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7-26我的支书生涯

《我的支书生涯》(未删节收藏版乡土类1-30)作者:ageliu
                                        《我的支书生涯》(收藏版1-30)作者:ageliu
第1章鬼子来了  
鬼子来了,村里人惊慌失措,收拾些粮食细软,强壮一些的村民拆了门板,
抬上八路军的伤员们撒丫子就往后山上跑,鬼子枪声,狼狗的叫声已经听的轻轻
楚楚了,母亲作为妇女主任,强拖着刚生产完还没出月子的身子,指挥大家撤离。
慌乱中把还在襁褓中的我被扔在自家的土炕上,隔壁王老歪家的闺女秀娟听到我
的哭声冲进来,一把抱起我,也踉跄的往山上跑。  
秀娟今年13岁,9岁时候裹了脚,八路军来了,秀娟第一个放了脚,但还
是不能快跑,本来瘦弱的身体,加上变形的脚,又抱着我,很快就跟几个妇女落
在后面。  
秀娟和一个9岁的小姐姐慌不择路,一头拱进了山腰间的一个山洞里,后面
鬼子可就快到了,几个打阻击的民兵开枪了,鬼子们阻碍了一下,秀娟她们趁机
用茅草遮住了洞口。  
两个人死死的搂住我,缩在洞里,听着外面的枪声,浑身颤抖着。  
打阻击的民兵很是聪明,看到阻止鬼子搜山是不可能了,开枪打死了鬼子的
狼狗,然后也退进山里。  
鬼子一窝蜂的冲上山,开始搜索。  
秀娟已经能听见鬼子大皮靴的声音了,她哆嗦的快尿出来了,她惊恐的看到,
我开始伸出小舌头,皱着眉头舔自己嘴唇。  
秀娟带过弟弟,知道这是孩子要吃奶的动作,她也知道如果我现在没有奶头
塞进嘴里,肯定要大哭。  
那个女娃也发现了我作势欲哭的表情,伸出手就摀住我的口鼻,我在襁褓里
四肢是不能动的,只能摇头想摆脱女娃的髒手。  
秀娟也不知道该咋办,快手快脚的解开自己的衣襟,把还是花苞一般的小乳
房塞进我的嘴里,小小的奶头被我噙住,使劲咂了起来。  
秀娟被我没牙的嘴咬的痒痒的,可是得不到奶水的我,还是想哭。  
秀娟低声说:这样不行,没有奶水可不行。  
那个小丫头说:到哪里找奶水,捂死他得了。  
秀娟说:不行,我们死也要保护住翠花姐的孩子,翠花姐就是为了大家,才
把小宝扔下的。  
那个小丫头说:嗯,那咋办。  
秀娟看我噙着她的小奶头,开始皱眉,灵机一动,把乳房从我嘴里拔出,迅
速的把自己的舌尖吐进我的嘴里。  
我噙住秀娟的舌尖,吮吸着少女的口水,甜甜的笑着,竟然没有哭。  
我在出生还没有一个月,就得到一个少女的初吻,也就注定了我一生的女人
缘。  
鬼子们在山上疯狂的搜索着,得到消息的游击队立刻袭击了鬼子的一个据点,
搜山的鬼子慌忙撤退了。  
八路伤员和村民们暂时脱离了危险。  
我的妈妈翠花劈头散发,连滚带爬的冲下山,她以为我死定了,她一边狂奔,
嘴里一边发出母狼一般的嚎叫声。几个妇女都拦不住她。  
秀娟抱着我出了山洞,正好和母亲碰到,母亲一眼认出秀娟怀里的襁褓,劈
手抢了过去,看着睡的香香的我,涕泪横流。  
秀娟赶紧安慰我的母亲,我母亲噗通就给秀娟跪倒,秀娟和那个小姐姐把我
妈妈拖了起来。  
我妈妈哭着对我说;小宝,是妈妈不好,妈再也不把你扔下了,吓死妈妈了
……  
那个小姐姐笑着对我母亲说;翠花姐,翠花姐,小宝是有福气的人,不但没
给鬼子发现,还有了个小媳妇。  
母亲一脸诧异的看着她们,小姐姐笑着说了秀娟给我餵奶跟我亲嘴的事情,
秀娟羞红了脸,母亲更感激秀娟了。  
母亲哆嗦的说:娟啊,以后你就是小宝的姐姐,等你嫁人了,就是小宝的干
妈。  
母亲语无伦次的感激着秀娟,大家相互搀扶着,一起下山了。  
从此后,母亲把秀娟当成自己亲人一样对待,有好吃的第一个就送到秀娟家。  
大家都开玩笑说;小宝要是大几岁,就跟秀娟定娃娃亲好了。  
鬼子们扫蕩越来越频繁,我们天天躲躲藏藏的,村里的粮食都被鬼子搜走了,
入冬后,村里很快断粮了。  
母亲奶水严重不足,后来彻底没有了。  
我被传来传去,今天在这个阿姨家吃这个阿姨的奶,过两天又到了另一个大
嫂子家里,叼着她的奶头。  
村里有奶水的妇女的奶子,都被我抓过吃过。  
即便这样,我还是严重营养不足,身子又瘦又小,不过还算平安的长大断奶
了。  
八路军和游击队挺过了最艰苦的日子,根据地越来越多,队伍也壮大起来。  
我的父亲也开始有点时间来看我们了,他是八路军的一名伙夫,现在已经是
炊事班的班长了,他最骄傲的事情就是给朱,彭两位老总做过麵条,把两位老总
吃的都上瘾了。天天点名要吃我父亲做的麵条。  
我也开始能走,能跑了,秀娟姐姐是我最亲的人,天天黏着她,秀娟也喜欢
我,走到哪里都带着我。  
我四岁的时候,日本鬼子终于投降了,我父亲跟着部队去了东北,我母亲也
成了一名干部,更加忙了,秀娟姐姐成了我的全职保姆,天天带着我,我吃喝拉
撒都在秀娟姐姐家。  
第2章解放前夕  
经过部队上人的介绍,秀娟姐姐有了男朋友,一个部队上的汽车兵,那时候
我们部队上汽车很少很少,能当上汽车兵,比当个班长排长还厉害。两个人商量
好,打倒国民党反动派就成亲。  
可是这个小伙子也跟着部队离开了,在辽沈战场上牺牲了。  
秀娟姐姐听到噩耗,难过了很久,接着第二个打击又来了,比她小两岁的弟
弟,一个15岁的小伙子,也参军当了司号员,也牺牲在东北战场上了。  
秀娟姐姐的爸妈都病倒了,秀娟放弃在村里干事的工作,在家里照顾父母,
带着我。  
我也开始懂事了,帮助秀娟姐姐做些简单的家务,比如洗洗小衣服,收拾收
拾碗筷,打打猪草,喂喂鸡什么的。  
秀娟姐姐更喜欢我了,把我当成了她的亲弟弟。  
国民党反动派似乎不是很抗揍,很快就被打倒长江以南,解放大军开始準备
渡江了。  
妈妈还是不放心我,放弃了部队上的工作,回到村里当了一个村干部,虽说
也很忙,不过能天天看到我,妈妈还是很高兴的,村里开始土改了,地主的土地
被分了,大家都有了自己的土地,日子充满的新社会的阳光。  
渡江战役中,作为四野的先头部队,我爹爹所在部队打的很惨烈,一天,家
里接到通知,我爹爹在一次战役中牺牲了。母亲坚强的接受了这个打击,全心全
意的投入工作中。  
我成了烈属。  
母亲似乎只有工作才能让她忘记痛苦,她把我交给秀娟姐,发疯的工作起来。
组织民兵,搞生产,搞土改,每天从早忙到晚。  
我又成了秀娟姐姐家里的人,吃住又都在她家里了。  
土改后的第一个夏末,地里的麦子都熟了,村里人发疯的一半收麦子,準备
打粮食支援前线。  
母亲忙的脚打屁股,彻底见不着人了。  
六七岁的我也开始淘气了,到处惹祸,村里人都宠着我,秀娟更加对我宠爱
有加,跟在我后头到处给人道歉,赔偿我撒野弄坏的东西。  
知道一天,我把村里收的麦子的麦秆垛子点着了一个,秀娟才真的急眼了,
第一次狠狠的揍了我一顿。  
在大家灭了火之后,满脸灰黑的秀娟抄起了扫帚疙瘩,朝我屁股上狠狠的打
了几下,我忍着痛说:这个麦秆上都没有麦粒了,烧了怕什么?  
秀娟看我还狡辩,又打了几下,被村民们劝开了。  
秀娟把我拖回家,一路上给我讲了麦秆的作用,已经玩火的危险。  
我倒是没听懂,不过还是揉着屁股,接受了责罚。  
回到家里,秀娟爸妈也都被火吓坏了,不过他们知道秀娟打了我屁股,又都
心疼的数落起秀娟来了。  
秀娟罚我不许吃晚饭,我乖乖的呆在家里没过去吃饭。  
到了晚上,我肚子饿的咕咕叫,躺在床上发呆。  
秀娟姐姐揣了4个煮熟的鸡蛋来了。  
我接过鸡蛋,拨了皮立刻塞了三个进嘴里。剩下一个让秀娟姐姐吃,秀娟姐
笑着不接,让我吃。  
油灯昏暗的照着,秀娟姐姐刚洗过的脸就像我手里拨了皮的鸡蛋一样,白皙
光滑。  
我把最后那个鸡蛋递给秀娟姐,闹着让她吃。秀娟姐笑着不接。  
我说;姐姐的脸蛋像鸡蛋,吃了就更像了。  
秀娟姐姐被我逗笑了,接过鸡蛋,咬了一小口,剩下的又塞我嘴里。  
秀娟问我;打你屁股还疼不?  
我摇头说不疼了,又一下打着了小鸡鸡,现在还疼。  
秀娟一听就急了,着急的问我;打到小鸡鸡了?怎么可能。  
我说;当时你急了,使劲打,我就躲,有一下正好扭过身来,打到小鸡鸡了。  
秀娟立刻脱了我裤子,拿近油灯看我的鸡鸡,似乎有些红肿,秀娟姐姐急眼
了,摸着我的小鸡鸡说:打到哪里了,指给姐姐看。  
我说打到小鸡鸡的边上了,我指着有些疼的地方给秀娟看,秀娟心疼坏了,
捧着我的小鸡鸡说:疼的厉害不,姐带你找你妈去。  
我摇头说不疼,姐姐摸摸就更不疼了。  
秀娟哭了起来,搂着我说;小宝,姐姐以后再不打你了,你也不许再闯祸了。  
我点头说;以后再也不玩火了。  
秀娟让我躺下,轻轻揉着我的腿间,看的出,她是真的心疼了。  
秀娟姐的手让我感觉到暖暖的,痒痒的,挨了一下确实有些疼,但并不是真
正打到小鸡鸡了,而是大腿边上。  
秀娟姐姐找到了那种有些微微红印子的地方,看到小鸡鸡没有受伤,也放心
了,轻轻帮我揉着,还用嘴轻轻吹气,热乎乎的气流扫到小鸡鸡上,更痒了,我
挪着身体躲着。  
秀娟抓住我,不让我动,轻轻的揉着,之间有时候扫过蛋蛋,痒极了。  
秀娟看着我的白白的小鸡鸡,看我笑着缩成一团,也起了玩笑之心,用指头
轻轻弹了一下我的小鸡鸡头,我身子又缩了缩,用手摀住。  
秀娟还要弹,想拉开我的手,我扭动身子挣扎着,两人嬉笑着倒在炕上。  
秀娟姐姐力气大,我手被拉开,她的指头又凑过来弹了一下,可是这下弹重
了,我感觉到好疼,咧咧嘴想哭。  
秀娟也知道这下失手了,赶紧帮我揉着,哄着我不哭。  
小时候,我那里磕了碰了,秀娟姐姐就轻轻的亲一下,然后哄我一会就好了。
这下小鸡鸡很疼,我撒娇的说;姐姐亲亲,亲亲不疼了。  
秀娟脸一下红了,犹豫着看着我,我看她不肯亲我,撇撇嘴又要哭,秀娟赶
紧哄我,捧着我的小鸡鸡轻轻的亲了一下。  
我感觉到一阵麻痒,笑了起来,秀娟姐姐脸红红的说;好了吧,不疼了吧。  
我还想再玩一次那种麻痒的感觉,撒娇的说;姐,再亲一下,再亲一下。  
秀娟姐姐被我闹的没办法,只好凑上去,又亲了几下,抬头看我,我还是一
脸的撒娇,秀娟姐姐无奈的笑笑,低下头,把我的小鸡鸡含进了嘴里,使劲亲了
几下。  
我感觉到很舒服,暖洋洋的,看着秀娟姐姐,秀娟姐姐坚决的说:亲够了,
不亲了,以后啊,你不闯祸了,不欺负村里人养的鸡啊,猪啊,姐姐就亲你,奖
励你,你要是再闯祸,姐姐再也不亲你了。  
我使劲点头说:以后在不闯祸了,姐姐天天亲我。  
秀娟笑着点头。  
村里有一些孩子都是从抗日时期过来的,都没读书识字,妈妈从工作组请了
个小青年给我们当老师,扫盲。  
一天,        那个老师来了,我们一帮娃娃和一些有上进心的青年,都来识字扫
盲。  
扫盲老师是一个17,8岁的城里女娃,梳着两个小辫,一身军装,皮肤白
白的,眼睛一笑就成了两条缝,很和气,很可爱的样子。  
我们坐在村里的麦场上,整整齐齐的準备学习,第一天,我就认识了6个字,
"毛主席,解放军"我成了学习认字最快的一个人了,城里女娃娃老师很喜欢我,
夸我聪明。  
我高兴极了,跟着老师屁股后面跑来跑去。  
城里女娃娃老师住在了我们家里,除了搞一些土改,就是给我们扫盲,入秋
了,一天女娃娃老师打了一些水,準备洗澡,天凉了,井水直接洗已经不行了。  
我在灶台上烧水,给女娃老师拎过去,女娃娃老师解开小辫子,脱掉了军装,
解开了里边的衬衣,在里边是一件裹胸。  
女老师不肯让我看着她脱裤子,接过热水,把我赶了出去。  
我听话的出来了,在院子里,心想,洗澡还怕人看,女老师有些不对劲啊。  
不会是特务吧,想假装洗澡干坏事?  
我想了想,凑会门缝去偷看。  
女老师已经脱光了,把热水和凉水混合起来,拿着块雪白的毛巾,沾水擦着
身体。  
我看着女老师雪白的身体,丰满的乳房,腿间黑乎乎的一团,没有小鸡鸡,
女老师仔细的擦拭着身体,还低声唱着歌,我觉得女老师比秀娟姐还好看。  
看着女老师真是在洗澡,说明她不是特务,我满意的点点头,转身走了。  
国民党反动派都被赶到台湾了,全国解放了,我母亲放弃可以去城市的工作
机会,在村里扎了根。  
第3章土改时期  
土改工作全面展开了,人民真的翻身做了主人。  
地主彻底被打倒,被批判。  
我们呢,除了学习识字,也跟着工作队到处乱跑,看批斗会。  
我们这里最大的地主姓胡,为人倒是不坏,也没有那些什么欺男霸女的恶事,
唯一的就是吝啬,不过不吝啬,也攒不下这么大的家业。  
土地都被充公了,家里的家产也都被分了,胡大地主受不了这种刺激,在一
次批斗后,上吊死了,留下孤儿寡女。  
胡家的女儿解放前是个新派洋学生,被我们这里人成为当地第一美女,长的
确实水灵。每天穿着洋裙子,趾高气昂的,现在新社会来了,这洋学生彻底变成
了土丫头,比之前那些无赖混子,叫花子都可怜,破衣烂衫的跟地主婆在一间快
倒了的土地庙里安身。  
母亲本性善良,她觉得胡家剥削人民,但还不想其他大地主那么罪大恶极,
而且胡家的地主已经伏法,母亲就阻止了工作组在批斗地主婆和地主闺女,让她
们参加劳动,进行改造。  
我还是天天腻在秀娟姐姐身边,我成了村里有名的小秀才,城里的教师女娃
娃工作之余,就辅导我一人学习,然后,我在村里再给大家讲课,村里麦场了,
一个10岁的娃娃,天天在农活结束后,给一大帮人讲课学习。  
晚饭都是在秀娟姐姐家里吃,吃完了,我单独给迷上识字读书的秀娟姐姐讲
课,叫她识字,给她扫盲。获得的报酬就是让秀娟姐姐亲小鸡鸡。  
我也迷恋上秀娟姐姐亲小鸡鸡的感觉,只要在秀娟姐姐家睡觉,就缠着她亲
小鸡鸡,秀娟姐姐闹不过我,在哄我睡觉时,总是把我的小鸡鸡含一会,然后哄
我尿尿,然后让我睡觉。  
土改终于完全结束了,城里老师女娃也跟着队伍回城了,她给我留下很多书,
我已经可以自己学习了,我从胡地主家找了一本康熙字典,我可以自己认字了。  
三反五反运动开始了,大人们开始投入新的运动中。  
我们村子在我母亲的保护下,还算平静,几个党员干部每天传达新的指示,
下发的文件都是我来读给大家。  
大家平静的经过了几年时间,变化最大的就是秀娟姐,她入了党,也成了村
里干部一员,作为能读能写的一个青年干部,秀娟姐很感激我。  
秀娟姐姐每年都去给汽车兵的衣冠冢扫墓,不少人都想给她介绍男人,她都
拒绝了,我妈妈也甚至帮她从城里和部队上介绍,她都摇头,见面都不见。  
我是唯一能理解她的,因为我晚上在秀娟姐家里睡觉时候,经常看到秀娟姐
拿着那个汽车兵送她的一个红五星发呆。  
第4章抗美援朝  
在我不到15岁的时候,我们志愿军开赴朝鲜,跟美帝打起来了,我们村子
麦子产量很高,是支援部队的大户,大家玩命的种粮,支援国家。自己从来都是
勒紧裤带,饿着肚子也要支援部队。  
我妈妈秀娟姐姐也都天天下地,秀娟姐姐秀美白皙的脸庞变的黝黑黝黑的,
奶子也高耸起来,屁股翘翘的。我看她的眼神慢慢的变化了。  
一天,我妈妈又要带队去镇上交粮食,秀娟姐姐和几个干部带着村民装好了
几马车粮食,正準备出发,秀娟姐姐摀住肚子,蹲在了路边。  
妈妈关心的过去问问,秀娟姐姐跟妈妈嘀咕了几句,妈妈让我陪着秀娟姐姐
回家休息,还嘱咐我从家里拿点红糖给姐姐带过去。  
我陪着秀娟姐姐走,她蹙着眉头,似乎很痛苦,我也关心的问她,秀娟姐就
是不说怎么了。  
快走到村里,天已经完全黑了,秀娟姐满头都是汗,走不动了。  
我扶着她,秀娟姐说:小宝啊,让姐姐在你肩头靠一靠,姐真走不动了。  
我站住,秀娟姐捂着肚子,靠在我肩头,低声的呻吟着。  
我着急了,问她;姐,你到底咋了。  
秀娟看我着急,脸红红的说:姐来那个了,肚子很疼。  
我不太明白,看着她,秀娟笑着说:等你大了就明白了。  
我扶着秀娟回到她家里,秀娟爸妈已经睡下了,秀娟躺在床上,我帮她盖好
被子,跑回家取了红糖,用灶台上的热水给她泡了红糖水。秀娟姐喝了水,舒服
了一些。  
看我跑来跑去,秀娟姐姐笑着说:小宝啊,以前都是姐姐照顾你,现在你都
会照顾姐姐了,不错啊。  
我笑着说:我照顾姐姐,姐姐要给奖励。  
秀娟说;好啊,要什么奖励。我说:好久没有亲小鸡鸡了,要姐姐亲小鸡鸡。  
秀娟笑骂道:不行,你都是大孩子了,不能亲了。  
我又撒娇有耍赖,秀娟给我缠的没办法了。  
让我爬到床上,脱了裤子,秀娟伸手摸摸好久没摸的小鸡鸡,看着上面稀疏
的几根毛毛,秀娟姐姐笑着说:小鬼头长大了,都有毛毛了,再亲一次,以后可
不能亲了。  
我点点头,秀娟姐侧过身,轻轻的含住我已经有些尺寸的小鸡鸡。  
我感觉到秀娟姐姐嘴里的湿润温暖,小鸡鸡竟然在秀娟姐姐嘴里慢慢胀大了,
秀娟姐也有些吃惊,还是轻轻的含着,用舌头轻轻的舔着。  
我白嫩的小鸡鸡膨胀起来,包皮还裹着,里边的小脑袋还露不出来。秀娟爱
惜的轻轻抚摸着他,柔软湿滑的舌头裹着它打转。  
我舒服加上麻痒,咯咯的笑了起来。秀娟看我笑的开心,自己也觉得好玩,
把我不大的小弟弟使劲含在嘴里,嘬了起来。  
秀娟的动作让我很快无法承受了,小弟弟突然猛的跳动了几下,几滴热热的
东西涌了出来,流到了秀娟嘴里,两人都吓了一跳。  
秀娟吐出舌头,那一滩白花花的粘液顺着她嘴角淌了出来。  
秀娟怕滴在枕头上,忙用手接住,慌乱中嘴里的咕嘟一声就嚥了进去。  
秀娟明白我怎么了,而我还紧张的喘着粗气,以为尿到了秀娟姐姐嘴里。怕
她责骂。  
秀娟去过挂在床边的手帕,擦赶紧手和嘴角,笑嘻嘻的说:宝真成了大人了。  
我懵然不知,不过秀娟姐姐死活不让我跟她睡了,把我赶到了厢房,我昏昏
睡去,秀娟姐房间的油灯一直亮到天明。  
似乎秀娟把我长大成人的事情告诉了母亲,母亲看我的目光也有所改变,不
在当我是孩子了,我还可以腻在秀娟姐姐身后,但去她家睡觉,母亲不在允许。  
一天,我在河边游泳,母亲从镇上回来,我从水里跳出来,穿着湿漉漉的裤
衩,跳到母亲的马车上,母亲看我穿着湿衣服,让我脱了。  
反正也没什么人,我坐在马车上脱光了衣服,光着屁股,母亲无意中看到我
的小鸡鸡,愣了一下,仔细看了几眼。然后若有所思。  
晚饭时候,秀娟姐被母亲叫来了,两人嘀嘀咕咕的念叨了半天。秀娟姐姐来
到我屋子,笑嘻嘻的说:宝啊,姐姐要亲鸡鸡,过来给姐亲亲。  
我还不好意思着,秀娟姐掐着我脖子就把我扔床上了,我摔的摀住屁股,秀
娟姐姐拔鸡毛一般把我裤子扒了下来,用手拨弄了两下,就含住了我的小鸡鸡嗦
了起来。  
我的小鸡鸡又大了起来,秀娟姐仔细看着我硬挺的小鸡鸡,用手比划了一下,
然后起身出去了。  
我莫名奇妙,跳下床,从门帘的缝隙看出去。  
秀娟姐正跟母亲比划着我小鸡鸡的尺寸,母亲一脸的担忧,秀娟姐也满脸愁
容。  
第二天,母亲和秀娟姐一起带我到了村头王瞎子家里,王瞎子不是真瞎子,
只是视力不好。带着付深度眼镜,是个祖传的中医,到了他这一代,很多手艺的
失传了,不过帮邻里看个头疼闹热还是可以的。  
母亲让我在外面玩,她和秀娟一起跟王瞎子说了半天。王瞎子叫我进去,给
我把脉,看了看我的喉结,然后让他女儿从壁橱里去了一个小锦盒出来。  
王瞎子让女儿和秀娟出去,从锦盒里取出一个小珠子(乒乓球大小),晶莹
剔透,很是漂亮。  
王瞎子递给我说:宝儿啊,珠子上有个孔,你往里看看有啥呀。  
我接过来,凑近孔仔细往里看,里边竟然是一张春宫图,女子赤身裸体,男
子正在乱摸。  
我说:两个光屁股妖精在打架。  
瞎子笑道:你晃一下再看。  
我摇晃了一下珠子,又从空里看进去,竟然换了一副春宫图,是两名裸体女
子,和一个男子在纠缠,虽说是微雕画,但纤毫毕现,惟妙惟肖,女子的体态容
貌看的很是清楚。  
我有晃了一下,又换了一幅,是一个女子给一男子品箫的场景,我一下想起
来秀娟姐亲我鸡鸡的感觉,我的小鸡鸡硬了起来,把裤衩顶起了一些。  
母亲看到了,低声跟瞎子念叨了一句,瞎子探手过来,就在我小鸡鸡上摸弄
了几下。瞎子笑了,对母亲说:她婶子,莫要担心,宝儿的尺寸是短小些,不过
还在发育中,瞎子祖传一个药方,正对此症,定期服用,日后宝儿肯定人中龙凤。  
母亲放心了,对瞎子说:王瞎子,你可不敢骗我,宝儿的鸡鸡长不大,娶不
着媳妇,就让你那个漂亮的闺女嫁给他。  
瞎子笑了说:那我闺女可是高攀了,宝儿可不是一般人,咱村的秀才,认识
的字比我这个瞎大夫认的还多。  
我一听,让我娶瞎子的闺女,有些不高兴,嘟囔着说:我可不要小瞎子做媳
妇,我要秀娟姐做媳妇。  
妈气的打我一下说:瞎子的闺女是咱村最漂亮的女娃,你想要,人家还不一
定肯嫁呢。人家女娃会医术,以后一定嫁个大干部。你算啥东西。  
瞎子笑道;啥干部不干部,她婶子,你要是信我,我就开方子,不过这方子
不能外传。  
妈很为难说:瞎子,这个可是你祖传秘方,给了我……  
瞎子说;有条件,不白给,就是定了孩子的亲,穿给你不就等于穿给自己家
人么。  
母亲高兴极了,笑着说:宝儿太福气了,瞎子你那闺女,长得跟画里的人一
样,肯给宝儿当媳妇,明儿我就送些彩礼过来,你可不能反悔。  
瞎子也笑了说;这可真是我们高攀了,宝儿是英雄的后代,又读书识字,叫
啥来着,对对,知识分子。  
母亲笑了说:我倒是打算送他去读书,可怕他玩野了。  
瞎子笑道:读书好啊,咱这地方连个私塾学校都没有,得到镇上去读吧?  
母亲说:是啊,是啊。  
瞎子开始写方子,母亲在一旁等着,我知道我有些毛病,大概跟小鸡鸡有关
系,但具体什么毛病,我也不知道。  
一天,我跟在秀娟姐姐屁股后头,来到镇上,一个大干部摸样的人接待了我
们,把我们领到了一个院子里,我在玩边耍,秀娟姐跟大干部和一个瘸腿的年轻
人见面了,大干部出来,剩下秀娟姐和瘸子在院子里聊天。我从矮矮的院墙看到
瘸子给秀娟姐姐敬礼,两人坐在聊了一会,秀娟姐姐脸红红的出来了,那个大干
部迎过去,跟秀娟姐姐说了几句,秀娟姐姐脸红红的点着头。  
秀娟姐姐带我往回走,在镇上的一个馄饨摊子上,给我买一大碗馄饨,我美
美的吃着,秀娟姐捧着一小碗,坐在那里发呆,可是脸上洋溢着光芒,红晕,漂
亮极了。  
我吃完大碗馄饨,秀娟姐把自己的也都倒给我,我埋头吃着,秀娟姐低声跟
我说:宝儿,你看到那个瘸子了么,以后那个瘸子给你当姐夫好么?  
我摇头说:不好,那个瘸子咋能陪的上我姐,不好。  
秀娟姐说:他是从朝鲜回来的英雄,腿就在在战场上受伤的。  
我瞪大了眼睛看着秀娟姐,那个时候,朝鲜战场上的英雄是最受崇拜的,我
使劲点头说:真是朝鲜回来的英雄,就陪的上姐。  
回到村里,母亲也很关心秀娟这次相亲,看来有戏。母亲和秀娟的父母都很
高兴,我也咧嘴傻笑,但内心醋意蕩漾。  
过了没多久,瘸子来到村里,受到了隆重的欢迎,虽说我们村子是支援抗美
援朝的模範村,但村里没有什么直接上战场的人,瘸子到来,全村都迎接出去,
我也跟着后面,哼哼唧唧的去看瘸子。  
两人的婚期定了,瘸子分配在镇上的一个工厂里,秀娟姐也要嫁到镇上去。  
唯一让我高兴的是我也要到镇上去读书了。  
第5章学校生涯  
学校开学了,我作为插班生到了镇上,每个星期跑一趟,除了书包,粮食外,
我比别的孩子多带一个药包,里边是黑糊糊的药膏,母亲千叮咛万嘱咐的让我天
天吃一块。  
母亲为了让我爱吃,不偷懒,药膏里掺了红糖,甜滋滋的倒是不难吃,我当
零食吃的还挺开心。  
就是吃完了,小弟弟总是挺立着,涨呼呼的,有点难受。  
秀娟姐姐嫁到了镇上,她们家离我们学校还真不远,我经常去骗吃骗喝,瘸
子姐夫对我也很好,真当我小舅子看,好吃的总留给我,还给我做了一把强力弹
弓,有空的时候还带我去打麻雀。  
镇上的学校里大多数都是镇上的孩子,向我这样农村的也有,不过少数几个。
镇上的孩子很看不起我们,所以我们很抱团。  
我的成绩在班上是倒数的,因为我根本没有受过学校教育,不过我还算是努
力,慢慢的能跟上老师的进度了。  
抗美援朝打的很是惨烈,镇上有些人家的子弟牺牲在战场上了,家里收到通
知,既难过又光荣,我们这些学生都期盼着自己赶紧长大,到朝鲜去跟美帝拚命。  
可没等我们长大,抗美援朝战争结束了,到底谁赢谁输也不好说,总之,我
们认为我们胜利了。  
我如饑似渴的开始学习功课,渐渐的成了班上的好学生,由于我身体好,文
体在班上都很拔尖,镇上的子弟学生们也都接受了我。  
每个月总有两个週末要回家,母亲都会带我去瞎子家里,帮忙感谢体力活,
瞎子帮我把脉,让我看那个春宫珠子,珠子里一共有八幅春宫图,晃一下换一幅,
等我有反应了,瞎子都会摸两下,搞的我很烦他。到后来,我看那个珠子已经没
有反应了,八张图都看腻了,母亲和瞎子也没有办法。不过我自己知道,我的小
鸡鸡已经长大成了大老鹰了。  
母亲和瞎子没法知道我服药的结果,总想知道我是否有变化,可春宫图没有
刺激了,两个老人打起我未来媳妇,瞎子闺女的主意。  
母亲为人很直,她答应了跟瞎子做亲家,就真把瞎子的闺女当成了儿媳妇。
对那个小丫头很亲,我不在家时候,要是有点油,有点肉或者细粮,都想着那个
小丫头,秀娟姐姐嫁到城里,那个小丫头填补了秀娟姐姐的位置。  
我虽说叫她小瞎子,其实她眼睛很亮,也很大,一点都不瞎,人也很聪明,
但很少说话,我觉得叫小哑巴更合适。每次我去她家,小瞎子总躲着我,不过她
很爱看我干活,挑水,劈柴等体力活我都包了,每次等我干完,她总会不知道从
哪里冒出来,给我碗水,递给我一条洗的很乾净的毛巾。但从来不跟我说话,似
乎跟我母亲还有些沟通。  
一年春节,我们家和几个烈属家联合起来过年,大家凑到村委会的小屋子里,
包饺子,做散子(一种北方面食,炸的)。饺子包好了,我们家分了很多,母亲
拿到家里后煮熟了,让我叫瞎子跟小瞎子来吃饺子。  
我来到瞎子家,小瞎子家里也包了饺子,但没有肉,是豆腐馅的。我招呼他
们去家里吃,瞎子笑着说:翠儿,你跟宝儿过去吃吧,爹在家里吃豆腐饺子,喝
两盅。  
小瞎子犹豫着,我说:走吧,饺子多着呢,你吃饱了,在给你爹带回来。  
小瞎子给他爹端上素饺子,热好酒,跟我出来了。  
我和她在雪地里走着,小瞎子挺高兴的,一边走一边搓着手,哈气暖和着手,
我看着她冻得发红的脸蛋,雪白的肌肤,亮亮的大眼睛,心里想:这个小瞎子真
是好看,比秀娟姐还漂亮,我们镇上学校的女同学也没有她这么好看的。我一边
看她,一边往前走,一下滑倒了,摔个狗吃屎。  
小瞎子吓了一跳,看我爬起来,满脸都是白白的雪,咯咯的笑了起来,我看
着笑酽如花的她,竟然有些看癡了,直勾勾的看着她发呆。  
小瞎子有些不好意思了,躲开我的目光,绕过我的身体,继续往前走。  
到了我们家里,母亲煮好了一大锅饺子,肉和韭菜馅的,那个年代,这可太
珍贵的东西了。  
我和小瞎子扯开腮帮子吃了一顿,吃饱了,两人喝了一大碗饺子汤,我舒服
的躺在热炕上,小瞎子和母亲收拾碗筷。  
过了一会,小瞎子进来了,靠在门框上,低着头。  
我问她怎么了,小瞎子不说话,我看着她,也不知道该说什么。  
过了好久,小瞎子开口了,低声说:婶儿让你脱裤子给我看看。  
这是小瞎子主动跟我说的第一句话,竟然是让我脱裤子。  
我彻底呆住了。  
小瞎子说完也不敢看我,低着头,我有些懊恼的说:我是男的,你是女的,
我怎么能脱裤子给你看。  
小瞎子抬头看我一眼,想了想说:你是男的,可你是病人,我是女的,可我
是大夫,你脱裤子给大夫看,怕啥。  
我被她逗乐了说:你爹是大夫,你是啥大夫啊。  
小瞎子说:我爹会的,我也都会了,我也是大夫了。  
母亲在外边着急了,喊着:宝儿,给翠儿看看,看看吃药有效果没,要是不
行,翠儿以后也不嫁给你。  
我心想:不嫁就不嫁,谁怕谁。  
小瞎子看我一眼说:是男人就给我看看。  
我气极了,起身就脱下厚厚的棉裤,拽下里边的小裤衩,当着小瞎子的面挺
起小鸡鸡。  
小瞎子低声尖叫一声,扭过头去,不敢看我。  
我呵呵笑道:让你看你不敢看,你倒是看啊。  
小瞎子扭着头,紧紧的闭着眼睛。  
我在床上蹦着,叫嚣着吓唬小瞎子,接过给棉裤一绊脚,一个倒栽葱从炕上
摔了下来,扑着小瞎子脚边。  
小瞎子吓坏了,赶紧扶起我,我摔的晕头涨脑,倒是没受伤。  
小瞎子看到我的小鸡鸡了,扭过头去,慢慢的探手握住了她,她的手明显在
哆嗦着,握着我的小鸡鸡使劲抖着。  
我还在晕呢,小鸡鸡在小瞎子温柔的小手里硬了起来,小瞎子转头看了一眼,
用指头丈量了一下,转身跑了出去。  
母亲拦住小瞎子,小瞎子用指头叉开比划了一下我的小鸡鸡的尺寸,母亲吃
惊的看着小瞎子,小瞎子脸红红的点点头,母亲高兴极了。  
让我穿好衣服,母亲亲自端了一大盘饺子,拎上一瓶酒,让我把家里下蛋的
母鸡也抓了,跟着小瞎子来看老瞎子。  
母亲见了已经微醺的老瞎子,拉着他的手连声感谢,老瞎子也呵呵笑着,母
亲让我开了酒瓶,给她到了一杯,坐在老瞎子炕上,陪着老瞎子喝酒吃饺子,两
个长辈开始商量我们的婚事了。  
小瞎子不敢听,跑进里屋,我陪着在旁边傻笑着。  
春天了,我们学校的学生都要毕业了,同学们开始打破城市和农村的界限,
大家开始更多的交往起来。  
班上的一些年纪大些的同学已经懂了男女之事,男同学开始围着女同学打转,
女同学也都跟骄傲的小母鸡一般开始打扮起来。  
班上最漂亮的女生叫葛彩云,她爸爸就是学校的校长,葛彩云有个哥哥参加
了抗美援朝,也作为一个战斗英雄回国了,分配到镇公安局当了一名警察,葛彩
云成了学校的公主,每天昂首挺胸的。多少男生都喜欢她,唯独我只惦记着我的
小瞎子和秀娟姐姐,葛彩云从来没有进入我的脑海。  
班长叫做李爱国,这名字是建国后改的,李爱国爱极了葛彩云,写了无数封
情书给她,葛彩云就是不回信。  
第6章初经人事  
一天,学校组织大家去农场劳动,镇上的孩子没有干过农活,下地后觉得很
是好玩,大家干的热火朝天,其中有一项工作时追肥,要用马车拉肥料过来。  
班上唯一会赶马车的就是我了,我首当其中的要去拉肥料,葛彩云不知道怎
么想的,要求跟我一起去。  
班长李爱国不高兴了,扶着眼镜说:我也去。  
我愣住了,傻乎乎的说:马车上只能坐两个人,班长,你下一趟去把。  
李爱国死活不同意,嚷嚷着说;我是班长,工作由我安排,我们一起去,你
们坐车头,我坐后边。  
我更晕了,我们去拉肥料,其实就是混了泥土,发酵了的大粪,他坐后边受
的了么。  
不过毕竟他是班长,我们就出发了,肥料堆还是有点距离的,我和葛彩云做
在车头,赶着马往前走,李爱国坐在车板上,看着我们。  
到了肥料堆,我下车拴好马,拿铲子往车上铲肥料,干了几下,我就热了,
脱了衬衫,光着膀子干。  
肥料堆里泥土跟大粪水混合发酵,阳光晒后,有些板结,刬起来很费劲,加
上味道不好,彩云远远的躲开了,李爱国陪着她,可是看我一个人铲,有些不好
意思,也过来开始铲,铲了没几下,李爱国浑身都软了,手也起泡了,看着葛彩
云在注视我们,硬挺着干着。  
我一铲下去,满满的一堆,李爱国只能铲一点,手哆嗦着还没有到马车上,
铲子里那点肥料也都洒了。  
李爱国脸红脖子粗的。  
过了一会,我铲了大半车了,葛彩云习惯了那种味道,也凑了过来。  
我刚好干开了,胸肌崩紧了,埋头铲着,葛彩云在背后欣赏的看着我的身型,
李爱国受不了了,也脱了衬衫,露出条条肋骨,往手里吐了口吐沫,也卯足力气,
干了起来。  
葛彩云看都不看他,只是欣赏着我的动作。还不住的点头。  
终于装满了,葛彩云看我满头大汗,掏出手帕给我,让我擦汗,我摇摇头,
用手撸了两下,上车等着她俩,李爱国想接手绢,可葛彩云收回兜里,跟着我上
了马车。  
李爱国坐到了车后,那些翻开的肥料散发着恶臭,李爱国实在受不了了,从
车上蹦了下来。  
我赶紧停车,对他说;班长,要不你赶车,我跟在后面走。  
李爱国那里会赶车,恶狠狠的看着我,悻悻的说:你们先走,我跟着。  
我只好跟葛彩云赶着马车往前走。  
卸完了一车肥料,李爱国才拐着腿赶到,我準备再来一趟,李爱国拦住葛彩
云,说你留下,我跟他去。  
葛彩云笑道;班长,你手都打泡了,你也装不了肥料了。还是我去吧。  
一个暗恋李爱国的女同学听到他手打泡了,飞也似的跑过来,掏出手绢要给
他包扎,李爱国不耐烦的挥着手。  
我赶着马车,葛彩云快跑几步,跳了上来,身子没坐稳,我赶紧伸手搭了她
一下,扶她坐好,李爱国狠狠的哼了一声,搞的我莫名奇妙。  
走了一段距离,我扭头说;班长好像不喜欢我,不知道那里得罪他了。  
葛彩云抿嘴笑道;你没有得罪他,是他自己想不开。  
又装了一车肥料,準备往回走,突然天空一个炸雷,大雨倾盆而下,我怕肥
料给雨水沖了,赶着马车到了一颗大树下,卸了车,把马牵着,到一处房子下躲
雨。  
马在我们前面,咬吃着槐树的嫩芽,我和葛彩云躲在屋檐下,我衣服已经尽
湿了,只好脱了下来,拧着水,葛彩云又掏出那块手绢,让我擦擦。  
我怕把她手绢弄髒了,笑着摇摇头,背对着她,双手用力绞着衣服。  
葛彩云低声说:你的肌肉好发达啊。我笑着说;农村的么,干活干久了就这
样。  
我还在绞衣服,突然觉得背后一阵温暖,葛彩云说:你背上都是雨水,我帮
你擦擦。  
我也没法拒绝,葛彩云慢慢的帮我用手绢擦着背,我绞乾衣服,赶紧披上,
挡住了葛彩云的动作。  
回头看她,葛彩云两个雪白的门牙微微露着,咬着下嘴唇,小脸也是红扑扑
的,看的我心里一阵悸动。  
我和她站住屋檐下,拉车的马是匹年轻的公马,也不知道怎么回事,那匹公
马的鸡巴慢慢的伸了出来,横亘在肚皮底下,还微微颤抖着,我和彩云看的目瞪
口呆,那硕大的阳具在春风细雨中展示着雄性的美丽。  
彩云羞的脸通红,扭过头去,可是还很想看,我咧嘴笑道:这家伙,周围又
没有母马母驴,发什么骚啊。  
彩云低声说:它那个真大,吓死人了。  
我知道我吃药一年了,尺寸也不小了,我撇嘴说:有啥了不起的,我的也不
小。  
我说完就知道说错话了,背过头不敢看葛彩云,两人尴尬无语。  
干了一天农活,尤其是我,全班最处理的,其他同学也就是除草,施肥,没
干什么重体力活。  
我又累又饿,分下来的口粮我几口就干光了,伸着脖子看别人吃,馋的口水
直流。  
大家都在老乡家和大队部住下了,明天还有一天的劳动。  
我睡不着,有些想家,就出来到田边闻闻地里的粪肥的味道,晚饭的稀粥已
经完全转换成尿,我来到小树林边上,掏出家伙美美的尿了一泡,等我回过头系
腰带时候,看到小路上,一个身影立在那里,吓我一跳。  
我仔细一看,是葛彩云同学,我赶紧手忙脚乱的绑好腰带,看着她,葛彩云
笑道:你们农村人也真是的,尿尿也不找个厕所。  
我笑道:在我们农村,整个世界都是厕所。  
葛彩云笑道:都是厕所,那你们吃饭睡觉也都在厕所了。  
我笑着点头说:娶新媳妇都在厕所。葛彩云说:听同学说你在家里已经有个
媳妇子了?据说长的还很漂亮?  
我笑着说:那是老辈人玩笑的,当不得真的。  
葛彩云笑着说:你还继续念高中么?  
我说:没想过这个问题。可能不会读下去了,家里没那么多钱,而且我想帮
妈妈干些活。  
彩云若有所思的低着头。  
两人默默的往前走着。  
渐渐的两人进入了小树林深处。  
葛彩云突然笑了起来,我问她笑啥。葛彩云说:以前觉得你挺老实的,没想
到你还挺能吹牛。  
我愣了问:啥时候吹牛了。葛彩云说:就是躲雨时候,你说你的那个比马的
还大。  
我笑着说:那里会有马的大,不过小不了多少而已。  
彩云愣了一下,扭头看着我说:你不是吹牛啊?  
我把小时候妈妈发现我的很小,就让我吃药,慢慢的长大了的事情告诉了彩
云,不过请她保密,不要告诉同学。  
彩云笑道:这是好事,干嘛保密。一说出去,说不定班上那个女生就喜欢上
你了。  
我有些窘迫,低头说:千万别说出去,明天你的活我都抗了,你就休息吧,
这总可以了吧。  
葛彩云笑道:你当我是地主家小姐啊,农活我也能干,要想让我保密,条件
么。  
我着急的说;啥条件都可以。  
葛彩云笑道;你得先证明给我看看,你没有吹牛先。  
我愣了说;咋证明?葛彩云咬着嘴唇说:给我看看。  
我心想这个妮子咋这么胆大,跟男生要求看这个。我停下脚步,看着她,想
看看她是开玩笑还是认真的。  
葛彩云这下真不好意思了,低着头,绞着指头,我笑道:你不怕啊,我真给
你看啊。  
葛彩云用蚊子般的声音说:人家就是有点好奇么,人还能长出马一样的东西
来。  
我心想,不满足你这个好奇心,看来我过不了关。  
我低声说:其实我现在也想找人看看,大的有些不像话了,我不想再吃药了,
继续大下去,会不会有问题。  
葛彩云说:现在没人,我帮你看看。我见过我哥哥的,早晨起床时候,他的
大大的挺在那里,也挺吓人的。  
我解开裤子,掏了出来,葛彩云好奇的低头凑过去看,我的鸡巴还缩着,正
常的尺寸,葛彩云撇嘴说:还没有我哥的大呢,吹牛吧你。  
我说:你把他握住,然后就会变大。  
葛彩云伸手轻轻握住了我的鸡巴,一阵温暖传来,鸡巴在葛彩云手里膨胀起
来,吃了整整一年药的效果展现出来了,鸡巴完全舒展开后,葛彩云指头都捏不
住了,葛彩云低声惊呼道:真的不比马的小啊。  
我骄傲的说:没有骗你吧?  
葛彩云轻轻的抚摸着我高耸的鸡巴说:哪个女人嫁给你,真是幸福。  
我笑道;女人是不是都喜欢大一些的。  
葛彩云低声说:嗯,大一些的肯定好了。  
我想收回去,葛彩云轻轻捏了一下,鬆开了手。  
葛彩云突然抬起头,眼里闪着光芒说;你读高中吧,两年后,我们毕业了,
我嫁给你。  
我吃惊不已,怔怔的看着她,葛彩云抬头说;你读书的钱,我来解决,我妈
妈病故了,留了些钱给我,我给你读书用。  
我说;其实我做梦都想读高中,可是我要跟妈妈商量。  
葛彩云眼睛闪烁着光芒说;我去跟你妈妈谈。  
我想了想,是该回去跟妈妈商量读高中的事情了。以我的成绩,考进高中是
没有问题的,我倒是很希望有个同学跟妈妈谈谈,这样可能对我继续读书好一些。  
葛彩云看我默不作声,思索着什么,以为她打动了我的心扉。有些激动,有
些害羞的说:我想你妈妈也不会讨厌我。  
我想妈妈肯定不会讨厌我的同学,葛彩云长的虽说不如小瞎子那么漂亮,也
算不错的了,我没有同意,也没有不同意。  
葛彩云从军装的上衣口袋里掏出一管钢笔,递给我,轻声说;希望这个钢笔
能陪伴你读完高中。  
在春天的夜晚,我握着一管带着女生体温的钢笔,我彷彿瞬间长大了一般,
我有了对女性从来没有过的一种嚮往和冲动,钢笔上的温度让17岁的我明白了
很多,鸡巴第一次在没有人抚摸亲吻的情况下在裤裆里愤怒的勃起,想挣脱裤衩
的束缚,一股热气从下身升腾,直冲咽喉,化作一个字,冒了出来。我直勾勾的
看着葛彩云,低声喝道:脱!  
葛彩云愣了一下,看着我,嘴里含糊着叨念着:你真坏,第一次跟你出来散
步,就让人家这样,你太坏,不行,让人看见怎么办。  
我眼睛都红了,似乎一年吃的药力在这一瞬间发作了,又低声喝到:脱!  
葛彩云慌了,直立在我面前,手忙脚乱的开始解自己军装扣子,黄绿的军装
掉在地上,里边是一件白底小兰花的衬衫,解开后,里边是一件白色的小背心,
一对半圆的肉团裹在里边。  
葛彩云呻吟一声,扑到我怀里,头靠在我胸前,揽着我的腰。  
我也抱着她的肩头,紧紧的搂着她。  
我高耸的鸡巴顶在她的小腹,葛彩云轻柔的用身体挤压摩擦着,我贴着她的
身体,渐渐恍惚起来,似乎在我怀里,是秀娟姐姐,葛彩云身上的味道像极了秀
娟姐姐,这种女人的体香让我完全疯狂起来。  
葛彩云也似乎有些癡迷,脸贴在我胸前摩擦着,秀髮不断的扫过我的脸颊,
脖子,我终于发作了,我猛的把她推到一颗树上,拨开她的衣襟,双手凑上去,
一手一个握住了她胸前的嫩肉,使劲揉搓起来。  
葛彩云似乎很欣赏我的粗鲁,头后仰着靠在树干上,任我大力揉搓,嘴里不
断低声呻吟着,她平整的背心已经被我揉搓成一团,腰腹间的白肉白晃晃的,让
我眼晕。  
我腾出手,向她的腰带进发,葛彩云腰间绑着一条军用皮带,我也有过,但
我从来没有反方向解过这种腰带,费了半天力,才在葛彩云的帮助下解开了。  
皮带的重力让葛彩云宽鬆的军裤滑了下去,一条白色的内裤护在她腿间,我
低头看着那雪白的裤衩,她腿间似乎散发出一种魔力,吸引着我过去,我猛的跪
在地上,把头埋在她三角凹陷的地方,凑上去,使劲闻了起来。  
淡淡的腥臊和少女的体香混合着,我吐出舌头,隔着她的裤衩舔了起来,似
乎裤衩下包裹着是一堆好吃的东西。  
葛彩云使劲推着我的头,地上喊着:不行啊,髒,没洗澡呢。  
我似乎更喜欢她没有洗澡身上才有的味道,我的口水已经浸湿了她下腹的裤
衩。  
葛彩云慢慢的没有力量跟我抗衡,双手垂了下去,任我舔着,吮吸着,轻咬
着,她紧闭的双腿慢慢打开,似乎欢迎着我更深的挺进。  
我找到了她裤衩的上沿,慢慢拉了下来,裤衩滑到她的膝盖,月光下,她小
腹上的黑毛显的更黑,浓密的一团,葛彩云微微用手挡了一下,就拿开了,任我
贪婪的看着她的下身。  
我似乎有看到了在我家里洗澡的城里女娃娃教师的身子,我探索着把手伸进
她的腿间,温暖湿润的阴唇还紧紧的闭合着,我知道这里的娇嫩,我不敢使劲,
轻轻的摩擦着。  
葛彩云的脑袋歪在树旁,嘴巴大张着喘着气,我掏摸了一会,似乎鸡巴更加
涨了,急需一个地方发洩出来。  
我站了起来,葛彩云的脑袋微微抬起,无神的眼睛看我一眼,我碰过她的脑
袋,狠狠的亲了下去,葛彩云顺从的张开嘴,让我的舌头侵入,她一只手探入我
的裤衩,握住了我愤怒的鸡巴。  
两人疯狂的相互探摸着,葛彩云突然转过身去,拉着我的鸡巴往她臀间塞去,
低声喊道:要我,要我。要了我吧。  
葛彩云把我的家伙牵引到她的洞口,然后双手扶着树,弯下腰去,屁股高高
的撅起,我的鸡巴紧紧的顶着她的阴道口,那里的吸力让我猛然用力,粗大的家
伙瞬间突破了封锁,佔据了整个洞府。  
葛彩云的头猛然昂起,然后猛然低下,一头秀髮披散着,我被她的动作吓了
一跳,但鸡巴上强烈的包裹感觉让我又把注意力集中在那湿热的巢穴里。  
我不知道该干什么下一步,只是觉得还有一截鸡巴没有进去,使劲全力往里
驽着,葛彩云的屁股都快被我挑起来了,两个脚的脚后跟都离地了,我扶着她的
腰,努力的想把整个鸡巴装进去。  
葛彩云腾出一只手,摀住自己的肚子,低声说:轻点,轻点,肠子,肠子捅
穿了。  
我的鸡巴头子探到一个硬硬圆圆的东西,我戳它一下,它就躲一下,似乎不
愿意跟我的鸡巴头子碰触。  
葛彩云一只手根本撑不住我的冲力,两只手扶着树,抵抗着我的力量。  
我迷恋上那种高出体温很多的热力,两腿一使劲,鸡巴往上一挑,葛彩云哀
叫一声,扭着脖子,低声喊道:轻点冤家,撕开了,疼啊。  
葛彩云一声疼,让我有些害怕了,在我印象中男女之事是极度快乐的,怎么
会疼呢。  
我收了力,冷静了一下,慢慢的往外拔着鸡巴,葛彩云低声哼哼着,不知道
是快乐还是痛苦,快拔出来的时候,葛彩云低声说;放进去,放进去。  
我听话的慢慢怼了回去,这一抽一插让我明白了什么叫做性爱的快感,我无
师自通,开始了快乐的抽插,葛彩云也在疼痛中分辨着那种快乐。  
月光下,田边树林中,我开始了人生第一次性爱的过程。  
我的个子高,直直的站着,葛彩云腿短,只能併拢着腿,颠着脚尖配合着我,
她不知道,我只能插进去一半,剩下半截鸡巴还不能捅进去,但龟头上的快感让
我已经无法承受了。  
我后背开始有些痉挛,一阵阵的酥麻从后腰往脑袋上冲,有一种憋了很久才
尿出来的那种快感,而且是持续的,一波一波的。  
葛彩云渐渐忘了疼痛,双手扶着树,把左腿抬了起来,金鸡独立的站着,这
样我似乎能插的更深。  
终于我克制不住那种尿尿的冲动,我一股股浓浓的精水喷射而出,葛彩云的
屁股猛的抖了几下,似乎被我的子弹重重的击中。  
鸡巴还是硬着,葛彩云身子慢慢往下倒,我赶紧伸手扶住她,这下鸡巴猛然
滑了出来,葛彩云闷叫了一身,鸡巴最后的一次摩擦让我猛然打了一个寒战。  
我还是用结实的臂膀扶住了她瘫软的身体,葛彩云靠在我的怀里,我使劲搂
着她。  
葛彩云掏出块手绢,探到自己腿间轻轻擦拭着,然后抽出手来,手绢上粘糊
糊的,有我的精液,也有她的处子鲜血。  
葛彩云慢慢的叠好手绢,把染血的部分叠在最里边,郑重的把手绢交给我,
低声说:女孩子的第一次是最宝贵的,我给了你,你要好好待我,好好珍重。  
我就像接过一副重担一般接过那方手绢,慢慢的揣到上衣兜里,葛彩云突然
不好意思起来,让我扭过身子去,我听话的背过身,葛彩云迅速的穿好裤子,让
我也整理好衣服。  
我扶着她慢慢的往回走。  
到了村口,葛彩云又投身到我怀里,轻轻的吻我一下说;答应我,陪我读完
高中。  
我郑重的点点头。
第7章离开学校  
帮农活动结束了,大家回到学校,我在刻苦学习的同时,无时无刻的不在盼
望着再有一次机会能跟葛彩云体会一下那种新奇的快乐。  
在教室里,我的目光从黑板上移开时,总在她背上停留一下。葛彩云的辫子
剪了,变成了齐耳的短髮。  
我不敢直接找她,总是盼望着她来找我,可是她总是对我很淡漠,甚至跟其
他男生说话都比我多。  
我不知道她怎么想,我甚至以为她不会再对我那么好了。有些悻悻的,甚至
有些失望。  
直到一个週末,葛彩云要过生日了,她招呼几个同学去她家吃饭,接到邀请
的同学都挺高兴,最后,葛彩云似乎很无意的看我一眼,淡淡的说:刘同学,你
有空么,一起去改善一下生活。  
我使劲点着头,葛彩云给我一个淡淡的充满含义的笑容。  
我瞬间觉得天空很蓝,阳光那么的明媚,初夏的感觉真好。  
到了日子,大家都来到了葛彩云家里,就在学校后面的家属楼,葛彩云穿了
一身白色的连衣裙,显得那么乾净,整齐,大家众星捧月一般围着她。  
葛彩云的妈妈去世很早,他父亲和哥哥就像宝贝一样宠着她,他们对我们这
几个同学也很客气,尤其是他父亲,也是我们的校长,平时就是个和蔼可亲的老
头,她哥哥很是魁梧,上身雪白的警服,更显的英俊。  
我第一次喝到了汽水,觉得很好玩,凉凉的,喝下去很解渴,一股气冲了上
来,我在众目睽睽下使劲打了个饱嗝。同学们哄笑起来,葛彩云也冲我笑笑,可
是她哥哥微微皱了皱眉头。  
吃完饭,大家坐在屋子里聊天,谈论毕业后的生活,葛校长出来到院子里摆
弄他种的那些菜,我跟同学们插不上话,出来陪着葛校长看地里那些菜苗。  
生日过完了,我们又投入紧张的学习生活中,一天晚上,我在教室里自习,
一个同学进来跟我说,外边有人找我。  
我出来一看,竟然是葛彩云的哥哥和另外一个小伙子,两人冲我笑笑,我还
没明白怎么回事,两人一左一右的夹住我,我连挣扎的机会都没有,就被架到了
学校旁边的一个小树林里。  
我有些慌乱,但并不害怕,他们放下我之后,葛彩云的哥哥冷冷的对我说:
我知道你不是坏人,所以我也不会揍你,你不用害怕,不过我警告你,不要再打
我妹妹的主意,否则,下次我就打断你的腿。  
我火气有些往上冲,看着她哥哥说;为啥不行,我喜欢彩云,她也喜欢我,
我们也没有耽误学习。  
小警察伸手捏住我的脸颊,手劲很大,疼的我直吸气,他恶狠狠的说;因为
你是农村的,我妹妹不可能嫁一个农村人。  
我使劲掰开他的手,揉搓着脸颊,小警察冷笑一下说:有把子力气,不愧是
种地的。  
我抬头看着他说;种地的怎么了,我知道你去过朝鲜,你们吃的面就是我们
种出来的。  
小警察有些火了,飞起一脚,正中我的小腹,我两腿腾空,平趴在地上,他
蹲下凑到我面前说"我说不行就是不行,我吃过你们种的面,那也不能让妹妹嫁
给你这样的农民。  
我点点头,爬了起来,看着他说:我明白你的意思,但如果彩云愿意跟我在
一起,你反对也没有用。  
另外那个警察突然掏出手铐,狠狠的扭转我的胳膊,拿着手铐敲打着我的后
脑说"你真的想不开,农民就是倔,彩云怎么会喜欢你,你也不看看你的样子。  
我突然有种强烈的失望,是不是葛彩云让他们来找我的?  
我有种被玩弄了的感觉,已经摆脱了的农村人的自卑又出现在我心里。我冷
冷的看着他俩说:是葛彩云让你们来的?如果是,你们放心,我不会那么没皮没
脸。  
两个小警察倒是被我的举动搞愣住了,葛彩云的哥哥沖点点头,笑道;倒是
挺光棍的,要是个城里娃,我妹妹眼光也不错。  
我吐口口水,揉揉脸颊,转身就走,两个小警察也离开了。  
又是个週末,我借了同学的自行车準备回家,出城后,準备转向我们村的方
向。一个路口,我突然看到葛彩云俏生生的身影站在树下,扶着一辆自行车,沖
我甜甜的一笑:傻瓜,怎么才来,让我等了一个小时。  
我冷冷的说:你等我干啥。葛彩云指着后架子上的一些水果说:跟你回去,
看看你妈,说说上高中的事情。  
我冷冷的说:你不用去了,我也不会读高中了。高中是你们城里人读的,我
毕业要回去种地。  
葛彩云愣住了,看着我眼圈都红了。  
我狠狠的说:也不看看你的样子,城里人多个鸡巴。  
我说完飞身上了车,飞快的骑跑了,葛彩云傻傻的呆在那里。  
回到家里,母亲正在跟大家宣传公社的事情,以及大炼钢铁的精神,母亲微
微花白的头髮,让我看的有些心疼。  
小瞎子也坐在人堆里,看到我,眼睛一亮,冲我笑笑,我瞬间忘了葛彩云给
我带来的不快,朝小瞎子吐吐舌头,也甜甜的一笑。  
人群里有人喊,支书,给宝儿做饭吧,别把小支书给饿着,会改天再开啦。  
母亲也看到我,放下手里的文件,取下花镜,沖大家笑笑,挥手散会,大家
都跟我打招呼,散了。  
小瞎子没走,帮我接过自行车,母亲过来拍拍我身上的土,我们一起回家,
小瞎子一直看着我笑,三人乐呵呵的回到自家院子里,我不知道,远远的村口,
葛彩云扶着自行车,看着我们,两行眼泪慢慢的滑下。  
母亲跟小瞎子快手快脚的做好了午饭,三人一边吃一边聊,我开口说:马上
毕业了,我不知道该不该读高中。  
母亲想了想说:读有读的好处,不读有不读的好处。挺为难的。  
我也点点头。  
母亲说;现在要搞公社了,农村的生活也会好,也需要人,要不你回来,跟
巧儿赶紧结婚,然后全村一起搞公社,炼钢铁?  
我想想刚才开会时候,村民们的热情,我有种自豪感,在农村也能搞建设,
也能炼钢铁,何必浪费青春呢,早点投入建设中,比啥都强。  
我点点头,答应了妈妈,小瞎子高兴极了,使劲往我碗里夹菜。  
下午,我带着换洗的衣服,乾粮回到学校。  
葛彩云再见到我,脸沉沉的,我也看都不看她,爱国班长苍蝇一般围着她转,
葛彩云对他笑容有加,两人竟然开始在班上搞起了诗社,不少同学都加入了,他
们都在畅想高中的生活。  
老师统计要考高中的学生,我没有报名,老师很是遗憾。我最后看了葛彩云
一眼,葛彩云听到我不考高中了,后边抽搐了一下,然后也平静了。  
还有最后一个月的学习生活,大家都很放鬆了,课业都停了,城里也开始大
炼钢铁,我们组织劳动,比上课还多。  
葛彩云似乎结束了爱国班长的追求,两人形影不离。诗社也搞的很是红火,
计划读高中的同学都参加了。那个暗恋班长的女同学天天撅着嘴,黑着脸,彷彿
谁欠她500贯铜钱一般。  
爱国班长的力量还是很大的,同学们都紧密团结在他和葛彩云身边,我和那
个女同学被孤立了。  
我倒是不在乎,我就等着毕业拿了毕业证回家去,这里对我已经没有任何吸
引力了。  
一天,        参加完劳动,工厂学生们联欢,我懒得看葛彩云和爱国班长的嘴脸,
一人回到了学校。诺大的一个校园空蕩蕩的,我来到教室,整个教学区都黑着灯,
没有一个人,我坐在做了将近3年的座位上,回想着三年的读书生涯,有喜有乐,
倒也挺有收穫。  
我闭目坐在座位上,想想再也不会迈进校园了,多少有些伤感。  
门突然一响,进来一个人,我吓了一跳,进来那个也被我吓了一跳。我定睛
一看,就是暗恋班长的那个女同学赵晓芬。  
赵晓芬似乎没想到教室里有人,认出我来,有些尴尬的点点头,我也冲她打
个招呼。  
赵晓芬走到我面前,坐在一张桌子后,低声说:刘同学,你也没有参加联欢
啊。  
我苦笑一下说:那个对我没啥吸引力,还不如来这里回味一下呢。  
赵晓芬说;刘同学,你成绩那么好,不读高中太可惜了,你读了高中说不定
还能上大学呢。  
我笑着说:就算大学毕业了,也是去建设祖国,我现在就投身到建设中去,
在工作中学习,也是一样的。  
赵晓芬怔怔的看我一眼,说;没想到刘同学很有想法啊,以前没看出来。  
我笑道:以前你眼睛里只有班长,当然看不出别人的情况来啊。  
赵晓芬脸红红的低下头。低声说:这件事情我有些傻,你们是不是都看不起
我了。  
我笑道:没人看不起你,喜欢一个人不是错。你也是挺优秀一个女孩子,只
是班长不欣赏你而已。  
赵晓芬有些激动的说:谢谢你,刘同学。你是第一个鼓励我的人。最近我知
道班长跟彩云走的比较近,我心里很难受,可没有人安慰我,听了你的话,我心
里暖和多了。  
我笑着说;赵同学,你还要读高中么?  
赵晓芬说:你觉得我读好还是不读好?  
我说:若果条件允许,当然是读了,你的成绩也不错的。  
赵晓芬点点头说:我们这里只有一所高中,我实在不愿意跟他们做同学了。  
我笑道:没必要担心这个,赵同学,其实你条件也不错,长的也挺漂亮的,
在高中一定能有人喜欢你的,你放心去读吧。  
赵晓芬其实张的真的一般般,不过身材相当不错,两条腿很长,胸部也挺大,
就是脸蛋太普通了,平日里也不会打扮,跟葛彩云比起来,就像土鸡和凤凰了。  
大概我是第一个夸她不难看的人,赵同学脸上放出光彩来,目光也流转起来,
平添了几分姿色。  
我们在教室里瞎聊着,聊着聊着,赵同学说去校园里走走,以后再来这里的
机会不多了。  
我们起身在校园里走着,来到校园边上的一个小树林,赵同学停住了脚步,
看着我说:刘同学,我问你一件事情,如果你愿意回答你就回答,如果你不愿意,
你可以不回答。  
我看着她,赵同学说;我知道你跟彩云有过一段感情,为啥没有继续下去呢?  
我愣住了,看着她,赵同学说:在帮农活动那次,你跟彩云去了一个树林里,
爱国跟着你们,你不知道吧。  
我愣愣的说;不知道。  
赵同学说;他跟你到树林边上,看你们往里走,就气哼哼的走了。我……我
有点好奇,就跟进去了,看到你们……  
我有些紧张,看着她说;你都看到了?爱国没看到么?  
赵同学说:就我看到了,我没对任何人说。  
我感激的冲她点点头说;谢谢你,赵同学,我曾经喜欢过她,但是她家里人
反对,我没有办法。只能放弃,不读高中也是这个原因。  
赵同学看着我说;同时天涯沦落人啊。  
我笑道;我认命啊,我接受这一切。  
赵同学笑道;我很感激你,是你的鼓励让我放开了,我会努力去读高中的,
争取能考上大学。  
我也笑道;我也会努力工作的,建设好公社,炼好钢铁。  
赵同学伸出手来,冲我一笑,我也伸手给她,两人使劲握着手。  
赵同学的手很温暖,让我内心里那种淡淡的悲伤消失了。我们握着手,畅想
着未来。  
两颗有些孤独的心找到了暂时的依靠。双方都很感激对方,我看着她的眼睛,
赵同学也看着我的眼睛,空寂的校园和即将毕业的伤感,让我们靠近了。  
我们慢慢的凑到一起。赵同学闭上了眼睛,我轻轻的揽着她的腰,低头吻了
下去。  
赵同学似乎也抛弃了一切,接受了我的亲吻。  
两人似乎还都不太会,只是嘴唇和嘴唇相互贴着,磨着,两人四只手臂慢慢
的紧紧的搂在一起。  
我在那瞬间有些发洩的感觉,似乎想把那种被孤立的心情找个宣洩口,而怀
里的赵同学就是这个口子。  
我开始寻觅她衬衫的扣子,女孩子衬衫的扣子方向跟男孩子的相反,我费了
半天劲才解开她胸前的扣子,赵同学揽着我的腰,静静的等待着我的侵入。  
我的手终于伸进她的衣服,隔着胸衣揉搓起来,赵同学的胸部相当的丰满,
比葛彩云的丰满多了,两坨肉揉搓起来是那么的柔软,赵同学被我一揉,整个人
都软掉了,双手环在我的脖子上,像一摊泥一样挂在我身上。  
我揉搓着她的乳房,体会着她和彩云的区别,赵同学开始低声呻吟起来。  
我把手从她怀里抽出,向下探寻着,赵同学微微挪开身子,让我方便的抚摸
她的身体,我的手经过她的小腹,慢慢伸进她的腿间,隔着薄薄的夏裤,揉搓着
她的阴部。  
赵同学的下腹也很丰满,耻骨高高坟起,正好一握,我的两根指头探进腿间,
扫动,抠弄着。  
赵同学扭动着身体,不知道是难受还是接受我的粗鲁,我贪婪的抠弄着,赵
同学闭着眼睛体会着我的动作。  
赵同学的阴毛很粗,摸起来毛刷刷的,很是明显,我很喜欢这种感觉,摸到
毛下面,就是一团细腻的嫩肉,轻轻按压,自动分开,里边是潮湿温热的洞口。  
我的鸡巴已经高高的耸起,想从裤裆里跳出来,腿间支起了一个高高的帐篷,
我拉着赵同学的手放在了帐篷的顶端。  
赵同学还想挣扎,但帐篷支柱的硬度吸引了她,她单手握着,轻轻的捏弄着。  
我伸手解她的裤子,赵同学没有繫腰带,但我也找不到她的裤门,摸索了半
天,赵同学轻笑一下,从侧面解开了一个扣子,我恍然大悟,从侧面探手进去,
隔着她的裤衩,摸着腿间的嫩肉。  
赵同学的阴毛很粗,摸起来毛刷刷的,很是明显,我很喜欢这种感觉,摸到
毛下面,就是一团细腻的嫩肉,轻轻按压,自动分开,里边是潮湿温热的洞口。  
当我要把她裤子完全解开时,赵同学按住我的手,低声说:刘同学,不行,
第一次我一定要留给我的丈夫。  
我理解的点点头,继续用手指轻抚着她的下身,已经很明显能感觉到她腿间
的潮湿了。  
赵同学对我说;刘同学,今天,我开始喜欢上你了,你比班长有男人气质,
我们以后可能走不到一起,但你在我心里会有一块圣地,存放我们今天的回忆。  
我笑着点点头,赵同学把我的手从她裤子里拉出来,她用双手解开了我的裤
门的扣子,轻轻的把我的鸡巴从裤衩里拉了出来,用手抚摸着。  
赵同学慢慢蹲下身子,还没等我明白她要干什么,赵同学已经张开嘴,开始
舔吸着我的鸡巴。  
那种舒服比秀娟亲我还舒服,赵同学似乎懂得如何取悦于男人,她的舌头很
是灵活,舔的很轻巧,有几下刺激到我最敏感的地方,我的鸡巴在她手里膨胀到
了极点。  
赵同学看着我粗壮的家伙,吃惊的说:你的这个太大了,太可怕了。  
我笑道:以前可小了,可爱极了。  
赵同学笑了起来,低头继续亲吻着我的家伙。  
我靠着树上,双手抱着头,享受着赵同学的服务,鸡巴开始不断的跳动起来,
赵同学用手握住,舌头开始快速的舔动着,我低头看,只能看到小腹处赵同学乌
黑的秀髮,我抬手轻轻的抚摸着。  
赵同学似乎明白我快要射精了,动作越来越快,我终于无法忍受了,一股浓
浓的精水喷射到她嘴里,赵同学张嘴接受了我的体液,等我全都射完了,抬眼看
看我,我看看她,赵同学微微一笑,抿抿嘴唇,把那些液体都嚥了进去。  
我拉她起身,搂她到怀里,低声问道:你好会弄啊,谁教你的?  
赵同学笑道:不告诉你。  
我说:你以前干过?  
赵同学说;当然没有了,告诉你把,是我姐姐教我的,我姐姐嫁了一个铁厂
的工人,她结婚后知道了怎么伺候男人,回家住的时候,就悄悄的教给我,我还
从来没试验过呢,你是第一个。  
我吃惊的问;你姐姐咋会教你这个呢?  
赵同学说:我姐姐说。会伺候男人的女人才能有真正的幸福,我们之间是无
话不谈的。  
我笑道:你姐姐是个聪明女人。  
赵同学笑着点点头。她说;刘同学,我们以后要是有缘分,还能在一起,要
是没有缘分,今天的事情,让我们记一辈子吧。  
我搂着她,使劲点点头。  
校园外,有了人影,传来人声,我和赵同学有紧紧拥抱了一下,亲了亲,放
开手,分头走了。  
很快就毕业了,我顺利的拿到毕业证,全班就我一个人没有参加高中入学考
试,回到了家乡。  
第8章大炼钢铁  
公社已经成立,全体村民一起做饭吃饭,顿顿吃的饱饱的,母亲乐的何不拢
嘴,天天跟我说:新中国,好日子开始了。  
社员们吃饱喝足了,就疯狂的开始修建土炉炼铁,家家都不做饭了,我们把
家里的铁锅都砸碎了拿到地里的土炉子上炼铁。  
男人们都疯狂了,发疯的修造着更高的烟筒,母亲带着村里的妇女变着法的
做好吃的,唯独我有些担心,担心的原因就是猪没有了。  
以前家家户户都养猪,过年吃肉,可是公社了,猪都在短时间内被消灭了,
绝大多数猪都没出栏呢,就被宰了。  
我再想,猪吃完了,那里能来肉呢。  
一天晚上,我悄悄问母亲,母亲笑道:担心什么,没有猪了,国家会给我们
的。  
母亲说的对,没多久,村里就收到了5扇猪肉,两顿就消灭乾净了。  
男人们摸着嘴上的油,继续修造着炉子。  
我躺在村边的小河旁的草地上,思索着,城里人不养猪,农村人也不养了,
那谁养猪呢?  
还没等我想明白呢,炉子里终于出了铁水了,一大汪铁水融成了一个巨大的
铁疙瘩,黑乎乎,很难看的一个大疙瘩。  
可全村人都激动起来,扛着铁疙瘩到处游行。  
我还在思索着猪的问题。母亲有些着急,鼓励我也参加炼钢铁的工作。  
终于被母亲说动了,我加入其中,毕竟我还是有些知识的,我教会大家如何
练焦炭,搞来的铁矿石也被我们融成了铁水,又造出几个大铁疙瘩。  
这下大家更激动了,母亲也高兴极了。  
不过真的没肉吃了。  
没肉吃没什么可怕的,细粮还是管够,以前只有春节才能吃到的细粮,现在
顿顿吃。  
小瞎子俨然已经是我媳妇了,家里的活她一个人抗了起来,加上她家,把两
户人家搞的井井有条的,但是她爸爸,那个瞎大夫似乎很不高兴,每天愁眉苦脸
的,谁问他他都不说。  
细粮也没有了,大家又开始吃粗粮,可是习惯了细粮的社员们已经很难接受
粗粮了,炼的铁也不能用,连铁匠铺子都没法用我们炼的铁做把菜刀。  
等粗粮来的越来越少,大家有些着急了,一天,老瞎子终于发作了,跟我母
亲大吵一架,老瞎子说我们这是胡闹,农民就应该种地,种麦子,种玉米,种高
粱。  
母亲说;我们不用种,现在南方地里亩产都万斤了,我们等着吃白米饭就好
了,我们就要炼铁。  
瞎子骂道:你也种过大半辈子粮食了,那里来的亩产万斤。  
母亲说;人家都放卫星了,我们也要放!!!  
瞎子说;你等着吃你的白米饭吧。气哼哼的走了。  
过了还算祥和的春节,苦日子可就来了,公社里边没有一颗粮食了。  
母亲跳着脚到处要粮食,那个官员推来推去。母亲亲自跑了几趟,当她发现
领导们也都饿着的时候,她彻底慌了。  
瞎子的说的成真了,原本嘲笑他的人也都不嘲笑了,母亲带着大家开始挖野
菜,想尽一切办法解决肚子问题,没多久,母亲就累病了,浮肿的厉害,大家一
下没有领头的人了,更加慌了。  
村里没有了支书,大家成了没头苍蝇,人们围在母亲的病床前,大家都在愁
眉苦脸。  
母亲实在起不来,身体一天比一天虚,头髮一把一把的掉。村里的老人们着
急了,必须选个新的支书出来,谁也不敢再这个时候站出来,大家商量许久,大
家把目光集中在我身上。  
老瞎子不同意我当支书,说这是把我架在火上烤,我知道他是心疼女婿,可
是我不出来,谁出来呢。  
母亲抱病跑到老瞎子家里道歉,老瞎子含着眼泪跟母亲说:让孩子们先结婚
吧,两家合一起过,这苦日子可不是一年两年能结束的。  
母亲等的就是这句话,我和小瞎子巧儿在村里人的祝福声中,结婚了。  
婚礼还算盛大,虽说没有什么酒席,但全村人都出动了。  
在晚上闹洞房前,喜气洋洋的婚礼笼罩着集体挨饿的阴影。  
同在一所高中读书的葛彩云和赵晓芬竟然赶来了,我吃惊不已,两人合起来
送了我们一套被褥,我很高兴,葛彩云淡淡的笑着,不过我听的出她的祝福是真
心的。  
新婚之夜,我们饿的竟然无法行房,小瞎子穿着大红衣服,靠在我怀里,两
人数着饿出来的星星,睡在一起。  
春天,在母亲保护下存留的一些种粮下地了,大家还是抱着希望,等待着收
获。  
可是一整年的大旱,虽说没有绝收,但大家知道,打下来的粮食不可能够吃。  
母亲身体更差了,出来晒太阳都要我和巧儿扶着。  
巧儿嫁过来半年了,还是黄花闺女,我们不敢行房,怕生了孩子会饿死。  
村里一些老人没有扛过去,年青人想出去逃荒,可全国都是这样,往哪里去
呢。  
打的粮食,分给了大家,没饿死的总算有些吃的了,在老人和母亲的要求下,
我们保留了一批种粮,希望来年有所好转。  
我这个支书没有任何可以做的,唯一的工作就是看管这些种粮,我除了回家
陪陪母亲和巧儿,天天跟这些种粮住在一起。  
第9章开始放纵  
一天晚上,我躺在粮垛边上,嗅着粮食的味道充饥,我拿了一颗麦粒,塞进
嘴里,细细的咀嚼着,把一颗麦粒磨着了渣,嚥了进去。  
突然,有人在门口探头探脑,我定睛一看,原来是村里的五婶子,40多岁
了,瘦的皮包骨头。  
我警觉的看着她,五婶子冲我谄媚的笑着,身后又探出个脑袋,竟然是五婶
子的傻闺女,五婶子一生命苦,小小年纪就嫁给一个国民党,也没有生孩子,那
个国民党兵就跑了,后来解放后两年,五婶子又嫁了隔壁村的小老头,生了个闺
女有点傻,摸样倒是还凑合。小老头没过几年也完蛋了,五婶子带着闺女被赶回
来了,还在村里生活。  
我看着她们,五婶子凑过来说:大兄弟,看粮食呢?  
我警惕的点点头,五婶子说:大兄弟,姐跟你说个事?  
我点头说;婶子,别乱了辈分,有啥事情你说。  
五婶子挠着头皮说;兄弟啊,婶子家断粮三天了,你看你能不能……  
我打断她的话说;你们不是有分的粮食么。怎么这么快断粮了。  
五婶子带着哭腔说;兄弟啊,我们家两口人,可只给了一个人的口粮,所以
……  
我愣了,问她:为啥你家只给了一人的口粮?  
五婶子指着后面看着粮食流口水的傻闺女说;会计说我闺女参加劳动少,不
能算一个人,所以不给一个人的口粮。  
我一听就火了,心想,傻闺女是有点傻,干活可不算傻,这会计也太欺负人
了。  
我想找会计去理论,可想想粮食也都分完了,再也没有了。  
我也挠气头皮来。五婶子看我发呆,低声说:大兄弟,你行行好,给我点粮
食,我们娘俩真的快饿死了。  
我摇头说:婶子,真没粮,这些都是明年的种子,不能给你。  
五婶子噗通跪倒说;兄弟啊,你忍心看你婶子饿死么?  
我心里暗想,饥寒交迫真能使人失去尊严  
我狠心摇头说:婶子,明天我问问会计老李,如果他真的少给你了,我想法
子给你补上,如果没有少给你,我也没法子。  
五婶子只好走了,傻闺女不想走,看着粮食发呆,五婶子想拖她都拖不动,
抬手要打,我感觉拦住,五婶子一边哭一边跳脚打闺女,我赶紧推她,没想到两
只手推到婶子的胸,五婶子缩了一下身子,看我一眼,死拽着闺女走了。  
第二天,我找了老李,村里的会计,他承认给五婶子少了粮食,我臭骂他一
顿,老李撇着嘴说:现在也没法子了,粮食分光了,你说咋办吧。  
我也挠头,晚上,我从家里偷了些粮食,装了一小袋子,躺在粮仓里等着五
婶子。  
我想,我们省点,帮五婶子一把,抗多久算多久吧。  
五婶子确没有来,快到半夜了,我都困死了,脱了衣服,吹了油灯,準备睡
觉。  
门响了一下,接着月光,五婶子探头进来了。  
我感觉去摸裤子,急切间穿不上,五婶子确不管不顾的迈步进来。  
低声对我说:大兄弟啊,别穿了,你婶子求你了,给点粮食,婶子拿身子报
答你。  
没等我反应过来,五婶子伸手就抓住我的鸡巴,隔着裤衩捏弄着。  
我想推开她,五婶子就像八爪鱼一般缠了过来,把我推到在粮食堆上,我低
声说"婶子,不行,不行。  
五婶子已经把手伸进我的裤衩,使劲撸动着。  
我被她弄的很兴奋,想推开,又想尝试一下,两人撕扯着,我的裤衩还是被
她拉开了。  
五婶子凑过去一口就含住我的鸡巴,使劲嘬着,我躺在粮食堆上,享受起来,
我想:我把我家里的粮食给她,让她伺候伺候我总行吧。只要我不给她公粮,不
给她种粮就可以了。  
五婶子似乎很迷恋我的鸡巴,努力的舔着,吮吸着,但我硬起来的家伙实在
太大,五婶子根本放不到嘴里,努力放个龟头进去,已经让她很吃力了。  
五婶子笑着说:宝儿兄弟,你这家伙可真够气派的,赶上驴的了。  
我笑骂:有你娘的这么夸人的么。  
五婶子谄媚的说;说男人的像驴,那可不是骂人,谁有这么大的东西,那可
是天大的福气。  
我乐了说:女人的福气还是男人的福气?  
五婶子笑道:都是福气,女人有这么个宝贝,还不乖乖的?女人乖了,男人
不也就舒服了?  
我乐了,说;婶子,你男人的家伙没我的大吧?  
五婶子笑道:差远去了,让婶子好好享受享受。  
五婶子努力咧开嘴,往里吃着,舌头使劲往我尿眼里舔,弄的我又麻又痒,
五婶子看是在吃不进去,扶着我的鸡巴,满头舔我的蛋起来,湿热的舌头使劲舔
着蛋蛋,这种感觉我可没享受过,舒服的我浑身哆嗦。  
五婶子看我高兴,撅着屁股,更加卖力了。  
五婶子一边伺候我,一边摸黑脱了衣裤,自己摸着自己的屁股说:大兄弟,
婶子年轻时候可是个美女,可惜老了才有机会伺候大兄弟。  
我伸手摸摸她屁股,还算有点肉,凉凉滑滑的,摸着挺舒服。  
五婶子说:大兄弟,你想咋玩,婶子都陪你,你就行行好,给口粮食给我那
傻闺女吧。我饿死都没啥,可我那傻闺女还没嫁人呢,男人啥味道都不知道,死
了太可惜了。  
我笑道;婶子,你饿死也不行啊,我可不想村里再饿死人。  
五婶子看粮食有望,高兴起来,拉着我的手往她腿间摸,还跟我说"兄弟,
随便摸,婶子可洗过身子了,你摸摸,你摸摸,哎呀,出水水了,兄弟好会摸啊,
一摸婶子就出水了。  
五婶子浪骚着,捏着我两根指头往她腿间塞去,我两个指头抠了进去,一圈
圈的肉裹着我的指头,五婶子用她的阴道夹着我的指头,哼唧着:大兄弟,你是
村里的小皇上,婶子能伺候你,是婶子的福气。  
五婶子似乎也很久没有男人了,阴道里淫水氾滥,搞的我手指粘糊糊的,我
抠弄着,五婶子舒服的哼唧着。过了一会又俯下身子舔着我的蛋蛋。  
我也舒服极了,更使劲的抠着她的阴道。  
五婶子受不了了,脸凑到我胸口,蹭着我的胸口说;大兄弟,别抠了,婶子
受不了。求你了,操操婶子的老逼吧。  
我笑着趴起来,五婶子一头拱在粮食堆上,屁股高高的撅着,我扶着鸡巴在
她阴道口蹭蹭,狠狠心,猛的捅了进去。  
五婶子哎呀一声,把两只手都伸进粮食堆里,屁股和大腿哆嗦起来,我扶着
她的屁股,半蹲着身子,一下一下的捅着。  
五婶子的阴道包容性比较强,我可以完整的插进去,五婶子嘴里咬着几颗麦
粒,忍着不嚷嚷,撅着腚任我抽插。  
我第一次完全放鬆的操一个女人,大开大合的,五婶子摀住肚子低声说:大
兄弟啊,快捅到肺了,你这家伙不是操人的。  
我乐了说;不操人,操驴操马啊?  
五婶子摇着屁股说:人受不了啊,婶子受不了啊,肺里的气都被顶出来了,
婶子都想打饱嗝。  
我哈哈乐了说;我这东西还能管饱啊?  
五婶子也笑起来,不过真的笑的有些颤抖,随着我的插入,一股一股吐着气,
真像打嗝一边。  
地上的粮食磨的五婶子的膝盖很疼,五婶子央求我让她翻过身来,五婶子仰
面躺在粮食堆上,叉开腿,高举起来,拉着我的家伙往里塞,我捅进去只后,五
婶子呻吟一下,两眼翻白,只有出气,没有进气了,我赶紧往外拔,随着我动作,
五婶子吸了口气,眼睛也看到眼球了。  
我往里一捅,五婶子有被顶的翻白眼,嘴里吐着气,我哈哈乐起来,看来我
的家伙能当气泵使,就像活塞一样。  
五婶子失神的看着我,不知道我在笑什么,她的两条腿可开始快速抖动,并
且僵直了。  
我奋力捅了几下,五婶子突然长歎一声,下身涌出一股水来,喷涌而出,弄
得我满腿都是。  
五婶子低声说:大兄弟,你太厉害了,婶子给你弄的洩了。  
我说;出来的是尿么?  
五婶子说:不是,逼眼里出来的,不是尿眼里出来的。  
我又开始使劲往里怼,五婶子哎呀一声,抬起手,塞嘴里使劲咬住,闭目不
语。  
我奋力抽插,五婶子猛然一挺身子,两手摊开,使劲握住一把粮食,身子弓
了起来,下身又是一股热水涌出。  
五婶子慢慢鬆开手,身子也瘫软下去,两个眼睛彻底翻成白眼,张嘴吐着气,
昏死一般。  
我吓蒙了,拔出鸡巴,点着油灯,拍打着她的脸,过了半天,五婶子才缓过
来,冲我媚笑一下说:兄弟啊,婶子成仙儿了。  
我呵呵笑道:婶子成仙儿了,兄弟还难受着呢。  
五婶子可不敢让我操她了,让我躺下,趴在我身上,吐着舌头舔我的鸡巴,
蛋蛋,努力了半天,我还没有出水,五婶子用一只手指开始捅我的屁眼,弄的我
痒的想笑,五婶子把屁股撅到我身边,我也抠弄起她的屁眼来,五婶子笑着说:
兄弟啊,要不是你的家伙太大,婶子的屁眼也给你弄。  
我一愣说:屁眼也能捅?  
五婶子笑道:捅屁眼舒服着呢,老话说三扁不如一圆,就是三个逼不如一个
屁眼。  
我乐了说:婶子,让我试试。  
五婶子吓坏了说:大兄弟,可使不得,你那家伙,婶子非给你捅裂了。婶子
用嘴给你舒服。  
我只好悻悻的继续用指头抠她屁眼,五婶子玩了命一般舔着我的鸡巴,终于,
我猛的打了个寒战,喷了五婶子满头满脸。  
五婶子掏出个帕子给我擦拭着鸡巴,一脸的谄笑。  
我知道她在要粮食,我伸手把从家里拿的那个袋子给她。  
五婶子接过来一掂量,愣住了,看着我说:大兄弟,咋这么多。  
我说:婶子,这可不是种粮,我从家里拿的。  
五婶子愣住了,直勾勾的看着我,把粮袋子递还给我说:兄弟,你恩情我领
了,粮食我不能要,我大姐身子更差,你把粮给我们里,我大姐那里可咋办。  
我笑道;婶子,我娘的吃食少不了,这是我跟巧儿那部分。  
五婶子拿着粮食,就要给我磕头,我赶紧扶起来她,我笑着说:婶子,你跟
我傻妹子可省着点吃。  
五婶子拎着粮袋子,看着我说:大兄弟,婶子服你,你好好休息,这两天,
婶子给你个大礼。  
我笑道:婶子,别说了,粮食赶紧拿走,别让人看见,从这里出去,好说不
好听。  
五婶子点点头,穿上衣服,拎着粮食走。  
我送她出去,笑着对五婶子说;婶子,我要是想你咋办。  
五婶子笑道;你等着吧,过两天你就不想婶子了。说完冲我神秘的一笑,转
身走了。  
五婶子的大礼是啥还不知道,老丈人的大礼来了。  
第10章饑荒饑荒  
老瞎子去採药的时候,发现了一些田鼠,这下大家可都兴奋起来,全村人去
抓田鼠,田鼠洞里还有少量粮食,还有些山鼠,洞里还有些核桃,柏树子什么的。  
这下,全村人又可以多扛了一个月。  
村里大柱的媳妇孙媚儿闹起来了。  
大柱是村里最粗壮的男人,他媳妇是从隔壁村嫁过来的,长的很是狐媚,据
说跟村里好多男人都有一腿,大柱也到处留情,两人各玩各的,相安无事。  
大柱确实抓了不少田鼠,可我把这些东西平分了,孙媚儿说我不公平,她男
人抓的多,应该分的也多。  
我看着这些比我岁数大的村民,我可不好管他们。  
大柱倒是爽快人,看媳妇闹的不成样子,从家里出来,对着媳妇就是一脚,
孙媚儿直飞出去两米远,趴在地上。  
我赶紧扶起来,孙媚儿爬起来,扯着嗓子骂道;大柱,你个王八蛋,你跟何
大拿的媳妇耍破鞋,老娘就没找你算账,你还敢踢老娘,老娘跟你拼了。  
说着孙媚儿就扑上去跟大柱玩命,大柱躲闪了几下,揪着孙媚儿就大嘴巴扇
了起来,我扑上去抱住大柱不让他打媳妇,可大柱力气实在太大,我咋也弄不住
他。  
孙媚儿的脸都出血了,大柱一边打一边骂:打死你老子娶何大拿的媳妇,你
个骚货,你不也勾搭你们村的孙二小么。  
我实在受不了了,死命勒住大柱的脖子,全村人都笑着来劝架,这两个冤家
看来都不是好东西,大柱被我勒的瘫软在地上,孙媚儿也被村里人拖开。  
我对孙媚儿说;田鼠是我老丈人发现的,他没有独吞,告诉全村人,他也没
有多分一个,大柱手脚快,抓的多,按道理说应该多给些,可村里那么多老少,
都要活命,大家就分了吧。  
你想想,全村都是饿死鬼,你敢在这里住么。  
孙媚儿看我一眼,媚笑到:吆喝,小秀才说话就是一套一套的,行了,老娘
认了可以吧。  
我差点给她媚到了,伸手拉起她来说:嫂子,这就对了么,一个村的人,有
话好好说。  
孙媚儿捏了一下我的手,笑道:小秀才的话我听,傻柱子,这次就饶了你。  
村里人看着都笑了起来,大家都喊:柱子,看好你媳妇,别让你媳妇欺负了
小支书。  
柱子爬起来憨笑着说;这我可不管,小支书被我媳妇欺负了,那也是没法子
的事情。  
大家一片笑声。孙媚儿扭着腰说:老娘看上的,谁也跑不了。  
我只好拉着柱子去抓田鼠。  
在麦田边上,我问柱子,你真的跟何大拿的儿媳妇搞破鞋?  
柱子闹着脑皮说:何大拿的儿子病死了,家里没劳力了,我就帮帮他家,我
媳妇就说我跟人家搞破鞋。  
我笑道;到底搞没搞,你说实话。  
柱子咧嘴一笑说;没搞是假的,不搞白不搞。  
我哈哈笑起来,柱子挖开一个田鼠洞,用草点着了,往里吹着烟。  
田边,我看到一个鬼魅的身影,闪现了一下,消失在树林里。  
回到家里,母亲对我说:有空你去看看地主婆,别把她们给饿死了。我这才
想起来,那个消失在树林里的人就是胡地主的老婆,村里唯一的一个地主婆。  
我和柱子搞了不少田鼠洞里的粮食,我拎了一口袋,来到村尾的土地庙,地
主婆已经老了不少,看到我来,吃惊的盯着我。我知道,她最恨的就是我母亲。  
地主闺女胡玉儿从屋里出来,看着我,我放下粮食袋子,笑着说:给你们再
送点粮食。  
胡玉儿蓬头垢面的,眼角还都是眼屎,早没了洋女学生的样子,整个一个半
叫花子的样子。  
30出头了,也没有嫁人,直勾勾的盯着粮食袋子,我说有啥困难,就去找
我啊。  
我转身走了。胡玉儿送我出来,咧嘴说:谢谢政府,谢谢政府。  
我扭头说:你们娘俩还是要积极的参加劳动,这样才能分到粮食,总缩在这
个破庙里也不是事。  
胡玉儿使劲点点头,我心想这个地主婆和地主小姐真是奇怪,大白天弄的跟
鬼一样。  
晚上,我继续守候着那些种粮,期盼着播种的季节赶紧到来。  
小瞎子老婆给我送来晚饭,一锅野菜汤里撒了半把玉米面。我捧着碗西里呼
噜的吃着,小瞎子扑扇着大眼睛看着我咪咪笑。  
我吃了半锅,看看小瞎子,问她:妹子,你吃了没有?  
小瞎子看看我,嚥了口口水说;吃了,你吃吧。吃饱了好守夜。  
我一眼就看出她在说谎,放下锅,拉着她坐到我身边,拿勺子把锅里那点面
疙瘩都舀了出来,逼着她吃。  
小瞎子甜甜的笑着,摇头不吃,我一把揽住她的腰,低声说;不吃,老子扒
光你衣服。  
小瞎子用手摀住自己的领口,嬉笑着,摇头就是不吃。  
我伸手去摸她大腿,小瞎子被我摸的很痒,笑着说;别闹了,哥,赶紧吃了
吧。  
我凑到她耳边低声说;妹子,今天哥跟大柱在地里烤了两个肥田鼠吃了肉,
这些面你就吃了吧。  
小瞎子拗不过我,接过勺子,吃了几口,剩下的还给我,我装着生气,逼着
她吃完,小瞎子幸福的笑着,享受着吃着那点点面疙瘩。  
小瞎子告诉我,山上还有些山药可以挖,那东西比粮食还好,就是现在不是
季节,所以要等等才能告诉村民,要不现在一说,肯定就被挖光了,太浪费了。  
我点点头,小瞎子走了。  
我躺在粮食床上发呆,心想明年收成好了,大家都有的吃食了,一定跟小瞎
子生个娃出来。  
接近午夜,我迷迷糊糊的睡着了,感觉有人摸我的鸡巴,摸的好舒服。我睁
开迷茫的眼睛,身前真的黑乎乎有个人影,我激灵一下醒了,推开那个人,点着
油灯一看,竟然是五婶子的傻闺女。  
我的鸡巴已经被她从裤衩边上掏出来了,傻闺女被我推的坐在地上,撇着嘴
要哭。我赶紧过去摀住她的嘴,低声问;傻妹,你咋来了。  
傻闺女看着我,低声说:俺娘让俺来的。  
我说:你娘让你来干嘛。傻闺女看着我摇头说;忘了。  
我心想:真他妈是傻妹。  
我问:那你摸我鸡巴干嘛?  
傻闺女想了想说;忘了。  
我彻底晕了,门一响,五婶子推门进来,对着傻妹屁股就给一脚,说:你个
傻妮子,让你来伺候小支书,转脸就忘了。  
我对五婶子说;婶子,你这是干啥。  
五婶子苦笑道:大兄弟,没有你救命的粮食,婶子和你傻妹子说不定都饿死
了,婶子老了,身子没火气了,就想让你傻妹来伺候伺候你,别看你傻妹子缺根
弦,但还是闺女身子。  
我乐了说;我可不干,傻妹子以后还要嫁人呢。给你们粮食,那是一村人相
互扶助,我可不图傻妹子的身子。  
五婶子说:大兄弟啊,说实话,村里人没少打傻妹子的注意,上次,村东的
曹老头,就把傻妹子骗到了后山,裤子都脱了,要不是天冷,曹老头鸡巴硬不起
来,傻妹子就给他日了。  
婶子也看不住啊,我像便宜了那些糟老头,还不如让大兄弟吃个新鲜呢。  
我笑道:老曹头看谁家闺女都流口水,那就是个花癡。  
五婶子说;老曹头托人找过我几次,我都没答应,我想我要是嫁给老曹头,
我傻闺女也白送了。  
我扭头看看傻妹,估计是五婶子让她梳洗过了,头髮还微微湿着,脸蛋也还
算白净,衣服谁说破旧,但很是整齐乾净。  
五婶子伸手摸着我的鸡巴,低声说:就当婶子报答你了,大兄弟,你别客气
了。  
我伸手到五婶子的后脖子,按住她的头压向我的鸡巴,低声说;婶子,你先
伺候伺候我。傻妹子的事情再说。  
五婶子听话的趴在地上,努力的舔着我的鸡巴。  
傻妹子傻笑着说;娘,鸡巴好吃么?  
五婶子笑道;好吃,这是最好吃的东西了。傻妹子扭着身体说;娘,俺也要
吃。  
五婶子招呼傻妹子过来,傻妹子看着涂着她娘口水的我的大鸡巴说"生的咋
吃啊。  
我和五婶子都乐了,五婶子苦笑一下说:生的不能咬着吃,要舔着吃。  
说完五婶子给傻妹做了一个示範。傻妹凑过来也吐出舌头,舔着我的鸡巴。  
傻妹没舔出好来,奇怪的问他娘说;没啥味道啊。  
她娘笑着说;你要使劲舔,一会就好吃了。  
傻妹一股劲的使劲舔起来,五婶子凑到我跟前,亲了我脖子几下,低头含住
我一个奶头,用舌尖快速舔逗着我的奶头,这下我酥痒的受不了。呵呵的笑了起
来。  
傻妹子以为是她让我高兴了,她也兴奋起来,更加努力的舔着我的鸡巴。  
娘俩一上一下的伺候着我,让我舒服极了。五婶子离我手近一些,我伸手掏
进她的裤裆,三个指头蜷着,抠进五婶子的阴道,五婶子跪着挪动着腿,让我方
便抠弄。  
五婶子看我很兴奋了,对闺女说;傻妮子,把衣服脱了,给你哥看看。  
傻妹子听话的脱光了衣服,站在我面前,谁说有些傻,傻妹子脱光了还是挺
好看,小胸脯圆圆挺挺的,傻妹子似乎也懂得害羞,双手护着下身。  
我看的猛嚥了几口口水。  
五婶子有些得意的说:咋样,我闺女就是缺根弦,可不丑。  
我推开五婶子,红着眼珠子起来,抓住傻妹子就按倒在粮食垛上,粗鲁的掰
开她的腿,扶着粗大的鸡巴就往里捅,五婶子也帮忙,鸡巴一下就突进去一截,
傻妹子吃痛,咧嘴哭了。  
五婶子抓了把麦子递给她,傻妹子乐了,一粒一粒的像嗑瓜子一般磕起麦粒
来。  
我的鸡巴已经染血,傻妹子真的还是处,我慢慢的捅了几下,傻妹子心思全
在嘴里的麦子上,五婶子低头看着我的鸡巴在她闺女腿间进进出出,满意的点着
头。  
我捅了一会,感觉倒是舒服,但是傻妹子没有一点表情,我有些无趣,拔出
鸡巴,让五婶子躺下,五婶子快手快脚的脱了裤子,躺在闺女旁,举起双腿,我
趴在她身上,狠狠的捅进去。  
五婶子舒服的闷叫一声,双腿夹住我的腰,帮我使劲,我跟五婶子大战起来。  
傻妹子看着我骑着她妈在驰骋,好奇的看着。  
五婶子舒服的呻吟着,傻妹子大概没砍到过母亲如此神态,好奇的问:娘,
你叫唤个啥?  
五婶子看了闺女一眼说:傻妮子,娘舒服啊,通了就舒服了。  
傻妹子似懂非懂,用手摸摸血呼啦差的腿间,抬手看看,这傻妹晕血,看着
手上的血,晃蕩两下竟然昏了过去。  
我让五婶子反过来,五婶子趴着,撅着屁股让我操,我接着油灯昏暗的灯光,
舒服的体会着五婶子的夹攻,五婶子夹的我很是舒服,我奖赏的拍打了几下她的
屁股。  
五婶子媚笑的扭头,似乎很享受我的巴掌。  
我低头看着五婶子的屁股沟,她的屁眼在我鸡巴拔出时,也被带了起来,圆
圆的一圈。我不客气的用指头往里探着,五婶子被前后夹击,更舒服的呻吟着,
不知道阴道刺激和是屁眼舒服些。  
我现在经历了几次性爱,已经不是那种三分钟缴枪的选手了,也能控制一下
节奏了,我一边操她一边问:婶子,你说柱子跟何大拿的儿媳妇有一腿,是不是
真的?  
五婶子咯咯乐着说:当然是拉,何大拿的那个儿媳妇碰到男人就像没骨头一
般,立刻就软,下身那水啊,就像咱后山的泉眼一般。咋了,你还想关这个事情?  
我乐着说:管个屁,我当支书还管人家鸡巴的事儿啊。  
五婶子也笑了:那你是想尝尝何大拿儿媳妇的嫩肉?  
我乐着没说话,五婶子笑道:那还不易,婶子给你安排。  
我笑道:婶子还会做皮条生意?  
五婶子得意的摇着屁股说:大兄弟,你看上谁家的女娃,谁家的媳妇,婶子
都给你安排。  
我说:那怎么行,我就是听说何大拿的儿媳妇是个破鞋,我想破鞋谁穿都是
穿,老子也穿穿。  
现在啥农活都没有,天天就是抓田鼠,那田鼠也快没了。饿的头晕,闲的蛋
疼。找点事情乐和一下。  
五婶子笑道:这样,明天我约上何家媳妇上后山挖野菜去,你中午上山等着,
到了以后,那山上可没人,还不你想咋就咋得?  
我乐的使劲捅五婶子,五婶子也嗷嗷叫着,屁股一努一努的配合着我。  
五婶子看着傻妹子还晕着,笑着说:傻妹还不知道这事儿有多舒服,下次就
好了。  
我乐了说:婶子,下半年粮食多了,大家不这么饿了,我们天天操逼玩,那
日子多舒服。  
五婶子也乐了,那就美死了。  
在五婶子体内发洩后,婶子甩着屁股,让我的精液流出来,滴在粮食堆上,
五婶子看看粘着精液粘成一团的麦粒,笑道:这可是上好的肥料啊。  
我哈哈大笑。  
五婶子弄醒傻妹子,冲我笑笑,娘俩走了。  
我穿上衣服,躺下想着何家儿媳妇的嫩肉,舒服的睡着了。  
第11章野合野合  
何大拿是一钱村里一个富裕户,家业仅次于胡地主,可何大拿解放前抽上了
大烟,把家产抽没了,所以最后也算贫农了,他儿子是个小白脸,爱唱戏,娶的
媳妇倒是很水灵,就是因为他会唱几句,死活都要嫁给他,可嫁过来没多久,小
白脸就被逃跑的国民党抓了壮丁,死在外乡。  
何大拿的老婆有病,不能行房,何大拿知道儿子回不来,然后就打起儿媳妇
的算盘,解放前,乱哄哄的,何大拿就开始扒灰,儿媳妇尝了甜头,死活不走了,
何大拿也算有过钱,风流过,懂的玩女人,把儿媳妇玩的不会走路了,赶都赶不
走。  
可毕竟抽过大烟,身体底子不好,遇到这灾年,一下就躺倒了,柱子早就打
这女子的主意,趁虚而入,何大拿也没办法。不少村里的男人都跟她动手动脚,
搂搂抱抱,何大拿也只好忍着。  
第二天中午,我扛上猎枪,跟母亲和巧儿说去抓野兔子,然后就上山了,后
山是我们的风水宝地,有树,有泉水,还有不少山洞,以前鬼子来了,我们就往
这里跑,能藏人的地方很多。  
转悠了半天,连兔子毛都没看到,站在一块大石头上,远远的看到五婶子和
何大拿儿媳妇想跟着往山上走。  
我乐了,婶子办事真是没得说。  
我躲在石头后,两人慢慢的走进了,有说有笑的,谈的张家长,李家短的。  
经过石头后,我猛的蹦到她们身后,拿枪怼着何家媳妇的后脑说;什么人,
不许动。  
五婶子知道是我,何家媳妇吓的瘫在地上,我哈哈大笑,收了枪,何家媳妇
哆嗦的扭头看到是我,跳起来就挠我,我笑着躲开。  
我绕着五婶子跑,何家媳妇骂着追,我跑了几圈,猛然站住,何家媳妇一下
冲进我怀里,被我搂了个结实。  
我抱着何家媳妇不撒手,五婶子装好人,让我撒手,问我干啥来了。  
我搂着何家媳妇说:抓兔子来了,远远看到你们,就吓唬一下。  
何家媳妇被我搂的浑身发软,挣扎着说:撒手,你个毛孩子,敢欺负你嫂子。  
五婶子也骂我:动手动脚什么样子。还装着要打我。  
我搂着何家媳妇往地上一滚,鬆软的乾草丛垫在身下。  
我不客气的开始撕扯何家媳妇的衣襟,何家媳妇有些吃惊,死命推着我,我
笑道:柱子哥吃得,我吃不得?  
何家媳妇在五婶子注视下有些紧张,但也盼望我有进一步动作,一边推着我,
一边骂道:你个小毛孩子,哎呀,摸那里啦,五嫂子,快拉开他。  
五婶子放下篮子,没有拉我,反倒抓住何家媳妇一只手,按住了,笑道;你
可别小看着毛孩子,那家伙比柱子的还大。  
何家媳妇知道上了套,挣扎着,五婶子又抓住她令一只手,也按住了,我骑
在她身上,腾出手来拉开她的布腰带,把长裤拽了下来,里边是个花布裤衩,也
趁着她蹬腿,扯下来扔一边去。  
何家媳妇确实白嫩,两条腿白的想羊腿一般,下腹一小搓黑毛,软软的趴在
下腹处,我看的这个爱呀,伸手使劲捏一把,何家媳妇哀哀的叫了起来。  
看她还在挣扎,五婶子说:大兄弟,赶紧脱裤子上啊,给她上了嚼子,她就
老实了。  
我连裤子都没脱,直接从裤门掏出家伙,就往何家媳妇下身捅,何家媳妇抬
头看一下,吓坏了,哆嗦着说:小宝的家伙咋这个样子,比人胳膊还粗,不行啊,
不能往里捅。  
我可管不了那么多,狠狠的往里一捅,舒舒服服的开始抽插,何家媳妇立刻
放弃了抵抗,瞇缝着眼睛开始享受,下身的水咕唧咕唧的往外冒,我每一次抽插
都能带出不少白浆来。  
何家媳妇真是水做的女人,鸡巴一进去,就像抽光了她的骨头,软软的瘫在
地上,烂泥一般。  
五婶子看她不抵抗了,放开手,到我背后,帮我推屁股,随着我的节奏按着
我的屁股,让我插的更深些。  
何家媳妇叫唤的声音很有婉转,悠扬,声音全是从鼻腔里出来,随着我的插
入,就是长长的一声,嗯……  
听的我那个舒服啊,五婶子也配合着,浪叫着,还没反绿的荒草上,三人滚
做一团。  
何家媳妇的小洞很是紧密,没生过孩子女人就是紧,把我的鸡巴裹的密密的,
滑滑的阴水让我抽插一点都不费力。难怪柱子这么喜欢她,何大拿也爱扒灰。  
我喜欢从后边来,何家媳妇也听话的跪趴在草地上,撅起白嫩的屁股来,我
扶着家伙往里捅,何家媳妇舒服的都快晕了,屁股大腿一起哆嗦,我拔出来的时
候,鸡巴把她肉洞内壁都带出不少,然后一起狠狠的怼回去。  
何家媳妇的屁眼很嫩,看来没被人捅过,还有些淡淡的褐色,不像五婶子都
是黑的了。  
我弯着跟指头往里捅,何家媳妇的屁眼似乎有些抗拒,使劲往里缩着,我看
着爱极了,指头尖进去了,继续往里抠着,能感觉到一圈圈的肠道抱着我的指头,
抠到深处,都能摸到一小块一小块的硬屎,何家媳妇哆嗦着承受着我的冲击和抠
挠。  
我回头看,五婶子已经坐在地上,自己掏着自己的档,眼睛有些失神了,我
知道五婶子又需要我的安慰了。  
我拔出鸡巴,何家媳妇立刻瘫在地上,我沖五婶子一努嘴,五婶子明白我的
意思,脱了一半裤子,跪在地上,把屁股对着我,我扶着鸡巴,就捅进了五婶子
毛绒绒的老逼里。  
五婶子拚命往后努力,搞的我都不用动作了,她屁股前后移动着,就完成了
我抽插的动作,舒服的我把粘着何家媳妇屎的指头捅进了五婶子的屁眼。  
捅了几十下,回头看看何家媳妇,正朝我抛着媚眼,两条白腿分的开开的,
腿间一堆暗红的肉,中间是条肉缝,两侧干静没毛,不像五婶子整个一团毛包裹
着。  
我又转头扑向何家媳妇,插了个尽根。  
五婶子还没过足瘾,有些失望的回身,看我们表演。  
我这次抗不了多久了,射在何家媳妇体内。  
这次拼的很久,我也累了,躺在草地上休息。  
五婶子靠在我身侧,摆弄着我的鸡巴。  
我扭头看她说;咋,没吃饱?  
五婶子笑道:都吃上瘾了,咋也吃不饱。  
我笑道:你俩人给我吹起来,然后每人再赏个几百下。  
五婶子和何家媳妇都立刻爬起来,两人握着我的鸡巴,争先恐后的舔起来。  
我一边享受一边说:五婶子,何家小嫂子,老子现在想捅屁眼,你两个谁敢
让我捅屁眼,我就先捅谁。  
五婶子吐着舌头,含混着我,捅我捅我。  
何家媳妇也抬头看我:嫂子屁眼给你捅个够。  
我先拿五婶子的屁眼开刀,五婶子跪在地上,单手使劲扒开一侧的臀肉,把
屁眼暴露给我。  
五婶子有些痔疮,屁眼上有两个肉包,我往她身后一站,扶着鸡巴就往五婶
子屁眼里捅。  
五婶子咬着牙坚持,我都能挺清楚她牙齿摩擦的声音,知道她疼,于是减慢
速度,一点一点往里挤,好半天,鸡巴才嵌入进去,五婶子也哼出了声。声音怪
异,不知道是舒服还是疼。  
何家媳妇凑过去问;五婶,咋样,疼不?  
五婶子说:不疼,不疼,舒服,哎呀,舒服死了。  
何家媳妇看着羡慕的说:支书快插,插几下就行了。嫂子的屁眼等着呢。  
我扶着五婶子的屁股慢慢的抽插着,何家媳妇一脸的着急,怕我射了,眼巴
巴的瞧着我。  
屁眼是比阴道紧密,舒服极了,我也怕射出来,示意何家媳妇準备好。  
何家媳妇跪趴在地上,等着我。我慢慢从五婶子屁眼里拔出鸡巴,五婶子伸
手摸摸,看看没血,放了心,过去扒开何家媳妇的屁股,让我插她屁眼。  
我扶着鸡巴,瞄準了往里捅,何家媳妇尖叫一声,身子就往下倒,五婶子用
身体扛着,示意我使劲,我屁股发力,猛一下捅了进去。  
何家媳妇疼的差点昏过去,浑身哆嗦成一团,半天才说出话来:五婶子,你
个老蹄子,想害死我啊,说不疼,差点要了我的小命。  
五婶子笑道:谁让你贪吃了,小宝这东西,一辈子吃不到几次,你好好享受
吧。  
我扶着何家媳妇的腰,五婶子控制住她的身体,我慢慢的抽插起来。  
何家媳妇连哭带骂,可就是摆脱不了,插了几十下,我拔出鸡巴,对準何家
媳妇的阴道,猛的一下捅了进去,何家媳妇被捅的哭叫连连,我舒服的也嚎叫起
来,两人的声音在空寂的山谷里迴荡。  
不知道折腾了多久,三人都瘫了,躺在草地上休息,暖暖的阳光照着,过了
很久,突然五婶子捅我一下,指指远处的树林,竟然有两只野兔子,我轻轻的拿
过枪,瞄準了一枪轰过去,一个兔子就翻个了,另外一个蹦跳着跑着,看来也被
铁砂打伤了。  
我们三人爬起来就追,两个光腚女人和一个光腚男人,在山林里狂奔,这可
是肉啊,弄点野葱一炖,神仙都比不上。  
受伤的野兔子刺溜钻进一个洞里,我们扑过去,看到洞口有一溜血迹。  
我趴在洞口就掏,终于摸着了兔子腿,拎了出来,那兔子已经快不行了,五
婶子拎着兔子,我又往里掏,连摸出来4个半大的小兔子。这下可真是大丰收。  
把小兔子塞布袋里拎着,五婶子拎着那个大的,三人光着屁股高兴的直跳。  
回去捡上那个被打死的,三人高兴的直喘气。  
五婶子夸我运气好,枪法准。我笑着说;那还不是捅了你俩的屁眼带来的好
运气?  
五婶子看我笑的淫邪,知道我有懂了歪脑子,摀住屁股说:大兄弟,操逼吧,
逼你随便操,你家伙太大了。  
何家媳妇也怕了,捂着屁股说:大兄弟,嫂子现在还想拉屎呢,真的,你操
逼吧,屁眼实在受不了了。  
我哈哈大笑,起身到泉水边洗乾净粘着二人屎块和鲜血的鸡巴,穿上裤子。  
两人看我饶了她们,也挺高兴,三人穿好衣服,相互打去身上的灰土,两人
整理好头髮下山了。  
一窝兔子给全村都带来喜悦,村口烧了一大锅热水,放了很多很多野菜进去,
几个兔子被扒皮扔进去,煮化了,都成了一丝丝的肉,每家分了一小锅肉汤。  
我也端了一锅回去,母亲和老瞎子喝的挺高兴,小瞎子却闷闷不乐。  
我要去守夜,小瞎子送我出来。  
两人走在路上,我问她为啥不高兴。  
小瞎子低头不语,我问了半天,小瞎子抬头问我;你是不是玩女人了?  
我吃惊不已,小瞎子指指我的裤裆说:那上边粘的是啥?  
我低头一看,裤门上白呼呼一片,是何家媳妇的阴水,干了以后白呼呼一片。  
我赶紧瞎编说抓兔子时候蹭上去的,我也不知道是啥。  
小瞎子说:你跟何家媳妇一起回来的,她可不是什么好人,村里有名的破鞋。  
我笑道:那还有五婶子呢,她们挖野菜碰到我的,没有她们我最多抓一个兔
子回来。  
小瞎子看我说的肯定,不在怀疑了,送我到粮仓,就回去了。  
我越来越癡迷和女人做爱的快乐。  
五婶子和何家媳妇成了我发洩的对象,总找机会大干一次。  
何家媳妇的屁眼包容能力越来越强,她甚至能比较轻鬆的用屁眼接纳我的大
鸡巴,而且她也癡迷上我操她屁眼的感觉。五婶子还是只希望我操他的逼。  
第12章痛彻心肺  
老瞎子採药回来,告诉我,山上的山药已经有点形状了,让我带着大家上山
挖山药去。  
我组织大家上山,小瞎子认的各种草药,成了带队的人。  
可天还是不下雨,这粮食下不了地,我和几个村干部这个着急啊。  
我们商量怎么把泉水引搞来浇地,我们正在田边商量着呢。  
远远跑过来几个村民,柱子抱着一个人,他们喊着什么,我定睛一看,柱子
怀里那人似乎是小瞎子,我撒腿就跑过去,到跟前一看,真是小瞎子巧儿,她满
脸是血,已经没了呼吸。  
我抱着小瞎子嚎啕大哭,周围人也都哭起来了,原来小瞎子为了挖山药,爬
到一段陡坡上,竟然滑了一下,滚了下来,撞到山石。  
听到信的母亲和老瞎子连滚带爬的跑了来,母亲哭昏过去了,老瞎子确没有
哭,接过女儿的身子,轻轻的擦赶紧她的脸。  
我和众人弄醒了母亲,我心里疼的快疯了,脑袋一下一下撞着树,脑门的疼
痛能缓解内心的疼痛。终于,我也昏死过去了。  
等我醒来,家里就剩下母亲和老瞎子,老瞎子在喝着闷酒,母亲眼睛红肿,
无神的看着我。  
我爬下床,跪在老瞎子面前,老瞎子扶起我,我说:巧儿没了,我一样给你
老养老送终。  
老瞎子看着我说;苦日子还在后头呢,巧儿走也是好事,不用在受罪了。  
我苦笑了一下。  
巧儿头七,全村人都来到她坟前,竟然在她坟上有一只粉蝶飞来飞去,久久
不离开,按道理这个时节还没有粉蝶,难道这是巧儿的魂魄么?  
我跪着向她发誓,一定要照顾好老瞎子,照顾好全村人。  
随着我的哭诉,天竟然阴了,飘下来丝丝细雨,这可是旱了一年多的一场雨
啊。全村人都激动了。  
雨很小,只湿了地皮,我相信这也是巧儿用命换来的。  
种子下地了,可还是没雨水,我问老瞎子,老瞎子喝着他那红薯酒,对我说:
还早呢,苦日子还没有开始呢。  
我不信邪,我带着大家去后山的泉水挑水浇地,母亲身体更差了,天天看着
巧儿的一张照片哭,看来母亲是真把她当女儿了。  
母亲说;巧儿要留个孩子,也算值了,可孩子都没有。  
我心里想:巧儿还是姑娘就走了,倒是乾净,可我实在对不起她啊。  
老瞎子想的特明白,说:没孩子就对了,这苦日子,孩子可受不了。  
我发脾气的说;苦日子,苦日子,你老说的这个苦日子到底会咋样,我就不
信了,新社会还能比旧社会苦?  
村里真的彻底没粮食了,听说附近村里有饿死的人了,我这才真急了。  
母亲也躺不住了,她让人用马车拉着她,到镇上找领导去了,第二天,还真
的带了几袋粮食回来。  
我很吃惊,母亲说:镇上人也都没什么粮食,这是你爸爸以前部队的战友,
还在部队,他们给我们匀出来的粮食。  
可就这几袋粮食,我们村没直接饿死人,不过一些老弱的因为营养不良,还
是去世了几个,也算间接饿死的。  
就连后山的泉水都快断了,本来喷涌的泉水,现在小孩子撒尿一般,根本不
能浇地,能够大家喝就不错了。  
好在我们种了不少高粱,有了点收穫,大家分了一些,大部分还是交给了国
家。  
麦子种下去,基本没有苗出来,地里干的都板结了,开裂了。  
后山是我们的命根子,泉水不涌了,但还有,山上的野菜还是有一些的,老
瞎子已经把能吃的,毒性小的草药都告诉了大家,反正能吃的东西就是活命的根
本。后山上的绿色的东西,也被我们吃的差不多了。  
终于有人要去逃荒了,母亲拦不住大家,不少男人都走了,老瞎子说:出去
说不定能活,那点粮食留给女人孩子们,也能抗久些,就让他们走吧。母亲无奈
的让村里那些男人们离开了家乡。  
又入冬了,明年的麦子肯定绝收,今年的田鼠都少很多,全村的老少都去抓
田鼠,但收穫比第一年少了很多很多。  
老瞎子很懊恼,他说不应该说出山药的事情来,要不山药长到秋天在挖,肯
定能比春天挖收穫大很多。  
我心想,山药到了秋天,都长成柴火了,还能吃么。  
会计老李没走,村东的一个比我大几岁的壮汉叫老曹,也没走,我们选他当
了文书,三人组成了村委会,大家想尽一切办法解决肚皮的问题。  
老曹是猎户出身,他主张往深山里走,看看能不能搞些大的猎物,老李想把
大家的粮食再集中起来,统一做饭,统一分配,这样可能抗的更久一些。  
两个主意我都支持,我让母亲跟部队的叔伯们写信,要了三桿步枪,和一些
子弹,準备进到山里去,老李和我母亲把村里的粮食全收上来,大家一起做饭,
一起吃。  
村里能打枪的人我和老曹,柱子本来也是好手,可是逃荒去了,我们有些挠
头,最好人去多一些,可壮劳力都跑了。  
一个妇女叫秀花的,是村东一户王姓人家的媳妇,30出头,她说没嫁过来
之前,跟她爹进过几次山,打过猎。我看看秀花,膀大腰圆,虽说饿的有些站不
稳,但看的出是把子好手,秀花的小姑子叫冬梅,参加过民兵,打过枪,好像还
挺準,于是我们4人收拾好準备进山。  
我们不担心下雪,知道今年冬天肯定是大旱,哪里都没有雪下,于是4人带
了些乾粮,带着大家的企盼,就进了山。  
第13章打猎?打猎
山里是很冷的,连走了3天,我们到了山区比较深的地
方,老曹开始寻觅野兽的蹤迹,我背着一桿步枪和大家的吃食,跟在冬梅后面,
秀花跟老曹像猎狗一般,到处搜寻着。  
终于,我们发现了野猪的粪便,还是比较新鲜的。老曹準备打伏击,因为野
猪总是走同一条路的。  
没有步枪,我们是不敢招惹野猪的,就算野猪到了村子里,我们也只是赶走
它们,打野猪需要比较狠的武器。  
我们有三桿步枪,胆子就壮了。  
老曹和秀花一拨,我和冬梅一拨,轮番站岗等着野猪出现。  
我们在附近找了个被风的地方弄了个窝棚,我和冬梅先休息,秀花和老曹就
去埋伏了。  
三天山路让我们也很疲劳,缩在窝棚里很快睡着了。  
到了傍晚,我们醒了,弄了些乾粮吃了,去换了老曹跟秀花,两人趴在山边
的一个小沟里,盯着野猪通道,看到我们来了,他们表情有些奇怪,尤其是秀花,
脸红红的,我也没太多想,让他们去窝棚休息,我和冬梅趴在沟里等着。  
入夜了,我们觉得更冷了,冬梅冻得有些打哆嗦,我让她缩在沟里避风,我
一人盯着,冬梅抱成一团缩在沟里。  
我怕她睡着,低声跟她说着话,冬梅比我岁数小,跟巧儿差不多,长的黑黑
的,乾净利落,跟个假小子一般。  
瞎聊了一会,冬梅问起我跟巧儿的事情,她说她很佩服巧儿,带全村去挖山
药,没有那些山药,村里人都不敢想会怎么样。  
我苦笑着,这些山药可是我小媳妇用命换回来的,冬梅对巧儿的讚美倒是让
我很欣慰。  
过了半夜,野猪没等到,但是看到了几只碧绿的狼眼睛,我吓的一哆嗦,冬
梅觉得我不对劲,爬上来看了,也吓坏了。  
狼似乎也在打野猪的埋伏,他们晃蕩了很久才离开,我跟冬梅都吓坏了,等
狼走了很久,我们才发现两人手拉着手,死死的靠在一起。  
冬梅赶紧躲开我,我低声说:操,这个不行,我们还是去找他们,大家在一
起,别打不着野猪,给狼吃了。  
冬梅使劲点头,我两人从沟里出来,往窝棚跑去。  
到了窝棚处,我和冬梅吃惊的发现,老曹和绣花竟然没睡觉,两人正搂着一
起亲嘴呢。  
我赶紧咳嗽一下,两人迅速分开,看着我们,我装作啥都没看到,走过去说:
操,吓死我了,没等到猪,等到狼了。  
老曹和绣花也紧张起来,大家商量,无论如何也不要分开。  
冬梅也看到她嫂子跟老曹的行为了,脸沉沉的,不说话。气氛很是尴尬。  
大家也不敢睡了,4人乾脆点了篝火,取暖加防狼。  
大家聊了起来,冬梅问我们对这次旱灾咋看,我说:这次旱灾肯定短不了,
我们要有长期奋斗的打算。冬梅似乎很欣赏我带着些官话的说法。崇拜的看着我。  
老曹是大白话,他说:我们没饿死算命大,活一天算一天了。  
冬梅也同意老曹的意思,毕竟周围村子饿死人的消息传的很盛,我们自己也
到了山穷水尽的地步了。  
我知道这次出来,老曹和绣花勾搭上了。但当着冬梅面,他们没法放开,我
想撮合他们。我说:我们真的不敢说明天会怎么样,珍惜眼前的一切是最重要的。  
老曹和绣花听了我的话有些感动,两人对望一眼,默默的注视着对方。  
冬梅看在眼里,她也明白,这年头,人活着就不易了,大家能一起出来,最
好能一起回去。  
她看老曹没那么深的敌意了。  
天亮还早,我和冬梅找了避风的地方睡觉,老曹和绣花守着篝火。  
睡了一会,我被冷风吹醒,我抬头一看,离我不远的地方,冬梅也睁着一对
黑黑的眼睛,似乎在听着什么。  
我仔细一听,篝火那边,传来轻微的啪啪的声音,这种声音我很熟悉,就是
两个肉体碰撞的声音,老曹和绣花干起来了。  
看来冬梅已经醒了一会,她不知道我也醒了,只是竖着耳朵听着。  
我微微一动,冬梅看到我醒了,望着她,她有些尴尬,我竖起一个指头,低
声虚了一下。悄悄的爬起来。冬梅不知道我要干什么,也跟着起来,我端起一桿
步枪,迈步到了火堆旁,果然老曹赤裸着下身,趴在绣花身子上,正玩命的挺动
着。  
我拿着猎枪大喝一声:好啊,你们敢搞破鞋,当我这个支书不存在啊。  
老曹吓坏了,手一抖,扑在绣花怀里,绣花赶紧拉衣服遮盖自己的身体。  
冬梅说;嫂子,我哥回来你咋有脸见他?  
绣花推下去老曹,拉拉衣服站起来,对着冬梅说:妹子,你哥逃荒去了,啥
时候回来不知道,回来不回来不知道,他回来我饿死没有也不知道。刚才小支书
也说了,我们要对的起自己。  
我现在跟曹哥搞破鞋,一会说不定就给狼吃了,我就要眼前乐乐,你哥我管
不着了。  
冬梅哑口无言。绣花看着我说:小支书,你要是想乐,等曹哥完了事,你也
来,反正我们都是快饿死的人了,还怕啥呀。  
我赶紧说;你两人乐,我看看就好了。冬梅扭身走了,我也要走,本来我就
是想吓唬吓唬他们而已。  
绣花说;小支书,你别走,过来,嫂子给你嘬嘬,保你舒服。我刚要拒绝,
老曹也说了:让你来就过来,大家一起乐乐。  
我转身要走,老曹冲过来拉住我,一个绊子就放倒了我,绣花光着屁股,解
开我腰带,掏出我鸡巴就嘬起来。老曹到了绣花背后,捧着绣花的屁股就操,天
太冷了,我鸡巴半天才硬起来,绣花吃惊的看着我硕大的家伙,叫道:这是人的
玩意么,咋这老大呢。  
老曹探头看一眼也傻眼了,骂道:太吓人了,这东西能捅死人。  
绣花扭着屁股说:曹哥你快点,我要试试这大家伙。  
老曹拔出鸡巴,对我说:来,换换,绣花给我嘬,你来操逼。  
我笑着爬起来,来到绣花背后,扶着她屁股怼了进去,老曹已经把绣花的阴
道搞的烂泥塘一般,我捅进去很轻鬆,绣花却咧嘴说:真大,塞满了。老曹来到
绣花面前,绣花一把撰住老曹的鸡巴,用嘴嘬了起来。  
绣花的身子却是结实,摸上去挺有肉,屁股也大,也有弹性,夹的我很是舒
服。  
我努力操着,老曹舒服的直哼哼,绣花也很满意,前后的夹击让她也浪叫不
止。  
那边的冬梅可受不了了,蹦过来说:你们不要脸,没完没了了。叫那么大声,
别把狼招来。  
绣花吐出老曹的鸡巴说:妹子,你也别素着了,小支书,你把我妹子办了吧,
别一会给狼吃了还是个大姑娘,多可惜啊。  
我看着冬梅,冬梅也看着我,我从她眼光里读出一些愿意的表情来。  
我拔出鸡巴,挺了挺肚子,向冬梅走来,冬梅迟疑了下,还是想跑,我一把
抓住,低声说:往哪里跑,跑远了碰到狼咋办。  
冬梅哆嗦一下,我已经把她搂在怀里,按倒在地上了。  
绣花让老曹继续操她,老曹换了个姿势,骑着绣花操了起来。  
我压在冬梅,她看着我,我笑道:别跑了,你也是大姑娘了。早晚有这么一
天,我们现在还活着,能乐就乐吧。  
说着我就捧着冬梅的脸亲了下去,冬梅扭了两下,跟我吻在一处。  
我把手从她衣襟下探了进去,冬梅被我冰凉的手冰的一哆嗦,等我手摀住她
苹果般的奶子时,冬梅彻底放弃了躲避。  
经过一夜的疯狂,我们四个人蜷缩在一起,欢腾的篝火温暖着我们的身体。
大家已经没有了性爱的欢愉了,平静下来的心还是很茫然,明天咋办,后天咋办,
村里的老弱妇孺咋办?  
粮食匮乏的恐惧是最让人担心的,我咬咬牙说:明天,我一定打死头野猪,
扛回去。  
老曹淡淡的说;明天的事情明天再说吧。  
他伸手揣摩着绣花的奶子,吧嗒吧嗒嘴,睡觉了。  
冬梅离火堆比较远,可能有点冷,往我怀里靠靠,眼皮也开始打架了。  
我摸摸冰冷的步枪,暗自下定决心,无论如何也要搞头野猪。  
第14章山寨版老人与海  
我没有一丝睡意,远方的天空出现了一丝曙光,我咬咬牙,扣好棉袄上的扣
子,握着枪,起身走向伏击野猪的山沟。  
也许是老天爷眷顾我,也许是这头大野猪太够运气,我刚趴下没多久,一头
肥大的野猪就出现了,后边跟着几头半大的小猪,排成一串出现了。  
微微亮起来的天空中,飘浮着几朵红云,我清楚的看到这头大野猪肚皮下垂
着的两排鬆弛的奶子,嗯,是头母猪。  
我端起枪,瞄準了母猪,闭气,慢慢扣动了扳机,枪声在宁静的大山中迴荡,
大母猪猛然一窜,轰然倒地,几头小猪嚎叫着冲了出去。  
我大喜,站起身来,想去看看自己的猎物。  
突然,倒在地上的母猪竟然大个滚站了起来,直勾勾的盯着我,小蹄子刨着
地,我害怕了,我知道受伤的野猪很是兇猛,我立刻端起枪,瞄準了它,大野猪
已经向我冲来,我连放三枪,都打空了,大母猪已经冲近了,我已经能感到地面
的颤动,大野猪腾空而起,直撞过来,我仰面而倒,枪戳了出去,正顶在母猪的
胸口,我扣动扳机,枪里最后一颗子弹飞了出去,击穿了母猪的胸口,击碎了她
的脊椎,母猪瞬间死去,但冲撞之力把我撞飞出去,后脑砸在硬硬的冻土上,我
昏了过去。  
等我醒来,母猪的尸体正躺在我面前,我晃晃脑袋,琢磨着咋把这巨大的家
伙弄回去的时候,远处的树林里嗖嗖蹦出了几只狼。  
冬天的狼毛很厚实,显的狼个子很大,我紧张起来,伸手从兜里掏出一个子
弹夹来,5发子弹压进枪膛。  
那几只狼死死的盯着我和我的枪,我瞄準最大的一只,扣动扳机,可是晕倒
后,体温下降,手抖的厉害,偏了半米,不过子弹溅起的土也让那个狼使劲蹦了
起来。  
我暗骂自己着急,屏住呼吸,再次瞄準它,那个狼动作起来,蹦跳着向我进
攻,我又是一枪,那个狼躲开了,几匹其他的也跟着退进树林。  
我想如果老曹他们听到枪声,也该过来帮我,我看看四周的环境,正好是个
山窝里,枪声穿不远,如果我能出了这个山窝,枪声肯定能惊醒老曹他们。  
我不能把野猪留给这些狼,我解开我的布腰带,拴住猪头,背上抢,拖着野
猪往山坡上爬。  
那些狼又从树林里出来了,我回身就是一枪,狼群缩了回去。  
我拖动野猪,迈开腿,蹬住地,艰难的往山上爬去。  
野猪太大了,死沉死沉,我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爬了几米,回头一看,那些
狼已经在我身后10几米了。  
我刚摘下枪,狼们四散奔逃,我单手拎枪,一只手使劲拖着野猪。  
又挪动了几米,狼群更紧的逼上来。  
我回头大喊一声,狼群又一次散开了。  
我头上已经开始冒汗了,死猪的重量让我无法拖动它,我估计这家伙有4,
5百斤重,我不管狼了,一心就想把它拖上山,我眼前已经出现了了村民们凑在
一起喝野猪肉汤的情景了,村民们高兴的表情浮现在我眼前。  
母亲肯定会在肉汤里撒不少玉米面,大家能吃一顿稠的了,猪尾巴儿给赵大
嫂家的小儿子吃,这傻小子天天流口水不止,猪尾巴能治疗流口水。  
手上一沉,已经被我拖动的死猪更重了,我回头一看,一匹大狼正在撕咬野
猪,在跟我拔河。  
我端枪大喝,那狼转身就跑,可是嘴里已经咬着一片猪皮,猪肉了。  
我心疼不已,对着狼屁股就是一枪,也不知道打中没有,那狼一窜老高,蹦
跳着跑了。  
我死命又去拖地野猪,每次启动都是最累的,可是这些倒霉的狼不断骚扰,
好不容易拖动了,它们一过来捣乱,我又要从头来。  
这些狼大概明白我有威胁,可死猪没有威胁,他们聪明的把目标集中在死猪
身上,不断的跳过来咬一口就跑,倒是没有一个来袭击我。  
我看着已经伤痕纍纍的野猪,不少地方已经只剩下骨头了,我越来越气,几
次停下来用枪瞄準狼群,可是那些狼太聪明了,看我停下来就到处乱窜,我根本
没法瞄準。  
我只好又拖着野猪挪动,狼群又围了上来,这次,一头大狼甚至咬断一条猪
腿,叼着狂奔而去,两头狼也追逐着,抢夺着一起跑远了。  
我彻底放弃了吓唬狼,只求赶紧上山,又一条猪腿没了,猪内脏也涌了出来,
几匹狼扑了上来,咬住内脏跟我拔河。  
肠子,肝,肺都被咬没了,最后,我拖着一个猪头,上了山。踉踉跄跄的坐
在地上。  
我已经累的不能动了,头昏眼花,浑身肌肉乱颤,我坐在一块石头上,看着
残破的猪头,一山坡的血迹,山下几头跳跃的狼,我破口大骂起来。  
我用尽最后的力量,朝老曹他们的方向开了几枪,声音终于远远的穿了出去。  
那几匹争夺碎肉的狼听到枪声,立刻消失在树从中。  
过了一会,老曹和绣花冬梅终于出现了,他们看到我,狂奔过来。  
我已经没有力气站起来迎接他们,老曹跑的快,到了我面前,我身子一软,
靠在他腿上。  
老曹紧紧抱住我,绣花和冬梅也赶到了,她们看着一片狼藉的山坡,都吓傻
了。  
我指指那个猪头说:好大一只野猪。  
冬梅看着硕大的猪头说:真的好大。  
人多枪多了,我不担心狼了,心里一放鬆,头靠在老曹腿上,一阵强烈的困
倦袭来,我昏睡过去,睡梦里,我出现了村民们分吃猪肉的高兴的表情,小孩们
冲我们竖起大拇指。妇女们也媚笑着,全村人都不会被饿死了。  
我成了英雄,村里人都选我当真正的支书,小瞎子也活了,跟在大家后边沖
我笑,突然狂风大作,电闪雷鸣,几声巨雷在耳边炸响,要下雨了。  
我一下高兴起来,猛然醒了。  
睁眼一看,哪里有小瞎子,哪里有欢呼的村民,只有灰濛濛的蓝天,几朵白
云。摇摇脑袋,想明白了,有人刚才在我身边放枪。  
突然,又是枪声大作,我一下彻底惊醒了,定睛一看,老曹和冬梅,绣花正
趴在地上射击呢,我往山下一看,一头更大的野猪,硕大的獠牙,后面跟着几头
半大的野猪,正蹦跳着往山上冲呢。  
我精灵一下就完全醒了,抄起枪就瞄準,扣动扳机,没响,没子弹了,我掏
出子弹压进去,野猪已经冲进了,那头最大的家伙直扑冬梅。  
我跃身而起,挡住冬梅,枪怼在猪脖子上扣响了,那野猪狠狠的把我撞飞了,
两根獠牙深深的刺入我的大腿,把棉裤和我的腿肉都撕开了,我平着飞出好远,
重重的摔在地上。  
老曹也猛的冲出,枪对準受伤的野猪就是几下,子弹打光了,老曹大喝一声,
掉转枪身,抡圆就往猪头上砸。绣花最稳,一枪一枪的往猪身上打,吓呆了的冬
梅也反映过来,枪里的几发子弹也全射进近在咫尺的野猪身上。  
那头野猪挣扎几下,终于倒在地上。  
那几头小家伙也冲上来了,围着老曹撕咬,绣花一枪一个都撂倒了。  
老曹衣服被扯成一团乱棉花,倒是没受伤,看看猪都被干掉了,老曹一屁股
坐在地上,瘫了。  
冬梅扔了枪,发疯的冲到我身边,用手摀住我冒血的伤口,我稳稳心神,看
看伤口,还好,没伤了动脉,血流的不是很急。  
我安慰冬梅,冬梅脱了棉衣,把里边的小衣服用刀割开了,和绣花一起把我
棉裤脱了,把伤口裹住。  
两人伺候我穿上棉裤,扶我起身,老曹也慢慢的爬起来,可手里的步枪已经
被砸烂了,枪托都碎了,不能用了。  
老曹问我怎么样,我瘸着腿蹦跶了几下,还好骨头没事。  
老曹下山找了一根桦树桿,用绳子把大野猪前后腿帮助,把树干穿进去,他
和绣花一前一后,抬起野猪,我和冬梅也把5头小野猪拴好,扛上,大家迅速的
往山下撤。  
怕再碰到狼,我们拼尽全力往回走,第一个晚上,我们在一个山坳处休息,
生了很大一堆篝火,老曹把一头小野猪扒皮了,我们割了些肉,烤着吃了,真他
妈香啊。我们几人嘴里肚里好久没有接触到荤腥了,一头小野猪被我们吃的干干
净净的,老曹还掏出半瓶子酒来,大家分了喝了几口,那些内脏没吃,也被冬梅
用兜子包住,準备带回去。  
酒足肉饱了,篝火让大家很是暖和,冬梅和绣花也舒服的靠在一起,唱起歌
来。  
我和老曹看着两人,邪念大起,两人对视一眼,狼一般扑了上去。  
一阵云雨后,我和老曹正準备换人,突然,远处山坡上又出现了碧绿碧绿的
狼眼睛。  
我们四个人光着下身,蹦起来抄枪。  
大概是烤肉的香味吸引了狼,那些家伙似乎都不怕火,慢慢的逼近,我一眼
认出,就是抢我母猪的那几头狼。  
这些狼狡猾的相互交错的跑动着,从山坡上向我们逼近。  
老曹把大野猪拉近,放在火堆边上,光着屁股坐在上面,怒骂着;要想抢我
的猪肉,先吃了我。  
绣花有打大猎物的经验,低声说;别怕,我们人不少,放近了在打。  
几头狼靠近了我们,还是来回跑动着,一刻都不停,我们端着枪也不好瞄準,
尤其是老曹,步枪坏了,他现在端着的是一桿火枪,冬梅举着的更惨,一桿鸟枪,
打兔子还凑合。  
只有我和绣花的是步枪,我两人都压满子弹,绣花跟冬梅要来那个装内脏的
袋子,往狼群中扔去,那里的血腥味立刻让狼晕了头,几匹狼同时扑过去撕咬起
那个袋子了,几下就扯开,露出了内脏。  
几匹狼疯狂的撕咬着那个袋子,身子都不动了。  
我暗暗佩服绣花的聪明,瞄準一头大狼的脖子,一枪过去,那个大狼立刻倒
地,抽搐起来。  
绣花的枪也响了,另一头也应声倒地。  
不到20米,我们步枪卧射,基本上一枪一个,把撕扯布包的几匹狼全打死
了,剩下一匹叼着布袋狂奔而去。  
老曹高兴了,放下枪,拔出刀慢慢的唱着小曲走上前去,把还在挣扎的没死
的狼彻底的捅死。  
尸体都拖回火堆边上。  
我们看着5个硕大的狼尸体,高兴极了,相互看看,我和老曹还甩着鸡巴,
绣花和冬梅也光着屁股,逼毛也露在外面。大家相互笑话起来。  
冬梅说:刚才两人打狼的时候,两根鸡巴都直愣愣的撅着,好吓人啊。  
绣花说:是啊,两人都刚完一次,没想到放枪也能让他们硬起来,举那么高。  
冬梅说:老曹放枪时候,鸡巴是平着举着,支书放枪时,鸡巴贴在肚皮上。  
冬梅指着地上一个凹陷说:这个小坑就是老曹刚才趴地上,鸡巴戳出来的坑。  
我哈哈大笑说:鸡巴在主人创作生命和结束生命时候,都是很兴奋的。  
冬梅和绣花没听懂,两人懵懂的看着我。  
老曹笑道:说那么文邹邹,就是男人的鸡巴在操女人和杀生的时候都会硬。  
冬梅和绣花笑成了一团。  
老曹说:冬梅你放枪时候屁股蛋子夹的紧紧的,绣花你的屁股就分开了,想
要放屁一样。  
两个女人光着屁股站起来,自己扭头看看屁股,也笑了起来。  
估计剩下几个狼也不敢来闹腾了,我们给抢上好子弹,围着火堆,大家又开
始疯狂。  
冬梅含着老曹的鸡巴,玩了命的嘬着,绣花的逼已经被我硕大的鸡巴捅的快
裂开了,丰收的喜悦让我们更加似无忌惮。  
四人在熊熊的篝火旁,一堆动物的尸体边,连成一串,两个女人上下四张嘴,
两人两根鸡巴进进出出,酒意,加上刚才杀狼的快感,更是催化剂,4个人都发
狂了。  
我捅完绣花,就去捅冬梅,老曹佔着冬梅的嘴,我就捅她阴道,佔着阴道我
就去捅嘴,老曹也一样,捅了一个舒服了就去换另一个。  
寒冬腊月里,大山脚下,4个半裸的男女,在一堆尸体间疯狂的发洩,这场
景太恐怖了。  
估计这时候要是有个人路过,看到这场景,一定会被吓死。  
直到折腾的我和老曹实在没有东西可以往外射了,两人的鸡巴已经缩成小团
子,冬梅和绣花才悻悻的放过我俩。  
我和冬梅守夜,老曹和绣花睡了。  
早上,大家看着那些收穫发呆,咋弄回去啊,几头猪就够呛了,加上了几匹
狼的尸体。  
绣花看看旁边一棵大树,让老曹爬上去,放下绳子来,把狼一头一头拽上去,
挂在树上,反正天冷,也不会腐烂,等我们送了猪回去,再来取狼。  
我们扛着猪往回走,山形已经不是那么陡峭了,入夜我们都没睡,简单的休
息一下,拚命赶路,终于在第三天的清晨,我们回到了村子的后山。  
我们是在走不动了,扔下死猪,休息起来。  
我们捨不得吃猪肉,把带着的一些乾粮拿出来吃。  
绣花看着老曹,眼睛里充满爱意,老曹低头不语,绣花突然开口说;我们四
人的事儿,就在山里算数,出了山,啥事都没有。  
冬梅也点点头说:嫂子,就算我哥回来,我也啥都不会说的。  
我对老曹说:曹哥,村里没有妇女干部,就让绣花嫂子和冬梅妹子来当妇女
干部吧。  
我娘已经干不动了,这次打猎,我看她俩也都挺能干,咱村里没啥能干的男
人了,你看看行不?  
老曹看我笑着说:你是支书,你定了就好。  
我看看冬梅和绣花,两人也点头同意。  
我们实在走不动了,我腿伤越来越疼,冬梅让我们看着猪肉,她跑回去叫人。  
过了一会,村里人熙熙攘攘的赶过来了,大家高兴的把猪肉抬起来,老曹挑
了几个有劲的半大小子,带队回去把狼也拿回来。  
村里就像过年一样,把猪毛退了,先煮了两头小猪,大家狂喝了一顿猪肉汤。  
等老曹他们回来,大家又是大喝一顿,我们把两头狼和一头小猪送到了旁边
村子,也让他们打打牙祭。  
剩下最大的一头,连皮带肉,带骨头,我们全村人吃了一个月,最后连骨头
都熬没了,总算是熬过了这个冬天。    
  
第15章更大的饑荒  
开春,还是没有雨,就算有雨,我们也没有粮食种子了。  
我们陷入更大的恐慌中,母亲已经多次向镇上领导部队领导求援了,部队给
了一些口粮,可种粮还是没有。  
一天,        我百无聊赖的披着破棉袄,在村口小山上晒太阳,嘴里咬着一根刚
转绿的柳树枝条,那苦苦的味道充斥在我口腔里。  
突然,路上传来自行车的铃声,还有人在欢快的说着什么。  
我爬起来一看,竟然是两个女人骑着车準备进村。  
我好奇的看着她们,她们也发现了我,停了下来,一个人对我喊:老乡,这
是泉水村么?那个姓刘的学生在么?  
我一愣,这声音好熟悉啊,我仔细一看,竟然是葛彩云和赵晓芬,我赶紧从
山上跑下来,到她俩面前。  
葛同学和赵同学认出了蓬头垢面,鬍子拉碴的我,都吃惊的摀住嘴。  
我笑道:老同学,你们怎么来了。  
两人对视一眼,惊讶的说:刘同学,你咋成这个样子了,跟叫花子差不多了。  
我笑着点点头说:这年头,能活着都不错了,叫花子就叫花子了。  
葛彩云点头说:也是啊,全国都遭灾,镇上都有人饿病饿死的。  
我请两人进村,问她们干嘛来找我。  
葛彩云笑着问我;你当爹了没有?我愣了一下,摇摇头。葛彩云说:你都结
婚两年了,还没有生孩子?  
我苦笑了一下,跟她们简单讲了巧儿的事情,两人都莫不做声了。  
葛彩云说:我俩都要考大学了,现在我们是好朋友,我哥哥找你的事情,我
知道了,我带他想你道歉。  
我苦笑一下说:没什么,都过去了。  
葛彩云说:不能都过去了,如果我哥哥那次不找你,你现在应该也去考大学
了。  
我笑笑说:就算考上了,毕业了,也是建设国家,我现在已经在干这件事情
了。  
葛彩云点点头说;我两人都是最欣赏你这点,你为人很洒脱。看的开,像个
男人。  
我笑道:胡说,我就是个男人,怎么能说像个男人呢。  
葛彩云撇撇嘴说:有些男人是男人,可不像男人。  
赵晓芬说:刘同学是男人中的男人,这点我两人可都有所了解。  
说完两个女孩子都捂嘴笑了起来。我知道这两个女孩子肯定把跟我的事情互
相说了。  
进了村子,两个同学惊诧于我们村子的景象,破败不堪,而且人人都面黄肌
瘦,目光呆滞。  
到了我家里,母亲看到我两个同学来,很热情的给倒水,两个女同学对我母
亲都是很尊重。  
当两个同学知道我已经是村支书了,都冲我竖起大拇指,我说:也就是大家
给我妈妈面子,我何德何能啊。  
村里没有粮食的事情,两个女同学也都清楚,问题是她们也很困难。  
我说:没有粮食还是小事,最重要的是种粮都没有了。  
赵晓芬愣了一下说:我堂姐在种子站当副站长,买种粮的事情可以找找她。  
我一听高兴了,如果能解决种粮的问题,那起码今年还有希望。  
赵晓芬答应回家去找堂姐,我高兴极了,催着她们马上去,说若能解决种粮
的问题,我好好打几只野兔,野鸡请她们吃一顿。  
两个女同学知道事情比较紧急,跟我妈妈打了招呼,我们一行人出发了。  
我们村里也没有一辆自行车,我骑着赵晓芬的,驮着她,三人往城里骑。  
路很颠,赵晓芬伸手揽住我的腰,三人高兴的谈着初中时候的乐事。骑了一
半,葛彩云撒娇的说"晓芬,那个腰该我搂一会了吧?  
赵晓芬笑着说:我就等你这句话呢,看你能憋到啥时候。  
说完赵晓芬跳了下来,接过葛彩云的自行车,葛彩云坐我背后,紧紧的抱着
我的腰。  
我知道两人心里都有我,笑一笑,骑车进了镇上。  
到了种子站,赵晓芬带着我直接找到她堂姐,一个满秀气的少妇,赵晓芬攀
着堂姐的胳膊,撒娇耍赖的跟堂姐嘀咕着。  
她堂姐很为难的表情,但也架不住赵晓芬耍赖,那个少妇招呼我过去,问我
需要多少种粮,我大概报了个数,少妇迟疑了一下点点头,答应给我,问我有没
有带钱。  
我愣了一下,摇摇头,少妇对我说:往年都是你们秋天缴了粮,给种子站钱,
但今年实在不行,所以你们要先给钱,再能拉种子。  
我那里有钱啊,咧嘴傻了。  
葛彩云跟堂姐问需要多少钱,少妇粗算了一下,报了个数目,葛彩云拉着赵
晓芬去商量了一下,两人拽着堂姐又是一阵撒娇,少妇苦笑着,但也好奇的打量
着我,点点头。  
原来两人凑了凑,够我们种粮款的1/3,先帮我垫上,等我们缴了粮以后,
剩下在补给种子站。  
我高兴极了,两个女同学让我回去赶紧带人来,我告别了两位女同学,回到
村里,叫来老李老曹,赶上马车,到了镇上,拉了种粮。  
今年我们聪明了,要的都是玉米高粱种子,麦子可都没敢要。  
终于赶上了两场稀稀落落的雨,种粮下地了,我们怕没水浇地,从很远的地
方也要挑水来。  
到了夏天,终于收穫了一些玉米跟高粱。  
口粮跟给大家,上缴的集中在村里的粮库。  
大家脸上有了些许人色,不是那么恐怖了。  
老瞎子也不在说苦日子还没有开始的话呢,不过他的表情还是那么严肃,我
不敢问他,但是我知道苦日子起码还没有结束,起码好日子还早呢。  
两个女同学都考上大学,我也兑现了我的诺言,抓了两只山鸡,炖了一锅鸡
肉,请两个女同学来吃了一顿野味。也算给她们践行。  
我们空着肚子迎来了60年代,大家开始悄悄的搞起了一些自己地,自己种
一些红薯之类的,比较好伺候的庄稼,不过都是偷偷在后山种的,我对这些事情
完全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其实我家里也开了一片地,种了一些红薯。  
一天,        我去地里看看,刚走到后山,我发现地主小姐鬼鬼祟祟的沿着树林
边往山上走。  
我悄悄的跟了过去,胡玉儿竟然走到我开的红薯地边上,拉拉秧子,迅速的
刨出几个红薯,揣在怀里,四下看看,转身快步跑了。  
我明白肯定是地主婆和地主小姐断粮了,毕竟她们分的口粮少之又少。  
我没有抓她,而是在地里又刨了一口袋红薯,扛起来走向土地庙。  
隔着破烂的门板,我望进去,地主小姐正在洗那几个红薯,地主婆做在庙门
前,哆哆嗦嗦的。看来真是饿的够呛。  
我敲敲门,地主小姐抬头看到我,惊恐之极,手里的红薯都扔了,我迈步进
门,地主婆哆嗦的站起来,挡住女儿,浑浊的眼睛仇恨的盯着我。  
地主小姐转到地主婆身前说;红薯我偷的,抓我,跟我娘没关係。  
我看看地主小姐满是黑泥的脸说:玉儿姐,咋说你也曾经是我们方圆十里最
漂亮的姑娘,你那脸洗洗行不。  
地主小姐愣了一下,低声说:人都快饿死了,还有心思收拾打扮,你别说废
话了,要抓就抓。  
我从肩上卸下那些红薯,打开袋子给她看看,对她说:玉儿姐,你挖的是我
家的红薯,不过你不会看,有些秧子下面的红薯大,有些小,你看,我挖的都大,
你那几个都没长好呢。以后你别去挖了,我给你送。就算你要挖,也就在那地里
挖好了。  
地主婆和地主小姐都傻眼了,看看一袋子红薯,看看我,两人对视一下说:
你不抓我们?  
我苦笑一下说:抓谁啊,你们要不是饿急眼了,也不会去偷红薯。  
地主婆眼睛湿润了,不是那么浑浊无神了,哆嗦着迈着小脚走过来,拉着我
的手说:你……  
我说:行了,你们做饭吃吧,没了去找我,我带你们挖。  
地主小姐胡玉儿也感激起来,我说:以后你们大大方方的参加劳动,算公分,
领粮食,别躲在这里,现在大家都饿,没谁看不起谁。  
胡玉儿使劲点点头。  
第16章有所好转  
秋粮要下种了,大家惊奇的发现,地主小姐胡玉儿也参加劳动了,而且梳洗
的乾乾净净,消瘦的脸庞还是能显出几分当年的姿色。  
大家在地里辛苦完后,休息吃饭的时候,男女总爱凑在一起胡闹,一些中年
妇女最疯,欺负那些半大小子,有时候闹的疯了,连小伙子的裤子都敢拔,男人
们也肆无忌惮,动手动脚,搂搂抱吧很是平常,反正大家也都很熟悉,瞎闹一会
也是一种发洩。  
胡玉儿不参加这些活动,也没人跟她闹,每次劳动完,她就一人缩在树下乘
凉,有时候看到我们闹的好玩,也淡淡的笑笑。  
有一天,分给胡玉儿的活比较多,她一直干到黄昏了,还没忙完,一般我都
是最后走,我收拾了家伙,抬头看看胡玉儿还撅着屁股在地里忙活着呢。  
我扛着锄头过去,帮她干了起来,胡玉儿抬头冲我笑笑,一口雪白的牙齿,
看的我心里一跳。  
那个年代,所有人都是一口大黄牙,我在镇上读书,还做口腔清洁,村里其
他人都都满嘴褐黄的牙齿,就连女人上了岁数,也会这样。  
我默不作声的帮她干完了活,两人一起往回走,胡玉儿看着西斜的夕阳,低
声哼唱起来:长亭外,古道边,芳草碧连天……  
声音悠扬动听,听的我有些呆了。  
胡玉儿唱了一会,扭头看我一眼说:好听么?  
我点点头,胡玉儿说:这是我读书时候学的歌,听说你也念过书?  
我点点头说:到初中就没念了。  
胡玉儿说:那可惜了。我还读了两年高中呢。  
我说:那你比我强。  
胡玉儿说;你才厉害呢,我听说附近村都有饿死人的,我们村还没有。  
我说;那是大家一起努力。  
胡玉儿笑了说:我还喝了你打的野猪的汤呢,你妈妈给我们送的,看来你是
能文能武啊。  
我笑道:啥呀,差点给野猪吃了,腿还受伤了。  
胡玉儿笑道:是腿么,我怎么听人说是把那个,那个给伤了?  
我愣了一下说:别听他们胡说,就是给野猪把大腿拱了一下,没伤到要害。  
胡玉儿摀住一笑说;我说呢,要伤了命根子,你也不会每天那么有劲到处乱
跑了。  
我呵呵笑了。  
胡玉儿说;我也想在后山种点红薯,可我没劲,开不了荒地,你能帮我么?  
我点点头说:好啊,忙完地里的活,我帮你开块地。  
胡玉儿感激的点点头,她伸手到怀里掏摸了一会,取出个东西,递给我。  
我接过来一看,竟然是一块白皙的玉珮。  
我拿着玉珮看着她,胡玉儿说:这是我们家里最后一件值钱的东西了,一直
贴身带着,所以没有充公。送给你了,以后年景好了,你拿去卖,能换不少钱。  
我笑着摇头说;这么值钱的玩意,还是你收着吧,等以后当嫁妆。  
胡玉儿脸沉了一下说:还有人肯娶我?不可能了,你和你妈帮我们很多,送
给你了。  
我拿着玉珮好奇的问;这东西到底值多少钱?  
胡玉儿说:解放前,这东西最少能换10亩地,我一出生,我爹就给我戴上
了,一直待到今天。  
我更不敢要了,要还给胡玉儿,胡玉儿摇头不接,我低声说;这东西你从小
带,有意义,等你遇到你爱的男人在送吧。  
胡玉儿抬头看我一眼说;你到挺懂女儿家的心事啊,看来也是个风流种子。  
我听懂了她双关语,抬头看她,胡玉儿脸红红的,转身就跑了。  
我摸着温润的玉珮,那种细腻感,让玉珮摸起来感觉温温的,不知道是不是
还带着她的体温。  
回了家,我把玉珮给母亲,母亲歎口气说:这娘俩也够可怜的,尤其是胡玉
儿,当年何等较贵的小姐啊,现在……  
我说她现在劳动挺好的,母亲说:能照顾就照顾照顾吧。不过我可不同意你
们搞对象,且不说她的出身,她岁数也大你好多。  
我点点头,心想找个机会把玉珮还给她就是了。  
冬梅也成了村干部,天天热情洋溢的跑来跑去,女民兵就是厉害,好像不知
道疲劳一般。  
冬梅为人倒是很豪爽,不过我怎么也喜欢不起来她,可能就是因为皮肤太黑
了。  
在一次入冬,我们可算好了一些,不敢说吃饱,但是饿不着了,也不至于饿
的寻死觅活的。  
冬天,我们又一次进山打猎,这次可没有什么大的收穫,在山里转了好多天,
就抗回来一堆野鸡野鸽子,只够大家打打牙祭。  
由于我们村里多少还有些粮食,不少饿的受不了的人总想往我们村跑,我们
村里的一些光棍借此还讨了老婆。  
搞自留地的事情,总算没人来查,大家平安的过了一冬天。  
老瞎子终于说:今年不会再旱了,準备多些种粮,今年多种一些吧。  
我听了他的话宛若听到仙乐一般,到了镇上种粮站,求着赵晓芬的堂姐多给
了些种粮,入春,果然春雨绵绵,种子也按时下地了。  
我回头想想,竟然整整扛了三年。  
我们村里除了几个身体本来就很差的,没抗过来,大家还是都平安无事。  
出去逃荒的人慢慢都回来了,村里渐渐热闹起来,人丁兴旺,有人干活总是
好事。经过这三年,我在村里的地位稳固了。大家都很尊敬我们这村干部班子。  
我瞒着上级领导,带着大家搞了一些自留地,大家出了在队里搞生产,各家
对自留地都很上心,平时游手好闲的人们也都被带动起来,不但队里产量回升了
不少,家家户户的自留地里也是丰收在望。  
赵晓芬和葛彩霞已经读了一年大学,我有时候静下来的时候,很是羡慕他们。  
一天,        接到通知,县里有领导来视察,我们热情欢迎,家家户户大扫除,
把髒乱的村子收拾的乾乾净净。  
过来的县领导不少人,为首的一个干部精明干练的样子,对我们评价很高,
我们全村人都很高兴,裂嘴傻笑着,突然有人拍了我一下,回头一看,一个瘦小
的身躯,顶着一个硕大的脑袋,我仔细一看,竟然是爱国班长。我高兴的跟他握
手,爱国班长皮笑肉不笑的跟我握手,旁边有人介绍,爱国班长竟然是县委的秘
书了。  
我抡圆了拍他马屁,但总感觉这个老同学阴冷阴冷的。  
第17章再次结婚  
领导们在村办吃喝了一顿,拎了不少山货,兴高采烈的走了,一串长长的吉
普车队一溜烟的走了。  
有了吃的了,人们心里不慌了,男男女女也开始注意卫生了,中央也下了文
件,要搞爱国卫生运动,我要求全村人都洗澡,杀虱子,跳蚤,臭虫。  
卫生队给我们送来了很多药粉,让大家撒在身上去虱子,我和老李老曹乐疯
了,全村所有人都要排队来撒药粉,男女老幼的都要来,有没有虱子的也要来。  
我们村的光荣传统就是听政府的话,通知一发下去,大家听话的来了。  
我和老李老曹躲在村办的小院子里的一间屋子里,从窗户往外偷看,冬梅先
让所有女性来,妇女们嘻嘻哈哈的都陆续到了,冬梅让大家在院里脱了外衣,只
穿着小衣小裤,冬梅给大家撒药粉,为了不迷了眼睛,大家都紧紧闭着眼,浑身
都抹的跟雪人一样。  
一院子的半裸女人看的我们三人乐死了,低声评论那个最有肉,那个屁股最
翘,那个奶子最挺。  
评论下来,还是地主小姐胡玉儿身材最诱人,那真是该大的大,该小的小。  
我们三人看的都流口水,老李老曹都说要不是出身不好,这女子谁娶了都是
天大的福分。  
老李老曹都有女人,就我还是单身,我咬牙赌咒发誓的说:我一定要娶这样
一个女人,要不就光棍一辈子。  
老李笑道:这样的女人,打着灯笼都找不到,除了她没别人了,你要想找也
就她了,不过她可是地主小姐,你敢要么。  
我嘬着牙花子说:真他妈的为难。  
看了一下午光身子的女人,我实在憋的难受,吃了晚饭,晃蕩了一会,看村
里没啥人走动了,我偷偷的往五婶子家潜去。  
到了她家院子,不敢叫门,翻身进了院墙,刚到房门,就听见里边传来五婶
子悠扬的嚎叫声。  
我听的一愣,有人比我先来了。我凑到窗口一看,果然,五婶子赤身裸体,
四肢打开着,身上趴着一个枯瘦的男人,尖尖的屁股正风车一般飞快的飞舞着。  
我仔细一看,正是想跟五婶子结婚的老光棍曹老头,曹老头是有名的老色棍,
看到女人就走不动路的主。  
五婶子被曹老头干的都快喘不上气了,曹老头还卖弄着技巧,有快有慢起来,
五婶子被折腾的双手乱舞,摇头晃脑。  
我突然一转眼,看到床边五婶子的傻闺女被人绑在那里,也半裸着身子,嘴
里塞着块破布。  
我奇怪这是咋回事,我定睛看着。  
过了一会,曹老头完事了,拔出家伙晃了晃,掏出烟锅子抽烟,老曹这个老
淫棍故意把自己的鸡巴对着绑着的傻闺女晃蕩,傻闺女也盯着他的家伙看。  
曹老头说:五妹子,这傻闺女老是给我们捣乱,这也不是个事儿啊。  
五婶子一边起身给闺女鬆绑,一边说;俺闺女这是保护俺,以为你欺负俺呢,
所以拿扫把打你。  
曹老头笑着说:傻闺女不知道这事有多舒服,那天我让她也知道知道就不会
老捣乱了。  
五婶子挥手打了曹老头一下说:想的美,你想大小通吃啊。  
曹老头盯着半裸着奶子的傻闺女淫笑道:五妹子,要是俺娶了你,这不就咱
自己闺女了么。自家东西,用用怕啥。  
五婶子一听曹老头要娶她,乐了说:你真肯娶我啊,你肯娶我,啥都是你的。  
曹老头立刻跪在地上赌咒发誓起来,五婶子面带娇羞,拉着曹老头起身,曹
老头甩甩鸡巴,伸手抱住五婶子,又亲又摸起来。  
五婶子又被曹老头弄软了,稀泥一样躺在床上,曹老头凑过去,五婶子抓住
曹老头晃蕩的鸡巴,塞在嘴里,嘬了起来。  
傻闺女挣扎了几下,看绳子绑的很紧,也不动了,直勾勾的盯着她娘伺候曹
老头。  
我看的鸡巴更硬了,看来这里没法发洩了,飞身出了院子,想去找绣花和冬
梅。  
可是想想,绣花的男人也回来了,没法下手。  
我知道哼哼唧唧的往家走,想想还是要讨一房老婆,村里男人都有个逼可以
操,我这支书却没有个发洩的地方。  
我想着想着,一抬头,发现都走过家门了,前面就是地主婆住的土地庙了。  
我想着胡玉儿娇美的身躯,心里那个冲动啊。  
我情不自禁的四下看看,周围没人,我潜入土地庙后头,扒着后窗户,一个
引体向上,往里偷看着。  
地主婆和地主小姐都在,两人似乎都刚洗完澡,地主小姐竟然穿了一身宽鬆
的裙子,裙子虽说很旧了,但还是旧社会女学生的样子,地主小姐的样子竟然又
回来了。  
地主婆身体很差,瘦弱之极,地主小姐给地主婆摇着扇子赶着蚊子,地主婆
躺下準备睡觉了。  
胡玉儿伺候好她娘,也起身出了房门,我飞身下来,想看看地主小姐在那屋
子睡觉。  
我四下看看,看到墙边有个洞,我凑过去一看,又骚又臭,我正纳闷呢,胡
玉儿的脚出现在洞的那边,我正想她干什么呢,洞里正正的出现了胡玉儿的雪白
的屁股,接着刷刷的响了起来,一股冒着烟的水顺着洞流出来,原来这里是他们
家尿尿的地方。  
我暗自高兴,心想来的时间地点都恰到好处。  
我蹲在那里仔细的看着,胡玉儿尿完了,把屁股高高抬起,上下颠了几下,
身子直了起来,我只能看到脚了,胡玉儿晃蕩的雪白的大屁股给我留下深刻的印
象。  
我听到胡玉儿的脚步离开,我迅速兜到前面,从门缝里看,胡玉儿进到一间
偏房,关上门,等了一下,里边油灯亮了起来。  
我癡癡的看着那间屋子,看了很久,晃晃悠悠的回家了。  
母亲身体还是比较弱,也没去杀虱子,好在平常母亲爱乾净,身上也没虱子。  
母亲天天吃老瞎子给配的药,精神有所好转,看到我回来,母亲让我坐着她
床头。  
母亲跟我说:娘跟你说两件事情,第一,娘想跟老瞎子一起过,你有啥意见
没?第二,你啥时候能给娘再娶个媳妇回来。  
我一听挺高兴,老瞎子对我家是有恩的,母亲晚年有个伴也是好事。  
我跟母亲说:娘,第一件事情俺支持,第二件事情俺可不知道该咋办。  
母亲听我支持她和老瞎子的事情,挺高兴的,问我为啥不能娶个媳妇回来。  
我低声把今天偷看村里女人摸虱子粉的事情说了,母亲一听就生气了,问我
为啥这么没调调,干着缺德事情。  
我说:娘,不是我想去偷看,是老曹,老李说让我去看看,看看哪家闺女身
子想能生娃的,挑好了然后取提亲。  
母亲最关心的就是孙子孙女的问题了,一听这话也不骂我了,还夸老曹老李
聪明,问我看上谁家闺女了。  
我低头不说,母亲想了想就明白了说:是不是看上胡玉儿了?  
我点点头。  
母亲靠在被垛子上,重重的歎口气。  
母亲说:这女子倒是好摸样,可这出身,还有你爹跟反动派战斗了一辈子,
能同意么。  
我也为难,但胡玉儿的影子,还有那上下晃动的大屁股真的吸引我。  
我笑着对母亲说;别着急,这事情在说吧。  
母亲也点点头。  
第二天,我陪着母亲和老瞎子到父亲的衣冠冢前,母亲要跟父亲说说她和老
瞎子的事情。  
两个老人给我父亲坟前撒了酒,两人对着父亲的碑念叨了半天。  
最后说起我跟胡玉儿的事情,老瞎子想了个办法,他掏出包纸烟来,点着三
根插在土里,让烟着着。  
老瞎子说:若三根烟烧完了,烟灰不倒,说明我父亲在天上同意我跟地主家
人成亲,如果烟灰倒了,那说明老头不同意。  
我心想这也是个法子,不过我看看小风吹的挺急,心想,就这风,烟灰都能
吹没了,还能不倒?  
可我们三人眼睁睁的看着,三根烟慢慢烧完,三柱烟灰纹丝不动,挺立着。  
三人都傻眼了,面面相觑,母亲说;行了,这是注定的,你们自己看着办吧。  
我说:啥呀,我看上人家,人家能不能看上我,这还是问题呢。  
母亲撇撇嘴说:哼,我儿子比她岁数小,还是干部,出身又好,娶她是她福
分。明儿,我找人提亲去。要不是你结过一次婚了,我才不同意你俩人呢。  
老瞎子说:你别折腾了,让孩子自己办吧。  
回到村里,我伺候母亲休息,老瞎子陪着她聊天,我出了家门,晃蕩着身子,
奔土地庙而来。  
我先没进门,而是兜了圈,到了后面,希望能在白天欣赏一下胡玉儿的屁股,
可从洞里能看到她正跟地主婆收拾玉米呢,看了一会,胡玉儿也没有来尿尿的意
思,我只好兜到前面,砸了砸门。  
胡玉儿开门看到我,有些吃惊,我摇头晃脑的进了院子,地主婆也毕恭毕敬
的起身,打着招呼。  
我假装正经的坐在胡玉儿刚在坐的小板凳上,关心着她们的粮食问题,地主
婆的身体问题。  
把两人感动的直哆嗦。  
我对胡玉儿说:现在吃的算是基本解决了,那个村里现在有些小娃和半大小
子,我想教他们认字,你看啊,村里读过书的就你和我。我呢,当个支书忙,我
想请你出来教他们识字。  
胡玉儿咧嘴看着我,都傻眼了,我说;你给娃们教识字,给你算工分。  
胡玉儿不相信我说的,我知道她顾忌什么。  
我摆出领导的架子,用冠冕堂皇的话说;你出身不好,但出身不是你选的,
你只要不给娃们教反动的,教他们正确的,这也是好的表现么。  
胡玉儿激动的说;支书,这是真的么。让我给孩子们教书。  
我点点头,胡玉儿激动极了。使劲点着头。  
地主婆也心疼闺女下地,能去教书,肯定高兴了,乐的鼻涕泡的出来了,让
胡玉儿给我倒水,我一边喝水,一边帮她们搓玉米粒,鼓励胡玉儿不要因为出身
问题,有思想包袱。  
我一通官话,地主婆早就听晕了,胡玉儿也从来没听过这么多大道理,崇拜
的看着我。  
我干了一会活,手有点酸了,甩甩手,告别两人,摇晃着走了,后面地主婆
和地主小姐跟着把我送出来,两人高兴不已。  
回到村办,我和老曹老李正準备弄点小酒乐呵乐呵,老曹老李都去拿吃食了,
五婶子推门进来了,脸上放着光芒,我一看就是给曹老头伺候舒服了。  
五婶子害羞的跟我问要是跟曹老头办结婚证,要不要我们村开证明。  
我笑着说:当然要开了,恭喜恭喜啊。  
五婶子也抿嘴乐着。  
我笑道:婶子,你不怕曹老头欺负我傻妹子?  
五婶子笑道:啥欺负不欺负的,家里没个男人真不行,这两年,可把俺饿怕
了,你看,这日子一好,赶紧找个男人。  
我笑着说:五婶子,你嫁人了,我想你跟傻妹子咋办?  
五婶子笑道:那还不好办,曹老头会赶大车,你想俺们了,你就安排他赶车
去拉东西,给他安排的远远的,一两天会不来,那时候,俺们娘俩不就是你的了
么。  
我笑着点点头,给他们开了介绍信。  
中午,我和老曹老李吃着喝着,我把村里弄个小学校的事情,跟老曹老李说
了,两人都同意。  
我说让胡玉儿出来教书,两人可犹豫起来。他们担心她出身的问题。  
我狠狠心,把我想娶胡玉儿的事情说了出来,两人咧嘴看着我,都有点傻了。  
我端着酒杯子骂他两人,要不是你们拉着我看到胡玉儿的身子,把我迷住了,
我也没这想法。  
两人听了哈哈乐。  
老曹说;方圆几十里,也就胡玉儿这长相陪的上我们小支书了,也就她了,
两位哥哥支持你。  
三人呵呵乐着喝酒。  
过了几天,小学校开始了,村里的娃都给揪来认字,可没有教材和文具,老
李从村帐上搞了点钱给我,让我去买些书本回来。  
我赶上车,拉着胡玉儿一起来到镇上。  
买了些铅笔书本,两人一起往回走,赶着车,看着胡玉儿秀美的脸庞,我色
心大起。鸡巴在裤裆里支起了帐篷。  
离村子还有十多里路,胡玉儿低声说;支书,麻烦你停一下,我想方便一下。  
我点头,停住马车,胡玉儿跑进路边的树林,我也下车蹑手蹑脚的跟了过去,
胡玉儿没想到我会跟进来,到一棵树后,脱了裤子就尿了起来,我又看到了那雪
白的大屁股。  
胡玉儿尿完了,又开始晃动屁股,我知道她完事了,按理说应该我先出来,
可是我实在是捨不得,盯着她晃完屁股,起身穿好裤子,我想跑也来不及了。  
胡玉儿一回身,就看到我直勾勾的盯着她,都吓傻了,双手抓着裤腰,傻傻
的看着我。  
我看被她发现了,狠狠心,扔了鞭子,直扑过去,抱住了她。  
胡玉儿吓的蹲在地上,都快哭了。  
我也蹲下,搂着她乱摸。  
胡玉儿拚命推搡着我,可那里有我力气大,几下就被我按在地上。  
胡玉儿趁我在撕扯她衣扣时候,对我下身给了一膝盖,正顶我蛋上,我一下
鬆了手,胡玉儿爬起来就跑,跑到树林外路上,看看也没有人,慌神了,跳马车,
赶着车想跑,我追了出来,马车已经出去了几十米。  
我暗自一下,手指塞进嘴里打了个呼哨,那马是跟我熟的,听了呼哨,停下
脚步,掉转马头就跑了回来,胡玉儿拉都拉不住。  
胡玉儿万分惊恐的看着我,我咧嘴说:你跑啊,你跑的了么。  
胡玉儿都哭出来了,我走上前,胡玉儿起身躲我,缩在马车车架上,一脸的
惊恐。  
我想起老曹的话,女人不听话时候,给一拳就老实了,然后想咋就能咋了。  
我上前揪住她头髮,往后一拉,胡玉儿头往后一仰,身子直了,肚子露出来
了,我挥手一拳,胡玉儿摀住肚子就蹲在那里了。  
我低声说:再敢跑,老子打死你。  
胡玉儿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摇头说:不跑了,不跑了,别打我。  
我把马车调头,对着村子的方向,让马慢步往村子方向走,我爬到后架上了,
按倒了胡玉儿,开始解她的衣服。  
胡玉儿浑身哆嗦,根本不敢反抗,任我把她上衣解开,裤子也拔到膝盖上。  
我蹲在一边,看着胡玉儿丰满的乳房,粉嫩的奶头,平坦的小腹,高高隆起
的阴埠,稀疏的几根毛,看的我这个爱啊。  
鸡巴在裤裆里又不老实了,我赶紧放它出来,爬到胡玉儿身上,扶着鸡巴就
往她腿间乱捅,捅了几下,终于找到那个凹陷,狠狠的把鸡巴怼了进去,胡玉儿
吃痛,但也不敢叫,咬着嘴唇忍受着。  
我趴在她身上,随着马车的颠簸,慢慢的抽插起来,胡玉儿慢脸是泪,又疼
又委屈,又害怕。  
我破了她的身子,舒服的体会着她阴道的紧密,马车慢慢的走着。  
过了5,6里路,我在胡玉儿体内发射了。  
胡玉儿被我的精液烫的也哆嗦了几下。  
我拔出鸡巴,看着鸡巴沟里的鲜血,满意的点点头。看来胡玉儿虽说漂亮,
由于出身问题,没人敢碰她,到现在还是个雏。  
我乐着穿上裤子,让胡玉儿也穿好衣服,胡玉儿忍者疼,流着眼泪,穿好衣
服。  
缩在车架上。  
我坐在车头,赶着马车往前走,回头对她说:咋的,心里委屈?  
胡玉儿摇摇头说:没啥委屈的,我是地主小姐,你欺负我,我也只能受着。  
我撇嘴说:我跟别人不一样,别人欺负女人,穿上裤子就不认帐,我认帐。  
胡玉儿咬着牙说:咋,你还要到处去说?坏我名声?  
我说:不是那个意思,我欺负了你,我认账就是我认你是我的女人了,我要
娶你。  
胡玉儿愣住了,盯着我说;你要娶我,你肯娶我?  
我点点头,胡玉儿低下头,想了想,抬头冷笑着说:你别拿我开心了,你放
心吧,灾年的时候,你也救过我们,你欺负我,我认了,别骗我了。  
我把偷看她撒虱子粉,偷看她尿尿,跟我母亲说,在我父亲坟前的事情都一
股脑告诉了她,胡玉儿都听傻了。  
她相信了我的话,一脸娇羞的低下头,用蚊子一般的声音说:那你为啥不求
你娘找人来提亲,你为啥刚才那个我。  
我说:我见不得你尿尿的样子,一看都你尿尿俺就受不了了。  
我说;反正俺也佔了你身子,给句痛快话吧,我娘找人提亲,你答应不。  
胡玉儿低着头说;我可比你大好几岁呢。  
我说;别废话,答应不答应吧。胡玉儿头更低了说:我出身不好……  
我说:在废话,我在强姦你一次。  
胡玉儿说:我答应你可以,不过,你娶了我不许打我。  
我笑着说:你听话,我就不揍你。  
胡玉儿缩在车架上,一句话都不说了,脸蛋红扑扑的。  
回到村里,学校正式开始上课了,村里人朴实,虽说有些害怕胡玉儿是地主
家的,但也没有太多仇恨,让孩子认字,家长们还是愿意的,而且上地干活,有
人帮着带着孩子不惹祸,村民家长也高兴。  
陆陆续续来了20多孩子,啥岁数都有,只要还不能下地干活,都送过来了。  
小学校就这样办起来了。  
母亲派人去提亲,地主婆虽说有了心理準备,但还是激动的要死。  
我们也没大办,给了些彩礼,就把胡玉儿娶回来了。  
地主婆也从土地庙搬出来,住到我们家里。  
过几天,母亲也跟老瞎子扯了结婚证,这件事还惊动了部队,来了不少领导,
祝贺我母亲。  
我母亲搬到了老瞎子的院子里,两人相互照顾,天天给人看病,配药,倒也
过的洒脱,老瞎子有了比较完整的家,成了我爸,也乐的每天合不住嘴,他闲着
的时候,又配了很多那种药膏,说对生孩子也有帮助,让我继续吃。  
话说胡玉儿嫁了过来,新婚第一夜,就又被我揍了一顿。  
原因就是我想看她尿尿,颠屁股的样子,胡玉儿不好意思,我端来一个别人
送的新脸盆,让她在屋子里表演给我看,可她脱了裤子,半天尿不出来,小脸憋
通红,就是尿不出来,对我说:别看就能尿出来。  
我急眼了,拉起人来,扔床上,对着光着的屁股就是一顿巴掌,打的胡玉儿
差点失禁,几步跑到盆上,蹲下去就是一泡尿,清亮的尿液滋的脸盆山响。  
我终于搞明白为啥她要颠屁股了,有几股尿流到屁股上了,所以她要颠一颠,
甩掉那些尿液。  
我看着胡玉儿的大白屁股,鸡巴硬的不行,拽过来让她给我嘬嘬,胡玉儿捧
着我的鸡巴就嘬,仔仔细细的舔着,认认真真的伺候我。  
胡玉儿趴在床上,摆着各种姿势伺候我,让我插的那个舒服啊,我都不记得
我操了她几次了,最后累翻了,死猪一般躺在床上。  
胡玉儿似乎没吃够,摆弄着我已经硬不起来的鸡巴,央求我在来一次。  
我哼哼着,就是不起来。  
胡玉儿看我没反应,有些生气了,光着身子来到她陪嫁的箱子边,倒腾了一
会,我以为她收拾东西,扭头睡觉。  
过了一会,胡玉儿过来推我,我回身一看,傻眼了,胡玉儿竟然穿着一身粉
色绸缎的旗袍,露着两条白腿,扭动着身子,谄笑的看着我。  
我扑稜一下坐起来,看着她,问她;你那里来的这衣服。  
胡玉儿说:这是她读书时候,她父亲请上海裁缝给她做的,抄家时候被她藏
起来了。  
现在穿给我看。  
我坐在床边,胡玉儿站在我面前,粉红的旗袍勾勒出她的身材,天天看那些
村妇,猛然身边来了这么个异类,看的我心里痒痒的。  
我伸手搂着她,手探进旗袍乱摸。  
胡玉儿娇滴滴的说;支书,好看不?  
我使劲点头说;好看,好看,不过你可不能穿出去。  
胡玉儿说;当然,我直穿给我男人看。  
我问她:你还藏啥宝贝了?  
胡玉儿说:你是我男人了,我告诉你,我和我娘还藏了些瓶瓶罐罐。  
我撇嘴说:瓶瓶罐罐我家贫农都有,你们藏那个有屁用。  
胡玉儿低声说:那都是古董,元代,清代的,任一件解放前都能换好些亩地。
不过现在拿出来真不值钱。所以还是先藏着,等以后,日子真的好了,那东西就
值钱了。  
我点点头。  
胡玉儿趴在我怀里,扭着身子,撒娇的说:好弟弟,在来一次呗,在来一次
……  
我鸡巴还硬不起来,胡玉儿不高兴的说:你不来,我尿尿啦。说着又从床下
掏出那个脸盆,我一下想起她的大白屁股,鸡巴宛如重生一般,竖了起来,我翻
身下床,按倒了她,撩起她旗袍的后摆,露出屁股,扶着鸡巴,捅将进去,狠狠
的抽插起来。  
我贪恋胡玉儿的身子。每天跟她都是从傍晚一直弄到天亮,打着哈欠带着村
民下地。  
老瞎子知道地主婆身子也不好,也给她弄些药吃着。  
我每天只干半天地里的公活,半天让大家伺候家里的自留地,老曹爱打猎,
天天弄乾步枪往山里钻,只要有收穫,大家都有点荤腥,老李也给他计工分。  
胡玉儿的肚子就像气球一样被吹了起来,地主婆也乐疯了,她身子好了很多,
脸上有些光泽了,腿脚也不哆嗦了。知道要当外婆了,地主婆让我们分房睡,她
拿着菜刀守着闺女,不让我碰,我每天馋的要死,可地主婆就是不让闺女跟我睡。
第18章
一天,我实在无聊,在村办发呆,有人敲门,开门一看,竟然是曹老头,小
脸喝的红扑扑的,我问他干啥来了,老曹头醉醺醺的说:支书啊,我赶马车也算
个技术活,那工分能不能算高点,我可没时间弄自留地,现在我可是3口人了,
不够吃了。
我点点头,说"曹老头啊,你说的合理,我照办。
曹老头没想到事情这么顺利,咧嘴笑着说:支书,你真是好人,我平时挺怕
当官的,可是您没架子。
我笑着说:操,都是一个村的,你老婆我还要叫婶子呢,你闺女我还要叫妹
子呢。对了,你欺负我傻妹子没?
曹老头咧嘴乐了,我笑道:妈的,娘俩都给你吃了,可不要养活三口人了。
我问道:你咋说服我婶子的?曹老头呵呵笑着说:那还不容易么,餵她一次,
然后再去吃嫩的。
我一愣问道:咋,你还能梅开二度?
曹老头说:老喽,天天开受不了了。不过咱有办法。
我问:啥办法,教大侄子两招。
曹老头乐了说:跟你婶子,捅的差不多,俺就尿几点,你婶子以为我出来了,
就放了俺,俺就去弄傻妮。
我撇嘴说:操,鬼才信,鸡巴头子硬着,你能尿的出来?
曹老头说:这就是绝活了,练了很多年,叔不是不教你,确实是要练才行。
我乐说:曹叔,我们今年种粮要进了,村上人说想进些麦种,你下午往镇上
去,看看种子站有麦种没,拉一车回来。
曹老头笑着答应了。我给他拿了些钱,说曹叔,到镇上弄点肉吃,不许喝酒。
曹老头点点头,高兴的走了。
晚上,我找了五婶子,拿了些糖给傻妹子吃,傻妹子乐的直打嗝,五婶子笑
着让我把傻妹子带到粮仓。
傻妹子有了个家,每天五婶子给她熟悉打扮,洗涮的很乾净。
进了粮仓,我就扒她裤子,傻妹子咧嘴笑着说;俺曹叔也爱扒俺裤子。
我笑道;曹叔还爱干啥?
傻妹子说:曹叔还挨舔人家的逼。
我乐了问:逼在哪里?傻妹子指指腿间说,尿尿的地方。
我又问:曹叔舔的舒服么?傻妹子说:舒服,可舒服呢,舔的人家老想尿。
我按到傻妹子,掰开她腿,油灯下,傻妹子的逼嫩嫩的展现在我面前,粉粉
的嫩肉,缩成一团。
我也凑过去舔了起来,傻妹子一边吃糖,一边呵呵笑着任我乱舔。
舔的傻妹子腿间都是我的口水,我脸上也蹭了很多,傻妹子舒服的扔了糖直
哼哼。
我笑着想:傻妹子虽说啥,但也懂啥叫舒服。
我把鸡巴掏出来,对準傻妹子就往里捅,傻妹子帮忙扶着,努力了半天才捅
进去,傻妹子仰在粮食口袋上,闭着眼睛,舒服的哆嗦着。
我抽插很是费力,似乎傻妹子的阴道特别紧,我有些奇怪,心想,曹老头天
天捅,也不该这么紧啊。
捅到后边,傻妹子已经开始流口水了,神志都有些恍惚,哼哼的都不成调子,
我捅了半个小时,猛的喷了出来,傻妹子被刺激的狠狠的哆嗦了几下,抚摸着自
己的胸口,瘫软在粮食口袋上。
傻妹子抬眼看看我,低声说;哥,你你你弄人家好舒服。
我乐了说:妹子,你叫我啥?
傻妹子低声说:哥。
这是傻妹子第一次这么叫我,我高兴极了,说:再叫一声。傻妹子甜甜的说;
哥,哥。
我心想傻妹子不傻了么?
我捧着她脸看,傻妹子平时呆滞的目光,竟然有些流转,顾盼有神了很多。
我心想,操逼还能把傻子操聪明了?
傻妹子愣了一会,推开我,满地找她的糖,找到了,塞到嘴里,用口水洗洗,
然后吐了口水,拿着糖块看看没有灰土了,又塞嘴里吃起来。
我晕了,还是可怜的傻妹子。
我舒服了,躺在粮食袋子上,看着傻妹子吃糖,休息够了,把她送回去,跟
五婶子说:傻妹今天叫我哥了。
五婶子根本不信,说我吹牛,我着急了,让傻妹子再叫我,她就看我傻乐说:
糖,还要吃糖。
我搞不明白,挠挠脑门出来了。
回到村办,一推门,冬梅笑瞇瞇的看着我,手里拎个铁饭盒。
打开一看,一盒子水饺,还是白面的,我高兴坏了,冬梅给我拿点醋和辣子,
我甩开腮帮子就吃起来,吃饱了,冬梅笑嘻嘻的看着我说:好吃不?
我点着头,冬梅说:曹哥回来了,给俺家点野猪肉,俺弄了点白面,包了顿
饺子。
我说:好吃,好吃。
冬梅说:就饺子好吃?我明白她意思,伸手揽到怀里,亲摸起来。
冬梅喘息着伸手到我裤子里,攥着我鸡巴撸了起来,等鸡巴硬了,冬梅觉得
有点不对,让我脱了裤子,我仔细一看,我跟冬梅傻眼了。
我本来可以说很大的鸡巴,现在竟然变得大的吓人,粗的足有小朋友的手臂,
红红的龟头宛若个小馒头。
冬梅咧着嘴说:咋这么大呀,这捅死了啊,咋弄啊。
我也傻眼了,看来,老瞎子的药吃了以后一定要经常发洩,憋久了,鸡巴就
会疯长,这可咋办。
冬梅盯着我鸡巴,战战兢兢的脱了裤子,往逼上抹了很多口水,才扶着我鸡
巴往里塞,我微微一用力,冬梅就要死要活的,我这才明白为啥在粮仓里觉得傻
妹子那么紧,原来我鸡巴又大了很多。
冬梅扶着桌子,撅着屁股让我操,可是真的捅不进去,大半截都在外边,使
使劲,连冬梅和桌子都被推动了。
冬梅咧着说;支书,你这可太粗了,逼都快裂开了。你以后可要找个铁逼才
能受的了你。
我脸红脖子粗的努力着,冬梅也呲牙咧嘴,两人折腾半天,我才射了,冬梅
摀住逼就蹲地上了,我看着她,冬梅缓了半天气说:这次比第一次还涨,以后我
可不敢了。
我笑着说;怕啥啊,大的不是舒服么。冬梅说:可,可你这也太大了么。绣
花嫂子说,曹哥捅她屁眼很舒服,我还想跟你试一试,可这么粗,捅屁眼里不炸
开了。
我也为难的挠挠头皮。
冬梅说:支书,看来以后你只能捅那些生过孩子的妇女了,没生过孩子的真
的受不了你。
我真的有些生气了,以后不能吃这个药了。
胡玉儿给我生了个闺女,好在长的像她,要是像我可就惨了。
我们又成了缴粮模範村,可好日子刚开始,就结束了。
听说一个本家也姓刘的领导反了错误,全国都在批判他,镇上也乱了起来。
就连学校的学生都闹的天昏地暗的,到处都在打人,批判人,我心想,这咋
回事呢。
大队成立了革委会,一个以前有名的游手好闲的二流子当了主任,我被叫去
开了几次会,二流子让我们救出以前的地主批判。
我挠着头皮说;地主早死了,没地主可批了。
二流子指着我鼻子说;地主婆呢,地主的儿女呢。
我咧嘴说;剩下都改好了。二流子破口大骂,吐沫星子喷我一脸说:改好了?
改好了就不批判了么,现在就是要逗封资修,没有地主,你给我生一个出来。
我心想我倒是真的生了一个小地主婆,可也不能拿来批斗啊。
我咧嘴答应了。
回到家,胡玉儿和她妈妈已经听到消息了,两人都傻眼了,看着我哭哭啼啼
的。
我骂道:哭个屁啊,大不了,老子带着你们仨娘们进山去,看谁能动你们。
胡玉儿看我第一次发这么大脾气,哽咽了几下,不敢出声了。
镇上闹的凶,队里闹的也厉害,但我们这里似乎有一张无形的网在保护我们。
第19章
我们还是在踏踏实实的种麦子,一天,终于有人解开了这个谜。
那天,我们晒着秋日的阳光,正在村头地边休息,来了几辆吉普车,下来几
个解放军战士,为首的一个我看的眼熟,想了半天,原来是父亲以前的战友。
已经是以为首长了,陪同的那个猴子般的家伙竟然我也认识,是爱国班长。
我赶紧迎了过去。
大家寒暄了几句,首长告诉我们,我们这里被划为战备粮产地,要我们安心
搞好麦子的生产。我拍着胸部保证。首长很亲切说:你老子就是我们后勤,儿子
也做后勤,好好干!
首长上了车,爱国班长笑瞇瞇的说:我现在是镇上革委会的副主任,你们搞
生产,也要革命,不能只专不红。
我使劲点头,保证又红又专。
爱国班长皮笑肉不笑的走了。
入冬,我们的麦子被大雪覆盖,看着披着厚厚雪被子的麦田,我们心里这个
高兴啊,明年上缴粮食肯能有个好成绩。
村里来了一帮年轻人,各个凶神恶煞,找到我直接就要胡玉儿的娘跟他们走,
我问为啥,他们为首的一个年轻人说"她是地主婆,我们要批斗她。
我看着几个毛小子毛姑娘,撇嘴说:玩蛋去,到什么乱,地主婆早改好了,
还批斗个屁。
一个学生样的女娃似乎是他们头,伸手就把武装带解下来了,握成个环,辟
啪乱响,看着我。
我乐了说:你们别闹,我这里可是有民兵的。打架你们是打不过的。
正说着,老曹打猎回来,背着步枪就进来了,几个毛孩子立刻害怕了,指着
我说:你敢包庇地主婆,破坏文化大革命,你等着。
老曹撵小鸡一般就把那些孩子轰走了。
晚上,我和老曹老李在村办喝着红薯酒,吃着老曹打的野鸡,正舒服的商量
去蹂躏那家的媳妇呢,曹老头赶着马车回来了,到了村办门口,大呼小叫,我们
出去一看,竟然在曹老头马车上拉着一个昏迷的女娃。
我仔细一看,竟然是白天来闹事的一个学生娃,那个学生娃一看到我们,就
嚎啕大哭,我卡住她脖子,让她冷静下来,原来学生被老曹赶走了,他们出门后
自己吵起来了,一派还是想抓胡玉儿的妈,一派害怕老曹要回去。
结果,剩下4个女的包括那个要拿武装带揍我的那个,其他的都回去了。四
个人也不敢进村,就在村外小山上躲着。
可是一场大雪,路都盖住了,几个娃也不知道该咋办了,两个呆在山里,两
个想来村里要点吃的,结果4个人又分散了,两个要吃的其中一个在雪地里伤了
腿,另外一个连滚带爬的找到了路,碰到了曹老头,就给他带回来了。
我看看这个女娃,快冻僵了,我让曹老头直接送我家去,让胡玉儿照顾她,
我和老李老曹带着柱子等青壮年去找哪个伤了腿的,曹老头赶车去接那两个没动
的学生娃。
进了山,依稀能看到学生娃的脚印,我们顺着往里找,风大雪大,很快脚印
没了,我们大家为了快点找到人,分散开了。
越找越远,就是不见人,大家也越走越散,终于在一个雪窝里,我发现了那
个学生娃,这孩子已经冻僵了,胸口还微微起伏,有一丝热气从鼻子冒出,看来
还没有死,我抱起她,四下看看,老曹他们也没影了,我想起来旁边有个山洞,
我抱着那个女娃就往山洞走。
到了山洞,一脑袋拱进去,看看女娃,都没有出气了。
我感觉给她人工呼吸,含住女娃冰冷的嘴唇,冰冷的舌头,折腾半天,总是
有点呼吸。
我怕女娃冻坏的手脚,脱了她的手套棉鞋,捧了些雪,玩命的搓着她的四肢。
脚暖和一些了,发现她的棉裤早就湿了,想了想,出去找了些矮树灌木,掰
了些枝桠进来,点了堆篝火,把女娃的裤子也脱了,那雪搓着她的腿,后来乾脆
把女学生脱的只剩下背心裤衩,玩命用雪搓,终于,女娃慢慢动作了,呼吸也顺
畅了,我把她抱到篝火边,放在我的羊皮大衣上,烤着她的裤子。
过了一会,女学生悠悠醒来,看到自己衣不遮体,我捧着她的裤子晃来晃去,
女学生破口大骂,说我是流氓。
我放下她裤子,走到她面前,女学生吓的摀住胸蹲在地上,我指着洞里满地
的雪和雪水说:你个小丫头片子,冻僵了,衣服也湿了,老子被给你脱了,拿雪
搓你身子,你不冻死也残了,还有可能在这蹦跶?
我把烤乾的棉裤给她说:自己穿上,棉袄自己烤。
女学生这才明白我救了她,看看我穿上棉裤,老老实实的烤棉袄。
我笑着对她说:现在老实了,白天还想揍我呢。
女学生脸红了,她突然想起来其他人,赶紧问我,我笑着说放心吧,都安排
好了。女学生才平静下来。
从女学生披着的大衣和她手臂看进去,她胸脯一片雪白,手举着棉袄晃蕩时
候,胸口挤出一道沟沟来,看样子女学生发育的不错。
我笑着问她:你还是学生吧,那个学校的?
女学生说了她学校名字,我一听高兴了,竟然是我小师妹,我说了几个老师
的名字,女学生说都打到了,关起来了。
我脸一下沉了下来,女学生看我的表情,有些害怕。
我看着她说;那是你们老师,教过你们的,看你今天对我的态度,这几位老
师也吃苦了吧。
女学生有些害怕的点点头,我说:你打过他们么?
女学生哆嗦着点点头,我一下火了,飞起一脚,就把女学生踢飞了,女学生
披着我的大衣也飞了,手里的棉袄也飞了,穿着棉裤和背心趴在地上。
我上去一脚踩住她后背,恶狠狠的说:老师你们也敢打,是不是你们爹妈你
也敢打?
我揪住女学生的头髮就拎起来了,她的背心脱开了一些,半拉雪白的乳房露
了出来。
那几位老师都是我很敬重的,我越想越气,女学生看我不说话了,装着胆子
说:他们都是牛鬼蛇神,就该被打倒。
我抡起大棉鞋就是一脚,女学生正叉着腿跟我掰扯呢,裆部挨了重重一脚,
女学生摀住裆就躺下了,裤裆里变色了,女学生一只憋着的一泡尿被我一脚给踢
出来了。
女学生躺在地上呻吟着,我看下手有点狠,过去扶起她来,女学生宛若看到
鬼一般,缩到一边。
我说;咋了,挨打不舒服吧?
女学生缩着身子点着头。
我说:那那些老师挨打就舒服了?你打人自己舒服,就不想想别人挨打的感
觉了?
女学生被我这句话触动了,抬眼看看我,脸上有了一丝悔意。
我说:娃啊,裤子尿了,脱了叔儿给你烤烤,你裹上大衣。
女学生哆嗦着脱了裤子,用大衣裹上,低低的声音说:叔儿,裤衩也湿了。
我说:都脱了给我。
女学生不肯,我说你想冻死啊,湿衣服穿身上。
女学生缩在羊皮大衣里,脱下裤衩也递给我,我举着在火边烤,洞里一股子
尿骚味道。
我举着女学生的裤衩,里外翻着,裤衩里边的棉布上还沾着女学生两根逼毛,
我用指甲揪了下来,看了看扔火里,女学生脸更红了。
我语重心长的说:娃啊,人都会犯错误,犯错误就改么,老师们犯了错误,
你们帮助他们改就好了,不能动手打长辈啊。你挨打不舒服,那些长辈老师们被
你们打,更寒心,更不舒服。
女学生点点头。
我说:你们咋知道这里有个地主婆的?
女学生说:是爱国主任告诉我们的。说这里有个漏网的地主婆,我们就来了。
我愣了一下,他为什么要害我?
我说:爱国主任跟你熟么?女学生说:熟,我表姐是他女朋友。他对我也很
好,没有他我也当不了红卫兵队长。
我笑了说;好到什么程度?女学生脸通红说:他很关心我。
我看出点小问题,笑着说:是么,拉过手没有?亲过嘴没有?
女学生低头不说话,我露出一丝淫笑说:摸过你没有?
女学生摇摇头又点点头,低声说:隔着裤子摸过。
我笑道:没有伸进去摸?女学生摇头说:没有。
我说:真的么?
女学生看我一眼低声说:有,有过两次。
我呵呵的乐了起来。
我说:讲讲细节,什么时间,什么地点。女学生迷惑的看我一眼,我说:哼,
他敢欺负红卫兵小将,他不要命了。
女学生更迷惑了,不知道我要干什么。我恶狠狠的说:你要说实情,否则,
你就是包庇他。
女学生哆嗦的说:有一次,我们排练忠字舞,我不太会跳,他叫我去办公室,
手把手的教我,后来他就隔着裤子摸我。我很害怕,他就把手伸到我裤子里摸我。
还有一次,他带我去一个老师的家里,那个老师已经被抓走了,他带我去找四旧,
在那个老师家里,他又摸我,还把我裤子脱了摸,还让我摸他。
我笑道;摸你哪里了都?
女学生有些啜泣了,低声说;摸我阴部,摸我的屁股。
我说;那你为啥不反抗。女学生说:他说这也是为了工作需要。
我点点头说:他这话倒是没错。领导摸摸女下属,这倒是工作需要。
女学生缩在羊皮大衣下,看我一眼说;这不算耍流氓么。
我说:当然不算,领导摸你,这当然是工作需要呢。你让领导摸,就是你工
作的一部分。
女学生被我说晕了,知道我说的不对,但也不敢反驳。
我说:现在我就是你的领导,你知道么。女学生点点头,我说:你过来给我
摸摸,让我看看。
女学生知道自己逃不过魔掌了,哆哆嗦嗦的靠过来,我低着头,撩开羊皮袄,
看着女学生洁白的下体,殷红的阴唇,这个嫩啊,比傻妹的还嫩。
我探手轻轻摸摸,女学生浑身一颤,我心里暗喜:这么敏感的身子,看来还
真没有破过身子。
我淫笑着说:老子是你的救命恩人,知道不?
女学生点点头,我肆无忌惮的掏摸起来,手指头卡进去,能感觉到她细嫩的
薄膜,阻挡在洞口。
我摸了几下,女学生低着头,脸红的要滴出血来。
我怕老李老曹他们找过来,看看裤衩已经烤乾了,拿过来让女生穿上。
女学生宛若获了大赦一般,也不顾及我的目光了,蹦起来套上裤衩,护住了
下体。
我点着一袋烟,笑瞇瞇的说:女娃儿,明天天一亮,我就带你回去,然后你
们就回城里吧。以后就不要打人骂人了。
女学生点点头。
老曹他们找不到人,连我也丢了,大家急眼了,四处乱撞,终于发现了闪烁
着火光的洞口,老曹第一个过来,我听到外边的踏雪声,赶紧迎出去,告诉老曹
找到人了,大家都鬆口气。
他们先回去照看那几个学生娃,我留着陪着已经睡着了的女学生。
快天亮了,远远传来一阵狼嚎叫的声音,我早就听习惯了,女学生被吓醒了,
嗷嗷叫着直扑到我怀里,羊皮袄也掉了,一个只穿着背心裤衩的嫩嫩的女人往怀
里钻,我乐的直咧嘴。
趁机一阵乱摸,女学生是面无血色,哭喊着求我保护她。
我的手揉搓着她的花苞般的嫩奶子,低声安慰她,说:狼来了,让它们先吃
我,吃我就饱了,就不会吃你了。
女学生感动极了,趴在我怀里呜呜哭了,赌咒发誓的要报答我,回去好好帮
助那些老师,再也不打骂老师们了。
我搂着,摸着一直到天亮。女学生被我摸的浑身发软,裤衩湿了一次又一次。
我还是没有搞她,让她穿好衣服,披着我的羊皮袄,出了山洞,辨别了方向,
走回村里。
顶着漫天大雪,回到村里,老曹在等我,说3个女学生都在我家里,我把这
一个也带回去,进到家里,3个女学生看到我带回来的这个都高兴的直蹦。
胡玉儿给这个女娃端来红薯和小米粥,女学生狼吞虎嚥。
丈母娘地主婆把攒的几个鸡蛋也都煮了,人手一个,让她们吃。几个女学生
感动极了。
我在旁边叼着眼袋子,打量几个女娃,其中一个最好看,眼睛大大的,嘴唇
红红的,她给我救的女学生说:这个大妈就是我们要找的地主婆,这么善良的人,
怎么会是坏人呢。
大家都接受我丈母娘是好人的事情,但是不带丈母娘走,任务完成不了。
我丈母娘知道孩子们的事情了,笑着说:没关係,一会让宝儿支书套个车,
送你们回去,我也跟去,该批斗批斗,该挨打就挨打。不能让孩子们为难。
几个女学生感动的都掉了眼泪,说回去汇报,大妈已经改造好了,不用批斗
了。
我丈母娘坚持要去,我最后说:去去也好,把这个事情了结一下。
老曹套了车,暗藏了一桿步枪,拉着我和丈母娘和几个学生妹一起到了镇上。
第20章
到了镇革委会,几个学生娃带着我丈母娘进去了,几个学生妹临走告诉我,
一定会保护好大妈的,我和老曹不放心,在边上找了个大车店住了下来。
下午,一个女学生来找我们,说还是要批斗一下大妈,但不会受刑挨打,过
场一定要走的。
我没法子答应了,我和老曹跟着游行的队伍走着,有不少人被捆的跟粽子一
样,挂着牌子,还有两个女人脖子上挂着破鞋,我丈母娘只是被倒绑着手,跟在
人群里。
到了镇中心的广场上,一个搭好的檯子,一众人都被押了上去,我跟老曹远
远的看着,上去一个人,指挥着台下的人们呼喊着口号,我仔细一看,竟然就是
爱国班长。
我暗自生气,这个家伙,到那里都少不了他。
几个学生按住一个胸前挂着地主牌子的老头,直接按倒在地,在后背上踏上
好多只脚,一个挂着破鞋的妇女也被掀翻在地上,一个学生解下来挂在她脖子上
的破鞋就往脸上扇。
到了我丈母娘了,后面的学生没有动手,对着我丈母娘念叨几句,我丈母娘
自己趴地上了,几个学生也踏上脚去。不过看的出来他们重心都放在支撑腿上,
没有使劲踩。
学生跟着爱国班长呼喊着口号,爱国班长让他们交代罪行,我丈母娘第一个,
爬起来臭骂自己,使劲骂自己干了多少坏事,把自己说的就是一个恶魔。
爱国班长听的有些纳闷,盯着我丈母娘看,等她认罪完了,点点头,从包里
掏出个剃头的推子,让学生按住她,爱国班长上去就是几下,她的头髮被剃掉一
半,还剩下一半。
我丈母娘弯腰鞠躬的表示接受,爱国班长满意的点点头。
我丈母娘立刻缩在后面,两个挂破鞋的都被爱国班长吧头髮推的跟狗啃的一
样,两个妇女痛哭流涕,爱国班长当着众人的面,也拿着破鞋往两人脸上打,随
着下面的人叫好,两个妇女被打的满脸是血。
那个地主死不认罪,爱国班长打累了就指挥学生们打,武装带乱飞,打的鬼
哭狼嚎。
还有几个岁数比较大的老师,没受大罪,但也被蹂躏的够呛。
地主直接被送到医院,抢救过来继续批斗。
丈母娘和两个女破鞋被关在一个小屋子里,审问了几天,这几个女人认罪态
度那个好啊,爱国班长把她们放了。
我和老曹赶紧接上丈母娘準备回去,丈母娘指着两个女人说:这两个大妹子
也没地方去了,乾脆都带回去,先躲在咱们那里吧。
我和老曹看看两个眉目娇好的妇人,对视一笑,请她们上了马车,一路回到
村里。
老曹安排两个妇人住在村委,丈母娘找了块黑布包上头,也缩在屋子里不出
来了。
我和胡玉儿陪着她聊天,她告诉我们,那几个学生女娃子告诉她要主动认罪,
没罪也要编写出来,骂自己越狠越好。她按学生娃交代的做了,果然没有挨打。
老曹媳妇给两个妇女也做了饭,晚上,我和老曹陪着两个妇女吃饭,一个妇
女姓冯40岁正,解放前唱过戏,是个小青衣,另外一个38岁,姓李,是镇医
院的一个护士,两个人都犯过生活错误,就被抓去当破鞋斗。
两个人都张的很漂亮,尤其是冯大姐,举手投足都有几分身段,李护士胸前
两个奶子硕大,蹦的棉衣鼓鼓的。
两人都被剪了头髮,乱糟糟的,但掩盖不住两人的姿色。
吃了一会饭,四人还喝了一点小酒,那个冯大姐开始痛骂爱国班长不是人,
李护士也眼含热泪,一脸的委屈。
我仔细一问,原来她们被学生抓去以后,爱国班长负责审问,一天晚上,爱
国班长专门提了冯大姐审讯,冯大姐交代了跟她们艺术团长的一些婚外情的时期,
爱国班长叼着烟,凑到跟前,专门问一些细节,不说抬手就打,冯大姐没法子,
就说了一些闺房之事,爱国班长听的性起,按倒冯大姐就强姦了。以后就时不时
的把冯大姐叫去,大冬天的让冯大姐光着屁股给他唱戏听。李护士也一样,被爱
国班长多次强姦,还有几次和冯大姐一起被爱国班长蹂躏,爱国班长极端变态,
弄的两人生不如死。
后来爱国班长又弄了几个年轻的女人去,对她两人没兴趣了,就给放了。
跟我丈母娘关在一起,她看她们也很可怜,两个人也没脸在镇上生活了,就
乾脆弄到村里来。
四人一起痛骂爱国班长,大家都有点酒意了,老曹闹着让冯大姐唱两句,冯
大姐起身依依呀呀的唱了起来,我整个听不懂,老曹听的那个美啊。跟着冯大姐
一起扭了起来。
我陪着李护士喝酒,李护士男人也不要她了,工作也没了,喝着喝着趴我肩
膀上嚎哭起来。
我搂着她安慰着。
等李护士不哭了,我俩抬头一看,老曹和冯大姐也不唱了,两人搂在一起,
亲做一团。
村办的炉子不热,屋里凉,在我提议之下,四人趁着夜色,潜入粮仓。
生起炉火,粮仓里铺的都是粮食袋子,又暖和,又舒服。
老曹和冯大姐扭做一处,我也把李护士抱在怀里,上下其手。
两个妇人感谢我们收留,放开手段伺候我们,把我们摆弄的浑身都软,就一
处梆梆硬。
李护士的上衣被我脱了,破了几个洞的背心中闪出一对大奶,又高又挺,捏
摸上去有软有绵,待我扒了她裤子,李护士的下身吓了我一跳,她的阴埠太高了,
鼓鼓的一团,稀稀拉拉的几根阴毛。
我好奇的问:这逼毛咋这么少。李护士低头看一眼,咧嘴说:都被那主任一
根根拔了去,他就爱听我惨叫。
我心里怒骂,这厮太狠了。
李护士也快手快脚的脱了我的裤子,露出那骇人的器具,李护士发了声讚歎,
张嘴就去舔,可塞不进去,我正为难呢,李护士笑一下说;支书不急,我有方法
让恩人舒服。
说着李护士把我鸡巴按在胸口,双手推着双奶,夹住我的鸡巴,上下蹭着,
搞的我甚是舒服。
抬眼一看,老曹已经骑着冯大姐,乱耸着屁股,战斗起来。
李护士卖弄着双奶,夹的我很是舒服,鸡巴越发硬挺,李护士轻轻推倒我,
蹁腿骑了上来,扶着我的鸡巴对準她的阴道,慢慢坐了下来,李护士皮肤很白皙,
微弱的烛光下,还泛着一种柔柔的光芒,肥嘟嘟的屁股砸着我的大腿和肚皮,发
出啪啪的声响,我双手放在脑后,抱着头,睁着眼看着李护士硕大的奶子上下飞
舞,画出一道道弧线,不停的涌动着。
李护士看我欣赏她的身材,更加卖力起来,屁股抬起的幅度越来越大,基本
上次次阴道口都滑到了鸡巴头子上,然后猛力坐下来,吞吃个尽根。
李护士水多,湿滑的紧,否则她也受不了我这根大炮,李护士连续蹲了近百
下,累的像牛一样喘了起来。
那边老曹和冯大姐换了姿势,冯大姐表演了一个垂直的一字马,身体伏在麻
袋垛上,一条腿直直的蹬在地上,令一条腿笔直的向后拉起,也垂直于地面,脚
靠在老曹的肩头,老曹双腿微蹲,鸡巴直直怼入冯大姐的阴道,老曹玩命的抽插
着。
干了半宿,四个人都跟死猪一般瘫在麻袋垛子上,老曹鸡巴硬不起来了,靠
在麻袋上,手指头在冯大姐阴道里抠弄着,冯大姐也累瘫了,嘴里偶尔哼哼两声,
软绵绵的躺着,大腿敞开着,任由老曹乱抠。
李护士伏在我身上,两个大奶挤在我胸前,一手搂着我的脖子,一手揉搓着
我的鸡巴,低声细语的跟我说着风骚入骨的话,什么大鸡巴哥哥,粗棍子亲爹,
叫的我浑身都软了。
两人平日里就住在地主婆的老房子里,我跟老李老曹高兴了就去乐乐,两个
妇人也放的开,给我们伺候的就像皇上一样。
第21章
一天,        我正在村口树林里拿着鸟枪打鸟。收穫不错,一布袋的麻雀,几个
小朋友跟着我起哄,等着烤麻雀吃肉,有两个人骑车过来了。
我让一个小朋友去看看找谁,小朋友跑回来说找我的,赶紧过去一看,竟然
是我们初中的校长和葛彩云同学。两人都是满脸汗水。
我问怎么回事,原来,葛校长也被打倒了,领头的又是爱国班长。
我很纳闷,低声问彩云:当初爱国班长不是喜欢你么,你们不是还有段感情
么,怎么会这样。
彩云低头不语,我也不方便问,校长拍拍我说:校长这次是来避难的,如果
你收留我,我很感激,你害怕,我们就走。
我拍着胸脯说:不怕,怕个鸟,我这里现在是战备粮基地,没人敢捣乱的。
请了两人进村,安排住处,让老校长跟两个大姐住在了土地庙,彩云跟胡月
儿住在我家,我搬到了村办。
一次吃完饭后,彩云跟我说了实话,原来,彩云和爱国班长确实好了,但他
们又一次亲热起来,爱国班长发现彩云不是处女,就逼问她,彩云说了实话,爱
国班长就怒了起来,两人直接就分手了,从此,爱国班长就恨上我了。
我挠挠头皮,彩云说;你不用内疚,这个人人品不行,我没跟他好下去是我
的福气。
我点点头:你那个挨揍人的警察哥哥呢。彩云说:也被关牛棚了。我说:他
不是战斗英雄么。彩云说;帮助了几个老干部,受了牵连。
我担心的问:现在镇上闹这么凶么?彩云说:这次运动很猛烈,而且看不到
结束的迹象。
我向来不懂政治,低头不语。
傍晚,我陪着彩云到村口散布,两人在皎洁的月光下走着,彩云说:现在全
国都动起来了,你们这里这么宁静,真是世外桃源。
我咧嘴说:喜欢就住着,现在起码能吃饱了。
彩云点点头,两人走到了小树林,彩云四下看看,笑着说:这里很像我们帮
农的那个小树林啊。
我一下想起了那个晚上,我的第一次和彩云的第一次,脸微微热了,看着彩
云,彩云也有些癡迷,我伸手出去,她拉住我的手,慢慢的靠到我怀里。
春天来了,麦苗返青了,大家开始了农忙,几个来避难的人也热情洋溢的参
加了劳动。
老校长跟冯大姐还建立了革命友谊,两人凑合的过上日子了。
彩云和胡玉儿也混的很熟,两人亲密无间。反倒我没法下手了。
雪地救了那个女娃儿,虽说放她走了,但是经过那次,我对年纪小的女人产
生了一种特殊的爱好,偷摸的找了几次傻妹,不过我发现每次傻妹乐呵完了都会
有短暂的几分钟不傻的时期。
目光清澈,表达清楚,动作也平缓,渐渐的五婶子也发现了,曹老头总是欺
负完傻妹,如果曹老头表现好,傻妹也会有几分钟跟平时不一样。
我觉得傻妹的病有可能治好,打算送她去治病,可彩云说镇上的医院都没有
医生了,何况是精神病院。
我只好自己配合曹老头,坚持给傻妹治病。
日子过的很平静,安逸,偶尔偷偷腥,打打牙祭,到也乐呵。
可平静的日子就是容易出事,柱子惹祸了,柱子身体好,家伙大,到处偷腥,
村里不少妇女都跟他有一腿,这种事情大家见怪不怪,只要不抓了现场,大家都
无所谓,可是柱子却真的被抓了现场。
一天,        柱子惦记上了村口王屠户的女人,这个女人是前两年灾年的时候,
嫁过来的,一个逃荒的女人,长的还算有点摸样,柱子一天请王屠户喝酒,两人
在王家喝了不少,柱子是有预谋的,把王屠户灌晕了,到了厨房,拉着王屠户的
女人求欢,那女人立刻脱了裤子,两人干了起来。
可柱子非要玩个刺激的,拉着女人来到王屠户身边,当着烂醉昏睡的王屠户
面干人家女人,那女人吓个半死,柱子刺激坏了,两人正疯着呢,王屠户突然醒
了,看到两人,一着急,酒完全醒了,王屠户蹦起来,拿着封存很久的杀猪刀给
了柱子一刀,本来柱子理亏,可挨了一刀,他也不干了,两人打了起来,柱子又
挨了一刀,王屠户扔了刀就跑了,柱子倒在地上,那女人吓坏了,嚷嚷起来,邻
居请了老瞎子去,老瞎子处理了一下,暂时止住了血,我们套车给送到了镇医院,
他媳妇可不干了,当着大家跟王屠户的女人打了起来,还要报警抓王屠户,被我
拦住了。
柱子住院了,孙媚儿陪了两天床,跑回来跟我闹,说没钱给柱子看病了。我
也没钱,孙媚儿闹着要去找王屠户的女人要钱,我死命拉住,想怎么能给柱子弄
些钱。
村里人凑了不少鸡蛋,可鸡蛋也不能交住院费啊,我跟大家商量一下,决定
去镇上把鸡蛋悄悄卖了,看看能不能补上一些费用。
我骑着老校长的自行车,驮着孙媚儿,和一筐子鸡蛋,我们来到镇上,到一
些居民家附近,也不敢吆喝,推着车,跟做贼一般卖鸡蛋。
那个年月,副食是最紧张的,一筐子鸡蛋到了镇上,基本上很快就被抢光了,
也没碰上什么管理人员,我们攥着一把子零票,去医院缴了住院费,竟然还有剩
下,给柱子买了些营养品。
我第一次感觉到了钱的重要,回村的路上,我默默的在想,咋能搞钱,有钱
啥都好办,没钱干啥都不行。
孙媚儿看男人也脱离了危险,缴了住院费,她自己还落了一些在口袋里,小
脸乐的红扑扑的。坐在我后座上开始发骚,搂着我的腰,脸贴在我背上使劲蹭,
蹭的我直接把车骑进了山沟里,两人搂做一团。
我终于知道啥叫水做的女人,孙媚儿跟我在山沟里滚了几滚,人就软软的了,
我肆无忌惮毫无反抗的把她扒了个精光,孙媚儿在我脱她衣服的时候,身体就像
有生命的一滩烂泥,从来没有这么顺利的脱一个人的衣服。
孙媚儿成熟丰腴的雪白肉体完全展现给我,初夏的太阳暖暖的,我看着眼前
雪白的肉体,一种由内心发出的疯狂用上脑袋。
孙媚儿的奶子很鼓,奶头褐色,我一头埋进去,狠狠的咬住一个奶子,嘬了
起来。
孙媚儿身子一躬,随着我的嘬弄,哼哼起来。
我看着雪白的脖子和肩膀,一阵冲动,一口咬住了她的肩膀,孙媚儿痛的浑
身一抖,可嘴里还是不停的呻吟,我张开嘴,两排深深的牙齿印。
我更冲动了,伸手往下面掏去,孙媚儿两腿间已经汪洋一片了,粘糊糊湿答
答,还不停的往外涌着液体。
我吓了一条,以为孙媚儿尿了,低头一看,孙媚儿腿间清亮的液体咕嘟咕嘟
的泉水,流的满腿满屁股,地上的草皮都湿了,我看着孙媚儿,孙媚儿低声说:
好人,别逗我了,痒死了。
我凑过去一闻,没有尿骚味道,问孙媚儿:咋这多水。
孙媚儿说:不知道,看到你就冒水,俺也不懂。
我说看到你家柱子不冒水么。
孙媚儿说:也冒,不会这么多。
我拿指头沾了一点放嘴里,没啥味道,孙媚儿说:听俺娘说,这是阴精,女
人的精华,大补呢。
我一听,凑过去吮吸起来,越吸越多,夹在孙媚儿微微张开的嫩唇里,还冒
了泡,我舔了进去,孙媚儿大喊一声,要死了!!!
双腿紧紧夹住我的脖子脸颊,双手拔草一边抓住我的头髮。
我没头没脸的舔着,孙媚儿连声求饶,我快喘不上气来,用力掰开她大腿,
孙媚儿使劲叉开腿,我用指头分开她的嫩唇,想看看水咋流出来的,下面有一个
洞,微微张开,一开一翕的,好像在喘气,洞里下端褶皱的嫩肉也随着涌动着。
我看到上边还有一个小洞,洞口汪着几滴水,粉粉嫩嫩的,吐出舌头轻轻的
舔着。
孙媚儿急了,低声喊道:爹啊,尿尿的地方你也舔,痒死啦,亲爹啊。
我看她浑身哆嗦,舔的更起劲了,孙媚儿可真受不了了,双手使劲推我的头。
我起身解开裤子,露出鸡巴,孙媚儿爬了起来,跪在地上,捧着鸡巴就嗦了
起来,孙媚儿很聪明,只把鸡巴头子塞嘴里,舌头使劲抖着,舔着我的尿眼,舒
服的我也是浑身哆嗦。
我两人正弄着呢,远远看有人走了过来,我赶紧按住孙媚儿,两人光着腚趴
在沟里,不敢出声。
怕谁谁来,来的人正是老婆胡玉儿和丈母娘地主婆,两人没发现我们,一路
聊着走了过去。
我鸡巴彻底吓软了,等她们走没影了,我低头摆弄了半天,也没硬起来。
孙媚儿急了,掰开我的手,握住鸡巴往嘴里塞,吃了很深进去,慢慢的硬了
起来。
孙媚儿笑道:俺娘说了,女人就要拿嘴巴换鸡巴,才有的玩。
我捏着孙媚儿的奶子说:你娘懂的真多,你娘干啥的?
孙媚儿一笑说:俺娘解放前是做婊子的,俺爹是谁都不知道。
我哈哈笑道:果然有料,想你娘致敬。
孙媚儿哀求道:亲爹,捅俺几下吧,这么大的鸡巴,俺还头一次见呢。
我让孙媚儿躺好,分开腿,我趴上去,孙媚儿抓住鸡巴就往阴道里塞,可鸡
巴太粗了,两人折腾半天,才就着孙媚儿的淫水滑了进去。
两人长出一口气,搂做一团,也不动作,我闭目体会着孙媚儿的湿热,孙媚
儿体会着我的粗大。
终于,两人缓过气来,开始动作,孙媚儿双腿就像蛇一般缠着我的腰,我屁
股动作,孙媚儿的腿还随着节奏帮我使劲,让我抽插的很轻鬆。
孙媚儿双腿轻轻夹住我的腰侧,柔滑的大腿来回摩擦着,她的腿来回动,带
动阴道也不断的蠕动,挤压吮吸着我的鸡巴,我还没试过这种内功,赶紧很新奇,
鸡巴深深的怼着不动,就靠孙媚儿大腿带动阴道内壁,也能形成一定的摩擦,我
舒服的闭着眼享受,孙媚儿举着腿宛若凌空瞪着自行车,过了一会孙媚儿就受不
了了低声说:爹啊,求你了,动一动,女儿腿都酸了。
我看着她比我还猴急,哈哈笑了笑,挺直身体,双手按住她两个膝盖,往两
侧一掰,她的阴埠完全展露出来,我半跪在地上,鸡巴一顿猛抽,孙媚儿摀住嘴,
眼珠子都躲到上眼皮里了,白白的眼球泛着几根血丝,看的都有些渗人。
孙媚儿水太多了,搞的我们身体间都是黏糊糊的半干的粘液,我怼了几百下,
孙媚儿不知道洩了几次身子,软的跟死泥鳅一样,手都拒不起来了。
……
孙媚儿笑道:爹啊,闺女13岁就破了身子,本来还想当个头牌,没想到解
放了,只好到这里嫁给了柱子。
我咧嘴笑道:13岁,那时候你多嫩啊,爹要那时候认识你,可舒服死了。
孙媚儿笑道;爹,那时候你那家伙还不给我捅烂了。
我咧嘴说;要俺能弄两个13,14岁的嫩货,死了都值当。
孙媚儿想了想说;难,除非有爹娘求你办事,甘心把闺女给你乐。
我咧嘴说;你给爹想想法子,成了,爹亏不了你。
孙媚儿笑着说:俺一定给爹弄一个。
我搂过来她亲了几下,两人赶着马车进了村。
第22章
我招呼老李老曹过来,说了卖鸡蛋的事情,老李老曹兴奋起来,不过还是害
怕,毕竟这是投机倒把,大罪过。
我想了想说;俺有个想法,城里能吃起鸡蛋,肉的人家也不多,咱们不到街
上卖,弄了东西就往这些人家送,範围越小越好。
两人觉得有理,老曹扛枪进了山,老李各村去收鸡蛋。
过了两天,我和老李老曹赶着马车到了镇边上,我拿了一只山鸡,几个鸡蛋
进了镇子,到了居民区,假装找人。
遇到几个干部家属,他们看我拎着的东西,都想要,我掏了个本本记录了他
们的地址,一趟一户的跑,马车上的东西没了,我手里多了一堆票子。
这些人家都不错,价码给的也好,其中最和蔼的是一个中年胖子,他拿了东
西,给我一把钱,还说再有给他送过去。
我挺欣赏他,胖子一看就文化人,我也读过书,最尊敬的就是文化人。
过了几天,老曹弄了两只小野猪,我砍了个猪腿,带到镇上,专门给胖子送
去。
到了胖子家,他开门看到是我,听高兴,我掏出猪腿给他,胖子乐坏了,招
呼来一个小女孩子,立刻炖了猪腿,拿了瓶酒,请我一起喝。
我看到胖子家里墙上放着不少古旧的瓶瓶罐罐,问胖子这是干啥的,胖子乐
了说:我是研究古董的,这些东西别看破旧,可值钱了。
我笑道:老哥,小心红卫兵破四旧,都给你砸了。
胖子笑道:我弄这个,上边有人,没人敢动我。
我举了举大拇指。
胖子说:刘兄弟,你在村里,看谁家有这些玩意,弄过来给我,哥给你大价
钱。
我笑道:别人不好说,兄弟还真有,我老婆是当年胡地主的闺女,家里还藏
了几件这样的玩意。
胖子一听就激动了,让我一定拿两件过来,保证给好的价格。
吃了肉,胖子要给我肉钱,我死活不要,胖子给我揣了两瓶好酒,我晃蕩的
出来了,回了家,跟地主婆和胡玉儿说了这事情,地主婆去拿了两个小花瓶子给
我,让我给胖子看看。
隔天,我拿着瓶子去给胖子看,胖子一看就傻眼了,说这两个小玩意值老鼻
子钱了,他都买不起,要跟上面人说。
我住了一夜,胖子第二天风尘僕僕的来找我,递给我几叠字厚厚的钞票,我
估计一下,总有几千吧,我还从来没看到这么多钱。
胖子为难的跟我说:我上边人也不够钱,这是1/3,你要是信的过哥,你
先拿着,两瓶子归我,剩下的钱我一周内给你。
我接过钱问他:哥,这是多少钱?
胖子说:两万。
我一听就哆嗦了,我们全村一年卖粮食都没这么多,我拿着钱直抖,胖子以
为我嫌少,低声说:兄弟,这瓶子是不止6万,可现在这年头,不是玩古董的时
期,这个价格也可以了。
我说:哥啊,我害怕啊,这么多钱。
胖子乐了说:是不少,你可收好。
我从脖子上掏出胡玉儿给我的玉珮,给胖子看,胖子都傻眼了,口水都流出
来了,摸了半天说:兄弟收好,这可是无价之宝。
我笑着说:俺媳妇给的定情物。胖子说:藏起来,可别带着了,太扎眼了。
我点点头。
我把钱揣裤衩里,骑车回来了,把钱给地主婆和胡玉儿看,两人也都傻眼了,
地主婆知道那东西值钱,但也没想到这么值钱。
地主婆用油布把钱包起来,埋地下,跟我说:剩下那些,可别要了,太多了,
不知道该咋办。
我也点点头。我把玉珮也脱下来,让胡玉儿藏炕洞里,说谁也不许再带它。
大家都紧张的半死。
我想有了这么一大笔钱,肯定可以乐呵乐呵了,躺在粮仓里,把村里的女人
挨个想了个遍,不知道该从谁下手。
过了两天,胖子就来找我了,拎着个黑皮包,一身中山装,一看就是个干部
样子。
我把他让到村办,胖子看没人了,把皮包给我,让我点点,里边是六万块钱。
我死活不接,胖子生气了,一定要我收下。
胖子对我说:这要是好年景,一个瓶子都不止这个价格。
我打开皮包,里边是整整齐齐的一摞摞的钞票,胖子让我收好,我四下看,
最后藏到村办的大樑上。
胖子对我说:还有的东西一定收好,不到万不得已,不要拿来卖。
我使劲点头。
从此后,我跟胖子成了至交。
柱子要出院了,钱不够,我趁没人的时候,爬上梁,取了一些钱,给了孙媚
儿,孙媚儿感激涕零,抱着我的大腿,隔着裤子就亲我鸡巴。
我问她有没有帮我踅摸小女孩子,孙媚儿笑道;那里那么容易,总不至于你
要强姦哪家的娃吧?
我满脸猴急,孙媚儿说:要不这样,我跟五婶子说说,把傻妹子弄来给你乐
呵乐呵?
我撇嘴说;不要,那妮子给曹老头都捅鬆了,爹要个紧的。
孙媚儿笑骂道:你那鸡巴,操谁都是紧的。生10个娃的给你操,也都很紧。
我说;就要那种嫩的能掐出水的。
孙媚儿说;俺的水一掐就出来。
我手直接就掏了进去,果然摸了一手水。两人又腻在一起,大干一场。
母亲身体也恢复了不少,就是有点关节炎,腿老疼,老瞎子让我领着娘去后
山的泉水去泡脚,我和老曹弄了个抬椅子,抬着我娘进了山,找了一处温泉,我
娘去泡腿。
我和老曹也不能在旁边看啊,两人就出去晃悠,突然发现一个山坳,里边到
处都是草,鸟语花香的。山坳四周都是峭壁,就一处小道可以走,我笑道:这倒
是个好地方。
老曹笑道;咱弄个几百只鸡往里一放,弄个门把口子一封,里边鸡也出不来,
狼也进不去,隔几天来捡鸡蛋,多舒服。
我一听果然是个好主意,伺候娘泡好了腿脚,回去把村里人纠集起来,让大
家不要去换鸡蛋了,让家家孵出小鸡来,我高价收,村里人乐呵呵的,家家都孵
出10几只小鸡来。拢到一处,养了一段日子,然后把母鸡都挑出来,把这批半
大的小鸡都扔到那个山坳里,让它们自己抓虫子,挖蚯蚓吃。
隔些日子去看一下,那些鸡都长大了,我跟村民们进去摸鸡蛋,收穫很大,
把鸡蛋弄到城里悄悄卖了,家家户户都分钱,大家乐死了。
到了夏末,麦子收穫的季节,大家抢收麦子,怕下雨,受不过来,我急眼了,
母亲让我套了马车找到部队上的领导,那些领导特给母亲面子,安排了部队来收
麦子,一大帮解放军,抢收了几天,麦子终于都入库了,大家都放心了,解放军
要回去,母亲安排家家户户煮鸡蛋,给每个战士都塞了好几个鸡蛋。一个管后勤
的干部很惊讶,问我们咋这么多鸡蛋,我笑着把在山坳里养鸡的事情给他说了,
干部笑道:以后啊,不要老去卖鸡蛋了,让人家抓住说不好,你们的鸡蛋,我们
部队包了,有多少收多少。你们养鸡的数量也可以增加,多多益善。
如果有人查,你就说给我们部队代养的,没人敢动你。
我高兴极了。挑了10几只大母鸡给他们放在卡车上。
部队撤了,我让村里人照顾好自留地,多种些蔬菜,也给部队準备着。
村里人过的都听富足,抱上部队这条大腿,日子真是舒服。
胡玉儿又怀上了,丈母娘又开始拿着菜刀保护闺女,彩云也加入其中,每天
看着我不需碰胡玉儿。
一天晚上,丈母娘给我母亲送些老曹带回来的野味,我和彩云和腆着肚子的
胡玉儿在屋里瞎聊,胡玉儿说:两次怀孕,都苦了我们老刘了。
我和彩云都一愣,问道:你怀孕不是你辛苦吗,干嘛说苦了我了。
胡玉儿说:老刘啊,晚上不弄女人,睡不着的,我肚子大了,不能伺候他,
可不他辛苦。
我和彩云都脸红了,胡玉儿说:云妹子啊,其实我知道你们好过一段,要不
这样,这些天,妹子你跟老刘睡。
我们都没想到胡玉儿说出这么几句来,两人对视一眼,都有些傻了,彩云死
活不答应,胡玉儿急了说:妹子,你不跟他睡,他就出去跟别的女人睡。
我说;胡说,那里有。胡玉儿笑道:少来吧,上次,你跟孙媚儿那个小婊子
去镇上,回来你俩在山沟里闹腾,我娘没看到,我可看到了。
彩云不相信的看着我,我咧嘴苦笑默认,彩云说:玉儿姐这么漂亮,你还出
去偷吃,不像话。
胡玉儿说:所以让你看着他,别惹祸回来。彩云点点头。
从此,我跟彩云睡到了一处,没多久,彩云也有了身孕,这下可麻烦了。
我娘赶过来,全家开了会,首先批判了我,其次就是让彩云生下孩子,大家
一起带着。葛校长长吁短歎了半天,也没说啥,反正我是低着头使劲认错,其实
村里人不会说啥闲话。彩云也不出门了,跟胡玉儿缩在家里。
我又放羊了,没人管我了。
第23章
孙媚儿终于给我拉了一个巨大的皮条,是隔壁村的一户人家,男主人是个二
流子,娶的媳妇是河南逃荒过来的女人,家里有个闺女是那女人带来的,今年1
3岁,长的又瘦又小,小鸡子一般。
二流子游手好闲,还爱赌钱,输了就去偷,偷点东西就去卖,接过给执法队
抓了,投机倒把现行,而且还是惯偷,直接抓了起来。
河南女人急眼了,到处托关係,想把男人捞出来,可男人没救成,把家里剩
下那点东西都霍霍光了。
二流子家跟孙媚儿算远亲,河南女人也找过孙媚儿,孙媚儿说我可能能帮忙,
但是找我的条件就是陪睡。
河南女儿一拍大腿说;俺都伺候过两个男人了,陪你们支书睡觉算啥。
孙媚儿说;就你那大饼子脸,我这么水灵,我们支书都看不上,陪睡是让你
闺女陪。
河南女人为难了半天,说:只要能救出男人,啥都认了。
孙媚儿一听有戏,就来通知我。
我一听就高兴了,孙媚儿跟柱子说要回娘家,带着我跟河南女人以及那个女
娃在两村中间碰头。
河南女人先是央求我救她男人,我说;执法队说没说咋能放你男人。河南女
人说:交罚款可以放人。
我乐了说;罚款就好办,不就是钱么。说完我掏了一把票子给她,河南女人
乐疯了,接过钱直哆嗦。
河南女人把闺女叫过来,我一看,可裂了嘴了,这女娃太瘦小了,说有12,
3岁,可看上去才10岁左右。
我看的直摇头,河南女人以为我嫌她闺女难看,急的直搓手。我看看孙媚儿,
孙媚儿也没想到这女娃这么瘦弱。
孙媚儿把我拽一边问我咋办,我说:这么小,一鸡巴就捅死了,不行。
孙媚儿说:那俺把钱要回来,算啦?
我说:她家也是遭难了,钱就给她吧。
孙媚儿撇嘴说:那太便宜她了。不行。
我说:要不这样,这女娃我就摸摸亲亲算了。孙媚儿说:那你能舒服了么。
我说;摸摸亲亲,然后操她妈了。孙媚儿撇嘴说:那大饼子脸,你还不如操我呢。
我说:那你俩一次伺候我,那女娃我就亲亲摸摸好了。
孙媚儿过去跟河南女人一说,河南女人看我怜惜她闺女,有些感动,跟孙媚
儿赌咒发誓好好伺候我,一定把我伺候舒服了。
我们四人一脑袋就供到了山里,我带着她们钻到了上次救那个女红卫兵呆过
的那个山洞。
这时候天已经有些冷了,我们生了篝火,孙媚儿伺候我脱了衣服,露着大鸡
巴站在洞里,河南女人看了我的鸡巴,吓的有些发傻,低声说:这家伙,不把我
闺女给捅成两半了。
孙媚儿也脱了衣服,让河南女人也脱,那女人快手快脚的脱光了,我一看,
到还不错,肉蛮结实的,大腿也挺直,挺白的,两个奶子也不算垂,逼毛密密扎
扎的一大坨。
河南女人抓鸡一般,揪过闺女来,扒了个光,我看着赤条条的小妮子生气,
太他妈瘦了,没二两肉,奶子一点都没有,下边也光秃秃的,皮肤倒是很细腻,
淡淡的血管的看的到。
我心想,完事了,多给她们点钱,给孩子买点吃的。
孙媚儿看我盯着孩子看,以为我动了心思,跪在乾草上,捧着我鸡巴就舔。
河南女人看了两眼,到了我背后,掰开我屁股,伸出舌头舔我屁眼,也不管
髒不,舔的那叫一个仔细,痒的我呵呵笑,我越笑,河南女人越努力,给我舒服
的站都站不住。
两人扶我躺在乾草垛上,我拉过来在旁边发呆的小女孩,让她蹲在我脸上,
我伸出舌头使劲舔她的下身,小女孩有些害怕,不过还是乖乖的让我舔着。
河南女人和孙媚儿一个舔我的鸡巴头子,一个舔我的蛋蛋,我抱着小闺女的
屁股,舔着嫩嫩的小逼。
我舔的小闺女很痒,她憋了半天终于笑了起来,身子一抖一抖的。
孙媚儿笑道:这小妮子,这么小就懂得舒服了,长大可是个风流种。
河南女人说;长大了就让她伺候支书,是娃的福气。
我说:那你得好好的给我餵着,喂的这么瘦,我可没兴趣。
河南女人舔着我鸡巴头子,咯咯的傻笑着,我看看鸡巴硬的已经向铁一样了,
让河南女人躺下,我骑了上去,孙媚儿扶着我的鸡巴入了进去,我一边捅,一边
斜着身子舔着躺在她妈头边上的小女娃的小阴埠,同时享受母女两人的肉体到也
舒服,孙媚儿在背后推着我的屁股,用小指头轻轻抠弄着我的肛门,3个女人倒
是伺候的很是周到。
我快射了,把鸡巴从河南女人阴道中抽出,让她闺女张大嘴,我把鸡巴放在
她嘴巴边上,使劲撸了几下,一股浓精喷进她嘴里,小女娃乖巧的把精液都吞了
下去。
河南女人把我鸡巴舔乾净,我穿上裤子,又给了她点钱,让母女回家了。
……
虽说见识了一下小女娃的水嫩,但毕竟没解渴,和孙媚儿回村的路上,孙媚
儿一直道歉,我没有怪她,孙媚儿脸红脖子粗的赌咒发誓一定在帮我找一个嫩丫
头。
我搂着她说:这东西不要着急,随缘就好了,有就有,千万别强求。
孙媚儿点点头,我让她看好柱子,别在惹祸了,玩女人也要注意安全,不能
说自己有把子力气,太肆无忌惮了,孙媚儿点头称是。
镇上越闹越凶,大字报满天飞,写到谁就批判谁,爱国班长把革委会主任也
干掉了,自己上位,权力大的狠。
这家伙从一个傻小子变成了比镇长还权力大的人,立刻无限膨胀起来,坏事
做绝,镇上已经没有什么好折腾了,他终于腾出手来对付我了。
本来我只是他的一个小目标,但大的都被他打倒了,就剩下我了,他不可能
放过我。
春节过了,天气慢慢转暖了一点,我们都在麦田边上观察,一个村里人跑来
找我,说一个红卫兵来找我,让我赶紧回去。
我回到村办,老曹正和一个红卫兵女将聊天呢,看我进来,老曹编了个理由
就走了,我看那个女孩子,认出来就是我在雪地救的那个女学生。
女学生看老曹走了,表情紧张起来,起身看看门外没人,把门关严了,对我
说;支书,有个不好的消息,现在爱国主任要对付你。
我一愣说:他对付我干嘛?
女学生说:有一次他喝醉了,跟我姐瞎说,说你抢了他心爱的女人,他一定
要报复你。开始我以为他是醉话,后来,我看到他真的在调查你,你们收留了一
些不该收留的人,他都知道了,最近,他们就要动作了。
我明白了,给她到杯热水,笑着问她;你为啥帮我啊,你不帮你姐夫。
女学生低下头,有些恨恨的说:啥姐夫,我姐原来的男朋友挺好的,爱国主
任看我姐姐好看,就把她之前的男友打倒了,关了起来,我姐没法子才跟了她,
要不他就要拿我叔叔婶子开刀。
他现在越来越不像话,有时候当着我姐的面,就对我动手动脚,我们都是敢
怒不敢说。
我想了一下问她;认识这么久了,还不知道你叫啥呢。
女学生说:我叫黄婷婷,文革开始后改了叫黄卫东,我觉得你还是叫我婷婷
好。
我笑着说;婷婷啊,你来给我报信,我很感激,不过这也太危险了,以后不
要了,爱国主任毕竟跟我是同学,他不会真正把我怎么着的。
黄婷婷看我说:支书,你不知道的,他现在已经不是人了,得罪过他的人,
没有一个有好下场,他想干嘛就干嘛,我觉得你还是做好準备吧。还有你收留的
这些人,能藏就藏,能转移就转移。
我想想有道理,我是不怕他,可这些投奔我的人还是比较麻烦的。
我让老曹炖了只野鸡,陪着黄婷婷吃了一顿,给她拿了些钱,送她回去,到
了村口,準备分手时候,黄婷婷支住自行车,走到我面前,抱住我,在我脸上亲
了一下,转身就走。
我看到她眼睛湿润了,心里都是哀伤,我赶紧拉住她,问她怎么了。
黄婷婷看着我,鼓足勇气跟我说:支书,我……我……喜欢你。可我……我
也恨你……
我愣了,拉住她问:干嘛恨我?
黄婷婷说:那天,下雪那天,你都把我脱光了,你干嘛不要了我,我第一次
被爱国主任那个王八蛋给抢走了……
说完黄婷婷哭了起来,我抱着她,狠狠的说:别哭,支书哥一定给你报仇。
黄婷婷哭着说:哥,你自己要保重。
说完黄婷婷飞身上了自行车,风一般骑走了。
我看着她的背影,摸摸她刚才亲过的地方,有些呆了。
爱国班长的阴影扑天盖地的压了过来,我很是担心,把身边人都纠集起来,
母亲,老瞎子,老曹,老李,彩云父女,两个破鞋大姐,还有一些投奔过来的人,
大家集中在村办开会。
我把黄婷婷的事情简单说了,大家也都紧张起来。
我提议给大家那些钱,让大家出去躲躲,可全国都乱,往哪里去也不合适。
大家正着急呢,母亲说了:全村人都接受这几位避难的,都没当他们是外人,
乾脆这样,我们打游击,反扫蕩,村里人安排值班的,如果造反派来了,大家往
后山躲,当年就是这么对付小日本的,现在几个造反派的毛头小子,还凶的过日
本鬼子?
我想这到也是个办法,母亲说:如果他们敢对付村里人,我们就去找部队领
导,请他们帮忙。造反派也不敢跟部队叫板。
大家商量妥了,把工作安排下去,村里放羊的老头每天都到村口外的山上放
羊,如果看到大批造反派来了,就把山上的一棵已经砍断的枯树放倒,这叫做消
息树。村里人看到树倒了,就让那些右派,走资派往山上跑。当年就是这么对付
鬼子的。
为了笼络部队的人,我们全村动员起来,把山坳里的老母鸡抓了几十只,我
亲自赶车送到部队上去,跟部队领导说;这些鸡都不咋生蛋了,淘汰了,给战士
们炖汤补补身子。
部队后勤领导要给我钱,我死活不要,几位领导都挺感动,说我是烈士的后
代,心里总惦记着部队。
一位我父亲的战友说;你赶紧把儿子养大,给我送过来,我让他当兵,培养
个将军出来。
我趁机咧嘴装着一脸的苦涩,跟那个叔叔说;侄儿有可能过不了关了,有人
要整我。
几个领导一听就瞪了眼,说:谁敢整你?
我把收留了几个右派,其中是我老师校长等人,一个造反派头子要整我。
几个领导都笑了说:怕个球,你爹以前就天不怕,地不怕,顶着鬼子的炮弹,
给大家做饭。
别怕,叔叔伯伯们给你做主。那个爱国主任,我们也有所耳闻,不是好鸟,
只是我们不管这块,他也没有直接招惹我们,所以没搭理他,他敢动你,那就是
不给我们面子,饶不了他。
最大的一个领导说:你们安排一下,去给村里拉一条战备电话,直接通过来,
危险的时候,就拨电话过来。
一个领导说:这不太好吧,没有个理由就装电话。
那个大领导说:屁,有啥不好的,村里是战备粮基地,是我们部队的副食基
地,后勤,你打个报告,说副食基地装个电话,我批了。
大家都笑起来说:领导就是领导,做事有理有据的。
我谢过大家,回了村,没两天,来了几个工程兵,真把电话拉到村里来了,
这个电话拿起来就直接跟部队值班室可以通话,把我高兴坏了。
    第24章
一天晚上,我躺在两个大肚婆中间,摸摸这个摸摸那个,乐呵呵的,彩云和
胡玉儿一个用嘴,一个用手伺候着我,突然听到院里有点动静,我吓了一跳,让
她们住手,我以为有贼了,抄起擀面杖,蹑手蹑脚出去,刚到院子里,擀面杖还
没举起来,就被人抢了,脖子被卡住,胳膊也被扭住,按翻在地。
我回身一看,一个黑影,我吓的发软说;好汉饶命,要钱给钱,要物给物,
别伤人。
胡玉儿和彩云半裸着就冲了出来,拿着扫把,鸡毛掸子要跟来人拚命。
屋里的灯光撒了出来,彩云看清楚来人,扔了鸡毛掸子抱着那人就哭。
那个人也放了我,搂着彩云哭了起来,我揉着胳膊爬起来看,原来是彩云的
哥哥,那个志愿兵警察。
我揉着胳膊,摀住脑袋,咳嗽的让大家进屋,进到屋里,彩云的哥哥发现彩
云怀孕了,问她咋回事。
彩云羞涩的指指我,彩云哥哥急了,又要揍我,我立刻跑到桌子后,彩云拦
住她哥哥说:当初要不是你反对,我们早好了,现在你认清楚那个爱国是啥人了
吧。当初几瓶酒就把你弄迷糊了。
彩云哥哥歎口气蹲在地上,彩云说;没刘哥收留,我和爹早完蛋了。
彩云哥哥捂着脑袋运气,我赶紧去厨房端了半盆野鸡肉冻,拎了瓶酒,招呼
彩云哥哥坐下,胡玉儿到厨房给做麵条。
彩云哥哥看看我说;我也不知道该谢你还是该揍你。
我说:别谢,也别揍。先说说你咋回事吧,听彩云说你被关起来了,咋出来
的?
彩云哥哥说:在里边,我本来安心服刑,心想我没啥大问题,组织上早晚会
给我个说法,可越来越不对劲,不少人都被关进来,有些人我认识,老实人,好
人,也被整的半死,有几个受不了,自己了结了自己,我心想早晚会轮到我,可
我更担心妹妹和爹。后来我实在想你们了,乾脆就跑了出来。
我吃惊的说:你能从监狱跑出来?
彩云哥哥说:我是侦查兵,在朝鲜,我一个人就敢去美国鬼子的营地转圈,
一个监狱能关的住我?
我说:你这么厉害,上次揍我可没看出来。彩云哥哥说:那是不好意思下手,
毕竟是我妹妹喜欢的人。
我乐了,彩云哥哥跟我碰了几杯,彩云告诉她哥:爹找了个伴,我们也算有
个后妈了。
彩云哥哥很高兴,说要去看看,吃饱了以后,彩云陪着她哥去了土地庙。
过了半响,回来了,后面还跟着李护士,原来,彩云哥哥从部队受伤回来,
在医院里就是李护士照顾他的,两人有点感情,现在又见面了,李护士愿意跟着
彩云哥哥,我挺高兴,恭喜两人。
他们在这里很不方便,毕竟彩云哥哥算是越狱犯,他们也不愿在这里呆着,
李护士说在他们老家乡下可以藏身,我让胡玉儿取了1千块钱,给了彩云哥哥,
彩云哥哥都傻眼了,问我哪里来这么多钱,我笑着说;这才那里到那里啊,你们
要逃命,多带些钱。要是不够了,让李护士给我写信,我再汇钱过去。
彩云哥哥看看我,有些后悔,看来不应该当初拆散我和她妹妹的事情。
两人不敢久留,连夜上路,胡玉儿给揣了不少白麵饼子,两人骑了彩云和葛
校长的自行车,消失在夜色中。
该来的早晚要来,一天上午,一个村民跑过来说;消息树倒了,估计造反派
来了。
我赶紧让那些人往后山躲,大家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真的来了不少造反派,
这次不光是半大学生,还有些粗壮的工人,我赶紧迎接过去,为首的一个又黑又
高,我点头哈腰的问;大家有啥公干,来这么多人。
黑大汉说:据我们调查,你这里窝藏了不少走资派,右派。我们来抓人。
我咧嘴说:瞎说,谁有这么大胆子窝藏这种人,我这个支书是坚决拥护文化
大革命的,我村里没有这样人。
黑大汉说:你别狡辩了,你就是窝藏犯,来人,控制住他。
两个工人一左一右的夹住我,我说;你别吓唬我,第一我这里没有走资派,
第二,你们革委会主任是我同学,你敢无赖我,我找我同学告状去。
黑大汉愣了一下说:你跟爱国主任是同学?
我说;当然,我们初中一个班的,还是同桌呢。
黑大汉说;我们就是接到爱国主任的命令,过来调查的。
我说;肯定是误会,误会,我们怎么可能窝藏走资派呢。
黑大汉跟几个工人嘀咕起来,对我说;我们去村里调查,如果你敢骗我们,
打断你腿。
黑大汉从口袋里掏出几个小照片来,给我看,我一看就是葛校长的照片,还
有几个老师,还有一些人我也没见过。我心想,爱国主任他们的情报也不準确,
照片上的人只有几个藏在我们这里。
黑大汉问我见过没见过这些人,我指着葛校长照片说;这个是俺们校长,读
书时候见过,其他都没见过。
黑大汉让人拿着照片去村里问,村里人都说一个没见过。
黑大汉相信了我,给我道歉说;可能误会了,如果你碰到这些人,要通知他
们。
我乐了说:碰到一定通知,一定通知。
黑大汉招呼队伍要撤退,我拦住了说:到晌午了,吃了再走。
黑大汉推辞,我说;你可别后悔,别看我们村子小,可东西你没吃过。
黑大汉有些好奇,我招呼几家村民做饭,端上来以后,一锅一锅的野猪油炒
鸡蛋,白面烙饼一摞一摞的。
黑大汉闻着那个香味,口水横流,造反派们也都直了眼,各个馋的走不动路。
我招呼大家坐下吃,我跟老李老曹陪着。
黑大汉抄起烙饼,捲了鸡蛋就往嘴里塞,造反派们也都不客气,大吃大喝起
来。
几个人吃噎住了,直翻白眼,新鲜的小米粥也端了上来,大家吃喝着。
黑大汉问我:支书,你这里那里来的这么多好东西,镇上人家一年也见不到
两次这种吃食。
我笑道:我这里是战备粮基地,是部队副食基地,我指着桌上的电话,说这
部电话直接能打到部队的值班室,一个电话过去,来一个连的人都没问题。
黑大汉吓了一跳说:你叫解放军来干嘛?
我说;我们村子小,人少,有时候地里活忙不过来,就请解放军来帮忙。那
年冬天村里来了狼,我一个电话,来了一个加强连,各个全副武装,机枪都来了。
黑大汉哆嗦了一下,笑了起来说:支书,佩服,佩服。
大家吃饱喝足了,我给大家每人揣了不少煮鸡蛋,直接送到村口,所有造反
派都乐呵呵的,黑大汉直握我的手,捏的我生疼,我悄悄的对他说;黑哥,家里
要是需要副食,嫂子做个月子啥的,你就过来,鸡蛋,母鸡管够,一分钱不要。
自家地里种的东西。
黑大汉乐坏了,悄悄对我说:支书啊,俺娘身体不好,正想给弄两只鸡炖炖
呢,可没处买去啊。
我说;好办,你让大家先走,你留一下。
黑大汉招呼大家先走,一群人上了自行车扬长而去,我招呼老李老曹,弄两
只老母鸡,两只小公鸡来,老曹老李拎着鸡就过来了,我递给黑大汉说:老母鸡
炖汤给老人家喝,小公鸡弄肉给老人家吃。
黑大汉激动极了,抱着我说:哥在镇上也算个人物,有事情说话。
我点点头说;好说,好说,想吃点啥就过来,黑哥是个孝顺儿子,俺就佩服
孝顺父母的。
黑大汉说:兄弟,俺姓李,不姓黑。我说;那我也叫你黑哥,谁让你长这么
黑了。
两人相视大笑,黑大汉上车走了。
过了一关,还笼络了造反派,我心里踏实了一些。
没几天,消息树又倒了,葛校长等人闻风而逃,消失在后山,我到村口一看,
来的又是黑大汉,这次人少了不少。
我笑道;黑哥,咱妈喝了鸡汤了么。
黑大汉脸通红,把我拽到一边,低声说:兄弟,你跟哥说句实话,你这里有
没有镇上的走资派,有你就交给哥,你没事,我就带人走。
我看着黑大汉说:没有,兄弟也说句实话,真没有,一个都没有。
黑大汉为难的说:我们回去核实了情况,我们确定,葛校长就在你这里藏着,
他儿子现在是越狱犯,是不是也在你这里。
我笑道:说没有就没有,上次来,你也问过村民了,你不信我,还不信村民?
黑大汉说;我回去也这么说了,可挨了一顿批评,爱国主任说,你这里肯定
有。
我说;兄弟也不让你为难,这样,你跟兄弟去吃饭,你让你手下挨家挨户搜,
搜出来你带走,好不?
黑大汉跟着我进了村办,那些造反派到村里人家去查访。
这次人少,饭菜更精緻了,一大锅野猪肉,炒鸡蛋,白面馒头,黑大汉却吃
不下,我知道他不相信我。
我狠狠心,看看外边没人,我说;黑哥,现在没人,我告诉你,人在我村里,
但是你带不走。
黑大汉看着我吃惊的发呆,我指着墙上挂着的两桿步枪说:黑哥,你敢带人
走,兄弟敢开枪,这个可是部队刚退下来的武器,打的响的,这枪部队校枪员给
校过,在兄弟手里,不敢说百步穿杨,打人这么大目标,谁也跑不了。
这锅里的野猪肉就是这枪打的。
黑大汉看着我,脸憋的通红,正在运气。
我说:黑哥,只要你不拿人,兄弟枪口永远不会对着自己兄弟。葛校长是我
的校长,恩师,就如同我的父母,你要抓我爹妈,兄弟能不急眼么。
黑大汉洩了气,看着我说:可他是走资派。
我笑道;他是走资派,那大家都是走资派了,这帽子谁扣的,葛校长犯过啥
错?
黑大汉说:那哥哥可不知道,定性是爱国主任定的。
我说:他算个屁,一个连自己恩师都要整的人,还当革委会主任?他凭什么。
我说:黑哥,你是工人出身,我看兄弟们也都听你的,为啥你要听他的,自
己不当主任?
黑大汉说:兄弟,你不知道,爱国主任能背毛选,掌握中央精神,上级赏识
他,他就成了主任。
我招呼黑大汉吃肉,我说:非也,据我所知,之前,他只是副主任,主任是
钢厂的工人。
黑大汉说:是,是我工友,后来犯了错误。
我说;是人都会犯错误,领导也会,可抓着别人错误,自己往上爬的人,你
觉得是好人么。
黑大汉黯然不语,我说:不是好人,而且他这个位置也不是真正自己拼来的,
凭啥他踩着你?
黑大汉探头看看我,眼里冒出精光,我知道他在运气。
我说:你有心爬上去,我支持你。
黑大汉说:你咋支持我,你一个小支书,要权没权,要钱没钱,咋支持。
我说:权我没有,钱我有,你要多少?
黑大汉愣住了说:跟上面活动活动,咋也要个几百上千的吧?
我说:给你两千,够不?
黑大汉说:差不多。我说:你上台了,我在支持你活动经费。敢不敢干?
黑大汉说:操他娘,干了,老子也要当个革委会主任。
我笑着说;这个主任在上边挂个名就好了,造反派,你都可以自己拉桿子起
来,你那些工友,你有钱了,有了名分了,还不听你的?
黑大汉说:也对,现在镇上也有几个组织,有几派呢。我也拉山头起来,不
听他的了。
我说:聪明,人这次你就别带了,带钱走吧,回去先编个理由,哪怕说我把
人给送走了,责任都甩我身上都可以。
黑大汉点点头,我给了他两千块钱,让他去买烟酒活动去。
过了几天,黑大汉星夜来了,就3个工人,可带了4,5位不明身份的人,
黑大汉给我介绍,竟然这几人都有些来历,都是受到爱国班长迫害的人,都是以
前的领导干部,黑大汉跪下求我收留几人,我义无反顾的答应了,反正藏几个人
还不算困难。
黑大汉嘱咐我注意安全,说爱国班长已经把我们这里定做目标了,让我们时
刻準备着。
我笑着说;黑哥,你们离村还有三四里路,我们就知道你们来了,现跑都来
得及,你别担心。
我指指远处山顶的那棵枯树,那就是我们的消息树,黑大汉咧嘴笑了说:你
当我们是日本鬼子了。
大家哈哈大笑,葛校长也出来见了几位,他们可都认识,都是镇上各部门的
领导,都跟葛校长相熟,大家凑在一起,一阵唏嘘。
黑大汉嘱咐了一边又一遍,才带着工人离开。
第二天,消息树就倒了,我指挥柱子等人带着几名干部,教师,连滚带爬上
了山。
这次来的竟然是爱国班长,而且开了两辆卡车,上边跳下来不少红卫兵,各
个凶神恶煞,我上去还要假装跟爱国班长寒暄,被他一把推开,指挥红卫兵挨家
挨户搜查,那情形比日本鬼子还凶。
搜了个遍,把村里人都集中起来,我把在地里干活的村民也招集回来了,大
家冷冷的看着他们。
爱国班长见没找到人,有些气急败坏,拿出个名单给我,恶狠狠的问我:这
些人在不在村里,缴出来就没你啥事,不交人,我带你走。
我看着名单说:老同学,不要这么凶么,咋,我们校长也在名单里?
爱国班长恶狠狠的说:他是走资派,散布反动言论,可以定性为现行反革命,
你敢窝藏他?
我说:啊,那么严重啊,我不知道啊,他是来过,我不知道他是反革命啊,
以为他在镇上没吃的了,来逃难,我给了些吃的,钱,弄了点粮票,就让他走了。
爱国班长给我几句话差点噎死,喘了半天气说;那其他人呢。
我说:其他人我可不认识,不过最近村里可没来啥坏人,你们不是来过几次
了么,我们都很配合啊。
爱国班长对我的话信一半,不信一半,说:不管其他人,你包庇了葛校长,
还是跟我们回去交代清楚吧。
我笑着摇摇头说:不去,我走了,这个粮食生产谁抓啊,你来啊,你懂啥叫
麦子,啥叫稻子么?
爱国班长说;知道你种地厉害,但现在是思想问题,你就老实的跟我们走吧,
否则,别怪我这个同学不讲情面。
我说:咋,你还要动粗?你有逮捕令么,你有我跟你走。
爱国班长笑道:公安局都被我们打到了,还逮捕令呢,我的话就是逮捕令。
我笑道;这村里可是我说了算,你要带我走,你问问村民们。
老李老曹往前一迈步,挡住我,看着爱国班长,爱国班长一挥手,那些学生
娃,半大小子们也冲了过来。
双方剑拔弩张,準备动手,我们这里能打的人少,毕竟妇孺多些,真要动手,
肯定吃亏。
老曹低声说:别怕,我已经打了部队的电话,拖一会就行了。
我看着爱国班长说:看来你真想动手,这样吧,咱两人一对一,你打到我,
我跟你走,我打倒你,你带着你的人滚蛋。
爱国班长笑道:打个屁,老子就欺负你人少咋办吧。
我说;好吧,你等我们商量一下。村民们同意我跟你们走,我就跟你们走。
说完我不理他回到我们队伍中,老曹悄悄问;要不要拿枪吓唬他们一下。
我说:万不得已可以,但不能用步枪,鸟枪就好了。老曹回去拿鸟枪了。
我跟村民们嘻嘻哈哈聊着,根本不理爱国他们。
爱国等了半天,看没反应,知道我们在调戏他们,气哼哼的说:不等了,抓
人。
几个红卫兵就往上冲,村民们拦住,正要动手,老曹槓着鸟枪就过来了,抬
手一枪,轰的一声巨响,大家都往后缩。
双方又相持了一会,远处路上一阵烟土飘扬,两辆军车疾驰而来,车一停,
蹦下来一堆战士,各个都穿着便装,但看的出都是军人。
为首的一个正是后勤主任,他走到我身边说:没迟到吧,我可把团长的警卫
连给你拉来了,动手吧。
我笑道:不急,不急,先礼后兵。
后勤主任迈步走向爱国班长,笑着说:你不是镇上的秘书么,咋这么嚣张,
带队抓人?
爱国班长害怕起来,哆嗦的说:他他窝藏走资派,反革命……
后勤主任笑道:我不管这个,你抓了他,我们没有馒头吃,没有馒头吃,我
们咋训练,没有训练,美帝打过来,小日本打过来,你保家卫国啊。
爱国班长说:那么不能只种粮食,不支持文革啊,不能只红不专。
后勤主任说;思想问题可以慢慢来,你想抓人,不行。
爱国班长说;不只是思想问题,他窝藏走资派,反革命。
后勤主任笑道;你拿出证据来,没证据滚蛋,跟你废话都多余,在废话,打
回你们去。
爱国主任回头看看,红卫兵们都一脸的惊恐,爱国也没法子了,挥手撤退。
后勤主任看他们走了,过来跟我握手,我招呼老李老曹村民们抓鸡,摸鸡蛋,
给战士们塞到车上,后勤主任上了车,挥手走了。
黑大汉给我传话过来,说他也组织了一个造反派,以工人为主,现在搞起来
了,跟爱国班长他们对着干起来了。
第25章
我带着1万块钱,潜到镇上,黑大汉给我安排了一处住所,我们见面了,把
钱给他,黑大汉激动坏了,说有我做后盾,工人兄弟们给面子,他一定能搬到爱
国主任,他当上镇革委会主任。
我对他说:千万别伤了那些学生娃们。能用计谋,别用武力。
黑大汉使劲点头,他现在找了两个学生娃给他读报纸,领会中央的精神,这
样思想上也武装起来,得到上面的赏识。
我使劲夸他,夸的黑大汉满脸通红,还把学生娃叫来给我认识,我一眼就认
出了其中一个就是雪地里救过的那个女学生。
黄婷婷也认出了我,高兴坏了,拉着我的手又蹦又跳,我也挺高兴摸着她脑
袋说:以后帮着黑哥好好干,多做好事,别迫害人,尤其是老领导,老干部啥的。
黄婷婷使劲点头,黑大汉他们有任务,几人给我告别,匆匆的走了。我在镇
上住几天,观察一下情况,省得老窝在村里,啥事都不知道,也不太好。
下午,我到处去看大字报,通过大字报了解现在的精神,看了一下午,头晕
脑胀。
回到住处,一推门,黄婷婷正在里边,帮我收拾屋子呢。
看到我回来,黄婷婷说:你跑哪里去了,再不回来,我打算请黑哥找你去呢。
我说:镇上我也很熟悉,丢不了的。
黄婷婷收拾好屋子,笑瞇瞇的看着我,我伸出手,黄婷婷投身到我怀里,我
轻轻的抱着她,黄婷婷说;刘哥,上次见了你,心里总想着你,老实空落落的。
现在见到你真好。
我说;哥也挺想你的,这次来看看,本来就想找你的,没想到你给黑子当了
军师。
黄婷婷说;啥军师,我还是爱国主任那边的人,只是我觉得黑哥人好,就过
来悄悄帮帮他。
我点点头说:黑子还是有良心的,现在这时局,能有良心的人不多。
黄婷婷点点头说:比那个爱国主任强多人,那个家伙根本就不是人。
我说;他又咋了,这么让你恨他。
黄婷婷靠在我怀里说:他抓了那些有问题的人,打的半死,不给饭吃,那些
人的家属来求情,他就接机欺负人家的老婆女儿,手段很残忍,而且他的一些想
法都不是人能想到的。
我说他怎么欺负人家老婆女儿。
黄婷婷说;有一个妇女,男人被抓了,现行反革命,她就来求爱国班长,爱
国班长就强姦了人家,强姦的次数多了,他没那个坏水射了,就往人家下身里尿
尿,那个妇女不堪屈辱,差点自杀了。
还有,当着人家女孩子娘的面,玩人家小女孩,或者当着人家小女儿的面,
玩人家的娘。
总之,他就是不把人当人。
我说;你咋知道的。黄婷婷说;有时候,他玩女人,都让我或者我姐姐陪着,
完事帮他清洁身体。
我说:这孙子,太坏了,乾脆你和你姐姐也躲到我们那里去吧。
黄婷婷说;走不了啊,我们走了,我们爹妈就完蛋了。
我说那咋办啊,黄婷婷说:等着黑哥搬到他,这家伙现在已经是众叛亲离了,
没几天蹦跶了。
黄婷婷给我收拾好房间,从随身背的小军包里掏出一瓶白酒两个肉罐头,摆
在桌上。
我一看挺高兴,黄婷婷快手快脚的打开罐头,招呼我过去吃喝,黄婷婷就像
一个主妇一样伺候着我,酒没了添酒,肉没了夹肉,我被她招呼的很是惬意,肉
罐头好吃,两盒也没多少,风捲残云一般就没有了。
酒还有半瓶,黄婷婷对我说:哥,要不你休息休息?
我藉着酒劲拉她的手,黄婷婷说:哥,你要妹子啥都给你,不过今天真不行,
那个来了,裤衩里都是血。髒,不能弄。
我有些失望,难得进趟城,黄婷婷还不方便。
黄婷婷看我一脸不高兴,笑了起来说;哥,你想舒服还不容易,妹子在镇上
怎么也算一号人物,你等着,哥,半个小时给你弄个女学生来,你想怎么玩就怎
么玩。
我搂着她说:不要,哥就要你,你身子不方便,用嘴给哥弄弄。
黄婷婷说:哥,妹子给你找个没破身子的,乾乾净净的,你使劲玩,妹子在
旁边伺候着,你愿意妹子用嘴,妹子就用嘴,愿意妹子用手,妹子就用手。
我说:你有嘴有手就够了,还祸害小姑娘干嘛。
黄婷婷说:你不用,爱国主任也就下手了,还不如跟了哥你呢,那妹子人老
实,爱国主任打她主意好久了,没空下手而已。
我一听,点点头,黄婷婷闪身走了。
我叼着眼袋子发呆,想着爱国班长咋就变成这样了。人见人恨,没一个人待
见他的。
过了一会,黄婷婷果然带了一个女孩子进来,我打量了一下,女孩子比黄婷
婷稍小一点岁数,一身黄军装,袖子上还有红卫兵的袖标。见了我脸红红的也不
敢抬头,黄婷婷说:刘哥,这是我乾妹妹,冯超美,以前叫冯婉莹,妹子,这就
是我说的刘哥,叫刘哥。
冯超美点点头,羞怯的叫了一声刘哥,然后低着头,玩弄着手绢,身子晃来
晃去,一看就是个没怎么见过世面的小妮子。
黄婷婷说:我这个乾妹子也是爱国主任一派的,不过比较少出来活动,乖巧
的很,天天就知道伺候她妈,她妈前两年饿病了,身体一直不好,嗨,可怜的妹
子。
我说:好啊,孝顺孩子,我喜欢,你妈现在身体咋样了?
冯超美说:好一些,但营养还是跟不上。挺虚的,能走动了,还干不了活。
我说;那咋不给好好补补,现在也不是很缺粮食了。
冯超美轻轻摇摇头说;家里困难,没啥钱。
我笑道:好吧,你认我当乾哥哥,咱妈的营养钱哥哥出了。
冯超美看看我,看看黄婷婷,黄笑着点点头,冯超美瞟我一眼,娇羞的叫道;
哥。
声音如出谷黄鹂,一下我就酥了,从裤衩上封着的小口袋里掏出200多块
钱,塞给了她。冯超美吓的不敢接,黄婷婷拿过来就塞进冯超美的书包里说;收
好,别丢了,一会一起去给你妈买些吃的。
冯超美点点头,我笑道:还有半瓶子酒呢。大家一起喝,浪费了可惜。
两人围着小桌子坐下,没有酒杯,我刚才是那瓶盖子喝的,现在3个人轮着
喝。
黄婷婷说:刘哥,你是个大男人,用过的瓶盖我们可不用。说完黄婷婷冲我
眨眨眼,我没明白她的意思。黄婷婷给自己倒了一瓶盖,喝到嘴里,看着我。冯
超美也喝了一瓶盖,辣的直咧嘴。
我说;你们不让我用,那我用啥,总不能对嘴喝吧。
黄婷婷说;你不用,妹子餵你。说完黄婷婷有喝了一瓶盖,没有嚥下去,而
是趴过来,把嘴凑给我,我哈哈笑着说;这个好。我张开嘴,黄婷婷用舌头把酒
餵给我,同时跟我深深的吻了几下。
冯超美瞪着眼睛看着,脸红扑扑的,也不知道是酒,还是看着兴奋起来。
黄婷婷又餵了我几杯,我乾脆搂着她,噙住她舌头,使劲咂了起来。
两人当着冯超美面亲热了半天,好容易放开,然后两人都使劲喘着气。
黄婷婷对着冯超美说:妹子,你也给咱哥喂两杯。冯超美犹豫了一下,也倒
了嘴里一杯酒,有些扭捏的凑过来。
黄婷婷说:哥,我这个妹子可从来没碰过男人,连手都没拉过,这可是她第
一次伺候男人啊。
我笑着张开嘴,冯超美学着黄婷婷的样子,把酒吐到我嘴里,舌头跟我舌头
碰了一下,就缩了回去。
我一把搂住她,舌头顶住她的嘴,撬开牙齿,伸了进去。
冯超美紧张的浑身绷紧,我使劲搂着她,深深的把舌头舔进她嘴里。
黄婷婷笑着说:好啦,好啦,一会舌头咬下来了,酒还多呢,不够还有。
我们分开,冯超美面带酡红,坐了下来,一脸的娇羞。
我一手搂着一个,两个女红卫兵陪着我,任我亲,任我摸。黄婷婷已经有过
经历,放的开些,冯超美紧张,总是本能的想推开的手,她越这样,我越喜欢,
摸的越高兴。
黄婷婷轻轻推我,示意我多照顾冯超美,我乾脆抱着她,滚在地上。
这是个老楼,木地板,也不是很凉,我抱着冯开始解她的衣扣,冯大声喘着
气,手半举着,不知道该不该推开我,外边的黄军装被我解开了,里边是一件白
色的跨栏背心,冯侧着头,不敢看我,我发现她的脖子很长,形状很优美,歪着
脑袋一个脖颈的形状完全显露出来。
我伸出舌头,沿着她的脖子舔了一道,冯被我舔的直哆嗦,鼻子里哼哼着,
嘴里呀呀的轻叫着。
我伸手摸进她的背心,里边有一道布包裹着乳房,我撩起背心,看到一件自
家做的土布的裹胸。我老实不客气的解了开来,一对圆鼓鼓的乳房蹦跳着展现在
我面前。
好挺的奶子,白嫩细腻,淡淡的血管痕迹都看的出来,乳房还覆盖着一层非
常细腻的绒毛。
两个粉红色的比黄豆大不多少的奶头,我用舌头轻轻舔着一个,那个奶头迅
速变大,挺立了起来。
我一边吃奶,一边解开了她繫在腰间的红布带,拉开她的裤子,里边是一件
非常乾净的白色内裤,我跪在她腿间,双手拉着她裤腰慢慢的脱她的裤子。
冯超美微微抬抬屁股,顺从的让我把她裤子脱了。她自己用脚把一双白球鞋
蹬掉了,浑身只穿着一双白袜子,赤条条的躺在她自己的衣服上。
冯的肌肤极为白嫩,细腻的宛若胡玉儿给我的玉珮,难得的是她下腹竟然只
有4,5根淡淡的细毛,我轻轻的掰开她的腿,一道闭合的肉缝出现在我面前。
我凑过去闻闻,没有一点骚臭,还有一股淡淡的乳香,我吐出舌头,使劲舔
了起来,冯超美哎呀一声,双手插入我的头髮,紧紧的抓住。
我舌头在她腿间大幅度的乱舔,她嫩嫩的肉唇也被我硬生生的嘬到嘴里,拉
的长长的。
黄婷婷在旁边看的有趣,笑道;这倒是个酒杯子。说着拿起酒瓶子就倒了一
些到冯超美的下腹,冰凉的酒让冯浑身颤抖,肚子也紧缩了一下。
我看着清亮的酒水朝着冯的肉缝流去,正準备舔吸呢,冯超美猛然抖动起来,
压着嗓子喊道:哎呀,烧的疼,好烫啊。
原来冯的肉唇给高度白酒灼的很疼,我赶紧用舌头使劲舔,拚命的咽,黄婷
婷看冯疼的脸的抽搐了,知道闯了祸,手足无措。
我使劲舔着,半天,冯才缓过气来,埋怨的对黄说:姐啊,那里不能倒酒,
好烫的。
黄不好意思的说;姐不知道,就觉得好玩,哪里知道会疼啊。好在刘哥能喝,
舔乾净了么?
我说;应该不疼了吧。我仔细看着,在冯肉缝下端,竟然有一小股热流冒了
出来。晶莹剔透,我用舌头都捲到嘴里,然后舔着那洞口,舌头往里探着。
冯又开始哆嗦起来,低声说;哥,别进去呀,呀,进去啦,坏死啦,阿阿,
舌头进去啦。
黄婷婷看冯没事了,喘了口气,低声问我;哥,你也把裤子脱了吧?
我点头,黄婷婷伸手到我腰间,解开我的腰带,把我裤子裤衩都脱了,
我抬起屁股,黄婷婷伸手从我腿间探过去,握住我的鸡巴,轻轻的撸动起来,
我埋首在冯的腿间,全心全意的体会着她的细嫩柔滑,以及敏感。
鸡巴在黄的手里胀大了,我扶着高耸的家伙对準了冯的嫩肉,轻轻的往里挤,
冯疼的浑身一颤,哇的一声哭了出来,双手使劲推着我。
我看她不堪忍受,低头看看自己又粗大了很多的鸡巴,暗暗歎了口气。
冯揉着眼睛看了我的鸡巴,也倒抽口气说:我的爹啊,这是啥东西啊,吓死
人了。黄婷婷也有些害怕的说:是啊,摸上去跟摸个胳膊一样,握都握不住。
冯好奇的也用手摸摸,手直抖,哆嗦着说:肿了吧?又硬又烫。
我呵呵笑道;这就叫天赋过人啊,没见过这么大的吧。
冯说;成年男人都这么大么,我可没见过。
黄说;那里有,最多一半。
冯带着哭腔说:哥,你别捅我了,捅死了咋办。
黄也说:妹子太嫩了,哥,她真受不了。
我恼火的坐下,看着自己硕大的鸡巴,咬牙切齿,冯和黄两人都呆呆的看着
我。两人的表情都很紧张,我看看她们,苦笑一下说:不怪你们,是我这个太粗
了。
黄婷婷舔着自己的指头说:哥,你这咋长的,真不像人的了。
冯超美说:这谁敢嫁给你呀。
我看着仍然坚挺的鸡巴,苦笑着坐到椅子上。
黄婷婷说:听人家说过,鸡巴硬太久了对身体不好,一定要发洩出来。
冯超美说:到那里给哥找个生过孩子的女人,生过孩子的可能就鬆一些。
黄婷婷说:现在到那里找啊。
冯超美说;找个女走资派,爱国主任不是经常祸害那些女人么。
黄婷婷说:不行啊,今天主任就在那边审讯呢,去不了。
两人为难的看着我,超美说;要不,把你姐叫来?黄婷婷说:我姐死心蹋地
的跟着主任呢。
超美说;那还有谁啊,给哥发洩一下,平时那么多女人,关键时候一个都没
有了。
黄婷婷说;要不找你妈?
超美撇撇嘴说:我妈那么老了,哥能看的上么。
黄说;你妈老是老,可屁股挺大,奶子也大。哥凑合用用也可以。
超美说;咋跟我妈说啊。
黄想了想说:有办法,那天去医院打倒那个医生时候,我偷了不少安眠药,
想法子给你妈吃了,然后不就可以了么。
超美想想说:倒也是个办法,我妈好久没有吃肉呢,弄个罐头,放点安眠药。
黄立刻掏出两个肉罐头,又找出一包药片,给了超美。超美穿上衣服就走了,
我和黄也收拾出了门。
黄带我到了超美家,不大一会,超美兴沖沖的出来,看到我们说;给我妈吃
了两个安眠药,冒充钙片。睡着了,快进去。
第26章
我跟在两人后边进了冯家,一个中年妇人伏在床上正在酣睡,桌上两瓶开了
的罐头吃的乾乾净净。
超美说;这就是我妈。陈佩云,是製衣厂的工人。
我看着酣睡的妇女,身子修长,但很瘦,看来是灾年造成的,还没有恢复,
但瘦弱的身体上,奶子很挺,而且丰满,包裹在一件起了毛边的背心里,深深的
一道肉沟。
花布裤衩里也包裹着一个丰满肥硕的大屁股,大腿很白皙,看的我挺动心。
我朝超美竖起大拇指说;有这么漂亮的妈,才能生出你这么漂亮的闺女。
超美推我一下说;你可轻点,吵醒了可就麻烦了。
我过去轻轻推推超美妈,女人身子软软的,平摊在床上,轻轻的打着酣,我
伸手挑开她的裤衩,一蓬黑毛露了出来。
我看着大乐,毛多的女人性慾强。我轻手轻脚的脱了妇人的裤衩,分开腿,
两根指头慢慢的抠进她的阴道,轻轻的抽插着。
妇人身子微微动动,嘴巴也抿了两下,两腿微微分开,我慢慢的抠挠着,妇
人大概感觉到了什么,屁股也扭了扭,吓我们三人一跳,看她还在昏睡。我脱了
裤子,举着鸡巴爬上了床,
我让超美和黄婷婷出去,两人吐吐舌头,出了门。
我双手撑着床,不让身体压到超美妈,鸡巴对着她的下身,慢慢的上下挪动
着,寻觅着洞口。
鸡巴头子欠了进去,我微微一使劲,半截捅了进去,生过孩子的女人还是能
容纳我的东西的,不过也是很紧绷。
妇人似乎有些反应,身子又扭了两下,我顺着她的动作,慢慢的把大半截鸡
巴入了进去,不敢太深入,慢慢的抽插起来。
妇人没有醒,但身体有了反应,下身湿润起来,分泌了不少淫水,我抽插的
很是舒服,看着没有表情的妇人,轻轻的拉起她的背心,含住一个奶头,舔吸起
来。
妇人开始有了一丝兴奋,脸色潮红起来,呼吸也不那么均匀了,嘴唇也微微
张开,舌头吐出一个尖尖,看样子在做一个春梦,下身也抽搐起来,阴道里的肉
壁也一圈一圈的握着我的鸡巴。
我担心她醒来,不知道该如何解释,不过性慾已经让我顾不了那么多了,我
不敢太发力,太快,保持匀速的慢慢抽插着。
抽插了很久,黄婷婷和超美进来看了几次,都有些着急害怕,我终于射了出
来,一股浓精喷到超美妈的肚皮上,超美取了毛巾,轻轻的搽乾净她妈的肚皮,
黄婷婷扶我下了床,超美轻手轻脚帮她妈拉上裤衩,我们三人捏手捏脚的出来。
我带着两人找了一家饭店,要了两荤两素,没有粮票,全部用钱结账,两人
吃的眉开眼笑。
又找了一家副食店,高价买了一些点心,一瓶菜油,这在当年可是重礼,三
人又回到冯超美的家里。
冯超美先进家,叫醒了她妈,然后招呼我们进去。
我把点心油拎了进去,超美妈还迷迷糊糊呢,不过看到东西,人就精神了。
超美介绍我是婷婷的亲戚,是他们主任的同学,农村的一个大干部,超美妈
很客气,还带着一些卑微的笑容。
婷婷说:我这个表哥以后要经常来镇上开会学习,不愿意住旅店,你们家里
有空屋子,能不能来家里住。
我说:大嫂,不白住,每次来给你10块钱,最多住两三天。饭前另算。
朝美妈很高兴,使劲点头。
婷婷和超美说还有任务,两人就跑了。
超美妈帮我收拾那间空屋,她一边打扫,一边背着我用手抠挠裆部,估计是
下身粘液干了让她很痒。
我看着超美妈的大屁股,心里有痒痒的。
我想起来买我文物的肖哥住的地方离这里不远,我跟超美妈打了个招呼,就
出门奔肖哥家而来。
肖哥见我来了很是高兴,泡了好茶请我喝,我也喝不出个好坏,就觉得挺好
喝,两人东一句西一句瞎聊着。
过了一会,一个10岁左右的小女孩子从里屋出来,对肖哥说;师父,丹药
好了,可以服用了。
肖哥说;来来,给你看看仙丹是啥样子。
我跟在肖哥进了里屋,一件密室里,摆着一个炭炉,上面有个青铜鼎,不知
道里边煮着什么。
肖哥用毛巾包住手,打开鼎,里边一个小碗,肖哥把小碗端出来,里边是小
半碗药水。
肖哥让女童拿了个空碗,把药水分了一半到空碗里,让我喝,我说:这是仙
丹?
肖哥说;是啊,能延年益寿,最关键还能增大男根,日御数女而不倒。
我一听就把碗放下了说:仙丹不是一颗一颗的么。
肖哥笑道;那是把它在提纯,加上麵粉,弄成泥,搓成一颗一颗的,比如出
门也能服用。
我说;哥啊,这个男根我就不用再大了,现在都是麻烦了,这药还是你喝吧。
肖哥笑道:兄弟很自信啊,可否给为兄一观?
我说;惭愧,惭愧,让大哥见笑了。
说完我脱了一半裤子,掏出鸡巴,肖哥看了说:很普通啊。
我说:带它硬了再说。肖哥让女童过来,双手摀住我的鸡巴,不大一会,鸡
巴硬了起来,粗若碗口,青筋暴露,长如擀面杖。
女童惊的面无人色,肖哥看了也啧啧称奇。
我收起鸡巴,肖哥说:兄弟,你这家伙肯定是后天药石的结果,人本来不可
能长这么大的。
我点头说:是啊,可现在很是麻烦。
肖哥说:是不是女人受不了?
我说:是啊,年轻女子,未曾生产的,都容不下兄弟的家伙。
肖哥指着女童说;这是我当年救的一个差点饿死的流浪娃,你看她有多大?
我说;不过10岁。
肖哥跟女童都笑了,女童说:我已经19岁了。
我说:那为何如此容颜,身材跟小孩子一样。
女童苦笑道;我9岁多就这个样子了,后来就再也不长了,医院说我脑垂体
有问题,不会长大了。后来爹妈就遗弃了我,我差点冻死在野地里,后来师傅救
了我,我就一直伺候师傅。
肖哥说:我们也有男女之事,你可相信。
我说;这么小,如何做到?
肖哥从傍边柜子上取了一个小瓷葫芦,递给我说:这叫鬆鬆丸,是古方,女
子服用了,下体会鬆弛一些,方便进出。古人有些怪癖,喜好女童,但有难以行
房,就搞出这个药。肖哥有拿出一个葫芦说:这叫紧紧丸,女人岁数大了,阴道
鬆弛,为了增加行房乐趣,可用此药,就宛如处子一般,吃多了行房还会见红。
肖哥说;兄弟也是在风月场所打滚之人,这两瓶子药拿去用吧。
我很是感激,藏好了药,出来继续跟肖哥喝茶。
我问肖哥:你有如此本事,怎么甘心当个文物贩子。
肖哥笑道;你可别小看了这个文物贩子,我不但懂文物,我还能做文物,?
天不便带你去看了。
女童过来给我们换了热茶,肖哥指着她说;有了她,我也不愿意出去工作了,
我不缺钱,吃喝不愁,天天享受齐人之福,没啥想法了。
女童换了水就退下了,我说;你还打算跟她生活,不娶媳妇了?
肖哥说;她本来就是可怜之人,我若娶妻,如何安顿她?
我说;肖哥真是心善之人,兄弟佩服。
辞别了肖哥,我回到超美家里,超美妈做了一小锅鸡蛋汤麵,招呼我吃,正
巧有些饿了,端过碗来,淅沥呼噜吃了个乾净。
超美妈看着笑到;家里好久没有男人了,我也好久没砍到人这么吃饭了。
吃了面,我笑着从兜里掏了10块钱给她,超美妈死活不接,我硬往她手里
塞,她使劲推,两人手碰手,我藉机摸了两下。
超美妈拗不过我,收了钱,端走碗筷,放进厨房。
给我倒了热水,陪我聊天,问我打算住几天,我说要住两三天吧。
超美妈说:婷婷她哥,你出差怎么也不带个行李,带两件换洗的衣服。
我笑道;农村人,习惯了。
超美妈说;这可不行,咋说也是个干部。这样,你去洗洗身子睡觉,衣服都
给我,嫂子给你洗洗,明天早上就干了。
我说;不行,咋能麻烦嫂子,我自己洗,自己洗。
超美妈推我进到屋里,关上门说;你脱衣服,递给我。
我只好脱了外衣长裤,从门缝递给超美妈,超美妈说;哎呀,里边的也给我,
都给你洗了,乾乾净净的多好。
我只好把裤衩也脱了,递给超美妈,光着身子躺在床上,过了一会,超美妈
敲门说:婷婷她哥,给你打了盆热水,你自己擦擦身子。水放门口了。
我爬起来,开了门,端了水盆进来,水盆边上还搭着一条毛巾,一个小塑料
盒子里放着块肥皂。
我舒舒服服擦了个澡,躺在床上,休息,超美妈来敲门,说:婷婷哥,水盆
给我,倒了髒水。
我起身端水盆,可是手一滑,盆脱手,水洒了一地,我本能一躲,脚下一滑,
摔了一跤,脑袋磕在床沿上,眼冒金星。
超美妈听屋里动静不对,赶紧推门进来,也不顾男女有别,扶我起来,我后
脑勺上一缕鲜血冒了出来。
超美妈赶紧给我摀住,扶我起身,超美妈急的到处翻衣服,要送我去医院,
我摀住脑袋,拦住她,让她找了点纱布给我包上。
超美妈仔细的给我包了脑袋,看止住血,喘口气,这才注意到我赤条条的,
脸红红的不敢看我,準备出门。
我一把拉住,摸着超美妈的手说;嫂子,谢谢你救我,要不……
超美妈说;哎呀,别说了,嫂子先给你找条裤衩穿上,不好看。
我笑着鬆手,超美妈夺门而出。我等了一会,超美妈还没回来,我推开门一
看,超美妈正坐在缝纫机前,忙碌着,过了一会,超美妈过来,递给我一条裤衩,
竟然在几分钟,超美妈就做了一条新裤衩给我。
我高兴的穿上,还挺舒服,对门外超美妈说;嫂子,你手又快又巧。
超美妈说;穿上了?我说穿上了,超美妈推门进来,笑道:嫂子就在製衣厂
工作,天天就是做衣服,做条裤衩还不容易?
超美妈收拾了盆和肥皂出去,我有了裤衩,也敢走动了。
超美妈说;婷婷她哥,你休息吧,嫂子也睡了。
我说;嫂子,你叫我刘兄弟好了,我现在睡不着,跟嫂子聊聊天好不。
超美妈说:好啊。给我倒了热水,陪我聊天。
原来,超美的爹在灾难就因为饥饿,引发了疾病,没得到好的治疗,很快过
世了。超美妈也落下病根,总是头晕,上班也很难坚持,属于泡病号的一类。这
样,收入也比较少,生活很是困难。
我和超美妈都感歎那段没饭吃的日子,两人唏嘘不已。我数了200块钱出
来,给超美妈,让她好好治病,补身子,超美妈吓坏了,不敢接。
我说;当兄弟借给你的,好好治病,好了以后,再慢慢还我。
超美妈也是太困难了,只好收了钱,感激涕零的,说我是好人,救星。
我客套着。
看着超美妈的大胸,闻着屋里的女人香味,我鸡巴又有了反应,超美妈给做
的裤衩支起了个帐篷。
超美妈瞥见了,脸红红的不敢看。
超美妈说:刘兄弟,你休息吧,我还有点活。说完超美妈不等我说话,出了
门。
我悻悻的坐在床上。
从门缝看去,超美妈又在缝纫机前忙碌着,看着她背影,我猛嚥口水。
在屋里,我走来走去,就不知道该找个啥理由去跟她说。
鸡巴越来越硬,憋的我实在难受,最后我一狠心,推门出去,来到超美妈身
后,一把搂住她的腰。
我定睛一看超美妈手里正握在把锋利的剪刀,剪布呢,我一害怕,手一哆嗦。
超美妈也吓了一跳,手一抖,剪刀下去,没剪到画的线,把布划了一个口子。
超美妈挣脱我的手,举着布看了两眼说:哎呀,剪坏了。
我赶紧说:我赔,我赔。
超美妈看我一脸紧张,噗嗤乐了说;没事,给隔壁王婶做条裤衩,明儿,我
去照样子买布,给她重新做好了。
我看着半成型的裤衩说:都快好了,可惜了。
超美妈说:没事,重做也就半个小时。
我看着那裤衩说;剪坏了是屁股那里吧。超美妈说:是啊,棉布,不值钱的。
我说:那边也剪一下,不就对称了么。
超美妈笑道:这么一下,屁股上不就没布了,成了条带子了,没法穿了。
我说咋没法穿,能包住的都包住了,挺好。
超美妈说:屁股蛋子都露着,咋穿啊。
我笑道;要是女人穿上,露着两屁股蛋子,那才好看呢。
超美妈笑着啐我一下说:那还不如不穿呢。
我说:不对,有些遮盖着,有些露着才美呢。
超美妈笑着几剪刀,那裤衩成了型,前边一块布,后边一条带子,递给我说:
回去给你媳妇穿给你看。
我笑着说:我媳妇,农村妇女,穿啥都那样。要是嫂子穿给我看,让我死了
都值当。
超美妈脸一沉说:你刚才动手动脚,还没骂你呢,现在又佔我便宜。你当我
是什么人了。
我赶紧赔罪说:嫂子,都是小弟的不是,嫂子千万别生气。
超美妈看我诚恳,歎了口气说:刘兄弟,不是嫂子不给你面子,你给嫂子那
么多钱,嫂子就是给你做牛做马都应该,可是嫂子怕啊,要是让人知道了,嫂子
没法活了。
我笑道:嫂子,这年月谁管谁啊,乱成:这样。好容易不饿肚子了,天天挨
批斗,明天生死都不知,能高兴就高兴吧。
超美妈说:可街上好多斗争破鞋的,现在要是犯了男女的事,也好麻烦的。
我说:姐,就算犯了事,小弟也一人承担,你就说我强迫的,枪毙我都行。
超美妈看我一眼,眼光已经充满温柔,低声说:好弟弟,不值得,嫂子这么
老了,也不好看,不值得的。
我晃晃手里的裤衩说:嫂子,你大屁股穿上这裤衩给我看看,枪毙我几回都
值得。
超美妈看看裤衩,看看我,歎了口气说:可就这一次啊,姐听你的,不过以
后得听姐的。
我说:好,以后听姐的。
超美妈关好门,拉好窗帘,让我等着,她拿着裤衩进了里屋,过了一会对我
说:小弟啊,进来吧。
我兴沖沖的进去,可一看,超美妈穿着一条长裤,我一愣说:裤衩子呢?
超美妈瞟我一眼说;裤衩当然穿里边拉。
我笑着说:都穿上了,还穿长裤干啥。
超美妈说;那个太难看了,一条带子卡肉里,啥都遮不住。
我说:姐,我想看,给我看看。
超美妈说:真想看?真想看你就动手吧,这次姐听你的。说着超美妈微微抬
起手,示意我解她裤带。
我蹲下身子,在超美妈腰间解开裤带,轻轻的拉下裤子,超美妈转过身来,
雪白的屁股里卡着那道布,布边都起毛了,超美妈忸怩的说:好看不,这么穿倒
是挺舒服的。
我笑道:好看,白白的肉都露着,掰开屁股才能看到裤衩。
超美妈说:这可省了料子了。
我双手揉搓着超美妈的屁股肉说;姐,看你身上挺瘦,可这屁股上好多肉。
超美妈笑道;喜欢不,肉多好生养,姐给你生个孩子?
我笑道:给超美生个妹妹?
超美妈说;好啊,不过你要养活我们娘三,不能只管你的。
我说;求之不得。求之不得啊。
我揽着超美妈的腰就把她推到在床上,超美妈双手平摊,闭上双眼。我低头
吻了下去,超美妈配合的吐出舌头,两人深吻起来。
超美妈吻的性起,双手搂住我的脖子,身体也抬了起来,低声说:好多年没
碰过男人了,男人味道真好。
我笑道;还有比舌头好吃的呢。超美妈笑道:赶紧给姐尝尝。
我伸手解裤子,超美妈低头看着,等我的家伙露了出来,超美妈吓的一哆嗦
说:我的亲爹,这是肉的么,真吓人。
我笑道:不是肉的,铁的。烧热的铁。
超美妈颤抖的伸手摸摸,捏捏说;真是铁家伙。还不捅死人?
我笑道;试试就知道了。
我双手捧住超美妈的屁股往上一抬,超美妈顺从的拔腿架到我肩膀上,我伸
手把她裤衩的布条扒开,扶着鸡巴往超美妈的毛毛中间捅,超美妈紧张的肉都绷
紧了,她两只手伸到腿间,扒着肉缝两侧,充分展开肉洞,迎接我的进入。
鸡巴探进去了一般,超美妈咧嘴喘息道:涨开了,真的粗啊,太粗了。
我说:才一半。超美妈说;死就死了,今天闺女拿肉罐头回来,上边嘴吃了
肉,下边嘴也吃个够。
我听了哈哈大笑说:姐,这个肉肠够吃不。
超美妈咬着牙哼哼着说;消化不了啊。
我微微用力,整根肉肠滑了进去,两人的阴毛纠缠在一起。我鸡巴和她的嫩
肉紧密的结合,一丝缝隙都没有,我觉得鸡巴头子跟她的花心结合的也很近,给
她深深的推倒最深处。
超美妈说;好弟弟,姐真知足了,舒服死了。
我说;姐,是不是就给我这一次?
超美妈说;不不不,一次哪够,一百次一万次,只要弟弟想要,姐随时都给,
就是给我挂破鞋游街,我也认了。
我说:不会,弟弟一定会保护你的,不会让你们受委屈的。
超美妈说:好弟弟,你是哪里来的,我怎么觉得是从天上掉下来的。白天我
做梦,就梦见一个男人,可没想到梦醒了,真来了个你。
我呵呵笑道:梦中的也是我,现在你还在做梦。
超美妈晕乎乎的,也不知道啥事是真的,啥事是假的,躺在床上任我轻薄,
我把她翻了过来,身子朝下压住,她丰满的屁股顶着我的小腹,凉凉的,挺有弹
性,我的鸡巴一下就硬了气啦,超美妈给做的裤衩真是舒服,鸡巴能充分舒展,
直挺挺的顶着她的屁股,股缝里没有锁边,毛绒绒的布带勒住她的屁眼,一小块
三角布遮住她的阴户,我轻轻的拉开到一侧,把鸡巴从裤衩低下掏出来,顶在她
阴道口,慢慢的伸了进去。
超美妈哼了一声,屁股微微抬抬,让我的鸡巴舒舒服服的滑了进去,超美妈
满足的呻吟了两声,然后低声说:大兄弟,真真把里边填满了,一下就吃饱了。
我笑道:大姐,舒服不,舒服兄弟就要动动了。
超美妈满足的说:动动,动动,赶紧动动。
我抬起身,双手撑住床,鸡巴抡圆了就开始抽插,把超美妈捅的哎呀呀的叫
唤着,双手撕扯着床单,头一会朝左侧,一会朝右侧,看着她舒服,我也很高兴,
心想生过孩子的女人还是可以尽情玩玩的,可约捅鸡巴越涨,超美妈呻吟声渐渐
变了,声音开始发抖,双手也平伸着,手指也哆嗦着虚张着,似乎在强行忍受着。
我低声问;大姐,不舒服么?
超美妈说;不知道,里边太涨了,兄弟你的家伙也太大了,姐肚子有点抽抽
了。
我赶紧拔了出来,超美妈也就势翻过身来,看着我的鸡巴说;兄弟,你这家
伙太粗了,姐可有点受不了。
我低头看看家伙,还是坚挺着,超美妈把双腿翘起来,大腿完全打开,还望
手上吐了些口水,抹在自己阴道口,我扶着鸡巴硬挺挺的戳了进去。
正面交锋,超美妈完全能承受,捅了几下,超美妈阴道里就开始氾滥,我越
来越感到润滑,捅的也顺畅起来,鸡巴抽插的也快了很多,超美妈一连声的呻吟,
我终于忍受不住,喷射出来。
超美妈激动的一把搂着我,两人死死的腻在一起,一起喘着粗气,生理上的
快感一直在脑海萦绕。
很晚了,超美妈才跟我分开,有给我洗洗身子,让我睡下。
超美一晚上没回来,我也一直睡到天亮。
    第27章
第二天,我找到黑子,黑子正跟几个工人开会商量着什么,大家看到我都起
来迎接,我也不客气的坐下听他们商量。
原来革委会也是一级一级,市里的领导现在对镇上的工作很满意,尤其是对
爱国主任,所以要想真正扳倒爱国主任,必须要在市里领导那里获得首肯。
我也听不懂他们说的,只是在一旁听着挺高兴,傻呵呵的乐着。
慢慢的我听明白了,原来黑子跟市里的领导不是很熟悉,而爱国班长通过钻
营,取得了比较稳固的位置,现在镇上唯一受到领导认可的权利单位就是爱国班
长的革委会,在镇上和周围地区,爱国班长权利遮天,难以撼动。
我听了一会,也没啥好办法,不过我突然想起来了门口大字报上有写到什么
文斗武斗的问题,看来中央支持大家革命,造反派也能造造反派的反啊。
我们可以联合工人的力量,甚至可以武装一下,枪桿子里出政权么。
黑子说工人的範围还是他更有号召力,而且在工人造反派里边,爱国主任已
经臭名远扬了。
我说你乾脆就放开了干,组织起自己的队伍,有了实力,爱国主任拿你也没
有办法。
黑子想想有道理,我语重心长的说:其实,现在的政府都是过渡型的,就算
市里的革委会也不是真实的政府,也是他们自己认命的,省里的也是,更别说我
们镇上的了。谁有力量,谁就当权。
黑子完全信任了我的说法,拉着我的手说:支书,看来你得给我当军师啊。
要不这个老大你来当,我给你当先锋。
我笑道;兄弟给你当后盾,当会计还行,缺钱就说,其他的大家商量着来。
黑子他们商量具体的行动方案。
我出来继续逛街,看大字报。
走着走着,习惯性走到了我们学校附近,那里有个小广场,上面贴满了大字
报。
我凑上去看着,渐渐的看入迷了。
突然有人拍我肩膀,我一扭头,吓了一跳,爱国班长瞇缝着小眼睛看着我,
阴测测的笑着。
我想跑,可是几个粗壮的大汉堵住四周,我头上汗都出来了,这里没人保护
我,直接落在他手里,我可完蛋了。
没想到爱国班长却很客气,拉着我的手说:老同学,有几个月没见了,你挺
好啊,来看大字报,关心时事,不错不错。
我一脑袋雾水,不知道他要干什么。
爱国班长拉着我就往学校里走,到了原来葛校长的办公室,请我坐下,命令
女红卫兵端上茶水来,爱国班长让大家都退出去,就我们两个,我心里忐忑不安,
爱国班长却满脸笑容。
爱国班长对我说:老刘啊,咱们是老同学了,以前有些误会,到现在,大家
都别放心里了。
我说:是啊,是啊,过去就过去了。
爱国班长说:我佩服你,你比我有良心。这样吧,你通知葛校长,让他回来
吧,我保证他的安全。
我吃惊的长大嘴,爱国班长说:毕竟是我们的校长,我确实有些过分了,现
在学校里的老师我都放了,毕竟是我们的老师么。能照顾还是要照顾的。
我使劲点点头。爱国班长笑着说:彩云的事情,让我心里有个疙瘩,现在我
又有女朋友了,这个疙瘩就算自己解开了,你也别放心上了。
我心里热乎乎的,爱国班长笑着说;这次你来,就别急着走,我也好好招待
招待你。
我心想,这厮改性了?怎么突然良心发现?还是另有所图?
两人喝了一会茶水,爱国班长还陪我到校园里参观。
我挺高兴,晚上,爱国班长还请我喝了一顿酒,两人都喝的醉熏熏的。
爱国班上摇头晃脑的对我说:说实话,咱那么多同学,真正让我看的上眼的,
也就你了,其他的我还真看不起。要不你也别当那个穷支书了,过来跟我一起,
大家一起奋斗。
我说:责任重大,责任重大,战备粮食生产还是必要的。
爱国班长哈哈笑着说:别放不下你们村里那几个村姑,这样,当班长的带你
去见见世面。
说着爱国班长就拉着我到了一个小礼堂,进去一看,一群女学生正在排练舞
蹈,有些在排练忠字舞,还有几个颠着脚尖在练习芭蕾舞,一个个穿着仿製的红
军服,但都是紧腿裤,看样子在排练红色娘子军的芭蕾舞。
大家见了爱国主任进来,都停下来打招呼,爱国主任摸摸脑门,捋捋头髮,
笑嘻嘻的说:大家辛苦了!!
一堆女孩子都跟他点头,有些还敬礼,爱国班长笑嘻嘻的,我走过去,看着
一个红扑扑的脸蛋,我也挺高兴,这群女孩子各个洋溢着青春,也都很单纯的样
子,而且各个都很好看,而且有些身材也相当出色。
我和爱国主任坐在观众席上看大家排练,爱国班长低声说:老同学,这个场
子里的都是我的部下,你看上哪个了,我给你安排。
我笑着说:在花丛里,眼睛都花了,那里还分的清楚哪个好,哪个坏。
爱国班长说:这些可都不比当年的彩云差吧。我现在有这么一片森林了,那
棵树早就不在心里了。所以,我说过去了就是过去了。现在我可把你当做真心的
朋友。
我也咧开嘴说:那时候不懂事,有得罪的,你多原谅。
我眼睛一直盯着一个跳舞的女孩子,紧身裤子绷的紧紧的,大腿修长,笔直。
爱国班长顺着我的目光看去,点点头说:不愧是我的老同学,眼睛真毒,那
个女孩子就王丽红,她妈就是个搞艺术的,据说还去过北京,给中央领导跳过舞。
我说难怪呢,这东西遗传的。
爱国说:等会给你安排安排。
我本来挺激动,可想想自己鸡巴,这么小的女孩子也受不了。
只好苦笑着摇头说:谢谢老同学的好意了,我对这些嫩的不干兴趣。还是那
些少妇来的有味道。
爱国哈哈笑了起来,对我说:兄弟这里啥样都有,走走,换个地方。
我跟在爱国背后,出了礼堂,来到学校后院,这里本来是一个木器厂,专门
给学校做课桌板凳的,现在被爱国主任该做他用了。
到了木器厂门口,两个身高马大的女红卫兵正在站岗,见了爱国主任,都立
正敬礼。
爱国说:好了,今天镇礼堂放电影,你们去看吧,我们来提审两个犯人,替
你们站岗。
两个女红卫兵乐呵呵的走了。
我跟在爱国进了院子,里边是一间间的屋子,我跟爱国随便走到院子里,爱
国从口袋里掏出个哨子,轻轻一吹。
各个房门都开了,出来一群各个年龄段的妇女,大家都低着头,紧张的迈着
碎步,像经过军训一般,很快整整齐齐排成一排。
我粗粗数数,大概有20多人。边上一个似乎是个头,跑出来想爱国主任报
告说:报告主任,接受改造人员20人,应到20人,实到20人。
爱国点点头,命令那人回去,带着我宛若检阅部队一般来回走了一圈,然后
爱国拉着我说:咋样看上哪个了?
我仔细看着这群女人,平均30左右,各个都面目姣好,气质不凡,但眉宇
间各个都充满哀怨。
其中一个30岁左右,带着眼镜,皮肤白皙,齐肩的秀髮,一看就是个知识
分子,上边穿着一件白底淡蓝花的衬衫,领口袖口都扣的死死的,下面是一条灰
色裤子,脚上是一双半跟的皮鞋,擦的乾乾净净,看的出这是个受到良好教育的
女性。
我正犹豫呢,爱国悄悄捅捅我说:要不让她们脱了给你挑?
我赶紧摇头说:不用不用,都很好都很好。
爱国笑着说:必须挑一个,要不就不给同学面子了。
我说:这些都是什么人?
爱国笑道:都是右派,走资派,右边那几个都够的上反革命了。我抓来就是
给她们个改过自新的机会,也算我仁慈了。不过我也可以顺便乐呵乐呵。你放心
挑,挑好了在这里也可以,带走也可以,没地方去,让她们带你回家都可以。
我愣了说:还可以去她们家里?
爱国笑道;这些人放出去也不敢跑,我都握着她们的命脉呢。
我运运气,指了指哪个戴眼镜的,爱国摇摇头说:这个一般,皮肤还凑合,
30多了,岁数太大了。
我说;就看她顺眼些。我就喜欢吃软桃。
爱国拍拍我的肩膀问我:对了,还不知道你住哪里呢,有地方去么。
我不敢说住在那里,摇头说就住大车店,带走也不方便。
爱国沖那个女人勾勾手指头,那个女人顺从的走了过来,爱国对她说:振华,
这个是我的老同学,今天你带他回家住,好好伺候,听见没有?
那个女人顺从的鞠个躬,站在一边,爱国说:你跟她回去,好好休息休息,
明天上午让她带你回来,咱们好好合计合计。
我跟他握手,準备告辞,爱国从兜里掏出几十元钱来给我,说;路上看着些
啥吃食,就买点,省得晚上饿。
我也不客气的接过来,那女人带走我走。
  第28章
两人走出校园,走在街上,女人一声不吭,低头走路,路过一间红旗饭店,
里边传出饭菜的香味,女人无意瞟了一眼。
我拉了她一下问道;是不是饿了,在里边吃的不好?
女人看看我,看看饭店,没说话。
我拉着她推门就进去了,叫过来服务员,对她说;来两个荤的,两个素的,
一碗麵,一碗饭,没粮票。
服务员转身走了,我这才在明亮的灯光下仔细的看着这个女人,确实没有挑
错,这个女人长的相当秀气,粗看很普通,细看这女人极为细緻,眉毛细细的,
眼睛大而清澈,尤其在镜片后,更显得顾盼有神,鼻樑秀气而挺直,小嘴也很精
细。
我低声问道;你犯了啥事情,被带进去的?
女人看了我一眼,不说话。
我说:别怕,我不是跟爱国主任一伙的,我只是他同学,最近也是第一次见,
我估计他有事情求我,所以安排这一出。我不挑也不合适,随手就指了你。
女人还是不说话,我说;我是泉水村的支书,不瞒你说,我那里藏了不少右
派,你跟我说说有啥事情,说不定我还能帮你呢。
女人将信将疑,我笑道:你知道那个中学校长么,就是我收留后放走的。
女人抬眼看看我说:葛校长么?
我说:嗯,你认识么。女人说:我不认识,但我丈夫认识。
我说:葛校长在我那里躲了半年,然后我送到更远的乡下去了。
女人盯着我看了半天,我也不想瞒她,又说了几个我们收留的右派的名字,
女人吃惊不已。
我笑道:我也是有点后台的,所以我有能力帮助你。
女人似乎相信了我的话,对我说:其实我只是一个普通的儿科医生,我丈夫
是医院的内科医生,文革开始时候,他说了一些不该说的话,就被定为右派,抓
走后,他跟爱国主任据理力争,又说了一些过激的话,就被定为现行反革命,关
到监狱了。
我作为反革命家属,所以也就被抓到那里了。
我点点头说:这年头这种事情很多,说话一定要小心。
女人对我放鬆了警惕,眼镜片后,闪出几滴泪花,低声说;我丈夫身体不好,
进去没多久就……
我歎了口气,说:既然这样,我也没办法,我尽量帮助你吧。爱国主任说你
们都有把柄在他手里,你有啥把柄给他拿着?
女人说:我没啥把柄,就是我丈夫的爹妈,也都定罪了,如果我不听他的,
我公公婆婆包括我父母,都要倒霉,所以,我只能听他摆布。
菜上来了,女人似乎好久没吃到肉菜了,大口大口吃着,似乎对我完全没有
了敌意。
我看着女人吃饱了,喘着气打了个饱嗝,问她;你们在里边吃不饱么?
女人苦笑了一下说;陪他睡觉就能吃好的,陪不到,就是窝头,鹹菜。
我说;你们都受过他欺负?
女人长歎一声,靠在椅子上,泪水从脸颊滑落,我说;你别哭,让人看到不
好。
女人敏感极了,浑身哆嗦一下,赶紧擦了泪,四处看看,也没人注意我们。
吃饱了,我结了账,女人带我往她家走。
女人问我,爱国主任会求你什么事情?
我说:我也不知道。不过我们以前是敌人,这次落到他手里,我本来挺害怕,
不过他对我特客气,还安排你伺候我,还给我钱,我估计他是有事情求我。
我把跟爱国从同学到现在的事情简单的给她讲了,女人确信了我救了很多右
派,对我很是客气,言语间透露着一些崇拜的口气。
到了她家里,一座两层楼,上了楼,进到家里,门上贴满了大字报,都是批
判她男人的,女人也不敢撕,掀开一角,找到钥匙孔,开了门,带我进去。
屋子里极为乾净,女人请我坐下,到厨房烧了些开水,泡了点茶给我喝。
女人坐在我对面,我对她说:你别怕,我不会欺负你的,我这次一个人来,
也不敢直接跟他冲突,所以,我也是假装顺从,听他安排。一会儿你就去睡觉,
我在这里拼两个椅子,就合一夜,明天回去,我听听他到底想干什么,如果能答
应的,我就应承下来,开个条件就是带你走,放了你们亲人。然后你想办法和亲
属碰头,我给你们些钱,你们想办法去乡下,你看怎么样?
女人看着我使劲点头,我说;如果他提出的条件很苛刻,我只能推脱,然后
在想法子救你们。
女人说;你有这个心思就好了,我很感激了。
我突然想起来那个李护士,问她:你认识医院那个李护士么,她就是我放走
的。
女人使劲点头说;当然认识了,她是护士长,我们很熟的。
我想着李护士的大奶子,脸上不禁露出了一丝淫笑,不自觉的说道:李护士
的胸真大,摸着真宣呼。
女人脸腾的红了,我把就李护士的事情也跟她说了,简单的说了我们在那种
情况下,克制不住,放纵了一下。
女人也苦笑着说;这时代,人性都扭曲了,你们也算难能可贵了,李护士跟
那个志愿军走了,也算有个好归宿。
我说;听爱国叫你振华。女人说;我叫杨振华。我说;我姓刘,大家都叫我
刘支书,你也这么叫吧。
振华点点头,我说;你去睡吧,我拼椅子凳子。
振华说:别忙乎了,你去床上睡吧,我坐这里迷瞪一宿就好了。
我说;咋说你也是女人,还是你去睡,我凑合凑合就好了。
两人推脱着,振华抬头看看我说:要不,大家都去床上睡,我信的过你。
我笑道:我也信的过你,不过我信不过我自己,你这么漂亮,有气质,睡旁
边,我保证犯错误。
杨振华抬头看我一眼,说:如果你要犯,我也没办法,还是去床上睡吧。
我只好跟着她进了里屋,床上已经没有被褥了,光光的床板,杨振华打开衣
橱,从里边抱出包裹好的被褥,我去帮她,振华的胸压在我手臂上,我一下感觉
到了两坨柔软的肉团。
她似乎没有注意,吃力的抱着被褥,铺好床,她看看我,有些迟疑的说:要
不,你去洗洗?
我看看自己布满灰尘的衣服,看看乾净整洁的床,笑了笑说;好吧,我去洗
洗。
她带我到了卫生间,帮我拿了肥皂,还找了个新牙刷给我,我在里边沖洗着,
她在外边敲敲门说:我拿了套我的睡衣给你,比较宽鬆的,女人衣服你不介意吧。
我不敢给你我丈夫的,死人的衣服,总不合适。
我说:好,凑合穿了,别把你床搞髒就好了。
女人应了一声,我洗刷完了,出来看到门口小凳子上放着一套睡衣,我试着
套上,紧绷绷的,到还算穿的下。
我推门进了卧室,女人看我噗嗤笑了出来说:你太粗壮了,我这衣服自己穿
都成了袍子,给你穿还赶不上内衣。
我笑着说:凑合穿吧,肯定撑坏了,有空我给你买套新的赔你。
女人笑道:赔啥赔,你要是能帮助我家人,感谢你还不知道怎么感谢呢。
我说睡吧,女人点点头,两人上了床,把一床被子隔在中间,两人躺在床上。
月光透过薄薄的窗帘撒了进来,屋子里很亮,我思索着爱国会找我干什么,
脑子里翻来翻去睡不着,身子裹着紧紧的衣物,也很难受,习惯了裸睡的我,那
里受的了这个。浑身不舒服,不自觉的翻了两个身,脸接触枕头时,闻到了一丝
淡淡的髮香,看来我睡这边平时是振华睡的。
女人的体香让我一下冲动起来,鸡巴迅速膨胀,可紧绷的睡衣束缚着我,让
我更难受了。
她发现了我来回翻身,低声问我:刘支书,怎么睡不着么?
我苦笑着说:这衣服太紧了,勒的受不了。
女人低声说;要不你脱了吧,反正没开灯,啥也看不见。
我说;不行,月亮这么亮,啥都看的见。
女人噗嗤笑出来了说:我不看就行了,没啥好看的,我也是结过婚的人,能
看过的都看过了。
我突然想起她是医生,想请她帮忙看看鸡巴,可没法开口。
我挠挠头皮说;不行,我这个是宝,怕别人看。
女人轻笑一下说:还有宝,就算是宝,也是你媳妇的宝,我可不稀罕。
我说:作为女人,你肯定不稀罕,但作为一个医生,你肯定稀罕了,你们管
那种特殊的人体叫啥来着,对,标本。我这个宝可以做标本了,值得医学研究。
女人听我说的认真,爬起身子,侧着问我:你身上有啥疾病么,跟我说说,
要不我开灯给你看看,虽说我是儿科的,但内科之类的,我也学过。
我说:给你看没问题,但一定要正确的看,不能思想出问题。
女人笑道:是不是长了不该长的什么东西,位置不对?
我说:没有,该长的,就是尺寸不对。
女人以为我在调戏她,低声说:都该长的就不看了。转身躺下,背对着我。
我看她生气了,知道她误会了我,我赶紧爬起来说:振华,我不是调笑,真
的有问题,你帮我看看,以医生的眼光,不要以女人的眼光。
杨医生好奇心起,听我口气又认真,爬了起来,开了灯,我被转身,脱了半
截裤子,掏出还没有完全硬的鸡巴,转过身给她看。
杨医生看了一眼,吓的摀住嘴差点叫出来。
我低头看看说:这时候还没有完全硬,等他完全硬了,还要大许多。
杨医生都有些吓傻了,低声说:打我学医到工作这几年,我也见过不少,没
见过这么大的,就是国外欧美一些人种,也没这么大。
我苦着脸说;这不是什么病变吧。
杨医生抬头看我说:你有什么不舒服的感觉么?
我说:那倒没有,就是和女人那个的时候,很不方便。
杨医生笑了说:这么粗大,是很难承受。
我笑道:够不够做标本的水平。切下来给你们去研究吧。
杨医生笑了说;你想当太监啊。
我苦笑着说:反正这么大,女人都受不了,也没用了,还不如切了。
杨医生笑道:多少男人梦想呢,你还得便宜卖乖。
我苦笑着说;还不如换个一般的呢。
杨医生抬头看我说;我能摸摸么,我想看看完全勃起,到底有多大。
我说:你随便摸,顺便帮我检查检查。
杨医生说:好,你平躺,把裤子完全脱了,我连睪丸也帮你检查一下。
我听话的躺下,杨医生说;如果有病变,也是睪丸引起的,我先帮你检查检
查睪丸。
我点点头,杨医生说:家里也没有手套,我直接摸了。
我说;你想咋摸就咋摸,检查检查,省得我担心。
杨医生一只手扶住我的阴茎,另一只手轻轻的在我蛋蛋上捏着,时不时的问
我疼不疼,我摇头说不疼,不过杨医生摸的我很痒,鸡巴更加粗壮了。
杨医生也发现了变化,吃惊的嘴都合不住了。
两个蛋蛋给她捏了个遍,杨医生说:摸上去没啥问题,可怎么可能会有这么
大呢。
杨医生问:你父亲的你见过么?时不时遗传的问题?
我说;不会是遗传,而且我小时候特别小,后来吃了一种药,吃了几年,就
这样了。
杨医生说:有这样的药?不可思议,不可思议。人在发育的时候,受到药物
帮助,会有所不同,但这也太不可思议了。要不是文革。我们肯定好好研究研究。
杨医生轻轻的摸弄起我的鸡巴来,整个鸡巴已经完全勃起,杨医生说:这是
最大的状况了么?
我点点头说;差不多了。
杨医生说:太可怕了,太可怕了。
我看着她,杨医生已经完全被我的鸡巴吸引住了,也不知道是女人还是医生,
反正她的目光集中在鸡巴上,手也轻轻的抚摸着。
我笑道;能不能手术,把它弄小些。
杨医生笑到:你当是削铅笔啊,能弄细啊。
我说;那咋办?
杨医生说:啥咋办,这多好,那个女人不喜欢?
我说:你也喜欢?
杨医生看我一眼,发现我表情有些暧昧,瞪我一下,鬆开手,起身关了灯,
躺在她那边说:那个药你就先别吃了,怕有些激素,对身体不好,等有条件,我
找人给你自信检查一下。
我说好,谢谢杨医生。
两人陷入了沉默,月光依然如水般撒了进来。两人都睡不着,我能清楚的听
见杨医生的呼吸比见到我鸡巴前急促了很多。
我躺了一会,鸡巴微微软了,我起身準备穿上裤衩,杨医生突然爬了起来,
对我说:先别穿,在让我玩一会。
我说:检查也不能说玩啊,那有这样的医生。
杨医生说:现在我不是医生,是女人,让我玩一会。
我乐了说:好好,你想玩就玩,你想清楚了啊,我要是上了火,对你可不客
气。
杨医生说:反正都当过婊子了,不怕了,你要玩我也就玩吧。
说着杨医生就伸手过来,我一把拦住说:我可不当你是婊子,我当你是女人,
你要觉得自己是婊子,你别碰我。
杨医生突然捧住脸,嘤嘤的哭了起来。
我起身搂着她说:杨大夫,是我说错话了?别忘心里去。
杨医生说:我现在除了在那个黑屋子里写那些思想汇报,就是伺候那个坏蛋,
别人都躲着我走,我觉得人人都当我们是婊子,是破鞋……可你还把我当人看。
我轻轻抚摸着她的肩头,为啥觉得自己是婊子?最多就是有些言行不当。
杨医生说:你不知道,那个主任不是人,他折腾我们,那些方法,根本不是
人能想出来的,第一天以后,我就觉得我髒的跟婊子一样,经过几天,我觉得我
这辈子都毁了,我以后没法做人了。又过了几天,我就觉得我是个天生的婊子。
我好奇的问:他怎么对付你们的,把你们人格都彻底摧毁了?
杨医生说:说不出口,说出来你会看不起我的。
我说:我不觉得会看不起你,反而我觉得你说出来,这件事情等于就过去了,
你也可以面对了。
杨医生抬头看看我,把她的手放进我的手里,我轻轻的握住,杨医生身子微
微颤抖,似乎非常恐惧。
过了半天,她低声说:第一天,我被带去,我知道我公公婆婆和父母在里边
都被打的很惨,我交代问题后,我求他放过我父母,他就把我带到了一间屋子里,
让我陪他喝酒,我只好委曲求全,陪着笑脸陪他喝酒,当时还有一个是一位女工,
后来他开始动手动脚,逼着我们喝酒,逼着我们脱光衣服伺候他,而且还让我们
光着身子给他跳舞,先当着我的面强姦了那名女工,然后当着她的面强姦了我。
完事了还不放我们走,让我们两个女人相互摸,给他表演,等他又来了兴致,
他有开始玩我,捅我的肛门,捅了一会让那个女工舔他,那个女工不舔,被他打
的满脸是血,只好舔,他又去捅那个女工的肛门,带着女工的粪便,让我舔,完
事了,他接着喝酒,喝多了想尿,就让我和女工张嘴接着,尿到我们嘴里,敢撒
一点,就是一顿拳打脚踢。
他还让我们学狗叫,舔他的鞋,我被打蒙了,思想里就是让干啥就干啥,只
求不挨打,第二天,他让我们光着身子,给所有红卫兵洗衣服,那些衣服上沾了
很多人的血,他在傍边看着,洗的慢一些,就拿棍子捅我们阴道,那皮管子往里
灌水,灌水我倒是挺愿意,起码把他弄进去的髒东西都洗掉。
晚上又是一顿强姦,他后来都没东西射了,鸡巴也硬不起来了,就扒开我们
的腿,往里尿尿,连着折腾我们4,5天,才放过我们,后来我知道他是又有了
新人,才放过我们。
我都听傻了,目瞪口呆的看着杨医生,杨医生说:他最喜欢听女人惨叫,那
个女工阴毛多,他就拿镊子一根一根的把,那个女工的嘴被堵着,叫不出声,闷
着哼哼,他听了还唱歌。
有一个女人,我不知道她是干啥的,她不停主任的话,主任要强姦她,她死
命反抗,主任就逼着我两人抓住女人的手脚,他还是强姦了她,那个女人最后看
我们的目光就像钉子一样,能扎死我。
从哪些日子起,我就认为我是个婊子了。
我伸手搂住她的肩膀,杨医生靠在我怀里,不知道该如何安慰她,不过听她
说完了,她自己心情好了许多。
杨医生用温暖的小手开始摆弄我的鸡巴,她低头看着我鸡巴勃起的过程,突
然,她起身对我说:你这个东西太大,完全勃起后女人可能受不了,我有个办法,
可能管用。
我说啥办法?
杨医生说:要等它软了,才能实验,你现在别想女人,想想别的,等他软了。
我和杨医生开始聊起别的事情,关于镇上,省城里的一些情况,爱国班长的
种种劣迹,过了一会,鸡巴真的软了。
杨医生从头上取下一根猴皮筋,绕了两圈,套在了我的鸡巴根部,连睪丸一
起紧紧的勒住,然后杨医生开始撸动我的鸡巴,鸡巴慢慢硬了,由于血液不是很
畅通,鸡巴没有向以往那样完全粗壮的勃起,等完全硬了,才有平时一般大小。
杨医生说;你现在硬了,可以插进去了,插一会,等女人阴道放鬆了,你把
皮筋拆了,然后接着在插,那时候鸡巴再大,女人也受的了。
我说;为啥那时候女人就受的了了?
杨医生笑道;阴道有延展性,就是有弹性,孩子都能生出来,你鸡巴再大能
比一个小孩大么。
一开始你硬往里插,女人紧张,分泌物少,阴道也处于紧张状态,肌肉都紧,
所以你插的费劲,女人也不舒服,你先勒住,让女人舒服舒服,然后你一定要解
开皮筋,让血液流通。
我说这倒是个办法。
杨医生说;教了你这招,不知道多少女人要倒霉了。
我笑道;最先倒霉的就是你了。
我说着扑到了她,杨医生惊叫一声,想躲也躲不开了,任我压倒在床上。
我笑着说;你是医生,你要先试一试治疗效果怎么样。
杨医生仰面躺着,眼睛闭着,嘴角抿的紧紧的,双手平摊,双腿未开,我解
开她的衬衣,一对丰满的乳房蹦跳着弹了出来,我一手一个,揉搓起来。杨医生
的乳房很是柔软,揉的我浑身都舒服,杨医生睁眼看看自己变形了的乳房,低声
说;你和面哪,别揉了,给姐姐舔舔。
我哈哈大笑低头噙住一个奶头,使劲嘬了起来,杨医生舒服的抱住我的脑袋,
不让我离开,舔了一会,杨医生奶子上都是我的口水。
她对我说;好弟弟,赶紧捅进来,让姐姐舒服舒服,把那皮筋去了,憋太久
不好。
我起身,配合她脱了裤衩,杨医生阴毛不多,集中在阴埠中间,阴唇两侧没
有阴毛,整个逼都显得很乾净,用指头淘淘,已经水汪汪的了,我扶着鸡巴就捅
了进去。
杨医生瞟了我一眼,就闭上了眼睛,这眼神看的我差点酥了,我发力狂插起
来,鸡巴宛若强力活塞一边疯狂的进出,杨医生强忍着不呻吟,双手抓着床单,
上半身硬挺起来,脖子和头枕在枕头上,整个身体形成了反弓装,两个乳房更挺
拔了。
杨医生说;好弟弟,赶紧去了皮筋。
我拔出鸡巴,把皮筋撸了下来,扶着鸡巴往里插进去,越插鸡巴越大,杨医
生越挺高身体,终于她受不了了,上半身完全竖了起来,死死的抱住我,伸出舌
头在我脸上狂舔,鼻子眼睛嘴巴都涂满了她的口水,我鸡巴也没法抽插了,两人
死死的抱住,杨医生的阴道微微痉挛着,一下一下箍着我的鸡巴,就像轻轻的给
我做按摩,帮我疏通血脉。
抱了好一阵,杨医生有趟了下来,我开始一边吻着她的嘴唇,一边慢慢的抽
插,闭着眼睛体会她阴道的湿滑,杨医生赶紧到了我鸡巴微微跳动,低声说;好
弟弟,别射在里边,姐怕怀孕。
我点点头,加快了抽动的速度和幅度,杨医生躺着享受着下体的充实和摩擦,
我终于受不了了,猛的拔出鸡巴,精液直喷在她的肚皮上,杨医生哎呀一声,起
身有搂着我,精液在我两人肚皮胸口上蹭的到处都是。
一夜两人搂着睡觉,谁兴致来了,都弄醒对方,大战一场,然后接着有睡,
折腾一夜,知道第二天中午,才爬了起来。
杨医生不敢再家里再呆着,带我回到了学校,爱国主任等着我呢,见了我笑
瞇瞇的,杨医生脸红红的进了她的屋子。
爱国主任拉着我去吃饭,饭桌上两人虚假的客套了一会,爱国主任终于说出
了他的目的。
他的需求一说出来,我就傻眼了,爱国主任竟然想要枪和子弹,我怔怔的看
着他,爱国主任说:现在造反派越来越多,各派中间也有斗争,那就看谁实力强
了,所以最先能搞到枪的造反派肯定做大,其他的就只有被动挨打的分儿了。
我咧嘴说:老同学,我给你搞粮食还行,但是要枪,我那里有这个本事。
爱国主任笑道:知道你有两桿打鸟的土炮,我也不想要,你是没枪,不过部
队上有啊,哪怕淘汰的枪,给我搞一批来,我们就武装起来了。
我说:部队上也不可能给我一批枪啊,一两桿还凑合,但是一批……
爱国主任笑道:我也没有现在就跟你要,我只求你能帮我引荐引荐,认识人
后,剩下的关係我来办。
我说:给你介绍几个部队领导认识没有问题,但是他们给不给你枪,我可没
把握。
爱国主任笑道;你只管介绍,其他的我来办。
我说那没问题。我心里想部队领导对你也没有好印象,肯定不会给你枪的,
到那时,我也管不着了。
我说;老同学,你的事情我办,我的事情你也要帮忙。
爱国主任说:啥事你说把。
我笑道;那个杨医生,兄弟想带走,你看看有可能么。
爱国主任笑道;你呀,就是个风流种子,那么多小的你不要,半老太太的,
你非要带走。
我笑道:兄弟生了两个孩子,身体都不好,让她去给调理调理。
爱国主任说;你儘管带走,她家里人,我也都放了。
我拱手表示感谢。
跟他吃晚饭,果然杨医生被放了出来,她自由了,跟着我回了家,我把裤衩
里剩下的钱给了她一半,杨医生感激的直哆嗦。
晚上,她父母和她公公婆婆都放了出来,而且得到一个好消息,她丈夫竟然
没死,而且也即将释放。
杨医生高兴坏了,当着她父母公公婆婆的面,直冲我抛媚眼,我只好假装看
不见,告别出来。
回到冯家,婷婷和超美都等着我呢,我把爱国主任要武装造反派的事情告诉
了婷婷,让她告诉黑子。
两个小妮子跑了。超美妈给我煮了麵条,开了个罐头,我两人面对面吃着,
我笑着问:大姐,那裤衩还穿着么。
超美妈朝我翻了个白眼说:还穿,都勒肉里了。
我哈哈大笑,晚上,超美妈给我打了洗澡水,伺候我洗了澡,两人赤条条的
又是一夜大战。
回到村子里,我用专线电话给部队的首长拨了个电话,说了爱国主任想要枪
的事情,首长沉吟了一会说:现在省城造反派手里都有枪了,成了武装组织了,
而且据说他们竟然真的敢开枪,如果镇上的造反派也要弄枪,镇上肯定也会乱。
不能让武器流入这些人手里,尤其是不能从部队流出去。
我其实根本不想给爱国主任弄枪,但是我也不想得罪他,我把我真实的想法
跟首长说了,首长说:也不是没有办法,糊弄他也可以。民兵连那边有的是枪,
不过没几桿能打响的,我们已经接到命令,要给民兵那边换新枪,旧枪收回,然
后给你几把,你去交差。
我跟首长说:我可不希望给那个猴崽子能打响的枪,要是因为这些枪,引起
伤亡,我可过意不去。
首长说:放心吧,我有办法。
过了几天,爱国主任来找我了,我跟他一起去了部队,首长让战士拿了5只
半自动出来,抢看着很新,油乎乎的,保养的很好的样子。我心里一紧,怎么会
拿出半新的枪来。
首长对我说:这些枪可是支援你们造反派了,违法规定拿出来的,枪号都挫
掉了,以后出了问题,可别说出这些枪的来历。
爱国主任激动的浑身哆嗦,首长带我们到了靶场,5个战士给枪装了子弹,
100米卧射,枪枪十环,爱国主任幸福的连声感谢。
首长招呼我们去吃饭,还配我们喝了几杯,爱国心思早不在这里了,让手下
接了枪就上车跑了。
我问首长,怎么给他这么新的枪,首长哈哈笑了起来说:这些枪都是很老的
了,就是上了油擦了擦,里边的撞针都调弯了,而且越打越弯,我让战士表演了
几枪,估计现在那些枪最多也就能打一两发就完蛋了。
他要是找你,你就说他们不会保养,或者用的子弹有问题,再找你要,你就
别管了。
我心里暗笑,看来首长还是有经验,这件事情糊弄过去了,我安心在家里带
着大家种麦子,养鸡,黑子那边不断的把一些老领导老干部解救出来,给我们这
里送过来,土地庙成了一个老干部收容所,爱国主任现在也没心思管这些事情了,
他把精力全部都转到对付其他造反派身上了,文斗是对付那些所谓的右派,走资
派,对付其他造反派,就靠武斗了。
第29章
中学生和工人直接起了冲突,中学生那里干的过工人,但是中学生门拎出了
五只半自动,对天鸣枪,工人们只能纷纷后退,中学生们站了上风。
我跟曹老头和老曹去拉秋粮的种子,刚到种子站,就赶上了这场冲突,中学
生们持枪,用刀把工人们直接逼入了镇政府的大楼,所谓镇政府大楼,也就是一
座三层的建筑,每层有几十个房间,工人们缩在里边,学生们团团围住。百姓们
也都躲在家里不敢出来。
路都封锁了,我和曹老头和老曹也走不了了,被中学生从马车上揪下来,蹲
在路边,被人看守着。
学生们攻不进去,就往大楼的玻璃上仍半头砖,咋的玻璃四溅,里边工人有
些受伤了。
一个工人比较狡猾,大楼里有不少领袖的头像,这些工人们把领袖的像都贴
窗户上了,大门上也贴了几张,学生们傻眼了,再砸玻璃,弄坏了领袖的像,那
可是现行反革命。
学生们之后围着大楼,封锁了周围的通道,想困住那些工人。
还是夏天,我们三个人蹲在马路边上,热的受不了,曹老头都快中暑了,我
们想走也走不了。
我正生气呢,一群人走了过来,呼呼喝喝的,很是嚣张,我定睛一看,为首
的正是爱国主任,我赶紧跳起来打招呼,一个中学生抬腿就是一脚,踢的我直接
趴马路上了,爱国主任认出我,赶紧扶我起来,一边给我拍打尘土,一边呵斥那
个踢我的学生,那个学生看最高领导认识我,赶紧道歉,给我端来茶水。
我们三人喝着大碗茶,爱国主任亲自巡视了一圈,也没有办法攻进大楼,骂
骂咧咧的回来了。
爱国主任接过一碗水,咕咚咕咚喝了进去,对我说:这帮工人太狡猾了,把
领导照片贴门上,这样我们不能强攻了。
爱国主任对两个手下说:晚上,潜进去,在里边放火,烧死他们,然后污蔑
他们自己做饭,引起火灾,烧燬了领袖像。
我一听,爱国主任太狠了,我不知道黑子是不是在里边,如果真的防火,都
烧死了可就麻烦了。
爱国主任走到我面前笑着说:要不是老同学给解决了这几桿枪,我们也不能
把他们逼进大楼去。
我心里猛的一沉,看来这个局面还是我帮他搞的枪造成的。
我无论如何也要帮助工人们度过这一关,可是要想让工人们打赢爱国主任是
不可能的了,唯一的办法就是让他们投降,爱国主任胜利了,他也不能把工人们
怎么样。
要让工人们投降也很困难,他们缩在里边,顽抗到底,如果真的拖到晚上,
可就出大事了。
我对爱国主任说:老同学,这些人不都是造反派么,干嘛动刀动枪的。
爱国主任笑道:这帮家伙想造老子的反,老子就要开枪,打服他们,否则,
我这个主任就白当了。
我笑道:制服他们容易,可是他们服了,你还开枪么。
爱国主任笑道:开个屁,我总共就那10多发子弹,一把枪两三发,吓唬人
还凑合,只要他们服了,都是造反派,以后听我的,我也不会怎么着他们。
我哈哈一笑说:那把他们逼出来,不就可以了么。
爱国主任眼睛一亮,看着我说:你有办法?逼他们出来,你可是头功一件。
说你要什么,只要我有的,我都给你。
我哈哈大笑,低声对爱国主任说:我不要钱,不要权力,寡人之疾……
爱国主任哈哈大笑:唯好色也,这容易,那木器厂还有不少女人,你去挑,
看上谁是谁。
我摸着嘴笑了,爱国主任请我赶紧出主意。
我指着不远处的一座锅炉房的大烟筒,冲他笑笑,爱国主任看看烟筒,看看
我,恍然大悟,指着我鼻子说:你他妈太狡猾了,幸亏你是帮我的,你要是我敌
人,我早晚死你手里。
我抿嘴一笑,爱国主任叫来几个学生,吩咐了几句,学生们也都咧嘴狂笑起
来,纷纷跑去开始行动。
我跟爱国主任带着老曹和曹老头奔赴学校,到木器厂挑女人。20多个妇女
站在院子里,我跟老曹和曹老头就像挑牲口一样挑选女人,曹老头挑了一个不到
三十岁的女干部,老曹挑了一个三十出头的女工,我挑了一个接近40的女右派,
具体干啥的不知道。
爱国主任笑道;老同学还是喜欢吃熟透了的桃子,口味不变啊。
我咧嘴哈哈笑了起来。
那个女干部长的挺精神,短髮,很干练的样子,可是已经被折磨的没有了火
气,髒兮兮的曹老头挑了她,她也面无表情的站到曹老头身边。
女工大胸大屁股,复合老曹的口味。
我挑的这个虽说岁数大些,但看的出年轻时候是个美女,保养的也好,很文
静的知识分子的样子。
我们带着三个女人,跟爱国主任回到镇政府大楼前看热闹,几个红卫兵跑过
来向爱国主任报告说都準备好了。
爱国主任咧嘴一笑说:开始行动。
几个红卫兵跑了,那边锅炉房的大烟筒冒出阵阵白烟,锅炉开始烧水,几个
红卫兵下到地下管道中去,关闭了其他通路,只开着镇府大楼的阀门,过不多久,
滚烫的热水就流入了镇府大楼的暖气中。
(在此说明,暖气是一种北方住宅取暖的设备,每个房间都有,一片一片中
空的铸铁片,冬天北方很冷,房子里更冷,所以要由供暖的单位向这些暖气片里
边输入热水或者热蒸汽,这些暖气片就热了,从而使屋子里的温度升高。过了黄
河往南,我国家庭或者单位就没有这种设备了,这种设备能使室内温度升高10
度以上,好的供暖,能使屋内升温15度到20度,在北方冬天,室外可能零下,
但有暖气的屋子可能有24,25度)
现在是炎热的夏天,工人们怕砖头飞进去,窗户都不敢开,本来给一个片区
供暖的一座锅炉房,只给一座大楼供暖,那暖气片热的手都不敢摸,整个大楼里
热的跟蒸笼一般。
工人们还在坚持,不少工人脱了衣服,轮流在厕所,水房里用水龙头里的凉
水降温,被抵近观察的红卫兵发现,爱国主任一声令下,在楼外关闭了给大楼输
送自来水的阀门,这些工人们只好干蒸起来。
我估计屋子里的温度超过了50度,有些工人强行想开窗户,可是窗户上贴
着领袖像,已经干了,揭不下来,硬性开窗就会毁了领袖像,工人们在里边热的
嗷嗷叫。
这座大楼是政府大楼,为了服务政府领导,就连大楼的走廊里都有暖气片,
这些工人们热的都快疯了,汗流的跟瀑布一般,到了傍晚,有些工人受不了,出
席中暑的迹象,不少都躺倒了。
爱国主任听了汇报乐的直蹦高,周围的红卫兵也都很激动,我淡淡的笑着,
突然听到我身边的那个女右派冷冷的低声骂道:谁出的这主意,真缺德。
我测验看看她,女人白皙的脸庞,一双大眼冷冷的看着爱国主任手舞足蹈的
样子,我捂着嘴低声对她说:这主意我出的。
女人大吃一惊,惊惧的看着我,我淡淡的笑了一下。女人吓的手脚都不知道
该往哪里放了。
工人们终于受不了了,开了门投降了,红卫兵一片欢腾,几十个只穿着裤衩
的工人灰溜溜的从大楼里出来,红卫兵们上去吧为首的几个工人捆了起来,我仔
细看,没有黑子,我放心了。
工人们的棍棒,刀枪都被收缴了,被红卫兵押到学校去批斗,爱国主任过来
握着我的手说:老同学,可谢谢你了。
我笑着说:他们投降了你就别打人了,收编到你部下就好了。
爱国主任笑道:放心吧,这些以前也是归我管的,现在他们服了,以后就会
听话,我也不会怎么着他们。
我笑着点点头,爱国主任说;在镇政府的招待所给你们开了三个房间,你们
去好好乐乐吧。
我招呼曹老头赶上马车,进了镇政府的招待所,有服务员领我们上楼,进了
房间。
我带着那个女右派也进了一间屋子,女右派有些害怕,脸上肌肉紧紧的,抿
着嘴,也不敢看我。
我说;你休息一小会,跟我去学校,我不放心。
女右派看我一下,说;你不放心什么?
我说;我还是怕那些工人挨打受伤,我要去看看。
女右派说:不是你用计策逼他们出来的么?
我说;废话,我那是救他们,如果不逼他们投降,晚上,爱国主任就要放火,
搞不好要死人的。
女右派吃惊的捂着嘴说:他干放火烧政府大楼?
我说;这家伙已经疯了,不知道他能干出什么事情来。现在工人们投降,我
希望爱国主任能为了扩充队伍,不会伤害这些工人。
女右派怔怔的看着我。我说:叫你们出来,也没别的想法,也是为了救你们。
女右派看着我说:你不认识我,干嘛救我。
我说:给他抓起来的,都不会是坏人。能救了谁就救谁。
女右派不相信的看着我说:你们不是为了欺负我们?
我说当然不是呢,想要上床,我也挑个年轻的。
女右派相信了我的话,把我当做好人,崇拜的看着我。
可隔壁的曹老头已经开始搞那个女干部了,女干部叫床声穿透了薄薄的墙壁,
传到我们房间,我听到脸一红,女右派愣了一下,不相信的表情又浮现在脸上。
我休息一会,天黑了,我跟她说;跟我去学校,如果没事大家都好,如果爱
国主任下黑手,我就跟他玩命。
女人跟着我出来了,我们一边走一边聊,这个女右派竟然是以前镇长的闺女,
是镇医院的副院长。一名内科主任医师。姓吴,叫吴敏玉。
我问她,那个儿科的杨大夫你认识么,吴院长点点头说:以前我们被关在一
起,后来她就消失了。不知是死是活。
我说:她没事,已经回家了,上次就是我带走她的,然后爱国主任跟我做了
一些交易,就放了她。
吴院长仔细看我几眼说:是啊,上次就是你挑走她的,她真的回家了?
我点点头说:不光是她,她父母公公婆婆,她丈夫都没事了。
吴院长不相信的说:不可能,她丈夫据说在监狱自杀了。
我说;这是个误会,死的不是她丈夫,谣传的。
吴院长将信将疑的看着我,我笑道:一会从学校出来,带你去看看她,不就
知道了么。
吴院长点点头说:我和小杨本来就是朋友加同事,她没事我很高兴。
我们来到学校外,门口有红卫兵站岗,我们也不敢过去,绕到学校后边,想
攀墙头看看。
可是墙头挺高,爬不上去。
我对吴院长说:你蹲下,我站你肩头上去,然后在拉你上去。
吴院长听话的蹲下,站稳了,我扶着墙,踩着她肩膀往上够,希望能够到墙
头。
可我身子还没站直呢,吴院长就抗不住了,哎呀一声坐在地上,我也摔了个
狗吃屎。
吴院长扶我起来,对我说:你死沉死沉的,我一个女人,怎么抗的动你。
我想想也是,我说我蹲下,你上,然后拖我上去。
吴院长点点头,我蹲在下面,吴院长站在我肩膀往上爬,她倒是不重,我慢
慢站了起来,可是吴院长腿软了,她直不起来。
我咬牙扛着她说:站稳了,手扶住墙。
吴院长越站越外,半蹲在我肩上,身子往后,我赶紧举手托着她,可是她一
屁股怼到我脸上,硕大肥硕的屁股在我脸上揉来揉去,我能感觉到她的屁股的质
感,可是现在不是享受的时候,她要是倒栽葱摔下来,可能会出问题。
我赶紧站稳了,身子不晃动,手托着她的腰,尽量靠近墙,吴院长挣扎了几
下,手终于搭住墙头,稳住身体,我托着她的屁股,往上举她,吴院长也挣扎的
往上爬,她屁股终于离开我的脸,我右手不知怎么卡在她裆部,正好摀住她的阴
部,我也不管摸到那里了,使劲一下把她举了起来。
吴院长蹁腿上了墙头,扭过头脸红红的对我说:你手往哪里摸,太坏了。
我咧嘴笑道:摸两下比摔下来强多了。
吴院长气的脸更红了。
我说你把手给我,拉我上去。
吴院长爬在墙头,垂下手来,我跳起来勉强能摸到她手尖,根本抓不住。
正着急呢,吴院长说:别蹦了,那边墙角有个梯子。
我扭头一看,果然那边墙角有个木梯,我搬过来,架在墙边,蹬了上去。然
后拖梯子上去,放到学校里,我们顺梯子进了学校后墙。
我们摸黑挨着墙边绕到学校篮球场,一帮红卫兵围着工人正喊口号呢。几个
工人头子正蹲在主席台上两张桌子前,写着什么。
爱国主任坐在一张椅子上翘着二郎腿,看着几个工人头子。
我和吴院长蹲在一片冬青树篱笆后边,远远看着,几个工人头子写完了,把
手里的纸交给爱国主任,爱国主任看了看,似乎挺满意。
站起来大声说:纺织厂造反派现在正是向我们镇革委会造反派投降,以后就
是我们的一个支部。听从镇革委会的指令。
红卫兵们纷纷吶喊鼓掌,几个工人头子垂头丧气,篮球场上的工人们也都缩
着脖子,无精打采的样子。
吴院长说:看来他们写了保证书,问题不大了,应该能安全离开。
果然,爱国主任和红卫兵释放了工人么,红卫兵们簇拥着爱国主任含着胜利
的口号离开了。
我拉拉吴院长,两人潜回去,搭好梯子,翻墙而出。
回到街上,到处都是庆祝胜利的红卫兵,我们低着头,快步离开。
吴院长说要看看杨医生去,她带着我到了杨医生父母家,一敲门,恰巧是杨
医生开的门,看到吴院长,她很激动,认出我来,更傻眼了。
赶紧让我们进了家,端了些吃的和茶水,家里就杨医生在,她父母和公公婆
婆都躲回乡下老家去了,她在等着丈夫出来,準备也去乡下躲躲。
吴院长彻底相信了我,对我很是尊敬,杨医生更是对我感恩戴德,我大喇喇
的坐着,两个女人去厨房给我做晚饭,下麵条。
我能听到两个女人窃窃私语的对话,吴院长在问杨医生有没有被我欺负,杨
医生也没法否认,承认了跟我有一夜风流。
吴院长也想的明白,我能救出她们,有这种事情,也能理解。
杨医生也问吴院长是不是也被我欺负了,吴院长说今天才被我救出来。
杨医生笑着说:这个土支书那里都好,就是好色。估计你也跑不了了。
吴院长伸手挠杨医生的痒,两人笑作一团,脱离爱国支书的魔爪,让她们又
有了女人的娇俏的风韵。
杨医生想起我的鸡巴,跟吴院长用手比划着我鸡巴的尺寸,吴院长吃惊的捂
住嘴,一脸的不相信。
麵条熟了,两人端了出来,吴院长脸通红,眼角的皱纹都开了,端着麵条,
手都在微微颤抖,杨医生确实一脸的坏笑,还冲我使劲眨眼。
一人端着一碗麵条吃,杨医生使劲给我夹菜,一口一个恩公,恩人,叫的那
叫一个甜。
吴院长脸红红的不说话,杨医生说:院长啊,刘支书也是你的恩人,你也给
恩人夹菜啊。
吴院长放下碗,表情很尴尬的给我夹了一筷子菜,我笑着吃了。
杨医生说:支书啊,吴院长可是我们医院的主任医师,你那个毛病,一会吃
完饭给我们院长看看,她水平可比我高多了。
吴院长低声骂道;小杨,别瞎说。
杨医生笑道:人家救你出来,你也要救人家啊。
吴院长脸红的快滴出血来,一脸的女儿神态,40岁了,看上去像个小姑娘
的神态。看的我也是心里痒痒的。
            第30章
吃完麵条,杨医生收拾了东西,拿了一条新毛巾,把我推进卫生间,让我洗
洗身子,出来让吴院长给我检查一下。
我可不想洗,杨医生嗔怪的说;臭烘烘的,别熏坏了我们院长。
我只好进去洗洗身子。
出来后,吴院长对杨医生说:家里有白大褂么,没有白大褂我可不会看病。
杨医生笑道;有有,还有橡胶手套。
说着杨医生取出两件白大褂,两人穿上了,都带上了橡胶手套。
杨医生说;支书,你躺下,就当沙发是病床,你放鬆,让我们院长给你看看。
我乖乖的躺在沙发上,听从杨医生的指示脱了裤子,露出了鸡巴,吴院长凑
过来一看,撇撇嘴说;这很一般啊,见的多了。那里有你说的那么神。
杨医生笑道;支书,麻烦你用手把它用硬,我们带着手套,你也不舒服,自
己来。
我看着两人秀美文静的脸庞,洁白的新的医生服,尤其是吴院长,一头黑髮
宛如瀑布般铺在肩头,我探出手去,撸动鸡巴,幻想着吴院长衣服下的胴体,鸡
巴很快就硬了起来。
硕大的鸡巴挺立着,紧紧贴着我的肚皮,吴院长已经惊讶的说不出话来,直
勾勾的盯着我的鸡巴。嘴角都有些抽搐。
杨医生笑道;咋样,有研究价值没有?
吴院长看了半天说;不可能,不可能,怎么会有这么大的……
杨医生笑道:院长,我这里有手术刀,切下来拿回去做个标本?
吴院长魂不守舍的说;不,不,不能切,充血切下来会大出血的,会死人的。
杨医生笑道;什么大出血啊,知道你看了就会捨不得。
吴院长稳稳心神,低声问我;支书,你从小就这么大么?
我摇摇头说;是吃药吃的。
吴院长根本不信,我简单讲述了过程,吴院长都听傻了,对杨医生说;我们
中医真是博大精深啊,我们当了这么多年医生,连门都没进。
吴院长带着手套对我说;支书,我要按捏一下,你要是觉得疼,就告诉我。
我点点头,吴院长跟杨医生坚持的方法很接近,把睪丸阴茎都捏了一遍说:
摸上去没啥不对的,就是太大了。
杨医生笑道:你带着手套,摸不出来,摘了再摸。
吴院长看看我,犹豫了一下,摘了手套,轻轻的按摸我的睪丸,阴茎,检查
了几遍,吴院长最后轻轻的握住我的阴茎,癡迷的盯着它,似乎忘了杨医生在场,
上下撸动起来。
杨医生看着吴院长笑道;咋了,捨不得鬆手了?让你切了带回去当标本,你
还捨不得。
吴院长脸红红的立刻鬆了手,低头不语。
一个内科主任,一个儿科主任检察完我的鸡巴,两人也没法下个结论,不过
她们还是告诫我那个药先不要吃了,有机会她们化验一下,看看是不是有什么激
素成分在里边,她们不相信靠中药能让人长这么大的东西。
吴院长用指头轻轻的按压我的会阴穴附近,痒痒的,让我很舒服,吴院长低
声说:支书,你是不是有些便血,好像有点痔疮。
我摇头说不会啊,吴院长让我翻身趴下,屁股撅起来,两个大夫掰开我屁股
看了看,吴院长用一根带着手套的手指揉按着我的肛门,微微用力,就抠了进去。
杨医生说:哎呀,你也不用点凡士林。
我疼的闷哼一声,身子猛的一缩。
吴院长却好不停留,指头使劲往里抠着,我咬牙想骂,吴院长的指头在我体
内按压起来,我感觉到尿道里一阵灼热,一两滴液体忍不住流了出来。
吴院长慢慢的拔出手指,低声说:前列腺也没什么问题。他身体好的很。
吴院长扒下手套,扔进一个垃圾桶里。
我转身坐下,看着吴院长说:你想搞死我啊,捅那么深。
吴院长撩撩头髮说:给你检查身体,我都不嫌髒,你还嫌什么。
杨医生说:我这里有凡士林,你要坚持前列腺,也该用些润滑啊。
吴院长笑了一下说:他欺负你,我替你报仇,你还埋怨我。
两个女人相视笑了起来。杨医生对我笑着说:趴好,我也检查检查你前列腺。
我只好规矩的趴好,杨医生取了瓶凡士林,手指沾了一些,慢慢的抠进我的
肛门,轻轻的挤压着我的内部,杨医生指头纤细,动作轻柔,弄的我很舒服。
我不禁轻轻的哼了两声,吴院长笑道:小杨,你这是检查身体呢还是伺候男
人呢。
杨医生笑道:让恩人舒服舒服,不为过吧。你也来吧,从前面来。
吴院长有些不好意思,但毕竟感谢我从火坑里捞出她来。而且知道杨医生已
经被我睡过了,横下一条心,伸出手来,握住了我的鸡巴,轻轻的撸动起来。
两个白大褂的女医生一同伺候我,我舒舒服服的撅在沙发上,终于在两个女
医生的专业手法中,喷射出来,舒服的我哆嗦了半天。
杨医生赶紧取了毛巾,把射在沙发上的精液擦乾净,扶我坐下。
我一手搂着一个白大褂,看看两张知识分子的脸庞,两个女人都靠在我肩膀
上,让我抚摸,大家一起商量以后怎么办。
杨医生还要等她男人出狱,我先带吴院长回村,在想办法救她镇长老爹。
大方向定了下来,三人都安心了,我看看微微软了的鸡巴,沖杨医生指指,
杨医生扶扶眼镜,瞟了吴院长一眼,单手把头髮撩到耳后,低下头,张开嘴,含
住了我的龟头,吴院长怔怔的看着杨医生伺候我,我扯开上身的小褂,搂过吴院
长的头,吴院长识趣的也凑过来,吐出舌头舔着我的奶头。
鸡巴又硬了起来,杨医生吐出已经含不住的龟头,冲我笑道:恩人,我已经
享受过了,让院长姐姐品味一下吧。
吴院长惊叫一声想跑,我和杨医生使劲抓住,杨医生拉住她双手,我站在她
身后,撩起白大褂,伸手解开腰带,拉下裤子,把裤衩扒到一侧,扶着鸡巴就往
里捅去,吴院长早就湿成一片了,鸡巴一下就捅进去一大截,吴院长闷闷的叫了
一声,双手反抓住杨医生的衣袖,强忍着下体的慢涨的感觉。
杨医生还生过孩子,吴院长似乎还没有生产,阴道更是紧密,四十多岁熟透
了的阴道急速分泌润滑的粘液,迎接粗大的外来攻击,我扶着她的腰身,使劲抽
插着,吴院长随着我的动作,头一下一下向后昂起,我只能捅进去一多半鸡巴,
但湿润温暖,让我已经很享受了。
几十下冲击后,吴院长终于忍不住了,当着杨医生的面,深深的呻吟起来,
杨医生轻抚着她的头髮,让她放鬆身体,又是几十下过去了,吴院长双腿已经无
法支撑,开始弯曲哆嗦起来,杨医生示意我停下,我拔出鸡巴,吴院长的身体立
刻向抽去了脊樑一般,瘫软在杨医生怀里,杨医生扶着她坐下,自己撩起白大褂,
褪了裤子裤衩,举起屁股,我还了个战场,开始新一轮厮杀,杨医生看了半天活
春宫,自己湿的大腿都是淫水,鸡巴进去也比较爽利,抽插了几十下,终于在杨
医生体内又射了一次。
三人搂做一团,静静的蜷在沙发上,谁也不说话,都闭着眼回味着刚才的疯
狂。
吴院长还偶尔抽搐一下,看来刚才的刺激还有余波在她体内迴荡。
第二天早上,我带着吴院长回到小旅馆,老曹和曹老头依依不捨的从女工和
女干部身上爬起来,大家赶着马车,去拉了秋粮种子,一同回到村里。

THE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