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7-25七色畸恋
《七色畸恋》(未删节全本)作者:童逸影
第一章流感年——高考风波(扩张篇)
内容简介
新历03年06月07日(星期六)活到现在,我一直是个好学生,乖孩子。严格的家教和繁重的学业不允许我有任何出格的行为,甚至想法。但凡事总有尽头,不知是巧合还是必然,这一刻竟发生在我的高考。
前言
一个纯洁而保守的优等生,由于经历了一场不同寻常的考试,内心产生了巨大变化,一边维持着原来的优质外表,一边把聪颖的才智发挥到见不得人的地方,给深爱他的女人们带去肉体和精神上的快乐或痛苦,并在花丛之中艰难地守护着自己对爱情的信仰。殊不知那场考试,背后蕴藏着一个天大的阴谋……
本书试图从人性(人——性)角度出发,追根溯源,通过一段漫长感人的爱情履历,探究人与人之间的关係和道德底限,以及与性爱相关的行为和事物的本质。书中的女主角们并非天生超能,更不会把自己视作奴婢任男友玩弄。她们都有尊严,有情感,有处事的原则,是真正的爱情才让她们献出了自己的身体。而两位男主角更是矛盾综合体,他们之间的友谊和纠纷也超越了普通的朋友关係。
构思之初,我只是和大部分重口作者一样,把超级YY的片段强加在毫无感情的肉体上,只为发洩。积累了很多,渐渐发觉没有剧情的文字很空洞,不切实际,看多就会发腻,除了一时刺激,什么都没留下。于是我用神奇的数字「七」,把所有短篇肉戏串联起来,编出这部都市情感长篇,力求成为「重口中最纯洁,猎奇中最现实」的作品。小说跨时七年,故事场景涵盖了教育,治安,官僚,医学,餐饮,科技,产业等各个社会领域。口味程度循序渐进,讲述了主人公们离奇精彩的性爱经历。一开始,您会将其看作变态美学,但邪恶的表象之后,是人性的反省和灵魂的洗涤。希望色友们抱着正确的心态,身临其境去感受,相信本作会让你体验到前所未有的乐趣。
本书不适合初心者和轻口味者!文中几乎不涉及单纯活塞运动,而是用更富情趣的手法超越您的想像。当然,所有肉戏都是逸影搜寻各类医学资料和影片之后的经验汇总,稍加夸张,但仍在实际範围。因此,如果没有经历大量重口洗礼,请勿轻易试水。我对可能引起的人格变异,及潜在道德行为问题不负责任。严禁尝试文中任何动作片段,以免给您或身边的人其造成生理或心理伤害。
《七色畸恋》共七章,每章十节,每节两千字左右。不同章节涵盖了不同的领域和时间段,以满足各类重口喜好。全文结合形势,内容和情景接近都市生活,但部分名称或为拼凑虚构,仅为剧情所需,无任何诋毁含义。目前仅发表于色城和龙坛原创区,转载时请尊重版权。
违法应惩,YY无罪。愿各位燃尽邪念,脚踏实地享受每一天。
逸影2003
主要人物介绍
[童逸影]
性别:♂
生日:旧历84年
星座:天平
身高:177cm
体重:68kg
男主角A
爱美女,爱学习,爱工口,爱创新的精品宅男
[彭磊]
性别:♂
生日:旧历83年
星座:摩羯
身高:175cm
体重:80kg
男主角B
童逸影的死党
爱料理,爱处女,爱菊花,爱拳头的闷骚厨师
[林若馨]
性别:♀
生日:旧历86年
星座:处女
身高:163cm
体重:46kg
三围:81-59-86cm
女主角A
童逸影的中学同学及初恋女友,彭磊的女友
爱贞操,爱乾净,爱报恩,爱体贴的理性美女
[何梦芸]
性别:♀
生日:旧历85年
星座:双鱼
身高:166cm
体重:50kg
三围:89-61-87cm
女主角B
童逸影的小学兼大学同学及女友
爱猎奇,爱吃醋,爱强势,爱奔放的感性美女
[加籐晴香]
性别:♀
生日:旧历88年
星座:狮子
身高:159cm
体重:43kg
三围:83-56-83cm
女主角C
童逸影上司的女儿,童逸影的结义妹妹
爱模仿,爱道歉,爱服从,爱撒娇的可爱美女
[方倩]
性别:♀
生日:旧历78年
星座:天蝎
身高:170cm
体重:57kg
三围:100-55-92cm
女配角,番外篇女主角
谢建和的学生和奴隶,胡伟的女友
爱勾引,爱酒吧,爱监控,爱篡权的女王教师
[谢建合]
性别:♂
生日:新历10年
身高:168cm
体重:55kg
男配角
身份不明
爱研究,爱穿越,爱扭曲,爱毁灭的科学怪杰
[胡伟]
性别:♂
生日:旧历75年
身高:189cm
体重:92kg
男配角
方倩的男友,谢建和的合作伙伴
爱后宫,爱性虐,爱肌肉,爱暴力的公安局长
[陆嘉奇]
性别:♂
生日:旧历85年
身高:180cm
男配角
童逸影和林若馨的中学同学,谢建和的学生和助手
爱泡妞,爱交配,爱讽刺的色狼医生
[吕绍衡]
性别:♂
生日:旧历77年
身高:183cm
男配角
方倩的大学同学,谢建和的学生和助手
爱泡妞,爱交配,爱阴招的变态医生
[张晓嫣]
性别:♀
生日:旧历86年
身高:163cm
女配角
胡伟和方倩的奴隶
爱贫嘴,爱示範,爱受虐的女奴护士
每章都有次要人物和闲杂群众,这里就不一一罗列了。
第一节天意的安排
时间的节点就是人生的驿站,终究无法逃避让命运的罗盘占卜我的未来。还记得七年前刚从小学毕业时,对高考的恐怖第一次有了概念,如今终于也轮到我了。
老爸在露台上看报,和每个清晨一样,他好像没把儿子的大事当回事。
老妈却一直在我身边唠叨:「放鬆一点,去年阿磊就是太紧张才没考好的。我们影影一定行的,发挥自己正常水平就可以了。」
「嗯。」刚过七点,我挥手告别父母,钻进提前预订的出租车,独自赶赴考场,前去参加新历03年京海市普通高校秋季招生考试。扳指算来我活了十八年半,整整读了十二年书,前路指向何方,就靠今、明、后三天决定了。
今年的高考实在特殊。首先比往年提前了一个月,複习时间大大缩短;再者,眼下全世界爆发起因不明的大规模传染性疾病——「非常规宿主引发流行性感冒」,简称「非主流」,各种公开活动的检查特别严格。高考也不例外,老师告知进场前要测体温,所以必须早点到场,而且,千万别发烧。
考场离我家不远,平日里骑车估计也就半个钟头吧,今天竟堵车了,幸好时间足够。出租车慢悠悠地腾过我梦寐以求的学府门前,遥望那四个金灿灿的字「京海大学」,我开始憧憬着几个月后的大学生活。正在晨跑的大学生们散发着青春活力,他们曾是高考的幸运儿。人群中不时闪现的美丽姐姐,不禁让我念出烂熟于胸却从没考过的那首诗:「关关雎鸠,在河之洲。窈窕淑女,君子好逑。」眼前划过一道白光,一位少女踏着单车,从我身边飞过,裙摆轻舞飞扬。
「这位同学,小心走光……」偷笑的同时,我也在心中感歎,「女人,真美。」车子总算又动了起来,不久,前方出现了大片人群,里三层外三层把马路围得水洩不通——可怜天下父母心,肯定就是这儿了。还有半小时进场,我拿出应试宝典,却看不进只字片语。
「童逸影,这么用功啊。」几个同班女生发现了我。
「用得着临时抱佛脚么,大书獃子。」
「你不複习都能进京海的啦。」面对热情的她们,不善言辞的我只好抓抓脑袋,抱以傻笑。
「祝你好运啦。哎,真无聊。」她们平日里经常黏着我,或者背地里对我说三道四,这极大影响了一个上进青年求知若渴的心。
我低声骂了一句:「女人,真烦!」在熙熙攘攘的人群外,有一个背影格外显眼——齐肩的黑髮,雪白的连衣裙,倚靠在自行车旁,这不是刚才从我旁边一闪而过的女孩吗?难道她也是考生?
只见她正啃着白色的雪糕,时而拿雪白的毛巾擦擦额头的汗水,早晨的天还不算太热,或许骑得太累了吧。世间似乎真有心电感应,正当我看得出神,她也回过头来。我躲闪不及,四目交汇。
天啊!居然是她,林若馨!
她朝我挥了挥手中的毛巾,打招呼还是让我过去?我连忙用书本遮住了眼睛,装作无视,脚步却有意无意向她踱去:「哟,妳啊!」林从口中抽出粗长的雪糕,乳白色的汁液浸润了唇角:「呵呵,别装啦。」我为自己拙劣的演技羞得无地自容,转身刚要离开,她又叫住了我:「加油!我们京海见……」是挑衅?是自信?还是对我的肯定,甚至暗示?
算了,我招了,我一直迷恋着林若馨。她是我初中高中七年的同班同学,现任班长,很优秀的女孩。她成绩了得,小学时还跳了级,因此小我一岁。我们相互较劲,测验考试,班里的前三名总是少不了咱俩。为了不被她超越,我拚命读书,外加苦练音乐和美术,直到有一天,我发觉这全是借口,我所作的一切都是为了引起她的好感。无奈我招来了甩都甩不掉的闲花野草,而她还是把我当成学习伙伴和竞争对手。
不像其他女生疯癫张扬,林若馨总是低调地运用聪慧,含蓄地展现才艺。更可贵的是她的纯真。平时被黑框眼镜、黑色短髮和严重过时的黑色校服掩盖住的美丽,蒙过了许多男生,却无法欺骗我的眼光。可是我万万没想到她能够像今天这样焕然一新,触动我的心弦。穿成这样,害我在关键时刻产生杂念;如果我的高考有什么三长两短,班长同学可要负责……
命运的大门缓缓开启,此劫难逃。门口有几个白袍医生,人手一把激光手枪,对着每个进场的考生的额头就是一记——科技发达了,原来是用红外测量体温。轮到我了,所幸刚才的头脑发热已经消退,我勉强通过了关口。
好不容易在四楼找到印着自己号码的考场和位子——教室环境不错,準备也很充分,一共二十来个座位,每个人的桌上都摆着矿泉水和小毛巾。
爬楼、酷暑和紧张感让我的心跳愈发剧烈,我趴在桌上冥想,终于将脉搏控制在一百以下。可当我再次睁眼,发现坐在我的前排竟然就是班长时,前功尽弃……
神啊,感谢你给我这种缘分,但晚几天再来不行吗?
第二节一瓶水引发的骚乱
离开考仅剩十分钟,尽可能不去看近在眼前的她,我把注意转移到讲台旁的监考老师身上——一位绝对的大美人,高挑性感,黑色短袖衬衫和同样黑色长裙刻画出的曲线,魅惑着每个男生。若不是那冷漠的神情和眉宇间流露出的一丝成熟气质,她和俺们考生也没啥两样。今天还真是饱眼福了。
高高的卷子后面又冒出了一个又矮又瘦的秃顶老头,形容猥琐。看来这才是主考官,和脚踏高跟鞋的美女老师站在一起,整整矮了半个头。教委是不是得了「非主流」啊,竟安排这种监考组合,一点也不和谐。
广播沉重地宣布:高考第一项——语文考试开始。拿到试卷,我倒吸一口冷气,滚瓜烂熟的都没考,考的都是鸟不拉屎的,作文题更是让我无语,一个数字——「七」。只好横竖横,硬着头皮干了。美女老师在课桌间轻轻踱着步,但还是极度扰乱了我的思绪,路过我身边时真恨不得拿圆珠笔戳她的大屁股……
冷静之后我总算进入了状态,答题越来越顺,考神的称号并非浪得虚名。不料,课桌动了一下,我的字写歪了,是前方班长同学的杰作。怎么,想靠这种卑劣手段影响我的发挥吗?还是她自己遇到难题了?讨厌,我的思维又乱了。还没等我再次动笔,她又动了一下,这回我看到了,是全身的痉挛,控制不住的样子。她举起了手,女考官立刻走过来俯身倾听,浑圆的臀部就在我的眼皮底下。
「老师……」她指指门口。
「不可以,离开考场就要取消考试资格。」
「知道了……」林若馨左手捂着肚子,我发现她桌上的矿泉水瓶空空如也,莫非……
「后面男同学,注意点。」我也被警告。
又过了片刻,桌子的摇摆成了週期运动,我再也无心恋战,看着她的背影发呆。如果妳失败了,那我进大学又有什么意义呢?
这样想着,我再也忍不住,做出了令所有在场的人,包括我本人都惊歎的举动——用笔敲了敲林的肩膀:「别硬撑了,去吧,我陪妳来年再考。」女老师厉声道:「这位男生,你严重违反考场纪律,必须离场!」
「不,是我不对,不要罚他!」林若馨居然为我辩护!
我心中涌起一股暖流,远远压过了高考失败的沮丧,就连双脚也无比温暖,有种被春雨润泽的感觉。我朝课桌下望去,她的椅子后方挂起了几道小瀑布,沿着我的小腿灌入鞋子!
知了在窗外兴奋地起哄,电风扇在头顶吱吱呀呀,一股淡淡的气味在教室里瀰漫,所有人都知道发生了什么。她趴在桌上呜咽,我把双脚从依然延绵不断的泉水中挪开,不知如何收场。女教师半张着嘴,却说不出话来,同情的目光代替了起初严厉的表情。高考试场发生这种事估计还没有先河,就看主考官怎么处理了。可是老头依旧沉默,任小林同学的裙下滴滴答答。
「班长,妳怎么能随地小便啊?」一个熟悉而猥琐的声音划破了宁静,原来我班绰号13B的色胚——陆嘉奇也在本考场。
「你嘴巴乾净点。」我强压着内心的怒火警告他。
「果然,学习委员对班长有意思,还不快帮她擦乾……」不等他喷完,我的拳头已经砸在那张臭嘴上——本人第一次出手,竟是为了一位女生。那厮推开身边的观众,刚欲反击,却一脚踩在林若馨布下的结界中,狼狈地滑倒在地,滚了一身童子尿。
考场沸腾了。谁还有心思面对那张白纸?大家心里有数,高考泡汤了,泡在这满地黄汤里。
「咚!咚!咚!」讲台被拍响了,老头子终于发话了:「为这点小事打架不值得。大家都满十八岁了吧,看到女生小便还大惊小怪的。我这就请方老师给你们上一课。」大美女的身子一震,又立刻镇定下来:「谢老师,请注意场合。」
「怎么,不干?」
「这是高考!你想毁了他们吗?」
「他们是成年人,应该知道点东西了。这比高考更重要。」姓谢的老头不紧不慢,从兜里掏出一个手机般的装置,「另外,妳也别忘了这个。」女监考死死盯着他,额头沁出了汗珠。两人究竟有什么过节?我们成了不明真相的旁观者。
姜毕竟是老的辣,僵持了片刻,她明显软了:「现在……不方便……」
「女同学都方便了,妳害羞什么。」她屈服了:「不过,有个条件——你要对考生们的成绩负责!还有,这是最后一次,你必须把胶囊解除,今后我们没有任何关係!」
「可以。」他们握了握手,高考成了讲座,考生们都赶到了前排听课,那个被我揍过的混蛋骂了几句也跑开了。只剩三两个眼镜女还在原位作无用功。
趁着老师们商讨的契机,林若馨紧急处理着引发骚乱的祸根。她把小毛巾垫在身下,似乎不够,于是我斗胆递上了自己的那块,这才勉强挡住侧漏。
「谢谢……」她低头拭着裙底,忽然一声歎息,「真对不起,还连累了你……这下我彻底没脸见人了,你也会讨厌我吧?」她在乎我!
我觉得自己该说点什么,一时竟语塞:「班长,哦不,林,林若馨……」她笑了,晶莹的泪珠还挂在睫毛:「就叫我若馨吧。」我深吸几口气,搭上了她的肩膀,一字一顿告诉她:「若馨,我喜欢妳。」她颤抖了一下,默默扭过头去。
第三节她奶奶的胸
一张无言的好人卡,早该料到这个结果。换作是我,在最难堪的时刻接受表白,心情一定很複杂。
其实我真的不介意。倘若其他女生胆敢当众尿尿,準会被我视为贱货,可是即使被若馨的小便淋透了双脚,我反而有种被恩赐的感觉,彷彿在天堂的圣水中沐浴。无奈缘分已尽,我脱下鞋子,依依不捨倒光了她送我的两囊温水。
这时,谢老头也开始了神秘课程,我强迫自己认真听讲,以淡忘内心的失落。
「同学们,今天我想给大家由表及里地介绍一下女性的生理结构。」
「我是助教方倩,在课程中我会作一些展示,帮助大家深入理解。」女教师简直像换了一个人,虽然声音中听不出一丝情绪,但我觉得她是被逼无奈的。
「我们是从哪里来的?母亲生出来的。女性的伟大,远远超过男性,在座的女生应当感到自豪。」老头擦去了黑板上的考场须知,用粉笔写下了XX,XY几个大写英文字母,「大家都上过生物课吧,这是人类以及所有哺乳动物的性染色体组合。世上本来没有雄性,Y染色体是X染色体基因突变而来,这是个失败的变异,正如英文字母形象,Y比X少了一条腿,注定了雄性在先天上的不足。相对于女性在基因上的纯净,男性可谓杂种……」什么歪理邪说,这不是抽自己耳光吗?我只能接受男女平等,至少不觉得自己比女人低等。
「首先,我来介绍一下女性的第二性徵——乳房。生物界的一切都是雌性决定的,地球上最高等的动物大类被命名为哺乳类就是最好的证明。」老头拿起教鞭,指着助手大大的胸部,「现在请方老师展示一下。」什么?竟然是真人展示!同学们开始兴奋,只见大美女不紧不慢地,在求知若渴的目光中宽衣解带。摆脱了衬衣的束缚,被黑色蕾丝乳罩裹着的一对大肉球蹦跳出来,肥美而坚挺,令台下的男女书獃子们弹眼落珠。鸦雀无声中,她毫不犹豫打开了胸罩的搭扣,两只乳房完全解放,闪烁着耀眼的光芒。
我惊呆了,要知道自从断奶之后我一直生活在循规蹈矩的教条之中,抵制一切腐害青少年的色情内容,甚至都没敢正视女性的胸部,没想到今天居然见到了活生生的实物!不由自主地,我硬了。
「乳房,简单来说就是乳腺和脂肪组成的胸部隆起。功能上除了哺育后代,还可以提供性兴奋。」老头在众目睽睽之下,如搓麵团般揉起这对胸脯,这简直是在亵玩女性,引起台下一阵嘘声,可这两位当事人居然都面不改色!我发现乳沟之中,隐藏着一只小巧精美的青色凤蝶,随着滚滚乳波彷彿振翅欲飞。方老师的脸颊渐渐泛起红晕,表情也变得不自然。此情此景之下,有几个女生竟然也抚摸起自己的胸部!
估计很自卑,却也够享受吧。
谢老师刚放开,人群中突然伸出一只贼手,直冲方倩的一边胸脯!是陆嘉奇那禽兽,他死死地捏住猎物,可怜的奶子被捏成了葫芦形!
老头很生气:「不许破坏教学用具!」美人却并不慌张,她将男生的另一只手罩住了自己的另一只肉馒头,使劲往里摁:「满意了吧,再用力一点啊……」只见两枚红褐色的肉突迅速膨胀,千百道雪白的液体从中射出,飞向陆某的脸,浇得他睁不开眼,又无法躲避,只得大声求饶。
「别浪费!」谢老师又严厉地责骂他的助教。
「对不起……」她放开了被整得够呛的男同学,四周环顾了一下,朝我们走来,赤裸的上身,一对酥胸随着步伐上下甩动着。
若馨如临大敌,向我这边退缩。
「别紧张,我只是来借个空瓶子。」说着,方倩拿过某人喝完的矿泉水瓶,把瓶口对上了左乳,挤压着酥胸,向瓶中四散喷射女性的精华。伴着「吱吱」的水声,顷刻间,瓶子成了白色。细流开始断断续续,她拔出乳头,上面多了圈滑稽的印子,将乳晕衬托得格外明显。
她很轻鬆地把它拎到嘴边,吮乾了上面残留的奶水——自吮,没想到胸大还有这等好处!稍事休息后,她又换了右边继续,直到瓶子几乎装满。
谢老头接过奶瓶,介绍了奶水的营养成分,他意味深长道:「这就是人类的乳汁,是母亲的恩赐,曾经哺育了在座每一位。想重温婴儿的感觉吧?人人有份。」他带头猛灌一口,剩下的由考生们逐一分享,看着他们惬意的表情,我也不免心动。终于轮到了,方老师把瓶口放在我的鼻尖下,一股难以言喻的乳香沁入心脾,浓郁而温馨。
正打算伸手去拿,胳膊却被人拽住了——若馨死活不肯让我犯贱,我只好咽嚥口水,违心地拒绝了送到嘴边的美味。
方倩笑了:「呵呵,你女朋友管得挺严啊。」女朋友?我哪来的女朋友?我感到受宠若惊,回望若馨,她只是盯着这个来历不明的女人,没有对那句话做出任何回应。虽然刚刚的告白无果而终,但这种举动又岂是普通异性朋友可以为之的?我的心头涌起一丝甜意。
「要不妳先尝尝?」僵持了片刻,方倩又转向若馨。
「不用了,谢谢。」
「先帮你们存着吧。」女人一脸无奈,喝乾了自己的乳汁,又灌了些水摇晃乾净,把空瓶子还给了我们。
第四节太随便了吧
「关于乳房的介绍到此为止,下面让我们来了解一下女性的臀部。」什么,还有更猛的?我以为听错了,可是方老师坦然的表情说明了这不是玩笑,她在同学们面前背过身去,说实话,我也期待着好戏的上演,而若馨也无暇管我,全神贯注于讲台旁半裸的女人。
当然还是谢老头先动手,他用教鞭挑起了黑色的长裙,只见构成美人臀部的两块肥肉圆润而丰满,大小更甚于她的双乳。一根聊胜于无的黑色布条深深嵌入屁股缝。丁字裤!
美女自己动手,解开腰带,长裙随之滑落。在台下嫉妒与渴望的目光中,猛地将T-Back推到了她的高跟鞋底。几分钟前还高高在上的监考教师,现在彻底没有了包装,放下了尊严!
方倩全方位展示着纯粹的自己——腰肢在丰乳和肥臀部的衬托之下格外纤细,构成了躯干的玲珑曲线,青春的裸体彷彿古典雕塑,让人产生邪念的雕塑!我的裤裆已经涨满了成人的慾望。
若馨不小心说出了声:「好美……」这身材无可挑剔,但也并非完璧无暇,她的腹部有一道比较明显的纵向伤疤,很长很整齐——没想到年纪轻轻就当上妈妈了。
「为了不分散大家的注意力,先把前面遮起来。」他在她的跨下摸索着,贴上一片雪白的东西,再命令女助教弯腰抬臀。
女生们不约而同地噗嗤一笑:「贴反了……」原来是卫生巾,我只在广告里见过,没想到可以这样用,长眼了。
「别笑!把注意力集中上面。看到没,这是肛门,是人类排泄粪便和废气的出口……」我离得很远,勉强看到硕大的屁股中央,那个浅棕色的凹陷区域。
谢老头在方美人的屁眼外边指点迷津,我们了解了什么是星状纹,直肠,括约肌。由于教棒的不断摩擦和捅入,那个肉洞颤动了一下,「噗……」,用一个短促而清脆的屁回敬无礼的挑衅。众人暴笑,只是靠得最近的几个遭了殃,捂着鼻子拚命扇。
「对不起,我肚子不太舒服。」犯了错的她回头尴尬一笑,又祈求谢老头,「事先没準备过,让我去方便一下,老师……」
「不能离开考场!想想妳自己前面是怎么对那位女同学说的。就地解决,这是很好的现场教材!」老头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我幸灾乐祸地笑了。
接下来的表演谁都心知肚明,虽然反感,但无限的好奇还是促使我起身坐到若馨的前排。她拍拍我的肩:「别挡着我哦。」女人蹲了下去,四週一片「看不见」的抱怨声。她迟疑了一下,脱了高跟鞋爬上了我前方的课桌,背对着我叉开双腿蹲下,臀部的轮廓恰如倒置的粉嫩爱心,散发着性感的香味。过去,我只在名画上见过女人的屁股,而此刻,一位风情万种的美女竟然就在大庭广众之下,就在我的面前展现她那让人神魂颠倒的部位。
然而这一切不过是美丽而短暂的假象。
屏息,凝神,发力,她的臀沟被渐渐填平,那古怪的屁眼慢慢浮现,绽放出一片殷红,好似一座倒置的小火山,似乎有什么东西即将从里面出来。果然,在几个毒气弹的掩护之下,一条手腕般粗大的泥虫摇摆着滚圆的脑袋,挣扎着钻出肉孔,转动着落到某位同学展开的高考试卷上。
肛门的直径随着粪便的匀速拉出而逐渐变小,在它关闭的一瞬间,泥虫甩动着尖细的尾巴,脱离了母体,乾脆利落。它呈鲜明的棕黄色,很完美地盘成一堆,由粗到细一圈一圈螺旋向上,看来搞笑漫画里的便便形象并不是凭空虚构的。
排泄完毕,肛门又嗫嚅了几下,确认清空库存。
刺鼻的臭味迅速瀰漫,不少同学开始反胃,我只是盯着那一坨东西发呆。排便过程如此神奇,我不禁再次感歎今日的奇遇。
谢老头捧起这张「屎卷」,在每个人面前展示了一遍。大家屏住呼吸,硬是撑了过去。
「同学们,看来你们真的需要锻炼。其实,这并不是什么骯髒的东西。」说着,他用教棒刺进粪便,挑起一小坨,举到生产者唇边。她竟一口含住自己的排泄物,若无其事地嚼了起来!我勒个去!老头和美女一人一口分享了这有「屎」以来最噁心的早餐!
这下,几位定力不够强大的同学当场吐了出来。若馨也没忍住,胃酸混着雪糕,倾倒在课桌下。教室里的味道更浓郁了。
然而,并不是所有人都接受不了,我就勉强撑了下来。而刚才享受过人乳洗面待遇的陆同学甚至意犹未尽,提出了更过分的请求。
「老师,屁眼里面是什么样子?能看一下吗?」
「这位同学,肛门就是肛门,不文明的俗称尽量避免。」老头先是批评,又大加讚扬,「科学就需要你这样的探索精神,我正打算这么做。肛门内部连接着直肠,其功能是囤积着食物的残渣,并吸收其中的水分。现在我就要展示人体直肠,请大家看仔细了。」黑瘦乾枯的右手中指在刚排泄过的肉洞口打转,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捅了进去,美女的身子触电般抖动了一下,接着很配合地将大臀向后撅起。老头轻而易举地抠入更多手指,排便时残留的肠液提供了润滑,他的双手除拇指外的八根指头带着两个前手掌完全没入了她的体内!
「开!」谢老头大喝一声。
女人双股中间出现了一个正方形的大窟窿!这哪里还是人类的身体啊!
第五节生产力
他显然使出了蛮力,丝毫没有停下的念头。肉洞的直径继续扩大,可怜那肥硕的臀部几乎被掰成两半,扭动的身躯上渗出了涔涔汗水,看得出她剧痛难忍,但仍旧一声不吭地坚持着。考生们吓得惊呼连连,我也瞠目结舌,若馨在后面扶着我的肩膀,不住喘息。重口味的东西接连不断,大家都受刺激了。
老头介绍道:「女性的肛门结构与男性基本相同,但由于性别的优势,脂肪和结缔组织相对更为丰富,括约肌和韧带的弹性也更出色。」他往里瞅了几眼,抱怨光照不足,无法达到预期教学效果。四下扫了一圈,最后在我的桌上锁定了目标:「麻烦这位把空瓶子递给我。」我不敢轻举妄动,而陆同学俨然成了临时课代表,抓起刚刚装过奶的瓶子,将瓶底对着洞开的肉穴,一插到底!
谢老头这才抽出又粘又湿的双手,方倩也长舒一口气——塑料瓶总比爪子温柔一些。瓶身中段的直径稍小,正好让括约肌卡在那里,雪白的屁股被撑开了一个完美的圆洞,里面是空旷的血红,深不可测。几位感兴趣的同学们排起了队,透过小小的瓶口,窥视人体奥秘,彷彿那是一架高级显微镜。我也想看个究竟,却被一双小手牢牢锁住——若馨怎么也不让我上前。
过于激烈的运动让美丽的肉体满是汗水,泛着珠光。屁眼条件反射似地抽了几下,周围的皮肤也跟着收缩,「滋啦」一声,下方的卫生巾出其不意地绷脱了,耷拉下来——女性最重要的部位完全暴露!缝,巨大的肉缝!似乎还不止一条!
白色布片上带着几根蜷毛,不太美观。老头乾脆扯掉了这碍眼的遮羞布,又拔掉了屁眼里的瓶子,抚摸起提前登场的道具。人群又是一阵骚动。
方倩似乎对那只满是肠液的髒手极为厌恶,「谢老师,您累了,请让我自己来介绍吧。」她迅速翻身坐了起来,用卫生巾反覆擦拭私处的奇葩,又简单清洁了肛门内外的污秽,用力收紧恢复原状,这才面对着观众把臀部往前挪了挪,豪无羞耻地分开了双腿,直到左右大腿连成一个平面的M形。
男生们按捺不住激动的心情一拥而上,而大部分女生摀住眼睛不敢正视。
若馨拉着我的胳膊发抖:「不可能,怎么会这样……」
「怎么了,跟妳的不一样吗?」
「不一样……哼,流氓!」她又生我气了。
「女同学不用害怕,因为妳们还小。」方老师平静地说明:「这是阴唇,女性外生殖器。中间是阴道,性交和月经排出的通道。」没有鸡鸡的累赘,女人的外阴平整轻便,前面是恰到好处的阴毛区,两边是肥厚的大阴唇,中间是两条满是褶皱的粉褐色肉瓣,形状和我最爱的鲍鱼很相似。在前方结合处还有一颗豌豆大小的组织,叫做阴蒂。生殖器后方距离刚才还塞着瓶子的那个洞孔不到一寸。
「鲍鱼」在求知的视线中渐渐舒展,里面是鲜嫩的粉色。突然,「啪」地一声,性器官自动打开了一条深邃的缝!更难以置信的事发生了——方老师用力将自己的阴道掰开,从乒乓球一般,杯口一般,直到碗口一般!太夸张了,刚才见识肛门的奇迹,我断定那就是人类的极限,这回才知道世上根本不存在所谓的极限。面对如此巨洞,我呆若木鸡,也难怪若馨会说和自己的不一样。
女人体内的景象震撼着每一颗年轻的心灵,粉色的洞口流淌着清澈而粘稠的液体,是尿水么?随着视线的深入,我看到一个凸起的肉环在阴道的尽头若隐若现,缓缓蠕动着。
「最里面的是子宫,女性孕育和生产的重要器官。」
「啊?生产什么的?」姓陆的积极分子又追根究底了。
「就是分娩,生小孩。」
「妈妈说是把肚皮划破拿出来的呀。」同学们各抒己见。
方倩从身边的衣袋里掏出一个滚圆的橡胶环,在手中一搓,瞬间变成了一个薄薄的橡胶套,交给陆同学。他按照指示,鼓着腮帮把套套吹成了可乐瓶般大的气球,扎了结。
「请把这个推进我的阴道。」巨物被强行挤入方倩的身体,瞬间,一半进去了,从她脸上却看不出一丝痛楚,只有下方被挤扁的屁眼不争气地抗议了几声。只见半透明的气球一寸寸被她的身体吞没。
「老师,到头了。」
「还早呢,别怕,推到最里面!」终于,气球和手掌都消失在人肉里面,她的腹部渐渐膨胀,宛如临盆孕妇,那道疤痕处几乎又要爆裂开来!陆嘉奇颤抖着拔出了被黏液湿透的手,惊魂未定。
方老师抚摸着滚圆的肚皮,解释道:「刚才你所说的剖腹产是不得已而为之的,其实最好的分娩方式是从阴道顺产。现在老师演示一下顺产过程。」她再次掰开洞口,同时开始发力。男生们鸦雀无声,女生们在指缝中凝视。
我看到乳白色的气球一点点往外蠕动。深邃而宽广的产道弹性十足,有节奏地挤压着气球,将其缓缓排出体外。「婴儿」终于脱离了母体,我们用热烈的掌声讚美新生命的来之不易,并向她致敬。
我终于明白了阴道能够如此强悍的根本目的,但疑惑也随之而来——既然这女人拥有强大的生产能力,那道伤口又是怎么回事?
第六节叛变
「老师,妳的小便怎么粘乎乎的?」临时课代表捧着湿漉漉的大泡泡,指着方倩模拟分娩后,胯下那一滩清澈的液体问道。
「小部分是尿液,但大部分是阴道分泌的润滑液。」方倩用指尖蘸了蘸,拖出一道闪光的丝。这个超能的洞穴,既要负责生产,又要用来小便?我愈发不解。
「同学们明白了吗?请看仔细了。」她将右手食指和中指分别贴着两片小阴唇,轻轻掀开并向上提起,中间的豆豆被剥离,彷彿要掉落下来。我惊讶地发现,在阴蒂和阴道指尖,还有一个不甚起眼的小孔!
「这就是女性的尿道口。」沉默已久的老头又开始发话。
他进一步解释道:「动物的进化程度可以从洩殖孔的数量上体现。无脊椎动物,鱼类,两栖类,爬行类,鸟类,还有单孔目动物,它们的粪便、尿液、卵或者胎儿都是通过身体后方唯一的孔排出体外的,统称为洩殖孔。直到哺乳动物的出现,孔才有了明确分工。雄性有两个,阴茎的开口负责排尿和射精;而雌性有三个,这是完美的进化,让阴门和尿道、肛门完全分离,各司其职。而女人就是最高等的体现!」我对他的女性优等论毫不感冒,只是嘲笑自己的孤陋寡闻——过去一度幼稚地以为女生没有小鸡鸡,下面就一条简单的小缝缝。如今才明白,女性的生理构造远远超越了我的想像,居然在方寸之间安排了这么多机关和暗穴,简直不可思议。今天算长见识了。
「同学们,现在知道那位女生如何小便了吧?」谢老头指的是若馨。
众人又向这边投来猥亵的目光,羞愧的她把脸埋在我的头髮后面。
「不用难为情的,老师也憋了很久……」方倩笑了。
正说着,一注粗短的金色水流已从她的阴唇中央喷射而出,伴随着女人撒尿独有的「嘘嘘」声,浇得满桌都是。突然,她站了起来,挺着小腹,左手叉腰,右手把尿,和男生别无二致。原来不一定要蹲着,女人也可以站着撒!金色的液体飞流直下,沿着身体中轴线向前倾泻,源源不断地落在课桌和椅子上,溅在周围同学的衣裤上。我们目睹了真正的天女散花,唯恐避之不及,可那陆某竟用它搓洗着双手,宝贝般捧在掌心。
「尿液中有大量盐分和氨水,最好不要碰。特别是女人的尿,晦气。」谢老头似乎有点不满。
就是此刻,方倩弯下腰,尿流瞬间改变方向,朝后面射去,不偏不倚击中了老家伙的秃脑门,好一个醍醐灌顶,众人哄笑。美女从自己的跨下看见「主人」狼狈的样子,朝我们眨了眨眼,增大了水量!生化攻击持续了足有十来秒,直到弹药耗尽,外阴和大腿上还在滴滴答答。
她舒舒服服打了个尿颤,方才转过身去,换成惊恐万分的表情:「哎呀,怎么会这样?实在对不起老师!希望不要给您带来晦气。」
「妳忘了这滋味么?」老头抹乾秃顶上的水花,从口袋里掏出那个神秘的仪器,按了下去。
「啊……」方倩摀住肚子,一下子瘫软在自己尿湿的桌面上,痛苦地扭摆!
奴隶的反抗被高科技镇压了。她试图再次站起来,却被谢老头从后面狠狠推了一把,一个趔趄,不偏不倚向我扑来!我毫无準备地接住了这送上门来的裸体女人,又惊慌失措躲到一边,她就这么躺在我面前的课桌上。
他脱下湿透的短袖衬衫,一副黑瘦的躯干如同酱烤排骨,虽然不强壮,但很精干,和丰腴的女体形成强烈对比。几个巴掌结结实实地甩在她的大屁股上,白嫩嫩的肉变得红彤彤的。方倩不再挣扎,等待着必然的审判。
「欠日。」老头嘀咕了一句,从裤裆里摸索着掏出了私藏的终极武器——咖啡色的根,高昂着火红的头,体积之巨大与其身型严重不符。它兇猛地刺入方老师的阴道,女生们都尖叫起来。
这不是做爱吗?不,确切地说,是强姦!
「同学们,我和方老师现在示範的就是性行为,学名交配。」谢某摇摆并抽动着,老奸巨猾的他用这个借口顺势回到了课程讲解中,「性交是有快感的,达到顶峰时称为高潮,通常以男方射精为标誌。这得看男女双方的生理特徵以及配合程度,比如现在,我就需要一些辅助。」他居然把乾枯的左手整个塞入了阴道,和大鸟一起横冲直撞。我听说过手淫,却不曾想过还可以在别人的肚子里打飞机!成效是显着的,一阵抽搐之后,他握着疲软的肉棒退了出来,草草擦乾,塞回校门里。
裸女的臀部满是噁心的黏液,敞开而中空的阴道内,积着一滩白浆。他用一块小毛巾堵住了前门,又拾起一团黑布塞进后窍——方老师引以为豪的丁字裤就这样被穿错了地方!刚才还口口声声女性如何伟大,可是这种亵渎人格的行为已经超越了侮辱的极限。
她不再反抗,被迫接纳了馈赠。至此,让我好奇的不仅仅是女性的身体,更是这两人的来历,以及他们此般变态的缘由。
第七节初恋
考场内的特殊课程一次又一次让整日埋头书本的我们歎为观止,转眼间,看似漫长的语文考试只剩一刻钟。经过谢老师的许可,方倩爬下课桌开始穿衣。这是大部分人的解脱,也是某些意犹未尽的观众所不愿看到的。
「对于高等动物来说,异性交配是繁衍后代的唯一方法。不过随着科技发展,未来的人类或许将彻底抛弃这种原始而低俗的行为。所以你们这一代年轻人要珍惜眼前的机会。」老头环顾一下,又问,「在座有过性经验的同学请举手。」陆嘉奇一枝独秀,没想到这个色胚已经把满脑子淫秽付诸行动了。他又拉过身边一位女生,貌似是隔壁班的草花王玥。被男友检举揭发,她极不情愿地点了点头。
「很好,道具够了。剩下的都是好孩子吧,老师奖励你们一次特别的实习机会!」
「什么?!」大家竖起了耳朵。
「和这位女同学练习性行为。」原来好戏才刚刚开始!跃跃欲试的少年们听到这句话,疯了一般欢呼起来。
王玥慌了,躲到陆某背后。不料他已成了老头的帮兇,竟转过身去解她的扣子!
「别,老公你别这样!」她死守防线。
「乖,月月。好久没做了,妳难道不想要吗?今天有这么多人,肯定很爽的。」色狼软磨硬缠,可是他只顾自我,根本没有思考过马子的感受。
「你还把我当老婆吗?」
「没事!反正第一次已经给了我,我相信妳永远只爱我一个。」
「我会的!那你呢,你究竟爱我吗?你说过会爱我一辈子的!我就是因为这个才给你的!」
「我……我是为了和妳上床才说的,那么当真做啥……」王玥的眼睛射着怒火,「啪!」她给了他一个响亮的耳光。
「我操,反了!」他终于露出了禽兽的本来面目,撕扯起她的衣服,「老实告诉妳,我只管干掉妳的处女,至于以后妳是谁的我根本不在乎,估计倒贴也没人会要妳。妳到底脱不脱!破了瓜的二手贱货还装什么纯?」陆某龌蹉的暴行激起了民愤,几个男生冲了过去,把他从前女友身上拖走,一顿猛揍,直到他缩到墙角,抱头求饶。
王玥哭了,她背过身去,不愿面对残酷的现实。片刻后,她一颗一颗解开衣扣。刚才帮她教训那畜生的男生们,争先恐后地在旁边排起了队。
「呵,有意思。」旁观的老头阴笑一声。
「哼!男人没一个好东西。」又一位女生走了出来,「我也不是处女,你们放过她吧,我在安全期。」说着,她伏在一张课桌上,掀起了裙子,内裤下面早已氾滥,半透着淫靡的肉色,爱液沿着大腿根部不断往下淌。等待实习的队伍被更挑逗的姿势吸引,瞬间转移到第二个非处的身后。有个胆大的家伙搭上了她的屁股,最后的屏障即将被瓦解。
曾经幻想过那一刻的美妙,可是此情此景颠覆了一切。我对男人和女人、情感和肉体的关係感到深深的悲哀。
这时,林若馨也站了起来!
「哦耶,又多了一个!」我听见有人小声嘀咕,真恨不得把他们阉了。
若馨义愤填膺地攥着拳头,拿出了班长的威严:「同学们,你们这么做,对得起自己和未来的妻子吗?即使世界再疯狂,也一定存在真正的爱情!」所有人都怔住了,在他们被慾望沖昏头脑的时候,还有一个清醒的姑娘敢于用道德和邪恶战斗。后来,她又让我明白了处女对于男人的意义——女人一生最最珍惜的,只有第一次而已。不过这是很久以后的事了。
我投去钦佩的目光,却见她眼神恍惚,双腿一软,原地飘落下来!
不知哪来的勇气,我一把抱住了她:「若馨!」我的手在颤抖,说不清是初次拥抱异性的激动,还是害怕她出事的恐慌。她失去了知觉,脑袋轻轻歪斜,靠在我的胸口,可任凭我怎么叫喊都没有反应。她的身子好软,好热,隔着轻薄如丝的白色连衣裙向我传递温柔的气息。仍未乾透的裙摆贴着我的小腿,凉飕飕的。
怎么办!我在一片羡慕或嫉妒的目光中手足无措。
「让我来吧。」伴着清脆的高跟鞋声,方倩出现在我的身边!她穿好了衣物,恢复了监考教师的威严,我无论如何也无法将她与片刻前的裸女联想到一块儿。
「把她抬上桌面。」方倩的语气坚定而沉着。
我照做了。她从我手中接过不省人事的若馨,试探鼻息并轻抚额头之后,表情严峻,当即将双手叠合放在她的胸口,有节奏地按压起来,开始心脏按摩。还未发育成熟乳房的被一次次地挤压变形,看得我热血沸腾却又揪心地痛。什么也不会的我只能紧紧握住她的手,在她的耳边不断呼唤我暗恋多年的那个名字。
光按摩还不够,方倩停了下来,深吸一口气,俯身衔住了若馨的嘴唇。明知道是人工呼吸,可怎么看都是接吻,而且是同性之间!吹入肺部的空气使那被压扁的胸脯起起伏伏,我的裤裆也逐渐挺拔。这种感觉,和刚才面对赤裸裸的诱惑时不完全相同,带着真真切切的爱恋。
若馨,妳究竟有什么魔力能让我如此渴望!
长长的睫毛闪动了几下,她终于睁开双眼!掌声在四周响起,为恢复知觉的斗士,也为恢复理智的同学们自己。此刻,我却不知该说什么,轻轻鬆开了手。
「刚才妳昏倒了,是让妳男朋友唤醒的。」方老师擦拭着额头的汗水,这样告诉她。
若馨凝视着我,半晌,她凑到我的耳边:「我都听到了……逸影,我也喜欢你……」喜欢我?若馨也喜欢我!
第八节病房里的禁果
正当我沉浸在幸福之中,考试结束的广播响了,与此同时,紧闭的大门被敲了几下。同学们惊慌失措,冲回各自的座位。
老头打开门,进来的却是三个白大褂的医生,提着医疗箱。为首的大夫居然毕恭毕敬地和老头握手:「来晚了,谢老师……」当他看到方倩时,显得十分惊讶:「妳也在啊,最近好吗?」她没做声,冷冷地盯着他。
「诺,就是那个女同学。」老头指着我前排的若馨。
怪医生们朝我们这边走来,为首的那个掏出红外测温器,在她额头一点,液晶屏显示着40.5℃!
他当机立断:「隔离!」
「不要!」我和若馨同时叫了起来。
白衣男子举着枪,又抵住我的脑门:「38度,你也来吧。」看来我也热昏了,不过能够陪着她,反倒安心许多。医生测量完所有考生,依然只有两个倒霉鬼,我们认命了。收拾完行装,我搀着若馨,在他们的带领下缓步走出考场,全场目送着一行人离开。祝大家好运啊。
救护车把我们送到京海市第一医院,一番检查之后,排除了非主流的可能,医生们终于离去。我俩被安排在一间双人病房内,躺在各自的病床上,相视一笑——高考毁了,我们却收穫了迟到的初恋。
「身体好些了吧?」我问。
「嗯,好多了。前几天複习得太累了,高烧一直没退,今天早晨是靠冰毛巾和三根雪糕混进来的,没想到吃坏了肚子,所以才喝了那么多水。」她歎了口气,又自责起来,「我真笨,如果我一开始就离开,就不会连累那么多人吧。」其实,酷热的天气、激烈的课程、古怪的老师、可悲的人性,还有一直被浸泡着的下身,都是她晕倒的原因。
「别怪自己了,谁都不知道今天会发生那么多事情。可是只要妳好,什么都无所谓了。我们明年再来吧。」我安慰道。
「谢谢……」聊着聊着,性,成了话题。考场里那荤腥的一幕幕,让我们无法迴避成人的尴尬,而若馨甚至还未满十八岁。
「我以前一直很骄傲,到现在才觉得女生很可怜呢,总要被坏男人玩弄。下辈子还是做男生算了。」
「那我再投胎就去当女生,享受被人追的滋味。呵呵,面对现实吧。都是人嘛,谁玩弄谁还说不清呢。至少我可没玩弄女性啊,方老师几次给我暗示都没动手,后悔啊……」
「那是你没胆,傻瓜。」她直言不讳。
「给点面子嘛……」我顿了顿,又道,「不过妳能站出来,的确比我勇敢。」
「因为我相信,有个人会为我撑腰啊。」她秋波流转,眼中满是温存。
我不禁脱口而出:「今天妳好漂亮。」
「是吗?我想在高中最后的日子里有些改变,也留给大家一个好印象。」她把视线转向了天花板,「特别是你。」我的心中顿时涌起一股暖意,爬下床走到若馨跟前,捧住她的脸蛋。她闭上双眼,粉嘟嘟的红唇颤动了几下。我用相同的部位靠了上去,成就了彼此的初吻。一条陌生而灵巧的舌头在我口中欢快地游走着,就像调皮的小泥鳅,我轻轻咬了咬,她这才缩了回去。吻一定是人类的本能,笨拙的我居然也无师自通了。我开始了反攻,舔舐她整齐的牙齿,吮吸甘美的唾液。她的呼吸变得急促,身体也越来越热,正如我心中的慾火。
我在社会和家庭的模具中被铸造成了人人羡慕的好学生,是爱情释放了我压抑已久的灵魂,乃至肉体。我有胆碰女人,碰自己心爱的女人!我扑倒在若馨的身上,紧紧搂住她,放肆地揉捏起她的胸脯。两只还未成熟的小兔子在我手中跳跃着,不肥硕,但很充实。
手不由自主地向她的下身滑去,她明白我要做什么,挣扎了起来,这种无力的抵抗是对我而言更像是迫切的催促。我的指尖抚过根根肋骨,盈盈小腹,隔着已经乾透而稍稍发硬的裙子,贴住了她的禁区。
方老师的器官令人敬畏,但若馨的私处却给我无尽的遐想——两个肉鼓鼓的小坡,中间夹着嫩嫩的肉,我顺着凹陷摩擦,渐渐潮湿。如今我知道这不是尿,而是她渴望的春水。
鼓起勇气从裙底钻入了她的内裤,我终于摸到了实物!体毛稀疏,茸茸的感觉,唇瓣嵌入中缝,滑腻的蜜汁源源不断从里面溢出。的确,这可爱的小东西和考场里的恐怖记忆完全是两码事!我凭直觉摸索入口,果然分辨出上下两个小孔,上面的应当是尿道——这场闹剧的罪魁祸首,下面的才是我等待了十八年的爱巢。于是我将修长的左手中指试探着伸了进去。洞口很紧,恰好能够容纳我的关节,但里面要开阔许多,肥腻的肉壁涌动着滚烫的熔岩。我迫不及待地一捅到底,指尖触到了若馨的花心——传说中的子宫!
「啊……」她中断了我们的吻,痛苦而快乐地叫出了声。
稍稍清醒了一点。她的身体仍有些痉挛,又羞又气地望着我,嘴边还淌着两人混合的口水。我的手指钻进了班长同学的阴道,触碰着女生最性感的地方,想想真是怪怪的。
「对不起……妳会觉得我也很下流吧?」
「你和他们不一样。逸影,我相信你。」她握住我侵犯的手,「都这么做了,我……是你的谁呢?」
「若馨,妳就是我的女朋友,我终于找到的另一半。」她颔首微笑,又害羞地望着我:「你会爱我一辈子吗?」
「当然,我会永远陪着妳。」
「嗯,从今天开始,说定咯……」
第九节谜样女子
忽然,她注意到我早已坚硬的裤裆,笑了:「你不难受吧?」
「习惯了,都憋了那么多年了。」我无奈道。
「那现在就别委屈他了,好吗?」莫非她想要我?这会儿轮到我为难了:「以后吧,这里太危险,而且我没经验,怕弄疼妳。」
「你真好……其实,我就想看一下下……」
「那,好吧……」刚準备拉开校门,钥匙插入锁孔的声音把两人的心提到了嗓子眼。我慌忙从若馨的体内抽出手指。
门开了,是方老师。
她提着几盒饭,朝我们微笑:「说什么悄悄话呢?都饿了吧?」
「嗯,有点,谢谢老师。」我上前接应。
她惊讶地盯着我:「你的手怎么了?」
「噢,刚洗过。」我为湿漉漉的手编造理由,瞟了一眼,不禁寒毛倒竖!醒目的血迹混着透明的黏液,斑驳了我的左手中指和手心。我什么也不顾上了,返回若馨的身边,掀起了她的裙子,天吶,内裤染着几点殷红!
初尝禁果的孩子们傻了眼,又羞又窘地对视着。方倩明白了一切,立刻打来一盆热水,为若馨擦洗,止血。面对着新女友雪白的身体与的鲜红的血水,我已没有肉慾,只剩无限的愧疚——由于拔出中指时过于仓促,我把她的处女膜扯裂了。她却忍着我无法体会的疼痛,用满脸的幸福给我慰藉。
方老师没有责怪我们,而后悔自己没能传授正确的性爱技巧。她用一片纸巾把我手上的血迹擦乾净,拿一个橡胶套裹好递给我。
「作为你们爱情的见证,留着吧。」我窘迫地接过这举世无双的「纪念品」——我们的第一次就这样无果而终。
三人都饿扁了,开饭。我狼吞虎嚥干完后,女人们还在细嚼慢咽,于是边吃边聊起来。
「你们也真够胆大的,假如进来的不是我呢?」
「对不起,是我太冲动,反正高考已经完了,我只要若馨。」某人用力扭了我一下。
方倩笑了:「我好羡慕你们,一对幸福的小情侣。」
「方老师,多谢妳救了我。」若馨似乎对这个神秘的女人很好奇,弱弱地问道,「妳……那个,怎么学会救人的呢?」
「呵呵,我是医学院毕业的嘛。妳想问的不是这个吧?」她狡黠道。
两双大眼睛对视在一起,风韵的那双将清纯的这双逼得四处打转。
若馨向我求助,我硬着头皮直截了当道:「那个监考老师和妳认识吧?为什么要任他摆布呢?」
「他叫谢建和,京海大学医学院的院长,也是我的导师。这次由于非主流严重,教委特地邀请他来客串监考,进来的那几个医生都曾是他的学生……还有那个三等残废,没想到会在这里见到他,真是冤家路窄。」
「妳是说带头的那个吗?」
「嗯,就是他,以前追求过我。不过这次他做了件好事,用体检做理由,拖延了整个教室的收卷时间好让大家都做完。又有几个同学憋得差点尿裤子。」方老师摸了摸若馨的脑袋,将吃完的饭盒收好,圆滑地迴避了最敏感的问题。
「啊,差点忘了过来的主要目的!我给你们带来了一个惊喜,猜猜看。」我俩面面相觑,不知她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她从包里拿出几张叠好的纸,打开。我惊呆了,这正是我们没有完成的语文试卷,还有两份今日下午的数学试卷!
「谢老师答应过要对考生的成绩负责,所以让我带来了。下午由我单独给你们监考,两位加油哦……」我和若馨的高考复活了!
面对这来之不易的机会,我们怀着感激,冷静地拿起了笔。一天之内经历过那么多稀奇古怪的事情,我反而很超然,所有难题都迎刃而解——和人生相比,纸面上的问题是那么肤浅。方老师一直坐在窗前默默望着我们,我朝她微笑以示感谢,她居然腼腆地把头转向了窗外。
不久,我和若馨几乎同时完成了当日的所有试卷。她还在检查,我却无心再看。
「老师,做好了!」方倩依旧凝视着远方,显然被我吓到了,立刻用手巾擦拭眼睛,她在流泪。
「不好意思,打瞌睡了。」若馨放下了笔,轻声问道:「老师有什么心事呢?说出来好受些吧。」
「啊……」她的表情突然变得痛苦异常,一手摀住腹部,一手逐个解开胸前的扣子。
「怎么了?方老师,别这样!」随着长裙滑落,完美的人体再次呈现在我们眼前,而这回,她的下身连遮羞的布条都没有!方倩转身面对墙壁弯下腰,尽力翘起臀部,右手揉了揉鬆软的菊花,併拢五指,整个插了进去!隔着尾部又薄又软的一层皮,我看见她在自己骨盆里面搅动,深深地掏弄着什么。待她将手拔出,掌心里多了一颗小小的金属胶囊!
「谢老师没有食言,我总算解脱了。」方倩把闪闪发亮的弹丸拿到眼前,深恶痛绝地瞪了几秒,随手抛出窗外。我和若馨无言以对,狭小的病房里瀰漫着女人体内的腐臭味。
「男人们真厉害,竟能把我变得如此骯髒……或许我原本就那么骯髒,是他们让我看到了自己的另一面——我真是一条卑贱的母狗。」方倩舔着沾满肠液的手,淫蕩而陶醉地斜睨着我,开始了内心独白。
第十节蜕变
「本以为再也不会遇到那个魔鬼,没想到今天又成了他的道具……也许,我已经习惯被男人玩弄。」她斜睨着我,「你们男人都一样,表面上把女人捧到天堂,好像完美无瑕的天使,心底里却把我们当成奴隶,随便摆布。」
「不是的!」若馨打抱不平,「逸影绝不是那样的人!」
「是吗?不是吗?谁知道呢……」方倩歎了一口气,向我走来,「我挺喜欢你的,如果我当年能够遇见你这样俊朗又率真的男生,或许就不会误入歧途了。」她坐到我床边,俯身把笑脸靠近:「亲一下姐姐,好吗?」勾魂的香水味扑面而来,我竭尽全力也无法阻挡自己的嘴唇向前靠去。轻轻地,她得逞了。
「嗯,真乖。口渴了吧,上午我帮你留着些奶呢。」她托起皮球似的乳房,将两只肥硕的奶头併拢,一同塞入我嘴里。
我本能地咬住,温热的乳汁汩汩溢出,淡淡的甜味。舒缓的鼻息拂动我的髮梢,让我顿时忘记了周围的一切,只感到母爱在週身涌动。我的双手开始不听使唤,在女人的裸体上游走,滑到了她的下面。
若馨的尖叫让我回过神来,赶紧吐掉乳头,推开方倩,气喘吁吁地甩去满手的黏液。
「不错,你也一样。前面你在考场里那么一本正经,姐姐还以为是自己没有魅力呢。」她搓揉着胸部的牙印,抹乾残余的奶水和我的唾沫,「装绅士很累的,既然喜欢,何苦压抑这种冲动呢?你的手迟早会髒的,但是你的心很乾净,很正直,不会伤害女人。」我没完全明白,却记住了这些话。
方倩又转向泣不成声的若馨,诚恳地说道:「看到妳,我就想到了当年的自己,那么单纯善良。可是女人都想体验不同生活,想做公主,也想知道当婊子的感觉,越丰富越多彩也就越容易迷失方向。刚才妳也看到了,大部分男人想要的只是女人的身体,所以无论如何都不要被男人主宰,除了妳的他。」裸女媚了我一眼,吻干若馨的泪水:「放心吧,我不会和妳抢男朋友。」她利索地穿好衣服,又一个清纯可人的大姑娘。谁能想像她挺拔丰满的酥胸,刚刚强行勾引并哺育了一个为之神魂颠倒的男生呢;谁敢意淫那曲线玲珑的香臀,仅仅隔着一层弱不禁风的裙摆,隐匿着还没擦乾净的屁眼呢?也许她说得没有错,别人能看到的不过是美丽的外壳罢了,不可告人的东西只有自己心里清楚。
「这算是老师给你们单独上的一课。还有,今天的事情请保密,这关係到每个人的安全。」我们慎重地点点头。
「好,考试时间到,两位请交卷。」她接过卷子,踏着清脆的步点,消失在门外。
经过複诊,我当晚便出院了。或许是爱情的力量,我的状态愈发神勇,斩瓜切菜般干掉了余下的科目。可是若馨病得不轻,还需要一段时间的观察。
高考刚结束的第二天上午我就迫不及待地去看她,无视门口闲人止步的牌子,轻轻推开了门。若馨看到是我,羞涩中带着惊喜。她俯卧在床上,洁白的被单勾勒出迷人的轮廓,身段中部被撑起一个尖儿。我走到床边,掀起被单,又瓦解了她的消极反抗,剥下她鬆垮的病号裤,只见肉肉的小屁屁夹着一根体温棒。我将其缓缓抽出,对着阳光读数——39度,她还是很虚弱。此情此景,我们都联想到了几天前的第一次。
这时突然闯入一位粉色系的护士小姐,看见病人被陌生男子骚扰,劈头盖脸就骂我色狼。
甜蜜的独处被人妨碍,我很是恼火。不知哪来的魄力,我酷酷地将那丫头揽入怀中,她立刻没了声音。
「张嘴!」我命令道。
她果然照做了,把小嘴撅成O形。在我的凝视下,又渐渐仰起脑袋,合上了双眼。
若馨急得在后麵粉拳乱舞,我朝她一笑,把体温棒插进了护士的口中:「看看妳是不是发烧了,大喊大叫才影响病人呢。」这妞儿含着棒棒,呼吸急促,胸部一起一伏。
整够了,我忍着笑意,假装正经地读数:「哟!39度,果然烧坏了。」鬆开手,她灰溜溜逃出病房。
女人虚张的强势很容易被男人更强势的温柔化解。我也惊讶于自己信手拈来的风流对策,绝不是高考前那个连表白都不敢的书獃子所能想到的。这样形容吧——曾经纯属闷骚,如今有种明挑。
若馨笑得合不拢嘴,我从没见她如此开怀过,也陪她一起乐。
「是测体温的护士吗?」我问。
「不是。她和我同岁,所以经常过来陪我聊天。」
「聊点什么呢?」
「关于我的男朋友啦……」若馨含情脉脉回望着我,宛如温顺的小猫咪。
我把体温计上的口水擦乾,照原样插回那粉嫩清爽的菊蕾之中。细棒绊住了裤裆,私处露着诱人的小半边。
「那里已经好了吧?」
「早就不出血了,不过还有点疼……你这大坏蛋……」我克制住原始冲动,只是捏捏她绵软的屁股:「下次继续咯。」
「嗯,我等你。」一位天使为了她心爱的男人,折断了继续飞翔的翅膀,我从此背负着她的全部希望。我们的第一次并不完美,但相信幸福终会到来,也许是明天,也许是明年,抑或更长的等待。
此地不宜久留,盖上被单,深情吻别已经属于我的女人。
[第一章完]
第二章平安夜——酒馆暴动(灌肠篇)
内容简介
新历04年12月24日(星期五)在酒吧搞定女生是花花公子的惯用伎俩,但我和梦芸的这次约会堪称惊世骇俗。作为女友,她是完美的,可是她的男友,我担当得起么?
第一节美酒酿奇缘
寒冬的夜来得特别早。傍晚时分,我一切就绪,她还在洗手间努力,女人出门前真是多事。半个时辰的等待之后,她终于现身——那套大红色的风衣,竟被穿出了圣诞装的感觉!领口和袖口镶着雪白的绒边,栗色长髮柔顺地落在胸前背后,配上清新可人的淡妆。她就像个圣诞天使,让人想入非非。
见我发呆,她踮起足尖亲了我一下,挽起我的手:「走吧……」她叫何梦芸,我女朋友。
这事还得从高考说起。那次离奇的舞弊事件没有丝毫洩漏,谢天谢地谢老头。我以近乎满分的成绩被京海市最好的高等学府录取,若馨却发挥失常了,她以一分之差与我失之交臂,进了另一所大学,两人各奔东西。这些都是后来得知的。可怜的她在病房里度过了那年夏天,又因小护士告状,我成了全医院的重点扑杀对象,再也无法接近她。在手机还是奢侈品的年代,我甚至没有获知她的任何联繫方式。刚刚得到的初恋就被现实拆散,实属无奈。
考场里的古怪课程糟蹋了一颗纯情的心,没有若馨的我更加空虚寂寞。整个夏天我沉溺于酒精和骯髒的虚拟空间,只为淡忘她的一颦一笑。可是,有那么容易么。
宅男的日子被九月终结,我走进了憧憬多年的校园,在不经意间邂逅了又一段缘分。
那天和往常一样,拥挤的食堂,难以下嚥的午饭,还有邻座四眼恐龙的咆哮。好在我善于捕捉龙群里罕见的亮点。沉闷中,几缕青丝拂过我的单肩,带起一阵轻柔的香风,有个俏丽的身影,惊艳地闪落在我的斜对面——这不是开学典礼上当着全校师生发表演讲的新生代表吗?
我又想起了若馨,不由仰天长歎,从书包里摸出一罐违禁饮料,扳指打开。
「啪!」或许是天热,或许是之前激烈的晃动,酒花沖天而起,划破无形的屏障,不偏不倚投入了校花博大的胸怀。
「啊……」红色T-shirt瞬间半透,黑色罩杯承载着一对实实在在的D。
她急忙掩住胸口,生气地瞪着我,代表广大的师生训斥道:「同学,你违反校规了!」嘿,才不吃妳这一套,要知道老子当年代过的表绝不比妳少。我气定神闲灌了一口,从裤袋里抽出一包纸巾,扭着头递给她。
「不好意思。」估计她这辈子没见过那么潇洒的动作,迟疑了一下,接了过去。
沉默,尴尬,僵持,路人指指点点。
「哟……童逸影,这么快就有艳遇啦……」糟糕,被我班的鸡婆们撞见了。我嘘走了好事的同学,回过头来,却见校花的大眼睛扑闪了几下,仔细打量着我,严肃的神情转为惊讶,再次开口,竟是嗲嗲的嗓音。
「筒童?」多么亲切,又带点调皮,那是我儿时被某位女生赋予的暱称,此刻竟从她嘴里迸出!
我的思维瞬间短路,耍酷也彻底崩溃,只剩憨笑:「呵呵,妳是?」
「哎,亏你还是一班的大队长呢。」她有点失望。
面对这似曾相识的脸庞,我竭力思索,终于在记忆的角落拾起了那个名字:「何梦芸?」
「Bingo……」她开心地笑了,一对熟悉的酒窝。
就这样,分别了七年的青梅竹马重逢在大学校园,又彷彿是天意的补偿,让第二个女孩走进了我的世界。
梦芸是我小学同学,隔壁二班的班长,因为经常一同开会而成为朋友。她从小就是美人胚子,无论进哪所学校都必定刷新那儿的校花榜;她落落大方,聪颖能干,是各大社团竞相争取的头号目标;她才华横溢,钢琴舞蹈样样拿手,文艺晚会上总少不了这颗闪亮的明星。
我爱上了梦芸,给她写信。幸运的是,我成了她一卡车追求者中,唯一被回复的对象。当然本人也不是盖的,为吸引若馨而修炼的内功,成了收服梦芸的法宝。终于,我们得到了可以天天拥抱的爱情,付出并快乐着,在青春的画布上留下了一幕幕彩色的回忆。
转眼到了大二,出于某些只可意会的动机,我以追求独立为由向老爸申请贷款,搬出宿舍,在校外租了个小房。从此再也不用看人眼色,我与她过上了简单而甜蜜的两人世界。二十岁生日那晚,在一番海誓山盟之后,我们相互终结了对方的处子生涯。怀着对若馨的愧疚,我穿透了另一张处女膜。梦芸的鲜血与呻吟,让我体会到做男人的真正意义。
我们越来越相爱,一起洗澡,一起光着身子在小床上缠绵。可每当我想尝试其他情趣游戏时,她就出奇的保守。我尊重她,并更加珍惜她的清纯。
言归正传。
今晚是所谓的圣诞夜,又恰逢週五,我们早早回家。本人对这个洋节日不怎么感冒,可是梦芸很兴奋。出于浓浓的爱,我送给她一件漂亮的红色风衣作为礼物,而她正带我去一个浪漫的地方共进晚餐。
一路上,鲜艳的女友被惊羡的目光环绕,我却没少挨白眼。穿过两条街,拐了三个弯,她停下脚步,我们站在一家名为「POL★ICE」的酒吧门前。我偶尔路过此处,却从未注意到这个隐蔽的门面。
耳濡目染的印象中,酒吧是个不乾不净的鬼地方,我都没去过,更怕带坏了我的公主,哪知首先开戒居然是她。
「优秀学生代表,妳也想违反校规啊?」我问。
她面带娇羞,双手挡在胸前:「如果不是你那灌啤酒,我们能在一起吗?」我笑了,用一个熊抱化解了两份顾虑。那对被爱情美酒射中的D杯尽情贴着我,温柔而饱满。
「那我就陪妳再犯一次吧。」我揽着她的腰,放胆走了进去。
第二节妳让我凌乱了
酒吧不大,带个小舞池,爵士乐轻鬆而富有格调,灯光是诱惑的昏黄,氛围很容易使人萌发出爱的冲动。今晚果然人满为患,周围的美女帅男,一对对沉醉在柔情蜜意之中。
我们幸运地分到了最后的雅座。我要了瓶啤酒,梦芸点了橙汁,外加两个水果拼盘。聊着品着,她竟破天荒地把盘中瓜果一扫而光。
「喂,注意点吃相。」
「人家饿坏了嘛……」她嘟嘟嘴。
「又不喝酒,吃那么多甜的会变胖哦。」
「胡说八道。」梦芸拿过我的酒瓶,把玩了一会儿,她竟要向我挑战:「那好啊,我也喝。我们来玩猜拳,输的罚酒……」我笑了。论酒量,公务员老爸也逊我三分,更何况这果汁和奶茶灌大的丫头?不过我喜欢她的小无赖,一下要了四瓶的纯正日耳曼生啤,外加两只高脚杯,开始对饮。
当她练过呢,才两杯就开始泛红晕,三四杯便飘飘然了。
我刮刮她的鼻子:「妳不行咯。」她媚了我一眼:「还有下面呢……」说胡话了吧,下面有什么?我往桌下扫了一眼,除了四条桌腿就是四条人腿,皮质的长筒靴勾勒出玉足的曲线玲珑,她们优雅地併拢,让我心跳加速。
不料此时,梦芸的举动更加反常——滑落靴子的拉链,她将修长的小腿抽了出来,未待我开口,竟又鬆开腰带,掀起了大衣的下摆!片刻间,大庭广众之下,她的下半身只剩洁白的蕾丝内裤与相同款式的吊带丝袜,轮廓毕现。
妳是醉了还是疯了!
整个酒吧的色狼见状蜂拥而至,一睹为快。我箭步上前掩护,却被围观者拽到一边,眼睁睁看着她的双手从体侧扣住胯间的小布条,从容不迫地推下。
梦芸就这样除去了自己遮羞的最后屏障,弯下腰去,双手撑膝,将女性的究极魅惑展露无遗。大红的衣摆之中是白嫩的屁股,滚圆肥硕,在丝袜的衬托下愈发诱人。一条性感的臀沟,在会阴处分为两道腹股沟,恰似宝驰的车徽。小巧玲珑的菊蕾含蓄地躲在臀沟内,被渐变地渲染成淡雅的粉褐色,从中央散射出均匀的褶纹,暗示着强大的扩张力。两片鲜艳欲滴的粉色鲍肉嵌在光嫩无毛的肉阜中央,包裹着伟大的生命之路和圣水之门。前端结合处镶着一颗不起眼的珍珠,实乃画龙点睛之笔。
不得不感歎造物主的创意,带来了超越人类审美上限的作品。然而问题在于,这件本应由我独享的私人艺术品,正被无数陌生的视线贪婪地扫蕩着!我多少次跪求才有幸拜读的绝密内容,已毫无保留地公之于众,供人免费观赏!
「操!老天开眼啊,让我碰到这等姿色的脱衣舞孃!」
「没见过那么完美的屁股!比俺马子的好看几万倍!」
「小姐,今晚跟我走吧,随妳开价!」人群里炸开了锅。
梦芸却坦然自若,回过头来给我送来一个秋波:「继续吧……」我曾经想和她玩点新鲜的,不知被拒绝了多少次,可她为何会在此刻爆发?
原以为洁身自好的她居然放纵到这种地步,令我难以置信,更无法接受。看来女人的矜持是有隐患的,压抑的慾望一旦被打开,后果不堪设想。
我头一回对梦芸失望了,心里骂了一句贱货。
话说回来,许久没尝过肉味的我确实慾火焚身,真恨不得抱起她,瞬间转移到家中干个底朝天。又或者,乾脆把自己当作猎艳得手的花花公子,当下痛痛快快地玩,日后拜拜。
观众还在不断地怂恿催促,默认我要和地上的女生做爱。男人都有猎奇心,喜欢窥视不属于自己的女人;男人更有独佔欲,绝不希望这种事发生在自己另一半的身上——换作是他们,我肯定也免不了那么低俗。就算是禽兽,我也好歹衣冠楚楚,居然被逼到要在公共场合干这么荒淫下流的事,简直禽兽不如啊。
突然,一个身着皮革的彪形大汉拨开人群,暴走般朝梦芸径直冲去。我挺身阻挡,却被他拨葱似地推向一边。
「你小子阳萎就滚开,我等不及了!」
「唰!」只见一道白光扫过,癡汉捂着胯间倒在她的玉足之下,表情纠结。
「别这么激动啊,只有我男朋友可以碰我。」梦芸牵住我的手。
看客立马平静入定,纷纷让出一段距离。他们告诉自己,这个女孩「万人远观,一人亵玩」。
她又重新背对我俯身提臀。事已至此,我只好扮演禽兽。拿过一瓶啤酒,把瓶口对準梦芸的臀心。
肉孔碰到冰冷的玻璃,触电般收到缝里。于是我左手握紧瓶口,将其捂热,右手食指在屁眼周围转着圈圈,消除敏感的条件反射。梦芸渐渐放鬆了,星纹舒展,菊花绽放出殷红的嫩蕊。我的手指顺势滑入了后庭,被温柔地含着。或许她出门前上过洗手间,里面很乾净,除了人肉,没有摸到额外的东西。抽出手指时,粘糊糊的肠液被拖了出来,晶莹剔透,如半空中横挂着的绸缎,颤悠悠地晃着。我索性把体液涂抹在菊瓣周围作为润滑,也弄乾了手指,却残留着淡淡的她的气味。
我再次就将瓶口贴紧目标,向内一顶,这下轻而易举地攻破了后门的防线。
玉臀中央被撑开一个大窟窿,透过碧绿的瓶身和清澈的啤酒,隐约可以看见洞口延展的缕缕褶皱与内壁上纵横的脉络。
理论上,这该死的洞穴是只出不进的。SHIT!
等了数秒,她不耐烦了:「怎么没喝到啊……」我回过神来,用力摇晃瓶子,气泡迅速冒出,用压力把啤酒倒灌进她的肚子。伴着甜甜的哼哼,瓶中液面缓慢下降,逐渐消失在这饥渴的身体里面……
第三节瓶颈无极限
「喂,都在充气了,换一瓶呀……」梦芸发号施令,我乖乖将空瓶抽出来,紧跟着的是一声霸气十足的号角音。
肛门挤出大量雪白的酒花,顺着腹股沟流淌,刻画出双唇的形状。在泡泡吐光的一瞬间,她敏捷地关闭了闸门,让啤酒储存在体内,证明她的肚量不仅仅只有上面那一点点。
「怎么样?比你强吧?继续……」她回眸一笑,迷离的眼神彷彿诉说着被当众侵犯的快感。
我心情複杂地接过那位前面被踹翻在地的大块头递来的第二瓶啤酒,再次把瓶口推进了女友腚心无底的深渊。
第二瓶见了底。妈妈咪呀,这个肚皮是什么做的啊?不过,她喝酒的速度有所减缓——液面的下降越来越慢,被瓶颈撑得滚圆的屁眼越收越紧。我渐渐感到她的腹内产生的压强直把瓶子朝外推。不光是她的大肠,连小肠应该也满了,甚至要冲到胃里了吧。
就在我推托那位老兄给我的第三瓶时,她竟闪电般地把外套、毛衣、贴身内衣、乳罩和丝袜都脱掉扔在一边,这下我的宝贝真是一丝不挂的全裸了,小蛮腰成了上下一样粗的肉墩子,两只大奶奶倒格外精神!
「果然是这圣诞装,太紧了。OK……现在继续吧……」解除了拘束,她轻鬆地跪卧在地。肥臀正对着我,存放了两瓶酒的肛门还一张一收的,好不嚣张,像在调情,抑或挑衅。原来这只「眼」也可以暗送秋波,我长见识了。
最后一瓶不幸的啤酒也有幸被她用后门喝掉了大半,我已对女友的能力刮目相看,甚于那些不切实际的H卡通。
但人类毕竟是有极限的,她也不例外。梦芸的身体颤抖起来,由于晃动得太厉害,内部发生了物理反应——啤酒产生了泡沫,肚皮加剧膨胀,大得跟十月怀胎似的,肚脐眼都凸出来了,好似一个肉色的乳头,贴着地面!这次是真的不行了,没等喝乾我就匆忙拔出了瓶口。
本以为会被酒水劈头盖脸的狼狈居然没有发生,梦芸只是疯狂地排气,排出啤酒产生的二氧化碳。一股热风向我吹来,功率可与电吹风相媲美。我在气流中勉强睁开眼睛,只见菊洞大开,被汹涌而出的气体撑圆,视线可以穿透体表,看到直肠的尽头——内壁剧烈扭动,异常恐怖,恰似火龙喷吐烈焰的血盆大口。这个屁延续了几秒钟,却没有通常难听的噪声,只有「呼呼」的低吟,因为肛门甚至肛道压根儿没有闭合过,莫非这就是蕩气迴肠的感觉?
性感的臀沟被抹平了,中间是个火山口似的隆起。在梦芸的努力下,菊花越收越小,总算在气体放尽之前关闭。腹腔内川流不息,咕噜作响,继续挣扎了好一会儿才平息下来,毕竟她喝了起码两升的啤酒啊!整个酒吧瀰漫着清爽的酒香。
「我输了,真服了妳,快去排掉吧,憋着对身体不好。」她咬紧牙关:「怎么可以浪费呢……快……塞住,要出来了……快啊……」非但不泻,还要堵住落水管!来不及多想,我随手抄起桌上的一只水晶高脚杯,用杯口紧紧罩着她凸起的肉孔,旋转着往里顶,杯体呈长椭圆形,直径不下五厘米。屁眼往杯中吐了点酒之后,竟不由自主张开大口,贪婪地含住了鹅蛋一般的杯体!我顺势一推,帮她接纳了这份厚礼。高贵的水晶杯被迫充当了低俗的肛门栓,滚圆的杯体连着底座卡在洞口,把括约肌绷成一圈憨态可掬的肉环。透过晶莹的玻璃,美酒、气泡在橙色的盆腔中清晰可辨。
我坏笑道:「妳的屁屁已经关不上咯。」
「塞住就好了……呼……可以继续喝了。」
「嘴都被堵住了还……」
「谁说我只有一张嘴?」说着,她转过身仰面躺好,挺起正宗「啤酒肚」,屈膝分腿,桃色的春光鲜嫩欲滴,我立刻明白了她指的是什么。这所谓的另一张嘴,不久前才刚刚被我开封,没想到隐藏着此等绝活,又小看她了。
我谦恭地俯下身来,拨弄着梦芸私处的嘴唇,扯开娇艳的花瓣,舔舐鲜嫩的豌豆,分泌出的体液已经带有酒味了。併拢右手四指,我将半个手掌探入花心。
「呀……」一声娇吟,相信在酒精的麻醉下,梦芸体会到的快感一定大于痛感。
产道强韧而炽热,内壁滑腻,多横向褶皱,和她的直肠完全是两个系统。在温柔的包裹中,能感受到隔壁那根充满液体的胖管子在缓缓蠕动,以及下方的椭圆形硬物。我轻轻按压,她也轻轻哼哼,肛门的开口面积也随着酒杯的顶出而增大;向上推动,杯底就会缩入直至紧贴屁眼,非常有趣。
我拔出了粘满爱液的手指:「妳果然还很饥渴。」
「这次要更高级的哦……」吧女为我拿来了法兰西原装的红酒和香槟,我没问价格,选择了后者,因为气足。此时此刻,钱乃身外之物,酒乃体内之泉。香槟的瓶口比啤酒瓶粗多了,但被我预热过的阴道完全可以胜任。癡汉熟练地为我开了瓶,我学起赛车手夺冠后的表演,猛摇瓶子,任凭酒沫射在梦芸脸上、身上、洞口。
不能把气全部放光,我掀开两片唇瓣,适时地将瓶口塞进了她下身的第二张嘴,再次心惊胆颤地注视着液面的下降……
第四节四两插千金
750毫升的标準瓶,又是整整一瓶——前面的能耐不输后面!我右手持瓶,左手握着酒杯,堵住随时有可能喷发的排泄孔,眼睁睁看着梦芸的腹部继续缓缓膨胀。她急促地喘息,勾魂地呻吟着,却还不叫停!肚皮早已高过乳房了,配上外凸的脐眼,就活像个巨型奶子!乖乖,接近三公升美酒被封存于一个柔弱的肚膛之内,临盆的产妇不过如此吧。不知道人类灌水的世界记录是多少,但我从未想过自己的马子竟能装那么多。
怕她被灌爆,我终于看不下去:「别硬撑,我要拔瓶子了。」梦芸使出全部内力夹着瓶颈:「一……拔出来就……塞住……」这次我缓缓抽出瓶颈,环绕的玉门随着瓶颈的变细而收缩,圆圆地鼓出体表。瓶口出穴的瞬间,我将左手紧紧罩着阴唇。由于的瓶子的离开和我的强力压迫,还没找到第二个塞子,梦芸已经决堤!香槟哗哗从我的指缝间大量涌出,开了闸的洪水又岂是只手可堵的?顾此失彼,仅仅相距一寸之遥的后庭也爆发了。「彭!」酒杯猛地弹射出来,带着一束消防水枪般的酒龙,像一记老拳砸得我胸口发闷。
胡乱抵抗了一通后,我索性放开了手,连滚带爬逃离前线,作为旁观者,场面实在壮观:腹部浑圆的全裸少女仰面躺在地上,叉开玉腿,不由自主地痉挛,从下体内喷射出的两股水流,一上一下,一粉一金,在空中划过一弯优美的抛物线,如彩虹般越过围观的人群头顶,浇在远处一张摆满酒餚的小桌子上,好一个双「管」齐下。美酒喷泉,我们不正是这么邂逅的吗?
观众沸腾了,鼓掌喝彩口哨连连。更有甚者,居然仰面张嘴,争抢着饮用限量放送的陈酿!别想便宜佔尽,这酒可是我的单!我再次冲到梦芸跨下,捋起袖管,一手堵住一个孔,这回总算被我封住了。恍惚间,一股由内而外的强大的吸引力又驱使着我的手掌急速朝内滑动了半尺!
「哎呀……」一声歇斯底里的尖叫之后,我惊恐地发现双手都消失于她的躯干之中!
天哪,这是怎样的一番景象!我的左手插进了梦芸的阴道,唇瓣吮吸着我的左前臂,而右手居然被她的肛门完全吞噬!宛若一场刺激的魔术!我毫无準备地开拓了女性最最隐秘的两大领域,这种境界,做梦都未曾想过啊!
「没事吧?」我试探着动了动指尖。
「嗯,涨涨的,里面被撑满的感觉……其实还好啦……都进来了,别急着出去……」她轻抚我的前臂,真是位好客的姑娘。
直肠紧紧包裹着我,右手只能在里面蜷成梭状。这也没办法,本来只是一根装便便的管道,被人插手还没习惯。满是纤维与褶皱的内表面被液体撑得无比光滑细腻,就像吹大的气球,一戳就破。右手上方是隔着两层薄软肉壁的左手,下方是一节节构成尾椎的铮铮铁骨。被啤酒浸润了的菊花洞连同肠子一样酥软滑腻,富有弹性,扩展成一个椭圆的开口,咬住我的右腕。
相比之下,产道就宽敞多了,任我的左手自由自在地畅游。汪洋之中触摸到一个环状肉团,宫颈入口的小孔还紧闭着,强大的收缩力把宫殿保护得密不透风,并没有香槟淹入,杜绝了下一代被泡成酒鬼的可能。这就是生命开始的地方——一只完美的子宫!我无意侵犯还未开盘的新房,只是在门外摸索着。几小时前,我还渴望把女友变成我儿子他妈,但现在,我只能断定她的后代会在这个极乐世界里茁壮成长……
梦芸无微不至地体贴着我,敦实而厚道的挤压感箍着我的手腕,而括约肌的颤抖表明着她的激动与不安,像一股股电流从插座传给插头。如今,我更深刻地感受到少女肉体的柔韧性和可塑性,由表及里。器官强有力地蠕动着,不知是在欢迎还是排斥这个极端的入侵者。调皮的气泡挑逗着我的掌心;热情的血管在四周脉动。浸泡其中,我手中飘然,心花怒放,就像被铐上了华丽的枷锁,禁锢于天堂的水牢,性福得别无奢求。以柔克刚,有容乃大,这是我能想到最贴切的讚美。再富有的人也不曾奢侈到用美酒洗手,而一穷二白的我居然就这样歪打正着地实现了——在女友温暖醉人的肚子里。
出于对未知世界的好奇,我胆大心细地在她充满酒精和神秘感的腹腔内寻找真相。进退旋转,抚摸探索,她的生殖系统、消化系统以及相邻的各种器官在我的胡乱把玩之下,迅速达到了高潮,扭动起小酒桶似的腰肢。
「色魔啊……人家肚皮有什么好玩的……」
「哈哈,有本事一起进来玩啊。我抓住妳的花花肠子咯……」我偏偏加大了力度。
「够了没……鹹猪手……快滚出去……人家痒死了!屁股都关不上了啦……讨厌……啊……」臀部肌肉群一阵阵地绷紧,勒得我手腕生疼。
「别乱叫!不然在妳肚子里面钻个洞,嘿嘿……」我恐吓的同时,还真在她的盆腔内行了个传统礼节——作揖,用阴道中的左手握住直肠里的右拳,隔着两层薄薄的膜,轻轻地来回揉捏。
梦芸顿时眉头紧蹙,憋红了脸,抱紧胸部,水汪汪的明眸楚楚可怜。她已经完全成了我掌心里的玩偶,那任凭摆布的可怜相,宛若吞下石猴子的牛夫人。
「大爷……您饶了小女子吧……」
第五节久违的方老师
「好,爷这就放过妳。」我也担心把她给整成肛裂,停止了搅动,把手摆放到让她舒服的位置,静静享受身体融合的感觉。
梦芸的肚子小了不少,估计还各存储着极限时的一半吧,难怪我能堵住。可是总不见的这么耗下去,接着怎么办?讨厌的色狼们将包围圈越收越紧,蹲坐在我俩身边指手画脚,威胁着我的尤物,而我却腾不出手来驱赶这群淫贼!
伴着叮咚的高跟鞋声,一位身材火辣的女郎挤入人群,珵亮的黑色紧身胸衣裹不住的波涛从下方露出,如同两只压扁的大包子,中间夹着一只刺青蝴蝶。这女人我好像在哪儿见过……没错,是方倩——高考试场里的监考女教师!
她似乎也认出了我,惊讶过后,皱眉瞪了我一眼。在这儿又被她逮住,老子真是无地自容。不料她转而挽住了皮革猛男的胳膊,眉来眼去。这对狗男女貌似挺配,那女奴的主人谢老头呢?
我可无暇思考那么多,因为梦芸的腹部在气体的作用下再次鼓起!就在我手足无措之时,女人丝毫不理会我的警告,拍西瓜似地在满是酒水的肚皮上轻轻击打起来!
「呀……不要这样……」不知陌生女子的意图,梦芸妄图反抗,却被轻而易举地制服。这人究竟是何方妖孽,居然抽出腰间的皮带,扭成八字形,锁住了梦芸的双手!
她慌了,而我明显感到自己的手铐——两圈括约肌开始大幅度颤动,又一波洪水要爆发了!
方倩毕竟见过大场面,对付这种小事显然驾轻就熟。她不紧不慢拿来一个杯子,夹在我的左右臂之间,抵住梦芸的阴门,将细长的食指紧贴着我的左手腕插了进去,香槟便从扯开的缝隙间汩汩流出,如滑过肌肤的丝绸般柔顺。酒杯顷刻斟满了,清澈的粉色液体中舞动着优雅的气泡。
她鬆了手,端起杯子一饮而尽,眉心舒展:「这么好的酒,别浪费咯……」那癡汉也想要,急吼吼地伸出粗壮多毛的大手,我也慌了。幸好方倩不依不饶地推开他,又不紧不慢地从肛门取了一杯啤酒递给他解渴。围观者的情绪高涨,争先恐后拿来自己的杯子交给这半路杀出的夜店女王,她一概来者不拒,手法娴熟地控制着梦芸的洞孔为他们倒酒,宛如卖酒的老闆娘。身不由己的人肉「酒桶」和双手卡在「酒桶」内的我,反而像两个局外人被撇在一边。
「尝过的请自觉离开,你们的女朋友都等不及让别人玩了。」方倩用老师的口气命令道,此刻颇具讽刺意味。
分得杯羹后的禽兽们很听话,带着满足而陶醉的神情陆续作鸟兽散去。肚皮越来越小,肉管越收越紧,梦芸的叫声也越来越轻,看来库存释放得差不多了。
说实话,我压根不晓得那女人葫芦里卖的什么药,总不见得是酒馆安排的托吧?
倒也并非心疼这点钱,反过来,还得感谢她为我俩解了围,并解了燃眉之急呢。
人走了一大半,只剩下几条癞皮狗或没有女伴的可怜虫如钉子户般在我们周围安营扎寨。纵使有海量库存,浪费过半之后又普渡众生,酒水也都快耗尽了。
方老师放开梦芸渐渐顺从的胳膊,轻轻在她的腹部按压,前前后后又搾出几杯满是白沫的糟酿。客官不甚满意,坚持要把杯子灌满。就在我犯愁时,梦芸扑闪着眼睛,她有话要说。于是我保持着双手的位置,托起她的骨盆和大腿尽量前倾,凑到她面前。
「筒童……我想嘘嘘……」晕!我这才感觉到紧紧抱住左手的阴道上面还有个鼓鼓的肉囊,轻轻挤了挤,一股金色的滚烫液体从我左腕上方的无名小孔溢出。它藏在被我撑得巨大的阴门和兴奋得几乎蹦出的阴蒂之间,显得微不足道,我都快忘了妳还有一个膀胱外加一根尿道!女孩子下体咋就那么複杂,漏洞百出呢?
方倩也意识到了,这是打发无赖的绝佳手段。她将酒沫还未消去的杯子重新抵在梦芸的下体,美女们相视一笑,心照不宣地开始生产「人造啤酒」。我也在里面配合,默默推挤她肚里那个被忽视的正牌水库。腥臊的圣水沿着阴道和我的手腕悄悄流淌而下,一杯,两杯……挤扁了膀胱,第十杯恰好溢满。混合了香槟、啤酒的童子尿,色泽、透明度与原来的酒水浑然一体,毫无破绽。
假冒伪劣产品被送进了一张张如饑似渴的臭嘴。几个衰哥刚嚥下一口就皱起眉头。
「我靠……怎么是鹹的?」
「妈的,小妞撒的尿吧?」一位中年男子貌似深有体会,道破真相。
乖巧的梦芸自我辩解:「哪里啊……大叔,最后的才是最好的嘛……」她精心调製的极品「鸡尾酒」终于让众淫一哄而散。身边还剩两人,方老师和皮革男。他意犹未尽,直到她又是发嗲又是勾引才把他拽走。我目送着他们的背影,不料那女人又回头瞥了我一眼。
「喂,她看你呢。我家筒童也挺受欢迎嘛……」梦芸揉着被拷红的手腕打趣道。
「呸,是人家救了妳,不然妳做一辈子酒桶吧。」
「嗯,是哦。好吧,现在总算没人妨碍我们了……」
第六节吹,使劲吹
排空了额外的水分,梦芸的肉体如真空包装的口袋,紧密贴合着我的形状。
低头看见男友双手被吞没的窘态,她这才注意到自己夸张的下体,惊喜而自豪:「哇塞!我把你吃掉咯……太酷了……」
「酷妳个屁啊?」我在屁股里面捣鼓了几下,臀大肌触电般收紧,反而吓了我一大跳!
她噗哧笑了,握住我的胳膊:「叫你好色……鹹猪手,该出来了……」我还有些恋恋不捨,梦芸的身体或许也有同感——手掌被肉穴牢牢吸住了,任凭我怎么旋转倒退都死不鬆口,真不晓得前面是怎么进去的。这下尴尬极了,两人僵持着不甚和谐的体位,脸涨得通红。
「你不敢用力,我来!嗯……」她一边使出排泄的力量,一边把一双脚丫踏在我的肩头,不知不觉间,我的手掌再次被潮湿感浸润了,拖着套住手腕的嫩肉渐渐朝外滑去。忽然,玉足绷紧了肌肉,狠狠蹬在我的脸上,仰面就是一大跤!只听「啵!啵!」两记清脆的爆破声,我的双手终于重获自由!
「痛痛痛痛……」梦芸叫苦不迭,而我也差点被踢晕,待眼中的金星缓缓褪去,只见她正叉着大腿揉弄自己的下体,洞开的阴道和肛门内,比精液更洁白的酒沫还在不断溢出,腹内景象也隐约可见。
我的肉慾再次被勾起,一头钻入她肥沃的股间,舔舐肉阜盛开的玫瑰,品味天堂里最后的甘露,总算轮到本人独享了!法国香槟早已被梦芸的体温感化,强弩之末的气泡刺激着我的舌尖,混着炙热浓郁的爱液,愈发醇美醉人,回味无穷。喝乾了美鲍。飘飘欲仙的我仍未满足,又把她抱上桌面摆成跪卧姿势,抛开男人尊贵的面子,激吻女人幽香的菊花,并使劲吮吸起来。
本想痛饮几口德国生啤,不料结果让我失望——后庭内的酒水浑浊不堪,泛着酸味,难道是发酵变质了?我顿悟,纯正啤酒早就被抢光,而先前的等于给她洗肠了,无异于夹杂着食物残渣的泔脚水!
我连忙把这口营养丰富的浓汤又吐回她的肚内,不料被杂质给呛了一下,难受得直咳嗽。没来得及也捨不得放开梦芸的香腚,我的嘴巴还紧紧粘着她的屁眼,「咳……啊吼!哼……」满胸膛的气体,硬是被直接呼入了她的腹腔。
「咕噜噜……」气体和液体为了争夺宝贵空间而搏斗着,发出激烈的响声。
像给车胎打气般,她的小肚子再次迅速膨起,直到我用尽肺活量,无气可吐,少说也有3.0L的排量。倒霉的孩子,刚刚从酒桶形态恢复,顷刻间又被我吹成了气球!
「呀嗯……变态……怎么这也想得出来……肚肚好胀……」施行完这口惊世骇俗的「逆向人工呼吸」,我的脸仍然深埋于梦芸双臀之间,用力堵住投靠敌营,改变属性的气体。噘起的嘴唇完全钻入了她的排泄孔,伸出舌头,里面被屁撑开,空洞洞的不着边际。该如何处理这棘手的问题呢,总不见得让我再吸回去吧。
紧要关头,感到梦芸强壮的环形括约肌拚命收缩,我也配合地抽出口舌,直到她颤抖着闭合了自己的后门。
「筒童,快跑……我屏住了……」一直幻想英雄救美,却没想到一再被美女所救。让猛男放倒也就算了,连躲个屁也是,窝囊啊。我既感激又惭愧,重心一沉,迅速低头钻入桌下,逃离恐怖的火山口。
「不行了……啊……」梦芸彻底崩溃。「砰……」巨炮地在我头顶上方开火了,我蹲在她的跨下,握住伸出桌面的两只玉足,仰视她的艳艳春光上方的奇观。
「呼……呼……」汹涌澎湃的尾气从她的后窍中源源不断地急剧排出,较之前的酒屁更为猛烈。由于周围的空气较凉,高温而潮湿的气流凝结成水汽,喷射出一束笔直而壮观的白焰,带着零星的酒花冲击在她身后不远的墙上,腾起朵朵蘑菇云,硝烟瀰漫。我的联想从灭火器延伸到喷气机,越来越不着边际。
随着梦芸腰围的迅速收缩,这个屁的威力逐渐减弱,毕竟排气比放水要快得多。我的脸上也下起了小雨,于是赶在暴雨来临之前,迅速从她双腿间的火线撤离,转至较为安全的桌旁。
烟雾还未散尽,尾流已没有压力继续喷射,「噗……噗啵……」几个小屁之后,残留的啤酒混着肠液,如决堤的洪水般哗哗地浇在桌上地上,四处流淌。突然,一些固体颗粒随着瀑布从她的肛门里钻出来,掉落在她小腿之间。排泄物越来越粘稠,从气体,液体再到固体,粪门干完了辛苦的兼职,终于回到了本职工作。
梦芸真的醉了,天使般的她就这样无所顾忌地在餐桌上添起屎来。消化道加剧蠕动,伴着辟里啪啦的酒屁,更多的便便稀里哗啦。
我看得心疼,帮着她按摩痉挛的腹部,促进排泄。多亏酒精能解腥除臭,一斤多热气腾腾的「糟货」被泡得酥烂,毫无异味。
不对,我猛然发觉这货根本不是粪便,而是还未完全消化的水果!五彩缤纷,点缀着骯髒的桌面。细看,红的是草莓、绿的是葡萄、黄的是菠萝……
这么说,从一开始,她的肚子就是空的?!
第七节那个暗恋我的女孩
眼前的景像一片狼藉——一堆各式各样的酒瓶横七竖八,一只精緻的高脚酒杯滚落在洒满啤酒的桌腿边,完好无损。餐桌上,洁白的少女跪趴在成片的秽物之中,乳房在酒精的滋润下又大了一圈,珠圆玉润,不急不缓地波动出成熟的魅力。纤细的腰身之下是高耸的香腚,几个肉洞还在滴着成分不明的淫蕩液体。是天使还是魔鬼,是美还是丑谁也说不清,但足以令所有初谙性事的男青年癡狂,包括我在内。
我随性给了这光屁股一个清脆的巴掌,「啪」。
「哔噗……」梦芸浑身一颤,菊门一鬆,条件反射般被打出了一声委婉动听的哨音。她又羞又气地瞪着我,两颊泛着微红,酒意应该是清醒了。
她回头望了望自己的杰作,皱了皱眉头,又莫名地挖起嗓子来,表情痛苦。
片刻后,无法想像的事发生了,纤纤玉颈异常地由后往前越来越粗,张口,只见一团黑色的布条唐突地从唇齿间冒出来,卡在喉咙里,痛得她直哼哼。我拽住那东西,终于将它拔出了小嘴——竟是条一尺长的尼龙短袜!
我傻了眼,动漫游戏中都不会出现的剧情居然一个接一个让我给碰上了,这位陪伴我一年多的女生究竟是何方神圣?
梦芸不停打着乾呕,半晌才喘过气来:「哦,总算弄出来了……」吐出的袜子我从未见她穿过,也不像是她喜欢的类型,质感细腻而富有弹性,就是被胃酸泡得发酥。袜口打了结,里面还鼓鼓囊囊的。解开一看,两个用杰蕾丝扎成的包裹。我不由想到了毒贩常用的手段,心中不免一惊。
她从我手中抢过短袜,嘟着嘴不开心的样子:「也不谢谢人家啊?特地给你準备的圣诞礼物呢……」
「啊?礼物?」我又好气又好笑,「亏妳想得出来!」
「圣诞老人就是用袜子装礼物的呀。」
「所以就吃了一条臭袜子?」
「哪里臭啦?人家特地买的……」梦芸摸摸屁股,「我本来想让它从后面出来呢,那样才臭死你……嘿嘿。」
「太不讲究了,简直是胡来!」对生理稍有了解的人都清楚这样尝试的危险,搞不好甚至会丧命,而这妮子还想拿自己的消化系统跟我开玩笑。更让我哆嗦的是,原来今晚这一切早已在她的剧本之中——为了掏出肚里的这份礼物,她把咱俩推上了风口浪尖啊!不过惊歎和担心之余,我更多的是感动,还要给她的勇气和创意加分。
我接过她的第一份礼物——一个葡萄大小的套套,包着颗粒状的东西。
「猜猜看……不许拆开。」她卖了个关子。
「种子?」
「Bingo……就知道你没忘记!是三叶草种子。」我的确记得,有次老爸从园林局那边要来许多小花小草的种子,让我拿去绿化校园,结果暗中被某个丫头软磨硬缠着骗走一包。现在她竟吐出来还给了我,但愿还没憋死吧。
她幸福地微笑着,注视着我手心装满草籽的小包,「云云终于可以和筒童在一起了,多谢你们的祈祷。」
「你许过愿?什么时候啊?」
「很久很久以前了,看了这个你就知道啦。」她紧攥着第二份礼物,犹豫片刻才给了我,把头扭向一边。我从里面抽出一卷纸片,小心翼翼地展开。稚拙而清秀的字迹跃入我的眼帘,刚刚平静的心底又泛起一阵波澜。
童童,你好:第一次给你写信,心里很紧张,也有点难过。恭喜你考上京海一中,可我却没有发挥好。我们即将分别,但我会记得和你度过的每一天。你送我的种子,我也会好好收藏。我一定加倍努力,赶上你的脚步。如果有缘再见,我想牵着你的手,永远一起走。
云云96年7月7日
这是小学毕业之际,某位女生没有送出的表白——原来她当初就喜欢上我了!这封情书深藏了整整七年,又在我们已经相恋一年之后才姗姗来迟,让我对命运的造化感慨万千。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我把文字轻轻念出声来。
梦芸急忙摀住我的嘴:「人家难为情的。」我拿开她的手,轻抚一头秀髮:「写得很好啊。没想到五二班的班长同学带头搞早恋哦,从小就违反校规。」
「谁早恋啦?我又没给你。」这正是我的不解所在:「是啊,那时为什么没有交给小筒童呢?」
「都分别了,去哪儿找你啊。其实也就是写给我自己看看的。我收到过无数情书,但这是我写过的唯一一封……」梦芸腼腆地低下了头,「筒童,我从小时候起就一直喜欢着你……」思绪被带回了纯真年代,往事历历在目。还记得雨天时,她打着伞陪我;生病时,她私下为我补课;春游时,她牵着我的手,一起追逐七彩的蝴蝶……我这才发觉小梦芸懵懵懂懂的感情,真的用在我身上。可惜当年木头般的我只愿保卫雅典娜,哪知隔壁班长的一片芳心让我幸福了整个童年。另外,老子小时候经常挨揍之谜终于有了解释。
「云云,谢谢妳。」我压抑着複杂的情绪,把两份宝贵的圣诞礼物连同那条黑丝短袜一块放进衣袋。
梦芸精心蓄谋了这场疯狂闹剧,难道只为表达珍藏至今的心意?女人啊,何止十八变。谁敢想像,眼前这位成熟风韵的的赤裸天使,曾经也是个调皮的,害羞的,连飞机场被碰到都会尖叫的小小萝莉?
第八节水晶杯哪儿去了
「咕咕……」梦芸的肚子又开始叫了,这次并非啤酒作怪,腹内诚然已空无一物,肯定是饿了。
我轻抚她变瘪的肚皮:「这就给妳找吃的去,先喝点水润润肠子吧。」我走向吧檯,无视脚下正在专心做爱的一对服务生,拿了两瓶矿泉水,让梦芸一滴不剩嚥下肚。由于没有任何食物垫底,不一会儿,水直接从她的出口流淌出来,从混着酒精的粘液,逐渐变为潺潺清水。我又趁机端起她玉盘似的的香臀,凑上泉眼,小啜几口温暖的甘泉,顺便漱掉满口酒沫和刚才误饮的浑汤。饮水思源,想到这是刚被人喝过的二手货却依然如此纯净,我不禁有感而发——泉水穿肠过,清爽腹中留。这也是一种超然的境界了。
随着最后一缕纯水无声地涌出体外,梦芸长舒一口气:「呜哇……原来拉肚子也可以这么舒服哦……」
「里面总算乾净了,呵呵!本大厨现在要拿妳开膛破肚,做成红烧圈子炒大肠,香喷喷的!啧……」明知她很饿,我偏胡言乱语刺激她的食慾。虽然自知连炒饭也做不好,但我的死党是料理高手,经常听他扯蛋,我也略懂一二。右手作剪刀状顶入梦芸深陷的肚脐眼,挠得她咯咯直笑。
「出人命啊……把我当什么啦?」她忍着痒一把抓过我的手,另一手变菜刀欲砍,「哼!你个鹹猪手……快去给本公主找吃的,不然蹄子斩了炖汤!嘿嘿……」鹹猪手只得磕头向小公主求饶。我从无人的餐桌上随意寻觅了些食物,填饱梦芸,这才将她从桌上抱下。接着又开了几瓶矿泉水浇遍她的全身,洗去体表的污垢,再用餐布和湿纸巾从前到后,从上到下,从外到里擦拭一新。苟全性命的猪手借此机会又在她的玉体内外无微不至地欢快游走,仔细清洁了所能到达的任何角落,梦芸终于如出水芙蓉般亭亭玉立,只是跪得久了,膝盖通红。
满是秽物的桌子和地面稍加打扫后,两人小天地恢复了情调与浪漫。我拾起某只大难不死的水晶杯,斟上一杯法兰西特级干红,躬身行礼,优雅地邀请女伴入座。想到是刚才的塞子,她会意地笑了。
「为我们童年的友谊,干!」
「什么嘛……为我们永远的爱情……」她纠正道。
我们一人一口,分享这杯中的甘醇,品味其与众不同的内涵。
饮毕,我拿过瓶子再斟一杯,梦芸摆手:「不行……我真的醉了……」我没有停手,直到鲜红的葡萄酒即将溢出杯口,深情凝视着她:「还有下面呢……」
「啊……嗯……」惊讶伴着羞涩化作一脸坏笑,她已然心领神会。
起身,优雅地接过杯子,稳稳放在椅子的中央。接着屏息凝神,双手掰开自己的臀沟慢慢往下坐,片刻间眉头微蹙,速度减慢。随着一声悠长的呻吟,「啪哒」,香腚着凳,梦芸终于一坐到底,如释重负。我点头钦佩她的聪颖,拍手讚赏。
「开心啦?还不都是被你教坏的……」
「进哪个了?」我不怀好意地问。
她却卖了个关子:「你猜呀……」
「酒酿圈子!」
「就知道圈子圈子,好啦,回去再看,慢慢让老公享用……」我故作失落,心里却讚歎梦芸竟能将好奇和快感一路带回家。
「啊……嚏!」我被她的喷嚏吓了一跳。长时间一丝不挂,加上被各种冰冷液体灌入排出而带走了体内热量,在酒醒之后很容易着凉。我把散落在四周的衣物收拾好,递给她。
梦芸轻声道谢,刚要起身着衣,见我还在一旁观赏,似乎不爽:「你迴避一下嘛……这样子人家怎么好意思穿呢……」我不为所动,光着都随便摸,甚至连妳肚里的货色我都一清二楚了,穿起来反而害羞啦?
「转过去呀,不许偷看结果……」原来就为了这点屁事,再怎么也就俩洞之一,难不成还能进妳的尿泡啊?不看就不看呗,大丈夫不跟小女子计较,我自觉地走到一边,忍受暂时的寂寥,以及其他男女拙劣的效仿。身后还偶尔传来梦芸轻柔的娇喘,夹着一杯酒,连穿衣服都能兴奋么?
「OK,转过来吧……」我回头,眼前一亮——穿上了一身大红,她比刚来时更加迷人,甚至比赤裸时更为性感。反观我自己,劲酷的黑色风衣被一系列高难度动作蹂躏得皱纹纍纍,领口袖口还泼洒着五花八门的液体,差不多乾透了,硬梆梆的。
她轻轻拍了拍:「哎,把你弄髒了……回去我来洗……」
「没事。」我转回刚才的问题,「酒杯呢?」
「嘿嘿,来找找看吧……不许动手哦……」她眼中露出一丝狡黠,双手叉腰转过身,无底的红裙鼓成了诱人的球形,对着我得意地摇摆,「没发现吧?没找到吧?哟……里面在晃哦……」的确,在厚厚的,绒绒裙摆的掩饰之下,两团肥美的臀肉凹陷之间,丝毫不见异样的突起,只是梦芸坐过的那个椅子上,几滴红酒隐藏着不可告人的风流艳事。
第九节暴走吧,这骯髒的世界
「哈……你看呀,大家都在学我们耶……」她貌似才刚刚回到现实,发现了周围的情况。
从人群四散的那一刻起,整个酒吧疯了。舞池那边,刚才怂恿的人,围观的人,喝过梦芸腹中陈酿的人,都不满于心动,而付诸行动了。他们扒光了自己身边的女郎用酒瓶猛灌,可惜她们的承受能力远不如梦芸,有的才半瓶就满了,边灌边泻;有的虽装了不少,但给人饮用时出来的却成了粑粑;有的更不幸,两个洞被生猛的大手插裂成了一个,杀猪般惨叫……这些行为在学过多年艺术的我们看来,没有丝毫美感。
那个想上梦芸未果,又殷情为我们开瓶助兴的男人呢?我正在寻找时,有个高大的「怪物」闯进了我的视线。是一个裸着下体的少妇跨坐在一个皮革壮汉的肩膀上……哦不,定睛一看,天哪,竟然是那男人把她「套」在头上,而那大腹便便的女人,正是方倩!不愧是老师,彪悍的肉身不需要解释!面对这一幕「返祖现象」,梦芸目瞪口呆,她这才相信:运用好骨盆的直径和产道的弹性,女性的潜力无可限量!
我问:「妳行吗?」
「变态……你以为我是橡皮筋啊?刚才就差点被你弄坏掉……」她脱口而出,没想到眼珠子一转,紧接着又180度转弯,居然接招了:「那个……你真的想试一下啊?」我的理性终于发话:「可惜啊,脑袋笨,没资格享受这种待遇。」
「算你有自知之明呢……」梦芸酥软的身体贴整个贴了上来,「其实我真的有种感觉,想拥抱着你,把你全部压入身体……哎,怎么说呢?我真的好想吃掉你哦,那样谁也抢不走了……啊呜!」她捧着我的脸,抓假装啃了一口,又吐吐舌头。
恐怖的连体人居然一步步向这边走来,我们被逼到了墙角,「它」也停下。
上面的方倩莫名奇妙地打着手势,比划身后的方向,看得我一头雾水。
不一会儿,下面的男人开始挣扎。她显然非常痛苦,摀住自己滚圆的腹部,用焦虑的眼神示意我们迴避,口中却哄道:「宝宝乖点,不要在里面乱动!」男人才不管是否听到,拚命把女人的臀部往上推。我和梦芸挪出角落,绕到他们身后,只见方倩的超级巨洞中陆续冒出了他的脖子、下巴、面颊和湿漉漉的板寸头,他终于将脑袋从她的怀孕似的腹部拔了出来——正是那位癡汉。
「妈的,什么鬼主意,快被妳憋死了!又紧,又热,又臊……」说着,他一把抓过女人,扯开双腿倒提着,朝碗口般敞开的肚膛里连啐几大口痰!
「天啊,这还是男人吗?!」梦芸看不下去了,欲打抱不平。
我一把拉住她:「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可是那女的好歹帮过我们啊。」
「人家说不准就好这口呢?我可不希望妳也被这么干啊。不早了,回家吧。」我怕女友再惹事,决定赶紧抽身。她揽着我的手臂,我搂住她的纤腰,大方地依偎在一起向迈出大门,撇下这个淫乱的烂摊子。女子的浪叫和男人的癡笑此起彼伏,混着奇怪的声音和腥臊的气味,龌龊不堪。保安带着服务生穿梭于人群之中,对着素不相识的年轻女子连灌带喝,既摸又插,乐得忘乎所以。谁还顾得上我们用完的好几大瓶价格不菲的名酒,以及深藏于梦芸裙底,盛满特级干红的水晶杯呢。
门外飘起了鹅毛大雪,四周已是银装素裹,美不胜收。午夜的寒风中,我们紧紧倚靠在一起,踏上回家的路,在纯净的地面上留下两串整齐的脚印。
没出几步,身后传来和谐的笛声,由远及近。五辆警车闪着刺眼的红蓝光,停在了酒吧门口,一群黑压压的大盖帽带着强大的装备冲了进去,里面掀起巨大骚动。不出一会儿,他们把裸体女人们捆扎成胎儿的姿态,一人两个陆续拎了出来,扔到警车后座,或是丢进后备厢,狭窄的车内塞满了人肉,每辆不下十来坨。
「贱货,害老子半夜还要加班,到局里好好修理妳们!」冰天雪地里,一丝不挂的女孩们簌簌发抖,又动弹不得,只剩咒骂、尖叫、放屁、排泄。各种秽物从她们的肉洞里冒出来,源源不断,污染了路面,一直拉到车上,丑态胜似即将被宰杀的母猪。警察们忍无可忍,抓起车里还腾云驾雾的粪便,硬塞进生产者自己嘴里,并用胶布封上;又从路边捏了许多蛋大的雪球,一个接一个推入她们炙热的小穴和后窍;再拔出腰间的电棍、手枪,狠狠插进她们体内,顶住里面的雪球,总算堵住了犯人所有的淫洞。
「都给我含着!敢吐出来可别怪老子开电源,扣扳机!」流氓似的黑猫朝后座上的成堆的肉球大吼。
女人们再也不支声了,默默忍受着身心的摧残。冰雪在肚里融化了,即使收紧括约肌也无法阻止雪水从机械的缝隙间渗出。
严重超载的警车凯旋而去,效率奇高的扫黄行动。
剩下的男人们被铐在门厅,头上套着小内裤,眼睛被乳罩蒙着,煞是可怜。
留下的几个的大盖帽给了他们一顿臭骂后,统统遣散回家。
我和梦芸躲在街口,惊魂未定地目睹了这一切,庆幸自己逃过此劫。我明白了方倩此举的用意,但她为何要救我们呢?想着想着,心中不免怜悯起来,希望警察们别把她搞残了。
第十节漫漫归途
雪停了,空旷的街道上,两人并肩走着。身边的女孩,熟悉而陌生。
对于酒吧里发生的怪事,我百思不得其解。外表漂亮,内脏强悍,行为更如此出格的她,究竟是不是当年青梅竹马的萝莉?是不是再次邂逅时那个高高在上的校花?甚至是不是和我相恋一年来始终矜持保守的女友?
我又是否应该继续拥有她?感官上的新奇和刺激并不能左右我对传统伦理的尊崇,我喜欢洒脱放蕩的性感宝贝,但我只想爱一个平淡似水的好女孩。有个身影至今仍然反覆在我眼前浮现——林若馨,我永远无法忘却的初恋。
「那些女生好可怜……」梦芸弱弱的声音打断了我的思念。
「只是去接受思想教育吧,那么多也不可能全留着局里用啊。」我口上敷衍着,心乱如麻。
「哎,都是我一时冲动……你不会怪我吧?」终于,我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甩掉了她挽着的胳膊,大声斥责:「总算知道啦?!在家里可以随妳放肆,到外面至少给我留点面子!」她像犯了错的孩子,低头呜咽起来。
我最受不了女人的眼泪,心一下子软了:「好了好了,我不该发火的。我只是不明白为什么,难道就为了送出那份礼物?」
「还不是……是为了你啊……」
「为了我?」
「那天你忘了关电脑,我不小心看了你下载的小说和动画片。一开始很生气,可后来想想,才发觉是自己没有满足你……这次突破底限,其实心里很怕的,只好藉着酒劲去做了……我,真的不是坏女孩……」说到这里,梦芸抬起头,眼睑承载着两汪晶莹。
谁都曾经纯洁过,正如高考之前的我。交往后,出于尊重她的意愿,我只能靠硬盘里的宅男宝库来慰藉成人之后愈发饥渴的灵魂,不想我的庸俗和空虚却误导了一颗真挚的少女心,愧疚难当。
「那些东西只是消遣,我从没想过那样对妳,妳何必当真啊……」
「我以为这么做你会高兴呀。从上个礼拜开始就坚持往肚肚里面灌水,又买来最粗的黄瓜弄自己,再疼也忍着;还有那条袜子,前天嚥下去的,一直堵在胃里,两天没好好吃饭了,又不敢上医院,又不能让你察觉,不就想给你点惊喜嘛……」
「笨蛋!」我的鼻子更酸了。
「我一直是大人眼中的好孩子,从小被夸奖惯了,也总是有很多男人围着我转,他们怎么追我,我都不会动心。这些对我来说只是炫耀的资本,其实我心里很累。我对得到习以为常了,却从来没有付出过什么……可是有了你之后,我实在太幸福……我想对你好,又不知道怎么才算对你好……」她凝视着我,一字一顿:「筒童,为了你,我什么都愿意……」我终于明白,女人会疯狂,会犯傻,会心甘情愿献出自己的全部,只是因为她爱你,爱到无法自拔。
「芸,都是我不好,还错怪了妳,对不起……」我强忍着自己的泪,擦乾她的脸颊,「答应我,以后不会再这样。」
「还不放心啊?哎……要我怎么证明给你看呢?」梦芸停下抽泣,表情认真。
突然,她抓起我的右手,用力贴住她的左胸。我隔着厚厚的衣物,托起这只沉甸甸的乳房,高频的搏动隐约传递到手中。
「感受到了吗?这颗心永远只属于一个人……」不等泪水滚落,我一把将她紧紧搂在怀里,让释怀后的两颗心靠得更近。
平安夜的天空又飘起雪花,远处迴荡着「JungleBeer」的歌声,欢乐安详。
我的手滑向她的玉臀,不经意间摸到了一个圆形硬物,杯底!
「嘿,妳也太没新意了吧?我就知道在老地方,臭臭哦。」
「犯规犯规……说好回去再告诉你的,坏……」粉拳连连落在我胸口,片刻她又抬起头,狡猾地望着我,「不过,还有个秘密你没发现哦……」梦芸环顾周围,娇羞地撩起衣摆,任我探索她的私处。我惊讶地触碰到一前一后两个扁圆的水晶杯底!被小裤裤的裆勒着,它们完美地嵌入女生的下体。
看见我充满惊喜与疑惑的双眼,她道出了谜底:「第一杯的位置让你一下就猜中了,我不服气,自己又倒了一杯坐进去的,所以穿衣服时叫你迴避一下嘛……真笨……」我抓抓脑袋,好生敬佩。
她眼珠子一转,又发起嗲来:「再说人家为你付出了那么多,也没想过请你女朋友品嚐一下啊……一杯怎么够嘛……」
「嗯,好东西就应该成双成对。」对于这两只不该带走的水晶高脚杯,我顿时心生一计,戏弄戏弄这自作聪明的家伙。
「芸,妳随身携带名贵酒杯可是盗窃行为哦。」我故作严肃。
她白了我一眼:「明明是你要我这样做的呀,教唆犯……我是无辜的……」
「本来我只要一个杯子,妳又私藏了一个」我坏笑,朝着酒吧的方向,提高音调,「警察叔叔快回来搜身啊,有人偷东西啦!」她果然做贼心虚,赶忙伸手来堵我的嘴:「你疯了吗?还要不要我啊?」我温柔道:「要,当然要妳了!现在就要!」
「别……会被发现的……回家再……」我一口衔住梦芸呵气如兰的双唇,左手锁住两只轻微抵抗的胳膊,右手从她后面摸索着伸进了美妙而精彩的裙底世界。
「哼……嗯……呀啊……」
月光皎洁之下,遍地银白之上,点缀了几朵鲜红。空巷里,两人相拥而立,交杯互饮。被浪漫与幸福包围的感觉正如杯中美酒,炙热的甜蜜,醉人的浓郁,溶解着传奇的经历,最终昇华为心灵的洗礼。
「芸,我们换个口味吧。」
「嗯……我也在想呢……」
[第二章完]
第三章黄金周——郊游历险(体盛篇)
内容简介
新历06年10月01日(星期日)命运就是如此微妙,根本不敢相信,此生能够和若馨再次见面。更没料到的是,原以为轻鬆愉快的自驾游,竟差点成为我们的告别之旅。
第一节重逢是一场悲剧
午后的阳光格外刺眼,我颤颤悠悠地把着方向盘,行驶在蜿蜒山路上,说实话心里真没底,一路的颠簸让我这个「菜烤麸司机」浑身冒冷汗。毕竟大三暑假才学的车,靠的是塞香烟,藏红包,送汽油才勉强骗到驾照,没想到眼下就让我挑战魔鬼级的赛道!
这辆丰本FUC跨界车是我靠平日省下的零花钱租来的。鬼子车便宜又漂亮,就是包装极不牢靠,也没怎么碰过,保险槓就三个小酒窝了。我发誓这辈子不会再开日本车——如果这不是最后一次的话。
副驾驶座上的何大小姐一边捧着零食大嚼特嚼,一边扭着头和后座的两位新朋友聊天,尽拿我的窘事开涮,希望我在他们记忆中的形象别这样毁了。
归根结底,全是彭磊的馊主意,搞什么自驾游嘛,我宁愿呆在家里做爱做的事!
这彭姓男子是比我大一岁的老邻居,最铁的玩伴,属于怪蜀黍型的老实人。
小学时经常去女厕所蹲点,回来还绘声绘色向我描述,结果某次被女同学们抓到了脱裤示众,让我笑到现在。几年前考进华通大学化学系之后就此人间蒸发,直到最近他毕业,回到京海工作才重新联繫上。和以前相比,更显发福,偷吃出来的吧?学的是化学,却成了厨师,真不知风马牛怎么相及的。车子后面塞满大小包裹,铿锵作响,不就野餐么,哪里费得着带那么多真家伙?死胖子!
或许不该怨这怨那,关键是我自己的心在纠结,只为后视镜中频频闪动的,彭磊身边那熟悉而陌生的面孔——我未遂的初恋,林若馨。
三年多不见了,若馨还是纯得让人心动,一头瀑布般的乌髮更添了几分优雅气质,从言谈举止中就可以感受到她的知性和温存,当然还有那被我开启后完全蜕变的身材。
世界真小。我做梦也没想到,彭磊大吹特吹,所谓靠美食泡到的校花居然就是她。原来她也进了华通大学,又偏偏被这个闷骚的学长逮住,好生一朵鲜花插在那个啥上面了。
今早刚见到他俩时,我心底一颤,像打翻了什么,却只能装作平静地打招呼:「班长,好久不见了。」
「嗯,是呀,逸影。」
「哟!原来你们认识啊!看来不用我介绍了。」彭磊想搀她的手,被轻轻推开了。
认识,我们何止认识。
梦芸和她彷彿一见如故,毫不吝惜对彼此的讚美,但在我听来更像是较劲,只因她俩都从未遇到过对手。我突然发觉自己有班长情结,这也难怪,谁叫她们的确出类拔萃呢。可是同为干部,两人性格迥异——相对于若馨的文静内敛,梦芸要开朗许多。
「你别打人家主意哦。」女友玩笑似的提醒,反而让我背上了沉重的包袱,因为有太多的往事需要回忆,又有更多的现实需要迴避——这些,彭磊和梦芸还是不知道为好吧。
车子仍在摇摆中前进,就快到目的地了,我却希望它一直开下去,至少在我想出能够敷衍几天的台词之前。相对于我和若馨的沉默,彭磊和梦芸聊得很投机。毕竟他们也在同一所小学呆过,又曾是两个极端的代表,都大名鼎鼎。
「学长,我记得你经常被教导主任抓去谈话啊?」梦芸喜欢拿这胖子开涮。
「哪有?什么事啊。」他知道瞒不过去了。
「哈哈,听说你老是跑错厕所哦。」糟糕,早知道这家伙口无遮拦,我真不该跟她提起的。
彭磊傻笑着,竟语出惊人:「对了,我也看过妳的哦。」
「啊?!」另外三人几乎同时叫了起来。
脑中一片空白,我无意识地踩爆了油门,车子滑出路沿。操!这下完了……
汽车在山坡上翻滚,身体在汽车内翻滚,如绞肉一般。死并不可怕,我知道必死无疑,反而释然,抱住了扑面而来的她,得此美人相伴死而无憾!
也许上帝被我们感动了,「车速」慢了些,在跳过一个土坡后稳稳当当,上下翻转180度停了下来!我重重撞在她的胸口,弹力十足的肉盾如安全气囊一般消去了我的冲击!一切风平浪静,我才把脸从咪咪中间抬起。气囊全部爆出,周围儘是呛人的白雾。四个人都滚到了前排,挤作一团,叫苦不迭。
她揉了揉我的脑袋:「没事吧。」
「不要紧,有妳在。」我又把头埋入温暖的怀抱中,流着泪笑了——九死一生,才明白活着真好。
突然,耳朵被人揪住,我不得不放开了女孩,扭头一看,是梦芸。
啊?使劲眨眼,这才发现我抱着的竟是若馨!
「啪!啪!」正反两个耳光甩在脸上。
「别这样!大家都没事就好。」若馨挡住了梦芸的手。
「我的老公我来管,你教训妳的死胖子去!」梦芸又把矛头指向我,「我们筒童艳福不浅嘛,都把车开翻了还要泡妞。」我无言以对。罪魁祸首彭磊主动道歉,却被当作空气晾在一边。
「因为逸影在乎妳,才不小心翻车的。」若馨开口了,她还是那么懂我。
梦芸被激怒:「什么!还帮他说话,难不成是妳混水摸鱼想占筒童的便宜?」
「住口!是谁开的好头?不找找自己原因!」
「就知道妳对我老公有意思!」
第二节既来之,则安之
我的失足引发了女人的争吵,唾沫星子溅满我的两颊——左边是初恋情人,右边是现任女友,我如火腿般被两只麵包挤在中间。不论怎么劝阻都无济于事,眼看愈演愈烈,我只好推开梦芸,哪知又碰到了最软的部位。
「色狼!」巴掌飞来,我一闪而过,她重重甩在若馨脸上!
这下,狭小的车厢内炸开了锅,女人发火真是恐怖,我连劝架的份儿都没有,滚到一旁。原以为若馨会吃亏,没想到她竟把梦芸反扣住,事后得知她为了改善体质苦练瑜伽。当然梦芸也不是好惹的,使出了芭蕾美腿功,一膝盖顶在若馨小腹上!她们你来我往,抓头髮,踢下体,掐脖子,扯衣领。两个优秀的女大学生丝毫不顾形象,扭打成一团。
「滋啦」一声,梦芸的低胸上衣被撕破了!由于天热她只粘了片乳贴,一个白胖的奶子滚了出来!几乎同时,若馨的纽扣也完全崩脱,挺拔的粉色罩杯上下抖动着!两人不约而同护住胸部,总算停战了,但仍保持着怒目而视的姿态。看到她们大汗淋漓,娇喘连连的狼狈样,我的分身不由自主地进入兴奋,心中却无比迷茫——最爱的两个女人,为了我而相互争斗,作为男人是成功还是失败?
「别打了!先想想怎么出去吧。」我的话让大家冷静下来。
彭磊拉动门内的把手,倒置的前门勉强打开了,男男女女挪动着爬出车厢。
汽车四脚朝天躺在缓坡上,已是面目全非——发动机舱发挥了吸能的特性,严重损毁,轮子和前后悬挂扭曲变形。万幸的是车体结构没有受到重创,钢化玻璃碎而不裂,这也是我们能够平安无事的原因。我对这辆几乎报废的日本车有了一点感激之情,但破财消灾总免不了。
满腹惆怅中,他们责备或安慰,我一句也听不进。掏出倖免于难的手机打算向租车公司求援,却绝望地看到信号为零!他的是,她的也是,她的还是!万恶的中国联动,山沟沟就不值得你们投资一下吗?
车子一路翻滚,轧平了不少灌木,却不知道从哪里下来的。放眼望去,远处几十米高的悬崖峭壁,是娇生惯养的我们所不能企及的,于是一致决定往下寻找生路。我和彭磊合力掀开后备箱,清点两只大包裹里的全部装备。我带的是充气帐篷,还有打火机、手电、指南针、瑞士军刀等野外生活必备品。而他扛来的都和吃有关——一口大锅,里面塞满食物,包括麵食、肉丸、生鸡,以及各种水果蔬菜。此外,调料、饮料、炊具、餐具一应俱全,只是碗碟都碎光了。彭磊早为野炊就作好了万全的準备,他想在新女友的面前露一手。
男生扛起大包裹,女生拿了些还没摔坏的物品,弃车而去。我们在树丛中摸索着前行,每个人都清楚现在的境况,除非团结一致,不然只有死路一条。
片刻之后,听见了流水声,随着植被渐渐稀少,眼前豁然开朗,油画般的景色映入眼帘。大家不顾浑身疲惫,加快了脚步,踏入这片世外桃源。
狭长的河谷,三面山林环绕,千百道小瀑布从石缝间倾泻而下,汇聚成一汪浅浅的水泊,流向未知的远方。溪流约十米宽,清澈见底,两岸山花烂漫,芳草茵茵,所谓人间仙境不过如此吧。我们丢下行装,在鬆软的草地上奔跑,仰望蓝天,瞬间忘却了一切烦恼。
梦芸已被浪漫俘虏,迫不及待想要融入大自然,她拉着我的手,含蓄道:「我的衣服破了,裙子也弄髒了……」说着又瞥了眼他俩,「你说怎么办啊?」若馨轻蔑地看着她,也意味深长地向彭磊发难:「我也是呢。」胖子强忍着淫蕩的表情:「那就用河水洗一洗吧。」
「也行,我们去勘查环境,妳们管好东西。」为了体现绅士风度,我拖起彭磊迴避。
他一路不停嘟囔:「我都没见过老婆那个,这次她居然主动要求……好事全被你毁了。」
「看到了你会死得更惨。」沿着河岸往下游走了半里路,没有发现毒虫猛兽,也没有任何人来过的迹象,这是一片真正的处女地。正想着,河中漂过几件衣物,她们的!我们当下跳入没膝的水中追赶,可河底的卵石踉跄了我的步伐,无奈目送衣服渐行渐远。刚爬上岸,又有几条女性的内衣裤随波而去!糟了,出什么事了?
彭磊只是幸灾乐祸地坏笑:「快,回去看看她俩啥样了。」拎着鞋子一路小跑返回,女生不见了!我们放声大喊两人的名字,只有自己的回音作答。被老虎吃掉了?被野人抓走了?这可不是闹着玩的!转念一想,估计是羞于见男人,躲猫猫去了。
果然,耐不住的梦芸从一棵大树后面闪了出来:「在这儿哪。」荒郊野外赤身裸体只剩鞋袜的美女,让我产生饿虎扑食的冲动,而初识女色的彭磊竟然在打颤,有色心没色胆的家伙。她坦然地向我们走来,两点红玉随着胸肉上下波动,胯间稀疏的草丛遮不住生命的花瓣。
梦芸瞅了眼彭磊,问我:「被这死胖子看到不要紧吧?」酒吧事件之后她很在意我的感受。
我摇了摇头:「反正早就被他看过了嘛。」
「切!」她白了我一眼,不再顾虑,挺起傲人的大胸,向那边灌木丛喊道,「喂,妳也别躲啦!」于是,另一位低着头,护着要害,也战战兢兢地直起身来。
第三节禁慾之夜
原来,搓洗衣物时,若馨不小心脱了手,一心想解开束缚的梦芸索性把自己的也丢进河里。
「那么内衣呢?」我问。
「外套都没了,只穿内衣不是更奇怪?」梦芸如是说。
「妳的呢?」
「她都脱光了,我穿着岂不公平?」若馨也终于挪开了手,让自己的美尽情释放。
女生们针锋相对,却为男人带来意外的眼福。相对于梦芸火热的身材,如今的若馨毫不逊色,只因害羞而显得委婉一些。反正天热,赤膊不会着凉,且也没有什么蚊虫叮咬,就让她们返璞归真吧。平日的装束禁锢了女人的身心,是时候抛去虚伪的面具和浮华的包装了。
若馨的肚子无徵兆地「咕噜」一响,更加难为情了。大家都早已饿扁,自从翻车到现在还没吃过啥。四人围坐在一起,把零食扫蕩乾净,简单打发了晚餐,天色渐暗。女孩们跳入小溪,洗去满身的汗水和尘土;男生们坐在岸边,欣赏这绝色的浴女戏水图。银白的月光映照着青春的胴体,在深蓝的背景中格外显眼——夜幕降临山谷。
没有电脑、电视,甚至连手电都得巴结着使用,不如早早休息,为逃生补充精力。帐篷自动充气完毕,成了半球状的小屋,顶上的LED星罗棋布,宽大的气垫子柔软舒服。四人从拉链门鱼贯而入,在昏暗中躺下——我和我的她,彭磊和他的她。我和若馨虽然有缘千里,身边的人却不再是对方,无法抗拒的命运撕毁了当年的约定。醋意和负罪感交织着,萦绕在我的心头。紧紧拥着梦芸,我尽量不去打扰身边的另一对。
「啊!不要!」若馨突然跳起来,捂着私处。只见彭磊的裤裆开了,粗短的褐色阳具从中挺出,气氛顿时尴尬。
「林林,我不是那个意思……」他无力地辩解着,忍痛把家伙扳回校门内。
梦芸朝我使了个眼色,故作生气道:「男人太坏了,今晚我和妳睡吧。」若馨点点头。我无奈地拉下篷顶中轴的胶布帘子,作为异性之间的屏障。
「不许夜袭哦……」梦芸约法三章。
纵使咫尺之内有玉体一双,也无缘肌肤相亲。不想了,关灯睡觉,潺潺水声很快伴我进入梦乡……
早晨醒来,习惯性地亲吻我的美人,不料蹭了个满脸胡扎,帐篷内只剩还在酣睡的彭磊。要我背背山不如直接去死,赶紧拉开门钻了出去。
明媚的阳光下,满目的绿色中,我尽情深呼吸,一吐城市里的乌烟浊气,让清新活力充满我的每个细胞。只是憋了一宿,得先找个地方解手,不想污染水源,也不能离「家」太近,于是认準一棵树,掏出晨勃很久的弟弟,解决了自己的问题——看来人类至今还保留着动物划分地盘的本能。
右边是昨天梦芸玩捉迷藏的那棵大树,后面有个白花花的东西若隐若现,女孩蹲着的臀部!谁呢?我蹑手蹑脚来到她背后,栗色而微卷的长髮证实了身份。
她在四下寻找着什么,腿间一坨便便虎踞龙盘,估计已经完事,想拿乾净的树叶擦屁屁吧。我从口袋里抽出一包纸巾,递给梦芸。
「谢谢……妳怎么带着?」她回头,发现是我,尖叫着想逃跑,没站稳反而一屁股跌坐在自己的排泄物上!又闯祸了。我连忙扶起她,忍着骚味,草草抹去臀沟和阴部黄黄的污垢,并惯例性地接受了拳打脚踢。
若馨从另一颗大树后面冒出来,眼中不知是愤怒还是嫉妒。梦芸骂了我几句,拉着女伴去洗澡。
弄巧成拙,该如何将功补过?我尾随至河边,她们也见怪不怪没有迴避,各自搓洗下身。我坐在卵石滩上,双脚浸入清凉的溪水中,逗弄偶尔飘过的落叶。
不远处的崖壁上挂着几缕泉水,美女与自然构成的和谐画面,总是让我浮想联翩。
梦芸冷不丁撅起屁股对着我:「喂,乾净吗?」
「外面是没了,里面呢?」
「里面……怎么洗?」我手指那边的小瀑布。
「对啊,我怎么没想到!」梦芸一把将我拖下水,屁颠屁颠跑去体验山泉的滋味,莫名其妙的若馨也跟了过来。
十来条水柱从两米多高的石缝中泻下,这种纯净是任何人工水景无法比拟的。我选了一条较细且前倾的,让梦芸背对泉眼尽量俯身,罩住不相干的阴部,将后门凑上水柱。朝天的香腚中央瞬间被冲开一个瓶盖大小的圆孔,泉水顺利攻入了肠道。
「呜呜……」梦芸忍受并享受着由内而外的痛快,肚子缓缓膨胀,不禁使我回忆起酒吧里的一幕。想想都后怕,还是适可而止吧。我挡住源泉,满腹的坏水立刻汹涌而出,由清转黄,到最后变成拉稀,浑浊了周围的溪水。
「里面果然很髒。」梦芸喘了口气,「继续!」一遍遍地沖,一遍遍地排,我们的游戏看得一旁的若馨两眼发直。
「很舒服的,妳也来试试!」梦芸射出一注清澈的暖流,挺直腰桿,惬意地抚摸着肚皮。
「不……算了吧。」
「怕什么啊?我都不计较啦,来嘛……就不信妳有多乾净。」梦芸拖过犹豫不决的她,交到我手里。
若馨的脸涨得通红,眼神中充满怨气。
迟疑了很久,她终于弯下腰:「轻一点哦……」
第四节绿色,天然,更健康
曾经只见过一次却让我魂牵梦绕的屁股,阔别多年后再次勇敢地对我展示。
比梦芸袖珍许多的外阴和肛门,诉说着她的贞洁。我鼓起勇气,拨开细腻而敏感的菊心,接上水龙。
若馨的肚子显然没有经受过这种考验,但始终坚持到装不下为止。洗肠的效果是显着的,黄水夹杂着宿便,稀里哗啦洩到河里。看见自己的骯髒,她害羞地摀住脸颊。
灌了五六次,体内垃圾才彻底清空,而原先紧绷的括约肌也舒展了不少,对三根手指的进出都不再排斥,看来她只是缺少开发。肛道内冰凉冰凉,没有了肠液的润泽,摸起来滑而不腻,鬆软酥嫩,手感奇特而美妙。若馨轻声哼唱着,伴随我的节奏扭动香臀,情不自禁地享受起来!轮到梦芸吃醋了,于是我左右开弓燕双飞,欢快的娇吟此起彼伏。
帐篷动了几下,我连忙从两条欲死欲仙的柔肠中抽出双手,女生们却仍在状态中,被我一屁股揍醒。彭磊钻出门口,朝这边走来,满脸懊恼打量着我们三个。
「你小子背着我偷腥对不?」
「哪里,我们在欣赏屁……哦,这石头上的泉眼。」
「鬼才信!过来!」我作好了挨打的準备,跨上了岸,不料他神秘道:「喂,日本人的女体盛听说过没有?碗都没了,不如试下?」天!胖子和我臭味相投啊,但还不够大胆,我早就有了新创意。
「咱来玩点更刺激的!」他愣了半晌,恍然大悟,两个变态一拍即合。
我硬着头皮向大家描述了游戏规则,梦芸十分爽快地接受挑战,而若馨刚刚尝到放纵的滋味,仍未尽兴的她居然也没有拒绝!女人一旦改用屁股思考,矜持就成了挡车的螳臂。
我设计了一个荒淫至极的高难度姿势,得益于芭蕾和瑜伽,两人的身体都极富可塑性,果然轻鬆实现——她们平躺在铺好的塑料桌布上,在我们的帮助下将双腿向上举过头顶,扳至肩膀,膝弯处卡在腋窝后,就这样被自己的肢体锁死,浑身上下除了双手都无法动弹,只有屁股朝天任凭摆布的份。女孩们浑身闪耀着水珠的光泽,表里如一的清爽和诱人。古人云,食色性也——这就是性慾和食慾的完美结合,姑且命名为「料理体位」。
饿鬼和色狼们早已垂涎三尺。我从大包水果中选了根粗大的香蕉,剥开后整根插入女友直肠内。片刻之后,加热过的美味纷纷从肉洞口冒出头来。她和我抢着前穴里的小果,并幽默地用强大的括约肌把香蕉夹成一段段小圆柱,刻上自己的纹路,送到我嘴里。
前面没了,梦芸收拢后窍,甜甜发嗲:「我也要吃香蕉……」
「不是已经在妳肚子里了嘛。」
「人家的屁股吃不出味道呀,还以为是便便呢……」我立刻没了胃口,拽出剩下的半截,丢进那张没有遮拦的小嘴:「吃妳的便便去吧。」装好下一批,我听见了旁边的呻吟,惊出一身冷汗——彭磊几近癫狂,口水嘀嗒,正握着最粗的那根黄瓜,对着女伴的排泄孔凿弄!现在若馨想后悔也来不及了,我从那敢怒不敢言的表情中读出了她的疼痛,急忙拉住彭磊。
「你不熟练,先用我的练习一下吧。」为了保护初恋,我唯有转让现任。梦芸身经百战,足以承受他的鲁莽。当然,我必须徵求本人的意见。
「芸,这样可以吗?」
「没事,反正早被看过了嘛。」我的女友果然大度,不料她眼珠子一转,「不过从今以后,这胖子要叫我姐姐。」
「真的吗?姐姐!那不客气了!」他两眼放光,与我交换了位置。此时此刻,没有所谓的绿帽子,只有四位好友间的合作与信任。
「对了!别动我老婆前面啊,我还没碰过呢。」彭磊小气的警告让我哭笑不得。
面对初恋女友的臀部,在相互交织的目光中,我再次对她的肛门使出指技,奋力扩展洞口的直径。若馨渐渐进入状态,新鲜分泌的爱液汩汩溢出唇瓣,菊花已是酥烂如泥,吐着红蕊,像一张嗷嗷待哺的小嘴。我把葡萄、草莓、金橘之类的小果子一颗颗塞进谷道。惊人的是,她的肚量毫不逊色,一口气吞下了十几颗,少说也有半斤。最后一颗绿葡萄顶着出口,如镶嵌在红玉中的璀璨宝石,又如怪兽狰狞怒视的眼睛。
「好了,用力拉出来吧!」我拍拍她的屁股。
若馨嘟了嘟嘴,对我粗鲁直接的命令表示反感,还是照做了。她闭上双眼,屏住呼吸。「突突突……」五彩缤纷的水果连珠炮似地蹦出体外,滚落一地,水灵灵的娇艳欲滴,立刻我们被哄抢一空。她拾起胸口的最后一颗小番茄,翻来覆去检查,又闻了闻气味,确认表面没有任何秽物,这才嚼了起来。分享着若馨的美味,大家都笑了。
「里面好像还有,能帮我弄出来吗?」她居然主动要求,我自然乐意效劳。不过手指能够触及的肛道内已是空空如也,不能怪人家城府太深,只好怨自己工具太短了。
若馨一同努力着,直肠层叠着裹住我的食指和中指,肚子里咕噜噜地响。突然,我的指尖摸到一团气体,撑开了肉管!小脸蛋瞬间成了红苹果,她当然心知肚明,而我也意识到这是何等生理反应,好奇地在膨胀而中空的直肠内乱抠一通,猛地拔出手指。
「咻……噗!」一股热风冲出菊门,吹在我脸上,清香的水果味。
「不好意思,我还以为是果子……」
「哈,里面连个屁都没有了哟!」
第五节为了我,她第一次说谎
彭磊自认为技术到家了,咱俩又换回女友。我拔出他留在梦芸身上的两根大黄瓜,和她一人一根啃得有滋有味。那一对也玩得热火朝天,但没多久却争执起来。彭磊拨弄着若馨的阴唇,他一定发现了什么,我竟忐忑不安起来。
果然,他转向我:「哥们,你懂的,来看看,膜在哪呢?」我装作平静,挑起穴口几近退化的女贞:「这不是吗?」
「没搞错吧,她早就破瓜了。」不明真相的梦芸偏偏插了一句。
彭磊肯定了自己的判断,脸上写满沮丧。
我被迫改口道:「好像是没有了……怎么,很重要吗?」这下他火了:「你泡妞泡多了当然无所谓啦!我呢?!」
「死胖子,你别污蔑好人啊!筒童只爱过我一个!」梦芸又来火上浇油,「没女人还不是因为你自己没本事!刚才姐姐都被你弄得痛死了,佔了便宜还反咬一口!」虽然是为我说话,但是顾及死党的面子,我揍了她的屁股:「闭嘴!」四人陷入沉默,内心却无法平静。若馨的阴门圆滑而平整,隐藏着彭磊和梦芸并不知道的秘密。是否要让真相大白?他们会有何反应?今后该怎么相处?
两道晶莹从若馨的眼角闪落,她终于开口了:「是我自己不小心弄破的!」
「妳为何瞒到今天!」彭磊依然很懊恼。
「虽然膜已经没了,但我真的还是处女。」诚然,贞洁被我拆封之后,若馨应当从未有过性接触。多么善良的女孩,为了大局毅然背起黑锅,让我这个幕后元兇愈发愧疚。
「那昨晚不肯接受我又是……」
「我只想把第一次留到最后,除此之外,请便吧。」彭磊长歎一口,将中指深深插入令他癡迷而失望的小穴:「该不该相信妳呢……既然如此,那就借用一下。」水果蔬菜不耐饑,每个人都期待着一顿真正的饱餐。彭大厨準备好厨具和便携卡式炉,即将拿出他的看家本事。有了早餐作前戏,我们彻底放开了手脚,女体盛宴再上一个等级,场面将更加火爆。为了预防挣扎,他用绳索将她俩的四肢捆绑在一起,可怜的「容器」被彻底禁锢了。明知是报复,但若馨没有逃避,「理亏」的她只能选择逆来顺受。我啥都不会,负责打下手,被派去洗菜。
突然,那边传来女孩们惊恐的呼救声,我不禁寒毛耸立——他握着菜刀高高举过头顶,对準若馨的臀部中央!杀人啦!我冲了过去,可是晚了,只见银光闪过,刀子落在屁股缝内!一串金黄的水花从鲍核内射向天空,洒遍玉体,她随之昏厥过去。
原来是刀背!
我狠狠责备彭磊——如此惩罚女友实在太过分,要知道她是受不起刺激的!
他也后悔了,经过检查,幸好若馨的心跳呼吸都正常。梦芸惊魂未定,眼神呆滞地接受着那个变态的处置。
两枚春色朝天的香臀又被彭磊各铺上一小块塑料桌布,并推入四个肉洞——他考虑得相当周到,既可防止菜餚漏到深处,又能避免相互污染。我将洞口一一扩张,凭感觉,两人的前穴都比各自的后窍有内涵,而梦芸的肛门仍比若馨的阴道大一些。彭磊把火腿肠、丝瓜、茄子、肉丸等需要的食材丢进「碗内」,以决定烹调手法和剂量。我想到了化学实验,看来他的职业与专业还藕断丝连着。
彭磊将锅铲和汤勺的手柄分别插入若馨的两洞,把她先用作厨具架。他在锅里切好丝瓜,点燃小灶头,加油预热后,顺手抄起锅铲翻炒起来,并让刀柄填充了孔位。我将倖存的三只鸡蛋敲进梦芸的屁眼,用筷子捣成糊,将她抱到了灶台上,黄色的蛋浆就滴滴答答从躯干末端淌下,落到油锅里滋啦作响,瞬间凝固。
彭磊加上辅料,丝瓜炒蛋完成了。
他把锅子放在溪水中,待稍稍冷却后将整锅菜餚一勺勺灌入梦芸的阴道,正好溢满。
「烫烫烫……」她一时间适应不了,我连忙对着洞口呵气。
彭磊用相同的手法搞定了一道油煸茄子,装进了她的直肠。
梦芸终于平静下来,望着自己冒着热气的屁股讚美:「真香啊……」煎炸炒煮,厨具在肉做的刀架上进进出出,有条不紊。若馨依然安详地闭着双眼,倘若看到插进身体的菜刀,估计又会睡过去吧。这回轮到她做碗,彭磊拔掉厨具,更换了一张桌布,将刚刚用清泉煮熟的几个肉丸子逐个推入她的肛门,还灌了点汤汁,成了一杯诱人的关东煮!最后他把水果和火腿切成丁,统统装入「处女」的阴道,又往里面挤了一包千岛酱,拿筷子搅拌几下,在迷迷糊糊的娇吟声中,第四道菜新鲜出炉。
若馨渐渐醒来,欣慰地发现自己并未被辟成两半,但同时感受到填满盆腔的异物,一脸怒气看着我们:「怎么回事?」
「我答应过要给妳做最好吃的!」彭磊满脸堆笑地从洞里挖了一勺水果色拉餵她,若馨却扭着头,僵持着不肯进食。
「林林,妳愿意做我的女朋友,我高兴都来不及,怎么还会在意那么多呢?刚才的玩笑开过了头,原谅我吧。」也许是被他的诚意感动,也许是禁不住香甜的诱惑,她终于张开了嘴,眉头渐渐舒展:「嗯……味道还行!」
「太好了!开饭!」
第六节畅饮水世界
我们将美女们鬆绑,四双筷子便在四个肉碗内争先恐后地进出,吃得津津有味。她俩都很乖巧,尽力扮演着体盛的角色,只是筷子插入时,偶尔会条件反射般地收缩孔径,更增添了几分情趣。不知是彭磊的厨艺果然了得,还是我饥渴过度,在这般简陋的条件下,用普通的原料烹出的小菜竟能媲美山珍海味。美人与美食合而为一,让我们领会了秀色可餐的最高境界。
不一会儿,梦芸的屁股就被我们吃了个底朝天,而若馨紧窄的小穴也被搜刮得乾乾净净,仅剩下关东煮。我将一根筷子对準了菊花中心,一捅到底,刺穿了所有丸子,慢慢拖出体外。像一串冰糖葫芦,更像玩具拉珠。每人分到两颗,慇勤的大厨执意将他的那份留给女友,自己则喝乾了汤底。
还有几瓶小酸奶可以帮助饭后消化,于是扯掉桌布,换上四个小瓶子,顺便帮炙热的身体降降温。她们用麦管吮着各自阴道内的酸甜,男人则冒着吃屁的风险,贪婪地吸取肠子里的养份。
接连用完早餐和午餐,已是艳阳高照,肉穴敞开着,任凭阳光的窥视。我摘了许多野菊花,狗尾草,又拔来河边的芦苇和蒲棒,并成两束原始的插花,点缀女友可爱的光屁股。蝴蝶和蜜蜂飞来,围着花束团团转,几欲落在洞口却被玉手扇走,好一幅生机勃勃的景象。若馨像温顺的羊羔,让处男彭磊研究女性的奥秘,还不时对複杂的生理结构进行讲解。昨天还是个保守的淑女,如今享受到性爱游戏的乐趣,她逐渐打开了内心的枷锁。
「我一直以为女人用阴道小便的呢,原来上面还有个洞。」孤陋寡闻的彭磊这才发现尿孔,啧啧称奇,「林林,现在想嘘嘘吗?」
「哼!前面都被你吓得失禁了,哪还有啊?」
「我倒要检查一下……」
「呀……」随着若馨惊恐的呻吟,他愣是把食指插进了她的尿道!所有人都傻了眼。出于怜香惜玉,我都未敢有过此等尝试,反倒被这鲁莽的家伙开了先河!
看来没事!我也童心大作,拔了插花,旋转着中指捅入梦芸唯一的处女穴。
尿路很短,穿过一圈微不足道的括约肌就到了她的水库,里面儘是滚烫的小便,摸不着边际。胡乱搅弄着,圣水就如涌泉般冒了出来,淌遍全身,直到源头乾涸。收缩的膀胱裹着指头,肥厚的皱肉充满韧性。男生们在绝对禁区内大胆跳舞,女生们在陶醉中双眼迷离,体验着新奇的快感。
「哎哟……痒死了……」她俩再次被玩瘫。
抽出手指后,空虚的尿道展示着绯红色内壁,不住颤动——少女的潜力又被低估了,除了阴道和直肠,水门也有用武之地啊!这是液体的容器,装饮料再合适不过了!
「还没喝够吧,再来杯下午茶怎样?」我藉机问道。
「不会吧?你想这样喝啊……」不轨图谋居然被若馨轻易看穿了,女生要变色只需一念之差。
梦芸直言不讳地反将一军:「可以啊,你有本事倒进来么?」的确,在器械贫乏的条件下,要开发一个未知的领域是需要智慧和勇气的,好在这两样我都不缺。岂能被小妞难倒,我立刻有了搞定她们的办法。
我拿过一瓶1.5L冰红茶:「就选这个了。」在两双大眼睛的注视中,我用瑞士军刀在瓶盖中央钻出一个很完美的圆孔,用力一捏,饮料笔直地腾空而起!强嘴的丫头们只有认命了,乖乖展开各自性器,让小穴上方的小小穴尽量暴露。
先拿自己的女人下手吧。我将瓶口抵在梦芸的肉豆下面,紧紧贴合粉色黏膜,让小孔对準尿道:「放轻鬆。」
「嗯,慢一点哦……」那表情,彷彿害怕打针的孩子。
挤压瓶身后,冰红茶并未溢出,果然射入了体内!强大的逆流冲击着最敏感的脏器,估计比灌肠还痛快。她咬紧牙关,双手摀住的小腹渐渐隆起!瓶子即将被捏扁时,膀胱容量达到极限,梦芸被迫喊停,她那小而强大的「第三者」喝下了将近一升饮料!
若馨也不能亏待,剩下的约小半瓶顺利灌入了她的肚里。这辈子只装过尿的肉囊内第一次充盈着其他液体。
她俩憋红了脸:「好想小便……」彭磊吻了上去,放肆地吮起来。我显然文明许多,将一根长长的吸管插入梦芸的尿道,这才开始细细品味。膀胱中的冰红茶甘甜而清凉,又隐隐透着一丝鹹荤和体温,让人销魂。看到我幸福的样子,她也饥渴难耐。我捏住吸管,梦芸费力地仰头衔住,终于喝到了腹中的饮料。那边的一对更绝,彭磊托起若馨的屁股,嘘嘘飞流直下——她直接将饮料尿进了自己的嘴里!从终点再次回到起点,这是世界上最高效的水循环。
「咕噜……咕噜噜……」突然,眼皮底下又开始翻江倒海——这丫头居然在自己的水库里吹起了泡泡!
没见过这么脑残的游戏,我又好气又好笑,左手三指插入阴道,右手在小腹上拍打皮球似的大尿泡。一个自吹,一个帮着擂,梦芸一下子高潮了,淫叫连连。我怕把她给捏爆了,点到为止。抽去管子,水门竟吹出一声悠长的口哨来,大家都被逗乐了。
彭磊也效仿着,玩赏若馨的泌尿器官。各种奇怪而动听的声音此起彼伏,高调宣布裙底氏族最后的小家碧玉从此走出深闺。
第七节送上门的野味
过完色瘾,继续品茶,谁知红茶彻底变了味,燥热腥鹹,已经无法下嚥——我们都小看了人体新陈代谢的速度,此时的肉囊中不过两泡加了糖水的童子尿而已。女生们面露难色,準是憋得慌了,于是奋力扳下双腿,起身活动筋骨,用料理体位躺了大半天还真难为她们了。
不顾彭磊色迷迷的眼神,梦芸蹲在草地上準备放水。
若馨善意提醒道:「还是去老地方吧,这样不太雅观……」她一脸怨言,被迫摒住嘘嘘,和女同伴跑进了树丛。虽然她俩的肉体如今毫无秘密可言,但异性之间的礼节还是要恪守的,这是人类文明的最后防线。我们也受到感动,在各自认準的树下解手完毕,回到营地等待。
女人一泡尿咋这么慢呢?难不成刚才被玩坏了?
「嘿!我们找到好东西啦!」老远传来梦芸兴奋的嗓门。
两人一前一后慢悠悠地走来,双手抱在胸前,用乳沟托着几个白色的椭圆形球体!
「哈,这鸟妈妈真倒霉,把蛋生错了地方,就在我上厕所的那棵树下」没想到除了自备食品之外,还能弄到正宗野味!数了下一共七枚,个头比鸡蛋略小,沾着些泥土和粪便,也不知是人的还是鸟的。清洗过后,雪白雪白的很是可爱。
梦芸忍不住母性大作,一连往产道里推入几颗蛋,剩下的全塞进了屁眼:「我来替鸟妈妈孵蛋……」
「就这么兜着吧,不过当心小鸟钻出来啄破妳的肚皮哦。」我恐吓道。
她满不在乎的样子,很轻鬆地收紧洞口,扭着肥美的臀部,蹦蹦跳跳跑到泉水那边,沐浴沾满泥浆的胸脯,沖洗满身的尿臊。
若馨朝我笑笑:「你女朋友永远都无忧无虑呢,好羡慕。」
「呵呵,你也一起去吧。」
「哇!快来看!」梦芸又大惊小怪地招呼我们过去,这次的发现更令人喜出望外——只见山泉倾泻而下的那片水域内,游摆着十数尾细长的黄鳝!早晨这儿连条毛鱼都没有,準是女孩们灌肠后排出的秽物吸引了它们!低等的动物,居然爱吃便便,比我口味还重。
鳝鱼灵巧地在我们腿间穿梭觅食,殊不知自己即将成为被品嚐的对象。彭磊眼明手快逮住一条,不料这畜牲身子一扭就溜走了。
「妈的,真滑!」我突发奇想,有了对策——黄鳝似乎喜欢钻洞以躲避敌害,何不试试咱现成的美人洞呢!
「包在我身上!」梦芸拍拍性感的香胸,但见我们都盯着她鼓鼓的小肚子,才支吾道,「差点忘了……」三人把目光齐齐射向若馨。她皱着眉头,半推半就地蹲了下去,把屁股整个浸没在水里,努力让水面下的洞孔鬆弛扩张。我看準了徘徊在她胯间的一条,发起佯攻,这畜生果然慌不择路,自投罗网,一头扎进了若馨的嫩鲍,还剩半截身子在外面拚命摇摆,像极了一根粗大的黑色阳具!
她的娇吟哭中带笑:「怎么办?怎么办!」不好!鳝鱼已顶到阴道尽头,再深入就是子宫了!我和彭磊抓紧鱼身,总算把这根「假阳具」拽了出来,使劲抛到河滩上。
若馨颤悠悠站起身,捂着阴部,娇喘不已:「我还以为它会钻后面的……」看到女友被活物侵犯,彭磊淫笑:「没办法,黄鳝也好色啊!钻前面应该更爽吧?」她白了他一眼:「哼,我不干了!」捕鱼的重任只好托付给梦芸,她揉着小腹扭扭捏捏:「人家怀上了嘛……」
「又不是我的儿子,下蛋去!」回到岸上,「代孕妈妈」选了一处草丛,摆出排泄的姿势,体内响起悉琐的卵壳磨擦声。洁白的鸟蛋顶破粉色黏膜,从春穴中露出滚圆的脑袋,缓缓挤开厚实的肉环,落到胯间,格外圣洁美妙。前后肉孔交替着,如变魔术般产下六枚卵。最后一颗卡在宫颈处,险些难产,让我从后门里连掏带挖给弄了出来。梦芸的蛋沾满纯净而滑腻的体液,炙热烫手,略有弹性,或许一直存放着真的能孵出小鸟吧。
我们再次跑去捉黄鳝。逼赶的办法太麻烦,这回改为诱捕。彭磊拿来火腿作饵,碾碎后抹在梦芸的直肠内。她跪坐水中,用力掰开了菊洞。此法极为奏效!
鳝鱼闻到比便便更香的味道,不请自来,簇拥在她身后。一条胆大的在洞口贼头贼脑试探了几下,嗖地钻入了肠子!紧接着一条又一条鱼贯而入,消失在她的体内,成了瓮中之鳖!
我们都乐坏了,最亢奋的还数当事人,梦芸像黄鳝一样扭个不停,歇斯底里地浪叫:「哎哟……它们在乱动……要我命啊……」眼看装不下了,我连忙把还未进门的驱走,一手死死罩住「鱼篓子」,扛起大腹便便的她满载而归。
彭磊意犹未尽:「剩下的呢?」
「可持续发展,懂吗?」黄鳝比蛔虫还兇猛,潜入腹中后搅得公主几乎虚脱。在大家的帮助下,梦芸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猎物排了出来。她傲人的肚量派上了用场,一下子捉了四条!倒霉的鱼儿在草丛中活蹦乱跳,算上若馨的独苗,五条美味河鲜到手了。彭磊手握菜刀,将胆敢猥亵女性的黄鳝一一处死分尸。自带食物越来越少,她们的战利品及时补充了粮仓。
「晚饭就来个野味烧烤吧!」
第八节大自然的报复
美丽的夕阳下,我们捡来些乾柴,堆在卵石滩上,用撕碎的枯叶引燃,围着篝火开始野炊,颇有原始部落的情调。梦芸捧着鸟蛋,依依不捨地放入火堆。彭磊把鳝条串在细长的树枝上烘烤,辟啪作响,很快就熟了。黄鳝香气扑鼻,烤蛋更是比煮鸡蛋鲜嫩百倍,顷刻间又全部下了肚。
下午的劳作让我们胃口大开,野味还不足以果腹,吃到兴头上怎能就此罢休。
彭磊取出最后的大荤——生鸡一只:「也一块烤了吧。」我从未燃的柴堆中找了根笔直光滑的长木棍,从屁股到脖子捅穿了整鸡,和他一人一端提着放在火苗上。这姿势很吃力,但我们又不会做烤架。不过,有女人就有可能。我让梦芸跪下身去,测了测洞孔的高度,刚好合适,于是就把木棍这头用塑料桌布裹好,塞入她的后庭。彭磊见我偷懒,也把另一头交给若馨。女生们背对着趴在柴火两边,用肥臀夹着粗长的棍子,变身为人肉烤架。跃动的橙色火光映照着两只完美而对称的裸体,刻画出素描般的明暗对比。
「屁股好热……」有人抱怨道。
鸡的下面泛起了金黄,我将木棍旋转了半周翻烤另一面。这个动作竟引起一阵莺啼燕鸣,我索性匀速旋转,满足直肠的快感。不久火势渐弱,我调节了「烤架」的孔位高度,插入下方的阴道。她们的骚动愈加剧烈,居然顶着棍子自慰起来,有节奏地摆动身躯抽插着,体液溅入火堆滋啦作响。要知道木棍的断口非常尖锐,偏偏两人还互不相让,使劲把棍子向对方的内脏戳去!
危险!我正想阻止,哪知她俩同时达到高潮,欢叫和痉挛中,梦芸矜持不住,崩出一个响屁,沿着木棍腾起一团火焰瞬间包围了烤鸡,甚至快打到对面的屁股!对了,人体废气是可燃的,何不利用这天然气增大热量呢?
「好!接着放!」我拍拍她的大臀,果然又是几团火球!
「我也可以吗?」若馨还有所顾忌。
彭磊笑了:「少废话,有屁快放!别输给芸姐!」她早憋了一肚子气,自然不甘示弱,菊瓣颤动了几下,呼啸着喷射出熊熊烈焰,「砰」!
在男友的加油声中,美女们肆无忌惮地放着屁,平日里最不体面的气体成了宝贵的燃料,在柴火用尽之前把鸡烤熟了。
拔出棍子,烤鸡散发着浓郁的肉香,难以想像这是臭屁的功劳。我把两人摆好料理体位,双手没有上绑,方便她们餵饱自己。四个专属的肉碗内被灌入酸酸甜甜的酱料,待彭磊把整鸡切成块,我们便大块朵颐起来。烤鸡皮酥肉嫩,蘸上料更加美味。
女生的洞能已经完全开启,操控也驾轻就熟。相对于若馨的谦让,梦芸在美食麵前的贪婪本性彻底暴露。我幸运地分到一个鸡大腿,塞进她肚子里,转了几下,拔出来却成了一根骨头——被她私吞了!我连抠带哄,死丫头就是不肯鬆口。等我宣布放弃了,她才不紧不慢拉出一大坨蘸好酱的无骨鸡腿肉,放进小嘴,满脸坏笑地猛嚼起来。
野炊在欢笑中结束,留下满地的蛋壳和碎骨。我们躺在渐渐熄灭的篝火旁,仰望繁星点点,多么忙碌而美好的一天。彭磊抚摸着若馨,她也不再抗拒,通过游戏,多少消除了对性的反感吧。我被梦芸搂在怀中,头枕着她柔软的胸腹,慵懒到睡意朦胧。
「嗯……不是那里……啊……轻一点……」梦芸含糊不清道。
小色妞,在说梦话吧?不一会儿她又抱住了我,责怪:「进错啦……而且,怎么冷冰冰的?」我莫名其妙,刚坐起身以示清白,她一下子跳起来,皎洁月光下,圆润的臀部凭空多了一条尾巴,垂在胯间疯狂扭动着!
蛇!
我啥都没想,放倒梦芸,奋不顾身地揪住手腕粗的蛇身,可是这畜牲的力量和技巧远胜黄鳝,仍在一寸寸侵犯我女人的身体!彭磊停下缠绵前来支援。若馨打开了手电筒,我们惊恐地看到游入梦芸肠道的怪物,只剩半米长的尾巴还留在体外拚命挣扎着。我将蛇尾在掌周绕了一圈,蹬着她的屁股,与彭磊合力将大蛇向外拖曳!
「菜刀!快!」在蛇头即将被拔离肛门的一瞬间,若馨颤颤巍巍砍了下去!这一刀有气无力,未能将其斩断,受了伤的野兽扭过头来攻向毫无经验的行兇者!说时迟那时快,我抡起胳膊把蛇当鞭子朝地上狠命抽去,一下,两下……它不动了。
起初就怀疑过,此刻彻底明白了事故的缘由——金秋十月什么鸟还下蛋!我们刚刚吃掉的正是蛇蛋,而蛇妈妈循着气味找上门来了!
梦芸捂着肚子跪在草地上啜泣,她怎么也不会想到,兴沖沖找到并捨身孵化的,竟然是自己最怕的生物!第一次母爱的尝试以悲剧告终,并为此付出了代价。
我查遍她的体表,仍不放心,又把手电筒插入她的前穴,扒开了后门。朦胧的灯光透过薄薄的一层隔膜,把体内照得通明——直肠沾满尘土,管壁充血,好在没有任何破损。
拔出电筒,指向地面,我看清了偷袭者——它身长近两米,青灰色的鳞片覆满全身,不似有毒。我抓起几近折断的脑袋,愤怒而怜悯。
毫无防备中,右手虎口一阵刺痛!我低估了冷血动物的邪恶天性,让它复仇成功了。甩掉蛇头,掌心顿时血流如注!彭磊脱下T恤为我包扎,片刻就红了。
慌乱,惊叫,女孩们泣不成声。
「筒童……都是我不好!」
「你不该救我的,逸影……」意识逐渐模糊,缥缈中有人牵着我的手,带我回到了生命开始的地方……
第九节一切都完了吗?
睁开眼,我躺在帐篷里,想到昨晚恐怖的一幕,仍心有余悸。
感觉右手被什么东西牢牢套着,炙热难耐。低头一看不由大惊——我的手掌整个插在某人的阴道里,她反向背对我屈膝侧卧,静静酣睡着,从屁股的长相我认出了是梦芸。她的穴口包在我的前臂中段,而手腕处似乎被一圈比阴门更紧的肉环咬着。我想悄悄地抽出拳头,没有成功,却把她弄醒了。
梦芸扭头望着我,脸上写满关切:「手还疼吗?」
「嗯,感觉很好,这是怎么回事?」她腼腆地笑了:「果然很灵呢,我的子宫……」
「哈?!」即便是上次醉酒胡来,我都未曾染指她的禁区。那之后,我们根本没再敢尝试拳交。而现在,她居然主动将我送入了女性最神圣的领域!
「我觉得这样可以疗伤,所以就试试看了。」
「傻瓜,妳玩命啊?」
「是我的错,当然要赔罪!反正这条命是你捡来的……而且,如果你死了,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世界上除了妈妈,还有一个女人如此爱我,以至于动用她孕育生命的宝贵器官为我再造血肉之躯!轻轻展开右手,我彷彿回到了阔别二十多年的故乡,倍感亲切。如今我坚信,不久的将来,我的宝宝会在这里诞生。
「儿子,老爸先打打样了。」我想逗逗梦芸,在宫内转动,搅得她肚皮一拱一拱的。肉袋厚实坚韧,细腻润泽,两侧各有一枚小洞,窄得容不下小指,应该是输卵管。本以为会春啼连连,不料她一声不吭地强忍着,反而让我倍感愧疚,于是不再胡来,小心翼翼地挤开宫颈,宛如分娩般从女友腹中拔出了右手。手掌被爱液泡得发皱,伤口已经结痂,没有半点痛楚,充满新生的力量!
满怀感激和膜拜之心,我亲吻着梦芸的产道。突然,一股鲜血从中涌出!她的下体、我的嘴,以及帐篷中央都被染成了猩红。
「哎,来事了。不该这时候的呀。」
「希望只是我的血。」
「谁知道呢……不疼,别担心。」梦芸吃力地钻出帐篷,我搀着她向树丛走去。她排完经血又腹泻不止,或许是被大蛇暴菊,肠道受了刺激。我毫无怨言地等她完毕,陪她去洗澡。
若馨也在那里,貌似已经为自己灌好,正在用山泉仔细地沖刷几颗小果子。
「不是昨天就吃光了吗?」她脸红道:「我刚才……那个弄出来的,不知道还能不能吃。」
「嗯,食物不多了,不能浪费。」我身先士卒,抓过一个草莓嚼起来。
她们也不再忌讳,分享了剩下的金橘。在若馨的身体里闷了一天,带着肉肉的气息,还有点发酵后酒香,更加令人回味。
女生们又合力捕到几条黄鳝,还有一些闻讯赶来支援菜谱的无名小鱼,而彭磊也把死蛇宰了,这天的料理就在鱼肉、蛇肉和最后的一袋麵食之间变换花样。
体盛依旧,但我们此时更多的是把女体当成必备工具,而不单纯为了享受性趣。
梦芸的蜜穴暂时需要修养,其余三枚臀孔的任务更重了。
早饭是鳝鱼面,我将喝完的大饮料瓶拦腰切开做成漏斗,捅进两人屁股,把麵条灌入,再一根根地吸着吃掉。午饭是蛇肉饺子,我们把剁碎的馅儿放入圆形皮子中央,抹上她们的体液再让肉孔用力夹紧,饺子就漂亮地成形了。有趣的是,由于生理差别,外形分两种——鲍鱼版的封口整齐,式样传统;而菊花版的收成一圈,刻着均匀的皱褶,更像小笼包。蛇肉的味道棒极了,真不枉昨夜以命相搏。
吃饭以外的大部分时间里,男人们负责分头探索出路,女孩们在营地附近採集食物。
殊不知,噩梦再次悄然降临。
临近傍晚,当我一无所获,满身疲惫地回来,却远远看见彭磊光着膀子,和她们扭作一团!卑劣龌龊的家伙!我怒火中烧,冲向他们,他像被捉姦在床的癡汉般拔腿就跑!
梦芸抹着泪安慰女伴,而若馨目光呆滞,屁股朝天——她的臀部中央开着一个杯口大小的巨洞,血色的肠壁一览无余,括约肌撑过了极限,无法收缩!这还是若馨的身体吗?!我心痛地揉弄着几乎撕裂的谷道,怎么也无法想像,它曾是那朵迷人的雏菊。
「是它惹的祸。」梦芸指着地上一只湿漉漉的小老鼠。
「怎么可能?!蛇的头都比它大呢!」
「可是胖子……」她做了一个让人寒毛倒竖的手势。
原来如此,我百感交集,起身去找他澄清误会,也要为若馨的伤讨个说法。
沿着小溪往下游走,一路呼唤着彭磊,无人应答,可分明见他往这里跑的呀。又走了很久,水流变得湍急,天色也沉了下来。突然发现对面河岸的芦苇丛里有几缕亮色,是女人的内衣!
大自然无孔不入的侵袭让我意识到蔽体之物在野外生存的重要性,必须把它们拿回来。我不假思索便踏入河中,差点没被沖走。狼狈地爬上岸,我找到了一根长树枝,费了好大劲总算把这性命攸关的布片挑了过来——内裤是梦芸的,乳罩是若馨的。
继续寻找彭磊,前方出现了一个阴森可怖的山洞,河水化作一道暗流汹涌而入。我看着手中的女物,脑中闪过一个不好的念头:彭磊是否也尝试过?他甚至不会游泳!
这是唯一的解释了。我心情沉重地回到营地,只听见帐篷里的啜泣声。
「哭!就知道哭!」我拉开门,把内衣裤丢了进去。
她们不做声了。
我却哽咽:「彭磊没了……」
第十节生死与共
在河边插了三根枯枝,我深深鞠躬,她俩也轮流穿着内衣磕了头,算是给同伴送行了。可惜啊,到死还是个处男。彭磊留下的那件血背心,被我用打火机引燃作为祭品,梦芸出其不意地脱下三点式,一同丢进火堆。
「妳疯了吗?」若馨奋力扑抢,却拿不住烫手的布片,任其化为灰烬。
「妳男人好色,我们的衣服就烧给他吧……」内裤得而复失,该怎样面对危机四伏的夜晚呢?我从河里摸了几颗圆润光滑的鹅卵石,把她俩的下身堵得严严实实。
「还是内衣舒服,逸影好不容易找回来的……」若馨捂着屁股嘟囔。
「筒童懂我,不用妳管。另外,从现在开始,妳最好别当小三。」
「什么?谁是小三!不要脸的蛇精!」
「哼!妳还老鼠精呢!大屁眼,伪处女!」她们互揭短柄,矛盾又被激化。
「够了!」我将剑拔弩张的两人揽入怀中,「是我对不起妳们!」深蓝的天幕挂着一轮满月,快到中秋了吧,有三个年轻人却被遗忘在这与世隔绝的角落。确切点说,能活下去都是奢望。大家心里有数,彭磊一走,咱也快了。生存的砝码几乎耗尽,只剩下不到一半的打火机和气若游丝的手电筒陪伴我们苟延残喘。
原始人进化到今天,进步最大的无疑是男人的智慧和女人的容貌,而力量和生理机能则急剧退化,让无依无靠的我们在大自然面前不堪一击。女性的肉体看似完美,然而那无限魅惑的根源,同时又是致命的漏洞。
人性不也一样吗?这两天的淫乱奢靡蒙蔽了现实的困境,让我们沉溺其中。
好几次想清醒过来,认真思考该如何自救,可无论睁眼闭眼,脑中都充斥着香艳的胴体。曾经不懂红颜祸水,只道古有帝王将相因沉溺女色而颠沛流离,而如今的我们也为此付出了代价。
能葬在这童话般的山林中,我已无悔,只是连累了两位聪颖善良的美丽姑娘,两位我深爱的女孩。
仰面躺着,遥望星空,她们依偎在我的左右,追忆往昔,幻想未来,直到天边泛起鱼肚白。新的一天开始了,只要活着就有希望。不过比逃生和觅食更紧迫的是解决内急,我为她们掏出憋了一夜的石头,也去上厕所。路过还在出恭的梦芸身旁,我惊讶地发现前些天的粪便都已经风乾开裂,于是如获至宝地拾起几大块。
「有病啊……你打算吃吗?」我没理会,又跑到若馨那儿,从她屁股底下把先前的干屎抢救出来,捧回营地,留下又羞又恼的美女们两头雾水。当然,就算饿死,我也不会吃这些宝贝,自然另有他用。我又捡来许多枯枝落叶,用仅剩的打火机生起火堆,将粪便捏成小块丢了进去。正如所愿,灰黑色的浓烟笔直腾起,混厚黄浊,风吹不散,是很好的讯号。据史书记载,古人在白天靠点狼烟传达信息,所谓狼烟,也就是干狼粪烧出的烟。以此推论,我现在製造的可谓不折不扣的「人烟」。
三人围着浊气熏天的人烟烤着黄鳝——这是我们唯一的火种和食物了。几个时辰过去了,连今晨最新鲜「燃料」都快用尽,奇迹还是没有发生。
绝望中,梦芸却笑了:「哎,我还没当过妈妈呢……筒童,好想为你生一堆宝宝呢。」
「我也是,逸影……」女生只有爱上一个男人,才愿意怀上他的孩子——她们渴望最后的交合。然而,曾经多少次被我分别在意淫与现实中发洩过兽慾,这两具令人血脉贲张的雌性肉体,此刻让我感受更多的却是母爱的温暖。
我抓过梦芸的左乳,吻上了红嫩温软的乳晕,舔舐吮吸,激烈的心跳和急促的呼吸传到我的脸上。在舌尖的挑逗下,敏感的红豆迅速挺拔,高高突起,彷彿一颗化不开的软糖。我的女人不惜破坏自己美丽的曲线,用力挤压着胸脯,几滴琼浆从奶头以及周围密布的肉突中渗出——这是她的初乳,淡雅的甜。婴孩般的我如癡如醉,吮乾了一只。
「宝宝好乖,妈妈还有一边。」她又为我搾乾了右乳。
梦芸倒下了,若馨顶上来。她也尽力了,可惜除了浓郁的乳香,只有汗水的酸鹹。
「我真没用……」她长歎一声,将半只乳房塞进我嘴里,「饿了的话,就吃我的肉吧。一定要活着,你们要幸福哦……」若馨的语气沉重,她是认真的。
梦芸也潸然泪下:「不会的,如果我先走了,妳要替我爱他,一辈子……」几句话让我心如刀割,却又温暖无比。轻轻咬了她一口,在酥胸上刻下爱的齿痕。
「别胡说八道了,我们一起活下去!」即使身处穷途末路,作为男人,我从不承认自己无能为力,更不愿接受香消玉殒的凄惨结局。三人含着泪,笑了。秋水湖畔,美人相伴,神仙的日子不过如此吧。如果可能,我愿意在这儿清幽一辈子,远离繁华和喧嚣。
幻觉般地,耳边竟然响起马达的轰鸣,由远及近——伴着强大的气流,一架直升机从天而降!舱门内走下一个身穿警服的彪形大汉。她俩胆怯地躲到我身后。我和梦芸万万没想到,这位机长竟然就是圣诞夜的酒吧猛男!
他也认出了咱俩:「嘿!没想到在这儿逮到你们了,上来吧。」不管怎样,我们得救了,草草收拾好行装,半遮半掩地登上直升机。
饥肠辘辘的女生们面对可口的点心,习惯性地抬起了双腿……
[第三章完]
第四章奥博会——御宅游戏(调教篇)
内容简介
新历08年08月15日(星期五)都说天上不会掉馅饼,我却碰到了送上门来的艳遇。晴香的乱入带来了新的纠结,东瀛女孩用独特的魅力瓜分了我多情的心,烦。
第一节夏日的午后
话说那次彭磊命够大的,他被暗流冲到下游,折了胳膊,多亏一位农夫搭救。倘若不是他先行一步,直升机就不会及时出现,我们早成孤魂野鬼了吧。
机长姓胡名伟,是京海市的公安局长兼特警大队长,手握重权。我隐约感到当年酒吧事件的结局并非扫黄行动那么简单,也奇怪为何他放过了罪魁祸首的我和梦芸。是因为那个谜样的女人吗?我没敢再提往事,只是谢过他的救命之恩。
死里逃生之后,我们四人在当地医院疗养了数日,终于回到家中。训斥是免不了的,父亲替不孝子赔偿了租车公司全部款额,有苦说不出的我只好把责任推卸到那辆不争气的日本车身上。我以专业车迷的视角分析了丰本FUC跨界车的种种弊病,结合自己的遭遇,添油加醋地写下洋洋洒洒近万字,发表在各大汽车论坛上。原本只想发洩怨气,不料一时间竟扬起轩然大波,跟贴者无数,本就对日系车极为反感的网友纷纷表示要抵制该品牌,导致丰本汽车在华销量逐月下滑。
楼主出名了,我经常收到粉丝的邮件,甚至连丰本公司的市场部和企划部都分别找上门来,一个想用金钱封口,一个欲拿法律威胁,我都不为所动。直到他们的头儿——一位名叫加籐克己的中年男子千里迢迢从东京飞来,讚赏我的文章逻辑合理,论证充分,还表示真诚希望我加入该公司,致力于改善其产品以增加竞争力。
还是日本人懂得化敌之道,我歪打正着地进了这家公司实习,并在毕业后直接成为丰本汽车中国总部的员工,负责产品企画、市场协调。大学时为了看工口动漫而学习的日语,居然在工作中派上了大用场。由于我的努力,挽回了自己一手造成的颓势,丰本汽车的销量又开始节节攀升,部长愈发青睐他选中的人。
见我事业小有成就,老爸大手一挥,在市郊新区揽下一栋小别墅,前庭后院车库一应俱全,我和梦芸怀着无比激动的心情从寒酸的廉租房搬进了宽敞明亮的新家。我又买了辆可爱的小车——丰本LOV,也算支持下本公司的产品吧,只要不去自驾游,这车还是挺靠谱的。
女友现在是一家外商银行的小白领,由于全球经济不景气,工作反倒轻鬆而滋润。貌似就差一纸婚约和一只北鼻,理想中舒适安逸的生活稳步向我们走来。
又是一个炙热的夏天,我走出校门整整一年了。眼下举国欢腾,奥林匹斯体育博览会正如火如荼地在京海举办。公司大发慈悲放假一周,短暂的暑假恰好迴避了战败日的难堪。今天正是8月15日,我对现场比赛并不感冒,大热天的还是宅在家里最舒服。
火辣辣的阳光被暧昧的紫色窗帘消减了大半威力,梦芸躺在客厅沙发上,不停按着遥控器,却失望地发现她的电视剧频道全被奥博会佔据了。百无聊赖中,她看起了最最冷门的马术比赛。体态优雅的白马在骑手的驾驭下踱着富有韵律的步伐,时而旋转,时而跳跃,好像叫盛装舞步吧。
「老公,我也想骑马……」
「哪来的马?好啦,等会儿带妳去兜风。」
「不嘛……我就要骑马……你来做马。」梦芸固执得像个孩子,拉住我不依不饶,对女人发嗲毫无抵抗力的我只得俯身屈膝,请她上马。
「快跑!」她夹紧我的腰,勒住我的脖子,无奈的「马儿」象徵性地挪动了几步。
「真乖!驾驾……」女骑士更加猖獗,跨坐在我背上屁颠屁颠,柔软而结实的臀肉按压着我的后腰,饱满多汁的骆驼趾磕碰着我的脊柱,看来被女人骑着也是件惬意的差事。忽然,电视中的骏马带着骑士,前蹄腾空站了起来!早就心存歹念的我也东施效颦,冷不丁直起身子,把正在兴头上的梦芸掀翻在地。
「哎哟!你这笨马,谁叫你学样的!」
「对不起,是骑手太重了。」平日里宠惯了,偶尔也该给妳点颜色看看。
四脚朝天的尤物春光大洩,轻薄的白色睡裙衬托着光嫩的双腿,掩护着小秘密的黑色布片跃入眼帘。
我嚥了嚥口水:「轮到妳做马了。」梦芸白了我一眼,顷刻,一匹温驯的小母马出现了。男人骑女人天经地义,「马子」的称谓就是这么来的吧。我剥下她的内裤,熟练地「骑」了上去,伴着电视里马儿的步点,节奏感十足地抽动起来。
平时和她做爱时,我喜欢将双手拇指抠在她的肛门里,这样就牢牢抓住了她的尾椎,把两边屁股掌控于手心,让我享受征服一个女人的快感。可是眼下必须推陈出新。我掀起茶几上的紫色丝巾,把一角塞进那醋劲大作的菊花洞,为小马安上了一条美丽的长尾巴。
有情景的做爱就是有情调,马儿的喘息和娇吟换来了我更兴奋的鞭笞,甩了大屁股好几巴掌,又粗暴地揪住那甩动的长髮,像勒着缰绳一般令她的脑袋高高昂起,这种唯我独尊的感觉,不输给名画里的大统帅。
「叮咚……叮咚……」就在骑士冲锋陷阵之时,几声不和谐的门铃扰乱了我们的神经。毋须理会,十有八九是推销的,这种关键时刻,即便是部长大人造访也照样要吃闭门羹。我的锦囊内一阵的翻滚,迫使没有带套的凶器火速撤离,粘稠的精华溅落在遮挡住爱穴的马尾上。我英勇不复,满身大汗地瘫倒爱驹身旁,一同喘着粗气。
「呀!」梦芸尖叫起来,躲到我身后——正对着的落地窗外,有个身影在窗帘缝隙间一闪而过!
「什么人!」我提起裤子就冲了出去。
第二节毫无头绪的外国人
门前是我的小花园,由铁门和栅栏围着,只见一个打扮前卫的女孩奋力攀爬着,身手轻盈敏捷。偷窥者竟然是个妞儿!
「谁啊?」我问了几遍都没有得到答覆,她只是一心想翻出墙外。眼看即将得逞,我无暇思考,箭步上前抓住她的小腿,却被滑溜溜地挣脱,满是草渣的板鞋底重重拍在我脸上!老子怒了,不再照顾她的面子,死死揪住牛仔短裙,一把将不速之客从墙头扯了下来。
「呀……」
「噗通」!
我躺倒在郁郁葱葱的草坪上,被一坨又热又软的物体压住了脑袋,透不过气来。多亏梦芸及时赶到把她拽走,这才隐约看见点缀于裙底的粉色小裤裤。我搓了搓被踢歪又被坐扁了的帅脸,站了起来,打量起来历不明的少女——她身型小巧,眉清目秀,淡淡的烟熏装。一头金色梨花在脑后盘成一个髻,显得十分卡通。
「妳来干什么?」我故作平静地问道。
她还是步步倒退,靠在墙角,像做了亏心事的孩子般低着头,胆怯地扫视着我俩,张了张嘴却没出声,双手不停揉着摔疼的屁股。
「喂,哑巴啊?问妳呢!」梦芸提高了嗓门,并向前逼近一步。
「偶系……加通……青虾恩……」女孩的声音很轻,很甜,可惜我没听懂。
「卡多,哈露卡戴斯,苏咪妈三。」似乎是日语,她又把刚才的话重複了一遍,还道了歉。
哈哈,我碰到麻烦有时就装日本人矇混过关,如今遇上知己真是哭笑不得。
「少装蒜,到底来干什么的?」见我不为所动,少女对着我深鞠一躬:「对不起!」我不得不重新怀疑这小鬼子的真伪:「妳是日本人么?」
「是的……那个,实在很对不起……」
「你来这里做啥?」
「什……什么也没做……」这话让人更起疑心。是偷窥狂?盗贼?抑或暗中监视我们的神秘组织成员?
女友听不懂鸟语,鲁莽地打断了国际对话:「我看来者不善,把她捆起来逼供吧。」一阵微风吹过,扬起了梦芸的裙摆,真空上阵的她顿时春色四溢,马尾迎风飘舞,斑斓的色彩渗透着荤腥的体液。她缓缓抽出屁股里的丝巾,将入侵者的双手绑在身后。
「怎么能这样……」女孩很冤枉,但没有反抗。
电铃又响了,铁门外站着小区的保安,我向两人使了眼色,迎上前去。
「刚才是不是有人翻进了你家围墙?」
「哦,是啊,我表妹想给我个惊喜。」我没打算跟他坦白。
保安看到一旁的她们,瞪直了眼睛,半晌才回到现实。
「以后少开玩笑!还有,外面的箱子是她的么?不要啦?」说完,他朝院内猥琐一笑,转身离去。
果然,两个旅行箱静静立在台阶边,一大一小。待他走远,我才开门把箱子拖了进来。
女孩恳请为其鬆绑,可是梦芸坚决反对:「我先检查一下她的行李。」我告诫道:「这是隐私。」
「那我们的隐私呢?不也被她看光了?」
「没关係,看吧。」她不介意,这也是弄清她身份的好办法。
大箱子当着三人的面被打开了,梦芸从夹袋中取出一本封面疑似菊花的红色护照,念出了声:「加、籐、晴、香。」
「是的是的!我叫加籐晴香。」女孩应答。
我拿过这日本国的旅券翻阅起来。她出生于88年8月16日,小我近四岁,却游历甚广,足迹早已遍布欧美。
「那个……」晴香怯生生地望着我,欲言又止。
「我是童逸影。」我主动报上名字。
她的眼睛亮了:「果然是童先生?太好了!」什么,找的就是我?
一番寒暄之后,晴香终于定下心,把来龙去脉一五一十说了出来。原来她是晚麦田大学的学生,即将年满二十,遂决定这个暑假独自一人来京海旅行。她乘坐今天上午的航班刚刚抵达,由于系统出错,宾馆不承认她的预订,而其他旅店又全被庞大的奥博观战团挤爆。走投无路的她来到警视厅,一位略懂外语的民警开车将她送到我家门口,说这里的主人可以帮她。不料我们激战正酣,晴香无奈之下才贸然闯入的。
我难道那么出名,都被黑猫盯上了?困惑之时,还在翻箱倒柜的梦芸大叫起来,只见她坐在狼藉的衣物和包包中间,手握两根又粗又长的震动棒!
「讨厌……那个是……」晴香涨红了脸也无力辩解。
「名不虚传啊,日本女人都好这玩意儿。小样,来示範一下。」梦芸淫笑,模仿着邪恶的动作。
晴香慌了:「不要……」
「哈哈,开玩笑啦……那里有什么?」梦芸指着另一个旅行箱。
「那果不系偶滴。警察先生拜託我把这个送给童先生。」我越来越迷糊了,打开小箱子,差点没背过气去——女僕、女王、护士服各一件,猫娘、犬娘、兔娘装各一套,皮鞭、麻绳各一根,半升的大针筒一只,试管一堆。仅有的线索是一张手写的纸条——「游戏,让生活更精彩」。
见鬼,警察知道得太多了吧。
第三节招还是不招?
性虐游戏,从懂行那天开始,一直是我的大爱,苦于搞不到专业道具而只好上网眼馋。先前我已被人肉搜索过,要了解我的动态对于神通广大的公安而言更是小菜一碟。可是他们为啥不来直接和谐我,反而给揭不开锅的巧妇送来一袋上好的大米呢?
我百思不得其解,又把目光投向那个小日本。当真没有关係?漂亮的脸蛋,无辜的眼神,时尚的装扮,以及外行达不到的语言水平,无论如何也不像是便衣。日理万机的公安局也犯不着动用一位可爱的外籍女生来勾引一个并未危害社会秩序的优秀宅男吧。万一他们真做得出,如此鲜美的诱饵,我愿意上钩。
梦芸也有相同的疑虑:「就怕还有啥花样,搜身!」说着,一双贼手在人家身上摸索起来,仅仅觅得手机和票根,基本打消了那种可能。晴香被捏得轮廓毕现仍毫无怨言,梦芸居然得寸进尺,对同性发起了挑逗,不断爱抚她的重要部位。
「哟,身材还不错啊。」突然想到社区装有监控,被外人饱了眼福可不好,于是连哄带骗把这对潜力蕾丝边拖进屋内,并将满地的宝贝收入家中,关紧大门。嘿嘿,理论付诸实践的一刻到了。
她们还在缠绵,梦芸初次体会到征服女人的成就感,而晴香已经进入了状态,双眼迷离,呼吸急促。我知道,作为按摩棒的主人,远离故乡的她,内心一定是寂寞的,偷窥即是证明。何不以此为藉口,让她也乐乐呢?跟梦芸交换意见后,我们立刻达成共识——她对马术游戏被意外打断十分不满,正想拿这家伙出气呢。
我一本正经道:「加籐小姐,你偷看我和女朋友的隐私,必须付出点代价。」
「啊,什么?」晴香更加不安。
我拿来麻绳,在她面前晃了晃:「就用这个。」她表情複杂地看着我:「好吧……」晴香成了等待处置的女奴,那卑微而屈服的姿态让我兴奋到了极点。我将绳子对折为两股,从她的胯下穿过,朝上提起,深深嵌入臀沟和阴缝。她浑身一颤,随即恢复平静,很配合地扭动肢体。对于绳艺,来自SM故乡的少女没有理由不懂行,但亲身经历,恐怕和我们一样是头一回。她被捆到现在,我解开髒兮兮的丝巾,用这专业器材将她的双手固定在背后。在梦芸的帮助下,麻绳爬遍了晴香的躯干,隔着衣物勾勒出迷人的曲线,从上到下照顾了脖颈、双肩、乳房、腰肢、小腹、胯骨、会阴、膝盖和双足,并将她整个绑在椅子上。靠着平时积累外加现场发挥,十来分钟后,我完成了本人的绳缚处女作。虽然很菜,但足够结实,奴隶的上半身只要稍有动弹,绳子就会勒入肉中。
「好难受……」梦芸一直反对我玩宅男游戏,不料自己也被黄毒熏透——久受成良攻嘛。此刻,她的支配欲如熊熊火焰,一下扯掉睡裙,脱得精光,换上暴露下体的黑色女王皮革,操起鞭子,「惩罚」开始了。我选择旁观,悠闲地在沙发上欣赏眼前的虐刑,顺便充当她们的翻译。
「贱人,叫妳偷看!说!谁让妳来的?是不是和警察一伙的!」小皮鞭一下下落在柔弱的身上,无从躲避的猎物带着椅子不住颤抖。她的双乳被我连根勒紧,上下甩动着,像两个突兀的球体垂挂在胸前。梦芸抓住一个,肆意把玩起来,可怜的乳房变换着形状,一会儿像桃子,一会儿又成了葫芦。
晴香带着哭腔连连求饶:「别……不要啊……胸部很痛。」
「雅媚爹……雅媚爹……小日本,妳以为在拍AV啊!」女王丢掉那团肉,抽得更起劲了。
施虐是会上瘾的,受虐也是。「审讯」毫无进展,梦芸鬆开了椅子的束缚,决定採取更严酷的手法。晴香被推翻在地,如一条蛆虫,靠脑袋、胸肉、膝盖和脚丫支撑着整个身子,屁股弓起正对着我,只见狭长的裆部一片水迹,陷入其中的绳索煞是性感。
「嘿嘿,等不急啦?我这就试试妳的最爱。」梦芸手持紫色自慰棒,抵在晴香的要害,沿着现成的轨道不断摩蹭,两股麻绳渐渐分开,夹住了硕大的龙头。女王向女奴继续发力,负隅顽抗的裤裆在挑拨之下,一点点往左边退去。「吱溜溜」的水声伴着清脆的春啼,半尺长的棒棒瞬间消失在晴香的下身,如刀剑入鞘,珠联璧合地嵌进了母体!
活塞运动开始了,梦芸狠命抽送这根塑胶玩具,每次都是尽根而入,紧握棒子的拳头一次次打在会阴上,「啪嗒啪嗒」,水花四溅。这可是体力活,不久女王便累了,停下攻势,让绳子绷着底座卡在里面。
这次却轮到小受不满意了,晴香强扭着头哀求:「自动模式也可以的……」
「对啊,这是电动的。」梦芸心领神会,按下开关。
「滋……」棒子以极高的频率震动起来,不只是震动,还在搅拌!我的女友癡癡地盯着疯狂按摩棒和不能自拔的日本女孩,不敢相信小小玩具竟有如此强大的魔力。她拾起另一根橙色的棒子,好奇地插进自己体内,打开了电源。
第四节别,那是……
两位美人在高科技的伺候下神魂颠倒,让我雄健的真家伙好不吃醋。梦芸忘我地扭摆着,娇吟着,贵为冷酷的女王,却还不如一边的奴隶矜持,场面真够讽刺的。这也难怪,不管外表如何强悍,由于生理和心理的先天条件所限,女性归根结底都是受嘛。
不留点体力怎么进行更精彩的呢?临近高潮的前一刻,我毫不手软地抽出了灵魂的凶器,梦芸空虚的爱穴肆意喷洒着蜜汁,而晴香的裙底居然源源不断汇成一滩,分明是在尿尿!苦命的主人赶忙拿来拖把吸乾了这些淫蕩的水渍。
她俩好久才回复神志,尴尬地相视片刻,一笑泯恩仇。其实大家都懂,这仅仅是游戏,为了达到精神和肉体双重享受的效果,我们才心照不宣,假戏真做。
梦芸褪下紧身的装束,光着身子就去为小女奴鬆绑。解开绳索后,她又不顾人家的羞涩,硬是把被汗水和圣水湿透的华丽包装也扒了个精光。激情之后的晴香没有抗拒,但在男性面前还是本能地护住三点,却掩饰不住灵秀而不失丰韵的身材。
好久没见过新鲜的女体了,得找借口细细欣赏一下。
我搭上她的香肩,轻轻揉弄脖颈上浅浅的勒痕和鞭痕:「还痛吗?」
「不了……」
「真对不起……辛苦妳了。」我的歉意和关切,竟让日本妹更为自责:「什,什么?我把童先生的房间弄髒了,说对不起的应该是我才对呀。」
「没事。」晴香显然对刚才小便失禁感到难堪,而作为大丈夫,我对美女的不雅之举一向宽容。不过被叫作「童」还真不舒服,那会让我想到工作和上司。我表达了希望她更改称呼的想法。
「童大人?」她怯生生地尝试了另一个,见我眉头皱得更紧,又立即改口道,「前辈?」
「还是太一本正经了。」她犹豫了几秒:「嗯……哥哥?」
「再说一遍?」
「哥哥……」纯正的日式少女音萌动着我的心,酥麻酥麻。这才是我想听到的,我怜爱地摸摸她的脑袋。
旁边传来几声咳嗽,梦芸发牢骚了:「讨厌!见异思迁!」
「哪里,她说被妳打得很痛,要我检查一下。」我顺水推舟,酝酿起第二个游戏,「妳就做护士吧,换衣服去。」晴香居然十分配合地点了点头,估计她也没听懂我说的啥。多会一门语言就能知己知彼,并对第三方加密沟通信息,让泡妞更加轻鬆自如。当梦芸身着粉色制服出现时,晴香也欣然接受了我所谓的止痛疗法。
赤裸裸的「病人」仰面躺在宽大的餐桌上,两年前的女体盛还记忆犹新,我禁不住直嚥口水。但作为「医生」,必须在任何情况下保持镇定,即使心怀鬼胎也不能让人察觉,我让护士拿来「药盒」,选了一支润肤乳,冷静地在晴香身上涂抹起来。她瞇起双眼,咬着下唇,用触觉体验着全身被扫蕩的快感。细腻爽滑的皮肤散发着汗水的气息,淡雅,幽香,彷彿雨过天晴后,花园里的芬芳,正如她的名字。发育良好的胸部至少有C杯,是很饱满的圆锥体,俨然两座迷你富士山耸立在胸膛,颤颤悠悠。我按了按,隐约能感到乳腺的疙瘩,绝非伪物。乳晕是幼嫩的肉红色,在我的搓捻之下迅速收缩,激凸成一对红豆,真够敏感的。
放下乳房,转战小腹,一片柔弱无骨的平原。狭小的肚脐上方钻了个孔,可以佩戴饰品,下方五寸处发现黑森林,仙人洞藏匿其中,若隐若现。抚遍健硕的大腿,修长的小腿,我把玩起她的双足,错落有致的足趾如艺术品般精美。无意间被触碰到脚底,她抽动着笑出了声,我更卖力地挠起来。这下晴香失态了,为摆脱瘙痒竟然顾不上淑女形象,疯狂地扭摆,胯间阴物一晃而过。她匆忙掩护。
「太漂亮了!」我脱口而出。
她沉默片刻,含羞道:「看了,请别嘲笑哦好吗……」我用微笑许诺,融化了她的最后防线。晴香移开了手,双腿向两边尽力劈开,让花儿绽放在我的眼前。
即使最热辣的无码大片免费放送,也抵不上活生生的东瀛春色触手可及。这形状和质感跟我家梦芸的也没啥区别,就是小了一号,毕竟中日乃一水相隔的近邻。新鲜的蚌肉像两瓣娇嫩的红唇,不自觉地微微颤动,口水滴答,似乎还在回味棒棒的味道。
搓了搓手掌,我沉着地分开了晴香的外阴,又顷刻间傻眼了——一圈浅粉色的肉质薄膜封印着生殖孔,她的童贞竟然完美无缺地保存着!
我惊讶极了:「妳是处女?」
「嗯……」可我分明看到粗大的假阳具捅穿了她。直觉告诉我——她有阴道的代替品。
从刚才棒子插入的位置来看,绝不是肛门。我努力平静下来,把目光投向了处女膜和阴蒂之间的缝隙,用手指拨弄起来。这里的肉比梦芸厚实许多,恐怕有内容。
晴香含羞地闭上了眼睛。
我的手指戳到了底,短短一寸长的通道过后是个布满皱褶的肉囊,鬆软而强韧,莫非插进了这里?预料到我的疑惑,她遮住涨红的小脸,用另一只手扯开了自己的唇瓣——比二十岁的日式处女膜更加离奇的景象顿时显现!梦芸不停惊呼,我也倒吸一口冷气。我缓缓地把手指抽离,一缕金黄的水流从瓶盖大小的窟窿中涌出,泻在桌面上,肯定了我的猜测。
尿道!强悍的尿道!
第五节深入检查
面对观众的惊讶与不解,晴香不知如何是好,后悔也无济于事了。我明白了刚才轻微的抗拒,并非完全出于害羞,更多的是因为这个难以启齿的秘密。
她鬆开湿漉漉的手,表情有些沮丧:「现在,你还觉得这里漂亮吗?」
「当然,比刚才感觉更好看哦。」我大开眼界,当然要由衷讚美。
不料这在晴香听来却成了挖苦:「骗人!你肯定认为这个女人很变态吧。」
「不,因为加籐妹妹一直守护着真正的爱情,绝对是个好女孩。」我通过若馨的经历总结出的体会,让她惊讶而感动,如觅知音:「确实是那样哦……能理解我的,大概只有哥哥你一个了。」日本女人真是世间最难以定义的群体,在发达而开放的现代社会,有誉满全球的AV女优,有乐于援交的学生妹,也有贤惠忠贞的传统女子。如今更见识了为等待真爱而守身如玉,又耐不住寂寞而玩弄副孔成瘾的矛盾综合体。
这个女孩是解密人性的难得案例,也是研究肉体的绝佳素材,我如获至宝。
此穴确实有能力吃掉棒棒,而我也想了解泌尿器官的潜在能力。如果她认为已经把身体毫无保留地展示出来,那她就大错特错了,我的探索欲已被完全激活。地上滚着几个大试管,何不用这玩意打开她的变异的水门呢?
晴香像一只温顺的小兔任我摆布,但看到我手中奇怪的道具还是面露惧色,连连摇头。
「我来。」梦芸拿过试管,也不晓得她葫芦里卖的啥药,竟跟晴香做起了思想工作,「加籐小姐,我对刚才的所作所为感到十分抱歉,那可能会弄伤妳的身体,所以有必要进行一下检查。」
「那个……好吧,请慢一点哦。谢谢。」小日本的英语挺不错嘛。她总算同意了,主动拨开私处。
试管的直径足有三公分,体积不亚于晴香的自慰棒。护士把圆端对準了巨大的尿孔,轻柔地旋转按压起来。透明的玻璃贴着多汁的嫩肉,凹陷成一个半球形的浅坑,并缓缓挤开洞口向内滑去。随着括约肌和韧带的舒展,毛细血管也在不断变换着色彩,微观的视角下彷彿一艘宇宙飞船正在穿越浩瀚的桃色星云。短短数秒之后,一片猩红从舰首蔓延开,终于到达了神秘的黑洞!半尺多长的试管愣是被晴香的身体吞没,管口恰好贴着尿道口形成一个完美的圆孔。
整个过程鸦雀无声,三人对这种新奇的玩法都很感兴趣,梦芸还想朝里推送,却貌似顶到了头,晴香也不觉疼,呆呆望着自己下腹的异样鼓动。
我以检查为名接手了病人,用LED头灯照亮了整个水库。外端包裹着试管的是尿道,最长也就一寸,要憋住内急也真难为女生们了。里端就是海纳百川的膀胱,新分泌的液体折射出奇异的眩光,正不断充盈着她的容量。
我正看得出奇,一个声音弱弱地问道:「看到了什么呢?」
「各种各样的内脏。妳也想看看么?」我只想羞羞晴香,不料她竟答应了,还真要看自己的里面呢。这女孩放纵起来,连梦芸都春不过吧。我把她抱至落地镜前坐下,一同欣赏胯下奇观。
这个姿势把下体全暴露了,我自然而然也注意到她的排泄孔,原本紧致的菊瓣因臀肉的拉扯而舒展,渐渐吐出了鲜红的嫩蕊。凑近嗅了下,是浓郁的体味,并不难闻。
我指着她的后庭:「这里也让我看看。」
「屁眼?不可以哦……」膀胱都走光了,肠子还怕羞啊,貌似也不是什么清纯的肉洞。我霸王硬上弓,锁住了晴香的四肢,梦芸拾起一根更粗的试管,抹上蜜汁,不由分说捅进了她的屁眼。
「不要啊!很髒!」原来有此难言之隐啊,她掩耳盗铃似地遮住双眼,却挡不住别人窥视见了光的谷道。从股沟上被钻出的第二口深井向内望去,一块块黄褐色的泥团阻挡了视线,把试管外表包覆得严严实实!不是没见过美女的大便,但直接检验囤积于肚子里的货色倒是另一番情趣——有点变态,有点反胃,有点生理冲动,还有点莫名的感慨——谁人不是金玉其外,败絮其中呢?
晴香浑身都在哆嗦,被这么折腾铁定憋不住了。我抱起她冲到卫生间,命她踩在马桶盖上,强制排泄。两根污浊的试管被护士抽出后,小便如打开的自来水般哗哗泻下,紧接着几个浑厚饱满的屎球砸落水中,溅起尿花朵朵。前日由她品嚐的正宗日本料理经过空运和加工竟落得如此下场。我也顾不上面子,用中指和无名指数抠出她肛道里的残余内容。
「讨厌!难为情死了……」她背靠水箱,捂着红苹果似的小脸。
「但是,妳不觉得很舒服吗?。」
「嗯,再深一点……」晴香的羞耻感已经崩溃,只剩纵慾的渴望。
我顺便施了点彫虫指技,在直肠中寻找她的兴奋点,果不其然,就在隔壁的蜜穴内,每当我的指尖划过这略微鼓起的区域,鲍心的颤动都诚实地诉说着她的快感。我加快了摩擦,她的喘息越来越重,下体的痉挛和我的频率渐渐达到同步。
「去了……」
「咻……咻……」炙热的喷泉一束接一束打在我的胸口,我歪打正着地破解了晴香潮吹的密码。
第六节出口部,进口部
舒坦过后,看到我被弄髒的手指和尿湿的睡衣,她连声道歉。倭国女性的温柔与奴性交织在一起,一旦同时释放就会化作彻头彻尾的屈从。在梦芸惊诧的目光中,晴香竟主动将我的手指含入口中舔舐起来。她一定是个接吻高手,白玉般的牙齿打开了安全的距离,灵活的小泥鳅缠绵在我的指尖,樱樱红唇厮磨着指根。直到温软的舌苔细腻地扫遍每个角落,洗净所有污垢,才混着唾液一併嚥下。
从消化系统的出口来到了入口,从服务她人变为被她人服务,我心里美滋滋的。吃水不忘挖井人,我向亲爱的女友眨眨眼,她「呸」了一声,挡住护士裙正面新鲜的水渍。
仅仅排光和抠完还不能保证肠道的卫生,500毫升的大针筒就派上了用场。
我放了半浴缸的温水,洒上些许香露,让护士用抽满针筒注射入病人体内。女人的肚子和她们的外表一样,都很能装,这点容量对晴香来说也是小菜一碟,她每次连喝满满三筒,再悠然射入坐便器。
干着髒活累活却让别人舒坦,粉衣天使的服务态度越来越差,看得出某人相当失落,那么一块儿来吧。护士辞职,加入了病人行列,抢着让医生调理肠道。
我不得不同时伺候两位大美人,接屎、把尿、灌水,忙得不可开交,这大夫当得真够憋屈。
女孩们早就乾净透了,可晚来的梦芸还不依不饶。我决定整死她,偷偷在针筒里兑了半勺能辣得我毛孔发麻的沐浴露,若无其事地打进她体内。这下可爽翻了天!女友满地打滚撒泼,骂着文明用语,也不知是哭是笑。晴香也乐坏了,恳求我对她也施展魔法。于是,地上又多了一个疯子。
激爽过头的两位被我丢入浴池,泻掉满腹苦水,化为一池七彩泡沫,恢复神志的她们顺便洗起澡来。晴香解开了脑后的大髮髻,漂亮的梨花头披散开来。我换了件睡衣,端坐在马桶盖上欣赏动态的人体艺术,享受双倍的视觉盛宴。发觉有色狼偷窥,美女们拉起浴帘。水珠斑斓的银屏上,倩影朦胧,让我独自煎熬。
好一对跨国姐妹,她俩轻轻耳语着,交流已不成问题。漫长的等待之后,幕布再次打开,我差点没从马桶上跌下来——梦芸搂着晴香的蛮腰,晴香倚着梦芸的香肩,四乳相贴,几乎挤爆,满是水珠的胴体极尽曲线美。不是没见过惹火的造型,但被这么高调的诱惑突然袭击,神也招架不住。我的鼻腔有股炙热的洪流奔腾而出,用手一抹,幸好,清鼻涕而已。
妞儿们笑翻了,拥抱庆祝。
梦芸对自己的恶作剧得意极了,一个劲追问:「哥哥,你喜欢哪个妞?」
「绝对是她!」我快被吓坏了,偏不给她面子。
晴香连连摆手说不,她受宠若惊的样子好可爱。
梦芸又吃醋了,背对着我撅起屁股,用排气表示鄙视。喝过沐浴露的洞洞红嫩酥软,「辟辟啪啪」吐着彩色的泡泡,被两块白嫩的大肥肉夹在中间。此情此景,馋得我饥肠辘辘,肚子不争气地叫了起来。一看手机,已过六点,而我们还没準备晚饭。
乖巧的晴香明白了当前的窘境:「哥哥,你们想吃日式料理吗,我会做哦……」
「现在做么?」
「对呀,只要有蔬菜就行。」说着,她擦乾身子,爬出了浴缸。
我擤干鼻涕,撇下还在怄气的女友,带着新欢走出卫生间。晴香拿了些自带的佐料来到厨房,很快习惯了这儿简易的和式布局,赤膊上阵做起饭来。她从冰箱里选出素材,洗净切好下锅,动作麻利程度不亚彭大厨。
我很放心,回到客厅研究剩余的道具,设计晚间的活动。偶然间发现每件衣服的胸口都绣有一只形态相同的青色凤蝶,这明显不是品牌商标,究竟有何深意?蝴蝶,警察,性虐,果真那么巧的话……糟糕,鼻涕又氾滥了。
「老公,感冒了吗?」梦芸满脸关心地出现在我面前,貌似已经消气。她翻出药盒,泡了一杯热腾腾的感冒沖剂,看着我慢慢喝完。
「谢谢。」我心里暖暖的,却不忘游戏的角色,撩起她的刘海,摸摸额头,「好烫!病人也该吃药了。」梦芸给了我一记粉拳,嘟嘴道:「医生餵我……」她将右腿跨上茶几,暗示性地拨开了下面的嘴。面对这熟悉的花瓣,我深情一吻,从药盒里挑了个又粗又长的瓶子,瓶底朝内捅进花心,括约肌咬在瓶颈处,非常合身。
「祝妳早日康复。」
「行啦,还要演到什么时候啊?」梦芸瞥向厨房,「让小日本烧饭,也不怕她做手脚么?你老婆这就去监督她。对了,我要那个。」她抓过晴香的宝贝们,迈着霸气的螃蟹步走去,药罐子在胯间哗哗作响。片刻后,厨房里传来一阵淫叫和怪笑。梦芸端着热气腾腾的料理来到餐桌前,又扶出了面红耳赤不停打颤的厨子。
「她太辛苦了,我让她放鬆放鬆哈。」女友抽送着人家直肠和膀胱中的假阳具,嬉皮笑脸,很是胡来。
晴香的下身已经梨花带雨,一路滴答。我赶忙上前拔出凶器。
她这才喘过气来,弱弱地向梦芸抱怨:「妳把颜色搞错了……橙色是给后面的,而紫色的负责前面。」晕,原来棒棒也有分工啊,顶真的日本妹妹。
第七节萌系装备
餐盘被摆到三人面前,开饭咯。第二次由两位裸女陪着进餐,本大爷满心欢喜。平日的晚饭都是老婆的浓油赤酱,没想到咱家重口味的厨房还能生产出素雅清淡的日式料理——萝蔔丝、玉米粒、白菜卷,还有一碗调料正宗的味噌汤。我对晴香的手艺讚不绝口,她自谦连连,梦芸却只管埋头闷吃。于是我不再多言。
晚饭后,不顾收拾满桌的狼藉,我迫不及待将她们推倒在地,实施企划中的游戏——萌系扮演。
宠物装共有三套——犬、猫、兔,清一色的洁白。角色不难分配,我的梦芸热情开朗,聪明活泼,偶尔耍耍小性子,又对主人忠心不二,是狗狗的最佳人选;而初来乍到的晴香具备日本女孩典型的谦卑顺从,温柔体贴,弱小的外表又让人产生保护的慾望,兔兔非她莫属。剩下一套猫耳,我不由想到了若馨,优雅贤淑,细緻高贵,带着若即若离的神秘感,让人难以捉摸,不过以她的自尊估计很难接受这种低俗游戏吧。
装备各由四部分组成,脖套用来拴住宠物,耳罩和足套无非是带有体征的毛茸茸的萌物,关键在于尾巴,绝非刚才骑马时用的丝巾那么业余。这是七颗乒乓球大小的塑胶球连成的串珠,安着尾巴的最后一颗变为花瓶形状的肛门栓,还带个哨孔,能吹出悠扬的颤音,为废气的排放提供了确凿证据。不得不讚歎设计者的险恶用心啊。
女孩们的换装很顺利。两枚菊洞还保持着灌洗后的鬆弛和清洁,我耐心地将小球一个接一个送入,任其顺应人体隧道的蜿蜒曲折。一尺长的大拉珠终于完全消失在梦芸和晴香的臀心,留下一长一短两条尾巴分别在身后摇曳。
「我想便便……」
「屁股都满了……」她们都被撑满了,继而戴上头饰和足套,变身完成!眼前的景象大概是宅男们最销魂的幻想——两只由裸体少女改造而成的人形宠物跪卧在我的左右,稚拙与娇媚并存,萌死人不偿命。她们对各自的新身份也非常好奇,挣脱了做人的繁重包袱,让贪玩的天性尽情流露,彷彿回到童年。只是胸口的那些肉团在重力作用下沉甸甸的,晃得厉害,亦让人联想到发情中的母兽。
「老公,你算是什么动物呀。」少根筋的梦芸又说人话了。
「住口,傻狗!」我给了她一鞭子,气得狗儿叼住我的裤管狂吠不止。
「汪……」小兔也嗲叫着冲过来。
「笨蛋,兔兔是不会叫的。」晴香的装扮,让我欣莫名觉得那双黑白分明的眸子有点不妥,便抱过她的脑袋,掀开了左边眼睑。姑娘傻了,根本不敢抗拒,惶恐地盯着主人,急促的呼吸打在我的脖子上。美丽的大眼睛变异了,成为一颗水灵灵的玻璃珠子,飘忽不定地在被我扯得浑圆的眼眶里滴溜溜打着圈,几乎要掉出来。我径直朝她的左眼吻去,舌尖穿越纤长的睫毛,率先触到了那深褐色的瞳仁。
「啊……」晴香的身子颤动了,眼球条件反射般疯狂地转起来,略微鼓起的角膜竭力躲避,终究逃不过我遮天蔽日的影式湿吻。布满血管神经的眼珠如剥了皮的荔枝,滑腻水嫩,泪腺在刺激下迅速涌出的甘露供奉着我的味蕾。
要说女孩子身上可远观而不可亵玩的部位,不是胸部,也不是下体,而是娇贵的双眸。我得逞了,征服的快感胜过毁灭一打处女膜。当然我是怜香惜玉之人,过足了瘾,我把目光归还给她。晴香痛苦地揉着,小兔成了红白鸳鸯眼,幽怨地望着我,让我好生过意不去。
「我觉得加籐妹妹的眼睛很可爱,就忍不住亲了,对不起。」
「没什么,只是,为什么不亲亲我的嘴呢……」她只是渴望一个正常的吻。
我迫于游戏的规则和一旁母狗的压力,狠心拒绝了他。晴香轻歎一声,扭头看看梦芸,出其不意地在她的唇边亲了一下。我那脸皮甚厚的女友居然两颊泛起了桃花。
天边的云彩被染成了暧昧的紫色,花园里的小树拖着长长的影子,成片的三叶草在夕阳的余辉下闪烁,诉说着我和梦芸年少时的约定。郊游之后,我倾心于大自然的纯净,就把自家庭院改造成这种感觉。现在何不带她们出去享受夏日的黄昏?从来没养过宠物的我,左手人形犬,右手美女兔,一併赶进院子。乘乘凉,遛遛狗,无视墙外偶尔往来的路人,我们自得其乐。
本来期望萌物们和睦相处,但梦芸总是恃强凌弱。于是我放开小兔,任她在鬆软的草坪上随处跑,自己牵着狗狗追捕。好一幅香艳的皇家狩猎图。兔子善于利用环境作掩护,让狗儿屡次扑空。看着她扭动着的屁股,我顿时联想到一个成语——狡兔三窟。主人改变战术,以静制动,命猎犬从一旁突然跃出,这下终于抱住了兔儿的大腿。晴香拚命挣脱,不料一连串清脆的哨声从毛绒绒的小尾巴中迸出,不偏不倚对着梦芸的狗鼻子飘去。
天哪,晴香在放屁——她急得承不住气了!梦芸显然没料到猎物还有此等损招,被打了个正着,惊得连大气都不敢喘。幸好之前给她灌过,淡淡的臊气中掺着沐浴露的香,成了很特别的味道。都知道黄鼠狼遇到敌害会排出毒气,可小白兔何时也学会了这种伎俩?
「对不起,肚子很痛……」晴香辩解着,我还是把这恶意犯规的屁股抽得啪啪作响,作为惩罚。
「好好揍她,我去个上厕所哦。」梦芸起身向屋里走去。
我抓住绳子,软磨硬缠,用微笑和亲吻让狗狗重新趴下,牵到一颗小树旁:「就地解决吧。」
「你真把我当狗啦?不行!」梦芸挣脱我的掌控,愤愤地冲回家中。
第八节酸酸的蓄谋
又得罪了老婆,我不知所措。刚欲追随,小兔衔住了我的裤管,楚楚可怜的眼神恳求我留下。不都是妳一个屁引起的,我心里骂着,却抚摸起兔子被打红的光腚。晴香指指下体,又指指小树,徵求我的意见。真是个懂事的孩子,我欣慰一笑,她立刻爬到指定地点,自觉地抬起了右腿,膝盖靠着树干。这正是我想欣赏的姿势!
「咻……」一注强劲的水流从身体下端喷射而出,笔直浇在树干上,溅起晶莹无数。她彷彿是水做的生物,那种液体永远也释放不完,水流坚挺了几十秒后才慢慢疲软,垂落下来。树皮和草坪已被浇透,大腿内侧流淌的小溪湿润了兔儿的足套。
「嘘……」一串仓促的哨音,晴香的尾巴又开始漏气了。搞不懂,这家伙是屁精吗?这次可不是玩笑,她体内纯正的腐臭味熏得我差点背过气去。
「哥哥,我想排便,来不及了啦!快帮把我把尾巴拔掉好吗?」天哪,要来大的了!我急忙揪住股沟内的小毛球,使劲往外一拽。随着拉珠的急速飞出,晴香的肛门嘟起了喇叭嘴,殷红的嫩肉颤抖着打开。她一手撑地,一手死死捂着肚脐,表情苦不堪言,腹内翻江倒海。终于,「噗噗」的响屁夹杂着黄褐色的稀便迫不及待地冲破封锁,水银泻地。
排泄物很稀薄,迅速渗透到泥土中,只留下草坪上的点点残渣和挥散不去的浊气。美丽的小花园成了供人解手的天然便所,又像刚刚被灌溉的农田。晴香反覆了几次,终于平息下来,看到身后的杰作,她羞愧到抬不起头来。超萌系的宠物调教就这么被搞臭了,我倒不怪她,只是心中困惑——明明洗过啊,莫非晚饭吃坏了?此事有蹊跷。
我把晴香拴在树下,回屋里拿纸巾,顺便带上垃圾筒。筒内一个药瓶引起了我的注意——这不就是刚才我随手塞给梦芸的那个吗?拾起一看,还没完全被淫水泡糊的标籤上写着「甘油润肠丸,新历04年生产」!记得酒吧的疯狂之后,她便秘了一阵子,我配了这药帮她通便。对于吃过药的她来说,必然知道疗效如何。
梦芸正团在沙发上看电视,抱着大大的靠枕挡住三点,胡乱切换频道。当我把瓶子举到她面前,逃避的目光证实了厨房里的蓄谋——做好饭后,她用假阳具搞定了晴香,又倒出这过期的泻药,挤破胶囊,淋在客人的饭碗里。
「是这么回事吗?」我作完推理,凝视着她。
「没错,怎么了?叫她再多施点肥呀。」梦芸还理直气壮。
「妳过分了。」我嚥下了更过分的形容词。
「是你太偏袒这小日本了!连她底细都没摸清就喜欢成这样,凭啥呀?我倒要让她好看。」
「好,总是我不对,但我至少不会在别人背后耍花招。」虽说只是小女子的嫉妒心在作怪,我却无法容忍如此卑鄙的手段。这个我深爱了五年的恋人,此刻让我觉得陌生。我和她平时都是小打小闹,这次竟争执不下,谁也不愿为了一个外人让步,最终陷入沉默。
窗外天色已暗,一个白花花的人形还在树下趴着——晴香像犯了错的小动物,乖乖等待主人的宽恕,那个样子让我心生怜爱。回到院子,我耐心擦去她下身的污垢。臂膀和屁股上鼓起了好几块硬币大小的蚊子包,让我更加过意不去。
「请别和女朋友吵架了,全是我不好。」晴香都看见了,知道自己是问题所在,她主动认错。
我笑笑,解开绳子,卸下染上些许金黄的白兔装,带她进屋重新沐浴灌肠,又找出止泻药餵她服下。我专心伺候客人,故意冷落了女友。料她那点醋劲,不出一会儿又会黏上来的。
电视里传来响亮的助威声,是女子肉搏决赛,两个粗壮的大姐头在台上扭打着。对战双方的刚巧来自中国和日本,这也给了我们融洽关係的机会。于是,三人挤到一块,作为爷们,我左拥右抱。
比赛激烈地进行着,日本选手很强大,一直骑着我方女将,牢牢佔据着上风。我瞥瞥晴香,只见她两眼放光,朱唇频动,像是在为同胞加油,但身在客场只能憋着。
眼看胜利在望了,晴香激动地叫出声来:「真棒!」
「哟西妳妹!」梦芸大怒,挣脱我的臂膀,硬是挤到了我和晴香的中间,为母队吶喊,打击她的气焰。
果然,中国队开始发飙,用一只手捏住敌人的要害——裆部!这一石破天惊的壮举让人精神一震,菊花一紧!我国选手先是逃出了对手的胯下之辱,又用另一手抓住衣领,使出浑身劲儿,像拎大米般将她顺势提起,一个过肩摔,赢了。
「哦耶!」我兴高采烈地和梦芸庆祝,却扑了个空。这才发觉身边两位已经在地上扭成一团,肢体交错,形同69。我像个裁判,赶紧出面调停,可就是分不开。原来丫头们都学会了奥博冠军的必杀技,不约而同地用手指锁住了敌人的死穴——她们相互将大拇指抠进对手的鲍心,把中指和无名指深深刺入菊门,在里面狠命揉捏!梦芸面红耳赤,晴香咬紧牙关,再斗下去必然两败俱伤!
我急了,耗尽内力将这团足足一百公斤的肉球抱起,丢向沙发,终于散落成两个大姑娘,肉汁四溅。
「妳赢了。」晴香对着梦芸微笑。
第九节点亮二十岁
友谊第一,比赛第二,多么让人感动的奥林匹斯精神。事实证明,女性尿路并不似文献鼓吹的那般娇弱,她经过自我磨练甚至不输天赋异稟的阴道。
梦芸没理会,捂着下体,平静道:「我累了,想休息了,你们继续玩吧。」她挑衅未果反遭羞辱,只有灰溜溜地离开,起身上楼,把自己关在卧室里。
「哥哥,你女朋友好像不太高兴哦,该怎么办呢……」晴香也看出她的失落。
我不以为然:「她就这个德行。」平日把她宠坏了,一不开心就变成那样。随她去吧,我也没精力哄她,因为和日本妹妹独处的时光,或许一辈子就这个晚上。可是,某人已经生气了,剩下一个衣冠禽兽和一只误入狼穴的赤裸羔羊,又能干什么呢?场面尴尬,我们开始理东西,把晴香的行李塞回箱子。我又翻开了那本菊花旅券,讚歎她的见多识广。
眼前忽然闪过一串数字,88年8月16日。对啊,半小时后就是晴香的二十岁生日,我要给她一点惊喜。凭着风流多年的经验,一个温馨而邪恶的点子迅速浮出水面,首先摸出手机,设置好闹铃。
我把她带进在书房,在宽阔的地板上铺好毯子和凉席,做了个简易的榻榻米:「加籐妹妹,今晚睡这里行吧?」
「好啊……那么,晚安了……」晴香仰面躺下,仍旧一丝不挂。
「安。」口是心非的我关了灯,来到厨房,翻出特别的生日礼物,又回到她的身边,轻掩上门。一轮银白色的满月透过巨大的窗格,将玉体刻画出雕塑般的静谧和纯美。她睁开双眼,秋波随我流转,却全无戒备之心。我用一条纱巾轻轻盖住那精緻的脸庞,任轻柔的鼻息拂动着。
她并不知道我有何企图,但无论我要干什么,她都作好了準备。
「请温柔一点……」我握住她的两只小腿,向前提起,直到举过头顶。晴香很乖巧,用双手抱住膝弯,保持着这个姿势,把她最隐秘的部位无所保留地呈现在我面前。我在她的身体周围摆放了十三个带托盘的小蜡烛,接着又将七支色彩各不相同的,手指般粗细的长蜡烛,深深插入晴香的臀沟内——肛门三支,尿道三支,最后一支完美地撑开了处女膜中心贞洁的小孔。没有一句交流,我们默契地配合着。虽然放心我的温柔,短促的呼吸掩饰不住她的紧张。
依次点燃了这二十支蜡烛,橙色的火苗从各个方位映照着无暇的胴体,随着我们的鼻息跳跃,忽明忽暗。这是我见过最美的意境,没有之一。我静静端详,直到世人皆知的生日歌从我的口袋中响起。零点整。为她掀起面纱的一瞬间,晴香的表情呆滞了,半晌说不出话来。
「祝妳生日快乐!」我盘坐在她后面,拍手祝福这位东瀛天使又一岁的成长。
「谢谢哥哥,真的太感谢了……」烛光中,晴香泪流满面,「这样开心的生日,我还是第一回……」
「那就好。快许个愿吧。」
「好的。」她艰难地将双手在胸口握成一个拳,对着神圣的光芒许下心愿。
简单的创意成就了异国少女难忘的感动,语言和国籍无法隔阻人类共同的情感。我也由衷为她高兴。
彩烛在慢慢变短,落下了滚烫的泪珠,七色蜡油在鲜肉大蛋糕上肆意流淌,激情交融,封住了性感的洞口,也斑驳了稀疏的毛丛。火苗越来越低,已接近血肉之躯。金光一闪,一根出头的阴毛不幸烧着了,剎那间化作一缕青烟,散发着蛋白质烤糊的味道。
「哎哟,好烫……」忍着体表的灼热,晴香终于许完了这个长长的愿望,一口气吹灭了即将没入肉内的七簇火苗。她起身舒展筋骨,蹲坐着排出了残余的感动,又耐心剥去体毛和皮肤上凝结的精彩。我熄灭了其余的小蜡烛,稍加清理,彷彿什么都没发生过。
晴香再次躺下,恋恋不捨地目送着我离去。我也该睡了,走上二楼,推开了卧室的门,可就是不见那个熟悉的身影。打开大灯,空蕩蕩的双人床上,留下了一张纸片,字字刺痛着我的心:
童:感谢你五年的照顾,让我掏心掏肺爱着你。
原谅我五年的自私,让你错过了更美的风景。
云08.8.15
轻轻的,她走了。在我沉迷于跨国的艳遇之时,她选择了悄然离开!失去才懂得珍惜,这句哲言在拥有时是无法理解的。我后悔,我捶胸顿足,可我还能怎么办呢?
拨打她的电话,已关机。我走进车库,爱车也不翼而飞——她还带走了我的LOV。悻悻回到床上,呆呆握着手机,一条条俏皮的短信搅动着我的回忆,一张张恩爱的合影加深了我的思念。梦芸啊,我想要的不是更美的风景,只是妳一个稀鬆平常的拥抱。
月黑风高的午夜,一个美丽的单身女子在沉睡的都市游蕩,我越来越担心,想到报警。这时铃声突然响起,吓了我一大跳,陌生的号码。我犹豫了两秒,按下接听键。
「您好,是童逸影吗?您的女友何梦芸酒后驾车现已被拘留,请速来市第一派出所认领。」好一则不敢奢望的失物招领!我的大宝贝找到了!
我二话没说冲出家门,跳上一辆出租,直奔指定地点。
第十节女王归来
来到派出所,值班的警察带着我穿越迷宫似的走廊,居然进入了一间高雅华贵的大厅。迎接我的是个绝色美人,时隔多年我还是认出了她——方倩。
我有种被骗的感觉,刚欲发作,她指着一个监视屏幕——大床上躺着的,正是我的女人。
「她醉了,今晚在我家休息,放心吧。」原来,梦芸去了POL★ICE买醉,被几个混混围住,是方倩解救出来的。我早就觉得奇怪了,酒吧与派出所不过数百米,鸡犬相闻,为何一直相安无事?而她又和公安局长胡伟,以及一干警察有何瓜葛?
「为什么妳总是出现在那家酒吧?别告诉我是巧合。」
「算是吧,週五下班我都会去那儿喝点酒。」她点了一支烟,放到唇边,「怎么,你们吵架了?」
「还不是妳那一箱鬼玩意害的!」
「呵呵,她不喜欢吗?」
「不提这个。妳和警察什么关係?」方倩笑而不语,深吸一口,良久才吐了出来:「我想你了,托他们送点礼物,希望你们的生活丰富多彩。仅此而已。」
「谢谢,妳真够慷慨的,还附赠个日本妞。」
「日本妞?」她叫来那个值班警察,严厉责问起来。原来是他会错了意,误把晴香一併送到我家的。方倩真是个可怕的人物,像骂狗一样训斥着平日威风凛凛的黑猫,也愈发让我感到这个组织深不可测。
打发了失职的警察,她又对我笑脸盈盈:「你快回家吧,还有客人在呢。」
「我女人呢?」
「别担心,她明天早上会回去的。连违章停车的罚单都帮你们免了。」我自知不是对手,除了信任别无他法。方倩亲自送我出门,想让警车送我,被我谢绝。走在当年平安夜回家的路上,我经过了那家酒吧,只见一辆白色小车斜在人行道上。
蹑手蹑脚回到家中。书房内,晴香睡得很香。我怕她着凉,给她盖了条毯子,自己上楼休息。整夜我辗转反侧,打理着几桩事情的来龙去脉,也回忆着梦芸陪我一同走过的岁月。我坚信我们的爱情,但我的所作所为往往忽略了她的感受,无意间伤害了一颗傲娇的心。
「昨天的事,真对不起。」我对着床头相框里的她忏悔道。
天濛濛亮,梦芸就快回来了吧,可眼皮却开始粘滞……
恍惚间,四肢无法动弹,千钧重物压得我喘不过气来。鬼上身了吗!我努力睁开眼,有一只脚丫踏着我胸口——是梦芸!她身着女王装站在床上,居高临下,气势汹汹的样子。我想起身,却发觉手脚被麻绳牢牢绑在四条床腿上,伸展成一个「大」字!
「哼,总算醒啦?」轻蔑的语气。
我瞟一眼那露底的装束:「妳走光了。」
「闭嘴!老娘就是要惩罚你!」说着,她单手拨开唇瓣,「昨晚让我学狗样随地小便,办不到,我只想站着撒尿。」
「嘘……」一束银白的圣水从半空飞流直下,摇摆着洒遍了我的身躯,湿透了睡衣。女友在调教我!老子这辈子没受过此等屈辱,痛苦地把脸扭向一边。
「不许逃避!」她将双腿跨到了我的脑袋两侧!
我屏住呼吸,任凭滚烫的尿液沖洗面颊,瀑布似地溅落到枕头上。小便终于停了,我祈祷她赶快收手,不料她竟蹲坐下来,这张再熟悉不过的女屁股宛如泰山压顶!更恐怖的一幕随之而来——她的股沟渐渐下沉,棕褐色的固体顶开了后门!
「老娘从一早憋到现在了,就等着餵你,可别嫌弃啊……」
「妳疯啦!」自以为百色不侵的我不淡定了,刚想挣扎却被一把捏住了鼻子。我不得不张嘴透气,哪知正中女王下怀,狡诈的菊花趁机强吻上来!
这下,我真的吃屎了。冷脸被热屁股裹着,我的脑中一片空白,鼻尖埋在湿漉漉的女阴内,毛丛挠得我睁不开眼睛。那个被我亵玩多年的肉穴此刻主宰了一切,温暖粘稠的糊状物源源不断地挤入我口中,而我别无选择。
然而,嚥下第一口之后,我懂了。她的「大便」好吃得很!香甜爽滑,肥而不腻,还夹杂着细碎的果仁,就像混着芝麻和花生的巧克力酱。这分明是她精心配製的营养早餐,而那泡尿也没有半点异味!
「方姐说来真的,我还是办不到。」梦芸坐在我脸上,轻抚我的头髮,恢复了往日的笑容。
如填鸭般被硬灌了不下半斤「天屎」,我舔净了肛门内外的最后一丝甜蜜,目送美臀挪到枕边,这才发现有位身着饼乾服的日系小女僕在墙角偷笑了好久。
晴香为我解开绳子,用毛巾擦乾纯净的圣水。
我朝她笑笑,转而从背后抱住女友。
「芸,妳回来了。」
「Yourloveforever……」耳边响起了某部日剧的主题曲,为我们重归于好而歌唱。
晴香匆忙抱歉,摸出携带:「喂……啊,爸爸……」是她父亲大人的越洋电话,祝女儿生日快乐。在我的提示下,晴香编造起善意的谎言,也告知了她的困境。谁知父亲当即为她安排了住所,说一会儿就派车来接。真是个有权有势的好爸爸。
三人七手八脚地换好衣服,整装待发。出门前,日本女孩环顾着寄宿了一天的家,恋恋不捨的她向我们深鞠一躬。梦芸赶忙扶起她,还以一个大大的拥抱。
「相爱到永远……」晴香祝福我们。
含情脉脉的目光落在我的胸前,她一定还有千言万语想要表达。
「哥哥,谢谢你的照顾。我……」
「哥哥……快接电话哟……」裤袋里传出了同样甜美的萝莉音,这回添乱的是我的手机。我真恨不得把它摁掉,可这铃声专属于顶头上司,加籐部长!
我不得不先应付老日本:「你好,我是童。」
「童先生,现在是否方便?麻烦你去接一个客人行吗?」一种不祥的预感涌遍我週身:「哦,客人是……」
「哦,是我女儿,加籐晴香。」
[第四章完]
第五章新春日——火腿救赎(虐肛篇)
内容简介
新历09年01月23日(星期五)作为厨师,光有创意和技术远远不够,我还必须拥有乾净的手与仁爱的心。没人理解我的苦衷,而那根香肠却让我醒来,并领悟了厨艺和做人的真谛。这是我和林林的秘密。
第一节重口味调戏
「呜呜……」林林在电话那边发牢骚,「我的脸丢大了……」
「怎么?被老闆吃豆腐了?」
「可能吗?再猜。」
「走光了?」
「也没……算了,我还是不说了……」
「我很忙,妳有完没完啊?是不是屁眼又发痒了?」刚说完这句,一个矮胖子顶着白帽子,像朵大蘑菇一样出现在我身后——糟糕,被咱御膳房的大厨长听到了。
「做菜时不准打手机,更不许说影响食慾的话!」我连忙赔不是,挂断了电话,「变态!流氓!」的声音还留在耳边迴荡。林林上班时偶尔打手机给我,也许只是寂寞吧。
毕业后在这家名为「HEAVEN7」的七星级酒店烧菜两年多了,我的厨艺进步飞快,如今身为一级厨师,是老大重点培养对象。可作为代价,我和林林相聚的时间越来越少,过节更是如此。眼下春节即将到来,酒店彻底成了客人的天堂,厨师的地狱。
领导难得慈悲,今天不用加班了,我刚踏出大门就开心地向林林短信汇报。
连续劳累了五天,总算熬到了这一刻,后两天可要好好陪我的女人。家离酒店很近,可惜档次差了十万八千里,一室一厅,还是租的。她平日住娘家,週末才过来陪我,不过这样已经足够。
我在寒风中哆嗦着小跑回家,浑身都快冻僵,心却热腾得很。刚打开房门,一股夹杂着肉香的暖气扑面而来,凭借多年练就的嗅觉,我知道她正在煲粥。虽然在工作时以试尝的名义揩油过几口小菜,我早饿瘪了,想到马上能吃上林林做的晚饭,再也等不及。蹑手蹑脚来到厨房,她正用大勺搅拌着一锅八宝粥,看来差不多了。我只教过她一次,能做到这种程度,对于一个女白领来说实属不易。
作为师傅,我很欣慰。
林林敏感地回过头来,一对小兔子在胸口蹦跳:「想吓死我啊?有什么好鬼鬼祟祟的嘛。」
「那就大大方方咯。」我从后面搂住她的腰间。
「哟,你的手好冷,没戴手套吗?」她心疼地摀住我的手。
由于家里开着暖气,她身着单薄的米黄色绒布睡裙,引得我不犯贱都说不过去。我的左手向上,右手向下,分别攻佔了她的胸部和裙底,暖流瞬间涌遍週身。她扭了几下就乖乖投降了,这样的感觉,估计她也盼了好久。
「戴了也没用,还是妳最好。」
「色狼!」林林的乳房不大,果冻似的富有弹性,而内裤的下端已经微微泛湿。我扯开狭窄的裤裆,抚摸她的阴部。蚌肉紧闭,粉嫩光洁,如果不是稀疏的毛髮,一切宛若幼女。中指顺着缝隙抚摸,她轻轻喘息,明明很渴望嘛。我一冲动,手指就进去了。
她身子一颤,抓住我的手臂,用力拔出:「你又乱来了,我不喜欢这样。」
「可是膜都没了。」
「讨厌……说过多少遍了,现在只能给你后面!」无奈,阴部是林林的禁区,即使开始同居,她还一直坚持要等结婚了才肯献出前面。我只好把湿透的手移向美鲍后方同样勾魂的菊花。
这时,她才发觉重要问题:「还没上过厕所,等一下……」可是反悔已经来不及了,我的慾火熊熊燃烧,不由分说就捅了进去。看来是真的,她的直肠里有一些泥团状的物体,但炙热的体温让我冻坏的手指不愿离开。于是我耐心地扩展这无所不能的洞孔,将手指一根根钻入,直到整只冰冷的右手插入她的体内。一股强大的暖流从拳头沿着手腕上行,很快扩散到全身,舒服极了。
反正她也习惯了,白了我一眼就乖乖趴在灶台左边,若无其事地东拉西扯起来。
「听梦芸说,他们这个春节要去欧洲旅游,真羡慕呢……会不会是去提前度蜜月啊?或者在那里订婚……」关于童家的八卦,林林永远说不完,每次提起就会特别感慨,而我心里也就特别疙瘩。这也难怪,他俩同窗七年,目前又都在汽车公司。可我总觉得童和她之间异常的好感,超越了同学和同行的单纯。
不过,我也玩过他女人。那是在上个夏天,一个週末的早晨,恰逢林林出去买菜,芸姐居然主动送上门来找我帮忙,想给男友一点「惊喜」。我经不起色诱,当即拜倒在她裙下,决定助纣为虐,不惜动用上好的材料满足这妞儿。我把芝麻、花生酱混着一瓶名贵的比利时巧克力,通过纸漏斗注入了那个紧窄的屁眼,填饱了她空虚的肚子和更加空虚的灵魂。究竟受了啥刺激才决定这么报复呢?也真亏她想得出此等高明的损招。我更好奇,哥们品嚐的时候有何感想,千万别从此爱上吃屎啊。
不管咋说,那次让我爽了一回倒是真的。虽然此后没啥进展。好友的马子,玩玩暧昧也无妨。她答应过要强夺我的处男之身,以报答我的救命之恩,至今还没兑现呢。这小骚身材特棒,思想又开放,实乃女中极品。林林如果再不肯给我,真想拿她解馋了。
别胡思乱想,说漏嘴就完了。
我只好转移话题:「对了,下午打电话时妳到底什么事啊?」
「那个……」她欲言又止,低下头,「太难为情了。」还跟我装纯呢,我的右手在林林的肚子里搅动了一下:「难道比这个还难为情?」她忘了我还留着一手,气呼呼地拧着我的胳膊:「都是你害的!」
第二节糟糕,糗大了
「今天早上给你準备了一个鸭梨,谁知你出门都不说一声,我就懒得拿了。地铁里很挤,有个变态摸我屁股,一看竟然是高中时班上最下流的男同学!我一生气就头晕,旁边的阿姨扶住我,天晓得下面控制不住,梨子已经出来了,偏偏今天我穿的裤子比较松,它就挂在裆里,谁都看到了……」一定是这样的场景:人们向四周散开,诧异地打量着美女和她臀部莫名的鼓起,浮想联翩。无比自尊的林林,让一个人玩弄还可以忍受,但在公众场合出丑的羞辱却是成倍的。
「我那时完全傻了,只好摀住屁股。还好不久车就停了,我也不管哪站就冲了出去……」说到这里,她已是眼泪汪汪。
我抚了抚她的头髮,逗她开心:「梨子呢?」
「还问啊……跑到厕所丢了。」
「大概那个色狼知道妳肚里有货,想偷出来趁热吃了。」
「神经病。」她终于破涕为笑。
莲子腊八粥在小火慢炖下笃笃冒着气泡,香味越来越浓郁,而我们就在一旁用古怪的姿势亲密结合,聊着最近的琐事,四目相交,情意绵绵。我享受着手中的温暖——一手随着林林的胸口起起伏伏,另一手在则她的神秘隧道里抚摸肥厚嫩滑的里脊肉,无意识地抠弄着,挖掘着。
「滋啦……」锅里的粥沸腾了,打断了我俩的浪漫。我赶忙去关,却没有意识到右手还插在她的裙底,冒失地拔了出来。
只听「啵咕」一声,煞风景的一幕出现了——我从林林的肚子里掏出了最最见不得人的东西!掌心捧着新鲜的便便,如同烫手的山芋。老天,这该怎么交待?
趁那酥软的肉洞还未闭合,我想把罪证再塞进去。可林林也感到后面有状况,抢先一步护住屁股,不紧不慢关掉了煤气和肛门。她回过头来,秀眉紧蹙,小脸一下子红到了脖子根。
这坨东西呈黄褐色,粘糊糊的,好几小团组成的一长条,被我在里面不经意间捏成了奇怪的形状,份量一个鸡蛋差不多。浓厚的异味令人作呕,混着八宝粥的香气沁入心脾。厨房里的空气彷彿凝固了,五味杂陈,百家争鸣。我们相对无言,形势极为紧张。
「啪」,一声响亮的耳光打破了沉寂,我的脸颊火辣辣的,粪团也被震落到地上,摔成几小块。
我只好故作强硬,用左手一把抓住她再次扬起的巴掌就往卫生间里拖,任粉拳在我背后乱砸。我使劲把她按在马桶上,又拿香皂反覆搓洗自己又粘又臭的手。
林林坐在那里,辟里啪啦地大小同解,一边不停责怪:「都叫你不要乱来,噁心死了!」
「是妳太偷懒了,现在条件多方便,早点洗乾净不就没事了?人家都说洗洗更健康。」
「谁没事洗那个啊?有病!怎么不拿你的弟弟取暖?」
「弟弟也很冷啊……还是灌一下吧,反正是週五,我们做一回嘛。」
「本来我就是这么想的,天晓得你比猴子还急,人家在为你下厨做饭,情调都被破坏了。」
「对不起啦,我也不是故意的,谁叫妳正好有货啊。」
「还狡辩,滚出去!」
「不要我帮忙了吗?」
「呸!」一只拖鞋飞了过来。
我逃出厕所,回到厨房,这掏粪工当得可真冤枉。美女也没什么了不起的,吃进去那么香,拉出来还不是又髒又臭。如果她们的便便都跟本大厨为芸姐特製的「天屎」一样甜蜜,世界也就接近完美了。
俯身看看地砖上的东西,这才是如假包换的真品。该怎么处理呢?林林一直很爱乾净,历险回来后,压根没见过她的排泄物,扔了不免可惜。色泽和质地都表明她很健康,经过散发,异味没前面那么厚重了。仔细嗅一下,还能闻到多种美食经过人体消化系统酝酿发酵后的混合结果,也就是我最熟悉和喜爱的,她的气味。要知道抹香鲸的粪原本奇臭无比,但经过波涛的洗礼,乾燥后就成了稀世名香。说不定她的便便放置一段时间,也会产生神奇的效果。想来想去,拿了一个空的调味瓶,用筷子夹起小粪团,丢了进去,往下压实,拧好带孔的盖子,藏到我的包里。
厨房内依然香臭交织,开足了脱排油烟机将剩余的怪味全部贡献给社会,又喷了几遍清新剂,方才消灭了糗事的所有证据。
我端着滚烫的八宝粥来到餐桌,细细品味林林的手艺。莲子酥嫩,桂圆爽滑,米仁稠而不腻,这火候,我都要崇拜三分。女友用心做出的料理就是不一样,我浑身暖洋洋的。
吃饱喝足刷了碗,我将剩下的粥放进冰箱。来到卧室,大红色的灯光,大红色的床,整个屋子洋溢着喜庆和激情。我一头躺倒,惬意无比,也若有所思。
总觉得林林更喜欢童逸影吧,可她为何从了我?更加费解的是,为何我爱上了她的肛门,并一发不可收拾?或许这一切都是从那次疯狂的荒野拯救开始的吧。
闭上眼,惊心动魄的一幕又从脑中浮现……
第三节超级鼠洞
世外桃源,午后阳光普照。
两位貌若天仙的少女坐在郁郁葱葱的草地上,整理着逃生用品。玉体与大自然融为一体,和谐而脱俗。我刚探路回来,虽然一无所获,看到如此美景,疲惫和失落烟消云散。
「芸姐,昨晚妳太不可思议了。」我想到她前夜被蛇暴菊,又把童逸影的手塞进子宫疗伤的壮举,啧啧称奇。
「呵呵,姐算是个传说吧。」突然,林林尖叫着在草丛中翻滚起来。这次轮到我女人了!我匆忙把她扶起,只见一条粉色的小尾巴留在屁股外面,越缩越短。天哪,是老鼠!
她拚命解手,然而断断续续的响屁没有带出任何结果。我用力将两个手指插入沾着草叶和泥巴的肛门,迫不及待地想要掏出入侵者,小畜生在里面蹬了我几脚,竟然摸不到了!
林林泣不成声,她腹中有数,如果肠管被咬破,在这荒山野岭必死无疑!我焦急地抠弄着狭小的肉穴,脑中冒出一个原始而极端的想法,只能试试看了。
「对不起,可能有点疼,要忍住啊。」她含泪点头。
我脱去背心,蘸上唇瓣上不断分泌的蜜汁,涂抹在已经绽放的菊花周围。充分湿润后,併拢右手五指,旋转着压迫她的要害,将两半圆润丰腴的肥肉缓缓向两边挤开。我目不转睛却又于心不忍地盯着那绷到极限的洞孔,一毫一厘地吞没我的手掌。到达瓶颈时,我加大了力度,瞬间向内突入了两寸有余。
「哈……哈……」林林大口喘息。
「鹹猪手……」旁观的芸姐嘀咕了一句。
终于,整只右手插入了她的盆腔,肛门变成一圈肉环,紧紧抱着我的手腕,并未撕裂——不愧是少女的身体,我刮目相看,甚至她自己都惊诧地回过头来。
除了潮湿闷热和强大的束缚感,直肠内什么也没有。只有继续追蹤。爱液不够了,多亏芸姐雪中送炭——她自慰起来,用指尖搓揉着蚌肉内的珍珠,伴着春啼将淫水滴在朋友的臀沟内,为我的深入提供润滑。虽然刺激,可这不是游戏,容不得一丝邪念,更无暇享受。
林林痛苦地戳着肚脐眼:「好像到这了……还在往里钻……啊……杀了我吧……」
「别说胡话!坚持住!」为了救妳,我别无选择。
不懂人体结构,我全凭感觉摸索。直肠的前端向左开口,手指很轻鬆地转了弯,手掌也顺势跟进。紧接着前方右拐90度,我一抖腕,找到了大肠的入口。她配合着发力,四面八方的柔软肠壁向我涌来,似乎要把我挤出去。抓住稍纵即逝的鬆弛感,我急速突进,挤开连绵相通的袋状肉管,向内移动了一尺有余!此时我的前臂已经全部进入,肘部将无辜的后窍绷成了巨洞!
林林喘着粗气,她几乎被剧痛撕裂,但仍然咬紧牙关忍受着凌虐似的侵犯。
让我失望并更加冲动的是,位于左侧腹腔的肠道内依然空空如也!又是一个大拐角,我调整方向,朝肚脐冲去。此时的我彷彿红了眼的野兽,不计后果地追捕着地洞里的老鼠!好在她的身体韧性极佳,给我足够的行动空间。
到达了脐眼的下方,我的右手横在腹腔中央,掌心对着胸腔,能感受到她急促的呼吸和心跳。这姿势就像英雄手托炸药包,可我托着的是女友的一条小命。
仍旧没有摸到猎物,但肘关节卡在坚硬狭窄的骨盆内无法弯曲。我背过身,艰难地将林林翻转躺下,抬高屁股。换成料理体位,果然又有了前进的余地,上臂也慢慢滑入她的臀心……
终于,我的胳膊整条伸进了这娇嫩的身体,用环抱的姿势贴合着大肠的形态,与她彻底结合在一起。芸姐早就看傻了,就连我也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林林的身体突破了常人所能想像的极限!
顽强的肛门张开大口,将我的肩膀咬得生疼;煽情的阴唇蜜汁四溢,亲吻着我的脖根,小毛丛挠得我脸颊痒痒;潮湿粘滑的消化道包裹着我,就像穿上了温暖柔软的紧身袖管。她纤细的腰部被我的前臂横向撑宽,奇丑无比,而我在里面的一举一动都会通过肚皮的凸起轻易显现出来——这就叫身不由己吧。
林林满身大汗,两眼泪花,表情却很淡定,不知是强忍着还是疼到麻木了,她指着右下腹道:「这里。」扭着手腕,我谨慎地将指尖又往内硬凿了几厘米,用食指和中指夹住了小尾巴。该死的入侵者,老子总算逮到你了!我带着它向外拖曳,原路返回,缓缓将手臂抽出百转千回的柔肠。
罪魁祸首浑身湿透,奄奄一息——这是一只灰色的小地鼠。估计它在钻出地面时,恰巧遇上了人类的屁股,误入歧途,造成了双方的不幸。我也明白了林林无法自行排出的原因——顺着皮毛的方向容易进入,逆向退出就难了。
我的手掌和胳膊满是滑腻的体液,臊气扑鼻,肩膀被括约肌勒出一圈浅浅的红印。林林呆若木鸡,菊穴成了血色的大窟窿,成堆的内脏在里面缓缓蠕动着,清晰可见。如果不是这只老鼠的驱使,林林幼嫩的雏菊永远不会使我联想到拳头,更别说把整条手臂插入她美丽的躯体吧。
我抚弄着被撑坏的肉穴,心疼不已。这时,另一个男人发疯似地向这边冲来。糟糕,被童误会了……
第四节替补出事了
卫生间里不时传来水流击入马桶的声音,把我带回现实——那是林林在为自己灌肠。我们新买的坐便器是带洗屁屁喷头的,可以选择高压,将温水直接射入肛道,比以前用淋浴的莲蓬头要省力许多,我再也没机会为她服务了。不过冷水需要经过加热,速度相对较慢。
水流停了,一串细碎的拖鞋声之后,虚掩的房门被推开,令我朝思暮想的时刻终于到了。林林肩披白色浴巾,步伐婀娜走到床边,冲我淡淡一笑。我看得直嚥口水,如饿虎扑食般,当下推到在床,揭开了遮羞布。
逍遥的时光刚刚开始,大家都很知趣地不再提前面的尴尬。滑嫩的肌肤闪动着耀眼的光芒,大腿健硕的肌肉,胸脯丰腴的脂肪共同塑造出诱人的曲线。我的手不安分地游走,抚遍这曼妙的胴体。我的嘴舔舐,轻啃,四处留下饥渴的牙印。如果她只是个肉块,稍加料理肯定会成为一桌好菜。
等我尝够了,她自觉转向右边,屈起了双腿——这是我们最常用的姿势。臀部像两颗浑圆的大肉球,夹着一对白里透红的小肉球,几乎压扁,挑逗着我的忍耐极限。中间那道狭长紧致的肉缝是一块不可染指的禁区,也隐藏着一个莫大的缺憾。一直搞不懂,为何已经拆封的她还要坚守在我看来毫无必要的贞洁?
幸好,我不再像当初那般纠结了——尊重她的原则并非吾本意,而是移情别恋的结果。此刻更吸引我的,是雪白的屁股中央那一朵赤褐色的蓓蕾。郊游归来之后,我就再也离不开林林的菊花了。何况,从生理角度来看,屁眼更耐玩。前面是宝贝的家,需要小心对待,而后面只负责藏污纳垢,结构简单,用不着怜香惜玉。于是,我把热情转嫁给了阴道天然的替代品,最终为它的独特魅力所折服。
我的鼻尖贴着臀沟努力寻找她的气味,可嗅到的却是淡雅的幽香。她的肛门洗过之后水灵灵的,煞是好看。放射状的纹路均匀细密,一旦放鬆,可以毫不费劲地被拓展成一个杯口大小的洞洞,乃至更夸张。当时为救人而迫不得已开发的骯髒领域,如今成了纯粹用来享乐的荒淫肉穴。
「把灯关了吧,我不习惯被看着。」她用手遮住了自己觉得不雅的器官。
「呵呵,还是害羞呢。这就满足妳。」我拉了灯,瞬间伸手不见五指。她在黑暗中等待着被正式侵犯,享受我纯熟的手法。
我将两手大拇指插入其中,左右扯开,像拉橡皮筋一般不断变换着形状,让括约肌彻底放鬆。再把右手蜷成梭状,毫不费力地钻入了林林的直肠,当年的奇迹已成为家常便饭,她连哼都没哼一下。往复运动开始后,肉与肉在黏液的浸润下摩擦,发出吱溜溜的水声。这种感觉我做菜时经常体会,但美女体内和那些畜牲的就是不一样,柔弱无骨,粘滑多汁,就像泡在火山温泉里。
林林完全落入了我的掌控,她香汗涔涔,呼吸变得急促。可无奈的是,她从未吭过一声。无图又无声的游戏实在很无趣,彷彿在玩弄一个没有情感的充气娃娃。我希望她叫两下,于是挤开直肠顶端的转角,抹上口水,把整只前臂插入了她的身体。
她颤了一下,轻声抱怨:「喂!太里面了吧?」
「也不是第一次了。」
「哦,随便你吧。」她又事不关己地躺好。
就不信妳没有半点快感。我愈发卖力,手掌在更深的大肠里穿梭着,若想了结她的小命也不过举手之劳吧。这里比直肠狭窄一些,也不甚平滑,环状的肠袋给了我更大的阻力,也给她更多刺激。随着幅度越来越大,她终于有节奏地娇吟起来,听得我热血沸腾。于是我攥紧拳头,打算让她尝尝成仙的滋味。在温柔一击之后,猛地拔出了右手。
「啊……」一声凄婉的春啼伴着「呼啦啦」的响声,如此销魂。
奇怪的是,我明明出来了,却还被什么东西紧紧箍着,像一只柔软而湿滑的手套。用左手顺着它摸索,另一端连着女友绽开而翻转的肛门口——糟了!只想让她叫得更动听些,我竟把她的肚肠活生生拽了出来!
双眼已经适应了夜色,黑暗中我依稀看到一条粗大的缎带在半空中颤颤悠悠地晃蕩,冒着白汽,任肠液嘀嗒落在床上。我不敢开灯,林林绝对会吓晕过去的。
「痛不痛?」我问。
「不是很痛,就是有点凉。」她很平静,拿过一条毛毯盖在身上,又黏黏道,「困了……我想先睡咯……你动作轻一点哦……」哎,她真把屁股当成身外之物了?大概是习惯了我的野蛮,没太多感觉吧。
我小心翼翼地把右手抽离双层套叠的肠管,又拖出了好几厘米。如果蛮干,貌似可以掏空她的肚子。
点亮床头的小夜灯,我看清了真相。太夸张了,一条血色的脏器脱垂在外,手腕般粗,足有一尺长,像一条肥硕的尾巴,扭曲着耷拉在她的半边雪臀上。环状的皱褶是结肠的特徵,看来我够到的部位,统统被拉了出来。表面密布着血管和经络,色泽鲜红,满是滑腻的体液,幸好不带任何血丝。
既然林林都睡了,那我也就不客气了,握着她的大肠揉捏起来。这东西肉感十足,肥厚润泽,弹性优异。凑近闻,有一股内脏的腥味,这是沐浴露也洗不掉的。出于厨师的职业素养,我对它爱不释手,立刻塞回去真浪费这不可多得的极品材料了,必须好好赏玩一番。
第五节香肠危机
还记得在荒山野岭,大口吃肉的豪爽;又想起艳福不浅的清晨,抱着朋友马子的屁股,綵排调教的放蕩。这些美味都不过是外加的材料,而眼下,我完全可以把林林本身做成一道极品料理。
几天后就要代表酒店去参加全市新春厨艺大赛,我最拿手的就是圈子。可是菜场的小贩们回去过年,近来都没看到有卖猪大肠的,因此这块人肉便成了练手的最佳替代。我端来必需的厨具和调料,放在顺手的位置。将一块木头砧板垫在她屁股后面,捏着炙热柔嫩的肚肠放到砧板上。母体的牵制真麻烦,我恨不得贴着屁眼一剪子下去。
该动手了,我举着看家的菜刀对这这堆无比新鲜的肉块比划,林林身体的一部分俨然变为我刀俎下的鱼腩。选择入刀的位置和角度时,由于太逼真,锋利的白刃差点碰到肠壁,好在我对厨具的掌控还是很有自信的。
放下菜刀想做法,遂决定圈子包肉,俗称也是灌肠,但灌的不是水,是肉。
首先是我最拿手的配料。我从冰箱里拿出平常準备的猪肉糜,倒进小盆,加入刚才喝剩的八宝粥,淋上料酒和生抽一起搅拌,再打上两只鸡蛋,馅料完成了。
为了防止肉糜漏到深处,需要先把里端扎牢,我用包粽子的粗棉线贴着的突出体表的肛管绕了两圈,收紧,打活结。把肠子从里往外捏,挤出很多黏液,这些糊糊的杂质必须去掉。
然后开始装填。我向上扶起肠管,从端口插入一只大漏斗,一勺一勺将八宝肉糜塞入其中,大肠渐渐鼓了起来。用完所有馅儿,正好装满。
拔了漏斗,我手嘴并用把开口也扎紧,勒得很漂亮,前端的肉壁被收缩成一个标準的五角星。中段是饱满的圆柱体,两端是标準的半球形,就跟小可乐瓶似的,用手掂掂足有一斤多。我再撒上盐、糖、桂皮等粉料,双手搓揉,让味道慢慢渗入肠衣。最后抹上生粉,淋上植物油,铺上葱花姜末。哦耶,一根完美的灌肠,那圆圆胖胖的样子让我忍不住现在就咬上一口!
我陶醉地欣赏着自己的作品,就差下锅了。床头传来娇柔的鼾声,她睡得很香。感觉怎么不太对劲呢?我使劲眨了眨眼,脑袋一阵轰鸣!菜餚摆在砧板上,砧板摆在屁股旁,屁股连着菜餚,伴随她的呼吸一起一伏——这条大香肠,正是我最爱的女人被我硬生生掏出体外的肉啊!
眼前的景象从令人垂涎的美味佳餚一下子变成了血腥恐怖的肛肠手术台。我之前过于投入,完全进入职业状态,忘了这仅是游戏。小打小闹,如今竟关係到女友的生命安危!
怎么办怎么办,要不要叫醒她,要不要送医院?不行,医生会骂我变态的。
冷静,别急……我先还原她的肠子,可指尖一触到这根油光闪闪的灌肠,心就凉了,和它一样,没有丝毫的体温!
火速从卫生间打来一盆热水放在林林身后,拿掉砧板,把肠子浸在水里,搓洗掉慢慢变干的油、麵粉还有各种佐料,捧起一看,肠壁都已泛紫!我用颤抖的双手解开端口的绳子,却搞错绳头,不幸抽成了死结!
更糟的是,林林被我慌乱的动作弄醒了,伸了个懒腰,掀开毯子,把身子往前一挪。这下,我手中她的肠子滑脱了,弹过脸盆的边沿,像小兔子一样蹦跳着落到床上,被臀部压住一部分,有点变形,样子十分古怪。
「还在搞什么啊,都这么晚了。」她揉揉惺忪的睡眼,看到了身后的东西,「哟……塞火腿肠啊。这也太大了吧。」她的玉手毫不爱惜地把玩起自己的肠子,貌似没有任何知觉,一定是我把线勒得太紧了,阻断了血管和神经。可怜的香肠正在她的揉捏下,几乎爆裂开——中段的肉糜被挤到了两端,形状像个哑铃,两头的双层肠壁都薄得透明,里面的酱肉和果仁依稀可辨!
「这是火腿肠么,怎么像生的一样,噁心死了。」林林皱起眉头。
「是鲜肉现做的。」
「你明天想吃这个啊?我只能帮你加热,又不能弄熟的咯。」她完全误解了,说着,抓住香肠往外拔,轻轻一拉,臀心也被大幅度牵扯。
「疑?里面还连着一根啊。」是啊,它连着妳的全部的内脏,这可是妳的命根子呀!
林林似乎真要发力了,我没法直接解释,不由分说拿开她的手:「别乱来,老婆。」被不知情的主人自虐过的,发青而变形的肠子,表面脱离水源,又被床单吸乾,已经不再湿润。我心疼地捧着它,试图打开死结。
林林看到我无能的样子,建议道:「把那头剪掉不就行了?」
「不行,必须要解开。」
「真笨,看我的。」她低头俯身,用大腿根部夹住香肠,贴着阴部和毛丛,让端口近在眼前。一双明眸变成了斗鸡,玉齿咬住绳头,十指翻花,专心拯救肠子。片刻,她成功了。
「比你厉害吧?」我百感交集,无奈点点头。端口已被勒出深深的皱褶,我顺着肠管从肛门处往外一点点捏,把里面混着八宝粥的肉糜挤到脸盆中。
「怎么就不要啦?好浪费哦。」林林到现在还迷迷糊糊,不明白处境的危急。
我支吾道:「对不起,妳的屁眼……」她抬起左腿,抚平碍眼的黑森林,终于看到了自己被扎结的后门:「还有一根绳子?」林林拉开肛管上的棉线,摸着被连根拔出的菊花,目光从好奇转变为疑惑。
她的表情最终定格为惊恐,两眼翻白,仰面躺了下去。
第六节生命的奇迹
完了,全完了。我手中是冰凉的,青紫色的,表面乾燥的,甚至僵硬的,还没洗乾净,散发着香味的,两端有明显扎结印迹的,生死不明的,女友的大肠。
如果不是连着林林的身子,还真看不出是块人肉。我亲眼见识到「悔得肠子都青了」是怎样的状况,更体会到了。
只能死马当活马医治了。换了一盆热水,把瘫软的她扶起靠在床头,让屁股浸没到水里,洗掉肉糜。我含了一口水,拿起她的肠管往里面吐,再吸出来,反反覆覆,姑且算也作灌肠吧。满口的八宝酱肉味,还有肠壁中渗透出的五香调料味,让我知道妳作为食物前面有多么憋屈了。里面勉强干净后,再把大肠泡在热水中轻轻按摩甩动帮助她活血,并不断换热水保温。然而十几分钟过去后,除了泡热泡软之外,这条管子还是没有任何生命迹象。
我近乎绝望。
忽然,野炊时的景象再次浮现——逸影被蛇咬之后,芸姐曾用阴道为他疗伤!对了,我是否可以求助于那毫釐之遥的玉门呢?面对邻居的悲惨遭遇,她到现在一直袖手旁观。不行,林林从来不允许我碰那里的,鸡巴不行,手指不行,更别说是这噁心的东西了。但再噁心这也是她身上的肉啊——即使给了自己的肠子,她依然算是处女,就如同她私自拆封一样。
别想太多了,这是最后的希望,试试看吧!
把她从脸盆中抱起,脱垂的大肠连着臀心,像青色的尾巴一般甩着水珠。将她重新摆放成料理体位,屁股朝天对着我。对不起,林林,希望妳不要突然醒来。我左手拨开她闭合的花瓣,右手食指和中指捅入了她的禁区,蜜穴紧紧地吮住我的手指。我用力将其撑开一个小孔,左手两指也加入了作战,使劲拉扯。拓展片刻,阴门勉强达到要求的直径。不知是爱液还是小便,里面溢出很多水。
要收容这比鸡鸡还粗但柔弱无骨的家伙还得胆大心细。我用左手保持着阴道的开口,右手把端口捏扁往阴门内一挤,整个端头进去了!阴道被撑到了极限,虽然还远远无法和她邻居相比。
我握着林林的消化道缓缓插入她本人的生殖器,这可能是世界上最不可思议的性行为了。做爱、肛交、迷姦、同志、乱伦、自慰、道具?都是,都不是。再变态的色魔也不会设想,昏睡中的处女居然被自己的大肠干了!
经过不懈努力,体外的肠子全部被塞入了屁眼上方仅仅一寸的另一个洞,只剩下肛门口一小段紧贴会阴,联繫着两者间的血脉,留在外面也恰好方便我观察治疗情况。我面对这奇怪的下体,焦虑而虔诚地祈祷着。
漫长而焦急的等待后,奇迹出现了!从肛门处开始,青色渐渐转为紫红,血色顺着肠管慢慢往上蔓延,钻进了阴道里!我喜出望外,赌对了,加油!又过了一会儿,这段肠壁由紫红转为鲜红,换了个方向,从阴道向下蔓延至肛门内。一来一回,意味着两层套叠的肠壁都已经活血了!这神圣的洞穴,不愧是全人类的生命之源啊!
片刻后,情况不再改变,我用中指勾住连接两洞的那段肛管,缓缓抽出了阴道内她的大肠,炙热烫手,肥美饱满,鲜嫩多汁,冒着热气,完全恢复了原本的血色和弹性!
超负荷运作的女阴舒展着玫瑰花瓣,我满怀感激吻了她一下,舔去花心甘美的露水。
就差物归原主了。我决定再次进行深度拳交,而这次是为了「种萝蔔」。找到端口,套在右手上,如戴手套般,两层肠壁间产生了摩擦和移动。对,就是这样!我找到了突出体外的屁眼,挤开洞口缓慢前进。终于,久别母体差点送命的大肠回到了温暖熟悉的故乡。
把手静静放在林林的肚子里,两人好似融为一体。交往近三年来的一幕幕在脑中闪过,喜悦,误解,悲伤,和好,我们经历了其他恋人无法体会的各种酸甜苦辣,从心灵到肉体。
即使对童有好感,无论如何,林林对我的付出要远远多于童。我却不顾她的感受,将其当作发洩兽慾的道具,蹂躏着她原本完美的身体。我不能体会,也无法得知她每次用娇弱之躯包容我蛮横的拳头时,快感与痛楚哪个更多一点。
刚开始时,我的动机并非享乐,或许更多的是惩罚吧。即便接受了不完美的事实,我至今还未解开那个心结——穿越那张神圣的膜是我等待了二十几年的心愿啊!潜意识中,我压根看不起早早破瓜的贱货。让人日过的二手屄,还不如被我开化的屁眼乾净。而林林那无法追究的贞洁就像一个屁,我只有从这个屁的出口进入去验证她的清白,继而从里面彻底佔据她的身心,她的一切。于是为了树立男人的尊严,我肆无忌惮地亵渎她的自尊。
就说昨晚,我一回家就把她当成了暖手宝,还在乾乾净净的厨房里干出了最髒最臭的事,真是蠢到极点。有哪个好女生愿意在用心做饭时被男友这样调戏呢?如果她肯原谅我,如果还有下次,我只想给她一个小小的吻,说一句「谢谢,我爱妳」。
掏鼠之后,我的右臂就摔断了,花了数月才痊癒。好了伤疤就忘了疼,可是现在又遭到了报应——由于极度潮湿,关节开始隐隐作痛,似乎在谴责我的粗暴行径。整整半小时,我纹丝不动,忍受着身心的双重煎熬,只有她的五脏六腑仍在周围缓缓蠕动,不知疲倦地为我献上最舒适的按摩。
林林,任由妳惩罚了,妳恨我吧?
忽然,指尖触到一个饱满的气泡,沿着管壁轻轻滑落,拂过我的手心,手腕,上臂,奋力挤开肘弯和肛门间的缝隙,腼腆而坚定地回答道:「不……」通气了!
第七节梦醒时分
是时候收手了,这应当是我最后一次深深放手于林林体内,谢幕一定要完美,绝不能再疯狂。我的动作如抽丝般谨慎,一有把肉管拖出来的势头就原路送回去再作尝试。几分钟后,我艰难逃离了这个既爱又怕的恐怖巢穴。也不知道大肠的位置摆放得是否正确,内部应该会自动调整吧。
我的右手泡得发白,心中满是欢喜——这是新分泌的肠液。这种气味,淡雅,性感,虽然和粪臭本质相同,但浓度上的差异使嗅觉效果产生天壤之别。所谓过犹不及,适度为妙,任何事物都无法违背的这个规律吧。性游戏也是,点到为止能使双方一同享受到乐趣,建立在受虐者的痛苦之上却是得不偿失的。
已经是凌晨两点了。林林一直昏睡着,我把洞口捏紧,擦乾,看着她美丽的裸体却没有一点淫慾。为她重新盖上毯子,收拾掉瓶瓶罐罐的厨具,狠心把半盆极品馅料倒入马桶沖走,我也累倒在她的身旁,即刻进入梦乡……
由于做了亏心事,我一晚没睡好。恍惚中睁开眼,早上九点,幸好是週六。
发现林林不在身边,我急忙跳下床来到客厅,只见她在餐桌前翻看杂誌。
「醒啦?」轻柔的声音宛若平常。
「嗯,昨晚的事,真对不起。」
「算拉,以后别在我下厨的时候骚扰。」她嘟了嘟嘴,避重就轻。
「不会,不会。」
「对了,早上起床发现床单有点湿……是不是被你动过了?」我自知难逃一死,刚打算忏悔,她又打了退堂鼓:「哎,是我自己不好,梦见了好多色色的东西。都怪你把我带坏了。」这是安慰我还是真的记不清了?我听说人对恐惧的记忆总有牴触心理,潜意识中自我暗示那是幻觉。也好,就当作是梦吧。这一刻,愧疚、感激、爱慕之情难于言表。我想将她拥入怀中,她怕我再使坏,微笑着轻轻推开了我。
「吃早饭吧。半小时前準备的,应该热了。」桌上是一只硕大的空盘子。她转身背对着我弯下腰去,手撑膝盖,翘起臀部。
此情此景,我的心中又一阵刺痛——郊游时我头一回尝到女人腹中的美味,而那次和芸姐偷欢之后,慾望更是强烈,我随口提出了这种荒诞的吃法。没想到林林当真了,并毫无怨言地帮我实现了。于是半年来,每次共进早餐,她都会提前把冰箱里的食物取出,用那珍贵的女儿身帮我加热,送上各种各样的惊喜。
「快点啊,我要憋不住咯。」林林扭了扭屁股。
我回过神来,掀起她的睡裙搭在后腰上,雪白粉嫩的香臀百看不厌。狭窄的裤裆嵌在股沟中间,遮不住那一圈浅褐色的酥软褶皱。我努力控制着情绪,将细细的布条拨到右边,温柔地掰开双股。「啪」,洞口开了,里面的美味若隐若现。她也开始发力,一个银色的易拉罐撑圆了菊门,整个罐子靠自重缓慢而匀速地滑落出来,水灵灵地掉入我手心。是鸟巢咖啡,带着她的体温,标準的36度半。
「热了吧?那我继续咯。」说着,林林索性推落小裤裤,从桌上拿过我的盘子,双手端在自己身子下面迎接剩余的内容。随着后门的不断开启,答案渐渐揭晓——水煮蛋两枚,还有个白白胖胖的肉包子。
我抽出纸巾,为她擦去双股间的水渍,不料林林扭了一下:「等等,没完呢。」不会吧,这次她究竟「吃」了多少?几声响屁带着肉香味,一根粗大的火腿肠,如昨夜的梦魇一般华丽登场!我震惊了!
洞开而中空的圆孔保持着火腿肠的直径,坦诚地与我对视着。熟悉的颜色,熟悉的纹理,熟悉的结构,彷彿随时都会冒出点意想不到的东西。难道这万能的肉洞,就是那根差点报废的大香肠吗?除了一股酱料味,我怎么也无法将两者联繫到一起。
林林转过身,稳稳地把装满的盘子端到我面前:「就这些了,请慢用。」我将脸埋入她的臀沟,亲吻为我送餐的谷道,将她腹中多余的气体吸出,让肠壁贴合,捏住菊瓣,轻轻推进肉缝里去,两边一挤,又是一个完美的处女臀部。她提起内裤,放下裙摆,坐到了我旁边。
看着一大盘丰盛的早餐从女友的肚子里新鲜出炉,习以为常的我,此刻竟心乱如麻,下不了口。
「再不吃就凉咯。」
「老婆,辛苦妳了。一起吃吧。」
「你让我吃第二遍啊?」她笑笑,「对了,我烧的八宝粥你放哪了?我还打算当早饭的呀。」
「啊……不好意思,我昨天都喝完了。」我只能哄她。
「你哦,越来越能吃了……那这点就更不够啦。」
「我是该少吃点了。」倒咖啡,剥鸡蛋,分肉包,切火腿。我们一人一口,一同分享其中的温暖,淳厚,甘甜,苦涩。林林对我的体贴和关爱,却转化为我得寸进尺的肆意妄为,委屈了她的肉体和尊严,真希望这一切从未发生过。鼻子一酸,泪水模糊了我的双眼。
「彭磊,你怎么了?」我一把抱住她:「以后别这样了,我给妳做早饭……」她也忍不住了,呜咽着湿润了我的肩膀。两个人哭成一团,很伤心,也很痛快,三年来累积的压抑一释而空。
第八节医生,真的没事吗?
为了得知林林目前的健康状况,我决意带她去京海市第一医院体检。据林林说,高考那年的暑假,因为高烧不退,疑似非主流病例,她就是在这所医院某个狭小的病房里度过的。谁都有不堪回首的往事啊。
我不希望由男医生分享她的隐私,幸好,肛肠科正值一位姓黄的中年女大夫当班,还有一位粉色制服,相貌甜美的年轻护士。
「林若馨?妳还记得我吗?」护士小姐看着病例,热情地打招呼。
「嗯,张晓嫣,好久不见了。」
「这是妳男朋友吗?」那鸡婆斜睨着我。
林林微笑着点头。她俩是当年住院时认识的吧。
「什么病?」医生进入正题。
我支支吾吾:「女朋友这几天肚子不舒服。」
「具体点。」
「我也不清楚,想做一下肛门检查。」还是患者本人坦率。
医生示意我迴避,被我抗拒执行。
「还没看够啊你?」晓嫣轻轻讽了我一句。
林林来到雪白的床前,宽衣解带,暴露下身,根据要求採用跪卧体位,朝两位外人撅起了大光腚子。护士小姐带好橡胶手套,把润滑液抹在菊瓣周围,打着圈圈让括约肌放鬆。这挑逗的场面让我的裆部急速膨胀,支起了小帐篷。那丫头贼溜溜的眼睛,一会盯着手中的屁股,一会又看看我的裤裆,抿着嘴不敢笑出声来,搞得我浑身不自在。哎,没办法,来这里本就是自取其辱。
晓嫣刚插入手指进行扩肛,她轻鬆的表情即刻消失。要知道这个洞孔非同寻常,见多识广的黄医生也流露出惊讶的目光,直接选用了最大号的鸭嘴钳才勉强卡住穴口,我心里充满愧疚却又有点成就感。肛门成了一口巨大的深井。任各种专业器械进出并搅弄着,令人兴奋的气味渐渐在诊察室里瀰漫。
「小姑娘,妳大便有没有脱肛现象?」林林想了一会,平静地回答:「没有。」我也不清楚是否属实,只晓得在我的蛮力下损毁严重。
「妳的肛门过于鬆弛,很容易造成直肠脱垂。真没想到你们年轻人也会有这种症状。」黄医生继续研究,皱皱眉头又道,「另外,大肠在盆腔里的位置也很不正常,乙状结肠弯曲角度很小,几乎和降结肠连成一条直线。」
「医生,要紧吗?」我担心地问。
她转向我:「那么你也过来了解一下。」我被叫到张开的鸭嘴钳边,戴上医用头灯,窥视女友的里面。在强光的探照下,肠道内呈现一片鲜艳的朱红。医生调整了鸭嘴钳的角度,我不由倒吸一口暖气,光线穿透撑开的肠管,一直照射到近半米远的腹腔深处!毋庸置疑,这根可怜的肠子是被我打桩似的手臂打直的,连蜿蜒曲折的结肠都被我粗暴地扭成了「直」肠。光线尽头处有规律地颤动着,是隔壁心脏的搏动吗?林林,我快把妳看穿了,那颗饱经沧桑脆弱易碎的心!
我鼓起勇气问:「她的肠壁有没有坏死的地方?」黄医生不解:「为什么问这个,出过什么事吗?在活人体内怎么会坏死?」我挠头抱歉,这种事根本说不出口,何况任何人都不会相信的。在我的坚持下,医生建议做肠镜检查,林林也同意了。
说干就干,先是专业水疗灌肠,一张舒适的椅子,中间一根突出的喷头,无疑比家里的坐便器更高级。她在晓嫣的帮助下坐了上去,按下开关后,一副享受的表情。由于昨晚今晨已经彻底洗过了,林林排出的水很清澈。见到这么乾净的病人,护士又啧啧称奇。
上床取侧卧位,插镜。她按照指示不断变换姿势,默默享受着被机械侵犯的快感。光缆一点点深入腹腔,里面的景象被无限放大到显示屏上,无保留地让别人欣赏。她娇羞地低下头,用秀髮遮住脸颊。
今天算开眼界了,肠镜也是有趣的性虐道具啊。遇到了不好拐的弯,医生就挤压外部的橡皮气囊,用空气将肠道撑直,并反覆抽插直到再次挺进。可即便如此,她仍旧一声不吭。
留在肛门口的刻度显而易见地表明,肠镜插入体内已超过一米,然后开始慢慢退出,探头在大肠内旋转着扫瞄。画面是那么奇幻而壮观,唯美且性感。不知何时,连病人自己也扭着脑袋,看得出神。屏幕上面鲜活蠕动的肠管和畅通无阻的血脉,就像是与她无关的身外之物,又像是製作精美的特效影片。
镜头前部的小管在几个角落提取了少量活体组织,终于被抽出体外。随着红色散尽,肉褐色侵食整个屏幕——一个视角夸张的巨大屁眼扭动着关闭。检查结束,她穿好裤子和靴子,又变回了人样。
我们在大厅里等待化验结果。不久,走来一个高瘦的青年男医生,金丝镜框后的小眼睛淫邪地望着林林。
「陆嘉奇?你怎么会在这里?」看来她又碰到了熟人。
「还记得谢教授吧,我后来成了他的学生。毕业后就在这里工作。」他手握化验单,「我没估计错,妳的肛门是有问题哦。很荣幸的是,教授想亲自给妳治疗,跟我来吧。」
「谢谢好意,不过,我可以拒绝吗?」林林都不正眼敲他,挽住了我的胳膊。
「这是妳第几个男朋友啦?我记得高考时……」
「啪!」林林跳了起来,一记耳光将他的眼镜甩落在地,「彭磊,他就是昨天地铁上骚扰我的色狼!」
第九节魔鬼契约
我还算理智,急忙搂住女友,也随时準备把我的拳头用在正道上。
「陆医生,化验单出错了!」一位护士焦急地跑来,正是晓嫣。
他拾起多了道裂痕的眼镜,接过她递上的报告纸,扫了一眼便撕成碎片,愤愤地离开。
「臭狗腿子!」晓嫣对着他的背影咒骂了两句。
「结果如何?」这是我更关心的。
「不好意思,系统刚出错了,还需要再等一会儿。林若馨,妳先来肛肠科做灌注治疗吧。」我放心地把林林交给黄医生,回到走廊上乾等。帮完之后,晓嫣也出来了。
「灌药需要几个小时,你现在能跟我来一下吗?主人想见你。」主人?是主任吧?我感到一丝不安,还是照做了,一路盯着粉色护士裙下交替扭动着的两块肥肉发呆。晓嫣把我带到了医院顶楼的一间资料室,一位女子正在电脑前忙碌,见到我们,她站了起来,高挑性感,敞开的白大褂内是黑衣包裹着的火辣曲线。
「主人,他来了。」晓嫣说完就转身离开,带上了门。
「你好,我叫方倩,请多关照。」她开口了。
面对这美艳的女人,我有些紧张:「您找我有何贵干?」
「能告诉我吗,林小姐的病情。」我不做声。
「我没想到她的肛门超越了冰蝶苑的极限呢。是你的功劳吧?」
「什么苑?妳怎么都知道?」
「呵呵,其实你们在野外遇险被救回来之后的事,我也了解得差不多了。」她笑道。
「妳究竟是谁?」我的声音已经颤抖。
「抱歉,现在还不能说。我只想告诉你,当年我也被凌辱过,滋味很不好受呢。你不觉得用拳头对待女朋友很过分吗?就因为自己是处男,而她却不是处女?」她一再揭开我的伤疤,又针针见血。
「别说了!」我几近癫狂,对着墙,打算把施暴的凶器彻底砸烂,刚抬起手,却被方倩一把抓住。
「自虐管用吗?本来想请你帮个忙的,这么脆弱可不行哦。」我坐了好久,平静下来:「说吧,到底什么事。」
「林小姐可能有麻烦了。」我的神经再次绷紧。
「这事跟谢建合教授有关。他是京海大学医学院的院长,着名的基因生物学家。据我所知,他正在进行一项绝密计划,一直通过各种手段收集本市青年女性的DNA样本。就在刚才,林小姐的肠镜检测结果中找到了百分之百匹配的代码,我立即销毁了那份资料。」
「妳跟他不是一伙吗?」
「曾经算是吧,说来话长了。因为我也不知道他找那个女人的目的,所以打算在弄清真相之前,保障林小姐的正常生活。」她顿了顿,又道:「你是化学系毕业的吧?」
「对,但现在是厨师。」
「谢教授正缺一位试剂专家,你应当可以胜任。而且他长得很瘦,需要有人替他改善伙食呢。」方倩开了个玩笑,随即认真道,「彭先生,我希望你能成为他的助手,帮我了解整个计划。」她递来一份书面合同,我从头念到尾,事态貌似很严重。金额一栏印着七个7,成了,这个就归我了。虽然动心,可我始终对眼前的陌生女子和突如其来的神秘任务保持着警惕。从大厨变为间谍,我真的能守护女友么?只怕今后和她相处的时间会更少吧。
见我犹豫不决,方倩推开墙角的书橱:「另外,我可以给你一直喜欢的东西,进来吧。」我惊呆了——机关内是一间红色的卧室,摆着一张宽敞的双人床。床上有个一丝不挂的女孩,俯卧屈膝,用肛肠检查的标準姿势背对我们,大腿线条和林林颇为相似。我发现臀沟上方纹着一只红色的小蝴蝶。
她扭过头来,娇声道:「主人……奴儿準备好了……」那不是晓嫣吗?!
方倩走上前,拿起床头果盘中的一只大苹果,轻咬一小口,随手塞入女奴的后门,体表被撑开一个浑圆的巨孔。
「谢谢主人,好好吃……」她的臀心起起伏伏,肉孔时开时合,红色的苹果在里面不停翻滚,终于被挤出身体,落到床上。鲜艳的肠肉暴露在外,刺激着我的感官。
「这是冰蝶苑最大的肛门,不嫌弃的话,你就用她发洩吧。」方倩牵着我的右手,放在晓嫣的屁股上,「只要你与我合作,她就是你的奴隶,随时都可以供你享用。而且不用担心任何安全问题,我们有最好的医疗条件。」我刚发过誓,不会对林林动粗,更不会因此寻找任何替代者。我收回右手——拳交,也是有原则的。
「没兴趣吗?这里也归你哦。」方倩微笑着拨开晓嫣的阴唇。粉色的薄膜封着蜜穴的开口,吹弹可破——这是我第一次见到真人的处女膜!我承认,钱和游戏对我的诱惑并非绝对,性却是致命的,何况这是我梦寐以求的少女之身。我禁不住蹲下身,端详着花蕊,幻想林林曾经的样子。我渴望弄破她,那样,我和她都不会再有任何纠结了。
越凑越近,一股陌生的体味扑鼻而来,我在接触她的前一秒猛醒——这不是我的女人!一旦我开启了这扇原罪之门,麻烦必定会纷至沓来,此事牵涉到太多方面,我可担当不起。
「决定了吗?」方倩再一次追问。
我直起身,呼尽肺中淫乱的气息,斩钉截铁道:「不干!」她一愣,又点了点头:「彭先生,我真心佩服你。如果反悔的话再来找我吧。我和奴儿都会保密的,请放心。」
第十节救赎
逃离淫靡的巢穴,我独自回到肛肠科,林林刚好灌注完毕。
黄医生给了我最理想的化验结果——整副大肠均无坏死和病变。我心中的石头终于落地,革命性的抢救行动成功了!感谢国家,感谢芸姐首创的疗法,感谢上天赐予女生超强的自我修复能力!
从医院回家的地铁上,我拥着她,随车厢一起摇摆。看一次病竟碰上那么多奇人怪事,我始料未及。不过,我对密室内做出的决定感到骄傲,即使放弃了处女我也没有半点遗憾。这个世界太混乱,充满危机和诱惑。谁都不可轻信,我只有靠自己的力量去保护深爱的她。
忽然,林林面露难色,急促地对我耳语道:「彭磊,帮个忙,我……」
「砰!噗……」还没等她说完,几声春雷惊动了整节车厢,组合式的低音炮。人群顿时骚动,与我保持距离,林林也如受惊的小猫一般从我的胸前跳开,和其他乘客一样捂着鼻子,鄙夷地看着我。
于是,我成了替罪羊。
「臭男人!野蛮人!」耳边骂声连连。
引发了众怒,我只好装出抱歉的表情,替女友承担这个尴尬的误会。虽然够冤枉,但我心甘情愿。话说回来,谁会怀疑这个惊天动地的响屁,居然出自一位白领丽人的香臀呢?不幸中的大幸是,这个屁实在很给面子,清新淡雅,带着好闻的草药味。一会儿乘客恢复了平静,而林林又回到了我身边。
「医生灌了药,肚子就很容易胀气。谢谢配合啦。」她轻声解释道。
我会意地笑笑。相比她昨日顶着巨大鸭梨的屈辱,这简直微不足道,我算是体验了打折后的效果。对她太多的伤害,又岂是靠一个屁能还清的呢?
新春佳节到,京海市厨艺大赛如期进行。面对砧板上的一尺长的猪圈子,我差点没晕过去——简直和那晚的练习如出一辙!克服了心理障碍,我驾轻就熟地用全部热情干掉了它。
然而竞争对手非常强大,出奇才能制胜。最后加料时,我从口袋里掏出装有终极秘方的调味瓶,放在鼻尖寻找灵感——瓶中的固体已经乾燥,碎裂成细腻的黄色粉末,散发着任何香料都无法替代的奇妙气味。对,就用林林的味道征服所有人!我轻轻抖动瓶口,调料被均匀地撒在做好的红烧圈子身上。
厨艺是我的爱好,更是我赖以生存的家当,然而我的手却在不可告人的地方沉溺了太久,沾满骯髒和污秽,永远无法彻底洗净。捋起袖子,还隐约残留着她的味道,这是我引以为戒的烙印,也将溶入我做的每一道菜餚中。只有尽全力让顾客满意,对她负责,才能减轻我内心的负罪感。
为感谢她一直以来默默的付出,我将作品起名为「牵肠挂肚」。正如所愿,评委们大快朵颐,一致肯定这道重口味料理,我获得了冠军!
平日傲慢的大厨长也被折服了,他私下找到我,对那种让我突飞猛进的神秘调料表示出极大的兴趣。我不敢把真相抖出来,只是答应可以分一些给他。作为交换,我也得到了他的看家配方。那个包装很奇怪,一个又长又薄的避孕套灌满了凝胶状的白色液体,怎么看都猥琐。这种地下交易是业内的潜规则,我没法守身如玉,但必须守口如瓶。第二天,我就升了,成了Heaven7最年轻的特级厨师。而「牵肠挂肚」荣登明星菜谱,是酒席宴会上必推的一道招牌。
节日里,整个京海一片红红火火,店里的生意也一样。大年初三林林过来,我向御膳房请了半天休假。老大已经把我当成哥们,毫不吝啬地同意了,还附送了几条上等大肠。
兴沖沖回到家,她正在厨房忙碌。我走上前,给了她轻轻一吻。
「谢谢,我爱妳。」她脸红道:「怎么突然来这套啊……是不是又想进来了?不过也无所谓啦,我洗过的。」我笑了,拍拍她的屁股:「傻瓜,我还捨得糟蹋妳吗?今天本厨要亲自露一手,给你补补身子!」话说吃啥补啥,相信食疗还是有点道理的。我用日渐精进的技艺完成了「牵肠挂肚」。
晚饭的餐桌上,看着盘中的佳餚,林林讚不绝口。我将其切成几块均匀的圆片,填满馅料的断面向外淌着粘稠的汁水,浓郁的肉香顷刻充盈了整间屋子。林林夹起最美的中段,咬了下去,脆嫩的肠壁在她的小嘴里不时发出好听的「啵啵」声。看着她那副贪婪的吃相,我开心极了。
剩下两个半球形的端口,还扎着碍事的棉线,烧过后更不容易解开,我忙了半天也没扯掉。
林林一筷子夹过去:「真没用,看我的。」她明眸聚焦成斗鸡,玉齿咬住绳头,十指翻花,几下就搞定了——她打开了绳结,也打开了我的心结。
柔肠似水,似水柔肠,古代文人绝妙地用肠子形容了淑女的委婉温顺,意境如此美好,珍惜在所不及,又岂容凡夫俗子的摧残。本人曾经鲁莽,只顾一己私慾,今后绝不会再做杀鸡取卵的傻事。
至于那张膜是不是她自己搞破的,甚至她的第一次给了谁,已经不再重要。
何况,一个失去了防线的女孩依然坚守着婚前的贞节,换成哪个男人都应该感动才对。我能忍得住,因为拥有妳,已是我彭磊三生有幸。
忽然,她的微笑变为惊恐:「我感觉好像做过相同的事。」我将她紧紧拥入怀中:「全都过去了。从现在开始,我会用这双手一直守护着妳。」
[第五章完]
第六章情人节——加班派对(后宫篇)
内容简介
新历10年02月13日(星期六)我爱女人,也爱工作。两者分开对待还好,就怕有女人在我工作时添乱。不幸的是,这个忙碌的情人节,她们竟鬼使神差般到齐了。一场勾心斗角的派对之后,我的爱,该何去何从?
第一节神秘礼物
今年的农曆新年恰逢情人节,碰到这等中西合璧的好日子,公司居然不给面子,大年夜照样得加班加点赶报告。没办法,谁叫我刚升为课长了呢,名头越大,责任自然越重。年初和彭磊在他的酒店帮两家长辈各订了一桌年夜饭,附带女友出席,看来这回要爽约了。我让梦芸自己去,她似乎不太情愿。
我的办公室位于一座摩天楼的十七层,佔据了整个楼面,平时人满为患,这时却显得空旷寂寥。幸好,还有一个人自愿留下来陪我。
「兄,表格做好了,已经发给你了。」
「我收到了,谢谢。」我向邻桌的晴香投去讚许的微笑。
没错,她就是两年前误闯我家的日本女孩,加籐部长的独养千金。二十岁的成人之旅让她无法忘怀,故决定前来留学,大四开始在我的母校京海大学交流一年。眼下正值寒假实习,于是顶头上司的女儿破天荒地成了我的临时小秘书。自从来到中国,晴香的汉语水平每天都在突飞猛进,如今一般交流完全不在话下,她也更喜欢和我说中文,除了那个改不掉的称呼——兄。
她或许真的把我当成哥哥,而我也一直像照顾妹妹般对她关爱有加。我们都清楚那时发生过什么,我们也能够在部长大人的眼皮底下很好地保持距离。她是我工作中的得力助手,谦逊得体的举止和认真严谨的态度让我们配合得天衣无缝,羡煞我那一帮同事。实习为期三周,今天是最后一天,说实话,我还真捨不得这个日本妹妹。
自我入职的三年来,虽然每天都在和车辆打交道,但直觉告诉我,这家株式会社远非单纯的汽车製造商那么简单。升为课长后,我对公司有了进一步了解,从晴香那里得到的点点滴滴也证实了我的推断——代号TX的研发项目已接近尾声。总部的任务分配和保密措施都做到了极致,乃至各个部门都能窥得一斑却见不到全豹。但我确信,这将是一项史无前例的创新,足以改写人类发展的进程。不过有一点出人意料——该项目的最大合作伙伴,竟是丰本的死对头,桑田汽车,不知若馨对此是否有所了解。
「叮咚!」门铃响了,晴香跑去开门。这是一份不寻常的快递,两位小哥气喘吁吁地搬来一个硕大的硬纸箱,点名要我签收。单子上没写发件人,只有「礼物」二字。障人耳目么?反正也没送错,签下来再说了。
送走快递员,我正要打开箱子,门铃又响了。不愧是大年夜,礼物真多哦。
然而这次,晴香领进办公室的是另一位白领丽人,一身职场打扮专业而性感。与她四目相会的一瞬,我愣住了。
「没想到是我吧,逸影。」若馨的微笑还是那么清澈。
「妳怎么来了?」
「知道你去不了,我给你带了点吃的。」她从包里拿出一盒精緻的爱心便当,「第一次做,样子有点难看,你不介意吧?」我端详着饭盒中用海苔和蛋皮剪成的王子和公主,心里暖洋洋的。
「好漂亮哇……」晴香不禁叫出了声。
若馨看看她,又疑惑地看着我。
「哦,不好意思,忘记介绍了。这位是我的秘书,加籐晴香小姐,京海大学的留学生。」
「请多多关照……」晴香礼貌地鞠了一躬。
「您是日本人吗?中文说得真好!」若馨很惊讶。
「可不是嘛,比我日语强多了。」我打趣道。
「兄……一定你比我说得好。」晴香又顶真了。
「我说妳的日语总比我日语好啊。」
「我说的就是中文呀。」她居然反将一军。
若馨酸酸地打断了我们:「都不帮我介绍啊?」
「嗯,这是林若馨,我的好朋友,在桑田汽车工作。」
「、桑田自动车?」
「索代斯奈……」若馨也恶搞了一句,又朝我感歎起来,「哎,怪不得加班呢。如果我有这么可爱的秘书,估计也不想回家了。」
「呵呵,妳确实没回去啊,彭磊现在准想死妳了。」她脸上浮现出一丝失落:「他自从升级后就没陪我一起过过节,更别说今天了。让我单独和他的家人坐一桌多傻呀。」
「以后不都一家人吗?」
「谁知道以后会怎样。」若馨顿了顿,又问,「梦芸呢,她应该去了吧?」
「说不准哦,天晓得妳们女人在想什么。」
「那你还不快关心一下?」她显然比我更关心梦芸在哪。我明白,若馨想要的,不过是一场幽会。平日,我们的业务偶有来往,可每次见面,都肩负着各自公司的使命,容不得半点私心。其实,我也何尝不想和她单独叙叙旧呢?
「好吧,我问问她看。」我拿起手机,拨通了女友的电话。
办公室里响起了熟悉的旋律。没错,这正是梦芸的铃声。循声而去,竟然源自门口那个快递大纸箱!挂断手机,音乐便消失了,绝对错不了。
我让两位姑娘退后,胆战心惊地剪断封口的胶带,缓缓开启这份神秘礼物。
答案揭晓的瞬间,我倒吸一口冷气——只见某人曼妙的玉体缠绕着喜庆的丝带,蜷缩在雪白的天鹅绒和鲜红的玫瑰花瓣中,满面红光,瞇起眼睛看着我——这不是我家梦芸吗?
「老公,情人节快乐……」
第二节三个女人一台戏
我急忙把箱子盖上,查遍办公室,确认所有的摄像头都已关闭,这才放心去拆我的超级大礼包。
她像一个还未出世的婴儿,挣扎着想爬起,却被狭小的空间和浑身的拘束限制了自由。我一把抱住她,双手托至胸前。梦芸的屁股上还长着一支花尾巴,她拔出肛门里的红玫瑰,插到我的衣袋内,和我旁若无人地亲热起来。
「感动吗?老公……」记得她说过最近要给我惊喜,也没当回事,这家伙居然自己变成情人节礼物飞过来了。我被这游戏般的剧情折服,只剩点头的憨劲。
「太好了……想知道你老婆怎么做到的吗?」我又摇摇头。
「当然是方老师帮的忙啦,她把我包装好,派警车免检直送过来的。就是快憋死了,呜……」
「傻瓜,太乱来了吧。对了,衣服带了么?」我总算回过神来。
「没带没带,丢在方老师那里了,嘻嘻……」
「还笑得出来呢,呆会只能问晴香借一件了。」梦芸转向旁观的她们:「哎呀,原来这里还有那么多美女哦……老公你好幸福哦……」糟糕,从箱子送达的一刻起,办公室里的对话想必她全都听见了。我感到手里托着的是一颗不定时的炸弹,赶忙放她下来。
梦芸向她们走了几步,身上的缎带渐渐舞落,她彻底一丝不挂地面对着久别重逢的朋友和对手们。
「晴香,妳回来啦?中文真的好棒呢……怪不得最近妳的Onichan在家没事都会傻笑。」晴香低头不语,梦芸瞥了我一眼,又把矛头指向若馨:「真不好意思,我还是喜欢和老公在一起,所以没去。让妳失望了吧?」
「不,作为女友应该这样,倒是我需要好好反省一下。那么,这就告辞了。」梦芸挡住了準备离开的若馨:「大家好久不见,又碰上这么好的日子,多坐一会儿吧。我不介意的,老公你说呢。」
「是啊,人多热闹点。」我没多想就附和道。梦芸猛回头,表情异常难看——她的反语被我会错意了……
晴香也是聪明人,看出苗头不对,迅速整理好办公桌,对着我深深鞠了一躬:「兄、我的工作都完成了,谢谢你的照顾……我先走了。」这次梦芸没有阻拦。当晴香擦肩而过带起的微风拂过我的面颊时,我不能再无动于衷,箭步赶上,搭住了她的肩膀:「请留步!」晴香的眼中露出欣喜,嘴角动了动,我立刻切换语言:「何?」
「私行……实、私用意。」晴香打开公文包,取出一个精美的卡通糕点盒,双手捧到我面前,「私自分手作、受取。」我接过厚礼,轻轻拆开,只见用黑白两色构成的爱心依偎在一起,一个画着五角星,一个印着日之丸。
我会意地笑了笑:「本命?」晴香不好意思地低下头去。果然,这是她无言的表白。
「跟她说什么呢?用中文不行吗?」梦芸不肯吃哑巴亏。
「哦,晴香想让我尝尝她的手艺。」我只能隐瞒真相。
「那我代你尝吧。」梦芸直接掠走了我还没捧热的礼物,将巧克力一掰二,分给若馨半块,自己则大嚼起来:「嗯,很好吃耶……」我瞪了她一眼,却不敢发飙,女友这么做虽然无礼但也有理。
晴香歎了口气,默默走向茶水间,拿回一大块普通的牛奶巧克力,掰成块,放入一个保鲜袋。
她把袋子塞进衣领,紧紧捂在胸口:「我再做一次,用我的温度。」估计是热量不够,晴香有些失望。伴着一声含羞的「对不起」,她居然解开皮带,将女式西裤连同内裤一併推落至高跟鞋底!白嫩的下身完全真空,灵动的曲线牢牢抓住我的视线——时隔一年半载,我再次欣赏到晴香的姿色。梦芸和若馨面面相觑,我也不知此举用意。不料她用纸巾仔细清洁私处之后,取出一块巧克力,咬着牙塞进下体,用中指顶到了最里面!
「别这样!」我连忙拉住她的手,阻止她继续自虐。
「可是,你为什么不喜欢我的礼物呢?」晴香的眼睛湿润了。
看来两头都得罪不起啊。正当我有口难辩之时,若馨将手中的半块巧克力还给了我:「我就猜到了,别辜负了人家一片心意哦。」我咬了一口,浓郁的香甜胜过任何能买到的糖果。晴香终于破涕为笑,擦去了阴部融化的可可浆液。梦芸也被她的执着打动,不再追究。
气氛有所缓和,若馨打开了她的爱心便当:「先吃点吧。早知道那么多人,我就多做几份。」不愧是善解人意的班长,为顾全大局而放下了私情。
「老公,你口福不浅啊……我嫉妒你!」若馨的料理几乎得到了彭磊的真传,但这份美味更多是来自她的用心。四人轮流分享着一盒本属于我的幸福,又从茶水间偷了点零食,打发了有生以来最寒酸的年夜饭。当三个女人阴差阳错地出现在我的办公室,最煎熬的非本人莫属。
而这种微妙的平衡能维持多久,取决于其中的不稳定因素——梦芸。
吸取了之前的教训,我只得割捨那两颗额外的芳心:「若馨,晴香,收到妳们的礼物我真的很感动。可惜我晚上还有工作,不能陪大家一起过节了。路上小心点。」
「童逸影,你也太不够朋友了吧。说话不算数!」梦芸一左一右搂住了她俩,「如果没什么事,就都留下来吧,我陪妳们过节……」善变的女人啊。
第三节澡堂狂想曲
「今晚的安排嘛,先去逛街,再让我家筒童还我们每人一份新年大礼,对了,我还想去看一场浪漫的电影……这样好不好啊?」
「我说过了,要加班……」
「不管,谁叫你前面把晴香弄哭了?」梦芸俨然站到了另一面。
「好吧,不过妳得先去洗洗!瞧我的礼物被弄髒成啥样了?」我瞅瞅她吃饭时沾在大波波上的油渍,回敬道。
「正合我意呢,哪里洗?」
「就在卫生间。」晴香回答,她掩着下体,笑了,「我也想洗澡。」由于经常加班,我在公司留了一套洗漱用品。于是两个女人,一个全裸,一个半裸,提着脸盆和家什走出了办公室。
「哎,怎么能少了妳呢?一起来吧!」梦芸小跑回来,硬把穿戴整齐的若馨也拖去了。
好不容易才落单,该干正事了。才打几个字,右下角冒出一封加籐部长的新邮件。我怀着沉重的心情点开,读完却喜出望外——总部开恩,报告可以延到节后再交!
解放了!我丢下电脑,直奔洗手间,去看望亲爱的她们。这周忙到都没尝过一次肉,又偏偏在女人堆里忍到刚才,老子我容易么?我并非真的犯了淫慾,而是怕三个老冤家在洗澡时又闹出事来,姑且用这个正当理由猥琐一回。站在目的地门口,我邪恶的心灵受到了更为邪恶的打击——热闹空前的竟是男厕所!
「嗯……这样吗?」晴香的声音。
「对,大腿再分开点,放鬆……再用力。」梦芸好像在教她某项高难度的技巧。
好奇迫使我必须知道个究竟。虽然有损君子形象,但我还是选择了偷窥。对于这儿我早已熟门熟路,有个隐蔽的角度可以借助大面积的镜面反射看到内部全景,就从该处蹲点监视吧。
果然一览无余!卫生间灯火通明,黑色瓷砖已成汪洋,上有三个美艳的人型生物!若馨在盥洗台前擦身,而小便池旁,梦芸正在示範如何站着撒尿,纯爷们!晴香的双腿和胯下流淌着浅褐色的小溪——原来巧克力被塞进了膀胱,融化后堵住了尿孔,她费了好大劲终于把残余的糖水弄乾净。傻孩子,今天怎会那么冲动?
小解完毕,她俩也加入了沐浴的队伍,相互泼水,搓澡,抹肥皂,还不时来点小打小闹。女人就是这样,唯有脱光才能让她们放下纠纷,忘记怨恨。这再次验证了坦诚相对的重要性。
梦芸搓揉起晴香的乳房:「哇,好像比以前大哦。」
「但是和妳的相比还有差距呢。」听到晴香的恭维,我差点没憋成内伤。
「妳们早就认识了?」若馨不明真相地问道。
「没错,这是我们之间的秘密哦……哎哟……我肚子疼了。」梦芸还没说完,带着满身泡沫就溜进包厢。一阵石破天惊的汽笛声接着几下多普勒波形的入水声,音效如史诗般宏伟!若馨和晴香相视一笑,无奈地摇摇头。靠,丢死人了。我摸出兜里的玫瑰,俨然嗅到一丝淳朴的气息。丫的总说鲜花插在牛粪上了,自己不也是肥料来源么?
她在里面又发现了重大问题:「怎么没纸呀,能给我递张纸吗?」若馨见怪不怪:「出来洗洗不就行了?」伴随着洪亮的抽水声,梦芸弓着身子,遮住屁眼回到水池边,看样子在思考如何洗净污垢而不髒到手。趁别人不注意,她悄悄拿起了我的毛巾!那一刻,我不认识她。
毛巾即将接触臀沟,就在千钧一髮之际,晴香无意破坏了她的阴谋:「我来帮妳洗吧。」
「那真不好意思了。」心虚的她赶忙把毛巾放回脸盆,弯下腰去。
我的小秘毫不忌讳地用手搓着我女友的屁股,又在那里打上香皂。
「能再进去一点吗?」梦芸似乎挺享受。
晴香误会了,让整块香皂滑进了她的肚子!
「呀……好爽……」
「喂,这叫我们怎么用啊?」若馨表示不满。
梦芸排出香皂,还理直气壮:「我就想让菊花也香香的嘛。」哪知这正撞若馨枪口上了,她变戏法般从自己臀部掏出一瓶金色的香水!我傻了眼,两人更是崇拜得五体投地。
「我随身携带的,借妳用用。」她对準梦芸的肛门喷了一下,「这样够香了吧?」还是治标不治本。我正想着,她们已跑到了一个我看不到的角落。那儿是胖阿姨清洗厕所的水槽,常年丢着一条粗大的橡皮管。水声,笑声,淫叫声,我意识到发生了什么——当年我亲手传授的绝技竟然在女生内部得到了深化!
折腾了很久,三人再度闪亮登场,个个都像怀上了。她们夹紧屁股,挺着肚子在镜子前站成一排自我欣赏起来,好温馨的画面。如果女人的气量有她们肚量的一半,世界也就太平了。
梦芸立刻打碎了我的幻想,她无故弯下腰,对晴香展开突袭,强劲的水流射得日本人抱头鼠窜。得意忘形的她又把「炮口」瞄準若馨。说时迟那时快,若馨敏捷地避开一波攻击,瞬间闪到了敌人正面,果断拔出尾部的封印,一道壮观的飞瀑劈头盖脸地泼洒在梦芸週身!
「漂亮!」看到如此精彩的战役,我终于忍不住叫出声来。
完了!正準备逃跑,却发觉双腿麻木,只能等着三个羞愤交加的女人一同冲出,把我包围。
「衣冠禽兽!」梦芸骂道。
我据理力争:「这本来就是我的地盘啊。」
「那偷看什么,直接进来嘛!嘿嘿,没个男人还真无聊呢……」不听我的辩解,她们切切私语着,最终达成了共识。揪住我的衣衫,三下五除二扒了个精光,像待宰的猎物般抬进厕所。
第四节特别服务
赤裸裸的我躺在地上,三个赤裸裸的女人赤裸裸地盯着我躯干的几何中心发呆。我一向严于律己,甚至都没在若馨和晴香面前暴露过,今天便宜她们了。幸好小兄弟特别争气,傲然耸立直指青天!梦芸摆弄着,就像在炫耀自己的宝贝。
作为正房女友,看到别人的眼中的钦羡和渴望,优越感不言而喻。
「我家小筒童见到那么多姐姐兴奋死了……」
「看够了没?」大男人也会害羞的。
「闭嘴!命根在我手里,你最好老实点!我要惩罚你!」她双手握着,由下而上,由轻而重地按摩起来。不愧是女友,每一丝力道都牵动着我的全身,尤其是指甲划过龙头的感觉,飘飘欲仙。这样的惩罚我喜欢。
可当我渐渐进入状态时,她突然放开了手,任我憋着满膛弹药,胀痛难耐。
「坚持住,明天晚上我再搾乾你!」妈的!飞机打九成,这是天下最阴毒的刑罚!若馨和晴香表示同情,可惜看归看,她们没有使用权。如果现在谁能给个观音坐莲,老子绝对把她当菩萨的。
晴香红着脸蹲了下来,用她那多汁的阴部贴上了我的左腿!正当我期待着她得寸进尺之时,一脸盆水浇灭了我的邪念。
「别想歪了,我们说好不准上你的。」梦芸坏笑着,跨坐到我的胸口,「不过知道你好色,所以为你準备了点特殊服务……」两个人蹭起来了!四只勤劳的小手在我週身游走,而屁股们前后扭摆着,敦实有力。毛毛如浴球般一遍遍地摩擦我的皮肤,亲密接触的部位渐渐变得滑腻,泛起粘稠的泡泡,那是最天然的爱情沐浴露。饥渴的唇瓣在贴身挤压之下不断变换着形状,吻遍了她们所能够到的任何角落。酷刑之后的帝王浴,让我受伤的身心得到了些许抚慰,惬意地闭上了眼睛。
「啪嗒」,又一坨鲜嫩的肥肉落到我脸上——若馨居然也是帮兇!臀部中央不断涌出的温水浸润着我的额头和脸颊,我明白了这份良苦用心。凝脂般的肌肤柔若无骨,时而横向,时而纵向缓缓挪动着,始终与我的面部轮廓紧紧贴合。阴唇和肛门的褶皱被一同牵扯,往返于我的眉心和鼻樑。终于,花蕊下行到我的嘴边,我偷偷吮了一下。
「啊……」
「怎么了?」梦芸很关切。
「没什么,被鬍子扎到了……」若馨编织着美丽的谎言。
「岂有此理!看我不收拾他!」我还来不及回味口中的甘露,又要接受第二轮惩罚!身上的重负瞬间少了两个,但很快她们就回来了,并且交换了位置。梦芸从洗漱包内翻出我崭新的电须刀,按下开关,手柄朝上插进了阴道,把飞速旋转的刀头架在我的下巴上。她粗暴地扭着我的脑袋,却一丝不苟地用骨盆控制着剃鬚的方向和力度。由于鬓角和鬍髯界限不清,头髮屡次被捲入。见我越痛不欲生,她越乐不可支。
就在梦芸专心处理本人面子问题的同时,晴香和若馨也没闲着,而是更努力地侵犯我的一切,并身体力行地给我至高享受——她们都懂,这种机会绝无仅有。虽然梦芸的小腹覆盖了全部视野,但我清晰地感受到她的身后还有四只手,两个屁股和四团乳房,先后在我的双臂,双腿和躯干表面游历过!无奈我的阳物接收了所有的性感,蓄势待发,可她们唯独绕开了他!
背着梦芸,我晃了晃那亢奋到几乎爆炸的武器。后面的服务停了下来,有一双小手,不,是两双手握住了我的阴茎!我暗喜,却依然气定神闲地配合着剃鬚刀的扫蕩。
某人退出了竞争,剩下的一位开始继续梦芸未尽的义务。她的手法纯属业余,但温柔得让人心醉。突然,一个软硬兼备的洞穴从上方将我包入,是口腔!我在唇齿间翻滚,在舌苔上摩擦,在有规律的吮吸中被动地撞击她的上颚和喉管。
终于,我突破了临界点,浓浓精华倾囊而出,回报给这位善良的天使。
即使我竭力将局部痉挛克制到最低,梦芸还是察觉到异样的动静,回过头去,发现她一手缔造的擎天巨柱已黯然垂落。若馨和晴香分坐在我的左右腿上,表情茫然。
「怎么回事?」可怕的气场在她周围涌动。
梦芸并不介意我接触其他女人的身体,只要她也在场,怎么玩都可以,但别人若是分享我的爱就犯了她的大忌。
我斗胆开口解围:「是我不行,鬍子被剃光,弟弟就倒了。」梦芸半信半疑,摊开我的掌心,又伸手摸索她俩的下体,的确没有找到半点偷腥的痕迹。
「笨蛋老公,你真给我丢脸!人家都看着呢……就没办法让他一直硬着吗?」
「妳饶了我吧。就算这样,要倒也还得倒啊。」梦芸思索片刻,拔出胯下的机器,两眼放光:「有了!」我被推进了马桶间,被告知未经批准不许出来。
也不管她们在外面鬼鬼祟祟点什么,我独自沉浸在老二的感触中。这是我头一次对着别的女人开火,堪称历史性的一炮。遗憾的是,我甚至不知道吞下我亿万子孙的那位是谁。
「久等了……」解禁的语气意外地甜美,我走出包厢。
三人低头含胸,遮挡着敏感区,宛若羞涩少女。在我疑惑的目光中,她们缓缓移开小手——毛毛不见了,那里幼嫩无暇!
梦芸赢了,我又硬了。
「哈哈,这招你果然扛不住……」
第五节皇帝的视觉盛宴
丫头们浑身上下一片肉色——本就一丝不挂,如今更是一毛不拔。除去了成熟的象徵,光洁的皮肤白里透红,粉嫩的鲍核无处可藏。记得刚和梦芸相恋时,我经常帮她脱毛以追求感官的纯洁。后来我们长大了,更忙了,也就变懒了。时隔多年,她竟和姐妹们一块儿,为我重现了那青涩的回忆。
晴香把剃鬚刀还给我,满怀歉意。刀头和修剪器不堪重负,塞满四个人的「胡茬」。我看看她们光溜溜的下身,又摸摸自己光溜溜的下巴,会心地笑了。地上散落着茸茸的黑色软毛,我捡起几撮,用水在嘴唇四周沾了一圈,顿时气宇轩昂。
大家乐开了怀,纷纷添砖加瓦,把剩余的材料全部用到我身上。于是,一个满脸虬髯的胸毛男在裸女们的簇拥之中诞生了。我就像雄狮般威武,就像皇帝般接受着妃子的爱慕。
「好了,别闹了,回去伺候朕。」
「皇上遵命……」佳丽三人不约而同地满足了我的虚荣心。
收拾完洗漱用品,吹乾头髮,拿好衣服,我们一行大摇大摆地回到办公室。
反正有暖气,又都混熟了,就这么光着吧。每天上班的场所变成了香艳的后宫,让我的大脑充满贪婪而淫靡的幻想。何不尽情放纵一回?可碍于她们间的相互牵制,肉体受控,我只能选择精神放纵。曾经有过一个邪恶的念头,时机终于到了。
「我们玩点什么呢?」梦芸无聊了。
「就给我看看妳们的屁股吧。」
「切!皇上是变态……」她虽这么说,还是第一个行动,背对着我掰开了臀沟。
「兄。」晴香吐吐舌头,「我口渴,请稍等。」我朝若馨笑笑。她面露难色,我尊重她的意愿。殊不知,击溃女性的羞耻感,也是此游戏的目的之一。
我挪走办公桌上的所有杂物,腾出一片宽阔的空间用于人体艺术。梦芸被抱上桌面,喝完水的晴香也爬了上去。她俩俯下身,以小腿、乳房和肩膀为支撑,脚丫子搁着桌沿,把最私密的部位心甘情愿地展示出来,取悦我的眼球。
梦芸在左边,脱去体毛的她似乎年轻了十岁,勾起我的回忆——阴唇依然娇嫩,却比我第一次侵犯她时奔放了许多。作为女友的阴道,这儿承载着我的青春。右边是晴香的屁股,比梦芸的小上半号,而性器官也长得极为幼稚,彷彿阴部无毛那只是时机未到。她本就是个未经世事孩子,但依附于那层童贞的前方,是一条超乎想像的尿道。
巧合的是,两个肛门惊人的相似,色泽粉棕,形状椭圆,连点缀在体表的位置都如出一辙。我耐心地数起了周围的花纹,梦芸24条,晴香21条,恰恰是当前两人各自的芳龄。
「逸影,能帮我擦一下这个吗?」我正看得入神,若馨冷不丁递给我一个精緻的瓶子,是Gior的名香Jadore——她一直藏在腹中的宝贝,还热乎乎的。我来到茶水间,用纸巾吸乾表面滑腻的肠液,慎重地放到她的饭盒边。等回到原位,桌上的屁股莫名多了一个,趴在梦芸左侧,翘得比她们更高!
若馨几乎没变,小巧的阴唇半开半合,甚至比晴香更为含蓄。我的思绪被带回了那片世外桃源,又彷彿停留在高考时的病床边。只是那朵清纯的小菊蕾已然香消玉殒,化作一条赤褐色凹陷,放射出密集的纹路,散发着勾魂的香味。
三只香臀,九枚肉孔争先恐后地闯入我的眼帘,组成了我梦中最养眼的风景。曾多少次将这些性感尤物幻想和对比过,可当她们真的凑到一块,灵魂的震撼远比肉体慾望强烈百倍。怀着膜拜之心,我认真地品味每位姑娘独有的形态和气息,竟有所感悟。
我一直不明白男人缘何多情,也没想通自己对于女性下体的迷恋究竟为哪般。眼下,这两个貌似无关的问题被联繫起来——阴道位于正中,华丽娇艳,因为她是阴茎名正言顺的伴侣;尿道最不起眼,却是平日使用最多的,为了爱情,她也能突破极限;肛门甘居人下,任劳任怨,始终是我魂牵梦绕的后花园。她们各有所长,我虽然无法做到一视同仁,也不算厚此薄彼。这么隐喻我的三个女人,低俗了点,但很贴切。
不过,尚未觉悟的她们显然更低俗。习惯了暴露,屁股们愈发大胆,上下扭动,左右摇摆,互相击打和碰撞着,进一步挑衅我的感官。面对诱人的肉块,我再也没法伪君子,可就在下手的前一秒,梦芸回过头来,指着桌角的显示器,惊喜万分。
「嘿,你们看呀!」她晃了晃身子,屏幕上的箭头居然跟着她的动作大幅颤抖。这才发觉我的无线光电鼠不翼而飞!难怪她的会阴比原来丰满不少,果然有内容。
我苦笑着拍拍女贼的光腚:「乖,交出来吧。辐射对健康不好。」寸草不生的下体立刻鼓成了小山包,硕大的鼠标缓缓挤出产道,带着热情的蜜汁滚落胯间。
「我想让你自己来找的嘛,谁知道你今天那么绅士……老公,你真的好体贴……」
「兄……我也偷了东西。」伴着几滴金色露水,晴香从稚气未脱的阴部抠出了我的优盘。
我担心道:「这里有公司最重要的文件,弄坏了怎么办?」一骨碌,晴香当场从桌子上滚下来,我奋力接住了她。
「别怪她,是我放的!对不起老公,我只想开个玩笑……」梦芸的鬼点子害人不浅啊。
怀里的小秘书惊魂未定,蜷成一团,让人好生心疼。
我轻抚她的长髮,笑了:「别怕,还有备份。」她赌气般看着我,长舒一口气,又依偎在我的肩头。
第六节手机门
梦芸跳下桌,也钻进我的臂弯,将晴香挤开,贴着我的「胸毛」发嗲:「臭老公,想吓死我啊……」
「我们有影响你工作吗?」晴香很懂事。
「计划改变了,今晚没事,我陪妳们。」
「不早说……我们这就去逛街吧……」梦芸又不安分了。
「考虑考虑。」
「我也可以下来了么?」只有若馨还在桌上待命。
「当然了。不,再等等。」我放开那两位,拿来纸巾,耐心擦去她阴唇和肛门口渗出的液体。
「谢谢……」
「是我应该谢谢妳。」为公平起见,我又擦拭了另两个屁股。
若馨默默穿上衣服,微笑着道别,我们挽留未果,只能目送她离去。或许是怕彭磊担心,又或许,今天发生的一切让她失望了。
已经十点了,哪儿也没得逛,剩下的三人遂决定去楼下电影院消磨时间。她们赶紧补妆,而我需要卸妆,将假鬍鬚和胸毛扯下,塞入一个小罐子珍藏着。我忍痛折弯鸡鸡,套上内裤,再次衣冠楚楚。晴香也很快穿戴整齐。我望着仍旧全裸的梦芸,皱起了眉头。她朝我笑笑,掀开大纸箱里的天鹅绒毯,当年叱咤酒吧的那套圣诞装鲜艳夺目!
我们下了电梯,来到位于裙房的电影院,今夜恰好有情侣通宵场。我买了可乐和爆米花,以及三张单人票。售票的小哥瞅着我身边的两位美人,满脸钦羡和不解,估计没见过那么靓的电灯泡。
进场时,电影刚开始。观众很多,都是成双成对。我们选择了最后一排,椅子很舒服,躺一晚没问题。女友靠在我的左肩,而小秘悄悄牵住了我的右手。影片很文艺,无非是男女主人公的生离死别,看得我直打瞌睡,可她们已感动到热泪盈眶。
梦芸的短信响了,她赶忙把手机调成震动模式。是方倩发来的新年祝福,天晓得这俩女人从何时好上的,大概是前年在警局相遇之后吧。忽然觉得我也该给谁发条问候,特别是彭磊那被甩的可怜虫。一摸裤袋却找不到手机,準被忘在办公室了。
终于,床戏上演。我勉强打起精神,发觉是不露点的,又没了兴致。梦芸抖了一抖,不会是来感觉了吧。我搂住她的腰,片刻就平息下去。从此刻起,她彷彿成了片中女主角的化身,每每遇到激烈的场景就会不由颤动。
她正喝着可乐,恰巧迎来第二波床戏。「噗哧」,梦芸形象全无地从鼻子里喷了一地,很淫蕩地叫出声来!前排的观众纷纷回头,我尴尬地面对着人们异样的目光,持续数秒才解脱。
「真不该偷你的手机,震得太厉害了。」她耳语道。
开啥玩笑!我瞪了她一眼,这屡教不改的惯窃犯!想到她的前科,我欲哭无泪——爱机「X-Phone」準被她插缝里去了。这次绝不手软!我环顾一下,把自己的风衣下摆盖在她腿上,挡住作案现场,掀起那毛绒绒的圣诞装,左手潜入那罪恶的裙底。由于她没穿内裤,我直接碰到了光溜溜的肉垫。
「不许出声!」我在她耳边恐吓,竖着中指抵在她的穴口。
「你来呀……」小妞嘴更硬!
我被彻底激怒,一头钻了进去。可是阴道内除了汤就是肉,唯独没有赃物!
「好舒服……」她轻声道。
妳大爷的,竟当成享受了!好,就让妳享受!我一边抽插,一边用拇指拨弄她的阴蒂。在公众场合爱抚,像犯罪般充满危机和挑战,她咬紧牙关不敢喘息的样子实在可爱极了。不过害怕意外失手,我点到为止,重归正题。
手机莫非被塞进了屁眼?没错,我感到隔壁的管子异常鼓胀,这在刚刚排便和灌洗之后是绝无可能的。X-Phone少说有两寸宽,难为她了。我撤出前线,转向后方。她居然把裙摆掀到了腰间,让绵软的光屁股直接贴着我的掌心,方便搜查。那不客气了,我的一阳指尽根而入,捅穿了她的菊花穴。
「噗……」一声低沉而悠长的哀嚎,只有我们两人听得见。
我瞬间石化了,直到那团闷热的气体从被我顶开的洞口释放完毕,并迅速扩散到我的鼻尖,这才意识到什么。
「坏蛋……人家放屁都要管嘛……羞羞……」她冲我做个鬼脸,这家伙又是故意的!
洩了气的直肠紧紧包裹着我,和前面别无二致,我又失算了。梦芸洋洋得意,连她的肛门都在鄙夷我的无能,用括约肌狠狠咬了我几口。被女友耍了两次,我颜面扫地,铩羽而归。
「就知道你会猜错啦。」她抽出一张餐巾纸,为我擦乾手指,恢复了温柔:「你说过辐射对身体不好,我怎么还敢放里面呢?再给你一次机会吧。」见我不敢轻举妄动,梦芸甩甩领子:「让你弄得热死了……」原来如此!我腾出右手,解开第二粒扣子,挤入小棉袄。手机侧着身,被夹在两只肉球间。带着失而复得的喜悦,我打算还她一份感动,于是伴着她的心跳,在乳沟中操作起来。梦芸为我护着胸口,平静而耐心。我对爱机早已烂熟于心,相信自己的手感。编辑完成后,我捏住一只奶头,作为肉垫按下了发送键。片刻后,她的手机亮了。
我拿回X-Phone,注视着她的笑颜,将短信中的内容重複一遍:「Lovingyoualways,myhoney.」
「Metoo.」梦芸在我的脸颊上深情一吻,随即起身跑去洗手间。
我摸摸她的座位,一条温暖的黏液带。
她刚走,晴香再次牵住了我的手,一声不响地放上她的小腹,里面传来週期性的震动!
第七节心声
这丫头总喜欢模仿她的梦芸姐,这回旁观了我们的调情,不仅也被蒙骗,还趁我顾不着她的间隙,当真把手机吞下了肚!
「哪个洞洞?」我努力保持冷静。
「小便的洞……我想等会你帮我拿,结果有人打电话。我快不行了……兄早助……」情况紧迫,我二话不说鬆开她的皮带,贴着她的蜂腰滑入禁区。老天,内裤已经湿透了,而下体还在不断漏水。震动着的手机,效果媲美电动棒。
我和她没法去同一间厕所解决,何况梦芸也在那儿。不知哪来的豹子胆,我命晴香匍匐在椅子上,于大庭广众之下扒下了她的裤子!刚才玩的是心跳,现在简直在玩命——既要躲过观众敏锐的视线和听觉,又要赶在女友回来之前。
我拿过梦芸喝了大半的可乐,一饮而尽,打开盖子,把杯口罩着晴香的阴部。「哗啦啦……」半升的大纸杯顷刻就满了。我把滚烫的尿水放回杯架,用左手食指和中指蘸了点作为润滑,探入晴香的尿道,在空旷的膀胱里找到了这款防水性能超群的产品。我摸索着试图将它夹出,但控制水门的括约肌一受到刺激就会收缩,把我的尝试一次次弹回原点。慌乱中,手机横了过来,彻底卡死!
我的热血彻底沸腾,在左手上吐了点口水,併拢四指,使劲把大半个手掌钻入晴香那紧窄却韧性十足的肛门,这是我在处理女生下体异物堵塞时的终极妙法——隔山打牛。我从肠子里摸到了手机,同时右手在光嫩的小腹外边施力,艰难地将其调整好方向,一毫一厘地往外推挤。她忍着肚里的翻江倒海,一声不吭。
功夫不负有心人,小巧的手机从唇瓣间冒出了头,稳稳落到我手中,震动也恰好停止。我索性剥光她的下身,火速擦乾屁股和大腿,再把西裤直接给她套上。除了地上斑驳的水迹,好像啥都没发生过。
晴香又是感恩,又是道歉。
我拧乾尿湿的小裤头,藏在衣兜里,刮刮她的鼻子:「下次别犯傻了。先看看是谁的电话。」她拿起手机,未接来电显示着「父」。变态的老日本,哪里不能打,偏偏打到女儿肚子里去,害苦了我的小秘书。
我突然想到了自己的手机,打开一看,登时傻眼——七个国际长途,统统来自我敬爱的顶头上司!原来梦芸的高潮也是拜他所赐。一定有急事,邮件和办公室电话估计也都被他蹂躏过了,因为打给女儿通常是他最无奈的选择。
加籐部长的千金非常不安:「今天的事,请不要告诉我的爸爸,好吗?」
「那当然!」我笑了。
「还有……」她欲言又止,我把耳朵凑到她的嘴边。
「洗澡时,是我喝了你的……元气。」她低下头去。
其实我心中早已有数,捧起她的小脸,在水嫩的红唇上亲了一记:「算我送给妳的,千万别告诉梦芸哦。」晴香呆呆坐在原位,我拿起盛满罪证的可乐杯,连忙跑出去回电,作好了挨骂的準备。不料部长首先祝我新年快乐,其次对打扰我的休假表示歉意,并由衷感谢我对晴香的悉心照顾。盯着杯中晃动的金色,闻着沁鼻的尿骚,我暗暗发笑,耐着性子听完了这通废话。
到了正题,我再也笑不出来。就在一小时前,TX计划的试运行出现重大事故,总部已经召回了相关的全体员工,正在加班修复原型机。京海分部提供的资料都已丢失,我务必尽快把所有文件汇总回传给本社,死限是明天上午十点。
「今晚、残业续。」部长的命令如噩耗般在我耳边迴荡。挂断电话,心情跌落到谷底。突如其来的工作量甚至比写报告还要翻几番,这下非通宵不可了。
去男厕所倒掉晴香的尿水,丢了杯子,我碰见了刚从洗手间出来的梦芸。我硬着头皮和她说明变故,并让她转告晴香。
「老公……保重身体。」她的眉目间透着百般不捨,一把抱住了我,「真没想到那两个女人也会在这里,今天算是便宜你了!可你知道我有多担心吗?刚才那些玩笑可能过头了点,你别太在意哦。我就想让你开心嘛,也让她们明白自己没戏。至于我平时什么样子就不用多说了。筒童记住哦,最爱你的永远只有我一个……」
「芸,我懂的。妳就和晴香继续看电影,不想看就睡觉,千万别闹哦,明早再回楼上找我。对了,座位髒了,妳们换个位子吧。」我和女友拥吻着告别,走进电梯。加速上升着的心很乱。如果我只认识她们三人之中的一个,应该都可以有个完美的结局吧,可……
手机震了下,晴香的短信:「……兄好好……仕事顽张……」乱上加乱,还是删掉吧。十七楼到了。我刚走出电梯,以为见了鬼——办公室门外站着的,不是若馨吗!
我俩同时放下手机,异口同声:「你怎么回来了?」
「紧急任务,又要加班了。」我先回答。
「真是辛苦了。我正準备打你电话呢,香水忘这里了。」我开了门,泡了咖啡,邀她小坐。
「她们俩呢?」
「还在看电影,通宵场,今晚不会回来。」我有意把她的担心降到最低。
两人陷入了短暂沉默。
「你爱她么?」若馨终于把心底话掏了出来。
「爱。」说出这个字,我感觉对得起良心。
「那你爱她什么呢?你想过没有,你要的是激情还是爱情?」我竟语塞。
「每次看到她那样子,我就为你可惜。」若馨歎了口气,「逸影,你从前不是这样的。」
「人都会变的吧。」我被逼得节节败退,只好转移话题,「妳和彭磊最近好吗?」
「哦,分手了,就是上周。」
第八节未约之会
我料到有事,没料到如此突然:「怎么了?」
「没什么,反正不爱了。」若馨也在迴避。
「真可惜呢,那么多年了,就没法继续么?」
「因为我从来没爱过他,硬撑着对两人来说都是煎熬。」
「可是他很爱你啊。」我帮哥们讲了句。
「他那叫爱吗?有他这么爱的吗?」她变得激动起来。
「若馨,究竟发生了什么?」
「没什么。」再次冷场。我决心问出真相,于是另闢蹊径,去茶水间拿回她遗落的随身物品。
「这款Gior很适合妳。」
「是吗?我也很喜欢呢,谢谢。」
「不过,妳为何把它放在……」我鼓足勇气,提起那个百思不解的困惑,却在表达某部位时卡了壳。
「呵呵,还是被你发现了,你不会因此鄙视我吧?」她苦笑着,并未避讳,「我的肛门有点鬆弛,需要夹些东西才舒服,而这个瓶子形状大小都刚刚好。」
「是那次野营时,彭磊闯的祸吧。怎么到现在还没痊癒呢?」
「治疗一年多了,还是老样子,估计好不了吧。」
「若馨,他对妳怎么了?」
「真的没什么!」她依然倔强,眼泪却下来了。
我用食指抵着她的下眼睑,让委屈沿着手背滑落。她终于抑制不住,投入我的怀中放声哭泣。
「我已经被玩坏了……去年这时候,还差点死在他手里……」听着她娓娓道来,我惊呆了,心疼得愈发厉害。老实内向的彭磊竟会对若馨做出这种常人难以理喻的事!
他的手侵入她的肛,与性爱毫无关係,纯属于肉体的虐待和精神的凌辱,可他原本想要的不外乎普普通通的男欢女爱。纵使我能将这变态的行为分析到哲学的层面,却终究体会不到彭磊宣洩之后依然征服未果的失落,更无法想像若馨压抑多年的羞耻和痛楚。
带着同情而非肉慾,我抚摸起她饱受折磨的臀部。
「别这样……我们只是朋友。」她挡开了我的手。
「若馨,能让我亲手把香水还给妳吗?我想再看一眼。」良久,她点了点头:「那麻烦你了。不过,把灯关上好吗?」我关闭了室内所有光源,在远处静静等待。
「好了。」回到座位,藉着昏暗的夜色,我注视着她——若馨上身前屈,伏在我的办公桌上,紧绷的裤腰被推到了会阴的位置,仅仅把需要与我交互的那个洞孔裸露在外。一日之内,同样的地方,再次面对同一个女人的肉体,心境却与之前截然不同,麻木已久的我尝到了一丝初恋的青涩。她正是我的初恋,我有生以来喜欢的第一个女孩,如今被朋友蹂躏着,造化弄人么?
「很丑吧?」知道自己的排泄器官被盯着,若馨自嘲道。
我不语,轻轻拨开柔软的后门,抚平略显沧桑的皱纹。
她有些紧张:「别进来哦,怕弄髒了你的手。」
「放心。心灵纯洁的女孩,身体总是乾净的。」
「花言巧语。」
「妳很美,真的。」我凑上前,吻住她的菊心。
她彷彿被电流击中,剧烈颤动了一下。待我鬆口离去,若馨的裤子已滑落到膝盖,臀部和大腿柔美的曲线构成了爱心的形状,绽开的肛门如一枚红樱桃,点缀在心窝处。我把Gior倒着插入,留下瓶口的小金球在月光下闪烁。
「哎,你就是比他温柔呀。」若馨回头长歎道,泪水在眼中打滚,「为何不是你呢?」我心生爱怜,抱过这美丽的香臀,让她坐在我腿上,紧紧相拥。
一个优秀自豪的白领,一个不乏追求的女人,和一个她不爱的男人走到一块,努力尝试着接受,尽量迁就他的喜好,乃至被当成一个没有灵魂的肉块玩弄,只为报答救命之恩。
「太难了。我装不下去。」若馨抽泣道。
「其实,满足他就不用受苦了吧?」
「我有自己的原则,为了原则我才放下尊严。如果失去了一直守护的东西,我宁可去死。」
「别再坚持了,你们是情侣啊,一起快乐不好吗?」
「大笨蛋!你也一样不懂女人心!我不会为了保全屁股而做爱,更不会为了快乐而做爱!跟他分手就是因为这个……」她咬咬牙,哽咽了,「上周,我和他喝多了,第二天一早,床上就有一滩噁心的痕迹,还有一个用过的安全套……」迷姦?我的头脑一阵轰鸣!自认为早已不在乎的女人,当真被别人上了,我居然感到撕心裂肺的酸楚。浑身上下有股冲动,重新佔有她的冲动——我要夺回若馨,就是现在。我抱起她,推倒在桌上。
「你想干什么!逸影?」
「对不起了!」我在微不足道的抵抗中剥光了她身上所有的布料,抬起一条大腿,肆意舔舐下体那对娇嫩欲滴的花瓣。
「求你了别这样……我们不可以……」这般讨饶在我耳中变成了催促,我又咬住了她的嘴唇,与香舌缠斗着,改由中指发动下面的攻势。若馨坚守至今的秘道深邃而狭窄,可一旦被开启,春潮竟如山洪暴发般汹涌,顷刻间湿透了我的掌心和她的小腹。
忽然,我那几欲涨裂的裤裆被一双玉手解开,她掏出了曾经短暂拥有过的宝贝,闭上眼睛。我在若馨的引导下,沉着而缓慢地将自己埋入了她的最深处。伴随着几声孱弱的娇吟,两人终于合而为一。
这一刻,我们等待了七年。
第九节补完那未尽的爱
我掌握着她的双乳,开动起来。从慢到快,由轻及重,每一下都是尽根而入,连根拔出。若馨的啼叫随着我的力度变换,时而凄婉,时而甜美。我的分身对于无甚经验的她来说,显得过大,可我能感受到,她在不断适应,尽力而为地配合我的节奏。两人很快达到了默契,紧密的摩擦相互牵扯着双方的器官,交流着彼此的快感。隐藏在接触点下方的香水瓶,为我们增添了额外的情趣。
不知多久,我停了下来,稍事调整,让我所能给予初恋女友的爱延续得更久些。她睁开双眼,与我对视着,羞涩地笑了。心灵和肉体都已联通的男女,无需任何言语。
我抱起她,来到落地窗前,勇敢地面对世界。头顶的夜空星光闪烁,脚下的大地万家灯火。在天地间,我们开始了第二轮缠绵。若馨扶着玻璃,弯下了腰,尽力挺起屁股。这个姿势能让我长驱直入,敏感的宫颈和龙头激情碰撞着,两人欲死欲仙。
有趣的是,她的肛门会随我的进出而往复运动,恰似一张调皮的小嘴,把含着的金色小球吞入吐出,不时发出清脆的噪音,就像放屁。若馨当然也意识到了,于是紧急剎车。
「不好意思……」她扭过头来,为发出不雅的声音道歉。
「没关係,这样更可爱。」
「还是拿掉吧。」她拔出Gior,放在一旁。
内部顿时空旷了不少,而外部却张开了一个深邃而神秘的圆孔,直径和鸡蛋相仿。
见我目不转睛,若馨又开口了,内容出乎我的意料。
「那个,你不想试试吗?插手的感觉。」
「开玩笑吧?我可不想伤害妳。」
「呜……这下反倒是我不要脸了……」一股瞬间提升的内力从她的下体迸发,就连我深入的阳根也受到了强烈排挤。若馨是认真的!我惊恐地看着黑洞逐渐转为血色,继续扩张,里面的嫩肉如岩浆一般缓缓涌出体表,呈环状堆积在臀部中央!滚烫的肠子贴着我的下腹,沾湿了我的阴毛,芳香瀰漫。
「妳在干什么!」
「逸影,拜託了……」她转过头去,「每次让他插手,我闭上眼睛想着就是你,却不知道如果真的是你,会是怎样的感觉。」眼前是个为了我啥都做得出的女人。我唯恐她把内脏全部拉出来,不能再无动于衷。
「那么恕我无礼了。」我抓起软体动物似的尾巴,战战兢兢地塞回原处,右手也跟着进入了她的身体,像是被一头饥饿的野兽用血盆大口吞没。
「疼吗?」她摇摇头:「很充实……」归功于彭磊的开拓,若馨的腹腔柔软而坚韧,无所不能地迎合着各种手势。
我隔了一层薄薄的肉壁把着自己的弟弟,再次抽动起来。在女人体内手淫,从精神到神经,都让我格外兴奋。爱液和肠汁混在一起,湿润了整只美臀,而包着手腕的屁眼竟游刃有余地又唱起歌来!
杀红了眼的我用左手蘸满体液,贴住右腕强行滑入那还未填饱的肚子。若馨大声喘息着,将她的潜能发挥到极限,接纳了我双手合十的虔诚一拜。宽阔的骨盆彷彿为此精心设计过,严严实实地卡住了我侵犯其中的三段肢体。而子宫在正面被攻和侧面受迫的处境下,敞开了最终防线,任我的炮口突入生命的摇篮!
两人一同达到了高潮!弹已上膛,我不忍对她开火,决意离去。不料若馨突然抱住了我的腰,一双小手竟如钢筋铁爪般把我死死背负在她身后。
「喂!快放手啊!」
「逸影……别离开我……」我既腾不出手,又抽不开身,这才明白「爱到难以自拔」的滋味。一炮又一炮,她得逞了!
「轰!轰!轰!」窗外也是炮声阵阵,新年到了。巨大的礼花把黑夜点缀得无比绚烂,也在她雪白的身子上变换着色彩。
若馨瘫倒在地。我小心翼翼地拔出了双手和雄风不再的阳具,耐心地帮助她合拢两枚因我而纵慾的爱穴,拭乾一汪为我而氾滥的春水,还有部分偷取自本人的精华。她软在我的怀里,一同遥望夜空中绽放的精彩。我和初恋女友,终于完美了时隔七年的第一次。
「你干嘛强姦我?」她问。
「妳为何绑架我?」我反问。
我们怒目对视着,又忍不住一起笑了,若馨在我胸口锤了好几下。
「你也太乱来了吧?他都没用过两只手呢。」
「人生有很多第一次。」
「嗯,第一次。」她若有所思道,「我还记得高考时,第一次有人说喜欢我。那个傻瓜为我挥出了第一拳,还夺走了我的初吻,我当时就决定要跟他过一辈子了。」善良的女人啊,男人永远也无法理解妳们对第一次的珍重。若馨遭遇的一切,都源于我的年少轻率。她为我坚守至今,我又为她做过什么?有何资格接受这份纯净的爱?
我说:「对不起。」她却说:「我等你。」若馨麻利地穿好,办公室也恢复了照明。临别时,她问我要去了还未作废的电影票。
「怎么突然又感兴趣了?」
「把她俩丢在那,你放心么?」我想想的确不妥当:「可妳去,我就更不放心了。」
「呵呵……连我都不放心,你还放心谁呢?」若馨的手指抚过我光滑的面颊,踮起脚吻了一下,「我走咯……你要加油哦……」我从裤袋掏出那瓶Gior:「就知道妳又忘了。」她红着脸接过,丢进包里,随即转身离去。
我笑了,摸出衣兜里凋零的玫瑰和半湿的内裤,歎了口气。
清理残局,收拾桌面。我作好了通宵的準备,无奈消耗太大,写着写着,竟趴在键盘上睡着了。
第十节放弃,只为更加珍惜
我在一望无垠的草原上狂奔,三只猎豹在身后穷追不捨。终究我体力耗尽,被它们撕成了碎片。
从梦中惊醒,天濛濛亮,七点整。我怎么会在这里?对了,昨晚似乎发生过些什么。电脑还开着,今天是年初一兼情人节,可我必须独自一人面对比噩梦更残酷的考验,用仅剩的三小时干掉平时至少三天才能完成的任务。
先去解决内急。踏进男厕,地上的各种污垢触目惊心。脑中又浮现出香艳的画面,却提不起半点性致。小便很困难,我忍着剧痛才把尿滴完,以寡敌众难免元气大伤啊。
我回到办公室,走向自己的位子,恍惚中见到某些移动的东西,差点没被吓晕——三个大光屁股紧挨着摆放在我的办公桌上,与昨晚的展示别无二致!不,我发现每块臀肉上用闪亮的唇彩写了一个汉字,连起来竟是……
「祝你新年快乐!」她们转过头,一同送上最喜庆的问候。
「谢谢妳们!谢谢!」她们跳下桌来,青春的玉体个个朝气蓬勃。
「老公开心吧?我的主意哦……」梦芸笑脸盈盈。
「兄对不起,是我开门的。」晴香又在道歉了。
「我们刚吃过,给你带了早点。」若馨递给我一袋麦当鸡。
我快饿扁了,大快朵颐起来。晴香拿起我的杯子走向茶水间,她知道我喜欢拿铁,却拿回半杯特浓。
「不好意思,牛奶没了。」
「这年头谁还喝牛奶啊……」梦芸俯下身,把一只沉甸甸的乳房对準了杯口,挤捏起自己的奶头。千百道白线从这个粉色肉突中发散而出,在一片乌黑中渲染着奇异的花纹。可毕竟没当过妈,她用完两只也没看出液面上升了多少。
「我也试试吧。」若馨接过杯子,握住她并不肥硕的胸部,居然射出一道笔直的乳流,吱吱有声!顷刻,杯子满了。
咖啡与两人的奶水溶解在一起,沖淡了苦涩,飘着浓郁的奶香,颜色也很是好看。我小啜几口母乳拿铁,精神大振。
吃完,开工。美色容易使我分心,遂命裸女们恢复常态。背着她俩,我偷偷把晾乾的小裤裤塞给晴香。很快,眼前出现了三位气质端庄的职业白领。
「我们可以帮点什么吗?」我这才后悔没早把她们用到正事上!
立即召开晨会,把简单而繁複的任务分配下去。梦芸和若馨认真记录着要点,表情严肃。对于她俩,这本属商业机密,可一想到她们对我的爱,我没理由不信任两颗忠厚的心。晴香拿出两台公用笔记本交给她们,又回到了她熟悉的位置。为了实现共同的目标,我们四人首次凝聚在一起,热情空前高涨。坦诚的谈话声,飞快的打字声和叮咚的脚步声在偌大的办公室里演奏着和谐的乐章。
超乎想像的效率!还剩半小时,我已汇总完九成,却在收官部分遇到了大麻烦——那是与桑田汽车合作的一份调研资料,用过后早被我彻底删除了,哪儿也找不到。抱着万分之一的希望,我向该公司的资深分析师林小姐求助,奇迹真的发生了!
「嗯,我有备份!可是电脑还留在彭磊家……我让他发给你吧。」她迟疑了一下,拨通电话。
乾等了十来分钟,她们与我一样焦急。终于,某个从不上线的账号亮起,传来了那份生死攸关的档案!我在时限截止的前一秒按下了发送键。全靠大家的努力,不可能的任务完成了!掌声响起,我与得力干练的女下属们一一拥抱。
晴香总是被习惯性地排在最后——年纪最轻,个子最小,与我相识的时间也最短,更何况是外国人。然而这次我低估了她,在我放手之后,她将我搂得更紧了。
「影,我爱你。」
「什么!?」梦芸和若馨柳眉倒竖,我也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晴香抬起头,深情凝视着我,重複了那三个字。
从昨日相会的一刻起,三人早已摸清了对方底细,心照而不宣。究竟出于何种理由,让她有胆量当面捅破这张纸?
「我以前不知道你也爱我,真好。」晴香拿出手机,甜甜地念道,「Lovingyoualways,myhoney.」我在梦芸胸口发送的短信,竟鬼使神差地转给了她!这条複製的爱语遭到曝光,变得虚伪而廉价。女友优雅地挥起手,给了我一巴掌。
晴香转身怒道:「不许打他!」
「他发错了。」梦芸很平静。
「嘘!这是影对我的告白!」她越来越激动。
所有目光一下都集中到我身上。我深吸一口气,艰难地向晴香坦白:「对不起,是我发错了。」
「不可能……你也在骗我……」她哭了。
我轻拍着颤动的背脊表示安慰,她却用力推开了我,拂去脸庞上的两道晶莹,拿起了她的公文包。
「兄,何小姐。对不起,我昨天就不应该停留的,是我的错。」她向我们各鞠一躬,含着泪微笑,「那,再见了。」
「我们一起走吧。」若馨上前挽住了她的手,头也不回。
我目送着两人离去的背影,心如刀割。
这时,外边传来激烈的争吵,有个男人高声道:「我对天发誓,那真的只是场误会!相信我,我说过要守护妳,怎么忍心做那种事呢?」我连忙跑出,只见彭磊紧闭双眼,怀里是他曾经伤害过的女人。他看起来消瘦了很多。
「林林,总算找到你了,跟我回家吧。」
「嗯。」他牵着她的手,走进了电梯。自动门关闭的瞬间彭磊看到了我,笑容很尴尬,却流露着幸福。
晴香已不知去向。
整个世界一片红色的火药味,而我的办公室也刚经历过一场没有硝烟的战争。
回家路上,我把车开得很平稳,梦芸在右边睡着了。昨夜的影院,是她的无眠守护了她们的梦乡。我打开储物盒,取出一个别緻的小盒子,放在那红色的裙摆上。这才是我留给她真正的惊喜。
「老婆,我爱妳。」我从心底坚定地告诉自己。
[第六章完]
第七章穿越时——永别畸恋(完结篇)
内容简介
???年07月07日(星期?)万物有始必有终,也该为我的爱情画上完满的句号了。羁绊依然历历在目,伴随着我对未来的憧憬。爱过我和我爱过的每一个人,祝妳们幸福,从曾经,到永远。
第一节冰蝶苑
寂寞的办公室,烦躁的心。
明天,新历10年7月7日,我跟何梦芸的恋人关係就将彻底转变。同日昇级的还有另一对新人,彭磊和林若馨。彭大厨利用工作关係,在全市唯一的七星级酒店HEAVEN7包下了整个宴会厅。无疑,那会是一场隆重的集体婚礼,可我没有半点心情去迎接这人生中最华丽的盛典。今后面对他们,我注定抬不起头来。
因为若馨怀孕了,是我的孩子。
自从两个月前,彭磊屡次找我诉衷肠,我就知道那回偷情真偷出了事。他傻傻抱怨安全套的质量,又掩饰不住即将成为父亲的喜悦。显然,若馨豁出去了,于是蒙在鼓里的兄弟被我和他的女友联手绿化了。送上虚伪的祝福之后,我深深地愧疚。
若馨的小腹一天天隆起,眼看瞒不了多久,他只能徵求我的意见。「打」还是「结」,对于本性传统的我们来说不难选择,四个人的婚礼就是在这般形势下紧急筹划的。最兴奋的当属我的女人,梦芸上周起便请了长假,每日穿梭于酒店,婚纱坊和美容院之间。我还是照旧上着枯燥而忙碌的班,TX项目已至尾声,公司不会为了一个员工的喜事而耽搁了造福人类的伟大进程,只给了我为期三天的婚假。
发完最后一份文件,我伸了个懒腰,扭动几乎僵硬的脖颈。这熟悉的场景忽然勾起了我的回忆。难以置信,眼前呆板的电脑桌显摆过三只娇媚的裸体,也就是这儿,我与若馨暗中交合。右边的桌面一直空蕩蕩的,那曾属于我的小秘书。
晴香,妳还好吗?
手机响了,是梦芸:「老公,怎么还不回家?明天谁结婚啊……」
「在开车呢,马上到了。」善意的谎言,我早已不需要草稿。
「嗯,记得顺路去方姐那儿送请柬哦。我提醒过你的。」
「哦,差点忘了。这就去。」
「笨蛋……等你回来吃饭……」这是老婆一早给我的任务。我翻出包里的红信封,匆匆写了几句,收拾好东西就上路了。车窗外的京海与往年一般祥和,虽然距传说中新历12年将会发生的天灾越来越近,搅得人心惶惶,我却看不出任何迹象,除了沿街以此为卖点的愚蠢广告。说穿了,再大的事不都是人搞出来的?
来到两年前曾去过的警局后院,我被保管了所有随身物品后才得以通行。还是那个华丽的客厅,我又见到了方倩。岁月在这女人的身上没有留下一丝痕迹,她和我七年前在考场初见时别无二致。
「恭喜你们了。让新郎亲自上门送请帖,我可真荣幸呢。不过我恐怕无法赴约了,自从我担任公安局长以来,每天都有很多事要处理。」
「局长不是胡伟吗?」
「他上个月因公殉职了。」方倩平静道。
我不做声了,听到这噩耗难免有些伤感,毕竟那个大个子警官曾经救过我们一命。
「他算是我老公吧,虽然没结婚。这些年来我们恨过也爱过,还是有感情的。经过他的提拔,我成了这里的副局长,也跟谢老师相安无事。一切都好起来,没想到他会在自家后宫送命。」
「后宫?」她沉思了一会:「你来得正好,或许有些事我不该继续瞒着你。」我们进入了一扇由电子密码锁把守的大门,里面是一条纯白的长廊,周围共有七扇小门,各用一种色彩画了一只飘逸的蝴蝶。门陆续打开,走出七位穿着暴露,相貌姣好的年轻女子。
「欢迎来到冰蝶苑。」她们异口同声道。
我转向方倩:「客气,女王大人。」她笑了:「在七蝶面前没有失态的男人,你是第一个,不愧是我看中的人。」
「呵呵,过奖了。她们都是从酒吧挑出来的吧?」
「有些是,也不全是。那年圣诞夜如果我不在,你的未婚妻或许早就成为其中之一了。我很欣赏你们在情趣方面的才华,也一直作为外界的榜样让我的奴儿们学习借鑒。」
「抬举了,妳跟蹤得不累吗?」
「也就偶尔跟何小姐交流一下而已。她都没说过今天你会来,不然我也好準备準备呀。」警察局应该是最乾净的地方,可这儿比我想的骯髒百倍。话说回来,浮华表象之下的社会哪儿不髒呢?冰蝶苑的存在并不奇怪,它供应着顶层的需求,让社会的表象更加浮华。
方倩接着道:「现在这里需要一位新的主人。我希望由你来调教她们。」
「等等。我很好奇,胡伟怎么因公殉职的?」
「是他自己一时冲动,钻进赤蝶的肚子却拔不出来,给活活憋死了。」方倩一脸无奈。
「原来连妳的部下都有此绝活呢。哪位是赤蝶?」一个身着粉色的姑娘上前道:「奴儿就是……」这张脸似曾相识,朦胧中有些医院的印象。
「让童先生见识一下。」女王命令道。
赤蝶乖乖跪卧在地,短裙内即是真空,圆润的屁股朝天翘着。那小巧的女阴,绝不像能杀害猛男的凶器。她拨开了花瓣,我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这是个童贞尚在的孩子!
「七蝶都接受过谢老师的生理改良,身体组织能够自我修复,而且更有弹性,可以扩张到很大,又可以迅速恢复成紧致的小孔……前人栽树,后人乘凉,想到我当年吃的苦,真有点嫉妒她们。」方倩毫不留情地抬起腿,用高跟鞋的足尖踢破了赤蝶的处女膜,又把大半个鞋子踩进她的腹内,只留下后跟挡在外面。奴隶苦苦哀求,女王又转了几下才把美足抽出来。阴道张着大口,鲜血混着淫水滴落到洁白的地砖上。
「别看伤成这样,明天就长好了,又是个处女。」她轻描淡写道,让她们擦乾了鞋子。
衡量贞洁的準则已被科技的进步彻底扭曲,人性和道德在这个畸形的社会中就快沦丧了吧。
第二节TX驾驶员
我打算离开:「对不起,我觉得自己没法胜任。」
「那样很遗憾呢。不想体验掌控七个美女的感觉吗?」方倩还在挽留。
「不行!老婆会杀了我的!」她们全拥了过来:「主人……」站在女人堆里,到处是肥硕的乳波和臀肉,晃得我眼花缭乱。真后悔来这鬼地方,我都不晓得如何全身而退。
忽然,头顶出现一个巨大的光球,亮得让人睁不开眼。待光芒褪去,长廊里凭空多了一辆造型前卫的白色小车,没有车窗也没有轮子。我在档案中见过,这是本社的最新产品——TX原型机!
车门打开,一位身穿紧身衣并戴着头盔的驾驶员跑了过来,拉起我的手冲出人群。我还没反应过来就被推上了车。
「砰!砰!砰!」方倩掏出手枪,对着车子连连射击。
驾驶员镇定自若地操作着,娇小的身材和丰满的胸部把性别暴露无疑。一阵耳鸣之后,枪声没了。她还在不停切换按钮,可是随着几声异响,中央大屏幕跳出如下文字:「TransmissionFailed!」
「……」她歎了一声。
「加籐?」
「……兄」她摘下头盔,一树金色梨花散落双肩。
狭小的车厢里,我和晴香又见面了。这次,她的身份是TX的驾驶员。
「今天又是试验日,要求用精神控制目标地点。不知怎么,我心里想的全是你,就从实验室移动过来了。对不起……」她意识到自己闯了大祸。
「不是妳的错。我还要谢谢妳替我解了围呢。」晴香点点头,又摇摇头:「没想到你有那么多女朋友,更没想到她们有枪。」我苦笑,慢慢澄清误会。
眼下的处境很糟糕——转换系统被打坏了,传送出现故障,TX滞留在虚无缥缈的中转空间,进入安全模式,车门也自动锁死。晴香已发出救援讯号,我们只能原地等待总部的超距诊断和修复,屏幕上的进度条缓慢而稳定地爬行着。
反正也是乾等,两人无话不谈。经过她的证实,我终于破解了公司的绝密项目——为了让更多人躲避预言中即将发生的浩劫,整个日本产业界砸下血本,联手研製出这部具有瞬间移动能力的机器,把科幻小说中的玩意变为了现实。而刚从京海大学毕业回国的晴香,成了原型机的专属驾驶员。
「这是部长的安排吗?」我问。
「不。其实爸爸很反对我加入TX计划,我是被选中的。」她指指下体,那儿包覆一片闪闪发亮的装置,「这是连结栓,靠它把人的指令输入系统,车子才能启动。所以驾驶员必须是女性……」
「像这样吗?」我把右手食指捅入半握的左拳。
「是的。不过……」她伸出三根手指,「一共有三个接口,分别插在我身体的三个洞上。由于目前的技术有限,必须使用这种连接栓,其他女生的一号接口都不符合条件,所以能驾驶TX的只有我了。」一号接口,想必是晴香那异于常人的尿道吧。这么说来,她的阴道也被攻佔了。我深感惋惜——纯洁的她,为了工作,为了人类的未来,把初夜献给了冰冷的机器。
「是不是很难受?」她害羞地笑了:「已经习惯了,和我的玩具很像。」她指的是那两根电动棒。
我一直对她自慰的理由很好奇,难得八卦一回:「晴香为什么不找个男朋友呢?像妳这么优秀的女生,一定有很多人追求吧?」
「我讨厌日本男人,他们太变态了。我只喜欢你。」
「我不是也一样吗?」本人自嘲一句。
「对哦,为什么喜欢你呢……」她苦思冥想给不出个所以然,「总之第一次见到你就有这种感觉。」我们都忘不了两年前的邂逅,从相遇时的误会,到临别时的不捨。
「送妳去旅馆前,如果不是部长打来的电话,妳还有话要说吧?」
「嗯,我想告诉你,二十岁的生日愿望是……兄花嫁……」
「哈哈!」我忍俊不禁。
她秀眉微蹙:「不要笑嘛……我在努力争取的……你感觉到了吗?」我当然清楚,世上没有那么多巧合——这位日本女生来京海留学,来公司实习,都是为了能离我近一点。
「小时候,我叫加籐遥,遥远的遥。我很害怕遥远的感觉,爸爸就改成了发音相同的晴香。」
「原来如此。可是现在我们真的离世界很遥远呢。」
「和你在一起,我不怕。就算到天涯海角流浪都没关係。」我感动了,牵起她的小手,握在掌心。她依偎在我的肩头,紧身衣包裹的胸口被安全带勒出性感的韵味。
「压着会影响身材吧。」我为她解开了束缚。
「你真好……怪不得我会爱上你。」她靠得更紧了。
「妳走之后,部长问过我对妳的评价,我说作为秘书妳几乎完美。他又问我有没有女朋友。我说有了,让他很失望。」
「呵呵,爸爸也问过我呀,我说我愿意。」她抬头望着我,又歎了口气,「影,你是我的该多好。」面对真挚的目光,我没有迴避:「谢谢妳,晴香。做知己不好吗?等会和我一起回京海吧,明天来参加我和梦芸的婚礼好吗?」她的身子猛地颤了下,随即车厢里的光源全部熄灭,显示已修复至九成的进度条瞬间化为乌有!
黑暗中,她平静道:「不好意思。我一激动,连结栓短路了。」
第三节异次元婚礼
TX彻底损毁,我们再也回不去了。老婆还在等我回家吃饭,菜都凉了吧。想到这里,我一个男子汉竟不争气地流泪了。
「影不怕……有我在。」晴香轻轻捧住我的脸,擦拭我的眼。曾经让我觉得嫩稚的她,此刻比我更成熟。我一把抱住她,放声哭泣,两年来树立的哥哥形象土崩瓦解——装够了,我本没那么坚强。
一双小手在我的背脊轻拍:「影也是个小孩子呢……真实的你,好可爱。」
「哎,让晴香笑话了……这个世界太假,我也一样,身边的人都一样。只有妳,永远是真实的。」我发自肺腑地感歎。
「其实,有件事我也瞒着你。」她顿了顿,「我早就不是处女了。」死一般的沉寂,只听见两颗跳动的心……
她开口了。
七年前的初夏,东京涩谷街头,十四岁的晴香与最好的朋友奈奈在小店里挑选着新款的衣服。等到结账时,她们却发觉看错了价格,囊中羞涩。店主啰嗦了几句。这时,排在后面的一位中年男士主动为女孩们付了钱。她俩感激不已,和他聊了起来。那人自称是星探,看中了两人的潜质,希望试镜。从小就想当明星的奈奈非常兴奋,晴香也觉得大叔风度翩翩,不像坏人,好奇心驱使她勉强点头。
在色情业发达的东瀛,再单纯的女生也知道有种少儿不宜的爱情动作影片。
她们都曾背着父母观看过,却没有想到女优的角色会如此眷顾自己!剧组在高档宾馆的套间,可怜的受骗者被剥得精光,遭到星探、导演、摄像和男优的轮番攻击。少女之血染红了床单。事后,禽兽们恢复了西装笔挺的模样,用一大笔钱慰劳作为素人参演的女孩们,并很有职业道德地给面部打上了码。从此,地下货架上多了一部畅销的新片。
晴香不敢告诉任何人,为了抹去肉体的创伤,用那笔钱偷偷去病院做了处女膜修复手术。而奈奈不听劝告,一再堕落,沉溺于援助交际,并兼职AV女优,姐妹俩最终形同陌路。几年后,她的身体不堪重负,又无法承受外界的言论,选择了自尽。
做完内心独白,晴香泣不成声。我搂住弱小的臂膀,让她把所有委屈发洩在我的怀里。不经意间揭开了她记忆的伤疤,我终于明白了她守身如玉的缘由和移情尿道的无奈。
黑暗的绝境中,我们看不见对方,却能够触及彼此的灵魂。今后,两个人注定相依为命了,而所谓余生,也许要用天来计算了吧。
带着遗憾离开是人生最大的悲哀。活到这份上,我已经无怨无悔,而她忍受了那么多痛楚,却从未真正爱过一回。我决定帮助这个善良的女孩,并非出于同情——我对她的喜欢,本是被压抑的爱。
「晴香,妳二十岁的心愿会实现的。」
「什么?」她一时没反应过来。
「嫁给我,妳愿意吗?」她惊讶得浑身僵硬,我吻着她的秀髮,柔顺而幽香。
半晌,有个几乎听不见的声音回答:「我愿意……」于是,晴香成了我的妻子。
我们亲吻在一起。她的嘴唇柔嫩而多汁,灵巧的舌头转着圈圈,小心地探入我的口中,我毫不客气地进行反击。即使我和她相互吮吸过身体的不同部位,但接吻,这是第一次。
晴香的鼻息打在我的脸颊,越来越急促。由于紧身衣的隔阻,她无法释放体内积蓄的热情,身子逐渐发烫。我从她的后颈找到拉链,一路滑落至臀沟,她顺势脱去了贴身的包裹。光洁的玉体涔着汗水,摸得着,看不见,在我的手中姿态万千。
我沿着曲线向下游走,用舌尖扫过她的耳根,脖颈,来到了挺拔的胸脯,揉捏这一对象徵母性的球体,本能地含住了妻子的乳头。两颗滚圆的肉突好似奶茶中糯糯的珍珠,在我的挑逗之下变得大而坚挺,偶尔涌出的香甜感动着我的味蕾。曾几何时,她也成熟了。
我的右手潜入晴香的腿间,那儿乾净得没有一根毛髮,却被一片半圆形的精密仪器堵得严严实实的。这该死的高科技!我不由分说地将连接栓拔了出来。
「啊……」我的女人解脱了。
连结栓沉甸甸的,弧形内侧是三根紧靠而平行的合金圆柱体,每根都有半尺长,和她的手腕一般粗,顶端有鸡蛋大小的椭球状接口。我丢下这块把我们送上绝路的废铜烂铁,摸索晴香饱受折磨的肉体,心疼不已。
两人交换了位置,我让她背对着跪卧在座椅上,叉开右手最长的三根指头,分别插进串联成一线的三枚蜜穴,送上我的温柔。各种粘稠的汁液混合在一起,湿透了我的掌心,也溅满了整只玉臀。
我鬆开手,循着勾魂的肉香,从女阴的起点一气舔至菊洞的尾端,贪婪地品嚐她的味道。极具膨胀的慾火燃烧着我的分身,解开皮带的封锁,弟弟迫不及待地夺门而出。
「我来了。」
「嗯……请多多关照……」作为丈夫,我竭尽所能地付出,因为我知道娇妻正用心感受着迟到的初恋。
我们的身体咬合得天衣无缝,她的入口很紧,里面却空旷无比,让每一丝摩擦都带着细腻的快感。
晴香扶着椅背,随我的动作轻吟,很甜,很美。
「…………」这日式床戏的标準台词,是求饶,更是催促。听得我血脉贲张,增大了力度。代号TX的「洞房」有节奏地摇摆起来。
第四节离别与回归
女人果然是水做的,我那健硕的男根如泡在大海中不着边际。用手摸了摸,这才发觉异常——哥插的不是阴道,而是正在不断充盈的膀胱!震惊之余颇为感慨——同属尿道,晴香用女性的柔弱包容了男人的刚强。我被迫退了出来,一囊圣水泼洒在地上,车内的气味愈发性感。
「我兴奋了就很容易小便……影会讨厌我吗?」作为妻子,她更加在意自己的形象。
「傻瓜,我会么?要不这样吧。」我将她的屁股往下压了压,把依旧雄壮的「插头」对準了「三号接口」,成功输入。
「……尻……气持……」肠道内完全是另一番天地,体液不多,却足够润滑,肥嫩的肉壁紧握着我,均匀而柔顺。菊瓣舒展成一个肉圈,在我的带动下进进出出,疯狂地吮吸她梦寐已久的真家伙。我抱起她的一条大腿,改成侧卧,顺利突入直肠尽头的拐角!不料,一股热气从结合的部位洩漏出来。
「嫌…………」新婚之夜一再出丑,晴香羞愧至极。虽然很煞风景,可是也怪不得她——肛门和尿道的生理功能并非做爱,是我在勉为其难。
「没关係。我能接受妳的一切,因为爱妳。」我轻抚她的臀心,「还有什么惊喜想给我呢?」
「啪啪……」屁眼又震了几下,她笑了,「……」我们不计前嫌,继续享受肛交的愉悦。龙头在菊根的推挤下飘飘欲仙,似乎快了。然而追求完美的我不甘心在肠子里结束,是时候发动总攻了。阳物果断地从后方撤出,再三确认阴门的位置,昂首挺入其中。
「……」晴香有点紧张,这是她在受过创伤之后的第一次。
我以插入点为轴心,帮她转了半圈,将一双玉腿高高举起,搁在我的肩头。
面对着面却视而不见,这样也好,少了许多尴尬,让我专心感受她的形态。我温柔地抽动起来,她轻轻扭摆迎合。饱满的玉臀承载着有力的冲击,光洁的下体容纳着坚实的爱,粘稠的露水沾满了我的小森林。不愧是真正的爱穴,比起两位邻居,阴道的构造更能激发我的斗志。我穿梭在嫩肉的皱褶中,一次次撞击半尺之内的宫殿大门。晴香的喘息与水声遥相呼应,我们的动作频率很快达到了同步,把欢乐最大化。没有道具,只有两人的身体。爱情,本该如此单纯而专一。
我的精囊开始翻腾了,而她也在高潮中抽搐着。子宫的防守力不从心,被我轻鬆攻破。事到如今,我毫无顾虑,加大冲刺幅度。哪知一个疏忽,阴茎滑出,再次误入膀胱!
将计就计!我在妻子臀部的三朵奇葩之间跳跃起来,有节奏地插入尿道、阴道和肠道,演奏出一首激情的圆舞曲。前,中,后,肉孔们大小相当又各不相同,紧密相连又互不相干,为了争夺唯一的肉棒而争风吃醋。不过我没亏待任何一位,每一下都尽力触及我所能到达的最深处,交替着体验三重快感。
终于,我射了。我不惜耗尽元气灌满了晴香下体的全部空间,又抱起她的脑袋,把最后一击献给欢叫中的喉管!
「咕嘟……咕嘟……」她嚥了下去。
精疲力竭的两人倒在地上,肢体交错。
「我弄疼妳了吗?」我对自己的粗暴感到内疚。
「有一点,但是很舒服的……你怎么对我,我都喜欢,因为我爱你。」她把爱屋及乌的甜蜜加倍回报给我。
我们又吻在一起。
不知何故,晴香的身子开始发热,不是一般的热。
「影,快放手!」她挣扎着推开我。
眼前出现几点朦胧的光芒,逐渐勾勒出她的形态。完美的裸体成了半透明,骨骼和内脏清晰可辨,我看见白色的精液在下腹和胃内燃烧着,照亮了整个车厢!
「我犯了最大的禁忌。」女神般的她开口了,「在TX没有到达目的地的情况下拔去连结栓,构成我的物质就会分解。」
「肯定有办法的!告诉我怎么做!」
「对不起,影。一期一会,能够遇见你,嫁给你,我好幸福……」
「晴香!」我伸手抱她,却只碰到一团炽热而凝重的空气,如烟似幻,慢慢逝去。
光芒散尽,车内重新陷入黑暗,我落入了永恆的孤独。拾起地上的连结栓,我悲痛欲绝——是我杀死了我的她!
然而,在这畸形的人造空间里,就算没有最后的疯狂,我们又能撑多久呢?
完成了愿望,并在此生最美丽的时刻离开,对她来说何尝不是种圆满。我的内心稍微得到了宽恕,穿好衣服,平静地坐在晴香消失的位置,合上了双眼。真希望一觉醒来,什么都没发生过。
恍惚间,车子震了几下,稳定之后,密闭的车门被打开了!耀眼的光线中,有个女人的轮廓。
「欢迎回来。」是方倩的声音。
我下了车。这里像个微型控制室,乾净简洁的半球形空间。TX就停在中央,座位上搁着的紧身衣和连结栓,证明刚才的一切并非梦境,又或者,我还在梦中。
「这是哪儿?」
「这是时空舱。」方倩简要说明道,「穿越分两类,第一类是你已经体验过的空间传送,第二类是更高级别的时空穿越,我就是靠它把你接回现实的。」听她说来,这不像是当代能造出的东西。
我还抱着一丝侥倖:「我的婚礼开始了吗?」
「很可惜你没赶上,那是两年前的事了。」
第五节悲剧,未曾亲历
两年了,他们都好吗?传说中的末日也快到了吧。虽然我很想知道,却不敢知道。
她看出了我的心思:「你私奔之后发生了太多事情,一言难尽。马上你就会见到她们了,而且有更重要的事等着你解决。」我有种不祥的预感。朝TX望了一眼,走出时空舱。门口迎接的是三个穿着白大褂的男人——谢建合,陆嘉奇,还有把我和若馨带出高考考场的那个医生。
「旅途辛苦了。」老头的毛髮比当年更少了,但依然精神抖擞。
「不愧是未来的科技。多谢老师。」方倩貌似跟老头重归于好了。她又向我介绍谢的两位助手,除了我最不想见到的13B,另一位名叫吕绍衡。他们都曾是教授的学生,目前又为某基因项目一同努力着。
我客套了几句,随一行人前往实验室。这儿是医学院最机密的研究场所,走廊里陈列着各种人体器官组织,一路看得我头皮发麻。
忽然,我被一枚女阴标本吸引了目光——阴唇连着子宫,像一朵凋零的红色玫瑰被连根拔出,在瓶中展示着生命的美丽和脆弱。我驻足片刻,不仅出于男性本能,而且她太熟悉了——从形状到纹理,无一不是梦芸的形象。刚想搜寻身份线索,却撇见了旁边更为恐怖的一幕。架子上摆着一个少女的头部,脖子整齐的断面下连着整副消化系统——食道、胃部、小肠、大肠、直肠和肛门,如一条长长的粉色缎带,蜿蜒曲折。我盯着捐献者栩栩如生的美丽脸庞,这绝对就是林若馨啊!
「你们把她们怎样了?」我强压住悲痛和怒火,指着两具标本,质问这群变态医生。
「哦,那些都是失败的克隆人。」陆某解释道。
「克隆人?那她们本人呢?我要见她们。」方倩朝我走来,语气沉重:「实话实说吧,林小姐与何小姐的遗体都已经入土。」她们死了?!我的脑袋再次炸裂。
「两年前你失蹤后,婚礼取消了。若馨坦白了孩子的身世,肚子被彭磊打得差点流产。后来他终于想通了,决定保住你的血脉,可惜为时已晚。若馨早产两个月,加上本来体质就虚弱,产后大出血,医院最好的大夫也回天乏术。」
「你的未婚妻梦芸在你走后几乎崩溃,是彭磊的照顾让她重新振作起来,他俩成了情侣。她对彭磊的求婚很为难,在我的劝说下勉强同意了。但就在半年前,婚礼的前一天,梦芸用安眠药结束了自己的生命,怀里捧着一张结婚照,是两年前你们拍的。」我跪在地上,任眼泪放纵。若馨,梦芸,晴香,三个深爱我的女人,最后一个都没留下。
我深吸一口气,问出了最不敢知道答案的问题:「那我的孩子呢?」老头开口了:「他是个男孩。因为早产,患有多种疾病,即使救活,今后的生活也会很痛苦。我在确认他的身份之后,亲手关闭了暖箱的氧气……」失去理智的我向老头冲去,却被两个年轻力壮的帮兇从左右架住。
「先别激动,听我说。」教授不紧不慢,「我也是私生子,也是个先天不良的早产儿,从小在医院长大。作为一个没人要的孽种,我活得有多痛苦,自己再清楚不过了。所以请原谅我这么做,这对你孩子来说也是一种解脱吧。」
「这叫解脱?!您他妈的不是人!」
「没错,我就是魔鬼。别说杀死一个婴儿,因为我,全人类都在面临一场前所未有的灾难。」脱离现实整整两年,我这才得知事态的严峻。所谓新历12年的末日之说,不是天灾,而是人类自身的大劫——绝大多数男人的性功能严重衰退,全球人口的出生率大幅下滑,呈现负增长趋势。各国政府被迫允许运用克隆技术来繁衍人类,但由于生理和基因限制,目前只能克隆女性。所以当今的男人全部过世后,世界将彻底成为女儿国。
这就是谢建合的「单性计划」。多年以前,他研製成「非对称染色体病毒」。该病毒通过性爱传播,虽不会对人体造成直接危害,但潜伏期长达七到十年,男性感染者最终会丧失製造精子的能力。新历03年,他将病毒用于试运行,引起大规模疑似流感的併发症状,于是就有了我们那年非同寻常的高考。
「原来是您老啊,从一开始就毁了我一辈子。」
「呵呵,远不止那么简单呢。其实,我本不属于这个年代。」谢老头说起他鲜为人知的经历。
「小时候我的身体糟透了,差点没活下来。人们非但不同情,还把我的身世和疾病当成笑料。后来努力钻研医学,治好了自己的病,并且成了科学家。我恨整个世界,更恨我不负责任的父母。我决定改造人类这种生物,也要报复男女之间低俗的感情,最好的办法就是同化性别,让女人成为唯一。那样,世界就完美了,今后的人们一切平等,也不再会有可耻的肉慾和性交,更不会出现我这样不幸的孤儿。于是在我49岁时,通过当时最新的时空舱TX-7回到了旧历96年的故乡,当上了京海大学医学院院长,兼任医院院长。」我对这极度歪曲的逻辑和行为感到愤怒:「要报复就报复那个世界,回来干什么!」
「问得好!回来是因为,我也很想找到我的亲生父母,面对年轻的他们,以长者的身份训斥这对狗男女的愚蠢。」老头阴笑几声,轻蔑地看着我,「爸,你好啊。我就是童逸影和林若馨未来的儿子。」
第六节选择
我的胸口如受重击,头脑一片空白,张着嘴却说不出话,只是死盯着他。那精瘦乾枯的脸上,隐约能找到些我和若馨的痕迹,可我绝对不承认这万恶之首是我的种!
我被扶着走进了一间神秘的实验室,坐到沙发上,半晌没回过神来。这里灯火通明却没有一扇窗户,四周的墙上都是镜子,映照着我颓废的模样。老头来到旁边,继续他的故事。
「当然,我也并非一开始就认识你。高考的相遇完全是偶然。那次,我只是想在两性消失前,再次验证男女关係的丑恶,也算帮你们这些即将绝代的孩子们最后上一堂生理课。不料,考场里的一对男女生,也就是你和林若馨,让我受到感动,最终动摇了「单性计划」的决心。我反悔了。从那之后,为挽回自己一手造成的灾难,我决定研製异性抗体,维持人类的性别。」
「为了提取抗体,也为找到我的生母,我趁工作之便收集到大量青年女性的基因样本。两年前,医院的妇产科出现了一份百分百的匹配资料,我这才知道把我生下来的女人就是考场里久违的林同学。可惜一切都晚了。我没能挽回上一个悲剧,只能避免下一个悲剧重演。」他喝了口水,清清沙哑的嗓子:「恕我不能告诉你更多了,不然就违背了穿越法则。想必你也看到了,有些事可以改变,有些事又是命中注定的……」一无所有的我平静地接收了现实,已死的心没有必要再听他安慰:「费这么大劲把我找来,不会就为了告诉我这点破事吧?您直说好了。」
「呵呵,我确实有事相求。」谢建合打了个手势,助手们走出门外,不一会,领着两位少女回到实验室。
她们都赤着脚,光着腿,仅仅靠一件宽鬆的白色衬衣遮蔽玉体,乌黑的长髮披在肩头,显得纯洁而诱人。然而看清容貌的一瞬间,我从座位上跳了起来。
「梦芸!若馨!」我大声呼唤她们的名字,两人却只是微笑。稚嫩的脸庞比我离开时更年轻,彷彿十八岁的样子。
老头解释道:「林若馨和何梦芸死后,我及时提取了她们的卵细胞,生产出一批克隆人,并快速培育成熟,作为异性抗体的研发对象。可惜前几次试验都失败了,这是最后两个。」熟悉而陌生的女孩们走到我面前,脱去了最后的包装。面对这两具虚假的肉体,我不争气地硬了。
「别克制,我想请你与她们进行交配。」
「交配?您真把我当禽兽了?」我义正言辞,「这不是她们,我不会在没有感情的地方浪费自己的精力。」诚然,我是个色狼,是个衣冠楚楚的淫魔,是个能在功能有限的女人体上创造无限可能的超级变态狂。然而,正如当年方倩所预言,我的身上已沾满了各种荤腥的体液,但我的内心一直很乾净,很充实。即使犯过错,我也从未在花丛中迷失方向。因为我明白,能够拥有的,才是最好的。这一刻,作为一个男人,我必须对得起所有我爱过的女人。
被我泼了冷水,谢老头反而鼓起掌来:「我很佩服,你跟我想像中的爸爸完全不一样。现在,我更加确定你就是那个关键。」
「放弃吧,我说过了。」
「拜託了!」教授竟然向我深鞠一躬,接着,方倩和助手们也用同样的方式恳求我。我不得不扶起他。
「这两个克隆人的细胞内,记录着她们生前的全部信息,只有你的精液能唤醒她们潜在的记忆。但你只能选择其中更爱的一人,保证最佳抗体的唯一性,不然计划就会彻底失败。」我看看方倩,她也点头附和:「开始吧,我们这就迴避。」
「放心,这里没监视。完事了出来找我们。」陆嘉奇不怀好意地淫笑着。
他们四个一同离开了实验室,只剩我和两位克隆少女。她们赤身裸体正对着我,未谙世事的脸上挂着纯净的微笑。空蕩蕩的房间被四周的镜面无限延展,複製出无数的我们。
「妳们真的不认识我吗?」我拍拍小若馨的肩膀,又摸摸小梦芸的脑袋,她们眨眨眼睛,依旧呆呆站着。看来,这是两具没有灵魂的空壳,不过比充气娃娃真实些罢了。
不料,她们蹲了下去,联手解开了我的皮带,轻轻地掏出我的阴茎,用温柔的手法让他膨胀到极限。我目瞪口呆地看着两条泥鳅似的舌头,一左一右,将我的分身舔了个遍,湿滑的唾液在日光灯下闪闪发亮。
接着,她们爬上了我和老头刚才坐过的双人沙发,分别摆出预备姿势,一个仰面抱腿,一个跪卧提臀,不争也不抢,期待我的宠幸。她们的蚌肉都害羞地闭合着,只露出一抹粉嫩的红色,娇艳欲滴。两朵清新淡雅的雏菊,精緻得似乎容不下半根手指头。此情此景宛若初见,让我心生爱怜。
这是我今生最困难的选择。一边是与我相恋七载的未婚伴侣,一边是为我怀孕生子的初恋女友,梦芸和若馨就像文学家笔下那一红一白两朵玫瑰,从来没有绝对的选择——人生因缺憾而美丽,因不同而多彩。
自知罪孽深重,这是我最后的救赎机会。为了全世界,也为了我自己,本人做出了抉择。
我捧起小若馨的脸蛋,吻了一下:「对不起,来世再爱妳。」泪水无声地滚落两颊,她哭了。
我不忍心再看,抱住另一个女孩,对準崭新的入口。
「梦芸,我回来了。」伴着熟悉的欢叫,我幻想着阔别两年的女友,奋力冲刺,把剩下的精华全都献给了她。
或许是累了,我的意识渐渐模糊……
第七节女体驾驭
我醒了,下面还在刺痛,用手一抹,那里黏糊糊的,还带着血丝。
这是哪儿?发生什么了?
我怎么没穿衣服呢?旁边的女生也一样。我的身后躺着一个帅哥哥,衣冠不整,小弟弟还露在外面。他们的样貌好熟悉,可是这一觉睡得太久,什么都记不清了。
对了,我又是谁呢?总觉得有种奇妙的感觉,像是和最爱的人融合在一起。
我好喜欢这种感觉。
门开了,走进四个人。我急忙蜷起身子,不让他们看到我羞羞的样子。
「没想到他选了何梦芸。」年轻的阿姨和秃顶老爷爷说道。
「哪个都行,开始吧。」老头说。
一个男医生拿出手提电脑,飞快地操作起来。我的身体立刻有了反应,皮肤麻麻的,一股暖流从肚子下方扩散到全身,涌进了大脑。
我恢复了记忆。而片刻前还是我的那个男人,一动不动躺在地上。
「这是怎么回事!」清脆的嗓音从我口中蹦出。
「妳是世界上第一个同时具备双性人格的完美女人。是童逸影的精液激活了妳。单性计划终于成功了。」老头露出了真面目,我被耍了。
方倩拍手祝贺:「谢老师,恭喜您。」原来都是一伙的!我太单纯,太善良,居然没能看穿这帮小人的诡计!现在的处境对我更不利了,凭着柔弱的女儿身,我的胜算微乎其微。
「交给我吧……」心灵深处的有个声音告诉自己。
是我!克隆的躯壳里装着两个我,一个是方才入主的男我,一个是完全甦醒的女我——我本来就是梦芸啊!我能装,我也有姿色迷倒任何男人,尽可能争取逃脱的机会。
我跳下沙发,伸了个大懒腰,打了个哈欠,从容不迫地看着他们。捏捏两只乳房,手感和当年没差太远——这个身体已经成熟,我更有信心了。
一旁的小若馨还摆着淫蕩的姿势,我帮她坐正,冷冷道:「我原谅妳,以后别再动我老公了。」随即,又蹲下身,为失去知觉的逸影合上双眼,把雄风不再的阳具收进裤子,整好衣装,抱起他的上身紧紧拥在怀里,眼泪一下子出来了——并非有多悲恸,但我必须演到极致。
「笨蛋……你走了,我活着还有什么意义……」
「童逸影为人类的进化做出了贡献,全世界都会记住他。」老头的安慰虚伪至极。
「我才不管全世界!我只要筒童一个!是你们害死了他!」我哭得更伤心了。
泪光中瞥见那几人面面相觑,小声嘀咕着。然后方倩走了过来,搭上我的肩膀。
「世界上男人多着呢,想开点。」
「但,只有筒童才能给我高潮……」说出这句,自己差点没笑场。
陆嘉奇愤愤道:「谁说只有他行?」两位年轻的医学家不淡定了。很好,就是这样。
我继续挑逗:「哼!你们就不行!」陆某果然上钩了,捂着快要憋伤的裆部,向他的上司请愿:「教授,让我亲自验证一下吧。」谢建合皱起了眉头:「确实不太正常,没想到还是个半成品。直接处理掉。」我见过半成品的下场,这下慌了。
方倩护住了我:「老师,我们有言在先。」吕医生为了纵慾也帮我求情:「她至少是个女人,比前几个没感情的强多了,我们先检验了再说吧。」老头摸摸秃顶,点了点头。
那两个臭男人脱了裤子,如三天没吃肉的豺狼朝我扑来。我像征性地抵抗了几下,让他们得逞了。吕某骑在我身后,他的阴茎根部有一圈疤痕,好像是接上去的,肿得很胖却绵软无力,费了好大劲才勉强挤入我的阴道。而陆某粗暴地抓着我的脑袋,把他的长棍捅进我的小嘴,直插咽喉。丑陋的龟头撑开了我的食道,卖力地抽送起来。被两根没有情感的肉棒在体内折腾,我又疼又难受。想到口中含着的就是那个下三滥的高中同学时,更让我噁心到想吐。
我忍了。因为,本公主要收了你们。
从复活的一刻起,我就感到克隆的身体与原来稍有不同,此刻证实了那种特殊能力。我的口舌和蜜穴彷彿无底的黑洞一般,吸收着两个畜生精气。他们的灵魂在进入我的容器后,妄图主宰这个肉体,无奈缺乏强大的爱情信仰,只能在慾望和快感中湮灭殆尽——因为逸影的先入为主,没有任何东西可以再次改变我的属性。
他俩又机械地运动了几下,在射精之前就倒在地上,连挣扎的份都没有。我喜出望外——战斗比想像的更简单,敌人一下子少了一半。
我捂着喉咙,表情痛苦地推开了前后两个被抽了魂的皮囊,鄙夷道:「我就说嘛……你们果然不行……」谢建合摇了摇头:「现在的年轻人真没出息。」老东西似乎想亲自出马,那再好不过,争取一鼓作气把他也干了。我站起身,挺胸翘臀,把性感指数提升到极限,媚了他一眼。
「难道您上了年纪,反而比他们厉害吗?」
「我是说,他们一受到女色的诱惑就只会用下身思考了,到死都不知道怎么回事。人类的劣等正在体现于此啊。」
「他们死了吗?我还没玩够呢……」老头大笑:「呵呵,别装了,小妖精。以妳的双性人格是不需要爱情和交配的,而且被我改造过的基因让妳有能力消灭任何侵犯者。刚才也算是一次实验吧,妳表现得太完美了,连我都差点没上妳的小当。」哎,我一直在他的掌心里。
第八节阴谋的决斗
方倩抚弄着我的长髮,微笑道:「梦芸,真有妳的。还顺便解决了我的老冤家。多谢了。」
「别碰我,我没想帮妳的。」我推开她的手。
女人转向老头:「谢老师,现在我可以把她带走了吧。」
「不行。我还没验证过她的自我繁殖和修复能力。」
「那些对冰蝶苑来说不重要,我对她非常满意。」
「妳要她干什么?靠她去处理妳上面的那些老家伙?」
「谢老师真幽默,那未免也太大材小用了。直说吧,我很喜欢这个小美女,或者应该说是那个在情趣方面天赋超群的年轻人,真不枉费我多年的观察和培养啊。手下那七个丫头都不中用,只有她才够资格成为我的接班人,掌管冰蝶苑。」原来这女人早就有了自己的算盘。我方才明白,她几次暗中相助,都是为了将曾经的我们——童逸影与何梦芸潜移默化地塑造成她的想要的样子,最终实现不可告人的野心。
「梦芸,妳同意么?」她问我。
「嗯……好吧……」我先答应一下,逃出这鬼地方再说了。
方倩很高兴,又转向教授:「怎么样?老师,是时候实现您的承诺了,开个价吧。」
「别想用钱收买我改造人类的决心。我能借妳时空舱,但从没说过会把成品给妳。」
「敬酒不吃吃罚酒。我们的合作到此为止,反正你也没利用价值了。」方倩掏出随身携带的手枪,指着冥顽不化的科学家,「你答不答应?我数到三。」
「一!」
「二!」谢建合不紧不慢地转过身去,把手插入衣袋。
未等「三」从她口中说出,方倩惨叫一声,捂着肚子瘫倒在地。鲜血从下体大量涌出,浸湿了裙摆,染红了腿间。
老头走来夺过手枪,顶住她的太阳穴:「妳太天真,以为我只装了一颗胶囊吗?小方,自从做掉胡伟妳就目空一切了。没利用价值的是妳才对。」
「呸!」方倩喷出一口血,不再动弹。
两个阴谋家的对决,最终由更为老奸巨猾的一方获胜。可无论谁利用了谁,我都是受害者,先前被玩弄于股掌之间,如今更是身不由己,变成了世上最毒的红颜祸水。
房间里零乱地躺着五具尸体——有的死了,有的早已死了,有的还不如死了。我和谢老头相对无言。他忽然举起手枪,朝我身后的大镜子射完所有的子弹,又把枪狠狠砸了过去。玻璃散落一地,假象破碎后的白色墙面留下了七个丑陋的弹孔。
我蜷缩在地上,无助地颤抖着,泪水从指缝间滚落。
很久,老头也恢复了平静:「别怕,坏人都没好下场。妳只要乖乖听话就行,一会还有几个实验要做。」
「放我走。」我擦乾眼角,去意已决。
「不可能,妳是我十几年的心血。」我捡起一块长长的碎玻璃,用最尖的锐角抵着心脏。作为他最满意的作品,我只有用自己的生命相威胁。
「孩子,别犯傻。」
「快!带我去时空舱!不然你的努力都白费了!」我厉声道。
玻璃刺破了肌肤,慢慢插入我引以为豪的乳房。热血在白嫩的肌肤上画出一道优美的红线,从胸口到脚背,装饰了我的左半边。剧痛中,我面不改色。
「好,跟我来。」他带着我原路返回,进入TX-7驾驶舱,TX原型机还在里面。
「怎么让我回到新历03年?」我不懂操作方法。
「孩子,我劝妳放弃吧,因为回去也没法幸福的。妳只是童逸影与何梦芸之外,另一个没有身份的女人。而且,就算妳不需要爱情,还会有爱妳的男人自愿为妳送命。与其去危害那个世界的人们,不如帮我开创这个时代吧,将来和越来越多的姐妹一起组成和谐的单性社会,这样不好吗?」心中的两人讨论良久,我愈发坚定:「我会把现在的一切告诉当年的大家,让他们选择未来。然后独自漂泊,坚守一辈子。」
「那只能说抱歉了。」谢建合按下几个键,时空舱内一片漆黑。
该死的,他又在耍什么花招!
幸亏逸影那时练过,又得益于少女敏锐的感官,黑暗中,我清楚他在哪儿,并随着他的脚步移动。我从胸口拔出玻璃小刀,作好了战斗準备——能干掉他当然比自杀更好。
他来了!我把武器奋力向他挥去。突然,腹内如翻江倒海般地绞痛——我也被安置了胶囊!玻璃从手中飞出,碎在几米开外,我失去了反败为胜的最后筹码。
肚子里的微型机器刺得我浑身抽搐,根本无力躲避。我被推倒在地,一只乾枯的手凿弄着我的下身,硬生生撕裂了稚嫩的阴道,粗暴地插了进来!我从未受过此般摧残和凌辱,疼得连声求饶。
「对不起了,我的孩子。必须赶在妳最健康的时候完成实验。作为第一个成品,妳的全部价值就是这只特殊的子宫。」他摸到了想要的东西,动作有所放缓。同时,胶囊渐渐停了下来。
好机会!我使出最后的力气,小腿猛地踢向他的裤裆,似乎撞破了什么。老头的吼声如杀猪般惨烈,可是立刻被我自己的尖叫给淹没了——他拽着我的内脏往外拖曳,我感到一大块肉从身子底下被挖了出来!
已经痛到麻木,我放弃了最后的挣扎。相信上天会替我报仇的,一定要把这惨无人道的兇手碎尸万段!
「咚!咚!咚!」几声闷响,魔爪鬆开了。
灯又亮了。老头面孔朝下,趴在我的胯间。彭磊攥着铁锤似的拳头,蹲在我的身旁。
「哥们,我来晚了!」
第九节永别了,畸恋时空
彭磊用绳子牢牢捆死被他揍晕的老恶棍,急忙来处理我的伤势。我低头看了一眼,胃里一阵翻滚——阴道反包着子宫,像一个粉色的大梨子被夹在两腿间,上面满是黏液和鲜血。
出人意料地,彭磊很沉着——希望不是当厨师的经验。他找来生理盐水,小心地清洗了我脱垂在外的生殖器官,并用手指慢慢推入。我不想在老朋友面前丢脸,咬着嘴唇尽量表现得坚强些,可女生毕竟是水做的,剧痛让我的眼泪止不住奔涌而出。
「放心,马上会自愈的。」他安慰道。
果然,子宫复原之后就不疼了。我惊讶地发现胸部的伤口也已经结痂!拥有这神奇的身体,究竟可喜,还是可悲?
「你怎么全都知道?」我问。
「我在这里工作一年多了。」
「啊?跟这老头?」彭磊一边帮我擦拭着体表的血污和冷汗,一边解释了我的困惑。原来,失去了若馨的他从酒店辞职,找到方倩,答应潜入谢建合的计划,于是成了基因研究所的一员,负责配製化学试剂。然而当真相浮出水面后,他的行动反而受到了女局长的严格管制。
「我知道今天的试验,可惜晚了一步,没能见到原来的你。」面对彭磊的关切,我愧疚不堪。想到那个叫做童逸影的男人曾经埋下的孽缘,引发了一连串悲剧,我甚至不敢正视这张因操劳消瘦而凸显俊朗的面庞。
「我对不起你和若馨……」沉默中,他再次握紧拳头。如果能赎罪,死在他手里是我最好的归宿。
「我是恨不得杀了你。我守护林林那么久,竟被身边的兄弟暗算了。但我后来也想通了,就算她成了我的老婆也不会幸福,你们本应该在一起。」彭磊从包里摸出一个扎好避孕套,那是逸影珍藏的初恋,其中封存着若馨当年的处女之血。
「为了恢复克隆人对爱情的记忆,方倩让我去你家找来了这些东西,结果也没用上。对了,还有这个。」他又翻出一张小纸片,我的心里已然明了——写在梦芸少年时的情书反面,是她未送出的遗书。
———————————————————————————————————童:你说过要娶我,可娶我的人却不是你。
我想放弃爱你,但已无法回头。
云12年1月7日———————————————————————————————————平静地念着自己写给自己的信,我说不出一句话。或许从萌芽之始,梦芸对逸影的爱就注定是辛苦而痛苦的。
「哥们,别难过。这不是你的错,是我没把她照顾好。那一年多,我和芸姐是相互搀扶着走过来的。不瞒你说,我爱上了她,可她最后追随的还是你……」彭磊长歎一口,「哎,看着她的样子跟你说这事,感觉彆扭。」我笑了,在他不修边幅的脸颊上吻了一下:「谁说我只是逸影了?大磊……谢谢你的照顾,我很感动……」
「真的是妳吗?小云?」他凝视着我,眼中闪烁着希望,用力抱住了我,「我们一起重新开始吧。」我和彭磊?这是个无比纠结的问题。并非不愿意,实为不得已。
「我是个怪物,我不想危害人间,更不能害了你。」他不依不饶:「没关係,一定有办法让妳恢复的。」
「靠他么?」我瞥了眼被五花大绑的老魔头。
「可以啊。」谢建合已经醒了,目光竟十分慈祥,「这样伟大的爱情,今后再也不存在了。我挺想帮妳的,可是变回来太麻烦,我就让你们下辈子相见吧。」他把捆在身后的手挪到一边,隔着衣兜按了几下。舱门随即关闭,头顶的红灯闪烁着,大屏幕上的倒计时不到五分钟——老头没开玩笑,他启动了TX-7的自毁程序!
「你这畜生!」彭磊的乱拳让他又昏死过去,却于事无补。我们砸遍所有按钮,依然找不到破解的办法。
「影!」一个熟悉的声音在TX原型机里呼唤,我能听得见,而彭磊还在仪表台前抓狂。我拾起晴香留下的连结栓,上面确有她的灵气!
「如果在外部毁灭之前,从内部毁灭它,一切就会重新开始。」她告诉我。
「嗯!我该怎么做?」
「把我插进妳的身体,然后我来。」此刻,我的女儿身承载着最后的希望,于是不由分说地将这柄银色三叉戟对準躯干下方的三个接口,咬紧牙关一捅到底。撕心裂肺的疼痛之后,晴香也与我合而为一。我瞬间明白了要做什么——由于科技水平的限制,每台机器都设定了安全边界,破坏这一穿越法则的后果就是内部毁灭。有了原型机的万能连结栓,我用意念向TX-7下达了不可能完成的指令:「前往新历1234567年。」三根金属棒发疯似地在体内搅拌起来,强大的电流击穿了相邻管道间的肉膜。我捂着腹部跪坐在地,忍受此生最后,也是最痛苦的煎熬。
彭磊抱住我大吼:「喂!妳在干什么?」
「对不起,我必须先走一步了。这个世界是被改变过的,其实根本不存在。」
「别胡说八道,我们四个人的感情难道是假的吗?」他把若馨的初恋和梦芸的情书塞在我的手心,又紧紧握成一个拳。
「嗯,就算都是假的,我们也真的爱过。」
「7,6,5,4,3,2,1……」倒计时结束。TX-7并没有爆炸,彭磊和谢老头却消失了。
恍惚中,我的魂魄被抽离身体,不再感到任何痛楚。如旁观者一般,我看着那个美丽而虚伪的肉体在连结栓的加速旋转下支离破碎,化为粉末飘洒在白色的穿越空间里,如点点繁星,闪烁着七彩光芒。
永别了,这畸恋的世界……
第十节那年夏天
「影影……醒醒了……」耳边是妈妈的温柔。
我睁开眼睛,时针指着七点。昨晚的梦很吓人,很刺激,还有点色色的,可是我啥都记不清了。不好,小鸡鸡变硬了,居然顶着短裤,希望妈妈刚才没注意到……
暑假最幸福的莫过于睡懒觉,无奈今天要返校。匆匆吃过早饭,我最后一次作为小学生,来到拚搏了五年的地方。两周前,我参加了初中入学考试,而今天,96年7月7日,正是成绩揭晓的伟大时刻。
老师在讲台上报着分数,有人笑了,有人哭了,而我只是照例迎来惊羡的目光,成为本班录取京海一中的唯一代表。对了,隔壁班长应该会继续做我同学吧。
短短两节课之后就放了学,和同窗好友们道别后,我还沉浸在升级的喜悦之中。走出教室的那刻,我瞥见了何梦芸。她倚在楼梯边,低头翻看着一张皱巴巴的纸片。
「云云!妳几分啊?」我习惯性地脱口而出。
她慌忙把纸捏成一团,不敢直视我的眼睛,完全没有平日生龙活虎的样子。
「筒童,恭喜你了。我没考上一中。」
「是吗?真可惜啊。」我不知怎么安慰。
「嗯,那么,再见了。」云云转身离去。
我呆立在原地,望着她的背影,心中泛起淡淡的伤感。自从七岁认识起,我们的友谊超越了班级和性别的界限,时而玩耍,时而吵闹,时而合作,时而竞争,甚至牵过手也干过架。与这样的朋友分别,我还真捨不得。
鼓足勇气,我跑上前,拉住了她的手:「云云,我们以后一定还会见面的。」
「或许吧……不管和谁在一起,你都会幸福的。筒童,你也要祝福我哦。」她在我的脸上啵了一下,飞奔而去,两条长长的辫子在身后飞舞。
我被这突然袭击吓住了,两颊烫烫的很舒服。女孩子的心事我不敢猜,也不懂她话中深意,更不清楚那张纸上写着什么,只觉得一种被称作爱情的东西与自己擦肩而过。时光没法倒流,就让往事留在回忆中,积极地面对未来吧。
「云云,祝妳幸福。」我在心中默念。
哎,老子才十二岁,还没到该想这种事的年纪呢。去找小胖玩吧。那家伙闲得很,自吹最近学会了烧饭。我还以为什么呢,结果前天招待我就泡了包方便麵,差点没被我鄙视死。
去他家的途中,我被几条马路上的人山人海挡住了。那里是京海市第一中学——我即将就读的初中和高中。看着四处的横幅,我这才意识到,今天高考。家长们顶着烈日,包围了校门,焦虑地等待子女们归来。和这个场面一比,我刚经历的初中入学考就跟测验似的。幸好还有漫长的七年,此事彷彿永远和我无关。
不久,铃声响起,大门开启,人群蜂拥而上。弱小的我来不及避让,也被推到了前线。垂头丧气的考生们走出教学楼,陆续找到了父母,一个劲抱怨试题的变态。只有一位身着黑色校服的大姐姐面带微笑,显得自信满满。她个子高挑,论长相,不输最漂亮的女明星。
我看得出神,不料被一个满身臭汗的胖阿姨撞倒在地。她非但不道歉,还强词夺理地骂了几句,又去冲锋陷阵去了。这时,一双纤细的手扶起了我,竟是那位美女姐姐!她把我带到了安全地带,拂去我衣服上的尘土,又拿出创可贴把破了点皮的膝盖包住,很是细心。我不由感歎,都是女人,为何有天壤之别呢?
「小朋友,你是考生的弟弟吗?」她问。
「不是,我正好路过,看热闹的。」
「呵呵,这样也好。以后你肯定也会经历的,先感受一下吧。」她的微笑像阳光一样灿烂,温暖了我年轻的心。
我害羞地谢过姐姐的帮助,目送她消失在人海之中。
考生和家长大军渐渐退去,我也打算离开时,发现还有一位年龄跟我差不多的女孩站在铁门外。她面朝崭新的校园,乌黑齐肩的短髮和洁白的连衣裙在风中自由飘逸。
我从远处眺望着她,而她的回眸也发现了我。两人都羞涩地笑了。
我只能硬着头皮走上前:「妳也是来感受高考的吗?」
「不算吧。我是京海一中的新生,先过来看看。」她的声音很轻,很甜,却带着几分成熟。
我兴奋起来:「好巧啊!我也刚考进这所中学。这么说,我们以后就是同学了。我叫童逸影,妳呢?」
「真的是你?」她很惊讶。
「怎么了?妳认识我?」
「昨晚我做了个奇怪的梦,有个天使一样的姐姐让我今天来这里,遇见一位名叫逸影的男生,我想就是你了。她还托我给你一个见面礼。我起床之后,发现手里拿着这东西。」女生摊开了掌心,上面是一只破旧的橡胶环,里面泛着几点红色。我怯生生地接过,冥冥中有股力量驱使我把它举到了两人眼前,一幕幕场景如放电影般灌入脑海。转瞬之间,我们知晓了曾经,抑或是未来的一切。
「逸影,你回来了。」她说。
我一把抱住她,泪水从稚嫩的眼角滑落:「若馨,让妳受苦了。」真实的世界里,两人终于找到了彼此。
「喂!哪个班的?放暑假也不可以这样。」一直在监视的门卫大爷开了窗朝我们吼道。
她推开我,满脸通红:「傻瓜……注意形象,还都是小孩子呢!」
「嗯,爸妈也不允许早恋,就让我们先努力学习吧,班长同学。」又一个崭新而怀旧七年,我準备好了。
[全书完]
后记
爱情——世上最複杂的东西。风花前,雪月下,影视和文学中描绘的爱情美好而高尚。可是撇开花花月月的表象,男女间的相互吸引与动物无异,不过是为了繁衍后代而寻找交配机会罢了。快感,也只是上帝为了让人类更多地交配而製造的幻觉而已。人类自己靠着所谓的道德,在情与色之间,划出了一道虚伪的分界线。归根到底,男女关係无非是插与被插那点破事。当你把所有本质都看破,世上也就不存在爱情了。幸好大部分人选择闭上双眼,享受这种不明真相的快感。
但也有些人喜欢睁着眼,看着女人娇羞的美态,看着各种奇奇怪怪的东西在她的身体上进进出出。我算是一个吧。相比做爱,恶趣味更符合我的欲求。不过严格来说,男性用阴茎以外的物体插入女性阴道以外的洞孔,并非性行为的快感,这样做究竟意义何在?
交配的本能,导致了人类对异性生殖器的嚮往,天经地义,无可厚非。同时,附属于生殖器的尿路也因性别差异而两极分化,出于猎奇,男人偶尔也会尝试着探索女性的尿道。然而某些人对肛门的癡迷,却是完全不同的心态。屁眼,是个人都有,骯髒,丑陋,散发着恶臭,是人们光鲜表面下隐藏得最好的污点。而这个洞孔恰恰处于生殖器后方,成了性行为时无法迴避的尴尬。貌似十全十美的女性,与又髒又臭的排泄孔是一对矛盾的存在——即使没有人愿意承认,她们总归生活在放屁拉屎的自然规律下。因此,如果说男人对阴道的喜爱属于原始冲动,那么玩弄女生的肛门,完全是对后天道德压抑的一种叛逆心态,也是颠覆她们完美形象的最佳手段——除了能製造强烈反差,还有种猥亵人格的征服感。你应当发现《七色畸恋》中,阴道并非绝对主角,而向来不登大雅之堂的肛门,戏份甚至更多更重吧。
男人就是这样,一方面把女人捧到天堂,看作完美无瑕的天使,另一方面却把她们当成奴隶,强行佔有。这也难怪,因为女人是一切美好的化身,本身作为激励男人征服和改造世界的慾望存在着。由于生理上被动和接受特质,以及过于温柔的性格,善良的她们注定成为弱势和服从的那一方。上帝也考虑到了这一点,于是慷慨地赐予女性更多的快感,无论从心理还是肉体,都让她们乐于接受。
当然,绝非来者不拒,因为还有一种约束的根深蒂固地存在着。女生象徵着生命,象徵着希望,神圣而纯洁——处女正是这种纯洁的极致表现。她蕴含着天生的归属感,不光对女性,对攻破那层薄膜的男性亦不例外。即使当下的社会如何放蕩,不管风流男女口头如何否认,处女情结仍旧是国人的本能之一。为此,我也花了大量笔墨渲染主人公们对贞洁的推崇和理解,让这部荒淫的作品有了一点道德属性。
两性有着明确的分工和社会属性,这就是褪去浮华表象的,赤裸裸的真相,万年未曾改变。可是不管男人女人,人人都有不可告人的秘密,乃至阳光的外表下也隐藏着极其阴暗的一面。这源于对现实的不满,或许是自身,或许是周围环境。为了身体不受伤害,我们都穿着华丽的衣装;为了心灵不受伤害,我们也都带着虚伪的面具,并试图看清他人面具之下的真实嘴脸。这样说来,坦诚相待永远是个理想的乌托邦——即使除去所有衣装,心脏还包裹着胸口的皮囊。很显然,女人的皮囊更厚一些。
更可悲的是,我们不一定看得见自己骯髒的另一面。在世人面前要保持高贵优雅,往往压抑在心底的污垢会越积越多,多到让人承受不住,轻者成为变态,重者精神分裂。因此需要通过某些途径释放这些见不得人的东西,有人泡夜店,有人看AV,也有人只靠YY。
本作正是本人的发洩手段,在苦闷的现实中正经,在理想的文字中放蕩,体验亦真亦幻的纯爱和激情,打发掉没有爱情的日子。虽然源自过去的生活,但就目前来说,纯属YY。认真,你就输了。
最后引用文中方倩的话:谁的身体没有骯髒的部位,谁的内心没有丑陋的一面呢?为了维持美好的形象,需要把人性最骯髒的东西发洩出来,然后乾乾净净,一身轻鬆——就像洗澡,就像排泄。
不求多年后还有人记得这本另类色文《七色畸恋》,但希望大家发洩过后,心里能留下点什么。
不是色情,是爱情。
逸影2010
标题:07-25七色畸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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