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作不好找领导呀

人事部告知我要做好工作调动的心理准备,理由是一家国有纺织厂正缺名干部。纺织厂?大部分已经倒闭,剩下的也只是苟延残喘的等待着破产。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我虽然有点惊讶,但内心很快就平静了。其实自从考进公务员的那一天起,我早有考虑到这么一天。
我没有什么社会背景,唯一有的,只是我的学历和责任心。自从老公厂里停工后,一直在家待业几年了,意志消沉的他,拒绝任何的再就业机会。而在家做全职太太的我,不得不盘算着如何支撑整个家庭的一切开销,因此我们也暂时放弃了要个孩子的念头。
我常常感叹空有一堆值得自豪的学历,却每天被圈在一个狭小的空间里。因而在面对重新走向社会,我内心有种解脱似的高兴。特别是听到老公下岗的那一刻,我居然没有顾及他的痛苦,还在镜子面前比试着几套中意的衣服,想象穿着它们上班的感觉。
找什么工作?当然首选是公务员,我是怎么被录取的?说来都是个奇迹。考试我是全省第二名,自信的我却在面试的时候被淘汰,可没等我翻阅招聘信息的报纸,却接到了再次面试的电话。一切似乎很幸运。记得那天,老公在家为我办了一个很开心的祝贺仪式,虽然很简单,桌上一两碟炒得不太好看的小菜,可对于从来不下厨房的老公,已经很为难他了,那天我哭了。
在上班的第一天,我很奇怪,我的长像、身材和气质居然可以排在局里最前面,我就弄不懂,第一次面试的时候,我是怎么输给这些对手的。接下来的实际工作,更让我觉得自己很了不起,无论是专业知识和办事效率,我也算得上是局里名列前茅的。
可这一切优越感却在几个星期里很快化为乌有,我感到的是一张无形的网,人际网,人情网。就连扫地的大婶居然还和某某领导沾亲带故,我很快意识到我的前景暗淡。直到一年后的今天,我更印证了我的判断。
我不知道是怎么走回我的桌前,想到家里本来就异常消极的老公,和我们那个破破烂烂的小家,我的眼泪开始在眼眶里打起了转,并不是因为我的工作,而是在这一刻,我体会到了老公当时的感受。为了克制自己的情绪,我开始在桌上收拾着杂乱的文件。
第二天,纺织厂打来电话,叫我先去谈谈接下来的工作。我准时到了那里,接待我的是刘厂长。第一眼,我就对这个目不转睛的盯着我上下打量,弄得我浑身不自在的未来直管领导感觉特别恶心。
他眯着个眼睛,似笑非笑的对我说:「小田啊,对你可是早有耳闻啦!」「您说笑了吧?」我对这种奉承倒也习以为常了,可接下来的话,却让我吃惊不小。
见我一脸疑惑,他接着说:「以前就听说了,你可是你们周副局长特意从淘汰的名单里重新选了出来的,今天一见真人,果然周局很有眼光呀!」「我,我……」我真一时不知道回答什么好,我从来没有这么失态过,因为我似乎正要打开一个困惑了我一年多的迷。
刘厂长接下来就很意味深长的说:「这几年,周局也享受够了?你也该到我这里来体验下[生活]了。」在说到「生活」两个字的时候,他还特意放慢了速度。我不是白痴,我知道他在想什么,碍于他是领导,我只是当听玩笑话一样,干笑了一下,其它的话,我就根本没听进一句。
回到家,我忙冲洗了几遍全身,可一想到他那样子,我就难受。老公依旧躺在沙发上看着电视,这些年来,我也习惯了这种沉闷,没有关心,没有问候,而我每次好想对他说说我的委屈,却被他几句冷冷的话打消了念头。
躺在床上,我反复的琢磨着白天刘厂长的话,我开始努力去回忆周局;说句实话,自从进了局里,因为工作性质的关系,和局一级的领导没有任何接触,只是平时在一些大的会议时,才远远看到坐在中央的几个局领导,可对周局,我一点印象也没有,甚至我都不知道他是几个领导里的哪一个。那么不认识的人,他为什么又要帮我呢?
正在思索的时候,老公爬上了床,不问我愿意不愿意就强褪下我的内裤,也不等我有反应便强行进入我身体,也就在这时,他才发现我流着眼泪,于是冷冷的问我怎么了,我便把白天见到新领导的情景告诉了他,本想他安慰我,却听到他用很认真的口气对我说:「那你就牺牲一下,这样,把关系搞好了,对你将来有好处,难说,我也是个翻身的机会。」听到这里,我很是震惊,结婚这么多年,我能分得出他是不是开玩笑,我真希望自己听错了,我莫名的怨恨涌上心头,将他推开了我的身体,可就是这一个举动,他回给我的却是结婚,不,应该是认识以来第一次对我施与拳脚。
次日,一夜没合眼的我,到局里准备收拾一下个人物品,路过副局长办公室的时候,我忽然有种很想进去问个明白的冲动,最后我对自己说,就算是走了,跟领导打个招呼还是应该的嘛!这样才鼓起勇气敲响了门,里面一个浑厚的男人声音「嗯」了一声,示意我可以进去了。
办公室很大,尽头处放了一张大大的桌子,对面一个身材魁梧的男人端坐在中央,低着头批阅着文件。我有些紧张,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开口。他似乎也没有察觉到我进来,半天都没有说话,偶然抬头的时候,他才看到我,我也才第一次近距离的对视着这位副局长,可由于紧张,我立刻又躲开了他的视线。
「是小田?!坐!」从他的声音来看,他显然有些意外。我偷偷地观察了一下他,年纪大概五十岁左右,像貌一般,没有那种给人太强烈的印象,可神气间却透露着一种自信,不,应该是威信。
他注意到我浮肿的眼睛,关怀地问我:「怎么啦?这么憔悴?」我忙解释道:「可能是新工作有些课题要研究,有点累。」周局起身离开了办公桌,坐到了我对面的沙发上,语气沉重的说:「市里对精简机关的要求很明确,组织上也研究了,这次人事的调整确实让很多人意外,我的很多老战友,也在这次调整中,就连我也不例外。」他说到这里,我倒感觉很惊讶,不会他也被「下」了吧?好奇之下,半天没吭声的我突然问了一句:「您……您也要调走吗?」「是啊,组织部已经定了,可能到省里工作吧!」周局忙带解释的回答我。
似乎想让我不要紧张,可这样一来,反让我更加觉得拘束起来。
我有些绝望了,也不知道怎么突然就说了一句:「我还是只想跟着您手下做事情。」周局见我情绪开始有些激动,看了看手表,说:「哟,下班了。这样,我们路上说吧!」到了楼下,周局执意要送我回家。在路上,车里只有我和他的时候,我再也控制不了自己的情绪,忍不住对他说了对刘厂长的看法,他听了后,先是有些震惊,接着就沉默了,我也不好再说什么,心想,这天下乌鸦一般黑,我开始后悔自己刚才的举动。
车子开到了我家楼下,这是一个很旧的小区,道路很窄,还有很多垃圾和障碍物,车子进来的时候,还刮到了门。临下车的时候,周局忽然拉住我的手,语气沉重的说:「我能让你进来,我也要让你有个好的去处,别太多想了。」这似乎是一种承诺,我好久没有听到过的承诺,那一刻,我很感动。
才进家门,老公便迎了上来,我以为他是来道歉,可他根本不问我昨天晚上有没有伤到,反而问我坐着谁的高级车回来的?我对这种冷漠感到寒心,出于报复,我回到道:「我和领导,你满意了吧?!」他的反应让我意外,没有那种紧张我的任何表情,却来了精神一样的反问着我:「怎么样?你有没有主动点?!」听了这句话,我忽然很厌恶眼前这个形象邋遢、精神萎靡的男人,他是那么地让我觉得陌生,我发疯似的责骂他:「你还是人吗?我是你的老婆啊!」可我的话还没有说完,却被他的手用力的打在了我的脸上,我失去了平衡,重重的摔在了地上,他还继续骂道:「贱货!你出去陪其他男人睡觉,我还没发火呢,你还反过来吼老子?!」我的心碎了,此刻再也捡不回任何的快乐回忆,我在他的谩骂声和拳脚下挣扎着跑出了屋子,周局的车还停着,见我跑出来,他忙下了车,不等他问我,我便自己开门上了车,他见状也随后上了车,开出了小巷,直到一个陌生角落才停下来,这时候他才说:「我下午就见你脸上有些瘀伤,我想你可能在家里受委屈了,所以我就等在门外……」接着,他很柔和的问我,要不要先去吃点东西,别饿坏了身体。可我摇了摇头,告诉他,我现在只想找个安静的地方,好好的哭一场。
于是,车子又停到了一个小区里,他带我上了楼,进了一个套房,可能是没有人居住的关系,这里拉着窗帘,可正是这种昏暗的环境,让我有种隐蔽的安全感,而思绪混乱的我,到底是出于报复,还是某种感动,我现在真的想不起来,但我当时确实有种渴望有人拥抱的冲动,我抱住了周局,在他宽阔的肩上宣泄着自己的泪水。
他的手,很有力;抱住我的时候,我感觉到一种失去好久的温暖,就这样持续了一段时间。
渐渐地,我发觉周局的呼吸开始变得有些急促,搂着我的手也越来越紧,于是抬起头,想要对他说不要这样;可当我看着他的时候,发现他的眼睛流露着一种哀伤,我的心一下就软了,再一次把头埋在他的怀里,他明白我的想法,开始对我解释说:「我是真的喜欢你,从第一次看到你资料上的照片,我就无法忘记你。」说完,就轻吻了一下我的脖子。
我还是不太习惯,另一个男人这样和我亲近;所以,我还是轻轻地说:「别这样,就……就只是抱着,好吗?否则,我觉得对不起我老公。」周局听了我这句话后,有些愣住了,也意识到自己有些失礼,忙解释说他不是随便的男人,单位里那么多女同志,他从来不这样控制不了自己的情绪,他只是因为太喜欢我了。而且这些年来,他把我弄进局里,从来没有让我知道,也不想我报答,甚至没有打搅过我。
听到这里,我再次流泪了。这一次,我是为这个让我十分地感动的男人,为了默默做着不求回报的他而流的泪,于是我很温柔的对他说:「周局,我十分地感谢和尊重你对我做的一切,但我不知道怎么报答你,可我们还是不能过了,好吗?」他眼睛红红的看着我,回了一句:「我不想伤害你老公,更不想伤害你,我不会强迫你的。」女人很敏感,我能感受到他内心对我的情感,同时也看得出,他因为控制生理上的欲望而显得非常难受,这让我心里很是过意不去,我不知道应该再说些什么。
可就这种僵持却被周局一个突然的吻打破了,他迅速的吻在我的嘴上,舌尖顶开我没有防备的双唇,立刻一种强烈的吸力让我脑里一下变成了空白,惊恐夹带着刺激,使我身不由己的去和它交换着彼此的唾液,感受着那柔软的交织感。
良久,当我稍微有点意识的时候,他搂在我后背的手,已经穿过我的衬衣下摆,正在找寻后背上,胸衣的扣子,我想说不,可我无法说话,我想推开他,却一点力气也使不上,最重要的,此时我发现内裤上已经很明显有些不舒服的粘粘感,并且还在不断一阵阵地涌出。
这一切让我仿佛回到了热恋时那激情四溢的一个个难忘的夜晚。对,我想到了我老公,想到了我们曾经一起快乐的日子,我全身又有了力气,我用力推开周局,他没有再勉强,只是对我说:「我不是有意伤害你,你还是走吧!」他没有丝毫生气。
我没想到,他竟然能如此大度,除了感到意外,更多的,我相信他是真心待我,我不敢停留,害怕自己无法坚持下去,于是没来得及整理一下衣服,就在我出门的时候,他用很诚恳的语气向我说对不起,并谢谢我今晚带给他的记忆,他会尽自己最大的努力让我一家都过上好日子。
我没有回头便冲出门外,关了门,我听到从屋里传来一个我很熟悉的声音,那是我手机在响。我转身的时候,门开了,周局刚想开口,我便返回到屋里,找到丢在地上的手包。
由于东西多,费了点功夫才找到响个不停的手机,接通后,是已经喝得醉熏熏的老公打来的,他用嘲弄的口吻问我是不是正在和男人做爱,半天不接电话,我很气愤地回答:「是!」接着他又问我是不是在跟哪个有权力的男人交易,还叫我不要忘记关照他这个正宗丈夫。
我无法再听下去了,关了电话,我看着站在角落里回避我接电话的周局,我忽然对这个五十多岁的男人产生一种说不出的感觉,我困惑的问他:「我真是个坏女人吗?」周局再一次搂住了我,比上一次更用力的抱住我,柔和的对我说:「不,从第一次见到你,我就知道,你是最好的女人。」第二次也许是我主动吻上去的,似乎刚才嘴里仍然残留着彼此的味道,双舌是那么熟悉的相会,而身体里的感觉又激了起来,我控制不了的双手也搂抱着他的头,十指叉入他的发根,摸了起来。
周局也不再那么耐心谨慎的对付我的胸衣,而是毫不犹豫、半解半扯除去衬衫的纽扣,凉凉的感觉,让我知道自己已经是整个上身除了胸衣外都暴露空气中了,然后他突然停下,征求地问我:「可以吗?」此时我除了感觉到一阵阵电流般的感觉不断从心脏流到下面,形成泛滥般的泥泞外,我不知道要回答什么,我用不反抗给予了他回答,胸衣很快被移去了,我现在的乳房已经变得特别敏感,当他的手一接触到的时候,我甚至全身因剧烈的反射而抽搐了一下,他的手很大啊,我也是第一次被第二个男人抚摩乳房,感觉害羞和少许尴尬,我不敢动了,也不会动了。
他很温柔很爱护的抚摸着,被这样一双手来回轻揉的乳房,向大脑不停的传递着一种很塌实的感觉,好像被很亲的人保护着,手指慢慢滑动在乳头上,很轻的摩擦,时而麻时而痒,没有男人给我我这种感觉,这种耐心的爱抚,真的舒服得难于用语言形容。
不一会,我感觉腰间有一种忽然放松的感觉,原来不知道什么时候,他已经解开了我的裤扣,一只手顺其自然的滑到我的臀部,开始占据着我身体最后的阵地。
我翘起的臀部被他包裹了起来,成了他手中揉弄的面团,手离开的时候,我才发现,遮挡的内裤早已不见了踪影,而此时,周局的手指移到了阴部,毕竟,这里还是我最隐蔽最羞耻的地方,我条件反射的用手按住了他的手,可我不得不承认,我内心充满着一种期待的感觉,他一定能感受到,毕竟,我阻止他的手,不是那么有力,顶多也就是女人矜持的一种虚伪表现而已。
很快,各种抵抗都现出了真面目,他的手指依旧任意的在我阴部摩擦着,两根手指如同一对舞蹈表演者,互相配合的在阴唇褶皱间交替穿梭;有时候又淘气的藏到我下面的毛中。最后,其中一根终于悄悄地伸进了我的身体里面,他用一种很特别的螺旋型运动,慢慢地伸进伸出,两三下后,我的整个下体已经开始发烫,烧遍我全身,当时人就迷迷糊糊了。
当我感觉到他停下来的时候,我才发现自己已经躺在地上,下面垫着一块大毛巾。
原来他正在脱掉自己的裤子,然后是内裤,我的脸一下子就羞红了,因为好奇,我还是微微睁开眼睛偷偷看他的身体,可能房间光线不是很好,只看到那东西很黑,却看不仔细。他跪着架开我的双腿,成V字型打得很开很开,我立刻意识到,自己的阴部没有任何保留的暴露在他的面前,一种羞耻的感觉让我想动,可却指挥不了身体。
很快,我下面传来很温暖的感觉,很奇怪,不应该是他那种东西插进来的感觉。我一看,原来他把头埋在我下面,用舌头舔我阴唇,没有人对我这样过,尤其是舌头伸进阴道后,开始用力抽吸的时候,我就感觉失去了最后一点力气,一块无形的吸铁正把我的整个腹腔都掏空。浑身除了火辣辣的燃烧外,千千万万的蚂蚁啃食着我的每一寸肌肤,而大量的分泌物也源源不断地向外涌出。
最后,我感觉我的小便也快憋不住似的,害怕出丑,我坚决的叫他停住,我受不了了。
在我的再三哀求下,他终于开始了下一步动作,一手扶在我的小肚上,一手将那东西准备送进我体内,这一秒的等待让我有些抓狂,我从没有期待什么似的等待着将要发生的,将要感觉到的,充满好奇、兴奋和紧张。我在等待的是另一个男人,不同的男人进入后的感觉,会是怎样?为何一秒我能胡思乱想那么多?
进来的时候,很快,一个严丝合缝的大活塞,几乎没有什么阻拦,我下面分泌的液体足以让它随意的进出我身体,满满的占据我下面,窥探到我最深处。我老公也从来没有顶到我这里,宫口被异物的第一次冲击而产生了一丝疼痛。我不由的失声叫了出来:「好痛啊!不要进啦!」这种叫声反而让他像打了一针强心剂,他腰部的力度不但没有消弱,反而一次次更深、更快的插入、再深入。我能听到他喘息着男人那浑厚而磁性的粗气,伴随着我们之间肉体碰撞时,粘液噼啪噼啪的声音,回荡在整个房间。这种简单的音调和节奏,使我无法克制自己迷乱张开的嘴,摸索着主动找寻他喘气的嘴,舌头混合着唾液融合在一起,我们彼此紧紧抱住对方。
此时,我下身的神经异常的敏感,我甚至能深切的感受到我的阴口随着他的进出而翻动着,他每一次插入都充实的涨满我下体,深到我腹内,压迫着我的小便处,让我不禁想要尿出的急迫感,抽出一半的时候,又在我体内如同真空般拉扯着我的五腹六脏,过电般再传到大脑,酥麻麻的让大脑间歇性的闪空,令人窒息、痉挛、休克。
经过这一过程后,身体感觉完全虚脱了,大量的汗水充满在我们身体交汇的地方;不知道是周局的,还是我的,而我下体分泌的粘液也已经顺着臀部,淌到垫在身下的毛巾上,湿了一大片。
我感到他的身体有些僵直了,我知道那意味着他可能要射了;不等我让他出去,他已经爬在我身上抽动了起来,阵阵地热流喷洒在我体内,流过之处,是那么地温暖。我忽然有种小宝宝在我体内找个家的幸福感。
我下体阴道内的充涨感觉正在消失,他退出软物的瞬间,我又有种意犹未尽的不舍得感。周局慢慢地起身,坐到一旁的地上,我也想起身,却发现整个人似乎已经被压得没有了力气,双脚可能因为一直张开着,酸得无法动弹,平静了片刻后,阴口又开始有种火辣辣的感觉,好像被擦破了一样。我连忙用手触摸了一下,只有一些白色的浓液,没有血的颜色,才放心下来。
见我难起身,周局忙上前搀扶住我,看着他裸体的下身,在我面前晃动着,我一下子很难为情,快步走进卫生间,没让他跟。
我双手放在洗手台上,支撑住我的身体,面对镜子,我惊讶地自己赤裸的身体站在一个陌生的房间;刚才的精液开始顺着阴唇流出,顺着大腿内侧溢到了膝盖,我抽了几张卫生纸开始仔细的擦拭着;看到乳白相间的浓液,心头涌上莫名的哀愁,是报复老公的成就感,还是自己成为另一个男人战利品的羞耻?还是一种性爱刺激的兴奋?
我哭了,我不认识自己,至少此刻我不知道我在想什么,这种无助感让我无比的沮丧。
没有可以遮挡身体的东西,当我走出卫生间的时候,我只好双手抱在胸前,看到周局仍然站着,我不敢去看他的眼神,也不知道该怎么走过去;我犹豫了片刻,还是低下头,迅速过去,背着他穿好了衣服,我一直感觉他想开口说点什么,可能怕我情绪激动,而一再忍住了。就在我快走出门的时候,他从后面抱住了我,依旧温柔的说:「谢谢你,我不是只想玩弄你,我是真心喜欢你。」应该说,他这话真的很安慰我,多少减少了我的罪恶感和愧疚感。我没有留下,也没有回家,找了个旅馆用失眠的折磨来为我所做的一切买单。
接下来的一个星期里,我果然接到了新的调动任命,而我老公也接到了一家大型国有企业的聘用。期间,周局没有再打搅过我,我在心里想,也许这件事也算平静的了解了。我承认内心深处仍然对那晚有种说不出的怀念之情,悄悄地,埋藏着。
[完]

THE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