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经理开苞

日影西斜,夜幕将垂,经过一夜荒唐,未进一食,已觉饥肠辘辘,正欲进厨造膳。
蓦地,门铃一响,进来一人,阿姨已起身招呼入座,我凝目一看,来人约年逾知命,却面若涂脂,唇红齿白,头黑得像墨的头发;若说鹤发童颜吧!他头上无半根白毛;若说其唇红齿白吧!其唇红好像绝非本色,齿白呢?白中带青,似乎不像人的牙齿应具有的颜色,总而言之,简直不成人样,明白点说来,完全是假的。
阿姨她忙着倒水沏茶,招待尽微,坐定经阿姨介绍,原来是阿姨上班工厂的总经理呢!姓方,厂里人都叫他方经理。
哟!原来如此,财神临门了。
但是话得说回来啦!对于钱财,我到没有什麽妄求,何况我家庭虽非富有,亦填温饱,故对于钱财没有兴趣。
阿姨年岁比我较长,涉世亦深,世故人情,当然要比我强上百倍,面对这老怪物,如此奉承巴结,实令人恶心,碍在阿姨的佛面,我只翘着小嘴,木坐一旁,视若无睹。
老怪物方经理反手一观腕中手表,说道:「我们到外面吃饭好吗?」「啊!家里没有人,方经理就在我们家里吃点便饭好吗?」「好!」方经理说:「不过我得马上出去一趟,大约叁十分钟就回来。」「一定等你。」
我对这老怪物印象不好,所以没有开口。
老怪物临去前回头一瞧,说道:「凤凤长这麽大了,小时我时常抱她,十年了,那时你阿姨也不过像凤凤这麽大,我不是每天带你去看电影吗!」「嗯!」阿姨答了一声。
我观察所得,可能阿姨同方经理之间,情形不简单,尤其他讲到看电影时,死鬼,老怪物!我心忖:我是想插穴的事,所以才脸红,难道看到你这个老怪物,脸还会红吗?
方经理去后,阿姨也做饭去了。
我今天不知怎地,心中好像很烦躁,在房中随手拿起一本书,乱翻一通,也不知道在看些什麽。
忽然听到阿姨在叫我:「凤凤,吃饭了!」
我转忖:那有这麽快,何况胃口已无,但,吃一点或许会好些,就站了起来,往客厅走去。一眼就看到老怪物,竟与阿姨坐在同一边,我只好坐另一边了。
忽听门铃一响,进来了老少叁人,一身油腻,每人均手提送菜盒一个。我想这是怎麽回事呀!即一个箭步上前,说道:「不!不!弄错了,我们没叫菜啊!」「咳!」阿姨说:「凤凤!你怎麽的,这是方经理叫的菜,请你吃的。」我心想:我才不要吃呢!但口里没说出来。
这时桌上已摆了鱼肉满桌,阿姨给方经理倒了一大杯高梁酒;我是与酒无缘,装了一碗饭,就自己慢慢地吃着。
酒过叁巡,方经理已略呈醉意,一只右手握着阿姨的左手乱幌,左手拿了酒盅,还在往口里送。阿姨呢?面泛桃红,峨眉微锁,秋波频送,两人一搭一唱,傍若无人,看样子把我小穴也忘了。
不久饭已吃完,我想这个什麽方经理,也得请回了吧?
哼!看他的举动,根本没有想走的样子,得啦!今天晚上这个老色鬼,可呕心了!
好像狗入粪缸似的,可给他吃饱了,哈……
阿姨走来走去,好像在等谁似的,老是仰头看钟,又看看窗外。房里一切均是静止状态,唯一在动的,只有阿姨的屁股而已。
阿姨屁股边走边扭,他这丰满的厚臀,到也引人入胜,方经理一双老色眼,然笼纱,看阿姨扭臀甩股,大概他也深觉如雾里看花,大煞风景,口中不时唉!
唉!出声。
阿姨走了半天,忽然止步扬声,说道:「我们睡吧!」我看方经理如获头名捷报,直乐的手舞足蹈,丑态毕露;真是好难看的哈巴狗相。
我想老色鬼,反正今晚迟早终必给你受用,何必这样猴急呢?
现在阿姨发号施令了:「凤凤,你先脱!」
我想我跟这位方经理是素昧平生,在这个陌生人面前,脱光了衣服,未免有点不好意思吧!
「红红!你怕羞吗?怎麽不脱呢?」
我怕羞?才怪呢!我不待阿姨将话说完,早已脱的一丝不挂了。方经理也同时站起,叁脚两步,走近我羊脂白肉,细腻油滑般地身边。侧头由上而下,观赏再叁,尤其对我中间阴唇,好像特别注意。
阿姨说道:「她还是处女,小穴眼很小,您老等会儿要慢慢的戮,否则戮破了,使我无法交待」
得啦!阿姨煞有其事的说得津津有味。
看方经理一双饿猫般的眼睛,馋狗般的嘴,连舌头也伸了出来,弯身「啧」的一声,在我小穴口一舐,脱口道:「很鲜、很鲜,的确是处女。」呸!死不要脸,这东西边可以品味吗?真是荒天下之大唐了。
「对!」阿姨说道:「小姑娘,今年已十叁岁了,可是到也懂事,穴小心大,方经理,您老够受用了的。」
放屁!我想我虽然是十叁岁,老实说我的穴眼不见得比你小吧!等会儿西洋镜拆穿,有你瞧的了。
方经理看罢,怅然嚎叹一声;片刻也脱了个精光。我睨目一瞥,好大的家伙,像煤炭似的黑黑一,四周卵毛森森,龟头微反,真好像是放大了的小弟弟的鸡巴,显得尖锐臃肿,我想这种放大货色,是否受用。晚上战局,实有重新估计的必要了。
方经理好像理智在慢慢失却中;瞬地,一记饿虎扑羊,双手将我揽腰一抱,肉身紧贴,下面毛戮在我小穴口上面,麻痒难熬。顺手一甩,把我整个身体甩落床上,左手将我小腿往上一撩,小穴眼斜落其中,右手拿起了黑鸡巴,看准我的小穴眼口,可没塞进去,竟上下磨动。
啊!要命的痒死了。
他回头叫阿姨将我双手按住;我想:这算什麽?又不是杀猪。
方经理说道:「她一痛就颠,鸡巴头拿不准会歪掉,所以你双手要用力按紧,使她不能动摇,才不妨碍插穴工作。」
又说:「注意吧!现在要开始了,等我数一、二、叁,最后一个叁字出口,动作即行开始,她一定尖叫一声,或竟而昏厥,但不要紧,绝对不会有性命危险。」我心想:开苞假如都像你一样,那麽,新房之中,还要请大力士提腰捉腿,岂不连历史也要重写了吗?简直是神经病嘛!
但闻叁字甫落,小穴眼口「啧」的一声,一痒,一热,大约插入了叁分之一,方经理紧张的似在发抖。
阿姨在我耳边细声地说道:「快叫,快叫哎呀,越大声越好。」我想,又不痛怎麽好叫呢?但我不愿拂阿姨的心意,故扭身凸肚甩腿,口中大叫:「哎呀!啊!痛死了呀!」
看方经理面现笑容,右手往自己大腿上一击,但闻「拍」的一声,震耳欲聋。
仰头大笑曰:
「好家伙!我今天又得到了个童真,又可延寿十年了,这都是你(指阿姨)所施也,我当结草含环图报耳!哈!」
这时阿姨在我耳边偷偷的对我说:
「他(指方经理)现在休息,等会开始时,你还要叫,大声的叫痛,你要知道,叫得越大声,他送的钻石越大,成败在此一举,幸勿自误呀!」啊!我想原来如此,那麽我也得要好好表现一下才对。
第二回合即将开始……
但见方经理,运转丹田,提气上升,腰骨一直,全身重量集中于鸡巴头上,屁股用劲一压,龟头一送,「噗滋」一声巨响!
「哎哟!痛死了,啊!轻一点呀!哟!不要再戮进去了……啊!胀的痛死了,啊!
痛!啊!痒!不!不痒!我不来了……」
我叫的很像,但这一叫,反给方经理叫傻了,愣在穴口,鸡巴也不动了,可使我难熬极了。因此我只有胡乱挣扎,使他的鸡巴在我穴眼里乱转,倒也过瘾。
睁目凝视他,他却早已闭上眼睛,好像回味无穷的样子。我想我的「小穴开苞大礼」,也值得他如此回味,真是天下奇谭了。
他舌头在嘴角一舐,睁目对阿姨说道:「现在可又要开始了。」阿姨呢?煞有其事般的,双手用劲将我一按。
那个老色鬼呢?不!方经理吧!小肚一收,双肩微耸,深深的吸入一口气,胸部凸起,两额微红,好像力量已经集中,蓦然!小穴眼一胀一热,他的尖鸡巴头直顶穴心,似已增加一倍,塞的胀胀的煞是好受,但还得装模作样像处女开苞的痛苦情景呀!故开口叫道:
「啊!痛死了!……啊!受!受!受不了啦!快点动!……不!不是动呀!
拔出来吧!我不要!啊!痛!哎哟……」
亵语淫声,使他理智全失,兽性大发,疯狂地戮进拔出,拔出戮进。戮的我舒服透顶,但穴里在爽,嘴里还是叫痛。
阿姨呢!可怜她春心荡然,跪在床上,按住我的双手也松软无力,大腿夹的紧紧的,屁股乱晃,大概用压迫阴唇的方法,来聊慰春心,淫水顺腿而下,那左面的裤角已浸湿一块,我亦为之黯然。
我两眼直瞪,假装出一脸痛苦相,如痴如呆,全身乱挣的那种痛苦相,实觉好笑。
忽见阿姨右手从口袋摸出一物,但我不敢询问,仍在装腔作势中。
蓦然!浑身一热一酸,方经理的鸡巴,直顶穴心不动,瞬间如黄河决口,穴眼里滚热难忍,他已软瘫在我的小肚子上了。阿姨伸手将他一揽,扶起至沙发上坐下,方经理深靠椅背,已在闭目养神中。
阿姨立刻回到床边,将手中那个不知是什麽的东西,往我穴眼口乱涂乱抹,好像印象派画家作画似的,一阵乱涂。
我给她涂的又痛又痒,撑手坐直一看。我小穴眼早经敲穿,又无月经,何来红潮?
难道真给他戮破了吗?但又不痛,这也奇了,凝思良久,不得其解。
阿姨看我凝神乱想也不发言。
我抓起裤子,正想擦拭,那知被阿姨一手抢去。
怎麽!难道不能擦呀?我在物理上,化学上,医学上等等理论之关系,全盘一想,难找到答案,倒也呆住了。
方经理入定完毕,睁眼一看,见我呆坐床头,傻在当地。忽觉一惊,大概他以为我惊极而呆了。即起身行近床边,将我上身慢慢放下躺平,两手抓腿一看,血淋淋的穴眼,又爱又惊,转眼间伏倒就舐,啧然有声。
阿姨所抹的那个红色东西,瞬刻被舐吮一空;阿姨在傍掩口轻笑。
我呢?笑在肚中,乐在心头,外表还是假装痛苦不堪之相,人见人怜!
直逗得他心花怒放,跪在沙发上,伸手在上衣口袋一摸,摸出了本支票簿,抖擞开来,一书十万元,「嘶」的一声,撕下送入我手,我将支票压入枕底,呼呼入睡,做我的黄金美梦去了。
以后阿姨跟他怎样弄,我就全然不知了。
[完]

THE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