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乐教师之狩人

第一章恶梦重现
去看住院的母亲后吉川百合离开医院大门时,秋天的阳光射在她身上。
「大概十之八九是癌症,为小心起见还会做其他检查……」又想起临走时主治医师说的话,百合感到一阵轻微目眩,不由得在路边蹲下。
这时候在身后听到可怕的汽车剎车声,回头时看到有一个小孩倒在血海中,从停在旁边的汽车有一个年轻男人正紧张的打开车门跳下来。
看这种场面不适合百合的个性,立刻站起来向车站赶去,但心里不由得出现不祥的预感。
预感果然实现,半年后母亲因癌症去世。曾经是大学教授的父亲也在五年前百合到国外留学时去世。剩下孤独一个人的百合,需要为母亲住院费还债,出售独立房屋的住宅,搬到靠近车站的二房一厅的公寓。
在女子高中担任音乐教师,也是钢琴家的百合绝对须要隔音设备完善的练琴用房间。将客厅改为练琴房,因须要很快交出出售的住宅,因此在百合搬进公寓后,才开始做隔音设备的工程。
经公寓管理员的介绍,委託附近的装璜店施工,据说只需要二天,所以选在礼拜六施工。
她和装潢店老板商议时,觉得有人看她。回头时,站在店里的年轻男人急忙转开视线。百合从少女时代就因美貌,习惯于受到陌生男人的注视,因此也没有把这件事放在心上。
施工时,包括那个年轻人来几名工人。这个年轻人好像是新手,老板几次骂他说:「你发什么呆?这种样子永远当不了师父。」
但他一直注意百合,好像也是挨骂的原因。
按照预定完成隔音设备的第二天夜晚,那个年轻男人单独来到百合的公寓。
「你有什么事?工程不是已经结束了吗?」
稍许打开房门,百合奇怪的这样问时,年轻人好像难为情的样子,一面抓头一面说:「对不起,好像把起子忘在那一个架子上了……能不能让我进去找?」
「忘记做生意的工具……又挨老板骂了吧?」
百合打开门锁,让年轻人进入练琴房。
「在哪个架子上呢?」
百合回头问时,关上房门,把带来的袋子放在地上的年轻人,用粗鲁的口吻说:「找起子是藉口。我被妳整得很惨,我来的目的就是要解决这件事。」
突然说出百合毫无记忆的事,气愤的改变口吻。
「不要找麻烦,没有事就赶快回去。不然我要大声叫人了!」
「妳知道那是没用的,刚做好隔音设备。若想要我早走,就得听我的话。」
看到男人从夹克口袋里拿出匕首,百合典雅的美貌变僵硬。
男人机警的背对着门,所以无法脱逃。不知道对方的意图更显得可怕。
「你要做什么?要钱就给你。快收起那种东西!」
「妳要给我钱,我可以接受,但先要妳为害我一生的事道歉。」
「我为什么要道歉?我没有对这你个陌生人做过任何须要道歉的事。」
「不能说妳没有。」
问她半年前在医院前看到车祸的事,百合点点头:「确实有过那样的事,但和我有什么关係呢?」
「当时开车的就是我,因为看妳突然摇摆蹲下去的样子,一时不小心撞到小孩。因为小孩是从小巷里突然冲出来,所以免被判徒刑,但还是失去工作。这件事打击只盼我出人头地的老妈死去,使我梦想和希望都泡汤了,这样还能说没有关係吗?」
听到这样的话,百合感到困惑:「我当时头昏不得不蹲下。但不能说这样就是车祸的原因。我表示同情,但也不该责难我。开车只顾注意陌生的路人,是你不对。」
「你说我是陌生的路人?不要装蒜了。」男人用急躁的口吻说:「我第一次见过妳时,还做过自我介绍。还记得久保新司这个名字吧?」
「久保……新司先坐……?」百合拼命在记亿里寻找,可是没有任何记忆:「我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
「妳这个女人记忆真坏,就是妳高中三年时的文化节。我到今年还记得很清楚。」新司做出遥望远处的眼光开始叙述。
当时坐中央线到三鹰哥高中通学的新司,对偶尔在车上看到的清纯美少女,心中暗中仰慕。
从吉祥寺站上车,百合在国立高中站下车。知道这种情形后,在百合的学校举行文化节时,新司就带照相机去她的学校。
在校园找了很久,新司才在音乐发表会场发现演奏钢琴的她,同时也知道她的名字是吉川百合。当演奏完毕从会场出来时,新司过去做自我介绍,还低声下气的请求说:「希望能和妳做朋友,如果可以的话,能不能拍照留念?」
新司这样说完之后,问她有没有想起来。可是,百合还是没有记忆。过去遇到过许多男人厚着脸皮自我介绍,但都当场拒绝,不记得他们的面貌。
「哼!反正没有把我这种人看在眼里。更不能原谅的是妳当时的态度,妳做出轻蔑的眼光看着我说:[我不喜欢这种厚脸皮的人,也不愿意照相],妳说完就和朋友走了,可是对我是莫大的打击。因为我把妳看成女神般的崇拜。从此以后,妳的面貌就离不开我的脑海,所以才会发生那个车祸。明白了就脱光衣服向我道歉,同时为表示拒绝拍照的歉意,妳要说,请尽情的拍我裸体的照相吧!」
「怎么可以拿七、八年以前的事情说这种话……」百合想拒绝,但看到新司手上的匕首,又急忙改口说:「你认为我当时的态度不好,我愿意道歉。但不要叫我脱光衣服。」
可是,新司用匕首对着百合的脸说:「害了别人的一生,一句道歉话就能算了吗?妳自己不愿脱,我给你脱!」
说完就把匕首插入后领,一下就割破上衣的后背。
「啊……我知道了……我脱……所以不要粗暴……」百合的嘴唇颤抖,从肩上脱下割破的上衣。
新司的要求实在太过份,但不得不承认他有强烈的报复心里。这个男人是偏执狂,随便反抗他,不知会做出什么事。只有顺着他,然后快一点让他走……
百合这样决定后,就战战兢兢站起来,背对着新司脱裙子,然后拉下肩带。
当百合脱三角裤或乳罩时,只要稍须犹豫,新司就用匕首的背在象牙色的光滑后背上拍打催促。
向超过羞耻的恐惧感屈服的百合变成一丝不挂的裸体跪下来,为自己毫无记忆的罪过道歉。
「除了道歉以外,应该还有事情要请求吧?如果不说清楚,妳的后背就要流出鲜血。」
用匕首的尖在后背上轻轻划过的感觉,百合的脸色苍白嘴唇颤抖着说出悲惨的话:「文化节时拒绝拍照,为表示道歉,今天请尽情拍我的裸体吧!」
虽然是阳春季节,但入夜后还是寒冷。可是,在照相机前暴露裸体的百合,因强烈羞耻感已经没有多余的心感受寒冷,受到匕首的恐吓,百合连羞耻的部份也不能掩饰,而且还被迫採取一只手在脑后、一只手在腰上的裸体模特儿姿势,在男人的命令下,将美丽有气质的脸孔对着镜头,可是为羞耻朦胧的瞳孔,什么也没有看到。
「三围大概是八十九、五十八、八十六的样子吧?和妳高雅的脸孔一样,长毛的样子很有气质。」
新司望着照门说的讚美词,更增加百合的羞耻感。
二十五岁的均衡裸体,显出成熟女人的魅力,乳房很神气的向上隆起,细细的腰更强调臀部的丰满。在乳白色大腿根上的耻毛,正如男人所说淡泊而典雅,但没有发生掩饰中心浅红色肉缝的作用。
「现在,双手在脑后交叉,一只脚放在沙发上,若不想我把妳漂亮的脸孔割破,妳的脸就不要离开镜头。」
用匕首的侧面拍打脸颊,使百合在恐惧与羞耻颤抖中,摆出比死还难过的姿势。
「阴毛虽然很有气质,但还是碍眼。下一步是弄光以后再拍吧!」
看到新司把照相机放在沙发上,从带来的皮包拿出刮鬍刀和乳膏,百合的美丽脸上出现屈辱的表情。
「已经拍过这样难为情的照片就够了吧,求求你,饶了我吧!」
可是,新司冷漠的说:「妳这样神气的音乐老师,大概不会自己分开大腿让我剃光。我要把妳绑起来,把手放到背后吧!」
「这样……」
双手失去自由,就完全任由男人摆弄,说不定会失去贞操。对有男性恐惧症的百合,都是无法忍受的事。她到现在还是单身,是因为高中时代有被陌生男人轮姦的可怕经验。
「求求你……千万不能那样……」
百合这样哀求时,新司手里的匕首又对正她的脸:「不准什么都反抗。妳是使我的希望和梦都毁灭的女人。本来应该剃光头髮道歉的,不愿意绑起来剃下面的毛,就要妳变成光头道歉。」
新司用一只手抓住百合的长髮,刀锋对正髮根。看到有一束头髮落在地上,百合的脸为恐惧抽慉。
「不要这样!我答应,所以不要剪头髮……」
百合战战兢兢的把双手放在背后时,新司从皮包拿出绳子捆绑。绑好后,把百合拉到钢琴处站立。
「为容易剃毛,把双腿分开。」
匕首在乳白色的大腿上抽打,百合认命的闭上眼楠,分开修长的双腿时,新司把她的双脚绑在钢琴的脚柱上。
百合把红润的脸低下时,看到新司把乳膏涂在嫩草般的阴毛上,急忙把脸转开。
眼睛虽然看不见,但还是能感觉出男人在阴毛涂上乳膏揉搓的动作。紧闭双眼咬紧牙关忍耐时,随着冰凉的感觉听到剃毛的声音。她的阴毛很快消失。
「完成了、虽然剃得还不过瘾,不过这里年轻多了。」新司抚摸像幼女般光滑的小山丘,用快乐的口吻说。
虽然双腿分开很大,但在雪白山丘下的肉缝紧紧闭合,不像二十五岁女人应有的模样。
「最大的快乐留在后面,先完成纪念拍照。」再度拿起照相机的新司,用严厉的声音对低下头的百合说。
「我说过,妳的脸不准离开镜头,不想给妳剃成光头,就要对着镜头做出笑容!」
好像随着阴毛也失去自尊心,百台把软弱的视线转向镜头,勉强挤出笑容。
双手绑在背后分开大腿,显露出无毛山丘,每当镁光灯闪亮时,百合的笑容变成哭笑。
「软片没有了。不过,拍到非常美妙的镜头。」
看到新司把照相机收进袋子里,百合多少恢复精神,但另一方面忍不住产生强大不安。面对手脚失去自由的美女,对这个女人怀有慾念的男人,绝不可能拍照后就乖乖的离去。
「你拍照的目的已经达到了。求求你,快放开我吧!」
百合抢先这样哀求时,新司一面脱衣服一面说:「文化节的事算是解决了,可是还有车祸的事。而且面对这样的美食,不享受一下就回去。实在对不起自己了。」
百合知道自已的不安变成事实,为诉诸于新司的理性拼命的说服:「你要做的事是犯罪,我要向警察控告的话,知道会有什么结果吗?你现在就回去,我就不会把今晚的事告诉别人,更不会向警察……」
「妳想告就告,」身上只剩下一件内裤的新司用愤恨的口吻说:「在以前的公司和一般人一样希望有好前途时,是很怕警察。但被开除后,失去希望和梦想的现在,没有什么可怕的。除了负债外没有财产,也没有为我担心的亲人。现在的地方也不想做久。妳告我,我也不在乎。不过,这一切都是妳害的。」
丰满的乳房被男人粗暴抓住,百合忍不住大叫:「不要碰我!」
「连毛部让我剃了,还这样叫作什么?妳的大乳房和妳高雅的脸孔不相配。这是被很多男人摸过的关係吧!过去和多少男人睡觉了?」新司在富有弹性的乳房上用力揉搓,好像催促她回答。
「你不要胡说,我不是那种女人。」
「像妳这样的美人,男人是不会放过的。难道说也没有男朋友吗?」
「我没有那种人。」
新司在摇头的百合面前蹲下,不停的抚摸无毛的耻丘。
「就是没有一定的男人,以妳这个年龄的女人,不可能没有经验。快诚实回答,有几个男人在妳这里插进去过?」同时把闭合的花瓣向左右拉开。
「不要!我没有男人的经验……这是真的。」一面说,一面拼命左右扭动屁股。可是,双手绑在背后,双腿分开又被固定,所以无法避开男人的眼睛。
这时候新司发出惊叹的声音:「噢……真是漂亮的颜色。只看这个颜色,说妳是处女,一定有人相信。我是承认妳这个东西没有常用,不过要诚实的说,让男人玩过多少次了?」
新司的手指进入肉洞里时,百合疯狂的扭动屁股,大叫:「不要这样!真的……没有男人。」
「妳不要装傻了!」新司用粗鲁的声音大叫:「难道七年前被轮姦的事也忘了吗?我还记得把粗大的东西插入这里时,妳哭泣的模样。」
「你说什么!」
百合感到惊愕,甚至已忘记男人的手指还在玩弄阴部的事。
「那么……你是那一次的……」
「终于想起来了吗?那一次没有能看到干妳的男人面孔……」
新司好像要揭开百合想要忘记的旧伤,手指不停在肉洞里活动,脑海里同时出现对他也是遗憾的回忆。
当时的新司是高中生,学校的成续还不坏,但也是以钓马子为乐的三人帮之一,另外二个人是同班的野村荣一和羽生健司。但都是没有真正的胆量,一个人也不敢做坏事,只有三个人在一起去找轻浮的女人。
高中毕业后,新司就业,另外二个人準备升大学。提出毕业前轮姦美女留下毕业回忆的,是自认老大的野村。
在这以前,曾经在一起轮姦过路上遇到的少女,但这些女人不是离家出走的女孩,就是说用轿车送回去就立刻上车的高中女生,实际上不能算强姦。把一见到男人就肯睡觉的烂女人弄上手,虽然不担心会闹到警察局,但感动的程度也不大。希望能轮姦到和那些女人完全不同的名门千金,这样能做到杂誌上看到的方法,一定能成为非常美妙的毕业纪念,这是野村的意见。
「当然那样干会够意思,但万一出问题就糟了。」胆小的羽生踌躇:「别看我这种样子,老爸和老妈非常相信我,我也不想上报让他们伤心。」
没想到羽生会说这种话,野村继续对他说服:「你不知道,愈是名门千金,愈为面子的关係会隐瞒强姦的事。如果未遂是很糟糕,干到以后就没事了。为小心起见,戴上墨镜干,对方也不知道是谁干的,绝对没有问题。万一有事,就由新司说,是不认识约二个男人拉他去干的就行了。」
对野村自私的建议,新司并没有反对。
和做厨师的母亲一起生活,新司也得不到够用的零用钱,游玩的钱大多依赖家庭富有的野村或羽生。就是将来的就业,也是野村介绍到他父亲经营的建设公司,因为有这样的关係,新司在这三人帮里甘愿担任跑腿的工作。
「问题是能不能找到那样的女人。健司,认识这种女人吗?」
这时侯新司拿出经常带在身上的几张照片给野村看。那是在文化节,被百合拒绝后偷偷拍的照片。虽然不是从正面拍的,但仅看侧脸,也一眼就能看出和他们过去找的女人是完全不同世界的名门千金。
听新司说完文化节发生的事后,野村和羽生都看着照片兴奋的说:
「真不能小看新司,虽然当然会碰钉子,但至少还有找她说话的勇气。」
「好棒的美女,身材又好,找她是无话可说了。」
挖苦的讚美,听在新司的耳里满不是味道。新司肯把自己心中仰慕的美少女提供给伙伴作牺牲品,并不是回报他们平时供他玩乐的意思,也不是想用这个方法对平时藐视他的二个同学有炫耀的心理。
新司很了解自己不够英俊,也没有任何优点,可是唯有对百合的爱情自以为不输给任何人。然而,在文化节的那天,她竟然用看髒东西的眼光看他!这算什么!我一定要报复……
这时候听到野村的提议,新司可以说正中下怀。为事前调查,新司跟蹤回家的百合,发现从车站回家的中途有一段行人较少的路。
快要到毕业兴礼前的某一天,戴上墨镜约三个人把车停在那个路边埋伏。
赶着回家的百合正要从他们的车边走过去。
「对不起,请问……」新司假装问路,趁没有行人一拳打在她的小腹上。
连呼叫的时间也没有就昏倒,新司把她抱起放在汽车后座,等在里面的羽生看她张开眼睛,就拿出匕首恐吓不准叫。野村立刻开动汽车,跑到郊外停下,那里是四周菜园,孤独一栋旧房屋。
看到匕首,吓得发抖的百合,被野村和羽生带进房里,新司在外面把风。习惯上,新司是轮到最后。这一次虽然拼命主张要求最优先,但被二个人拒绝。
听到从房里传来的哀求或尖叫声,新司感到坐立难安。
「处女的味道真好,轮过一圈后,慢慢玩变态游戏。」
新司没有回答,跑进去时看到赤裸下半身的羽生,把双手绑在背后的美少女压在地上,正想把三角裤塞进她的嘴里。
「不要……救命啊……」
双手失去自由的美少女,拼命摇头躲避三角裤,她身上的衬裙已经撕破,无法掩饰裸体,在半空中拼命踢动的雪白大腿根上,有破瓜的血迹。
「这女人还在抵抗。新司,快过来帮忙。」
听到羽生的话,新司过来压住百合的头。羽生把三角裤塞入想求救的百合嘴里,再用裤袜从上面捆绑。
在新司压住百合的双肩,使她上半身不能活动时,羽生抱住百合的大腿猛然刺进去。
「呜……呜……」从鼻孔里发出悲痛哼声的美少女,身体也猛烈弹动,几乎把新司的腿推开。
「被干过一次,再干几次都是一样,认命的人才是聪明的。」羽生这样用说服的口吻说过之后,一面抚摸乳房。一面开始抽插播。
美少女发出沉闷的哼声,痛苦的皱起眉头。从美丽的大眼睛流出的泪珠,顺着脸颊滴在地上。新司看到那种悲惨的样子,一面感受到报仇的快感,但因给她痛苦的不是自己,也有一种空虚的急躁感。
没有什么优点的新司,也有一个值得自傲的东西。那就是他的阳具比一般的男人大很多。把女人弄上手后,让新司轮姦最后,这也是理由之一。野村和羽生说,让新司先干过后。女人的东西就不值得用了,但也证明他们和新司的家伙比较有自卑感。
那个阳具早就在裤子里膨胀到发痛的程度。只是这样压住挣扎的百合,新司几乎就要射精。
「妳等吧!马上把这个大家伙给妳插进去,让妳更尖叫。」这样充满期待感时,听到羽生说。
「噢!这种感觉真受不了!」说完全身颤抖,扑在百合身上不动。
「太棒了!这是最好的毕业纪念!」没多久,羽生站起来,一面穿裤子一面说:「新司,让你等了。剩余的东西据说有福气,你慢慢享受吧!」
新司放开手,百合也只是把脸靠在地上啜泣。就在新司看着百合悲惨的模样要脱裤子时,野村紧胀的跑进来。
「不好了!听到巡逻车的警笛声,快逃吧!」
「真的吗?新司,快上车。」
腔小的别生慌张的跑出去,可是新司手抓住裤子还站在那里。
把百合带进车里时没有行人。可是,也许有哪一家的二楼有人看见打电话给警察。面对这样的机会,真不甘心什么也没有做就逃走。
「你在干什么?想把我们也捲进去吗?」
野村跑回来抓住还在那里留恋不捨的新司,拉到车上去。新司无缘无故的报仇,就这样中途而废。
「巡逻车如果晚来五分或十分钟,就能干到妳了。妳可知道当时我有多么遗憾。」新司好像要排洩那样的遗憾感,在百合的阴户用力挖弄。
这样产生的厌恶感,使百合又想起那时的痛苦与恐惧。百合忘记自己双手绑在背后,分闻双腿站立的悲惨模样,气愤的嘴唇发抖。
「妳不要胡说,被害人是我。做出那种卑劣的事,还能说出这种话。那一次我还考虑到自杀。」
百合几乎想自杀是事实,但又想到父母的悲伤,就不忍那样做了。
百合从小的梦想就是做一个钢琴家,所以藉完全投入钢琴治癒心理受到的伤害,在音乐大学时,获得钢琴部门的第一名到法国巴黎留学。但没有毕业就接到父亲去世的消息,不忍让病弱的母亲孤独,立刻回国。
要想成为一流钢琴家,须要有与生俱来的天份,和不屈不挠的努力,以及能完全投入学习的财力。失去第三个要件的百合,去做高中的音乐教师谋生,但并没有放弃做钢琴家的理想。
「被轮姦后,立志要做钢琴家的妳,为这个目的所做的隔音设备,遇到没有达成轮姦心愿的我,也算是命运吧?」新司露出很複杂的表情。
「现在知道妳想自杀的事,心里的愤恨减少了。我在那次以后,夜里都睡不稳的。」
三个胆小的坏蛋,当场顺利逃走,但战战兢兢的几乎一个月都吃不下饭。
双手绑在背后,很显然受到强姦的样子被警察看到,就是被害人想隐瞒事实警察也会开始调查兇嫌,何况新司在几个月前的文化节上,同百台做自我介绍,对她当时的冷漠态度怀恨,所以有足够的动机,如果百台发觉三个戴墨镜中,有一个就是文化节时出现的人,被逮捕是时间的问题了。
野村和羽生只要见到新司就叮咛说:「新司,你被逮捕也绝不能说出我们的名字。」
但不知何故,警察一直没有找上新司。
「在那以后,有一段时间我只要看到警察就害怕。另外二个人能干到妳还算好,我变成大傻瓜,不但没有干到,还要替他们受罪。」
这样听新司的叙述,百合心里的愤怒被优越感取代。
当时在三人帮逃走后,百合躲在墙角,但发觉警笛声是救护车发出来的。
挣扎时捆绑手的绳子鬆动,设法解开后一个人回家。
事件就这样结束。但不知实情的新司等人,害怕罪行被发现,非常恐惧,百合在心里上多少感到一点安慰。
「妳当时对警察是怎样说的?」
新司这样问时,百合带一点得意的口吻回答:「根本没有警车,你们是把救护车的警笛误以为是巡逻车了。」
「妳说什么?」听到百合的说明,新司好像失落什么似的,再问一句:「这样说,妳是没有向警察投诉,难道没有发觉是我吗?」
「那种没面子的事,就是父母也不能说,当然也不可能发觉是你,就连文化节的事我也没记得。」又说:「可是,被另外二个人强暴是事实。文化节对你冷淡的过错已经受到处罚,也没有报警……求求你,放过我吧。」
百合趁着对方情绪低落赶快哀求,但也造成反效果。
「妳不要得寸进尺,可恶!」
新司发觉,吓得夜不安宁的痛苦是多余时,产生无法发洩的怒火,连连在百合脸上打耳光。
「早知道就不该那样害怕,没有强姦的我那样害怕受罪,是我受到虚罚。妳这女人要把我害到什么程度才会满意。我的痛苦要加倍还妳。」
新司从裤子拔下皮带,站到背后向钢琴分开双腿站立的百合面前。
「不要!千万不要粗暴。」
百合看对方兇暴的发作感到恐惧,但在哀求的剎那,在不能躲避的肚子上被皮带抽打。
「啊!」
她的悲叫声反而使新司再度举起皮带。
「刚才是处罚文化节时的罪过。这一次要罚妳,我自我介绍后还忘记我的名字和面貌。」
第二鞭打在乳白色的大腿上,发出清脆的声音留下鞭痕。
「呜……饶了我吧……」
美丽女人的惨叫和眼泪,使新司的愤怒变成虐待狂的快感。
「妳哭的声音很好听,还有就是没有干到妳,还一直害怕警察的处罚。」
不讲道理的皮带抽打在丰满的乳房上。
「呜……!」
发出尖锐叫声的百合,为恐惧和痛苦一面啜泣,一面哀求:「饶了我吧,我愿意听你的话,但不要再打我了……」
「还不到妳叫苦的时候,因为车祸我的人生都改变的问题还没有解决。」
新司丢下皮带,拿起匕首走过来,百合露出恐惧的眼神,发出沙哑的声音:「求求你……不要杀我……」
「不想死就照我的话做!」用匕首剪断捆绑百合的双脚的绳子,百合双手仍绑在背后,就软绵绵的坐下。这时新司命令她趴下后,高高挺起屁股。
百合知道那是多么羞耻的姿势,但用匕首的尖在她肩上和后背轻轻刺,使她知道没有反抗的余地。
咬紧牙关採取那种姿势时,新司又发出淫邪的命令:「双腿分开抬起屁股,要让我能把那里看清楚,然后把妳那高雅的脸转过来!」
在百合高高抬起的白桃般屁股上,用刀背拍打,百合皱起美丽的眉头,战战兢兢的分开大腿,把脸靠在地毯上,同时向新司的方向转过去。
「嘿嘿嘿!这种样子很好看,连屁股的洞和光溜溜的屁股都看清楚了。」
新司蹲在百合的背后,用话刺激百合的羞耻心,把匕首放在地上,抚摸丰满的屁股。
「妳为了赎罪要向我请求说打屁股。如果这个肥肥胖胖的屁股不想被划破,就要这样说……」
百合听到新司在她耳边说的话,眉头皱得更紧。可是,看到放在地上的刀,只有认命的複诵。
「我吉川百合是不顾久保新司先生的爱情,不但使他痛苦,而且还破坏他人生的罪恶女人。为赎罪请尽情的打我的屁股吧!」
百合用沙哑的声音说出叫她说的话时,新司挥动一下手里的皮带愉快的说:「妳既然这样请求,我就要狠狠的打,但不要改变这个姿势,妳那神气活显的样子,不如发出悲惨哭声的模样更好,好好的哭,让我高兴吧!」
话还没有说完,皮带就打在雪白的屁股上,从百合咬紧的齿缝露出轻微的哼声。她知道如果发出尖叫的哭声,只会使虐待狂的男人高兴,造成煽动他行为的结果。百合已经没有办法阻止新司用皮带抽打,只好忍受痛苦,彻底变成没有感情的木偶,等待对方的慾望熄灭。
「唔?这种样子妳还不怕。很好,妳永远不要叫痛。」
新司扬起眉毛,用力挥动皮带。随着轻脆的肉声,雪白的屁股上出现第二条条纹。
从百合的嘴里发出比上次稍大的哼声,虽然听不到她的尖叫声,但痛苦流泪的模样,以及透过皮带感到的快感,都更煽动新司的变态心理。
「妳的屁股打起来真够劲,我会让它变成猴子的屁股一样,妳慢慢等吧。」
新司在百合用力举起的屁股上,以一定的间隔不停的挥动皮带。随着在丰满的屁股上发出邪恶的皮鞭声,从百合嘴里发出的哼声也逐渐升高,当白桃般的肉丘像蕃茄一样红润时,也变成尖叫声。
「好像多少有一点回应,也该进入最后工程了。」
在百合的屁股上享受了鞭打的滋味后,新司一面说,一面脱下内裤坐在沙发上。百合趴在他的前面,为屁股的疼痛呜呜哭泣。
新司用脚踢一下百合肿起的可怜屁股,用愉快的口吻发出命令:「妳看,比起那些干过妳的家伙,我的这个东西了不起吧!我用这个给妳刺进。去,骑在我的腿上来。」
抬起哭湿的脸,看到新司赤裸的身上耸立的东西,露出恐惧的眼光。
七年前,被夺取处女时,根本没有多余的精神看男人的性器。而现在第一次看到时,那种丑恶和巨大的模样远超过百合的想像。
被那种可以称为肉製兇器的东西插入,除那次事件外等于是处女的肉洞,很可能受到裂伤。
百合几乎忘记屁股的疼痛,双手绑在背后的情形下,挣扎着站起,来到新司坐的沙发前跪下来哀求:「饶了我吧……求求你……饶了我吧……」
「我苦苦的等了七年,不能再等了。对妳来说,又不是第一次,哇哩哇啦叫个什么劲!」
「可是……把那种东西插进去会裂开的。求求你,其他事什么都可以,千万不要用这个……」
「妳是说,其他的事什么都做,那么请音乐老师吹奏直笛吧!」新司看着百合扬起头哀求的美丽香唇,脸上揹着淫糜的微笑说。
他并没有忘记为七年前的挫折报复,先玩花瓣般的嘴唇也不错。她说连男朋友都没有,所以不会有吹喇叭的经验吧!让高贵的女人受尽屈辱,新司想到姦淫嘴唇的处女。
百合不了解新司说话的意思,露出疑惑的表情时,新司才解释给她听:「就是用妳那张可爱的嘴舔和吸吮。用嘴唇和舌头在五分钟以内能使我满足,就饶了妳,不然就要用下面的嘴了。」
「这……」百合典雅的美貌露出悲惨的情感。
她是知道有这种性交法,但有男性恐惧症的百合,对正常的性交都会感到厌恶,所以认为那是淫邪到极点的行为。
「太过份了……求求你……不要做那种残忍的事吧!我又不会那种方法,怎么可能在五分钟以内……」
「连吹喇叭的方法都不知道,还能担任音乐教师?这是最好的机会,好好练习。时间也给妳延长到十分钟,妳没有信心,我倒是不在乎的。」
新司的右脚伸到跪在那里的百合胯下,把大姆指塞入肉洞里。大概是因为连续暴风般的虐待使女人畏缩,脚姆趾碰到的地方一点也没有湿润。
「这样乾乾的,真的会裂开了。不管这些,还是先用嘴舔吧!」
新司抓住百合的头髮,把拼命想转开的脸靠在勃起的肉棒上。
「不要……」
百合的眉头出现厌恶的表情,可是新司用肉棒在花一般的嘴唇上摩擦,同时插在肉洞里的脚趾不同的挖弄。
「饶了我吧……我听妳的。我舔,所以不要弄那里了……」没有多久百合就说出屈服的话。
「妳浪费时间。从现在开始十分钟,我要给妳帮忙,提起精神努力弄吧!」新司一面说,一面在丰满的乳房上抚摸。
百合认命的闭上眼睛,把嘴唇压在发出腥味的肉棒上摩擦,但这是第一次,动作显得生疏。
「妳要吻到什么时候!伸出舌头从根舔到头!」新司好像暴躁的开始指导舌技,但内心已经高兴到极点。
「好,舔到这里为止,现在放进嘴里,用舌头和嘴唇含住上下活动,但不可以碰到牙齿。」
用兴奋的口吻命令的新司,用龟头顶开可爱的嘴唇强迫塞进去,又抓住头髮前后摇动,百合的脸露出厌恶的表情。
「唔……」喉咙深处被龟头顶住时,百合发出痛苦的哼声,屈辱的眼泪润湿长长的睫毛,从美丽的脸上流下去。
当然不能希望她能有巧妙的技巧,可是膨胀到极点的肉棒受到柔软嘴唇和舌头的摩擦,新司的性感还是逐渐高升。
新司看手錶发现时间已经超过,急忙把快要爆炸的肉棒从百合的嘴里拔出,然后故意皱起眉头说:
「看妳这样笨,没有办法让男人满足。以后不要练钢琴,多练吹喇叭吧!现在按刚才的决定,要用妳下面的嘴,肉棒已经粘上口水,大概是不会裂开了。」
「不……刚才说的不是这样。」
不管百合说什么,新司把百合推倒在地毯上:「我说过十分钟以内不能让我射出来,就改用下面的嘴,早已超过十分钟了。」
「不要!……不要……」双手绑在背后的裸体被推倒仰卧,百合踢动双脚拼命大叫。
双手失去自由,全裸的美女踢动雪白大腿抵抗的模样,可以说是七年前的景色重现。
「妳还不认命?被干过一次后,再被干几次也是一样的,人还是要认命。」
新司学着当时羽生说话的口吻想说服百合,同时抱住百合的一条腿,把沾上唾液的肉捧对正洞口用力插入。
「啊……」窄小的肉洞被巨大肉棒插入的痛苦,使百合发出悲叫声,身体向上挪动想逃避,可是新司抱紧裸体,慢慢更深入。
「痛啊!……不要啦……」
「只有开始是痛的。看吧,完全进去了也没有裂开。」
新司把肉棒插到底后,陶醉的看着美女痛苦的表情开始缓慢抽插。
「停止!哎呀……」
百合悲惨的呼叫声,加上肉洞紧密的感触,更满足新司的虐待慾。
「妳大声叫也不会有巡逻车和救护车来的。今天晚上不会堵住妳的嘴,就尽量的喊叫吧!」
新司把仍在抵抗的双腿扛在肩上,更深插入。
「啊……不要……会弄坏……」
「就是这样,继续叫吧!」
为兴奋的快感加快抽插速度的剎那,新司等待七年的慾火开始爆炸。
拼命挣扎的百合,感觉出有火热的东西深深射进入体内时,放鬆全身的力量开始啜泣。新司的上半身压在百合的身上,在不久后慢慢起来骑到百合胸上,坐下来时几乎要把丰满的乳房压扁。
「唔!」百合发出痛苦的哼声,但在眼前也看到萎缩的阴茎。
「因为等待七年,没有时间慢慢享受。现在妳来清理后事,妳的手不能动,就照刚才的要领舔乾净,上面有我们二人的淫液体,味道应该是很好的。」
发出性臭味的阴茎在脸上摩擦时,百合呜咽的音阶随着升高。
「妳要哭到什时候,还不快一点弄!」
新司双手捏住细细的脖子勒紧时,从百合的嘴里发出破裂的气喘声,不由得伸出舌头舔。
沾满淫液的阴茎,被柔软的舌尖从根部舔到顶端后,很快就膨胀增加硬度。七年的慾望,没有办法靠一次的射精达到满足。新司把自已恢复精神的肉棒又强迫塞入百合的嘴里,开始进出。
低头看着,发出沉闷哼声的痛苦表情,同时抽插,新司觉得七年的怨恨像春天,白雪开始溶化。取代的是强烈虐待慾望。
第二章性奴的誓言
成为毫无来由的报仇对象,吉川百合从偏执狂的久保新司手里获得解放,已经是深夜。
积存七年慾望的新司,污辱百合一次当然不能满足。几次在美丽钢琴家的嘴或阴户里射入慾望后,临走还拿去现金及有几十万余款的存款薄。
「想告诉警察也皮有关係。」
虽然新司丢下一句狠话,但百合没有向警方控告。她知道这个男人已经对自己的将来失去希望,变成自暴自弃,就是控告也不会感到痛痒,只会使自己丢人献丑而已。
可是,没有保证这个男人不再出现。
无法全心投入音乐课业的几天过去后,大厦管埋员叫住从学校回来的百合,交给她不在时送来的包裹。
寄货人是久保新司,里面是百合从没有穿过的华丽衣、人造皮的上衣、超短的迷你裙等。
第二天是星期六,百合正準备晚餐时,新司打来电话。
「妳好像没有报警,我的礼物还满意吗?」
显示出征服者态度的新司,命令百合说十分钟后到达公寓,穿上送去的衣服迎接,不等百合回答就挂上电话。
果然他不是一次就能满足的人。如果这样拖下去,也许会纠缠一生,该怎么办?百合握说话筒呆呆的伫立。
还没有想到好办法时,门铃响起,同时纵门外传来新司的声音,那是完全像情夫的口吻。
百合没有取下锁鍊,只打开门缝,拿起勇气说:「请你回去!不要再使我痛苦……」
「不要说得那么难听,我想给妳看上一次拍的照片可以让我到处散发吗?」
听到毫无顾忌的大声喧嚷,百合感到狼狈,取下铁鍊让新司进来。
在一坪大小的玄关对面有一个通往起居室的门,左边是厨房。
大概是用前几天拿走的钱新买的,新司穿着崭新的西装,看着百合穿清洁的白上衣和蓝裙,露出责备的眼光。
「为什么没有换衣服?不满意我给妳买的衣服就没有办法,今后在我面前永远不要穿衣服。快脱,然后说,今天晚上请你尽情的玩弄我吧!」
「怎么这样……要把我羞辱到什么程度你才满意。我已经补偿你很多了。请不要继续纠缠我了。」
「什么?妳说已经补偿了!」
新司问过之后,立刻在百合脸上连连打耳光。
「啊!」百合用手呜住留下红色手印的脸。
新司又对她冷漠的说:「我的一生都被妳害了,妳陪我一夜就能抵罪了吗?今天晚上我要彻底消除妳这种想法。我已经用妳的钱买来各色各样的工具了。」
百合看到新司从放在地上的袋子拿出多头鞭,身体不由己的颤抖一下。自己发生车祸被公司开除的责任也推在百合的身上是不合理,但对方不是个讲理的男人。知道新司带来这些工具是準备正式做淫邪的折磨时,剩下的一点精神也像洩了气的皮球萎缩。
「饶了我吧,我会照妳的话……不要用皮鞭……」
「我是要妳脱光衣服对我说话的。」
「要我在这里脱光衣服吗?」
新司从口袋里拿出一叠照片,送到脸色灰白的百合面前:「妳已经让我拍过这样的照片,如今还怕什么难为情?看这一张,连光溜溜的肉缝也照出来。」
看到自己採取羞耻的姿势,脸色变红,以柔弱的声音说:「可是……有人来了怎么办?我到房间脱……」
「不用担心,就是有人来也会按门铃。妳再不脱,我就把这些照片丢到外面去。」一面说一面拍打百合的脸。
百合好像认命的低下头,开始脱衣服。在这个男人面前赤裸身体虽然不是第一次,但门外的走廊等于是公开的场所,随时都有人推开门进来的可能,想到这里百合就更难过。早知如此,应该换上那些衣服,可是现在已经来不及了。
每当百合稍许显出犹豫的样子,就用皮鞭抽打她和恐吓,然后叫赤裸的百合採取立正姿势。
两个膝盖开始颤抖,显示百合受到羞辱的强度。这时候新司围绕着美丽的裸体转,仔细检查过去几天来的变化痕迹。
丰满的屁股上已经没有鞭痕,像剥皮的鸡蛋发出艳丽光泽,丰满的乳房和大腿也光洁如新。可是,如幼女般的耻丘上,开始出现毛头。
「没出嫁的小姐不勤快的刮鬍子,实在太难看了。以后每天早晨要自己先刮好。」
新司在出现黑色毛头的耻丘上抚摸,让百合为那种淫邪的感觉发出哼声,同时又发出命令。
「妳不理会我要妳换衣服的命令,叫妳脱光衣服也不爽快,妳好像还不了解自己的立场。我要妳明白的宣誓做我的奴隶,要这样说……!」
百合听到新司在她耳边说的话,美丽的脸上出现屈辱的表倩。
「太过份了。求求你,不要做那种残忍的事……啊!」
百合刚开始哀求,脸上就连连挨二、三下耳光。吓得不敢说话时,新司伸手抓住丰满的乳房。
「好不容易恢复漂亮的乳房和屁股,还想加上很多鞭痕吗?」
指甲陷入乳房,百合的嘴里冒出痛苦哼声:「痛啊!……饶了我……」
「那么,妳就发誓,愈反抗处罚会愈重。」
新司捏住粉红色的乳头,软软的乳房被拉成纺锤形,不由得流下眼泪表示屈服:「我发誓,所以放了我的乳房……」
「再敢反抗,就把妳赤裸的推到门外去。快跪下来发誓!」
乳房被新司扭转,百合勉强忍住没有哭叫,跪下来说出新司要她说的话:
「我为补偿危害久保新司先生一生的罪过,发誓做忠实的奴隶。为使我早一天成为很好的性奴隶,请严格调教吧!」
为无故的罪名要发誓做奴隶,那种无奈的感觉,使百合的声音小得几乎听不见。
「我没有听到,要用门外都能听到的大声说一遍!」
就在新司用脚轻轻踢跪在地上的百合的肩头时,门铃响了。从外门传来「送酒来了」的男人声音。
新司对惊慌表情的百合说:「我要杂货店送来冰过的啤酒,我知道妳这里是没有酒的。」一面说一面开门。
百合立刻捡起散落在地上的衣服跑进厨房,但在她进入前的剎那,门已经打开,送酒的伙计好像很惊讶,张开大嘴呆呆的看着赤裸的年轻女人,扭动雪白的屁股跑进房里。
「对不起!让妳吓一跳。她是钢琴家也是音乐教师,但有暴露狂,而且还兼差做裸体模特儿,所以在家时经常都完全赤裸。看样子,以后得要她至少穿一件内裤了。」
百合萎缩的躲在冰箱后面,新司的话好像故意说给她听。刚才在玄关要她脱光衣服,可能早已準备让那送酒的伙计看到。想到今后要被这种无情又阴险的男人不断折磨时,心里产生恐惧和绝望。
「酒钱记帐吧,下一次会让妳看清楚她的裸体。」
新司让仍旧留意不捨的向厨房看的伙计回去后,把啤酒瓶送到厨房。
「那小子只顾看妳的屁股,话也没有说一句就走了。如果让他多看一眼,也许酒钱都不要了……真可惜!」对露出怨恨表情的百合,又补充一句话。
不久后,有寿司店的老板送寿司来。
「这一次不要躲,就赤裸着和他应对。我认识那个老板。不但好色,还是虐待狂迷,看到年轻女人的裸体,不知会有什么样的反应?」
用这样的话增加百合的恐惧感,又命令地做酒菜。
在不准穿衣服的情形下,百合开始做火腿蛋。新司紧紧靠在她的背上,开始抚摸成熟的肉体,一下摸丰满的屁股,一下摸富有弹性的乳房,没有多久新司的裤前已经隆起。
隔着裤子有坚硬的东西碰到屁股沟时,百合皱起眉头说:「啊……不要这样……我没有办法做菜了。」
「妳好像有不感症,所以要要调教。做我的性奴隶,还是不感症,就没有办法达到目的。」
新司先在丰满的屁股上拍打几下,手指插入有二片花瓣的肉洞里,前几天已经在这里排洩积存已久的慾望,所以现在没有像上次那样急躁。
一只手轻轻在乳房上揉搓,另一只手寻找肉芽般的阴核。在雪白的脖子上亲吻时,从百合的嘴里发出断续的哼声。
被暴力姦淫时,只感到痛苦和恐惧,但二十五岁女人的成熟肉体,对温柔的舌技或巧妙的手指动作,会很诚实的做出反应。一面赤裸的烹饪,一面被玩弄的屈辱,在不由已的产生的性感添加被虐待的滋味。受到抚摸的乳房顶点上的乳头变硬勃起,受到玩弄的花瓣里开始滋润。到百合把大腿蛋放在盘子里时,她的那个部份甚至于演奏出淫蕩的音乐。
「以为妳是不感症,原来是我的多心。看吧!已经这样湿淋淋了。」把黏黏的手指送到百合的眼前,然后对红着脸转开头的百合说安慰的话。
「不用怕羞,做性奴隶的第一个条件就是要变成比什么都喜欢性交的淫乱女人。看妳有很好的素质,就用这个给妳磨练。」
看到新司从袋子里拿出较小的假阳具,开始紧张:「求求你,饶了我吧,不要用那种东西……」
百合这样哀求时,被新司打耳光。
「要说几次妳才能明白,妳反抗就要处罚。转过身去把手放在背后,要绑起来。如果再不顺从,就要用皮鞭了。」
从袋子里拿出绳子在百合的大腿上打一下时,百合好像认命的做出新司要求的姿势。
新司把她绑好后,又让她分开大腿用假阳具对正花瓣插入时,湿润的肉洞没有太大抵抗就吞下丑恶的东西。这时候用假阳具根部的三条胶带,在百合左右鼠蹊部和胯下分别缠绕固定。
「这样就不用担心会掉下来。比我的肉棒还小,也许不能使妳满足,但这个东西有很好的功能。」
新司又拿出遥控装置压下开关,从百合嘴里冒出尖叫声,因为肉洞里的假阳具开始扭动。
「不要!不要这样!」百合不由得扭动屁股,但双手失去自由,没有办法躲避假阳具在肉洞里造成的剌激。
新司坐在椅子上,看着呼应假阳具的动作而扭动屁股的赤裸美女,开始喝啤酒。
「求求你……快关掉开关……」
美丽的身上冒出汗珠,一面哀求一面跳摇屁股舞的样子,是比火腿蛋更好的下酒菜。
「真没有用,变成要求不要关掉开关的程度,才能算是成熟的性奴隶。」
当看到受不了强烈官能的骚痒倒在地上时,新司这才关掉开关说:「这是第一次调教,让妳休息一下吧!不过,要到这里来,我一个人喝酒也没有意思,让妳喝牛奶吧!快过来,不然就按下开关。」
侧坐在地上急促呼吸的百合,不得不爬过去。心里知道要她做什么,但总比电动假阳具的剌激好一些。
百合跪在新司的面前,拉开裤子的拉鍊,用舌头开始舔。动作只要稍许缓慢些,新司就会按下电动假阳的开关,使百合堕入官能地狱里。
为逃避可怕的刺激,性奴隶拼命的活动舌头,使新司很快进入性高潮。
「第二次能有这样的成绩很不错,给妳喝最好的甜酒,妳要感谢。」
新司抓住让脸颊不断凹凸同时摇头的百合的头髮,上身向后挺,把这一天第一次的性慾射入百合的嘴里。
充满气质的美女露出厌恶感,皱起眉头,忍耐着呕吐感吞下精液的样子,使新司的虐待慾感到爽快。
让百合用嘴清埋乾净萎缩的阴茎后,新司解开捆绑百合双手的绳子,重複刚才的命令:「该送寿司来的时间,来了以后妳要赤裸的应对。」
「这……」原来以为开玩笑没有在意的话,现在知道要她那样做,百合的脸开始抽搐。
「我赤裸的出去会认为我是疯子,在你面前我愿意做任何羞耻的事……但千万不要在别人面前羞辱我。」
可是,新司说话的口吻仍旧冷淡:「正好相反,我就是想要妳做不愿意做的事。我已经告诉寿司店的老板,我正把一个有暴露狂的情妇,调教成有被虐待狂的奴隶。所以,放心吧!他不会认为妳有神经病。」
虽然这样说,新司也知道不可能让刚开始调教的百合立刻赤裸出现在别人面前。对拼命哀求的百合,以施恩的口吻许可穿上衬衫和短裤。
「不过,妳要在寿司店的老板面前尽量做出有暴露狂的样子。妳如果不照我的话做,就要妳脱光衣服。」
新司的警告刚说完,门铃就响了,然后听到充满期待的声音说:「送寿司来了。」
新司不久前才认识店的老板,就在达成多年来对百合的愿望后,新司当夜走进车站附近的寿司店。
为胜利举杯的新司,老板过来和他寒喧。从话中慢慢知道,这位老板也有虐待狂的倾向。从第二天起新司几乎每天都去这家寿司店,年龄的差距像父子的二个涸人,不到几天就变成忘年之交。虐待狂是无法公开的自己嗜好,因此经常都欠缺谈心的对象。
据老板说,他和酒店的老板是酒友,他们也都是实践派的虐待狂,遗憾的是二个人的老婆都没有那种素质。他们不得已只好去虐待狂俱乐部,或花钱找风尘女郎陪他们玩。
「那个酒店发牢骚说,当初就娶有被虐待慾的老婆,不必像现在这样花昂贵的代价去玩。所以,你今后可以选任何对象,叫我羡慕。找情人就要选与生俱来的被虐待狂是最好的。」
摆出老前辈的态度,同新司忠告时,新司以兴奋的口吻提出反驳:「谢谢你的忠告,可是与生俱来就有被虐待慾望的女人,会缺乏调救的乐趣。女人一开始就要求更折磨她,等于是我们为她服务。调教一个反抗的女人,让她产生被虐待慾,慢慢随时间使她变成淫乱,享受这样的过程,才是真正虐待狂的乐趣。」
「那是理想,有许多情形是强迫要求老婆或爱人做虐待狂游戏,结果是分手了。就拿性交来说,强姦的刺激是很强烈,可是危险度也高,还不如去虐待狂俱乐部,或用钱买女人比较安全。不过,妳是见习工也许无法办到,有机会我可以带你去一次虐待狂俱乐部。」
老板是没有恶意的,但这句话严重伤害到新司的自尊心。
「不用花贵的费用带我去那种俱乐部。我已经有一个钢琴家,又是高中音乐教师的美妙情人,风尘女郎简直无法和她的美相比。而我正在调教她,要她成为被虐待狂的女人,我倒是想带你去见识一下。」
「那是小看你了,没有想到你会有那样美妙的情人。」好意受到践踏的老板用冷淡的口吻说,他的表情很显然的是不相信新司的话。
「我没有说谎。她不但是美女,而且有漂亮的身材。所以,有一点暴露狂,还瞒着学校做裸体模特儿的兼差。」
「如果那是真的,我希望有见一面的荣幸。」
这样的结果,新司让寿司店的老板亲自送寿司来。
在这以前,暗中调查百合的动静。确定她和七年前一样,没有向任何方面控诉这一次的遭遇,让酒店送啤酒,就是因为这位老板也是虐待狂,而且地点就在百合的公寓正对面。
寿司店的老板来送寿司时,还是半信半疑,因此在玄关见到新司介绍的情人吉川百合时,惊讶的程度不输给酒店老板。
充满知性的美丽面貌,确实像一位音乐教师;可是,和高雅气质不相配的大胆服装,又充份证明她有暴露狂。透明的丝绸上衣领口敞开,露出一半雪白的丰满乳房,下半身比上半身更暴露,连裙子也没有穿;修长的大腿,和上衣成强烈对比的薄质黑色三角裤,勉强能盖住三角地带。
虽然说是暴露狂,但在第一次见到的男人面前露出这种样子,似乎也感到难为情,双手掩饰大腿根,但那种像故意的动作反而强调淫猥感。红着脸摩擦双腿的样子,也好像在挑拨。
对露出火热的眼光,在百合的雪自乳房和性感大腿上凝视的老板,新司笑嘻嘻的说:「不用惊讶。我已经说过她有暴露狂。刚才地想赤裸的走出来,我才急忙叫她穿衣服出来。就是在家里,赤裸身体是没有礼貌的。」
「哪里,不会的。」听到新司的话才恢复清醒的老板急忙摆手说:「对送货来的人,何必特意穿上衣服,这样美丽的裸体,绝不会没有礼貌,我是非常欢迎的。」
「可是,刚才送啤酒来的酒店老板,只是看到赤裸的背影就快昏倒了。」
「原来给他看到裸体!这样太不公平了,希望也能让我有机会看到……」
一面搓手,一面露出阿谀笑容的模样,煽动新司的优越感。
「想白看太便宜了吧?她可是以裸体赚零用钱的女人。」新司用高压的口吻说:「脱上衣给你看乳房,但今天的寿司要免费。」
「现在的年轻人真厉害,对现实看的很重。」老板露出苦笑,可是想看到美女全部乳房的诱惑胜过一切:「好吧,答应了。为避免走廊上有人看到,我把门关上。」
老板很机警的关上房门后,新司对站在显露困惑表情的百合发出命令。
「生意谈成功了,快一点脱下上衣,把妳那漂亮的大乳房给他看。只看一眼就能白吃寿司,比裸体模特儿赚钱更容易吧?」
从三角裤上被新司拍一拍屁股,百合皱起美丽的眉头,但怕让她脱光。百合知道新司的话不是恐吓而已,上次在酒店老板面前脱光衣服,就证明他是很无情的人。
可是,不能露出三角裤的前面,因为插入肉洞里的假阳具还露出根部,使三角裤的前面隆起。
背对瞪大眼睛凝视的寿司店老板,百合脱下上衣,双手再次摀在隆起的三角裤前面才转过身。
寿司店老板吞下口水,用沙哑的声音说:「不愧是做裸体模特儿的人,无论是大小或形状都叫人忍不住想咬一口。」
听到中年男人露骨的讚词,或感到黏黏的视线,百合的身体里就会出现无比强烈的羞耻感和奇妙的被虐待的慾望。圆润的乳房顶点上的粉红色乳头,尖尖的有胀痛感。
「不愧是暴露狂,让男人看一看就产生性慾,乳头挺起来了。」
新司模仿寿司店老板的口吻,对几乎要流出口水的样子凝视乳房的老板说:「你好像只是看还不过瘾。说实话,她不只暴露狂,还有淫乱症的倾向,只是被看,她不会满足,可以让你摸一摸,不过,明天起要免费吃寿司。」
「是……真的吗?」寿司店的老板说话的声者,好像喉咙里卡住痰:「如果真的能摸到,可以在我店里免费吃,就是到色情酒店也没有这样的美女。想到在那里花钱,我那里的东西不能相比。我要好好的摸,让淫乱症的小姐舒服吧!」
「不要!……」百合对男人这种轮斤卖肉般的谈话,无法再忍受:「能这样看就够了吧,说我有淫乱症,太过份。」
「哦!妳不是淫乱症吗?」
新司脸上露出冷笑,肥嘴靠近寿司店老板的耳朵,但说话的声音还能让百合听到。
「我告诉你一件祕密,百合的那里经常都插着一根假阳具。」
「不要!……不要说了……」
听到要揭穿她可怕的秘密,百合急忙拦住新司的话,但老板好像已经敏感的看出来了。
「原来如此。既然是暴露狂,还把最重要的地方隐藏起来。我就觉得奇怪,手腕上有捆绑的痕迹,知道你们是在享受态度游戏,没有想到教师兼钢琴家的严肃女性会有这种嗜好。」
「不,不是的……」
不管百合狼狈很否认,老板还是自作聪明的说:「不用担心,我对这样的嗜好是有理解的人。我绝不会说出妳有喜欢让男人看身体的暴露狂,或经常把假阳具插在阴户里的。」
「听你这样说我就放心了。」新司好像得到很可靠的调教伙伴,用高与的口吻说。
「百合。妳听到没有?他答应保密。我们就让他参加。一对一的性交,妳会不满足的。」
新司对着双手掩饰大腿根、肥嘴唇咬得快要出血的百合说:「真面目已经揭穿,现在隐瞒也没有用,脱下三角裤让他看清楚插入假阳具的样子吧!」
被揭穿秘密的惊慌还没有过去,又给她更大的羞辱。百合用求饶的眼光看新司,但看到新司的锐利眼光,只好无力的低下头。
「这里的气氛不好,带到房里去把她脱光吧!这种女人自己脱,不如被强迫脱会感到更高兴。」老板完全以调教伙伴的态度建议。
继续在玄关弄下去,确实有危险。
「妳这个暴露狂也许会不满意,不过还是去妳的练琴房吧!」
听到新司的话,百合更狼狈狼。被带进有隔音设备的房间,真不知道会对她採取什么手段。
「不要!……我不要去那个房间!……」
两个男人从左右抓住百合的手臂,「小姐,妳好像喜欢在这里脱光。可是,我的胆子比较小,还是到房里让我慢慢欣赏吧!」这样把百合拉到练琴房去。
进入房间的剎那,两个男人的行为开始粗暴:把抵抗的百合,两个人一起把她的手绑在背后,然后让百合面对坐在沙发上的寿司店老板站立。
面对刚开始萌芽的光秃耻丘,连说一句玩笑话的心情也消失,看着百合不停的吞口水。
「啊……难为情……不要看……」
弯曲一条腿想多少能掩饰阴部时,新司对她嘲笑:「妳是最喜欢有人看的暴露狂,不要假装了,妳要请求看妳的阴户,而且要这样说……」
听到新司在她耳边说淫秽的话,百合的脸上出现困惑的表情:「那种难为情的话我不能说。求求你,饶了我吧!」
百合这样哀求时,新司把手里的遥控器送到百合面前:「可以按下开关吗?我要让妳跳扭屁股舞,直到妳说出来为止。」
「啊!千万不能……」从百合的嘴里露出绝望的声音。电动假阳具的效果,不久前已经彻底嚐过。
在初次见面的寿司店老板前表演淫乱的狂态,还不如说些淫秽的话。
认命的百合向前挺出下体,使那个从肉洞仅露出根部的假阳具,几乎要碰到老板鼻子的程度,然后背诵新司要她说出的话:
「我是最喜欢男人看我最羞耻的地方。请看我的阴户,我不只是暴露狂,还这样要经常把假阳具插在阴户里,不然就不舒服的淫乱狂……」
百合实在说不下去,闭上嘴时,新司拍打她的屁股催促:「不是还有请求的事吗?」
「还是……饶了我吧!」百合软弱无力的一面摆头,一面哀求。
「既然这样喜欢跳扭屁股舞,就让妳跳到满足为止。」
话还没有说完,就从百合的嘴里冒出尖叫声,因为插在百合阴户里面的假阳具开始蠕动。
「啊!不要……不要!」
随着百合扭动身体,没有完全进入肉洞,留在外面的假阳具根部也开始前后左右扭动。
「哇!这是天下第一美景!」老板兴奋的声音沙哑。
可是,受到假阳具剌激的百合,已经听不到任何人说话的声音。
「快停止!求求你!……关掉吧……」
让寿司店的老板充分视姦淫蕩扭动屁股的美女后,新司才关掉开关。完全屈服的性奴,开始向老板恳求:
「我已经对看不能满足,请摸我的乳房或屁股,让我感到舒服吧!」
「有这样的美女请求,我怎么能不答应?」
寿司店的老板伸出舌头舔乾燥的嘴唇,从沙发上站起来,来到百合的身边开始揉搓丰满的乳房。经常做寿司的手掌,肉较多,而且有巧妙技巧。
「像皮球一样有弹性,这种感觉太美妙了。」寿司店的老板一面说,一面向下抚摸屁股,或充满性感的大腿。
「屁股或大腿的触感也美妙极了,光滑滑的皮肤好像吸住我的手。」
老板瞇缝着眼睛,不断的在各处抚摸时,不知何时,开始从鬆弛的嘴唇发出沉闷难耐的声音。
「啊……不要……饶了我吧……」
看到在双眉浸间露出不分厌恶或喜悦的表倩,新司的感觉也很複杂。因看到被别人玩弄,百合还产生陶醉感的模样时,心里难免会产坐嫉妒感,但同时也产生让这样的百合受到别人的玩弄,产生更大屈辱感的愿望。
对百合而言,因为有原因而受到新司的玩弄,不如受到无关的第三者的折磨会产生更强烈的屈辱感。而且像妓女一样,用金钱交易可能使她更感到悲惨。
「我改行做皮条吧……」新司这样自嘲的嘀咕后,走过去拍一拍蹲在百合脚下,在假阳具的根部或雪白大腿上伸出舌头舔的老板肩膀肩。
「摸这样多,已经够本了吧!如果还要享受,就要付钱了。」
老板听到一半时,不满足的抬起头看新司。可是,听完新司的说明后又高兴起来。
「付五万圆就能让我做调教母狗的游戏吗?那好吧,你到店里来,我随时付钱。可是,这位高雅的钢琴家老师会肯答应吗?」
「她如果不答应,你就狠狠的处罚吧!她最喜欢男人把她看成奴隶。所以一点也不要客气。百合,对不对?」
听到新司这样说,百合无奈的咬紧嘴唇低下头。假藉调教之名,把玩弄的权力卖给第三者,新司的作法太恶毒。可是,看到寿司店的老板和新司臭味相投的样子,知道向他求饶是没有用的。
「妳怎么不说话?要清清楚楚的请求调教。难道妳还想跳扭屁股舞吗?」
新司用手上的遥控器,碰一下从阴户露出的假阳具恨部时,百合脸上露出认命的表情。自从少女时代受到轮姦,就产生男性恐惧症的百合而言,电动假阳具的剌激,等于是刑法。为逃避这种痛苦,任何痛苦都须要忍受。
百合在寿司店老板面前跪下,轻轻行礼后,像吐血般的说出新司要她说出的话:「我是钢琴家又是音乐教师,但是最喜欢受到玩弄,看成奴隶的变态女人。请把我看成是一条母狗一样的玩弄,使我高兴吧!」
「这样美丽的钢琴家老师跪下来求我,我是不能拒绝的。」
老阪露出淫秽的邪笑,拿起新司交给他的狗环套在脖子上,这才解开捆绑手的绳子。
变成母狗的美丽钢琴家,被老板牵着狗环上的锁鍊,在地毯上爬,仍旧全身赤裸,肉洞里插着假阳具。因为是四脚着地,垂下的乳房显得更大,从后面看,从扭动的屁股沟露出假阳具的根部,那种景色使人产生慾望。
「腿要伸直,把屁股挺起来,这样才能看清楚插入假阳具的阴户。」陶醉在虐待慾望的老板说。
「啊……饶了我吧……你是无缘无故的人,这样羞辱我太残忍了!」
受到寿司店老板的这种羞辱,从百合的眼睛流出眼泪。但美丽钢琴家的泪水只会更煽动男人的变态心理。
「小姐,这是妳自己请求的。母狗敢反抗时,会发生什么事,妳会知道。」
立刻从百合的嘴里发出尖叫声,因为老板从新司手里拿去遥控器压下开关。
「啊……不要!我听你的话,快停止……」
这样欣赏了赤裸美女用一只手压住假阳具根部苦闷的样子,老板这才关掉开关。完全失去反抗力的母狗,只好伸直腿高高举起丰满的屁股又开始爬。
「怎么样?让妳做母狗就满足了吧?感到高兴的话,要继续扭动屁股爬!」
寿司店的老板一面拍打扭动的雪白屁股,让百合在房里爬爬圈后,在沙发上坐下。
「我要教妳几个动作。把这个袜子用嘴叨回来,回来后站起来学狗叫,敢慢吞吞的就压下开关。」
寿司店的老板把脱下的袜子丢到房角时,百合就向袜子的地方慢慢爬过去。
心里痛苦得快要爆炸,但更怕电动假阳具的刺激。百合用嘴咬起发出恶臭味的袜子回来,对着寿司店老板抬起上身,双手弯曲在胸前,叫起几声:「汪……汪……」
「这只狗学得很快,让妳舔舔脚趾做奖赏。昨天没有洗过,就用舌头舔乾净吧!」
这时候百合不得不哀求:「求求你……可以饶了我吧……」
「妳忘记了吗?在游戏中,妳只是淫乱的母狗。还不明白的话……」
寿司店的老板又拿起遥控器,百合急忙把骯髒的脚趾含在嘴里。
脖子戴上狗环的赤裸钢琴家,哭丧着脸舔脚趾的模样,更煽动着他的变态心理。舔完五根脚趾,寿司店老板用兴奋的声音说:
「好了,现在要训练撒尿。有假阳具插在里面当然尿不出来,只抬起一条腿做撒尿的样子就可以了。」
面对老板手里的遥控器,百合露出虚茫的眼神,抬起一条腿做出狗排尿的姿势。连续被迫做出残忍的行为,百合正常的理性或羞耻心已经开始麻痺。
如果继续受到假阳具的刺激,真的会变成色情狂。既然无法求饶,只有彻底的做母狗,让这二个淫邪的男人高兴吧……
百合在心里这样想,但从难以形容的痛苦中,竟然产生被虐待的喜悦感。
「这个姿势真好。高雅的音乐老师抬起一条腿,做出尿尿的样子,真教人感动。被这种教师教的学生,不知有什么感觉?」
寿司店老板的话,使百合想起自己做教师的身份,但也变成了被虐待的剌激感,在假阳具插入的部份开始湿润。
几分钟后,蹲在男人脚下的母狗,任由他抚摸圆润的乳房、照男人的要求把脸靠在腿上学狗发出哼声。
坐在沙发上的新司,斜眼看调教美丽母狗的老板,默默的一面喝啤酒,一面吃寿司,但心里并不舒服。虽然是他指使老板开始,但这样下去很可能把调教的主导权抢走。而且,寿司店的老板藉调教之名,那样玩弄百合,心里有一点不是滋味,甚至想报复他。
正在为矛盾的心理挣扎时,老板说:「久保先生,这只母狗非常听话,为给她奖品,我想给她吃比脚趾更好的东西。」
老板的裤裆前已经隆起,可是新司拒绝:「百合虽然有淫乱狂,但她是我的女人,不能让她那样做。今天晚上的游戏就到此为止,你可以回去了。」
「这样对我太残忍了吧……我可以加钱……」
看到那种表情,新司感到非常爽快。
七年前,看着百合被同学轮姦,只有他没有能达成目的,那种强烈的遗憾到如今还不能忘记。让面前这个中年男人嚐到相同的滋味,心里多少感到痛快。
「这不是我,是爱情的问题,我想起来时还会叫你,今天你回去吧!」
新可说出不像虐待狂的正常言词,把寿司店的老板赶走,把还不能完全消除的气发洩在爱奴身上。
「我把妳看错了,听那种家伙的话,还做出撒尿的姿势,这样还算教师吗?妳该知耻。」百合的头髮被新司抓住拉到面前,用怨尤的口吻说。
「是你煽动那个人做的事,不该责备我。」
「我可没有叫妳从鼻孔发出高兴的哼声。妳是与生俱来的就有母狗的性质,乾脆不要做教师,去做寿司店的宠物吧!」
「……」
百合知道向因嫉妒而气昏头的新司解释也没有用,就闷不作声。但看在新司的眼里,那种样子也是不逊的态度。
「妳这是什么表示?没有能舔到那个家伙的东西就这样不满吗?妳大概很想和他性交,只要把妳看成畜生的男人,不管谁都可以,妳这个淫乱的变态!」
新司骂完后就打百合的耳光,他本来的目的是让清纯的钢琴家变成淫乱的变态,但现在新司也没有发现自己的矛盾。
对兇暴的新司感到恐惧的百合,用手摀住火热的脸,慢慢解释:「说我愿意和任何人性交,是太过份了。被他那种人姦淫,还不如死的好。」
「谁能相信母狗说的话?只要看看假阳具就能知道了。」
新司解开固定假阳具约三条胶带,从阴户里拔出假阳具:「看!湿淋淋的,这样还说没有性感吗?」
看到新司手里的假阳具,美丽的脸红到脖子低下头。
即便没有打开遥控器的开关,假阳具还是会随着她爬的动作,不断的刺激里面的嫩肉,那种淫邪的剌激和屈辱感混合,虽然心不甘但产生变态喜悦感,这是不能否定的事实。
「这样知道了吧?不管什么样的男人把妳看成母狗,就会叫春。不过,妳的这个东西是属于我一个人的,不要忘记。」
新司把脚伸到跪在那里的百合大腿根里,用脚趾插入阴户里搅动。
「如果,这个东西让那个家伙用,妳和他我都要杀死!」新司一面用脚趾在肉洞里搅动,一面用手粗暴的抓住丰满的乳房。
「唔……知道了……所以放开我的乳房吧……」百合不由得抱住新司的手,但害怕增加新司的愤怒,不敢继续的抗拒。
「明白了就要这样发誓。」
自己的肉洞被他的脚趾挖弄,乳房也被粗暴揉搓,百合一面痛苦的哼着,一面说出强迫要她说出的话:
「我吉川百合是只要受到男人的玩弄,不管对方是谁,都会引起淫情的变态女人。但发誓除了和久保先生性交外,绝不和其他的人性交。如果不守誓言,就是把我杀死也没有异议……淫乱的……」
百合稍许犹豫,新司的指甲陷入乳房的肉里,催促她继续说。
「为使淫乱的百合不曾和其他男人性交,请狠狠姦淫我吧!」
听到百合说出要她说的话,新司更用力抓紧乳房追问:「妳没有说谎吧,是真的想和我性交吗?」
丰满的乳房被抓扁,痛苦使百合的眼睛流出眼泪:「是……是真的想要。」
这时候,新司才放开百合的乳房:「好吧,既然妳这样想,就让妳弄吧!」
新司把身上的衣服脱光,躺在地毯上。在赤裸仰卧的新司大腿根,有巨大的肉棒伫立。本来就比别人大一号的肉棒,因为嫉妒和刚才玩弄乳房的快感,比先前让百合舔时更大一圈。
百合从可怕的肉製兇器转开视线时,新司用急躁的口吻说:「快一点骑上来插进去,妳说想性交是假的吗?」
「不……不是假的。」百合急忙回答,然后骑在新司身上跪下,但没有勇气就这样降低下体和肉棒结合。
上一次被那兇器姦淫时,也嚐受到死一般的痛苦,到如今刚消失疼痛而已。
「又不是第一次,为什么还慢慢吞的?还不快一点,我会把妳的乳房用皮鞭抽出血来。」
新司躺在身上又伸出手抓住乳房时,百合只好下定决心用手握住肉棒,把肉棒头对正仍旧湿润的花瓣上,屁股开始向下用力,钢铁般的肉棒顶开窄小的肉门进入。
百合咬紧牙关,忍受痛苦,终于插入到根部时,嫩肉包夹肉棒的感触,使新司瞇缝眼睛同时揉搓富有弹性的乳房,用兴奋的声音说:「就这样放在里面不能算性交。要一面叫好,一面扭屁股。」
「不……我怕……动了会裂开。」
「不要夸大其词,上一次也没有裂开。为增加妳的性感,摸妳的乳房吧!」新司抓住乳头用力拉。
「啊!」圆润的乳房被拉长,百合一面痛苦的呻吟,一面战战兢兢的开始上下活动屁股。
抬起屁股时还算好,向下时龟头碰到子宫口,产生快要破裂的恐惧感。可是动作只要缓慢一点,乳头被拉的快要断裂的程度。
有气质的美丽钢琴家,呜咽着努力做淫猥行为。看在新司的眼里,嫉妒变成虐待慾的快感。
「好像舒服得流眼泪了。不用客气,要像淫乱的女人大叫吧!」
乳房被拉得变形,只有照新司的话说:「好……舒服……啊……好得快要死了……」
「就是这样。但妳的手不能闲着,自己一面摸乳房,一面摇动屁股。」
新司的手离开乳房,在肉棒进进出出的肉洞上方找到了阴核,用指尖轻轻揉搓。不知何时百合的恐惧感已经减少,快感取代痛苦,哼声也变成甜美的呻吟。
突然,有一股像电流的东西从后背掠过,百合停止屁股的活动,肉洞把肉棒夹,得快要断裂的程度。
「好像妳要升天了,要洩时就要说清楚。」
「啊!我洩了!……」百合一面叫,一面仰起赤裸的上身,让自己完全投入被虐待的陶醉感里。
第三章调教菊花门
「这是怎么回事?吉川老师。星期二和星期六特别要急着回去,是有爱人了吗?」快到五月底的一个星期六下午,音乐教师吉川百合在急忙準备回去时,同事对她说。
「说起来,吉川老师最近好像更漂亮了,女人恋爱会更美,原来是真的。」
「以讨厌男人出名的吉川老师也终于投降了。对方是什么人?快坦白的招供吧!」
不理会同事们嫉妒和羡慕的笑声,百合匆忙离开教职员室。星期三和星期六下午因为没有课,按规定可以离开。但在半个月前,还陪着同事们留在学校,难怪要出现谣言。
有气质的美貌,最近有一点憔悴,但也更增加古典的美感。更显着的是服装的变化,过去的裙子在膝盖下,现在穿膝上十五公分的迷你裙,上衣的领口也逐渐变宽,最近好像也没有戴乳罩。
俗语说,无风不起浪,百合是为準备招待星期三和星期六下午一定来的男人而急忙赶回去。
和同事们的推测不同的地方是,那个男人久保新司不是百合相爱的情人,是对百合怀有没有道理的报仇心的虐待狂,拍下无法见人的淫蕩照片,以此控制百合。
新司到百合的公寓时,一定会先去酒店要老板送来啤酒。在门前和老板应对时,只准百合穿乳罩和短裤,还命令她尽量做出暴露狂的模样,新司是利用酒店老板做调教的工具而已。
新司最后的目标是让百合完全变成变态的奴隶去服从他,但新司不会急着调教。平时让她过着音乐教师的高雅生活,偶尔来让她知道奴隶是多么悲惨,这样的差距愈大,对百合产生的屈辱感也愈大。相反的,新司愈能享受到新鲜而强烈的虐待慾快感。百合身上穿挑拨性的服装,当然也是新司的命令,要保守的百合变成暴露狂。
穿迷你裙外出都感到难为情的百合,即便是在家里的玄关让中年男人露出淫邪的眼光看她只穿内衣的样子,实在很痛苦。但不肯的话,新司就恐吓她赤裸的出去,因此不得不服从。
但一个人还是不放心,新司也搂着百合的腰来到玄关,对着快要流出口水的酒店老板说:「怎么样,不愧是兼差做裸体模特儿的暴露狂,身体很美吧?不只是身体,敏感度也很好。」
一面吹嘘,一面在乳罩上抚摸,或从短裤上抚摸耻丘,目的是增加百合的羞耻感。
「先不说敏感度,她的身体真教人羡慕。有这样美的肉体,难怪你要显露给别人看了。」
酒店老板配合新司的口吻,能完成调教百合的目的。
碰到身边没有新司当保护者的百合,酒店老闆说话就会更露骨。当百合从酒店前经过被他看到,就会跑出来用轻蔑的口吻说话。
「小姐的腿很漂亮,所以最适合穿迷你裙。这附近的人都等着看,下一次请穿能更看清楚大腿的超级迷你裙吧!」
说这种话表示,这一带的人都知道百合有暴露狂。
「可是,当他们知道,这样的美女老师在公寓里就不穿衣服时,一定会很惊讶。其实我送酒时,又何必要穿上衣服呢?第一次不是让我看到赤裸的漂亮屁股吗?希望下一次就和平时一样赤裸的出来吧!」
有时侯,这样淫邪的要求,使音乐教师感到哀伤。
当然,在背后好像向新司活动,几天前的星期二来送酒时,终于让她取下乳罩,抚摸雪白的美丽雪白乳房。
「百合是暴露狂,最喜欢别人面前这样弄,对不对?」
新司在隆起的乳房上爱抚,捏住粉红色的小乳头问时,百合的脸像乳头一样红,同时点头。因为新司恐吓她敢反抗就剥光衣服。
新司更兴奋的向上拉短裤时,小小的裤裆陷入肉缝里,「啊……不要……请不要这样。」到这时候,百合也不得不发出哀求的声音。
从裤裆陷入的肉缝左右,不见应该露出的黑毛,只有洁白的皮肤。因为调教者来临的一天,把毛剃乾净是奴隶的礼貌。
「哇!吉山老师是白虎吗?」
酒店老板发出惊叫声,新司露出淫邪的笑容回答。
「不,百合是暴露狂,为能看清楚那里,她自己把毛剃掉。」
「真没有想到这样高雅的美丽教师,是这种程度的暴露狂。」
酒店老板看着那里,表示不敢相信时,新司更用力拉紧短裤说:「老板好像不相信的样子,妳亲口告诉他吧!」
裤裆细得像一条绳子,在肉缝里磨擦,那种可怕的感觉使百合说话的声音颤抖:「因为我有暴露狂,为使难为情的地方能看清楚……」
「不要保留了!快说清楚,还是想脱掉裤子吗?」
新司向下拉短裤时,百合不得不重新说:「啊……是为了能看清楚阴户,我自己把多余的毛剃掉的。」
这样在酒店老板面前被迫说出羞耻的话,就是前几天的事,在当时酒店老板好像还不知道百合被强迫和寿司店老板做过虐待游戏的事。可是,听说他们二个都是虐待狂的变态人物,不能保证不会揭穿秘密。如果酒店老板知道这个秘密,当然不会罢休。想到这里时,百合经过酒店门口就感到害怕。
也许这一天很忙,酒店老板并没有看到她。百合能顺利的回到公寓的七楼家里。距离新司来还有一段时间,可是要準备晚餐,或洗澡后剃毛以及化粧,还有很多事要做。忙着做事,可不必为将要来临的地狱患得患失,对百合而言,还是短暂的安宁。
门铃声告诉百合新司到达,是四点半左右。
[啊,地狱的调教要开始了。可是,当作自已死了,只要忍耐就能恢复以前的生活……]百合这样告诉自己,脱下身上的衣服,用双手掩饰胸部和阴部,急忙赶去玄关。
事先已经取下铁鍊,手拿纸包的新司已经脱下鞋走进来。
「太慢了!在我开门以前要赤裸的等在玄关。」
听到新司这样大叫,百合急忙当场跪下:「是,主人。对不起,以后我会小心。」
百合说完后,喘一口气,鼓起勇气说出每一次都要说出的话:
「我吉川百合是破坏久保先生一生的罪恶女人。为弥补罪过,我要做久保先生的性奴隶,服从任何命令,为使我早一天变成淫乱的暴露狂和变态奴隶,请今天也严格调教吧!」
新司为了让百合不会忘记自己的罪过,每一次来时就要百合赤裸的在玄关念一遍奴隶誓言。
反覆的说一件事时,到最后会相信的「反覆效果原则」果然奏效,最近百合自己几乎认为自己确实犯罪。
「奴隶的誓言说的不错了,第六次能这样算是好成绩,我会照妳的希望好好调教的。」
新司好像很满意的走进了起居室。这里有隔音设备和钢琴,也是百合的练琴室,但现在说是调教室更恰当。柜子里有各色各样的调教工具,房角还有吊人用的健康器等。
「首先,和我儿子打招呼吧!」
新司连内裤也拉下坐在沙发上,按住百合的头。在酒店老板送啤酒来以前,要百合做口交的服务。
就是在萎缩的状态,新司的阴茎也和正常男人勃起时差不多。百合每次看到都会感到恐惧,但不允许她有丝毫犹豫。新司恐吓说,在酒店老板来以前要使他射出来,不然就叫她赤裸的和酒店老板应对。
百合赤裸的跪在新司面前,忍耐着噁心感用手捧起丑恶的肉块,张开美丽的嘴凑过去,伸出可爱的舌头从阴茎的根部到顶端来回的舔,尤其在龟头下面仔细摩擦时,肉块很快就开始膨胀挺立。
「妳的手没有动,告诉过妳,没有捆绑时要用手的。」
新司伸出脚把脚拇趾插入肉缝里时,百合皱起美丽的眉头,用双手轻轻揉搓新司的肉袋,张开嘴把勃起的东西含在嘴里。舌头缠住嘴里的肉棒,同时上下摆头,手在肉袋上做微妙剌激的技巧,不像只有稍许几次经验,说明调教的严酷。
「就是这种样子,妳做钢琴教师不如做吹喇叭的教师。」新司低头看着一心用嘴服务的百合,像突然想起来似的说:「对了,妳和寿司店老板的游戏被酒店老板知道了。他们是同伙的,过去没有让他知道才是怪事。」
[啊……果然……]百合觉得该来的事终于来了,心情感到沉闷。
「谁说可以休息了!妳要一面舔一面听。」
新司要百合继续口交,说出洩露秘密的经过。
看到美丽的女教师赤裸的只穿一件三角裤,快要昏头的酒店老板,很得意的向同伙的寿司店老板说出来。
「真想让妳也能看到一点,那个高雅的女教师是暴露狂,甚至于自己把阴毛剃掉。从她外表的高雅美貌实在无法想像乳房那样的丰满。」
寿司店的老板听到这样的话,加上喝酒的场合,不由得反驳说:「看到乳房算什么。你要保密就告诉你,我和她还做过变态游戏。」
酒店老板听到后,当然不会沉默,甚至打电话到新司的工作地点,表示只让同伙的寿司店老板享受太不公平了。他能绝对保守秘密,所以也要让他玩。
「当然拒绝了。就是我也不会喜欢让自己喜欢的女人让其他男人玩弄。」
这好像是新司的真心话。上一次让寿司店老板和百合做变态游戏,他已经后悔。因为在这方面,他们比新司更内行,很有可能把调教的领导权抢走。
还有就是他对百合的複杂爱情。看到百合被寿司店老板玩弄的样子,产生强烈虐待慾的快感外,同时有强烈嫉妒心折磨自己,于是他知道自己已经深深爱上百合了。
「可是,他们始终不肯放弃,二个人都说花多少钱都可以。我正是缺钱的时侯,所以,二十万元成交。」
「你说什么?!」百合惊讶得把嘴里的东西吐出来。
「不用惊奇,是妳自己要求严格调教的。三个人一起来调教妳,而且还能赚到二十万,这不是一石二鸟吗?他们二个人等在酒店,让他们等太久也可怜,差不多该叫他们来了。」
「不……求求你。我愿意受妳的任何羞辱,但千万不要让别人来玩弄我。」百合跪在地上拼命哀求:「上一次不是从我这里拿走几十万……不,送给你不久呀……」
「差不多花光了。但都是为妳而花的,为了买暴露狂适合穿的衣服或调教道具。」
「如果还需要钱的话,我来想办法,但千万不要让那些人来玩弄我。」
「哦,妳愿意给我吗?」新司低头看百合,露出得意的笑容。于是让百合停止口交,拉起内裤说:「如果妳拿出一亿元,我可以和妳完全分手。用来买一个男人的一生,算是便宜的了。」
「我哪有一亿元……」
卖独立的住宅换这一栋公寓,剩下的差额付母亲的医药费后,还有五百万。可是,少女时代被轮姦,百合就有男性恐惧症,準备做单身贵族。一个女人自己生活是需要有这种程度的储蓄。
「付不出一亿元,就一辈子做我的奴隶吧!但立刻拿出一百万,相信没有问题吧?这样就可以停止和他们的虐待游戏。」
新司没有很贪,因为他知道过份的要求,会使百合绝望,引起自暴自弃的行为,很可能一切都落空。只有需要花钱时慢慢敲诈比较好。
「这个我还有办法。如果你答应绝不和他们做变态游戏,在下次你来以前我会把钱提出来。」百合用认命的口吻说。
储蓄减少一点,这样说比假藉游戏之名让好色的中年男人玩弄好一些。
新司毫不放鬆的要求开本票,百合只好赤裸着身体慢慢走到隔壁的卧房。贵重物品是放在卧房墙壁里的小保险箱里。拿出印鉴盖章后回来时,新司也刚好打完电话。
「他们还是不同意,但总算说服了。」
百合听到他好像赐恩给她般的话,也放心的把本票交给新司。
新司把本票放在西装上衣的口袋里,从资料柜拿出绳子,命令百合双手放在背后。习惯性的,百合摆出新司命令的姿势时,新司立刻用绳子捆绑双手,多余的绳子在丰满的乳房上下捆绑。当初生疏的动作,到最近已经很熟练。
这时候百合心里产生一丝不安,双手失去自由后,如果新司不遵守诺言,把他们叫进来也无法抗拒。
「你说服了,是他们不会来我这里了吧?」
百合以头抖的声音询问时,新司泰然的回答说:
「妳不要误会。不做变态游戏,但我答应让他们看我调教妳的样子,顺便摸一摸。首先是暴露狂的调教,让他们把妳阴户里看个够,任由他们摸。这样他们还不满足的话,就是黑白秀,让他们看到把我这个大家伙插进去妳哭泣的样子,一定会满足。」
听到新司很自然的说出来,百合的脸气得发青。
「不……是你答应不要我和他们做虐待游戏的。」
「是答应了,但我没有说不让他们参观调教或抚摸。还忘记告诉妳谈好的条件,只要妳有一点反抗,就打屁股作警告。打二十次以上,就要以口交惩罚。警告或惩罚不是变态游戏。」
「不,那是诡计。」百合气的嘴唇颤抖,这样她就白白被敲诈一百万元。
「原来你早有预谋的,拿了一百万元,还要三个人一起玩弄,太过份了!卑鄙!」
百合提出抗议时,连挨了几下耳光。
「对妳有一点好脸色,就得寸进尺。妳以为自己是谁?妳是只要有主人的命令被轮姦地无话好说的奴隶。奴隶根本不需要钱。所以,拿出妳的全部财产也是应该的。可是,我只要一百万,还不要他们姦淫,妳既然不了解我的好意,想变成一文不名,被他们轮姦的站不起来,这样大概能记起自己是奴隶的身份了。」
听到这样残忍的宣告,百合也不得不认命。从过去新司的所作所为,知道他的话不是单纯的恐吓。
现在的百合已经彻底知道,奴隶唯一的方法就是依赖对方的慈悲。所以,百合在地毯上规规矩短跪下说:「我知道了。照妳的话接受暴露狂的调教。但求求你,不要在他们面前性交或吹喇叭。」
「那就要看妳的态度,能完全做好暴露狂让那二个人满足就没事。因为对方是付巨款的客人,妳服务得不好,刚才答应的就不算了。」
就在新司教百合如何做时,门铃响了。
进来的寿司店和酒店的老板,看到双手绑在背后赤裸的美丽音乐教师,眼睛里发出异常的光泽。
「总算能见到老师在家里正常的样子,等这一天等很久了。」
「已经半个月没有看到老师的赤裸肉体了。比以前更有性感,一定是他很爱妳。」
二个中年男人口口声声表示兴奋时,百合为羞耻和屈辱快要流泪,但还是说出新司要她说的话:
「因被虐待狂的调教不够,今天不能做变态游戏,还请二位原谅。但对暴露狂还有信心,请到游戏房仔细欣赏我的裸体,还请任意抚摸。」
百合这样说完站起来时,新司打开通往游戏房的门。
跟在百合后面走进游戏房的酒店老闆,看到在眼前摇摆的屁股,慾火早已高涨。
「听说他已经摸过,但我还是第一次。我要摸回十万元的代价。」说完就不停在丰满的屁股上抚摸。
「不要像个恶鬼。时间还有很多,慢慢欣赏她的裸体吧!」
新司安抚酒店老闆,然后让百合躺在长方形的茶桌上,让二名来客分别坐在二侧的沙发上。
「妳这样默默的睡在这里,客人不会高兴的,要把腿分开到茶桌二侧,和以前一样请求吧!」
听到新司的命令,百合慢慢分开修长的双腿,在细长茶几的二侧垂下,说出调教时新司强迫要她说出的话:
「我是最喜欢让男人看到阴户的暴露狂。请打开我引以为荣的阴户,欣赏里面吧!」
「哦,高雅的音乐老师能说出这种大胆的话,如果让邻居的那些人听到一定会高兴。那么,就恭敬不如从命……」
酒店老闆兴沖沖饱无摸光滑的耻丘时,寿司店的老闆用上一次做变态游戏时的口吻说:「上一次是有假阳具插在里面没有看清楚,今天可要拜一拜里面的花园了。」一面说一面伸出手。
百合在二个人把肉缝向左右大大的分开时,强忍住要叫出来的声音,咬紧牙关。如果反抗,不但挨打,还要舔卑猥中年男人的肉棒。为避免那种羞辱,就要自己忍耐任他们玩弄阴户。
二个男人把阴唇分开,看到里面鲜红色的嫩肉为羞耻蠕动的模样,张大眼睛凝视。
「怎么样,不愧她自已吹嘘,是漂亮的阴户吧?」
新司这样说话时,酒店老闆叹一口气:「确实不错。看过很多脱衣舞或妓女的表演,但这样漂亮的女观音还是第一次。」
「无论是颜色或形状,简直像处女一样。究竟你们什么时侯开始有这样的关係吧?」
经寿司店老闆这样问,新司露出困惑的表情。就是让他们知道实情,也不必顾虑他们会同情百合控告新司。可是知道百合受到强姦也会自认倒霉,还被敲诈金钱的事实,可能也会利用百合的弱点瞒着新司如法炮製。
「我说过去年秋天因发生车祸被公司开除的事。详细一点说,我在开车时,只注意到年轻女人的裸奔,撞到从巷口跑出来的小孩。」
新司把事实润色成裸奔的故事。
「今年偶然和那个年轻女人认识,她知道我因为裸奔被公司开除,她就同情我,和我来往。她以前情绪不好时就用裸奔来解决,这个年轻女人就是百合。」
「同情变成爱情……是常有的故事。」
「可是,从裸奔发生这种关係,还没有听过。」
不知道他们是不是相信新司的话,但二个人都很认真的点头。
「不过,这样的美女到二十五岁的今天,为什么还会小姑独处?而且她的阴户好像没有用过……」
「大概因为她自己是暴露狂吧!我们是非常欢迎,可是也有听到裸奔就皱起眉头的人。」看着肉洞的深处,二个中年男人任意推测。
这时新司对他们说:「不,不完全是为暴露狂,是因为她有强烈被虐待狂。能理解变态嗜好,以爱情培育的男人,不是容易遇到的,终于遇到我达成心愿。百合,妳说对不对?」
百合只好点头。地也和新司一样,不希望让这二个人知道,让新司强姦还变成奴隶的事实。
「明白的告诉他们,但要诚实的说。」
新司抓住被捆绑特别突出的乳房用力揉搓。要她诚实的说,就是要说和自己心里想的正相反的话。
「我有暴露狂,又是被虐待狂的变态,所以很久以前就开始寻找能虐待我,把我看成奴隶的爱人。我终于能认识新司先生,是我最大的幸福。」
「哟,不让我们做变态游戏,但让我们听这种话,实在受不了。」
「看,从下面的洞流出口水了,这是催促我们快摸。」
「啊……不要说了……」
他们指出从阴户流出花蜜,百合的脸红到脖子。
想到被淫邪的中年男人们把阴户分开到最大限度,还看里面的情形,百合产生比死还强烈的羞耻感,但同时也出现被虐待的快感,没有办法克制不让那里湿润。
「让她等久了太可怜,开始让她舒服吧!」
酒店老板把手指插入湿润的肉洞里时,寿司店的老板用手指剥开包住可爱阴核的皮。
「啊!不要……」
百合忍不住扭动仰卧在茶几上分开双腿的身体大叫时,正抚摸乳房的新司用力捏紧提出警告:「妳没有忘记吧?反抗的话就打屁股,打到二十次以上就要舔他们的东西了。」
「唔……」酒店老板用手指淫糜的挖弄,发出痛苦声的百合的肉洞说:「希望妳能反抗,那样我们就能让妳舔了。」
寿司店的老板用手指旋转露出头的阴核说:「被虐待狂的老师,屁股已经痒了吧?不用客气,快大声叫不要吧!」
「没有,我没有说。请摸我的阴户,任意摸任何地方吧!」为避免口交,百合忍受羞耻,请求玩弄自己的肉体时,二个男人露出得意的笑容开始正式玩弄。
寿司店的老板把脸靠在无毛的耻丘上,把阴核含进嘴里用舌尖拨弄,或肥舌头伸入湿湿的肉洞里吸吮花蜜。酒店老板用自已的脸在光滑的大腿上摩擦,或把粉红色的乳头含在嘴里甩舌尖拨弄,或用牙齿轻轻咬,使百合忍不住发出哀怨的声音。
「她可不是吃的东西,不能在她身上留下牙痕或吻痕。」
新司这样责备他们,但拿起电动假阳具在百合的身上各处游动,迫她发出娇柔的呜咽声,还要求百合说出淫蕩的话。
虽然有性交恐惧症,二十五岁的成熟裸体被三个男人同时玩弄,不可能没有感觉,全身产生被虐待的陶醉快感。
在新司的强迫下断断续续说:「啊……好啊。三个人一起这样舔……这样摸……很舒服。只有舌头和手指我已经忍不住了。在我的阴户里插进假阳具吧,让我洩出来吧!」
这样反覆几次后,百合自己也不知道是受到强迫说的,还是真心话。
听到百合的请求,寿司店老板拿假阳具插入湿淋淋的肉洞里时,里面的肉壁缠绕的感觉使他惊叹:「真了不起,被这里夹紧,阴茎会断裂。」
当假阳具在紧密的肉洞里开始抽插时,百合的美丽眼睛失去焦点,在空中徘徊:「啊!好……不行了……不行了……我要死了……」说出连自己都想不到的话。
「久保先生真是幸福,这样美好的性器是很少能见到的。」
「只要稍加锻鍊,破鸡蛋、咬香蕉都会轻而易举的。只要你愿意。我随时来帮忙调教。」
二个中年男人玩弄阴户后,身上只穿一件内裤,一面吸烟一面说出感想。
百合在他们面前还在虚脱的状态下,保持抬起屁股的姿势。双手绑在背后,上身向前倒下,高高举起白桃般的屁股,脸靠在地毯上分开双腿到最大限,从后面完全能看到刚刚玩弄过的肉洞,还有后面静悄悄的菊花门。
经过寿司店老板手里操纵的假阳具达到高潮的百合,连享受高潮余韵的时间都没有,又被酒店老板插入的假阳具洩了身。但也没有让她休息,现在拿屁股和肛门供男人们视姦。
也许这种姿势很痛苦,麻痺的理性和自我意识逐渐恢复,紧闭眼睛的百合心里涌出痛苦的自我厌恶感。只为了逃避口交,结果受到男人们的捉弄,演出比口交更淫蕩的行为,也对自己很生气,因为对那种行为还产生官能上的喜悦感。
「像布丁的屁股,大概就是这样的屁股吧?」
「那个小小的菊花门多可爱。看起来还是处女。久保先生,还没有用过这里吗?」
新司粗鲁的回答说:「那还用说。因为我的是特大号,进不去屁股洞的。就是普通的性交,百合也会痛得呜呜哭。」
「那么,浣肠怎么样?我是浣肠迷,这是最好的机会,一起来玩好不好?」
对酒店老板的诱惑,新司表示没有兴趣:「我不是那种变态。可以在书上或电视上看,但实际上不能做,只是幻想拉出来时的味道,再热的慾火也会消失。也许是有效的调教法,但我不希望因此闻到臭味。」
「那就很遗憾了,已经準备好了……」
酒店老板把带来的铤拔倒过来时,掉出来七、八个浣肠器,或调教肛门用的转棒、乳膏等。
看到酒店老板遗憾的表情,新司做出苦笑。
「对付钱的客人也不能太冷淡。只要打屁股超过二十次,任何你们叫她吹喇叭或浣肠,但拉出来时,你们要带去厕所清理后事。」
百合趴在地上挺起屁股,以这样的残忍姿势听男人们的对话,心里已经慌恐到极点。
酒店老板来到百合的屁股后面,蹲下来用火热的眼光看菊花门说:「妳听到了吧?儘量反对吧!那样我们才能打二十下屁股,给妳浣肠。」
「我还是喜欢吹喇叭,那样比浣肠好一些吧?」这是寿司店老板说的话。
「不……都不要。要我舔你们的东西或浣肠,还不如死好。」百合为厌恶和屈辱使嘴唇颤抖。
「说得真厉害。」酒店老板耸耸肩,好像说给新司听。
「妳的男人不喜欢浣肠就没有办法,不过这是没有吃过的关係。一旦嚐过浣肠的味道,一定会喜欢。如果不想受惩罚,就乖乖的让我们玩弄屁眼。把这样好的屁眼空在这里,浪费了宝贝,我要在这里好好训练,就能在这里性交了。」
酒店老板几乎把脸靠在屁股上,寿司店老板从旁边伸手过来抚摸丰满的屁股命令说:
「要用刚才的要领请求说,请把我的屁眼拉开,尽情的在里面挖弄,我如果反抗就请不客气的打屁股吧。」
「太过份……已经那样玩弄过,应该够了吧。请放过我吧!」
百合这样哀求时,寿司店老板的手打在百合屁股上发出清脆声音。
「这是第一下,再打十九下以后!你就要舔我的肉棒了。」
听到寿司店老板兴奋的声音,百合不得不认命。反抗没有一点用处,只给他们藉口做更残忍的行为。
[在我的全身,只剩下这里没有玩弄。再忍耐一下一切都结束了……]百合这样说服自己后,说出要她说的话:
「请把我的屁股拉开,尽情的在里面挖弄,我如果反抗,就请不客气的打屁股吧!」
「没有问题。会先用乳膏确实给妳按摩,那样就不会痛了。」酒店老板兴沖沖的把乳膏抹在在浅褐色的菊花蕾上,开始轻轻揉搓。
「唔……」在自己的眼睛也看不到的地方,被男人的手玩弄的感觉,使百合忍不住从咬紧牙关的嘴角发出哼声。
但这时候,酒店老板的手指突然侵入。
「啊……」
百合发出尖叫声向前挪动时,寿司店老板立刻在丰满的屁股上用力打一掌。
「唔……」百合再度发出痛苦的哼声。
「这是第二次了,妳若不听话,很快就到二十次。」酒店老板一面警告,一面用力使手指深入。
「噢!」因为怕挨打,百合不敢动,只有拼命的缩紧括约肌,想这样防止手指的侵犯。
「妳这样夹紧,手指会弄断。已经知道妳有很好的收缩力,快把屁眼的力量放鬆吧!」
有如催促执行酒店老板的命令,寿司店老板的手在屁股上揉搓。百合只好认命的放鬆括约肌时,酒店老板的淫邪手指立刻在屁眼里挖弄。
「唔唔唔……不要!」
百合在眉头显示痛苦与厌恶的感觉,忍不住摆动屁股时,酒店老板说:「奇怪,刚才还说要我玩弄屁眼里面的,那是说谎吗?」
寿司店老板接着说:「不,这位淫蕩的小姐因为想舔我们的东西,所以才故意装出讨厌的样子。嘿嘿!这是第三下。」
在丰满的屁股上用力掌打,使百合发出尖叫声。
「不愧是音乐老师,叫的声音很好听。屁股已经鬆弛,现在用调教棒,就可以让我们听到更好的叫声了。」
酒店老板从揉鬆的屁眼拔出手指,然后在较细的调教棒涂上乳膏,再度插入屁眼里。
「啊!」
「就是这样叫。不过要小心了,还有十七次,就要舔肉棒或选择浣肠了。」
虽然听到男人这样警告,但用调教棒在屁眼里旋转搅动,还是忍不住扭动屁股给寿司店老板找到打屁股的藉口。每一次从丰满的屁股发出清脆的声音,以及惨叫声使几个虐待狂的男人更兴奋。
新司用複杂的感情看着被二个中年男人玩弄,不断发出惨叫声和流泪的百合心里忍不住产生忌妒的感觉,让这二个虐待狂的中年人尽量羞辱百合的同时,自己的女人被别的男人玩弄,也会产生嫉妒心。本来可以把这二个人赶走,但已经拿了二十万巨款,不能太无情的拒绝。可是,看他们得寸进尺的样子,必须要防止。
「屁眼扩大到这种样子,用调教棒已经不能满足了吧?应该可以换成普通的假阳具了。」
「打她的屁股真过瘾,已经打过二十多下,还不快一点要求舔肉棒!」
兴奋的二个中年男人,口口声声表示意见。
新司脱去内裤后,赤裸裸的对他们说:「在那以前,我要先干一次。你们来这里时,我是正在让百合吹喇叭的。」
看到新司股间耸立着的东西,二个人都像吓破胆似的,玩弄百合的手也不动了。
「真是惊人,简直像马的家伙一样。我们也自认为胜过一般人,可是看过他的,就失去信心了。」
「不错,把那种东西插入肛门里,一定会裂开。真是没有想到有这样大的东西存在。」
听到二个中年男人的讚美词,新司更高兴。来到仍旧高高举起屁股的百合面前盘腿坐下,抓住她的头髮命令说:「现在要继续弄。有人参观妳也会更有精神吧?让他们见识一下调教的成果。」
「啊!……求求你。不要让我在他们的面前做那种残忍的事吧……」百合这样一面摇头一面哭求,百合本身也知道这样的哀求不会有结果。
「现在还会怕羞吗?而且等一等还要舔他们的肉棒。这是事先规定好的。」
新司用膨胀的龟头在百合的鼻樑或嘴唇上顶二下,百合只好伸出浅红色的舌头开始在巨大的肉棒上舔起来。
「舔得真好,没有想到高雅的钢琴家还会有这种特技。」
「给他弄完了,下一个就给我弄吧!」
好像回答男人的话,百合把嘴张大吞入新司的肉棒到根部,然后上下用力摆头。
「在她舔肉棒的时候,我们继续调教肛门吧!」酒店老板拿起不久前还插在阴户的假阳具涂上乳膏;「今天也许不可能,经过几次调教后,就能把现在舔的东西插入肛门里了。」
酒店老板用手指拨开稍许鬆弛的肛门,用力把假阳具插进去。虽然经过调教棒扩大,但把大很多的假阳具插进去的痛苦无法形容。
「啊……不要!不要……裂开了……」
百合忍不住把嘴里的东西吐出去大吼,但新司抓住她细细的脖子,把她的脸拉回去。
「妳只要专心舔就好了。酒店老板是专家,屁眼交给他弄就行了。」
新司又把肉棒送进百合的嘴里时,酒店老板就用假阳具开始抽插。
「唔……唔……」从巨大肉棒塞入的嘴里露出沉闷的哼声,美丽的脸上流下痛苦的哼声。
「上下同时插进去,她流出高兴的泪珠。不愧是淫乱的变态。」寿司店老板一面说,一面抚摸乳房,同时用手指在阴核上揉搓。
在别人面前被迫做口交,或在排洩器官里插入假阳具痛苦呻吟的同时,敏感部份受到淫糜的刺激,变态的官能也受到刺激逐渐兴奋,这是她自己无法克制的感觉。
不久后,在百合的喉咙深处射入这一天第一次的精液。
「我已经爽快了。要摸下一个人,你快向客人请求浣肠和舔肉棒吧!」
拼命忍耐噁心,百合勉强吞下新司射出来的东西时,新司在她耳边教她要说的话。
「啊……求求你……不要让我说出那种羞耻的话吧……」明知没有用,但百合还是忍不住这样哀求。
「妳是奴隶,不肯听主人的命令吗?」新司一面骂,一面赏她一记耳光。
「啊……饶了我……我照你的话说……所以不要打我。」脸上带着红色的手印,百合拼命哀求。
在屁股或身体其他部位打,即便是最疼痛的皮鞭,还可以找到变态游戏的藉口。可是,打脸已经超越游戏的範围,等于是证明二个人在日常生活中也有虐待与被虐待的关係。也许会让他们发觉,百合是受到强姦后还受到恐吓敲诈的事。百合只好用细微的声音,重複说一遍新司要她说的话:
「我最喜欢一面浣肠一面舔肉棒。在酒店老板给我浣肠的时侯,让我舔寿司店老板的肉棒吧!」
听到有高雅气质的美丽钢琴家说出了这样淫蕩的话,二个中年男人发出欢呼声。
「听到没有?她有那样高雅的面貌,但是特别好色的女教师。」寿司店老板一面说,一面脱下内裤。
「妳既然这样喜欢浣肠,下一次要带来特大号的浣肠器,今天就用这个忍耐一下吧。」酒店老板一面说,一面取下浣肠器的盖子。
在颤抖的菊花蕾插入灌肠器,然后用力捏扁塑胶容器时,从百合的嘴里发出痛苦的哼声。闭上有美丽长睫毛的眼睛,拼命忍耐甘油进入下体的可怕感觉时,赤裸的寿司店老板盘坐在百合面前。
「给妳舔妳最喜欢的东西。虽然没有妳男朋友的大,但让女人痛快哭泣的次数不会输他。还不快来舔,在使我满足以前是不会让妳去厕所的。」一面说,一面摆弄赤铜色的肉棒在百合的脸上拍打。
[啊……让做生意的酒店或寿司店的老板又是浣肠又是舔肉棒……不知道我要堕落到什么地步……]百合在心里想。
不用解释也知道浣肠后会有什么现象。皱起美丽的眉头,伸出粉红色的舌头舔坚硬的肉棒时,在她的肚子里已经开始出现浣肠的反应,因为是第一次,反应也来得快。
当酒店老板把第四个浣肠器弄空时,百合抬起汗湿的额头:「难过……我的肚子难过……等一等我还会给你舔。先解开绳子让我去厕所吧……」
「浣肠器还没有用完,也是妳自己要求的,应该忍耐。」
酒店老板在百合拼命缩紧的屁眼又插进一个浣洗肠器时,寿司店老板用龟头顶开花一般的嘴唇,把阴茎插入嘴里:「已经舔够了,妳开始吞下去吧!」
百合在酒店老板接连注入浣肠剂,排洩感的痛苦愈来愈强迫,同时被寿司店老板抓住头髮前后摇动头,龟头顶在喉管上翻起自眼。新司用冒出血丝的眼睛凝视百合悲惨的模样,陶醉在虐待狂的喜悦里。
这时候,寿司店老板发出野兽般的声音:「若想带妳去厕所,要一滴不剩的吞下去。」说完就放射精液。
在吞下有异味的精液时,酒店老板也把最后一个浣肠器注入完毕。百合从嘴角流出白浊的液体哀求:「快让我去厕所……要出来了!」
百合的肛门不停的收缩,好像证明到达限界。可是,酒店老板又插入假阳具说:「不要紧,我会压紧假阳具,就不会露出来了。」
把肛门扩大到极大限插入的假阳具,确实能有效的防止排便,但也使肠内的排洩感持续存在。
「要去厕所……什么事我都愿意答应……快去厕所吧……」
百合这样哀求时,酒店老板发出淫邪的笑声,说:「妳说什么事都答应。那么,带妳去厕所后,答应用屁股和我性交吗?」
「这……」听到这句话,百合几乎忘记想去厕所的慾望。就是正常的性交都感到厌恶的百合,怎么能答应肛门性交?!
寿司店老板看到这种情形,说:「不愿意用后面,用前面也可以。我让妳大便,但妳要说,阴户和屁眼者可以让你们弄喜欢的那一边。」
「啊……千万不要……其他的事我都答应。」百合的脸色已经苍白,这时候失去出口的强烈排洩感,能破坏一切埋性和感情。
「不行了……肚子要爆炸了……让我去大便……无论前后都可以弄……让我去大便吧……」
百合像自暴自弃的说出来时,酒店老板继续用力压住假阳具对新司说:「所以,浣肠是最妙的事。现在她是什么事都会答应的,我把这条路开通,你就能很快在肛门享受快活。我愿意加倍出钱,让我举行肛门的开通典礼吧!」
跟者寿司店老板也提出要求:「她已经答应了,就让我和她性交。用过又不会减少的东西,何必在乎贞操!我出十万元怎么样?」
「你们不要看错人,我虽然只是一个工人,但还没有落魄到让爱人卖淫的程度。」
新司这样断然拒绝,可是对他们得寸进尺的要求突然感到不安。他是每週来百合这里二次,但这二个中年男人是住在附近,随时可以来找百合,因此须要随时能监视百合。
「妳竟敢当着我的面,说出前后都可以让他们干的话。妳这种淫乱的女人随时都要监视,就决定和妳住在一起,我会很快就搬来这里住。」
听到新司的话,百合的表情开始紧张。过去每週只要忍耐二次,但同居后,每天都要接受地狱般的调教。可是,强烈的便意,已经使百合的埋性和思考力麻痺。
「每週二次的约会,妳也会不满足,不想和心爱的男人一起住吗?」
经新司这样问,百合不顾一切的点头说:「不是那样的……随时那欢迎你来……所以……快去让我去厕所……」
「好!带她去吧。但清理后事后你们就马上走。而且,不能再到这里来!」
「这……」
二个中年男人狼狈的互看一眼,好像他们也知道要求的太过份。
「我们惹你生气的话,愿意道歉。但不要说这种无情的话吧!」
「我们不会再要求前面和后面,只要能摸一摸……不,能看到就打了。」
有妻子也有生意的中年男人,向一名工人几乎要跪下来哀求,多少能安抚新司的自卑感。

THE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