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夫的荣耀小护士

经历了生死关头,李中翰确定自己对小君的爱已不是世俗眼光所能限制。
中纪委的扫荡行动,最后谁能活下去?李中翰该站到哪边才能保全性命?
这次的行动不但?除上宁市的一方势力,也让李中翰的身世之谜初露端倪。
而用尽心机成为李中翰干妹的唐依琳,又偷看、偷拍到了什么秘密?
目录:
第一章好人做到底,送佛送上西(三)
第二章动了才舒服
第三章大混蛋也是你随便打的吗?
第四章迷药
第五章我死了吗?
第六章小护士
第七章承诺
第八章眼泪对付女人也有效
人物介绍:
“我”、李中翰:一位年轻、帅气,从没野心到很有野心,从笨蛋到奸猾的小白领。
李香君:李中翰的表妹,狡猾、刁蛮、古灵精怪。暗恋表哥的美少女。
戴辛妮:行政秘书,李中翰心目中的女神,冷傲孤僻。
社大维:投资部经理,狡诈多疑、阴险好色,出色的投资顾问。
葛玲玲:杜大维的妻子,本作第一大美人,很容易被环境影响,泼辣凶悍,又心有不甘的女人。
郭泳娴:KT公关秘书。
朱九同:KT公司总裁。
何铁军:上宁市委书记。
罗华:KT的副总裁兼总经理。
楚蕙:罗毕的妻子,小麦色的肌肤独一无二。
唐依琳:KT的头号公关。
庄美琪:公关部秘书主管。
扬锳:李香君的同学。
闵小兰:李香君的同学。
乔若尘:李香君的同学。
侯天杰:KT的财务经理。
张思勤:KT的大股东。
张亭男:张思勤的儿子。
费嘉勇:KT的大投东。
章言言:KT的公关。
赵红玉:KT的公关。
何亭亭:KT的公关,何书记干女儿。
罗彤:KT的公关。
樊约:KT的公关。
何芙:何书记的女儿。
秋雨晴:何书记地下情人。
秋烟?:何书记妻子,策划部职员。
[第一章]好人做到底,送佛送上西(三)
我大吃一惊,刚撑起身体,就发现何芙的脸色变得很苍白,拿枪的手在颤抖,似乎连拿枪的力气都消失了!她后退几步想把手枪交到左手,可是就在这一刹那,郎谦抱起小君,像扔一根木头似的把小君扔向何芙。
何芙此刻想把枪换到左手已来不及,她要嘛闪避,要嘛扔掉枪接住小君。在这紧急的关头,何芙选择后者。她扔掉手枪,张开双臂,准确地说是张开单臂接住尖叫的小君。但小君的去势太猛,何芙与其说是接住小君,不如说是被小君撞倒,两个女人“碰咚”一声,一同摔倒在地毯上。幸好那是地毯,要是直接撞上地砖,这两个女人真不知道会伤成什么样子。
“郎谦,看刀!”看见郎谦向手枪扑去,我急忙捡起地毯上的牙刷,奋力向他。
此时郎谦的精神高度紧张,听到我大喊,又看见有一个白色的物体向他飞去,他本能地急退,闪身避开这“致命的一击”。据说人在遇到危险的时候,特别是在生死存亡的关键,都会对枪、刀这些武器字眼异常敏感。
只是郎谦发现向他飞来的只是一把牙刷的时候,他除了愤怒外,就剩下绝望。
因为掉在地毯上的手枪已经被小君捡起来交给何芙,何芙虽然是左手握枪,但我看见她的眼里充满自信。
“你左手也能射击?”郎谦直勾勾地盯着何芙手中的枪。
“你可以试试看。”何芙冷冷地回答。
“不试就一定没有机会,试一下也许还有机会。”郎谦说完,身形突然消失。
他腾空而起的时候,我真担心何芙能不能打中他。
“砰!”我的担心成了多余,这一枪很准,击中郎谦的眉心。
“小君,抱住姐姐,不要看。”枪响后何芙居然关心地搂紧小君。
看着何芙苍白的俏脸,我鼻子一酸,眼泪马上流了出来。
“好,我不看。何芙姐姐打中了吗?”小君在何芙的怀里嚷嚷。
“嗯。”
“那这个人死了吗?”
“没死,他只是晕过去了。”
“嗯,哎呀!何芙姐姐,你身上都是血!”小君发现何芙的伤势。
“没事,等姐姐打个电话。中翰,把小君带进房间,一会就有人来。今天开枪了,你们都必须做笔录。”
“嗯,知道了,要不要先叫救护车?”我擦了擦泪水,关切地问道。
“不用,我们的人会安排。”何芙温柔一笑。
“好。”我点了点头,拉着小君向一间房间走去。自始至终,小君都没有见到郎谦被击中的惨状,她也不知道我的右臂已无法动弹。我不敢告诉小君,就是怕她担心,可是刚关上门,小君就紧紧抱着我,我清楚感觉到她急促的心跳。
“哥,我们回家吧。”小君呢喃着。
“嗯,等哥处理完一些事情,我们就回家。你先在房间里待着,何芙姐姐受了伤,哥去照顾她。”我轻轻拍着小君的背脊,鼻子闻到幽幽的暗香。这缕幽香如同镇痛剂,我右臂的疼痛顿时立减。
“嗯。”小君用力点了点头。
地毯是红白相间的,白是乳白、红是橘红。从何芙袖子里流出的鲜血滴在地毯上,把白都染红了,让橘红变得更加鲜艳,唯独她的脸色愈来愈苍白。
我瞪着何芙的伤口发呆,因为我只有一只手能动,无法帮何芙包扎止血。
“来,喝点水。”我给何芙倒了一杯温水。
“谢谢。”何芙看了我一眼,她那双大眼睛已失去光彩。
“不客气,我谢你都来不及了。我现在该怎么帮你止血?”我苦笑道。
“不用,老乔应该快到了,嗯。”何芙轻轻地呻吟一声,看来一定很痛,我心里难过死了!上帝,这个女人又救了我一次!
“看来这辈子我欠你的是还不清了。”我叹息。
“说什么呢?我又不是特意救你,这是我的职责,别往自己脸上贴金。再说上次撞了你,这次算是冥冥之中注定的补偿。”何芙没好气地看了我一眼。
“你们不是无神论者吗?”我笑道。
“无神论是一回事,命运是一回事,怎能混为一谈?”何芙微温。
“好了,别说话。要不你再喝点水?”我赶紧把话题扯开。
“不喝了。”何芙喘了一口气,悄悄闭上眼睛。
沉默中,我仔细端详何芙。她的鼻尖有点圆,是缺陷吗?不,很可爱。她的眉毛有点浓,据说眉毛浓的女人,阴毛也特别浓密。我不清楚这种传言的真伪,除非能亲自验证一下,否则我不大相信。哎,都这个时候了,我居然还在想这些龌龊的事。
果然,几分钟之后,乔若谷带着四男一女冲进来。他只扫视四周一眼,就蹲在何芙身边,一边示意身边的人为何芙包扎,一边温柔地埋怨道:“以后可不许单独行动。”
“知道了。”何芙淡淡一笑。
“撑得住吗?”乔若谷又问。
“能。”何芙点了点头。
“嗯。”乔若谷站起来,向身边一个高大的年轻人吩咐道:“立即通知专机,你们马上先回总部。”
“是,乔组长。”年轻人应了一声,马上拨打电话。
“老乔,你不走?”何芙小声问。
“嗯,我有些事情要处理,明天再回去。小芙你忍一忍,到总部后总政医院的救护车会在机场接你。”乔若谷向何芙露出温柔的微笑。我心里“咯登”一下,隐约看出乔若谷的眼神里有一种异乎寻常的关爱。
“不用小题大做吧?”何芙淡淡地说道。她对乔若谷温言的关心,反应似乎有点冷淡。
“不是小题大做,你伤得不轻。”乔若谷看了看何芙的伤口,轻叹一声。
“中翰的手也伤了,你去看看。”何芙向我看了一眼。
“哦,是右手吗?来,给我看看。”乔若谷很意外,但一眼就能看出我的右臂有点变形。他迅速伸出右手抓住我的右手腕,左手捏了捏我的右手臂,略一沉吟,随即道:“无碍,只是脱臼,我帮你接上。会有点疼,你忍一忍。”
“好。”手没断!我兴奋极了,很配合地咬紧牙关。
“别紧张,很简单的伤,一下就好。”乔若谷一边安慰我,一边轻摇我的手臂。
说话间,只听到“咯嚓”一声,一股剧烈的疼痛闪电般袭击我全身。只是这股剧烈的疼痛来得快、去得更快,几秒过后,我右手臂的疼痛感渐渐消失,只剩下酸麻。
我挥动一下手臂,发觉已能运动自如。
“谢谢乔哥,真想不到乔哥身手不凡。”我大赞。
“不用谢,这些都是简单的自救知识。小芙要是没受伤,她也会这两下的。”
“呵呵……”
“乔组长,专机已经准备好,请指示。”一个高大的年轻人走过来。
“把这具尸体用尸袋装好,一起运回首都。你们先走,这里的笔录由我来做。你们要好好照顾何副组长,知道吗?”乔若谷叮嘱着。听他这么一说,我才明白何芙不仅是中纪委的人,还是一个不小的官。
“知道了。”高大的年轻人大声道。
“嗯,走吧。”乔若谷摆了摆手,一行人行动敏捷地离开总统套房,甚至连地毯上的血迹也清理得干干净净,我不禁暗暗佩服。
乔若谷走到窗口,拉开厚重的窗帘,透过明净的玻璃注视楼下的一举一动。我也来到他身边,从三十六楼的窗口往下看,楼底下的人如同蚂蚁,就是两辆黑色的大车,看起来也如同玩具一般。但我知道这些人不是蚂蚁,他们是一群维护正义的执法者。
“小君的笔录就不做了,你的话我也随便问问。”等两辆黑色大车驶离酒店,乔若谷指了指沙发,目光炯炯地看着我。
“一切听从乔哥的安排。”我坐在沙发上,对乔若谷我是尊敬中带有崇拜。
“别客气,只是例行公事。”乔若谷微笑地坐下来。
“听说你手上有一卷录影带,我希望你把录影带交给中纪委。”
“没问题。”
“我明天回首都,最好明天之前把录影带交给我。”
“行,乔哥你写一个电话号码给我,我晚上给你电话。”
“好,我等你电话。另外,中翰,你今天最好陪着小君。她年纪还小,心理承受能力没有我们强,经历那么多风波,她的情绪一定有些波动。你最好待在她身边,好好安慰她。”乔若谷微笑着写下联络电话,还不忘再三叮嘱我照顾好小君。我心想,今天就是上厕所我也要把小君绑在腰带上。
“好,乔哥的话我记住了。”我感激地点了点头。
告别乔若谷,我转身推门进入小君待的房间。柔软的大床上,小君居然睡着了。
也许是太累,她抱着一个枕头,摆着一个可爱的姿势,鼻息轻柔均匀,仿佛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
只是我突然发现小君的小脚丫受伤了,粉嫩的小脚趾上赫然有一条血痕,血痕很小、很细,大概是被碎瓷片划伤的。这伤痕本来不容易看出来,只是我对小君的两只小脚丫情有独钟,也就看得特别仔细,才发现这伤痕。
“嗯……哥,你干什么呀?”小君刚睁开眼就吃惊地看着我。因为我把她受伤的小脚趾含进嘴里,轻轻吮掉伤口上的血丝。只是我想不到熟睡的小君这么敏感,脚趾头又不是性器官,但她居然醒了。
“你脚伤了,哥……哥帮你舔舔。”我吐出脚趾头,慌慌张张解释着。
“舔你个头,快去照顾何芙姐姐。”小君向我瞪了一眼,小腿一缩,把小脚丫收了回去。
“何芙走了。”我躺了下来,双手抱住小君娇小的身体。
“走了?在哪间医院?我们去看她。”小君焦急地在我怀里乱扭。
“不用了,她直接回首都,坐飞机走的,你想去看她,除非长了翅膀。”我笑道。
“那何芙姐姐什么时候回来?”小君晃了晃小脑袋。
“你想知道?”我眼珠一转。
“当然想啦。”小君眨了眨眼睛。
“嗯,那你先告诉哥你的衣服藏在哪里?为什么刚才那坏人怎么找都找不到?”
我带着深深的疑惑问小君。
“哼!你昨晚把人家搞出血,血都沾到裙子了,我就用水洗了一下有血的地方,然后挂在窗口晾干。只是窗帘挡住了,你们当然看不见啦。”小君噘起小嘴。我发现小君很爱噘嘴,动不动就噘嘴,惹得我心痒痒的,真想咬一口。
“哦,原来如此,那你怎么通知何芙姐姐和乔若谷的?我可没看见你打电话呀?难道你有其他的电话?”我又想起另外一个疑惑。
“我哪有其他的电话呀?我只是在那个坏人抢走电话之前,就给何芙姐姐打电话了,我……我是在床单下偷偷打的。”小君羞羞一笑。
“我……我是用脚给何芙姐姐打电话的。”小君神秘一笑,眼睛笑成一对迷死人的弯月。
“用脚?”我大吃一惊,瞪着小君,心脏急剧跳动。噢,这个小狐狸八成是在糊弄我。
“是呀!我有何芙姐姐的电话号码,她的电话就在第一个,我用脚按一下拨号键就可以啦。”小君得意地晃起小脑袋。
“你的脚可以按拨号键?”我的眼珠子快掉出来。
“当然可以啦!哼,这是我的绝招,呵呵……”小君在我怀中乱扭,一连串银铃般的笑声钻进我的耳膜。
“哥怎么不知道你有这个绝招?”我还是不相信小君的鬼话。
“你不知道的事多着呢!你还记不记得我十二岁那年你是怎么救我的?”小君不扭了,她靠在我的胸膛上幽幽地问。
“怎么会不记得?哥爬树摘果子,你也跟着爬,结果人爬上树后却下不来,一直哭,把哥吓死了!刚想爬上去抱你下来,你就从六、七公尺高的树上往下掉,要不是哥用身体挡,你就是不死也残废了。唉,幸好你只是左手断了。”回想起小君的调皮我直叹气,那时候的小君又黑又瘦又野,完全不像现在这样又白又嫩又漂亮。
“我还记得住院的时候我的手不能动弹,哥却买一个俄罗斯方块的游戏给我解闷。哼,气死我啦!人家的手断了,怎能玩游戏?你这头猪就不安好心,故意气我。”
小君气鼓鼓地用小手捶一下我的胸膛。
“哥是想让你手好了之后多用手,这样可以尽快恢复手的灵活度,真是好心没好报!”我也瞪了小君一眼。
“哼,算你会狡辩。”小君眼珠子一转,觉得我的话很有道理,心里过意不去,赶紧找一个台阶下,接着说:“住院的两个月里,我就用脚学着玩游戏。后来出院了,我也经常用脚学写字、拿东西。嘻嘻,现在我的脚跟手一样灵活,不像某些人笨手笨脚,和猪一样。”
“意思是说你现在真的可以用脚打电话?”我半信半疑。
“当然啦。”
“来,你试试这个电话。”我连忙把小君抱到床头,这里有一支电话。总统套房里的每间房都有一支电话,主卧室更有两支电话和一支卫星电话。
“别眨眼,看看仙女姐姐的脚会不会打电话!呵呵……”小君一边娇笑,一边把小脚丫伸到电话上。突然,那一排紧密的脚趾头一起打开,大脚趾上翘弹出,脚背绷紧形成一个脚弓,二脚趾对准电话上的按键点下。一下、两下,随后越点越快、越点越灵活,不要说拨打电话,就是弹钢琴也绰绰有余。我屏住呼吸注视着眼前这一幕,我的神啊!我不是在做梦吧?
“李中翰,怎么样?相信了吗?”小君吃吃地娇笑。
“呃……小君……哥想好好看看你的脚。”我一个饿虎扑羊,把小君的玉腿抓住轻提起来,握住一只小脚丫。在小君的惊呼中,含住粉嫩的大脚趾。
“哎呀,又啃!刚才人家的脚踩过地毹,脏死了!快、快放开啦!”小君大叫。
“今天你要不给哥好好亲一下脚,哥发誓一定会搔你痒痒。”我吐出大脚趾,恶狠狠地警告小君。
“呜……死李中翰!臭混蛋!你就知道欺负我,真要亲也要洗过才可以。”小君扁了扁嘴。
“不。”我语气坚定,不容商量。
“呜……哎呀,不许舔脚趾缝啦……呜……难受死了啦……”小君嗲嗲的呻吟声助长我的欲焰。我的舌头把小君五根脚趾头逐一吮吸,就连脚趾缝都来回穿梭,把小君挑逗得娇呼四起、呻吟连连。
“舒服吗?小君君。”我一边吮吸,一边发出含糊不清的戏谑。舔吸的范围扩展到脚心、脚背、脚踝还有脚跟。啊,我疯了,彻彻底底疯了。我就像一只小狗,不停舔、不停嗅,我的口水沾湿这只粉嫩无匹的小脚丫。
“讨厌,真不卫生!那么喜欢舔,干脆两只一起舔。”小君突然媚眼如丝地看着我,嗲嗲的叫唤中,我仿佛看到一个寂寞难耐的少妇正发出春情荡漾的呻吟。我暗暗吃惊,也没有理会小君,继续吮吸她的脚耻头。
可是意外发生了!小君举起另外一条玉腿,把另一只小脚丫送到我的面前。我不但托住这条不请自到的美腿,还看到高高贲起的阴部,诱人的蕾丝内裤上已经有一小片水渍。一缕淡淡的清香飙来,我的嘴边整齐地并排着两只美丽异常的玉足,十根粉雕玉琢的脚趾头逐一列队,好像在等待我的检阅。
啊,我真是太幸福了!疯狂伸出舌头,我纵横于柔弱无骨的纤纤玉趾之间,两只玉足的每一片脚趾甲、每一个脚趾头,我都用我全部的感情去吮吸、去爱怜。令我惊喜的是,小君在我吮吸时宛如陶醉在春光明媚的仙境之中,她用脚趾头磨我的牙床、戳我的嘴唇、夹我的舌头,把我挑逗得极度亢奋,而她诱人的蕾丝内裤中央,那一片水印逐渐扩大。
我十分肯定小君想要了。
“哥……”小君发出若有似无的呻吟。
“小君姐姐,小裤裤湿了,脱掉好不好?”我一只手高举着小君的双脚,另一只手顺着光滑粉嫩的大腿直达她的小翘臀,揉着吹弹可破的臀肉。我的手指勾住小君的小内裤轻轻往外一拉,小内裤卷了起来,顺着笔直的玉腿脱下来,露出光洁的阴阜,鲜嫩的肉瓣上已经溪流成河。
“小君,姐夫来了。”我迅速脱掉身上的一切,挺着粗大狰狞的肉棒对准晶莹剔透的小穴口。
“呜……不要啦……”小君咬着红唇,美目闭了起来,丰满的胸脯剧烈起伏,滚烫的春意弥漫她的身体。我慢慢向小穴靠近,熊腰一挺,粗大的龟头杵进小君的嫩穴。去势虽然缓慢,但毫不停歇,我让小君享受一下阴道被进入的过程。
“啊……哥……”小君嗲嗲地呻吟。
“喜欢吗?喜欢哥的大肉棒吗?”我的肉棒完全没入小君的小穴里,肉壁的压迫让我异常舒服。抽起肉棒到穴口,我再次深入,小穴的最深处充满吸力。
“嗯……啊……”
“舒服吗?”
“嗯……”
“要用力点吗?”
“哎哟,不要……啊……人家都说不要了……呜……胀死了……”
“那哥轻点。”
“呜……现在可以用力点了。”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小君似乎已淡忘所有不愉快的事情。这两天除了像跟屁虫一样跟着我之外,就是忙着穿衣打扮、修饰容姿。听说今天要开董事会议,小君嚷嚷着也要参与。我当然不愿拂逆她的好奇心,否则后果很严重。
会议室里,一位水蓝色柔姿短袖上衣、白色短裙、脚上穿着白色NIKE运动休闲鞋的青春时尚美少女正装模作样地看着会议文件。美少女吸引着所有人的目光,也大方地任人观赏。除了眼珠子乱转外,她一句话也不多说,老老实实地端坐在我身边,我是既好笑又得意。
“嗯,既然大家不反对,那KT所有的管理工作就交给公司副总裁罗毕先生。董事决议生效期间,公司大小的事都由罗毕先生全权处理。”
当我再次决定将公司的执掌大权交给罗毕时,只有两个人在笑。一个小君,另外一个当然就是罗毕。
几乎没有人反对我将KT的管理权移交给罗毕。大家都心如明镜,各打各的算盘、各怀各的鬼胎。我也不傻,天知道这些KT的董事和高阶管理中还有多少是隐藏的“郎谦”?反正我已对KT感到害怕,晚上拜见何书记,我就名正言顺提出辞职。
然后带上戴辛妮和小君回家乡,过上快快乐乐、平平淡淡的日子。
唉!三天前,我还对事业充满希望。三天后,我却想急流勇退,过平凡人的生活,我不禁感叹这世界的变化真快。
“哥,我们真的回家吗?”回到我的办公室,小君晃着脑袋问。不知道是不是恋爱的原因,小君看我的眼神总是含情脉脉。我暗自得意,男人能征服一个女人就会得意。
我刮了一下她的鼻子:“当然,回家之后我们就可以游山玩水。嗯,你不是喜欢去小沙坝公园里的小河玩吗?以后我们可以天天去玩水,最好是不穿衣服。”
“呸,不穿衣服我才不玩。”小君瞪了我一眼,小脑袋一拧,如云的秀发扫了我一脸。痒痒的,我的裤裆又撑起一个小帐篷。
“外国人都喜欢裸泳。”我笑嘻嘻地搂着小君的细腰。
“那你到外国去呀!”小君嗔完,不小心碰到我下体硬起的地方,她小脸一红,又瞪了我一眼。
我深情道:“小君在哪我就在哪,小君在家乡我就回家乡,小君去外国我也去外国。总之,我与小君一辈子都不分开。”
“哥……”小君跺了跺脚,眉目间尽是娇羞欲言,看得我心神激荡,裤裆那地方又硬上几分。
“哥说的是心里话。”我一把抱起小君。小君很轻,我单手就可以把她抱起。
但我还是双手抱起她,因为我喜欢她双腿夹住我的腰部,像只小鸟一样完全依附在我怀里。
“我……我哪也不去,也不回家,就待在上宁市。”小君羞答答地直笑,眼珠子转了转,居然说出让我意外的话。
“什么?”我莫名其妙地问:“你不是想回家吗?”
“我……我现在又不想回去了。”小君向我眨了眨迷人的大眼睛。
“为什么?”我笑问。也许跟我住在一起后,吃好、睡好,小君的粉腮丰满起来,脸形逐渐有鹅蛋的轮廓。哦,我真的越看越喜欢、越看越怜爱。
“你这笨蛋,不和你说了!放我下来,我……我要去尿尿。”小君气鼓鼓地在我怀中乱扭,想从我身上下来。
“不说清楚不许下来。”我双手托着小君的翘臀,瞅准时机用硬硬的地方猛顶几下小君的大腿根部,那地方就是隔着裤子我也感受到温暖。
“哎呀……哥,你愈来愈讨厌了。”小君粉脸潮红,眼光闪烁,东张西望。
“看什么?这是哥的办公室,是总裁办公室,没有人能进来。”我坏坏一笑。
“要是泳娴姐姐来了怎么办?”小君瞪了我一眼。
“杜鹃会先通知我。”我揉了一下小君的屁股。
“真是的,杜鹃姐姐为什么要先通知你这个大色虫?”
“因为大色虫想跟小君爱爱呀!”
“爱你个头、想你个头,快放我下来!这里是办公室,等会泳娴姐姐、辛妮姐姐,还有……还有什么罗经理、杜胖子都会来。”
“来了怕什么,杜鹃和黄鹳会帮哥挡住的。”
“挡……挡住也……也不行。”
“好小君,哥好难受,给哥舒服一下好不好?”
“哼,真是条大色虫!这两天你舒服了四次。哦,不是,是五次。”小君咬咬红唇,向我伸出五根粉嫩的手指头。
[第二章]动了才舒服
“不会吧?难道每次和哥哥做爱,你都记下来?”我笑问。
“当然要记下来,这些全都是你欺负我的证据。”小君猛点头,我忍不住哈哈大笑。脑子里想像小君每与我性爱一次,她都会以一横一竖记下来,五次刚好写完一个“正”字。要是这辈子她都记下与我的性爱次数,估计要写完好几千个正字。
笑完,我噘起嘴苦叹:“可是,哥和小君做爱都是小君舒服,哥一次都没有舒服过,好可怜啊!”
小君破口大骂:“呸,人家可没舒服,痛都痛死了。”
“说假话鼻子会变得很长、很长。”我奸奸一笑,一只大手悄悄滑进小翘臀,滑进紧绷的股沟。小君的身体颤抖一下,双腿把我的粗腰夹得愈来愈紧。
“小君……”我可怜兮兮的。
“不行。”小君嗲嗲地呢喃。
“不要啦……”小君被我一阵撩拨后,反抗的声音越来越弱。
“仙女姐姐。”我一边乞求,一边腾出一只手拉下拉链,拿出那根早已肿胀的肉棒。肉棒粗长且火烫,贴着小君的屁股不停跳动。很明显,小君感觉到敏感的地带来了一个熟悉的怪物,这是一个让她又爱又紧张的怪物。
“讨厌,放人家下来。”大肉棒只轻轻磨了磨小君的阴部,她就马上大声嚷嚷。
小屁股一缩一缩地往上提,很快又坠了下来,与大肉棒有了亲密接触。她粉脸潮红,虽然已经有几次爱爱的经验,但对情窦初开的她来说,做爱还是一件很难堪的事情,何况现在这个姿势一点都不雅观。
“不用放下来也可以爱爱。”我坏笑着托起小君的翘臀,手指勾住她的轻薄小内裤往旁边一拉,大肉棒立即找到潮湿的源头。看来,女人的内裤越小就越方便。
“你……你真是个超级大色虫。”小君恨恨地看着我,小嘴紧咬着红唇,鼓鼓的胸部起伏不停,一副无可奈何的样子。直到大肉棒顶到穴口,她才紧张地看向办公室大门,好像害怕有人突然而至。
“流了那么多水,小君也很色喔!”我怪笑两声,熊腰一挺,粗大的肉棒艰难地挺进紧窄的小穴。也许是站着插入的原因,小君的身体一阵轻摆,大肉棒又滑出小穴口。我狠狠地瞪了小君一眼,托起她的翘臀,大肉棒沿着高高的阴阜再次插进小穴中。小君嘤咛一声,搂住我的脖子,让大肉棒继续挺进,直到完全占据小肉穴。
小君深深呼吸,四肢舒展:“呜……大色虫、大淫虫,胀死了啦!”
“哦,小君,动一下好吗?”我下意识地调教小君,做爱的姿势总不能枯燥,我多希望尽快把小君调教成一个淫荡公主,享受令人神往的鱼水之欢。
小君眼珠子一转:“动了才舒服吗?”
我猛点头:“对。”
“嗯。”小君果然受教,略为迟疑后,她一边在我耳边呻吟、一边扭动她的臀部,我的大肉棒立即感受到令人心醉的爱抚。
“把棒棒拉一半出来,然后再放进去,这样哥就舒服死了。”我继续引诱她,心里早已经乐开了花,因为小君正按照我说的去做。她每完成一步,我就兴奋地大叫:“可爱的小香君,哥爱死你了。”
“这……这样?”小君轻提翘臀又缓缓落下,听见我呼吸急促,她瞪了我一眼。
“嗯。”我忍着笑,点头鼓励小君。双手搀扶她的小蛮腰,助她一臂之力。
“哥。”摇动了几十下,小君一阵轻颤,竟然停了下来。我紧张地问:“怎样?是不是觉得舒服?”小君羞涩地点点头。“那我们一起动、一起舒服好不好?”我惊喜交加,暗道孺子可教。
“嗯……嗯……啊……哥,亲……亲我……”
我含住小君的红唇,正确来说,是我被小君的红唇含住。她鼻息汹涌,尽管动作还是生涩,但她已经知道怎么摇动自己的身体了。她的翘臀每次提起,虽然只能吐出一半阴茎,但每次落下,她都能完整地把我的阴茎全部吞噬。哦,这是小君吗?
这是以前那个清纯的小君吗?她的舌头为何如此放肆?她的身体为何如此火热?
“嗯,嗯……”
啊!是的,我眼前这个小美人还是以前那个小君,她的声音没有任何改变,一样嗲嗲的,哪怕在呻吟也还是嗲嗲的。不管我的大肉棒怎么粗鲁、不管我抽插的力度是多么可怕,小君依然发出那叹叹的销魂之音。
这是我第三次看小君拽身。女人高潮完全不同于男人,女人高潮的时间比较长。
眨眼间,小君已开始哆嗦,温暖黏滑的液体流出,意外的是,小君还在摇动,这是一个可喜的现象。在酒店的总统套房时,小君还不知如何摇动,她一直被动地让我占据,可仅仅过了半天,小君就已经懂得制造高潮,体会到做爱的乐趣。
“啊……啊……哥……”幽幽的呢喃有时候比大声叫喊更有穿透力,小君的低吟无疑穿透我的心房,我的肉棒极度充血、膨胀,我预感我的精液将会喷射到小君的阴道里。天啊,小君是我的表妹,我可以这样做吗?我可以在我表妹的身体里注射我的感情吗?
我深深明白我与小君之间的感情已经超越肉欲,交媾对我来说,已经不存在羞耻,但我感到害怕,害怕与小君之间没有结果,害怕我们不能长相厮守。可是我爱小君,爱她超过于爱自己。酒店里舍身的一幕又出现在我眼前,我相信这种奋不顾身保护小君的行为不仅仅是出于血缘的本能,还有我满腔真挚的感情。
“啊,哥……啊……”小君的尖叫快要划破我的耳膜。
“小君,尿很多喔!”我手酸了,抱着小君走到办公桌边,轻轻把小君的屁股放到桌面上。在一股暖流滴出来之前,我狠狠地向小君的嫩穴发起强而有力的冲击。
“啊……是你叫人家尿出来的!啊……不许笑啦……呜……哥……我又要尿了。”小君变得有些痴迷,甚至有些淫荡。我的同情心也在这一刻灰飞烟灭,因为对付淫荡的女人不需要同情心。
“尿吧,都尿出来。”掀起小君的裙子,我清晰地看到高高的阴阜上那粉红裂谷变得异常红肿、娇飘欲滴,但我的大肉棒依然猛烈地刮磨那两片柔嫩的花瓣。
“滴……滴……”
办公桌上的对讲机突然发出鸣叫。哦,我的上帝,你是不是嫉妒我拥有可爱的李香君呀?每到关键时刻总会派人来捣乱,这次又会是哪一个乌龟王八蛋?我很想不去理会,但我还是按下对讲机。
“杜鹃吗?有什么事吗?”我一边问,一边把粗大的肉棒轻轻在小君的肉穴中来回抽动。小君的双腿还是紧夹我的屁股,她的秀发已乱,虽然有些紧张,但美目间依然飘荡着无限的春意。谁说少女不风骚?
“哦,有一个张亭男先生想要见总裁。”杜鹃脆声道。
“张亭男?”我脑子突然闪过一个英俊潇洒的年轻人,我记得这个张亭男是KT大股东张思勤的公子,他找我有什么事呢?我想推托,但张思勤的面子还是要给。
KT的水太深了,我不想得罪任何人。
“杜鹃,你让他等十分钟,我有些事要……要处理。”小君竟然把我的大肉棒撵出温暖的小穴,我一怔,连忙关上对讲机,向她扑去。
“哥,有人来,就……就先不要弄了。”小君的身体软得如棉花,她怔怔地看着我喘粗气。不过,她很快就从我邪邪的笑容中意识到什么,美丽的脸庞上顿时露出愤怒的表情,只不过她的愤怒对我来说无济于事。
“不要,会……会让人知道的。”小君无力挣扎,她只是在办公桌上翻了一圈,露出半边圆圆的翘臀,还有半边被可恶的裙子挡住了。我发疯地掀起裙子,双手按住雪白翘臀的两侧,挺起大肉棒一杆而入,再次充实小君的小穴。
“啊……”小君低声娇呼,看来她孱弱得连叫的力气都没有。
“小妖精,爽了就想跑?”我狠狠地揉着那两团圆圆的臀肉,臀肉不但结实,还异常弹手。
“你才是小妖精,我见有人来了,嗯……嗯……”小君伏在办公桌上喘着粗气,小翘臀不用撅起我也抽插得非常舒服。揉着弹手的翘臀,我甚至在观察小君那朵可爱的小菊花。唉,我不是偏爱小菊花,只是小君的菊花就是漂亮,难道我对小君的菊花起了坏念头?哦,那太过分了。
“滴……滴……”办公桌上的对讲机很不合时宜地再次鸣叫。
我愤怒极了,按下接听键:“杜鹃,我不是让他等十分钟吗?”
就是笨蛋也听得出我的愤怒,上官杜鹃不是笨蛋,她听出我的语气充满火药味,但她还是截住我的话,焦急地说:“总裁,戴秘书来了。”
“什么?”我刚反应过来,大门就传来声音,我吓得脸都绿了。刚抱着小君滑坐在办公皮椅上,门就被推开了。
“辛妮姐,你等等……”办公室的门虽然被推开,但上官黄鹳还是尽量拦着戴辛妮,这给小君整理凌乱的头发创造了宝贵的时间。唉!看来上官姐妹已经尽力了,我不能责怪她们,要怪就怪自己没把办公室的大门锁好。幸好戴辛妮进来时只看到小君坐在我身上。
“黄鷈,你去忙吧。”我向上官黄鸥摆了摆手。
“哦。”上官黄鹳伸了伸小舌头。
“哼,这两个小丫头居然连我也拦。真是的,如果我是总裁,一定扣她们的薪水!咦,小君也在啊?怎么坐在你哥身上呀?”戴辛妮没有发现任何异样,她脸上写满了开心。
“我……我在学电脑,哥在教……教我。”小君可谓经历大风大浪,再危险的事情她都能镇定应对。可是这次她显得非常慌乱,何况她的小翘臀压在我的两腿间,那根粗大的肉棒依然插在她的嫩穴中。嫩穴紧窄,都这个时候了,嫩穴里的爱液还不停涌出,我感觉大腿根部湿了。完了,我这条裤子怕是不能穿了。
“嗯,那小君要好好学喔!呵呵,中翰,我听说你把KT的管理权交给罗毕,是不是真的呀?”戴辛妮没有注意到小君的慌乱,她兴奋地走到我身边大声问。
“就为这事高兴?”我反问,在戴辛妮走过来之前,我整理好小君的裙子。幸好小君的裙子够短,刚好遮住关键部位,戴辛妮看不出什么异样。如果小君穿的是长裙,那就完蛋了,真的连蛋蛋都完了。
“当然啦!我打算辞职,然……然后……”戴辛妮兴奋中带着几许娇羞。平时骄傲的女人,如果笑起来一定是明艳动人,我忍不住盯着戴辛妮看。今天她穿一套浅色的0L套装,里面是一件紫色的丝质衬衫,漂亮的鹅蛋脸上居然戴着一副黑框眼镜。哦,小四眼的0L魅力真的无可匹敌。
“然后什么?”我吞咽了一口口水。有小君在身边,我还是吞咽了口水,可见戴辛妮的诱惑力是多么强大。
“你不是说带我回家看你父母吗?”戴辛妮狠狠地瞪了我一眼。
“呵,那也不用辞职吧?”我笑道。不过,我感觉到小君身体一颤,心想麻烦了。
“我早就想辞职了,我希望我们过上平淡的生活。听说你把公司的管理权交出去,我真的好高兴!小君,你也高兴吗?”戴辛妮歪着头看小君。
“高……高兴呀。”小君结巴了一下。
“来,下来,别让你哥教你,他的电脑技术比高中生好不到哪里。你喊我一声嫂子,以后我教你。”戴辛妮让小君从我身上下来,但小君又怎么敢下来呢?
我心惊胆颤之余也暗暗好笑,心里祈祷,神啊,救救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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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受?”戴辛妮狐疑。
“噢,是难学。”小君赶紧解释。我感觉她的小穴里热流汹涌,没猜错的话,我的裤子已湿了。
“难学就别学了,晚上和辛妮姐逛街,我给小君买几件漂亮的衣服。咦,怎么这里湿湿的?”戴辛妮的小手似乎压在一滩水迹上,她皱了皱眉。
小君一听,头更低了。我看不到小君的脸,但我可以肯定她的脸一定红透了。
“发什么呆,拿卫生纸过来呀!真是的,喝茶也把桌子搞得到处是水。嗯,这水怎么黏黏的?中翰,你喝什么呀?”戴辛妮很快就发现手上的水有点怪,她刚一薄嗔,我已把卫生纸递过去。
“是茶水啦。”我急忙解释,唉,总不能说她手上的是淫水吧。
“泳娴姐也真是的,她这个总裁办公室秘书一点都不称职。我不管,以后办公室秘书这个职务我兼了!好不好?中翰。”戴辛妮一边拿卫生纸擦手,一边埋怨。
“这个……这个……”我一时间不知道是答应好还是拒绝好。就怕戴辛妮主政总裁秘书后,我难以窃香偷玉。刚一犹豫,戴辛妮的杏目就圆瞪起来。
“哼,是不是我做你的秘书让你很不方便啊?话说回来,我们KT美女如云,一个比一个骚。”戴辛妮冷笑一声。
“不、不是,我答应、我答应。”我头都大了。心想你戴辛妮也够骚的。唉!
如今之计还是先稳住戴辛妮再说,以后找个藉口把她调开就行。嘿嘿,你有张良计,我也有过墙梯。
戴辛妮又重新眉飞色舞,看了小君一眼,她嫣然一笑:“嘻,我们小君长大了,裙子也愈穿愈短了!嗯,好漂亮。来,站起来给辛妮姐看看,告诉辛妮姐在哪里买的,等会我也去买几件。你哥呀,就喜欢看女人穿短裙。呵呵……”
“啊?”我大吃一惊,心里暗暗着急。偏偏这时候小君挪了下屁股,插在小穴里的大肉棒受不了刺激,忍不住往小穴深处顶了两下。我舒服了,小君的全身也抖了好几下,不知道她是不是也觉得舒服。我想,小君此时一定恨不得把我咬个粉碎。
“不好看、不好看……”小君只能猛摇头。
“快给辛妮姐看看呀!”
“不……不好看,辛妮姐别看了。呜……”
“笃笃笃”三声敲门声传来。
我赶紧大喊:“请进。”
唉,这敲门真够及时。晚一点,我真怕天都塌下来了。
办公室的大门开了,上官黄鹳领着一个气宇轩昂的帅气年轻人走进来。也许印象深刻,我马上认出这个年轻人就是张亭男。其实我也是一个年轻人,人也长得不错,但看到张亭男后,我竟然有点自惭形秽。
“有十分钟了?”我看着上官黄鹳问。
“嗯。”上官黄鹳向我用力地点了点头。
“中翰,你有事我先走了。”戴辛妮看见张亭男进来,很知趣地向我告辞。临走的时候,她向小君使了一个眼色,意思当然就是让小君也一起走。可是小君似乎什么也没看见,她一直拨弄着电脑前的键盘,那样子真像一个求知欲很强的好学生。
看见小君不为所动,戴辛妮无趣地摇了摇头。
“你喜欢小君?”我瞪大了眼睛。沙发上,张亭男充满自信。
“是的。”张亭男搓着双手,虽然自信,但他还是在我的逼视下露出紧张动作。
不过看了看我身前的小君,他坚定地抬起头,似乎小君已是他的囊中之物。
我暗叹了一口气,想不到我担心的事情来得如此之快。做为哥哥,本应当为妹妹的幸福着想,按理说张亭男无论身材相貌、家庭背景都相当出众,有这样的男人追求小君,我应该高兴才对。恰恰相反,对于张亭男的大胆表白,我除了惊愕外还有一丝愤怒。侧身看了小君一眼,我发现她眼角的余光也看向我,她小脸绯红,那张可爱的小嘴噘上了天。
“你认为小君喜欢你吗?”我淡淡地问,宽大的办公桌挡住张亭男的视线,他看不到我的手正在小君柔嫩的大腿上游走。也许没有遇过如此大胆的表白,小君显得羞涩万分,但她还是不敢从我身上下来。我偷偷掀开小君的短裙,那条蕾丝小内裤歪在一边,圆圆的翘臀中间,一根硕大的肉柱堪堪把臀肉分出左右两团。
“我不敢肯定,但我想、我想小君一定不讨厌我。我爸说只要女孩不讨厌我,我就应该有信心赢得女孩的心。”张亭男看着小君,他说话的口气老道而有说服力。
看来张思勤也为他的宝贝儿子献计献策。
“哦,这么说,你父亲也赞成你追求小君了?”我一边问,一边挺动我的大肉棒。
经过那么久,我的肉棒依然坚硬火热,也许是小君的肉穴赋予大肉棒强大的生命力。
我突然想到古语中有“白虎配青龙”是绝配之说,虽然这没有任何科学的依据,但似乎冥冥之中就注定我与小君有今世的情缘。
“哥……”小君狠狠捶了我一下。
“是的,我父亲也很喜欢小君。”张亭男点了点头。
“那你要问问小君愿不愿意了。只要小君愿意,我这个做表哥的绝不反对。”
我暗暗得意,因为我对小君充满信心,我相信小君只爱我一个人。
“小君,你愿意和我做朋友吗?”张亭男虽然脸上还是充满稚气,但语气非常诚恳。我暗叹如果是别的女人,一定会答应帅气的张亭男。
小君没有回答,她在沉默,这让我感到意外。我侧身看着小君,发现她的眼睛看向窗外。久久之后,她才幽幽地问:“亭男哥,你会游泳吗?”
张亭男榜了一下,点了点头:“会,我家有游泳池。”
听小君这样问,我就笑了,笑得很得意。因为我已经知道答案,游泳池再大又怎能跟江河相提并论,酷爱游泳的小君又岂会满足于游泳池?
小君抬了抬臀部,稍微研磨一下小穴,又问:“那你爱爬山吗?”
张亭男略为思索道:“呃,小君如果喜欢爬山,我也一定喜欢。”
小君接着问:“你会爬树吗?”
张亭男摇摇头:“不,不会。”
小君继续追问:“你会做风筝吗?”
张亭男苦着脸:“不会,我可以买。”
小君的兴致已索然:“你会背七十斤的东西跑三十公里山路吗?”
张亭男疑惑不解:“七十斤?三十公里?为什么要背那么重的东西跑那么远的路?我有越野车,用车载就可以。”
小君幽幽探问道:“你会为我去死吗?”
张亭男愣了一下:“啊?我想我会的。”
“呵呵。”小君摇头轻笑:“你不会,但有一个人会。”
“谁?”张亭男很焦急的样子。
“你猜。”小君晃晃脑袋说:“你回家把十斤鸡蛋、十斤鸭蛋、十斤鹅蛋、十斤鹌鹑蛋放在一起都打烂,你就知道是谁了。”
“那是什么?”张亭男挠挠后脑勺。
小君呵呵一声笑出来:“这么多蛋都放在一起,当然是个大混蛋啦。”说完,她忍不住放声大笑。
“我还是不明白。”张亭男也跟着傻笑。
“亭男哥,你回去告诉张伯伯,就说小君现在年纪尚小只想玩,还不想谈恋爱。”
小君羞羞一笑,双手托着粉腮。我侧面看去,多少有点美女看灯的意境。唉,我的小君无论从什么角度欣赏,都是国色天香、沉鱼落雁、三千人远远不如她一人。
“我可以等。”张亭男有少男的执着。
“人生苦短,时光飞逝,亭男哥你就别等了啦!我有一位很要好的同学,长得比我漂亮一百倍,不如我介绍给你?”
小君老气横秋的语气差点令我笑喷而出。
“有比小君漂亮一百倍的女人?”张亭男的眼珠子瞪大了。
“嗯。”小君点头微笑,我立即看出她的笑容里带有一丝蔑视。
“她叫什么名字?”张亭男着急问。
“闵小兰。”
张亭男走了。临走的时候,他嘴里不停嘀咕着“一百倍”三个字。
“杜鹃、黄鹳,你们听好了,无论什么人来找我,我都不想见。”我按着对讲机大声吼叫,这是我第一次对上官姐妹大吼。
我把办公室的大门锁上时,小君怯生生蜷缩在软软的黑色沙发上,一双狡黯的眼珠子滴溜溜地乱转:“大混蛋,你把门关了想干什么?”
“你说呢?”我一边奸笑,一边脱掉被小君的淫水打湿的裤子。肉棒插在她的小穴里半天不能动,我真担心精液冲到脑子,搞不好我会变成傻子。
黑色的软皮沙发与她雪白的肌肤形成强烈的视觉冲击,我硬了,硬得厉害,白嫩嫩的小君在我眼里仿佛就是一只待宰的小羔羊。
“要不,再给你亲一下脚趾头?”小君调皮地向我眨眨大眼睛。
“也不够。”我走到小君面前跪下,温柔地掰开她的双腿,注视着眼前光洁的阴户,饱满之处吹弹可破、鲜红之处娇艳欲滴。我低下头含住高高贲起的白馒头,舌头轻佻,挑进微微腥臊的穴口,继而撩拨咸淡适宜、美味可口的穴肉。这地方有人比喻为鲍鱼,我认为非常贴切。
“哥,你啃一下就好了喔,呜……”小君嗲嗲的呻吟开始刺激我的神经,特别是性神经。
“别用啃字好不好?哥又不是猪。”我揉着小君坚挺饱满的乳房,她弹性十足的乳房很不听话,捏出的形状很快复原。但越是如此,我越想揉捏,手痒了,我还?上两巴掌。
小君大怒,索性闭上眼睛咒骂:“你……你何止是猪?你还是十斤臭鸡蛋、十斤臭鸭蛋、十斤臭鹅蛋、十斤臭鹌鹑蛋放在一起的臭混蛋!”
[第三章]大混蛋也是你随便打的吗?
“你再骂。”我恶狠狠地捏住小君的乳头,身体压上,粗大坚硬的肉棒抵达穴口,沾了沾润滑的爱液。“滋”的一下,我粗鲁地把整根大肉棒捅进小肉穴里。
“臭混蛋、大混蛋、臭混蛋……哎哟,你轻点啦!”小君痛苦地睁大眼睛。
我抽动了十几下:“不骂了?”
“嗯、嗯,不骂了。”小君羞红着脸,眼光在我裸露的下腹乱闪着。
又连续几下重插,我粗声粗气道:“叫姐夫!”
小君咬了咬红唇:“旺,打死我也不叫,你这个大混蛋尽管用力好了。”
我大怒,摆好架势刚想收腹抽插,忽见小君眼神有异彩,心中不禁纳闷。想了想,我顿时恍然大悟:“嘿嘿,姐夫才不上当呢!姐夫偏偏就轻点,不出力。”
“呵呵。”被我识破心机,小君没有恼羞成怒,居然还能笑出来。
我佯怒:“笑什么?臭丫头。”
小君瞄了我一眼,嗲嗲道:“我见亭男哥可爱,我觉得亭男哥好帅。”
我被激怒了,怒不可遏。猛地收腹吸气,下体开始狂飙:“我……我干死你,臭小君,我干死你这个臭小君,你再说,到底谁可爱?到底谁好帅?”
几十下后,小君翻白眼道:“你好帅、你可爱,呜……我想尿尿。”
我大吼:“不许尿,憋死你。”
又是一轮猛烈的抽插,白嫩湿润的阴户隐约有些红肿,但我的大肉棒一直猛烈刮磨着穴道口,把更鲜嫩的穴肉翻进翻出。
小君大声呻吟:“亭男哥,我要尿尿。”
我气得血脉贲张,燃烧的欲火被小君撩拨到极点,全身的力量都集中在双手和下体:“李香君,三千人都不如你一个人可恨,我干你,干死你。”
小君眉头紧皱,娇吟哀求:“呜……姐夫,我难受……”
我没有半点心慈手软,狂亲的抽插一浪高过一浪:“我干你,干死你。”
“说到做到喔!讨厌,用力点啦!”小君嗲嗲地呜咽。
我失败了,完全败在小君手里。大吼一声,我咳样着哭泣:“小君,我要射了。”
我一直在想,如果将来有一个人发现我和小君有私情,这个人一定是戴辛妮。
戴辛妮虽然性格十足、骄傲清高、脾气火爆,但她粗中有细。平时她对我似乎爱理不理,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但我知道她一直在注意我。她到现在还没有发觉我有艳遇,多半因为那句经典名言:“恋爱中的女人是白痴。”
但戴辛妮始终是戴辛妮,她的人生阅历也许比我还丰富。只要有一个念头或有一个触动,她就马上审视身边的人和事。凭她的智商和阅历,她不难发现我的伎俩,只是我想不到她的感觉如此敏锐。
“砰”!办公室的大门被推开,戴辛妮冲进办公室时,上官姐妹跟着她跑进来。
“怎么了?辛妮,门都不敲。”我一边整理文件,一边疑惑地看着戴辛妮。
“总裁,真……真不好意思。”上官杜鹃怯生生拧着衣角。
“你们出去吧,把门关上。”我挥了挥手。
“小君呢?”上官姐妹刚走,戴辛妮马上四处张望。
“她帮我买条裤子,怎么了?”我心中一跳,暗思戴辛妮不会是发现什么了吧?
“你的裤子怎么了?”戴辛妮冷冷地看着我,她的眼神有点阴森。
“呵呵,不小心弄湿了。”我干笑两声。
“是茶水弄湿的吗?”戴辛妮淡淡地问道。
“嗯。”我还没有意识到危险,随口符合一句。
“给我闻闻看,茶水和浪水我还是很分得出来的。”戴辛妮走到我身边,一把旋转了我的皮椅,我顿时面朝戴辛妮。她居然盯着我的裤裆,我暗叫一声麻烦大了。
“辛妮,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我做出最后的挣扎,希望能侥幸骗过戴辛妮。
“我再问你一遍,你裤子是不是雪碧弄湿的?”戴辛妮摘下眼镜,我发现她不戴眼镜的样子也同样吓人。通常一个恼恨你的人摘下眼镜、手表,脱下衣服之类的动作,那就意味着对方准备对你大打出手。天啊,我头大了。
“辛妮……”我想拉戴辛妮的手。
“别碰我!”戴辛妮向我咆哮。
“辛妮,不是你想的那样。”我开始搜刮脑汁想藉口。
“是不是王怡?”戴辛妮脸色铁青地看着我。
“啊?”我大吃了一惊,原以为戴辛妮会认为是小君。
“我、在、问、你、话!”戴辛妮一字一句大声吼,我的耳朵都快被震聋了。
“你怎么知道?”事已至此,我只能保护小君出卖王怡。哎,真惭愧。
“果然是她,怪不得她这几天看我的眼神慌慌张张,怪不得刚才她在你办公室前鬼鬼祟祟,见了我就走。好你个李中翰,都说兔子不吃窝边草,你偏偏近水楼台先得月。要不是我闻了一下我的手,你还骗我说是雪碧,居然搞到办公室来!李中翰,你敢骗我,我跟你拼了。”戴辛妮越说越气,拿起办公桌上的文件向我砸了过来。
天啊,我吓得魂飞魄散。
“怎么了?辛妮姐,这是怎么了?”正当我引颈就戮的时候,小君回来了,她冲进来的时候手里还拿着一条裤子。
“你哥、你哥……勾引我们公司的女职员。”戴辛妮也不管三七二十一,一股脑全说出来。我原指望小君救我,可是当我看到小君冰冷的眼神后,我就知道今天绝对是一个倒霉透顶的日子。
“辛妮姐,你今天就是杀了这个大混蛋我也没意见。”小君淡淡地说道。
“不错,我现在就想杀了这个大混蛋。”戴辛妮说完,向我扑过来。
“砰、啪、哗啦”,我的办公室里响起此起彼伏的声音,包括摔东西声、击打声还有瓷器碎裂声。
十分钟后,所有的声音都停歇了,我仍然抱着脑袋缩在沙发角落。
“辛妮姐,你打累了没有?”小君喘着粗气。她至少打了我三十多记粉拳,当然要喘粗气了。
“是有点累,先休息一会再打。”戴辛妮一边说,一边脱掉制服上衣,那架势多半是打上瘾了。
“辛妮姐,用这个打顺手。”小君不知道从哪里找来一根高尔夫球杆,全金属的。
“嗯?”盯着小君手中的高尔夫球杆,戴辛妮迟疑了。
“要不然,用这个。”小君不知道又从哪弄来一把半尺长的水果刀,寒光闪闪,有锋利的刀刃。
“嗯?”戴辛妮吃惊地看着小君。
我从抱头的双臂间偷猫,这一瞄真把我气得半死,心里大骂小君丧心病狂、冷血无情、杀人如麻……居然如此狠毒!相比之下,还是我的辛妮心肠好一点。不过她也好不到哪去,她至少打了我五十多拳、踢了二十多脚。我全身除了脚掌心外,几乎什么地方都痛。
“不怕,杀了这个大混蛋算我李香君的,这个大混蛋不配娶辛妮姐姐。”小君气鼓鼓地骂道。
“是该杀,不过……”戴辛妮盯着小君手中的水果刀发呆。
“我晚上就告诉笆妈,说辛妮姐不做我的嫂子了,这个大混蛋没有福分。要不我现在就跟我笆妈说?”小君一手拎着水果刀,另一只手居然拿起手机要拨打。这是新的手机,原来的手机已被郎谦办成两截,我才刚买给小君不到几个小时。
“小君,呃……等等,给你哥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怎样?”戴辛妮这次是盯着小君手中的手机发呆。我突然想笑,原来如此。啊,我可爱的小君,我真爱死你了!
你不去做演员真是演艺圈的重大损失,居然懂得以退为进、暗渡陈仓、围魏救赵的精髓,真可谓女诸葛再生也。晚上有机会的话,要再好好跟她爱爱一番才行。
“给这个大混蛋改过自新?辛妮姐,你可真够心地善良、菩萨心肠。若换了我,一定剁他十块八块,然后把他的心肝、肠子全挖出。心就给狼吃、肝就给狗咬,至于肠肺就让它烂掉、发臭、生蛆,最后将爬来爬去的蛆虫银到他嘴里。”
“小君,别……别说了。”戴辛妮脸色苍白,急忙奔向洗手间。洗手间传出了呕吐的声音。
小君晃了晃小脑袋,对着洗手间一脸冷笑:“大混蛋也是你随便打的吗?哼!”
“怎么张口闭口喊我大混蛋?一点长幼尊卑都不分。”我笑嘻嘻地从沙发上站起来,张开双臂就要搂小君。
哪知道小君也在气头上,见我搂了过来,她本能地举起手臂推挡,手中寒光闪闪的水果刀向我划来,我想要闪避已来不及。只听“哧”一声,锋利的刀刃堪堪划过我的手臂,鲜血立即从两公分长的伤口流出来。
“啊……”小君吓得尖叫一声,水果刀“当”的一声掉到地上。也许害怕被戴辛妮责骂,小君赶紧转身一溜烟跑了,留下我傻傻地站着。
“怎么了?怎么了?”戴辛妮从洗手间冲出来,看见我手臂上溢出的鲜血,她大吃一惊,忍不住尖叫:“小君是不是疯了呀?”
“我妹是替你出气,她要杀了我给你解恨。”其实伤口很小,血流了一点但无大碍,我趁机博取戴辛妮的同情。
“我不气、不气了。呜……你表妹是什么人啊?连人都敢杀,就算要杀也轮不到她呀!”戴辛妮一边哽咽,一边按住我的伤口大叫:“杜鹃、黄鹳,快进来!”
“哥,我去樊约姐姐家。辛妮姐不怪我了,你才可以接我回去。不然,打死我都不回去。”
凉爽的夜风总是让人惬意,收到小君的简讯后,我更惬意了。
迎着夜风,我又来到那条又窄又暗的小巷。天还没有完全黑,巷口高挂的一盏白炽灯就亮了。这不奇怪,如果没有这盏昏暗的白炽灯,白痴才会走进小巷里。
站在小巷深处一幢古朴的小洋楼前,我足足等了三十分钟。按照公司到小洋楼的路程,庄美琪就是走也走到家了。何况庄美琪为了保持美腿,从不轻易走远路。
“难道美琪有约会了?”我心里泛酸。以庄美琪的条件,男人打破头都会抢着跟她约会,所以庄美琪迟迟未归是一件再正常不过的事情。
但我不能离开小洋楼,我要在这里等到庄美琪。因为有一卷录影带我已经邮寄给庄美琪,明天之前我必须取回这卷录影带,然后交给乔若谷。
这卷录影带的重要性毋庸置疑,为了这卷录影带,已经有人死、有人被抓。人命关天,能要人命的东西当然很重要。
一阵夜风吹来,我闻到的不只是惬意,还有淡淡的香水味。如果没猜错,这香水味属于庄美琪,我顿时精神了不少。
三分钟后,我听到“喀哒”的脚步声。对于自己的鼻子,我一直感到骄傲。
“你走路回来?”见到庄美琪风姿绰约、婀娜万千的身影,我笑了。
“让开,别挡我。”庄美琪一点都不客气。再怎么说我也是个客人,一个很有男人魅力的客人。
“我等了你三十分钟。”我柔声道。
“我等了你三天。”庄美琪口气冰冷。她打开门前大灯,优雅地从皮包里掏出钥匙。突然,她对门前一张遮雨布露出狐疑的神色。
“我知道我不好,所以特地买三个毛毛熊给你陪礼道歉。”我笑嘻嘻地掀开遮雨布,只见三个分别为白色、蓝色、粉红色的毛毛熊正呆滞的地看向庄美琪。庄美琪想笑,但还是忍住了。
“拿开、拿开,把这些破东西放在这里我怎么进屋?再不拿开,我就叫人来收垃圾了。”庄美琪用漂亮的脚踢了踢堆在门前的三个毛毛熊。毛毛熊们站立不稳,摇晃两下各自跌得东倒西歪,却赫然现出一束很大、很漂亮的玫瑰花,花瓣上还有水珠,显得娇艳新鲜。
我身体前倾,柔声道:“一共九十九朵。”
“我讨厌玫瑰花。”庄美琪明亮的眼神告诉我她在说假话。
“那扔掉?”我假装问。
“对,而且要快。”庄美琪狠狠地点了点头。
“唉,这么漂亮的玫瑰花扔掉很可惜。如果连一条十克拉的钻石项链也扔掉,那就更可惜了。”我叹息不已。弯下腰,用两根手指从娇艳的花瓣上夹起一条熠熠闪光的链子。
庄美琪终于笑了。她迅速打开房门,像个勤劳的搬运工一样,把三个毛毛熊、一束玫瑰花还有一条漂亮的钻石项链搬进屋子。然后向我扔了一个包裹,大声道:“我知道你是来拿东西的。现在东西给你,你可以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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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美琪的软床是我见过最大的床,又软又香的床。也许床够大,所以放上几个毛毛熊也不觉得挤,就是再加上两个赤裸裸的肉体也可以随意翻滚。我被庄美琪摆平两次,因为她更喜欢在上面驰骋。据说做爱喜欢在上面的女人,占有欲特别强烈,高潮也特别容易得到。
“李中翰,你这个没心肝的,我恨你。”庄美琪缓缓脱下蕾丝胸罩。在此之前她忙得不可开交,根本没有时间脱掉身上最后一件衣物。可当她得到两次高潮后,她不但有时间褪掉身上的寸缕,还有空闲向我大吼。
“真的恨?”我一边抚摸着她修长的美腿,一边擦拭自己肚皮上四溢的爱液。
爱液又黏又稠,上面还黏着几根脱落的卷毛。我敢肯定,这几根卷毛不全是我的。
“恨死了。”庄美琪将脱下的蕾丝胸罩狠狠砸在我的脸上,我灵敏的鼻子不但闻到体香还闻到奶香。
“既然这么恨,你就用这两个大肉包好好惩罚我。”我抓住两个漂亮的肉包,肉包丰满沈甸、白得眩目、软如温玉,轻轻揉捏所产生的快感肉棒也能感受到,所以它不停跳动,撩弄蜜穴的神经。恨我的人竟然媚眼如丝,张开的小嘴再也合不拢,支撑两侧的双臂突然无力,香喷喷的肉体扑倒在我身上,这次我终于可以看清楚圆润的美臀是如何摇动。
“我要惩罚你,嗯……嗯……”庄美琪的鼻子距离我的眼睛不到五公分,我很充分地感受到什么叫吐气如兰。
“我喜欢被你惩罚。”我想笑又想叫。胸前被两只大乳房压迫,让我有喘不过气的感觉,所以很想叫。
“你喜欢被我强迫?”庄美琪的眼眸快要滴出水,但她还是装着恶狠狠的样子。
一双漂亮的玉手滑过我的胸膛,居然掐住我的脖子。她想干什么?
“不喜欢怎么会硬?我也要尝试一下被女人强迫的感觉。”我笑不出来了,脖子被越掐越紧,大肉棒被疯狂吞吐。我把双臂摊在床上,无助地接受蹂躏、鞭挞。
我感到羞辱,因为庄美琪的两只美乳疯狂鞭打我的嘴唇。
“嗯,是好硬、好粗……啊……啊……”庄美琪的美臀抛上空中,落下时我的耻骨都感到疼痛,她真是太粗鲁霸道了。
“还想要?你已经爽过两次了。”轮到我恨庄美琪了,这个红颜知己原来是一只贪嘴的小野猫。
“再要一次。”庄美琪命令式向我咆哮,她不仅贪嘴还很贪心。
“买一送一,我多送一次给你。”心肠好的人总爱做亏本买卖,我的心肠特别好。
“啊……啊……中翰,我来了!我好舒服,明天……明天记得帮我请假。”可怜兮兮地颤抖后,庄美琪回归温柔。她其实是一个很善良、很温柔的女人。
夜已深,惬意的夜风从窗外吹进来,吹到柔软的大床上,也拂过我的身体。我有些困倦,再强壮的男人满足一个女人四次高潮后也一定感到疲惫。
但我不能睡,因为我还要将录影带拿给乔若谷。
美人已经熟睡,睡得很熟。以至于我把粗大的肉棒塞进她的小嘴挑弄,她都没有丝毫反应。我笑了笑,把肉棒越插越深,几近深喉,待美人有了反应才拔出肉棒。
穿上衣服,我把一枝娇艳的玫瑰放在美人的枕头边,还把那条十克拉的钻石项链挂在美人的脖子上。美人的脖子白皙如雪,我吻了吻美人的脖子,又捏了捏她丰满的乳房,带着录影带和愉快的满足离开小洋楼。
站在昏暗的小巷口,我拨通乔若谷的电话。让我意外的是,乔若谷约我见面的地点居然是“赏心水米”香粥店。
赏心水米的粥确实名副其实,吃了这里的粥一定还想再吃。就算心情不好的人,吃了两碗赏心水米的粥后,一定心情愉快。不过,当我来到赏心水米粥店时,本来心情愉快的我却感到震惊、愤怒和疑惑。
赏心水米早已打烊,只有一个宽敞的包厢依然灯火如炽。在这里,我不但见到乔若谷,还见到赵红玉。当然,见到赵红玉不足以让我震惊,让我震惊的是,我见到一个猥琐的老头。
“朱九同?”我脱口而出。
四个人,三个杯子。
杯里有酒,很醇香的米酒。想不到赏心水米不但粥很好吃,酒也芳香浓郁。
“这酒是用什么米酿的?”乔若谷瞪着赵红玉,他已经喝了三杯赏心酒,但他似乎还想再喝。舔舔嘴唇,他嗅了嗅手中的空酒杯,那馋样就像一个三个月没有喝过酒的酒鬼。
我也像酒鬼咂咂嘴,也用疑惑的眼神瞪着赵红玉,因为给我和乔若谷斟酒的人都是她。
赵红玉不能简单地说是美女,她是美女中的美女。她有一双很特别的眼睛,长长的睫毛下是狭长的眼角,很自然就流露出狐媚的神态。这种媚态是天生的、独一无二的,别的女人无法模仿。站在赵红玉面前,无论是什么角度,男人都会产生一种错觉,总觉得她在看着你、注意你。
一个男人被一个美女关注是什么感觉?别人我不知道,我就会有荣耀感。有时候,我甚至觉得自己像是一个纵横四方、睥睨天下的大英雄,只有大英雄才配拥有像赵红玉这样的大美人。
我很想拥有赵红玉。只可惜我不是大英雄,乔若谷看起来也不像,朱九同就更不用说了。所以美人给我斟酒我已经很满足,何况赏心酒一点都不输给任何琼浆玉液。奇怪的是,赵红玉只给我和乔若谷斟酒,连斟了三杯,而朱九同却只能在一旁愤怒地看着我们。
“湘鄂地区有一座玉峰山,玉脂米就产自玉峰山的山腰上。这种米颗大粒圆、气味清香、色泽晶莹剔透就像我的皮肤,用这种玉脂米酿出的米酒当然是天下第一美酒。”赵红玉没有笑,她的表情很平淡,似乎想表明她所说的每一句话都是真的。
我很想笑,乔若谷也是拚命忍住的样子,但我们都笑不出来,因为朱九同在咆哮:“难道我就没有资格喝这种美酒?”
包厢里有四个人,但宽大的实木方桌上只摆放着三个杯子。三个杯子中,我和乔若谷已经各占其一,剩下的一个杯子只能让一个人用,这意味着有一个人无法喝到赏心酒。
难道朱九同真的没有资格喝赏心酒?
如果给我做决定,我情愿把酒倒掉,也不会给朱九同喝上一滴。对于朱九同,我始终充满厌恶,一想到他作恶多端,我心中就充满怒火。
让我懊恼的是,赵红玉居然嫣然一笑,给朱九同也斟上一杯赏心酒。她还站起来,亲自把酒端到朱九同面前:“朱总裁怎么会没有资格呢?想当初朱总裁对红玉诸多关照,红玉一直心怀感恩,这杯赏心酒就算是红玉敬朱总裁的。”
我还是第一次看到赵红玉笑,这一笑更是百媚丛生、明艳妖娆。
我心中如同打翻一个大醋缸,嫉妒中还带着愤怒。乔若谷却一脸平静,看不出他心里想什么,只是他握酒杯的手已经变成拳头。
“呵呵,我记得小玉来KT时,还只是一个十五岁的小女孩。如今一晃七年就过去了,以前的小女孩变成了一个漂亮的大姑娘。唉!时间过得真快,呵呵,还是小玉对我好,还是小玉知恩圆报。”
朱九同接过赵红玉递来的赏心酒,干瘦的老脸绽开笑容,只是他皱纹太多,如老树盘根一样,加上几缕稀疏的胡子,让他看起来就像一条风干的老萝卜。可恨的是,他的眼睛居然盯着赵红玉鼓鼓的胸部看,那地方有一条很长、很深的乳沟。
朱九同已经很老了,但他拿起酒杯的那一刻,眼里放出夺目的光芒,仿佛又回到那段叱咤风云的岁月,他的手变得坚强有力。在美人的注视下,朱九同举起酒杯。
突然间,一道矫健的身影迅速弹起,闪电般扑向朱九同。只听“砰”的一声,朱九同手中的酒杯摔在宽大的方桌上,瞬间裂成碎块。一杯满满的赏心酒溅洒四处,连我的衣服也无法幸免地沾上好几滴。
我吃惊地看着眼前发生的一切,朱九同也呆呆地注视着乔若谷,因为就是他把朱九同手中的酒杯击落。
“酒有毒。”乔若谷淡淡地看着朱九同。
赵红玉脸色大变,她狭长的眼角射出的电波已不再温柔,而是一道狠毒的寒芒。
我突然打了一个寒颤。
“毒?乔组长,你说酒里有毒?”朱九同倒吸一口冷气。
“对。”乔若谷面无表情地点头。
“谁想毒我?”朱九同的眼光从乔若谷移到赵红玉身上。
“我。”赵红玉冷冷地回答。
“你?小玉,我不明白。”朱九同惊讶地看着赵红玉。
“朱九同,你不必感到意外。我刚来到KT你就玷污我,那一年我才十五岁。从你玷污我的那一天开始我就想要你死,无时无刻都想要你死。”赵红玉狭长的眼角流下一串晶莹。
“可是已经过去七年了,小玉,我还为你引见何书记。”朱九同呢喃着。
“七年?哪怕再过七十年,只要有机会,我都会杀了你。”赵红玉的脸色变成铁青,她的声音仿佛来自阴森的地狱。
“呵呵,可惜,可惜你永远没有机会了,呵呵……”朱九同突然大笑。
“为什么没有机会?”我突然插上一句。
“乔组长不会给你们机会,他会保护我。呵呵……”朱九同越笑越大声,眼里还泛着一丝得意。
“乔哥,你是朱九同的保镖?”我把目光转向乔若谷。
“不。”乔若谷摇了摇头:“朱九同已同意做检方的污点证人,我必须保护他。”
“污点证人?他要指证谁?”我大声问。
[第四章]迷药
乔若谷淡淡地说:“中翰,本来有些事情我不能告诉你,你也没权知道。但事发突然,我现在可以告诉你,朱九同是指证何书记的重要证人。不但是我,就连你都应该保护他。”
“何书记?”我大吃一惊,毕竟我与何书记有金钱交易,我还亲手将十五亿转汇到何书记指定的银行。单以贿赂罪来说,如此庞大的数目足够我把监狱坐穿十次。
“对。”乔若谷目光如炬地看着我。
“何芙知道这一切?”我的声音有些发抖。
“当然知道,虽然她是何铁军的女儿,但她只忠于国家、忠于法律。不过为了避嫌,抓捕完万国豪和万景全后,何芙就回首都总部了。恰好她也受伤了,更应该回首都医治。”
“你与赵红玉又是什么关系?”我突然想知道一切。
“调查何铁军的时候,我们发现有一个女人与何铁军关系十分密切,这个女人就是赵红玉。为了获得更多能直接指控何铁军的证据,我说服了她,她也是这起案件的关键证人。今天晚上拿到录影带后,我就带上赵红玉、朱九同一起回首都。只是我想不到赵红玉想杀了朱九同。”
“你如何知道赵红玉要下毒?”我又问。
“指甲,赵红玉端酒给朱九同时,食指不小心伸进酒杯里,我发现她本来粉红色的指甲变成普通的肉色。”乔若谷看了看赵红玉的双手。
的确,赵红玉的双手美极了,纤纤十指嫩白无骨、惹人喜爱。唯独左手食指的指甲已掉色,与另外九个指甲的颜色很不协调。
愤怒的赵红玉下意识地把双手收拢,握成两只小拳头。哎,哪怕是小拳头也可爱异常,真想放在手中好好把玩一番。
“嗯,女人的指甲褪色确实不好看,也难怪乔哥会注意到这些细节。只是光凭这些,你就断定赵红玉下毒?”我心中还是有疑问。
“说实话,我也不敢肯定赵红玉下毒,但朱九同太重要了,我不得不小心。幸好,我的判断正确。唉,做我们这份工作随时都会有危险,如果让危险出现在面前,也许一切都晚了。”乔若谷叹了一口气,不知道什么时候他手里已多了一把手枪。
“呵呵……”赵红玉突然放声娇笑,笑得花枝乱颤。她胸前那条深邃的乳沟愈来愈清晰,我甚至看见淡淡的乳晕。我硬了,硬得非常厉害,小腹下一股澎湃的欲火瞬间烧上胸口,继而焚化我的大脑、吞噬我的理智。
“赵红玉,我还是低估了你。”乔若谷突然浑身颤抖、脸色通红,就连脖子上的青筋也根根凸起,显得狰狞可怕。
“哼,你们两个臭男人什么都不看,就看人家的手指。难道我就只有手指好看吗?”赵红玉娇嗔一句,两只嫩白的小手托住鼓鼓的胸部,然后缓缓向中间挤压,堆砌成两座高高的山峰。
“赵红玉,你要干什么?”乔若谷的身体抖得厉害,他的双眼瞪得比牛铃还大,我注意到他的裤裆隆起一个高高的帐篷。
哦,我的天!我裤裆的帐篷更大,还异常火烫。我心中逐渐聚集一个念头:交配,和任何女人交配。不管美丑胖瘦、年龄大小,只要是女人就行。
可是房里只有赵红玉这位美丽的女人,而赵红玉偏偏在这个时候用纤纤十指挑开上衣的钮扣,本来深V领的上衣就很性感,如今更是露出晶莹剔透的肌肤。薄如蝉翼的内衣,让我清楚看到激凸的乳头,乳头很小,但乳房很大、很挺,把内衣高高撑起。我还看到一个光滑平坦、没有一丝赘肉也看不到一点胸骨的小腹。
我的呼吸急促而紊乱,危险迅速加剧,赵红玉还在继续挑逗。
她轻舒玉臂,优雅地脱下紧身的牛仔裤,露出两条笔直匀称的大腿。大腿修长,同样晶莹剔透、隐隐泛红,这是一双极品美腿。踢开脚边的牛仔裤,赵红玉的凌波玉足令房间里的三个男人大开眼界,就连苍老的朱九同也突然充满力量。
我的灵魂已出窍,看到赵红玉向我走来,我快疯了。
突然间,我发现乔若谷开始脱衣服。他脱得很慢,但脱得很彻底,我注意到乔若谷也有一根粗大的阳具。诡异的是,尽管在脱衣服,他的手枪始终拿在手里。
赵红玉妩媚地看着乔若谷,狭长的眼角还黏着淡淡的泪花,但眼眸里布满无尽的笑意,她笑得很放肆、很大胆。我突然感到强烈的嫉妒,只见赵红玉娉婷的身形陡转,竟然向乔若谷走去,我的嫉妒更强烈了。
很意外,我听到乔若谷的哀求:“你……别……别过来……”
赵红玉没有理会乔若谷的哀求,她走到乔若谷面前,伸出纤纤小手,轻轻抚摸他的脸庞。嫩白的手指扫过乔若谷高挺的鼻梁,然后用世界上最温柔的语气对他下了一道命令:“乖,把嘴张开。”
乔若谷像一个很听话的小孩,痴迷地张开嘴唇,他鼻梁上的小手悄然滑下,一根葱白手指钻进他嘴里。他闭上嘴唇,贪婪地吮吸这根嫩白的手指。
“好吃吗?”赵红玉柔声问。
“嗯。”乔若谷痴痴地点了点头。
“把枪给我。”赵红玉笑着抽动放在乔若谷嘴里的手指,就如同做爱时的抽送。
乔若谷沉默不语,握枪的手在颤抖。
“不……乔组长,你不能把枪给她,她要杀了我……乔组长,你是不是中了迷药?你快醒醒。”朱九同从椅子跳起来,激动地向乔若谷大声吼叫,他已意识到危险。
赵红玉没有理会朱九同,她甚至没有看朱九同一眼,而是把香软的身体贴到乔若谷身上,用那两个高耸挺拔的地方厮磨着他的胸膛。另一只柔嫩的小手缓慢抓住乔若谷紧握的手枪:“把枪给我。”
“不……”惊恐万分的朱九同突然向赵红玉扑过去。虽然朱九同已年老力衰,但这一扑之势却是十分猛烈。人总是在最危险的时候爆发出巨大的潜能,朱九同显然意识到灾难临近。
“飕!”一道很沉闷的声音,这枝加装消音功能的手枪在射出子弹时发出的声音是如此清脆,甚至有点悦耳,只有执行特殊任务的人才会配备如此特殊的武器。
乔若谷确实在执行特殊任务,他还是一位有特殊身份的公务员。与何芙一样,乔若谷的射击技术同样精湛,子弹从朱九同的两条眉毛间射入,不偏不倚正中眉心。
我在想,是不是击中眉心可以减少血花四溅?
这个答案我已经没有心情深究下去,我除了震撼外,还是震撼。如此精确的击中朱九同,乔若谷应该是处于绝对清醒的状态,根本不像失去理智。而我的理智也正在一点点恢复,裤裆的巨物不停跳动,如同敲锣打鼓一般,强烈分散我的注意力。
“谢谢你,乔大哥。”赵红玉踮起双脚。
乔若谷的身材不算高,但赵红玉要想吻乔若谷就必须跑起双脚。
“不用谢,这种恶棍死有余辜。之前我不知道他侮辱过你,只是……只是你不该在酒里下春药,我现在真的很辛苦、很难受。”乔若谷没有给赵红玉双脚落地的机会,他的双臂紧紧搂着赵红玉的软腰,我真担心他会把赵红玉的软腰折断。
“乔大哥,你不用忍,红玉现在就是你的人,你做什么我都愿意。”赵红玉也搂着乔若谷的脖子,修长的大腿不停摩擦他的大阳具,实际上就是赵红玉的私处与乔若谷的大阳具有亲密接触。我距离他们只有两公尺,所以我看得很清楚。
“噢,我也不想忍。你是这么迷人,就是不放药我也会想入非非。红玉,你能告诉我,你给我吃的药是什么吗?”乔若谷痛苦地挣扎,他的双手已经游戈在赵红玉的美臀,只挂着一条小巧蕾丝内裤的美臀竟然也红润晶莹,真是令人垂涎三尺。
“你坐下来,我慢慢告诉你。”赵红玉吃吃地媚笑,她牵着乔若谷粗若手臂的阳具来到一张椅子上。轻轻一推,乔若谷跌落而坐。赵红玉分开双腿缓缓落下,小蕾丝内裤被她拨开,露出一片萋萋的青草地,草地中央有一条粉红色的裂谷,裂谷迎来一个雄伟的客人。
“红玉,我这是犯罪。何况……何况中翰还在旁边,噢……好紧、好紧。”乔若谷皱了皱眉头,也不知道是舒服还是痛苦。他似乎暗示我迅速离开,但我的双脚如钉上钉子,半步都挪不动。
“啊……乔大哥,你的东西好厉害……啊……”赵红玉双手压在乔若谷的肩膀上,双腿踮起脚尖,美妙的圆臀一上一下摇动,显然她已能轻松自如地吞吐乔若谷的大阳具。为了证实我的判断,我走到赵红玉身后,果然见到令人血液沸腾的风景。
翻卷的肉穴分泌出淫靡白色的垢物,挺动的肉柱又将柜物顶进肉穴里。
“中翰,你还是不要看了。”乔若谷揉着赵红玉粉红的臀肉,揉得很用力。
“她不是你的女人。我也难受,我也喝了有春药的赏心酒。”我冷冷地回敬乔若谷。这个时候我宁愿做真小人,也不愿意做伪君子。虽然我完全能克制我的欲望,但我不愿意放过眼前这个尤物。
“走开。”乔若谷向我大吼,他的双眼瞪得很大。
我没说话,而是跨一大步向赵红玉靠近,离她粉嫩柔滑的玉背不到一臂的距离。
“嗯……啊……”赵红玉依然在摇动,她根本不理会我与乔若谷之间的争风吃醋,似乎跟谁交配都一样。她只知道忘情地扭动她的软腰,靡靡的呻吟中,我听到了一声“噗”。声音很小,但我听得很清楚,这声“噗”来自赵红玉的屁眼。
对于女人的屁眼,我以前一向忌讳。但自从唐依琳教会我享受屁眼后,我几乎天天都盼望能再度品尝被扩约肌绞榨的感觉。只可惜我没有胆量向戴辛妮、小君、庄美琪她们提出菊花之交,我害怕一说出口,就立即被五马分尸。而面对赵红玉,我就不存在任何惧怕。何况她放了一屁,这是在召唤我,这一定是天意。
啊,什么狗屁天意,我只是在给自己凌辱赵红玉提供藉口,我已卑鄙到为自己的无耻找藉口。
我很无耻吗?答案很模糊,因为我的双手抚摸赵红玉的玉背时,她没有一丝反抗,反而销魂地呢喃着:“嗯……李总裁,你为什么不脱衣服?”
我笑了,笑得很邪恶。
见我衣服飞快脱落,乔若谷无奈地喘了一口气。双手用力抓住赵红玉两个饱满的山峰,用力蹂躏、粗鲁揉搓,连我也看不过去。
“乔哥,你温柔点好不好?”我大声道。
“嗯……嗯……李总裁,我喜欢乔大哥,我喜欢粗鲁的男人。”赵红玉倒是替乔若谷说话,她把两座颤巍巍的肉峰送到乔若谷面前。这次,轮到乔若谷得意了,他干脆将肉峰含在嘴里,大口地吃、大口地舔。
空气中充满淫荡的气息,我的心“扑通、扑通”直跳,连手心也潮湿了。这时,赵红玉扭过脖子,向我笑了笑。她是一个美得令人心颤的女人,娇柔的呻吟间,她伸出手臂把波浪式的披肩长发全部拢在一边,露出雪白的脖子。
赵红玉的脖子不但雪白,还非常香嫩,舔一口我都怕舔坏了。不过,赵红玉的呵呵娇笑打消我的顾忌,我也像乔若谷一样变得粗鲁,我甚至把手臂绕到她胸前,握住了一只成熟丰满的乳房。
“啊……啊……你们想做什么?想欺负我吗?我可不会答应。”赵红玉一边摇动她的身体,一边嗲声撒娇。她的两只大乳房已各为其主,分别落到我与乔若谷的手中。我胯下那根怒目而视的大肉棒向我述说它的痛苦,我不能不想办法安慰大肉棒。
赵红玉的屁眼无疑是安慰大肉棒的最佳地方。
“你想我们欺负你对不对?”我的欲望已接近临爆点,揉着赵红玉的丰乳,我发现乔若谷完全处于迷离状态,那枝黑乎乎的手枪不知道何时已摆放在桌上。
“嗯……不是……”赵红玉的身体几乎全趴在乔若谷身上,她的美臀越抬越高,直上直下的大阳具几乎把湿透的裂谷撑爆,粉红的穴口翻起层层的穴肉,真是淫荡极了。
“不是吗?难道你不是希望我们欺负你,而是希望我们强奸你?”我托稳赵红玉的美臀,制止她的摇动,手指悄然滑入菊花心。
“啊……啊……李中翰……你不要摸那里……啊,你的手指……”扭动中的赵红玉大声娇嗔,因为我的手指插进了她的屁眼轻轻搅动,屁眼里竟然流出晶莹的黏液。
“好美的屁股。”我发出由衷的赞叹,赞叹赵红玉有一个奇妙的屁眼。
“嗯……嗯……你们是大坏人,你们想强奸我、想轮赛我。我……我可不同意。”
赵红玉左臂勾紧乔若谷的脖子,右臂指引我的手指探入美丽的菊花眼,回眸一嗔,对我大声发嗲。
“哦。”我发出一声浑厚的嘶吼,如野兽般的嘶吼。狰狞的大肉棒疾铤而出,沾着黏稠的液体,一举捅进赵红玉的菊花眼。真难想像,这么粗大的龟头居然没入了窄小的屁眼,龟头的勒痛让我迟疑。但只迟疑半秒,我仍旧继续前挺,把整根大肉棒全部插入赵红玉的肛门。
“噢……噢……”赵红玉发出歇斯底里的尖叫。
乔若谷同样是一道浑厚的怒吼。
一刹那,我们都变成了邪恶的动物。没有理智、没有感情,就只知道交媾,在一具尸体旁肆无忌惮地交媾。
赏心水米的包厢里依然灯火如炽,一个男人躺在冰凉地砖上发出均匀而柔和的鼻息。他已熟睡,均匀的鼻息显示出他的身体素质属于超一流的范畴。一个男人在一个女人身上疯狂了一个小时,又连续射出三次精液后还能有如此均匀的鼻息,那这个男人绝不简单。
当然,这个不简单的男人不是我李中翰,而是乔若谷。
我轻轻把玩一把黑乎乎的手枪。这是乔若谷的手枪,枪没有上膛,但我还是把枪口指着赵红玉。她正在婀娜地穿内裤,修长的美腿上一点瑕疵都没有。
“不要穿衣服。”我轻声道。
“什么?”赵红玉有些意外,她脸上未褪的红潮、凌乱的秀发、断断续续的娇喘甚至比交媾前更具诱惑力。
“没听清楚吗?好,我再说一遍,请你不要穿上衣服。”我很温柔地笑着,如同命令自己的情人服从摆布。
“难道你还没看够?”赵红玉没有笑,没有人喜欢被黑洞洞的枪口对着自己。
如果是我一定会吓得头皮发麻。
“你如此销魂,我当然百看不厌。不过,我现在不让你穿衣服是另有原因。”
我很耐心地向赵红玉解释。对女人,我一向很温柔,何况半小时前我刚在赵红玉的屁眼里射出浓烈的精华。按理说,我应该更怜惜眼前这位如花似玉的大美人。
“能告诉我是什么原因吗?”赵红玉口气有点冷,她的眼睛没有看我,只注视着我手中的枪。
“我想知道乔若谷有没有生命危险?他还会不会醒过来?醒过后会不会变成痴呆?”我耸耸肩,胡乱扬了扬手枪。
“你放心,他吃的只是一种特殊的春药,没有多余的副作用。只有催情和短时间里丧失本性的功效,并不损害身体,更不会破坏记忆。两个小时后,药效开始减弱,三个小时后,药效就消失了。现在他在睡觉只是因为身体疲倦。”赵红玉有意无意地扭动软腰。她不是在跳舞,而是避开枪口的角度,她一定很担心我这个笨蛋不小心让手枪走火。
“好厉害的春药。”我发出惊叹。
“可惜,对你没有作用。”赵红玉瞪着我,眼里充满疑惑。
“别这样看我,我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我耸耸肩,又扬了扬手枪。
“李中翰,你能不能把那东西放下?”赵红玉突然大叫。
“说实话,不能。”我淡淡地回答。
“你怕我?”赵红玉冷笑一声。
“你连中纪委的证人都敢杀,连中纪委的人都敢下春药,我还能当你是可爱的小花猫?不过,与其说我怕你,不如说我怕何书记。”手枪在我手中越握越紧,我的食指伸进了扳机。
“你很聪明。”赵红玉的眼珠子在转,从她狭长的眼角就能看出她在思考。
“别给我戴高帽,就是笨蛋也知道你是何书记的人。”我淡淡一笑。
“你想怎么样?”赵红玉问。
“本来我今天晚上要见何书记的,看来没有这个必要了。你打电话给何书记,就说我想跟他谈谈。”
“他不会跟你谈,你与乔若谷的通话都被窃听,现在你比朱九同好不到哪里去。”赵红玉看了看朱九同的尸体,露出厌恶的神情。
“朱九同死了,难道我像死人?”我吃惊地看着赵红玉。
“像极了。”赵红玉冷笑一声。
“我不相信。”
“你可以不相信,不过我告诉你,你就算不死也会坐牢。”
“坐牢?为什么?”
“因为朱九同已死,杀死他的是你手里这把枪。如今这把枪上全是你的指纹,加上我指证你。嘿嘿,人证、物证俱在,就是不死也会判一个无期徒刑。”
“你恨我?”
“当然。”
“我们曾经做过爱,一日夫妻百日恩……”
“你闭嘴,你这是强奸。”
“你说你喜欢被强奸,所以我满足你。你现在反咬我一口?”
“你……李中翰,你死定了。”
“我才不是笨蛋。呵呵,我现在就把手枪的指纹全擦掉,呵呵……”我突然大笑。
“唉!不是你聪明,而是我太笨了,我真后悔告诉你。”赵红玉长长叹了一口气,那样子真像懊悔极了。
“你其实不愿意看到我死对不对?”我笑问。
“哼。”赵红玉胀红着脸,她眼里有一丝狡鲒的笑意。
“你是故意告诉我对不对?”我深情款款地看着赵红玉。
“哼。”这次赵红玉连狭长的眼角也有了淡淡的雾气,就像在看情人的眼神。
“如果我听你的话,赶紧把枪放下,拿毛巾之类的东西擦拭手枪抹掉指纹,那么你就有机可乘了,对不对?”我向赵红玉猛眨眼。
赵红玉的脸色顿时大变,她呼吸变得急促,挺拔的乳房随着胸口起伏而晃动不已。她真是一个迷死人的尤物。
“如果我没有猜错,你在附近一定藏有武器。因为纵然我放下手枪,你一个娇滴滴的女人也不是我的对手。嗯,桌子离你最近,如果我侥幸猜中的话,桌子下一定有古怪。”
我笑嘻嘻向赵红玉抛媚眼。
赵红玉却没有把媚眼抛回给我,她的眼神比眼镜蛇还可怕。如果眼光能杀人,我早已死翘翘。
我单手举起手枪,枪口对准赵红玉,另外一只手伸向方桌下。只摸索了一下,我就碰到一个硬邦邦的东西,是带柄的铁家伙。
“噢,MYGod!红玉同志,你真的把我当成万恶的敌人来消灭?”我吃惊地看看赵红玉,又吃惊地看着从桌子下抽出的一把手枪。
赵红玉无奈地咬着红唇,半天说不出话来。
突然,一个熟悉声音从包厢外传来:“小玉,你不是中翰的对手。”
我大吃一惊:“何书记?”
“不错,是我。哎,我应该早点过来的,让小玉受委屈了。来,快把衣服穿上,别着凉。”何书记走进包厢,他慈祥的脸上充满父亲般的关爱。在别人的眼里赵红玉就像他的女儿。
赵红玉看了我一眼,慌忙捡起地上的衣服,像一只兔子似的跑走了。
看着躺在地上犹自熟睡的乔若谷,我长叹了一口气。包厢外人影幢幢、杀气腾腾,显然跟随何书记而来的人不在少数,我绝望地把两把手枪放在桌上。
“何书记,真巧。”我假装很镇定的样子。
“是巧,连你也认识中纪委的人。听说你要把录影带交给中纪委的人。嗯,我也对录影带感兴趣,所以就过来看看。”何书记笑眯眯地看着我,可我觉得他的目光藏有锋利的刀子。
“说来更巧了,我与这个中纪委的人有点关联。他是我表妹同学的哥哥,我妹妹很喜欢他,我也喜欢他,所以我们是朋友。”我也向何书记投以笑容。当然,我的笑容里没有刀子。
“有时候朋友多也未必是好事。”何书记依然笑容可掬,他挥了挥手,身后马上闪出三个身穿黑衣的精壮男子。这些男子动作迅速、步履敏捷,眨眼工夫,不但把我身上搜了一遍,还把桌上的两把手枪都拿走。就连朱九同的尸体也消失得无影无踪,好像朱九同这个人从来不曾来过。
“也许朋友多真不是什么好事,不过,我还是希望与何书记交个朋友。”我向何书记释放出友好的讯号,或许是乞怜的讯号。
站在什么山头唱什么样的歌。此时此刻我所想的,就是保住自己和乔若谷的性命,这个世界上没有什么东西比性命更重要了。
“我一直当你是朋友,可惜你没有把我当朋友。”何书记的笑容消失了,消失得很快,我感觉非常不适应。
“如果是因为录影带的原因,我可以把录影带交出来。”我诚惶诚恐、心惊胆颤。
“哈哈。”何书记纵声大笑,笑个不停,听得我心如针扎般难受。
笑声甫停,何书记轻蔑地看着我:“你们以为光凭我与小玉的性爱录影就可以扳倒我?嘿嘿,如果你们这样想就太小看我了。”
“何书记,我既不想扳倒你,也不愿意看到你倒下,我甚至没有看录影带的内容。我只想过平平常常的生活,对于权力和政治我一点都不关心。如果我不小心卷入这场漩涡,那请何书记看在何芙的面子上放我一马,我愿意离开上宁市,甚至离开这个国家。”
何书记紧紧地盯着我,沉吟半天,好像思索着什么。最后,他露出奇怪的笑容,神情和蔼道:“你不必离开上宁市,更不必离开祖国,我不会为难你。你走吧,替我向你姨父、姨妈问好。不过,你以后最好不要再牵扯进来。”
我心里“咯登”一下,暗想何书记话中的意思。凭感觉何书记一定认识我姨父、姨妈,就不知道我姨父、姨妈认不认识这位权力滔天的何书记?我姨父只不过是一个普通的退休工人,又怎会认识何书记?莫不是何书记在威胁我?想到这,我又惊又怒。
[第五章]我死了吗?
“谢谢何书记大人大量,你的问候我会向姨父、姨妈转达。不过,我有一个小小的要求。”我忍着怒气,小心翼翼。
“什么要求?”何书记奇怪地看着我,好像觉得我得寸进尺。
“我希望你放过乔若谷。”我紧张地看着何书记。
“我不为难你,你却为难我。”何书记冷冷道。
“我知道。如果你同意,我愿意答应你任何条件。”我紧张地搓着双手。
“据你所说,乔若谷只是你妹妹同学的哥哥。这关系既不密切也有点远,你大可不必为他做什么。”何书记不解地摇摇头。
“乔若谷救过我。”我诚恳道。
“嗯,受人恩惠理应回报,不过我还是不能答应你;不但不能答应你,我还要杀了乔若谷。”何书记淡淡的语气坚定而有力。
“什么?”我大吃一惊:“何书记,你大可不必这样。”我的心简直跌落到三千尺深的山谷。
“小玉是我喜欢的女人,可我刚才进来的时候看见小玉衣不蔽体,乔若谷也赤身裸体。唉,我不用猜就知道乔若谷侮辱了我的女人。你说,我该不该杀了他?”
何书记的眼光阴森可怕。
“啊?这……这……”我像吞了一只苍蝇般难受,我既不能承认,更不能否认,简直无言以对。我知道这是何书记在找藉口,一个堂堂的市委书记岂会为一个女人而杀了中纪委干员?
“怎么?难道你要我吞下这口恶气?”何书记在冷笑。
“不是、不是,我……我求你了。何书记,只要你放过乔若谷,我什么事情都答应你。”已经无计可施的我只能低声乞求,心里暗叹何书记狡诈阴险。
“真的?”何书记突然眼光一闪,盯着我问。
“真的。”我用力点点头。
“你表妹小君我非常喜欢,如果你答应让小君认我当干爸爸,我马上放了乔若谷。当然,小君必须在我家住半年。”何书记堆起满脸笑容。
“半年?”我心中窜起一团火,一团猛烈的怒火。这团怒火让我瞬间失去理智。
“对。”何书记点点头。
“呵呵……呵呵……”我怒极而笑。
“很可笑?”何书记脸色一沈。
“我笑你是个白痴。别说半年,就是让你这个人渣看上半秒,我也觉得是一种侮辱。”我迎上何书记的目光,他的目光不再令我感到害怕,只有怒火才能让人变得勇敢。
“你很不理智。”何书记摇了摇头。
“是很不理智,你见过死人理智吗?”我冷哼一声。
“你不怕死?”何书记奇怪地看着我。
“怕。不过,要让小君认你这个畜生做干爹,我情愿去死。”我很平静地回答。
“那我满足你。”何书记悄然后退两步。他身后闪出两个黑衣人,黑衣人的手上都各握着一把黑乎乎的手枪。月黑风高杀人夜,从包厢的窗口向外眺望,窗外不但月色全无,就连呼呼的风声也吹了进来,本来惬意的晚风已经变成随时会夺人命的厉风。但我没有感到一丝害怕,因为我想起小君,我甚至想起她那令我讨厌的羊角辫子。我在想,如果还能活着见到小君,我一定要她再扎起那两条怪异的羊角辫。
偏偏这个时候,我口袋的手机传来一则简讯,我打开一看。
“哥,晚上我住樊约姐姐家。明天你再不接我回去,那你就永远见不到我了。”
我的眼睛湿了。
突然,诡异的事情发生了。躺在地上的乔若谷居然站了起来,他慢条斯理地穿上衣服:“悬崖勒马还为时不晚。老何,建国以来胆敢射杀中纪委官员的,你恐怕是第一个。这个第一可是臭名昭彰、遗臭万年,你可千万不能一错再错。”
我大吃一惊。
“你一直醒着?”何书记脸色微变,乔若谷的突然清醒令他感到意外,而乔若谷的镇定更令他疑惑。
“你也太小看中纪委了,经过特殊训练,我们这些人的消化功能异于常人。除非是溶于血液的剧毒,否则一般的迷药、安眠药、毒品对我都起不了作用,春药这类东西就更小意思了。我之所以装作迷失本性,目的就是把你和你的党羽引出来。”
“既然如此,我更不能让你活着离开。”何书记淡淡地笑了笑,他的眼光冷漠而残酷。
“无所谓,干我们这行的随时都会有危险。但我可以告诉你,这次中纪委的行动主要就是针对你。为此我们联合了中央办公厅、中央军委一起行动,甚至动用三十八军的特种部队。”乔若谷慢慢走到我面前,挡在我与两个黑衣人之间。我突然慨叹,明明已经处于绝对劣势,但乔若谷依然想保护别人,尽最大能力把危险承担下来。
这个世界上并不存在绝对的公平和绝对的法律,但这些维护人民利益的执法者依然得到人民的期盼和拥护,我不禁对中纪委肃然起敬。乔若谷的话对何书记来说如同晴天霹雳,我同样感到震撼。
何书记在思考着,也许他在评估乔若谷所言的真实性,按情理来说,中央如此重大的行动,他不可能不事先知道。一个人能做到直辖市的第一把交椅,在中央方面一定有他的强大关系网。若乔若谷所言是真的,那问题就严重了。
“呵呵,你是在恐吓我。我只是一个普通的市委书记,用得着动用这么多力量?”何书记对自己的关系网充满信心,他露出不屑的笑容。
“我不是在恐吓你,而是警告你。中央对你的调查也不是一天两天了,你在上宁市的势力盘根错节,光看你左边这位市刑侦六队的大队长,我们就知道你力量有多强大。”乔若谷淡淡地看着何书记左边的黑衣人。
“厉害,果然是中纪委的人。既然如此,你再猜猜我右边这位是谁?”何书记脸上浮现一片杀气,我深感危险的降临。
“如果我没看错的话,另一位是市缉毒大队的二级警监。”乔若谷看向另外一个黑衣人,这个黑衣人似乎已无力举枪,他心虚地后退半步。
何书记再次陷入挣扎,但不管如何,他似乎下定某种决心,连我都看得出来乔若谷无论如何都要被除掉。我奇怪乔若谷的础础逼人,他一点都不像以前的乔若谷,他完全可以不用如此锋芒毕露。也许,乔若谷也是孤注一掷,但我觉得乔若谷犯了一个错误,像何书记这种剽悼之人,施加压力越大,他反抗越强烈。
果然,何书记冷笑一声:“乔若谷,你做为一个优秀的国家干部,不但没有尽心尽责工作,还三更半夜来这里对一个女子百般调戏、侮辱。我身为上宁市长官,当然不会坐视不管。哼,我有录影为证,如果你们中纪委胆敢无中生有、滥用职权,我一定告到政治局、告到人大常委。”
突然,一个黑衣人急匆匆地跑进包厢,神色紧张地在何书记的耳朵边嘀咕着。
何书记脸色大变,他咬了咬牙沈声道:“告诉大家,准备撤离。”
“是。”黑衣人点了点头,如鬼魅一般跑开。何书记的眼中突然凶光大盛,他盯着乔若谷,微微抬起手臂,然后用力甩下:“动手!”
“砰”,我绝望地闭上眼睛。
很意外,我没有死。睁开眼睛,我发现手枪射击的方向全部集中在乔若谷身上。
但乔若谷不仅没有死,还活得像一条泥鳅,一条会飞的泥鳅。会飞的泥鳅当然能躲过子弹。乔若谷闪转腾挪、跳跃扑倒,灵活得就像一只兔子,所有的子弹顿时失去目标。可是乔若谷犯了一个致命的错误,他不应该来救我。在这个狭小的包厢里,一个人尚且难以逃脱,如果还要照顾我,他就算身上长出翅膀,也无计可施。
当乔若谷闪电般地把我扑倒在地时,我的心还是凉到脚底。
“砰砰砰……”枪声又响了,响得很密集。
以前我曾经听过一句话:“只要心中有爱,就一定无惧无畏。”
我果然无惧无畏,因为我心里想着小君。当然戴辛妮也让我牵肠挂肚,就连庄美琪、樊约、唐依琳、王怡、郭泳娴、葛玲玲、楚蕙,都一一在我眼前晃过。我在想,如果我死了,这些曾经与我有过情缘的女人会不会伤心?我猜,她们一定会伤心。
啊,我真的不想死。但撕心裂肺的疼痛彻底摧毁我的意志。
“月梅,你应该把中翰的身世告诉他。”
“都瞒了二十六年了,我怕他恨我。”
“哎……”
嗯?什么身世?声音很熟悉,谁在说话?我极度困倦,想睁开眼却力不从心。
“呜……”朦胧中,我还听到断断续续的哭声,吵死了。我迫切地想知道是谁在哭,所以我拚命睁开眼睛。
“医生、医生,他醒了、他醒了!快来人呀!”一道刺穿耳膜的尖叫,接着就是一阵凌乱的脚步声。仰躺在床上,我环顾四周密集的人群不知所措。这阵势有点吓人,为什么这么多人看着我?为什么我闻到医院独有的消毒水气味?我死了吗?
哦,我没死,死人是没有感觉的,而我却感觉到整个胸腔都在剧痛,痛得连呼吸都很困难。尽管如此,我还是笑了,因为我知道自己并没有死,人活着比什么都好,何况我又见到了心爱的女人们。只可惜,这些大大小小的美女个个都哭成泪人儿。
唉,我全身绵软,连举手的力气都没有,要不然我一定替这些可爱的宝贝们擦一擦眼泪,用手帕擦;我没有手帕,要用纸巾擦。多浪费,还是用舌头舔吧。我喜欢吃女人的眼泪,现在就想吃,我太渴了。
“水……”我艰难地吐出一个字后,又闭上眼睛。
听小君说,我受伤的第二天,姨妈、姨父就赶到上宁市,这半个月里,姨妈真为我操碎了心。奇怪的是,她和姨父居然从不问我为何受伤,他们不问我也不说,但我心里憋得难受。我想问问姨妈、姨父到底认不认识何书记,更想知道乔若谷的处境。还有何芙,我一直牵挂这个命中的贵人,所有来探望我的美女中唯独少了何芙,真不知道她现在如何?伤好了没有?
“小翰,你老实跟妈说,哪个女孩你最喜欢?”姨妈一边帮我削苹果,一边用很严肃的口吻问我。岁月催人老,但姨妈的风韵依然犹存,眉梢下闪烁的狡黠隐约藏着小君的影子,想必姨妈与母亲当年也是一对傲视天下的大美人。
“我……我哪知道?”我对着姨妈苦笑。不远处,小君呆呆地看向窗外,窗外的微风吹起她的裙角,也吹动了她丝一般的秀发。晨曦洒在她皎白的脸上,一眼看去,竟如一幅美不胜收的图画。姨妈的话似乎没有引起小君的兴趣,她手中的一个红苹果被反覆抛来抛去。但我知道,小君此时已把耳朵竖了起来。
“小戴就不错。”姨父发话了。奇怪,姨父似乎再也不提小君与我的关系,我觉得疑云重重。难道这段时间里姨父也改变主意了?是不是他见我身边的女人太多,怕小君嫁给我会吃亏?
“我也觉得辛妮这孩子不错,漂亮大方,对我们也很好。可是,我觉得小樊也很好,温柔斯文。”
“月梅,你难道没看出那个护士出身的庄美琪也对这小子有意思?”
“怎能看不出?这次小翰受那么重的伤,真的多亏庄美琪了。唉,别人照顾小翰就没有庄美琪照顾得好。”
“你说的是小唐吧?她虽然有点手忙脚乱,但她一直陪着中翰三天三夜。这份情可不是装出来的。”姨父马上纠正姨妈的偏心。
“唉,所以现在我不是在问小翰吗?我也没主意了。这孩子以前是呆头鹅一个,想不到出社会两年后就完全变了个人。好的不学,尽学那些到处留情的臭本事,和你这个老家伙一模一样。”
“喂,月梅,怎么扯到我身上了呢?”姨父突然脸色大变,似乎在给姨妈使眼色。
“哼,难道我说错了吗?三十年前……”
“哎哟,你又提这件事……”
一阵微风吹来,小君突然转身,美目一瞪,对着父母大声嚷嚷:“妈妈、爸爸,这是医院耶!哥要休息,你们能不能不要吵?”说完,她气鼓鼓地跺了跺脚,一阵风似的跑出病房,我注意到小君的脸色一点都不好看。
“啊?”、“咦?”姨父和姨妈面面相觑。在他们的记忆里,小君乖得像块蜜糖,又甜又腻,从来没有对他们大声过半句,今天绝对是破天荒第一遭。
“老李,小君这是怎么了?”姨妈茫然地看着姨父。
“我还想问你。”姨父也茫然地看着姨妈。
“看我做什么?我躺在病床上都半个月了,哪知发生什么事啊?”看见姨妈、姨父把目光转向我,我也装作一脸茫然。但我心如明镜,小君其实是对我发脾气,她在吃干醋。唉!我头大了。
“嗯,小君长大了,这段时间我发现她老是走神。”姨妈叹了一口气,顺手把削好的苹果递给我。“难道小君有男朋友了?”姨父问。
“我可不清楚,咳……咳……”我一阵猛咳,咳得我伤口发疼,听说子弹离我的心脏只差一片指甲的距离。
“吃慢点,你这孩子。”姨妈嗔怪地瞪了我一眼。其实我连苹果都没咬,之所以咳,全因姨父怀疑小君有了男朋友。我心想,小君当然有男朋友啦!她的男朋友就是风流倜傥、玉树临风的李中翰!
“你姨妈的意思是等你伤好后,就让你结婚。你也不小了,也该成家了。成家后就会有责任感,做事情就会思前想后。”姨父一般时候不啰嗦,今天他就有点罗样。
“对,这次大难不死,也算是福。所以我和你姨父考虑让你成家,顺便冲冲晦气。”姨妈撩了撩蓬卷的秀发,轻轻甩在脑后。都快五十岁了,她头上一根白头发都没有,真是奇?。
“妈,我的事业才刚起步,我不想太早结婚。”我摄儒了半天,才找了个理由。
“既然叫我妈,你就听我的话,男人结婚后会更专心事业的。”姨妈白了我一眼。
“你姨妈说得对。而且我因为工作要出国一段时间,所以很希望看到你成家。说不定等我回国后,就有孙子抱了!呵呵。”姨父有点眉飞色舞。他都五十五了,看起来就像一个四十岁的老帅哥。如果不是说话的语气老气横秋,说他是我哥也一定有人相信。
“问题是,你们的儿子既不英俊也不潇洒,到现在还没有哪个女人愿意托付终生,怎么结?”我一脸凄苦。
“臭小子,在妈面前耍花腔?我看你皮在痒!”姨妈气鼓鼓地敲了我一个爆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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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房里只剩下我和姨父,感觉气氛有些怪异。
“中翰,我要告诉你三件事。”姨父背负着双手,踱步来到床尾,他凝神看向窗外的样子仿佛一位陌生人。这个人是如此坚毅、冷酷,一点都不像姨父。
“爸,什么事?”我小声问。
“何铁军已死,出了车祸,因公殉职。”姨父突然冷笑一声。
“什么?”我的眼珠子差一点掉出来。
“第二件事情,新的市委书记叫乔羽,他是乔若谷的父亲。”
“那乔若谷呢?”我紧张万分,我隐隐有一种不祥的预感。
“这就是我要告诉你的第三件事,乔若谷受重伤,他有可能残废。”姨父神情严峻地看着我。
“什么?”我闭上眼睛,我不想泪水一下子就涌出来。
“那个晚上死的人很多,场面很惨烈。乔若谷趴在你身上,他身中七枪。我想,如果没有乔若谷,我们今天就说不上话了。哼!不过党内对何铁军因公殉职的称谓异常反感,但何铁军毕竟是党内高级干部。到目前为止,能直接证明何铁军犯罪的证据还不够充分,有关部门从现场找到一卷录影带,发现一个与何铁军关系密切的女人,这个女人很关键,但她已经逃到国外。”
“是不是叫赵红玉?”我脱口而出。
“是的,她是KT的公关,你应该认识她。”姨父点点头。
“认识。”我脸一热,心里顿时紧张,生怕与赵红玉发生的韵事让姨父知晓。
“嗯,这次我的任务就是把赵红玉带回来。只要把赵红玉带回来,何铁军犯罪的事实就会水落石出。唯有如此我们才可以除掉覆盖在何铁军身上的党旗,党旗不容玷污,他何铁军只会遗臭万年。”
我问:“明白了,爸什么时候动身?”
姨父道:“马上就走。等你伤好了,你不但要照顾小君,还要照顾你姨妈。有时间的话,你也要去看看乔伯伯。笆这次主动请缨,于私就是想报答乔若谷。”
“主动请缨?爸,你现在是什么身份?”
“等我回来再告诉你吧。”
“好,笆你放心,我会照顾好姨妈和表妹。”
姨父又叮嘱了我一番。这时门外突然有了嘈杂声,大概是有人要进来。姨父刚收住话,病房门就被推开了。我看见姨妈身后多出两个大美人,一个是戴辛妮,另一个却是庄美琪。哇塞!见着这两位美女,我的口水快滴出来了。
“老婆子,我们走吧!让他们年轻人聊。”姨父又恢复那副平易近人的面孔。
“什么老婆子?我很老吗?”姨妈大怒。也许女人天生爱比较,与美女站在一起,姨妈自然不愿意服老。其实姨妈一点都不老,她很美、很迷人。
“呵呵……”一片娇笑中,姨父、姨妈的身影消失在我的视线中。我心里默默为姨父祈祷,祈祷他早日归来。
“喂,你姨妈今年多大了?”庄美琪用手背探了探我的额头,护士出身的她很自然地对我做出这个动作。我发现戴辛妮的脸色并不难看,心里才安心一点。
“问这个做什么?见我姨妈漂亮,你嫉妒啊?”我瞪了庄美琪一眼。
“嘻嘻,嫉妒死了,我还真想问一问方阿姨的保养秘诀。”庄美琪调皮地向我吐了吐舌头。
“秘诀我当然知道。”
“哦?快说。”
“我为什么要告诉你?跟你又不是很熟。”
“好你个李中翰,伤刚好,你就跟我不熟了。嫌我在这里碍手碍脚是吧?好,我走!”庄美琪拿起提袋,屁股一扭,真的向房门走去。嗯,她穿着一条窄裙,屁股扭动的样子真是迷死人了。
“哎呀,美琪、美琪,等会我还要去采购公司的日用品。这里少了你,我怎能放心?你别走呀!”一身0L制服的戴辛妮急忙拉住庄美琪。
“他想跟你亲近,所以我只好走罗!我可不想做电灯泡。”庄美琪交叠着双手,眼睛看向天花板,说的话尽是酸溜溜。
戴辛妮脸一红,美目含笑地娇嗔:“旺,鬼才会跟他亲近,我拿这些药汤给他就走。美琪,你帮我照顾他好吗?”骄傲的戴辛妮居然会求人,这真是太阳从西边出来了。庄美琪吃惊地看着戴辛妮,脸上露出不好意思的神态。不用说,她一定会答应戴辛妮的请求。
“好吧,反正我都照顾他半个月了,也不差这几天。放心啦!辛妮,我不走。”
庄美琪笑嘻嘻地答应戴辛妮。
戴辛妮满心欢喜,她笨手笨脚地拿出熬好的鸡汤盛给我。我尝了一口,太咸了,不过看到戴辛妮紧张的样子,我心里只有感动,感动极了。纵然喝到嘴里的汤是苦的,我心里也充满甜蜜:“嗯,好喝,味道真好。”戴辛妮笑了,笑得有些傻,傻得很可爱。她急忙为庄美琪盛一碗鸡汤,庄美琪推托了一下,也喝上两口,只不过她比我更会说话:“好辛妮,我想再喝一碗。”这次戴辛妮笑得更灿烂了。她临走的时候还叮嘱庄美琪:“下一次我多熬一点。”
意思就是这次汤熬少了,你庄美琪还是少喝点吧。
庄美琪自然听出戴辛妮的意思,她装出很馋的样子,小舌头舔了舔嘴唇:“味道好好喔!只能喝一碗,好难过喔!”
“我走啦!下班后我再来,拜托你了。”戴辛妮简直就像一只欢愉的小喜鹤。
“嗯,拜拜。”庄美琪挥了挥小手。
“唉!”我长叹一口气。
“叹什么气?戴辛妮走了你很难过是吗?”重新走进病房的庄美琪冷冷地问。
“叹你们女人真会演戏。”我又叹了一口气。
庄美琪鄙夷地看着我:“哼,你也演得不赖。”
我继续叹气:“辛妮第一次熬鸡汤,当然要多给点赞美。”
庄美琪大怒:“我第一次帮人把屎把尿,为什么就没有人赞扬一下?”
我忍住笑,一副茫然的样子:“有这回事?”
庄美琪快把她的红唇咬破了:“李中翰,你今天死定了!”
“哎哟……我说错话了。”我大叫,因为我的耳朵被拧了一百八十度反转。
“现在想起来啦?”庄美琪突然掀开盖在我身上的被单。虽然我穿着宽松的病人服,但下身支起的帐篷足以放进一只小狗狗。
“想起来了、想起来了,美琪妹妹为我劳心劳肺、把屎把尿,简直就是我的救命大恩人。哎哟,耳朵快掉啦!”
“哼,说,怎么惩罚你?”庄美琪的眼光扫了一下我的大帐篷。
“美琪你弄两下惩罚我吧。”我可怜兮兮地拉着庄美琪的小手放在帐篷顶上。
“你……你干什么,门都没锁好。”庄美琪屁股一扭,旋风似的把门关起来。
“唉,你把门锁起来,万一有人来了,进不了病房,人家一定会猜到我们在做坏事。还不如把门打开,这样我们至少可以听见有人走近。”我摇头叹息。
“哦,说得也是。”庄美琪一愣,随即再把病房门打开。只是她突然脸红如霞,两眼瞪着我大骂:“我绝对不会做坏事!”
我喜欢夏天,夏天的女孩喜欢穿裙子。现在是夏天,庄美琪的美腿又美得惊人、修长笔直,所以她没有理由不喜欢穿裙子。穿裙子除了可以展示美腿外,还有一个好处,就是方便。当庄美琪爬上我的病床,一双美腿分跨在我身体两侧时,这个好处就完全展现出来。
我抚摸着庄美琪的大腿,也许摸得很轻,本来嫩滑的大腿悄然冒出鸡皮疙瘩。
我暗暗好笑,双手继续向大腿根部前行,那里是一片芳草萋萋之地,芳草地潜伏着危机,正凶猛地吞噬一根通红火烫的巨物,我痛苦地呻吟:“噢,美琪,我喜欢你穿裙子。”

THE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