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学女神成了同事完

这儿从外表看,只是一所大型洗浴休闲场所。只有进到里面,才有入口进入地下建筑群里。让服务人员带路,下到地下室,先是脱衣间,脱光后进入里间,穿过门就直接进入装修豪华的小型热水池。
池水中间被一块大型玻璃墙齐水隔开,这边是男池,那边是女池。男人女人都一丝不挂地泡在水中的浮椅上,服务人员把一盘盘酒水果盘放进池水中,稍一用力,恰到好处地飘到客人面前。
我们没心思欣赏酒池肉林,就穿过池水,来到对面,进入通往里面的大门。
哗!裸体舞会,虽然人不多,但都是光着的,有跳舞的,有聊天的,音乐轻柔糜烂,催人操逼,但似乎这里有什么规定,并不见有男女粘在一起瞎搞什么,互相之间就像穿着衣服一样彬彬有礼。
我边走边看,尽量装出一副无所谓的架势,就发现那些文明人也都尽量地假装着,从翘起来又掩饰着的阴茎,鬼祟鬼祟的和我一样的眼神里就能看出来。
通过这个小厅,我们来到一个比较大点的厅里,可是没几个人。只见中间一个小小舞台,周围全是沙发桌子,明显是个演艺场地。
侦探告诉我,军军就在这个舞台上表演,时间一般是晚上十点左右开始。于是,我们只好来到音乐厅要了酒水坐下等待。
那边池子里的人逐渐过来音乐厅,不多时,热闹非凡,特别是人群中肥瘦不一的女人们,好像都在显示着自己的什么长处,昂首挺胸,走来穿去。说实话,有四五个女人很不错,不管是体型或是长相。
我看她们,她们也在看我,我知道我这身性感的毛发同样是资本,果不然,有个女的走过来,坐到我对面,我拿自己的酒让她,她接了。喝毕,她就开口讚扬我的毛发,我自豪地站起来给她看,周围的人就都围过来看,突然一个五十多岁的人开口说:「可惜啊!中间没连上!」
我想问他,但响起一首舞曲,面前的这位女子已经向我发出了邀请。
曲调很轻柔,我们不由自主地搂起来,开始跳贴面。她的乳房很圆润,压在我胸部上随着舞步在跳动,走了几步,感觉阴茎就开始往起翘,我正觉尴尬,怀中的美女就冲我甜甜一笑,顺着步子,分开双腿,把我那丢人的家什就给没收在自己的裆里去了。
兴奋从下面腿缝里的摩擦面传上来,引导着我的大脑开始有意无意地抽送。
她也很兴奋,爬在我的肩膀上,掂着脚尖用心在夹双腿,边夹边挺,感觉是在努力地想对准鸡吧。突然她的手快速地伸下去,感觉只在我阴茎上勾了一指头,龟头就进了阴道。她的手仍然回到我脖子上,我用力抱着她的屁股,轻轻地走动,不让那进去的半截脱出来。
直到这曲结束,我们还抱着走动,就见身边一位男士过来碰了一下我怀中的女人,她才一下松开我,几乎是跳下地来。连忙给我介绍道:「这是我先生!」我的鸡吧还没软,听了这话,点了下头赶紧走回沙发。刚坐定,就有服务员从后面走过来在我耳朵边上说:「先生,这里不让做爱,下不为例!」我赶紧点点头,表示道歉。
马上就十点钟了,我和侦探进了演艺室,找到前面坐了。人们陆续进来,坐定后,便有美女出来在舞台上跳脱衣舞。这里从服务员到客人,没有一个穿衣服的,舞台上跳脱衣舞就显得毫不意义。好在她似乎知道这个道理,动作花哨而迅速,脱完后便有服务员送上香烟、鸡蛋、香蕉、啤酒等道具,那女子开始表演用阴道吸烟,开瓶子,吃鸡蛋,等等花样。这里面我最佩服的就是开啤酒瓶盖,不知道那么嫩的肉怎么就能打开用牙齿都困难的盖子。
表演完毕,大家凌乱地鼓了阵掌,便是裸体舞蹈,裸体演唱歌曲等节目,每一个节目结束,都会把舞台上的表演者拍卖出去,中标者可以在这里享受这个女人,当然也有男性表演者,由女人举牌叫价。
最后,军军终于上场了,她像天仙一样美丽,全身赤裸,只在肩头上萦绕了几根透明的纱带。她的后面跟着一排肌肉发达的壮年男子,鸡吧一个比一个大,软着甩在肚子上。
有服务员送饮料上去,肌肉男们一人喝了一杯,就开始跳舞。军军是主舞,跳的美丽极了,我只注意看她,没发现什么时候,那些肌肉们的鸡吧一个个像钢筋一样挺在下身。
这时候,只见军军一个动作,便倒向一个肌肉男的怀里,那人把她慢慢放倒在从下面递上去的一个圆桌上。旁边马上有肌肉过来分开她的双腿,那白嫩白嫩的阴埠展现出来,迎来观众们一阵热烈的掌声。
一个肌肉开始往进插,后面有个肌肉适时地滴上润滑液体,那粗大的家伙一下没入进去,直到根部。
肌肉的动作由慢变快,军军的呻吟也由小变大,当换到第二个肌肉的时候,军军的呻吟简直就美妙地像唱歌。我回头看,黑黑的观众席上,是男人都竖着鸡吧,是女人都瞪大了眼睛。
车轮战术,一圈的肌肉像走马灯似的,这个猛插几十下,马上换位,由下一个接替。
我开始手淫,看到侦探也在手淫,甚至左侧的一位女士也好像在手淫。
有肌肉要射了,顶着军军往里射,军军舒服地长声吟叫,接着肌肉们陆续在射,每射完一个离开,还没等精液外流,就有新的鸡吧插入,于是,慢慢转动的舞台在适合的角度,就能看到肌肉们粗大的鸡吧把军军阴道里的精液挤压地往外流,有的鸡吧太粗大,以至于里面的精液产生压力,顺着阴道壁和阴茎桿的缝隙往外喷,像水枪发射一样,朝上射出一股白线。
他们是表演者,取位很好,让人看的很清楚。所以哪个视觉刺激,简直无法想像,我忘记手淫,却发现自己在射。
军军已经浑身抽搐,好像要死,叫声也发不出来。等最后一个肌肉端着她的屁股射完后,她被放下来,阴道已经合不拢了,张成一个圆圆的洞洞,一会,有白色精液出来,像胶水,像浆糊,向外涌出来,随着她阴部的肌肉的抽动,一块一块地往下淌,感觉能流多半茶杯。
就在军军躺着迷糊的时候,开始拍卖这些肌肉男了,最先射的起价低,依次类推。但由于今晚女人不多,只拍出去四位,和我跳舞的哪个女人的老公,给他的老婆一次拍了两个。
拍卖完毕,军军也清醒了,下来桌子,行了个女士礼就进了后台。
我以为散了,正想去后台找军军,却被侦探一把拉住。也就几分钟时间,一个古怪的椅子推出来,到舞台中间才转过来。却见一个女人的屁股高耸着爬在特殊椅上,手脚和腰身都被捆得结实,只阴部和肛门被大大分开,露在外面。
她正是军军,我太熟悉这屁股和阴部,化成灰都认得。有人用润滑剂滴在上面,并涂抹均匀,便开始宣布:「在场每位,扔一个赌码就可以随便操一次,不管是哪个眼,都已清理乾净,无毒无害,还保健康。」话语落地,笑声一片,掌声也是轰然。
女士们被人安排着带离现场,各自找拍来的男人去享受。男人们就都向中间走来,有人扔上去一个赌码,在吆喝声中开始操军军的屁眼。我没有赌码,问侦探,他说要到赌博室里去买,就在音乐厅的隔壁。
我想挤到前面看军军的脸,不知道她这会儿是享受还是痛苦,但那椅子太奇怪,根本看不到她的脑袋。
侦探说,现在这个情况,这里就乱了,没人维持秩序,听说以前有人往她嘴里插,亲她,所以后来就设计了这么个东西以保护她。我问要操多久,他说没人操了,就会有人来推走,只要有一人还扔赌码,就得继续。
已经换人操了,也看不见操逼还是屁眼。我心很急,就爬在椅子脚的部位,小声叫:「军军!军军!」
过了一会,似乎听见「唔~~」的回应。我把手插进人群缝隙,摸到她被固定着的手指头,继续叫:「你难受吗?难受就弯下指头。」她没弯,我又问:「舒服吗?」那指头弯了一下。
我高兴地眼泪都要流出来,接着说:「你要喜欢这儿,我同意,只要你回家来住。」
她的指头又动了一下,我喜极而泣,就沙哑着声音说:「我爱你,爱死你,我已经不干公司了,等着你回来,我们就结婚。」便感觉那指头勾住我不愿意放开,但被挤上来观看的人分开了。
************回来后,我重谢了侦探,并加倍支付了「封口费」。
第二天中午,军军回来了,但后面跟着人。我把那人拉到旁边,让他回去告诉他的老闆,军军是我老婆,她想在你们那里上班我不管,但要是有点伤害,我会把天捅下来。完了我警告他不要在军军回家后还跟踪,我们保证他们的秘密,他们也要保证我们的空间。
那人犹豫了一会儿,用手机和某人通话,完了给我说,他们老闆会给我们重金,只求能一直用军军。
军军同意,我也只好同意。
军军在那儿上班,只是周末两三个晚上,平时不去,但也免不了要应付特别的客人,比如外地来的大老闆之类,相比就很少。
回来后,我就提出结婚的事情。她激动地要我抱着不放松,我说给她家里人说一声,她说不用,我再三要求,她说父母早就去世不在,老家已经没什么亲人了。我这里不行啊,父母都在,就得回去报喜说明。
俱乐部很理解,给我们一份大红包,放军军十天假结婚。我们先回趟老家,看望了父母,然后赶回来结婚。
姐姐已经准备好了一切,就等我们举行婚礼。
哪天是个星期六,我们以前工厂里的同学,牛工和其他供应部的熟人,我公司的员工,以及军军以前工厂的熟人和这边俱乐部的几个知情人,也都来参加我们的婚礼。
吃完酒席,招呼客人,到晚上同学们围着要闹新房。我们俩幸福地像是才初恋的新人,羞答答地等着他们折腾。一直闹到十一点多,姐姐进来把他们都赶走了,说要让新郎新娘早点入洞房。
当一切都安静了后,我深情地抱起军军,轻轻放在新床上,像拨刚出锅的热粽子一样,一层层地解去她的衣服,直到一丝不挂。然后,我快速地脱光我自己,就在军军唯一挑选的家俱──白色实木大衣柜前跪下,拾起搭在床沿上的军军双脚,一口口地往上亲。亲到阴部了,我架起她的双腿,开始舔她阴部。
这美丽的阴部,经历了不知道多少男人的鸡吧,却还是这么鲜嫩白皙,就连下面的小小屁眼,都还紧紧地收缩着,连半点因阴茎抽插而撕裂的痕迹都没有。
我继续向上,抓住乳房,好像这里比原来更加饱满了,难道男人的滋润能让她成长?我爱惜地亲吻,撕咬,把她撩拨地红光满面,羞涩含苞。
零点的钟声敲响了,洞房花烛该是熄灭的时候,我伸手拉灭灯泡,高高架起军军的双腿,把鸡吧对准早已湿润的阴道口,插了进去。
突然,一声巨响,我的屁股上有东西压下来,把我坚硬的鸡吧重重地砸进军军的阴道,使她发出如同母老虎一样的叫唤。她高潮了,我似乎也高潮了,因为大脑在失去知觉前感觉鸡吧在军军的肉体里一跳一跳地射着精。
我的双腿被砸断了,粉碎性骨折。当时姐姐最先冲进来,发现大衣柜砸在我身上,它擦过军军竖立的双腿,砸到了我屁股上,然后切断我的大腿,架在床沿上。
在医院,我反覆问姐姐当时的情况,最后得到了这样的答案,柜子和床沿像剪刀一样剪了我的双腿。又经过几天的回忆和思索,我和军军都觉得那衣柜没有发出任何声响,它在无声无息中把我毁了。军军悄悄安慰我说:「鸡吧还在,我就要这个,没关系啊,我养你,养你和你的鸡吧!」突然,我望着军军想起白虎剋夫的传说,拿起电话就叫姐姐。姐姐从公司赶来,按照我的要求抱着笔记本电脑。连上网络,我开始等哪个白虎专家。一直到晚上,白虎专家才上线,我急忙招呼他,告诉他我现在的境况,要他给我解释有关青龙白虎的传闻。
他听到我截肢残疾,很是惊讶,觉得不应该是这样,我又讲了当时的情况,他一下惊呼道:「对了,你不是青龙,赶快看看,真正的青龙,毛发是从头顶不间断地连接到脚指头上,如果那里有间断,就是假青龙。」我的心顿时凉到了极点,因为我的肚皮上是没毛的,阴毛没有连上胸毛。
军军什么时候醒来了,站在后面看着呢?我回头,只见她脸上挂满泪珠,在灯光的阴影里,美丽的像个玉人。
我不相信鬼神和传说,我要与命运作斗争。便想做爱,拉着哭泣的军军说:
「来,乖乖,我的军军,上来骑上,让哥哥操个够,看它老天能把我怎么样!」军军使劲地摇头,一直摇,边摇边说:「我们不应该结婚,不应该结婚呀,是我害了你……!」
我想安慰她,但她跑了出去。
那是我最后一次见军军,再没人找到过她,我伤心的坐在轮椅上捂过了整个冬天,第二年开春,才有所恢复。
现在,我仍然在思念着军军,不知道她在那里,我想仰天长啸,希望能让军军知道,然后来让我再操一次,哪怕魂飞魄散。
[全文完]

THE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