祸不单行

祸不单行
今年真是命犯太岁,诸事不顺。
从派出所悻悻走出来时,天色已经黑下来了。嗯,你别理解错了,我是去报案的。用我工作半年辛苦攒下来点钱买的一辆山地车,就在我去肯德基点一份外带的功夫被顺走了。虽然我们都知道去报案不过是个形式而已,就像接待我的女警一样,形式而已,但是,我就是顺不过来心中那口气。
作为一个小医生,我尽职尽责工作辛辛苦苦工作,可是那点微薄的工资连到医院后边小胡同里打一炮都不够,更别提真正临街的灯红酒绿了。
人生困顿,一致于斯。
我又一次回顾了我整个有记忆的生命历程,确定这次自行车被偷,仍旧不属于“善有善报,恶有恶报”的范畴。我已经不想去回顾我一次又一次心爱东西被偷被窃的历程了,我都要怀疑是不是上辈子我就是个贼,嗯,如果有上辈子的话,而且如果,上帝真的想用这种方式让我从上世的恶中悔改的话!
我心情激荡,内心挣扎,如果我堕落了,这个偷车贼功不可没,我想。
又一次走过“天姿国色”足浴店,并透过玻璃对着店里边的短裙丝袜一番口水后,我终于拐进街角一个小店。
尼玛先前买的肯德基忘在派出所了,想想就要苦笑,自然而然地又在心里对那个可能啃了我的肯德基的女警一番YY.
说到那女警,不得不说那女警的奶子真大,那么端庄的制服硬是被她撑出淫荡的味道来。已经深秋了,还穿着制服短裙。她搭着二郎腿给我做笔录的时候,肉丝小腿以及勾着黑色高跟鞋的脚,就在桌子底下荡啊荡啊的!
我就想,就尼玛这个样子,抓毛的小偷,勾引局长还差不多,当然,我也不敢公然说出来的。还不经意的把写字的圆珠笔掉在地上。只是,她的腿夹的着实的紧,即便低下头去,我也不能看到更多东西就是了。
这当然不妨碍我YY,看她眉淡而鼻尖、嘴小而唇薄却又有着丰硕的胸部,一定获得上司垂青吧!派出所里会有多少人和她有一腿呢?
说不定,我走了之后,她就会以汇报工作的名义到所长办公室去。
她会怎么汇报呢?端端正正坐在椅子上当然是可以的啊!
但是,难道不应该是坐在办公桌上么?腿就像刚才那样搭着。
半秃了头发,大腹便便的所长会从她的脚趾一直摸上去。
她会迫不及待的脱掉自己的外套,解开自己的奶罩。脱了束缚的一对大奶会弹起来,正好砸在所长的脸上。
所长当然会一本正经的板起脸来,大喝一声,何方妖物,竟然偷袭于我!然后说时迟那时快,刚刚喊完便一口咬住其中一只,又用力地向对面一只蹭过去。而他的双手当然不会闲着,现在已经摸到大腿交叠的地方。
大奶子女警用力夹住自己的腿,把所长的手也夹在里边,又张开胳膊抱住那颗半秃的脑袋,伸出粉红的舌头在光明顶上舔舐。
所长不会甘心就缚,双臂用力,手便突破了那双大腿的防御,直捣花心,而那里已经蜜液泛滥。所长粗壮的手指在花心肆意挑弄,夹紧的大腿渐渐失去力道。所长快速而熟练地拨弄,不经意间,拇指食指中指三指捏合,瞬间拉下。
只听见丝袜撕裂的声音,大奶子女警疼的吸气的声音。再看时,那红黑格子的小内裤,已经和撕烂的丝袜一起退到了她雪白的大腿弯,被疼的合拢的大腿夹住了,上边还有点点晶亮的丝液,以及几缕黑黑的阴毛。至于后来的颠三倒四、你攻我守、胡天黑地……啧啧!
但YY毕竟填不饱肚子。而且,我也不能说全无收获,肯德基店门口的监控器清晰地记录下了那个偷我山地车的身影,当然,还有他嚣张的冲监控器比中指的清晰无码正面照。这又算什么收获呢?也不过是让我有个明确的诅咒对象而已,难道我能去抓住他么?说不定,那个嚣张的偷车贼才是女警的相好呢!谁知道呢!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发觉自己头有点痛,发现时间已经9半点时真把我吓了一跳。尼玛不会迟到了吧!哥哥这个月的奖金哎!急冲冲洗脸刷牙套袜子的时候,才想起今天是周六。于是,又一头栽倒在床上。
这时才发觉似乎少了点什么,嗯,我用手机订的铃声可是雷打不动的6:00啊?周末也是的啊!怎么会没有呢?一通在床上乱翻,什么也没有!再翻房间里,竟然发现,那台陪了我小半年的手提电脑也没有了。
没来由身上一阵发冷,我要是说,我心疼的不是手机不是电脑,是那里存的300G的东洋美学动作片,你信么?信不信由你,反正我是不信的。
租房子的小区颇为高档(嗯,我就要换个更便宜点的地方住了,舍不得啊),看门的保安大叔比民警妹妹好说话多了,也不用录口供也不用按手印,只两支烟的功夫,就把昨天一天的监控录像调了出来。晚上8点40许,映着路灯,我被一个穿红白相间风衣的小姑娘搀扶回来,晚上9点30许,一身轻巧的红衣小姑娘背着我的电脑包蹦蹦跳跳的离开了小区。
我愤怒地握紧拳头,因为用力过度而指节发白,保安大叔怜悯的看着我,问我用不用报警。想着昨天那个大奶子女警说:“买的起还别丢不起!我们可不是帮你看车子的!”,想着她说这话时的满脸嘲讽,我摇了摇头。我要求把这两段监控拷下来,保安大叔也允许了,并且拒绝收我送上的两包烟,我一下被感动的热泪盈眶,世上还是好人多!
草草吃了些午饭,我回家锁了门,站在临街的阳台上想着昨天发生的事情。当然,顺便瞟一下从斜对面“天姿国色”足浴店出出进进的形形色色的人。
我是有这样观察的癖好的,所以会找了这样临街的房子住,当然,因为临街吵闹,所以房租便宜也是原因之一。
我是住进来以后才发现斜对面有家足浴店的,不管你信不信。
大多数时候,我能看到的只有三五一群的西装革履的成功男士们从他们各式各样的座驾里下来,走10步左右的路,被足浴店打开的门吸纳进去。
店门开开闭闭,人流进进出出,就像店里的女子张开她们丝袜包裹的大腿,用自己的牝户吞吞吐吐。
店一般是中午12店以后开始营业的,陆陆续续人来人往,一直到夜间三五点钟。偶尔也能见身材丰腴纤细不一,穿着打扮暴露性感无二的女宾们迎来送往,只是不多就是了。
当然偶尔也有女性顾客。她们有的时候是和男的一起来的,有的时候是七八个女人一起。大都是喝了许多酒,说话举止都不顾及。大都还没进去已经浪笑连连,我想不注意都不行。这和那些或低眉顺眼,或东张西望,或顾盼自雄的男性顾客们端的不同。
其中一个近来经常来的女人,让我颇为惊异了几天。她只是一个人来,甚至都不一定是晚上来,要不是因为她的穿着不是里边惯常的制服,我都怀疑她也是技师了。每次都坐同一辆白色奥迪来的技师,肯定更能提起人的兴趣就是了。
她身材丰腴,穿着大多得体,只有一次,她裹着黑色的呢子大衣,从店里出来,途径我窗台下,到更远处的街角买混沌。
那时天气还不算太冷,穿呢子大衣多少有点惹眼,不过大概是凌晨了,街上也是没有什么人的,路灯和月光倒交相辉映的像白天一样。她从店里出来的时候,我就已经看到了(嗯,我有常备的望远镜就在手边,而凌晨左右是我观察的主要时间。不是说这会儿人多,而是,我一般睡觉前习惯会来观望一会)。
她的领口开的很大,但领子竖起来用双手交叉抱在胸前,就只能看到也巴掌大一片前胸肉,一壑肉沟也若隐若现。
她走路扭的很厉害,我们普通人走路其实是少有送胯的动作的。那些走路看起来扭的,也大多是后腿有一个旋转的动作。这样扭的幅度比较小,屁股翘的话还是很好看的。但是,有些人走路是要送胯的。她们走路,不是腿前伸,而是髋部前送然后带动大腿小腿前进。我第一次梦遗,就是因为见到一个邻居的姐姐。那个邻居是个幼师,人长的甜美,但是和她姐姐比起来,还是差的很远,而我觉得最大的差别,就是那一下送胯的动作。
她虽然穿呢子大衣,却又穿着露脚趾的高跟凉鞋,从望远镜里,我能清楚的看到在她脚趾在落地的瞬间被挤压变形充血而成粉红色。她没有穿袜子,露在外边尚有一截小腿,但是,毕竟大衣底下,路灯和月光都照不到,却是看不清楚的,让人非常遗憾。
所以只好看她的脸,那是典型的鹅蛋脸,眉毛很清晰,眼角有点上翘,鼻子高挺,嘴巴却是大小适中,嘴唇也厚薄适度。如果只用一个字来形容的话,大概就是媚了。就是那种,你看到就没来由的想和她发生关系。
她回来的时候,却是左手提了混沌,右手拿了一次性的筷子。她走的有点急,就可以看到胸口一晃一晃的肉球。
因为没有双手压着,大衣的领子已经自动摊开铺平整了。所以能看见大半个肉球,随着她走路的节奏,上下颠簸、左右摇摆。
就在她从我阳台正下方走过的瞬间,只那一下,我从她领口看了进去,恰见一边一个肉球上挺起的樱桃。她竟然是没有穿内衣,奶头大概就是在和大衣的摩擦中有了反应,怪不得她脸红扑扑的,我还以为是冻得呢!那她走那么快,大概也是因为如此。她下边已经淫水连连了么?估计她连内裤也没穿的吧!看着她一步一摇离开的背影,想着她大衣下的真空,我差点没忍住遥遥来上一发。当然,没有事先准备好拍照也让我后悔不已。
嗯,跑题了。我愤怒地想着,为什么衰神会看上我,为什么不开眼的贼儿们会钉牢我。我试着安慰自己,但是,总是不成功,泥菩萨还有三分火气,阿Q精神不会总是奏效。我咬牙切齿的想着:祷告吧!别让你们落在我的手里。
我郁闷的抽着烟,把自己呛的咳嗽不断(我平时是不抽烟的),就在转身低头咳嗽的时候,看到阳台到卧室去的门边,一张卡静静的躺着,中午的阳光刚好撒在她的身上,金光闪闪。
我一边咳一边笑,把眼泪都笑出来了。因为那赫然是一张学校的胸牌。
照片上的女孩扎着双马尾,清明纯净,眉浅肤白,双眼含笑,真是爱煞了我。当然,旁边的字更让我开心“学德中学高二十三班阮离离”。
那个叫阮离离的小姑娘马上就要来还我的东西了,我不禁有点佩服自己的办事效率。想着前天她趾高气扬的偷走我的东西,而今日却会不得不任我摆布,怎一个爽字了得?
昨天,我在家附近的网吧里泡了一个下午。别问我怎么找到她的联系方式的,我只想告诉你说,我甚至找到了他们班的百度贴吧,并且在里边匿名发了标题为“阮离离是个臭婊子”的帖子。说起来这不怪我,谁让那个吧里本来就充斥着这种标题呢!
为了安全起见,我先打电话给了她们班主任。这当然是多此一举,主要是,吧里的顶置贴叫“每日烧香拜女神”,据说那个长相颇似金喜善的女人是她们班主任。
所以调戏一下也没关系么!不过,我倒是没想到阮离离竟然是个问题学生,那个肯定欲求不满内分泌失调的班主任在听说我是阮离离家人的时候,劈头盖脸把我骂了一顿。要不是听着她声音还算好听,我早就挂电话了。
在我联系上阮离离的时候,她还嘴硬。但是,在我把她背着我的包离开小区的截图发到她指定的QQ上,并且一番威吓之后,她就主动提出把我东西送回来,请我不要报警。
我还真没想到这么好搞定,因为虽然有一段她进出小区的视频,但是真正能证明她偷了我的东西的材料根本没有。如果她矢口否认,并且把赃物妥善处置的话,大概也会没事的。那个胸卡的确不好解释,但是她要是反咬我一口,说是被我抢来或者怎么样,估计那个大奶子女警是很乐意站在她那一边的。不过,既然她已经要求自己送还回来,我倒懒得想这些,便一口答应她明天送回来。
我是想好好教训她一番的,高二大概也就十8岁吧!修修剪剪,敲打一番还可以长成个好姑娘的。但是这个年纪的孩子该怎么教训着实让我头痛,所以,我不耻下问的请教了常常去逛的一个论坛。
后来我常常想为什么会发生接下来的事情,我经历的每一件事情或许都与此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不过其中那个论坛绝对功不可没。
周日下午三点过十分,阮离离还没有到。我们约的是三点,她来到我会教训她守时的。
又过了十分钟,我觉得她可能在耍我了吧!我用昨天找出来的旧手机给她发了个消息,过了一会她就回复已经在门外了。
我打开了上午紧急按放在暗处的一台数码相机和一台DV,然后忐忑的去开门。她楚楚的站在门外,带着黑色的绒线帽子,仍旧穿着那天红白相间的风衣,下身却是黑色短裙、黑色紧身裤以及一双马丁靴,背上背着包,显然不是我的。
有那么一瞬间,我希望她把背上的包取下来递给我,把我的手机还给我,然后躬身道歉。如果她这样做了,我会让她赶紧离开的,我本能的感觉到这个屋子里边有恶魔作祟,但是我不想提醒她。
她一缩身子,从我身旁钻了进来。我扫了一眼楼道,便鬼使神差的关上并反锁了门。
房间不大,向阳临街的房子被我用来做卧室,剩下更小一间就是客厅了,这里比较暗,而且光线也不好,她倒熟门熟路的到我卧室里边。我也跟了过来,坐在床上,一时倒不知道说什么。
她像在自己家一样到阳台上逛了一圈,才走回来。把背上的包放下,便从里边掏出我的电脑,又从口袋里拿出我的手机。自言自语说:“我把你的包扔垃圾箱了,没法找回来。”
我坐在那里,看着她把东西递过来,并没有去接。
“你说过不会报案的,而且你要把我的胸牌和那些视频还给我。”她绞了下手指,低着头看着自己的脚。一只脚不老实的踩在另一只上边。
她见我没有说话,便抬头看我,见我盯着她,没来由缩了下脖子。然后,抬头瞪着我,几乎是吼着说:“大不了让你操逼!”
卧槽,这么睿智,该不会是看穿我的险恶用心了吧!要不要杀人灭口呢?我不经意的摸了下脖子。
她色厉内荏的看着我,当然我是不知道她色厉内荏的,因为我经历的这种场面的确不多,我觉得自己的表情已经凝固了。事先论坛里学习好的各种威逼利诱统统没用上,就像没有做足前戏就突然跳到了高潮。虽然也是高潮,但总是让人心里空落落的。
更重要的是,这让我不安。如果,最开始进入怪蜀黍淫辱小萝莉的戏码,通过恐吓利诱让她屈服了,我会更安心一点。因为那意味着我拿到了她的把柄,在我看来,她把我的东西送回来,就已经没有把柄在我手上了。剩下就真的只是强奸了。
我必须知道她不敢于让谁知道这件事情,或者,暗示她,让她觉得这件事情严重到即使被我淫辱了也不能被别人知道的程度。昨天的论坛学习,大部分集中在这个方向上。真正到手之后的炮制,一群狼友们倒是众口一词的说:是个男人都会,记得带福利来就行了。
她已经在脱她的衣服了,但是我还没想明白了到底发生了什么。
她干脆利落的脱下帽子,她风衣下边是件黑色的羊毛衫。她的身材蛮高的,我只有一米七三,她倒是到我眉毛的样子。总要有一米六五了吧!紧身的羊毛衫,让她看起来很苗条,大概身体也没完全长开的缘故。
“你是不是就是想操我的逼?”见我没有阻止她的意思,她一边脱衣服一边问我。
我能点头说是么?当然。
但是我有必要点头么?当然没必要。
虽然我也不过刚刚工作,不过我仅有的人生经历教会我的最重要的一条人生哲理是“静观其变”。有太多东西不在我掌握,我甚至都不用发表我的观点,我甚至都不用说话。
你看,从她进门我一句话没说,她已经自己脱光上衣了。就连想强奸别人这种事情,都不用主动。我是不是要为自己悲哀一下呢?
她纤细的手指挤了一下胸罩,可惜,再挤也还是那么大。她可能还会继续发育一下,但肯定是到不了大奶子女警的程度了,我恶毒的想。
“你到底要不要操我?”她又吼了一句。一阵风吹进来,我也感到点点凉意。我打量着她,她手臂、腰腹上起了一层细细的鸡皮疙瘩。我又抬眼看了下开着的去阳台的门。街对面只是一些二层的老屋,我这里是五层,肯定没人能看到。街上仍有车去人来的声音,他们能听见这高楼上淫荡的对话么?
“你个挫人,你个猥琐男!你是不是想操我的逼,你就是想操我的逼,你还不敢说。”她肯定是在用鄙视的眼神看我的,她已经把自己的胸罩解掉了,“你是不是想看着老娘的奶子撸?你是不是既想操我又不敢操我?你是不是想让老娘自慰给你看?”
她吼得声音有点大了,不过,阳台也是密封的,窗子只开了一线通气,而且,周日下午这个时候,左邻右舍也是不在家的。
“你以为我不知道?我看过你的电脑了,你以为我不知道你是什么人?”她再吼一会就会呼吸性碱中毒,她会感觉全身发麻,嗯,或许她现在已经感觉到了。
我还不明白为什么,但是,我知道她已经要歇斯底里了。她有必要这么恐惧吗?因为除了恐惧,很难找到可以解释的原因啊!
你看,我还在艰难的思考着,因为我真的不是富二代、官二代啊!我是真的不敢一步行差踏错,我是不想像校长、省长们那样遗臭万年的。嗯,如果有那种机会的话,我也不会错过吧!
她已经在揉搓自己的胸部了,虽然小了一点,但因为少经人事,一对葡萄还是粉粉的。她的身材纤瘦了一点,但是,并没有到一堆排骨的程度,而且,皮肤真的很好。她看起来不是很会揉呢!我肯定是要帮帮她的,不过,还是再让我想一想吧!
我的性经验可的确不丰富,大把的时间在工作,在混迹论坛的话,我很少有时间去实地操作的。说起来,只有和前女友做过十几次,现在的女朋友是手口无忌的,但是,真正剑及履及却是不让。我也真的没有相逼,丈母娘在等着我买房子呢!让我一下子就没了兴致。所以,算起来,我已经一年多没有过正经的性生活了啊!
不过,眼前的阮离离,是的,我必须要想起她的名字,才又来了冲动!是必须要想起她的名字,想起她的身份,才能获得昨天构思了一个晚上,今天想了一个上午的凌辱的快感啊!
不然,就像被她嫖了,被她强暴了一样。
为什么我总是在被动的接受,她偷了我的东西也可以这么理直气壮么?我操你妈逼,老子欠你的啊!我就是想操你,我算计你一晚上了。你妈逼,我预备了一晚上一天的好兴致都被你破坏了。有点被操的觉悟好不好!
她的呼吸逐渐粗重,我的也是。她听到了我的变化,我的下体也愤怒的昂起头,她能瞟见:“臭屌丝,敢不敢操我的逼,我脱光了躺在这里是不是你都不敢操我的逼!”
我不明白他为什么一口一个“操我的逼”;但是,真的很畅快,因为那就是我即将做的。
特别是,她敢用屌丝称呼我。如果我不是屌丝,我是不会介意的。但是,我就是觉得自己是个屌丝。
我为什么是个屌丝?
我的老二已经愤怒了,我的内心也跟着咆哮,一根绷着的神经断了。我听到一声叹息,或者是一声咆哮:“那就从操你开始吧!”
“把你的裤子脱了!”这句话说出来,我和她都吓了一跳。我不知道自己喉咙里竟然能发出这么压抑低沉的声音,她没有动。
“脱了你的裤子!”这一次已和上一次不同,这回更像是咆哮了,当然没有刚才阴森森的寒意。
她被我吓到了么?我终于知道了,你是真的色厉内荏。臭婊子,小婊子,你全家都是婊子,你是,你妈是,大奶子女警是,偷我自行车的他妈也是,是的,你们统统全他妈是。
你不是让老子操么?你以为老子不敢操么?我眼中露出狠辣的光芒。
看到她噤若寒蝉,汹涌的快意向我扑来。我克制着自己,认真的体会着掌控的快感。
就算我是拾金不昧的红领巾,这种送上门求操的好事儿,也是不会放过的啊!
“你的腿好细啊!”我已经超脱了刚刚的自己,沉浸在掌握主动的自满中,所以说话的声音都变得温柔了,“脱了裤子给我看。”
或许她会错了意,她竟然把我的温柔当作是虚弱,她又吵闹了起来,大声地骂骂咧咧地说道:“你个傻逼,想操我的逼都不敢直接说的傻逼!你求我吧!求我给你……”
她没骂完我已经一个箭步冲了上去,顺手给了她一巴掌。我当然是要怜香惜玉的,但是,就这样子打一巴掌不是很爽快么?反正我是感觉很爽快的。
她被我打楞了一下,回过神来,瞪大她的眼睛看着我。我看着她的嘴巴张开,我一瞬不瞬的看着她,我知道她要发出更高分贝的叫骂了。
好男不跟女骂。我一拳打在她平坦的小腹上。在大学期间,我是学了2年空手道的,真要与人动手肯定是不行的,但是近距离发力的一下,已经练的很不错。
她一下子被打差了气,要弯腰缩下去,但是我左手架着她的脖子把她按牢在背后的墙壁上。
她挣扎着想抬起腿,但是被我欺近了身,也牢牢的压住。她当然还想用手做点什么,但是,空手道训练的进攻和防守都是争中线的,我的左手架在她脖子上,右手已经要再一耳光扇到她脸上了,她两只手只能在我的手臂外边无力的挣扎。
我从她脸上看到了真正的恐惧,甚至还有迷惑。
我左手不放松,右手轻轻落在刚刚扇的一耳光的地方摩挲着。
我靠到她的耳边,轻轻的跟她说:“求我操你啊!”边说右手已经不规矩的顺着她的脸颊摸下去,到她的脖颈,到她的锁骨。
我拿手指敲打着她的锁骨,继续在她耳边呢喃道:“多漂亮的锁骨啊!你骨折过么?”我能感到她身子抽搐了一下,继而抖了起来。
我用整个身子把她压在墙上,感受着她身体传来的纤细的抖动,分外舒畅。
我的右手继续向下,在她乳房上打了个旋儿,重重的压下去,然后抓紧,放松。嫩白的肉球上立即留下红红的五根指痕。
她的乳房看起来不大,但是抓住的时候才发现竟然满满一只手都装不下。我放弃了这种尝试,改用握的方式,而且只是握住乳头和下边一点点乳肉,让乳头刚刚到手心的位置。我用力的往外牵拉,然后压回去。又用中指和无名指指甲掐着她的乳头。
她疼得想要哭出来,但是她不敢。我知道她不敢。我就在咫尺远的地方,看着她随着我的牵拉和抓掐皱起的眉头,张开的小嘴。但是她不敢发出声音。
“你不是张狂么?”我又趴到她耳边呢喃,我吹了一口气,我知道很痒,她脖子上的肌肉蠕动了一下,但是她一动都不敢动。我继续着自己的牵拉挤压动作,整个身子也用上力道,用力的把她往墙上挤,身子也有规律的的左右摇晃的碾压,就像要把她压到墙里去一样。
她的小腹是这样的劲道,当然,或许刚刚我打的一拳让她小腹抽筋也说不定。
她的髋部和我仅仅贴合在一起,让我感到她两侧髂前上棘顶着我,那种骨头撞骨头,骨头磨骨头的接触让我愈发兴奋。
我的右臂划出完美的弧线,落在她的大腿上,但是没能听到想象中优美的“啪”的响声,反而只是沉闷的“噗”了一声。她竟然还穿着裤子!
“老子让你脱裤子,没听见?”我稍微加重了语气。她紧张的看着我,呼吸粗重,可能因为我的右臂太用力,她的脸已经憋红了,像熟透了的苹果。
我手臂稍稍放松了一下,她终于缓了一口气,双手就要举起来推我的手。但是举到半空就停下了,因为她看到我在瞪着她,用她未曾见过的目光。
于是她把手放了下去,放到自己的腰上,她想先脱裙子,但是被我用目光制止了。她只好撩起裙子去脱裤子。
趁这会功夫,我的手已经顺着大腿外侧转到她的下阴,整个手掌用力的压上去揉搓了。隔着她的紧身裤,我能感觉到那一线肉缝,以及肉缝两边隆起的小馒头样的肉丘。再往上,还有横着的耻骨联合,我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对骨头这么感兴趣,但是,掌骨用力的压她的耻骨联合,四指则磨蹭阴阜,不是一般的美妙。
她苦着脸看着我,她的裤子已经退到屁股上了,但是,因为脖子身子被我压着,她的手臂已经不能把裤子脱的更下了。
我只留左臂架着她的脖子,右手把她裙子撩起来,示意她把裤子在墙上蹭下去。
她不敢不听从我的吩咐,只好翘起脚跟,屁股在墙上摩来蹭去。
看着她的香臀已经摩出了殷红,而裤子却没有丝毫滑落的迹象,我不禁大是快意。
她是那么的听话,就像不会思考的宠物。
我想着刚才她的狂躁,她的吵闹,心里若有所悟。
就是如此了,我和那些像我一样的人。我们生来谦卑,我们时刻怀着敬畏和感激之心。我们敬畏着规矩、敬畏着律法、敬畏着未知的恐惧;我们感激着果腹的食物、润喉的清水、温暖的阳光。我们知道恐惧,知道对错,我们总是苛责自己。
但是,这个小姑娘不一样,她们不懂得感激那些生来就有的幸福生活,在一个以自我为重的环境中长大的她们不懂的感激和敬畏。这甚至形成了她们的贪得无厌和无法无天。从她的一身穿着能够看出,她的偷窃不是因穷困。她仅仅是看到了,觉得可以攫为己有;甚至不是因为喜爱,而仅仅是因为并未觉得如此有何不妥。她们没有一个正确的物我之分,信奉着“我的就是我的,你的也是我的”虽然她们自己可能都不知道。
她们的挫折都被周围人帮助抹平了,她们的父母或者别的亲人。她们在学校里社会上犯了错受了惩罚,也会有家长帮他们找回场子的。
所以她们不懂得反思己错,她们懂得的只是处理或者摆平。所以对她来说,我也只是需要摆平的对象而已。她显然是来之前就想好献身了,所以她会如此有恃无恐,因为她觉得可以摆平。甚至她大概觉得这是对我的恩惠吧!我只是没想明白了她为什么会用这种方式而已,把东西还我,塞给我点钱或者找人恐吓我一番不是更好么?
但终归会有她们摆不平的问题,处理不了的矛盾,挫折总会来临,除非她们获得成长。
本着“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的无产阶级革命英雄主义精神,我终于战胜了卑弱渺小的自己,决定英勇献身,给她以教训,以救治她迷途的心灵,当然还有肉体。
一圈圈圣洁的光辉从站姿邪恶的我的头顶冒出,直上云霄。
阮离离还在扭着自己的屁股,然而,紧身裤的确太紧了点。她的身上已经出了一层细密的汗珠。秋阳斜射,映出点点红晕。
我邪笑着,轻巧地说:“求哥哥帮你啊!”左手臂又加重了力道。
她真的被我吓到了,啜濡着说:“你操我吧!”她的眼睛依然明亮,她的鼻子依然坚挺,她的嘴唇在轻轻颤抖,颤抖着说:“求你放过我吧!”
她以为我会杀了她么?不用这么脑残吧!
她以为我会放了她么?还能更脑残么?
操了她,我不会也变的脑残吧!
我又扇了她一巴掌,在她发蒙的一会,双手掐着她的脖子,把她丢到床上。掐她脖子那一下,她大概真觉得我会杀了她呢!
就在她倒在床上的瞬间,我双手齐出,抓着她的裤子用力的扯下来。
很难脱么?我没觉得啊!她的紧身裤连着内裤一起被我剥到了脚上,堪堪盖住那双娇俏的黑色马丁靴。我的指甲太长了点,在她身上留下长长的划痕,从腹股沟直到膝盖,左二右三,好不美观。
发觉下身一凉,她惊坐起来,双手捂着下体。但是,刚刚那一下,我已经看到她的下体,两侧肉丘丰满,只稀稀落落长了不多的阴毛,如果我有心,肯定可以数清楚的,拔光也就是十分钟的事儿。
她紧张的看着我,想动却不敢。
“你是要自慰给我看么?”我调笑着。开始解自己的皮带。她似乎终于又有了依靠一样,说道:“我让你操了我的逼,你就放我回去。”
“你还让谁操过?”我不理她的要求,调笑着问道。不管怎么说,这是我们正常交流的第一步啊!没等她回答,我又命令道:“把中指插到自己小逼里去。”
我的声音并不响亮,却有着不容置疑的威严,在我的一生中,这大概是我第一次这样说话吧。
她迟疑了半晌,看我并没有让步的意思,她终于把纤细的手指一点点抠了进去。她闭上了眼睛,大概终于受不了这里的压力,眼泪顺着眼角汩汩而出。
趁她闭眼睛的机会,我拿起她之前放下的我的手机,熟练的开机、拍照。我当然记得有隐藏在暗处的摄像头。但是,这样光明正大的偷拍才更有感觉啊!
手机拍照的咔嚓声惊醒了沉浸在悲伤中的她,她瞪大眼睛,杏目含泪,她像一头发怒的小豹子一样弹起身来,却被自己脚踝上的裤子绊了一跤,跌坐在地板上。
我向后小退了一步,让自己昂扬的老二恰好送到她的面前。又草草拍了一张照片,我便赶紧双手抓了她的头发,固定住她的脑袋。
要是她怒急,咬我的小弟弟,我总是要防范一下的。偷鸡不成蚀把米的事情,还是不要发生的好。
我用自己的老二抽打着她的脸颊,感受着她脸颊柔软的触感。又在一边脸上停下,在她的脸颊上的泪水里蹭着,感受着点点清凉。以及,也不知道她用了什么化妆品,有着细密的油腻。我可不敢把自己的命根子交到她嘴里。即便是大灰狼,也不能入虎口啊。
这么说起来,她的小虎牙还很是尖翘的,还真能算得上是虎口。
“几个人操过你?”我一边淫辱着她,一边问着问题。虽然她未必会回答,但是,这种问话会打断她自己的思考,她的身体和心灵才会在我的双重淫辱中得到洗涤和净化。
她已经哭出声来了,但是,哭有什么用?
我又用老二狠狠地抽了她一下,力道和角度都没有把握好,倒抽在她的颧骨上了,抽的我自己都感到阵阵痉挛。休息一下继续问道:“我是不是第一个操你的?”
“我早就被别人操了,我早就被别人操了几千遍了。我的逼都被别人操烂了,你以为你是谁?”她一边啜泣,一边吼叫。
有反应就好,我开心的想着。再一次把她提起来,丢到床上,我也跟着扑了上去。我压着她,老二探到她的阴户门口。她摇晃着屁股想离我远点,但是,脚上的裤子就像脚镣,何况我还压在她身上。这样的摇晃只能增加我的快感而已。
她似乎也感到了这一点,但是,她还是不屈的挣扎着。
“第一个操你的是不是你爹?”我并没有急着下一步动作,而是惬意地趴在她身上,感受着她的挣扎。以肘撑着身子,两手像小鸡啄米一样,揪她的奶头。
她惊讶的看着我,“哈?第一个操你的不会真是你爹吧!”我继续问着。
“你爹。”她简短而有力地回答到。她似乎觉得自己很机智,急切地说:“你爹操过我,我是你妈。”
然后,又志得意满的说:“乖儿子,是不是想操你妈逼。”
现在的孩子啊!都学的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我相信这不是她紧急想出来的。人的急智多半是平时潜移默化学来的,只不过平时用不到,所以会在用到的时候显得有急智。
我也不怀疑她能学到这些话,或者,她平时就是这么说话的也说不定,看着她眉清目秀,唇红齿白,特别是想着那张胸牌上的明净少女,我不禁要问这个社会,你都教会了这些孩子们什么?
在我恍惚的功夫,阮离离以为找到了打击我的有力武器。于是她继续说道:“乖儿子,你妈准备好了,来吧!来操……逼……啊”
她说的太得意,忘记继续挣扎了。所以,伴着她的操逼的呼声,我的老二昂藏破关而入,一插到底。
啧……尼玛,调戏了这么久,竟然都没有多少水流出来。看来我功力不够深厚啊!虽然进入的干脆利落,但是摩擦的疼痛差一点让我立马缴枪。
我疼的趴在她肚皮上,她当然也疼的一溜吸气。“你妈逼,你妈逼,操你妈逼!”的叫骂声跟着响起,还伴着她双腿有节律地抽搐。
女人的忍耐力肯定比男人强的;当然,也可能是我性生活太少,龟头还没磨出保护层;当然,也可能是她被插的次数太多。最后一条我是持怀疑态度的,因为,她的大小阴唇像她的奶头一样是荧荧的粉红色,而且,其阴道的紧张度虽不若刚破瓜,却也不遑多让。而第二条显然我也不乐于承认。所以,肯定是她太想骂我了。
在我从疼痛中恢复之前,她已经一边继续摇晃起身体,似乎那样能把我的老二摇出她的小屄一样,一边说道:“现在操到你妈的逼了,是不是很快活。”
见我没有反应,她加大了摇摆的力度,嘴里念念有词道:“我让你操你妈的逼,我让你操你妈的逼!你以为你妈的逼是那么好操的?”
本来的疼痛,伴上她拼命的摇晃,外加那紧密的蜜穴,让我差一点精关失守。看来锻炼体魄迫在眉睫!
我咬了一下舌尖,终于还是挺了过来。我也是在某论坛上看到,要泄的时候,咬舌尖是有效的,平日里自己撸的时候,或者跟女朋友打赌的时候,每于关键时刻,我常常出此奇招,赖以保全。
我双臂伸直,压在她的肩头。她身高已经挺高了,但是身子真的没长开,骨头都很纤细,肩膀不宽,光滑圆润。她还在继续的说着垃圾话,我毫不介意。开始在她的摇摆频率之外,加上以我为主导的进退频率。
我平时也打篮球,打上了火就会跟对方飙垃圾话,而每到此时,平日里投篮十个进不了两个的我会变得如有神助,我的防守也会变的更加凶悍。男人,骨子里都有那么一点血气,都有那么一点战斗的激情,只是需要点燃而已。
阮离离就点燃了我的欲望。
抽插了十来下,她的阴道终于有点润滑起来,已经不像刚才那么疼痛。我低头去看,果真没有处女血。
心头一阵放松,伴随而来的还有一阵落寞。她才高二啊!不知便宜了哪个傻逼。
阮离离终于放弃了无计划的挣扎。就这么一会,她的头发已经全乱了,眼中脸上的泪也都凝固,眼角一股灰线在脸上蜿蜒,也不知道用的是什么眼线。她全身出汗,在乳尖、小腹、肋弓的地方结成汗珠。她的肩膀也被我压出了红印。恩,一人发疯,万佛难当!不过,女人发疯,鸡鸡来挡。
阮离离见我这么看着她,颇不屑地看着我,说道:“你妈的逼美吧!是不是没操过这么美的逼。你以前操过逼么?都是撸的吧!”
我继续着原来的节律,以我的经验来说,按照固定的节律活塞运动,比较容易脱敏化,也就比较不容易出火。
“你妈的逼肯定更美,你爹就是这么操你妈的吧!”我一边抽插,一边问道。她却忽然之间更剧烈的挣扎,让我老二险些从她体内滑脱出来。
“我操你妈逼!又发哪门子疯?”我咒骂道,但是形式比人强。我趁势用力刺入,一下子大概已经顶到宫颈口,龟头大概有一部分已经钻进去了。她挣扎的更加用力而没有规律,我一手穿过她的腋下搂住她的背,身子尽量紧贴着她,另一只手拖住她的小屁股,并且放弃了自主抽插运动。说白了,就是搂紧她。
我都不知道她哪里来的这么大的能量,我感觉自己就像骑在一匹顽劣的小母马身上在颠簸的土地上翻腾,耻骨被她一下一下撞的生疼,她身上的汗更多了,滑不留手,几次我都差一点被她颠下去。
没办法,我只好箍紧自己的双臂,双腿盘住她的大腿,就像遇到暴风雨的水手抱紧船的舵盘。当然,我的小弟一直插在那一蜜幽孔中,外边风浪太大,小屄里边就显得像另一番天地一样静谧。当然也有汩汩清泉流出,这不就是传说中的桃花源么!
虽然已经丧失了行动的自主权,但是,我的口舌仍旧灵活,我的感觉也依旧敏锐。她的乳房紧贴着我的胸膛,已经被压成月饼的形状了。但是,她那两颗奶头却更加坚硬,像两颗小枣子一样,摩擦着我的皮肤,催动着我的浴火。
她的双腿绷紧,每一次挣扎都是用力的上挺小腹和屁股,然后重重的落下去,我就跟着她起起落落;有的时候,她也会换成左右摇晃,也是以屁股为节点。当我慢慢适应了她的节奏,静下心来,放空身体,当我不去感受这些外在的动荡,所有的感觉专注于自己的鸡鸡的时候,竟然也能感受到她小屄的肉壁的收缩,在她用力上挺的时候,或者用力摇摆的时候收缩。她的子宫颈竟然有的时候也会缩回去,然后重重的撞上我的龟头。
我咒骂着她,然后我发现,每当我说“我要操你妈逼”,“你妈被操的很开心”,或者“你看你妈被干出白沫来了”这样子涉及到她妈的淫语的时候,她就挣扎的特别厉害。于是,我便周期往复的咒骂,每当她挣扎的力道弱一点的时候,我就提一下她妈,什么“你妈被干累了”、“你妈的逼都肿了”、“你妈的奶子比你大”、“你妈从来不洗逼”、“我在操你妈”、“你妈被狗日”。额,最后那句当我没说,马有失蹄,人有失口!
如此将近二十分钟,她终于不动了。在我把所有能跟她妈联系起来的词说了一遍她也只是象征性的摇晃一下的时候,我知道丫终于累了。
我也被她摇出了一身臭汗,倒像两个水人抱在一起,我完全没有放松的意思,在她耳边说道:“你那么不爽你妈被操,那我一定操到你妈。”
她愤怒的想用头顶我,但是,就在她刚动脖子的瞬间,我感到她刚刚规律蠕动的阴道嫩肉,剧烈的痉挛起来。她的身子像筛糠一样抖动着,在我反应过来之前,就觉龟头被一股热流包裹,差点就被冲了出来,就这样子高潮了?
虽然刚刚没在抽插,但是和她的对抗也让我达到了高潮的边缘,被她的热流一冲,一股阳精再也把持不住,便逆着潮流,喷射而出。

THE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