碧血剑2

正文[五]青年袁承志洋女若克琳[1]
    两个外国军官叽哩咕噜地说了一会话,出去陪着一个西洋女子进来。这女子年纪甚轻,身量颇高,像貌极美,众人也估不定她有多大年纪,料想是二十岁左右。只见她发色金黄,肌肤雪白,眼珠却是碧绿颜色;她穿着件鹅黄色的无袖上衣,嫩白浑圆的臂膀,整个裸露在外,伸手揎臂之际,腋下金黄色的腋毛清晰可见。她项链、手镯、耳环,无一不备,全身珠光宝气,香风阵阵,在灯光下实是明艳照人。
    这西洋女子名叫若克琳,此次要赴天津搭乘海船回归本国。彼得是她父亲的部属,与若克琳相爱已久。雷蒙官阶较高,自负风流,想横刀夺爱,因此逮到机会便挑逗撩拨若克琳。彼得看在眼中,心生不满,但碍于他是长官,也只得忍气吞声。
    袁承志从来没有见过外国女子,不免多看了几眼,青青醋劲发作很不高兴。当晚便潜至若克琳屋外,想要伺机作弄,给她难看。屋内传来叽哩咕噜的说话声音,青青一句也听不懂,她沾湿纸窗,弄了个小孔,向里窥视。只见雷蒙和若克琳在那聊天,若克琳咯咯直笑,状极欢愉,想是雷蒙说了个西洋笑话,逗得她开心。
    一会雷蒙突地上前,搂抱若克琳,若克琳叽哩咕噜的不知说了些什么,但看她那模样似乎是要雷蒙放手。雷蒙不理她,进而将手伸入裙里,摸了起来。若克琳死命挣扎,并尖声惊叫,但雷蒙变本加厉的将她推倒床上,并试图脱下她的衣衫。两人纠缠一会,雷蒙吻上了若克琳,手也在若克琳腿裆部位搓揉,忽然若克琳不再反抗,反而搂抱着雷蒙哼唧了起来。
    青青看得面红耳赤,但也觉得奇怪;为什么这洋女人先是挣扎反抗,而后又哼哼唧唧,一副舒服要命的模样呢?此时若克琳的长裙已被撩起,露出雪白的大腿,青青定睛一看,顿时羞得满脸通红。这若克琳竟然没穿小衣,下体赤裸裸的显露出来,那金黄色的阴毛,看起来湿漉漉地,实是淫秽异常。突然彼得破门而入,拽开雷蒙,二人扭打了起来。青青见状,悄悄回房,心中兀自情慾翻腾,久久无法平复。
    袁承志见青青欲言又止,一副羞人答答的模样,便道:「青弟,妳不想讲,我可要回去了。」青青急了,拉着他不放,满脸通红的将适才所见,说给袁承志听。袁承志听罢莞尔一笑道:「妳几时有了这种癖好?喜欢偷窥他人亲热。」青青羞得无地自容,但过了会不禁又好奇的问道:「大哥,为什么那西洋女子,给那男的一摸那儿,就哼哼唧唧的不反抗了?」
    袁承志研习《御女密要》,又经历了安大娘、红娘子、温仪等不同的女子,对于此道已是颇有心得。他情感上对青青绝对忠实,但于肉慾上却能因地制宜,不过度拘泥于礼教的束缚,这种灵慾分离的先进态度,实已接近现代的观念与水准。
    他禀赋忠厚,个性随和,但于大节上却决不含糊。他知道青青对自己一往情深,又是纯洁处子,因此始终是相待以礼,未曾逾越。此刻见青青情慾盎然的模样,不禁笑道:「妳不用想那么多,等我俩成亲,妳自然就知道了。」说罢走了出去。
    青青听袁承志如此说,显然已认定自己为他终生伴侣,心中不由雀跃欢喜。但一想到方才目睹情境,仍不免心猿意马,她不自觉的探抚下阴,触手之下,湿湿潮潮的,春水竟已浸透了裤裆。
    这日雷蒙、彼得公事繁忙,若克琳便要翻译钱通四陪她到处逛逛,两人所到之处,无不引人侧目,造成轰动。若克琳美好的身段、暴露的穿着,更吸引了一干登徒子尾随其后。两人行至一处古庙,只见林木苍苍,杳无人迹,而尾随已久的四名大汉却仍紧紧跟随。钱通四觉得不妥,要若克琳早点回去,若克琳游兴方炽,哪肯就走。此时四人突然窜上,将两人架进古庙。
    四人要钱通四传话,叫若克琳脱光衣服,免得扯破了可惜。若克琳原本惊慌失措,但听说四人要她脱衣后,不禁心情放松,笑了起来;她叽哩咕噜的说了些话,要钱通四翻译。钱通四结结巴巴的道:「各位好汉,洋姑娘说,你们想要和她作爱,她也很高兴,但是她要先看看各位的本钱够不够。」
    四人一听面面相观,半晌才由一个麻脸汉子代表发言,他道:「他奶奶的!这作爱是啥玩意?还要本钱?」钱通四心想对粗人必须说粗话,但这作爱该如何翻译,却也大伤脑筋。于是说道:「洋姑娘说,你们要就,不过要先看看大小。」
    四人一听也觉好笑,当下将钱通四绑在柱上,便开始脱裤。若克琳知道四人只是劫色,倒并不怎么害怕。她心想:这东方男人那儿,不知和自己同胞可有两样?于是便大大方方的就脱了个精光,准备尝试一下异国风味。四人加上个钱通四,合共五人顿时都傻了眼,这洋美人可真是让他们大开了眼界。
    只见她一身肌肤真是像雪一样的白,两个奶子又大又挺,那奶头像似粉红色的花生米,颤巍巍的镶嵌在嫩白的大奶上。再往下看,那妙处微微隆起,长满金毛,鲜嫩樱红的肉缝湿漉漉地,像要滴出水来一般。那两条修长浑圆的玉腿,白里透红粉嫩粉嫩的。耸翘硕大的臀部,更是丰盈无瑕,柔软无比。
    这若克琳还怕他们看不清楚,前后左右转动身体,一会弯腰,一会挺胸,一会耸臀,五人看得头晕眼花,慾火如焚,还没上阵,四人已有三人先就洩了,余下一人,望着赤裸裸的若克琳,竟然自惭形秽,不敢上前。若克琳见四人裤子脱了一半,却又停住了,且脸上神色古怪,不知是何缘故?
    于是又叽哩咕噜的不知说些什么,绑在柱上的钱通四慌忙翻译:「你们为什么还不上来?是不是我长得不好看?时候不早了,你们再不来,我要回去了。」余下那一个,一听这洋姑娘竟这般骚浪,口中叫了声「乖乖个隆叮咚」,再也忍不住,「噗」的一下也喷了出来。
    四人垂头丧气的羞愧而去,均觉在洋姑娘面前,这个脸可丢大了,简直是国家民族的罪人。因此回去后广求壮阳密方,冀图重振大汉雄风。一时之间竟蔚为风气。流风所及,时至今日,国人仍偏好种种壮阳强精密方,实皆肇因于此!
    若克琳躺卧床上,思及日间经过,深觉慾情不满,心中不禁大骂中国男人没用。昨天彼得和雷蒙刚为她打了一架,因此两人一时都避免找她,以免不期而遇平添尴尬。她睡不着又实在无聊,不禁自个手淫了起来。
    忽然外面一阵吵杂,枪声大作;飕的一下,一个人窜进她的房间。她大吃一惊,方待惊叫,来人已迅快的钻入她的被中;手淫一半尚未尽兴的她,赤裸身体突然遭受紧密碰触,一时之间只觉手软筋麻,刺激无比。
    此时雷蒙带领十几个枪兵敲门,要求入屋检查,她不禁一阵犹豫。一来她适才手淫全身赤裸,二来被中钻进一个人,如被发现势必解释不清。她尚未回答,雷蒙已等不及破门而入。
    这若克琳自小听多了英雄美人的故事,总想有朝一日,自己也能如故事中一般,适时救助落难英雄。这时机会难得,怎能轻易放过?她抬起身体靠坐床头,膝盖曲起顶住棉被;并示意被中之人,趴伏双腿之间。
    雷蒙一进屋,看见若克琳酥胸半露,紧拉被子遮掩身体,显然是裸睡并未穿衣。因此急忙向若克琳道声歉,随意在屋内看了看,就收队而出。
    被内之人见搜索队伍已撤,忙欲起身;但若克琳两腿一夹,拍拍他的头,示意他稍安勿燥,那人会意果然静静趴伏不动。若克琳嫩滑的双腿柔软如棉,硕大的乳房弹性十足;那人身处两腿之间,脸贴双乳之上,不是柳下惠,又怎能坐怀不乱?
    咦!究竟何人有此旷世艳福?哈!七省总盟主袁承志是也!
正文[六]青年袁承志洋女若克琳[2]
    原来袁承志获悉洋人大炮将转而对付闯王部队,因此夜探虚实以拟对策。适巧洋兵正在操练打靶,枪声一响,袁承志以为行踪已洩,飞身而出,却正好让洋兵当成了活靶。袁承志知道西洋火枪厉害,忙施展神行百变身法,飞跃闪避。但数十杆枪齐放,实是闪躲困难,因此趁隙窜入客栈,在各房间中穿梭进出。洋兵无法确知其在何房,是故逐屋搜索,不料若克琳刻意掩护,遂使洋兵无功而返。
    那日程青竹将一叠金洋运功捏成一柱,若克琳印象深刻。此时她认出袁承志是变戏法一伙的,不禁心中暗喜;她想这年轻人定然也会中国戏法,却不知能不能将那儿也变得如金洋一般的硬?她慾火愈炽,一边叽哩咕噜的叫袁承志脱衣,一边自己动手就扯了起来。
    袁承志虽听不懂她的话,但见她面上一副媚浪饥渴模样,猜也猜到了十之八九。当下心中暗想:「这洋姑娘适才替我掩饰,倒也好心,不妨使出功诀让她痛快痛快。」于是便顺着她,褪下衣裤。
    袁承志本钱虽说不小,但在洋人眼中,却也普通。若克琳探手握住,发现硬度倒是胜过同胞,于是慌忙示意袁承志尽快插入。袁承志摆摆手,指指下体,要她注意观看,若克琳会意,便强忍慾火,紧盯着袁承志那根肉棒。她心想,难道这年轻小伙子又要变中国戏法?
    袁承志本性并不喜爱炫耀,但此番面对洋女,实有关民族自尊,不由得使出十成功夫,卖力表现。若克琳只见袁承志的阳具突地颤动起来,并膨胀延伸,愈益长大;那龟头部位更是一胀一缩有如皮球一般。她大张着嘴,看得目瞪口呆,真不敢相信这是真实景象。此时阳具灵活的扭曲旋转起来,若克琳只觉得心脏紧缩,下体一阵一阵的抽搐,她再也忍不住了,伸手紧握阳具,一抓便塞向穴内。
    成竹在胸的袁承志,见她性急的模样,当下也不再客气。他运足功劲,脸不红,气不喘,一口气就抽插了十周天之数。何谓周天之数?天罡三十六,地煞七十二,合共一百零八;十周天恰恰是一千零八十下。这一番直插得若克琳叫爹、喊娘、呼上帝;舒服得又哭、又笑、又撒娇;淫声浪叫,真是惊动四邻,声动屋瓦。把个袁承志吓得一愣一愣的,忙着伸手替她掩嘴。
    若克琳这史上最大的浪叫声,立刻惊动了整个客栈,所有的洋兵几乎同时起立致敬,集体手淫了起来。她左右两边房,分别住着雷蒙与彼得。雷蒙以为若克琳在和彼得作爱,心中妒嫉得要命;彼得认为若克琳在和雷蒙偷情,更是气得要死。两人听了一夜叫床声,心中也不由得不佩服,情敌的床上功夫确实是高人一等,非常伟大。
    若克琳自出娘胎,直至今日才真正体会到什么叫作欲仙欲死的滋味。袁承志勇猛快速的抽插,配合火热粗大、会自动拐弯抹角的阳具,将她弄得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那种又是舒服、又是痛苦的复杂感受,使她想要停止,但又舍不得;不想停止,却又受不了;大大小小的高潮持续不断,使她狂呼乱叫,抽搐痉挛;终于在一阵腾云驾雾的虚脱感觉下,她畅快的昏死了过去。
    大展神威的袁承志犹未射精,他好整以暇的依照《御女密要》之回春法门,潜运功力,温柔的按摩着若克琳赤裸的胴体。他由脸颊、肩膀、手臂,迂迴至胸膛、小腹,转而大腿、小腿,最后停伫足心涌泉穴上。若克琳经他一阵搓揉,悠悠醒来,只觉神清气爽,通体舒畅;顿时之间,竟感心中充满爱意,似乎这辈子再也无法离开,这不知名的中国爱人。
    袁承志按摩之时,也细细观赏评鉴,洋女若克琳美妙的裸身,与白嫩肌肤柔滑的触感;他发现洋女确实与中华女子有显着的不同,最明显的差异就是洋女什么都大。像这若克琳,眼大、嘴大、奶子大、屁股大,就连那肉穴也远较他接触过的中华女子大得多。其次是情动时的反应,这若克琳该叫就叫,该扭就扭,积极主动,毫不羞瑟,不像中华女子含羞待怯,欲迎还拒。至于在肌肤柔嫩度上,洋女则略逊国人,不过弹性奇佳,亦有补强之效。
    此时若克琳体力恢复,慾念再度勃发,她示意袁承志躺卧休息,自己则使出浑身解数,取悦服侍袁承志。她用纤纤玉指沿着肛门一路向上轻搔,至子孙袋再转而向下,往复来回,手法轻柔。她的嘴巴、舌头也没闲着;忽而将两个蛋蛋含入口中轻吮,忽而在龟头上舔绕几圈,袁承志大感惊讶,心想:「就是《御女密要》上也没记载这些花样,洋人在这方面果然另有专长,不可小观。」
    袁承志在若克琳爱抚之下,不禁舒服得情动慾起,那根为国争光的肉棒,也一颤一颤的蠢蠢欲动。若克琳见时机成熟,于是跨身而上,缓缓的将那根不甘寂寞的阳具纳入体内。她以粗大、坚硬、火热的肉棒为中心点,摇摆耸动了起来。她浑圆丰满的臀部,熟练的作着圆周运动;嫩白硕大的两个奶子,也上下左右的晃动。袁承志享受着异国风情,不禁也飘飘然,激发起强烈的慾望。
    他翻身而起,将若克琳高大丰满的身体抱在怀里,若克琳两条雪白的大腿,紧紧缠绕住他的腰际。袁承志托着那硕大柔嫩的臀部,一上一下的扶摇,并且在室内来回的走动,这有个名目叫《走马观花》。若克琳从来没经验过这种方式,一时之间,既舒服又刺激,身体心理都感到晕陶陶的,简直就如同上了天堂。
    由于她两个嫩白的大奶正对着袁承志的面庞,因此袁承志来回走动之际,也不时在她鲜美敏感的奶头上,舔吮轻咬。此时若克琳下体深处,袁承志灵活的肉棒,在那东扭西转,撩拨挑逗;而来回走动,上下颠簸,更加强了磨擦的效果。
    一阵阵酥酥麻麻的愉悦感,以奶头及阴部为中心点,就像水波涟漪一般的扩散开来。
    若克琳销魂舒爽之际,也不禁对于这中国爱人的惊人神力,与强劲耐力,打心底产生了由衷的佩服。
    袁承志舞弄了半个时辰,不觉脊椎麻痒,下体舒畅。他情知高潮将至,于是托摇益速,走动愈快;他不想运功强忍不洩,因此当龟头酥麻之际,他便紧搂若克琳不动,让蓄积已久的阳精,尽情的倾洩入湿滑的肉穴中。
    他首度在若克琳体内喷射出阳精,那股强劲,炽热的激流,冲的若克琳打骨髓里,生出一种刻骨铭心的快感,快感强烈的程度,实在无以名之。她不断的颤慄抖动,狂嘶急喘,全身也汗如雨下,抽搐痉挛;一会,她再度愉悦的瘫软在,袁承志无敌的中华肉棒之下。
    洋人的大炮尽毁于胡桂南的妙计之下,雷蒙战死,彼得率队投降。袁承志宽大善待洋兵,赢得彼得衷心感佩,因而献上海岛图一张。当洋兵整队欲行之时,若克琳突然拉着翻译钱通四,来到袁承志身前。她叽哩咕噜的说了一长串话,急急的要钱通四翻译。
    钱通四面有难色的心想:「这洋姑娘也真是不要脸,这种话也说的出来,这会有男有女一缸子人,怎能据实照翻?」。他想了半天,掐头去尾改中间的,说出这番话:「你是男人中的男人,英雄中的英雄,我永远忘不了你;也希望你能记得,在那遥远的葡萄牙,有一位姑娘若克琳,在默默的想念你。」
    袁承志心想:「这洋姑娘也真是多情。」当下望着她微微一笑,若克琳可没那么含蓄,她跳上来,搂着袁承志,就是一个热吻。袁承志吓了一跳,尴尬的望着一旁醋劲大发的青青,心中暗道:「这下子,不知又要惹出什么事来!」
正文[七]青年袁承志重会安大娘
    袁承志无意中救了安大娘、李岩两位故人,心中十分欢喜。安大娘已认不出眼前的英挺青年就是当年的幼童袁承志;但袁承志却一眼就认出了安大娘。虽然相隔十年,但安大娘的模样却并无太大改变,只是经过岁月的洗礼,反倒平添了一份成熟的风韵。因李岩在场,两人未及深谈,便匆匆话别。此刻袁承志得空,思念益发殷切,便起身往访安大娘。
    胡老三眉飞色舞的说道:「贾六、张七,你们是好兄弟,所以我才找你们一起干这档子事。你们倒想想看,如果那娘们不好,安大人为什么要再三的差人寻她?」
    贾六色咪咪的一笑,道:「你老哥的眼光,咱们当然信得过,只是安大人那儿……」
    胡老三道:「你俩放心!安大人对这婆娘已死了心,不会再找她了。嘿嘿!安大人不要,咱们兄弟难道也不要?况且这婆娘美的紧,又骚的紧,弄起来还不知有多带劲呢?」。
    张七疑惑的道:「这婆娘既然这般的好,你怎么舍得让我俩分一杯羹呢?」
    胡老三尴尬的道:「我也不瞒两位,我在这婆娘手下吃过亏,我一个人根本不是她的对手。」
    安大娘给安剑清一闹,心想要不是袁承志挺身救助,自己及李岩都将落入锦衣卫之手;看来这地方也不安全,还是及早搬迁为妙。虽然她释放安剑清时,安剑清允诺永不再来纠缠,但他的话又怎么能信?她看着这住了五年多的地方,不禁有些依依不舍。清扫收拾了一阵,天色已晚;她心想,再睡一晚,明个一早就动身吧!
    秋老虎肆虐,天气依然燥热,安大娘忙了一阵,已是汗湿衣裳,于是打水进房洗浴净身。此时三条人影,鬼鬼祟祟的匍匐接近,到了安大娘屋外,为头之人打了个手势,三人立即趴伏不动,倾耳静听。屋内传出阵阵水声,三人相顾,会心一笑,纷纷占据有利位置向里窥看。
    安大娘坐在澡盆中,一面洗浴,一面胡思乱想。她一会想到明日启程,究竟应往何方?一会又想小惠和崔希敏不知怎样?此时她正擦洗小腹部位,手指触摸之际,不禁又想起袁承志幼时,替自己搓揉抚摸的往事。一股甜蜜、羞惭的复杂感觉侵入心头;承志已长大成人,不知对于过去的事情有何看法?会不会因而看不起自己?思虑至此她心中更是忐忑不安。她幽幽的叹了口气,站了起来。
    屋外偷窥的三人立刻眼睛一亮,下面的弟弟也全体竖立了起来。安大娘沾满水珠的裸身,实在是太美了!那圆润丰满的胸部,硕大嫩白,高高耸起;晶莹的水滴沿着光洁的乳沟,滑过平坦的小腹,跌入那芳草凄凄的三角森林;森林中暗藏的小沟兀自缓缓滴淌着多余的积水。她拿起毛巾,擦拭身体;摆荡之间,香臀掀浪,玉腿扬波,春光绮丽,美不胜收。三人看得呼呼直喘,也惊动了全裸的安大娘。
    她慌忙跃至床边,欲待取衣遮体;但三人那能给她如此机会?安大娘方拿起长袍,三人已破门而入扑了过来。安大娘无奈之下,只得将手中长袍疾挥而出,化作一式八方风雨,击向三人。本来以她的身手,三人齐上,未必能赢;但一来变生肘腋,猝不及防;二来全身赤裸,羞怯之下,拳脚施展不开;因此不一会功夫,安大娘便为三人制住。
    安大娘穴道被制,躺卧床上,她紧闭双眼,俏丽的面庞因羞辱与气愤,显得无比的苍白。贾六、张七,一人抱着她一条腿在那亲吻猥亵,不时还探手拨弄那鲜滑柔嫩的肉缝;胡老三则专门对着那两个白嫩嫩的大奶子下功夫。三人舞弄了一会,均觉慾火炎炎,无法再忍,于是便脱了裤子准备施暴。为了排定顺序,三人竟当场划起了酒拳。
    一时之间哥俩好、宝一对、三星照、四季财,呼声不断,形成一副极不协调的画面。
    袁承志大老远就听见喊拳声,他心中不禁诧异,心想怎么安大娘住处竟然如此热闹,难道闯王打了胜仗,众人在此庆祝?他到了屋前,只见门板破碎,散落一旁,心中不禁疑惑。突然一声欢呼夹杂着两声轻叹,想是里面已分出了胜负。他跨步进入屋内,一时之间,大伙都傻了眼。袁承志没料到屋内竟是这副景像,三人也没想到这荒郊野外的,夜晚竟然还有人来。
    袁承志见安大娘紧闭双眼,赤裸躺卧床上;一旁三人光着身子,阳具高高翘起,意欲何为,不问可知。他心头火起,首先发难;上去就是两个重手,贾六、张七,哼都没哼,光着屁股就见了阎王。胡老三吓得发抖,勒住安大娘的脖子,想要胁袁承志。他还没开口,噗的一声,脑门已插入一根金蛇锥,袁承志随即飞身而上,一掌将他击出窗外。发锥、飞身、击掌,一气呵成,迅捷无比,屋内竟是一滴血也没沾上。
    袁承志将尸体处理妥当后,安大娘也穿上了衣裳,两人在如此情况下再次相逢,不禁都百感交集。安大娘叹道:「想不到一天之内竟让你救了两回!……」她说了一句,接下来竟不知要说些什么。
    袁承志见状忙道:「安婶婶,妳没事吧?他们有没有……」他话还没说完,安大娘便打断他道:「你放心,安婶婶没叫他们糟塌。」她顿了顿又道:「不过身上沾了他们的味道,噁心死了。承志,你坐一会,婶婶要去洗洗乾净。」
    由于房门已毁,袁承志又在屋内,因此安大娘只得直接在井边洗涤;反正这儿僻静,除了袁承志外没有旁人,她也无虞有人偷看。至于袁承志看不看,她根本就不在乎,十年前自己就将身子给了他,那里还会在乎他偷看?
    花啦花啦的水声,唤起袁承志儿时的记忆,那种感觉熟悉、亲切、温馨。十年前偷窥安大娘洗澡的画面,清晰的浮现脑际,他不由得来到窗前,静静的欣赏安大娘美妙的浴姿。
    皎洁的月光透过山间薄薄的轻雾,照射在安大娘丰美的裸身,雪白的肌肤蒙上一层淡淡的晕黄,显得迷离恍惚,益增朦胧的美感。她如同袁承志一般,也陶醉于过往的甜蜜回忆;冰凉的井水,激的身体起了阵阵的颤慄,颤慄引发心中层层的涟漪。她如十年前一般,回首向窗间一撇,当日的幼童已长成翩翩的青年;唯一不变的是那明亮的双眼,依然默默的凝视。
    突然间她感觉无比的娇羞,举手投足也益发的不自然,袁承志的目光似乎缠绕住她的身体,温柔的在她敏感的部位游移。她擦乾身体,不再穿衣,迈着轻盈的莲步;赤裸洁净的,迳向痴痴伫立的袁承志行去。此时,无需任何言语,袁承志抱起她,静静的走上床去。
    袁承志运起功劲,轻柔的在安大娘赤裸的身躯上抚揉了起来,这是《御女密要》上记载的一种催情按摩术《贞妇吟》;当今世上除袁承志外,只有木桑道长的师弟玉真子怀此异术;其功效神奇,不唯有催情之功,亦且可增进销魂快感。安大娘只觉全身上下,暖洋洋的说不出的舒服,一股强烈的骚痒感,由骨子里直往外冒;刹时之间春潮氾滥,下体已是湿淋淋的一片。
    已经长大的袁承志,此时当然知道这不是痛得尿了尿,而是愉悦的淫水;他食、中二指轻夹安大娘已凸起如豆的阴核,缓缓的搓揉了起来。安大娘只觉全身软棉棉、晕陶陶的,就像荡漾在水中的青苔,飘飘忽忽,不知何时将随波而去。她脸颊通红,秀目紧闭,身躯微微颤抖,双手紧搂袁承志;沈重的鼻息,夹杂着一两声娇喘轻叹,使袁承志不禁意乱情迷。
    袁承志俯视着他生命中的第一个女人,发现岁月并未在她身上留下明显的痕迹。饱满白嫩的乳房,依然坚挺;花生般的乳头,照旧樱红。平坦结实的小腹,仍复滑润;茂密齐整的阴毛,黑亮如昔。那湿漉鲜嫩的肉缝,色泽淡红,显然久已无人问津;那双修长圆润的美腿,软滑柔纫,丰盈更胜从前。
    他内心涌起浓浓的爱意,当下轻轻拨开安大娘嫩白的大腿,深情款款的将阳具凑了上去。春情满溢的安大娘,充满期待的迎接着他的侵入,但当龟头划开肉缝之际,她突感讶异惊惧;阳具的粗大,远超过她的想像,她不由自主的伸手推拒,并且娇怯的低声道:「承志!你那儿太大了,婶婶有点怕!你……你轻一些……」袁承志依言暂不进入,只是紧顶着娇嫩的阴户,爱怜的在那磨蹭。
    湿滑的淫水,是世上最佳的导引良方,不一会功夫,阳具的前端已自然的溜了进去,安大娘轻轻的呼了声「唉哟」,双手也紧紧的拥抱住袁承志。此时情景可不比从前;一个是,异禀复加神功,雄伟非比寻常;一个是,虎狼之年久旷,饥渴真正难当。雄伟非常抽插猛,饥渴难当性慾强;两人这一交手,可真是没完没了,情趣盎然。
    安大娘旷了十年的嫩穴,如今突遭袁承志这粗大健壮、古灵精怪的阳具,在里面抽插钻探,四处撩拨;一时之间,真是舒服得不知如何是好。而袁承志面对娇美更胜往昔,生命中的第一个女人,更是格外的兴奋激动;他就像回到幼时一般,竭尽全力地冀望安婶婶能获得最大的欢愉。他不但将《大阳诀》使了个十足十,就连从未用过的《灵舌功》也一并搬出来试练。
    他的舌头也如阳具一般,忽地长了一倍,并且可软可硬,灵活有如蛇信。此时下面,他粗长的阳具悠游进出于鲜嫩湿滑的肉穴;上边又长又灵活的舌头,则舔、刷、钻、探、吮各具其功的,在安大娘嫩白的丰乳、面颊、耳际、脖颈、嘴唇等处下功夫。安大娘全身上下,里里外外,无一处不舒服,无一处不爽快;霎时之间,高潮就如海浪一般,一波波的涌了上来。她娇躯直颤,呻吟不断,整个身体似乎被快乐撞击的崩解了开来。
    袁承志此时就如孩童献宝一般,尽出其技。一会男上女下,一会男下女上;忽而正面进攻,忽而背后进击。什么龙翻、虎步、猿搏、蝉附、龟腾、凤翔、兔吮毫、鱼接鳞、鹤交颈,各种体位姿势,全都一股脑的来了个实兵演练。如果现在问全世界最快乐的女人是谁,安大娘肯定不会理你;因为她已欲仙欲死,舒服的说不出话来。
    安大娘紧紧依偎在袁承志怀里,娇柔妩媚的道:「承志,你会不会看不起安婶婶?」袁承志一边温柔的抚摸她乌黑的秀发,一边诚挚的道:「怎么会呢?安婶婶在我心目中,又像妈妈,又像妻子;和婶婶在一起,我感觉无忧无虑,自由自在,心里真是说不出的欢喜;婶婶就是我在世上最亲近的人……」
    他还没说完,安大娘已泪流满面的用香唇堵住了他的嘴;亲吻道尽了一切,两人再度沉醉在甜蜜温馨的梦幻之中。
正文[八]青年袁承志大玉儿传奇[外一章1]
    大殿中酒香四溢,乐音悠扬,无数的珍馐美馔,几十种奇珍异果,都无法令皇太极释怀。袁崇焕之子袁承志,行刺不成,失手被擒,却誓死不降,坚拒为其所用。这使得胸怀大志的皇太极,感到极度的不快。
    宴会进行不久,他便觉得厌烦;于是轻车简从,先行离去。临走时他吩咐孝庄文皇后代为主持,并交代要好好款待赏赐,护驾有功的一干人员。皇太极一离开,宴会的气氛立刻热络了起来。
    端丽娴雅的文皇后,巧笑盈盈,美目盼盼,有功的大臣、侍卫,无不如沐春风,胸怀舒畅。就连一向自视极高的玉真子,也在她眼波流转之下,有了心荡神驰的感觉。
    这文皇后又名大玉儿,在清史上可是个大大有名的传奇人物;她周旋于皇太极、多尔玘兄弟之间,左右逢源,倍极宠爱。也曾诱降明朝大臣洪承畴,替清人入主中原,立下关键大功。皇太极暴卒,她以一介女流,竟能于诸王环伺之下,使其冲龄幼子福临接掌大位。其善用天赋美貌,手腕之圆融巧妙,有清一朝,可说不作第二人想。
    玉真子护驾居于首功,文皇后擢其上坐,并殷殷劝酒,切切垂询。玉真子耳闻文皇后珠玉般的温婉语声,目视文皇后美艳妩媚的容貌,心中不禁邪念陡起,他暗惴:「道爷纵横天下,遍尝美色,却从未见过如皇后这般柔媚温婉的女子,如能与其……」
    他脑中正胡思乱想,眼前白影一晃,原来皇后执壶为其斟酒;他回过神定睛一瞧,只见皇后十指纤纤,白净嫩滑;肌理细柔,温润如玉。手指已是如此,其他部位,可想而知。
    皇后眼波流转,笑盈盈的说道:「道长需何赏赐,尚请明言,皇上已授权哀家,当不至于令道长失望。」
    玉真子见高台上座,并无他人,且下座众人,距离甚远。便凝视皇后,低声答道:「一亲芳泽,于愿足矣!」
    皇后闻言一惊,旋即似笑非笑,含威带怒的道:「道长乃方外之人,何敢出此妄言?岂不知旦夕祸福,天威难测?」
    玉真子哈哈地一笑,回道:「皇后岂不闻方外之人手段高?贫道颇精风鉴之术,观乎皇后秀眉微乱,眸子泛彩,此乃春心动,杏出墙之兆。贫道念上天有好生之德,特来度化皇后,怎可说是妄言?」
    文皇后闻言俏脸飞红,大吃一惊;心中暗想:「这道士果然有些门道,瞧他有恃无恐的模样,寻常手段怕也制他不住,嗯……」她眼波流转,嫣然一笑,直视着玉真子道:「欲听霓裳羽衣曲,夜半无人私语时。」玉真子只觉神摇意驰,灵魂彷彿已飞到了九霄云外。
    要知这玉真子,武功高强,行事邪僻;这帝王将相在他眼中,也不过和平常人一般。至于他这个护国真人,更是可干可不干,所谓「无求品自高」,故此,他乃敢肆无忌惮的大放淫秽厥词,情挑皇后。如今皇后许他夜半私会,他欣喜之余虽感怀疑,但自恃武功高强,对于可能发生的凶险,却一点也不放在心上。
    夜深人静,一片寂寥,玉真子潜入皇后居处永福宫,藏身卧房旁大树上,先行窥探虚实。只见卧房内灯火通明,四名婢女正服侍皇后沐浴。皇后笑盈盈的一面净身,一面和侍浴的婢女聊天,观其神态,平和欢愉,并无丝毫异常之处。
    大浴盆内香汤霭霭,热气腾腾;文皇后的肌肤,嫩白滑腻,丰腴可人。玉真子心想:「这皇后倒像是个偷惯了的行家,幽会前还知道要先洁净身体,嘿嘿!道爷真是艳福不浅啊!」其实玉真子这般想法,可是自作多情,会错了意。皇后岂会为了他,而特别沐浴净身?
    要知这文皇后慧眼独具,她深知对女人而言,柔嫩的肌肤,妖姣的体态,其重要性,丝毫不逊于美貌的容颜。因此其自幼便孜孜不倦的勤练天竺瑜伽,以维持优美曼妙的体态;每日更以特殊香汤沐浴,并辅以密制油膏涂抹按摩,以使细致的肌肤更形柔嫩。在十数年如一日的保养下,不但造就了她风华绝代的曼妙风姿,也使得她在男人环伺的世界中,无往而不利。
    沐浴按摩完毕,皇后遣散婢女,全身赤裸的坐于梳妆台前。玉真子方才目睹出浴妙姿,已是心痒难耐,如今见皇后晶莹如玉的裸身,更是慾火如焚。他一提气,正待穿窗而入,忽见一条人影闪进皇后卧房。他定睛一瞧,不禁大吃一惊;来人竟是睿亲王多尔玘。这多尔玘精明干练,权势涛天,为大清朝仅次于皇太极的二号人物,怎会夜半私闯文皇后寝宫?
    玉真子心中正感讷闷,只见多尔玘由身后,一把环抱住皇后,便将其拥上了牙床。皇后不但无丝毫抗拒,反倒柔情万千的亲吻着多尔玘;玉真子顿时心中了然,原来这俩人早有私情,否则焉能如此亲昵?
    他虽说是慾情炽烈,但终究知晓利害关系,因此只得以目代身,权且过过乾瘾。但心中对于占有皇后身体,却又多了几分把握。「哼!皇后与睿亲王竟然有奸情,这不是叔嫂乱伦吗?到时候就以此要胁于她,也不怕她不肯就范……」
    多尔玘抚摸着皇后嫩白滑腻的酥胸,不禁赞道:「皇后娘娘真乃天仙下凡,这儿滑如玉,软如棉,一手握不住,丰耸如山挺,摸起来简直要人命!」
    文皇后噗嗤一笑,探手握住多尔玘坚挺的骚肉棍道:「你啊!就是嘴甜,光会说我。也不瞧瞧自个,就像西洋红衣大炮一般的威猛粗壮,也不知我那小玉儿妹子,怎么受得了呕!」
    原来皇后的妹子小玉儿嫁给了多尔玘,因此就皇后而言,多尔玘既是小叔也是妹夫。而就多尔玘来说,则皇后又是嫂嫂也是妻姐。俩人关系错综复杂,偷起情来也格外显得有趣刺激。多尔玘发现皇后今个似乎特别风骚有劲,不禁诧异的问起缘由,皇后低声答道:「要是知道有人看着我俩亲热,你难道不会兴奋?」
    多尔玘闻言大吃一惊,方待发问,皇后已伸手掩住他嘴,并在他耳际,将玉真子如何挑情,自己如何应付等事项,一一叙明。多尔玘听罢怀疑的道:「皇后怎知那贼道定然在外偷窥?」
    皇后狡黠一笑道:「亏你还是国之栋梁,连这聆音察理,见微知着的道理都不懂。这卧房边大树上,宿着几只夜莺,每晚都不停鸣叫,你不是嫌它们聒噪?今个却不闻丝毫声息,这不是明摆着树上有人吗?」
    多尔玘闻言大感佩服,对于这美艳风骚的皇嫂不禁更增爱慕。他在皇后滑不溜手的肌肤上到处游移,那股柔嫩棉软的触感,带来无限的舒畅,也使得皇上的御用密穴渗出润滑的甘泉。皇后放肆的张开嫩白的大腿,丰臀也向上挺耸,多尔玘识趣的扶着红衣大炮,一举便攻克了城池要塞。
    玉真子见皇后与多尔玘二人,既不熄灯,也不关窗,明目张胆的就行云布雨了起来,心中不由暗叹道:「真是宫闱之中丑事多,皇后竟然也偷人,而这人居然还是皇叔。唉!淫秽乱伦,败德丧行,就是在江湖之中,也是稀罕少见的丑事啊!」
    他心中感叹,眼睛却倒没闲着;此时母仪天下的皇后,高高翘起她那嫩白无暇的浑圆玉腿,放肆的架在多尔玘的肩上。多尔玘双手抚弄着皇后硕大绵软的丰乳,下身则一挺一挺的来回抽动。
    皇后媚眼如丝,面泛桃红,鼻间渗出粒粒汗珠,那双白腻润滑的天足,五指并拢,微微蜷曲,不时愉快的向上蹬踹。玉真子看得慾火沸腾,心中不禁大叹可惜:「要不是这多尔玘搅局,如今趴在皇后身上的,可不正是自己!」
    几番风雨,红烛燃尽。阴阳已调,夜莺复行低鸣。皎洁的月光穿窗而入,照在这对心满意足,赤裸相拥的叔嫂身上。旖旎风光,缠绵景象,竟是说不出的淫糜荡人。忽而乌云掩月,六合漆黑一片,美景顿时隐没难见。咦!莫非春色勾起嫦娥寂寞情,万般无奈只得遮掩眸中影?
正文[九]青年袁承志大玉儿传奇[外一章2]
    皇太极面有喜色的道:「皇后出马,此事必成。想当初洪承畴也是死气活样的不肯屈服,只是……只是……朕的面子上,却是不大好看啊!」
    文皇后端凝的道:「成大事,不拘小节。为了江山社稷,皇上难道舍不得一个皇后?」
    皇太极闻言,真是又敬又爱,不禁钦佩的道:「皇后真乃我大清朝的柱石!既然如此,此事便由皇后从权处理吧!」
    袁承志在地牢中调息了好一阵子,血脉方才恢复如常,心中对于玉真子点穴手法之高妙,也不禁暗暗心惊。祖大寿劝降未果,心中有愧,携来上好老蔘稀饭为其补气养身。袁承志思及旧情,心内惨然,便依言食用。祖大寿离去,他复行运功,只觉神清气爽精力充沛,当下对脱身突困,不禁平添无限信心。
    此时牢门一开,四名彪形大汉簇拥着一位华衣丽人,施施然踱了过来。四名大汉趋身近前,解开他身上的铁锁、铁链,而后一言不发的迅快离去,地牢中顿时只剩下袁承志,及那美貌神秘的华衣丽人。袁承志束缚既除,胆气更壮,当下便提气戒备,同时细细地打量着眼前,气定神闲的神秘丽人。
    只见这丽人,约莫二十八、九岁年纪,气度高雅,容貌端丽。一袭纯白的狐裘上镶无数珍奇珠宝,帽上的珠饰也是琳琅满目,贵重异常。袁承志心想,此女纵使不是格格,也是王公贵妇,难道清酋要祖大寿劝降不成,如今要施美人计?
    他思想至此,不禁复朝丽人面上瞧去,此时丽人亦正对其端详;俩人四目相对,丽人随即嫣然一笑,袁承志刹时之间,只觉神摇意驰,灵魂儿险些个插翅飞去。
    他慌忙潜运真气,震慑心神,同时心中暗忖:「所识女子中,论相貌之美,自以阿九为第一。其余小慧、宛儿、青弟、何铁手、安大娘、若克琳等,均各有风情,堪称美貌。但若以眼神之妩媚,笑容之璀璨,则眼前之女子,无人能出其右。」
    烛光下丽人星眼流波,桃腮欲晕,如春天百花齐放般的笑意,仍复荡漾,但已逐渐转变为,秋高气爽般的片片枫红。袁承志对其笑容的无比威力,丝毫不敢掉以轻心,心中不禁加意警惕。
    此时丽人向他道了个万福,开口道:「袁公子一切可好?可有什么需要效劳之处?」其语音清脆温婉,钻入耳际,感觉上甜腻腻、爽脆脆的,真是说不出的舒服;袁承志不禁愈发的小心谨慎。
    他心想反正是来劝降的,不如一口先回绝了,以免后续口舌之辩。当下便朗声道:「在下宁死不降,多废口舌无益,夫人请回吧!」
    这丽人当然就是文皇后,只见她微微一笑,接口道:「袁公子敢是神仙?谁说我要劝降来着?」袁承志闻言一愣,尚未开口,文皇后又接着道:「袁公子,你仔细看看,我是汉人还是满人?是美呢还是不美?」
    袁承志没料到她竟会提出风马牛不相及的问题;他答也不是,不答又不好,一时之间竟然当场愣住。皇后见他欲言又止的模样,不禁噗嗤一笑,袁承志顿时又是脸红心跳,神魂飘荡。
    要知袁承志虽已熟知《御女密要》中之静心法门,但其功效主要在于对抗肉慾的诱惑。至于皇后此般荡人心魄的眼神,直接侵袭心灵的媚笑,静心法门的功效却是有限。
    皇后见袁承志一副腼腆的模样,便自顾自地娓娓而谈。她见识广博,胸怀远大,加之长处权力中枢,因此言谈切中时弊,头头是道。袁承志除武功一道外,其他方面所知甚浅,说理辩难更非所长。此刻听皇后论及国计民生,夷夏之防,竟有初闻大道,恍然若失的感觉。
    尤其是民为邦本,永不加赋;汉满一体,四海一家的观念,更对他产生新的启发。无形中他已对眼前丽人,生出一种钦佩崇拜的心理。皇后察言观色,见袁承志心防松懈,便话锋一转,切入正题。
    「……袁公子乃忠良之后,岂是洪承畴之流可比?如欲离去,小女子当倒履恭送,不过小女子有一事相求,不知公子可否慨允援手?」
    袁承志一听可自由离去,心中不禁一宽,当下便答道:「夫人识见高绝,在下深感佩服,却不知有何事需在下效劳?」
    此时丽人忽地现出娇羞忸怩神态,她顿了一会,方朱唇启,皓齿开的说道:「贼道玉真子,觊觎小女子美色,意图以隐私要胁小女子就范。袁公子如能助小女子保住清白,小女子当结草衔环以报大恩……」
    袁承志见她楚楚可怜模样,不由得生出侠义心肠;况且这玉真子侧身敌营,对己方大为不利,如能趁机除去,对闯王而言也是大有助益。因此便概然允诺,施予援手。
    皇后见袁承志已入算中,便复往玉真子处设计。
    「道长昨日为何食言爽约?」
    玉真子心想,这皇后还真是厚颜无耻,竟然恶人先告状,当下便道:「贫道依言前往,却见琵琶别抱!」
    皇后惊讶的道:「那有此事!道长可是看错了人?」
    玉真子闻言愈怒,他心想妳既不要脸,我也用不着给妳留面子,于是将昨晚所见,一五一十的说了个清楚。
    皇后听罢,笑的娇躯乱颤,既而道:「道长果然看错人了,那是我妹子小玉儿,也是睿亲王妃。昨晚她宿于永福宫,不料春光外洩,却叫道长窥了光……」
    玉真子闻言一愣,心中暗道:「久闻皇后有妹小玉儿,面貌与其酷似,嫁于多尔玘亲王,难道真是我看错了?」
    他见皇后神色自若且言之成理,心中不禁又想:「我说皇后怎会如此淫乱?原来竟是张冠李戴,看错了人。嘿嘿!这下子可不会再落空了吧!」他望着皇后娇媚万端的面庞,不禁心痒难耐,猴急万分。
    皇后见他那模样,不禁莞尔,当下笑道:「道长且莫心焦,哀家绝无戏言。只是那袁承志认为道长胜之不武,不肯屈服;皇上对此甚为关注,不知道长可愿与其公平比试,再立一功?」
    玉真子闻言大为光火,他一向以为天下除师兄木桑道长,及华山穆人清外,自己绝无敌手。不料昨日擒拿袁承志,虽得诸力士之助,却仍大费周章。这对心高气傲的他而言,实乃奇耻大辱,如今由皇后之口道出,更是令他火冒三丈。
    他愤然的道:「皇后娘娘请放心,贫道不要任何人相助,定能教这小子心服口服!」
    皇后闻言,鼓励的望着他道:「好!道长既然如此说,哀家也就放心了。今晚道长大显身手降服袁承志这小子后,哀家当践履前言,必令道长称心如意。」
    玉真子闻言精神一振,放肆的道:「娘娘可否先行下个订?」
    皇后媚态横生的斜睨他一眼道:「道长敢情是天蓬元帅下凡?就这般的耐不住?」说罢迅雷不及掩耳的掀起长裙,露出嫩白浑圆的玉腿。玉真子一愣之下,方待仔细观赏,皇后已放下长裙,转身离去。
    皇后这欲擒故纵的惊鸿一露,对玉真子而言,实较全身赤裸还要来得挑逗。方才一瞥之下,时虽短暂,但皇后裙下的旖旎风光,却已深映他的脑海。那挺直如玉柱般的美腿,丰盈嫩白;饱满怒耸的臀部,硕大丰满;股间紧夹的蜜桃,芳草遮盖。
    咦!皇后怎地未着亵衣?玉真子望着皇后嬝嬝婷婷,婀娜多姿的背影,心中不禁慾火炽烈,搔痒万分。他心中暗想:「待我击败袁承志那小子后,可要好好享用皇上这块禁脔。嘿嘿!昨晚看的那小玉儿也不错,最好能一箭双鵰,将姐妹俩一块弄来服侍道爷……」
    他胡思乱想,愈想愈乐,忍不住忘情的一阵哈哈大笑。
正文[十、完结篇]青年袁承志大玉儿传奇[外一章3]
    是夜风清月朗,永福宫的御花园中,皇后独自一人,幽幽的在那观月赏花。忽地背插长剑,手持拂尘的玉真子,跃身而出,来到皇后面前。他恭身一揖道:「娘娘安好,袁承志那小子,怎地还没到?」
    皇后笑盈盈的道:「道长今个真是好风采,简直就是吕祖下凡。约定的时间是戌末亥初,现已是戌末,大概不一会就要到了。」
    她边说边坐在青石凳上,顺手提了提裙摆。玉真子眼角一撇,眼珠子险些儿蹦了出来。这皇后竟然未着鞋袜,那双嫩白纤美的天足整个赤裸裸的露了出来。要知其时,女人足部的私密性绝不亚于下阴部位,一般男子受传统观念的影响,亦大多有些恋足癖。此刻皇后裸露的双足,在挑起男人情慾的功效上,实不下于烈性春药。
    皇后见玉真子神魂颠倒的模样,心中暗暗得意,她柔媚的道:「道长不是想要订金嘛?来!这就先给你些!」说罢,玉足朝着玉真子点了点。
    玉真子一见,骨头都酥了,他一蹲身,捧起那纤美的柔荑,就又嗅又闻又吮又舔;浑然忘却即将面临一场,生死相博的恶斗。
    玉真子忘情舔吮着皇后滑腻柔嫩的玉足,心中的慾火飞快的窜升。他不由自主的探手裙内,抚摸那浑圆有致,丰润柔滑的大腿。皇后被他独到的《贞妇吟》一摸,顿时有如触电一般,陡然间就觉得极端空虚,渴望交合。她空着的那只玉足,激情的伸至玉真子腿裆处磨蹭,原本端坐的身体,也逐渐仰躺了下去。
    一时之间,玉真子只觉热血沸腾,什么体面身份全不顾了。他双手一掀,红裙翻起,皇后那丰润洁白的大腿便整个裸露在外。此时皎洁的月光分外的明亮,大腿根处的萋萋芳草清晰可见,皇后的裙下竟然未着小衣!那丰美的下体,光溜溜的毫无遮掩。玉真子的目光,就如锋锐的利剑,直接了当的,便插入了鲜嫩的肉缝之中!
    依约而至的袁承志,恰好目睹了这一幕。他应允保护的丽人此刻被玉真子压躺在青石凳上,正遭受下流猥亵的轻薄;他心头火起,大吼一声:「无耻贼道!还不住手!」便飞身上前,向玉真子后心击出一掌。
    玉真子猛然一惊,侧身闪过,旋即拂尘一挥,紧守门户。转瞬之间,他已是气势端宁,摆好了御敌的架式。
    袁承志不愿偷袭,因此方才击往后心的那掌,警示的意味浓厚;如今对方既然摆好了架式,他也就不再客气。他跃身而上,左掌「力劈华山」,右拳「直捣黄龙」,分击玉真子天灵盖及胸口要害,玉真子拂尘急挥,连消带打,还击迅捷有劲,丝毫不落下风。
    俩人翻翻滚滚,以快打快,倏忽间已是三百余合。玉真子久战不下,心中焦躁,一旋身亮出长剑,便向袁承志扫去。袁承志金蛇剑尚未取回,在手中无剑情况下,只得闪身趋避,连连倒退。玉真子见已占上风,左手拂尘,右手剑,更是攻势凌厉,毫不容情。
    袁承志心想,一味闪躲不是办法,当下由怀中掏出一串铜钱,以满天花雨手法打出,并趁玉真子击打闪躲之际,摘下一段松枝以代长剑。他松枝在手,立刻展开反击。在内力运使下,松枝丝毫不逊于长剑,俩人激烈交锋,互有攻守,又复形成平分秋色之局。
    此时袁承志使出金蛇剑法,松枝飘忽闪烁,似东实西;玉真子一时之间,摸不清门道,便收剑回身自保。袁承志暗惴:「自己有金丝背心护体,不妨卖个破绽,引这贼道上勾。」当下便假意放缓脚步,露出胸前空档。玉真子剑法熟极而流,一见空隙,电闪般的便刺中袁承志的胸口,只听啪、砰两声,二人同时向后疾退。
    原来玉真子一剑刺中袁承志,却完全没有长驱直入的应手感觉,长剑反而啪的一声从中折断。他情知上当,忙向后急退,但砰的一下,左胸已结结实实的挨了袁承志一掌。
    玉真子喉头一甜,险些吐出鲜血,他心想:「挨了这掌伤势不轻,缠斗下去于我不利。」当下顺着退势,一纵身便向外奔去。
    袁承志虽有金丝背心护体,但玉真子剑势强劲,又正中胸前要穴,因此皮肉虽然无恙,内伤却也不轻。两人二度交手,仍是个不胜不败之局,倒是一旁观战的皇后,可是大大的开了眼界。
    皇后唤来婢女,依照袁承志指示,备齐大木桶、热水、火炉,以便疗伤。袁承志褪去衣裤,只见胸前期门穴青紫肿胀,他知道伤势不轻,于是进入盛满热水的木桶中,盘坐运气。不一会功夫,他头顶冒出丝丝热气,已然进入物我两忘的境界。待得醒转,他只觉神清气爽,伤势已然痊愈。此时房门一开,那美貌丽人走了进来。
    「袁公子,这是上好蔘茶,最能补气活血,来!我喂你喝了吧!」她边说边走近木桶,并伸出纤纤玉手将茶杯递至袁承志嘴边。袁承志全身赤裸坐于桶内,不觉忸怩难安;他慌忙张口喝了蔘茶,只盼丽人快快离开。
    偏偏这丽人却好整以暇的拉了张椅子,在桶边坐了下来,并且温柔婉约的殷殷慰问。袁承志只觉异香扑鼻,中人欲醉。一时之间,血冲脑门,尴尬万分,胡里胡涂的情况下,竟不知自己到底说了些什么。
    丽人娇艳如花的面庞,满含笑意;灵活明亮的双眸,盯着他直瞧;袁承志只觉血液不断的涌向下体,粗大的肉棒,已自动自发的昂然耸立。他低着头不敢面对丽人,但悦耳的轻柔话语,却像是无数的小手,肆无忌惮的抚摸着他,他虽然竭力抗拒,但却有力不从心的感觉。
    「袁公子,贱妾自认不是个淫荡的女人,为什么那贼道在我身上一摸,我就……那是什么邪法?袁公子,你也是武学高手,这种邪法你会不会?」她若无其事的娓娓道来,面上表情又唯妙唯肖,说到贼道摸她时,就真是一副春情荡漾的模样,这对袁承志而言,无疑是火上加油,忍无可忍的极端挑逗。
    「夫人,请暂且迴避,在下要起身着衣。」
    「唉呀!我看那衣服沾上泥灰,已叫人拿去洗了,这可怎么办?」
    「啊!有了!袁公子你先用浴巾遮着,到床上歇一会,待衣服烘乾了,你再换上。唉哟!瞧你脸红的!这么大个人,还害什么臊?」
    「夫人……妳……妳……别这样……我自己来……」
    「唉哟!」
    原来这丽人取了浴巾,便替袁承志抹擦身体,袁承志羞得无地自容。但在那柔若无骨的纤手拉扯下,却也逐渐的站起身来。水落石出,巨棒显现,丽人陡然触及庞然大物,不禁骇然惊呼出声。
    她晕生双颊,娇羞万状的道:「嗨呀!原来袁公子也不老实!」
    袁承志此时真恨不得有个地洞,好一头钻进去,他结结巴巴的道:「夫人,妳……可别……误会……我……我不……我不是……」他费了好大的劲,「我不是」了半天,仍然未能解释清楚。
    丽人一阵银铃般的娇笑后,柔声说道:「好了啦!我又没怪你,你紧张个什么劲?快上床盖好被子,免得待会着凉!」
    袁承志闻言如蒙大赦,忙用浴巾遮住下体,一个神行百变身法,闪电般的便窜上了床。饶是他身法再快,那结实紧崩,光溜溜的屁股,仍是落入了皇后的眼中。
    只见皇后笑得花枝招展,浑身乱颤,那股娇憨的媚劲,使得袁承志更是心头狂跳,神摇意驰。他蜷曲身体,紧拥棉被,让人猛一瞧,倒还以为是个害羞的黄花大闺女呢!
正文[十一、完]青年袁承志大玉儿传奇[外一章4]
    皇后见袁承志腼腆害臊的模样,不禁起了作弄的心理。她嬝嬝婷婷的到了床边,一侧身便坐了下来。
    袁承志心想:「这贵妇不知到底是何身份?既能将我从大牢中放出,又能将我安置在这深宫大院。瞧她行为举止,端庄中略显轻佻,妩媚时又不失威仪,真是让人猜不透啊!」
    他心中正在胡思乱想,那丽人却悄悄伸手入被,一把就握住了他那怒耸坚挺的是非根。袁承志大吃一惊,忙道:「夫人,妳……快放手!」皇后笑咪咪的望着他,狐媚的道:「什么呀?我抓到你哪儿呢?你要我放手?我要是不放呢?你打算拿我怎么办?」
    袁承志被她夹七夹八,装疯卖傻的一扯,竟是一句话也答不出来。此时那软棉棉的小手,忽松忽紧的捏着他的肉棒,他只觉全身毛孔紧缩,血液急速向下体汇聚,勃发的慾情几乎无法控制。他慌忙闭上双眼,暗使静心法门,一会功夫,果然心情平静,头脑清明。
    要知他所惧者,乃是皇后天生狐媚的音容笑貌,至于直接的肉体侵袭,静心法门素有奇效,他反倒能泰然处之。棉软的小手抚弄着下体,带来舒服的感觉,也唤起他过往的回忆。脑际电闪之下,红娘子、温仪、安大娘、若克琳等一干女子,和他欢好的影像,瞬间同时重现。
    他只觉甜蜜、温馨、喜悦、怅惘等各种不同的情绪,齐上心头。迷惘中他彷彿重临过去欢好的现场,众美女正竭尽所能的刺激挑逗他的情慾。他急思回报,不知不觉便使出了旷世奇功──大阳诀。
    皇后握着袁承志火热粗大的肉棒,心中自然产生许多淫秽的遐想。肉棒在她手中不断的颤动,那股桀骜不驯的劲儿,透过手心迅速扩散,使她心房都悸动了起来。此时,手中的肉棒忽然急速的胀大,并且像蛇一般的扭曲转动了起来。
    她吃了一惊,吓得松开了手,心中不禁暗惴:「我明明握的是他那话儿,怎会突地像蛇一般,长大扭曲?难道被窝之中,真的钻进一条长虫?」她手中仍有余温,但又怀疑是自己的错觉,因此猛的一下,便掀开了被子。立刻,前所未见的怪现象,出现在眼前。她目瞪口呆呐呐的道:「这……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
    原来袁承志本属正常的阳具,如今竟胀大粗长了一倍多,并且灵活的在那扭曲旋转。那龟头部位更是一胀一缩,有如皮球吹气一般,不停的颤慄抖动。她忘情的趋近观看,俏丽的脸蛋,几乎碰触到那巨大的龟头。
    袁承志回过神来,见她震惊的模样,心中忍不住暗暗得意。他心想:「这满人贵妇既然再三挑逗,若是不投桃报李,岂不是有损我大汉天威?」他轻轻一带将她扯入怀里,紧接着就施展《御女密要》中的催情法门,在她柔若无骨的躯体上,缓缓搓揉抚摸了起来。一阵若有似无的低微呻吟,自丽人口中流洩,丰美的娇躯,整个的瘫软了下来。
    皇后经久保养的身体赤裸裸的呈现在袁承志眼前,那种柔美、细腻、嫩滑、洁净的美感,使得袁承志暂时停下了女体按摩,专心的凝神欣赏。只见那:酥胸洁白浑似雪,耸翘挺立如山峰;峰顶镶嵌晶莹玉,恰似樱桃一点红。
    视线滑过平坦洁白的小腹,来到芳草萋萋的溪谷。但见那风流宝地:饱满肉丘微隆起,中有溪壑泛春潮;恰似仙蚌吐甘露,幽穴深藏嫩且娇。袁承志越看越入迷,只觉其胴体之美,远胜过以往所识女子。
    其周身肌肤细滑柔嫩,犹如完美玉雕;非但无丝毫疤痕,就连颜色都浑然天成,无浓淡之差异。一般女子身体隐蔽的死角,易生厚皮肉刺之处,如股沟、膝盖、脚跟、足趾等,她也同样的细致润滑,毫无瑕疵。
    荡漾在催情按摩下的皇后,原本已陶醉得闭上了双眼,但因袁承志停止了动作,她也随即睁开了秀目。她见袁承志直盯着自己的裸身发愣,便伸出纤美绵软的玉足,轻点袁承志的下体。袁承志陡然醒觉,立刻尽展神功,取悦这位有如天仙般的丽人。
    他运起灵舌功,舌头忽地长了一倍。灵活有如蛇信的舌头,顺着细柔圆润的脚趾,刷过光滑洁净的小腿,迈上丰腴柔软的大腿,直逼鲜嫩湿滑的肉穴。可软可硬的长舌,舔、刷、钻、探、吮的在皇后嫩白的身体上,到处下功夫。
    皇后真是痒到了骨子里,爽到了心坎中;她全身上下,无一处不舒服,无一处不爽快;极度的舒畅,使她全身颤抖,春水直流,卧房中顿时充塞着一股,如兰似麝的奇特异香。袁承志一闻此味,益发兴奋,他皱起鼻子猛嗅,欲探其源。
    此时皇后呻吟道:「袁公子……别嗅了……快进来吧!……呆会……我会告诉你的!」
    袁承志见她脸儿红,鼻儿皱,小嘴张,眼矇眬;雪白大腿左右开,嫩肉瓣儿迎宾来,一副情急饥渴的模样。当下便挺腰将龟头顶住那娇嫩的阴户。皇后只觉下体一阵酥麻酸痒,体内无比的空虚,她迫不及待的一耸丰臀,只听「噗嗤」一声,淫水四溅,瞬间肉柱已然直捣黄龙,底定了中原。
    袁承志粗大的阳具,撑得那娇嫩的小穴密实实、胀澎澎的毫无空隙。他一面开始抽插,一面抚摸皇后丰耸棉软的双乳;穴内的嫩肉紧裹着阳具蠕动,袁承志只觉似有七、八张小嘴,在同时吸吮着阳具,那种酥爽的感觉,简直前所未有。
    此时,穴内的吸吮力道益发强劲,抽动轻些,阳具竟然拔不出来。袁承志心想:「既然如此,那乾脆就顶紧了暂缓抽动。反正运起「鼓」劲「旋」劲,阳具会自个扭转。」于是便趴下身子,紧拥着皇后亲吻。
    在神功运使下的阳具,不停的扭动旋转,磨擦着皇后的花心,皇后只觉体内酸软酥麻,快意直钻心房。她张着口,似叹气,又像喘息,阵阵的幽香迎面扑向袁承志,袁承志被香味一袭,顿时神魂颠倒,意乱情迷。
    皇后穴内的层层嫩肉,蠕动愈益快速,也愈益有力。袁承志只觉穴内七、八张小嘴,从四面八方齐聚阳具之上。或吸龟头,或进逼中段,或紧吮根部,感觉各异,舒爽则一。
    皇后此时娇喘愈速,呻吟愈急,她粉嫩的玉腿高高翘起,双手也紧搂着袁承志的脖子。袁承志见已到紧要关头,于是运足了功劲,开始快速抽插。舒适感愈来愈强,皇后飘飘欲仙,感觉自己似乎成了翱翔天际的快乐仙女;她越飞越高,越飞越高,终于进入了虚无飘渺的梦幻天堂。
    心满意足的二人,赤裸相拥调笑;皇后娇憨的道:「你不是要闻香嘛?试试这儿吧!」说罢,将袁承志的头按向自己腿裆处。
    袁承志一嗅之下,果然异香扑鼻,忍不住便伸出舌头舔了起来。皇后舒服的赞道:「你还真识货,皇上也最爱舔我这儿……」袁承志闻言一惊,急忙问道:「妳说什么?皇上怎么会舔过?妳究竟是什么人?」
    皇后笑盈盈的道:「皇上舔过又有什么了不起?我是大清朝孝庄文皇后,皇上难道舔不得皇后?」
    袁承志惊讶的张大了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眼前的贵妇,竟然是当今大清王朝的孝庄文皇后,而他竟然和皇后……他越想脑中越乱,茫茫然竟以为身在梦中。
    皇后见他那惘然若失的模样,不禁「噗嗤」一声,笑了出来。「袁公子,皇后也是女人,又有什么大惊小怪的?你刚才表现的很好啊!比皇上能干多了!你在那儿学的功夫啊?」她边说边笑,自然安祥,丝毫不因全身赤裸,而有所忸怩腼腆。
    袁承志心想:「我刺杀皇太极不成,却和他的皇后茍且。这要是传出去,不但自己身败名裂,还要损及父亲一世英名;别说没脸见师父,就是青青那……也过不了关……」他越想越懊恼,越想越害怕,真想一头撞死,也免得面对这些可怕的后果。
    冰雪聪明的皇后,见袁承志失魂落魄的模样,她眼珠一转,立刻猜到袁承志大概在耽心些什么,她赤裸的身躯,往袁承志身上一靠,柔声的道:「袁公子,你就别耽心啦!我不说,你不讲,不会有人知道的。」
    袁承志获悉她皇后的身份后,震惊万分,也无心再从事风流勾当。如今皇后又往他身上靠,他吃了一惊,便欲起身迴避。但大玉儿皇后,神机妙算,洞烛机先,早就一把抓住了他那话儿。
    袁承志动弹不得,无可奈何,只得长叹一声道:「但愿如娘娘所言!」
    其后,明亡,闯王败,清人入主中原。二人皆守口如瓶,未尝洩漏,此事亦无人知晓。袁承志远走海外,未积极抗清;一方面,是对大环境深感失望「详见金庸碧血剑原着」,另一方面,也是因为顾念与大玉儿皇后的这段奇缘。

THE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