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验室里加班的老师

12月31号晚上,多数同学都返乡跨年了,像何心瑜、苏蓓君是台北人,当然都聚在看得见101烟火的跨年晚会,和好几十万人、甚至百万人一起享受拥挤和欢乐。想到陈老师身体不舒服不能一起去疯,从小到大又那么寂寞,一定很少有机会享受正常人的年少轻狂,难过的我也失去了对跨年的期待,只想要老师赶快恢复健康,最好还能够给我几个迴旋踢证明她康复了。
随手翻了翻报纸地方版,蛤?看小说,看电影就上.Dedelu.CO嘉义的跨年邀请到写信呛郑捷的中二屁孩谢和弦、计程车屠夫Makiyo…靠,要跟这些人一起跨年我还不如在家里打手枪比较有趣!在家里打手枪又不如去探望看看陈老师身体还好吗,需不需要帮她跑腿什么的。
不,绝对不是因为跨年很无聊我才想起陈湘宜老师,应该说是我给自己一个去找她的理由,毕竟这么频繁地去找自己的大学教授已经超出合理的範围;不过我身为她的学生助理,听到她身体不舒服去看一下也是很合理的吧?啊啊啊,不管啦,我就是想见她一面,哪里需要什么理由!
看到老师宿舍内的灯是亮着,大概还没睡,我才鼓起勇气按了老师宿舍的门铃。
门铃响后经过一分多锺,老师才面无血色地来应门,一看到我,有点惊讶地身体震了震,然后关上门,过了半响,才又把门打开,看得出整理过了浏海,然后勉强挤出一个微笑。
天啊,老师您是怎么了,脸色比月经来时更难看!
「老师,您还好吗?」我心疼地问着,眼前这个美女就像红楼梦中的林黛玉,好像随时就会被风吹倒的柔弱,但是五官却又那么精緻,让人好想一把将她拥入怀里。
「还OK.坐。」老师穿着全套蓝色的运动服,面无表情地招呼着我入内,然后打开电视随手转着各台的跨年直播。
「您是感冒吗?要不要我去买姜汤?」现在的我真心想帮老师跑腿,不会再在心中臭骂她虐待我什么的,只希望她赶快恢复活力。
「不用,我只是配合陈香仪的小小人体实验,我有吃一些药。」她说完就懒懒地躺在沙发上看着电视,但是我知道她根本没有投入在电视,她只是礼貌性地陪着我,其实身体非常不舒服。
可恶的陈香仪,自己身为医学博士,竟然拿自己的双胞胎姊姊以身试药,寒假妳回来如果我没有插到妳屁眼开花,我就不是上海市人民政府秘书长!(本来就不是,只是同名而已。)看到我义愤填膺的表情,老师大概知道我在想什么,慢慢地把笔记型电脑打开,播放起了鬼片「贞子3D」,不对,不是鬼片,我看到萤幕前有个头垂下、看不到脸的女性,还以为是贞子咧,原来是连上视讯通话。
萤幕前的女子挣扎了好久,好不容易才从床上凌乱的被窝中把头抬起来,蓬鬆的乱髮,无神的眼睛,凹陷的双颊和眼眶,我看了好久才认出这竟然是陈香仪啊!
「妹,妳还好吗?」对比老师的状况,老师还有个人样,萤幕裏的陈香仪却已经是半只鬼了。
「嗯,刚刚那是屌平姊夫吗?」她虽然一副憔悴到快挂掉的样子,却还是打起精神开了我一个小玩笑。
「师妹,妳要保重啊!」我从镜头外闪身进来,对她的身体状况感到担忧。
「妹,妳先休息,新年快乐,我再跟小平解释。」说完老师马上结束通话,不让陈香仪的身体再承受多余的负担。
「我们姐妹虽然拥有天生的高智商和美丽出众的外表,却也有一些与生俱来的罕见疾病,当初陈香仪攻读医学博士就是希望总有一天能把我们从这些折磨中解脱,同时也造福其他类似患者。」老师虽然病恹恹的,却还是要强调自己很漂亮;算了,这次就不吐槽妳了。
我还没从震惊的心情中回复,老师喝了口水接着道:「有些小病发作时,就像她这样。」靠北,她那还叫做小病喔,她明明都去掉半条命了。虽然陈香仪有时很白目,我却也为她感到心疼,毕竟一夜夫妻百日恩,我们至少也有将近一年的恩情在了。
老师问道:「你知道实验要分实验组和对照组吧?」我点了点头。
「我们这次的实验组就是我,我们这次几乎同时病发,但我有吃她研发的药,所以身体还好。身为对照组的她,就只能打起精神勉强对抗这次的病魔侵袭了,不过你放心,我们从小到大也才发病过不到十次。」哇咧,我哪放得下心啊,想到她们曾经被这种疾病折磨到不成人样,对照以往健康过头的老师形象,我真的感到非常怜惜。看小说,看电影就上.Dedelu.CO原来是我错怪陈香仪了,老师说她有吃药,我本来以为是陈香仪灌老师药她才不舒服,原来是说已经吃过药所以比较舒服一点了。
「那这到底是什么病啊?」我很好奇是什么病的发病週期那么大,却从没听过类似病情。
「我们也还不知道。」老师苦笑着回答。
「陈香仪是有说以后她研究出结果后要命名叫作GraceChen症候群啦。」老师接着说。
「那老师您也有在其他疾病发作时当对照组的时候吗!?」我关心地问。
「嗯。」老师给我一个寓意深长的微笑,后来我才知道,那对她的人生有多大的意义。
哇,陈香仪妳最好赶快给我好起来,然后赶快研究出能够让妳们两姐妹从此活蹦乱跳的灵药,妳以前白目的一切我都可以忘记,只希望妳们两个从此身体健健康康,不要再让老师当什么不吃药的对照组了。
「那老师我不打扰了,小的先跪安了。」
听到我要告辞,老师善解人意地道:「你也不用急着走,可以等到电视跨完年再回去。」毕竟对我们这种年纪的小鬼头来说,跨年的意义非凡,但现在的我真的只想老师多多休息。
「老师您有跨年过吗?」看着墙上晚上11点左右的挂锺,我想到的还是这件事。
「没有耶,好玩吗?」老师左手枕着头,右手抱着抱枕,懒洋洋地侧身问我。
「我高一时曾经北上跨年过一次,还蛮好玩的,整个晚会周边都塞车塞到一个很夸张的地步,我走了好久才走到晚会现场;走累了就走上路边塞车塞住的公车,跟司机打声招呼,也不用投钱,就坐着休息,休息够了再下车,过程中公车完全塞到动不了。」老师津津有味地听着。
「在晚会现场,会被人潮一直推挤,不用自己动脚走,就会一直被自动推到舞台前!」我站了起来用夸张的肢体动作模拟当初的景况,老师眼角瞥了我一眼,嘴角微微上扬。
「老师,您真的要去一次,敲好玩的啊!」看到我露出18岁男生应该有的稚气,老师先是彷彿慈祥的母亲般地微笑看着我,然后又怅然若失地低下了头。
等到她再度打起精神面对我时,我已经用最快的速度冲进她的卧室,凭着我上次的记忆,把我需要的东西都搬了出来。
「小平子,你干嘛?」不管太后的疑问,我自顾自地完成我想做的布置。
「我们在这里跨年!」我把老师卧室里的布偶娃娃全都搬了出来,放满了沙发上和茶几。
「猴子,你马子正就跩上天啦?有我女朋友漂亮吗?」我右手抓起老师的手腕,左手推了一下六福村的那两只玩偶中的公猴子,一副小混混的挑衅表情,要他看看在我身边的陈湘宜老师,是不是个超级正妹。
「熊熊,你别太白目喔,一直挤一直挤,撞到我了啦!混哪里的?我表哥认识阿拉斯加首府安哥拉治的带头棕熊老大喔。」然后我又转身推了背后的熊熊布偶一下,用食指戳戳了戳他的胸口。
「小猪,你现在是怎样,台北市市长候选人是你们帝宝那挂的就了不起啦?」无辜的小猪也被我波及。
然后我又跑到茶几上抓起无嘴猫KITTY布偶的领口:「讲话啊妳,长得可爱就跩上天啦?」看到我忙个不停挑衅了整圈布偶一轮后,老师原本因为不舒服而微微皱着的眉头才舒缓了开来,露出无可奈何、受不了我的微笑。
看到老师巧笑倩兮的微笑,我心中突然有了一个冲动,压根忘了面前的人是传说中一学期当掉班上3分之1学生的大刀老师,顺我者生、逆我者亡的魔女;我竟然冲了过去,趁老师还在半搞笑地双手护住胸部,微皱起眉头,嘴角却忍俊不住上扬的瞬间,就把老师扛了起来,让老师双腿夹住我的脖子,像爸爸扛起女儿般地架起老师高挑的身材,老师的头也几乎要撞上天花板了。
「这样看得到前面舞台了吗?」我还是继续模拟跨年晚会的场景,在布偶间穿梭着,冷不防地碰倒了小猪玩偶,我还搞笑地过去补上两脚:「市长了不起啊!」逗得老师哈哈大笑。
老师本来有点抗拒地挣扎着想要下来,但经过几秒锺,竟然爱上这样的视野和感觉,双手抱着我的头,胯下和我的脖子紧紧贴近,很享受地看着平凡无奇的电视内容,却假装是在跨年晚会现场般地投入。
「老师,有我和这么多人在这陪您跨年,够意思了吧。」因为把老师逗笑了,我得意地双手插腰一副很了不起的样子。
「嗯。」老师和我都静静地欣赏着电视里的五月天。
「以前我好喜欢他们,投共后我就不喜欢了。」老师突然诉说起了少女的情事,还模仿阿信的破锣嗓子:「我~有我的路~有我的梦~梦中的那个世界~甘讲伊是一场空~我~走过的路~只有希望~希望你我讲过的话~放在心肝内~总有一天…」每次听到老师讲台语都有一股新奇感,何况这次还唱起了五月天的「憨人」,真希望这世界上多点埋头苦干的憨人,少一些奸巧钻缝的无耻小人。
「放我下来。」我小心翼翼地让老师从离开地球表面两公尺多的高空回到宿舍地板,结束短暂的温柔拥抱。为什么我会那么冲动地跑来帮老师终结孤单,带老师进入我的疯狂世界,是因为生命有一种绝对,有些事现在不做一辈子都不会做了。而我知道,看着老师纯真的表情,我相信这是爱情的模样,我明白我将会心中无别人地倔强守护老师的星空,爱情万岁!
「小平,谢谢你。」老师背对着我,抓起我的双手,轻轻环绕在她的腰际。
「谁准你抱我的!」老师故作惊讶地回过头来看着我,身体却完全没有挣扎的动作。干,明明就是她自己要当间接正犯的。
「既然我生病反抗不了,我就勉为其难让你抱一下好了,阻却你强制罪违反意愿的主观构成要件。」然后老师就傲娇地坐在我大腿上,双手放在我的手上,静静地让我抱着,一起分享电视中全台各地跨年的盛况。
孤单,是一个人的狂欢;狂欢,是一群人的孤单。现在我和老师却同时拥有孤单和狂欢的美好,沉溺在两个人的温馨世界。
我闻着老师的少女馨香,看着老师纯洁如白玉般的颈项,双手安分地放在老师平坦结实的小腹上,我突然感到一丝诡谲,就好像小时候课本上写的共产党「悄悄坐大」。靠北靠北,这么温馨的气氛,小小平你最好给我乖一点,我拼命地想用意志力制止胯下这不会看脸色发威的凶器,不过就像淮海战役后的趋势,清廉爱民的国民党军,还是莫名奇妙地被共产党杀得丢兵弃甲,干他妈的我还是勃起了啊!
感受到屁股下突然多出一根棒状物,老师有点怪罪我破坏气氛地回头白了我一眼,然后调整了一下坐姿,让我的阴茎隔着牛仔裤躺平,嵌入老师的股间。
老师缓缓地前后挪动着屁股的位置,用屁缝轻轻地磨蹭着我的小小平,为我带来了难以言喻的快感,而我从背后看得出老师的呼吸也变得稍微急促了起来,到后来我轻拥着老师的双手也轻轻使着力,巧妙地让老师一路从股间到阴阜都受到我胀大的阴茎隔着裤子的摩擦抚弄。
这样磨蹭了一阵子,我发现我的牛仔裤拉鍊不知道是摩擦的缘故还是偷偷被某人拉下,我勃起的阴茎竟然已经缓缓挣脱内裤的洞洞,像罗纳度运球般神奇地连过两关,从牛仔裤拉鍊中露了出来!
才刚惊觉自己的失态,刚在想说要怎么找台阶下,却赫然发现,靠夭啊,老师的运动长裤也是,随着她腰肢的缓缓律动,蓝色长裤也和内裤一起渐渐滑下,已经露出半颗白皙的屁股和股沟了。
「奇怪,怎么坐都不舒服,你的大腿是瑕疵品。」干,不爽坐可以下去啊!老师故意嫌弃我的大腿,藉此不断滑动她的身体,直到她的运动长裤滑落到露出整个屁股,而我胀大的龟头也慢慢靠近她的下体,最后马眼捱近她的桃源洞口,就像我第一次在课堂上射精的情形一样。
我的龟头前端可以感受到老师阴道口的溼滑,但是老师却浑然不觉,嘴里还是不断嫌弃我的大腿坐起来不舒服,却完全没有要起身或拉起裤子的意思,只是不断地藉由调整坐姿的名义磨蹭着我的老二,不断用大阴唇夹住我的阴茎前后按摩,直到我阴茎中段都沾满老师分泌出的淫液。
就在我阴茎的快感逐渐升高的过程中,一个更大的快感又突然袭来,我的龟头前端已经陷入老师柔软的器官开口,老师也还是抱怨着不好坐不好坐,然后就让我的龟头插入了她的体内,顶开一层层的潮湿嫩肉,直入她温暖的深处。
「我有说你可以跟我性交吗!」老师突然转头,恶狠狠地瞪了我一眼。
靠北,我看明明就是她主动把我小鸡鸡塞进她小穴的,怎么现在突然抓狂。
「你知道邵燕玲吗?」咦?怎么突然问起这个人,我知道啊,之前被马英九总统提名大法官,却因为某个争议案件被抨击,最后不了了之的最高法院刑事庭庭长啊。
「她曾经将一件性侵三岁女童的案件,以不违反女童意愿为由,将案件发回更审。因为刑法222条第二款的加重强制性交罪规定对14岁以下男女犯之者,处七年以上有期徒刑;刑法227条第一项则规定对于未满14岁之男女为「合意性交」者,处三年以上十年以下有期徒刑。所以她要确定加害人有没有违反女童意愿。事实上我认为她着重的点没有错,因为刑法拟制未满14岁以下男女对于性自主的观念模糊,所以即使合意性交也要求处重刑,也就是俗称的準强姦罪。你想想,合意性交还判那么重,是不是已经恶化行为人地位了,当然如果是强制的就更重。所以,既然我们已经拟制14岁以下男女的性自主权需要保护,那对于他是不是强制性交本来就该更严格检视。可惜当初以人废言,这个案件被沦为政治操作。」喔喔,所以简单说,除了刑度上的差别─当初那家伙即使没有违背女童意愿,也本来就会被求处重刑了;更是在于适用222条或227条的差别─违反意愿会罚得更重!所以其实邵燕玲在这个案件的意见,符合刑法严格审查的精神,其实并不是那么接近俗称恐龙法官的判决。
「所以我也不算强制性交或趁机性交啰。」看着老师「夭鬼假细礼」(台语:饿鬼假客气)的抗辩,腰肢还不断扭动的傲娇神态,我也很配合地丢出这一句。
「哼,你还是算犯罪,不管是不是违反意愿─227条第一项,人家还未满14岁。」老师双手食指指着自己的酒窝,娇嗔地说着。靠,这大我7岁的欧巴桑竟然给我装可爱了起来。

THE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