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帖不忠]
这篇文章拖了好长时间才写出来,最后我自己都对它没兴趣了。这个主题过
去我写过一个类似的,感觉这个竟有点不如过去。
阿康是我的小学同学。这家伙小学没毕业就出来混。后来算是修得正果,经
营起一家装修公司。也算是火了几年吧。这两年却不景气了,半死不活的样子。
在我结婚以前(我30岁结的婚),我们常在一起玩。我们在一起玩的内容
几乎总是:去逛色情场所。这可以说是我和阿康唯一相同的兴趣。后来我才知道:
这就是所谓的狼友。
我的LP改变了我的生活。她是本地师范学院的英文教员。她的美丽、温柔、
贤慧,令我安下心来过好日子、做好男人。自从她走进我的生活,我就再也没有
「出轨」。我和阿康的关系也从此冷下来。只是偶尔会凑在一块喝茶聊天。
阿康不久也结婚。但他的婚姻只是维持了三年。他后来的座右铭就是:这世
上最荒唐的事情就是结婚。
你必须承认:从哲学的角度去看,阿康的话是非常有道理的。但实际上我却
非常享受我的婚姻。我认为我的LP就是我在这世界上所能找到的最好的归宿。
我的生活没有什么可担心的。我有一份稳定且薪水优厚的工作,并且很是清
闲,每天上班至少有一半的时间我可以用来上网干自己感兴趣的事。下午下班后,
去打球或是去跑步。回到家里,吃过晚餐(LP亲手做的),洗碗、洗澡、帮孩
子复习功课。睡觉前我习惯在书房里呆上一个钟头,上网、看电视、或欣赏下载
来的电影。一般在十一点半左右上床,这时LP就在床上看书。我上床后她也就
熄灯睡下。我们的性生活活跃且和谐,每周会做到三四次。LP在床上顺从而体
贴,无论什么事情都肯为我做,我从来都没有感到失望。
当然,我也不是那种保守的道德卫士。只是我生活在一个保守的社会里,并
且事事顺心,没什么好抱怨,所以也就显得安分守己。
好了,也不多说了,直入主题吧。
LP的老家在乡下,我们经常去那里度周末。一般我们会在周六上午驱车前
往,住上一夜,周日下午再返回。
这个周六,我们又去了。但是午饭后,正喝茶,接到公司经理的电话,有事,
要我回公司处理。我绞尽脑汁想出各种理由来推托,最后还是没办法,只好服从。
回头和LP一商量,她担心我来回跑得太累,就说:那你明天再过来接我们好了。
回到公司,把事情处理完,已经是下午四点半钟。在回家的路上,我正想着
如何打发晚餐,突然意识到自己正在经过阿康公司所在的大楼。一时心血来潮,
竟然停车上去找他。
只见阿康正与另外两个人在一块喝茶。我进去后,那两个人就告辞了。我的
突然到访显然令阿康有点喜出望外。他更换了茶叶、从消毒柜里取出另一套茶杯,
最后又不知从什么地方搞来一盒月饼。
问他公司搞得怎么样。他说:很不妙,恐怕撑不了多久了。显然这是一个令
他头痛的话题,我也就没多问。
听说我今晚「独身」,他顿时兴奋起来。他说:好,今晚我带你去轻松一下。
我说:算了吧,我又不喜欢凑热闹。
他说:喂,别老是这种德性好不好。然后他把头凑过来压低声音说:前两天
我认识了两位很不错的女孩子,一定不会让你失望!
不知为什么,刹那间我好像回到了结婚前的那个年代,那些和阿康一块寻欢
作乐的时光,竟然令我怀念。
刚好这时候我的手机响了。外甥女在电话里说她的电脑坏掉。我说:好吧,
晚饭后我去看看。
我随后对阿康说:瞧,晚上有事呢,就不陪你了。
他说:什么鸟事啊,也没问题,等你办完了我们再去玩。
我不置可否。
又说了些话,就分手了。临别他还说:晚上忙完了就打电话给我。我含糊地
说:好吧,再说吧,太晚了就算了。
晚餐就叫了附近一家餐厅的外卖,牛肉意面,还不错。
晚餐后喝了一杯速溶咖啡,看了一会羽毛世锦赛,然后就驱车到家姐那里。
外甥女的电脑只是出了小问题,很快就搞定。又陪家姐喝了几杯茶、吃了点
月饼,然后离开。
汽车在夜色中慢行。我想起了阿康的邀请。看看时间,二十一点三十分。我
正在犹豫,阿康的电话却打过来。
他说:你在哪,事办完了没。
电话里的声音很嘈杂。我说:好了,我现在没事了。
他说:真好,那你快到西风酒楼来接我。
我突然感到自己面临一个很重要的选择。我把车子在路边停下来,呆在车里
犹豫了一阵子。
最后,我心想:好吧,反正我不会玩得太过分的。
到了西风酒楼,阿康一身酒气地上到车里来。
他说:妈的,这种天气真是太好了,秋高气爽啊,这样的夜晚,森林里的狼
都会跑出来寻找配偶。
我说:照你这么说,我们也是狼了。
他很夸张地大笑起来:别忘了,过去我们可是不折不扣的狼友!
然后他就开始打电话。完了,说:华侨医院,第一位美女就在那等。
我说:哇,你真会选地方!
到了华侨医院,我说:喂,没搞错吧,这门口可都是病人。
才说完,有人敲了敲车窗,然后上来一位美艳温香的女孩。车里头顿时充满
了诱人的女人味。
我心想:这家伙,果真有两下子!
阿康介绍说:青妹,这是李总,今晚特地介绍你认识的!
我说:别听他信口开河,我也是打工的,叫我真哥好了,真实的真。
青说:听说真哥是从澳洲留学回来。
我说:又是他在瞎说,没那回事!
说罢三人都笑起来。
我说:青是做什么的?
她说:我失业了。
阿康说:我来世也要做个美女,失业了也不用担心,做男人就是苦!
青也不回答,只是打一下他的肩膀。
阿康又开始打电话,然后说:东门批发市场。
到了东门批发市场,这里充满了鱼腥味。
阿康说:青妹,你到前面陪真哥说话。
说罢他就下车。青很听话地坐到我的身边。
阿康在车外头打电话。
青说:真哥,你的手真好看。
我就把手伸过去给她瞧,然后又把她的手拿来欣赏。这个亲昵的动作把她和
我一下子拉近了。
很快,阿康和另外一个女孩子上到车后排。
新来的女孩子名叫阿丽,在批发市场帮亲戚做海鲜生意。阿丽看上去比青还
要年轻漂亮,性情也更活泼。但我好像更喜欢青的成熟和略带忧郁。
我们先是来到枫叶酒吧,听歌,喝啤酒,玩猜骰子。
不知不觉到了12点半,阿康提议去蹦迪。
于是来到城市另一边的秦朝迪厅。
迪厅里的放纵气氛倾刻将我们感染。很快阿康就拉着小丽消失在拥挤的人群。
我正在犹豫,青已经过来轻搂着我的腰,她说:真哥,我们也去吧!
我上一次光顾迪厅好像还是几年前的事情。我现在的身份与这里的氛围格格
不入。但是没关系,我已经不是现实生活中的我。
在舞池,青突然转过身去,她找到我的手,把它们拉到前面去搂着她。我们
很自然地贴在一块。胀大的阴茎和她翘翘的臀磨蹭着。
她感觉到了我的欲望。她竟将我的一只手移至她的下腹。但我不敢太放肆,
只是轻柔地放在那里。
跳了一阵子,我们又回到座位上喝啤酒。音乐声淹没了一切,话也说不了。
就那样傻傻地坐着。大约歇了10分钟,两人都喝了一杯。青忽然将嘴凑到我的
耳边大声说:出去吧!
我们于是离开迪厅,外面的空气非常凉爽。
我打电话给阿康。他说:你们先走吧,爱上哪上哪,别管我们了。
这是凌晨一点钟的街道。我说了一句很蠢的话,我说:青,要不要上我那里
喝杯茶。
她笑起来,也没有回答,很累似地靠在座位上。
我于是把她带回家里。
这是很荒唐的事情。
但我现在有一种做梦的感觉。你在梦里做了可怕的事你也不会感到担心。
我们一块在长沙发上喝橙汁。我抱住她,亲吻她。少女的味道令我沉醉。
她说:真哥,你和你太太在一起过得好不好?
我说:嗯,很好啊!
她说:那你还要背叛她?
我不知道说什么。反倒是她为我开脱,她说:你的心没有背叛她,你和我只
是玩玩,对不对?
我说:真,你心里鄙视我……
她抱住我,手隔着牛仔裤抓摸我的私处。她说:我们不要说这些了,真哥,
你知道吗,你好有魅力。
她按住我的肩膀,让我躺在沙发上。然后她站起来把自己脱光,将米色的内
裤扔到我的脸上。我伸手去想要抓住她,却被她打回来。
她开始替我脱衣服。她说:你的身材好好啊,鸡巴也不错,可以去做鸭了。
我说:好啊,你帮我介绍客人。
她说:你以为鸭子很好当啊,还要试试你功夫怎么样。
她接着把她的奶移到我的嘴边给我吸吮。我趁机探摸她的阴户。好湿啊,很
快我就闻到淡淡的腥味。她很动情。
她说:真哥,你最近一次和你太太做爱是什么时候?
前天。
你每次做爱都会亲她的奶吗?
会啊。
她的奶好不好?
也不错,比你的大,但没你这么翘。
我们又一次亲嘴,然后她开始往下舔我的奶头。同时用手轻柔地抓摸着阴茎
阴囊。她的口舌很快下移到我的下腹,在那里她改用牙齿轻咬,一直咬到大腿内
侧,又重新用舌头刺激胀大的男性生殖器,使它越发坚硬和充血。终于她把它含
在嘴里,我不由得叫出声来。她吃得很深,显然非常有经验。然后她上来问我:
怎么样,你太太吹你有没有这么爽?
我没有回答。抓住她,抱住她,把她翻到身下。然后我趴起来,想要好好品
尝一下这个女孩的味道。
不料她却翻过身去趴平在长沙发上。我于是舔她美丽的背。她说:真哥,你
咬我好不好。
我于是轻咬她,她发出甜美呻吟。咬到她的臀部,她的声音变得淫荡。
她终于转过身来,张开双腿。她的下体光滑无毛,淡红色的裂缝藏不住鲜嫩
的唇。我分开它,向它伸出舌头。她抓住我的头发,很大声地叫。
她拉我上去,拼命吻我。她的手找到我的阴茎,握住它的头部,引导它进入
她的身体。
她的阴道很紧,但是充满了热热的汁液。我在她的最深处享受着她贪婪的包
夹,我们的口舌也在一起缠绵不止。
她逐渐由贪婪变得柔弱,性高潮的时候,她的声音更是宛若抽泣。
我实际上也到了极限,离开她的阴道后,也崩溃了。我紧紧抱住她,在她迷
人的腹部射精。她用手指头灵巧地为我按摩屁眼,令我射得更彻底。
好一阵子我才起身。她也半坐起来,看着自己腹部的精液。她用手指头去蘸
了一点,拿到鼻子底下嗅闻。
她说:喂,你太太会不会吃你的精液啊?
我说:会啊,她差不多每个月都要吃一次。
我拿来纸巾。我们都把自己搞干净后,我说:我们去床上睡吧。
她说:那你抱我啊!
我们都睡得很香。
上午10点钟,我才送她回去。
我返回住处又收拾了一番。之后才上路前往妻子娘家。
在车上,我的心情逐渐灰暗。这是一种说不清的难过的感觉。然后一整天我
都是这种情绪。
LP也感觉到了我的消沉。晚上,在床上抱着我,隔着内裤摸我的时候,她
说:喂,你怎么回事啊,蔫蔫的。
我说:不知道,好像有点累。
她的手就伸到内裤里去,把柔软的阴茎整个抓在手心里。她说:要不要我帮
你吹一下。
我没有回答,只是吻了她一下。
她就起身来,含住我的阴茎一番抚慰。
我硬起来之后,她上来柔柔地依在我身上。
我突然冲动起来,用力抱着她,吻她,扯她的内裤。
我觉得自己必须不顾一切地与她做一次。心里的难受才能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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