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性淫荡的女同事

那是我还在深圳的时候,在一家小公司干活,公司主要是做弱电工程和综合布线的,资质什麽都是挂靠大公司的名下,另外还带个几十人的小电子厂,产品除了自己项目用,主要卖往国外。办公楼和厂房租在关外,离梅林关不太远的地方。老板是天津人,马大哈一个,五天有三、四天见不着人,多数时候都在外头拉关系跑业务,工作细节上的事情管得少。工程部总共六、七个人,有两个管维护的,其余的各自管好手头上的工地就行了。工资反正高不成低不就,日子还算过得去,想要在深圳买房子是一辈子也没指望,不过相比绝大多数的私企,我们这种接近于自治的状态还是挺惬意的。公司包住宿,在附近的村里租了几套房当宿舍,都是当地人的那种小产权,俗称农民房的,几个人合住一个套间。深圳的「村」去过的都知道,相当于个特大号的居民小区,和内地的农村不是一个概念。公司还有个长期合作的施工队,包工头在我们公司挂个名,手下的人他自己管,大多数也都住在那个村里。有年夏天的时候,部门有个同事跳了槽,他那张桌子空了几个星期。有一天老板突然一大早跑过来,站在我们办公室门口,一脸的坏笑:「告诉你们个重大喜讯。」「啥好事,发奖金?」我们异口同声。「狗屁,奖金这种事情犯得着我这麽郑重其事吗,叫财务发不就行了?」老板一副鄙视的样子。「那是啥,难不成放假?」「算了算了,谅你们也猜不着。」他摇着脑袋:「直说得了,你们平时老喊要美女要美女,这回我真给你们找了个,其余的你们自己看着办喽!」他扭头朝大门那挥挥手:「过来吧,燕子。」门口钻出来个穿白t恤牛仔裤的姑娘,二十三、四岁的样子,齐肩短发,看起来瘦瘦的。她笑嘻嘻地朝我们稍微躬身:「各位前辈好,我叫程云燕,喊我程燕也行,要不乾脆叫燕子也行。」「美女好!」、「坐坐坐,别客气!」办公室里立马热闹起来。老板回头去他自己办公室之前,还没忘了提醒我们一句:「别小看人家女孩子,人家机电专业的,还有建造师证,你们这些半路和尚多学着点。」就这样,程燕成了工程部的第一个女的。她长得不能说特别漂亮,但也算是眉清目秀,尤其是弯弯的笑眼儿配上微翘的嘴唇,显得特别有味道。性格也挺开朗,平时在办公室和我们开玩笑都挺融洽,出去吃饭和我们抢着买单,而且特容易被逗乐,经常笑得捂着肚子趴桌子上。最好笑的是,她年纪最小,却老喜欢自称姐啊姐的,故意装大姐头,可装来装去都还是小丫头模样。但她做起事情来的确认真,遇到技术性的问题非得争个明白,争的时候拿着纸笔边说边画,多数时候我们都争不过她。而我对她印象最好的有两点:一是朴素,没看她穿过名牌,都是挺简单的t恤和长裤,冬天就套件外套或者毛衣,不穿高跟,头发也从来不烫不染;二是节约,公司中午饭是叫外卖的,她每次都吃光,从来不扔饭菜。听说她老家是农村的,而且条件不大好,看来的确是什麽环境养什麽人吧!不过我们搞工程的,在办公室呆的时候也不是很多,早上来报个到就跑工地去了,好在基本都是市内的工程,不用在工地上睡。她来了没一个星期也被安排去工地了,就是辞职的那小子撂下的挑子,本来是部里另外个同事临时管着的,弱电这行,大家都挺烦接人家的烂摊子,资料不齐全的话,谁晓得原先他哪条线走的哪,哪条管埋在哪,我估摸着老板是想试试她做事到底怎麽样,心底里还挺有点担心她弄不好的。结果,她那个项目还提前了好几天搞完,质量还蛮好,老大这回乐呵了,来办公室又免不了臭我们一下,说:「你们一帮爷们还不如人家小姑娘。」她自己倒是挺不好意思的,红着脸给我们解围:「哪里啊,我刚来,好多东西都不熟,全是问的他们,大家都很热情地把原先的情况全都和我说得清清楚楚,不然靠我自己哪里能做这麽快。」但有些情况我后来才知道,她那个工地的民工转到我的工地来以后,有好几个都跟我说:「你们公司新来的那个小妹子,人真不错,做事情又负责,对人又好。」按他们说的,程燕经常工人下班了,自己还在一层层楼检查,平时给他们送茶送水,隔段时间请他们下顿馆子,听说老陆的女儿在老家病得蛮厉害,她还自己掏了五百块钱给他……基本上只要在她手下干过活的,说起她都是一个劲地讲好,让我禁不住打心里又更加佩服了她几分。平日里只要有机会,能帮忙的我都尽量帮她点忙,好让她多点休息时间,毕竟人家是女孩子,看她太辛苦了总觉得有点不忍心。估计她自己也看出来了,女员工的宿舍在村子另外一头,离我们这边几百米路,她买什麽好吃的总要给我送点过来,像是要表达下谢意似的。后来,公司在和惠州搭界的地方包了个政府项目,和另外家公司合伙的,把我派过去当我们这边的代表。因为离市区远,大多数时候我都没回住处,就在项目部租的房子里睡了。施工队的人也在那睡,晚上经常在一起喝口小酒,聊点八卦。有一天,其他工人都出去宵夜去了,只剩下个叫罗洋的伙计和我在屋里,那小子喝了点酒,神秘兮兮地跑到我房间来对我说:「南哥,给你看点好东西。」我一头雾水地望着他,只看他把手机掏出来,按啊按的,然后凑到我跟前:「看看,靓不靓?」我定睛一看,屏幕上居然是张女人下半身的照片,皮肤白白净净的,看起来挺苗条,正淫荡地劈开两条腿,手还自己把屄缝往两边扒拉,两片小阴唇都豁开了,中间的嫩肉看起来有点肿,还稍微张着点小口,八成是刚被干过。他又翻到下一张,这张看得更清楚些,是直接对着屄口拍的,小阴唇又胀又黑,阴核也挺得高高,明显是还在兴奋着,屄眼里头居然还有白糊糊的液体流出来,一副欠干的荡妇模样。我一开始觉得跟网上那些自拍图没啥区别,可当目光从那张骚屄上移开时,我突然发现有点不对劲,再仔细一看……靠,这屁股底下垫的居然是我们公司的包装箱板子!我伸手翻到前面那张图,一看周围的地板,我勒个去,这不是工地上那种还没装修的水泥地嘛!那小子喜欢找个失足妇女谈点人生理想啥的我是早知道的,我把手机丢到一边:「靠,你娃还把小姐带到工地上去了啊?」「错错错。」他得意地笑起来,嘴里吐着一股酒味:「晓得这是哪个不?」我摇摇脑袋:「你搞女人,我哪里会晓得的。」「估计讲了你也不得信——就是你们公司那个程燕!」我嘴巴张得老大:「娘的,你小子把我当宝耍啊?」「骗你的是猪娃娃好麽?」那家伙有点激动地从床上蹦起来,撇了撇嘴又坐下:「听我跟你仔细讲。」我一脸不信地望着他,心窝里倒是跳得「扑通扑通」的快。他咽了咽口水,压低嗓门朝我靠过来,生怕有人听到似的:「就是去年在雅苑那个工地,不是她管的麽?有一天,我们在那里接对讲的线,完了后她过来检查,结果他妈的不晓得哪个龟儿子给我的图是错的,从一楼到三十楼全部接错了两根,她喊我返工,我不蛮乐意,想第二天再搞,她就跟我讲,今天搞完,搞好了有奖励,我问麽子奖励,她说到时候就晓得。」那小子卖关子似的停下来,端起我桌上的杯子喝了口:「我就听她的搞完,其实也不是想麽子奖励,主要是她平时对我们也蛮好的。结果搞到九点多钟才搞完,她也在那等到九点钟,完了她过来看,说搞得蛮好,辛苦了,我问:[那奖励呢?]哪里晓得她把线井的门扯上,一下就把裤子脱了!」他仰面躺倒在床上,盯着天花板像在回味似的:「那妹子真的搞起舒服。不吹牛皮,北坪那块的按摩店子我都转了个圈了,关内的店子我也去过的,没得一个有她舒服,那洞子跟能吸人似的,水也多,叫得也好听,老子这辈子算嚐到味咯!」那小子平时不像会编故事的人,可我怎麽都还是不敢信,虽然燕子平时的确大大咧咧的,可这麽看都还是小姑娘家,而且看起来蛮单纯的,居然和个民工在工地里乱搞?让人太没法信了……不过,话说回来,不信归不信,但一想起那个场面,我下边居然不由自主地就支起了帐篷来。「算了算了。」罗洋慢慢坐起来,摇着脑袋:「信不信随你,反正你不要跟别个讲,她喊我不准跟别个讲的。」「喂,慢着!」我突然想起点问题:「你小子说谎能靠谱点?你说她晚上九点多钟跟你搞的,可你那照片上是晚上?一看就是太阳天好不?」「嘿!就知道南哥你聪明!」他朝我拇指一竖:「不止搞那一回滴。后来在工地上,她让我搞过好几回,都是她自己喊我的。阁楼上头不是没人去麽,一般都在那上头搞的,我想拍照她开始不干的,后来工程快完了,我讲想留张纪念,她才答应滴。结果,我本来只是想随便拍张,哪里晓得,她自个就把洞子扳开给我拍了,说反正就拍个一回,乾脆拍张好看的给我!」他再三叮嘱我不准和别人说,然后回房里去睡觉了。可往后个多月,在办公室见到程燕,我都觉得不大自在,脸上热热的,脑子里不由得就想起那两张劈开腿掰着穴让人拍的照片来,看那苗条修长的腿子,还真是和她有几分像,可那副淫荡的味道,怎麽着都很难和眼前一脸清纯的笑嘻嘻的小丫头联系起来。不过时间再久点,我也就慢慢没放心上了。************很快又到了快过年的时候,施工队的民工们大都回家过年了,剩下不回去的都是几个还没结婚的小年轻。因为我年中请假回过一次家,也就没打算赶春运去挤破头,盘算着留在深圳过个年算了。宿舍里就剩我一个,冷清是冷清,不过反正习惯了,觉得还挺自在,自己去市场多买了点熟食,还有些零食啥的,自己再做两个菜,有网上有电视看,时间也挺容易过的。但到了年二十八那天,我难得冷清下来的手机响了,一看,居然是程燕打来的。她还是那个大大咧咧的口气:「年三十晚上过来吃饭吧,没回家的都一起聚聚。」「啊?还有这好事?那可得谢谢燕妹子了。」我赶紧满口答应下来。电话那头她静了一下,然后声音突然变了个腔调,显得认真起来:「本来其实没打算叫你的,不过工友们都说要叫上你。但我预先和你说一声,你要是嫌我丑就别来,要是有女朋友了也别来,来了的话,不能把晚上的事在外头乱说。」「喂,不是吧,说得这麽严重……我……我觉得很迷茫啊!」「反正嘛,你要是来了,对我一辈子的印象就得改观了。」「呵,都这麽说了,那我就非来瞧瞧不可了。」「那回头见。」她笑了下,把电话挂了。三十那天,我特意提了点水果糖饼,还带了两瓶酒,五点来钟的时候赶到她租的房子那儿,开门的是个叫黄坤的伙计。已经有几个人比我先到了,程燕正系着围裙在厨房里忙乎,其他人会做饭的就打打帮手,案板上摊着一大堆饺子皮,还有好几十个已经包好了的,看样子手法还挺专业。「会包不?」她扭过头来问我。「没问题,熟练掌握全套工序!」虽然我是南方人,不过从小老爸就喜欢包饺子,早学会了。「那你包哦,我炒菜去。」她莞尔一笑。接着陆陆续续又来了几个人,总共七、八个,一室一厅的小房子显得有点拥挤,但热烈的气氛倒是正好。不大的方桌上慢慢地摆满了菜,虽然盘子上头都倒扣了个碗免得菜凉掉,但从厨房飘出来的香味还是溢得满屋都是,桌子正中的火锅冒着腾腾热气,汤头在里边翻滚着。「都坐都坐!准备开餐啦!」程燕在厨房里嚷嚷着,自己倒是最后一个出来的,我们早给杯子里都倒上了酒,就等着东道主就座了。她把最后一碗饺子端上桌,才找凳子坐下来,我这才意识到,我旁边的位子一直空着。那些家伙一个个都默契得要死,全都不坐那个位子,十有八九是故意的。燕子刚坐下,就又端着酒杯站起身来,我们也一个个跟着起身,她把杯子豪爽地往前一伸:「为了明天更美好,明年更美好,乾杯!」在「叮叮」的玻璃碰撞声里,特别的年夜饭开席了,满桌人全都非亲非故,但一张张年轻的脸上都挂满了纯朴的笑。远离了故乡,远离了亲人,拥挤的小屋却让人觉得洋溢着浓浓暖意。我突然觉得程燕的话说得再合适不过:为了明天更美好——虽然我们来自五湖四海,却全都怀着这个相同的梦:为了自己,为了家人,为了更美好的生活,踏上背井离乡的路。我举起酒杯,朝她侧过身去:「敬勤劳贤惠的燕子一杯,谢谢了!」她的手艺着实不错,虽然都是家常菜,但每个的味道都纯正,而且咸淡乾湿搭配得好,各地的口味都能照顾到。大伙一边吃一边唠嗑着,关于家人,关于来年,关于那些或近或远的梦想。程燕自己倒没吃多少,看她身材也知道她胃口肯定不大。酒过三巡,我突然想起了她说过的那句话:「啊,对了!你不是说要让我对你一辈子的印象都改观吗?到底是啥事?是不是要我看看你有多贤惠能干啊?」她朝我转过头来,睁大眼睛瞪着我,鼓起腮帮子做出一副严肃的表情:「记住,不准说出去!」「肯定,肯定!」我使劲点着头。「拉钩。」她调皮地朝我伸出小指头,我也伸出手去,和她使劲勾在一起,晃上三晃:「一百年不许变!」但她没放开我的手,反倒一把抓住它,轻轻拽向她的腰间,拂过光滑平坦的腹部,在我瞠目结舌的注视下,往腰带底下慢慢探进去,手指摸到了稀疏柔软的丛林,还在继续被她往下推去,直到停在那片柔软湿润又温热的地方——她根本连内裤都没穿。她的嘴冷不丁地凑上来,在我脸颊上飞快地亲了一口,清瘦的脸上泛起一片红云:「告诉你个秘密——这里就你一个人没肏过我。」她的话一出口,呆在那最如同五雷轰顶的肯定是我,还好罗洋那小子提前给我打过预防针了,不然我肯定觉得自己是在做什麽荒唐梦。但奇怪的是,其他几个人也都面面相觑,看来程燕以前也没告诉过他们自己还和哪些人搞过。「哈,看来你们都蛮讲信用的嘛!」她乐呵呵地笑了起来:「真的没告诉过人家?」她把我的手从裤子里抽出来,抿着嘴唇站起身,一边解开皮带扣,一边踩掉脚上的运动鞋,把牛仔裤直褪到脚踝底下,麻利地扯下来丢到一边,就那麽裸着下半身,只剩下上身的紧身小毛衣,还卖弄似的把屁股来回扭上几下:「今天是个好日子,所以,姐决定做件刺激点的事……」她嘟起嘴,故意阴着眼睛把每个人都打量一遍,然后像下命令似的大声宣布:「试试被轮肏的感觉!」燕子光着屁股重新坐下来,一边往碗里夹了撮菜,一边轻描淡写地说下去:「以前不想让你们知道我和好多人搞过,后来我想通了,有什麽大不了的,顶多被人叫骚货呗,谁叫我本来就是一骚货。」她说着把腿往两边一劈,露出中间湿湿的缝儿:「看,都骚得流水了……不是说如今社会笑贫不笑娼嘛,何况我还不是娼呢!」这下子年夜饭没法吃下去了,一群血气方刚的小伙子哪经得起这种挑逗,一下就围了上来扯胳膊扯腿。「喂!太猴急了吧,饭都没吃好!」她一边嗔怪地笑骂,一边慌不迭地提醒:「去床上!喂,先去床上好吧?还有,要轮只准轮我,可千万不准去祸害别的姑娘,不然我可就成了教唆犯罪了啊!」几个人把她扔到床上,裤子都没脱就打算往上扑,却被她一把推开了:「你们一个个都熟门熟路了,又不是第一次搞我,这麽激动干什麽?」她笑悠悠的眼睛盯着我:「得让南哥先嚐个鲜,对不?」她伸手自己在屄口上轻轻的揉了几下,原本嫣着的阴唇眼看着就舒展鼓胀起来,阴蒂也像小红豆似的从包皮底下挺出来了,她捏着两片肉瓣儿往两边一扯,就跟那照片上拍的一样,露出中间粉嫩的屄肉,微微沾着点白浆,在灯光下亮晶晶和珍珠似的。「跟你提过醒的,不准嫌我丑,我的屄没百把个也有几十个人搞过了,看起来肯定没小妹子的养眼,不过里头的味道,你自己肏一回就知道了,保管你进来过第一次,以后就做梦都想进来第二次哦!」她突然收起笑脸,瞪了我一眼说:「喂,不是要我帮你脱裤子吧?」我这才如梦初醒地开始解皮带,周围的伙计一阵低声哄笑。趁程燕说话的当口,他们早把衣服脱了,一条条黑里透红的肉棒子挺得高高。卧室里的空调早就开着,屋里热乎得很。我把内裤往旁边一丢,热血上头地就扑了上去,可我嘴唇去贴她的嘴唇的时候,她却把头扭一边去了,「上面的嘴不给亲,要亲先亲下面的。」她一本正经地说。但我还来不及反应过来呢,另外一个家伙已经把头埋到她两腿间,伸出舌头在那条张开的缝儿里上下挑动起来,程燕的身子猛地一抖,皱着眉头叫出了声。我只好一边亲着她的脸蛋和脖子,一边伸手去脱她的上衣,她伸着手温柔地配合着,果然她上身也没穿胸罩,脱了毛衣和里头的保暖衣,奶头直接就露出来了。她奶子的尺寸倒是不大,也就b-的水平,但摸起来鼓囊囊的,格外弹手,特别是那两粒深红色的奶头,随便一揉就挺得又鼓又长,像两颗小蜜枣似的。早听说胸部小的女人性慾强,也有说奶头大的女人性慾强的,她倒是两样都占了,难怪自己都说自己是骚货。我张开嘴含住她的一粒奶头,一边轻吮,舌头一边在奶尖上划来划去,另一只手就在另外一边的奶子上揉起来,两根指头刚好夹着奶头挤来挤去,好像能挤出奶来似的。奶子和下身同时被玩弄的感觉似乎已经让她完全投入进去了,嘴里「嗯嗯啊啊」地叫个不停,身子也无意识地扭来扭去,两只胳膊更是把我光溜溜的身子搂得紧紧的:「多个男人……啊……就是不一样……啊……上下都能……一起舔得到……啊……可爽坏姐了……」她说着说着,口齿就越来越不清楚了,只能吐得出「啊啊」的浪叫,而且越叫越急,舔她下面的那个伙计已经把手指头也伸到她屄眼里挖起来了。突然,她整个下身从床板上猛地弹起来,把私处挺得高高的,手指脚趾全都攥得绷紧,呼吸快得像喘不过气似的,眼睛翻着白,整个身子不住地打颤……那样僵了有十来秒才重新放松下来。可能她还真是头一回这样上下一起被玩,也可能是等着被一屋子人轮肏的那种心理刺激,居然只被舔了个几分钟就高潮了,还真的是少有的淫荡胚子。而我也终于按捺不住,挺起银枪往她还在一阵阵收缩着的屄洞里捅了进去。而肉棒一进去,我马上就体会到为什麽罗洋会对她那麽赞不绝口,她自己又为什麽那麽自信地说搞了一次就想搞二次了。她的屄洞不但紧,而且里面一圈一圈重峦叠章,还带着好些凸起的软软肉芽儿,往里插的时候,滚热的屄肉带给龟头剧烈的摩擦感;而抽出来的时候,又像有张小嘴在吸一样让人觉得吃力。而且肏屄的时候她还故意控制着屄肉一下下用力,一伸一缩地蠕动着,就像有只手在握着鸡巴轻轻地揉,再配上随着抽插从屄缝里一股股涌出来的骚水和她跌宕起伏的清澈浪叫,真他娘的是个男人就要被她抽了魂去。虽然我超级想在她里面再多流连会儿,可下边的家伙还是没坚持太久就缴了枪,我把鸡巴抽出来时还显得有点不好意思,生怕人家觉得我不够持久似的。谁晓得她却朝我坏笑起来:「知道为什麽我想被人轮不?因为一个男人在我里边支持不了太久的哦!」她一边张开双腿迎接下一根迫不及待要进来的肉棒,一边挣扎着把身子侧过来,把床头柜上的笔记本电脑打开,一边浪叫一边在里边找出一段片子,按下播放,直接把进度条拉到中间,把屏幕扳过来对着我们,然后重新转过来躺好。音箱里发出阵阵夸张的叫床声,和她自己的叫声混在一起。屏幕里那个女的身材也和她差不多,瘦瘦的,胸脯也不大,正仰坐在一个男人身上,另外有个男人在她两腿间肏她,仔细一看,才发现她的屁眼和屄眼里居然同时插着两个男人的鸡巴,难怪叫得那麽起劲。而旁边还有别的男人围着她,一个把鸡巴往她嘴里捅,还有没轮到的,她就用两只手帮他们弄,真看不出来那麽秀气的女优拍片子口味这麽重。不过转念一想,程燕自己不就是麽,自己不说,谁看得出她居然这麽离谱?她明显是早有准备的,一个劲地对我们笑:「晓得你们平时肯定也看,今天给你们实践的机会哦!燕子的屁眼啊、嘴啊,全都贡献给你们。平时你们骂人不是老喜欢说[干死你,干死你]吗?今天我倒要看看,你们八个人能不能把姐给活活干死了。」这一提醒让大伙更加起了兴致,立马有个身材最壮实的自愿躺到床上去当垫子,程燕从床上爬起来,蹲到他身上,一只手扶着他的鸡巴竖起来,另一只手抹了把屄口上滑溜溜的淫水,在屁眼周围涂上一圈,咬着牙,屏住呼吸,慢慢地把屁股往下坐,让龟头往里头一点点塞进去。最后,整个龟头全包进那朵精致的小菊花里了,她使劲往下一坐,让鸡巴在屁眼里一插到底,然后仰起身子,用胳膊撑着坐到那男人身上,把空闲的屄花抬起来,像小孩子做游戏似的鼓着劲:「来,加油,两根一起上,干死燕子这个小骚货。」高个的张成扑到她两腿间,把鸡巴插进她淌着水的洞里,她一边胡乱喊着,一边朝大伙挥手,示意再过去几个,然后她两只纤细的手就一边握着一支鸡巴,跟着下身挨肏的节奏卖力地套弄起来。最后她张开嘴,把舌头稍微伸出来点儿,一副饥渴难耐的样子,喉咙里喘着粗气:「好了,把我的嘴也堵上吧,要射了就射里边好了。我听说外边小姐都不大愿意吃精的,燕子就满足你们一回吧,反正我比她们还贱相,她们是给钱才让干,我是不要钱求着你们干,不对,是求着你们轮。哈哈!」这下她的姿势真的和片子里头演的一模一样了,下身两个洞里同时被鸡巴狠插,嘴也被鸡巴堵得发不出声,只能用鼻子「嗯嗯」地呻吟,可她脖子还在使劲地一前一后晃着,好让嘴里的鸡巴一次次插到嗓子眼里。两只手也没闲着,一次能服务得到五个男人。剩下那三个也不肯闲着,分别揪着程燕的奶头和阴核猛搓起来,她叫的声音更加尖促了,只是被堵在喉咙里出不来,也不晓得到底是爽的还是痛的。不过看她那卖力的浪样子,肯定是爽的成份要多些。客厅的电视里,春晚已经开演了,好日子的歌声响彻房间,外头也开始传来了零星的鞭炮声,不过一切都比不上眼前的景像火爆:清瘦秀气的小姑娘被一群壮实的民工围在当中,自觉地上下挺动着身子,好让屄洞和屁眼里的鸡巴都一起爽到,嘴里还噙着一口浓精,含混不清地求着大家把她的每个肉洞子都轮上一个遍,真的是什麽av都赶不上的刺激。到最后,她就这麽被不住地肏了快三个小时,八个人个个都不止在她里头射上一次了,她自己也高潮了不晓得多少回,满身都是汗津津的,本来就蛮大的奶头和阴核全被掐得肿了起来,比一开始看上去显得更加淫荡;屄肉都被肏得从洞里翻出来了,黏啪啪地往外冒着淫水和精液混成的浓浆;屁眼也松松垮垮地闭不拢,稍一用力,鲜红的肛肉就像要从里边鼓出来一样。她气喘吁吁地从床上使劲挣起来,露出一副胜利者的微笑:「哈……姐还活着啊……看来想被干死也不那麽容易呢……不过真的是快要爽晕过去了,果然骚货就是该被轮啊!这次就这麽算了,下次找个机会,再多喊上几个人,一人给你们发粒春药,大战个一天一夜,非得把姐彻底玩废掉,好不?」她说那个「好不」的时候,特意歪着头望着我,盯得我一脸的尴尬。她故意装出娇滴滴的声音,和唱戏似的:「怎麽样?南哥,燕子的洞洞……合不合你的胃口啊?」「合,当然合!」我本来还想说点什麽体面话,但发现一点都想不出:「真的是……想天天能嚐得到就好了。」「切,想得倒美呢,天天陪你了,大伙怎麽办?」她从床上慢慢爬起来,我赶紧过去扶了她一把,她有点趔趄地往外头走,看了看电视上的时钟,转过来朝一屋子男人挥挥手:「好晚了,都先回去吧,关外治安不是那麽好,太晚了不安全。」

THE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