拘束二淫烂授业
目录
透过教室的窗子所看见的天空,是美丽晴朗、高挂在天空,慢慢流动的云,诉说着秋天即将来临了,坐在窗边的茧,一边痴痴地望着天空,一边沉溺于幻想之中。
她叫做向坂茧,是贝鲁西亚学校的学生,没有人不认识她。装饰在梳着浏海头发上的,是一个紫色的大蝴蝶结,拥有和她可爱的美貌几乎不相称的丰满胸部,从另一个角度看,就好像玛丹娜一样,是男学生憧憬的目标。
但是茧似乎对于同年级的男学生,几乎没有兴趣,这是因为茧自小就在严苛的家庭环境下成长,时常处在成人的生活圈中,所以她喜欢年纪比较大的男人,本性害羞内向、此刻正陷入沉思的茧,似乎没有什麽可以引起她的注意。
「北原老师....」
即使授课结束,午休的铃声响起也是一样,茧轻咬着嘴唇,动也不动地坐在位置上,看着窗外的天空。
绑住头发的大大紫色蝴蝶结,几乎没有动过,蓝色的耳环、以及装饰在胸前的酒红色蝴蝶结,也几乎没有晃动过。
「奶看....在发什麽呆啊!」
当美奈子从身后抱住她时,茧才吐出了一口气,青木美奈子是和茧同一班的亲戚,个性很朴素,和茧很有话说。
「咦?畦!」
被美奈子从身后抱住,茧急忙地回过头,当美奈子从茧的背后抓住她的胸部时,更是让茧吃了一惊。
「不、不要、放开嘛!美奈子!」
「嗯,刚刚是在想跟性有关的事吧?」美奈子开玩笑地在茧的耳边轻声的说着。
「才、没有....」
被看穿心事的茧,急忙地摇着头,但是也因为焦急,整个脸都变红了;正在午休的教室,相当的吵杂,虽然好像没有人注意到茧的怪异,但是她却觉得一切都被人看穿了似的,不由自主的拉着裙摆。
「耳根已经整个都变红了....」
美奈子虽然好像是捉弄似的笑了出来,不过在眼镜后面的双眼,却是温暖的、柔和的,她的视线,好像在说这只不过是个玩笑。
「好像说中了,到底是在想谁呢?」
「美奈子,奶真坏....」
看到美奈子一直瞪着满脸通红的自己看,兰有点生气的回答。
没错!美奈子说的可不是玩笑,茧确实是因为一个男人而发呆,也就是北原义范。他是茧学校的体育老师,二十八成的单身男性,有着高大健硕的身材,脸部轮廓很深,同时又有着纤细的感觉,所以受到绝大多数的女孩喜爱。
茧从以前就已经暗恋北原了,但是并没有具体的动作,没有向他告白,也没有写信给他,其他的女孩子,似乎都曾果敢地采取行动,但是对于老实的茧来说,是做不出来的,茧一直都是远远的看着北原,以及专心地上着北原所教的体育课;茧绝不是个有运动细胞的人,运动怎麽说都不是她拿手的科目,不过上北原的体育课,却一直都很快乐。
「好了,已经午休,不要再发呆了,再不吃中饭的话,下一堂课又要开始了哟!」
「对、对呀!」茧好像已恢复正常,深呼吸的说道,美奈子也一直微笑着。
「我肚子饿了,要不要一起去买面包啊?我想要吃全麦面包!」
美奈子一边轻轻地摸着肚子,一边轻轻地拍着茧的肩膀,茧身旁的座位,已经没有学生了。
大家已经一群一群地聚在教室的角落,开始吃饭了,到处充满吵闹,一成不变的下课教室景象。
「不好意思,我今天有带便当....」
「咦!自己做的吗?」
「嗯,才不是....」
虽然急忙的否定,但是美奈子却一副不相信的表情,真的是管家香奈做的便当,不过茧却没想要一一的说明,只是默不做声,茧的料运手艺虽然不错,但还是比香奈差一点,所以一直都是香奈在做便当。
「不是吧!不是因为想给北原老师吃才做的吧?」
「难道?」
茧为之一动,耳根也红了起来。
「啊、啊,开玩笑、开玩笑!」
「美奈子,奶真是坏啊!」
茧从书包中拿出用布巾包住的便当盒,打开布巾,粉红色的可爱的便当盒就出现了,连筷子都是一套的是茧喜爱的东西。
「啊!真的!不然就帮奶买瓶牛奶吧?」
「咦,这样好吗?我跟奶一起去也没关系啊!」
「好了好了,刚刚好像是吓到了似的....」
美奈子伸出舌头笑了笑,做了个只给茧看的恶作剧表情,或许是因为美奈子和茧个性都老实,所以朋友不多,也很少与人交谈,茧和美奈子二个人不仅仅是亲戚,也是无所不谈、一直都在一起的好朋友。
「啊,我可没有放在心上....」
「不过,这个时间学校的食堂正拥挤,二个人一起去排只是浪费时间而已,所以我去买就可以了。」
「那样也好,谢谢!」
茧的脸上露出生硬的微笑,轻轻的对着美奈子点点头,在这一瞬间,那绑住头发的紫色蝴蝶结微微地振动了一下,对茧心仪的男同学而言,这是无法不动心的一刻。
「那,我要去买了,不快一点的话,午休就真的要结束了。」
蓝色的学生裙翻飞了一下,美奈子轻轻地松开茧的手,很快地走出教室。
「那个....」
茧拿起放到摊开在桌上的便当盒,但是马上又放了下来,虽然粉红色的便当盒从外表看,和往常并没有什麽不一样,但是茧却立刻就觉得不对劲,因为太轻了,好像完全没有东西的轻,在打开便当盒之前,茧先将便当拿在手上摇摇看,发出了喀啷喀啷的声音,真的是有点怪异。
「怎麽搞的?」茧一边自言自语,一边慌忙地将便当盒盖打开。
「咦?」粉红色便当盒摆放的,既不是香奈最拿手的香肠,也不是红萝卜泥,里面只有一个白色的信封。
「这是什麽....」
茧内心有点不安的将信拿在手上,然后打开信封,一看内容,茧不由自主地屏住呼吸,惊慌地向四周张望了一下。
「这,这是什麽....」
信封里面,是一张照片,以及一张用便条纸写的信。那张照片,是被母亲丽子用绳索绑住时的照片,清楚地照出胸部被挤压出来,双腿大开,双腿的中心也绕上了绳子的凄惨姿势,从那个角度来看,一定是透过茧家里的窗子所偷拍到的照片。
茧激烈地抖动着,脑海里不由自主的想起自己彻底地被调教成性虐待女的种种的事情,这是茧不想让任何人知道的秘密,事实上她也没有告诉任何人,知道的只有馆里的人而已,如果这件事让北原知道的话....茧的表情显得相当的狼狈。
但是更让茧感到慌张的是,同一信封里面的信,在褶成四折的白色信签里,写着[首先,到职员休息室来],那用黑色原子笔写的字,怎麽看都是男人的笔迹,不去的话会有什麽事呢?会被怎样吗?做这件事的到底是谁呢?有什麽目的呢?
突然发生在茧身上的事,线索实在太少了,唯一可以提的,是故在便当盒里的那张照片,道出了不可告人的事实,这并非只是茧一个人的秘密,而是对茧的家族来说,都绝对必需要保住的秘密,没错!这不是只有茧的问题。
怎麽办?该怎麽办!?站在职员休息室的门前,茧仍徨不知所措,很想回去教室,美奈子大概也把牛奶买回来了吧!现在回到教室的话,往常的快乐午休时间还在等着。
但是,眼前的职员休息室却不同,在校区边缘的这里,和教室的喧哔完全不一样,相当的安静,因为晒不到太阳,到处都充满着湿气,而且还积满灰尘。
想起在里面的职员坂田,一直都是色眯眯的眼神的那个老色鬼,茧不由得起了一阵鸡皮疙瘩,因为老是盯着女学生看,所以是一个很不受欢迎的人,是那个坂田吗?茧全身起了小小的颤栗,胸前、头发上的蝴蝶结都微微地颤抖着,她不可能和坂田见过面,也从未说过话,更没有特别引起注意的回忆,虽然曾被他以奇怪的眼神看过,但这也不只发生在茧身上而已。
无论如何,不问清楚到底是怎麽回事是不行的,将来会演变成什麽样子也还不知道,她也不确定该怎样处理这件事才好,要是有什麽万一,也不知是不是该跟母亲丽子说。
不拿出勇气是不行的,茧这样说给自己听,然后抬起头深呼吸一下,从外面的玻璃窗,无法感觉到里面有人,真的没有人吗?茧再度感到不安,又做了次深呼吸后,轻轻地敲着休息室的门。
「来了啊,进来吧!」
由于马上就有回答,茧的身体僵直了起来,这不是坂田的声音,这是怎麽回事?茧往后退了一步,虽然这不是坂田的声音,但却是曾经听过的声音。
「门是开着的哟!」
声音有点急促,反正到了这里也不能往回走了,对方知道秘密,事情是不会这样子结束的。茧心里这麽想着,她深深地吸了口气,用手把门推开。
「哟!真慢啊!」
在职员休息室的,是宇田川,宇田川克明,是贝鲁西亚学校的学生中狡猾的坏蛋,没有人不知道他这个人,连打架的对手对他都有很下流的评语,而且,茧和宇田川又是同班同学。
「站在那里做什麽?没关系的,到这里来,别担心嘛,除了我以外没有别人在了,职员休息室的老头子已经出去吃面了。」
宇田川脸上浮现出卑鄙的微笑,双脚摊开地坐在塌塌米上,然后拍拍自己的身旁,要茧坐到那里。
茧的手扶在职员休息室的门上,身体一直无法动弹,是那个宇田川啊!事情糟糕了,不知道会被怎麽样!不能就这样按照命令地坐到他身边,但是也不能够回去,弱点完全被抓住,恐怕照片还不只这一张。
「快点到这里来!不要慢吞吞的!」
听到突然的怒骂,茧的肩膀抖了一下,但是没有其他可以选择的路了,茧不让宇田川发现的小小叹了口气,然后向前移动,除此之外,也别无他法。
「对了,乖乖的听话就没事了,我只是想对奶的便当说声谢谢而已!那个便当可真好吃啊!」
看到笑着的宇田川,茧又停下了脚步。
「你为什麽要那麽做?」
「啊!因为那个便当,看起来好像很好吃,所以忍不住把它给吃掉了!」
「不要装蒜了,我是问那照片的事!」
「照片?哦,那件事啊!」
宇田川好像很高兴的从鼻子发出笑声,那笑声,简直快让茧忍不住颤抖,但是她知道,自己绝不能胆怯,因为对方是学校的流氓,如果被发现害怕,只有让自己更居于劣势。
「你、你拍那种照片,到底要干什麽?」
「哈哈哈!要干什麽,这句话应该是我说的吧!奶在家每天都做这种事吗?」
比起颤栗、狼狈的茧,宇田川的神情似乎很悠闲,比起惯于威胁的宇田川,情势对于想息事宁人的茧而言是太不利了,但是茧却已经下定决心,那种照片要是被流出去,不仅无法再待在这所学校,而且也会被北原老师讨厌吧!更何况茧十分明白,让丽子生气所会受到的处罚。
「先、先把底片还我!」
「那该怎麽办呢?我也是第一次拿到这麽精彩的照片,那可是最佳的宣传哟!」
「不要、不要!求你,将底片还给我!」
「喔!要是让北原老师看见了,会把奶看成是什麽呢?」
一直勇敢地跟宇田川争辩的茧,从宇田川的口中听到北原的名字的瞬间,不禁哑口无言,不只有馆内的秘密,连北原老师的事都知道?宇田川到底从哪里查出自己所有的事?茧开始觉得宇田川可怕。
「那、那....」
首先,对北原老师的爱慕,茧从没有对别人说过,连对美奈子也没有明确地承认过,宇田川居然能看出自己对北原老师的爱慕,显见宇田川一定曾很仔细地观察过茧。
「奶想要回底片吗?」
「是、是的....」
宇田川的眼神变得相当锐利,笑容也从脸上消失,一直都是哄骗的口吻也变得卑鄙威胁到!不对,这原本就是威胁。
「无论如何都想拿回底片?」
茧感到胆怯,虽然因为不能够丧气而紧握着拳头,但是却无法停止全身的颤抖,如果就这样回家会变成怎样?这念头在一瞬间,闪过了茧脑海里,但是即使逃走,宇田川也绝不会就此罢休,因为对方是为达目的,而会不择任何卑劣手段的人。
不知道是不是能够平安无事地逃离这个地方,如果笨拙地触怒了对方,事态一定会恶化吧!左思右想,茧还是束手无策,只能呆立在当场。
「想要我还给奶吧?」
「是、是的....」看到宇田川像是在生气,茧不由自主地点了点头。
「那麽,就做我的奴隶吧!」
「奴、奴隶....」
茧仰起脸,宇田川露出笑容,高高地站在那里。
「奶在家里也是奴隶吧!直直地站在那里听候命令吧!如果在家里也是奴隶的话,那麽做我的奴隶也没有什麽关系吧!大概就跟和母亲玩SM游戏是一样的,也没有什麽嘛!」
「母、母亲她....」
的确,丽子是茧的母亲,但是,其中有着复杂的原因,即使略过这些不谈,光被说成和母亲玩SMM游戏,对茧而言也已经够伤脑筋的了,因为事实上,她们所做的事的确是不值得褒扬。
「不要自言自语了,做我的奴隶就没事了!」
「但是,奴隶....」
「啊!原来如此,这麽说,我只好随意处置那张照片罗!拜拜!感谢奶让我照了张色情照片,还有谢谢奶请客,便当很好吃!」
宇田川拍拍裤子上的灰尘,就往外走出去。
「等、等一下....」
茧忍不住回过头叫住宇田川,就这样让宇田川回去的话,一定会发生几乎无法预料的可怕事情,与其这样,不如....茧的决定是非常悲伤的,她紧紧地咬着嘴唇看着宇田川,但是宇田川却目中无人地笑着。
「怎麽,改变心意了?发誓要当我的奴隶了?」
「知,知道了!你说什麽我都会听的,请把底片还给我....」说完之后,茧才深深感到后悔,觉得好像说了无法挽回的事,可是已经太迟了。
「哈哈哈!这表示向坂茧成为我的奴隶了?」宇田川一边大声地笑着,一边慢慢地走向茧,然后抬起茧的下巴,看着那张畏惧的可爱的脸。
茧那双大大的眼睛已经湿润,可是宇田川却毫不在乎的样子。
抬起茧下巴的宇田川手势,怎麽看都充满着猥亵的味道,手指头像是在确定滑嫩嫩的皮肤般四处游走,最后停在茧的耳朵后面。
「下一堂课是体育课吧?」
「是的!」
茧虽然对用着猥亵手势抚摸她下巴的宇田川,感觉似乎快吐出来般的厌恶,但还是老实地回答他的问题。
「体育课就体出去吧!这是命令!」
「什麽?」
「将奶的裸体展现在大家面前吧!」
宇田川的眼神是认真的,茧真是极度的为难,为了逃开逼迫的视线,茧的眼睛只有四处游走。
「如果不行,我就要出去罗!」
「喔....」
啪地被吐了口口水,茧偏过脸,这时候才惊觉到自己的身份,我已经发誓要成为这卑劣男人的奴隶了,想要后悔也已经来不及了!茧懊悔地咬着嘴唇,眼前一片模糊,热泪沿着脸颊流下。
「真是的,开玩笑的啦!不过这不是哭就可以原谅的,好了,先把这个换上吧!」宇田川一边说着,一边用舌头舔着她的脸颊,像是要把自己吐出的唾液涂满在她脸上似的,然后毫不犹豫的,将藏在架子上的体育服装及紧身短裤拿在手上,丢向茧。
「就在这里把它穿上吧!」
「这、是这里吗?」
「怎麽,有意见吗?」
「不、不是....」
宇田川站到离茧稍微远一点的地方,交叉着双手,目不转睛地看着茧,茧轻轻地叹了口气,唾液黏黏湿湿的讨厌感觉还留在脸颊上,她心里已经觉悟了。
「知道了....」茧小声的说,又轻声地叹了口气,慢慢地解开胸前的扣子。
「对了,就是这个样子,胸罩也要脱掉哟!」
宇田川像是舔弄般的视线,黏在茧美丽的躯体上,茧脑海里空白一片,一边闭上眼睛一边脱外套,脱衬衫,然后慢慢地脱去裙子,轻轻地抬起脚。
「胸罩跟内裤也要脱掉!」
茧像是被催眠般的将手绕到背后,解开胸罩的扣子,但是并没有忘记用手遮住胸部,脱掉胸罩之后,茧身上就只剩下内裤,但是因为脱去胸罩扣子后便用双手遮住双峰,所以只有肩带滑落肩膀,罩杯依然贴在酥胸之上,这也许就是茧反抗意识的潜在表现。
「把手拿开!快点脱掉裙子,穿上紧身短裤,奶是奴隶耶!」
宇田川已经怒气冲冲了!依然被胸罩盖住的胸部,大概也有D罩杯吧,因为双手遮住胸部的关系,所以更加强调出胸部之间的山谷,让宇田川咽了许多口口水;胸部形状虽然很普通,但是白皙的肌肤和淡粉红色的胸罩却很相配,内裤也同样是淡粉红色的,但是像茧这样有着可爱脸蛋的女学生,和穿着和她可爱的脸一样可爱的内裤是没有任何关系的,因为她在家里就是被当成性的奴隶,只是大家不知道而已。
「如果不想被看见胸部的话,就快一点把体育服穿上吧!当然不能戴胸罩!」
茧边用一只手遮住乳房,一边很快地将放在床上的体育服拿在手上。
「不要转向背后!」宇田川似乎是看穿她的行动般的说道,茧再次叹了口气,觉得不论说什麽、做什麽都是没有用的。
「喔!跟想像中一样....」
在穿体育服的瞬间,露出了形状美好的双峰,同时粉红色的胸罩也飘落在地上。
大概是小两号的体育服,紧紧地贴着茧的身体,别说胸部的形状,连乳尖的形状都清楚地浮现出来,由于太过于羞耻,茧再度用手遮住乳房,可是这样其实也跟裸体没什麽两样。
「内裤也脱掉,谁说可以不脱内裤的?」
「可是....」
「好了,奶可是奴隶啊!也不可以反驳我,是这样吧?奶发誓要做我的奴隶的,不要忘记了!」
看到茧犹豫不决,宇田川怒骂了好几次,茧由于太过害怕,而无法控制住身体的僵硬,不能够反抗这个男人啊!一想起这个,茧更深深地感到绝望。
只有死心吧!茧紧咬着嘴唇,心里这麽想,然后慢慢地脱下内裤,感觉到大腿之间正被火热的视线看穿,虽然好几次都想停手,但茧还是慢慢地将脚抽开。
「喔,真是美景!紧身短裤先等一下好了,到这里来,把臀部挺出来,趴在我的面前看看!」
「不、不要!」
「罗嗦!快一点做!」
茧裸露的秘部,柔软的嫩芽发出光彩,大概是经漂亮地整理过吧,所以是成美丽的倒三角形!光只是远远的看,宇田川便已觉得十分赞叹。
宇田川也同时变得非常的兴奋,看着茧,脑海里就充满了想把这无暇的身体尽情的玩弄的念头。
「住、住手!」
即使茧发出了悲鸣,宇田川却一点也不心疼,他使尽全力压住茧,一下子就把她按倒在地上,兰虽然拳打脚踢,拼命地抵抗,但是在盛怒的宇田川面前是一点用都没有的。
「喔,这不就已经湿了吗?」
「不要看、不要看!」
「以奴隶来说,是有经过细心的调教吧!说不定原本就很好色....」
宇田川虽然口头上嘲弄着茧,但是几乎快要喷出血来的眼睛,却显现出兴奋的神情,因为背部被紧紧地压住,所以茧的臀部完全突出在宇田川的面前,秘处完全裸露着,被微微发亮的柔毛所覆盖住的秘处下方,一条缝般的花径,因为流出湿湿的爱液而微微的张开,没有色素沉淀的粉红色秘处,完全就像是处女一样。
「果然是湿湿的,为什麽只有这样子就已经湿淋淋的呢?」
「啊!啊啊!不要那样说!」
宇田川将手指头伸入秘缝,玩弄的拉着一丝丝线般的爱液,手指压着阴唇张开呈V字形,看进蜜壶的内部,应该是有受过彻底的调教才对,可是茧的阴都却仍是新鲜的,宇田川不由自主地把嘴巴靠上去,啾啾地发出淫秽的声音吸吮着爱液,那小巧美丽的私处,像是在拒绝男人,又像是在诱惑男人走向极度的快乐世界般。
「嗯、不要!不要!」
「奶说什麽,不是有感觉吗?真是的,这麽湿,有着如此可爱的脸,却是这样的淫荡!」
「啊!」
尽情地欣赏茧的下半身后,宇田川从自己的书包当中,拿出黝黑发亮的附有假钢棒的内裤,那黝黑发亮的东西,几乎超乎现实般的挺立着,茧不由自主的发出哀号,扭动着腰部,但是宇田川却毫不留情地,用一只手紧紧地抓住腰部,将前端顶着阴道口,开始慢慢的爱抚。
「嗯~喔~」
经过手指一波波的攻击后,已经湿濡的阴部,可以说完全没办法防备假钢棒的进攻。黝黑发亮的前端,将秘道口大大的推开侵入时,温暖的黏液也马上浸染过来。
「喔!怎麽样?很舒服吧?」
忏细的腰,开始妖艳地摆动着,可以看到像是在追逐着假钢棒般的摆动,宇田川露出了笑容,从体育服外面捏着乳尖,更加激烈的爱抚茧,宇田川一边让茧穿上假钢棒内裤,一边开始将假钢棒一点点地插入她的蜜壶之中。
「喔~啊~啊~」
「紧身短裤的里面就先穿着这个吧!」
感觉到假钢棒插入深处时,茧忍不住地挺起了腰部,黝黑发亮的假钢棒,几乎快要涨裂般的完全戳进茧的阴部里,连根部都完全没入;当宇田川确认假钢棒已经完全插入后,便将开关打开,确定开始发出嗡嗡的马达声音后,便用熟练的手法将内裤锁好。
「啊~啊啊~做、做什麽~脱掉!」
「这个固定装置自己是解不开的哟!放学后还要再来这里,在此之前内裤就先交由我保管了!」话一说完,宇田川又一边浮现着卑鄙的笑容,一边将茧的内裤拿在手上,然后将朱红色的紧身短裤丢给茧,走出了职员休息室。
茧下了很大的决心才从职员休息室出来,尽可能走不会遇上人的小路,忍受着在体内窜动的假钢棒的刺激,终于到达了体育馆。
「集合!」
才一进体育馆,体育老师北原就已经发出了口令,没错,就是茧暗恋的北原。
「啊!茧,怎麽了?说好一起吃饭的,回到教室里却不见人影,我心里还在想,到底去哪里了呢!」美奈子看到茧,神情有点不悦的对她说着,似乎对午休被放鸽子感到生气。
「对、对不起!」
对美奈子道歉的同时,茧也极力地遮住本身的异样,因为小两号的体育服内没有戴上胸罩,所以从胸部的形状到乳尖,可以看得一清二楚,茧用左手若无其事的遮住胸部,右手则置于大腿之间。
「没事吧?怎麽脸色这麽难看....」
「没、没什麽,没事的....」
茧的身体内,假钢棒的开关一直开着,像是要转动黏膜般的,旁若无人地震动着,茧不只需扭动腰部以压抑着冲动就可以了,她也提心吊胆地,害怕假钢棒的马达声音是不是会被人听到。
「看这里!不要私下说话!」北原生气的呼喝着队伍里说话的美奈子及茧。
「今天的课程是跳箱,首先,大家先做柔软体操让身体放松,现在各自去找个伙伴成为一组,对了,向坂!向坂向前站出来,和老师一起示范做柔软体操。」
「咦?」
茧和大家一样感到疑惑,平常老师是不会这样子说的!可是今天我却....茧感到相当的为难,蹂躏着蜜壶的假钢棒,或许是感觉吧?好像越来越陷入深处,几乎只要一不留神,体内就会有被刺穿的感觉,连额头渗出的汗水,都已变成冷汗。
「好了,没时间了,请动作快一点!」
北原这麽一说,女学生的眼光都一齐集中到茧的身上,充满着嫉妒与羡慕,茧将之抛于脑后,慢慢的走到前面,紧身短裤里面震动着的假钢棒,继续向全身传出倒错般的快感,茧的脑海里,全都在忍受这快感而已。
「怎麽,茧的体育服装不会太紧了吗?」
「喔喔,她没戴胸罩吗?」
大概是发现了慢慢走向北原的茧的异状,学生之间开始传来了窃窃私语,茧极力地不让人家发觉,今天所发生的事,是绝对不能让大家知道的,要是让北原知道了,简直比死还要羞耻。
但是在蜜壶内乱动的假钢棒,以几乎瓦解茧理性的破坏力,将快感的波浪传递到全身的每个部位,虽然很想把背部挺直,但还是向前倾,虽然感觉到像是被大家的眼光刺穿般,不过唯一欣慰的是,北原好像什麽都没有发现,即使只是假装,对茧而言也是万幸。
「首先,向前弯曲,可以吗?大家看着向坂跟着做,来,向坂,坐在垫子上,脚向前伸,尽可能地张开....」
「啊,那个....」
「好了,快一点做!」
北原一板一眼的指导着,北原毫不留情地,用力地压着双腿张开,坐在垫子上的茧的背部。
「啊!啊啊!」
上半身一向前倾,紧身短裤的腿根部份,虽然只有一点点,但是假钢棒的形状却已浮现出来,茧虽然很担心被发现,但是更让茧感到担心的,是这种坐着前屈的姿势,假钢棒就更进入秘部深处,在撞击的压倒性力量下,茧忍不住吐露出痛苦的声音。
「向坂,身体太僵硬了,不把筋拉松是不行的哟!」
「啊!啊....」
北原好像完全没注意似的,用力地压着她的背,因为前弯的关系,所以即使从体育服装的外面,也可以看见乳沟,连稍微勃起的乳尖的形状都很清楚。
「喂喂!有这麽难过吗?身体不更柔软是不行的!好,接下来是挺胸....」
「啊!稍微等一下....」
北原似乎完全不理茧所说的话,他绕到茧身后,毫不留情地将茧的双臂紧靠,背部前挺,由于没有穿胸罩,加上小尺寸的体育服,所以即使向前挺也没有变形的漂亮双峰,以及山峰上像樱桃般的乳尖形状,完全地浮现出来。
「真、真够瞧的!喔!」
「真受不了!」
「茧怎麽了?」
男女各种私语,在学生之间更加大声起来,大家已经忘了柔软体操,完全投入到茧的动作上,但是北原似乎对于学生所说的话,完全不在意。
「你们真吵啊!不确实做的话,受伤的可是你们自己喔!」说完,北原将茧反背到他的背上,将她的上半身抬起,几乎成虾子状的茧,体育服被拉到胸部下,紧身短裤也完全浮现出大腿之间的隆起,已深深地陷入其中。
「不、不要....」
茧不由自主地闭上眼睛,男学生的视线像黏胶般,女学生则是充满嫉妒与轻蔑,这些眼光集成一束,射向茧的身体,在北原背上反弯着身体的茧,已经形同裸体,而且秘道内假钢棒依旧震动,不管如何紧咬嘴唇,也已经无法压抑住像火一样燃烧的身体,但是茧还是咬着嘴唇,忍受着如此的羞辱及倒错的快感。
「呜哇~这真是绝美的景象啊!」
「这可以让我梦遗三次啊!」
正当茧连男学生残酷的言语也几乎无法听见地,开始沉浸到被虐待的世界之中时,又被拉回到现实的世界。
「接下来是跳箱,今天从第八层开始,好了,排队!」
指示柔软体操结束的北原,马上又发出口令,茧虽然终于从北原那里获得释放,但是额头已经流满汗水,脚步也已经站不稳了。然而大腿之间的假钢棒仍然继续折磨着茧,想脱又脱不掉,虽然受到丽子种种的调教,但是茧几乎从没有感到如此的羞辱。
「怎麽搞的?这件体育服不会太小了吗?」
才将向上缩起的体育服向下拉好,美奈子立刻就靠过来问。
「啊!嗯....那个,因为忘了带体育服装,所以....向低年级的学生借,因此....」
这种临时编的谎,茧也知道缺乏说服力,戴在头发上的紫色蝴蝶结已经有点脱落,注册商标的兔尾巴发型也已乱掉了。
「下一个!」
在茧和美奈子说话时,已经开始跳箱了。
「下一个!下一个!是谁?向坂!是奶吧!」
「是、是的....」
茧向一副担心眼神的美奈子点了点头,走到了起跑线。终于轮到做了。
「快一点啊!」
面对跳箱一直不敢起跑的茧,被北原毫不留情的怒斥,不论如何,绝不能让人发现身体上的异状,茧一边做深呼吸一边想着,但是假钢棒的折磨越来越厉害,只要大腿一合拢,就感觉到好像会有什麽滑滑的东西会从大腿之间滴下来,因为爱液已经满溢出来,再加上假钢棒似乎是有节奏地撞击着体内,让她全身尽是一片麻痹的快感,好想倒下来。
但是被北原催促着,茧再次做了深呼吸,大家似乎是忘了吞口水般的看着茧的动作,茧也下了决心。
「快点,快一点开始了!」北原才一说完,茧已经冲过了起跑线,但是因为大腿之间的异物深深地刺激着,所以在跑步的时候,激烈地冲撞着全身,完全无法尽力奔跑,但终于还是一蹬一蹬地,双手搭上了跳箱。
「啊!啊....」
但是这样的助跑,是不可能跳过八层跳箱的,茧的臀部就这样整个跌坐在跳箱之上。
「喂喂!她真的有点奇怪!」
茧在渐渐模糊不清的意识之中,听到了这样的窃窃私语,臀部跌坐在跳箱的瞬间,都在大腿之间的假钢棒,以几乎要刺破身体般的冲击,侵入深处。
「喂!向坂!没事吧?」
正当北原问着瘫在跳箱上的茧时,茧已经完全失去意识了。
茧醒过来的地方,不是在体育馆,大概是睡了蛮久吧,眼睛虽然睁开了,但是意识还不是很清楚,眼前看到的,只有陌生的天花板。
「啊!醒过来啦?」
茧所躺着的是很像床的地方,从右上方传来女人的声音,似乎是在哪里听过,性感又成熟的声音,但是茧却没有气力反应,只是睁开眼看着天花板,不过那女人的声音是谁,她马上就想到了。
「香山....老师....?」
模糊的视线,就像是蒙上一层雾般,渐渐的变清晰,没错,是保健室的香山老师,很适合穿白衣服、充满魅力的美人,大概是她本人也有意识到这一点吧,所以白衣服里面是完全可以看见乳沟、挑逗的衣服,当然,衣服的钮扣也开到相当低,那妖艳的美色及对人的温柔,在男女学生之间,都受到莫大的喜爱,据说男学生中,有人为了想见香山老师一面,还故意受伤到保健室接受治疗呢。
「已经好了吗?」
香山满脸担心的看着茧,茧终于想起整个事情的始未!就是这样,在那简直是恶梦的体育课上,因为跳箱失败而昏迷,到此记忆就中断了,可能是谁把她送到保健室的,所以茧现在是躺在保健室的病床上。
「唉、唉唉....」
「突然在跳箱时昏迷,一定有什麽事吧!我从美奈子那里听到了一点,原本奶今天身体就不舒服吗?不可以喔,如果是这样子的话是不能隐瞒的。」
「不是的,没有什麽特别的事....」
被亮丽的瞳孔注视着,茧再度把视线转回天花板上,同时,午休的恶梦又再度回到脑海里,被宇田川叫出去,被他命令在面前脱去制服的屈辱,以及穿上附有假钢棒的内裤时的羞辱,都是因为宇田川的暴行,所以茧现在才会躺在保健室的床上,如果不是宇田川的话,北原老师的体育课上应该是什麽事也不会发生的。
「啊....老师,那个....现在是几点了?」
茧像是突然想起来似的,向香山问着。或许是刚刚清醒,一直都朦朦胧胧的意识,一下子完全清醒过来,不知怎地,茧开始焦急起来,因为她猛然想起宇田川所说的,放学后还要再回到职员休息室的话。
没错,茧不去是不行的,因为底片还没有拿到手,为什麽会拍那张照片?是怎麽拍到的?一切都还没有弄明白,现在又不知昏倒多久,万一已经过了放学的时间....茧感到相当的不安。
「啊,还是刚刚的上课时间,因为奶在上课二十分钟左右就昏倒了。」
听到香山的话,茧才放心,但是这只持续了短短的一刻;发觉到异样,是在想翻身时,为什麽翻不了身?茧整个人愣住了,因为双手双脚都被绑在床两边的护栏上,茧无法置信的看了好几次,没有错,双手双脚是被紧紧地绑在护栏上。
「这、这是怎麽回事?」
「什麽事也没有不是吗?向坂小姐!」
香山快乐地笑起来,茧从香山冰冷的眼睛深处里,感受到某种不安,是不是有哪里不对啊?和一直都很温柔的香山老师完全不一样,虽然茧一直在思索着,但是要说什麽好呢?要怎麽做好呢?她完全不知道。
「对不起,我想回去上课,已经没事了....」
「啊!是这样吗?那这是什麽?」
「啊....」
冷笑的香山,一口气将包着白色床单、盖着横躺在床上的茧的棉被掀开,看到棉被被掀开的瞬间,茧不禁怀疑自己的眼睛。
「那、那是什麽....」
看到棉被被拉起,眼前自己身体的模样,茧发出了像是疯狂般的叫声。
「我想奶已经看见了!」
「那....」
疯狂般的叫声渐渐变回平静,没错,身上的体育服及紧身短裤已经不见,只穿着那厌恶的附有假钢棒的内裤。
「向坂小姐,奶觉得在学校里穿这种东西好吗?」香山依旧笑着,但是那表情很明显的和平常不一样。
「真是的,最近的学生真是令人伤脑筋!」香山以好像完全是第三者的口吻说着,然后更加走近茧,将身体靠过去,茧本能地感觉到恐怖。
「不、不要过来!」
本能的恐怖,但却是以前曾经在哪里感受到过的恐怖....不是,是觉得已经习惯了的感觉,但是....茧想着,即使发生什麽事,也一定是香山有什麽事或理由,所以不得不这麽做。
「啊,才想说,要让奶的手脚恢复自由的呢!」
香山的变化,不是只有表情,连声音也开始改变,大家心目中那样温柔的香山,现在却是以命令般的态度,说出冷酷无情的话,简直像换了个人似的。
「这件裤子真不错嘛,这样子会更舒服吧!」
「啊!啊!不要....请住手!」
虽然看到香山如此的改变,但是茧的内心里却还是相信着香山,虽然将手伸过来,不过是为了让我的手脚获得自由吧?茧这麽说服自己。
但是这一丝丝的期待,却被粉碎的体无完肤,香山并不是要解开茧的双手双脚,而是将茧身上的假钢棒内裤的腰部部份,用力地向上拉起。
「啊!不要!」
假钢棒内裤的细带子,深深地陷入臀部的裂缝里,持续地攻击着秘道深处,以似乎要刺穿体内的劲道,穿刺着身体,这并非装腔作势,被巨大的钢棒塞入最深处时,脑海里顿时变成一片空白,连呼吸也变得困难。
「不要!求求奶放开我!」
茧全身无力地哀求着,但是香山却快乐地看着茧的样子,不断地将假钢棒内裤向上提起,茧只有使尽全力地,和倒错的快感、剧痛的感觉以及羞辱抵抗着,但是不论如何的扭动,只有让绑住手脚的绳索更加地陷入肌肤里。
「求求奶!求求奶!」
即使哭喊着哀求,香山还是冷酷的笑着。
「奶一直都是用这种东西吗?一直都紧紧地插在内侧吧?是谁帮奶插的啊?」
香山在茧的耳边轻声地说道,但是茧没有办法回答,如果说出是被宇田川弄的,那结果会变成怎样呢?茧无法想像香出会有什麽样的反应,唯一可以预测的,是宇田川的反应,一定会激怒他的,而且会让茧遭受到更加残酷的对待吧,光是想就已经觉得毛骨悚然了。
「算了,奶真的是拥有特殊的兴趣啊!可爱的脸却极度的淫乱,做这种事很舒服是吗?」
香山的话里,连一点同情怜悯都没有,茧虽然感到羞耻却也没有办法,现在茧身上就只有假钢棒内裤而已,茧以为香山是温柔具有包容力的老师,本想拜托她,可是看见香山的突然转变,茧又退缩了,不知道到底是怎麽回事?对于自己的悲惨境遇,茧感到很悲伤,眼泪不禁流下来。
「老师最喜欢像奶这种害怕而又好色的女孩子了。」
再度在耳边轻声细语的香山,已经不是茧所认识的香山了,现在的香山,简直就像是在挑逗茧一样,在她的耳边轻吐着热热的气息,茧左右地晃动头部,一定是有什麽地方弄错了,如果不是,那就是所有的一切都错了。
「哇!奶的胸部真是可爱啊!」
「不要....老师,不要!」
「不可以说谎哟!乳尖都已经这样勃起了,还说不要....」
「住手!求奶住手!嗯....」
事情已经进行到超乎茧的想像,茧躺在床上身体无法动弹,香山则骑在茧的身上,手指开始玩弄茧的乳尖,难道香山老师是同性恋....茧感到相当的震憾,这里不是恶梦般的职员休息室,也不是体育馆,应该是安静休息的保健室,可是现在茧正穿着假钢棒的羞耻裤子,手脚被绑在床上,身体则被原本温柔的香山老师玩弄着。
「老、老师,求奶住手....」
「哎呀,不是住手吧!奶看!」
「啊!不要!」
香山捏着她的乳尖再放开,捏着再放开,然后看着茧的表情,她摇动着蝴蝶结表示拒绝可是皮肤却已经微微的泛红了。
「真是不听话的小孩子,乳尖已经这样勃起了,假钢棒内裤的缝隙里,也流出淫荡的液体了。」
「没、没有这回事....」
虽然茧继续拼命的抵抗,但是她的意志已经逐渐崩溃,不论如何的拒绝,香山还是不停地挑逗,香山快乐地欣赏着茧在床上扭曲着身体抗拒的景象,不仅如此,香山像要确定和可爱的脸不相称的玉乳弹力般的,玩弄着茧的胸部,揉捏着乳尖,还把乳尖含在口中,啾啾的舔弄着,已被丽子调教成性虐待女的身体,违背茧的意识产生了反应,不论茧如何努力,都阻止不了身体的自然反应,超越理性的感觉,向茧袭击而来。
「哈哈哈,有感觉吧!很舒服对吧?」
「啊~不、不对!我那样的....」
「啊!是这样吗?那这液体是什麽?」
伸到茧面前的香山手指上,沾着滑滑的发亮的透明液体,是从假钢棒内裤所滴下来的。
「不要~!」
看着浮现出淫糜笑容的香山,茧只有发出悲鸣,没错,香山脸上浮现的笑容,和他的母亲女王丽子的笑容一模一样。
「话说回来,虽然因跳箱失败而昏倒,不过这却也太过舒服了吧!」
「不对....难道....」
「没错,还不承认啊!这样的话就没办法了,对于像奶这样淫荡的坏孩子,只好处罚了。」
香山转身背对因为害怕而颤抖的茧,走到桌前将抽屉打开。
「不要!不要!?」
像绝望般的悲鸣,响彻了保健室,但是却没有人会来救她,因为保健室在校区的偏远之处。
茧会发出悲鸣,并不是没有道理的,因为香山手上拿的,是强力夹子,而且还细心地准备了二个。
「呵呵呵!害怕吗?」茧的身体开始发抖,激烈地扭动着....但是手脚被紧紧地绑在床上,一点办法也没有,香山慢慢的将夹子拿近茧。
「不、不要....」
「动的话会更痛哟!」
听到香山的话,茧停止了扭动,但是因为害怕所引起的微微颤栗,是意志力所无法控制的。
「痛!好痛!」
随着激烈的痛楚,茧闭上了双眼,夹子被夹在茧的二个乳尖上,就像是有生命般的,紧紧地咬住茧可怜的乳尖,粉红色的乳尖,渐渐地充血。
「好痛!老师,好痛!对不起,老师!」
「有这麽痛吗?那麽照张相做记念吧!」
香山从抽屉里拿出立可拍相机,啪啪啪地拍摄着因为剧痛而扭动身体的茧,但是对于茧来说,已经分辨不出是闪光灯或是因为剧痛而产生的亮光了,只是一味地扭动着身体,使床嗄嗄地发出声音,但越是如此,夹子的强力弹簧越是夹紧柔软的乳尖,圆润的珍珠已经快被压碎了。
「求求奶!老师,饶了我吧!」
「老师?奶什麽也不知道嘛!敢穿这样的裤子,我还以为奶相当清楚,原来奶什麽都不知道!」
「啊~啊~!」
看着茧越加狼狈的阴部,香山慢慢地爬到床上,蹲在茧的脸上,卷上来的裙子底下,当然是什麽也没有穿,茧的视野,完全被香山的秘部遮盖住。
「要怎麽做才对,知道了吧?」
「不、不要....」
茧将脸转过去,香山却毫不留情地将手伸到后面,用力地压着紧紧夹住乳尖的夹子,茧因痛楚使得脸都变形了。
「啊~!」
「奶可是奴隶哟!知道了吗?我是女王,奶是我的奴隶哟!」
「呜....」
茧紧守着最后一点点的自尊心,死命抵抗着,但是因为越夹越紧的夹子以及假钢棒持续在阴道里蹂躏着,所以茧的理性已经接近崩溃了。
「舔吧!快舔!」
「啊~知道了....」
等到茧吐出了屈服的话,香山的脸上才露出满足的笑容,手也终于停止挤压乳尖。
「小心的舔哟,不然奶可是知道后果的吧?」
从头顶上射下威严视线的香山,和丽子很相同....不对,比丽子更加的冷酷,茧的母亲丽子,虽然把茧当作是奴隶在调教,但是仍可以感觉到对茧的感情;以激烈的调教而驰名于世的丽子,仍有温暖的感觉,但是在香山的身上,却完全感受不到。
茧打从心里,对香山感到害怕,隐藏在温柔微笑背面的本性,这时完全呈现。
「嗯~嗯~」
没有其他的选择,茧只好照着香山所说话去做。
茧害怕地将舌头伸向香山的秘部,那里隐隐飘着咸咸的味道,但是却不容许茧有丝毫的犹豫,茧闭起眼睛,温柔而缓慢地将舌头爬上秘处,这是多麽悲惨的事啊!茧完全不知道自己到底做错了什麽!但夹在乳尖上的夹子不先拨掉的话,身体就好像不是自己的。
「啊....好、真好....再深一点....对了....再深一点....」
香山一直拨弄着短发,吐露出性感的气息,茧下定决心,不论如何,一定要求得香山的欢心,不脱离这个苦境是不行的,于是茧便用心地用舌头舔弄着香山,香山的秘缝并不输给她的外表,呈现出漂亮的形状,也不输给时常看见的丽子秘部的美艳,乍看之下,虽然是一条紧闭着的细缝,不过稍微把舌头伸进去,就会感觉很像被弹簧床般包住,里面又湿又热,香醇的爱液不断地砥流进茧的口中,老师和学生在学校保健室做着这样的事,大概谁也想不到吧!
「啊~嗯~嗯~嗯~」
「像猫一样喵喵地发出声音舔舔看,舌头再卷圆一点、再深一点....对了!对了!真不愧是奴隶,相当的拿手!」
「嗯~嗯~」
茧的舌功,已经达到了炉火纯青的境界,香山也完全地感受到,或许传说是真的!香山一边愉快地享受,一边这样地想着;香山看着,把头抬起,一边轻轻摇晃着蝴蝶结一边舔着自己秘处的可怜美少女茧,就更想要凌虐她,抛开羞耻心的虐待她,把淫荡的事照自己所希望的开发出来,彻底地调教这完美无暇的身体,看到茧虽然皱着眉头,嘴边全是唾液及爱液,对于受虐待却甘之如贻的态度,香山的心里又再次感到震撼。
「怎样?我的花瓣好吃吗?」
「啊、好吃!香山老师的花瓣真好吃....」
茧所回答的话,已经完全没有抵抗的意思,这是身为奴隶所说的话,可以感觉到因被征服而顺从、自甘堕落的人所具有的猥亵,香山已经完全的兴奋,到目前为止,并不是没有和学生做过这种事,但是和茧这样的小女孩还是第一次,高度完美的技巧及诚心诚意地服侍对方的精神,令香山吃了一惊。
「啊!」
「痛苦吗?没办法,因为奶是奴隶!」
越是虐待茧,就越觉得茧的可爱,而无法停止侮辱她,越是侮辱、轻蔑、嘲笑,就越感觉会变成像茧一样的美丽。
「啊、好了!」
由于香山突然将腰部挺起,令茧吃了一惊,不由自主地张开眼睛,和香山四目相接,香山微笑着,茧心想,总算要被放开了,但是在下一瞬间,茧才知道自己的想法太过天真了。
「那麽,接下来喝我的黄金水吧!」
「啊....哇!」
香山突然将自己的山丘压在茧的嘴巴上,茧还来不及反应,嘴里面已经流进了许多又咸又温暖的液体。
「咕噜....咕噜....」
由于惊吓,更是无法把嘴张开。
「谁说可以流出来的,喝掉喔!喝下去!全部都要喝下去!」
「咕噜咕噜....」
源源不绝流出来的尿量,远远超过茧的嘴巴可以负荷的,加上没有任何心理准备,茧剧烈地咳着,从小小的口中,流出了夹杂着气泡的淡黄色液体。
「啊!嗯嗯嗯!」
「好了,快喝!」
香山对于无法全部喝下去的茧感到生气,于是从白衣服的口袋里拿出另一个夹子,夹在茧的鼻子上。
「这样子就不会呛到鼻子了吧!快、全部喝下去!」
香山像是在嘲笑着茧般的说着,由于被从上面紧紧地压着,茧连想把脸转过去都没有办法,嘴巴没有办法闭上,呼吸也感到困难,所以只有拼命地喝,这是唯一的选择,是屈辱的选择,虽然怨恨地看着香山,但是视野已经模糊,朦胧看出去的香山,正快乐地笑着;看见别人痛苦,她却如此快乐,但是茧什麽办法也没有,只有努力地喝着流入口中的温暖液体。
「呵呵!好喝吗?」
「啊~呜~」
「说点话吧,好喝吗?」
「呜~啊~好喝....」
流入口中的液体流量虽然逐渐减少了,但是香山言语上的折磨却仍旧持续着,喝下大量的黄金水,茧已经丧失了抵抗的意志,连注册商标的紫色蝴蝶结都被尿液弄脏,茧可爱的脸也尽是尿液,但是香山却对此一点都不在意。
「真的?有这麽好喝吗?不错!全身都是尿液,有感受到幸福的感觉吗?那就按照约定,将夹子拿开吧!」
或许是对顺从的茧觉得满意吧,香山的脸上露出了微笑,但是茧仍旧浑浊的喘息着,虽然乳尖的夹子已经拨掉了,但是因为鼻子上的夹子而依旧无法呼吸,由于急剧的喘息,茧努力地调整呼吸。
「啊呀,好像让奶受到委屈了!」
终于,香山的秘部从茧脸上移开,并下了床,但是茧仍然喘息的凝视着天花板,由于太过残酷的羞辱,茧已经呈现出半昏迷的状态!终于结束了,终于结束了,茧一边发着呆,一边模糊地这样想着。
「我帮奶包扎受伤的地方。」
香山拿出绿色的小瓶子,让棉球吸收后用夹子夹起,涂在相当红踵的乳尖上,终于结束了,香山终于回复到香山老师了,虽然内裤里的假钢棒仍旧持续地在秘道里肆虐着,但终于从一项虐待中得到解放了,虽然全身都是尿骚味,但是茧渐渐有了感觉。
「啊....」
但是茧马上就觉得异样,因为乳尖很痒,而且痒的程度急剧地增强,但是因为茧的手脚没有被解开,所以不论怎麽痒,也没办法抓痒。
「好奇怪!好痒、好痒!啊!胸部、乳尖!」
从尿液虐待中得到解脱,横躺在床上调整呼吸的茧,全身再次激烈地扭动起来,可见麻痒的激烈程度。
「哈哈哈....这可不是消毒液哟,奶觉得是什麽呀?」
看着因为痒而痛苦的茧,香山脸上浮现出满足笑容的说着,将手上的绿色小瓶子在茧的面前晃来晃去。
「啊!好痒!好痒!」
「真的?有这麽痒吗?奶的乳尖有一点发炎喔,奶看,都已经这麽红肿了!看到了吗?所以当然会这麽痒!」香山快乐地笑着,好像跟她一点关系也没有。
「奶以为这是消毒水吧!实际上这是稀释过的盐酸,所以奶的乳尖当然会这麽痒,因为皮肤溶化,引起了发炎,奶的感觉怎样啊?」
「好痒,请奶想点办法!好痒、啊!」
茧激烈地扭动着,即使丽子也不会做如此残酷的事,更何况这里不是家中的调教教室,而是学校的保健教室。
「啊!绳子!把绳子解开!」
「啊!这是对女王说话的口气吗?奶虽然一直喊着不舒服,可是乳尖却是这样地勃起,真是淫荡的女孩子啊!」
「啊!啊啊!不要!不要!」
茧虽然哭喊着,拼命地乞求原谅,但是香山完全不加理睬。
「求求奶,不论奶说什麽我都会听从....把绳子解开....嗯~啊~」
「奶是奴隶,不论什麽都会听从是理所当然的啊!」
大概是麻痒及快感的感觉太过强烈,茧的身体一边断断续续的痉挛,一边不断地扭动着,几乎要将床摇垮,茧的额头已经渗出了汗水,被尿液浸湿的紫色蝴蝶结,也已经快要散掉。
「在这种时候,奶知道应该要求饶什麽吗?」香山看着茧的脸问道。
「咦....?」
茧在这一瞬间,却默不作声地将脸转过去,用充满怨恨的眼神看着香山,香山也用着不需用言语说出来的[奶知道,对吧!]的眼神看茧。
确实是这样,茧是知道该怎麽做,只是不想要这麽说,不想再让自己在凄惨下去,但是袭击乳尖的麻痒,已经超过了茧忍耐的界限。
「求求奶!请、请虐待我的乳尖....嗯~」
说到一半,眼泪已经从茧的眼里流出来了,相反的,香山的脸上,却浮现出满足的笑容。
「真不愧是传说中的奴隶,真是善体人意....」
香山像是怜爱般的捧起茧的头发,然后比最初的时候还要激烈地,开始用手指玩弄那发炎、已经相当红肿的乳尖,用手指捏着勃起的珍珠,揉捏着,然后不断地揉着因汗水而湿透了的双峰。
香山的手掌无法包覆住的玉乳,几乎可以看见血管的白皙,峰顶上的樱桃十分小巧,乳尖因为稀释的盐酸,已经变成凄惨的红色,由于太过可爱,令香山忘我的揉着,拉扯着,用指甲抠弄着。
「啊~啊~」
「怎样?舒服吗?」
香山的虐待,确实刺激着茧的性感带,剧烈的麻痒,不知何时已经转变成激烈的快感,茧扭曲着身体,剧烈地喘息着,已经无法再做任何的思考,连下课钟响,体育课结束了都没注意到,只是闷骚在香山的手指之间,仰起下颚,露出白皙的脖子、吐露着狂乱的喘息。
「啊哈哈,果然是意料之中的奴隶!明天放学后如果不来这里的话,我就把刚刚拍的照片散发出去,知道了吗?这就是调教!」一边说着,香山一边拿起即可拍相机,将茧的痴态拍成照片。
「是、是....」
持续受到严酷的虐待,茧已经变得完全顺从,让茧的理性完全麻痹的虐待,不厌倦地持续着,茧像是发疯般的达到无数次的高潮,对茧而言,香山就像是变魔法的人一样。
对香山的害怕,不知何时已经变成畏惧,当认为服从香山所说的话似乎是理所当然的时候,已经是这一天所有课程结束的时候了。
当保健室里香山的调教终于结束时,这一天的所有课程也都已经结束了,回到教室一拿起书包,便马上跑去厕所,将制服换掉,拿下被香山的黄金水弄脏的蝴蝶结,但是,只有那假钢棒是拿不下来的,假钢棒的锁一定要宇田川才打得开。
皮内裤、宇田川,茧一边看着厕所的镜子一边整理头发,忽然想起了宇田川说放学后要再去职员休息室的事。
「不好了!」
镜子里茧的脸色,忽然间失去了血色,她慌张地跑了出去。跑到走廊一看,好像所有的学生都已经回去了,只有听到从外面传来的社团活动的声音,而校舍已经回复宁静。
但是茧却不能像其他的同学一样地回家,在通向职员休息室的走廊及通向鞋柜的走廊分叉口,茧突然停住,怎麽办?就这样回家会怎样?不想看见他,不想看见宇田川。
谁都不想看见....救救我!美奈子,救救我!妈妈、救救我!茧就这样低着头,不断地深呼吸,但是不能够回去,宇田川有那张照片,如果违抗他的话,他会怎样处置那张照片呢?这是可想像的,而且这皮内裤不解决也是不行。
茧再一次深呼吸,然后慢慢地向前走去,当然是向着通往职员休息室的走廊走去,通往职员休息室的路,感觉好远,放学后的校区虽然很安静,但是职员休息室的校舍却更加地安静。
茧来到职员休息室前,然后深深地吸了口气,不可以逃!不可以逃!茧不断地说给自己听,慢慢地将脸往上仰,然后再做一次深呼吸,轻轻地敲着门。
「真慢啊!」马上传来声音,门嗄地打开来。
「等了好久,好吧,先进来吧!」
宇田川露出狰狞的微笑站在那里,茧当场僵住,再度垂下了头,不可以逃!不可以逃!
不可以逃!茧不断说给自己听,如果处理不好就回去,一定会变得无法收拾的,茧抓着制服裙子的裙摆,心里面如此想着。
「不是要进来吗?要好好地接受人家的好意嘛!」
「啊!」
手腕突然被抓住,茧踉跄地进了休息室,宇田川马上把门合起来锁上。
「怎麽样啦?」
宇田川一边靠着门一边问茧,当然这是为了堵住茧的去路,茧则一直站在休息室的中央,低垂的脸上可以看见疲惫,紧握着的手微微的颤栗着,虽然和以往可怜的茧不一样,但是却另有一番风情,挑起了宇田川虐待的欲望,可能是那假钢棒发挥了相当的效果,宇田川看着茧的样子,不禁得意地笑了出来。
「什、什麽?」
「我是问奶穿上那裤子的感觉怎样?」
茧什麽都没有回答,只是默默地低着头,宇田川压低着声音说:「我是在问奶舒不舒服啊!」
听到宇田川的话,茧忍不住抖了一下肩膀,向后退了三步。
「嗯~爱上那件裤子了吗?」
宇田川很快地来到茧的面前,抓着胸部的两颗肉球,从上面看进去,制服的蝴蝶结早已经散开了,宇田川的视线像黏胶似的,既有压迫性,又不住色眯眯的看着茧的脸,最后视线落在制服上高高隆起的双峰上。
「有没有想要一直都穿着啊?」
宇田川的语气,从狂妄转变成嘲笑,那张脸不论在哪里,都是龌龊的感觉。
「求求你,把底片还给我,也请把这变态的内裤脱掉....」
茧虽然已经极度憔悴了,但还是鼓起了勇气说出来,这是不能不说,不可以不说的,就是为了这件事才来这里的。
但是宇田川脸上的表情,丝毫没有变化。
「哈哈哈哈!怎麽那麽突然,别着急嘛!」
看着突然狂笑的宇田川,茧再一次把脖子缩回去,茧鼓足勇气所说的话,似乎一点效果也没有,她不但没有达到希望,而且感到相当后悔。
「请、请还给我....」
「在这之前,还有些事要做吧!让我看一看,到底有没有确实穿着假钢棒内裤....」
这不是开玩笑,虽然在那一瞬间也曾想过反抗,不过终究觉得反抗也是没用,再怎麽抵抗,也还是会被强硬地看到,与其这样,或许不如顺从,求得宇田川的高兴才是良策,如此,也许就能够拿回底片;茧抱持着这一丝的希望,为了不让宇田川起疑心,于是她深深呼吸了一下,然后有所觉悟地,自己将裙子卷上来。
「这、这样子可以吗?」
宇田川虽然吓一跳,但是很快地便蹲在茧的双腿面前。
「哈哈哈,这真是厉害!」
看着宇田川一副很高兴的样子,茧虽然想向后退,但是双脚却马上就被牢牢地抓住。
「汁液流出来,都滴到大腿了不是吗?好像是爱上这件裤子了是吧?」
看到将脸埋进裙子,看着大腿之间,然后再往上看着茧的宇田川的脸,茧是相当的冷静,但是那份冷静立刻就变为忿怒,一看就知道宇田川是完全是不讲道理的入,对于这样卑鄙的男人,没有再进一步妥协的必要!一这样想,马上就怒气冲天,很想一脚就把他踢飞,不过脚被牢牢地抓住,所以没办法这样做,但茧还是怒骂着
「请不要太过份,老师,我会跟老师说哟!」
但是茧的叫声,似乎对宇田川一点效用都没有,宇田川反而开口笑了出来。
「要跟老师说吗?喂!奶说的老师到底是哪一位啊!北原?也要跟北原老师说吗?」
「那、那是....」
「奶认为奶心爱的北原老师会听奶说吗?哈哈哈哈!奶真是可爱啊!奶想想看,秘道里摆着电动阳具,怎麽直接去告诉北原呢?何况奶还流了满腿的爱液,是不会有说服力的,放弃吧!要是知道奶插着电动钢棒淫荡到学校来,北原会有什麽样的表情啊?」
宇田川站起来,在往身旁的黑色袋子里沙沙作响地找着,然后将手上的东西丢给茧。
被丢在茧脚边的,并不是原本茧所穿的内衣,而是皮制的胸罩....不对,只是皮革框住框胸部的轮廓,是会被怀疑是否为胸罩代替品的,因为怎样都无法盖住乳房,只能够强调出胸部的形状而已。
「拿着那个到这里来!」
看着被丢到面前的猥亵内衣,茧后悔地咬着嘴唇,眼泪忍不住流下来,沿着脸颊滴落在床上。
「这、这和我们约定的不一样....」
「真罗嗦!我已经改变主意了,还是要我把这张照片彩色影印后张贴在学校里啊?」
宇田川不知道拿着多少张清楚地照到茧淫荡姿势的照片,在茧的眼前晃动。
「快点穿上去看看!想穿内衣吧?真是的,特别对奶温柔点,奶却完全不接受我的好意,奶要这样,我也有应付的方法。」
宇田川手里的照片晃来晃去的,表情充满着阴险,可能除了这些以外,还不知到底有多少张,底片也一定有不少,茧感到极度的绝望!这样子的话,不照宇田川说的话做是不行的了。
「为什麽....为什麽要这麽做?」
「为什麽?奶什麽都不懂嘛!不是我坏,而是奶太淫荡了!」
被突然的怒骂,茧不由自主地向后退了二、三步,宇田川的眼睛像狐狸一般地向上吊,眼神就像寒冰般的冷酷,面对终于露出本性的宇田川,茧只有颤栗地站在那里。
「想跑就跑吧,如果奶不在乎后果怎样的话!」
「请、请不要太过份....」
「所以奶最好老实地到这里来,把制服脱了,让我帮奶把这胸罩穿上去。」
宇田川弯下身捡起掉落在床边的皮革胸罩,嘴角露出阴笑。
「嗯~如果说随便我都没关系的话,那就随奶高兴也没有关系,当然也可以回去,同样地,我也可以随意地处理这些照片罗!」
茧紧咬着嘴唇木立当场,由于极度的害怕及悔恨,膝盖微微的颤抖着,要怎麽做才好呢?
要怎麽做才好呢?不论怎麽想,都找不到答案,再怎麽哭泣也是没有用,事实上,手握照片优势的宇田川,只会用「照着我的话去做就对了」的态度来对她而已。
茧虽然后悔却也没有办法,如果可以拿回照片的话,稍微忍耐一下是没关系,即使拿不回照片,只要不被公开,多少可以忍耐一些痛苦的。
不过虽然认为这是势在必行的事,但是顺从这种卑鄙的男人却觉得很厌恶,虽然从丽子那里,已经有了做一个奴隶的心理准备,但是并没有学到,要如何去讨好只想以暴力满足自己欲望的人,简单的说,就是茧无法从宇田川那里感受到爱,一切的感觉,只有卑鄙的情欲而已。
「怎样啊?到这里来,脱掉制服吗?还是要回去啊?」
虽然没有直接袭击过来,但是宇田川的话却带着一股无法抗拒的压迫感。
茧只有觉悟了!不论如何,都只有照宇田川的话去做了,也许老实地照着宇田川的话做,可以免去不必要的刺激,或许还有机会拿回底片!茧咬着嘴唇,然后用着微微颤抖的手,将制服的扣子一颗颗的解开。
「喔!终于开窍了,早知道,就老实地照我的话去做就好了嘛!」
茧虽然不想反驳宇田川的轻薄,不过茧也已经没有那气力了,她只有一边咬着牙,一边解开朱红色的蝴蝶结。
「啊?不带胸罩的体育服装好像奏效了,乳尖已经勃起了,那麽喜欢这体育服装吗?」
「不、不是....」
「那这是什麽?这乳尖可不能说不是勃起吧!」
在脱掉运衫的时候,宇田川果然用着胶水般的视线,盯在双峰上面,茧虽然不由自主地想用双手遮住胸部,但是却被宇田川喝住,而无法动作。
「我想,皮内裤里面也相当兴奋了吧!」
正当宇田川要向茧靠近的时候,下课钟的钟声刚好响起,只见宇田川抬头看着挂在职员休息室墙上的钟,伸了伸头。
「好吧!先快点到这里来!把这个穿上!」
「啊!」
突然被宇田川抓住手臂的茧,脚步像快要跌倒似的踉跄了一下,虽然想要调整姿势,但却已经掉进宇田川的怀中,汗臭及令人生厌的粗壮手臂,一下子就绕到茧的背后,简直就像是缠绕着小动物的讨厌的蛇一样。
「弹性真好的胸部,真是教人忍不住,光只是看就已经快要出来了!」
「住、请住手....」
「乳尖已经肿起来了,是自己自慰的吗?」
「不....才不是!」
可是绝对不能说出,是被保健室的香山老师用稀释的盐酸虐待,茧只有一边剧烈的扭动着,一边装出平静的样子。
「算了,即使肿起来,也跟穿上这个没有关系!」
「啊!不要!」
「给我老实一点!」
宇田川很快地将拿在手上的皮胸罩绕过茧,以相当熟练的手法,一下子就将黑皮革的胸罩穿进茧的双峰。
「喔!这不是很好看吗?跟我想像中一样!」
「啊,好紧....好紧....」
皮胸罩毫不留情地紧贴在茧的玉乳,虽然叫做胸罩,可是根本只是个框而已,何况宇田川将扣子钩在最后面,茧丰满的胸部被紧紧地束缚着,被迫挺向前面,相当痛苦的变形着。
「好痛....好痛....」
「不痛不痛,奶马上就会习惯了!」
宇田川对于茧的哭减,完全置之不理,反而绕到茧的身后,把胸罩弄得更紧,然后上锁。
「这个得戴到明天的午休为止,当然今天就这样子回家!」
「这、这个....」
「罗嗦!奶想反驳我吗?照片被散发出去就不太好了吧?」
真是卑鄙的胁迫手段,只要底片的弱点被抓住,茧是无计可施的,只有唯命是从一途。
「呐,已经过了下课时间了,快点穿上衣服回家,真正的职员就要回来了,要是被他看到奶这副打扮,一定会被强奸的哟!」
宇田川则悠哉悠哉地将自己的书包拿在手上。
「到明天中午为止要穿着这件胸罩哟,奶知道任意脱掉会有什麽后果吧?」
正当宇田川打开门要走出职员休息室的瞬间,突然停下脚步,回过头对茧说着,然后背朝着茧,高兴地笑着走出休息室。
从学校回到家相当的远,坐电车要花掉整整二个小时,茧一边用书包遮住胸部,一边在月台上等待电车到站,已经晚上七点了,四周变得一片漆黑,会这麽晚,当然是因为在职员休息室受到宇田川羞辱的关系。
晚上七点,虽然车站的月台上还是和学校一样到处都是学生,但是他们回家的方向却和茧完全不一样,因此没有任何学生和茧说话。
茧之所以会把书包抱在胸口,是为了遮住胸部。戴着皮胸罩的胸部,跟没戴胸罩差不多,当然有穿制服,但是若仔细看,就可以清楚地看见透过白色制服的乳尖,被皮胸罩强调后淫荡地挺立着,如果只是胸罩的曲线透出来还无所谓,但却是乳尖露出来,所以茧才会用双手遮住胸部。
「神啊!请保我平安回家....」
茧心里面如此想着,随着时间的经过,车站的月台上,逐渐的由上班族取代了学生,当然里面也有早已经喝得烂醉的人,或许是这车站附近的酒店太多了,所以以酒鬼多出了名,而且他们都把视线集中在女学生身上;一直站着等电车到站,茧感到几乎无法站立的痛苦及倒错的快乐,穿着皮胸罩虽然很痛苦,但是整个胸部会产生奇妙的快感也是事实,当然,满满地塞入大腿之间的假钢棒,仍然不间断的攻击着秘部,稍为不注意,就会有强烈的无法站立的感觉。
「快、快一点来....」
茧一直忍不住地看着显示电车到站预定时间的电子字幕,大腿之间的假钢棒也好,胸部的皮胸罩也好,如果被丽子看见了,一定又是一番拷问,虽然这也是很恐怖,但是茧现在心里面,只一心一意地想脱离这难堪的痛苦及快乐。
「电车马上就要进入第八月台,请在白线以内等候!」
扩音器里传来站员的警告,终于渐渐传来电车的声音,滑进站的电车慢慢地停了下来,但是电车进站的同时所带起的一阵风,将茧的裙子向上掀了起来,只专心遮住胸部的茧,完全没有想到裙子会被卷起来。
「呀~」
茧忍不住叫起来,但是却因为这样,月台上的上班族,都把眼光移向她,只见她一只手遮住胸部,一只手压着裙子,茧内心感到相当的不安。
但是茧却装出一副好像什麽事都没有发生的样子,于是周围的上班族又将视线转回手上的报纸,好像什麽都没有看见,因为贝鲁西亚学校的制服裙子相当的短,所以茧担心里面不晓得有没有被看见,平常的内裤就已经很丢脸了,所以黑色的皮内裤更是不可以让人看见,茧呼地拍了一下胸口。
[门马上就要关闭了,请小心!]
虽然挤上了电车,但是里面就像沙丁鱼罐一般,再加上汗臭及酒臭,简直是异味杂陈,死命地遮住胸部而忘了抓住吊环的茧,随着奔驰的电车左右激烈的晃动,而且站在茧四周的人,全都是比茧还要高的上班族。
「啊!对不起!」
一靠到身边的人,马上就被回瞪一眼,茧没有办法,正想伸手抓住吊环时,悲剧就在此时发生。
「啊....」
周围听到的,不是只有茧小声的哀呜,也可以听到啪的声音,正当茧伸手抓住吊环的瞬间,被皮胸罩大大地向前挤出的双峰,撑破了制服的第二颗扣子。
茧慌忙地察看扣子掉落的方向,但是却看不见!从胸口向下看,掉落第二颗扣子,制服大开的地方,几乎连朱红色的蝴蝶结也没办法遮住,茧感到十分慌张,胸部的山谷可以清楚的看见,而且皮胸罩也完全裸露出来。
「年、年轻真好....」
正当茧慌忙地用双手遮住胸部的时候,周围的上班族已经注意到茧的异样,如果注意看,可以发现上班族已经将茧包围起来,并投注着淫秽的眼光。
「咦?」
「奶的胸部真是教人吃不消啊!」
最靠近的肥胖男人,吐着热热的气息轻声地说道,在这混杂的电车里,想跑都没办法跑,想要向对面的上班族求援,但是对方却回以淫荡的眼神。
「不、不要....」
好色的男人们从四面八方包围过来,无处可退,茧不由自主地胆怯起来,可是车内依旧是一片混乱。
「不、不要....」
「即使叫得再大声,也不会有人来救奶的,穿着这麽淫荡的内衣,简直是在叫人非礼奶吧!」
「啊!你、要做什麽?」
茧突然被身后的男人紧紧抱住,大概是四十岁左右的上班族吧,混浊的鼻息吐在颈背上,相当的令人不舒服。
「你要做什麽?啊!」
男人的手法实际上是很熟练的,裙子从后面被掀起来,茧虽然想办法要把他甩开,但是在像包寿司般的电车里,却连扭动身体都没办法。
「你看,正如我想的,刚刚在月台上就已经看得很清楚了。」
「啊!」
男人不是只有将裙子掀起来,更把皮内裤向上提起,茧忍不住地发出哀号,但是男人一点也不退却,四周的男人,更对茧投以充满好奇的眼光,常常只能一起搭乘电车的男人们,现在看见茧的痴态,更想随心所欲地抚摸茧的身体,由于这种共同的想法而变成利害一致,所以当背后的中年男人把茧的裙子掀起来,就没有任何人出来主持公道。
「裙子被风吹起来的时候,我可是看见了哟!吓了一跳,像奶这麽可爱的女孩子,居然穿着这麽淫秽的内裤这像管子的东西是插在里面的吧?阴部很爽吧?电池还有电吧?」
「不、不要、住手!」
吐出烟臭味的中年男人只是将皮内裤向上提起,似乎无法感到满足,他还用淫秽的手来回抚摸茧的臀部,用力地揉捏,然后将手伸到大腿的前面,用力地压着,中年男人的目的很明显,是要将假钢棒更深地压入秘道里。
中年男人的不良居心,渐渐地在茧的身体上产生效果,为了要躲开中年男人的手,茧开始扭动腰部,茧的身体开始感到火热,额头也开始渗出汗水,一不小心,从已半开的双唇里,吐露出热热的气息。
「奶果然是很淫荡嘛?不对,是暴露狂!」
「求求你....啊!不要!住手、请住手....」
周围的男人,似乎茧越是狼狈,就越觉得兴奋,不论茧如何求助,都没有人伸出援手,他们伸出去的手,都是到了茧的裙子中。
「胸罩也是相当淫乱的型式啊,奶果然真是个变态!」
「啊!啊!」
等到回过神来,茧的身体正不知道被多少个男人抚摸着,臀部被爱抚、双腿之间也被不断地碰触,双峰被激烈的揉着,乳尖也被捏着,还有人不断地闻着头发的味道,甚至有只要摸着绑着头发的紫色蝴蝶结就感到兴奋的人,到了最后,开始有人将自己的肉棒贴在茧的大腿上。
「不要!啊~」
「只要奶不乱动就不会有事,我们不会对奶使坏的....」
男人们团结一致地说着,在奔驰不停的电车里,茧完全成了色狼们的美食。
「啊!奶看!这是奶的爱液吧?真是的,这麽可爱的脸,却是如此地淫荡!」
身后的男人,将自己的手指伸入皮内裤的隙缝里,一步一步地接近茧的花瓣,虽然花心因为被假钢棒阻隔而无法爱抚,却能够尽情地享受滑嫩嫩的花瓣的触感,经过长时间的快感刺激的茧秘部,不断地分泌出爱液,所以男人用手指将它掬起,歪着脸看着茧,将手指的爱液涂在她脸上。
「不要....救救我!求求你....饶了我....嗯....」
「说不要乱动就是在帮助奶了,我们如此地团结,不让别人看见就是在帮助奶啊!」
「啊....啊!嗯....」
由于男人们不断的爱抚,已经产生反应,即使不是这样,今天也已经过度刺激了,不论抚摸哪里都会有反应,再怎麽咬紧牙关,身体都会不由自主地产生反应,虽然羞耻地咬着嘴唇,眼泪湿润了双颊,但茧还是不由自主一抖一抖地扭动着腰。
「时间还相当充裕,我会好好爱奶的!」
男人的蹂躏贪得无厌地继续着,不知道经过多少人爱抚过的臀部,大概是有时整个手掌都拍上去的关系,已经稍微有点红肿,而且那充满弹性的臀部,也已经因为爱液而闪闪发亮。
「饶了我....请饶了我....嗯....」
在混杂的车箱内,因为挤满了人潮,所以几乎没有半点冷房效果,紧贴在身体上男人们的热气及不断地爱抚,让茧已呈现出半昏迷的状态,所以当男人将勃起的肉棒给她握在手上,也已经没有缩手的意思了。
「哈哈,奶长得真是漂亮!真是令人受不了!下了电车到厕所里做爱怎麽样啊?让我尽情地射吧,要在嘴巴、脸还有体内,我想要把这蝴蝶结浸湿....」
当耳边响起猥亵的话,似乎像从不知名的国度传来的时候,茧已经因为太过兴奋而全身产生了痉挛,男人们的枪炮开始陆陆续绩地,将子弹射在茧的裙子及大腿上,因此,茧的制服裙子便被白浊的液体弄成湿湿黏黏的。
「不要,啊!」
对茧而言,回家的二个小时,变成是被男人为所欲为地凌辱的、像恶魔般的地狱时间,在电车之中,虽然浸在几乎从大腿滴到脚底的男人的情欲中,但是并没有得到解放,电车的拥挤程度逐渐的缓和下来,当开始散发出腥臭味的时候,茧终于到了离家最近的车站,步履蹒跚地走下电车。
即使到了第二天,茧的心情还是无法平静下来,到了学校,老师所讲的,一个字也没有听进去。
因为那皮内裤从昨天中午就一直穿到现在,而且穿着皮内裤的关系,茧连厕所都没有办法上,即使在上课中,也不断地在座位上妖艳地扭着屁股,虽然茧也知道这已经引起班上男同学的注意,但是茧却一点办法也没有,只是一心一意地想要逃离这皮内裤的凌虐。
连续几个小时的上课,对于无法安坐在座位上的茧而言,感觉真是漫长,并非迫切地在等待午休,而是宇田川说过还要再去职员休息室,也可能会把皮内裤的锁给解开,茧因为这一丝的希望,而期待着午休;但是真正到了午休,茧却又开始犹豫了,虽然班上的同学和往常一样的喧闹,在秘道内蹂躏着的假钢棒也因为没电而停下来,但还是一样夹在秘道里,一忍再忍的尿意,也几乎到了极限,可是她却害怕面对到了职员休息室,可能还会发生的事情。
去好?还是不去好?茧迷惑着,但是事情已经到了无法用理性解决的地步了,如果这样继续忍下去的话,一定会在教室里尿出来的,这次一定要,一定要直接告诉宇田川,让他把锁解开。
于是茧紧握着拳头,站起身来,但是在这一瞬间,突然在心头闪过一丝不安,膝盖也微微地颤抖着,却又不能无视于字田川说要到职员休息室的要求。
只有去一条路了,茧心里面这麽想,再一次紧握着手,慢慢地走出教室。
午休的走廊,出奇的静,四处传来学生说话的声音,大家都正快乐地在教室里吃饭吧!而我....茧不由得怨恨起自己的处境,只要能够拿回字田川的那张照片,茧应该就能再和以前一样,快乐地吃着午餐了。
茧慢慢地走过可以听到广播及学生笑声的走廊,职员休息室是在茧校舍外的另一栋建筑物,除了最古老,也是最偏僻的校舍。
随着职员休息室的接近,广播及欢笑声也渐渐听不到,包围住茧的,只有潮湿微寒的空气。
到达职员休息室的茧,在门前深深地吸一口气,不可以逃!不可以逃!不可以逃!茧紧握着手心,一直不断地告诉自己,然后慢慢地仰起脸,咬着嘴唇敲了敲门。
「门是开着的!」
里面马上传来字田川的声音,茧用颤抖的手轻轻地将门推开。
「哟,精神好像不错嘛!没事吧?」
茧低下头进入休息室,一听到这声音马上将头抬起,这不是字田川的声音。
「啊!你是....」
「好了好了,冷静下来!我想大家一起快乐比较好,没意见吧!」
在宇田川身边淫笑的,是叫做蒲田始的男孩子,虽然不是很胖,但是却给人一身油腻的感觉,是宇田川的亲戚,脸上都是青春痘,让人觉得油脂会不会从青春痘里射出来般的令人作呕的男孩子,而他刻意的装扮及染色的头发,更是让人讨厌。
「我可没有开玩笑哟!蒲田看了奶的样子,就问[向坂她是不是有用电动钢棒?]我只是回答[正是如此]而已,然后蒲田就也产生了要虐待奶的兴趣。」
看到若无其事说着的宇田川,茧只有咬着嘴唇而无他法,连想要反驳都找不出话,宇田川及蒲田用着令人嗯心的眼光来回看着茧的全身,那种令人不寒而栗的眼神。
「先、先....」
「先把皮内裤脱掉是吗?」
在茧还没有说完前,宇田川便很快地堵住了她的嘴,然后宇田川慢慢地走向前,抬起她的下巴。
「真是的,拿奶没办法,已经忍不住了啊?」
真是淫秽的对白,宇田川及蒲田对看了一眼,不怀好意的笑着,但是茧却没有勇气回答,在这里让他们生气的话,就不会帮我脱去皮内裤吧?照片也永远不会还我了吧?茧虽然因为过度的羞辱而全身颤抖着,但还是鼓起勇气对卑鄙的他们说道。
「求你们饶了我....求求你们....」
茧已经觉得无所谓了,她蹲下双膝、几乎以跪着的姿势哀求放过她,茧想上厕所的意念越来越强烈,已经超出她的忍耐限度了。
「喔,已经忍不住了吗?」
「美奈子,奶的性伴侣来了哟!来向奶问候了。」
已经跪倒在积满灰尘的地板上的茧,一听到美奈子,马上抬起头来。
「美奈子....」
「啊,是奶最喜欢的美奈子哟,奶看,不是在那里吗?」
宇田川手指的方向,是休息室的里面,然后,好像在那里等候的蒲田,淫笑地将通往里面的拉门拉开。
「怎麽....」
茧所看到的,是令人吃惊的景象,令她不由自主地颤栗起来。
在休息室里面的榻榻米角落里,出现了被五花大绑的美奈子,她的嘴里被塞进手帕,连话也不能说,麻绳从胸部到双腿之间,缠绕在白色的肌肤之上,深深地陷进去。
「嘿嘿嘿!吓一跳了吧,美奈子是奶的朋友吧?真是的,真是物以类聚啊!」
蒲田绕到美奈子的后面,一边摸弄着乳房,一边对着茧说,被淫荡的手揉捏着双峰的美奈子,因为痛苦,脸都变形了。
「对茧说点什麽吧!」
「茧、茧....」
嘴里的手帕被蒲田拿走后,美奈子用着微弱的声音向茧求救,茧虽然非常想帮忙,却无法到她那里去,为什麽?美奈子为什麽会在这里?难道她也知道我所有的事?为何什麽也没说的就....脑海里面浮现出种种的想法,但是不论怎麽想,茧始终无法相信眼前的事实。
「救救我、救救我....茧....」
「美、美奈子....」
双腿间的麻绳被蒲田用力拉起的美奈子,因为痛苦而扭曲着脸,但感觉却不光只是痛苦,似乎还有一点陶醉的样子。
「美奈子....为什麽....」
茧再次受到打击,因为眼前所看到的美奈子,和她所认识的美奈子完全不一样。
茧对于宇田川及蒲田所做的事,从心底开始感到害怕,美奈子大概是因为受到宇田川及蒲田的威胁而屈服,所以才会变得如此地没有骨气,一定是这样!宇田川他们已经把美奈子变成一个废人了,茧在愤恨的同时,也不禁感到颤栗,接下来就轮到自己了,茧不禁这样想。
「啊、不要....住手....啊!」
「奶在说什麽?阴部不是湿湿的吗?」
「嗯!啊!」
被五花大绑地坐在地板上的美奈子,不断地将脸左右摇摆表示不要,但是就像蒲田所说的,美奈子的样子很明显地已经产生异样了,白色的肌肤微微的泛红,被绳子紧紧陷入的花瓣,让爱液弄得相当润滑,不输给茧的丰满胸部,被麻绳强调出量感,而樱桃色的乳尖也已经害羞地勃起了。
「嗯~不管怎样,先到这里来吧!」
「不要!住手!」
「没关系的,来吧,想要把皮内裤脱掉吧?」
得想点办法救救美奈子,不从这里逃出去是不行的,但是却想不出什麽好的方法,支配脑海的,只是强烈的尿意。
「一开始就老老实实地听我们的话就没事了。」
茧被宇田川猛然用手一抓,不由得脚步踉跄,绑住长发的蝴蝶结摇晃了一下,接着茧就被带进职员休息室里面的房间。
「啊!不要!」
头发上的蝴蝶结被用力的抓着,茧痛苦地扭曲着脸,宇田川就这样抓着蝴蝶结,突然让茧向前跪下来。
「你、你要做什麽?不、不要!」
茧倒在地板上,头发被用力地拉扯着,非常地痛苦,使得她不由得发出悲鸣。
「哇~真好看!」
茧被强迫变成四肢着地的姿势,全是皱纹的制服裙子被向上卷起,几乎完全露出臀部,露出的白色臀部,微微透着红,而黑色的皮内裤呈丁宇裤的样子深深地陷入茧的臀部。
「不要!」
「喔~好像已经忍耐很久了,爱液都已经这样湿濡了。」
宇田川像是在嘲笑般的压着他的上半身,用手掌啪啪地打着茧的臀部。
「啊~呀~」
绑住头发的蝴蝶结激烈地晃动着,他的惨叫声也响遍了整间休息室,看见整个红肿的白色臀部,宇田川完全兴奋起来,更是不断地将手挥下。
「饶了我....好痛、好痛~」
「好像忍耐很久了,菊洞已经微微在抽动着呢!」
「啊....」
宇田川终于停止拍打茧的臀都,像是在确认臀肌的触感般,开始用手心来回爱抚已经红肿、不断被拍打的白色臀部,宇田川一边把从皮内裤的缝隙里流出来的爱液涂布在整个臀部上,一边继续地爱抚着臀部。
「已经、已经不行了....」茧虽然从臀部的蹂躏中得到解放,但是袭击而来的强烈尿意仍然不变,快要失去思考能力的茧,也已经不在乎裙子被卷起,就以四肢着地的姿势,继续扭动着腰部。
「好吧,帮奶脱掉吧!」宇田川啪地很快就把锁给解开了。
「呜....」
已经没电而停止不动的假钢棒很滑顺地被拨出,令入可恨的皮内裤终于脱离了茧的下半身,但是已经抽开巨大假钢棒的秘道,却依旧张开着,不断地滴下堆积已久的爱液。
茧整个人虚脱,只能维持着屁股朝天的姿势,产生白色泡沫的爱液,就这样流过茧的大腿,滴落在塌塌米上面。
「啊!不要弄脏了!」
「真是的!喂,美奈子,快弄乾净!将这些全部舔乾净!」
看见茧的样子而感到兴奋的蒲田,抓住美奈子的头,拖到休息室的中间,然后马上让美奈子坐下,将脸压向塌塌米。
「嗯....」
受到蒲田不断凌虐的美奈子,脸上已经感觉不到一般人的生气,一双眼睛却反常的满溢着滋润及光泽。
美奈子的脸虽然被蒲田压在塌塌米上面,却没有显露出一点点的厌恶感,连眉头也没有绉,简直就像是理所当然般的,照着蒲田所说的去做,美奈子慢慢地将舌头伸出,开始舔舐着流过茧的大腿、滴落到塌塌米上面的爱液。
「不要啊!美奈子....不要啊!」
「罗嗦!没说过要奶安静吗!」
「没错,向坂!美奈子现在舔的可是奶的爱液哟!她是在帮奶清理这些哟!奶应该向美奈子道谢的吧!不是吗?」
看着一脸陶醉表情舔着榻榻米的美奈子,茧不由得感到震惊,美奈子被五花大绑得连手脚都只能在地板上滚动着,想不到她不但舔着榻榻米上的爱液,还舔舐着嘴巴四周。
她一边从可怜的舌尖拉出丝线,一边用舌头舔着榻榻米上的爱液的姿势,已经超出了茧的想像。
「美奈子,茧的爱液味道如何?」
「啊、嗯~」
看着美奈子像小猫般舔弄着塌塌米上的爱液,蒲田感到相当的满足。
「美、美奈子....这很肮脏、这很肮脏,请不要这麽做....」
看着阴笑的宇田川的脸,茧又再次感到颤栗。
「果然真的是变态,居然可以舔着别人滴下来的爱液!」
宇田川和蒲田一边说着下流的话一边笑着,四肢着地的茧虽然想站起来,却被宇田川制止了。
「啊,如果不这样趴着的话就伤脑筋了哟!我可不是想要虐待奶,只是想让奶快乐一下而已。」
宇田川抓着紫色的蝴蝶结,在茧的面前如此说着,然后迅速地将准备好的褐色玻璃筒伸到茧的面前,玻璃筒的样子就像是注射针筒,似乎装着什麽液体在里面。
「你、你要....做什麽?」
「不是说了吗,要让奶快乐呀!」
对着隐藏不住惧色的茧,宇田川没有做任何的说明,只是阴沉沉地笑着。
「不、不要....」
「给我老老实实的吧!」
宇田川一边像骑马般的压在茧的身上,再一次将裙子卷起,然后转向臀部。
「不要!不要这样!不要这样!」
冰冷的褐色玻璃筒前端,已经头着狭窄的淡褐色菊花口,经过假钢棒长时间的蹂躏,还是可以看见淡粉红色的黏膜。
茧终于知道了宇田川的用意,她拼命地扭动腰部,但是宇田川使尽全力地固定住臀部,并将玻璃筒的前端插入菊花瓣里。
「啊~啊~嗯!嗯!」
宇田川慢慢地将唧筒压下,于是褐色玻璃筒中的浣肠液,便渐渐地消失在茧的直肠内,茧悲伤、痛苦却无法反抗,只有摇晃着蝴蝶结注视着天花板。
「我会全部注射进去,一滴不剩地全部进浣肠的。」
「啊~」
宇田川注射完浣肠液,便马上搓揉着茧的下腹部。
茧依旧是四肢着地的姿势,宇田川一边爱抚臀部,一边快乐地视奸着茧的菊花洞及秘道的内部。
「啊、肚子....肚子....」
「喂喂!已经放弃了吗?」
痛楚开始袭击着茧的下腰部,注入到体内的液体,简直就像是有意识的生物般的,在体内肆虐着,由于太过痛苦茧整张脸都变形了,但是宇田川却只是嘲笑般的看着茧而已。
「让、让我去厕所....」
「蒲田!你要玩弄美奈子到什麽时候啊?把水桶拿来啊!水桶!」
「不、不要!不要那样!」
茧再一次意识到自己的处境,已经不能反抗了,茧眼前所剩下的唯一一条路,就只有听从这个卑劣的男人所说的话,才想着已从假钢棒得到解放的瞬间,却又陷入狂乱的浣肠液在体内作怪的困境,茧已经无法可想了。
「痛苦吗?痛苦的话可以拉在这个水桶里啊!」
蒲田将水桶拿来,放在四肢着地的茧的面前,水桶之中,当然什麽都没有。
「这、这个....这个是没有办法的!求求你!厕所,让我去厕所!」
「说什麽?奶可是奴隶哟!坐在水桶上厕所有什麽不可以的!」
袭击着茧的下腹部的排泄感相当的强烈,白皙的小腹已经涨起来,额头也已经渗出汗水,对于快要塞满耳朵的淫声秽言,茧也只有咬着唇忍耐着。
「喂!已经忍耐不住了吧?不管怎麽样,不可以直接就拉在地板上哟!」
绑着头发的蝴蝶结、装饰在制服上的蝴蝶结,都已经微微地抖动起来,宇田川看见这样子,便很快地向前,开始揉捏着茧的下腹部。
「啊!不要....不要....」
「所以刚刚坐在水桶上不是很好吗?这样子是会很舒服的!」
面对宇田川像是在催促排泄的方式,茧再也无法忍受的趴在地板上面,血丝布满在痛苦的脸上,全身都在颤抖着,已经到达忍耐的界限了。
「知、知道了....」
「是吗?那就在我们面前上厕所给我们看啊!」
「是、是的....呜....」
茧再也忍不住排泄感,慢慢地坐在水桶上面,脱去皮内裤的秘部完全裸露出来。
「啊、不行!不行!」
下腹部被宇田川用手压着,茧发出了哀号,宇田川很快地卷起裙子,只一瞬间,茧对着水桶,开始释放出金黄色的液体。
「不、不要!不要看!」
洒出充满阿摩尼亚味道的金黄色液体后,从狭窄的菊花门里,也开始狂泄出院肠液,像小便般被放出来的液体,渐渐变成黄色,最后夹着恶臭的瓦斯味道的粪便也出来了。
「真臭啊!那个水桶要怎麽清理啊?」
宇田川及蒲田看见这样子,都捏着鼻子嘲笑茧。
「奶看,美奈子,看清楚了!这就是奶朋友真正的样子,虽然奶也和她很相像。」
「不要看!美奈子,不要看!」
看见蒲田抓着美奈子的头发,让她直视茧的排便画面,茧不禁发出惨叫,但是现在再也停不住排便,茧以褐色泡沫几乎要喷出水桶外面的态势,持续地排着,到了最后,茧微微地感觉到一点点的爽快感,从持续不断的痛苦皮内裤的解放,到忍耐排泄意念的解放,虽然是很羞辱的,可是却也带着一些快意。
「求求奶,不要看....不要看....」
「啊~拉了这麽多,真是的,奶真是个变态啊!」
当像奔流般的排便结束时,整间休息室已经被冲天的恶臭所包围,跨坐在水桶上的茧,像失魂般的呆坐在那里,而美奈子,面对眼前的羞辱,也只是哑然地呆在当场。
「嗯....变成这样子也是自作自受,好好的整理乾净吧!」
宇田川左手拿起书包,打开门走出了房间。
「啊,好臭好臭!真是的,就算是美女,臭的东西还是臭!」
蒲田一唱一和的,宇田川开始高声地笑了起来。
「啊,对了,再告诉奶一件事,如果奶以为这样子就结束那就错了!从现在起,每天的午休,奶都要到这里来!」蒲田一边开门一边说着,然后宇田川也接着说:「不遵守的话,知道会怎样吧?」
虽然蒲田及宇田川仍喋喋不休,但是茧及美奈子却一句话也没有回,当二个男人走出休息室后,美奈子像虫般地扭动着被五花大绑的身体,向茧靠近,一直跨坐在水桶上哭泣的茧,看见美奈子的样子,赶快将她身上的绳子解开。
「我们应该要怎麽办才好呢?要怎麽办才好呢?」
总算回复自由身的茧及美奈子,一想起以后的事,只有相拥而泣。
当天放学后,茧及美奈子下定决心地走向保健室,在午休的时候,茧向美奈子说明了一切,宇田川威胁要把照片散发出去的事、在体育课昏迷的原因,以及被送到保健室后,受到香山老师的调教等事,全部说出来。
美奈子静静地听着茧说,她一定也遭受到不比茧轻松的待遇,那个宇田川及蒲田,到底让美奈子受到怎样的虐待啊!所以美奈子对于茧无法与任何人商量、自己一个人承担痛苦的心情,相当深切地了解。
茧及美奈子下定决心,首先要先告诉保健室的香山老师,因为她们都觉得,不论她的本性是怎样的虐待狂,也不过是一位女性而已,她们二个人联手是不会输给她的,问题从简单的地方开始,一点点地解决比较好,这也是美奈子对茧的提议。
来到保健室门口,茧及美奈子相互深深地看了一眼。
「要冷静哟!」
茧听了美奈子的话用力地点了点头,然后两个人慢慢地深呼吸。
「来,请进!」
一敲门马上就有回答传来,是女人的声音,没错,是香山老师的声音。
「不好意思,打扰了。」
美奈子静静地将门推开,走进里面,茧也跟着进去,就在这时候,穿着白衣坐在医务所椅子上的香山,回过头来看着美奈子她们。
「哎呀,来了二人啊!有什麽事吗?头痛?还是肚子痛....」
「不是!」一站到保健室的中央,美奈子便以毅然的声音说道。
「这是怎麽回事?向坂小姐,是奶的朋友吗?」香山很悠闲地向向坂问着,似乎无视美奈子的存在。
「啊、那、那个....是、那个是....我的朋友....」
「原来如此,真高兴!」
比茧更向前站一步的美奈子,紧紧地握住双手,正面的瞪视着香山。
「我!我都知道了所有的事!」
美奈子突然如此地大声叫着,但是香山却丝毫没有动摇,依旧坐在椅子上交叉着双腿。
「喔!美奈子小姐,奶到底知道了些什麽?」
「请、请不要对茧做些奇怪的事!我已经听到所有的事了!」
「奇怪的事?到底是什麽事呢?」
「请不要装蒜了!」
就在美奈子这麽说的时候,香山再一次换了腿的姿势,然后瞪着美奈子,再瞪着茧。
「都说了啊!这些臭女生,果然不教彻底是不行的。」
大概是香山说话的同时,挂在床后面的窗帘撕地打开了。
「这些人真是被虐待狂啊!」
「而且这两个人的感情还很好!或许是同是被虐待狂的朋友。」
「啊!你们....」
态度一直都很强硬的美奈子,看见从窗帘里出现的脸,不由得向后退了一步。
站在那里的是宇田川及蒲田,一边双手交叉一边阴笑着,依旧用一副黏褡褡的眼神注视着美奈子及茧,让她们忍不住想起午休的恶梦。
「真是感人的友情啊!说着无法想像刚刚两个人还依靠在一起的台语,真是了不起啊!向坂,奶真是有一位好朋友啊!」
「这、这是怎麽回事啊?」茧一边低下头,一边胆怯地问道,膝盖喀啦喀啦地颤抖着。
「喔,看了不就了解了!这些小孩子是我的同伴啊!还不明白吗?」
「那麽....」
茧及美奈子不由得发出惊叫,香山自己承认和宇田川他们是同伙的,这就是说香山也知道刚刚午休所发生的事了,所以更应该知道茧的皮内裤的事了,表示香山明明事先知道皮内裤的事了,还故意虐待茧。
「嗯~事情还早呢,别这样子就吓一跳!我们开始吧!首先,奶们两个人给我老实点!」
当香山这麽说的同时,宇田川及蒲田已经抓住茧及美奈子了,蒲田很快速地站在出口,宇田川则先袭向茧,然后将手腕绑在床脚让她无法脱逃,然后对美奈子做着同样的事,完全是可怕的熟练手法。
「住手、请住手....」
「我想现在也停不下来了,奶连上厕所都被看见了哟!从秘部到后庭都一清二楚的,再也没有什麽可害羞的地方了啊!」
面对用着快要消失的声音求饶的茧,宇田川仍然若无其事地说着,然后滑顺地解开胸前的蝴蝶结,无论茧如何反抗,却一点作用也没有!反倒是宇田川像在利用茧的扭动般的,将她的制服脱掉。
「真是的,不论看几次,茧的裸体还是好看!你也这麽认为吧!蒲田!」
「是啊!不过美奈子的身体也不差啊!她秘部夹紧的感觉可真不错哟!抓着双峰从后面插入的话,阴部就会一阵一阵的收缩,真是教人受不了啊!」
就和宇田川脱去茧的制服般的,蒲田也马上脱去美奈子的制服。
「还是这麽任性地在反抗着我啊!真是伤脑筋的小猫!」
香山冷眼看着被剥成全裸在床上扭动的茧,无情地说道,而她的手上,则握着极粗的注射筒。
「美奈子来是奶拜托的吧!长得这麽可要,实际上却是如此的卑鄙,向坂小姐因为没有正面抗议的勇气,所以让美奈子站在前面让她抗议。」
美奈子也在床上滚动着,两个人都只能像蛆一样地扭动着,茧和美奈子不光只是全而已,还被宇田川及蒲田扎实地将全身都绑起来。
「不、不是....这样子....」
虽然茧极力地辩解,但是香山却一概置之不理,将注射针拿到眼前的香山,不是温柔的保健老师,而是严苛的女王,那冰冷的眼神里所蕴藏的热情,感觉上就和丽子一样,因此茧的神情显得相当的狼狈。
「这是什麽啊?老师!难道打算要把她们浸到洗澡水里吗?我们可是不会这样子做哟....」
「我才不是要用泡沫或是药物什麽的让她们疯狂,我要让她们更加兴奋,自己陷入疯狂里。」
说出这种话的香山,感觉就像是被恶魔附身了似的,不使用药物,而是利用调教使人达到疯狂,这是远比使用药物更残酷的事吧!
「请、请住手....那....那样可怕的事....」
「啊,有什麽好可怕的?奶是我的奴隶哟!这是奶自己发誓的吧?」
冰冷的注射针筒顶着鼻尖,茧的身体不禁僵硬起来,但是香山的眼神却是认真的,从她的眼神里,感觉不出一丝温暖。
「哇!这个真是开了眼界!」
没有察觉气氛的蒲田,仍然兴奋地大叫起来,只见香山动也不动地,用发出光亮的金属装注射筒,开始抚摸着茧的鼻尖。
「请饶了我吧....老师....」
当冰冷的金属针爬到鼻尖、脸颊时,茧已经失去了活下去的意志了,她用颤抖的声音哀求着,如果让香山生气的话,不晓得那尖尖的注射针会刺在哪里?茧由于过度的恐惧,已经丧失了思考的能力。
「等、等一下,奶要做什麽!」
香山的动作出乎意料之外,她把茧的鼻子拧上来后,便将注射针水平地顶着鼻子。
「不要~!」
「给我老实点!不然是会受伤的哟!」
香山用力的握着注射针,然后金属的针噗地贯穿了茧小小的鼻孔。
「啊~!」
「呐!精彩的现在才开始呢!」
从两鼻孔的隔膜,深红的血像小球般的喷出,香山看见这景象,似乎更加兴奋,香山将环状像铁丝般的东西穿进注射针的前端,然后慢慢地将注射针拨出。
「喔喔喔喔!真是厉害!我还是第一次看到这种....」
「啊!」
拨掉注射针的香山,似乎对这次的成功感到非常满意,在茧的鼻孔隔膜上,已经嵌上了大约食指可以穿过的直径大小的鼻环。
「再来,这个也要装上才行!」
香山马上将身体移向美奈子,当然手上握着注射针筒,白色衣服的口袋里,大概也放着和装在茧的鼻子上一样的鼻环吧。
「不要....啊....」
从头到尾都在旁边看着茧被装上鼻环的美奈子,已经连话都说不出来了,香山压着颤抖的美奈子,马上就拧起鼻子。
「二位朋友,好好地相处吧!」
一边嘲笑着说的同时,注射针噗地贯穿了美奈子两个鼻孔的隔膜,同时,也听到宇田川他们吞下口水的声音。
「这样就可以了。」
虽然香山在美奈子的鼻子上,装上了和茧一样的鼻环,但是香山的虐待却还没有结束,她更把茧及美奈子的鼻环相连结起来。
「啊、好痛....」
因为鼻环才刚刚装上去的关系,所以鼻孔里还流着血,虽然还不至于滴下来,但是银白色的鼻环,却几乎已经全部染成红色了。
「啊....啊....啊....」
被五花大绑的茧及美奈子,手脚当然没有自由,再加上鼻环相互连结着,连对应彼此间相互的动作都没有办法,只有躺在保健室的床上,一边相互感觉对方的气息,一边扭动着身体。
「真是利害!这二个人以鼻子合为一体....」
「连鼻涕都滴下来了,哇哈哈哈!真是脏啊!」
即使被宇田川及蒲田他们如此地嘲笑,茧及美奈子却再也没有力气去反驳他们了,不对,以物理的观点来看也是不可能回嘴的。
「来吧!就这个样子玩游戏吧!」
香山冷冷地说着,茧及美奈子却不知该如何是好。
「快一点做啊!」
用着严厉口气说话的香山眼睛里,充满着怒气,茧及美奈子相互深深地注视着,现在只剩下观念问题,二个人心里这麽想,别无选择地将舌头缠绕上去。
「真是罗曼蒂克的画面啊!这不长久保存是不行的,来吧,把准备好的东西拿出来!」
「啊,是摄影机吗?」
在香山的催促之下,蒲田开始在床边架设摄影机。
「好好地拍摄下来喔!」
照相机的镜头,比香山的眼睛更加冷酷地追着茧及美奈子的身影,茧不禁发出哀鸣。
「住手!不要拍了!」
茧认为宇田川已经用底片威胁,所以没有必要再增加威胁的筹码了,但是却没有一个人理会茧所说的话。
「老师,怎麽好无聊哟!能不能再看一点更激情的啊?」
蒲田等人似乎完全没有将茧的哀求听进耳朵,他们开始在茧及美奈子滚动的床边来回地绕,极力地窥视着被绳索紧束着的美少女的秘唇,然后再用手指去拨弄。
「真是的,不识趣的小鬼!」
香山坐在椅子上看着茧及美奈子的双人游戏一阵子之后,终于慢慢地站起来,从药品架上拿出褐色的瓶子。
「这是什麽?」
「等一下就知道了。」
香山似乎无视宇田川的询问,打开褐色瓶子的瓶盖,然后将长棉花棒伸进瓶里,让棉球吸满透明的液体。
「啊!不要....」
然后香山绕到床的背后,将棉花棒插入茧及美奈子的秘道里,将透明的液体满满地涂上去。
「住手!不要!」
「呵呵!再等一下就不是说[不要],会变成说[再来!再来]了。」
香山将紧密成一条缝的可怜秘唇拨开,用棉花棒将透明的液体从秘道口涂布到里面的肉壁为止。
「啊....啊....啊....啊....」
透明液体的效果,已经开始显现出来了,茧及美奈子被绳子紧紧束缚的白色肌肤,微微地呈现出淡红色,不知道是否是有心的,舌头缠绕的方式也开始变得大胆起来,然后在二位美少女的秘唇,出现了显着的变化,毛发稀少却卷曲的秘唇已经张开,开始流出爱液并发出淫荡的光泽,像要蹦弹出来的花心及张开像船底般的秘唇,完全没有色素的沉淀,虽然茧的秘部好像稍微小了一点,但是二个人的秘部就观赏而言,可以堪称是美景。
「对不起....美奈子....对不起!把奶卷进来真对不起....」
「没关系....茧....我、我、已经....」
产生变化的不是只有两个人的身体,连她们的动作也产生了变化,似乎很急迫地扭动着腰部,亲吻的动作也变深了,因为手脚都被绑住,无法自由移动的关系,所以两个人只好相互磨擦着山丘来自慰。
「啊!嗯!嗯!」
开使支配着茧体内的麻痒,已经无法形容的强烈了,身体变得燥热,双腿之间阵阵的麻痒真是令人无所适从,可以使人忘掉鼻子被装上鼻环、被强迫在众人面前表演着双人游戏的羞辱,可见这麻痒的强烈程度,而且这份麻痒,渐渐清楚地显现出来,快感像涟漪般的逐渐传到全身。
「这....这....」
「舒服吧?刚刚涂的,是非洲一种叫做阿拉马霸的媚药溶在酒精里制成的,强烈的药效几乎连大象都承受不了。」
正如香山所说的,光只是磨着山丘而已,噗滋噗滋的声音就响遍了保健室,在密接的山丘之间,几乎牵满了细丝。
「这对我们也有效吗?」蒲田咽下口水,满脸认真地向香山询问。
「也有效啊!」
「那也分一点给我们吧!」这次不只是蒲田,连宇田川也一起说。
「真是的,满脑子尽是这种东西,如果想要的话就这麽办吧!」
香山似乎想了一下,然后将白衣及裙子卷起来,将那药水涂在自己的秘唇上,然后躺在茧她们扭动的床的隔壁床,把手贴在双腿之间诱惑着宇田川。
「来吧,用我的花径来磨你的宝贝吧!」
透过白皙的指缝可以看到的秘唇,是成熟的大人秘唇,和茧及美奈子的比较,另有一番魅力。
「不好意思了,蒲田,我先上了!」
大概是媚药的效果已经出来了,香山的秘处因为爱液而几乎快要湿润到菊洞了。
宇田川回应着香山的诱惑,脱去制服爬到床上,然后马上紧紧地抓住香山的双腿,对准了方向,直挺挺的肉棒已经一抖一抖地,等待插入的时机。
「嗯!啊!」
「喔!」
巨大的炮口用力地压开阴唇,滋滋滋地消失在蜜壶之中,粗壮的钢棒卷着秘唇,滑顺地侵入秘道里,就在宇田川与香山结合的瞬间,蒲田不晓得咽了多少口水、目不转睛地看着。
「喔!我也....」
看着宇田川及香山交合感到兴奋的蒲田,马上就爬到茧及美奈子扭动的床上,然后使尽全力地将紧抱着茧的美奈子拉开,虽然曾为要选择茧还是美奈子犹豫了一下,不过还是选择已经习惯了的美奈子。
「喔!我可是要插进去了哟!快点把奶的浪穴张开!不想挨揍吧!」
蒲田以正常位的姿势,插入了美奈子的身体里,生气地挺立着的黝黑的钢棒,一口气就侵入了美奈子的秘部,看见因为媚药而满溢出来的爱液,蒲田认为可以很滑顺地插入,但是因为极度兴奋的关系,肉棒涨得比平时粗大,所以几乎像是要撕裂美奈子的秘处般的没入。
「啊!再....再....」
「啊!喜欢这样子啊?那我就用力地插,插到底为止。」
美奈子并没有和茧分开,还是以鼻环连在一起,但是美奈子似乎已经对这件事完全不在意了;蒲田疯狂般的抽插,转变成燥热的快感,美奈子已经完全不在意四周的事物了。
「茧也....茧也....」
看着身边被蒲田抽插、激烈地喘息着的美奈子,茧的内心已经想要说出平常说不出口的话,因为媚药的强烈药效,茧至今还没有得到解放。
但是在接下来的一瞬间,保健室的气氛却突然起了一百八十度的转变,因为外面传来了喀地开门的声音。
「啊....教职员会议还真长啊!」
「不要!救救我!救救我!」
看到开门走进来的人,茧发出了哀号,这不是因为媚药的效果,而是因为出现的,是她暗恋的北原老师。
但是北原完全没有一点救助茧的样子,而且,看见宇田川及香山、蒲田及被五花大绑的美奈子交合的场面,他也完全没有一点吃惊的样子。
「搞什麽啊?宇田川,连茧都带来了啊?真是输给你了,蒲田也来了。」
茧对于北原所说的话,完全弄不清楚,那脸上微笑着看着被鼻环连在一起的美奈子及茧的北原,完全就像是另一个人似的。
但是,站在那里的,确实就是茧一直暗恋的北原老师。
「北原先生,我的功课没有关系吧?」
「啊!交给我好了,宇田川,你也真是利害啊!」
「不过还是比不上老师啊!」
宇田川一边将香山的双脚抬上肩、激烈地抽摆着,一边和北原说着话,北原也注视着完全不像是学生所有的浅黑色的钢棒,以猛烈的抽插动作攻击着香山的秘唇。
「香山老师,奶秘部再夹紧一点看看,北原老师的肉棒也要进来了哟!」
「啊....啊....北原老师....」
「喔....喔....好....一切都是北原老师的功劳啊!」
听了宇田川及北原的对话,茧终于了解了,没错,一切都是北原设计的。
宇田川、蒲田、香山老师,都只不过是按照北原所设计的步骤做而已,而茧及美奈子只是牺牲品而已!为什麽?为什麽北原老师要这麽做?这简直让人无法置信,但是听了北原所说的话,却真的是事实,茧的心情陷入绝望中。
「我也来乐一乐,怎样啊?」
「请尽情地享乐吧!她们两个人都已经唯命是从了。」
「是这样子啊!那真是辛苦你了,喂蒲田!你别碍手碍脚的了,我想先和她们两个同时口交一下,你在那里只会碍事的。」
北原将正在抽插着美奈子的蒲田从床上拉下来,然后自己爬上去,让茧及美奈子跪在床上,自己则像国王般的站在她们面前。
「奶们应该知道怎麽做才对吧?」
北原的裤管里,早已经搭起了冲天的帐篷,嘴巴被迫在火热的大腿之间磨擦,茧不禁皱着眉头。
「用嘴巴把拉链拉下啊!难道连这种事也没有教奶吗?」
北原让自己的钢棒露出,然后轮流地碰触着茧及美奈子的脸。
北原的宝贝远比宇田川及蒲田的要大,闪闪发亮的炮口,就像是凶猛的肉食动物般,青筋浮现的钢棒,让人觉得就像是个丑陋的男人。
「喂喂,宇田川!你完全没有教好嘛!」
「怎麽回事啊?茧,奶要让我丢脸吗?」
一边抽插着屈曲体位的香山、似乎就快要射精的宇田川,已经无暇理会北原的要求了。
北原只有一边苦笑着,一边打开置于身边的褐色瓶子,将媚药滴向大腿之间。
「不要!啊!啊!」
和棉球涂布时完全不一样的快感,再次开始袭击着茧,茧已经将北原的巨棒深深地含入喉咙的深处,巨根上凹凸的血管,在含弄的时候为茧带来了刺激,而当巨大的根部插入喉咙深处时,茧就变得无法呼吸。
「舌头再加把劲啊!舌头!」
「嗯~嗯~喔~」
还是一样被五花大绑的茧,只能用嘴巴含弄着北原的巨根,却没有办法用上手,因此那长长的肉棒,相当激烈地蹂躏着茧的嘴巴。
具有压迫感的火热钢棒,逐渐地弄伤口腔内的黏膜,茧这才发觉到,为了镇住媚药所带来的强烈快感,自已是多尽力地用小小的可怜嘴巴来含弄北原的肉棒。
「没错,就是这个样子!再含深一点看看,同时要发出啾啾的声音。」
即使是北原,在向坂的嘴巴抚弄之下,说话的音调也逐渐提高了,即使技巧笨拙,但是随着心情的兴奋,也就不会这麽在乎了。
「这不是很好吗!奶最喜欢的北原老师的钢棒,让奶尽情地爱个够....」
宇田川将玉液射在香山的脸上,然后一副很羡慕的口吻说着。
「喔喔!不确实地做的话,就会输给美奈子的哟!」
「嗯!不要!不要这样....啊~嗯~」
或许脱离地狱般的现实,沉浸在这快乐的海底会比较好也说不定,茧在微薄的意识中,一边激烈地摇晃着绑住头发的紫色蝴蝶结,一边努力地用嘴巴含弄北原的巨根。
第五章失禁授业
「最近茧的样子有点奇怪....」
香奈跪坐在优闲地坐着的丽子脚边,用舌头爱抚着秘唇,忽然想起来似的对丽子说道。
「怎麽回事?」
「晚上好像很痛苦的样子,晚餐也不太爱吃,最近简直连便当都没有碰过。」
「胆小的孩子,有什麽心事都往心里面放。」丽子好像若有所思的想了一下,然后开口说道。
「香奈,把电话拿过来!」
「是!」
受到丽子命令的香奈,小跑步地将放在房间角落里茶几上的电话拿来。
「辛苦了!」
丽子将电话机拿过来放在膝上,拨出熟悉的电话号码。
「喂!我是向坂!」
丽子所拨电话的对方,在第五声电话铃声时拿起电话,丽子一边用肩膀及左耳夹住电话机,一边开始爱抚香奈的颈子。
「是片冈先生吗?啊、对!是我丽子!我有一位在学校念书的女儿....」
香奈一副担心的脸神偷看着丽子。
「嗯、是的,麻烦你了,可是我想一定得请你帮忙!是的,想请你费点心力....」
丽子用眼神暗示了香奈一下,香奈便停止爱抚,端坐到丽子的脚边。
「这样子啊,那麽拜托你了....」
似乎在进行什麽交涉的丽子,不久切断电话,一边用手轻轻梳着香奈的头发一边说道:「拜托奶了,香奈!」
香奈静静地对着脸上浮现出不明笑容的丽子回答:「知道了....」
对于丽子所说的话,香奈绝对的服从,这就是香奈的工作,只要是丽子喜欢的,香奈什麽都得做,丽子是女王、是香奈的雇主,也是香奈的恩人,因为这样,所以就算还不知道被拜托做什麽事之前,香奈就已经对丽子表示愿意了。
几天之后,贝鲁西亚学校的某班,来了一位转学生。
「大家好,我叫做向坂香奈,请大家多多指教!」
这位转学生就是向坂香奈,对于淑女身形的香奈而言,是不会不适合穿贝鲁西亚学校制服的。细长苗条的身体,比同年级的女生稍微大一点的胸部,短短的裙子配上白色蝴蝶结,造形真是可爱,对于已经训练成功的香奈姿态,不是只有男学生,在老师及女学生之间也都受到礼遇。
在学校里,开朗、没有任何牵挂,脸上一直都挂着笑容的香奈,马上就成为班上最受欢迎的人物,这也是香奈为了隐藏转入贝鲁西亚学校真正目的的障眼法。
香奈潜入贝鲁西亚学校的真正理由,是为了一探茧的究竟,是受丽子委托来侦察茧的学校生活。
香奈在极度隐密之中观察到的茧,果然和在馆里是一样的,担心害怕、无法定下心来,而其原因在香奈的调查下,马上就明白了;茧发育显着的身体,总是引起男同学的注目,而且被卑劣的男同学们强迫不戴胸罩,或者是穿着性器具等,由于太过羞耻,所以茧才会担心害怕,而且,男同学的眼光因此更加集中,这对于茧来说也是一种虐待。
那个强迫茧的人,到底是谁?香奈对于这一点的调查,相当地投入。
就在香奈转入贝鲁西亚的当天,北原第二堂课结束,正走向职员休息室。
「喔....」
在休息室里的,当然是事务员坂田清志,坂田看着北原,只是默默地用手抚摸着下巴,北原也是一样,只用眼睛对坂田示意了一下。
「有老老实实的吗?」
「喔,啊~啊~地叫了一下子,大概三十分钟左右之前就安静了,应该是疲倦了不是吗?」
「怎麽可以,她想对训练偷懒吗?」
走到休息室里的榻榻米上,北原喀啦地拉开衣柜的门。
里面有一位被皮带绑住、双腿大大分开,弯曲着身体被塞入衣柜里的女学生,她就是茧。
头上戴着皮制的猫耳朵,阴道里深深地插着腔压计,垫在屁股下面的床单,已经被汗水及爱液所湿透了。
「有练习阴道收缩吗?」
「有、有的....」
北原将茧的浏海轻轻地拨开,然后问道,茧害怕地点了点头,因为如果不这样说的话,又不知道会被如何惩罚。
「哪里?让我看看!」
北原将阴道里的腔压计抽出,确认了一下读数,茧战战兢兢地看着北原的表情。
「奶什麽时候变得会说谎了?从昨天开始就一直都没有进步,不是吗?」
「但、但是....」
对于茧的哀求,北原只有投以冷酷的眼光,这种事是不可以妥协的,北原用沾满唾液的肉棒敲打着茧的脸,看到茧皱着眉头,觉得必须加以处罚。
「啊....」
「用嘴巴说大概是不懂吧!那就用身体让奶明白。」
「嗯~」
在巨大的炮口轻轻地顶着鼻孔后,北原强迫茧趴在地上,然后拿着坂田拿来的鞋拨子,猛然地打在茧的臀部上。
「啊!好痛!」
「奶竟然敢对我给奶的功课偷懒,应该要处罚的吧?」
北原拿在手上的绿色鞋拨子是金属制的,被鞋拨子打过的白色臀部,马上就红肿起来,柔软的臀部上,清楚地印上鞋拨子的痕迹。
「对不起!啊!啊l对、对不起!」
「现在哭着道歉已经太迟了!如果认为哭就可以得到原谅那就大错特错了。」
鞋拨子击打的地方,不是只有臀部,乳房、脚、背部、全身都传来鞋拨子啪啪的拍打声。
「稍微反省一下吧,怎样啊?」
「啊!啊!嗯~」
北原毫不留情地握着鞋拨子向下挥,即使看见茧白皙的胴体被打得红肿,仍然毫不留情,即始已经肿得相当厉害,也毫不松手。
茧没有半句话,只有默默承受这像地狱般的鞋拨子鞭打,当金属制的鞋拨子啪地打在肌肤上时,茧发出像是从身体深处挤压出来的哀鸣,同时,背部也激烈地抽动着,由于太过激烈的折磨,茧忍不住想要脱逃,但是除了被皮带紧紧地绑住外,鞋拨子更是从四面八方落下,尽情地蹂躏着茧。
「不、不要~」
「喂喂!北原!这样子会好痛的,不会太可怜了吗?」
「不会不会,为了要成为完美的奴隶,这是必要的。」
连看着茧的痴态就像要滴下口水的坂田,也似乎对北原的暴虐感到惊讶,但是北原对于坂田所说的话却完全置之不理。
「坂田先生,有没有铁线啊?越细越好。」
「啊、这个....有像钢琴线般粗的铁线,不过是要做什麽?」
坂田虽然不知道北原在说些什麽,但还是从房间角落的工具箱里,拿出细细的铁线递给北原。
「啊!这个这个,这样的铁线刚刚好!」
北原挥舞着鞋拨的手终于停了下来,试试递过来的线的弹性,他所想的完全不是坂田所能想像的,他的脑海里,已经超越单纯的处罚,尽是要如何地羞辱茧、如何地虐待茧而已。
看着摇晃松开的蝴蝶结,痛苦地闷哼着的茧,虐待的欲望逐渐地从身体的深处浮上心头。
「要、要做什麽?」
「喂!给我老老实实的!」
茧慌忙地扭动着身体,但是却无法逃离北原的魔掌,一下子双手就被反扣到背后、用绳子绑住,她不由自主地坐到地上,北原就这样把脚绑起来,变成跪坐的姿势。
「哇哈哈哈!这姿势真不错啊!向坂!」
「不要!不要!」
茧所感觉到的,不是只有被绳子绑住的恐怖而已,北原把绳子换成铁线,将铁线绕在双峰的根都,不只如此,连乳尖也绕上了铁线,而且,北原还将这些铁线的一端挂上重物。
「喔~真是不简单。」
根郁被铁线拉得紧紧的乳房,非常夸张地框出了丰满的轮廓,因此圆形的胸部变得更加地圆,一直在身后注视的坂田,不自觉地发出了感叹声。
「还早还早,还不是这样子....」
北原一边这样说着,更加把挂上重物的细铁线拉紧,因此茧的双峰根部,便被更紧地框住。
「啊、好痛、好痛、好痛!」
「是吗?痛吗?就是要让奶记住痛才这麽做的啊,所以不让奶感觉到很痛是不行的。」
「鸣、啊!啊!」
茧左右激烈地摇头,忍耐着强烈的痛楚,松脱的蝴蝶结晃动着,长长的头发也剧烈地摇动着,由于太过疼痛,她想要站起来,但是因为脚被绑住,所以连站都站不起来。
由于剧烈的痛楚,茧连眼睛都睁不开,只有极力地张着嘴。
「会断掉....胸部会断掉....啊!」
北原尽力地拉着,紧绷的铁线毫不留情地将茧的乳房越缩越紧,所以只要身体稍为失去平衡,细绳的铁线就会切破肌肤。
「啊!饶了我....请你饶了我....啊!啊!」
乳尖几乎快被被铁线绑断了,北原更拿起鞋拨打着茧的全身,乳房、腹都、背部、臀部、大腿,金属制的鞋拨在茧白皙的身体上,印上了无数的痕迹,由于太过疼痛,茧哭叫了起来,这已经不是调教,变成拷打了。
「北原老师....求求你....请饶了我吧....我什麽都听你的....」
茧的额头上,已经渗出汗水,浏海也湿湿地贴在额头上,绑着马尾巴的紫色蝴蝶结完全松开了,茧一边晃动着松开的蝴蝶结,一边向北原哀求着。
「这麽想要我原谅奶吗?」
茧不断地点着头。
「那麽就用嘴巴让坂田先生满足一下吧!这样的话我就原谅奶!」
北原瞄了瞄正在对着只有一点点反应的肉棒自慰的坂田,似乎想到了什麽似的说道,坂田看着北原的眼睛,也露出了笑容。
「我在这五年左右已经都没有勃起过了,这可以拜托奶吗?」
坂田边说边站立在茧的面前,脱下黄埔大内裤,把向下低垂的肉棒向前挺出,与其说是向前挺出,倒不如说是垂到茧的面前。
「可以做吧?可以帮坂田先生的宝贝服务吧?」
「是、是的....」
在北原的强迫下,茧慢慢地将头伸出去。
软趴趴地垂在眼前的坂田的肉棒,简直可以说已经完全不中用了,但是从它现在的形状来看,不难想像当它勃起时可怕的尺寸,而且有着相当浓的男性臭味,但茧却不能反抗。
茧克制着自己,闭上眼睛,慢慢地将嘴唇贴上坂田的肉棒。
「嗯~啊~」
「再深一点,都还没有变大啊!含到根部为止,下面也要含弄啊!」
坂田红铜色的肉棒,含在口中也只是变大一点点,几乎看不出有什麽变化,但是被北原压着背部,茧只有连根含着那没芯的肉棒。
「嗯~嗯~」
坂田眯着眼睛,看着含弄自己宝贝的美少女,虽然肉棒没有一丝丝的反应,但是强烈的兴奋却是事实。
「还没有还没有,她现在才要开始呢!」
北原微笑着,将铁线绕过茧的双腿之间,然后拉着两端向上拉起。
「呜~鸣~」
细细的铁线慢慢地,却紧紧地陷入秘唇里,茧一边用嘴巴含弄着坂田的肉棒,一边张大眼睛发出痛苦的呻吟。
「来!再用点心吧!奶这样坂田先生是不会感到满足的喔!」
「啊....嗯....」
含在口中的坂田肉棒,即使用舌头舔弄也几乎没有反应,但是因为连大腿间都受到北原的虐待,所以丝毫无法反抗,除了双峰,连精细的秘部都受到铁线的蹂躏,茧已经别无选择了。
「再用点心!玉珠呢?不是只有炮口和肉棒啊!玉珠也要吧!玉珠!好好地舔着子孙袋!」
北原一边说着,一边用力地拉着双腿之间的铁线,细细的铁线剥开花瓣,直接压在肉芽上,当铁线移动的时候,茧便感觉到一阵阵像是触电般的强烈刺激,不只是如此,细细的铁线也陷进菊洞里,痛痒的感觉也传递至全身。
「嗯~嗯~啊~」
绑住双峰的铁线一震动,茧就会像鲶鱼般跳动起来,铁线的震动所带来的刺激,已经逐渐地夺去茧的理性,被电流打到的疼痛,不知不觉中已经转变成快感,但是如果铁线动得太激烈的话,就会再转变成强烈的痛楚,可以说铁线的摇动,已经左右了茧的思绪。
「啊、啊、北原老师,真是利害!我已经好久没有这样勃起了,真是利害啊!」
仔细一看,坂田浅黑色的肉棒,已经慢慢地抬起头来了,看着可爱的美少女含着过大的子孙袋,用小巧的嘴巴转动着,然后不断地用着可爱的舌头舔着自己的肉棒,坂田回复了以往的雄伟。
「青春不再,却又再度回春的人!」
即使受到北原轻薄的嘲笑,坂田也已经无所谓了,坂田那已经好久都没有勃起的肉棒,一直拍打着茧的脸,流出黏黏的精液,渐渐地将茧极细嫩肌肤弄脏,看见被自己的肉棒拍打而皱起眉头的茧,坂田更加地兴奋。
「啊!嗯!嗯!」
「啊!好久都没有这麽爽了!不对!这是最爽的了,北原先生!」
坂田一直都软啪啪的肉棒,现在已经直挺挺地立起来了,坂田很有自信地让茧含住炮口,硬是要茧整根含进去,坂田抓住茧的头发,不断地把腰向前挺,于是具有量感的双峰剧烈地晃动着,铁线也同时跟着晃动。
相对于坂田因为过度的兴奋而发出高扬的声音,茧是陷入更加的苦闷中,硬度、体积同时越来越大的肉棒,夸张到几乎只要接触到口腔,内部的黏膜就会溃烂般的炙热,让茧连呼吸都感到困难,况且还要和身体稍微动一下,胸部及秘唇的铁线就会紧紧地陷入的痛楚对抗。
「喔!这、这真是爽!喔喔喔!」
「请不要客气,怎样做都没关系的!」
「啊!真的可以吗?」
坂田似乎有点矜特地说道,而北原却微笑地点点头,让坂田得到射精许可的不是茧,而是北原。
「嗯~啊~」
坂田用双手固定住茧的头,把嘴巴当做是女性的性器开始抽送肉棒,由于速度太过猛烈,使茧嘴唇四周都产生白色的泡沫、流下唾液。
「呜啊~」
「啊~」
当坂田的身体激烈地抖动的同时,北原也猛然拉着茧双腿之间的铁线,嵌入秘唇的铁线,让茧的脑海一片空白,噗噗地断断续续射出来的坂田的精液,不容许茧就这样晕过去,炮口猛然地膨胀,整根肉棒阵阵痉孪的同时,茧清楚地知道,火热的精液射在口腔内黏膜的感觉。
对茧而言,坂田的射精朦胧又漫长,射入口中的精液也多得几乎无法相信,好像要一口气释放出许多年份的存量似的。
「喝掉!全部喝掉!」
「呜~啊~」
即使北原命令要全部喝掉,但是黏稠的精液却相当难以入喉,当茧才喝下一点时,就袭来一阵似乎要烧烂喉咙的感觉,而且涌上一阵强烈的呕吐感。
「要奶喝掉奶没听到吗?」
「呀!啊!啊!啊!」
胸部及秘唇的铁线同时被拉扯着,茧发出了哀号,不只是这样,北原接着抓起鞋拨,尽情地鞭打双峰。
「啊!啊!啊!饶了我吧....呀!!」
就在茧哀求的同时,鞋拨又啪地打在胸部,被铁线框出来的形状美丽的双峰,已经凄惨地、火热地红肿起来。
在持续不断的酷刑下,茧已经快要失去理性了,坂田的精液也喝下了大半,其他的再也没有力气喝下,从茧的嘴角滴了下来,但是即使如此,北原仍不放过茧。
「啊!是、是的!」
当茧的意识似乎已经逐渐丧失时,马上又被铁线拉回现实,从茧的嘴唇滴下的精液,微微起泡地拉着丝线,滴落到白皙的大腿上。
「好喝吗?坂田先生的精液不错吧?」
「是、是的....」
北原看着说出屈服的话的茧,终于停下了鞋拨,解开绑住胸部及秘唇的铁线。
「嗯,这是最少要有的调教。」
解开铁线的北原,对着从头看到尾的坂田说道,坂田虽然对于北原的虐待有点不认同,但却也马上对北原回以微笑。
「不过,北原老师,你打算把她放在这里吗?」
「不行,不去做点伤口处理是不行的,我会带她去保健室。」
当下课的钟声在校园内响起的同时,北原转向茧,将制服丢过去。
「快一点穿上,如果不想,就这样体走过走廊去保健室也可以。」
终于从鞋拨子及铁线的恐怖中得到解放的茧,就这样全地趴在地板上,即使北原抬起她的下巴对她加以威胁,她的姿势仍旧没有改变。
「要带我去哪、哪里?」
「这还用说吗?奶这红肿会痛吧?只是去保健室为伤口做治疗而已,奶想要拒绝吗?」
北原搂着茧走过走廊,因为已经开始上课了,所以校园内又恢复安静,走廊上连个人影都没有。
「真的吗?真的只有做伤口处理吗?」
即使茧以认真的表情询问,北原仍然置之不理,一到了保健室门口,便很快的打开门走进去,当然,这时候仍然没有放开茧的手腕,茧脚步踉跄地被拉进了保健室里。
「啊!稍微慢了一点....」
香山坐在椅子上,微微地笑着,平常如果看见香山温柔的笑容,大概可以感觉到安心,但是茧现在却感觉不到这种气氛,除了已经了解香山的本性之外,也知道香山和北原是一伙的。
「这、这和刚刚说的不一样,不是吗?」
茧的脚步向后移动,但是北原很快地抓住她的手腕。
「喔!我等了好久!」
那种似乎令人觉得被什麽撞到的声音,从保健室里面的房间传出来,将床与床分隔开来的布帘唰地被拉开,那个已经听习惯的声音,没错!是宇田川及蒲田。
「啊!你们....」
宇田川及北原,根本无视茧的震惊,只顾着说话而已,被北原抓住手腕的茧,完全无法动弹,这时,蒲田向茧靠了过来。
「不要过来!」
「这麽讨厌我吗?香山老师可是等了很久喔!」
阴笑着的蒲田,从北原的手上接过茧,将她轻轻地抱上床,茧虽然激烈的扭动身体加以抵抗,却没有办法脱离蒲田的手,而北原他们则阴笑地在一旁观看。
「不要~」
不论茧如何喊叫,都没有人理会,所有的视线都集中到茧的裙子之中。
蒲田温柔地将茧的制服脱去,不论怎麽扭动身体反抗,完全没有用,正在抵抗的时候,蒲田一巴掌打在茧的脸颊上。
「吵死了,快点把她绑起来,从刚刚就等到现在了。」
被香山喝令的蒲田,虽然稍微点了一下头,但是仍然像在品尝茧身体的触感般的脱去制服,柔顺地解开胸口的蝴蝶结,然后用几乎扯断扣子般的力道拉下胸罩。
「要、要做什麽?」
「哈哈哈!想知道吗?是啊,是有一点痛苦,因为奶是不可以违背主人的,这是没有办法的事。」
横陈在床上的茧已经全了,紧紧锁住丰
「最近茧的样子有点奇怪....」
香奈跪坐在优闲地坐着的丽子脚边,用舌头爱抚着秘唇,忽然想起来似的对丽子说道。
「怎麽回事?」
「晚上好像很痛苦的样子,晚餐也不太爱吃,最近简直连便当都没有碰过。」
「胆小的孩子,有什麽心事都往心里面放。」丽子好像若有所思的想了一下,然后开口说道。
「香奈,把电话拿过来!」
「是!」
受到丽子命令的香奈,小跑步地将放在房间角落里茶几上的电话拿来。
「辛苦了!」
丽子将电话机拿过来放在膝上,拨出熟悉的电话号码。
「喂!我是向坂!」
丽子所拨电话的对方,在第五声电话铃声时拿起电话,丽子一边用肩膀及左耳夹住电话机,一边开始爱抚香奈的颈子。
「是片冈先生吗?啊、对!是我丽子!我有一位在学校念书的女儿....」
香奈一副担心的脸神偷看着丽子。
「嗯、是的,麻烦你了,可是我想一定得请你帮忙!是的,想请你费点心力....」
丽子用眼神暗示了香奈一下,香奈便停止爱抚,端坐到丽子的脚边。
「这样子啊,那麽拜托你了....」
似乎在进行什麽交涉的丽子,不久切断电话,一边用手轻轻梳着香奈的头发一边说道:「拜托奶了,香奈!」
香奈静静地对着脸上浮现出不明笑容的丽子回答:「知道了....」
对于丽子所说的话,香奈绝对的服从,这就是香奈的工作,只要是丽子喜欢的,香奈什麽都得做,丽子是女王、是香奈的雇主,也是香奈的恩人,因为这样,所以就算还不知道被拜托做什麽事之前,香奈就已经对丽子表示愿意了。
几天之后,贝鲁西亚学校的某班,来了一位转学生。
「大家好,我叫做向坂香奈,请大家多多指教!」
这位转学生就是向坂香奈,对于淑女身形的香奈而言,是不会不适合穿贝鲁西亚学校制服的。细长苗条的身体,比同年级的女生稍微大一点的胸部,短短的裙子配上白色蝴蝶结,造形真是可爱,对于已经训练成功的香奈姿态,不是只有男学生,在老师及女学生之间也都受到礼遇。
在学校里,开朗、没有任何牵挂,脸上一直都挂着笑容的香奈,马上就成为班上最受欢迎的人物,这也是香奈为了隐藏转入贝鲁西亚学校真正目的的障眼法。
香奈潜入贝鲁西亚学校的真正理由,是为了一探茧的究竟,是受丽子委托来侦察茧的学校生活。
香奈在极度隐密之中观察到的茧,果然和在馆里是一样的,担心害怕、无法定下心来,而其原因在香奈的调查下,马上就明白了;茧发育显着的身体,总是引起男同学的注目,而且被卑劣的男同学们强迫不戴胸罩,或者是穿着性器具等,由于太过羞耻,所以茧才会担心害怕,而且,男同学的眼光因此更加集中,这对于茧来说也是一种虐待。
那个强迫茧的人,到底是谁?香奈对于这一点的调查,相当地投入。
就在香奈转入贝鲁西亚的当天,北原第二堂课结束,正走向职员休息室。
「喔....」
在休息室里的,当然是事务员坂田清志,坂田看着北原,只是默默地用手抚摸着下巴,北原也是一样,只用眼睛对坂田示意了一下。
「有老老实实的吗?」
「喔,啊~啊~地叫了一下子,大概三十分钟左右之前就安静了,应该是疲倦了不是吗?」
「怎麽可以,她想对训练偷懒吗?」
走到休息室里的榻榻米上,北原喀啦地拉开衣柜的门。
里面有一位被皮带绑住、双腿大大分开,弯曲着身体被塞入衣柜里的女学生,她就是茧。
头上戴着皮制的猫耳朵,阴道里深深地插着腔压计,垫在屁股下面的床单,已经被汗水及爱液所湿透了。
「有练习阴道收缩吗?」
「有、有的....」
北原将茧的浏海轻轻地拨开,然后问道,茧害怕地点了点头,因为如果不这样说的话,又不知道会被如何惩罚。
「哪里?让我看看!」
北原将阴道里的腔压计抽出,确认了一下读数,茧战战兢兢地看着北原的表情。
「奶什麽时候变得会说谎了?从昨天开始就一直都没有进步,不是吗?」
「但、但是....」
对于茧的哀求,北原只有投以冷酷的眼光,这种事是不可以妥协的,北原用沾满唾液的肉棒敲打着茧的脸,看到茧皱着眉头,觉得必须加以处罚。
「啊....」
「用嘴巴说大概是不懂吧!那就用身体让奶明白。」
「嗯~」
在巨大的炮口轻轻地顶着鼻孔后,北原强迫茧趴在地上,然后拿着坂田拿来的鞋拨子,猛然地打在茧的臀部上。
「啊!好痛!」
「奶竟然敢对我给奶的功课偷懒,应该要处罚的吧?」
北原拿在手上的绿色鞋拨子是金属制的,被鞋拨子打过的白色臀部,马上就红肿起来,柔软的臀部上,清楚地印上鞋拨子的痕迹。
「对不起!啊!啊l对、对不起!」
「现在哭着道歉已经太迟了!如果认为哭就可以得到原谅那就大错特错了。」
鞋拨子击打的地方,不是只有臀部,乳房、脚、背部、全身都传来鞋拨子啪啪的拍打声。
「稍微反省一下吧,怎样啊?」
「啊!啊!嗯~」
北原毫不留情地握着鞋拨子向下挥,即使看见茧白皙的胴体被打得红肿,仍然毫不留情,即始已经肿得相当厉害,也毫不松手。
茧没有半句话,只有默默承受这像地狱般的鞋拨子鞭打,当金属制的鞋拨子啪地打在肌肤上时,茧发出像是从身体深处挤压出来的哀鸣,同时,背部也激烈地抽动着,由于太过激烈的折磨,茧忍不住想要脱逃,但是除了被皮带紧紧地绑住外,鞋拨子更是从四面八方落下,尽情地蹂躏着茧。
「不、不要~」
「喂喂!北原!这样子会好痛的,不会太可怜了吗?」
「不会不会,为了要成为完美的奴隶,这是必要的。」
连看着茧的痴态就像要滴下口水的坂田,也似乎对北原的暴虐感到惊讶,但是北原对于坂田所说的话却完全置之不理。
「坂田先生,有没有铁线啊?越细越好。」
「啊、这个....有像钢琴线般粗的铁线,不过是要做什麽?」
坂田虽然不知道北原在说些什麽,但还是从房间角落的工具箱里,拿出细细的铁线递给北原。
「啊!这个这个,这样的铁线刚刚好!」
北原挥舞着鞋拨的手终于停了下来,试试递过来的线的弹性,他所想的完全不是坂田所能想像的,他的脑海里,已经超越单纯的处罚,尽是要如何地羞辱茧、如何地虐待茧而已。
看着摇晃松开的蝴蝶结,痛苦地闷哼着的茧,虐待的欲望逐渐地从身体的深处浮上心头。
「要、要做什麽?」
「喂!给我老老实实的!」
茧慌忙地扭动着身体,但是却无法逃离北原的魔掌,一下子双手就被反扣到背后、用绳子绑住,她不由自主地坐到地上,北原就这样把脚绑起来,变成跪坐的姿势。
「哇哈哈哈!这姿势真不错啊!向坂!」
「不要!不要!」
茧所感觉到的,不是只有被绳子绑住的恐怖而已,北原把绳子换成铁线,将铁线绕在双峰的根都,不只如此,连乳尖也绕上了铁线,而且,北原还将这些铁线的一端挂上重物。
「喔~真是不简单。」
根郁被铁线拉得紧紧的乳房,非常夸张地框出了丰满的轮廓,因此圆形的胸部变得更加地圆,一直在身后注视的坂田,不自觉地发出了感叹声。
「还早还早,还不是这样子....」
北原一边这样说着,更加把挂上重物的细铁线拉紧,因此茧的双峰根部,便被更紧地框住。
「啊、好痛、好痛、好痛!」
「是吗?痛吗?就是要让奶记住痛才这麽做的啊,所以不让奶感觉到很痛是不行的。」
「鸣、啊!啊!」
茧左右激烈地摇头,忍耐着强烈的痛楚,松脱的蝴蝶结晃动着,长长的头发也剧烈地摇动着,由于太过疼痛,她想要站起来,但是因为脚被绑住,所以连站都站不起来。
由于剧烈的痛楚,茧连眼睛都睁不开,只有极力地张着嘴。
「会断掉....胸部会断掉....啊!」
北原尽力地拉着,紧绷的铁线毫不留情地将茧的乳房越缩越紧,所以只要身体稍为失去平衡,细绳的铁线就会切破肌肤。
「啊!饶了我....请你饶了我....啊!啊!」
乳尖几乎快被被铁线绑断了,北原更拿起鞋拨打着茧的全身,乳房、腹都、背部、臀部、大腿,金属制的鞋拨在茧白皙的身体上,印上了无数的痕迹,由于太过疼痛,茧哭叫了起来,这已经不是调教,变成拷打了。
「北原老师....求求你....请饶了我吧....我什麽都听你的....」
茧的额头上,已经渗出汗水,浏海也湿湿地贴在额头上,绑着马尾巴的紫色蝴蝶结完全松开了,茧一边晃动着松开的蝴蝶结,一边向北原哀求着。
「这麽想要我原谅奶吗?」
茧不断地点着头。
「那麽就用嘴巴让坂田先生满足一下吧!这样的话我就原谅奶!」
北原瞄了瞄正在对着只有一点点反应的肉棒自慰的坂田,似乎想到了什麽似的说道,坂田看着北原的眼睛,也露出了笑容。
「我在这五年左右已经都没有勃起过了,这可以拜托奶吗?」
坂田边说边站立在茧的面前,脱下黄埔大内裤,把向下低垂的肉棒向前挺出,与其说是向前挺出,倒不如说是垂到茧的面前。
「可以做吧?可以帮坂田先生的宝贝服务吧?」
「是、是的....」
在北原的强迫下,茧慢慢地将头伸出去。
软趴趴地垂在眼前的坂田的肉棒,简直可以说已经完全不中用了,但是从它现在的形状来看,不难想像当它勃起时可怕的尺寸,而且有着相当浓的男性臭味,但茧却不能反抗。
茧克制着自己,闭上眼睛,慢慢地将嘴唇贴上坂田的肉棒。
「嗯~啊~」
「再深一点,都还没有变大啊!含到根部为止,下面也要含弄啊!」
坂田红铜色的肉棒,含在口中也只是变大一点点,几乎看不出有什麽变化,但是被北原压着背部,茧只有连根含着那没芯的肉棒。
「嗯~嗯~」
坂田眯着眼睛,看着含弄自己宝贝的美少女,虽然肉棒没有一丝丝的反应,但是强烈的兴奋却是事实。
「还没有还没有,她现在才要开始呢!」
北原微笑着,将铁线绕过茧的双腿之间,然后拉着两端向上拉起。
「呜~鸣~」
细细的铁线慢慢地,却紧紧地陷入秘唇里,茧一边用嘴巴含弄着坂田的肉棒,一边张大眼睛发出痛苦的呻吟。
「来!再用点心吧!奶这样坂田先生是不会感到满足的喔!」
「啊....嗯....」
含在口中的坂田肉棒,即使用舌头舔弄也几乎没有反应,但是因为连大腿间都受到北原的虐待,所以丝毫无法反抗,除了双峰,连精细的秘部都受到铁线的蹂躏,茧已经别无选择了。
「再用点心!玉珠呢?不是只有炮口和肉棒啊!玉珠也要吧!玉珠!好好地舔着子孙袋!」
北原一边说着,一边用力地拉着双腿之间的铁线,细细的铁线剥开花瓣,直接压在肉芽上,当铁线移动的时候,茧便感觉到一阵阵像是触电般的强烈刺激,不只是如此,细细的铁线也陷进菊洞里,痛痒的感觉也传递至全身。
「嗯~嗯~啊~」
绑住双峰的铁线一震动,茧就会像鲶鱼般跳动起来,铁线的震动所带来的刺激,已经逐渐地夺去茧的理性,被电流打到的疼痛,不知不觉中已经转变成快感,但是如果铁线动得太激烈的话,就会再转变成强烈的痛楚,可以说铁线的摇动,已经左右了茧的思绪。
「啊、啊、北原老师,真是利害!我已经好久没有这样勃起了,真是利害啊!」
仔细一看,坂田浅黑色的肉棒,已经慢慢地抬起头来了,看着可爱的美少女含着过大的子孙袋,用小巧的嘴巴转动着,然后不断地用着可爱的舌头舔着自己的肉棒,坂田回复了以往的雄伟。
「青春不再,却又再度回春的人!」
即使受到北原轻薄的嘲笑,坂田也已经无所谓了,坂田那已经好久都没有勃起的肉棒,一直拍打着茧的脸,流出黏黏的精液,渐渐地将茧极细嫩肌肤弄脏,看见被自己的肉棒拍打而皱起眉头的茧,坂田更加地兴奋。
「啊!嗯!嗯!」
「啊!好久都没有这麽爽了!不对!这是最爽的了,北原先生!」
坂田一直都软啪啪的肉棒,现在已经直挺挺地立起来了,坂田很有自信地让茧含住炮口,硬是要茧整根含进去,坂田抓住茧的头发,不断地把腰向前挺,于是具有量感的双峰剧烈地晃动着,铁线也同时跟着晃动。
相对于坂田因为过度的兴奋而发出高扬的声音,茧是陷入更加的苦闷中,硬度、体积同时越来越大的肉棒,夸张到几乎只要接触到口腔,内部的黏膜就会溃烂般的炙热,让茧连呼吸都感到困难,况且还要和身体稍微动一下,胸部及秘唇的铁线就会紧紧地陷入的痛楚对抗。
「喔!这、这真是爽!喔喔喔!」
「请不要客气,怎样做都没关系的!」
「啊!真的可以吗?」
坂田似乎有点矜特地说道,而北原却微笑地点点头,让坂田得到射精许可的不是茧,而是北原。
「嗯~啊~」
坂田用双手固定住茧的头,把嘴巴当做是女性的性器开始抽送肉棒,由于速度太过猛烈,使茧嘴唇四周都产生白色的泡沫、流下唾液。
「呜啊~」
「啊~」
当坂田的身体激烈地抖动的同时,北原也猛然拉着茧双腿之间的铁线,嵌入秘唇的铁线,让茧的脑海一片空白,噗噗地断断续续射出来的坂田的精液,不容许茧就这样晕过去,炮口猛然地膨胀,整根肉棒阵阵痉孪的同时,茧清楚地知道,火热的精液射在口腔内黏膜的感觉。
对茧而言,坂田的射精朦胧又漫长,射入口中的精液也多得几乎无法相信,好像要一口气释放出许多年份的存量似的。
「喝掉!全部喝掉!」
「呜~啊~」
即使北原命令要全部喝掉,但是黏稠的精液却相当难以入喉,当茧才喝下一点时,就袭来一阵似乎要烧烂喉咙的感觉,而且涌上一阵强烈的呕吐感。
「要奶喝掉奶没听到吗?」
「呀!啊!啊!啊!」
胸部及秘唇的铁线同时被拉扯着,茧发出了哀号,不只是这样,北原接着抓起鞋拨,尽情地鞭打双峰。
「啊!啊!啊!饶了我吧....呀!!」
就在茧哀求的同时,鞋拨又啪地打在胸部,被铁线框出来的形状美丽的双峰,已经凄惨地、火热地红肿起来。
在持续不断的酷刑下,茧已经快要失去理性了,坂田的精液也喝下了大半,其他的再也没有力气喝下,从茧的嘴角滴了下来,但是即使如此,北原仍不放过茧。
「啊!是、是的!」
当茧的意识似乎已经逐渐丧失时,马上又被铁线拉回现实,从茧的嘴唇滴下的精液,微微起泡地拉着丝线,滴落到白皙的大腿上。
「好喝吗?坂田先生的精液不错吧?」
「是、是的....」
北原看着说出屈服的话的茧,终于停下了鞋拨,解开绑住胸部及秘唇的铁线。
「嗯,这是最少要有的调教。」
解开铁线的北原,对着从头看到尾的坂田说道,坂田虽然对于北原的虐待有点不认同,但却也马上对北原回以微笑。
「不过,北原老师,你打算把她放在这里吗?」
「不行,不去做点伤口处理是不行的,我会带她去保健室。」
当下课的钟声在校园内响起的同时,北原转向茧,将制服丢过去。
「快一点穿上,如果不想,就这样体走过走廊去保健室也可以。」
终于从鞋拨子及铁线的恐怖中得到解放的茧,就这样全地趴在地板上,即使北原抬起她的下巴对她加以威胁,她的姿势仍旧没有改变。
「要带我去哪、哪里?」
「这还用说吗?奶这红肿会痛吧?只是去保健室为伤口做治疗而已,奶想要拒绝吗?」
北原搂着茧走过走廊,因为已经开始上课了,所以校园内又恢复安静,走廊上连个人影都没有。
「真的吗?真的只有做伤口处理吗?」
即使茧以认真的表情询问,北原仍然置之不理,一到了保健室门口,便很快的打开门走进去,当然,这时候仍然没有放开茧的手腕,茧脚步踉跄地被拉进了保健室里。
「啊!稍微慢了一点....」
香山坐在椅子上,微微地笑着,平常如果看见香山温柔的笑容,大概可以感觉到安心,但是茧现在却感觉不到这种气氛,除了已经了解香山的本性之外,也知道香山和北原是一伙的。
「这、这和刚刚说的不一样,不是吗?」
茧的脚步向后移动,但是北原很快地抓住她的手腕。
「喔!我等了好久!」
那种似乎令人觉得被什麽撞到的声音,从保健室里面的房间传出来,将床与床分隔开来的布帘唰地被拉开,那个已经听习惯的声音,没错!是宇田川及蒲田。
「啊!你们....」
宇田川及北原,根本无视茧的震惊,只顾着说话而已,被北原抓住手腕的茧,完全无法动弹,这时,蒲田向茧靠了过来。
「不要过来!」
「这麽讨厌我吗?香山老师可是等了很久喔!」
阴笑着的蒲田,从北原的手上接过茧,将她轻轻地抱上床,茧虽然激烈的扭动身体加以抵抗,却没有办法脱离蒲田的手,而北原他们则阴笑地在一旁观看。
「不要~」
不论茧如何喊叫,都没有人理会,所有的视线都集中到茧的裙子之中。
蒲田温柔地将茧的制服脱去,不论怎麽扭动身体反抗,完全没有用,正在抵抗的时候,蒲田一巴掌打在茧的脸颊上。
「吵死了,快点把她绑起来,从刚刚就等到现在了。」
被香山喝令的蒲田,虽然稍微点了一下头,但是仍然像在品尝茧身体的触感般的脱去制服,柔顺地解开胸口的蝴蝶结,然后用几乎扯断扣子般的力道拉下胸罩。
「要、要做什麽?」
「哈哈哈!想知道吗?是啊,是有一点痛苦,因为奶是不可以违背主人的,这是没有办法的事。」
横陈在床上的茧已经全了,紧紧锁住丰腴双腿的脚铐,让双腿大大地张开着,香山用手一按,使双腿更加张开,好像是要观察阴部,茧因为双手也被铐住,所以没有办法隐藏住自己的私处,香山身后的男人们,都睁大双眼注视着。
「不要看....」
「啊!到了这种地步,不让人看也不行了,不仔细看清楚的话是不行的喔!」
香山说着,将准备好的内视镜拿给茧看,当看见金属制品冰冷的光亮时,茧的脸马上失去血色,香山则脸上浮现着笑容,慢慢地将内视镜往秘唇靠过去。
「啊~」
「不老老实实的话,阴部是会受伤的喔!好吗?」
北原及宇田川,用力地将因恐惧而颤抖的茧压在床上,不对,不能说是压在床上,应该说他们正用手淫荡的抚摸着茧滑嫩的肌肤。
「喔!看得很清楚!」
内视镜展开的同时,香山很高兴的说道。被圆圆地撑开的蜜壶,可以很清楚地看到里面构造复杂的秘壁,随着呼吸悄悄地收缩着,快要被撑裂的可爱蜜壶里,是醒目漂亮的粉红色,完全想像不到刚刚还受到北原如此地凌虐,不过,复杂的肌肉组织深处滑滑地泛着光芒,却是不容置疑的事实。
「等一下、等一下,香山老师,也让我们看一下吧!」
宇田川及蒲田跑去挤在香山的身边,一边吐着混浊的鼻息,一边红着眼睛看着茧被内视镜撑开的私处,茧不由自主地将脸转过去,眼泪热热地沿脸颊流下。
被泪水朦胧的视线里,映出了北原的身影,但是那个北原,已经不再是茧所暗恋的北原老师了,脸上浮现着阴沉的笑容的北原,现在是茧的主人。
「哇!真漂亮!完全没有杂质的粉红色,而且里面已经湿了,我可是第一次看见这个。」
「还早还早!」
宇田川他们专心地注视着,而且用手指搓弄着被内视镜扩张的蜜壶,香山背对着他们,拿起放在桌上的杯子,杯子里倒有透明的液体。
「那、那是什麽?」注意到香山透过萤光灯看着清澈的液体,脸上露出微笑,茧马上问道。
「这小孩好像是口渴了,我只是想帮她润润喉而已。」
香山说着,露出诡异的笑容,宇田川们不自觉地闭上嘴巴。
「啊!这样子张着嘴巴,是喉咙渴了吧!把这个喝了!」
「啊!」
香山强硬地撑开茧的嘴,将杯内的液体全部倒入茧的口中,喝下不知道是什麽液体的茧,剧烈地咳嗽着,茧想把它从口里吐出来,可是香山却不容许她这麽做。
「好像大部份都流出来了,怎样?还想再喝吗?」
「已经....啊!啊!」
看着痛苦地蜷曲着的茧,香山这才停止倾倒杯子,虽然如此,杯子里的液体也几乎空了,茧嘴巴四周已经被不知名的液体弄得湿漉漉的了。
「这样子的话就原谅奶,不然等一下要去上厕所的话就麻烦了。」
香山耸动着肩膀笑了出来,她到底要怎样的羞辱茧呢?茧一边哭泣一边想着,怎麽样都想不透,到底是做了什麽,才会受到这样的对待?茧完全不明白。
「接下来是保健课,你们刚刚都翘课了,这次要好好地出去上喔!」
当保健体育老师北原这麽说的时候,正好是下课钟响,茧心里想,终于结束了!绑住头发的紫色蝴蝶结已经脱落,长长的头发也相当的凌乱,茧再一次平抚着心情。
「来!一起去教室吧!不过先把这个穿上!」
北原将一件像小布片的内裤丢向疲惫地倒在床上的茧,即使拿掉铐具仍然朦朦胧胧的茧,根本无法想像接下来又会遭到怎样的对待。
出了保健室回到教室,茧的情绪仍然无法平静下来。在保健室北原丢给她的内裤,极端地小,紧紧地陷入臀部及秘唇,而且湿湿的令人觉得不快,不过谁也不会注意到这种事,继续上着北原的保健体育课,茧也规规榘榘的坐在椅子上,微微地扭动着腰,极力的避免引起别人的注意,因此完全没有在听课。
保健体育课的教室总是闹哄哄的,会先由窃窃私语逐渐转变成哄堂大笑,大声喧哔,那天北原所担任的课,当然也不例外。
学生在教室里四处交谈、人声鼎沸,只有茧一个人极力地端坐在座位上,这一天吵闹的保健体育课,对茧而言感觉真是既漫长又恐怖,因为随着时间的经过,臀部的麻痒渐渐地变强,茧一开始只认为是因为裤子太小陷入肌肤里的关系,不过现在才注意到并不是这样子。
「向坂奶怎麽了?身体不舒服吗?脸色不是很好哟。」
「没、没事的。」
突然被北原叫到名宇,茧显得很狼狈,吵杂的教室突然安静下来,一起将视线集中在茧的身上,茧拼命地想逃离当场。
「怎麽一副不安的样子啊!」
「没、没有....」
「听了一些猥亵的话,然后心痒痒地扭动着腰部,是不是这样啊?」
「我是不会这样子做的!」
教室里再次发出一阵爆笑,茧所看到的北原眼神的意思,是很明显的。
北原是故意这样说的,故意叫茧的名宇。
这麽说故意的?茧感到一阵愕然。她的身体产生异样的变化,北原一定早就知道了,所以北原晓得茧的双腿之间已经麻痒,会忍不住地想要上厕所,没错,这是北原设计的。
茧发现到这一点时已经太迟了,不管怎麽样,先度过眼前这一关再说,但是尿意却越来越强烈,几乎感觉到腹痛,到底北原是怎麽知道这些事的?这是什麽原因呢?茧一边额头冒着汗水,一边不断地看着时钟等待时间的经过,但是时间却感觉无止尽地慢,几乎是停下来的感觉。
大概是香山让茧喝下的液体的作用吧!茧心想,那杯子里的液体,一定是加入了利尿剂什麽的。
「茧!茧....」
身后传来小声的呼叫,茧转过头去看。
「怎麽了?脸色不好看。」美奈子小声地说着,眼里流露出相当担心的神情。
「啊!没什麽事....没什麽....啊!」
茧感觉到强烈的尿意,不由自主地压着小腹,就在这个时候,北原又再一次叫着茧的名宇。
「怎麽了向坂?肚子不舒服吗?」
「没、没有....」
茧极力地掩饰着,这时美奈子却站起来为茧辩解。
「那个、茧的身体状况....」
「怎麽了青木?奶的身体也不舒服吗?」
北原这麽一说,教室马上传来一阵窃笑,美奈子呆立着不知所措。
「怎麽好像是在自慰啊!」
宇田川对着手贴在小腹的茧说出这样的话,于是原本小声的窃笑,突然变成一阵爆笑。
「不是!不是....」
「那麽是怎样?」
茧抬起头想加以辩明,但是北原却明显地一副幸灾乐祸的样子,茧虽然感到很懊悔,但是憋着的尿却满满地涨着小腹,什麽办法也没有。
「不能说吗?」
北原一接下来追问,教室马上又回复安静,茧只好忍受着教室里好奇的眼光,不论如何地想站直身体,却由于强烈的尿意而不住地颤抖,所以现在注意到茧怪异的,不是只有美奈子;虽然站起来说[请让我去上厕所]并不困难,但茧却无法开口,光是从座位上站起来,对害羞的茧而言就已经感到很可怕了,一直站着的美奈子也仍然站在座位上,红红的脸低垂着。
「站起来!到这里来!」
北原再次发出怒吼,因此男学生的视线全部都集中到茧的身上,美奈子慌忙地抬起头,想再一次为茧辩白,但是北原却不给她机会。
「怎麽了?老师说的话不听吗?」
北原走下讲台,慢慢地走向茧,可是茧仍旧坐在座位上,双肩发抖地低着头。
「叫奶来这里听不懂吗?」
「啊!」
茧的尿意已经到了稍微动一下就会尿出来的程度,但是北原却紧紧地抓住茧的手臂,硬是把她拉上讲台,茧不得不脚步踉跄地、以向前倾的姿势跟着北原走。
「身体不舒服吗?如果是这样,奶不说谁也不会知道的哟!」
「是、是....」
虽然站在讲台上,膝盖却不住地颤抖,虽然感觉到有许多像是要穿过肌肤的眼光看着,不站直身体是不行的,但是强烈的尿意却让她做不到。
连呼吸都变得急促,茧的手压在前凸的双腿间的裙子上,这时候集中在茧身上的视线,已经从好奇转变成轻藐。
「喂喂!奶打算妨碍课程到什麽时候?快说清楚!说清楚!」
「是、是....」
茧再一次向前屈,因为膀胱已经涨得满满的,痛苦得实在没办法,茧虽然咬着嘴唇极力的忍耐,但实在已经超过了忍耐的界限。
「请、请让我去厕所....」
北原微微地笑着,学生之间也传出窃笑。
「我说向坂啊!都已经这麽大了,上课中想去厕所是怎麽回事啊?应该是在下课休息时就要去的吧!」
「对、对不起....」
「奶刚刚下课的时候在做什麽?」
茧已经无法回答,全身颤抖着,流出雨滴般大小的汗水。
「是不是在自慰啊?还是想着男女性交的画面啊?」
从男学生之中传来这样的声音,是蒲田,全班一起哄堂大笑。
「老、老师....」茧的声音由于太过痛苦而发抖。
「啊~啊~」
茧闭上眼睛,微微地将脸往上仰,那表情简直就像是心醉神迷的样子,前面的浏海因为额头渗出的汗水而紧紧地贴着。
「啊....啊~出、出来了....」
「喂喂!等一下!饶了我们吧!」
学生们好像终于发现到茧的异样,但是茧已经什麽办法也没有了,只觉全身一阵虚脱,接着温暖的液体就流过了大腿。
「喂喂!尿出来了!向坂尿出来了!喂喂!现在是上课中哟!」
即使男同学有趣地说着,却没有引起笑声,教室里一片木然,茧全身喀喀地颤抖着,一副恍惚的神情,尿液从小小的内裤滴滴答答地滴落在讲台之上,渐渐地滴成一滩,大概是教室回复宁静的关系,可以听到唏地撒尿的声音。
「青木!到前面来打扫一下!」
被北原这麽一说,一直站着的美奈子才回过神来,慌慌张张地拿着抹布跑到茧的身边,已经尿完的的茧,像失了魂似的呆立在当场。
「对不起....美奈子....」
茧小声地说着,眼睛里渗出了泪水,美奈子什麽也没说地、用着[没关系]的眼神看着茧,然后擦拭着地板,茧则一直都曝露在好奇的眼光下,呜咽地站在那里。
「简单的说,就是老师中已经有变态习惯的人,奶是想这麽说的吧?」
「大概如此,但不只是这样。」
生活指导室里弥漫着北原吸的香烟味,他翘着二郎腿坐在椅子上,面对着香奈。
「奶说不只有这样,是怎麽回事啊?」
「我已经从茧及美奈子那里听到所有的事了,宇田川及香山老师也是你们一伙的。」
香奈一直都站着,平静地说着,但是口气却非常地强而有力,一点也不输给北原。
「奶可知道自己在说什麽吗?」
「当然!」
「哈哈哈哈!」
北原突然大笑起来,但是香奈却一点也没有胆怯,遵照丽子的命令,潜入贝鲁西亚学校,查到的有关茧的事,不在这里彻底做个了结是不行的,香奈就是因为这份使命感,所以才会和北原对峙着。
「奶真的认为老师会做这种事吗?」
「嗯!茧身上就是最好的证据,我也拍下照片,老师再也不能狡辩了,而且,老师还有其他的秘密对吧!绝对不能够外泄的秘密。」
「奶说的话可真是有趣啊!」
北原虽然仍悠闲地抽着香烟,但是他脸上表情却产生了微小的变化,这些都逃不过香奈的眼睛,毕竟北原也只是个普通人而已!香奈这麽想着,便稍微安心下来,香奈觉得,如果能在这里一次就抓住他的弱点,也就再也不能对茧动歪脑筋了。
「那麽,你打算怎麽处置老师啊?」
「要你负起这一切的责任,现在还来得及。」
「责任?」北原讶异地说道。
「我会将这件事的始未向家人报告。」
「哈哈哈哈!」
北原再次大笑出来,一边说着「痛快!痛快!」,一边将香烟在烟灰缸里捺熄。
「奶的家人,是哪个黑道帮派的人啊?」
「我想现在你还可以开玩笑,如果只是免职的话就好了。」
「奶到底在说什麽?奶说[茧会尿出来都是北原老师害的],有谁会听呢?」
「不要再装蒜了,我知道那是你和香山共谋使用了利尿剂,你想否认吗?」
「奶头壳坏掉了,是因为这样才来我们学校?」
北原说着,又点了根香烟,他虽然装出一副从容不迫的样子,但是神情已经明显的出现不安了。
「我会好好转告其他的老师,说香奈的脑袋有问题,要他们多加留意!茧也好奶也好,向坂家的人没有一个正常的,都是脑袋秀逗。」
香奈心想,虽然再这样和北原说下去也没有什麽结果,不过多少会有一点效果,所以[脑袋有问题的是你]这句话,才到嘴边又吞回去,只是转身走向外面。
「对不起!」
事情发生变化,是在香奈把手放在门把的那一瞬间,粗壮的手臂突然从身后伸过来,再次把香奈拉回生活指导室里。
「你!要做什麽?」
香奈发出哀号,北原很快速地将类似手帕的东西塞进香奈的口中,香奈注意到事情不对劲,就是在这个时候。
「呜!呜鸣....呜....」
住嘴巴的像纱布般的东西,竟然是湿湿的,具有刺激的臭味,香奈慌张地想把它甩开,但是已经太迟了,因为身体已经无法动弹,意识也渐渐地模糊,接着渐渐地昏迷过去。
「不要怪我啊!」
香奈最后看到的,是北原阴笑的脸。
香奈恢复意识时,是在铺有塌塌米的房间里,视野还是模糊不清,或许是因为意识还不是很清楚的关系,所以还没有办法马上分辨这里是什麽地方,唯一知道的是,自己是靠着墙壁半坐半躺着。
「嗯~嗯~我最近可真是走运啊....」
逐渐恢复意识,是在听到男人说话的声音开始,那不是熟悉的声音,至少不是北原的声音,不过确定在哪里听过。
香奈慢慢地将脸转过去,想要站起身时,发现自己已经被绑住了,制服的白衬衫及百摺裙都被完全掀开,麻绳紧紧地捆着胸部,连双腿之间也被绑住了,双手则被绑在身后,唯一被放过的,是内裤并没有被脱掉,但是,麻绳仍然深深地陷入秘部。
「做、做什麽?」
在那里的,是职员坂田,没有看见北原,铺设塌塌米的地方,就是监视茧时调查到的职员休息室。
「喔!醒过来啦!」
「你要做什麽?放开我!请帮我把绳子解开!」
「吵死了!不要那麽大声地叫,我又不是聋子。」
「我要叫了!我要叫人来喔!」
大概是在生活指导室被北原用药物迷昏之后,被带到这里来的吧,但是坂田却并没有要帮助香奈的意思,因为这坂田就像是寄生虫般,能从北原他们那里捡一些碎屑就很高兴的人。
「在这里不论奶怎麽叫也不会有人听到的,而且今天所有的课程都已经结束,所以学校里不会有任何人在了。」
坂田一边说着,一边色眯眯地走近香奈,香奈虽然扭动着身体想要脱逃,但是被五花大绑的她却一点办法也没有。
「不要过来!」
「与其这样挣扎,还不如眼我燕好比较好吧!」
坂田身上的气味是烟臭加上酒臭,令人觉得不快,但是这样抚摸着香奈的玉乳,挑弄着双腿之间,香奈却无法反抗。
「奶是最近才刚刚转学过来的吧!」
「那、那又怎样?」
「转来了一个这麽漂亮的女孩子....」
坂田不断地吞着口水,开始搓揉香奈的胸部,香奈的双峰比茧还小一号,形状也和茧不一样,是吊钟形,但是坂田对形状是不挑剔的,只要能够玩弄可爱的女学生玉乳,任谁都好。
「真好!真好!没有沉淀,真是上品啊!」
坂田抚摸乳房的触感,几乎要令人起鸡皮疙瘩,他的手像是在确认肌肤的感触、胸部的弹性般四处抚摸,香奈虽然被绑住身体无法动弹,但是还是拼命地扭动着身体,表示不愿意。
「啊!不要!不要!」
坂田高兴地揉捏着香奈的乳尖,忘我地抚着白皙滑嫩的肌肤,乳尖及乳晕都是美丽的粉红色,是坂田喜爱的高中女生的典型。
「嗯~好香,真的好香!」
「噫~啊~」
正在兴头上的坂田,将香奈的乳尖含入口中,用舌头啾啾地舔弄着,一边看着香奈的表情,香奈的乳头已经勃起了,秀发散乱的头部也开始左右晃动,完全感到兴奋的坂田,不再只是含着香奈的乳尖,也开始用力地吸着,像是要拉长柔软的玉乳般的用力向上吸起,看着香奈因痛苦而扭曲的脸,坂田感觉到无比的兴奋。
「啊~不要!啊~不要!」
「啊!似乎已经有反应了。」
「嗯、嗯、不要、不要摸那里....啊....」
坂田更加兴奋,不再只是用手揉捏、吸着玉乳,也开始轻轻咬着香奈的乳尖,坂田偷看着香奈的表情,然后将手伸向香奈的秘唇,手指在内裤边缘附近游走,确定秘唇的位置但是除了内裤的阻隔之外,麻绳也从内裤外面深深地陷入,而且这并不是容易就可以解开的,所以虽然相当的兴奋、马上就想要插进去,但是这种情况下却是不可能的。
「没办法!只好给奶甜头尝尝!」
放弃插入秘部的的坂田,一副无法压抑住兴奋的样子站立起来,将肉棒送到香奈的面前,坂田的肉棒虽然勃起了,不过并不是很粗大,但是浅黑色、浸过无数淫水,有了年岁的肉棒,却显得非常怪异,浮现出血管的肉棒已经一抖一抖地跳动着。
「啊!把嘴张开!」
「嗯....嗯....」
香奈因为感觉到刺鼻的男性体臭而绉起眉,坂田的炮口已经流出了透明的液体,他顶着香奈的双唇,但是香奈依然不把嘴巴张开,于是坂田便前后摆动腰部,硬是要把炮口戳进去。
滑滑的透明液体弄脏了香奈的嘴唇,加上粗糙的毛发在脸上磨擦着,让香奈感到非常地不快,因此香奈私处被挑弄的快感完全消失,怒火转而逐渐上升。
「不要太过份了!」
「真是浪费啊!快点,把嘴张开!」
香奈再也压抑不住愤怒,于是刻意将嘴巴张开。
「对了!就是这样!啊!真舒服!真舒服啊!」
「嗯....嗯....」
坂田把香奈的头固定住,让香奈含住他的肉棒,然后自己前后地晃动腰部,由于太过沉醉在自己的唧筒运动中,终于让香奈等到了机会。
「啊!」
就在坂田感觉正兴奋、仰头看着天花板的时候,香奈相当用力地咬了一下坂田的肉棒,坂田从香奈的口中将肉棒抽出,压住双腿之间,在塌塌米上不停地滚动;看着坂田痛苦的样子,香奈才稍微哼了一下,不过被五花大绑地放置在那里是不会错的了。
「真是的,坂田也真是个笨蛋,还没调教完成的女孩子就硬是要她口交,当然是会被咬的罗!」
香奈猛然回头,身后出现了北原及宇田川,宇田川手上拿着照相机,或许是因为在入口附近,所以香奈没有注意到,不过他们的出现也可以称得上是神出鬼没,因此香奈显得非常狼狈。
「啊~啊!这下子又变成性无能了,好不容易才治疗好的,真是可怜。」
宇田川安慰看坂田,然后宇田川和北原便慢慢地向铺有榻榻米的房间走去。
「啊~让奶久等了,因为整理了一大堆的资料。」
香奈瞪视着靠近身来的北原,但是因为手脚都被绑住的关系,所以完全无法逃跑。
「好像和坂田玩得相当高兴,不是吗?」
北原抬起香奈的下巴说道,然后用着像舔弄般的眼神来回看着香奈的身体,紧紧被麻绳陷入的身体,及露出的乳房,是不会输给茧的最上品,虽然因受到坂田不断地蹂躏,靠近秘部的大腿根处,已经因为爱液而闪闪发亮,不过这并无法令北原感到满足。
「不过却是很煽情哟!」
「或许她会比茧还好也不一定哟!」
宇田川才一开口,蒲田便马上搭腔,然后北原向后退,蒲田很快地拿好照相机,亮起了闪光灯。
「做、做什麽?」
「不这样子做是不行的,因为奶会把我们的秘密说出去吧?」
闪光灯啪啪地不断闪起,蒲田或是向前、或是后退地一张接着一张地拍,双峰从拨开的制服里露出来,内裤也可以完全看见,而且被麻绳五花大绑、胸部也被夸张地框出来,照成相片的话真是凄惨的姿势啊!但是香奈却无法脱逃,只有尽力的像蛆一样地扭动着身体,正在努力不让相机照到自己的脸时,宇田川很快地抓住她的头发,然后摆出一个胜利的姿势。
「再来下一个姿势是....」
「不要!不要!」
在闪光灯发出啪啪地声音的同时,宇田川把扭动的香奈制服一口气地脱下,不是脱下,而应该说是撕裂般极其粗暴的手法。
「这样就可以完全照到那羞耻的样子了,请尽量拍吧!」
「你、你们....以为这样子做就可以没事吗?」
「如果不服气的话,就把这些照片给散发出去,如果这样也没关系的话,那就随便奶好了。」
宇田川熟练地控制着香奈的身体,摆出各种姿势,然后蒲田很快地将它照起来,北原则一边交叉双臂一边看着这情景。
「饶、饶了我....求求你们....」
「不行!不多羞辱奶一下不行,要让奶的身体记住我们的可怕,就像茧及美奈子一样。」
想到茧及美奈子也一样受着如此残酷的对待,香奈不由得感到一阵心痛,但是现在的香奈却是一点办法也没有,已经不是只有茧,连香奈也受到凌虐。
「我们也会把奶训练成和茧及美奈子一样可爱的女奴隶。」
香奈不由得感到心寒,他们并不只是嘴巴说说而已的人,因为调查茧的周遭事物,所以香奈子比谁都还要清楚。
「这也就是说,奶也会变成和我们一伙,奶和我都会变得很爽的,虽然奶并不见得这麽认为。」
北原依然交叉双臂,继续看着被照了许多淫荡照片后的香奈,而宇田川他们则持续地拍着香奈的痴态,被迫含着假钢棒,痛苦地皱着眉头的香奈,只有在闪光灯中叹息着。
「喔!好像连子宫都可以看见了。」
被宇田川用手大大地撑开的大腿中心,粉红色的秘唇悄悄地喘着气,用几乎要撕破内裤的手法脱下内裤后,麻绳直接陷入的秘部,因为受到职员坂田的虐待,已经滑滑地泛着亮光。
「已经湿漉漉的了,这麽乾净的麻绳却被爱液弄脏了。」
蒲田这麽一说,宇田川便高兴地笑了出来,即使陷入大腿之间的麻绳被紧紧地拉着,香奈也只能忍耐,即使蒲田拍摄秘唇的特写,被紧紧地绑住,全身不能动弹的香奈也是无计可施。
「喂喂!很舒服吧?被拍了这些猥亵的照片很高兴是吧?」
「呜!啊....」
香奈咬着嘴唇,竭力地不发出声音,但是宇田川的手指却巧妙地在秘唇挑弄,进攻着女性的泉源,虽然被迫舔着沾在手上的爱液时,就不由得不发出声音;被这样卑鄙的男人抚摸着,应该是不会有什麽感觉的,香奈虽然这样认为,但是白天的时候被丽子彻底地调教过的身体,却违背了意识产生反应,一阵麻痹的感觉,袭向燥热、微微泛着樱桃色的身体。
「停手....啊~」
「喔?不是已经和我们成为一伙了吗?如果已经入伙,就不会说[停手]吧。」
即使乳尖被揉捏着,秘唇被啾啾地挑弄出声音,快感已经开始在全身蔓延,香奈也无法忘记茧的事。调查茧,保护茧是丽子所下的命令,但是香奈现在已经无法执行这项命令了,如果不善加处理的话,这些男人会真的把这些照片散发出去吧!虽然激烈的喘着气,暴力的闪光灯毫无遮掩的照着秘部,香奈仍然极力的想着茧的事,但是这样的坚持,也被宇田川他们激烈的爱抚渐渐破坏。
「那麽,好戏现在可以上场了吧?」
「做、做什麽?」
香奈被捏住鼻子,不得不张开嘴,于是宇田川便很快地将圆球塞入香奈的嘴巴里,黑色的塑胶制圆球,毫不留情地将香奈的嘴巴大大地撑开。
「呜~呜....」
「嘿嘿嘿嘿!说看看啊!」
看见香奈的脸因为痛苦而扭曲,北原慢慢地走向她,轻轻地抬起香奈的下巴说道。
「感觉很舒服吧!香奈。」
「呜....鸣....」
口水一直从香奈张开的口中不断地流出,北原用手指将流出的口水掬起,不断地涂抹在香奈的脸上。
「我已经从茧那里听到一切了,她说奶是向坂家的管家?怪不得我以前就一直觉得很可疑,这到底是怎麽回事啊?」
香奈只是皱着眉头,什麽也没有说,于是北原阴笑着向宇田川下了指示。
「把扫把拿过来!」
「扫把吗?是要做什麽啊?」
「拿来就是了,要大扫除呢。」
北原只是阴笑着,没有直接回答宇田川。
「知道我要做什麽吗?」
从一脸怪异表情的宇田川手中接过扫把,北原一边阴笑着一边对着香奈说道,香奈的眼神开始感到恐惧,因为从丽子那里已经受过相当严苛的调教了,所以多少可以承受一些虐待,但那是爱情上的虐待,北原的情况则不是这样,香奈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一阵一阵地发起抖来。
「这是怎麽回事啊?给我说清楚!」
「啊....」
北原将香奈的身体向上提起,让她变成跪姿,然后将扫把的柄插入双膝之间,再这样子让她坐下,被牢牢绑住的香奈,丝毫无法抵抗。
「啊....」
从圆球的缝隙之中,流露出痛苦的声音,香奈的脸因为剧痛而扭曲,但是北原却仍然毫不留情地继续压住香奈的肩膀,扫把的炳,深深地弄痛了香奈的膝盖。
「嗯~啊~」
「痛吗?不让奶再痛苦一些是不行的,喂宇田川,你也过来帮忙。」
被北原喊到的宇田川,慌张地拿着假钢棒凌虐香奈,黝黑发亮的假钢棒经过唾液的润滑之后,宇田川用食指及中指将粉红色的秘唇大大地撑开,被麻绳深深陷入的那里已经有一点红肿,但是溢满爱液、湿润地发出淫荡的光亮也是事实。
「嗯....」
宇田川深深地吸了一口从秘唇所散发出来的无法形容的芳香后,开始慢慢地将假钢棒插入香奈的秘唇里,香奈发出了痛苦的声音,但是黝黑发亮的巨大钢棒,仍然将可怜的樱桃色秘唇左右分开,徐徐地插入。
宇田川仔细地看着黑色的钢棒,毫不留情地侵入复杂的器官里,一边不断地咽着口水,一边将钢棒转进秘壶里。
「简单的说,奶想要告发我们,不是吗?」
「呜、啊、呜....啊....」
一直怒视着北原的香奈,不得不发出痛苦的声音,涨满阴道的黑色钢棒,突然开始摆动起来,宇田川打开开关,似乎已经出了神地看着发出淫荡声音的蜜壶的样子。
「蒲田,把那个拿来。」
「啊!真的要用那个吗?」
「当然。」
受到北原的斥喝,蒲田垂头丧气地走到房间的角落将电击箱拿来,北原接过来,拿到香奈的面前。
「啊....」
北原将开关打开,像黑色电晶体收音机的东西,便开始啪啪地放出惨白色的闪光。
「奶知道这是什麽吗?」在电击箱的端子上,北原装上了铁线阴笑着。
「这可是有二十万伏特哟!怎麽样?很厉害吧?」
香奈心想,这可不是开玩笑的,是会杀死人的,北原他们是不知控制的人。
香奈扭动着腰部,极力地想要逃跑,但是宇田川却抱住了香奈的腰部,噗滋噗滋地抽送着钢棒,香奈只有发出痛苦的声音,但是因为圆球的关系,连痛苦的声音都没有办法尽情地喊出来,嘴巴被塞得满满的,像虫般的扭动着身体,女性的泉源也插着钢棒。
「呜、啊....」
虽然对电击柜感到恐惧,但是持续不断的钢棒攻击,却开始在香奈的身上引起了变化,身体的深处,还残留有无法满足的快感,而淫荡地蠕动的钢棒,更加暴力般的加速了快感,黝黑的假钢棒已经沾满了白浊、产生极细致泡沫的黏液,受到宇田川旁若无人地蹂躏时,黏膜也开始混合着马达声发出啾啾的淫荡声音。
「有感觉了吧?不是吗?变态管家香奈。」
香奈白皙的肌肤再次渗出汗水,呈现出淡淡的粉红色,这并没有逃过北原的眼睛。
「我在问奶是不是啊!回答老师的问题是学生的义务吧?」
北原在电击棒的铁线上装上夹子,然后阴笑着让宇田川退下,而插入蜜这里的钢棒依然留在原处,依然开着开关。
北原将装在电击箱前端的夹子夹在花心,另一端则夹在右边的乳尖上。
「左胸还是不要的好,因为是心脏....」
「啊~啊~」
香奈的脸上充满了恐惧,但是北原的眼睛却快乐地笑着。
他的手上拿着电击棒,一副要按下开关的手势,俯看着香奈。
「呜!啊!呜!啊!」
「完全不知道奶在说什麽,奶到底想要说什麽呢?」
在这一瞬间一切都寂静下来,唯一可以听到的是宇田川咽口水的声音及马达的声音,会被杀死,会被凌虐至死,香奈心里真的这麽想,但是却似乎没有人觉得这情况是异常的。
北原也是、宇田川也是、蒲田也是、连一直在房间角落里看的坂田也是,都只是咽着口水而已。
即使想要大声叫,却被圆球阻碍,想要逃走,却因为被牢牢地绑住而只能尽力地扭动着身体,虽然想用眼神求饶,但是北原却只是回以嘲笑的眼光。
「啊!」
在绝望之中,香奈使尽全身的力气发出最后的哀号,但是得到的只是反效果。
北原冷冷地说道:「吵死了!奶!」
「啊!啊!啊!」
在北原压下开关的同时,香奈的身体像虾子一样地向后弯曲,在那一瞬间,香奈的身体紧绷着绑在身上的麻绳,发出莫名的惨叫,同时剧烈地痉挛着,从圆球的另一端,流出了白色的泡沫。
「在这个时候,要对我们说什麽才好呢,知道奶是奴隶吗?」
宇田川由于太过兴奋,突然地叫出来,北原似乎再次被这一举动影响,又将开关压下。
「啊~」
像燃烧般的痛苦,袭击着香奈的秘核,胸部的筋肉像抽筋般的阵阵地痉挛着。
「哇!连胸部都在震动耶!」
看着被高压电断断续续击打着的香奈,蒲田发出了欢呼的声音。
「噫~啊~」
即使在没有电击棒的空档,假钢棒依然毫不停止地强烈地刺激着香奈的双腿之间,在几近疯狂的气氛之中,香奈发出几不成的声的惨叫,这时候,北原又将开关压了下去。
「主人啊....主人啊....」
在乱七八糟的模糊意识当中,香奈一直自言自语着像是无意识的话。
「老师,她好像是在说什麽?」
「啊!好像是这样。」
北原终于放下电击棒,拿掉香奈口中的圆球,抬起她的下巴,对着模模糊糊的香奈说道。
「好像终于想出来了,想要对我们说什麽呢?」
香奈一边用着无神的眼睛注视着北原,一边喘息,她吞了一下口水,调整一下狂乱的呼吸,终于张开了嘴巴。
「主、主人....」
这就是香奈的投降宣言,但是香奈本身并没有自觉,只是以为说出理所当然的事而已。
「喔,终于明白了!不可以违背我们,对这一点有认同吗?」
香奈慢慢地点了点头,对北原他们微微地笑着。
「香奈、香奈是一个坏奴隶....请原谅我....」
「那麽为了表示奶的歉意,就让我们的宝贝感到满足吧!」
「我、我会尽力....」
香奈已经不知道自己在说什麽了,悄悄地拉下裤子拉链的北原,猛然地将勃起的肉棍伸到香奈的眼前,于是香奈便慢慢地将脸靠上去,虽然鼻子闻到男性的体臭,但是却一点都不在意,觉得这是理所当然的事。
「说不定还会被咬哟!」
一直在一旁观望的坂田很快地说道,但是北原却笑着回答道。
「已经没关系了,她已经从心里面彻底的屈服了,要杀要剐已经随便我们了。」
但是北原并没有马上让香奈含住钢棒,他拿起准备好在身边的风筝线,绕在勃起的乳尖及秘核上,即使到了这时,北原仍然没有忘记要虐待香奈。
「好了,服侍拉着线的主人的钢棒吧!要很小心哟,只要稍有闪失的话,会怎样奶知道吗?」
北原将风筝线递给宇田川及蒲田,然后北原拉了一下仍然留在手上的最后的风筝线,绑在秘核的风筝线,在那一瞬间,香奈的脸因为痛苦而扭曲。
「给我好好地做啊!」
即使因为双腿之间的痛楚而几近丧失意识,香奈仍然慢慢地用舌头舔着北原的肉棒。
「啊~啊~再用点心!要用舌头!」
只要有一点不如意,北原就毫不留情地扯动风筝线,可怜的肉粒被风筝线绑着,已经凄惨的变形了,那种痛楚不论怎样都没有办法免除,只要快要昏厥,北原便又再度扯动线,再加上北原的肉棒非常巨大,可说九十度以上勃起的肉棒上已经沾满了香奈的唾液,开始脉动着,浸泡过淫水的红铜色肉棒一阵一阵地抖动着,而狰狞表情的炮口也已经闪闪发亮,即使只是含住就已经几乎让下颚脱臼的肉棒,夺去了香奈所有的理性。
「嗯~嗯~」
「用这种技术,是永远也回不了家的喔!今晚要在这里练习一夜吗?」
北原一边轻声地说道,一边陶醉在香奈的口技之中,可怜的双唇在湿润肉棒的时候,被视为是想要做深呼吸的喜悦,那种皱着眉头、散着长发、舔弄着肉棒的美少女的样子,真是不得不令人心动,或许是因为小小的嘴巴含住巨大的肉棒的关系,所以脸颊上浮现出根头的形状,北原心满意足地看着滑滑的泛着光亮的钢棒,悠然地在柔软的双唇之间进出。
「这、这次轮到我了。」
「随便你要怎麽做都可以哟!」
用着尖锐的声音说话的坂田,得到北原的许可,拉着绑住乳尖的线。
「接下来是这一边喔!这次再咬下去的话,就把奶的乳尖给拉断。」
「嗯~嗯~」
「喔~~」
这和一个人虐待的时候不一样,在简直令人难以置信地服从的香奈的口交之下,坂田由于太过兴奋而全身颤抖地看着天花板。
「接下来是这边哟!」
这次是宇田川拉着线,香奈则像是理所当然般的将挺出来的肉棒含入口中,就这样被绑住的美少女,对于男人们的肉棒照单全收,全然已经是奴隶了。
「报复可还没有结束喔!不要忘了差点被咬断的仇喔!」
贩田更加用力地拉着线,一直用羡慕的眼神在一旁注视的蒲田说道:「她可是做了非常对不起贩田先生的事啊!」
「没错!没错!只是个奴隶,竟敢差点咬断我的宝贝,我来让奶知道什麽叫做猪狗不如。」
和蒲田附和的宇田川,再一次扯动风筝线。
「把嘴巴张开!」
香奈慢慢地张开嘴巴,正要含入肉棒的时候,宇田川微微地笑了起来。
「全部喝下去!」
「呜、呜、呜~」
由于宇田川突然射出尿液,引起了香奈剧烈的咳嗽,因为嘴巴一直张开着,所以微温的液体毫不留情地全部流进口中,即使把嘴巴闭起来也已经来不及了,除了脸上被尿液弄脏,连头发也都脏污了。
「喔!宇田川,你好像也开始了解调教的要领了。」北原一边说着,一边也面向香奈开始撒尿。
「我、我也....」
坂田也附和着北原,三个男人围着香奈开始一起撒尿。
「咕噜、咕噜、呜....」
「喂喂!把嘴巴张开!这可不是淋浴,是要喝下去的!奶只是个奴隶啊!」
微温尿液将香奈的全身弄脏,脸部、胸部、头发,全都沾满了尿液,但是香奈只是一脸木然而已。
「喂,蒲田!要好好地拍下来喔!」
被北原这麽一说,蒲田慌忙拿起照相机,开始拍摄三个男人在香奈的全身小便的情景,看着抛物线的尿液淋下,香奈忽然想到,我到底会变成什麽样子啊?茧会变成什麽样子啊?但是香奈这样的念头,在强烈的闪光灯下,马上就消失不见了。
「真是的,到哪里去了?」
房间的时钟已经指在午夜十二点半,外面一片漆黑,最后一班电车也结束,要到山间的家只有车子一途了。
丽子感到坐立不安,虽然穿着大胆的红色睡衣坐在椅子上,但是却不断地站起来看着窗子外面。
由于太过不安而挥舞着鞭子的丽子,令茧感到十分害怕。
「真是的,都是因为奶!」
茧啜泣着,但越是哭,屋子就越是焦躁不安,到底要怎麽做才好呢?茧也不知道,所以更无助地哭泣。
「对不起....」
「如果奶一开始就老老实实地说出在学校受到欺负的事,香奈及美奈子就不会碰到这样的事了,奶知道吗?」
茧边哭边点头,然后无力地垂下头去,时间已经接近午夜一点钟了,香奈完全没有回来的迹象。
「真是的,香奈啊香奈!奶到底在哪里做些什麽啊?茧!奶真的不知道吗?」
「对不起....我....」
「我以为她一定可以顺利地完成的,真的什麽都没有看见吗?例如被奇怪的男人带走什麽的....」
「没有看见....」
「真是的,那奶在干什麽?不是受点钢棒或是浣肠虐待就哭哭啼啼地回家就好了,到底怎麽调教奶的?」
丽子的口气简直就像说,如果换成是茧不见了倒没有关系,茧只有低下头;的确,香奈认定丽子是她的救命恩人,所以发自内心的忠诚于她,而女儿茧则是仰慕母亲丽子,但是在茧的内心深处却是对丽子感到害怕的;不是不仰慕母亲,而是像女王般的尊敬,但是有时觉得丽子恐怖也是事实,或许是因为茧和丽子并没有血缘关系也说不定,茧从以前就一直这麽认为,是不是没有把我当成女儿,只是将我视为奴隶在爱而已?茧从以前就有这种不安的想法。
「我去找香奈!」
茧悲伤地说着,因为这归究起来确是起因于茧,香奈只不过是帮助她而已。
「笨蛋啊,茧!奶知道奶自己在说什麽吗?」
丽子慢慢地走近已经停止哭泣,双手紧紧握住,站在房间角落的茧。
「如果奶现在去救香奈,或许奶也会和香奈遭到一样的境遇,不是吗?」
丽子的口气变得温柔起来,手上也已经没有拿着鞭子,她轻轻地抱着茧,抚摸着她的头发。
「奶是我的女儿,我可不能让奶涉入这样的危险啊!香奈或许正陷入无法想像的悲惨境遇呢!」
「但是我....」
「是不是想要说没有血缘关系....」
被丽子如此一说,茧再次哭了起来。
「的确,奶和我是没有血缘关系,但不是相互爱着对方吗?或许我是主人奶是奴隶,但这就是信赖关系啊!所以喜悦及痛苦都在一起!」
「但是、但是....香奈....」
很少听丽子如此温柔说话的茧,不禁在丽子怀里哭泣起来,对茧而言,这一刻的丽子像是温柔的母亲,是前所未有的感觉,或许是因为一切都已经明白的关系。
「没关系!香奈的事我一定会想办法,我不会就这样坐视不管的,不是吗?」
茧用力地点了点头。
「茧也是香奈也是,大家都是一家人,不会忘记也不会遗弃,这就是主人的义务,明白了吗?」
被丽子轻轻地抚摸着头发的茧,将脸深深地埋入她的怀里。
「那麽....」
丽子一边抱着茧的肩膀,一个人闭着眼睛自言自语。
「到底发生什麽事了?不调查清楚的话,事情会接二连三的....」
丽子如此说,从温柔母亲的表情,又回复到以往女王的表情。
***
「喂!起来了!」
突然感觉到四周都亮起来,香奈揉了揉眼睛,四周已经非常明亮了。
「早上了,不快一点就要迟到了喔!」
由于从窗子射进来的光线太过刺眼,所以不是看得很清楚,不过可以确定都是男人的声音。
「笨蛋!这怎麽会迟到呢?这里是学校啊!」
这是宇田川的声音,是宇田川和蒲田的对话。
这里是?香奈在这一瞬间,看了一下房子四周,感觉上脑袋还是模模糊糊的。
「怎麽了?一脸想睡觉的样子!没有睡好吗?」
「啊....」
被宇田川抓住头发,香奈终于弄清楚四周的情况,这是熟悉的房间,是在职员休息室的衣柜里,香奈从昨天开始,就这样一直被监禁在这里。
到底是为什麽没有回家呢?香奈的脑海里浮现出丽子的脸,慢慢地回想,从昨天傍晚到深夜为止,香奈持续受到北原及宇田川他们的凌辱,这以后没有记忆,大概是因为受到严酷的虐待,筋疲力竭地睡着了。
「嗯!睡得着才怪!我们回去之后奶仍然很兴奋吧!依然尽情的夹着假钢棒吧?」
宇田川一边这麽说,一边将香奈从衣柜里拉出来,然后解开绑住脚的麻绳,将她的双腿大大地分开,抽动仍然插在阴道里的假钢棒。
「不要!」
被迫露骨地成M宇形的香奈,转过脸发出哀号,宇田川则阴笑着。
「我们俩都睡不着,因为我想到了有趣的调教方法,所以兴奋得睡不着。」
宇田川脸上的笑容,充满了诡异,香奈连眼睛都无法和他正视。
「奶好像还没有自觉到自己是奴隶啊?」
「那、那是....」
一想起昨天像暴风般的调教,香奈便不由自主地闭上眼睛,同时浮现出丽子及茧的脸孔,丽子大概在生气吧?茧应该没事吧?一边对降临在自己身上的遭遇感到恐怖的同时,香奈一边想着这些事。
「喔!你们还真是相当的早啊!你们会准时来上课,是不是下雨了?令我有点不安的感觉。」
一边笑着一边走进职员室的就是北原。
「啊!早啊!」
北原对于宇田川他们的问候似乎完全不在意,一看到香奈的样子便满足地笑起来。
「老师,我已经想出了最厉害的调教方法了。」
「喔!你总算也成为真正的调教师了啊?不错!这样子的话,今天一整天就做这个吧!今天一整天她就交给你了,下课的时候要让我看到成果哟!」
「咦?可以吗?」宇田川的眼神亮了起来地说道。
「啊,没有关系!但是不要浪费了喔!」
「不会的!我可不想让北原老师责备。」
到底有什麽企图呢?香奈也摸不着头绪,虽然绑住脚的麻绳已经解开了,但是香奈仍然是全裸,依然是双手绑在后面的姿势。
「那麽开始吧!首先从早上的礼节开始怎麽样啊?」
一得到北原的许可,宇田川很快地抓住香奈的头发,让她四肢趴在地上。
「啊!可以完全看见,假钢棒整根都插着。」
「啊~嗯~嗯~」
宇田川用手剧烈地抽动没有电力的假钢棒后,然后慢慢地抽出,黝黑粗大的假钢棒上,沾满了白色的爱液,宇田川用手指将它掬起,涂在香奈的脸上。
「男人早上是什麽心情,奶知道吗?」
香奈皱着眉头,无法理解宇田川所说的话。
「不是软啪啪的,而是早晨勃起啊!早晨勃起!奶是奴隶吧?说[主人,请镇住早晨勃起]等甜一点的话如何?」
不知道什麽时候拿在手上的,宇田川用鞋拨子尽情地打在香奈的臀部上,香奈不自觉地拱起背部,这时候,蒲田也以淫荡的手法抚摸着背部,揉插着胸部,因为双手被绑在后面的关系,所以被迫趴在地上的香奈,成为挺出可爱臀部的姿势。
「对坂田先生来说,或许已经不需要了,因为不会早晨勃起了吧!」
「你不要说些无关的话!」
对于蒲田的打岔,北原只有苦笑,但是宇田川毫不迟疑地继续说道。
「还没有受够处罚吗!」
宇田川又再一次挥下鞋拨子,而香奈也再一次发出悲鸣,蜷起背部,昨夜倒错的快感又再度苏醒过来,虽然想要以理性来克服,但是因为蒲田持续地在她身上爱抚,马上又回到甜美的感官世界里了,秘部受到手指的爱抚,那种羞耻及喜悦,让香奈不知不觉地吐露出火热的气息。
「要说[早安主人,请用我的身体来治愈你的早晨勃起],说说看!」
虽然觉得很屈辱,但是却又不得违抗,香奈咬着嘴唇,慢慢地将臀部挺出到宇田川的面前。
「主人,请用我的身体来治愈你的早晨勃起....」
「好,那我就照做吧!」
「咦!?」
被突如其然勃起的肉棒插入时,香奈却感到疑惑,不是因为事出突然,而是因为肉棒插入的地方不是秘部,而是后庭,香奈慌忙地想要避开,于是不断地扭动臀部。
「奶只是个奴隶哟,可别给我添麻烦啊!」
「啊....」
宇田川对于一直都不老老实实地将臀部挺出来的香奈感到气愤,于是使出全身力量挥下鞋拨子,香奈发出尖锐的哀号,还混着啪地声音,白皙的臀部立刻红红地肿了起来。
「对、对不起....」
虽然极力地道歉,却压不住宇田川的暴力,一下、二下、三下....不断地打在香奈的臀部,虽然想要挣脱,但是马上就被抓住,鞋拨子又再度挥下来。
「要不要说[请用香奈的臀部]啊!算了!奶只是个奴隶,随便我爱怎麽做也没有奶说话的份。」
「请、请使用....香奈的臀部....」
不断地挨打的臀都已经火热疼痛了,香奈只有流着眼泪地说出屈服的话。
「是这样啊!那也没办法,我就用它吧,尽情地使用奶的后庭。」
用力地抓紧臀部,宇田川将泛着光亮的巨大枪管顶着浅褐色的后庭,然后将腰部挺进去,呈放射线状扩散的皱纹,开始有一点紧张。
「呜....」
香奈闭起眼睛,用后庭并不是第一次,已经受过丽子的调教,但是受到男人肉棒的插入,却还没有过,因此香奈不由得僵硬着身体。
「啊!湿度不够所以插不进去,快想一点办法吧!」
发觉到要如此突然地插入是不可能的,宇田川很快地走到香奈的面前,然后将雄伟勃起的肉棒,不断地顶着香奈的脸,已经先流出来的精液,弄脏了皱着眉头显现出不悦的香奈的脸。
「要怎麽做知道吗?」
「是!是!主人....」
于是香奈慢慢地将脸埋入伸开双腿,坐在塌塌米上的宇田川腿间,香奈也只有这样子做了,否则不知道会受到怎样严厉的处罚。
「用唾液弄湿它!」
「嗯~嗯~」
宇田川巨大的肉棒,不论是泡过淫水的浅黑色也好,血管浮现的肉棒也好,大大亮亮的炮口也好,几乎不输给北原。
「喔、嗯、嗯!」
一含入口中,宇田川的钢棒变得更大,塞满了口腔,火热的肉棒,只是接触到黏膜,就几乎要将黏膜烧烂,一含入喉咙深处,阴毛便塞住鼻孔、肉棒塞住气管,几乎无法呼吸,虽然认为口交,只是用唾液弄湿肉棒而已,不过这只是香奈个人单方面的想法而已,实际上是会让下颚都感到麻痹的,舔弄根头、舔舐肉棒、连阴毛杂生的的双球都要含弄,甚至舌头都要舔进马眼里,香奈只有服从命令。
「好了,大概可以了,最后再用唾液弄湿它!」
香奈遵照命令地将许多唾液滴在肉棒上,以致于整根都像是浸泡过的感觉,因此那愤怒地勃起的肉棒,满是唾液地夸示着它的威容。
「这次真的要插进去了,要尽兴地抽插奶的后庭。」
宇田川将肉棒从香奈的口中抽出,一副压抑不住兴奋的样子,再次抓住臀部对准方向,钢棒完全顶在浅褐色的菊洞口,轻轻地抖动着,将沾在根头上的唾液当成润滑剂般地涂抹开来,然后再将自己的唾液滴在结合的部份,满是泡沫的唾液,正中香奈的后庭,一直滴到私处的裂缝。
「啊~」
宇田川缓慢却用力地将腰部挺进,涨开的香菇头,猛然地将放射线状的皱纹撑平,几乎快要撑裂般的侵入,当整个头部没入时,香奈发出悲痛的哀号。
「痛....啊....啊....好痛!!」
当整根肉棒连根没入后,宇田川马上开始抽送,放射线状的皱纹完全被拉平,可怜的菊花花蕾,被红铜色的肉棒打散了。
「也请老师使用前面吧....」
侵犯着后庭的宇田川,抬起了香奈的上半身对着北原说道,北原只是笑笑地回应他。
「可、可怕....会坏掉哟!」
「至少这里不用沾上口水也好像OK!」
于是脱下裤子掏出已经勃起的肉棒的北原,很快地将钢棒插入香奈的口中。
「嗯~啊~」
「我要插进去了!」
体积变得更大的肉棒,毫发不容地顶着秘道口,宇田川把香奈的上半身更往上抬起,而北原则是整个潜到香奈下面,双手被绑在后面的香奈,则变成一副向前挺出双峰的姿势。
「啊~~」
就在香奈发出痛苦的悲鸣,仰看着天花板的一瞬间,宇田川和北原相互对看一眼,发出了微笑,北原的肉棒整根插入香奈的蜜里,而宇田川的肉棒,依旧是撑开菊花洞油送着。
「呜~呜~会、会坏掉....二根都插进来会坏掉....」
宇田川及北原像是不约而同,开始激烈的抽送,有时同步,有时各自不同的速度,香奈的秘部及菊洞的最深处都同时受到凌辱,二根巨大的钢棒同时贯穿秘部及菊花的时候,可以感觉到根头透过薄薄的黏膜相互接触,此时香奈已经陷入半昏迷的状态了。
「啊~再用力点、再夹紧一点看看!」
「嗯~啊~」
「不好好地夹紧的话,就把奶的秘部及后庭都捣坏哟!」
被二个男人抽插着的香奈,身体就像暴风雨中的小船般的晃动,由于冲击太过强烈,香奈已经头昏眼花了,但是二个男人仍然是毫不留情。
「呜~啊~」
由于激烈的抽送,长长的头发猛烈地拍打着,香奈的头也喀答答地晃动,已经不知道是不是在点头了。
「嘿嘿嘿!秘部及后庭同时被抽插的感觉怎麽样啊?」
宇田川的肉棒更加快抽插的速度,撑开菊花洞噗滋噗滋地进出,而北原那根几乎要涨裂粉红色秘唇的肉棒,也啾啾地发出淫荡的声音,悠然地抽插着,蒲田则是流着口水像要吞进去般的注视着。
「快要射精了!」
「呜~啊~嗯!」
「喔~喔~」
像野兽般的咆哮及香奈莫名的叫声,响遍了早上的职员室。
被二个人同时而直接地将精液射入体内,香奈在一瞬间达到了最高潮,可以清楚地感受到灼热的精液让黏膜逐渐地溃烂,同时像火热奔流般的快感也传遍了全身,脑海之中尽是七彩的光芒。
北原将钢棒从秘道里抽出来,不过宇田川仍然留在里面,北原退开后,从依然张开的蜜壶之中,倒流出夹杂着泡沫的白浊液体。
「啊!啊!有一点想要小便了!」
宇田川微笑着说道,香奈并不能够马上理解这是什麽意思,在朦胧的意识之中极力地向后看,当看到宇田川想要做的事的时候,香奈才明白。
「啊、啊、啊、啊!不!不要!住手!住手!」
「啊哈哈哈!奶可是比奴隶还下贱哟!」
宇田川就这样插在菊洞之中开始放尿。
「原来如此,这就是浣肠嘛!」
北原有所感受地说道,不过香奈却不这麽认为,她极力地想要挣脱,却被宇田川牢牢地抓住臀部。
「便秘也可以一次就治愈哟!」
「不要!不要!好烫!好烫!厕所、让我去厕所!」
「奶在说什麽!奶哪有资格去厕所!奶本身就是我们的厕所啊!」
听见宇田川所说的话,北原及蒲田都哈哈地笑出来,被注入菊洞的尿液,从肉棒及菊洞之间的隙缝中流了出来,可是直肠里仍然有相当强烈的膨涨感。
「厕所、让我去厕所!求求你、求求你....」
宇田川终于停止洒尿,香奈的直肠也已经处在快要涨裂的情况,就好像是用肉棒当做水栓似的,随着时间的经过,不是只有膨胀感,连强烈的排便感也一起折磨着香奈。
「求求你、求求你!」
「真是的,没办法,好吧!反正这里就是奶的厕所。」
香奈已经再也没有理解宇田川所说的意思的力气了,只是想从极度的苦难中得到解脱,所以一心一意地继续哀求着宇田川他们。
「我什麽都愿意做!我什麽都愿意做!主人!求求你!」
看着像是发狂般的叫声的香奈,宇田川感觉到无以言喻的优越感,北原则交叉双手远远地看着,沉醉在深深的满足感之中。
「啊,不好了,又要迟到了!」
蒲田拼命地跑向鞋柜,虽然很早就到学校来,但是因为看着香奈被调教,所以当香奈的调教告一段落时,已经快要开始上课了。
从职员休息室跑进教室,蒲田一边狂乱地喘着气,一边脱下鞋子,但是已经看不到其他学生的影子了,虽然认为迟到也没什麽大不了的事,不过蒲田就是没有像宇田川一样的勇气。
「这是什麽?」
焦急地打开鞋柜,鞋子上面放着一封可爱的信封。
「喔!情书吗?」
从信封上的笔迹来看是出自女人的手,蒲田在这一瞬间,已经把迟到的事忘得一乾二净了,看了一下四周,确认没有任何人在以后,急忙地打开信封。
「不会是开玩笑吧?」
看到一半将手停下来,又看了四周一下,没有任何人在,从没有收过女生信件的蒲田,完全不觉得似乎藏有什麽隐情,如果是宇田川的话,就不会觉得这是开玩笑,不过谁也没有注意到阴暗处有眼睛正窥视着这边。
安心地打开信封,看见里面的信的蒲田,满是青春痘的脸上浮现出笑容。
(你好:
突然写信给你真是对不起!实在是相当难以启齿,那个时候和你做爱之后,连晚上都无法入睡,因为....你像个男人....啊....我到底在写什麽!
如果可以的话请给我回音,今天第一节下课后,我在体育仓库等你。
青木美奈子)
蒲田高兴地简直想要跳舞,啊!有这种事真好!蒲田一边不断地反覆地看着信,一边回想起在保健室抱住美奈子的情景,痴痴地笑着。
当第一节下课的休息时间,蒲田迅速地跑向体育仓库。
「蒲田君....你来了!」
「当、当然!」
看见美奈子可爱的表情,蒲田赶紧跑过去,但是却不是像电影上的拥抱画面,蒲田才一跑过去,后脑部马上受到重击、跌倒在地上,只觉得喀地被什麽东西用力地敲打着。
「谁、谁、是谁?」
一边抱着头一边慢慢地转向后面,身后站着几位戴着太阳眼镜、黑色西装的男人。
「我们是田川组的人。」
站在中间的男人用低沉的声音说着,手上拿着特殊警棍,再一次敲上蒲田的脑袋。
「可恶的小子,道歉已经太晚了!学人做些不该做的事就是这种下场,如果以为这样就可以结束,那可就大错特错了。」
「果然....」
蒲田在逐渐模糊的视线里,知道自己已经无计可施了,他重重地跪下双膝。
当蒲田在体育仓库里面对最后一刻时,香奈被带进了男厕所的其中一间里。
「啊!啊!啊....」
「哈哈哈哈!怎麽样啊!现在的心情?」
宇田川一副高兴的样子看着香奈说道,香奈的双手被宇田川绑在身后,而绳子的另一端则被绑在马桶上,双脚跨坐在洋式马桶上的香奈,感觉就像是半虚脱状态般地呆坐在上面。
「好像有点累了。」
「这也是没办法的吧!连大便时都被拍下来,已经没救了!而且还把宇田川的小便当做是浣肠液,现在是小便大便都有了。」
宇田川的旁边,北原倚靠在厕所的入口,香奈跨坐的马桶里,还积着没有冲掉的大便,相当稀烂的大便,喷得马桶到处都是。
「真是的!有够臭的!香奈奶来清理怎麽样啊!从马桶到大便,全部都舔起来让我看!」
「请....饶恕我吧!」
香奈连裙子、衣服都不能穿,内裤、胸罩也被宇田川脱掉,完全一丝不挂的全画面被拍成照片,被二个男人目不转睛地注视着,香奈已经什麽都不愿意再去想了,知道再怎麽做都已经没有用了,只是希望他们能稍加节制,不要再逼迫她。
「奶在说什麽啊!奶就是个人类马桶啊!把这里处理乾净是理所当然的不是吗?」
已经筋疲力尽的香奈,连想理解宇田川所说的话的气力都没有了。
「奶就是公共厕所啊!今天就在这里清理所有人的大小便,当然也要好好地处理大家的性欲。」
宇田川正说着多残酷的事、做着多疯狂的事,连身边的北原似乎也完全不了解,只是满足地笑了起来。
「不、不要!这种事太残酷了....」
「奶可是奴隶哟1不是!是马桶,比奴隶更下贱!像奶这样的人反抗我们是怎麽回事啊!」
「首、首先请把我放出这里!把绳子解开!」
香奈像发狂般的,死命地想要挣开绳子,但是紧紧绑住的绳子,不论用多少力气依然纹风不动,而且越来越紧地陷入肌肤里。
「大叫的话,就会有人来喔!嗯~却不知道是谁会来。」
即使使尽最后的力气,狠狠地瞪视着宇田川,宇田川仍然只是阴笑着。
「这里是贝鲁西亚学园不良份子聚集的地方,下课的时候都会来这里抽烟,他们不但不懂得节制,而且还有暴力倾向,我想他们会好好地爱惜奶的哟!」
「呜....」
香奈再也不说话。
「真是的!真没办法!那只好这样做罗!」
「要、要做什麽!」
宇田川在为了要胁香奈而带来的铁管两端绕上绳子,从天花板上吊下来,然后轻轻地将香奈的双脚举起,跨在上面,被吊在厕所门口,跨坐在铁管上的香奈,简直就像是在分娩台上的姿势,宇田川很快地将香奈的双脚固定在铁管上,然后宇田川用剩下来的绳子,开始将香奈的双峰框出来般的紧紧绑起来。
「不、不要!住手!」
被绑在铁管上的双腿,被大大地分开,完全是M宇型,简直就像在说[来吧]的姿势,北原一边抽香烟一边眯起眼睛看着香奈。
「我们可是要走了,因为下一堂有课要上。」
按熄香烟的北原砰地拍了一下宇田川的背。
「啊!老师要走了是吗?那我也要走了!马上就要下课了,他们大概就快来了吧!」
「请、请等一下....」
「嗯、怎麽回事啊?」
对着正要离去的北原及宇田川,香奈拼命地哀求着,如果就这样被留下来,不知道会被怎麽样。
「说什麽我都会听的!请饶恕我吧....」
香奈用哀求的眼神,轮流地看着宇田川及北原,但是他们脸上的表情并没有改变,一阵沉默之后,北原冷冷地说道。
「说什麽都会听是吗?那麽就这样待在这里,可以吗?」
宇田川喀地拉上厕所的门,追着北原跑出去。
「怎麽办?不想办法逃出这里的话....」
一个人被留在男生厕所,香奈感到相当的绝望,这样子是绝对不能够让人看到的,虽然想大声叫,但是却怕会招至反效果,如果大家都跑过来就麻烦了,看样子不靠自己逃出去是不行的,她再试着挣脱绑在手上的绳子,但是仍然不行。
「啊!没有人。」
「果然没有人,学长要不要抽根烟啊?」
「喔!当然!」
「我也是。」
正当香奈对于挣脱手腕上的麻绳感到绝望时,听到了卑劣下流的男生的声音。
听到下课钟响,香奈赶紧屏住气息,男生们的声音渐渐地走近,而正如预料的,那声音进到了厕所里面。
「啊,香烟真好啊!」
只听到都砰地打火机的声音,厕所里便充满了香烟的味道,香奈不由自主地想要呛咳出来,不过却死命地压抑着,她忍住呼吸,祈祷着不论如何都不要被发现。
「我从刚刚就肚子痛了。」
「想要大便吗?」
「嗯~我也是这麽想。」
「真是脏啊!在学校里上厕所可真是笨蛋啊你!」
好像有人要进到其中一间来的样子,不论如何只要这里不打开....香奈如此祈求着,她闭起眼睛,等待着奇迹的产生,喀喳喀喳发出声音的是隔壁间,香奈心想着得救了。
「喂!可是这个门怎麽是关着的啊?」
听到这突如其然的话,香奈顿时停住了呼吸,不要发现、不要发现,求求你!请不要发现,香奈虽然不断地祈祷,但是却也有预感事情会变糟。
「这怎麽很臭啊!他是刚刚进去的吗?应该不会还在上厕所吧!」
「这麽说的话,是有谁在里面上厕所罗!」
「大概是吧!喂!出来!」
门突然被轻轻地踢了一下,香奈吓了一跳,在这一瞬间,香奈心想,一切都完了,是不可思议地,门却打不开,锁应该没有锁上才对,可能是因为那一踢的冲击力锁上了,真是不幸中的大幸。
「谁在里面!说点话!」
这次是咚咚连续踢了二下门。
「学长!把那臭小子给踢出来吧!」
「啊!这样子吗?抹布!拿抹布来!」
带头的男人一出声音,厕所里面马上就骚动起来,大概是在找抹布吧?
「抹布是吗?嗯....哪里有呢?」
「在磨菇什麽,真是的!真是麻烦!」
喀锵!门被踢出好大的声音,香奈闭起眼睛,接着又一次发出巨大的声音。
「这是什麽?」
踢破门板的男孩子,看见里面的光景,张开了嘴巴,在后面的男孩子好像终于找到抹布,全体就这样楞在当场。
「不、不要看....」
害怕的事终于变成事实,香奈连哀号也无法发出,只能小声地说着。
「啊....不要看....求求你们....救救我....」
带头的男人依然双手插在口袋叨着香烟,默不作声,但是他的眼光却色眯眯地看着香奈的身体,简直就像是舔弄股。
「哈哈~原来是这麽回事啊!」男人突然按熄香烟,旁若无人地大笑起来。
「奶有这种嗜好吗?」
男人脱掉裤子,手上握着勃起的钢棒袭向香奈。
「住手!住手!」
「不要说些无聊的话,希望我这麽做对吧?已经湿湿的不就是证据吗?不是吗?人类马桶!」
对于香奈的哀求,他完全没有听进去,这不是没有道理,因为香奈被绑成随时都在等着男人的姿势。
「学、学长,也让我在你之后爽一次吧!」
「喂!别担心!她可是个人类马桶啊!」
男人如此说,压制焦躁的情绪,将勃起的钢棒顶着裂缝的中心,湿润泛光的秘唇,微微地充血、害羞地张开着,好像随时都在等着迎接男人。
「来了,我要进来了。」
男人用着猥亵的语气在香奈的耳边说着,然后挺进腰部,巨大的根头慢慢地将秘唇撑开,然后消失在蜜壶之中。
「喔~这真是舒服!紧紧地夹着!」
「啊....嗯....嗯....」
进去后,男人的抽插就很激烈,香奈在那一瞬间,只有屈服在肉棒的淫威下。
「奶真是有个好东西啊!」
男人看着结合的部份,像是麻痹般的眯起了眼睛,完全插入蜜壶之中的肉棒,则滑嫩嫩地悠游在爱液之中,当根头即将脱出时,腰部便用着几乎撞到耻丘的力量向前挺,把抽送的距离拉到最大,根头磨擦着黏膜时,可以感觉到完全的湿滑,这个时候,秘唇被卷进去,发出啾啾淫荡的声音。
「喔!这样的话马上就高潮了。」
「那交换一下吧!」
「真没办法!」
带头的男人,一副可惜的神情将钢棒抽出来,将地方让给拿着抹布的男人,个子矮小的男人,兴高采烈地袭向香奈。
「呜哇!她的阴部可真是棒啊!」
「所以罗!喂!快一点换手吧!」
「啊!才刚插进去而已!」
「好了,换我了!」
男人们交替地凌虐着香奈,快要达到高潮时就抽出肉棒,换另一个男人。
「嘿嘿嘿!怎麽样?我的钢棒是最厉害的吧?」
「啊~嗯~啊~啊~」
不良学生的蹂躏无止尽地持续着,香奈只有忘了自己,像是发狂般的喘息、一个接着一个的受到男人的抽插,这是香奈维持自尊的唯一方法。
「要射精了哟!人类马桶香奈小姐!」
带头的男人用低沉的声音呻吟着,更加用力地顶着香奈,然后膝盖喀答喀答地抖着,将情欲的证据射在黏膜上,香奈瞪着天花板,用身体承受着火热的精液。
「这、这次换我了!」
射精过的带头男子退下后,从香奈的圆圆地张开的秘唇,逆流出夹杂着泡沫的白浊液体,个子矮小的男子,连用卫生纸擦拭也没有,就插入香奈的身体里,然后马上就射精。
「难得的厕所,所以也小个便吧?」
「啊!这个主意不错哟!」
虽然已经射过一次精了,但是还不满足的男人们,开始对着香奈洒尿,微温的黄色液体,沿着抛物线将香奈的身体弄脏,但是,即使被淋上小便,香奈的表情也已经没有变化,只是木然地注视着天花板。
「喂!小便已经结束了吧!」
兴高采烈地对着香奈洒尿的不良份子,听到身后传来的低沉男人的声音,都吓一跳地回过头去。
「你、你是谁!」
即使一边问着,他们也没有停止洒尿,然后在下一瞬间,他们们的小便,却由凌虐转变成因为恐怖而产生的尿失禁。
「一定要说出我的名宇是吗?我是田川组的....」
「田、田川组?」
不良份子颤抖起来,所谓的田川组,是全国有名的暴力集团。
「啊对了!小鬼们不老老实实的话是不行的喔!」
这是凌虐香奈的男人们所听到的最后一句话,被戴着太阳眼镜的男子踢昏,沾满自己洒出的尿液,倒在厕所的地上。
***
「下一个是谁啊?」
一想到被留在厕所的香奈,就坐也不是、站也不是的感到兴奋的宇田川,不论如何还是先得出席上课,但是宇田川却完全听不进去老师所说的任何上课内容。
发着呆的宇田川回过神来,因为身后的男生喀喀地拍着他的背,宇田川一脸怪异的表情转过头去,男生将一张宇条递给了他。
「是交给前面的人吗?」
男生摇了摇头。
真是稀奇的事,是蒲田写的吗?不对,蒲田这一堂课没有出席,宇田川转向前去,打开褶得煞费功夫的纸条,然后把教科书立起来,偷偷的阅读。
主人:
今天要怎麽调教我呢?
一想起没有宇田川激烈的调教,茧就会觉得寂寞....已经忍不住了,下一堂下课,我在体育用具室等你,请尽量地虐待我。
向坂茧
念过以后,宇田川微笑起来,一边小声地说「真是没办法!」,一边因被遵奉为主人而有点高兴,何况对方是向坂茧,真是没话说。
当那堂课一下课,宇田川便急急忙忙地走向体育用具室,完全不在意香奈变成怎样了!不管怎麽样茧优先!一想起茧,宇田川便像跑步似的走向体育用具室。
「喂!向坂?奶在哪里?」
一到体育用具室,宇田川便如此喊道,但是没有茧的回答,取而代之的,是戴着黑色太阳眼镜的高大男人。
「总算来了!」
男人话一说完,便突然一拳打在宇田川的肚子上,连一句话都还来不及说,宇田川已经猛烈地咳嗽着,蜷曲在地板上。
连回答也没办法回答,宇田川就这样蜷曲着、不断地受到踢打,被踢飞大概2公尺的宇田川,发出了痛苦的呻吟。
[三年二班的宇田川,宇田川....北原老师在找你,请赶快到生活指导室来!]
校内广播传到体育用具室里,但是宇田川已经没有办法听了。
「这、这是怎麽回事啊?」
「这句话应该是我说的!」
他们不断地踢打,让宇田川口吐鲜血,然后晕厥过去。
「真是的!他到底在做什麽?都用校内广播叫他过来了,还不不来是怎麽一回事啊?」
生活指导室的桌上,北原坐立不安地抽着香烟,狭窄的生活指导室,四处弥漫着烟味,当北原的焦虑达到最高点时,他不断地看着时钟,然后用食指喀喀喀地敲着桌子。
「那个笨蛋!不可以就这样把香奈丢在那里,怎麽还不快点来!」
这时,休息时间结束,上课钟响!没办法,只好一个人去把香奈带回来,正打算要站起来的瞬间,生活指导室的门被敲响了。
「我在等你了,快点进来!」北原就这样站着说道。
但是打开门站在那里的,不是宇田川,而是香奈。
「老师,下一个要做什麽呢?」
站在那里的,是香奈!北原不只说不出话来,更怀疑自己的眼睛,只见香奈微微地笑着。
「奶、奶....」
北原呆立了一下子,马上又回过神来,他踏出脚步想要抓住香奈。
「你死了算了!我会跟大家说的!什麽主人!是人类的残渣不是吗?」
北原从香奈的口中听到意想不到的话,他慌张地追着香奈,但是香奈却换了个位置,跑到走廊上。
那个贱女人!让那些小混混尝点甜头,让他们把绳子解开了是吗?北原一边追着香奈一边想,而且同时对宇田川他们感到生气,那个笨蛋如果把事情弄得乾净点,就绝不会有现在的事发生了。
「等一下!等一下!香奈!奶以为奶逃得了吗!」
血液猛然地冲上北原的脑海里,他已经顾不得羞耻的在走廊上追着香奈,虽然和许多学生擦身而过,但是已经完全不在乎了,若不先抓住香奈将事情压下来的话,所有的事就有曝光的可能性。
「如果再逃跑的话,就会像以往一样哟!」
一边喘着气,北原终于停下脚步,香奈逃跑的前方,是应该仍被监禁的男生厕所。
「香奈!奶果然还是适合这里!」
北原边说边进男生厕所后,却再也说不出话来,那里面,不良份子的关节被残酷地折弯、瘫在地上,不是只有这样,他也看见了蒲田,从嘴里冒出泡沫的蒲田,倒卧在满是小便的厕所里,坂田等一副无神的样子,被穿着黑西装、戴着太阳眼镜的高大男人抓着。
「这、这是怎麽回事?」
「就如你所看到的,我在等你啊!北原老师。」
被凄惨的景象吸引,无法马上注意到四周的北原,听见女人的声音后把头抬起,从里面慢慢地走出一位穿着妖艳服装的女人,虽然妖艳,但是不论哪里都让人觉得无法亲近,而且身高也远比北原他们高。
「奶、奶是谁!」
北原一边向后退,一边竭力地说,曾在哪里见过面,曾在哪里见过面的女人,北原极力地想着这个女人的事。
「向坂丽子....」
没错,曾经看过一次照片,的确是偷拍茧被绑住的画面时看到的。
「啊!你好像知道我的事吗?」
丽子妖艳地笑着扯动手上的锁,于是从里面出现了一位戴着项圈、脚步踉跄的女人。
「香山老师....」
脖子上被套上项圈的香山表情,已经形同废人。
北原对这种凄惨的景象及丽子妖艳的笑容感到恐惧,想要向后退,但是已经撞到墙壁了。
不是!不是墙壁,一回头往后看,身后站着一位手搭在口吐鲜血、已经心神丧失的宇田川肩膀上,穿着黑西装像墙壁一样的男人。
「什、什麽!这是怎麽回事啊?」
「喂喂!都已经到这步田地了还要装蒜吗?」
「我可什麽都没有做喔!什麽都没有做喔....」
北原在一瞬间,便被穿黑西装的男人们围起来,怎麽看都是暴力集团的人,完全没有打胜的胜算。
「好像对我家的茧及香奈做了相当残酷的事。」
「那、那只是....普、普通的调教....」
「调教?你知道什麽是调教吗!」
「奶、奶不是也做了相当残酷的事吗?我、我有照片为证啊!」
一想起茧在馆内受到调教的事被偷拍成照片,北原便开始嚣张起来,虽然仍然掩饰不住颤抖的声音,丽子毫无所动,只是露出妖艳的笑容而已。
「这、这里是学校哟!是神圣的学校校园喔!所以没有关系的人马上出去!」
「神圣?像你这样的老师有什麽神圣啊?」
「罗、罗嗦!像奶这样单纯的女王会懂得什麽?我才是管事的人....」
「管事?人身贩卖的事啊!调教和人身贩卖一起做的话,就不太好喔!」
丽子向穿着黑西装的男人们使了个眼色,北原立刻被架起来,然后丽子手拿鞭子,慢慢地走到北原的面前,北原感到相当的震憾,秘密终于都被知道了。
「好吧,我就教你什麽是调教!就好像去找一只吃剩饭的猪一样!」
丽子一边用鞭子的柄抬起北原的下巴,一边冷冷地说道,然后再次对高大的人使了个眼色。
「我会把你牢牢地绑死,哼哼,我和你们这些门外汉是不一样的。」
从穿黑西装的男人手上接过绳子,丽子很快地将北原绑起来。
「住、请住手!是我不好!所以、所以请原谅我!」
北原完全被丽子他们所慑服,由于太过恐惧,因此无法压抑住全身的颤抖。
「啊!可是茧她们说原谅的时候,你可是从不原谅的哟!我只是对你做着同样的事而已。」
「所、所以....」
「给我安静!不能成为奴隶,就成为一只猪好了!」
丽子这麽一说,便把手上的鞭子用力地打在北原的脸上。
「啊~」
被鞭打的脸立刻红肿起来,北原受不住剧痛及恐惧,软趴趴地倒在厕所的地板上。
「想要成为奴隶,你可还没有那种资质啊!也没有那资格,你只是一只猪而已。」
丽子啪地向北原吐了一口口水,然后使出浑身的力量将鞭子挥下,北原发出悲惨的叫声,在厕所的地板上爬着想要逃跑,北原开始尿失禁,在满是粪尿的厕所地板上来回爬行着。
极力地想要逃离丽子冷酷视线的北原样子,已经不再是人类了,只不过是可怜的野兽罢了。
「不像样的猪....」
「喂!你是猪....」
北原在听到出现在那里的茧的声音后,便浑身小便地昏厥过去了。
「真心....」
这是茧的最后一句话....
.
标题:拘束二淫烂授业
链接:https://niuc.net/132240.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