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爱给爸爸][119-150+番外][作者:李姑娘]

作者:李姑娘
字数:7567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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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9章小明星
浑浑噩噩一天就那么度过,回望这一短时间的辛苦,邹贝总算也松一口气,
只是下午南阡陌的一个电话又告诉她,现在她就等着各个大小的活动,多少广告
公司都有联系上门,希望可以合作。
邹贝只答应让公司决定就好,她现在无力想这么多,学习逐渐有了压力,生
活上有了负担,心理更是芥蒂深沈,她有几周没给家里报平安了,邹丰的电话被
自己一再挂断,如今想来自己是疯了不成,也许她就是自己难为自己。难道要让
事情到了一发不可收拾的地步?
没有那个人的鼓励,没有那个人的支持,再多都无用,好在回了学校一路都
有叮当这个小可爱跟着,闹着,邹贝那点小小的心思别推出脑后,随后一个星期,
邹贝和龙涛有很多合作,大大小小的广告上都出现了这对小新人。好在公司跟校
务处也说明情况,邹贝也免了学校里的风波。
公司一拨拨的忙,邹贝一拨拨的钞票存进银行,每去一次,心理便是高兴几
分,有了这些钱,她可以做很多事,或许连邹丰都办不到的事,而且,她想,离
那一步并不是很远。几个星期的忙碌,邹贝累得不成形,可是外表却有翻天覆地
的改变,一束乌黑飘逸的黑发变成了淡棕色,长期身着休闲装的她早已登上小高
跟鞋,潮流的打扮走上了新世纪的招牌。
学校同学都知道这个小有名气的同学,有得意,有高兴,有崇拜,也有妒忌,
封为校花已经不能代表什么,因为邹贝每天都在忙着学校和公司两头跑,本就纤
细的身材越来越单薄,尖细的瓜子脸已经只能看到一层皮儿挂上面。
由于时间跟不上行程,南阡陌一再决定让邹贝住外边,公示安排,几次说下
来,邹贝也答应,有车来接送,时过境迁,她是有合同在身不得不答应,何况她
真的很累,满身都是疲惫,而且现在越来越贪睡。
第二次来南阡陌的房子,邹贝坦然很多,她没有以前过多的假想,或许一直
来是自己想多,平时一些生活细节也在邹贝慢慢的忽略下变得淡了下来。放下手
里的行囊,邹贝拨开脸颊的发丝,浑身都不舒服,不过还好,走进阳台,新开苞
的花草露出尖尖头角,吐露淡淡芬香,抬手抚上花骨朵,沈思;不知家里的也牡
丹,映山红活了没有,你们是不是也像我一样,急切的含露开放,等着那人欣赏
呢?
「今天就不先不去公司,你好好休息下,冰箱里有食物,饿了可以自己弄。」
南阡陌洗净手出来看她一副心事的样子,好奇的问:「想什么呢?」
邹贝摇头:「我想睡觉。」
「午睡?」南阡陌满脸的问号,不过想想也是,眼前的这个女孩算是小明星
了,这段时间着实辛苦,不免调笑道:「好吧,小明星要午睡,我这个搬砖的是
不是就该离开了呀。」
「你那里像搬砖的?」邹贝怪笑道:「请你搬砖,别人亏都亏死了。」
「别小看我好吧。」南阡陌穿着乳白色的休闲装握拳抬臂:「瞧瞧,瞧瞧,
绝对大力士。」当年他刚出道的时候可是吃了不少苦的,现在虽然好了,可是也
没忘记锻炼,一身漂亮的肌肉是健身房的功劳,模特出生的他有着绝对养眼的身
材。
「呵呵。」邹贝笑的真诚:「恩。可惜姑娘我没钱,不然就请你做我的免费
劳力了。」
「免费的要不要?」南阡陌抬起眉头,魅笑着说:「仅此一次,错过了就没
啦。」
「真的假的?」邹贝转身,背靠着阳台,双臂环胸,回了他一个大大的轻笑。
「比真金都真。」
「恩,好吧。」邹贝一边奸笑,一边点头:「小姐我有点想吃芋儿份,还有
一碗小面,记住,要辣椒,再要一棍雪糕。」说完补充道:「要上场口的。」这
个地方还差上次去代言一个活动,邹贝眼瞧着哪里人多很,好奇作怪,吃了一次
不忘第二次,和她们家镇上有得一比。
「真的假的啊!」南阡陌后退几步,满眼的悲催。
「绝对比真金还真。」邹贝耸耸间,一副流氓的样子。长期都在一起开个玩
笑的她已经滑溜了,不在像以前那么腼腆,偶尔还是可以小闹小闹。
南阡陌无疑是苦逼的,上场口离这里就以最快的车速也要半个小时呀,那还
得再不能堵车的情况下,来回一个小时,看了眼手表,离开会时间还有两个小时,
应该是来得及,再想自己说出口的,这又办不到不是自己少自己的面子,只得无
奈点头:「那小生去去就回。」
「哈哈哈……」邹贝笑得弯腰不起,憋红的脸蛋多了一些血色,看南阡陌苦
着个脸换谢,忙说:「算啦,算啦。哈哈…开玩的,别忙活了。」
南阡陌拿着车钥匙的手指了邹贝两下:「你就闹吧。」然后才说:「真想吃
我去给你买回来,反正我还有事要出去。等会要路过这边,顺便给你拿上来。」
「不要了。」邹贝走到沙发边上,双手撑在上面:「有点累,我睡会自己下
楼吃东西。」
「行。」南阡陌答应道:「今天你就休息,有事电话,我先走了。」
「恩,再见。」邹贝送他到门口,目送他上了电梯,才反身回屋子,顺着门
蹲了下来,双手环抱膝盖,她很累,倾听屋子里的每一个风声,那点微不足道的
动静几乎是寥寥无几。
第120章农家乐
搬进南阡陌准备的房子是方便很多,进出都有公司的车接送,现在她跟龙涛
也就在学校能见面,平时都是各忙各的,偶尔说话说到一半就被电话催走了。叮
当那个小丫头总是叨叨絮絮,总说邹贝不在学校住,留下她一个人,无聊死了,
邹贝请她吃饭,送了些小玩意,总算安抚了下那颗受伤的小心灵。
距离搬离学校一个月,邹贝身体的素质也是越来越差,常常睡不好,东西也
吃不下,南阡陌几次说带她去检查下,邹贝死活不去,再多说就是送他一脸泪水,
南阡陌都怕了。可眼看着邹贝毫无起色的面色,做什么都提不起兴致,只得暗自
想办法。
这天,南阡陌老早给邹贝打了个电话,说是要去学校接她,顺便吃个饭什么
的,邹贝也都习惯了,顺口就答应了,下午5点,校门南阡陌早早就等在那,邹
贝觉得奇怪,干嘛穿那么正式。
「去哪里呀。」邹贝坐上车,焉焉的问。
「有点远。」南阡陌给她系好安全带,淡淡的说:「要不你就睡会,到了我
叫你。」
邹贝没在说话,只是点点头,偏向一边,她已经习惯南阡陌的这种温柔宠爱,
不管是骗来的也好,他自己愿意的也好,起码这会她没想过要拒绝,以前是自己
太过小气,现实跟假想中差距太大,说是自私也好,不管怎么样,她无力多想。
到了吃饭的地点,邹贝迷糊被叫起来,外面一片昏暗,浑沌的脑袋瞬间清醒
一半:「这里是哪里?」
「南山。」南阡陌下车给她开门:「带你来呼吸下新鲜空气,晚饭就在农家
乐吃,我订好了。」
邹贝听闻下车,他们到了多高的山上?往前边走,低头看去,山脚下的风景
美不胜收,上头上空气清新丽爽,大大的伸了个懒腰,双手张开,闭上眼眸,一
阵阵花草香气传入鼻息间,只是一刹那,一种叫做舒心的感觉传遍全身。
「怎么样?咱们走走?」南阡陌锁好车门,山上还是有很多游客,这会都是
下山的,这个地方最适合的就是小情侣,当然前提是得有私家车,徒步上去无事,
下来怕是要命。
「还能走?」邹贝还以为她在山顶了,惊奇的问:「我们在山顶上啊?」
「车子开不上去。」南阡陌率先带路:「沿着这条路,大概走半个小时,看
到那个山头没?咱们就到哪里。」
顺着南阡陌指引的地方看去,白蒙蒙的天际边只留一丝轮廓,看去有点像鸭
子,恩,不对,想鹅,邹贝忍不住笑:「那个山头好奇怪呀。」
「不奇怪就没人来了。」南阡陌叫上她,边走边笑。
半个小时后,总算到达目的,邹贝累得话都说不出来,[哈哈]的喘着粗气,
毫无顾忌形象的软在石头上,满身都是汗水,她现在连一个手指头都不想抬起来。
南阡陌回头那个缺乏运动的人,只得去扶着她到旁边的亭子里歇着:「你这
身体素质也太差了。」
「不…不能怪我,这一直都是上坡。」邹贝靠着凉亭的柱子,眼皮都不愿意
睁开,从小,她就是在邹丰背上长大的,20年,她走过的路屈指可数。
「那你还能看个什么?」南阡陌无奈的脱下外套,盖在她身上:「披上,感
冒就不好了,不然咱们就下去。」
「啊!?」邹贝[咻]的一下睁开眼睛,一脸的惊吓:「上来就下去?不要!
不要!」
「那你起来走动下,石凳子凉。」南阡陌也知道是不可能的,本来俊秀的脸
也是流汗不止,脱去外套的他更显得挺拔,走到沿山护栏边,远远看向市区,灯
火辉煌,好不热闹,可是那个繁华的地方是寂寞,是冷血的,高处不胜寒。
邹贝拉好身上的外套,跟着后面,漫不经心的靠近,低低的说:「我们能看
到公司在哪里吗?」
「大概位置能看到。」南阡陌淡淡的说:「别看那么近,其实远着呢。」
「哦。」邹贝能感觉四周窸窸窣窣的声音,天黑了,虫子都出来了,抬头仰
望,晚空中忽闪忽闪的星星好小好小,满目琳琅,看多一会,你都会觉得眼花缭
乱。
「还能走不?」南阡陌回旁边仰着脑袋看看星星的人。
揉揉发酸的脖颈,邹贝无语点点头,这上来一共才几分锺,又要下山,真的
好想晕过去,忍不住抱怨旁边的人:「好好的跑来看什么山。」她家的山比着好
看多了,而且还不用走路,想看哪里就看哪里。
「我这是带你来运动。」南阡陌坏笑:「不然怎么保持身材。」
「那也不用这么辛苦啊。」邹贝歪着身子,一摆一拐的往上来的路下去:
「也不修个大的点的路,车子都是摆设吗!」
南阡陌喜欢她的率真,本来以为接触这个圈子以后邹贝会失去本性,看来没
有,熟悉过后才知道,邹贝是个特爱偷懒的人,而且小家子气,懂不懂耍孩子脾
气,不过这些他都很喜欢,一如当初所说,不做作,是个好女孩。
一路的抱怨,总算是到了停车的地方,南阡陌开了锁,邹贝迫不及待坐了上
去,还没等南阡陌坐稳就问:「吃什么呀,我好饿。」摸摸扁扁的肚子,邹贝可
怜兮兮的说:「不好意思哟,让你饿着了。」
「噗~」南阡陌难得没忍住,夸张的笑了出来:「你跟它说,能听见?」
「总经理!」邹贝正真的坐好,怒视着他:「我是说给你听的!」
「是吗?」南阡陌斜了她肚子一眼,才诚恳的说:「好啦,就在半山,几分
锺就到,到了就可以吃,肚子,你可千万别叫了。」
邹贝囧得咧咧身子:「吃夸你。」
「哈哈!」南阡陌发动车子,一阵大笑,他就说跟在邹贝在一块可以放松心
情,果然,现在心情好了很多。也不枉费一直对她各种的包庇的开后门了。
到了农家乐,邹贝看了满桌的家乡菜,忍不住眼泪朦胧,她真的好几好几没
有吃过这些清淡只有农村地理种出来的菜了,既新鲜又健康,跟老板打了招呼邹
贝迫不及待的动起筷子,南阡陌也跟着坐下来,跟着吃上了。
「很好吃?」南阡陌看邹贝吃饭的速度比平时快乐一半。
邹贝嘴里都是饭菜,懒得回答,就点个头,虽然味道不一样,可是这种农村
的气氛,这屋子都是土墙盖起来的,虽然不知道老板是故意还是本来原来面貌,
可是就凭这桌子的菜,邹贝也懒得去猜测了。
第121章心中的剧痛
接近五月的天气凉爽带着暖风,一场暴雨突然来袭,闪电撕裂傍晚的昏暗的
天空,奔涌的乌云带着怒气咆哮,颗粒大的雨点夹杂着狂风阵阵压来,携带着尖
锐的爆裂声疯狂抽打街道的玻璃,树枝劈劈啪啪的左右摇摆,一朵一朵的雨水犹
如蘑菇头滴落地面,荡起一圈比一圈大的波浪。
暴雨来得太过激烈,学校门口离马路只有几十米的间隔,邹贝从活动场回来,
身子一直软弱无力,提不上半点精神,本来南阡陌说是要送,想着自己先走了还
把主办人也带走,多少不好意思。上车前还艳阳高照的天气这会下起了狂风暴雨。
推开车门邹贝抱着脑袋踩着三寸高跟鞋狼狈的往校门钻去,门口保安笑看这些孩
子的狼狈。
邹贝停下甩水的动作,挤出个笑脸送给保安大叔,其实心里是极度不高兴的,
你说你看就看,笑的那么欢实未免太过分了点,星期六赶上这样的天气,不知道
多少同学在宿舍抱怨呢,邹贝想着快快回去陪陪叮当算了。
忽然,邹贝勒紧了干涩喉咙,笔直站立原地,一言不发,屏息凝视,整个世
界寂静如钢片,空气带着一股无形的压力,令人呼吸急促,错乱加速。
本身晶莹剔透的瞳孔中是包含着无法用言语表达的惊慌,错愕,片刻思维停
顿,四肢关节僵硬到无法行动,只有冰薄的唇线上下启动能看出她喊了一声:
「爸爸……」
两步之遥,邹丰紧紧盯着眼前这个人儿,深褐色的眼仁燃裂起火焰,一波又
一波,无视打在后背的暴雨,他捏紧捏紧帆布手提袋,左手轻轻抬起,抚上那个
朝思暮想的脸孔,抹掉她脸颊上的泪痕,黯哑的嗓音温柔如往:「我来看看你。」
带着泥土味道的外衣如朦胧般披落在肩甲:「穿上,不觉得冷吗?」
邹贝没有应声,没有拒绝,被冷雨吸收掉的热量皮肤再次感受到万暖,时间
与空间都不存在眼底,鼻息只有那属于独特的问道,清润,馨香,在她脑子不停
的飘摇嫋绕。
半响,听到自己回归平稳规律的心跳声,躁动的空气也渐渐恬静下来,邹贝
扑到对面男人宽阔的胸膛,听着阵阵激动的心跳声,轻柔环抱着男人的脖颈,久
违的紧绷神经得到暂时的放松,深埋在胸口的头轻轻摇了摇:「不冷。」
「傻丫头。」邹丰提着右手的包狠狠楼主她背部,左手按住心口沈沈的脑袋,
抚上雨水打湿的发丝,一下一下,那沙哑的声音像母亲温软的手,又带着慈父的
爱念,不容抗拒,势不可挡。
邹贝不由自主的更加贴近那人,平静宠爱的声音穿透空气,漂越心田,海浪
般起伏连绵,如此的温柔迷人,如雾如烟,幻影般挟着迷离的思绪,悠悠飘上半
空。
怎么来到房间,邹贝已经不记得了,恍惚如梦,呆愣的坐在床尾,只待身上
披上干净的毛巾时,邹贝反手抓住那只粗犷的大手,举目凝望着面前的人,怔怔
的的发傻,半刻握紧那只大手,用脸颊蹭蹭手背传来的真实感,无声的哭泣,静
静的流泪。
邹丰单膝跪地,身子向前微倾搂住她,淡淡的说:「宝贝,想哭就哭出来,
有爸爸在…爸爸在,没事的……没事的。」他知道这段时间女儿的反常,一次一
次挂断自己的电话,毫无音讯,今天见着了,紧张到喉咙的心也如实的落了下去。
「爸爸!爸爸!爸爸!」邹贝洪亮的吼声犹如婴儿般无助,搂住邹丰的双手
恨不得把怀里的扎紧心口去,委屈,难过,都不足以表达邹贝此刻的心境,或许
此刻她只能呼唤这个名称,见到这个人的时候她顷刻间被夺去了呼吸,沈溺在眼
前的一切。
「宝贝……」那一声声温柔的呼唤是邹丰,那沈稳中流露出深情的是邹丰,
那双搂住自己颤抖的身子是邹丰,只怕一眨眼,他就会消失,那挺直的脊梁,那
成熟英俊的眉目,那紧紧抿着的嘴唇,那宠溺的眼神,能够化雪融冰,指甲到掌
心,脚趾到发丝,一寸一寸,残留着无尽的温柔情肠。
如果说邹贝有多久没见着邹丰也不至于,从开学到现今也几个月,这张脸还
是一样,凝聚了她多少苦涩的思念,又期盼了多少个日思夜想的时光?
退出怀抱,邹贝脸颊出现淡淡的红晕,意识到自己的失态,却又和邹丰四目
相对,食指从他眉峰一路滑下眼帘,顺着高挺的鼻梁抚上吐露情话的嘴角,喃喃
地说:「爸爸……」
「宝贝……」邹丰含笑看着她。
久别重逢是否都参杂了伤感,邹贝不懂,只是此刻她有好多好多话要说,可
又不知道从哪里开始,只有的不停的叫着[爸爸]最后重复着叫,无力的低喊,
慢慢红肿的眼角试了眼角,可爱的鼻尖吸吸鼻涕,破涕而笑。
邹丰笑着给她拉紧滑落的浴巾,裹紧还在调皮的双手,问:「还冷不?」
胸前那双袖长的手,在冷风中拂动她的发丝,怜惜的摊在掌心,低声说:
「可惜了那一把漂亮的黑发。」
「呵,那我明天去染回来?」等他放下发丝,坐在自己边上,邹贝轻轻的靠
过去,感受此刻的幸福,挽着邹丰右手的指尖一点一点捏着邹丰的皮肤。
「你喜欢就好。」邹丰安静的回答。
邹贝绷着一个心脏起身横跨到他双腿上坐好,冲他眨眨眼睛:「爸爸喜欢才
行,还没问你呢。」
「什么?」邹丰双手握住身上人儿的纤腰,隔着毛巾的温度幻想传入掌心。
「怎么忽然就来了?」邹贝小声的问,额头抵着他下巴,脸上也微微发烫。
「不想我来?」邹丰温热的唇擦过她脸颊直上耳廓,低低的说:「担心你。」
那瞬间的触动让邹贝浑身紧张,心中一阵剧痛,心底拔凉拔凉,是啊,是她
不联系他,是她一直在逃避,是她一直不愿意放开心,是她一直拐不过弯,世人
的眼睛,生命的规则,名声,世俗,繁衍,天伦……这一切,有朝一日,会不会
把她彻底打败。
第122章世俗深渊
漂浮在空气中一触即发的气氛在丝丝的沈默中缓缓坠落,窗外大雨越发爆裂,
凝聚在上头的雾气遮挡住外界一切流云,屋子更显冷冷清清,找不到一丝温度。
邹贝愣了愣神,一句担心,让原本喜悦的见面被忧伤取代。跨坐在邹丰大腿
上也悄然退下来,拉拢肩上的浴巾走到窗前,一把抹开上面的雾气,外头车流如
水,繁华的市区一如既往,沈默着不语。
失去身上的重量,邹丰徒然迷茫,心心念念的人儿此刻留给了他一个单薄的
背影,一阵锥心的剧痛,记忆中缠着自己打转的宝贝女儿去了哪里?那个不管何
时都迎上笑脸的女孩去了哪里?这期间发生了他多少不知情的事情,也许他该早
点来看女儿,邹丰眼里的内疚和后悔越发明显,上前从后面环抱着邹贝,紧紧搂
在怀里,顺着她的视线远远望去,低头无声的安抚。
心脏的一块似暖似痛,推开窗子的一个缝隙,风更是不甘寂寞,吹得满眼雨
水化作泪痕,邹贝僵硬的身体抵不过邹丰一个爱怜温柔的轻吻,无声变成哽咽,
疲惫的靠近身后那个结实的胸怀。负荷不了一直以来压在内心的孤单,世俗的残
忍,邹贝轻轻低语:「爸……我们是不是错了?」
一句错了,打得邹丰分筋错骨,胸腔疼痛不可挡,好似一脚直直踹进心窝,
又似很轻,好比一根细刺儿,伤口不大,可是一点一点钻心的痛,背心满是冷汗,
恐惧无边无际。
电闪雷鸣,邹丰猛的转过邹贝身子,让她面对着自己,艰难困苦的从喉咙蹦
出几个字:「你在说什么?」眼里的苦涩淹没了一个父亲该有的神情,刚才的一
切,是幻觉吗?
空气,寂静得让人害怕,一阵风从窗外吹来,刹时吹进五脏六腑,吵杂声压
盖邹贝哆嗦的唇角,心,一节一节冷下去,瞳孔缩成无底黑洞,脑子嗡嗡作响,
反反复复说着:「错了……错了……错了……」
「错了什么!」邹丰一把甩开她,盛怒的情绪瞬间击垮了坚固的阵脚,原本
澄净暗沈的瞳孔,突然聚满阴霾,一层又一层,快得令人惊心,仿佛今日雷雨前
的黑云:「再说一次。」
邹贝脸色煞白,整个身体抖得不是自己,这种压迫的威胁直逼心口,牙齿咬
的咯咯向:「错得离谱!我们的关系错得有违世俗!」吼完,嗓子阵阵涩痛,崩
溃的情绪发生了两人第一次战火,胸口的憋闷让她口不择言:「你自私的占有我,
你让我在你身体下承欢,你把我丢进肮脏的社会深渊中,不得救赎。」
失重的手指,虚脱的根骨,在昏暗的室内软弱到透明,冰凉的指尖神经质的
抽搐,哪里出了问题?哪里不对劲?又有什么东西哗然坠落,邹丰一步一步靠近
那个疯狂的人儿,眼神忽暗忽亮,微弱如烛火在风中凌乱,薄唇锋利冷如刀:
「你是不是想告诉我,我肮脏,你是不是想告诉我,我卑鄙,你是不是想告诉我,
我禽兽不如。」
唇角早就被邹贝咬出血迹,一边摇头一边口词不清:「不是…不是…」傻了
吗?她不明白,那些毫无温度的话吞噬着她的骨血,眼前那个接近暴怒的人不在
是熟悉的[爸爸]恐慌的邹贝掉头就想跑。
失去理智的邹丰哪里允许她的躲避,迅速掠过她身边,毫无迟疑的扯回那个
想逃跑的人,狠狠摔在床沿边上,疯狂的举动渐渐迷失自我,邹丰无视她的惨叫,
跟着跪下去,拉住半截挂在床尾的女儿,让她偏过头看着自己,干涩僵硬的声音
听不出波澜:「要去哪里?」
「啊!不要你管,放开!」邹贝激烈挣扎,极度委屈,迷蒙的视野里是满眶
的悲哀。
这世上真的没有天长地久的一说,短暂的幸福在这一刻失去,再不属于他…
…邹丰拳头捏得死紧,血红的双眼完全消失了热度,[唰]一声响,邹贝身上的
毛巾夹杂着衣衫的碎裂声清脆而响亮,散乱的头发垂直胸口,敏锐的皮肤表层激
起鸡皮疙瘩:「不管?以前没放开,如今更不可能放手。」
「你就是肮脏!你就是禽兽!你怎么可以这样对我!」邹贝挣扎要摆脱男人
的压制,一阵猛烈的晕眩排山倒海地袭来,越坠越深,掐住男人手臂的指甲陷入
皮肤,咬牙怒视他:「我不要再这样下去,我不是你女儿,我不认识你,滚!滚!
滚啊!」
邹丰感觉自己掉入万年冰窑,不是她不得救赎,是自己,或者早在十几年前
他就该想到会有今日的局面,只是他一再坚定女儿离不开他,命运开了个玩笑,
最后只有他没有逃开这条路,邹贝如此决绝的态度,像要将自己一片一片凌迟,
心,突突的直跳,咬紧牙关,吞咽舌根翻涌的苦水,他要怎么承受这份决绝,他
要如何放弃这份骨血里的疼爱。
松开那个不停挣扎的人儿,邹丰紧闭双眼,无力跪坐在一边,滚烫带着丝丝
凉意的泪珠顺着脸颊滑落,充满邹贝伤心的哭泣声房间变得沈痛难哀,湿润酸痛
的眼底深处是秋叶落了满地的苍黄,无限冷却。
第123章记忆犹深刻H
寂寂如夜,街上喧闹的人群也越来越少,轮胎带起的水生哗哗更是鲜明,漆
黑窗外是灯影拉出的流光幻影,幻真难辩,所谓的幻想,所谓影响,就像这窗子
上的水汽,用手轻轻一抹,凭你怎么样的挽留,凭你怎么不余遗力,当是覆水难
收,不留痕迹。
跪坐的时间太长,再多的委屈都抵挡不住身体不适的抗拒,敏感的神经在黑
暗的房间更加脆弱,邹贝沿着床沿站起来,双腿发麻,轻微的颤抖,本就纤瘦的
身材,歪歪倒倒的站立,擦掉残留的泪痕,注视地上离她两步距离的男人,让人
措而窒息。
邹贝能觉得撕裂的疼痛延至指尖,每一个细胞,每一跟神经,张了张嘴,一
句简单的话都无法出口,男人斜眼看看这个陌生又熟悉的人儿,轮廓在昏暗的视
线里变得格外深邃,眼里淡淡幽柔的火苗,明暗清晰。
「要走?」男人沈闷的声音盘丝结网,粗哑的嗓子只有自己能听得见。
「……」邹贝低笑挟着讥笑,嘴边噙着一丝浅笑,狼狈上去跪立在男人双腿
之间,紧紧盯着他:「你要我去哪里?」这样的一个凝视,让男人眼里有一丝希
望,突然,邹贝深吸一口气,道:「让我回学校?告诉老师我有这样的一个父亲?
告诉同学我从小就是你身下肮脏的人?告诉朋友……我爸爸爱我到喜欢和我上床?」
每一句都像刚鞭抽打着男人,[啪]一声想起,邹丰毫无可疑的一个耳光甩
了过去,血红的双眼,黑暗再度降临,残留的余温和暖意消失得干干净净,淩厉
的神色压来:「我们,是同类。」
「不!」邹贝拔高音量,身体微微向后退去。
「不?」邹丰的声音挟着零度以下的寒意,步步逼近,修长的手指挑起邹贝
尖细的下巴:「或者,你忘记了。」
那样异样沙哑的声线,太过迷人,让人不自觉的想要去抓住,漂浮在眼眸里
柔波荡漾的神采被邹丰逮着,细细抚上她冰凉的皮肤,嫩滑的触感激起内心潜藏
的恶魔:「我不在乎再让你尝试一次。」
理清思路,立刻明白邹丰话里的意思,邹贝拉紧身上早已被撕烂的衣服,男
人不削的看着她的举动,豁然楼过邹贝,眯起眼睛:「除了心,你还能遮什么?」
房间里浓烈的情色一浪浪拍击着邹贝僵硬的神经,混乱的脑海搜索着辩驳男
人的词句,邹丰哪里容她思考,目光洞穿了她的防线,黯哑的嗓音刺入心房:
「不要反驳,不要逃跑,你喜欢这些。」
不再多言,男人大手罩上她最后一件内衣上的胸脯,沈甸甸的的果实依旧是
往日的分量,像暗示一样,邹贝原本跪着的身体瞬间软在男人腿边,眼神迷离。
突然,另一只手慢条斯理的滑向她裙子的内侧,么指和食指紧紧一捏,胸前
的顺着曲线的大手紧紧一勒,呻吟脱口而出:「唔……」
抚摸着大腿的手掌勾出裙底内裤的边缘,阴部敏感的花穴发出激烈的抗争,
销魂的快感混乱邹着贝的大脑,邹丰轻轻吻上她偏向右边脸颊,冷声道:「这才
开始。」
极度的恐惧,邹贝知道自己又沈迷了,可是她更加期待,痛苦和倔强的热泪
喷涌而出。娇喘复杂的情欲气息,从鼻腔一泻而出:「啊……也许……啊……你
只能如……如此……」
收回大腿内侧的手,邹丰解掉蕾丝白色内衣,看着她:「顶嘴?」男人犀利
了然的目光,低沈的声线冷傲又性感,抱紧上本身裸露的邹贝,贴近他粗布的衣
衫,肆无忌惮的摩擦,挑逗,暧昧的手掌在光滑的后背游走,冷冷调笑:「即便
如此,你还是需要我的帮忙。」
尾椎一阵阵电流的麻痒,粗布的摩擦,男人诱惑的声线,都是邹贝无法抗拒
的激情,突然身体悬空,男人提着她横坐在自己大腿上左手搂着她纤腰,右手狠
狠揉着她胸部,两个手指拉着乳头就是一扯:「啊……不要……」胸前最脆弱的
果粒遭到如此的对待,又痛似爽的低吟。
身体的饥渴难耐,邹贝狂乱的扭动起来,一个迭起,又送回男人手里,下体
更是有股暖流泻出,并紧微微张开的双腿,邹贝竭尽全力的想要挣脱。
在那些反反复复的日子里,这个女孩,一直爱钻自己的怀抱,也心满意足的
靠着他胸前,依赖他,粘着他,也支撑着他,让他度过多少个冬暖春夏,如果今
天,怀里的人还是要离开,他真的不知道是否还能有力量如常坚挺。
邹丰伸手出去,将那柔韧纤细想要逃脱的身子从背后楼道胸前,珍爱的揽到
回来,垂头下去,含住白皙的耳垂,一遍一遍,深深亲吻,双手环住她柔嫩的果
实,浑圆的乳房,俏丽的乳头,怜惜的爱抚:「宝贝………」
第124章残忍的酷刑H
邹贝无力抵抗这样的魅惑,靠着男人怀里的身子因为几个月远离得到暂时的
激情,拱起柔软的腰肢像糖一样磨叽,脸蛋红扑扑的一个劲哆嗦:「啊……痒痒
……痒痒……」
「还有呢?」邹贝诡笑着放开她红肿的耳垂,立刻低声询问:「就只有痒痒?」
贪婪的吸取男人纯正的汗味,熟悉的体味最是催动情欲的香水,满鼻腔的暧
昧的沁入心脾,牵扯出一股咸咸的泪水,酸甜的,幸福的………
抱起她酥软的身子,邹丰用胯下灼热的坚挺抵触裙子臀部的嫩肉,反复的刺
激,霸道的索取,男人逮住她不停挣扎的双手死死按住胯部:「有多久没感受它?
要不要?」
邹贝咿呀般呻吟哆嗦,她能感受到邹丰隔着裤子下巨大的坚挺,更能明白那
是让她欲生欲死的东西,渴望,焦急,无奈,羞耻,一波波排山倒海袭来,滚烫
的炙热是她需求已久的东西,扬起的头颅抵着男人的肩膀,摇头媚叫:「唔……
要……要……」
邹丰腿也有些发麻,保持这个姿势太久,邹贝已经是一条被钉在案板上的美
人鱼,停下胯下的律动,轻轻捻起她胸前的果粒刮擦揉捏,手心围着白皙的胸部
打着圈,搓到腰间,瞬间提来撕掉内裤,一手抱住她脆弱的阴部,沿着水嫩的缝
隙滑进去一根手指:「这里要?」
「啊!」娇嫩的地方被占夺,邹贝颤抖的大腿再也无力合并,带着薄茧的手
指牢牢被吸住:「恩……呃……」
反复挑逗着舔舐自己手指的穴口,拉出丝丝透明的汁液,男人蘸着她身下蜜
汁涂抹在胸前,用一个手指摩擦顶端,知道乳头变得更加坚挺。
失去唯一的手指,邹贝空虚的呜咽含糊呻吟:「别……别走……」
男人浅笑的嘴角,急喘的调笑:「爸爸腿麻了……」
「啊?」邹贝拼命的想追逐臀部下的铁器,听到男人这一说当场触电般没命
的逃开,含羞欲死的反扑到男人怀里,整个身子都埋进男人胸膛,也搞不清楚究
竟是要逃,还是要追,迷乱的呼喊:「爸爸坏……坏……」
「哈哈……」邹丰揉着她光滑的背部,接住这个急切往自己怀里钻的尤物,
沈声调侃:「再不起来,爸爸想坏都没辙了。」
抱起邹贝软弱的身姿,让她躺在床上,男人退去外套,解开裤头,仅身着三
角裤的身材无疑是一剂催情的猛药,魁梧宽阔的胸背结合了完美的曲线,全身肌
肉排列紧凑,充满张扬,一个男人成熟的魅力堪称精美。内裤里的巨大更是毫无
吃亏,顶得边上露出了缝隙,充实的骄人傲气不畏首畏尾,霸道得太过狠厉。
火热的身躯覆上娇羞的人儿,,男人狂野的肆意入侵,拉住她双腿盘在自己
腰侧,将最隐秘的脆弱大开,瑟瑟绽放,掏出早已准备就绪的铁器,彻底攻陷,
强悍阳刚傲人的力度,犹如毒蛇般抵死缠绵。
「啊!」难以言语极致的饱胀感,火热的填满了灵魂深处的空虚,殷殷的渴
望,朦胧的光与影中,耳边似乎传来满足的娇喘声,暖暖的……
「爸!爸!」邹贝抽搐着,痉挛着,紧绷着身体承受那插入下体的粗长阴经,
没顶的刺激根本无法承受,双手死死拽进床单,腰肢寒战着激烈弹动,瞬间的满
足差点让她昏厥,呻吟着哀求:「轻点……轻点……要死了……」
「这么多水,还要我轻点?」邹丰拉回她扣紧床单的手心,十指交叉,凶猛
的律动,死命一般的操弄着身下的人,哑着嗓子说:「就要搞死你。」
「啊!不……不……」邹贝撅起臀部往后缩,大腿滑下男人紧实的腰际,整
个私处被摩擦得沸腾燃烧,瘙痒,长久频临极限的欲望得不到纾解,反而无能到
吃不消,娇嫩的媚穴急速挛缩,邹贝急得乱哭:「爸爸…别玩了……疼啊……」
「和爸爸比,你这点疼不算什么。」男人凶悍野蛮的侵占着阴部,潜入深处
恶心的转动着黝黑的阳具,男根的刚猛粗大一插到底,阴囊重重打在她阴阜上,
发出[啪啪啪]激烈的撞击声,一次比一次狠,一次比一次用力。
邹贝被那插得浑身剧烈颤抖,大口气的抽筋,无法闭拢的双腿让私处更加袒
露,失措扭动娇躯,越发楚楚可怜,每一次的抽插都带着淫水声,无助的耸肩,
唯有感觉一根粗大的棍子拼命在往身体里钻,全身被情欲的烈火燃烧,扭动的臀
部越演越烈:「爸……求你……求你……」
「求我什么?」男人一边挤压,一边询问,埋在邹贝体内的阴经也在急速涨
大,被吸住的阳具差点忍不住喷发出来,忙摁住她乱摆的的腰肢,停下来喘气:
「说…求我什么……」
「呜呜……求你……求你别这样搞我……别玩了……呜呜……」邹贝推拒着
男人结实的胸膛,逼着眼睛苦苦哀求,这哪里是做爱,是最残忍的酷刑,折磨得
她生不如死,鼻涕交错,想不过反而咒骂:「混蛋……呜呜……不要这样搞我…
…啊……」骂完又面条似的挂在男人身上哆嗦。
第125章强制高潮一小时H
「还敢骂人?」邹丰右手按住她阴部的粉嫩珍珠,惩罚般的缓慢轻柔转动,
轻轻研磨,深埋在穴内的肉棒一次次的贯穿,轻声哄道:「我就让你一直吊着。」
「呜呜……不敢……不敢了……」猥琐的折磨当真无穷无尽,无止无休,邹
贝浑身汗淋淋的抽搐。
邹丰扯扯她轻柔的阴毛,么指转动的旋律比刚才慢了半拍,抽插的速度也得
到一时的缓解,满溢的汁液侵泡着亢奋的阳具,格外使男人畅汗淋漓,左手扣住
她跨部的手指也攀上白嫩的胸部,宠溺道:「这样呢?要我慢慢肏?」
「呃……」邹贝缓了口气,低低呻吟,小穴里装着一个粗大的阳具,现在又
不动,摩擦的感觉远远不能达到自己的要求,邹贝脑子都快炸开,恨不得自己伸
手抓抓瘙痒的地方。意识的瞬间手腕被男人紧紧握住,只能任由下体粗长的星期
慢条斯理的磨动,如此,更加难熬。
「让不让我干?」邹丰抓着她手哑声问。
「让!让!呜呜…」邹贝失神的低吼:「你欺负人。」
「是吗?以后还说错了吗?还敢不接电话?还敢瞒着我做其他事吗?」邹丰
冷声问,缓缓的抽搐阴经,猛地用力插进紧致的花穴,撞击着红肿的子宫,依照
她能接受的速度连着操了10几下,邹贝连声迷乱尖叫,男人才停下来询问:
「不管什么理由还敢不听话吗?」
「不敢了……不敢了……」邹贝剧烈呻吟,拼命苦求:「爸爸别停……呃…
…还刚才……刚才那样……」
邹丰眼见差不多,将那失魂的人抱起来,让她趴在被子上,踹掉挂在自己大
腿的的没哭,抬腿跪上去,提气她软绵绵的腰肢,挺动阴经再次彻底插入,弯腰
亲吻邹贝沈下去的背脊骨:「你是谁的?」
「爸……爸爸的……我是爸的……」邹贝已经被折磨得死去活啦,搞搞翘起
的臀部能看见光鲜的菊穴,粉嫩下面是湿哒哒的穴口,焦急的蹭动着男人硕大的
阴囊,媚穴糜乱追逐那根粗长的阳具,急切贪婪的吞咽,疯狂的哭闹:「爸……
爸……干我……快……」
邹贝拼命吞吐性器的湿滑小穴,让邹丰爽得欲仙欲死,热汗滚滚而下,滴落
在眼前迷乱求欢的翘臀上,伸手握住对方娇俏的乳房,紧捏着顶端揉搓,猛然抽
离自己硬痛的阴茎,没有过渡地深操进去粗暴抽插捣弄,每一次都全根拔出来再
凶狠地冲进邹贝水润嫩滑的阴部,再直达子宫深处,插得邹贝频频脱力摔趴在床
上,男人只得单手捞起那酥软的腰肢,紧紧固定在自己胯下,一边快意地操弄享
受一边粗声问:「爸爸操得你舒服吗?这样用力插,宝贝下面还痒不?」
「还要……痒…还痒……啊……啊……啊……用力……唔……快…快…」邹
贝失神的疯叫,快被邹贝叫嚣的欲望捣烂,没跟神经都在激烈追求,致命的快感
颠覆了所有理智,竭力的翘高屁股,娇嫩的下体送到男人面前希望得到更多的安
慰:「太爽了……啊……要死了……爸爸…干死我啊……干死我……」
「呃……宝贝……别叫了……爸爸马上肏你……」妖娆的媚叫让邹丰魂飞升
天,撩得男人双手握住胯部的手掌提起来更加贴近自己,猛然拔出粗张的阳具,
再狠狠插进完全掰开的小穴捅进去,茂盛浓黑的阴毛完全压在邹贝酸软的私处肆
意挤压,让原本不堪一击的蜜穴抽搐收缩,被迫激烈吞咽着源源不断射进来的滚
烫阳精子。
邹贝品尝着激烈的性事,尖叫着瘫软下去身子,沈浮在环境般混乱的半昏迷
状态,眼皮都拉不开,毁天灭地的高潮,忍无可忍的狂暴噬咬,崩溃着接受男人
给予的一切。
男人顺着趴在她身上,侧躺着,搂过还在颤抖的女儿,听着她娇喘的哭泣声,
每一次的抖动都好比打在心田,无奈爱太深,他不能不爱,也不可能不爱,让她
靠在自己胸膛,低声问:「还好吗?」
邹贝该羞愤而死的,自己苦着求着男人干自己的淫荡样子早就背叛了前面所
说的话,体力还插着邹丰没疲软的性具,里面的精液被堵得半滴也留不住来,敏
感的阴道跟着也是一缩,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邹丰见她没反应,挺动的阴经再度轻轻的研磨滑腻的私处,激得邹贝尖声大
叫,刚想逃开就被男人强制压制在身下,粗张的男根仿佛比刚才更长,铁锹一般
更深的差了进来,蛮横抢占,邹贝哪里经得起这样的剥夺,哭泣求饶:「爸爸饶
了我……饶了我……」
「饶了你?」邹丰一边缓慢的抽插,研磨,一边用下用手摸着她额头上的汗
水,低声问:「那告诉爸,你背着我都做了什么?发生了什么?」其实他来找她
前,已经问过学校,也问过她的好朋友龙涛,大概事情也都明白,不过既然女儿
要闹,这是还得她自己说出来。
「呜呜……我……呃……工作……」下体的毒蛇越钻越快,邹贝羞辱的哭喊:
「就是工作……认识了一男的……」
「工作?男的?」邹丰用力一顶,抓回往上跑的邹贝,哑声问:「我养不活
你了,要你去工作?」
「呜呜……不要…啊……不要了……」邹贝后背抵着床头,大腿还夹着男人
的要不,阴部被大开,瑟缩着任由邹丰肆意淩辱:「爸爸错了…不……我错了…
…我错了…不去……不去了……」
「那男的对你做了什么?」邹丰停下来问:「你跟他有什么关系?」
「没有……什么都没有……吃饭…就是吃饭……」邹贝恐慌的哭诉:「爸…
…不要生气……什么都没有的……呜呜……」
「既然没有,怎么不接电话?」邹贝冷声问:「也是因为他?」
「……」邹贝无力辩驳,不接他电话一是因为学校后山那次,二是怕南阡陌
知道自己的底细,抬不起头,三是她理不清现在的关系,她真的不知道该何去何
从,沈默的结果就是男人蓦然将阴经拔出来再狠狠一送,竭力想收回的双腿也被
抓得死死的,委屈的怒吼:「啊……不要了……呜呜……都是你……都是你啊…
…既然舍不得我,为什么要把我送来这么远的学校,为什么要让我认识那么多的
人,为什么啊……为什么……」怒吼声越来越小,转变成豪哭。
「那个男人长得很好看?」男人没有回答她的问题,冷笑道,粗暴的插进她
惊怯的深穴,恼怒问:「跟这样的比你喜欢那个?」
蜜穴被迫吞下巨大,根本挪不开分毫,极度敏感的阴部被插的瑟瑟发抖,有
了精液的润滑更加酥麻,无法控制的舔允男人的肉棒,刚刚经历过高潮的身体根
本无法承受,逼得邹贝一阵阵颤抖:「啊……不…不……不好看……」
「那你还成天魂不守舍,恩?」邹丰步步逼紧,蛮横的用绷得笔直的阴茎狠
狠倒弄进去:「你知道这是什么?强制高潮一小时,比起那个花花公子,你喜欢
那个?」
「啊…救命……不…喜欢爸爸……」邹贝满心都是委屈和恐慌,更无处发泄,
拼命的捶打男人的胸膛:「不是这样……不是这样……为什么不相信我…为什么
……流氓……呜呜……不是的……」
邹丰幽暗的黑眸减退了戾气,只剩下痛苦和迷恋,搂紧乱扑的女儿,安慰道:
「你知道,爸爸从来疼你都来不及,什么事都依着你,宠着你,顺着你,就是这
个不能,一点也不能忍受,对不起,对不去……」
「呜呜……我讨厌你……还对我那么凶……」邹贝哭得一发不可收拾,根本
刹不住车,嗓子也是干涩难受,抽泣着身子也震动,刺激着两人紧密连接处再剧
燃气烈火,明明脱开可挟制,却舍不得离开半分,那无法停止的哽咽,混合着无
法压制的急促的喘息,牵动着身体更激烈地抽搐。
第126章暖暖少女心H
受不了欲望煎熬的邹贝连连媚声尖叫,哭泣还未停止,私处就被男人玩的瑟
瑟发抖,无法控制的下体死死咬住邹丰昂硕的巨大,粗大的男根插得险些闭气:
「啊……爸……你打我吧……别……啊……别玩……以后不敢了……」
「打你?」邹丰凝视着被吓得魂飞魄散的宝贝,温柔吻上她微张的唇瓣,怜
爱的舔弄,绞着颤抖的舌根,轻轻吸允:「那还不如打我自己……这样你就不疼
了……」边说边撑开她滑嫩的阴穴,兴奋的快速抽插,直接玩得媚艳的私处水花
泛滥,猛烈的肏弄几下,才伸手让邹贝趴伏在他身上,手心有上到下,抚摸放松,
轻声说:「宝贝……宝贝……对不起……
你乖点……爸以后不这样了……「
「呜呜……对不起……对不起……」邹贝趴在男人胸膛上倒抽着哭泣,又羞
又囧,体力的阳具一直还在挺动,不断流出的蜜汁和精液更加润滑,扭动着腰就
要坐起来:「啊……欺负我……不要……呃……」
邹丰给她搞得哭笑不得,本来就饱受折磨的男人也才发泄过一次,胀痛的阴
茎越发亢奋坚硬,竖得笔直,紧致的穴越挣扎越深,直想肏烂女儿的小穴,喘着
粗气说:「乖……不欺负了……也别夹我啊……受不了又要干你……」
这一听还要来,邹贝吓得连声摇头:「啊……不要…不夹……呃……没夹…
…呜呜……」嘴里是一回事,身体却越发收缩纠缠,明明烙铁般坚硬的阳具,烫
的媚穴内肉奇痒无比,越发饥渴的想要更多,娇嫩的会阴被浓密的阴毛刺激得亢
奋,嘴里胡搅蛮缠:「啊……啊……我不要你插……不要你干……呃……」
「不要我插?」邹丰难耐的呼吸声越喘越大,水滑的穴洞不停舔弄诱惑,阴
茎都快磨得炸掉,想要抽离知道女儿其实也想要,只能咬牙忍住肏烂她的想法低
声说:「那你还咬着我不放?整个都被你…吞进去了还不够…嘶……呃……」这
边男人一边忍耐欲望,可是身上的人还在拼命吞咽自己的强大,男人浑身紧绷得
僵硬。
「我没啊……不是我……啊……」粗大的男根让她全身知觉都在上边,又胀
又舒服,饥渴的内壁蠢蠢欲动,完全无法压制,瞧着男人不动的意思,邹贝窘得
手足无措,猛得一哆嗦,阴茎顶到最里面的媚肉,似痛似麻的剧烈痉挛,畅快的
舒适感烧得她意乱情迷,欲望越发疯狂,竭力抬起臀部移动最佳体味贪婪的上下
移动:「啊……呃……恩……要……」
「呃……你……」邹丰让她那阵哆嗦吸得猛地一个激灵,阴茎本能地绷紧竖
立,对准他的阴部重重一插,那有力的撞击摩擦着狂乱收缩的内壁,让两人都舒
爽异常,亢奋得难以忍受,邹贝还在没完没了地小幅度起伏根本解不了渴,反而
让彼此紧密咬合的性器进退不得,越发焦躁难耐,闷笑的男人说:「还说没咬,
真想操死你!嘶,呃!你,你还吸!!!你到底要不要插?真不要,我就抱你下
来了,都快被你咬断了。」
「啊!爸爸!」那淫靡的挑逗戏弄传入耳中,私处更是立刻激越地泊泊涌出
淫液,疯狂的渴望着男人激烈的贯穿爱抚,最后逼得邹贝忍无可忍,再也顾不得
羞耻,迷乱吟叫着:「要……要……我要……啊……要啊……呃……快点……」
邹丰等的就是这句话,听完立刻合身一起,快速将邹贝压在身下,两手抓住
她动弹的大腿,狠狠的向两边撑到极限,粉嫩的私处完全拉开,猛地拔侵泡闷胀
的阳具,堵在穴洞里的白灼混合着艾叶请客喷涌而出,急急的流淌在娇嫩的阴唇
上,少许沾上了微卷的阴毛,画面堪称淫荡,邹丰鼻子发痒,再不进去快要喷血,
亢奋的阴茎迫不及待对准邹贝迷乱开合的小穴,一下又一下,凶猛狂野的全力顶
进去,疯狂的操弄起来。
「啊……啊……啊……」剧烈的抽插早已脱离节奏,狂乱沈迷的接受男人给
予的欢爱,连接的每一处都在摩擦,挤压,情不自禁的随波逐流,融化在火热的
激情中……
邹丰强悍的进犯,霸道带着温情的深深抽送,战栗的宽肩鼓动着傲人的肌肉,
随着滚烫的热吻封住她娇喘的小嘴,身外世界寸寸崩溃,唯有女儿地肉舒缓的声
线,徐徐回荡在他耳边:「宝贝……宝贝……」
邹贝脑子一片空白,男人铁棍般粗长的性器跟打桩机一样凶悍的操着自己,
前段敏感的阴帝被揉搓充血,整个身体被对方玩的通红,骨子里仿佛钻进去千万
白条虫子,不停撩拨,不停啃咬,瘙痒万分,不有挺动臀部更加贴近他的男根,
接近天堂的刺激和快感顷刻呼啸而来,排山倒海势不可挡,瞬间淹没了她:「啊!!!」
吼完就是紧绷着娇嫩的身子,剧烈抽搐。
「调皮蛋……又不等我……」说完,邹丰双手死死捏住她颤抖的大腿根,亢
奋的阴经狂烈的捅了了几十下,狠狠肏进她嫩穴的最深部,死死碾压着,激烈的
喷射出来,承受不了狂风暴雨的邹贝激烈的蹦跶起来,待到男人射完,才崩溃的
跌落在床铺的深处,精疲力尽过后才算雨散云收。
第127章残红映眼时
一夜后,积水褪尽,空气也逐渐通爽起来,微弱的亮光悄悄的泻了进来,在
邹贝紧皱的眉间铺上一层淡淡的难色,像是受到梦魇般打算换个姿势睡觉,枕在
男人手上的头颅往被子里缩了进去,无边的黑暗袭击而来。
察觉怀里人儿的异样,邹丰轻吻着她额头低声喊:「宝贝?」怀里的人毫无
反应,瑟瑟发抖的身子顺着下体一股暖流喷涌而出,洒落在男人大腿边上,奇异
带着血腥味直达鼻尖,男人咬紧牙捞开被子,猛然惊醒过来,慌得大气不敢喘,
那一刻,有什么在他眼中急速纷涌,似是而非的喷走跳跃。
「爸……」邹贝卷缩的身子,脑袋抵着男人胸膛,难过的嘟囔:「疼……疼
……」
邹丰呆躺着,直至血一趟趟往上蹿,堵上胸口,堵住喉咙,昨晚的声响在耳
边急遽回放,她疼……男人微喘,没动,嗓子冷而僵:「醒过来。」
「赫……」随着一阵热浪,下体喷涌而出的血迹越来越多,短短的一瞬间,
像是被低压电流击中,邹贝捂着肚子战栗:「啊……爸……我……我……好疼…
…」
男人发着抖,两眼发黑,额角冒着冷汗,惨淡的气息抱起邹贝往厕所跑:
「没事,没事,爸爸送你去医院。」心,突突直跳,像要从喉咙口蹦出来,勉强
调匀呼吸:「哪里疼,那里疼。」
邹贝按着肚子连说话都是奢望,平坦的小肚皮被她抓伤一条条血印,似有东
西在奔涌而出,脱离原本的节奏,地砖上血流变成暗红,生生撕裂男人的视觉…
………
那个清晨,那楼安静的宾馆,那间寂静的房间,当淡金色的微夕穿透清风怡
绿叶,射过高楼大厦,穿越窗户,透进门框,邹贝的惨叫如地狱受刑的孩童,男
人后头哽咽不发开口,通红的双眼,徒然痛苦到冰凉。
三两下套上衣服,男人抱着半昏迷的邹贝毫不迟疑的急冲出门,一路摇晃着
怀里的人,车窗外的世界,仿佛一个个披着银纱的,美妙精灵,它们摇曳生姿,
它们如梦似幻,它们跳个不停……是时间错乱了,还是世界静止了……
就在那间房里,那个床上,他用强悍的身子一次次贯穿她,一次次逼得讨饶
苦求……可是,那个人一如既往的接受,一个晚上,就只有一个晚上,他失去了
最珍爱的东西……一点点从指间缝溜走……
「乖,宝贝,别怕,别怕,爸爸在……」邹丰抱紧那迅速清减的单薄身躯,
轻声的,一遍又一遍:「宝贝,不哭,宝贝,不哭……」他轻触着女儿下眼睑上
浓重的黑晕,每一下都是心疼与怜惜:「乖,宝贝……先睡吧,好不?」
「唔……」从鼻尖发出的回应声几乎夺去男人的呼吸,那是一种恐惧,亦可
以抽走他的灵魂。
邹丰紧咬着唇,痛,原来是这样的,幽深的黑眸中,是浓的化不开的苦涩与
悲哀:「宝贝,你撑住,爸爸跟着你一起疼……」男人把脸慢慢押金怀里一缩一
缩承受痛苦的人,低沈的声浪像从辽远的山边轻轻传来:「只要你没事,爸爸答
应你,无论你想做什么,我都答应你,都答应你。」
「爸…」邹贝努力睁开沈重的双眼,视线模糊的凝视着他:「对不起……」
「傻丫头。」邹丰温柔的,唇边的微笑是寂夜里惨白:「不要跟爸爸说对不
起……」
「我是不是要死了?」邹贝傻傻的笑。
「不会让你一个人的。」
「爸,以后不要送我走了,好不好?」
「好。」
「那下辈子你还要找到我。」
「好。」
「要是,我变了样子,爸爸找不到怎么办。」
「傻,爸爸能找到你,一定能找到你。」
「爸,要是很久以后,咱们都老了,死了,回去埋在一处,跟奶奶们住在一
起,好不好?」
「好。」
「有爸爸在,贝贝什么都不怕。」
「……」窗缝吹打的凉风缕缕送进来,满车的温暖,邹贝紧紧依偎在男人怀
里,她以为,天又要黑了,他们又回到老家,去了凤凰山,那些俏丽的花朵,那
些绿油油的田地,那些高大的树木,那个小房间一小盆一小盆的野牡丹,夕阳落
下山边,照耀在映山红的角边,艳红夺目,惊艳光华。
第128章荒凉的幸福
邹贝依偎在男人胸口上,虚汗涔涔而下,满脑子的杂念伴随着恶心四处冲撞,
十多分锺赶到医院,空空的胃里即刻奔涌翻腾,立刻捂着嘴东倒西歪,对着垃圾
桶黄胆汁吐了个底朝天。
男人吓得脸都青了,挂完号回来抱着她就往急诊室跑,心慌意乱的一阵前扑,
看到医生就开始嚷嚷:「能先看看吗?能先看看吗?」
「怎么回事?」白袍医生给这个火急火燎的男人都吓得倒退一步。
「孩子……肚子疼。」邹丰在门诊口也不好说太多,只得先让医生检查。
「先进去,别再外边瞎嚷嚷。」医院永远都是这样,人满为患,面无表情的
让她去把脉,实在是看女孩疼得脸色苍白,紧咬的双唇,齿印陷入嘴边,态度稍
微好转,这边一问,才晓得女孩是失了孩子,意外流产,医生立马开出住院单,
让邹丰交了费,等着排队进手术室。
换到另外一个诊疗室,邹贝呈现半昏迷状态,等到进了手术室又被活活清宫
疼醒,一声声的惨叫,邹丰也是第一次遇上这样的事,更不晓得有无痛这一说,
活该让他在听着心如刀绞,此刻这么痛,这样的错误是不能饶恕,紧握的双拳,
一度情绪阴霾。
半个小时,苍白的人儿被抬到病床上,毫无血色的神情,男人脸触手安抚的
勇气都没,交了所有的费用,邹丰安静的做在四脚凳上发呆,看向从小疼爱的女
儿,呵……谈什么宠爱,伤害她最多的还是自己,自责,霎时吹进五脏六腑。
等待是煎熬的,邹丰一双通红的眼眸,击溃了坚固的阵脚,寒风过境,他还
有什么可以给她,自我的催眠,让他再次陷入绝境,是极度让他蒙了头,是那份
爱……让他蔽了是心……
邹贝挣扎着醒来,如眼是男人慌张,急切,焦急,一个半天的时间,折磨到
他如此颓废,邹贝轻轻扯动嘴角,哭哑的嗓子伴随着无力的唇瓣吐出两字:「爸
爸……」
猛然醒过神来,男人霍地站起来:「醒了……还疼吗?」
邹贝失神的盯着他,淡淡的摇摇头,小心张望这四处的场景:「怎么了……
我在哪……」
在霜花一样的病房里一切白得透明,空气,再度静得让人害怕,他要怎么回
答,他要如何开口,这个孩子恐怕两人都没想到,小心握着她吊着点滴的左手,
邹丰艰难的开口:「医院……」
「喔…」邹贝哆嗦着手背上冰凉的输液管,左手臂都是彻骨的凉:「很严重
吗?医生说什么?」
「不…不严重。」勉强从喉咙憋出几个字,男人刀削的五官扭曲抽搐。
「爸!?」邹贝无奈了,微怒道:「不能一次说完?」
说还是不说,背心的冷汗一股股留下,如果说出,给她要造成多大的伤害,
邹丰不敢想,迷蒙的视野里全是女儿咆哮愤怒的低吼,原本幸福的生活硬生生被
他自己打碎,他开不了口。
金红色的夕阳穿越过厚重窗帘,从缝隙照射进病床,邹丰一直战战兢兢,甚
至每一步,都如覆薄冰,小心翼翼,可即便不说,有一天,她还是会知道,如果
说了,也许他的幸福在这一刻就会失去……再不属于他………
本能的收回双手,双眼消失了以往的热度,轻声说:「你有了孩子……」
「啊…」邹贝以为没听清楚,重复说了遍:「孩子?」夕阳照射得人,暖暖
的,温和的,撒花般欢快,邹贝惊奇的看着他:「我们的?呵呵。」
可是,他不是该高兴吗?很久以前,他就调笑着说自己是不是愿意给他生个
孩子,经过这次的事,她想了很多,这辈子,她就是死也不会离开男人一步,只
要他不愿意,他不高兴的,他不想的,自己都不会去参与,绝不再淘气。难怪那
个时候出席活动自己会一再疲惫,想睡觉,吃的东西更是怪异,难怪……难怪口
不择言的伤害爸爸,眼里的歉意直达男人面前,坚决的神情,表示她以后再也不
会这样。
邹丰看着她五彩斑斓的神情,发出轻微的声线:「爸爸不知道你有孩子……
所以……」
早晨在宾馆的记忆瞬间回眸,床单上,地板上,一片片的血迹,邹贝右手死
死拽紧床单,似乎这样她就可以听到,其实孩子还在,没有问题,安安稳稳的在
她肚子里,眼角滚烫的泪水像身体里的热水,止不住滑下耳根,滴落在白净的枕
套上,一点,一点,潮湿了原本雀跃的心坎。
无声的哭泣,无声的哭诉,睁开眼,只来得及,挽留那个在她肚子呆了三个
月不到的孩子,如果不是自己的无理,如果不是自己脑子发热,现在心里就不会
涌起这样多的疼痛和哀愁,小心反手握住男人紧捏的拳头,轻声说:「没有关系
…没有关系……我还年轻,还有机会。」
邹丰不敢相信他缩听到的,女儿说了什么?久违的温暖又吹进心脏,没有丝
毫的迟疑,像是要把所有悲哀的念头都挤压出去,轻颤的时间表达了极致的喜悦,
痴痴的问:「你还愿意?」
第129章血祭的芬芳
脆弱的男人此刻好似似婴儿,他慌张的神情,微笑中带着凄凉,心下微诧,
她有义务保护这个一辈子疼她的父亲,20年用宽阔的肩膀为自己撑起一片天空,
如此,邹贝憨憨的点点头:「愿意,一辈子都愿意。」
邹丰低个头,抬起手背去擦眼泪,囊着鼻子说:「对不起……请你原谅爸爸
……」
「该爸爸原谅我。」邹贝嘴唇有点干,眼睛越发红了,犹豫着说:「是我让
你担心,该受到这些惩罚。」
男人用力捏捏发疼的眉心,沈默,半句话都没说,后才抬手,淡淡的摸上她
清瘦的脸颊,一寸寸爱抚,满心都是温柔的爱怜,想起上午的情景,女儿恐慌的
神情,轻声的哭叫,一样一样回荡在耳边,他怎么去弥补,要怎么去挽回,能得
到嘴上短暂的原谅,已经是他一辈子修来的福分了。
一时的寂静,邹丰挪脚站起来:「好好躺着,想吃什么?爸爸给你买去。」
「不饿!」邹贝见他要走,伸手就扯住他袖腕:「不走,爸爸陪着我。」她
现在什么都不想吃,只想这个人在眼皮底下,或许这样,仿佛那痛,心底碎成片
片的脆弱也能拼凑起来。
邹丰疲惫的坐回凳子上,轻笑:「得吃,你一天都没吃东西。」瞧瞧还有三
分之一的吊水,帮她手放回被子里,压好:「去去就回来,乖。」移开手臂又道:
「我保证。」
「那要快点。」邹贝急切的说:「太远就不去了,我等你。」
男人微眯着眼,缓缓看看门口,笑了笑:「以最快的速度。」说完疾步奔了
出去,高大的身影消失在门缝,只听到走廊上的脚步声,越走越远。
上一刻还在欢笑,下一刻,犹如跌入冰窖,男人柔软的目光带着悲哀,如同
幽凉的指尖徐徐拂过眉梢,心头砰然钝痛,眼泪轰然落了下来,呆呆地,她想破
脑袋也不能明白,这是哪门子的事,脆弱的心脏一再姣着抽疼,天地苍白,生命
中赤裸裸的凄清与荒凉,就像那年的大雪,一片,一片,铺上两人的肩头,仿佛
转眼的一瞬,就褪去了全部的淩乱与尘烟,所有的一切,都化为乌有,余下,还
是病房里空荡荡的白………
风住了,雪,仍在下,纸花儿一般,无声地,纷纷坠落,白得迷蒙,白得耀
眼,白得遥远……
邹丰从楼上以最快的速度逃离出这个充满药水味,充满哭泣声,充满压抑的
大楼,巴不得抡起胳膊狠狠揍自己一顿,狠狠踹自己两脚,瞧瞧自己的多伟大,
看看大多的正义禀然,摁住麻痹的胸口,深深的吸口气,失神的向小餐馆行去。
「妈?」木青挽着高贵的妇人,一如既往,一身高档的小西装搭配着皮靴,
冷艳不可直视,摇着妇人的手臂不高兴的嘟嚷:「看什么呀?走啊,要饿死了。」
「……」妇人僵硬的盯着那离开视线的背影,脸色都是冰白的,余下的阳光
送进衣服领口,忍不住打了一个寒颤,周身的血液不听引导,崩溃般聚涌潮涨,
竭力屏住呼吸,却关不住眼帘内的水流。
「也?」木青望向远处消失的人影,不明所以,难道遇到熟人?转眼满脸的
无聊:「妈妈呀……你的宝贝女儿真的饿了………」
「啊!」妇人仓惶的应声:「吃……吃饭去。」缓缓转身离开,心丝丝地酸
起来,酸得沈甸甸,满满当当,胸腔是似乎也装不下,不该的,不该的,怎么可
能是他呢……
邹丰从沙县小吃里买了点乌鸡汤,清淡的东西也端了一份回去,顾不得好与
坏,起码今天就应付着,明儿得好好打算下,迎风跑过马路,急促的跑回病房门
口,才隔着门板,遽然停下,深吸口气,轻轻转动门把。
床上的人显然是哭过,满脸的泪痕,红肿的双眼,一抽一抽的身子,可怜兮
兮的表情,惹得邹丰心脏又是揪着一阵疼,放下手里的东西,上去拭掉她未干的
泪花:「不哭了……给你买了鸡汤。」清晰的视野里是冰凉的空气,四肢百骸都
仿佛镶进了冰块,一点一点刺痛,良久才收回手:「我先让医生把吊水取了。」
邹贝定定的睁着眼,轻微的点了头,男人表情沈重,叫来医生,听了一大堆
的吩咐,才连声道谢送了行,回头扶起床上又窘又羞的女儿,垫了一个枕头,让
她靠着点,刚端过纸盒装的鸡汤,就听到那人弱弱的说:「爸……我要上厕所…
…」
男人端着鸡汤的右手颤抖了一下,抖动着嘴唇,又放下手里的东西,上去扶
着摇摇晃晃像块被风刮起的破纸片儿的人儿,动作不缓不慢的横抱起她,低低的
说:「抱你去……」
邹贝紧绷着身子,牙都快咬碎,抬起无力的右手,缓缓搭上男人的脖间,在
他怀里又蜷紧了些,慢慢的瞌上眼眸。
已经折腾,男人寸步不离病床,憔悴的人儿已经熟睡,紧绷的神经稍微缓泻,
双手合住疲惫是脸颊,翻出口袋里的手机,上面女儿仅存的几个号除了叮当小朋
友,就是龙涛,爸爸,南阡陌,高姐,男人拿着电话走出门外,给她同学拨了过
去,说了邹贝夜不归宿的原因,明天自己会过去,收了电话,才顺着墙壁滑落在
地上,坐着沈思。
番外闹腾死个人
冷冬,雪还是那么白,散着冷气的冬日寒风呼啸着刮耳,几场大雨剥落了墙
皮,露出冷硬的棱角,黑瓦在泥土墙中积尘纳垢,不要的锅头反扣在篱笆院,只
冒出巴掌大,黑色的湮顶,原本一片青釉的绿草蔫黄萎败,东倒西歪地吊着冰渣。
邹贝慢慢的挪步走,看着,那满目残破的房屋,眼眶发热,顷刻滴落就化作
冰凉的霜花,自家那院子旧到没法住人了吗?门板地步买进刚下的雪堆里,冷风
呼呼吹过去,吱吱呜呜的叫嚣。
邹丰快步跨过去,收紧背带,弯腰手脚并用的清理墙边杂草碎石,枯黄的木
草,直忙了一会长吁一口气,看着一条笑笑干净的路面,才露出意思微笑,回头
一瞧,后面那个人还站立在门边,要哭不哭,别提多难受。
压紧冰凉的眼皮,冰霜打上的鼻尖吸了吸,上去小心将她抱在怀里:「舍不
得?」
「恩。」邹贝拉开男人的外套,一把拽上他的毛衣,冰凉冻僵的脸颊贴上男
人滚烫的胸口,深深吸口气,贪婪的嗅着男人独特的气味,好舒适。
「嘶!」男人没想到她来这招,冻得直往后缩,忽然感觉胸口被咬上,湿漉
漉的泪迹沿途划入裤腰,瞬间冰凉,邹丰给她弄得一阵无奈,温热的舌尖抵触在
胸口,浑身绷得老紧,裤下又有肿胀的意思,一顿发窘,偏又觉着好笑:「这又
是哪里惹到你了?」想想又说:「咱们就去看看,又不是不回来。」抱紧调皮的
人,哆嗦着:「别咬……别咬……哎哟……」
「就咬。」邹贝唔唔的在毛衣里面咕哝:「谁允许你搬家了,谁给你权利搬
家的,咬死你,咬死你!」
「这……」男人抚上她的背,问:「你不是说要去凤凰山看看雪景么?顺道
看看房子而已呀。」
「………」邹贝甩开背上的手,探出头颅,无理的说:「我……我忘了。」
男人拍拍额头,怀里人一副事不关己,她当家做主的态度,前几天嚷嚷着要
去凤凰山看雪景,说,不晓得那边还是不是以前的模样,一会嫌弃家里房子冷,
一会又嫌弃他没能好好抱着她,让她冻着了,这才提议要去看房子的,现在一句
忘记了………邹丰憋气的推着她开门,拉回还在闹别扭的人,只得放下背包,让
她稍等片刻,自个端着火盆生火去。
好不容易让屋子暖和一点,邹风洗手过来,见那个人儿又趴着桌子睡着了,
扳了扳她肩,隔了一下,又扳了一下,然后伸臂搂住她的腰,邹贝眨巴眨巴眼睛,
呆了一会,迷糊的笑,忽然就变了脸,拿开身上那只大手。
可是呢,手并不随她的意思,很快又搂了回来,固执的缠住了纤细的指尖,
抽了两下,没抽的开,便不动,直接不甩那只粗糙的大手,那手倒是得寸进尺,
么指悄悄摩擦她的手心,一下,一下,反反复复,讨好似的轻柔,扰得瞌睡跑了
一半,忍不住就狠掐了过去,怒气的脸又甩到一边。
邹丰动作也不快,现在这人就欠缺调教,既然好好的不愿意说话,那只能用
行动证明了,手臂穿过她颈下,一手搂住她晃悠的双腿,勒紧会理,抱着就往楼
上冲,蜷缩的人儿也绝强,死不吭声,等到被摔到被褥里才吓得想往地上跑。
「想跑?」邹丰一把擒住她,又给她摁倒了被子里,踹掉鞋子,迅速爬了上
去,压制着她乱踢的双腿,狠狠说道:「小样儿,一天不收拾你,又开始闹上了
是吧?」
「流氓!」被压得死死的人脸色又急又羞,窗外雪白的亮景让屋子里更加亮
堂,连跟汗毛都能瞧清楚,何况她这个大红脸:「死流氓……」死死拽进毛衣领
子,又是扭,又是打滚儿。
男人才不理她,上面的拔不动,伸手就开始脱裤子,一把给拉到了膝盖,邹
贝嗓子都气的发抖,打胡乱说:「你要敢脱,我明天就走。」
邹丰握着她裤腰,猝然被冻住,良久,缓缓摸着她腰间:「你说什么?」轻
声问:「再说一次,我没听清。」
邹贝说完就后悔,哪壶不开提哪壶,被自己的那句话骇然僵住,好半天都想
开口,刚想认错,屁股就挨上重重的一巴掌,一瞬间,蹬着男人坚硬的脸颊又想
骂回去。
「又想说什么?」邹丰声音更低了,连怒气仿佛都不存在,抱起她,搂在胸
口,伸手揉揉刚才拍过的臀部:「再说一次,我还是没听清楚。」
屁股火辣辣的疼,伴随着沈重的心跳声,撞击着耳膜,邹贝这才恼羞成怒的
反应过来,枕着那僵硬的胸膛:「爸!」张牙舞爪的说:「乌龟王八蛋!!!」
「呃……」邹丰放松了身体,缓缓抚摸着她:「还骂人?刚才说什么来着,
裤子已经脱了,再说句刚才的。」
「要听就自己说。」邹贝闭紧眼睛,憋着气息摇头:「我刚啥也没说。」
「你说了。」
「我就是没说。」
「你确实说了。」
「说了……说了也不认。」
「你以为不认,我就不会凑你是吧?」
「哼……要揍你就揍……揍哭我也不认!」
「………」
「起来。」
「不起!」
「起来去烤烤火!」邹丰试试推她:「晚上你又睡不着。」
「要烤你自己去。」八爪鱼似得抱着男人:「推什么推,谁让你摔我上床的。」
「我摔你上来?」邹丰眼见都瞪圆了,一把捞起她:「天那么冷,谁巴巴的
抱你上来,谁急着给你生火还撒泼疯闹的,一哄而哄,哄不回头就算了,瞎话张
嘴就来,你还有理?」
「我要你抱了?要你生火了?要你哄了?」邹鼻子都气歪了:「有那么样子
的么,上来就拔……拔我裤子,生火你不应该呀,抱我更应该,哄我都是天经地
义的,不就说错话嘛……解释都来不及,还要挨揍……」
「我……」
「什么什么什么………」
「我……」
「你说,你第一次抱我吗?」
「……」
「你说,你第一次生火吗?」
「……」
「你说,你第一次哄我吗?」
「……」
「你说,刚才我胡口说的话,你信吗?你信吗?你信吗?」
「……」
「爸……我们真的要搬吗?」
「……唔。」
「……」
「以后哪怕气的在糊涂都要说那样的话。」男人低下头,抱着她坐起来:
「你知道的,爸爸会怕。」
「……」
「至于房子,你当家,你做主,你不给权利,我决口不提,行不?」
「……恩!」
「……」
「……疼吗?」
「唔!」
「揉揉……」
「……」
「我错了,以后坚决不动手。」
「不行!!!」
「呃……那这次我自己洗内裤!」
「我管你洗不洗!」
「……你不管,谁管?」
「谁爱管你,谁管你!」
「我爱你,管我……」
「我不爱,管你……」
「宝贝……」
「起开,起开,我要下去了。」
「宝贝……」
「边边去……」
「宝贝……」
「嘶!」邹贝猛一缩,膝盖猛撞到男人裤裆:「你再打我屁股,我跟你没完!!!」
「呃!」男人猛一跳,差点儿把怀里的人脱了手:「嗷……疼……」
「呃个什么!有我屁股疼吗?」
「我……」
「我啥我?!说错你了是不是?!还想再拍我巴掌是不是?!」
「我……」
「你打!我看你敢打!!!」
「我……」
「我我我我我啥我?!没完没了,想说什么?!想说什么!!!」双手掐住
男人脖子,不停的摇晃。
「──我烤火去了!」
「啊!!!!!!!!!!!」
(@﹏@)~
第130章
第二天,一早,邹丰忙着去了学校,见了班主任大概编了个谎,医院方面也
在他含蓄的情况下开了证明书,老师看了病历,也安慰了他,放了邹贝一周的假
期,虽然远远不够女儿的修养,不过他是打算就在学校边上组个房子,暂时就这
么招,龙涛和叮当先来医院看看邹贝,邹丰告诉他们地址,自个就先忙去了,回
头让带个话,说是他有事,一会就回医院。
天气越来越炎热,火辣的毒光返照在地面,人群里的汗味掩鼻也挡不住那个
味儿,邹丰找了学校附近的几所住处都不是很满意,要嘛就是没空调,要嘛就是
阳光照射不进来,屋子一股子霉味,好在去了中介,找到一个小公寓,还是电梯
房,单间配套,有厕所,配了个厨房,介绍人一看对面的人满意,忙着就是说这
房子的好处,邹丰也点了头,叫了房东合同一签就是3年,所有租金一次付清,
房东笑得合不拢嘴,拿了钱,扔了钥匙给男人,转身就走了。
房子里该有的都有,邹丰风风火火买了日用品,中午饭都没来得及吃上一口,
几个小时后,房间干干净净的亮堂,深蓝色的窗帘挡住了毒辣的阳光,铺好床单,
每一块地板都擦了个遍,待到一切弄好,伸了伸僵住的腰椎,男人又赶去了医院,
买了点水果,生怕那个人儿在医院闷坏了,一边想,步伐也越来越快。
病房内,龙涛简直是对着邹贝怒吼:「你说,你出事咋不打个电话?」从左
边转到右边反复说:「你说,你说。」
「是啊。」叮当握着邹贝没有吊水的左手,担心的问:「什么病?严重吗?」
「没有。」邹贝笑着摇摇头:「事情突然,来不及和你们说。」又看看满脸
焦急的龙涛:「别转了,我头晕。」
「你咋没晕死算了。」龙涛不服气的给顶了回去,又站回床尾:「邹叔叔说
有事出去,一会就回来,你饿不饿?」
「我爸……」邹贝蹙眉:「没说去干嘛?」
「没问。」龙涛憋了她一眼,又道:「也不敢问。」想想又说:「不过很急
的样子,可能是买东西去了。」
「喔。」邹贝失神的点头。
「公司知不知道?」龙涛凑近她,急着说:「他知道你上班吗?说什么了?
是不是打你了?」盯着邹贝眼睛猛瞧:「眼睛那么肿,哭了?」
「瞎说什么!」邹贝瞪了他一眼:「我爸能打我吗?」看了眼可爱的叮当才
说:「没和公司说,我爸也不让我去,手机都没在我身上。」
「我帮你去说?」龙涛认真的说:「我看这事儿瞒不住,最多也就这两天的
事,公司还是我去帮你说说看。」叹了口气,又问:「到底是怎么了?严不严重
啊?不说我自己去问医生。」
邹贝吓得脸瞬间卡白,火药十足的瞪着他:「都说没事了!」收回视线:
「你咋那么烦人呢?公司你爱说就说,不说拉到,别烦我。」
「我……」龙涛碰了一鼻子的灰,看看旁边偷笑的叮当:「笑什么笑……」
叮当憋着笑,看他又针对自己开锅,淡淡的说:「我躺着都中枪是吧?」无
视龙涛脑子的短路,她严肃的看着邹贝说:「叔叔在学校帮你请了一个星期的假,
不管严不严重你都得好好养着,公司的事你就让龙涛帮你去说,别想太多了。」
「还是我们叮当妹纸好。」邹贝笑着点头:「就这么愉快的决定了。」
「呵。」龙涛看她俩一唱一和的,完全无视了自己,跳着脚说:「好人都你
做,坏人我来当?」
「那没办法。」叮当无聊的瘪瘪嘴:「谁叫你是男同学呢。」
「………」龙涛吃了哑巴亏,一脸的了然,感情他是男的,他就该当炮灰?
时间在几个年轻的孩纸吵闹中过了几个小时,后来邹贝都有点累了,邹丰就
在外面敲了门,进了来,放下手里的东西,上前摸摸吊水的手:「冷不冷?怎么
不多睡会?」
龙涛和叮当连忙站了起来,笑着说:「叔叔您回来了。」
「恩。」邹丰点点头:「谢谢你们陪着她,不过还是要注意下影响,不能太
吵了。」
「知道了。」叮当怕怕的点个头,朝着龙涛挤了个眼色:「叔叔,那我和龙
涛先回去,明天来看邹贝。」
「不用麻烦了。」邹丰转回身子,笑着说:「今天就出院。」
邹贝呆愣着看他:「爸……」
「没事。」邹丰摸摸她脑门,安慰道:「我在学校外面给你组了个小房间,
比医院要好,你安心呆着就是,其他都不用担心。」
叮当和龙涛傻傻的点头,客气一下就跑着出门病房,出来大大的呼出一口气:
「呼……邹贝爸爸气场太大了,我快不能呼吸了。」
「瞧你那副德行。」龙涛一脸的看不起叮当的傻女模样,不过想想自己也是,
刚才不也没能多说什么嘛。过了会才说:「你先回学校,我去公司那边一趟,回
头通知邹贝。」
「你怎么通知?」叮当问。
「当然是电话啊?」龙涛面露无语的表情。
「没听刚才邹贝说啊?」叮当一边按着胸口,一边下楼:「手机都没在她身
边,你打了电话她也接不到。」
「呃……」龙涛被她那么一说才想起刚才邹贝说的话,蹙眉道:「那要怎么
办?」
叮当催促他:「你先去给公司说一声,这段时间先不要找邹贝出席活动,我
觉得邹叔叔肯定不高兴邹贝私自上班的事情,你得帮帮忙,等邹贝休息好了再看
看吧。」
难得龙涛认同她的话,点点头:「也行,都不知道邹贝有没有事,什么都不
讲,要不是今天邹叔叔去学校前打了个电话给我,都不知道要瞒到什么时候。」
想想刚才那人的憔悴的样子,龙涛心理的小伤口还是隐隐作痛,呆了半响,和叮
当各分两路走去。
第131章3分锺与5分锺
在叮当和龙涛没走多久,邹丰就开始办手续,费用一开始就交清,开了些吃
的药品,收拾东西,回到病房,看着傻傻的女儿,伸手在她面前晃了晃:「喂…
…傻丫头,梦游呢?」
「爸……」邹贝莫名其妙的问:「你真的租了房子?」
「当然。」邹丰笑着说:「爸爸什么时候说过谎?」邹丰宠溺的揉揉她暗黄
的发顶:「得帮你把身子养养,我暂时就不回老家了,陪着你。」
邹贝豁然起身,不能相信她听到的,亢奋的说:「不走了?」
「好啦……别乱蹦。」邹丰赶紧压住她弹跳的身子,又给摁了回床上:「以
后不就知道了,先把衣服换了,带你去看看房子,我觉得还不错,肯定比你宿舍
好。」
缓了口气,邹贝垂头低笑,等了好久,看着男人一件一件装好东西,她大概
明白这次她老爸是玩真的,如果因为这件事让他愿意陪着自己,不再分隔那么远,
她可以不计较,不难过,或许她是高兴的。
邹丰弹弹他耸动的鼻尖,轻笑道:「还是那么善变,起来吧,咱们回家。」
扶着她单薄的后背,男人一件一件帮她换上衣服,每一次的肉体触碰都是颤抖,
每一个指尖的触感都是疼爱,每一次心的悸动都是爱不释手。
一路的搀扶,邹贝半个身子都是在挂在男人身上,从车上到电梯,从门口到
房间沙发,她都是兴奋,幸福,微微扬起的脸庞泛起淡淡的嫣红,沾染着迷茫的
大眼盈盈溢溢,宛如雾气环绕的一道清泉,系咪幽长的睫毛,无处可依,楚楚可
怜。
发现腰被双手握住,刚想叫出来,一想到是谁,立刻连山发热,上方俯视着
的男人,细黑的眼睛像口深井,男性的气息在初到陌生的环境缓缓靠近,温润炙
热的唇慢慢压下来,舔舐着她干涉的唇瓣,轻吻:「以后这就是我们的住的地方,
满意吗?」
一个简单的轻吻,那麻痒的刺激让她难耐的后缩,平稳的呼吸急促起来,张
红的脸带着紧张的羞射:「跟你在一起我就满意。」
男人坐上沙发,真个身体陷了进去,伸手搂过上气不接下气的女儿,低笑着
轻蹭她的耳廓:「傻丫头……」
反复被男人调戏,邹贝一时真不知作何反应,赶紧岔开话题,诺诺的说:
「爸……我饿……」
邹丰一边放开她,一边调笑道:「这会知道饿了?」拿了钥匙,看她不好意
思头埋到胸口才说:「我去买菜,你在家等会,有想吃的什么没?」
「鱼。」邹贝无视男人的调戏,清脆的嗓音带着点头说:「我要吃鱼……」
「收到。」男人简单严肃的表情逗笑了邹贝,用着鼻音回答出门的邹丰,笑
着在沙发上打滚儿,仰头看着白花花的天花板,无尽的笑意缠绵在嘴角,眼里的
幸福满满都是羡煞旁人。
打量着房间里的物品,新鲜陌生的环境,虽然东西不多,床铺是靠着窗户的,
就是床大了点……双人枕……邹贝脸颊莫名的臊得慌,赶紧拿了遥控器打开沙发
对面的电视机,转悠着进门左边的厨房,洗手间,一应俱全,柜子里连饭碗都有?
锅碗瓢盆崭新的叠放在里面,洗衣机也是很新的样子,不知道一个月要花多少钱
………
10分锺的样子,男人开门进来,大包小包的东西吓了邹贝一跳,上前想接
过来,被男人拒绝了:「去那边坐着,我来。」
收回手,邹贝嘟着嘴说:「爸,这个房子多少钱一月?」
男人双手都提着袋子,忽然就顿了顿,邹贝问了有点发窘,眼睛没处放,低
头看两个袋里的东西,夸张道:「这么多?!」一边翻一边心疼:「花了多少钱
啊!!!!」
邹丰终于忍不住放下东西,一手扶着门口的墙,一手按住抽搐的侧腰,忍着
大笑的嘴角,憋着气说:「还是改不了财迷的性子,怎么得了…怎么得了……哈
哈哈……」
「爸爸!」邹贝知道男人笑她,翻出口袋里新的围裙,就先套在自己身上,
比划了几下:「这个不好看。」居然是灰色的,一边摇头,一边嫌弃的去摆弄再
外面已经杀掉的鱼,忽然就面色青口白:「啊!!!!!!!!!!」
邹丰慌忙低身拉起她,翻看手指着急的问:「怎么了?」
「鱼啊!活的!活的!」邹贝结巴着说:「它不是死了吗?怎么还跳呢?」
男人失笑,怪不得吓成这个样子,从来都是只有捣乱的模样,什么时候学过
这方面的东西了?帮她擦掉脸上的水迹,低声道:「谁让你自己弄的,活该,赶
紧过去,别捣乱。」
邹贝气呼呼的小推了男人一把:「笑什么笑…谁知道杀了的鱼还要蹦?一点
同情心都没。」说完就摘下围裙,扔给男人,手指有点刺疼,应该是被鱼脊骨给
扎了一下。
「我看看手。」男人无视她的推拒,掰回她躲在背后的手掌:「你看你,弄
出血了。」无名指上一个细小的伤口,上面凝着小血珠,一手握着她,一手翻东
西,拆了盒抽纸取了一张给她套上去:「捏着。」
「喔。」一副不高兴的样子,坐在沙发上就发呆。
「不高兴了?」男人围上刚才邹贝扔给他的围裙,一阵恶劣笑声:「等会找
你帮忙,行不?」
邹贝一边看电视,一遍傻笑,笑着笑着脸就红了起来,不停的换着台,还是
忍不住捂着脸,不大一会,小厨房就穿来叫声:「帮忙的,过来干活。」
邹贝继续换台,装着没听见,男人又喊:「宝贝……过来啊。」
邹贝笑眯眯地不做声,心里有点儿小得意,让你嚣张一时又如何,最后不照
样要来哄我吗?于是一边慢条斯理地继续看电视,一边美滋滋地想着待会儿怎么
报复男人。
谁知道那边叫了两声就没动静,等来等去等不到下文,刚才的得意瞬间变声
了气恼,委屈;怎么可以这样……不过就两声……就不管了……混蛋老头………
于是,台是不停的换,结果是一个比一个难看,索性穿上鞋子跑去厨房兴师
问罪,刚到跨出去,就在外面看到围着会社围裙的男人,收住了蹦跳的步子。
水管还在哗哗的流,修长灵活的手指正展开洗净一棵棵的的青菜叶子,高大
的背影毫无颓废的迹象,永远充满着力量,洗水槽对于他太过低矮,只有微微弯
下笔直的腰………
邹贝心里一阵甘甜酸涩,这个男人干活的时候很帅,沈默的时候很帅,开怀
大笑的时候很帅,宠爱自己的时候很帅,逗着自己的时候很帅,一辈子都是围着
她转悠……一辈子都是不顾旅途劳累,忙忙碌碌在为她奔波……
慢慢靠上去,伸手环住男人的腰,脸颊深深埋进那宽阔温暖的背脊,只愿这
一刻永恒,或许世界末日来临,这一刻就是永恒,再也不会改变;爸爸……你怎
么可以这么好……好得那么不真实……
感怀惆怅之际,男人明显带着压抑的笑意传来:「在老家你能等5分锺,结
果这里……连3分锺都没到。」
邹贝愕然张开嘴,刚才还满腔的缱绻柔情,立刻被这煞风景的话破坏殆尽,
过分啊,居然卡着时间算计她?松开环着他腰的手,改用粉嫩的拳头砸过去,男
人明显然早有防备,闷笑着一把握在手里,邹贝换了另一只手,那只手自然也落
入男人手心。
气的瞪圆了眼睛,说也不知道说什么,打也打不到,退开一步拼命想往那边
跑去,她要看电视去……可恶!!!挣扎着就被男人带入怀里。
「快放开。」邹贝挣扎着骂道。
男人笑着亲了下她右边脸颊:「不放。」
「放开。」继续挣扎。
「不放。」左边又被亲了一下。
邹贝都不知道说了多少个[放开],只记得每一次的回答都是[不放],然
后是男人变换这个位置一个个深深浅浅的吻下来,知道最后都她自己都忍不住笑
了起来,男人才放过她,让她蹦会电视机前面。
第132章相对相知
说起来,这两天父女俩都没好好吃上一顿饭,尤其是邹丰,从难以压制的激
动到邹贝出事的胆战心惊,后又因为住院,找房子,连口热乎的饭都没往嘴里送
一口,这会是尤其的饿,餐桌上一个清炖的鲫鱼汤搭配着几个可口的菜肴无疑让
两人馋涎欲滴。
邹贝没等男人开动就开始大快朵颐,腮帮子鼓鼓的一个劲往嘴里塞东西,男
人取下围裙也坐了过来,刚拿上筷子,电话铃声就想了起来。
两人都是互相看了一眼,确定是邹贝的电话响,男人起身拿过来地给她:
「接吧。」上面显示是龙涛打来的,邹贝咬着筷子看向男人,接过电话。
「喂。」邹贝留着男人的动静,一边回话:「龙涛吗?什么事?」
「当然有事。」话筒那边传来龙涛的声音:「总经理要你回个电话,说是要
亲自去看你,我就说你家人来了,然后帮你请了假,反正就是个把星期的样子。」
「恩,谢谢。」邹贝不敢再多说什么:「知道了。」
「邹贝啊。」龙涛好奇的声音传来:「你住哪里去了?远不远?我……我跟
叮当有时间可以去看看你啊。」
「不远,改天告诉你,吃饭呢。」邹贝识相的挂了电话,放到玻璃桌子上,
傻傻的看着男人。
邹丰能听到公司的事,也知道所谓的[总经理]要亲自来看她,简单的看着
邹贝,含笑的点点头:「很喜欢你的工作?」
男人深褐色的眼光让她局促难安,跟南阡陌的关系一度都没明朗,虽然她自
己知道,可是从没去拒绝过什么,也许南阡陌对她的好有着邹丰相似的地方,她
总觉得熟悉安心:「爸爸……我那会……」
「没事。」男人打断她的话,伸手捏捏她脸颊:「如果你喜欢,爸爸不会反
对。」男人说收回手摆放着碗筷。
邹贝垂下眼帘,她和南阡陌的关系始终都是男人心里的小疙瘩,但是她明白
南阡陌不代表什么,也不能改变什么,或许他就是邹丰的替身,受到重视的温暖
让她迷了心,微笑着执起快起:「合同到期我就不去了,好不好。」
「多久呢?」男人哑哑的声音问来。
「一年。」邹贝急切的回答:「不过只有大半年了,爸爸你说了不走的,会
陪着我。」
男人浅笑着抬头看她:「小样儿……」宠溺的说:「如果不想去,合同的事
我会帮你解决的。」
「爸爸。」邹贝认真的看着他,肯定说:「我知道这段时间是我的问题,但
是……我保证以后都不会了,等着合同到期,念完书,我就就和你回去,好不好?」
虽然这场意外打得邹丰措手不及,可是他也有错,遇上邹贝的事他太过激烈,
现在想想她最初的想法也是赚取更多的钱,也能明白女儿是为了自己,敞开心扉,
只要她还愿意,一切都回旋的余地。何况……他手心里宠爱着的女儿已经长大了
………
「好。」短暂的谈话结束,本来冒着热烟的饭菜也没了热度,男人不由对着
她苦笑,起身又折腾回厨房加热,闲聊般告诉邹贝他也是要去工作,目前就是她
养身最重要。
对于这一切,邹贝感觉掉进了幸福的漩涡,由衷的高兴,吃晚饭拉着男人就
迫不及待的一边看电视,一边解释她工作的性质,男人也只是怪异的点点头,不
有发表更多的想法,一致都是说:「你高兴就好。」
邹贝没有过多换衣的衣服,男人陪着她说会话,等着她迷糊着打小呼噜,抱
着她放回床上,拿了钥匙出门,去学校打包了邹贝的东西,办了外读不住宿,一
折腾就是晚上,买了些许东西回到家天已经暗黑。
日子也就是男人每天依着邹贝的性格闹,一天一天的过,每天哄着女儿,炖
着各式各样的补品一口一口喂她喝下,简单到平淡,从那天接了龙涛的电话,邹
贝的手机一直也是关键状态,享受爸爸的宠爱,本来瘦下去的身子也一天天丰满
起来,圆润了不少,脸色更是带着羞红。
一周的时间可以说是穿梭似箭,眨眼就过去了,邹贝也安心的回到课堂,只
是每天中午都回回来家里吃饭,下午刚下课飞一般的跑离教师,狂奔回去,叮当
几次都没逮到她,今儿个眼看要下课,立马起身挡住她,说什么都不给她走:
「哼……你跑……我看你跑……」
「呃……」邹贝看着叮当双手大张,一副你跑得掉我就跟你姓的架势,惹得
她一阵欢笑:「叮当小同学,我要回家,你为什么要拦着我呢?恩?为什么呢?
你说这是为什么呢?」
「不要重复说!」叮当上前挽着她:「每天一下下课就跑,平时问你什么也
就一个劲的傻笑,邹叔叔来了你就那么高兴?」
邹贝抱着书对着她狠狠的点了个头:「我爸爸在家等我呀。」
「等你干嘛!」叮当羡慕嫉妒恨的看着她。
「当然是吃饭啊。」邹贝开心的笑:「你傻呀?」说着邹贝就要往门口走,
无奈被叮当拖得走不动,斜眼看着她:「快,放开,我爸爸在家等我。」
「你至于么你。」叮当有点不高兴了,嘟着嘴咕哝:「也没说带我去看看你
住的地方,好歹我也是你的好好好闺蜜啊。」
「噗……」邹贝忍不住笑着摇头,赞同的点点头:「好吧,我的好好好闺蜜,
今天请你去我家吃饭。」
「真的?!」叮当听完反倒拉着她往门口走:「叫上龙涛。」
邹贝表情很认真的说:「真的啦……快点,我可是每天回家都不会迟到的。」
叫了龙涛,开始那个大个还不好意思去,被叮当吓唬着说不去她们就先走了,
龙涛勉强的跟在后面一路回来,到家敲门,男人还是一副围裙的样子,看到身后
的人还是有点吃惊,不过转眼就表示欢迎,让开身子,接过邹贝手里的书,拿了
双拖鞋放她脚边就走回厨房去。
叮当都快羡慕死邹贝的待遇了,进门一看,屋子更是温馨得不得了,40多
个平方的屋子小而精简,脱了鞋就蹦到沙发上,小声的说:「哇……好舒服哦。」
「嘿嘿。」邹贝腼腆的笑笑,让龙涛过去坐着,倒了两杯水给他们:「我爸
爸手艺可好了,今天你们算是有福了。」
龙涛从进来一直都是紧绷着神经,他总觉得怪,可又觉得不真实,勉强的看
着叮当假笑,规规矩矩的坐到一边,发傻,从前都是听邹贝说,如今让他见了真,
反而觉得怪怪的。
简单的吃了饭,叮当本来想收拾碗筷的,被邹丰拒绝了,让他们同学在这边
看看电视聊聊天就好,龙涛和叮当也和邹贝闹了一会和男人告了别,说改天再来
蹭吃,邹丰点头欢送,关好门,坐到一直在傻笑的女儿身边摸摸她头:「还笑?」
「呵呵……」邹贝笑着歪倒男人肩膀上,撒娇道:「我就是高兴啊。」
邹丰搂着她的背,缓缓的抚摸,淡淡的说:「爸爸明天去上班,可能早上要
先比你出门,所以你要少睡10分锺,起来热饭菜。」
邹贝翻身躺在男人大腿上,仰着头看他:「上班?去哪里?你都没说过。」
「现在不是说了?」男人刮刮她鼻尖:「早几天就看了,晚上回来煮饭的时
间还是有,如果饿了就在外面先吃点。」
邹贝清澈的眼眸明媚绚烂,听到说明天就要去上班多少有点不开心,嘟囔着
说:「不能不上班吗?」
「不上班你吃什么?」邹丰肆意的捏着她耳根子,宠溺的笑:「喝稀饭你愿
意不?」
邹贝翻身起来,扒拉着沙发上自己的钱包,拿出一张卡,在男人面前晃了晃:
「爸爸……我的……」
邹丰捏住她晃悠的手腕,接过卡给她塞回粉色钱包里面,握紧了她肩膀,微
笑着说:「爸爸不知道你赚了多少钱,可是那都你辛苦赚来的,所以你还是好好
放着,万一哪天你需要急用,也能拿得出来。」
「爸……」邹贝皱着眉头看他:「我的就是你的,你帮我保管,好不好。」
邹丰闻言笑而不语,看着她一副受伤的表情,淡淡的点点:「行,别不高兴
了,我帮你保管。」说着又拿出卡,放在口袋里,看到女儿满意的浅笑才说:
「不过你需要的时候就和我说。」
「恩。」邹贝摸摸圆滚滚的肚子,娇气的说:「爸,我吃得好饱。」
「咱们下楼逛逛去?」邹丰虽然不想她出门到处折腾,可是每天吃了就躺着
也不是个事儿,帮她穿上鞋子,拉着她出门溜达溜达,虽然比不上家里的空气,
可房间里毕竟有点闷热,到外面透透气也好。
第133章心有灵犀点不通呀!
许多日子就是这样甜蜜中带着莫名其妙,稀里哗啦的溜走,有点像日历,今
儿撕一张,明儿翻一页,一过就是一个月,不知不觉炎热袭来,白天出门看到都
是伞下熙熙攘攘的行人,邹贝回了公司,几番说明,表示自己家人来了城市,面
对南阡陌少了往日的顾虑,简简单单就是一个上司的关系。
邹贝通过南阡陌的关系拒绝了不少活动,虽然钱是比以前少了一半,可是她
心安理得,每天越发回家得早,从上次的意外事件,男人可以说是规规矩矩连她
洗澡都是避而不见,每次邹贝胡思乱想一通过后邹丰也只是抱着她,哄着她睡觉。
搬来邹丰干活就比较累,一天忙得脚不点地,前几天两人聊天说准备去哪里
逛逛,这眼看着假期来了,大家伙都去壁避暑,一直也没听邹丰提起这事,多半
是忙忘记了,好多人放假也都回老家,邹贝怕再晚没有团,便提前从学校出来,
打车到了和平路这边,恰巧上次经过这里看多过,索性今天自个儿来问问,好在
来了,问了半天说是团都快满了,赶紧掏了钱办好7天游的手续,才打车回头。
临近旁晚,邹贝买好了要吃的菜,回了家开着电视机坐等男人回来,两人时
间上差不了多少,邹丰每天也就比邹贝晚那么一两个小时,好在邹贝习惯了一个
人,随便翻翻东西小眯一会就过了。
邹丰今天提了前,开门进来就看到邹贝歪趴在抱枕上,撅着个小屁股扯开小
呼噜,当真是难为情她的睡姿,男人小声进门换鞋,洗了手,抽张纸擦擦,摇摇
她的肩膀:「嘿!小妮子。」
邹贝吓了一跳,紧张的睁开眼眸瞧见是她家老头,癞皮狗似得双手挂在男人
脖子上:「爸………」
「今天下课很早?」邹丰奇怪的问:「我可是比往常早回来一个半小时。」
邹贝也不回答,斜眼看他:「上次你答应我了什么?还记得不?」
「上次?」邹丰眨巴了下眼睛,懵懵懂懂:「答应了什么?」
「想想啊,想想。」邹贝好整以暇,撑着从男人肩膀滑下来的脑袋,绷着脸,
又急,还挤出一个沮丧的表情:「就前几天的是,咱们说好的……」
「想想……」邹丰也跟着揉揉太阳穴,看着邹贝越来越黑的脸色,突然神情
一松,眼睛发光,低头笑:「哎哟……想起来了,旅游,是旅游吧?」随即又失
声抽气:「完了……我给整忘记了。」
「……」邹贝瞧男人倍儿认真的表情就特别想笑,好不容憋住不说实话的表
情,换了副满脸委屈的可怜样儿:「爸……你没去报团是不是?」
「恩。」邹丰傻了眼:「怎么办?」问完就站起来向往门口跑:「我现在就
去看看。搞不好还有。」
「哼!」邹贝一把扯住他:「不用啦!」乐得不行:「早想着你忘了。」说
着从小包包里拿出单子,沾沾自喜:「诺,看看这是什么?还好我今天去了,不
然都没位儿了,记得请假哈……别又没人找你去顶。」
「………」邹丰吃惊的接过:「呃,报,报哪儿了?」翻了翻,愕然:「这
是仙女山啊?你不是说要去九寨沟?」
「嘿嘿……仙女山近呀,怎么样?惊讶吧?」邹贝洋洋得意,那表情叫才叫!
瑟:「咱们等会就出门买点东西,等下我去学校一趟马上就回来。」
「惊,惊讶。」男人茫然的骑着单子,呆着脸,结结巴巴的说:「等会……
等会我也去工地那边看看,怕……怕老刘一个人看不过来……」
「喔,好吧,你先忙,工地不太安全,多个人多个照应,再说爸爸你才去上
班没多久,人际关系最重要。」说完看看手机:「先吃饭再说,菜买回来,爸爸
你动手吧。」
「小样儿……」男人笑看了她一眼,提着桌子边上的袋子就往小厨房走去。
邹贝跟着站起来穿好鞋子,拿了一串钥匙对厨房的人说:「爸,我回学校,
一会就回来。」
「去吧。」男人头也没回,忙着手里的东西,邹贝出了门才想起床头柜的上
的手机没拿,又跑了回去,男人猜想怕是忘了拿什么东西也没知声,由着她瞎折
腾,才想离开,突然就看到台灯下面压着几章彩色的单子,好奇抽出来一看,顿
时瞪大了眼睛,竟然是九寨沟7天游的行程和报名表单。
下面还附带着收据,应该是哪天说了,男人第二天就去报了么,邹贝尴尬的
揉揉下巴,慢慢笑弯了嘴角,还以为老爸忘记了,臭老头……居然装傻,难怪刚
才听见自己报名表情那么囧,嘿嘿………
先前怕报不上,这下好了,一报就是俩,邹贝捏着单子发愁,想了想这会出
去还来得及,转身下楼到了小区外面拦了出租车直奔九寨沟旅游团地址,里面还
有两个美女正忙着收班,一听她要退团,才微笑露出的白牙瞬间不见,动作更是
慢条斯理。
本来邹贝的脾气也是不饶人的家伙,可也知道自己惹了麻烦,瘪瘪嘴在一边
等着,扣了百分之三十什么手续费,拿了大部分的钱回来,外边天都黑尽了,赶
紧又劈劈啪啪收拾着往回打车。
邹丰等了她老半天,夏天,饭菜都不至于冷透,简单温一下就好,吃了饭就
出门,说是先不用等自己,怕是要迟点才能回来,邹贝也不多罗嗦,送他到门口,
摇摇手,回屋。
第二天一大早,邹贝拉着男人逛了不少地方,小东西一大堆,墨镜,手套,
帽子,一买都是成双成对的买,想着明天就能出门,小妮子说不出有多高兴,买
点东西可是一点也不含蓄,兴高采烈的拿了单子就去交费。
好不容买好了东西,邹丰拦了车回去,拿出购物袋里的保温杯,拧开地给她:
「喝口水,还有什么没买的吗?」
邹贝摇摇头,喝了一口水,感觉稍微凉快了点:「差不多了,不够咱们到了
再去买。」
「恩?」邹丰出奇的失笑看她:「你个小财迷,今儿个那么大方?」
不提还好,这事一提邹贝心就疼:「还别说,昨天赔了差不多1000多的
样子,你那家旅游团太黑了。」说完哼哼哼阴笑:「爸,还想瞒着我?你那报名
单我昨天就看到了,幸好我先去退了,不然你还得多跑一趟呢。」
「啥?!」邹丰本来还想喝口水,一听她把仙女山给退了,嗓门瞬间提高1
0倍,膛目结舌的看着她:「九寨沟的?退了?」
「恩啦。」邹贝见他那么夸张的表情,瞧瞧前面开车的师父,不好意思的拐
拐他:「咋啦?两个地方时间都是一样的,不退也去不成,那得浪费好多钱,能
退点回来就不错了。」
「呃……完了……真的完了……」邹丰颓废的靠着后背坐垫上,扶着头傻笑,
肩膀更是抖得厉害:「你仙女山报的团,也被我给退了。」
第134章玩火自焚1H
两个人好不容萎靡着抗了那堆旅游用品,垂头丧气的回到住所,进门就软在
了沙发上,邹贝连鞋子都没脱,吭吭哧哧半天说不出话,一瞧旁边老头的表情,
两人对眼,齐齐爆笑出来。
「哈哈。」邹贝简直连坐都坐不住,往男人身上一倒,揉着抽筋的肚子上气
不接下气:「笨老头!!!」
「我笨?」邹丰隔开她压在自己肚子上的脑袋,本来就抽笑得厉害,这会再
被压着有点接不上气:「小妮子,你也好不到哪里去。」
父女俩的小小战争一触即发,你来我往笑闹着挖苦对方,挤兑了半天,消停
下来,邹贝又安稳的躺在他身上叹气:「爸……咱们这几天咋过啊?钱也赔了,
还没得玩,我这小心肝揪着疼啊……」
「别疼了。」邹丰扒拉着她的头发:「明天要不再去看看,实在不行就市区
玩玩算了。」
「唉!」邹贝无力摇摇头:「这市区附近也没什么好玩的,我饿了,咱们煮
点东西吃。」
「煮饭?」邹丰装傻:「家里可没买菜,外面的,楼下那个小店,烤的什么
鸭还不错,我给你叫?」
邹贝哪里依他,翻身压住他:「别想着偷懒,家里随便弄点就好。」外面油
腻腻不好吃不说,手艺和邹丰比起来,差了个档次。
邹丰哭丧着脸询问:「那请问大小姐,要吃什么?冰箱还有饺子,要不要?」
「肉馅的啊?」邹贝笑眯眯的环抱着他的腰:「不想吃了,要不你下面给我
吧?」幻想着砸吧了下嘴:「恩……就一点点辣椒,葱花,再来个鸡蛋,我帮爸
爸洗碗。」
「呃……」邹丰脸色一紧,怪模怪样的低头,盯着她要笑不笑,半天才轻声
问:「我下面……好吃?」
「好吃啊!简单,快捷。」邹贝见他还在怪笑,忍不住疑惑:「咋的啦?」
「恩,是比较简单,快捷。」邹丰忍不住笑喷:「不过你得轻点,也不能放
辣椒。」
「啊?为什么?」邹贝楞了半天反应过来,急得满脸通红,抬手就打:「流
氓!!!咋那么坏?还笑?不给笑!」
「哎哟,别打,别打,是宝贝自己说的。」邹丰边躲边叫,好不容易逮住她
双手,又怕捏疼了她,不过又忍不住逗她:「轻点,轻点,打坏了,你可是连下
面……都吃不成了。」
「还说?!」邹贝羞得脑门都快冒烟了,习惯性的一个急速窜蹦,卡着邹丰
脖子就开豪:「还说不说,还说不说。」
「啊啊啊!」邹丰假装着直吐舌头,扒开她的手,抱紧她,喘着大气讨饶:
「不说了……哈哈哈……」
「你!」邹贝彻底抓狂,使出浑身解数,拼了命的挣开男人怀里,一把就扯
开了皮带扣:「今天就吃你下面了,怎么着吧!!!」说完,直接从裤头上方一
把握住了内裤里一坨软肉,五指一捏:「还笑不笑?」
「呃……」邹丰分身被她那么几下早就起了反应,邹贝不管不顾直接扒开里
面的内裤,男人涨成紫红色的巨大阳具,脱离束缚[啪]的一下打在她脸上,毫
无遮挡的耸立起来,邹贝被那根蓦然粗大的东西啊吓傻了眼,直盯盯的瞧着发呆。
邹丰也没想到她会那么疯狂,倒吸了口气,伸手就要推开她,邹贝第一反应
就是挡住男人的手,一口就含了上去,顶端被牢牢的吸住,那股纯男性的麝香气
味瞬间弥漫了口腔,突然眼睛发酸,带着些许涩感……这是他的味道,闭上双眼,
似乎全身心都在感受……那记忆里的存在。
「宝贝!」邹丰被她弄得头上青筋乱跳:「别闹……会出事的。」
「出就出……」邹贝含糊着说,男人勃起的阴茎只喊了一个鬼头就吞不下去
了,于是扒拉着黑色的内裤,将黑亮的毛从下面的囊袋一起掏了出来,脸颊埋进
茂盛温热的阴毛里,鼻尖轻轻嗅着,伸着舌尖到处乱舔,这个娇撒得………
邹丰给她弄得浑身是汗,挤在他胯间的头颅弄得欲火中烧,进退不得,咬着
牙提着她后衣领,打横着抱她起来,邹贝满脸通红,看着男人憋得难受的脸,不
由着捂着肚子偷笑。
邹丰盯着她骂道:「笑,先笑。」鞋子都没脱直接把她给扔了床上去,邹贝
不肯吃亏想去拔男人的衣服,还没等解开,自个倒是被剥了个精光,男人磨着牙
说:「都敢跟我使坏了,看我不把你弄得要死要活。」
第135章玩火自焚2H
邹贝全身绵软,喘着气瘫在床上,眼看男人雕塑般强健劲瘦的身躯迅速从衣
料里裸露出来,最后一件内裤也脱掉的时候,怒蟒般粗长硬挺的阴茎完全耸立在
眼前,不由全身一颤,虽然是自己挑起来的,但看到男人逼近还是本能地临阵退
缩,直往后躲,却被男人扣着肩膀抓回怀里。
「想跑?刚才不是挺嚣张的吗?」邹丰扶着她的背脊,手一直从颈部滑到腰
侧,慢慢的搂进自己怀里。
「我刚开玩笑的……不……不干了……」邹贝痒得一通乱扭,拼命躲着那双
粗糙大手带来的刺激。
怀里的人儿泛红的身躯喘息着扭动,细腰更是软腻,白皙的双腿过儿袖长,
腿间细密的阴毛柔顺的发亮,丰满的胸脯上微凸的乳尖,仿佛在诱人采摘,失去
了刚才的气焰,楚楚可怜的娇弱模样更是激发男人狠狠蹂躏她的冲动:「现在才
说不干……晚了!」邹丰对着她耳根吹了一口气:「本来就不是你干……是我来
……」
「你……」邹贝脱不开身,一时也又惊又怕,慌乱的挣扎,大腿更是不断摩
擦着男人怒涨的分身。
邹丰的阴茎被她撩拨得更加胀痛不堪,恨不得能立刻插进她蜜穴里狂肏,可
眼见着女儿的害怕,心疼得不行,耐着性子撑起身子,一点点打开女儿蜷缩成一
团的身子,轻声诱哄:「乖……贝贝不怕……听话……」一边细细麻麻的吻着她
脸颊,耳廓,舌尖伸进去不停的挑逗舔舐。
邹贝觉得自己完全被热浪覆盖,被男人罩盖的身子在刺激和被动下禁不住的
颤栗,男人爱怜的揉捏着她乳尖,时而整个大手旋转着摩擦抚弄,温柔到最后就
是折磨,一点点的害怕也随之抛出脑外。
邹丰看差不多,侧躺着身子重新把她抱回怀来,手离开她的胸部从后面揉捏
着她的臀部,湿热的问一路滑过能触及的皮肤,从纤秀的颈项,到性感的锁骨,
然后才将俏丽的乳尖喊入口中,舌尖打着圈的舔弄,吸允,牙齿也在顶端咬着她
敏感的红蕊。
麻痒的刺激让邹贝一阵阵战栗,难耐的呻吟,私处也分泌出晶莹的水汁,等
待对方的抚慰,男人缺却刻意的不去触碰,大手一直在小肚子,大腿根部爱抚,
揉捏,偶尔在拉扯一根阴毛玩弄。
邹贝受不了的往男人怀里钻,提气小腿,弯缩着膝盖去蹭邹丰的分身,偏偏
邹丰轻笑着避开,伸腿压住她乱蹭的大腿,手指轻擦过她滑嫩的缝穴边缘随即就
离开:「宝贝儿……你好多水……爸爸手都被你弄湿了。」
邹贝哆嗦着媚叫:「爸……唔……」扭着身子死死的靠近男人怀里:「恩…
…好难受……给我……」
男人锁住她的腰不让她乱动:「乖……再等等……怕你受不住……」随即又
伸手指一路下滑,再细腻的小穴外沾着爱液一点点按压抚弄,缓慢轻柔的探进去
小心打开里面紧裹的肉壁,忍耐了一个月,邹贝起初的一点不适应轻哼着用手挡
住男人的行动,邹丰停下动作慢声哄:「听话……宝贝,别乱动。」另外抱着她
的一只手也没闲下来,抚摸着她尽可能的放松下来,娇穴里也伸进去两根手指。
开始是轻微的麻痒,现在连里面都是开始发热瘙痒,邹贝急的全身乱颤,呻
吟着求道:「爸爸……爸爸……啊……好难受……给我呀……我要……」
女儿被欲望煎熬媚声的求饶撩人模样,让邹丰再也把持不住,握着她单薄的
肩膀哑声调戏道:「宝贝要什么?」随即覆上去完全压住她,用粗大的分身摩擦
她柔嫩湿滑的下体,舒服到邹贝难以忍受。
邹贝经不起这样的折腾,又羞又恼,喘着气一口咬在男人的肩上,男人的体
重带着炙热的高温紧紧压着她,饥渴到皮肤瞬间起了原始的反应,邹丰粗大的阴
经正低在自己的私处,那炙热的坚硬烫的她低声呼叫,晕眩的痉挛,在男人身下
簌簌颤抖,根本顾不上咬人,只能张嘴抽气。
为了弥补上次的过错,邹丰可以说是一再忍耐,而且也答应过她,在她私处
来摸摩擦的分身撩拨得越来越粗,时而挤进去一点又徘徊着不擦入:「宝贝是要
这个吗?」邹丰调笑逗着她,邹贝直痒得挺起腰哆嗦着追随那磨人的性器,偶尔
出到穴口上方的阴帝,又娇媚着哼叫起来。

THE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