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7-25乞丐张系列
《6:472018/7/25》(全本)作者:天天期待
乞丐张系列
戴家的窝棚(上)
我当年在戴家沖还是个16岁的半大小伙子,我家姓张,是村里极少数的外姓之一,在家行大,有三个弟妹。
山里的孩子成人早,我14岁就参加生产队的劳动,现在还是只算半个劳力拿工分的,那时村里还不让农民留自留地。
我在村里的老猎户那里学了些抓野兽的方法,所以在闲暇的时候就和一个两个伙伴或者单独就进山去下几个套子抓些野兔山麂子下山卖,贴补一点家庭收入,但因为收穫不足,家境仍很艰难,去年爹又叫我拜了村里屠户戴二虎为师学点手艺,也好多挣点钱补贴家用。
那天我师傅要下山去县城,一早出了门,我把地里的活干完,下晌时分我做完了準备,独自带上乾粮和兽夹套子上了山,现在是孟秋季节,山上野果丰实草肥叶美,是小野兽比较活跃的时期,也更容易抓获,这一带山里大型的猛兽早被打光了,所以我一个人也没有什么危险。
我在山里转了一趟,把套子分别下在几个适宜的地点,此时天色已经近暮,山林里有了些冷意,我打算去自己设在山里的窝棚中蹲一宿,不过先得要翻过面前的山梁,我打算抄近道穿过一条峡谷。
下到谷底的我听见在一片林子里有什么响动,我循声悄悄摸过去,却先看到树下横搁着个大背篓,旁边地上搁着一长四短几根木头棒子,我上去看了看篓子里,只有几条骯髒的麻布袋和几小捆粗麻绳,上面却压着把一尺多长雪亮的牛耳尖刀,我拿起来一眼认出这就是我师傅常带的那把杀猪刀,再看地上的背篓上也是有他的记号,师傅也在这里?
白天还听他说要去山下卖三叔公的山货的,现在怎么这里会有他的东西?我放下刀子,继续往树丛里摸去,就在几米外的地方我看到了令我终身难以忘怀的大事!
我忙趴下身子伏在地上,一道低矮茂密的灌木丛正好掩护了我,我看到了在几米之外的小片空地上那惊人的一幕:我先是看到空地上有两个人纠缠在一起不知干什么,其中一个是女的,因为她身上的蓝色印花格布衫已经给撕扯得很破烂,好像只有两只脚上套着的袜子还是完整的,身条看上去还很年轻的样子。
那个在纠扭着她的身体的是个男的,我光从背影就辨认出他就是我的师傅戴二虎,他疯狂地边用肢体压制着那女的,边还往她身子上一圈圈缠绕着绳子,女的显得很瘦小,也不过十来岁的样子,已经差不多给戴二虎完全制服了,此时她身上衣服都几乎给撕成布条了,上半身都露了出来,肌肤在暮色下特别白,胸前两块白白的肉都跳露在外,我顿时就呼吸窒住了,朦胧的心灵中已猜到了正在发生着什么样的事情,我没敢动,只是静静的观察着事态。
这是个看来才十三四岁的小姑娘,留着一束尺来长的马尾辫,她的双臂都被反拧在背部,到两个手肘部靠拢在一起,被粗麻绳细细密密的捆绑住直至手腕上,手腕的绳子被拉到她身后大树上横岔在她头顶上面的树枝上,折向下拉紧繫在树干上,这样就使她的双臂倒竖在背后笔直的拉伸着,迫使她的上半身很彆扭的俯弯着,屁股也自然的翘将起来,双腿很分开,大大撇开在两侧支撑着身体,这样的姿势太古怪,我仔细看才明白她的脚踝被绳子分别捆绑固定在两个木橛子上,木橛子各自钉在隔开四尺多的地面上,这样不由得她只能以这种身体弯折呈90度翘臀岔腿的羞耻姿态勉强站立着。
低着的脑袋被髮辫挡着大半拉看不出是谁,嘴巴里呜噜呜噜含糊不清地叫唤着,看上去她嘴巴上绕着一圈布条,把她的声音压抑到极低的程度,只听得出很细嫩,肯定是年纪不大的女孩子,现在她还在不时挣扎着,那个男人刚才转脸时我已经认出就是我师傅戴二虎,不知这个老坏蛋从哪里抓来个半大丫头来糟蹋,我想逃回去报告大人,但现在轻易行动是非常危险的事,他们离我最近的地方也就十米不到,吓得我呼吸都不敢放大声,万一被他发现我看到他在干坏事,我一个孩子是绝对打不过这个身强体壮的屠户的。
我只能呆在草丛里静观他们的动作。
现在他在树后拉紧另一根绳子的一头并繫在同一棵树上,这根绳索原来绑在女的辫子根上,这么一拉她的脑袋就高高的抬了起来,痛得她哭叫起来,同时我也认出来,这个小姑娘不是别人,居然是戴二虎他哥嫂留下的孤儿,他的亲侄女,13岁的戴春妮!
看来戴二虎对戴春妮下的都是狠手,根本没当自己是她嫡亲的二叔一样,粗麻绳在她的身子上捆勒得严严实实勒入肉里,拉紧的绳索把她的肢体绷得笔直的,她的脑袋被扯得平平的昂起来无法左右摇动,嘴巴也被封死了,只能不停的小声哼哼着,看样子已经被绑好了,就见他抱着春妮子的身子,双手不住地抚摩撕扯,不一会把个本家亲侄女身上仅存的布条给扒拉得精光,又抓握住她一对刚刚发育起来初具规模的奶子使劲揉捏搓弄,还俯下身子去含住她的奶头来舔吸,春妮子被他弄得难受得要死,使劲扭着腰肢想躲避,却完全是徒劳的,只能令她二叔更加疯狂起劲!
我也看得呼吸急促,浑身发热,平常听大人闲话所受的启蒙已经使我模模糊糊的知道师傅在对比我还小一岁的戴春妮干什么,但我却有一种异常的兴奋而渴望把眼前这一幕看下去。
果然戴二虎玩弄了一阵后,转到戴春妮的身后,现在的戴春妮是完全赤裸的,高翘的屁股蛋子裸露在暮色下显得很光滑细嫩,他迫不及待的褪掉自己的裤子,玩弄似的拍打着她的两片臀肉,直拍的戴春妮又高叫了一阵,他才兴奋的抱紧她的屁股,把她往自己的下身一推自己一顶!
春妮子立刻就扯长了嗓子号叫起来,全身肌肉都绷紧了似的直抽抽,之后她的身子开始一下下的往前推送,我看明白原来是在她身子后面的戴二虎在挺动着身子,他的腰胯部紧顶着她的屁股底部,双手又把她的屁股紧紧按牢在那儿,这样也就把她顶得跟着他挺动的节奏而不停的被前后推送起来,他还兴奋地发出压低的喝号子声音,可他身下的戴春妮却好像痛苦得不行,被捂牢的嘴里不停挤出声嘶力竭程度的哭叫。
我的脑袋一下子热血充胀,满眼只看见春妮子胸脯上那两坨奶子倒垂着不住的抖动,林荫下两种不同的呻吟交缠在一起混淆成暧昧淫靡的山歌小调,那具被束缚着的年轻肉体所经受的苦难与快感同时也在猛烈冲击着我的灵与肉,并从此改变了我的人生!
要说这戴春妮被她的二叔纠缠那是村里早就有的闲话了,虽然那时还没有人料得到今天这样的结果!
因为春妮这个女娃在我们这座山村里那实在是太特殊了,首先就是她的模样长得好,今年满十三岁的她相貌身条儿早已把乡里的大姑娘都比下去了,浓密油亮的髮辫刘海下是杏仁眼,柳叶眉,樱桃小嘴瓜子脸,刚刚成长的身材窈窕匀称,肌肤滑嫩得都能捏出水来,都说她长得模样活脱脱像煞她那死去的亲娘,才半大个姑娘家就长得可可的爱煞人!
难怪他这个老光棍二叔会对这个侄女有点想入非非,而她的另一个特殊就是命太苦,她的母亲是当年下乡支农的女知青叫张雨萍,那时在分配到这一带村庄里的一整批知青里头是最漂亮的几个美女之一。
张雨萍嫁到戴家,娘家只有她的姐姐张雨菡来给她送嫁,戴大虎是真心喜欢张雨萍的,从她这一批知青到村里第一天起他就对她另眼相看,给了许多照顾,平日里生产队的农活都尽量少叫她参加,后来他升了做村长,又把她安排在村委会当会计,天天都在他的眼皮子底下,张雨萍自然知道他对自己的好是什么意思,但在这人地两生的地方,能有个男人呵护着她,遇事能为自己遮风挡雨,怎么说也是件舒心悦意的事,这戴大虎又不像村里其他那些闲汉举止轻飘,见了张雨萍这样的漂亮女人眼睛就不老实,手脚不规距,相貌说得过去,又很有些君子风度,最重要的是他那一层多少特殊的地位,都令她有些小的安全感。
和她同时来的知青们靠着各种不同的关係,先后都回了城,只有她因为家庭成分不好,她下乡后父母先后病亡,唯一的姐姐张雨菡又远嫁外地,想帮这妹妹也是有力使不上,没有其他门路的张雨萍眼见靠自己的能力是回城无望,权衡再三,只好嫁给了当时是村长兼生产队队长的戴大虎,那时就有人说是一朵鲜花插在了牛粪上,便宜了他戴大虎了。
说她嫁给村长是因为他能在这样的问题上给组织上递上话,两口子这日子过不长,戴大虎是非常高兴,把老婆当什么似的宝贝,张雨萍也安安心心的待在了戴家,上面的公婆对这个天上掉下来似的媳妇也是喜欢得不得了,一家人相敬如宾。
但这样的好日子果然过不长,三年后一次张雨萍带她满岁的女儿就是戴春妮去了一趟县医院,回来后突然就闹着要他男人给她争取回城机会,他不肯就大吵大闹的,搞得一家人不得清净,弄得乡亲们背后都说,这城里女人苦日子捱不下去了,村长的桃花运也快到头了。
果然在她再三催促下戴大虎过了很久才不情不愿地给她争取回籍名额,当时她的女儿戴春妮已经3岁,一天,有人告诉她知青问题工作组已经到了乡里,当时她知道这事后,兴奋之下等不得了,把戴春妮放在婆婆那,自己带了张知青证明就单独出村去了乡里,结果这一去就再不见回来,到晚上他男人才知道这事,立马赶去乡里,却说没见着她来过,发觉不妙的戴大虎第二天发动全村人找。
足足找了八天,才有人在离山口五里地的一个山崖下一条毫不起眼的山涧小涸沟里找到一具残缺的女性尸块。
这具裸体女尸被装在一条编织袋里,袋子外面被捆绑得紧紧的,弃尸的涸沟形如一个小池塘,面积很小,里面有两尺多深的沟渠水,池塘周围覆盖着厚厚一层苜草,从外头就是走得再近也根本看不见草地下的池塘,搜索人员本来已经在这找过一回,这次要不是有人偶然失了足踩在袋子上,恐怕还是没人会发现的。
因为寻人这件事闹得很大,一听说找到具尸体就有许多参加搜山的人来看,现场聚集了不少人,当时我已经五岁多,和些大点的孩子一起也跑去看捞尸现场,只见村里的民兵把尸袋打捞上来,拖到外面略为低平的草地上再解开绳子又打开了袋子,只见装在袋里的女尸完全裸体,而且既没有脑袋又没有四肢,就剩个光溜溜的身子,因为山区气温高寒,涧水又凉,因此裸尸还没开始发臭,外观上基本保持着刚死不久的形貌,女尸肌肤白皙嫩滑,虽然只是个躯干部分却足以显示出这具躯体在生前曾经拥有一副怎样傲人的身材。
可现在这副身材中大部分最出色的部位就只能摆在众目睽睽之中供人观看了,因为裸尸被捞起来后一直搁在平坦地面上等待大队干部和GA来查案,这期间就没人想到要替死者盖个遮羞布什么的,哪怕把袋子再盖上也没人想到,也可能是没人想那么做,毕竟这个山村的人因为穷,正当年而讨不起媳妇打光棍的人多,也包括那些当民兵的一部分人,加上这样一具赤裸裸的女尸本身就带着浓厚的桃色诱惑,就摆在那里给人看,于是出现了这样壮观的围观场面。
当时混在人群里的我还小,只觉得这个没手脚的身子都比我娘的身材要好看多了,而大人们的目光却直勾勾的集中在那挺挺的耸在女尸胸前的两个奶子上,还有那无遮无挡的袒露在外的下体,奇怪的是女尸的两个奶子上都没有奶头,只有两片鲜红的凹坑,身上有不少抓痕青斑,在本来该长着脑袋的脖子上却戳着一根粗枝条在颈子里面,那下体里头还露出一小截树枝的断茬。
闲汉们还纷纷议论:「这身材真好,肯定是队当家的那媳妇。」
「你咋这么肯定呢?你偷看过她洗澡来着?」
「呸,你才看哪,在咱们村里有哪个婆娘是那样皮肤的?那个白净劲儿!」
「你吹吧,那是叫凉水给泡过的,泛白。像鱼肚子似的。」
「别不懂装懂了,那水泡胀的不是这个样,你看这个女的皮那么细,那么光滑,怎么是泡的呢,肯定长得就那样,瞧得你眼里还带勾子呢!」
「别说,还真没準是村长他媳妇啊,糟践她的人怕叫人认出来,把脑袋也给剁了,再把人扔在这鸟不生蛋的地方!」
「是啊,这没脑袋可咋让人认哪?别说那刀口还真整齐,这下刀的準是个行家,就把个千娇百媚的婆娘给整成这样?他还真下得去手哇!这真是戴家大媳妇吗」「别说咧,队长那边来了,是他家里的他肯定能认得,人家夫妻嘛……」
后来我被我爹拧着耳朵给带了回去,听说当时的大队长也就是张雨萍的男人,在她身上某个隐秘部位找到了个什么胎痣,才确认了这具可怜的女尸就是张雨萍本人。
GA局的法医给出的分析结果是:张雨萍的死亡时间推测为失蹤后4至24小时左右,死者被发现时是完全赤裸。
女尸是死于姦杀,四肢也被沿肩关节处和髋股关节处被完全割除,以上四处切口离断面平滑整齐作案人刀法娴熟,完全没有多余的刀痕,应该是拥有相关专业知识的人,伤口处均没有发现在生前被切割而会有的生理反应,但被割去头颅的颈部肌肉断面却层次不齐,肌肉束和肌腱上都有被切割和大力扭转留下的特殊创伤,在尸体解剖中发现肺部有倒灌的回血,没有明显的窒息和溺水痕迹,但在存留的颈部喉骨以下部位上存留了遭外力扭断痕迹,缺少所有颈椎和上三节脊椎骨,可能都已和脑袋一起被割离。
保留的躯干比较完整,经检查:女尸皮肤细腻,身体发育良好,在身体多部位发现有被掐抓的伤痕,还留下许多被绳索长时间捆绑留在皮肤上的箍痕,女尸的双乳乳根乳峰有许多掐痕,乳头都被咬去,乳峰顶部留下被嚼食过的痕迹,在女尸的颈腔内,阴道和肛门处均被插入树木的枝条加以捣弄,同时也塞进大量的山间的沙砾髒土将三处体腔外部塞满,用意是要破坏残留在女尸体内的证据。
冰凉的池水起到了保存尸体的作用,同样也增加了测算死亡时间的不确定性,最大可能的死亡时间只能精确到12小时。
在死者的阴道至子宫腔内发现有大量精液状体液存留,另外在死者的肛门直肠内以及断颈的食道深处也同时发现有大量同样的精液状物质残留的痕迹,同时两处都留下了生前遭到强行姦污的伤痕,遗憾的是因为死亡时间过长已开始腐败影响,又经过水流浸泡一段时间,已经无法从精液中分析出血型,仅能从精液存量估计她可能同时遭到两到三人的姦污,当然另外的可能性也有,虽然女尸的阴道和肛门被强行插入的树枝硬物捅破捣烂,又人为的塞满了沙砾草根等杂物,无法找到有价值的线索,但是在死者的颈部,同样有留下兇手在食道内性交的痕迹,儘管凶残的兇手也试图过破坏这里,但是被塞进食道腔里的只是死者生前所穿的两只棉袜,而且袜口刚好套在随后捅入的枝头上,同样又减少了枝条对腔体内的伤害,所以我们还是在这里有所发现,经过仔细检查,我们确定在这里发现上端食道腔被强行撑大挤压的挫伤,部分腔壁被撑至破裂,深度直达胸腔内接近胃腔,同样也是发现有大量精液状附着物的位置存留长度有近35公分,这一痕迹经与在阴道和直肠内发现的部分撑插伤的最深部位相吻合,死者的肛门直肠和阴道子宫腔内都已被曾经插入这些部位的异物撑至爆裂,这些痕迹是与被枝条等尖利硬物划伤的方式完全不同的,所以应该考虑这样的可能,既兇手只有一人,但体格特别强壮,体能过于常人,足以轻易制服受害人,至于超量的精液量也可以是在1至2天里陆续多次的姦污(J尸)过程中留在女尸体内的。
据此得出检验结果,死者,张雨萍,女,年龄25岁,**县**乡戴家沖人,属已妊娠过的青年妇女,失蹤时间196*年4月20日,死因是姦杀,在其被1至3名兇手制服并加以捆绑后,被兇手强姦以及鸡姦,在这之后数小时至12小时内被兇手反覆予以姦淫,在失蹤12小时后确定已被兇手杀害,而且很可能是被割开肌肤后以徒手强行将脑袋拧下来的,当时死者肯定还活着,所受到的恐怖与痛苦实在难以言语表达,兇手极其残暴变态,在此之后继续与张雨萍的裸尸性交了若干次,甚至还与其发生了颈部交媾的行为,且不止一两次,还对裸尸进行了其他常人难以想像的侵犯与侮辱,这期间她的尸体又至少被移动过两次,最后在发现前一至两天才被抛弃在发现尸体的池塘里。
她的母亲那仍旧失蹤的脑袋和其他部分后来再也没出现过,由于尸体身上的刀口的事,戴二虎也很快被调查了,但结果当天他在山外的村庄里和他的屠户师傅在一起,两人喝醉了睡了一天,两人一直在一起没分开过,这一点得到了他师傅的确认,而且平日的他也实在不像个想像中那么有体格的人,从而就排除了嫌疑,张雨萍死后收尸,因为她死的不明不白,按村里的规矩是不能葬在她婆家的祖坟里的,因此就在那个发现她尸体的山崖上给她修了个草坟,有关方面也派了人通知她那个姐姐,哪知这时才知道她唯一的姐姐张雨菡早在此前两个多月就失蹤了,也就没有娘家的人来她家弔唁和处理后事,更加悲惨的是后头,在安葬了她几天后的一个夜里,她男人戴大虎也跳下了那个山崖自尽了!身上还揣着一张医院的病历单,谁也没弄明白是怎么回事,有人说他忍受不了悲伤一时想不开,有人说是他得了绝症,觉得没活头了想不开,总之戴春妮从此就成了没爹没娘的苦孩子,由她的奶奶爷爷抚养长大,悲惨的命运和村里人那种看待她时异样的目光,都在压抑着她,大人们都视她为不吉之人,说什么是她的命太硬,才剋死了父母,还劝她家老人们赶紧把她远嫁到外地去,不然恐怕上一辈的恐怖命运还会降临在她身上什么的。
这样的压力已经够大的了,偏偏还给她摊上这么个老不积德的叔叔。
原来戴二虎是连几年都回不了一趟家门的,前年她爷爷死了才回了趟家,见到已经长成半大姑娘的戴春妮,彷彿一下子发现了自己和亲侄女的缘分似的,就此三天两头往这跑,见面不是要抱抱就是摸个手什么的,连我们这样没有人事经历的娃子都看得出他对侄女的不轨之心,后来他还撺唆着老娘想收春妮子做自己的养女,吓得春妮子哭着闹着说宁可远嫁外地也不要当二叔的女儿,天天都在外头躲着她叔走路,她奶奶自然知道自己这个老光棍儿子是什么德行,根本就不答应,他不死心提了几回,最后还把他骂出了门,弄得他牙痒痒的却又无可奈何,这一阵没有见他来村里,没想到竟被我在这个地方发现了他正在对自己的亲侄女所施的暴行!
这个戴二虎原本是个经年都吊儿郎当的二流子,年轻的时候为女人的事蹲过几回号子,有了前科,又是出名的对女人手脚不乾净,自然没有女人家肯嫁给他,都30好几的人了还是个老光棍,年轻时因为搞女人被抓蹲了几年牢,12年前出了狱,正好他哥娶媳妇,家里头怕他在家不安分,骚扰嫂子,就由他当村长的哥哥戴大虎出面,让他跟邻村的屠户师傅学了几年杀猪的活计,吃住在外,家里清闲,他倒是得了手杀猪的好手艺,几个村里每逢年过节都是叫他去杀猪宰羊,这是个油水丰厚的工作,除去过节和忙季,他也不太参加生产队的劳动,经常独自出山很长时间才回来,却总能带些收入来在乡亲面前夸耀自己见过多少世面,村里人都觉得他有办法有本事,在外面吃得开。
戴家的窝棚(中)
有些山里人家平日里积攒下一些山里野味和土特产品,不想交队里合作社便宜公卖。
也就私底下托他带下山去卖,虽然知道他一定会在报酬之外偷拿一部分,可是留下的所得也还是比公家收购多一些,也就睁只眼闭只眼了,他和他的老父母是分家过的,他从不关心他们的生活,自己又没有家属,混在邻村勾搭的一个姘头家里,和些酒肉朋友吆五喝六,整日里喝得醉醺醺的。
加之这个老光棍又经常对人家的年轻女子手脚不乾不净的,自然更没人嫁他了,在这山里没有正经的革委会,县里的工作队也不大愿意来这穷山僻壤驻扎,也就没人能管他,但今天他竟然对戴春妮毒手,真不知道今后他要怎么收场!
现在戴春妮显然很不幸的遭到了与她母亲当年相似的厄运,一切彷彿就是10年前的暴行如今再次重演一般,亢奋的戴二虎从她身后抱着她的裸体一个劲地挺动着,她一直在低声哭叫呻吟,我躲在深深的草丛中,夜色已经笼罩在头顶,只有他们处身的小片空地上恰好投下一片月光,黑暗的环境很好的掩护了我,却把这一幕丑恶的暴行曝露在晦暗的深林之中。
我的位置刚好在戴春妮头冲着的方向偏一些,可以很清楚全面的观看这令我喘不上气来的活剧,就见春妮子那细条身子上的每一片白肉都被一双游走着的手掌摸了个遍,尤其那对宛如扣碗形的小奶子给他满握在手里不停搓揉,直弄得春妮子叫又叫不出来,她的脑袋直冲着正前方,被顶得不住的一下下前后耸动着,脸上早叫汗水和眼泪淌满了,她已经保持这个样子挺动很久了,她浑身也都挂满了一粒粒晶莹的汗珠,在光溜溜的背脊上滑动,滴落。
两条纤细的腿肚子在暴雨般的推耸下直打着颤要弯下来,却又没有那么一点点空间给她这么做,看样子她已经快顶不住了,那个老恶棍也非常亢奋,一边使劲糟蹋自己的亲侄女,一边说什么还真像你娘啦,又比她还鲜嫩啦之类的调戏话,慢慢的就越挺越快,两个人挺着挺着猛一耸身子,戴二虎身子猛抽动了几下,就软趴在春妮子的裸背上光喘气了,春妮子倒吊手腕的绳子「卡卡」直响,绷得笔直,我看到她的两肩胛骨都快碰到一起了,她的身体倒是放鬆下来一些,只是脑袋还是无可奈何的直冲着正前方的树阴深处高昂着,腰肢弯低了,更加令她翘着的屁股突出起来,也还是紧紧的顶在她二叔的胯上,一些液体沿着她的腿股之间流淌下来,在清冷的月光中泛着黄白色。
此时我才觉得自己的裤裆里冰冰凉黏搭搭的很不舒服,体内却有种自己从未体味过说不出的痛快感洋溢着,特别舒服。
我还不知道春妮子刚才已经把她的第一次给了自己的亲叔叔了!
戴二虎歇了一阵又蠢动起来,他把春妮子的一只脚从橛子上借下,把小腿弯曲向后贴在她的大腿根部位,先褪下她脚上的袜子放在地上,再用绳子绕着她的脚踝固定折叠着绑在大腿上,接着另一条腿也是如法炮製,两条腿一旦离开地面,妮子失去支撑的身体立刻坠了下去,她变成跪着被吊绑的姿势,两条大腿竖立着只有两只膝盖能点杵在地上支撑着身体。
不过她的两只脚踝很快就绑好了,戴二虎接下来用另一根绳子在她的屁股后面不知在干些什么,妮子吊起的脸儿半侧面对着我这边,她嘴上箍绕着花格子堵嘴布的脸蛋令我觉得她格外的俏丽……我渐渐发现她的眼神有异?她的眼睛与我直视,她看见我了!她突然望我这边使劲扭转着脑袋,她的身子晃蕩着,身后受到妨碍的戴二虎低声呵斥着试图板正她的体姿继续捆绑她,妮子努力扭着身子要看到我,嘴里呜哩呜哩的哼哼着,她大概心里想我去救她,我吓得心脏都快停跳了,心里只想千万别叫我师傅发现她的异常并进而发现我,那我也就死定了!戴二虎在她身后弄完了,把绳子抛过头顶的树枝,在另一头一把一把拉紧了绳子,妮子本来跪着的身子猛冲前一栽,就见她的下体被慢慢提了起来,待她的身子与叠在腿后抵着屁股的一双脚面均已呈水平位置的程度,他就把绳索繫在树干上绑牢,现在可怜的妮子整个人平平的俯面朝下悬挂在半空中,支撑点是她的辫子,倒吊的手腕和她的两只大脚趾!原来是先用两股绳子分别繫住她的大脚指头,再在臀部上面合成一股,这样她的两个脚趾就承受了部分身子的重量,我想像不出师傅是怎么想到这样折磨人的花样的,我眼前却冒出了当年妮子她娘的那具赤裸裸的躯干,那副在无数个深夜里荤绕于我的脑海八年的悲惨媚姿这会空前强烈的浮现在我心里,却不知道戴二虎曾经又是用什么样的手段虐杀她的母亲?那么再待会妮子是不是也要死呢?
妮子还在拚命叫唤,戴二虎拾起地上她的袜子,用一只手把住她的下巴,把她扭动着的脑袋固定,另一只手先拉开捂她嘴的布条,很快的就把她自己的袜子一只一只给塞进她的嘴巴,还用力压了压紧,再用布条紧紧箍勒住她的嘴唇,重新在脑后打结,春妮子的嘴巴这次被塞得鼓鼓囊囊被彻底堵死了,一点声音也不可能发出来了,这时我才鬆了口气。
戴二虎又站在了春妮子的屁股后面,照样再次把她的屁股套进了自己的胯间怒挺的阳物中,妮子的屁股刚好在合适于他动作的高度,只是这次他插的位置比刚才略微高了一点,而且他一插入,春妮子猛烈挣扎比先前更加激烈,我看出她的臀肉都绷紧了随着戴二虎的挺顶动作也是一下一下的抽动着,戴二虎只是不疾不徐地一下下深深浅浅的抽插着,妮子的身子在半空中来来回回地作着活塞运动,妮子的屁股蛋子不时和他的腹肌碰撞在一起发出十分悦耳的「啪啪」声,她的脑袋只能在绳子的牵扯下不停的仰合着,她脸上身上的汗出得更多了,看得出她的感觉非常痛苦,可又什么声音也发的出来,只能憋着苦捱,我想不到这样承受着痛苦的妮子看起来会有这样惊人的美态,慢慢我又再次有了那种从下体逐渐兴奋起来的状态。
可我却也不敢发出一点动静,只能趴在离两人几米之外的黑暗中忍着体内欲燃欲旺的火苗,继续看他们接下来的精彩演出。
这次戴二虎又在春妮子身上挺弄了好久才下来,剧烈的运动下他的衣衫已经浸透了汗水,他索性脱下仅剩的汗衫和褂子扔地上,坐在地上休息,却是坐在戴春妮的肚皮下面,从下面玩弄着她的奶子,抚弄她的肚皮,戴春妮被绳子吊在半空中依然保持着那个手脚折叠而身体极度绷直的姿势,抬高的屁股上是支撑着半个身子重量的脚趾头,赤条条的肉体在空中晃蕩摇摆着,浑身肌肉还在丝丝颤动着,得不到丝毫的休息喘息。
虽然她知道旁边还有人在偷看着自己被这个恶棍糟蹋的种种丑态,可以得救的希望却越来越渺茫,自己肯定会遭到那种最可怕的命运,可她却连哭的机会也没有了,只能默默等待着命运的降临而且戴二虎一旦休息够了,她的苦难就又继续上演了!
戴二虎觉得歇够了,又解开树干上的绳子,把戴春妮放下来,抱着她的身子将其搂在怀里,分开她的双腿,令她撇开大腿屁股坐在他的胯上,妮子的小腿肚子还是折叠绑着,她的手腕则被拉直在背后手肘靠手肘贴在一起,小臂紧贴成「Y」字形,由上臂小臂和腕部三处引出绳子绳子绕过她的胸膛,腰肢和髋部分别捆绑固定在背后屁股上面,这样她脸冲她叔的脸,光背脊朝外边,撅着屁股就好像跪在她二叔的怀抱里,我刚才乘他在树干后面的机会,忙悄悄的挪到更远处一块岩石的后面,有了石头的遮挡,我这才安下心来,虽然远了一点却不影响我继续观察她们。
见到春妮子要被她二叔那个样子抱在怀中玩弄,我心中油然生起了一丝羡慕。
之后却见戴二虎一边抱着侄女的屁股在胯间一下下按插着继续干她,一边和她说着话,虽然是压低了声音说的,但我听得很清楚,几句话后我就听出来,他是在对她和盘说出那件当年曾经骇人听闻的,又和现在的她的处境密切的旧案!「丫头啊丫头,你知道不知道,你现在呆的这棵树,就是当年我送你那死鬼亲娘上路的地方,雨萍啊雨萍,今天你的宝贝女儿也由我的手送上路,这可就是你们娘俩的命啊!……」
(哎哟好……爽啊,屁眼子里头还真有劲啊小丫头!)
「当年我刚从劳改队里出来,到家正好看到你娘在家园子里头晾衣服,当时我就看傻了眼,打出娘胎就没见过这么标緻的女人,怎么就跟了我那个四木头大哥了呢,我是天天都想和她亲一亲哪,可惜没几天我大哥就把我送到山外二十里的张村去了,说要我去学什么手艺,还住在老师家里头不许回来,我知道是我大哥不放心我对嫂子下手,我也知道,要想干就得小心不让人知道,那天我得知乡里开大会,我哥肯定得去,家里头就只有我大嫂,我当天就有意多买了两瓶酒说孝敬师傅,把他放倒了后,我乘天刚擦黑就回了村,夜里你娘睡下后,我悄悄挑开了门闩,屋里黑咕隆咚的就见你娘躺在炕上,我一看见你娘那条雪白的胳膊伸在被子外头,鼻息声都那么好听,她听见动静,刚想爬起身来,我一下子就压了上去……」
呵呵你动得真紧啊,妮子怎么你也来劲了?就这样给我继续动舒服着呢,你娘还没死呢,你再听我慢慢说:「那是我第一次得到你娘的身子,那个舒服劲就别提了,事后也没什么动静,你娘一见我就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拿背后对我,但是看来也没敢给家里人说,我哥戴了自己兄弟的绿帽子都蒙在鼓里,我实在是忘不了在你娘那个身子上尝到的味道,后来几次我又在大哥不在家时偷偷去找她,她倒是提高了警觉,门都用槓子顶着,我几次都没得手,我等了好几年都没有机会,后来终于我有一次碰到她姐来这里看她她们还真是姐妹俩,那个漂亮劲都甭提了,那个张雨菡脸蛋还没什么,身材看起来比你娘还丰满几分,风韵十足啊,就是见了我跟个夜叉婆似的直似要吃了我一样我才知道,她还是在想把户口调回去,我能这么放了她们的吗,我哥没脑子,这风骚娘们回了城,还会要你这乡巴佬吗,帮她弄回去了,这个家也就完了。女人是最不能相信的,梁山泊里那个武松啊,宋江什么的不都是被女人害的吗,在这山里面还没什么,到了大城市条件好了,那个女人还不生出花花肠子了啦!我那个老实哥哥,他还真给她们说动了,结果没两年我就听说哥哥给她弄到个名额,我这个急呀!」
(妮子你急什么,我还没完呢,你给我好好弄!)
「……我急得什么似的,真要是让她回了城,那我就真的变成了吃不了天鹅肉的癞蛤蟆了,不行,说什么我也得下手,这么漂亮的嫂子那能叫你跑了呢!后来我见她姐为了这事常往这里跑,常常来去都是急匆匆的,那年刚过年她又来了一次,见了妹妹就说有眉目了,要妹妹和男人赶紧準备什么资料给她带下山,说是有用,我知道,我自己也得赶紧準备了,天鹅要飞了!」
(当然,这个张雨菡这次是再也出不了山了,第二天我就在山道上拦下了独身一人的她……所以你就从没见过你的大姨妈,放心,呆会你们三个就都会在一起啦!)
「这样等待机会是不行的,我得给自己製造机会,过了一阵我知道有个农业生产技术服务队来了乡里,一天我故意对她的一个好姐妹透露说的专门管知青回籍问题的小组来了,我知道她一定会告诉嫂子的。果然到中午我就远远见你急匆匆地一个人出来了,我悄悄跟在后头,见她上了下山的山路,我就知道计策成了。当时是农耕季节,我哥在生产队领导村民在地里播种肯定没空陪她,她等不及就自己上了路,我为了不被别人看见,就从村后上山,抄近道在山口路上截下了你娘。」「你娘见拦路的人是我,吓得话都说不清了,都是好过一次的熟人了,我也没废话,这次,我不仅要再吃口天鹅肉,我还要把你娘这只想飞出山的白天鹅连人带骨头全部吃掉!我把他按倒,扒掉了她身上的棉袄衣裤,她这才反应过来大喊救命,我把她的袜子褪下来后都塞进她的嘴里,再叫她喊,我继续把她里面的衬衣秋裤奶罩什么的全扒下来,把她扒得光光的,我再用刀把她的衣服割成一丝丝的布条,把你娘双手双脚全给绑上,我知道在这路上不能久呆,我将你娘的手脚捺在背后在手腕脚腕上繫上绳子,把她绑成个四马倒攒蹄的架势,这样把她的手脚搁在我肩膀上很方便的把她扛了起来,将她散落的衣物收拾在一起,团成一个包袱也带上,我扛着捆绑成一圈模样的你娘就上了山林。」
「在山里一个山坳的草丛里,我把你娘,就是张雨萍放了下来,现在她已经是我的猎物,任凭我处置了,我把你娘手脚上的结鬆开,把她平放在草地上,我自己脱了裤子,像上回那样压在她的光身子上,再次要了她,她可真是美味啊,和上次一样令我感到了从来没有过的满足。那时还是白天,你娘那一身皮肉在太阳下真是漂亮极了,比起夜里什么也看不清只是光干的感觉来,那才真叫个爽字,我足足挺了半晌才出来,这一次当然不够,我又让你娘坐到我身上对,就像你现在这样,脸朝着我看着她的脸,我又玩了她,看她哭得那个样子我真是格外的来劲!现在她后悔了吧,当初依了我就没今天这个事了,现在她想说什么也晚了,我宁可让我哥哥做个鳏夫,也不能像年轻时一样再留下个活口来,给自己惹祸,这次我是有了準备来的。」「抱着坐在怀里的张雨萍我按着她的屁股给我插了多久都忘了,放下来你娘就像滩烂泥似的趴在草地上了,我也累了歇了一阵,张雨萍还没缓过劲来,我看着你娘,觉得她的光背脊和大腿很漂亮,看不够,尤其那屁股翘翘的真叫人爱不释手,觉得你娘比我在外地玩过的大城市姑娘还要美,在她左边屁股蛋子上还长着一颗鲜红的胎痣,格外增添了魅力,叫我看得直嚥口水,我玩着玩着突然想她这个屁眼是不是也能玩?我坐到她的大腿上,按住她的腰不让她翻过身来,她屁眼子紧得很,里面很乾,我不死心,吐了几口唾沫抹在上面后再试,这回果然慢慢插进去了,就是把张雨萍给疼得翻不过来都直蹬腿,屁眼子里血直往外冒,(就是我刚才插你后面的那个眼,你不也疼得腿直抽吗,好在我把你脚给栓上了,好好让我干那才舒服,也不用流血了。)我不管三七二十一,一抽插起来还真是舒服,比起前面那个生过孩子的地方那要贴肉多了,里面吸得紧紧的,还是你在娘身上我才知道,干那个地方也能舒服死人的啊!」「干完了,我看你娘也没什么劲了,像滩泥似的任我摆布,看看天色已经是下半晌,算算时间也够抵得上她走到乡里的了,我本来想就这样把她办了,但是你娘这一身皮肉实在是让我捨不得,还是下不了手,我想干都干了,大不了是个死,索性再多乐乐,这会我是干不动了,但在山上藏个大活人还难吗。我把她又照原样倒着手脚给绑上,另外多撕了许多布条把她全身都严严密密的绑勒起来,这样一来,就是只大山猪也不可能动弹得了,我拎上她转到附近一处山崖底下,在这有我早年掏兔子窝时发现的一个半大不小的兽洞,大概是熊洞,但现在山里的熊狼什么的猛兽早就打光了,把她藏在这里头连鬼都不知道,洞大小刚好能容一个人躺在里头,我把她脑袋沖外,整个身子全推进洞里,直到感觉她的膝盖抵到了尽头,又把她撕破的棉袄披在她背上,再把泥土堆在洞口,她拧着脸望着我,吓得两个肩膀直哆嗦,却什么声音也叫不出来,眼睁睁看着我把洞口封死了,大概以为我要把她活埋了,嘿,嫂子你那么好用,我那能这么便宜你呢,咱们晚上见吧!」
戴二虎说到这,戴春妮身子猛一挺,连连抖了起来,他就停下动作,摸到她背后倒绑着的手腕把它们解开,妮子的身子软软的也未做任何挣扎,他把妮子的身子转了半圈,把她的双腿也解开,让她盘膝坐在腿上,再次把她的脚踝互相靠在一起用绳子绑紧,再把她的膝弯分开来绑在肩膀两侧,绳子从脖子上后头拉到背脊上繫起了结,我看着他这些层出不穷的捆绑花样,心里暗暗佩服,怎么平日里从没见过他有这样高超的技艺呢。
此时妮子的腿脚都已固定好,他又把她的胳膊拉直伸在前面,手腕压放在脚踝上细细绑在一起,再把手掌合十紧贴着也捆在一起,再次把她的胳膊肘用绳子拉紧固定在胸肋部位上,春妮子这副活像尼姑打座的姿势看得我是浑身燥热,心跳得小鹿似的,觉得这么多的绳子缠在她小小的身条儿上怎么就会那么好看呢?她本来不大的胸脯被两边胳膊一夹挺了出来,倒格外显得一对小奶子很骄傲的耸在胸前,勾得躲在暗处的我是特别想把她们抓上一把才能舒服,不禁紧紧压紧了自己下面绷得铁紧的地方搓揉着……
戴二虎把妮子以这样古怪的姿势固定好,把她再次放在自己胯上往下一放,让她背靠自己的胸膛,自己用掌把持着她的双腿抬放着,她的身子往下一沉,妮子不禁脸上又浮现出痛苦难耐的表情,戴二虎呲着牙调戏道「嘿……小丫头的屁股就是挟得紧,你这腚眼子都赶得上你那死鬼娘姨了。」
她的身子以这副模样继续在她二叔怀里高高低低地挺动起来。
于是戴二虎也继续说着往事:「我回到村里找到我哥哥,他在仓房里堆麦桿,我特意和他待在一起做到晚上,我哥哥回家,见家里冷灶凉炕的,媳妇也不见了,问婆婆才知道自己媳妇下山去了,他发了一通脾气,只得到父母家里吃了晚饭,之后回家去等媳妇回来,我说自己要回邻村去,出来的时候悄悄转上了山,我心里还暗笑,我这傻大哥呀,你就坐家里死等吧,你再也等不见她啦,你那能想得到你那薄命的媳妇现在就要陪我快活啦!」「张雨萍被我揪着发跟从洞里拉出来的时候,已经在洞里闷了大半晌,被山里的气温冻得嘴唇发紫,手脚皮肤都冻白了,下身还有屎尿排泄的痕迹,见到我吓得浑身抖得跟筛糠似的,我像白天一样扛着她,就把她带到了现如今的这个地方,这里是我早就想好的,妮子,你看到我背后这棵榕树了吧,我要在这里玩死你娘。」「这棵老榕树年头很老了,树身有两个人合抱那么粗,书冠早年叫雷劈死了一半,我拎着你娘从死树干那边就爬了上去。」
「知道我要干什么吗,因为我小时候就知道这里树干的顶端树岔当中烂出了一个树洞,洞口朝天,离地面有一丈来高,树洞深达大树的肚子里,从下面什么也看不见,我把你娘脑袋按在洞口,点着了一束松明照着让她望里面看:看看,这里头就是你那个死鬼姐姐的葬身之地!你们马上就可以见面啦!你猜你娘看到什么?那洞口里面扑鼻尸臭中隐现出来的赫然就是张雨菡那张凸目吐舌,龇牙咧嘴的死人脸!」「因为刚过冬天,虽然是死了几十天的人了,倒是没坏没肿,只是皮肤惨白惨白的,蓬乱的刘海上还沾着些草芥,她的身体是竖直着立在这狭窄的树洞里,头髮下面两只光溜溜的肩膀表明了她下面看不到的身体部分也是赤裸着的,那条舌头吐出来一尺来长,双眼都要鼓凸到眼眶外面来了,死死的瞪着头顶的苍天,一副死不瞑目的模样,也显示出她临死时遭受了多大的痛苦,有多么的不甘心!」「嫂子啊,你不是要离开这座大山吗,你姐为了你的事,已然翘在这了,她能白死吗?当然不能,她都给我托过梦了,说要把你也送这来,姐儿俩一块才不寂寞啊,所以,呆会你要好好侍侯我,把我弄舒服了,我就让你少受点她那样的苦头,你这么漂亮,总不喜欢死得像她那么难看吓人相的吧,我痛痛快快就送你上路了!」「你奇怪吧,妮子,我咋能这么轻鬆就把你娘兼我的亲嫂子给整死呢,我那几年劳改,也不是白劳了,里面多少人不是吃了女的亏,被女的害才落到这步田地吗,我在里头别的没改造,就是学会一个教训一个经验,教训就是别把女的当回事,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嘛,用过了换一个,经验就是对付你娘这样强拧下来的瓜,下手要狠,手脚要乾净,最要紧的就是别给自己留下后患哪!"告诉你,全靠在劳改时学的那些手段,我这几年在外面闯蕩天下,外地的不算,光是在这老家山里头,就已经断送掉十好几个你这样的姑娘了,除了你娘,其余的到现在也没人找着她们,我还不是什么事都没有嘛,妮子啊妮子,你现在已经是她们中的一个啦!」「再来接着说你娘的事对了,你一定奇怪你的阿姨是咋落在我手的吧,我就先来说她,我已经说过了,这个张雨菡是住邻县的,本来我和她是八竿子都打不着一块,谁叫她要这么热心的来坏我的好事呢,刚巧那年她又是自己一个人来的,回去的时间我也知道,所以我老早就在选好的弯道上等了,远远看到她果然是一个人走了过来,我这个高兴啊,这张雨菡长得可也是一等一的美人啊,体态跟你娘还有的一比,就是性子比较强傲些,见了我们山里人总有些看不上的神气,我也讨厌她,她也一样讨厌我,我趴在路边沟里,等她打我眼前一走过,就打路边跳起来,从后面把她的脖子挟住……」
等张雨菡从昏迷中醒过来,早被我从山下拖到了这里,她还晕着的那会,我先把她剥光了,之后全身都给我绑结实了,两只胳膊从肩上面拉到背后,贴着后脊樑给她拉紧绑上,两条腿拉直了分开捆在扁担两端,叫她连跪都跪不了,只能像狗一样趴在地上,还高高翘起自己的屁股给我干,她的屁股肥肥的,奶子大大的,下面一摸就出水了,一看就知道是个连床铺板都能颠翻的浪货,我边捆她边就掐她拧她,疼的这个骚货嗷嗷直叫唤,那张老是骂我的嘴也不能饶了,我把她的袜子都扒下来塞在她嘴巴里。
等她醒过来,已经是什么也做不了了,这时候她想后悔也晚了,我让这条母狗就那样子趴着,从背后就把她给干了!
干得那个爽啊,这么肥厚的屁股肉真是好摸,干到后来她还舒服得恩恩直叫唤,我气不打一处来,怎么着,我是在强姦她,她倒比我还舒服的样子,我就掐她的屁股,骂她你这个贱货臭货烂货大破鞋,平日里看你傲得像天上的孔雀,现在却在被山里野鸡一样的农民搞,你就怄把你,等会我把你吊在路边上,叫过路的人都来看你这个大奶骚屄的婊子!她给我骂得越发来劲,还使劲拧挺屁股摆动起来,是想跟我对着干啊,那又能怎么样,我猛的加快速度,把她干得扯着嗓子浪叫,一会就泻了,她泻我还没呢,她一边泻我还不停继续肏她,把她干得一趟没泻完下一趟又到了,足足出了七八回我才射,这样的骚货就怕个快字,这一下就叫我降伏住了。
泻的她腰都要断了。
我又把她抱起来搂在怀里再从前面搞她,她恶狠狠的盯着我彷彿要拿眼神把我给吃了似的,但她自己的身子却是很老实,我把她干得使劲晃悠着脑袋比我还爽,大屁股一扭一扭的使劲在我身子上摇摆着,爽得我都快忍不住了,要不是她的手脚都被绑紧了,她张雨菡恐怕还不得真得把我给吃啦!她那对奶子肥肥比你们娘儿俩长的都大,在我眼前抖动得跟拨浪鼓似的,我把她直干得口水横流,大冬天里她光身子上也淌满了汗,这张雨菡还真是个浪胚,可惜那时我不知道,白白放过了干她屁眼的机会,不然就她那个大屁股,夹起来肯定比你娘还有劲头,可惜了的。
干了几次下来,我也洩完了,她也叫不动了,叉开的两条大腿根里黄啊白啊糊的都是黏液,我把她的脚解下来併拢在一起,让她伸得直直的再密密地捆扎起来,到这时候她还要踢我,我想你还恨我哪,怎么刚才还那么浪叫得起劲,要不是堵了嘴,她还不把全山都嚷嚷动喽哇!
「我把树枝立在她背后,双手换绑到背后,从脖子,腰上,膝盖,腿肚子以及踝骨上用绳子把她和树枝固定在一起,我拿出一段按长度截下的牛皮绳,自己撒泡尿把绳打湿了,再一圈圈繫在她的脖子上,紧到刚好能让她呼吸的程度,我恨她平常看不起我,这是存心要她死得又慢又痛苦,这一招是我在牢里学到的,牛皮绳在阴乾的同时会慢慢收缩,要花多少时间才死我不知道,拿她作个实习,我把挺得笔直的张雨菡扛上这棵树干,把她脚朝下放下洞里,笔直狭长的洞身刚好把她的身子裹挟得紧紧的,就算没绑她也没有能移动的地方,脑袋离洞口间有一尺的深度,我把她身上扒下来的衣服都扔进去盖在她脸上,奶罩子我就留下了,可以作为以后的念想,我让她就这样笔直的挺在树干里头慢慢地给憋死!」
戴二虎越说越兴奋,春妮子却又猛的耸起身子挺动起来,他却没停,反而抬手按住妮子窄窄的肩膀将她抖动着的身子往下压,以加快下身挺动的速率来回应妮子的这次爆发。
「别……别急,你姨命大着呢,我隔天晚上再去看她,没成想还没到树下就先听到树身里有咚咚地声音传出来,我吓了一跳,赶紧爬上去往里面看,你姨张雨菡也正在抬脸看我呢,压根就没死!我把她又拉出来,仔细一查看才明白,原来是牛皮绳没有被完全浸透,没有缩多少,所以没把她憋死,而且绑了一夜没吃喝的她居然还有劲把脚挣鬆了,我来那会她还在用脚后跟蹬树干想求救呢。她可真是聪明,可惜运气太差,要不是我又想到回来这里查看,说不定就真让别人先发现了,但现在她可就又没戏了。」「看到是我又回来了,千载难逢的逃生希望一下化成了泡影,她也够倒霉怄气的了,直悔得浑身都在抖,我索性把她腿都解开,放倒在地上叉开大腿,压上去再次干了她,我觉得身子底下这女人真的是很顽强,这倒使我格外有兴致,我花了许多功夫来干她,让她把昨天所受凌辱结结实实地重温了一遍,直到把她再次灌满。」「这次我把牛皮绳子浸在山泉水里泡了个透才重新给她勒绕在脖子上,把她手脚上的布条换成我带来的麻绳,还另外给她多绑紧了几道,贴着腿侧紧紧的把她大腿固定住,再把她两只脚板拧直,足弓和两只大脚趾都绑紧了,另外削了几根短的枝条,在脚背脚底各自用四根短的枝条固定,这回再看她怎么挣得开。再把一根粗的枝条给戳进她的屄穴里头,这是我送的最后一份大礼,她不是很浪吗,叫她到死都可以自己干个够。结束了这一切,我把扭动着的她重新送进了那个恐怖的树穴,她很可怜兮兮地看着我,我都想像不出平日里那么高傲强硬的张雨菡也有这么乞求别人的眼神,这时我倒有点盼望看她有机会捱到明天了。」「很可惜,等我隔天再次来看到的就只是挺在树洞里的死尸了,根据我的经验,湿透的牛皮绳子在这样的天气里应该有将近一天的工夫才会收到足以要命的程度,现在张雨菡的脖子被箍得还没原来一半粗,一副吊死鬼似的脸孔憋得黑紫黑紫的,这回是从头到脚都死透了,牛皮绳箍紧的力道把她的舌头完全挤了出来,原来女人的舌头有这么长的,把嘴里的袜子都顶掉了,眼珠像死鱼般鼓出来瞪着,对大奶子扁扁地紧贴树壁,在她脑后和肩膀能碰得着的周围树洞壁上都留下了不少用力蹭擦的痕迹,还有不少头髮丝嵌在洞壁上,看得出这一天来她是使出了吃奶的力气在里面挣扎,在绝望里煎熬,她有多么的不甘心,可到底还是难逃一死!我看着她那副死相,想像她经过了多久绝望和痛苦的窒息过程才断气,我兴奋得就要爆发了,可惜她死得人都硬了,拉不出来,我就在洞口外面自己打炮,全射在她的脸上。」「因为张雨菡是外地人,在家乡失蹤的事一直没传到我们这里,所以到现在都没人到这里找她,我后来想到干你姨的场面时都还很兴奋,想你娘想到憋不住了也来这里对她的脸上打打炮,那两个月里都是她安慰着我,除了她,能跟你娘一样的货色难找哇,但我还是把你的娘得到了手,当然得在你姨的面前送她们团聚纪念了。」
让你娘瞻仰了姐姐的遗容,接下来我就在树上按着你娘的屁股,把她的脸朝下顶在姐姐的脸上,让她们姐俩有机会说说悄悄话,哦我忘了你娘的嘴叫我塞住了,看她姐张雨菡的模样,舌头都吐那么长,看来也是说不了话了,我不理插进你娘的腚眼子就在树上干起来,完事了再一看,你娘别着脸蛋贴在姐姐脸上压着她的舌头早晕死过去了,也不知道是伤心的呢还是叫她的味儿给熏的,张雨菡人死了这么久,虽然还没大坏,但身子上那股死人味也够你娘熏一通的了。
接下来就是同样的手续,我把你娘绑成各种最不堪的样子,摆成各种体姿在树下这一顿好干,干到你娘也爽到浑身哆嗦,连尿也憋不住滋出来了,大概是受她姐姐在树洞子里面的影响,那晚我的兴致特别高,每次都能持续好久,我给她换了好几个花样,几乎彻夜都在跟你娘不停在做。
「原来我是打算接着就把你娘用同样的法子办了的,但我这才发现因为天冷的缘故,你姨在树洞里还没烂化掉,这时再塞个人进去是不可能的,这点我没考虑到,再转移地点时间也不够了,埋了她我又没工具,要把你娘带下山的话,这活人是太危险了,最后我只能狠狠心,一咬牙,把你娘拎到山泉旁边,把她屁股朝下放进溪水,让她坐在水里,在把你娘脖子上的牛皮绳扯紧。」「我不是要把你娘勒死,现在繫紧它的脖子有我的道理,你娘起先也以为我要淹死她,刚才又以为要勒死她,但我没这样做,我把带的刀子拿了出来,在你娘的颈子上比划,找到下刀地方,就轻轻割开一小条口子,」「知道我在割她的脖子,你娘真像我杀过的猪一样嚎叫起来,我把刀口一直划到一侧换手从另一边绕脖子划回来接上开始的口子,一条完整的刀口象根项链一样挂在你娘的脖子上。殷红的血线淌了下来。」「我不打算一刀就把脑袋割下来,这样太不过瘾了,我是拿刀尖把她脖子皮下的大小肌腱一一都割断,却没动她的动脉血管,,这里一断你娘也马上死了,割完了最后一刀,你娘没了肌肉控制的脑袋只有颈椎支撑着立马就东倒西歪起来,人还有精神,我站到她身体一侧。」「一开始只是轻轻的扭转着你娘的脖子,她倒是知道我在干嘛,试图挣扎,我拿两只膝盖夹住她的身子,手放在她下巴和脑后枕骨上,开始拧她的脑袋并对她说:别动,看在你让小叔子我这么爽的份上,我可以让你比你姐姐去得舒服些,既不会疼又来得快,你还有什么不满呢!」
妮子又猛烈的耸动起来,剧烈的挺动把身上的汗珠都激溅飞散起来,却没能顶过戴二虎的用力压制,娇小的肉体只能继续在狂喜不能尽泻的状态下不停顿的承受更快速地挺动。
「起先是你娘的颈椎开始喀巴喀巴直响,她死命的挣扎,身子打着震颤痉挛起来,但都没用。加上把劲再用力拧拽几下,就听卡吧一声,你娘的脑袋连着一串脊椎骨硬是叫我给拔了出来!」「把脑袋拎在手里,你娘还在眨巴眼看来看去,一副不能相信的样子,我说怎么样,至少这样很快是没说错吧!把她撂在溪水里,先把没头的死人平放在山涧水里,她的身子剧烈痉挛着还打算坐起来,好像不能相信自己没头了,我试了几次才把她按平淹在水里,我用杀猪刀把她的两副膀子两条大腿都卸了下来,这样的活做来很快的,塞进树洞的缝隙里,就让她们姐俩的一部分团聚去吧!」「乘着把你娘的身子浸着放血的时辰,我捧着你娘的脑袋看个不够,掰开她的嘴巴,凑在我的下身上,把她上下嘴唇掰开套在自己的肉棒上。这时的你娘睁着眼还有活气的样子,知道自己已经含住我的话儿了,她还掉了一滴眼泪,舌头还给我舔了几下,我就抱着你娘颗脑袋按压在话儿上挺动,我自己也没想过还能这样干你娘的嘴,我狂喜的肏她直到我喷到她的嘴巴里。」
戴家的窝棚(下)
妮子死命的挺起了身子大耸起来,立刻又被戴二虎压下来,反覆了几次,她的身子才被重新压制住继续富有节奏的挺动着。
「我带着你娘的头和身子回到家。鸡已经打三遍鸣了,我赶紧给她放净了腔子里的余血,拿冻猪油把伤口糊上免得血渗出来,外面再用鲜猪皮把她的几个刀口蒙起来,完了发现这样你娘的身子倒是提溜得格外顺手了,我把她放上炕,再试着用用,下面无遮无挡的插进去真格外方便,这样我对这副光肉有了兴致,就在炕上和她做了起来!」「你娘这回等于是到我家里来陪我啦,我把她放进地窖里的米缸,里面倒上凉水,让你娘的头和身子浸在里头,一来泡泡好保持,再来那身子在水里翻来翻去就不会起尸斑,那几天里我白天照样干我的活,,等深夜了我再把你娘取上来,抹乾净了放在被窝里温热,再抱着她睡觉,你娘这没脑袋没胳膊腿的肉身子我使着是越来越顺手,一晚上要和她干上好几回,这时候我就往你娘的嘴里杵了根擀面杖权当是我的宝贝含着吧,把她搁在炕头上,让她看着我是怎么和她的光身子玩的。」
如果说你姨的身子是能让人尽兴亢奋的一次就玩到爽的沖头烈酒的话,你娘就是让我越玩越有韵味的陈年老窖,她虽然是已经生育过的人,可她的身子比我玩过的所有处女还要滑嫩弹手,那里又紧又滑,还特别贴肉,让我越干越爽,到该睡觉了,再把你娘的嘴巴套在身上,让嫂子含着我的宝贝入睡,连做的梦都是美梦,到了早上爬起来腰腿都是酸软的,都快被你娘吸乾了,那副身材放在被窝里看真是越看越标緻,我在她的屁眼子里做,在生下你的地方里做,还把她倒栽过来在她的颈腔子里做,几乎整晚都在和你娘干,把她的头抱在怀里怎么玩都玩不够,我在这三天里头可是享受够了你娘这几年都没给过我大哥的甜头,我也不白等了她这么久。
头两天我哥也没来村里找我,到了三天头上我哥来找我了,劈头就问我见了嫂子没,要我跟他一块进山里去寻人,他怎么能知道我刚才还和她的两个部分分别亲热来着,这会缸里头那个身子还没凉呢!
「那天我们一群人白天在山坡上乱兜乱转,深夜里我才回家,在被窝里搂着你娘时,我知道这是和她在一起的最后一夜了,这脑袋好藏,身子就藏不住了,只能扔掉,我格外仔细的把玩她身上的每一个部位,你娘是属于身材匀称型的,和你姨的丰满完全不一样,尤其是你娘的那对奶子是多么的圆润对称,握在手里的感觉我现在都忘不了(比你这对可大多了,),我这晚只和你娘的身子做了三次,每个洞里面都放了一次直做到后半夜,在最兴奋的时候,我咬掉了你娘的两个奶头,嚼巴嚼巴吃下去之后我就射在了她的屁眼子里,这也是我射在女人身体里头最多的一趟。」「后来你娘的身子被发现后,我哥也怀疑到了我,虽然他给我做了不在场的证明,可事后还是追问了我好几遍,我当然不承认了,但心里还是怕他会把他的怀疑告诉别人,好在几天后他突然就自杀了,不然,我可没多少胆子再呆在村里了。」「这里我后来来了很多次,任谁也想不到咱戴家沖的第一美女就是死在这里头,还搭上她的姐姐,后来你娘的脑袋继续陪了我些日子,直到那个味快盖不住了我才把她也丢进了洞里,我亲眼看着她们俩在这树干里头是怎么慢慢地腐臭了,烂没了的,留下的肥水倒是让这棵树得了不少好处,比以前长得更加茂密了,今天我又给它带来了新的营养,它一定会感谢我吧。」
「说了这么多,妮子你今天落在我手里,这都是十年前就排定的命数啊,要不是你爹留下了你娘,你娘生下了你,你爹又在最关键的时候救了我,我又怎么能活到今天,更何况,你娘把你生得这么像她,所以你才会变成现在这副样子,就让我这样来结束这个故事吧!」
戴二虎停了口,紧搂着已经连抖不止的春妮子进攻一阵,在随之而来的猛烈耸动中俩人同时达到了状态,继而软瘫在一起……
躲在石后目睹了这一全过程的我,在边欣赏这出活春宫的表演的同时,再一边与戴二虎的故事当中那些精彩的描述印证起来想像着其中令人惊心动魄的片段,更是心动神摇,一泻如柱……
还是戴二虎先爬了起来,我看他是向自己的背篓方向走,转回来果然手里拿着那几根木棍和几圈麻绳,我知道他是要下手了,果然,他把放趴在地上的妮子扶起来,接下来他的手法果然和描述中对付那个张雨菡的方式,一根长树棍贴着背脊心紧紧的把她固定住,再把她两只脚板拧直,足弓和两只大脚趾都绑紧了,在脚背脚底各自用四根短的枝条固定,这样的妮子只能脚趾点地的站着,双手又重新背在背后固定在棍子当中,真的是半点也动不了了。
之后我看着他把一段绳子绕在妮子的脖子上,再扛着挺得笔直的她爬上了那棵老榕树,离得远了,我又怕他居高临下的发现我,完全缩在石头后躲起来,只能依稀听见他在树干上唏唏挲挲的捣腾,还说什么见着你的亲娘了,你乖乖在这等我了的调戏话语,一会他就一个人下来,穿回衣服,把现场收拾了一遍,背上了背篓望外走去,我一直看着他消失在夜影中,又捱了好一阵才确信他走远了,从石头后面站起来。
我的裤裆里面都湿透了,又黏又冰很不舒服,小便更是憋得难受,我先大放了一通,顺便在周围转了一遭,看是没有人,才溜回现场,忙着爬上大树的树干,上面黑咕隆咚的,我很快就摸到了盖在一块厚树皮下面的洞口,我挪开它,点燃了一支松明往下一照,果然见到在下面的戴春妮用那对惊恐的大眼睛望着我!
狭逼的洞壁紧贴着戴春妮的身体,我费了些劲,最后抱着她的脑袋尽力才把她从洞里拔将出来,将直挺挺的她搁在旁边,我又望下张了张,洞底果然有些散落的骨头骨架,还有两个圆滚滚的骷髅头,其中一个两只黑洞洞的眼窝直瞪着我,脑门上还附着一丛枯乾焦黄的长髮,看来这就是戴春妮的妈妈张雨萍和大阿姨张雨菡了,他说的果然都是真实的事情!
我将戴春妮拖下树干放在平地上,吹灭了松明火,妮子已经认出了我,意外得救的她热泪盈眶,就是说不出话来,我看着她娇小赤裸的身子就直挺挺的横在地上,脑海里满是她被戴二虎糟践时的种种场面,下体又硬了起来,我蹲下来,开始抚摩她的身子,她还以为我要替她解开绑绳,待感觉到两个奶子都被我握在手里,才发觉不对劲,开始试图扭动挣扎,她的身子动得越厉害,我摸得就更起劲,见她拿眼睛死瞪着我,我索性把自己带的汗巾拿出来,把她眼给蒙上,她还不知道我接下来要做什么呢。
我继续摸着她的一身光嫩的皮肉,和我平时想的一样,妮子的皮肤就是长得和我们山里的娃不一样,摸上去跟缎子似的特别腻滑,我不过瘾了,挪到她的身子中段,那个和戴二虎作过最亲密接触的密地,还糊着好多黄白色的黏液,在那个女孩子小便的地方夹紧的两片肉里还有液体在丝丝溢出来,这证实了我的猜想,戴二虎果然是插在这里头才那么满足兴奋的。
戴春妮的下体并没有像我记忆中她娘那样长了长长茂密的黑毛,小阴户外面光溜溜的,现在看上去有点充血泛出红色,我自己已经憋得不行了,又不会解开那些相互缠绕的绳子,只好把阴户上下的绳子尽量分开,看看她已经完全露出来,我自己脱下裤子,将我那怒胀的玩意掏出来,因为解不开绑绳(我也不敢解),我就跪在直挺挺的妮子身上,用手掰开她那两片嫩肉,小心翼翼的引导我的宝贝肉棍进入她体内。
里面还有许多体液给我挤了出来,她的肉壁温暖滑润,包裹着我的肉棍还一动一动的,我一下几乎没忍住,忙憋气挺了好一会,春妮子什么话也说不出,只在喉头咕咕作响,我平抑住情绪,慢慢在她体内抽插起来,她的身体几乎立刻就有了反应,她的脸皮泛起潮红,微微急促的喘息声鼓励了我,我边挺动边把身子压在她的裸体上,和这具绳捆索绑着的肉体开始同步动作起来。
13岁的春妮子在我们村的一群孩子眼里已经是很显眼的了,在这青山秀水中长大的她拥有清脆甜美的嗓音和匀称优美的身材,我们这些男孩都能够从她身上感受到美的初次熏陶,良好的发育状况已经显示出她今后的美丽前程,而特殊的家庭环境又使她总与其他人保持着一定的距离,更加使人在远处都能感受到她的娇嫩脆弱,惹人爱怜,不知有多少男孩会把她当作自己的梦中情人和未来的理想对象,作为其中之一的我,怎么都没想到,现在会在这里和她做这种事。
妮子的面庞越加红润,脑袋因为被固定住的关係,只能稍微地晃动着,口水从她的嘴唇边溢滴出来,我忍不住凑上去,隔着堵嘴布亲吻她的嘴唇,我的胸膛压在她的奶子上,觉得她的奶头硬硬的,我把她们分别含在嘴里舔吸着,发现这么做总是会引起她身体里更强烈的反应,我也越来越放肆的从她身上寻找着满足,她的身体结结实实的固定在一个姿势上,完全被动的接受着我稚嫩的爱抚和狂暴的沖激,我觉得她那娇嫩的身子在密集的绑绳箍勒辉映中特别的暴虐之美,这样的美让我惊心动魄无法自制,我搂紧她的身子在一阵狂涌中爆发了!
我软趴在她高潮颤慄着的裸体上,一边抚摸着她喃喃的说「妮子,别怪我,不是我不救你,不是……我和你干了这样的事,我也没办法,别怪我啊。」
她的躯体轻轻颤抖着,胸乳之间已经积了一小洼汗水,湿漉漉的小奶子握在手心里特别的触觉刺激令我又想起了平日里见到她时,这对小小尤物躲在衣服下面微微隆起的样子,脑子里又回味着她刚才是怎样在那个男人的身上娇吁婉转颠鸾倒凤的情形,她的滑溜溜的阴阜还正好压在我的阴囊下面呢。
我抚摩着她下面光溜溜的阴户,并再次进入她体内,这次已经很熟练的我不再手忙脚乱的了,可以一边挺动一边尽兴的品嚐她这副娇媚迷人的身子,这次我在她身上挺了很久,她也同样在我的爱抚中激动地颤抖着,喉头发出迷死人的娇喘,最后我们同时达到了交媾的高潮,我的滚烫精流冲进她膣内,与那些代表罪恶的同类搅混在了一块。
我退了出来,抚摩她火烫的小阴户,这里头现在也灌满了我的体液,温暖的糊在两小片阴肉间,我又凑近脸在她阴户上嗅了嗅,有一股令人兴奋的腥气,在另一片液迹中,我看到了另一个洞口,还有这呢!我爬起来,把她翻了个身,她脸朝地挺着,不情愿的抖动着躯体,我移开挡着碍事的棍身,仔细看她那已经有点红肿和裂伤的腚眼子,肉洞还微微撑开着,里面和周围也同样糊满了黏液。
我抖着自己的肉棍,一会就让它又挺了起来,我按住她,先探根指头在里头试探,妮子的屁股反抗性的不住微微翘挺着,我再次慾火中烧,把自己的肉棍插了进去。
一开始发觉我的意图的春妮就试图不让我这么做,妮子的身子连带固定的棍子猛的抖动起来,她挺直的肢体使劲的拧挺,我把她翻过来时她的十指还在不停抓握曲伸,一旦我进入了她紧逼的肛洞口时,她全身立时就绷紧了,手指在屁股上面徒劳的抓挠一气,呼出的气流在脸蛋下面的地上吹动草叶,我的阴茎上受到了括约肌空前强烈的箍力,她在阻止我的进入,我一点点缓慢而坚定的挺进,同时也在她的抵抗中品嚐到了异常刺激的征服的快感,直到插到最大限度。
随着我开始抽插,妮子的反抗行动也一阵一阵的有节奏起来,我感受到了和前面大不一样的美妙滋味,里面整根腔子都在蠕动,裹吸我阴茎的每一片面积每一根触觉末梢,给我空前强烈的充实,我挺动得越来越快,她结实浑圆的小屁股在我的推顶下给挤扁了,频频摇摆着,随着每一次深深的插入都会使她浑身猛的抽缩起来,肌肉绷得紧紧的,汗水又在她背脊心里彙集起来,我感到她的身体发出像猫一样的呼噜声,没多久里头的力量也随着我的兴奋度的提高加大起来,紧紧的吸着我,我就在极度快感中被她的肠腔子彻底搾乾了,瘫在她背上只是喘气。
我再也没劲继续了,我重新把她翻过来,她蒙在汗巾下的脸蛋上淌着泪痕,却又晕红晕红的,身上都已经是大汗淋漓,我解下她脖子上的牛皮绳索,摸在手里,果然是基本上全干的,我知道明晚她二叔还得来,她是被留到那时候打算再次受辱后才弄死,我把自己带的军用水壶取出来,拧开盖把绳索顺着浸了下去,等着它完全浸透。
我不能救她,也不能让任何人来救她,甚至不能让她活到再见到另一个人,我决不能让我们之间的秘密有尸毫洩露出去的可能性,所以我只能这样做,至少,我还能提前结束她的一切苦难,少受点精神折磨,也能算我帮了她一把。
我把牛皮绳取出,绳子已经吸足了水,再给她细细的缠绕回去,拉紧到觉得合适的紧度我打上了结。
妮子扭摆着脖颈表示着反对,她已经知道我在干什么,但是,她只能以这样的方式「合理」的死去。
之后我把水壶里的水倒在手绢上,把她的阴户和肛门里外好好抹了一遍,把我留在里头的体液痕迹消除掉,托了我在妮子她娘的案子里知道的经验,这种东西要是新鲜的落在GA手里,我就完了,反正明天她二叔就又会来给她装满了,我只能在明天以后才好行动。
做完了这一切,我把还蒙着眼的妮子重新送进了树穴,她好像还没完全明白我在做什么,一直很安静,直到她的身体被放下去并与洞壁相互摩擦的时候,她才猛然挣扎起来,但很快她就完全嵌进了原来的位置动弹不得,此时我才解下蒙眼的汗巾,她看到自己又回到这个恐怖的地方时,眼睛立刻充满了死一般的惊悚与绝望,在她还有那么点困惑的望向我时,我马上盖上了树皮,把她淹没在黑暗中。
那之后的两个夜晚我没再去,我躺在床上一边用手自解,一边脑子里不停回放着亲爱妮子的模样,想像她鲜嫩的身子挺在洞子里挣扎,踩着自己娘与姨妈的尸骨,怎样被漫长痛苦的一点一点窒息,平常就一分钟的难受劲被特别延长放大到十几个小时是怎样的难捱,她在最后窒息的死亡幻觉中是不是会想起我,是不是还知道我给她享受到的温柔,我的脸上淌着泪,心里一遍一遍的呼喊:妮子啊妮子,我不能救你,不能让人救你,是的,我爱上你了,爱到不能再让你活下去,现在的我只能为你做一件事,就是报仇,现在你们娘俩团聚了,我祝你们安息。
197*年4月**日,我GA部门在**县**乡戴家冲破获一起特大刑事犯罪案件,并已抓获犯罪分子一名,我GA干警在审讯中与狡猾罪犯斗智斗勇,顺籐摸瓜连续破解了与之相关的十数起案件,时间可远涉至十几年前的悬案,这是本省GA战线上在近年来取得的突出成绩,也是英勇的GA战士们时刻牢记伟大领袖毛主席他老人家的教诲……
197*年4月**日上午,**县**乡戴家沖张姓家庭的两个孩子到山上打猎,因为追捕一只逃脱的猎物,这两名少年追到一棵老榕树下,其中一名是大哥的少年爬上树寻找,意外发现树干当中藏着一具裸体女尸,他们赶快跑下山向村干部作了报告,GA局在下午两点左右赶到,立刻对案发现场进行勘察。
发现尸体的地方是在一棵老榕树的树干里面,这棵树树龄约200年,干围需两个成人合抱,在树的上端有一个50公分直径的树洞,里面略窄,洞深约1.8米,该女尸就是在此洞中发现的,已经被人认出就是戴家沖的居民,现年13岁的女孩戴春妮,她已经失蹤两天了。
意外的是在提检这个女尸时又发现在洞底还有另外两具尸体的骨骸,案情一下变複杂起来。
先说这具首先发现的年轻女尸,经现场勘察发现,该女尸被取出时浑身赤裸并被绳索捆绑,尸身尚未开始腐败,估计死亡时间在36小时前,身高1米45,身体被用一根长约1.6米的木棍从背后,分别以绳子捆绑固定保持成直立姿态,双臂反绑在背后,双脚也在各主要关节处与棍子捆绑固定,最奇特的是她的双脚也被在足弓和脚踝部位跟上下各两根1尺长的木棍捆绑固定在一起,女尸被绳索这样捆绑的方式非常紧密有规则,使她一直到死都保持着这种难以忍受的姿势。
这具年轻女尸头髮前面留长刘海,后面留扎成马尾,相貌眉清目秀,皮肤细腻有光泽,发育状况良好,身体部位没有什么明显的伤痕,但两只乳房部位与臀部两侧均有留下不少青紫色的抓握痕迹,女下体外部比较污秽,阴户部位和阴道壁有硬物强行插入造成的裂伤,处女膜呈新鲜破裂,肛门也有强行插入留下的爆裂伤,在阴道壁内和肛门直肠腔中均有精斑附着,可以确定女尸是死于姦杀的。
年轻女尸呈现出明显的被勒杀的状态,她的脖子上紧勒着一圈乾硬的牛皮绳索,紧收的索带把女孩的脖子整整箍细了一半,她的双眼球都因体内的压力几乎完全凸出了眼眶,导致视神经索外露,视网膜上密布出血点,她的舌头被压迫挤出口腔,把原来塞在嘴里的袜子顶出来大部分,又撑开箍在外面堵嘴用的布带,整条舌头都吐出口外,脸皮呈急性缺氧的紫黑色,这些症状都表面她是死于这根绳索,兇手是利用牛皮绳浸水后慢慢乾燥收缩时产生的巨大勒绞力,使她缓慢而痛苦的在极度窒息中死去。
女尸的下体存留着大量的精液,兇手一定是个极端变态的人,在胁持她后,兇手在这里把她制服并多次以各种方式姦淫折磨她,最后又给她勒上这根牛皮绳,让她在长时间经历痛苦难耐地挣扎后仍不免被勒死,手段实在残忍至极!
两具遗骨因为时间太长,现场难辩性别,在送专门机构检验后认定该尸体是分属两名24至34岁左右的青年妇女,死亡时间在十年左右,经过面部复容技术再现两名女尸容貌,又经过在附近村庄的广泛询问,初步认为就是戴春妮的母亲张雨萍和其阿姨张雨菡,她们在十年前于两个月里先后失蹤,后来张雨萍的部分尸身被找到,现在发现的部分不明遗骨应该就是当年没有寻获的部分,该女死因已在案卷中记述。
在另一名叫张雨菡的女尸颈骨上发现有被大力绞勒的痕迹,喉骨碎裂,应该也是被兇手以勒或绞类似的窒息方式杀害的。
在这几起案件当中,有众多的相同之处,决定并案处理,抓紧侦破。
(另:在我广大GA干警全力以赴,发动群众提供线索,戴家沖女尸案终于有了突破性的进展,犯罪嫌疑人,戴二虎,38岁,男,经提取他的血型与在戴春妮体内发现的精液中血型比对确属同一血型,他又对案发当晚自己的行蹤交代得前后矛盾,侦察员们不顾疲劳连续提审,终于撬开了嫌疑人的嘴巴,在如山铁证面前他终于彻底交代了自己的整个作案过程,我们英勇睿智的GA战线的同志们再次获得了胜利!)
在戴二虎被GA局正式批捕的当天,戴家沖又被一件事件哄动了,戴家的老奶奶赶到县里,要求再见一见自己的小儿子,在临时会客室里,她什么都没问,就问他在杀害嫂子之前两年,他有没有和嫂子发生过关係,现在戴二虎还有什么不能对老娘说的,乾脆地认了,他老娘呆了半晌,从怀里摸出一张纸,又说出了一件预料之外的事。
当年张雨萍因为某种预感,带着戴春妮去县医院做了孩子的血型检查,没想到拿到手的化验单上的血型和父母哪一个也配不上,张雨萍就觉得不好,后来她让那在外地医院作护士长的张雨菡来一趟,把自己丈夫的一管精液送到她那检验,这一查不要紧,这个戴大虎是先天性不育症患者,戴春妮不可能是他的孩子,张雨萍在把自己被小叔子姦污的时间与生下戴春妮的时间前后一联繫,才知道这孩子原来是那个畜生留在她肚里的种,这个打击几乎使她崩溃了,她把丈夫的化验单收藏了起来,她不想伤害忠厚善良的丈夫一家,更不想让他们知道戴春妮身世的秘密,唯一能远离那个畜生的办法就只有争取回籍。
她也就此把自己和姐姐都送上了不归路!
她被姦杀后,她丈夫在整理遗物时发现了那张化验单,还从单子中看出了和兄弟有关,他把戴二虎带到张雨萍的坟前逼问他,戴二虎被逼得吞吞吐吐认承了曾经姦污嫂子的事,证实了他的猜想,原来这唯一的孩子还不是自己的亲骨肉,现实的巨大落差使他一下万念俱灰,还没等问出下面的话,就狂乱的跳下了山崖,到死都不知道兄弟还是杀害自己老婆的人!
这张单子拉在家里叫老奶奶看到了,只看出个大概的她猜到戴春妮跟戴二虎之间有什么非同寻常的亲缘关係,对这个桀骜不驯的小儿子她又不敢问,藏在心里十多年,直到今天连小孙女也没了,才把这事说给戴二虎听。
这戴二虎看见这张单子,稍一琢磨就明白了,当时就傻在那了。
戴春妮原来是自己的亲生女儿!
之后GA人员提审他倒是省了心,骤遭重击的戴二虎从此性情大变,在之后的审讯过程把自己从前所做过的案子无论是问他的没问他的都如竹筒倒豆子一五一十全交代了,被负罪感和内疚压垮的他现在是只求速死了。
他不说还不知道,他所供认的事真是耸人听闻,光是在这戴家沖一带的山区里,这十几年来他就姦污杀害了十七名女青年,有女知青,有女药农,有村姑,有孤身来这里写生的艺校女学生,还有被他诱骗到这里的异乡人,甚至还有来这里搞串联的女红卫兵和在役女军人,真是五花八门,这些人一被他诱进了山就再也没了蹤影,从来没人找着过她们,戴二虎心思非常慎密,把一个猎物解决后,往往几个人都藏在一处秘密地点,就如张雨菡姐妹和戴春妮都是塞在树洞里一样,可怜这些女的被戴二虎姦杀后,要么藏尸密洞,要么埋尸深坑,要么沉尸山涧,甚至被碎尸散落山林,除了张雨萍,是个个死得不见天日。
其实她们还是幸运的,轮上被戴二虎在外地姦杀的女青年,一般都只能赤身裸体曝尸野地,死后也没留一件衣服遮羞,发现后往往是一丝不挂的被群众围观评论,连最后一点廉耻也没有了。
为了找到这么多受害者的证据,GA人员又是好一通折腾,费了大半年的劲才找得七七八八差不多了,但要一一证实她们的身份实在做不到,到了次年底,上面下令强行结案,公审罪犯,遗留手续待后办理。
元旦前一天,县城召开公审大会,处决十恶不赦罪大恶极的恶性强姦杀人犯戴二虎。
同一天,戴老奶奶也在家里上吊自尽。
戴二虎一直到死都不知道,戴春妮不是死在他手里。
谁也不知道杀死她的就是「发现尸体的那个少年!」
六美别传(序)
云海市,这里是一个沿海的城市,也是一个发达的城市。
发达的城市,拥有着文明,财富,奢华,还有五光十色的生活。
当然,一个地方越是发达,它的背后就越是黑暗。
罪恶,暴力,死亡,这一切已经自行组合成一个完整的黑色世界。
双方就像是阴阳鱼一样,泾渭分明却没办法离开对方。
这是一个普通的日子,很普通的日子,一切都和平常一样,城市一成不变的运转着。
无数的人因为各种原因离开了这座城市,也有无数的人因为各种原因来到了这座城市。
来这里的人,有旅客、有淘金者、有归来的游子、同样也有乞丐。
乞丐张就是这样一个外来者,没有人知道他为了什么而来,有着怎样的过去,因为别人不需要去知道,也不愿意去知道。
或许只有上天才知道,正是他的到来,让这座城市出现了模糊的灰色,游走在黑白边缘的他,用他自己的方式结束了一个个鲜活的生命,来感受改变别人命运的快感。
不过,这样的事情对乞丐张来说,一件很普通的事情而已,就像吃一顿饭。
六美别传(1)
幸福有很多种,对一个女人来说,最幸福的时光莫过于在自己的婚礼上。
但是不幸的命运却会偶尔降临在一些没这个机会的女人身上,这只能说她们太幸福了,幸福到被上天所嫉妒。
在云海市郊区一处刚刚废弃不久的小型私人工厂里面,身穿洁白婚纱的孔琳琳被结结实实地捆在一根柱子上面已经很久了,从最初开始的恐惧,到现在勉强平静下来后,她开始思考自己的情况。
她不知道她为什么会被人抓来这里,绑架吗??不像,从头到尾,只有眼前这个很像乞丐的家伙出现,而他把自己弄来这里以后,就一直坐在那里发呆。
这次可能是乞丐张一生仅有的几次冲动之一,因为眼前这个孔琳实在是太像她了,太像那个在三十年前被自己亲手处死的妮子。
第一次看见她的时候,三十年前的回忆就不断在乞丐张的脑海回转着,刺激着,叫嚣着。
那时,乞丐张才刚刚来到这座城市不久,还没有充分了解各种情况,所以乞丐张暂时压下了这种想法。
直到今天,乞丐张看到抱着婚纱回家即将结婚的孔琳琳,就再也不能压下这次的冲动。
或者在感受幸福的前夜,人就会放鬆自己的警觉。
十五分钟,在仅仅十五分钟的时间里面,乞丐张就成功从外围潜入了她的房间,将她彻底制服并把身穿婚纱的她带到这个废弃工厂里面。
在这一股冲动的疯狂思想过去以后,乞丐张罕有地反思着。
这三十年来,天南地北的四处流浪着,杀死的人已经多到记不起来了。
没有被任何感情左右过的自己,为什么这次会作出这样冲动的冒险呢?
乞丐张并不知道,三十年前的所看到所做的,包括那个痛苦的遗憾,早已经被刻画乞丐张自己的内心深处。
只需要轻轻地刺激一下,就能让自己彻底的冲动起来。
实在想不明白是为什么的乞丐张再次站了起来,他唯一想明白的就是想不明白就不要去想,放手干就是了。
解开将孔琳琳固定在柱子上的一根绳索以后,乞丐张将依然动弹不得的她放倒在地上。
双手被捆在身后的孔琳琳只能跪在地上,屁股就自然而然的高高翘起。
轻轻地挑起婚纱的长裙,捉住白色的蕾丝内裤向下一拉,谷间的秘处和幼嫩的花唇,在白白的臀肉之间绽放,没有任何遮掩地出现在乞丐张的面前。
突然而来的变故让恐惧重新回来了,琳琳惊恐地想尖叫,但是勒在嘴巴里面的绳子很简单的就把还没有出口的声音给湮灭了。
完全没有在意的乞丐张那粗大的阴茎已抵在琳琳的阴户上,也不待她作出反应,阴茎已如破冰船般刺进琳琳的阴道内。
琳琳只痛得梨花带雨,下身传来的撕裂感告知她已痛失宝贵的贞操。
乞丐张的阴茎刺穿琳琳的处女膜,挤进她窄小的阴道内,龟头直抵穴心,抽插着琳琳的嫩穴,处女血混和爱液滴在婚纱上,琳琳惨痛的承受着他每一下强力的抽插。
乞丐张抓住琳琳的身体将她按紧在自己的胯前,直至巨大的阴茎全挤进琳琳的嫩穴内,龟头狠狠的磨擦着琳琳的子宫,迫使琳琳达到高潮,洩射而出的卵精洒落在乞丐张的龟头上,为他拉下兴奋的板机。
白浊的精液不停的洩射到琳琳的子宫内,足足有五分钟之久。
射出了第一次之后的乞丐张将孔琳琳的整个身体拉起来,让她整个人坐在自己的胯上,坐在一面残破的镜子面前。
之前的发呆实在是浪费了太多的时间,从不让自己处于危险中的乞丐张知道自己是时候将孔琳琳给处理了。
抓住她的手臂,简简单单的一拉,孔琳琳的手臂就这样脱臼了,从来就没有受过这样痛苦也叫不出声音的孔琳琳再一次哭了。
根本没有同情心的乞丐张在解开绳子之前,直接将孔琳琳另一边的手臂也卸脱了臼。
垂着软弱无力的双手,依然在剧痛中的孔琳琳惊恐的发现一把刀子轻轻地在自己的脖子上开了一道不深也不浅的血红口子。
不会深到伤给气管,也不会浅到只是割破皮肤,刚刚好让自己的血缓缓地流出来,滴在婚纱上。
手是自由的,却不能动弹。
孔琳琳只能看着自己的婚纱被一点一点的染红,用自己的血。
死亡并不会让人恐惧,但是看着自己一点一点的步向死亡,却无力阻止就会让人恐惧起来。
乞丐张知道恐惧会让人的身体绷紧,也会让自己得到更大的快感。
所以现在每一下的抽插,都比之前来得更爽。
可惜快乐的时间太短了,不断流失的血液将孔琳琳的生命带走了。
在这具依然温暖的躯体上,射出了狠狠的一炮以后,乞丐张知道结束的时间已经来了。
趁着天亮前的一点时间,乞丐张将孔琳琳的躯体带到了附近的山上,那是一座小小的荒山。
绳索在孔琳琳身体上缠绕着,把她的双乳狠狠地紧勒起来,她的乳房被箍勒得更加耸挺起来。
乞丐张接在将绳索在孔琳琳的上臂处缠绕了几圈,将其绑在身体的两侧,而手腕则被绳索紧紧地捆绑在前方。
之后,乞丐张在孔琳琳的小腿和大腿折叠起来,绳索在膝盖上部和脚踝与大腿根部捆了好几道,把她的双腿紧紧地叠绑好。
让捆绑好的孔琳琳跪坐在地上后,乞丐张再一次注视着这个几乎和妮子一模一样的女人,突然说出了一句。
「妮子,就让我再杀你一次!!!」
手中的短刀轻轻地一割,这个美丽的人头就和身体彻底的分开了。
将孔琳琳的人头放在她自己的怀里以后,乞丐张的脸突然变得很狰狞。
「你为什么不是妮子!!!!」
他解开了裤头,将污浊的尿液淋在了孔琳琳的身上和头上。
无头新娘就这样被彻底污辱了一次。
在乞丐张离开以后,这样的孔琳琳再次被人看到时,已经是黄昏了。
这个案子在云海市里面震动了不少人,也扰嚷了相当的一段时间,最后却是找不到一点线索,成了一件无头悬案。
而唯一知道真相的乞丐张却在这时盯上真正的第一个猎物。
六美别传(2)
说教,特别是来自老师的说教,是一种很烦的东西,让人非常讨厌。
而被乞丐张压在身上的这个女老师赵菲,似乎对说教有一种狂热的喜爱。
既使在被乞丐张强暴的过程中,也不断地试图劝解乞丐张。
可惜对乞丐张来说,这些劝解或者说教非常的让他感到讨厌,他现在唯一的想法就是,让她闭嘴。
让别人闭嘴的方法有很多种,用布之类的东西把嘴堵起来,用绳子把嘴勒住也行。
不过,相当火大的乞丐张选择了一种相当彻底也非常另类的方法,让赵菲闭嘴,彻底地闭嘴。
就是把赵菲的舌头割掉,本来这一下应该是要等到赵菲的最后时刻才做的,可是她的说教让乞丐张把这一下提前了。
简单的一刀,让人无比厌烦的说教没了,也不再听到了,取代说教的是美妙无比的惨叫声。
在乞丐张的耳中,赵菲的惨叫声绝对要比她的说教好听无数倍,只可惜这里只有一个听众,更可惜的是会欣赏的只有乞丐张一个人而已。
乞丐张在这样美妙的伴奏下,开始了又一次快乐。
今天对于赵菲来说,真是一个非常不幸的日子。
交往了好几年的男友,就这样简单的分手了。
虽然自己对他也没有什么感觉,但是这样就告吹了,还是会感到一阵郁闷。
本来想趁着学校放五一假,来学校员工宿舍里面一个人静一下,却不幸遇上乞丐张这个不请自来的夺命煞星;想求救,宿舍这里却只有她自己一个;试图劝说乞丐张,却被乞丐张割去了舌头。
这样的不幸和痛苦整整持续了二十四个小时,倒在床上的赵菲依然清醒着,因为她是被乞丐张用冰块强行弄醒。
看到自己的死亡是幸福的,相信这个事实的乞丐张弄醒了赵菲,让她清醒的看着自己的死亡。
用绳子单独在赵菲的大腿处绑紧后,乞丐张就抓起了赵菲这条没被捆住的大腿。
顺着膝盖的上下两侧各自轻轻切了一圈,痛楚让赵菲浑身都在颤动,而被绳索紧紧捆绑的身体只能无力的挣扎着。
不多的鲜血缓慢流动在白色的床单上,留下一片不大的美艳红色。
因为是膝盖处,割开皮肤以后,就看到了脆嫩的筋,一碰到刀锋就分开。
失去了皮肤和筋的束缚,乞丐张的刀尖小心地游行在她骨缝间,简简单单就将赵菲的一只脚卸了下来。
这或者就是传说中的庖丁解牛吧!!虽然解的是人,而不是牛。
先是右脚,之后是左脚。
赵菲的一双玉脚被卸下来之后,乞丐张将其随手放在餐桌上。
简单的观赏一下躺在床上半死不活的赵菲,乞丐张从后面抱住了她,将捆绑着她的绳索轻巧地解开了。
这或者是赵菲唯一一次的脱险机会,可惜长达二十四小时的凌辱再加上截肢的痛楚,已经让赵菲接近于奄奄一息的状态了。
乞丐张在赵菲双手的手臂上捆了一圈绳索以防赵菲失血过多而死,之后乞丐张再一次施展那灵巧的刀法,让这双手离开了它本来的地方,跌落在床单上。
眼睁睁的看着自己失去比感觉到自己失去,在精神上的刺激要大上很多很多。
在那一刻,赵菲的精神开始崩溃了。
「看来玩坏了!!」
乞丐张拍了拍赵菲的脸颊,却得不到任何应该有的反应。
丝毫没有在意的乞丐张提起赵菲的身体,来到了浴室里面。
让人意想不到的是,浴室里面竟然有一个浴缸。
把赵菲的身体从内到外清洗了好几次,乞丐张就在浴缸里面放上了满满的一缸子水,然后他直接将赵菲整个人推入水里面。
生命本身的自我求生能力让赵菲直接清醒过来,开始在水中挣扎求生,但是赵菲那早已经被切断的四肢让这一缸水变得跟无边的大海一样,求救无门。
当赵菲快要被溺毙的时候,似乎想到了什么的乞丐张突然将她从浴缸里面捞了起来,得到了生存机会的赵菲大口地呼吸着。
在这一刻,什么也不重要了,赵菲唯一想做的事情就是多吸一口珍贵无比的空气。
可是乞丐张再一次将她扔入水里面,让她感受着水的温柔。
又在赵菲快要溺死的时候,给她感受空气的珍贵。
一次,两次,三次……
赵菲就像一只老鼠,一只在猫脚下不断被蹂躏的老鼠,想死却残存着最后一口气。
终于在十几次蹂躏后,赵菲放下了一切,不再挣扎了,静静地躺在水里面。
而乞丐张似乎也玩腻了这一件玩具,放手让她结束自己的生命。
原来离开,有时候也是一个幸福!!!沉在水中的赵菲吐了自己的最后一口气。
当然这一切还没有结束,不过赵菲已经不在意了,也不能在意了。
乞丐张趁着赵菲的鲜血还没有失去活力的最后一点时间,割掉了她的头,以便放干她身体里面的鲜血。
提着赵菲的头,乞丐张打开了宿舍里面的一只电锅,将赵菲的头放在里面,还加入了一点水泡着。
同时乞丐张将墙上那些不知所谓的挂饰全部扫了下来,把这些切下来的手脚用绳子繫好,挂在上面代替原来的挂饰。
「比原来美多了。」
感歎一下之后,乞丐张把已经放干鲜血并洗乾净的赵菲身体从浴缸里面拿出来装在了自己的麻袋里面。
因为她的身体还要陪乞丐张好几天呢!!至于赵菲的头,乞丐张在临走之前,顺手插上电源也按下了那个电锅的开关。
她不是热爱说教吗,这下叫她热个够。
四个小时后,提早回来的学校员工发现这个可怕而且恐怖的现场,在惊恐下,报警了。
报警之后的二十分钟,赵菲已经被彻底煮熟的人头和她的半截四肢被赶到的警察发现了,但是过于混乱的现场实在是找不到任何的线索。
两天之后,被乞丐张带走的赵菲身体出现在一个垃圾箱里面,依然没有线索。
继续游蕩在云海市的乞丐张,又盯上了下一个目标。
不过这次却出现了他自己也意想不到的失误。
六美别传(3)
看着眼前的豪华轿车绝尘而去,坐在街边的乞丐张脸色开始难看起来,本来这一次乞丐张看上了对面这家饭店的女迎宾员,可惜的是竟然被一个老闆给抢先截走了。
可恨啊!!!
随便收拾了一下的乞丐张正準备离开的时候,突然看到了对面饭店的侧门走出了一个可能是下夜班的女服务员。
「哼哼,挺俊俏的啊!!」
非常随意的乞丐迅速地向着另一边路走去,通过了这几天的观察,乞丐张早已经弄清楚这家饭店的服务员的宿舍在什么地方,当然清楚有什么地方可以下手了。
乞丐张选择的地方是一条小弄堂里面,藉着这个女服务员侧身让路的瞬间,重重的一拳打在她的小腹上。
仅仅这样,她就昏倒在地上不省人事了。
用绳索将她紧紧地捆绑好并用一块破布塞住了她的小嘴后,乞丐张直接把她装入自己的麻袋中背在身后带走了。
在云海市区的东南街区,有一座楼市泡沫时期废弃的大楼,这幢楼才刚刚封了顶,四面尚未加装墙壁,工程队就撤离了,留下这么个骨架似的楼体结构,已经荒废了大半年。
乞丐张是在扔弃了赵菲的身体后四处观察猎物的时候,发现了这样一个地方,连守夜的人也没有,正因为这样,乞丐张选择了这个地方最高的二十五层作为自己的栖身之地。
电梯之类的设备早已经拆除了,要上来只能徒步走上来,所以这里虽在市区的繁华地带,却是非常荒凉,在楼面的承重柱子角落上已经长了不少野草,还有一堆没搬走的砖堆,角落里有水龙头,水源倒是没断。
将这个依然在昏迷中的女服务员从麻袋中弄出来放在地上后,乞丐张拿起了接在水龙头上的水管,将管口对準这个女服务员直接用水沖。
水无情的喷在她的身上脸上,让她马上清醒了起来。
虽然天气已经热起来,但是全身湿透的女服务员还是颤抖了起来,因为这里始终是二十五楼的高层,依然有一点冷风。
乞丐张卸了她的下巴后,才开始撕开她的衣服玩弄她的身体。
玩弄了一两次后的乞丐张突然觉得不爽,因为这个女服务员始终不是自己选上的目标。
失去了兴致的乞丐张考虑了一阵,决定给她一个轻鬆一点的死法。
把之前撕下来的丝袜泡湿再堵上了她的鼻子,然后就将她按在自己的胯下强迫她进行口交。
一次接一次爆发,等她的体内和嘴里泡满了乞丐张的精液时,早晨的太阳已经开始在远处的天空中露出了一点光辉。
这时候的她已经要支持不住了。
乞丐张突然将自己阳具一下插在她的喉咙里面,现在的她已经是半死不活的状态了,可是求生的本能还是让她死命的挣扎起来,只可惜被捆绑得结结实实的身体没有一点挣脱的可能。
虽然吸入体内的空气不足以维持她的生命,不过她依然是挣扎了足足半个小时才真正的安静下来。
乞丐张提着这具已经安静下来的身体,用水好好的洗刷了一遍。
「我知道你代替了别人,肯定是心有不甘的,先在这里好好的待一下。我会把她带来的!!」
乞丐张四处扫视了一下,想找一个合适的地方把她挂起来或者钉起来时,却发现这里实在是荒凉过头了,只有几根钉不上钉子的水泥柱子。
实在找不到合适地方的乞丐张突然想起二十三楼那里好像有一些两米长的尖头钢筋,把她穿起来好像是一个不错的想法。
昏迷在黑暗中的她因为一阵从阴道钻入来的痛楚,而从昏迷中清醒过来。
之前被乞丐张用阳具堵住喉咙时,她以为自己就这样死去,连乞丐张也这样认为,结果她只是昏死过去而已。
当坚硬的钢筋从她的阴道直直地插进来时,她终于从昏死的状态中清醒过来。
但这并不是她所希望的,她宁愿自己永远昏迷不再醒过来,不用眼睁睁地看着眼前这个疯子拿钢筋捅自己。
在一阵阵撕裂的剧痛下,钢筋的尖端刺入了她的子宫里面。
看着乞丐张一边残忍的笑着,一边将钢筋向上刺穿她的肠子,它接近了她主要的器官。
虽然她在希望乞丐张失手将她捅死好过这样半死不活受罪,但是乞丐张的完美经验让他手中的钢筋安全的经过了女服务员的心脏和肺部,然后到达了她的咽喉。
她感到剧痛,钢筋的尖端完美的从她嘴里伸了出去,伸出长长的一截。
乞丐张将她的双手手腕用绳子固定在钢筋的前端后,就把穿刺着她的钢筋坚直的插在了地上一个小孔中。
而她的双脚被强行张开,分别用绳子将脚踝固定在一根横放钢筋的两端,让她能安安稳稳的站在地上,却不能弄坏这个完美的刑具。
乞丐张欣赏了一阵之后,开始收拾这里的杂物,意外的发现了一个小小的工作证。
齐湘月!!
「好名字!!你坚持一下!!我会带你代替的那个人来给你看的。」
说完,乞丐张将这个工作证别在齐湘月的一边乳头后,就离开了这里去捕猎原来的目标。
而她只能被这个刑具固定在这个没有人能发现的地方,不断地等待着。
昏迷、清醒、再昏迷、再清醒!!
她很痛苦,却不能死去,因为她现在已经不能自杀了。
直到第二天的晚上,她才等到了乞丐张的回来,当然还有那个她所代替的人。
虽然她没有办法看到是谁,而且这时的齐湘月已经剩下最后一口气了,乾渴与饥饿不断的折磨着她。
「这是你的同事,你知道吗??她在几天前代替了你!!」
这是那疯子的声音。
「救命啊……」
这是……
这个该死的婊子!!"直到这一刻,齐湘月才嚥下了最后一口气,闭上眼睛永远的离开了这个世界。
至于离开之后,她的身体会得到怎么的对待,和那个同事的下场,她已经没有兴趣也没有能力去知道了。
六美别传(4)
她叫花馨,原来的她有一份虽然不算很好但还过得去的职业,还有一个相当有钱的男朋友,虽然年纪大了那么一点点,自认为生活还是过得不错的。
可惜现在的她,双手没了,双脚没了,连脑袋也没了。
只剩下一个光秃秃的身子躺在化粪池里面,等待着别人的发现。
这样一个恶梦是怎样开始的呢??
也许应该从齐湘月的失蹤开始说起,那是她在男友家过夜之后,第二天回到宾馆準备时,很意外的听说湘月她在下班离开宾馆之后就不知去向了。
那时她还在暗地里嘲笑着,说不定是湘月是勾上哪个有钱人之后,一起不知去向了。
可惜的是,她猜错了。
当她从昏迷中清醒过来以后,她终于看到了已经被警察确认为失蹤的齐湘月,一个串在钢筋上的齐湘月。
恐惧让她尖叫了起来,如果在其他地方也许会有人出来救她。
可惜的是,她和乞丐张所在的地方,是一座早已经荒废的大楼顶层,她的求救声被这个发达城市的夜生活给彻底淹没了,淹没在一片黑暗之中。
被绳子捆绑着而无法逃走的她只能靠在一根柱子上,惊恐地看着眼前这个老头在摆弄齐湘月那具串在钢筋上的尸体。「怎么不多坚持一阵呢??」
说着,乞丐张很可惜的拔出一把刀子,开始切割齐湘月的身体。
双手,双脚,还有脑袋,简简单单的割了几刀之后,齐湘月就剩下一具光秃秃的躯干串在钢筋上。「啊!!!!不要杀我!!不要杀我!!你要我干什么都可以,不要杀我!!」
看到了这样残忍恐惧的一幕后,花馨整个人被吓瘫了,拚命的哀求起来。
乞丐张也没说什么,扒掉她的衣服就直接干起来。「不愧是干习惯那行的老手啊!!」
乞丐张一边爽一边嘲笑道。「不知道你那个姘头看到你这个贱样后,会是一副怎样的表情呢??哈哈哈!!」
在乞丐张身上不断活动着的花馨听到这话后,好像见到救星一样,向乞丐张哀求起来。
「求求您放我一命吧!!我可以让我的男朋友给您很多钱的!!求求您!!」
真是个傻孩子,那男人一看就是有家室的,肯为你出这么多钱吗??乞丐张在心里暗暗的嘲笑道。
「看你这么卖力的样子,给个机会你吧!一百万换你一条命!!」
看到了活命机会的花馨立刻给那个男人打了电话,向他求救起来,结果她没说几句那个男人就挂断了电话。
嘟嘟嘟嘟嘟嘟嘟……花馨她从来就没有想过自己这么容易就被抛弃了,受不了这个事实的她就这样轻易的垮了。
乞丐张看着坐在自己身上的这个活死人,突然觉得很没有意思,在后悔自己为什么不等过足了瘾才让她打电话呢??
妈的,这么没种,这次就要活活干死你。
发起狠来的乞丐张抓住活死人一样的花馨,不间断的干起来。
一直干到了第二天的正午,她终于有了别的反应,鲜血慢慢地从口鼻中流出,整个人软倒在乞丐张的身上。
乞丐张迅速抓起放在一边的刀子,手起刀落将花馨的手脚剁了下来,让依然活着的花馨全身光秃秃的插在自己的鸡巴上继续被干到全身凉透掉为止。
提着这具凉掉的人棍,乞丐张开始思考自己应该怎么处理这个烂货,现在这里好像缺个马桶啊。
「妈的,就让这个烂货当几天马桶吧!」
削去她的脑袋并开膛掏乾净以后,乞丐张就直接在上面痛痛快快大了一通。
爽!!!!!!
只可惜用了几天,这个漂亮的马桶就已经装得满满的。
没有在意的乞丐张将她的所有部分装在一起带到她原来工作的宾馆的后面。
这间宾馆在云海市里面是一间相当有名也相当有历史的宾馆,历史代表着名气同样也代表着古老。
即使是翻新,也只能翻新外表,有一些古旧的存在隐藏在里面,很难进行翻新,例如化粪池。
打开盖子,乞丐张像倒垃圾一样,将她的所有部分倒入这个化粪池里面,因为现在的她就和一堆垃圾没有什么区别。
「烂货,呆在里面慢慢地腐烂吧!!」
说着,乞丐张狠狠地向她吐了一口痰。
盖子盖上了,一切的光明都被黑暗所吞噬了,恶臭和腐烂的气息不断的生长着,缠绕在这具失去了所有肢体的躯干上,将它一点一点的同化,直到下一次有人打开盖子的时候。
一天,两天,三天,时间不断的流动着。
花馨被每天新出现的污物所沖刷着,污染着。
直到了十几天后,宾馆準备抽走化粪池的污染物时,她的不幸才正式显露在众人的面前。
只可惜她沉睡在这里面的时间实在是太长了,一切能说明事实的直接证据都已经被那污浊的腐化物给毁灭了。
在几次大範围的调查后,通过一些间接证据,这案件最后被定性为绑架勒索未遂杀人。
一件无头案,在城市里面流传了一阵之后,就没声没息的沉没下去了。
而乞丐张则继续自由自在的在云海市寻找着下一个目标,只有在偶然的时间看到一些旧报纸才会奇怪的笑了一下。
因为没有人会留意一个平淡无奇的乞丐,即使这个乞丐的真面目有多么的特别。
至于齐湘月,在警察局的记录里面,她成了一个失蹤人口,没有人知道她的去向,除了乞丐张和她自己。
至少对于花馨来说,她的结局要好上很多。
虽然被分成了好几个部分,但最起码也是入土为安啊。
乞丐张花了一点时间将她分散埋在那废弃大楼下的大土方里面,她就很安静的沉睡在里面。
她在那里睡了很久很久,久到已经长出了草,她还是在沉睡着。
在某些角度上来说,她还是比较幸运的,至少她曾经被人记住过。
在花馨之后的不幸人,却是没有人记起过。
六美别传(5)
当太阳从城市的西边悄然消失的时候,云海市的夜生活就热闹的开始了。
有很多人的眼中看来,这里的夜晚是彩色的。
挨过了白天的辛苦和劳累,现在就应该好好的享受一番了。
不过这一切都和乞丐张没有关係,因为休息了一天的他正準备开始享受昨晚捕捉到的猎物。
.那是一个高级白领女郎,乞丐张是在路过一个小区的时候,看到她在那里下车走进了小区里面,没怎么玩过白领的乞丐张决定了她就是下一个目标。
之后,他花了三天的时间弄清楚了她的住户,记下了她家窗户的所在位置。
然后藉着夜色的掩护从外墙爬了上去,翻进了她家阳台,看到了在大床熟睡中的她。
乞丐张考虑目前没办法将她带去那个地方,再加上这里只有她一个人住,所以用她的丝袜把她的嘴勒上,然后手脚倒攒着绑上放在浴缸里,她就没有办法挣脱了,只能呆在浴缸里乖乖的等乞丐张第二天晚上的再次来访。
当昌琴被冰冷所惊醒的时候,她只听到一阵离去的脚步声。
没有办法呼救也没有办法脱困的昌琴只能猜测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难道是有贼进屋了???可恶的管理处,收那么多管理费还能让贼入屋,脱困后一定狠狠投诉他们一次。
在浴缸里面呆了一两个小时的昌琴估计那贼已经走了以后,就开始尝试挣扎。
不幸的是,她是被人四马倒攒的方式紧紧地捆绑着四肢,加上置身于光滑的浴缸里面,根本没有脱困的可能性。
当想到的各种方法都失败了以后,昌琴只能祈祷那个贼没有把她给忘记了,不然她只能活活的饿死在浴缸里面。
等待、等待、等待,在不断的等待中,昌琴在浴缸里面睡着了。
不知过了多久,她被一阵突然而来的尿意给惊醒了。
看到已经非常明亮的浴室,才发现自己原来睡了相当一段的时间,可是身体依然没有被解开。
现在怎么办??只能先忍忍,希望有人可以来解救自己。
只可惜过了一两个小时,没有等到任何救星的昌琴终于忍不住了,不自由的排泄,尿液从体内不断的流出,身上的睡衣沾满了腥骚的尿味。
眼泪只能无声的划落。
乞丐张再次爬入了昌琴的屋子里面,这里非常的安静,没有外人来过的气息。
当然浴缸里面还有一个动弹不得的白领女郎昌琴。
「弄得挺臭的!!哈哈哈!!」
说着,乞丐张直接用水沖洗了昌琴几遍后,就直接把她扔到了大床上。
乞丐张直接撕开了她那湿湿的睡衣后,直接开始了强暴。
不管她的想法如何,她自己身体的自然反应已经在控制她的肉体如何行动了。
不论是怎样激烈的活动,过后都会出现饥饿的反应,需要进食。
乞丐张和昌琴也不会例外,只不过他们进食了比较特别的东西。
「哑哑哑哑……」
一阵古怪的惨叫声从被勒住了嘴巴的昌琴那里发出来,原因是她没了一只小腿,而切下这只小腿的人当然就是乞丐张。
作为一名都市白领女郎的昌琴的确保养得不错,身体白白嫩嫩的。
对于乞丐张来说,这样的身体确实有相当的诱惑力,不管是在性慾上还是在食慾上。
失去了一只小腿的昌琴被乞丐张捆绑在椅子上,面对她自己的厨房,一个在大城市里面很流行的开放式厨房。「这样挺不错,难得有机会这样高雅一下!!你就好好的看着吧!!」
自从离开了村子以后,乞丐张闯南走北了那么多年,学会的东西也不少啊。
像煮东西这种小事,自自然然是难不倒他的。
乞丐张手中的小刀轻巧的转了几下,小巧的脚掌就被分离出来。
乞丐张将它放在了盘子上面,铺上一些剁碎的姜蒜后,就盖上锅盖让它慢慢地蒸熟。
「你知道吗??脚心窝子里面那一小块肉很嫩很嫩,不像脚掌的其他部分经常与地板磨擦而变得很粗糙,不过就那么一小块而已,你可没机会尝试啊!!」
说着,乞丐张在昌琴那只被弄下来小腿上用小刀小心地剥皮。
没有一个人在看到自己的身体一部分被人当菜一样的煮时,还能保持正常的状态,所以昌琴彻底的崩溃了。
乞丐张一边将完整的人皮放在烤炉用高温烘烤,一边把这支小腿上肉削成细长的肉丝。
等人皮烘烤好以后,乞丐张就把已经炒熟的肉丝和一些在冰箱里随意拿出来的蔬菜用香脆的人皮捲起来,做成一道简简单单的卷肉馅饼。
配上了蒸得刚刚好的玉足,真是非常美妙的搭配啊。
乞丐张享受着这样美味的同时,精神已经彻底崩溃的昌琴也吃下塞入嘴里的肉,自己的肉。
或者人疯了之后,什么也不需要在乎了。
第二天,昌琴和乞丐张分享自己的另一只小腿。
第三天,昌琴的一双手被他们一起吃掉以后,严重失血的昌琴就已经不行了。
感到了可惜的乞丐张终于给她开了膛,掏出了她的内脏以后,就直接割了昌琴的脑袋塞在肚子里,把她的下阴整个挑下来让她含在嘴里,再塞在这里的一个大冰箱里面好好保存着,给发现她的人一个大大的惊喜。
最后,乞丐张用昌琴的内脏和她大腿上的肉,好好的美餐一顿后,才悄然的离开了这位白领女郎的屋子。
或者昌琴自己太过六亲不靠了,就算死了也没人去给她收尸。
足足过了一个月的时间,依旧在云海市里面寻找猎物的乞丐张没有在任何的新闻或者报纸上看到关于昌琴的消息。
于是,他又回去了那屋子一次,昌琴依然是那个样子静静沉睡在冰箱里面。
有点性致的乞丐张再用了昌琴的菊花穴一次,只可惜又硬又冻的很不好受。
算了,以后就摆在这里看看比较有意思。
后来这里就成为了乞丐张一个相当不错的暂时据点。
六美别传(6)
进入了初秋时分,云海市的早晨经常笼罩在一片大雾里面,特别是一些植树比较多的地方,浓浓的雾气甚至可以将人的身影给遮掩起来。
柏玲每天都会在这个小小的绿地公园进行晨跑运动后,才去学校上学。
虽然这几天的雾气很浓,但是对已经在这个公园里面晨跑了几年的柏玲来说,是完全没有影响的。
不过,对人的视线就有很大的影响,尤其是当那只强而有力的手从后面伸出来将她的嘴摀住的时候。
惊恐中的柏玲拼了命地挣扎,希望有人可以出现,只可惜的是那手捂得很紧很紧,让柏玲发不出一点声音。
仅仅只挣扎了一阵,柏玲就被这个突然出现的偷袭者给弄晕了。
在浓雾的保护下,偷袭者悄然的带走了柏玲。
之后,经过这里的所有途人都不会知道这里所以发生的罪恶。
在一个繁华的大城市里面,时间总是过得很快。
只要一阵子,夜晚就降临了。
乞丐张简单的收拾一下后,就是消失这条不算繁华的街道里面,因为他要去领一个人。
在绿地公园里面有一个偏僻的储物间,荒废得好像几年没人用过也没人来过一样。
「真不知道你们这些城里人在想什么,不过倒是便宜了我老乞丐啊!!」
说着,乞丐张打开了储物间的门。
弄开了几件东西和一些遮掩的破布之后,一个被捆绑得像只棕子的少女就出现在乞丐张的面前。
她当然就是在早晨时候被人掳走的柏玲。
「来吧,带你去一个地方好好的玩玩。」
乞丐张就把柏玲装入他的大布袋里面,直接将她带到了乞丐张的暂居地。
当乞丐张强行进入她的体内时,发现了一个很糟糕的事实。
虽然柏玲表现得很疼的样子,可是乞丐张没有在她的体内感觉任何的障碍。
「他妈的!!!!居然已经不是处女了!!哼!!这世道真变了!!」
乞丐张看着被自己压在身下的柏玲,十七八岁的身材粉粉嫩嫩的,就是不太经弄,乞丐张怕她很快就会被玩死了,这次特别地温柔了一点,一次就开她的一个洞。
幸好乞丐张这次手下留情,才让柏玲多活了三天的时间。
不过,柏玲如果知道自己将会怎么死在乞丐张的手中时,她一定后悔自己为什么没有被乞丐张早点弄死。
这是第三天,柏玲被掳来这里后的第三天,现在身上没有任何束缚的她已经是气若游丝,只能倒在水泥地板上,看着黄昏的太阳慢慢地消失在天际中。
被乞丐张蹂躏了三天的柏玲,别说是逃走,就连动一下叫一下的能力都已经没有了。
这次乞丐张很难得的没有动用到刀子,因为他这次选择了水泥。
之前乞丐张在废楼里面的一处角落里面,发现了几包还没有开封的水泥,可是这东西对他没什么用,就让它放在那里。
现在乞丐张决定动用这些水泥了,原因是这次弄来的这个少女实在让他很生气,所以一定要给她一个美好的生前回忆。
水泥浆,不断地通过堵在柏玲嘴上的漏斗灌入她的肚子里面,根本不让她拒绝。
当水分不断被吸收了以后,柏玲肚子里面的水泥就慢慢凝固起来。
乞丐张随意拍了拍柏玲的肚子,异常奇怪的感觉让柏玲想吐,却什么也不可能吐出来。
「你既然随意让人开了,那我就把你前后都永远封起来。」
被倒吊起来的柏玲感觉更难受,肚子里面水泥块的下坠让她很痛苦,却没有办法缓解。
阴道和屁眼被插入的漏斗同时灌入水泥浆,直到灌满为此。
水泥凝固时的异感不断地刺激着她,想死却找不到办法。
乞丐张再次将她装入了袋子里面,背着她来到废异楼后面的小吃街后巷,那里有条马葫芦眼。
乞丐张几次经过那里,都看到里面的泔水因为被堵住而满溢出来。
可惜的是这次再走到那里时,里面只有一小塘满着。
柏玲带着满肚沉甸甸的水泥块被乞丐张放进那个酸不拉叽的坑渠后,还露出了一个可爱的脑袋在上面,试图用眼神哀求乞丐张把她弄离这个地方时,乞丐张毫不留情的合上铁盖子让她呆在那下头,要她被早市时候产生泔水给彻底淹没了。
「这样不珍惜自己的贞操,就呆在馊水里面好好地发酵吧!被人们的口水消化掉的感觉应该很不错的啊!!」
铁盖子的合上,断绝了柏玲的最后希望。
各种食物残渣开始腐蚀她的肉体,腐败的气味让柏玲痛不欲生,却没法逃避,因为现在的她已经无力作出任何的反抗了。
这一刻的她终于知道原来死有一些时候是一件多么幸福的事情。
直到时间过了很久很久,大量泔水不断地从某个地方涌出来,将柏玲的脑袋给淹没了,她才真正的安息了,在泔水中安息了。
而将柏玲扔入泔水中的乞丐张走出了这条小吃街后巷,看着这座灯红酒绿的云海市,看着大街上一个又一个的城市女郎。
「什么城市女郎,我呸!!他妈的都是欠操贱货!!」
乞丐张在心中狠狠地说了一句,脸上却依然是平静如水。
似乎诡异的笑了笑后,乞丐张就缓缓地消失在城市里面,因为没有人会去留意一个乞丐的去向。
正因为这样,乞丐张才轻而易举地在这座城市猎杀着一个又一个的生命。
至于柏玲,她的命运比同样扔进了粪坑里面的花馨要不幸得多,或许是因为烂得太快的关係,再也没有人有机会发现她的不幸,甚至她很快就被人所忘记了。
最终在官方的记录上,柏玲成为了一个失蹤人口的记录。
让每一次路过那条巷子的乞丐张,都忍不住发笑了起来。
在这座云海市里面活跃很久的乞丐张成功猎杀了那个女警之前,被他所猎杀的当然不只这六位,但只有这六位能在他的记忆留下一道痕迹,这或许是一种安慰吧。
乞丐张前传(楔子)
陈美芝刚刚参加完一个纪念毕业同学会的週年庆,已经是夜里10点半了,她搭乘的班车在离她家200多米的站台停了下来,站在站台上望着自己回家路上的黑暗路景,她不禁有些踌躇起来,她的家是一个新近建成的傍山小区,紧靠着南山西麓,因为是新建城区,马路电力系统还不是太完备,这不,本来就不太亮的路灯又有一大段歇工了偏偏就是在回家的必经之路上!她在想要不要打手机让家里人来接他,但转念一想那样又该被弟弟嘲笑自己胆小了,一旦想到弟弟那张总带着恶作剧般坏笑的脸,她便打消了求助的念头,所以她还是壮壮胆子,迈步向家里走去。
路旁的山林在黑暗中显得特别阴沉可怕,全然不像白天里秀丽如画的风光,初秋的风阵阵吹拂在身上,带来丝丝凉意,她快步走着,很快进入了那段黑暗的路途中,现在她开始后悔当初有的男同学提出开车送她回家时自己多余的故作矜持,又怀疑他有意在自己面前摆阔,其实就是让人家送送自己也不会掉根寒毛什么的嘛,总比现在这么提心吊胆的强,说起来在同学几年的时间里自己也感觉到他在有意的接近自己,但因为她对这个男孩一直不太来电,可是现在她却想起了他那宽厚的臂膀所能带给自己的安全感,在这段几十米长的距离她胡思乱想了许多,好在再有几步就可以踏出这最黑暗吓人的路段了,前面小区大门口的灯光让她感到一阵轻快,再走几步就又踏在了光明笼罩的地方了,前面就是家了。
毫无朕兆的,彷彿一阵风掠过背脊樑,她心一紧,在还没作出任何反应之前,猛然间脖子就被死死箍勒住,一双有力的胳臂一箍脖颈一挟腰肢,把她腾空拎将起来,在瞬息之间,就化成一道黑影窜入路边的树林,只有断续黯弱地闷呼声慢慢没入无尽的黑暗中……
乞丐张前传(上)
坐落在南山西麓的南山公园是个风景如画的景点,在云海市是个很好的休闲去处,地处宽敞的山垭口,面迎大海背靠南山,每天都是八面迎风空气清新,一大早就已经有许多的晨练者在公园的小径与绿地上作各种各样的锻炼活动,有些人在通往山顶的盘山道上跑着,他们每天都会在山道上跑上这么一趟,到达山顶还可以一览山下的整个云海市容,只是山道比较长,所以能跑到底的人不多,可是这次跑在前头的几个人刚刚转过山角,不一会便一惊一乍的奔了回来,跑后面的只见这些人变颜变色地咋呼着:「不……不好了,上……上面有……有人……上吊啦!」
众人一拥上去观看,可不是么,就在道路上面十几米高的半山坳中,有一块略显平坦的台地,山上的林子绵延到此露出一小片空地,就在林子外面的一棵树下,吊着一个赤身裸体一丝不挂的女人,因为地形所限此地只能看到女的上半身探在外面,脑袋低垂在胸前,一对丰满翘挺的白奶子挺在半空中,格外扎眼!
众人于是一阵大乱,几个年纪大的忙反身下山报告,女的都吓得摀住脸想看又不敢看,那些年轻的后生们哪里见过这场面,只看到那对白奶子在眼前花花的直勾眼睛,此时哪个捨得走开?!不久就有胆子大的说上去看看,说不定还有救,便带头往上攀,一人带头就好说了,于是这些个小小伙子都上去了,山势并不难走,就都上到了台地,众人这才看清了吊死女尸的全貌。
只见这具女尸被吊在一根横岔的树枝下,面对着台地外和下面的山路,女尸被吊在从脑袋离地面才不到1.6米高的半空中,可是她的上吊姿势却很奇怪,她的双腿被弯到背后,连带着腰也向后弯曲,直弯成腰肢大腿能够达到的极限,小腿弯到能贴住自己的臀肉程度,,而两只脚板也被奇怪的粗布绳索紧紧的缠绕绑拢在一起,再由此引出一根绳索往上直到女的脖子上,绕着脖颈几圈打上了结,活套把女的脖子勒得铁紧,而绳索则被挂在横岔的枝条当中,紧绷绷的把她吊在半空中,这样女尸的身体就由上从肩膀由下自腰肋起都往背后拗去,全身就被弯成了一个大圈的姿态,脑袋水平低垂在胸前,肩胛骨都快碰到自己的脚底板了,连双臂都被拧到背后,双手手腕分别与同一侧的脚踝绑缚在一块,而她前半身却因此显得格外往前突出,丝毫不影响前半身从各个角度给人观看,这可恶又可怕的绳索还在女尸全身上下游走,把她的肩膀胳臂膝盖手脚统统固定住,连两只大脚趾也被相反扳向小腿肚子方向捆绑在一起,任何能动的肢体关节全都被压制得丝毫动弹不得在制约住身体所有能活动部位的同时也通过绑勒过程把一个成熟女性身体最完美的部位给尽量凸现了出来,而上身最凸出的部位一双乳房就成为最抢眼的标誌性部位,被绳索格外照顾的缠绕箍勒得越发高耸起来,,毫不在意自己的主人早已一命呜呼,依旧怒挺在前,抢尽人们火辣辣的视线!
这样的上吊法真是闻所未闻,但可以肯定的是她绝对不是自杀的,因为没有人可以把自己绑成这个样子,再把自己给挂到树上去的,毫无疑问地她是被别人玩弄后再整成这个样子给活活吊死的!看的出吊着的女孩子的身材是那种相当惹火的类型,奇怪的是这样一具女尸的週身上下非常乾净,没有丝毫的污渍,肌肤还带着晶莹圆润的光泽,在她下体的两条大腿被分的很开,有一根树枝夹在她两只膝弯里把她的双腿分开固定住,兇手这样做看来只为了要人注意到那另外两根捅进她阴道和肛门深处的枝干!每根都有臂粗,看起来都塞得很紧,把阴阜撑得鼓起来,可在树枝与阴户肛肉接缝处还在渗淌出淡红色的粘稠液体,流过女尸小腹部与腿跟处,直接滴沥在身下的草地上,把这一片地方弄得充满了一种莫名的淫猥气氛,种种现象来看,再苯的人也猜得出这应该是一起姦杀案的现场了。
此时他们就应该离开现场或把这里保护起来等待警察来处理了。
可一个小伙子蹲在女尸身后看了半天不知在想什么,居然伸出手指去在女尸肛门外捻了一下,手指一撮弄,是粘粘的,他也被自己的举止吓住了。
一群人怔看了一小会,突然一人说声:「……不会没……没死吧?」
第一个伸手的人如梦猛醒般叫起来:「对哎,刚才好像还是热的哎……」
几个人忙上去摸索女尸的身子,好像真要证实一下什么似的,旁边人一看没事,很快就有更多双手在女尸赤露的肉体上下摸索,探寻的位置很快就由肩膀扩大到胸脯,背脊上,很快就连屁股大腿根内侧也不放过了,暧昧的手指很快换成了手掌,连女尸的奶子和屁股蛋子也被多双汗津津的大手抚摩揉蹭着,留下道道手印,人们都不再说话,呼吸急促……一只手大概想解开女尸脖子上的套索,那里解得开,两只一起上,这一提不要紧,把她本来低下的脑袋拧成面对人群,……众人突然齐声惊喊,纷纷逃开,原来女尸的脸部神态狰狞僵硬,那是被痛苦与绝望所扭曲的极度苦闷的恐怖表情,光这样的表情足以说明她在死前遭到了何等惨厉的对待,双眼圆瞪,眼珠凸出,张嘴欲呼,口中却哑然无声她的舌头竟也惨被连根挖去,只有两列皓齿之间空洞洞的口腔里挂淌着几道与下体两个肉洞中满溢的同属一样的粘稠液体,她竟然连尸体也没被人群放过,惨遭如此亵渎,难怪表情如此悲惨凄厉啦!众人也被吓得够戗,兴致全消,这时公园的管理人员也刚好赶来山下,劝散人群,于是众人便退到山下,继续装君子远观半山腰这朵绽放的死亡之花。
话说陈美芝被那人掳入密林深处,那人一言不发,只是挟着她一直往林子深处奔去,陈美芝如同腾云驾雾一般,一直到了一个略宽阔一点的林中空地上,他才停了下来,把陈美芝一把掼在地下,她只呼出半声痛,又被他摀住了嘴巴,他一手制住她的脑袋,一只手飞快熟练的撕扯她的衣裙,惊觉到他的企图的陈美芝顾不上解除嘴巴的压制,双手竭力阻止他的非礼举动,却根本遏止不了他疯狂的撕扯,他更一拳轰在她的上腹部,立刻令她痛苦的蜷曲起来,一时再无法尝试反抗的动作,男人很快就解除了她的所有衣着,连她的乳罩内裤也一律除下,更被揉作一团,掐开她的上下颚,强制她张大嘴,把她自己的内裤乳罩一股脑硬塞进她口腔内,只撑得嘴巴爆满,这才放开手,陈美芝的挣扎归于无用,她的上装T恤被男人扯成一条条的,其中一块把她的嘴巴再从外面包裹几道,把塞口物紧紧堵在里面再也吐不出来,至此陈美芝再也求救无望!
那个人似乎有很大的力气,白T恤被撕成一些布条,连她的牛仔短裙也在他的蛮力下被撕开了,很快就成了布片,又接续在一起成了绳子一样的工具,那男人就用这些绳子开始捆绑陈美芝的手脚,她的胳膊被拧向后背紧紧缚住,男人把她的小腿也弯曲向后,紧贴着大腿折叠起来,绳索在膝弯上部和脚踝与大腿根部分别紧缚几道,把她的双腿统统如此叠绑好,陈美芝就被这样捆绑了个结结实实,无法站立只能勉强以跪姿撑着,绳索又继续在身体上缠绕着,把她的双乳分别紧勒起来,她的乳房本来是发育得很匀称饱满的扣碗型,现在被箍勒得更加耸挺起来,陈美芝四肢都动弹不得,只能倒在草地上闷叫扭动着,男人见她这样基本上已经捆绑得很有味道了,便脱掉自己的衣服,壮实的身躯扑上她的娇躯大肆侵犯起来,陈美芝的奶子被揉搓得生疼,男人在她浑身上下乱吻乱啃,弄得她又噁心又难受,阴道口不停的被几根手指头探入乱戳着,她还是处女身子哪经历过这样的场面,吓得快尿出来了,又羞又怕偏偏还动弹不得反抗不了,那男的背着光看不清长什么样,但肌肉强壮应该是个壮年男子,充满汗臊体臭味的躯体在她香嫩的胴体上蹭着,她痛苦的流下泪来,心想自己是遇上色狼了,天知道他会怎样虐待自己,为什么自己会碰上这种事情呢,恐怕自己难有活命的机会啦!
男人玩弄了一阵,觉得兴致够高了,便蹲立起来,把陈美芝的双腿压在自己身下,托起她的臀部往自己下身一凑,他那早已扯旗挺立的大话儿龟头就顶在陈美芝的阴户口上了,她刚觉得紧张没等她有反应,男人猛一挺腰,话儿「哧溜」一下就顶进去了一截,直捅在她那最后一层防线上,他慢慢搅了两下再猛力一冲,陈美芝只觉下体一痛然后立刻一阵难受的爆满感排斥了大脑中其他所有感觉,那根阴茎已经插满了她整条阴道,开始前后抽送起来!
被强姦的陈美芝脑子里现在完全只剩下疼痛和异常的爆胀感,乾涩的阴道内被这么粗一根硬物强行侵入还反覆摩擦周围的肉壁加上撕裂的处女膜,痛得她拚命扭挺身子抗拒着男人的侵犯,男人却彷彿很享受她的这种反应,只偶尔扶正一下她的臀部,话儿不停的在她体内作着活塞运动,阵阵耸动让身下这屈辱的赤裸女体也在草地上晃动着!而且他的手还在她身子上大快朵颐,把对雪白粉嫩的玉乳搓弄得媚态百出,风姿万千!这样的双重刺激很快就让他身下的少女身体有了反应,儘管陈美芝本心不情愿,她的阴道内却开始润滑敏感起来,她的呼吸开始急促,乳头变硬,滑嫩的肌肤上沁出了汗珠,也不再死力抗拒,在男人暴力的狂澜下,她的动作反而像是多少在迎合着这样的节奏。
不知不觉就被插了二百多下后,陈美芝在突然一阵颤抖中,自己都不知道已经完成了人生的第一次性高潮!
男人突然开口说话了:「嘿嘿,不错,不错……真不愧是南方的妞儿,还是处女就会为男人扭屁股啦……好……那我也得多出份力才算对得起你啦!」
男人把双手抓住她的肩膀,往上用力把她身体给扳成坐姿跪在他的腿面上,他的阴茎也一直压在她的体内,他把她的腿档给分开,折叠的双腿落在他腿外侧,这样她的身重就几乎完全凭依在下体内的他的阴茎上了,这男人的阳物还确是壮硕,就这么把陈美芝成个人给挑在上头啦,他的龟头已经顶进她的子宫颈里了!
这进一步加剧了她体内的紧胀感,她都快出不了声了,而现在,男人才继续在她体内抽插起来!
现在这动作又有不同,是陈美芝的身子被搂着一下一下的往挺立的阴茎上放落!她的体重使自己每次都重重地砸在男人的龟头上,把她的子宫腔撑得爆满,还直被顶到上腹部里,她直觉得肚子里都在翻江倒海一般的难受,可又不能呕出来,因为她知道自己的嘴巴没空,要真吐出来那非把自己当场憋死不可,她还不想这样死去,心底下还盼望着这个人玩弄过后能给自己留条活命!想法不一样,身体的感受就变了,她很快就开始品嚐到了这抽插暴胀感中的刺激,那男人还真是有劲,搂抱着她挺动抽插的节奏越来越快,她在男人身上起伏的速率也越来越高,插得她浑身激挺肌肉紧绷绷地颤慄,就这么挺插了百十多下,陈美芝又在数次小高潮后达到了亢奋无比的顶点!随着她的阴道极度抽缩,把男人的第一股阳精也挤了出来,全灌入她的子宫腔内!
陈美芝高潮过后娇弱无力的紧贴在男人胸膛上,脑袋斜靠在他肩膀上,下体内刚才灌入的烫精和着自己的爱液渗出还紧插着阴茎的阴户,滴沥在身下的草地上,她想这下男人该满足了吧,他会不会放过我呢?她就没想到,男人的阴茎仍然插在阴道里,可还没有半点疲软的样子喔!
男人歇息了片刻,抱着陈美芝站起来向林子深处走去,他的手掌垫在陈美芝屁股底下,托住她的身子在阴茎当中慢慢的上下套弄,他的阴茎依然硬挺,油亮的茎身在湿润的阴户内进进出出,插得女体不住微耸娇喘着,他这样端着光屁股沖外的女人身子在林中走着,看地势是在向上走去,不久就来到了一块地势平坦的高地,他站在高地边缘,只见脚下是几十米高的断崖,下面是黑黝黝的树林,而林子外面是一片灯火阑珊的城市夜景,原来他把陈美芝带到了南山顶上来了。
深夜的山顶夜风寒冽,此时早就没人上来了,男人把陈美芝屁股一抬,先把话儿抽了出来,再把她往地上一放,她就只能跪在地下,再给他扳过身子转成面向山下,跪在悬崖边上,她还没搞明白是什么事,背后被猛推了一把,她心一提,脸朝下直要往崖下翻去!
她刚想到「完了……!」
身后的一双脚踝给抓住了,把她往下栽的身子又止住在悬崖边!此时它半个身子都探在崖外啦!吓得她一阵眼花缭乱,此时只有两个膝盖着地无论如何也保持不了平衡的,幸亏男人抓着自己的脚板拉着,难道他想把自己活活摔死在山下?
男人把双手按住陈美芝的髋部两侧压牢她的屁股,自己凑上前再次把话儿插进她的阴户,他就在这周围都能一览无余的山顶悬崖上对陈美芝再次展开姦淫!
「看看,这就是你的城市,你的朋友和亲人都在你的脚下,说不定现在就有人在下面看着你呢,把你的骚样好好表现一下给他们看吧,因为,这会是你活着度过的最后一夜啦!」
男人一边肆意的戏谑着她,一边挺动阴茎更加猛烈地攻击她的阴道!
陈美芝被挺得上半身一次次都往悬崖外探去,彷彿每次都会栽入下面那可怕的深渊里去,只吓得她都快尿出来啦,因为紧张而抽缩得更紧的阴道令男人玩得格外舒畅得劲,他一下一下地猛攻着把陈美芝推到高悬在半空中耸动着,她膝下的石砾直往下掉,却因为屁股在他的有力掌握中而有惊无险!这样暴戾的玩法把陈美芝折腾得够戗,但也大大提高了她下身紧张度,才插了百十多下她就有数次高潮喷洩出来,这次男的足足把她插了三百多下,才满意的在她体内射了出来!
又经受了男人一轮狂暴发洩后的陈美芝被拽回来,瘫软的大叉着双腿趴在地上不住喘息着,下体都快要麻木了,饱溢的浓精在阴户口流淌着,她的精神也快要崩溃了,现在的她真是觉得生不如死!
男人坐在一块大石头上,在旁边饶有趣味的欣赏着她扭曲横陈的雪白裸体,待了一阵他又站起身说:「好啦,别赖着,我还有更刺激的玩意要你好看呢!」
他抱起陈美芝,自己坐回去,把她背对自己架在大腿上,「现在给你玩个更刺激的吧,瞧好喽!」
陈美芝当然瞧不见他要干什么,但马上她就觉得男人底下那玩意又顶在了自己下面,只是这回位置不太一样,她惊恐的瞪大了眼睛滚烫的龟头是顶在自己的屁眼上啦!男人把她的身子往下一放,油滑的龟头就顺势顶开紧闭的那一圈括约肌,一下子挺进了她紧密的肛门!
陈美芝猛的身子一耸,竭力的往上挺起来,可这丝毫阻止不了男人的入侵,她的身体继续沉下去,一直落到屁股蛋子坐到他的腿面上,两片臀肉中间极度敞开的肛门把这根三十公分长八分粗的巨物肉棍几乎全给吞到直肠里,她这回可真是痛不可当!屁眼深处连肚子里都被撑得爆满的怪异感觉令她以为自己整个人都被插穿掉了,她被在固定男人胯间,屁眼套牢在阴茎当中动弹不得,只有动员全身力量拚命死忍着这难当的痛苦,这时现在男人开始抽插起来!
陈美芝的表情奇异无比,一方面粗大的阴茎在自己的直肠内大力的狠捣,她的身子在暴戾的挺动节律中僵硬地随之起伏套弄着,原来这在屁眼子里搞不仅痛,而且还会有一种极端急迫的压逼感,彷彿随时都快要排泄出来,这种急迫感令她身体无论再痛苦也要不由自主的产生激烈反应,收缩肛门,紧绷腹肌,拚命挺直腰身以舒缓腹内的压力,这自然就遂了那男人的意,让他的鸡姦行动越加兴味盎然!另一方面这无奈的身体反应也开始影响到了她的肉体感受,有些难言的痛快感觉在痛胀不堪的肛门周围累积着,开始令她在被鸡姦的狂暴中有了些微的快感!
「哟呵,真不错啊,看来你是天生就喜欢被人干屁股啊,第一次就有这样的反应实在不容易,正好对我的胃口,你就好好发挥让我干到爽吧,呵呵!」
乞丐张前传(下)
她的身子毫无抗拒力的被按插在男人胯上,顺着肛门套在阴茎当中滑动的走势在男人身上起伏耸动着,飘动的齐肩黑髮在猛烈的节奏中挥舞出一条不停抛落的轨线,她现在浑身淌挂着晶莹细密的汗珠,映衬着雪白细腻的肌肤,一双淑乳在胸前抖动起舞,被紧密封堵的嘴巴不时飘出若有若如勾人心魄的颤声呻吟,她被紧密捆绑着的身体上只有十指与十根脚趾头在不停蜷伸,绷直,反映出赤裸肉体深处那巨大激烈的肉慾冲击的影响!在山顶上的这邪恶一幕裹挟在黑暗的夜色中永无人能知晓,可冷月的清辉却笼罩在这两具赤露的肉体上,把施暴者的旷野和被害者的无助揉合在一起,成为一座魔性十足摄人魂魄的活体塑像,这时要是有人上来看见这一切的话,恐怕会当场狂喷鼻血而亡吧!
男的这样干了陈美芝足足一个钟头,直把她从最初的痛苦难耐变得苦乐交织,再到被鸡姦得快感泉涌高潮不断,直到最后爽无可爽,过度宣洩后快感耗尽,再次被干至由乐生苦,又被插得苦不堪言的境地,这么一个循环下来,男的已经在她屁眼子里插了五六百下,柔嫩的肛肠哪里经得起这么长时间高强度的活动?肛门口已经是精血齐流,每次抽插都令她比当初还要痛苦难当,而且再高的快感也掩不住她多次高潮后的疲态,这男的实在是强得可以,现在还不感到该出货了,见陈美芝累得大汗横淌快翻眼珠了,肉体和括约肌的反应已经有也没那么强烈了,实在是撑不到让自己满足,他的坏点子来了。
他身后就有一根早就折下準备好的树枝,拿过来握在手里看,也有胳膊般粗近四尺多长,他拧掉上面的几根枝杈,将之再一折为二,将稍长约有两尺的一根拿在手里,略细的一端握着,将另一端对準陈美芝的阴户,另一只手巴开她的阴道口,将树枝给往里捅:「来来来,给你加一根,包你满足到爆啊,哈哈哈!」
陈美芝猛然被下体的一阵剧痛沖激得全身一震,週身的肌肉都在剧颤!树枝插得越来越深,一直给捅进去二十公分一截,男人还攥着外面一头在阴户里面彷彿阴茎一样抽插起来,陈美芝被疼得一阵阵剧颤,肌肉都紧绷得痉挛起来,她的下体肛口变得紧夹住男的阴茎不放,好像要把他夹断掉!她肛肠内也空前紧缩,肠壁紧密裹挟住他的整根阴茎,还不住抽缩蠕动,好像在用力吮吸他的龟头,只把他吸得爽不可当,他趁这个时机,在陈美芝的肛门里猛挺了又有百十下,才在空前的刺激中两人同时达到了空前的高潮,把一大泡烫精激喷进悸动不止的直肠里面!
这次他没有再把陈美芝阴户的树枝抽出来,反而将另一根给拿起来,又插在她鬆弛圆张的肛门里头,也不管她痛得浑身哆嗦,把两根树枝都给紧一紧,陈美芝此时已经疲软得连挣扎的劲也没了,只能哼哼着扭扭瘫软如泥的身体,他紧紧她身上的绳索,将她抱起来扛在肩上,回头下山。
就在半山腰的这片台地上,他决定处理掉自己的猎物,陈美芝趴在地上,他的腿弯曲在背后一双脚板底冲着自己的后脑勺,她的脖子上被繫上了一根绳索,还是用她自己的裙子撕下的碎布条编成的,绳索另一头连繫在被併拢捆绑在一块的两只脚踝之间,脖子上的绳套打着活结,现在还放得挺松,他又开始捆绑她的双手,陈美芝在他重新捆绑自己的时候就明白他要準备杀自己了,她现在所处的地方是在南山公园的园区内,现在是半夜时分,要是自己在这里被杀害陈尸的话,那早晨一定会有许多来公园游玩的人看到自己的尸体吧,自己这个样子死在这大庭广众的地方实在是不雅,还要叫那么多人观看自己这么悲惨羞耻的死相的话,倒还不如请他随便在林子里找个地把我埋了呢,现在少女的羞耻心强烈的打击着她最后的精神防线,她想求他饶自己一命,无论要她干什么都会再所不惜,可是理智明白的提醒自己我死定了,他做了这样的恶行,决不会留下自己的活口对他不利的!她又想起了那个马自达同学,全都是自己一时的矜持害了自己,谁叫自己心太高,一步错万劫不复,不知道他知道自己的死讯后会不会伤心呢,会不会后悔昨晚被自己拒绝后没有坚持护送的请求呢,现在什么都晚了,天一亮他就只能看到别人发现自己那凄惨的赤裸艳尸被人姦杀在山坡上的新闻了,为什么我会这么不幸,要遭到被姦杀的命运,连姦杀自己的是什么人都不知道,连作鬼都稀里糊涂的,我不要死,我不要死啊!她忽然感到强烈的不甘心,开始拚命挣扎在地上扭动起来。
「咳,这小妮子,都这时候了还挣扎什么,省点力气吧,」那男人已经把她再次捆绑了个结实,手被与脚分别紧缚起来,并且在她大大分开的两个膝弯之间横插进一根树枝,并在膝弯处原来的绳子上紧紧缠繫好,把她的双腿牢牢固定起来,见她此时的反应,不禁开心的笑起来,拍着她的屁股道:「你还有好戏要给叔叔我演呢,等那时候你再来劲吧。」
他把手伸到她肚子底下把她脸朝下横抱起来,用一只手抱住她的腰,另一只拿着连续脖子与脚踝的绳索就往头顶一根横亘过去的粗壮树枝当中挂。
陈美芝还在不甘心的挣扎,男人挂好就放开了手。
她的身子猛地一沉!
陈美芝失去支持的身体往下坠落,直到被脖子与脚踝上的绳索拉住才停止下坠,但在自身体重压力下腰被极限的往上拧去,直到背后的脚板快贴到后脑勺上才达到平衡,可这样她的身体就被弯曲成为一个半闭合的圆圈形状,双臂被紧拉在背后,腰椎骨喀喀作响,姿势相当难以忍受!可真正恐怖的还不是这里,她发现自己无法呼吸了!
现在收紧的绳索把她的脖子勒得紧紧的,而且在自己体重的压力下收得越来越紧,她拚命晃动着脑袋徒劳的想挣脱绳套的纠缠,却无济于事,眼睛渐渐突出来,眼泪鼻涕水都在淌落!弯曲的身体在半空中微微的前后抖动着,男人上去把她的嘴巴解放了出来,可她还是吸不进足够的空气,颈项处的勒绞力反而令舌头也伸出口外在空气中伸捲着,一股黄水从她被堵塞严密的阴户缝隙中迸射出来,溅落在身后的地面上,她终于失禁了,意志对身体失去了控制,她在肉体绝望的自动挣扎中想:再撑一会就好了,一会就能死了,就再不会这么痛苦了……
那男人看着她的无助挣扎再次慾火高涨,他站到陈美芝屁股后面,只见她的阴户口还在往外滴着渗合着精汁的黄黄尿水,一笑便把肛门里的木棍抽了出来,疼得女体臀肉一下一下抽紧,他把她的屁股抱住,将自己硬挺的话儿再次插入她的腚眼……
陈美芝再次被悲惨地鸡姦起来,她的裸体挂在树底下,被肛门内的阴茎推送着一次一次在半空中做大幅度活塞运动,被分在身体两侧的双腿丝毫阻碍不了他自由的凌辱她的屁眼,由于身体处在剧烈的被窒息状态,体内的可控肌肉都在猛烈而绝望的运动着,男人的话儿被她的腚眼子吸得紧紧的,破烂的肛肠也在紧密包裹住他插入的阴茎全力痉挛蠕动,弄得他真是爽不可言。
陈美芝再次悲哀的发现,自己的死亡之路竟也如此漫长难耐,肉体的痛楚还是小事,原来她被男人抱住了屁股,使绳子上的重量变轻了不少,而且被他挺动得一直在耸动的脖子也偶尔能吸进半口空气,略微缓解身体的极端缺氧状况,可也让她的头脑在更略为清醒一点的情况下感受到这叫人发狂的可怕窒息,自己的肺在疯狂的抽风状态中运转着竭力想吸进一丝丝气流,但每次身体被压到男人胯根时稍为鬆动的勒索放进的一点点气体立刻被疯狂的需求吞噬得无影无蹤,取代的是再一次重複那窒息加剧的过程,这样呼吸本身就变成了比窒息更让人发疯的地狱般折磨,还不如就此被憋死来得痛快!但是这由不得她,在鸡姦他的男人得到满足前,她只能在濒死边缘一遍又一遍的徘徊,品嚐这地狱才有的痛苦与绝望!
不管现在的陈美芝有怎样生之不能,死又不得的感受,那男人在她的腚眼子里纵情弛聘了三百余下,终于在她空前活跃的肛肠内喷溅出来,他抽出话儿,顺手把地上她的乳罩内裤统统塞进她的肛门里头,再把木棍插回去。
他绕到她的面前,只见她原来清纯美丽的脸孔已经是憋得眼凸框裂,涕泪交流,一张脸皮紫涨得都变了形,舌头吐出口外老长紫红紫红的,下巴还挂淌着长长的口水,此时悲惨的少女已经被窒息折磨了快一个小时,可在这样的吊法下却还没到能死的程度,现在她只有眼珠还能微微转向,瞳孔中却透露出强烈的求生意识,定定的瞪着男人的方位。
男人把陈美芝的脸孔扶正,嘴巴对準龟头就一挺腰,把话儿捅进她的嘴巴里开始与她的第一次口交!
陈美芝迟钝的眼神中迸射出一缕难以置信的光芒,眼睁睁看着眼前这根粗大丑陋的男人阳物在自己的嘴巴里头猛捅猛捣,现在的她想闭上嘴也做不到,缩不回来的舌头被粗壮的阴茎挤压在下颌牙齿上,还能感觉到男人那玩意的腥臊噁心的味道,她的腮帮子被撑得满满的不住鼓动着,嘴巴舌头与阴茎不断碰击发出彷彿吃东西的「吧匝……吧匝……」
声,在快速的节奏中好像显得她正吃得起劲,插了不久男的就射了她满嘴的精液,连鼻孔也流出来了。
但是男人显然对这次口交不满意的样子,嘀咕了些什么走到她身后去了,陈美芝的最后一点还思维线路在缓慢运行着:好了,就快点……把我……弄死吧,……我受……够了……!此时体内难以忍受的巨大憋胀感已经快令她失去意识了,不一会男的又回来了,拿了个什么东西在她眼前晃几下,好不容易看清,那是一柄明晃晃的尖刀!
终于要动手了,我终于可以死了!此时她的思维得出的是如此结论,但她错了,男人没先动刀,而是先琢磨了一下,然后他把她的嘴巴上下颌关节捏住,左右捻了几捻猛一用力,「喀啦」一下,把她的下颌扭脱臼了!钻心的疼痛令她已经垂死的肢体也微微扭动起来,男人把她的嘴巴撑到难以形容的大开程度,把刀子伸进她的口腔里,他一手捏住她的舌头往外拔,刀子已经伸到舌头底下开始一下下割她的舌根!
陈美芝终于悲惨的拚命扭动起来,难以言喻的肉体疼痛在瞬间压倒了强烈的窒息感,她的全身每一丝肌肉纤维都在剧痛中痉挛颤慄!男人深深割了几刀,站起身子,把从她嘴里拔出来的东西凑在她眼前,那是一根十多厘米长色泽嫩红的肉条,因为断茬处的流血还在失去更多的血色,陈美芝心里在喊:「这……是……我的……舌头,这是……我的……舌头。这就是我的舌头!」
随后猛烈的黑暗袭来,她的意识就再也运转不动了!
陈美芝的大张的口腔里现在除了两排牙齿外,原来舌头的位置就剩下一个血淋淋的肉洞,男人刚才嫌她的舌头碍事,索性把她给割掉,此时阴茎再次捅进她的嘴里抽插起来,这回他的阴茎一直顶进了喉咙口,一直插进被勒得紧闭的食管里被勒得紧闭的部位才到头,他一次又一次的深深抽插着,顶得陈美芝的脑袋不停的在他胯下前后摆动着,一到射精他就会把她的脑袋紧按在胯间直至她的嘴唇含住自己的阴囊!把一股又一股浓精喷进她的「深喉」里!随后紧接着又一轮的活塞运动,一开始是鲜血在她下颌不断的淌落,随后一次次渗入更多的精汁,最后几乎完全是浓稠的乳白液体淌满她的鼻孔嘴巴下颌落到地上……
直到附近第一次鸡鸣声传来,他才将第N次精液射进去,他满意的站直,把她满蓄精液的嘴巴带脑袋往上抬了抬,又捏着她柔软的乳房轮番将他饱经考验的话儿抹拭几下,心满意足的自语:「还是南方妞儿玩的爽,这一顿吃得痛快!」
陈美芝被干了这么久,早就没气了,瞳孔也散了,只有裸体被吊在树下无助的晃蕩着,而某些部位还会偶尔被没死透的神经牵动几下,彷彿那可怕的窒息还在折磨着这具没有了灵魂的赤裸艳尸,他笑瞇瞇的俯在耳边对她说:「我不知道你是谁,但你是我送下去的,所以你得告诉他们我的名号,这样他们才好知道你是谁干死的,该该带你去哪,免得叫你当个游魂野鬼,」他凑的更近缓慢的说:「记住,小姑娘,我就是老叫化乞儿张!」
乞儿张传奇(上)
陈天娇是刚从市特警队培训中心分配来的,今年23岁,高挑身材,相貌出众,在家小名叫娇娇,警龄刚满两年,按例她这样的年龄资历一般是不会分到刑警队去的,但她坚决要求去那里见习,她的爸爸又是分管市局部门的领导,在上边递了话说可以锻炼锻炼年轻人嘛,加上她在培训中心的成绩也很争气,各科都是名列前茅,这才得到了这个机会。
陈天娇今天一早到市局的刑侦总队报道,就正好赶上队里要派人去南山花园出现场,她一打听原来是一起疑似姦杀案,立刻来了兴趣,强烈要求队长带她去现场实践学习经验,老刑警季洁对这新来的小女警挺有好感,便答应只要她听从安排就带她去,她高兴得跳了起来。
来到现场娇娇的第一感觉就是怎么这么乱啊?公园里少说有数百人都聚集在现场附近,只见案发现场的半山腰也是许多人,只有可怜兮兮的几个派出所片警点缀在人群里竭力维持秩序,那里挡得住汹涌的人群,季洁低声说了句:「现场完了。」
就吩咐娇娇去把片警的负责人找来。
回来的时候娇娇见在大花坛旁边还有一群叫花子打扮的人在东张西望,她上前劝散他们说:「没什么好看的,马上公园要关门了,快走,快走吧!」
在她走上花坛台阶的一瞬,强烈的感觉到自己背后异常的刺骨般感应,有人在用火辣辣的目光盯视她!她转回头,却看到同是队里的刑警许乐在后面驱赶叫花子,他拨开一个全身都罩在破布单底下的老头儿,对她喊:「快点,……季姐让你上去!」
下午在队里开了个案情报告会,娇娇也列席在内,因为在现场目睹惨状她忍不住大吐了一回,羞得现在她都有些不好意思的低着头,桌子上是几摞现场的照片资料,她就顺便一边看着照片一边耳朵里还仔细听着现场勘察的报告。
「……根据情况来看,一些有可能被做案人遗留在现场的有用痕迹以及疑为工具的物品,基本上都已被现场的群众破坏,在对尸体体表,周围地理的搜查中,没有发现什么有价值的线索,尤其是尸体体表上,经检查发现有不少的手印,掐痕等等痕迹,但至今经初步排查确定手印指纹特徵的就有九人之多,而且证据鑒证科还有一半以上的材料没来得及整理出来,那样会发现的指纹特徵者就更多了,因此我们认为那不可能都是真兇留下的,其他如掐痕等等也是一样的结果。我们认为那些指纹更可能是先期到场围观的人留下的痕迹。」
季洁顿了一下继续汇报:「但在现场还是发现了可能是作案人留下的物证,首先在女尸体内多处发现有精液留存,在女尸的阴道内,肛门及直肠里均有大量的精液,数量多到积蓄在体内部位的程度,还在女尸的口腔中与食管中同样发现了很多的精液状液体,对女尸身体下面的土壤取样报告目前还没出来。就目前情况分析,该女死者是在遭到了剧烈的性侵害及强姦后被残忍杀害的,我对现场环境的第一感觉就是,这是个兇手特别选定的场所,之所以在此展示尸体,而不是採用将尸体掩埋,抛弃,毁尸等其他方式隐藏自己的罪行,恐怕是出于要让女尸公开的示众,藉以达到羞辱死者的人格或其家人之目的。当然不排除是黑社会报复作案的可能,但是可能性很小,由布置现场所需要的精力来推断作案者可能是一个强壮的青壮年或者是两个,这个兇手是个天性残忍手段冷酷的家伙,而且精力充沛,体能超过常人,属外来流窜人员的可能性较大。」
娇娇听着同僚们的报告和见解,端详着照片上女尸的惨态,脑海中慢慢出现这样一幅画面:一或两个男人的模糊身影在少女的身上大肆蹂躏,少女不堪重辱的惨嚎,被堵上嘴……一乎儿又变成女的被男的压在身下绝望的蠕动,男人发出亢奋的呼嚎,疯狂的交媾场面……一乎儿又变成男的在被扭曲成一团吊在树下的女的身边狞笑,女的在绝望的抽气,男人在月光下如鬼如魅……
她看着照片上苦闷至极的脸上绝望无比的眼神,少女身体隐秘部位的污浊痕迹,身上纵横淫糜的绑绳,秘处那插入的象徵性的粗棍,想像她在死前所遭受的无法体会的噩梦,死后还要被无聊的人们羞辱与意淫的悲惨……
猛省过来收回神思,才发觉自己下面竟有些湿热的感觉,不禁脸上发烧,幸好低着头没被人注意,自己这是怎么了?耳边报告会已经到了结尾,是局领导在发言。
「此案案情重大,情节特别恶劣,市里有关领导已经要求我们要对此案优先侦破,下面就你们的队领导为你们分派任务。」
于是娇娇忙打叠精神,竖起耳朵听领导们的安排。
老乞儿张其实并不老,只是天生的长了一个少白头,花白斑驳的短平头配上那张历经风霜皱纹深刻的脸庞,佝偻着的身材显得老态龙锺,把他的真实年龄遮盖得严严实实,从没有人弄明白过他的岁数和姓名。
在惯以走南窜北见多识广的乞丐这一行里,他也是以阅历广博饱经世故而有不小的名气,他行蹤不定,很少在同一块地面上呆上三天以上,哪怕这个地方对乞丐们来说都富得冒油,都不能让他有所留恋。
而且从来也没有人能知道他会往哪里去,在什么地方出现,加上他会不少地方的方言,运用的都非常纯熟,基本是在什么地方就说那的方言,就连当地人都听不出来差别,这下连他是哪的人也没人弄得清了,于是同行们便开始这样称呼他了,久而久之,也就没人记得他原来叫什么了。
另外对于他们这些职业乞丐来说,过着连自己的性命都随时可能结束在某个角落里的流浪生活,名字已经是种多余的奢侈品,根本没人会去关心。
所以我们还是就用这个名字来称乎他好了。
老乞儿张今年才四十多岁,可乞讨生涯已有三十年了,他喜欢作乞丐,更因为这是他暗中从事自己最喜欢的事情时极好的隐蔽物与保护色,就像他经常说的:有谁会去注意,去怀疑一个老乞丐呢!他最喜欢干什么呢?我们这就来看看。
老乞儿张现在正在云南的一个少数民族混居的小镇子上,他几天来都在镇子简陋的火车站四周转悠,不时伸出手去乞讨点什么,其实他的心思不在这上头。
那不,前头三个身着民族服装的年轻女子,从几个小时前就在火车站的台阶前徘徊,不时的交谈,他凑上前去倾听,原来这三个姑娘都是深山中的少数民族寨子里的人,从山里走了八十多里山路来县城想坐火车上北京去打工,没成想在火车站前小吃滩上却把所有的钱都丢了,现在都在车站前进退两难。
现在商议的结果是不能就这样回寨子里去丢人,就是扒车也要去北京。
这正是老乞儿张期望的结果。
这三个女子个个长的水灵灵,鲜嫩嫩,有两个年纪稍大约莫二十左右岁的,高挑身材,体形匀称,不像汉族姑娘般皮肤白皙,却是滑亮健康的小麦色肤色,显得活泼鲜明,五官俊俏很有异族的风情,那个年纪小的大约十六七岁,肤色略浅,眉清目秀,苗条健美的身材同样不输给同伴。
这样三个女子自一进镇子就勾住了老乞儿张的目光,一旦把他们定为目标,老乞儿张就开始了行动,先行偷去了她们身上的钱,现在她们决定要扒车,这一切都开始顺着他的计划一步步实现了。
在车站的站台上,老乞儿张拉住了正冒冒失失的想找到去北京的货运车的姑娘们,用她们的语言告诉她们,在车站上扒车,马上就会被工作人员发现的,他知道在哪里有机会扒上合适的货车去北京,可以带她们一起去。
在少数民族的人眼里,汉人的声誉并不太好,但他这身打扮与老相显然有了作用,三女中两个大的互相商量了一会,便决定跟老乞儿张一块儿去。
在车站外面有一处山隘口,是客货车让道的路口,在这里,我们很轻鬆就找到了一辆开往北京的货车正在等着让道,老乞儿张很熟练的打开了车厢门上铁链子的大挂锁,先爬了上去,再一次一个把三个女子也拉了上车,随后车就开动了。
既已上了车,把车厢门一锁上,就成了封闭的世界,乞儿张回过头就动了手,自怀里摸出一根电警棍(这是他自一位栽在他手上的女警察那搞到的),一下戳在还背对着他在安放行李的一个女子背脊上把她电倒,另外一个还没明白什么事也挨了一下,立刻昏倒在地下,那个最小的姑娘看见这一剎那间的变故,只来得及尖叫了一声,老乞儿张的电警棍也戳到了她的右胸!「啊!」
接下来,乞儿张自己先脱光衣服,他的身板一点也不佝偻了,这时才看到他身上结实的肌肉,与他外貌的老态形成巨大反差,这才是他的真实形貌。
他把三个晕倒的姑娘身上的所有衣物全部都给扒得光光的,从包里拿出一小捆细麻绳来,先扶起一个姑娘来把她双手反拧到背后,用绳子给捆上,姑娘被绑得呻吟出了声,乞儿张已经捆绑好她的手,拣起姑娘的裤衩,另一手扒开她的嘴巴给硬塞进去,又捡起姑娘的裙摆撕下一条儿来把她嘴巴给捂上在脑后紧紧打了个结,一个姑娘处置好了,他对另两个也同样如法炮製。
可怜三个姑娘才上车到被捆绑结实,总共还不到十分钟,她们就这样落入了老乞儿张的手心,一个个赤身裸体的蹲在这个昏暗封闭的铁皮车厢里,一面挤在一起竭力利用同伴的身子遮掩自己的裸体,一面睁着惊恐的眼睛看着乞儿张究竟要干嘛。
乞儿张自然不用对自己手中的猎物面前客气,他先挑上了三女中身材较高的那个姑娘,把她抱到自己怀里,找个舒服地儿坐下,让她跨在自己胯上,姑娘还在挣扎着,却抗不过他的力量,他抱着姑娘扭动的屁股对準硬挺起来的大鸡巴按坐下去,一下就插入姑娘的阴穴内。
她发出低闷的号叫,乞儿张却同时发现她已不是处女,「妈的,你们这些浪蹄子,不定在几岁上就丢了贞节,不把自己的身子当回事,敢情是想去北京卖肉的吧,妈的放你们去又要影响社会风气,今儿个就让老要饭的来收了你们,免得你们再去坑人!」
乞儿张一边嘴里不乾不净的侮辱她,一边玩弄着姑娘的肉体,「你这身条长的是好,不愧是灵山秀水养出来的这身皮水滑水滑的,屁股又紧又弹手,这对奶子摸起来真够劲,这会里面也湿起来了,果然是有经验的人哪!让我好好享受啵!」
乞儿张足足抽插了大约半个钟头,在高潮快来时,他一手拿出一段绳子将其缠绕在姑娘脖子上,开始随着挺动节奏向两边收紧!姑娘被窒息而收缩绷紧的身体令他得到格外的快感,同时加快了挺动与勒绞的力度,这样姑娘又挺了两三分钟,脸皮已经被勒得通红通红,两眼已经翻了白,全身都在抽搐着,乞儿张解开姑娘嘴巴上的布条,掏出布团,姑娘的舌头一下子吐了出来,吼头间挤出一点点绝气的吭哧声!
乞儿张欣赏着姑娘临终的痛苦表情,一边享受她身体的最后挣扎带给他的快感!如此又玩了两三分钟,姑娘在一阵死亡前最后的抽搐中喷出了高潮的阴精,让乞儿张也在几乎同时达到了高潮!之后他抱着气绝的裸体女尸又猛挺了足有五分钟,才把高潮的余波完全泻进她的体内!
放开已经被活活勒死的姑娘任她脖子勒着绳子「扑通」翻倒在地上,半个多小时前还美丽娇艳性感迷人的姑娘现在变成了一具四仰八叉躺在地上的裸体女尸,精液自红肿的阴户里缓缓溢出来,刚才勒杀她的过程之惨烈以及她那翻眼吐舌苦闷至极的死相吓坏了那两个姑娘,尤其小的那个直往另一个身后躲,两个姑娘似乎连哭也忘了,傻傻的看着地上同伴那被姦杀的裸尸不知道在想什么。
列车依然不紧不慢的在铁轨上行驶着,没人会想到在这普普通通的货运列车的某节车厢中正在发生着什么样的事情。
乞儿张歇息片刻,又把另一个大姑娘抓过来,她一见是自己,吓得直往后挨,却还是被拎了出来,乞儿张觉得刚刚在那个姑娘身上花费了过度的精力,列车要到目的地要两天一夜,先把这三个姑娘都处理了,这样他就可以在这段时间尽情享受她们的肉体啦,所以这次他没打算在这姑娘身上花太多时间。
把她按趴跪在地板上后,他就单枪直入的插进她的阴唇内开始抽插起来,姑娘一直低低地哭叫着,声音通过被堵得严严实实的嘴巴挤出来变成了闷闷地哼叫,给这正在进行的姦淫活剧配上了最佳的伴奏乐。
乞儿张抽插了一会,鸡巴已完全插进她的阴道里了。「妈的,又不是处女!老子的要求很过分吗?真是野蛮部落的贱货,这么早就没了身子,就不便宜给我老叫花是吧!你很爽吗,看你叫的这个舒服样,老子叫你舒服!叫你舒服!」
他再次把绳子在姑娘脖子上缠绕起来,一手拉着绳头向她背后拉去,姑娘很快就叫不出来了,如同刚才被勒死的姑娘一样的相同遭遇降临在她头上,窒息的痛苦极快的爬上她的脸庞,她的眼珠子瞪了出来,满脸通红,只有嘴巴还被堵着,吐不出舌头来,她跪趴着的裸体使劲扭挺,脑袋左右甩动着,全身的肌肉都绷得死紧,只为了要吸入一口可望不可及的空气!
乞儿张的姿势则像骑马一样,一手继续勒紧着她脖子上的绳头,一手抱扶着姑娘的腰臀部将她按紧在自己的胯前,一下一下地只管抽插,把姑娘的身子一下又一下的顶得往前俯耸出去,再被勒绳拉回来,加上因肉体被姦淫所产生的激烈反应共同作用,不断加剧姑娘被窒息的可怕痛苦!
这一回由于绳索在更适宜用力的角度上发挥了作用,姑娘被更快的窒息了,事实上中间乞儿张还是鬆了几下劲的,不然姑娘的痛苦还会更早的结束。
儘管如此姑娘已经快撑不住了,脸皮紫涨紫涨的,双眼已经完全翻了白,鼻孔里喷出白沫,失去支撑力的身子直往下坠,乞儿张索性把她抱起俯趴在一个货箱子上,继续一边拉紧勒索一边大力挺动冲刺着,最后在坚持了大约二十多锺之久,极度的窒息到底要了这姑娘的命,不过与此同时乞儿张也已经满意地射入了她体内。
鬆开手,任她带着满肚的浓精趴在箱子上,儘管姑娘那仍未死透的裸体还在时不时的抽动一下,但脖子上仍紧勒着的绳套早已确凿无疑的将她送入了地狱。
现在只剩下那个最小的姑娘了。
眼看着两个一起出发闯世界的同伴现在都已先后精赤条条的伏尸在自己身前,浓稠的精液纷纷自两具裸尸又红又肿的阴户淌下来,小姑娘亲眼目睹了这地狱般的两幕淫剧,早已吓傻了的她一直没有吭声。
看着乞儿张把她抱起一起坐在地板上,调整好坐姿,乞儿张搂着小姑娘光嫩的裸体开始助兴的前戏,直到这时,她才断断续续地低声抽噎起来。
开始玩弄小姑娘的身子乞儿张才发现她的年龄要比身体实际的发育情况要更加小一些,看来最大不过十五六岁,身子还正在发育刚刚成熟阶段,胸前隆起才成规模的两只乳房堪可一握,健康的肤色,细幼的腰身,修长的四肢,令这具娇嫩肉体如青苹果般散发出青涩而诱人的风情,比起那两个姑娘健美性感的成熟韵味更别有一种不同的迷人之处,令此中老手的乞儿张不禁勃发出更加亢奋的虐欲!
把小姑娘摆成背对自己的姿势,他扶住她的小圆臀对準自己硬挺的龟头放了下去,进入两片紧闭的阴唇内,小姑娘的臀肉被按压住直往下坐去,只那一下就突破了她最后那道肉膜防线,乞儿张不禁大喜,「果然是没开过苞的小嫩蹄子!不错,让我好好享受享受!」
他的阴茎很快完全进入并佔满了小姑娘那又紧又窄的阴穴,开始抽插起来,小姑娘闷闷的哭叫着,「就让你放开声叫吧,反正没人能听见,你也别怕,我不会像对待她们那样对你的,只要你让叔叔我舒服,我保证不会拿绳子勒你的脖子!」
乞儿张边慢慢挺动着,边调侃她,并且拿掉她嘴里的布团。
显然他这一套对小姑娘有了点作用,她低低声地哭泣,身子却慢慢开始配合他的动作迎合着,小女孩的身体在乞儿张的胯上迎顶扭摆,他引导着她鲜嫩的裸体不停的作出挺耸套弄动作。
这样她也很快进入了状态,不管她的想法如何,自己身体的自然反应已经在控制她的肉体如何行动了,这令乞儿张非常的享受,他和小姑娘在相互迎合下进入了彼此都快感不断几乎是情投意合的状态中,儘管在旁边就是两具刚被姦杀的裸体女尸横陈的环境中这样作爱有多么的触目!
这样子交欢了足有半个来钟头,小女孩先达到了高潮,刺激得乞儿张忍不住随后也射了出来。
这平生第一次的长时间作爱与初次体验到的高潮把小姑娘的身子洩得绵软绵软的,没等她喘够气,乞儿张把一张塑料袋套在了她的头上!
小姑娘还没明白怎么回事,乞儿张已经把袋子在她脖子上繫紧,只是没有到勒紧她器官的程度,乞儿张又用胶布把袋口给贴紧,环绕脖子贴上了一圈,确保不会漏掉一丝气流,直到这时小姑娘还不清楚发生了什么事,透明的塑料袋里透射出小姑娘疑惑又惊恐的神情,不过袋内很快显得不够用的空气令她终于反映了过来,开始号叫,挣扎!
脑袋徒劳的甩动想摔掉这要命的塑料袋子,这又有什么用,他确实遵守了诺言,没有重複前面的勒杀手法,而是换了一个手法来对待小姑娘,虽然这方法比起勒杀来可能对她更加残忍!乞儿张的话儿刚才虽射了精,但仍然怒挺并插在女孩的阴户里她的屁股仍旧被固定在乞儿张的胯上,现在乞儿张摆好姿势,继续抽插起来!
现在小姑娘可没前头那么乖顺了,明白受了骗的她在全力挣扎着,她不想死,毕竟她还年轻,怀着美好的梦想离开家乡的她怎能料到自己这么快就遭遇到这么可怕的命运,可能的话她会作任何事以求兇手饶她一命,然而袋内愈加稀薄的氧气让也她开始步上了那两个伙伴同样的悲惨归宿!
乞儿张传奇(下)
乞儿张搂抱住女孩的小圆臀快速地挺动着,这样抽插比起刚才那优雅的作爱方式其实更合他的兴趣,只有猛烈挣扎动作的女体干起来才更有味道,乞儿张很喜欢玩这样的女孩子,有一种跟成熟女子相比更加强烈的征服快感!
同样他事后也从来没留过活口,而且他还喜欢把女子的尸首摆在尽量显眼的地方让别人也欣赏欣赏他的杰作,但那是要在确保自己安全的绝对前提下,有可能出纰漏的情况下他宁可不干,以免危及自身,即便如此他也有过几次风险,都被他一一应付过去,最险的是最近这次,一个女刑警在临检时从他的背包里找出了他从上一个被害人身上割下收藏的纪念物舌头!
赖无可赖之下,要不是他及时施展妙手空空的活计,偷到她的电警棍再把她放倒,这漏子就大了!结果这位欠缺经验的女警官反成了送上门的猎物(这次他是被迫的),这次乞儿张是在栖身的待拆公房里先扼死她再要了她的身子的,只是没敢再冒险示众,而是藏好了尸身然后就逃出那个沿海城市,来到这个山高皇帝远的穷乡僻壤来避风头。
「想来那个女警察的光身子被我扔在路边的马葫芦里,一直泡在那阴沟臭水里头,应该很快就会腐败生蛆吧,就算这堆臭肉被找到了一下也证明不了身份,因为她的所有衣物证件都被我烧掉了,脑袋和两只手掌还被剁下来带出市区,丢到郊区一个公厕的化粪池子里,就是能找到恐怕也烂的差不多了,这女警还是蛮漂亮的,可惜当时自己还是太慌张了,没好好多干她几次真有点浪费喽,好在这支电警棍大发神威,一下就给我毫不费力摆平了三个猎物,让这趟旅途可以一路风光无限,也算是作出了补偿吧。」
乞儿张把回想收了回来,继续专注在享受怀里这小姑娘的肉体上。
这会小姑娘头上罩着塑料袋已经被他干了快一刻钟,袋内已非常稀薄的氧气令小姑娘达到了能够承受的极限!她早已叫不出声了,散乱的眼神显示出意识意识已快彻底崩溃,就剩下身体在极度缺氧的状态下完全按照本能的控制在行动,也就是被他按住在胯上随他抽插而已,但她阴户内因窒息程度的加重而剧烈抽搐着的阴道壁令乞儿张非常地舒爽,于是又插了几十下之后他再次射了出来。
随着这一刺激也让小姑娘又达到了高潮。
这次乞儿张没再歇下来,也没放开小姑娘,而是一手鬆开另一手把她的屁股一拨拉,因为话儿还插在那儿,小姑娘的身子就地插在话儿上被就地转了个面朝向他,在阴户内充溢的精液与淫汁润滑下这动作完成得乾净利索。
小女孩那憋得紫涨紫涨的脸蛋呈现在他面前,乞儿张没再耽误,双手一托她的臀底儿,话儿就拔了出来,手指把龟头扶正顶在她的肛门菊穴上,手一送就让她身子落下来,自己把大话儿给吞入到肛穴里去了。
这一系列动作总共才花了三秒不到的工夫,乞儿张的阴茎就把阵地转移到了小姑娘的另一个肉穴里了!
大话儿藉着精液的润滑作用已经完全撑满小姑娘的肛门与直肠腔开始继续地大力抽插!这全然异样的刺激令本已极端缺氧濒临死亡动不了的小女孩立刻又剧烈动作起来,臀部被牢牢按定的赤裸身子只能在我胯上重複的挺仰耸动着,这反而是在迎合我的挺动了,她那封闭在袋子里已经失去生气而洋溢着被窒息的苦闷脸孔上重又浮现出被新的痛苦充溢地悸动神态来!
眼珠都鼓凸了出来,舌头吐出老长一截挂在唇外,脑袋前后摆动,难道是想靠这些动作宣洩肉体的痛苦吗?没用的,这反而让乞儿张玩得更加来劲!他索性抱着她站起身来,然后一屁股坐到那个趴在箱子上的大姑娘裸尸的背脊上,「喔,这个高度正好,妙极,妙极!」
他抬起小姑娘的两条腿架在肩膀上,自己放平了双腿,这样小姑娘的臀部再没有依托,全身的份量都压到插在肛穴内阴茎周围的肉壁上,肛肉空前猛烈地抽搐蠕动,把乞儿张插进去的整根阴茎都紧紧裹住吸吮着,令他也快感如潮,叫好连连!
这被痛苦激发的身体反应是猛烈而不能持久的,在两三分钟内乞儿张就抽插了一百多下,很快他就在空前的高潮中再次射了出来。
这时小姑娘的迴光返照也开始衰竭,在他又挺动了数十下后,小姑娘停止了任何动作,从她脸上凝固了的无比苦闷神情显示出她到底还是被活活闷死了!
但他还是抱着女孩继续挺动玩弄着她的肉体,边挺动边体味着她落入死亡深渊的整个过程,直到高潮的余韵再次化作浓精射进她的直肠深处!这才把小姑娘的尸身放在地板上,不到三个小时里他射了五六次,也得休息休息了。
此时小姑娘的脸上被窒息的苦闷与痛苦的悸动相互交织着凝固成一副绝望至极的表情,和那两个姑娘的临死表情正好相互辉映,至死都带着这种表情正是被乞儿张姦杀的女子们的唯一的,也是最大的共同点!所不同的,就是小姑娘肚里的精液可比她们两个加起来还多出一倍开外呢!
前面乞儿张已经把三个少数民族的姑娘一一送进了地狱,在剩下的路途上就得继续对女尸们进行蹂躏了,歇到夜里,他吃饱了她们带的乾粮,精神也养足了,开始在女尸身上发洩了,先轮着个把她们的肛门都一一光顾了一通。
这都要半天了就当品嚐不同以往的风味小吃吧。
这些惯于劳动的少数民族姑娘们臀肉都挺结实,屁眼儿插起来紧紧的都很有弹性,挺耐干的!
接下来半天再接再厉,把她们的嘴巴也轮上一回!别怪我老把你们堵着,现在也让你们来尝尝叫化子的肉棒吧,「嘿,不愧是唱惯山歌的嘴啊,就是甜,含起来还真舒服呢!带劲儿!」
「小姑娘的嘴巴最嫩了,来,叔叔让你好好的含,多射你一点啊,不给她们!」
这么两圈下来,也就快再次天黑了,乞儿张又休息了一阵,考虑可以处理她们的后事了,他想到了一个点子。
先去把三个姑娘的脑袋砍下来,头颅搁在箱子上放放血,不知这箱子里装了什么货,希望不是食品,不然就浪费了。
趁这工夫去把在车厢里找到的一架木梯改造一下,做成刑具。
三个姑娘那同样精赤条条的无头裸尸悲惨的坐在地板上,那曾经性感傲人的美丽身子现在都饱受凌辱,变成了无生命的淫贱肉块,身体的三个肉洞里都灌满了兇手的精液不时往外溢出来。
那三颗凄惨的头颅仍旧都带着临死的惨状躺在自己的血泊中,死凸的眼睛翻着鱼肚白,舌头也吐在嘴唇外边,脸上还挂淌着一滩滩精液,三人的脸上凝固着无边苦痛的恐怖表情。
这就是这个世界留给她们临死前的最后印象,对于抱着美好梦想与理想离开家乡的她们而言,这样的结局确实是太残酷了。
但是,她们最后留下的身子还得继续蒙受更大的淫辱!把梯子改造好了的乞儿张回到女尸身边,梯子一边被拆去,横木中隔段共有三根给削成尖锐的矛头一般,都有近两尺长,这就是将要展示她们的裸尸的刑架!
接着乞儿张就是把她们的无头裸尸再进一步肢解,剁掉了四肢,只把光秃秃的赤裸躯干拿来示众。
乞儿张发觉梯子的横木矛头太粗糙,要把躯干全插进去很费劲,他索性把她们的躯干分别拿来再次插在话儿上套弄起来,没有了头颅和手脚的尸体轻便了许多,干起来很轻鬆,他先抱起小的那具躯干,看起来这个得涂多些润滑剂,就先上你吧,剩下的再分给那两个好了!
「嘿咻嘿咻」,一会就射了一次,带着满满一阴户的精液,这回果然比较轻鬆就在横木上一插到底,「哧溜」一下,成了!接着下一个!等把三具躯干都插好,他看看,还真怪好看的!
三具女体身上的血渍被都乞儿张抹拭乾净,完全展现着生前健康的肤色和发育良好的身材,肢体断口已经因血流净而变的浅淡,在光线不强的车厢里并不太影响裸尸的外观,倒是女体上那三对各具规模又同样丰采撩人的乳房,可以完全吸引住人们的注意力,这样的效果非常令乞儿张满意,只是现在他也累的腿脚发软了,毕竟要一下子连射三次就是他也会感到吃不消啊。
歇息了一阵,他估计车子再有多半天就要到北京地界了,再看看车厢里的一切都处理的乾手净脚,那些断腿断胳膊刚才已经抛到了铁路桥下的一条河里,三个姑娘的所有衣服物品也抛的抛,拿的拿,她们的脑袋还包在他的行李卷里,对不起,等到下车后割下了纪念品,再找个人不注意的地方埋了吧。
乞儿张拉开车门,最后有点留恋地看了那三个性感躯干一眼,可怜三女至死都没机会说出她们的名字,因为乞儿张从不需要知道,就和他从不提起自己的名字一样,对他来说,已经消失于世的人是不需要什么名字的。
他身子挂在车外,拉上门,上了锁,然后跳车而去!……
之后在北京发生的事情登上了各家新闻报纸的显着位置,待到乞儿张知道时已是三天后了,当时他已经身在山西山东交界的一个小城市了,在他眼前一位打扮入时的妙龄女白领手中的报纸上正赫然印着这个消息,内容无外乎是车站搬运工在卸运某某车次货运装载纸张的车皮内赫然发现三具无头无四肢的裸体女尸陈放车厢,大惊报警云云;又是警方勘查现场,高层高度重视,限期侦破云云;不一而足,随后的跟蹤报道则一律是投入大批警力紧张侦查,却毫无线索,儘管有的煽情小报早已发挥想像力将此案渲染成涉及情杀性犯罪毒品黑社会蛇头甚至间谍案在内的大杂烩,到底警方也没跟上作家记者们的步伐,因为知道三女身份的除了乞儿张之外就只有永远飘蕩在铁路沿线上的那三个亡魂了。
花费偌大力气,最终却连此三具无头女尸乃何方人氏以及身体其他部位散落何处都无从得知,最终成了破不了的死案,和其他无头悬案们一样被束之高阁。
相关的可怜死者事迹也只在街头巷尾的闲人们于茶余饭后作为谈资笑料而提起。
而乞儿张在第四天进入了曲阜家乡山东境内,随身带着的行李中则装着女警察的,三个姑娘的,以及另外一位可怜的山西姑娘的香舌,继续着他漫长的猎艳之旅……
乞丐张前传之李云妮(1)
深秋,夜深人静,霓虹灯火渐稀。
云海市的经贸中心尽自喧嚣一如白昼,周边的生活住宅区已经在逐渐沉睡。
一片新开发的小区掩映在黑黝黝的林木中间,万家灯火已经稀少如天上的孤星,只有相隔很远的街灯孤零零地照亮夜归人的路径,在道路两边,黑暗裹挟着月光潜伏在与光明咫尺间隔的地方,,许多夜行性的小动物们凭借暗夜的纵容,在这秋天明媚的月夜中尽情地撒野狂欢。
地区警署的管片警察李云妮在道路上巡逻,这一带晚上很太平,自来就没有什么比较严重的刑案发生,所以署里对巡夜的工作也就挺放鬆,今天和他搭档的男警想看英超的比赛,她就送个人情,自个出来了,满心以为就当是散步逛一圈罢了,李芸妮今年23岁,警籍才一年,1米62的身材很窈窕匀称,标準的瓜子脸型,长留海下一双忽闪晶亮的大眼睛,美丽的相貌加上熨贴笔挺的警服紧裹着身体的玲珑曲线,更衬托出她的飒爽英姿。
在走到一个路口时她听见旁边小路上传来的吵嚷声。
她转过路口,看到前面不远有几个人正在对另一个倒地的人拳打脚踢,李云妮打量了一遍,就见这伙人共有三个,都是20左右,个个流里流气的,有的手里还拿着酒瓶,隔老远就有一股酒臭扑鼻呛人,再看被他们打倒在地的却是一位衣裳褴褛蓬头秽面的老人,看来是个要饭的,一个流氓手中还拿着个破布包袱,里面的东西被抖落了一地,她就明白了事情大概,不禁有些义愤填膺,这几个家伙居然抢劫乞丐!她疾步上前喝止:「住手!」
那几个人都是一惊,回头一齐看她。
见站在面前的只是一个身材娇小的女警察。
站在歹徒们面前的李云妮显得格外显得亭亭玉立,风姿绰约,把他们看得都呆了,立刻露出一脸恬不知耻的皮笑,觜里不三不四地说着:「哟,这女……女条子还真……水灵。」「可……可不是,真是嫦娥下凡哪。」「来……来……来。我们哥们……就陪你玩……玩好不好」,说着其中一个扎着长辫子的流氓就嬉皮笑脸的上来摸她的脸。
此时面对三个身强力壮的大男人李云妮心里也有点慌乱,这还是她出警校来第一次遇上情况,但训练有素的专业素养立刻压抑住了情绪的波动,对自己的擒拿本领的自信使她迅速沉住了气,见流氓猛一伸手已到了脸颊近前,立刻一抬手掰住了他腕子往上一拽一摘,腕关节立时就脱臼了,把那家伙疼得大叫,捧着手腕踉跄退后。
另两个见同伙吃亏,纷纷扑上来要抓她。
李云妮小试牛刀就见效果,胆气立刻壮起来,见那两个流氓冲上来,不慌不忙施展警校教授的擒拿法,矮身闪过最前面那个大个壮实的家伙,顺手抓住他的腕子拧向背后,回身一脚把后面的小个卷髮男子踹了个屁股墩,大个才回过头来,大吼着「臭条子……!」
就抡拳,却被她闪身抓住了小臂,另一手抓住他的裤腰带借势一送,平飞出两米远摔了个狗吃屎!这几下子乾脆利落,一下就打倒了两个比自己强壮得多的大汉,她也有些得意,她一脚踩在倒地的大个背脊上,喝声不许动,弯腰拧过他的一只胳膊,掏出别在腰后的手铐便要上铐。
突然一只手臂从后面伸过来,箍住她的脖子往后拖去,原来是那个刚才还捧着腕子装怂的小流氓,他一边用还完好的手臂从后面压制着她,一边叫同伴:「快,快,上啊!」
李云妮想要掰开他的胳膊,可一时不能做到,脖子还被箍得透不上气来,只听他还在叫「快点,把她手捉住她就没办法啦!」
她一阵恼怒,急切间却脱不得身,那两人忙从地上爬起来,向她扑来!
流氓们上来就抓住她的脖领子,一分,两粒纽扣就绷飞了,敞开的衣襟中露出了她雪白丰满的胸脯,两个流氓看得眼都直了,一下子脸皮都涨得通红,其中那大个子把手伸进她的怀里就乱摸一气,另一只手却去扯她的警裙,不乾不净地骂骂咧咧:「……骚警妞,这么倔,一定是还没有男人的,今天看咱叫你连卖春的鸡也不如!」
她又羞又气,一脚踢在他小腿肚子上,疼得他一叫,卷毛忙抱双臂环抱住她的腿,还伸手撩起她的裙子,抬头惊喜地叫道:「老大,这骚警妞还穿连裤袜呢!」
在她下面乱摸。
大个推开他,自己摸进去,在他小腹和下身胡摸着,再攥着她的小内裤就往下撕扯,李云妮急得用双手挡隔着竭力阻止他,脖子却被箍得透不过气,力气渐渐快没了。
大块头把脸贴在她脸颊上,臭烘烘的厚嘴唇强吻乱舔她,圆润的脸皮上流下道道涎水,把她噁心得不行!
背后的长头髮见兄弟们都在大快朵颐不亦乐乎,偏偏自己空着一只手却什么也做不到,急地直叫唤:「快,快把她弄到路边上去,在树林子里再收拾她!」
两人这才从亢奋中清醒一点,李芸妮更加着急,心想自己如果就这么被制服了,那可就算栽到家了,今后还怎么做警察!
眼看李云妮就要遭辱,却见地上的老乞丐一跃而起,抱住了卷毛小子的腰,他没防备,老乞丐不知哪里来的力量,一下就把卷毛给拽倒在地下,众人吃了一惊,乞丐在地上还压在他身上,也不知怎的,卷毛明明比他强壮,却被压着无法翻身,急得直叫:「痛死我啦!」
那大个忙去拉乞丐,李云妮借这一空隙已经拔出了别在腰际的警棍,向后挥打,想先收拾背后的流氓,那家伙没防备挨了几下,却把脑袋缩到她颈后,这样往后挥就使不上多少力量,她心念一转,把棍梢朝后对準脖颈的位置就捅,这招果然奏效,只听一声闷响,他大叫一声立刻就鬆了劲,她一下就从臂弯下挣脱出来,那个家伙抱着额头退得远远的不过来了,她又给那刚爬起一半的大个子脑袋上就是一记,又把他打趴下了,转头见小卷毛还在死命踹抱住自己的老乞丐,她忙赶过去,对他的身上就是一顿打,直打得他不顾疼痛抱头就跑,她追打了一阵,回来见那两个流氓已经相互搀扶着跑远了,老乞丐还躺在地上喘气。
她将老乞丐扶起来,关心地问:「怎么样,老人家有没有事?」
正想取步话机向署里汇报情况,抬手却摸了个空,她这才发现别在左肩的步话机已经不见了,只有半截断了的绶带耷拉着,一定是刚才搏斗时被流氓给拽掉了,她有些懊恼,但还是扶着乞丐起身,打量了一眼,这是个50多岁年纪的小老头,佝偻着腰,「站立」起来还不到她的肩膀高,花白斑驳的短髮,皮肤蜡黄乾瘦,一副病殃殃的样子,但李云妮没注意到当他向她仔细打量时,深陷在眼窝中瞇成一条缝的眼睛里,瞳仁突然精光乍闪,只是一瞬便黯淡下来,抓着她的手抖抖地握紧,摇了两下,李云妮低头却见自己胸前还半敞着,半边乳房已经暴露春光,不禁一下红了脸,忙把衣服扯上来遮掩着,有点不好意思地对他说:「老人家没事吧……有没有丢什么东西了?回我们警署做个证词吧。」
老乞丐由李云妮搀扶着,向小路另一端走去。
两人一块走过三个路口,来到一个绿地公园旁边,将近子夜时分的道路上一个过路人也没有。
再往前一个路口左拐,就是警察署了,乞丐这会不走了,坐在马路牙子上望着她笑,李云妮见他看着自己笑得古怪,自己打量了身上一眼,就明白了他的意思,因为身上的警服已经是皱巴巴的,这样衣冠不整的跑回去让男同事们看见,实在有点没面子,乞丐又指了指她身后,她回头一看,马路对面就是一个公共厕所,她不好意思地对他说:「那……你先在这坐会,我去一下。」
老头点了点头。
站在洗手间的大玻璃镜前,李云妮才知道自己的样子有多狼狈,衣服上的扣子掉了两粒,勉强用领带掩着,脖子被勒得现在还隐隐生疼,整洁素雅的上装上还有几道污黑的手印,步话机的断绳垂着,两边脸上皮肤还有点发紧这都是那两个家伙做的好事。
她回想刚才那些格斗场面,现在才觉得真的是有够惊险,要不是临急危难之时老乞丐捨命襄助,自己说不定就遭了几个小流氓的毒手了,此时才有些后怕,也更加深了对歹徒们的痛恨。「哼,瞧着吧,臭流氓,再犯在我手里看我怎么收拾你!」
她好不容易整理好自己的衣着,用纸巾蘸水搽脸,把那些噁心的透明涸迹抹掉,又正了正衣冠,见镜中自己的样子还算整齐,此时她觉得有点内急,便进了后面一排解手间中间的隔间,随手带上了门。
她坐在便桶上,随着体内压力的宣洩,身体也鬆快了许多。
不自禁地鬆了口气,这时听见厕所大门外一阵脚步声近来,好像是平底鞋是声音,来到她隔壁,啪一声关上了隔间门,她听听没了动静,忙準备起身,她心里挺有点不好意思,自己作为一个人民警察,半夜里一副狼狈相在这几乎无人的路边女厕里被人撞见,会令她不好意思,她想这时出去就可以避开旁人,何况外面还有一个老人在等着呢。
刚刚站起身準备提起小裤头,她觉得眼前一晃,似乎一条什么东西飞掠过眼皮子底下,就觉得自己脖子上一紧,没等她弄明白什么事,马上身子就被一股力量往上拉了起来,一下撞在隔板上,就此被紧贴在木板上,一阵撕裂般的疼痛使她「啊……呃」了一声就什么声音也发不出了,整个人被往上的力量拉起绷直,不得不靠在隔板上使劲地踮起脚尖,脖子上一圈火辣辣的箍勒疼痛令她完全不能呼吸,手摸到脖子上的是一根细极坚韧的丝线,她使劲拉扯,却把自己的手指都刮破了也无济于事,现在她还没弄明白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只能隐隐约约看到隔板上面有个人影在提拉着这根要命的丝线,本来她可以站到马桶的边沿上就可以抬高身形减轻负担,但她的手死死的护着提到一半的裤头,束缚了自己的动作,一时又无法提上裤头,可略一鬆开那隐私之处就有暴露的危险,这使她处于极为矛盾的境地中,抬脚就可能摆脱这一痛苦的处境,可少女的羞涩使她不能放弃最后一点遮掩,万一……
幸好她的尴尬没有维持多久,因为门突然开了,一个身形闪了进来。
李云妮吃惊的瞪大了眼睛:「是你!!!」
此人一进来就关上了门,看着现在李云妮痛苦的拧着身子的惨像,嘎嘎地狞笑起来,听得她浑身发凉寒毛直立,只见他花白斑驳的短髮,蜡黄乾瘦的老脸,却异常的狰狞,盯着她的眼睛射出摄人的寒光,不是那老乞丐又是谁!
他这会腰还佝偻着,动作却挺利索,上来就抱住她的身子,鹰爪一样的手在她制服包裹的身子上又摸又掐,彷彿当她是块麵团一样,掐得她生疼,她无法出身,被他一手攥住了自己捂着内裤的双手,居然挣脱不开,又没办法抬腿踢他,她现在是难堪至极,脖子上的丝线把她直挺挺的吊直在那里,略一拉扯就被撕裂般的剧痛和加剧的窒息感刺激着,面对老家伙的魔手她是连避让一下的动作也做不到,只能不住的扭着身子以示抗议。
但她的两只奶子还是很快就失守了!
隔着薄薄的制服她的一对淑乳被乞丐轮换着抓在手里抚摩着,还按按掐掐她的乳头。
令她疼得身子一挺一挺的,很快他就探入了她的乳罩里头,压揉着这对宝贝尽情的羞辱她,这老乞丐还会说话了,嗓子扯着和破锣一样难听:「宝贝,谢谢你救了我啊,要不是你今天出现,我还打算就拿那三个小子的妹妹凑数了呢。」
他的手蛇般伸到下面,她的双手被他抓着如同上铐一样不能挣脱,终于被拧到背后抓在一起,不能再掩护最重要的处女地,毛茸茸地两片小山丘被他握在手里摩压着,顺便以两根指头探入她紧夹的密穴中探幽,刚才她还没来得及擦呢,残存的尿液让他觉得很润滑,还嘎笑着羞辱她:「嘎嘎,,真不错,长得这么紧,还是原装货,真不容易,不愧是做条子的,一般人到不了手,这可便宜我啦,嘎嘎嘎嘎!」
李云妮听着他羞臊自己,还要忍受着身体上的污辱,这还没什么,可怕的是她到现在还没办法呼吸,越来越重的窒息令她眼前金星乱舞,继而阵阵发黑,她吐着舌头的嘴巴只能发出点喉咙摩擦的干吭声,她的身体双手被乞丐牢牢的钳制着,说也奇怪,这乾瘦小老头手臂看上去没多少肉,却可以凭单臂就制止了她所有的抵抗,还把她定在那里完全不能阻止自己被活活吊死的危险,这老头究竟是什么人?为什么会是我?为什么会是这样子的呢?我……会就这样死吗?在这里……那可太……丢人了!
李云妮再明白过来,是被浑身阵阵酸痛激醒的,她不知什么时候从被吊着的情况下解了下来,现在已经坐在老乞丐的腿上,面对着他那张丑恶的老脸,「哟,醒啦,那我们就开始吧,宝贝。」
乞丐原本是把她放置在自己腿上,用她身上的手铐把她双手反铐在背后的,她的警裙被撩起扎在腰际,上身的制服被扯开大敞着,乳罩被翻到乳峰上面,暴露出一对圆润坚挺的玉乳来,说这话之前他还正在乳峰上舔吸咂摸来着,此时李芸妮觉得自己胸口凉凉的,低头就见自己的双峰上一片口水印迹,把她噁心得要死,但她现在就是真想死也由不得她自己了,手被铐着坐在人家身上,人家的双臂掐着她的腰肢象钢钳一样,想用腿踢也没法用上,一双美腿还穿着肉色的连裤丝袜,空在那踢沓着却全无用武之力,连嘴巴也被人用东西塞住了,不知是什料子的布头还留在舌头上一股子骚味,李云妮除了唔唔叫之外再也没办法反抗。
此时她才觉着有个热热的东西紧贴着她的阴户在蹭她,她竭力低下头看见了那个丑恶的玩意天!这老头的家伙居然这么大!自己的内裤早就被扒掉了,光溜溜的阴阜被这肉棒子蹭得感觉怪怪的,有股热流自紧闭的两片肉中渗出来,强烈的生理上的厌恶感使她难受得要吐出来,那老乞丐这时不再弄她的乳房,把她掐着腰一举起来,肉棒子已经抬头耸立进入阵位!「给我去!」
直截了当地就攻入了她的重地!「唔呃呃」!她在撕心裂肺的疼痛中悲鸣起来,随着感觉肉棒子在体内的继续挺进,她知道自己已经被夺走了一切,无论身体还是精神上的纯洁象徵都已蕩然无存了,被彻底摧毁的自尊和发自内心的痛苦使她发出绝望和哭号,但立马就嘎然而止!乞丐扯紧了勒住她脖子的丝线另一头,把她剩下的呼叫都憋回到肚里,凑着她耳朵低声说:「别急,咱们这才开始,还没到你哭的时候,给我好好接着吧!」
肉棒子在膣内一直不停的挺动,使她被阵阵酸胀难受的刺激包围,眼前景物恍惚晃动着,完全没有真实感,短时间内发生的这些事情使她受刺激的大脑发生错觉,以为自己已经这个样子很久了,如果要死了的话,也许就这样死去是最好,没有太大的痛苦,也没有沉重的羞辱感,咦,一阵快感涌现出来?大概马上就能解脱而去了吧,再也不用受这具皮囊的牵累,真是这样,倒是很幸福了?可惜,週遭的景物又开始明晰起来,彷彿灵魂又归了原位,立马就感受到了肉体正在遭受的现实折辱!她还是被乞丐放在胯上抽插着,刚才只不过是她被窒息强制进入失神状态的片刻昏迷而已,一旦回到残酷的现实,就会被加倍的回报一阵高潮从她的体内喷发,强烈的快感把她拉回了真实世界,她仍然在被强姦,在这深夜无人的女厕,被一个残忍的老乞丐蹂躏!
这已经是李云妮第二次被迫高潮了,第一次完全没有任何快感可言,只是她的生殖器官在强大的外来压力下进行了第一次作为女人的正常反射而已,这给了她更彻底的受挫感,儘管她有多么痛苦与不情愿,肉体不顾她意志上的反抗,继续在生理机制上产生着越来越强烈的正常反应,撕痛渐渐消退,奇妙的酸麻充实感觉正在被肉棒子一次次的动作增幅与加强,在第二波高潮后,开始主动回应起乞丐的动作而挺动起来,然后,她就感觉到了那种美妙的生理冲动。
怎么了,我的身体发生了什么事?李云妮的反应突然使脸上飞起了一片红霞,明明是非自愿的强暴,自己却忽然失去了抵抗的意志,这是作为一名警察的职业素质所不能原谅的,但现在她作为女人的肉体,而且是初经人事的少女的本能却开始被乞丐高超的「技术」驯服,失去了力量反抗,从这时起,肉体对快感的渴望开始压倒了她的意志,在一阵生涩而激烈的迎合中,少女第三次喷发了阴精,把被撕裂所流下的血迹完全洗去。
只在嫩玉色的股间抹上一片混沌的白浊……
乞丐对这女警察的反应看来相当的满意,把她反过来背靠自己,脱出手来把她的一双脚踝都绑在抽水马桶的坐地部分上,再抓握着她那对跳动的乳房继续干她,他的大腿面上和李芸妮光溜溜的屁股不停的碰在一起,少女紧紧实实的阴道不他的棒子夹得很密实,使他能充分体味每一个皮肤细胞所受到的美妙摩擦的快感,这可是经过锻炼的肌肉所形成的腔体啊,足以和名器相媲美,眼前可见她脖子上那一圈渔线勒出的红痕,这是她的所有一切包括生命在内都受他切实掌控的明证,在此之后她还能呼吸多久就全由自己手里扯着的另一头线决定了,其实这时离她被制服统共才过了二十分钟不到,他已经完全控制住了她的身体反应,看来这以后几天可有个非常好玩的玩具了,她的身材和反应可是这几年里玩过的女人里头出了挑的,再和她乐一会就该带她回自己的地盘,到那里就可以好好的享受这副娇躯了,这里也不错,就在这多干你几次,留点纪念品好告诉大家,有个女警察在厕所被搞了,让他们猜猜看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嘿嘿,这该有多可乐!
乞丐张前传之李云妮(2)
一高兴,他把李云妮放下来,脸朝外跪在污秽的地板上,趁着她还在高潮余韵中精神恍惚的劲,把线一拉,李云妮立刻被扯得窒息了,正在大量消耗空气的身体马上陷入痛苦的挣扎中,拚命昂起头来,撅起屁股,彷彿艳舞女郎的姿势,使他一下都没射的肉棒子更加铁硬!他做在马桶盖上,双腿把她的屁股夹在中间固定,再加大抽插的力度,少女被插得受不了,再次力图抬臀,直至她的膝盖离开了地面这样就成了老乞丐单凭一棒之力,把个女警察的屁股和大半身子挑在空中,只见她被脖子上的丝线扯着,还被乞丐抓住背后的手腕不停的拉动身体在他挺直的话儿当中前后滑动着,除了脚上略微分担一点力量外,只有阴道和脖子上承受着自己体重加上乞丐动作的巨大力量,她很快就陷入缺氧的痉挛抽搐中,在挺动中她的抽搐成了乞丐更觉刺激的调味料,在高潮将至的快感中一味的跃马挺进,丝毫不管她即将窒息的厄运!
就在乞丐开始射精而李云妮却即将要到窒息最后阶段时,隔壁一阵响动惊醒了乞丐,有人正在隔壁的难厕摔打门板,巨大声响令他一惊,一手把瘫在半空中的李云妮扯起来搂在怀里,就听隐隐约约的男声在嚷:「卷毛,到隔壁看看有人不?」
随后一个人就踮进了女厕所!
他一惊,抬腿把把怀里女警察的脚压在自己脚面上,一起抬起离开地面,还不忘摀住她的嘴,一丝声也不出就盯着隔间的门,那个卷毛进来查看,这个厕所有三个隔间门,他们这个上了锁,他也没推开厕所的门,就嚷了句:「有人没有?出来!」
没动静,他只低头扫视了一下地面,见里面没有踩地面的人腿,呸了口,就转身出去。
乞丐依旧进捂着李云妮的嘴,略鬆了松勒线,她这才有口气缓一缓,但抽抖着的身子却被乞丐搂着丝毫不能动弹,乞丐耳听得外面有三个人的声音,在四处查看没人后,却还不走,就蹲在厕所后面小声聊起来。
听下来才知道,这三位就是那时殴打乞丐的流氓,却是无巧不成书,他们被李芸妮打跑之后,又到这来商量打劫来了。
「辫子哥,你还疼吗?」
「怎么不疼,这会连弯都不能弯了。」
「妈的今天真晦气,被个女条子给海扁了一顿。下回老子绝不放过她!」
「大头,你算了吧,敢情你头上那么大包现在不疼了是吧,刚才怎么不见你这么横?」
「废话,我怎么知道她身上有家伙,那是不留神,你怎么不早搜搜她身呢。」
「你看我这只手,我用得上劲吗,你们两都对付不了她一个,我能怎么地了?」
「嘿,要不是那要饭的关键时候把我绊住了,我一准把她给制住了,说不定,这会早已经把她给扒了呢……」
「闭嘴吧,就你,刚才那怂样,给人家女警察追着打,我说大头,你怎么也不回来帮帮你弟弟,就顾自个跑啦。」
「算了别说了,你这腕子就非得今天去医院吗?」
「废话,都脱臼了,这会都肿上来了,不去看怎么办?」
「你有钱吗,废话。」
哥,先忍忍吧,待会在这劫几个,咱就有钱了。「……」
乞丐此时脑筋也在急速的转动着,看来这几个浑贼还不会离开,他怀里的女警察彷彿也知道了有求救的希望,这会挣扎得更加起劲,本来他也很喜欢在複杂的场面下做这样的事寻求特别的刺激,但现在发生的事却超出他的预料之外,他并不在乎那几个毛贼能把他怎么样,但要是为此而暴露他的形迹的代价却是他决不愿意发生的,很明显再继续呆在这里是非常不划算的事情,他紧搂着李云妮,他的肉体继续在她体内运动着,她被紧紧压制在他怀抱里,紧顶在他的胯上被挺得不住的抽动,这是一具多么美妙的肉体,他还只是稍微品嚐了一口,还没开始尽情享用呢,难道说就此放弃不成?李云妮的绞索再次被扯紧,痛苦的窒息又开始侵蚀她,刚才她甦醒的时候已经知道在外面就有人说话,她虽然不知道是什么人,但一股求生的慾望也陡然而生,只要能让他们知道这里发生的事,就有希望,她竭尽全力的挣扎,企求在乞丐的强有力钳制中做到点什么,直到她脖子上的压力重新收紧。
乞丐也不想和她耗力,但还想在她死前的搐动中满足一回,他持续拉紧她的绞索,坚韧的渔线深嵌入她的皮肉中,她的挣扎越发剧烈,他摀住她的嘴,也压迫住她的鼻孔,在双重窒息的压力下她的生命力被迅速耗损,憋闷产生的巨大痛苦使她的双眼翻出了鱼肚白,憋得满脸紫涨,铐在背后的双手死命的抓挠,把乞丐的衣服也扯破了,在意识即将被黑暗吞灭前一刻,在求生意志和狂涌的快感驱使下,女警察的身子在乞丐怀中作剧烈挺动,他感觉到自己整条棒子都被她紧紧的裹挟着,垂死挣扎中的李云妮在紧张的抽搐中拚命从棒身中搾吸他的快感,乞丐扯着渔线的手虽已贴了胶布,也被勒得生疼,相持了不足五分钟,在乞丐也几乎钳制不住的一阵空前悸颤中,他的肉棒终于被女体内剧烈爆发的热流吞没了。
高潮中的李云妮在肉体的巨大快感中持续挺动了好一阵,她眼中残存的生命之火渐渐熄灭,泛起死亡的灰暗光泽,但她的身体还在高潮的惯性驱使下在紧张地挥发着淫靡的余韵,大量阴精夹着失禁的尿汁浸透了乞丐的裤裆淌落马桶里,乞丐也忍不住了,在狂喜中的他也不能很好掌控自己的肢体动作,脚一鬆,她的脚就落在地面上,她还穿着高跟鞋呢,濒死中不受控制的一阵踢腾,声响可就惊动了外面那几位。
「什么声音?」「喂,你不是说里头没人吗?」「大概是……老鼠吧?」
「放屁,去看看!」
等他们几个冲进来,让那个叫大头的大个子一脚揣开门板,呈现在他们三个眼前的是一幅连气也喘不上来的景象!
隔间里在暗淡的灯光下,只看见一个衣裳凌乱的女人,正是刚刚断气的李云妮,她的脚被弯到后面还捆绑在马桶座上,她的脖子被挂在衣帽勾上的丝线拉扯着,直直的梗起脑袋,成个人别彆扭扭歪的坐在马桶上头,她的制服被扒开,敞亮着整个胸膛,乳罩翻起露着一对乳房,胸口残留着道道口水印迹,双手反铐在背后,下面的警裙也翻捲到腰上头,穿着丝袜的大腿分开左右,把个光溜溜的处女地彻底暴露在众人面前,因为屁股朝前撅着,整个下阴部位还特别的前凸出来,被粗暴对待的阴唇已经红肿,此时失禁的尿液还在漓漓拉拉的滴沥着,黑茸茸的耻毛上还挂着晶莹的液珠,腿股之间一片狼藉,曾经神圣不可侵犯的处女地都给这几个流氓看了个精光,李云妮翻出鱼肚白的眼睛死凸出来,看着这些不速之客,塞口的领带和内裤已经掉落,伸出条紫黑色的舌头在嘴唇外面,被窒息扭曲的面孔显得非常诡异恐怖,她其实才刚断气不久,身子还时不时的抽搐几下,若有人上前及时施救的话还有三分可能挽救回来,但众人都直眉瞪眼的瞧傻了,任她的生命之火在这表演中飞速瀰散,湮灭,直到身体最后的抽动也都停止了,结束了死亡表演后才回过神来。
但若可怜的李云妮的灵魂还没离开现场,她会万分悲哀的发现,自己遭受的污辱并没有随着死亡而停止,反而正是她的肉体将受到进一步升级的淫辱高潮的厄运正步步而来!
这不就是那个警妞儿吗,上前查看尸体的辫子惊讶的睁大了眼睛,功夫还挺厉害的,咱三个人都不是她的个儿,怎么就这么会工夫就给撂在这儿了?看来还给人家弄过了,人已经没气了,看来是刚才发生的事情,说不定就是咱们到这前的事,这家伙真神了,才一小时不到就把这警妞儿给摆平,还能这样放在这里,难道是武侠小说里的採花高手?可惜没赶上,不然我还真他妈想跟他学两手!
卷毛战兢兢的问:「哥,那……现在怎么办?」
「什么怎么办,翻她兜,看有没有钱!」
他拿那只完好的手在她衣兜里翻了下,掏出个小皮夹子,丢给卷毛,「看有多少。」
再去翻她上衣兜,却和她的左乳挨上了,温软且富弹性的感觉电流般的流过手指,刺激令他一激灵,伸手五指把她的奶子握在手里……
「哥,这里就一百八十块钱,够吗?」「什么够不够的,拿了再说,」辫子掂着死尸的下巴颏儿端详着她,娘的,死都死了,脸相还这么有味道。
此时这个坐毙在马桶上的女警察的艳尸强烈地刺激到了他的神经,脑子里又浮现出不久前这警妞的不凡风姿,这莫不是上天给了咱一出气的机会?他盘算了片刻,再捏着她的奶子时一咬牙:「哼,死了,死了也甭想轻鬆!」
他招呼背后的大块头:「大头,来把她扛了出去。」
「啊,砍了她?」「叫你上来背她,把刀给我!」
卷毛问:「哥,这妞早没救了,你还想救她啊?」
「救你个头!」
辫子割断了勾子上的线,让位给大头去抱她,一边骂:「操,你哥我有那么傻吗,这妞活的咱收拾不了,死的我也要让他知道我马王爷长几只眼!」
卷毛惊得一吐舌头,不敢说什么了。
大头是个没什么主见的人,一把就把李芸妮掼在肩膀上,扛着就往外走,辫子赶在头里,到门外张了张,「别出声,卷毛你在后面看看有什么东西拉下,大头你背她到后面的公园里的树林,记得吗,跟着我到林子里去。」
李云妮头朝下贴在的头的肚子上,痛苦已经凝固在她张大的瞳孔中,丝滑的头髮垂下,无望地飘扬着,她的身子羞耻的裸露着,光光的屁股冲着天高高在上地翘着,两片臀肉泛射着路灯的黄光,也在随着步伐节奏在晃动着,在走在背后的辫子眼里简直就是在勾引他一样的淫秽张扬。
他忍不住用那只好手抚着她的屁股蛋子,几人前呼后拥纷纷消逝在路边绿化带的深处。
此时在厕所天花板上的粗水管后面,一双阴森的目光盯着他们的行动,一条瘦小的身影缩在铁管的阴影后面,这时他自管子上翻身而下,正是那个身手不凡的乞丐,就在刚才那几人磨磨蹭走蹭进来前一剎那,他以惊人的敏捷度撇下还在嚥气的李云妮,翻上水管藏起身来,这时才脱险,现在眼看着自己未及认真品嚐的猎物易手,他转了下眼珠,就悄没声的尾随他们而去。
已经过了午夜,公园的路灯全关了,只有几盏照明灯的光线也透不过树林里的重重阴影,在林子深处,几个身影鬼鬼祟祟地晃动着,他们正是準备伤天害理的辫子一行人。
一棵最大的树干底下,辫子和大头已经在宽衣解带,李云妮挺直了腿坐靠在树干上,她的警裙正被捲毛褪下,她里面穿的是束腰连裤的肉色丝袜,现在早有了几个破洞,还穿着橘黄高跟鞋,上身却已经扒得精光,坦着胸脯,双手照样靠在背后,僵挺在几个男人脚边,一副凄凉无助的样子,讽刺的是她的脑袋上还扣着那顶威严的警帽,显得十分滑稽。
「这个丝袜也脱吗?」「那个先留着,我喜欢她穿这样的干她。」
卷毛站起来苦着脸问:「真的要做啊?」「都这样了你还怕?要没胆你就到外面望风去。」「对了,弄点水来先给她洗洗,背她就或闻到一股尿骚味的。」
大头补了句。
辫子鬆开自己的皮带,大头已经忍不住先玩起李云妮的一对奶子,粉嫩的乳头在他的搓揉下不断的变形,逗得辫子直嚥口水,见她上身重要阵地被佔,就转移在她的下身,两条修长的美腿被肉色丝袜紧郭着,随着腿部的圆周变幻出深邃朦胧的色彩,特别勾眼,他捧起一只抱在怀里抚摩着,感受着丝袜那丝般的质感在手心与腿肉间滑动的美妙滋味,卷毛过来一拍他肩膀,吓了他一跳。
原来是拎了一根水管过来。「这是在那边水池边上的龙头上接过来的,龙头太紧我拧不开。」
卷毛看着大头玩弄女尸的奶子,辫子叫他去,大头还恋恋不捨的狠揉几下,才起身跑去,辫子补了声:「你把龙头开小点,这可是消防水龙头啊,把她沖烂了就没得玩啦!」
见卷毛还怔在那,把他一推:「你去那边提着她那条腿,让她靠住树,这样我好沖。」
水慢慢自管口流出来,直到觉得力量差不多了他示意停下,先沖洗李云妮的皮肤,他一只手不方便,卷毛就替他用手抹拭她的身体,这下可把他爽得不行,又是抹乳又是抹腿,到了该洗阴户了,他才摸上那片黑毛,就停顿住了,辫子问:「怎么了?」
卷毛苦着脸道:「那个……我出来了。」
手捂着自己下身还抽抖了几下,脸上一副好满足的样子。
「你个饭桶,来,换手。」
辫子交给他水管,自己一只手巴开李云妮紧闭的阴户,把两片嫩蚌肉分开,一股浓浊的液体就喷将出来,但马上就给冲散了,他索性拿过管子来将那铝合金的龙头一下插进她的阴户搅动起来,卷毛瞪大了眼嘴巴都合不起来了,看见那水从阴户里头又回冲出来,哗哗打湿身子下面的草地。
乞丐张前传之李云妮(3)
沖了一阵阴道里面,辫子又将龙头塞进她的屁眼,她的臀部给抬高,龙头深入她的肛门,大量的水流冲进她的体内,这里就比阴道深远多了,就见她的小肚子慢慢鼓胀起来,片刻就凸起许多,辫子一边揉着她鼓凸的肚子,一边拔出龙头,一股浊流从屁眼子里喷出来,把一边的大头和卷毛看直了眼,肚子又平复下去,再灌进去,如此三次,流的已经是清水了!再次灌到她肚子高鼓的时候,辫子抽出龙头,把探手指进去,再抽出来看看,嗅嗅,「嘿嘿,还真乾净,我都闻着香了。」
抽出龙头,他也不客气,自己一褪裤子,把个硬挺翘动的鸡巴棍端了出来,跪在李云妮臀后,把她屁股底一抬,「咕叽」一下就把自己的家伙捅进了她的屁眼儿,把旁边的大头和卷毛看的眼都直了!
大头看辫子插得正欢实,自己一腔慾火直要喷将出来,一低眼看到李云妮的脑袋刚好被顶在胯前,灵机一动,拿手把她的嘴巴上下一掰,把自己的家伙对準她张开的嘴,就一家伙捅了进去。
大头的话儿挺粗壮,只在她嘴里进了半截就说什么也插不进去了,他注意到李云妮的脖颈上有一圈细细的红印,拿手一摸才摸到了渔线,「妈的。」
他掏出裤兜里的刀子,想把线割断,丝线已经深深嵌入李云妮的皮肉里,一下还割不着,他捣鼓了好一会,乾脆把刀尖扎进勒线与脖子皮肉间,才一下把它挑断,也在她的脖子上留下一小条刀口。
他再用力一顶,阴茎「呼溜」一下就进去了,大龟头一下过了她的嗓子眼儿,都在脖子外面顶出一个突起的轮廓来,他爽得呵哈呼喝着,就在她口腔里深一下浅一下的挺送起来。
「哈……哈……,你不是很狠吗,你不是打折了我一条腕子吗,这下怎么不反抗了呢!」
辫子凶狠地一边挺动着一般击打她的肚子,「当警察有什么了不起,可以随便整人吗,你看你自己现在这样子,连个婊子也比你强啊,警妞?老子们插爆你身上的洞再扔大街上,看谁会说你是警察,肯定都说你是个臭不要脸的妓女被嫖客搞死了的烂货!」
他发洩着自己的怒火,李云妮则被顶得肚里的水叽里咕噜地乱响,脑袋一次次的往上耸去,嘴巴直包住大头的阴囊根上,直爽得他也翻白眼,这咽喉部位是直接与食道连接,长度极深,大头的龟头都直顶进她的上食道里了,整根阴茎在她喉管内的运动完全可在凸起的脖子上看到,就在激烈的挺动中,他们同时爆发了!
大量的黏液灌注进李云妮的胃囊和直肠里,一阵抽抖后,射尽了弹药的两人才撤退,随之一股股浊汁纷纷从她的鼻孔嘴巴里涌出来,下身在解除肛门的堵塞之后,更是飙出一股水箭来,滋了足有一米远近!顿时李芸妮就浸润在自己体内喷出的液体之中,场面蔚为壮观!
这大头体格壮实,精力十足,射了一次他意犹未尽,撇下了一边喘气的辫子,他把李云妮一把揽在怀里,也是让她和和乞丐一开始同样的姿势面对面坐在身上,摆好舒服的位置,他也不管她屁眼里还在淌水,就把她身子一放,「哧溜」一声套进自己的那根阳物当中,抱着她挺动起来。
李云妮和大头面贴面地蠢动着,他看着云妮娇嫩的小脸在眼前随着他的挺动节奏上下摆动着,有些紫红色的脸上是一副木然而满蕴着绝望苦闷的表情,反而透着股说不出的迷惘美态,在亢奋的大头看来倒像是在鼓励他继续对她的侵犯,刘海在额头上摆动着,下面无神的瞳孔还半翻白着,茫然漠视这些男人在自己身上的大肆淫亵,大张的嘴巴里舌头半吐着,口腔中还残存着他的精液的痕迹,她身上还凝着细密水花,乍看彷彿在体表上抹了一层橄榄油一样在夜色里使她浑身充满着淫亵无比而且滑润晶莹的光泽,两条肉色丝袜美腿在他腰侧盘缠着他,圆润结实的屁股紧顶在他胯上被他使劲的抽插托动着,而双手仍然被铐在背脊后头,对自己这样的事态丝毫无能为力,只能随身体一起被男人挺得上下乱摆。
李云妮浑身上下的艳姿动态在这些男人眼中,就彷彿是在对他们吶喊着一句话:「操我!!!」
辫子已经歇了一阵,在旁边看他插得兴致正浓妙趣横生的,就把她滚在一边的警帽拿回来,拍拍他肩膀:「哎哎,别玩独的,把她的嘴让我爽下。」
大头点点头,身子也不动,在辫子的协助下就把她身子放倒在地上,自己连拔也没拔出来,连在胯上就把她翻了个身,再由侧躺翻过去,抬起她的臀部紧帖着自己,把她双腿併拢变成跪在地上,再抓住他两半臀肉往后一靠,就继续挺动。
而李云妮的裸体现在已经被摆出了个「老汉推车」的架势,脑袋和上半身趴在地上,却高撅着屁股给大头姦淫,但她马上就被辫子抬了起来他把警帽重新扣她头上,再抱着她脑袋定在自己胯前,把半软着的话儿给塞在她的嘴里,让她死死顶在自己的根儿上,他的话儿在她的口腔内胀大,变硬,而且在挺直的过程中自己就探进了她的嗓子里去了,他尝试把整个阴囊也塞进她的口腔,一手使劲掰她的下牙床,「嘎吧」一下轻响之后还真让他给办到了。
李云妮的嘴巴满含住辫子的大鸡巴,任他双手攥住自己脑袋在胯前使劲拉扯挺动,脖子上再次显现出阴茎在喉咙里抽插的轮廓,她的阴道还在继续被大头姦淫,娇嫩的身子横在两个壮汉胯中间,纤细的腰肢被压得不停拧挺着,她的乳房是碗扣型,不算太大,这时垂在胸前被顶得花枝乱颤,肉体拍碰的响声不绝于耳,那是一身蛮力的大头在快感猛插中与她的屁股接触的声音,好在这片林地够广大,深重的夜色吞噬了这里发生的任何动静,只有天上的半弯明月,偶尔从云里探出头来,默默见证着这淫靡罪恶的场面。
两人几乎都同时在女体内大到了高潮,把李云妮的脑袋和屁股紧紧挤压在中间吸进他们射出的所有液体,大头才离开她颓然坐倒在地上,辫子却还没鬆开手里的脑袋,整个生殖器都还在她嘴里,他等了一会,腰一挺,脸上露出放鬆的神情,胯间挟着脑袋摇晃着还哼起小曲来,好一会才腰一阵抖震,嘿笑着把话儿在李云妮的嘴里抽了出来,任她歪倒在地上,大头喘着说:「怎么这么半天,不是你没后劲放不出来了吧?」
「嘿嘿,哪啊,」辫子笑嘻嘻地小声道:「这警妞的嘴里太舒服了,我看机会难得,乾脆叫她的嘴巴更有味道些刚才我放了一泡尿在她肚里!」
大头张大了嘴合不拢了:「啊,在她的嘴里撒尿,亏你想得出来!噁心死了。」
「还怕她咬我不成啊,听我说,刚才我直接在她嗓子眼里头尿的,真他妈舒服,大概直接就射到肚子里了,你没注意吧,我都听得到她肚子里吞水声咕隆咕隆的呢!」
大头听得直乍舌,说不上话。
二人躺坐在李云妮傍边说得直笑,连带欣赏她撅着屁股半跪半趴在地上的死相,她的脸埋在草地下面,双手委委屈屈的铐在背后,十指半屈半张,肉色的连裤丝袜已经扯破了不少洞,被大头推开时她的双腿就保持着併拢的样子,膝盖给压在腹下,结果就把个屁股给高高翘起来了,,赤裸的臀底暴露着已经被彻底侵犯的女性恩物,本来蓬张的阴毛被体液浸透而倒伏黏结在一起,下面露出饱经人事迷茫半张的阴唇,刚才注入的热精已经有一些开始淌了出来,她腹内灌的水已经挤出来大半,这时还有一道清水自屁眼子里细细的流淌下来,白净的屁股蛋上黏着不少的粘液,透明的黄白混浊的流在一起亮晶晶一片,映在白晃晃的屁股上煞是好看。「这小警妞在自我清洁呢。」
两人都大笑起来。
「咦,卷毛你还没上过这警妞吧?」
辫子注意到卷毛在在她身上摸索着,想起了这个问题。
卷毛很不好意思地苦笑着:「这个,我劲小,抱不动……」,「妈的,你个大活人还能叫个死鬼给憋死啊。」
其实这个卷毛有个早洩的毛病,一弄就没后劲了,刚才已经来了一回,辫子知道他就是上马也是银样蜡枪头,没什么戏看。
「放心,这回我帮你,怎么说也要让你真正日她一次,不然她就是半夜还魂也得抽你这废物几耳刮子。」
大头在一边听得直乐,辫子四下里端详了下,「听我的,你们先把皮带解下来。」「啊?」
「看我玩个新鲜的,刚才这样举着她是累,俗话说死人重嘛,折腾得咱们一身臭汗,不值得她给我们的,」辫子抽下自己的粗牛皮带,放在手中「啪啪」的打摺响,「这下我让她自己出个力,再玩起来肯定轻鬆,咱们把她吊到树上去!」
「这个……」
卷毛为难了,他穿着一条邋里邋遢的鬆紧裤,没皮带,大头觉得这样挺有意思,很痛快解下自己的递给辫子。
他找了棵生着旁枝的大树,横枝挺粗壮,高度也差不多,辫子把两根皮带比了比,选了根长的,放在一边,先用一根绑手,他们没找到李云妮的手铐钥匙,她也就一直这么被铐着,他一脚把她撅着屁股的姿势蹬倒,叫大头把她扶起来,坐在地上,现在他把皮带挽了个圈,把她的手腕套进去,在上头一扯,活结就扯紧了,另一头使劲拉到她的脖子上,勉强拉紧到皮带最后一扣上繫住,被绑的手臂也被极限扯高,交叠着吊绑在肩胛骨中间,她的脖子被皮带扣勒得紧紧的,再次形成了一个绞索,只是她已经感觉不到了,另一根辫子如法炮製她的双腿,把她们盘在一起吊在她的脖子上,脚尖正好在胸前,成了个盘膝打坐的姿势!
他叫卷毛过来,脱了裤子躺到地上,他和大头两一边一个拎着李云妮的胳膊把她抬到他的上面,卷毛早就竖了起来,直跳不已,辫子告诉他绝对不许自己动弹,由他们抬放着李云妮的身子,小心的对準阴阜把她放了下来,那家伙进入她体内,感受压力一紧,卷毛一下几乎没憋住,拧眉咬牙半晌才忍住,辫子就指挥着大头开始让她在上面一上一下慢慢抽动着,就见卷毛爽得嘴里「喔喔」地低声直叫,这样插了会,见他还能支撑,辫子指示他坐靠到树干上,自己抱住她的腿,开始主动抽插,李云妮的体内再次被注入一小股温热的精流,他插了百多下,就颓然止住了动作,辫子大汗淋漓地把她拎出来骨碌到一边,叉腰抹汗得意地说:「怎么样,就没见你有挺这么长工夫的了。」
大头又用水龙头把李云妮清洗了一趟,辫子把系她腿上的皮带解下来,在她脖子上勒上一圈,叫大头在下面举着她的身体,自己把皮带拉到树枝当中,在她被抬到正好的高度上扣紧皮带,大头鬆开手,李云妮的身子猛往下一沉,但马上被树枝的弹力给拉起来上下弹动不已,身子吊在半空不住打着旋,辫子站在她面前定住她的身子,阴茎的位置正在她的阴户顶下方,他用手把她的双腿抬起分在两侧,自己的下身一摆一挺,立马就一桿入洞了,他得意洋洋地大力挺送着阴茎对另两人说:「怎么样,这样多方便。」
大头早忍不住了,却见李云妮的身子下面哗啦啦淌下一挂水线来,她肚里的水在体内肉棒的挺挤下纷纷被压出,自肛门排了出来,随他的动作忽大忽小的淌流着,显得很怪异,大头与辫子换了下,他站到前面,接管了李云妮的阴道,辫子站到她身后,再次佔领了她的菊门,他们一前一后开始夹攻,李云妮吊在半空被下面插得耸动不已,这已经是她今晚受到的最暴虐的侵犯了,两根肉棒先后再次喷射在她的身体里。
离开了身子下男人的支撑,李云妮悲惨地吊在树下,悬在半空中晃蕩着,她的脖子被紧紧勒住,被绞索得绷得直直的,脑袋歪着,还戴着自己的帽子,两条修长的丝袜大腿直挺挺的伸直了,腿间微微分开,无神的眼睛漠视着虚无,彷彿对自己遭受到的一切也漠不关心,没有了生命的躯体也不再存在尊严与羞涩的概念,只是被摆出屈辱的姿势一味承受着无尽的淫辱,她的体内被一次又一次注入噁心的黏液,阴道直肠口腔里都糊满了这些东西,肚子里还被灌满臊尿,真正是被这些流氓捡足了便宜。
然而暴行还没结束,洩尽慾火的众人眼中再次充满恶毒的仇恨,辫子穿回衣服时才感到手腕的疼痛,儘管刚才那么大的体力活动他都没觉得什么,可这会倒使他对这个女警察再次涨起了报复心,眼见她毫无反抗的吊在那里,他的暴虐欲更加膨胀起来,他解下她手腕上的皮带,打对摺抓在手里,恨恨地对她的背脊就是一抽,接着劈劈啪啪抽起了鞭子!
卷毛二人奇怪的看着他的举动,原来都不知道他这么变态,对一个死人还动什么刑,辫子也不理,只管抽,清脆的「啪啪」声不绝于耳,大头觉得有趣,也上来「蓬」就是一脚,几个人对吊着的女尸拳打脚踢鞭抽,李云妮的裸体被打得像沙袋一样蕩来蕩去。
大头打了一阵觉得没意思了,对辫子说:「得了得了,出出气就够了。」
辫子抹下汗,停下手还不太解气,又踢她屁股两脚,见卷毛躲在一边傻看,他把皮带一递:「去,给我抽!」
卷毛张大了嘴说不出话,辫子恶狠狠地道:「她活着的时候可是咱们的死对头,虽说人不是咱们杀的,但刚才你也上了她了,要不放点狠劲出来的话,她夜里还魂可真的就来找你!」
「对,你也得来,」大头一把把皮带塞到他手里:「胆这么小怎么跟我们混,就想好事了,今你要是不抽她一百下,老子灭了你!」
卷毛左右没有法想,只得战战兢兢抡起来抽了下去,「啪,啪,」
……
小树林里的热闹沉寂了,伏在不远处的树后监视着这一切的乞丐眼看着他们把树下吊着的女警察解下,又扛上往外走去,看到自己中意的猎物被一帮不上檯面的小混混糟蹋,他的眼里放射出阴毒的光芒,但却一动没动,此情此景竟和他记忆中蒙尘已久却又刻骨铭心的一幕有些暗合,这令他新里产生出一些奇妙的感觉来,他没有打搅这帮家伙,而是一直等到他们离开,立刻无声无息跟了过去。
乞丐没想到他们扛着女警察的裸尸又回到了那个厕所,却是进了男厕,乞丐有些意外,在外面听他们在男厕里折腾了好一阵,几个人才跑出来,沿马路溜走了。
这时已经是下半夜,他等了一会,确信不会马上来人,才离开藏身地方,进去厕所探视。
男厕里靠马路的墙壁是一排小便池,另一侧同样是有三个带隔板门的坐式马桶间,只有中间的一个门掩着,他推开门,眼前是一幕令他这个老行家也始料不及的艳尸现场。
李云妮赤身裸体头下脚上,被倒栽葱吊在隔间当中,脑袋扎在马桶里头,黄黄的污水满溢出来,把她的头淹没在里面,两条大腿却笔直矗立着,脚尖被领带绑缚併拢在一起,固定在墙上的粗水管当中,,两个肩膀搭在马桶坐垫上,靠着脚尖顶在墙上的支撑身子竖得笔挺,略微往前突出,稳稳的固定在马桶上,身子上还有不少深深浅浅的脚印,腰上还连着两根细渔线,分别两头繫在板壁挂勾上,是用来固定她的身子不晃动的,靠这样的方法,就把她整个阴部暴露在进来观看的人眼前。
更让人吃惊的是阴户中插着一根黑色胶皮棍,露出三寸来长一截,粗约两指,他没见过,格外突兀的是一把刷子的柄被插进她的肛门,黑塑胶的柄身也不知道插进去多长,外面的一头连着刷子头,高高竖在她的腿股中间,刷子一头还搭着她的警帽,当真要多怪异有多怪异!
乞丐不由点点头,由衷地感慨:现在这些城市的年轻人,还真是有不少有见识的,混混里头也有这样的人才,这样展示女尸确实是能叫她遭受最大的耻辱,还能赏心悦目,真是有前途啊,我老张还真开了眼了!
讚歎归讚歎,可接下来的工作就很麻烦了,这样一具美丽的女尸却浑身污秽恶臭,当然没法弄她,乞丐先拔去刷子把她放下来,首先用钥匙打开铐子,倒拎着她的手脚把她放进沖水的大水池里,脱去已经破烂的丝袜,将她全身使劲的搓啊洗,洗啊搓,连头髮阴道嘴巴里都扒开沖洗,好一阵的清洗,女尸才重新鲜亮起来,他在擦拭她的身体时见她的下巴闭不上,一摸才知道已经给掰脱了,点点头:恩,他们可把你弄得够戗,还好,留了你个全尸,以后就留在我老叫花身边,让我给你办最后的饯行吧。
抹乾李云妮的身体,乞丐在随身包裹里掏出一卷棕红色细麻绳来,重新给她上绑,这次他把她手脚归并在一起,胳膊贴着腿肚子用绳细细密密的一路绑下来,大腿紧靠身子绑死,併拢一起的上肢和绑臀部的绳结再连繫起来扯紧,让她身子朝前半屈着,脑袋也被绳子绑固贴住小腿骨,连她的脚踝脚板也没放过,同样的紧密绑定,这样女尸所有活动部位都被固定上了,这时李云妮的姿势活像只虾米一样躬着,被红绳捆绑得既严实又醒目。
乞丐把一块大号包袱皮摊在地上,把李云妮的屁股朝下包起来,上麵团成个口袋,袋口上扎绳子绑紧,整个人都装进了这个包裹里,却单单露出双脚丫子在外面,这当然不是乞丐没算好遗漏了的原因,他把对细巧光洁的嫩脚握在手里使劲的攥紧把玩一番,亲上一口,才起身把她背在身后四周检查了一遍手尾,把自己刚才拉下的渔线捆又拣回来(这个已经给发现的辫子他们用过一些了),把东西都归置回原处,他背着这个春光外洩的包袱,踏上了猎艳的归途。
在云海市区的东南街区,有一座楼市泡沫时期废弃的大楼,这幢楼才刚刚封了顶,四面尚未加装墙壁,工程队就撤离了,留下这么个骨架似的楼体结构,已经荒废了大半年,乞丐一路钻巷弄走小路躲躲闪闪的来到这幢楼下,从一人来高的隔离墙上翻过去,里面工地上是一片漆黑,连守夜的人也没有,正因为这样,乞丐早把这里作为自己的栖身之地,他背着包袱进了黑黝黝的楼盘里,沿楼梯拾级而上。
这幢大楼有25层高,乞丐背着沉重的包袱却显得很轻鬆,一直攀到最高的一层,这里就是他的藏身窝巢。
一般人没事谁也不会爬到这样高的楼上来的,光是体力消耗就很大了,施工队撤走前已经拆除了电梯之类的设备,所以这里虽处市区繁华地区,却反而非常荒凉,在楼面的承重柱子角落上已经长了不少野草,还有一堆没搬走的砖堆,角落里有水龙头,水源倒是没断,一辆轮胎撒了气的手推车歪在一边,车斗里还有一半盛着清水,这就是乞丐享受沐浴的浴缸。
一堆破棉絮烂盆罐就是他的全部家什,这可是乞丐眼里的天堂!
乞丐张前传之李云妮(4)
把包袱放在地上,乞丐大大舒展了一下身子,就往墙角的水龙头走去,有接好的水管,他拧开了,将管口对着自己的嘴「咚咚」就是一通猛灌,他喝起水彷彿没长嗓子眼一样,一下也不停顿,水流直接就流进了肚子,就见他的肚子慢慢隆起,身形很快就像个大腹便便的孕妇一样煞为滑稽,但这可是他行走江湖的独门密技,其中自有极大的奥妙。
他灌了一气才放下手来,拿着水管就朝包袱走,他将包袱袋子拎到自己的铺盖上,一手解开袋口,包袱皮便散落开,高翘着脚绑得跟个粽子似的李云妮展现了出来,他坐在旁边还一边不时灌上两口水,一边把李云妮的裸尸斜靠在大腿上,像赏玩古董玉器一样抚摩着她的身子,这是在给自己助兴呢。
可是就这么会工夫,乞丐的体形已经开始发生了变化,他本来鼓起的肚子已经平复了许多,儘管他还在不停的喝水,而身材开始变得粗壮起来,手臂上原本乾枯的肌肉渐渐膨胀,出现了结实的肌肉块,胸肌如同吹气似的鼓涨膨大,整个人彷彿在经历着脱胎换骨的变化,他的尖削焦黄的脸膛变得更近于四方形,皮肤也绷紧,身体里骨节「辟啪」作响,佝偻的腰背已经挺拔起来,才一刻钟不到,他还在灌着,这一通少说灌了十多升水,待他站立起来,几下就把身上破衣服撕掳掉,站在当地的居然是个身高八尺的精壮猛男,早已不复原本那个精瘦枯乾的老乞丐形象。
只见他脱净了衣服,光着身子,露着肌肉虬结的胸膛,伸手如拎小鸡一般将李云妮攥着脚踝拎将起来,将水流沖在她光溜溜的身子上,在眼前先欣赏了一番,再在她胸脯上狠狠亲上一口,在他巨大的阴影中,李云妮是那样的凄凉和无助。
乞丐张把她水淋淋的放在地上,将脚压下往内弯曲,她的手臂给夹在膝弯里以膝着地跪着的姿势,把她「扑通」掼在地上,像掼个麻袋包一样,保持着这副屈辱的跪姿,翘起屁股等待他的临幸,他自己跪在她身后,吐了口唾沫抹在竖起的话儿上,再扶住她撅起的屁股,一挺身就进了她的肛穴,「咕叽咕叽」地就抽插起来。
他挺动起来很有节奏,按三浅一深抽插得法津津有味,李云妮撅着屁股给他顶得头伏在地上两个肩膀抵着地面扑扑前后蹭着,两个乳房挤在膝盖间压扁了,光滑的背脊上左右环绕着红色的绳索,紧紧的束缚着她美丽的肢体,如同捆绑她灵魂的悲惨命运一样凄厉淫艳,在周围透过来的城市灯光映照下压在雪白的女体身上肆虐的乞丐身影就像魔鬼一样狰狞可怖!
这幢大厦如同骨架子一样孤零零的矗立在一群低层建筑之中,身在搂顶可居高临下俯视这片繁华的街区,已经是下半夜十分,曾经喧嚣鼎沸的闹市现在也已经灯火阑珊,街道上十分清静,灯光还是十分明亮,把废楼里的漆黑驱散了不少,乞丐就在这城市美景中,压在可怜的小女警身上尽情享受呢。
李云妮的肛道内被灌了无数次水,冰凉的肉壁给括约肌收束着,里面还依然紧迫,紧紧裹着乞丐张的话儿,任他冲突进出玩儿,乞丐张插得兴起,把她的帽子还给扣在青丝蓬乱的脑袋上,一边更加来劲的抽插,感受这种征服的快感。
李云妮被麻绳紧紧捆绑着,结果整个身子都被他大力地挺动力量顶得前后耸动起来,乞丐足足发洩了半个来钟头,才稍微过瘾地把滚烫的纪念品送进她冰凉的直肠深处。
不过他还不打算就此结束,趴在她身上稍作休息之后,她身上的绳子被解开了,乞丐张把她抱起来,张腿盘缠在自己腰上,他挺枪一刺捅进她的阴道,双手分别捧住她的腰和臀,就这样「端」着她抽插了几下,往楼梯最顶上的天台门走去。
上得天台,四周视界一片开阔,附近连一幢高度相近的楼宇也没有,远处的高楼灯光闪烁,彷彿都环绕着这幢楼一般,到底是城市中心地带,在天台上往四下里看去依然是万家灯火,绚丽非常,乞丐张也非常欣赏这里的风景,他「端」着李云妮往前走,到水泥围栏边上,他挺腰把她身子往上一顶,把李云妮小巧的身子一屁股墩在水泥地上,脑袋往后一倒,半个身子都露在外头。
乞丐张的身体现在停止了变化,他已经成了个身高八尺阔膀蜂腰的精壮汉子,腮帮子的肌肉勾勒出强硬的线条,这是一张与平日完全不一样的轮廓分明的中年脸庞,就是略深的眉弓下,鹰勾鼻两边的眼睛里透出深邃阴郁的光芒,皱纹也未见消褪,多少显出所经历过的风霜凝历。
但乞丐张对现在身子下面这个小女警可绝无怜花惜玉的念头,一手箍住了她的一条大腿,把另一条腿架在肩膀上,脚尖高高挑着,手握住她一只嫩乳,一下一下地重重抽插,他那根粗长的阴茎在她体腔内做长距离运动,每一次都猛击在最深的花芯上,连冰凉的肉壁也被体温烤得温热了,李云妮的半身探在墙外,背后就是百米的虚空,她的头颅和手臂垂在墙外,随他的动作摆动着,一头青丝悬空挥舞,大力的动作使她上半身彷彿在跳奇怪的舞蹈一般,好在这是晚上,从下面往上看,只能看到她光裸白嫩的背,恐怕就会当自己看到鬼魂了。
乞丐张搂着心爱的肉体玩具,一心一意地沉浸在自己营造出来的快乐氛围中,在这样得天独厚的环境下做着自己最喜欢做的事情,实在是一种至高无上的精神享受,站在这高处俯视脚下的无比灯光,眼前这座城市都彷彿拜倒在自己脚下,而这位自己送上门来的女警察,就代表着他征服了这座城市的象徵,彷彿她正在自己胯下娇叫呻吟,婉转迎合着自己的擎天雄风,乞丐张更加的意气风发,摆弄女尸如淫蜂浪蝶一般花样百出大快朵颐,直到东方展现出鱼肚白的晨曦,方才停止他对这小女警那无尽精力的发洩,被拎回楼里的李云妮被折腾得是如此之惨,已是花容惨淡头面蒙尘,满身黏迹手印,下身前后那两个肉洞里头更是盆满钵满,频频外溢。
乞丐张又沖洗了一遍女尸,在清洗口腔时他嗅到了那股异味,原来李云妮被他颠倒着折腾了半宿,存在肚里的那些尿液又都倒了出来,残存了点在她嘴里,现在给乞丐张闻了出来,他歎口气,打消了按惯例要割舌的念头,再次给她灌水清理。
太阳升起来的时候,乞丐结束了清洗,拎在手里的李云妮依然是鲜滑光润的一个身子,保持着生前的完美无暇。
却原来她被翻以至身体表面连新鲜的尸斑也来不及生成,他壁角一堆杂物里取出两个塑料桶,一桶是他以前在楼里发现的工业酒精,将其倒在几个空酒瓶子里,再把她搭在怀里,将瓶口塞进嘴巴,一瓶工业酒精都给灌进她的肚子里,如是一连两瓶,再将她的肛门阴道都灌,前面灌了一瓶,菊穴里原来是无底洞,足足灌了半桶进去,用剩下的收好,以备再用,将两个空瓶插进她的阴道肛门权当作塞子,乞丐张将一根粗木橛子尖的一头裹了布,塞在她嘴里,把嗓子眼都堵死了,为的不使她肚里的液体倒流,她双腿被大大分开倒挂在承重柱上,屁股底下垫着踏脚的竹排,乞丐张又打开那另一个桶,里面原来是些透明地板蜡,乞丐张把蜡油仔细的抹在她的身子上,抹匀了,连股沟里腋窝下也涂了一层,之后让她白天都倒吊在那里,这样使一肚子的酒精渗透进身体,可以防腐,而打蜡是为了不使她光嫩的肌肤给凉飕飕的穿堂风吹乾,他自己又下楼去干营生了。
李云妮默默的倒挂在柱子上,嘴里塞着粗糙的木橛,四仰八叉的袒露着自己的身子,好像个摆设一样给人随意挂在墙上,但她早已没有了生命,也不在乎这样的屈辱了,只是在等待,等待下一个狂暴之夜的来临。
李云妮的失蹤震动了警署,得知她已经一夜未归,全署都出动来搜寻她,乞丐在大街上已经敏锐地发觉到了气氛的紧张,这样的场面他见多了,反而觉得十分兴奋,看着警车不时在身边弛过,看这些警察为落入自己手中的猎物奔忙,有一种刺激感令他浑身都充满了冲动,想到自己的老窝里还有个乖乖的小猫在等待他回去享用,忍不住冲着行人嘿嘿直乐,别人看这老要饭的模样只当是脑筋有问题,谁能想到他身上有这样的大秘密!
天色全黑的时候,乞丐张回到了那幢楼的第25层上,一眼就看到那具挂在柱子上的「小猫」了,经过一天的晾乾,李云妮赤裸裸的身子变成了件晶莹璀璨的艺术品,外表一层乾透的蜡质令她在光线中幻化出朦胧迷幻的光晕,曲线玲珑的身体边缘映照在楼外的灯影中衍射出一个如象牙白玉般光洁剔透的轮廓,彷彿暗夜里的明珠一样勾魂。
乞丐暗自磋讶欣赏了一会,自顾自的重複了一遍昨晚的程序,恢复了自己的真正体形后,他把李云妮放下来,搂抱抚摸她的身体,乾硬的蜡质纷纷碎裂掉落,把她的体毛也黏连掉了个精光,依然是昨天的那个雪白滑嫩的迷人胴体,皮肤上微微散发出点酒精味,他将手指探进她乾爽的外阴部和肛门里,果然里头还是湿润的!掰开她的阴唇,流出一些带酒味的透明体液,他没急着就上马行乐,抽出那一捆棕红色的浸油麻绳,把她再次上绑。
这过了遍油的麻绳比之一般的绳子有两个特别的好处,第一就是特别柔韧,可以贴紧人体最微细的弯折部位,被液体渗透的绳子缕丝之间由粗糙而变得结构细密,扯得再紧的绳套也不会夹伤被绑者的幼嫩皮肤,此外这绳索的捆绑打结处也格外紧密,被这样的绳子捆绑上,不仅是一般练过柔功的人都无法挣脱,就是让不熟悉这绳子绑法的人去解开它,一时三刻内也难以办到,委实厉害!
现在李云妮就是被这绳子第二次捆绑起来,此时她的身子已经过了最初的僵硬期,肢体转动灵活程度比她活着时还好,很容易就能摆成需要的姿势,可是乞丐张却是要一个常人绝然无法办到的姿势,可他也自有办法,他把她的一只手臂拎起,在肘上一提一拉,先卸脱了鹰嘴骨,再攥着上臂一抬一拧,卸了她的整条胳膊,两只胳膊都给摘脱了关节,往脖子后头一拧,由小臂反向前拧,搭到了自己的脖子上。
双手合拢,摆成了个自己扼住自己脖子的惊人架势,双手搭牢在下巴下,放好后,十指因为肌肉收缩而就此保持这个姿势!
之后他先把她身子放平在铺盖上,她的双腿分开呈极限张开,提起一只脚抓在手里,自己蹬住她的骨盆,用力往上一拉,「卡吧」一下就给她这条腿摘了胯了,再把另条腿给摘了,这下两条脱了臼的大腿就可以自由摆弄了,都弯上来搭到脖子上,再拧腿根转到背后,上身前仰,两腿都架在背上,小腿肚子抵在后脑勺上,连两只脚掌也给捆上了,脑袋后头竖起象旗桿一样的两只脚尖!
现在的李云妮就算绑好了,她的姿势古怪屈辱而充满淫蕩意味,双脚不可思议的搭在身后,头顶上竖起两只光脚掌来,手臂以更匪夷所思的方式反拧,十指在自己下巴下合拢,紧攥住自己的脖子,彷彿一定要将自己扼杀一般!脑袋被迫往后仰,昂起头来,舌头都被自己扼得吐了出来,大腿被完全弯到臀后,由正面看完全不存在大腿一样,比任何姿势都更彻底的暴露出她的耻部来,而双臂拉伸肩膀也往两边扩展,把胸脯给挺出来,两个玉兔般的淑乳耸立在身前,彷彿在夜风中抖动着,这样香艳的挑逗姿势令乞丐张也欲焰大炽!
乞丐抓着李云妮脚上的绳子把她提溜在手里,来到大楼一侧,这里离她的警察局不远,灯火通明的楼体建筑一览无余,她把她提起来一倒个儿,屁股朝上,两只脚在地上一立,居然勉强能够站立,这个姿势使她的屁股高高抬起,暴露耻部使劲的前凸,光溜溜的阴户和菊穴正好抵在他的胯下,这样的姿势实在是再方便不过了,他两腿一分,挺起自己的家伙直奔娇嫩的菊门而去,「扑哧」一下就轻易入洞。
李云妮的身子往下一沉,脚掌更沉重的踩在地面,支撑住身体之上强加的力量,乞丐张身体大力的上下抽送,压得她不住的弯折着身子,撅着脑袋一点一点地,颅顶轻微的「咚……咚」叩响地面,一头乌髮拖在地上,她的脸上彷彿也因为体内插进这样一根巨物而痛苦的扭曲,但她的身体姿态是非常方便迎合乞丐张的挺动的,在真正体型下他的话儿比平时又粗壮了一倍,这大家伙足有6公分粗,长达30工公分,好家伙和牛鞭似的,这样粗壮铁硬的大家伙直捅进她小小的菊肛,把括约肌挤成细细的一圈都快撑爆了,粗糙滚烫的阴茎插进湿润的直肠腔中,极限扩张的肠腔勉强裹住了这根狂暴的肉棒在内部的蠢动,龟头前后的抽插将腔体内残存的液体挤得从肛壁和阴茎贴合处迸溅起一串气泡,抽插一下都发出「咕滋……咕滋」地淫响。
整根阴茎都给她臀肛的无底洞吞没在里头,这就是肛交的一大好处,深远的直肠内再长的男性阴茎也可一併容纳,柔韧的肌肉紧含着他,刺激他每一丝肌肉纤维上的神经,爽得乞丐张也「喔喔」直叫唤。
街道上,一辆警车缓缓弛过,乞丐张把李云妮的脑袋揪起来,让她脸冲向身下的街上:「看看,你亲爱的战友在找你呢,和他们打个招呼吧。」
他抬胯一顶,一大股热流自龟头疾冲而出,灌进她冰凉的肠子深处。
他稍停片刻,在警车消失在街角的时候把这批精流完全送出入她的体内,才抽出来,一捋茎身上的黏液,连歇也不歇,直接往下插进了她的阴户继续挺动。
李云妮昂着脑袋,视野里正好映入明亮的警局大楼,这两座楼宇其实相距不过三四个街区,乞丐可以清楚的看见大门外人来人往,连亮灯的办公室里繁忙的人影也看得清清楚楚,今晚这里果然比平时热闹不少,看来这座城市确实是被这次的警察失蹤案震动了,连警局平日的工作秩序也被打乱了,儘管乞丐张来到云海市后已经在此猎取了六名女性,她们后来大多在城市各个角落被发现了,他也没在此见到警察局里这样明显的不安气氛,这全都是因为他的到来,乞丐张越想越得意,她把李云妮搂在怀里,找个砖块堆坐下,把她举在怀抱里往自家铁硬的阴茎当中按插下去,狠狠地抽插李云妮的阴道,「啪啪」的肉体碰击助长了他的情绪。
他挟着李云妮的屁股,一边尽情姦淫她的裸尸,一边喃喃给她介绍自己的丰功伟绩。
我在这里弄的第一个女娃是在那边的山上,记得她是身子好白,跟你一样,嫩得滑手,我们做了一晚上,当时我没找好住的地方,后来我把她留在树上,也是要她告诉人们,我来啦,可他你们查到现在也没弄明白是怎么回事,我倒挺可惜她那个身子的,用少了,可惜。
之后我在市南小学弄了个女教师,好像她是教舞蹈形体课的,身材挺好,思想也挺好的,一边和我干还一边说了许多废话想劝解我,后来我听烦了,索性提前把她的舌头割了,她这才惨叫起来,这声音我听着还顺耳,她在自己的单人宿舍里陪了我一整晚和一个白天,我把她的四肢劈了分别挂在墙上,脑袋给炖在电锅子里,她不是热爱说教吗,这下叫她热个够,把她还不错的身子带了走,在这里我用了她两天,到有味了再丢到了垃圾桶里,这事都两个多月过去了,估计你们也没查出什么花头来。
之后的一个本来我是看上了一家饭店的女迎宾员,但她下班后给个开豪华轿车的老闆给接走了,还好之后我就在一条小弄堂里堵上了和她同一个宾馆下夜班的女服务员,也挺俊俏的模样,我把她装到袋子里带来这里,因为是代替那个女迎宾员的,我给了她个轻鬆的死法,把她鼻子堵上再弄了一夜口交,给我塞了个满满噹噹的她一直挺到早晨才支持不住。
我把鸡巴一下撑进她的嗓子眼里,她还死命的挣扎,但手脚给绑着,下巴早给我卸了的她什么办法也没有,脑袋给我死死按在鸡巴根儿上弹动,插得眼珠子都瞪出来了,精水连鼻子孔里都淌出来了,足足憋了好久她才这么活活埋死在我的大腿胯里。
二天后我逮到机会,把那女迎宾员也弄了来,当时她还活着,年纪不过20出头,她看到之前的那个女同事,我已经把她从阴门到嘴巴插了根钢筋穿刺了起来,割掉了她的手脚和脑袋,光身子竖在砖头块上,她一看到同事的样子,当时就瘫了,拚命求我说不要杀她,还说她可以让男朋友送我许多钱来赎命,真是个傻孩子,那男人一看就是有家室的,肯为她出这么多钱吗,她可不愧是干那行的老手,因为她卖力的侍奉我,我给了她个机会给那男人打电话,告诉他个大点的数目字,果然她没说几句男的就挂断了,当时她就垮了,我也觉得这样干个活死人没意思,挺后悔的,早知道等咱过瘾了再给她打电话嘛,我恨她没种,就和她一直做一直做,直到她挺不住了,口鼻流血软在我身上,我快速把她手脚给剁了,趁着她有口气的时候把她光秃秃的身子插在鸡巴上继续干这人棍,直做到她的身子凉透掉,之后给她脑袋摘了,开膛掏空当了几天马桶,后来扔在宾馆后面的厕所化粪池里,这烂货就配烂在那里头,听说你们把她定性为绑架勒索未遂杀人,笑死我喽。
至于那个女服务员,我把她的手脚脑袋剁下来后散埋在楼下那堆大土方底下,你看那几片草是不是长得很旺盛呢。
再来的一个比较不错,是个高级白领的样子,我在她住的小区看到她下的车,花了三天弄清楚了她的住户,记下了她家的窗户,晚上我就从外墙上去,翻进了她家阳台,她一个人睡在大床上正熟,因为没办法带来这里,她又是一个人住,所以我把她手脚倒攒着绑上放在浴缸里,她是挣脱不了的,只有乖乖的等我第二天晚上再来,这个小白领我玩了三天,看她实在是不行了我才给她开了膛,掏空了她后割了脑袋塞在肚子里,把她的逼割下来让她含在嘴里,再塞在家里的一个大冰箱里冻着,这事过一个月了也没听人说过,我还亲自去她家看看,她还是那个样子待在冰箱里,没人动过的样子,看起来是她自己太六亲不靠了,活该死了也没人收尸,我倒又有机会再用了回她的屁眼,就是太硬太冻,以后还是摆着看好比较有意思。
说来也巧,就在你给弄死的那个公园里还有我最近的一个收穫,有一个小妞是在公园晨跑的时候碰上我的,那天早上在起大雾,我把她弄到那个储物间里,晚上才弄她来这里,这小妞是个高中生,可他妈的居然已经不是处女了,这世道可真变了,十七八岁的身材嫩嫩的很有朝气一双大眼睛扑闪扑闪的,就是不经我弄,我怕她很快就会被玩死了,还特地温柔点,一次只开她一个洞,让她坚持玩了三天,在她还有一口气的时候,我给她灌了水泥进肚子里,也加水泥灌肠,然后把她装袋子里带到搂后小吃街的后巷,那里有条马葫芦眼,里面泔水经常被堵住满溢出来,不过那次里面只有一小塘满着,在她还带着一口气和满肚沉甸甸的水泥块一起放进那个酸不拉叽的坑渠里时,还露了一个脑袋在上面,一直用那双大眼睛哀求我,但我马上合上了铁盖子,让她呆在那下头吧,等早市时你就会被泔水淹没了,你这样不珍惜自己的贞操,也只配在馊水里发酵,被人们的口水消化掉,大概是烂得太快了。
到现在也没人发现她,每次我路过那条巷子,都忍不住发笑,在这点上那个女迎宾员还是比她幸运多了。
「你看,你的同事们是多么的无能,所以说,你落到现在这样的地步,都是因为你们的无能啊!」
「所以我不会像她们那样处理你,我会拿你好好的羞臊一下那些饭桶警察,叫他们看着我姦杀他们的同行,还是那我没辙!」
乞丐张越描述越兴奋,完全沉浸在自己对光辉往事的回味中,李云妮在他怀中耸动得越来越快,屁股被碰得越加密集的「啪啪」响,他的兽慾一次次在她体内喷发,一缕缕白浊的黏液溢出撑得极开的阴唇和半张的肛穴,糊满了两人的腿股间,她漠无表情的盯住自己脚尖上虚无的一点,任凭耳朵边乞丐张的喃喃低语,赤裸的身子还在经受着暴烈的侵犯,光滑的肌肤被细绳一道道紧紧箍勒的痛苦,这些已经完全远离了她,她的生命早已经被剥离了多灾多难的肉体,灵魂被打落进无限的黑暗,还将在那里遭受永恆的煎熬!
夜深沉了,嘈杂的春宫剧终于和息下来,乞丐张要好好的将养一下了,他舒适的躺在靠着楼边的柱子上,垫着自己破烂的蓆子,他叉着腿安适的调息,嘴里还在嚼着东西,但李云妮可没这么轻鬆,她「站」在他大腿间,身子以奇怪的角度从自己腿间弯过来,摆了一个高难度的体操动作不,任何体操高手也摆不出这样的姿势她的双手依然被对折着拧向脖子后头,手臂弯在下巴两侧,自己的十指死死攥住自己的脖子,大腿由膝盖弯处捆绑固定在肩膀两头,小腿往下夹拢,再被捆绑固定,脚掌八字分开撑住地面,两根细细的渔线一前一后拉着她的身体,使她不至向左右翻倒,能以这样的姿态站立在的恐怕除了没有关节的人外就只有死人了,这是要经受非人痛苦的姿势,不错,现在的李云妮就是个死人,而且已经死了一天一夜以上,但仍未可安息的赤裸艳尸!
她的脑袋昂起冲着乞丐张的胯下,他的阳物劳动了一夜,这时正插在她的嘴唇中间,享受她的口腔按摩,她这样鲠直的脖子正好形成笔直的腔道,把他的阴茎一整根都含在嗓子眼里头,他的长度可比之前的小流氓大多了,李云妮整条脖子都膨胀起来,他的龟头通过了她的喉头,直捅到锁骨后面,看起来非常巨大,李云妮含着这根巨物连眉头也没动一下,彷彿中是在专心致志于自己正在做的事情上,乞丐张的一只手按在她的脑后,按压着她在阴茎上轻巧的上下滑动着,阴茎在嘴里抽动的声音类似丝绸滑动发出的湿润的「哧哧」声,龟头进去时直插到食道下开口附近,里面有些冰凉的液体把龟头浸润起来,凉凉的还有挥发的清凉感,自然就是那些酒精了,嘴里给塞了个满满当当,她的肛门里也不轻鬆,两片毛竹片合成一根竹管,中间用绳子绑紧,一端深深插进她的屁眼,上头的一端开口中夹着一根水管,顺着竹管撑开的括约肌一直插进她的肠道深处,正在呼呼往里放着清水!李云妮的肚子已经鼓起好高,存不了的水都顺着竹管的缝隙淌出去了,她的阴道已经经历了一次这样的洗礼,被沖洗得清洁溜丢津津凉的阴道里被一根警棍插了个严实,这里的腔体比较短浅,一根二十公分的塑胶棍足以应付,李云妮就以这样负荷满满的姿势,在剩下的夜晚侍奉着乞丐张安歇……
转眼新的一天,乞丐张光着身子在明媚的阳光中站在当地,大大伸了个懒腰,一夜的发洩使他通身舒泰,神清气爽,壮硕的肌肉在阳光中闪闪发亮,脚边是正在甦醒中逐渐喧闹起来的城市风景,街道上人流开始增加,车水马龙中还不时有警车巡逻,空气中散出一丝无人发觉的紧张空气来,乞丐张很满意这样的变化,这只是开始,以后会有更多的好戏要由我来导演上映呢。
他乐滋滋地自语。
乞丐张前传之李云妮(5)
一回头,看到了挂在柱子后面背光处的李云妮,刚才她的身体已经被他放在自己洗澡用的推车车斗里仔细沖洗过,浸得冰凉后吊起淌着水珠的身子挂在半空沥水,他打算再在她身上使用一点剩下的酒精,不过那点酒精的防腐作用有限,这小女警大概玩过今晚就再也盖不住味道了,南方天气炎热就是有这点不好,再中意的艳尸也存不久,从这个女警身上他品嚐到了特别的美味,他想自己有机会一定要再找这样的女警察或者女军人下手,实在这样的货色不多见啊。
他一边恢复自己的日常体型,一边抹乾她的身体,给她身上又抹了一层蜡,自己去準备白天该干的营生去了,李云妮这天就以不同以往的样子被留在这无人的楼顶,经过这么多次惨无人道的对待,她的肌肤已经开始失色,由鲜亮光润的肉色转成惨白,失去了些少弹性,除此之外,从外表看仍然很性感,小巧玲珑的身子在楼顶的劲风中有时晃动几下,好像要自己在绞索上挣脱一样,这样一位刚从警校毕业,风华正茂前途可观的俊美警花,却在一夜之间凋零在世间,其空有满腔志向,一身正气,打抱不平后却误信巨奸,先在污秽的厕所遭乞丐辣手摧花,再被三个不上檯面的低层小混混浑水摸鱼,在娇躯上痛逞淫慾狂揩其油水后,还欲以屈辱至极的样子暴尸示众,之后被乞丐回收,再次胯下蒙辱数日之久,这样的遭遇还没到尽头,不知她最后落局如何。
乞丐张在外闲晃了一天,到底选定了最后处置小女警的场所,晚上回到住所,这一晚又花在在李云妮身上,好一通亲猥狎玩,他知道是最后一次,所以格外仔细的赏玩她每一寸胴体,白花花的裸体依然滑润可人,被液体浸润收缩到正常状态的肉穴也照常令人销魂,凝固在五官间的极度苦闷绝望确凿无疑的宣示着他对她肉体和生命的彻底征服,这真是他到云海市以来最为得意的一件作品,一想到明日就会有大群大群的观众可以观看到自己的这件杰作,他就激情澎湃,热情化做一股又一股的欲液奔流进冰冷的女体内,这回,他可不会再清洗她了,就让你带着我的一部分,一起去那个最后的归宿吧,这是我给你最好的通行证,它会证明你是我的又一个被征服者,它将伴着你在那个归宿一直呆到最后的审判日降临!
弄到天将黎明,他停下收拾东西,把她装进那个特别牢固的包袱皮里,再次打包成一件行李背好,他下了长长的台阶,走上晨曦中的街道。
云海市的一些市民很快就发现自己的城市又多了一个奇怪的老乞丐,状似疯癫的他抱着怀里的一个大得与体形不成比例的包袱,或坐在车流穿梭的大马路牙子上,活蹲在繁忙如织的闹市街角,或坐在行人悠闲的公园长椅上,带着古怪的笑容观望身边过往的人们,看来癡呆得很严重,有老者见状不无怜悯地嘟囔,路过的少妇紧拉着孩子的手把他远远带出乞丐的範围,「髒!」
这是她们的看法,当然在乞丐的眼里,他们才是可乐的傻子,但却是他需要的观众。
他怀中的包袱底下,掏出了一个小洞,他的那根分身正透出肥大的衣服下摆,端端正正地插在洞中李云妮的阴阜当中,正在做徐缓有度的深度抽插!这个包裹在他身上也在以小幅的耸动迎合着,外人看只当他是没事抱着包袱闲晃蕩,谁能知道他事实上是在享受极大的乐趣啊,被包裹在袋里头的李云妮毫无抵抗的一任他在阴道中抽插取乐,一夜的交媾在她体内留下大量的体液,这会儿滴滴落下粘在他的衣摆上,他也不以为意,他在这公园的长椅上欣赏着风景和人群,更是在让人欣赏被他操的李云妮,达到了高潮就射,边射边还在继续挺动,这就是李云妮被害的厕所后面的公园,他一边体味着现场重演的刺激一边疾插她,多次射进她的子宫里。
他已经在闹市与马路上表演了当众奸尸的绝技,这一天他就带着她专往人多的地方去,选一个地方坐下就开始,或是鸡姦或是性交,李云妮肚子里已经被灌了无数精流,最后在傍晚他来到了一家街道菜市场的门口,坐定在大门外面的墙角,把李云妮放在腿间,一边挺她一边乐呵呵的看着菜市场里的人流。
现在正是晚市,下了班的主妇们忙着採买菜蔬,称盘斩板碰得山响,他耐心等待着,半人形的包裹在怀里一刻不停徐徐的耸动,身下阴影中的一滩白浊黏液愈积愈大,却谁也看不见,一个小贩偶尔好奇的大量他一眼,谁以不知道这个枯瘦得风吹就跑的小老头在做什么。
晚市散了,最后的人流离去了,几个小贩在点数辛苦一天的收穫,肉铺开始关门盘点,谁都没注意到老乞丐已经消失在当地,这里,即将成为一场轰动全国的巨案现场!
李老闆早早地就赶到菜市场,他租的摊位在肉类食品的中间一排,共有四个舖位挨着,他左边的朱老闆这两天患病休息没有开张,他的生意还好了不少,这不,今天他还特意多订了一片猪肉以免生意中途断档,刚好他刚到就接着开来了肉厂的送货车,他指挥着搬运工将肉送到架子上时才注意到朱老闆的货架子上已经挂了一个袋子,看上去是块七八十斤的大肉,这么早就挂上了,说明自己的生意对手已经康复,要重新开战了,他撇了撇嘴:这家伙还不如病了好,这下我多订的肉可能就滞销了。
但这天他的邻居始终没出现,只有这块肉孤零零的挂着,他也没太注意,这天正好是週末头一天,所以他的生意十分火爆,还没到晚市高峰的时候,他一看自己的鲜肉已经卖只剩一小半了,看样子一会就脱销了,他不禁又兴奋又有点懊悔,应该多订些肉的,从这时起他才发觉隔壁的那个袋子有多么醒目,有这么一大快片肉,起码可以多卖好几百哩,就这样放着到晚上就该有味了,那就浪费了,他越想越替朱老闆不值,好端端的买块肉来,就挂着臭掉了,要是我替他卖的话……他转起了自己的小九九:呆会晚市鲜肉一定畅销,我把肉给他代卖喽,我再涨一点,可以多卖多少多少,以后盘帐时还以外面的公示价和他结算,这样起码可以赚多少多少,他拿收回本来就该谢天谢地了,怎么好意思和我计较这些,嘿嘿!
李老闆越想越得意,转到那架子下,隔着袋子掂量下份量,霍,少说有八十斤朝上,手伸进破孔去摸摸猪肉皮的质量,还挺嫩挺弹手的,没摸过这么好的猪皮啊,什么品种的猪呢,看这嫩相绝对不是老母猪,皮肤在小孔的黑影中都透出一份白亮来,就是髒了点,手上黏了一把的黏液,粘着几根粗亮捲曲的黑毛,但没有腐败的味道,是很新鲜的腥气,这手感他妈的比老婆的皮肉还嫩呢。
这姓朱的那搞来的新品种,今天便宜我啦,他正美着呢,不觉晚市的人群已经开始涌来了。
今天的人果然多,很快就卖光了自己的存肉,后面排着队的人失望的要散,李老闆急忙叫住:「别走,这还有一只新鲜的哦!」
他蹿过去两手浮住吊在架子下的猪肉包,炫耀地吆喝着:「看哦看哦,乡土人家饲养的猪,绝对没添加任何激素的,今天就供应一只八十斤,卖完就完了啊!」
果然众人都围了上来七嘴八舌地叫嚷:「我来两斤。」「我要只蹄膀。」「我要猪肝哪!」
「腰子我要了!」
李老闆见效果这么好。
喜得直咧嘴:「好,一个一个来,先让我拿下来。」
他一掂不动,挂得高他人又矮,在下面拿不到钩子,索性爬上台板双手合抱住袋子往下蹬,「嘶啦」一下,袋口绳子散了,整块包袱皮飘落下来,里面的物品亮了出来。
「!!!!!!」短暂的死寂过后,人群发出恐怖的尖叫,纷纷象退潮一样四下退去,中间是李老闆双手合抱一具吊着的裸体女尸,目瞪口呆的定定僵立在台板上,在众人目光中定格了片刻随后大叫一声舞手舞脚的自板上跌了下去。
人群大乱,里面的人慌张不迭的往外退,外头赶新鲜的使劲往里挤,偌大个菜市场顿时比跑马场还要热闹。
李云妮的同事们赶到菜市场时已经是晚上,大量的人群围在场地内外,以至警察们先得花不少力气驱散人群,拉起隔离绳把无关的人阻挡在区域外,这些人并没有离去的意思,警察们接近到李云妮陈尸的现场,才明白外面的人群是被这样的诱惑深深吸引,不肯离去的。
难警们简直不敢相信,这块挂在肉铺架子上的死肉,曾经就是三天前还活蹦乱跳,天真率直娇艳可人的阳光小女警。
李云妮挂在冰凉的铁勾子上,漠然地注视着自己在人世上最后挑起的一阵骚动,她拧着腰双腿盘起併拢弯折在屁股后面,浑身被粗糙的草绳团团捆绑着,身子被扭转成怪异的姿势,小腿紧贴住大腿下面折叠捆绑着,脚尖举向上方,高高撅起的屁股成了身体最高的部位,她的屁股圆圆的,皮肉紧绷很结实,凸起的耻丘中间半截黑色胶棒从阴户中探出头来,而屁股后面插着一根粗粗的竹筒,一段绳子通过其中把她的脚掌併拢紧绑在一起,连接在腰背后的绳结上,她的下半身弯曲在屁股下面,脊椎极度后弯,挺起胸脯上的一对雪白的奶子,极度刺激着人们的眼球,她的双手依然诡异的攥着自己的脖子,脸高昂起来,刘海被特意梳理整齐,脑袋上扣着自己的警帽脸上透露着苦闷与迷惑的神态,而翻白半瞇的眼睛本来充满绝望恐惧,现在却好像蕴涵了一种挑逗性的暧昧,身体彷彿抹了层油一般,油光发亮,好像生前一样滑嫩温润,她这样吊在空中浑身散发出的是一种屈辱淫邪,诡异靡丽的风味,完全没有一般兇杀案那种凶残血腥的杀气,男警们不约而同的纷纷转身,不敢继续直视架子下那块挑逗神经的艳肉,因为他们的裤裆里已经一齐扯起了小帐篷,硬邦邦的受不了,再看就把持不住了!
刑警头头们和法医在人群的簇拥下先后到达了现场开始办事,刑警队长在现场一改往常稍作询问就溜出去找线索的惯例,在验尸时也全程在场「观察」,中年法医饶是见多识广也没经历过这样的验尸现场,这具比生前还更具刺激诱惑的裸体女尸深深刺痛了他的神经,他花了好大精力方收敛心神,接下来按一贯步骤进行检验程序。
李云妮赤条条的躺在地上,身上的绳子终于被剪断解去,她白皙平坦的肚皮被纵向划开一条长长的刀口,五脏六腑被人掏出来仔细的摆弄察看,法医说的每一句话化成一行行字迹,记载着她遭受的不幸。
死者姓名:李云妮尸体性别:女性年龄:23岁身高:1米62身体健康状况良好,皮肤细腻白净,手上无老茧,是从事轻体力或办公室工作的职业死亡时间:死者在五天前夜间执勤中失蹤,由尸体状况和死者同事提供的线索分析,估计在五天前的23点至凌晨1点左右,在其失蹤后不久既遇害,死因是被绳状物品勒颈致死,可能是勒或绞的方法之一种,具体是何方法要在细緻检验后确定。
但在她死后尸体曾经被施行简单的防腐手段进行了保护,在解剖中发现其内脏只发生轻度腐败,只相当死亡两三天的程度,体腔内有数量较多的酒精气味液体浸润,在体表个别的毛髮根系处存留有蜡状的碎片,这可能是为防止死者与空气接触故意抹上了蜡油,也是为达到防腐的效果,另外尸体外被最新抹了一层新鲜的猪油,其作用不明。
手腕处有手铐留下的齿痕,是使其在生前反抗留下的,身上有许多绳索捆绑的勒痕,但皮肤上没有相应的生理反映,故是死后被捆绑的,四肢上的主体关节统统被外部施力而完全脱臼,并被拧转至非正常状态下的姿势,利用其手臂十指自然收紧的特性使她摆出自己抓扼自己脖子的姿势,使用这样的手法的人技术极为纯熟,这也说明这样做的人不是武术好手也是精通军中擒拿术的人员,而且是个对特殊兴趣狂热爱好的人,比如是重度SM,或有奸尸虐尸行为的恋尸癖。
李云妮在死前遭到多次姦污,她的阴道内存留有大量精液状液体,此液体在肛门内很深的直肠中也大量存留,处女膜呈新鲜撕裂的痕迹,肛门括约肌也有被硬物粗暴插入导致的撕裂伤,阴唇和肛门口呈鬆弛的半张开状,李云妮喉咙处有被硬物强行捅入留下的撕裂伤口,门牙鬆动,声带被撑破,喉咙下端食道部分撑出裂口,在其胃部有带黏性的白浊液体与透明酒精的混合物。
现场解剖情况纪录到此结束,新的结果需要将尸体和现场证物带回局里做进一步的检验后才能……
法医对助手口述纪录完毕,一席白布单盖上了李云妮饱受亵渎的身子,人们把她放上担架準备推进麵包车,突然一声叱喝:「停下!」
一个身影冲进人群,这声音发自一位身材矫健的女刑警,她上穿吊带衫,外罩皮短上衣,下身穿石磨蓝露膝牛仔裤,足蹬长筒高跟靴,火辣劲爆的身材借此衣着凸显无余,长髮飘扬,只在额顶半挽了个长刘海,浑身洋溢着山猫般野性又高傲的气息,令人群都有眼前一亮的感受。
她就是与李云妮同界毕业,现任市公安局反黑组办案探员的女刑警:陈天娇!
娇娇疾冲几步,扑上盖着白布单的担架,彷彿怕惊动谁似的小心将部揭起一角……
望着白布下面那张苦闷绝望死不瞑目的惨容,娇娇半晌惨然泪下:「妮子,我来晚了呀……!」
乞丐张传奇之云海魔影白羚(上)
陈天骄她们组自接手云海南山姦杀案以来,市内一连发生了数起类似的案情,经过勘察作案者的手段与犯案方法都体现出一致的特徵来,局里决定将这几起案子并案处理,要求组长季洁限期破案,他们组里开了好几次案情分析会总和案情侦查结果,也没有得出多少有价值的情报,这天一大早娇娇刚到办公室就又接到报案,市西近郊的碧苑小区内发现一具女尸,她赶紧和季两人急忙忙出现场,再回到局里已经是中午了,本来组长季洁打算守着等尸检报告出来,娇娇看她头天已经值了一夜班,精神不好,就把她劝了回去,今天是换她值班,一直到半夜等到报告出来,就在灯案底下开始紧张的检查报告分析案情。
都是一样的捆绑,都是一样被强暴后辱杀的悲惨境地,身上某器官都被割除,身上没有被殴打的痕迹,这次的女尸是从事皮肉生意的年轻女性,就是社会上俗称的小姐,名字叫俞美玲,25岁,在市里头号的高级色情场所百胜夜总会上班,职业暱称佳佳小姐,娇娇皱着眉翻到现场勘查篇目,现场是在较高档公寓式小区里是一层住宅内,经查是死者在半年前租住的,报案的是她的房东,称她已经比正常交租日子晚了三天,房东来敲门没人应,打手机才听到她的手机在房间里响,于是房东用自配的钥匙打开了门死者就在大厅的吊扇下吊着,差点没吓死她。
娇娇仔细的查看了现场,室内的陈设布置挺新潮兼具典雅风格,看来这小姐的品味不俗,但她的死法却比她的职业还要不堪入目!成个人被扒得精光,五花大绑弄成个捆猪倒攒蹄的样子,吊在吊扇下面半米多高的地方,身体呈水平悬挂,尸体下体被塞进一根木质拖把柄,只剩下绒布做的拖把头自阴户里露出来垂在下体近处,被削尖的另一头已经从死者嘴巴里穿了出来,沾满了黑色的血迹,弄得佳佳小姐只能昂着脑袋怒瞪着前方。
娇娇注意到死者右手腕处被人用胶布和一个吸尘器的管子黏结在一起,手腕被割破,管子另一端已经被扯断垂挂着,而吸尘器的接口接在一个放在死者头部下地面的脸盆里,里面有浅浅的一层血,好像之前曾经被用来对她施暴的样子,要她自己看得见血在流失一样,这样的布置使娇娇有些迷惑,室内空调被打到最低18摄氏度,使尸体的变质过程被放缓了,皮肤被捆绑的部位已经发黑,尸僵期已过,尸体软化,但还未膨胀腐化,粗步估计死亡时间至少在三天前,也就是说她已经这样吊在家里很长时间都没人来上过门,另一个疑点是她观察到室内布置虽然很精美,但大多数家俱上都已经有一层落灰,连高级席梦思的床架子搁板间也落上了一层,显然不是近期打扫的,室内也没有发现一把笤帚之类的卫生工具,只有那个吸尘器和拖把,娇娇心中反覆琢磨这些疑点,想理出个头绪来。
其实娇娇想破这个案子的心情比组里其他人更加急迫,自打李云妮被害案被併入此案后,她非常想为自己的好友一个交代以告慰她的在天之灵,但随着案情的逐渐深入,她对这看不见的兇手越多了解一分就越多出一分迷惑与不安,就目前这里已有的资料,可以肯定主要兇手是一个人,在每一位女死者的体内除了李云妮外,都只检测到一种精液成分,其中不含精子,完全是精液,这很可能说明他是性功能障碍者或是老龄化比较严重的人,女死者的受害过程遭受的暴力又证明此人体能绝对超常,这样的人应该体态健硕,精力旺盛,其施暴过程完全不顾及死者的感受及反应,可谓冷血残暴,其整个犯罪过程包括尸体处理阶段都思虑周全,绝不拖泥带水,遗留证据,智力发达思维周密,可这样聪明的罪犯为什么每次都会留下自己犯罪最重要也最明显的罪证精液呢?虽然李云妮身上发现了存留不止一个人的精液,但这又能说明什么?她的死本身就是一个迷,在她身上的暴行基本都是死后数日内发生的,这一阶段比别的案例都长,而且别的案子里都只发现过一个作案人的痕迹,他们要如何收藏这具尸体这么久,这些都弄不明白,更弄不清楚施暴者的特徵,相互间是什么关係,是联合作案,还是偶然碰在一起的巧合性事件?难道李云妮就这么特殊,能有这许多少有的事件给她遇上?
娇娇虽然对这些疑点百思不得其解,但凭直觉她认为只有那个唯一的在所有案件中都出现的家伙是最重要的,这样一个高智商狡猾透顶的人不会无意犯这样的错误,那么是什么样的动机使他要这样做,总不会是个偏执狂,要在尸体上留下些东西来证明什么吧?这样的行为通常发生在极个别的变态心理罪犯的手法中,但那样的人是绝不容忍别人再佔有自己的东西的,这在李云妮身上解释不通,再联想到她们死时都被捆绑的样子,令她们的死状都包蕴着一种异样的情调,这一点是她一开始没有特别留意的,直到亲眼目睹了好朋友同样的死法,她还记得当时不禁自心里冒起股寒意,她认为如果有灵异事件的话,那当时就在自己身上发生了,那不是体会之类的形容词可以概括得了的,那简直就是潜藏李云妮身上的那股黑暗气息直接「传染」到她的身上,使娇娇在那瞬间彷彿暴露在一头黑暗怪兽的目光下,那目光的蕴意就是残暴,残暴的控制住她的一切并把她也拉进那恐怖的黑暗中!当时她以为自己看见了妮子在求救,但她难以想像那就是自己最好的朋友,就是那个在警校格斗课程中身姿矫健的新晋警花,居然如同毫无反抗之力一样的就被弄得那样,还是被对手彻底凌辱的样子,简直就是被特意丢弃在那里丢人现眼一样!如果是一般的人也就算了,可她是专门与这样的犯罪分子斗争的职业警察啊,她事后回想起来,才理清自己当时是怎么样的心情,那和孤零零的小羔羊突然面临一头恶狼时心态一样,那不是单纯用恐惧可以形容的,那是从此发生的事态再也由不得自己控制的无力感,对她这样自小要强好胜的心理惯势来说,是最不愿意置身其中的,假如是自己面临这样的处境,她宁可自我了断也绝不愿意彻底的沉沦在命运里!
娇娇使劲拍了拍脸颊,想得太多了,不能这样,还有很多工作要进行呢。
她起身拿湿毛巾擦了把脸,坐回座位继续看案卷。
一直到凌晨,才趴在桌子上迷糊起来,四周白茫茫一片中,她努力辨认着方向,又听见前面有人在哀哭求救,她循声找去,突然来到一地方,脚下软绵绵的,感觉到地面还在蠕动,是许多的蛇在翻滚爬行,前面一个人影半身陷在蛇堆里,正在呻吟,她不顾一切地翻开这些蛇堆向那人挤去,依稀的人影越来越清晰,刚看清是一个露着半身的长髮女子,不知谁在她背上猛击一掌,她不由自主地就往蛇堆里载下去……!
娇娇一下惊醒,见身边站了个劲装女青年,正拍着她的背脊叫:「醒醒,还睡哪。」
她这才回过神来,认出是刑侦四组的女警员,也是自己的好朋友,叫白羚,鹅蛋脸,过耳的短髮额头前翻左刘海,她身着牛仔装,里面海军蓝条纹圆领T恤衫,牛仔短裙,里面黑色紧身健美裤,衬托出一双硕长美腿,左手还在拍她,天娇叫声:「要拍死人啦!」
蹦起来就要擒拿她的手臂。
白羚嘻嘻笑着跳开,说:「别闹了别闹了,昨天的那个案卷还没给我呢,我们组长在等着呢。」
娇娇想起来,这个死者俞美玲也是四组在侦办的一个案子的重要线索,前不久白羚他们才查访过她,没想到她会突然被杀害,昨天下午四组组长老潘还找过季洁,告诉她案情报告出来后要个备份供查,她晚上知道的这事,没想到这死妮子一大早就来了,她放开小白的手臂,说:「知道啦,看把你急的,这么早就来催债了,你们组长也真是的,把个白小姐支使得一大早就赶过来了,真不懂怜香惜玉。」
白羚说:「哪啊,昨天我们接到内线的紧急通报,说今天海龙帮要有大行动,帮派的主脑会出现,这不连夜召集我们来的,再过会可能就要出发了呢。」
娇娇听了不禁也觉得来劲,刚想问下是什么行动,又想起这样随便问案情违反纪律,改问道:「那可不容易,你们接手这帮派案子时间不短了,这样兴师动众的,看来是难得的大行动吧?」
白羚兴奋地说:「是啊,这次要是搞到的情报是真的话,就可以一锤定音一劳永逸了,我们的人都要参加行动,我一会吧资料拿去打印好也差不多要出发了。你们这案子还没有线索吗?」
娇娇的神情一下变得有些黯淡,把整理好的案卷袋拿在手里拍拍,:「总会抓住这个王八蛋的,去吧。」
刑警许乐推门进来,刚好天娇把档案袋递在白羚手里,他惊喜的叫道:「哎哟,两大警花聚首啦,今儿是什么日子啊,我许乐何德何能,一来就看到这样惊艳的场面啊!」
白羚是陈天骄一样活力外射的性格,平时比娇娇还要活泼,她把手上东西高高一扬,假装扬手要打,「趾高气扬」地骂许乐:「哼,让人家娇娇开夜班,你这个大男人回家猛地米,还好意思在那说啥呢!」
许乐把手机掏出来,把摄像头对準她,笑道:「别急,待我把你的劲装靓影拍下来,赶明洗个三十寸的艺术照,裱上框扎上花送你当赔罪。」
白羚回头一把搂住娇骄的肩膀,使劲往怀里搂,笑道:「别把我们两拍偏啦,偏一分罚十个大耳刮子加训练场上肉体攻击一次!」
娇娇还没咂摸出什么味来,许乐已经「卡嚓」好了。
白羚沖许乐做了个鬼脸,回头朝门外走:「娇娇回头我帮你分析下你那案子,安.」娇娇目送白羚出了门,坐下来盯着案台皱着眉头,过了一会,她开口说:「你刚才胡说什么呢?」
许乐乐呵呵的端详着手机,还没反应过来:「啥,我说什么你不是也听着吗?」
娇娇沉着脸沖许乐一昂头:「什么叫照片裱框?还要扎花?你咒……你琢磨什么呢!」
「……!!」
许乐楞住了。
老乞丐平生最喜欢的一件事就是佔有中意的女人,这能令自己的慾望汹涌奔泻,而最恨的一件事,就是干好事的时候被打搅,他最怕的一件事就是碰上警察,那会令他本能的紧张,使本来简单的事情变得难以实行。
而现在大概是他游走江湖生涯开始以来极少有的几次最紧张的时刻之一,因为现在自己看上的猎物就在只有咫尺之遥的地方,那是在一栋废弃待拆的破公房里,选在这里就是因为他看上这本来就不应该有人,自己不会被人打扰,可一眨眼的功夫自己就从準备扑食的狐狸变成了一只落入狼群的羊,身边都是警察,不是一两个,而是被一整队刑警和荷枪实弹的特警包围!
开始他以为自己哪个步子走错了,失了风,洩了底,但看来他们显然在此的目地是志不在他,带队的警察在迅速据守位置后,只是命令他老实呆在角落里不许言声,他见几个穿便衣的警察们进来,一个中年半秃的老警察看了看他之后,只是吩咐手下不要让他乱动,便带人逕自上楼,几个年轻的男女警察跟在后面,还好奇的看了他几眼,他心里暗绷住了劲,看来自己并没有引起注意。
不久外面传来摩托车由远及进的轰鸣声,车停在不远处,听得出是一位女骑士的高跟皮靴在地面踏步,那本来是他準备好下手的目标,现在……
「娘的!」
他冷静地观察着周围事态,却在心里咒骂。
刑侦四组组长潘大海亲自领导这次的行动,他看着楼下一位穿着橘红赛车服的精干女郎走下摩托,在周围小心的巡迴查看一阵,又掏出手机拨通了号码,他知道,这是黑道上帮派接头前探路子的小人物,特警们隐蔽得都很好,看来等待已久的大鱼马上就要出现了,不一会只见道路的另一边也来了一部车,红衣女郎迎了上去,两边开始了接头。
几个年轻刑警开始兴奋起来,女刑警白羚握紧手枪,眼里闪动着明亮的光芒,她刚刚从警校分配到刑警队几个月就能参与这样的大行动,充分说明了领导对自己的信任,自己自然不能不有所表现,但潘组长还在等待着最后大鱼的出现,这次毒品交易自接到线报以来,受到市里局里的高度重视,为这一天他们已经準备了好久,自信万无一失。
一旦成功便可以抓住一批大毒枭的同时会极大地打击这个沿海省份日益猖獗的贩毒活动,可谓一劳永逸,由于事先已经安排得力的内线打入毒贩的组织,所以队里领导对这次行动成功的信心强极了。
摩托车来的路上出现了一辆高级轿车缓缓驰来,停在女郎身边,先下来两个穿黑西装戴墨镜的大汉,之后下来的是个富商模样有些发福的中年男子,就是这次行动的目标,潘大海心中一阵兴奋,现在是万事俱备,就待赃物出现他就下令动手,潘队身边的女刑警白羚拽了下他的衣袖,提醒他注意,他也看到,不知道什么时候道路两旁出现两部东风吉普,分别从道路两头向正在接头的毒贩冲来,现场顿时大乱!潘大海一惊,马上怒斥身边下属:「怎么搞的!为什么不听指挥,擅自行动?!」
众人也是面面相觑,特警队长茫然地看他说:「那不是我们的人!」
毒贩们已经乱做一团,都纷纷逃走,两部吉普车上也亮起了红色警灯,潘大海下令:「马上行动,抓捕所有在场的人,尤其不能让车上的人跑喽!」
抓捕行动结束了,眼看着这群罪犯被押上警车,刑警们还是眉头紧锁,因为行动没能完全成功,装有毒资和毒品的皮箱据说都被人交给了那个红衣女郎,她在混乱中驾着摩托逃遁了,而警车被那两辆吉普车堵住了路,等开出来已经不见了摩托车的影子,现在正在组织人力展开追捕,白羚羊她们几个人回到自己队长那儿,只见他古铜色的方脸膛上没了一贯的沉静,阴云密布,眉毛都立起来了,一看对面几个特警也持枪监视住了吉普车上的几个人,潘大海走向他们,怒不可遏地喊着:「混账个巴子的你们怎么回事,不知道这是局里的大行动吗?你们没接到命令就乱加入,坏了大事,谁是你们的负责人,叫她来见我!」
「我就是这的负责人,你想说什么和我讲吧!」
只见一个高挑的女子闪在潘大海身前,俏眉也立着,冷冷的回应他的话。
潘大海一楞:「冯丹丹?是你!」
「几年不见,潘警官脾气还见长啊,我们也是接受我们市局的命令,来抓捕盗车集团的重要成员,这次的行动由我负责,你找我好了。」
冯丹丹一身皮猎装劲装风姿奕奕,扎着马尾,三十出头的年纪,十分干练,她站在潘大海面前似乎面对着暴怒的公牛一样,语气上却是毫不退让,「你们不是邻市公安局的吗,怎么在我的盘子里行动不通知啊!」
潘大海语气严厉,但明显气势上淡化了许多。
冯丹丹耸了耸肩,表示无可奉告,却反问道:「这里不是争论的地方吧,这次行动我们事先没协调好我们是有责任,自然有我去和你的领导交代,用不着你这样吧,你看那些人都看着你呢,别张扬自家的内部矛盾嘛。」
白羚知道自己的队长出名的脾气大,据说还是当探员的时候就敢为意见不一和队长拍桌子对吼,而且到底还是得按他的主意办,还是第一次见到这位传奇式的警界女英雄冯丹丹在他面前这样蛮浑不讲理的模样,这次行动被她们擅自闯入搞砸是明明白白,她也一肚子不痛快,但站在潘大海身后看着魁梧的身影下俏立的冯丹丹,不禁暗暗捏了把汗,心想这下队长可要大发脾气了,却没见他再发火,只是恨恨歎口气,转身就要走,又回头撂下句话:「行,你们都跟我回局里去,我们局长要见你。」
潘大海吩咐部下收队,闷闷不乐地先坐进了车子,白羚跟在一个老刑警箽刚后面好奇的小声问:「咱们队长今天怎么了,这么好脾气?」
箽刚说:「得了,也就是她冯丹丹能啦,要换是你我,连骨头都要被剋酥掉喽。」「那为什么?」
「嘿,当年他和冯队长在一起的时候,脾气还要暴咧,现在,唉,别问了。」
白羚和冯丹丹一起坐在队长车的后座,刚开出去一段路,潘大海突然吩咐停车,回头叫白羚下车,他下来把她拉到一边,小声说:「我手提包拉刚才那地了,你现在就跑回去拿去,回来别让人看见,悄悄给我。」
白羚一想就明白了:「知道了,你们先走,我回去自己打车吧,不过,回头得报销路费哟。」
潘大海忍不住扑哧一笑,说:「我私人补贴你行了吧,去吧。」
乞丐张等警察们走光了,都没人注意到他,好一阵他听不到外面有声音了才站起来,从身后一堆破烂里拉出自己的麻袋来,底下还压着一个盛了一半的广口瓶,「吓死人了,只要有一眼被人看到,他娘的老子就被你给害死了!得,换个地儿去。」
他来到刚才潘大海待的二楼,看到了窗台上搁着个黑色手提包,他把广口瓶随手放在窗前,看到包外面拉链没全拉紧露出半张彩色照片来,他一怔,把照片抽出多半截来,看清楚了那上面是一张远景放大的女子照片。
「哎,这怎么这么像我追的女娃啊,呵呵,原来是因为她才让我碰到这些事啊,看来手风不好,搂着带刺的了,不知道这根有多深,老叫花子还是莫趟这汪浑水的好。」
再仔细看照片中背景还有人物,「这两个怎么长得这么像呢……原来你们是孪生姐妹啊,都是好货色呀,百里挑一的身板和脸蛋,要是能给我得上手,也不冤枉这趟南下的喽!」
乞丐张正自查看包内,却没防这时候女刑警白羚寻了进来,一眼便看见了他手里拿着打开的包。
「你在干什么,想偷东西吗,把包放回去!」
乞丐张冷不防被严厉的呵斥吓了一跳,他也倒真是没想偷东西,就是一时好奇看了看释疑,这会赶紧把照片塞回去,把包放下。
白羚这会把手枪都掏了出来对着他:「你是什么人,在这干什么?」
「俺俺俺……就是一个要饭地,俺也莫干啥坏事啊,就是看看这是谁丢的东西,警察同志你们的枪口不是不会对準老百姓的嘛。」
乞丐张想也不想就打嘴里蹦出一连串北方音来,可怜兮兮的半蹲下抱着脑袋含糊不清的说着,白羚因为一开始以为遇上了状况,单独面对还挺紧张,现在一看是个半百的老头,心里暗骂自己神经过敏,忙把枪收起,:「行了,别怕。」
过去把包拎在手里拉开看了看少没少东西。
準备转身就走的时候。
眼角余光中什么东西一亮,她回头见是窗台上一只阔口的瓶子中有什么东西在阳光下闪烁,她好奇的看看,里面似乎是根猪口条,大半浸在浅褐色液体中,却有一颗银白色小球嵌在舌面上,好像是时下流行的舌钉一类的物件。
可是谁会在猪舌头上打舌钉?她迅速回忆起自己曾听同在警队分管刑事案的六组老同学陈天娇说起的一件事,本市数月来发生的连环姦杀案,共同点都是被割去了舌头,前几天又发现一歌厅小姐被姦杀,尸体上唯独少了舌头,而且,照片上表明她是打过舌钉的!
她迅速回身,又把枪掏了出来,「不许动,」她一手持枪,一手摸腰间手铐:「这个东西是你的吧,和我走一趟。」
变化突然,乞丐张还没完全明白,怎么这警察说着要走了又要抓自己,还让她铐上了,心里暗暗叫苦。
这时白羚把他一手铐上,另一头铐在自己左手上,右手去掏身上的步话机想叫队里派车来支援一下,也是她没经验,也是乞丐张颤巍巍的外表麻痺了她,在取出步话机正在準备通话之时,说时迟那时快,乞丐张趁她习惯性的转了半个身反应稍慢的当口用力把铐着的手往自己这一拽,把她拉了过来,一个趔趄,乞丐张已在她身后,一伸手,就把她的脖子箍住了,她一惊,顾不得打手机转身调转枪口,乞丐得了先机,在白羚背后一手就从身后攥住了她拿枪的手腕,他们的另两只手是铐在一起的,乞丐用戴手铐的右手攥着白羚右手,白羚左手又被手铐连着,就用两只手去掰他的手指,可就防不住他的左手,他鬆开她脖子,手探到她腰后,一把就把她别着的电棍拔了出来,白羚心里刚叫了个不好,棍头已经按在了她的腰眼上,之后是巨大的电流释放了出来。
白羚浑身震颤,立刻失去了力气,其实两人贴在一起,都被电得不轻,但白羚是首当其冲,两个人一分开,白羚就往地上倒去,乞丐张哪容她喘息,上去就是将电棍不停的往她身上乱戳,电得她在地上横躺着连连痉挛,直到电得他自己也受不了才罢手。
眼看瘫在地上只剩抽搐份儿的女警察,乞丐张才觉得自己戴铐子的手臂都木了,他也是一身大汗,有种死里逃生的感觉,他喘息了一阵,这才开始考虑之后怎么办。
潘大海直到两个小时后发现与白羚失去了联繫,才向领导报告了此事,同时派人回现场去搜索,局领导刚刚因为此次行动失败无法向上交代正感头疼,又获悉一位刑警失蹤,同时还有装有大量有关案情机密材料的手提包也一同不见,震怒之下立即责成刑警队组织力量大规模搜寻失蹤警员,并担心材料会落入犯罪团伙手中,立即召集此案负责人员研究对策,会开了整整一夜,直到次日黎明才散,潘大海刚回到办公室,泡了一杯酽茶还没喝,警队刑事六组的警员陈天娇就敲响了他的房门。
看着陈天娇焦急探询的目光,潘大海感觉脑袋都要炸了,思绪都搅成一团浆糊,现在大概已经是他职业生涯中最糟糕的时刻了,还得努力搜寻着能用的词彙安抚自己的部下,现在就算已经是天塌地陷,也不能再在自己内部添乱子了。
「你们是同一界警校毕业的,又是同寝,你应该了解她,还有她的能力,我们判断现在应该不会马上有危险,这不是已经在找了嘛。」
「可是,不是已经一天没有她的消息了吗?我们总该做点什么啊?」
「就算真有什么事情,相信她会有能力应对的,不要忘记你现在在做的事,你不是跟季大姐负责南山系列杀人案嘛,这里的事我负责,出去做事吧。」
陈天娇从办公室回来,坐在自己座上,心里担心不已,两个月前的同学李云妮案已经併入南山系列杀人案,至今未有进展,她已经觉得对手不简单,现在她又有种很不好的感觉,这样离奇的失蹤和以往案子出奇的暗合,莫非白羚也……,她又觉得自己有点多虑,她可是在执行任务的时候,武装齐备,身手又好,不至于有那样的危险吧,可是李云妮也是在执勤中出的事啊……
娇娇的心里一时紧,一时松,心绪不宁,这头暂且按下不表。
白羚开始恢复知觉的时候,还是处于昏沉沉的状态,浑身酸疼,头痛欲裂,好不容易感觉到自己的身子被人按弄,要挣扎手脚却不停使唤,乞丐张正在忙碌着用绳子捆绑她呢,此时她四肢已经被绑上,挣扎不得,要喊,发现嘴巴也被堵上了,口腔里塞满了布片,外面还用绳索勒住破布堵住了嘴巴,连一声也发不出来,她不禁暗恨自己怎么会被敌人制服了的,这老头看来身手恨不错,只恨自己一时麻痺大意,不知道他会对自己怎么样,现在只能任人处置,随机应变了。
乞丐张把猎物捆绑完毕,準备撤,见白羚眨着眼在瞅自己,随手拿起电棍就戳在她心口上,白羚闷哼了一声,再次昏迷过去……
之后她醒来几次,发觉处身黑暗之中,手脚都被捆绑在背后,身子蜷缩在麻布袋里,身体又彷彿腾云驾雾一般,在一上一下颠簸,很快又昏沉过去。
乞丐张乘着夜色掩护,背着大麻袋离开废公房,一路躲躲藏藏,走出很远来到自己另一处藏身地,已经脱离险境,将麻袋放下,他才放心。
坐在黑暗中,看着从窗口投射在地上月光中映衬出女人侧躺的剪影,这里本来是他选定作为自己得手后享用女郎肉体的新天堂,现在一次没用上,就被这女警察害得霉运一箩筐了,根据他的经验来看,自己不久就会被警方的探案手段察觉,看来这次非得尽快跑路不可了,但在那样之前,不好好收拾眼前这滩祸水,可出不了这口乌气,难得有那么好的货色自己享用不到,还得被迫走人,走之前我也得叫你见不了人,不然从此我就不叫乞丐张!
他呼地站起来,往外走去,行动前,得例行补充足够的能源。
白羚再醒来的时候,发觉这里已经不是原来的地方,周围很黑,眼睛适应后依稀看得清是个破厂房车间似的地方,她的脑子急速运作着,迅速理清了自己所遇到的事件,挟持自己的人不是海龙帮或别的帮派分子,自己的遭遇表明这个其貌不扬的老乞丐极可能就是娇娇她们组在寻找的那个神秘杀手,没想到居然被自己遇上了,但是却骗过了她的眼睛,结果自己也落入他的手中,如此狡猾的扮相,难怪骗过了这么多人的眼睛,现在她必须想办法,对付这个可恶的乞丐。
记得白天行动的地点周围没有这样的建筑,看来已经被带出原来的地方有一段距离了,被自己人及时发现的可能急剧变小,她得独自面对眼前的危险。
她双手拚命的在背后摸索,想解开绳子,但很快她发现乞丐的绳结打得很巧妙,手腕周围能触及的地方没有任何接头,她又试图使劲挣脱绳套,直勒得胳膊快折了也没鬆动的迹象,她想喊,但嘴巴里被塞得满满的,没办法发出声音,她不得不停下来喘口气,想想别的办法。
乞丐张传奇之云海魔影白羚(中)
门外有哗啦啦地沖水声响了好久,这时止歇下来,她忙挣扎着坐起来,因为手脚都绑在一起,即使是这样一个很简单的动作也很难做到,最后只能是保持一个半跪半坐的彆扭姿势转过身来,倚在墙柱上紧张的看着门口。
一个异常魁梧的身影出现了,和老头的体型反差太大,她以为不是同一人,不禁紧张得身体蜷缩起来,背脊紧贴墙壁,努力不发出声。
怒盯着他走近。
这个人没穿衣服,身体剪影是强壮的扇子面身材,沉重的脚步一直走到她面前,居高临下的站在那,她眼前映现他胯间那丑恶东西,如同蛇头一般昂立怒挺!
她还是处女,这是头一次这么近的看到这东西,男人下身一凑近,就有一股汗瘦酸臭味扑鼻而来,她一阵噁心,忙别过头,避开那几乎顶到自己脑袋的狰狞巨物!
乞丐张没有再花任何多余的功夫,一把杈住白羚的脖颈子,一只手就把她自地面拎了起来,她膝盖腾空,背部被按住紧贴着墙,被拎在半空,立刻被憋住了呼吸,男人一手攥住她的脖子,一手开始撕扯她的衣服,他真是有劲,牛仔布料做的衣衫变成一片片撕碎的破布掉在身下,她拚命的扭动身体,一方面表示正在挣扎抗拒,另一方面也是被窒息得难受,男人很快撕扯光了她身上除紧身健美裤和丝袜的外衣,把胸罩也翻到她的乳峰上面,把裤子褪到膝盖下,扯掉她的小内裤,还特地把她往靠窗光线好的地方挪挪,这样把她的身子看了个透底。
白羚努力挣扎着,仍然不出声,她知道自己正在遭到悲惨的命运,就是不愿意让他再从自己的声音里感受到痛苦哭喊的快感,这就是她不愿意屈服的意志。
这可不足以影响乞丐张的情绪,他的大手移动到她袒露的下体,按上那片隆起的肉丘,狠狠地按摩了起来,白羚发出断断续续地哀鸣,几根坚硬的指头探进她的阴阜,刮伤了阴道口的嫩肉,使她持续地哀恸着。
乞丐张收回那只手,把住自己怒挺的阳物,把头对準她紧窄的阴道口,再把手放在她的屁股上按住,把她身子往下一放,自己挺腰一迎,白羚身子伴随痛叫猛的沉了下去!
「呜呜呵呵……!!!」
被剧痛麻痺了感觉的白羚当然看不到,自己身下从未被外物探寻过的处女地,一下被这根近尺长的粗大阴茎捅进去一多半,都顶到底了,整段柔嫩的阴道腔体都被滚烫的阴茎充满!疼痛的空前强烈却彷彿又再次遭到电击一般,令她快窒息了!
她终于疼痛得不住地嚎叫起来,虽然发不出像样的音调,那从未经历过的巨痛她一直嚎到气都接不上来,肺部因腹肌收缩挤压出了大量气体,但却一时很难吸进空气补充,无疑使窒息更加剧烈地冲击她的意识!
这还没完,不待她缓过这口气,男人的下一波进攻立即展开,巨物被抽拉出一截来,然后以更快更猛的力度冲进她娇嫩的腔体内,好比一次次猛击,从未经历人事的阴道粘膜在毒龙的剧烈摩擦中吸收着远超过接受能力以外的感官刺激,硕大的龟头则直接把大部分冲击力释放到她的腔顶花心上,转化成巨大的冲击波直冲神经中枢,令她由脊髓直至大脑神经都处于无时不刻被感官轰炸地震颤当中,但这种痛苦的后果却和电击截然不同,越痛苦越使她的感觉敏锐,以至于无法麻痺和忽略每一根神经传导过来的刺激,她的身体也无助的被男人攥住脖子按住屁股牢牢压制在紧顶下体的暴风眼上,上下耸动着,好像一叶扁舟在惊涛骇浪中漂流,一下抛上浪尖,一下压进海底,即将倾覆,瓦解……
乞丐张开头就猛挺了上百下,耳朵边就听得她下体内的气被一次次挤压出来,「咕哧咕哧」声不绝于耳,直顶得这个小女警翻起白眼已经扯不上气了,他才转一口气把扼她脖子的劲鬆了鬆,开始较和缓的动作。
白羚架在他胯上的动作变得比较顺畅,渐渐她的身体也不再在每次插入时变得过于硬直,白羚现在暂时免除了被活活憋死疼死的危机,却在巨大的羞耻感与屈辱中煎熬,她体内的痛苦迅速消退,身体感受也开始奇怪的转变,下体依然每次都被插入得十分痛苦,但一旦抽出后却会有点古怪的空虚感,男人每次抽插动作越来越慢,间隔时间更长,她的身体反而迎合得默契起来,彷彿自己的身体不听意志的使唤,在自动估算并期待男人的进入一样,这种想法令她羞愧难当,眼泪终于淌了下来。
乞丐张其实并不在意是否给他的受害者传达这种心情,在他而言,很早开始他就已经不在乎他的猎物会是有什么样的感想了,对他来说,能满足他慾望的不是什么意识上的征服之类无聊的意淫,而是如何能从她们身上搾取出最过瘾最酣畅的肉体快感来。
当然,假如他觉得某个目标适合用些新鲜的方法来玩弄取乐的话,他也不会介意偶尔的玩玩征服调教之类的意淫小游戏,当然这些绝不会妨碍他的总目标达成。
现在,他只想和这个妨碍过自己的女警察好好乐上一把发洩下自己的怒火与欲焰,然后走人,所以他打算适可而止的了结。
乞丐张换以舒缓的节奏激起了白羚身体的感度,感觉到她开始在和自己的动作互动时,他自己坐好,一盘腿把白羚端正放在自己腿上,让她在自己身上自动「咕哧」起来,就见白羚那白条条的身子贴在他怀里上上下下耸动,老乞丐一脸轻鬆愉快好享受,双手又抱臀又揉掐奶子,玩得不亦乐乎,白羚心里这个遭罪!
见他满脸舒爽地在自己身子上贴摩玩弄,自己的身子也有一阵阵的快感传来,儘管想法上是羞愤牴触得要命,但已经无力控制身体的行为,阵阵愉悦舒爽的呻吟声都控制不住的打嘴里飘扬出来,他不时张嘴咬住自己两只乳头,在嘴里吮吸咂摸,流下些恶臭的口涎在胸脯,那股怪味直使她想呕出来,可下身深插在体内的滚烫肉棒却成了她身体的发动机,不住地驱动她昂起身体在肉壁与阴茎间紧缩厮磨,彷彿在汲取那激烈澎湃地快感,她觉得头晕目眩,乳头髮涨,下身不住的带动臀部在挺动的同时扭动旋转着,尽量让阴茎与肉壁的每一寸面积发生摩擦,这样产生的亢奋快感如同汹涌的大海,她的意识孤零零的凸立在这毫无方向的快感冲动中,愈发无依无靠!
乞丐张这样把个白羚警官又顶上高潮两三回,见她再次软下来的时候连脑袋都耷拉在他肩膀上了,知道她快到极限了,他把她的圆臀抱住,攥紧她的盆腔把她使劲往阴茎根儿上按插动作起来,龟头直刺宫顶的刺激使白羚不得不挣扎起来,由于手脚捆在一处使不上劲,她的身子只能拚命挺得更直,想减轻些阴茎冲撞体内障碍产生的难受,这不得已的反应极大的消耗了她的体力与耐力,同时身体更深地被插入更加刺激她的独立意识,使她又更快的达到一次次亢奋顶峰,喷射出大量阴液把乞丐座下的蓆子都沾湿了。
另一方面乞丐张也在继续行动,他轮换着用两只手把新的绳子绑缚到白羚身上,主要把她的胳膊手肘繫紧,连起来的绳子在她脖子上绕圈,绕上两圈打活扣结向下绳子没拉到紧处,下端分两截,分别握在手里,他再埋首在白羚双峰间得意的说:「你就再挺吧,看我怎么整死你这匹野马!」
其实白羚一直到现在都没停止过思考摆脱这困境的办法,她从没想过自己的光荣职业会有悲惨的结局,有时候她也会想自己可能会遇到的糟糕情况,无非是为掩护战友自己挺身挡住暴徒的黑枪,在战友怀抱中,听着他(她)声声呼唤慢慢的睁开眼……,要不就是执行卧底任务被黑社会抓获,严刑拷打中坚持不吐露敌人需要的情报,最后在关键时刻战友冲入匪巢,自己因此获救的比较浪漫的遐想,但绝对不包括自己如今面对的耻辱局面。
绳子开始在她脖子上收紧,她很快感觉到了初步的勒紧,她呼吸困难,这绳子操纵在乞丐手里,还成了折磨她的工具,一会放鬆,待她挺耸到高处正好的时候再收紧,逼她更猛更快地沉坐下来撞到龟头上,每一下都激到她快要喷出来的程度。
早已精疲力尽的白羚哪里经过这样的阵势,没几下就忍不住空前地泻了身,可是还没到头,乞丐张开始更进一步的淫虐步骤。
随着白羚身体感度的逐渐提高,乞丐张也改以更好的方式和她交媾,他一边不停的继续按插她,一边两手轮换不停的把她的身体用新的绳索更紧密地捆绑以求得最佳的身体姿势,白羚就彷彿被粘在蜘蛛网上的蝴蝶一样被紧紧按插在男人阳物上一刻不停地被姦淫,一面身体被迫转动着被缠上更多的丝线般的绳索,这些绳索恶毒的绑缚住她,她的手脚本来被捆在一起,现在在她的大腿,膝盖,胳膊和肘部关节上加以约束,把双腿折叠束缚起来胳膊拉在背后更紧密的贴身绑着,手肘被拉直彼此贴在一起,肘部中间被另外拉上绳子吊绑在脖子上,因为她不得不保持鞠着腰伸直胳膊的姿势,这勒在脖子上的绳圈立即加剧了她被窒息的程度,她不得不弯着腰却竭力仰起脑袋,聊以略减喉头的压力,一面还得承受乞丐张身下无时无刻的连续侵略,这实在是令她的身体辛苦到难以复加!觉察到已经面临关键时刻的白羚开始竭力挣扎起来。
她被捆绑得太紧了,手腕被绳索擦破了,她不顾这些使劲扭动胳膊挣扎,身上女体的异常动静立即就让乞丐张看破了。
更多的绳索箍勒住了她的肢体,而且绳结更结实,束缚更紧密,而且脖子上的绳套也被逐渐的环环紧扣,随之她的胳膊活动的空间也越来越小,更要命的是她的呼吸已变得十分困难,绳索吧她的脖子和手肘连繫在一起,乞丐张一环环收紧绳扣,她的肘和后脑也越靠越近,呼吸被阻断了,她的思路再也连续不起来,意识越来越混乱,等作为支点的双膝也被勒离地面的时候,她的呼吸被彻底勒断了。
这时,她终于意识到自己是必须要死了!天哪,这将是多么屈辱和令人难堪的死法啊!!
但凡乞丐张每见她尚能自持的时候,就再把绳子紧上一道,这样白羚每到一次高潮就不得不面临更危急的的窒息状况,她在更大的求生慾望中拚命承受这身体的额外负担,全因为这更强烈的窒息刺激得她的浑身神经紧张,肌肉绷紧,肉壁的极度紧缩令乞丐张得到极大的愉悦,每到她疲劳得不得不放鬆的时候,他便会把这致命的快感之泵再紧上一圈,以驱策着快被窒息的她不得不再次超越自己的极限!
但现在还是到极限了,她的脖子被紧紧勒细,彻底陷入窒息,原本曾经以为他还会像刚才一样时不时的鬆开一会让她有再次挺动的动力,但这次没有,乞丐张拿掉她嘴上的堵塞物,这时候她也没办法说话了,舌头被压力挤到嘴外,长长地伸出来,喉头发出「咯咯」的气泡声,精赤条条的肉身子在窒息的痉挛中一下下地颤挺,但这都不影响乞丐张操纵她的身体继续上下抽送,高潮在她身体里一次次爆发,间隔越来越短暂,她几乎是时刻处在这致命高潮的浪尖儿上,意识急剧崩坏,她最后的念头中就是不住的在想:「我要死了……就这个样子死去!……还要被局里同事看到我这样,真羞人!……不知道娇娇看到会怎么想……」
突然间,她脑子里迸出和娇娇李云妮还在警校的时候,某次三人在宿舍尝试玩类同性爱的经历,这想法居然让她的身体急速达到一波高潮,她被勒得昂起头,圆瞪着双眼,最后的意识里还在等待那个机会延长活命的时间,直到乞丐张把绳索紧到连肘关节都在咯吱作响快折了的程度,她的神经终于崩溃了,那是在乞丐开始姦淫她的第五个钟头,也是在她被绳圈勒住脖子开始这场死亡马拉松的第三个小时,刚过子夜,在乞丐张拧紧了她的生命之阀的第十一个结的时候,她失去了意识,彻底陷入窒息与高潮的狂乱漩涡中去!
此时对放弃生存的人来说,死亡变成了一股不可阻遏的洪流,冲垮了她最后的意志,也冲开了她所有感官的闸门,失去意识的同时她的身体也失去区分痛苦与快感的能力,,于是巨大的窒息苦闷被同化成空前的快感在神经中枢急速膨胀,再爆发出来,迅速冲击到全身每一处,眼泪鼻涕一时间交相纵流,而身下由于乞丐张事先堵上了她的肛门,只有辛苦了大半宿的阴道和尿道得以宣洩临死者所有的冲动,一时间爱液伴着黄尿把原本积在里面半宿的浓精都给冲了出来,不复受到个人意志力约束的身体在死亡前竭力达成了本能的妥协,把所有压抑的苦痛绝望愤怒怨恨全转化成身体上的冲动亢奋快感高潮一股脑释放了出来!
此时乞丐张已经调整好状态接受这股洪流了,白羚汗水淋漓的身子坐在他胯上突然猛烈的耸动,从他手上蹦起来,下体几乎从他的阴茎上抽离出来,没有四肢凭借地面的力量,仅仅靠这最后的身体反射动作,这个被他慢性窒息这么久的女人第一次有这么大的力量抗拒他,那是死亡的力量,她的灵魂在这最后一刻也竭力挣脱他的佔有,冲向最初的自由状态!
可惜白羚挣脱的身子才那么往上蹦了一半,便被两只大手重新按住,下体被按落强行插入回去!现在正处在体能完全状态的乞丐张是无法抗拒,无法挣脱的!
即使是死亡也不能令他对生命有那么一丝的敬畏与尊重,他把这具被捆绑得如粽子般结结实实正处于临终挣扎中的肉体往怀里搂紧,打地上站起来,双手平端着白羚跃跃欲动的身子就那么挺耸下身抽插起来,白羚极度亢奋得肌肉都要爆炸的光白身子就剩下被乞丐张肆意奸尸的份!唯一能做的就是把跃动痉挛的挣扎体能转变成一次次高亢激奋地拧腰和紧缩肌肉的动作,把最后的贞节拌着生命精华一股股喷灌在乞丐张的大龟头上!她激动的在他怀里慢慢发洩着,现在换成乞丐张来迎合她的疯狂动作,来收穫大批劳动果实了!
被慢性勒杀的白羚最后阶段持续了相当长时间,白羚身子以拧腰反挺的姿势在乞丐张怀里不住地前后抽送,被勒得昂起来的脖子正好使她的脸仰对前方,并自动地翘摆圆臀在他阴茎上死命旋动厮磨,他看着她侧脸上肌肉不住抽搐的苦闷失神表情,已经完全翻白并且鼓凸出来的眼珠呵呵笑,得意至极!他一含胸收腹,把挺在前面的白羚肩膀拉近,将她侧拧过身来,由于下身完全捅进白羚的腹部,所以插得非常结实,儘管她在激烈耸动,却连一点鬆动的可能也没有,他一只手攥住她的后脖颈,把她脑袋尽量朝右边拧过来,白羚眼珠子都瞪凸出来了,直愣愣的瞪他,他右手以中指无名指缝夹住她伸出来的舌头,大拇指从食指弯里掐住她的舌苔面,使劲往外拔,一下又吧她舌头抻长了一截,脑袋极度拧向背后,止不住一阵阵乾呕,他看看拉到了极限,另一只手鬆开她脖子,白羚舌头被扯着,脑袋被固定了,白羚的身体难受得不住扭动,喉咙里「咯咯」作响,乞丐张摸出他那柄弯勾的短刀来,右手拽直了舌头,尽量露出舌根,左手刀就伸了过来,白羚的舌根被拉得已经很接近嘴唇,从侧面看得清楚,刀刃在舌底一下切了进去,往上一剐,手上就觉得一鬆,舌头已经断开大半,再把剩下的筋肉割断,白羚就眼看着舌头被他割下来,一条六七寸长的舌头就完全在他手里了,他赶紧抡胳膊把舌头甩了甩血,就塞进了瓶子。
白羚眼睁睁地看着他做这个事,眼睛里终于流露出剧烈的恐惧光芒,她的瞳孔已经几乎完全翻白,看不到黑色部分了,她的嘴巴里已经成了个血窟窿,身体在剧烈痉挛,但这绝望的动作却被乞丐张戳在阴道当中的阴茎转化成为自动地前后挺耸抽插,还兼备旋动屁股的刺激动作,尽力催动这恶魔更加残暴的虐杀自己!
白羚这样的刑警如今就沦为乞丐张可怜的洩慾品,实在是悲哀至极!
乞丐张还没完,这次把个新的凶器取了出来。
这是个一般的长柄不锈钢汤勺,不过汤勺的凹部边缘被打磨得雪亮,看起来非常锋利,在白羚眼前晃了晃,他慢慢对準她的右眼罩了下去!
伴随乞丐张在她脸上行事发出的割肉刮骨的细微动静,她的身体仍然不受影响的自顾自挺动着,她的花心紧紧顶在乞丐张的龟头上,他的龟眼自动开合着,把不停喷射在上面的阴液吞吃进去,来不及吸收的就被抽送的阴茎挤迫出阴道,一片片喷淋在大腿间,地面上,这令乞丐张相当满意,白羚的悸动还没从身体里消退,她的两只眼珠子已经完整的脱离了身体,被放进了那瓶惹祸的广口瓶里,沉浸在褐色液体中,她的眼珠正好对着自己身体的方向,似乎在见证自己接下来受到的对待。
乞丐张到这时候也没让白羚离开自己的身体部位,就把她直直地插在那里,在她还在不知所谓地努力发洩地耸挺中,乞丐张端着她走到自己的大麻袋边,打里面变魔术般拿出一件件工具来,幸亏白羚这时候既看不见,也感受不到恐惧,那是类似农村杀猪用的整套刀具,还有钢锯片!
待得窗外晨曦升起已经是半小时后,此时乞丐张已经完工,满身汗水的坐在那休息,神态安详,不见一丝疲色,好像一个刚刚起早完成了一项早锻炼运动的老头一样,他身前,白羚依然安静地竖立在他安排的「底座」上,但却已经是面目全非,此时她头髮林乱,昨天还英姿飒爽的脸上一双眼睛已经挖去,空着一双黑洞洞的眼窝,下巴还在割去舌头前被乞丐张摘脱了环,此时大大张着嘴,展示着空蕩蕩的嘴巴内部,鲜血淋漓的脸上充满莫名至极的恐怖与苦闷,这是她在悲惨遭遇中的最后记忆。
她的双脚都被乞丐张自股大关节以上齐齐切去,上臂是在臂骨上端锯下,没有卸掉她的肩关节,因为这样胸部肌肉的线条就不会变形,没有四肢的躯体挺着个脑袋竖着,肌肤上还挂淌着晶莹的汗珠,下体一片污秽黏液沾粘狼藉,阴道口外臀底部位糊得都是一片片混浊的白精阴液,一块混泥土碇上的断裂钢筋扎进饱受淫辱的阴道深处,还有精液沿着钢筋不住滴注下来,在混凝土石面上溢流,另有几根交叉固定着她的两臀,把她牢牢的立在那里,活似一尊维纳斯雕塑一般,墙角边就是她的一双健美的大腿,被用铁丝分别繫住两只大脚趾倒挂在墙上放血,光裸的皮肤因为失血格外而显得白,双臂又被齐腕再次切下了手掌,此时乞丐张正分别握住她的一只玉手在他阳物上打手铳哩!这双本该惩治犯罪,张扬正义的手,却在干着多么不相称的卑污事!她的身上现在就是胸脯上一对乳峰还是完好的,在晨曦中展现着曾经的警花的骄傲,但细看之下,双峰上也是布下了好几排深深的牙印!显示着佔有她们的人的凶残!
这是一幅被魔鬼凶残摧残过后的凄惨美神残照!但绝不是她受到的强暴的终点!
早晨,乞丐把白羚藏在厂房的小库房里,去外面转了转,看看周围并没有异常的气氛,路上也没有什么不同往常的迹象,快中午的时候他悄悄返回厂房据点,进来一看那白条条的身子大腿还在墙角那样挺着挂着,他把讨来的饭食往铺盖上一放,外面实在是热,他满头的汗把衣服一脱,墙角有几根没拆除的水管还能使用,他一身一丝不挂的去拧开一个自来水管的龙头,一根废铁管自水龙头那把水接到空地上的一个大方槽里,墙角还有两个空水池,大的大概原来是用来储水和水泥的,他放着水,自己过去那边墙角把两条挂着的光大腿子解下来拎着过来,「噗通」往大水池里一放,又过去看白羚,摸摸她的皮肉,室内阴冷,这会已经搁凉了,左右端详了会,他把刀又拿了出来。
……
「噗通!」
白羚的脑袋在空中划着弧线,準确飞进几米外的小水池子里,溅起一片水花,随之在水里载浮载沉,乞丐张把刀也丢进大水池,双手托着白羚的屁股,轻轻把她没头的光身子自钢筋里起出来,失去不少重量的躯干托在手里轻鬆了许多,他抱着她奶子沖外,一只手腾空把自己的阴茎搓弄搓弄,刚硬起来,他就扶准龟头一下插进了白羚的阴部开始奸尸!
白羚死去的时候正是浑身兴奋充血量丰富的时候,这会还没开始出尸斑,保持着很好的血色,乞丐张原来想等晚上再去抛尸,这些时间没处打发,现在正好就拿她来度晌午了,白羚现在就剩个光戳身体,屁股紧贴着他的腹部,股间夹住胯间这条和乞丐张现在的体型大不相称的巨物,笃笃定定地被抽插着,活脱脱一个人肉桩子在他阴茎当中上上下下套弄起来,膣内还存留有大量阴液可以润滑,这样抽插起来非常滑爽,又没有原来那样大体重,乞丐张抱着她在水柱下一边痛饮一边尽情抽插,双手攒着一对颤巍巍坚挺的白奶子爽得一塌糊涂,白羚的两个奶头硬挺挺的翘起,这是白羚致死都处在极度亢奋状态的铁证,如今又继续受到乞丐张的幸福搓揉,不远的暗处,白羚的脑袋半浸在水里,空洞洞的眼窝看不到这发生的荒唐一幕,却把恐怖苦闷的死亡表情尽刻划在脸上,和不远处自己的身子所处的淫悦状态大相逕庭!
两个人不,是乞丐张和白羚的身子在水中玩了好久,白羚的身子沖洗得乾乾净净,只是体内又多了不少内容,本来冰凉的腹内也被浸温暖了许多,乞丐张喝了一肚子水,这会他的体型明显就膨胀起来许多,乾瘪的肌肉也鼓起来,饱蕴无穷的精力抖跳着,白羚的身子在她怀里对比又变小了不少,乞丐张已经是一副肌肉发达的壮男形态,比乞丐时的面相年轻了20岁!
乞丐走出水槽把龙头关上,捧着白羚回到蓆子上坐下,舒舒服服靠在「床铺」后面的木板上,摆个盘腿姿势,这一会白羚一直没离开他的身体,他托稳她的屁股蛋子,令她在阴茎上缓缓起落抽送,他的阴茎又膨大了不少,现在挺在白羚的阴道里刚好把每寸腔壁都紧紧填满,整条阴茎被暖暖的肉壁紧紧包裹着,现在的白羚完全没有自己的意识,可以任他的想法施用,怎么舒服怎么来,他现在一副气功师运气的架势,瞇细着眼也不知道在搞什么,手上可一下也没停,白羚的赤裸裸躯干就在阴茎上来来回回地捣腾,响得个不亦乐乎,印着齿痕的一对翘奶子抖跳得一刻也没停。
天窗射下的光线渐渐移动照射到她身上,呈浅小麦色滑润乾爽的皮肉颤巍巍的,转眼已经过了下午快傍晚了,白羚身上的水花开始还是湿漉漉晶莹一片,续而由多渐少,由亮而淡,最后完全蒸发,就剩她一个白花花的身子还是在那「啪啪」地跳个不停,倒是下体本来被洗得乾乾净净,现在又淌下不少黏液,都是乞丐张刚才新射在她体内流出的浓精,只不过这次颜色比较浑浊和特别粘以及腥臭,可怜角落里就扔着她的脑袋,连舌头带眼珠的容器都在一起,一只眼珠被塞在她空洞的口腔里,瞳仁冲着蓆子上面,彷彿荒唐要地叫她在一边在参观自己被奸尸的盛况。
乞丐张的动作更激烈,她的屁股一次次的撞在他大腿上,皮肉碰击响个没完,好容易他眼睛一瞪猛地一挺,就把她狠命往下一戳,下身在一阵疾速抽插之后,大股大股的浊精从白羚下体溢射出来,喷得一地,之后他渐渐放缓动作,最后方才长舒一口气,拍拍白羚的小肚子,笑呵呵地亲了口她的奶子:「谢谢你啦,帮我这个忙,这下可以好好轻鬆几天了!」
白羚的下身一抽离阴茎,阴道口立刻喷出大量阻塞在体内的精液,乞丐张一手探手指扣住断颈里的气管,一手扶她腰臀,把她湿淋嗒滴的屁股重新「安装」在那几根钢筋上面,把她按结实了,还拍拍她的屁股,揉了揉奶子,低头一看自己一片狼藉的下体,随手把檯子上的脑袋拿了起来,找个较为乾爽的席面坐了,把她拎起来倒着把断颈往黏嗒嗒的阴茎上一套,龟头顺畅的从喉咙直接捅到了嘴里,嘴里的眼珠子叫他龟头一顶蹦飞了出来,飞到一人多高往下落就被乞丐张抄住了,「乖乖往哪跑。」
他略一瞄準一扬手,又落回到瓶子里了。
乞丐张传奇之云海魔影白羚(下)
这会屋里已经黑下来,最后的阳光也落下了窗口,乞丐张坐在这个厂房的四周窗户已经叫他拿木条堵上了,所以傍晚的时候这里面已经是全黑了,就见依稀的身影把一个脑袋按在胯间上上下下地滑动抽插着,白羚的喉间「咕叽咕叽」作响,紫红色的大龟头在上下两排皓齿间探出探进如同蛇穴一样,不一会就把黏液糊满她一嘴,脸庞都几乎盖满了,他还在与她脖子里交媾,外面已经完全黑了,里面反而有一点模模糊糊的泛光,在乞丐张的身影已经完全淹没漆黑仅剩下大概轮廓,只有他胯间白羚昂起的脸上一片片的黏液衍射着点点微光,反倒映衬出她在嘴里戳出的阴茎当中上下运动的轨迹,每隔不久就会有新的一波黏液覆盖在她脸上,头髮都彷彿被洗过一遍似的黏结在一起,眼窝里一层液滩,慢慢渗进脑部的速度赶不上补充的,把乞丐张的大拇指就浸起来了,颈间的肉头声音一直在响,在这瀰漫着恐怖邪淫的暗室空气中蕩漾,涂满晶莹液体的脸成了这黑屋里唯一的亮点。
乞丐张做在黑夜里好久,直到觉得时候差不多了,才把她抽出来,重重摔在地上,开始收拾这一摊子事,他先把地上的蓆子捲起来放水池里涮着,回来把她的手臂拿起一只来,把她的手掌攥在手里,拿自己的土豆刨子一通狠刮,把十指掌心都刨烂了,再折叠起来拿铁丝捆扎好,拿黑塑料垃圾袋包起来,再把大腿折叠起来拿铁丝上下都紧紧捆上,往另一麻袋里一塞,处理完乾净的,再处理白羚剩下那部分。
无头无四肢的裸体躯干一半都是髒粘髒粘的,他也不清洗,拿大的塑料袋装起来,想想不解气,又解开,随手捡两根一尺多长方木条子,把断茬最尖的头冲她阴部就插,直插进不能再进了,留个短把在外面,再把另一根如法炮製塞进她的屁眼里,紧按了按,觉得插得够结实了才作罢,拿袋子装好,乞丐张拿起她的脑袋来了,「哼哼,坏我的好事,本来打算拿石灰煮了你的,现在看来动静大了不行,算了,你陪了我两天了,你我也算有缘,就给你找个好地方吧!」
正想往怀里揣,一看骯髒龌龊的,就打开麻袋把她朝里一扔,这就算完事了。
又是一个夜幕降临,这个房子里已经没有了曾经的血腥场面,除了比原来更凌乱一点外,乞丐张已经带着需要处理的东西离开了。
在云海市南山下的一条小马路上,出现了一个鬼鬼祟祟的身影,在一个骯髒无人的死巷弄里,他撬开一个阴井口,下面是三米多深的排水沟,只有寸许深的污水,他转身在麻袋里取出一包大件物件,鬆手「噗通」一声丢了下去,再把阴井盖小心的放回原位,钻进了夜色之中。
不久他还会出现在另一个偏僻地点,这次他选了一个公厕,在厕所后面他打开化粪池盖,也不在乎翻开盖泛起的恶臭,这回他拿出的是一个小得多的物件,看上去是个头髮蓬乱的人头,拿在手里朝池子里一挥,「咕咚」,人头立刻消失在恶臭的液体悬浮物中,他很满意的点点头……
需要特别指出的是他把死者的一双手掌毁去,,等于毁掉所有的指纹皮肤,在多个不同地点抛尸之后,一个女警察就此离奇失蹤,这必会惊动整个城市,他,乞丐张就得赶紧逃离云海市。
在路边,一个乞丐歇息的样子,见周围没人,他取出那个瓶子,里面静静的泡着两根带着根切下的舌头,其中一条舌面上还打着颗闪亮的舌钉,还有两颗圆溜溜的眼珠子,彷彿也在隔着瓶子看他。
他赫赫一笑,喃喃自语:叫你多管闲事,现在怎么样,自己个也进来了吧。
慢慢呆着,等你们入了味,我再品嚐!
标题:07-25乞丐张系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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