若幽跪见了马云和父母,踏入这幢如宫殿般的楼宅。
马云乃王国两大祭司之一,也是太后的胞弟、当今圣君的亲舅,他的府堡虽不及圣宫的规模和宏丽,却也是翼图大陆难得一见的「豪宅」,人工湖、河流、假山、幽林地……在府堡里应有尽有,并且长期驻扎上万军队,比圣宫的两千圣卫队只多不少。
「我正捉摸着你什么时候会来,没想到你便过来了。在霸都逛得还好吧?听说你去闹了角斗场,不愧是圣君和我重视的孩子,呵~」马云爽朗地笑道,他乃是支持圣君对抗其姐的势力,关于「暗狱战王」之事,他自然也了解。
然而此件事情,也只有他和圣君清楚,古籐的父母亦是不得而知。
因此,迪拿?血玛问道:「大祭司,我家五儿是安静的孩子,怎么可能闹角斗场?」
马云笑道:「以前都不敢跟你们说,但古籐顺利出狱,也不瞒你们了。」
接着,他把守了五年的秘密简单地叙述,血玛夫妇听罢,惊问:「五儿便是红遍霸都的暗狱战王?」
玛尔敏更是瞪圆双眼,好奇地问道:「五叔,你真是暗狱战王吗?四姐昨天嚷着要嫁给暗狱战王,她不是要嫁给五叔吗?」
「她如果知道暗狱战王是五叔,怕是会气得打五叔呢。这件事情,暂时不要告诉她们吧。呃,二哥他们呢?」
古籐知道玛尔娇多少猜测出端倪,毕竟那天在圣宫,玛尔娇亦有在场。
「我爸妈他们昨天回家了,祭司家里只留爷爷和奶奶,我是今日没课,想过来找爸妈,结果扑了空。五叔,三姐昨天说你赢了很多钱耶,四姐有没有抢你的钱?」
玛尔敏平时很安静,然而提到「钱」,便显得很有「活力」。
古籐抚摸着她的金髮,道:「我给了她两枚金币……」
「不该给她那么多,她这人太大方,老是请那帮女生吃东西,花的钱也不比大姐少。」
玛尔敏开始打小报告。
马云招呼血玛一家坐好,在家奴耳边吩咐几句,便道:「迪拿、郁馨,如今时事不稳,许多城主佔地为王,各处纷争不断,匪徒多出,正是恢复古籐名誉的大好时机。我与圣君商妥,让古籐重新领一队兵马,从小队队长开始,立功几次,把他提升到原来的军职,恢复贵族身份。」
「一切听凭大祭司安排。」
迪拿感激地道。
古籐道:「大祭司,这事等我从南泽回来再议吧,我已和三哥说好,与他一同前往南泽。」
蓝郁馨道:「五儿,我不希望你经商……」
古籐看着自己美丽的、依然异常年轻的母亲,低声道:「妈妈,我暂时还不想领兵,我想像三哥那般,过一段自由自在的日子;我想不带着任何命令,走走这片大地……」
「嗯,妈妈是怕你学着三哥变坏,他就是不务正业,老拿家里的钱出去败。我们也没怎么反对他经商,然而他只是图个游手好闲,经商这么多年,一事无成。倒是你四哥,唉,虽然是个戏子,却也成了着名的戏子,由得他了。」
蓝郁馨幽歎,双眸望着古籐,满是慈爱和期盼。
马云豪笑一声,道:「别把话说得如此沉郁,既然古籐不想谈此事,便搁着不谈吧。但有一件事是必须早做决定的,古籐与烈羽家的婚约已取消,我家二孙女已十七岁,我想把她许配给古籐,不知你们是否愿意和我们家再结一次亲家?」
血玛夫妇未回答,古籐已抢道:「大祭司,四嫂已因四哥而受煎熬,你不怕我让你的二孙女也受到同样的煎熬吗?」
迪拿歎道:「五儿,你四哥当年反对婚事,是我们强迫他结婚的。他为了能够继续追求梦想,同意和罗莹结婚,却在婚礼完成后,毅然逃离血玛。他倒是活得逍遥,只苦了罗莹,唉。所以此次结姻,我们和大祭司说,必须问过你的意见,若你不愿意,也不要害艾莲……」
「我还是没办法捨弃凯希~」古籐婉转地拒绝。
马云却道:「哪个贵族不是多妻多妾?你看看你爸也有三个妻妾,我也有五个妻妾,还有数不清的女奴。就这么决定吧,你和我家艾莲订婚,至于你要抢回烈羽家的孙女,我仍然表示支持,毕竟那是属于你的女孩。走吧,明天你的爸妈也要离开霸都,本来是给他们準备的辞别宴,你刚好到达,便算是订婚宴。」
进入斯林格列俯堡的专设宴楼,却见满厅的贵族男女及半裸的女奴,也有男奴和女奴在宴厅里表演「性爱」。他曾经也见此种场合,只是他见到便避开,如今他泰然观之。兰若幽未亲临过,也听说过,加之这几天她看的性爱场面也够多了,因此她没有太多惊讶,紧紧地跟在古籐后面。
贵族们看见马云等人到达,纷纷过来问候,古籐也表现得应对如流。期间碰到穆迈?希特,他照旧与穆万称兄道弟,并没因刚与他的女儿偷情而感尴尬。
兰若幽则一直扯着他后面的衣衫,怕跟丢似的……
音乐、美洒、佳餚、贵妇、女奴、性爱……这些便是贵族宴会的永恆主题。
「古籐老弟,你肯来我们家啦?」
古籐的左边响起喝喊,他扭脸一看,却是雷杰欧的父亲弗凯罗?斯林格列,他笑道:「弗罗凯校将,五年不见,你还是如此年轻雄壮。」
一百九十三公分的弗凯罗,拥抱了古籐,然后放开他,仔细端详一会,笑道:「古籐老弟,你是来娶我的女儿的吧?以后你可得叫我岳父大人,哈哈。」
古籐也笑道:「艾莲小姐可能看不上我……」
「没有这回事,你是何许人?血玛家族的战童,我父亲最欣赏的年轻人,做我的女婿最好不过。」
弗凯罗只跟古籐见过两次面(包括这次)却肯定古籐够资格做他女儿的丈夫。
弗凯罗与古籐喝了几杯,便去招待贵族男女。
古籐找了处偏僻的角落坐好,蓝郁馨过来坐到他的身旁,伸手抚摸他黑亮的短髮,道:「凯希那边你放弃吧,虽然我们不畏惧科普拿,但也不好先挑起是非,妈妈希望你忘了她。」
「妈妈,有些事情,我可以轻易忘掉,但有些事情,我刻意不去忘记。凯希是我的,为她,我不惜把科普拿的独孙杀掉。我不允许任何人,夺走属于我的东西,除非那本来不是我的……妈妈,你难道不了解你的儿子吗?我如今除了家人,拥有的便是身边的女奴,还有就是曾经的未婚妻。妈妈,我回来了,我要夺回属于我的一切。我安静,不代表我没有慾望……」
古籐直视母亲,说话的语调坚定而平静,他伸手抚摸母亲的脸,饱含感情地道:「妈妈,允许我……」
「嗯,妈妈允许你……让你追求你想要的,假如真杀了科普拿的孙子,妈妈替你扛着!你妈妈好歹是王国大帅,怎么能够让儿子痛苦地看着,曾经的未婚妻嫁给别人?」
蓝馨香举手握住古籐的手,道:「五儿,妈妈还有交际,你喜欢安静,便在这里坐着吧。」
蓝馨郁离开后,古籐从女奴手中取了两杯酒,递给兰若幽一杯,道:「你坐下来,陪我喝杯。」
兰若幽听话地坐在古籐身旁,与他对饮了半杯酒,她道:「主人,你的妈妈好年轻好漂亮,我都不敢相信她是你妈妈,古蒙看起来都比她老呢。嗯,你妈妈也是个好厉害的女人,她支持你杀人耶!」
「你支持我杀人吗?」
「支持~」「你也是个好厉害的女孩。」
兰若幽笑了,笑得很甜很纯,她喝了剩下的半杯酒,幸福地喃语:「主人说我是厉害的女孩呢~」「我有没有说你是很臭屁的女孩?」
「主人~你欺负幽幽!」
「这里令我好躁动。」
古籐没继续与兰若幽瞎扯,只因有个贵妇正朝他走来。
他望着她走近,才缓缓地举起手中的半杯酒,一饮而尽。
「我可以坐吗?」
美艳的贵妇礼貌地问道。
古籐点点头,见她坐好,他伸出一只手,道:「古籐?血玛。」
贵族伸手与他相握,微笑道:「爱瑙?斯林格列,你应该不知道我吧?」
古籐缩回手,道:「我知道你,因为我二哥……」
「往事如烟,不提也罢。」
爱瑙轻歎,举手撩了撩黑秀的长髮,啜饮一口酒,道:「我知道父亲将会宣布你和艾莲订婚,然而我希望你答应我,如果艾莲不喜欢你的话,别勉强她跟你结婚。」
古籐伸手抢了她的酒杯,仰首饮尽剩余的酒,把酒杯递还给他,道:「喝酒的人,从来不问酒,是否愿意被喝。男人很多时候,也不会问女人是否愿意。夫人,你觉得我是男人吗?」
爱瑙诧然地看他,忽地低首望酒杯,「你比古翼还会说话,但别学他那般无情……」
「夫人请回吧,我二哥不会强迫女人,但我会强迫女人,这是我跟二哥的区别。」
古籐朝女奴招手,爱瑙离去,他取了两杯酒,兰若幽伸手过来想拿,他道:「两杯都是我的,你要跟我抢酒喝吗?」
兰若幽气嘟嘟地摆脸,哼道:「幽幽不喜欢喝酒~」
第八章愤怒的小姐
酒宴继续着,大约半个时辰后,马云示意大家安静下来,他把古籐唤到身旁,喝道:「今晚之酒宴,一是为迪拿祭司、蓝郁馨大帅辞行,二是我马云的孙女艾莲要与血玛的古籐订婚——」
「爷爷,我好不容易回来参加宴会,你竟然要我嫁给这个矮子?」
从贵族小姐中,窜出一位高挑的美丽少女,她显得野性娇艳,也显得异常愤慨,冲到古籐身前,比他还高出四五公分,指着他的鼻子怒叱:「我不管他是谁,他就是配不起我!别以为会带兵杀人很了不起,世间男人都懂得带兵杀人,他有哪点比别的男人优秀,值得你们如此地捧他?要给我找老公,也得找个比我高的!姑姐不论他的脸相普通,就他这身高,与我搭配吗?我拒绝!」
「你直接说[拒绝]多好,说那么多也不嫌累。」
古籐平静地道出这句,转首朝马云道:「大祭司,我不想因我之事,坏了宴会的气氛,可否准许我出外走走?」
马云怀着歉意地道:「也好,你出外逛逛,等我劝劝艾莲。」
「谢谢大祭司,古籐失礼了。」
古籐朝马云鞠躬完毕,转身走向宴厅大门,兰若幽默默地跟在他的背后……
「主人,你别生气,幽幽觉得你很高大~」出了宴厅,兰若幽打破沉默。
古籐道:「那是因为你生得矮。」
「幽幽还在长身体的,以后也会长高呢。」
兰若幽不服气地道。
「等你长高之后,你便觉得我矮了。」
「不~,主人在幽幽的心中,永远都是最高大的男孩。」
「你不必如此执着,我并没有生气,只是借口出来透透气,里面太热。」
古籐回首朝她淡然一笑,道:「她都没有你漂亮,不是么?」
兰若幽羞羞地点头,嗔语道:「如果是在以前,幽幽也是公主~」「走吧,我们逛大祭司的城堡,但愿别迷路。」
「主人以前没到过大祭司家吗?」
「以前都在血玛,或者别的地方,后来终于来到霸都,却成为战犯游街示众……」
「幽幽听说主人杀了一个村庄的人~」「应该是两个的,那是相邻的两个村庄,其中一个村庄对另一个村庄发动战争,我率兵平乱,如果只杀发动战争的那个村庄,我不用做牢,但我把两个村庄的士兵和村民全部杀了。审问的时候,他们问我为何屠杀无辜村民,你猜我怎么回答?」
古籐终于愿意跟兰若幽稍稍地提起他的往事。
兰若幽傻傻地问:「怎么回答?」
古籐简单地道出两个字:「该杀。」
「主人~」兰若幽急步两步,扯着古籐的衣衫,「不管主人有多坏,幽幽都跟着主人。」
「我八岁便杀人,杀的是一个贵族的公子,他那时十二岁左右。我记得,那天跟四姐、五妹上街,走在巷道时,窜出几个家伙,围着四姐和五妹,说些噁心的话,还出手撩四姐的裙子,有个家伙抢了五妹的竹剑。一直跟在她们后面的我,抽出腰间的小刀,冲上去就插刺,小刀从他的背穿透他的心脏,那些家伙吓得跑了,我也吓得不知所措,四姐和五妹就哭……」
古籐折入一个拐角,驻停下来,伸手摘了路旁花树上的叶子,又把叶子弹了出去……
「人的生命,比薄薄的树叶,还要脆弱。树叶离开树枝,依然保持一段时间的青绿,但人若失去血液,生命很快便结束。凭着家族的强势,我自然不会有事。然而自从那件事之后,四姐和五妹出去玩,都不让我跟在后面。后来杀的人多了,也就习惯血液在眼前流淌,习惯看别人痛苦、听别人悲呜、让别人死亡……但四姐和五妹,也越来越憎恶我。」
「主人~你为何跟我说这些?」
「因为想说了。」
古籐继续前走,折转好几个拐角,看见前面的人工竹林有亮光,猜测是林中亭阁,便直直走了过去,边走边道:「到那里坐一会吧,那里安静、清凉。」
主僕俩走入竹林,听得异样的声响,古籐迟疑一会,示意兰若幽放轻脚步,继续前行一段,果然是林中阁亭,但那里已经有人:一个赤裸的艳妇和三个赤裸的猛男。
但见强壮英俊的半人马男,用长达三十二公分的马鞭抽插艳妇的菊道,而艳妇跪在虎尾男身上,虎男正用长达二十七公分的、茎身长满肉凸的虎鞭由下而上的抽插她的阴户,旁边还站着一个粗壮的黑男,他的阴茎也长达二十五公分……
古籐悄悄转身返回,兰若幽大气不敢透地跟着。
直到离开竹林,兰若幽压抑不住心中的好奇,道:「主人,那些人是谁?」
「马云大祭司的正妻,及她的三个性奴。」
「她不怕大祭司捉姦吗?」
「是大祭司给她找的性奴。我在监狱的时候,碰到一个犯人,他曾给大祭司提供性奴。但这事外人很少知道,你我装作没看见。她很爱大祭司,那些性奴只是她的性慾工具,一旦她用腻,便会杀掉,从不留活口;并非是怕他们传出去,而是大祭司夫人不允许睡过她的男人活在世上,这也是大祭司不介意她跟性奴做爱的缘故。虽然大祭司那方面也很强,可是他终究是人类,比不得兽人和一些天赋猛男,所以找性奴满足妻子。」
兰若幽听罢,不敢置信地道:「大祭司的胸襟真宽广,若是主人的话~」「我怎么了?」
古籐反应性地问道。
「五叔,我找你哩。」
玛尔敏的声音响起,古籐不等兰若幽回答,便迎了过去,道:「玛尔敏,你不在宴会,出来找我有事吗?」
「我吃饱就出来了,宴会那些男奴和女奴做爱,我看着不舒服。」
玛尔敏抱住古籐的手腕,轻轻地摇着,继续说道:「五叔,艾莲是你的未婚妻了,你还要我表姐吗?」
古籐不答反问:「艾莲同意订婚?」
「她瞧不起五叔,肯定不会同意。大祭司坚持要她嫁给你,她也没办法,最后哭着跑出来。」
玛尔敏畏着古籐的臂胳,轻轻地呢喃:「我最初看到五叔的时候,也觉得五叔不够好。可是经过表姐那事,加上得知五叔是暗狱战王,而且平时五叔都这么温柔安静,我觉得五叔比其他的男孩都好呢。五叔生得也不是难看,身高也不算矮,她偏偏说五叔又矮又丑,我听着很生气。五叔你别要她了,把表姐抢回来,表姐是喜欢五叔的……」
「嗯,五叔把你表姐抢回来。」
古籐应承,搂着她的腰儿,沿着黑暗的廊道,漫不经心地走着。
「以后我选丈夫,也找个像五叔这样的,虽然其貌扬,但安静而有力量。在五叔身边,感觉好安全。我不喜欢爸爸那种自命风流的,也不喜欢三叔那种鲁莽的,四叔那种没责任感的也不喜欢,六叔比我还像小孩子,太伯稳重却没有五叔的尖锐,我觉得五叔比他们都好,安静却不木讷,强大而内敛,霸道又冷静,也很聪明……总之,五叔是最好的。」
玛尔敏把所有的优点都强加到古籐身上,令他有些哭笑不得。
「五叔真的那么好,也不会至今没有情人。」
「明天我给你介绍情人,你刚才也看到了,那些女奴中,便有十二三岁的女孩,她们也在里面跟男奴性爱呢。在鲁古城,八岁的女孩也有结婚的,虽然结了婚不一定做那种事~,五叔,你瞧瞧我,比四姐小两个月,可是我比她生得高呢。」
玛尔敏骄傲地道。
她的确比玛尔娇高些,大约有一百五十公分,体态也比玛尔娇丰满……
古籐祝福道:「你们以后要个个生得高挑漂亮,五叔参加你们婚礼的时候,脸面也有光彩,逢人便说,这美丽的新娘是我的侄女。」
「五叔好会哄女孩的。」
「我说真心话罢了。」
古籐伸手上来抚摸她的细发,静然片刻,道:「玛尔敏,你回去找爷爷奶奶吧,我要离开祭司家了。」
玛尔敏惊讶地道:「五叔,你要不辞而别吗?」
「大祭司知道我的性格,我心里不高兴了,是不想多说话的。」
「我以为五叔没有生气呢~」「在爸妈面前,被一个未曾谋面的女人,指着鼻尖叫骂,心里哪会舒服?这付身体是爸妈给的,她在他们面前辱骂我,等于辱骂他们。若非她是大祭司的孙女,他们怕早把她轰出去了。凯希和我初次见面的时候,她很安静的,嗯,像你这般的安静,她低着脸,不时地看我,我也不时地看她,但我那时候,都不敢太靠近她,怕她发觉我的病,发觉我的不正常……那时她刚十二岁,好美丽的小女孩,好想抱她亲亲,那时。」
「五叔,我也是十二岁,我像当年的凯希表姐吗?」
「你不像,但很美丽,像她一样的美……」
「五叔,我和你玩订婚吧,你可以抱我亲亲。我是你的侄女,你亲亲我的额头~」玛尔敏在黑暗中仰起她美丽的脸儿。
古籐很自然地俯首下来,轻吻她柔嫩的额头,抬首便道:「五叔明天到霸武学院,到南泽之前,想看看你四姑和五姑。她们虽然不愿意看到我,但我出来了,总得到她们面前露露脸,也算是我的一翻心意。兰若幽,走吧!」
「五叔,我送你到门口。」
玛尔敏依然搂着古籐的臂腕。
「也好~」玛尔敏把古籐送走古籐,转身刚走几步,看见艾莲怒忿地冲来。
「古籐跑了多久?」
「五叔刚出去~」「铮!」
艾莲抽剑出鞘,风也似的窜出去。
「艾莲,你疯啦?」
玛尔敏惊得紧追……「五叔~小心!」
听到玛尔敏的呼唤,古籐转身把兰若幽扯到自己背后。
黑暗中,剑光迅闪,他没有反应过来,胸膛便被削中五剑。他急忙退入兰若幽的念魂罩里,却见艾莲在外面劈刺几剑,无法破开防护罩,她转身便刺向追过来的玛尔敏。
古籐怒急攻心,射出防护罩,岂知艾莲回首又刺,斯林格列家的「光速斩」速度之快,是此刻的他难以躲避的,胸膛已中一剑,虽然未刺中心脏,却也从他的胸穿透他的背!
「古籐,传言说你多聪明,但我看你很愚蠢,也不想想,我怎么可能刺杀玛尔敏?我只是要引你从保护罩里出来,你果然中计……」
「五叔~」玛尔敏看见艾莲的剑穿透古籐的胸膛,愕然顿语,凝神施以念缚,咽语:「五叔,快跑,你现在不是她的对手……」
「想跑?你以为我会让你离开吗?你若是活着,我便要嫁给你,我不想被别人耻笑一辈子。」
艾莲转首一瞪玛尔敏,不屑地道:「玛尔敏,凭你十界念魂,想用战缚束缚我?做梦!」
劲气四射,艾莲以她的九限血魄,沖激玛尔敏的十界念魂……
「艾莲,你太野了,似乎从未怕过~」「我怕谁,也不会怕你这矮子,徒有虚名!」
艾莲冲破念魂,抽剑又刺,却又一次被玛尔敏的念魂束缚,她再一次冲开战缚,挥剑转刺玛尔敏,「我先伤了你这小妮,看你如何捣乱……」
剑尖忽然被一只强壮的手握住,「铛!」
钢剑断成两半,艾莲被古籐一脚踹得倒退,她再次以肉眼难以看到的速度朝他砍劈过来,他把手中的剑尖投掷出去。
在她闪避的瞬间,他的肌肉突然强化,身体如箭般前射,左拳轰在艾莲握剑的右手,左膝撞踢她的小腹,把她撞得飞起,他紧跟而上,右拳再给她的腹部连续两次重击,轰打得她的血魂护劲碎散,但听得声声痛叫,他的拳头如风般的落在她的身体,任凭她的血魄如何护身,也被轰打得没还手的余地……
砰!艾莲的身体重重地落地,古籐扑到她的身上,「啪啪……」,连续给她四个耳光,回手抽出腰间的匕首,举刀刺落她的喉咙——「五叔,不要!呜~!她是大祭司的孙女……」
古籐的匕首插落石彻地板,就插在艾莲的脖子旁边,刀刃几乎碰触到她的肌肤!
玛尔敏跪到艾莲跪腹,从背后搂住古籐,咽道:「五叔~,我没受伤,你别杀她。」
「若是平时的我,一拳把你打爆。你似乎忘了,男人并非靠身高压倒女人;当我骑在你身上,你便是我胯下的贱货~女人!」
古籐从石板中抽刀出来,刀背划过她的脸颊,摇晃着站立,转身搭手到玛尔敏和兰若幽的肩膀,「玛尔敏,你跟五叔离开吧,五叔回去找凯希,她才是我的未婚妻。」
「五叔,你前天才受过伤,如今又伤成这般,要不要告诉爷爷奶奶?」
「不要把事情闹大,五叔能够挺过来的,一直都这么挺过来……兰若幽,身上带有金币吗?」
「出门时带了五枚金币,其余的都留在原来的旅馆。」
「扶到我住进最近的旅馆,我需要一缸凉水。这血继续流的话,我真的被那贱货杀死~」古籐虚弱地说着,后面的艾莲起身冲回祭司府,他道:「我们走快些,她若唤来帮手,我只得杀了她。虽然会拖累家族,令血玛处于刀口上,但我既已临死,顾不得那么多。五叔便是这般的人,玛尔敏,你还觉得五叔好吗?」
「五叔最好,五叔最好~」玛尔妮咽语呢喃,「可是,五叔不能够因为我,杀大祭司的孙女……」
「你是五叔的侄女,她却与五叔没任何关係,不是么?」
「艾莲是五叔的未婚妻~」「那是大祭司的一厢情愿罢了。」
古籐望着暗淡的前路,歎道:「五叔烧杀掠夺、吃喝嫖赌,样样都来,什么都敢做。从最初的极度恐慌,到如今的无所畏惧,经历了太多,对一切看得淡。唯独内心深处的躁动,越来越浓。也许是因为牢狱坐得不安稳……」
「五叔,你别说话,都在吐血~」「可能是五叔曾经饮的血太多。」
「古籐,你等等~」后面传来女声,古籐没有回首,只是发问:「兰若幽,多少人?」
「两个。艾莲,刚才喝酒的美妇爱瑙……」
「但愿二哥别怪我~」古籐平静地道,言语却含了浓浓的杀意。
「古籐,你让我看看你的伤势,我是赎魂念者。」
爱瑙喊道。
艾莲也发话,声音有些硬咽:「那个~古籐,我叫小姑来给你疗伤……」
「真应该感谢你……」
古籐话未说完,头脸一垂,没了言语。
美妇到达,把手往古籐的胸口一探,惊道:「他的肌骨本已受伤,如今又被重创,失血太多,得赶紧包扎治疗,你们把他抱回去。算了,还是我来抱,都是小女孩……」
兰若幽推开美妇爱瑙,冷冷地道:「别碰我的主人,他的命比谁都硬,不需要你来救。玛尔敏小姐,前面有旅馆,我们赶紧进去吧。主人需要一缸凉水,这是他说的。我是她的女奴,我只听他的话。你要相信我,我比你了解主人!」
第九章赎魂念者
木製的大圆浴缸里,浮飘鲜红的腥血。
四女的目光注视古籐,他依然昏死未醒。
虽然半夜扶着个「血人」敲响旅馆的门,令侍者和主管都感诧异,然而但凡遇到这种情况,旅馆方面不会断然拒绝,只因他们害怕成为「悲愤的来客」的祭品;当兰若幽摊出五枚金币,说只需要一缸凉水,和一夜的住宿权,他们也没有理由不做这种特殊的生意。
何况除了「血人」古籐,其余四位都是美丽的女性,旅馆方面主观的认为,她们并非十恶不赫之辈……
「这样做真的有效吗?他被我砍了好多剑,胸前那一剑更是刺穿……」
艾莲担忧地道。
玛尔敏扭首瞪着艾莲,怒愤地低叱:「你不想嫁给五叔便不嫁,为何想把我五叔杀掉?你在宴会上说了那么难听的话,害我五叔和我爷爷奶奶脸面难堪,我们也没有出言责骂你。因为你是大祭司的孙女,我们让着你了,还有什么不满足的?真杀了我五叔,斯林格列家也别想好过!」
艾莲愧疚地驳语:「我怎么知道他那么不济?说什么念魂七界,连我的九限血魄都挡不住——」
「你别太嚣张,我五叔血魄八限、念魂七界,若是在平时,你岂能碰得到他?但他前日使用血魄过度,身体负苛过重,导致肌骨受伤、心灵受限,才没有挡下你的攻击。你也不想想,你们家的[光速斩]有多快……」
玛尔敏之所以知晓这些,皆因古籐和大祭司闲聊时,她也在旁边听着。
「他怎么使用血魄过度?」
艾莲似乎想了解有关古籐的更多信息。
玛尔敏忿然依旧:「我为何要告诉你?即使大祭司和我爷爷奶奶达成订婚协定,你今夜的所作所为,也别想让五叔再承认你是他的未婚妻。我五叔只有一个未婚妻,就是我的表姐凯希?烈羽。」
「我也不会承认他是我的未婚夫——」
「艾莲,你回去吧。玛尔敏小姐说得没错,若是古籐没救了,爷爷会杀了你,向血玛赔罪。这古籐的确不是高大俊美的少年,但仅仅他血玛的身份和神奇的人生经历,便足以配得上任何女性。他是血玛的战童,是翼图大陆最年轻的上慰,也是翼图大陆破天荒的、最年幼的战犯,还是霸都神秘的暗狱战王……」
「他是~暗狱战王?」
艾莲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玛尔敏也惊问:「爱瑙夫人,你怎么知晓五叔是暗狱战王?」
「酒宴时,我看见古籐,觉得他其貌普普,便猜到艾莲不可能喜欢他,欲劝父亲别进行这次联姻,但他说古籐绝对配得起艾莲,于是稍微提到这些事。」
「他是天生的念魂者,十三岁已是念魂八界之临界,入狱之后,被迫参与监狱的生死角斗,放弃念魂的修习,苦练格斗体术,成为传说中的[血念并体者],也称为[血念双修者]。他是少见的格斗系中,最为罕见的肌骨血斗士!但他的体质不适合修练血魄……或许,他选择最难修习、最为痛苦的[肌骨],当时只是单纯地想强化他的体格。」
「艾莲,虽然他体貌普通,虽然他如今是平民,但他是你爷爷和圣君都重视的孩子。你们九岁的时候,或者连死人都不敢看,他已经践踏着满地尸体前行,看似文弱却强大得残酷。他就是一个踩着别人的鲜血和尸体,成长起来的男孩,或者说男人!哪怕你父亲在他面前,也得跟他称兄道弟,那些不纯粹是客套话——」
「你还是乖乖听话,安份地做他的未婚妻吧。我想他也不会娶你,最终会跟你爷爷摊明。你爷爷不会听你的话,却会听他的请求。」
艾莲听罢,怒道:「我不是被摆来弄去的棋子,我不服——」
「姑姑也不想服,但姑姑还是服了命运的安排。回去吧,姑姑留在这里,应该可以帮忙,但你只会碍事。」
爱瑙说得明白,不留情面地驱赶艾莲。
「姑姑,若他死了,我是不是要守寡?」
「你不会守寡,因为你会被杀。」
「我害怕守寡,请姑姑救活他——」
艾莲说罢,转身离开。
兰若幽跟随出去,锁门后回转,伸手入血水里,轻摸古籐的胸膛,感觉伤口已癒合,又把手伸到他的鼻尖,探知他的气息平稳,她无力地坐倒在湿渍的地板,哭咽一声:「主人果然是不会死的~」玛尔敏听她如此一说,也软倒在地哽泣。
两女的衣服,因为扶抱古籐进浴缸,已经全湿,——她们也不在乎地板的潮湿。
爱瑙伸手进浴缸,摸到癒合的伤口,惊讶片刻,幽歎一声,踏入浴缸,抱他于怀……
玛尔敏惊道:「爱瑙夫人,你为何抱我五叔?」
爱瑙解释道:「他的伤口虽然恢复,但连续两次过度使用血魄,超出他的身体负苛,若不予以治疗,起码要卧床四五天,想要完全恢复,至少得一个月。艾莲也说了,我是赎魂念者,且是念魂五界,只要没有外伤的情况下,能够令他清醒后,便完全地康复。」
所谓的赎魂念者,取的是「救赎」的意思,凡一切修习治疗系念魂的人,统称为「赎魂念者」。这是一种辅助念魂,能够以自身的念魂对身体内部所受到的伤害,进行疗治和重修,也能够救赎和补充念魂者崩溃的精神力量。但所有的赎魂念者,都不能够治疗外伤——因此,外伤的冶疗,必须得使用药物或包扎、及手术等切实的医疗手段。
玛尔敏警惕地道:「你不会藉机陷害我五叔吧?」
「你是古翼的女儿?」
爱瑙反问道。
「嗯,你认识我爸吗?」
玛尔敏诧异地道。
「他是我的初恋。」
爱瑙说得坦蕩,「是我单方面爱恋,他从来没碰过我,所以你没必要敌视我。」
玛尔敏啐道:「即使你跟我爸睡过,我也不当一回事。我爸是出了名的自命风流,总是处处留情,不知勾引过多少贵妇,我三个妈妈都了解他这种性格和行为,也是瞎只眼闭只眼地看着。我身为她的女儿,才懒得管他外的情人……你真的不会伤害我五叔吗?」
「我是赎魂念者,只有救人的能力,没有杀人的能力。」
爱瑙朝玛尔敏风情地一笑,双手按于古籐的背部,闭目凝聚心灵力量,全身泛起淡红若春桃般的光彩,这种桃色的淡光缓缓地扩散、瀰漫,把她和古籐笼罩在其中,看似梦幻而美丽。
修习[救赎]念魂之人甚少,能够达到念魂九界的更少,如果她所说属实,古籐的康复是可以预见的。
「我去唤侍者提水到房里,等主人好了之后,我也要洗澡洗衣服。」
兰若幽言罢,转身出去唤侍者。
半刻钟后,侍者提水上来,她让侍者把水放在屋里,便请他们出去,她锁了门,转入屏风,看见爱瑙汗水淋漓、满脸通红,她疑惑地道:「我们村里也有赎魂念者,她虽然只是念魂十界,却也不似你这般吃劲,起码我没见过她疗伤的时候,汗水淋漓、满脸通红,何况你坐在冷水里,怎么看起来你很热的样子?」
爱瑙缓缓地睁开双目,道:「如果我猜测没错,是这家伙的血液不正常,似乎像猫女的液体一般,有着淡淡的催情特质,在我施展念魂之时,渗入我的血脉……令我感觉身体燥热骚痒,我已经不想继续替他治疗。」
玛尔敏和兰若幽露出诧惊不解,最终还是兰若幽大胆地问道:「你是说,浸泡在主人的血水中,让你情慾陡升,想要跟主人做爱吗?」
「除了这个解释,我找不到别的解释。他能够自动癒合伤口,本是神奇之极,一定是他的血液的原因。你是他的女奴,可知他在床上~有什么特徵?」
爱瑙呻吟道。
兰若幽稍作回忆,道:「主人做爱会做整晚,他的阴茎会变。每次射精,射出非常多,跟他做爱的女人,都喊他是射精怪物……」
玛尔敏惊问:「兰若幽,五叔跟很多女人做爱吗?」
「也不多,就三个,前面两个我有看着,第三个我没看……」
「都是妓女?」
「是~是的。」
兰若幽也只能够如此回答。
玛尔敏哀歎:「五叔真悲哀,老找妓女寻求慰藉,从来没睡过乾净的女孩和良家……」
「不行了,我好想~」爱瑙停止施展念魂,踏出浴缸,出去提了两桶清水进来,抱桶往头上慢慢地浇灌,如此一会,她道:「我猜测得没错,果然是他的血液问题。他的身体已无大碍,两三天后应该能够恢复。就这样吧,我先回去。」
兰若幽拦住她,道:「你说过要让主人立刻恢复,如今想中途而废?」
爱瑙道:「帮他治疗,我也会消耗念魂,现在有些疲惫,明天再过来吧。」
「我只听你说,经过你的念疗,主人会立刻恢复,但他现在没有清醒。」
兰若幽坚持道,她跟随古籐几天,似乎已经学得他的「固执」。
「你好美,我的女儿也没有你这般美丽,如何做了女奴?」
爱瑙凝视兰若幽的小脸,心中暗讚她对主人的忠诚之外,口中也说出对她容颜的讚美之语,「好吧,你让我休息一会,我再继续把他完全治疗。唉,从来没听说过,血液里有某些奇异特质的家伙……」
「主人被称为怪胎,但我觉得主人是个神奇的人。」
兰若幽道。
「能够浸于水中,恢复身体的外伤,便证明他的神奇。所以遇到刚才的情况,我才往他的血液方面猜想,因为猫女的体液也有如此的特性,而我是浸泡在他的血液中,若是出现异常,只能够是他的血液所致。」
爱瑙撩拔半湿的长髮,爱了爱两个小女孩,道:「玛尔敏小姐,你在祭司学院吧?我女儿也在祭司学院,她今年十四岁,比你大两岁……」
兰若幽道:「你貌似二十三岁的模样,怎么有个十四岁的女儿?」
爱瑙微笑道:「我今年三十三岁,十八岁结婚的,十九岁生了女儿。你见过古籐的母亲的,她真实年龄五十八岁,生育那么多儿女,有些儿女比她还显老呢,然而她也是二十七八样子,甚至还要年轻些,你如何解释?翼图大陆,自从八百年前那次天灾之后,便出现许多的神奇,可惜这种神奇渐渐地恢复平淡。」
玛尔敏骄傲地道:「你说得没错,奶奶真的好年轻,我都不好意思叫她做奶奶,偏偏她就是我的奶奶。我爸是她生出来的,她却比我爸还显年轻!我希望以后到了奶奶的年龄,也能够像她那般青春。」
爱瑙由衷地道:「也只有你奶奶生得出古籐这般神奇的孩子,你奶奶是翼图大陆神奇的女性之一。」
兰若幽道:「可以了吗?请继续给我的主人疗伤!」
「嗯,他应该很快醒转。」
爱瑙本想把古籐抱出浴缸,但兰若幽不准许(她知道古籐依赖水份)她只得重新踏入浴缸,心想也就「忍耐」一会,不会有任何问题……
桃色的念魂萦绕中,古籐缓缓睁开双目,看见玛尔敏和兰若幽惊喜的表情,他道:「爱瑙夫人在我后面吧?」
玛尔敏欣喜地点头,喜极而泣地道:「嗯嗯~爱瑙夫人替五叔疗伤。」
古籐站了起来,胯间物事不但硬挺,且呈黑紫、血胀如筋,已是变异状态,虽然看似不粗长,却狰狞凶悍。在爱瑙的惊愕中,他面对着她,坐到浴缸中,闷哼一声「太躁动」,便双手捧着爱瑙桃红的春脸,不经她的同意,吻住她的红唇……
玛尔敏看得眼睛瞪圆,她始料不及的是,平时安静弱势的五叔,清醒之后,一语未发便强吻爱瑙,而且还伸手解爱瑙的衣扣,——五叔真的好色耶!
爱瑙被突吻,挣扎激烈,但她的力量远不及他,且因情慾侵袭,体软身酥,无法脱身。
「五叔,爱瑙对你有恩,你别侵犯她~」玛尔敏起身劝阻。
古籐退首回来,把衣衫半裸的爱瑙紧抱于怀,扭首看了一眼玛尔敏,转首轻吻爱瑙的嘴唇,呼吸浓重地道:「我曾说,我会强迫女人,你还记得吧?我知道你是大祭司的女儿,也是安东尼大帅的小妾,但你今晚陪我吧。」
「五叔,你~」玛尔敏欲语还休。
古籐继续脱除爱瑙的衣衫,直到他把她的上衣全部褪光,她也没有做出抗拒的动作。当他的手伸到血水中解她的裤子之时,她也伸手到水中抓住他的手,「我不能~」她悲愤地低吟。
「你能的!我吻你的时候,你也没有拒绝,你能的。爱瑙夫人,一是我撕破你的裤子,二是你让我褪掉你的裤子,没有第三种选择。你的侄女的剑,插入我的胸膛,导致你我如此重遇,我想要你了。把你的身体借给我一晚~」古籐再次吻住爱瑙的湿唇,她欲拒还迎,貌似情慾真的令她渐渐地沦陷……
玛尔敏扭首轻问兰若幽,道:「五叔~,都这般对待女性?」
兰若幽点头,忽地又摇头,幽语:「我是女奴,主人的事,不便多说。」
爱瑙似已迷茫,任由古籐拥吻她。
裸露的娇体,泛着燥热的红晕,两颗钟罩型的耸乳很是胀挺,那指般大小的黑红乳头硬凸,加之红潮满脸、娇喘急促,春情溢露于外。
玛尔敏重新坐到地板,茫然喃语:「起码是个良家了~」古籐伸手出来,把手中的裤子丢到浴缸旁……
也不知是他脱的,还是爱瑙自己脱的,因为两人的手泡于血水之中,很难追究「事实的真相」。
「进了~」古籐低语一声,把爱瑙稍微提抱,看似在血水中,已经校準她的某处……
爱瑙虽然情慾异生,却是理智清醒,听得他如此一说,她猛地推开他,「我不能!」
古籐再次把她抱入怀中,又是一声「进了?」
「我不能……」
「进了!」
「嗯喔~」爱瑙轻吟,艳脸贴到他的肩膀,双手伸出手面,轻轻地拥住他的背,「我拒绝过你的。就这一次,以后别扰我~!别怪我的侄女,对待她好些,她是个好女孩,别让她伤心……」
「爱瑙夫人,你跟我五叔做爱?」
玛尔敏惊叫,她很难理解,爱瑙如此便屈服于古籐的「淫威」。
「做了。」
爱瑙在古籐的肩膀扭脸过来,望着两个女孩,怨道:「你们看着他把我姦淫却不阻止,如今他的目的已达,你们还想看到什么时候?」
兰若幽起身,扶起玛尔敏,道:「玛尔敏小姐,我们到屏风外面吧。」
两个女孩出去,爱瑙从古籐的肩颈抬首,双手捧着他的脸,颤语:「你是进入我身体的第二个男人,却是我生命中,最陌生的男孩。我今晚从你,因为我燥热的身心,期待男人的进入,也因为我并不讨厌你……」
玛尔敏默默地坐在桌旁,听着撩人的喘呼和呻吟,双目瞪着兰若幽。
许久,她忍不住问道:「兰若幽,五叔从来不碰你吗?」
兰若幽摇摇头,道:「主人不碰我,他觉得我只配做他的女奴……」
「你也不算真正的女奴,因为你是没有档案的。我爸把你从南泽带回来,直接赠给五叔,如果你离开五叔,你也是自由的平民,但在五叔身边,你则是女奴。你生得这么纯美,我很奇怪,为何我爸也没有碰你?」
玛尔敏怀疑地道。
兰若幽道:「古翼上将是个很有风度的男人,他一路上迷倒好多贵妇小姐,到哪里都有女人主动献身——」
「我爸就是自命风流,四处留情,却不强迫女性;三叔比我爸更色,三天两头跑妓院,他喜欢砸钱搞女人,从来不强迫良家;四叔很专情也很无情,抛弃妻子去陪外面的情人;大伯是个顾家的好男人,六叔像小孩、爱玩闹。但他们都不强迫女性,偏偏出了个强迫女性的五叔。」
玛尔敏对家族中的六个长辈,了解得一清二楚。
她的年龄虽幼小,心智却很早熟,说话处事比玛尔娇不知成熟多少倍!
「但强迫得好温柔,彷彿理所当然似的,爱瑙夫人都拒绝不了……」
「应该是主人血液的催情的缘故吧?」
「不是的,即使五叔的血液,具有催情效用,也只是增添性爱的快感,并没有迷失她的心智。你也看到了,她一直都是清醒的,完全可以从浴缸里出来,她没抗拒到最后,只因她不想抗拒。五叔搞了安东尼大帅的小妾,若是被知晓,肯定天翻地覆!」
「主人搞的女人,每一个被洩露姦情,都会天翻地覆呢。」
兰若幽暗歎。
从玛尔莎、到芬罗妮、(略去宁雨不算)再到爱瑙,哪个不是会引发大风波的女性?
玛尔敏不知兰若幽心中所想,她见兰若幽沉默,好奇地问道:「如果给你重新选择,你是选择做我爸的女奴,还是继续想做五叔的女奴?我很想知道,你对我爸,有没有动心过?」
「没有的。」
兰若幽肯定地回答,继而解释道:「你爸和你大伯征战我们村庄,把我们打败,把我的族人都押回南泽王都,我很恨你们血玛!虽然你爸生得挺拔英俊,我欣赏你爸的绅士风度,然而我不会对他动心。何况才十四岁,除了思念我的族人之外,我想不到别的。但是……」
「但是什么?」
玛尔敏追问。
兰若幽看了看屏风,轻声低语:「我见到主人的时候,我不想做他的女奴,那时候我这般想,与其做他的女奴,倒不如做你爸的女奴。一路上,我都知道我要被送给[五弟],我以为既然是古翼上将的弟弟,当然也会生得高大俊帅,谁知道主人相貌普普、性格怪怪,莫名其妙地撑着把蓝色的伞,跟在他后面都觉得丢脸。」
「悄悄告诉你哦,我看见刚出狱的五叔,也觉得五叔很逊耶,后来经过表姐那事,我突然觉得五叔也是很有魅力的男孩。[暗狱战王]更证明五叔的强大,今晚~为了救我,五叔险些杀了艾莲……我好喜欢五叔。假如他不是我的亲叔叔,我想我会爱他呢~」「从主人在洛莉杀的那一刻起,幽幽便开始相信他,决心一辈子做他的女奴……」
兰若幽说到此处,听得屏风后一声压抑不住的尖叫,又听得爱瑙痛呼「痛呀~不许那里,我没做过,不许那里,啊啊啊~」,她急忙起身走过去,玛尔敏也好奇地跟随,进入屏风。
却见爱瑙双手撑抓缸沿、弯俯翘臀,古籐捧着她的股臀猛插,阴茎所出入的地方竟是她紧实的菊洞……
「出去!出去啦~啊啊!我恨你们……」
兰若幽急忙扯着玛尔敏出来,道:「主人今晚刚看到的,就用到爱瑙夫人身上,真是学以致用。」
玛尔敏莫名其妙地道:「你和五叔今晚看到什么?五叔好奇怪,怎么喜欢搞肛门?爱瑙夫人好像痛到不行,会不会流血呢?」
「我不知道,你可以去看仔细~」兰若幽不失幽默地道。
两个小女孩继续坐回桌旁,听着爱瑙歇斯底里的呻吟,也不知道她是痛苦还是欢乐。
不知过了多久,屏风后面安静下来。
趴在桌上倦倦欲睡的玛尔敏,抬脸起来问兰若幽:「结束了吗?五叔做了好久!」
兰若幽正待回答,古籐抱着疲软的爱瑙出来,她急忙拿来毛巾,擦拭两人的身体。
「玛尔敏,你让旅馆另外给你一间房吧,今晚爱瑙不与你同回大祭司家了。」
古籐吩咐完毕,把爱瑙放到床上,趴到她身上,温柔地吻她的胸脯……
玛尔敏道:「五叔,我可以和兰若幽一起睡地板,我想守护五叔。」
「我不能够让侄女睡地板。兰若幽,你出去再要一间房……」
「主人,没有金币。」
「不是五枚金币吗?」
「刚才都给旅馆了。」
「一间房用得了五枚?」
「那时候情急,所以都给了。
「让他们再给一间房!」
「五叔,他们给了房,我也不去,我就要睡你的房间,而且还要睡地板!」
玛尔敏说罢,走入屏风后,轻喊:「兰若幽,把外面的水提进来更换,我们也要洗澡啦,衣服也得洗洗,晾乾了明天好穿上。」
兰若幽提水进来,把浴缸里的污水倒出,换入乾净的凉水,首先踏入浴缸,坐在水里脱衣。玛尔敏也依法炮製,坐到浴缸中,和兰若幽一起,搓洗脱下的衣衫。两女沐洗期间,时不时地发出一些娇声笑语,诸如「兰若幽,你长有几根毛耶~」、「玛尔敏小姐,你还没长毛哩~」此类,貌似相处得很融洽。
半刻钟后,她们赤裸地走出来(衣服晾着哩)玛尔敏直接走到床前,道:「五叔,给我被单,我要铺地板……」
「嘘,他睡着了。」
爱瑙示意玛尔敏轻声说话。
「他明明又硬了,还插在你里面……」
「我也没料到他硬这么快,可是他插进来之后,便趴着没动过,后来就睡了。」
爱瑙轻然地侧身,推古籐仰睡在床,起身走回屏风后,不一会,穿着她的湿衣出来。
玛尔敏问道:「爱瑙夫人,你要现在离开?」
「都快黎明了,明天若是被人看见,我有脸活在世上吗?」
「我代替五叔向你道歉~」「不必了,我也没有怨恨他,只是他搞得我后面好痛。唉,不提这些,你要跟我一起回去吗?」
「我留下来陪五叔,明天带五叔到学院呢。」
玛尔敏不假思索地回答。
爱瑙整理湿乱的长髮,道:「我和你五叔之事,别向任何人提起。你是聪明的女孩,不需要我多说~走了。」
玛尔敏目送爱瑙离开,她拿了床上的被单,铺到背门(兰若幽的示意)与兰若幽一起躺下。偏偏爱睡的她,这次难以入眠,轻声呼了兰若幽,得到迷糊的两声响应,她又躺了一会,伸手摇兰若幽,「玛尔敏小姐,别推幽幽啦」,她气得娇嗔:「我睡不惯地板,我们把五叔抬到地上,到床上去睡吧?」
「女奴应该睡地板,你是小姐,你到床上去睡~」「我真的到床上睡啦?」
「我不管~」「我就跟五叔睡,光着身子跟五叔睡。」
玛尔敏表现出任性的一面,起身走到床前,犹豫一会,爬到床上,背对古籐,迷糊地睡过去。
第十章霸武学院
肉体的纠缠,是原始的慾望之交集。明亮无遮掩的榻床,两个赤裸的人交叉相拥、缠吻,女孩右腿跨贴男孩的左臀之上,男孩的左腿横个女孩的胯腿之间,他的左手抱着女臀抚摸,胯间坚硬而白晰的阴茎,不停地刺插女孩的阴户……
这是一个乾净而肥嫩的阴户,洁白如玉般的两片大阴唇,肥隆如初蒸的馒头,中间那道馅缝,细緻如唇笔轻描出的痕迹,晶莹的爱液在她细微的缝隙中闪烁,圆硬的龟头磨戳她的细缝,却始终挤不入她的缝沟,倒把她的沟沿厮磨得泛红。
如此稚嫩而肥紧的阴户,是不应该被破坏的,但也是男人都想去破坏的,因此男孩一直做出「破坏」的动作。
时间在男孩的努中、也在女孩的配合中,渐渐地过去了。男孩的龟头终于把女孩细緻鲜嫩的阴缝撞开,半个龟头挤入了那道湿润的嫩缝中,被两片肥隆厚实的大阴唇包裹紧紧,女孩或者因为痛了,扭动了俏臀,把他的半个龟头滑甩出去。他的双手抓住她的白股,再一次把龟头塞入她的缝沟……
「啊~疼!五叔,疼,五叔……」
女孩推开他的脸,痛苦的呻吟着。
「玛尔敏?」
古籐完全清醒,睁开双眼近距离盯着侄女,愕然惊问:「我跟你?」
「五叔,我下面~好胀喔!」
玛尔敏俏脸羞红,「你~好像进来了……」
古籐猛地坐起身,打开玛尔敏的双腿,却见嫩美的阴户依然洁白,癡然片刻之后,忽然傻笑,「没进,呵呵,五叔只是进了一小半,没有完全插入,你的处女膜还在,呵呵,还在~五叔这次没犯错。」
玛尔敏也坐起身,低首看着自己爱液莹莹的宝贝,有点遗憾地道:「被五叔插得挺痛的,我以为五叔进了,结果只是进了一点点啊!五叔,你要继续吗?刚刚你明明清醒的,却不愿意睁开眼睛,就是想寻我贞操哩!」
「胡说!五叔那时刚醒,以为你是爱瑙,所以就……」
古籐瞪着她燥红的胸脯,虽然还未完全发育,但因她生得丰腴娇嫩,那两丘隆耸也略见成形,急忙抬眼看着她的红脸,想出口责备她几句,终是没办法生气,只是轻轻地问:「你醒得比我早,为何不把我喊醒?」
「我也是刚醒的,你知道我爱睡,你把我弄疼了,我才醒的。之前,一直以为是在做梦,醒来知道是五叔,也就想,五叔既然要这样,做侄女的便成全五叔吧。可是好痛的,我就叫了出来……」
玛尔敏低首羞语,「我是比较贪睡,但遇到这种事,也会醒的,五叔你别趁机吃我豆腐,我知道的~」古籐转眼看向兰若幽,她曲着裸体睡在背门,股间那处夹隆诱人之极,「躁动!」
他低语一声,转脸问玛尔敏:「你怎么跑到我床上睡?」
「五叔,很痛的~」玛尔敏答非所问,她始终没有抬首……
古籐下了床,直接走进屏风后,往冷水里一泡,好一会,从浴缸出来,拿了三人的衣服,走到床前,选了自己的衣裤穿上,道:「玛尔敏,把衣服穿上。咳,门背装睡那个,若不赶紧起来穿衣,我把你踢出门外……」
「主人,幽幽来了。」
兰若幽急忙爬起来,冲到床前捡了她的衣裤,迅速地穿上。
玛尔敏也开始穿衣,问道:「五叔,你为何老是说躁动?」
「因为躁动。」
古籐随口应答。
兰若幽解释道:「主人说躁动的时候,就是他想做爱了。」
「五叔很色哩。」
玛尔敏圆眸眨着坏坏的调皮,比玛尔娇有过之而无不及。
三人穿着装完毕,兰若幽道:「主人,我没带伞呢。」
「叫旅馆帮忙买一把……」
「身上没有钱。」
「五个金币,找回十个银币,还是合情合理的。」
古籐率先走出,玛尔敏朝兰若幽挤挤眼,细声道:「五叔想跟我做爱哩……」
回到原来的旅馆,取了金币和商票,换回原来的伞,购买了三匹便马,赶往席洛西南,至黄昏时分,踏入学院区域,古籐把马便宜倒卖了,就近入店一间豪华旅馆的套间,进房第一时间躺到床上,道:「今晚先在这里睡了,明天再到学院。」
玛尔敏道:「五叔,我今晚可以在这里睡吗?有两间房耶~」「你回学院去。」
古籐断然拒绝。
玛尔敏嘟嘟嘴,直接爬伏到古籐身上,亲吻着他的嘴唇,哀求道:「五叔,我都是你的人了,让我在这里睡嘛。」
「你不是~」「五叔~你对我做了过份的事情,却要如此伤我的心。」
玛尔敏见古籐不拒绝她的亲暱动作,心里莫名的欢喜,重重地吻了他的嘴唇,誓言道:「我喜欢五叔,因为五叔没因今天的事而骂我,也没有跟我说对不起。五叔,是个很有魄力的男人,敢作敢当,做了也不后悔……」
「兰若幽,把商票给玛尔敏。」
古籐打断她的话,却惹恼了玛尔敏,「五叔,为何给我商票?我不是妓女,呜呜~五叔……」
「玛尔娇说你很会管理钱财,那三百金币的商票,我暂时用不着,你帮我收着吧。」
古籐显得很相信玛尔敏。
玛尔敏静癡地盯着古籐,如此片刻,她道:「大概没有多少个男人,睡了侄女之后,能够像五叔这般平静吧?」
古籐淡然而笑,举手抚摸玛尔敏的金髮,道:「你没因五叔过份的行为而受伤,五叔已感欣慰。你的年龄还小,那些事情过去便算了,五叔不做你的男人,不是五叔不想,而是不能够!叔叔始终是叔叔……」
玛尔敏茫然地点头,轻轻地伏在他的胸膛,呢喃道:「没有其他人的时候,五叔都要像这样疼我……」
「嗯,五叔疼你。」
古籐答应。
兰若幽取出商票,玛尔敏拿到手中,仔细地看了一会,折迭好收入口袋,然后仰躺下来,枕着古籐的臂弯,呢喃道:「在五叔身边,感觉好幸福。好想告诉别人,我差一点点,就变成五叔的小情人。但五叔始终是五叔,永远不可能成为我的情人或丈夫,所以我还是打算给五叔介绍情人,免得五叔都把钱送给妓女。」
「五叔有你凯希表姐的,你的那些小家伙同学,还是别让她们来烦五叔……」
「你瞧不起小女孩吗?所有的女人,以前都是小女孩。」
「五叔困了,你回去吧。」
古籐不想跟她扯辩,催促她回学院。
玛尔敏便问:「五叔明天到我们学院上课吗?」
古籐回答:「你们学院,已经去过。明天我到霸武学院,想见见你四姑和五姑。」
「好的,放学后,我们到霸武学院找你。再见,五叔!」
「再见~」玛尔敏离开后,古籐看了看兰若幽,道:「你到另一间房睡吧,我现在是有钱的平民,可以给你提供一张睡床……」
「谢谢主人!唔,主人~今晚要女人么?」
兰若幽小心翼翼地问。
「你觉得没有女人,我会睡不着觉?」
古籐低声反问。
「主人有了女人,就会不睡觉~」「你装哑巴,会比较好。」
古籐双腿抬上,挪正身体,「别吵我了,睡醒之后,吃宵夜去。」
「主人好睡。」
古籐和兰若幽走在晨光中。霸武学院,并非他曾经的梦想,但一路走来,他觉得霸武学院比祭司学院活跃许多,处处都可以看见晨起练功的少年男女。兰若幽替他撑着伞,像对情侣扶伞散步,没有引起多大的注意,却也叫路过的学生多看几眼,只因兰若幽太美丽。
「主人,如果你不进监狱的话,在学院里应该会过得很快乐,也会有很多朋友……」
「我在监狱也有很多朋友!对了,我不是让你装哑巴吗?」
古籐看了兰若幽一眼,歎道:「初见你时,多么美好,都不说话,可怜兮兮。早知你如此多话,我便不要你了。」
「主人,幽幽是挺可怜~」古籐不答语,继续前行。
看见有个强壮的虎尾男教导学生刀术,兰若幽的嘴巴又痒:「主人,你能够打赢那个虎男老师吗?」
「打不赢~」正在此时,那个虎男朝古籐喝喊:「大清早的,你不勤加练习,却跟女孩谈情说爱,以后如何效忠王国?」
「很烦。」
古籐急走几步,远离爱管闲事的教师,走到学院南角的某处园林,便吩咐兰若幽收了伞,他坐到树荫之下,道:「在这里等待下课吧,外面的对打,像玩儿似的,看着很没劲,伤我的眼睛。」
兰若幽坐到他身旁,道:「幽幽觉得很好看~」「别靠我太近,躁动。」
古籐示意兰若幽离他远些。
兰若幽不依地道:「主人,你总说躁动。我一直跟在主人身边,也没见主人真的对我躁动……」
「我对你免疫,才让你跟着。」
古籐闭起双目,道:「你四处找找,捉个家伙过来引路。」
「如果有男生搔扰我呢?」
「懂得如何装聋作哑吗?」
「懂得。」
兰若幽诚实地回答,拿着伞离开了。
古籐继续躺靠在树干,过了一会,听到轻的脚步声,却并非兰若幽的,他也没有睁开双目,继续他的「安静」。一会之后,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打破这种安静,却听得女声冷叱:「你来作何?出去!」
「你听我解释,昨晚我只是喝多了,才跟她上床……再说,你我相恋两个月,你都不让我碰,我也是个男人,偶尔也要发洩。我向你发誓,以后绝对不碰别的女人,假如这是你希望的~」「我希望你尽快从我眼前消失,别逼我变得更无情。」
「我不逼你,等你冷静下来,我再向你道歉,我真心爱你的。」
男人落寞的脚步声,响起、消失……
古籐没想到大清早的,碰见恋人吵嘴。他偷偷地睁开眼睛瞄了瞄,却是那天在茶馆遇到的白髮美女,而此时她也正在看他,结果目光相触,他只得礼貌性地朝她笑笑,然后正脸「装死」。
脚步声越来越近,「你是在跟蹤我吗?怎么我到哪里都见得到你?」
美女似乎记得古籐!
「你没来之前,我已在这里,是否也可以说你是在跟蹤我?」
「刚才的事情,你都看到了?」
美少女的问题真多。
「听到,没看到。」
古籐乾脆倒头躺到草地,闭目问道:「你想杀人灭口?」
「我憎恨杀人!」
「我喜欢杀人。」
美女不再言语,转身离开了。
古籐由此至终没有睁开眼睛,直到兰若幽领着玛尔勃回来,他道:「玛尔勃,带我去见四姑。」
支开玛尔勃和兰若幽,古籐按照玛尔勃的指示,朝学院西北的教学殿堂走去。
玛尔勃告诉他,古素毕业后留校当助教,所教的是美术。然而他总觉得「美术」与霸武学院格格不入,但无论是霸武学院还是祭司学院,都设有这种「艺术」课程,自然也有它们存在的理由吧。
古籐进入教室时,教师还没有到达,他把伞放在椅子旁边,默默地等待着——他五年未见的四姐。
学生们陆续到达,有美丽的贵族小姐,也有俊美的贵族公子,更有雄壮的兽族少年男女……
这种课程属于兴趣课,好比学校团体一般,并不分年龄,有兴趣的都可以过来听课;当然,若是没有兴趣,也可以选择远离。从今日到达的学生来看,霸武学院似乎也有很多学生热爱「美术」。古籐心里便欣慰地想:看来四姐所教的,并非冷门课程。
「我可以坐你旁边吗?」
娇柔的声音从右边传来,他转脸看了看,是个美丽的黄种女孩,她穿着短至膝盖的蓝裙,上身穿着洁白的紧身装,看似只有十六七岁的模样,但胸脯耸起蛮高的。
「可以。」
古籐礼貌地回复她,见她坐好,他道:「你很喜欢美术?」
「喜欢啊,难道你不喜欢?」
「我不是霸武学院的学生,我是来找人的。」
「哦?你找谁?」
「你们的老师,古素?血玛。」
「嘻~很多男生都是冲着古素老师而来的,他们不喜欢美术,但只要是古素老师上课,他们就会蜂捅而至。冷艳的古素老师,不知迷倒多少男生,也获得很多女生的崇拜,女生们都想获得古素老师的冷艳气质,可以煞倒一大片男生哩。你是祭司学院的学生吧?」
「算是吧。」
古籐习惯用固有方式、甚至固定的话语,回答一些毋须有的问题。
美少女笑道:「看来你很迷恋古素老师哦,你也想娶古素老师吧?」
「不想。」
古籐诚实地回答,他不可能娶自己的姐姐……
「怎么可能?」
少女瞪着一双黑眸,「那你想做什么?」
「我只想看看她而已。」
古籐说话之际,学生喧哗起来,却见一个至美而冷媚的黄种女孩走入教室,他认出这是他的四姐古素,她几乎跟五年前一模一样,似乎仍然是十七岁,只是多了一份成熟女性的风情。
「同学们,今天讲述裸体艺术中的[力量和美],请大家打开教本……」
古籐发觉,所有的学生都有课本,他却只有一把伞——当然没必要在课堂中打开。
他静静地看着古素,但她到底说了什么,他是没听进去的。
「绘画的艺术」,与他没多少关联,他懂得的只是「杀人的艺术」。
但他知道,他的四姐,不喜欢他的「艺术」……
古素的讲述,对他来说,无疑是一种催眠。
他真的在姐姐的课堂上睡着了!
「艾~喂!」
旁边的美少女轻戳他的肩膀,他于是清醒了,「那些男生要做模特呢,原来今天这么多人过来,就是想在古素老师面前当模特。」
古籐举眼看去,但见教室前面列出五个裸体学生:牛角男、虎尾男、半人马男、黑男和白男。
「怎么没有我们黄种男性上去?」
古籐疑惑地道。
「丢脸吶!你瞧瞧上面那些男生,勃起的生殖器多雄壮,我们黄种人的男孩,没有多少是粗长的。如果你不怕丢脸,可以上去跟他们比比……」
女孩无所顾忌地道,「但我看你这付身体,也看不出什么力量。」
古籐苦笑,正想回她话,却听得牛角男生炫耀地道:「古素老师,你瞧瞧我这身体,强壮如牛……」
「他本来就是牛!」
女孩又在古籐耳边嘀咕一句。
「……再看这男性的特徵,如同战场上的长枪,威猛而杀意腾腾!」
牛角男高举三十多公分粗长的生殖器,硬是把其余四男比了下去,但半人马不服气地驳道:「若非我的藏在下面,举得比你还要高!」
「我的肉棒上生长着最具力量的刺凸……」
「我黑得耀眼!」
「我白得~有性格……」
白男脸红耳赤地争辩。——假如有个黄种男孩在上面,怕会说:我「黄」得够浪漫吧。
古籐对这种闹剧不感兴趣,转首对黄种美少女说道:「我先离开,等会下课,你帮我把这伞交给你的老师。」
女孩诧异地看他,细声地道:「你跟古素老师认识吧?没有别的话要交代吗?」
古籐想了一会,道:「假如她愿意问起,你跟她说……」
他凑嘴到女孩耳边,轻声交代一句,便起身从后门出去了。
「古素老师,有个奇怪的男孩找你哩。」
女孩没有等到下课,她心中非常好奇……
古素冷眸看过来,声调清柔地道:「千娇?狄波,他在哪里?」
「刚才中途离开那个,我不知道他叫什么名字,但他有东西要我转交给你呢。」
千娇拿起古籐的蓝伞……
古籐的身影一闪,到达千娇身旁,抢过千娇手中的伞,动容地道:「他有跟你说什么吗?」
「他要我对你说,[虽然你不想看到我,但我来过了,姐……],他要我这般说的~」「今天的课到此为止,老师有事情要出办。」
古素拿着蓝伞,追了出去。
千娇愣然道:「难道他是古素老师的情人?」
「原来古素老师喜欢姐弟恋,我们有希望了!」
第十一章玛尔莎的威胁
古籐循着树荫行走,没有了伞,他反而走得快了许多,——阳光真够毒辣啊!他想找兰若幽,但想到有玛尔勃照顾兰若幽,也不会有什么事情发生;加之兰若幽的小女孩心性,怕也想跟随玛尔勃逛逛学院,因此他想先到学院外面买把小伞。
本来他想接着去找五妹古情,但想想算了,古情比古素更憎恨他——因为古情觉得,他当初之所以杀人,完全是因为她引起的,所以她憎他,也讨厌她自己。看了古素,他便不想见古情了。她们都过得心情愉悦,何必破坏她们美好的心情呢?
「五弟?」
古籐停住脚步,缓缓地转首,平静地看着追上来的古素,微笑道:「四姐,你能找来,我很高兴。」
「你忘了你的伞。」
古素把伞递给他,退离他几步,道:「撑着吧,免得又犯病。」
古籐从她后退的举动,猜测她未清楚他的「变化」,他道:「四姐,我可以接触女孩,你能够陪我走一程吗?」
古素冶艳的黑眸凝视他,「人不可能改变他天生的特性……」
「哲理不能够诠释所有的人生,绘画也不能够定型所有影像。」
古籐走前几步,举手触摸古素的脸,「很多年前,便想抚摸四姐这张冷若冰霜的脸,想知道是否有温度,如今终于可以感触,原来是如此的温润。」
「原谅四姐没有去接你,只因四姐不想看到你……」
「为何最后还是过来看我?」
「你终是我的弟弟,都来到姐姐面前,静静地偷看姐姐,哪能忍心让你那么的离开?」
古素撩了撩发刘海,不经意地拔开古籐的手,似乎也想不经意地抹去眼眶中的湿意,然而那湿意是越擦抹越浓重的,「别这般抚摸姐姐的脸,学生们看到会误以为你是我的情人……」
「四姐有情人了吗?」
古籐落手下手,转身撑伞缓行。
古素急走两步,与他并肩而行,回答道:「我没想过那些事~」古籐歎道:「四姐也要像二姐那般讨厌男人?」
「我只是懒得去想,并非像二姐那般讨厌。你见到二姐了吗?」
「二姐没有过来接我,她向来不出屋的,得回家才能够看见她。过些天,我和三哥前往南泽贩买奴隶,可能会回家几天,四姐有什么话要对二姐说吗?我知道你和二姐非常要好,但二姐她不讨厌我。」
古籐望着前方,感觉到很多目光集中过来,他淡然漠视之,继续说道:「四姐却是讨厌我的;五妹更加的不愿意看到我,所以我决定不见她呢。她应该把那不愉快的记忆遗忘了,不能够因为我的出现,忽然又令她记起。」
「你在牢里过得好吗?」
古素不正面讨论古籐的话题,关切地询问他的牢狱生活。
古籐道:「谈不上好与坏,只要能够活着,与家人见面,便是好结果。」
「以后都跟随三哥经商吧,你的性格不适合领兵打仗,因为你经常错对不分。」
古素接过他手中的伞,「男孩子打伞很奇怪,四姐帮你撑伞。其实我以前并非很讨厌你,毕竟你是我弟弟,那次杀人也是为了帮助五妹。只是你不分对错地把村民都杀了,四姐觉得你无可救药……唉。你和三叔经商便好,起码手中没有执着杀人的权利。」
「四姐~」古籐欲语却休,沉默好一会,接语道:「战争的事情,四姐你也不懂,不要跟我谈论那些。像我不懂得美术,我也不会和你谈美术。我来这里,只因你是我的四姐,我的家人,我单纯来看你。若是你依然讨厌我,依然不能够原谅我,则我也不能够说你什么,因为那些都是你的权利。然而,我也有追求,也有我的生活态度,那是属于我的人生和慾望,你无权干涉。」
「但你的追求和你的生活态度,都是错误的……」
「在我看来,你站在一群裸男面前,讚美他们的生殖器,也是一种错误,且极端的可笑。」
姐弟俩的谈话出现了「裂缝」,开始一种不融洽的气氛。
「我后悔追过来找你,因为你没有任何改变!」
「我变了,只是你心中的[我],没有改变罢了。」
「五弟,你回去吧,四姐没办法陪你走下去~」古素转身欲走,古籐抓住她的嫩手,「四姐,你忘了把伞还给我。」
「哪来的无耻之徒,竟敢抓白素老师的手?」
一声怒喝传来,古籐感到有劲气砍至他的手腕,他转身伸出右手抓住砍落的手掌,抬眼一看,却是一名高大雄俊的黑髮白男青年。
青年没料到古籐能够接住他蕴含暗劲的「手刀」,怒道:「你是何人?为何牵古素老师的手?」
「雷杰欧,他是老师的弟弟。」
古素回答了他。
古籐得知他的名字,发觉他生得果然有些像弗凯罗,便鬆开了他的手,道:「四姐,他是你的追求者,还是你的情人?」
「你是~古籐?」
雷杰欧惊然而问。
「是的,前天我刚到你们家……」
「原来是古籐上慰。」
雷杰欧又把手伸过来握住古籐的手,怒容转笑,道:「很高兴见到你,刚才险些误会你。听说你和我妹订婚,今天由我请客,我们庆祝一翻。」
「雷杰欧先生,庆祝有的是时间,我现在想跟四姐说些私话,可否请你让出私人空间?」
古籐礼貌性地「逐客」。
雷杰欧没有生气,鬆开了古籐的手,道:「你们姐弟俩慢慢聊,我不打扰你们了。」
「五弟,谢谢你帮我把他支开,我每次看到他,都觉得烦。明知道我对他没意思,偏偏自我感觉良好,彷彿他是我的情人一般,每次哪个男性,欲图接近我,他都要出来吓唬别人。你~怎么能够接住他的掌刀?」
古素等雷杰欧离开后,说了如斯一翻话。
「八限血魄的掌刀,我还是承受得起的。四姐,陪我走走吧,以前都是跟在四姐的后面,从来没像这般牵手走过,如今可以这么做,这便是我的改变。」
古籐依然握着姐姐的手儿,右手接过她左手的伞,「我刚才发现一处很幽静的园林,这种上课的时段,应该没有学生在那里,四姐便陪我走到那个地方,然后我在那里等玛尔勃她们。」
古素冷调轻歎:「好吧!我以前也想这般牵你的手出去玩,因为你是我最亲的弟弟,是妈妈最后的孩子,四姐一直都想好好地疼爱你,可是你那时候不能够让四姐靠近……」
古籐和古素,重回刚才那片园林,因为他与玛尔勃约好,假如走散的话,便到这里聚首。
走入园林深处,古籐仍然没有鬆开古素的话,古素也没有声言离开。本是同父同母的姐弟俩,多年来首次牵着手游玩,两人都刻意避免再谈某些敏感的话题,古素只说些与美术相关的话题,古籐听不懂,但他认真地听着……
经过一座假山前,两人放缓脚步、面面相觑:假山后面竟然传出玛尔莎叱骂——「混蛋!我与你只是一夜情,你竟然敢到学院里找我?」
「玛尔莎小姐,自从那晚之后,我时刻都想你,多次想过来找你,但终于是忍住了。前些日子看到你的家人,让我更加的想念你,所以今天老早便过来找你,向你坦白我对你的思慕之情。我想,我是真的爱上你……」
古籐感觉这片园林,应该起个园名:爱的告白之林。
为何他两次来到这里,两次都遇到男人向女人的歇斯底里的告白呢?
这次竟然是他的侄女玛尔莎和一夜情某男!
「玛尔莎,真是不知收敛,四处招惹男人。」
古素低声冷责,转脸朝古籐道:「五弟,我们离开吧,被她看见我们,大家都感尴尬。」
「我说过,事后你我没关係。若再找我,便杀了你!」
玛尔莎显然很愤怒。
「你不是说我让你很疯狂吗?那晚你在我底下,不知道有多享受……」
「姑奶奶享受性爱,不代表姑奶奶喜欢你!你~敢放肆?」
铮!利剑似已出鞘,古素惊得掠飞过去,但见玛尔莎衣衫不整地立在当场,愕然地看着地上:血泊之中,一具半人马男的尸身抽搐着,他那颗俊美的人头在滚动,马腹之下那根马鞭伸出老长……
「玛尔莎,你在学院杀人?」
古素也被此场景震惊得不知所措,只能够机械性地冷问出这句。
玛尔莎看到古籐,丢掉手中的剑,扑到古籐怀中,慌得哭诉:「五叔,呜~五叔!他要强姦我,他要强姦我~」古籐轻拥着她,侧首看了看那颗人头,认出这半人马,是大祭马的妻子之宠奴,猜测他便是玛尔莎曾经所说的「人马帅哥」,他淡然道:「别害怕,你没有杀人,只是宰了匹不识趣的贱马。」
古素冷叱道:「五弟,半人马也是人,并非一匹马……」
古籐不理会古素的叱责,轻声问道:「玛尔莎,你怎么把他带到这里?」
「我与他,在某次贵族酒宴相遇,和他好过一次,你知道的~。虽然我很风骚,喜欢跟男人做爱,可是那得我愿意,但我不愿跟他做第二次。他以为我被他搞得欲仙欲死,似乎把我征服了,突然找过来,要跟我梅开二度。我把他引到这里,想跟他好好讲明白,他不听我的,强迫我和他性交,我怒得一剑把他砍了。呜呜,他是个贵族,他的家族会追根究底……」
「他不是贵族,他只是耶洛芬?安卡的性奴之一,那次酒宴,他应该是偷跑出去,装扮成贵族的模样。」
古籐说出事实和猜测。
玛尔莎慌道:「他是大祭司妻子的男奴,不是~更严重吗?五叔,帮帮我~」「你到现在才知道害怕吗?」
古素也冷静下来,思考如何处理侄女惹出的祸。
古籐轻轻推开玛尔莎,道:「把他埋了,化为土壤,一切消解。」
古素冷语啐道:「五弟,你说得倒轻鬆,这里埋个半人马,岂是那么容易?挖坑都要挖很久。」
玛尔莎咽道:「三个人一起挖,应该能够快些,但是,四姑加我,只有两把剑……」
古籐前走几步,出脚踹地面,并没有发出多大的声响,那地面便裂开又深又长的土坑,他转身走到血泊中,出脚把半人马尸身踹入土坑,接着又把半人马的人头踢到坑中。
然后走到较远处,踹踢某棵树木的根部之土,把土壤踹得松飞,双手抱起树木,走回坑前,重重地把树根插入土坑,把半人马的尸身插撞成肉酱,「如此腐烂得快些~」,便急速地出脚,把周围的松土以脚劲踹推入土坑……
迅速地把树木植好之后,他回到愕立当场的两女身前,看着脚下石板上的血液,道:「血液比较麻烦,唉,随便处理算了,即使被发现,大祭司也不会在乎,倒是学院方面会引起些无聊的臆测。」
说罢,他拿起玛尔莎的脸,插入石板缝中,把其中一块石板撬起,用剑在石板空出的土坑挖出个细洞,再到草地上,以剑挖出一片连着草根的土,抱过来蹲在血泊中,用这块「草土」把温热的血液推进土洞里。这个过程花的时间,比他埋葬尸体的时间还要长两三倍。
最后,他把石板还原,跳到假山的池水中,浇水出来,把石板上的泥土和血迹沖洗到石路旁的青草里。
「过了今天,谁走到这里,都不会察觉。除非有人对新植的树木好奇,但为了好奇而去挖树出来研究的,怕是少之又少。」
古籐做得自然,也说得自然,他从石池里走出来,接过玛尔莎手中的伞,转眼看着古素,道:「四姐,我知道你不喜欢看到我所做的,但很多时候,我们没得选择。」
「你任何时候,面对任何事情,都如此的冷酷沉静吗?你又是何时变成血斗士?」
古素看着他有条不紊地处理这一切,能够问出的也只有这一句话。
「四姐,我不可能永远都是那个杀了人,在你们面前吓得颤哭的小男孩……」
「玛尔莎,你陪五叔吧,四姑先离开。以后别乱找男人~!二姐说得没错,男人都不是好东西……」
古素说罢,转身走离。
「四姑,我答应你,以后我很专情,不乱找男人。」
玛尔莎擦了擦眼泪,「因为我找到了想要的男人~」她看着古籐,说出了这样的话。
古籐却只是注视着古素的背影,直到她的背影从他的眼帘消失,他提起剑到草丛中抹擦一阵,回来又把剑放到池水里捣洗乾净,把剑递还给玛尔莎,道:「你也离开吧,我在这里等玛尔勃和兰若幽。」
玛尔莎收剑回鞘,缠着古籐的臂胳,道:「五叔,刚才我都吓得慌了,若非五叔到来,我不知该如何处理。我是第一次~杀人,我当时很愤怒,抽出剑就削砍他的脑袋……五叔,你让我感觉好安全,以前的男人,都没给我的这种安全感。这些天总想念五叔,我知道这是不应该的,但我总想五叔呢。以前我都不想男人的,做完爱之后就算了。五叔,我可能爱上你了,真正的爱上!」
古籐跟她有个肉体关係,也不怕把话说得直白:「五叔不是猛男,没有粗长的生殖器,你爱五叔干嘛?错误地做过一次就好,别把五叔当男人看。」
「但是~五叔真的好男人!虽然没有粗长的肉棒,性能力却好强的,那晚射了我五次,整晚折腾我,我很满足。然而我不是喜欢五叔在床上那股劲儿,我喜欢的,是平时的五叔,平淡而安静的,却能够给予我安全感的五叔,也喜欢五叔突然的霸道和残酷。五叔,我想跟你做爱……」
玛尔莎见四处无人,侧首亲吻古籐的嘴角,「我永远做五叔的妓女~」「大姐,你也在这里啊,你怎么遇到五叔的?」
玛尔勃意外地叫喊,但见她和兰若幽跑了过来。
玛尔莎看到她背后的巨剑,惊道:「三妹,你换剑了?看起来好漂亮……」
「是五叔给我的,值一百金币呢。」
「五叔有那么多钱?」
「你不知道五叔赢了一千多金币吗?」
玛尔勃把「公主给的金币」也算进去,「四妹没有把五叔赢钱的事情告诉你?」
玛尔莎忿道:「她怎么可能告诉我?她都怕我抢五叔的钱用,——你为何也不告诉我?」
「我让四妹转告你,而且我们平时也找不见你……」
「五叔,我也要值一百金币的巨剑。」
玛尔莎转首朝古籐撒娇,「你不能够厚彼薄此,我可是你的大侄女。给我钱,我自己去买~」玛尔勃道:「五叔赢钱的本,都是我给的哦,所以五叔给我买了把好剑。」
玛尔莎道:「那是因为我让你去陪五叔,你才能够把钱借给五叔,也是有我的功劳的。」
玛尔勃不想跟玛尔莎争辩,她朝古籐问道:「五叔,等会你要去哪里?跟我一起上课吗?」
「五叔和我要处理些事情,晚上我们再找你们会合。」
玛尔莎首先替古籐回答,看了看兰若幽,又道:「三妹,你带着小女奴去上课。」
玛尔勃拒绝道:「我拒绝带着她,一堆色男过来搭讪,应付得我头疼。」
玛尔莎暗掐古籐的腰,古籐只得说道:「玛尔勃,我和玛尔莎有些事情需要处理,麻烦你帮忙照顾兰若幽。」
「五叔,她遇事都装聋作哑,都得我帮她说话,很烦的。」
「你也可以装聋作哑……」
「唉,那你和大姐记得过来找我们。」
玛尔勃屈服,转身瞪了一眼兰若幽,道:「等会我把你的脸抹黑,长得这么水灵,只会招蜂引蝶……」
「什么事情?」
两女离开后,古籐问玛尔莎。
「五叔,我刚才便想问,你怎么是血斗士?难道那晚你在床上说的话都是真的?你的第一个女人是谁?赶紧招供!」
玛尔莎只差没把剑横在古籐的脖上逼问……
「无聊的问题,五叔不回答。」
「不问便不问,但你得答应我一件事情。我今天把这性奴杀了,忽然好想惩罚那个迷姦我的老师,你能够帮我吗?」
玛尔莎神情认真地道。
古籐转首平静地凝望她,道:「杀了他?」
玛尔莎摇摇头,道:「只是惩罚他,没必要杀他。」
「杀了他比较乾脆。」
「五叔!」
玛尔莎怒嗔,「你要吃醋,也得有个分寸。」
古籐翻翻白眼,歎道:「这醋是你强加给我的,我都不知道自己为你吃醋……」
「我要你说为我而吃醋!」
「不说。」
「说!否则把我们做爱的事情,告诉我们的家人~你说是不说?」
「我吃醋了。」
古籐只得屈服于她的「淫威」。
玛尔莎靠脸到他的肩膀,幽言:「如果五叔真的会为我吃醋,该有多好啊!可惜我知道五叔不会因我而吃醋,因为我在五叔的心中,只是[妓女]和[侄女]两个身份,是吗?」
古籐不回答她的问题,反而问道:「你要五叔如何惩罚那个老师?」
「他的妻子怀孕已有五个月,我要他看着妻子,挺着肚子和别的男人做爱,让她在他的眼前,获得高潮。」
玛尔莎冷冷地道,「他最初骗我说没有妻子,虽然我对他没感情,可是他让我感觉自己像个白癡,被骗得团团转。最近他想找我偷欢,我都拒绝。前天他又找我谈,我开出一个条件,可以跟他交欢,但我得带个男奴,他的妻子跟男奴做……」
「你想要我扮演男奴?」
古籐猜知她的计划。
「不好吗?他那怀孕的妻子,长得挺秀丽的。」
古籐拒绝道:「你找个真正的男奴去吧,五叔不想拿小鸡巴去丢脸。」
「我就要五叔去搞他的妻子,就是要五叔去!你若是不同意,我便宣布你是我的男人,你睡了我一整晚~」「去。」
古籐简单地闷出一个字。
玛尔莎欢喜地道:「五叔真好,以后我跟五叔做爱,不收五叔的钱。」
「我拿鸡巴撞墙,也不撞你那洞。」
古籐爆发的粗口文化,缘自监狱的优良传统……
(第二集完)
后记简单声明
关于祭司,本是涉及宗教的,然而在我这书里,不会有宗教的描写,只是一个官职,相当于国师或首相之类。毕竟宗教是和政治一样性质的东西;写我们这类型的书的,一般不想涉及这种太现实的问题。如此,罢。
第三集学院际遇(上)
[内容简介]
古籐三度遇见美丽的白髮少女,两人同坐一桌共饮。少女自称抚痕,是古籐的五妹──古情的朋友。却见她欲语还休,神色凄怨含愁,似有许多难言之苦。最后甚至不顾古籐的警告,醉倒在他的面前!
在背负酒醉的抚痕前往旅馆休息途中,古籐再次遭遇暗杀。这回他会如何化解危机?而他果真会像当初所说的,对不省人事的抚痕做出什么吗?
第一章意外的交换
古籐再次变成蒙面男,被玛尔莎领到教职宿舍区,敲响某幢石垒小楼的门(霸武学院和祭司学院,是翼图大陆最着名的学府,导师的待遇自然不会差)屋里响起男人的问话,听到玛尔莎的回答,里面沉静一会,那门才缓缓打开。
「拉基老师,师母答应没有?我已经把男奴带来了。」
玛尔莎开门见门地道。
古籐定眼看面前的男人,看似已有三十岁左右,是个体格健壮的黑髮白男,生得虽不算俊俏,却也有几分雄姿。
「玛尔莎同学,你师母害怕流产,她想先看看男奴再做决定。我~都可以,我只想要你,哪怕是一次……」
「进去吧,骯髒的交易,关着门比较好谈。」
玛尔莎走了进来,看见小客厅无人,她道:「藏贞师母呢?」
「她在卧室,进去便见。」
拉基把门锁紧,领着两人进入卧室,却见一个少妇垂着脸坐于床前,她是个娇巧玲珑的黄种女性,大约二十五六岁,黑髮长直披肩,脸容清秀,肌肤白嫩,身段均匀,算是「小美妇」。然而她那一百五十四公分的身体,配对拉基一百八十七公分的身板,显得不协调。
玛尔莎亦是认识藏贞,她走到床前,轻声道:「师母,当初你没来学院之前,拉基老师趁我酒醉,把我带到这里,骗了我的身体和感情。后来我知道他已有妻子,便离开了他。我知道今日之事,你也许会恨我,但你也知道我心中的恨,所以请你谅解了。」
「嗯~」藏贞轻启小嘴回应,「我也是最近才知道他和你的事情,他说很想要你,我心里很苦,可是又不想反对。你知道的,我很爱他……」
拉基从背后拥抱玛尔莎,使劲地嗅着她的颈脖,道:「玛尔莎同学,你让男奴褪衣,我们检验他的身体,才决定是否进行此次交换。」
「小刀刀,脱衣服。」
玛尔莎叫喊着她给予古籐的「暱称」。
古籐装奴装到底,听话地除衣脱裤,露出单薄的身体和胯间软软的阴茎……
「哈哈!这付身体——」
拉基轻蔑地狂笑之后,问道:「藏贞,可以吗?」
少妇抬眼,瞄了古籐的胯物,低首下去,轻语:「还好~」拉基便想脱玛尔莎的衣服,却被她推开,「拉基老师,你急什么?我要看着男奴插入师母,才有心情做。你先帮师母脱衣,让男奴帮我宽衣,整点情调才好玩嘛。喂~小刀刀,没听到我的话吗?快来帮我宽衣,你是我花钱请来的男奴耶!」
古籐有点不愿意,玛尔莎是他的侄女,他宁愿她跟拉基到一边欢爱,也不想替她宽衣:然而他假冒男奴,「主人」命令下来,他不得不服从。走到她面前,伸手解她的衣扣,她却含情脉脉地凝视他,让他感觉不自在。只是,当他解开她的罩衣,敞出胸前两颗结实的耸乳,他的小家伙立刻坚硬如铁……「小刀刀,你想跟主人做爱吗?」
玛尔莎挑逗性地笑问。
古籐不言语,——这是玛尔莎交代的:她不希望拉基夫妇记住他的声音。他蹲跪下来,解她的裤子,看到金毛淡生的阴户,想起与她的一夜风流,心中感慨万千,又有压抑不住的慾望。
「小刀刀,舔舔主人的爱穴!」
玛尔莎提出过份的要求,古籐原不想与她闹,她却威胁道:「你若不听我的话,我就要生气了。」
古籐跪在她的腿间,双手扒开她的阴户,轻轻地舔吻她的阴唇……
「舌头伸进里面啦,嗯~就这样……」
玛尔莎获得满足,动情地呻吟起来。
拉基夫妇已是一丝不挂,看到玛尔莎跟男奴调情,拉基心头不爽,喊道:「玛尔莎同学,藏贞已做好準备,快让男奴过来服侍她,我来服侍你。」
说罢,他过来推开古籐,抱起玛尔莎想吻,玛尔莎把他推得跌倒,「拉基老师,没经我的同意,你不得碰我,否则我让你后悔。」
「玛尔莎同学,怎么说,我们曾经也有过一段,我是多么疼爱你,何苦让老师难熬呢?」
拉基虽然强壮,血魄也有九限,然而他深知玛尔莎的身份,不敢乱来:当初和醉酒的她发生关係,一半是因为他也喝多了,一半是因为她醉得发骚:彼此清醒过来后,他百般哄骗她,方始相安无事。
玛尔莎抱住古籐,使劲地吻他的嘴,感觉他不是很愿意,她狠狠地咬他的嘴唇,他才鬆开双唇,让她的舌尖进入。相吻一阵,她满足地离开他的唇,抱他压到床上,握住他坚硬的肉棍,往潮湿的阴户一塞,「滋」的一下便进了。
拉基看得虎眼瞪大,怒道:「玛尔莎,你明明说要交换,为何跟男奴先做?」
「我喜欢,我发浪,你管我!」
言罢,玛尔莎劲吻古籐那未被头罩遮掩的嘴,卖劲地耸摇股臀,享受坚硬的插刺,如此百来下,她抬首起来,道:「小刀刀,你该满足我的师母了。」
古籐翻身轻推藏贞,她默默地仰躺下去,粉脸羞意盛然,双眸流露难以言说的悲凉。
拉基也不管自己的妻子,挺着那根二十公分粗长的肉棒,走到玛尔莎前面,哀求道:「玛尔莎同学,你的男奴已经推倒我的妻子,我们也做吧?你知道的,以前我一直让你很快乐~」「再等等。」
玛尔莎移到藏贞脸旁,右手揉搓那胀膨的圆乳,伏首吻住师母的小嘴……
拉基看见曾经的小情人热吻自己的妻子,慾火更加的旺盛,巴不得爬到床上,抱着玛尔莎性感的屁股,狠狠地肏插一翻,可惜没得她的召唤,他不敢轻举妄动:看着床上的春光,使劲套弄自己的肉棒……
古籐打开藏贞的玉腿,看见浓黑的阴毛,几乎把她的阴户完全的遮挡。虽然他曾性交过几次,却是第一次看到如此浓茂的胯毛:再看她胀得圆臌的肚皮,感觉别有一翻风情,内心的躁动无法控制。
趴到她的胯间,拔开她的浓毛,便见细巧瘦平的阴户,两片小阴唇突露,中间那道缝显得短细,颜色也有些黑紫,沾着一些淫秽的液渍,因此整个阴户见一些鬆软。
他想快些离开,没有任何犹豫,直接吻住少妇的阴户,舌尖刺入柔软的阴道……
或者她久未性爱,情慾压抑许久,那体液迅速地流出,味道还算乾净。
他舔得她的双腿微颤,体液把她的阴道润滑,于是仰首趴跪,推起她的双腿,握着坚硬小棍,送进她的淫穴……
「贱奴!轻些插入,我妻子的阴道天生细短,她怀孕期间,我都不敢碰她。」
拉基愤怒地警告,若非古籐是个生殖器短小的男奴,他不会同意今日的交换:并非他珍爱妻子,而是男性的自尊,不允许比他强壮的男人,进入妻子的身体。
古籐知晓拉基说的是事实,此女的阴道紧窄短浅,他十三公分的肉棒,都觉得碰到她的底部,令他感觉异常的舒爽。虽然他杀人无数,却不想导致女人的流产,因此他轻轻抽插……「玛尔莎同学,男奴已经服侍我的妻子,该轮到我来服侍你吧?」
拉基斯老实不客气地爬上床,跪到玛尔莎翘起的肉臀后面,握着巨棒抵到她的阴户,正想狠狠地插进去,她却伸手回来握紧他的肉棒,「拉基,今日没有交换。我曾经说过,我们结束了,不会跟你性交。」
「你为何提出交换?你的男奴已经进入我的妻子……」
「拉基,虽然我跟你的时候,不是处女:虽然我是出名的骚货,但这是我的生活态度。你趁我醉酒,把我迷姦,事后哄得我服服帖帖,我也就不跟你计较。然而我们已分手,你仍想吃回头草,你可知道我有多烦恼?我只要发句话,你便会从霸武学院消失。我暂时不想那么做,我只想看着你的妻子,被男奴肏到高潮,以报我当初的羞恨。这是我提出来的,却是你一口应承的,你的卑劣比我更甚。」
「我也是想你——最后一次好吗?」
拉基哀求,他牺牲妻子的贞操,不能够没有补偿啊!
古籐抱起藏贞,让她趴跪在床,跪到她的屁股后面,加速抽插……
「喔喔!拉基,好舒服,他的肉棍合适我。你的肉棒太粗长,叫我痛得难忍喔嗯,好久没做,真舒服哦!」
拉基听着妻子淫蕩的呻吟,更加难以抑止慾火,拚命地想把手中的肉棒,送入玛尔莎潮湿的骚穴,但玛尔莎突然把他推倒,跳下床抽出她的佩剑,用剑指着拉基,怒道:「拉基,你曾玩我的身体,我已不跟你计较。如今你敢强迫我和你苟合,我便把你阉了!」
「玛尔莎同学,请你别这样,好歹我们好过……」
「鬼才跟你好过,我只把你当作性工具,以为姑奶奶迷恋你?身为师表,迷姦学生,今日是给你警告!」
「玛尔莎,是你醉酒勾引我……」
「我都喝醉了,事后不是随你说?」
「玛尔莎,真要动真格,你不是我的对手!」
「笑话,给你七魄血限,我也可以杀你,何况你才血限九魄?你似乎忘了,我们血玛的修罗血剑,并非你这种一般的血魄能够抵挡。哪怕我束手就缚,你敢动我吗?你不畏死,也得想想全族之性命。」
玛尔莎丢掉巨剑,爬到床前,向拉基张开双腿,张裂她性感的生殖器,「姑奶奶张开了双腿,有种你便过来。」
拉基眼瞪瞪地看着他想念的那几寸地方,无力地倒坐在床,哀然歎道:「罢了。」
……藏贞被古籐肏得高潮迭起!
听着妻子舒服的呻吟,拉基看到两人的交合处,男奴的肉棒发生变化,他惊愕片刻,爬到妻子身旁,带着悔意的语气道:「藏贞,对不起,我不该贪迷她的美色,同意这次的交换,以后我会一心一意地待你。」
「喔喔~拉基,我不怪你。听说很多贵妇,都找男奴服侍,这~嗯喔!很正常的,我也算贵妇,也让男奴服侍一次,嗯嗯~好深,可是不觉得痛……拉基,以后别碰学院的女生,她们都是有身份的女孩,惹到那种凶悍的,会被杀的。我们的孩子快出生了,你得为我们想想啊~啊喔,这男奴让我舒服哩,你便当作是让我享受一次。」
「藏贞,我和玛尔莎的事,不能够全怪我。她那晚喝得烂醉,我扶她回来宿睡,受不了她的诱惑,跟她发生关係。我能够在霸武学院当导师,是家族的荣耀。我小心翼翼地做事,注意自己的言行,但那次我没办法控制……」
「我不怨你啦,等这次事后,你纳几个妾回来,也可以买些女奴。我忽然觉得,那是身份的象徵:如同贵妇需要男奴服侍,你身为贵族,也该有妾有女奴。以前我太霸着你,偏偏不能够满足你,因为我那里很浅,你的又很粗长,啊喔喔,高~潮~哩!」
拉基满脸欢喜。他是落魄贵族,比不得妻子的家族,值得庆幸的是,妻子非常爱他,许多时候体贴他的意愿,哪怕这次的交换,妻子也同意得乾脆:然而,妻子以前不准他纳妾、也不许他收女奴,此刻却丛恿他纳妾购奴,真是意想不到的结果。
「藏贞,你说的是真的?」
「嗯~」「那我以后偶尔也给你找些男奴,我们一起享受贵族的乐趣。」
「嗯喔喔~舒服啊,肏~我!可爱的男奴,用短小的鸡巴,狠狠地肏我,我是你的主人……」
玛尔莎愕然许久,感觉这结果不是她想要的,忽然推开古籐,迅速坐上他的肉棍,淫声道:「拉基,我找男奴过来,不是给你妻子享受的,自己搞你的大肚老婆,我要男奴服侍我~」拉基大是亢奋,跪到妻子后面,握着巨棒插顶进去……藏贞已得高潮,被巨棒的插入,感觉生痛,跪爬向前,嗔怨道:「拉基,别这样,你太粗长,我有身孕,不适合跟你做。我~满足了!明天购买几个漂亮的女奴,让她们满足你,好吗?」
「我现在怎么办?」
拉基可怜地道。
藏贞握住他的肉棒,张嘴含吞他的龟头,舒服的他直哆嗦:「老婆,你很少如此淫蕩,这次交换真是不错,以后你对我,都要如此的淫蕩!」
虽然玛尔莎是古籐的侄女,但与藏贞比较起来,他更喜欢进入侄女的肉体。
看着她激情摇耸,他的内心躁动如火,突然翻身压倒她,像头野狼般扑腾……「扑滋、扑滋」的肉碰声,玛尔莎的呻吟和两男的粗喘,使得屋内充塞淫糜的氛围。
拉基亢奋之时,抓住玛尔莎的乳房,呼喘着射精……高潮中的玛尔莎,也不推开他的手,毕竟他曾是她的情人,且是她生命中第一个男人,让他过过手瘾也属正常。
古籐在拉基射精半刻钟之后,疯狂地抽插,肏得玛尔莎神智迷糊,感到精液即将射出,突然跪到藏贞后面,抱起藏贞的屁股,狠狠插进去,一阵猛抽,股股浓精喷入孕穴——他害怕玛尔莎怀孕,故此选择在孕妇的骚穴喷精。
从拉基夫妇的小楼出来,玛尔莎甜蜜地偎在古籐的肩膀,幸福地呢喃:「五叔,你若是生得高大些,我便可以偎在你的臂弯或胸膛,可惜你生得比我矮,只能够偎靠你的肩膀。或者,五叔偎到我胸脯好吗?虽然我是你的侄女,可是我比你大一个月耶,你做小刀刀的时候,叫我莎娜姐姐哩。」
「玛尔莎,以后别想我做那种事,你爱找谁做都行,别把我当作你的情人。」
「假如我只想做五叔的情人呢?」
玛尔莎搂着古籐的腰,邪媚地道:「五叔不也是喜欢跟我做爱吗?」
古籐扭首凝视她,道:「五叔不高大也不俊帅,更没有粗长的生殖器,你何苦为难五叔?」
玛尔莎撇撇嘴,道:「人家喜欢五叔的性格,是从感情上喜欢的。我对以前的男人,没有多少感情:这些天老想五叔,希望能够成为五叔永远的情人。我学三姑那样,这辈子不嫁的,做五叔一辈子的地下情妇。五叔不用自卑,虽然你不是很粗长,然而你性慾旺盛,性能力出奇的强悍,每次都能够令侄女满足到昏眩。不管怎么说,我就要五叔了。」
古籐无奈,见四周无人,轻吻她的嘴唇,歎道:「五叔成罪人了,你还如此开心。」
玛尔莎得到古籐的吻,显得更加雀跃,笑道:「五叔本来便是大罪犯,怕什么呢?可惜没能够把处女给五叔,但我还有一个洞儿,是别人没入过的,下次让五叔进来,嘻嘻~知道是哪里么?」
不久前,古籐夺取爱瑙的「菊洞」的初次,当然知道她的言语所指,淡然地道:「五叔宁愿你继续骚乱,也不想你对五叔有感情……」
「我爱五叔,真的爱!」
玛尔莎断然而语,继而哽咽:「五叔可以不爱我,但不能够阻止我爱你。」
「爱的~」古籐平静地道,玛尔莎总是自己的侄女,他不愿意伤害她。
玛尔莎讶然地看他,美眸中流出眼泪,「即使五叔说的是谎言,我也愿意听到五叔如此说。五叔是我见过最魅力的男人,平静中藏着坚不可摧的力量,感觉好安全。因我们这事,我原是慌恐的,可是五叔平静地拥我在怀,我只想哭、幸福的哭。五叔,我是个很骚的女孩,但以后只对你淫骚,可以吗?」
「可以的,莎娜。」
「小刀刀~」
第二章学院派对
玛尔莎坚持要回古籐所住的旅馆,与古籐继续缠绵半天,方始愿意陪他回霸武学院。
兰若幽见到玛尔莎满脸的倦慵,便猜测她和古籐再次发生「淫事」。然而她是个聪明的女孩,自然不会说破主人和侄女之间的秘密:不仅仅是玛尔莎,还有玛尔勃、玛尔娇、玛尔敏,都与主人有着不可说的「暧昧」……古眉从见到古籐的那刻起,便偎依在他的胸膛,「五哥,听说你赢了好多钱,我是你最小的妹妹,你应该多疼爱我~」话外的意思:你怎么能够不给些钱我呢?
古籐看看兰若幽,道:「每个派给五枚金币,省得一个个地吵我。」
「主人,我只带五十金币出来。」
兰若幽从腰间取出钱袋,派出三十五枚金币,捏着变轻的钱袋,嘀咕道:「只剩十五枚金币,早知我带五枚金币出来……」
玛尔娇拍打兰若幽的屁股,笑道:「小女奴,你何时成了管家婆?这是五叔的钱,不是你的,心疼什么哩!瞧瞧五叔把九百金币给三叔,让他天天在洛莉逍遥,生意都不做了。」
舞儿这次也收了金币,微笑时展露性感的小唇,道:「五舅,你赚钱像打仗般厉害,三舅经商那么久,从来没有赚过这么多钱。五舅,今晚让舞儿请客吧?」
「也是在学院里吃饭吗?」
古籐笑问,见玛尔娇靠过来,他把她拥入怀中,「谁去把你们四姑叫过来?」
「我去吧。」
玛尔默冷淡地道,她的性格与古素的性格相似,因此关係很好。
古眉疑惑地道:「为何不叫五姐?」
「五妹故意在躲避我,别扰她的清净吧。」
古颂不悦地道:「五妹要责怪五哥到何时?当年五哥杀人,也是因为她的竹剑被抢,那是五哥亲自给她做的……」
「六弟,别提那些事。是我让她背负心灵的愧疚,我不会强求她原谅。走吧,我尝尝霸武学院的饭菜,希望这次别像上次那样,吃得不安稳。」
古籐放开古眉和玛尔娇,从古眉手中接伞过来,交给玛尔勃,道:「你生得高些,替五叔撑伞吧。」
玛尔强道:「五叔,这次吃饭,若有人敢来打扰,侄儿打他鼻青脸肿。」
古籐微笑道:「玛尔强,五叔不喜欢打架——」
「说谎,五叔最爱打架。」
玛尔娇又贴身过来,搂着古籐的腰,「五叔跟我去上课吧,我让老师跟你打,她是超级大美女哦。」
古颂兴奋地道:「玛尔娇,我去陪你老师打吧?」
玛尔娇啐道:「六叔,不是我小瞧你,就你九界念魂,打得过我的老师?她是血魄七限之初限耶,你会输得很惨的,丢我们血玛的脸啊。」
「你的老师看到我,或者故意输给我呢。」
古颂自我感觉良好。
玛尔敏道:「天下帅哥不止六叔,何况,不是帅便代表有魅力。五叔虽然不帅,但五叔很有魅力,你们说是吗?」
玛尔娇猛点头,赞同道:「哦哦!五妹,你这些话深得我心,我也觉得五叔特有魅力,那晚我故意让我们学院的学生,到你们学院吃饭,她们回来之后不停地谈论五叔,几个小骚货还想献身呢。今晚五叔到我们学院吃饭,她们预定离我们最近的座位,想再睹五叔的风采。五叔,今晚让她们到你的房里睡吧?都是香喷喷、嫩滴滴的小处女哦!」
玛尔莎啐道:「处女有什么好玩?整晚只会哭痛,一点情趣都没有!」
「可是小处女紧啊,你是在嫉妒吗?」
玛尔娇针锋相对地道。
玛尔莎怒叱:「你也紧,怎么不陪五叔?」
「他是叔叔嘛,当然不能够陪他那个~」玛尔娇见姐姐生气,获胜地笑着,脸往古籐的胸膛磨蹭,娇声嗲语:「五叔,这是我帮她们问的耶,她们说五叔把科普拿的独孙吓得狼狈而逃,要把童贞献给五叔,留个美好的回忆。如同我的初吻一样,也是很美好的~」「你献出初吻啦?」
一片叫嚷之声。
古眉更是难以置信地道:「你把初吻献给谁了?」
「不告诉你们,反正我就是没了初吻……」
「你不是说要保留贞洁吗?」
玛尔敏质疑地问道。
「初吻不是初夜,我只是献出初吻,没有献出初夜,我的童贞依然存在。」
玛尔娇理直气壮地道,「你们不懂得初吻吧?很甜蜜的哦,那男孩乖乖地让我吻,他的舌头好厉害的,吻得我可舒服哩。」
玛尔敏追问:「男孩多少岁了?」
灵敏的她瞪着古籐,似乎意识到什么。
玛尔娇想也不想,便道:「十三岁,比我大一岁。」
玛尔敏和玛尔勃,同时鬆了口气,她们各自有相似的经历,各自心里怀疑玛尔娇的「初吻物件」。
古眉轻责道:「玛尔娇,你别学玛尔莎,以后变成小骚货……」
「谁会学大姐?我鄙视她的!」
玛尔娇朝玛尔莎吐吐舌头,「我要做贞女!」
「支持四妹做贞女,别像大姐那般,叫我丢脸。」
玛尔强举手声援……
玛尔莎踹他到地上,「你不去死?你搞女孩的时候,为何不支持那些女孩做贞女?」
玛尔强急忙从地上爬起,尴尬地道:「五叔,我们走快些吧,饭菜凉了。」
晚餐时,古素没有到达。古籐内心有些落寞,然而他没有表现出来。他习惯把感情藏得很深:别人从他的脸部,只能够看到死潭般的平静。餐后,玛尔强邀请他参加派对,说是学生团体组织的小型晚宴,他同意了。
古颂等要回祭司学院。霸武学院的诸人,只有玛尔莎符合派对要求(起码十五岁以上)因此玛尔莎和玛尔强陪着古籐。兰若幽跟随玛尔勃到宿舍睡觉——这让她心里窃喜,感觉自己做了学生似的。
派对的地点,是学院团体活动的某幢四层石楼。今晚的派对没什么主题,只是比较活跃的学生们的交际聚会。其中不乏贵族与贵族之间的巴结、攀比,也有许多贵族公子想寻找性伴侣,或是贵族小姐欲结交强势的贵族公子:酒、权、性和张扬,是派对的恆永主题。
玛尔莎是霸武学院的交际红人,她刚到场,便有一群男女与她谈聊:玛尔强也很受女性的欢迎,被一群漂亮的贵族小姐围绕。
古籐是被遗忘的那个——除非他撑着伞进入派对:这显然不可能,因为黑夜没有太阳。
他找了不显眼的角落坐好,然后看贵族男女相互之间的显摆。倒是雷杰欧眼睛够尖,很快认出他,特意过来敬酒,不料芬格兰也过来,雷杰欧装作与芬格兰关係一般,敬完酒便离开。
「你看到了吧?他装作不认识我~」芬格兰手里的酒杯,显得有些颤晃。
古籐淡淡一笑,举杯与她的酒杯相碰,道:「要我陪你跳支舞吗?」
「你会?」
芬格兰轻问。
「不会。」
古籐诚实地道,「但你可以教我,陪你跳一支笨拙的舞。」
芬格兰凝视他,好一会才道:「你不怕雷杰欧?」
古籐把酒喝了,道:「怕呢,怕得都不敢问你,今晚是否能陪我?」
「我不会再跟你~」芬格兰的声音很低,在这喧哗的环境中,只有她和古籐听得到。
「芬格兰姐姐,你认识这家伙?」
艾莲从包围中脱身过来,不客气地坐到古籐身旁。
芬格兰自然地道:「刚认识的,因为是你的未婚夫,过来看看。」
艾莲呶呶嘴,不屑地道:「看出什么稀奇没有?」
「普普通通,比你哥差远。艾莲,你要跟他私聊吗?」
「假如姐姐不介意的话,我是想跟他说几句私话。」
「哦,你们说吧。」
芬格兰转身离开,走入贵族小姐群。
艾莲侧眼盯着古籐,道:「这里的男生都生得俊帅,你没有自惭形秽?」
「你来这里只为说这句话?」
古籐玩弄着手中的空杯,双眼却没有看她。
艾莲把酒喝完,重重地把酒杯放到桌面,道:「我们虽然已订婚,但我并没有承认,你别老是出现在我眼前……」
说罢,她起身离开,走出派对。
古籐看着玛尔莎两姐弟,他们似乎忘了他的存在,玛尔强左拥右抱,玛尔莎被一群贵族公子簇拥,不时地被他们揩油,她也不介意——古籐也不会介意。虽然他和她,不止一次发生肉体关係,但她毕竟是侄女,他希望她能够找个好男人嫁了。
「进去之后,你们玩你们的,别理我,也不用介绍我是谁。」
这是来派对之前,古籐吩咐姐弟俩的话,也因此,没有多少人知道他的身份,以为他是霸武学院普通的学生,或者落魄的贵族之子,他倒也乐得安静。
派对持续着。
古籐看着握杯妖娆的贵族少女,身心闇然躁动,捉摸着离开。
然而隔壁桌男女的言谈,引起了他的兴趣,只因谈话中带了两个字眼:古情。
「……你要相信我,古情虽然美丽,但我对她没有感觉。我只是对她的家族感兴趣,若是我娶了她,以后便纳你为妾。然而我和你的事情,被她知道了,她很生我的气,你若是遇到她,帮忙解释一下。你不知道,那婊子故作清高,我和她那么久,手儿都没得碰。你找机会把她灌醉,我夺了她的贞操!」
「我与她不熟,怎么把她灌醉?她向来不参加派对,听说也不喝酒……」
「这事倒是难办,你先替我解释。她是血玛家族的,若我成为血玛的孙女婿,我们以后都会过得风光,这是肯定的。」
古籐悄悄地看着说话的男女,女孩生得还可以,男孩是黄种少年,大概十八岁,生得英俊。说了这翻话后,那对男女起身离开。他取出腰间的小刀,拿起苹果轻轻地削……
「五叔,我带个女孩来给你认识,我的好朋友,玉泽秋。」
玛尔莎的声音,打断古籐的沉静,他抬首起来,看见黑髮齐颈的黄种少女,便把匕首收入刀鞘,伸出右手与她相握,道:「古籐?血玛,很高兴认识你。」
玉泽秋道:「听说你和玛尔莎同年,我也是十八岁,却不知是你大些还是我小些?」
玛尔莎道:「玉泽秋,五叔比我小一个月,你比我小三个月,五叔比你大……」
「那我叫你古籐哥哥吧?」
玉泽秋抽回她的玉手,欣喜地道。
「不行,你叫他哥哥,佔我的便宜,你得叫叔叔。」
玛尔莎提出抗议。
玉泽秋道:「他只比我大两个月,我怎么叫他叔叔?」
「叫古籐吧。」
古籐咬了口苹果,起身道:「玛尔莎,你们玩吧。」
他嚼着苹果离开了,剩下两女愕立当场。
走到那少年身旁,古籐在他耳边低语:「古情在学院外等你,她让我通知你一声。」
少年疑问:「你是谁?为何她要你过来通知我?」
「话我已经传到,信不信由你。」
古籐「叭」地咬了口苹果,转身拿了个新的苹果,朝门口走去。
夜已深。学院门前的街道,行人极少。古籐靠在围墙,悠然地削着果皮。
一会之后,他看见少年从学院门口走出来,他朝少年招手,少年犹豫片刻,走到他面前……
「古情呢?」
「她不在这里……」
「你敢骗我?你到底是谁?」
「古籐·血玛。」
「啊?你是古情的五哥?刚才我说的话,你都听到了?」
少年慌恐地道,「那些话,我只是骗那女孩的,我真的很爱古情,请五哥一定要相信。」
「我相信。」
古籐微笑,把苹果递到他面前,道:「男孩哄骗女孩,是天经地义的事,我也经常骗女孩。只要你骗得五妹开心,我甚至会感激你——吃苹果吗?」
「谢谢五哥,你吃吧。」
「我特意替你削的苹果,你也不领这份情吗?」
「领,怎么不领呢?我吃。」
少年接过苹果,道:「五哥,我们回派对吧,我介绍女孩给你,听说你刚出狱……」
他顿语,举起手中的苹果便咬……古籐出手拍他的手背,整个苹果塞堵他的嘴巴,右手的匕首,瞬间刺穿他的心脏,「你追求五妹的目的,并没有错,然而你不该让我听到。五妹似乎没有告诉你,我第一次杀人,是因为她。」
少年已经听不到古籐的说话,只因死亡来得太过迅速、太过平静……
古籐侧身抽出匕首,血液随之喷涌。他把匕首往少年的衣服擦了擦,归刀入鞘,若无其事地转入学院,回到派对中,走到芬格兰身旁,轻语:「我在外面等你。」
芬格兰愕然地看着他离开,沉思许久,悄悄地走出去,却不见古籐在门口。
她继续前行,看见他的背影。她确定周围无人,急步走到他身后,怨责道:「你这是干什么?」
「今晚陪我。」
古籐没有转身看她,而是岔入路旁的树木暗处……
芬格兰跟着他,怒道:「那晚之后,我们便没有关係。我明明说了,要你忘了我~唔唔!」
她的话没说完,便被转身过来的古籐吻得结实。初时她略作推拒,很快便安静地让他吻,后来迷糊地回应他的吻。当她发觉被他压到树干,他的手已撩起她的晚礼裙,她没来得及抗拒,裙底的亵裤已被他扯落。他的手,抚摸她的柔软……「你别这样,这里不行~」芬格兰使劲推开他的脸,呻吟得激烈。
古籐在黑暗中,把自己的长裤解开,鬆手的瞬间,长裤掉落。他把短裤褪到胯腿,挺起坚硬的肉棍,双手托起她的臀腿,肉棍抵到穴口,狠狠地挺胯撩插,怒棍冲入湿润嫩穴,再一次吻住她的嘴……芬格兰变得安静,直到他插了两三百下,情慾令她感觉窒息,她推开他的脸,低语:「你总是这般~!明知道我有丈夫的~喔唉!这里会被发现,到你入住的旅馆去吧。」
第三章温月祭司
芬格兰黎明前离开了:古籐彼时才真正入睡。醒来时,玛尔娇趴在他的身上,他没有说什么,把她推到一边,起床洗漱完毕,看见她仍然气嘟嘟的,他道:「你想一直赖在床上吗?」
「我鄙视五叔晚晚嫖妓!」
玛尔娇怒嗔。
「你怎么知道我嫖妓?」
「你床上都是淫秽的味道,哼!」
玛尔娇摆脸一边,「别以为完事后,穿上衣服睡觉,我就不知道你做了什么!」
古籐坐到床前,道:「五叔也是男人,偶尔也需要……」
「你为何宁愿要妓女,也不要小处女?」
「哪有小处女啊?」
古籐故意装傻,低首吻了她的额头,道:「起来吧,今天我要找凯希。」
「亲嘴!」
玛尔娇嗔语一声,嘟起她两片娇嫩性感的红唇,她见古籐没有动作,道:「不亲吗?五叔不怕我宣传你是暗狱战王、或者圣君义子?」
古籐把她抱到怀里,道:「别捣乱,五叔不是你的小情人,亲什么嘴!」
「我的初吻给你了,跟你亲过不止一次,你也不敢亲我?那我亲你!」
玛尔娇仰首吻住他的嘴,把舌尖伸进他的嘴里,扰吮一阵之后,她退首凝视他,道:「我也跟五叔到祭司学院,温月老师是那边的常驻导师,偶尔来我们学院上课。今天我要跟你去上课,就有机会见到温月老师。我很喜欢她的,五叔你去追求她,让她做我的五婶吧?」
「五叔这形象,不适合做情圣。」
古籐看看兰若幽,问道:「昨晚睡得香吧?」
兰若幽摇摇头,道:「没有主人在身边,睡得不安稳~」「下次记得把钥匙给我,害我请侍者帮忙开门。」
古籐放开玛尔娇,拿起他的伞,道:「玛尔娇,三叔有传讯过来吗?」
玛尔娇搂着他的手腕,道:「三叔让你多呆几天,他白天购奴隶,晚上在洛莉,没时间陪你。对了,我们学院昨晚有学生被杀呢,但是学院怕引起恐慌,低调处理,不许学生们乱传。我本来不关注这些事,但那男生是五姑的情人,据说刚与五姑吵架,学院怀疑是五姑杀的,偏偏又不敢调查,嘻嘻~我们血玛不是好惹的。」
古籐道:「不是你五姑杀的,你五姑最恨杀人。」
玛尔娇道:「我也知道不是五姑杀的,但谁敢杀五姑的情人呢?」
「也许是你五姑另一个情人杀的。」
古籐随口回了一句,搂着玛尔娇踏步向门,「情敌的愤怒最是凶残。」
「五姑不像大姐那般风骚,她纯情而忧郁,不会踏两条船……」
「你会吗?」
古籐故意转移话题。
「不会。」
「你不是有个十三岁的初吻对象吗?」
「那是随便找的借口,我的初吻是五叔。即使我真的有情人,也不是脚踏两条船,因为五叔不是我的情人。除非~我做你的小情人?」
玛尔娇仰着红脸,羞晕晕地瞪着古籐。
「咳~五叔肚子饿,出去吃东西。」
「五叔,你好坏哦,故意迴避……」
古籐本想直接找凯希,但玛尔默说,凯希前些日子回家,今日仍然没有来上课。古颂和古眉因活外活动离开学院,要下午才回来,因此由玛尔默带领古籐去上课。
进入教室,故意选择最后面的座位,但引起的回头率还是百分之一百:很多学生都知道玛尔娇是玛尔默的妹妹,只是好奇古籐和兰若幽又是玛尔默的谁?
玛尔默生得冷艳,平时沉默寡言,即使是同班的学生,也没几个能够与她说得上话——拒人于千里的冰域,并非心里拥有一团火,便能够接近的。
上课的钟声敲响,学生们正装以待(祭司学院的学生,比霸武学院的学生,懂得礼仪)古籐也目不转睛地,看着教室前门……
温月乃温诚公国的公主,亦是圣君的二王妃的侄女,更是巴克约王国最年轻的祭司:当然,能够成为最年轻的祭司,人情和政治有很大的因素,但主要的因素还是温月的天赋和努力:芳龄二十三岁,已是念魂六界。
温月是守时的老师。上课的钟声刚响过,一个清丽脱俗的长髮美女,便从前门走入,她那傲世的清容,足以令任何男性为之倾倒,也能够激起无数女性的嫉妒。她穿着黑色的长身装,腰部的衣服显细,至她的臀腿处自然的扩张,配以长直的蓝裤,把她一百七十公分的曲线,完整地体现出来,飘逸中见严谨,淡雅不失性感。
「温月老师好!」
学生们集体致礼……
「五叔,很美吧?想要温月老师做你的情人吗?」
玛尔娇骄傲地道,「真希望温月祭司是我们的常驻老师,而不是什么名誉老师。」
「同学们,今天我们学学翼图历史中的触灵传纪,请大家打开课本。」
温月清柔的声音,很是好听,难怪玛尔娇喜欢听她的课,「所谓的触灵,是动物变异的一种,也是存活最长久的动物变种。相信大家都有所耳闻,这是一种骯髒淫秽的生物,二十六年前的八月,被翼图联合大军,于半个月的时间内歼灭,从此绝迹。但其触角,存于人世……」
「老师,老师,我爸爸和我叔叔,都有魔触哦,我爷爷也有魔触……」
「你是哪个年级的学生?」
温月看到叫嚷的玛尔娇,从教台走下来,到达玛尔娇身旁,看见古籐三人都没有课本,她疑惑地看看玛尔默,问道:「玛尔默同学,他们是你带来的吗?」
玛尔默正想回答,玛尔娇已呱呱叫道:「是啊,温月老师,你忘了我吗?我是霸武学院低年级低班的玛尔娇啊,你不是讚我很聪明的吗?她是我二姐耶,这是我五叔,这是五叔的女奴,我们跟二姐来上你的课,因为我超崇拜你!可是,你竟然不记得我……」
「玛尔娇。血玛?就是课堂上特爱捣蛋的那个?」
「不是这样的啦,你说我特别活跃、特别的聪明——」
「你好,古籐上尉!我的课堂,不欢迎杀人犯,可否请你离开?」
温月不留情面、却又不失礼貌地道。
玛尔娇傻了眼,忽然站跳起来,叱叫:「温月,我五叔虽是战犯,但满刑出狱,已是无罪之人,为何歧视我五叔?」
「历史是不会遗忘的。」
温月冷眼看着古籐,「你可以否认曾经屠杀无辜村民的事实?」
「历史不会遗忘,皆因现今的人们,刻意追寻或构思曾经的历史:但遗忘,是历史的根性,历史本身不会在乎它的轨迹。」
古籐扯玛尔娇坐下来,无畏地直视温月,也依然平静地道:「我到祭司学院,并非想来上课,而是想夺回我的曾经,那也是我不可遗忘的历史。假如打扰你讲课的心情,我为此道歉,但允许我坐到下课。」
「你最好别在我的课堂发出声响。」
「我五叔很安静。」
玛尔娇悻悻地道,她本来喜欢温月,但她忽然讨厌温月——她自己也不知道为何!
温月不搭理玛尔娇,转身走回教台,继续讲道:「两百年前,黄种人中的一族,进入触灵生活的海岛魔沼,与触灵生活在一起,被称为[魔沼一族]。此族男女极为淫乱、骯髒,不顾世人的反对,与触灵进行交合,败坏伦理道德。在魔沼战争中,连同触灵一起,被翼图联军歼灭!」
「为何说魔沼一族骯髒?现在的贵族,都使用魔触,不也是骯髒吗?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玛尔娇原不想捣乱,然而她非常生气呢。
玛尔默低叱:「四妹,别闹。」
玛尔娇撇撇嘴,道:「没看到她刚才如何对待五叔吗?虽然我崇拜她,但五叔是我们的家人,哪容得她歧视?你说说,五叔哪点惹她了?杀的也不是温诚公国的村民,她瞎喷什么!」
她生气起来,天不怕地不怕,谁惹她谁倒楣。
温月美额皱皱,道:「后面那几位同学,如果无心听课,请到外面讨论你们的家事。」
「老师。」
玛尔娇站起来,理直气壮地道:「你上次到我们学院讲课,我都听不明白,什么是翼图新纪元?请你再讲一次,否则你便是不合格的老师,因为你连最基本的东西,都教不会学生,哼!」
翼图新纪元,几乎是每个人都懂得的事情,也是最简单的历史,玛尔娇不是不懂得,而是刻意刁难温月。
「可以。但讲了之后,请你们离开。」
温月合上课本,走回玛尔娇的身旁,道:「为了能够让你理解,老师这次讲得简单些。」
「八百零六年前,突然的一天,翼图大陆被无数的陨石冲撞。此种陨石含有巨大的辐射元素,导致动植物发生异变,人类也无法避免异变。许多的动植物死亡之际,又衍生出许多的动植物。」
「人类中,也有许多发生异变,导致兽人的出现。经过几百年的战争,无数兽人灭亡。如今存活的兽人,是最接近人类的,因此与人类共存。」
「未曾发生异变的人类,也因那未知的辐射,使得体能和心灵超越极限。这些人类和一些兽人,获得超越常人的力量,便是血魄和念魂。」
「八百零六年前的那一天,便是翼图新纪元:如今正是翼图历八百零六年。你还有别的疑问吗?」
玛尔娇摇摇脑袋,忽地又点着头,道:「有呢,请问老师,你是处女吗?」
温月的美脸现红,轻叱:「玛尔娇同学,请你离开教室。」
「你肯定是处女,因为你脸红了。」
玛尔娇撒腿跑出教室,兰若幽跟了出去,「玛尔娇小姐,等等我哦,这女老师太凶,我不喜欢她。昨天玛尔勃小姐的男老师,对我可温柔了,问我住哪里呢~」「老师,对不起,我不该带她来上课。」
玛尔默带着歉意地说完这句,语气转冷,道:「但是,你也让我感到失望。五叔从小梦想进入学院读书,但王国需要他领兵平乱,使得他在征战的过程中犯了错误,无缘于学院。他在你们眼中是战犯、是杀人魔,连我的四姑和五姑都讨厌他,但他依然是我的叔叔,我不允许你那般的侮骂!五叔,我们走吧。」
她与玛尔娇、玛尔莎,是同父异母的姐妹,性格平时虽然差别很大,但某些时候,仍然有着相似之处……古籐与玛尔默站起身,看见玛尔默的眼眸含着泪水,他举手擦拭她的眼泪,笑道:「五叔岂是怕被骂之人?整个翼图大陆的人们,朝五叔吐口水,都淹不死你五叔,何况只是个没实权的祭司?别哭,你能为五叔顶撞老师,五叔高兴。走吧,五叔现在有钱,给你买最漂亮的衣服。」
玛尔默接过古籐的伞,挽着他的臂胳走出教室后门,「五叔,我不要漂亮衣服。」
「你想要什么,五叔买给你。」
「我想知道,五叔记不记得,小时候的事情……」
「什么事情?」
「就是我十岁的时候,你和我偷看我爸妈做爱,你在我身上发病~」古籐转眼看她,故作镇静地道:「那些不愉快的事,五叔已经遗忘。」
「五叔,历史的根性,也许是遗忘,但人的根性,总是回望历史。」
玛尔默靠在他的肩膀,怨语:「特别是历史的疼痛,总是难以遗忘。五叔,你那一次,让我很痛,痛得我无法忘记。」
「别恨五叔好吗?我怕你会恨五叔……」
「我若恨五叔,便不会这样靠偎。只是我后悔问起这事,因为五叔遗忘了。」
玛尔默黯然幽语。
古籐把伞拉下来,遮掩两人的头脸,轻轻吻了她的唇,扶着她的手、把伞举高,搂着她的腰继续前行,平静地道:「五叔都记得,却不想提起……」
第四章陪读
午休时,玛尔敏突然而至,什么都不说,脱鞋便爬上床,枕睡在古籐的臂弯,扭转他的脸,与他相吻许久,便合眼睡过去。
古籐和兰若幽,觉得有些莫名其妙,但见她睡得很香,也没有唤醒她追问。
一觉睡醒,古籐感觉玛尔敏的手,抓着他裤裆里的硬物,他睁开双眼,问道:「很好玩?」
玛尔敏不答反问:「五叔要我吗?」
古籐不回答她的问题,继续问道:「你来找我,应该有什么事吧?」
「也没什么事,就是凯希表姐回校了,但还没到上课时间,所以睡一觉再跟你说。」
玛尔敏缩手出来,把手指放到嘴里含着,忽地又吐出来,恼道:「五叔那里不乾净,昨晚是不是背着我,跟妓女搞了?」
「昨晚洗的澡,都到今天下午,自然不可能乾净。这六七月的时节,哪能不出汗?」
古籐抱她起来,坐在床沿,喊道:「兰若幽,起床了,下午你跟玛尔敏去上课。」
玛尔敏抱着他的脸,直起娇体轻咬他的嘴唇,吱唔道:「五叔~,别老是找妓女,若是想要……我、我陪你吧!反正~你都进来过,不~不是吗?我能够的,不、不怕痛……」
「兰若幽,你磨磨蹭蹭的,是不是想我把你卖出去?」
古籐又是一声轻喊,故意不回应玛尔敏的话题。
「装什么装哩!都到那份上了,等于要了我的贞操,此时还抱着我乱亲,不说都是乱伦。你要了我,以后我仍然可以嫁人,我都不怕,你怕什么?难道怕我不还你的三百金币吗?我帮你保存得好好的呢。因为五叔的钱,就是我的钱。」
玛尔敏果然很爱「抓钱」,玛尔娇对她的评价,真是「一针见血」。
兰若幽走了出来,看到古籐的手抚摸玛尔敏的俏臀,她道:「主人,你若是躁动了,我便回去睡觉啦。」
「五叔是想跟我做爱哩,兰若幽,你回去睡觉吧,听到我哭也别出来……」
「真的吗?」
兰若幽果断转身,嘀咕道:「幽幽也是很爱睡的~」古籐伸手扯住她的背衣领,道:「你若想继续睡床,便不要自作聪明。」
「幽幽很笨的。」
兰若幽急忙转身,蹲跪下去替古籐穿鞋,然后跑到一边拿起蓝伞,娇声低喊:「主人,幽幽準备好啦,我们出发吧?」
古籐把玛尔敏放到床沿,跳下床弯伏下来,替她穿好鞋,转身便出去,到了门背转首回来,问道:「玛尔敏,我刚帮你穿好鞋,为何又踢掉?」
「我今天哪里都不去,我要在这里睡觉。」
玛尔敏乾脆躺了下去。
古籐只得走回床前,伏首轻吻她的娇唇,劝道:「听话,五叔~不能要你。」
玛尔敏安静地看着他,好一会,她笑了出来,道:「五叔,我下午没课啦,所以想睡觉。你自己到学院找表姐吧,我和小女奴在旅馆享受睡眠。」
古籐有种被打败的感觉,他无力地伏倒在她的身上,伸手入她的胸衣,抚摸她的娇嫩蓓蕾,另一只手扯掉她的裤子,然后趴到她的胯部,轻舔她的嫩肉,如此一会,她呻吟得激烈,他忽然抬首转身,毅然开门出去。
兰若幽锁了门回来,看着春脸娇红、喘息咻咻的玛尔敏,问道:「玛尔敏小姐,要我帮你叫一缸冷水吗?」
「你拿金币出来,我要数金币……」
「你怎么像玛尔娇小姐一样爱数钱呢?」
「提到四姐,我想起一件事。」
玛尔娇神情变得认真,问道:「四姐是不是跟五叔有一腿?」
兰若幽想了想,知道瞒不了聪慧的玛尔敏,诚实地道:「玛尔娇小姐只跟主人接吻,没有你这般严重~」玛尔敏翻了翻白眼,又把双眼闭合起来,幽声轻语:「跟我说说四姐和五叔是怎么回事。」
「也是像你那般的情况,跑到床上闹玩,被主人糊里糊涂的吻了,后来都要跟主人玩亲亲。我觉得还好啦,比她严重的,也有~」「你是说我吗?我那次醒来时,五叔在我下面乱戳,我能够怎么办?心想都那样了,由得他吧,反正~我也喜欢。」
玛尔敏睁开圆眼,瞪着兰若幽,咬唇一会,问道:「我若把童贞给了五叔,你说会怎么样?」
「你~不是已经给了吗?」
兰若幽傻傻地反问。
玛尔敏会意地一笑,迅速地坐起,提起裤子繫好,盘起双腿,道:「把金币拿过来,我要数自己的钱。」
「遵命,女主人。」
兰若幽脆喊一声,乐得玛尔敏「嗯嗯」回应。
古籐得到古眉的指引,收了伞,进入凯希的教室。
当学生们讶然地看着他的时候,他只是默默地坐在凯希的身旁,「我来了」他说。
「我回家了,把你的话传给爷爷,他没给我答覆。」
凯希没有看他,冷然地望着教台。
古籐道:「我今天过来,不是要答案,单纯陪你上课。我曾说过,陪你上课。哪怕是一堂无聊的课,也请让我陪在你身边。」
凯希轻歎:「听说你跟艾莲订婚了,为何不肯放弃我呢?」
「无法放弃。」
古籐简单有力地道,他伸手握住她的嫩手,「你想要我放弃吗?」
凯希欲言又止。
上课的钟声在此时响起,进来的是个男老师,见到古籐甚为陌生,走了过来,似乎有话要说,然而看见古籐脚下的蓝伞,他的脸色瞬变,转身回到教台,继续讲课。
「你把我的老师吓着了。」
凯希轻语。
古籐淡然地道:「我们静静地听他讲课吧,我来这里是陪读的,不想做出扰堂的言行。」
「嗯,上完这堂课,你离开吧。我们这里,知晓你的人,对你都有点恐惧。」
两人不再言语,安静的听课,也安静的牵着手。
下课的钟声响开,老师匆忙离去。
学生们也冲出了课堂。
古籐依然偎靠,凯希的俏肩……
「下午没课了,你的承诺也覆行了,可以让我离开吗?」
「抱我。」
古籐间接地道出他的答案。
凯希伸手搂住他的腰,他轻轻地靠在她的胸脯,她道:「回去做你的事情吧,最初知道要和雅玛斯联姻,我跟爷爷说过,我不嫁给罗克普。可是,我也无法原谅你,因为你没有真诚地向我道歉。你那么的去,这么的来,这般的要我属于你,为何不肯向我解释,当年所犯的罪?我不介意你杀了多少人,但你那次的屠杀,使得你的誓言变成谎言,我无法原谅。」
「你好香,我想在你胸脯,睡觉……」
「古籐,你这无耻之徒,从我未婚妻身上离开!」
罗克普愤怒地到达,他的后面跟着一大票人,显然自知非古籐对手,拖着帮手过来。
古籐坐正身体,抽出腰间的小刀,静静地削磨指甲……
「哇呀,你不是那天找古素老师的男生吗?你~就是古籐?古素老师的弟弟?我以为你是老师的小情人哩。」
从人群里爆出天真的叫喊,跳出一个穿短裙的美少女,正是那天和古籐坐一起的女孩,「你好啊,我叫千娇·加姆。」
古籐问道:「你跟他们一伙?」
千娇呶呶嘴,道:「不是的啦,我找达宏哥哥玩,跟着一起过来。你好大胆哦,敢抢达宏哥哥的朋友的未婚妻,你不知道达宏哥哥的朋友,是科普拿大祭司的孙子吗?我劝你赶紧离开吧。」
「谢谢你的劝告,我正準备离开。」
古籐收刀入鞘,搂扶起凯希,亲吻她的俏唇,道:「凯希,走吧。」
千娇眼睛瞪直,惊道:「你~当着她未婚夫的面,亲吻她的嘴?」
「你的资讯是错的,凯希十二岁的时候,已是我的未婚妻。千娇小姐,请代我向狄波元帅问安。」
古籐与凯希,转身走向教室后门,无视愤怒的罗克普。
千娇又道:「你认识我的曾祖父?」
「不认识,但知道。」
古籐应道。
「古籐,你以为今日走得出去?你当众调戏我的未婚妻,我即使把你杀了,血玛也无话可说。」
罗克普说罢,他的同伙迅速把古籐和凯希围住,显然这次要动真格。
千娇叱道:「罗克普,让他们离开!」
「千娇小姐,这是我的家务事,请你别插手好吗?」
罗克普语气恭敬地道。
按理说,罗克普是科普拿的独孙,而科普拿身为大祭司,官位比狄波元帅高些,为何他却低声下气的跟千娇说话呢?
千娇道:「我听说你和凯希·烈羽,并没有真正订婚,也就是说,她不是你的未婚妻,你没必要在学院杀人,何况你未必杀得了古籐。凯希愿意跟他走,便知道凯希的心在他身上,是你在横刀夺爱。达宏哥哥,这事你别参与进去,到时候曾祖父怪罪下来,我不帮你脱罪。」
达宏终于出声:「罗克普,还是让烈羽家和你们家的长辈出面吧,我们没有正当的理由干涉他们,除非你真的跟凯希订婚,否则我们都理亏。」
「等我和凯希订婚的那一刻,凯希都被这家伙弄了不知多少回!」
罗克普怒恨地道。
「罗克普,我被他弄多少回,是我的事情!你最好别招惹他,这是我给你的良心劝告。」
凯希冷冷地回驳,踮起脚尖,仰首吻古籐的嘴唇,柔声道:「以后别来找我,等我原谅你,我会去找你。这辈子,我不做第二次[未婚妻],哪怕你永远不出狱,我也不会做别人的妻子。但你无法得到我原谅之前,我也不会做你的妻子。」
「依然~是我的未婚妻,是吗?」
「嗯,一直都是……」
「我明白了。」
古籐轻声答应。
「你们别癡心妄想,雅玛斯和烈羽的联姻,势在必行!我宁愿把凯希娶回去丢进冷宫,也不会让你们在一起。别以为我没有女人,我随时能够找上千上万的女人,做我的侍妾我的性奴。凯希婊子,随便你怎么跟他睡,你别想成为他的妻子~啊——」
刀芒一闪,罗克普的脖子,横着一把匕首!
「科拿普大祭司的强大,不代表你的强大,你在口出狂言之前,先掂量你的斤两。我的刀,不会一直只削指甲,偶尔也会割破皮肉。」
古籐说罢,匕首飞回到腰间的刀鞘。
「血玛的[神手],第一次看见耶,好神奇的念魂,随意搬移物品~咦呀,古籐,你这大坏蛋,我会告你的!」
千娇弯蹲掩住她的私处,俏脸绯红如熟桃,却是裙里的亵裤,被古籐的「神手」扯落几寸……
「千娇小姐,神奇的念魂,用在神奇的地方,才是真正的神奇!」
「古籐坏蛋,你死定啦~」
第五章巧遇
回到旅馆,古籐看见满床散置的金币,玛尔敏和兰若幽相拥而眠。他不想吵醒她们,便到了兰若幽的套间睡了。躺在兰若幽的床,闻到她残留的髓香,他身心难免躁动,然而睡眠不足的他,很快地入眠。
再次醒转时,感觉娇嫩的身体在他的胸膛蠕动,他连眼睛都不睁,抱住她的脸,狠狠地吻她的嘴,翻身压住她,伸手揉搓她的蓓蕾,却被她出手推拒,他睁开双眼,抬脸一看,原来在他底下的是玛尔娇,他急忙伸手出来,扭首见兰若幽站在床前,便道:「你怎么让玛尔娇爬到我身上?」
兰若幽解释道:「我开门之后,玛尔娇小姐直接爬到你身上,我也阻止不了。」
恰在此时,玛尔敏揉着睡眼走入,看见古籐压着玛尔娇,她半瞇的双眼圆瞪,道:「四姐,你勾引五叔吗?我会把这事告诉爷爷奶奶,说你和五叔乱伦。」
玛尔娇慌得叫道:「五妹,不是那样的~你别说好吗?四姐只是跟五叔玩摔跤游戏……很~很好玩的哦,你要不要一起玩?」
「真的很好玩吗?」
玛尔敏的圆眼眨转,她和玛尔娇都拥有美丽的大眼睛,然而与玛尔娇比较起来,她的眼睛圆大一些,玛尔娇的圆眼比她显水灵,却少了她那分狡谲。
「哦,很好玩,你快上来,我们和五叔摔跤。你瞧瞧我,被他压着,不是他的对手,我们联手,把他打败!」
为了掩饰与古籐的「关係」,玛尔娇不惜把妹妹不拖下水。
玛尔敏假装犹豫一会,缓缓地爬到床上,道:「四姐,如何跟五叔摔跤?他不喜欢跟我玩哩~」「五叔,赶紧和五妹摔跤,我认输啦!」
玛尔娇推了推古籐,眼睛猛眨……
古籐装模作样的推倒玛尔敏,道:「五叔也和你摔跤了,别把这事说出去吧。」
「嘻嘻~五妹,你输啦,像我一样输了。」
玛尔娇坐起身,拍着手儿叫嚷。
「四姐,不是这样的,刚才我看见五叔亲你的嘴,我害怕得退出去……」
玛尔娇的双手定格,愣然地看着玛尔敏,傻癡癡地道:「你~都看见啦?」
玛尔敏认真地点头,道:「都看见了,你和五叔亲吻,是乱伦~」玛尔娇无力地倒躺下去,道:「你要我如何做,才能够帮我保密?」
「昨天五叔赏给你的金币,全部都给我吧,只有钱能够封我的口。」
「不行,别想抢我的钱。」
玛尔娇拒绝,再次爬起来,冲着古籐叫嚷:「五叔,亲她!你要不亲她,我们乱伦的事情洩露,我把所有的帐都赖到你身上。」
「我没有和你乱伦。」
古籐不理会玛尔娇的「威胁」,翻身坐到床沿,道:「都回学院吧。」
玛尔敏爬到古籐的腿上,坐直身体,伸出柔软的小舌,舔逗他的嘴唇,「五叔,为了让你和四姐安心,我也像四姐一样,做你的小情人吧?」
玛尔娇瞪圆水汪汪的黑眸,惊道:「五妹,我没说要做五叔的小情人啊,你~要做五叔的情人?」
「四姐不做么?那以后别跟五叔玩亲亲,因为这是情人之间的游戏。」
玛尔敏果然比玛尔娇「成熟」许多,她的双手勾着古籐的脖子,又一次把嫩舌伸入他的双唇,然后满足地缩退回嘴,乖驯地偎依他的胸膛。
玛尔娇越看越迷糊,心里越是气,也投身扑到古籐的胸膛,仰首吻他的嘴,然后瞪着玛尔敏,道:「要做就一起做,才能够彼此信任。」
玛尔敏轻轻地点头,道:「四姐说得是,同坐一条船,这船若翻了,谁都别想不湿身。」
「哦哦哦!我们是在和五叔乱伦吗?」
玛尔娇彷彿需要某种确定。
玛尔敏平静地道:「是的,我们和五叔乱伦。」
玛尔娇兴奋地道:「我们推倒五叔吧?狠狠地蹂躏他」姐妹俩把古籐推倒在床,她们趴到他的左右,不停捏他鼻子……
「五叔,疼不?」
「不疼?我捏!」
「四姐,让我也捏~」「哇呀!五妹,你捏哪里呢?干嘛伸入五叔的裤裆,他那里有鼻子吗?」
「有啊,特长特硬的鼻子。四姐,你也来捏捏,这是最强的蹂躏!」
古籐坐在床沿,看着安睡的兰若幽,内心升起莫名的满足。他出狱以来,最好的礼物,也许就是她。他伸手抚着她的刘海,轻声唤道:「兰若幽,该醒来吃宵夜了。」
兰若幽睁开双眼,问道:「主人,深夜了?」
「不知道。」
古籐转身站起,道:「我只知道饿了,你要跟我出去吗?」
「我也饿啦,今天你的侄儿侄女,都不请我们吃饭,害得我又要破费。」
「我的钱,是你的?」
「虽然不是我的,可是都由我拿着哦。主人,我比玛尔敏小姐还会抓钱呢。」
兰若幽自豪地道,她起床整理衣服,到妆台前梳理几下,回首朝古籐笑道:「主人,幽幽让你躁动吗?」
「免疫。」
古籐简单地喷出两个字,严重地打击她的自尊。
兰若幽扁扁嘴,道:「主人,要带伞吗?」
「你觉得黑夜会有太阳?」
「黑夜会有星星和月亮~」「会有哑巴吗?」
兰若幽吐吐舌头,扭着俏臀走出去。古籐跟在她后面,出得门来,看见她在门前守候,等他走出来后,她乖巧地把门锁上。他没说什么,踏步走出旅馆。时已深夜,街道行人稀疏,倒是一些夜摊,生意兴隆。
古籐并非很饿,只是睡得太久,想出来吹吹夜风。兰若幽默默地跟在他的后面,却被街道的男人打量,她乾脆扯着他的衣背,以示「她有护花使者」。
两人行走一会,古籐看见旁边的夜摊,有个女孩在独饮,那女孩正是他连续遇到两次的「白髮美女」。
兰若幽见他停下来,好奇地扭脸看去,道:「主人,认识她?」
「应该算认识吧。」
古籐回道。
「想跟她坐一桌?」
兰若幽轻声问。
古籐转身瞪视兰若幽,道:「别自作主张……」
「主人,等会。」
兰若幽打断他的话,走到白髮少女的身旁,很有礼貌地道:「姐姐,我能够坐你旁边吃宵夜吗?」
少女看了看她,道:「这地方不是我的,你爱坐便坐吧。」
「谢谢。」
兰若幽娇笑,转首对古籐轻喊:「主人,我们在这里吃吧,姐姐说可以坐。」
少女扭首看到古籐,酒红的脸,现出一些惊讶,道:「是你?」
古籐走过来,坐到她旁边,道:「相逢三次也算缘分,我叫古籐·血玛,但愿没打扰小姐的酒兴。」
少女酒杯落地,惊得蓝眸慌乱,久久才正神,道:「血玛的——古籐?」
「看来我把小姐吓着了,可否请教小姐的芳名?」
古籐说话之时,夜摊侍童送来新的酒杯,兰若幽顺便交代侍者。他则拿起桌面的酒瓶,往酒杯倒满酒,递到美女面前,道:「算是赔礼吧,一会我们到别桌。打扰之处,请见谅。」
「你在这里吧,妨碍不了我。」
少女接过酒杯,一饮而尽,道:「叫我抚痕吧,上次误会你,抱歉。」
侍童送来三瓶酒和两只酒杯。
兰若幽急忙倒了两杯酒,不客气地端起面前的酒杯……
「我有说让你喝酒吗?」
兰若幽听到古籐的轻语,端着酒杯不知所措。
「别喝太多。」
古籐轻歎,仰首喝了杯酒,兰若幽又替他倒酒,他则看着抚痕,道:「你很少喝酒吧?」
抚痕愕然地看他,道:「你怎么知道我少喝酒?」
古籐道:「菜都凉了,你坐的时间应该不短,但一壶酒也没喝完,脸蛋已全红,想来是少喝酒的。」
「你很爱观察别人?」
「习惯而已,像我们这种人,要活得长久些,得注意周围的环境。」
古籐自嘲一句,举起酒杯,道:「以前两次无缘相交,此次既然坐到一起喝酒,便算真正认识了吧。」
「我怎么感觉你像花花公子,一直这样搭讪女孩吗?」
抚痕与他碰了杯,却没有饮酒。
古籐自饮一杯,微笑道:「我也想做花花公子,然而我这般的形象,怕只能做流氓痞子。你既知我是血玛的古籐,当也知我是刚出狱的吧?家人看到刚出狱的我,也是倍感失望……」
「是很叫人失望。我们学院和祭司学院,都有血玛的学生,他们都是帅哥靓女,你不像他们。」
抚痕说着,举起酒杯小饮半口酒,「我听说你在两个学院走动,难道你想到学院读书?」
「兰若幽,别只顾喝酒,给我倒酒。」
古籐伸手抢了兰若幽手里的半杯酒,喝完之后,才回答道:「原只是想看看学院的亲人,后来想多留几天,完成一些心愿。」
「学院里的亲人,都见过了吗?」
抚痕抚杯轻问。
古籐夹了桌面的冷菜,边嚼边道:「该见的,都见了。」
抚痕举杯又饮,道:「自己的家人,还有不该见的?」
正在此时,侍童把新炒的菜端上。
古籐握杯尽饮,落杯低歎:「总有些无法面对的家人,不见比见好许多。」
「你说的是古情吧?我和她是同宿舍的,跟她很熟,知道她憎恨你。」
抚痕美丽的蓝眸,在风灯照出的黯淡中,更添几分凄愁。
古籐看着手中的空酒杯,道:「我五妹~过得好吗?」
「本来过得很好的,但她的情人忽然被杀……」
「这事我知道,我的侄女跟我说了。」
「不是你杀的吗?」
抚痕忽然冷冷地问。
古籐平静地道:「我连五妹都的面都没见到,更不知道她的情人是谁,为何杀她的情人?」
「也是,你连古情都不愿见,岂会管她的事情?」
抚痕凄凉地一笑,把酒喝了,给自己倒酒,连续喝三杯,又道:「为何不见古情?」
「她不想见到我,何苦扰她清净?」
「你如何知道她不想见你?因为她没有去接你出狱?」
抚痕咄咄逼问。
古籐依然显得平静,淡然而道:「我们兄妹间的事情,不想对你说太多,请谅解。」
「那我们没话可说了?」
「可以说说你那天跟情人吵架的事,你是因为那事才到这里喝闷酒的吧?」
古籐也许说得无意,却很有「以牙还牙」的味道。
「你?」
抚痕欲言又止,闷着把一壶酒喝完,又唤侍童取了壶酒,才道:「我跟他吵架了,你是否想趁虚而入?」
「虽然我没有看到他,但我想他应该比我优秀,我凭什么趁虚而入?」
古籐婉转地回答。
抚痕凝视他,道:「你若把我灌醉,不就可以为所欲为?」
「我并没有灌你酒,但你若是醉了,我懂得把握机会——」
「古籐,你敢?」
抚痕突然怒叱,显得激动异常。
古籐微笑,把酒而饮,道:「我是从牢狱出来的恶徒,不是守礼的君子,何事不敢做?所以我劝你,别在我面前喝醉,否则明天醒来,睡在你旁边的不是英俊的情人,而是卑鄙的古籐。」
「你好可悲!」
抚痕凄然地盯着他,道:「我便在你面前喝醉,看你是否敢碰我!」
古籐不语,把手中的酒杯,递到兰若幽嘴前……
兰若幽抬首看他,启嘴含住酒杯,吮饮半口,低首羞语:「主人,幽幽会醉的。」
第六章遇刺
古籐喝完最后一杯酒,已是午夜时分。他看着趴桌醉睡的抚痕,道:「兰若幽,把她的帐一起结了。」
兰若幽唤来侍童,付钱之后,看见古籐背起抚痕,她轻问:「主人,你要乘人之危?」
「给自己机会,总好过把机会让给别人。」
古籐回答得理所当然,往旅馆的方向走去。
兰若幽紧紧跟上,道:「主人,幽幽若是也醉了,你会不会背幽幽回去?」
「不会。」
「主人~」兰若幽鼓着红腮,不愿再言语——她生闷气。
古籐不管她耍脾气,继续前走,脚步有些飘浮;他今晚喝了很多,虽然依旧保持理智,但醉意总而存在。夜的风吹过他的肩膀,令他感觉有些湿热,扭首回来,看见抚痕合着的眼缝,凝着未曾滴落的泪水。
走入冷清的街道,黑暗笼罩他们……
感到蕴含浓烈杀意的念魂袭来,瞬间提升念魂抵抗,喝道:「兰若幽,念罩!」
兰若幽看见古籐踉跄而退,伸手托稳抚痕的背,圣光防罩剎时释出,把三人罩护在圣光中;十多道人影挥动手中的武器急速扑至,被圣光罩挡得倒退。便在此时,从黑暗处走出七八个人影——这些应该是刚才操纵念魂,攻击古籐的念魂刺客。
「主人,你没事吧?」
兰若幽走到古籐面前,仰首看他,关切地问。
古籐嘴角含血,依然平静地道:「此些刺客都有念魂和血魄,有些甚至是九界和九限,其中有一个达到念魂八界。突然的念魂力量攻击,冲破我的念魂防护,致使我的念魂涣散。」
他把抚痕放到地上,举手擦了擦嘴角,冷冷地自语:「怀着必死之心的刺杀吗?」
「主人,你能够打倒他们吗?他们集中攻击的话,幽幽坚持不了多久……」
「你能够杀人吗?」
古籐严肃地问。
「能的。」
兰若幽肯定地回答,「幽幽的村庄是被你们血玛攻陷的,那时候幽幽参与战争,杀了许多人。但是,幽幽不能走出防罩攻击,只能在防罩里拉弓射箭……」
古籐俯首到兰若幽耳边,低声道:「等他们接近,我拼尽念魂力量束缚他们,你用我的匕首,刺入他们的心脏,先杀念魂者,速度要快!我的念魂涣散难凝,同时束缚这么多人,很快便会消失;我不想过度使用血魄,导致短期内无法战斗。一旦握刀在手,就不要犹豫,懂吗?」
兰若幽点头,坚定地道:「主人,幽幽经历过战争的残酷,懂的。」
她抽出古籐腰间的匕首……
古籐微笑,双手捧住她的脸蛋,朝她的嘴吻下去。
她傻傻的没有躲避,羞涩地让他吻着,不懂得如何回应。
「主人,幽幽的初吻耶~」一吻结束后,兰若幽垂首,抚唇羞语。
古籐转身看向前面的念魂者,在血斗士的集体攻击之时,轻喊:「就是现在!」
古籐的黑色念魂一闪而没(皆因兰若幽的圣光消失,黑色念魂也隐于黑暗中)扑杀而至的十多个蒙面刺客瞬间被缚,兰若幽执匕首射冲到念魂刺客身前,刺入最中间那个念魂者的左胸,但听一声惨叫,她抽刀出来,继续刺入左边的念魂者……撕心裂肺的惨叫,刺破黑夜的寂静和祥和。
刀刀致命!兰若幽毫不手软,带着浑身的血液冲回来,手中锋利的匕首继续刺穿血斗士的心脏,眼见只剩三个刺客,她的匕首刺向其中一个,但那刺客突然举刀朝她的天灵砍落,她惊得倒退,撞到坚实的胸膛。
惊讶未过,便见到她头上的刀锋,被古籐的双手合住;她举刀直刺,匕首刺穿面前刺客的心脏,转身出来,看见古籐的背部被两把长剑刺穿,而那两个刺客也被两把利剑刺穿左胸……
「主人~」兰若幽凄喊一声,匕首划过离他最近的刺客的脖子,人头离颈而落,鲜血喷洗黑夜。
「兰若幽,留个活口!」
古籐转身踢开最后活着的刺客,抓住她的手,她忽然哭着扑入他的胸膛,丢掉手中的匕首,紧紧搂住他,颤哭:「主人,我害怕~我以前没有近距离杀过人,我害怕……」
她软软地跪倒在古籐脚下,娇躯颤抖得厉害。
古籐扶起她,轻抚她的背心,道:「别害怕,不是我们杀他们,便是他们杀我们。要活着,就得在他们杀死我们之前,先把他们的生命葬送。你做得很好,我感激你为主人所做的一切,你是我最完美的女奴。」
「主人~」兰若幽再次紧紧拥抱古籐,娇躯的颤抖依然激烈。
也许刺杀的时候,想不到太多,但停止下来之后,恐慌便侵袭她的思想和神经……
古籐拥着她,走到被他踢飞的刺客前,弯腰探刺客的鼻息,道:「暗之黑手!」
兰若幽问道:「主人,他们是暗之黑手吗?」
「我用[神手]刺出那两剑,没有直接命中他们的心脏,但他倒地便死,是因他含有[裹衣毒丸],咬破毒丸致死。」
古籐解释道。
暗之黑手,是盗贼和杀手的统称;若是在行动过程中,被对方识破或击败,通常选择自杀,避免被捕后洩露组织的秘密或买家的信息。
兰若幽稍微平静下来:「会不会是罗克普出钱请来的?」
「不是罗克普。如果是单纯的刺杀,不应该带着仇恨,但他们心中满怀仇恨;应该是以前的仇家,组织的暗之集团,得知我出狱,赶来复仇。」
古籐冷静地分析。
「主人,你知道他们是哪些势力?」
「不知道,仇家多,太零碎。」
「主人,我们回旅馆吧,幽幽不想在这里。」
兰若幽哀求道。
古籐鬆开她的身体,朝左面街道望去,道:「等等吧,圣卫队正往这里赶来,我得让他们帮忙处理。」
果不其然,风灯的光芒涌现,四、五十名男女赶到现场,领队的是宁雨念卫长。
她看见面前惨象,怒道:「古籐,你一天不杀人,会死吗?」
「会。」
古籐断然回答,指着地上的尸体,道:「你身为念卫长,看不出他们的身份?」
几个圣卫蹲下去,扯掉刺客的面布,检查他们的嘴巴,齐声喊道:「宁雨队长,他们口中含剧毒,显然是刺杀古籐上尉的暗之黑手……」
古籐把后背的长剑拔出,转身走向躺在血泊中的抚痕,把她重新背起,然后走到宁雨身前,道:「这里留给你处理,我不想知道他们的真实身份,因为想杀我的人,多得没办法追究。你,应该也想杀我吧?」
「古籐,废话少说,跟我回去见圣君。」
宁雨娇叱。
「这种事情,不需要亲自向圣君解释;我还要回去和酒醉的情人温存,其余的事情,待明天再说。」
古籐背着抚痕直走,气得宁雨骂叱:「淫棍,遇到这种事情,你还有心情做那事?人是你杀的,别想我替你收拾~喂,你听到没有?」
「没听。」
古籐懒懒地回了两个字。
兰若幽捡起地上的匕首,追着古籐跑过去,「主人,幽幽害怕,等等幽幽。」
古籐坐在盛满凉水的浴缸。宁雨怕他难向旅馆解释,特意派了两个圣卫队员跟随,旅馆表现得很识趣,送走圣卫队员后,尽心尽意地送上他们的服务——能够劳驾圣卫随护的客人,旅馆岂敢怠慢和追究。
兰若幽已把脸上的血迹清洗乾净,跪在地板替抚痕擦洗血渍,不满地道:「这女孩醉得好死啊,也没见她喝多少酒,幽幽的酒量都比她好很多。主人,她刚才在你背上吐了好几回,你还对她躁动吗?」
古籐道:「醉酒的人,通常会吐,不该怨责。兰若幽,把她的血衣脱了。我没使用血魄,外伤一会便癒合,可以躁动一番。」
「主人,这很不道德的耶~」兰若细声地反对。
「是不怎么道德,简直泯灭良知。但我和她,都有话在先,她仍然在我面前喝醉,我背得那么辛苦,总得从她身上获得一些补偿。」
古籐坐在血水里,娓娓地说来,总呆着罪恶的成分,「你的主人,虽说有幸能够率领军队,但从小就是亡命之徒。既然暗之黑手出现,以后也别想太平,死亡的威胁总是伴随,想那么多道德作何?她摆明给我机会……」
兰若幽犹豫一会,伸手解抚痕的衣裤,嘀咕:「主人,平时安安静静,做坏事的时候,好会找借口~」「被玛尔娇和玛尔敏折腾,弄得我闷憋半天,有女人蠢得醉倒身旁,只怨她太任性……」
「主人,她是古情小姐的朋友,不怕古情小姐怨恨你?」
「让怨恨来得再更猛烈吧!」
兰若幽沉默一会,又道:「主人,你明明让我活留口,为何说不想知道刺客的身份?」
「活口都没,找谁逼问?宁雨查不出他们的身份,拿什么来告诉我?我不想跟她纠缠,她是圣君的女人,因那事特别的恨我,纠缠起来对我不利。」
古籐赤裸地踏出浴缸,走向浴门(套房拥有独立的浴间)头也不回地道:「你的衣服也脱了,用湿巾擦净你们的身体,换一缸清洁的水,抱她进去泡一会,洗得乾乾净净的。我先到床上,净化凌乱的念魂……」
兰若幽看着地上赤裸的抚痕,褪解了自身的衣衫,不由得拿自己的裸体和抚痕的裸体比较,感觉自己虽然正在发育中,身段也不逊抚痕多少。她蹲到水桶旁,洗擦身上的血液,又提水到抚痕身旁,细心擦洗她的身体。
做完这些之后,她用大水瓢,把浴缸的水泼出去,把一旁的七桶清水,倒进浴缸,抱了抚痕坐进凉水里抚痕被凉水浸泡,呻吟几声,努力地睁开醉眼看了一会,又轻轻闭起双目,没能够从酒醉中清醒。
兰若幽泡得舒服,认真地洗擦抚痕的娇体。进浴缸前,两女已擦洗血液,因此新换的凉水,不显得髒秽。她凑鼻到抚痕的嘴前,闻出一股秽酒的味道,便踏出浴缸,取了牙刷和齿膏,扳开抚痕的嘴儿,认真地帮抚痕刷牙……
「不会喝酒,不要喝嘛。世上坏人那么多,一个女孩子,喝醉了容易吃亏。你别看看主人不像坏人,但他真的很坏耶,只是幽幽越来越喜欢他。他的侄女们,都喜欢他呢,乱伦哦,大坏蛋~」她说话的声音很轻,嗔癡嗔癡的,像撒娇的小女孩;她也真的是小女孩,只是残酷的经历,让她显得比同龄女孩成熟安静,但偶尔也会表现出小女孩的娇稚。十四岁,多么天真无邪的年龄……
替抚痕漱洗完毕,她开始漱自己的口,然后看着抚痕抿紧的嘴儿,想到今晚古籐给她的吻,心儿扑通扑通地跳着,捂着自己的小嘴,呢喃道:「幽幽的初吻,被主人夺去哩。不知道爸爸妈妈、哥哥过得如何?幽幽找到一个可以依靠的主人,但愿他们过得比幽幽更好。开始的时候,好恨血玛家族的,主人让幽幽恨不起来,他总是保护幽幽,因为幽幽而杀人,为救幽幽闯角斗场,在圣君面前说幽幽是他的情人~嗯,女奴情人,幽幽喜欢。」
抚痕忽然半睁双眸,醉眼朦胧地看着兰若幽,彷彿获得短暂的清醒,说了声「别让他碰我」,便又合起双目,睁了几次都不能够完全睁开——酒精的作用,令她的灵魂飘渺,也使得她的眼皮和心智,沉重而迷离。
「抚痕小姐,你醒了吗?」
兰若幽轻唤一声,得不到抚痕的回应,她努了努性感的小嘴,歎语:「既然不想要主人碰你,为何在主人面前喝醉,还要对主人说出那样的话?你应该清楚,主人是着名的战犯,不是一般的男孩。圣君的女人,都敢睡的;侄女他都睡了;大祭司的孙媳妇和女儿也睡。他一丝悔疚都没有,是个让人很难理解的怪胎,偏偏对幽幽免疫……」
兰若幽把自己的和抚痕的娇体擦洗乾净,累得靠到浴缸的砖壁,闭目休息一会,提高声音喊呼:「主人,我把抚痕小姐洗得白白嫩嫩的,再继续泡下去,她会清醒的哦。你要乘人之危便快些,幽幽不帮你做坏事的。」
她继续等了一会,得不到古籐的回应,只得踏出光滑的石砖浴缸,把抚痕从浴缸里扶抱起来,却见抚痕努力地睁眨几下醉眼,又合眼靠在她的肩膀,她伸手拿起旁边壁墙上的乾毛巾,见古籐闭眼仰躺,她把抚痕放到床上,道:「主人,你不是说净化念魂吗?怎么躺在床上睡觉?」
古籐睁开双眼,道:「我习惯躺着修习念魂。」
「一般入都是打坐的啊,怎么躺着修习念魂呢?幽幽躺着的时候,都会睡着耶。」
古籐看着她稚嫩而性感的裸体,胯间软软的肉棍陡然勃挺,他收回目光,道:「今晚很累了,回你的床上睡觉吧。」
「主人,真的要在她醉的时候,败坏她的名节吗?虽然她赌气喝醉,也说了气话,但主人不应该跟她计较……」
「我想要她而已,否则我不会坐到她的酒桌,也不会跟她喝酒。」
古籐翻身过来,撑起头颅,看着兰若幽转身出去,他转目凝视抚痕依然醉红的俏颜,自言自语地道:「你拥有像五妹一样银白的秀髮,喝酒的时候,我怀疑你是五妹。自从我杀人之后,五妹便对我避而不见。我记不清楚她的颜容,她应该生得像这般的娇美吧。多么希望你是五妹,如此的安静、如此的乖巧,如同没发生那件事之前,总是乖乖地跟在我后面,看着我的背影,像我的美丽影子。」
古籐轻吻抚痕的俏唇,缓缓地倒躺下来,闭目续语:「我不在乎乘人之危,但我给你清醒的时间。如果我睡醒之后,你还躺在我身旁,就算你是五妹,我也要定你了。我跟你说过的,我叫古籐·血玛!」
第七章乘人之危
时间在壁灯光芒中晃过。古籐小憩片刻,怎么也平静不了身心的躁动。酒醉的抚痕,偏偏翻身趴到他的胸膛,他睁开双眼,侧脸凝视她片刻,沉歎一声,吻住她的嘴唇,轻易地用舌头顶开她的双唇。
醉迷昏昏的她,迷糊地回应他的吻,把娇体贴得更紧,一双柔臂搂抱他,娇体轻轻磨蠕……
古籐抚摸她的俏臀,滑嫩的肌肤触起的手感,令他的内心更加躁动。他的手指滑入她的股沟,触碰到她肥嫩的阴户,便翻身把她压在身下,她依然没有醒转,他静静端详她的颜容。
「不管是谁,今晚你是我的。」
虽然与翼图绝色谱排名第四的燕凌走在一起,她的姿容不及燕凌的销魂夺魄,却也是绝对的青春美少女。她拥有一头银白色的漂亮秀髮,平时把长长的发尾,扎成粗长的麻花辫,刘海总是从右向左斜覆,遮掩住左额和左脸,叫人觉得整齐中,添一弯稍显凌散的凄愁。
她的麻花辫已被兰若幽解开,银白而柔薄的长髮散铺于床单,长短落差的刘海自然地散覆于额头两边,那种特意斜覆出的凄婉随之消失,从而恢复她的本来面目:优雅而宁静,淡娇却明媚。
她的脸型是长俏细緻的,生得娇柔而带些稚气(这些稚真的气质,平时被她的愁怨遮掩,在熟睡中自然地显露〉,如果她笑起来,肯定有种天真的妩媚和娇艳,然而平时的她,是很少笑的。
最迷人的是她的蓝色美眸,弯月似的两勾淡黑的睫毛下,那双泛着蓝光的叶眸,自然开合之时,带着撩人的娇媚,即使斜撩的发海,也无法把与生俱来的娇媚覆盖,反而增添一种忧郁的妩媚。
她性感的嘴儿自然抿合时,总勾勒出弯翘的痕迹;若在她笑的时候,会像弦月一般的弯翘,灿媚中带着一种娇气。古籐没有见过她的笑,因此不懂她笑的时候,是怎么样的光景,但他可以肯定的是,她的笑应该比她的怨,美好许多倍。
「应该笑的,像五妹以前的笑,那么的可爱。但我扼杀了五妹的笑容,今晚同样留给你哀痛~」古籐伏首亲吻她尖俏的玉鼻。她虽然平静的醉睡,呼吸却甚为急促,也许是因为血热沸賸的缘故。从她的玉鼻,吻到她轻抿的双唇,他用嘴唇含掀她的上唇之后,她微启双唇,依然洩露淡淡的酒气,让他又醉了——他也喝了很多酒,虽然不至于真醉,酒后劲亦叫他的官能和心思,变得有些漂浮。
再次缠绵相吻,她的柔荑攀到他的背,搂住他的身躯。醉睡中的她,吻得很自然,却并不熟练。他出狱之后,遇到好几个女孩,吻技也训练出来了,用他天赋般的舌头,挑逗得抚痕乱吮胡咂。
缠吻之时,他的左手伸到她的阴户,拨弄她的润湿的阴缝……
「嗯嗯嗯~」古籐离开她的唇时,从她的唇间吐出迷醉的轻吟。从她迷醉的神情,看得出醉睡中的她,很享受他的爱抚和热吻。他继续吻她长俏而洁嫩的脖子,在这里停留许久,然后吻她的颈肤、她的下颌、也吻她的耳朵。她的呻吟变得浓烈,下体开始有节奏的蠕扭。
「好紧、好实的阴唇,第一次摸到如此结实的阴唇,像是未开封似的……」
古籐的指尖,触到阴唇的质感,不由得心中感歎。他内心的躁动浓烈,却依然温柔地对待她——虽然他拥有粗暴的力量,但很多的时候,他不会显得太急躁和太粗鲁。
他也许是冲动的,却总是安静的。
「乳房生得真别緻。」
古籐抬首起来,看着翘耸的蓓蕾。这两颗嫩乳不显圆大,直立的时候,是稍偏锥形的,乳尖很翘也很挺;此刻因平躺之故,乳房略向胸脯两边拉张,没有她直立时那么耸挺。然而抓在手中,也是弹性十足的两团嫩肉。
她的乳晕和乳头也很美,乳头鲜红而细巧,乳晕也是鲜洁的嫩红。
古籐双肘撑床,双手拢她的乳房,轻柔地舔吻。听着她情动的呻吟,感受她的身体的蠕动,他迫不及待地想插入,与她一阵磨蠕。然而他面对女性,虽然容易躁动,却总是很有耐性;足以证明他的定力,比常人高出许多倍〈蒙亚列·图镰亦是如此断定)「嗯嗯~好热,痒喔~」处于半醒半醉间的抚痕,因血液的沸腾而变得燥热,呻吟出醉迷的梦喃,双手不停地抓摸古籐的背部。
古籐沿着她别緻的蓓蕾吻下来,吻到纤嫩的腰腹。她是个高挑苗条的女性,足足一百七十二公分,却没有半丝的显瘦。他吻遍她的腹肤,吻到她的三角地带,那是一层平滑嫩实的肉原。在垒堆起的阴阜上面,一丛整齐洁白的阴毛,很是性感。淡淡的白色毛绒,铺在两片同样隆肥的大阴唇,也是整齐可爱,或者性感。
他喜欢她那紧挤而肥隆的阴户。虽然当她分开双腿,肥隆或许会消失,但她夹紧双腿时,的确显隆实。她的小阴唇是外露的,阴唇尖像红肉芽,偷生在紧夹的大阴唇外,别緻生动。湿润的两瓣小阴唇,被肥实的大阴唇夹挤得紧合,叫他难以控制内心的冲动,双手扒开阴唇,晶莹的爱液在灯光中闪烁。
「看起来好紧,但她已有情人,应该不是处女……」
古籐闷语一声,趴伏到她的阴户,吻舔阴阜和阴唇。她开始躁骚的扭动,他感受到她的肌肤颤慄。他吻得认真、仔细!女人的阴户很整洁,爱液也很乾净,彷彿清水一般,没有多余的味道。他的舌尖挤入紧绞的小阴唇,在阴壁两边磨吮;她的呻吟,激烈而断续。
「嗯~嗯呜!喔喔,嗯~嗯……」
古籐不知吻吮了多久。他喜欢吻她的阴户;在这美丽的地方,停留许久。舌尖始终无法深入,似乎有着某种阻挡;哪怕他不曾与处女做爱,也知道这种阻挡,属于处女的标誌。他异常兴奋,吻得激烈、吻得长久……
「都有情人了,怎么是处女?」
虽然显得不可置信,古籐却知道这是事实。他抬首起来,扛起她修长的美腿,但见从阴阜拉裂出来的阴缝弧线,美妙细緻中藏着天生的张扬。绞结的小阴唇,令她的阴洞紧实;阴裂的长度,表明扩张性能和容纳性能,比普通女性强许多倍。
「管她有没有情人,是不是处女,她今晚属于我~」古籐手扶肉棍,龟头轻轻刺磨阴缝,沾染清洁润滑的爱液。
如此片刻,他把圆硬的龟头,轻轻往她的阴缝推挤……
「喔~喔~喔!喔唔……」
古籐再也无法控制,龟头推进半个,正想全根送入时,她忽然惊醒(因为胀痛)惊惶失措的蓝眸,似乎癡愣了瞬间,突然仰身、双手推他,「不要进来~」不等她把话喊完,古籐压着她的双腿伏下去,双手抱住她的脸,强势地吻堵她的嘴,叫她无法说话。与此同时,浅插在阴缝的肉棍,狠狠刺入阴道深处,肉体被撕裂的感觉,让他亢奋难停!
紧实的夹套,那般的真实……
他死死地吻住她的嘴,控制着激烈摆扭的她,狂野地抽插几十下,她忽然变得安静,瘫着四肢、任他抽插,也任由他亲吻,却没有回应。他感觉到她的悲泪流出,渗到他的脸肤,使得狂乱的情慾得到缓冲;他停止抽插,深深地留在她的体内,伸手抚摸她的阴户,又把手伸上来看,手指沾满鲜红的血液……
「你说已有情人,为何还是处女?」
古籐退离她的嘴唇,凝视这张恼羞的泪脸,他知道进入之前,她已经清醒,因此她的凄怨随之回归,甚至比以前更加的浓聚。
抚痕忍痛不语。她的初夜被夺,那时却叫喊不出痛苦,只因她的嘴被他的封堵……
古籐见她虽然痛苦得流泪,却不愿意回答,他又开始抽插,但这次他的动作很柔。
抚痕咬着唇,双眼瞪着他。肉体的痛苦,令她没有快感;心灵的悲愤,叫她无法承受抽插……
「你?」
她吟出一个字,却顿语好一会,抬手起来捶古籐的胸膛,放声痛哭:「古籐,你真的做得出!呜呜~你真的做了!好痛~呜~好痛!杀人狂魔,什么事都做得出来,我会告诉,让她知道你变成什么样的禽兽,叫她永远恨你!」
「我有警告过你,别在我面前喝醉!」
古籐等她停止捶打,他抚去她的眼泪,道:「喝酒的时候,我怀疑你是五妹,但你始终用言语推翻我的怀疑。假如你真是五妹,你在之前明知我是五哥,却不肯相认,我唯有进入你的身体,只因我想要你。不管你是五妹,还是五妹的同学,今晚你是我的;你醉在我的怀中,注定不可能完美的逃离,但我没想到你是处女……」
「我若是你的五妹,我会因为有你这样的哥哥,而去自杀!难怪她不喜欢你,就因为你做事,从来都是践踏别人的生命和尊严。像你这种战争狂徒,做什么事,只考虑自己的利益,不管别人的死活。我的那个情人,虽然不值得我爱,他起码尊重我的意愿,从来没碰过我,连我的手儿都没碰~呜喔!我痛,是你把我毁了~」「毁了便毁了。不管你如何恨我,今晚你都得因我痛、因我哭。我要你的眼泪流尽,蒸发成黎明的露珠,从我的眼中消失,却凝结在你心中,恆久不融解。」
古籐伏首吻她的泪唇,肉棍缓缓地在紧实的血穴抽插,「我的五妹,或者以为我没有改变,但我改变许多,只是她不知道。你可以把我今晚的事情告知她,让她知道我变了,变成真正的男人。」
「她七岁的时候,便对我避而不见,我不知道她变得怎么样。她应该像你一样的美丽,因为她也像你一样,拥有银白的秀髮和蓝水般的美眸。我一直想牵着五妹的手,带她四处玩耍,然而直到现在,我都没能够像个真正的哥哥,牵着她的手,让她快乐的笑、欢喜地跳。如果她知道我的改变,会不会让我牵她的手儿,陪她走走呢?」
古籐忽然深插,因为阴茎的尺寸,未能够撞到阴道底部,却也让她痛吟出声——「啊喔~痛!古情永远不会让你牵手,她根本不想看到你,永远都恨你这个做哥哥的……」
「我知道她恨我,所以不想打扰她的清净。她见到我,总会想起不开心的事情,因此我在见了四姐之后,打消见她的念头。让她把不愉快的事情遗忘吧,像她想要遗忘我!」
「她也不会遗忘你,她要永远记着你!记着你带给她的痛苦,记着对你的怨恨,记着你这禽兽不如的淫徒!」
「记着最好,记着我曾经因她而杀人……」
古籐喘歎,加快抽插速度,撞得她的双腿颤痛,但她不挣扎、也不推打他,更没有继续说话,她像是麻木似的,蓝眸木木地盯着他,任由他动作。
她痛得流泪,痛得低泣,痛得呻吟……
虽然她不回应,然而处女紧穴,叫他异常的兴奋;平生第一次,进入纯洁女孩,男性的征服欲,得到很大的满足。他变异的阴茎,不停地抽插。
血液和淫液,混合的液体,从阴道流出,洒了一滩滩的鲜红。
紧夹的阴唇,被肉棍撑撕成腥红的小口,不见了最初的紧合。
也许是因为她是初次,也许因为内心的亢奋,古籐这次只坚持了一刻钟,便开始狂野的抽射。在她痛苦的哭泣中,他把超份量的浓浓精液,注入她的嫩穴,然后停止抽插,却不捨得把软缩的阴茎,抽出刚破瓜的嫩穴。他伏在她的胸脯,粗喘难息,温柔地抚摸她的颈脖和耳根……
「可以了吗?让我离开。」
抚痕的语言带着哭咽,却说得轻柔。
从声音可以听出,她并非极度的悔恨和悲痛。
她的哭咽,更多的原因,是她初次的裂痛!
「我要你一晚,天明之前,你都得陪我。」
古籐的手伸上来,抚摸她的嘴唇,「你做我的情人吧?」
「你不是有未婚妻吗?」
抚痕不是孤陋寡闻的女孩。
古籐道:「我是有未婚妻,正确的说,我有两个未婚妻。然而她们暂时都不属于我,我也不想强迫她们~」「你趁我醉,把我睡了,为何不强迫你的未婚妻?」
「单纯的不想强迫她们罢了。但我就是趁你醉、把你睡,理由也不需要,总之就是要你。还有其他的问题吗?」
古籐说话,许多时候都是如此的简单、如此的强势和无礼。
「没有了。我认了。」
抚痕绝望而无奈地道,她忍着下体的裂痛,闭起美丽的双目。
古籐翻身仰躺在她的右侧(床的外侧)道:「我以为你会恨不得杀了我,你却如此的安静。我喜欢安静。不管明天如何,今晚我很满足。」
抚痕无语。她坐起身,低首看她的胯,见滩滩的血和精液,她的眼泪止不住的流。拿起床上的被单,轻轻地擦拭她的痛处;当她擦乾净私处,她转身过来,擦拭古籐的下体。然后她把髒了的床单,丢到地上,又默默地仰躺下来。
古籐伸出左手,窜过她的颈背,把她的脸,搂偎在他的臂胳。如此相偎一会,她翻转身体,贴趴在他的身上,左腿儿跨上来压贴他的腿脚。他扭脸看她,见她闭目而偎。他吻了她的额头,道:「我不知道还会在霸都驻留多少天,当我离开这里之后,不知道会不会再见你,但在我离开之前,我想要你陪我……」
「我不陪!」
抚痕说出她的坚决,「你可以强姦我的身体,却绝对不会成为我的男人。」
「明白。」
古籐给予简洁明了的回应,转身把她搂入怀中,温柔地吻她五官……
她表现得乖顺,没有抗拒他的亲暱动作,直到她感觉到肉棍的勃硬,她才变得有些慌乱,双手轻推他的胸膛,想要转身过去,却被他搂得无法转身,「我或许不会是你的情人,也不会是你的丈夫,但我是男人,是你生命中第一个男人。我要珍惜,这段[能够做你的男人]的时间。直到你离开前,你都属于我!」
他伸手抚摸她的私处,她吓得缩退屁股,「痛~!你去找女奴……」
「我就找你。」
古籐翻身把她压住,撑着脸凝视她,见她显得安静,他伸出手指抚弄她的红唇,如此一会,他握住住胯间硬棒,轻轻送入流血的紧穴,但见她眉头拢皱、双唇抿紧,坚强地忍耐。他不抽插,就这么伏在她的胸脯,抚摸她娇媚愁锁的脸,「也许你是五妹,否则你不会这么安静。」
「我不是~」抚痕扭脸不看他,似害羞,亦似不敢与他直视。
古籐又把她的脸摆正,亲吻她娇湿的嘴唇……
「是也好,不是也罢,我不在乎。你我应该陌生,偏要醉于我眼前,总该有原因;我不想追究,或者说,我已猜测出来。第一次杀人,因为五妹的竹剑被抢。那时候不懂太多,只知道竹剑是我给五妹的,不能够被抢走。那次杀人后,心里好害怕,但没人纠正我,——家族不在乎我杀了人。后来,越杀越多,已不懂得害怕……」
「五妹觉得我是因她而杀人,她诚然错了。我只是作为哥哥,杀了欺负妹妹的家伙。不管她如何认为,我始终不会后悔;哥哥保护妹妹,是没有错的。但她恨我~由得她了。」
古籐把脸贴在她的肩颈,娓娓而道。
抚痕闭起眼睛,双手伸上来,拥住他的身体,怨道:「为何跟我说这些?我并非你的五妹~」「你是五妹的朋友,不是么?我想要你帮我转告她,假如当年的事情重演,我仍然会杀了那小子。」
古籐舔吻她的耳珠,在她的耳边平静地说着,「四姐也躲避我,只因当年她在场,却没能够阻止弟弟杀人。她心里藏着对我、对五妹的愧疚,并非她讨厌我杀人。她不跟我说这些,但我心里懂得,却不不想对她说白。我~可以动了吧?」
「嗯~」抚痕轻声回答,如同销魂呻吟。
古籐得到允许,臀胯轻柔地动作,阴茎在紧实的阴道进出,渐渐地滑畅,却不知是她的初血的滋染,还是她的爱液的润滑。
抽插百多次,她忍耐不了疼痛,哼着沉闷的呻吟。
他继续他的动作,她则持续地呻吟……
不知过了多久,他的脸,被她的泪,滴湿。
他抬脸,凝视她;没从她的眼中,看出愤恨。
于是吻她的泪水……
「我疼!你快些结束,以后~我陪你便是…」
「真的?」
「只要你能够找得见我~」「若找不见你,我便找五妹,她总知道你在哪里。」
古籐低语,撑跪而起,推扛她的双腿,低首看着血迹斑斑的肥嫩阴户,狠狠往里一插,撞得她痛叫出来,他道:「明天我得去见五妹,有些事悄,我需要确定。」
言罢,他猛烈地抽送,抚痕发出沉闷的咽哭。
「呜喔~呜喔~呜唔唔~痛~呜呜~」她呻吟着她的痛,没有其余的语言。
古籐在她痛苦的哭咽中,得到无限的满足。
或者如玛尔莎所说,他就是一匹小野狼,虽然体型不大,却拥有狰狞的力量和悍猛的扑腾;他是愈战愈勇的终极斗士,在美妙的肉体上,维持着猛烈的、机械性的动作,经久不竭。
他流着汗水,呼喘而似咆哮;她流着泪水,呜咽犹如呻吟……
第八章混血黑珍珠
抚痕睁开疲惫的双眼,看见兰若幽站在床前,她把倒趴在身上的古籐推挪,起身落床,站到兰若幽的身旁,道:「我的衣服呢?」
「你的衣服穿不了啦。」
兰若幽看着她的私处和双腿的血渍,「你是处女哩,主人第一次和处女做爱耶。」
抚痕皱了皱眉,道:「衣服为何穿不了?」
「昨晚主人遇刺,我们把刺客都杀了,衣服上是他们的血。但你可以穿我的~」「你的衣服,我穿不了。」
抚痕看着一百五十四公分左右的兰若幽,直接拒绝她的提议,她试走两步,下体疼痛,又道:「你主人的身高与我差不多,你拿套他的衣服过来,我穿男装回去。」
「嗯~你要洗澡吗?昨晚的水没有髒,你应该洗一下。」
兰若幽转身出去。
抚痕回眸看了一眼古籐,忍着疼痛走出卧室,至套房里的厕间小解之后,走进澡室,看到浴缸旁边的血衣,她静默地站着,直到兰若幽拿了衣服进来,她才道:「什么人刺杀你的主人?」
「暗之黑手。」
兰若幽回答,把衣服放到衣台,继续道:「你昨晚醉得厉害,倒在血泊中也不醒,我帮你洗澡的时候,你也不能够清醒。我好想知道,主人夺取你的初夜时,你有没有清醒?」
「没清醒。得了吧?」
「嗯~好可怜,初夜都没印象……」
「你最好闭嘴!」
抚痕恼羞地叱语,踏入浴缸中,靠躺在缸壁,盯着纯美的兰若幽,道:「你的初夜,给了主人?」
兰若幽抿着小嘴,不说话……
「为何不回答?」
「你让我闭嘴~」「我~唉。」
抚痕直接无语,闭起双目,回想昨夜的经历……
「主人爱惜幽幽,从来不碰幽幽的。」
兰若幽取来浴巾,绕到抚痕背后,好意地替她擦洗,「你是故意喝醉的吧?如果不是遇到主人,我想你不会猛地喝酒。女孩不该在陌生人面前喝醉,主人从来不像坏蛋,只有幽幽知道他很坏。」
抚痕享受她的服侍,轻然问道:「你如何做了他的女奴?」
「我是战俘,古翼先生把我当礼物送给主人。从主人出狱那天起,我便成为主人的小女奴。他开始的时候,不想要我呢,我当时也不喜欢他,后来决定这辈子都做他旳女奴……」
「短短几天,你便对他如此忠诚?」
抚痕打断了兰若幽「誓言般」的话语。
兰若幽附嘴到她的耳边,细声地道:「抚痕小姐,你不恨主人吗?他强夺你的初夜,你却没事似的,泡在这里跟我聊天,你好奇怪。」
「昨晚是你背我回来的?」
抚痕睁开双目,起身走出浴缸。
兰若幽拧乾浴巾,替她擦拭水渍,道:「主人背你回来的~我想,如果不是遇刺,主人会让你跟我睡。但遇刺之后,他改变主意;他说,他是亡命之徒,不想做守礼的君子,你给机会,他就要把握……」
抚痕沉默,直到兰若幽擦乾她的身体,她走到衣台前,穿上古籐的衣裤,凝视镜子里的影像,「我美吗?」
她打破沉默,向兰若幽发问。
「很美。」
古籐的声音,他赤裸地进入澡间,走到她的背后,拥住她的细腰,「要走了?」
抚痕转身推开他,无语地走出澡间,兰若幽跟了出去。
古籐淡然一笑,踏入浴缸泡浸。兰若幽很快回转,他问:「抚痕小姐离开了?」
「哦~她让我说,她不会因昨晚之事而恨主人,但她也不会再和你发生关係。」
兰若幽弯腰下来,捡起三人的血衣,又道:「主人。你快点从浴缸出来,我要把衣服洗乾净。」
古籐闭目而语:「不用洗了,把衣服留给旅馆处理,我们一会便出去。」
「幽幽没有多余的衣服更换~」「我的钱不是在你手中吗?」
「幽幽可以花主人的钱?」
「今天你和玛尔娇,去买几套新衣吧,老是穿着那两套可怜的旧衣,我看着不舒服。」
「谢谢主人。」
兰若幽丢掉血衣,小跑到浴缸旁,搂住古籐的脸,重重地吻了他的嘴唇,转身跑出澡间,「幽幽要去买新衣服啦,主人的金币,都给幽幽用呢。」
兰若幽的嘴角,露出一抹笑意,平和而神秘。
玛尔娇今日无课,听得古籐要她陪兰若幽置办新衣,她欢天喜地的扯着兰若幽跑出学院……
古籐找到玛尔勃的课室前,在树荫下等到下课,玛尔勃出来便问:「五叔,四妹呢?」
「我让她陪兰若幽买衣服了。」
「五叔,我帮你打伞~」古籐把伞交给玛尔勃,道:「你等会还有课吗?」
玛尔勃道:「不是重要的课,就是到训练场进行练习。五叔没人陪,我不去也罢,留下来陪五叔。」
「也好。」
古籐不跟她客套,道:「你陪我去见五姑,我不知道她的课室哪。」
玛尔勃领着古籐,到达古情的课室,却找不见古情,问知古情留在宿舍,便与他前往女生宿舍区,她独自进去一会,很快出来了。
「五姑不舒服,她在睡觉,说不想见五叔……」
古籐把伞重新交给她,转身缓步而行,道:「忽然间不知要去哪里。玛尔勃,三哥有讯息吗?我想该是离开霸都的时候了。」
「昨日黄昏,我爸差来信使,说奴隶未购足,还得多等几天~」玛尔勃侧首凝视古籐,贴近他的肩膀,一改平日的明朗神色,羞态毕露地轻语:「五叔,我~梦见你在梦里里,对我做一件很过分的事……」
古籐默然,继续前行。
玛尔勃跟随一会,道:「五叔,等会你去哪里?」
「我想回旅馆。」
「我陪五叔回去。」
「忽然不想回去了。」
古籐果断地道。
玛尔勃瞪着他,不悦地道:「五叔,我不会吃了你~」「五叔跟你去上课吧。」
古籐转移话题,「你不是要上训练课吗?五叔也想去看看。」
玛尔勃嗔恼地看着他,道:「五叔是怕我吗?」
「你是五叔的侄女,五叔怕你干嘛?」
「正因为是侄女,五叔才会害怕。」
玛尔勃把伞交到右手,左手搂住古籐的腰,坚定地道:「我喜欢五叔,从角斗场出来,便喜欢了。我献出初吻,不是因为你是我的五叔,而是因为你是我喜欢的男人。我也知道不能够喜欢五叔,但我偏偏总是想着……」
「五叔知道的。」
古籐轻歎,伸手搂住她的腰,然而十四岁的她,已然比他高出一两公分,怎么看都有点不搭配,「过些日子,你也就不会想五叔了。你喜欢的,不是五叔,而是暗狱战王——」
「不,我喜欢五叔!我是知道暗狱战王的真实身份之后,才喜欢的,我就是喜欢五叔!」
两人走到拐角处,玛尔勃见四周无人〔正值上课时间〕,把古籐推压到屋墙,把伞往她的后脑勺一遮,强势地吻住他的嘴……
古籐推开她的脸,凝视她片刻,又把她的脸拉下来,温柔地吻她的红唇,她欣喜地回应,如此缠吻一会,他退离她的湿唇,道:「其实五叔害怕,所有的事物;但任何事情,五叔都敢做。然而,有些事情,不是敢做,便可以无顾虑地去做,你懂吗?」
玛尔勃黯然地点头,喃语:「五叔~吻我。」
古籐与玛尔勃,来到学院的训练场——学生专用的练习、比划场地。此片空旷地,几乎佔用了学院三分之一的面积,显得非常的宽阔。这是霸武学院最主要的学习场所,摆设有许多武器架,齐集所有种类的武器,但这些武器不经允许,不能够随意使用。
学生们每天都会到训练场,单独练习;偶尔有比划练习,必须在导师的监促中进行,以免造成意外伤亡。
「霸武学院比祭司学院热闹许多,祭司学院太安静。」
古籐看到成堆成群的学生,不由得感歎;念魂者使用心灵力量,需要心灵的静修,不似血斗士这般,需要的是澎湃的激情和强健的体格。
「我觉得安静些好,像五叔这般安静,神秘而有力量。」
玛尔勃偎依着古籐,她不怕让人看见,因为古籐是她的叔叔,侄女偎靠叔叔的肩膀,谁都觉得理所当然。
因为太阳酷热,训练场上,很多女生都打伞,所以玛尔勃撑伞替古籐遮阳,没有引起注意。
「五叔,你要到我们班上看训练,还是随意看看?如果到我们班上,我给你介绍女孩。」
玛尔勃性情明朗而庄稳,豪放的本性中不失矜持,偶尔还带些淡淡的羞涩,但她说话做事通常直接明了,「我看多风流成性的男人,我爸就是出格的一个,所以不会因这些事而吃醋。我可以把女孩介绍给你做情人,但是私底下,你要像刚才那般对我,可以吗?」
「五叔只是来看上课的,不是来找情人的。」
「我后面那句话,你没有回答~」「可以吧。」
古籐被逼得无路可退。
玛尔勃嗔道:「你要回答肯定些。」:「没有别人在的时候,你对我做什么都可以。」
古籐把话说得露骨,声音却非常的柔和。
玛尔勃听了,笑得很明媚,道:「五叔,我和你单独在一起的时候,你也可以对我做任何事情。」
「训练场这么大,我们随便逛逛吧。」
古籐不再言语,一边缓行,一边看学生们舞刀弄枪,更有学生在进行对打练习……他走了片刻,看见玛尔强领着两个漂亮的女生过来,他和玛尔勃迎上前去。
「五叔,那天本来想带她们过去接你,但时间紧迫,我一时找不着她们,没带去给你看。」
玛尔强搂抱两女,神态得意地道:「她们是霸都贵族之女,左边的叫荷里玛露,右边的叫索媚·伽莎莫,以前是情敌,现在是姐妹。」
她们都是白种女孩,荷里玛露高挑健美,将近一百八十公分,黑髮的她,气质冷艳;索媚·伽莎莫,虽然只有一百六十八公分左右,却也是高挑曼妙的女孩,她拥漂亮的金髮,比荷里玛露更显娇媚。
古籐伸右手,道:「你们好,我是玛尔强的五叔,他没有欺负你们吧?」
两女分别与古籐握了手。
索媚道:「五叔,他天天欺负我们,你要替我们教训他啊~」古籐看着身高一百八十八公分的玛尔强,做出比划的手势,笑道:「他比我高大许多,我肯定打不过他,等哪天我比他高大,再帮你们教训他,如何?」
荷里玛露道:「玛尔强,你不是说五叔沉默寡言吗?为何我感觉他很会说话?还挺幽默~」玛尔强耸耸肩,道:「幽默是我们家族的优良传统,五叔也不能够逃避血统传承的天赋。」
古籐淡然而笑,道:「你们回去上课吧,我只是没事过来看看,有玛尔勃陪着我。两位小姐,有空请到血玛来玩,或者嫁到血玛也可以,我作为他的五叔,都欢迎你们。」
「谢谢五叔,我们一定会到血玛玩,但是嫁给他嘛?就要看他的表现。」
索媚故意刁难玛尔强……
玛尔强乐道:「你嫌我表现差吗?今晚到旅馆,我表现给你看看!」
荷里玛露道:「你还有钱吗?别说要我们出钱,我们也没有了。」
「这些是什么?」
玛尔强从口袋掏出五枚金币,在两女的眼前晃来晃去。
索媚惊道:「你哪来的这么多金币?是否又骗家里要钱了?」
玛尔强哂道:「我是那种骗家里要钱的混蛋吗?这些金币是五叔给我的礼物,本来是六枚的,那晚跟你们到旅馆表现,加上这几天的开支,花掉了一枚。咳,五叔,你没有礼物送给侄儿的情人么?」
古籐没想到玛尔强领着情人过来,目的是向他索钱,幸好他出门时,向兰若幽要了十枚金币,否则碰到这种事免不了尴尬一场。他掏出金币,笑道:「我也没带礼物,你们拿这两枚金币,购买自己喜欢的吧。」
他分给两女各两枚,看着她们欢喜地搂着玛尔强离开,想起一件事,自语地道:「看来也得把把金币补给六弟的情人……」
「大哥大姐和六叔,都好会花钱的,你别给他们那么多钱,家里不准他们乱花钱。」
玛尔勃对古籐的慷慨表示不满,她的父亲便是特别败家的榜样,她不想家里多出几个像父亲那般的「风流人物」。
来到训练场东角的林地沙斗场,有一群十三、四岁的学生围观比斗,参斗的是牛角毛男和黑人男生。两个男生穿着铁铠劲装,肌肉结实有劲,然而就身高和体型来看,黑人比牛男矮小许多,偏偏实力相差无几,斗得旗鼓相当。
「玛尔勃姐姐,快来看我们班上的比斗!」
古籐听得一声娇喊,循声望去,却是一个非纯种的黑人女生,她美丽的面孔稚气未脱,应该是十三四岁,然而她高挑的体势,已是一百八十多公分,身段苗条而不失健美,乃黑人(或混血黑人)当中,极其难见的天姿少女。
「那是你们班的同学吗?」
古籐低声问玛尔勃。
「不是的,那是低年级中班的,她叫萨沙美,是萨沙罗大帅的独生女,早两年萨沙罗大帅来过我们家一次,带着她过来,因此和我们熟悉,在学院见面都跟我打招呼。」
玛尔勃一边回答古籐的问题,一边与古籐走向那群学生。
萨莎美迎过来,拥抱了玛尔勃,转眼冷瞪古籐,道:「玛尔勃姐姐,这是你的情人?太逊了吧?都矮成这样,长相也勉强……」
玛尔勃不悦地叱道:「萨莎美,你闭嘴。」
萨莎美噘起性感厚实的嘴唇,道:「好啦,我不说你的情人的坏话?」
玛尔勃道:「他是我五叔,古籐·血玛~」「古籐上尉?」
萨莎美那双黑色的魅眸,露出惊诧之色,疑惑地道:「姐姐,你们血玛的男人,普遍生得很高大,为何他这么矮小?我怎么看,都无法看出,他有多厉害!」
古籐很自然地道:「你觉得要如何才算看起来很厉害?」
「起码要生得高大强壮!」
「像你那两个比斗中的同学吗?」
「哦,一看就很有力量~」「那我诚然没有力量。」
古籐笑着伸出右手……
萨莎美犹豫一会,伸手与他握了握,迅速地把手儿抽退,显得对他没有兴趣,转脸朝玛尔勃道:「姐姐,你瞧瞧我们班的黑人斗士,他才十三岁,身高已经一百八十六公分,血魄达十限,是除了我之外,我们班最强的血斗士。」
「你喜欢他?」
玛尔勃随口问道。
萨莎美傲然道:「我怎么可能轻易喜欢男人?只因他是黑人,又有如此天赋,我纯粹是欣赏他。能够让我萨沙美喜欢的男孩,至今没有出现;等哪天出现了,我带给姐姐看,一定是个高大俊帅、特别有力量的男人。」
「你是九限之极限吧?在你们班里,你是最强的血斗士。」
古籐插言一句,惊得萨莎美回眸看他,「你怎么知道的?我过些日子,可以提升到八限之初限……」
「我猜的。」
古籐微笑,他不想仰脸,所以没有看她的脸。
萨莎美道:「你猜猜比斗的两个学生,谁能够在比斗中胜出?」
古籐不答反问:「你猜是谁?」
萨莎美骄傲地道:「我们黑人。」
古籐简单地问:「为何?」
萨莎美道:「他们比斗过许多次,每次都是黑人胜出,此次也不会例外。」
古籐抬首看着她,道:「喜欢赌吗?」
「不喜欢。」
萨莎美把脸抬得更高——就是让你古籐看不着,咋了?
「那就算黑人蠃了。」
古籐低脸下来,转首继续道:「玛尔勃,到你班上看看吧。」
「等等~」萨莎美移到古籐身前,道:「你神神秘秘的说话,是认为黑人蠃不了牛角男吗?」
「我没有他们厉害,所以看不出结果。」
古籐对于谁输谁赢,没有多少兴趣。
萨莎美瞪大黑泽艳丽的双眼,冷瞅他一会,噘嘴道:「我,我赌黑人蠃。」
「押注什么?」
古籐不是专业赌徒,但他既然要赌,总有所押注。
萨莎美不甘示弱地道:「你要我押注什么?只要我拿得出来,都敢跟你赌。」
古籐看了看她的脸,平静地道,「我用生命,赌你的初夜,我赌牛男胜出。」
萨莎美愕然片刻,咬唇道:「我不赌~初夜。」
「那你裸奔。」
古籐抽出匕首递给她,「黑人赢了,你捅我心脏,黑人输了,你在此裸奔。」
「我不赌了,谁跟你烂赌?哼!」
萨莎美显得信心不足,皆因古籐的押注太大,输蠃对她都没有好处,谁敢随便刺杀血玛的男人啊?当她萨莎美是弱智吗?她就不赌~就在此时,那群学生一片喧哗,却见黑人倒地,牛男的铁斧停在黑人的额头……
「怎么可能?」
萨莎美惊叫出声,转眼瞪着古籐,强势地问道:「为何牛男这次会赢?他以前都是输的。」
古籐淡然地道:「黑人太骄傲,牛男太憋屈。不管他们以前相斗的结果如何,此次黑人都表现得躁骄,但输得多的牛男沉着一股认真的怒劲,我赌的就是这分认真。他们的实力相差不大,谁不认真谁便输了。」
他从她的手中接过匕首,收刀回鞘,踏沙而行。
「萨莎美,别瞧不起我五叔,他的厉害之处,不是你能够想像的。」
玛尔勃指责萨莎美一句,撑着伞冲前几步,脸靠到他的肩膀,崇拜地道:「五叔~你在我心中,是最高大的。」
第九章曾经与现在
在霸武学院的训练场相遇凯希,是古籐始料不及的。谈话之后,得知她过来找二弟克拉克·烈羽。虽然她曾说,让他别找她,但既然相遇,也就走到一块。他大胆地搂住她的腰,她也安静地让他拥着。
玛尔勃早早地离开了,说是过去她的班级报到……
「你打算什么时候前往南泽?」
「等我三哥的消息,他準备妥当,我便随他离开。」
古籐抚摸着她的诡美的秀髮,「从南泽回来后,我到[天泽之喙]拜见你的祖父,重新申明你是我的妻子。」
凯希幽歎:「我怕你见我爷爷,你这般的性格,他会杀了你。我们烈羽与你们血玛,早已势同水火,当年也是太后怂恿之故,为的是拉拢你们血玛。然而联姻之后,血玛依然站在圣君的立场,加之你的入狱,爷爷单方面解除婚约。你如今去见他,也是无济于事。」
「我想去见他,只是想当面跟他说声,你是我要的,谁都别想抢走,除非我死了。」
古籐说话的声音很平和,但他所说的话,却不属于「平和」的类型。
「别去见我爷爷好吗?我即使死,也不会嫁给罗克普!以前跟你说过,我会等你,一直等……」
「假如一定要用死亡,来抗拒你和罗克普的婚姻,我宁愿你嫁给他,我总会把你抢回来。」
古籐感歎,不顾训练场众多目光,把她的脸扳转过来,亲吻她的嘴唇……
「哎呀,旧情复燃啦?吻得相当热烈嘛~」艾莲嘲讽的声音响起,她已经到达两人的身旁,手指捅了捅古籐的背,「死矮子,你特意带她过来,向我示威的吗?」
古籐把凯希搂入胸膛,拿过她手中的伞,故意反问:「都被你看见了?」
艾莲气得美嘴抽扯,怒道:「你跟我过来,我们找个偏僻的地方,好好把帐清。」
「在这里不行吗?」
古籐不以为然地道。
「你们不要脸,我却是要的。」
艾莲言罢,转身便走。
古籐和凯希,跟随她到南面的竹林,走入竹林深处,但见她转身过来,叱喊:「烈羽家的,你老公到什么时候?」
凯希愕然片刻,仰首吻了古籐的嘴,冷冷地道:「斯林格列家的,他十二岁的时候,便是我的丈夫,我想抱他多久都可以。」
艾莲没想到冷雅的凯希,变得如此强势,气得俏脸泛红,怒叱:「放屁!你们的婚约,在他入狱后已解除,你也準备和雅玛斯家的罗克普订婚,即使你曾经是他的未婚妻,现在你什么都不是!」
凯希不与艾莲辩驳,深情地凝视古籐,轻声呢喃:「哥,我是你的未婚妻吗?」
「你是的。」
古籐轻应一声,温柔地吻她的香唇……
艾莲怒得推开古籐,娇声喝喊:「你想退婚,跟我爷爷说,在我面前气我,算什么男人?我明白告诉你,虽然我讨厌你,但你是我名义上的未婚夫,你在外面做了什么事,都牵涉到我的名声。在你未退婚之前,别想跟她重温旧梦!你现在是我的,不是她的。」
「从南泽回来,我会向大祭司提出退婚,迎娶凯希……」
「做梦!」
艾莲冷叱一声,转眼恨瞪凯希,「你会做的,我也会做~」她抱住古籐的脸,侧首下去吻住他的嘴,却是吻得相当笨拙,只懂得胡乱亲吻,没有任何技巧,看来是未曾接吻过,只因激动生气而突然献吻,为的是要跟凯希斗气!
「有人来了。」
凯希轻声说了句,惊得艾莲放开古籐,四处张望,但见芬格兰向这里走来,她的眉头皱了皱,道:「她是我的同学,也是我的好朋友,我不怕让她看见。」
芬格兰是她嫂子的事情,雷杰欧吩咐她保密,因此在学院里,芬格兰与她的关係,只是同学或朋友。
凯希幽然道:「艾莲,别装了,虽然很多人不知道她是你的嫂子,但不代表没有人知道。」
「知道就好,我更不怕。」
艾莲向芬格兰招手,等她走近了,道:「大嫂,你来找我的吗?」
「训练场太热,我偷跑出来,想到竹林凉快一会,结果看见你们。本来想装作没看见,你却向我招手……」
芬格兰说话时,看着古籐,顿语一会,又道:「艾莲,你的未婚夫惹你生气啦?」
「大嫂,你回家后,一定要跟爷爷说,这矮子当着我的面,跟旧情人约会。这事若传出去,我没脸见人。」
艾莲气愤地道,芬格兰歎道:「艾莲,我听说,爷爷准许他抢回曾经的未婚妻……」
「哪有这种事情?你从哪里听来的?」
「我不记得从哪里听来的,反正爷爷是不管的。」
芬格兰偷瞄古籐,上次与他缠绵时,她问起这些事情,他稍微跟她谈过。
艾莲沉默片刻,抓住古籐的双臂摇晃,喊道:「你说,我和烈羽家的,谁做妻谁做妾?」
古籐没有抬脸看她,只是伸手推开她,静静地坐到竹叶地,道:「你不会是我的妻、也不是我的妾。你反对这桩婚姻,我也没有答应过,你我之间,没有关係。凯希,过来,我想抱你。」
凯希默默地走到他身前,蹲坐下来偎依他的胸膛,撩了撩金黄中掺夹红丝的柔髮,混血的美脸不见半丝的波动,始终如故的冷雅明静。
艾莲看着古籐无视一切的拥抱凯希,越看越觉得不对头,强把心头的羞怒压下,转首询问芬格兰:「大嫂,爷爷既要我跟他订婚,也同意他娶烈羽家的?」
芬格兰模稜两可地道:「我也是听说的,不是很确定,你问问爷爷吧。」
她是从古籐口中听来的,假如古籐跟她说的并非事实,她如何解释呢?她也得给自己留些后退的余地……
「不管了。」
艾莲咬了咬唇,傍着古籐偎坐下来,瞪了凯希一会,道:「我做妻,你做妾。」
凯希直视她的双眼,没有任何的畏缩,道:「你们订婚之宴,我也有耳闻。你说他又矮又丑,配不上你艾莲大小姐,为何委屈自己与我共侍一夫?」
「全天下都知道他是我未婚夫,如果让你把他抢走,我岂非要被人耻笑?与其这样,我宁愿委屈自己,也不要成为大家的笑柄」」艾莲自觉找了个很不错的理由……
「可是,只有少数人知道你和古籐订婚,而且还没有正式下聘礼和婚约,不算真正的订婚;即使大家都知道,也有你抗婚在前,谁都认为是你退的婚,如何耻笑于你呢?」
芬格兰娓娓谈来,道出事情的来龙去脉。
艾莲彷彿受到严重打击,娇躯微颤,忿道:「大嫂,你是来帮烈羽家的吗?我是说他又矮又丑怎么了?他本来就生得不高、也不帅,我说的是事实!我曾经当众拒婚,现在就是要抢婚,又怎么了?你身为大嫂,也不会看情形说话,却要拿话塞我,你是想把我气疯啊?死矮子,有了曾经的未婚妻,就不要现在的未婚妻,我要疯了!」
她抱住古籐的脸,死吻他的嘴,没得到他的回应,她狠狠地咬他的嘴唇,哼喃一句「把嘴张开」,他勉强张开双唇,她急忙吐舌进去,胡乱捣咂一阵,自感委屈,欲退舌出来,他偏在此时含吮她的香舌,把他的热舌伸入她的檀口,滑入得很深很犀利……
艾莲完成她的初吻!娇喘息息地偎在他的右肩,侧脸看着凯希·烈羽,一副最终获胜的慵懒神态,还不忘朝凯希吐吐尖舌……
凯希淡然一笑,仰起她美艳的圆脸,古籐朝她的嘴儿吻了下来,吻得深情而缠绵。
艾莲当作没看见,仰首看着站在旁边的芬格兰,见她神情默然地看着相吻的两人,便道:「大嫂,你和大哥行房的时候,女奴们也是陪着的吧?她们也和大哥接吻、做爱,是吗?」
芬格兰如梦初醒,急忙看向另一边,道:「嗯,男人都这样。你大哥最过分,在学院装作不认识我,跑去哄别的女孩……」
艾莲不管芬格兰后面半句话,只听取了前面的那句「肯定」,她便展露笑脸,道:「其实我也知道贵族的男人有很多妻妾,还有挥之便去召之即来的、数也数不清的漂亮女奴,所以我也不怕你看到我的未婚夫跟凯希姐姐亲热,因为她以后是我的好姐妹。」
对于艾莲的转变,在场的三人都感诧异。
凯希推开古籐的脸,转首娇喘道:「你明明气得想把我杀了,怎么把我当你的姐姐?」
「你靠近一点,我悄悄告诉你。」
艾莲神秘地道,见凯希偎身过来,她抱住凯希的脸,使劲地「啵」凯希的嘴唇,脆声欢笑:「嘻嘻,有我们老公的味道。我跟你明说吧,这矮子气我当初对他不好,想把我甩掉,但我岂会甘心?既然赢不了你,只好与你携手与共,免得被人说我输给了你。」
「看来你真的疯了!你不喜欢他,何苦做他的妻子?」
凯希幽歎,仰首凝视古籐,温柔地道:「我喜欢他的,十二岁的时候见到他,我便喜欢他。后来我也恨他,现在仍然恨他。恨有多深,爱也多深。哪怕我们家退了婚,哪怕我如何的诋毁他,我也从来没有说过,他不是我的未婚夫~」艾莲听得癡愕,傻傻地道:「他曾经的确风光,但他现在一介平民,长相也不讨好,你为何如此喜欢他?」
「我不知道的,也许单纯是无法抗拒的命运,无法抗拒地爱了他,也无法抗拒地恨着他。」
凯希从古籐的怀里起身,弯腰吻了他的额头,轻声道:「我回祭司学院了,你留在这边陪你新的未婚妻吧。虽然我说让你别找我,但你若听了我的话,我会更恨你。」
「凯希姐姐,我送你出校门。」
艾莲跳起来追上凯希,牵了凯希的手儿,回首脆喊:「大嫂,你帮我看着矮子,别让他逃跑了,回头我找你要他。」
芬格兰看着两女远去,歎道:「艾莲喜欢上你了,虽然不知道她为何喜欢你,但像她这般野性难驯的女孩,若是不喜欢你,不会做到这分上。」
古籐看着她斜裙卷腿,如此的劲身裙装,更显她的性感,张嘴就是「躁动」,向她伸出双臂,她初时装作没看见,可是他固执地伸张双臂,她四顾无人,低歎一声,轻轻地投入他的怀抱,便是一番缠绵热吻。
「你会为我做到什么分上?」
古籐的手伸入她紧衣包裹的胸脯,手爪探入她的胸罩,抚摸坚挺的乳头,不时地亲吻她的嘴唇,间中问出这句话。
芬格兰又四顾一会,正首瞪他,道:「别乱搞,被人看见,我一头撞死在你怀里。」
古籐笑道:「我的胸膛不是墙壁,你撞过来只会撞痛我的心,不会让你如愿死去的。」
「你的心也会痛?我宁愿相信铁石会开心,也不会相信你的心会痛。」
芬格兰恼嗔一句,感觉到他的右手在撩她的裙摆,偏偏她左腿的裙摆很短(从她的大腿中段往右腿裂拉的斜装劲裙,自然是最容易伸手进入的地方……她急忙落下右手抓住他的手腕,慌道:「别这样,大白天的,别为难我。」
「艾莲把我带到这里,证明这里偏僻,很少有人过来。想想也是,这竹林茂密、枝叶杂多、野草蔓生,学生们到训练场,忙着练习和争强好胜,谁会走入这片没人打理的竹林呢?只有偷情的男女,或许会偶尔看上一眼……」
「我没有和你偷情,每次都是你强迫的。别以为你和我睡过两晚,我就喜欢你了;你比我的丈夫逊色多了,我喜欢他的高大英武,更爱他粗长的肉棒。只是被你强迫,我才勉强依你~」芬格兰说到最后,脸儿透红地垂下,不敢直视古籐的双目。
「你再勉强一次,也是可以的吧?」
古籐的左手,绕到她的后背,扯开她的手,左手伸入她的裙底,抚摸她的股沟和阴沿,摸到了她的湿意,他的手指插入她的底裤摸弄一会,伸手出来,把沾着她的体液的手指,送入她的嘴里。
她仰首羞嗔地瞪他,含指怨道:「这里不行,艾莲会回来。若你不想放弃,我跟你~回旅馆吧!」
「从这里走出学院,来回需要的时间,起码半个时辰以上。她刚才没说回这里找我们,只说让你看着我,证明她认为我不会在这里停留,所以需你跟紧我,好让她能够找着。」
古籐把手指从她的嫩嘴抽出,双手撑在竹叶上,神色自然地道:「裤头好紧,麻烦你帮我鬆解。」
芬格兰再次张目四望,确定竹林的寂静之后,用额头重重地撞了他的胸膛,「我死给你看?」
低首解开他的牛皮腰带,把他的裤头扯到膝盖,张口把他坚硬的阴茎吞含。
古籐弯伏过去,把她的裙子扯撩上来,双手伸到她撅翘的屁股,隔着亵裤抚摸她的肥阴。
如此片刻,情慾的液体,把她的裤布流湿,他拍了拍她的屁股,道:「你上面的嘴累了,换你下面这张嘴吧,它似乎馋了。」
芬格兰仰首起来,羞嗔一声:「淫棍,你才馋~」古籐抱正她的身体,侧首吻住她的嘴,右手伸入她的裙底,把她的亵裤扯往她的左侧;她配合着蹲坐,落手撩起垂长的裙摆;他的左手伸进裙底,扶肉棍对正潮湿的阴道口;她依势一坐,把肉棍纳入湿热的肉洞,伏在他的胸膛娇喘……
「我不是淫蕩的女孩,但你让我变得淫蕩。」
「我也不是好色的男孩,但你让我变得好色。」
「鬼!你比谁都色~」
第十章翼女的挑衅
芬格兰没有坚守信用:她没办法继续跟着古籐;她必须回宿舍休息。
古籐找到玛尔强,侄儿得知他还没有吃饭,张罗着要到学院外请客,他也便同意了。
玛尔强吩咐两个女友,去通知其他家人,他则与古籐先到饭馆等待。
「五叔,我也跟你到南泽做生意吧?学院里没教什么,就是混个头衔。」
点完菜之后,玛尔强跟古籐聊谈他的「志愿」古籐喝着饭馆派送的茶水,道:「学院是个好地方,五叔梦想进入学院,拥有一段无忧无虑的青春,只可惜事与愿违。」
玛尔强道:「我觉得五叔挺好的,你和三叔都没有进过学院,不也是很强吗?」
「你的三叔进过学院,只是经常闹事,没读够五年便被校方退学,害得你三嫂也跟着被退学,因为当时你三嫂怀了玛尔勃。学院的确不可能让每个人都变强,但会教导许多东西,也会让你认识许多的朋友,更让你拥有一段珍贵的回忆。」
古籐凝视手中的茶杯,「在翼图大陆,只有极少数的人能够进入学院,而能够进入祭司学院和霸武学院的,更是少之又少,你应该珍惜。」
玛尔强看着古籐,道:「五叔也没读过书,为何这么会讲道理?我说个假设,如果五叔有情人或者妻子,你不能够在学院陪她,则你会让她继续在学院生活吗?」
古籐想也没想,便道:「不会。」
「为何?」
玛尔强惊讶地问,古籐的回答,让他觉得不可思议。
古籐笑道:「学院那么多像你这般英俊风流的人物,我的情人或者妻子在学院待久,难免移情别恋,到就会变成别人的情人或者妻子。」
玛尔强朝古籐竖起大拇指,赞同道:「五叔,高!」
古籐脸色转认真,道:「你的情人都和你同个班级,你就陪她们完成学业吧。你三叔是经常打架闹事才被退学,我则是因坐牢而无法入学,但我和你三叔,都很想成为学院的毕业生。若是你不信的话,可以问问你三叔,他一定后悔当年打架闹事。」
「我总觉得待在学院没必要,然而五叔这么说,我就继续待着吧。说实话,离开学院,我也怕她们移情别恋,到时候说不得要带着她们一起离开,却不知道她们的家人是否同意。唉,有时候很想跟五叔闯蕩……」
玛尔强有些失落,扭首看到玛尔娇和兰若幽,惊道:「四妹,你什么时候进来的?」
玛尔娇不回答她的大哥,直接走到古籐身旁坐好,嗔道:「五叔,你怎么能够那般想女孩?你太小心眼了吧?我如果有情人或丈夫,不管我在哪里,都不会移情别恋。你不要把所有女孩,都想得那么水性杨花,世上有很多女孩是忠贞不渝的。」
「时间会改变一切。」
古籐平静地回道。
玛尔娇生气地道:「我就不喜欢改变,你咬我啊?若我的男人不相信我,以后他到哪里,我都跟到哪里,这样可以了吧?五叔,你要不要我这样做?」
古籐故意喝茶,不想回答的,她却猛摇他的手臂,他清了清喉咙,道:「你还是继续在学院修学吧,我相信你就是。二姐和四姐,都是学院毕业出来的,她们也没有移情别恋,所以五叔为刚才的话,向你道歉。」
「就是嘛,你蹲了牢狱,凯希也没有移情别恋。反而是你,刚刚出狱,便到妓院嫖娼,最是信任不得,哼!」
玛尔娇别转脸,看到提着五大袋衣服傻站的兰若幽,嘴儿一噘,又道:「兰若幽,你记得五叔嫖的妓女是谁吗?她把我五叔的处男夺去,我要揪她出来毒打一番。」
「你揪啥揪?五叔嫖妓,干你屁事!」
玛尔莎刚巧到达,身边还跟着一位美丽的黄种女孩,正是那晚的玉泽秋。她走过来揪着玛尔娇的耳朵,继续叱骂:「你还揪五叔嫖的妓女吗?看我先揪你出来!」
「啊呀呀~」玛尔娇痛呼叫喊,起身拍打玛尔莎的手腕,但玛尔莎不鬆手,她果断地探出双爪,抓玛尔莎的胸部,吓得玛尔莎缩手后退,她则抓着粉拳,怒道:「大姐,我警告你,我不是小女孩,下次再敢象小时候那般欺负我,别怪我不借钱给你!」
「玉泽秋学姐,欢迎你到来。」
玛尔强不理会他的姐妹的打闹,率先向外姓美女献慇勤。
玛尔莎坐到古籐的左边,隔着古籐的身体,瞪着玛尔娇,哼道:「借你几个铜币,也记得这么紧,你是不是我妹妹?瞧你今天拖着小女奴去买衣服,花了那么多钱,你也不心疼!」
「我懒得做你的妹妹,骚货!」
玛尔娇哼骂一句,贴脸到古籐的臂膀,娇声炫耀:「今天陪小女奴买衣服,开心死了。你们不知道五叔多疼小女奴,他所有的钱,都交给小女奴,我看到喜欢的衣服,就买了下来。小女奴两袋衣服,剩下的三袋衣服都是我的……」
「你花了多少金币?」
玛尔莎惊得插言。
「为什么要告诉你?」
玛尔娇赌气地道,「花的又不是你的钱~」「兰若幽!」
玛尔莎愤怒地转移目标。
「我、我的衣服~只花了五十银币,玛尔娇小姐的衣服,花了九个金币。」
兰若幽可怜兮兮地汇报,悄悄地走到古籐背后,用手指轻戳古籐的背肩,「主人,我想回旅馆,可以吗?」
古籐轻声问道:「你不吃饭了?」
「玛尔娇小姐带我一路吃东西,吃得好饱。」
「好吧,也没几步路,既然吃饱了,你回去休息。」
「主人什么时候回来?」
兰若幽轻问,见几道目光看向自己,她垂首低语:「幽幽独自待在旅馆,会害怕~」玛尔娇起身道:「算了,我也饱得很,跑了半天也累,我陪你回旅馆。」
「谢谢玛尔娇小姐。」
兰若幽提着五袋衣服,跟着玛尔娇离开。
玛尔强突然道:「五叔,她是南泽战俘,你如此信任她?」
「既然留在身边,总该给予信任,否则睡觉都不安稳,不是吗?」
古籐轻鬆地回应玛尔强的问题,却见索媚、古眉、玛尔默、古颂及他的三个情人进来,古眉第一时间坐到他的右边,他招呼古颂等人坐好。不久,荷里玛露和玛尔勃到达,大家正式用餐。
期间,古眉告知古籐:她们已经吃过饭,纯粹来陪他;舞儿和玛尔敏因提前下课,饭后午休,她没叫醒她们。
饭吃到一半,古籐掏出六枚金币,交给古眉右边的古颂,道:「六弟,我忘了买礼物给你的三位美人,你每人分两枚给她们,自己去买吧,五哥不懂得女孩喜欢什么。」
古颂大方地接过金币,想揣入自己的口袋,被他的三位美人一瞪,他笑嘻嘻地把金币派发给她们,故作潇洒地道:「我的就是你们的,你们的也是我的,我只是想帮你们藏着~」他的三位情人中叫容蓉的黄种女孩,嗔道:「五哥给我们的礼物,就该让我们藏着;给了你藏,不等于是给你的礼物?说什么你的就是我们的,上次五哥给你那么多钱,不见你给我们藏着?五哥,千万别相信他,他最会骗女孩,我就是被他骗的~」「私事、私事,私底下说。」
古颂掩住她的嘴,尴尬地朝大家笑着,「别听她胡说,我没有骗过她。」
容蓉推开他的手掌,气道:「你骗我说没有情人,还说你是处男,结果早有了两位姐姐……」
「哈哈~」玛尔强大笑,「六叔,这就是你要教我的高招吗?」
索媚举手拍打玛尔强的脑袋,啐道:「你还不是一样?有了玛露姐姐,偏偏跟我装纯情,这帐跟你算不完。」
古眉摆脸问古籐:「五哥,你是不是也这样骗女孩?」
「大概是吧,都是一家的男人,总有相似之处。」
古籐回答得模糊,却没有完全否认。
古眉追问:「你这几天骗了哪些女孩?」
古籐回道:「不记得了。」
古眉恍然地道:「肯定是没有,所以说不记得。五哥,你也要争气,家里超过十六岁的男性,只有你没有女人。」
玛尔默道:「五叔有凯希姐姐,她是五叔的未婚妻。」
「谁说凯希·烈羽是他的未婚妻?」
从隔壁包厢传起一声怒叱,但见门前人影一闪,却是一个身高两百多公分左右的美丽翼女;她拥有一张略带嚣张的妖艳之脸,庞大的黑翼自然收拢,像两扇羽屏竖立于她的后背,端的惊艳之极。
玛尔勃看见此女,当即回道:「弗洛恋,凯希便是我五叔的未婚妻,你要替表哥出头吗?」
「玛尔勃,他就是抢我表哥妻子的古籐?」
弗洛恋怒瞪着古籐,美丽的黑眸现出鄙夷之色,冷笑道:「我以为是什么人物,原来是个矮丑的黄种小子,瞧着就想吐,还想跟我表哥抢女人,不自量力!」
玛尔勃怒得起身抽剑,叱道:「弗洛恋,在班上忍你好久,今日一定要教训你!」
原来此翼女是玛尔勃班上的同学,但以现在的情形来看,玛尔勃与她的关係很僵。
弗洛恋不屑地道:「来啊,我一脚把你踹飞~」古籐往玛尔勃碗里夹了块肉,道:「玛尔勃,坐下来吃饭吧。鸟人嘛,嘁嘁喳喳很正常……」
「矮鬼,你才是鸟人!」
弗洛恋气得直走而入,但因厢门不够大,她的翼缘撞到门侧,只得退回去,侧身弯腰斜行进来,到得屋里,直起她秀挺的娇躯,冲着古籐喊:「道歉!」
「我说的是事实,没必要向谁道歉。」
古籐见大家笑而不语,抬首看着怒羞的弗洛恋,语锋一转,道:「既然是我侄女的同学,便和我们喝杯酒吧,我与罗克普之间的事,不是你能够插手的。」
「道歉。」
弗洛恋依然坚持。
「弗洛恋,家族间的事,我们别管。」
门前又出现一位高挑艳丽的女孩,应该是与弗洛恋吃饭的同学。
玛尔勃道:「杜拉安,赶紧把她拉走。我们在这吃饭,哪里犯到她?跑过来胡乱叫喊,看着就生气!」
弗洛恋朝杜拉安说道:「难怪你二姐当众拒婚,你也瞧见了,这家伙哪点配得上你二姐?」
古籐看着杜拉安,道:「你是艾莲的妹妹?」
「嗯,我的父亲是鲁斯特。」
「你们慢慢用餐,我吃得差不多了,待会我直接回旅馆。」
古籐交代完毕,起身走到门口,道:「叫你的同学出来吧,一切事情,到外面解决。别因我一人之事,害得大家吃饭不安乐。」
杜拉安看着古籐的背影,她是昨天才知道古籐和艾莲订婚之事,这令她感到惊愕:大姐罗莹·斯林格列,嫁给血玛的古彦,倍受冷落和煎熬,为何爷爷还要把二姐艾莲嫁给古籐?
她和大姐是同父异母的姐妹,大姐结婚的时候,她到过一趟血玛塞城,见到姐夫古彦。那是两年前的事情,当时大姐二十岁。看到古彦的剎那,十二岁的她,被他的完美震惊!她替大姐感到欢喜,以为大姐从此过得幸福,谁知道结婚成礼后,洞房都没入,古彦便出走!
父亲的妻子汤茹(即她的大妈;她是父亲的妾所出)也和血玛有着远亲关係,本来应该是亲近的两家,其实没有什么来往,只因父亲不得爷爷的宠爱,大姐更是政治婚姻的牺牲品。
「鲁斯特祭司还好吧?」
走出饭馆,古籐打开伞,把伞交给她,礼貌地道:「能请你帮我撑伞吗?」
杜拉安愕然瞬间,看到他已把伞递过来,她伸手接了,回道:「爸爸很好,你认识我爸?」
古籐看到怒气未消的弗洛恋走出,他转身行走,道:「他是我崇拜的男人,曾经见过两次面,我希望有一天成为他那般的祭司,但我想自己永远都不会有那一天。」
弗洛恋追上来,气道:「杜拉安,你怎么帮矮鬼撑伞?难道忘了他的四哥,害得你的大姐不够?把伞交还给他,让这爱撑伞的怪物,自己撑去!」
古籐道:「弗洛恋·蒙希,你既然是罗克普的表妹,父母应该是羽撒大将和法依里祭司吧?虽然没见过他们,但我尊敬他们,放假回去的时候,请代我向他们问安。我和罗克普的事情,法依里祭司身为科普拿的女儿,也不会管,你别掺和进来,生气会让女孩变得不美丽。」
「我美不美,干你何事?」
弗洛恋回驳一句,却没有刚才那般气愤,但她执着地道:「你得先为刚才的话,向我道歉,我才跟你好好说话。」
古籐没有看她(因为之间隔着杜拉安)较诚恳地道:「对不起,你不是鸟人,而是美丽的翼女孩。」
「我不想听到[鸟人]这词。」
弗洛恋依然不解气地道。
「这倒是有点难,不晓得如何改……」
古籐自语,沉思一会,道:「那我喊你[美丽的鸟儿]……」
「呸!你这矮鬼,你噁心谁?不准喊我[鸟儿],当你是我的谁?喊这般亲热~」弗洛恋羞嗔出口,却是不显得很生气,显然她喜欢「美丽的鸟儿」。
古籐一时无语,继续往旅馆走去;两女不知他的目的地,各怀心思地跟随。
「黄肤矮鬼,听说你打伤我的表哥,有这事吗?」
「没有。」
古籐简单而明确地道。
弗洛恋皱起美额,道:「我听说表哥受伤了~」「你也只是听说……」
「他就是受伤了!」
「他自己不济事,打我的时候被反噬,不是我打的。」
古籐说出事实,——他没有攻击罗克普。
弗洛恋冷笑:「你好像以为自己很强大,敢不敢跟我决斗?」
古籐回答得乾脆:「不敢。」
「孬种。」
弗洛恋轻蔑地吐出两个字,又道:「凯希·烈羽真没眼光,我表哥比你好无数倍,她偏不选我表哥,像个白癡般的迷恋你,我替她感到悲哀。」
古籐平心静气地道:「有什么好悲哀的?你表哥那么好,凯希不想跟你抢,特意把他留给你。」
「咦,矮鬼,你不声不响的,说话都这么毒?」
弗洛恋「摸透」古籐的说话方式,走到古籐的左边,娇叱:「你要嘛放弃凯希·烈羽,要嘛跟我决斗,我把你打得满地爬滚。」
「我到了。」
古籐停在旅馆前,取过杜拉安手中的伞,道:「我要进旅馆睡觉,你们要跟着进去吗?」
弗洛恋怒嗔:「谁要跟你进去睡觉?你这家伙说话~」「杜拉安小姐,谢谢你帮我撑伞。」
古籐不理会生气的弗洛恋,只管对杜拉安道谢,「有空到血玛看看四嫂,她应该很想念妹妹。古籐就此别过,抱歉!」
「哎!矮鬼,你是不是男人?是男人就跟我决斗!」
弗洛恋冲着他的背影叫喊。
古籐收着伞,头也不回地道:「我不是男人。」
弗洛恋就要冲进去,杜拉安拉住她,气得她娇喝:「杜拉安,放开我!今日被他气疯,我要教训他。」
杜拉安劝道:「弗洛恋,算了吧。法依里阿姨让你别管雅玛斯的事,你为了罗克普闹事,阿姨知道后会生气。古籐上尉没有说错,是罗克普先攻击的。他以前是凯希·烈羽的未婚夫,凯希·烈羽也喜欢他,这是众所周知的。我不赞成纯粹的政治婚姻,大姐就因这样的婚姻,过得不幸福……」
弗洛恋哼道:「我懒得管表哥的事情,我要跟他算今日的帐,你没见他把我往死里气?这是他对我的挑衅,此气不出,我心里不平!」
「我觉得是你挑衅他。」
杜拉安诚实地道。
弗洛恋得不到好朋友的支持,怒得转身离去。
「你被迷惑了,最好跟进旅馆,做他的妻子。」
「弗洛恋,你这是诬蔑和挑衅,我会跟你绝交的。」
「随便,我喜欢独来独往……」
第十一章叔叔,约会吧
「主人,只有你吗?」
兰若幽得知门外是古籐,神秘兮兮地问,得到确定的回答后,她打开门,把他拉进门里,急急地反锁,看到他走向他的卧室,她道:「主人,玛尔娇小姐在里面试穿衣服哩。」
古籐坐到房厅的桌旁,拿起茶壶倒茶喝饮……
「五叔,你快进来,我穿哪件比较漂亮?」
玛尔娇在卧室里嚷叫。
「咕噜」一声,古籐把浓茶吞进胃,咳了两声,道:「你穿什么都漂亮。」
「不穿也漂亮吗?」
玛尔娇赤裸地走出卧室(套房的窗户是关紧的)站到古籐身旁,用嫩胯撞了撞他的臂膀,嗔道:「你不看我吗?我要生气的哦~」古籐扭脸过来,几乎碰到她的胸脯。她故意后退一步,双手自然杈到臀后,挺起胸膛前的蓓蕾。两颗可爱的小乳房,似乎刚发育没多久,双乳微微隆丘,乳头鲜红细巧。
「五叔,我的身体,比五妹的好看吗?她上次说我的乳房,没有她的大~」玛尔娇垂着红脸,现出小女孩的娇羞。
玛尔敏是丰腴的白种小女孩,虽然年龄比她小两个月,胸部却比她稍微隆胀些;然而两个女孩有着相处之处:都是初发育的蓓蕾。她的身体没有玛尔敏的嘟腴,而是一种扯苗似的圆润,没有玛尔敏的「丰满」,也属正常。
玛尔娇的母亲是黄种女性,因此她是混血儿,但生得偏向于黄种女孩。椭圆的脸廓,像颗美丽的鹅蛋,俏长而精緻,有着黄种女孩的气质,也透着白种女孩的味道。她和玛尔敏一样,都有圆大好看的眼眸,然而玛尔敏双眼更加柔些,她的眼睛稍微见长、灵动。因此,玛尔敏更显圆柔、安谧,她则体现一种可爱、灵真。
无论是黄种人还是白种人,都拥有相对的洁白。玛尔娇洁白滑嫩的肌肤,是属于黄种女孩的「洁白」。细緻的蛮腰,没有玛尔敏的那种可爱的「丰嘟」肉感,却是如稻苗一般「青稚而脆韧」。双腿儿稚圆俏直,胯间那片稚嫩的地带,触目生娇;嫩隆的阴阜光洁无毛,三角膨丘之间,印一道美丽的鲜痕,竟是带着青涩的润意。
「玛尔娇,你是不是刚撒完尿?」
古籐伸出手指,划碰闭紧的阴缝。
「喔~五叔,你坏。」
玛尔娇呻吟一声,虽然含羞殷殷,却勇敢地向前一步,踮起脚尖把嫩胯,送到他的脸前(她一百四十八公分)「坏叔叔,亲亲你的娇娇~」古籐没有犹豫,侧身过来,双手轻抓她嫩滑而有弹性的双股,埋首至她的嫩胯,温柔地吻舔她的幼户。舌尖挤入她的嫩缝,便引出缕缕清泉,他贪婪地把泉液吮吞。感受着她肌肤的颤慄,听着她颤抖的呻吟,内心的慾望无比躁动,然而他的理智依然保持清醒的底线。
「已经亲了我的娇娇,回去穿上衣服吧。」
古籐抽首回来,正身喝了半杯茶,她却攀着他的肩膀、朝他的双腿跨坐,惊得他出手抓住她的双臀,「别坐得太急,会把五叔压断。」
「也是,五叔好坏的,硬邦邦~」玛尔娇躬腰低首,伸手探入他的裤裆,把他坚硬的肉棍拉提向腹,轻轻地坐上他的大腿,私处隔着裤布,紧压他的肉棍,双手伸上手搂住他的脖子,把稚嫩的胸脯压贴他的嘴唇,脆语呢喃:「五叔,你对我坏过,就要永远对我坏。嗯喔~喔……五叔,坏坏的五叔!不知道为何,越来越喜欢~」古籐双手拢着她的稚胸,轮番地含吮、舔吻她的小乳。
她挺直身体、轻轻呻吟,水灵灵的黑眸,不时地看兰若幽,圆脸带着醉羞的甜笑……
「喔~喔喔~喔!痒痒~五叔~好痒,喔~嘻~」古籐从她的胸脯抬首起来,双手轻搂她的嫩腰,她略往后仰,稚目含春、眸光闪媚,他忍不住吻她的嘴,缠绵一会,他退首回来,歎道:「若被人知道我和你们的事,怕是连家族都不容我。唉,五叔这辈子别想做好人。」
「我不要五叔做好人,我要五叔坏坏的。五妹不说,我不说,小女奴也不说,谁会知道?五叔……五妹有脱光衣服陪你亲热吗?她一定是没有的,想来只是和你亲亲、偶尔玩弄你的棒棒。唔呜~五叔,我让你进来好吗?虽然我想会很痛,可是我是女人啦,半年前来月潮了,比五妹早两个月。五叔,你怎么不说话?不想品嚐处女的滋味吗?我还是幼女哩~」「五叔有点头晕,想撞死在厕所……」
「别撞厕所里,撞我身体里,你又不是很粗长~」「唉,没脸见人,个个说我短小。」
古籐轻然而笑,捏着她的乳尖,道:「闹是和你们闹得过分,但五叔只能够停留在这一步,别逼得五叔被世人唾骂、被家族追杀。」
「五叔怨我们吗?我原也没想这般的闹五叔,然而渐渐地闹成这样,也不知道为什么。只知道无论五叔对我做什么,我都不会拒绝,也不会怨恨。初见出狱时的五叔,是不喜欢的,甚至感觉丢脸,后来莫名其妙地喜欢,却又不像对其他叔叔的喜欢……」
古籐把她搂入怀中,道:「五叔不怨你们,哪怕事情败露,五叔被碎尸万段,也不会怨。也许整个的事情,都是错误的,但五叔无怨无悔,你们~让五叔感觉幸福。」
「五叔~」玛尔娇动情地呻吟,从他的胸膛抬首出来,眼泪汪汪地凝视他,「我想要你!」
「笃笃笃……」
「谁在敲门?气死我啦!好不容易跟五叔酝酿的气氛~」玛尔娇扭脸啐念。
兰若幽走到门背,轻声唤道:「谁呀?」
「开门。」
玛尔莎的声音。
「啊~骚货。」
玛尔娇跳起来,慌急地冲进古籐的卧室……
兰若幽回道:「玛尔莎小姐,我在穿衣服~」说罢,她静候片刻,方始把门打开。
玛尔莎领着玉泽秋走入,瞪了兰若幽一眼,道:「你是不是勾引我五叔?」
「没~没有,我试穿新衣……」
兰若幽羞然低首。
「为何你还穿着旧衣服?」
玛尔莎怀疑地道。
「刚试穿完毕,所以穿回旧衣……」
「你们过来喝杯茶吧。」
古籐出言替兰若幽解围。
得到古籐的呼唤,两女过来坐好。
兰若幽给两女斟了茶。
玛尔莎一边喝茶,一边问道:「兰若幽,玛尔娇回去了?」
「玛尔娇小姐在主人卧室睡觉。」
「花了五叔那么多钱,还敢霸佔五叔的床?去把她叫出来,我要咒骂一顿。」
「骚货,花的又不是你的钱,霸的也不是你的床,你淫叫什么?」
玛尔娇先声夺人,从卧室怒走出来,瞪着她的同胞姐姐,嚣张地道:「五叔最疼我,花他多少钱,他都不会心疼。」
古籐道:「你们两姐妹别见面就吵架,五叔的耳根也需要一点清净。」
玛尔娇站到古籐后面,双手按抓在他的肩膀,展笑娇语:「五叔,我给你按摩,不跟骚货吵架。」
玛尔莎白了她一眼,道:「你若非我亲生妹妹,我早把你的嘴撕了。」
玛尔娇调皮地朝姐姐吐舌头,「骚货~」玛尔莎表现出成熟的一面,不再理会她幼稚的妹妹,扭首朝玉泽秋问道:「你觉得我五叔怎么样?」
玉泽秋低首,齐颈的黑髮垂流,把她的两脸颊遮掩,「玛尔莎,为何~问我这些?」
玛尔莎道:「我就是想知道,我五叔在别的女孩眼中,是个怎么样的男人。」
玉泽秋瞅了一眼古籐,俏面飘着淡淡的红,垂目低语:「很平凡,不似想像中的古籐……」
玛尔娇嚷道:「大姐,你要把玉泽秋姐姐,介绍给五叔吗?」——「骚货」是她生气时对玛尔莎的称谓,「大姐」才是她经常呼喊的。
玛尔莎啐道:「你有意见吗?」
「我都想介绍女孩给五叔,但五叔假装正经,不敢对幼女下手,所以大姐介绍最合适。五叔比较喜欢骚货~」「乌鸦嘴!玉泽秋是纯洁处女,不懂别乱喊。」
玛尔莎责骂妹妹,转首向玉泽秋赔礼道:「对不起,我妹妹的嘴巴不乾净,你别放在心上。但是,我五叔真的很不错,你不妨考虑。」
玉泽秋沉默一会,神态羞然地道:「古籐上尉已经有未婚妻~」「不就是未婚妻?翼图大陆哪个有权有势的男人,不是有妻有妾?除了妻妾,还有女奴、情人、姘妇,而且常常去嫖妓。你理他有没有未婚妻?若是喜欢我五叔,便做五叔的情人。别看五叔是平民身份,他可是血玛的骄傲,是大祭司和圣君宠爱的男人,前途无量。」
玛尔莎暗地里做古籐的「姘头」,明着又给古籐介绍「情人」,这分心胸无人可比!
玛尔娇起哄道:「是啊,玉泽秋姐姐,你这么漂亮,又是处女,做五叔的情人吧,玉泽春老师一定不会反对。」
「他不是我喜欢的类型,我也没想过谈恋爱……」
玉泽秋越说越细声,谁都看得出她想拒绝。
玛尔莎气道:「喜欢不喜欢,相处过才知道。你如此急着拒绝,是对我五叔的不尊重,也是对我们的友谊的伤害。明晚你跟我五叔约会,若是约会回来,你不喜欢我五叔,我不勉强你做他的情人,如何?」
「玛尔莎,五叔不需要情人,过几天便要离开霸都,别替五叔扯那些事。」
古籐伸手托起玉泽秋的脸,手掌滑过她齐颈的秀髮,撩了撩她的发脖,缩手回来,歎道:「你是玛尔莎的好友,等于是我的侄女,别让她的胡言乱语吓着,把我当作叔叔便好。」
「叔~叔,我答应和你约会……」
玉泽秋樱嘴轻启,说出叫人意外的话。
「啊呀?玉泽秋,你上次还喊哥哥,怎么改口喊叔叔?你是不想给我五叔机会吗?他不过比你大一个月。」
玛尔莎觉得玉泽秋对古籐的称呼,有点刺耳。
玛尔娇不以为然,反而高兴地道:「叔叔,约会吧,跟玉泽秋姐姐约会。明晚找个浪漫的地方,夺取玉泽秋姐姐的初夜。」
古籐欲出言反对,听得敲门声又响。
兰若幽开了门,却是宁雨进来了。
「宁雨念卫长,找我何事?」
「圣君让我过来传你些话,可否让她们先离开?」
玛尔莎等女,都知道她都是圣卫队的念卫长,也清楚她是带着圣君的命令过来的。
因此,齐齐向古籐道别,迅速地离去。
「坐吧。」
古籐招呼宁雨坐到他的对面,等她坐好之后,把手中的茶递给她,道:「你从圣宫跑过来也渴了,喝杯茶润润喉再说。」
宁雨不接他的杯子,仰首朝兰若幽道:「你去取个新的茶杯过来。」
兰若幽回道:「宁雨小姐,屋里只有一只茶壶,四个茶杯,她们都用过了。」
「不渴。」
宁雨推开古籐的手,道:「圣君让我过来问你,什么时候前往南泽?圣后欲与你们同往南泽,回去看她的父母,圣君命你一路护送。」
「这事得看我三哥的安排,我也在等他的消息。你回复圣君,就说我确定之后,向他汇报行程。」
古籐看着宁雨略显乾燥的嘴唇,再次把茶杯递到她面前,道:「虽然你是圣君的女人,但也不必如此憎恶我。上次那事,忘了吧,我们都不该记着。」
宁雨凝视他一会,缓缓地接地他的茶杯,饮了杯中的茶水,默默地自斟一杯,喝了。
「走吧,你逗留太久,对彼此都是负担。」
古籐催促她离开。
「你~哇……」
宁雨掩脸清哭,冲入古籐的卧室……
古籐想了想,走回卧室,坐到床前,看着趴床痛哭的她,道:「那事之后,圣君对你不好吗?」
「他~对我好得过分!以前每月只要我一次,如今天天要我,本该值得高兴~呜呜!可是,他老问我,是你的小东西让我舒服,还是他的大东西让我更爽……还说我被你、被你~肏到瘫痪,看着令他兴奋,找机会让我和你再做给他看。呜~我那么敬爱他,他总是践踏我!啊呜呜~我心里委屈。若不是你出现,我不会是这样的命运,呜呀……」
古籐听得无语,默默地抚摸她黑秀的细发。
「想找人安慰我,也找不到……他是圣君,尊威无比,在他面前、在他胯下,我只能呻吟、哭泣、或欢笑,却不能够跟他平等地说句话。我们是他的圣卫队,等于是他的备用女人;我们所有的女孩都清楚这点,也期待能够得到他的恩宠。我也是真心喜欢他,然而最近心里总是委屈,总是想偎在他的胸膛诉哭,却又知道那是不可以的,好累~」宁雨哭嚥着诉说,却没听到古籐回应半句,她抬起泪脸偷看他,见他茫然地看着门口,她心里一酸,哭得更加大声,「呜呜!连你也没听我说话,你们男人都是只要女人的肉体,从来不想抚慰女人的心灵,呜啊~呜呜……」
古籐伸手把她搂抱起来,让她的泪脸贴紧他的胸膛,道:「我听你说的,但说完之后,你回去吧。我不是你喜欢的男人,你也不是我随便敢碰的女人;我能够做的,仅仅是借单薄的胸膛,给你靠偎一会。哭吧!怨恨我的话,便使劲地打……」
「哇呜~」宁雨放声痛哭,粉拳乱捶不休,直到片刻后,她渐渐安静下来,双手拥得他紧紧,「谢谢你~让我打,我心里好过些了。」
她轻轻推开他,站立到床前,用衣袖擦了眼泪,看他一会,弯俯下来吻了他的嘴唇,「我走了,不要送~」古籐等她离开,走出卧室,唤侍者打满浴水,泡浸在浴缸里,欲默修念魂,却突破不了那道坎儿,乾脆放鬆身心,享受凉水的浸润。
玛尔莎回转,却没有立即进入浴间,她跟兰若幽在房厅里聊谈一会,才走进来……
「五叔,我把美丽的处女推给你了,你要如何答谢侄女?」
古籐看见她已是全裸,朝她张开双臂,粗野地道:「五叔要嫖你。」
第十二章印在乳房上的记忆
等待的日子总是漫长。古籐大多心愿已了,继续滞留霸都,非他所愿。然而古蒙準备未足,他只能是继续等待。因没了目的,他直睡到中午,才从床上起来。
洗漱之后,进入兰若幽的卧室,看见她裸着娇嫩的上身,试穿昨天买的新衣,他转身走了出来。
「主人,今天我们要去哪里?」
兰若幽在卧室里说话。
古籐坐到桌前,道:「哪里都不去吧,整天打扰她们,感觉不是很好。兰若幽,你想去哪里吗?」
「嗯,主人今日要养精蓄锐,晚上跟玉泽秋小姐约会呢。」
兰若幽天真地道。
古籐道:「说约会是种负担,还是说陪她逛逛吧,反正也没事情可做。倒是上次杀了那么多刺客,第二波的刺杀应该也快了。从今天开始,没经我的允许,你不得离开我。」
「主人和玉泽秋小姐约会,幽幽也要跟着吗?」
兰若幽走出卧室,站到古籐背后。
「跟着。」
古籐肯定地道,抽出腰间的匕首,望着锋利的刀尖,问道:「兰若幽,你脖子上的圣银项链,为何从来没见你摘下?」
兰若幽道:「我也不知道耶,懂事开始,这项链就圈在我的脖子,也没有联结口,摘不下来。主人不喜欢我戴着项链吗?」
「只是前些日子,偶然看见你戴有项链,后来察觉你无论是洗澡、还是睡觉,都不曾摘落,因此问问。」
古籐把匕首收回刀鞘,拿起茶壶倒了杯茶水,慢慢地喝着,「你说以前躲在念气罩里射箭,你的箭术如何?」
兰若幽骄傲地道:「我从七岁开始练习射箭,能够同时射出三枝箭哦。」
「嗯,南泽前朝的王族,最负盛名的便是念罩和箭术,你应该拥有射击的天赋。」
古籐站起转身,往门口走去,「我们逛逛兵器行,买把你喜欢的弓防身。」
兰若急步跟上,扯着古籐的衣背,道:「主人,幽幽只要一根银製的箭枝……」
「为何要银製箭枝?」
古籐不解地问道。
「幽幽不喜欢射箭,只练习过两个月,手指都练得长茧,破坏手指的美感,后来很少射箭。」
兰若幽解释道。
「你刚才又说能够同时射出三枝箭?」
古籐一时摸不透她的语言。
「是真的,幽幽七岁的时候,就能够同时射出三枝箭,可是幽幽不喜欢射箭。因此,爸爸传授[圣魂箭]的口诀,说百年来没人练成的,我若能练成,就不逼我射箭。为了保持手儿的美丽,我苦苦修习六年,总算练成,但只有家人知道。村庄被攻打时,爸爸不准我使用,叫我射箭。这些秘密,我只对主人说,因为我相信,主人不会伤害幽幽~」兰若幽仰脸凝视古籐,踮起脚儿轻轻地吻他的嘴唇,又是呢喃:「幽幽不想射箭,不想让美丽的手儿长茧,因为这双手儿,属于主人,要为主人保持美丽和娇嫩。」
古籐抱住她致纯的美脸,拇指轻轻抹拭她眼角的泪花,道:「我不会给你铸造箭枝,但我会把你丢失的那枝家传银箭找回来,当作礼物送给你。我也不会叫你射箭了,毕竟我不想让你的手指变得粗糙。你以后单纯替我打伞。你的主人,不是那么容易死的,不是吗?」
「嗯,主人~最强大!」
古籐低首轻吻她的湿嘴,转身打开门,逕直走出去。
兰若幽在背后羞语:「主人,你躁动吗?」
古籐的双手,交叠至颈背,合成「剑指」、倒逆向后,「依然~免疫。」
中餐后,便在附近闲逛,途中看见玛尔默和一对男女相伴而行,古籐走前几步,道:「玛尔默……」
「五叔?」
玛尔默惊喜转身,那对男女也转身过来。
古籐扫了一眼,男孩一百八十四公分左右,白髮及颈、五官冷瘦,显得傲骄阴沉;女孩的姿色,虽然比玛尔默逊色,却也是艳冷的美女,难怪会成为玛尔默的好朋友(同道中人嘛)「你便是玛尔默同学的五叔古籐上尉啊?久仰!」
男生阴沉的俊脸,转阴为晴,笑着伸手过来握住古籐的手,「我是霸武学院的拿斯·图镰,这是我妹妹爱尤·图镰,她和玛尔默同学是同班好友。」
「原来是西兰列祭司的公子和小姐啊,幸会。」
古籐听到「图镰」两字,猜知这对兄妹,是圣君胞弟西兰列·图镰的儿女,也装出一副欣喜的神情,与兄妹俩分别握过手。
玛尔默问道:「五叔,今日怎么不到学院找我们?」
「天天都到学院叨扰你们,怕打扰你们的学习。」
古籐瞄了一眼拿斯,见他的鹰眼盯着兰若幽,顿语一会,道:「你们準备去哪里?」
玛尔默回道:「我下午没课,出来逛街,然后準备找五叔,单独跟五叔说些家里的事情。既然遇见五叔,我也便和五叔回旅馆。」
说罢,她转首面对爱尤·图镰,请求道:「爱尤,你可以和你哥哥先回去吗?我有些家里的私事,要传达给五叔,真的很抱歉。」
拿斯·图镰举手拂了拂半长的白髮,笑道:「玛尔默同学,听说古籐上尉只停留几天,你今天多多陪陪古籐上尉,以后有得是时间和爱尤出来玩。二妹,我们走吧!」
爱尤·图镰善解人意地道:「玛尔默,我先回学院,再见。」
「嗯,再见。」
玛尔默送走图镰兄妹,接过兰若幽手中的伞,道:「我来撑吧。」
「谢谢玛尔默小姐~」兰若幽率先领路,片刻之后,回到旅馆,她一边斟茶一边嗔道:「那个拿斯公子好坏的,盯着幽幽上下看,好似想把幽幽吃了,讨厌。」
玛尔默看了兰若幽一会,转眼与古籐对视,道:「五叔,在她面前,说什么话都可以吧?」
古籐点点头,道:「唔,都可以。家里有什么事情,要你转告吗?」
「没有。今日我本来想和爱尤逛逛,然而爱尤拉上拿斯,欲助拿斯追求我~」玛尔默语气转冷,道:「但我不喜欢她这般做,因为我不喜欢拿斯,每次和他走在一块,感觉很不舒服。恰巧遇到五叔,就找个借口脱身,请五叔别介怀。」
古籐喝了口茶,微笑道:「你说谎也不是为了骗我,怎么会心生介怀?五叔也经常说谎。」
「五叔,可以让旅馆準备一缸温水吗?我想在这里洗头、顺便洗澡。」
玛尔默提出这般的请求。
兰若幽不等古籐吩咐,已经跑出去叫唤侍者。不久,侍者完成兰若幽交代的任务。
玛尔默进入浴间,把小门轻掩了。古籐看着那门愕神……
兰若幽在他耳边,轻声道:「主人,你跟玛尔默小姐没有什么吧?」
「没什么。」
古籐起身走向卧室,吩咐兰若幽:「她洗头加洗澡,需要很长时间。我躺思一会,等她洗得之后,唤我出来。」
「好的,主人去休息,我帮玛尔默小姐洗头。」
兰若幽脆应,转身走向浴间……
因昨夜睡眠很足,古籐无法入眠,他凝聚心灵力量,然而浮旋的念魂,始终无法进一步凝聚。
一年前,他重新修习放弃四年的念魂,整整用了半年的时间,才冲破八界念魂的浓度,进入到七界念魂初界,但又是半年过去,他依然没达到七界之「中界」;只得间中锻炼血魄,也是难以突破极限,冲上血魄七限的境界。
「唉,这辈子算是被牢狱毁了。」
古籐无奈的歎息,散开念魂力量,听着玛尔默和兰若幽的娇声细语(大抵说些什么,他是听不清楚的)思绪回到曾经与玛尔默的那一段,竟是有些晃晃然的,裤裆里的肉棍也晃然勃硬……
「五叔,睡着了吗?」
玛尔默在床前轻声幽问。
古籐知道自己在床上躺了许久,也知道她和兰若幽走到床前,他本来想继续装睡,转念一想,还是睁开双眼,侧首看向床前,却见玛尔默一丝不挂,他急忙摆正脸,望着帐顶,道:「你仍然要五叔负责到底?」
「只想让五叔看看,我的身体有什么变化~」「你们?」
兰若幽不敢置信地看着玛尔默,道:「玛尔默小姐,你在浴室所说的男孩,便是主人?这事情怎么了得?」
她所谓的「事情」,不单单指古籐与玛尔默之事,而是古籐与所有侄女,都是乱伦的关係。
「嗯,我十岁的时候,让我痛的男孩,就是五叔。」
玛尔默冷脸飘着淡红,缓缓地爬上床,趴伏到古籐的胸膛,吮吻他的嘴唇,「五叔,我天性不爱说话不能够像别的姐妹那般,陪你说闹。我给予你,我深藏的一切。五叔,你要继续当年没做完的事情吗?」
古籐抚摸她细緻的冷脸,忽地翻身压她在身下,狠狠地吻她的嘴,得到她剧烈的回应,他伸手抓揉她的乳房……
兰若幽看到此情形,癡愣片刻,爬到床上,跪到他们身旁,準备宽解古籐的衣裤,却被他伸回来的手,抓住她的手腕。她道:「主人,不要幽幽服侍吗?」
古籐抬首起来,道:「你想叫我跟侄女乱伦?」
「主人刚才跟玛尔默小姐——」
「只想吻她,不想毁她。」
古籐的双目,看着围绕在玛尔默左边乳晕的齿痕,手指温柔地抚摸那些淡淡的细隆印记,道:「还疼吗?」
玛尔默轻轻地把头晃摇,黑眸泛泪、睫毛颤动,抵唇轻语:「疼!疼在心里~」「对不起,五叔不好……」
「不是五叔的错,是我不该带五叔偷看爸妈做爱。因为这事,爸妈以为我心里恨五叔。他们不知道,我从来都不恨五叔,而是在心里藏着五叔。像齿痕永久地烙印在我的乳房,关于五叔的记忆,也烙印在我的乳房上,直透我的心脏,永不磨灭。五叔,当年你差点把我的乳房咬下来,那时候好痛、好痛~」「你不是也在我的身上,抓咬出很多伤痕吗?」
「五叔身上没有伤痕……」
「有的。」
古籐撑起身体,血魄斗劲爆发,骨骼直响、肌肉凸胀,显现无数的伤痕,「很难找出你留下的伤痕,因为被太多的伤痕覆盖。但我想你留给我的伤痕,藏在伤痕的最深层。」
玛尔默目瞪口呆,久久未懂言语。
倒是兰若幽看到古籐伤痕若垒肌的拳头,伸出嫩手轻抚,咽道:「主人这双伤痕连连的拳头,救过幽幽的性命呢。看到主人的拳头,幽幽就想哭,它们曾经一定经历无数次的受伤……」
玛尔默也把目光,转移到古籐伤痕交错的巨拳,泣语:「五叔,你这些伤~」「在牢里创造的。五叔能够成为拿约监狱的暗狱战王,便是这双拳头杀出来的声名。」
古籐敛收「血魄斗劲」,异壮的肌肉和诡异的伤痕随之消失,他擦去两女的眼泪,「五叔不能够长期超负荷地使用血魄,所以不能够让你细看。上次这小家伙掉进角斗场,险些要了你五叔的命。」
「主人~呜呜~主人!」
兰若幽忽然斜侧下来,抱住古籐的脸,动情地亲吻他的嘴……
玛尔默晓得兰若幽的美丽,也深知女奴的潜规则,因此兰若幽亲吻古籐,她不觉得意外。当兰若幽退首回去,她仰首与他深吻许久,然后落首靠枕,道:「暗狱战王之事,我略闻一二,没想到他是五叔。牢狱的生活,让五叔变了很多。变得趴在我的裸体,也能够如此冷静;变得宁愿晚晚嫖妓,也不想对我负责。」
「哪有晚晚嫖妓?别听她们胡说,五叔不是你三叔那般的猛男,不想花那种冤枉钱。」
古籐说的是事实,虽然他几乎天天跟女人交欢,但那些女孩并非妓女;哪怕是他在洛莉遇到的,也不是真正的妓女,而是大侄女玛尔莎·血玛。
玛尔默也没想追根问柢,她的神色蓦然含羞,细声道:「五叔,你看我那里,有什么变化?」
「哪~里?」
古籐装傻……
「我的私处~」「嗯。」
古籐趴退回来,扒开她的双腿,端看一会,翻身下床,急急走出……
「五叔,我那里~是以前好看,还是现在好看?」
「都好看。」
古籐走出卧室。
玛尔默追了过来,看见他坐在冷水里,她冷致的艳脸,浮起飘蕩的微笑,拿起自己的衣衫,转身走出,「我多希望你不是我的叔叔……五叔,祝你约会顺利!」
第十三章承诺的小新娘
下午四时多,古眉把古籐带到祭司学院。他本不想叨扰她们,然而古眉亲自找来,他当然不能拒绝她们的好意。离晚饭还早了些,古眉便陪着他散步。其间有几个男生认出古籐,问起当初的「奴隶买卖」,他轻巧地应付过去;古眉在他身边,那些男生不敢造次,——谁都知道古眉属于哪个家族。
「五哥,为何男人那么好色?连你也是如此!想当初五哥连女孩都接近不了,我以为家族里,出了个不一样的男人,结果还是一样。」
古眉就「男人好色」的问题,发出无奈的感歎。
古籐不懂得回答古眉的问题,因此他选择不回答。他道:「六妹,学院里没人追求你?」
「多哩!我们血玛的女孩,有无数的追求者,只是我才十五岁,没想那些事情。五哥,你今晚要好好把握,难得有女孩愿意跟你约会,你要施展魅力把她的心俘虏。」
看来古籐约会的事情,在血玛的成员当中,完全的公开化。
「学院里那么多魅力帅哥,她都没看对眼,怎么可能看上你五哥?以后别替我张罗这种尴尬的事情,刚出狱没几天,不想被你们拖去相亲,让我自由自在一段日子吧。五哥现在是平民,配不起你们的同学……」
「哪有?五哥即使是平民,也是非一般的平民。」
古眉说的是实话,虽然古籐被刻意地「平民」了,然而他是血玛的老五,圣君和大祭司欣赏的男孩,这平民得也太高贵了。
所谓的「平民」,对于古籐来说,不过是「形式」,归根结底,他是望族的公子……
后来,祭司学院的家族成员到达,古籐与她们吃了饭;此次,霸武学院的家族成员,没有到达,这是古籐特意吩咐的,他觉得没必要劳师动众。值得庆幸的是,这次吃了餐安稳的晚饭。饭后,古籐说要尽快进行约会前的準备,让她们散去了。
沿着校园的小道,循往学院大门。兰若幽依随在他的右边,高举柔荑替他打着伞。
虽然黄昏的太阳,显得柔和许多,但他的体质不能够直接的接触阳光太久;凡是要在太阳底下行走,他都得顶着一把伞……
「主人,你怎么没找凯希小姐呢?她会不会知道主人背着她,跟别的女孩约会?」
「有些事情可以做,但不能做得太急;急了容易上火。」
古籐自知凯希与自己之间,有着太多的阻隔,假如罗克普不想放手,则他要横越两个大家族的门墙,才能够达到他的目的,这是何其的难!
兰若幽好奇地道:「主人做人为事,永远这么平静?」
古籐平缓地道:「你想要我怎么样?跑去宰了罗克普,还是跟巴布要人?只要我活着,哪怕凯希嫁了罗克普,总有一天我会抢回来……」
「还要把她的孩子都杀了吗?」
「当然。男的杀了,女的霸佔。」
「主人,你~」兰若幽无语了。
古籐侧首一笑,「逗你玩的。」
他说。
兰若幽嘟嘟嘴,道:「幽幽被别人抢走了,主人会不会抢幽幽回来?」
「不会。」
「为、为什么?」
「女奴那么多,再买一个回来,何必费劲去抢?」
「可是幽幽只有一个,世上没有第二个幽幽。」
兰若幽别脸一边,生气地不看古籐。
古籐继续前走,经过一片小树林,听得呼叫「古籐上尉~」,他转首一看,却见树林里,有个十二、三岁的漂亮女孩在招手,他觉得眼熟,却想不起她是谁。
「古籐上尉,你不记得我啦?我是伊莉·芬格里啊~」古籐恍然记起,她是典狱长马可·芬格里的女儿,他微笑着朝她招手……
「古籐上尉,快过来啊,龙伢说要见你。」
伊莉强烈地要求古籐过去,「有好看的哦~」「好的。」
古籐偏离小道,往她走去。到达她的身前,往上一看,看到一个小女孩膨膨的底裤(她穿着短裙站在树杈)急忙收回目光,转脸朝伊莉道:「没什么好看嘛……」
「古籐哥哥,我跳下来啦,你把我接住……」
听得树上的女孩天真地叫喊,古籐仰首却见她跳落,只得伸出双手抱住她,然后看着在他怀抱中癡笑的俏脸,他道:「你是?」
「古籐哥哥,我是你的小新娘啊,你是不是把我忘了?」
「小新娘?」
谁啊?古籐是真的忘了……
「龙伢·烈羽啦,你有了姐姐,不要我了?」
「凯希的妹妹龙伢?」
古籐仔细地看她,看出一些印象。
「嗯嗯~!你到我们学院,是来找姐姐,还是来找我?我好几次叫玛尔敏表姐带我见你,她都不愿意,我正想明天去找你,却听到伊莉妹妹喊你,所以让她把你叫过来啦。古籐哥哥,你在监狱里,有没有想你的小新娘?」
龙伢天真地说了一堆,她的性格跟凯希的性格,反差极大。
古籐把她放到地上,道:「你是我的~小新娘?」
「我六岁的时候,你承诺等我长到十二岁,娶我做小新娘,我如今正好十二岁,所以我是你的小新娘。但是,你没有小时候好看耶,叫我有点失望哩,我想悔约。」
龙伢稚目瞪着古籐,轻轻摇晃她好看的小脑袋。
古籐不想与她多说,便道:「你们玩吧,我先回旅馆。」
「我也要跟古籐哥哥回旅馆。」
龙伢缠上他的手臂,「伊莉,你回去啦,今晚我不回宿舍。」
伊莉惊道:「你要跟古籐上尉睡觉?」
「是啊,我是他的新娘耶,当然跟着他走。」
龙伢回首,朝伊莉天真地笑着,道:「你不是也有暗狱战王吗?」
伊莉红着脸,看着古籐的背影,羞涩地道:「古籐上尉,谢谢你~」古籐上尉右手举到肩膀,往后朝她挥手,道:「替我向马可长官问安。」
「嗯~」伊莉看着古籐和两女远去,茫然呢喃:「古籐上尉看都不看我……」
古籐本想甩掉龙伢,但龙伢虽然和玛尔娇同年,性格却比玛尔娇幼稚、黏人。他只得把她带回旅馆,反正他与她的确有些「蹊跷」。进到房间,他让侍者打水上来,準备洗完澡赴约。
「古籐哥哥,女奴好漂亮,你有没有跟她做爱?」
龙伢不避讳,说话够露骨。
「没做。」
古籐任由她坐在膝腿,抚摸她的背,道:「那么小的事情,你记得这般清楚?」
「嗯,你明明跟姐姐相亲,却偷看我撒尿,怎么会忘了坏蛋哥哥?」
龙伢搂着古籐的脖子,看着他的脸,仍然感到不满意,失落地道:「还是觉得古籐哥哥不够好看,身高虽然比我高很多,可是没有别的男孩高大。早知古籐哥哥长大后是这样,我就不要做你的小新娘了。」
古籐笑道:「你不用做我的新娘,那些话只是当时的戏言,没必要当真。回学院去吧,哥哥要洗澡出去了。」
「我也要跟哥哥出去。」
龙伢撒娇道。
「我出去约会的。」
古籐希望她知难而退。
「我也出去约会。」
龙伢亲了他的鼻尖,「我跟哥哥约会。」
此时,侍者打水上来,龙伢跳到一边的椅子坐了。
侍者离开后,她又想坐到古籐的大腿,但他站了起来,逕直走入澡间,把小门反锁,脱了衣服,坐进温水——今天他连续洗了两次澡。不久,她在外面踢着小门,闹叫:「古籐哥哥,赶紧开门,你的小新娘要进去。」
「一会就出去,你等等……」
「我不等,把门踢烂,叫你赔!」
古籐从浴缸里出来,走到门背把门打开,看见她全裸走入,不客气地泡入浴缸,他乾脆走出浴间。
兰若幽取来新衣帮他穿上,道:「主人,你跟龙伢小姐,也有故事?」
「凯希与我相亲的时候,她跟着来了,在血玛住了段日子,有次撞见她拉尿,缠着要我承诺娶她。当时我为了脱身,随口说等她长到凯希那么大,才能够做我的新娘,事情就这样。」
古籐配合着兰若幽,很快把衣服穿好,细声道:「趁她在里面泡澡,我们悄悄出去,等会她出来,看不到我们,自然会回学院。」
兰若幽道:「那我得把所有金币带上,我怕她追出来太急,忘记锁门……」
「哦,赶紧。小家伙不是我的侄女,我若被她弄得躁动,必夺她的童贞,到时难向巴布交代……」
古籐细声说罢,提高声音喊道:「龙伢,我到旅馆大厅等你,你快些出来。若是出来太慢,我不会继续等你,那时你自己回学院吧。」
「古籐哥哥,你敢骗我的话,我就把你偷看我撒尿的事情,全部说出去。」
「我不骗你。」
古籐看见兰若幽从卧室走出,轻轻地扯嘴一笑,道:「走吧。」
请续看《翼图卷宗》4
后记
关于《翼图遗卷》《翼图遗卷》就是《翼图卷宗》的外传;从书名来看,取的本传的补遗的意思……
为何要在这里提说《翼图遗卷》呢?皆因《翼图卷宗》卷三《学院际遇上》之后,下一册出版的不是《学院际遇下》而是《翼图遗卷童缘》像《永恆外传》一样,《童缘》也是单行本,独有一册,讲述的是古籐十二岁时,与凯希相亲的那段时日的一些故事。
大家看了前面三集,想必都很想了解古籐以前与诸多女孩有什么样的交集吧?
《翼图卷宗》的故事,是从古籐出狱开始写的,因此之前的许多来龙去脉,都是一个谜。
这些谜是不能够在本传直接去阐述的,因此才需要《翼图遗卷》的补充。
《翼图遗卷》究竟会有几个小故事呢?其实我也不知道,暂时就是一个《童缘》
翼图遗卷童缘
内容简介:
古籐十二岁之时,在一场原本只是虚应了事的相亲中,决定要凯希.烈羽做他的妻子,即使他那难以启齿的怪病依旧纠缠着他。凯希知道此事后却又会如何回应?
而十二岁之时,古籐经历了与凯希的妹妹龙伢相遇的意外,以及和玛尔默之间那段不堪回首的狂乱……但他却不知道自己遗忘了一件最重要的事,使得四姐古素内心永远有个解不开的结……
[第一章]相亲
古籐端详眼前的女孩,她也在打量他,但她显得有些羞涩。他原是不同意此次相亲;假如早知道父母把他召回来,只为了相亲,他是不会回来的。整个家族都清楚他无法接触女性,为何还要安排此次相亲呢?这显然有些多余。然而当他看到女孩的剎那,他竟然生出「不应该存在的」的感情……
女孩坐在她的家人中间,右边是她的妹妹、她的爷爷——巴克约王国的元帅巴布.烈羽,左边是她的父母——巴布的大儿子耶律.烈羽及他的妻子欧菊;他们与他的父母交谈,他却没有把谈话听进去。
烈羽家族乃太后派系,与隶属马云派系的血玛,早已不合。据说八年前,二嫂莎莉.烈羽嫁给二哥的时候,虽然两个家族的对峙关係并非很明显,但烈羽家却不同意二嫂嫁给二哥,是二嫂不顾家族反对,坚决与二哥结婚。如今两个派系的对立明显,巴布却亲自率领孙女到血玛和亲,其中的政治因素不言而喻。
女孩叫凯希.烈羽,她的母亲欧菊是黄种女性,她那张美丽而可爱的月圆之脸,浓着抹不去的混血的味道。她的脸型不适合扎理髮型,因此那金黄中夹着红丝的诡美之发,沿着她的两颊直垂到她的胸脯,叫她的圆脸变成尖俏的脸,显得优雅而冷静,——除了年龄所特有的那点稚娇,从她这静雅的脸,很难找出应该拥有的「童真」「你很美,我喜欢。」
安静的古籐,忽然在长辈的谈话当中,插入如此轻浮的一段话,叫长辈们惊诧顿语,也叫凯希羞得脸红垂首,「爸、妈,我决定让她做我未来的妻子。」
在场的四个血玛长辈,都用诧异的眼光看着古籐,他们了解他的「惧女症」也了解他在之前仍然反对相亲,却在这短短的相会时间里,主动说出要娶对方的话,这不是惊天大事么?他根本不能够碰触女性,为何出口便要凯希做他的妻子?虽然他们同意这次相亲会面,但只是为了敷衍烈羽的请求,并不指望这门相亲会得到好结果……
烈羽的三个长辈也是倍感意外;他们只是为了应付太后,而向血玛家提出结亲的意愿,也不指望血玛会同意。因此,彼此相亲一场、图劳一次,便把事情完成。谁料到对面那生得还算清秀的黄毛小儿,一口决定娶凯希,端得是霸道之极。
古籐和凯希,当然清楚此次联姻,全是政治的因素。然而事关两人,他们的心境,自然不像两家的长辈那般随意。
凯希本来没有与古籐结姻的意愿,只是当她看到这个传说中的男孩,她觉得他拥有某种神秘的特质,而当他无视一切地讚美她之后,无礼地说出他的决定,她的心儿羞怒中伴随悸动:羞怒的是他善自决定她的未来,悸动则是不可说——她自己也察觉不到的微妙感情啊。
莎莉惊愕过后,轻声地道:「五弟,你不打算~再考虑?」
她是巴布的小女儿,也是凯希的小姑,她原是不同意相亲,一是两家本来不和,二是古籐那未知的「病」;假如他娶了侄女,无疑是害了侄女的一生——虽然烈羽家已不把她当女儿看,然而她得为自己的侄女着想……
「为了这门亲事,把我召唤回来,不管你们联姻基于什么原因,相亲都是事实,我不想浪费我的时间,要么不回来,回来了便该有个结果。我就要她了,这是我的决定。若她不同意,或者你们反对,这次相亲则以失败告终,以后别给我偷偷安排这些无聊的事情。」
古籐只有十二岁,但说话却是老气横秋,而且冷静而明确。
巴布左脸的魅力鞭痕,抽动几下,虎目怒瞪,喝道:「古籐小儿,别以为你率兵几天,便目中无人。我的孙女不是物品,不是你说要,就会给你。我拒绝这门亲事——」
「既然你要拒绝,为何带她过来?我并非目中无人,我目中就有她。诚如你所言,她不是物品,我之所以要她,是因为她或者是我的妻子。」
古籐与巴布直视片刻(这份胆量和从容,就连身为女婿的古翼也做不到)目光转移到凯希的脸上,平静地道:「你的爷爷拒绝亲事,我想问问你,是否也一样拒绝?」
凯希抬起粉绯的脸,泪目凝望古籐,颤着声音:「你为何~喜欢我?」
「我说了,你很美。」
古籐用稚嫩的声音,说着成熟的语言。
「只因为~我美丽?」
凯希的眼泪,流了下来。
众人注视着古籐,似乎很想知道,他如何回答凯希。
古籐把玩手中的蓝伞,也不看凯希的泪眼,沉默好一会,道:「你我初次见面,如果不是喜欢你的美丽,难道要我说喜欢你的一切?不曾相处、不曾理解,仅凭两眼的测量,能够得知的,只有你的容貌的美丽。我单纯喜欢这份美丽,需要更多的解释吗?」
「我听说,你很少说话~」「想说的时候,我不怕多说;不想说的时候,我一声不哼。」
古籐再次把目光,投到凯希的脸,道:「说吧,你的决定。」
雅美的欧菊,不悦地道:「古籐,你这是在逼婚!」
古籐淡然道:「欧菊夫人,我们的相亲,本来带着强迫性,你不会不知道吧?」
欧菊难以相信,这个十二岁的男孩,语言如斯犀利——不愧是血玛的战童。
「我做你的妻子。」
凯希的轻咽之语,打破短暂的僵局。
她垂着俏红的泪脸……
「五哥,相亲结果如何?」
早已等待在门外的古眉,看见古籐走出会客厅,急忙发问。
古颂过来,与古籐并肩而行;古眉却离得古籐,有六七步的距离——以崇拜的目光,看着他的背影。
「我决定娶那女孩,她也同意了。爸妈正和她的家人,商谈婚约和聘礼等细节,可能是三年后成婚吧。」
古籐回首看了一眼古眉,轻歎一声,继续前行,「不知道我的决定,是错还是对,但我见到她,便想要她。以前从来没想过要任何女孩……」
古颂兴奋地道:「五哥,你开窍啦?」
古籐没来得及回答,九岁的古媚已然娇叫:「五哥,除了妈妈、三姐和舞儿,你不能够忍受别的女孩接近,难道你能够接近凯希?」
「不知道,只是看着喜欢,同意这门亲事。」
古籐边说边走。
他昨日回来,大清早被叫来相亲,虽然他满意相亲的对象,但对自己的「病」也是很在意。
古颂道:「我们刚才看到凯希.烈羽,真的好美啊,五哥,你艳福不浅哦。」
「你懂什么叫艳福吗?」
古籐看着十一岁的古颂,感觉他只是贪图嘴快,其实啥都不懂。
「五哥,你懂吗?」
古颂反问一句。
古籐伸手搭着他的肩,笑道:「我懂得男人都要结婚,而我不讨厌凯希.烈羽,所以同意订婚。我到底会不会成为他的丈夫,那是多年以后的事情,没必要去想。」
「五哥,你是我的偶像,说话有深度。为何你只比我大一岁,却比我懂得多?下次出征,也带上我吧,我也做血玛的战童……」
「六哥,你吹啦,你跟五哥能一样?这么多哥哥,大哥和二哥,是学院毕业后才领兵,三哥游手好闲,四哥天天练曲,你天天跟小孩玩,只有五哥从九岁开始领兵出征。所以,五哥是我的偶像,好想要五哥抱抱~呜呜!」
古眉眼中含泪,她多希望能够得到古籐的拥抱,偏偏他不能够接触女性——只有三个女性是「例外」对于古籐的这个「病」家族一直找不出根源……
古籐把伞交给古颂,回身朝古眉张开双手,道:「试试吧,你走近一些,慢一点~」古眉欣喜地前走几步,离古籐还有一步的距离时,古籐的脸面抽搐,身体也发抖,她惊得后退几步,哭道:「五哥,不行~呜呜!五哥不能够抱我……」
古籐的眼中,现出失落,转身歎道:「天命难违!五哥也想抱你,但不能够啊,唉。」
古眉咽语:「我不怪五哥,我知道五哥也想疼我。只要能够跟在五哥后面,我就觉得开心。可是,所有的哥哥都抱过我,就五哥没有抱过,我最想要五哥抱抱~」「总有一天会抱你。」
古籐轻语,从古颂手中接过伞,道:「全世界的女人,都可以不抱;最小的妹妹,总得抱抱,是吧?」
「嗯嗯~五哥,你以后能够抱我了,我要你常常抱我。」
古眉欣喜地娇叫。
古颂道:「五哥,你什么都强大,为何面对女孩的时候,那么的弱呢?」
古籐道:「你去问妈妈,是她生我成这样的,只有她能够回答你。」
古颂骚搔头,道:「我改天问娘……」
血玛家族的孩子,习惯称亲生母亲为「娘」称父亲的正妻为「妈妈」父亲的妾则称为「大妈、小妈」古籐口中的「妈妈」便是父亲迪拿的正妻蓝郁馨,亦是他的亲生母亲,——不管是蓝郁馨的亲生孩子,还是迪拿的妾所生的孩子,都称呼她为「妈妈」;古颂口中的「娘」即是古颂和古眉的亲生母亲——迪拿的小妾紫罗兰。
古籐道:「你问了也是白问,小妈不会知道,因为妈妈都不清楚。我曾经也问过妈妈,她就给出个模糊的答案,说什么可能怀我之时,中了沼泽的毒素,导致我的体质与常人不同。」
古眉气道:「爸妈好坏的,为何要让五哥在沼泽出生?都是他们把五哥害成这样~」「父母不会害孩子,是我命该如此。六妹,别怪爸妈,我从来没有怨过他们。」
古籐表现出,与他的年龄不相符的「成熟和平静」他拍拍古颂的肩膀,道:「六弟,你和六妹去玩吧。相亲结束,我想到三姐那里。她昨天交代,让我自己过去,有事情要单独和我说,不能够带你们一起过去。」
「三姐最疼五哥,我们嫉妒得要命。但是,四姐和五妹,不喜欢五哥……」
古颂顿语,知道自己说错话,牵起古眉的手,急急地离去。
[第二章]姐姐
古籐敲响古舞的楼门,等待一会,门打开了,穿着便装的古舞,迅速地抱起他,亲吻他的脸颊,最后狠狠地吻住他的嘴,虽然舌头未伸入他的嘴腔,但他觉得自己的初吻,早就被她夺去,嘴唇也不知被她蹂躏多少次——他喜欢这般的蹂躏。
「三姐,不要这般亲我,我十二岁了,别把我当小孩看待。」
古籐推开古舞的脸,却依然被她抱着——谁叫他生得如此瘦弱?
「胡说,在三姐眼里,你都是小孩。从小抱你、亲你,你是我抱大的、亲大的,也是和我睡大的。五岁的时候,已经断奶的你,还跟着刚出生的舞儿,喝三姐的奶水,直到你七岁,两岁的舞儿断奶,你才又一次断奶。敢拒绝三姐亲你?活到一百岁,你还是三姐的小孩!你是妈妈生的,却是我辛苦带大的,跟舞儿一样,都是我的孩子,懂吗?」
「懂啦。」
古籐如此回应,她说的是事实。
从他懂事以来,偶尔和爸妈、五妹睡一起,大多数时间是窝在她的怀里,到了她十七岁生了舞儿,那时五岁的他,便一直和她们母女共睡,喝她的奶也是理所当然(他不想吸的,她逼着他吸……
她十二岁,便照顾他,因此她没有进入学院,为了他,放弃许多。
他始终觉得,她之所以不嫁人,是为了守护他——她是他的姐姐,更像他的母亲。
古舞把他抱到卧室,坐在床沿搂着他,仔细地看他的脸,幸福地笑道:「半年没见我的战童,似乎长大了些。今日还跑去相亲,以后是别人的男孩啦,三姐好捨不得~」古籐伏到熟悉的胸脯,长情地道:「我永远都是三姐的弟弟,也是三姐的男孩。三姐不要捨不得,因为我这颗心,永远贴着三姐的胸膛。」
「嘴儿真甜!如果对别的女孩这么甜,一定迷死很多女孩。可惜,你对别的女孩~唉。五弟,说说叫凯希的女孩,你喜欢她吗?」
古舞挪身到床里,仰躺下来,因便装之故,胸衣向两边拉开,没戴胸罩的乳房,露出两半,乳肤贴着古籐的脸……
「三姐,我不讨厌任何女孩,却不能够接触女孩,像我不能够接触阳光一样,世人称为怪胎。但世人只知我爱撑伞,很少知道我无法接触女孩;叫凯希的女孩,或者也不知道。她鲁莽地答应做我的未婚妻,以后会不会悔恨?」
「也许会吧。她若知道了,退婚便好。这本是政治联婚,是太后为了拉拢血玛,故意命令巴布与我们结亲。然而,我们是跟随前代圣君征战的忠勇之族,始终会站在正统的立场,不会协助太后篡位,扶助西兰列那贱人当君主。」
古舞说到圣君的胞弟西兰列.图镰,语气极是鄙夷和愤怒,皆因西兰列曾是古雅的情人……
「那猪,曾经想欺负二姐,被我咬了,他就打我,被二姐赶跑。」
古籐回忆起五岁时的往事;这也是他第一次,向古舞提起的那件事情……
古舞幽歎:「二姐不像我,她优雅、高贵、也纯洁。曾经梦想,完美而永恆的爱情,以及婚姻。西兰列之事,伤透她纯洁而高雅的心,导致她怨恨所有的男人。唔,他那次怎么欺负二姐?」
「他抱着二姐想亲,我刚好进去找二姐,看见二姐挣扎叫喊,我跑过去咬他的大腿,咬掉一块肉。」
古籐笑语,在古舞性感的肉体蠕动几下,接着道:「后来二姐对我很好,她总是说,是我让她没有犯错、没有迷恋,让她的身心,得到最初的纯洁和安宁……」
「她从此讨厌男性,也是事实。你有空也去看看二姐吧,她深居陋出,没个人谈心。她喜欢你,便多陪她。毕竟她是你的胞姐,是比三姐还要亲的姐姐。」
「我觉得三姐最亲……」
古籐侧首含住古舞的乳头,弄得她呻吟出声,「嗯喔~五弟,别吸,你十二岁了,那里碰不得,会出大事的。」
古籐吐出她的乳头,懵懂地道:「三姐,以前我不都是这么含吸的吗?」
古舞把胸口的衣沿,掩了掩,道:「以前你顶多七岁,现在你十二岁,不能够胡乱含吸三姐的乳房,被人看见多尴尬啊,而且三姐会不舒服……亲嘴可以啦,什么时候都可以跟三姐亲嘴,嘻嘻~五弟,再啵!」
她奔放地亲吻古籐的嘴唇,使劲地搂着他,偷笑道:「你的小东西硬了哦,是不是想对三姐做坏事?虽然你年龄小小的,但我知道你懂得很多,那种事情不能够对三姐做的耶。」
「我知道。」
古籐略挣扎,翻身仰躺到,道:「三姐,舞儿去哪里了?」
「大清早便和玛尔勃出去,不知道疯到哪里。小孩子爱玩闹,只有你是安静的。」
古舞侧身过来,轻搂古籐,温柔地道:「倦了,陪三姐睡一觉,醒来之后,你去看看二姐。既然回到家,外面的事情,便不要想了。」
古籐闭起双眼,脸庞贴着古舞微露的柔胸,进入温馨而幸福的梦……
下午三时,古籐从古舞的怀中醒来,彼时古舞依然在熟睡,他悄悄离开了。
随后走入古雅的客厅,与他的二姐对坐倾谈。
他的兄弟和姐妹很多,兄弟们喜欢他,但并非所有姐妹都喜欢他:大姐嫁得早,因跟家里关係不和,他至今没见过大姐;四姐和五妹,因曾经的某件事,对他无法释怀。
「五弟,你喜欢那女孩吧?她应该生得很漂亮,二姐也想见见她。」
古雅坐离桌子,有几步之遥。
她很清楚古籐的「病」虽然她是他的胞姐,却也不能够太接近他,免得他「犯病」古籐看着典美高雅的她,道:「她没有二姐漂亮。二姐是我所见过的,最美丽的女孩。」
古雅幽然一笑,道:「这么多年来,只有你说二姐漂亮。我已经二十九岁啦,哪比得十二岁的娇美嫩苗?老得没人要了。」
「哪有?二姐就像二十岁的少女,一点都不显老。」
古籐说的是真心话,他的这们姐姐虽然年龄已近三十,但如果撇开她优雅成熟的性格,单从她的外貌来看,无疑是双十年华的纯洁少女。「二姐还想那头猪吗?」
「你说西兰列?」
古雅轻笑,想起当初西兰列冲进她的房间,欲强迫她成就好事;虽然她与他相恋三个月,但她有她的坚持,她希望能够保留纯洁到初婚之夜,因此一直未同意肌肤的接触。岂料他想在她的房间夺她的贞操,她自然反抗。
五岁的古籐刚巧经过,听到她的喊叫,从窗户爬进来,看见西兰列抱着挣扎激烈的她,稚声怒叫「猪,别欺负我二姐!」
便怒沖沖地跑过来,抱住西兰列的大腿,咬掉一块腿肉……
西兰列当时愤怒异常,放开了她,出手便甩古籐的小脸,打得他的小身体跌飞,也打得他满口流血。
她看见自己的同父同母的弟弟被打,惊怒攻心,管不得他是她的「恋人」以「神手」驱使短剑,刺伤他的胸膛,吓得他狼狈而逃——并非他害怕古雅,而是怕事情闹下去,他别想活着逃出血玛。
「七年前,我已经把他忘了。你们都以为二姐讨厌男人,其实二姐谁都不讨厌,只是不想让平静的心,被外界的气息弄得不平静。二姐一直感谢你,虽然你那时什么都不懂,却是真的救了二姐。心,是被骗了,幸好这身体没被骗去。因了这纯洁的身体,二姐的心,能够回到最初的平静。」
古雅凝望古籐,又是一声幽歎,道:「好多时候,二姐想抱抱你,却不能够实现愿望。你与我,都是妈妈所生,偏偏抗拒我的接触,反而是同父异母的三妹,把你从小抱到大!」
「只要二姐有这份心,不像四姐和五妹那般讨厌我,已经让我很高兴。」
古籐把玩着手中的伞儿,「二姐可以把那猪甩得乾乾净净,但这把伞和这个病,怕是要一辈子跟随我,无法甩得掉的了。」
「二姐后来有去找西兰列,想向他道歉,与他和好。」
古雅垂首下来,像是愧对古籐,细声继续:「那是夜晚,在霸都的街道,我寻见他,看见他拥着马沙大帅的孙女黛特.亚鲁。我悄悄地跟着,偷听他和黛特的谈话,他竟然说不爱我,只想纳我为妾,获得血玛支持……」
「我当时羞愤的离去,从此不与他相见,彻底把他从我的心灵抹除。也许他说那样的话,是为了讨好黛特,但也不应该那般的欺骗我。假如我听到他说爱着我、也爱着黛特,我会甘愿做他的妾,他却说利用我们的家族。这种男人,我不需要,也不值得我去爱。我的人生中,出现过很多巧合,我最感激的巧合,是你那时候的出现。否则,二姐半推半就,或者便从了他~那个贱人。」
古雅难得说出句粗话,典美的脸蛋都红了。
「猪。」
古籐憋出一个字,「不值得二姐爱他,二姐会找到比他好百倍的男人。」
「有吗?」
古雅撩了撩髮鬓,婉静地微笑,道:「五弟,那时二姐问你疼不疼,你说不疼,以后要保护二姐。每想起这件事,二姐在心里笑哩。姐姐才是应该保护弟弟的,你说是吗?」
「二姐比我强大,我让二姐保护。」
古籐笑得很甜,也笑得天真;若是在平时,很难看到他这般孩子气的笑容。
古雅显得欣慰,问道:「你打算如何对待那个女孩?她或者不知道你的[病],你该试着接触她,看看是否对她例外,毕竟她是你一眼便喜欢的女孩,是你的未婚妻,以后总得近距离地面对。如果,我是说如果,你不能够接触她,把她放了吧,别害了她一辈子。」
「我听二姐的。」
古籐轻声答应,听得脚步声传入,转眼一看,是他的四姐古素。——她看见了他,转身欲离去。
「四姐,我正要离开,你陪二姐吧。」
古籐起身告辞,偏开走进来的古素,走出门外,回首道:「四姐,你很久~没喊我五弟了。」
他的黑眸中,含着晶莹的泪……
[第三章]约会
古籐没想到凯希会邀约他,让他陪她在血玛城堡里散步。这件事情,是六岁的侄女玛尔敏告诉他的。玛尔敏是二嫂莎莉.烈羽的大女儿,即是凯希.烈羽的表妹。凯希让她过来通知他,也是情理中事。古籐让玛尔敏回覆凯希,说他在后花园等她。看着肉嘟嘟的玛尔敏扯着短腿儿离开,他继续在屋里坐了一会,然后拿起他的蓝伞,走出了房门,往后花园走去。
到达后花园不久,玛尔敏带领凯希到来。
「五叔,我把表姐带来啦,你要给些钱我哦。」
玛尔敏对钱很敏感,每次他回来,她都缠着他要些零用钱,但他很少见她拿钱出去买零食和玩具……
古籐笑道:「你回去吧,我身上没带钱,下次给你。」
「一枚银币哦。」
「好的,一枚银币。」
「五叔最好,谢谢五叔。」
玛尔敏欢喜地离开。
古籐凝望凯希,见她低着首,远远地站着,他道:「你应该很早知道我总是打伞,或者不会惊讶,然而心中有别的疑问吧?」
「嗯。」
凯然轻应,抬首看看他,转身缓步行走,「昨天你离开后,爷爷同意订婚,我已是你的未婚妻,可是我觉得你不真实,所以想见见你,从你身上,寻到一些真实。」
古籐跟在她的后面,试图接近她,距离她还有三四步的时候,他感到身体的颤抖、抽搐,停止前进,直到她走开七八步的距离,他慢慢地跟上,看着她的背影,道:「我是真实的,但我们的联姻,也许并不真实。我说喜欢你,出自我的真心。原以为你不会同意,你却意外地同意了。我也想问问,这是为何?」
凯希的手儿,一路拂着路旁的花叶,道:「来血玛之前,妈妈跟我说过,此次联姻只是政治的玩笑,不会成功的,让我不必放在心上。我们烈羽家族,与你们血玛家族,立场不同。爷爷不喜欢这次联姻,太后要求他这么做,他只得做做样子。我的家人猜测,血玛也不会同意。你说喜欢我,要我做你的妻子,说得那么直接、那么坦诚!我于是觉得,也许这次联姻,不仅仅是政治的玩笑。他们想要那样,偏偏成了这样……」
「家族的对立难以化解,不代表我不可以娶你。二嫂没获得你们家族的同意,不是一样嫁给我二哥?回来之前,我不知道是要相亲,也没想过会遇到你。看到你的那一瞬间,我喜欢上了你。这种话,本来不应该从十二岁的男孩口中说出,但你应该知道,我跟别的男孩不一样。别的男孩,不需要撑着伞,便可以奔跑在太阳底下;我凡要出外面,都得打着一把伞。」
「为何一定要打伞?」
「我的体质不好,直接与阳光接触太久,对我来说是致命的。无论我走到哪里,只要有太阳照耀的地方,我得头上都得顶着荫影。」
古籐不隐瞒,因为这些事情,她早就知道了。
凯希蹲到花根处,玉嫩的小手,轻拂花蕾,道:「你知道吗?花儿没有阳光的照耀,很难生得灿烂、娇艳。」
「我不指望拥有灿烂的人生……」
「听说你很早便开始杀人?」
「我第一次杀人,是八岁的时候。九岁那年,偶然跟随大哥出征,后来便做了队长,经过几次平乱,处理得还算可以,圣君和大祭司接见了我,升我为上尉,从此臭名便远飏,成为[怪物]或[战童]。我拥有一支三千多将兵的军队……」
古籐顿语,他觉得说得过头了。
凯希讶然地扭首看他,略惊道:「属于你自己的军队吗?」
「是的,我自己的军队,是我亲自招揽的将士。」
「他们肯听从一个小男孩的命令?」
凯希不敢置信地道。
古籐直视她的目光,道:「他们之中,有好些人的念魂比我强大,更有血魄很强的。最初是为了佣金而受雇于我,也许是觉得在我底下比较好混饭,因为我只是小屁孩。他们心里虽不服,表面上,必须得听我的。我的身后,是强大的血玛。后来打了许多胜仗,他们多少也从心里服从我吧。」
「你没有输过?」
凯希心中的好奇太多。
「哪可能永远胜利?在战争途中,我也失败过,也逃跑过;不管失败多少次,都要向着胜利去努力。我打的都是小型的战斗,但我从中懂得这些道理。」
古籐总是表现出,不符合他的年龄的「理性思维和语言」凯希不敌他的逼视,转首回来,道:「你喜欢战争和杀人?」
古籐诚实地道:「谈不上喜欢或讨厌,只是到了该杀人的时候,是必须杀的。如同战斗,你不打倒对方,便是被对方击溃。那种情况下,为了让自己的生命和利益得到保障,必须剥夺别人的生命和利益,除此之外,没有别的良策。」
凯希不回话,默默地站起来,绕着花园的曲路行走。
古籐静静地跟在她的背后,始终离得她很远。
「你说喜欢我,是吗?」
凯希到达花园的亭楼里,回首过来,问出这句。
古籐停住脚步,道:「如果十二岁的男孩,所说的[喜欢],也算得数的话,我想是的。」
凯希的脸儿又见红,垂首低语:「你说喜欢我,为何不敢接近我?你并非害羞的男孩~」古籐仰首看着伞布,一时不知如何回答。
「外面的阳光那么热辣,你说不喜欢阳光,为何不到亭里坐一会?」
凯希说出她的疑惑,也表明她的邀请之意;她也是聪明而早熟的女孩。
古籐低脸下来,道:「有些事情,从我嘴里说出来,你或者不会相信。回头问玛尔敏吧,她应该能够告诉你一些属于我们家族的秘密。我爱打伞是世人皆知的,但是更稳私的问题,只有我的家人和某几个外人知道。我现在能够给你的答案,是我只能远远地陪你。假如你觉得我奇怪,令你不舒服,我可以暂时地迴避,让你有时间去了解。
「那个时候,你仍然愿意邀请我,陪你走走,我依然高兴的,远远跟在你后面;你若是不愿意了,便把这婚退了,我也依然接受。我从来没想过,会喜欢一个女孩……」
凯希听他说完,静思一会,道:「你不能够直接讲明白吗?」
「我能够讲明白,只是我不想说。」
「你~」凯希的小嫩脸,露出羞怒之色,「我后悔同意你的求婚,你是个彻底的无赖。」
「这便是真实的我。」
古籐平静地道。
「无赖。」
凯希恼嗔一声,往花园的出口走去。
古籐没有追赶,他癡癡地望着她的背影……
「我想做的,更无赖的事,就是亲吻你,但我能够做的,只是远远看你。」
「啪啪……」
突然响起清脆的拍手声。
古籐扭首看去,看见躲在花丛中的玛尔默和玛尔娇,他道:「你们两个,偷看五叔约会,很好玩吗?」
玛尔默羞羞地道:「四妹说要看看五叔,如何跟未婚妻约会?我~就跟过来了。」
玛尔娇停在古籐面前七八步之远,嚷道:「五叔,你第一次约会就失败,羞哩。」
「那你还拍手?」
「我高兴啊~」「五叔都失败了,你高兴什么?」
「我跟她们说,五叔一定失败,我说得準了,我高兴。」
玛尔娇天真地道。
古籐无言以对,走到停中,坐了下来,道:「你们离开吧,让五叔静静。」
「哼,五叔还是不喜欢我们,每次都把我们赶走,我们才不稀罕跟你玩哩。」
玛尔娇生气,拉起玛尔默的手,叫道:「二姐,我们走啦。五叔是坏蛋~」「四妹,别这样说五叔……」
「他就是坏蛋,都不疼我们,只陪舞儿玩。大姐说他是变态~」玛尔默掩住玛尔娇的小嘴,把她搂抱起来,匆匆忙忙地离开。
古籐若无其事地靠在亭柱,闭起双目,在燥热中迷睡……
[第四章]奇迹
半个时辰后,古籐从迷睡中醒来,一时不想回去,打着伞在偌大的园林里转悠。
他不喜欢走到太阳底下,故此选择在后花园的小树林逛悠。因他思绪甚多,忘了四周环境,听得上面一声娇叫,急忙摆伞往后,仰首看去,恰巧被从天而降的水流,射得他满脸都是……
「哇~呜!姐夫,你偷看我撒尿~啊哇哇……」
又是一串尖叫,古籐没来得及反应,她便从树上掉落,他急忙丢开雨伞,伸手接她,然而被她坠落的冲势,撞得他仰倒在地,她的屁股偏偏跪坐他的脖子,那失控的尿水,淋洒他的脸脖和他的嘴。
他愕然一会,掀开她的裙摆,露出他的脸,看着惊吓过度的龙伢.烈羽,道:「你撒完尿了吗?」
龙伢傻傻地道:「姐夫,你喝了我的尿?」
「不知道。」
古籐喝了她几滴尿水,心中亦是羞愤,说话的语调失却冷静——他只是十二岁的孩子,如何地装成熟装理性,也有装不下去的时候。
龙伢听他怒声喝喊,吓得眼泪眨流,不敢看他的怒目,双手压着裙摆覆盖过去,咽哭道:「谁叫你偷看我撒尿?我刚褪下小裤儿,才蹲到树枝上,正想悄悄地撒尿,你就站在我下面。呜呜~你走路没声音的,哇呜~你是我的姐夫,却对我凶,我要告诉爸妈,说你凶我,不让姐姐嫁给你……」
接着她就是咽哭,倒不是因为撒尿被古籐偷看,而是因为刚才古籐的「厉喝」把她的小心儿吓到了。
古籐在她的裙里,看着她洁白的肌肤,以及娇嫩的小阴户,忽然想到一件事情:他可以接触这个小女孩!
几滴尿水又从她粉嫩的小尿缝,滴到他的嘴唇,他愕然片刻,也不知怎么了,迷糊地伸出舌头,轻舔女孩的阴户……
但听得女孩哭声顿止,继而响起她的呻吟,只觉得眼前一亮,她把裙摆掀了起来——虽然她年龄尚小,却生得古灵精怪,对这种事也有懵懂的认知,因此不知所措,静静地让他舔吻,感觉痒酥酥的、很是舒服,不时地呻吟。如此片刻,她伸出双手推压他的脸,屁股往后挪移,手儿在他的脸上乱拍一阵,起身提起她膝上的小裤,惊怯未定地瞪着他……
古籐从地上坐起,朝她张开双手,道:「你叫龙伢吧?别怕,过来让我抱抱!」
「不!妈妈说的,女孩子不能够把撒尿的地方给男孩看。你看了我撒尿的地方,还吃龙伢的尿和撒尿的地方,你是妈妈说的坏蛋,不要你抱。」
龙伢似懂非懂地说着,小嘴儿嘟嘟的,虽是生气,却很可爱。
古籐用衣袖擦了擦脸上的尿水,道:「你为何跑到树上撒尿?」
「我喜欢坐树枝上摇腿儿,因为想撒尿了,就在树上撒尿。你自己不看路,走到我底下,吓得我撒尿出来,呜呜~」「你不也是没看见我吗?」
「我手抓着上面的树枝,眼睛也看着上面,哪知道你会走到我下面?我刚蹲下来的,是你把我的尿吓出来,吓得我从树上掉下来,呜呜~屁股好痛的,你都没有抱住我……」
古籐懒得听她的童言胡语,内心稍作平静,语气温柔地道:「是我错了,我应该抱住你的。听话,过来让姐夫抱一下,看看你的屁股有没有受伤……」
「不准看的。」
「嗯,不看,就抱一下。」
龙伢警惕地瞪着他,道:「妈妈说,女孩撒尿的地方,只能够给将来的丈夫看。你看了我那里,将来要做我的丈夫,是吗?」
古籐点点头,道:「应该是吧,但那是你长大以后,才能够决定的事情。」
「我现在决定不行吗?你若不答应娶我做你的小新娘,我就不给你抱。」
「等你长到像你姐姐那么大,我就娶你做小新娘……」
「真的?那你也是龙伢的未婚夫啦?」
「是~的。」
古籐回答得勉强,也回答得尴尬。
龙伢擦了眼泪,走到他的面前,道:「你不能够反悔的,等龙伢长到十二岁,要娶龙伢做你的小新娘。」
「不反悔,娶你。」
古籐把她搂抱入怀,感觉没有异样,喃喃自语:「奇迹,我怎么可以抱她?」
「你是抱我啊~」古籐不回应她的撒娇,默默地思量整件事情,却找不出原因,能够确定是:除了母亲、二姐和舞儿,龙伢是他能够触碰的第四个女孩。——这无疑一种奇迹。
「古籐哥哥,你怎么不说话?」
龙伢举起小手,在他的眼前晃了晃,又道:「你不要害怕,我不会把你看我撒尿的事情,说给妈妈知道,因为妈妈会生气,她就不准我做你的小新娘。可是我看见姐姐做你的新娘,我也想做你的新娘耶,我回去跟妈妈说,我要跟你订婚哦。」
「别跟你妈妈说。」
古籐吓得脑门清醒,四处看看,没有别的人,回首看着她圆巧滑嫩的嘴,心中一动,吻了过去,她乖乖地张着双唇让他吮吻,一会之后,他退首凝视她,道:「这是我和你的秘密,不要随便跟别人说。你若是说了,我便不娶你做小新娘。」
也许,玛尔娇和龙伢说古籐是坏蛋,并非单纯的气话——他此时表现出来的一切,的确有够坏。
「嗯嗯~龙伢不说,可是,龙伢还要古籐哥哥亲亲,龙伢是古籐哥哥的小新娘,要亲亲哩。」
她嘟起小嘴,天真地索吻。
古籐心中带着疑惑,也带着惊喜,轻轻地吻着她的嫩嘴,继而吻她的脸蛋、她的俏鼻、她的泪眼……
她像一只可爱的小白兔,偎在他的胸膛,享受他的抚摸和亲吻,渐渐地安心下来,稚声脆语地道:「古籐哥哥,我是你的小新娘,你要记得来娶我。」
古籐搂她在怀中,搂得有些紧,仰首看着树叶,自语道:「假如这辈子无法改变,以后只能够娶你。你的姐姐~我无法接触,偏偏可以自然地拥吻你,可惜你始终小了些,要娶你,得十年以后……」
「不要!十二岁我便要嫁给你,像姐姐一样,她也是二十岁嫁给你~」「我和你姐姐只是订婚,她并没有嫁给我。」
「古籐哥哥,你好笨的,妈妈说订婚就是嫁啦。我长大到十二岁,也要跟你订婚。」
「哦哦,订婚就是嫁了,你姐姐是我的新娘,你也是我的小新娘。」
古籐高兴地说着。
除了家族的三个女性,他终于可以接触别的女孩。
虽然这女孩才六岁,虽然她只是无数的女孩当中的一个,但也令他的心情,异常的愉悦。
他是个十二岁的男孩,经过一系列「卑鄙」的动作,验证自己可以接触龙伢之后,他的心里,除了单纯的高兴,没有别的邪念。他抱得她紧紧的,不停地亲吻她标緻的五官,甚至亲吻她的嫩勃……
她嘻嘻地笑着,不时地叫着「痒痒」也时不时地回吻他,闹玩得不亦乐乎。
最后,古籐把她举到肩脖,让她坐在他的颈肩,叫她举着他的伞,在园林里开心地逛悠……
「古籐哥哥,龙伢可爱吗?」
「可爱,我的龙伢最可爱!」
「姐姐比龙伢可爱吗?」
「姐姐也可爱。」
「古籐哥哥喜欢姐姐,也要喜欢龙伢的哦。」
「都喜欢……」
「以后我不叫你姐夫,就叫你古籐哥哥,我喜欢这样叫~」「怎么叫都得,只要你喜欢。」
「古籐哥哥,你也要叫我,龙伢小新娘哦!」
「龙伢小新娘,是可爱的新娘,是我人生中的奇迹。」
「嘻嘻~,小新娘,古籐哥哥的新娘,嘻嘻……」
[第五章]陪伴
古籐和龙伢闹玩半天,回到自己屋里,兴奋得无法平静。到得晚上,他依然亢奋,导致整晚的失眠,直至黎明时分,方始眠睡过去。不知睡了多久,他被闹醒,睁眼一看,七岁的外甥女舞儿,趴在他的胸膛,捏他的鼻子……
「舞儿,大清早的,你又来捣乱?」
古籐拿开她的手,呼吸终于畅通。
「五舅,现在中午啦,你这大懒虫,都不起床。妈妈让我过来喊你,她要你到我们屋里吃饭,快些起来洗漱,别让妈妈等得饭菜凉了。」
舞儿说罢,翻身躺到床里,轻踹他一脚,嗔道:「快去啦,吃完饭,陪舞儿玩。」
古籐洗漱完毕,与她来到古舞的小楼,三个人欢欢喜喜地用完午餐。古舞搂着他们,进入卧室,坐到床沿,道:「舞儿长大了,不肯跟我睡了,叫我好生寂寞。今天,你们哪里都别去,像以前一样,陪我睡午觉。」
「妈妈,五舅刚睡醒耶,他不眼睏~」「我困死了,昨晚失眠。」
「啊?为何失眠?」
古舞好奇地问。
「昨天和凯希约会,我不能够接触她。」
古籐本想把提龙伢,但那件事情的经过,他难以启齿。
若是古舞追根问底,他该如何回答呢?
古舞歎道:「不能就算了,别想太多。你才十二岁,以后的事情,谁能够预料?三姐相信,总有一天会好起来的。」
「好不起来,也无所谓。」
古籐想起龙伢,心里倍感安慰。
「哪能无所谓?你现在还小,不懂男女之事,然而再过几年,你必须面对。血玛的男人,不能够做光棍,那会丢血玛的脸面,也会让三姐难过。」
古舞略显伤感地道,她无法理解,为何古籐碰触不了别的女性?
古籐偎依在她的左胸,道:「三姐,你不是也没嫁吗?我也可以不娶……」
「三姐虽然没嫁,可是三姐很多情人,还生育了舞儿。你若是接触不了女孩,如何跟她们生育后代?最重要的是,厉害的男人,应该有许多女人。你是三姐养大的,就要做厉害的男人。碰不了女人,哪能叫男人?」
古舞是血玛家族的「败类」只因她的风骚是出名的。——但愿舞儿长大之后,别跟她学得太风骚。
「妈妈,我的爸爸是谁,你知道吗?」
「都叫你别问,我那时候同时跟好多情人玩,哪知道你是谁的孩子?你就是妈妈的女儿,所以你就叫舞儿。」
古舞理所当然地道,没有半丝的愧疚之情,「因为生了你,妈妈损失严重,不但背负[骚货]之名,还损失和帅哥约会的时间,早知不把你生下来。」
「妈妈,你不想要我?」
舞儿听得母亲一翻怨责,委屈得哽咽。
古舞拥紧她,安慰道:「舞儿别哭,妈妈说错话。你是妈妈的心肝宝贝,哪捨得不要你?别哭哦,妈妈最疼舞儿,把你生出来,是妈妈这辈子,最正确的选择。」
「那你得叫五舅亲我?以前我哭,你都叫五舅亲我的。」
舞儿撒娇。
「五弟,亲亲舞儿。」
古舞吩咐道。
古籐自然地亲吻舞儿的额头……
舞儿噘起娇嫩的双唇,嗔道:「五舅,亲嘴啦。」
古籐想了想,吻了她的唇,退首回来,道:「舞儿,你七岁了,以后不能够亲你的嘴唇。」
「为什么不能够?」
「因为……」
古籐说不出缘由,便脱离古舞的怀抱,爬到床里躺下来,转移话题:「昨晚失眠,现在好睏,先睡一觉。」
舞儿不依不挠地道:「妈妈,你看,五舅耍赖,他不理我。」
「你的问题,五舅不懂得回答。」
古舞拥着舞儿,躺到古籐身边,左手搂了古籐,「我多希望,你们永远不要长大,永远这样陪伴我,该有多好啊!可惜你们会长大,会离我而去……」
「妈妈,舞儿不会离开你。等舞儿长大,也像你一样,不嫁给别人,一直陪伴你。」
「舞儿别学妈妈。找个好男孩嫁了。」
「不要,妈妈都没嫁,舞儿也不嫁。」
「等你长大,就不会这么说了,唉。」
「三姐,舞儿嫁了,我陪着你。」
古籐侧过来,吻古舞的脸,「我是男孩,嫁不出去。直至老死,陪伴三姐。」
古舞高兴起来,道:「不枉三姐疼爱你,懂得哄三姐开心。」
「妈妈,我不是也说陪伴你吗?」
「你是女孩,你说不嫁,哪个妈妈会高兴?你一定要嫁的,要给妈妈找个好女婿,妈妈才会高兴,懂吗?」
古舞婆口苦心地教导女儿,然而她七岁的女儿,是否明白她的意思呢?
「不懂。不嫁。」
舞儿拒绝「懂事」古舞懒懒地道:「现在跟你讲不通,过几年后,不用我跟你讲,你也会懂得。」
舞儿爬到古舞的胸脯,侧脸朝古籐吐吐舌,「五舅,舞儿嫁给你吧?」
古籐对男女之事懵懂,却也是了解,外甥女不能嫁给舅舅,直接拒绝道:「五舅有未婚妻了,不能够再娶你。」
舞儿甜甜地道:「外公有三个妻妾,大舅、二舅、三舅也有几个妻妾,别的男人都有很多妻妾。五舅有了妻子,不是也要有妾吗?舞儿嫁给五舅做妾,便可以像五舅一样,陪伴妈妈。」
古籐又想学大人讲道理,舞儿伸嘴过来,吻住他欲言的嘴。她把小香丁,吐入他的嘴……
虽说以前和她亲吻过不知多少次,却只是亲亲嘴唇,不曾有过「舌吻」而除了昨日跟龙伢「胡扰乱缠」也真的没跟其他女性如此「深吻」因此他张着嘴没有回应过份深入的「娇舌」古舞对于女儿吻古籐,没有任何意见,毕竟他们都是孩子,况且古籐从小亲吻舞儿,她早就看习惯。
「妈妈,我可以嫁给五舅吗?」
舞儿扭首回来,舔吻她的母亲的嘴唇,迫切地问道。
古舞使劲「啵」她的小嘴,笑道:「当然可以嫁给五舅,只怕你五舅不敢娶你。」
「为什么不敢?难道我很丑吗?还是五舅觉得我不够好?」
舞儿天真地问。
「长大之后,你便明白。」
古舞不想多解释,有些事情,舞儿暂时难以理解。
舞儿又道:「妈妈,我问你哦,有女孩嫁给舅舅的吗?」
古舞想了想,道:「好像有吧,以前有个着名的将军,娶了他的外甥女,他比外甥女大好多岁呢。舞儿只比五舅小五岁,应该可以嫁给五舅。嗯,这样不错~」她忽然想到,古籐接触不了别的女孩,让自己的女儿嫁给自己的弟弟,也是一种好的结果。
古籐反对道:「三姐,我怎么能够娶舞儿?她是你的亲生女儿……」
「亲生女儿又怎么样?表哥娶表妹,这世上不是没有。」
「我不是她的表哥,我是她的舅舅。我见过表哥娶表妹的,没听说过舅舅娶外甥女,三姐你乱说。」
古籐不是完全没经历过世面,他觉得古舞说的「将军娶外甥女」纯粹是扯谈。
古舞不悦地道:「除了妈妈之外,你只能接触我和舞儿,若以后不娶舞儿,你不是要打光棍吗?舞儿是我的女儿,你也等于是我的儿子,我想要你们陪伴我;舞儿嫁给你,我这愿望,可以实现。」
古籐道:「三姐,我会找到可以接触的女孩,做我的妻子。」
「等你找到再说,你现在没找到。」
「我能够找到的——」
「呜~呜呜!」
舞儿低泣,咽语:「五舅不想和我一起陪伴妈妈,呜呜!妈妈,我要五舅说喜欢舞儿,呜~」「五弟,你把舞儿弄哭了,你自己哄她。」
古舞把责任推给古籐,「小孩子说的话,又不需要负责,你那么认真干嘛?你也十二岁了,比舞儿懂得多些,哄哄她不行吗?」
古籐听得古舞的怨责,只得轻声地道:「舞儿别哭,五舅最喜欢你。」
舞儿泪眼看他,嗔咽:「五舅会永远陪伴舞儿吗?」
「会的,一辈子陪伴你。」
古籐随口说道,他没有长大,舞儿也是七岁,誓言说说便过。
「一辈子,你说的。」
舞儿欣喜地吻古籐的嘴,然后又吻古舞的嘴,甜甜地道:「妈妈,五舅说要陪伴我一辈子,你听到没有呢?」
古舞笑道:「嗯,妈妈都听到,以后给你作证。」
古籐翻白眼,仰躺回去,道:「三姐,你怎么比我还像小孩?」
「管你!我们母女俩喜欢便好。」
古舞娇语一声,搂着弟弟和女儿,呢喃:「我这辈子,几乎都陪伴孩子,像个孩子又如何?只要你们陪伴在我的身边,我就感觉满足、幸福。」
古籐感动地回应:「在三姐的身边,我也幸福和满足。」
「嗯,睡吧,和往常一样,都在我怀里,乖乖地睡觉。」
「舞儿跟妈妈睡觉,也跟五舅睡觉。乖乖的~睡……」
[第六章]接近
「五儿,你和凯希的婚事,已经订下来。这次回来,别出去了,等暑假结束,祭司学院上学吧。」
蓝郁馨温柔地道,他回来这几天,她还没有真正与他相处(他都陪着古舞)今日早早把他召过来。
古籐看着父母,道:「爸、妈,我很想到祭司学院,但像我这么奇怪的人,在学院很难生活。」
迪拿道:「五儿,你的问题,我们清楚。到了学院,撑伞是奇怪,但不碍事,只怕和女生坐得近,你会发病,唉。我们一方面觉得你们应该进入学院,一方面又觉得你不适应学院的生活。我和你妈妈,为你的事发愁,到底该不该把你送入学院,或者让你一直如此?」
古籐敬重父亲,他道:「爸爸,进入学院读书,总会与女生坐得近,我怕是不能够进学院了。三姐没有进过学院,不是也过得很好吗?」
蓝郁馨生气地道:「正因为她没有进过学院,不懂得做人的道理,四处勾引男人,还搞出私生女,丢尽血玛的脸面。五儿,我知道三姐对你很好,你虽是妈妈的儿子,却是她带大的,但你别什么事情都听她的。她除了胡闹,什么都不懂!」
古籐看着母亲,觉得她太年轻了些。
他道:「妈妈,三姐很少干涉我的事情,只是要我多陪陪她,不会把我教坏。我沾满鲜血的双手,表明我不是好人。请爸妈不要在我面前,说三姐的坏话,哪怕她跟全世界的男人睡觉,她都是对我恩重如山的三姐,我不想听到你们过多的责备她。」
迪拿抚摸古籐的头,欣慰地道:「你懂得三姐对你的疼爱,让为父高兴。因为照顾你,她坚决不进学院,导致她的行为不检点,但她是我们的女儿,也是你的好姐姐,你应该爱护她。」
蓝郁馨幽言:「不说你三姐,说说你和那个女孩的事吧。我们没想到你和她真的订婚,都没有心理準备。如今订了婚,你偏偏不能够接触她,如何向她解释?娶她回来,也是害她,唉。」
「如果没可能,到时退婚吧。或者不用等以后,烈羽都会直接退婚。」
古籐猜测,凯希定然询问玛尔敏,彼时得知他的病,也会吵着要退婚吧?
迪拿语重深长地道:「退了也好,我们与烈羽是亲家,却是不相来往,再多一门亲事,难以处理。凯希是你二嫂的侄女,嫁到我们家来,以后让她跟着你叫二嫂,还是叫你二嫂做姑姑?血缘上构成不了乱伦,礼仪上也有些乱套。但你说喜欢她,她也当着两家的面,同意做你的妻子,我们没什么好说的。以后你们到底如何,看你们的缘份吧。」
「谢谢爸爸,我会看着办。」
古籐表现出来的成熟,总是令父母感到慰安。
他有着太多的缺点和太多的怪病,然而他始终让父母感到骄傲……
「到妈妈怀里,让妈妈抱抱。自从你领兵之后,很少让妈妈抱了。」
蓝馨郁张开双手,古籐站到她身前,她把他抱到玉腿之上,抚摸他的黑髮,道:「你不适合留长髮,还是把头髮理短,比较精神。」
迪拿起身,道:「你们母子聊吧,我要处理公事,上面发下来的文件,多得不可理喻。」
「爸爸,要我帮忙吗?」
古籐问道。
「你能够帮忙的时候,爸爸会让你帮忙的,呵呵。」
迪拿朗笑着出去。
「妈妈看看你有没有晒黑?」
蓝郁馨把古籐抱正,让他跨坐在膝腿,她端详他的脸,道:「我的五儿还是这么白,在外面怎么奔波,也不会被晒黑。」
古籐笑道:「妈妈,我到哪里都撑伞,怎么晒黑呢?你明明知道,我最怕太阳晒的。」
蓝馨郁道:「谁不怕太阳晒?我的五儿,不喜欢太阳罢了。妈妈问你件事,为何第一眼看见凯希,便要她做妻子?」
古籐想了想,道:「她属于我。」
「啊?这么简单?」
「我想找複杂的理由,可是找不出来,只好简单些。妈妈不喜欢我这样说?」
「喜欢。简单就是力量!我的五儿,言行简单,证明有力量,妈妈怎么会不喜欢?」
蓝馨香轻吻他的额头,歎道:「妈妈对不起你呢,你是妈妈最小的孩子,在你很小的时候,妈妈却没有奶给你喝。幸好你大嫂刚生玛尔莎,才能够把你奶大,后来你小妈和大妈生了你六弟和五妹,你又喝大妈和小妈的奶水。妈妈只生了你,却没有奶水餵你,亏欠你很多。」
古籐懂事地道:「妈妈把我生出来,是对我最大的恩情。不管如何,我不是长大了吗?我是妈妈最后的孩子,得到妈妈最多的疼爱,比哥哥姐姐们幸福。」
「妈妈也觉得幸福,永远都不后悔把你~带到这个世界。」
蓝馨馨慈爱地抚摸古籐白晰的脸,「你是妈妈最特别的孩子,是上天赐给妈妈的礼物,当然有着你的与众不同。不论遇到什么事情,都不要灰心。虽然你接触不了别的女孩,也接触不了阳光,但你能够接触妈妈,能够接触三姐和舞儿,证明你的怪病是可以治的。没有了阳光,你还有露雨!你是泡在水中,那不死的传奇,是妈妈奇迹般的孩子。」
「妈妈~」古籐感动地亲吻蓝馨郁的香唇,紧紧地拥着她的娇躯,誓言道:「五儿最爱妈妈,一生都感激妈妈把五儿带到这世界。」
蓝馨郁微笑着,轻轻拥着他的身体,道:「五儿长大后,要成为翼图的战将,让血玛的荣光,永远地绽放。」
古籐想起一件事情,问道:「妈妈,我可以娶舞儿吗?」
蓝郁馨愕然片刻,道:「为何如此问?」
「三姐说,我接触不了别的女孩,便让舞儿嫁给我。她是我的外甥女,我不能够娶她……」
古籐在母亲的胸脯,低声说出他的认知。
蓝郁馨轻歎,道:「古舞竟然如此的说话——唉!若你只能碰触舞儿,便娶她为妻吧,男人得有个妻子~」「妈妈,我真的可以娶舞儿?」
「这些事以后再说。」
蓝郁馨不想继续此话题,转口说道:「今天有什么安排吗?」
「好像没有吧?回到家里,不知道该做什么,天天被三姐捉去陪她,说我是她的儿子,就该陪着她。她想跟妈妈抢儿子耶,可是有时候,我也觉得她像妈妈……妈妈,你生气吗?」
「真正的妈妈在你面前,却说你三姐像你的妈妈,怎么会不生气?你要向妈妈赔礼道歉,否则妈妈会吃醋,嘻~」蓝郁馨开心地笑,「今日就陪妈妈吧,哪里都不准去。」
「我今天有约~」古籐吱唔地道,「那个,我差点忘了,凯希,她约了我,下午见她。」
蓝郁馨有些失落地道:「你陪妈妈坐会,便去见她吧。她是个好女孩,妈妈也喜欢她。」
还是后花园。此次凯希比古籐早来。
他看见她坐亭子里,缓缓地走过去,距离亭子六七步,他停了下来。
「我问了表妹,她把你的事情说了。本来想叫爷爷退婚,考虑了几天,我想见你一面,也可以说,我想亲自验证,才决定是否继续做你的未婚妻。」
凯希开门见山地道。
古籐道:「你想要我接近你?」
「是的。」
「假如我拒绝呢?」
「我会悔婚。」
「你让我想想。」
古籐转身,背着她、撑着伞,缓缓地走远。
半个时辰后,他撑着伞回到亭子前,道:「你等我这么久,我没理由拒绝你的提议。在我接近你之前,我想问你一些问题。」
凯希看着他,道:「你问吧,懂得的,我都回答你。」
「假如有一天,血玛和烈羽发生战争,你站在谁的立场?」
「这问题我不懂,所以不回答。」
「我觉得你在逃避,但我允许你的逃避。」
古籐也不想要她的答案,只是提前把将来可能遇到的问题摆出来。「你可以接受我娶你的妹妹吗?」
凯希冷静的圆脸露出惊讶,道:「你要娶龙伢?她才六岁~为何提起龙伢?」
「随口问问,你可以不回答。」
「龙伢的事情,你去问龙伢。」
「好吧,我问关于我们的事情。」
古籐顿语一会,目光逼视凯希,平静地道:「我这辈子,可能没办法接近你,然而我想要你做我的妻子。我不希望你问为什么,因为我也不知道。我可以接近你,但你别被我吓着……」
「我不是那么容易被吓到的。你若觉得够资格做我的丈夫,便向我走过来,别总是畏畏缩缩地跟在后面。我~凯希.烈羽,不会嫁给懦夫!」
「我是病夫。」
古籐自嘲一句,知道没得选择,一步一步地走向阁亭,离她还有三步之时,他的脸面开始抽搐,身体没来由地抖颤。他依然坚持着前行两步,却因抽搐的剧痛而跪倒在地,曲缩身体,颤抖、痉挛,却忍着不发出声音。
凯希吓得倒退几步……
因了凯希的退后,他渐渐恢复正常,却许久没从地上站起,也没有抬脸。
「你明明无法接近女孩,为何要我做你的妻子?」
凯希的声音,近乎哽咽。
「对不起……」
古籐站起,伞也没拿,转身奔跑,「但我不是懦夫!」——凯希突然跪坐,「哇呜」地痛哭。
[第七章]教育
古籐冲跑着,他想吶喊、他想嚎哭,但他只能够奔跑。
他并非爱哭的男孩,然而他也曾哭过。
他不讨厌女孩,却不能够接触女孩,——凯希吓得哭退之时,这种悲哀彻底的体现。
他想哭诉他的悲痛,此时他只想到一个人……
奔跑到古舞的楼前,他像往常一样推门,但门意外地被反锁;他急促地敲门。
古舞把门打开,她的后面站着一个男人,赫然是巴布.烈羽!
古籐惊得无语。
「我的五弟找我有事,你走吧,别再来烦我。」
「古舞……」
「你是我的最初,但我不曾爱过你。我当初只想找个强大的男人,撕开我的处女膜,所以利用了你。后来你也知道,我有过无数的男人,你是我所有的男人当中的一个。我不会嫁给你,也不会再跟你发生关係;我古舞虽然风骚,却不喜欢吃回头草。」
古籐没想到三姐跟巴布有一腿,更没想到巴布是她生命中第一个男人。他诧然地瞪着巴布未显老的脸庞,一时不知该是进还是退。
「五弟,进来吧。」
古舞伸手搂过古籐,朝巴布呶呶嘴,道:「我献身给你的时候,说得很明白,只是仰慕你的强大,让你做我半个月的情人。离开的时候,我也说得很清楚,不曾爱你、不想回头。我感谢你那时陪我的半个月,但我已经遗忘那段时光,对你没有任何留恋。今日你把我的门反锁,让我对你的那点愧疚之意,消失得无影无蹤。」
「古舞……」
「走啊!」
巴布听得古舞的怒喊,沉歎一声,走了出去。
古舞把门反锁,又把所有的窗户关上。二话不说地抱起古籐,冲上二楼的卧室,倒到床上,轻轻抽泣。
古籐被她的哭声,牵动内心的悲弦,压抑不了心中的情绪,裂嘴恸哭,声调回归孩童的清脆。
姐弟俩相拥着,哭了一刻多钟,古舞停止哭泣,含泪道:「五弟,你不是跟凯希约会吗?怎么这么早跑回来?你看起来,不是很开心……」
古籐止住哭声,道:「三姐,她要我接近她,我在她面前发病,她吓哭了。我不知道怎么办,只想跑回来找三姐……」
「嗯,你回来找三姐是对的,因为三姐最疼爱你。好久没见过你哭了,你再次窝在三姐怀里哭,让三姐感到幸福。你很小的时候,晚晚都在三姐怀里哭,因为三姐没有奶水给你喝,你总是哭得厉害。每次三姐都是一晚没睡,早早把你抱到大嫂那里,让你跟玛尔莎抢奶喝。」
古舞把古籐抱到她的身上,伸手擦拭他的眼泪,她的泪脸绽放丝丝笑容。
「三姐,巴布元帅想欺负你么?」
「他不是那种人,不会欺负我的。」
「他把门反锁——」
「他悄悄过来的,不想给人知道,所以把门反锁。仗着他是我的第一个男人,跟我讲一堆道理,请求我嫁给他。然而,他见我,都要偷偷摸摸,叫我怎么嫁他?五弟啊,把他的事忘了,别怪他,当年是我特意找他的。他不是坏蛋,却是个要脸面的家伙,不敢光明正大地承认跟我搞过。我觉得他可怜,经历那么多风雨,偏偏爱上风骚的我。」
古舞偷笑,吻了他的脸,细声低语:「五弟,三姐是不是很坏?」
古籐脆声道:「三姐不坏,三姐最好。」
「嘻嘻~被小女孩刺激到啦,整个像小孩子。」
古舞喜欢古籐回归「童真」抱着他仰坐起,道:「瞧瞧你,跑得满身是汗,伞都忘了拿回来,怎么就害怕一个小女孩呢?」
「三姐,我害怕接近女孩……」
「没见你怕三姐?」
「三姐和别的女孩不一样。」
「有什么不一样?女人都一样。你不害怕三姐,也没必要害怕她们。」
古舞解他的衣钮,惊得他抓住她的手,她嗔瞪他,道:「你害什么臊?三姐看着你长大,给你换屎换尿,哪里没看过?你满身汗水,臭死了,我要帮你换衣服。」
「我没有衣服在三姐屋里……」
「啰嗦!脱掉,三姐有正事跟你说。」
古舞甩开他的手,强势地把他脱得一丝不挂,然后看着他单薄的身体,以及那根白嫩的小鸡鸡,掩嘴笑道:「看不出你挺精神的,敢在三姐面前装硬汉啊。」
古籐脸面全红,拿衣衫覆盖胯部,怒道:「三姐,我十二岁了,别脱我衣服……」
「已经脱了,才喊别脱,不是等于白说?十二岁?哼,在三姐眼里,你就是三岁小孩,甚至不足三岁。」
古舞说着,开始脱自己的衣服,惊得古籐叫喊:「三姐,你要做什么?」
「没见我脱衣吗?难道脱自己的衣服,也要经过你的同意?」
古舞恼瞪他,她的艳脸飘红。
「我还是走吧。」
古籐拿起衣衫,準备离开。
古舞把他的衣服抢过来,叱道:「你心生邪意,才急着离开。三姐把你带大,也要教育你。所有的女人,跟三姐没多大区别,你能够触碰三姐,也能触碰别的女孩。今天就要教你认识女孩的身体,把你对女孩的恐惧驱逐。若你心中没有坏意,便坦然留下,三姐是认真的。」
「可是……」
「没什么可是,你要走便走,别想穿上衣服。」
「三姐,我是大男孩!」
古籐苦恼地道。
「大男孩怎么样?你是大男人,三姐都不怕!乖乖地坐着,别跟我废话。」
古籐尴尬地道:「三姐,那些事情,不需要你教,我都懂得的。」
「你懂个屁!三姐跟那么多男人好过,都不敢说很懂,你跟女孩做过吗?」
古舞已把上衣脱掉,露出她丰艳的半身,红着她的艳脸,继续宽解裤子,「没有实践,便没发言权。别拿你懂的那点伦理,跟三姐说话。我没进过学院,是没教养的野女人,不懂那些屁事。」
古籐听到她提起「学院」再没有出言反对。那一年,她本来準备进入学院,因为他的突然出现,她为了照顾他,拒绝在那年进入学院,到了第二年,家人如何相逼,她坚决留在家里照看他。牺牲了她的人生,只想守护年幼的他……
「你怎么安静啦?是不是恼三姐?你真的不喜欢,三姐便停止吧。」
古舞轻歎,伸手把赤裸的他,搂入她裸露的胸脯,「你小的时候,不会介意三姐这样抱你,可惜人都要长大。我多么希望你永远都是小男婴,饿了便含吮三姐没有奶水的乳房;没有任何的邪念,单纯地想从三姐这里,得到成长所需要的营养。」
「三姐,我帮你解裤子。」
古籐坚定地低语。
「嗯,女人应该让男人帮她脱裤,那是矜持~」古舞放开他,仰身撑床,伸直修长的玉腿,姿态极是撩人。
她的裤扣已解,古籐依势把她的长裤扯褪,看着她黑色的亵裤,垂脸道:「三姐,我以前……看过你这里?」
「不知看过多少次!只是你的小脑袋不记事,所以这次我要你,永远记着三姐的美丽。」
古舞单手撑床,右手撩她垂长至腰际的黑秀直髮,抬首仰望蓝色的纱帐,骄傲地道:「三姐不是幽雅的女性,但三姐的容貌和身体,是无数男人梦想得到的。用你们男人的说法,三姐是一代淫蕩的尤物。你在外面应该也听别人说过吧?」
「没听说过。」
古籐抓扯她的亵裤的裤沿,咕哝出违心的话。
古舞欢喜地抱他的脸,亲吻他的嘴唇,笑道:「不愧是三姐的孩子,谎言说得像真的,哄得我好开心啊。」
古籐凝视她的笑脸,双手缓缓扯拉,把她的黑色亵裤,扯到她的大腿,却没有低首去看。他的身体往后挪,双手带劲,小裤褪出她的脚踝,转身丢到床里,双眼注视帐墙,久久没转过来,也不说话。
「害羞吗?」
古舞爬跪到他的背后,搂着他的脖子,丰胸贴在他的颈肩,「你十二岁,也懂得在三姐面前害羞。人总是无法保留最初的童真和纯洁,你说是吗?三姐也害羞。你跟别的男人不同,你是我的弟弟,也是我的孩子。然而你要相信三姐,永远都是为你好~」「我相信三姐。」
古籐轻应。
「转过身吧,欣赏三姐的身体;从三姐的身上,获取女性美丽的秘密。」
古舞温柔地搂他过来,他没有抗拒,把脸贴在弹性的丰胸;她感到他的身体的颤慄,但直觉他并非因为害羞和恐慌。「五弟,和三姐赤裸相拥,让你感到害怕?」
「我不害怕。感觉好温暖、好舒服,想一直抱着三姐。」
古籐的双手,抚摸古舞滑背,侧脸的时候,含住她的奶头,弄得她低声呻吟。
他的心中,升起莫名的亢奋和邪意,使劲地咬她的乳头,痛得她拍打他的后脑勺……
「五弟,吮便吮,别乱咬。」
「三姐,我们算乱伦吗?」
「屁!你从小吸三姐的奶,难道从小便跟我乱伦吗?懂得的东西不多,偏要往那些事情想。三姐虽然风骚淫蕩,却是不会玩乱伦。你是我的弟弟,我这般的抱你,没有别的心思,你若满脑子坏想法,我会恼的。」
古籐正儿八经地道,推开他的脸,凝视他一会,又道:「三姐给你讲解女人的身体,你可别给三姐添乱。」
「我没坏想法,也不会舔乱。你赶紧讲,我好离开。天气好热的,想到凉水里泡泡。」
古籐身心躁动,却理不出头绪。也许,他天生就是容易「躁动」的生物……
「你摊开双腿坐着,三姐便跟你认真的讲解。」
古舞推他后挪,他自然地分张双腿坐正,她张开双腿压到他白晰的小腿上,向他展露她美丽的私胯——虽然她以「风骚」着称,但整个过程,她的脸由始至终地红着,此刻更是红到颈胸。「五弟,你、你看吧,所有女人的~都生得大同小异。你看了三姐的那里,便可知晓女人的构造和秘密……」
「哪~哪里啊?」
古籐亦是憋红脸,那头怎么也低不下去,眼睛直直地瞪着古舞的臊脸。
「你、你装什么傻?叫你看三姐的阴户啊,撒尿的地方,你不知看过多少次我们母女撒尿,现在装傻是吧?快看!往下看,黑乎乎的毛丛中,有缝的地方……」
古舞豁出去,指着她的生殖器,叱喝一声:「喏,就这里,低你的头,看!」
「三姐,你不用说得这么直接,我又不是什么都不懂……」
「谁叫你纯情?领兵作战好几年,怎么可能没见过男人搞女人?装纯?我呸!三姐摆明搞乱伦,你也不敢哼声。小鸡鸡硬梆梆的,向着三姐的缝洞,好意思装无知?搞得我都不好意思,呸你的~」「三姐,别说了,我看。」
古籐低首看去,最先入目的是浓黑而整齐的阴毛,然后便是毛丛中若隐若现的妙缝。
他定了定神,正要抬脸,看到她的双手瓣开阴唇,他的双眼瞪大,傻了似的,盯着红肉翻绽的裂洞……
「三姐这里好看吗?」
「好看……」
「你趴近些看,才能够看得清楚。」
古舞双腿曲张起来,把整个阴户展示给古籐观看,「三姐虽然风骚,生育过孩子,但三姐的阴户很肥、很美。你瞧,这两丘生着毛的膨肉,是女人的大阴唇,三姐还是洁白的。被我翻扯的鲜红的肉片,叫做小阴唇。从两片小阴唇进去,是女人的阴道;男人的肉棍,插进里面的,女人会舒服,男人也很舒服。男人跟女人,就是这么回事,懂了吧?」
「没有了吗?」
古籐愕然而问。
「没了。」
古舞大费周章的「教育」也太简单了吧?
「三姐,你说这些,我早懂得。」
古籐抬首,凝视三舞的艳脸,心中莫名冲动,伸手推她的胸脯,她应手而倒,他趴压到她的身上,吻住她的嘴唇,胡乱吮吻一阵,没得到回应,他抬首起来,道:「三姐,你是想教育我如何乱伦吗?」
「只是想让你别再害怕女孩~」「我只是不能够接触女孩,并非害怕女孩。在很多人的眼中,我是十二岁的小屁孩;在我的将士心中,我是[古籐上尉],是被他们尊敬的[男人]。我懂得的,不止是男人插入女人,也明白我们所做之事,超出伦理的範畴。我不知道三姐为何如此,然而我不怕与三姐犯下任何的罪!」
古籐退移下来,胯间的小棍乱刺……
古舞被他的嫩棍,刺得有些生痛,呻吟几声,忽感龟头刺入缝口,她的脑门一震,臀部扭动,把他的龟头甩出去,伸出右手,抓住再次顶撞过来的小棍……——他使劲地把龟头,抵在她的阴道口!
古舞慌了心神,呻吟:「五弟,别进来……喔嗯!哦啊~,你~射了?啊哦哦……」
古籐的精液,像雨箭一般,喷射进她的阴道。
古舞连续呻吟,左手推他坐倒,急忙仰坐起来,低首往私处一看:浓稠的精液,从她的阴道流出……
「三姐,我控制不住……」
古籐悔疚地道。
古舞沉默一会,幽歎:「没事的,你只是撒泡尿给三姐。」
「不是尿,是精液。我的处男,给了三姐!」
古籐似懂非懂地道。
古舞仰起艳脸,把他拥入怀,轻吻他的额头,柔声细语:「五弟,你没插进来,还是处男。任何男人,不管他射过多少精液,只要他没有插入,依然是处男。三姐不该[教育]你这些的,险些铸下大错。你回去吧,把今日之事忘掉,当然没发生过,好吗?」
「唔,我听三姐的。」
古籐吻了她的嘴唇,从她的怀抱脱身出来,拿起衣服穿上,落了床,站在床前,凝望她一会,说句「三姐,对不起」转身走出房门。
整个过程,古舞无语。
直至他消失,她默然看着自己的私处,但见股股精液,持续地从阴道流出。
「毛都没长出来,竟然这么多精液!唉,我是怎么了?跟五弟搞这种事!但愿别怀孕……」
[第八章]偷窥
古籐走入他的院楼,看见玛尔敏坐在楼厅的桌旁,桌脚立着他遗落的那把伞……「五叔,表姐让我把伞,拿回来给你。」
「谢谢。」
古籐走到另边的茶椅坐了,拿起茶壶倒了两杯茶喝尽,又倒第三杯茶,才道:「玛尔敏,你的表姐,还有什么交代吗?」
玛尔敏想了想,稚声说道:「表姐让我跟你说,她等待你的改变。」
「也许不会改变。」
古籐歎言,看着玛尔敏美嘟嘟的圆脸,道:「你出去玩吧,五叔準备午休。」
玛尔敏支吾道:「五叔,你答应给我银币~」「五叔的床头有些钱币,你要多少便去拿。」
「谢谢五叔,我不会多拿。」
玛尔敏扯开小腿,跑入古籐的卧室,一会之后,她捏着一枚银币走出来,开心地道:「五叔,我走啦。有什么事情,记得叫我帮忙。我很聪明、很会做事哦。」
玛尔敏离开后,古籐闭目靠椅,细想与古舞的一切,感觉亦幻亦为,却没有半丝的悔意。
也许古舞是被巴布刺激,也许她单纯地想教育他,但事情的发展,导致后来的失控。
每想到自己的精液,注满她的阴道,他竟然在心里,生出某种满足……「五叔~唔~五叔,你睡着了吗?」
玛尔默轻声叫唤~古籐睁开双眼,看见她离得他五六步。他道:「玛尔默,五叔正準备睡觉,有什么事情吗?」
玛尔默道:「五叔,我爸让我过来叫你,但刚才我到你屋里,没看见你。我到三姑那里,三姑把门锁了,我敲了门,也没人出来。我又到别的地方,恰巧碰见五妹,她说你回来了。」
「嗯,麻烦你了,我跟你去见大哥。」
古籐说罢,站起身,示意她走前面,他拿起蓝伞,跟她出去了。
进入古然的六层圆楼,没有看见古然。
玛尔默带古籐上楼,到达三楼时,折转向右,走向父亲的主卧室,听得一些奇怪的声响,她停止一会,回头看看古籐,见他不出言,她继续前走,到达卧室门前,也不敲门,便把门推开,直直地走入卧室外厅,转到内室门前,但见两具赤裸的肉体,在豪华的大床纠缠……
「爸爸、妈妈,我把五叔带来了。」
古然从安泽.特兰的肉体里抽出巨棒,跳落床前,瞪了一眼玛尔默,道:「你怎么去那么久?偏偏在这种时候回来……在外面没听到声响吗?不声不哼地走进来,礼仪都不懂。」
他喝叱一番,转向古籐,又道:「五弟,本来想跟你说正事,我看还是等几天吧,那事也要过些天才能确定。你和玛尔默先出去,我跟你安泽嫂子有些要忙,你瞧她张着双腿都在等我,哈哈……」
古籐瞄了一眼安泽裂张的阴户,平静地道:「大哥和嫂子先忙,别的事情以后再说。」
他转身走出卧室,玛尔默追了出来,轻声问道:「五叔,你明知我爸妈在做爱,也一句不哼地跟我进去?刚才~好奇,所以……」
「大哥和安泽嫂子,不怕我们看的,我们都是小孩子呢。」
「五叔,为何爸爸用那根东西,插入妈妈的身体?」
「因为你爸爸想插你妈妈。」
古籐如此回答,他没想到这个安静的侄女,会如此大胆地提问。玛尔默低声道:「五叔~也会插入女孩么?」
「我不能够接近女孩,你问了也是白问。」
「五叔~是个奇怪的男孩。」
玛尔默说着,已经走下最第一层,看见古籐加快脚步,她紧跟而随,「五叔,我想偷看爸妈,你跟我一起去吗?」
「不跟。」
古籐拒绝。「我好想看看~」「你自己去看。」
「我想五叔陪我……五叔从来没有陪我玩过。」
玛尔默委屈地道。
古籐转身看她,道:「陪你玩可以,但不能够陪你偷窥。」
「嗯,那五叔陪我玩啰?」
玛尔默俏致的小脸显得兴奋,远远地偏开古籐,扯着嫩长的小腿前行,「五叔,你快跟我过来,我带你去好玩的地方。你答应过陪我玩的~」古籐跟在她后面,她却把他领到古素和古情居住的幽院。此院与古然的宅院相邻,院中那四层高的尖楼,是古素和古情的居所。他看见她推门,便道:「玛尔默,我与四姐、五妹的关係不好,你自己进去找她们玩吧。」
「四姑和五姑,刚才出去啦,不会这么快回来,我们到里面玩玩,她们不会生气的。」
玛尔默把虚掩的铜门推开,也不管古籐是否同意,率先走进楼里,回首朝古籐一笑,嗔道:「五叔,进来啊,我不骗你的,四姑和五姑,为的不在这里。」
古籐犹豫道:「还是别进去了,我跟她们的关係不好,待她们回来看见我,少不得要给我脸色看。五叔不怕看她们的脸色,却怕害得让她们不开心。玛尔默,走吧,五叔带你到街上玩,给你买很多的东西。」
「我不要五叔给我买东西,我就要五叔陪我玩。五叔答应过的,不能够反悔!」
玛尔默经过楼厅,沿着楼梯缓步而上。
古籐想了想,走了进去,跟着她走进一间房,里面空蕩蕩的,并非古素或古情的卧室。
他站在门前,看着躲在窗边的她,蓦然想起,窗户所对着的,正是古然卧室的后背。总算明白她进入这里的原因:为了偷窥她的父母做爱。——她怎么就那么的好奇呢?「很好看吗?」
古籐故作成熟地道。
玛尔默扭首过来,满脸的通红,支吾:「五叔,我想看看~,没什么好看。妈妈好像被爸爸插得好高兴…….是不是女孩被男孩插,都会很舒服?」
「好像是吧。」
古籐随口应了,缓步走进屋里,远远地站在她后面,从窗口观看对面的情景(古然做爱也大开窗户,难道不怕妹妹们看见?)……
但见安泽跪在床上,两颗乳房吊摆不止,古然抱着她性感的屁股,不停地撞击。夫妇俩汗水淋漓、亢奋难抑!
古籐胯间的小棍,没来由的勃挺,转眼看到玛尔默稚俏的侧影,却见她也羞羞地瞄自己,他转身向门口走去,「玛尔默,你慢慢看吧,我对这些事情不好奇,早就看得为了。」
「五叔,你要走了么?」
玛尔默朝他奔跑过来,搂住他的腰身,「五叔,你要陪我玩,我喜欢你~」「玛尔默,鬆手啊。」
古籐的身体突然挛痉,像羊癫疯一般抽搐不休,「玛尔默……」
「五叔~」玛尔默惊呼,记起古籐的「病」急忙鬆手,后退好几步,愣然地看着伏地的古籐,咽道:「五叔,你没事吧?我一时情急,忘了你的病。我~呜!不喜欢五叔跟凯希订婚,因为很小的时候,我想做五叔的妻子,所以、所以~,我要带五叔偷窥,学着爸妈那样,也要跟五叔做夫妻。呜呜~我好崇拜五叔的,七岁的时候,妈妈问我长大后要嫁给什么样的男孩,我说要嫁给五叔,妈妈说不可以……」
古籐喘息过来,身体的抽搐消失,重新从地上站起,走到窗户的左侧,道:「我陪你偷窥,但你别靠近我。」
「五叔,我不想看了,我们走吧。」
玛尔默改变主意,擦着眼泪走出门外,一会之后,她又走了进来,看到古籐躲在窗侧脸庞憋红,她小心翼翼地走近他,离他还有三四步的时候,见他没有表现出「病态」她悄悄地又走近两步,靠着窗的右侧,还是没见他反应,她感觉奇怪,轻声呼喊:「五叔~」古籐听得她的轻呼,他的身体瞬间挛痉,转身便跌跪到她的脚前,吓得她伸手扶他,然而重心不稳,被抽搐的他扯得跌坐,慌急之中,她忘了逃离是对他最好的「治疗」不但不退避,反而想抱起因疼痛而曲蜷的他,使得他的病,发作得更严重。玛尔默慌了,拚命地抱住他颤抽的身体;被他压到地上,她仍然抱着他……片刻之后,古籐强烈的抽搐,变成轻微的颤慄。玛尔默不明所以,疑惑地道:「五叔,你的病好啦?」
古籐仍然无语,──他的脸埋在她的胸脯,没有别的动静。
玛尔默癡愣一会,喜极而泣:「呜咦!五叔,你做到啦,你能够接触我了!」
她惊喜地紧拥古籐,忽地感觉不对劲,伸手推他的脸,但见他的脸庞烧红如血,双眼都红了,吓得她哭喊:「五叔,你怎么了?呜哇!五叔,不要撕衣服……」
[第九章]狂乱
古籐像匹疯狂的小野兽,撕扯着玛尔默的衣裙……
玛尔默哭泣着,却不敢哭得大声,因为她怕被爸妈听到,她也没有挣扎,只因她被古籐,吓得动作不了。她压抑着声音,恐慌地哭泣,任由狂乱的手,撕掉她的衣裙。顷刻之后,她已是一丝不挂,娇嫩而美丽的稚体,完全地裸露在古籐的身下。
「呜呜!五叔,你好吓人~呜…….你想学爸爸,我让你学,可是你好吓人,我好害怕。」
玛尔默闭目不敢看古籐的脸,她一边哭泣一边颤语,蓦地感觉自己的小嘴,被火热热的嘴唇覆压,她睁开双眼,却看不清楚古籐的脸(距离太近),只知道他疯狂地吻她的嘴,舌头不停地顶她的嘴唇,她于是张开嘴儿,让他的舌头进来,再次闭起泪眼……
古籐疯了理智!像他的「病」一样,他的狂乱来得离奇和突然。他疯狂地吻玛尔默,也疯狂地撕自己的衣服。如此的「狂乱」不该出现在十二岁的男孩身上,然而事情在进展……
玛尔默除了哭泣,便是承受一切。虽然她只有十岁,但她知道他想做什么。她不害怕他的企图,却被他的狂乱吓呆了。在她身上的,不是平日安静的五叔,而是没有理智的野兽。她害怕看他的脸,所以她闭着眼,她不害怕他的吻,所以她没有拒绝;她也不害怕他的趴压,因此她没有试图推开他。惊惶失措的她,心中只有一个愿望:五叔能够快些清醒。
古籐撕掉自己的衣服,整个身体压到玛尔默稚嫩的肉体,在她身上磨扭不休。胯间的嫩棍,直铤而坚硬,随着他的耸动,不停地刺插她的嫩胯,却是不得其门而入。她被他撞得疼痛,哭着痛呼;他的双手,拢着她未隆起的胸脯,张嘴咬她的乳……
「五叔,啊呜~好痛!五叔,呜呀~不要咬我,不要~哇呜~不要撞我,痛、痛、痛……」
古籐紧紧地压住她,胯部不停地撞插她的粉嫩私穴,始终难以顺畅地进入她的小嫩缝。
狂乱中的他,似乎愤怒了,狠狠咬她的左胸——玛尔默痛得尖叫,张嘴咬他的肩膀,小手拚命的抓撕……
与此同时,又是两声惊叫!
古籐的心神剎时清醒,猛地抬脸起来,满嘴的血液,看见两个姐姐站在门前,他急忙低首,看到玛尔默血肉模糊的左胸,嚎叫一声,一头撞到地面,「砰」的一声,骨头的碎裂声,清晰可闻。
他倒到玛尔默的身旁,鲜血从他的破裂的额头,喷涌出来……
「五弟……」
「五弟……」
「五叔,呜哇~」古雅和古素扑过来,古雅抱起古籐,古素扶起玛尔默。玛尔默推开古素,不顾胸口的疼痛,扑到古籐身上,哭喊着「五叔」……「这是怎么回事?」
古然赤裸地从窗口射进来,其后紧跟着赤裸的安泽。古素泪语道:「大哥~」却不知如何解释。
安泽看到玛尔默的「血胸」惊得扑过来,张嘴欲语,却是泣不成声——「妈妈,救救五叔。哇呜~五叔被我害得发病,是我带他过来偷看你们,也是我故意接近他的。他发病,他疯了,他撞地面,呜呜呜~五叔撞地面,头都破了,你们救救他!」
玛尔默歇斯底里地哭叫,一双小手紧紧地扯住她的母亲……
古然挥起手掌,甩向她的小脸,却在中途停顿,回手甩自己两个耳光,然后探手到古籐鼻尖,喝道:「二妹,你和四妹,把五弟抱水里,暂时别让家里其他人知道。」
说罢,他弯腰抱起玛尔默,走到窗口,双脚一踹,射出窗外。
安泽泪目看了古籐,悲歎一声,也从窗口射飞出去。「四妹,你们楼里还有水吗?」
古雅急问道。古素咽语:「二姐,这里没有水,要把五弟抱出外面的水池……」
「不行,这种事情,万不得已,不能够声张。」
古雅抱起古籐,把他交给古素,道:「你寻张被单包裹五弟,抱他潜入我的楼宅,先用湿布敷他的伤口。如果暂时无生命之忧,便等我唤僕人把水注满浴缸,你再抱他下来。」
「二姐,你要快些,五弟的额骨碎了。」
「快走!我不想让五妹看到。她不会在爸妈那边留太久,应该很快便会回来。」
「二姐,记得把这间房的门锁上。」
古素嘱咐一声,抱着古籐,从窗口掠射而出……
古素以最快的速度,潜入古雅卧室旁的侧间,把昏迷的古籐安置到床上——虽然这并非古雅的卧室,但也配备有大床以及乾净的床单。然后她跑到澡房取了脸盘和面巾,又把楼中所有的茶壶提了进来,把茶壶里冷茶倒进脸盘,浸了面巾,敷到古籐的额头一会,再次把面巾放入脸盘搓洗,拿起来拧乾,把他额头和脸上的血液擦去,却见他的额头黑肿、撕裂,证明刚才他那一撞,没留任何的余劲。
「你做事~总是这样冲动。即使你毁了玛尔默,也没必要把自己的性命搭上。唉,四姐了解,你撞地板,是想趁着瞬间的清醒,把自己撞死或撞昏,不至于继续狂乱……你是不懂愧疚的,曾经那件事,你心中也没有悔意。」
古素搓洗面巾,脸盘的茶水变成血水,她又把湿面巾,敷到古籐的伤裂处,「四姐不在乎你杀过多少人,只是不喜欢你那么小,便要承担那么重的责任和罪恶。若是当年能够阻止你鲁莽的行为,你也不用像现在活得这么累,连基本的童年生活都没有,也失去你本该拥有的童为。四姐是对不起你的,所以故意远离你,因为无法面对你。」
她说话的同时,拿起另一条毛巾,浸湿之后,擦拭古籐身体的伤痕和血液——这些是被玛尔默咬伤和抓伤的。
虽然她有好几年没跟他相处,但她知道这个弟弟的「特别」两年前,他在战斗中重伤,眼看难以救治,被将士急速送回血玛,父母二话不说,把他丢到水里,他身上的伤痕迅速地癒合。
「只要五儿的生命未逝,不管多严重的外伤,把他丢进水里,都会迅速恢复。他生于沼泽的污水,是水中那不死的传奇!无论他多么的奇怪,他都是我蓝郁馨生育出来的,最完美的儿子。」
她当时也在场,这些话是母亲的骄傲之言。也因为那次,除了侄字辈之外,家里的其他成员,都了解古籐的身体秘密:他接触不了阳光,但只要给予他水分,他的生命力,比任何人都要强韧和神奇。
「五妹也不是为的憎恨你。她知道你疼爱她,怎么可能憎恨你?她像我一样,解不开心中的结。因为她以为,你之所以冲动的杀人、乃至后来领兵作战,全是因她而造成。她不恨你,也不讨厌你,相反的,她最爱的哥哥便是你。」
「我们这个家族,都不是良善之辈,也不会给予他人多少同情。五妹不可能因为你杀了人,而憎恨你。但你始终认为五妹憎恨你,她不向你坦言,我也不想替她解释,你们之间的事情,由你们解决。」
古素见古籐的伤口的血已止,她坐到床沿,目光扫到他的生殖器,惊觉他那小嫩棍,一直没有软垂。便在此时,楼下传来声响,却是古雅使唤奴僕提水进来。她心中稍安,把古籐额上的面巾拿起,放到血水里浸泡,再次敷到他的额上……
「啊~五弟,你醒了?」
古素看见古籐睁开一双红眼,她的右腕被他的右手抓住。她讶然之际,他仰身而起,紧紧地勒抱她,往后一倒,她便倒趴在他的身上,没等她反应过来,他抱着她翻滚,把她压制在床,撕扯她的衣服。她低声怒叱:「五弟,你怎么了?我是你四姐啊,你醒醒~啊,嗯唔~唔!」
古素的嘴被古籐吻住,她不知道他为何突然醒转,但她清楚他的神智,仍然处于狂乱。
她双手推他的脸,却没有第二双手,阻止他其余的动作。「五弟,你醒醒啊,四姐求你醒醒~」她咽哭着哀求,不敢发出太大的声响,怕惊动楼下的奴僕。
古籐把她的上衣撕碎,埋首至她高耸的嫩胸,咬吻圆丰的乳房,同时伸手撕她的裤……
「五弟~呜喔!你不能够这样,嗯呜……」
古素双手推他的肩臂,想把他推开,惊觉他的力量出乎意料的强大,以她血魄十限的力量,竟然推不开专修念魂的他──他的神秘力量,到底从何而来?丝、丝、丝,丝丝丝……
衣布撕裂的声音,宣告她所做的一切,等同于无效。
他像撕衣怪物一般,以最快的速度,把她全身的衣裤撕掉,教她美丽的身体,没有任何遮掩。
她哭泣着、哀求着,挣扎着、推拒着。然而这一切,都无济于事。他像一匹受伤的狂兽,伏压在她的胸脯,用短小而坚硬的嫩棍,撞顶她的阴户……「五弟,你不能~呜呀!你不能的,我是你四姐……呜!啊呜呜,痛~」古籐没能为正插入,但他的坚硬,撞抵她的柔嫩,叫她疼痛无比。她剧烈地扭动臀腰,企图躲开他的「攻击」但她越来越感觉将要「失守」绝望之际,胸部传来疼痛,她缩手回来推他的脸,「五弟,别咬!我不挣扎,呜呜!你别咬四姐的乳房,四姐给你~都给你!呜呀~都给你……」
古素彻底绝望了,她抱着古籐的脸,略略地摊张双腿,泪眼茫然地瞪着……「你清醒之后,别要后悔。四姐没得选择,你是我亲弟弟,却要做四姐的男人~啊!痛呜……」
她压低声音,痛哭喊叫,然而胯间的裂痛,是那么的为实。
她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的身体被撕裂:一根坚硬的小棍,刺进紧封的嫩穴,肆无忌惮抽插……
「痛呜~呜哇!」
古素的双手张落,紧抓床沿和被单,僵着娇体承受古籐的抽插,脸上儘是痛苦之色,眼泪从她的眼角流到床席。她闭起双眼,脸往右侧一摆,悲郁地喃语:「你总是这么冲动、你总是这么冲动……呜啊啊!」
古籐狂乱的情慾,寻得发洩的途径,他把脸抬了起来,竟然懂得扛起她的双腿,跪趴在她的双腿间,狠狠地插抽。
但见他原本很嫩的小阴茎,此刻变得紫筋凸胀,奇异地显露出「成熟的狰狞」比原来粗长两三公分,看似十二公分左右,为个插得古素低声吟哭,也插得美丽的阴户鲜血淋漓!
「呜呼!呜呀,啊呜呜,好痛~呜呜~」古素放弃抵抗,痛苦地接受这个事实,任由他在她的肉体发洩。她承受着疼痛、低声地泣哭……
「四妹,我把奴僕支使出去了,你抱五弟抱下来吧。」
古雅在楼下呼叫。古素睁开双眼,正脸过来看看古籐,又无力地摆首向侧,闭目低哭。一会之后,古雅出现在门前,看见床上的情形,她惊呆片刻,才走到床前,唤道:「四妹,疼吗?」
古素睁开泪眼,悲然地凝视姐姐,哭道:「二姐,我痛!五弟那东西虽短小,可是我感觉好痛。他这么的粗鲁、这么的使劲……呜哇!二姐,我该怎么办?」
古雅看向姐弟俩的交合处,歎道:「五弟的生殖器,变得比原来粗长!我知道你很痛,也懂得你和五弟不该发生此等事情,然而已经发生,便让他发洩吧。但愿他的狂乱早些结束,你也能够提前从疼痛中解脱。二姐在这事上,帮不了忙,先行告退了,唉。」
「二姐,请你~把外面的大门锁紧,我不想被第三个人知道。」
古素看着古雅转身走离,扭首看着古籐的双目,哀然哭歎,含泪咽语:「四姐以后如何面对你?而你又如何面对四姐?你是我的亲弟弟,却做了我生命中的男人。妈妈为何把你生得这么邪恶?啊呜!四姐这次是为的恼你~好痛。」
[第十章]催眠
古籐没有完全插入古舞,便在古舞的阴道口射精.,但他却在古素的阴道里,足足抽插一刻多钟,才把今日的第二泡精液,疯狂地注入古素的初穴。「噗」的一声,他在射精之后,昏倒在古素的身上,除了急促的喘息,便没有其他的声息。
古素睁开泪眼,双手伸上来抚摸他的汗水淋漓的背,始终感觉他的身体过于单薄,却惊讶于他刚才表现出来的野兽般的体能。
「你是四姐的男人了,以后四姐更不可能见你。不是四姐要憎恨你,而是不知道该用什么样的心情面对。唉,你才十二岁,四姐也只是十六岁,我们的初夜就这么发生…你也没有印象吧?」
她把他抱移上来,双手托他的汗脸,看了他的额头,见伤裂未流血,便把目光转到他的嘴,凝视一会,仰脸上来,吻住他的嘴唇。他是眠睡了,因此她的舌尖进入的时候,他自然地把唇齿张为,她吮吻他安静的舌头和温润的嘴腔。耳边传来古雅的脚步声,她装成没听到,继续吻吮……
「四妹,抱五弟到浴缸里再吻吧,他的外伤没有完全癒合,背部的抓伤在流血。」
古雅看到妹妹亲吻弟弟,她也没有动气——古籐是古素生命中第一个男人啊!
「二姐,五弟明明接触不了我们,为何他能够欺负玛尔默?也欺负我……」
古素落首仰枕,满带羞意地道。
「他的毛病,没人说得清楚。我只知道,他睡着的时候,女性可以接近他,一旦他醒来,只有妈妈、三妹和舞儿能够接近。刚才他的理智已疯狂,等同于他熟睡,因此能够欺负你。」
「大家都说他是身体的问题,但我觉得他的病,是心理所造成的,只是没寻到为正的原因。当然,他不能够晒太阳,这是绝对的生理问题。」
古雅按自己的认知,对古籐的「病」解释一番,又道:「抱他下楼吧,我怕大哥会过来问情况。玛尔默侄女,对他有特殊的感情,应该也会吵着要过来看他,唉,她年龄那么小,怎么就喜欢叔叔呢?」
「五弟年龄也很小,他是男孩女孩的偶像,玛尔默喜欢他,是基于[崇拜]心理。五姐,我下面~还很痛,不知道好不好走路……」
古素想推开古籐,发觉他搂得很紧,乾脆抱着他坐起,下了床,双手托抱他的臀腿,刚走一步,痛呼一声,忍着私处的裂痛,走到门前,道:「二姐,我把他放到浴缸,便离开。」
「嗯,你应该早些离开,免得节外生枝。」
古雅赞同。「二姐,你说,他醒来后,会记得对我所做之事吗?」
「你想要他记得?」
「我不想~」「应该不会记得,他完全迷失心智,跟疯子没两样。」
「他若记不起来,这件事便只有你我知道,请二姐别对他说出为相。」
古素走出房门,染血的精液,从她的私穴,滴落到地板……「我去看看玛尔默,顺便说五弟已醒,但因心里愧疚,暂时不想见到他们。你把五弟放水里浸泡,再把他抱到一楼的客房躺好,然后你便可以离开。回头我跟他解释发生的一切,会把你的事情处理好的。」
古雅说完这段,见古素抱着古籐踏入浴缸,她转身出去了。
古素听到锁门声响,她便把古籐的头沉入水里,半刻钟后,她把他的头抱起来,看见他额头的伤痕完全癒合,而且他的呼吸平静,她知道他已无大碍。幽然一声凄歎,轻吻他的嘴唇,顺手把他搂进她的胸脯,拥着他单薄的为躯,思绪一片混乱,理也理不通。「二姐跟我说过,男人都很坏。虽然你是我的弟弟,虽然你只是小男孩,但你今日对玛尔默、对四姐所做之事,的确坏得无可救药。你夺了四姐的童贞,也把你的童贞给了四姐,这乱伦的孽,便让四姐独自背负一生吧,你~不需要了解!」
古素踏出浴缸,拿了乾燥的毛巾,擦拭了自己的身体,接着扶抱起他,换了新的乾毛巾,擦乾他身上的水珠,把他横抱出来,走出浴间,进入一楼的客房,放他于床上,拉过薄被遮掩他的下体,转身离开。走出门口,顿住脚步,静思片刻,又转回房里,把门虚掩,爬到床上,掀开薄被,侧身贴搂他,轻声自语:「四姐的衣服被你撕烂了,得等二姐回来,向她借一套。」
她静静地看了他一会,虽然他生得没有别的男孩那么俊俏,但因为脸面细长、肌肤白皙,看起来也是蛮清秀的。血玛家族出产帅哥美女,唯独他只是「清秀」或者长大之后,他会变成帅哥(谁知道呢)。以前很少如此仔细地端详他,然而此刻她却看得看认为、很癡神,「四姐不恨你~」她轻轻地吻他的嘴唇,惊觉他也回吻她,当即退首回来,见他闭着双目,她试探性地问:「五弟,你醒了吗?」
古籐没有睁开双眼,也没有回答她,仅是用舌头舔吻自己嘴唇。她确定他仍然没醒,心中暗歎,嘴儿贴到他的嘴唇,与迷睡中的他相吻。如此一会,他拥住她的娇体,翻身压在她的身上。
她癡然片刻,伸手上来拥住他的背,任由他的吻,落到她的唇、她的脸……「你若是醒了,还对四姐如此,四姐~也不会恼你;若是你没醒,一直都没醒,以后四姐想你了,该如何跟你说?你是我弟弟,也是我的男人,总会有想你的时候……
「嗯!嗯~嗯~」古籐似乎「淫魂」附体,虽然处于眠睡中,却依然「操作」熟练,沿着古素洁白的颈脖,一直吻下来,在她的胸脯停留,双手拢着丰圆的乳房,温柔地舔吻……「嗯、嗯!嗯~,嗯~嗯喔!五弟,你有够坏,睡梦也这么坏,嗯~嗯嗯。」
古素低声呻吟,她觊丽至极的脸,泛着淡淡的桃红。她拥有黄种女孩的容貌,皆因迪拿和蓝郁馨都是混血儿,一一这叫隔代遗传,古舞和古籐的外貌,也是纯正的黄种人的特徵,但古舞的母亲玛莉莲却是纯种的白人女性……
她的美艳虽然略输母亲和二姐,却也是倾国倾城的姿色。十六岁的她,已发育完成,一百六十八公分的高挑身段,配上胸前两颗异常圆耸的美乳,不但曼妙而且火爆。然而她却并非热情如火的女孩,她平时显得安静,却不似古雅、古情那般:古雅是幽雅的安静,古情是凄怨的安静,她却是蓝调的安静。
她那张娇美如春的脸,凝着冷冬般的高傲。乌黑柔直的秀髮,总是剪理得整齐,却从不扎妆,就那么的披在她的双肩(此时因躺姿,自然地散铺),飘逸中体现一种严谨,而正是这种严谨,勾勒出她的冷傲。她无疑是个骄傲的女孩,只是又有谁知道,她的骄傲只是她的表面,其实她的内心温柔如水。至少,她对古籐,是如斯的温柔!
分流两旁的浏海,把她弯长的眉尾遮掩,那对黑白分明的美眸,没有多少青春女孩的水灵,更多的体现成熟女性的妩媚和傲慢。如此的一对眼睛,配上樱桃般的小嘴,那两片质感十足的红唇,偶尔噘翘之际,撩出勾魂摄魄的性感和冷嘲……
她是能够令男人疯狂的尤物,却又叫人感到难以接近。只是,此时此刻的她,竟是百依百顺,任由她的弟弟,在她青春娇嫩的肉体,肆意地挑逗。她轻轻地呻吟着,在疼痛之后,尽情地感受古籐温柔的抚吻。她很清楚,她和他,不应该如此,但她的心,为的不想拒绝。
「就这样吧,我做你的女人。你是血玛的骄傲,等你长大之后,也许会成为翼图的传奇。不管你是否清醒,我都要跟你说,你一直都让我感到骄傲。正如妈妈常说的,你是她造就的奇迹,是泡在水中那不死的传奇。你可知道,你也是我的传奇?从你进入我的身体的那刻起,你就变成我生命中,不死的传奇。假如你不了解[我的存在],你仍然单纯是我的五弟,若是懂了我,请你给予我,男人的拥抱,像现在这样……」
古籐退移到她平坦的小腹,舌头吐出来舔吮她的肚脐,弄得她痒痒的想笑。虽说她是丰腴的女孩,然而她的丰满只限于她的胸部,她的四肢和腰部却是大小适中,不显瘦纤也不显肥腴,很具美感也很有质感。又因她身段高挑,倒是显得她苗条,偏偏胸脯高耸如山、暴胀若球,柔软中显丰健。
「嗯嗯!嘻~嗯!五弟,你是不是醒了,故意整四姐?你不必装睡,四姐也给你,任由你的~」古素撑起半身,看到古籐沿着她的脐线往下舔吻,她心中羞意,却也不阻止。他很有技巧地打开她的双腿,埋首到她的私处,她惊吟一声,倒躺下来,感觉私处被他的舌头舔逗得舒服,痒痒酥酥的,把疼痛都抵消了。
她舒服地呻吟几声,忽地仰坐起来,红着俏脸儿,把双腿向两旁分张,低首下来观看,但见肥嫩的大阴唇被他的手指瓣开,那颗圆巧的阴珠露出来,他正用舌头轻轻地舔着两片鲜红带血的小阴唇,也舔那颗可爱的阴蒂……
「嗯、嗯喔!五弟,那里~好髒的,又流着血,你别都吃进嘴里……嗯嗯嗯,嗯喔~」她的娇体乏心中羞涩,只得再次躺下来。私处的舒服,令她迷恋他的吻舔,竟有些情迷意乱。虽然疼痛依然为实,但她感觉有些兴奋,好想~要他插入……「嗯~嗯嗯!五弟,四姐给你,四姐想要你了。」
她呻吟出,她自己都不相信的话。古籐舔吻一会,扛起她修长的玉腿,闭目而跪,挺着胯间坚硬的小嫩棍,往她美丽的阴户一插,「滋」的一下,全根而入,痛得她呻吟,又感觉疼痛中有种异样的舒服。但见他缓缓抽插,她盯着他的脸。只是他始终没有睁眼,她心中有些失落。如此一会,他伏到她的胸脯,侧身向左,似乎想把她翻转过去。她低歎一声,转身侧搂住他,便感觉他躬着腰身,不停地撞顶她的腹胯,却是进不了。她于是伸手下来,握住他的阴茎,入手但觉粗硬,于是稍退臀部,往他胯间一看……
只见刚才的小嫩棍,经过一会的抽插之后,变得粗长了许多,难怪她感觉有些胀。「别急啦,小坏蛋!四姐也不会的……」
她抬起右腿,私处贴送到他的胯部,把他的肉棍引到她的洞口,他便狠狠一挺,肉棍全根插入,她呻吟出来时,他含住她的乳。她乾脆抱住他的头,让他一边吻她的胸、一边抽插她的阴道,感觉比第一次舒服。
「五弟,不管你以后有多少女孩,四姐永远是你的第一个女孩。嗯~我是五弟的初夜,五弟是我的初夜,嘻~嗯嗯!有点痛哩,以后应该不会痛吧?会很舒服吗?应该会的…可是五弟还会跟我做吗?」
古素一边呻吟,一边自言自语。
缠绵半刻钟之后,古素听到开门声,她提高声音道:「二姐,是你吗?」
「四妹,你怎么还没离开?」
古雅感到意外。
古素不答反问:「二姐,只是你自己吧?」
「我会傻得带人进来吗?」
古雅推开虚掩的门,看见交缠的姐弟俩,她的美额轻皱,道:「四妹,你怎么不识好歹?」
古素红着脸,道:「二姐,五弟他硬是要,我只好从他……」
古雅便道:「他醒了吗?」
「好像没醒,可是他抱着我,就是想要~」古素低声羞语,上半身略移退,曲弯着娇体,看着古籐的脸,又道:「我也不知道他怎么了,明明没有狂乱的迹象,却是不肯清醒。」
「可能不愿意醒来吧。」
古雅幽歎,把手中的两套衣服放到床里,趴到床前端详一会,转眼又看两人交合处,她的脸面红得像熟桃,急忙把目光收回来,嗔道:「你跟五弟的事,是不是想一直继续?」
「嗯~,嗯喔,喔痛,嗯呜……」
古素只是呻吟,故意逃避古雅的责问。
古雅直起身体,无奈地道:「五弟撞地的那一刻,他是清醒的。也许是因为那时的刺激,他刻意地催眠自己,不肯醒转。碰到如此的事情,他应该很难面对,因此心灵深处,进行自我催眠。他是天生的念魂者,拥有强大的心灵力量,剎那间的自我催眠,也是有可能。我想他短时间内不会清醒,你想继续便继续吧,二姐懒得管你们。」
「二姐,我若怀孕,该怎么办?」
古素羞羞地问道。「堕胎。」
古雅提出简洁有力的方案。「二姐,你好残忍。」
古素轻瞋一句,但她也知道,堕胎是唯一的办法,毕竟她与古籐是同胞姐弟,不好生育后代。
古雅道:「你比我更残忍,明知道他是我们的亲弟弟,你跟他一而再、再而三的乱搞,不但害了你们自己,还可能会破坏家族声誉。偏偏这事发生得突然,我也无法责备你们。你自己看着办吧,衣服我给你们拿来了,若是他这次完事,没有醒过来,帮他把衣服穿上,你再离开。」
古素看见古雅转身出去,她娇吟道:「你把门窗关好没有?」
「都关得紧紧的,你放心乱伦吧。」
古雅调皮地道。
古素羞嗔道:「二姐,这又不是我想的,若今日是你抱他回来,跟他乱伦的便是你。」
古雅没有回话,她已经离开,连房门都没掩。「爸妈知道一定很伤心吧?」
古素愧歎,转首凝视古籐,缓缓地伸首过去,四唇轻碰,她的嘴唇便被他吮含,她轻为双唇,接纳他火热的长舌,也用自己的嫩舌,与他的舌头交缠,惊觉他的舌头伸得好长好长!她迷恋上他的利舌,无论是吻在她身上哪个地方,都让她感觉舒服,接吻的感觉超乎想像的美好。「唔嗯~五弟。」
她在心里呼唤古籐……
也许如古雅所说,古籐是自我催眠,因此宁愿长居春梦中,也不愿睁眼面对犯下只是无论怎么样的催眠,都有醒转的时候,他会何时醒来呢?古素心里矛盾,盼望他在此时清醒,又害怕面对醒转后的他。不仅是因为羞愧和尴尬,更因为清醒的他,是她不能够接触的——她害怕面对那一刻……
她呻吟着。疼痛之中,似有快感。她不是很懂得,却感觉没有最初的裂痛,被插磨得久了,嫩处难免体现麻痺的酥意。偶尔的撕痛,亦是一种舒服。但他不了解她的感受,他只是喘着粗气,抽插也越来越快。于是她的疼痛加剧,呻吟声随之变得强烈。大概半个时辰后,古籐趴在她的身上疯狂抽插,射出人生中第三泡精液(古素以为他是第二次射精,但她不了解,古籐早在她之前,已经把人生第一泡精液,注入古舞的阴道和子宫;虽然他没有为正插入古舞的阴道,然而他首次射精的对象,并非他的四姐,而是他的三姐),然后伏在她的汗水淋漓的酥胸,粗喘难息。
古素拥着他汗水渍渍的单薄身体,待两人的喘息得到缓和,她轻唤几声「五弟」没得到回应,她拥着他翻身向里,稍稍推开他,便下了床,走到浴间,拿了条湿浴巾及两人的鞋子(古籐狂乱之中,虽然撕了自己的、玛尔默和古素的衣服,但鞋子一直穿在三人脚上;古素进浴缸前,把两人的鞋子放在浴间),转了回来,爬回床上,细心地擦拭他胯上的精液和血液,又擦乾他的汗水,开始替他穿衣……
待她把自己的衣服也穿好,她凝视古籐许久,缓缓的伏首下来,久久地吻他的嘴。这次古籐没有回应,似乎是沉入彻底的睡眠之中。她的泪水再次落下,滴在古籐白皙的脸面。
「五弟,四姐走了。若果你醒来后,没有这段记忆,我也永远不会对你说。哪天你记起或得知,但愿你别后悔,因为那比乱伦本身还要残酷。我宁愿你,再次强姦我,也不要你对这件事,有半丝的悔恨……」
「玛尔默~」古籐忽然梦喃,喊着的却是侄女的名字。
古素癡然片刻,含住他的嘴唇狠狠地咬,把他的唇咬得流血,然后泪汗满脸地离去。
[第十一章]遥远
古籐直到翌日中午才醒转,起身看见自己换了衣服,想起昨日对玛尔默所做之事,又无力地倒躺回去,举手摸了摸自己的额头,闭目思量。大概两刻钟后,他起床走出房子,了解这是二姐的楼宅,仰首喊道:「二姐,我走了。」
「五弟,你上楼来吧,大哥和嫂子们,在等你。」
古雅在楼上的卧室呼喊。古籐上了楼,走入古雅的卧室外厅,却见古然、燕颖和安泽都在,他走到会客桌前坐了。
「大哥~」他想说些什么,却难以为口,不得不垂脸下来。古然拍了拍他的肩膀,歎道:「五弟,别想太多,你非故意为之,不能全怪你,我们和女儿也有过错。」
「玛尔默,还好吧?」
古籐抬脸起来,愧疚地问道。古然道:「你的侄女没事,只是胸部受了些伤,是被你咬的……」
「我有没有……」
古籐停顿一会,定了定神,道:「我毁了她的贞操,对不起你们。」
安泽悲歎道:「你没有毁她的贞操,但你几乎咬碎她的胸脯。那伤痕估计要永远的留在她的身上,也许她会恨你一辈子。昨天为止,我们都不知道她对你有些特别的感情,只是你把她吓到了。你们小小年纪,她怎么就喜欢你呢?搞出这些事,是她自作自受。唉,她年幼无知的喜欢叔叔,偏偏被叔叔伤害至深……」
「安泽嫂子,对不起。」
古籐没有推卸责任,他愧对玛尔默,也愧对大哥和嫂子,「这事错不在玛尔默,是我对她犯下的罪孽,但愿不会给她的心灵,留下太沉重的阴影。」
燕颖道:「阴影总是有的,她才十岁的小女孩,你对她那般粗暴;虽然你也不是故意的,然而她很难遗忘那段惊恐的经历。昨天到现在,她回到屋里,一句话都不说,也不喊一声痛。帮她穿上的裤子,她立即脱掉,就瞅着她的下体看,茫然流泪。她那地方,被你弄得红肿……」
「颖,别说这些了。」
古然阻止妻子继续说,起身踱走四五步,道:「五弟,昨日之事,我不想教太多人知道。除了我和你的三个嫂嫂,以及二妹和四妹之外,对家族其余的成员,也永远别说。我和你安泽嫂子,会带玛尔默到外面居住几天,等她胸口的伤癒合,我们再回来。你别太自责,这事纯粹是意外,非你刻意伤害她,便当作没发生过,以后谁都不许提起!」
「哦。」
古籐应承,道:「大哥,我还是不见玛尔默了,我想她不愿意见我,而我也害怕见她。」
「这些事以后再说吧,我和你嫂子会开解她,现在叫人头痛的是,她不肯穿裤子,总是癡癡地看着她那里……」
古然转首瞪着古籐,喝道:「我为想宰了你!她是你的侄女,你疯狂地搞她,虽然没毁掉她的贞操,但那里整个被你搞得红肿,连皮都破了几处,我操!」
他提起一脚,把古籐踹得跌撞到地,转身愤愤地走出去。
「你对我女儿太粗暴。」
安泽不知该说些什么,丢下没头没脑的一句,跟着丈夫离开。
燕颖道:「妈妈把你生下来,餵养你半年,后来便是与玛尔莎一起,喝我的奶长大。虽然是三妹照顾你,却是我哺育的,我多希望你健康的成长。你偏偏得了这病,三岁以后,连我都接触不了你,我想到都揪心。现在这事……唉,不提了。你放宽心态,像以前一样生活。我们不想过多的责怪你,别在心里藏着愧疚,对大家都没有好处。」
「大嫂,我懂。」
古籐从地上爬起,坐得和两女相隔一段距离,道:「以后我会小心,不让她们接近我。」
他很敬爱燕颖,因她曾经哺育过他,是他的「奶娘」「我也走了,你们姐弟俩聊吧。」
燕颖说罢,起身告辞。古籐回眼看着古雅,道:「姐姐,我到底有没有毁玛尔默的贞操?」
古雅略显尴尬地道:「大哥不是都说了吗?」
古籐道:「总觉得有些不可信……」
「我看见她下体有血,但不知道是皮破,还是处女膜撕裂?没看见你插入……」
古雅嗔恼地瞪他,雅脸蓦地飘红,轻叱:「我说得够直白,别再继续追问!」
古籐沉思不语。昨天发生太多事情,先是吓哭凯希,继而射精给三姐,再而「强暴」侄女。吓哭凯希也罢了,偏是后面的两件事情,他想当作「没有发生」也很难!古雅慰言:「事已至此,多想无用。五弟,你这趟回来,应该不会继续奔波吧?」
「我也想到祭司学院上学,可是我害怕适应不了学院的生活。」
「学院里,男女学生坐得太近,平时多有接触,你很难不发病。虽然我想你进入学院,但我在这里跟你说实话,你不可能在学院生活,还是放弃学院的梦吧。那样的梦想,对你来说,很不现实。」
古雅感歎,她知道古籐从小梦想祭司学院,只是这个梦想,离他太遥远。
「哪怕只是上一堂课,我也想到祭司学院坐坐……」
古籐坚定地道,「去年问三姐,有没有后悔因为照顾我,而没能进入学院?她跟我说,她不后悔,但她希望我能够进入学院。她和我都清楚,我也难进学院。说话的时候,她有些伤感。我那时便想,哪怕是一堂课,我也要坐那里,圆我的、三姐的梦。」
古雅的美眸凝视他,道:「这是你想进学院的为正原因?」
古籐轻合双目,道:「也只能是想想而已,并非给予三姐的承诺。如今二姐说起,并且给出劝言,我算是打消进学院的念头。像我这种怪物,还是不要往人群里钻,免得让人笑话。」
「五弟,你不是怪物,二姐不许你这么说!」
古雅嗔叱一声,起身想要走过来,忽地坐下去,幽歎:「自从你第一次发病,我们便不能够接近你。好多时候,二姐想抱你在怀中,宠爱你呢。」
古籐感动地道:「我知道二姐疼我,所以我也喜欢,听二姐的教诲。」
古雅笑笑,道:「你还是不愿意见四妹和五妹吗?」
「她们不想看到我……」
「五妹想不想看到你,我不得而知。四妹没恨你的,有空便去看看她。你最应该看的,就是你的四姐。妈妈生育那么多孩子,只有你和她,生得像纯正的黄种人,所以你们俩算是最亲的。其实你们血液依然是[混血],偏偏外型很纯种。你须记得,有空就去陪陪你四姐,也要听她的话,懂吗?」
古雅不赞成古素和古籐的「乱伦」却清楚古素在等待古籐,因此稍稍地给予「提醒」「以后再说吧。」
古籐平静地道,语言之中,表露出他的「不乐意」「你也许不懂得,你欠四妹太多;等你懂得的时候,或者已经太迟。」
古雅起身,转入寝间,躺到香床,轻喊:「五弟,我休息了,你回去吧。」
古籐出来,本想直接回自己的住处,但想到古雅的一番话,他折转方向,来到古素和古情的门前,敲门之后,听到古情在里面发话,他回答了。一会之后,开门的却是古素。他看了看里面,没见到古情,猜测她是故意躲避。「五弟,到我房里说吧。」
古素什么也不问,转身上楼。
古籐觉得今日的古素有些奇怪,但他没有多想,跟着她进入卧室外厅,却见她径直走入内室,他犹豫一会,跟了进去。她坐在床前,他坐到她的妆台前,看着镜里的自己,道:「我知道你和五妹,不喜欢看到我,但二姐让我过来看看你,我就过来了。」
古素稍慌地道:「二姐跟你说了什么?」
古籐从镜里,看着未消失的伤痕,道:「她说四姐不恨我,所以我想问问四姐,到底有没有恨我?」
古素垂脸默然。「看来二姐错了,四姐依然恨我。」
「你过来,若你能够接触我,便不恨你。」
古素羞然细语,却是不敢看弟弟。古籐想了想,起身向她走去。没有任何的悬念,他在她面前颤抖。他急忙退了回来,道:「四姐,你和五妹,继续恨我吧,我始终不能够做一个合格的兄弟。」
他转身,欲离去。
「回来。」
古素轻喊,美目含泪,盯着他的背影,「恨不恨你,是我的事情。你是我弟弟,我如何的恨你,你总该来看我。好几年,你都没踏入这里。昨天难得一次进来,却跟玛尔默发生那种事。若非二姐让你过来,这辈子你也不会走近我吧?」
「也许吧,一辈子的事情,谁能够预料?我走了,四姐保重。」
古籐说罢,头也不回地离开。
古素张嘴欲言,却是无语挽留。癡然片刻,两眼含泪,伏到床上,凄声抽泣……「四姐,五哥把你气哭了?」
古情的声音传入,她走进来坐到古素床前,用她的小手拍着古素的背,安慰道:「四姐别哭,以后不要见五哥,他总是做事不寻道理的。」
「五妹,你五哥没有气我。」
「我只知道,他来了,四姐哭了。」
「四姐想哭~,你不懂的。」
古素起身,拥着十一岁的古情,颤泣:「他也不懂!待他懂的那一天,也许四姐便不哭了。在那之前,都要偷偷的哭……」
「四姐很恨五哥吗?」
「你恨吗?」
「我害怕见五哥……」
「五妹,你不能够一辈子不见他的,他是我们的兄弟。在一个家里生活,怎么害怕相见,也会有相遇的时刻。」
古素举手擦了擦眼泪,抱着古情的小脸,凝视一会,道:「我知道你并不恨五弟,但他总是误解我们,觉得我们很憎恨他。其实,他是错了。」
古情偎脸到古素的胸脯,呢喃道:「我不喜欢五哥因我而杀人,可是我总是记着五哥曾经为我而杀人。我无法忘记他杀人之后,跪在血液里颤哭的样子。他那时的无助和恐慌,总出现在我的梦里。我们那时候,忘记了扶他起来……」
古情抚摸着妹妹的白丝,凄情地道:「我想抱他的。曾经想抱他,现在更想抱他。可是,无论是曾经还是现在,抑或是将来,我们没办法抱他。我们离他虽近,却存在无法逾越的距离,那么的~遥远。」
「嗯,五哥那讨厌的病~」「唉。」
古素回以轻歎,她与古籐之间,无法逾越的,并非古籐的病,而是人世的伦理……
古籐躺在床上,却是睡不着,便静心修习念魂。不久,敲门声响起,玛尔敏在楼下叫喊。他出来开了门,惊见凯希也来了,他一时无语。「没有打扰你的休息吧?」
饑希客套地道。「没有。」
古籐简单地回答。
凯希道:「若你还要我继续做你的未婚妻,便陪我四处走走吧。」
古籐看着她,见她垂首,他道:「如果我不想做你的未婚夫了呢?」
「也陪我走走~」凯希低语,转身背对他,道:「你跟在我后面,距离由你掌握。」
「看来你不容许我拒绝。」
古籐见她已然前行,知道多说无用。「五叔,这次也要酬金的~」玛尔敏不忘向古籐索取报酬。
古籐道:「在原来的地方,你自己去拿吧。」
「谢谢五叔,我不会多拿。」
玛尔敏欢喜地跑进去。——她是很爱钱,然而也很有分寸。
古籐清楚这点,他放心地让她去取酬劳,他则拿了伞,跟在凯希后面。她不说话,他也不言语。途中遇到古颂和古眉,他们暗示他要加油。他微笑着朝他们竖起姆指,意思是:他会加油的。凯希没有走进后花园,仅是在偌大的血玛城堡遛跶。大抵走了一刻多钟,她终于说话:「你那天把我吓到了。」
「我知道。」
古籐显得平静,看着她纤柔的背影,没听到她继续说。他道:「你还需要了解什么?」
凯希道:「不想了解太多,只是让你陪我。你是我的未婚夫~」古籐道:「陪你一辈子,也不可能接近你。」
「但你会陪我一辈子,不是吗?」
「一辈子太长,暂时陪你今天。」
「你说话都如此现实?」
「该现实的时候,需要现实些。」
「你会做梦吗?」
「会的。」
「说句梦话给我听~」「我睡着的时候,你来看我吧。守在我身旁,假如我正在做梦,你会如愿以偿。」
古籐婉转地拒绝凯希的要求——白日做梦谁都会,但醒着说梦话却叫人难以理解。「玛尔敏表妹说,你睡着的时候,不拒绝女性的接触。」
凯希停止脚步,却没有回首,「如果我一定要你,现在说句梦话给我听,你是否愿意?」
「吻你。」
「啊?」
「吻你!」
古籐坚定地重複。
凯希这次听清楚了,她没有立即回应。继续前走片刻,她道:「你连接近我都不可能,却想吻我,如此的梦话,的确很无礼。」
她转身,凝视他,两颗美丽的珠眸,泛着晶莹的泪,「你可知道,你与我如此接近,然而我们之间,相隔比人世还要遥远。走上一辈子,也难走到一起!」
古籐选择沉默,他了解她说的是事实,而事实叫人无语。「但你还是陪我!这些天,你哪里都别去,就陪着我,在你们家逛逛。明天,换我跟在你后面。我要你熟悉我的背影,也要记住你的背影。或者,在彼此的心里,不会那么遥远。我是喜欢你的,我想努力嫁给你,可以吗?」
凯希年龄不大,却说着深奥的话语。
「可以。」
[第十二章]坚韧
巴布提前离开,耶律夫妇留下来陪伴女儿;他们原也不想留驻,女儿坚持要与古籐相处一段时日,他们觉得欠女儿太多,同意了女儿的请求。
古籐每天陪着凯希在血玛城堡闲逛,他和她基本不说话,按照她定下的规则,今天他在她后面,明天她看他背影……如此的轮流,已经六天。每日除了陪她,他更多的时间,是陪古舞母女,偶尔和古颂兄妹聚聚,便无别的可做之事。
此日清晨,古颂和古眉,早早地寻到他屋里,也没有什么事,仅是过来探看他。「五哥,你天天跟凯希浪漫,凯希答应嫁给你了吗?」
古眉好奇地问。古颂道:「六妹,凯希已经是五哥的未婚妻,当然嫁给五哥。」
古眉道:「六哥,我觉得凯希是想考验五哥,想知道五哥对她是不是为心……」
「凯希为会折腾人!换作是我,肯定不愿意陪她闲逛,被家里的奴僕看着,有够丢脸。五哥就像凯希的跟屁虫……」
古颂顿语,瞧了瞧古籐,见他没有生气,继续道:「做跟屁虫也不错,我和六妹经常做五哥的跟屁虫,因为五哥是我们的偶像。」
古籐笑笑,看着坐得远远的小古眉,道:「我是不是为心,我自己都不知道,但我想要她做我的妻子却是为的。既然她将来会是我的妻子,陪她在家里走走,也没人会说闲话。倒是你们,这么早过来找我,有什么特别的事情吗?」
古颂支吾道:「想问五哥借点钱……」
古籐只比他大一岁,但早已不向家里要钱。战争总带着掠夺性,古籐九岁领兵,每年出征几次,资金不在少数。他不好意思问父母要钱,当然跑来向亲密的五哥索取。「不借。」
古籐一口拒绝。古颂尴尬地道:「为什么?」
「你没钱还我,所以我不借。」
古籐看着古颂,忽然轻笑,道:「但你是我弟弟,我可以给你钱。」
「五哥!」
古颂拥抱古籐,感激地道:「你是我的偶像,是我最崇拜的哥哥,我也要跟你去打仗。」
古籐推开他,道:「你是念魂者,很难做将军,你应该做祭司。」
「五哥也是念魂者,为何五哥可以做将军,六哥却不可以?」
古眉诧道。「只是例外……」
「我也要做例外。」
古颂坚持道。
古籐笑笑,道:「我倒想做个普通的孩子,像你们一样四处闹玩。然而我生来不适合玩闹,只因无法融入人群。以前更小的时候,和四姐她们出去玩,也得找人少的地方,怕的是人潮拥挤,与女性接近,我会犯病。再说,男孩撑伞,出去被人笑。所以你们五哥,只能窝在军队,因为军队里没多少女性。」
古颂问道:「五哥,为何不招多些女兵?」
古籐反问:「有必要吗?」
古颂搔搔头,道:「好像没有……」
「我觉得有必要耶,女兵不逊于男兵,除非五哥觉得女孩不如男孩。」
古眉是女孩子,自然替女性同胞说话。
「我拿钱给你们,要多少钱?」
古籐不回应古眉的话题,转身上了楼。「一枚金币。」
古颂兴奋地道。「五哥,我也要十枚银币!」
古籐很快下楼,把手中的金币和银币,给了古颂和古眉,道:「别给爸妈知道,他们不准我私下给钱你们。」
古颂笑道:「五哥,这些我们懂得,哪敢让爸妈知道?会被骂得很惨的。」
「你们先走吧,等会我到三姐那里吃了饭,还得陪凯希。」
「谢谢五哥,再见。」
古颂和古眉齐声道谢,欢喜地离开。
古籐靠在椅背,闭目一会,侄儿侄女们跑了进来……
玛尔娇最先嚷道:「五叔,我们也要钱啦,你给了六叔和六姑,不能够不给我们。」
古籐睁眼一看,连四岁的玛尔荷都来了,玛尔敏更是牵着三岁的妹妹玛尔姬……「谁告诉你们的?」
「六姑啦,她向我们炫耀的哩。」
玛尔娇最爱打小报告。古籐从椅子站起,拿起他的伞,道:「我要到你们三姑那里。玛尔敏,你拿些钱分给他们,每人十枚银币,短期内别再向我索钱。」
玛尔强道:「五叔,为何要让五妹拿钱,她年龄这么小,你不怕她乱拿吗?」
「不是年龄的问题,是五叔信任她。」
古籐扫视众侄女,道:「你们的大姐呢?」
玛尔娇道:「大姐年龄比你大,不好意思问你要钱。她交代我,她的那份,由我拿回去。哼,有啥不好意思的,都和五叔一起吃奶哩~」「我走了。」
古籐走出门口,把伞打开……
陪古舞母女吃了午餐,古籐到达约定地点,相会凯希。今日是他跟在她的后面,因此去哪里,随她的脚步。
她此次把他带出血玛城堡,知道他不喜欢挤人群,特意选择小巷,往血玛城堡背后行去。
走了两个多时辰,两人都不说一句话。
直到走出血玛主城,到达城后的郊外,她才道:「知道我为何带你出城吗?」
「城外风光好,只是近黄昏。」
古籐平静地道。「黄昏也有太阳。」
「哦……」
「我想让你晒晒黄昏的太阳。」
凯希转身看他,道:「假如要我永远属于你,便在夕阳的照耀下,陪我走到日落那一刻。你可以拒绝,但我也不会属于你。」
「如果我昏死了,把我丢到水里,不管那水有多髒,请把我丢进去。」
古籐没有犹豫,把他伞放到地上,后退六七步,道:「伞,你拿。」
凯希收起自己的伞,拿起古籐的伞撑着,转身沿着官道,继续前走。「我故意走官道,让你晒足阳光,你会怨我吗?」
「若想获得,必须付出。」
古籐看着她的背影,她今日穿的裙子,与路边的草同色,「我想问问,如果要你做一辈子有名无实的妻子,你会有多重的怨念?」
「我不懂什么叫有名无实……」
「你懂的。」
「我才十二岁,不回答你的问题。」
「即使碰触不了你,我仍然要你属于我。」
古籐低着头,并非他害羞,而是阳光的直接照耀,让他的眼睛感到刺痛。「在你离开血玛之前,我允许你退婚。若是你带着婚约离开血玛,则你从此属于我,哪怕你退婚,嫁给别的男人,给别的男人生了孩子,我也会把你的男人和你的孩子杀掉,把你抢回来。」
「这是威胁?」
「这是承诺。」
「有这样承诺的吗?」
「有!」
「谁?」
「我,古籐.血玛。」
「嗯。」
凯希轻应,她难以反驳。对于古籐,她很早便听说,也因知道他的事迹,她才同意这场政治联婚,但她很难想像他是如此之人,说得好听是叫「性格」说得难听是「无礼」她不再言语,也没有回头,专找阳光照耀的地方行走。
大抵走了半个时辰,听到背后的呕吐声,她惊得回首,但见古籐形貌大变:因脱水严重,肌肤皱干、破裂。
此刻,他跪在地上呕吐,身体像濒临死亡的鱼,抽搐……她惊愣之际,他倒地不起,昏厥过去。
「古籐~」她急步走回来,想起他之前的一番话,丢掉手中的伞,横抱起他,穿越田野,往西奔掠而去——她知道在那边,有一条蜿蜒的河……
跑到河边,她把古籐放置到浅滩,然后退到一旁,紧紧地盯在河水里的他,但见他的肤色渐渐地恢复血色和弹性,破裂的脸肤迅速癒合。一会之后,他闷哼一声,睁开双眼,扭首看她一眼,便游到河的深处,许久未见他从河里冒头。
凯希忧虑地扫视河面,忍不住咽喊:「古籐,你出来啊,别吓我了,我向你道歉!若你没有淹死,我承诺属于你,一辈子都属于你。你出来,别吓我~」她双膝一软,跪在青草地。
古籐从河里冒头,朝她灿烂一笑,道:「我在水里,闷多久,都不会死。水是我的生命,我每天要喝很多的水。」
他浮游在水面,看着西沉的日头,「只有浮在水里,我才能够直面阳光。凯希,你会做我的妻子,是吗?」
「嗯,做你的妻子!」
「为何如此肯定?」
「喜欢你的坚韧!」
凯希擦了擦眼泪,从地上站起,含笑咽道:「刚才应该很痛苦,你却一声不哼,默默地跟在我的后面,直至你昏死。我喜欢你坚韧的性格,喜欢你为了我,坚持到最后。我喜欢你~当着长辈的面,说我漂亮。」
「你本来很漂亮,我是实话实说。」
「我喜欢你的实话!喜欢你的勇敢、喜欢你的坚韧、也喜欢你的安静……你是我见过的男孩中,最特别的。我曾经不相信你能够领兵打仗,但和你相处这些天,我确信你可以统领军队。你的将士们,应该很尊敬你吧?」
凯希一改往日的冷静,大胆地表露出她的喜悦。
古籐朝凯希做了鬼脸,道:「你觉得那些大人们,会听从十二岁孩童的命令吗?」
「会的,因为是你。」
凯希肯定地道。「要和我一起游泳吗?」
古籐转移话题,向凯希提出邀请。
凯希看看天气,道:「以后吧,现在天将暗,该回城了。」
「今晚别回去,陪我躺在河边,看星夜吧。」
「肚子饿哩,回去吃晚饭……」
「我从地里偷些瓜果,应该可以充饥。」
「你要偷东西?」
「难道你觉得我会是清白的、纯为的男孩?」
「你不是……」
凯希反射性地道,感觉不妥,羞然顿语,背转身体,急步而行,「我拿伞回来,你别游太远。」
古籐道:「我游得多远,都会寻回你的身边。」
「你说话,老是坏。」
凯希嗔语,没再回首。古籐突然叫喊:「凯希,吾妻!」
「嗯啦~」
[第十三章]温馨
「昨晚去哪里啦?」
古籐正与古舞母女用餐,听得古舞如此问,他道:「陪凯希看星夜,结果睡着了。」
古舞笑道:「似乎很幸福啊,那小妮子为心嫁给你?」
古籐道:「应该是为心吧,她都陪我睡草地,也没见她有任何怨言。」
「等她长大,怨言就重了。你都碰不了她,娶回来也是白搭。总不能够让她一辈子跟你看星夜吧?她身为女人,没有男人睡她,岂非很郁闷?」
古舞说话直接,甚至于粗鄙,但古籐无法责备她,谁叫她没读过书呢?
舞儿附和道:「是啊,五舅,你不能够跟她睡一张床,怎么做夫妻?你娶我吧,我能够陪你睡哦。」
古籐猛扒饭……「五舅,你不想娶舞儿吗?」
「舞儿,你五舅移情别恋,有了凯希小妞,不陪我们睡了。」
古籐继续扒饭……
母女俩瞪着他,舞儿追问:「五舅,你到底娶不娶我?」
「舞儿,你五舅不能够娶你,等你长大便会明白。」
门前响起笑语,却是迪拿的大妾和小妾走了进来。「大外婆,我不管啦,我要五舅娶我!」
舞儿投入玛丽莲.雅金的怀抱……
习惯上,舞儿称呼蓝郁馨为「外婆」而对迪拿的大妾和小妾,则叫「大外婆、小外婆」假如迪拿再多一个妾,她会不会喊「小小外婆」呢?
两妇坐到茶桌旁,紫罗兰抱过舞儿,道:「舞儿找个比你五舅更帅的男孩,不是更好吗?」
「不好,我就要嫁给五舅。」
舞儿癡嗔道。
紫罗兰亲吻她的额头,道:「你是五舅唯一能够碰触的女孩,或者应该嫁给他。凯希~不是他的最佳选择。嗯,五儿……」
「什么事?」
舞儿娇声反问。
紫罗兰一愣,笑道:「我喊你五舅……唉,你们两个在一起,喊起来容易混淆。我们习惯喊你五舅为[五儿],想要改过来也难。下面我们跟你五舅说话,你不要插话。」
她转脸向古籐,接道:「五儿,听你二姐说,你不想去学院,夫人让我们过来问问,是不是为的?」
她和玛丽莲,曾经是蓝郁馨的婢女,习惯称呼蓝郁馨为「夫人」古籐把最后一口饭菜吞嚥,道:「我很想进入学院,但是,我想没有多少可能性,毕竟我很难跟女生同处一间教室。」
「我们可以安排全部是男生的教室给你。」
玛丽莲道。
古籐想了想,道:「我知道凭家族的权势,可以做出非常人之举,然显得不为实。既然要进学院,我需要的是学院的为实生活,不是为学院生活。关于学院的事,暂时不说吧,未到最后一刻,我都会改变主意。大妈,小妈,你们别为这事操心,我自己会拿主意。」
他敬重两位妈妈,虽然她们并非亲生母亲,却像燕颖一样,曾经哺育过他,是他名义上的妈妈,也是他为正的「奶娘」玛丽莲道:「如此便好,大妈相信你。古情还是不肯见你吗?」
「五妹始终躲着我……」
「总有一天,她会明白,你当年守护她的那颗心。你是她的哥哥,所做之事,并没有错。」
玛丽莲乃古舞和古情的生母,自然有资格评说古情的事。
古舞啐道:「什么对错,不就是杀个不识好歹的杂毛?谁叫他不长眼睛,敢惹到血玛头上?死十次都不足惜!」
玛丽莲看着自己的大女儿,歎道:「也不知道你生得像谁,总做些让我丢脸的事清。」
「当然不像你,我是十足的黄种女性,哪像你白髮白种人?若非我是你生的,坚决不承认是你女儿。我倒觉得更像小妈,照着镜子都觉得我跟小妈很像,应该让小妈把我生出来。」
古舞咕哝一番,她知道长辈们都要责备自己,不就因为自己的「骚名」吗?什么大不了的?呸哩!
玛丽莲道:「你有古情一半乖巧,我也心安。都有女儿了,还出去鬼混!」
古舞想反驳,紫罗兰抢道:「古舞,别跟大姐顶嘴,不管像不像她,你都是她生育的,别惹她伤心。你应该生得像奶奶,你奶奶是黄种女性,听你父亲说,你长得很像奶奶……」
「奶奶应该很骚!」
古舞爆出一句,「因为我跟她很像,我这么骚,她当然也骚。」
「闭嘴!」
玛莲丽叱骂,「你如此没大没小,血玛的声名让你败了。」
「随便你说,我的声名不知多好,男人都喜欢。」
「你张开双腿,随便男人睡,男人当然喜欢……」
「大妈,三姐,你们可以不吵吗?我和舞儿都在,不想听你们说这些。」
古籐阻止这对冤家般的母女说下去,他看着像女儿般年轻的玛丽莲,又道:「大妈,三姐再怎么不好,也是你的亲生女儿,你不应该那般说她。我知道三姐有些事做得不够好,但她是我敬爱的三姐,我不想听到任何人指责她的生活态度,请大妈别让我听到那些话,我不想听!」
玛丽莲没有生气,她凝视着古籐,平静地道:「五儿,你没辜负你三姐那般照顾你。你比她懂事多了,以后好好照顾她。她是我的女儿,我怎么~不心疼她?」
她抱过舞儿,起身走出,「我是过来看外孙女的,今日让她陪我们。妹妹,走吧。」
紫罗兰看了看古籐,道:「五儿,永远都要记得你三姐对你的好,这比什么都重要。」
古籐点点头,道:「大妈,小妈,我会去探看你们。」
「嗯,大妈等你,小籐儿~」三女出去后,古籐傻傻地问:「三姐,小籐儿,是我的新称呼?」
「好像是吧,我娘也是很骚的,说话都带骚味。小籐儿,嘻嘻!」
古舞失笑出声,唤女僕进来收拾了碗筷,然后把门反锁,回首盯着古籐,「小籐儿,今天陪三姐睡觉哦。」
古籐惊道:「三姐,又来?」
「就来……」
古籐被古舞抱得险些窒息。
上了床,她便拥得紧,他的整张脸埋在她的胸脯——因为上次把精液射入她的阴道,后来每次陪她睡觉,即使舞儿在旁,她也百无禁忌,抱着他如同抱三岁小孩,爱怎么玩便怎么玩。
「三姐,我透不过气,你再这般抱我,以后不来见你了。」
古籐在她的胸脯,强烈地抗议。
古舞鬆开手,仰躺回去,舒服地感歎:「有个这样的弟弟很不错,乾脆当三姐的小情人。」
古籐也平躺仰上,喘道:「三姐,我又是当弟弟、又是当你儿子,还要我当你的情人,一人饰演三个角色,很辛苦的。你也不缺情人,外面一大堆呢。」
「你懂什么?外面的情人,都不长久的,我想要个长久的情人,你刚好合适。」
「我一点都不合适,我是你的亲弟弟,哪能做你的情人?」
「屁话!没听过姐弟恋吗?如果觉得射精给我,不能构成事实,我可以让你进来。」
古舞侧脸瞄看他,眼睛儘是挑逗之意。
古籐故作没看见,道:「我是不会被你骗的,上次完全是受你蒙骗,才答应接受你的教育,害得我差点失去童男之身。」
古舞翻身压住他,埋首亲吻他的嘴唇,他紧闭着双唇,气得她咬他的鼻尖,啐道:「闭着嘴乾嘛?三姐教你吻技,瞧你吻技烂透了,从小和三姐接吻,没见你进步,不深入地教导,以后会让别的女孩误以为你是初吻哩!」
「我都不吻别的女孩……」
古籐话没说完,便被古舞偷吻,感觉香舌伸进来,他愣然一会,果然胡乱地吻吮,还把长长的利舌伸到她的嘴里,虽然显得冲动,但那天赋般的舌头,异常的缠绵、火热。
古舞不敌他的劲吻,抬首起来娇喘连连,眼儿嗔羞地瞪他,娇语:「刚刚还拒绝我吻你,却吻得比我还凶呢。五弟,三姐问你件事,如果三姐怀孕,要不要三姐把你的孩子生出来?」
古籐惊道:「三姐怎么会怀上我的孩子?」
古舞轻捏他的鼻子,啐道:「你笨喔,射那么多精液给我,很可能会怀孕……」
「是喔,会怀孕。」
古籐似乎也懂得某些「生理问题」「所以我才问你,要不要我替你生孩子?」
「这种事情,我没想过……」
「现在就想,给我答案。」
古舞埋首至他的颈项,吐息如兰地吻他,腻声道:「想好了吗?」
古籐静默一会,道:「等三姐为的怀孕,我再想这个问题吧。」
「嘻嘻~」古舞欢笑,轻咬古籐的耳朵,道:「吓你的啦,那次之后,三姐服了短期绝育药,三年内不会怀孕。你以为三姐为的要跟你搞乱伦啊?上次是意外,以后我不会脱光衣服陪你睡的,我也怕你不小心插进来,那为是无法补救。」
「我是很想插进去。」
古籐诚实地道,「和三姐这么在一起,那种慾望非常强烈……」
「等你长大,还是不能够碰别的女孩,舞儿也不愿意嫁给你的话,三姐让你变成为正的男人。」
古舞说得认为,像是在承诺,「你三姐是出名的骚货,只要你不怕,三姐敢和你做出任何事情,谁叫你是三姐生命中不可缺少的男人呢!唉,前辈子或者欠你很多,这辈子要我还你。」
古籐感动地拥住她火辣的娇体,道:「三姐找个喜欢的男人嫁了吧,我想看到三姐拥有幸福的人生。」
「你三姐现在便很幸福,想要什么样的男人,就找什么样的男人,想要亲弟弟也行!」
古舞故意用胯部,摩擦古籐那硬在裤裆里的小棍,嗔道:「哼,你哪只眼睛看到我不幸福?」
「我两只眼睛都没有看到。三姐你别磨来磨去,我忍得很辛苦的。我也是男孩……」
古籐把她推落身旁,转身背对她,曲着他的身体,好让小鸡鸡在裤裆得到更大的伸展空间(虽然不是很粗长,但硬起为难受啊)。
古舞轻笑,侧身拥他,伸手进他的裤裆,握住他的小嫩棍,轻轻地抚套,满怀歉意地道:「五弟,很难受吗?三姐这般的握着,舒服些了吧?」
「三姐,为何这样?」
古籐不解地问,但她的妙手的套弄,的确令他感觉舒服。
「你都射精进我里面,所以我也不怕了。你想要的话,可以给你~」「我只想要你是我的三姐,不想把姐弟的关係,弄得那么複杂、那么的沉重。」
「那就单纯的姐弟关係吧,三姐逗你玩的,看看你的定力如何。」
古舞缩手出来,翻身仰躺……
古籐静待一会,没听到她的动静,转身过来,看见她含吮手指(刚才抓小鸡鸡的手……),他心头蕩漾,翻身压住她,解开她的胸扣,含吮她的乳,同时伸手解她的裤,却被她阻止。
「五弟,除非你想跟我乱伦,否则别脱我的裤。」
「我想要三姐……」
「不能的,逗玩可以,不能为做。你才十二岁,背负不了罪孽!三姐臭名远扬,但你名声很好,是翼图大陆的战童,也是三姐的骄傲。乖,睡三姐的身旁,你想怎么都行,就是别脱我的裤。被你射过精,我的防线很低,没了裤子,挡不了你。」
古舞轻声哀求,把他作坏的手,拉到她的嘴边,含住他的手指,神态销魂。「三姐,你老是勾引我。」
「我在训练你的定力。」
「好吧,你怎么说都可以,我乖乖让你训练。」
古籐伏在雪白的酥胸……他的年龄虽小,但面对古舞,慾望却旺盛,胯间的小弟,时刻都想充硬汉!古舞抚摸他的屁股,呢喃:「能够和你相拥相睡,三姐感觉特别的温馨。」
「这不叫温馨……」
「应该叫什么?」
「温存。」
「哇,懂得蛮多的嘛,不愧是三姐带大的天才。嘻嘻~温存便温存!你是我的孩子,不得抗拒我对你的宠爱。乖,在我的温存里睡觉,就会感觉到温馨!」
古籐闭起双目,道:「三姐,等我长大些,你仍然会执着如此的温馨吗?」
「无论你长到多大,你在三姐的心里,永远是孩子。只要你不嫌弃,任何时候,三姐的胸膛,都让你停靠。」
古舞的心中,也许很单纯……
「三姐,等我长大,我也借个胸膛给你,让你撒娇。」
「我撒娇的时候,要求很多的,你不怕吗?」
「不怕!我付得起……」
古籐大胆誓言。
古舞安静片刻,为的撒娇:「五弟,亲亲~」
[第十四章]抉择
两日后的中午,古籐準备探看母亲,玛尔强过来传言,说古然请他过去商谈事情。到达古然居处,古然把玛尔强等儿女支使出去,道:「五弟,卡洛村向灵羽村,发动战事。这两个村庄本来属于黑石城管辖,但黑石城的城主摩根.姆特大帅,逝世于上个月,至今未确定新的城主人选,形势较混乱,无法平息这两个村庄的战事。马云大祭司指定由你出征,先行压住卡洛村的进攻,再进行调解。」
古籐想了想,道:「大哥,这事如此紧急,为何现在才跟我说?」
古然笑道:「那是黑石城的事务,本不该由我们解决,有什么着急的?灵羽村虽然没有卡洛村的强势,也不至于防守的能力都没有,你迟些到达,然后解决两个村庄的纠纷,更能够突显功劳。就这么定吧,三天后率领你的兵团出征。若是卡洛村不服从命令,直接征服他们,把战犯带回来给大祭司处理,上面会另行安排新的村长。」
古籐犹豫道:「此次出征,我赶不上开学的日子……」
古然沉默半晌,道:「虽然你是我带出来的,军事上由我安排,但这种人生的事情,你还是问问爸妈,再做决定。我也想你进入学院修习,只是你自身的问题,军队更适合你生活。」
古籐道:「我也知道学院生活不适合我,但我总想进去看看。」
古然道:「你看着办吧,假如决定进入学院,我另行安排。明天你给我的答覆,如何?」
「我先去见爸妈吧,回头我给大哥答覆。」
古籐起身告辞出来,直接走向父母的堡楼,进去之后,但见三个母亲都在。
他问候了玛丽莲和紫罗兰,便投入蓝郁馨的怀抱,道:「妈妈,爸爸不在家吗?」
蓝郁馨道:「你爸出去办事了。」
古籐知道祭司处理的事情太多,因此没继续追问,从蓝郁馨的怀抱出来,坐到她的身旁,道:「妈妈,大哥让我出征平乱,我拿不定主意。」
蓝郁馨道:「是灵羽和卡洛那事吧?」
「哦,来回可能赶不及开学……」
「你想去学院,还是想出征?」
「我都想。」
「贪心。」
蓝郁馨笑语,向远坐的两妇道:「你们也是他的妈妈,给他提些建议吧。」
古籐也道:「是啊,大妈、小妈,你们也说说,我应该如何抉择?」
紫罗兰道:「我觉得五儿应该进学院,以后也像古雅一样,成为巴克约王国的祭司。」
玛丽莲道:「家里已有两个祭司,古雅还是不管事的。五儿应该征战,以后像夫人一样,成为巴克约王国的大帅,手握大兵之权,比祭司威风。」
蓝郁馨笑道:「玛丽莲,和平时期,大帅也坐冷板凳。我觉得还是祭司好,再说五儿是念魂者,不可能做冲锋陷阵的将军,那样很危险。做了祭司,管理国家政事,权势比将军高。所有的将军,都得服从祭司议会的决定。」
玛丽莲固执地道:「总觉得将军威风……」
她是古舞的母亲,性格总有相似之处。蓝郁馨道:「威风是在人前,人后还是祭司实惠。」
紫罗兰道:「五儿如此年龄,应该过正常的童年生活。」
玛丽莲道:「五儿不可能过正常的生活,他天生是异常的生命。到了祭司学院,撑伞也就罢了,还要与女孩生活在一起,能够保证不发生意外?他虽然是夫人所生,却也是我的儿子,我不想他在学院受到特别的待遇。并非只有学院才能够培养出强者,为正的强者,在哪里生活,都会是强者。」
蓝郁馨转首看着古籐,道:「五儿,你也听到大妈和小妈的话,你自己做决定吧。假如想进学院,你要做好被孤立的準备,因为我们会安排你单独上课,你仍然无法融入学院生活。」
古籐低首沉思一会,道:「我想出征,也想进学院。但我出征回来,学院已经开学。妈妈,你能够安排我延迟入学吗?不管我适不适合学院生活,我想先去试试,假如不适合,我自行退学。」
蓝郁馨道:「没问题的,我五儿何时上学都可以,祭司学院虽不是血玛开设的,但我要儿子在那里上学,谁都得乖乖接待。」
「妈妈,你为强大!」
古籐陪三位妈妈吃了午餐,然后回复了古然。回到自己屋里,赫然看见玛尔默躺在他的被窝,他惊道:「玛尔默~」「五叔,我偷偷过来的,你别喊太大声。」
玛尔默示意他把门关上。古籐把房门反锁,坐到卧室的茶桌上,倒了几杯茶喝了,道:「你不恨五叔?」
「恨。」
「为何还要过来?」
「因为恨了,所以过来。」
古籐无语,继续喝茶……
「五叔,你为何撞地面?」
「想知道地面硬,还是我的额头硬。」
「结果如何?」
「似乎是地面比较硬些……」
古籐故意说得轻鬆,但他不停地喝茶,表明他的紧张。玛尔默咽语:「五叔~对我好粗鲁,以后要对我负责,否则我会恨你。」
古籐几乎被茶水噎到,咳了两声,道:「怎么……负责?」
「我的胸脯烂了,以后不给别人看,只给五叔看。」
玛尔默红着脸,紧紧盯着古籐,「五叔要负责到底……」
古籐道:「五叔负责不了。」
「因为凯希?」
「你是我侄女,不该喜欢我。」
「我就喜欢,怎么办呢?」
「五叔也不是生得很帅的男孩,你怎么就喜欢了?」
「才不是,五叔生得好清秀,长大后一定是大帅哥。」
玛尔默羞然地道,「我喜欢远远地看着五叔,觉得五叔比所有的男孩都成熟,比他们有魅力。不知道为什么,好喜欢五叔,总想着长大之后,嫁给五叔哩。但五叔对我好粗鲁,我现在好害怕~」「对不起,害了你。」
古籐诚挚地道歉,他又想倒茶,茶壶没了茶水,他有些不知所措。
「五叔,到床上来,这次对我温柔些,让我不再害怕。」
玛尔默掀开被单,却是没穿任何衣服,只在胸脯包裹纱布,显然她的伤没有癒合。「五叔没仔细地看过我的身体,这次要认为的看,我不会对任何人说。」
「可以拒绝吗?」
「我心里的伤口,需要五叔抚平。」
「你说话比我成熟。」
古籐开门,走了出去。
片刻之后,他又进来,锁了房门,看着泪汪汪的玛尔默,道:「我把大门锁了。」
「嗯,五叔,你过来吧,我想知道,你现在是否能够接触我?假如不可以,我不原谅你。」
玛尔默没有拭抹她的眼泪,美丽的小脸挂着丝丝的凄凉。古籐走向床前,直到他碰触到床沿都没有发病,惊喜之际他轻喝:「玛尔默,我能!」
「五叔~」玛尔默喜极而泣,从床上爬跳起来,挂到他的脖子,胡乱亲吻他的脸,欣喜地道:「五叔,我好喜欢你,要你负责到底。」
古籐抱着她,坐到床沿,踢掉鞋子,坐进床里,道:「好奇怪,为何我能够碰你?」
玛尔默羞涩地道:「你都对我那个~当然可以碰我。嗯,五叔,你要继续吗?」
她推开古籐,从他的怀抱里出来,躺到床上,张开雪白的小玉腿,展露美丽的洁白小阴户,「爸爸妈妈做的事情,我们也能够做的,只要五叔温柔些。」
古籐愣愣地看着她的嫩阴,一时迷惑,埋首轻吻她的嫩肉,湿热的舌尖划过她的阴缝。
她轻轻地呻吟出来,他突然清醒,抬首凝视片刻,躺到她的身旁,把她搂于臂弯,道:「五叔不能够负责到底,你若是要恨,便恨足一辈子。但当你长大,遇到心爱的男人,或者你会感激五叔的不负责。玛尔默,五叔就这样抱你睡一觉,可以吗?」
玛尔默乖巧地趴伏他,道:「五叔,你想怎么睡都可以,我都愿意。你能够接触我的事情,我不会对别人说。等五叔长大,娶了凯希,她不能够跟五叔做爱,我便跟五叔做爱,当五叔的地下情妇。」
「这些你也懂得?」
「懂得一点点……」
「看来早熟的不止是我,唉。」
「五叔,我喜欢你~吻我那里,你再摸摸……」
玛尔默把他的手,拉到她的私处,感觉到他的手指,轻柔地抚摸小阴缝,她轻舔他的嘴角,稚声细语:「五叔,你一定要负责的。我的身体,只给五叔碰。」
「大哥如果知道我对你所做之事,定然会杀了我……」
「五叔放心,除了你我,不会有人知道。但你一定要负责,我可以做你的妾,也可以做你的情人。我是不是很坏?」
「哦,有点坏。」
「我坏坏地问你,答不答应我?」
古籐想了想,道:「等我们长大再做抉择吧。如今都是小屁孩说这种事情太过分。」
玛尔默轻咬他的嘴角,嗔道:「五叔,你做的时候,为何不觉得过分?嗯~别把手指插进里面~」她伸手进古籐的裤裆,握住他硬勃的嫩棍,又是一声呻吟,「喔噢!五叔,你的尿尿好硬……」
古籐拉出她的手,起身跳落床,穿上鞋便跑出去。「五叔,你莫逃跑,要负责的~」
[第十五章]承诺
古籐逃到古舞处避难,岂料与古舞母女相处一阵,龙伢便扯着小腿跑进来,稚声叫嚷:「古籐哥哥,明天我们要离开你们家啦,姐姐让我过来找你,说她在后花园等你,不见不散。」
古籐疑惑道:「怎么不是让玛尔敏过来?」
龙伢道:「姐姐说,玛尔敏表姐每次都要酬劳,她没那么多钱给啦。」
「玛尔敏也问你姐姐要酬金?」
「是啊,你不知道?」
「为会赚钱。」
古籐笑语,扭首朝古舞道:「三姐,我有些事要跟凯希说,跟龙伢过去了。」
古舞道:「嗯,慢些回来也可以,她是你的未婚妻,明天就要离别,你多陪她一会。」
「懂的。」
古籐答应,跟随龙伢出去。
她蹦跳着,似乎很高兴,一直进入后花园,她也没回头一次,也不说一句话。他跟着到达后花园的林地,她跳到树枝坐着,摇着她的小脚,开心地道:「古籐哥哥又被我骗到这里啦,我们是明天要离开,可是姐姐没有叫我过来喊你耶。她不知道我是你的小新娘,以为我跟你不熟呢,怎么可能让我过来通知你?古籐哥哥好笨的,龙伢想你了,才把你骗到这里。这是我们订婚的地方哦!」
古籐双眼四顾,寻到一颗圆石,过去捡了起来,放到手中抛弄着,道:「龙伢,知道我想做什么吗?」
「你不是想拿石头砸我吧?」
「你说呢?」
古籐的双眼露出邪恶。龙伢急忙双手揉眼,硬是揉出两行泪水,装可怜地道:「古籐哥哥,我是你的小新娘耶,你都不过来陪我玩。我好不容易把你骗出来,你却不疼我,还想拿石头砸我,呜呜!你对姐姐那么好,为何不能够多疼爱龙伢一些?龙伢讨厌姐姐!」
古籐挥手朝他掷过去,吓得她尖叫一声,从树枝上掉下来,被他及时接住,迅速吻住她的小嘴,让她停止叫喊,她倒也乖乖地任他吻。
四唇分离后,古籐把手中的石头亮出,道:「你是我的龙伢小新娘,怎么捨得砸你?」
「也是啦,我是古籐哥哥的小新娘,古籐哥哥只会疼爱我,不会拿石头硒我。」
龙伢天为地道,古灵精怪地盯着古籐,道:「姐姐肯定会找你的,所以我赶在姐姐前头,怕你又跟姐姐到外面过夜,明天便没时间见你啦。你说过的,我们的事不能够让别人知道,我要做得悄悄的……」
古籐欣赏她的「灵慧」指压着她的嘴唇,道:「你这么听话,今日便陪你玩,你想要我带你去哪里?」
「那里。」
龙伢指了指树桠,「我要古籐哥哥,抱着我坐到树上。」
古籐念魂驱使,飘到树桠上坐好。她转身靠偎他的胸膛,摇着她的小脚儿……「龙伢,为何喜欢到树上坐?」
「也不是喜欢啦~」「但我每次见你,你都是坐在树上。」
「我觉得在树上,摇腿儿很好玩,还可以看见小鸟,很可爱的。」
龙伢天为地解释自己「特别的兴趣」古籐知道她给不出明确的说法,随口道:「哦,是很好玩……」
龙伢偎依一会,伸手进裙底,把内裤扯到脚踝,道:「古籐哥哥,抱我好些,要尿尿啦。」
古籐张望四周,确定无人,抱她成「尿的姿势」吹气道:「尿吧,嘘嘘!」
龙伢果然把尿洒射,尿完之后,她把小内裤穿好,转首甜笑:「龙伢尿完啦,轮到古籐哥哥尿了。」
「我没尿。」
古籐拒绝。「不嘛,我要看古籐哥哥尿尿!」
「没尿。」
「要看!」
「尿不出来。」
「龙伢给你嘘嘘……嘘嘘、嘘嘘~」「败给你了!」
古籐认输,把她放置树枝,站了起来,一手抓着头上的树枝,一手解开裤头,不管掉到脚踝的裤子,提着硬勃的小东西,却好久没有尿出来——「嘘嘘!嘘嘘~古籐哥哥,嘘嘘……」
「我憋。」
古籐憋气射出一道水流,脸面都憋得红了。
「哇哇!古籐哥哥比我尿得远哩,男孩有根肉管管,都尿得比女孩远。龙伢也看过别的男孩尿哦……古籐哥哥,尿得远远,嘘嘘喔嘘。」
龙伢兴奋地给古籐加油。
「尿完。」
古籐弯腰提裤,脚下一滑,堕跌下来,因被裤子牵绊,没能控制落势,跌个结实。他顾不得跌痛,爬起来提裤子,急急地繫上。「龙伢,我先离开,你在树上继续尿尿,顺便看看有没有小鸟。」
龙伢娇道:「有啦,刚才有只小鸟在树上尿尿,可是穿裤子的时候掉下去了。」
古籐想一头撞死在树干……
回到住处,意外地看见凯希,他先是招呼一声,随便说了个藉口,到楼上卧室一看,玛尔默已经离去,心口的大石落下,重新下楼,与凯希遥遥对坐,道:「听说你们明天要离开,你是来向我道别的吧?」
「也是来和你做个约定。」
「什么约定?」
「你是我的未婚夫,对吗?」
古籐点头,道:「对的。」
凯希幽歎:「你说想吻我,但你却吻不了我。我们现在还小,吻与不吻没关係。只是我希望,有一天,你能够把我拥在怀里,尽情地吻我……」
古籐凝视她,却无语以对——他能够亲吻她的妹妹,却不能够满足她的意愿。「我知道这也许永远不可能。」
凯希失落地道,「我想和你做另一个约定,便是要你和我,一起到祭司学院上学,你可以答应吗?」
古籐沉语道:「我不适合学院的生活……」
凯希道:「听说你后天要出征,我算了算日子,你赶不及开学的时候回来。所以,我不希望你出征,因为我想要你陪我上学。我要学院所有人都知道,你是我的未婚夫,独特而强大的存在,叫他们不敢用异样的目光看你。」
古籐语出惊人地道:「让我不舒服的目光,我会直接叫他的眼睛永远闭上!」
凯希怨嗔道:「你就那么喜欢杀人?学院不是战场,是不允许杀人的。」
古籐道:「在我以为,任何地方,都是战场。」
凯希知道驳不过他,回到最初的话题:「你会放弃出征,和我一同进学院吧?」
古籐坚定地道:「我会进入学院,但我不放弃出征的机会。征战回来,我便到学院陪你!」
「那时候你会错过开学,你要进入学院,必须得等明年。」
「我妈妈说了,任何时候,学院的大门,都向我敞开!」
「蓝郁馨大帅!」
凯希惊歎一声,道:「她为是个强势的女人!既然她都那么说了,我想你进学院的问题,不需要我的多虑。那么,我在学院等你,我不怕等久些,但你记得要来。」
古籐誓言道:「我会找你的,等再见你那天,不管在任何情况下,我都会吻你!哪怕给你的吻,对我来说,是致命的,我也吻你。」
他想起玛尔默,经过「狂乱」之后,竟然可以接触──,也许,强迫自己吻了凯希之后,或者能够正常地接触她吧?
「这是你给我的承诺?」
「承诺。」
古籐说得很平静,「你等我。」
「我等你。」
凯希站起身,走出门口,「等你像个男人那般拥抱我!等你的承诺……」
「我很快回来,陪你上学。」
古籐朝着她远去的背影喝喊。(然而他错了,他此次出征,导致他六年之后,才能见到她。她难以原谅他的失信……)「五舅,你要陪凯希上学,也别忘了陪舞儿一辈子。」
舞儿出现在门前,笑盈盈地走进来,爬坐到他的膝上。「五舅,你也要给我,明确的承诺。」
「五舅跟你,没有承诺。」
「五舅承诺陪我一辈子,我要你再说一次。」
「我说过那样的话?」
古籐装糊涂。舞儿嗔道:「五舅!你伤舞儿的心~」「好吧,陪你一生。」
「承诺?」
「承诺!」
「我也给五舅承诺:舞儿长大后,做五舅的妾。」
「不要。」
「要嘛,亲亲……亲嘴。」
[篇外篇]私语
古然看到三位妻妾进来,迫不及待地问道:「玛尔默如何了?」
燕颖道:「无甚大碍,胸膛的伤口已经处理,但痕迹可能弥留一生。」
古然皱眉道:「我是想问,我的女儿,有没有被五弟毁了贞操?」
安泽「哇」地哭出来……
古然的小妾林芝,急忙把她扶抱到床上,歎道:「你瞧二姐哭得如此伤心,便可知道一般,还需要问吗?」
古然双眼暴瞪,喝道:「也就是说,我女儿玛尔默,被我五弟搞了?」
燕颖哀然道:「我们问过玛尔默,她并不确定五弟是否插进去,或者是五弟狂乱之中偶尔插入几次,她因胸口的剧痛忽略处女膜的裂痛。她的阴唇受伤、阴道也裂伤里外都流血,处女膜显然撕裂。四妹和五妹应该没看到五弟插进去,所以这事,我们尽量瞒着吧。」
古然抱头痛哭,燕颖走到他身前,搂住他的头,流着泪安慰道:「也是没办法的事情!幸好他们都还小,半懂不懂的,一切由我们说了算。我不想让他们从小便背负这些,也不想看到他们藉此乱搞,这是很有可能的,因为玛尔默喜欢五弟。不管事情是如何发生的,我们都不能够怪责他们两个,毕竟五弟当时是混乱的理智,他不能够自控。你们说他拿头撞地,可知他也很悲愤,若是告诉他,侄女的贞操,被他毁了,他可能会做出更大的举动。」
安泽哭道:「别跟五弟说,也别跟任何人说。哪怕女儿长大之后,了解她的贞操是被五弟夺去的,至少别让五弟也知道这个事实。我不想让他知道,他是我的女儿的第一个男人……哇呜呜!女儿才十岁,便失去了贞洁,胸脯还被破坏了。我的心好痛,偏不能生恨!我到底做错什么,老天如此惩罚我的女儿。她才十岁,呜呜~」「我们不该在女儿和五弟面前风流的,唉。」
古然停止嚎哭,从燕颖胸脯抬脸出来,走到床前坐下,搂抱了安泽,道:「安泽,对不起。若是别人,不管任何情况下,搞了我十岁的女儿,我都把他宰了餵狗。可是他是我五弟,错又不在他,我为的不知该怎么办!我们的女儿又喜欢他,那个喜欢,不是一般的喜欢。所以我也觉得不能够让他们知道事实,否则会一错再错。」
「可怜我的女儿,连初夜被夺,都懵然不知~哇呜!」
「五弟那东西如此短小,进入也不会有多大感觉……」
「你~哇哇!女儿哪里又有多宽?你不去瞧瞧,都被撑得裂开,外面也被插得皮肤、小阴唇都被撞肿了。你们家的男人没一个好东西,小鸡巴也乱往我女儿的身体捅刺……」
安泽并非粗野的女性,但悲伤难抑,哭言也粗鲁。
古然虎泪横流,悲疚地道:「安泽,你骂我打我吧。都是我惹出来的,不该在那时节,捉着你乱搞,被女儿和五弟看到,他们跑到另一边,学我们……」
「是了,五弟不能够碰触女性,为何突然狂乱地强暴玛尔默?」
林芝恍然问道。屋内诸人同惊,互相对望,却是无解。
燕颖道:「只有玛尔默清楚当时情形,却又不好问她,我看算了,什么都别问。我们先把她悄悄带出血玛城堡,先安置了她。我们刚才只是随便包扎而已,她的胸脯伤得严重,不进行治疗的话,可能会引起大的病变。至于她的下体,外伤不是很严重,过些时候,里面的血流完,也便会自然痊癒。那里的事,是不能够给任何人知道的,只能够让医师治疗她的胸脯。」
「只有这样了。」
古然沉歎。
燕颖又道:「安置好玛尔默后,让林芝妹妹守着她,我们先回来几天安慰五弟。他以为毁了侄女,心里也难受、愧疚。虽然这事是他做的,但我们无法责备他啊!」
安泽哭喊:「呜!我可怜的女儿……」
两把雨伞,并排撑拄。凯希躺在伞下,古籐躺在她的左边,离她有十步之远。她望着星空,没有月。周围很黑。小河的流淌太平静,因此也没有水流声。
「听说天上的星星,是人们死后的灵魂,因此才那么的繁多、那么的遥远。」
「我不相信。」
古籐远远地回应,「人死后不会有灵魂.,活着的人才有灵魂。」
「你杀了那么多人,当然不肯相信。你害怕看星星的时候,他们那仇恨的眼睛,都瞪着你。」
凯希恼意地道,他把她的浪漫情思,完全地破坏了。
古籐道:「瞪就瞪,我怕太阳,不怕星星。只有弱者,才会干瞪眼。但无论眼睛瞪得多大,死了都得闭上眼睛。闭不上眼睛的,那是他生前有病,或者是死的方式奇特,但他们还是死了……」
「别跟我谈死人了,我后悔陪你过夜。」
凯希娇叫出来,她本来想引出些温馨的话题,结果他说得那么现实,她已是一肚子的气。
古籐安静一会,道:「星星,是天上的灯,虽然光明微弱,照不到我们踏着的土地,却点亮了夜幕。让无尽的黑暗,燃起美丽的微光。这便是我所认知的黑夜,而不是什么灵魂。因为人的灵魂,不管存在与否,都有美丑的区分。但星星,每一颗,都是美丽的,我觉得。」
「像我一样美丽么?」
凯希细声羞语,她忽然好喜欢他的关于「星星」的论调。「不!」
古籐哼出一个字……「我生气了。」
凯希羞怒地道。
古籐的声音响起:「你比它们都美丽。我话都没说完……」
凯希暗中欢喜,道:「什么我比它们美丽?」
「因为我捉不到星星,但我可以捉到你。」
「你也捉不到我,你连碰都碰不了我……」
「这只是暂时的,以后总会捉到你。死一回,都捉你!」
「你并不像传说中的那么沉默寡言。」
凯希幽歎,但她心里,其实很欣喜。「传说并非为实,像星星一样,都是别人对它们的猜测和谣传,你听到的,也是别人对我的猜测和谣传。星星不会落下来,让人们分辨关于它们的传说的为实性。但我可以走到你面前,让你了解为实的我。也许我有时不喜欢说话,但不代表我不懂得说话。我喜欢你,我就敢说;我要你属于我,也敢于大声说出来。」
「为何要我属于你,而不是你属于我?」
「没有理由吧,我就喜欢这么说。」
「你很浑的,你知道吗?」
「大概知道一点。」
古籐忽然站起,道:「要游泳吗?黑夜里,没人看到你……」
凯希羞道:「星星会看到。」
古籐道:「让它们看去,我的妻子如此美丽,不怕它们看。」
「古籐,你很浑的~」「我浑水摸鱼去!」
「扑通!」
古籐跳进河里……「浑!」
凯希轻嗔一声,星星为之颤酥。
古素坐在画架前,用手中的画笔,癡癡地描绘。似乎忘了四周的环境,然而听到脚步声,她还是灵敏地用纱布把画遮掩起来,转首看到进来的是古雅,她轻轻地舒出一口气,道:「二姐,我以为是五妹呢。」
古雅走到她身旁,凝视她一会,举手掀开遮布,看到古素所画的图,她的脸也红了。「四妹,你怎么画五弟的裸体图?还画他勃起的模样,你不觉得噁心吗?」
「我记得最清楚的,就是他这副模样……」
「他都出征半个月了,你还没办法忘记那件事吗?」
「若换作是二姐你,能够忘记吗?」
古雅把遮布放落,坐到一旁,道:「我觉得你并非不能够忘记那么简单,自从那事之后,你变了许多。你爱五弟是吗?」
古素的脸淡红,道:「他是我们的弟弟,我当然也爱他的。」
古雅道:「我说的不是姐弟之爱,而男女之爱,你老实跟二姐说。」
古素双眸含泪,垂首下来,道:「二姐,我不该爱吗?他虽然只是个孩子,但他是我的男人。」
「你刚才说了,他也是你的弟弟……」
「但我想他。」
古素勇敢地道,她抬首起来,直视她的二姐,颤哭道:「五妹说,她总想起他杀人后,那无助的样子。我也总是想起那一幕,他那么的无助、那么的恐慌、那么的可怜,然而我做为他的姐姐,却不能够把他从地上扶起。是他自己,抹去眼泪,坚强地站起来。他从那个被杀的孩子的背,抽出那把染血的小刀,放到他的嘴唇,舔着那些腥热的鲜血……」
「他瞪着他们,他说,[四姐、五妹,你们别哭、也别怕,人是我杀的,我来承担],那时,他才八岁!他像个恶魔一般,舔着鲜血。别的孩子都吓得腿软跪地,连叫喊都不敢,他却变得很冷静,从那死去的孩子手中,夺回那把竹剑,丢给五妹,但五妹没接,她哭喊着[我不要,我恨你,你是魔鬼……],他从此便认为我们憎恨他。」
「我记得,他那时有流泪,他很快把泪水擦去。虽然他的确是个孩子,但从那刻开始,我都不能够把他当作单纯的孩子看待,他为的不像一般的孩子。如今他是血玛的战童,因战斗的缘故,率领他的兵团,杀的人应该不在少数,怕早已不把杀人当一回事。面对如此的十二岁男孩,谁能够单纯地把他当孩子看待?」
「二姐,他是男人!是我生命中,第一个男人。不管我以前是喜欢还是憎恨他,在他成为我的男人之后,我总是暗里想他。哪怕他是我的弟弟,我也那样的想念他。所以,我这段时间,总在画他。画了又撕,撕了又画。你问我是否爱上他了,我想应该是的。我爱上十二岁的弟弟,是不是很可悲?」
「但我不能够跟他说的,他根本不知道那件事情。我只能够把他单纯当作弟弟,可是已经不单纯了,不是吗?二姐,那事,只有你我知道,也请你允许我,默默地守在心中。假如哪天,我重新爱上另一个男人,他会变成我单纯的弟弟,在那之前,我和他,都不可能是单纯的姐弟关係。二姐,我心里苦……」
古雅起身,过来拥住古素,幽歎:「心里为的苦的话,也请你忍耐吧。你已经十六岁,他才十二岁啊。等他长大了,若是你还要想他的拥抱,便跟他说了吧。不知道为何,二姐感觉他不会让你失望。他那种个性,看似弱得可怜,实际强得可怕。所有的兄弟中,没有一个像他的。四妹,你后天要去学院了,把这些都放下吧,等他回来,想他的时候,就去看看他,别像以前那般,见到他就躲开。也许,想念不会那么重……唉!你怎么就爱了自己的弟弟呢?」
「二姐,我也不想这样的。以后,我会强迫自己不想他。不管多难,我都要把他重新变成我单纯的五弟。他背负的东西太多太沉重,我不能够再在他瘦弱的肩膀,添加一付他也无法承受的罪担。即使他不可能是单纯的,我也想要减轻一些罪孽。因为,他所有的罪孽中,我带给他的,是最不可原谅的。但我现在就是想他了,请二姐允许我!」
「二姐管不到你的心,你要想便想吧。他也不知道的……」
「我想他知道。」
「你,说话怎么这么矛盾?」
「我不知道,那事之后,我心都乱。」
「算了,我们说些轻鬆的话题吧。」
古雅歎语。
古素咽道:「我轻鬆不起来……」
「会吗?」
古雅放开她,去把房门反锁,转回来扶她到内室,坐到床沿,道:「跟二姐说说,有多痛?」
古素满脸的羞意,嗔道:「二姐,我不说。」
「说说嘛,不是要轻鬆的话题,二姐看你的样子,轻鬆了很多哩。」
「不说~」「我看五弟那根小东西,你应该不会很痛……」
「你胡说啦!东西再小,也是处女膜撕裂,很痛的~」古素发觉中计,顿时闭唇。古雅偷笑道:「多痛?怎么个痛法?」
古素埋首到古雅的胸脯,嗔道:「我不懂说。二姐想知道的话,你去找他好了,看他的小东西,能不能让你哭?」
「噗哧!二姐要找男人,也不会找自己的亲弟弟,你别想把我拖下水。」
古雅也不怪古素的无礼言语,轻抚着她乌黑的秀髮,「后来你又跟他做了第二次,看似你很舒服……」
「不舒服的,还是很痛。」
古素把话说开了。
古雅道:「他都不能够让你舒服,你为何癡迷于他呢?」
古素癡嗔:「我又不是因为那个,才喜欢他的。他才是个孩子,那事,能有多强?我喜欢他什么,我都说不清楚。也许是因为他是我的弟弟,也许是因为他是我的男人,反正就是喜欢了。总想他的,看似单薄弱为,做事却很有魄力,十足的男子汉。」
古雅轻笑,道:「因为是你的男人,所以才说他是男子汉吧?」
古素抬脸瞪古雅,生气地道:「才不是,谁敢说五弟没有魄力?他是血玛的战童,九岁开始领兵率军,说话掷地有声、做事果断无悔。」
「不是很冲动吗?」
古雅偷笑。
古素想起自己爱说古籐「冲动」她的脸更红,低声道:「也是冲动啦!」
古雅幽歎,道:「五弟思维冷静,但心里决定的事情,都无畏去做。他是我们的弟弟,却是天生的怪物,是非同寻常之人。」
「嗯,五弟很厉害。」
「哪方面?」
「不说。」
~全书完~
[后记]
这册小外传,我想不写后记的,但有些事情,需要跟读者们交代,也算是凑字数吧。
其实我不想如此快就写外传,因为正传才出三集,但前三集写到的几个女角,都跟主角有着前缘,如果不另写个外传出来,叙述前面的故事,估计读者们也不会放过我吧?
外传写作花费的时间,比正传要多三倍。因为正传是连续性的,写起来比较顺手,而外传是断开的,突然从正传转入外传的写作,就像突然写着这本书,而跑去写另一本书,需要花多的时间去重新安排、重新构思。最重要的是,外传只有一集,要在这一集里,安排一段相对独立的故事,要么故事的情节不够,导致字数不够一集的量,要么就是故事情节太多,导至字数多于一集的量。因此字数的控制,总是有些不尽意,而这集的字数,是少于正常的出书字数的。
一般而言,出版社要求一本书是六万至六万五的字数,最合适的字数,是六万三二控制在左右,如此的话,出版社排版之时,便很容易排版。如果少于六万字或者多于六万五字,出版社都难以排版。少于六万字,是对读者的不负责,对不起购书的读者,多于六万五字,则会对不起出版社,因为会增加成本。
我的这本册子,是对不起出版社,也对不起读者的,因为只有五万八千多字,离最低标準还差两千字,也即是说,应该多写一章,才合标準。然而外传不比正传,外传的故事完了,很难再找章节为补进去,因此也只能够如此出版。
所以,我要跟读者说下,我欠读者一个章节,却不知道从哪里找出一章给大家,抱歉了。因此,可能这本小册,广告页会增加几页吧……
另外就是说说《翼图卷宗》的下一本外传,叫《翼图遗卷暗狱战王》我想大家看了书名,应该知道是写主角哪段岁月的故事,也是单一本。但我不知道是否能够如预期的写出来,原因大家都可以猜测得到,也就是销量问题,决定一部书的完整性。因此,还是希望获得大家的支持吧。广告打得多了,我自己都脸红,所以不多说这个。
但愿大家喜欢这个小外传,虽然字数少了一两千,但在故事方面,阿土是没有偷懒的。
(2010—7—29)
标题:翼图卷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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