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婚纱的恶魔
[蕾……Anne姐,我受不了了!]
也许看到语蕾这样的女神躺在自己脚下去舔吻吮吸自己穿着袜子的脚真的是太过刺激的一件事,才没过几分钟,小娟就已经意乱情迷,还差点把语蕾的真名喊了出来。
小婊子的脚丫子一离开,语蕾的小嘴总算是得到了暂且的解放和休息。刚刚过去的这短短一段时间,她的红唇与香舌却已经分别和两个男人的鸡巴、一个女孩的嘴唇、手指和脚丫子均有过了亲密接触。现在刚一空闲,却立即又忍不住地大大张开,发出一声悠长的娇吟:
[啊……]
我真的是佩服阿浩这个畜生,总是能恰到好处地让我的娇妻一刻不间断地感受各种方式的淫辱。小娟刚刚把脚拿开,他的两根手指就猝不及防地插入了语蕾的蜜穴,并迅速地抠挖起来。而就当语蕾呻吟着比不上嘴的时候,小娟那丫头却已经脱掉了自己的短裤和内裤,大喇喇地坐在了语蕾的脸上。
又一次被那个骚屄堵住口鼻,连我都能感受到语蕾的屈辱,阿浩和斌叔那边却又有了新的动作。
两条绝世美腿被两人一人一边握住脚踝提起然后最大限度地分开,将我的语蕾摆出一个屁股朝天的姿势。如果从上方看去,洁白的婚纱下摆在地上铺开,处于中心的新娘却是用毫无遮掩的小穴和屁眼对着天上。
两个禽兽各自空闲的一只手同时出动,强行塞进紧闭的蜜穴中向两边分开,那狭窄的小孔立刻就裂成了一个圆洞。
我也曾玩弄妻子的蜜穴,但从不曾将它扩张至此,那两个混蛋却犹不满足,手指依旧在用力地拉扯,还探出头去观察语蕾小穴的内部。
[唔……唔……]
被小娟压在屁股下,骚屄和屁眼不停在口鼻上磨蹭的语蕾说不出话,只能从嗓子里挤出痛呼。但阿浩和斌叔充耳未闻,只是饶有兴致地观测着语蕾小穴中的景象。
[对了,丫头你这次可别再喷人家一脸,新娘子待会还要结婚呢,弄花了妆不好收拾。]阿浩终于开口,却是说了这样的一句话。
[嗯……嗯……我……我知道……]
小娟答应着,屁股却耸动不停。语蕾的两条胳膊被她的小腿压住,双拳紧握,却动弹不得。
[嘿,妮子,要不要来看看,我看到这婊子的子宫了。]阿浩的一声招呼让小娟来了兴致,这贱屄就那么骚穴不离我妻子的脸,双脚在地上挪动着以语蕾的口鼻为轴转了半圈转过身来,然后凑上去和阿浩斌叔一起观摩语蕾的身体深处。
[真的诶!好可爱,粉粉的。]
小娟欢喜雀跃的呼声令我有点嫉妒——语蕾的子宫,我虽然感受到过,却从未亲眼看见。现在被那三个家伙抢了先,我却碍于拍摄监督的原因什么都看不见。
[丫头,去把摄像机拿来。]
我都不知道该说是我和阿浩心有灵犀还是怎样,就在我暗自遗憾的时候,他却吩咐小娟去取摄像机。小娟在语蕾脸上磨屄磨得正爽,当然不情愿,但也没有反对,又狠狠用骚穴在我妻子嘴上蹭了几下才悻悻地站起身去把摄像机拿来。
[你们……不要……不要拍那里!]
语蕾到此刻才终于有机会喊出声来。虽然之前一直都在逆来顺受,但子宫这个器官对每一个女人应该都有着非同寻常的意义,而且我敢打赌这世上至少一半女人都没有见过自己的子宫口长什么样子。
源于自己的身体,担负着孕育生命的神圣使命,却又是某种角度上近乎未知的存在,难怪语蕾会对被人研究子宫有着异乎寻常的恐惧。
但也没什么作用,画面在几经颠簸之后终于还是被我妻子腔道内部的放大景象所填满。
有一些东西无法以美与丑去评判,我相信这世上肯定有很多动物的某个器官与女人的阴道内部差不多模样,我们也没法直接从视觉角度去描述它是好看还是不好看。但毫无疑问这些东西是存在着巨大的吸引力的,它们吸引力的来源并非美或丑,而是其本身的重要属性——私密。
小娟不但把镜头对准了语蕾阴道的内部,还开启了闪光灯,让那原本偏粉红的肉壁在强光照射下呈现出鲜红的颜色,并能看到嫩肉的褶皱中附着着大量透明的或白色泡沫状的汁液。而最令人心脏抽搐的,无疑就是阴道尽头那神秘的子宫口了。
看着那个小小的孔洞,我无从想象婴儿是怎么从里面钻出来,然后日渐长大,成长为我,或者语蕾,或者阿浩,或者斌叔,或者小娟这样的人。但是,我能感受得到,清晰地感受得到,现在的我……很兴奋。
如果你爱极了一个人,你会想看遍她身上每个地方,了解她的每一寸肌肤、每一根头发、每一条血管,想知道她所有的小习惯,想知道她的每一个经历,想看到她所有的样子——哪怕是她挖鼻屎的时候、撒尿的时候、大便的时候。你从不会担心这些样子会使她在你心目中的形象大打折扣,只会觉得与她又亲密了一点。
但可惜,不是每个你爱的人都能满足你所有的窥探欲望。至少语蕾对我来说就不行——原本不行。
如果让我来评判,我会说看到语蕾的阴道和子宫是我今天目前为止最大的收获——如果你没有极为强烈地爱上过一个人,那么你不会懂那种发疯地想要将她从里到外都看个通透的冲动。
[呜……]
但很显然我的妻子和我的想法是不同的。当最为私密的地方终于被曝光于众目睽睽之下,一直以来至少在态度上还维持着倔强的她再也忍不住地抽噎起来。那哭声让我心疼,甚至浇熄了一部分我刚刚燃起的兴奋的火焰。
[呸!]
小娟却在这时毫无怜惜之心地朝语蕾敞开的小穴里吐了一口唾沫——这种事情在日本的女同AV里时常能见到,或许她也是从中学来的。但此刻我们看到的景象却和AV中的马赛克完全不同——若不是亲眼见过,你可能永远都不会去想象一口唾沫是如何沿着鲜红的阴道内壁缓缓下滑,然后囤积在子宫口处,一点一点地被吸收进那个神圣的生命之门的。
感觉到小娟做的事后,语蕾的抽噎变成连续不断的啜泣。我在这悲鸣声中冷静下来,开始觉得阿浩他们做得实在太过分了。不,他们从一开始就很过分,可是他们不该让语蕾哭的[好了,好了,别再欺负Anne姐姐,看她都哭了,赶紧道歉!]阿浩这时终于放开了扒着语蕾阴唇的手指,数落着小娟假扮起好人。
[对不起,Anne姐姐。]小娟倒是识相,歪着脑袋故作可爱地道了歉,但立刻就把脸埋进了语蕾的屁股缝里,[我帮你舔舔,让你舒服。][Anne小姐以前从来没有被人看到过子宫吗?][呜……][连丈夫也没有看到过吗?]
[呜……]
情绪难以压抑,语蕾啜泣不停,对于阿浩的问题也都不理不睬。阿浩有点尴尬地挠了挠头,最后说:
[我想告诉你,它很漂亮——如果这能稍微安慰你一下的话。][我要回去了。]终于收起哭声,语蕾冷着面孔,一把推开仍在她蜜穴上舔个不停的小娟,坐起身子。
[这样不好吧?我们约定的可不是这样。]
到现在还没正式做,阿浩当然不愿意。
[是你们自己做了太多多余的事,现在时间已经过了很久了,再不回去他会怀疑的。而且我们的约定又还没有结束,我可以留到下次补偿你们。]什么?还没结束?是了,还有一部视频没有看,怎么可能到这里就结束了。
我无奈地苦笑,不知道自己该是喜还是忧。
[这样啊……]阿浩沉吟了一下,看了看语蕾坚决的神色,大概也不想一次把她逼的太紧,但还是提出了条件,[现在让你回去也可以,但是至少你得做完一件事。][什么事?]
[等我俩射出来。]
[那和开始约定的有什么区别吗?]
语蕾的语气愤怒起来,确实,要让两个男人射出来,最快的方法就是干一炮,那样子不就等于回到一开始的条件?
[你是了解男人的,该知道想要射得快,自然有射得快的方法,只要有点不一样的刺激……]阿浩眼珠子转了转,坏笑道,[这样吧,我吃点亏,从现在开始,你叫我老公,叫他爸爸,十分钟的时间让我们随便操,要做到百依百顺,十分钟一到,不管我们射没射都立刻放你回去。否则,你就等着你老公出来找你吧。][你……]语蕾愤怒地瞪着阿浩,气得说不出话来。其实如果只是叫老公的话,毕竟上次已经叫过了,应该不算是很难接受的条件。但是叫爸爸……我觉得任何女人都很难答应。
[考虑得太久的话,就没有意义了。]
看出语蕾犹豫,阿浩又催促一句。
[好,但是我有个条件。]
无可奈何下,语蕾也只有妥协这一条路。
[什么条件?]
[你们这次不准弄我后面……我怕我待会走不好路。]说出这样的话,妻子脸上不免有些赧然。上一部视频里他被两人同时在前后双穴中射入精液达到绝顶高潮的画面还历历在目,如今回想,拍过婚纱照的那几天她确实走路不是很利落,但我一直以为那只是她那天不舒服的后遗症,从不曾怀疑过。
[可以。]
阿浩估计也不想把婚礼搞砸,爽快地答应下来。
[大叔,这婊子的第一次奶炮已经被你抢了,这次让我插下面你没意见吧?]为了赶时间,阿浩立即开始将我的妻子的身体使用权像分赃款一样与斌叔协商,而确实是夺去了语蕾第一次乳交的斌叔虽然不情愿,但也不好提出异议,勉为其难地答应下来。
[好了,小贱货,先叫一声来听听。]
这时候阿浩已不再假装客气,言语间对语蕾极尽羞辱。
[老……老公。]这两个字叫的还算顺畅,可是面向斌叔的时候,爸爸两个字却一直叫不出来。
[你自己浪费的时间你自己负责。]
阿浩冷着脸又说了一句,语蕾看了他一眼,咬了咬牙,低头对斌叔叫道:
[爸爸。]
[诶!乖女儿,骚女儿,嘿嘿。]
斌叔老脸笑成了一朵烂菊花,直接将语蕾一把抱紧了怀里,用腥臭的大嘴亲了上去。
这好像是我的娇妻第一次与小娟以外的人接吻。也许她一直在可以躲避这件事的发生,毕竟某种角度来说,接吻与做爱代表的意义完全不同。小娟是女孩子,即使是个贱货,但终归好接受一点,而斌叔和阿浩但无论怎样,现在已经避无可避。既然承诺过百依百顺,语蕾也只有忍着屈辱,将斌叔的舌头迎进了口中。
谈条件时没有份的小娟这时充当起摄影师的角色,阿浩则是在语蕾身后,把婚纱下摆撩到一边去,然后捏着两瓣雪白丰臀将粗壮的鸡巴杵进了语蕾的小穴。
[唔……]
被从身后进入,对阿浩的巨大感受只有更强,好在花穴之前被扣挖过,还有着充盈的水分。阿浩进的不算太困难,但从站立的角度很难让他爽快地全根没入。还好斌叔在与语蕾舌吻一番后就直接坐到了地上,手按着语蕾的脑袋把她也按得跪伏了下来。
[啊!]
角度一合适,阿浩的鸡巴便立即长驱直入,重重顶在了语蕾的花心上。在刚刚看到她的子宫之后,我仿佛都能想象得出那根肉棒是怎样碾平了我的妻子阴道里那层层的褶皱然后顶在子宫口的,这让我又升起一股莫名的兴奋。
[婊子,知道你该干什么吗?]
斌叔大喇喇地双腿大开着,语蕾就伏在他的胯间。
[不……不知道。]
身后阿浩的抽送在不断加快,语蕾喘息不已,话也说不利落、其实谁都知道现在这老畜生打算让她干什么,但她没有说出口。
[少他妈给老子装!我可记得你上次被打过一巴掌后爽的像什么似的,怎么,结婚大喜的日子想脸上留个巴掌印?]斌叔恶狠狠地威胁道。
[不……啊……我……我说……我现在……啊……该……给你口交……]阿浩一言不发地笑看着斌叔欺负语蕾,鸡巴卖力地在我妻子体内冲撞。
[去你妈屄的口交!舔鸡巴会不会说?还有你他妈该叫我什么?]可能斌叔始终对没能干上语蕾的小穴耿耿于怀,语气愈发地恶毒。
[我……呃……]阿浩突然猛地一操到底,语蕾滞了一下,认命地说道,[我……我现在……啊……应该……给……给爸爸……舔鸡巴……][知道你他妈还不舔!]语蕾话音刚落,得到满足的斌叔就一把将她的头按了下去,我看到大半根肉棒一下子消失在妻子口中。
[唔……唔……唔……]
上下两个洞都被填满,小穴被凶猛地抽插,小嘴在卖力地为男人服务,语蕾唯有从喉间不时溢出娇哼。
[妈的!没想到被你叫一声爸爸感觉那么爽。]斌叔让语蕾给他吹了一会,干脆揪着她的头发一把把她提起来,然后自己身子往后依靠,双腿高高抬起。
[呃……慢……慢一点……啊……]
小嘴刚一空闲,语蕾就发出高亢的叫床声,我看到阿浩全身的肌肉都挺紧绷,知道他是打算一鼓作气在语蕾身上发泄出来,所以从一开始就用上了最快的速度。
而那样尺寸的鸡巴加上那种频率,就算刚刚再委屈,此刻的妻子也已经被情欲和快感重新占据。
[他妈的放开你是让你叫床的吗?]
看到阿浩干得那么爽斌叔就更不爽,双腿门户大开的同时,黝黑的屁股中间那黑毛丛生的臀缝也不知廉耻地露了出来。
他妈的这老混蛋!
我刚意识到他要干什么,他已经一把将语蕾的脑袋按进了他肮脏的臀缝里:
[给老子舔屁眼,一边舔一边用手撸,弄不出来老子才不管你结不结婚,直接他妈操烂你!]操你妈的!
看着无助地被按在最污秽的地方的妻子,我除了怒骂一句也别无他法。
[会玩啊,大叔。听见没有,婊子,乖乖地照做!]阿浩说着,顺便在语蕾的俏臀上抽了一巴掌。
[啊!]
痛楚加上被抽插的快感逼出了她的娇吟,而这只是开始而已。
啪!
又一巴掌落下,语蕾欢愉地娇哼了一声,然后就没了声息。我看到斌叔脸上露出舒爽的神色,知道妻子还是无条件地顺从了。
果然,戴着白色丝绒手套的小手握住了那根高高竖起的鸡巴,语蕾从恶臭污秽的臀缝中抬起脸来,媚眼如丝地看着斌叔,咬着牙承受着阿浩一次又一次的冲击,然后在接连不断的呻吟声中清晰地叫了一声:
[爸爸。
第12章
[贱货,把舌头往老子屁眼里面顶,顶进去。噢……我操!爽!抬起头叫一声!][爸……爸爸!啊……再……再快……]语蕾听话地浪叫着,嘴角甚至还挂着一根卷曲的毛发。洁白的婚纱在她身上依然散发着柔和的光芒。
[操!你他妈光知道叫爸爸,半天都没叫我一声了!][老公!老公!用力……再用力干我……快……啊……爸爸……啊……]本能地安抚着阿浩的不满,语无伦次地胡乱媚叫,这次没有吃催情药的妻子还是在三人的凌辱之下显出了不堪的姿态,我想象不到曾经经历了多少次类似的凌辱才造就了她今日的身体记忆。
十分钟很快就要到了,斌叔那边已经是强弩之末,但阿浩看起来似乎还要一点时间。虽然知道最后的结果是我们顺利地完成了婚礼,但看着语蕾那副样子,我仍忍不住担心她是否还记得这十分钟的约定。
[啊!骚女儿,骚婊子!老子要射了,想让我射哪里?快说!]斌叔果然没撑几秒钟就怒吼道。
[啊……我……我不知道……]
语蕾还沉浸在被操干的狂乱中。
[你不知道我就射你婚纱上怎么样?]
[别……他……他会发现……啊……射……射我嘴里……快……]手上感觉到斌叔鸡巴的跳动,语蕾忙减缓了动作,努力地抬起上身想要把他的龟头含进口中。说实话我倒挺钦佩她都被干成这样却还惦记着不能被我发现,可是我的妻子竟然主动要求别的男人把精液射进她的嘴里。
[啊啊啊啊啊……射了!婊子给我接好!]
在最后的时刻语蕾终于成功地含住了那颗丑陋的龟头,在身后阿浩攻势依然不减的情况下任由斌叔的精液注满了口腔。
[都他妈给老子吞下去,听到没?]
斌叔爽快地发射完,气喘吁吁地命令语蕾。
[嗯……啊……啊……都……吞……吞下去……了……]语蕾此刻已经是真正意义上的百依百顺,不但立刻照做,还浪叫着冲斌叔张开嘴巴看她空无一物的口腔。
[女儿真乖。]
射过之后,斌叔的语气缓和了许多。语蕾似乎刚想再说些什么,身后的阿浩却一下子抽出了鸡巴。
[啊!别……]
语蕾惊呼着,却被阿浩快速地绕到身前,差点把斌叔撞个趔趄。
[操你个小贱人!操!!!]
我这才明白是斌叔和语蕾的对话让阿浩也忍不住了,但他显然还没到那么紧要的关头,绕道语蕾面前后,他抓着语蕾的头发把语蕾的脸拉到胯下,让她含住自己的卵袋,自己有用另一只手在鸡巴上狠狠撸了几下,才又一把将语蕾拉起来,把肉棒塞进了她的嘴里虽然严格来讲是超时了两三分钟,但我觉得语蕾能在这么短时间里让这两个男人射精已经是很不可思议的事。也许正如阿浩所说,她了解男人,懂得什么时候用什么样的方法。
看着吞下阿浩的精液后妻子脸上的冷静,我才明白刚刚她至少有一半的反应是装的。我听说再聪明的男人也很难发现妻子伪装出的高潮,因为这种生物骨子里就生了一份对自己性能力无来由的自信。而我的语蕾又无疑在这方面经验丰富,就连阿浩和斌叔也被她成功骗过。
但是,妻子在结婚当天用小穴和小嘴去让别的男人射精并吃下他们的精液,不管她用多短的时间完成了这一切,似乎都不是什么值得骄傲的事。
无论如何语蕾做到了约定,阿浩他们也没再为难她,小娟还放好了摄像机去帮她整理早已凌乱不堪的婚纱。阿浩穿好衣服后拿了瓶漱口水给语蕾,她接过来熟练地含了一口进嘴里,我忽然想到拍婚纱照那天和婚礼那天我都在亲吻语蕾时在她嘴里尝到了甜甜的味道,当时我他妈还天真地以为那是我的天使特有的芬芳。如今想来,那都是我的妻子被其他人侵犯过的证据罢了。
接下来屏幕上出现的内容很讽刺。经过剪辑,画面直接跳到了他们收拾完毕一起走向教堂,语蕾和小娟、斌叔走在前,阿浩则跟在最后继续录像。电视里,我看到我像个傻逼一样春风满面地走出教堂,大笑着去迎接我刚刚被凌辱过的老婆和凌辱她的禽兽们,而阿浩这时对着摄像机的麦克风小声地说了一句:
[那个就是我们今天的新郎官哦!]
我当然听得出他的嘲笑与讽刺,却没有任何办法。画面逐渐转黑,我以为这一部视频就这样结束,想要关闭的时候它却又重新亮了起来。
[周平先生,你愿意承认接纳陈语蕾小姐为你的妻,以温柔耐心来照顾她,敬爱她,唯独与她居住。要尊重她的家庭为你的家族,尽你做丈夫的本份到终身。不再和其他人发生感情,并且对他保持贞洁吗?你在众人面前许诺愿意这样吗?][我愿意。][陈语蕾小姐,你愿意承认周平先生为你的丈夫,从此温柔端庄,顺服这个人,敬爱他、帮助他,唯独与他居住。要尊重他的家族为本身的家族,尽力孝顺,尽你做妻子的本份到终身,并且对他保持贞洁?你在众人面前许诺,愿意这样吗?][我愿意。]这是……我和语蕾的婚礼?
当日的誓言再次响起,我不知道阿浩把这一段剪辑进来是什么意思,毕竟这部影片一直收在语蕾那里,难道就只是为了让她日后再回看时觉得很讽刺?
我摸不清楚那家伙的想法,可是当屏幕上的我和语蕾交换完戒指,牧师笑着对我说我可以亲吻我的新娘了之后,下一幕出现的画面让我瞠目结舌,也让我瞬间明白了阿浩为何在语蕾提出要走的时候一定要坚持等到他和斌叔都射出来。
电视里,原本完整的画面忽然被切割成了三块,最中间的是我慢慢走到语蕾面前,温柔地掀起她的头纱,将她抱进怀中,甜蜜、幸福地拥吻;而左边播放的,是语蕾被阿浩从身后狠狠干着小穴,俏脸从斌叔的臀缝里仓皇抬起,努力地探直身子,将肮脏的龟头含进了口中;右边,则播放着语蕾从被阿浩揪着头发按在胯下,含进他的卵袋,接着又吐出来吃进他的鸡巴的完整的、细致的过程。最后,三段不同的视频在相同的画面里形成了奇妙的同步——在我和语蕾四唇相接的画面两边,是两段我的妻子把不同男人的精液吞进嘴里、咽下肚子的慢镜头特写。
我恨阿浩,但我不得不承认某种意义上他是个天才。如果要我去拍摄一部AV,我一定想不到要设计这样的镜头。说真的,那画面的冲击力太强了。三段视频中发生的事情,中间的间隔那么短,但放在一起来看时却又好像隔了不同的时空一样。
中间的语蕾,是那个让我骄傲,让我幸福的妻子;两边的语蕾,是让我心痛,却又体验到前所未有的莫名兴奋的妻子。我不知道这两个哪个才是真正的她,也不知道我究竟希望哪一个才是真正的她。
本来打算直接看第三段视频的,但结尾的那个画面让我不得不起来喝杯水消化一下它给我的震撼。
人在独处的时候最容易暴露出自己最真实的一面,而暴露给的对象同样是自己。
要说我这个人有什么好习惯的话就是常常在独自无聊的时候自我审视一番。以前我从来没有怀疑过自己在性格、思想或爱好上有什么有悖于常人的地方,但是,此刻我不得不面对一种不合常理的,通过自我剖析得到的结果——直到现在,我仍然没有兴起一丝要报复的念头。
我对阿浩、斌叔和小娟绝对是愤怒甚至是愤恨的,但那似乎主要源自于他们对我的戏弄以及对语蕾的伤害,可是我又实在没法说清楚那到底算不算是在伤害我的妻子。
诚然对于他们的所作所为,语蕾的配合是不情愿的,但是我能否认她从中获得的快乐吗?这不是情敌带我妻子去吃了一顿大餐那种令我不爽的事,因为无论别人请她吃什么东西我都一样可以请她去吃,但很明显语蕾从那三个人那里获得的东西是我给不了的,甚至某种角度来看是我的存在压抑了她,让她不想、不能或者不敢去追求这些。
假如我是一个正常的男人事情就很好解决,我可以私下报复,也可以诉诸于法律;我可以选择原谅语蕾,也可以与她离婚。但这些都建立在我对整个事件本身有着强烈反对的基础上。然而,我无法对视频中语蕾的兴奋和沉迷视而不见,更无法对观看视频的过程中自己的兴奋和沉迷视而不见。
如果没有看第二部视频的话,我该向妻子坦白的,告诉她我知道了一切,告诉她我可以接受这种事情的发生。但是,刚刚结束的视频里我的妻子明白无误地说想要与过去做出了断,想要脱离那些不正常的生活、不正常的欲望,这让我该如何向她启齿?你不能告诉一个正在戒毒的人说[我真他妈喜欢你吸毒的样子],尤其是在你的想法极有可能左右她的做法的情况下。
我想不清楚,干脆又拿起了遥控器。无论如何,还是等看完所有视频再做决定吧。
第三段视频一开始,屏幕上就出现了一个屁股——穿着衣服的屁股。
我愣了一下才发现那个屁股是自己的,而那时的我被扛在阿浩的肩上。画面中语蕾和斌叔也都在,不必说,扛着摄像机录像的责任落在了小娟的头上。
只消看一眼语蕾的装扮我就知道这是什么时候录的了——她身上穿的是一身大红色的旗袍、超薄透明丝袜和红色高跟鞋,这是我们在婚宴上敬酒时她穿的衣服。
全国各地婚俗不同,大部分地区其实婚宴在中午就结束了,但我们这边特殊一点,就是中午正式举办宴席,晚上还要再设宴招待准备婚礼期间提供过各种帮助的亲朋好友。宴席标准和正式婚宴也是一样的。虽说我和语蕾举办的是西式婚礼,但毕竟结婚是两家人的事,尤其是要顾及到长辈的意思——对大部分年轻人来说,他们可是付酒席钱以及扩充收份子钱范围的主力。因此,与其说我们办的是西式婚礼,倒不如说中西合璧更贴切一点。
其实那天中午我没喝多,被灌的不省人事是在晚上这一顿。阿浩和小娟一直负责婚礼的摄像,自然是算进帮忙者中,斌叔虽没帮什么忙,但他与别人都不认识,从头到尾都跟在阿浩身边,婚宴总管便把他当作了阿浩的助手。现在视频中记录的就是晚宴结束、宾客散尽以后我和语蕾进入洞房以后发生的事。
我不知道那天晚上是出于什么样的安排最后竟是阿浩把我扛回来,但猜也猜得到肯定是他的自告奋勇加上语蕾的意愿吧。上一段视频中语蕾说过她和这三人的约定还没结束,看起来这新婚之夜就是约定的最后一部分——当然,这时候我已经预感到那晚我新郎的权利和义务十有八九是被别人代劳了。
因为语蕾是模特,所以某次出席一个比较重大的场合时我向她请教过穿衣搭配的方法,而她只回答了我一句话:
[一美二白三随便。]
翻译成人话,就是只要你长得美,皮肤又白,那就能想穿什么就穿什么,搭配都是那些颜值低的人要操心的事。
以语蕾的条件,自然能说出这种话让人无法反驳,我曾对她说如果她生活在仓颉造字的时代,那么美这个字就一定是以她为模板创造的。
说实话那晚语蕾穿的旗袍比起白天的婚纱来实在是普通了一些,并且有点老气——没办法,那是我妈亲自挑的。不过旗袍这种东西本身就是为了衬托出女性的身材曲线而存在,遇上语蕾这样的衣架子那不管多老土的衣服都能瞬间提升好几个档次。当然还有最重要的一点——比起繁冗的婚纱,开叉到大腿的旗袍做起某些事情的时候要方便的多。
比如现在电视上的画面中,走在语蕾身边的斌叔那只脏手就一直在她下摆里抚摸。
我能理解他的这种行为,因为我记得那天语蕾穿的丝袜还挺贵的,详细的原理我不懂,但是手感真的超棒,陪她去换衣服时我还忍不住在她屁股上舔了两口。
[靠!真够重的。]
终于走到床边,阿浩一把把我扔在了罩了大红床罩的婚床上。我看到我的身子在上面弹了两下,还无意识地哼了两声,但依然睡得死猪一样。
[嘿,这样子都没反应,看样子我们的新娘子真是给新郎官下了不少药,就是不知道是怕待会新郎醒来发现自己做的好事,还是打扰自己做的好事呢?]什么?那天……是语蕾给我下药了?难怪……我就说我酒量虽不是太好,但也从没有醉得那么不省人事过。这倒真是一个讽刺的事实——新娘在新婚之夜为了和其他男人做爱,下药把新郎放倒。这种事要是传出去一定是稳稳上头条了。
[新郎好像睡得不太舒服,新娘子,你现在是人家老婆了,要好好照顾周到哦!]阿浩看到我一直皱着眉头,戏谑地对语蕾说,而我的妻子也没有回答什么,只是默默地在床边伏下身子,温柔地帮我脱掉皮鞋,又爬上床,给我解开系得太紧的领带。
她背对着摄像机,所以我看不到她的表情,却分明在她做完这件事后听到她如泣如诉的一声:
[老公,对不起。]
那五个字饱含着让我心碎的愧疚和委屈,我多希望在那个时候那个酣睡着的男人能忽然醒来,然后抱着她轻吻她的额头,安慰她几句。但是没有,摄像机的镜头从语蕾弯下腰去开始就拉近了焦距,一直对准她撅起的屁股,挺翘的、浑圆的、包裹在旗袍下的屁股。
在语蕾说出那句话的同时,一双大手突兀地出现在了画面中,各捏住一边充满弹性的臀瓣大力揉搓了起来。语蕾没有反抗,就那么弯着腰,任由色狼猥亵着,轻柔地为我拭去嘴边不知何时呕吐过后剩余的残留物。
那双大手揉了一阵,觉得不过瘾,干脆掀起了语蕾旗袍的下摆,让紧裹在透明丝袜和白色丝质内裤中的丰盈的臀部暴露在镜头下,双手再次覆盖上两边臀瓣,却是用大拇指按住聚拢向中间臀缝的秘肉来回地向两边拉扯,其与的手指则深深陷入雪白的屁股蛋中。
在那充满色情的拉扯没几下之后,本就狭窄的内裤便慢慢地被结实光滑的臀肉挤压成了更窄的布条,完全陷进了股沟之中。我的妻子臀缝本就紧实,再加上丝袜的紧裹,窄窄的布条在陷入其中之后,很快就不见了踪影。
[嘿嘿,我以前在看维密走秀的时候,有人评论说只有那些模特才能拥有让人「扒开屁股看内裤」的魔鬼身材,可是今天才知道,我们的新娘子在这方面简直是过犹不及啊。]这是阿浩的声音,也就是说现在正在猥亵我妻子屁股的果然就是这个混蛋。虽然他是在夸赞语蕾的身材,虽然我同意他的话,但是在那时做出那样的举动,说出那样的话的,本该是我才对!
然而,现实就是,在下一秒钟,一把将语蕾的内裤和丝袜全部扒到大腿中部,让洁白浑圆如满月的屁股和饱满多汁如花蕊的阴埠完全暴露的人,仍然是他。
第13章
[我听说真正美丽的女人无处不美。说起来,虽然摸也摸过,干也干过了,但有个地方我还真没仔细地观察过。]阿浩一边说着,一边用双手各捏着一瓣臀肉大力地分开,将语蕾的菊穴大喇喇地暴露出来。
其实别说是她,就连我也没有特意地去观察研究过我妻子的后庭。主要是因为我觉得那样对语蕾不太尊重,从来没好意思这么做,而语蕾自然更不会主动掰开屁股让我去看她的屁眼。但此刻,我这个正牌老公羞于去做的事情却被别的男人做了,而且做得比我想象中更加极端。
我听阿浩说过他那一套设备要五万多块钱,当时我完全不理解为什么看起来普普通通的相机和一个比其他的长一点的镜头就能卖那么贵,直到现在我才见识到它们的效果。
在焦距的无限拉近下,语蕾的菊穴几乎占据了整个屏幕,画面却一点都没有模糊。
她皮肤很白,就连股沟中的色素沉淀都比我见过的其他女人少得多,只有以那个紧闭的小孔为中心,在很小的范围内呈现出浅浅的褐色,然后随着整齐的褶皱的扩散,那颜色也迅速淡化,与雪白的臀肉融为一体。在整个深邃的臀沟中,只能看见几根短短细细的浅色绒毛,丝毫不会破坏整体的美感。
是的,就连别人眼中人体最肮脏的排泄器官,在语蕾身上也能散发出独特的美感。
[哥,我想舔一下。]
电视里传来小娟口干舌燥的声音。举着摄像机的她目光会比别人更加聚拢在那里,想必受到的冲击和吸引也更强烈。
[瞅你那点出息。]阿浩被小娟像小孩祈求糖果一样的语气逗得哑然失笑,却并未恩准那小丫头的请求,而是又捏了捏语蕾的屁股,然后说道,[我们的新娘子半天没说话了,你先去拍一拍她现在在做什么,是什么表情,拍得好,奖励你舔个够。]阿浩话音刚落,镜头就立即移动起来。其实我也很好奇现在语蕾在做些什么,想些什么,毕竟不关她曾经经历过什么事,肯定也是第一次体验到趴在自己老公身上,却被其他三个人掰开屁股,观察、玩弄屁眼的滋味。
小娟很快给了我答案,但那画面却让我忍不住心痛起来——我的妻子语蕾双目紧闭着,眼角挂着晶莹的泪珠,而她的双手紧握着我的双手,唇瓣一直含着我的嘴唇,嘴角翕动似乎在呢喃着什么,我听不见,但我知道她一直在对我说对不起。
我真的好想告诉她没有什么好对不起的,可是那时的我,只是个毫无保护妻子的能力,还毫不知情地戴上了绿帽的傻逼。
[新娘子,在新婚之夜有什么想对新郎说的话吗?][你们想做什么就快点做,然后……别再出现在我面前了。]语蕾冷冷地说着,双手将我握的更紧。
[嘿,别装出一副慷慨就义的样子,我知道你也很期待的。你不提醒我都忘了,这可是我们的新娘子为我们拍摄的最后一部视频,说起来还真是舍不得,不过约定就是约定,希望今晚的每个人都能尽兴吧。丫头,摄像机给我,你可以干你想干的事了。][好!]
小娟几乎是欢呼出声,立即将手中的机器交给阿浩。屏幕震动了一会,再次对准语蕾的屁股时,小娟那小贱人已经把脸埋进了幽深的臀缝中。
镜头再次拉近,从缝隙中拍摄到小娟的舌头在语蕾屁眼周围尽情地洗刷,还不时试着把舌尖顶进她的菊涡中去。语蕾的身体有些战栗,我知道她的后庭其实十分敏感,而任何人被同性这样子舔吻屁眼的机会应该都不会太多,所以带来的异样感一定更加强烈。
[小丫头喜欢屁股,那大叔呢?看看我们的大叔喜欢的是我们的新娘子哪里。]镜头一转,对准了斌叔。老色狼嘿嘿笑了一下:
[新娘子身上哪里我都喜欢,但是吧……女人的脚能长这么漂亮可真不容易,就跟没走过路似的,今晚我一定要好好玩玩。]一边说着,他一边在床边坐下,捧起语蕾的一只玉足,脱下了她的高跟鞋,脏手在脚背、脚趾处摸索。
语蕾的脚很漂亮,这点但凡见过的都无法不承认。我常夸她说她就跟没走过路似的,不只脚背白皙,脚趾精致,连脚掌都嫩如新生,没有一点死皮,也没有一点令人扫兴的黄色磨痕,就是那么诱人的白嫩中透着一点粉红,堪称完美的艺术品。
我并未恋足癖,但绝对愿意一生都臣服在她的脚下为她吸吮脚趾,舔去灰尘,斌叔这样的变态自然对那双完美玉足更加情有独钟,尤其当它们被透明丝袜包裹,散发着朦胧的反光时,我想任何男人都无法抗拒那样的诱惑。
[嘿嘿,我刚才说了今晚大家都可以尽兴,这对小嫩脚你想怎么玩就怎么玩。]阿浩对斌叔说了一句,又拍下他俯下身去,猩红的舌头在语蕾脚掌上一舔而过,留下一道长长的口水痕迹的特写,然后将摄像机找了个地方固定,镜头恰好将整个床上的景象全部覆盖。
[虽然没人问我喜欢新娘的哪里,但我还是要主动说一下。]阿浩重新走到床头,捏着语蕾的下巴把她的脸抬了起来,[我最喜欢我们的新娘子从满脸圣洁的天使慢慢变成淫贱婊子的样子。]话音一落,他就狠狠吻上了语蕾的唇,并强行将她的贝齿撬开,将舌头伸进她的口腔探索。语蕾紧闭双目,并非陶醉,而是不愿与他对视,更不愿看到我近在咫尺的睡脸。
阿浩吻个不停,还故意将语蕾的舌头吸出樱唇,让摄像机能拍到两人舌头交缠的画面。他的手也没有闲着,伸进语蕾的衣摆去揉捏高耸的胸部。
小娟依旧舔的陶醉,一双小手像在抚摸世上最精美的瓷器一样在语蕾的屁股蛋上摸索,我妻子的股沟被她舔的亮晶晶一片,像两座高峰间剔透的山泉。
斌叔那边的表现更加不堪,对语蕾玉足的把玩已经从坐在床边抚摸舔吻变成了跪在地上,将一双温热的嫩足并拢,然后把丑陋的老脸埋进那柔软馥郁的天堂中去。
在这样三面夹击的状况下,我发现语蕾脸上逐渐显出了酡红,身体也颤抖得更加厉害。
有一个我先前忽略掉的事实就是上午的时候虽然阿浩和斌叔都射了,我的妻子也被挑起了情欲,但并未达到高潮。我不知道到了晚上那股情欲是否有冷却,但明显已被点燃的火焰只会蛰伏,不会轻易地消失。三个人的挑逗,无疑是让那簇并未熄灭的火苗重新探出了头,然后俞烧愈烈。
[唔呃……]
阿浩忽然松开嘴唇,让没有防备的语蕾不小心就溢出了一声来自下体和双脚的快感催发的低吟。
[嘿嘿,动情了吗?]
阿浩阴笑一声,看着伏在我胸前大口喘息的语蕾,脱掉了自己的裤子,然后揪着她的秀发强行使她离开了我的胸口。
[啊!]
头发冷不丁被大力拉扯,语蕾痛呼了一声。阿浩已在等着她开口的瞬间,粗壮的阳具直接塞进了她的檀口中。
他妈的!从拍摄的角度看过去,阿浩的鸡巴离我的脸也不过十几公分的距离。而他甫一插入,就好像操屄一样,把我妻子的小嘴当做小穴大肆抽送起来。
[呃……呃……呃……]
语蕾被他插的不停从嗓子里发出难受的呻吟,更过分的是嘴角被带出的口水一滴滴的全部落在了我的脸上。阿浩这样子一秒不停地干了语蕾的嘴两分多钟,速度渐渐减缓,就在我以为他会就此停下,语蕾的呼吸也慢慢平稳的时候,他却猛然地将屁股向前一挺,那根大到可怕的鸡巴,就那样子猝不及防地一下子全部没入了我妻子的樱桃小嘴中。
[操你妈的!]
屏幕前的我忍不住叫出了声。他这样子……会把我的语蕾弄伤的!
果然,那一下直接让语蕾翻了白眼,眼泪鼻涕一起流了出来,喉咙里发出咯咯的声音。但阿浩这畜生看到了我妻子痛苦的样子,却丝毫没有怜香惜玉之心,龟头顶在语蕾咽喉深处又使劲杵了两下,才又毫无预兆地猛然抽出。
[呕……]
语蕾根本没有忍耐的机会,就不受控制地低头呕出一大口秽物,自然又是全然落在我脸上、脖子上。她吐了一口,便慌乱地一手捂住嘴,一手胡乱为我擦拭。
[怎么样?现在有话对你老公说了吗?]
阿浩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眼中全是残忍。
[呜呜……老公,对不起……对不起……呜……]我的妻子在受迫做出那种行为之后终于无法抑制地情绪崩溃、失声痛苦起来。我听着她一遍遍地道歉,心如刀绞的痛。
[好了,从现在开始,不玩花样。大叔,上次没玩够的东西今天咱们接着玩,玩到过瘾为止。丫头,今晚这婊子的嘴就交给你了,你想喷想尿都随便,能把这骚货喂饱算你的本事。]阿浩语气阴冷地宣告了我妻子接下来将要面对的折磨,那边斌叔和小娟一听,立即两眼放光地直起身来,斌叔还从怀里掏出一个药瓶,从里面取出一颗药片自己吞下,把剩下的扔给阿浩:
[接着!为了今晚我可是早就准备好了!]
[你呢?新娘子要不要吃点药啊?]
看着犹自痛哭不止的语蕾,斌叔在她屁股上拍了拍。
没有回答,语蕾只是拼命地摇头。
[挺自信嘛!到了这种时候想当烈妇?哼哼,别以为不给你下药我们就没法把你干的浪起来!]说完,阿浩抓着语蕾的胳膊将她拉起,一手将她胸前的旗袍盘扣全部解开,又把手伸进衣服里将她的胸罩也摘去,将丰盈的玉乳释放出来。这样一来我妻子虽然还穿着衣服,但私密部位已全部暴露于三人的眼里。
[大叔,抱得动新娘子吗?]
[我年轻时候可也是抱过我老婆的,别他妈小瞧我!]斌叔明白阿浩的意思,脱掉自己的裤子,上前从背后将语蕾抱了起来,由于丝袜只脱到大腿中间,这个姿势抱起来并不方便,斌叔明显有点力不从心,但仍逞强地将我妻子在臂弯中掂了两下,鸡巴也在她的屁股上蹭来蹭去。
这时阿浩也上前去,剥掉了语蕾左脚的丝袜,连同内裤也一并扒下来,让它们一起挂在右腿上,双手抓着两只脚踝将一双美腿大大分开,鸡巴顶在了娇嫩的阴户上。
有了阿浩托住语蕾的腿弯,斌叔轻松了许多,一手扶着语蕾的上半身,一手伸下去调整了阳具的位置,龟头就着刚刚小娟口水的润滑浅浅地顶进了语蕾的后庭。
语蕾没有反抗,或许是知道反抗只会招来更加残忍的虐待。她只是无力地靠在斌叔身上,眼中不住往外淌着泪水,静静地等待这一切快点结束。
[来吧,我们干死这小贱人。]
随着斌叔的淫笑,两根粗大的鸡巴同时发动,一点一点地开始挤进我妻子的身体。
前后两穴同时遭到进攻,我想也想得到语蕾正遭受着怎样的胀痛感,但柔弱的娇躯对两个男人的禁锢根本无力反抗,我看着那两根青筋虬结的鸡巴就那样子一毫米一毫米地消失在我的视线,没入我妻子的两处秘洞中。
[嗯……]
饶是再倔强的女子在面对这种折磨时也无法忍着不发出痛呼。我看着妻子额头上的汗珠,死死地握着拳头,恨不得能替她承担这种痛苦。
[啊……]
当两根鸡巴都插入超过一半,本来紧咬牙关,只从嗓子中挤出痛哼的语蕾终于不能自已地嘶声尖叫起来。小娟这时跑去又把摄像机取在手里,把镜头对准了语蕾的下体,可是即使这么近的距离,我也已经看不见她的会阴,只看到两根乌黑粗壮的阳具并列着像两根木桩活生生地钉入柔弱的私处,更仿佛看到在她的体内,阴道和肠道被完全挤压到了一起,只剩下一层薄膜般的嫩肉将两根入侵者相阻隔。
[嘶……]
不只是语蕾,连斌叔都被这异常的紧迫挤压逼得倒吸着冷气,不得不停下来稍作休息。
[怎么了?大叔不会射了吧?]
阿浩也停下来,戏谑问道。
[射你妈屄,我鸡巴都快被夹断了!]
暴躁地吼了一声,斌叔似乎很不满阿浩的嘲笑,咬着牙又把龟头往里顶了一截。
[呀!!!]
这一顶终于使语蕾的肛门边缘裂开,渗出了一颗血珠,宝石般鲜艳。我听着她的尖叫,心痛得块无法呼吸。
[靠,你还真想干死她啊。]
阿浩嘟哝了一句,但并未因此就对语蕾有一丝疼惜,不甘示弱地将胯下那根怪物强行推进。
[你们轻点,这样子真要把姐姐玩坏了。]
连拍摄着的小娟也有点看不下去,轻声劝阻道。
[没事,这本来就是最疼的阶段,等我俩都插到底就没这么疼了。而且你又不是不知道这婊子,嘴里喊着疼,其实不知道有多爽。]阿浩满不在乎地回了一句,小娟也就没再多嘴。我不知道在那个变态心目中有没有把我妻子当成一个人来看,但即便是对待一条母狗,也不该把自己的暴行描述得如此轻描淡写。我开始后悔当初为何会选择了这家影楼,为何会让语蕾招惹上这样的人。就算我能接受语蕾被别的男人侵犯,但我真的不忍看到她承受这样的痛苦。
当两根鸡巴终于完全插入妻子的前后两处秘洞时,语蕾已经气若游丝,好像随时要昏过去。这时阿浩终于没有继续实施暴行,说是让她稍微休息一会。小娟虽然是个贱货,但毕竟是女孩子,听后立刻将摄像机固定回去,然后过来帮语蕾顺气按摩。但两个男人就没那么好心,下身停了下来,上身却还在持续着侵犯,阿浩不停地亲吻着语蕾的红唇,斌叔则在身后像条狗一样舔吮她的耳朵。
[好了,新娘子恢复得差不多了,丫头你一边去吧。][哦……]小娟张了张嘴好像想说什么,但只是应了一声,默默退到一旁。
[来吧,大叔。]
阿浩的嘴角扬起一丝邪笑,冲着躺在那里对一切毫不知情的我那边打了个眼色,斌叔也立即会意地淫笑起来。
[不!别这样?你们要干什么?]
警觉到两人的目的,语蕾惊慌失措地大呼起来,但挥舞的手脚并未能阻止那两头禽兽前后夹着她的身体,默契地一起移动到床上,斌叔站在我的脑后,阿浩则岔开双脚踩在我两边腋下,把被两根鸡巴填满的我的娇妻的下体举到了我脸部的正上方。
第14章
[新娘子,我知道刚刚吐了你老公一脸你觉得很不好意思,所以,现在请你一定要全力忍耐,不然不管你的骚穴和屁眼里流出什么东西,都一样会滴在你老公脸上的。]阿浩的话让我震惊,我都在怀疑他究竟是摄影师还是调教师,为何总有各种稀奇古怪的办法去凌辱语蕾。而语蕾,我的妻子,在刚刚还对一切折磨逆来顺受的她,此刻却爆发出强烈的反抗:
[你们禽兽!畜生!要怎么玩弄我就来玩好了!别羞辱我老公!否则我不会放过你们的!]一边怒吼着,一边用美丽的双腿玉足使劲踢打,双手也在阿浩肩上胡乱抓挠。但是,面对这种程度的反抗,两个畜生只需要一个动作便轻易地将之瓦解。
[呃……]
身体里的两根鸡巴同时用力地一顶,巨大的痛楚让语蕾岔了气,闷哼一声僵住了身体。
[这么心疼老公,真是让人感动。不过……真搞不清楚状况啊新娘子,现在你老公只要一睁眼,就能看见他新婚的老婆正在被两根鸡巴一起操呢!][是你们强奸我的!][是吗?真的吗?如果拍照那天你在电话里向她求救呢?如果你第一次被我们干之后就向他坦白或者报警呢?还能有今天的局面吗?你说我们在羞辱他,但仔细想想,好像羞辱他的是你吧?哈?美丽的新娘子!][我……我会杀了你们的!我一定会杀了你们的!!!]阿浩的话让语蕾哑口无言,最后歇斯底里地尖叫起来。
[哼,随便你。不过……先过好今晚再说吧!]话音一落,两根鸡巴不约而同地动了起来,语蕾像是忽然被扔进了惊涛骇浪之中,娇躯在男人们粗暴的蹂躏下颠簸起伏,一双美腿无力地上下晃动,两只脚丫因痛苦而紧握,白嫩的脚掌挤出一条条褶皱。
肛门处裂开的伤口再次扩大,血珠却在此时起到了润滑液的作用,斌叔的龟头从一开始只能在肠道深处小幅度地剐蹭逐渐变成可以大开大合地操干,前边的阿浩仍是把整条鸡巴埋在语蕾的阴道里,用前端对她的子宫口进行粗暴的摩擦。
或许意志可以坚持,但生理反应却不以意志为转移,花心被不断肆虐,终于还是不情愿地吐露出了芬芳的花蜜,被阿浩撑的密不透风阴道口处,悄悄地渗出了一丝液体[怎么样?开始爽了吗?还是一开始就觉得爽但是不愿意承认呢?]阿浩敏锐地察觉到语蕾下体的湿润,屁股紧绷着上下耸动,更加卖力地去刮磨语蕾的子宫,斌叔虽默不作声,但一次又一次地将肉棒全根没入语蕾的屁眼,小腹将肉呼呼的屁股撞得啪啪作响,一片通红。
[呸!]
回应阿浩的,是语蕾狠狠一口口水吐在他的脸上。
[嘿嘿……]
阿浩神色一冷,鸡巴忽然狠狠地在语蕾体内挑了两下。
[啊!]
肉棒的尖端肯定是直接将语蕾的子宫顶的移了位,她忍不住痛呼一声。
[呸!]
就在语蕾张嘴的瞬间,阿浩的一口口水直接吐在了她的嘴里。
[操你妈!]
屏幕前的我立即怒火中烧,又怒骂了一声。
[怎么样?好吃吗?婊子。]
阿浩阴冷地盯着语蕾,语蕾想要开口怒骂,但阿浩嘴一努作势又要吐口水,她只得强行忍了下来。
[哼,挨操都不老实的小贱人。]
骂了语蕾一句,阿浩终于不再满足于折磨她的花心,鸡巴开始大刀阔斧地在我妻子小穴中抽送起来。一开始,前后两穴的抽插刚好错开,语蕾一个洞被填满的时候,另一边会刚好空下来,这样的节奏虽然密集,但尚不算太过刺激,还能给她留下一丝喘息的空间。但当阿浩与斌叔找到了节拍,开始默契地同进同出时,语蕾便再也无力作出呻吟娇呼之外的任何行为。
我想象得出体内的两条通道反复地同时被填满又同时被抽空的画面,却无从想象那会是什么样的感觉,会很痛苦吗?应该会的。可是,我又偏偏听到我的妻子叫声中那逐渐出现的一丝若有若无的欢愉不知何时起,肉与肉撞击的啪啪声起了变化,其中似乎夹杂了一种微微的咕叽声,而语蕾原本在空中摇晃着的双腿也在刚才悄悄地缠上了阿浩的腰阿浩一定也察觉到了这种变化,却故作不知般依旧卖力地与斌叔一起操着我妻子,只是舌头不时地伸出嘴巴,舔一舔自己的嘴唇。
他口渴了?我不明白他的这个举动,但觉得应该不只是单纯的口渴。再去看语蕾的反应,却发现她每次看到阿浩的舌头伸出来时,都似乎有一个不易擦觉的脖子前倾的动作。
那种咕叽咕叽的声音越来越明显了,我毫不怀疑要不是有两根鸡巴堵着,语蕾的阴道中绝对会滴下滴滴的花蜜。如果那样子的话,应该会让她更觉屈辱吧?但阿浩他们为什么没有那样做呢?如果现在拔出鸡巴的话[唔……]语蕾的双腿将阿浩缠得越来越紧,脚掌握得如同新月一般,而阿浩依然不为所动,保持着快速的节奏,仍旧时不时地舔一舔嘴唇。
每到这时候,语蕾前倾的动作也一次次愈发明显起来。
[姐姐想亲亲了呢!]
一直在旁一边观看一边自慰的小娟道破了语蕾羞于表现但已足够明显的欲望。多可笑,我知道很多女孩在快要高潮的时候会有强烈的接吻的欲望,但我却从不知道自己的妻子也是如此,因为我从未将她送上过高潮。
[是吗?]
阿浩假惺惺地问着,插入得更加用力,同时嘟起嘴来向语蕾靠近。
[唔……]
在被说破之后,语蕾无法就这么无耻地臣服,紧闭着嘴巴侧脸躲避。
[来,姐姐,亲我亲我!]
小娟就那么赤裸着下身蹦蹦跳跳地跑了过来,也嘟着嘴向语蕾凑去。
语蕾看了小娟一眼,眼神很复杂,但终究是没有躲闪。四片唇越来越近[哈哈!不给你亲!]就在将要触到的时候,小娟却大笑着躲了开去。
[啊!啊!啊!……]
开口想说什么的时候,阿浩和斌叔早有默契般同时加大了力道,两根鸡巴每次都抽出一半以上然后再狠狠地全力插入,语蕾再说不出一句话,仰头大声浪叫起来。
[婊子!爽吗?来亲我啊!让老子的舌头把你上面这个洞也填满,那感觉会更爽!
来啊?不要吗?真的不要吗?[
[她不要我要!]
小娟总是在关键的时刻成为压垮语蕾的最后一根稻草,当她就在语蕾眼前与阿浩吻在一起的时候,我妻子眼中的情欲与渴望根本无法遮掩,像是要燃烧着喷出来。
而这个时候,身后的斌叔又恰到好处地用双手按住了语蕾不断荡漾的乳波,捏着两颗艳红的乳头重重拧了一把[啊!!!]
尖叫一声,语蕾的大腿根部都已经濡湿成一片。当小娟笑嘻嘻地与阿浩嘴唇分开,我的妻子终于无法再压抑,迅速地取代了她的位置,然后臀肌紧紧地收缩出两个深深的凹陷[我操!]
看到语蕾紧缩屁股,我就知道两处秘洞中的腔肉一定已经紧窒压迫着令那两根那么凶猛的鸡巴也分毫动弹不得。斌叔舒爽得翻了白眼,大叫了一声,而阿浩赤红着双目,深深地吻着语蕾,下体更像是要整个人都钻进她的体内一般死挺着,双臀绷的像石头般坚硬。
语蕾的双眼睁到了最大,瞳孔却紧缩成一个小点,焦距在凝聚了几秒种后忽地涣散开来,来带着双手、双脚也无力地垂下,就那么像没有生命的人偶一样被挑在两根鸡巴上,软绵绵地悬挂在两个男人中间,没有节奏地抽搐。
一同抽搐的还有两个男人的下半身,但他们的节奏更快更密,我知道那是他们在一起把肮脏的精液注入到语蕾的子宫和肠道里时间停滞般静默了好久,阿浩终于长舒了一口气,重又托起语蕾瘫软的身体,冲斌叔使了个眼色,那刚刚从高潮余韵中缓过来的老家伙脸上便也浮起一样的坏笑。
[不要……]
语蕾无力的阻止声柔弱得像是一口气就能吹散,自然无法阻挡任何事的发生。下一秒钟,两根鸡巴同时从体内撤出,拥堵在腔道中的液体,透明的、白浊的、夹杂着血丝的……混合在一起争先恐后地滴落在我的脸上、身上[靠!爽!]把破布偶般失神又无力的娇躯扔在床上,让她并肩与我躺在一起,阿浩挂着小人得志的笑,蹲下身子把鸡巴在语蕾乳房上蹭干净,斌叔看到,立刻也在另一边酥胸上如法炮制。
[好了,现在你有时间给你老公清理一下,但是,只能用嘴,不然我直接尿他脸上,明白了吗?]语蕾没有回答,侧过脸眼神空洞地看着我,泪珠滚滚地滑落。很快,她费力地侧过身来,伸出粉嫩的舌头,在我的脸上、脖子上、身上轻柔又细心地,将她一开始的呕吐物,还有阿浩与斌叔的精液,她自己的蜜液,全数舔进嘴里,默默地吞下。
[好了,丫头,现在换你了,抓紧时间玩,我们可不会休息太久。][吔!]小娟欢呼一声,扑上去把语蕾的身体重新掰成仰躺的姿势。而我的妻子,仿佛认命了一般闭起了眼睛,任由那骚婊子在她头顶蹲下,把一张烂屄覆盖在她脸上剩下的时间里,我麻木地看着他们对我妻子一遍遍地淫辱,看着小娟一次次用淫水填满语蕾的口腔,甚至从鼻子里呛出来;看着阿浩一边从身后干着语蕾,一边强迫她脱掉我的裤子含着我因为醉酒过度而无法勃起的软趴趴的鸡巴为我口交;看着阿浩和斌叔并排站在一起背对着语蕾,让语蕾轮流去吸舔他们恶臭的屁眼;看着我的妻子像狗一样趴在床上,小娟骑在她背上不停抽打她的屁股,阿浩在身后用脚趾插着她的肛门,而斌叔在前面将鸡巴塞进她的嘴里,像牵狗一样让她绕着我的身体一圈一圈地趴着视频的末段,小娟从化妆包里拿来一支口红,揭开床罩,在床单上涂抹出一片红色印记,阿浩将语蕾以为婴儿把尿的姿势抱起,斌叔用两根粗大的手指在她阴道里疯狂地掏弄,从妻子体内喷出的淫液和残精一股股扑打下来,将那片红色印记打湿扩散,如同处子的落红[好了,新郎官,你冰清玉洁的新娘子,现在还给你了哦!]阿浩最后对着依旧昏迷沉睡的我说了一句,在语蕾嘴上又亲了一下,视频就此结束终于将三段影片全部看完,此时的我很难去描述心中的感受。在新婚的这段时间里,我为我和妻子描画过很多种的未来,牵扯到了那么多的细节,去哪里旅游,去享用什么地方的美食,何时要生个孩子,何时退休去环游世界……可是,如果过去已经被推翻,那么以此为基础制定的未来又怎么会实现?
在经历过这一切后,我的妻子会作何选择?我,又该作何选择?
草草地将东西收拾好。我本打算回家,但又不知道在刚刚看过那些视频后如何面对我的妻子。我怕自己没办法在她面前装出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也不想在她没有明确表现出态度之前主动提起这些事情——不管坦白之后我们的生活是面临翻天覆地的改变,还是彼此就此分开的结果,我都还没有做好准备去面对。
在床上百无聊赖地躺了一会,却无法静下心来。我的体内有一股莫名的躁动,这种躁动令我不敢去面对,因为它正清晰地告诉着我在看完那些视频之后,我意犹未尽。
不能这样子!
我在心底对自己呐喊。至少在语蕾想要与过去割舍的时候我不能做出什么与她背道而驰的事情。这些视频……就姑且当作一个意外的发现,尽量先不让它们造成什么影响吧。
想到这里,我决定立即去一趟网吧。印象中有些搜索软件可以搜到网盘里即使没有分享的文件,我不知是真是假,不过既然U盘里已经有了备份,那么这些东西还是尽量不要放在网络上比较好。
到了网吧,开了台机器,我第一时间登陆上网盘,打开上次存放视频的文件夹,准备将里面请空时,却意外地发现这个文件夹里多出了一个文档,标题是[大哥一定要看!]。
这是什么东西?可以确定的是这绝对我不是我上传的,不过大哥这个称呼让我蓦然想到了一种严重的可能性[大哥,没想到那个女人是你老婆啊!哈哈哈哈!我已经把你的视频全部下载了,要是不想我发给别人的话就加QQxxxxxxxxxx哦!]果然在看到文档内容的时候,我知道我最大的担心成了现实。
太久没有去过网吧,那天的我遗漏了一件很重要的事,就是很多老版本的网吧管理系统是没有自动关闭电脑的功能的,也就是说当你的余额用尽,电脑虽然会自动返回欢迎界面,却不会退出你打开的软件,清除你留下的信息,这个时候你只需要尽快续费,电脑就仍然会保留着你刚刚打开的所有东西。记得大学时候我们经常通过这种漏洞去恶作剧去假装前一位上网客人,撩拨他遗留下的QQ里的妹子,甚至直接清空他的好友。记得有一次我们还意外地进入了一个空间加密的女生的相册,看到了不少私密照片。
然而,时间过了那么久,我已然将这些事情全部忘记,所以那天急于脱身的我看到费用用完就起身离开,没有关闭电脑,网盘自然也没有退出,而那个老旧的破网吧毫无疑问用的就是那种不用花钱的老系统……换句话说,我等于把语蕾的视频直接留给了那些混混。
唯一让我稍微安心的是那家伙在文档里说的是[我]而不是[我们],这或许是他随便敲下那行字时的不严谨所致,也或许代表着他只是偷偷做了这件事,那些同伙并不知道。我希望是后者,却也无法确定,无论如何,还是先加了他的QQ吧。
第15章
验证申请发出,我还没有组织好交涉的措辞,那边就已经立即通过,看来他真的就是个无所事事的小混混,一天到晚随时在线。
[大哥,我已经等你好久了!]
看着他发来的信息,我不知如何回答。
[没想到啊,那天我还以为你看的是A片呢!大哥你屌!(大拇指)][你想怎么样?]我不知他是在讽刺我还是真的在夸我,无奈地回复。
[也不想怎么样啊,就是想和大哥你聊一聊呗。嫂子那么漂亮,所以你这个大哥我认定了!嘿嘿。]他油腔滑调却不进入正题,我有点恼火,在键盘上重重地敲下:
[别跟我套近乎,现在立即把视频删了,我可以既往不咎!][哈哈哈哈……大哥,你现在这样说话好滑稽哦!别忘了那天你可是看着嫂子被别人强奸的视频撸来着,现在再装好老公是不是有点晚了啊?再说……我这几天是天天看那些视频啊,人都瘦了几圈,说实话,嫂子看起来好像也很享受嘛……]他妈的!
这正是让我最尴尬的地方。虽然语蕾是受迫被凌辱,虽然我是不知情下戴了绿帽,可是……在这个过程中,我和她都表现出了兴奋、享受的一面,还恰好都被这混混看到,所以我此刻不管有多愤怒和多正气凛然,在他眼中应该都是像笑话一样吧。
[你到底想怎么样?]
我又问了他一句。事到如今,把柄被别人捏在手里,好像也只能人为刀俎我为鱼肉,只好默默祈祷他别提出什么过分的要求吧。
[哥,我以前看过很多凌辱女友的小说,但一直不相信那些看着老婆被别人干自己还觉得爽的人是真的,你可真是让我大开了眼界!现在既然你喜欢看嫂子被别人玩,我又对她特别有兴趣,那就……嘿嘿,能不能让我操嫂子一次?]去你妈的!
我愤怒地敲下这四个字,却在按下发送键时犹豫了。
其实我已经不太记得这个小混混的样子,但对他那头黄毛印象深刻。在许多类小说、游戏中,这简直就是那些侵犯他人女友、妻子的渣滓的标准配置。在他说出要操语蕾一次的时候,我的脑海中不知为何就冒出了我的妻子赤裸地躺在床上,一个男人在她身上上下起伏的画面。我看不到他的脸,却能看到他的一头黄毛。
那个场景,让我的小腹一阵痉挛,心脏剧烈地跳动起来[不行!]我仍然拒绝了他,但没有用那么激烈的措辞。
[哥,你可想清楚啊。别忘了那天我们可是有好几个人呢,现在这件事只有我知道,但是如果你不答应我的话,我不介意跟我的好兄弟们分享一下。跟你说实话,我去视频里的那家影楼看了,药店我也去了。那个叫阿浩的摄影师和药店的老板都活的好好的,也就是说你们根本没有报警是吧?为什么呢?][关你什么事?]这家伙竟然做了这么多事情,看起来,今天他真是势在必得了。
[哈哈哈,是不关我的事,可是既然上次没报警,那下一次呢?应该也不会吧?
我看得出来嫂子好像挺喜欢被人轮大米的,我和兄弟们的本事也肯定比影楼那几个货强得多,你觉得我们能不能把嫂子玩爽?要是嫂子真的被我们干得欲仙欲死,说不定不但不会报警,还要经常偷偷地来找我们呢!到时候你的头顶可就真成草原了。[我操!这王八蛋以为是在看小说吗?真以为这世上有把女人奸成心甘情愿的性奴那么好的事?
我在心底鄙视了他一万次,但认真地想一想,却挫败地发现那种事可能真的真的会发生在我老婆身上。因为我无法忘记昨天回家时空荡荡的房间,还有她一取两个多小时的快递[怎么样?哥,考虑清楚没,你喜欢哪一种?]见我半天没回话,黄毛又问了一句。
[你搞清楚,我老婆也是个人,就算我答应你的要求,她也不可能愿意的!]没错,就算内心深处有个声音催促我赶紧答应他的条件,但我的理智还在,我不可能就这么带个混混回去跟我的妻子说[你到床上躺好让他操你一次],这根本不是我能单方面决定的事。
[那简单啊!我可还记得你在视频里睡得跟死猪一样,嫂子在你脸上又吐又尿的你都没醒。那种药我应该也能搞的到,到时候你偷偷给嫂子一吃,让我进去爽一发不就完了?]去你妈的!那叫潮吹,不是尿!
想到要答应让这连潮吹和尿都分不清的土包子去干我天使一般的妻子,我心里就一阵憋屈,但是……又有着一丝不由自主的兴奋和期待黄毛说的方法确实可行,我心中的天平因此又倾斜了一点。但是他会说话算话吗?
真的只满足于一次的发泄?后面他会不会一而再、再而三的纠缠要挟?
[你能保证只有一次吗?我答应之后你就立刻把视频删除,并且再也不来纠缠我和我老婆?][哥,咱明人不说暗话,我说了一次就只有一次,你要是不相信到时候你就在旁边看着,还可以把过程录下来,我要是出尔反尔你就去告我迷奸。不过……视频我是不可能删的,要是我将来娶不到老婆,这辈子撸管可就靠它们了,我只能答应你绝对不会给别人看到。]操!我还能在旁边看着?
这突如其来的可能性让我一下子忽略掉了他话里的其他重点。站在妻子身边,看她无意识地被别人强奸[好,我答应你。]
理智在那时候不知道被赶到了哪里,在我反应过来时,发现我已经发出了这样的信息,将错就错吧,我安慰着自己,为自己找着借口,与黄毛交换了手机号和其他信息。原来这家伙叫陈强,很普通的名字,却要对我的妻子做一件绝对不普通的事。
熬到下班时间才回到家,拿出钥匙打开门,语蕾正翘着二郎腿躺在沙发上玩手机,嫩白的脚丫在空中一晃一晃的。看到我回来,她立即坐起身,对我张开双臂:
[老公来抱抱。]
他很少用这种撒娇发嗲的语气跟我说话,但每一次说都会让我招架无力。我换了鞋,走到她面前将她抱在怀里,然后她一用力,就和我一起滚倒在沙发上。
[亲亲。]
我的娇妻对我嘟起小嘴,我怎么能拒绝?连忙贴上了她的唇瓣。
芬芳的舌头在四唇相接的刹那就灵巧地钻进了我的口腔,我想起她临近生理期,定是情欲充沛,配合地与她拥吻,脑子里想到的,却是这个我爱的女人在不久前我们的婚礼前夕先后吞下两个男人精液的画面[嘻嘻,好硬啊……]
那画面让我控制不住地迅速勃起,语蕾感觉到顶在她小腹上的硬挺,坏笑了一声,又用只穿了内裤和小背心的娇躯在我身上摩擦了几下。
看着近在眼前的美丽、可爱的妻子,我真的无法将她和几小时前视频中那个在不同男人胯下婉转承欢的放荡女孩联系起来。但无论是哪一个,都足以在小手塞进我裤裆,握住我的肉棒轻轻揉搓时让我无法自制地像要将她压在身下。
[等一下,我刚点了外卖,一会就送到了。]
语蕾推着我的胸膛阻止了我,却没有用多大力气。我不由分说,直接再次吻上了她的嘴唇,手掌隔着内裤覆盖在她胯下隆起的小丘上。
[啊……]
那里正散发着温热、潮湿的气息,不必把手伸进去也知道里面一定已经是泥泞泛滥。在我掌控了她身为女性的中心点以后,语蕾轻喘一声,原本推着我胸口的小手顺势滑到了我的后背,紧紧地将我抱住。
唇舌交缠、津液交换。语蕾嘴里没有漱口水那种甜甜的味道,说明至少今天的她是只属于我的,可是想到这个天使只属于我一个人的时候,我却不知道为什么没有了以往的那种幸福的悸动。
或许是因为知道一切都只是流于表面的谎言,或许是其他的什么原因。
[啊……]
我的手指终于拨开她已经潮湿的内裤,拨开她濡湿的花瓣,探入到她春潮泛滥的秘密花园中去。她闭着眼睛,动情地呻吟了一声,然后投桃报李地在我裤裆里握着我的鸡巴小幅度地撸动起来。
以往我虽然也会爱抚妻子的小穴,但从来都不敢用太过激烈的方式,害怕这朵娇花会因为我的粗暴而受到任何的伤害。可是今天,在手指被湿热的甬道包裹住的时候,我脑中想起的却是视频中她的阴唇被大大分开,连子宫口都暴露在观赏者视线之下的淫靡样子。
[啊!]
第一次,我不再满足于只在穴口处浅浅的抚摸,而是用两根手指缓缓地向里探索。
语蕾没有挣扎也没有反抗,只是娇吟着,小手在我裤裆里动作的速度越来越快。
妻子的阴道其实很浅,很快我就触到了一个略硬但是很光滑的地方,其中有一个小孔,我再次回想起那天看到的它的样子。
这就是我妻子的子宫了,被其他男人灌入过精液的子宫在想到这个想法的时候,我的手指几乎是自发地开始激烈地动作起来。
[呵啊……]
语蕾对我突然的攻势猝不及防,一下子收紧了屁股,花径紧紧将我的手指夹住。
但柔软的腔肉并不足以阻碍我的动作,我爱抚、抠挖、探索着她女人最私密也是最圣洁的地方,任她的手将我的肉棒紧握的生疼[老公……啊……老公……老公……]尽管知道这已经不是我的专属称呼,但天使般的妻子在意乱情迷时不断重复地两个字仍让我无法自持,过去我很少能将她弄成这个样子,我一直以为是妻子不够敏感,我也不够强悍,但在看过视频之后,我才知道并非如此,只是因为她并不是一个喜欢温柔的女人而已。
语蕾的花径已经收缩到令我的手指动起来有些费力的程度,如果是鸡巴插在里面的话,一定能感受到令人欲仙欲死的紧窒感吧……就像阿浩和斌叔曾经感受到的那样。
[老公……我……我要……我要不行了……我……]她已经到了高潮的边缘,小手早忘记为我服务。不过比起能将我的天使送上高潮的云端,那一点点损失根本不算什么。但就在这个时候,门铃声忽然响了起来,应该是外卖送到了。
第一次遇到这种情况,我也不知道是该继续一举将语蕾送上高潮还是该立即停下来。看着面色潮红如血的妻子,看着没有穿睡衣的她在小背心上顶起的两个明显的凸起,看着在我的玩弄下已经湿的一塌糊涂,紧贴着肌肤快要变成透明的白色内裤,我忽然有了一个大胆的想法。
[啊……]
语蕾被我的突然抽出弄得浑身一颤,媚叫声中有着浓浓的不舍。
[你去开门。]
我亲了她的嘴唇一下,对她说。
[什么?]
语蕾被我吓了一跳。
[我手上都是水,不能拿吃的。]
我坏笑着,举起手给她看还在滴滴落下的淫液。
[你……坏蛋!我不!你……你擦一下嘛。]
语蕾娇嗔着打了我一下,坚决地拒绝,然后又立即撒娇。
[我不!]
我学着她的语气说了一声,又在她的注视之下将那两根湿漉漉的手指含进了嘴里。
[啊……你!你……你恶心!]
语蕾看到我的举动,狠狠地颤抖了一下,便立即来抓我的手腕。我知道她不会觉得真的恶心,至少不会比新婚之夜她小穴里的淫水和其他男人的精液一股脑落在我脸上更加恶心。
我的手腕被她抓住使劲地往外拽,我没有挣扎,而是顺势把手指一下子塞进了她的小嘴里。
[唔……]
语蕾瞪大了眼睛看着我,似乎没想到一向把她当作不可亵渎的天使的我会做出这样的行为。
[给我舔干净!]
我声音不大,语气轻柔,却带着不容分说的命令口吻。在几秒钟之后,灵巧的香舌开始绕着我的手指打转起来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
门铃声又响了几次之后,换成语蕾的电话响起,不用看就知道是送餐小哥打来的。
语蕾含着我的手指看着我,我坏笑着看着她,谁也没有要动弹的打算。手机铃声结束,很快又响了起来。
[哎哟!]
语蕾不轻不重地咬了我一下,我立即夸张地叫了一声,把手指抽回来。她则认命地爬起身,找了个空调毯裹在身上去开门。
其实我更希望她不要裹毯子——虽然我知道这样不对,但内心里就这样期待着。
不过……看似把身体重要部位都包裹的严严实实,却起到了意外的效果。白色的薄毯、曲线玲珑的身段、裸露在外的玉颈和锁骨,以及从毯子下伸出的雪白修长的双腿,任谁看到语蕾的这幅装扮,应该都会以为她在那一层薄毯下是一丝不挂的吧[您好,您的餐送到了。请……]
外卖小哥在程序式地说完这句话候就忘记了后面该说什么,眼睛怔怔地盯着我的妻子,我想他一定发现了她脸上那因情欲勃发而弥漫的异样的潮红。
[谢谢。]
语蕾道着谢,一手抓着毯子,一手将餐盒接了过来。
[请问您家中有没有需要带下楼的垃圾?]
不知道是现在的外卖服务太过周到还是小哥想和这个意外见到的天使多说几句话,但我的妻子此刻肯定没有这样的想法:
[没有,谢谢你。]
[那请问您还有其他需要帮助的吗?]
小哥还是舍不得走,又再问道。语蕾她当然有需要帮助的事情,不过……在这种状况下她肯定是不会让这家伙帮忙就是了:
[没有了,谢谢你啊。]
[那好,祝您用餐愉快,再见。]
[嗯,再见。]
或许是在美女面前想有点面子,或许是忘了,总之外卖小哥没有说那句[请给我五星好评]就依依不舍地离去,而我的妻子在关上门后,将餐盒放在茶几上,一把将薄毯扔到了一边。嘟着小嘴,眼中偷着羞意。
我想每个女人是不是都有获得奥斯卡的潜质。任何看过那些视频的人应该都不会相信她会为了这种程度的事情而害羞,但偏偏我在她脸上看不出一丝伪装的样子。
或许……她在身为我的妻子的时候,总是能做到全方位的入戏,连自己都相信自己是个冰清玉洁的好女人吧。但她能做到的事,我能做到吗?我可以同时面对两个截然不同的语蕾,面对一个一体两面的妻子吗?
[请问有什么需要帮助的吗?]
我学着外卖小哥的语气对她笑道。
[你这个坏蛋!]
她羞红了脸,却直接扑了上来,解开了我的裤子我想我是做不到的,以前的语蕾,现在的语蕾,视频中的语蕾,我身边的语蕾,总有一个会消失的。
那天晚上我收到了陈强的短信,他已经搞到了药,催促与我见面。
第16章
约见的地方是个背街的小餐馆,陈强执意要请我吃一顿。
如果吃一顿就能换和语蕾共度一夕的话那我估计得撑死,不过如果把吃饭换成收钱……妈的,那不就是让我老婆去接客吗?光这种想法就让我心跳快停下来。
操!怎么感觉自己在变态的路上越走越远?还是要自我控制一下,毕竟这件事语蕾主观的意愿才是最重要的,虽然……现在我做的事可能不是很符合她的主观意愿。
陈强还是一副吊儿郎当的样,但是言语间对我很尊重,不停地为我倒茶倒酒。在我揣测的话,这家伙可能也是看中我是个变态,想要和我建立起某种长期的为人不齿的关系。
这小子才刚满20,所以一直叫我大哥。我在像他这个年纪时还在大学里意淫隔壁班的女神,而他却已基本上成功地设计了我的天使,果真是百无一用是书生,青出于蓝胜于蓝啊。
陈强开始要求的是今晚就把事情做了,但被我坚决拒绝了。斌叔是开药店的,他配的药能让我被人凌迟也不自知,但陈强我就不太敢相信。万一,万一这件事最后被语蕾发现,尽管陈强已经保证绝对不会出卖我,但我自己也拿不出睡觉睡到一半忽然不见踪影的理由,所以绝对不能是我应该在家的晚上。
当然最重要的一点我没说,那就是我不想把语蕾交给他太长时间。白天的话他打一炮提上裤子就走,而晚上,万一他再提出要抱着我老婆睡一夜怎么办?我睡哪?
最后商量的结果是明天早上,我把药给语蕾喂下去,然后假装去上班,接着陈强进屋子。如果过程中被发现他就说自己是入室行窃的小偷,大不了可以威胁语蕾几句,但是绝对不会对她造成任何伤害。
计划虽然粗糙,但是基本可行,陈强把药给了我,又和我喝了几杯,确定了我家地址后就结账走了,约好明天早上七点半在我家门口等着。
晚上回到家,若无其事地换衣服、洗澡、看电视、睡觉,我心里一直都在怦怦跳个不停,但表面上装的很镇静。直到夜深人静,妻子像小猫一样蜷缩在我怀里,睡梦中发出均匀而悠长的呼吸声时,我又忍不住自责起来。
语蕾的例假一向准时,再过两天就是她生理期的日子。也就是说我只要跟陈强稍微拖一下,就可以换来至少一个星期的准备时间,也许在这段时间里我能找到什么反制他的方法,让我的妻子免于被迷奸凌辱。
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在此之前我从没有想过要这样做,似乎从陈强提出条件那一刻起,在我潜意识里就已经默许了他来侵犯我的娇妻——或者说,从那时起我就在期待明早的降临。
与之前被阿浩他们凌辱不同,这一次是我主动将妻子送到了别的男人的手中,尽管我一再安慰自己是被陈强逼迫,但我仍旧解不开这个心结。如果……如果明天早上发生什么无可挽回的事的话,我也许会愧疚一辈子。
闹钟终于还是在我半梦半醒中响了起来。语蕾嘟哝一声,翻了个身继续睡去。我躺在那怔了一会,想起今天要做的事,依然犹豫。
叮咚!
短信声响起,是陈强发来的,只有三个字——我到了。
算了,再纠结又能怎样呢?已经是箭在弦上了。
我爬起身,倒了一杯水,把药在里面化开,舌尖轻舔了一下,没什么异味。
[宝宝乖,早上醒来喝杯水,对身体好。]
我在语蕾身边坐下,轻拍她的裸背。
[嗯……不要……我还没醒呢……]
语蕾迷迷糊糊地撒着娇,不愿意喝水。
[听话,喝了再接着睡。]
我干脆去挠她的腋窝。
[咯咯咯……喂……]
语蕾被我弄得没法再睡,笑着翻过身来,对我嘟起嘴要我喂她。
没办法,我只好把水含了一口进嘴里,然后与她嘴唇相接。语蕾像嘬奶一样吮吸着我的唇,将口里的液体吸入肚中。
如此反复几次,一杯水差不多都被喝光,我抚摸着她的长发,看她闭着的眼皮翕动了几下随即安稳下来,呼吸重又安静悠远。
去卫生间刷了牙漱了口,简单洗过脸后我拿起包,对卧室喊了一声:
[宝宝,我去上班了!]
没有回应,看来妻子已经睡死过去。我打开门,陈强立即一闪身钻了进来。
砰!
我重重将门关上,做出我已离开的假象,但其实仍然留在客厅。陈强探头探脑地走到卧室门边,向里看了一眼。
语蕾在家基本都是裸睡,被子通常也都是盖住肚子了事,刚刚喝水时又翻到面对着卧室门,所以陈强这一眼差不多等于把我老婆看光了。我虽然不是滋味,可是想到更加透彻的他也早已看过,此刻语蕾的暴露根本不算什么。
[大哥,那我进去了。]
陈强小声对我说,我也不知道该回答什么,只好默默地点了点头。
安全起见,我没有跟他一起进屋,只在门边监视着他,但这样也就等于某种程度上放他对我的妻子为所欲为。
陈强没有浪费时间,一进屋就轻轻地掀起了语蕾的被子。我的心跳骤停,毕竟视频是一回事,亲眼看到自己的天使不设防地玉体横陈在其他男人面前又是一回事。
[嫂子真美。]
陈强赞叹了一声,弯下腰去,手在语蕾温软如玉的脚背上抚摸,还低下头亲了她的脚趾一下。然后他的嘴唇就没有离开我妻子的身体,沿着脚背、小腿、膝盖、大腿一路亲吻上去。
语蕾的双腿是并拢的,身体又是侧躺着,虽然腿间秘处被遮掩,但雪白的臀瓣却因此而更显丰盈。陈强自然也被那诱人的曲线所吸引,舌头在语蕾屁股蛋上舔了一下,然后把鞋蹬掉,也侧躺在床上,脸就枕在语蕾的屁股后面。
操!我的手紧紧抓住了门框。连我都没有用这样的姿势在这样近的距离去观察语蕾的私处,不必说我妻子紧闭的臀缝和双腿间的一线天肯定都被他纤毫毕现地尽收眼底。
但陈强绝对不会满足于只观察外部。果不其然,他的手毫不客气地掰开了语蕾的臀瓣,就像是一颗大白水蜜桃裂了缝,露出粉嫩多汁的果肉一样,语蕾花瓣间水分充盈的蜜肉,和臀瓣间害羞紧闭的菊蕾就这样落入陈强的视奸之下。
隐秘处被触碰,我很担心语蕾会被惊醒,但她却连眉头都没皱一下,丝毫不知道自己已经被老公出卖给了别的男人。
陈强接下来的举动也在我猜测之中——应该说任何男人在看到那样的美景之后都只会做出这样的动作。我的角度只能看到他伸出舌头,舌尖深深地埋进了语蕾的股沟,从他脑袋动作的角度来看,他一定是在尽情地品尝着我妻子的美味,也许每一次都是从阴蒂直到菊涡的大范围的舔舐——那正好是语蕾最喜欢的我为她口交的方式。
我抑制不住自己的心跳,同时右手不得不伸进裤裆里调整了一下鸡巴的角度。语蕾还是没有任何反应,看起来睡得很深沉。
陈强在我妻子胯间耗费了快十分钟的时间,虽然从这个角度看不到,但我知道那里一定已经被他的口水弄得晶莹一片,也许其中还夹杂着我妻子的淫液或许自己口舌也已经酸痛了,他终于依依不舍地离开了那里,沿着语蕾的裸背一路舔上去,身体也缓缓上移。最后,当他将语蕾的耳珠含在嘴里,整个人也成了将我妻子从背后抱在怀里的姿势。那画面像极了一对相爱的情侣亲密依偎的样子,但是他的那头黄毛让我觉得无比刺眼。
陈强的双手很自然地握住了语蕾两边乳峰,手指捏着乳头捻弄,嘴巴依旧不知疲倦地舔弄着语蕾的耳垂,还不时将舌头伸到语蕾耳蜗里去,胯下则隔着裤子在丰满的屁股上不住来回磨蹭。
[把裤子脱了。]
我小声地说了一句,陈强抬起头来惊愕地看着我。
[你……你裤子脏。]
连我都没料到自己竟会不小心说出那种话,连忙毫无说服力地解释。
[嘿嘿……]
陈强笑了一下,没有戳破我,很听话地伸手去解开腰带,三两下将裤子连同内裤一起扒掉。
有语蕾的身体挡着,我看不到他的阳具是大是小,是什么形状,他也没有急于调整姿势,而是小心翼翼地将鸡巴塞进了语蕾的双腿之间,然后轻轻挺着屁股,用肉棒和我妻子的腿根、阴唇来回地厮磨。
我在日本成人游戏里直到这种姿势叫做素股,多用于那些明明很想干一炮但又傲娇着不愿进行到插入程度的男女之间,用我们常用的话就是[我就蹭蹭不进去],是女人彻底失身于男人的最后界限。
想到刚刚语蕾的花瓣已经被舔得湿漉漉的,相比现在陈强的感觉一定很爽吧可惜,我看不到陈强没有听到我的心声,依旧慢吞吞地在那里磨来磨去,双手将语蕾的一对玉乳把玩得不亦乐乎。我明白像他这种货色能染指到语蕾这样的天使实在是比癞蛤蟆吃到天鹅肉还来之不易,自然会想要充分享用女神的每一个地方、每一种姿态,但是……我实在是担心他就这样子一直磨到一泄如注,那样的话……似乎很难满足无论是他、还是我这个观众暗自里的期待。
但就当我这样纠结着的时候,下一秒的画面就直接让我血充满了大脑——陈强忽然抓着语蕾右腿的腿弯,将那条雪白修长的美腿抬起。霎时间我妻子就双腿大张,胯下原本隐秘的景象再无一丝遮掩全然被我收入眼中。这时候我才看到陈强那根黝黑的鸡巴已经将语蕾的两片阴唇顶开,龟头浅浅地嵌进了微张的小穴口,像是拉满了弦的弓,随时准备着一举射穿我妻子娇嫩的下体。
[哥,我进去了啊。]
这混蛋竟在这种时候来征询我的意见,我又怎么能告诉他从看到语蕾被分开双腿那一瞬间,心底就有一个声音在咆哮着让他赶快插进去?
[你……]
我只说出一个字就不知道下来该说什么,但陈强显然并不在意我的答案,屁股狠狠一挺,龟头就这样钻进了语蕾的蜜雪,并因为角度的原因,把裂缝间的粉白嫩肉都顶的鼓了起来。
[嗯……]
忽然被插入,语蕾终于皱起眉头发出一声嘤咛,声音虽小,却把我的陈强都吓了一跳,我立即本能地闪身藏到了门外。
还好语蕾很快又安静下来,我重又探过头去,发现陈强已经性急地又把鸡巴插入了一截,只剩下了一半留在外面。见我回来,他对我咧嘴一笑,小声说了句[没事]。
妈的!怎么会没事?你他妈可是在干我老婆!
我应该这样说的,可我只是对他点了点头,倚着门框继续观摩下去,并且我的下半身一直藏在门外,这样子他才不会发现我已经再次把手塞进了裤裆里。
或许因为意识不清醒的缘故,语蕾的身体反应相比之前视频里的也没有那么明显。
我知道在没有爱液充分润滑时妻子的阴道里是多么的紧窄——现在陈强也知道了。
估计肉棒再继续深入有些困难,陈强也就暂时放弃一下子插入到底的想法,就这样子小幅地抽送起来。
这种体位无论对男方还是对女方来说都不能带来最大的快感,却可以对身为观众的我造成无比的冲击。毕竟我正对着的,是一根黝黑的鸡巴一半插入到我妻子粉嫩的小穴里,且因为语蕾双腿大张、陈强的肉棒又将嫩肉顶的鼓起的原因,语蕾不但阴蒂显得格外凸出,连原本不易看清楚的尿道口也在此刻微微裂开,并随着陈强的节奏一下一下地张合着。
妈的!这家伙该不会是故意的吧?
我相信以一个没怎么碰过女人的小混混不会懂得那么多玩弄女性身体的技巧,但陈强阴差阳错摆出的这个体位确实对此刻的语蕾造成了意想不到的效果。
早晨短暂的醒来,被我喂了一满杯水,又一直没有小解,估计语蕾如果醒着的话一定是急需上一次厕所的。现在她虽然意识不清醒,但身体反应依然存在,陈强的龟头从现在的角度每一次顶进她的体内,都会或直接、或间接地对她的膀胱与尿道口造成一次冲击和施压,就算括约肌会本能地收紧,但恐怕很难坚持那么长时间。
果然,几分钟之后,我看到语蕾小穴上方那隐秘的小孔,在又一次被陈强顶到张开的时候,终于渗出了一丝淡黄色的液体。
天!我头皮一阵发麻,无法相信我的妻子竟然就在我眼前被别的男人操的尿了出来。虽然不是那种极度高潮中的失禁,但是这幅景象也已经完全超出了我的预期,以至于掌中的鸡巴在一阵不受控制的跳动中差点直接射了出来。
陈强并没有察觉到语蕾被他顶的漏尿,始终保持着那样的姿势和节奏,龟头在阴户内部一遍遍摩擦着尿道所在的位置,那淡黄色的水柱也在每一次插入时滴滴洒落,到后来演变成一次次的喷溅。我看到语蕾的眉头紧紧地皱了起来,心中一阵担忧,刚想提醒一下陈强,却看到她的眉头又舒展开,脸上呈现出一种轻松的表情。那反复张合的尿道口终于完全敞开,尿液顺畅地奔涌而出我的妻子,终于完全失禁了其实说是失禁也不准确,大概就是类似于尿床一样在极度的尿意催促下,在梦境中产生了适合排便的场景,然后大脑对括约肌下达了放松的指令。但无论是何种原因,造成的结果都是在两人交合处,一片水渍迅速地侵染了床单并不断扩大,这次陈强终于有所察觉,停下动作伸长脖子去看我妻子用私处含着他的鸡巴的同时排泄出小便的诡异景象。
我被那画面冲昏了头脑,只觉得鼠蹊处一阵紧缩,似乎马上就要射出来。但语蕾长长的眼睫毛在这时连续翕动了几次,我立即心生警觉。
这是一种很奇怪的生理反应,就跟我们小时候尿床一样,明明在撒尿的时候意识完全沉浸在梦里,但似乎只要一尿完就会立刻醒转过来。语蕾此刻就明显是要醒来的样子,我心中暗骂着陈强这家伙果然没搞到什么好货,再次将身体完全缩到了门外。
在最后的惊鸿一瞥中,我看到我的妻子就如我担心的一样,一双美目缓缓地张开。
标题:穿婚纱的恶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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