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杀的日本鬼子
故事是本人外企公司工作时的真实经历。
1993年北京的一个春天,刘强经过家里一个当局长的亲戚介绍,进了一家刚刚成立的生产家电配件的日本企业。
因为是工厂建设期,所以只有刘强和张静和一个叫中古秀男的日本工厂长。
刘强负责一切外部事务,张静负责财务、工厂的建设监督等内部事务。事后知道,张静是开发区的书记介绍来的。至此,刘强明白日本人是看中了刘强身后的官方渠道了,而后来事实证明,这在公司里非常有用。
董事长和经理每个月从深圳分公司过来,查看工厂的建设进度以及与客户的商务谈判。这也是刘强最忙的时候。接机,酒店订房间。陪同查看工地。说实话,刘强特别希望他们来北京,特别是董事长。
为什么希望他们来呢?可不是为了表现自己哦。
因为他们每次来,都会带着傍尖儿(北京话,意为情人),董事长和总经理的傍尖儿,那叫一个漂亮气质。而董事长的带来的傍尖儿,一直都是日本女孩。
总经理带着的是中国女孩,虽然漂亮,又是大学生,但刘强非常看不起她:“他妈的,为了钱,让日本人操”。
半年的时间,工厂很快就建好了,日本人的效率就是高。于是开始招工,从管理层到工人。这一切都由刘强操办,那时候招人都是去招聘会,还不象现在,只在网上就可以了。
一个周五,刘强同总经理商量着周末招人的事项,“总经理,明天是周末,我和张静去招聘会,您还有什么要安排的吗?”。
“刘桑,辛苦你们了,让中谷同你们一起去吧。”总经理的话让刘强迟疑了一下。日本公司对加班这种事不是很介意吗?。
(顺便带一句,公司里所有的日本人讲日文都特别好,只有后来接替的渡边厂长不会讲中文)。
当刘强去工厂长的TEAM去传达总经理的话时,中谷果然不高兴了,“明天是我休息的时间,为什么要我去?我不去”。
刘强个人认为中谷是个典型的日本男人。我们不是总说:小日本儿吗,而中谷的身高只有1。4米,还是罗圈腿。不过刘强很喜欢中谷的脾气,这半年刘强们俩个关系搞得非常好,他因为年纪大了,从来没有女人方面的事。
第二天,中谷还是来了招聘会,张静负责接待应聘人,刘强负责筛选资料,中谷负责再次筛选,选中的回去交总经理。日本人做事的条理性非常强,刘强自从进了公司,就象呼吸新鲜空气一样,学习着日本人管理公司的方法。
公司终于正式运营生产了,刘强被任命为资材课长,负责原材料的进口和生产线上的材料供应。课长级别的管理,都是在北京聘用的,线长(生产线上的负责人)是由南方分公司调来的。于是,刘强同一群来自各地的人生活在一起,白天各自忙工作,晚上在管理层公寓看电视,打麻将,侃大山,深夜等女工都走了,还会看看毛片。
南方工厂来的大多是没有什么学历。而深圳东莞这个对外开放的的城市,让他们很快就变坏了。
“刘课长,晚上去压B啊,”老表站在二楼过道上对着忙完工作正回自己房间的刘强说。老表因为是江西人,所以大家就直接称呼他老表了。
“你去吧。”刘强瞟了一眼老表。他刚进外企公司,现在一门心思地学习着外企的管理,而且他接受不了嫖娼这种事。
“高明、高明。”老表一边喊着,一边进了高明的房间。
刘强推开门,同屋的营业课长孙满文正跪在地上,手里拿着抹布擦地。“刘课长,咱俩的头发又掉了不少。这地上没别的,都是咱俩的头发”。
“是啊,天天忙得,一进办公室,感觉没干什么事呢,一天过去了。”放了手里的日记本,刘强也找了块布擦着地板。“今天来的叫渡边的日本人,是怎么回事?”。
“中谷在日本体检回不来了,糖尿病很严重,渡边接替工厂长职务。”孙满文直起身,有点不好意思地接着说道:“刘课长,明天我女朋友来看我,你能不能………”。
“没问题,我去隔壁打地铺。”我爽快的答应了。
“那好,明天我请客,咱们课长级的、把渡边也叫着。”孙满文很高兴。
第二天晚上,渡边、刘强、孙满文和他的女朋友肖茜,还有制造课长李伟、技术课长王长河。几个人每人拿瓶啤酒,一边碰瓶喝着,一边胡侃着。孙满文和肖茜是**人,从小就会说日文,李伟因为被工派日本工作几年,日文也马马虎虎。
这些人因为有孙满文的女朋友在而显得有些兴奋。
肖茜很漂亮,身体苗条,白净俏丽,穿着时尚,而且一点不拘谨,属于特别放得开的女孩。她一会儿中文,一会日文。大家一边说着恭喜的话,一边说笑喝酒……。
“刘课长,你说这会儿孙满文是不是在跟女朋友压B?”老表咂吧着嘴躺在床上。刘强没接话,手里拿着一本日本的JIT管理方法的书看着。
“孙满文这小子艳福不浅啊,女朋友真漂亮,长发披肩,鸭蛋脸,那小身材,要胸有胸,要屁股有屁股。”老表看来今晚是睡不着觉了。
很快,刘强就同渡边熟络了起来。“刘桑、刘桑。”渡边在院子里,一边挥着高尔夫球杆一边叫刘强。“刘桑,”他抓起刘强的手,把球杆塞过去,手脚比划着。
刘强不会说日文,也各种的比划。渡边又是摆弄他的手指,又是微蹲。不时的挑起大拇指,“SO、SO”。
“刘桑、刘桑。”渡边一边叫着一边右手指着自己的裤裆。“要,要。”他见刘强没明白,就使劲的搓着裆,跨还向前一挺一挺的。刘强明白了,他是要找女人。
“中国地,没有,没有。”也不管能不能听得懂了,刘强一边挥着手,一边用电影里日本人说中国话的语调回应着。
“你妈的,回日本玩你们日本娘们去。”知道渡边听不懂中文,刘强骂了一句。渡边很失望,悻悻地又继续练习挥杆。
一天晚上。刘强很晚才从办公室里出来,回到宿舍,见孙满文还没睡坐在地板上,地上两代花生米,两瓶白酒。
“孙课长真滋啊,小酒就花生米。”刘强调侃着。
“刘课长,你笑话我,你笑话我。”孙满文一只手在头上挥着,话语含糊不清。
“满文,嘛呢?喝了半瓶儿了,”刘强放下手里的东西也坐在地上。“怎么了这是?”满文递过一瓶酒,“来,喝”。
满文真醉了,刘强陪着他小口抿着酒,听着他前言不搭后语的说着。原来,满文的女朋友又来了,但这次不是陪他,而是陪渡边的。
渡边让刘强给找女人被婉拒后,就时不时的缠着满文给找女人,满文也拒绝了多次。最后,渡边竟然无耻地要满文的女朋友陪他。开始以为是玩笑,但次数多了,也就不是玩笑了。渡边给的条件是陪一夜,给二万元钱,这在当时相当于国企普通工人两年的工资。
满文同意了,肖茜开始死活不同意,但在男朋友以将来工作好,生活好等理由的哀求下,不得不同意了。而现在,渡边正和肖茜在离公司不远的酒店里,正在做着龌龊的事。
“他妈的,渡边,小日本儿,操我女朋友,哈哈哈。来,喝。”满文灌了一大口酒。“等他老婆来了,我操死她”。
“别吹牛了,别说她不来,来了你也没戏。”刘强也微醉开始说些不着调的话了。
“刘课长,日本娘们骚着呢,我前两年做导游,日本的女孩,小娘们玩过几个。”满文似乎忘记了自己的女朋友和渡边的事了,语气有些沾沾自喜。
“你玩的是日本老太太吧”。这时的刘强渐渐的开始厌恶满文了,不是因为他玩过日本女人,不是因为他把女朋友送到渡边的床上。到底因为什么,刘强说不上来,就是心里有种酸溜溜的感觉。
对着马桶,一边撒着尿,一边仰着脑袋的刘强,想象着满文女朋友那俏丽雪白身体被渡边压在身下,迷人的私处被毫无怜悯的抽插着……,他仿佛听到了满文女朋友哼哼叽叽的呻吟声。刘强抖抖有些涨大的男根,提上裤子回到屋里。
满文已经大醉,倒到床上,不时的发出酣声,嘴里偶尔嘟囔着女朋友的名字。
一个月后一个晚上,满文躺在床上,眼神迷茫看着屋顶道:“刘哥,我想辞职。”刘强心一动,怎么今天叫刘哥了?。
“想好了要辞职?”对于他的辞职,刘强并没有吃惊。毕竟天天对着一个上过自己女朋友的日本人,哪个男人也不好受。但满文突然改口叫“刘哥”,让刘强有些惊奇,他知道这里一定有事。
“刘哥,我对不起我女朋友,我就是一个混蛋。”孙满文一边骂自己、骂渡边,一边给我讲述着原因。
原来,前两天,渡边又让满文叫她女朋友来陪他,满文不同意。渡边就拿出一张照片,满文一看,吓坏了,是肖茜光着身子躺在床上的照片,渡边说还有录相。满文崩溃了,但也没办法,改革的那个年代,中国人是惹不起外国人的。回家去质问肖茜,肖茜死活不承认有照像录相这回事。
这个周末,刘强没有回家,孙满文离职走后,宿舍就他一个人住了,总经理任命了自己从南方带来的傍尖林小姐做了营业课长。而林小姐是不需要宿舍的。
刘强走出房间,工厂里冷冷清清的。只有门卫站在门口,目送总经理的车驶出工厂大门。门卫告诉他,总经理带着林小姐,渡边一起去打高尔夫了。刘强心中暗喜,这几天,肖茜照片录相的事一直撩动着他的心,肖茜太美了。
“我回家了啊,”刘强同门卫打了声招呼走出了工厂,他并没有回家,而是绕到工厂的后墙,向上一窜,双手扒住墙头,双臂上引,抬腿跨进墙,来到日本人住的公寓,这里是决对不允许中国人进去的,也正是因为这样,公寓的门都不上锁。
这里刘强很熟悉,从建设装修,到采办家私布置家具都是他经手的,他轻车熟路的就进了渡边的房间。直接奔书柜,打开第一个柜门,里面都是一些日文的书籍。打个第二个柜门,里面是录相带,看封面应该是管理方面的。书柜里没有要找的东西。刘强又快速移到办公桌后,拉开几个抽屉,还是没有。“他妈的,这小日本儿把东西藏哪了?”。
刘强的目光移到了床头柜。上面的照片把他吸引了过去。
照片是渡边和一个女人的合影,背景是一片美丽樱花树。女人很美,并不象电影里演那样穿着日本和服,而是现代服装,很时尚。刘强不知不觉得用手抚了一下照片上女人的脸。放下照片,打开床头柜,在一个盒子里,上面写着肖の影。
打开一看,照片是肖茜的,录相也应该是了,他把照片和录相带装好,盒子放回原处,迅速离开了日本人的公寓按原路翻墙走了。
刘强回到家里,倒了一杯水,坐到沙发上,拿出照片和录相带。
照片都是渡边和肖茜的,有合影,有肖茜单人的,前几张是肖茜在酒店大堂的照的,后边的都是肖茜在床上各种姿势的裸照和两个人交媾的照片。刘强一张张翻看着,当看到一张肖茜露着脸的照片时,他停住了,照片上的肖茜脸颊微红,笑得有些痴呆。“操,可恶的渡边,一定是给肖茜下了药了。”他放下照片,打开电视机,录相机,把录相带塞了进去。他感觉心跳加快,呼吸沉重。
录相中,穿着浴衣的渡边走进画面,在窗前的茶几上摆上红酒和杯子,从包里取出一个小瓶,特意在画面中展示了一下,倒进了一只杯子里,他给两只杯子倒上酒。就坐在那里,哼起了小调。“果然是给下药了。”刘强心里恨恨的。不一会儿,肖茜穿着浴衣进了画面,两人叽哩咕噜的说着什么,肖茜坐下,拿起酒杯,两只酒杯碰在一起发出清脆的一声“呯”。
两人一边用日语说着什么,一边喝着经酒,没一会儿,肖茜就脸颊绯红,不时地用手给脸扇着风,再后来就时不时的扭动着身体。渡边站起来,问询着什么,随后拉起肖茜搂在怀里。两个人的浴衣滑落在地上,渡边全身赤裸,肖茜只穿着一条小内裤,两个人记情的搂在一起。
渡边一手揽着肖茜的细腰,一手揉搓着她的雪白乳房,身子微弓,脸埋在肖茜的胸脯吸吮着。而此时的肖茜,可能是受到了药物的作用,头向上抬,微闭着双眼,白花花的身体向后仰着,嘴里喃喃地轻语着。
这两人的情形完全就象是亚当与夏娃。
良久,渡边让肖茜两手支撑在窗台上,弓着上身,从她身后褪下内裤。而肖茜配合地抬腿将内裤拿下丢在地上,然后两腿分开。“真美”刘强咽口唾沫赞叹了声。渡边趴在肖茜背后,两手揉搓着垂下的丰乳,嘴在她的纤柔粉白的肩膀上亲吻着。
渡边的手开始向下抚摸,一只手按住肖茜圆润的俏臀,一只手滑到她的股缝下扣动着。肖茜仰起头,轻轻的“啊”了一声。随然很轻,但听得刘强心神一荡,下身有种酥麻的感觉。“操,怎么是这种反应。”他揉了揉下身。一瞬间,他苦笑了一下,在他心中还有一种感觉——酸楚的感觉。
录相中传出肖茜不停“嗯、啊。”的轻吟声。那是女人神经末稍获得快感才有的轻吟,这轻吟,让多少男人臣服在女人的石榴裙下,也让多少男人付出惨痛的代价。渡边就是其中之一。渡边两手掐着肖茜的纤腰,挺着鸡巴慢慢插入她的阴道内,开始耸动着屁股抽插起来,而肖茜的两只丰乳随着抽插,有节奏的上下晃动着。
渡边抽插了一会儿,说了几句日文,就见肖茜转过身来,两只胳膊肘搭在在窗台上,抬起了左腿,渡边将她的腿挎在右手臂上,肖茜又抬起右腿,渡边挎在了左手臂上。两个人的阴部刚好对着,鸡巴又一次挺进了肖茜阴道,抽插起来。
刘强眼睛都红了,他看到肖茜闭着眼,樱口微张。两腮红润,一副非常享受的样子。她哪里知道自己被下了药,还有一强摄像机偷偷着记录下了她淫荡的样子。而刘强此时心中愤怒、嫉妒交织在一起。两手攥成拳头,仿佛是自己的女朋友被别人奸污一样。“渡边,你等着,早晚让你流出中国”。
肖茜渐渐的抬不头了,可能是药物的作用越来越强。她被渡抱到床上,娇躯如蛇一般扭动着,嘴里还发出喃喃的轻语,不知道在说着什么。画面中,渡边走近摄像机。镜头晃动了片刻,近距离对床上的肖茜不同的角度,不同的姿态摄录着。然后,摄像机被固定在床尾,渡边又进入画面,上床跪在肖茜的身侧,分开她的两条如削了皮的,莲藕般白嫩的双腿。黑黑的阴毛,粉红微黑的阴唇清晰地展现在镜头里。渡边俯下身,用舌头舔吸起来。肖茜身子扭动着,“啊,啊、啊”
的呻吟声越来越强。好一会儿,渡边才趴到肖茜的身上,手握着阴茎,插入了迷人的缝隙中,大幅度地抽插起来。
录相的后边内容,都是两人各种姿势做爱的镜头。中间渡边下床调换了几次录像机的角度,最后拿出照像机摆拍了不少照片。刘强下身坚挺地看完了录相。
再看录相机上显示的时间,足足三个小时。
刘强平息了好一会儿,看着裤裆一小片湿渍,心中咒骂道:孙满文,你个混蛋。二万元钱,把你女朋友送给日本人玩弄,还被拍了照片录了像。他拿出电话本,找到孙满文给他留下的电话号码,拿起电话停了一下,又放下了,几根手指在电话敲击着,思维飞速的转动。他收起了电话本。把录像带和照片放进了床头柜里。
星期一上班后,刘强仔细观察着渡边,看他并没有什么异常。也许是还没有发现录相带和照片不见了,也许是发现了但又不好意思调查。
工厂内一切照旧,工作、调侃、还有那些压B的事。该杀的日本鬼子
标题:该杀的日本鬼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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