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革期间的女同事
文革后期社会底层的人已没有多大的政治热情了。人们生活平淡和谐而又无聊的忙碌着。
那两年是我最消沉的时候。大学没考上,家里的经济条件不允许我再重读了。
我招工进了一家国营工厂。家里人都很安慰。
可谁知道二十岁青年的梦想啊。
落榜的第二年我的对象也跟我吹了。还好我抑制住了自杀的想法。若不然就没有兽行了。她看我不再重读就嫁给了一个厂长的儿子去过阔太太的生活去了。
她婚前是那家工厂的工人我家以前的邻居。她结婚后她娘家也正巧搬走了。
她以前看我勤奋好学又英俊就总来缠我,虽然她比我大两岁可我也渐渐喜欢上了她。
我们后来偷吃了禁果。我想到她的第一次给了我我的心理就平衡了。真的平衡了吗?自从我认识了晓文以后我才真正的不想她了。与她(我的初恋情人)发生关系后我就沉迷在性与情感的美妙之中,学习成绩一落千丈。
最终竹篮打水一场空。
我的工作是化验,偶尔加加夜班,活是很轻松的。这个活一般是女的来干。
但这个工厂女的比较少,而且这活虽不累可是个细活又要有一定的化学知识,矬子里拔大个,经过考试我干上了这个翘活。三个组里就我一个男的。我不爱干力气活就不管别人说什么了。反正我干的很轻松。
这活分两人一组。中午的一个半小时说是不让休息(就是不让回家),上班正常下班要比别人晚走一个半小时,所以是上一天班休息两天,三组轮班,正常的星期六、日要轮班。两人是合作关系,上下级的关系是小组对车间。这是许多人羡慕的。但他们是只知其一不知其二。早退是不行的(早退就影响了明天的生产)那假就更难请了,因为休息时间这么多很多事都能办好。
我的搭档是一个戴眼镜的女革命工作者。晚婚晚育。我工作了一年后三十岁的她回去等待革命继承者的降临去了。她走后我才开始想她实际也是不丑的。只是她戴个眼镜又穿的太朴素总穿肥肥大大如工作服似的衣服。我失恋后又不能自拔,始终没有注意这个大姐。她平时是个安静的人。
两周后接她工作的晓文上班了。她比我的初恋情人还要漂亮。初次见面的场景不用描写了。我脸红了,我感到我的脸热。我那时还是比较害羞的。后来晓文对我说她第一次看到我就喜欢我了。结了婚的女人都喜欢害羞的男孩。这可能能激发她们也可以凌驾于男人之上的一种心理。如同一个成年男子喜欢青春少女一样,是对青春的一种永远的追求。
她刚结婚三个月。比我大五岁。她性格开朗,第一天就逼着我管她叫姐。我在工作上实际是她的师傅。我当时想可能她在找心理平衡吧。我只好叫她晓文姐。
她的相貌和身材会出现在我今后的描写和叙述里。我希望她会渐渐的慢慢的点点的清晰在读者的头脑中。
不知何时我渐渐的忘记了我的初恋情人。她只是偶尔出现在我的梦中。我想除了时间的关系外那就是晓文姐总在我的眼前晃悠的关系。
一天工作的时候,晓文姐弯腰去捡掉在地上的工具。我正在工作。当时我正坐在她身后。不经意的一撇:纤细的腰,经过曼妙的孤线一个硕大的臀部两团饱满的肉隔着蓝布的工作服向我冲来。犹如两记重拳打在我的心口窝上,我突然感到口干舌燥,眼中看见的东西模糊。
两团肉上的工作服渐渐的淡去,但还是看不清。两团肉晃悠悠晃悠悠晃成两潭深邃的湖水。是幻觉吗。我眨眨眼。两潭湖水是晓文姐的眼睛。
「师傅弟,你怎么了?」(师傅弟是她发明的专指我的称谓,当然是没有外人时她这么叫。)她笑时露出一排洁白的牙齿,两个浅浅的酒窝,大眼睛前的长长的眼睫毛乎扇乎扇的似要夹我进这两潭深水里去。我本能的头往后一退。雪白修长的颈下伸进蓝布工作服中一道深深的乳沟。那是因为两个高耸的乳房非常有型的向中间靠拢,形成很深的乳沟。可惜只能看见两个小半块乳房,后来我想。
我的脸又感到发热。我闭一下眼睛,睁开时晓文已经站直身子了,美景没有了。我刚才为什么不睁着眼睛看呀,又不是我偷看。
「还害羞呢,小老弟。」她笑嘻嘻的,她没有脸红,因为她有着雪白的肌肤,脸一红就会变成粉红色。虽说我还没看过她脸红,不过与她有着一样雪白肌肤的女孩脸红就是这样的。她伸出一只手划过一道优美的弧线。我呆呆的看着这个弧线的起点与线路。她的手带动一股香风,那是不同于这化验室的不同于脂粉气的香气。那只能是她本的香气——肉香。我的思想停止了,我脑中是空白的。这就是真空状态吗。她白皙的修长的有如葱管似的手指摸上了我的脸颊。我的头脑中有白光在轻闪。她拧了一下。我是太紧张了吗,我已感不到什么感觉。
「真可爱。」留下这句话她飘然而出。只留下淡淡的肉香和一丝她身上的暖意吗?我突然有一种被她耍弄的感觉。她是有这样的心理吗?成熟女性逗弄小男孩的心理。我决定将计就计。
连续几天来的夜里我多梦遗,与我的晓文姐同赴巫山之乐。可我却不了解女性的心理,我不敢贸然对她采取行动。
这时我的初恋情人又来与我行鱼水之欢。我在思念晓文姐的情欲的煎熬中又响。
我的大脑不能思想。我的眼前白光闪耀——是闪电吗。我的大脑不能思想。
我迅速系好裤子找到一根小手臂粗的木棍捅向这个一人多高的顶蓬。又一声炸雷掩盖了朽木崩蹋的声音。闪电照亮蹲位已完全暴露在天空之下了。
暴雨紧跟我进屋的脚步倾泄而下。我说天助我也。
真的是天助我也。我灌了晓文姐两杯水。
这第三回我赢已是定局。晓文却突然放下牌说不玩了。我说不行耍赖就去抓她。她边躲……我右手抓住了她的左肩……边说……我左手抓向她右胸的衣襟……「我要上……」抓住一团绵软而又弹绷绷的感觉……她的声音突然微弱了「……厕所」我又揉了一下那美好的感觉再一次由手指电麻到心上。「对不起我去找伞。」我偷看到她低着头脸如晚霞一样红。
哪里有伞。这时虽然雨小多了可出去几分钟也会淋透的。我用几根木棍撑着我两件工作服做了一把伞。
「走吧。」我尽量把嗓音压的平淡的说。
晓文姐脸色白白的。没有说话。默默的挎上她的皮包。低头从我身边走过。
我追出去。
晓文姐已经向西迈步了。(向西是回家,向东是厕所。)我走到她身边时她站住了,看天。天上还下着不大不小的雨。我站在她身旁举着伞大气也不敢出。
她看了一会儿天忽而向东走。我心狂跳着举着伞落后她半步,紧跟着。
到厕所门口我站住,她进去。
天助我也。雨突然大起来。
晓文姐马上出来。
「厕所坏了。」她边说边把手上的包塞到我的怀里。我看见她的手在抖。我把挎包挎到我的脖子上。这时四周一片漆黑我们彼此看不见对方的脸。「晓文姐我给你打伞我闭上眼睛不看你觉的怎样」我自以为平静实际非常急促的说。没有回音,只有风雨的呼啸声在耳边。
远方一道闪电送来一些微光。我看到晓文姐的双腿呈x型夹紧双手合什的压在耻骨上。这道微光似乎也使她醒觉,她转身向厕所里走。我举伞紧随其后。
哈。刚到厕所门口她一声轻笑使我止步亦使我也哈的一声轻笑。再进去不仅看不到蹲位而且还需闻它的臭气。看来晓文姐真是聪明。在如此险恶的环境下还能想到这点。我也不能显的笨了。「你拿着。」我把伞塞到她怀里。在厕所的墙头拿下四块整砖两块一摞摆成一个蹲位我就扶着她上去了。
一阵悉悉沙沙响过,是晓文姐撩起裙子在我的哆嗦中她蹲下了。我站在她的侧面虽然夜色很黑我还是看到了一个雪白浑圆的屁股就在我的侧下方。她放尿渍渍声随着雨花飞溅我俯下了身一股尿骚又有一股女人的肉香(那时的女人不化妆不搽香水)。我晕眩。我伸出手。绵软而又富有弹性的美臀的美妙感触由我的手指传入我的心里。她在颤抖。我触到一种缠绵而又柔软温热的东西。我沉迷啊。
我要深入探寻。「啪!」我的脸上挨了一击,我本能的站起,晓文姐已经站在了我的面前。我蒙了。她拽下我脖子上的挎包,掉头就走。我追上去打伞。「晓文姐,我……」「别说了。」听出她很生气。我不敢说话了。
一路无话我不知怎么办而送她到她家门口。
一宿我在美妙的回忆与不知如何才好的焦虑失眠中渡过。
休班过去了晓文姐没来上班。她请病假了。
我吓坏了。
这天又是加班很晚才回家。
第二天一早我就买了几斤水果去看她。她丈夫开的门。说了一会话他就上班去了。她丈夫一走她就斜躺到床上冷冷的把我晾在沙发上不理我了。她家是一室一厅。也就是说我坐在他们的卧室中。
我必须有所行动才能扭转尴尬的局面。我开始诉说我对她的爱意。我为她什么都愿意做的决心。我不敢抬头看她。她突然打断我的话。「你说什么?」我抬头看到她已经从床上坐起来了。她双腿垂在地板上。她脚上穿一肉色的尼龙袜淡红色的线裤,竞显一双浑圆修长的腿,纤细修长的脚。她双臂撑在床上。上身也是穿淡红色的线衣,竞显一对高耸饱满的乳房。一头乌黑未经梳理的批肩长发白皙娇嫩的面容,大而黑白分明眼睛高挺的鼻子刚刚合拢的红唇。那个年代这样的打扮是除了很亲密的人是无法看到的,这时看到是无比性感的。
「你真的什么都愿意做?」
我不假思索的说开了表态的话。
「好了,」她打断我的话「过来给我洗脚。」她往床里坐了坐,伸出一只脚。
我起身看了一下周围没有盆。我也不知我在做什么。我就坐在她面前的地板上把她的一只脚捧在了怀里。
给她舔过了脚她却让我走,怎么行!我必竟是男人。我向床上的她扑去。她很机灵,翻过身就要从床的另一面下床。这时我从背后压住她。她双手搬住床沿往外窜,我双手抓住她的双肩往下搬。女人到底没有男人力气大。几分钟后虽然她还双手抓着床沿可我已整个身子压住了她。我们暂时都不动了大口大口的喘气。
晓文姐的香气腾腾,晓文姐的肉儿软软,晓文姐的屁股弹弹,晓文姐的声儿娇娇:「好弟弟,强扭的瓜不甜。你放开我。」我稍一抬身她猛往上窜。其实我早有准备。这一回我更加压实了她。我用下半身压住她丰硕的屁股,腾出双手抚摸她丰腴的双肩手臂和一部分大乳。晓文姐声色俱厉了:「快放了我!我不追究。」她这么一说到让我意识倒更不能放了。半途而废是怎么回事呢。
僵持了一会儿她又用平稳的口气说:「你这么压着我也干不了让我起来吧。」那个年代性知识贫乏。许多夫妻只知道男上女下的姿势,别的就不知道了。
我也是不例外。不过能这样压着晓文姐也是天下一大美事。我说了我的想法。她开始啜泣。我慌了。我伸头去亲她的唇。她扭头挣扎不让我得逞,肥美的屁股肉隔着彼此的单薄的裤子磨擦我的肉棒,它迅速的勃起反过来又刺激这美妙的肉丘。
她扭头挣扎我自然的就舔到了她的耳垂。她明显的浑身一震全身绵软下来。我欣喜若狂。(那个时代性知识贫乏。事后我才知道她丈夫一上来就干,连亲嘴都没有。
也难怪那个时代啊。)
我舔,咬,含。这只那只。我要把她身子搬过来却办不到,她双手这时更紧的抓住床沿。
我就压着她褪去了我们所有的衣裤。满屋香气——她的肉香。她的毅力真强。
我摸的亲的她白皙的肌肤泛起了潮红,我摸的亲的她浑身颤抖,我摸的亲的她黄豆大小鲜红的乳头尖挺,我摸的亲的她绵软的阴部爱液潮涌淋湿了茂密的阴毛——可她就咬紧牙关不出声,可她就是不放开紧抓床沿的双手。
——
我感到她的爱器真是一流。我只能进去一个食指,而且我感到还在吸吮我的手指。我怕我起来看时她跑了。她毅力那么强。我看看手指吧。一股香气自我的手指上传来。不同于花香,不同于她的肉香,是一种甜甜的香。我吸吮手指。啊,我的肉棒涨到历史的最大涨的我好痛。我不管了。那时我不知人可以从后面来。
我只道我要把我的肉棒插进她的洞里,那样我下面就不难受了,而且好受。
我巨大肉棒的刺挺使她感到了这样的姿势的危险。她扭动多肉的屁股逃避,相反却帮我的肉棒调好了角度。我双手把住她的纤腰,我喘息着用我心声说:
「晓文姐我太喜欢你了!」(那个年代不说爱说喜欢。)巨大的龟头顶住了小小的阴道口。她抬起腰身要跑,却造成了这种姿势性交的最佳角度。我一挺腰,进去了半截肉棒。「哎呀妈呀」她边叫身子边往下蹋陷,我赶紧抬住她的腰。虽然先前她已流了诜多水可我还是感到她很紧窄,我明显的感到龟头碰到一块滑的软肉,我知道那是古人称为花心,现称为子宫颈的东西。
她头趴在床上哼哼。我说是她的呻吟声是一种哭泣似的哼哼。这种声音口音中稍带一些鼻音对男人有更强的媚惑力。我往前顶了顶肉棒,她的哼哼声大了一些,可我的肉棒没有前进。我的大她的小真是老天作合。我一手抓摸她绵软而又弹性十足的胖乳,一手抓住她雪白肥厚的大屁股肉。全身的力气贯在腰上,一挺!
绝大部分进去了,子宫被顶着往上走,这是阴道被巨大的肉棒伸长扩张。她的头迅速抬起伸长雪白的脖颈,黑色的长发漂扬。随后的声音震荡我的耳鼓。:
「啊呀」是这两个字合成一个字的音。肉棒被紧紧裹着的感觉真好,而且子宫还在吸吮着龟头。这时她真正的哭泣,趴下了。
「对不起晓文姐,我拔出来好吗?」我说完就一边往外抽一边摸她胖胖的乳亲她玲珑的耳朵洁白的后背。
晓文姐随着我的抽动而浑身阵颤:「呜呜鸡巴全插进来了还装人呜呜」「我会让你快乐的晓文姐。」我边说边晦涩的抽插着我的大鸡巴。渐渐的她的水多了起来。她的哭泣越来越象快乐的呻吟。我把大鸡巴抽离她的身体,她还阵颤她的身体。我把她的身子翻了个。她任我摆布。但她的双颊潮红,紧闭的双眼下的长睫毛轻微的颤抖。我大分开她的两腿欣赏她的屄。稀疏的阴毛掩映下她暗红色的大阴唇张开,里面嫩红色的小阴唇外露(是我的大鸡巴抽插的),白色的爱液掩映小小的阴道口。看的我受不了了。我扑上去迅速而猛烈的抽插。身下又响起了唱歌般的呻吟。这时我感到她的阴道虽没有背后的姿势紧但还是很紧但却很柔软。我边干边揉捏她的大乳。我亲她的香唇,她不躲却紧闭。我疯狂的抽插。她的呻吟已停止,张嘴呼气,我趁机亲上去同时伸进舌头……一会儿之后她忽然身体大颤四肢箍住我,她的舌与我的互缠。我的身动不了,同时她的阴道挤吸我的阴茎,我大吼一声喷出一股一股又一股的精液。
这半年来尽管我与晓文姐小心翼翼但还是被她的亲姐姐看出来了。恋爱中的人感受外界是迟钝的。在受到姐姐的劝告后晓文姐依然与我亲密的来往。她姐姐直接来找我了。
已是深秋的季节了。虽然人们内衣还可以穿线衣裤御寒,但在早晚的时间都很少出门。她姐姐已经怀孕五、六个月挺着个大肚子训人还挺有劲。她不愧是政工。我已经承认错误保证改证,她还是训了我两个小时。这时天有些黑了。我提出送她她同意了。这是我们在公园的谈话。
她姐姐现在比她还丰满比她还白还漂亮吧而且只比她大二岁。可我在领教了她的唠叨后对她的性欲变为零了。这是我们在往她家走的路上在未到那个仓库时的情况。
经过这个仓库再走不远就是她的家了。这时却下起了雨。然后越下越大。我们只好暂避在仓库的屋檐下。在气温下下降时我们发现了一坏锁的仓库。我们钻了进去。眼睛适应黑暗以后。知道这是一个存小麦的不太大的库间。它大概有一百多平方米,装满小麦的袋子一直垒到顶棚、垒到门口,也就是我们站的身边。
这样我们站在这里是如同外面一样的。我这一下午让这政委整的很懊恼这时爆发了。我跳起来狠狠踹了一摞一人多高的袋子。它们却向后倒去。也就是说倒了三、四袋子的小麦。也就是说这后面是空的有一个半人高的通道。也就是说这的「主人」在这里建了个新的「房间」。这很可能是工人们建出来打克的地方。
我对她说了我的看法,同时我也掩蔽了我刚才的愤怒。她让我上去先看看。
我上去走了一个大「已」字,看到有二、三平米大的空地(长宽都是一米多的样子)——当然也是在袋子上。那全铺的草席,除了几张旧报纸还有一些散落的旧扑克。看来「主人」很注意防火,没有发现烟头。她焦急的喊我。透过雨声传来很女性的声音我的心忽然一动。在托她上这条道时我摸到她富有弹性的肉感大屁股时心里又一动。我这时想她什么都比晓文姐大。那么她的毖与晓文姐比怎样呢?
她往里走,拐弯时我迅速的把这道「门」垒上了。
我请她坐下后我就只好站在她的旁边了。她可能是为缓和气氛就开始说我:
是我的过错让她这时回家,让她如此倒霉的碰上这场雨,让她冻在这里。听她说到这里我迅速的脱下外衣给她披上了。她忽然不说话了。沉默了一会儿她让我坐在她的身旁。我推辞了一下就坐了下来。她开始问我业余时间都干什么。我鬼使神差的说起了我平时练的「功」。当然开始时并没有挑明。渐渐的她也听明白了,但她并没有阻止我说下去。她只是静静的听着,但我却听到她有些沉重的呼吸声。
说了一会儿却也没什么事我无聊了。这时四周伸手不见五指了,我困盹的闭上了眼睛。似睡非睡之际我只听到她在说什么。似乎她还告诉我她叫爱文,我今后可以叫她爱文姐。我迷迷糊糊的答应了。
晓文姐在用她的白嫩细长的手指撸着我的阴茎。我的阴茎迅速的涨大。近来虽然与晓文姐交欢,鸡巴不在增长,但却多了一项功能。就是在我极度性奋时,我的龟头会又增大一圈,给晓文姐带来极度的快乐。
意识突然清醒。我用极大的毅力控制自己不动。我知道了是这个爱文姐在探我的大鸡巴。她撸了一会儿轻叹了一口气就把手抽离了我的裤裆。女人的性欲是比男人好控制的,这是与我的晓文姐交往中我所认识到的。怎么办?近在咫尺的美肉能失之交臂吗?
我急中生智。
「*文姐,我爱你。」我把文姐前边的字念的含糊,更象梦呓。我侧身搂住了爱文姐。我们在这狭小的空间只是半躺半卧。我能感到我搂住她时她在颤抖。
但她没有说话,只是侧过身想挣脱我的搂抱吧。这样我的双手就很轻易的把她的外裤连同她的线裤和内裤都扒了下来,还有她那一双平底布鞋。「*文姐我爱你。」
我吻上了她的双腿之间。我只一舔,她就泄了。(那个年代,绝大多数的已婚的女子未经过此一舔。)她的味也是香的,但不同于晓文姐的香味。可以说晓文姐的味是水果味,而她的则是肉食味。我用舌头感知了她的比晓文姐的要长而宽,肉更厚一些,她的小阴唇按比例说也比晓文姐的要长大一些。同时我的双手伸进她的胸衣里探究比较了一下两姐妹的乳房。爱文的更大更丰满更绵软一些,但晓文姐的要更有弹性一些。爱文的乳头如小葡萄一样,晓文姐的象黄豆般大小。
我没有时间在细细比较了。爱文姐的呻吟、悸动,尤其是她那哭泣般的呻吟使我再也忍受不住。我跪起身子挺起大鸡巴插进她的阴道。她叫了一声就又泄了,虽然我只插进了一半的阴茎。幸好外面的雨声很大,不然真但心会被别人听到。
我停了一会儿,就慢慢的把整个的大阴茎都插进了她的阴道里。她的阴道虽没有晓文姐的紧小但却是非常温软。我动一下就感到有无数的肉在吸我的阴茎。
这也是一种很妙的感觉。我抽插了几下,她就又叫了一声,泄了。
[完]
标题:文革期间的女同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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