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销艳谭][26-40][作者:流泪的阿难陀]

作者:流泪的阿难陀
字数:628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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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六章长凳膝上春意绕
金莲在大腿上上嘟咙着翻了个身,被我这一声深深的叹息弄醒了,理了理额
前头发软软地问「你怎么了?」
「没怎么,就是肚子有点不舒服!」我轻抚着她的头发爱怜地说。
「那快去抓点药吃啊!」金莲说着就挣扎着坐起来在不远处的路灯射过来的
影影绰绰的灯光里,我看见了她脸上着急而关切的神情,忍不住心里悸动了一下
——在侯马这里,谁还会为我的肚子痛而紧张?
「没事,一会儿就好了!你安心地靠一会儿吧!」我伸手勾住她柔软的脖颈,
装着不经意地、轻松地把她重新拉回了我的大腿上。
「真的没事?!」她在膝盖上睁着眼问我,「睡不着了!现在几点?」
我摸索着把我的手机拿出来开机了看,对她说:「快八点了!」
「得,我们得赶紧去吃饭,在十点之前赶回去!」她挣扎着又要起来。
「来得及……」我知道这里应该离那个小区不远,只是她经常七弯八拐的带
着我绕到公园里来,把路故意走绕了。
「亲爱的,」她嘶哑地呻吟着,好象刚从恍惚的睡梦中醒来时的那种朦朦胧
胧的声音。「我都答应你了,你不吻我?!」金莲黏黏糊糊地说,我听到了,她
在叫我「亲爱的」。刚才过去的大约半个钟头里,她那柔软苗条的身躯一直躺在
我的大腿上,我可以感到她温热的肩骨和背部贴着我的大腿——一股滋润的宜人
的暖流,不断地提醒我躺在我怀里的是一个少女的充满活力的肉体,对我产生了
一股又美妙又强烈的诱惑力,几次三番地撩拨着我的神经。我心里欲望的潮水此
起彼伏,又一次次地被使人感到很羞愧的道德感压制了下去。
现在她叫我吻她,在我的膝盖上闭上了眼睛,扬起的脸庞在夜色里好似盛开
的蔷薇那样美丽。她温暖的腹部和富有弹性的高髙耸起的胸部,正在随着她炽热
的呼吸起伏不止。
我抚摸着她的头发,把她脸上的几丝头发扒开,把她越搂越紧,慢慢地俯下
身去,准备把这吻赐给我的女仆那焦渴的嘴唇。
我还没贴住她的嘴唇,她就急切地伸出手来抱着了我的脖颈,挣扎着仰起头
贴了上来,紧紧地贴住了我的唇。我有些措手不及,对女王热烈主动的恩赐有些
胆怯,吝啬地把牙关咬紧——我习惯了自己主动。她用胳膊紧紧地吊着我的脖颈,
她的唇炽热而湿润,柔软而有力。温柔而热烈的吻,藏伏着悸动与羞怯。她就用
这温暖而湿润的唇把我的唇缝温柔地突开,从齿缝里把舌尖吐出来的时候,像条
小泥鳅在我的齿间牙龈上舔吮奔突,想要在齿缝间找到一个突破口。芳香的鼻息
吹打在我的脸庞上,有种温温热热微微弱弱的痒。我慢慢地松开了齿缝,她的舌
尖像一根狡猾的鱿鱼的触须,趁机灵巧地钻进了嘴里,一直往里伸,满满的温暖
和香甜填满了我的口腔,让我几乎窒息。我含着她温软糯滑的舌头,贪婪地吸吮
翻搅,金莲喘着粗气「唔唔」地呻吟着,汩汩地吞下爱的津液。我亦是一样,喘
得像刚从水底冒出头来似的。
我慢慢地把她往下压,压在了我的大腿上,舍弃了让人迷恋恋的舌头!把湿
漉漉的唇沿着她的脸颊,滑向她饱满的额头。我把头埋入她的发际,在那里找到
耳垂,厮咬她的耳垂,让她的全身一阵阵战栗起来。我把头埋入她的颈间,轻吻
她细小的锁骨,亲吻她颈项上光滑柔腻的软肉,把热热的焦灼的呼吸吹进她她的
胸脯,那里有少女让人迷失的甜甜乳香,它是我的,它的主人也是我的!
我充满温情带着探索欲望,纵情地吻着她的脸、舔着她的脖子……一边断断
续续、含糊不清地向她低声诉说,诉说那些爱慕的话语,我感到自己疯狂地爱上
她了,我将在这爱河里越陷越深。
我的一只手枕着她的后脑勺,好让她的头不会被坚硬的膝盖骨硌痛。另一只
手的手掌隔着羊毛衫覆上了她坚挺的胸,在那上面推挤揉捏,那两团软软的肉像
两小个发酵了的面团,在我手里歪挤着变了形,又恢复了原状,再歪挤着变了形,
有恢复了原状……我寂寞的掌心已经不能满足隔着障碍的抚摸,像条蛇一样从羊
毛衫的下摆伸进去,沿着光滑得像玉石一样的小腹的肌理,一直向上穿进了抹胸
里,握着了两只奶子中的一只,金莲的奶子嫩得像两只不安的乳鸽,软柔得都快
挤出水来了,在我的掌心里调皮捣蛋地突突跳动。手指尖陷进那软和的肉里,就
像被一种无形的胶水黏住了抽不出来。金莲的奶头渐渐地变硬,乳房也变得鼓胀
起来,越来越有弹力。
她在我的膝盖上绷紧了身子,把胸部努力地往上挺,仿佛我给得还不够。她
的吸呼声急促起来,呻唤声欢快起来,闭着眼在低声叫唤:「亲爱的,不,不要
了。」她伸进手来找到我的手,把我的手拉了出来。我已经红了眼,狡黯地甩脱
了她的手,熟练地伸进他的裤带下面。她的柔弱的手掌抓不稳粗壮的手臂,只要
由着它继续往下面前进,穿进又薄又松的内裤里了。我的手掌越过毛茸茸的草地,
翻过了高耸的小山丘,向下找到了那团蠕动着的肉蚌,那蚌口已经滑滑地被粘液
濡湿了,指尖顺着那个缝陷了进去,那里边软踏踏地像个小小的沼泽地。
我把手指钩曲着找到那热乎乎的洞穴——溪水的源头,刚刚塞进去,金莲的
身子就剧烈地扭动起来,刚刚被洞口的的肉箍着的指尖又滑了出来。
她急切地叫:「不要……不要……不……」,一边伸出手来死死地抓住我的
袖子往外提,一边弓着身子把臀部往后缩,挣扎着沉沉的往地上坠去……她的身
子像条蛇在扭动,我一时也拉不住,金莲就坐到我两腿之间的地上去了,只有头
还搁在我的一条腿上。她蹲在地上不起来了,我也搞得不知所措。
我伸手去拉她,她却狠狠地把我的手甩开了,狠狠地说:「你是个坏蛋!」
「不是你叫我……我才……的嘛!」我感到很委屈,不是她主动的吗?
「我只是叫你吻我,又没叫你那样!」金莲尖叫着,几乎要哭出来了。
「好啦,我错了好吗?」我真是百思不得其解,难道叫吻就只是吻?
「现在说有什么用?上面下面都被你摸了!」金莲耍起浑来,唉!「女人心,
海底针」,此言不谬啊!
「那你要怎么样?不摸也摸了,难道你要摸回去?」我也有点忍不住了,虎
着脸说。
金莲「噗嗤」一声笑出来,站起来说:「才不要呢,你那里丑死了,睁头露
脑地怪吓人!」
「真的很丑?我一直觉得还行吧?至少不会那么吓人吧?」我说,女孩只要
一笑就好了。这就是张娃娃脸,哭笑自如。!
「得了,我又不是没看见过……」金莲咯咯地笑起来。
「好啦,不闹了,我们去吃饭吧,」我拿出手机来一看,都快九点了,上面
有条信息,是小杏儿的,信息里问我们在哪里。
「都快九点了,我们得快点,要不然迟到了!」我说,一直想不明白为什么
非要十点睡觉。我们到公园大门口的斜对面吃了面条,走的时候她还不忘把那簇
耷拉着脑袋的小野菊捧在手上,我吃得很快,因为从小杏儿的短信可以看得出来,
他们已经很在意我们还在外面了。我吃完了催促她快点回去,她一撩手不吃了,
还剩大半碗,我也顾不得这么多了,稀里哗啦全给吃了,拉着她的手往回赶。
「花!」都出了门了,她又跑回去把落在饭桌上的小野菊捧出来,金莲跺着
脚嘟起嘴说:「你要背我!」
「我又不认识路,怎么背?」我看见巷子两边的住房里有灯光射出来,倒也
看的见路,不过要是背着一个大活人,突然蹦出一只狗来怎么办?
「我不管,谁叫你连我的面也吃了?我现在饿了,走不动!」看来金莲撒泼
还真有一套啊!
这时在裤兜里的电话「突突」地振动了两下,肯定又是小杏儿发来的了,
「好吧!好吧!快上来吧!」我无可奈何地弯下腰去,她一蹦就蹦到我背上来了。
「现在我叫你往哪里走,你就往哪里走,你现在是我的马儿!」金莲在背上
得意地说,咯咯地笑着,像个小女孩一样。
往前走了几步,我突然发现这个巷子似曾相似,但又有些不确定,直到走到
那个小旅馆门口,看到上面写着「便民旅馆」的灯箱,我才想起来了,这就是那
对狗男女——宋凯和袁春开房的那家旅店,怪不得看着这么眼熟哩!
我看见灯箱之后灵机一动,背着她往旅店的半开着的玻璃门就冲,「不是,
不是,不是这里……」金莲在背上擂鼓似的捶打着我的肩膀叫起来。里面有个臃
肿的大娘穿着睡袍正在柜台边的沙发上织毛衣。我哈哈地大笑起来,大娘把织具
放下走在门口玩外看,我已经背着金莲往巷口飞也似的跑了,后面传来大娘骂骂
咧咧的声音:「神经病!」
快到巷口的时候,金莲说要下来,我知道她还是有点害羞——出了巷口就是
大街上了。她从背上跳下来的时候说:「我也不是没想过要去啦……」
「去哪里……」我被她搞得一头雾水。!
「去开房啦!」她低着头红了脸说,「只是我还没准备好嘛!」
「噢……」原来是这样的啊,也难怪,金莲在公园里有点接受不了我摸下面,
原来她是没准备好,而不是不愿意。
进了那条漆黑的小巷,金莲紧紧地拉着我的手,刚进小区大门走了几步,她
突然挣脱了我的手,跑到门对面的墙角去了。我赶紧跟了出来,不知道她在墙角
蹲着干什么,我还以为她是在那里方便呢?离进门都不超过两百米了,忍一忍就
到了,用不着这样啊!
我远远地叫了叫她,她也不应。我朝她走去,她也不尖叫。我走到她跟前,
把打火机打开后,在摇曳的火光下,我才看清了:她已经把那捧快枯萎了的小野
菊种在用手挖出的小土坑里,正用脏兮兮的手捧着潮湿的黄土往里面填。很快把
花种好了,她站起来拍了拍手上的灰土,双掌合十,眼睛里放着异样的光彩,嘴
里念念有词;我在打火机就快熄灭了的微光里,我瞥见了那张充满企盼的深情的
脸,我的心里不由得有些疼痛起来——她不知道站在她面前的这个男人,从意识
到这是一个陷阱的那一刻起,就在想方设法逃离这个鬼地方。
我承认在那时我已经爱上她,也想把她带走,只是不知道她是否愿意,才不
敢贸然透露自己的计划。也许给我点时间,就在明天吧,我能慢慢地告诉她我在
想什么,只是说出来,我就会走了。在每个女孩的心里,都期待自己找到的爱能
永恒,可是世间又有什么能留得到永远呢?所有的东西在时间的长河中,就如我
手中打火机上飘忽的火苗,刹那风灭。
第二十七章嘴里乾坤
来开门的不是想象中的那个「司门员」——宋凯,而是马彪,他一边侧身让
我们进来一边马着脸怨怒地说:「下次回来早点,领导都生气了,发短信也不回
……」
金莲一直往洗手间去了,我这才发现马彪已经穿上了拖鞋,走道里空无一人,
大家都已经就寝了,大厅里是惯常的做作的打鼾声,娱乐室里还有女生窃窃私语
「你们怎么这么晚才回来啊?」马彪像个跟屁虫一样跟着我走进了厨房,我正在
洗脸,他在后后面站了很久才这样问。!
「……没有很晚吧?我们吃饭的时候多坐了一会儿。」我有些不想回答他的
话。
「噢……你不会是去上网了吧?」马彪想了一想猜测着说。
「我本来想去的,好不容易找到网吧……」我换上拖鞋到洗手间把脚洗了擦
干,金莲已近回到屋子里去了。马彪就像我的尾巴一样跟着我转来转去,似乎非
要从我口里套出点什么来,我得把在外面的时间拉长一点,就说:「都到了网吧
门口,金莲说有规定,我就没去!」
「原来是这样啊!下次不准这样子了!」看来马彪姑且相信了我。我从储藏
室里把被子抱出来,在大厅里铺上,躺下睡觉,不想理这讨厌的家伙。
「领导」是谁?今天上课的时候看起来小杏儿挺像的,可是好像大家都不怕
她,随时可以欺负她的样子。马彪终于在我旁边沉沉睡去,周围也安静了好多,
可是我脑袋里面盘旋着很多事情,乱糟糟地一团麻,理不出个头绪来,反而想得
脑袋发疼。这时候手机「突突地」在枕头下抖动起来,我连忙把枕头挪过去盖住,
如果是来电就惨了,振动两下之后就会响起来——我今天晚上在公园开机的时候
忘记设成静音振动模式了,那样的话这个大厅的所有人都会醒过来,其实我一直
怀疑马彪是不是真的睡着了,要是这样我逃走岂不是很容易?我把头压在枕头上
听了一会儿,还好,电话并没有继续响起来,估计又是那些垃圾短信吧?
我把手机拿到被子里去解开屏锁一看,都快一点钟了,短信是小杏儿发来的:
「行李间,不来你会后悔?」这小妮子!中午在办公室里匆匆忙忙地还没让她爽
够,现在主动邀战来了,还用这种威胁的语气。
她说的「行李室」应该就是我认为的储藏室吧。我把手机关掉,试着坐起来,
刚刚一动,马彪就迷迷糊糊地说着梦话翻了一个身朝着我这边躺着了,我赶紧躺
下,听到那间娱乐室有人开门又轻轻带上的声音——应该是小杏儿!我还不敢贸
然翻动,就这样仰面躺了几分钟,发现马彪不再动了,才轻轻地掀开被子,猫着
腰轻手轻脚地走出大厅来。!
储藏室的门是虚掩着的,从那条门缝看进去里面黑咕隆咚的瘆人,但是想着
较金莲珑的小杏儿正赤裸着在里面等着我,我胆子一壮,推开门闪身进去了。里
面伸手不见五指,门被「踢踏咔嚓」一声轻轻关上了,接着是反锁插销的「踢踏」
声。
黑暗中两条柔软的手臂藤蔓似的从腰际绕过来,拦腰抱住了我,两团软鼓鼓
的温热的东西紧紧地贴着了我的腰际上方。我本能地抓住了这突然来袭的手掌,
这么小巧的手掌,不是小杏儿这个小淫娃还会是谁呢?我拨开她缠在我腰际的手,
转身抱住了她,她的头只能贴在我的心口上。
「你真是色胆包天啊,就不怕外面听见。」我低头贴在她的耳边低声说,这
间房不是正式的储藏室,两边都有窗户。
「听不见!」她低低地说,我侧耳停了听了一下,外面果然安安静静地没有
一点声音,按理说是听得见对面洗手间里水龙头滴水到水桶里的滴答声的呀——
那声音在安静的夜里显得那么清脆,大客厅里睡着都听得见。
小杏儿把手机打开,朝着门边的窗户照了照。借着手机绿莹莹的微光,我看
见窗户上挂了一床红色的毛毯,把窗户遮的严严实实的。
「我白天就挂上了,我说是为了防止蚊虫飞进来!他们信了。」她低声说,
「诺,那边也是!」她把小嘴巴朝另外一边的窗户努了努,调皮地说。她穿的还
是昨晚上那套松松垮垮的睡衣,就是白底圆点的那套,头发蓬松松地。
我说怪不得怎么一点光也没有呢,这鬼灵精怪的小女人!那么拙劣的借口都
有人相信——那关着的木格子玻璃窗上本来就有淡绿色的窗帘,根本就不用担心
蚊虫飞进来,就算飞进来又能如何?咬被子?!
身后是堆成了小山的行李包和被褥,「这些东西怎么剩余这么多?」我小声
地问她、「呵呵,这是有些胆小鬼来到我们这个大家庭之后,吓得屁滚尿流,连
行李都不要就跑掉了?」她鄙夷地说。!
「哦,是这样的啊,有这么恐怖?」我有点不相信,看来还是有很多人知道
这是骗人的传销嘛,只是没想到会有这么多行李被扔掉。
「你不会也是那种小胆鬼吧?」她把手机丢在在那「小山」脚的一个手提包
上,在黑暗中吊上了我的脖子,把嘴凑到我耳朵边说。
「怎么会呢?我不是还在这里吗?」我心虚地回答,想着我即将就像一条夹
尾巴狗那样仓皇逃窜的模样。
「还说哩!今天晚上你一直不回来,我还以为你和金莲私奔了呢?」小杏儿
嗔怪地说,一边把手往下探到了我那鼓鼓的裆部。
「私奔什么呢?这里不用上班还能赚钱,你说哪里有这么好的的事儿!再说
我也舍不得你啊!」
「你是舍不得金莲吧?你这个骗子!」她咬了我的耳朵一下,凉凉的小手灵
巧地钻进了我的内裤里面,握着了那根灼热的树桩。
「你想多了,我脑子里只有你,今天下午脑袋里满满的都是你的影子!」我
最害怕女孩的直觉,她们这些天马行空的想象往往命中生命的真相。
「真的……」她喃喃地说,真不真已经不重要了,她已经握住我的肉棒缓缓
地套动起来,我开始觉得呼吸有些困难。!
我不能在和她这么胆战心惊低低声交谈下去,马彪醒来看见我不见了会找我
的,我迎面把她慢慢地朝后面的墙上推去,抵着她去拉她的睡裤。
小杏儿任由我把她她的裤子褪下来,我正摸索着也要把她的睡衣从头上取下
下来的时候,她说:「去把手机拿来!我要看见你……」
我把我的手机拿出来,打开里面的的附加功能——手电筒,一束白光射在她
通红的脸上,让她睁不开眼,「不要,用我那个,我的那个比你这个要亮。」
我转身在那个挎包上找到了她的手机,却不会解锁,只好递给她,她把手电
筒打开,果然比我的要亮很多,光束也大很多,照及的范围也更宽也一些。
她拿着手机,赤着脚裸着下体在我面前蹲了下来。我解开皮带,她一只手把
我的内裤一起拉到了大腿弯处,那话儿在手机的光束下直挺挺地耀武扬威,紫红
的龟头泛着亮光——欲望之根在她面前强悍地表达了它饱满的姿态。使她低下头,
迷惑注视着手中所有的灼热。
「好大!」她直直地痴望着它,迷乱地喃喃自语。
她用手机的光束照着,伸出手来轻轻地握着套动,我叹了一口气,迅速地亢
奋起来。她的嘴巴离我的睾丸那么近,还不到一个手掌的距离,看着她专注套动
肉棒的样子,要是能干她娇小的嘴巴该有多好啊——我忍不住突发奇想,以前叫
馨儿用嘴巴给我做的时候,她非常抗拒,万般无奈之下只是用嘴巴含了一下,还
差点吐了个一塌糊涂,从那以后便有了阴影,我再也不敢提这要求了。
「你可以用嘴巴给我做吗?」我忐忑地低声问她。
小杏儿停住了手上的动作,抬头看了我一眼,我赶紧避开她的目光,不曾想
她「嗯」了一声——她懂得我所要的!她嘴上虽然答应了,可是却迟疑着不见行
动,挺着头直直地瞪着那里,好像下不了决心似的。我已经等不及了,把她的手
机夺过来照着,弯下身用强而有力的手握住她僵直的头,强劲导引着她慢慢地靠
近我的双胯间那昂扬挺拔的家伙,终于我的龟头触碰到了她的唇,小杏儿缓缓地
闭上双眼,两片勃勃的樱唇不情愿地裂开。我真怕她恼怒起来,把那里一口咬下,
所以也不敢冒进。她慢慢地把嘴巴张大成「O」型,将那树桩吞进去了大半截。
「喔……哦……」阴茎填满了她那小小口腔,就像她一着急吞下了一大截香
蕉卡在喉咙口,那种满噎的声音从喉管里艰难地溢出。
我的天啊!我的那里第一次被女孩这么深深地含着,牙齿轻轻地刮着龟棱,
龟头抵着热乎乎的腭肉,这感觉新鲜而又奇特,完全和做爱时两码事。她含着停
留了一会儿,鼻孔里呼呼地直喘气,热气吹打在我的的阴毛上,吹得纷纷往后披
拂。小杏儿应该是有些口交经验的,只见她毫无惧意,双手握着肉棒的根部,缓
缓地把头往后仰,肉茎缓缓地从口腔里滑出,茎身上的唾液在手机的光照下泛着
淫糜的光泽。不知道是谁开发出来的。
「呜!……啊!……」龟头就快要脱离那销魂的口腔的时候,她深吸了一口
气,又缓缓地深深纳入,只剩下喉咙口微弱的呻吟声。就这样慢吞慢吸了四五次,
她逐渐加快了速度,恣意地含住放肆地律动起来,口中「呜哦呜哦」的喉音不绝,
细钝的牙齿轻轻地刮着龟棱,舌尖挣扎着舔舐簌簌痒着的马眼。小杏儿原来是蹲
着的,可能是脚蹲的有些发麻了,直接双腿跪下来——就像一个仆人。这个高度
刚刚好,我也用不着谨慎地握着她的头控制了,松开了手轻轻爱抚她那头抖动的
蓬松的乱发,任由那征服的感觉恣意的在她的口腔内流窜、胀大。我能感觉到它
越来越膨胀了,她那小小的口腔越来越吃力,渐渐地就快容不下了,再这样下去
非得爆炸在她口腔里不可。
第二十八章储物间里杏花开
我连忙抽出肉茎来,拉起小杏儿,把她拨转过来按在储物间的墙壁上,蹲下
来撩起她的宽大的睡衣来,用手机照着细细地看着那水淋淋的发亮的缝隙,用手
指拓开那湿漉漉的毛从,拨开那淡红色的花瓣,从微微地裂开来的肉唇往上看去,
里面是粉红色的亮晶晶的肉褶。
小杏儿扶着墙,叉开两条腿绷得笔直,痒得两只脚交替踮起又落下,翘起小
巧浑圆屁股难受地扭过头来,醉眼迷蒙地看着手机的光亮,低低地细声呢喃,声
如蚊蚋。
「噢……快……进来……进来!」她有点耐不住性子了,她在乞求。
我直起身来一手抓住小杏儿高翘的白花花的粉臀,一手拿着手机照着那里,
弓着腰对准那股缝,从下往上挑刺进去,不料却落了个空。小杏儿猴急地伸下手
来抓住了它,按着紧贴在洞口缓缓转转磨练几下,才导着轻轻地塞了进去。粗壮
的木楔子至下而上顶入了紧紧的花房之中,顶入那一团淋漓的泥沼之中,我一干
到底。
她闷闷地哼叫了一声:「啊……好大」,里面的肉褶在膨胀一层层地包裹上
来,只觉一团热乎乎的气流把那坚硬的勃起团团笼罩住了,越来越紧,不留一丝
一毫的缝隙,除了穴口就像一枚有弹性的橡胶环箍住了肉茎根部,里面显得松紧
适度和温润滑腻,龟头就像是泡在了暖洋洋的荡漾着的温暖的羊水里。
我把手伸进她的睡衣,从她下面沿着肋部摸索上去,直到握住了柔软玲珑的
乳房,才开始转着圈揉捏起来,那两个肉球慢慢地鼓胀起来,饱胀着要把手掌弹
开似的。我让那条灼热的肉棒在里面停歇了一会儿,享受着那温暖的让人神经发
颤的感觉。直到她的肉臀不安地晃动起来,我才从后面环过手去单手揽住她的小
腹,扭动腰部缓缓地搅动起来。
「嗯……喔……喔……难受……」随着我温柔没乱没乱的搅动,她扬起头来
欢愉地呻唤起来,面朝着天花板春情勃发地喘着气,双手无力的攀趴在脏乎乎的
石灰墙上。粗硬的阴茎顶着小穴深处研磨不止,小杏儿哪里经得起如此挨磨,口
中忘情的低声娇哼起来:「……啊……嗯……啊……」她甚至腾出一只手来,往
后拉着了我的臀部,抓着使劲往里凑,抓捏得臀肉一阵阵发疼。
我将手机咬在嘴里,腾出手来捧着小杏儿的肉臀,开始前前后后地抽动起来,
摇动着臀部缓缓地拉出来,直到龟头就快要脱离那穴口,小杏儿急得把臀摇晃着,
往后沉坐下来——受不了小穴深处那股空虚的时候,我才猛地深深一顶,又急急
地推刺进去,直到感觉到阴茎前端顶着了一块柔软如绵的嫩肉,才慢慢地退回来
……她禁不住就要大声的呻吟起来了,连忙伸手捂住了嘴唇,「呜呜」地喉音从
指缝中细细地流转而出。
这样抽插着不到几分钟,她的爱液越来越多,里面渐渐地更加湿滑起来,握
着小腹的手感觉到那里的肌肤烫得像团火,就快燃烧起来了。我无力抵抗从阴茎
不断袭来的阵阵快感,不自觉的加快了抽插的速度,我要这快感,我要全部的快
感,除了快感什么也不要。
小杏儿知趣地凹着腰身,挺起白花花的摇动着臀部承受着,咬着牙收集着我
给予的快感。大腿根部联合处发出有节律的「噼啪」「噼啪」的声响。
「嗯啊……我快不行了……」小杏儿突然松开牙关扭头说,我坚守的意志越
来越薄弱,听她这么一说,赶紧双臂紧紧勒住她纤弱的腰胯,加速长抽猛送起来,
她「呃呃」地闷叫着,呜咽着,混杂着狂风骤雨般的「噼噼啪啪」的声音回荡在
封闭的储物间里,格外地清晰。
「夹紧!」我低吼一声,感觉肉茎就快滑落出来了。
小杏儿顺从地收了脚,好让臀部的肉向里夹紧,缩紧阴道内壁的皱褶好让小
穴可以吸住我的粗硬阳具。
我深吸一口气,紧握着小杏儿的髋骨,顺着滑润的淫水开始大刀阔斧的快意
骋驰起来,「啪嗒」「啪嗒」的声音急速地响起来,这淫靡的声音让屋子里暖烘
烘的。
小杏儿几近疯狂地仰着头,整个头左右不停地摇摆,挺着臀凹着腰使劲地向
上伸展,口中发出忍受时咬着牙的「格格」声。
「啊……好舒服……啊……」她口中不停地呢喃着,一边奋力挺动肉臀迎合
我的抽插。激烈的冲撞激起一波波微细的臀浪,抖动着淫靡的美感。
我怕把手机咬坏了,扭头牙关一松,手机跌落在「小山」脚下的被套上,跳
了两下便面朝下扑着了,屋子里又重回了黑暗,这黑暗的空气就快燃烧起来了。
我咬着牙兴发如狂地拼命抽插,剧烈地冲撞起来,痒麻的感觉如电流的波浪
一般,一波一波地侵袭着我的龟头。小杏儿欢快地呜咽着,时不时在重击下闷哼
一声。
「哥……啊……太……快……了!」小杏儿的声音就像是从黑暗中的某个角
落发出来的,颤抖着哀鸣:「痒得啊……有点受……受不了……啦!」
我也感到龟头酸酸麻麻的,就快坚持不住了,我沉着脸以更快的速度冲刺起
来,一边喘息着问他:「要……来了……吗……啊?」
「嗯……喔……要不行了…不行了……」她毫无顾忌地低嘶着,「死了啦!
死了啦!」紧接着娇躯突然剧烈地发起抖来,肉壁一紧,内里一股岩浆喷涌而出,
迎头浇下。
我赶紧沉身后退,一股急剧的快感沿着睾丸根部簌簌地窜上来,「噗噗」地
射开去,「啪啪」的射在了不知道是小杏儿的腿上还是对面的墙上。
我伸手把热气腾腾的小杏儿搂过来抱在怀里,她把汗津津的脸贴在我的起伏
的胸膛上呼呼地喘个不住。我们的四周罩着看不见雾蒙蒙的热气,散发着汗水的
味道。
我的脑海中突然出现金莲的影子,我突然感觉好厌恶自己,此刻我应该抱着
的是金莲才对,而不是小杏儿呀正想找个借口把小杏儿推开的时候,大厅那边传
来脚步声,一直朝这边走过来了。随着脚步声越来越近,我的心「砰砰」地跳起
来,小杏儿伏在我的胸膛上也屏住了呼吸,大气也不敢出。
我心里飞快地闪出一个念头:不会真的是马彪醒来见我不在床铺上,循声找
来了吧?要是他来敲储藏室的门,惊醒了熟睡的人们怎么办?我甚至想象到了这
对奸夫淫妇在众目睽睽瑟瑟发抖的样子,还有金莲失望地甩手离去的样子……正
在我苦苦思索着怎么应对这突发的状况的时候,那脚步声一直走到洗手间门口,
「吱呀」一声开门进去了,我和小杏儿不由得同时长长地舒了一口气,心里那块
沉重的石头暂时落了下来。
我推开小杏儿回头看手机掉落的地方,手机的手电筒还在开着,扑在那里发
着一个长方形的光圈。我连忙捡起来,找到小杏儿的内裤和睡裤——她们正在后
面卷成很难看的一团,我把衣服递给小杏儿,一边拉上裤子系上皮带一边拿手机
给她照亮。
小杏儿刚穿好内裤,正提着睡裤往上拉,洗手间的门又「吱呀」一声打开了。
我一惊,本能地将手机的电筒光捂住。
那脚步声「踢踢踏踏」地往走道那边走,走了十多步却消失了,厨房里传来
锅瓢碗盏碰击的声音,听得不大清楚——大概是谁半夜饿了,起来吃夜宵。可是
那「乒乒乓乓」的声音一直响个不住,还有水管流出水来的「哗哗」声。我很纳
闷:这究竟是干什么?还要有多久?
我有些耐不住性子了,把手机的光关掉,走到窗前揭开毛毯往厨房看,在厨
房的最里面开着灯,有个人在低头洗着什么东西,根本不会留意到外面,看来我
的担心是多余的了。
「你先走!我等会儿再走!」我转身对着黑暗中的小杏儿低声说。
小杏儿轻轻地打开插销,缓慢地扭动门锁,悄悄地走出去了。隔壁传来一声
撞门的轻响,我才放心了。剩下我就好办了,就算我大摇大摆地走出去,别人也
不能说什么的。
我在黑暗中理了理头发,扯了扯衣角,从容而轻巧地走出了储物间,走到洗
手间里撒了一泡尿,尿道里面还有一线透明的黏液滑落出来。
经过厨房门口的时候,我朝里面望了望,原来是大胡子胡大勇,这么晚了,
他不像是在弄夜宵,看起来像在洗衣服,就算他有半夜洗衣服的癖好,那也应该
是在洗手间里吧!那么大半夜的他低着头在干嘛呢?我好奇地走了进去,他正全
神贯注地洗着什么,水流的声音让他听不到我的脚步声,我走到他身后的时候他
都没有发现。
我「咳」了一声,他好像被吓了一跳,触电似的转过身来。
「你……还没睡啊!」他憨厚地笑了笑,把湿漉漉的双手往上衣下摆上直抹,
眼神闪闪烁烁的。
「嗯,你在干嘛呢?大半夜的!」我说,一边伸过去看铁盆里是什么东西,
他一直遮遮掩掩地企图用身体遮挡我的视线。
「没……没什么!」他支支吾吾地说。我还是看到了,有一个没有水的大盆
里已经有一些洗好的白菜和土豆,另一个在水管下面装满水的盆子里漂浮着烂菜
叶子。
「要我帮你么?」我说着就迈步了进去,洗菜就一个人来,那别的人都在酣
睡,这也太不公平了吧?
「不!」他斩钉截铁地说,连忙将我推出来,「我一个人就行,你还是去睡
觉吧!」他可能也感觉刚才的反应有些过激了,歉意地解释道。
「那好吧!晚安!」我悻悻地走出来。刚才跨进去的时候我好像瞥见了他脚
下,就在洗槽下边的阴影里,有一堆乱七八糟的东西!那是什么?我没有看清,
一直想不出是什么来。直到我走回大客厅里钻进被子的时候才恍然大悟,那只装
满水的盆子里漂浮着烂菜叶子,那就是说那堆东西就是烂菜叶子和烂土豆了!我
刚才好像闻到了烂土豆的刺鼻的臭味了,这种臭味只有傍晚菜市场才有——那些
被丢得满地都是的烂菜叶子和烂土豆发出的味道。难道他们就是从菜市场捡回来
的,然后洗干净把烂掉的部分去掉,他们每天就吃这个?怪不得每天到吃饭的时
候都要把我叫到外面去吃!怪不得胡大勇的眼神闪闪烁烁的!只有一个解释:就
是害怕我窥见他们不像样的生活,这样我的心就不能安定下来。要是他们洗脑成
功,我安定下来了呢?是不是也得每天吃这些连猪都不愿意吃的东西?想想都觉
得恐怖。
「你刚才去哪里了?去了那么久!」马彪从被子里探出头来,嘟嘟咙咙地小
声说,打断了我的思绪。
「我……上洗手间!」我说,我不知道他会在这时候醒,或者他早就醒了,
想找我又懒怠起床,「看见胡大勇在厨房里不知道忙什么,他不要我帮忙!」
「噢……是这样的啊!别管他,他自己能行的!」马彪漫不经心地说,转过
身睡去了。
看来马彪还是很警觉的嘛,下次不能再这样冒险了!从他的话里我听的出来,
马彪还没有到怀疑我的那个地步,我得赶紧采取措施离开这里,现在最大的问题
是金莲愿不愿意和我一起离开——这真是个未知的问题,想想脑袋就发疼,再加
上刚才储物间里做了爱,全身倦慵不堪,不一会儿就睡着了。
第二十九章尾行
早上我又在整理床铺嘈杂的声音中醒来,我一边眯缝着睡眼打着哈欠叠被子,
一边觉得他们真是好笑,又不干什么,起这么早干嘛?看来欢乐的外衣下,隐藏
了他们对无所事事的不安,只有用早起这种积极的方式来安慰自己,好让自己看
起来不那么无所事事罢了。
马彪已经不再旁边的床铺上了,我听到他在走道上说话的声音,声音很低,
好像是在问胡大勇昨晚我是不是进去过厨房,这个家伙,还是怀疑我了!这种小
事他都不放过。
虽然我知道胡大勇会为我作证,但是这也让我很不开心甚至有些紧张起来,
我抱着被子往走道上走,一看见马彪和胡大勇正在那里窃窃私语,就有些怒气,
经过他们身边的时候,我白了马彪一眼,他便讪讪地不说话了。
我放好铺盖,从洗手间里洗完脸出来的时候,金莲正在大门那里向我招手。
她今天神采焕发,看起来特别开心,脸上洋溢着久久的笑容,就像变了一个人似
的:她身穿一件橙黄色的带衣领的棉布连衣裙,下摆刚好在膝盖上方,胸前一排
圆帽的银白色大暗扣,一直穿过腰间连衣的黄色腰带延伸到裆部,腰带上均匀地
打着银白色的铆钉,髋骨旁边是两个斜口的口袋,脚上穿了一双米白色的高跟凉
鞋——就是我第一次看见她时穿的那双,这身衣服配上小麦般淡赭色的肤色,显
得自然而又协调。
看着她开心的样子,刚才的郁闷也一扫而光。
我和她下楼来,一前一后地走在走在人行道上,她就那么一步一步慢慢走着,
裙摆动人地轻摆着,在清晨从树叶间撒下的活泼的光斑中宁静地移动着,若有所
思,好几次转过红扑扑的脸来,似乎想要说什么,却下不了决心。!
「你今天真美!」我说,快步赶上来和她并排走在一起。
「是么?」她低了头看着脚尖往前移动,喃喃地说:「这是我的新衣服,只
穿过一次,都舍不得穿的!」
她说起了她还有一个妹妹,在老家上中学,一点也不听话,小小年纪就谈恋
爱,怎么说也不听,还说她小的时候老是穿补丁的衣服,那时候的梦想就是有一
条漂亮的没有补丁的裙子,这让我想起我从六年级开始穿一件那种有四个包的中
山装,一直穿到初三毕业,领子都烂糟糟的了还在穿,还穿着那件衣服照了我的
第一张身份证——那年我十六岁。
「好了,」她舒了一口气说,「现在自己能上班了,第一次上班发了工资,
我就买了这件衣服,妈妈也说很好看,都舍不得穿!」
「你说这人一大为什么就不快乐了?」她说,「要是不快乐,穿上新衣服又
有什么用呢?」!
「也许是我们要的的东西太多了吧,」我想了一想说,「我们要钱,钱还不
够,我们要爱,要一个人来爱自己。」
她越想越远,眼睛里是满满的憧憬的光亮,一直朝前走。
我们走到那条肮脏的土街上,在一家兰州拉面馆里,要了两碗兰州拉面开始
吃早餐。她低着头吃面,我抬起碗一边吃一边用目光越过碗沿看她,裙子的衣领
向上展开,形成一个夹角,露出了部分丰满光滑的胸脯,中间有一道迷人的乳沟,
再上面便是光滑的颈项……我快吃完了——我总是比她吃得快,她才吃了一半。
我拿过纸巾撕下一块来在油乎乎的嘴唇上揩抹的时候,她突然像是下了很大的决
心似的抬起头来,用那双扑闪着乌黑迷人的大眼睛看着我说:「我想好了……」
正在这时,我越过她的肩膀向门外看去,地上的稀泥正被朝阳的热力蒸起一
丝丝若有若无的雾,我看见了对面看街角的马彪瘦瘦高高的背影,他正在那里买
肉夹馍,一边付钱一边回头向我们这边瞅,看见我正在看着他,也不过来打招呼,
反而慌慌张张地扭过头去了。
「怎么?你在看什么?」金莲有些不愉快地说,见我没有在认真听她说话,
反而盯着她身后的某个地方。
「我好像看到了彪哥!」我说。我很奇怪他为什么不走过来和我们打招呼。
「看到就看到了呗,在哪里?」她无所谓地说,扭头朝身后看了看,回过头
来说:「没有啊,你是不是眼花了?」
我连忙抬起头来再朝那里看过去,马彪已经无影无踪,难道是我真的眼花?
还是见鬼了?「刚才明明在那里的!」我指着那个肉夹馍摊位空出来的一个位置
说,那里刚才围满了人,那个瘦高的背影离开后缺出一个位置来了,很快有个衣
衫褴褛的农民工填了上去。
「我就说是你眼花了嘛!」金莲又看了一下,那个空缺的位置已经被补上了,
我百口难辩。从拉面馆走出来,我们走在了初秋清晨明媚怡人的阳光里,这艳阳
的光辉晒得人懒懒的,在熙熙攘攘的人群中,金莲突然抓住了我的手,惊得我连
忙左顾右盼。
「我们今天去哪里?」我说,她的手握着真软和,手指软绵绵的就像拉面。
一直去那个公园,我都有些腻烦了,叫她带我去书店,她却带我去超市,让人哭
笑不得。
「你猜!」她拉着我的手一前一后地晃悠着,神神秘秘地说。
「我又不是你肚子里面的蛔虫,我怎么猜得到啊?」我无可奈何地说,我最
讨厌别人跟我说「你猜」了,好像每个人都像诸葛亮那样聪明似的。要是诸葛先
生活在今天就好了,他可以去买双色球,准能中一等奖。
「你猜都没猜!」她嘟着嘴说。
「公园!」我有气无力地说,我对这个答案不抱太大希望,而且这也是我唯
一能想到的地方。
「笨!」她给我下了这么一个结论,「当然是去你想去的地方了!」她兴奋
地说,小脸儿上红扑扑的。
「我想去的地方?」我更是丈二金刚摸不着头脑了,我想去什么地方?难道
我有说过我想去火车站坐上火车回重庆么?我没这样说过吧?
「想想,想想,昨晚你想去哪儿来着?」金莲看着我一脸迷茫的样子说,想
进一步提示我以便得出正确的答案。
「昨晚哪儿也没想去啊!」我实在是想不起我昨晚想去哪儿了,储物间的事
是小杏儿发短信来我才去的,何况金莲也不会知道这事的吧?!
「唉,」金莲见我一直想不出来,有些失望地叹了口气说,「昨晚是谁背着
我往旅社里冲的?真是有贼心无贼胆!」
「啊哟!,你说这个啊!」我恍然大悟,还以为她说的什么呢,「那是开玩
笑的啦!你还没想好嘛,你说的。」
「好吧!开玩笑!」她挣脱了我的手,「那就不去了嘛!」她生气地甩着手
大踏步地往前走了。
我欣喜若狂,连忙小跑着追上去,拉住了她的手,她气哼哼地甩了几下,没
有挣脱。
「去,怎么不去嘛?」我赶紧讨好地说。
「哼!」她余怒未息,懊恼地把头扭在一边不看我。
「亲爱的女王,你别生奴才的气了好吗?」我学着宫廷剧里面的公公的腔调,
尖声细气地说。
金莲捂着嘴「噗哧」一声笑了,「讨厌鬼,谁是你的女王了?我才不要你这
种脸皮厚的奴才!」
「你想好啦?」我一本正经地压住了心跳,故作平静地问她。
「嗯!」她低声应了一句,红了脸低着头任由我拉着朝前走。
「你不怕了?」我又问她。
「嗯!」她大声地应了一句,拼命甩了一下头发,好像不耐烦似的说:「你
没完没了是不是?」说着又要把手掌挣扎着从我手里抽出来。
我岂能让她挣脱?便紧紧地拽住不放手,我知道去哪儿——我们一直到了那
条小巷的口子上,这里面就是那家便民旅馆,穿过这条巷子过去就是我们经常去
的那个公园的大门。
金莲皱着眉犹豫了一下,就在这当儿我突然有种不好预感,感觉总有人在跟
踪我们。我拿出手机看了一下,这时候离中午还有一个多小时。
巷子里有稀稀疏疏的人走动,有从公园晨练回来的穿着背心光着膀子的老头,
手上托个鸟笼,里面的小鸟正在上窜下跳叽叽喳喳地叫,好像在抗议着不要这么
早就回去;还有几个肥胖的穿着睡衣蓬乱着头发的妇女,手上提着从菜市买回来
的大包小包的蔬菜,漫不经心地踏着拖鞋往家里赶;还有些小孩从家门口跑出来
又跑进去……金莲就像是要去上战场的新兵,下定决心忐忑地走在前面,目光直
直地盯着那家旅馆的招牌,仿佛那里埋伏了一个狙击手,让我的新兵如履薄冰。
我一直觉得马彪就在我们身后不远的地方远远地窥视,就像在我的屁股上长
了一条猪尾巴那么让人难受。
离旅馆越来越近,我甚至想象到了昨晚那位骂我们「神经病」的——臃肿的
织毛衣的妇女是如何用惊讶的目光扫视着我们的模样。
就在离旅馆不到二十米远的时候,我猛地一回头,这回我确定我真的看见了
——马彪那猥琐的脑袋!它就在巷子口探出来又慌忙地缩回去了,这该死的密探!
就像化脓了的疥疮那样可恶!
离那家旅馆快不到两米,看着金莲开始微微颤抖起来的肩头,我赶紧快步跟
了上去。
「走,快走!」我低声对她甩了一句,快步地朝前走。
「为什么呐?」金莲跺着脚说,我知道从巷口走到这里,我的金莲是鼓足了
多么大的勇气!
「别问了!等下再告诉你好吗?」我一边走一边着急地说,这时候还耍什么
性子嘛?不过也难怪,她不知道我们被跟踪了,这应该是从拉面馆出来就开始的。
金莲无可奈何地生着气跟在我后面出了巷口。我回头看见她站在巷口生着闷
气不愿走了,我又走回来一把把她拉过来。
「你告诉我这是怎么回事嘛?」金莲气得都快掉眼泪了。
「彪哥在我们后面,一直跟着的!」我说,「我就说我看见彪哥了你不信!」
我不知道这事儿给马彪一搅和,是不是就告吹了,要知道女孩子喜怒无常的
性情会让她马上翻脸,就像春天的晴空一忽儿就飘过云朵下气雨来。
「真的?」金莲说,睁着大眼睛不相信我说的话。
「这还骗你干嘛?我刚才看见他的头了,就在巷子口,又缩回去了。」我说,
我真想具武侠片里飞剑千里取人头的本事,把那可恶的脑袋给砍下来。
「那我们怎么办?」金莲说,她相信了我说的是事实。
「非要去这一家么?我们可以换一家啊。」我说,估计马彪这时候已经进了
巷子了,真大摇大摆地朝巷子这边赶过来——笔直的巷子两侧是紧挨着的居民房,
没有可以藏身的地方。
「这附近就这一家了,旅馆火车站周围多。」金莲说。
「那我们去火车站吧?」我拉着她拐进了公园的灌木丛后面。
「不要去那里!」金莲斩钉截铁地说,我不明白她为什么要这么武断,「那
里太远了!」金莲解释说。
我想想也是,我来的时候扛着包走了很久才到那家武汉餐馆,又走了很久才
到这里。「那先看看吧!」我说,我想确定一下马彪究竟有没有跟上来。马彪如
果知道我们出了巷口,就一定会来这公园里面的。
我和金莲坐在灌木丛下透过树叶的间隙一直盯着公园大门口,大约过了二十
分钟,马彪瘦瘦高高的身影终于出现在公园的门口了。金莲惊讶得捂住了嘴巴,
看了看我!
他还是穿着那件泛白了的军绿色的风衣,现在已经脏兮兮的了,他摸着下巴
在公园门口踱来踱去,一边漫不经心地左右看来往的行人,就这样踱了好几圈,
才朝公园里面走了,我知道他是奔着我们一直坐的那张长椅子去了——他猜我们
会在那里,然后装着偶然遇见那样打个招呼,这样我们今天就在他的加入下给毁
了个一干二净。
第三十章便民小旅馆
这个机会可不能错过——在长凳那里看不到公园门口,来回也要十五分钟左
右。我拉起金莲往外就走。
出了公园大门,我拉着金莲小跑起来,要是马彪发现我们不再那里,他会折
身回来的。我要赶在他出公园大门之前赶到小旅馆,所幸出了公园大门到小旅馆。
快步走的话只要十多分钟。
我不知道马彪在拉面馆门口的那条土街上看见我们手牵着手没有,但愿他没
看见吧,要是看见的话他应该会向领导报告——到现在为止我还不能确定领导究
竟是不是小杏儿,但是不管是谁,他们一定会采取措施把我和金莲分开。
金莲穿着高跟鞋「踢踢托托」地跑起来,根本就跑不快,但是我看到她的脸
上兴奋得红扑扑的,这多像谍战片里面的镜头啊,我和她就像是亡命逃窜的男女
主角,这个念头让我骄傲不已,我们在洒满光斑的人行道上欢快地奔跑起来,更
加欢快地奔跑起来。
突然金莲「哎哟」一声蹲了下来,我差点被她拖拽着摔倒了。
「怎么了?」我看见她使劲的咬着牙说不出话来,眉头紧紧地皱起来,额头
上的汗珠大颗大颗地往下掉。
「痛……」她一边揉着脚踝,一边说:「崴了脚了!」
「还能走么?」我看了看小巷子门口那个方向,拐过这个墙角就不远了,公
园门口还没有马彪的身影,他这时候可能就在往回赶,真是天公不作美呀!我急
死了!
「走不了啦,轻轻一动就痛!」金莲试着站起来,又痛得蹲了下去。
不能再拖了,我的士兵受伤了,我们就要输掉这场反间谍战了!我蹲下来背
朝着她说:「快上来,背着走!」我一边把金莲的手拉在肩上。
金莲挣扎着爬到了我的背上,我双手搂起她的双腿,还好不怎么重,掂量着
也就八十多斤的样子。我背着我的「伤员」飞快地跑起来,鼓胀的胸脯一抖一抖
地颤动着,摩挲着我的背脊。我的手掌隔着薄薄的裙子的布料,感觉得到她的大
腿是那么的柔软,仿佛就要被我捏出水来似的。她伏在我的背上,对着我的后颈
窝子「嗯嗯」地直吹气,吐出来的热气熏着我的耳根,痒痒的温度像栀子花的香
味,弄得我的耳根痒酥酥的。
也不管车路上来来往往的车辆了,也不管人行道上来来往往的人们的目光了,
我背着她——我的伤兵——飞快拐过了公园一角,钻进了那条笔直的小巷子,到
了旅馆门口的时候,我又回头望了巷子口一样,那个该死的猪头并没有探出来—
—我们终于甩掉这可恶的间谍了。背着七八十斤的东西跑这么快,我还是头一次
呢,脸上的汗水就像雨水一样幸福地肆意流淌,流到我的眼睛里去了。
我三步并着两步跨进了这家不起眼的旅店,两天前宋凯和袁春从这里走出来,
现在我们进去了。
我汗水淋漓地站在柜台前直喘气,我说不出话来,现在终于可以松口气了。
柜台里面空无一人,金莲在背上朝着里面喊了两声,那个臃肿的大娘穿着睡袍从
里面蹒跚着走出来。她一边走进柜台一边戴上一副暗红色塑料框老花镜,好奇地
打量着我们:「怎么了,这是?」我以为她认出我们来了。
「我……」我吸了一口气,正要说话,金莲在背上掐了我一下打断了我的话
说:「我感冒了!」
「那得先吃点药!」老板娘一边拉过住房登记簿和圆珠笔一边面无表情地说。
原来她没有认出我们来,估计昨晚光线太暗,我又跑得有点快,她的那双老花眼
不戴眼镜是没法看清楚的。
「药吃过了,想好好休息一下!」金莲说,我连连说「嗯嗯」,「你这里单
间是多少钱?」我的伤员变成了流感病员,她在我背上说。
「双人床五十,单人床三十……」老板娘咬着笔头说,「现在这么早,住到
明天早上的话要加二十!」老板娘精明地眨了眨有着大大的眼袋的眼睛,这个见
钱眼开的市井俗妇!
「我们天黑就走,不到明天的。」金莲说,我的呼吸也渐渐平静下来,汗水
也渐渐变得凉快了。「双人床!」我说,我不知道她说的单人床究竟有多小,要
是像火车上的座位那么宽就太坑爹了。
「好吧,就按标准收费吧,身份证?」老板娘说,用笔头在登记簿上缓缓地
移动,找着空闲的双人床。
「身份证在口袋里,钱也是!」我向上扭着头对金莲说,金莲沿着我的肩胛
骨伸下手来往胸膛上摸,在衬衫里调皮捏了我的乳头一下,才伸进口袋里把那一
叠零钱连身份证一把抓出来,递给老板娘。
老板娘登记的时候写字慢慢吞吞的,鼻尖就像一只老迈的蚂蚁在纸面上移动,
我站得腿都有点麻了,金莲就要从背上滑落下来了,我抓紧她的大腿往上抖了一
下,好让她不至于掉下来。
「三零二,」老板娘把找零的钱和身份证往桌子上一放说,「有十块的钥匙
押金,退房的时候带上钥匙来领。」她拉开抽屉把一大串钥匙拿到鼻子边,凑近
了看上面的吊牌,好不容易找到了三零二的房间钥匙。
金莲把身份证放到我的衣兜里,把钥匙拿在手里,在背上把那些杂乱的零钱
理整齐,一边在低声底数那些钱。
「你银行卡也没有,就这些钱?」我背着她爬上二楼的时候她说。
「有多少?」我也不知道我究竟还剩多少钱了。
「还有九十多块!」她一边叠成一沓的零钞放回我的衣兜里一边说。
「是啊!就这么多了!」我说,还有九十多块就不错了,侯马到重庆的硬座
只要七十多块,还剩二十块可以买水和零食在车上吃,不过要是金莲和我一起的
话就只有向璐璐借钱了,一直想着给她打给电话也没有打,每天被看得紧紧的。
「你要是不够用的话你就给我说,不要不好意思!」金莲说,我们已经到了
三楼,我正在逐个房间逐个房间地看门牌号。!
「没事……」这两天来吃饭都是金莲开的钱,我要不是囊中羞涩,早就不好
意思了,「彪哥说的,[只要你有热情,你就可以赚到大把大把的钞票,月收入
不会低于那些超级白领!],我们很快就会有钱了!」我装作很认真地说。
「是啊,是啊,彪哥也常说[没有做不到,只有想不到]……」金莲忘记了
彪哥刚才还在鬼鬼祟祟地跟踪我们,现在一下子又变成彪哥语录的崇拜者了,看
来这妞儿中毒不浅啊!
终于找到了三零二,金莲早就把拿着钥匙的手臂伸得老长,我弓着背低着头
凑近钥匙孔,金莲把钥匙插进钥匙孔里,门打开了。
我把金莲放在床上,走回来关上了门——这是什么双人床,不过比单人床大
点罢了,比在车站住的那家最少要小三个平方——老板娘真的有点不太厚道,不
过还好,整个房间采光很好,整洁亮堂,地板也干干净净的,床单是新换的,没
有什么床头柜和床头灯,只有天花板上那个圆形的罩灯,有一张放行李的小方桌,
小方桌旁边的矮桌上有一台大约十七寸的纯屏老电视机;窗帘也还好,是白色印
花的蕾丝窗帘,和整个房间有些不协调;比车站那家四川饭馆的旅店好的地方是
在床脚方向靠窗的地方有一个小小的洗手间,虽然小,门也是简陋的印花玻璃门,
里面却配了浴霸和喷头;更可喜的是这条巷子本来就安静,进了房间简直基本上
都听不到噪音了,周围都是些两层楼的小楼房,只有这家旅馆要高些,有四层,
我们在第三层,就算不关窗户,也不用担心被偷窥了。
我走到窗户边看下面的房顶,一个个的方块高低错落,中午灿烂的阳光洒在
上面,白花花地耀眼,就像家乡门口那片水田的样子。下面不远的地方,有个老
太婆戴着草帽在屋顶上晒谷子,远处是市中心的街道,上空飘着薄薄的烟雾,高
楼就隐藏在那烟雾里看得不甚清楚。
「你在看什么?」金莲在后面的床上低低地问,我回过头来,她正扭着头扑
闪着大眼睛看着我,我漂亮的云南妹子啊!我随手把窗帘拉了一下,并没有完全
拉上,就蹬掉鞋爬上床来。
「脚还在痛么?」我从后面搂住了她,手从后面环过腰部,来到小腹的地方,
隔着裙子轻轻地往下按着大腿根隆起的部位。
「啊……」金莲轻叫了一声,仰面倒在床上,「已经不是很痛了,过一会儿
就好了!」她蹬掉高跟鞋把身子挪到床中央来,头靠在枕头上。
我翻身压了上去,金莲可能是感觉到有个硬邦邦的东西真杵着下体,慌张地
想挪开身体,但我按着她的肩膀紧紧地压着她,她就动弹不了了。
「那是什么,这么硬……」金莲声音轻颤着说,呵呵,难道她还不知道那是
什么?我知道她是故意这样问的,她应该不是处,已经体验过和男人的快乐。
「你别管它是什么,等会儿你就知道了」我坏坏地笑着说,「那是男人的另
一只手,有魔力的手!」
她把嘴唇紧闭着,眼睛也紧闭起来,美丽的眼睫毛像蝴蝶的翅膀微微抖动。
我俯身张大了嘴对着她鲜嫩的厚厚的嘴唇贴了上去,就像一头饿极了的狮子,仿
佛要把眼前这柔弱的活物生吞活剥一般。我用舌尖在她的嘴唇上展开了激烈的进
攻,矜持的紧闭着的嘴唇慢慢放弃了抵抗,不知不觉顺从地慢慢张开来,一点点
伸出小巧的舌头,我以自己的舌尖,轻轻地触摸着金莲的舌尖,贴着那条在发抖
的湿润的舌头的侧面,就像是蜗牛沿着树枝往下爬一样。一点一点卷入口中,含
住她的舌头开始吸吮,吸吮着这单纯的甘美的汁液,仿佛要连她体内的全部空气
吸走一般,那甘美糯滑的感觉由盈盈的舌尖散布到我的舌头上,热乎乎地充满了
整个口腔。
金莲柳眉紧锁,呼吸变得浊重起来,尽管金莲在拼命地压抑,可是越来越急
促的呼吸还是从鼻孔里断断续续地流窜出来,喉咙深处微微地发出「呜唔……啊
噢……」的声音。
含着吸了一会儿之后,金莲的舌头满足而疲倦地缩了进去,我的舌头穷追不
舍地跟着伸了进去,在里面胡乱地搅动,扫舔金莲口腔中的性感带。唾液沿着翻
卷的舌头源源不断地送进金莲的嘴里,金莲的喉头发出「咕咕」的吞咽口水的声
音——她竟然喝下了我的唾液!看来相书上所说的「嘴唇厚的女人,感情热烈,
性欲旺盛」,还真不是瞎扯胡掰的。
金莲受惊地颤抖起来,口腔点燃的情欲之火让她感到害怕,却又无从拒绝,
只好随着情欲的旋涡越陷越深,直到那无底的深渊。
我的手不知不觉已经滑到了大腿上,把裙摆往上聊起来,金莲的两条长腿丰
润而柔腻,苗条而不乏丰润,肌肤柔腻如脂,烦泛着淡赭色的光泽。大腿根部被
紫色小三角内裤包裹着的鼓蓬蓬的神秘的小山丘,让我看得眼睛都直了,毫不犹
疑地抓住了三角内裤往下拉去,迫不及待地要揭开那神秘花园的面纱。
金莲口里叫着「不,不……」,蜷起双腿就要挣扎着坐起来,我连忙吻上她
的唇把她压了下去。手在下面并不停止,继续拉着内裤沿着蜷曲的膝盖脱了下来。
「别摸那里,求你了……」金莲从我激烈的吻中挣脱出来,害羞的说。
我当然不会的,我已经情欲高涨,下面已经硬得不能再硬了。我再也控制不
住自己,我不要把她脱光,也不要慢慢地按部就班地抚摸她的身体,我直接就要
进去了,我要先占有她的身体!她的身体就快是我的了!这种占有的欲望让我狂
乱。
我飞快地把皮带扯出来甩在一边,拉开拉链,把裤子连同内裤推到大腿根部,
把那直戳戳的肉棒解放出来,也把金莲蜷起的玉腿放直,分开成「八」字,翻身
压了上去,按着她的上身不让她乱动,耸着臀部朝那大腿中间耸过去,我并不指
望一次就能对准位置长驱直入,直捣黄龙。龟头顶在了那团软软的肉丘上,那里
的毛从中央已经有些湿润,我又扭动着臀部往下挪了挪,龟头便深深地陷入了那
裂隙之中去了,那里潮湿而又温暖。
「我要进去了!」我抬起头来哑着嗓子告诉她,我知道这样很快就进去,那
里虽早经人事,但现在还没有充分湿润,我怕她受不了。
金莲脸上晕乎乎地绯红着,眼睛紧闭起来,眉关紧锁,气息急促地带动着丰
满的胸部高低起伏不定,说不清楚她究竟是痛苦还是愉悦。听到我在问她,唇齿
轻启地「嗯」了一声。
得到她的许诺之后,我便毫不客气推着龟头朝那裂开的缝隙中间顶了进去。
「啊……好大」金莲一声娇啼,双腿在两侧又蜷起来。
粗大的树桩似的肉棒慢慢滴进入黏湿润滑的阴道,充实着每一寸占领过的地
方,金莲本能地蜷起双腿,不由自主地收紧小腹,蠕动着幽深的阴壁,企图箍住
那狂野粗大火热滚烫的异物,让前进的势头缓上一缓。膣腔内黏膜嫩肉敏感地盘
绕缠卷在茎身上,吻抵在龟头上——这种本能的抗拒让龟头更加躁动不安,奔突
着直往里面势不可挡地进去了,一直到全根没入。
这位粗鲁的「客人」一进到温暖的狭小的客厅里面,便大喇喇地左奔右突起
来,一点也不顾及主人的感受。小穴里面美妙难言地收缩起来、越来越变得淫濡
不堪。粗壮的阳具不断地进出,凶狠顶入少女那柔弱娇嫩的花房又退出来,蘑菇
似的龟头不断拱顶着少女那娇软稚嫩的「花蕊」……金莲则不由自主地扭动着下
体、挺动着丰满的臀部迎合着肉棒的抽插,里面越来越多的爱液从四壁上,从花
蕊深处渗出来,肉棒进进出出发出「咕叽咕叽」的声响。每一次退出,就可以看
得到茎身上那仿佛被牛奶刷过一次的印迹,有一些从下面漫溢出来了。
我变换着抽插的角度在金莲窄小的阴道内抽顶,力度越来越重,频率越来越
快,紧窄的花径越来越湿滑,温度越来越高,嫩滑的肉壁在粗壮的肉茎的反复刮
擦下,不由自主敏感地颤动着皱缩起来紧紧缠绕在肉茎上,缠紧了又松开来,松
开来又缠上……金莲星眸乜斜,秀眉微皱,樱唇轻启,不由自主「……嗯……嗯
唔……嗯……唔……唔嗯……」断断续续地呻吟起来,声音越来越大,呼吸越来
越急促,完全沉浸在那肉欲的快感中,娇啼声连连,神态似难挨又似舒畅,似痛
苦又似甜美。
我已是欲火焚身,酣畅淋漓地浪插着停歇不下来。看着金莲在身下宛转迷人
的娇态,觉得时机已差不多了,便提起臀部将肉棒提出来,然后再向那火热黏湿
阴道深处狠狠一顶……正沉浸于欲海烈焰中的金莲被这突如其来地一顶,「啊哟」
一声尖叫起来,粗硬的欲望之根沉沉地一干到底,火热滚烫的龟头抵着了软软的
「花蕊」。柔嫩温软的肉垫一阵难以抑制地贴着龟头痉挛产地动起来,蔓延到了
金莲全身上下每一寸肌肤,引得金莲全身一个激灵,我却迅速地地在上面一触,
全根拔出。
金莲连忙迷乱地猛地双手抓住我的提起的臀,不愿让它带走这充实,抓得那
么紧,使劲地往胯间拉,指甲都陷进了臀部肌肉里,一阵阵生疼起来。我的人儿
啊!她是如此急切地想要填补那空虚,修长优美的秀腿蜷曲起来缠在了我的腰上,
挺起臀来要去吞没那调皮的权杖。
我又深深地夯进去,再全根抽出,「噼噗」「噼噗」的声音在交合处淫靡的
响起,伴和着金莲狂乱的呻吟。
插着插着,只感觉身下少女那平滑的小腹一起一伏地律动起来,高高凸起的
柔软阴阜也在狂乱颤抖,肉穴里面的肉褶从四面八方聚拢来,想要擒住这翻滚的
蛟龙。
我拔出来低头看了一看,金莲那湿漉漉、亮晶晶的粉嘟嘟的沟壑中,正在情
动地一张一翕,乳白色的粘稠的晶莹亮滑的爱液像小儿吐涎从口子下方满溢出来,
顺着会阴向下流去,流到肛门的地方,滴落到床垫上去了……我连忙按住迷乱狂
颤中的金莲,把肉茎「噗」的一声埋入了花房深处,低吼着伏在她柔软的躯体上
不动了。里面还在源源不断裹动,不停地把滚烫的爱液浇在龟头上,龟头痒酥酥
地一麻,一股电流般的快感瞬间沿着肉茎传到了脊柱上,在全身蔓延开来,一股
温热的狂流在金莲的花房中狂泄而出,内里「汩汩」地响动。
随着宣泄的终结,我将肉茎「滋」的一声拔了出来。由于刚刚精液全数射入
了,金莲的阴道容纳不下这么多的精液,湿漉漉的肉茎刚拔出来,那花房就忙不
迭地往外泉涌着把牛奶般的白液往外「咕嘟嘟」直吐,床单上湿了一大片。
周围都是汗水蒸腾的热气,一阵释放后喘息过后,我的肉茎慢慢滴在她的阴
道里引退……我从金莲身上翻下来仰面躺着,扭头看了看金莲,一头的长发凌乱
不堪地贴在汗津津的脸上,小脸儿红扑扑地发着粉红色的光晕,正羞郝难堪地闭
着眼不看我。
外面的阳光依然明媚,做爱后一股更令人难耐的空虚袭来,我扯过被子将她
赤裸的下体盖住,挪了挪困倦的身体,正准备好好地睡一觉。金莲翻身挨过来,
似乎是为了躲开身下那片冰凉的正在化开去的精液。
第三十一章金莲二度开!
「你好棒!」她闭着眼喃喃地说,在被子下边伸过手来攥着正在萎退的树桩,
可还是那样软塌塌地显得粗大。
「你喜欢么?」我看了她一眼,她张开眼来看我,眸子里星光点点。
「喜欢,只是你太粗鲁了,一点都不绅士……」她埋怨说,「都还没湿透,
你就进去了,你是饿了几年了?」她握着肉棒正把包皮缓缓地往下拉。
「呵呵,这个……」我尴尬地说,脸上微微地烫起来,「就是忍不住嘛,其
实我早就想干你了!」我知道女孩都不喜欢简单而粗鲁的性爱,她们更喜欢缠绵
温柔地爱抚一些,刚才我这样很快就进入了,只不过是想快速地占有她,好让她
的身体在下一次的时候对我尽情地释放开来,要知道「征服再享受」这条军事上
的逻辑在男女情爱中同样实用。
「从什么时候开始想的?」她爬起来把头支在下巴上看着我说,手在下面温
柔地动起来。
「第一次看见的时候啦,在武汉那家餐馆!」我想起了那天她苗条的身材,
玲珑坚挺的乳房,丰腴诱人的臀部,漂亮动人的脸庞上还依稀带着云南高原的阳
光的味道。
「你这个色狼!是不是见着女人就像要?」她显得有些不高兴起来。
「我又不是花心大萝卜,要不是你这么漂亮,我也不会第一次见到你就想上
你啊?」我说,我只有间接地赞美她来转移她的注意力——我怕她纠缠着「花心」
这个问题纠缠不休。
「现在你得到了,你满意了?」她说,这是个微妙的试探,其实我懂她的意
思,「你满意了?」这句话不过是「你还会不会珍惜我?」的翻版。
「你的身体真好,下面真好,日起好舒服的,我巴不得天天日呢?」我坏坏
地笑着说,「天天日」就是「每天都会珍惜」,我想她懂得这意思。
「我才不要你天天干呢,刚才你净使劲蛮干,我有些快受不了啦!」她甩了
甩一头蓬松的头发说,手下不住地动起来。我揭开被子低头看去,那顽劣的肉棒
又不争气地挺了起来。
我瞅了金莲一眼说:「它又想干你那里了!」
「是你想要吧?还赖它!」金莲咯咯地笑起来,「这才多大会儿啊?都不让
人家歇歇,你又来!」她犹豫着不肯答应,但是见到我正用十分期待的目光看着
她,她只好绵软无力地躺下了——初战仓促,这一次我要让我的女人在爱的泥潭
中沉沦!
我的一只手从下面揽着金莲的香颈,侧身支撑着抬起头来。金莲瘫软得像一
根面条,闭着眼在轻轻喘息,面上红霞朵朵。我的另一只手开始从上到下一颗一
颗地依次弹开胸前那一排大暗扣,随着十一颗口子的解开,那紫色薄透的抹胸便
挺挺翘翘地挣破了束缚弹出来。我的手像条蛇一样从抹胸上面钻了进去,用力握
着了娇嫩的椒乳,丰柔细腻的乳肉在手掌的挤压下从指缝间鼓满出来,只觉得胸
罩里满是膨胀的热度,手指所及之处灼灼地有些烙手。
在我温柔的揉捏下,金莲一点也不觉得痛楚,喉咙里娇滴滴地「嘤咛」一声,
不由自主地扭动起来,满头蜜黄色的秀发随着头部的摆动纷乱着漫散在枕头上,
胸脯不住起伏,乳峰被捉住,又调皮地逃脱,然后又被捉住,又逃脱出来……我
的手掌能感觉到她的心在「突突」地悸动着,害羞的乳尖和我的手掌在捉迷藏。
情欲高涨的金莲像蛇妖一样扭动着,就像金蝉脱壳那样,把长长柔美的臂膀
从裙子的袖管里蜕脱出来,把橙黄色的累赘的「壳」推到了腰部,伸出手臂吊着
我的头拉下来,仰起头吐出丁香小舌来吻我的脖颈,吻我的耳垂。
我迟疑了一下,把枕在她的头下面的手抽出来,把抹胸里的手也抽出来,弯
身往下褪去缠在她腰部的裙子,一边把被子用脚蹬开,再伸手到她的腋下把抹胸
的钩扣揭开,饱满的乳房像小兔子一样跳脱而出,晃晃地颤动。
午后的太阳的亮光从没有关严的窗帘射进来,射在我床脚的地砖上,我的女
人在床上如花朵一样坦然开放:苗条修长的胴体,通体发着亮滑淡赭色的光泽,
高挺饱满的半球型的乳房骄傲的耸立着,两粒玫红色的娇点像草莓般鲜嫩欲滴,
纤腰盈盈可握,平坦光滑的小腹,完美而丰润结实的臀肉,修长柔韧的两条长腿
……浑身上下无一处不散发着诱人的青春活力,这素淡而纯静的胴体上尤为诱人
的地方是那突出饱满、滋润泛亮的神秘的三角地带,小山丘上长着蜜黄色的茸茸
的卷毛,原来她的头发不是染出来的,生来就是蜜黄色,就像AV片里那些欧美
女优的毛色,要不是金莲长了一张国人的脸,光看身体的话我很有可能会把她当
着异域的女郎。
我也把身上衣物悉数扒光,我的皮肤不是白皙的,比金莲的小麦色还要暗一
些,也不是让人艳羡的古铜色,不过胸前的肌肉轮郭分明,腹部还剩下三块腹肌,
以前有六块的,上了大学运动就少了。我想再过一年,就会一块腹肌也没有了,
肚子也会慢慢地凸起来,最后就会像那些大腹便便的中年男人一样用企鹅的步伐
走路了。
金莲娇羞地捂着脸从指缝中看着我结实的身体,看到下面那根可怖的长枪的
时候,失声尖叫了一声。
我张开臂膀像只大鸟一样把自己的身躯朝着金莲曼妙柔弱的身子压了上去,
可怜的猎物在我的身下旖旎扭动。我要吻过她的每一寸肌肤,舔舐我的女人的每
个角落,我伸出舌尖激情而贪婪地从乳头开始,缓缓地吮舔着铜钱般大小的长着
细小颗粒的乳晕,仔细地扫过光滑的小腹,轻柔地在肚脐眼里不住地打圈……一
直往下到了一个女人大腿根部那最美丽最柔弱的母性部位。
在我的舌尖抵开那潮湿的花瓣的时候,一股少女淡淡的腥香散发出来,扑鼻
而至。金莲感开始紧张地蜷起双腿来,绷紧了身子,又突然地放松下来,两腿像
两边散开,挺着肉臀把那花房挺凑上来,就像一朵含苞待放的美丽的罂粟花贴到
我的嘴唇上来,年轻美好的性爱让她不再有羞耻和空想的绝望,唯有的激情甜蜜
的演绎——这是青春的树上熟透了的压抑的苹果,她需要一次完整完美的放纵,
需要一次歇斯底里的释放,需要一次彻头彻尾的发泄。
金莲那源源不断的神秘体液在下腹的幽暗深处一点点地积聚,在我的湿润而
温柔舌头的舔舐撩拨下,一点点地由里向外渗透,一点点地顺着幽深的沟壑底部
聚集成水滴再滑落出来,浸溶于萋萋草甸间,滋润了开放的花卉,那花卉的瓣儿
就像蝴蝶的的翅膀,在芳草萋萋的潮湿温暖的沟壑边轻微地颤动,等待着久违的
暖风吹拂过来。
「亲爱的,噢亲,快点进来,进里面来……」我的女人终于情不自禁张开了
檀口,喃喃地从灵魂深处发出热烈的邀请。
任何男人也抵抗不住这热切而深情的呼唤,只有照做,我也一样是脆弱的男
人——抗拒不住女人的诱惑,至下而上的费力爬上来了,腰间挎着满膛的猎枪,
小心翼翼地接近那蝴蝶的翅膀,用灼热的枪口在那颤动湿濡的翅膀上温柔的擦了
擦,谨慎地挤开水涟涟的穴口,坚定而温柔地滑入女人身体最深处——那直通灵
魂的所在。
那一瞬间,我的女人安静了,连带着她的身体也安静下来,不再颤抖,不再
紧张,只有感激,只有承纳。
我将整个身躯放松压了上去,金莲柔软的手臂像藤蔓植物一样朝着脖颈环绕
上来,十指插入了我浓密的发际,将我的头搂着紧紧地拉向她的脖颈,让我在那
里轻吻舔舐。坚实的胸膛贴着柔满的胸部,腹部贴着了腹部,四肢纠缠在一起,
连个身体终于合二为一了。天地在这一刻安静了,在这寂静之中,我们互相体味
着亲密无间的相融——不管是灵魂还是肉体,互相适应着侵犯与被侵犯、包围与
被包围的甜蜜。
「亲爱的,我要!」金莲咬着我的耳垂轻声喘息着说。!
我懂得金莲的的心思,我低沉地从齿缝间吐出一句:「我也要!亲爱的!」
作为回报,我便开始轻轻缓缓地律动起来。她的双手放弃了搂着我的头,滑
向我的股肉上,指甲嵌在肉里,盲目地抓住向内里牵引,牵引到水涟涟的幽谷深
处包裹住,把肉壁紧紧地收缩起来贴住阳根,扭动丰满的臀部来摩擦它,来占有
它。
两个人的小腹下面纠缠着轻歌曼舞起来,杂乱丛生的体毛贴在一处就快燃烧
起来,若是燃烧起来,必能毁灭整个宇宙。
我的男根在里面几乎只舞蹈了一分钟,就在那温热的熔浆内舞蹈了一分钟,
情欲的火花被迅速地点燃。我的女人就忍不住呻吟起来,喉咙深处欢愉迷乱地哼
唱起来,双手更加疯狂地抱着我的双股向里面冲插。
我把双手拄在两侧,开始了那没天没日的疯狂抽插,「啪嗒啪嗒」的声音不
绝于耳,每一次撞击都是一次肆无忌惮的蹂躏,每一次撞击都是一次酣畅淋漓的
给予,每一次都深入到大海之底探着了那珍贵的骊珠。
在男根在疯狂的进攻下,金莲的意识渐渐模糊,越来越大声地歌唱着喊叫着,
甩着头让无助的灵魂在虚空里漂飞,双胯张得很开,两脚环绕着圈住我的腰际。
花径里的骚痒使得我的女人扭动着腰臀凑迎着抽插,胸部和小腹紧紧地贴合上来,
恣意地承欢,放肆地喊叫。
内里一次又一次春潮泛滥,一次又一次地潮涨潮落,男根沐浴在暖洋洋的的
春水里,让我感觉全身上下每一个毛孔都在兴奋地张开口在呼吸,肉体里的每一
个细胞都在迅速而决绝地死去,我要获得重生,我在等待一次灿烂的涅盘,这涅
盘为期不远了,近得就像在当下。
突然间,下面的女人疯狂地扭动起来,简直像着了模一样,蜜穴内壁里的肉
褶一阵阵的抽搐着聚拢在阳根的根茎,我感觉我的女人的高潮就要到来了,就像
一声久违的春雷轰隆隆地贴着地面从遥远的地方赶来。
金莲的身子像根琴弦紧紧地绷直了,一股热流从身体深处喷涌而出,兜头浇
灌的怒胀的蘑菇头上,在一声高亢的呐喊之后,刹那间这根琴弦就断了,女人如
泥一般瘫软下来,她已经忘记了什么是呼吸,什么是肉体,什么是精神,她已经
不存在于现实的这个世界,只留下了一个漂亮的被抽空了的躯壳。
我的涅盘还没有到来,我不能停歇,我仍然像一个锄地的老农在烈日炎炎的
夏天里锄着肥沃的黄土地,大汗淋漓地挥舞这出头,拼命地苦干着……啊!最后
的时刻终于到来,我就要死了!我就要生了!我就要涅盘了!一股难以言喻的痒
麻的感觉盘旋在我的腰际,在我的脊柱里急速扩散开来,最后汇成睾丸根部的股
股暖流激射而出,就像洪水冲刷着她的沟壑深处,我在她的身体里达到了极限,
获得了灵感,找到了归宿——完美而灿烂的涅盘的歌谣终于谱成!
一些热烘烘的液体从沟壑里满溢出来,沾染着情欲幸福的满足,在肉肉相贴
的地方冷却成亮晶晶的滑液。两具汗津津的身体地方在一起,许久一动不动,就
像被浪潮推上浅滩的活鱼在懒懒地晒太阳。
过了好一会儿,我抬起头来爱怜地注视着金莲,金莲扭过头来乜斜着眼看我,
明亮的眸子犹若一汪秋水盈盈泛光,鼻唇之间润腻可亲,绯红的脸庞洋溢着幸福
柔和的光彩,神情似乎有些羞涩,之中掺合了一些得意。
我轻轻吻了吻她她的长长的眼睫毛,双手温柔地摩挲着着她绸缎般凉滑的胸
脯,摩挲着我的女人饱满坚挺的酥乳,她的全身虚脱脱地仿佛骨架都散开了,我
想她的凹处已不能再承受任何刺激,哪怕是一点点最弱微的触碰。
我担心金莲的酥软的身体被压得太久,才吃力地抬起倦怠的身子来,让自己
的欲望之根一点点地滑出她的身体,我翻身倒下躺在她身边,伸手揽住她的头拉
过来贴着交抱在一起,金莲挪了挪身子紧紧地贴上来,一条腿搭上了我的腰。我
用另一只手在她汗津津的脊背上慢慢滑动,感受着她的脊柱和肩胛的形状,我伸
脚把被子勾上来盖住两个赤裸裸的身体,在彼此的呼吸声中沉沉地睡去了。
第三十二章与狼共浴
我几乎是饿着醒来的,耳边满是「哗啦啦」的雨声,肚子里「咕咕」直叫,
伸手摸摸身边,旁边空空的——金莲香软滑腻的身子不在了。
我努力睁开迷糊糊的眼睛来,洗手间间的玻璃门射出来的浴霸的光团,光亮
得刺眼,原来金莲在洗澡,我还以为下雨了呢!
我赤条条地从床上坐起来,从窗帘的缝隙看出去,远处的市中心的高楼里已
近开始射出点点的灯光,落日在天空留下一片血红……天气正在暗下来,我借着
浴室的光亮找出手机来开机一看,我的亲娘!都快七点钟了,怪不得肚子这么饿,
等金莲洗完澡我也冲一个澡,然后吃饭回去,应该赶得上那该死而可笑的「统一
睡觉」。
好几天都没抽烟了,突然很想抽烟,又懒怠穿衣服起来下楼去,就在床上拥
着被子靠着床头木坐着。正这样无所事事的时候,手机「突突」地都动起来,我
歪个头一看,是那个「间谍」打来的,我现在都不想提到这个可恶的名字,伸手
按下了「拒绝」键,一直到手机关机。
从印花玻璃门看进去,洗手间里热气弥漫,金莲正拿着喷头向后立仰,曼妙
的少女曲线在热汽中影影绰绰地,宛若一副虚幻的印象派的裸体淡彩画,隐隐约
约看得见胸脯那两颗乳头和两腿之间模模糊糊的的一小片……我的脖子眼里不由
得有些干燥,禁不住「咳了一身。」彭宇,彭宇……「洗手间间里的金莲听到我
的响动,关了喷头叫我。」怎么?「我在被子里挪了挪身子,好让靠着床头的背
部舒服些。」你醒啦……不洗澡?「金莲把洗手间的门拉开一条缝,把湿漉漉的
头贴在门缝上说。」要洗的,你先洗吧,你洗完了我再洗!「我朝她笑了一笑,
要是洗手间不是那么小,我早就冲进去了。」来吧,一起洗嘛,来给我搓背!
「她说,想了一想,又说:」我也可以给你搓背的嘛!「她咯咯地笑起来。」我
怕里面太小了,找不到立脚的地方!「我有些失望地说。」没事,可以站得下两
个人……「金莲期盼地说,」好吧,不来就算了!「她突然改变了主意,把门关
上了,她是不是看见了我眼睛里野兽一般的凶光?
我连忙欣喜若狂地跳下床来,赤着脚冲到洗手间门口,一把推开虚掩的印花
玻璃门,一下子闪身裹进热气蒸腾的洗手间里。
还好,里面刚好能容下两个人的身体,只是不能大幅度地弓下腰去,也不能
两个人同时蹲下去,站立着紧挨着还是又活动的空间的。
金莲「咯咯」地笑着,握着喷头朝我的脸部一阵乱射,射得我的眼睛睁不开
来,连忙伸出手掌挡住激射的细小的水柱,直到金莲把喷头放到墙上的喷头夹上,
我才把手拿开,定睛看了看眼前,真是一副美仑美奂的春宫图画:细密的热水柱
子自上而下「唰唰」喷流下来,淌过女人一头湿漉漉的秀发,从秀发上汇成水滴
从柔美而细长的颈项上流过,滑过她细小的锁骨,流到女人那酥嫩柔软的胸脯上
去了,有一些在草莓般挺翘的娇小的乳头上汇成断了线的珠子,滴落在女人赤足
下的水涡里,大部分则汇成一股水流从两乳中间的乳沟滑下,漫过那一片蜜黄色
的魔幻森林,然后顺着双腿的曲线蜿蜒而下。
这是怎样的活力四射的胴体啊!这是多么水嫩滑腻的皮肤啊!看着眼前活色
生香的美景,我感到全身的血液汹涌澎湃起来,小腹下面燃烧着一把情欲的烈火,
那话儿直戳戳地挺立起来。把我放进来,不就等于引狼入室么?我真的就变成了
一头饥饿的狼,把无处可逃的水淋淋的猎物擒住搂过来藏在怀里,金莲并不害怕,
无力地「嘤咛」一声,顺从地把水蛇一般湿滑的身子贴过来,似乎已经准备好了
与狼共舞。
热水迎头洒下,汗珠混合着水珠迷蒙了我的双眼,周围的一切变得迷迷蒙蒙
地不清晰起来,小腹间一股奇异的酥酥痒痒的感觉蔓延开来,融入了股股暖流中,
麻痹了我和金莲的神经。
我叫金莲把两腿分开,她便分开,我沉下身来握着那粗壮硬长的钢铁,至下
而上地朝女人的大腿根部挑刺上来,顶到了那软乎乎的肉沟上——感觉得到那里
正在像嘴巴一样笑着歪咧开来,分不清是水还是女人的体液——又或是两者都有,
反正金莲大腿根部的花朵,此时已经水灵灵地盛开了。
借着温暖润滑的爱液和水流的混合物,男根在两片湿软花瓣的间往返挨磨蹭,
游刃有余地滑动,确认到那桃源的温热的入口之后,欲望的树桩有力陷入了那湿
哒哒的裂缝之中,越陷越深……就像陷入了一滩热汽腾腾的泥沼里,整个儿就那
样陷入进去了,金莲「呜啊」一身连忙将两足踮起来适应我腰跨的高度,我索性
把她的大腿抄起来放在腰际,金莲的小腿乖巧地缠在我的大腿上,双手抱住我的
脖颈,把胸前的柔软抵在我的鼻梁上。我紧紧地端着金莲丰满的肉臀,阳根就那
样直戳戳地留在那温热的花房里了,嫩肉叠筑的世界是那么的娇嫩熨帖,又是那
么温润滑腻,感觉到阻力似乎不存在而又无处不在。「你这头牛,都没完没了了!」
金莲搭扶着我的肩膀低头看着我娇嗔起来,脸上泛着红光。我不言语,把两脚向
两边分了分——这样站立更稳固些。
金莲说我是头牛,我便是头牛了!里面的熔浆在沸腾、在满溢,肉柱在变长、
在变大,不安分的肉褶缠裹着生出重重吸力,紧紧地吮附着骄傲不可一世的男性
的武器,不留一丝间隙,像是安抚又像是粉碎……「莲,给我,都给我……」我
一边喘着粗气一边兜耸起来,就像她说的「没完没了的牛」那样干起来,把粗大
的家伙肆虐地往她的身体里送。
金莲挺起腰来,伸长脖颈向后仰着,任由水柱激打在美丽的面庞上,「啊啊
噢噢」地大声呻吟起来,甩着湿漉漉的长发就像一个癫狂的女巫,跳动着承受这
狂乱的颠簸。
也不知过了多久,「深……深点,再深点啊,里面痒啊!」金莲花枝乱颤般
甩着头娇吟着说,坚挺的乳峰上下颤动,我便向前迈了一步,把她抵在洗手间的
墙壁上,抬着她的大腿大起大落地奔突起来。「噢……噢啊……啊哟……啊呜…
…」她伏在我肩上舒服地叫唤,她咬我的肩头。剧烈的疼痛并不能让牛停止,只
能让牛更加疯狂。我的臀部就像电力十足的马达,疯狂地给与她最满足的冲击。
她兴奋地战栗着,疯狂地索取着,要我带着她去攀爬那快乐的巅峰,到那巅峰去
释放。「我要被你折磨死了!死了!」她含着我的耳垂「吚吚呜呜」的呻吟着,
双腿在我的大腿上缠得更紧了,臀部紧紧地贴着不动了,指甲深深死掐如我肩胛
上的肉里,内里一种突如其来的熟悉的紧张攫住了我,那种久违的感觉沿着脊柱
一激灵上来了,使我动弹不得。「我要射了,要射了……」我吼叫着做着最后的
挣扎,感到了高潮莅降前的那种极乐盲目的空洞。一股脑儿全部射进了那颤动着
的阴道,两股热流混合着交融。我的手一下子失去了全部力量,松开了她的臀部。
金莲的两条腿软趴趴地从我身上掉落下来,伏在我的肩头「呼哧呼哧」地喘
着气,任由热水冲刷着身上淋漓的汗水。我低头看了看从阴道里抽出来的那家伙,
那东西依然翘然直立,依旧坚挺着颤动,上面还带着粘粘的、白白的液体,马眼
却像是长在龟头的眼睛一般,在不服气看着金莲的双胯间的美丽的花房,有些浓
白的牛奶一般的液体顺着大腿内侧缓缓的淌下,直到脚掌下面去了。
我们就这样相拥着稍事休息之后,便开始给对方擦起背来,金莲很仔细地推
开包皮,拿过水龙头来认真地冲洗龟头,咯咯地笑着说:「真的好大啊!」「喜
欢我就还要日!」我作势要拉她起来,其实我已经饿得四肢酸软了,站着大腿都
在微微的发抖。「不要了!不要了!」她尖叫着把我的手拨开,躲闪着把臀部撞
到了后面的墙上,「日了三次,你还不够啊?都被你日得肿起来了!」他吃惊得
张大了嘴说,她把双腿之间凸出来,双手掰开让我看,果然那团红红的肉是肿胀
着的。
擦干身上走到房间里来穿衣服的时候,金莲拿起她的手机来看,上面有六个
未接来电,都是马彪打的。「怎么都没听到电话响啊?」金莲看起来有点紧张。
「你叫那么大声,加上喷头[哗啦哗啦]的,当然听不到啦!」我有些不耐烦地
说,觉得她过于大惊小怪了。「要不要给他回过去?」金莲第一次开始征询我的
意见了。「不要!」我大声地说,「等会儿就说我们到更远的地方去玩了,你随
便想一个地方!」我觉得我们有必要事先统一口径。「不回就不回嘛!那么大声
干嘛?」金莲委屈地说,「唔,我们就说我们去新田广场了!」「新田广场?那
不是晋国都城的遗址么?」我想起马彪在电话里这样说过。「我也不知道啦,就
是一个很大的广场嘛,管它什么近国远国的!」金莲已经穿好了裙子,正对着墙
上的小方镜用枕巾把头发绞干。「那我们明天去新田广场吧?」我一边把手臂往
衬衫的袖管里伸一边说,我想在离开侯马之前看一看所谓的「晋国都城」所在地
究竟什么样子,要不就白来一趟了!「看吧,反正你要记住,他们一问,你就说
[新田广场],什么也别说!」金莲叮嘱道,一边把没有干透的头发扎在脑后成
马尾辫的样子。
下楼的时候,金莲还要我背她,还好只有三楼,要不以我现在的体力坚持不
了更远的距离。老板娘看着我吃力地从楼梯上一步一步地蹭下来,老远就关切地
问:「感冒还没好啊!」「越来越严重了,发着高烧,估计要输水了!」我把金
莲在柜台前放下来,无可奈何地说,一边把房间钥匙递给老板娘,金莲愠怒地瞪
了我一眼。「哎哟,那要赶紧的!」她把十块钱的押金还给了我,「欢迎你们下
次再来!」老板娘在后面热情的呼喊。
我真的是饿得够呛,吃下了两大碟蛋炒饭,另外还多加了两个鸡蛋,金莲还
是吃那么多,不增不减,仿佛刚才的酣战对她没有一丝一毫的影响。吃完饭经过
药店的时候,我飞快地跑到里面买了两盒毓婷紧急避孕药,总共四颗——那种白
色的小药丸,自己偷偷藏了两颗,塞给金莲一盒,她当即就把包装盒扔在垃圾桶
里,把那两颗救命的药丸吞了。
往回走的路上,我的内心里突然涌起嫉妒憎恶的情绪来,回到那个屋子里,
金莲,不,此刻已经是我的女人!跟她们同流合污在一起,又会变得那样粗俗了,
尽管这只是一种心理上的幻觉,但是仍然让我感到万分的不快。我多想现在就告
诉她,我们不要回那里去,不要回那个屋子里去,那里都是失去了理智失去了常
识癫狂了的人们,他们陶醉在自己幻想里!这种恶劣的心情把一天的狂喜都抵消
掉了,使得我在一路上都默默不语,我不是很确定金莲究竟是怎么看待传销这件
事情的,我也不想在路上跟她争吵起来,一直争吵着走进那间屋子,尽管如此,
今天是值得纪念的一天,再等一等吧,再缓一缓,就在明天我就要向他慢慢地解
释清楚这是怎么回事,让她从这个虚幻的梦境中醒来。

THE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