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映残阳
一千零一夜最终夜·红映残阳
楔子
皇武三年秋,大齐蓟都。
“今儿几个?”
“五个,刘爷,您先喝杯茶,人马上就到。”老董陪着笑脸,递上茶杯。
满脸横肉的黑胖子大咧咧坐在胡床上,看也不看。
老董递了茶杯又递毛巾,一会儿又跑到檐前张望,忙得脚不沾地。
“来了来了,”老董一路小跑地奔了进来,站在门口躬腰说:“刘爷,人到了。”
刘爷嗯了一声,眯着的眼睁开一线,拿起毛巾擦了擦满是油光的黑脸。
刚过了八月十五,天气还有些闷热,才洗过澡的阮安觉得背上又湿乎乎的布满了汗水。他刚满十一岁,相貌清秀俊秀,一对黑白分明的大眼仔细盯着周围的每一件物品。这里的东西以前都没见过,但他对这些并不感兴趣。之所以看着它们,是因为阮安不敢闭眼。
一个月来,每次闭上眼,他都会看见那个夜晚:四周是冲天的火光,空气中充满了血腥味,还有震耳的狞笑和……
阮安哆嗦了一下,连忙移开视线,把注意力集中在阮振脚下的车板上。
“狄虏?”
“是,刘爷。年初乌桓七部叛乱,洪大帅奉旨征讨,凯旋而归。皇上下旨,乌桓王就地凌迟处死,女眷赏功臣为奴。这几个孩子不满十五,圣上开恩,下蚕室受刑入宫伺候。这不,请您老出手。”老董喋喋不休的说着,带着众人走进一间密闭的房屋。
老董和护送的官兵都退了出去,几条给刘爷打下手的汉子拥过来,把五个少年一一捆在床上。
十四岁的阮振年龄最大,性格最为不驯,一路上吃得苦头也最多。他又踢又打,费了半天事才捆好。
刘光皱了皱眉头,小兔崽子这么猖狂,倒不急着先拿他开刀。于是走到与阮振紧挨着的阮方身边,解开他的下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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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澄澄的利刃从阴茎下部切入,阮方立时惨叫着挣扎起来。但早被几条汉子死死按住腰胯,动弹不得。
阉割前本该先上麻药,不过对这几个叛逆后裔,用药未免浪费。刘光看上去粗笨,手底功夫着实了得,金铜合铸的刀锋忽深忽浅,忽直忽弯,片刻便剖开阴茎,露出白花花的海绵体。手腕一转,齐根在阴茎周围浅浅划了一圈。接着刘光粗大的黑手一把捋下外皮,小心的剔尽海绵体,只留下两根弯弯曲曲的细管。然后剖开阴囊,取出睾丸。盘好输精管塞回下腹之后,再一刀割断尿道,插进中空的鹅毛。阮方只惨叫数声,还没等他昏迷,名震蓟都的金刀刘光已经完事。
刘光把一截残肉扔在木匣内,擦了擦手,一言不发的盯着阮振,倔强的少年毫不示弱地与他对视。良久,刘光才阴着脸走了过来。
他的手法与上次不同,先是剖开阴囊,取出睾丸,放在阮振面前,让他看清楚。然后举起木锤,一下把两粒肉丸砸得粉碎。
阮振面容抽搐了一下,昏了过去。
阮安是第三个,他紧张地喘着气,看着黑胖子把阮振的阴茎扔到门外,迈步走来。
“咦?”刘光捏起阮安的小鸡鸡,“这蛮子是个天阉?”
幼稚的阴茎因为害怕,又缩小许多。光溜溜一顺到底──下面没有阴囊。
刘光踌躇片刻,在手下面前不能倒了架子,他没再多想,掂起宽阔的金铜刀割了下去。
阮安没有觉得很痛。
墙上有一只壁虎倏忽一闪,钻进壁缝里。只这么一闪,阮安看清它的尾巴只剩下一个小小的肉块。它也是个残疾,但壁虎的尾巴还能长出来,自己的子孙根残了,还能再长出来吗?
刘光割完,才发现这个少年还睁着眼,似乎被麻醉了一般,痴痴盯着墙脚。
他定定神,拎起细小的阴茎说:“想要,拿五十两银子来赎。”
第一部族灭身残
01
大齐立国已近百年,定都于蓟,与南朝陈国划江而治。
齐宫经历代修缮,覆压数十里,代水滑水自东北流入宫墙半日方可流出。宫内掘土为池,积石成山。绿荫间红墙绿瓦楼阁高耸,飞檐斗角,巍峨雄伟,气势磅礴,内中宫女太监数以万计。
寒来暑往,转眼阮安入宫已经三年,当初与他同时进宫的五人只剩阮方一个了。阮振刚养好伤就逃跑过一次,逮回来后被押到吴甸,带着脚镣铡了一年草。回宫不久又偷偷逃跑,他对蓟都的道路不熟,口音举止又与众人不同,不到一天就被神武营抓捕。这次他被杖击一百,押到吴甸铡草三年。而与他们同时受刑的其他两人,没等在黑暗的蚕室熬过七天,就双双毙命。
阮安乖巧伶俐,但他是叛匪家属,在宫中没有靠山,脏活累活是他的,露脸的差事则没他的份儿。三年来一直在御茶房当差烧水。
虽然脸上常挂着笑容,但阮安仍忘不了部落被毁的景象,因此每天手脚忙个不停,借此来逃避记忆。
有时候阮安也被派到一些低级嫔妃住处送水──皇后、贵妃那里早就有人巴结,轮不到他。阮安最喜欢去咸福宫淑妃的住处,因为那里的宫女菊清很像他姐姐阮滢。
菊清也很喜欢这个伶俐的小太监,遇到他去送水,常会给他些小点心,有时候还会说两句话。
这是他最开心的时候。
阮安每月只有一两银子的月例,积攒两年才积下二十两。他打算先用这些银子赎回自己的阴茎,剩余三十两打成欠条。但刘光一口咬定现银五十两,任他苦苦哀求,眼珠转都不转。
阮安含恨离去,路过侧房时,他看到梁上吊着一排木匣。其中有一个是属于他的。
这一年他又攒下十两,但离刘光的开价还差二十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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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天中午,阮安正在咸福宫侧房倒水,忽然走廊里传来一阵脚步声。他放下水壶,好奇地往外张望。在一旁帮忙的菊清赶紧拉住他,“嘘,是皇上来了。”
阮安吓了一跳,入宫三年来他还是头一次离皇帝这么近。
外面的人似乎听到了什么,脚步声停在门前。接着,一个人掀开门帘走了进来。那人明黄服色,身材虚胖。阮安只看了一眼就连忙低下头,跟着菊清跪了下去,心里呯呯直跳。
那人托起菊清的脸蛋看了看,笑了一声,环顾一下室内,走到桌边敲了敲。
菊清犹豫着站起身,走到那人跟前,重又跪下。
那人一把抱住菊清,放在桌上,伸手解开她的衣裙。
菊清颤声说:“皇上……”
耳边传来悉悉索索的声音,一条裙子扔到阮安身边。淡红色缀着碎花──那是菊清身上的衣服。他不敢抬头,只从眼角看见桌旁垂下两条白生生的大腿,菊清两手按住腹下,大齐天子站在她腿间,外袍敞开。
阮安赶快收回目光,屏住呼息。
菊清突然痛叫一声,阮安心头一颤,又斜眼看去。
菊清一条腿被皇上架在肩上,另一条腿则软软垂下,大腿内侧,一股殷红的鲜血顺着洁白的肌肤迅速淌下。阮安目光霍然一跳,微微偏头──菊清娇小的身体随着那个“天子”的动作在桌上颤动不已,显得那么无助。面上满是痛苦和凄楚,嘴里痛呼连声,明亮的眼睛里饱含泪水。两人目光一触,菊清连忙闭上眼。
阮安脑中轰然一响,仿佛看到姐姐被一群粗野的齐兵压在身下……
腿间的鲜血,脸上的痛苦,无助的眼神……
阮安抠着砖缝,拼命抑制住身体的战栗。
菊清的痛叫越来越低,渐渐悄无声息。
不知过了多久,那人低喝一声,伏在菊清身上喘息不已。等了一会儿,他站起身,走到阮安面前。
阮安看到皇帝敞开的黄袍中有一团黑乎乎的毛发,中间露出一根黑乎乎的肉棒,上面沾满刺目的血迹。
皇帝拿起菊清洗脸的毛巾,浸在阮安送来给菊清饮用的开水里,在胯间擦了擦,抖手丢在地上。
阮安听见他在门外说:“不必记档。”
脚步声随之远去,没有一个人走进房间。
菊清已经昏迷过去,白嫩的肉体上布满青肿的掐痕、咬痕。腿间淋漓的鲜血顺着光洁的大腿一直流到脚尖。
阮安捡起地上掉落的衣服,盖在她身上。
菊清悠悠醒转,就着阮安的手喝了口水。
阮安轻声说:“菊姐,要不要我去找大夫?”
菊清摇摇头,声音沙哑的说:“不用。”忽然嘴角扯出一个苦笑,“这是我的福份……”
阮安有些不解,但也不敢作声。他捡起地上的毛巾,打算洗洗让菊清擦擦身上的血。
菊清一怔,“那是什么?”
“皇上用过,脏了,我给你洗洗。”
“……皇上说什么了吗?”
阮安想了想,“皇上走的时候说──不必记档。”
呯的一声,茶杯从菊清手里滑落。
第二天阮安又到去咸福宫送水,发现宫里乱纷纷的,一群人围在侧殿门口吵吵闹闹。他挤了进去,踮起脚张望。旁边一个人小声说:“……被皇上临幸了,没记档,这辈子不就完了……”
另一个人叹息说:“那也不能上吊啊……”
茶壶重重掉在地上,溅出的开水泼在阮安脚上,他恍若未觉。旁边的太监跳了起来,一巴掌扇在他脸上。
阮安连忙陪个笑脸,手忙脚乱地给他擦拭,口里不断地道着歉。
侧殿里抬出一具白布包裹的娇小身体,从他眼角慢慢消失。
那天晚上,阮安躲在被子里哭了一夜。窗外的铜壶滴漏伴着泪水一点一滴浸到心底,冰凉彻骨。这是他入宫之后第一次流泪。
也是唯一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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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武六年秋,阮安送水时偶然被毓德宫总管太监看中,让他到宫里伺候。
毓德宫是齐后寝宫,有总管、副总管各一名,太监宫女各二十四名。阮安似乎成熟了许多,以前的满脸笑容消失无踪。平时沉默寡言,极少开腔,但他手脚麻利,聪明好学,因此人缘颇好。
大齐立国百年,昔日雄居北方的帝王峥嵘,早已被掩埋在幽暗的深宫里。如今的齐帝性好渔色,后宫佳丽如云,有名号的妃嫔便有数十人。齐帝尤其宠爱荣妃,常在荣妃所居的倚兰馆留宿,极少涉足毓德宫。但齐帝虽然广施雨露,满宫春色,却始终没有继承人。
齐后王蕙蓉是大将军王飞之女,年纪不过三十多岁,至今并无所出,因此眉目间常带忧色,对争夺帝宠的荣妃更是恨之入骨。而荣妃自恃娇宠,其兄洪焕与王飞同为大将军,身份尊贵,对王皇后也不放在眼内。其他嫔妃夹在皇后与宠妃之间,无不小心翼翼。
阮安在毓德宫白天洒扫庭院,夜间照看香烛、更漏。他做事谨慎小心,不辞劳苦。王皇后对这个敏捷伶俐的小太监也不由多看两眼。
这日上午,阮安正在院里泼水去暑,忽然皇后传见。
王皇后倚在桌旁,淡淡说:“把这盘糕点送到倚兰馆,看着荣娘娘吃完,回来覆命。”
阮安答应一声,捧起盘子,小心地退了出去。
糕点淡黄色,像是蜂蜜调制,看上去香甜可口。阮安暗暗纳罕,皇后与荣妃不合,宫中几乎尽人皆知,怎么大热天让自己去送糕点?猛然省起一事,心里暗暗叫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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倚兰馆临代水而建,精致雅洁。周围绿树成荫,凉风习习,走入馆内,顶着太阳跑了一路的阮安顿时热汗全消。
他蹑手蹑脚走入西殿。殿内布设华丽,周围放满各种奇珍异宝。尤其是殿角的一枝红珊瑚,状若小山,高近丈许,通体赤红。枝条上遍布各色宝石,闪闪发亮。大殿正中是一张整玉打造的床榻,光润如脂,上面铺着精致的象牙席。周围四个宫女举着凉扇轻轻摇动。绿色的纱帐中隐隐横卧着一段雪白的玉体,罩着一层红纱,看不清面目。
“你叫什么名字?”帐中传出一个温软的声音,说不出的柔媚动听。
阮安连忙磕头,“小的是毓德宫黄门阮安,奉皇后之命,给娘娘送些东西。”
一只柔若无骨的玉手撩起碧纱,十指修长光洁,比帐下玉榻更细更白。帐内人轻笑一声,“什么东西?”
阮安连忙把手中的盘子举到头顶。
02
殿外太监唱道:“皇上驾到。”
荣妃急急下床,带着一阵香风从阮安面前奔出。她身上只披着一块薄薄的红纱,香肌隐现,更显得肌肤如玉,体态轻盈,婀娜的身材摇曳生姿。荣妃伏在门边,待齐帝走进,轻声说:“臣妾叩见万岁。”柔媚中又多了三分香甜的蜜意。
齐帝弯腰把荣妃温香软玉的娇躯抱在怀中,先重重的亲了一口,才移步把她放在榻上。
荣妃双臂圈在皇上颈中,半偎在象牙席上昵声道:“万岁好久没来,是不是嫌弃贱妾了……”
“小乖乖,想朕了?”齐帝说着伏在荣妃胸前埋头舔弄,逗得皇妃咯咯轻笑不已。接着“唔唔”轻喘几声,娇柔的横陈席上,绵软香甜的酥胸微微起伏。
阮安跪在旁边,正对着象牙床,大气也不敢透一口。心里暗道,皇后也是个美人,但比起荣妃这种风情万种的尤物,可是天差地别。还整天绷着个脸,怪不得皇上不喜欢到毓德宫。
一旁早有两个宫女过来为皇帝除下袍服。齐帝挺着大腹便便的肚子,爬到榻上。荣妃抬起玉手撩起红纱一角,伸出白嫩的大腿,放在皇上腰间轻轻磨擦,水汪汪的眼里似乎能滴出蜜来。
齐帝趴在荣妃两腿之间,吸吮得啧啧有声,胯下的肉棒早已怒目圆睁。
阮安不敢抬头细看,只从眼角瞟到荣妃如云的秀头逶在榻上,星眸半闭,红唇微分,不时发出娇媚的轻喘。一条光润柔嫩的玉腿缓缓抬起,挑开碧纱,肌肤如凝脂般滑腻。忽然喉咙里低叫一声,玉腿顿时绷紧,娇小玲珑的秀足挺得笔直。
齐帝伏在荣妃柔嫩的身体上不停起伏,压得荣妃秀眉微颦,“啊啊啊……”
轻叫连声,娇媚无限。
阮安听得面红耳赤,胯下一团火热在体内四处乱窜。
不多时云收雨散,齐帝伏在荣妃香软的玉体歇息片刻,翻身坐起。一个宫女连忙跪到榻前,张口含住软软的龙根,用香舌舔舐干净。荣妃则躺在榻上,一幅眉目含春的满意模样。玉手掩住下身,把齐帝的龙种尽数收入体内。
齐帝这时才注意到阮安跪在旁边。见他手里还托着一个盘子,随口问道:“你是这宫里的太监?”
阮安慌忙叩首,还未答话,倚在床上的荣妃懒懒说:“他是皇后娘娘宫里的小太监──来赏赐臣妾东西呢。”声音里醋味十足。
“哦?”齐帝也知后妃向来不和,听到皇后竟然送来礼物,不由看了他一眼,从盘里拈起一块放进嘴里。
阮安朗声说:“小的是毓德宫黄门阮安,奉皇后懿旨,送来时鲜水果,请娘娘品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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计谋虽未成功,但王皇后以为阮安遇到皇上在倚兰馆,见机而行,掩盖了此事。如此聪明伶俐,不但无过,而且有功。兼且阮安已知此事底细,便把他视为心腹,诸事皆不相瞒。
数月之后,阮安升为七品黄门,被派往敬事房当差。
太监们都知道这个俊俏的小太监是皇后的左右臂,有些消息灵通的还隐约知道他为皇后办过几次差事,与荣妃争宠。这人来这里就是皇后往敬事房这个宫内总枢机构安插的耳目。因此虽然他只是个七品黄门,但谁都不敢招惹,有些眼光灵活的人还来公公长公公短地前来巴结。
没有人知道这个乌桓王子心里藏着一股不灭的火焰,在暗处熊熊燃烧,而且越来越炙热。
阮安照皇后的吩咐,利用手中的权力把阮方调到御药房。同时不动声色的把在吴甸铡草的阮振改名王镇,调至处理皇室与宫内太监刑事的尚方院。除了这两个生死之交,他还收拢了扶余的郑全、梁永和奚族的曹怀、陈芜结为党羽。
虽然阮安只有十五岁,但长期扭曲的生活,使他小小年纪便城府极深。他深恨汉人,面上却从不露声色,永远都是平静地一言不发。
刚到毓德宫不久,王皇后已经赏赐了阮安几个五十两。不过他没有再去找刘光去赎自己的子孙根。每次想到刘光不屑的嘴脸,阮安就暗暗咬紧牙关。
夜里,阮安觉得腹内隐隐作痛。他伸手摸摸胯下,那里伤口早已愈合,只有一个微微的突起。
滴漏的声音隐隐传来,他知道,这又是一个不眠之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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机会很快便来了。这年入冬,敬事房照例遴选新太监入宫伺候,阮安亲自查收,竟然发现一个没有净身的男子混在其中。
齐帝闻讯勃然大怒,当即命阮安领衔,会同尚方院彻底清查刘家蚕室。
当时阮安磕头谢恩,平静地说:“臣遵旨。”
王镇已经年满十八,虽被阉割,但身材高大,孔武有力。接到消息立刻跳了起来,他睾丸被刘光当面砸碎,阴茎被丢出去喂狗,对这个黑胖子恨之入骨。
阮安又悄悄通知了阮方,那小子也兴奋异常,但看到比自己小两岁的阮安面色阴沉,他只跺了跺脚,满面喜色。
刘光是金刀刘家的第九代传人。刘家历代以净身为业,名震京师,平时也自有一套规矩,不敢开罪净身者,以免他们得势后报复。当日刘光欺阮氏三人是乌桓叛匪之后,做事没留后路。近来听说阮安步步高升,心里一直惴惴不安。有心备份厚礼把东西送去,又抹不下金刀刘家的面子。只有做活加倍小心,不让人抓住把柄。这次三十个新进太监,都是他一手亲办,活儿干得漂亮利落,没有半点瑕疵。没想到夜里突然尚方院人马突然闯进宅中,二话不说,把他们一家老小捆了个结结实实。
刘光摸不着头脑,连呼冤枉。当看到一个少年从马上跃下时,他的心一下子沉了下去。
阮安看了看天色,淡淡道:“要下雪了,外面太冷,冻死人犯怎么给皇上交差?”
侍卫答应一声,把刘光架了起来。阮安微笑着说:“你放心,本官会秉公办事,自然不会冤枉你。”
刘光脸上的骄横之色荡然无存,额头冒出一层冷汗。
等把刘氏一家四男三女押入房中,阮安提高声音:“奉皇上圣旨,此案由敬事房黄门阮安,会同尚方院王镇共同审理,由方公公监督。皇命在身,辛苦诸位在院外守卫。”他笑了笑,“结案时自然会论功行赏。”
众人哄然应诺,分头把守。阮安、王镇、阮方缓步走入房中。北风呼啸,天上飘下鹅毛大雪。
王镇看到砸碎自己睾丸的黑胖子烂泥般歪在地上,不由暴跳如雷,冲过去就要报仇。阮安把他按在椅中,自己拿起桌上的金刀仔细审视。
方整的刀身由金铜合铸,宽而薄。刀锋一半处弯成弧形,顶端微微上挑,黄澄澄的刀刃磨得锋快无比。
刘光受不了这种无声的压力,嘶声叫道:“公公!公公!求您高抬贵手,放过小的吧!”
阮安眼里似乎有火焰闪动,半晌收起金刀慢慢说:“不是本官不成全你。而是你刘光竟然敢送男子入宫,惹得龙颜震怒。本官也是奉命行事。”
刘光听到是这种杀头灭族的事,顿时高叫冤枉。
阮安刻毒地看了他一眼,淡淡说道:“冤枉。冤不冤枉──你心里应该明白吧。”
刘光喉头一哽,明白过来,呆呆看着这个不满十六岁的小太监,身下屎尿齐流。
阮安割开刘光的裤裆,也不理会空气中弥漫的恶臭,用刀尖挑起黑毛中的软肉,慢慢切开。他记得当时的每一个细节,依样先捋去阴茎中的海绵体,露出两根细管;再取出睾丸,丢给王镇让他处理;自己把刀塞在阮方手里,挨个审视刘家众人。
这主审官一句话没问,连审都不审便阉了一家之主,挑明了是要除掉他们一家。此时叫天不应呼地不灵,众人都吓得软如烂泥,听天由命。
阮方、王镇忙着把刘光的三个儿子依次阉掉,一雪前耻。阮安则打量起三个女眷。刘光老婆年近五十,本来就姿色平庸,此刻又惊又怕,面容扭曲,更是不堪入目。刘光的女儿也是相貌平平,身体粗笨;倒是他的儿媳妇体态丰满,眉目间楚楚动人。
齐帝好色成性,阮安多次遇到皇上在宫里四处猎色。皇上从来不把他们这些太监当人,每每当着他们的面寻欢作乐,百无禁忌。虽然他不敢多看,对这些事情似懂非懂。但对女人的好奇却与日俱增。此刻一个小家碧玉横陈室内,任己宰割,阮安心底一股火焰顿时升腾起来。
因为是个弱质女流,侍卫们只捆了她的手脚。阮安抽出佩剑割开她的裈裤、底裙,学着齐帝的样子,伸手探了进去。刘家媳妇惊叫道:“你要干什么?”
阮安毫不理会地摸了下去。触手毛茸茸一片,下面是一道翕张的肉缝,两片软软的嫩肉象薄薄的嘴唇一般护在腹下,内里一片温热。
刘家媳妇像一条扔在案上的鱼,惊慌地扭动身体,想摆脱冰冷的手指,口里乞求,“不要,不要啊……”。
阮安年少乏力,干脆一屁股坐在她胸腹上,撕开碎布,俯在女人最神秘的地方,好奇的观察。
一丛乱蓬蓬的黑毛下,绽开两片深色的嫩肉,花瓣一般柔美。撑开肥厚的肉片,里面泛起一片鲜亮的肉光,花瓣上缘结合处突起一个小小的肉粒,下方却是一个凹陷的肉穴,微微翕合。阮方记起皇上粗大的肉杆,难道能插进这样细小的孔洞里?不可思议……
手指刚刚插入,臀底的女人就哭叫起来,“小公公,不要啊……”
屁股一沉,女人的哭叫立刻变成呃呃的吐气,形容狼狈。阮安难得的破颜一笑,像个天真的孩子。
03
肉穴很紧密,柔韧的肉壁紧紧磨擦着手指,像是被干燥的小嘴温存的啜吸。
手指转了一圈,紧窄的肉穴果然弹性十足,但阮安还不相信它能容纳皇上的肉棒。
偏着头琢磨一会儿,阮安的两根手指同时挤入。肉穴依然如前般紧密。略有不同的是,指尖触到一片没有过的滑腻,像是里面渗出蜂蜜来。他兴致大发,两指不断抽插抠挖。不多时,肉穴里便溢出透明的黏液,又湿又滑,小穴似乎扩张一些,手指的插抽不再艰涩,变得滑溜异常。
耳边惨叫不断,相比之下,刘家媳妇的哭叫成了若有若无的呻吟。阮方干得仔细,只是手头力度掌握不好,不是割断了其中的管子,就是没切到地方,海棉体剥不下来。而王镇只管剜出各人的睾丸一一砸碎,不一会就干完了。他见阮安玩得高兴,也凑了过来,两个人四只手在女人秘处乱扯乱抠。
王镇也是第一次接触女人,粗壮的手指捅了半天,他发现这个看着又细又小的肉穴,不但能容纳两根手指,而且深不见底。王镇好奇的用两根食指勾住肉穴边缘,拉开入口,埋头细看。
密闭的入口被扯成长形,肉壁紧张的蠕动着,在昏暗的灯火下散发出淫靡的光泽,鲜嫩动人。
刘家媳妇只觉得胯间又痒又疼,两人像是要把那里撕碎捣烂一般翻弄不已。
忽然腹上一痛,原来是王镇从那里拽下了一丛阴毛。
王镇举起带着血珠的毛发一口吹落,看着笑吟吟的阮安,虎目流出哀伤,“安王子,你好久没有笑过了。”他的声音又细又尖,与粗豪的外貌毫不相符。
阮安闻言一怔,脸色立时阴暗下去,过了半晌,低声说:“你也一样……阮振,以后不要这样叫我。”
“你是部族的希望,”王镇眼里光芒一闪。
阮安抬起头,望向梁上吊着的木匣,恨意涌起。解下剑鞘对准身下的肉穴狠狠捅入。鞘身的雕饰勾裂花瓣般的嫩肉卷入体内,鲜血迸涌。臀下的女体拼命挣动,腰臀掀起抛下,阮安象端坐在马背上,纹丝不动。直直把剑鞘挤入娇嫩的花径,顶在一团柔韧的肉壁上。自己已经肢体不全,还谈何希望……
王镇见阮安有些吃力,伸手接过剑鞘,一使力,几乎把整个鞘身完全插入女人下体。凄厉的惨叫声中,秘处的鲜血象开了闸的洪水喷涌而出,染红了他的双手。回手一抽,沾满血迹的剑鞘带着几缕细肉掉落下来,留下一个血肉模糊的创口。
臀下柔软的女体挣扎片刻,猛然一挺,不再动作。阮安看着奔涌的鲜血汩汩不绝,突然觉得一股热流从下腹升起,涌进胯下,创口新长的嫩肉似乎有些发紧。那股热流憋在腹内,无处发泄。阮安面红耳赤的站起身,气喘吁吁。
鲜血从剑鞘上一滴滴落在衣襟上,旁边的刘女眼珠一翻,晕了过去。王镇还准备撕开她的下裳,再依法炮制。阮安不愿拖得太久,对刘女又没有兴趣,便提起长剑,隔着衣服由胯间刺入,直没至柄。
刘光痛晕又醒,不忍目睹亲人的惨状,闭着眼喃喃说:“报应啊报应……”
阮安伸腿重重踩在他胯间,脚跟一拧。刘光痛得乌珠迸出,喉头“荷荷”连声。
阮安等他气绝,挥了挥手,让王镇、阮安把其他都尽快灭口。
************
阮安带着两人走到院外,招来众军,一脸肃穆的高声说:“经三堂会审,案犯刘光已然认罪。”他顿了顿,声音一沉:“事涉内庭,本官已奉旨将涉案人犯就地处死。劳烦王公公派人收拾尸首,本官还要入宫缴旨。”
王镇站出来叫了几个心腹手下,带着入内处理。
不多时,尚方院的太监把刘家众人的尸体搬到车中。鲜血从破席中渗出,落在雪地中,像撒了一地的梅花。
阮安待大车走远,对众人拱了拱手,单骑入宫。
历代齐帝都认为太监无家室之累,又无篡位之嫌,必能忠心事君,以之为皇帝爪牙,比起外府权臣更可放心,因此倍加信任。
齐朝宦官一向权势滔天,而且此事牵连男子入宫的隐事,稍有不慎便是灭门之祸。现在阮安不待请旨便就地处事刘氏一家,担了责任,众人反而松了口气。
天亮后阮安面见齐帝,叩首说:“启奏万岁。臣等连夜审讯,刘光对此事供认不讳。但事涉宫闱,臣不敢多问,已将案犯处死销案。”
齐帝大怒,咆哮道:“案由未查清楚,你就敢杀了刘光?!──是不是你与他勾结!因此杀人灭口!说!”
阮安知道齐帝生性暴燥,从容道:“臣既入宫伺候,无家无室,此生唯以皇上为念。怎敢欺君?况且此事乃臣所举发,勾结一事绝无可能。”
齐帝面容稍霁。
“刘光惧皇上天威,臣一审之下,便已认罪。然当时在场者众,臣闻事涉内庭,怕有骇物闻,引人非议。因此将他就地处死,请皇上明鉴。”
齐帝点了点头,“既然如此,为何不把案犯带走再审,好查清宫内奸恶?”
阮安早想好对策,闻言重重磕了个响头,“皇上明鉴,此事宜粗不宜细,若细审,无论查出与否,都有伤天家体面……为今之计,只有先将此事掩过,以后在宫里宫外细查暗访,以防流言。”
自己性好渔色,不用想齐帝也知道宫内不谨,带绿帽子的事传出去这九五之尊可就颜面扫地了。他恨得牙根发痒,又不便声张。一击龙案,站起来说:“阮安,你小小年纪倒想得周全。这样,由你设立内府宁所,不受敬事房管辖,负责宫内宫外──护卫,你明白了。”
阮安没想到一番话居然让自己荣升为帝王耳目,说是护卫,明摆着是专门为皇上处理私事,这权可大可小……不由手心出汗,低声说:“臣明白。”
齐帝见他只说了三个字,便不再多言,如此秉性倒可信任,赏识地看了他一眼,温言说:“不要怕,诸事由朕为你做主。嗯…朕今日赐你姓名──成怀恩,望你感念天恩,忠心报效。”
能获得皇帝赐名乃是殊荣,阮安心中却冷冰冰毫无喜悦──就是这个人,灭我部族,杀我父母,残我肢体,如今又夺我姓名!
阮安伏身叩首,“臣成怀恩,谢万岁隆恩。”
当天中午,圣旨颁下,特设内府宁所,由成怀恩总管诸务。宁所开支、人员、事务均独立于敬事房之外,俨然成为宫中特权机构。
郑全、梁永、曹怀、陈芜都受封为首领太监。而阮安在报送名单时,却没有提及阮方和王镇。三人的关系表面看来不近不远,公事公办般漠然。
成怀恩深得齐帝信任,无论何事,上一本准一本。没多久便声名雀起,成为炙手可热的权贵。不但宫内太监,连部院大臣也有人前来巴结。
但成怀恩却心怀隐忧,他渐渐发现自己的声音有些沙哑,喉咙不时作痛,唇上的汗毛也变得浓了。每到漏断人静时,脑海中闪过荣妃娇媚的身影,下腹那股火焰便不住升腾,使他辗转难眠。
成怀恩不明白这是怎么回事,但处在一班公鸭嗓子的太监中,心里隐隐觉得有些地方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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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武八年十月,大将军洪焕在淮南大破陈军,斩首数万。捷报传来,齐帝大喜,封赏之余,又特赐洪焕乘辇入殿剑履不解。荣妃也晋为贵妃。
十一月洪大将军凯旋而归,天子亲迎于郊,百官相随。礼毕,又在含元殿赐宴,齐帝亲自举杯行酒,一时间洪大将军风光无两。
五日后,洪焕在宅中设宴,遍请朝中权贵,成怀恩也在其中。
洪焕多年在外征战,成怀恩又改易姓名,对他的来历未曾留心。不知道这个小宦官就是当年乌桓王的后裔。但即使知道,洪焕也不会把他放在眼里。
成怀恩一直记得这个威武的大将军。当年部落被齐军屠灭,乌桓王与王族成员数十人尽被押送至洪焕的中军大营。在那座大营里,他目睹了族中十五岁以上的男子被尽数斩首,父亲被凌迟处死。十岁的阮安跪在场边,被满地的鲜血吓得面无人色。
他的母亲,乌桓王后被置于营中空处的横木上,狰狞的齐兵一个接一个扑上去,在她尊贵的身体内尽情蹂躏,直到两天之后才气绝身亡。阮安永远都忘不了母亲躺在浓浊的白色污物中,凄惨无助的哀叫声。
还有姐姐阮滢。十四岁的她,与王族所有的女眷一样,被缚在场中任齐兵淫辱。自从她被带入洪大将军的营房之后,阮安就再也没有见过姐姐……
成怀恩放下几乎被揉碎的请柬,对着铜镜仔细揉搓僵硬的面部,收敛眼中的恨意,然后平静的走出房门。
大将军府占地颇广,成怀恩还未下马,就有人围上来嘘寒问暖。他记性极好,当下一一作答,虽然面无笑容,但态度和蔼,也没有冷落他们。
席间水陆诸味杂陈,较之宫中御宴亦毫不逊色。但成怀恩食不知味,除了偶尔与座中宾客随口应答,便仔细审视每一个侍女,对堂上献舞的女伎更是加倍留意。
堂中诸人竞相巴结主人,洪焕陶然而乐,一座皆春,气氛热烈。
只有远处一双眼睛,在暗地里打量着成怀恩。
酒宴将半,成怀恩仍未曾看到阮滢的身影。他念及大将军府难得一入,不由心急如焚,借故离席,缓缓走出大堂。
虽已是初冬时分,圆月如盘,寒光似水,堂外凉气逼人,但成怀恩却浑身燥热,禁不住扯开圆领。
阶前彩灯高照,人头涌涌。成怀恩一边细心观察络绎不绝的侍女,一边朝侧院走去。他穿着绛紫色圆领外袍,一看便是内庭太监服饰,虽然官阶不过五品,但较之外庭二品官员还要风光,众人见他往膳房走去,都未加阻挡。
各色菜肴流水价从厨中递出,捧酒端菜的侍者川流不息,成怀恩在旁等候良久,仍一无所获。他估计姐姐应该被洪焕收在内院,可即使当朝一品,洪大将军也未必会让他进入内院。如今好不容易入府,岂能半途而废?成怀恩一咬牙,不顾嫌疑,干脆走进房内,一一审视台前灶下的厨娘、仆女。
“看来姐姐真是在内院。”成怀恩装做对菜肴制做有兴趣,站在掌厨师傅旁边,心不在焉的望着锅里,心中暗想。
“这鱼烧得不错,赶明儿入宫到御膳房教教御厨。”成怀恩随口赞了一句,不待那人惊喜交加的答谢,便转身离开。
他一边盘算如何打听阮滢的下落,一边信步走到旁边的小院内。
院里堆满了干柴,成怀恩被绊了一下才回过神来。他苦笑一声,正待举步,却听到一阵奇怪的声响。
小屋的破窗里透出一点灯火,传出断断续续的异响。成怀恩心下大奇,悄悄走到窗下,向内张望。
柴堆中露出一段苍白的肉体,一条壮汉伏在上面,肩上架着两条带着铁链的小腿正拼命挺动腰身,腹部重重击在抬起的肉臀上,啪啪作响。
那女人似乎毫无反应,任壮汉抽送抓咬,只横身而卧一动不动。苍白的身体上到处是青肿的淤痕,令人触目惊心。
成怀恩屏住呼吸朝那女人脸上看去。只见她头发散乱,蓬若乱草。细弱的柔颈中挂着一个沉甸甸的铁环,穿着铁链锁在墙角。脸部埋在干柴堆中,看不清面容。
04
“黄四!你他妈的又去干那野婊子了?还不快去担水!”院外传来一声叫骂。
“来了,来了……”壮汉说着加快动作,不多时便一泄如注。他拔出阳具,匆匆爬起来,披上衣服钻出柴房。
成怀恩闪身躲在暗处,等黄四走远再走到窗边。
那女人仍是两腿高举的模样,两膝弯曲,悬在胸口的半空中。仔细看去,才发现四根黑黝黝的铁链从墙角拉出,对角两根分别连在女人脚踝的铁环上,长度高度正能使两脚举在空中,无法移动。颈中的铁链则固定了身体,使她只能摆出这种秘处袒露,任人交媾的姿势。女人身下的草席因为长时间被人奸辱,早已变成一堆乱草。
耳边传来一阵细微的金属声,那女人拖着铁链捡起身旁的一块破毡,有气无力地擦去下体的精液。破毡又干又硬,斑驳的毛皮上黄白相间,显然用过多时。
她腕上也同样系着铁链,长度只能让她手指够到下腹。冰冷的铁链从肩头直直横过伤痕累累的乳房,随着她的动作,在沾满污物的腹上来回磨擦。干硬的毡片擦过憔悴的花瓣,像锋利的刀片划在上面。
擦了几把,那女人勉力挪动身体,腰脚微微一动,扯得几根铁链铮铮作响。
依旧是仰身而卧,两腿曲分的样子,根本看不出来姿势有所改变,但那女人却像是舒展了身体一般,长长吐了口气。然后拉起破毡盖在身上。那毡片又破又小,只能勉强掩住上身,连两只乳房都露出圆弧形的边缘,无法盖严,高举的双腿只好暴露在外。
一阵寒风吹来,房内的灯火一闪,那女人瑟缩着拉紧毡片,缓缓扭过头来。
成怀恩耳中轰然一响,顿时头晕目眩,站立不稳。
那个闭目等死的女人,正是他的姐姐阮滢。他喉头哽住,作声不得──若非如此,只怕早就放声大叫起来。
成怀恩以为姐姐被洪焕收入府中为奴,最不济也是个仆女丫环,没想到这只草原上的凤凰,乌桓的公主,竟然被扔在柴房,像牲口一样任府内的杂役下人玩弄,不由心如刀绞五内俱焚。正要不顾一切地冲进房内,却听到身后一声轻咳。
他腰身一僵,没有立即转身,怕被人看出脸上的表情。
身后那人又咳了一声,见成怀恩仍木然立在窗前,只好说:“成公公,请恕小人冒昧。”
等了一会儿仍不见回答。那人毫无尴尬之情,又说道:“在下齐成玉,乃邱侯爷门下清客,今日能得见成公公,实是三生有幸。”
成怀恩慢慢转身,淡然道:“原来是齐先生。齐先生不在堂中享乐,来此何为?”
齐成玉神秘的一笑,轻声道:“在下是为成公公解忧而来……”言罢但笑不语。
成怀恩静立片刻,见他没有再说下文,冷哼一声,与他擦肩而过,冷冷道:“本监无忧无愁,不劳先生费心了。”
齐成玉见他问也不问便抬脚就走,连忙急道:“成公公暂且留步!”从后快步追上,低声说:“公公是不是声音变粗,颌下有须长出?正为此苦恼呢?”
成怀恩本来以为齐成玉是府中的探子,见自己行止有异,因此跟随监视,听了这两句话,不由停住步子,看着这个清瘦的文士,心下骇然。
齐成玉凑到他耳边悄声说:“恭喜成公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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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怀恩不待辞别洪焕,便快马奔到内府宁所在宫外的官邸,支开郑全、陈芜。一边压抑心中的狂跳,一边等候一口说出自己身体异状的齐先生。
不多时,与他分头离开将军府的齐成玉悄然敲响房门,闪身入内。
成怀恩起身拱了拱手,“齐先生,请恕我有眼不识泰山。”说着纳头便拜。
齐成玉连忙托住他的手臂,“公公言重了,是小的过于冒昧,幸而公公宽宏大量,不记小过。”
成怀恩吸了口气,急切地说道:“还请齐先生为小可指点迷津。”
齐成玉小心走到门边看了看,才回到桌边坐下,摊开手掌,“借公公贵手一用。”
“怎么样?”
齐成玉诊罢脉象,放开成怀恩的手腕,拈了拈颌下长须,思索半晌,才盯着他的眼睛慢慢说:“公公大喜。”
“如何大喜?”一向冷静的成怀恩声音有些颤抖。
“明人面前不说暗话,公公此状乃是男根复生之象!”齐成玉断然说。
成怀恩惊喜交加,颤声道:“先生所言当真?”
“公公声音变粗,须发生长,便是明状。如在下观查无误,公公当日入宫之时必是男根未净!”
成怀恩闭目思索半日,缓缓道:“当日刘光曾说我是天阉。”
齐成玉低声道:“公公如不怪罪,可否解衣一观?”
太监最忌讳外人看到自己男根的残物,但此时成怀恩巴不得齐成玉能仔细看看,连忙起身解开外袍,急急褪去下裳。
成怀恩下腹平平整整,只有阴茎断处微微突起,露出一点红色的嫩肉。
齐成玉在他腹下抚摸良久,倏然睁眼,“公公睾丸未除!复生有望!”他急急说道:“方才小人诊脉时已觉得公公体质非常。细看方知公公此状并非天阉,而是隐睾!刘光不过一粗疏无知之愚人,乍见根下无果,便以为天阉。实则公公睾丸收于腹内,未曾伤毁。男根残而复生,其例多有,但彼等睾丸已去,纵然长出肉茎也属无用之物。如今公公睾丸既存,此时新肉又生,恢复如常人亦无不可!”
成怀恩一夜迭逢奇遇,时惊时喜,怔怔地说不出话来。半晌才颤声道:“先生所言……可是……”
齐成玉怫然道:“在下怎么敢欺瞒公公!只是想令男根恢复如初,非一时之功,需小人传公公秘术,再炼制丹药相辅。”
成怀恩扑倒在地,磕头不止,“求先生传我秘术!”
齐成玉连忙起身搀扶,待他平静下来才徐徐道:“在下不敢藏私。公公精管未断,只是盘于体内。若想恢复,必得正其精管,使之与新肉同生共长。精管乃是阳物,需得女子先以口吮之,待阴茎渐长,再以女阴纳之,阳阴交汇,方可奏效。”
成怀恩喘着粗气说:“多谢先生指点!此事易为,但不知需多少时日?”
齐成玉屈指默算,“待公公五十之年,便可恢复。”
成怀恩象被兜头浇了盘冰水,愣了半天,“还要三十余年?”
齐成玉点了点头,“在下是以一日四个时辰计算,五者中央之数,非阴阳相吸五万时辰不能奏效,且得我炼丹相助……”
成怀恩心里默默计算,就算自己一天十二个时辰都阴阳相吸,还得十余年时间,减半便需二十年……他算得五内翻腾,又翻身跪倒,“还请先生相救,在下必当师礼以待先生。”说罢连连叩首。
齐成玉踌躇良久,长叹一声说:“公公请起,倒有一法可以倍之,只是…”
“先生但言无妨,在下必当尽力而为!”
“……只是那女子需是──身份尊贵之人……”
“身份尊贵?”
齐成玉贴在他耳边压低声音说:“贵者上应天象,若有后妃、公主相助,可有事半功倍之效!”
05
更漏的声音一点一滴重重落在成怀恩心头,溅起漫天水花。他瞬时间冷静下来,心念百转间已慢慢收敛脸上神情,沉声道:“齐先生此言──可是大逆不道的妄论!我成怀恩深受皇恩,焉敢作此狂想!只此一念,便是灭门之祸!你难道不知!”说到后来,声色俱厉。
齐成玉面不改色,只微微一笑,手一抖,从怀中夹出一粒指尖大小的白色药丸轻轻放在桌上,“成公公,此丹名曰回天。需置于女子阴中,以阴水浸泡,吸其至阴之气,待其色朱红,方可服用。”说罢悠然起身。
成怀恩冷冷盯着他的背影,待齐成玉走到门边,突然板着脸低喝一句:“且慢!”
齐成玉胸有成竹地停住脚步,回身笑道:“公公请坐,且听在下细叙秘法。”
成怀恩脸上无惊无喜,淡淡说:“先生今日已醉,诸般言辞在下一无所知。但在下敬仰先生乃有道之士,愿请先生居于别馆,朝夕从学──如何。”
齐成玉微一错愕,没想到这个小黄门这般坚忍,旋即笑道:“敢不从命?”
成怀恩拱手出门,叫来身材瘦小的郑全,命他安排一处别院,“供齐先生居住,诸事听其吩咐。”别不多言。
待郑全带齐成玉离开,成怀恩才发现自己已经汗透重衣。他深深吸了口气,端坐椅中,让冰冷的潮气紧紧包裹着身体。他有些后悔自己起初的失态。那个齐成玉的话象烧得通红的铁条,一字一字深深烙在心底。
他慢慢拿起桌上的白色药丸,“回天,果能回天?”似乎有一股暖流从回天丸内涌出,顺着手指点燃了成怀恩体内的火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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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时辰后,成怀恩单人独骑来到尚方院。
王镇早已睡下,一听少主星夜来此,连忙起身。
“我见着阮滢了。”成怀恩劈头便说。
王镇一愣,接着欣喜若狂。他与阮滢同龄,对那个骄傲的小公主一向心存爱慕,五年来,无时无刻不在挂念着她。但成怀恩脸上的表情,使他有些不安,半晌才期期艾艾问:“公主……公主在什么地方?”
“洪大将军府。”
王镇还想再问,成怀恩已经转身离开,“你想办法,三天内接她出来──她在柴房。记得带条暖和些的毯子。”说着成怀恩已在门外。不多时,院外传来一阵急促的马蹄声。
王镇看着地上几点碎碎的水痕,心乱如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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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怀恩这一夜没有休息,等他回到宁所,举止木讷,从不多言的陈芜已经找来了他要的烟花女子。虽然长官未曾交待有何用处,但细心的陈芜特意挑选了一个过了时的艳妓红杏,取其经验丰富,而且还可避人耳目。
陈芜掩上房门悄然退下,一直枯坐的红杏娇笑一声,袅袅起身,媚眼如丝地环在成怀恩颈中,媚声说:“少爷好忙啊,这时辰还在外奔波……”她年纪已近三十,体态丰腴,眉枝如画,风韵正足,此刻见这位小相公身边竟有太监侍奉,恐怕是王府的龙子凤孙,更是加倍巴结。
成怀恩见过荣妃的风情万种,对红杏的卖弄风姿根本不放在心上。但第一次接触成熟女人丰满的肉体,也不由心中一荡。
红杏正待投怀送抱尽展媚态,却被成怀恩伸手推开,“脱。”红杏就势斜在榻上,眼角含情地睨着床头一幅童男相的成怀恩,慢慢除去衣物。她对自己的双乳最为得意,滑腻圆润,宛如白玉。但成怀恩看也不看,直接伸手探到她身下。
红杏见他如此急色,便放开两乳,迎合着张开双腿,玉户高举,露出接纳过无数男人的肉穴。
一粒硬硬的圆珠塞进体内,其凉无比,红杏立刻打了个哆嗦,心下犹疑不停。
成怀恩只脱了下裳,挽起红杏的后颈把她按到胯下。
红杏刚张开嘴不由呆住了──本来应该是剑拔弩张的中军要害,却是一片白地。腹下只有一点红色的疤痕,新生的嫩肉微微突起指尖大小,平整的断面上一个黑色的小洞分外扎眼。她没想到今天的主顾居然是个太监,有些不知所措。
“吸。”那个小太监说。
红杏喉中干涩,咽了口吐沫,强笑一下,分开红唇,叼着微小的突起,用力吸吮。
柔软的嘴唇碰到残具,成怀恩小腹内那股火焰顿时炽热起来,盘旋升腾,在体内鼓荡不已。早已愈合的疮口隐隐发胀。他双目紧闭,呼吸急促。
红杏听说姐妹们也有接客接过太监的,传言那些不男不女的家伙下手又狠又重,甚至有个小妹妹被石块塞住肛门,取也取不出来,活活憋死……想到这里,红杏心里一寒,更卖力吸吮那个还没有自己奶头大的肉丁。
不知过了多久,红杏已经双唇发麻,嘴巴酸疼,正苦恼间,那个太监突然坐起身子,掰开她的圆臀,把她已经忘了的那粒东西掏了出来。
取出回天丹,成怀恩一怔,白色的药丸乃一如旧状。默想片刻,他又把回天丹放回原处,吩咐红杏,“把它弄湿。”
红杏不敢不从,只好一边继续吸吮,一边揉搓花蒂。丹药埋在花径中,冰块般又硬又冷,勉强渗出的蜜液象被它吸干似的,没有一滴流到体外。
成怀恩虽然有耐性,但这一夜还是忍不住把丹药取出来几次,看着它由白而黄,由黄而红,直到天色发白,回天丹才渐渐变成朱红,体形大了一倍有余,沉甸甸重了许多,隐隐有股异香。
“看来齐成玉还真些道行。”成怀恩凝视片刻,把回天丹吞了下去。一股温和醇厚的清凉之意从腹内升起,像是细雨洒落,平息了不停翻滚的火热。
红杏此时早已疲不能兴,尤其是回天丹的阴寒之气,更使她腹内如被冰封,但想到马上就可以离开,还是强撑出一脸媚笑。
但成怀恩一句话,她的笑脸就垮了下来,“你叫红杏?嗯。我给你赎身,不用再回青楼,就伺候我好了。”他看到红杏不自然的神色,“怎么?不愿意?”
红杏连忙嘤咛一声,娇羞地低声说:“伺候大爷是奴婢的福份,奴婢怎么不愿意呢?只是妾身相貌丑陋,手脚又笨,怕大爷生气……”
“不用你伺候别的,只用每晚象方才那样两个时辰。一会儿我让人给你安排住处。”
他的口气又冷又硬,毫无商量余地,见多识广的艳妓只有哑口无言,无奈地听凭命运摆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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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怀恩职份既低,又是内侍身份,并不参与朝会,只于每日散朝之后在内宫觐见齐帝。
齐帝面色阴沉,忿忿不满的抚着便便大腹。
本来他这些天心情极好,淮南一役洪焕大获全胜,重创陈国,尽有淮南江北之地。陈国既失淮南,仅余长江这一道屏障,再无力与大齐争锋。来年铁蹄南下,荡平南朝只在朝夕之间!
想到轻盈可做掌上舞的陈后郑佩华,艳名远播的陈宫诸姬,齐帝就喜不自胜,只恨洪焕当时没有一鼓作气直破建康,非说己军伤亡颇重,需停兵休养。
更可恨的是礼部酸丁叶书刚,居然在朝会上说朕穷兵黩武,屡次南征,以至北方不宁!哼,以朕之英明神武,北灭乌桓,南平陈朝,一统天下,建万世不拔之基业尚有何难!北方诸部不过是疥癣之疾!
成怀恩石头般跪在地上,耐心等候,忽然齐帝大骂一声:“叶书刚!这个匹夫!混蛋!”说罢呼呼喘气。
成怀恩对这句话莫名其妙,但他想也不想,便重重磕了个头,不慌不忙道:“陛下息怒。叶书刚素来以帝师自居,不臣之心人所共见。”
齐帝拍案而起,“他自以为读了几本书,就敢对朕指手划脚!如今平定南朝指日可待,叶书刚竟然要朕收兵北上,先平定漠北!”
成怀恩这时才知道朝会纷争的是这回事,“陛下,臣并不知兵,但我军既然屯兵江南,何必再回师北上?如此奔波──圣上明鉴,臣听闻朝中有人与陈国勾结……”
“嗯?说!”
成怀恩深恨叶书刚提议北伐,眼都不眨地说:“臣听闻:叶书刚多与求和的南朝使节相互往来。”
叶书刚身为礼部尚书,与来使交往本属平常。他秉性刚直,屡次慷慨陈辞,面折君是。齐帝对他早已梗梗于怀,碍着叶书刚是前朝旧臣,隐忍多时。此刻成怀恩无中生有的一说,顿时激起怒火,当即下旨将其收监严审。
成怀恩只一句无中生有的话便葬送了叶书刚性命,面上却平静如常。告退之后他来到齐成玉的住处。
经过昨夜之事,齐成玉发现这个小太监并不是很容易对付的角色,就像今天这样,他坐在那里,一言不发。无论自己有意说得怎样高深艰涩,成怀恩都像早己知晓一般,什么都不问。
一个时辰的时间对齐成玉这样的说客来说本来是很短暂的时间,可面对墙壁说话的感觉,使他顾不上故弄玄虚,匆匆讲完。成怀恩仍是沉默不语,齐成玉满心想找话题,往日的滔滔言辞,此刻却飞到了九霄云上。
成怀恩静等了一柱香工夫,将所听所闻默记于心,然后起身,命人奉上一盘银子,这才慢慢开腔,“请先生在此安心炼制丹药,所需物品尽可吩咐郑全置备。这里是百两纹银,求先生赐丹药一颗。”
齐成玉愣了一会儿,才意识到自己此时已经沦为成怀恩的炼僮,不由心下苦笑。有心摆起架子,却又暗自忐忑,只好装出大度的样子,“成公公这是何必?小人能为公公效力,正是求之不得。所谓佛渡有心人,若非成公公如此才质,纵然黄金万两……”
成怀恩等他吹嘘完,微微一笑,躬身下拜,说道:“齐先生不必多虑,这些银两乃是奉送先生每日开销。弟子明日此时再来求教。”
齐成玉又是一愣,没想到成怀恩这会儿突然会自称弟子,忽惊忽喜,心里乱糟糟品不出是什么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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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镇现在是尚方院副卿,自有官邸。成怀恩一走进院子,就听到尖细的叫骂夹着物品破碎的声音。
王镇双目血红,拎着腰刀冲出房门,梁永神色仓皇地跟在后面。他刚刚接到阮滢的消息,不由急怒攻心,当下就要找洪焕报仇。成怀恩眼光冷冷一扫,王镇手里的腰刀“呛啷”一声掉在地上。
“你们都退下去吧。梁永,你也出去。”
梁永不知道王镇怎么会为洪府的一个贱奴发这么大的火,闻言连忙退出。
王镇心头一酸,眼泪扑扑簌簌落了下来。
“还有两天时间。”成怀恩淡淡说,“小心些,别露了马脚,让人疑心到我们头上。”
06
成怀恩一边让红杏吸吮,一边依照所学秘法,收拢腹内热气。齐成玉所讲的许多名词他都不懂,为避免那个清客真的以师傅自居,致成擎肘之患。成怀恩先把那些话硬背下来,然后暗中从阮方所在的御药房请人分开讲解。
肉芽渐渐发胀,仿佛在温柔的嘴唇间悄然生长。成怀恩盯着红杏肥美的腰臀,勃发的性欲混着心底的隐痛和希望,脸上似悲似喜。
红杏已由陈芜赎身,并且交待她不许踏出院门一步,更不许对任何人说起此间之事。这等于是变相监禁,但这个太监权高势重,她不过是个命若漂萍的青楼女子,只好强颜欢笑,小心奉迎。
相对于两个时辰不停的吸吮来说,红杏更害怕成怀恩的手指。那个小太监似乎对她的身体很有兴趣,每每让自己跨坐在他的胸腹上,趴在胯间吸吮。他则抱着自己的圆臀玩弄,对任何一个细小的隐秘部位都不放过。每当听到身后粗重的呼吸声,红杏就心肝暗颤,生怕这个年龄只有自己一半的小孩子干出什么事来。
成怀恩的心思并不尽放在红杏身上,甚至并不完全放在阳具重生的念头上。
面前这具成熟的女性肉体常常使他发怔,这种似曾相识的白嫩,会使他想起母亲、姐姐还有菊清……甚至荣妃。
每次从记忆与幻想中挣扎出来之后,他的动作就变得更加粗暴。看到红杏忍痛媚笑的表情,成怀恩有一种莫名的快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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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天的时间匆匆过去,成怀恩自午后便足不出户,一个人坐在堂中静静等候消息。这是他特意给红杏挑选的院落,又深又暗,服侍的只有三四个刚入京城的小太监。
微弱的阳光从窗中穿过,渐渐倾斜。成怀恩整整坐了四个时辰,面上依然平静如常。
子时三刻,远处传来马蹄声,接着一行人赶着大车奔入院内。片刻之后,王镇抱着一团用毛毯包裹的物体冲进堂中,不作声地放在榻上,动作又轻又柔,仿佛怕弄碎了怀里的稀世奇珍一般。然后把腰间的一个皮囊重重扔在地上,袋口溢出血迹。不用问,肯定是某人的头颅。
“来了几个人?”这两天齐成玉又制成两种丹药,消除了成怀恩多日来的忧虑——胡须不再生长,声音也变得清亮尖锐。但此刻他的声音却是又干又硬。
“梁永,还有我手下三个人。”
成怀恩提高声音,叫进四人,起身施礼道:“有劳各位,请坐。”然后亲手给各人奉上清茶。
梁永连忙双手接过,乐得眉开眼笑,几日的辛劳顿时不翼而飞。
成怀恩等四人喝过茶,略等片刻,淡淡说:“阮二哥,你回去吧。”
梁永四人闻言心中疑惑,不由抬头看了成怀恩一眼。
王镇心下暗叹,梁永乃是成怀恩的心腹,对他一向忠心耿耿,与自己的交情也不错,但此事确实非同小可……他抱了抱拳,一言不发地站起身来。
齐成玉的药确实不错,没有任何挣扎,梁永等人便尸横就地。成怀恩再一人补上一刀,这才抱起毛毯。
毯中的肉体仿佛失去了生命,轻飘飘的毫无份量。还不及里面包裹的铁链沉重。
成怀恩把她小心地放在内室厚厚的软锦上,然后取来毛巾和温水,再慢慢解开毛毯。
阮滢脸庞上毫无血色,双目紧闭,呼吸轻微,显然是陷入深度昏迷。成怀恩细细擦去她面上的尘土,露出姐姐秀美的本色。虽然面色发青,但细白的肌肤和精致的五官仍然是草原上那只骄傲的凤凰。柔颈中还带着冰冷的铁箍,此时无法取下,成怀恩只好撕块软布缠在上面。胸前的乳房较他记忆中大了许多,带着几道深深的抓痕,其中一只乳头又红又肿。腿间的阴毛被人扯得稀稀落落,臀腹上沾满污渍。她的下身比经过多年青楼生涯的红杏更为不堪,花瓣翻卷在外,无法合拢。秘穴高高肿起,不但淌着白色的黏液,还沾着大量草屑树皮。不仅如此,连菊肛也被异物多次进入,色泽黯淡。
这那里像是不满二十岁正值芳龄的青春女子?成怀恩轻轻擦拭着阮滢伤痕累累的身体,心底隐隐作痛。待清除完灰土污物草屑树皮诸物,已经过了一个时辰。他紧张数日,此时精神松懈,便偎在姐姐身边沉沉睡去。
很多年没有睡得这么香甜,他似乎又回到无忧无虑的童年,在长草间尽情嬉戏。姐姐递给他一只红嘴翠羽的小鸟,自己趁姐姐不注意,好奇地拔下小鸟的羽毛。小鸟吱吱乱叫,他怕惊动姐姐,赶紧把小鸟捂在手心,但它的叫声却从指缝中传出,声音越来越大,渐渐变成巨响……
成怀恩猛然睁眼,床侧空无一人,连毛毯也不知去向。他心头一紧,分不清昨夜给姐姐擦洗身体究竟是真是幻。房外传来阵阵响动,成怀恩推门看去,心头一喜。
姐姐身披毛毯,正背对着他蹲在地上,挥动腕上的铁链拼命砸着什么东西。
她神情专注,连有人接近都未曾发觉。
成怀恩走到她身后,刚刚站定,脸上就溅上几点冰冷的碎肉。他看清面前的情况,沉默一会儿,低声说:“姐姐……”
阮滢身体僵了一下,腕上的铁环又重重落了下去。
成怀恩抱住姐姐的肩头,才发现她已经泪流满面。混着稀烂的血肉,惨烈万分。
成怀恩怕姐姐过于伤痛,连忙把那个被砸得面目全非的头颅踢到一旁,搀起阮滢孱弱的身体,把她带到内室。
阮滢一动不动,任成怀恩洗净脸上的血污,姐弟俩四目交投,陷入哀痛的沉默。
良久,成怀恩轻声说:“姐姐,你怎么会……”
阮滢眼中火焰一跳,半晌才淡淡说:“到了这里,过去的事不用再提。小安,你呢?怎么会在这里?”
成怀恩知道姐姐不愿提及往事,便把自己这五年的经历一一细述。他本来沉默寡言,此时为分散姐姐的伤心,故意说得口沫横飞,末了又喜气洋洋的说:“……谁知天无绝人之路,我遇到一个叫齐成玉的家伙,他有秘术可令我男根复生──姐姐,我们阮家命不该绝!”
纵使阮滢历经沧海,听到被屠灭的家族复兴有望,也是喜形于色,顿时忘了自己的伤痛,细细追问。听说需要五万个时辰,不禁惊道:“这么久?”
成怀恩对姐姐无需隐瞒,冷笑一声说:“齐成玉曾说,如果有后妃、公主助之,只需三分之一的时间──哼!齐主灭我部落,辱我亲人,我阮安定要加倍还之!”
阮滢眼睛一闪,点了点头,“自当如此。但你可要千万小心,家族的希望都在你身上了……一定要留下后代!”
成怀恩说得口响,其实也知道自己只是齐帝手下一个小卒,干脆硬着头皮说两句大话,逗姐姐开心。至于今后能不能子孙绵延,重振家族,现在根本还谈不上。
天已过午,成怀恩命人收拾了堂内的头颅、死尸,除去姐姐身上的铁环,叫来红杏伺候更衣,又备了饭菜。
红杏开始以为阮滢是成怀恩找来的又一个女子,看到她身上的伤痕吓了一跳,心惊胆战。
阮滢穿戴整齐,虽然脂粉未施,面色苍白,但秀眉飞扬,挺鼻细口,迥异于中原女子,连红杏也暗暗喝采。
阮滢被赤裸着锁在柴房将近一年,任洪府下人蹂躏,仅有一袭破毡避寒,此时重着轻裘,又见到弟弟,百感交集,心口象被厚厚的棉絮堵住,食不下咽。成怀恩心无挂碍,放怀吃喝,不多时便睡意涌来,大大的打了呵欠。
“困了?在这儿睡吧,让姐姐好好看看你。”
成怀恩露出孩子气,和衣跳到榻上,躺在阮滢身边。
温柔的手指轻轻合上他的双眼,接着耳边响起幼年时听过的歌谣……
07
正睡得香甜,成怀恩突然觉得一丝异样,他身体只微微一动,立即屏住呼吸。
一张温暖的小嘴正在自己胯下轻柔的舔舐,滑腻的香舌刮在新肉上,传来阵阵酥麻。细小的肉丁比昨日又大了许多,随着心跳鼓胀不已。成怀恩没有想到红杏这么卖力,挺起腰身,让她亲得方便一些,以示奖赏。那张小嘴受到鼓舞,唇瓣张开含住整个他下腹,舌尖从会阴直到小腹,用力上下划动。
成怀恩默运心诀,配合唇舌动作,将体内的热气收到腹下聚成一团,向断口处送去。
一声轻响,成怀恩只觉腹下一松,似乎有什么东西从体内漏了出来。他连忙睁眼,拽起红杏的头发──
“姐姐!”
阮滢却直直盯着他的腹下。刚才她正用力吸吮,不防肉丁根部猛然突起一团,阮滢嘴内多了个事物,也吓了一跳,生怕伤了弟弟。
成怀恩脑中一片空白,半晌才艰难地爬起来,不理会自己的隐睾从体内落出,也不理会阮滢的目光,摇摇晃晃地走到隔壁。片刻后隔壁响起一阵拳打脚踢的殴击声,夹着红杏的惊呼痛叫。
红杏口鼻出血,声嘶力竭地哭喊着:“大爷大爷,饶了奴婢吧……”成怀恩恍若未闻,拽着她的头发,一掌一掌连续不断地重重抽击。
阮滢匆匆走来,按住他的手,“别打她了,是我自己要做的。”
酸楚、气恼、痛切交织在一起,成怀恩大叫一声,兜胸把红杏踢倒在地,疯狂地奔了出去。
古旧的院子寂寥而又阴暗,成怀恩赤身裸体地走在寒风中,心头痛得仿佛滴血。胯下多出两粒软软的东西,随着他的脚步在腿间碰来碰去──这是成怀恩的梦想,然而此时他宁愿没有这两粒睾丸。
阮滢知道弟弟性格倔强,见他愤恨异常,不敢追出去劝慰,只好站在阶前远远观望。
半个时辰后,成怀恩面色阴冷的走了回来,赤脚被石子磨破数处,腿间的肉丁伸出一个指节长短,平整的断口红得发亮,下面悬着紧绷绷的阴囊。他像陌生人般从阮滢身边擦肩而过,走到室内慢慢穿好衣服。
阮滢跟在身后,轻声说:“小安──你恨我吗?”
轻柔的声音顿时打破了成怀恩冰冷的表情,他不再是那个阴沉的内庭权贵,扔开靴子放声痛哭,“姐姐,你为什么要这么做?为什么?”
“好了,好了……”阮滢哄着说:“姐姐以前的身份也曾经是……我只是想帮你……”
成怀恩抽咽着重重说:“我不要你帮!”接着尖叫道:“不许你再碰我!”
阮滢沉默片刻,低声说:“你是嫌姐姐下贱吗?”
成怀恩身体一震,咧着嘴巴,委屈的说不出话来。
阮滢走到屏风后,发出一阵悉悉索索的轻响,然后平静地走了回来,把一粒带着体温的朱红色丹药放在成怀恩手中。
成怀恩象被丹药上黏湿的液体烫着一般,立即远远扔开,叫道:“我不要!不要!”
阮滢捡起回天丹,重新塞到他手心里,厉声说:“你必须吃!”
成怀恩仰脸看着姐姐,眼神里充满了乞求。
“阮安!你是家里唯一的男人!只要你想当男人,只要你还记得家族的仇恨,只要你不想让我们家族断子绝孙,就把它吃了!”阮滢声色俱厉。
成怀恩心潮起伏,思索多时,慢慢止住泪水,将回天丹一口吞下,淡淡说道:“这是最后一次。你不必再操心此事,我会有法子的。”
阮滢斩钉截铁地说:“只要你有办法,姐姐肯定不再烦你。”
成怀恩擦干脸上的泪痕,唤来红杏,把枕侧木匣中的两粒回天丹全都拿了出来,冷声说:“第一、伺候好小姐;第二、这丹药由你收藏,每日制成一粒,绝对不许假手他人;第三、如有违背,我会让你死得苦不堪言!”
红杏忙不迭的连声答应。
成怀恩心事重重的进宫觐见齐帝。齐帝斜躺在倚兰馆的锦榻上,欢容满面,等他磕完头,笑道:“你怎么才来?哈哈,你还不知道吧?我已经砍了叶书刚的脑袋!”
“恭喜万岁。”
“哼,大理寺那帮混人,居然还说没找到叶逆与南朝勾结的证据──还需要什么证据?叶书刚与南使往来频繁,他自己都承认了嘛!”
“圣上英明。”
齐帝对成怀恩的寡言倒是十分欣赏,虽然他没有大拍马屁,反而使齐帝更为器重,“嗯,怀恩,你现在是宁所总管,五品职衔。这次举发叶逆有功,晋你为四品内相……”齐帝摆手止住他的叩首,“……还有,除宁所外,宫内诸处守卫也由你替朕监管。”
荣贵妃奇怪地看了他一眼,不知皇上怎么如此看重这个小太监。她柔媚地偎在齐帝怀里,用香软的玉体轻轻磨擦,挡住了谢恩的成怀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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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年提携成怀恩的毓德宫总管如今成了他的下属,远远就过来请安问好。王皇后一向视他为心腹,听到他平步青云,直升为四品内相,又兼管禁宫守卫,不由喜上眉梢,连声褒扬。
成怀恩待四下无人,悄悄从袖中摸出一个锦盒。
王皇后打开看了一眼,顿时间玉脸飞红,她飞快的塞进怀中。干咳了一声,说:“你暂且退下吧。”
成怀恩知道皇后深宫寂寞,千方百计搜罗了一件奇物,供其排遣,见这位平时端庄尊贵的王皇后毫无怪罪之意,心里鄙夷的冷笑一声,起身告退。
交接完齐宫诸务,成怀恩带着禁宫地图返家,已是深夜。他为避人耳目,将滴红院四门在里面封严,只在相邻的墙上留了道隐蔽的小门,院中的杂役均是外地新来的小太监,除他之外,任何人不得入内。此事连陈芜、郑全都不知晓。至于梁永等人莫名其妙的失踪,在齐宫数千名太监中不过是沧海一粟,无声无息就过去了。
阮滢并没有把第一次当作最后一次。经历诸般惨痛之后,突然见到一线曙光,阮滢如今唯一的念头就是要让弟弟恢复男根。隐睾重现使她更为振奋,虽然成怀恩抵死不愿姐姐相助,但阮滢完全放弃了自己的尊严,只要有机会,就悄悄吸吮弟弟的残物。甚至在夜间把红杏赶到一边,自己动口。成怀恩发现后,哭骂乞求又叫又闹,诸般手段使尽,也无法使阮滢回心转意──
“我一个时辰比得上红杏三个时辰。难得我这下贱身体还有此用,小安,你怕什么呢?”
成怀恩无法忍受这种近似乱伦的生活,更发恨要在齐宫里找一个后妃收为己用,好让姐姐不再自轻自贱。他借巡视宫内守卫之机,仔细观察后宫诸妃住处,最终选定丽妃作为目标。
丽妃是高丽进献的美女,明眸皓齿,体态轻盈。起初颇受齐帝宠爱,自荣妃进宫后,渐渐被皇上冷落。成怀恩反覆推敲,丽妃生性柔顺,又离家万里,无倚无靠,失宠后被迁至偏僻的华阳宫,与其他后妃不相往来,确实是个好目标。问题是丽妃身边有个小婢珠儿,是随丽妃入齐的陪嫁,两人情同姐妹,什么事都瞒不过她,而且这丫头与丽妃的柔顺不同,机灵乖巧,只怕会坏事。
成怀恩踌躇良久,在阮滢又一次用自己的秘处制成回天丹后,他逃也似的离开滴红院,回到宫内,唤来阮方秘密计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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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色将晚,阮方到华阳宫叫出珠儿,吩咐她立即到成总管处,有事相询。珠儿满腹疑惑,但不敢不从,悄悄回秉了丽妃,不及吃饭就匆忙去见成总管。
内府宁所乃齐帝爪牙,因事多机密,殿址甚是荒僻。一路走来不见一个人影,珠儿随阮方来到偏殿,跪候成总管召见。珠儿不知唤她前来何事,不多时饥寒交加,只想赶紧回华阳宫歇息。但她没想到自己这一跪,足足跪了一个时辰。
好不容易阮方出来招了招手,珠儿连忙撑起身子跟着走到侧室,重又跪下。
成怀恩看了不知所措的小婢一眼,漫声问道:“你可知罪?”
珠儿一愣,“奴婢不知。”
成怀恩面沉如水,淡淡说:“有人告发你窃取宫中宝物──可有此事?”
珠儿抗声说:“绝对没有,求公公详查。定是有人欺负奴婢离家千里,无依无靠,故意诬陷!”
成怀恩点了点头,“说得不错。这样吧,你暂且留在此处,好与告发之人当面对质。”
珠儿看到阮方拿出绳索镣铐,不由心里一寒,但想到自己清清白白,旋即背手任其捆绑。
阮方锁住珠儿的双手,接着又把她跪坐的双脚也绑在一起,再捆在手间的镣铐上。
珠儿直挺挺跪在地上,上身后仰,动弹不得。她忧惧重重,只过了片刻,便问道:“敢问成公公,告发者在哪里?”
成怀恩放下茶杯,走到这只待宰小白羊身边,托起她光润的下巴,微微一笑,“我。”
珠儿呆呆望着成怀恩,清澈的眼睛里充满了不敢置信的神色。
成怀恩不等她作声,伸手捏开珠儿的小嘴,阮方挽着白绫从脑后深深勒进口中。珠儿惊醒过来,但此时不仅无可挣扎,叫也叫不出来,只“唔唔”几声,就被两人平放到一旁的长桌上。
成怀恩贴在珠儿耳边,低声说:“你说得不错,就是有人欺负你这个离家千里,无依无靠的小奴婢。”
08
“嗤”的一声轻响,锋利的剪刀破开层层锦锻,露出贴身亵衣。洁白的肌肤从窄小的肚兜外溢出,与冰寒的空气一触,立刻激起一层细密的肉粒,一对浑圆的肉球隔着鲜红的薄棉不断起伏。冰冷的手指从衣下探入,像一群阴森的小蛇,顺着光滑的小腹游到胸前,盘距在少女的乳房上。珠儿的双乳小巧玲珑,弹性十足,与红杏软荡荡的大奶滋味远不相同。成怀恩和阮方一人一个,拧来揉去,玩得不亦乐乎。珠儿只能咬紧嘴里的白绫,拼命摇头,两行清泪从眼角源源淌落。
下身一凉,破碎的裙裤从剪刀下滑落。腻如羊脂的两腿间,未经人事的玉户微微露出一条红线。
成怀恩胯下的残物渐渐勃起,他褪去下裳,摸了摸久未露面的睾丸和中间硬硬的突起。一旁的阮方先是一惊,看清残缺的阳具不禁心下暗叹,安王子再怎么也只是个废人了。
两人把珠儿拉到桌边,腰臀悬空。阮方坐在珠儿胸乳上,将她折叠的双腿用力后拉。玉户突起,中间的红线渐渐分开,绽出一片羞涩的晕红。秘处被扯成桃形,娇嫩的阴唇象花瓣般层层翻开,显出其中隐秘的肉穴。
成怀恩按了按花径紧窄的入口,然后托住残物对准小穴,把下腹贴了上去。
虽然勃起,但他的残根有只有一个指节长短,只能在娇柔的花瓣边缘擦来擦去,根本无力直捣黄龙。
珠儿只觉腿根撕裂般被扯得剧痛,腹下却阵阵发痒,不由凄声呻吟。
成怀恩磨了半天,再无法深入半寸,只好恨恨收起家什,从桌侧拿出一根狰狞的铁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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丽妃挂念珠儿,一夜未睡。自入齐宫,她诸事依仗珠儿,与身边伺候的几名宫女太监极少交谈,此时心急如焚也无人可说,只有时时走到殿旁张望。直到天明时分,她才看到一行人远远走来。
成怀恩叩见之后,挥手让两个太监把一个三尺大小的箱子放到殿内,然后遣他们离开。
丽妃惊疑不定,犹豫着怎么讯问珠儿的下落,却听成怀恩说道:“臣昨日得了一箱事物,不敢独享,特献于娘娘,请娘娘笑纳。”
丽妃嗫嚅着道了谢,刚想开口相询,成怀恩已经把箱子拖入寝宫,接着屏退众人,与丽妃独处一室。
成怀恩把箱子放在桌上,抚盖笑道:“请娘娘一观。”丽妃是失宠的嫔妃,只好轻移莲步,走到桌旁。
成怀恩昨夜服本已用回天丹,中和了欲火,此时鼻端闻到一股柔淡的香气,腹内顿时又是一热。他一边盯着丽妃娇艳的双唇,柔软的腰肢,一边慢慢掀开箱盖。
箱里盖着一块明黄绸缎。刚刚拉开绸缎一角,丽妃顿时花容失色,吓得尖叫一声,险些昏了过去。
绸缎下露出一张苍白的面容,正是她的爱婢珠儿,但黑白分明的眼睛黯然无光,显然已香销玉殒多时了。
成怀恩知道此时阮方已经把华阳宫的三名宫女,两名太监都叫走领赏,这里地偏路远,一个时辰也未必能回来。因此也不怕丽妃喊叫,敲了敲半人长短的木箱,微笑道:“娘娘是否奇怪此箱何以能装人呢?”
丽妃那里还能作声,只茫然看着他掀开绸缎另一端。
珠儿光秃秃的下腹一片血污,处子的玉户被坚物捣得稀烂,血肉模糊的肉穴敞开拳头大小,松弛得像一只敞口的皮囊。两条玉腿却无影无踪,腹侧只留下两块巨大的伤痕,分明是被利刃切去。
隔着明黄色的绸缎,珠儿平静的面容与凄惨的下体遥遥相对,似乎浑然不知在自己身上发生了什么。殿内的温度瞬间变得冰寒,丽妃两腿一软,倒在椅中战栗不止。
成怀恩对丽妃的恐惧很满意,但这样还不够,于是他伸手把珠儿的残躯提了出来。细绸从玉体滑落,丽妃这才看到珠儿四肢俱无的惨状。她的手脚都被齐根斩断,齐齐摆放在箱底。两乳被一根细细的铁条串在一起,花蕾似的乳头高高挺立,成怀恩就是握着她两乳间的铁条,把珠儿整个身子提在手中。娇小白嫩的乳房被扯得变形,悬在黑色的铁条上轻轻摇动。
成怀恩示威似的把珠儿举到丽妃面前,然后冷笑一声,一只手从尸体身下探入,整个插进血淋淋的肉穴中,掏弄起来。未凝的鲜血一点一点落在殿内的金砖上。
肉穴内早已不是昨日那般温暖滑腻,虽然还算柔软,但冰洞般了无趣味。成怀恩只掏了几下,便拔出手来,将指上的血迹细细涂在丽妃的唇上。丽妃状若木偶,只怔怔任他施为,娇艳的唇瓣沾染了鲜血,更是分外夺目。
成怀恩见丽妃仍没有反应,干脆抖手把尸身丢到丽妃怀中。冰冷残断的肉体猛然落在身上,丽妃乍然惊叫一声,慌忙抛开,接着身体也随着尸身同时落地。
她体软如泥,手脚没有一点力气。
成怀恩大咧咧坐到椅中,踢掉靴子,一脚踩在丽妃柔软的香肩上,一脚挑起她涕泪交流的俏脸,指了指自己腰间,“解开。”丽妃双手剧颤,扯弄良久,才勉力除下他的衣物。
成怀恩张开膝盖,把丽妃的螓首夹在腿间,让她含住自己的残根吸吮,然后淡淡说:“请娘娘宽衣。”
丽妃此时宛如惊弓之鸟,怎敢不从?只有乖乖脱下身上的后妃华装,把尊贵的玉体尽露在外。
殿内其暖如春,熏香阵阵,赤裸的皇妃伏在太监胯间卖力吸吮。散落满地的华丽衣物中围着一具迷人的肉体。而旁边则是一段无手无脚的残肉。
丽妃腰细如柳,臀白如雪,成怀恩越看越是志满意得,他抬腿把丽妃踢倒在地,暴喝道:“把屄翻开!”
丽妃娇躯仰卧,含泪分开双腿,玉指掰开秘处。
“抬高点儿……高点儿……”
“再抬高点儿……”
随着成怀恩的命令,丽妃跪在地上,竭力挺起下体,身子弯成弓形,圆乳倒悬。她是高丽进献的贡物,万里挑一的美女,此刻玉体横陈,自己两手分开玉户,任人赏玩,更是春光无限,接着,除了齐帝再没有人碰过的花瓣被粗暴的推开,一个坚硬的圆物直直塞进干燥的花径。
成怀恩把回天丹捅到丽妃体内深处,让丽妃掰着花瓣仔细端详半天,才让她重新跪在自己腿间,继续吸吮。
成怀恩倚在座中,一边享受皇妃的唇舌乐趣,一边命她自己弄出蜜液,以滋润丹药,一边调弄着说:“放心,只要你乖乖听话,就还是咱们大齐的娘娘…”
丽妃一向与珠儿在齐宫相依为命,如今珠儿一去,她像远航中失去了唯一可以依靠的小船,不知何去何从──而且也不由她选择。成怀恩的话就像是在她没入水中时,递来一根救生的细绳。看到珠儿的惨死,丽妃宁愿受辱,也要选择偷生。她忍住恐惧,竭力奉迎。
阮方做事果然周到,华阳宫的侍女太监去了一个半时辰才回来。成怀恩已经完事,正把丽妃抱在怀里四下抚摸,弄得她轻声痛叫不已。听到脚步声,成怀恩从湿淋淋的肉穴里掏出回天丹,一口吞下。然后捡起珠儿的尸身,扔在装着她四肢的木箱内,命丽妃把木箱收到锦榻之下。
与珠儿残断的尸身同居一室,丽妃吓得魂不附体,连声乞求。成怀恩傲然不理,只吩咐她在粉墙上写了个“一”字,“明日我再来宫中伺候,还要烦娘娘记下时间。如果敢丢了木箱,哼哼!”说罢拂袖而去。
丽妃裸身倚在榻边,粉嫩的圆乳布满咬痕。她呆坐良久,像是突然感受到无边的寒意,娇躯颤抖着蜷成一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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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开华阳宫,成怀恩回到宁所,立即命人把丽妃身边的宫女太监尽数撤换,再吩咐留在宫内的心腹曹怀暗中监视。他一向阴沉刻薄,今日冷冰冰的脸上却不时笑意隐现,弄得曹怀等人摸不着头脑,伺候时更是加倍小心。
成怀恩的高兴,并不是因为征服皇妃,也不是因为迈出复仇的第一步,他脑子里只有自己唯一的亲人──阮滢,终于有理由使姐姐不再助他还阳。这样,姐姐就不用再自轻自贱了……
回到滴红院,成怀恩兴冲冲跑到阮滢的居室,细述了自己如何虐杀珠儿,如何制服丽妃。只有在姐姐面前他才能一抒胸臆,尽情倾诉,此番更是说得眉飞色舞,掩不住满腔兴奋之情。
阮滢笑吟吟地听完他的叙述,命人送上饭菜,亲自举杯贺喜。成怀恩酒量极薄,一杯下肚便满脸通红,不多时便已酩酊大醉。
直睡到午夜时分,下身的刺激使成怀恩慢慢醒转,一睁眼,却看到姐姐正身无寸缕的跨坐在他腰间,双目紧闭,两手按在腹下正在使力。
成怀恩喉头一哽,只觉胸口被一团乱纷纷的棉絮堵紧,烦闷无比。
阮滢手指按住花瓣边缘贴在弟弟腹下,把成怀恩的残根和睾丸尽数裹住,体内不断收缩,效法“以阴吸之”。她略觉疲累,松开手指,准备换个姿势,却听到成怀恩低低的哭泣。
良久,成怀恩敛容收泪,穿好衣服,爬下床,长长吐了口气,然后轻声说:“我不回这里了。”
阮滢眼光空濛,侧身伏在椅背翘起手指一一审视,半晌说道:“小安,我只想报仇。”
“我知道。我会的。”
“……能早一些复原,姐姐做什么都心甘情愿。”
虽然如此,成怀恩仍无法接受嫡亲姐姐的牺牲,无言地阖门而去。
天空中飘起碎碎的雪花,滴漏似乎冻住一般,寂然无声。成怀恩神情恍惚地从别院离开,走入漫天风雪。值夜的小太监连忙过来伺候,他却看也不看,随手牵了匹马,一点微弱的灯火夹在风雪中,忽隐忽现地飘向天街尽头。
09
丽妃早间连惊带辱,倍受折磨,此时拥着锦衾昏昏入睡。脸上犹带泪痕,宛如海棠沾露。
成怀恩撇开随从,带着一身寒气直入华阳宫。他心里烦闷异常,掀开锦衾,不待丽妃惊叫便撕碎了她的华服。
丽妃惶恐地跪在榻前,正对着榻下的木箱。窗外凄厉的长风拔地而起,仿佛是珠儿的阵阵惨叫。
“你是怎么伺候皇上的?”成怀恩冷冷问。
丽妃不知该怎么回答,怯怯看了他一眼。
“叮”,成怀恩把一支镶金玉如意扔到丽妃面前。
如意长约八寸,呈灵芝形状,柄身白玉雕就,又扁又宽,拦腰有两道镶金,凸起半指高低,在昏暗的烛光下幽幽闪亮。
丽妃犹豫着捡起如意,一咬牙躺在地上。两腿左右张开,把柄端抵在花瓣间。她屏住呼吸,慢慢使力。光润的柄身一点一点挤进娇艳的嫩肉,把窄紧的肉穴拉成扁长的方形。塞入两寸长短,花瓣已碰到粗大的金边。寸半宽窄的柄身撑得丽妃下体涨痛,再无一丝缝隙,她低低吸了口气,双手握着如意缓缓拔出。肉壁还未被淫水完全湿润,一圈艳红细腻的嫩肉裹在白玉柄身上,从肉穴内翻出,仿佛是又一层精致的花瓣。
丽妃正待再把如意送回体内,却被成怀恩一把抓住,使劲一捅。柄身直直顶入腹内,上面镶嵌的包金把花瓣也带进其中。丽妃失声痛呼,两条玉腿猛然夹紧,蜷起娇躯,以避免更大的痛楚。
“张开。”成怀恩声音没有一点感情。
丽妃眼中含泪,咬住红唇,分开双腿。手指紧紧抓住背后的地毯。如意在肉穴中快速进出,丽妃被捅得整个身体前后乱晃,一对圆乳在胸前颤动不已。幸好玉柄打磨得十分光滑,没有给她造成太大的伤害。抽送十余下后,秘处沁出淫液,丽妃体内疼痛渐轻。
成怀恩不等她眉头完全松开,冷冷说:“皇上会不会这样?”说着手腕一转。
丽妃顿觉体内一紧,扁平的玉柄旋动肉壁,玉户被拧得变形错位,整个花径都似乎要离体而去。她连忙抱住柄身,泣求道:“公公饶命……”
成怀恩心下快意,在丽妃的哭叫声中硬生生将玉柄旋转一周,这才丢开手。
丽妃痛得花容失色,玉体沁出一层细密的冷汗,两手掩在腹下,握着如意不住颤抖。
“接着伺候皇上。”声音象殿外的寒风一般冰冷。
直到红烛燃尽,成怀恩才从睡梦中醒来。丽妃半披着锦被一角跪在榻旁,一边握着如意在下体机械地插送,一边俯在他胯间吸吮。成怀恩推开精疲力尽的丽妃,呵开冻墨,在粉墙上写了个“二”,甩笔离去。
殿外积了厚厚一层白雪,走在上面,就像踩在齐宫诸妃雪嫩的肌肤上一般。
脚下“吱吱”的轻响,仿佛就是她们的痛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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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怀恩半个月不曾踏足滴红院,每日公事已毕,便在华阳宫歇息。宫中换了太监宫女,丽妃更无丝毫主意,只有逆来顺受,任其尽情折磨。粉墙上的数字越来越密,成怀恩胯下的残根也渐渐增长。
大雪新晴那日,成怀恩忍不住回家看望阮滢,心里告诉自己:只看一眼,马上就走,绝不能过夜。
积雪下的滴红院仿佛沉睡般悄无声息,成怀恩推开院门便不由皱起眉头。红杏正在阶前闲坐,看到他连忙站起身来,脚步一动,像是拿不定主意要出来迎接,还是先回房内,犹豫着立在当地,脸露尴尬。
成怀恩阴着脸走入厅中,一把推开阮滢的房门。正在榻上寻欢的两个人顿时僵住了。
齐成玉洒然一笑,徐徐起身披衣。成怀恩心头怒火万丈,反而静了下来,坐在椅中冷冷盯着阮滢。
半月不见,阮滢身上的伤痕已经完全消失,香肌玉肤,眉枝如画,娇艳尤胜往昔。她拉起被子裹住娇躯,愣了会儿,微微一笑,说:“我想嫁人了。”
成怀恩手肘暗暗夹紧腰侧形影不离的利刃,咬牙恨声问道:“他吗?”
阮滢轻笑着摇了摇头,“齐先生,请你回避一下。”
齐成玉拱了拱手,扬长出门。
阮滢俏脸上的春意渐渐褪去,她坐在被中抱着双膝沉默多时。
“谁?”成怀恩的声音又干又涩。
“小安,姐姐长得美吗?”
成怀恩从牙缝里挤着说:“美!姓齐的没说过吗?”
阮滢轻叹一声,“你不要错怪齐先生,是我请他来教姐姐房中术。”
成怀恩气恨交加,“你要嫁的是什么人?还要挑剔你的、你的、你的……”
阮滢清亮的眸子一闪,深情地看着弟弟,“姐姐想嫁给大齐皇帝。”
成怀恩自负冷静过人,但阮滢却总能很轻易的撕碎他的冷静。他虽然已经明白姐姐的意思,但还是忍不住霍然离座,高声叫道:“有我一个人伺候那个王八蛋就够了!你不用再进宫!不能再进宫!不许再进宫!”
阮滢等他叫完,才说:“姐姐心意已决。报仇事大,你虽然在宫里,但难寻报仇机会;况且你一个人在宫里,我不放心。”
成怀恩一脚踢开椅子,甩门而出。
齐成玉候在檐下,张口刚想说话,成怀恩理都不理,匆匆而过。刚刚走到院门,厅内传来一声惊呼,“小姐,小姐,你不要啊!”
成怀恩拔腿就往回跑。
阮滢躺在红杏怀中,不断咳嗽,颈中挂着一条打了结的白绫。成怀恩快步上前,抢过去扯掉白绫一看,姐姐脖子中已经勒出了一道深深红印。他不由厉声叫道:“为什么?!”
阮滢咳了片刻,低声说:“姐姐在这里不能帮你,又不能入宫助你,只不过是你的累赘,既然毫无用处,何必再活着?”
成怀恩颓然坐在地上,喃喃问:“你真要自杀?”
阮滢点了点头,“不能入宫,姐姐就不准备活了。”
成怀恩眼角沁出泪花,“我只想让你过得好……”
阮滢伸手把他搂在怀里,“只有能帮上你,让我们阮家世代传递下去,姐姐才能过得好。”
成怀恩终于让步,请齐成玉来精心调理照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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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足一月,阮滢的身体已完全恢复,犹胜于昔。显得越发美艳动人,一言一行一举一动无不风情流露。连齐成玉对她的资质也赞叹不绝,更将房中术倾囊相授。
过完新年,成怀恩看准机会,由王镇出面,把阮滢送入宫中。说服王镇并不比说服成怀恩容易,但说到为部落报仇,王镇也无话可说。
阮滢与中土女子迥异的动人相貌,使齐帝一见倾心。她又尽得齐成玉房中秘术,更是后宫诸妃难望项背,此刻加倍卖力,满殿生春,令齐帝流连床榻,欲仙欲死。在紫氤殿一宿三日后,心花怒放的齐帝封这个王镇从西域献来的美女为柔妃,王镇也晋升为尚方院正卿。
阮滢入宫的当天,成怀恩便住进华阳宫,一连三天足不出户,把丽妃折磨得死去活来。第四天清晨,他踩着丽妃的小腹,硬生生把玉如意在她体内折断,然后踏着没踝的积雪慢慢离开。
刚回到宁所,等候良久的毓德宫总管便迎了上来。
王皇后找了成怀恩两天,曹怀等人只推说成大人出宫公干,无法联络。皇后虽然心下着忙,也无计可施。其实不但是她,后宫诸妃无不指望能得齐帝欢心,早早生下一子半女,平时就明争暗斗纷攘不已,此时又多了个柔妃,甫入宫便让皇上流连三日,连一向专宠后宫的荣贵妃也暗暗心急。
一见到成怀恩,王皇后柳眉倒竖,恶狠狠道:“你去给哀家查查那个骚狐狸的底细!”
成怀恩借磕头掩盖眼中的怒火,低声应是。
“哼,刚入宫就把皇上迷得不思朝政,还封她柔妃!西域异族的舞姬能有什么好东西!还不是个千人骑万人压的烂货!”王皇后越说越气,不由破口大骂,全没有母仪天下的风范。
成怀恩神色不变,淡淡听完,然后告退。
走出宫门,成怀恩的脸色顿时变得铁青。他在宁所思索多时,起身整了整衣冠,去紫氤殿觐见齐帝。
齐帝刚刚起身用膳,柔妃在一旁巧笑嫣然地为他夹菜,逗得齐帝合不拢口。
成怀恩眼光斜也不斜,待齐帝挥手叫起,沉声说:“陛下,臣思量多日,如今正是我大齐荡平南朝,一统天下的绝佳时机!”
“哦?”齐帝正沉浸在温柔乡中,乍闻此言不由一愣。“说来听听。”
“如今正值隆冬,江水之患甚小,是为天时;我大齐尽占淮南之地,与逆陈划江对峙,是为地利;方破陈军,我军士气正盛,是为人和;兼且万岁明察秋毫,龙威大振,一举除去朝中叛逆,上下一心,政通人和。此时天时、地利、人和,三者俱全,何愁南朝不灭?”
“说得好!”齐帝龙颜大悦,喜滋滋地说:“成怀恩,这番话说得有见识!有见识!”
成怀恩不动声色,朗声说:“时机稍纵即逝,求万岁明鉴。”
“嗯,你去宣洪焕见朕!”
成怀恩重重磕了个头,“臣期期以为不可。”
“哦?洪焕征战多年,又是新胜,为何不可?”
“陛下,洪大将军把持兵权多年,此番本可一举灭陈,却临阵退缩……”
齐帝声音一冷,“有话直说!”
成怀恩豁出去说道:“臣为万岁计,灭陈本非难事,却是不世之功。洪大将军战功累累,本已功高难封,再挟此大功,请问万岁何以处置?此其一;我大齐兵强马壮,战将如云,攻灭南朝易如反掌,洪大将军刚返蓟都,何必让他再赴淮南?此其二;洪大将军本已饮马长江,却驻足不前,焉知其意欲何为?”
柔妃见齐帝还是面色阴沉,连忙偎在他怀里,腻声说:“洪大将军的威名,小女子在西域也听过呢。”
齐帝沉默半晌,说道:“怀恩,若非你是阉人,只是见识短浅,不会对朕不利,朕方才便命人斩下你的头颅送给洪焕!洪大将军对朕一向忠心耿耿,岂是你这两句话可以挑拨的?退下吧!”
成怀恩汗透重衣,他没想到这个昏慵之君对洪焕竟然如此信任,不由为自己的鲁莽暗暗后悔。
阮滢在一旁也吓得芳心乱颤,听到这番话才松了口气。待成怀恩退出,她娇笑一声,说道:“皇上,你刚才好厉害啊。”
齐帝哈哈一笑,抛开方才的不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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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午后,齐帝在密室接见成怀恩。屏退众人后,齐帝低声说:“洪大将军为朕东征西讨,毫无怨言,确是忠心为国的良将。朕虽然信得过洪焕,但宫内耳目众多,你怎么能公然指责洪焕有私心呢?你呀你,太不小心了!”
成怀恩明白过来,知道齐帝对自己还是信任有加,连忙说:“臣对陛下一片忠心,得失荣辱在所不计。”
齐帝点了点头:“朕知道。你昨日的话也并非尽属无稽。”他摩挲着龙椅,沉吟道:“你看南征谁人合适?”
“王飞王大将军。”
“嗯,王大将军年纪大了些……”
“有陛下亲自指挥,我军此战必胜无疑,王大将军不过是带兵而已。”
齐帝眼光霍然一跳,“陈军精锐尽灭,元气大伤,只剩长江天险──怀恩,由你监军,率神武营居中协调!”
监军一向由内侍担任,成怀恩鼓动齐帝南征,正是想做监军,以控制兵权,再设计除掉王飞,一石二鸟。闻言大喜道:“臣必当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还有一事,”齐帝板起脸,“你记住,把陈宫所有人等都带回蓟都。”
成怀恩心下了然,知道齐帝说的是陈宫诸姬和陈后郑佩华。
第二部陈宫艳姬
10
陈朝立国更早于大齐,但历代皇室纷争不断,只能偏安一隅。南朝多有绝色,陈宫诸姬名扬天下,尤其以陈朝皇后郑佩华艳冠群芳,传言丽质无双,飘飘若神仙中人,连齐帝也垂涎三尺。
三日后,王飞奉命率大军南征,由成怀恩监军。王皇后担心乃父年事已高,力谏未果,只有暗地里托成怀恩多加照应。成怀恩自然满口答应。
正月二十,二十万大军由蓟都出发,与前线的三十万齐军会合。成怀恩留下曹怀、阮方在宫中照应。王镇负责齐成玉和滴红院诸事,在外坐镇,自己与陈芜、郑全,带领神武营五万人马居中策应。
南北虽然号称划江而治,但争战之地却在淮河一带。年前洪焕大破陈军,尽得淮南,兵临江侧,陈朝已是摇摇欲堕。此番北齐五十万大军倾巢而下,陈国根本无力相抗。
成怀恩的天时、地利、人和不过是满口胡扯,齐帝对军务也是一窍不通,待齐军到达时,已经开春。天气转暖,江水渐渐泛滥,对北军极为不利。王飞老成恃重,虽然稳操胜券,却不急于进兵,而是沿江设营,前军直逼城下,牢牢控制局势。成怀恩则拥军绕到上游,直过长江,于陈都南侧数十里扎营,多备粮草马匹,稳住阵脚,与王飞大军遥遥相望。美其名曰围困陈都,其实是心怀叵测,准备暗中与陈军勾结,指点齐军粮道行军布置。此战获胜,有他一份功劳,若一战而败,他身在敌后,责任全归大将军王飞。假如正面齐军败阵,自己绕过战场,当可原路逃返蓟都。
成怀恩操了这份心思,等立住大营,马上遣人入陈都联络。他不敢直接派人过去尽泄己意,只命陈芜以招降为借口,带人回来密谈。
陈芜刚去了半日,远远就来一队人马,烟尘滚滚,直逼大营。成怀恩登高一看,前军数百人打着陈朝的旗号,衣甲鲜明,显然不是陈芜带回来的使者。
这股陈军人数虽然不多,但后面隐隐还有兵马,莫非是想一口吃掉自己,先打开退路?成怀恩心下忐忑,一边命神武营将领戒备,不必出营搦战,只须守好营寨,一边遣人到王飞大营求援。
报信兵还未出发,陈兵已快马奔至。离弓箭射程还有十余步,陈兵突然扔掉兵器。当先一个方脸黑须的大汉摘下头盔,两手高举——竟是来投降的。
神武营诸将把三百余名陈军缚住,押着为首的大汉入营参见主帅。
成怀恩纳闷不已,问道:“你是何人?”
那大汉早已弃了头盔,闻言大声说:“小将是陈朝内军副将安大勇,特来投奔将军!”
没想到陈军士气如此低劣,两军还未交兵,就有人抢先投诚,难为自己还想送他们份大礼。成怀恩又是好笑又是好气,“你是内军副将,怎么会先出城到此?难道陈主没有怀疑吗?”
安大勇也没想到齐军主帅竟然是个乳臭未干的小毛孩儿,但事已至此,只好实话实说,“陈主愚昧无知,妄图与天兵相抗,未将奉命送太后去豫章暂避。良禽择木而栖,因此率军投诚。望大帅收容。”
成怀恩心头一跳,连忙岔开话题,不再提与太后随行的还有何人,只详细讯问了陈军布署,都城现状等等。安大勇知无不言,言无不尽,一一详细道来,唯恐不合这位少年大帅的心思。
不多时,营外车马声响,成怀恩给郑全使了个眼色,让他出去照料,然后命人把安大勇带下。自己面色如常,对众位副将说道:“我大齐军威所及,顽寇望风而降,实是我主万岁洪德齐天。如今能生擒陈朝太后,也是你我的大功啊。”
众将纷纷点头称是,赞不绝口,想到自己不费吹灰之力就能升官发财,一个个眉开眼笑。
成怀恩敷衍几句,又吩咐众人切不可大意,待众将散后,便闭上内营大门。
十几辆大车静悄悄停在营中,旁边几十名守卫是他从宁所带来的内侍。安大勇躬腰赔笑,小声指点,“这两辆车中是陈主的母亲和两个妹妹,那边的三辆是陈宫六姬,其余车中是随行的宫女……”
成怀恩木着脸问:“此事还有谁知道?”
安大勇一愣,“这个……这个…未将是奉了陈主的亲令,出城时极为严密,应该没人知道。”
“郑佩华呢?”
“……郑后随陈主在城中……”
成怀恩点了点头,“安将军弃暗投明,果然是有胆有识。请到营中安歇。”
安大勇得此一赞,顿时喜不自胜,千恩万谢的去了。
成怀恩冷笑一声,走到两位公主的车旁掀开车帘。
谢芷郁、谢芷雯姐妹浑然不知发生了什么事,见到一个陌生人突然掀开车帘,都吓了一跳。她们俩不足二八年华,眉枝如画,宛如一对玉人。成怀恩阴阴一笑,挥手命郑全把两人带到后营。
其余三辆车上分别是琴姬雅韵、棋姬淑怀、书姬芳若、画姬花宜、擅舞的梦雪和擅歌的非烟这陈宫六姬。俱是国色天香,一个个花容月貌,或艳若桃李,或雅淡如兰,各擅胜场,令人目不暇接。
其后几辆车上的宫女成怀恩不再细看,等两个公主和六名艳姬都由郑全带到后营安置,便走到太后车旁。
车辆无缘无故停在半路一所大营中,陈太后已知事情有变,见一个少年掀帘向自己傲然而视,眼中寒光一闪,冷冷问道:“你是何人?”
她面如圆月,体态丰腴,虽然年纪已四十有余,但久在宫中,保养得体,看上去只有三十余岁,神色凛然。
成怀恩有心灭口,对她自然不用客气,跃上大车,先挥手一个耳光,接着一把太后拖了下来。
陈太后何曾受过这种对待,惊怒攻心,立时晕了过去。郑全上前把太后拉进营房。
成怀恩出了口气,施施然走出大营,唤来几名副将,吩咐把安大勇带来的三百余名军士趁夜尽数屠灭,对外只说是临阵斩杀,生擒陈朝太后,好冒领军功。
临阵斩获军功加倍,如果出了事由监军大人负责,诸将如何不从?当下四将各带心腹亲军,轻轻松松把睡梦中的陈军斩杀得一干二净,将首级悬在营外。当先一个形容威猛的头颅,就是安大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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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营。陈太后的华服被郑全等人撕碎,裸露着身躯,战战兢兢蜷在营中的毛毯上。成怀恩拿起皮鞭,乌黑的鞭影灵蛇般落在肥美的肉体上,接着劈劈啪啪的痛击不已。
陈太后伸手拼命阻挡,惨叫连声,语无伦次地喊着:“我是大陈太后!住手!我是大陈太后……”
成怀恩抽了十几鞭,才冷哼一声,说道:“太后又如何?你们这些汉人!把腿分开!”
陈太后至今也不知道面前暴徒是何方人氏,竟敢如此羞辱大陈太后,闻言连忙夹紧两腿,双手捂在腹下。郑全和另一名内侍上前,一边一个扯开她的双腿。
陈太后神色惊惶,头发散乱,身上印满鞭痕,呻吟不绝。两条丰满的大腿被强行掰开,只有用双手死死掩住秘处。肥软的乳房圈在手臂间,不停颤抖。哪里还有半点太后的尊贵?
成怀恩晃着鞭子,慢慢踱近,淡淡说:“手放开。”
见陈太后还在抵抗,成怀恩手一抖,长鞭在空中“啪”的一声脆响,接着落在她的手上。陈太后有心宁死不辱,但她多年养尊处优,只挨了几下,就再忍受不了这种痛彻心肺的拷打。她泪流满面,两手迟疑着微微松开。长鞭呼啸而下,陈太后触电般缩手,立时秘处尽露。
成怀恩用靴尖拨开太后肥厚的花瓣,笑道:“陈朝皇帝就是从这儿出来的吧?”
周围的内侍也没把这个即将灭国的太后当回事,都凑趣的笑了起来。郑全蹲身抠进花瓣,大惊小怪地叫道:“嘿,里边暖着呢。”
“喔?大家都来摸摸──这太后可不是谁都能碰的,机会难得。”
陈太后神情惨淡,无力的摊开身体任人蹂躏。众侍嘻嘻哈哈的拥过来,在她胸前腹下四处乱摸。太监身体不全,无法享受男女之乐,因此对女人又爱又恨。
这时谁都不会客气,十几双手一拥而上,有的拧住乳房,有的揪住乳头拼命拉扯。更多的手伸到陈太后身下,或是翻开多褶的花瓣,或是插进阴道粗暴的掏摸。
有人甚至抓住卷曲的阴毛,狠狠揪下。
成怀恩坐在一旁笑盈盈观赏。不多时,陈太后脸上的尊严便荡然无存,浑忘了自己的身份,像一个下贱的妓女般,徒劳的扭动身体哀号不绝。
“住手。”
众侍连忙退到一边,躬身听令。陈太后得此喘息之机,连忙捂住肿胀的下体。
成怀恩屏退众人,连郑全也一同遣走,然后端坐椅上,解开下裳,冷喝道:“过来。”
陈太后不敢不从,撑起身子,爬到成怀恩脚下。
“看到的,一个字都不许说!”成怀恩森然吩咐。
陈太后抬起脸,方才发现面前这个少年也是个太监。但他胯下的阳物却未除尽,留有半寸长一截残根,顶端是指尖大小的断口。不仅如此,他胯下肾囊睾丸俱在,紧绷绷悬在残根之下。饶是陈太后在宫中多年,也未见过如此情景,不由愣住了。
“含住,用力吸!”
陈太后的矜持早被鞭打和蹂躏彻底清除,闻言乖乖的伏在成怀恩胯下,埋头吸吮。
成怀恩快意非常,想着后营的八个美女,心头火热。
11
与大齐相争百余年的南朝,竟然会如此不济,实在出乎成怀恩的意料。原本借机除掉王飞进而除掉皇后的算盘,现在看来是打不响了。他一边坐在椅中享受陈朝太后的唇舌,一边暗暗盘算。
随着陈太后的吮吸,成怀恩腹内越来越热,热流鼓荡着奔涌不止。他猛然警觉,才想起自己此趟南征只顾着暗地里算计王飞,未曾想到要带回天丹,此时欲火升腾,却无法平息。他连忙踢开陈太后,依齐成玉所传救急之法,深吸缓吐,在营内疾走。直到丑时,腹内才慢慢平静。一摸颌下,已经长出两个火辣辣的疖子。
成怀恩暗怒不已,狠狠抽了陈太后几十鞭出气,才命人把她囚在后营,与众女隔开。
清晨时分,陈芜快马赶回大营,远远就喊道:“恭喜成大人,陈主已派人递来降表!”
成怀恩时机凑巧,赶在齐军攻城之前派人招降。南陈满朝文武皆无斗志,陈主更是六神无主,因太后担心兵危战凶,极力要求,这才遣安大勇护送太后、公主与六姬去豫章暂避,倒是郑后大义凛然,宁愿与君王同生共死,誓不分离。
陈芜一到城中,陈主便亲自接见,商谈投降之事。成怀恩只想引陈使来大营面谈,吩咐陈芜诸事都好商量,结果双方一拍即合,约定三日之后,陈主亲率百官入营,面缚请降。
成怀恩立此大功,面上依然无惊无喜。郑全、陈芜对此习以为常,神武营诸将对他却不由畏惧三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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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武九年三月二十日,天气晴朗,微风轻拂。
午时二刻,陈主依规矩,上身肉袒,身披黄绫,背负荆条,牵着一只瘦羊,率文武百官步入神武大营请降。
成怀恩仍奉王飞为主,请他端坐营中接受降书,礼毕之后,说了几句“我大齐上应天命,尔等知时明势,不兴刀兵,造福百姓,此后当安分守己”的话,便命诸人留在营中。然后请王飞亲自率兵入陈都接管。
王飞当即率部开拔。但他不知道,两个时辰之前,陈芜已经悄悄领着二百余名神武营亲兵,押着两辆马车,抢先一步进入陈都。
陈芜打出“大将军王”的旗号,陈朝军队知道皇上出城请降,不敢阻拦,任由众军直入禁宫。
陈宫较齐宫略小,其精巧细致与齐宫的巍峨雄伟大相径庭。
宫内翠袖红衫金玉相鸣。桃面杏腮的美女三五成群,脂香粉浓,处处春意融融。见到外人闯入,顿时一片燕恐莺惊,纷纷躲入翠帘朱户。神武营兵士都不由心猿意马起来。
陈芜对此视而不见,心里只有成怀恩的命令。他已问明郑后所在,先驱散宫里的太监,然后登楼入内。
一个风姿绰约的美妇背对众人,正倚窗远眺,她的长发没有盘在头上,只用素带一挽,瀑布般披肩而下。身着白裙,无一装饰,腰间素锦轻束,流淌着碎碎的细弱光泽,盈盈不堪一握。腰侧洁白的绸带在略带凉气的风中轻轻飘舞,更显得体态轻盈,似乎要乘风飞去。抚在窗栏上的素手明净如玉,晶莹剔透。
美妇身后立着两个俏婢,徒然见到一群陌生人排门而入,都吓得花容失色。
单看到背影,众人便惊为天人,都不由屏住呼吸。只有陈芜木着脸,大步向前。
美妇听到声响,转过脸来。
陈芜只觉眼前一亮,顿时停住脚步,怔怔看着面前绝美的玉容。
郑后不过双十年华,十五岁进入陈宫,艳冠群芳,深得陈主宠爱,两人鱼水交欢,伉俪情深。她天生丽质,见者无不倾心,数年间便声名远播,连远在千里之外的齐帝也对她念念不忘。
齐军大兵压境,郑佩华本来立志要随君王殉国,不料这个多才多艺歌舞风流的陈主居然毫不抵抗,早早递上了降表。郑后纵然心下暗叹,也只好一同做了亡国妾妇。
看到一群面貌狰狞的齐兵拥上楼来,郑后秋水般的双目一闪,喝道:“尔等何人,安敢擅闯禁宫!”
虽然是痛斥,但她声音如黄莺出谷,清丽如歌。
陈芜心神动荡,连忙拱手作揖,“臣乃王大将军手下,奉命接娘娘入营。”
眼前没有一个相识的面孔,郑后心里生疑,问道:“可有信物?”
陈芜毫不惊慌,从怀里掏出昨夜伪造的书信奉上,口里说:“请娘娘早些动身,与陈主相聚。”
郑后惊疑不定,但看出陈芜乃是宦官,不至于对己无礼,在他再三催促下,只好移步。
陈芜伸手拦住两名想随行的俏婢,尖声说:“王大将军有令,只请娘娘一人入营。”
郑后厉声说:“妾身一人怎可妄行。”
陈芜纵然心如铁石,也无法断然拒绝,争执几句,只好让雪儿随行。郑后轻叹一声,松开翠儿的小手,缓步下楼。翠儿与十余名宫娥拥在阶前,伏地垂泪,目送皇后登车远去。
陈芜并未马上离开,把郑后送出宫门,他便带余下的七十余名神武营兵士,分别闯入郑后和六姬的寝宫,阖上宫门,先杀掉宫内的太监,然后再擒住宫女。
众军士行军日久,乍见陈宫艳色,早就心痒难搔,陈芜一声令下,便虎入羊群般扑了过去。
翠儿等女没想到齐军如此猖狂,竟敢在宫内肆虐。这些弱质女流躲避不及,尽被按在地上。一时间,红墙翠瓦中娇哭嫩叫不绝于耳。
齐军奉了军令,纷纷辣手摧花。一个宫女略有挣扎,立刻被剁去小腿。一名兵士不顾她的凄声哭叫,拖着她的断肢绕场示众,然后一脚踩在宫女腹上,拎起长刀对准娇柔的花瓣尽根刺入。那个宫女惨叫一声,再无声息。
宫女们被血淋淋的场面吓得面无人色,只好在殿前廊下娇躯横陈,任齐军奸淫。
齐军泄完兽欲,把翠儿和殿中的十五名宫女统统集中在阶前,让她们跪成一排,两手掰开圆臀。众女忍住疼痛和羞辱,依言摆好姿势。
壮丽的宫殿下,并排跪着十六名惊惶失措的宫女,粉嫩的玉体裸露阶前,高高翘起的雪臀间都是鲜血淋漓,还不得不用双手将玉户掰开。
陈芜走到翠儿身后,弯腰捏住俏婢的嫩乳,阴阴说:“知道你家娘娘现在何处吗?”
翠儿身下剧痛,心中已是惊恐万端,闻言顿时一惊,叫道:“娘娘…啊!”
陈芜一刀切下翠儿的右乳,往地上一丢,喝道:“动手!”
早已准备多时的齐军立刻提起长矛,对准面前雪臀间殷红的花瓣用力刺入。
众女茫然不知身后齐军的举动,待锋利的长矛刺入体内才齐声娇呼。
十五枝长矛深深刺进十五具娇嫩的胴体中,乌黑的枪杆从雪白的臀肉间高高挑起。
陈芜笑看片刻,才命众人拔出。有几名齐军刺得太深,不得不踩住宫女的雪臀,用力把枪端从粉嫩的肉洞中拔出,带出一团血肉。红缨沾满鲜血,更是艳红夺目。只留下十五具失去生命的女体,仍抱着血肉模糊圆臀,跪在阶前。
六姬宫中也是一般,齐军堵住大门,先奸后杀,不留一个活口。等杀尽几处宫中的宫女太监,将知道诸姬下落的知情者统统灭口,这才散开,在陈宫四处截杀抢掠。
陈芜拖着一具血流遍体的女体,带领二十余名齐军,每遇到宫女便扒光衣物,用长绳捆在一起。遇到倔强的女子则当场虐杀。
走到陈宫大门附近,陈芜停住脚步。
陈宫侍女甚多,虽然宫中有变,多数人已纷纷藏匿,但被齐军沿途生擒的仍有近百人。众女都是身无寸缕,被捆成一串,战战兢兢地蜷伏在宫门后。
陈芜把翠儿拖到众人面前,他不敢露出自己太监的嗓音,由一名齐兵在旁高呼道:“我等奉王大将军令,清除宫内逆党!敢胆不从者,格杀勿论!”
陈芜面无表情,拎起翠儿左乳乳头,雪亮的长刀从乳下缓缓切入,鲜血随着刀锋迸涌,翠儿似乎不知疼痛,只茫然的喃喃喊着:“娘娘,娘娘……”
陈芜把翠儿左乳完好的切下,然后将滴血的肉团扔到人群中,惹起一片惊呼。几个胆小的宫女顿时晕了过去。
陈芜面不改色,刀锋向上,刀尖抵在翠儿沾满血迹精液的花瓣之间,慢慢刺入。刀身没入体内一半后,再向上一挑。翠儿下腹立刻血光涌现,雪白的肌肤破成两半,子宫肚肠尽露在外。
陈芜扔下长刀,看了看天色,估计王飞大军将至,便起身下令。
陈宫诸女都已吓得体软如泥,即使松开绳索,也无人敢动。齐军把诸女二十人一排列成六排,背朝大门跪在地上。然后从最后一排起,用长矛末端将百余名宫女尽数破身。坚硬的木杆从一具身体到另一具身体,带出点点鲜血和阵阵痛叫,瞬间弥漫宫中。
陈芜听到宫墙外的马蹄声响,连忙拿起沾满陈宫诸女处子鲜血的长矛,匆匆离去,只留下七八个神武营士兵,一人抱着一个宫女任意玩弄。
王飞的先锋营轻轻松松来陈宫接管,本来就准备发笔横财,没想到推开大门,却看到门后是成排的宫女,整整齐齐跪在地上,尽是玉体赤裸,雪臀高举,股间鲜血淋漓。更有数名己方军士正搂着美妙的肉体尽情享乐。
先锋营围在宫门前静悄悄呆了片刻,突然有人一声喊叫,抢身奔出。接着众军鼓噪着蜂拥而上,顿时把陈宫变成了不必花钱的妓院,连内宫冒出阵阵黑烟也无人理会。神武营的士兵趁乱溜走,留下一片毫无头绪的乱摊子。
12
当夜,成怀恩在营中设宴款待陈朝君臣。陈主有些心神不定,嗫嚅着张口想请成监军遣人将郑后接来。成怀恩只淡淡说:“诸事由王大将军作主。在下只是奉命送您入蓟都,不敢越权行事。”
陈主只好坐下来静候消息。
酒席将半,一名内侍悄悄入内,禀报车辆已至。成怀恩起身举杯劝饮,然后暂且告退。
车辆停在内营,郑后焦虑万分,与雪儿两手相握相对无语。不多时,一个少年掀开车帘,看到她的面容,冷冰冰的神色也是一动。
面前的俏脸虽然脂粉不施,仍是艳光四射,令人眩目。月光般的身体散发着一股似兰似麝的异香,沁人心脾,成怀恩呆了片刻,旋即硬起心肠,领郑后走入后营一处大帐。
天色已晚,寒意四起。郑后心下悲凉,不由拉紧素服。她今日的打扮乃是哀悼家国灭亡,不知道陈朝君臣看到自己,会不会有半点心酸。但她没有看到意料中的陈主和文武大臣,却听到帐中隐隐传来的痛呼。
走进营帐,郑后惊讶的看到一个女人躺在地上,赤裸的身体上布满鞭痕,两手被缚,双腿被绳索扯成一条直线,一个太监打扮的内侍正拿着一根粗大的木棒,在她敞露的秘处用力捅动。肥厚的花瓣几乎被棒身撑裂,每一次捅入,都送进尺许,顶得那女人惨叫连声。她不知被折磨了多久,下身的淫液已经干涸,木棒拔出时,隐隐看到一抹血迹。
郑后等人入内,那人仍未停手。木棒再次挤入秘处,女人胸前的肥乳一阵乱颤,披在脸上的头发散落开来,露出一张熟悉的面孔。
“太后!”郑佩华失声惊呼。
陈太后听到儿媳的声音,两眼刚无力的睁开一线,马上又苦涩的闭上,侧脸不敢面对她的目光。
郑后旋身厉喝道:“她是我大陈太后,你们怎么敢如此对待!皇上在何处?我要立即见他!”
成怀恩淡淡说:“娘娘暂且息怒。陈主已经北上,臣等奉命护送娘娘进京。至于太后──乃是她倚仗太后身份,不听吩咐,因此略做开导。”
郑后气得脸色发白,快步走出营帐,招呼雪儿:“跟我走!回宫里等君上来接。”
两名内侍连忙拦住去路,成怀恩在背后喝道:“没看到太后的下场吗!”
郑后转身面对成怀恩,从袖中掏出一柄短刀抵在胸口,神情冷厉的说道:“我已国破家亡,义无再辱!”
成怀恩沉声说:“娘娘请收起兵刃。我等都是齐宫内侍,绝不会辱及娘娘。只求娘娘安心略等数日,随我等入京与陈主团聚。诸事不敢相违。”
郑后白玉般的手指握紧短刀,一动不动,“先放下太后。”
成怀恩召来郑全,命他依言行事。
待太后被人扶着走出营帐,郑后又说:“我随你们入京去见君主,但这一路不许任何人踏上车内一步。”
成怀恩满口答应,当即命人送来毛毯锦被铺在车内,又命众人不得骚扰。
郑后待众人离去,不由与雪儿抱头痛哭。自此两人一路上轮流安歇,每日饮食都由雪儿先行品尝,手中短刀更是片刻不离,戒备万分。
成怀恩若无其事的回到席中,继续与陈朝君臣举杯同饮,直到深夜方散。
陈芜此时也快马赶回大营,禀报了陈宫之事,“郑后与六姬宫中人等都已灭口,宫室也一并焚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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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消息传来,齐军入宫后大肆抢掠奸淫,杀伤宫人无数,郑后与六姬不知下落,可能都已葬身陈宫大火。
陈主闻言如五雷轰顶,嚎哭不绝,他以为六姬被安大勇送到豫章躲避,此时见齐军如此横暴,怎敢开口,只是哀哀痛哭郑后之死。
成怀恩也叹息不已,辞别焦头烂额的王大将军,自己带着陈主、重臣与陈太后先行回京。等过了长江,他便借口要早日面禀齐帝,离开神武营大军,只带着内侍和数百名士兵,押着陈主、太后轻骑北上。
除了身边心腹,没有人知道随行的车中还有传言死于兵乱的两位公主、陈宫六姬和大陈皇后郑佩华。而当日随行的十余名宫女太监,早被深深埋在后营的黄土之中。
成怀恩其实是急着回京去取回天丹,面对陈宫群芳却无法下手,让他归心似箭,不足一月便赶回蓟都。
到京之后成怀恩先遣陈芜把郑后、谢氏姐妹和六姬送至滴红院。然后带着陈主和太后进驻驿馆,等候齐帝召见。
当夜曹怀传来圣旨,命成怀恩次日入宫。
成怀恩询问了宫中诸事,得知齐帝对柔妃宠爱有加,后宫已由荣妃专宠变成两妃争宠,齐帝更是天天泡在温柔乡中乐不思蜀,以致政务荒废。
送走曹怀,成怀恩命郑全把陈太后带到自己室内。
自从郑后逼成怀恩罢手之后,陈太后这一路没有受到太多折磨,虽然神情委靡,但伤势已然恢复。
看到成怀恩冰冷的眼神,四月天气里,陈太后还是禁不住颤抖起来。
“脱啊,还等什么?”
在成怀恩面前陈太后没有半点尊严,闻言手忙脚乱地脱下衣服,站在当地不知所措。
成怀恩吩咐陈太后掰开干燥的花瓣,露出入口,将陈芜送来的回天丹塞了进去,然后倚在椅中。陈太后乖乖解开他的下裳,含住残根,埋头吸吮。
成怀恩冷冷看着她的腰背,心里暗暗想:“老贱人,你活不了多久了。”
两个时辰之后,成怀恩没有让陈太后蹲身取出丹药,而是让她仰躺在桌上。
陈太后依言爬上方桌,摊开四肢,撑在桌角,然后抬起下身。她的阴部颜色发暗,肥厚多褶,显得很松驰。成怀恩伸手一插,发现阴道内十分温暖。滑腻的肉穴轻易便吞下他三根手指,但却未曾碰到那粒丹药。
成怀恩捻着花瓣冷声说:“劳太后相助。”
陈太后忍住屈辱,伸出两手掰开下身。露出层层叠叠的肉褶中那个生育过大陈天子的洞穴。成怀恩合拢五指便挤入其中。陈太后虽然寡居多年,但入营时被折磨数日,阴道宽阔,起初并没有太多痛苦。
成怀恩五指尽入,掌缘却卡在肉穴入口。竖立的花瓣被他的手掌扯成了三角形。指根不但能感觉肉壁的弹性,甚至能清楚的感觉到肉穴周围硬硬的胯骨、耻骨。
陈太后眉头紧皱,手指按着花瓣,曲起双膝拼命向两侧张开。忽然她一声闷哼,肌肤顿时绷紧,两粒乳头硬硬挑起,浑身沁出细汗。
成怀恩整只手掌已完全没入陈太后体内。柔韧的肉壁不住蠕动,使他腹中的热流更加炽热。五指一伸,指尖已经触到一个坚硬的圆珠。他慢慢张开两指,夹住圆珠一勾,已把回天丹握在手心。然后握拳回拖。嫩肉紧紧缠在拳上,似乎要把整个花径都带出来。
肉壁被膨胀的拳头撑得疼痛欲裂,陈太后“喔喔”低叫,腰腿颤抖不已。“啵”的一声,湿淋淋的拳头从肉穴拔出,带出一波淫水和一团鲜红的嫩肉。
成怀恩服下朱红色的回天丹,然后唤来郑全,把陈太后四肢缚在桌腿。陈太后本以为今夜的污辱已经结束,没想到这只是刚刚开始。
郑全把煎好的药汁涂在陈太后胯间,又拿细颈瓶把药汁灌进她翻卷的肉穴。
滚烫的液体使陈太后惊叫连声,但不久,她发现自己下身的触感渐渐消失。等郑全手里的药汁用尽,陈太后脐下腿间已经是木然一片,连成怀恩把她的花瓣扯起寸许,也毫无知觉。接着一块黑布蒙上她的眼睛,陈太后身躯伸展着呆呆躺在桌上,对自己身体上发生的一切一无所知。
两人把一只半尺上下其薄如纸的薄胎瓷瓶,整个塞进陈太后体内。拔出手指后,肉穴合拢,除了微隆的小腹,外面看到不一丝异状。接着郑全用小针细线把陈太后的肉穴密密缝住。随着银针穿梭,细密的血珠从针脚一一渗出,但桌上的陈太后对此毫无所觉。
郑全缝好肉穴,塞进几团浸过药液的棉花,再把小阴唇也完全缝合,不留一丝缝隙。第二次塞入药棉之后,郑全手起针落,将陈太后的大阴唇同样缝住。他这次用的是勾针,从阴唇内侧穿过,外面看来花瓣舒展一如既往,只是肉缝显得特别紧密。
完工时,天色已然发白。
陈太后心内惊惶,不知道两人在摆弄什么,直躺得四肢发僵,腰酸背痛。成怀恩用一块薄毯盖在陈太后腹上,隔着肌肉按准瓷瓶所在,然后举起木锤猛然砸落。
“呯”的一声闷响,陈太后只觉体内一震,浑然不知锋利瓷片已经刺破自己的内脏,鲜血正从伤口不断的涌进腹腔。两人松开她的手脚,郑全微笑着扶她下桌,殷勤地帮她穿好衣服,说道:“您老快点儿,马上就要入宫觐见皇上了。”
陈太后腹内沉甸甸的,两腿发软,她以为是被折磨得太久,便默不作声的起身随郑全出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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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陈朝投降,天下一统乃是绝大的政务,需经献俘祭天诸般礼仪,但齐帝好色心切,命成怀恩带陈室诸妃进后宫先开开眼。他在侧殿坐卧不安,天色未亮便几次派人催促。
卯时二刻,成怀恩带着一顶小轿停在阶前,接着掀开轿帘,扶下一个女子。
齐帝连忙起身,一见之下,大失所望。
那女人已是半老徐娘,虽然还有几分姿色,但面色苍白,神情恍惚。
齐帝心下大骂,皱起眉头,挥手命成怀恩入内,详细询问灭陈的经过,以及传说中的陈宫诸姬。成怀恩一一肃容回禀。齐帝听到那女人居然是陈主之母,不由多看了一眼。再听说王飞竟敢纵容先锋营在陈宫劫掠奸杀,连郑后和六姬都葬身其中,不由暴跳如雷。
成怀恩连忙磕头道:“陈宫之事臣并未目睹,还请万岁暂且息怒,待招回王大将军再细问其中究竟。”
处心积虑想尽得陈宫美女,结果却便宜了那帮军汉,齐帝暴怒不已,立刻下旨宣王飞尽快回朝,又在成怀恩的提议下,另派使者赴陈都审查当日情景。
成怀恩连忙问:“陈太后该如何处置?”
齐帝对她毫无兴趣,命人把她与陈主一同囚在天牢,等着参加受降大典。
成怀恩又说道:“陈太后一路受了风寒,有病在身……”
齐帝不耐烦的挥了挥手,不再理会。
13
郑全扶着小轿离开,成怀恩带上备好的礼物进入后宫。离毓德宫里许有一个岔路,通向紫氤殿。成怀恩虽然心挂姐姐,但不敢露了痕迹,还是先去叩见皇后。
走到岔口,却看到宫女太监乱纷纷围成一团,人群里不时发出喝骂和哭叫。
齐宫虽然混乱,但这种公然斗殴的事还从未发生过,成怀恩不由心下奇怪,缓步走了过去。
围观的众人看到成公公都立刻收敛笑容,躬身退开。
成怀恩定目看清场中情景,顿时心头一痛,喘不过气来。
姐姐被两名太监按着跪在地上,秀发散乱,嘴角滴血。身上的衣服被撕开一角,露出胸前圆润的嫩乳。
王皇后一边恶狠狠地抽着耳光,一边骂道:“你这个狐媚子算什么东西!居然敢对大齐皇后无礼!”
阮滢咬住嘴唇,目光下垂,任她凌辱,只一言不发。
成怀恩深吸口气,轻咳一声跪到王皇后面前,“臣成怀恩叩见娘娘。”
自己的心腹突然回宫,王皇后惊喜交加,连忙放下柔妃,说道:“你何时回来的?我父亲可曾一同回来?他老人家身体如何?”
“臣刚刚到京。王大将军军威盖世,南朝望风而降,此刻大将军留在陈都接管,不日即可回京。”说着眼光斜向阮滢。
阮滢听到弟弟的声音,身体一震,却没有抬头。
王皇后看到他的目光,卑夷的笑了笑,说道:“这个贱人仗着皇上的宠爱,居然敢与我争道,我不过是教训她一下。算了,怀恩,你随我入宫。”
成怀恩知道王皇后是借故生事,折辱姐姐这个无依无靠的西域舞姬,虽然气恨难填,脸上还是平静如常。
阮滢起身时,终于与他对视一眼,目光中神色复杂,似乎是欣慰他的归来,又似乎是嘱咐他多加小心,还有些淡淡的哀愁。
毓德宫日晷铜壶依旧,成怀恩想到自己从一个小太监青云直上,成了宫中贵客,不由心下慨然。王皇后命人斟茶,然后屏退内侍,与他密谈。
听到陈宫诸姬葬身乱兵之中,王皇后不由喜形于色,连声叫好。一个荣妃,一个柔妃已经使齐帝应接不暇,何况那些南朝绝色呢?
成怀恩说完灭陈之事,起身告退。
王皇后却似笑非笑的看着他,半晌才说:“小安子,你上次送来的东西还有吗?”
当日成怀恩曾千方百计搜罗来一件奇物,质如纯银,形似鸡卵而略小,放入阴内便会铃声阵阵,跳跃不绝,专供深闺独守空房的女子使用。人称销魂铃,因源于南方异域,又称缅铃。他没想到王皇后有了一个还不满足,干咳一声说:“此物难觅,臣当加意搜寻。”
王皇后点了点头,敛容说:“退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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荣贵妃一向不喜欢这个皇后的心腹,但成怀恩竟然能摸到自己心思,千里迢迢带来一尊楠木千手观音,据称是从南朝最大的寺庙中取来的,对于求子之事极具灵验。礼物虽非贵重,但看得出用了不少心血,正合了她的心意。因此也不由笑逐颜开,放下架子,温言嘉勉几句。
成怀恩小心应答,心里暗暗比较,这荣妃容貌风情实胜姐姐几分,只是没有遇到齐成玉而已。想让姐姐专宠后宫,少不得要施计除掉她。
成怀恩到十几处妃嫔的宫内一一遍送礼物,最后才到华阳宫。
经过三个月平静的生活,丽妃仍忘不了成怀恩凶恶的眼神。见他突然闯入,娇躯禁不住颤抖起来。
成怀恩记得自己离开前,珠儿的尸体已经开始腐败,无论阮方怎么施药都无法阻止,现在不知变成什么样了。因见宫中毫无腐臭之气,劈头便问:“那箱子呢?”
丽妃勉强伏到床下,费尽全身的力气才拉出木箱。
成怀恩没想到箱子会这么重,打开一看才心下了然。
娇嫩的肉体显出银灰的光泽,肌肤毫无弹性,摸上去硬如铁石,像是人工打制的玩具。成怀恩试着提了一把,居然没有拉动。看样子至少有三百来斤,显然是灌满了水银。他哈哈一笑,打开包裹,取出自己给丽妃带回的礼物。
那是一只粗大的棒状物体,长逾尺半,上面布满黑黄交错的条纹,毛发耸然,“知道这是什么吗?”
“……像是虎尾……”丽妃低声说。
“眼力不错!正是虎尾,不过里面可是上佳的楠木。来,看看合不合身。”
成怀恩笑着说。
丽妃自知无可幸免,只好除去衣服,裸伏地上。粗大的虎尾触到花瓣,丽妃顿时一颤,她忍住恐惧掰开下身,迎向虎尾。皮毛十分光滑,虽然撑得体内发胀,但丽妃腰臀挪动,不多时便把半截纳入阴中,牢牢抵在子宫入口。
成怀恩一松手,虎尾就像活物般在丽妃雪臀上下摇摆起来。
“夹紧点!”
一声厉喝,丽妃连忙收紧肉穴,稳住虎尾。
“嗯,爬一圈看看。”
丽妃羞容满面,又不敢不从,只好把黑黄交错的虎尾夹在阴中,绕殿爬行。
虎尾中塞了木根,一端直挺挺斜刺向上,一端没在肥嫩的玉臀中,被美艳的皇妃夹在体内爬行,香艳无比。
堪堪爬完一周,成怀恩叫丽妃起身,“拔出来吧。”
丽妃松了口气,握住虎尾轻轻一拽,顿时失声娇呼。
成怀恩插入时用的是虎尾根部,顺势而入,此时往回一拔,尖硬的毛发逆向而出,顿时勾住肉壁上娇嫩的肉褶,剧痛不已。
丽妃试了几下,虎尾纹丝未动,反而扯得肉穴内阵阵疼痒。她抬脸看着成怀恩,眼中尽是乞怜之意。
成怀恩冷笑一声,迳直起身出门,把虎尾深陷体内的丽妃一个人扔在殿中,扬长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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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宫时天色将晚,成怀恩惦记着滴红院,来不及去见阮方,便匆匆赶回宫外宁所看看有什么要事。
郑全已等候多时,回禀道:“中午时分,陈太后便一病不起,旋即身故。”
又低声补充,“两名太医只翻开她的眼皮看看,就下了沉痾日久,积病难返的定论。”
陈太后一死,再无外人知道陈宫公主、诸姬在自己手中,成怀恩顿觉轻松。
拍了拍郑全的肩膀,一言不发地回到滴红院。
滴红院此时芳草萋萋,春意盎然。一向空阔的院落突然多了十几位贵客,顿时热闹了许多。
两位公主谢芷郁、谢芷雯姐妹和琴姬雅韵、棋姬淑怀、书姬芳若、画姬花宜、舞姬梦雪、歌姬非烟这陈宫六姬分住在院中。她们这一个月来只是昼夜不停的赶路,除了眼前的车帘,根本看不到外界一丝情景。熟悉的小婢、太监不见一人,却换几个阴阳怪气不知来历的内侍,甚至连同行的姐妹有谁都不清楚。伶俐的非烟试着与内侍攀谈数次,都被不冷不热的拦了回来。因此众女始终不知自己身在何处,更不知落在谁手中。好在那些人并没有如何折辱众人,她们心里也不是十分惊惶。
郑后和雪儿却知道身在虎口,诸事倍加小心。如今终于到了蓟都大齐天子脚下,不觉有种松了口气的解脱。
红杏闲居多日,乍见陈芜分别带着一对对佳人送进各房,直看得目瞪口呆,真不知道主子有多大财力、势力从何处弄来如此之多的绝色。红杏自恃美貌,但面对众女的姿色也不由暗自形秽。这里随便挑一个,都要比她强上数倍。尤其是最后下车的那个白衣女子,虽然面容略带憔悴,但气度雍容体态尊贵,相貌更是至美难言,即使脸有忧色,短短几步路仍走得摇曳生姿,直如仙子凌波。
陈芜把众女两两分开带入房中,旋即锁上房门。室内只是草草收拾一番,除一床一几外别无长物,但诸姬都长于富贵,一看锦被的刺绣,便知此处大不寻常。
一路颠簸,难得能躺在安稳的床上。诸女相拥而眠,直睡到日上三竿。醒来后,自有人送来食物。一茶一饭虽不及陈宫精致,却也颇为可口。
移时,两名内侍进来收拾了餐具,又锁上房门。非烟耐不住寂寞,悄悄扒住窗缝向外张望。进来时她已看出院子分为三进,后面还有一幢木制的三层小楼。自己所在的是正院的侧房。院中空无一人,只有正堂门口立着一个身着红衣的艳妇,踮着脚尖小心翼翼地向这边探视。
非烟“噗哧”一笑,对梦雪说:“你看,那女人像不像只老母鸡。”
梦雪显得心事重重,勉强笑了笑,低声说:“非烟,不要乱说。”
非烟跳下长几,一屁股坐在床上,嘟囔说:“真是闷死人了。哎,姐姐,你不是到过豫章吗?这里的房子都这么高吗?”
梦雪低叹道:“非烟,这里不是豫章。”
非烟精神一振,“这是哪里?”
梦雪苦笑说:“你还没有发现吗?咱们一路北上,怎么会到豫章呢?这是齐朝的土地……”
在非烟眼里这个白天极为漫长。傍晚时分,院门突然打开,当初见过的那个阴沉少年闪身入内,接着掩上房门。正堂门前的艳妇连忙迎上前去,满脸含笑的嘘寒问暖。房内走出几名内侍,跪地叫道:“给成公公请安!”
成公公快步走入正堂,不多时两名内侍走过来把两女带到正堂。
进门之后,非烟才发现两位公主和其他四位姐妹都在堂中。她欢呼一声,刚想过去说话,却看到众女都面色惊惶地看着堂中端坐的少年。
冰冷的目光把非烟的欢呼硬生生堵了回去,她连忙垂首随众女跪在一旁。
片刻后,竹帘一卷,一个曼妙的身影缓步入内。
14
堂中诸女看清来人,都失声惊呼道:“娘娘!”谁都没想到会在这里遇见应该仍留在陈宫的郑后。
郑后也没想到会看到她们。她立在跪伏的众女之间,面对高坐堂中的成怀恩厉声问:“我家君王现在何处?”
“哼。逆陈已削号称臣,何来君王之称。”
郑后为之气结,骂道:“阉奴,你想怎么样!”
成怀恩目光一跳,从牙缝里挤出声音,“想请娘娘伺候我这阉奴。”
郑后脸色一变,擎出短刃抵在胸口,神色凄厉。
成怀恩纵身跳下高椅,走了过来。郑后不由退后一步,身后的雪儿连忙张开双臂,护在娘娘身前。
成怀恩停住脚步,看也不看便随手抓住一女的头发,把她扯到堂中。
被拉出来的是棋姬淑怀,她心头一惊,拼命挣扎,却被两名太监把手脚牢牢按在地上。
成怀恩拔出一柄与郑后手中一模一样的短刀,笑道:“娘娘可认识这个?”
这柄短刀与郑后手中乃是一对,此次请降时陈主正带在身边,没想到会落到他手中。念及昔日与陈主的柔情密意,如今人各一方,生死未卜,郑后的珠泪不由顺着玉容纷纷而下。
刀光一闪,淑怀身上浅黄色的宫装,由颈至腹绽裂开来,露出其中白嫩的身段。两乳高耸,腰身纤细,身下是一丛浓郁的黑亮毛发,能隐隐看到一抹艳红的花瓣。
成怀恩捻起她的一只乳头,高高提起,把圆润的玉乳扯成长形,笑道:“陈宫诸姬果然名不虚传,这身细皮嫩肉……”说着刀尖慢慢刺入肥嫩的乳肉。
洁白的乳房被利刃划破,鲜血随着刀锋的进入渐渐渗出,接着连成一线,顺着乳房优美的弧线蜿蜒滑落。
淑怀的凄声惨叫,吓得堂中诸女都面色雪白,连郑后的玉手也僵在半空。立在门口的红杏也是面无人色,主子毫无怜香惜玉之心,连这样的美女都当成家畜般任意残虐,大大出乎她的意料。她屏住呼吸,生怕姿色远逊于诸女的自己会被拉出去当众宰杀。
等刀尖刺穿雪乳,成怀恩把短刀定在半空,锋刃朝上。然后松开乳头,充满弹性的乳房立刻回复成圆球形状。光润滑腻的乳肉掠过锐利的刀锋,圆乳上部顿时被齐齐剖开,连殷红的乳头也一分为二,像盛开的鲜花般软软摊在胸前,血光涌现,染红了粉嫩的肌肤。
听到美女凄厉的哭叫,成怀恩心下快意,亢奋起来。他掉转短刀,刀柄重重击在淑怀玉户上。震耳的尖叫立时停止,棋姬喉头一哽,昏了过去。
堂中充满了压抑的娇喘,诸女怔怔看着少年阴沉的脸上露出一丝狞厉的微笑,伸手探进淑怀的花瓣中。
两名内侍把淑怀两腿向上掰开,使秘处暴露出来。
众人看得清清楚楚:淑怀下体细嫩娇艳的花瓣随着手指的动作,一颤一颤柔柔翻卷绽放。
花径紧窄而且干燥,难以进入。成怀恩干脆拿起短刀轻轻一搪,割开入口,手掌沾着鲜血插进淑怀腹内。
昏迷的艳姬被身下的剧痛惊醒,她已无力叫喊,苍白的嘴唇只微微张开,发出叹息似的悲鸣。
手掌、手腕、手臂依次毫不停留的从胯间捅入,深深插进秘处。割裂的花瓣被完全撕碎,鲜血汩汩涌出,将腿侧破碎的宫装染得通红。
成怀恩尽力一送,直直插到臂弯。淑怀柔颈挺起,口中涌出一缕鲜血,两眼望天,眼神无比哀痛。
“噗叽噗叽”,手臂在艳姬腹内不断进出,沾血的娇躯被带得前后摆动。棋姬身下血流如注,眼中的光亮渐渐黯淡。那只完好的乳房也慢慢松软,原本剧烈的跳动缓了下来,最后软软歪在胸前。
成怀恩抓住肉壁上破碎的嫩肉,把它尽数扯出肉穴。艳姬体内一阵乱颤,接着一动不动。成怀恩满意地收回手臂,命两名内侍把淑怀的尸体举起来,让众人看清她下身血肉模糊的惨状。诸女面色惨白,颤抖不已。只有郑后还由雪儿扶着勉强站立,呆呆看着成怀恩臂上的血肉。
成怀恩轻轻一笑,对诸姬淡淡说:“如果娘娘宁死不从,在下只好把诸位一一处死。”
诸姬闻言哭叫着乞求道:“求公公开恩……”
“求我干什么?这得看你们娘娘。”
诸姬爬到郑后脚下拼命磕头,泣涕交流的凄声道:“娘娘、娘娘……”
郑后僵在当地,握着短刀不知所措。
“娘娘……求娘娘救救奴婢吧……”
成怀恩冷声道:“娘娘难道为一己之私,不顾众人性命吗?”
“当”的一声,郑后手中的短刀落在地上。
成怀恩心里一喜,正待开口,却见雪儿抱住郑后的双腿,凄声叫道:“娘娘自重……”
郑后凄然看了爱婢一眼,珠泪纷纷而下。
成怀恩勃然大怒,扯住雪儿的头发把她拖到一边。雪儿仍是不绝声的叫着:“娘娘自重,娘娘自重……”
“他妈的!”成怀恩暗骂一声,握住短刀对准雪儿的胸口,便欲刺下。
“住手。”一个凄楚的声音说。
成怀恩回头看去,只见郑后玉容惨淡,满面泪痕。说完这句话,她像使尽了全身的力气,软软倒在门旁,轻声饮泣,哀惋欲绝。
成怀恩放声大笑,俯身抱起郑后柔若无骨的香艳娇躯,坐回椅中。
成怀恩把郑后放在膝上,圈着柔韧的腰身,将她娇美的身体搂在怀中,光亮的秀发披在肩头。然后冷厉的目光向堂下一扫,喝道:“脱衣!”
两位公主和余下五名艳姬闻声一颤,纷纷褪下金镯银环,脱去身上华丽的宫装。佩玉钗钿一阵轻响后,大堂中顿时玉体横陈,脂香粉浓,一派艳色。
成怀恩贴在郑后晶莹如玉的耳边,舔了舔耳后的明珠,用人人都能听到的声音说:“请娘娘宽衣。”
郑后咬住红唇,拼命摇头。
成怀恩心中冷笑,抬手指着淑怀的艳尸说:“拖出去喂狗!”
郑后放声哭道:“不要……”
“那,就请娘娘宽衣。”
郑后双目紧闭,泪水从长长的睫毛下不断涌出,顺着胸前的白绸落在成怀恩膝上。她迟疑片刻,终于提起柔嫩的玉手,缓缓放到腰间,颤抖着解开罗带。
“娘娘……”雪儿只叫了半声,便伏地痛哭起来。
“陈室六宫如此和睦,姐妹情深,难得难得。”
玉人哭得如梨花带雨,还是解开丝衫,透出肩头比丝绸更为光滑的肌肤。罗裳轻分,一股似兰似麝的浓郁香气顿时扑鼻而来。成怀恩心头一荡,俯在郑后胸前深深呼吸那股沁人心脾的体香,一边伸出舌尖舔舐她细滑的柔颈。
洁白的亵衣飘落在地,一对腻如凝脂,晶莹如玉的圆乳,挺在胸前微微轻颤不已。
在自己的贞节与七位姐妹生命之间,郑佩华没有选择,她最终放弃了前者,忍住羞辱,将冰清玉洁的躯体裎露在这个残暴的宦官面前。当一只冰冷的手重重握住自己玉乳时,她不由心如刀绞,昏了过去。
成怀恩把昏迷的玉体横放膝上,从小巧挺直的鼻子一路亲到平滑的小腹。在郑后红唇玉乳间啜吸良久,他才恋恋不舍的抬起头,深深吸了口气,褪下半解的罗裙。
成怀恩如今也是阅女无数,但看到郑后的下体还是两耳轰然一声,愣住了。
光润的玉户上没有一丝毛发,甚至看不到微绽的花瓣。滑腻的股间只有一个圆鼓鼓的肉丘,白亮细嫩,吹弹可破。正中是一道笔直的细缝,将玉户一分为二。
成怀恩看得口干舌燥,咽了口吐沫,两指小心地撑开玉户。晶莹的肌肤间立时露出一抹夺目的艳红。细缝渐渐撑开,里面细嫩精致的花瓣也随之慢慢绽放,在亮如白昼的烛光下,泛出层层艳光。
精美的花瓣上,有一粒珍珠般的凸起,正是花蒂所在。花瓣内则是一片润如红玉的嫩肉,紧密迷人的肉穴深藏其中。
成怀恩呆看半晌,直到被腹内的热气炙痛,方才回过神来。他喘息片刻,待心头的狂跳平复,才开口说:“拿丹药来。”声音又干又涩。
红杏取来回天丹,给七名女子一人发了一颗。剩下的三颗却有些踌躇,不知道该不该给雪儿、郑后和自己。
成怀恩伸手取了一颗,头也不抬的说:“你去教教她们。”
他想了想,先俯首在郑后花瓣间舔舐片刻,待湿润之后,才把坚硬的丹药慢慢塞了进去。滑腻的肉壁弹性十足,紧紧箍着他的手指,间不容发,似乎连略粗的手指也无法纳容。
红杏站在众女面前,让她们注意看好,然后敞开双腿,掰开下身,将白色的丹药放进体内,尖声解释道:“等变成红色才能拿出来!”
红杏出身青楼,对此毫不为意,公主和诸姬却看得满面飞红。众女拿好丹药都是闭着眼送进体内,不敢看别人,更不敢看自己。
五姬还算顺利,不多时都把回天丹纳入秘处,各自皱眉忍耐冰寒的药性。一旁的谢芷郁、谢芷雯姐妹却半天也没把丹药放好。
红杏见状快步走了过去,伸手给了谢芷郁一个耳光:“小婊子,这么笨!趴好,屁股抬起来!”
谢芷郁忍羞趴在地上,抬起雪臀。红杏朝她的肉缝上啐了口吐沫,拿起丹药往里狠狠一捅。
“呀──”谢芷郁惨叫一声,鲜血顺着红杏的手指流了出来。
红杏立功心切,全没注意她还是处子之身,捅了个大漏子,顿时吓得唇青脸白,生怕主子一怒之下要了自己的小命。她连忙跪到成怀恩,拼命磕头道:“主子饶命,主子饶命……”
成怀恩正用小指挑逗郑后殷红的花蒂,对谢芷郁的惨叫恍若未闻,红杏磕了十几个头,他才懒洋洋问:“怎么啦?”
“奴婢该死,奴婢以为主子买来的都是……不小心弄破了一个元红……”
“哦?”成怀恩这才记起还有两位公主,但他此时对处子与否毫不介意,笑道:“你以为她们是爷买来的?”
红杏一愣,抬头看着这位心恨手辣又高深莫测的主子。
“错了,她们没花主子一文钱──连你都不如,只是爷拿来玩的物件。破了就破了,无所谓。”
红杏呆了片刻,半晌才嗫嚅着问道:“主子,还有一个,看样子也是处子,要不要奴婢破了她的元红?”
谢芷雯正搂着姐姐哭泣,闻言不由娇躯一颤。
成怀恩头也不回的挥了挥手,让红杏自行处理。
红杏暗自嘀咕,宫里的公公果然与众不同,如此美貌的处女男人求之不得,这位主子却把她当成垃圾。
谢氏姐妹和诸姬都纷纷乞求,红杏却无动于衷,掰开谢芷雯的玉腿,手指探进未经人事的花瓣,便要捅入。
“慢着。”成怀恩突然想起齐成玉曾说过元红如何如何,但究竟如何这会儿想不起来了,“算了,那个明儿再破吧。”
15
淑怀的尸体被蒲席草草一卷拖到房外。众女珠泪流干,相拥着默默而坐,堂中一时间寂无人声。
高烧的红烛突然一亮,爆了个灯花。郑后“嘤咛”一声,悠悠醒转。
成怀恩吐出她的乳头,笑道:“娘娘醒了。”
郑后看到自己身无寸缕,被人搂在怀中大肆轻薄,不由面红过耳,手臂一撑,想离开成怀恩的怀抱。
成怀恩双臂一紧,狠狠看着郑后一眼,让她安分。然后喝道:“你们都过来!”
众女都挣扎着爬到成怀恩椅前,只有雪儿还跪在门口,凄然看着自己昔日的诸位主子。
成怀恩一一审视着面前这些如花似玉的俏脸,无论是秀丽的、端庄的、娇媚的,都一样柔顺服从,不由心花怒放,仰天长笑起来。
笑声甫歇,成怀恩一把将横陈的郑后抱坐在自己膝上,敞开双腿,指着嘴唇最为娇艳的琴姬雅韵说:“过来,好好吸!”
待雅韵把残根含在口中,成怀恩又吩咐乳房最为丰满的舞姬梦雪和乐姬非烟站在自己身侧,捧着乳房在颈侧肩上四处磨擦。书姬芳若和画姬花宜则跪在雅韵两旁,面朝房门,高高翘起雪臀,任背后的脚趾在自己柔嫩的花瓣上粗暴的来回挑弄。
谢氏姐妹宛如惊弓之鸟,紧紧搂成一团。成怀恩对谢芷郁股间的鲜血很有兴趣,吩咐她像芳若和花宜一般跪在身前,伸脚便想插进她仍在淌血的花瓣。粉嫩的股间血迹斑斑,怎堪再受折磨?郑后见状不忍,轻声求道:“不要……”
成怀恩眼珠一转,一脚踢开雅韵,指着身下说:“有请娘娘。”
郑后一咬银牙,挪身跪到成怀恩胯间,樱唇微分。
雪儿凄声叫道:“娘娘!自重啊!”
成怀恩双目一寒。郑后怕他迁怒于爱婢,连忙俯下螓首,把残根含在口中。
温暖香软的小嘴暂时平息了成怀恩的怒火,冲雪儿喝道:“贱奴,你家娘娘是心甘情愿,那里有你说话的份儿!”
雪儿望着高雅华贵的皇后象娼妇一般,把一个太监的残根含在口中,心痛欲裂,伏地哀哀痛哭,悲泣不已。
身边众美环伺,还有大陈皇后亲自给自己吹箫,成怀恩欲火高炙,每半个时辰就得服一颗回天丹中和体内的热气。待准备取出郑后体内的最后一颗时,天已大亮。
郑后秘处极窄,好在当初塞得并不深,成怀恩勉强用两指夹出回天丹,才发现白色的丹药只是略略泛红,而诸姬体内的回天丹虽然深浅不一,但大致都是朱红之色。
成怀恩大为奇怪,便把丹药放到一旁。然后对疲倦不堪的诸女说:“从今往后,你们就是我养的家畜,谁敢违背主子的命令,”他指着门外的蒲席,“那就是榜样!”
成怀恩顿了顿,又森然说:“谁敢试着逃跑或者自杀,不但把她的裸尸挂在城头示众,而且还要剁碎了喂狗!还有!我会从你们中间挑一个,抵命!”他说着拉长声音,“如果皇后娘娘自杀,你们都不用活了。”
红杏听说这里面还有“皇后”,顿时大吃一惊,死死盯着郑后,心说,“怪不得怪不得。”
堂中诸女谁都不敢说话,只静静地听成怀恩继续说:“红杏,她们就交给你主管。好好教她们听话,该骂就骂,该打就打,管她什么身份,在这里都算不得人。你放手干,别坏了滴红院的规矩。你们听到没有?”
听到主子把这群美人都交给自己,任打任骂,红杏心头乐翻了天,见众人都不吭声,连忙跳起来骂道:“都死了?主子问你们话呢!”
雅韵、芳若、花宜、梦雪、非烟、谢芷郁、谢芷雯都磕头应是。红杏见郑后仍无反应,伸手就是一个耳光。想到自己打的竟然是位绝美的皇后,红杏一阵狂喜。
成怀恩看郑后还不说话,指着雪儿,厉声喝道:“把那个贱婢拉过来!”
郑后珠泪盈然,踌躇片刻终于俯首磕了下去。
“听到了吗?”
“听到了。”
“说一遍。”
“……要我们守规矩……”
成怀恩有心好好调教,让郑后彻底服从。但他刚刚返京,事情太多,只好先罢手,匆匆入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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传王飞回京的圣旨昨日已经发出,齐帝正在拟定赴陈都调查的使者。见成怀恩入殿叩拜,便命人递了过去,“你看看。”
虽然陈宫之事做得干净利落,没留下半点把柄,众口烁金,王大将军肯定脱不了干系,但成怀恩还有些不放心,斟酌着安插了两个宁所的心腹。
齐帝收起圣谕,不置可否。半晌才说:“怀恩,你昨日入宫是不是遇到皇后欺辱柔妃?”
成怀恩小心地说:“臣虽然出自毓德宫,但不敢欺君。昨日之事,皇后确有不是。”
“嗯,皇后有意在路上拦住柔妃。哼!柔妃性格柔顺,又离乡千里,皇后如此跋扈,实在过分!何德何能再母仪天下!”
成怀恩点到为止,见齐帝已经动怒,便不再说话。
齐帝站起身来,“你随我到紫氤殿给柔妃请安。免得你们心有芥蒂。”
阮滢脸上还有些淤青,娇弱的身体斜倚榻上。见齐帝入内,连忙起身笑脸相迎,更显得凄楚动人。连成怀恩也分不清姐姐的神色是真是假,齐帝更是万般怜爱,拥着娇躯嘘寒问暖。
温存多时,齐帝才指着成怀恩说:“这是宫内总管,叫成怀恩,你入宫时他正好监军南征,立下大功,昨天刚刚回来。别看他年纪轻轻,处事谨慎,可为大用。以后有事,就找他好了。”
阮滢盈盈起身,躬腰一福,轻声说:“成公公好。”
成怀恩连忙叩头,口称不敢。
齐帝轻叹说:“柔妃独身一人,深宫内无亲无友,朕又不能时时照应,怀恩,你要小心伺候。”
“臣遵旨。”成怀恩一抬头,正看到姐姐眼中的无限柔情,心头微痛,连忙又磕下头去。
16
离开紫氤殿,成怀恩到御药房暗暗见了阮方,吩咐他明晚到滴红院相会。路过毓德宫时,想起王皇后昨天要的“销魂铃”,成怀恩不由冷笑一声。他知道齐帝的心思,王飞回朝之日,也就是废后之时,不必再费心去找此物。他毫不停留的绕过毓德宫,迳直向西来到华阳宫。
成怀恩这次没有预先让人支开宫里的太监宫女。走进华阳宫时,正逢午膳,他从内侍手中接过条盘,亲自捧到殿中。宫内谁不知道成公公如今权势炙人,怎会对一个不起眼的嫔妃如此恭敬?宫里的两个老太监悄悄凑到一块儿,琢磨着莫非是丽妃又受宠了?但皇帝上次来,可是前两月的事儿了。
丽妃躺在榻上,不时低声娇喘。她被体内的恶物折磨得举步维艰,昨日试多过次,不但没能拔出虎尾,反而越陷越深,弄得秘处疼痛不堪。此时听到送膳的内侍进殿,眼也不睁的淡淡说:“放在那儿吧。”
“请娘娘用膳。”却是成怀恩冰冷冷的声音。
丽妃象被烫了一下,连忙撑起身子,接着秀眉颦紧。她小心的挪动腰臀,慢慢下地,走到成怀恩面前。
成怀恩隔着华服一摸,发现那根虎尾还硬梆梆的插在腿间,“娘娘对小人的礼物如此喜爱,还不舍得放下?那臣下次再献支大的。”
丽妃任他奚落,垂首无语。
“来,让我仔细看看。”
丽妃解开腰带,裉去下裳。虎尾深深插进白嫩的股间,秘处又红又肿。
“走两步。”
丽妃一边迈步,一边依言提起衣衫,让成怀恩能看清自己的下身。她上身衣着完整,两条玉腿和浑圆的雪臀却裸露在外,修长的玉腿间更插着一根黑黄交错的虎尾,随着她的步伐在白嫩的大腿上碰来碰去。
丽妃刚走了几步,只觉身下一疼,却是被成怀恩一把攥住了虎尾。她僵在当地,不敢再迈步,接着虎尾前后上下晃动起来。阴内的疼痛使她不得不配和着成怀恩的动作,忽高忽低忽左忽右的摆动圆臀,心内屈辱万分。
成怀恩握着虎尾一把拉到地上,丽妃也随之蹲下身来。接着虎尾后端向上一抬,她只好俯身跪在地上,高高翘起玉臀。华服从光滑的肌肤上滑落,露出细致的腰身。
成怀恩摸着红肿的花瓣,轻轻晃动虎尾,淡淡问:“皇上是不是来过?”
丽妃忍痛答道:“……是。”
“几次?”
“一次。”
“什么时候?”
“……公公离开的第四天。”
“记得倒挺清楚,皇上说什么了?”
“皇上说……皇上什么都没说……他只是路过。”
“哦?没碰你吗?”
丽妃的声音细若蚊鸣,“……皇上临幸了贱妾……”
“噢,皇上干得你开心吗?”
丽妃不知他是问皇上,还是问自己开心,只好笼统地说:“开心…啊——”
“比这个还开心吗?”成怀恩握紧虎尾向外拔出。花瓣翕张,尖利的硬毛没出来多少,倒是带出一圈被磨得通红的嫩肉。从怒绽的花瓣间,能看到几根尖硬的虎毛深深勾进娇嫩的肉壁中,隐隐带着血迹。
丽妃“雪雪”呼痛,腰臀的肌肉不住痉挛。
成怀恩倒也不想把她弄死,冷笑着放了手,把丽妃扔在一边,自己坐在席前吃喝起来。
丽妃伏在地上,直直挺着臀间粗大虎尾,又羞又急又痛,面上泪光盈然。
成怀恩吃饱喝足才走到丽妃身后。
体内的虎尾一动,丽妃秘处顿时收紧。不多时虎尾向上一提,“唰”的拔了出来。预想中的剧痛使丽妃惊叫一声,这才发现下身如故,而阴内的胀痛已经消失。她撑起身子,却感到胯间被一个毛耸耸的东西软软打到。低头看去,正是那根令她痛苦万状的虎尾。其中一端还赫然夹在自己体内。
成怀恩看到丽妃的迷茫,哈哈大笑,手里光溜溜的楠木棍重重打在她臀间,“不舍得吗?那再塞回去好了。”
丽妃连忙摇头,发髻上凤钗震荡。
只剩毛皮的虎尾虽然还是尖利耸然,但成怀恩对她是否疼痛毫不在意,一伸手就拽了出来。
丽妃惨叫一声,连忙掩住被刮出道道血痕、嫩肉翻卷的肉穴,呻吟不绝。
17
两个月不见,王镇又粗壮了许多,看到成怀恩推门而入,禁不住露齿而笑,四顾无人,立即翻身拜倒,喜形于色的说:“安王子,你回来啦。”
成怀恩见他如此兴奋,也有些感动,连忙搀他起身,埋怨道:“我说过了,别这样称呼,太危险。”
王镇嘿嘿一笑,“怕什么,这尚方院现在是我的天下,别说没人敢偷听,就是听到谁敢放个屁。”
成怀恩怫然道:“小心无大错。咱们现在虽然略有所成,可一旦暴露身份,必死无疑。你我死不足惜,但国仇家恨谁来报呢?”
王镇热血涌动,点头应是,低声问:“主子,下一步怎么办?”
成怀恩凝视他的双眼,“明天晚上,到滴红院来。记住,只你一人。不要带随从。”
王镇兴奋地问:“主子,你夺到神武营的军权了?”
成怀恩微微一笑,“没有。”
王镇顿时满脸失望之色。
“这里不方便说,明晚,你、我,还有阮方,咱们三个细谈下一步该如何行事。”
出门时,成怀恩又交待王镇,“你派人暗中盯着洪焕的将军府,一有异常,立即回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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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怀恩在宁所忙到夜间,回到滴红院只见正院两侧的四座偏房黑沉沉没有一丝灯火,正堂却是红烛高烧。他挥手不让门口的内侍进去禀报,悄悄掀开帘子。
诸女跪成一圈,都是玉体尽露,两手按在膝上的柔顺模样。但成怀恩一眼就看出那个背对自己,秀发如云,体形优美,肌肤晶莹夺目的女子乃是郑后。红杏跷腿坐在旁边,笑吟吟看着堂中。
大厅正中的地上铺着一张白纸,一个女子蹲在上面勉力挪动圆臀。仔细一瞧,她的玉户中竟然插着一根粗大的毛笔,正一笔一划的写着什么。
成怀恩看了片刻,笑道:“这是玩什么呢?”
红杏连忙迎过来,媚笑着说:“奴婢问过了,这帮贱奴个个都有一手本领呢。呶,那个芳若,说是会写字,奴婢就让她写两个字看看。”
“哦?”成怀恩只把她们看成一团任己玩弄的美肉,没想到还有人会写字,不由走过去细细审视。
白纸上滴满墨汁,几个字虽然笔画粗细不一,但结构还算清楚。
“贱奴芳若书──这算什么?红杏,换张纸!”
成怀恩握住芳若的乳房把她提了起来。芳若双腿一合,淋漓的墨汁立刻涂在白嫩的大腿上。她乳房被抓得生硬,皱着眉头,轻声说:“主子……”
成怀恩一边捏住半寸多粗的笔管慢慢在她花瓣内抽送,一边问道:“这是什么?”
“……毛笔……”
“爷问的是这个骚洞!”
“……下阴。”
“什么下阴?叫屄。去,写个屄字。”
芳若忍羞蹲在地上,圆润的肥臀轻摆,笔尖在洁白的新纸上慢慢画出个“屄”字。
“我说你写:这是用屄写的字,写得不好,以后天天练习,会越写越好。”
芳若费了半天力气,用了三张纸才把这句话写完。
成怀恩不待她起身,把郑后叫到身边,抱在怀中,说道:“把我做的都写下来!”
芳若只好一边看着成怀恩的动作,一边写道:“主子抱娘娘入怀,一手扪乳,一手抚阴(阴字写了一半,又划去,换成屄字)。两指没入娘娘屄中,置一物入内……”
成怀恩早已塞好了回天丹,走过来低头看了看,“他妈的,写这么慢?不许掉文!就写一手摸奶,一手把娘娘的屄掰开,把东西塞了进去。什么置一物入内……”
芳若腰腿酸痛难当,低声说:“……贱奴知道了。”
“知道了就好好练,以后爷干的什么,你都给我记下来。”成怀恩说着回头看了一眼默然无语的郑后,又补充道:“怎么玩你们娘娘的,更要写得清楚明白。”
郑后本来已心如死灰,闻言不禁娇躯一颤。没想到自己受辱的景象还要书诸笔墨,此等奇耻……
成怀恩看出她的心意,问道:“雪儿呢?”
红杏小心地说:“那个贱婊子不听话,一个劲儿的乱叫乱骂。奴婢抽了她几鞭子,锁到后院了。”
成怀恩脸一板,喝道:“敢不听话?把她拖过来剁碎喂狗!”
郑后既然放弃尊严维护众人,怎能看爱婢惨死,连忙乞求道:“雪儿年少无知,饶她一次吧。”
成怀恩淡淡说:“院中规矩不能坏,但既然是娘娘求情,可以找人代替。请娘娘挑一个吧。”
诸女闻言都是一惊,满脸哀求的看着郑后。郑后缓缓看过昔日同宫而乐的姐妹,半晌才艰难地说:“我来替她。”
成怀恩凝视片刻,暴喝道:“拿刀来!”
一名内侍奉上短刀,成怀恩提刀说道:“请娘娘挺胸!”
郑后心下战栗,但想到一死即能解脱,胆气顿时壮了起来,咬牙挺起玉乳。
洁白的娇躯宛如整玉雕就,通体晶莹,艳光四射。更显得乳前两粒小巧的蓓蕾,殷红夺目。
成怀恩捻住乳头,说:“请娘娘掰开你的屄!”最后一个字特别大声吐出。
郑后满脸飞红,耳上的明珠一阵乱晃,终于还是伸手分开自己光润的玉户,露出其中的艳红。
成怀恩随着柔软的腰肢一路摸到小腿,握住郑后的脚踝慢慢提起,一直拉到肩上。郑后的玉足玲珑剔透,香软肥嫩,小巧的脚趾并在一起,白生生玉兰花一般。
郑后一条玉腿立在地上,另一条被架到颈侧,笔直拉成一线。她芳心忐忑,暗暗咬紧牙关,等待痛苦的降临。
短刀抵在花瓣上,冰凉的寒意使她忍不住颤抖起来。接着刀锋猛然一动,郑后顿时惊叫着痛哭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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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怀恩把郑后晶莹的脚趾含在口中舔弄多时,等这位这位绝色艳后哭得站立不稳,才吐出脚趾,笑道:“还想不想替她死?”
郑后虽然毫发无伤,但被他一吓,起初宁死的倔强已经彻底崩溃,闻言只是拼命摇头。
“听不听话?”
郑后耳上的明珠一阵乱晃,接着上下抖动。
“说出来!”
郑后哭着说:“听话,听话……”
成怀恩放声大笑,把郑后抱在怀中,一边四处抚摸,一边让她亲吻自己的身体,然后对芳若说:“把这些都记下来。”
芳若忙不迭的连声答应。
成怀恩环视诸女,指着花宜问:“你会什么?”
花宜小心地说:“贱奴会画画。”
“这个好!给她东西。”
片刻纸笔奉上,成怀恩道:“你也用屄画吧。”
花宜只好把画笔插进下身,蹲在地上调色着墨。
成怀恩见她动作生疏,晃着雪臀连颜色也找不准,便说道:“算了,先用手画。”
花宜松了口气,拔出画笔,快速调好颜色,摊开白纸,等成怀恩吩咐。
成怀恩把郑后放在椅中,两腿左右搭在扶手上,然后命她掰开玉户,指着绽放的花瓣,说:“就画这个。”
花宜果然雅擅丹青,不多时便已画好。纸上郑后的姿容栩栩如生,玉容上凄楚的神情隐约可辨。秘处尤其画得细致,连花蒂和隐秘的肉穴都一一跃然纸上。
“画的不错。以后爷是怎么玩你们娘娘的,你都要仔细画出来。”
花宜点头应是,又听成怀恩说:“今个儿这样可下不为例,你以后也用屄画。”
花宜不敢不应,看着粗细不一的画笔暗自发愁──或者以后只用水墨……
“这红点儿多好。”成怀恩把纸举起来,指着画上那粒小小的花蒂让诸女看清楚。然后走到郑后身旁,把画纸放在她胯间。
郑后羞得无地自容,却只能将光润的玉户完全张开,露出花蒂任他比较。当冰凉的手指捏住娇柔的肉芽,郑后秀眉一皱,乳尖立刻硬硬突起,细嫩的花瓣微颤不已。
成怀恩对女性的感觉从来都不在乎,但郑后此时娇羞无限的艳丽却引起了他的兴趣,两指不住捻动。
不多时,郑后便满脸潮红,星眸紧闭,红唇间不断发出“呀呀……”娇媚的低叫。精美的肉穴不住翕合,艳红的花瓣中渗出点点蜜露,原本软软搭在扶手上的玉腿也不知不觉伸得笔直,白嫩纤巧的秀足紧紧绷成一弯玉钩。
清亮的体液从股间淌落,成怀恩捻得手酸,干脆喝来红杏,让她这个青楼老手公平来招呼,自己坐在旁边一边享受梦雪的唇舌,一边看郑后的媚态。
主子有命,红杏自然是竭力巴结,一手轻捻郑后花蒂,揉捏弹拽无所不用,一手伸进窄小的花径抠摸,还不时咬住乳头吸吮,使出浑身解数,弄得娇美的艳后欲仙欲死。
郑后虽在陈宫倍受宠爱,但她生性疏淡,只知尽心伺候陈主,从来没有感觉到这种销魂滋味,俏脸越来越红,蜜液越涌越多,雪白粉嫩的股间一片艳色。
堪堪过了近一个时辰,成怀恩已经看得不耐烦了,正想赶开红杏,自己玩弄时,郑后突然“呀”的一声娇呼,玉腿猛然并在一起,浑身颤抖。
“怎么啦?”
红杏放下手,笑道:“主子,这个贱婊子发浪了。”
成怀恩连忙凑到郑后身前,掰开两腿,朝秘处看去。
花瓣间汁液淋漓,红玉般的肉穴不住收缩,一股乳白的黏液从中淌出。玉户一片水痕,更显得光润无比。郑后颤抖未停,胸前那对雪乳颤微微轻晃不已。星眸半开半合,玉容似羞似喜,娇媚之极。
成怀恩伸进潮热的肉穴,慢慢摸到回天丹,触手感觉与昨日大为不同。不但肉壁更为滑腻柔韧,那粒回天丹也膨胀了许多,坚硬的表面隐隐发软。
掏出来一看,回天丹已经尽成朱红,与昨日那粒微红的比较,体积大了一倍有余。成怀恩心念一动,将丹药剖开。这粒回天丹象熟透的果子般松软,内部也是同样朱红夺目。他想起从诸姬体内取出的回天丹成色各不相同,不知此间有何奥妙?成怀恩不愿被齐成玉这个“外人”所控制,因此一直保持相当的距离,昨日虽然纳闷,踌躇多时也没有登门相询。他沉吟片刻,指着堂中诸姬命红杏如法炮制,“让这些贱奴都发浪。”
这七八个弄起可不容易,红杏心下叫苦,赔笑道:“主子,不如让她们自己弄──人多,爷看得也开心。”
“行,你去教教她们。”
红杏转过头,脸一板,让芳若、花宜、梦雪、非烟两两相抱,俯首在彼此股间舔弄。谢芷雯虽是处子,也被按到谢芷郁腹下,张开红唇含住姐姐的花瓣。红杏则坐雅韵腰腹上,把她的两腿掰开,揉搓掏弄。堂中顿时娇喘连声,粉肌雪肤春色无边。
成怀恩抚弄着郑后耳垂的明珠,对俯在自己身下吸吮的艳后说:“请娘娘再用点力。”
温热的液体点点滴滴落在腹上。成怀恩哈哈一笑,握住郑后的秀发,将她仙子般的俏脸按在胯间,把泪水擦在自己腰腹上。
18
次日,成怀恩入宫觐见齐帝,说道:“臣南征已毕,恳请圣上收回兵权。”
齐帝摇了摇手,“神武营还有五天才能回都。回都之后──你还要替朕看好。神武营是京师守备,此番南征也仅有此军立了战功,临阵斩杀数百人,俘获南陈太后,使我军不战而胜。怀恩,你干得不错。”
“这都是万岁天威,臣只是躬逢盛事。况且陈宫之乱,臣监军之咎难辞,请皇上治罪。”
“你不必自责,这都是王飞治军无方。哼!陈宫之乱事小,坏我大齐威名事大!”
“陛下,王大将军乃是三朝元老,战功赫赫,朝中诸将多出于其门下。如今年老,精神不济,难免有失查之处,还请万岁开恩。”
齐帝冷哼一声,不置可否。
珠帘一动,一个宫女捧着玉盘跪下,“娘娘听说成公公在此,特送来水果请公公品尝。”
齐帝这两天宿在紫氤殿安抚受了气的柔妃,此时见柔妃如此懂事,不由笑道:“柔妃有赏,你还不快谢恩。”
成怀恩知道姐姐是故意制造亲近的机会,连忙跪下接过玉盘,说道:“臣谢娘娘恩典。”
齐帝沉思片刻,说道:“你虽然出自毓德宫,但朕相信你不会偏帮皇后──怀恩,朕听到一些风言风语,你知道吗?”
成怀恩一听就明白是昨日让阮方传出谣言如今已经进了皇帝的耳朵。嘿,有阮滢在此,还怕传得不快?当下肃容道:“臣未曾听闻。”
齐帝欲言又止,叹了口气说:“你多留心毓德宫。”
成怀恩离开紫氤殿,没走多远便遇到一顶明黄大轿,他立在路旁垂头施礼。
大轿却在他身边停下,窗帘掀起,露出一张风情万种的娇媚脸庞。如水的眼波一转,荣贵妃轻笑着问道:“成怀恩,见皇上了吗??”
成怀恩连忙跪下,“回荣娘娘,臣刚见过皇上。”
“是紫氤殿吗?”
“……万岁正在处理政事。”
荣贵妃冷笑一声,收回玉手,大轿缓缓升起。
成怀恩没心情再去华阳宫玩弄丽妃,匆匆赶到宁所,唤来曹怀等人,密密商议了整个时辰。然后带着郑全打马出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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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日成怀恩怕齐成玉知情太深,不用说“公主、后妃”,单是一句“阳根复生”就足以置他于死地。于是命郑全将他安排在东城,远离滴红院。因此齐成玉与阮滢朝夕相处多日,对这个女子一肌一肤无不了然于心,对她的身份却是一无所知。至于陈宫诸姬成怀恩更是讳莫如深,思量着再不能让他来到院中。
齐成玉正在室中炼丹,闻声走到阶下笑脸相迎。他换上道装,轻摇羽扇,一派仙风道骨。
成怀恩屏退丹童,便解开衣服,一言不发地等待齐成玉解说。
齐成玉对他的脾气也算略知一二,皱眉摆弄良久,叹道:“公公果然天赋异禀,又得贵人相助,以老夫看来,再有十年便可复原。”
成怀恩看他的神色,知道还有话说。
果然略等片刻,齐成玉又道:“看公公的情形,应该还是在以口吸之,不曾有元阴相助。公公此刻阳物勃起时,已足以纳入女子阴中。若改用以阴吸之,不但复生有望,而且精管可随阳物而生,一旦功成,便可直泄体外,不必再用回天丹化解阳火。”
成怀恩忍耐许久,终于张口询问最重要的问题:“所谓复原,能否生育?”
齐成玉沉吟道:“公公精管盘曲体内多年,使其随阳生出,已是至难。其时虽然有精,却无生机。不过,老夫会炼丹制药相助,使之生机恢复,必不负公公所托。”
成怀恩拿出那粒浅红的丹药,说道:“请教先生,何以此药颜色深浅不一?”
“回天丹需女子淫水浸泡,这一丸浸的时间太短。”
“此丹浸有三个时辰。”
“哦?那是女子阴冷,淫水稀薄所至。”
成怀恩又掏出另一粒丹药,“为何同一个女子,隔日只一个时辰就使此药全红?”
看到剖成这粒两半的回天丹,齐成玉不由一愣,拿在手中细看半晌说道:“定是此女动情所致。但能使回天丹胀大若许,其色全红……如此姿质,老夫数十年来,未曾一遇。”言下颇为意动。
成怀恩心里一喜,暗道自己捡了至宝,当下不理会他的暗示,又说道:“学生还有一事不明,请问:女子元红予我何用?”
“元红本为道家长生之秘法,对公公复原之事,也大有宜处。但世间女子差别甚大,需老夫为公公细加甄别,不然恐会有害于公公。”
成怀恩目光一闪,心里暗自揣摸此言是真是假,试探着问道:“为何以阴吸之更有裨益?”
齐成玉哈哈一笑,说道:“公公是否试过,以为女阴甚是无力,不及其口呢?公公乃是男身,此理难通。可请助公公行事之人来此,老夫自然倾心相授,绝不藏私。”
这老狐狸绕来绕去还是想见是谁助自己复元,成怀恩暗骂一声,淡淡道:“自然要劳先生相助。”
齐成玉看着成怀恩的背影,想到那个可能是大齐后妃的绝质女子竟然被一个阉人收为私用,自己欲求一见而不可得,不由心内忿忿。
齐成玉参习道家,一生求名求利,求美女求长生,但其时佛法昌盛,他奔波多年,结果处处碰壁,一事无成。无奈之下对这个宦官倾力相助,为之炼丹制药,想方设法投其所好,可他还对自己处处防范──想到这里齐成玉更是暗恨不已。但自己是灯蛾扑火自行求上门来,现在成怀恩权倾一方,就算想收手,也为时已晚。
他在庭中徘徊许久,心里时怒时恨,时而慨然暗悔。只是苦无良策,只好长叹一声,走一步算一步罢了。
院门一响,郑全带着一顶小轿走了进来。
红杏笑盈盈躬身下拜,说道:“我家主子命奴婢到此受教。”
齐成玉压下怒火,微微一笑,“进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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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夜亥时,王镇与阮方如约而来。滴红院正堂红烛高照,成怀恩坐在圆桌之后拱手为礼,却不见一个内侍。
王镇、阮方相视一眼,低声道:“主子,到密室里细谈如何?”
“无妨,所有人都打发走了,这里仅你我三人。”
王镇放下心来,笑道:“安王子从来都不会大意的。”说着坐到椅中,腿一伸,踢到桌下一具柔软的肉体。
王镇一惊,连忙拉开桌布,却发现桌下跪着六个粉雕玉琢的美人儿,不由厉声喝道:“你们是什么人!”
成怀恩淡淡说:“没关系,她们不是人。”
王镇和阮方惊疑不定,诸女姿色较齐宫后妃犹有过之,真不知小王子是从哪里弄来这样一帮绝色,而且对其不留半点余地。
成怀恩见两人心存疑惑,不敢说话,不由笑道:“怕什么,这些只是会动的工具。”说着抬起身来。
跪在他脚下的谢芷雯连忙除去他的下裳,张口把残根含在嘴中。谢芷郁则坐在椅上,挺起玉乳张开双臂。成怀恩一屁股坐在谢芷郁怀中,背脊重重靠在她坚挺的雪乳上。谢芷郁痛得面容扭曲,却咬住红唇不敢作声。待成怀恩坐稳,她娇小的柔躯顿时被压得喘不过气来,但还是勉力挺起嫩乳,在主子背上揉搓。
成怀恩把腿搭在谢芷雯肩上,笑道:“坐吧。”
王镇、阮方愣了一会儿,脸上同时露出微笑。
王镇欢呼一声,飞快的脱掉衣袍,一把扯起梦雪,将她上身按在椅中,沉腰坐在她高耸的乳房上。王镇体形高大,梦雪只觉得两乳象被巨石压碎般疼痛,接着双腿被人抱起分开,柔嫩的花瓣被一只大手粗暴地侵入。
阮方不慌不忙把芳若和花宜拉起来比较一下,看花宜雪臀更为肥嫩,便把她两腿从椅背穿过,腰腹贴住椅面,坐在她弹性十足的圆臀上。
非烟和芳若小心地跪在一旁递茶送水。
成怀恩面色阴沉,一言不发。
王镇静下心来,问道:“安王子,下一步怎么办?”
“今天齐帝已经把神武营的军权交给我了。”
王镇一喜,“既然兵权在手,安王子何不假传圣旨,带兵闯进宫去,杀掉昏君,咱们带着公主一同回草原!”
“万万不可!”阮方道:“且不说神武营不会轻易造反,就算是安王子亲军,那也只是外城守军。五万人马只有不足两万驻在城中,其他都在城外。一旦调动必然会惊动内城。内城羽林军虽然只有八千,但装备精良,兼且宫墙险峻,只要能拦住咱们三天,消息传出,我们就插翅难飞了!”
王镇冷静下来,分析道:“宫中侍卫虽然归王子管辖,但他们多是大族世家子弟,只可暗中利用,不能挑明用来攻坚。羽林军……羽林军的主将是承安侯邱建朋,能不能从他下手?或者让陈芜、郑全他们去监管羽林军?”
阮方道:“让陈芜、郑全去,还不如由你出头。找机会扳倒邱建朋,由公主向齐帝建议王镇指挥羽林军──安王子,你看如何?”
成怀恩面无表情,半晌开口说:“我这些天有点担心。如今我受齐帝信任,已经是树大招风,如果谁翻出咱们的出身,告上一状……”
“这个王子放心。”阮方说道:“这两个月宫里病死了几个太监。有御茶房几个老太监,还有敬事房的几个负责接引太监入宫的,其中包括老董。”
成怀恩皱眉说:“死这么多?”
阮方若无其事地说:“春季地气升腾,易感时气。我去看了,那几个得的都是霍乱。太医院已经奏明皇上,烧了那几个太监的衣物文书,以防止宫中瘟疫流传。”
成怀恩点了点头,“嗯,这样也是常情。但这正是我担心的:咱们有些太急了。”
王镇、阮方屏息静听。
“如此行事,步子太快,迟早会引人怀疑。洪大将军府有人失踪的事官府查了两个月,不了了之,已是隐忧。王大将军北返之后定会获罪,那时我就成了众矢之的。你们明白吗?”
王镇吐了口气,“那羽林军之事由我出面。”
阮方摇头说:“安王子说得对,表面看来我们之间的关系并不密切,但有心人一查便能看出端倪──那眼下如何是好?安王子,王飞倒台,军权更迭,机会难得啊!”
成怀恩断然说:“不夺兵权!”他踢开谢芷雯,站起身来,边走边说:“我找你们来就是商量此事。本来咱们是在幕后,一旦引人注目,必会有意外之事,此时再夺兵权实为不妥。路上我就在想:回京之后要回复低调,重新隐入幕后,只把握目前的实权即可,绝不与人争锋。”
王镇起身按在桌上急急问道:“安王子,你的意思是我们什么都不用干?”
阮方也说:“王子三思,争权夺利如逆水行舟,不进则退。一旦收敛,说不定曹怀、郑全等人会改投门庭。”
成怀恩道:“有我在,曹怀他们不敢有二心。我盘算的乃是暗渡陈仓之计。”
两人一震,异口同声问道:“暗渡陈仓?”
“正是。你们可能只把滢公主当成护身符,其实她才是咱们复仇大计的擎天柱。”
“王子,公主只是弱质女流,难道要让她动手杀掉齐帝?”王镇急道。
成怀恩停下脚步,淡淡说:“如果复仇只是杀齐帝一人,我早就动手了。齐帝算什么?我要的是覆灭整个大齐!恢复乌桓的威名!”
阮方脑中灵光一闪,失声叫道:“太子!”
成怀恩欣喜地看了他一眼,“正是。如果公主能生下太子,这大齐天下还不是任你我为所欲为!”
王镇终于明白过来,心头一喜一痛,说不出话来。
成怀恩见他神色黯然,也是胸口一阵烦闷。静默片刻,忽然破颜一笑,道:“今日到此为止,不再说了。来,看看这个。”说着拍了拍手。
一个身着华服的女子从堂后缓步而出,手里捧着一个三尺大小的漆盘,上面罩着红绸。
雅韵将漆盘放在桌上,然后退到一边。
成怀恩笑着说:“此次南征灭陈,带回几个小玩意儿,大伙儿看看。”
阮方笑道:“陈朝经营多年,宫中珍宝无数,不知道王子带的是什么?”
成怀恩本来想扯下红绸,闻言停住手,“猜猜。”
阮方端详片刻,迟疑着说:“南朝之人多信佛教,莫非是佛像?样子有些仿佛,但怎么会这么轻?”
王镇放下心事,也猜道:“是不是陈朝太祖的甲衣?陈太祖当年攻灭数国,战功赫赫,历代君王无出其右。是真的吗?那可是宝贝!”
成怀恩笑道:“这件宝贝可大不相同,世间只此一件,绝无仿制。”说着扯下红绸。
19
红绸飘落,堂中顿时一亮。阮方、王镇屏住呼吸呆了半晌,才张口出声,赞道:“好手艺!”
成怀恩哈哈一笑,说道:“是料子好。”
“料子好,手艺更好。雕得简直就像活人。”王镇说着站起身来,伸手一摸,猛然怪叫道:“……真是活的!”
阮方正在喝茶润喉,茶杯“呯”的一声掉在地上。
黑色的漆盘中,一具美妙的玉体柔柔曲身而卧。如瀑的黑发搭在小腿上,隐隐露出两只玲珑剔透的秀足。细致的腰身向后弯曲,两条玉臂藏在身后,柔颈后仰,只能看到小巧的下巴。胸前粉嫩的雪乳高高挺起。通体晶莹,如瓷似玉。放在盘中,像整玉雕就,怪不得两人看错。
王镇开始还敢触摸,此时知道乃是活人,反而不敢伸手。围着盘子看了半晌,隔空指着两粒乳头期期艾艾的说:“只这点儿是红的,我还说这块玉料不简单呢。”
成怀恩笑道:“红的可不止这一点。头抬起来!”
美玉般的女子抬起螓首,现出绝美的玉容。
成怀恩捏了捏娇美的红唇,“这个也是。还有一处──把屄翻开!”
王镇、阮方也是胆大心狠之辈,受了宫刑之后更没有半分怜香惜玉。但乍闻此语都是一惊,觉得亵渎了这个仙子般的美女。
但那玉女对成怀恩的污辱却无动于衷,缓缓伸手掰开光润的玉户,露出其中夺目的艳红。
香艳的美景把两个阉人看得双目发直。玉女突然发出一声痛叫,阮方王镇才回过神来。
成怀恩重重捻着殷红的乳头,说道:“这小玩意儿怎么样?”
两人长长出了口气,不约而同的问道:“她是谁?”
“这是我从陈宫带回来的小玩意儿,没名没姓。”
王镇叫道:“安王子,别吊我们胃口了。这样的绝色尤物怎么会没名呢?”
“哈哈,她现在是没名字,就跟这盘子一样,只是个女人,再美也是个让大家随便玩的女人。不过以前──好像是大陈的皇后。你叫什么?”
那女子轻声说:“郑佩华……”
王镇和阮方轮流把郑后抱在怀中抚摸玩弄,两人都听说陈宫兵乱,却没想到郑后竟然落到成怀恩手中。虽然两人不具男根,但对郑后的艳色仍是爱不释手。
阮方从郑后股间拔出手来,在她乳上捏了一把,依依不舍地递给王镇,舔了舔手指,问道:“这些是?”
“那几个是陈宫的妃子。这两个是陈主的妹妹,两位公主呢。”
阮方算了一下,“陈宫六姬,怎么少了一个?”
成怀恩淡淡说:“那个不听话,弄死了。”
阮方暗叫可惜,伸手探入臀下花宜花瓣中,思索着说道:“陈宫诸姬名满天下,如今尽归王子所有,这是天命所归──王子,大事必成!”
成怀恩怕两人伤心,虽然没有故意隐瞒,但一直未将自己阳具复生之事直面相告。此时为了坚定两人的信心,略一思忖,便站起身来,说道:“既是天命所归,我阮安不但要覆灭大齐,更要重振乌桓部落,我阮家子孙传承永世不绝!”
阮方、王镇怔怔看着成怀恩胯间完好的睾丸和伸出半寸的残根,足有移时。
两人今夜连逢异事,安王子处处出人意表,直如天神降临。当下翻身跪倒,阮方呼呼喘气,说不出话来,王镇更是泪流满面。
成怀恩仰脸向天,静静说:“有你们助我,乌桓复兴有望。”
阮方、王镇直到寅时才离去,两人都激动万分,有些步履蹒跚。
成怀恩也是心神激荡,数年来,三人还是第一次这样披心沥胆的畅谈。阮方、王镇一在宫内,一在宫外,同心同德,是自己最可信赖的臂助。
他负手立在院外,仰望满天星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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偏僻的小巷中远远走来一顶两人小轿。
郑全老远看到成怀恩立在院外,赶紧快步迎上来,躬身说道:“红姑娘回来了。”
接着小轿停下,红杏拿着一个小包裹,撑着轿栏慢慢挪步走出。她面色苍白,下体似乎受了重创,难以举步。由两名内侍扶着回到院内。
客人已经离去,诸姬仍在堂中等候。
成怀恩打发了郑全等人,看着斜倚在座中的红杏,皱眉问道:“怎么样?”
红杏去了足足六个时辰,齐成玉借传术为名,对她的下体百般折磨。此时有气无力地说:“主子,奴婢都会了……齐先生……把东西也……交给奴婢带回来了……”说着艰难地张开双腿,红肿的秘处露出一点金属光泽。
红杏痛苦万状地从体内取出一个钢丝弯成的狭长物体,脱离肉穴就弹成直径寸半的钢丝球,球中两侧相对各有一个小小的钢片。成怀恩拿起钢丝球捏了捏。
钢丝坚韧有力,捏紧之后,钢片相击,发出“叮”的一声轻响。
红杏道:“齐先生传奴婢缩阴之术,让奴婢夹住炼阴球依法而行。每日三个时辰,收缩千次……”
“过来试试。”
红杏媚笑着爬到成怀恩膝上,两腿架在扶手上,掰开红肿的花瓣把残根纳入阴中。
温热的肉穴内一股柔韧的力道裹住残根,轻轻蠕动。虽不及唇舌有力,但紧密犹有过之。比阮滢当日只知举阴相就,要紧上数倍。
红杏一边耸动圆臀,一边说:“奴婢今日无力,只怕不能让主子尽兴……”
成怀恩朝郑后伸出手指勾了勾。郑后黯然膝行过来,依他的手势坐到桌上,分开玉户,露出窄小的花径入口。
成怀恩把炼阴球捏成细长形状,抵住肉穴慢慢捅入。黑亮的钢丝一分一分没入艳红的嫩肉。塞进一多半后,成怀恩松开手指。钢丝球只微微弹起,仍是细长模样。
“你的屄还真够紧的。让它响一声。”
郑后忍羞竭力收紧下体,但她不知如何用力,炼阴球纹丝不动。
成怀恩急着试炼,没有对郑后的肉穴多下工夫,一把拽出炼阴球,命梦雪过来挺起雪臀接着捅入。手指一松,钢丝球便应手弹起,撑开肉穴,露出四周娇嫩的肉壁。梦雪拼命收紧嫩肉,但钢丝稳稳嵌在发抖的红肉内,只略小了一二分,便硬硬定在花径内。
雅韵、芳若、花宜等人都是一般,谢芷郁更是手指一松,就像肉穴被撕裂般痛叫起来。只有非烟咬牙夹紧嫩穴,露在体外的钢丝缓缓伸长,变直,终于在体内发出一声微弱的金属声。
成怀恩大为奇怪,问红杏:“你的骚洞被那么多人干过,怎么还这么紧?能一路夹着回来?”
红杏喘着气说:“齐先生……给奴婢涂了……药,又传了……缩阴之术。”
成怀恩腰腹一挺,把红杏从身上顶落在地,让她把秘术传授诸姬,自己拉起还未曾破身的谢芷雯走到内室,一边歇息,一边先用大陈公主的红唇助己还原。
成怀恩一走,红杏便柳眉倒竖,恶狠狠地看着众女。她虽然最恨艳冠群芳的郑后,但知道主子对人家另眼相看,不敢过分造次。只把炼阴球塞进郑后体内,命她夹紧。然后把诸姬拉到堂中又打又骂。她故意没有拿出齐成玉所制的收阴药物,让诸女单靠自己的力量收缩秘处。
第二天早上,成怀恩一向阴沉的脸上又多了丝恼怒。已经初夏天气,堂中一夜未合眼疲惫的女人却像堕入冰窟般,望着他的脸色周身颤抖。
只有郑后看不到这个太监的脸色。从清晨开始,她就跨坐在成怀恩腰间,一手稳住残根,一手撑开花瓣,露出蜜壶,试图把残根纳入体内。被斩断的阳具勃起时只有半根手指长短,直径却超过两根,就像一截小肠软绵绵挂在腹下。虽然郑后竭力掰开玉户,但她的花径较红杏等人紧窄许多,入口尤其狭小。对男人来说,如此妙穴求之不得,但成怀恩的残茎顶端没有龟头,平整的断面始终在玉洞外徘徊,难以进入肉穴。
汗水从郑后小巧的鼻尖流下,光阴寸寸流逝。
一大早睁开眼睛就准备品尝美穴滋味的成怀恩越来越不耐烦。他腾的坐起身子,一把将身上的玉人推倒。
光亮的长发从脸侧滑落,露出一张惊恐的面容。
成怀恩大喝一声,“掰好!”气急败坏地并拢两指,狠狠捅入玉手间的肉穴中,指根重重击在翻开的花瓣上。郑后平分的玉腿顿时绷直,咬紧红唇,满脸痛苦的忍受他的凶猛抽插。
两根手指似乎已到了极限,肉穴撑得没有一丝缝隙。成怀恩伸出无名指试了几下,都难以挤入。他瞪着腰上精美的肉穴,指尖重重划过柔韧滑腻的嫩肉,撑开紧密的肉壁,使劲屈起手指,然后勾紧两指猛然拔出。
郑后痛叫一声,从成怀恩身上跌落下来,脸色苍白的屈起玉腿,手指紧紧捂住玉户。
成怀恩翻身下床,冷冷对红杏说道:“把这个贱人的屄弄大一点,爷回来要用。”
红杏心花怒放,连声答应。她偷偷斜睨了郑后一眼,冷笑不已。诸姬都垂下头,不敢去看为众人而受尽凌辱的郑后。非烟更是忍不住眼眶发红,两肩微微抽动。
成怀恩侧脸看到,一脚把非烟踢翻在地,蹬蹬蹬蹬走出门去。
20
成怀恩急着入宫是因为今日乃是他第一次参加廷议。
由礼部奏请,齐帝决定六月初九举行受降祭天大典。他对陈太后积郁而亡浑不在意,只吩咐看好陈主,届时由其率陈朝群臣俯首请降,以显大齐天威。
齐帝同时在朝会上命有司为成怀恩等平南诸将议功。
退朝后,齐帝单独接见成怀恩,笑道:“平南你是首功,当可封侯。”
成怀恩连忙免冠跪下,说道:“臣只知效忠陛下,不敢妄图封侯。”
齐帝以为这只是谦让之辞,没想到成怀恩竭力进谏,劝他收回成命。并慷慨陈辞,声言自己年幼无知,不过是机缘凑巧,所谓的功劳不过是借皇上龙威。若因此贸然封侯,万不敢当。况且他只是一废人,宁肯终身在宫中伺候,也不敢妄图侯爵之位,以引起物议。
如此居功不骄,一片忠心赤胆,令齐帝大为感动。慨叹之余,晋成怀恩为正二品内相,执掌神武营,拱卫京师。
成怀恩推辞再三,只得谢恩。
走出殿门,阮方面色阴沉的迎上前来低声禀告,成怀恩脸上挂着的感激之色顿时烟消云散。
阮方只说了一句话:“丽妃有孕了。”
丽妃昨天就有些异样,频频作呕,引起阮方布置在宫内的监视者疑心。昨夜刚订下大计就横生枝节,阮方又惊又急连忙前去检查,一诊脉,果然是两月多前齐帝一晌风流,留下了龙胎。
阮方诊脉之后,一言不发匆匆离开,令丽妃心中讶异。正六神无主时,成怀恩阴着脸走了进来。她连忙跪下,准备用唇舌伺候,却见成怀恩毫无所动,只斜眼看着她的小腹。丽妃以为他要玩弄自己取乐,虽然心中恐惧,还是主动褪下裙裾,露出血痕隐隐创伤未复的秘处。出乎意料的是成怀恩没有插进自己体内,而是在小腹上抚摸不已。
白腻的小腹依然平坦如昔,根本看不出任何异常。
想到这里面有个可能会全盘打乱自己计划的可憎之物,成怀恩脸色越来越阴沉。他挥手给了丽妃一个耳光,转身出门与阮方商议。
片刻后,阮方赶回御药房配制打胎药物。
成怀恩则来到紫氤殿,将三人拟订的计划向姐姐合盘托出。言罢说道:“姐姐,我知道这样不对。只要你摇摇头,此事立刻作罢。”
阮滢充满温情的看着他,“有什么不对?姐姐也早有此意。只是怕你不同意──我入宫时你都生那么大气,何况是生下仇人之子呢?”
成怀恩垂下头,沉默一会儿,低声说:“那三天我一直在想──因此才请缨南征,只是没想过南陈如此之弱……”他抬起头,眼中光芒一闪,断然说:“我总会有办法灭亡大齐!姐姐,那时我们一起回草原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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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内城,宽阔的街道顿时狭窄了许多。由于边境不靖,大量灾民流入蓟都。朝廷刚刚平定南朝一统天下的喜讯,似乎并没有给这些流民带来多少快乐。
成怀恩喜欢骑在马背上那种控制自如的感觉,但城中路窄人稠,无地驰骋。
回滴红院时他都是身着便服,淡淡的神情像是个漫不经心的过路人,对周遭事物向来视而不见,如今心中有事,不禁暗加留意。
今年的夏天来得早,未到五月,天气就闷热异常。正值午后最易疲倦的时候,虽然喧嚣如故,但道路两旁形形色色的铺面都显出一副无精打采的模样。
向西一转,只走上片刻,便离开闹市的喧嚣。再拐几个弯,道路越来越僻静。一条小巷之后,是两座相临的大院,院墙各长五十丈,分为三进。其中一座院子住着几个不阴不阳的男子,十天半个月也不见露一回脸。另一座矗立着一幢小楼的院子,大门永远都紧紧闭合,仿佛无人居住。浓郁的树荫内,听不到半点声息。
乌亮的大门悄然打开,待成怀恩纵马直入院中,又像从未开启过似的悄然闭合。
刚走入通连两院的月牙门,红杏就奔下阶来,堆起一脸媚笑福了一福,“主子,您回来了。”说着满心期待地把他往堂中让。
成怀恩对她的殷勤置若惘闻,转身从侧门来到后院。
雪儿被锁在房中整整两天,任她叫破喉咙也无人理会。她又饥又渴,神色委靡地倒在床上半昏半醒,听到门锁响动,还以为是自己的错觉,直到来人走到榻前才乍然惊觉。她只挣扎了一下,绣裙撕裂开来,露出一截白光光的粉腿。
两名太监先勒住雪儿的小嘴让她无法喊叫,接着麻利地捆住她的手脚,像扛麻袋般把她扛在肩上,抬进门外的小轿内。
红杏见主子又要出门,连忙跪在成怀恩面前,昵声说:“请主子进堂内看看。”
红杏竟敢擅自挡自己的去路,成怀恩不由眉头一皱,抬脚把她踢到一边。他原准备带雪儿去见齐成玉,看看处子之身对自己有何益处。无论齐成玉说得怎样天花乱坠,他都不信处子还有几种。因此先拿雪儿开刀,回来好对谢芷雯如法炮制。
正举足欲行,忽然想起一事,他犹豫了一下,决定先进堂内看看。
大堂正中摆着一张圆桌,黑亮的漆面上平空生出一对粉雕雪砌的玉腿,玲珑的小脚高高举起,光晕流动,晶莹夺目,单是桌面上的倒影便艳丽无匹。成怀恩心头一荡,胯下的肉丁慢慢发硬。
娇嫩的肉体与坚硬的桌间没有一丝缝隙,走近才发现桌上被掏出一个六寸见方的圆孔,紧紧卡住柔腰,把雪臀玉腿露在外面。虽然桌下围着厚厚的桌布看不到面容,但成怀恩一眼就认出这是郑后的双腿。
大概是举得累了,双腿微微一抖,紧紧并在一起的腿缝间闪过一点不同于肉光的金属光泽。成怀恩顿时把雪儿抛在脑后,连忙把手掌插进粉嫩的腿根内。他赫然发现光润的玉户内居然插着一条铁器般坚硬的细枝。
红杏扭腰晃乳的走上前来,媚笑道:“主子,这样好看不好看?”
成怀恩凝视半晌,慢慢说:“既然好看,就让大家都来看看。”
红杏会意,连忙叫来诸姬。雪儿也被架到一旁,一同观赏如何凌辱郑后。
雅韵和非烟一人握住郑后一只香软的小脚,平平向两侧分开。白嫩的大腿慢慢张开,一根比手指略粗的银杆嵌在腻如羊脂的玉户内,直直露出半尺多长。肤光银杆交相辉映,美不胜收。随着双腿张开幅度的增大,桌布下传来断断续续的娇喘。紧密的肉缝渐渐绽开,翻出紧窄的花瓣与银杆交结处的艳景。
郑后娇美的玉足被紧紧按在桌面上,浑圆的粉臀扯成桃形,两腿拉成一根正中突起的折线,腿根的秘境完全暴露出来,嫩肌雪肤红白分明。玉户间沾着一层薄薄的淫水,怒绽的花瓣成为桌上肉体的顶点,银杆孤零零竖在艳红的嫩肉中,隐隐闪亮。
红杏在一旁指指点点,命两人按紧,然后爬到桌上,两手握住银杆,一边提起,一边笑道:“主子,这个贱屄紧得很呢。”
银杆似乎与嫩肉连为一体,轻轻一提,白嫩的玉户随之鼓起,深藏其中的花瓣一阵微颤,翻卷开来。桌下的娇喘越来越急促,当殷红的嫩穴鼓起半寸高时,已变成低弱的痛呼。
紧窄的花径入口微微绽开,露出一道银亮的圆弧。接着圆弧渐渐扩大,撑开嫩肉,显出圆球模样。
“啊……呀……啊……”郑后连声低叫。
成怀恩看得目不转睛,周围诸姬个个玉容惨淡。芳若与花宜朝桌上飞快的扫视一眼,便垂头扭动腰臀,一个不住把粗细不同的画笔轮流插进肉穴,一个写道:“皇武九年四月二十五,红姨用银杆捅郑奴之屄……”芳若斜臀蘸了蘸墨,又写道:“杆下有圆球如鸡卵,郑奴痛叫不绝……”
一旁的雪儿眼睛通红,咬住口内的布条,泪流满面。
红杏却一脸兴奋之色,手上使力,把椭圆的银球一点一点拉出。
一朵鲜花在雪白粉嫩的股间徐徐盛开,其中一丛艳红的嫩肉突出花瓣半寸有余,仍紧紧裹住大半只银球,仿佛一颗赤红的圆球要从玉户中浮起。
红杏猛然一提,桌下应手传出一声痛叫,鸡蛋大小的银球倏忽脱体而出。吐露的肉穴随即立刻合紧,花瓣如玫瑰含露般沾着几滴透亮的淫水,微微颤抖着收拢。
玉户还没有回复原状,心痒难搔的成怀恩一把拿过银杆,对准肉穴直直捅入。翻卷的花瓣乍然收拢,被银球强行挤入体内。郑后惊叫半声,曲线优美的雪股抽动不已。
银杆没入四寸左右,触到一片极富弹性的软肉。用力又插入两寸,桌下的玉人像是反胃般“哦哦”连声。成怀恩松开银杆,掀开桌布。红杏不待吩咐,便握住银杆上下抽送起来。
郑后半身倒悬桌下,两臂被缚在背后,长发委地,精致的面孔涨得通红,鲜艳的红唇半张,急促的呼吸着。两粒乳头硬硬挑在胸前,仿佛镶在白玉上的红宝石。虽然不会看到自己被玩弄的耻辱情象,她还是紧紧闭着眼睛。
突然郑后眉头一颤,细白的牙齿猛然咬住红唇,脸上满是痛苦之色。片刻后,一滴泪水从眼角涌出。
红杏不但抽送,而且还在嫩肉内来回搅动。窄紧的肉穴被坚硬的银杆左右推搡,磨得滚烫。她玩弄一阵,然后斜斜按着银杆末端,准备把银球侧着从肉洞内压出来。
银亮的细杆掩在花瓣间,重重压在花蒂上。秘处撕裂的痛苦,使郑后忍不住凄声尖叫,娇躯拼命挣扎。
按着郑后右脚的雅韵珠泪暗垂,当桌下痛叫传来,晶莹的玉足再次挣动,她不由手下一松。
白嫩的小脚划过一个半圆,打在红杏鬓角。红杏正蹲在桌上玩得高兴,猝不及防下,顿时重重跌落在地。
成怀恩听到响动,漫不经心的看了一眼,托着郑后的香肩,命人打开圆桌,将她取了出来。
玉腿合拢,红艳的嫩肉被收入体内。只有银杆还留在郑后体内,直直插在光润的玉户中。
成怀恩先服了一颗备用的回天丹略略止住腹内的欲火,以防溢精无处可泄伤身。然后把郑后抱在怀中,拔出银杆,准备将残根塞进温热滑腻的花瓣。
这时他才发现,那个令人垂涎三尺的肉穴倍受折残之后,依然紧密如故。
主子脸上象突然蒙了层浓郁的秋霜,呆了片刻,慢慢放下郑后,走出大堂。
两名内侍相视一眼,连忙挟起雪儿跟了出去。
红杏这时才小心地摸了摸额角,触手湿黏,已经破了一块。
雅韵瑟缩在墙角,想张口说话,却又不敢。
21
“过来!”
雅韵跪着爬着红杏面前,连连磕头,“红姨,贱奴再也不敢了……”
“什么‘再也不敢了’?我问你,昨天教你的收阴术练成了吗?”
“……没有……”
“没有?”红杏眼一瞪,“还不快练!”
淡紫、鹅黄、翠绿、粉红诸色轻纱纷纷飘落,从房中叫来时仍穿着衣服的雅韵、梦雪、非烟、谢芷郁知道红杏是借机发作,谁都不敢怠慢,连忙裸露香躯,挺起下体,玉户一收一放练习起来。
雅韵做得尤其卖力,但还是无法逃脱红杏的报复。
红杏踢掉弓鞋,把脚趾伸进雅韵的花瓣内狠狠拔弄一番,咬牙说:“松成这样!让多少男人干过了?让红姨来帮帮你。”
说着把雅韵拉到一旁,让她抱住堂内大腿粗的圆柱跪好。然后从她的瑶琴上扯下几根琴弦,揪住乳头,把肥嫩的雪乳绕着堂柱紧紧绑在一起。
红杏绑得特别用力,圆乳被扯成尖尖的锥形,乳尖几乎碰到一起。雅韵只觉乳头象被刀切般疼痛,俏脸贴在柱上,不敢挪动分毫。等到十指也被琴弦绑在一起,雅韵哭泣着乞求道:“红姨、红姨,饶了贱奴吧──呀……”
红杏往雅韵乳头间的琴弦下塞了一根笔管,把美乳扯得更紧,笑道:“哟,这是怎么说的?我这是帮你呢!小贱人!”
雅韵的泪水顺着圆柱淌在地上,心里又惊又怕。忽然下体一凉,一只手沾着液体在花瓣上细细涂抹。不多时,她便觉得身体渐渐发热,涂了药的秘处骚痒难当,淫液泉涌般从花径淌出。她不由自主的把阴阜贴在柱上,忍着乳头的割痛,前后挺动。
红杏知道药液的效果,因为她昨日在齐成玉处尝过。
半个时辰之后,雅韵已陷入失神境地,大腿内侧尽被淫水濡湿,乳根被锋利的琴弦勒出深深的血痕。但她顾不得疼痛,仍奋力在柱上摩擦下腹,口中娇喘息息。
正饥渴难当,一个冰冷的圆球狠狠插进体内。雅韵欢叫一声,连忙摆动圆臀,向下一坐。粗大坚硬的物体顿时充满空虚的肉穴,带来一阵幸福的战栗。
红杏把银杆末端斜斜抵住地面,松开手。金属细杆立刻欢快地敲在青砖上,“叮叮”直响。
银杆末端没有固定,因此塞满花径的圆球始终只上不下,无法抽送。雅韵套弄片刻,勉力用脚夹住细细的杆身,抬起肥臀。翕张的花瓣间,一股汹涌的淫水猛然溅落。她快叫连声,雪白的圆臀急速起落。
不知过了多久,雅韵娇躯一阵乱颤,浊白的阴精从充血的花瓣中喷射出来,顺着银杆缓缓淌下。
红杏在雅韵湿淋淋的下体擦了几把,然后又把同样的药液涂在颤抖未止的花瓣上,转头喝道:“都愣着干嘛?也想尝尝?还不快练!”
众女呆呆瞧着伏在柱上的雅韵,闻言赶快垂头。
郑后倒在椅中歇息良久,下体创痛渐渐平复。此时看到雅韵乳尖鲜血直流,便挣扎着走来,低声说:“求红姨饶了雅儿吧。”
其实还是郑后一脚把自己踢下圆桌才受了伤。红杏恨不得把她也依样绑在柱上拷打一番,听到这句话,斜眼看着这个仙子般的皇后,冷笑道:“哟,娘娘亲自求情,咱敢不听吗?”
郑后不敢作声。
红杏得意地翘起兰花指,托着郑后的下巴说:“放了这个小贱人也好办,只请娘娘替她发次浪。”
郑后香躯顿时僵硬。她在宫中一向端庄淑雅,这些日子虽然屡受污辱,但让她当着众人的面自慰,实在是难以接受。
郑后还在犹豫,雅韵又已经开始套弄银杆。她身上布满汗水,被捆成紫黑色的乳头摇摇欲堕,粉乳下部已被鲜血染红。
一咬银牙,郑后细白的手指插进玉户,捻住花蒂轻轻揉搓起来。
红杏笑吟吟地看着无奈的艳后,说道:“娘娘快点,这小贱人的奶头可撑不了多长时间了。”
郑后满脸红晕,一手在秘处拨弄,一手按在香乳上,捏住殷红的乳尖。诸姬不约而同的扭头回避,这让她多少有些宽慰。随着手指的动作,酥痒的快感渐渐从体内升起,一股温热的体液从肉穴淌出。
郑后手法生疏,性欲又不旺盛,虽然尽力自慰,但雅韵再次高潮之后许久,她还在徒劳地抚弄身体。将近一个时辰,才勉强达到高潮。
红杏早就等得不耐烦了,见她终于颤抖着停下手,气恨地说:“不是装的吧?掰开看看。”
郑后只好屈辱地挺起下体,分开玉户,让她检查。红玉的花瓣上沾着几滴浓白的黏液,肉穴还在微微收放。
“去让大家都看看,娘娘是不是发浪了。”
郑后无言的侧过身体,走到众人面前。
非烟飞快的看了一眼,低声说道:“是。”
众女也纷纷附合。
红杏盯了非烟一眼,懒懒起身,冷哼着回房安歇。
郑后与诸姬连忙走到柱前。雅韵脸色苍白,软软伏在圆柱上,昏迷已久。她一只乳头表皮完全割裂,只剩一根血红的肉筋相连,另一只乳头也被割破了一半,血痕一直划到腹上。众女见状,无不黯然垂泪。
************
成怀恩直到夜间才独自回来。红杏害怕弄残了雅韵,被主子责怪,赶紧说雅韵如何不听话,自己如何处罚她,结果有些过重。没想到主子却说:“重什么重!就该好好管教!”说着把一个血迹斑斑的布包扔在地上。
红杏一抬眼,看到成怀恩食指上裹着白布,像是受了伤的样子。
成怀恩森然说:“这是那个小贱人的舌头。收起来,谁再不听话就让她看看。”
红杏倒抽了口凉气,忍不住问道:“主子是不是受伤了?那个小贱人呢?”
“哼!在西城门绣坊最下贱的窑子里!”
成怀恩对下午的事气恨不已。他有八成肯定认为那个姓齐的在骗他。他自己根本无法破掉雪儿的处子之身,摄取元红。齐成玉便借机代劳,当着他的面把雪儿干得死去活来,那种龙精虎猛之姿,让成怀恩嫉妒万分。而且他注意到齐成玉起身之后,雪儿委靡了许多──他隐隐看出,这并不是正常疲累,而像是被大肆采补之后的虚弱。搭上了雪儿的元红,却只换了一颗沾了处子鲜血的丹药,吃下去没滋没味。什么“细加甄别”全他妈是鬼话。
更可恨的是他离开齐宅后,解开雪儿勒口的布条,想问问当时的情景,结果却被那个小贱人狠狠咬了一口。
一怒之下,成怀恩割掉了雪儿的舌头,命陈芜把她扔到绣坊去,看着她接客。
是夜成怀恩由郑后和非烟伺候入眠。非烟姿质极佳,肉穴紧密有力。当下两女以唇舌、下阴轮流服侍。
22
成怀恩出入一向乘马,但回京便命人制作了一顶大轿。第二天一早,大轿做好,被送到院中。
轿子蓝布遮盖,看上去并不起眼,入内才发现大不寻常。木料皆以桐油浸过,亮得耀眼。宽阔的座位可容两人睡卧。配套的小几、抽屉、勾锁无不极尽精致。
成怀恩看后大为满意,当即便叫来最柔顺听话的梦雪一同乘轿入宫。一路上梦雪就伏在他胯间吸吮,直到皇宫之外,才被塞到座下锁好。
乘轿虽然慢了些,但成怀恩算过,这样每天在路上也可以继续复原的大事。
累计下来,时辰相当可观。
三天后,成怀恩退朝没有直接回滴红院,而是乘轿径直向西,来到绣坊。
绣坊乃是蓟都藏污纳垢之处,与其他诸坊的烟花之处不同,这里的妓女都是一些散户。她们做生意的方法也与别处不同,每个房间临街那面墙上都开有数个小孔,妓女躲在房内,高声淫叫,做出种种动作,以吸引过往引人。一旦有人动兴,便可推门而入,按门上的标价,扔下十文至数十文铜钱即可成交。因此绣坊的来客多是城中苦力,略有身份,便绝不涉足于此。
但这几天绣坊却出了件大事。
众口相传,有个绝美的妙龄女子在此卖身,不仅姿色较之名妓毫不逊色,价格也低得惊人,只需一文便可春风一渡。尤为可怪的是:这女子从来一言不发,身边还有两个人在旁伺候。去过的人都对那女子的形容体态赞不绝口,特别是私处紧窄宛若处子。差不多都忘了她的四肢被紧紧捆住,无法动弹。
轿子贴墙停在路边,成怀恩掀开轿帘,透过小孔看了片刻,然后让梦雪去看。
昏暗的小屋内放着一张半人长的春凳,一具白嫩的肉体被捆在凳上,两腿分开,雪臀架在凳端边缘,腰下还垫着一方红砖,下体高高挺起。一根粗大的肉棒正在里面不停抽送。忽然那男人大喝一声,紧紧抵在女子腹下,腰部不停抖动。
少倾,他拔出发软的阳具,满意的咂咂嘴。一股浓浊的阳精从红肿的秘处淌落。
男人依依不舍的离开。女子身边一人捏开她的小嘴,灌了些黄澄澄的汤水。
梦雪认得那是参汤。
当那女子头抬起来时,梦雪猛然一惊,差点儿惊叫起来,连忙掩住红唇。她认出那个昏迷不醒的女子正是数日未见的郑后的爱婢雪儿。
雪儿身上布满伤痕,圆滚滚的嫩乳被人又抓又咬,已经不成模样,秘处更是红彤彤肿成一团。小腹微微鼓起,股间沾满红白夹杂的黏液。
门外一阵喧哗,接着破帘掀起,一个脚夫打扮的汉子钻了进来,扔下一枚铜钱,便迫不及待的握住肉棒,插进雪儿饱受摧残的秘处。梦雪看到掀起的门帘后还围着一群急色的男人,衣衫褴褛。
隔着墙壁,两人小腹相击的“啪啪”声还清晰可闻。但任他动作如何凶猛,雪儿却像死了般毫无知觉。
梦雪看得眩然欲滴,忽然一只手摸到自己股间,她连忙翘起圆臀,让主子能玩得尽兴。
成怀恩中指插进滑腻的肉洞,两指捻着娇嫩的花瓣说道:“这臭婊子已经昼夜不停的接了三天客,为我挣了一百六十七枚铜钱。猜猜她能给爷挣多少钱才会被干死?”
房中的男子越干越猛,死死抓住雪儿的两乳像要捏破般用力。雪儿呻吟一声,无力的睁开眼睛,浑浊的眸子里没有一丝神采,接着又缓缓合上。
梦雪颤声说:“主子,雪儿年幼无知,得罪了主子,求主子饶了她这一次吧。”
秘处的手指一紧,成怀恩冷冷说:“你去替她吗?”
梦雪娇躯一震,不敢作声。
当天夜里,陈芜来报,雪儿已经被活活奸死。成怀恩正拥着谢氏姐妹作乐,掂了掂那串铜钱,“还不到二百个,太便宜这个贱人了。”他拈起一枚铜钱,套在谢芷雯微翘的乳头上,转了转,慢悠悠地说:“尸体别扔了,给阮公公送过去。”
过了数日,郑后得知雪儿之死,除了痛哭一场也无可奈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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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怀恩与柔妃的关系维持在不过度的亲密程度上,与皇后却渐生隔膜,十天半个月才去一趟毓德宫。王皇后虽有不满,但毕竟只有这一个得力之人,也不敢与她一手扶植的“心腹”撕破脸面。柔妃虽然受宠,但真正能与她争夺后座的,只有荣贵妃。她以为父亲平南是立了大功,足以凌驾于洪焕之上,自己后位更为稳固,因此颇为得意。根本不知道父亲进京那天,就是自己的末日。
齐帝对柔妃宠爱万份,亦不曾冷落了荣贵妃。整日穿梭在倚兰馆、紫氤殿之间,其乐无穷。南朝未平时,他每日还多少接见群臣,处理政事。天下一统后,以功逾三皇,德迈五帝而沾沾自喜。渐渐疏懒,每日只在宫中声色犬马,越来越倦于政务。
成怀恩在傍晚又一次来到华阳宫。这些日子他每天都要来上几次。丽妃已经喝了十付打胎药,胎儿却无动于衷。眼看时间越来越长,肚子一天天大了起来,成怀恩心急如焚。
丽妃此时也明白自己是怀上了龙胎。但这种别人求之不得好事,于她却是恶梦。
阮方将煎好的药汁倒了满满两碗,已经远远超过正常份量数倍。两人看着丽妃含泪喝下药汤,等了许久,见她仍行止如常,恍若无事。
成怀恩越看越恼,恨不得一杯毒酒除了这个心腹之患。但这数月间,宫中已经死了多人,如果丽妃再突然暴死,以自己来往频繁之状,难免引人疑心。
他握紧双拳,手心里满是热汗,额角的血管隐隐跳动。正待发作,成怀恩突然心里一惊,猛然省起这些日子自己动怒的次数越来越多,而且七情上脸,与往昔喜怒不形于色大不相同……
他深深吸了口气,挺腰坐直,合上眼睛。
阮方不敢打扰他的思索,屏息坐在一旁。丽妃惴惴不安,不知道他在打什么主意──但无论什么主意,都意味着她的痛苦。
成怀恩睁开双眼,起身走到丽妃身边,一脚踏在她白皙的小腹上,慢慢用力。
丽妃忍了片刻,发现那只脚竟像是要活活把自己踩穿,不由抱着成怀恩的脚踝求道:“公公,公公,求你放过他吧……皇上就这一个孩子……”
成怀恩毫不动容,继续使力。
热辣辣的泪水滴在成怀恩膝上,脸色苍白的妃子凄声说:“成公公,孩子长大了,我一定会让他孝敬公公的。如果公公不放心,生下之后让公公抚养好吗…他会是齐国的太子……”
成怀恩莞尔一笑,说道:“娘娘真会说笑,您生了病瘤,臣下这是为娘娘治病呢。”说着脚下一拧。
丽妃痛叫失声,光洁的额头冒出一层细细的冷汗。
成怀恩抬起脚,冷冷说道:“请娘娘伏好。”
丽妃一边痛哭,一边伏在地上,挺起下体。
成怀恩拿起当日虎尾中的楠木棍,拨开色泽暗红的花瓣,硬生生捅入未曾湿润的花径。
又直又硬的木棍破体而入,重重捣在花心上。丽妃闷叫一声,只觉五脏六腑都被坚硬的木棍搅翻一般。接着木棍抽出,只留下肉壁上火辣辣的疼痛。
一圈鲜红的嫩肉在秘穴边缘急速的翻进翻出,每一次都重重击在柔嫩的宫颈上,捅得丽妃腹内酸痛不已,似乎全身的力气都被木棍捣散。又是一次大力捅入,她忽地两腿一软,合身扑在地上。丰满的乳房擦在青砖上,磨出掌心大小的一块伤痕。
成怀恩拖手拔出木棍,只见棍身上留下一截六寸有余湿淋淋的水痕。
成怀恩拔出腰间的短刀,在湿痕上方寸许刻了一道,然后递给阮方,淡淡说道:“昼夜各五千次,每次都捅到这地方。”
阮方接过木棍,在丽妃又圆又白的肥臀上敲了一记,阴阳怪气的说道:“成公公为娘娘的病可是操碎了心呢,还不快抬起来!”
丽妃泪流满面,她想到自己离乡千里,孤苦无依,受尽下人凌辱,如今好不容易有个亲生骨肉,尚在腹中就要被人活活弄死,心里凄楚万分,突然哭叫道:“我是大齐皇妃!你们只是宫中奴仆,怎敢如此对我……”
成怀恩没想到这个一直象羊羔般柔顺听话的弱女子居然会反抗,倒是愣了一下。然后俯身握住丽妃的圆乳,光亮的短刀在擦伤处轻轻拖动,“请娘娘息怒。宫里还有许多木箱,如果娘娘喜欢,臣可以为娘娘挑个好看的。”
丽妃止住哭声,想到床下浸泡在水银中的珠儿,不由汗毛直竖。冰凉的刀背在乳头划了一圈,她听到成怀恩平静的声音,“请娘娘伏好,让阮公公为您治病……”
耳边响着木棒在肉穴内抽插的“叽叽”声,成怀恩的心思却飞到了别处。这段时间自己暴燥易怒究竟是心绪不宁,还是……回天丹的药效所致?
最简单的莫过于找齐成玉问个清楚,不过成怀恩敢肯定齐成玉不会说实话。
依他的说法,先得阳物复长,然后精管随之而出,此后方可恢复生机。虽然齐成玉没有明言,但暗示其间步步荆棘。如今自己身体尚未复元,想摆脱这个狡猾的炼丹匠,为时过早。
他心下烦燥起来,只觉得这个夏夜燠热无比,内衣都被热汗湿透。成怀恩用手擦去额上的汗水,压抑住令人不安的怒意,缓缓走到殿外。
夜风穿过梧桐,带来阵阵清凉。繁星密布,璀璨的银河横亘夜空,悠远而又神秘。他静静立在阶前,倾听着檐角铜铃的轻响,一时间忧喜尽去。
第三部大齐后妃
23
定下韬光养晦,暗渡陈仓的计策之后,成怀恩低调行事,将大半精力都放在神武营中,暗地里把王镇从文职改为武职,牢牢控制自己的势力。此外便为齐帝鞍前马后地奔走,从不争权夺利,更不居功自傲,因此宠信日隆。
两个月后,王飞回到京城,旋即被关进天牢,与自己俘虏的陈主比邻而居。
接着赴陈都调查的使者返京,带回几名幸存的宫人,所言齐军暴行与成怀恩一无二致,其血腥残暴之处更为详细骇人。
齐帝龙颜大怒。三审之后,圣旨颁下,王飞赐死狱中,大将军府被抄。还是成怀恩竭力劝说齐帝,王府家眷才得以赦免,只被逐出京城,满门良贱尽被迁至交趾郡。
家中惊变使王皇后大为惶恐,感到自己皇后之位岌岌可危,整日以泪洗面。
她听说成怀恩不避嫌疑,出面保全自己家人,不由感激涕零。
但成怀恩对她的感激只是淡然处之,偶尔来毓德宫也是公事公办,不涉于私。王皇后用言语试探,想知道自己圣眷如何,成怀恩只是叹息不语。王皇后察言观貌,心内暗暗叫苦。
其实成怀恩很清楚,阮方已暗中命人将销魂铃的事情透露给了倚兰馆的内侍,纵然王飞无罪,皇后被废也是迟早之事。但他牢记辱姐之恨,非置王皇后于绝地不可。
不几日齐帝下旨,废掉王蕙蓉皇后之位,贬入冷宫。
王皇后被废,更开心的莫过于荣贵妃,虽然有柔妃争宠,但齐帝轮流在倚兰馆和紫氤殿住宿,并无偏倚,显然自己圣眷未衰。而且哥哥洪焕屡立大功,王飞赐死之后,更是独掌兵权,于情于理都该她当皇后。
但废后的圣旨颁下,却一直没有立后的消息。荣贵妃缠着齐帝旁敲侧击,使尽媚态。齐帝被她弄得欲火高涨,按在榻狠干了一番,方才说出心思。
成怀恩在王皇后被废时曾说,齐帝至今无子,如今万岁正值春秋鼎盛,如果立后而皇后一无所出,由侧妃生下太子,必会于皇后不利。
齐帝没有把成怀恩的话说完。当时成怀恩讲的正是荣贵妃。他分析道:荣贵妃哥哥洪焕手握兵权,若太子并非己出,将来难免会有争位之乱。上观汉室,东汉四代皇帝尽是幼儿即位,结果太后参政,外戚当权,一连数位皇帝都不明不白死在玉堂前殿,弄得天下大乱。因此暂缓立后,待诸妃有人生下太子,再母以子贵,由其荣登后位。
齐帝正准备册封荣贵妃为皇后,听了这番话深以为然,这样一来既可以给荣贵妃一个交待,也免了伤柔妃的心。
荣贵妃只好罢休,天天乞求那尊千手观音早送太子。
齐帝倒落得清净,放宽胸怀任齐宫诸妃的竭力奉迎,享尽温柔之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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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宫是一处废弃的旧殿,地方荒僻,多年无人居住。正门被封,只剩一道紧锁的小门,庭中遍地乱草碎石。除了送饭的太监每日来一趟,别无人迹。
废后身着布衣,凄然坐在阶前,回忆着昔日的荣华富贵,暗自神伤。
门外一阵轻响,接着一个熟悉的身影推门而入。
“怀恩!”废后一阵欣喜,连忙站起身来,急急问道:“是不是皇上赦免我了?”
成怀恩冷冷看着这个数日前还母仪天下的齐后。她面容憔悴了许多,神色惊惶,但举止间仍有几份雍容之态。说起来她对自己还有知遇之恩,但救了她一家,再大的恩情也都回报了。剩下的,只是辱姐之恨了。
成怀恩淡淡开口,“我今日来带了些东西。”
一挥手,曹怀快步上前,递上一个锦盒。王蕙蓉看了一眼,顿时满脸通红。
半晌,期期艾艾的说:“要这个干什么?赶快拿回去。”
“深宫寂寞,留着也好解解闷。”
推让半天,曹怀把锦盒硬塞到她手里,阴阴一笑。废后气恼地叫道:“成怀恩!你这是羞辱我吗?”
成怀恩木然的脸上慢慢扯出一丝微笑,“正是。”
废后一愣,曹怀抢身上前,连抽了几个重重的耳光,接着把她按着跪在地上。
废后被突如其来的痛击打得发懵,捂着脸呆呆看着自己的小太监,心里乱成一团。
成怀恩找了块平整的石头,一提袍角稳稳坐下。
“哧”的一声,曹怀把布衣从领口撕开,一把拽到废后腰间。王蕙蓉惊叫着掩住胸部,尖叫道:“成怀恩!你要干什么?”
曹怀不等主子开口,又是一个耳光,“干什么?干你这个臭婊子!放手!”
废后吃痛不过,只好放开双手。一对粉乳紧绷绷悬在胸前,轻颤不已。她凄声说:“怀恩,我对你不薄……”
成怀恩面无表情,见曹怀还要动手,冷冷说:“让她自己脱。”
废后终于看清楚成怀恩眼中的恨意,心底一阵发凉。自己身在冷宫,成怀恩要杀她,比杀只鸡还容易。她满脸哀求地僵了半天,只见成怀恩眼中冷冰的恨意有增无减。突然间瞋目一瞪,废后心里发慌,连忙除下破碎的布衣,跪在荒草丛生的院落里。
王蕙蓉年纪不到三十,肌肤虽不及郑后、荣妃,也是光滑细腻。未曾哺育的乳房白嫩浑圆,因为害怕,硬硬挺在胸前。小腹平坦,腿间满是浓密的阴毛。
成怀恩把掉在地上的锦盒踢到废后身边,一言不发。
王蕙蓉还在发呆,又被曹怀重重扇了个耳光。她痛叫一声,捂住发烫的脸庞,慢慢拿起锦盒。
锦盒内是一个鸡蛋形状的银球,表面精雕细刻着种种秘戏图案。正是她用过无数次的销魂铃。当日成怀恩送来时,她还是皇后之尊,对这件奇物爱不释手。
此时在冷宫相遇,却觉得此物如此可憎可怕。
冰凉的银球握在手心里,不多时就变得温热,隐隐能听到微弱的声响。
皇后还有些迟疑,腰上又挨了一脚。她只好分开并跪的双腿,把销魂铃放到身下。
成怀恩淡淡说:“这样怎么能看清楚呢?”
曹怀一把抓住她的肩头,将上半身按了下去。废后“哎呀”一声,后脑重重碰到地面。
王蕙蓉不敢再迟疑,赶紧伸手摸到秘处,掰开肥厚的花瓣,用力把销魂铃塞进干燥的肉穴。
银亮的球体被艳红的嫩肉吞没。不多时,嫩肉中传出低低的轻响,仿佛里面塞着一只不断摇晃的铃铛。柔嫩的肉穴也微微抖颤,像风里的月季,花瓣轻展。
胸前隐隐露出的两粒乳头早已硬硬翘起。接着,清亮淫水从秘处源源涌出。
面前大齐的皇后大张着双腿,露出肉穴,任自己观赏。成怀恩不由想起娇美的郑后。相比之下,齐后虽然也称得上美人,但较之梦雪、非烟还有不及,连给郑后提鞋都不配。他没兴趣多看,站起身,一脚踩在废后绽放的花瓣上,用力践踏。
脚下的嫩肉又湿又滑,像机灵的小鱼游来游去,总也踩不牢。成怀恩把脚尖伸进炙热的肉缝,笑道:“这婊子的屄真够大的,怪不得一个不够用──还要不要再找个销魂铃?”
废后吃力地说:“不用……不用……”
“那你要两个干嘛?”
王蕙蓉脸涨得通红,嘴唇动了动,没有说话。
成怀恩心下起疑,脚尖一用力,森然道:“那个是给谁的?”
王蕙蓉下体撕裂般的剧痛,连忙道:“我、我……”
“怎么用?”
“……是……后面……”
成怀恩还是第一次听说女人的屁眼儿也可以使用,原本该尊贵端庄的皇后竟然如此淫荡,实在出乎他的意料,不由骇然一笑,收起脚,说道:“弄个我看看。”
王皇后挣扎着蹲起身子,先把沉甸甸的银球从秘处掏出,然后伏在地上,掰开圆臀。臀缝正中是暗红色的菊门,周围环绕着密密的菊纹,看上去只能容纳一根手指。
鸡蛋大小的银球沾满淫水,在阳光下亮得耀眼。王蕙蓉大概用过很多次,毫不犹豫地将银球抵在菊门处。菊纹被银球尖端挤得绽开,慢慢扯成一圈平滑的红肉。眼看菊肛就要被撕裂,皇后突然浪叫一声,银球随即整个消失在嫩肉间,只留下一个幽暗的入口。
成怀恩好奇地把手指插进后庭,按住微响的银球往里推动。银球越陷越深,菊门渐渐收拢,最后裹住他的指根,慢慢蠕动。
肛肉不及肉穴滑腻,但别有一番滋味。成怀恩一边捅弄一边笑道:“皇上是不是喜欢肏你的屁眼儿?”
废后脸侧贴在泥土上,低声说:“是……”
“怎么后来不喜欢了?不是不太松了?”
“……荣妃……”
成怀恩精神一振,急忙问道:“荣妃怎么了?”
“皇上说她的屁眼儿最好……”
成怀恩手指一松,想到荣贵妃柔媚惑人的身影。
王皇后觉察到他的心思,能把祸水引向荣妃,她是求之不得,连忙鼓动说:“皇上说荣妃的屁股最好,又白又大,摸起来光溜溜软绵绵,屁眼儿又紧又软,插进去就像化了……还有那对奶子,肥嘟嘟妙死人了……”
成怀恩在她背后冷冷一笑,“是比你这个贱人强,这俩儿骚洞,怪不得皇上不喜欢──你只配让这个肏!”他从身旁的乱草中捡起一根枯枝,狠狠捅进皇后的肉穴。
王皇后惨叫声中,弯曲的树枝已没入沾满淫水的嫩肉,粗糙的树皮大半已经腐朽,在花瓣间留下一片黑乎乎的污迹,与浓密的阴毛连成一体。
24
成怀恩在院内的小楼顶层布置了一间卧房,他通常喜欢在这里拥美作乐。楼上蚊虫不多,每日夜间点几柱香,倚在窗前张望风景,享受夏夜清凉,借此来平和时时作祟的怒意。
雪儿死后,成怀恩一直没有去齐成玉的住处,只命郑全两下奔走,传递丹药。他对心绪小心把握,虽然深为自己的喜怒不定担心,但每每强压下怒火,装作若无其事,因此看上去倒和悦了许多。
滴红院诸女对成怀恩无不懔然服从,略有差错,就有红杏非打即骂。而且红杏出身青楼,对付女人的诸般花样层出不穷。还特别打制了一套刑具,没事就把诸姬拉来玩弄,只以不留伤痕为度。相比于喜怒不形于色的成怀恩。众人对她更要怕上三分。
诸姬收阴之术已然大成,只有郑后虽然也能把炼阴球夹紧,可尽管红杏每日调弄,一旦收手,她的肉穴就又紧窄如昔。如此难得难求的妙物,让红杏这个当年的红牌艳妓也羡慕不已。
但成怀恩并不高兴。
他昼夜不息的由诸姬服侍修炼,每逢出门就带上梦雪,因此进境极快。现在残根勃起时已经像小指长短,径逾寸许。但平整的断头却使他始终无法进入郑后紧窄的花径内。
谢芷雯的元红也使成怀恩大为苦恼,他翻弄多次,那层透明的薄膜看上去脆弱无比,轻轻一捅便已了事。但他所得贵女虽多,有元红的仅此一人,此后万难再遇。若是果有奇效,未免可惜。
他对雅韵毫不怜惜。雅韵的乳头勉强长好,歪歪挂在胸前,看上去大煞风景。虽然体态美艳如昔,但成怀恩身边绝色如云,极少召她服侍。因此雅韵所受的折磨最多,红杏每有新鲜主意,必定先拿她试验一番。
芳若和花宜的书、画越来越纯熟,室内堆满了纸张,一笔一划都纪录着诸女受辱的细状。里面最多的自然是郑后。无论什么屈辱的姿势,在郑后身上都有一种超乎世间的美态。
受降祭天大典渐渐临近,两月来心如死灰的郑后也仿佛有些不安,成怀恩看在眼里,心下暗暗生疑。
这天清晨,他让清丽的谢芷郁跨坐在腰间套弄,自己拥着郑后挑弄那两粒艳丽的乳头,一斜眼,看见郑后红唇微微分合,似乎有话想说。他慢慢停住手,问道:“怎么了?”
郑后嗫嚅片刻,低声说:“没什么。”但眼眶却红了起来。
成怀恩眉角一挑,厉声道:“说!”
郑后身子一抖,终于流下泪来,“……求主子,让我见见我家君主吧……”
成怀恩没想到郑后居然还在留恋那个无能的皇帝,冷冷盯了她半晌,说道:“你怕过两天皇上会杀了他祭天吗?哼,放心,大典没有这一套。”
郑后一愕,问道:“什么大典?皇上会杀他吗?”
成怀恩原本怀疑有人对她说过,此时见她并不知情,顿时放下心来,“还有什么大典?你若不是在此,少不了当了亡国妾妇,初九在午门受降大典上叩拜谢罪。”
郑后沉默片刻,泪水涟涟地乞求道:“让我见见君王吧……他没人服侍,饮食起居……”
成怀恩蓦地探入郑后腹下,在玉户内掏了一把,狞笑道:“一个亡国的庶人饿死又怎么样?把主子伺候高兴了再说!”
郑后滴着泪撑起身子,谢芷郁无言的退到一边。自己由金枝玉叶沦落到任人淫辱的地步,都是哥哥无能所致。但毕竟是一母同胞,想到他的处境,不由又怜又恨。
郑后把两手食指伸入秘处,咬牙把肉穴撑开,对准粗短的残根坐了下去。但紧窄的洞口勉强容纳了两根手指,只留下一条细细的缝隙,平整的断口在嫩肉和玉指间碰来碰去,始终无法进入。一旦收回手指,肉穴立刻合紧,再无空隙。陈主对她的身体爱不释手,尤其珍爱花径的紧密。但郑后此时却对自己的香肌玉肤痛恨不已,如果只是平常之姿,怎会受此屈辱?若非成怀恩不许众女自残,她早就毁掉这副我见犹怜的身体了。她忍住撕裂的痛苦,拼命拉开柔韧的嫩肉,再次坐下。
残根在指上软软一触,又斜到一旁。
成怀恩怒气勃发,挥手一掌把她推开,又踢了谢芷郁两脚泄愤,恨恨不已的下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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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芜在月洞外等候,见主子出来,连忙命人抬来大轿,一边唤来梦雪伺候。
成怀恩登入轿内,梦雪乖乖跟在后面,跪在他膝间。大轿稳稳升起,从浓密的枝叶里一闪一闪,离开滴红院。
柔妃正慵懒的倚在床头,由宫女梳理长发,拿着一枝嵌着明珠的凤钗把玩。
那粒珍珠足有龙眼大小,珠光花面交相辉映,鼻端传来幽幽香气,恍如身临仙境。
身在华贵的紫氤殿,成怀恩却突然想起那个冬夜,破落的柴房…心头一酸,连忙眨了眨眼,收回泪水。
阮滢早把一切看在眼里,手指也是一颤,强笑道:“成公公早。”
成怀恩郑重的跪下叩见,借此平静心情,然后说道:“娘娘要的菜谱,臣已经觅到了。”
阮滢满脸欢容的坐起身子,喜孜孜地对周围的宫女说:“你们先退下。让我看看皇上为什么爱吃这道菜。”
待众人退下,成怀恩递上一张素纸,阮滢展开细看。
“这是阮方找来的,每月一付,信水之后第二日服用,一旦受胎就不要再用了。”
阮滢缓缓看毕养胎秘方,展颜一笑,“我想看看皇后。”
成怀恩知道姐姐不会放过污辱过自己的人。在草原时她就是个骄纵的小公主,后来受尽屈辱,更是恨尽世人。
皇妃的大轿在离冷宫里许停下,柔妃吩咐随行的侍从在此等候,不可妄动,然后跟着成怀恩、曹怀绕过假山。
三人来到冷宫附近,远远看到那扇小门前伏着个太监,旁边还放着食盒。门上用来传递食物的小洞露出一团白嫩的物体,那名太监正用两手揉捏把玩,还不时凑到上面亲吻。
待那名太监捏着顶上的红点扯动时,三人才恍然看出那是只乳房。
等了片刻,那名太监放开肥乳,趴在小洞上说了几话,然后拎着食盒兴高采烈的走了过来。
一个人影突然从树后一闪,挡在身前。那名太监抬眼一看,认出是宫中主管成公公,他作贼心虚,顿时吓得僵立当场,食盒啪的掉在地上。
成怀恩森然喝道:“跪下!”
那太监两腿一软,趴在地上,鸡啄米似的拼命磕头。
“你叫什么名字?”
那太监颤声道:“秦……秦宝……”
“你做的事我看得一清二楚,老老实实说出来,免你一死!”
秦宝脸上青白不定,结结巴巴地说:“小人在膳房伺候,奉命送饭……她…她让我多送一点……想吃鱼……就……就……”
成怀恩原以为王蕙蓉是想与外界联络,不成想她以皇后之尊,只在冷宫待了半月,竟会因这点小事而以色相诱惑一个低贱的太监。不由心下鄙薄,“你去吧。”
向来冷面无情的成公公一句重话没说,轻轻巧巧就放了自己一马,秦宝愣在地上,直到挨了一脚,才匆忙爬起来,连食盒也忘了拿。
王皇后已经沦落至此,成怀恩有些犹豫该不该再去折辱她。但阮滢心如铁石,吩咐曹怀几句,然后毫不迟疑的走向冷宫。
王蕙蓉衣衫不整的坐在碎石中,吃着刚刚送来的残羹冷炙,小门吱哑一声推开,她惊惶地抬起头,苍白的脸上还沾着饭粒。
柔妃袅袅走到她面前站定,脸上挂着一丝微笑。
曹怀提着食盒走进来时,只见废后直直跪在柔妃身前,仰着脸。柔妃仍是温柔娴静的模样,一边微笑,一边不紧不慢的抽着耳光。
不多久,王皇后就被打得嘴角出血,耳朵嗡嗡作响。阮滢也觉手腕发酸,坐在一旁喘口气。
曹怀不等吩咐,便放下食盒,三把两把撕光了王皇后身上勉强遮体的破衣,然后垂手听令。
成怀恩站在旁边一言不发,神情淡然。
“过来些。”阮滢伸出柔软的小手招了招。
王蕙蓉连忙膝行到她跟前,胸前的圆乳一阵乱晃。
柔妃托起她的一只乳房说道:“刚才你就是用这个勾引秦宝的吧?”
自己的丑态尽落入仇人眼中,废后脸一下涨得通红,两只乳房还是圆鼓鼓的,毫无松弛的迹象。阮滢捏住一只硬硬的乳头慢慢拉长,卑夷地说道:“真是贱人。”说着从头上拔下金钗从乳晕中刺过。
王皇后惨叫一声,钗后的明珠悬在乳尖下颤动不已。曹怀牢牢按着她的肩膀,让她无法逃避。阮滢接着捏住另一只乳头,同样刺穿。
两只殷红的乳头紧贴着,并排穿在同一根金钗上。阮滢一松手,乳头便沿着钗身缓缓分开,拖出一道细长的血迹。眼看一点红肉就要滑下,曹怀从背后一把抓住钗身,用力弯成一个金环,将两乳固定在一起。
时值六月,酷暑难当,柔妃身上香汗习习,她娇俏地挥动玉手扇着风,等王皇后惨叫渐止,悠然说道:“你恨我,是吧?”
“不敢了,饶了我吧……”
阮滢看着她涕泪交流的惨状,突然噗哧一笑,“饶了你──也好说,”她踢了踢脚边的泥土,“把你自己的贱洞填满,今天就此作罢。”
王蕙蓉还在迟疑,曹怀劈手握住金环,将她拖到草丛中。鲜血从乳晕的伤口涌出,痛得她眼前发黑。废后顾不得屈辱,捏起一撮泥土抹到腹下。混着碎石的泥沙磨在娇柔的嫩肉上,心理的屈辱比肉体的痛苦更强烈。只抹了几把,她又乞求起来。
成怀恩不想多耽误时间,上前将废后两手捆住,腰臀放在石上,然后与曹怀一人抱起一条大腿,将她的秘处朝天掰开。曹怀抓起泥土就准备往肉穴里塞,成怀恩淡淡说:“别急,先找个家伙。”
阮滢像个偷了糖吃的小孩子般,满脸喜色,连忙捡了根粗大的枯枝递了过来。
粗糙的树枝毫不留情的捅进肉穴,接着飞速上下抽插。只捅了几下,王皇后便眼睛翻白,痛得昏了过去。
拔出树干,王皇后的肉穴象张开的小嘴般,留下一个宽敞的洞口,内里被擦破的嫩肉一览无余,鲜血淋漓。曹怀阴着脸抓起泥沙毫不留情的洒了进去,乌黑的泥沙落在红白分明的玉户上,触目惊心。待碎泥溢出花瓣,成怀恩用树枝把肮脏的泥沙捣进深处。如此重复多次,直到肉穴被紧紧塞满,再无法容纳。曹怀脚下掏出一个大坑,大半泥土都已经塞入王皇后体内。
25
骄阳似火,废后仰天躺在滚烫的地上,昏迷不醒,小腹微微鼓起。一对丰满的乳房奇怪的并在胸前,乳头穿在金环上,斜斜相对。腰腹高举,双腿被掰成一个平面,隐秘的玉股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肥厚的花瓣被撑成一个薄薄的暗红色圆形,里面填满了泥沙,看不出肉穴所在。
曹怀打开食盒,取出水壶,先往王皇后胯间倒了些,让泥沙填得更紧密,这才泼到她脸上。
王皇后悠悠醒转,看到三人立在面前,顿时蜷起身体,满脸惊惧。身子一动,她才发现自己下体一片麻木,腹内隐隐发胀,两腿间像是被人插进一根粗大的圆柱,合都合不拢。
一只涂着冠丹的玉手缓缓伸来,拉住金环。王蕙蓉双手缚在背后,只能用膝盖跌跌撞撞的跟着“性子和顺、软弱可欺”的柔妃,爬到室内。她心里此时既没有痛恨也没有后悔,有的只是恐惧。
破旧的小屋内只放着一张木床,阮滢用绳索把废后乳上的金环紧紧系在床脚。因为捆得太紧,王皇后整个肩膀都被塞进床下,不得不把脸贴在地上,圆臀高高举起,肥白的股间黑乎乎填满了污泥。正在惊恐,突然臀后一阵剧痛,那根树枝狠狠撕裂菊肛,深深刺入肠道。
柔妃轻笑道:“姐姐先歇息一会儿,小妹明天再来看你。”
鲜血从粗黑的树枝边缘渗出,王皇后伏在地上,听着脚步声渐渐远去。荒僻的院子只剩下知了有气无力的鸣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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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帝正在倚兰馆拥着荣妃观赏斗狗。他两眼紧盯着场中,心不在焉地听完成怀恩进述受降祭天诸务,不耐烦地说:“此等小事,不必来烦朕了,你去安排即可。”
两只皮毛油亮的巨犬在院中咆哮着凶猛的嘶咬,它们的尾巴都被割去,只剩下一团毛耸耸的球状物体。
由残断的狗尾想到自己的肢体,成怀恩微一分神,只见其中一只黑犬猛然跃起,一口咬住黄犬的脖子,热腾腾的鲜血从狰狞的利齿间飞溅而出,有几滴落到阶前。
荣妃吓得娇容雪白,惊叫一声钻到齐帝怀中。
黄犬僵持片刻,终于不支倒地,四肢抽搐。黑犬仍不松口,拖着黄犬的尸体来回抖动。
齐帝开怀笑道:“冠军将军果然厉害!着晋骠骑将军。”
驯手把黑犬拖到一旁,带上口笼。一名内侍抢上前去,从它颈中取下一面金灿灿的方牌,另换了一面写着“骠骑将军”字样的金牌。
接着两名驯手又牵着新犬上场。其中一头就是郑全三日前找来的巨犬,脖子里挂着“飞云尉”的银牌。
成怀恩不动声色地叩首告退。身后花枝招展的荣贵妃不时发出一阵阵银铃似的笑声。想到那个“又白又大”的屁股,不由心头火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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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雪早已饥肠辘辘,还要打起精神伺候主子。她是陈宫最出色的舞姬,尤其是修长如玉的两腿更是颠倒众生。此刻她尽展其长,雪白的双腿凌空横过宽阔的轿体,脚尖左右搭在窗沿边上,整个人摆成倒写的“个”字,只有娇嫩的花瓣贴在成怀恩腹下。圆乳随着轿子的起伏在胸前上下跳动。
成怀恩的残根完全被嫩肉包裹,紧密的肉穴象温柔的小嘴般一收一放,吸吮着软弱的阳物。他满意的把玩着梦雪的嫩乳,不时拨开嫩肉,挑逗花蒂。滴红院诸女只有梦雪能摆出这样的姿势,非烟等人虽然各具媚态,但两腿不够长,只能跨坐在成怀恩腰间。
回到滴红院刚交未时,知了在茂密的绿叶间有气无力的嘶鸣,炽热的阳光只留下一个短短的影子。成怀恩没有直接去后院的小楼,而是吩咐把雅韵带到院中。
红杏有些纳闷,这样的天气不到楼下的凉室避暑,何苦待在太阳底下呢?
雅韵乳头被红杏弄残之后,一直不为主子所喜,听说主子传见,连忙涂脂抹粉,收拾停当,匆匆走到正院。
院内摆着一张奇怪的长凳,一头高一头低,斜斜朝着西面。这是红杏特制的春凳,女子在上面或躺或伏,都是下体高举的模样。此刻朝西的凳脚下还垫了几方青砖,雅韵躺在上面,身体差不多倒悬。她主动分开双腿,脚背勾住凳腿上的木鞘。水密桃似的秘处绽开,正对着灿烂的阳光,红艳艳一片。因为看不到成怀恩的举动,雅韵心里忐忑不安。不久,身下一紧,一个粗长的物体插进体内。
成怀恩手里的是一只银制圆筒,细的一头有酒杯大小,另一头则有拳头粗,七寸长短。他把圆筒细端挤入肉穴,慢慢插进花径深处。从另一端能清楚的看到肉壁微微蠕动,细滑的嫩肉象水一般被银器分开。
银筒越来越粗,雅韵秀眉拧紧,强自忍耐。
成怀恩紧紧盯着筒内,待圆筒进入五寸有余,手上一紧,已然抵到花径底部。筒端显出一团微鼓的嫩红,嫩红上面有一个窄小的入口,在阳光下纤毫毕露。
雅韵的肉穴被粗大的物体完全撑开,隐隐作痛。突然下体一震,她才发现那东西是个中空的管子,有一根坚硬的细物正从管中穿过。接着身体深处最隐秘的地方一阵酸痛,那根坚硬而冰凉的东西抵住花心乱搅不已,似乎想插入其中。她低叫一声,两手不由自主的掩住下体。
“扶好。”成怀恩冷冷说。
雅韵连忙伸手扣住圆筒边缘,拼命分开双腿,把它按得更深,以方便主子探索自己体内的隐秘。
美姬体内传出阵阵金铁交鸣的闷响,成怀恩手里的铁棍不及一指粗,顶端却弯了一个圆钩,因此试了几下,总无法插进那个不停蠕动的细孔。成怀恩心头起火,干脆不看方位,只用力向内刺入。
铁钩直接捅在娇柔的花心上,又酸又痛,雅韵被捅得浑身颤抖,咬住红唇不住痛哼。
成怀恩使劲一推,铁钩滑过嫩肉,猛然没入窄小的子宫颈。他就着阳光往筒中看了看,黑黝黝的铁棍深深刺进嫩红的肉团,没有一丝缝隙,好像长在上面一样。
从未被进入过的地方,却被铁器粗暴地捅入,雅韵痛叫失声,肉穴徒劳的夹紧圆筒,唇上被咬得出血。
成怀恩闭上眼,用铁棍细心地在子宫内摸索,只觉触手皆是柔韧的嫩肉,分不出彼此。他搅动片刻,睁开眼,抖手拔出铁钩。
娇艳的花心一鼓,钩尖带出一团嫩肉。雅韵只觉腹内剧痛,顿时晕了过去。
两手仍紧紧抓着银筒边沿。
成怀恩往钩尖瞧了一眼,毫无表情的把铁钩重新插入血淋淋的宫颈。这次插入之后他没有再搅动,而是命人先把昏迷的琴姬捆好,然后拿出短刀,抵住银筒外缘的花瓣,慢慢割下。柔嫩的软肉沿着锋利的刀刃向两旁翻开,连花蒂也一分为二。
雅韵被剧痛惊醒,拼命挣扎,惨叫连声。但此时她已经无可逃避,只能任由成怀恩砍断胯骨正中的软骨,将自己娇美的肉穴完全剖开。
红杏吓了一跳,主子没有半点来由就辣手摧花,拿这样的美女也是宰鸡杀狗一般……
洁白的小腹被齐齐划开,平滑的刀口内,没入体内六寸的银筒暴露无遗。绽裂的肉壁在阳光下不停抽动,奔涌的鲜血瞬间染红了雅韵雪白的身体,沿着光润的肌肤,绕过高耸的乳房,一直流到颈下。
成怀恩拿开银筒,剖开的肉穴仍是半圆形状,只留下那根没入子宫的铁棍,靠在肉壁上颤抖不已。他耐心的把花径切到底部,然后剔去多余的组织,将带着铁棍的子宫完整取出,举在阳光下细细审视。
雅韵的叫声越来越低,渐渐消失。她下腹血肉模糊,内里隐密的器官完全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玉体沾满鲜血,胸前那对白嫩的圆乳浸在血泊中,显得格外醒目。明媚的两眼圆睁着,仰望苍天。
成怀恩剖开血淋淋的子宫翻来覆去仔细看过,然后把铁钩扔给红杏,淡淡说道:“把钩尖磨掉。”
红杏两腿仿佛灌了铅,拿着铁钩像有千斤之重。
成怀恩这时才走到雅韵的艳尸旁端详半晌。失去血色的玉容,在阳光下象透明般晶莹剔透,长长的睫毛下,两眼神采全无。
成怀恩突然微微一笑,“还死不瞑目呢。”说着把她的一只雪乳齐根切下,盖在她脸上,然后割下另外一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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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后等人在后院楼中隐约听到雅韵的惨叫,都是心惊肉跳,不知道红杏又在用什么手段折磨她。
不多时,成怀恩大摇大摆走了进来,手里还提着一只雪白的乳房,鲜血还在不停滴下。而他指间那个裂开一半的乳头,是诸女都认识的。
郑后悲呼一声,扑了过来,伸手想夺过雅韵的乳房,但那团白生生的嫩肉,像火焰般炙痛了她的双眼。想开口,胸口却像被厚重的棉絮堵住,透不过气来。
只走了两步,她便身子一斜,软软倒在地上,痛苦地合上眼睛。
诸姬皆是惊惧交加,吓得面无人色,连流泪都忘了,只呆呆看着成怀恩的脚越走越近。殷红的鲜血从乳根平整的边缘淌下,一点一点溅落在他脚旁的楼板上。
成怀恩把乳肉平放在案上,命诸女一一含住那颗挺立的乳头。芳若等人满脸凄惶,却又不敢不从。轮到最后的谢芷雯时,这个唯一的处子嘴唇刚刚碰到还带着雅韵体温的乳尖,便忍不住呕吐起来。
郑后呆呆伏在一旁,凄婉欲绝。
成怀恩知道她不会主动过来,手指轻扣案板,淡淡说道:“想不想见那个可怜虫?”
郑后犹豫片刻,终于撑起身体,走到案前,张开红唇含住沾满呕吐物的乳头,珠泪纷纷而下。
26
虽是酷暑,暗无天日的地牢里却是寒意刺骨。陈主委靡的卧在草席上,模样象老了十年。
他原本幻想着归降之后,还可以做个富家翁,安享余生。不料大齐没有给这个请降的君王任何优待,当做猪狗般扔在地牢中。数月间家破国丧,母妻俱亡,姬妾星散,昔日的风流一去不返,只能囚在牢中苟延残喘,陈主心下痛悔不已。
郑后从壁上的小孔看着爱郎憔悴的模样,不由柔肠寸断。但成怀恩的警告言犹在耳──
“一旦让那个废物发觉,我只好杀他灭口。”因此紧紧捂住樱唇,强咽悲声。
一只手从腿间伸入,摸在微翘的圆臀上。身着盛装的郑后连忙转过柔颈,满脸泪光地冲成怀恩摇摇头,惨淡的玉容上尽是乞求之色。
成怀恩毫不动容,隔着衣服在玉户上揉捏片刻,然后解开郑后外衣的罗带。
玉白色的宫装分开,露出里面水红的纱裙,柔韧的腰身盈盈不堪一握。他解开丝带,掀起长裙递到郑后手中。
郑后挽紧裙裾,只觉下体一凉,贴身的裈裤从腰间滑落,粉嫩的雪臀已经暴露在空气中。接着两根手指捅进肉穴,搅动起来。她俏脸贴在墙上,挺起下体强自忍耐。忽然隔壁一声痛呼,郑后连忙睁开眼睛。
一个狱卒立在爱郎面前,踩着他的脚踝狞笑着问道:“老老实实跟我说,你带来的金银财宝都藏哪儿了?”
陈主瑟瑟发抖,痛叫着说:“实在是没有啊……”
“他妈的,还敢骗老子?也是当过皇帝的人,难道只带了这身破衣服,就敢住老子的店?”说着脚下一拧。
陈主痛叫连声。
郑后扭头含泪乞求道:“求主子救他一救……”
“这个好办,”成怀恩淡淡说,“只要娘娘你──在这里发次浪……”
郑后一咬红唇,伸手攥住衣裙,手指不言声的伸进光润的玉户,摸到花蒂,急急揉捏起来。
细白的玉指在肉缝间抽插,娇艳的花瓣时分时合,连紧密的菊花也随之微微抖动。
成怀恩看得心痒,从湿淋淋的肉穴中拔出手指,按住粉红的菊肛,中指用力挤入。
未经人事的禁地被异物进入,一种奇异的快感从中传来,郑后不由自主地收紧肛肉,晶莹的玉体瞬间蒙上了一层媚惑的粉红色。
沾满淫水的手指滑入窄小的细孔,被柔嫩的肛肉紧紧裹住,果然是又软又密。成怀恩托住郑后一条玉腿,搭在肩头,让前后两个肉穴都敞露在外,然后拇指伸入花径,在两个同样紧密的肉洞中不停插抽。
郑后高潮一向来得晚,这次却是例外。菊肛里灵活的中指那种不同以往的快感,带给她阵阵战栗,淫水从笔直的玉腿直淌到秀足的弓鞋里,一片闪亮。一柱香后,两个肉穴突然收紧,滑腻的嫩肉在成怀恩指上纠缠不休。她按住小嘴急急娇喘,娇柔的玉体依着墙壁慢慢滑倒在地。
成怀恩把指上的阴精抹在郑后唇上,然后掀开衣衫,露出勃起的残根。
隔壁陈主还在不住哀叫,每一声都让郑后心头抽痛。不久前,他们还是高高在上的皇帝皇后,如今却双双沦为奴仆,隔着一道墙壁分别承受着淫辱,自己更是摊开君王至爱的肉体,任人玩弄。郑后脸上红晕渐渐褪去,凄然张开红唇,伸出香软的小舌在阉奴的残物上轻轻舔舐。
哀叫停了下来,地牢恢复平静。成怀恩把螓首紧紧按在腹下,低声说道:“三日之内,我定要干到你的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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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入夜,华阳宫便黑沉沉不见一丝灯火。
成怀恩负手而入,只见窗户重重遮敝,殿内充满脂粉香气和汗味,又闷又热。高悬的宫灯一个不用,只在床头点了根蜡烛。昏暗的灯光下,映着一段白嫩的肉体。一个黑影正蹲在肉体后面,两手不断推送。
阮方从榻上跳下,迎了过来,脸带忧色。
丽妃娇躯仰卧,双目紧闭,脸上毫无血色。大张的两腿间,还插着那根楠木棍。柔嫩的下体经过一个多月的非人虐待,早已红肿不堪,充血的花瓣高高突起,鼓成一团,下腹遍是黏稠的体液。尽管如此,她的肚子却一天大似一天,如今已有五个月了。
成怀恩也没想到这个毫无反抗能力的肉团会如此棘手。打胎药喝了上百付,每天高频度的击打子宫,再加上灌凉水,踹小腹,它居然还能顽强地存在。夜长梦多,拖到此时已是不妥。因此在冷宫时,他就打定了主意。为了复仇大计,莫说一个雅韵,就是再杀上七八个,他也干了。
阮方看到银筒、铁钩,不由倒抽了一口凉气,欲待劝阻,但成怀恩的眼神使他动了动嘴,没有说话。
丽妃被两人仰身捆好,怀有五个月身孕的小腹雪白鼓起。臀下垫着枕头,被木棍捅了不计其数的产门高高对着床头的烛光。
圆筒插进暗红的花瓣,轻车熟路的抵住花径底端。细小的子宫口因怀孕而微微张开。有了雅韵的经验,修整过的铁钩不费多大力便穿过宫颈,插进子宫内部。
冷凉的铁器划过炽热的嫩肉,半昏半醒的丽妃勉力睁开眼看了看,又苦涩地闭上。随着铁钩的动作,她的心一点点沉了下去。突然腹内一紧,她能感到一个软软的肉团被铁钩从肉壁上剥落,接着慢慢从细长的宫颈穿过。“噗叽”一声轻响,从腿间滑出。
本该五个月后自动脱离的婴儿,却在未成形时就被铁钩残忍的扼杀。丽妃悲痛欲绝,紧紧捆着的娇躯在烛光下不停抽动。
阮方松了口气,见成怀恩要把那团连筋带膜,四肢可辨的软肉扔掉,连忙接过铁钩,笑道:“这可是大补之物,让我好好炮制一番。”说着乐滋滋的去了。
成怀恩放下心事,坐在榻上抓住丽妃两只圆乳,肆意揉捏。见她只是默默流泪,骂道:“装什么死!”
丽妃哽咽失声,宁肯就此一死了之。她肉穴中还插着银筒,鲜血混着胎盘的碎片从子宫内涌出,沿着光亮的筒壁缓缓上升。
成怀恩心头火起,两手握住她的乳房狠狠挤弄,好像要把肥嫩的肉球捏碎一般。
忽然殷红的乳头上流出一滴白色的液体,成怀恩愕然一愣,恍恍惚惚间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浓白的液体重重坠入心底,悠长的岁月荡起层层涟漪。
他呆看良久,小心翼翼地用指头沾了一下,仿佛被烫痛般连忙缩回。
丽妃芳心已碎,对他的举动视而不见,只是痛哭。
成怀恩犹豫多时,试探着把手指放进嘴里。有一股淡淡香味,非常熟悉,又非常遥远。
他细细品味着,脑海里突然浮现出那个夜晚,荒野里熊熊燃烧的篝火,一群粗野的男人狞笑着扑向一个白嫩的身体……
面容越来越清晰,甚至能听到她微弱的呻吟……
成怀恩呆了半晌,喃喃说了声,“妈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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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想起来了,这是母亲的味道,是母亲乳汁的味道。
丽妃仍在流泪,突然成怀恩发出一声低沉的嘶喊,扑到她身上,叼住着乳头拼命吸吮,仿佛要把乳内的嫩肉尽数从乳头吸出来般。
这一夜,成怀恩没有回滴红院,他用被单蒙住丽妃的脸,自己伏在她怀里,一边吸吮初沁的乳汁,一边尽情哭泣。丽妃也同样在哭泣,但他们一个是失去了母亲,一个则是失去了孩子。
清晨,成怀恩醒来,面上的泪水已然干涸,盖在丽妃脸上的被单却还是湿漉漉一片。
丽妃被捆了一夜,此时解开绳索,僵硬的四肢仍无法动弹。麻绳深深嵌入如雪的肌肤,留下鲜红的印迹。拔出圆筒,凝固的血块立刻掉落。肉穴张开浑圆的入口,也像四肢一般僵硬着,暗红的积血从中缓缓涌出。
成怀恩哭得脑子昏昏沉沉,呆看着被自己吸得淤肿的乳房,伸手轻轻抚摸片刻,然后一言不发的离开华阳宫。
初升的阳光象乳汁一样纯净,清风拂过,树叶如潮水般柔柔起伏。成怀恩漫无目的地走了许久,才恍然发现自己不知不觉来到了紫氤殿。他犹豫了一下,想起齐帝此时正在殿内安歇。昨夜的回忆,使他无法面对姐姐与仇人的虚与委蛇,当下转身离开。
想像永远比现实更具杀伤力,只是想到姐姐强颜欢笑的样子,成怀恩胸口便烦燥不已。走了几步,心念一动,脸色渐渐阴沉下来。
废后两臂捆在背后,直挺挺趴在地上,一根弯曲的枯枝从圆臀中斜斜伸出。
撑满的肉穴无法合拢,分开两腿间满是混着泥沙的血迹,肮脏不堪。
成怀恩冷冷看着她的背影──娘,先让她给你还债。
枯枝上挨了重重一脚,王皇后闷哼一声,悠悠醒转。待看清他冰冷的眼神,嘴角抽动,说不出是哭是笑。
27
梦雪蜷缩在狭小的木箱里待了整整一夜,手脚麻木得没有一丝感觉,但听到声响,还是挣扎着撑起身体,跪到主子面前。她们直到如今也不知道成怀恩的名字、身份,只听人称这位心事从不挂在脸上的主子“成公公”。同住一室的非烟与她暗地谈论,看他的威风,显然是齐国宫中权贵,但两人都想不通一个阉人怎么会有如此强烈的欲望,不仅行淫昼夜不休,而且以辱虐众女为乐事。
梦雪两个月来每日随成怀恩出门,虽然看不到轿外的景况,但她心细如发,处处小心留意。观其举止行事,私下拘押己等,显然是冒着极大风险,绝非是仅仅为了渲淫那么简单。
轿内悬着厚重的帘子,密不透风,门帘更是用暗扣扣死,仿佛是严冬景象。
梦雪对此已习以为常,倒是旁边多了个陌生的木箱,上面包金裹银,豪贵华丽。她不敢多看,连忙解开主子的腰带,低下头,温柔的含住软软的阳物。
残根在红唇间渐渐膨胀,梦雪不由想起第一次见到此物的情景。两个月的时间,它已经生长一倍有余,筋膜结构的棒身像一截伸出的肠子,又粗又短,但毫无劲道。失去龟头的阳物只有一个铜钱大小的平整的断口,断口边缘是一圈硬硬的疤痕,中间一个细细的小孔,乃是尿道所在。舌尖能清楚的感到断口处新生的嫩肉,在一层薄薄的皮肤下微微滑动。阳物下面的阴囊与她见过的不同,像是直接从腹下鼓起一团,皮肤光亮,状如鸽卵的睾丸紧紧并在一起。但这根勉强称得上阳具的东西,与正常阳具最大的不同不在于龟头,也不在阴囊,而是它──不能射精。
成怀恩知道射精是怎么回事,但不可能体会到那种快感。这个现在并不防碍他的兴致──有这样美艳的妃子亲吻抚弄已经很舒服了,每到欲火焚身无可发泄时,只用服一粒回天丹即可。
最疯狂的时候,成怀恩一天服用的回天丹高达十粒以上。自从意识到回天丹会改变自己的心态之后,他变得很小心,每日一粒足矣。不到万不得已,绝不滥服。不过他每天向齐成玉索取的回天丹却是六粒。这样一方面装作纵情声色,毫不节制,以安其心;另一方面使齐成玉疲于奔命,每日炼制不休,以废其事;更重要的则是为以后打算。虽然那个妖道声称修炼时辰足万,即可精管生出,精溢于外,不需回天丹辅助化解,可小心一些,留下储备总是好事。
正思索间,大轿稳稳落下,陈芜的声音从外面传来,“公公,到了。”
回到宅中,成怀恩毫无顾忌,赤着下体便走出轿子。两名小太监钻进去,抬下木箱。
昨日剖割雅韵的春凳仍摆在场中,失去双乳和子宫的尸体被草草埋在树下,沙土上还隐隐留有血痕。
红杏与诸女都住在后院的小楼。成怀恩排闼而入,只见室内一派香肌雪肤,春色无边。
红杏闭目坐在椅中,满脸潮红,快活地低叫着。娇小可爱的谢芷郁跪在她身前,俏脸埋在肥嫩的大腿间用力舔舐。她身后依次是芳若、花宜、非烟,谢芷雯,众女都是身无寸缕,齐齐跪成一排,每个人都把脸贴在前者臀中,吸吮得啧啧有声,连有人进来也未发觉。
成怀恩立在门边,欣赏这幅香艳的画面。他知道室内诸姬以非烟最为娇媚聪慧,那条香软的小舌总能找到令人最舒服的地方。此时红杏让谢芷郁来伺候自己,主要还是她公主的身份与众人不同。
不多时,花宜身子一抖,红唇僵在芳若臀间,低低呻吟。一股阴精从颤抖的花瓣间涌出,淌到非烟舌上。非烟连忙停止舔弄,让姐妹喘息一下。花宜只顿了一下,一边身下阴精流淌,一边哆嗦着去亲吻芳若的花瓣。
红杏的叫声越来越响,突然下身一挺,大腿紧紧夹着谢芷郁的面颊,剧烈的抖动着,肥乳上的红肉硬硬翘起。
过了一会儿,她长长出了口气,睁开眼,慵懒地对谢芷郁说:“舔干净。”
眼光停在众女粉嫩的玉背上。一排五具光溜溜的女体,每个都是娇美异常,光润动人,红杏不由心下暗恨,尖声道:“都把屁股抬起来!”
非烟想起一事,连忙香舌一卷,把花宜臀间的阴精舔净,然后和诸女一般,曲臂伏在地上,圆臀高高举起。
红杏一一审视诸女,谢芷郁的秘处一如处子,肉缝紧紧合在一起;芳若的身体更为成熟,花瓣柔柔夹在股间。她在花宜身边停了一下,然后走到非烟身后。
雪白的腹下露出两片细嫩的艳红,像是新娘羞涩的红唇。
不必再看芷雯,红杏寒声说:“花奴,把屄翻开。”
花宜略微一呆,连忙伸手掰开圆臀,翻卷的花瓣立刻怒绽开来,柔软的肉片内还沾着几丝白色的黏液。
红杏柳眉倒竖,并指插进花宜的肉穴,掐住肉壁上的嫩肉咬牙骂道:“小贱人!主子还没过瘾,你就浪开了!我让你浪!”
花宜哭叫着拦挡红杏的手指,“红姨,奴婢再也不敢了,饶了我吧,红姨……”
成怀恩但觉烦恼尽去,不由开怀大笑。
红杏赶紧停下手,换上笑容,迎了过来,“主子回来了。奴婢调理调理这几个贱人,免得惹主子生气。”
“不错,自己开心还没忘了主子。”成怀恩鄙然一笑,问道:“郑奴呢?”
红杏听出他口气不善,赶紧媚笑着邀功,“主子吩咐的东西做好了,正让那贱人戴着舒服呢。”
成怀恩不再理会噤若寒蝉的诸姬,急忙登楼。
红杏跟在后面,喋喋不休地说:“主子想出的玩意儿真是好!那贱人的屄恁紧,戴上这个,要大就大,要小就小,主子干起来肯定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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卧房里摆着那张黑色的圆桌,两条洁白无瑕的美腿平平贴在桌面上,玲珑的秀足被两条红绫捆在桌腿,伸在黑亮的边缘之外。桌上盆景般高高敞露的雪股光润如玉,正中是一个浑圆红洞,红洞边缘闪着金灿灿的光芒。走近一看,原来肉穴内放着只宽约一分径约寸许的金环,艳红的肉洞中充满了清亮的淫水,几乎要溢出体外。
成怀恩心头一荡,连忙分开圆桌,想把倒悬的美人儿取出来享用。不料木桌乍分,布帘下就传来一声痛叫。原来是红绫未解。
解开红绫,郑后娇躯一斜,肉洞中的久积淫水便顺着玉腿一泄到底,从脚尖滴落。
成怀恩残根早已胀得隐隐作痛,一把将柔弱的郑后抱在怀中,然后托着她的膝弯,分开双腿,把圆张的肉洞对准残根狠狠套下。
腹上一暖,用来撑开肉穴金环套在根部上,粗短的阳物终于进入到这个销魂蚀骨的艳后体内。
可能是怕弄坏了郑后,惹主子发怒,红杏没敢把金环调到最大,因此肉洞仅有铜钱大小,正好可以容纳残根。当残根穿过金环,郑后呻吟一声,滚烫的肉壁立刻收紧。
成怀恩的阳具还是第一次接触到艳后体内的嫩肉,但这个掰都掰不开的肉穴,却没有想像中紧密。微一愣神,他连忙伸指勾住金环,把它拉出肉穴,接着两指一错,金环的簧扣弹开,分成两个相连的半圆。
由于撑开的肉穴长时间一动不动,郑后体内被金环挤压的部分像是离开了身体,没有一点感觉。略等片刻,才能勉力收紧。
嫩肉合拢,残根顿时象化入其中,分不出哪一部分是自己,哪一部分才是身上的艳后所有。待雪臀微微一抬,肉茎立刻从蜜汁般的炽热内层次分明的脱颖而出,仿佛从幽深的梦境中浮现,每一个细微之处都清晰可辨。
滑腻的软肉在阳具上细细舔舐,蚀骨的酥爽使成怀恩止不住阵阵战栗。他将郑后紧紧拥在怀中,搂着她的细腰,轻柔的上下运动。白嫩的肌肤像一匹光亮的丝绸,香软娇滑,成怀恩心神激荡,恨不能让她整个人与自己化成一体,天荒地老,永不分离。
随着时间流逝,肉穴越来越紧密,也越来越炽热。怀中的玉人双目紧闭,红唇微分,娇柔的呼吸断断续续。花瓣间蜜汁泉涌,玉体象燃烧的檀香般,浓香四溢。
当成怀恩张嘴含住殷红的蓓蕾时,郑后再也忍不住饥渴,细白的贝齿咬住红唇,发出一声似吟似叹的淫叫,接着圆臀一摆,主动套弄起来。
成怀恩从未见过郑后如此媚态,不由心下讶然,扭头朝红杏看去。
红杏嫉妒得两眼冒火,但脸上不敢带出丝毫,看到主子的询问的目光,连忙抿嘴一笑,说道:“主子,奴婢给郑奴抹了点药……”
成怀恩这才恍然,原来郑后是被涂了药后又缚在桌上,算来起码在饥渴中煎熬了一个时辰,难怪如此。
残根虽短,直径却与常人无异,兼且断口处是坚硬的伤疤,刮在嫩肉上分外刺激,不多时,郑后娇躯剧颤,花瓣怒绽的秘处剧烈的收缩,一股更为炽热的黏液从肉穴深处涌来,烫得阴茎隐隐发胀。
待颤抖停息,郑后无力的伏在成怀恩身上,娇媚的脸庞贴在他胸前,带着一丝疲惫的笑意。
成怀恩搂着郑后柔若无骨的娇躯,低头在她发间深深呼吸那股浓香。良久才抬起头,抱着她的雪臀向上抬起。
仍然坚挺的阴茎“泼”的一声离开蜜壶。像是被拔去了塞子般,满积的淫液从艳红的肉穴内奔涌而出。
成怀恩接过红杏递来的回天丹服下,指指阳物,让郑后舔干净。
郑后此时渐渐清醒,意识到自己刚才的淫态,不禁又羞又急,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半晌没有作声。
成怀恩回味着方才销魂蚀骨的滋味,淡淡笑着说:“这都是你自己发浪流出来的,难道还想别人舔吗?红杏,去吧雯奴她们叫来。让大家看看她都多浪。”
郑后无言地伏到他脚下,张口含住沾满淫液的阳物。
28
郑后伏在成怀恩膝间,诸姬左右跪在坐椅两旁,室中则放着那只华丽的木箱。
等主子挥手示意,红杏过去打开木箱,从中扶出一个赤裸的女人。
女人两手反绑,眼上蒙着一条黑色的厚带,大腿内侧满是黑乎乎的泥沙,胯间隐隐还沾着血迹。头发散乱,丰满的乳房紧紧并在胸前,两只红肿的乳头被一个不规则的金环穿在一起──正是大齐皇后王蕙蓉。
王皇后被红杏按着跪在室内正中,慌乱的侧耳倾听周围动静,忽然眼前一亮,她看到高高上座的成怀恩,脸上带着帝皇般的傲然。两旁环伺着一群国色天香的美女,尽是玉体袒露,一个个脂光粉色,艳如桃李。尤其是伏在成怀恩胯间,背对自己那个。虽然只能看到一段香肩雪臀,但肤色晶莹,令人目眩,一对并跪着的玉白色小脚,玲珑剔透。仅是婀娜背影,已隐隐胜过荣妃的万种风情。
成怀恩突然直身而起,那女子歪歪侧到一旁,露出半边天仙般的玉容,周围群芳顿时失色。
成怀恩踱到王皇后身边,轻声说:“看到了吗?”
王皇后还没从震惊中醒来,只木然点了点头。
“既然看到了,瞎了也不可惜……”
王皇后一惊,已被一条有力的臂膀圈住脖子。
成怀恩从红杏头上拔下一根银钗,慢慢刺入王皇后惊恐的眼睛。
王皇后拼命挣扎,但成怀恩下面踩着她的小腿,上面紧紧搂着脖子,她连叫都叫不出来。
两行血泪从面上划过,滴在成怀恩手臂上。等他松开手臂,王皇后立刻发出嘶哑的惨叫,在地上翻滚哀号。
郑后与诸姬脸色雪白,目不忍睹。
成怀恩抓住废后的头发,狠狠扇了两个耳光,骂道:“还叫!想死啊!”
郑后心下不忍,低声说:“主子,求你让她休息一会儿吧。”
成怀恩紧紧盯着她低垂的柔颈,冷哼道:“可怜这个婊子吗?哼!如果知道她的身份,你们都该笑了。”
郑后一呆,说:“不管她是谁,也是个女人……”
“哈哈!”成怀恩仰天长笑,“你他妈以为自己是人吗?”他咆哮道:“老子从来不养女人!你、你、你们,还有她!都是爷养的玩物!”
郑后噤声不响,怔怔流下泪来。
成怀恩收敛怒气,把郑后召到身前,命她张开嘴,自己托着阳具放进红唇,又把王皇后拖到身后,让她伸出舌头舔自己屁眼儿,然后语调平静的说:“两位还不认识,我给大家介绍一下,正在给爷舔鸡巴的是大陈皇后──叫什么?”
郑后含着阳物,含含糊糊说道:“郑佩华……”
“嗯,知道给爷舔屁眼儿的是谁吗?”
郑后摇摇头。
“贱人,自己说。”
王皇后脸上的两行血泪被擦得满脸都是,她没想到成怀恩敢把大陈皇后收归己有,不由愣了片刻,转念一想,成怀恩连自己都敢凌辱,何况亡国的后妃。听到他问,连忙神情惊惧的低声说:“王蕙蓉。”
“说全。”
“……皇后……大齐皇后王蕙蓉……”
见惯成怀恩手段的诸姬无不相顾失色,红杏更是吓得心肝乱颤,主子真是疯了,这等抄家灭族的事都敢做。
成怀恩快意之极,长笑数声,叫道:“都给我跪好,仔细看些!贱人,去洗洗你的屄!芳奴笔录,花奴,把它都画下来。”
根本不用洗,王皇后跪在木盆中,两腿一分,肮脏的泥沙便从花瓣间成团滚落。
齐陈双方虽是世仇,但郑后怎么也无法把面前这个凄惨女子与大齐皇后联系起来。眼看着她把手指伸进大张的肉穴内掏挖多时,足足掏出两碗污泥,不由心下恻然。
王皇后呆呆掏着泥沙,肿胀的秘处毫无知觉。等到掏无可掏,她掬起盆中清水,慢慢冼净玉户。
“净了吗?”
“净了。”
“净个屁!红杏,去看看。”
红杏扭着腰肢走到王皇后身边,让她两手按着盘沿挺起下体,翻开花瓣看了一眼,然后拿出毛巾,浸湿裹在一根尺许长的木棍上,用力捅入。
麻木的肉壁被沙砾刮过,隐隐作痛。王皇后不由闷哼一声,失明的双眼又滴下血泪。
洁白的毛巾深深没入红艳艳的嫩肉,在松弛的肉穴内拧动一圈,才慢慢拉出。上面沾满了泥沙污血。
“哟,这骚屄怎么跟泥洞似的,真够脏的。”红杏妖声妖气的说着,把毛巾略略一涮,又插入王皇后体内。
等换过三块毛巾,上面的泥沙渐少,最后只剩下殷红的血迹。粗大的毛巾在磨破的肉穴中不断进出,疼痛中夹杂着一丝强烈的刺激,两只奶头不知不觉硬硬突起。
红杏看出端倪,手中的木棒急进急出,九浅一深的插送起来。果然,只捅了数下,王皇后便浑忘了自己的处境,高声浪叫起来。
“真他妈贱!不当婊子太亏了!”成怀恩咬着牙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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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武九年六月初九,受降大典如期举行,陈主率陈朝百官在午门前三跪九拜,山呼万岁,俯首称臣。
齐帝傲然受礼,象征性的封陈主为南顺侯,名义上赐宅安居,实同囚禁。但与地牢相比,这样的待遇已经足够让南顺侯感激涕零了。
成怀恩虽是平南首功,又是神武营指挥,却站在内侍群中,不显山不露水。
在旁人指点下,一双历经百战的虎目向这边扫来。当看到这个居功不傲,神色平静,谦恭有礼的小太监,不由微一错愕,凝神思索起来。
除外城防卫的两万士兵外,神武营五万大军多半驻在城郊。城西二十里的燕山脚下,有一处划归皇庄的山林,王镇精心挑选的一千名士兵就在这里昼夜操练。
陪齐帝做完繁琐的祭天仪式之后,成怀恩连夜赶到这所名为武焕的亲军大营。
身为乌桓猛将之子,王镇举止间虎虎生威。若非声音尖细,颌下无须,谁都看不出这条壮汉竟然是个太监。
成怀恩从马车上一跃而下,王镇躬腰施礼,只见两名滴红院的内侍从篷中抬出一口箱子。
掀开箱盖,里面蜷伏着一具浑身是汗,肤色粉红的女体。一抬脸,王镇顿时一愣,虽然那女子双目下陷,但那脸庞绝不会认错,就是刚刚被废掉后位的王皇后。
王镇倒抽一口凉气,“怎么回事?”
“军中辛苦,让这婊子在这里伺候几日,你来安排,三日之后不论死活我都要带走,尽量让大家都能干干皇后──但不能让他们知道是谁。这药每四时辰涂一次……”
王皇后对他们的对话充耳不闻,自从下午红杏给她用了春药之后,她就一直沉浸在迷乱的饥渴中。
有人把她抬起来放在一张硬绑绑的木床上。不多久,一个人匆匆入内,兴奋的叫了声,就扑到她身上。王皇后紧紧搂住这个陌生男子,挺起下腹在他身上急切磨擦,迫不急待地叫道:“快,快!”
一根火热的肉棒狠狠插进淌满淫水的肉穴,给王皇后带来莫大的安慰。她腰身起伏,迎合着陌生人的抽送,直着脖子,淫叫不绝。
夜色四合,燕山脚下一片寂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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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方听说成怀恩在华阳宫,带上药罐匆匆赶去。
罐里是一碗浓白的汤汁,浓香扑鼻。
成怀恩闻了闻,然后扶起丽妃,递到她嘴边,温柔地说:“来,喝一口。”
昨晚成怀恩半夜时分突然来到宫内,这次倒是神情和悦,没有给她施以任何虐待,反而象孩子般钻进她怀里,叼住乳头吸吮并不丰盛的乳汁。
失去孩子后,丽妃宛如行尸走肉,对身外事漠不关心。看着乳汁从自己的乳房里一滴滴流入仇人口中,更是心丧欲死。此时闻到浓香的汤汁,虽然一夜没吃东西,她却没有一点食欲,只微微摇了摇头。
“只喝一口……”一向生冷暴戾的声音中居然有一丝哀求的意味。
丽妃状若木偶,毫无反应。
成怀恩把药罐重重往案一放,开口想骂,结果只是叹了口气。他起身下床,吩咐道:“阮方,看娘娘想吃什么,去给她弄来。”
刚要举步,又回头看了看那两只肥白的圆乳,说道:“娘娘大病初愈,配些药给娘娘补补身子。”
丽妃周身无异,只有两只乳头又红又肿,像被吸吮多时,阮方脑中一转,已隐隐知道主子转变的缘故。
成怀恩拖着步子走到门边,停下来看着檐角的铜铃,慢慢挺直身体,半晌淡淡说道:“药也不能浪费了。你想喝就喝,不想喝就献给皇上好了。”
刚举步欲行,一直沉默的丽妃突然开口问道:“孩子呢?”哭泣多日后,她的声音又干又哑。
成怀恩脸上浮出一个温存的笑容,却没有回答。
29
第一天犒劳的是武焕军中级将领。武焕军不过千人,每五十人为一队,设一偏尉,二百人为一营,设一偏将。等这二十五名将领都发泄一回后,已经是十日中午时分。
王皇后被奸得体软如酥,直直躺在床上,遍体沾满精液淫水,呼吸短促,还未愈合的肉穴又红又肿。但脸上却带着一丝奇异的表情,隐隐像是有些欣悦。等高潮退去,脑子慢慢清醒,她才意识到自己的处境,不禁心下惶然。难道成怀恩真要把自己扔在这里,让人干一辈子吗?
王皇后抚弄着肿胀的下体,回味起刚才欲仙欲死的疯狂,突然笑了一下。王镇进来时,正看到皇后的笑容,不由一愣。如果知道了她的想法,肯定会目瞪口呆──她在想,比起凄清的冷宫,这儿的待遇也不坏。
听到脚步声,王皇后以为是又一位嫖客,她忍住秘处的痛意,摆出笑脸──但她很快就不笑了。
王镇原本是来给她涂药的,见状干脆把药瓶一收,把五名偏将叫来,吩咐他们把这营妓带到军中,不管他们怎么安排,每营只给六个时辰。
诸将得令,兴致勃勃的带着这个皮肤细嫩,肥乳圆臀的营妓回到营房。
众军士早已听说消息,见主将带来一个裸身盲女,不由齐声欢呼。王皇后听到有这么多男人,顿时花容失色。
没有人去看她的表情,第一队五十个多日未尝肉味的精壮男子蜂涌而上,争相在她身上乱抓乱捏。
“列队!”一营偏将彭伦一声高叫。训练有素的士兵立刻放下手列成两队,目光齐齐看向主将。
彭伦慢吞吞说:“给你们一个半时辰。”然后点上一柱刻香坐在一边。
王皇后双手掩胸,正惊惧间,突然两双大手拧住四肢把她抬起来,然后分开双腿往下一按。一根粗壮的肉棒在下面已等候多时,呼啸一声没入柔嫩的花瓣。
火热的阳物塞满肉穴所有空处,紧密无间,王皇后淫欲勃发,禁不住浪叫起来。
接着有人在她肩后一推,上身俯倒,肥乳重重压在一个男子胸前。她还没明白过来,一双大手死死掰开圆臀,另一根肉棒硬生生挤入菊肛。王皇后曾经幻想过这样的画面,因此才让成怀恩再给她找一个销魂铃。可此时梦想成真,未经湿润的后庭却被捅得火辣辣一片,疼痛不已,几乎没有快感。刚张口想喊痛,一根肉棒就势插入,直直顶入咽喉。然后两手也被人拉起,分别塞入一根阳具。
王皇后在五个人同时奸淫下,不多时便神智恍惚,除了那五根勃起的肉棒,脑海里昏昏沉沉再容纳不下余物。
刻香点了一半,压在下面的男人大喝一声,滚烫的阳精射入齐帝专用的子宫。接着后门里那根肉棒也是一阵乱颤,浓精灌进干燥的菊洞。两根软下的肉棒刚刚退出,另两根龙精虎猛的肉棒立刻插入,没有片刻停顿。
此时王皇后再没有一点曾母仪天下的尊贵之色,体下精液淫水交流,湿滑一片,两根阳具隔着薄薄一层肉膜,此进彼出,舒畅万分。她完全抛开顾忌,两只软柔的玉手分别握着肉棒上下捋动,嘴里还含着一根,竭力吸吮。
白嫩的身体在一群精壮的裸男围绕下时隐时现,王镇在旁看着大为得意──自己所练的武焕军果然是精兵,连轮奸都干得有条有理,秩序井然。这般精兵在手,以此攻城,何城不摧?以此破敌,何敌不破?
六根刻香燃尽,第一队五十名军士刀枪入库,鸣金收兵。趴在地上低低呻吟的盲女遍身尽是阳精,连头发中都夹杂着缕缕白浓的液体,股间花瓣鼓起艳红的一团,前后两个肉穴几乎连成一体。
好不容易没有肉棒在体内肆虐,王皇后勉力伸手按住下体,轻轻揉搓秘处发麻的嫩肉。刚喘了两口气,一阵整齐的脚步声越走越近,在身后停下。她心里一紧,手指僵在身下。
当肿胀的肉穴被第四批人又挺着阳具捅入之后,王皇后终于哭叫起来,“大哥、大哥,别插了,求求你们别插了……”
王镇怕她说出身份,连忙举手示意。
一根肉棒立刻塞进红唇。王皇后呜咽一声,说不出话来。片刻后,她吐出肉棒,抬起头,拼命叫道:“饶命啊……哎呀……干死我了……”
王镇狞笑一声,尖声道:“别停!干死不要紧!”
第一营结束之后,营妓象死了般躺在地上一动不动。小腹微微鼓起,肉穴无力的张开,露出里面的红肉。她淫水已然干涸,只有黏湿的精液从中涌涌不绝的流出。
此时夜色已深,王镇自去歇息,留下心腹在旁监看。第二营足足等了一天,也顾不得那么许多,围着没有反应的裸女挑灯夜战。但女人双手无力,进度立刻慢了许多。第二营偏将马大展干脆叫人用绳索绕过肩膀,把她悬在梁上,两腿分开吊在身侧。然后五人齐上──一人在后面的菊肛中抽送,肉穴内则是两根阳具齐头并进,另外推来练兵的木架,两名士兵站在架上一起捅她的小嘴。
王皇后时昏时醒,到次日午间第二营收兵,已是奄奄一息。王镇见状决定让她歇息一个时辰,免得一口气把她干死,毕竟后面还有三营六百名士兵呢。
两名内侍把她解下,接着灌了一碗略带苦味的汤药。热汤带满嘴的精液流入肚里,王皇后略微恢复了一点知觉,她的前阴后庭都已被干得出血,浑身上下无处不痛,低低呻吟道:“痛啊……”只说了这一句,便又昏昏沉沉睡倒。
成怀恩第三日傍晚来到武焕军时,后面三营各有一半士兵没有轮到。
王皇后悬在梁上,像在精液池中浸过一样,白花花的阳精遍体流淌。身下更是厚厚了一层,最下面的已经干涸,上面仍是又湿又滑。因为她没有任何动作,两名在口腔中抽送的士兵不得不尽力挺起阳具,直直插入喉中。肥白的身上布满青肿,大腿内侧更是伤痕累累。肥厚的花瓣没有一丝折褶,像一个拳头伸在腹下,肿得发亮,把两根粗大的肉棒裹得没有一丝空隙。
两名士兵托着双腿同时使力一顶,红肿的肉穴顿时撕裂开来。久无动静的王皇后腰腹一阵抽搐,大团大团的精液带着血丝落在地上。白色的黏液越来越红,突然一股汹涌的血水奔流而出,瞬间就染红了体内的几根肉棒。三名士兵一惊,连忙拔出阳具。
“接着干!”成怀恩断然厉喝。
几人面面相觑,片刻后怪叫一声,鼓起眼睛,沿淌血的肉穴逆流而上。
肉穴中的鲜血四处飞溅,成怀恩高声说道:“本官念各位将士操练辛苦,特地让此妓供大家玩乐。诸位尽可放心,本官已付足银两,生杀皆在予我。未曾轮到的不必失望,只要各位忠心为国,本官自然会有奖励!”
一众军士顿时喜形于色,纷纷赞颂主帅体贴军情。
众人欢呼声中,王皇后忽然睁开失明的双眼,拼命挺直脖子,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但只喊了半声,便嘎然而止。僵直的身体在众人的挺动下机械的前摆后仰,肉穴仍是血流如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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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曹怀禀告齐帝,废后突然病重。柔妃早已得到消息,不屑地冷笑一声,腻声说:“皇上您瞧,臣妾的眉毛画得好吗?”
废后活着齐帝尚且不在意,此时又有爱妃在怀中撒娇,当下只挥了挥手,让他自去处理。
下午传来消息,废后积郁成疾,回天无术,已然身故。齐帝无动于衷,柔妃、荣妃则暗暗称快。
没有人知道皇后是被近千人轮奸致死。武焕军的千余将士也不知道那个骚婆娘竟然是大齐的皇后。
第四部妖道灵源
30
时光荏苒,夏去冬来,已是皇武十年秋。
毓德宫毫无人迹,人们的记忆也渐渐模糊。幽深的皇宫再没有废后一点影子。
如今齐帝无心朝政,整日在宫中嬉耍玩乐。各地附炎之徒,竞相晋献百工杂技以求皇上欢心。
宫中荣妃、柔妃分庭抗礼,齐帝不偏不倚在紫氤殿和倚兰馆轮流歇宿,每有赏赐,必是两人同等。荣妃家世显赫,居然与一个无根无基的舞姬同等,每念至此,都是忿忿不平。两妃各有一帮心腹,相互明争暗斗,攘无宁日。但争来争去,谁都没怀上龙子。
至于丽妃等人,独居深宫,终年见不到皇上一面。
齐帝倚红偎翠,又在南朝一带广收美女以充后宫,调鹰斗犬诸事不绝,反而比以前还忙上几分。他乐在其中,自谓政通人和,天下太平,干脆不再上朝。内庭外朝间,只有成怀恩、曹怀等人传递消息。
偶有铮臣上书直谏,齐帝开始还以求子为由塞搪。再有人不识相喋喋不休,便龙颜大怒。砍了三四个大臣,耳根也就清净下来。
倒是成怀恩这个小太监,虽然倍受宠信,却不擅权,从无独断专行之举,因此诸臣纵有怨言,朝中却还无事。
成怀恩深居简出,做出小心谨慎的模样,处处小心收敛,绝不妄交大臣。无论忠奸与否,都是一视同仁。
内府宁所已经成为他的爪牙,触角深入各处,上至深宫内廷,下到州县边塞,都有宁所紫衣内相的身影。但他约束曹怀、郑全等人,只暗中收集情报,从不参与政事。
神武营交由王镇负责,由他挑选精锐组成的武焕军已有五千之数,装备精良远过于羽林军,堪称齐军之冠。
每日朝臣将需圣上决断的政事汇总,交由内相。成怀恩于次日清晨携入宫中,面见齐帝。事毕无论早晚,必到丽妃处一坐,盘桓一个时辰左右。
丽妃因失子而黯然多日,但成怀恩于那件天怒人怨的残暴之行后,突然转了性般,对她和颜悦色。不但再无凌辱之举,甚至连大声喝骂都不再有。因此她心神渐渐安定下来,见了成怀恩也不再瑟瑟发抖。
成怀恩无法面对自己的心理,原本还有些忐忑,后来干脆根本不去想自己的举动有何异常。一入华宫阳阴冷沉稳的表情便消失无踪,坦然──甚至有些兴奋的钻进丽妃怀里,捧起那对圣洁乳房,一边吸吮,一边用心品味乳汁的味道。起初,那股淡淡的奶香总使他悲喜交加。慢慢的,成怀恩沉浸其中,仿佛回到儿时,无忧无喜。他不再要求丽妃在面前赤裸,甚至有些害怕看到这具自己肆意蹂躏过的身体。
淡淡的日光穿窗而入,一缕似有似无的奇特感情,在空虚的女人和寂寞的少年之间,悄悄滋长。
八月十五那日,齐帝遍赏群臣,以示天子隆恩。各部官员在宫门外叩首谢恩,便各自散去。
赐给成怀恩的赏物分外厚重,但他并不在意。他想的是昨天陈芜送来的消息:齐成玉想面见公公,然后还山。
屈指算来,齐成玉已经在自己门下两年,炼制各种药物无数。近一年来,两人满打满算,见面不到十次。其间齐成玉屡次求去,成怀恩都婉言相留。但听陈芜的口气,他这回是铁了心要走,连鼎炉都废弃不用。
其实成怀恩早就巴不得除掉这妖道,以免露出风声。只是身体远未复原,不敢痛下杀手。
暗骂一声,成怀恩命大轿转往东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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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成玉确实气得紧了。虽然那忘恩负义的小子表面上供奉无缺,要什么给什么,甚至隔三差五给他找来艳女相陪,但绝不许他出门半步。名为尊师,实同囚禁,如此两年下来,齐成玉头发白一半。道家最重养生,以往齐成玉年余必入深山一游,这样的软禁真比杀了他还难受。
成怀恩步入院中,淡笑施礼,“齐先生近来无恙?”
齐成玉脸色铁青,冷哼一声,说道:“公公这是什么意思?难道我齐成玉是你手下的囚徒不成?”
成怀恩深深一躬,说道:“请先生息怒,不知先生为何事烦扰?”
齐成玉咆哮说:“何事烦扰?我在此两年,足不出户,形同囚徒!这岂是公公待客之道!”
成怀恩冷眼相观,这妖道一向注重仪表,一派仙风道骨,此时如此形态,绝非本性。既然他咄咄逼人,那自己不防以退为进,眼下还不能跟他撕破脸皮,免得功亏一篑。想着干脆双膝跪倒,重重磕了个头,“学生照顾不周,还请先生暂且息怒。”
齐成玉见惯了他的演技,毫不动容,但如今他给足面子,自己也就坡下驴,重重喘了气,叹道:“贫道尽心竭力为公公炼丹制药,原是想为公公分忧。奈何公公对在下苦心……唉,如此多留无益,还是就此告辞,作个闲云野鹤罢了。”
成怀恩正容说:“弟子对先生敬如天人,怎敢有丝毫不敬,先生切莫误会。”
“哼,如此佳节,我欲入山一游,为公公寻觅灵药,竟为阉奴所拦,是何道理?”齐成玉故意用阉奴一词,意在暗示成怀恩自己的功劳。
成怀恩淡然一笑,“先生果然是误会了,学生此举意在防外人打扰先生修行,并非敢阻先生。”
“那为何不许我出门?”
“先生有何需用自可吩咐下人,何必出门?”
齐成玉怒道:“难道我欲去终南一游,公公还能把终南山搬入此院中吗!”
成怀恩叹道:“先生息怒,若是此事,恕难从命──弟子修行步步荆棘,实不敢须臾相离。若先生一去数十日,学生偶有差池,置弟子如何呢?”
齐成玉容色稍霁,“公公不必担心,公公修行不辍,又善为调理,依原法而行,一月之内绝无意外。待在下云游之后,必回来为公公效劳。”
成怀恩静默片刻,肯切地说:“能否请先生暂缓数日?眼下回天丹已尽,还请先生炼制,只要够三月之用,绝不敢相强。”
齐成玉暗悔自己把时间说得太长,若说数日便回,手中多余的回天丹已然够用。只要离开此地,难道还回来自投罗网吗?勉强应道:“五日后公公自可派人来取。”
成怀恩拱手离去,坐在轿中闷闷不乐。五日后如果齐成玉坚持要走,那只好图穷匕现。无论如何,绝不能让这妖道生离此地!两害相权,复阳事小,泄密事大。一旦走漏风声,自己性命不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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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已中秋,滴红院仍是树木葱隆。几点淡淡的灯光,掩映在绿叶中。天上明月如洗,银辉处处,如梦如幻。
红杏又胖了许多,耸着颤微微肥乳在前引路,“今儿个非烟那贱婊子在背后吱吱歪歪,奴婢打了几鞭才老实;梦奴的病还没好,刚吃了药睡着了,要不要奴婢喊她过来伺候?郑奴给主子绣的腰带做完了,贱人笨手笨脚的,费了主子三两金线;芳奴……”
还在饶舌,成怀恩已经走入房中,红杏知趣闭上嘴,自去找别人撒气。
非烟、梦雪;芳若、花宜;谢氏姐妹两两同居一室,分住一楼二楼。三楼是成怀恩卧房,平时郑后在此独居。
郑后娇艳的丽色丝毫未改,她款款起身替成怀恩脱掉靴子,然后除下外袍放在外间。
成怀恩惬意地躺在榻上舒散筋骨,一转眼,看到床边放着一条腰带,上面的飞龙由金丝绣成,周围是银线织成的云朵,腰带正中是一颗红宝石,光彩夺目。
灯光下虬曲的龙身在云中时隐时现,精、气、神都集中在那颗红宝石上,像是要一口吞下般张牙舞爪,鳞片飞扬,栩栩如生。
成怀恩爱不释手,拿起来围在腰间,只觉宽窄大小无不处处合适。
郑后见他高兴,小心地说:“主子喜欢吗?”
成怀恩点点头,“嗯,不错!”
“……主子,我想见见……”
成怀恩的脸顿时阴沉下来。他妈的,这贱人真是……死心眼儿!数日前郑后主动提出要给他绣条腰带,弄得成怀恩心花怒放,没想到又是要见那个废物,他暴燥地说:“三个月去看一次,你烦不烦?那家伙算什么东西!整天泡在酒池子里,醉生梦死,你还念念不忘?”
郑后没有说话,两眼直直看着地面,一滴清泪从秀发间滴落,仿佛比耳后那粒成怀恩给她的明珠更大更亮。
成怀恩恨意涌起,把腰带一丢,冷冷道:“你自己说,这次怎么弄!”
白玉般的脸庞顿时飞起一层红霞,她每次去看陈主,成怀恩都要在隔壁对她大肆淫虐,而且每次都要玩弄种种花样,一到高潮立刻带她离开。
郑后的耳根都红透了,才小声嗫嚅了一句。
成怀恩冷笑道:“哼,还装什么贞洁,你的骚屄爷干了有上千次了吧?大声说!”
郑后细若蚊蚋的低声说:“主子……后庭……”
成怀恩心中一荡,郑后的屁眼儿他觊觎多时,但一来太过紧窄,残根难入,二来于复元无补,因此始终没有相强。此时听到天仙般的艳后主动献出美臀,不由咧嘴笑道:“娘娘真是痴心──过来,让我看看!”
郑后脸上还带着泪珠,勉强抬头一笑,直如奇花初绽,连天上的明月也黯然失色。
郑后垂下白嫩的柔颈,解开丝带,缓缓除去轻纱,露出艳红的抹肚。几朵嫩黄的小花碎碎缀在抹肚边缘,翠叶翻卷,与冰肌玉肤相映成趣。
正待脱下抹肚,成怀恩叫道:“转身。”
郑后略一迟疑,转过身去。抹肚只是一块红布,从胸前直盖到股间,背后却是一无阻挡,粉背雪臀暴露无遗。成怀恩盯着圆臀间的幽谷,心跳不已。虽然这个身体自己已经玩弄一年有余,但每次看到都像第一次般为之惊艳。
一双柔若无骨的玉手挽住背后的系带,轻轻分开。艳红的抹肚落在地上,室中只剩下一具曲线玲珑的女体,在烛光月色下,散发着柔和的光芒。
郑后仰身跪在榻上,两膝平分,玉户微绽。粉嫩的股间纤毫毕露,秘处诸般胜境尽收眼底。
成怀恩在紧窄的肉穴内掏弄片刻,待指间渐渐湿润,挺起下身,肉棒抵住柔嫩的花瓣,不再动作。
齐成玉以药物掩饰他复原的外形,因此外表仍是声音尖细,颌下光洁无须,连腹下也没有一根毛发。不过原来白弱的阴茎,此时勃起已有四寸长短,与常人相仿。但直径却过于常人。由于在诸姬体内昼夜不停的交合一年有余,细嫩的表面上血管虬张,看上去粗壮威猛。阳物变粗,此消彼长,顶端的伤疤渐渐收缩,平时隐在皮肤之下,一旦勃起,则鼓出棒身,变成一个坚硬的锐尖。下面阴囊也已成形,胀胀鼓成一团。
郑后知道主子是要让自己主动交合,忍羞握住那根粗壮的阳具,手指拨开花瓣,放在肉穴边缘,慢慢送入。她的肉穴一如往昔,但成怀恩阳具渐长,已不需金环相助,便可直接插入。
色泽乌黑的肉棒慢慢挤入滑腻的嫩肉,塞满花径。郑后挪动腰臀,让肉棒进得更深,心里想的却是那个风流潇洒的陈主。她闭上眼,想起初入宫禁时,陈主怜爱万端的神情。那双写出无数锦辞丽句的手如此温存,仿佛春风拂过,每一个动作都小心翼翼,像是怕弄痛了她一般。那时陈主每天都会在她耳边轻轻吟咏着华美的文字,两人交颈而眠,睡梦中都在含笑……
体内的肉棒重重刺入,硬硬的尖端刮在肉壁上,隐隐作痛。郑后从甜密的回忆中惊醒来,“呀”的低叫一声,一滴泪水从娇艳的杏腮缓缓划下。
31
成怀恩压着郑后香软的娇躯抽送多时,会阴处一震,那团火热从腹内涌出,因前方无路可泄,只得积在在阳具根部,四处冲荡不休,隐隐作痛。
这样的情形是两月前才有的,齐成玉说这是精关畅通之故。阳精每次破关而出,都会使精管往前略伸,再加以时日,精管沿着阳物破体而出,就不必再以回天丹相辅。只用药物调理,以使生机重现,到那时便是大功告成。
因齐成玉曾说阳精积于阴茎对身体有损,成怀恩忍了片刻,拿来回天丹服下,化解阳精。
成怀恩的阳具越来越粗,而且时间极长。每次交合郑后都被奸得四肢无力。
她暗暗擦干泪水,跪坐起来仔细舔净那根沾满自己体液的肉棒。那种无奈的屈辱,令成怀恩心神微荡。
良久,成怀恩翻身坐起,淡淡说:“明天中午。”
郑后松了口气,知道主子答应了。想到明天可以见爱郎,不由芳心暗喜;但想到接踵而来的淫辱,又暗自伤神。片刻间忽悲忽喜,她怔怔跪在榻上,连成怀恩起身也没有留意。
成怀恩扫一眼那条金绣银绕的腰带,踱步出门。
梦雪是受了风寒而卧病。她每天随成怀恩出门,身上都是一丝不挂。入秋后白天闷热如故,夜间凉意渐生。梦雪在轿中竭力伺候主子,弄得满身大汗。晚上回来,再被凉风一吹,三天前突然发起热来,带病服侍了半日,便烧得昏昏沉沉。
这舞姬身长玉立,又乖巧柔顺,成怀恩一时还不舍得弄死她,于是命非烟在旁照顾。
诸姬中以非烟年纪最为幼小,原来在陈宫一向调皮狡黠。如今接连目睹几个姐妹惨死,自知身在虎穴,收敛了许多。但秉性难移,傍晚见房中无人,悄悄对昏睡的梦雪说那老母鸡如何如何……
结果被红杏从窗外听到,当下拉出来一通好打。
成怀恩走到楼下,听到耳室里的哭声,推门一看。
非烟娇美的身体平躺在地上,两脚压在臀下,与郑后方才的姿势一般无二。
不同处是她两臂也垫在臀后,秘处高举。玉户上覆着一层细软乌亮的毛发,雪白的股间显出一个浑圆的红穴,周围花瓣圆张,颇不寻常。仔细一看,艳红的嫩肉里面嵌着一圈黄澄澄的金边,正是当初用来奸淫郑后的金环。但此时金环撑开足有茶杯大小,体内娇嫩的肉壁历历可见。
红杏笑吟吟坐在椅中一边剥着花生,一边把花生皮丢进非烟的肉穴,“小贱人,你骂啊,怎么不骂了?”
非烟哭泣着求道:“红姨,奴婢知错了……”
红杏冷哼一声,举起茶杯呷了一口,顺手把热腾腾的茶水泼到肉穴里,然后操起扫帚按在非烟胯间一阵乱拧。
非烟惨叫一声,香躯颤抖,胸前铃声大作。
成怀恩看得性起,走进去伸手接过扫帚,挑弄非烟的右乳。两个月前,他给众女每人身上都挂了一个铃铛,位置各不相同。非烟这一只是穿了乳环,挂在右乳上。
白嫩的胸腹上印着几道鞭痕,红杏怕留下伤疤,也没敢打得太狠,只是凌辱多一些。挑弄几下,殷红的乳头渐渐发硬。非烟不敢说话,一边忍受主子的挑弄,一边挤出一丝笑容。
成怀恩掉转扫帚,把竹竿捅入肉穴,左右搅动。非烟秘处大张,坚硬的竹竿轻易便触到花心,顶得她体内阵阵酸麻。不多时淫水横流,与茶水混在一起。
捣弄片刻,成怀恩把扫帚一丢,“自己捅,捅到发浪为止。”
非烟低声说:“贱奴手捆着……”
“爬起来,从后面捅。”
非烟腰肢一动,却没有直起身来。红杏连忙过去拎着头发,把她上身托起,赔笑道:“奴婢是这么捆的。”
成怀恩抬眼看去,只见非烟菊肛中露出一个小小的铁钩,她的两手就捆在钩上。那个铁钩也是自己打造的器具──正是给丽妃打胎所用那支。长近尺许的铁柄完全没入细小的肛洞中,怪不得她连腰都直不起来。
红杏把非烟捆在一起的双手从钩上取下,正准备拔出铁柄,成怀恩道:“不用了,就这么插吧。”
非烟直直挺着腰趴在地上,并在一起两手勉力握住扫帚的竹竿,纳入阴中,皓腕前后抽送起来。黄褐色的竹身在嫩肉间穿梭,不时碰到阴中的金环和肛中的铁钩,格格作响。配合着胸前摇晃的铃声,隐隐传到户外。
成怀恩看得有趣,刚刚春风一度的阳具又硬硬挺起。红杏见状连忙把肉棒含在口中,卖力吸吮。
这时,门外传来一个尖细的声音,“陈芜求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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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芜进入房中,用目光示意成怀恩屏退众人,等红杏带着非烟离开,低声说:“已有灵源真人的消息了。”
成怀恩闻言大喜,连忙细问。
结识齐成玉之后,成怀恩闻说道教有复元之法,又一直想除去齐成玉,另觅高人代替,便命陈芜暗中寻访有道之士。相传青城山灵源真人最擅采阴补阳,抑或采阳补阴之术,已修成半仙之体,道术渊深,直可令白骨生肉。但仙踪缥缈,陈芜四赴青城,都无功而返。
“…闻道僮说,灵源真人欲渡东海寻访蓬莱仙山,一直沿海寻觅出洋之处,两月前启程去了高丽。”
成怀恩沉吟未绝,陈芜说道:“属下立刻赶往高丽,此去定不负主公相托。”
成怀恩摇了摇手,起身绕室缓步而行,半晌说:“你已去过四次,可见是无缘得见──这次我亲自去!”
陈芜一惊,“主公,朝中全仗主公一人支撑,你怎可离开?”
成怀恩思索片刻,断然道:“无妨!宫中有曹怀,宫外有郑全,我去后由你暂理宁所事务,诸事难决可请阮方示下。此去高丽并不遥远,快仅一月,缓则三月,我定可返回。这次错过,以后再难寻觅──我不得不去!”
陈芜与阮方相类,都是心细如发,低头默算一会儿,又说道:“主公亲赴高丽必然引人疑窦,若是易服潜踪而行,高山大河,道路不靖……”
成怀恩负手笑道:“眼下正有个机会──高丽归顺之后,王子质于京城,一月前刚刚病故。礼部正奏请命其另觅质子送京。我就借此以内臣身份亲赴高丽,接其王子入质。如何?”
陈芜盘算多时,还是说道:“请主公三思,觊觎主公权柄者多有人在,一旦乘虚而入,恐怕我等难以阻挡。”
成怀恩冷笑道:“不必担心,诸事交由阮方作主。”
陈芜不知成怀恩在宫中还有柔妃这个坚固的后台,虽然心下犹豫,但见他心意已决,只好遵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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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成怀恩奏请齐宫,愿亲赴高丽迎其质子入京。齐帝有些奇怪,“高丽不过是撮尔小国,在礼部随便找个官员即可,你何必去跑一趟?”
成怀恩正容说:“陛下明鉴,如今鲜卑等部数度侵扰,边塞不靖,其与高丽相接,臣恐两下勾结为祸至深,因此恳请出使,以安其心。若有异状,也可及早防备。”
齐帝点头叹道:“如此为国分忧,果然怀恩!去吧,一路小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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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别在即,成怀恩举止倍加温柔。他伏在丽妃怀中,无言的吸吮着乳汁,面容象初生的婴儿般平静。昏黄的阳兴照在他发上,像胎儿般又细又软。
丽妃呆呆看着他的头发,像看到自己的孩子,忍不住伸手慢慢抚摸。
成怀恩身体一震,丽妃醒觉过来,连忙收手。成怀恩僵了片刻,胸口热流涌动,突然两臂一收,把丽妃散发着奶香的身体紧紧搂住。
丽妃忽觉胸上一热,却是成怀恩眼中滴落的泪水。她不敢动作,任他伏在怀中尽情哭泣。
良久,成怀恩止住泪水,像是对丽妃说,又像是自言自语,“离开两三个月……阮方照顾……”
言语间似乎难舍难分,丽妃不由问道:“去哪儿?”
成怀恩没有抬头,“高丽。”
柔软的身体一硬,丽妃想起异国家园,不由痴了。
成怀恩又吸了吸她的乳头,毅然下床整好衣服。正要离开,忽听丽妃颤声说:“带我一同去吧。”
一年多来,两人虽然亲密无间,相对时却总是无话可说,这还是第一次有问有答,成怀恩背对着她站立多时,才低声说:“这次不行。”
这是丽妃第一次开口要求,成怀恩实在不愿拒绝。但此去诸事繁杂,带上她只怕横生枝节,误了大事。
丽妃满脸失望,怔怔落下泪来。
成怀恩心中不忍,走回来柔声说:“以后有机会,我一定带你回高丽。”
丽妃泪如雨下,胸前裸露的圆乳随着她的抽泣,微微颤动,闪动着一片柔和的光芒,充满母性的意味。
成怀恩温言劝慰,待她泪水稍止说道:“好好保重身体──孩儿去了。”
丽妃一愣,泪眼婆娑地瞧着他,以为自己听错了。
成怀恩不再回头,孤独的身影看上去单薄瘦小,沿着寂寥的宫径渐渐走远。
32
成怀恩怕错过机会,不敢多留,当下请了圣旨出使高丽。
颁谕礼部之后,他命王镇从武焕军中挑选五营千名精锐随行,又叫来阮方细细嘱咐,然后回到滴红院整顿行装。
郑后已等待多时,盈盈起身,神情间略带凄婉之色。
成怀恩见她身着盛装,微微一愣,才想起来曾答应她的事,于是冷冷说道:“这么想让我干你的屁眼儿吗?”
郑后两手绞在一起,默不作声。
那种含羞忍辱的娇态让成怀恩心动不已,虽然百事待举,他还是把圣旨一扔,拉着郑后匆匆下楼。
郑后与成怀恩并肩坐在轿中,心神随着轻轻摇晃的轿身慢慢荡开。她想起了那个夜晚,自己随母亲去探望生病的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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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月的陈宫,如诗如画。泛青的垂柳烟雾般朦胧,自己走在里面,只觉路边的一花一草一木一石,都美得梦境般不真实。
姐姐病得很重,一直握着自己的手,似乎有许多话,却什么都没说。
她还记得,门口珠帘掀开时,锦被下姐姐苍白的面容,突然泛起红光,刹那间,回复了当初的艳色。
她不由自主地向来人看去,正看到一双黑亮的眼睛。柔柔懒懒,桃李间的春风般多情。从那之后,那双眼睛再没有改变过这样的深情。
那个俊雅的男子深深看了她一眼,便转过头,耐心地喂姐姐吃药,神色间充满小心翼翼的呵护。她从来没有见过如此温柔的男人,一举一动,都像是轻轻揉在自己心底最柔软的地方。
只喝了一口,姐姐摇了摇头,目光看着自己,苍白的脸上显出一丝笑意。她连忙俯下身子,听到姐姐细弱的声音,“……一切都……给你……”
那年她只有十五岁。这句突如其来的话语,使她心里溅开漫天水雾,怔怔坐在一旁,连周围的侍女宫人纷纷拥来都未发觉。
夜里,她独自坐在隔室,回味姐姐昏迷前所说的话,心乱如麻。
房门悄悄推开,一个小婢女──是雪儿,当时她只有十岁──递来一张纸笺。翠绿色的纸上飘满粉红的花瓣,上面写着一行小字。潇洒的字迹与书写的人一样风流,一样俊雅。
记得当时自己犹豫很久,想了很多──怕姐姐伤心,怕母亲怪罪……唯独没有想到的是:那人是当今天子。
但自己最终还是依着信里所写的那样,悄悄离开了房间。只是因为忘不了那双眼神。
宫殿沉睡般一片寂静,她脱掉弓鞋,赤脚走在石阶上。磨得镜子般光亮的青石,凉如秋水。那夜的月色很好,白软的小脚印在石上,像轻柔的花瓣,一片一片散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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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轿一顿,稳稳落下。
南顺侯府门外戒备森严,里面却空荡荡不见人影。破旧的木椽从瓦下隐隐露出,四下积满灰尘。中午的阳光仍无法驱散这里的沉沉暮气。
郑后披着斗篷戴着面纱,随成怀恩绕到后院。
透过窗棂,能看到厢房里有一个披头散发的男子,醉醺醺卧在席上。身边胡乱堆着几个酒坛,手里还拿着一只陶碗,似乎是睡着了。
郑后看着爱郎眩然欲滴,成怀恩却在环顾室内,寻找合适的地方。
郑后依成怀恩的吩咐一件一件除下宫装,摆在桌上,然后跪在上面,俏脸贴在窗侧。“檀郎又消瘦了……头发这么乱,好久没有人给他梳头了吧……”
成怀恩掰开圆臀,锦团般的白肉间,是一个粉红的圆孔,四周围着一圈细微的肉纹。他见郑后看得如痴如醉,顿时心头火起,挺起硬梆梆的肉棒,抵住菊肛往前一顶。
郑后娇躯一倾,螓首碰在窗上,发出一声轻响。她这才意识到自己的羞态,不由满脸飞红。见南顺侯恍若无觉,她暗暗松了口气,连忙伸手分开臀肉,露出菊肛。
成怀恩阴着脸僵立片刻,见郑后毫无反应,气恼的拨开玉户,捏住花蒂狠狠一捻。郑后花容失色,低叫一声扭过头来,惊惶的看着他。
成怀恩抓住她的头发,将肉棒插进娇艳的红唇中。粗大的肉棒直直顶入喉间,塞满了温暖的口腔。郑后使力卷动唇舌,湿润棒身。接着两指拨开下体,将一个坚硬的圆球捅入干燥的肉穴。
紧窄的花径被一连塞入三颗回天丹,郑后只觉体内寒气大盛,那三颗丹药像要把肉壁吸干般,榨弄着肉穴内每一滴水分。
等滑腻的香舌滋润过肉棒每一寸皮肤,成怀恩“泼”的一声拔出阳物,冷冷看着郑后。
郑后无言的转过身,重新跪好,掰开雪臀,两眼紧闭,不敢看一墙之隔的爱郎。
火热的肉棒直直抵在嫩滑的臀肉间,坚硬的顶端慢慢没入住肛洞。菊纹随着肉棒的进入渐渐绽开,最后被挤成一圈平滑的粉色。郑后芳心揪紧,低低吸了口气,等待即将来临的痛苦。
成怀恩猛然挺腰,细嫩的菊肛立刻绽出几道细痕。接着裂痕溢出缕缕殷红的鲜血,染红了菊肛内那根乌黑的肉棒。郑后虽有准备,但仍被撕裂的疼痛弄得脸色雪白,玉体剧颤。她连忙咬住低垂的秀发,死死忍住,生怕自己的痛呼惊动爱郎。
残根被肛肉紧紧裹住,又软又密,紧窄无比,成怀恩搂住郑后的柔腰,狠狠插送起来。
粗黑的肉棒在粉雕玉琢的雪臀中不断进出。血迹顺着白嫩的大腿,一滴滴落在华丽的宫装上。
郑后痛得两眼含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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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夜的疼痛也是这般,自己处子的鲜血染红了锦被,但那人的动作却无比温存。他停下动作,一点一点仔细舔净自己脸上每一滴泪珠。待疼痛稍减,才慢慢抽送。他一直凝视着自己的双眼,目光中满是爱怜。还有惊喜。
肉棒在体内温柔地进出,在他深情的目光下,疼痛渐渐散开,融化……
肉棒在伤口上不停摩擦,疼痛越来越剧烈。郑后咬紧牙关,死死忍耐。成怀恩挺身一刺,把她整个身体都顶到窗前,接着伸手推开窗户。
正被人屈辱地奸淫着后庭,却突然暴露在爱郎面前,郑后眼前一黑,险些晕了过去。她屏住呼吸,身体僵直,一动也不敢动,任肉棒在溢血的肛洞中抽送不已。
陈主微微动了一下,翻了个身,又沉沉睡去。
“哼,如此废物,要他何用!”成怀恩不屑地说。
仅仅一年,那个年轻潇洒的风流帝王便成了如此衰朽模样,呆呆看着爱郎,郑后心下暗暗滴血。
成怀恩俯在她耳边说道:“给你半个时辰时间,如果不把回天丹炼好,我就当着他面肏你!”
郑后娇躯一颤,感觉到体内那股冰寒。刺骨的寒意与火辣辣的痛楚隔着一层薄薄的肉壁,从股间一下一上,平行侵入脏腑。在这样的情况下,还要用自己的淫水将三颗回天丹完全浸透……她含泪看着颓废的爱郎,玉指颤抖着伸入沾血的玉户。
每次相遇,都伴随着刻骨的耻辱,但只要能见到爱郎──无论他变成什么模样──她宁愿忍受这种痛苦。
陶碗从陈主手中滑落,“呯”的一声打得粉碎。
他睡得愈发香甜。在梦里,仿佛看到心爱的皇后正对自己嫣然而笑,周围是陈宫如花美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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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怀恩满心想让郑后随行,但从南顺府出来后,郑后连路都走不动,鲜血差不多浸透了身下的宫装。这一路上跋山涉水,颠簸难行,以她娇怯怯的身体,恐难支撑。诸姬里梦雪卧病在床,非烟在旁照料,谢氏姐妹又年稚体弱,眼下只好带芳若、花宜两人同赴高丽。
武焕军由王镇亲自带队,五营千名精锐尽是骑兵,金戈铁马,旗甲鲜明。他与成怀恩想的一样,都是把这支军队当做赖以起事的亲军。虽然人数不多但此军组成全是募兵,又精选其中无家无室之辈,故而将士用命,勇猛善战。兼且武焕军军饷用度超出普通齐军数倍,成怀恩又屡加赏赐,因此更是对他忠心耿耿。
成怀恩有事在身,加倍赶路。五日后,一行人便渡过辽水,抵达辽东。次日再往东行,已出了齐国边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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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击破乌桓七部之后,东北再无强敌,因此大齐重军移往淮南一带,北方只是防御为主。辽东以外,一直到高丽边境,二百余里尽是高山密林,路僻难行。此间扶余、挹娄、勿吉诸部杂陈,凶顽难服,无法设置州郡。属于无主之地。
山路越来越崎岖,王镇身披轻甲,亲率第一营在前开道:三营结成中军,卫护主帅车马;第五营则各队分开,绕着中军游弋巡视。
阳光被浓密的树叶隔绝,耳边除了马蹄轻响,再无一点声音。成怀恩心里泛起一丝不祥之感,他把花宜踢到一旁,让她避开,然后掀起窗帘唤来第二营偏将马大展,问道:“这是什么地方?”
马大展衣袖卷在肘间,粗壮的骼膊上满是黑毛,“地图上标的是黑石山。”
成怀恩心下越发不妥,“吩咐大家小心戒备。”
马大展看看道路,点头说:“这地方有些邪门儿……”
话音未落,车前一名士兵一声不响,从马背上重重跌下,接着一篷箭雨飞蝗般向大车射来。
马大展大吼一声,抽刀挡格,左臂已中了一箭。
成怀恩连忙翻身卧倒。一只长箭从窗中射入,钉在厢中,箭尾犹自颤动不已。
幸好车内包有铁皮,不惧弓箭。成怀恩伏在地上深深吸了口气,一把拿起头盔,持刀走到车外。
突如其来的袭击使武焕军乱了片刻,接着各营偏将纷纷下令,众军士翻身下马,团团围在大车,稳住阵脚,然后各自擎出角弓向放箭处射去。
马大展左手反手握住箭柄,右手使力一拗,将断箭扔在地上,对手下叫道:“杜环,上!”说着当先冲出。
成怀恩立在车上,凝视着幽暗的密林。
百余精骑掠入林中,遇到马匹难行之处,便毫不犹豫的下马步行。不多时,远处传出一阵刀枪交鸣。马大展的喝骂隐约可辩。
这家伙真是员悍将!成怀恩脸上露出一丝笑意,突然心里一动,面色渐渐阴沉。
33
马大展半边身体上沾满血迹,气恼地把一个首级扔到马前,“是群狄贼,一过去就跑了,只逮住三个。”
那颗血肉模糊的头颅沾满了泥土,看不清面目,但披头散发,浑不类中土人士。
王镇此时闻声赶到,仔细看了头颅的发式面貌,断言说:“是扶余族人。”当日齐军屠掠乌桓时,正是联同扶余部落,王镇留心军务,对其了如指掌。
成怀恩还刀入鞘,淡淡说:“加倍戒意。”
大车缓缓起动,芳若与花宜被狂风骤雨般的突袭吓得面无血色。成怀恩则静静躺在榻上,把玩着那支长箭。
是夜,大队人马在山中歇宿,各营派出一队在周围巡视,偏将都聚在中军,商议中午的袭击。
是役武焕军亡七人,伤十二人,都是在第一轮袭击中中箭。斩获三人,观其发饰,乃是在此地出没的扶余人。
王镇见成怀恩一言不发,扬声说道:“扶余狗贼如此猖獗,卑职愿带一营扫荡其巢穴,请大人示下!”
成怀恩知道王镇此举是旨在鼓舞士气,并非想节外生枝,闻言摇了摇头。
马大展伤口已经包扎,在旁叫道:“不必王大人出马,末将愿自带弟兄们去屠灭扶余狗贼!”
诸将随即纷纷请战。
唯有一营偏将彭伦沉声说:“以末将看来,这些人并非一般的马贼……”
马大展抢着说道:“扶余狗在这地方劫路,不是马贼还能是什么?”
彭伦缓缓道:“若是马贼,怎敢袭击军队?”
场中顿时一片静默。
马大展嘟囔说:“扶余狗是瞎了眼,以为老子好欺负…”想想这话不在理,没再说下去。
成怀恩也正有此忧。在袭击中他已想及此事。若是一般的劫匪,遇到这支人数过千的精锐军队避之唯恐不及,怎敢上前搦战?此其一;其二,他们锋芒所指只在自己一人,一击不中立即远飏,显然目标明确;其三,就是那支长箭,除了三具尸体,这是唯一的证据,他仔细看了战场遗留的箭枝,铜镞打磨精致,绝非扶余部落自制的石镞。若是几支,还可以说是扶余人从外所得,但百余支长箭尽是如此,那放箭者肯定不是马贼这种乌合之众,而是训练有素的军队!
诸将也是心下狐疑,都默不作声,等待主将发言。
若是敌军,此刻定在远处潜伏!成怀恩暗暗握紧刀柄,心里有些紧张。这毕竟是他第一次身处险境。当日平陈可以说兵不血刃,数十万大军只摆了个样子。
现在回想起当时箭声破空的情景,不禁有些后怕。
最令人放心不下的则是敌军的来头──近年来,自己韬光养晦,绝不与人争锋,可以说有恩无怨。唯一称得上与己有仇的王飞已被赐死,部下星散。况且当日自己竭力维护其家人,有目共睹。这样算来齐国上下并没有仇家。看这三颗首级,又并非中原人氏。
难道会是……高丽!成怀恩目中寒光一闪。
半晌,他开口说道:“彭伦,明日你负责在前开路,如有意外,立刻示警严守,切莫贪功追击。”
彭伦抱拳应是。
“马大展,你先在营中养伤,由王镇暂时带第二营巡视周围动静。”
马大展无奈答应。
“其余三营护卫中军。诸位,此地不宜久留,各营轮流休息,明日加速行军!”
诸将轰然应喏,自行回营。
众人小心戒备,是夜却未有敌情。凌晨时分,天上零零星星落起雨来。
雨越下越大,虽然武焕军士兵都装备有皮制雨披,不觉寒冷,但山路湿滑,险情不断,行军速度慢了许多。
中午时分,彭伦快马返回,禀报前方乃是一个极窄的峡谷,只容一车通行,最后说:“那伙狗贼要是在谷中埋伏,我军不易抵挡。”
成怀恩毫不迟疑,传令各营加速前进。
他想不通高丽王为何要派兵拦路截杀己等,难道他真是与鲜卑勾结,不愿遣质子入京?若是如此,也不必伪装成马贼,其中必有玄虚!最低限度,此举说明他们不敢撕破脸皮,与大齐正面为敌。如此一来,只要闯过这一关,进入高丽境内,既可转危为安。峡谷虽险,却不能不走!
至于掉头回转,成怀恩想都没想过。
峡谷壁立万仞,势若削成,险峻无比,宽度只能容三骑并行。众军士都暗暗握紧手中的兵刃,密切注意四处的动静。
远远能看到峡谷的出口,彭伦的前锋营已尽数出谷,他留下一队在谷口警戒,自带一百五十骑往前探路。
大车行至谷口,与前军会合。
正当军士们都松了口气时,山壁突然转来一阵轰鸣,一块巨石直直朝主将的大车砸来。
人马嘶鸣声中,御手从座中跃起,拼命打马。
巨石擦着车尾重重落下,石屑纷飞,接着一阵密如雨珠的劲箭从四处飞来,御手应声而毙。
巨石块块落下,轰鸣不绝,将武焕军分成两截。彭伦带着大队奔到前方,成怀恩身边只有第一营留下的五十骑和第四营的三十余骑,其余都被堵在峡谷中。
一轮利箭射完,林中冲出百余骑,每人脸上都带着面纱,一言不发的直奔大车。八十余名武焕军士兵又有十余人中箭而倒,剩下不足七十骑随即挥舞兵刃迎上前去。两军交接,顿时金铁交鸣声不绝于耳。
成怀恩早已装备停当,见敌人离自己不过数十丈,立即闪身窜出大车,抖动缰绳催马而行。
人数不足的武焕军没能把敌军全部拦下,十余名蒙面骑兵绕过两军交接的战场径直扑来,成怀恩略看一眼,知道自己的马车绝跑不过他们的战马,旋即冲入车厢,抢过长刀,接着刀光一闪,把满脸惊惶的芳若劈倒在地。花宜吓得魂飞魄散,惊叫一声,躲到车角。
时间紧迫,成怀恩顾不得再杀她灭口,立刻返身跃上马背,挥刀斩断绳索,纵马急行。正在疾驶的大车顿时倾倒在地,浑身血迹的芳若和花宜从车厢中滚落出来。
成怀恩自小生长在草原,马术极精,此时骑术尽展,两腿紧夹马腹,蜷起身体,稳稳伏在无鞍的马背上。右手反手竖起长刀,护住背心要害。瞬时便奔出十余丈。
忽然左腿一痛,利箭带着一篷血雨从小腿穿过。
成怀恩负伤沿着山路逃奔,脸上阴沉似水,仿佛对腿上摇晃的箭镞浑然不觉。奔出里许后,眼前出现两条岔路。略一思索,他选择了没有蹄迹的小路,没入密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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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焕军兵士且战且退,试图掩护主将。
与敌人交上手,他们发现对方手底功夫极硬,饶是众人训练有素,装备精良,猝不及防下也被砍倒数人,仅剩六十骑。面对两倍于己的敌军,形势危急。
但敌军似乎并不恋战,数人登上马车搜索,其余人马刀枪并举把武焕军逼到一边,直追成怀恩。
彭伦此时听到谷中传来巨响,连忙率军返回,正拦住去路。
蒙面骑兵看到彭伦回军,立即忽哨一声,抢过同伙的尸体,随即散入密林。
秋雨不停飘落,山林迷迷濛濛,悄无人迹。彭伦收拢残军,清点人数。短短一刻钟的战斗,己军伤二十一人,战死十四人,主将失踪。敌军则没有留下一具尸体。
峡谷被巨石堵塞,没有一天的时间,无法清理。在后方巡视的王镇听说成怀恩与众军失散,气得暴跳如雷,徒手从石上翻过,抢过马匹径直前奔。彭伦连忙命一队人马随行,然后留下十人在谷口照顾伤员,将剩下的百余人分为两队,沿途寻觅主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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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宜横卧在马背上,纷乱的秀发随着急促的蹄音在脸前飞扬。她一直待在温暖的车厢中,此时细雨如织,不禁又冷又怕,瑟瑟发抖。掳她的汉子骑术高明,这样颠簸的山路上竟能奔驰如飞。旁边一骑挟着芳若,她肋下中刀,伤口处血如泉涌,生死不明。
这群蒙面人显然对此地极为熟悉,在山石密林中东绕西拐,片刻便远离峡谷。
不知走了多远,急驰的骏马突然止步,花宜睁开眼睛,发现这是一处隐蔽的山坳。周围十余骑随即散开,各自把守要隘。蒙面汉子把她抱下马来,穿进山洞。
洞内干燥清爽,地上整齐铺着几张薄毯。那人把她放在毯上,然后转身离开。花宜惊惶的蜷缩在毯上,紧紧抱着双膝。
不多时,几名汉子抱着垂死的芳若拥入山洞。那人像是这群劫匪的首领,他把一个沉甸甸的皮囊往花宜身边一丢,俯身检查芳若的伤势。
芳若失血过多,昏迷不醒。她脸色惨白,肋下划开一个尺许长的伤口,随着微弱的呼吸,不断冒出一股股血泡。那人掀开破碎的衣襟,只见雪光一闪,芳若整只左乳从衣襟下滑出,乳头的金铃发出清脆的声响。那人愣了一下,小心地收回双手,摇了摇头,对旁边的人说道:“把她埋了吧。”竟然是字正腔圆的汉话。
两人抱起奄奄一息的芳若,细嫩的玉手从身侧软绵绵地垂下。花宜挣扎着拉住姐妹的手指,哭叫道:“芳姐、芳姐!”
芳若指尖冰凉,没有一丝温度。
那汉子等了片刻,挽住花宜的皓腕,低声说:“她已经不行了,你这样只会叫她更难受。”
脚步声远去,花宜怔怔看着地上的血迹,心头凄楚。
等那人伸手递来毛巾,花宜才回过神,想到自己又落入虎穴,不由芳心恐惧,连忙接过毛巾擦去脸上的泪痕。没想到自己脸上沾满了马蹄溅起的泥泞,轻轻一擦,毛巾便乌黑一片。
正在惶然,那人旋开水囊,不言声的递了过来。
花宜仔细擦净面上的泥水,抬头露出一个迷人的笑容。那人这才看清花宜的美态,顿时双目一亮。
花宜伺候成怀恩多时,自然明白他的意思,手指微颤着解开罗带。衣襟分开,露出一片白嫩的胸脯。
刚刚除去外衣,那人突然像火烧般跳起身来,花宜一愕,柔柔抬起头,却看到一张涨得通红的面孔,他不过二十余岁,眉目虽不英俊,却有一股英挺之气。
他期期艾艾地说:“你,你这是做什么?快住手!”
花宜迷茫地掩住衣襟,望着他的眼睛。
那人像是不敢直视她的丽色,侧脸把目光投向洞外,半晌才说:“你是什么人?怎么会跟那个阉人在一起?”
花宜嗫嚅着不知怎么回答。
洞口人影一闪,一名汉子奔了进来,“狄哥,有人向这边过来了。”
那人沉思一下,问道:“多少人?”
“四五十匹马,大概是武焕军一支小队。怎么办?要不要先避避?”
那人断然说:“不能避!成怀恩带的人马不多,有此机会,正好被我们各个击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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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怀恩负伤奔驰多时,终于支撑不住,从光溜溜的马背上跌了下来。箭杆在地上一碰,痛得几乎昏倒。
蹄声渐渐远去,四下里只有雨点落在叶上的沙沙声。他撑起身子,游目四顾,看到林中隐隐露出一角飞檐。
半个时辰后,成怀恩终于爬到一间茅舍旁边。门板吱哑一声拉开,露出一双细长的眼睛。他终于支撑不住,晕了过去。
良久,成怀恩悠悠醒转,只见自己躺在炕上,身上暖洋洋一片,舒适异常。
小腿的伤口也被包扎过,隐隐作痛。身前坐着一个人,正笑吟吟打量自己。
他加意压低声音,气喘吁吁地说道:“多谢……老丈……救命之恩……”
那人笑道:“这是阁下命不该绝,何必谢我。”
成怀恩眼珠一转,说道:“在下本是辽东人氏,经营皮货生意。这次是去丸都进货,没想到路遇劫匪……请教老丈尊姓大名,此恩此德,没齿不忘。”
那人凝视他半晌,突然仰天笑道:“阁下太小看我了!”
成怀恩面不改色,待他笑完才说道:“老丈因何发笑?”
“阁下服色乃是宫中内相,补服更是高居二品,以阁下才智,难道以为会瞒得过我灵源吗?”
成怀恩心头一震,翻身坐起,失声叫道:“你就是灵源?”
那人细长的眼中精光一闪,淡淡说道:“贫道道号灵源,参见大人。”
34
一小队武焕军士兵突然落入包围圈,百余名早有准备的骑手从林中冲出,杀气腾腾。为首的狄茂才箭无虚发,一连射倒四名齐军。
战斗很快结束,武焕军五十骑无一漏网,但蒙面者也死伤二十余人。
狄茂才没想到武焕军如此扎手,自己占尽天时地利,仍没能占多少便宜,不禁对此趟任务忧心忡忡。
思索良久,他叹了口气,扭头看了看花宜,发现她瑟缩在角落里,像受惊的黄莺般紧张。
狄茂才柔声说:“姑娘叫什么名字?”
“……花宜。”
狄茂才改口道:“花小姐为何会与成怀恩在一起?”
花宜还是第一次听说主子的名字,愣了一下才说:“奴婢是成大人的……丫环……”
狄茂才想起那只雪乳上的金铃,心头一阵烦燥。隔了一会儿,才问道:“你伺候那个阉……他有多久了?”
“一年五个月零七天。”
狄茂才没想到她记得这么清楚,不由心下讶然,抬眼看去。目光在细白的柔颈上略微停顿一下,然后才注意到这个柔弱的美女竟然一直跪在地上。他连忙站起来,说道:“姑娘请起,坐下歇歇吧。”
花宜凄然摇了摇头,低声说:“奴婢不敢……”
狄茂才暗自叹息:不知这个花朵般的美女在那个阉人手里受了多少折磨。他劝了几遍,见花宜执意不肯,只好板起脸说道:“坐下!”话刚出口,就隐隐有些后悔。
柔美的娇躯一颤,连忙坐在毯上。
狄茂才放低声音,细细询问有关成怀恩的各种事情。
花宜对他的和蔼心存感激,把所知道的一一道来,只隐瞒了自己的来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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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怀恩压住心头的狂喜,说道:“在下蒙仙长搭救,实是三生有幸。”
灵源真人微笑道:“大人不必多礼。”
两人目光对视,探测彼此的心意。
成怀恩原本打定主意不先开口,以占主动,但沉默多时,灵源真人也是含笑不语,似乎对他刚才流露出来的惊喜浑不在意。
一柱香工夫后,成怀恩拱手道:“今日能得见仙颜,在下永志难忘。”
灵源真人但笑不语。
成怀恩哈哈一笑,旋即正容说:“真人面前不说假话,在下此趟正有事求仙长赐教。”
灵源淡淡道:“贫道无才无德,恐怕有失大人所望。”
成怀恩知道在他面前无法耍弄伎俩,于是不再隐瞒,迳把私事合盘托出。
灵源听他说自己阳具复生,脸上没有一丝讶异,待听到齐成玉的名字时,莞尔笑道:“齐成玉本是青城弃徒,没想到竟被大人收至门下。”
成怀恩听出话里的揶揄,洒然笑道:“在下愚蒙,但对尊门一片赤诚,天地可表。”说着解开衣物,“还请仙长指点。”
灵源也是附炎趋势之徒,当初若非见成怀恩的服色有异,也不会出手相救。此时知道他是朝中得力的权贵,势力直达内廷,更是怦然心动。他摆出得道之士的风度,朝成怀恩胯间淡淡扫了一眼。当看清残根的模样,目光霍然一跳──不足两年时间,竟有如此进度,难道他……
成怀恩凝视着这个传说的半仙之体,心头呯呯直跳。
良久,灵源喟然叹道:“齐成玉大言欺人,以公公才质,五年即可复生,但他成事不足,败事有余,只知滥用回天丹,而无药散相辅。唉……”
成怀恩心里一沉,只听他说:“回天丹药性至寒,滥服必伤阳气,若非大人天赋异秉,已让其误矣!”
“敢问仙长,如何补救?”
“若用回天丹,必兼服振阳丸,如此君臣佐使各各有道,方可重生而无后患。”
成怀恩稳住心神,问道:“请教仙长,在下复原尚需多少时日?”
“终生无望。”
成怀恩脑中一晕,脸上血色褪尽,他挣扎着从炕上翻身跪倒,“求仙长相救!求仙长相救!”
灵源道:“依齐成玉之法,公公精管此生绝无法复原。若想精管露出体外…必需处子相济。”
成怀恩精神大振,“此举易为,请教仙长,若有处子该当如何?”
“以振阳丸激以阳火,以极乐散取其甘露。但此事难在鼎炉难觅。若是普通处子,需百人之数方可奏效。”
“百名处子,并非难事!”
“公公有所不知,此法每月只可一次……”
成怀恩略一思索,沉声道:“请问仙长,处子若非普通,又当如何?”
灵源正待说话,突然闭口不语,顷刻后,展颜一笑,“公公届时自知。”说着长身而起。
茅舍外传来一阵急促的马蹄声,接着一条威猛的大汉推门而入,用与其外貌截然不同的尖细声音问道:“见没见到……”
浑身湿透的王镇看着成怀恩惊喜交加。
成怀恩笑道:“有劳王指挥挂念。”
王镇把成怀恩扶到炕上,“大人腿上受伤了?”声音里充满关切。
“中了一箭,幸好得这位道长搭救。”
王镇向灵源躬身施礼,“多谢道长。”
灵源稽首还礼。
王镇见主子受伤,动了真怒,叫道:“那些鼠辈中既有扶余狗贼,必与本地部落有关。请大人下令,让卑职带人去找他们问个明白!”
灵源在旁忽然笑道:“指挥莫怒,待贫道为大人占上一卦。”
在众人惊疑的目光中,灵源拿出一把艾草,抽一、分爻、细观卦象。摆布良久,断声道:“正东!”
35
听说阉奴成怀恩竟然阳物复长,狄茂才大吃一惊。这等奇事一旦传扬出去,大齐后宫定然颜面无存。
他见花宜神情委顿,便不再询问,自去拿了饮食。
食物虽然简单,但看得出是竭尽全力拿出最好的来供应自己。那个英挺的汉子把筷子擦了又擦,小心的放到碗上。花宜心里泛起一阵感动。一年多来,她从没有受到过这样温和敬重的对待。在滴红院,她只是个专供人淫虐的玩偶而已。
拿起筷子,花宜眼泪一下子涌了出来,轻声问道:“芳姐呢?”
狄茂才柔声说:“她伤势太重……我做了标记,你以后可以把她迁回去。”
以后?花宜听到这个词,顿时愣住了。
自从进了滴红院,姐妹们谁都没有想过“以后”。她们不敢自杀,不敢自残──因为残虐她们是主子的专利,这具娇美的肉体全不属自己所有。突然间,花宜明白过来,自己已经离开了滴红院,离开了成怀恩,自己的“以后”在哪里呢?
狄茂才被那双水灵灵的妙目看得面红耳赤,“是不是太难吃了?”
花宜连忙举起筷子,说:“不是,不是……”说着匆匆扒了口饭。
狄茂才起身出洞。
花宜从背后问道:“你,你去哪里?”
“我……我去给你找点别的。”
花宜连忙扔下筷子,跟了出去。
狄茂才翻身上马,一只柔软的小手轻轻牵住他的衣角,鲜花似的脸上带着一丝羞涩的乞求:“我跟你一起去,好吗?”
周围一群汉子看着两人,神色怪异。
狄茂才脸红到脖子上,他是个通达汉子,忽然伸手把花宜搂抱起来,放在身前,纵马疾驰。
身后传来一片“噢噢”的怪叫,但叫声里只有喜悦和善意的戏谑,没有掺加一点恶意。
细雨不知何时已经停止,月破云开,银辉洒满林间,空气中充满了潮满的气息。
如丝的秀发在脖颈间温柔的飘舞,幽香四溢的玉人偎依在怀中,花朵般娇嫩。狄茂才忘了打猎的事,只求这段路永远走不到头才好。
背后所依靠的胸膛既温暖又宽广,花宜觉得自己仿佛是躲在一艘坚固的小船里,一荡一荡在夜色里越划越远。
两人都有些惶然,怕打这甜密的寂静,只彼此静静依靠着,任马蹄敲碎这一地湿淋淋月色。
夜间打猎谈何容易,狄茂才一时冲动,倒得与美人月下同骑。两人也无心于猎物,只是信马驰骋。直到月上中天,狄茂才猛然想起,“你饿了吧?”这是两人说的第一句话。
“不饿。”花宜轻声说。俏脸紧紧贴在他胸膛上,倾听着强劲有力的心跳,芳心满是平安喜乐。
狄茂才硬起心肠,柔声说:“我们回去吧。”
花宜轻轻点了点头,心里暗暗说,你去那里我也去那里。
她在陈宫时虽受宠爱,但对君王只有敬意,从来没有象现在这样看重另外一个人。狄茂才对她来说,就像是汪洋中赖以生存的小船。无论如何也不能放弃。
离营地还有里许,狄茂才已经觉得不妥,他拥紧怀中娇柔的香躯,暗暗握紧刀柄。
花宜觉得狄茂才身体猛然一硬,连忙睁开眼睛。看到面前的惨状,顿时惊叫失声。
地上横七竖八丢满了残缺不全的尸体,那些他们临走时还在欢笑的汉子,此时都没了头颅。
狄茂才飞身下马,脸上没有一点表情。
花宜被尸体的惨状吓得面无人色,幸好有狄茂才的镇定,才恐惧渐退,心底的爱意越发浓了。犹豫片刻,她拉住男人健壮的手臂,悄声问道:“你们是什么人?”
狄茂才沉默一会儿,答道:“我是军人。”
************
近千名齐军幽灵般从四处涌来,周围十余处暗哨居然没有一处发出信号。正在吃晚饭的汉子们跳起身来,一言不发地拔出兵刃。
为了隐蔽行踪,王镇、彭伦在两里外就下马步行。成怀恩则稳稳坐在马上,冷冷目视前方。灵源身着布衣,腰间悬着一只皮囊,脸带微笑。
近一个时辰后,王镇飞马奔回,面色凝重。
“禀大人,正是此处,九十七名敌军已尽数被歼。”
“我军情形如何?”
“战死八十二人,伤四十三人。”
武焕军精锐以众击寡,又是突然袭击,竟然死伤如此之多,那群刺客战斗力之强实在骇人的。成怀恩沉默了一会儿,问道:“他们是什么人?”
王镇深深吸了口气,“没有一个活口。”
成怀恩一惊,“怎么可能?”
王镇心有余悸的说:“那些家伙像疯了一样,拼死格斗,洞里有十几个身上带伤的全部自杀……”
这些人究竟是什么来头?与自己有什么深仇大恨?幕后的主使者又是谁?怎会有如此威势?成怀恩越想越是心焦,狠狠一夹马腹,冲了过去。
战场虽然已经被彭伦等人打扫过,但处处都是纷飞的血肉。这一场总共死伤二百余人的小规模战斗,竟像伏尸百万,流血千里的巨战般,惨烈无比。
十余具能能辨出相貌的尸体被排成一列,卫兵举着火把让成怀恩一一审视。
这十余人清一色都是精壮汉子,然而身材高矮不一,相貌各异,有的鹰鼻深目,有的宽颐厚唇,有的卷发无须,还有几个看上去像是汉人。
荒郊野地里怎么会杀出这样一队人马?成怀恩等人围在尸体旁,拧眉思索。
一直默不作声的灵源突然双目一闪,举步向林中走去。成怀恩与王镇对视一眼,跟了过去。
林中有一堆新土,灵源绕着土堆走了一圈,闭目凝神。鼻翼翕合,像是在寻觅什么味道。
王镇把成怀恩扶坐在石上,目光炯炯的看着灵源。
片刻后,灵源睁开眼睛,望着王镇但笑不语。
成怀恩低声说:“王指挥,你去清理一下,有没有漏网的盗寇,收拾完我们就走。”
王镇知道两人有话要说,略一犹豫,解下腰刀放在成怀恩脚边,躬身离去。
灵源笑道:“贵属对大人真是忠心耿耿。”
成怀恩岔开话题,问道:“仙长有何指教?”
灵源收回目光,“大人此行是否带有姬妾?”
成怀恩看着那堆新土,突然明白过来。
泥土象被一只巨手抹过般无风而动,隐隐显出一角衣衫。不多时,便看到芳若毫无生气的脸容。
成怀恩冷冷说道:“这贱人居然死到这里。”言语冷漠无情。
灵源微笑道:“既然大人毫不留恋,将其交予贫道如何?”
成怀恩一怔,“仙长自便。”
灵源有意卖弄手段,当着成怀恩的面把芳若的尸体从泥土中取出,剥尽罗衣。
失去血色的肌肤在月色下,散发出一片凄冷的苍白。圆乳扁扁摊在胸前,深红的乳晕似乎浅淡了许多。唯有乳尖的金铃光彩依旧。
格格几声轻响,灵源握住尸体僵硬的双膝,向两侧掰开。尸身失去生命的花瓣,像漂洗过又放干的红纸,木然挂在股间,没有丝毫弹性。
尸体的左侧沾满了干涸的血迹,印在冰雪般的肌肤象树影般沉沉一片。灵源把尸体双腿弯曲着支在身侧,然后伸手抚住左踝向上一抹。就像一块湿软的毛巾擦过,血迹被完全抹去。
灵源清理完尸体上的污物,然后捏紧尸体肋下那道血肉模糊的伤口,接着从腰囊中取出一粒丹药嚼碎,敷在上面。狭长的刀口立刻像被粘住般不再裂开。
灵源两手翻飞,做出诸般奇事,成怀恩直看得矫舌难下。合住伤口后,灵源双手一握,闭目喃喃念颂,等分开两手,掌中干涸的血迹已经消失得无影无踪。
接着他一手按住芳若冰冷的花瓣慢慢揉动,一手解开外袍,露出粗长的肉棒。奇怪的是那根阳具色泽如玉,唯有龟头紫红。
不知灵源用了什么药物法术,当移开手掌,那两片干冷的花瓣居然像吸饱了水份般变得娇嫩如生。
赤裸的女尸静静躺在林间,一个挽着发髻的老道伏在她身上,腰部不停挺动,月色下显得妖艳而又怪异。
成怀恩稳住心神,但手心中却已满是冷汗。
不知过了多久,成怀恩突然发现,尸体上那道凄惨的伤口竟然慢慢渗出几滴鲜血,随着灵源的抽送,在伤口内外玛瑙般缘滚进滚出。
女尸僵硬的肢体渐渐柔软,惨白的肌肤泛起一层淡淡的血色,涣散的乳房恢复了弹性,在胸前晃来晃去。奇异的是,那只金铃却毫无声息。灵源的动作越来越快,隐隐能听到肉棒在肉穴内抽送的声音,那里居然湿淋淋一片。
成怀恩心提到嗓子眼中,屏住呼吸,紧紧盯着他的举动。
灵源忽然猛一挺腰,旋即咬破指尖按在女尸额上。
沉寂的尸体应手而颤,死去多时的芳若缓缓睁开眼睛。成怀恩头皮阵阵发麻,眼睁睁看着自己亲手所杀的女人居然活了过来,只觉得身边阴风刺骨。
灵源已等待多时,见状张嘴喷出一口鲜血,落在芳若脸上。细密的血滴只略一停顿,便像被白玉般的面孔吸干般完全消失,不留一点痕迹。
灵源抽身而起,盘膝坐下,手心朝天。
女体的颤抖已经平息,大张的花瓣内流出一道白浊的浓精,顺着圆臀缓缓滑下。眼看阳精就要落到地上,灵源倏然张目,手指一弹。长垂的精液灵蛇般倒卷而入,钻进翕张的肉穴。
灵源整好衣袍,正容稽首道:“大人见笑了。”
成怀恩惊魂未定,身体微微发颤。
女尸双目发直,摇摇晃晃站了起来,除了肋下还留有一道凄惨的伤口,其余与以往的芳若一般无二,依然是雪肤花貌,婀娜动人。
灵源厉喝道:“回去!”
女尸闻声立刻爬进墓穴躺好。接着泥土从四处涌来,把赤裸的尸身深深埋住。
灵源拿起破碎的罗衣一火焚之。灰烬象幽暗的蝴蝶,展翅没入夜色。火光一闪即灭,清冷的月光下,林中宛如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一样,回复了旧貌。
等最后一片灰烬也消失无踪,成怀恩才惊醒过来。他翻身拜倒,“久闻仙长神通,可令白骨重生,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
灵源傲然一笑,“如此微末小技,难入大人法眼。”
成怀恩对他的手段佩服得五体投地,从此将灵源敬为上宾,视之如神仙。
灵源自称刚从海滨返回,因诸事未毕,欲回青城暂停数月,择时入海。在成怀恩力求下,才答应随之同行。
36
三日后,大齐使臣来到丸都。
高丽王听说了成怀恩的身份,知道他是齐帝最信任的内臣,手握重权,当下加倍巴结。又听闻天朝使臣中途遇袭,亏得成大人亲自出马,将贼寇尽数歼灭,但自己也身受重伤,慌忙遣人探视慰问。
得遇灵源,成怀恩此趟已是功德圆满。路上他与众人分析,那些刺客囊括诸族,远至西域,想收拢这样一支人马,绝非高丽所能为,他对高丽本来就不放在心上,因此不再多停,当下只淡淡应酬一番,数日后便带质子回京。
高丽质子年仅十五,与本族侍卫同乘一车。成怀恩则与灵源同乘,时时请教。箭伤经灵源调理,已然平复。
武焕军此番获胜,略做休整后士气高昂。但己军以精锐之师,千人之众,面对百余匪徒竟然折损一营人马,王镇心有不甘,整日阴着脸,没给马大展他们一个好脸色。
主将负伤,彭伦等人也是脸上无光,好在成怀恩并没有多加苛责。
黑石峡险峻仍旧,王镇这次留了心,先命马大展带人攀山巡视,七八辆大车相隔百余步,排成一线走入峡谷。
武焕军在此吃过亏,虽然敌人已被全歼,但人人都是小心提防。一时间谷中人马俱寂,只有匆匆的行进声。
刚刚行至中途,忽然危崖上显出一条壮硕的人影,舒展猿臂,挽起强弓向队伍中最华丽的大车射来。
利箭没入车窗,接着传来一声惨叫。
狄茂才再发箭射倒数人,还剩三枝箭时涌身而下,流星般落到谷底,正挡在大车之前。
狄茂才在谷中察看多日,对地形了如指掌。他敢孤身犯险正是看中了黑石峡的地形。武焕军虽然还有八百余人,峡中只容数人并肩,无法一拥而上。杀掉成怀恩后,只需抵挡七八人的围击,以自己多年纵横沙场的武技,当可安然攀岩离去。
狄茂才抛开顾虑,刀光怒卷,绞碎布帘,杀入车中。
车中黑洞洞没有一丝光线,狄茂才还未看清车中状况,便手上一软,像被抽去了全身的力气,接着一股阴冷的气息从中涌出,重重击在胸口。
灵源收起拂尘,悠然下车。
成怀恩纵马过来,施礼道:“多谢仙长出手。”
灵源淡淡道:“大人智珠在握,算到必有漏网之鱼,设计生擒顽寇,贫道只是奉命行事,何必多礼。”
成怀恩恭敬地说:“这都是仙长的指点。”
灵源一笑不答。
狄茂才胸口象被重重坚冰堵住,难以呼吸,四肢酸软无力,倒在地上神色委顿。
成怀恩端详良久,问道:“你是什么人?”
“为何要袭击本官?”
狄茂才闭目不理。
成怀恩也不着急,命人把他捆住放在车内,然后向灵源道:“有劳仙长。”
灵源笑道:“可是为了尊驾的姬妾?”
成怀恩点点头,“在下此次出门带有两人,其中一人已被劫匪杀死,幸得仙长所救;另有一女则被掳走,下落不明。烦请仙长指点相救。”
灵源也不做法掐算,一指来路道:“便在彼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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狄茂才在前路守候多时,看到成怀恩车马入山,立刻将花宜置于原来躲藏的山洞,自己赶到黑石峡埋伏。花宜无法阻拦,只好含泪分手。
日影偏西,花宜忧心如焚的站在洞口观望。忽然听到林中传来一阵马蹄声,她连忙飞奔出去,欣喜无限。
待看清来人,花宜顿时花容失色,举步想逃,却见那位残暴的主子身后,露出一个熟悉的身影。
花宜犹豫片刻,曲膝跪下,低声说:“奴婢叩见主子。”
成怀恩抬腿下马,站在她身前,淡淡说:“贱人,你是不是很开心啊。”
“奴婢不敢。”
“哼。”成怀恩举步入洞。
他不愿让人见到花宜,暴露自己掳掠陈宫诸姬的阴事,因此身边只有王镇、灵源二人。
成怀恩数日不近女色,早已欲火中烧,一把拉过花宜,把怒胀的阳具塞进她口中。
狄茂才身上的寒意渐退,但手脚仍酸软无力,看着花宜被人淫辱,不由心疼欲裂。
成怀恩依灵源的吩咐先服下振阳丸,待腹内阳火大作,才命花宜躬腰站好。
花宜不敢去看爱郎的神情,黯然下眼睑,褪去衣物,上身前倾,挺起圆臀,两手分开玉股,下体立刻发出一阵清脆的铃声。
粗大的肉棒猛然刺入,但她秘处干燥,被成怀恩用力一顶,顿时扑到地上。
成怀恩骂道:“真是废物!几天没被肏就不知道怎么办了?爬起来!”
花宜含泪站起身来,一手从身下穿过,分开娇柔的花瓣,一手撑在膝上。
几日不见,花宜的肉穴似乎紧窄了许多,成怀恩一边抽送,一边斜眼观察狄茂才的神色。忽然捏住花宜的玉乳,说道:“只要阁下说出受何人指使,本官立刻将此女相赠,绝不食言!”
狄茂才岂会被他的花言巧语所迷惑,只怒目而视,眼里似乎能喷出火来。
成怀恩与他对视片刻,突然一笑,道:“阁下很喜欢看吗?那让你再看清楚些!贱人,过去!”
花宜本已羞愧欲死,见他要在情郎面前奸淫自己,乞求道:“主子,不要啊……”
成怀恩使力一顶,花宜不由自主的向前迈了一步,但成怀恩故技重施,她却宁愿合身扑到地上,也不再动。
成怀恩心头火起,拦腰把花宜抱到狄茂才身前,两腿分开,将玉户正对在他脸上。
狄茂才与花宜在荒山相守多日,但一直相守以礼,虽然两情相悦,但从未越雷池半步,此时花宜娇美的秘处就放在眼前,不由心中震荡。
粉嫩的股间腻如羊脂,两片艳红的花瓣微微张开,内中诱人的肉穴水光淋淋,似隐似现。尤其是花瓣中还有一只金铃,正挂在细如红豆的花蒂上。忽然一根粗黑的肉棒伸了过来,上面布满蚯蚓般的血管,形状狰狞。在狄茂才面前毫不停顿的狠狠刺入细嫩的肉穴。接着便大力抽送起来,花宜身下铃声大作,娇艳的嫩肉随着肉棒的进出,来回翻卷。
狄茂才胸口刺痛,喉中涌出一股甜甜的热流,旋即晕了过去。
花宜拼命夹紧双腿,挣扎躲避,但成怀恩牢牢接着她的柔腰,狂抽猛送。花宜心中凄苦,泪流满面。
成怀恩干了一会儿,两手一松,花宜顿时扑倒在地,跪坐在狄茂才身上,花瓣几乎碰到他的鼻尖。
成怀恩狞笑道:“这样好!让他看清些!”说着拉住花宜两臂,膝盖压住她的小腿,把她摆着跪姿,贴着狄茂才的脸抽送起来。
狄茂才悠悠醒转,脸上有些湿湿的感觉,耳边铃声不断,阳具捣入肉穴,叽叽作响,隐隐夹着女子的哭叫。睁开双眼,却看到一朵不住翕张的鲜艳肉花,清亮的蜜露正从上面一滴滴落下。花瓣间悬着两粒睾丸,在眼前荡来荡去。狄茂才一声怒吼,猛然张嘴,狠狠咬下。
但那声吼叫使成怀恩有了准备,连忙抽身而起,反手按住花宜腰肢。
嘴唇碰到一片湿滑的软肉,狄茂才欲合的牙关硬生生停下,呼呼喘气。
“哼哼,阁下倒是卖力,怕我干得这贱人不爽吗?”
“成怀恩!你这个王八蛋!我肏你八代祖宗!”
成怀恩最恨别人辱及自己家人,脸色一寒,拿起王镇备好的烙铁,按在狄茂才额上。
滋滋声响中,一股白烟从火红的烙铁下升起,洞内弥漫着肌肉的焦臭。狄茂才恍若未觉,叫骂不止。
花宜拼命想撑起身子,却被成怀恩踩在腰间,雪白的臀肉随着脚掌的动作左右晃动,花瓣在狄茂才唇上来回磨擦,狄茂才骂了几句,唇舌被秘处堵住,作声不得,不多时脸上便涂满淫水。
花宜阴蒂上的金铃正放在狄茂才唇间,成怀恩用力踏下,铃身没入花瓣,紧紧压住嫩肉,花宜忍不住痛叫一声。狄茂才怕她吃痛,只好张嘴,把金铃咬在口中。
成怀恩把花宜挣扎的双手捆在一起,嘴里问道:“贱人,这些天你们干了多少次?”
花宜凄声说:“主子,放了他吧,奴婢今生今世都给主子作牛作马,绝无二心……”
成怀恩本来只是想用凌辱让狄茂才开口,没想到短短几天两人便情深如此,不由心底恨极。厉声道:“贱人!主子问你话呢!你让他肏了几次!”
“没有没有……他对奴婢相守以礼,没有碰过奴婢……”
成怀恩又意外一下,冷笑道:“是不是人家嫌你的屄太脏了?”
狄茂才在旁叫道:“姓成的!你他妈的不要欺人太甚!老子落到你手里,要杀要剐随便!折磨一个女流之辈算什么东西!”
“嗯,你倒是条好汉,那就折磨你好了。贱人,用你的嘴去伺候这位好汉!”
花宜略一犹豫,成怀恩手里的烙铁又按在狄茂才肩上。她连忙垂下头,用嘴咬开他的腰带,把阳具含在嘴里。狄茂才身上充满了男人的阳刚之气,与成怀恩的阴冷怪异截然不同。
肉棒在湿润的口腔内渐渐勃起,成怀恩扔下烙铁,伏到花宜背上,他怕狄茂才再咬,肉棒一提,刺入菊肛。
37
花宜嘴中肛中各有一支肉棒,秘处还在狄茂才布满胡须的嘴上磨擦。正应接不暇时,突然听到洞外传来沙沙的脚步声响,还有隐隐的铃声。花宜抬眼一看,顿时惊骇欲绝。死去多日的芳若缓步走来,她身无寸缕,眉枝如画,肌肤如生,只是眼中毫无神采。一旁翻弄烙铁的王镇也呆住了,他不知芳若已死,只是奇怪失踪多日的她怎么会来到这里。
芳若好像没有看到洞中众人,迳直走到灵源面前。灵源是看得性起,才召来尸奴泄火。当下也不多话,伸腿箕踞而坐。尸奴与施术者心意相通,芳若不用吩咐,便跨坐在灵源腰间,举阴相就。等把肉棒吞入体内,圆臀轻摆,上下套弄起来。肋下的伤口只剩下一道淡淡的红线。
花宜不敢置信地看着自己已死的姐妹主动伏在陌生人身上交合,直到肛中肉棒猛然插到根部,鼓动不已,才回过神来。
成怀恩咽下回天丹,休息片刻,然后冷冷向花宜问道:“他是什么人?”
花宜吐出肉棒,低声说:“奴婢不知。”
成怀恩挽起烙铁,挨着花宜雪白在大腿,印在狄茂才颈中。
花宜扭身攥住成怀恩的手臂,哭道:“奴婢真不知道,主子饶了他吧。”
她越是深情,成怀恩越是恼怒,自己养的牲畜被掳走几天就死心塌地跟了敌人,这算什么事!抬手把花宜甩到一边,烙铁重重砸在狄茂才胸口。
狄茂才咬牙强忍痛楚,花宜则奋力扑过来,抢夺烙铁,成怀恩手一挣,臂上被她抓出几条血痕。
花宜只是一时冲动,见主子臂上流血,顿时花容失色,瑟缩在狄茂才身旁,不敢稍动。
狄茂才抗声骂道:“阉狗!有种就杀了老子!”
成怀恩恍若未闻,看着臂上鲜血,足有移时,突然笑道:“两位情意缠绵,令人感动,如此良霄,两位不妨将此地做为洞房,春风一度──花宜,去伺候这位好汉。”
花宜迟疑不决,见成怀恩手中烙铁再度扬起,只好含羞坐在狄茂才身上,温柔的套弄起来。金铃声响,与芳若乳上的金铃此起彼落,一高一低的交相鸣起。
成怀恩围着花、狄两人负手缓行,问道:“好汉是什么人?”
“为何要袭击本官?”
“幕后主使者是谁?”
狄茂才闭目不应。他从未尝过如此销魂的滋味,阳具在滑腻的肉壁上不停磨擦,酥爽无比。随着花宜的套弄,呼吸越来越粗。
此时灵源已经完事,芳若直直跪在一边,状若木偶。
花宜咬住红唇,竭力吞吐情郎的肉棒,这是两人第一次交合,很可能也是最后一次。想到这里,花宜心底酸楚,泪水止不住的落下来。
忽然,花宜觉得花瓣上一阵寒意掠过,体内坚硬的肉棒顿时象失去重量般,随着自己的动作轻飘飘升起,接着一股炽热的液体猛然喷向下体,热辣辣烫在阴唇菊肛周围,源源不绝。狄茂才同时发出一声怒吼,震耳欲聋。
花宜呆呆望着身下淋漓的鲜血,娇躯一软,昏倒在狄茂才身上。
成怀恩见狄茂才宁死也不吐露内情,杀意涌现。趁两人交合时,从背后一刀割断狄茂才的子孙根。
花宜肉穴因为受惊而痉挛,残断的阳具夹在嫩肉间,断口鲜血流淌。两人下体遍布血迹,一片刺目的通红。
成怀恩脸带冷笑,收起短刀,踩住狄茂才血肉模糊的胯下一拧,“良霄苦短,奈何奈何。”
狄茂才脸色铁青,牙关紧咬,颌下鼓起硬硬一块肌肉,作声不得。他没晕过去,实在够得上好汉。
成怀恩拎起花宜白嫩的小腿,把她拉到狄茂才身上仰天放好。血淋淋的肉棒嵌在紧紧收拢的肉穴中,正对着狄茂才充血的眼睛。成怀恩伸手捏住肉棒边缘往外一拉,居然没有拉动。“这贱人的骚屄竟能这么紧?他妈的,以前伺候老子是偷懒了。”说着把肉块往内按按,狞笑道:“难得你们有这样的缘份,我就好事做到底──”成怀恩操起火红的烙铁,猛然按在花宜腹下娇嫩的花瓣上。凄厉的惨呼声中,白烟升腾,湿淋淋的嫩肉翻卷着在烙铁下滋滋作响,旋即枯萎收缩。
狄茂才直直看着那处刚刚给了自己极乐的玉户,眼角迸裂,鲜血直流。
花宜雪白的大腿夹在一起,剧烈抽搐,秘处的金铃敲在烙铁上乱颤不已。她双手被捆在身后,高耸的玉乳紧紧缩成一团,随着她的惨叫硬硬抖动。
烙铁的红光渐渐黯淡,成怀恩回手一收,将烙铁从花宜紧并的腿间拔出。然后分开双膝,让狄茂才看清楚──原本艳红柔美的花瓣荡然无存,粉嫩的股间只留下一个焦黑的三角形,血肉粘连。
“呵呵,这位好汉,你的鸡巴从此就留在这贱人的屄里,时刻相连,不分彼此,如何?”
狄茂才哪里还能回答,他看着昏厥的美人儿,嘴唇微微颤抖。
成怀恩从王镇手中接过一支新烙铁,轻轻挑了挑花宜嫩肉间上的金铃。细小的花蒂应手而断,金灿灿的铃铛滚落在狄茂才胸前,发出一串悦耳的轻响。
烙铁随即伸到花宜胸前,硬生生把殷红的乳头按入乳中。雪乳象蜡做的一般,融化开来,烙铁应手而入。
肉体痛彻心肺的烙伤令花宜哭叫连声,她凄厉的嘶声叫道:“成怀恩!我做鬼也不放过你!”
“是吗?”成怀恩淡淡答道:“做鬼的时候小心些,别再落到我手里,让爷再玩死你!”
通红的烙铁又一次落下,将另一乳头同时烙去。花宜红唇血光乍现,柔颈昂起,清丽的大眼充满了泪水和恨意,盯着成怀恩看了片刻,旋即又昏了过去。
成怀恩不断换着烙铁一次又一次捅入花宜乳中,直把两团雪白滑腻的乳球烙得不成形状,方才罢手。
成怀恩没有碰花宜的俏脸,直如作画般在雪白的肌肤随手涂抹,烙铁过处,无不留下深深的伤痕。最后手腕一挺,烙铁刺入雪臀,在菊肛中搅动起来。他这样一方面是发泄恨意,更多的则是忌惮灵源的还魂之术。
昏迷多时的花宜发出最后一声嘶叫,眼睛停留在狄茂才脸上,目光中带着疼痛、遗憾、伤感,还有一点留恋。
烙铁凝在菊洞中,渐渐停止抖颤。成怀恩冷冷盯着狄茂才,握住铁条慢慢拔出。
浑圆的雪臀缓缓绽开,前后两处肉洞都已是血肉模糊。糜烂菊肛随着铁条一点一点突起,最后猛然一鼓,烙铁带着一串血肉从体内滑落。
王镇面无表情,灵源却是第一次见识成怀恩的心狠手辣,饶是他炼道时杀生无数,也暗暗心惊。更可惜的是那个美人儿,国色天香的娇躯倾刻间成了一堆烂肉,实在是暴殄天珍。毁到这个地步,以他的法力,也难以让她复原,只好暗叹一声。同时心底生疑,对这等美女也不怜不顾,难道成怀恩手中还有比这两个更好的姬妾?
成怀恩把花宜焦烂的下体送到狄茂才眼前,俯身咬牙笑道:“你不说也无妨,总有一天,我会把你主子的一家也如法炮制!”
狄茂才一口鲜血喷到刻骨深恨的大敌脸上,脖子一歪,呼吸断绝。
成怀恩任脸上鲜血流淌,掰开狄茂才牙关看看,见他奋力咬断舌头,冷笑一声,站起身来。
第五部生机重现
38
九月二十日,成怀恩返回蓟都,遣散诸人后,自赴宫中缴旨。
齐帝听说他途中遇袭,顿时龙颜震怒。得知刺客已被尽数歼灭,但未能查出幕后指使者后,立刻下令,由成怀恩亲自调查此事,务必找出勾结异族的元凶。
荣妃侍立在侧,笑盈盈说:“公公此趟得免大难,必有后福。”
成怀恩此时早已心下雪亮,看那些人的兵刃举止,肯定出身行旅,整个大齐,除了洪焕这个手握兵权的大将军,谁能找来那么多异族武士?这肯定是他东征西讨,征战多年收拢的死士。这一趟自己虽然受了伤,但能得灵源相助,此为第一件大事;其次全歼悍匪,自己的秘密不至外泄;其三洪焕这次也是血本无归,培养这样一支死士岂是容易,恐怕他多年的心血都化为乌有了。
不过说洪焕与此事有涉,只是疑心,并没有半点证据。因此成怀恩也不多言,淡淡说:“多谢娘娘嘉言。”
荣妃把玩着一柄湘妃扇,玉指晶莹生辉。
成怀恩诸事缠身,回禀完便告退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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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方正在宁所翻阅曹怀送来的奏折,见成怀恩突然返京,大喜过望,连忙迎了过来,顾不上问安,先递上一份说道:“主子,你看。”
成怀恩草草一翻,心内震荡。这是燕北边境守将的文书,禀报七部乌桓被天朝歼灭后,又死灰复燃,如今已聚拢部族数万,控弦引弓之士五千余人,不时扰掠,边民甚以为苦,恳请圣上……
成怀恩把奏折一合,纳入怀中,绕室疾走,片刻后断然道:“阮方,此事由你去一趟!记住:不要告诉任何人,一个随从也不能带。”
阮方正容道:“明白,我立刻动身,就说赴南疆购置药材,为皇上炼药。”
“嗯,银两尽量多带,不要用宫里的马匹,临走时去滴红院,用我的马。”
阮方匆匆离去,成怀恩唤来曹怀,询问宫中这一个多月可曾发生过什么事。
曹怀一一回禀,最后说:“洪大将军前几天给皇上送了几匹好马,其中有一头乌云盖雪,浑身上下没一根杂毛,只有四个蹄子是白的,皇上喜欢得很,整天骑着去兰苑射猎。”
成怀恩点了点头,吩咐传郑全入宁所待命,接着去紫氤殿拜见姐姐。
阮滢静静听完他的叙述,柔声说:“让我看看你的伤势。”
成怀恩笑了一下,“已经没关系了。灵源真人仙术通神,用了几付药就平复了。”
阮滢蹲下身来,拉起弟弟的裤脚,温暖的小手轻轻抚摸伤处,见确无大碍才放下心来,说道:“那个灵源真人果然有些神通。但你千万要小心提防……”
成怀恩一愕,“为何?”
阮滢看着他的脸,怜爱万端的说:“自古以来,靠这些旁门左道成就大事的绝无仅有。你可以用他,但千万不要过于相信这些江湖术士。”
成怀恩心如电转,慢慢点了点头,“我明白了。”
柔妃叹了口气,“明白就好,我知道你肯定能把握分寸──阮方呢?一会儿让他来见我。”
与乌桓旧部联络之事过于敏感,未有成效之前,成怀恩不愿多说,只解释阮方出宫办事,需月余才能回来。
柔妃像是有些心事,悠悠叹了口气,不再说话。
成怀恩皱眉道:“你怎么了?难道有人欺负你吗?”
阮滢轻轻一笑,“有你在,谁敢欺负我呢?”眼波流转,柔情无限。
成怀恩心头激荡,半晌才问道:“那叹什么气呢?”
阮滢欲言又止,终于还是没有说出心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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丽妃坐在窗前,看着庭中飘落的黄叶,落寞的神情中夹着淡淡的哀伤。看到那个熟悉的身影,顿时美目一亮。
她很清楚自己应该恨这个人,恨这个夺去自己爱婢、孩子的人。但独处深宫这么多年,这个残暴的少年,却是唯一一个在她面前坦露胸襟的人。仇恨交织在一起,当一方退让之后,仿佛豁然开朗。两人之间那种说不清楚的情愫,恩恩怨怨无以言表,只能彼此相会于心,似乎达成一种默契。
成怀恩掩住宫门,走到丽妃身边,温柔的目光从她脸上滑落,停在高耸的两乳上。
丽妃垂下螓首,轻轻解开衣襟。月余不见,此时在他面前露出乳房,丽妃忽然羞涩起来,玉乳蒙上一层淡淡的羞红。
成怀恩走后,丽妃只能用手挤出乳汁。当湿暖的嘴唇含住乳头,还没有吸,芬香的乳汁便喷涌而出。隐隐胀疼的乳房顿时轻松许多,那种畅快的感觉,使丽妃星眸半闭,忍不住从红唇间逸出一声低低的呻吟。
成怀恩贪婪的吸吮着乳汁,心境像是回到从前般恬适,平和而又愉悦。
良久,他抬起头,从怀中摸出一封书信放在案头,无言的悄然离去。
等看不到他的身影,丽妃才收回目光,拿起那封信,展开一看,热泪顿时涌出。那是她久无音讯的家人写来的平安信……
原来他还记得自己这个苦命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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滴红院秋意已浓,寒风乍起,满院黄叶飘零,在宁所给郑全布置任务时,成怀恩已经欲火中烧。一路上他只在那个该死的花宜身上发泄过一次,想起郑后和院中的美奴艳姬,肉棒便昂然怒举。交待过郑全,让他不惜血本寻觅良驹,进献给皇上。然后急匆匆赶回滴红院。走到月洞边,他稳住心神,与迎接的陈芜悄言几句,才举步入内。
红杏又胖了许多,卧在躺椅上睡得正熟。挨了一脚才恍然惊醒,眼没睁就破口大骂道:“贱蹄子,做死啊!”
臀上又挨了一脚,红杏才看清成怀恩阴冷的面容,僵硬的圆脸上挤出一丝笑意,结结巴巴说:“主、主子,您、您回来了……”
“把她们都叫来。”说完,成怀恩直奔顶楼。
推开门,郑后正伏在几上挥笔而书。一缕乌亮的秀发从鬓角垂下,映在明玉般的脸侧,微微晃动。听到门响,她轻轻抬起头,秀目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感情,像是不想见到他,又像是认命般无奈。
成怀恩本来不喜欢这样的幽怨,自己对她已经太好、太善良了,他妈的偏偏还摆出这副神情──但他心头只微微一怒,旋即在荡人心魄的美色前化为乌有。
他伸臂搂住郑后柔腰,将玉人拥入怀中,怜爱万端吻住娇艳的红唇。
郑后略一挣扎,黯然吐露丁香,任他嘬吸。
成怀恩只让女人用唇舌伺候自己,极少去亲吻别人,尤其是这种两情相悦式的唇齿交接。因为他从未把这些女人看作是人。
郑后是唯一的例外。温柔的鼻息馥若香兰,滑腻的小舌鲜嫩无比,似乎融化在口中。
良久,成怀恩喘着气依依不舍的放开嘴唇微微淤肿的郑后。一转身,当日八名陈宫诸姬中,仅存的谢氏姐妹、梦雪、非烟鱼贯而入,跪在一旁。红杏颤着沉甸甸的肥乳,把众女东拉西扯,排列整齐,巴结主子欢心。
红杏媚笑道:“主子,奴婢没见着芳奴和花奴,是不是还没回来。”
“不用等那两个贱人,她们不会再回来了。”成怀恩淡淡说,“那两个婊子拉回来,你们也不会认识。”
众女齐齐变色,梦雪更是心下内疚,她知道,若非自己有病,成怀恩肯定会带自己同去。谢氏姐妹念及两人对自己的照顾,各各饮泣。郑后眼见诸姬一一凋零,芳若和花宜更是被成怀恩如弃敝履般,无声无息死在他乡,不由心头酸楚,柔肠百转间,珠泪纷纷而下。
成怀恩有心先与郑后温存一番,但急于试炼灵源所授秘法,于是缓缓走到谢芷雯面前,淡淡说:“公主殿下,你在滴红院已经吃了一年多白食,整天看着姐姐、嫂子们快活,是不是有些着急?呵呵,今天是个好日子,爷要给你开苞!”
谢芷雯年纪比姐姐还小一岁,刚满十六,是诸女中最小的一个,她容貌比芷郁还略胜一分,身形娇小秀美,水灵灵的美目顾盼生姿,在滴红院群芳中象朵精美的水仙般纯洁动人。这些日子她见惯了姐妹嫂嫂受辱的情景,心知自己必有这一日,但事到临头,还是忍不住心中恐惧。
成怀恩欣赏着她无助的惶恐,说道:“公主不必害怕,我可以让你姐姐嫂子在旁照料──梦雪、非烟,扶公主上榻。”
两人起身扶起谢芷雯。梦雪大病初愈,脸色还有些苍白,但相比之下,身旁的非烟脸色更是雪白,昔日活泼机灵的娇媚荡然无存,走起路来步履蹒跚,像是忍受着什么痛苦一般。
成怀恩侧目看了红杏一眼,吩咐非烟褪去衣衫。
翠绿色的薄衫从香肌上滑下,还未除去抹肚,成怀恩便看到她腿间沾满淋漓的蜜液,衣角下隐隐还露出一段刺目的银亮。
一根二寸粗细的银筒深深插在非烟肉穴内,露出两指宽的边缘。鲜红的花瓣被扯成一道窄窄的红圈,紧紧贴在雪亮的银壁上,红肉正中,悬着一颗高高挺立的花蒂。非烟直直站立,两腿被粗大的银筒撑得无法合拢,怪不得淫水会不断涌出。
成怀恩弹了弹银筒,奇道:“你塞这玩意儿干嘛?”
非烟低声道:“红姨说奴儿的屄太紧,捅起来不好玩,让我带着这个,撑大些。”
成怀恩笑了一下,让她弓起身子,将圆筒挺成平行看里面看去。银亮的筒壁插入足有四寸来深,筒底露出一团充血的嫩肉,淫水正顺着筒壁缓缓淌下,“好捅吗?”
“好捅好捅。”红杏连忙应道,伸手把一根木棍从筒中穿入,直接顶在非烟体内深处。非烟应手发出一声闷哼,两腿微微发颤。
成怀恩拊掌大笑,问道:“什么时候想出来的?”
“主子走了之后……”
“嗯,红杏还挺会弄的。”
红杏连忙邀功,让非烟跪在地上,臀部向上抬起,使肉穴内的银筒垂直竖起。然后拿出手中把玩的玉球,从筒口投入。玉球较银筒略细,直直落入肉穴,砸在花心上,溅出一声还着水声的肉响。非烟娇躯一颤,半天才缓过气来。接着红杏又投入一枚玉球,两粒玉球相击,银筒内发出清脆的鸣响。再投入一枚,玉球已溢出银筒边缘,非烟花心被沉甸甸的玉球压得又酸又麻胀痛不已,纵然合紧双腿,但有银筒强撑,也无法减轻肉穴内的痛楚。
成怀恩笑道:“好玩好玩,每次带多久?”
“……红姨不让奴儿取出来……”
“一直插着?”成怀恩一惊,连忙握住圆筒向外一拔,非烟立刻痛呼失声。
银筒紧紧贴在紧窄的肉壁上,仿佛粘住一般。他拎住银筒边缘一转,抬手拔出。
银筒拔出,三枚玉球却依次没入肉穴,最上面一颗露出明净的圆弧形顶缘,嵌在通红的嫩肉间,映出一抹淡淡的肉红。
非烟下体已经被撑得麻木,没有一点感觉。等她蹲下身子,玉球立刻滚落出来,似乎还在银筒内般毫无停滞。肉穴仍张成浑圆的形状,体内深处娇红尽现,仿佛插着一根透明的棍身。花瓣失去弹性,又松又平,无复往日的柔美多姿。
红杏见非烟的模样,知道自己做得过分,那个原本仅次于郑后的美穴,可能就此被她玩废——好在主子并没有怪罪。
成怀恩皱眉看了看,让她自行回房,转头看着待宰羔羊般的谢芷雯。这个花苞似的处子娇美可爱,与艳光四射的诸姬相比别一番风情。成怀恩遍淫诸女,对她早已垂涎多日,如今终于能一尝美味,转眼便把非烟抛在脑后。
39
红杏原本是红牌妓女,也颇有几份姿色,但与天姿国色的陈宫诸姬一比,就成了肥猪似的八婆。她一离开,成怀恩顿时觉得耳目清净了许多。
陈朝小公主笔直躺在榻上,四肢僵硬,她吓得忘了呼吸,半晌才重重喘口气,旋即又屏住呼吸。
郑后和谢芷郁坐在她身边,含泪握着她柔嫩的小手。梦雪则俯身替她解开衣带。
罗衣件件褪去,露出白羊般纯洁无瑕的躯体。玉户上覆着薄薄一层阴毛,又细又软。粉嫩诱人的雪股间印着一条窄窄的红肉,未红人事的花瓣紧紧并在一起。她的红唇香舌玉乳成怀恩已玩弄过多次,当下也不在意,一挺怒举的肉棒,走到榻前,“梦奴,你过来。对,躺到这儿,把屁股抬起来,好,跟公主的屄对准。”
梦雪仰身躺下,柔颈支在地上,粉背抵住床榻,柳腰折起,与下体悬空的谢芷雯雪臀相接,玉腿平分,直直与床沿平齐。两朵娇美的花瓣一上一下挨在一起,如同并蒂红莲。
“嗯,把屄翻开,再大些!”
梦雪咬牙伸入四根手指,勾在秘处,把肉穴撑开。
成怀恩手指一松,将一粒褐黄的丹药,扔到梦雪大张的肉穴内。
谢芷雯心跳得快要炸开,紧紧闭着双眼,长长的睫毛上沾满泪花。
郑后满心怜惜的轻轻按摩丈夫亲妹妹僵硬的肢体,尽量助她减轻痛苦。谢芷郁搂着她的脖子,低声说:“别怕别怕,很快就完了……”
成怀恩冷笑一声,“郁奴过来!”
谢芷郁依言跪到成怀恩身后,不知所措。
“帮主子替你妹妹开苞,轻重缓急都随你,记住,如果推得慢,爷没爽出来,说不定会干到明天早上。”
谢芷郁没想到他居然让自己动手,推动他的肉棒去侵占妹妹的处子之身,犹豫半晌,颤手按在成怀恩臀后。
成怀恩两手支腰,心下得意非常。
谢芷郁慢慢使力,粗大的肉棒一点一点接近谢芷雯娇美的花瓣。
眼看阳具就要碰到嫩肉,郑后想起芷雯下体还未曾湿润,连忙探身张开樱口,含住肉棒,快速舔弄,同时玉指没入小姑子秘处,挑弄花蒂。但谢芷雯心内紧张,任她挑弄,秘处仍没有一丝蜜液。
郑后知道没有湿润的肉穴被插入时会是多么痛苦。她吐出肉棒,见湿淋淋的棒身在干燥的空气中略一晃动,便飞快干涸,无奈之下,挺腰掰开玉户,忍羞道:“主子,先插奴婢好吗?”
成怀恩冷笑道:“你这嫂子还真贤慧,居然要替小姑子挨肏…插什么啊?”
郑后俏脸飞红,低声说:“求主子先插奴婢的……屄……”
端庄娴雅气质华贵的美后忍羞说出这样的话,成怀恩心神俱醉,面上却装得毫不在意,伸指插入郑后红玉般的肉穴捅了几下,骂道:“插什么插?里面干得像树皮一样。”他顺手摸了摸郑后菊肛,发现已经复原如初,放下心来。
郑后连忙捻住自己的花蒂,细白的手指插入滑嫩的肉穴内不住搅动,希望能榨出一些蜜液来。
成怀恩看得心头火起,恨不得按住郑后一通猛干。但此时破处乃是大事──等老子破了公主的元红,非把你干得死去活来,“别抠你的骚屄了。去,把你小姑子的小骚屄舔湿。”
郑后俯到谢芷雯股间,吐出香舌,细细舔舐娇柔的花瓣。甚至把舌尖伸进紧窄肉穴入口,将香唾涂在里面。
谢芷雯心里害怕,身下却传来阵阵酥痒,她知道郑后是为自己而忍受屈辱,紧紧握住她的手指,哭叫道:“嫂嫂、嫂嫂……”
郑后柔声说:“小雯别怕,其实并不很痛,不要紧张,不痛的……”
成怀恩哈哈笑道:“是不是没有插你屁眼儿那次痛啊?嘿嘿,整个屁股上都是血,腿上也流满了吧?爽不爽啊?”
郑后娇躯一颤,想起当日破肛的痛苦。
谢芷雯俏脸毫无血色,红唇也渐渐发白。
郑后在她下体舔弄良久,成怀恩不耐烦的叫道:“舔够了没有?爷还等着用呢!”
郑后慢慢抬起头,待看到成怀恩的肉棒,又连忙张嘴含住,将已经干燥的阳具重新润湿。
成怀恩心急着破处,结果等了半天还未能碰到小公主的秘处,见郑后仍舔弄不已,干脆把她的螓首放在谢芷雯腹上,嘴唇挨住花瓣,“你不是怕太干了吗?主子给你出个主意,爷每插她的屄一次,再插你的嘴一次!”
想到要亲吻带血的肉棒,郑后喉头一阵恶心,但她只咬了咬嘴唇,便乖乖伏在谢芷雯胯间。
这样一来,郑后、谢芷雯、梦雪三人的一张红唇、两朵花瓣垂直连成一线,个个娇美动人。
郑后把小姑的玉腿挽在肩后,翻开未经人事的花瓣,又舔了舔紧窄的妙穴,然后眼睁睁看着成怀恩的肉棒缓缓接近。
谢芷郁对当日被红杏开苞的痛楚记忆犹新,她怕妹妹吃痛,因此推得极为缓慢。
上面是郑后的花容月貌,下面是梦雪用手指撑成方形的肉穴,中间是柔嫩的花瓣,肉穴被郑后亲手掰开,隐隐能看里面那层娇柔的薄膜。
沾满郑后口水的肉棒慢慢进入花瓣,抵在肉穴入口。
谢芷雯呼吸越来越急促,郑后更是睁大妙目,紧张着盯着成怀恩粗逾常人的短粗肉棒一点一点前进。
成怀恩感觉到肉棒已进入紧窄的花径,顶在那层可当得百名处子的薄膜上。
谢芷郁稳住心神,缓缓使力,忽然谢芷雯痛叫失声,四个女子都是一惊。谢芷郁连忙停手,梦雪睁眼看着与自己花瓣相连的秘处,郑后则突然伸手,握住成怀恩的肉棒,不让它动作。
成怀恩知道自己并没有捅破薄膜,厉喝道:“推!”
谢芷郁身子一颤,重新向前使力。
谢芷雯见姐姐和两位嫂嫂都为自己悬心,当下咬紧牙关,死死合紧双目,下决心死也不吭一声。
肉棒略略停顿一下,谢芷郁从成怀恩身后侧过头,悄悄向妹妹张望。她与郑后对视片刻,嫂嫂点了点头,嘴角微微抽动。
谢芷郁一咬牙,使劲向前推动。
粗壮的肉棒叩关而入,谢芷雯下体的嫩肉尽被挤得向内翻卷。她只觉得体内一震,似乎有什么东西被撕裂般,接着传来一阵剧痛。
郑后见谢芷雯的双腿突然绷紧,玉户微颤,知道她元红已破,但更大的痛苦却在后面。受创的处子肉穴,要被这样粗大的肉棒捅弄多时,那种痛苦……她反手与谢芷雯四手相接,默默为她打气。
肉棒插到一半,谢芷郁连忙向后一拉。阳具从秘处退出,旋即血光迸涌,一股鲜艳的处子之血从中快速溢出。顺着臀部的曲线,正落到梦雪指间大张的肉穴内,浸没了那粒褐黄色的药丸。
待阳具完全拔出,郑后看着上面淋漓的血丝心内刺痛,一言不发的把沾满血迹的肉棒含进口里,舔舐干净。
谢芷雯急急喘着气,暗自庆幸自己已渡过难关,不料肉棒又缓缓靠近,重新挤入淌血的花径内。粗大的棒身从伤口磨过,泛起一阵撕心的痛意。支持片刻,谢芷雯终于忍不住哭叫起来,一连声地唤着“嫂嫂……”
“主子,轻一些……雯雯还小……”郑后小声说。
“哼,又不是老子在动,你去跟郁奴说!”
面对小姑子的疼痛,郑后除了流泪也毫无办法。谢芷郁心底酸楚,想到是自己间接破去妹妹的处子,推送的速度不由越来越慢。
成怀恩却不在意,紧窄的花径犹胜此时的郑后,而且肉壁还因为疼痛而不停蠕动,阳具插在热辣辣的血洞内,酥爽无比。慢一些反而更能品味小公主的美味。
妹妹的哭叫越来越大,谢芷郁实在无法下手,只呆呆跪在成怀恩身后。郑后凄然看着小姑子被撑裂的下体,嘴角挂着一缕艳红的血迹,这是成怀恩肉棒上所沾的血迹。梦雪花瓣间同样沾满了谢芷雯的鲜血。
成怀恩见诸女发愣,冷哼一声,抄起谢芷雯的玉腿,粗暴的抽送起来,次次尽根而入。他的肉棒虽然不长,但直径却远过常人,连郑后这样秘处较紧的少妇也难以承受,何况是处子之躯。
谢芷雯黛眉紧颦,手指捏得发青,“呀呀”尖叫数声,接着两眼翻白,昏了过去。
郑后心头刺痛,见成怀恩对小姑的昏迷置若惘闻,仍大力抽送不止,于是挣扎着撑起身子,伸出香舌,在他胸前轻轻舔舐,同时伸出柔嫩的玉掌,在他身上细细抚摸;身后的谢芷郁明白过来,知道嫂嫂是想让他尽快停止对妹妹的凌辱,于是毫不犹豫的把俏脸埋在成怀恩臀间,舌尖在他肛门阴囊处翻卷不已。
一位皇后两位公主,三个绝色美女竞相献出唇舌与秘处,同时伺候自己,成怀恩快感连连,如登仙境。但他心神不乱,一边抽送,一边摸出振阳丸。
丹药入腹,如火上浇油,腹内立刻阳气升腾,肉棒青筋勃起,愈加粗壮。面目狰狞的在淌血的肉穴内抽送,威猛无铸。
谢芷雯被剧痛惊醒,粗大的肉棒像是把娇嫩的秘处完全撕裂捣碎一般,她手伸至腹下,想抵挡肉棒捅入,白嫩的玉腿抽搐着哭叫道:“嫂嫂……姐姐……救我啊……”
成怀恩眉头挑起,冷哼一声。
郑后怕他发怒,连忙按住谢芷雯的小手,抬起俏脸乞求道:“让奴婢伺候主子吧。”说着从谢芷雯身上爬起,扭过身子,把浑圆的雪臀送到成怀恩面前。
谢芷雯紧紧搂住嫂嫂的腰身,把头埋在她芬芳的柔颈上,哭泣着娇喘不已。
成怀恩见她元红尽破,郑后前后两个美穴又举在面前,看得心痒难搔,伸手插入梦雪高举的秘处,从溢血的肉穴中掏出那粒灵源秘制的丹药,一口吞下。
阳具瞬时变得火热,吸收了处子之血后更涨得通红,抽送间热气勃发,仿佛一根烧红的铁棒,要把肉穴烧干。
谢芷雯的哭叫已经停止,白白的娇美香躯随着他的抽送,一挺一挺,喉头象被堵住般,呼吸时断时续。她花径内的鲜血被火热的阳具蒸发殆尽,变得越来越干燥。
成怀恩此刻只觉肉棒内仿佛有物长出般,隐隐作痛,肉穴越来越紧,痛意越来越烈。待公主的秘处再无一点滑腻,他猛然拔出阳具,狠狠刺入郑后敞露的肉洞内。
火一般的肉棒突然破体而入,郑后一声惊叫,旋即省悟,成怀恩终于放过了小姑。肉棒炙痛体内的嫩肉,她才知道谢芷雯所受痛苦有多么剧烈。小姑气若游丝,脸上没有一丝血色,星眸半闭,形神俱丧。郑后珠泪落下,与她脸上泪水交织在一起。
白嫩的双腿软软垂下,与梦雪的玉腿交迭,成怀恩身前身后两腿之间尽是粉雕玉琢的娇美肉体。而这些肉体之间溅满了殷红的鲜血,像是绽纷的桃花落在雪原上。
郑后强忍痛楚,收紧嫩肉,挺着雪臀迎合肉棒进出。
成怀恩胯间又痛又痒,粗大的肉棒微微发颤。只有在滑腻的肉壁上不停磨擦,靠那种酥爽来减轻痛痒。
他的动作越来越快,猛然一声怒吼,连楼下的非烟也吓得心惊肉跳。
郑后体内一震,隐隐能听到里面传来“腾”的一声闷响,接着肉棒探不到的花心处迎来一股滚烫。
成怀恩脸如死灰,身体不住战栗。肉棒像是被穿破一般疼痛,而一种从未经历过的畅美却将它完全淹没。
精关已破,肉棒跳跃着将他喷发的第一股精液尽情射入郑后紧窄的花径深处,直入子宫。
良久,成怀恩拔出发软的肉棒,小心细细审视。那个硬硬的伤痕上,沾满淡黄的黏液,里面还夹着几缕血丝,看不清楚。他一把拉过精疲力尽的郑后,让她舔舐平净。再看时,才发现肉棒顶端居然多了一个细小的孔洞,斜斜处于尿道下方。细孔边缘,还在不停的渗出鲜血。
成怀恩呆看多时,突然放声长笑。挽起郑后大步走到窗前,意气风发的指着蓟都叫道:“天佑乌桓!我阮安必不负列祖列宗之意,定让我族子孙传递!万世不绝!孩儿在此立誓,必覆大齐!必兴乌桓!”
郑后闻言忘了下体的肿胀,芳心迷乱,不知成怀恩到底是什么人,为何会有这番言语。
成怀恩满脸涨红,一把将郑后抱在怀中,狠狠吻住她的红唇,像是要把香软的身体揉碎一般。
40
夜色已深,精管才复的成怀恩不顾肉棒还在作痛,伏在谢芷郁体上不停地抽送。
谢芷雯红唇惨白,身上盖着薄毯,蜷缩着沉沉昏睡。郑后在旁用毛巾细细擦拭她下体干涸的血迹,谢芷雯受创虽剧,此时鲜血却不多。大部分元红已被成怀恩吸收,或是流入梦雪肉穴用来浸制丹药。相比之下,梦雪更像是元红新破,下体腥红宛然,她细心的把开水放温,又浸好毛巾,准备好使诸女用来擦洗。
那种快感再次来临,成怀恩紧紧抵住谢芷郁腹下那团娇柔,精液蓬勃而出。
这次的阳精仍是淡黄,但已经没有血丝。他拔出肉棒,立刻服下振阳丸,唤来梦雪伺候。
正在这时,陈芜在门外朗声道:“陈芜求见。”
成怀恩恋恋不舍,但还是起身披衣而出。
陈芜递上一个木匣,叩首道:“齐成玉尸身已焚,这是他的头颅。”
成怀恩笑道:“这妖人大不晓事,自己道行不够,还妄求富贵,窥人隐私,结果尸首异处,可供一笑。”
陈芜道:“齐成玉住处所有物品已送到院里,其中有各种丹药三百余颗,这是单子。”
成怀恩看了看,“嗯,这家伙炼药还是有一手。灵源真人呢?”
“灵源真人还在驿馆,明日我送他到齐成玉那所宅子安居。”
成怀恩点了点头,“灵源真人道术精深,原来对付齐成玉的那些布置不可再用,只派两个人在旁伺候,有事速来禀报。”
陈芜又道:“方才阮方来过,没有打扰主公,只带了马匹离开,没说去向。”
“嗯,知道了。”成怀恩想起姐姐下午的神态,心头烦闷,“你明日入宫去拜见柔妃,问问她有什么事。”
陈芜领命退下。
成怀恩坐了片刻,腹内振阳丸的药效发作,便丢开心事,走入内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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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残云暗,驿馆灯火通明,西首的院子却黑沉沉没有一丝光线,像是无人居住。只有几个人知道这里住着朝中权臣成公公的贵客,一人独占了整座院落。
灵源盘膝而坐,芳若微温的玉体横放在腿上。他闭着眼,两手从头到脚,抚摸着尸奴细腻的肌肤。肋下的伤口已然平复,没有留下半点痕迹。
一路上成怀恩对他殷勤倍至,灵源以为回京之后,这小太监肯定会请自己住在府内,好随时讨教。没想到这一整天都看不到他的身影,不由心下奇怪。派来伺候的内侍倒有两个,那个矮小的阉奴──是叫陈芜吧,好像还是总管,只字不提请自己入府之事。莫非他对自己有了戒心?
灵源已年过半百,他为了修真求道,不顾有伤天和,以邪法入手,用采补之术杀生无数,本来就不是善男信女。开始他是贪恋成怀恩的权势,想借机在青城修建自己的道宫,后来看到成怀恩对芳若、花宜这样万中无一的美色,也杀之如屠豕犬,自忖这小子必然是秽乱齐宫,将宫内的美色据为己有,因此才弃之如敝履,毫不介意。
采补之事对鼎炉要求极高,灵源一直苦于没有良机,只能周游天下,寻觅绝佳女子,事倍而功半。现在如果能借此机会深入大齐后宫,那里面数万娇娥还不是任己为所欲为?想来宫中如芳若、花宜姿质的艳女还有无数,能得此鼎炉修真,何愁不登仙道?
灵源越想越是上火,抱住芳若的腰肢,就这么盘膝坐着套弄起来。黑暗中,一段白嫩的躯体上下起伏,金铃发出阵阵清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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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清晨,一夜未睡的成怀恩从不省人事的郑后身上爬了起来。他已经在这具完美的身体里射了三次。梦雪和谢芷郁体内都灌满他的精液,连半夜醒来的谢芷雯也不例外。只有非烟下体未复,肉穴松弛毫无滋味,成怀恩插了几下,就把她踢到一边。结果还是郑后替了她一次。
一推门,却看到一团雪白的肥臀,正中是一朵怒绽的肥厚花瓣。红杏跪在地上腻声说:“奴婢求主子恩典。”说着肥臀轻摇,晃出一片肉光光的白亮。
这种送上门来的骚浪使成怀恩哈哈一笑,挺腰刺入淫水四溢的肉穴。红杏迎合着他的抽送,不住高声浪叫。
成怀恩一边抽插,一边举步下楼,红杏极力挺着肥臀,弓腰走在前面,扶着楼梯一步一停,成怀恩顶着红杏一地走到月洞,才把她按在地上一通猛干。射了精后,丢下软如烂泥的红杏,神清气爽的出了滴红院。
************
灵源举茶饮干,沉吟道:“大人只一夜时间便精管复生,实在是可喜可贺。但不知所用鼎炉是何等样人?”
“是在下买来的雏妓。听说原本也是官宦人家的千金小姐,没想到却能助我复元。”
“哦?”灵源细长的双眼精光一闪,徐徐放下茶杯道:“恭喜大人。”
成怀恩道:“请教仙长,在下何时可以生机重现?”
灵源慢吞吞说:“如今大人阳精其色发黄,乃是久积未泄之故,多年阳火烧炙,因此生机尽灭。但有此女相助,大人不必担心,只要依术采补,数月之内即可恢复生机。”
成怀恩急问道:“该以何术采补?”
“嗯,此事千变万化,难以言表,若让贫道观其相貌,当可对症施术。”
跟齐成玉勾心斗角多时的成怀恩早有准备,闻言苦笑道:“仙长何不早说,在下求功心切,那女子已经香销玉殒。唉,悔之晚矣……”
灵源不动声色,淡淡说道:“无妨,以大人之力,另寻鼎炉亦非难事。前日所授振阳丸,大人每日采补之前服用一丸,虽然见效略慢,但进境稳妥。”
成怀恩又苦笑道:“仙长所赐十粒,昨夜已去其七,还请仙长再赐数枚。”
灵源一愕,莞尔笑道:“怪不得鼎炉被毁。只是此丸药材难寻,炼制更是不易,一丸即需百金之费。”
成怀恩暗道:“这家伙怪不得与齐成玉同出一门。”脸上却笑道:“仙长不必为俗事忧心,所需财物,在下立刻命人送来。”
灵源微微颌首,看上去仙风道骨,不带丝毫烟火气。
成怀恩看看室内,皱眉道:“此地简陋,在下已备好宅院,还请仙长移驾。”
灵源道:“大人不必费心,贫道下午便去城郊青冥观暂居,有事派人相传即可。”
成怀恩竭力相劝,希望他住在城中,好朝夕请教。但灵源滑不溜手,对他的好意敬谢不敏。无奈之下,只好任之自为。
中午,陈芜从内廷传来消息,柔妃有事想与成怀恩面谈。因今日齐帝宿在殿内,请他明日入宫。
成怀恩心下起疑,不知姐姐究竟有何事如此机密。
午后,他乘马直赴燕山脚下的武焕军营。
王镇肝火极旺,为了一点小事,便尖声把营中诸将骂得狗血喷头。看到主子进来,才恨恨收声。
成怀恩劝慰几句,吩咐诸将回营操练,然后与王镇密谈整军之事。
当日那群刺客的悍勇给两人留下极深的印象。
王镇拍着桌子说:“汉人终究不行,主子,我看还得从边军里挑选我族士兵,像那伙王八蛋,虽然下作,但确实能打。那样一千精兵足以顶两万人马。”
成怀恩点头道:“正是此事。武焕军也称得上精良,但与死士相比还是差了些。而且──”王镇俯耳过去,只听成怀恩小声说:“而且我们终究是要回返草原,这些士兵虽是募兵,但毕竟家在中原,不可能心甘情愿跟咱们奔波。因此还是要找原本就生在草原的战士。”
王镇沉思半晌,叹道:“那只有去边塞驻军挑选,但那是洪焕的地盘,恐怕不好插手。”
“这个由我来办,到时你带彭伦他们去。记住,宁缺勿滥,找来的务必都是精锐。”
王镇忍不住问道:“主子为何不干脆立足中土?内有公主,外有我等,找机会干掉齐帝,咱们就奉你为主。”
成怀恩目光游移,似乎也拿不定主意,最后才说:“阮振,你不想回草原吗?”
王镇一愣,想起塞外的天高云淡,草长马肥,不由虎目含泪。
41
昨夜风狂雨骤,滴红院诸姬都是下体肿胀,尤以谢芷雯和郑后为甚。两人躺了一天,等成怀恩回来,谢芷雯还无法举步。
成怀恩先叫来非烟,让她跪在身前掰开圆臀。非烟揉摩多时,但曾经紧窄柔美的秘处还是松松跨跨,花瓣虽还是娇艳欲滴,却无力的敞开两指宽窄。肉穴入口的嫩肉层层叠叠,轻易便吞没了四根手指,毫无弹性。成怀恩搅了两下,心头发怒,起身把非烟踢得满地乱滚,骂道:“他妈的,要你这废物有什么用!”
非烟哭叫着说:“主子,奴婢的屄坏了,但屁眼儿和嘴巴还能用……”
“哼,有什么用?能给爷生孩子吗?”
郑后膝行过来,求道:“主子饶了她吧,非烟年纪还小,过几个月就应能恢复。”
成怀恩抖手把一只玉球扔到非烟身上,“只要能夹紧,爷就放你一条生路。”
一时间室内寂无人声,诸姬都盯着那只圆润的玉球。
非烟惊惶的拿起玉球,颤抖着纳入阴中,拼命收紧下腹。但一直腰,玉球便从肉穴内滚落在地。
“还有什么话说?”成怀恩冷冷道。
郑后道:“求主子饶她一命。”说着磕下头去。
诸姬也纷纷跪下,拼命磕头。
成怀恩见郑后洁白的额头磕在地上,倒有些不忍,他把脚垫在郑后额前,淡淡道:“给她一个月时间。雯奴,趴床上去,爷要给你屁眼儿开苞。”
众女苦求声中,粗大的肉棒毫不动容地撕裂了窄小的菊洞,鲜血飞溅。
************
两人对坐良久,柔妃破颜一笑,抬起秀眸,说道:“小安,你会不会嫌姐姐下贱呢?”
成怀恩盯着姐姐的双眼,坚定的摇摇头。
阮滢又沉默下来,片刻后悠悠叹了口气,像是下了很大决心似的说道:“小安,你帮姐姐……”
成怀恩目光一寒,“杀谁?洪焕吗?”
阮滢扑哧一笑,风情万种的斜了他一眼,“你想到哪儿去了。姐姐要你帮我找几个男人。”
成怀恩象被兜头浇了盆冷水,额头青筋暴起,叫道:“这是为何!”
阮滢温柔的看着他,但笑不语。成怀恩明白过来,粗重的喘了几口气,“皇上并非有疾,宫中后妃曾经有人受过孕。你不必担心这个。”
阮滢靠在锦榻上仰天叹息道:“现在皇上每天在倚兰馆和我这紫氤殿轮流歇宿。姐姐受的宠爱并不少,但……我是担心让洪婉那个贱人抢了头筹,那就大事不妙了。”
成怀恩断然说:“此事不必再提,我绝不会替你找野男人!”说着抬腿就走。
身后转来姐姐悦耳的声音,“小安,你是不是要去华阳宫啊?”
成怀恩身子一硬,僵在门口。
“姐姐觉得那个女人不大好,明天见着皇上,说不定会让皇上把她赐死。一了百了。”
成怀恩暴怒地跳了起来,压着嗓子叫道:“你这是什么意思?威胁我吗?你什么意思?”
阮滢淡然自若的翘起玉指,审视自己光洁的指甲,低声道:“姐姐说得出,做得到。今晚不送人入宫,明天你就见不着丽妃了。”
成怀恩汹汹的气势渐渐低落。他心头百味杂陈,突然落下泪来,呜咽着说:“你就会欺负我……”
阮滢凤眼生寒,厉喝道:“阮安!你这样婆婆妈妈如何能成大事!”
“我……我不想让那些臭男人再……再……”
阮滢搂住他的肩头,柔声说:“成大事者,不拘小节,反正姐姐名节已毁,多一个少一个又有什么关系?”
成怀恩拼命摇着头,“不是这样,不是这样……”
“别废话了!马上去办。”
成怀恩拖着沉重的步子走到门口,突然回头,囔着鼻子说:“精管长出来了。”
阮滢惊喜交加,欲待张口,弟弟的身影已经消失。
************
丽妃看出成怀恩的伤感,加倍温存。两人关系暧昧,既像是母子,又像是姐弟,还像是一对爱人。
成怀恩也无意去分辨其中那种情愫更多。这里像一处温暖肥沃的草原,可以供自己休憩。没有面对姐姐时的亲情,也没有面对郑后时强压的爱怜,更没有面对其他人时的勾心斗角,只有一种无边无际的平和,一股暖洋洋的疏懒,将自己的疲累与伤感一一化尽。
两人自始至终不交一语。吸尽乳汁之后,成怀恩还恋恋不舍的叼着芬芳的乳头,咂弄不已。
良久,他抬起头来,在丽妃耳后轻轻吻了一下,转身离开。
成怀恩想来想去,还是到武焕营,让王镇挑选十名最健康精壮的士兵,还特别加了一条──
“性格文雅些。”
王镇心里纳闷,但主子不多说,他也不好多问,连忙去营中挑选。
成怀恩压住心底的怒火,挑出两名看上去最温存,长相也比较英俊的士兵,带着回城。
成怀恩在紫氤殿不远处找了个空室,命人布置停当。入夜,先悄悄把两人藏在车中运入宫内,然后命郑全请柔妃过来。自己则悄然离去──他实在不想再面对姐姐。
成怀恩在外面守了一夜,衣衫被清晨薄雾湿透,直冻得脸色发青。黎明前,一个娇美的身影从房中走出,一闪而没,他松了口气。脸色阴沉的拖着酸痛的步子走了过去。
那两名士兵似乎做了一个无比香艳的美梦,芳踪已逝,两人还在傻笑。看见主帅入内,连忙磕头谢恩。
成怀恩淡淡应了声,然后带两人离开。
第二日,成怀恩再至武焕军营,又带走两名士兵。从此每日挑选两人,但回来的却没有一个。
眼看自己的精锐一去不返,不知主子有什么事瞒着自己。王镇憋了几天,小心翼翼地问了一句。
成怀恩板着脸,厉喝道:“没你的事!不许多嘴!”
王镇从没见过主子发这么大脾气,吓得不敢吭声。
************
一个月后,阮方暗暗返京。他没有入宫,直接来到滴红院。
成怀恩连忙迎出,还未开口,就见阮方重重磕了个头,“主子,大喜!”
成怀恩稳住心神,给他倒了杯茶,沉声说:“不必着急,慢慢说。”
阮方依照奏折上所写的方位寻觅数日,终于碰到乌桓族人。他入宫时已经十三,不但未忘本族语言,对族中旧人还有印象,等见着族中首领,两边都大喜过望。族中猛将阮刚、阮锋原来都是旧识。七年前乌桓七部被洪焕率军击溃,王族尽落齐人之手,部众星散。阮刚、阮锋与王镇一般,都是乌桓大将之子,两人当时大了几岁,拼命杀出重围,从乱军中逃亡。数年来在整个草原四处奔走,终于收拢了数万部众,重新树立起乌桓部族的大旗。族中如今有战士三千余人,他们汲取上一次的教训,不再与人多势众的齐军正面作战,只是劫掠财物,一击得手便逃之夭夭,来去如风。齐军数度出兵围剿,都被他们或袭或避,周旋至今。
待听阮方说小王子阮安未被处死,反而在齐朝手握大权,时刻准备覆灭大齐,众人都是欣喜若狂,当下阮刚自带千余战士,分散入关,随阮方来到蓟都待命。
成怀恩心头震荡,半晌才说:“你暂且在此安歇,我自己去找王镇。”
阮方奔波多日,早已疲惫不堪,闻言还是强撑着说:“我也去,这回看王镇还不高兴死。”
成怀恩笑道:“有他乐的时候,你不用去了,郁奴,你来伺候方爷。”
谢芷郁低声答应,蹲在阮方身前帮他宽衣解带。
阮方往床上一倒,立刻鼾声大作。
成怀恩连夜赶往武焕军营,唤醒王镇,说了此事。
王镇喜得不知如何是好,连忙去给族人准备食物,在后山另觅僻处,布下营帐等待这千余精兵入住。
两日后,阮刚与乌桓部众陆续来到蓟都,都悄悄住在离武焕军营三里之隔的山谷中,静卧待命。
在成怀恩的授意下,王镇专心操练武焕军,同时通过遍布各地的宁所收拢异族亡命之徒,作为死士。
乌桓部众则由阮方指挥。
成怀恩估算自己的实力,虽然他是神武营指挥,名下有五万将士,但真正可以依靠的只有五千武焕军、一千乌桓军,另有二百余名刚刚招集的死士。以此六千余人,在自己安排下入宫弑君并非难事,难的是弑君之后的退路。蓟都临近边塞,如果逃归,以这些人马在草原也大有可为,但五千武焕军真能与自己同甘共苦,奔赴塞外的,恐怕不足千人。若大齐重兵压境,区区数千人如何抵挡?
成怀恩沉思多日,渐渐有了主意。
42
从高丽回来后成怀恩加强了滴红院的戒备,绝足不到外院,只宿在楼中。他不但要视察武焕军训练,探望阮刚等人,还要给阮滢找面首,隔两日更要到青冥观拜见灵源真人,让他检查自己的恢复情况。每日在宫内宫外四处奔波,如今精管复生,成怀恩不必时刻有女相伴,出入更加小心。
灵源对他的状况不置可否,只说阳精生机未复,因此其色发黄。然后奉上丹药,让成怀恩自行修炼。
虽然面上一个和蔼用心,一人恭敬有礼,但成怀恩知道那家伙意图染指自己手中的美姬,恨得牙根发痒。
这日,成怀恩从青冥观出来,面上象结了层冰。灵源这妖道推说诸女有异,行术不一,始终不提修炼之法。跟齐成玉那个死鬼一个德性。他气恨恨的回到滴红院,推开楼门,一眼就看到非烟曼妙的身影。
非烟的身体仍未恢复,但成怀恩近日太忙,又从不叫她伺候,因此把这事儿忘到九霄云外。此时看到这个被玩废的艳姬,成怀恩心头一动。
非烟躺在地上,两腿被分开捆在桌脚,红杏坐在桌上,伸脚在她胯间拨弄。
红杏是闲极无聊,拿非烟来解闷儿,她把脚尖插进非烟松弛的肉穴内,来回搅动,冷嘲热讽地说:“小蹄子,你不是敢骂我吗?骚屄使劲!夹紧些!什么时候夹紧了,主子就会来肏你。”
几个月来非烟所受虐待无数,求也求过了,骂也骂过了,可无论她怎么样,红杏都不依不饶,现在自己已经被她弄废,仍不肯干休。非烟心如死灰,闭目不语。
“装什么死?”红杏咬牙骂道,脚腕一挑。
非烟禁不住放声痛哭。
成怀恩心下已有计较,挥手让红杏退下,然后对非烟寒声说:“一个月的时间到了吧?夹得住吗?”
非烟跪在地上不敢作声。
成怀恩冷哼一声,“回房穿衣服,一会儿爷带你去个好地方!”
非烟明亮的大眼里蒙着一层水雾,她轻声说:“奴婢知道了。”然后蹒跚着走回房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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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片黄叶从轩窗飞入,落在几上。郑后轻轻拿起焦黄的枯叶,呆呆摸索上面凸起的脉络。总有一天,自己也会像这落叶一般,繁华凋尽──那时就能解脱了吧。
成怀恩凝视着玉人落寞的神情,不由心神震荡。郑后觉察到身后有人,娇躯一颤,扭过脸来。她把黄叶捏在手心,柔顺的站起身,垂下柔颈,轻轻说道:“您回来了。”
成怀恩心中软软一荡,装作没看到她拿着的黄叶,点了点头,淡淡道:“怎么不让郁奴、雯奴她们陪你呢?”
“雯儿身体不舒服,小郁在陪她。”
“哦。梦奴呢?”
“在给雯儿煎药。”
温言款款的对答,使成怀恩有了一种从未有过的温暖感觉,仿佛是与妻子商量家事一般。
但这种感觉转瞬即逝,因为郑后接着说道:“主子,奴婢想见……”
成怀恩牙关咬紧,半晌才说:“好办,明天晚上。”说完拂袖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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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怀恩无名火起,看什么都不顺眼,连楼梯上铺的地毯也分外扎眼,“红杏!红杏!”
红杏连忙奔了过来,“主子,什么事?”
成怀恩厉声说:“把这地毯都给我揭了,换成黑的!马上去办!”
红杏连声答应。
“去把非烟那个贱人叫来!让她换件衣服,这么慢!死屋里了!”
红杏晃着一身白肉,连忙下楼去找非烟。
片刻后,楼下传来一声惊呼,红杏唇青脸白的跑了上来,气喘吁吁地说:“主子,主子……那个贱人上吊了……”
成怀恩脸色铁青地站在非烟房内。梁上的白绫垂在空中,在秋风里飘来荡去。红杏和几个内侍围在桌边,手忙脚乱的抢救着。可惜非烟自缢的时间太短,最后红杏从头上拔下簪子,往人中狠狠扎了一下,她便悠然醒转。
成怀恩沉声道:“还记得当初我是怎么吩咐的吗?”
非烟虚弱的哑声说:“我不想活了……”
“哼,死也没那么容易!”
非烟凄然一笑,“只要死了,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成怀恩淡淡说:“现在你死不了,但也活不了。”突然提高声音,“去把那些贱人都叫来!”
非烟缓缓合上眼睛,嘴角流出一缕鲜血。
成怀恩以为已经把她救活,准备在众女面前把她细细剐碎,让诸人不敢再自杀。这时看到非烟仍是奄奄一息的模样,不由一惊。仔细看去,才发现非烟胸前沾满鲜血,一只乳头被撕裂开来,上面所挂的金铃不知去向。
诸姬听说非烟自杀消息,都连忙赶来。
成怀恩淡淡道:“趁你还没死,先看清楚──”突然暴喝道:“郁奴过来!”
谢芷郁一头雾水的走到成怀恩身前,依言褪去衣物,露出白嫩的身体直直跪在地上,止不住阵阵战栗。
成怀恩朗声道:“本院规矩,胆敢有自杀者,非但本人要受暴尸之苦,还要挑选一人陪葬,郁奴,你想怎么死?”
诸姬闻言大惊失色,沉寂片刻,郑后叫道:“主子,非烟还没死,算不得自杀,求主子饶了郁儿。”
成怀恩冷冷说道:“如果只是自缢,单杀她一个就行。哼,这贱人唯恐不死,居然还吞了金铃──谁能救活她,我就放了郁奴!”
金铃穿破肠胃,非烟此时已说不出话来,但成怀恩的话她却听得清清楚楚,因自己而连累了长公主,真是悔之晚矣。
谢芷郁俏脸雪白,吓傻了一般,呆呆的看着地板。
梦雪膝行过来,泣声道:“奴婢与非烟同居一室,愿代公主受主子责罚…”
成怀恩声音中充满了威压,“你是跟主子讨价还价吗?滚出去!”
梦雪洒泪出门,跪在院中。
谢芷雯被成怀恩连番奸淫,下体受创甚剧,身体虚弱,这时挣扎着伏到成怀恩面前,哭着说:“求主子饶了姐姐,奴婢愿给主子做牛做马……”
成怀恩不屑地说:“你现在不是爷的牛马吗?你也滚出去!”
谢芷雯不住磕头,却不愿离开。
成怀恩扬声道:“郑全送来的大宛马呢?这贱人再不出去,就拉她去配种!”
郑后一把拉住谢芷雯,把哭倒在地的女孩扶到门外,然后深深吸了口气,直直看着成怀恩的双眼,“你要怎样才能放过郁儿?”
成怀恩凝视她半晌,然后淡淡说:“过来。”
郑后依言跪到成怀恩身前,含住他怒张的肉棒,主动解开罗带,褪去衣物。
成怀恩伸手拽下梁上的白绫,先细细把郑后双臂捆在一起,然后把她系在室角,俯在她耳边低声说:“规矩不可轻废,不管怎样,我都要杀了这个贱人。”
郑后欲待挣扎,已是丝毫无法动弹。
成怀恩走到非烟面前,摸着她滑腻的脸蛋说道:“你虽然吞了金,但只要身体放平,起码还能活一个时辰,那就先看看公主怎么为你而死吧。”
谢芷郁僵在地上,没有移动分毫。突然两乳一痛,被成怀恩硬生生捏着乳房提到桌上。
成怀恩拍拍坚挺的玉乳,叹道:“如此美人儿,实在可惜。”
谢芷郁颤抖着说:“主子……饶了奴婢吧……”声音又干又哑。
成怀恩呯的一声,把几只铁钩扔到桌上,“你跟非烟,把这几个铁钩分了,不管你们怎么分,都给我穿到奶子里!”
那是武焕军用来攀城的铁钩,钩分三股,黑黝黝的钩尖足有拇指粗细,坚硬无比。谢芷郁慢慢伸手,摸住冰冷的铁钩,呼吸越来越急促。
犹豫半晌,谢芷郁摇摇晃晃走到非烟身旁。粉嫩的乳球凝脂般滑润晶莹,当铁钩碰到肌肤,垂死的非烟不由自主的收缩皮肤,乳头突起。锋利的铁尖刺破皮肤,钻进乳肉。非烟口不能言,但强烈的疼痛使她脸容扭曲,她扭过头,不敢看谢芷郁的动作,更不敢看她的脸。如果由公主亲手虐杀自己,就可保全她的性命,非烟会毫不犹豫的献出自己已经濒死的生命。
成怀恩冷眼旁观,想到这个腰肢婀娜的美女,倾刻间便要凋零,不由心中一动。他拍拍谢芷郁的圆臀,让她挺高,然后肉棒一挺,插入干燥紧窄的内穴。
谢芷郁一边接受着成怀恩的奸淫,一边把铁钩慢慢刺入。她目光平静,没有一丝波澜。
非烟胸前血流如注,粉嫩的乳房被染得通红。不多时,身子一阵颤抖,似乎昏倒般不再动作。
成怀恩一边抽送,一边把谢芷郁转过身来,让她跨坐在自己腰上。然后指了指桌上,“给自己也带上一个。”
长公主拿起铁钩,犹豫了一下,还是伸手托起乳房,将钩尖抵在左乳根部,缓缓刺入。
血液落在肚腹上,一片温热。成怀恩大为奇怪,本来他只是戏言,谁可能会这样虐待自己?
他不知道自己刚才是在鬼门关前打了个来回。谢芷郁在最初的震骇中惊醒过来后,知道自己今日必死无疑,因此不再浪费言语,无论成怀恩说什么,她都照着做,这样反而能少受凌辱,更可以早些脱离苦海。刚才拿起铁钩,她差点儿就想刺到成怀恩的颈中。但并不是只有她一人在滴红院,自己的妹妹、还有两位嫂嫂,尽在其中。她已见惯了成怀恩的残暴,一刺之下无论他死与不死,亲人们必然会受到更大的荼毒。犹豫片刻,她还是放弃了反抗,而选择了死亡。
粗黑的铁条在雪白的乳肉中越钻越深,直没到弯曲处。她似乎没有一点疼痛,只是专心的把钩尖刺得更深。成怀恩越看越奇,突然谢芷郁身子一震,乳上的伤口处鲜血迸涌。
成怀恩连忙坐直身子,抓住铁钩向外一拽。
但为时已晚,谢芷郁临死前只说了一句话,“奴婢不小心……”说着软软歪倒在地。她体内还插着成怀恩的肉棒,但脸上却挂着一丝解脱的微笑。
成怀恩脸色铁青,他现在才明白谢芷郁是借机用铁钩刺破了心脏,一旁的非烟肯定也早已身死,而非昏迷。因为她是奉命行事,成怀恩虽然恼怒,却无法迁怒于人。
郑后见姐妹与小姑倾刻间便香销玉殒,心如刀绞,忽然娇躯一软,瘫倒在地。
狠狠瞪了谢芷郁的尸身片刻,成怀恩拿起桌上的铁钩,将整只拳头大小的三股铁钩旋转过来,从谢芷郁下腹柔软的嫩肉间深深捅入,然后向外一提。钩尖刺破层层嫩肉,牢牢勾在胯骨与股骨上。
43
梦雪和谢芷雯跪在院中,相顾无言。但楼内始终没有发出惨叫,两人都想:也许主子并没有下手。
不多时,成怀恩从楼内缓步走出,手里还拖着一具娇嫩的身体。一双软绵绵的玉腿斜斜抬起向下弯曲,粉背擦在地上,姿势奇怪。白嫩的肉体后拖着一条长长的血迹。
待成怀恩走近,两人才看到他手里握着一支棱角分明的铁柄,柄身深深没入女体下身的花瓣中。股间的鲜血还不停涌出,顺着雪白的小腹向下直流到胸前。
乳房中赫然还插着一支狰狞的铁钩,撑在粉嫩的雪乳中,隐隐能到钩尖在肉球内不停晃动。梦雪和芷雯同时想起体内露出的铁柄,与这支一般无二。那插在她腹中的,也是这种东西。谢芷雯呆呆朝尸体拖在地上的俏脸看去,撕心裂肺的叫了声:“姐姐!”身体一软,晕倒在地。
成怀恩把谢芷郁的尸体倒悬在树下。接着累得满头是汗的红杏把非烟的尸体拖了出来,将两人并排悬在一起。
两具白嫩的肢体在空中轻轻摇晃,像凌空生长的白兰。女尸离地不足一尺,秀发和舒展的手臂垂在地面上。光润的双腿左右搭在身侧,柔嫩的秘处高高鼓起。里面伸出一支带环的铁柄,整具身体就被这小小的铁钩悬在空中。
郑后、非烟、谢芷郁,像约好了似的使成怀恩连番失算,他越想越气。但掳来的九名艳姬如今只剩三个,再杀就没得玩了。只好拎起谢芷雯的秀发,把毫无知觉的少女拖到两具尸身下方,按在地上一通猛干。
谢芷郁完好的右乳垂在胸前,白净诱人。成怀恩一边插抽,一边握住她主动刺入自己左乳的铁钩,向下用力一扯。滑腻的乳肉顿时被铁钩撕裂,乱纷纷垂了下来。接着,他拿起这只血淋淋的铁钩,在右乳上划出道道深痕。
成怀恩一边划,一边恶狠狠地说:“你放心,你妹妹有我照顾,保证每天她的骚屄至少被捅两个时辰。”说着一把拽起谢芷雯的头发,厉喝道:“听见了吗?”
昏迷的小公主被剧痛惊醒,眼光呆滞迷乱。她不认识般看了姐姐的尸身一眼,旋即闭上眼睛,小手按到臀侧,低低呻吟道:“痛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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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里,树下的两具尸身朦朦胧胧看不清楚,只隐约泛着一团肉白的颜色。
郑后和梦雪默默坐在榻侧,看着昏迷的谢芷雯。中午被成怀恩蹂躏之后,她就一直昏迷。中间曾醒来一次,但眼中神采全无,像不认识两人一般,只喝了口水,便又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
郑后与梦雪眼光一对,彼此都看出了对方的担忧。
梦雪迟疑一下,轻声说:“娘娘,公主是不是……”
郑后静静看着窗外,半晌才说:“你怕不怕死?”
梦雪抬头看着郑后秀美无伦的玉脸,摇了摇头,“不怕。”
郑后悠悠叹了口气,“我也不怕。这样活着,还不如死了干净……”
沉默一会儿,郑后怔怔说:“他会怎么样糟蹋我们的尸体?”
“死了,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郑后扭过脸来,笑了笑,“是啊。死了,就什么都不知道了。管他怎么样呢。”
两人又沉默下来。
梦雪犹豫着说:“娘娘,其实他对你挺好……”
郑后淡然说:“我早就想死了。以前是怕连累你们,现在只剩咱们三个,小雯又变成这样……”说着凄然一笑,“大家一起死好了。”
梦雪握住她的手,一言不发。
但郑后还有一点放不下的心事,想了半天,她断然道:“你把金饰都找来,最好再找把刀。等明天见过君上,咱们一起死。”
梦雪点了点头,“我明天去厨房给公主煎药。”
郑后怜爱的摸了摸沉睡的谢芷雯,心里说:“虽然没有问你,但你活着也不会快乐……”
************
此时,成怀恩正在燕山脚下的乌桓营房内。王镇、阮方、阮刚、陈芜、郑全、曹怀,包括他在武焕军的心腹彭伦、马大展都在座。
这些是他绝对信任的爪牙,成怀恩知道这些人都是胆大妄为的亡命之徒,但除了本部落的王镇等人,余者都是冀图富贵而追随于他。因此他并没有暴露自己的身份,只说如今边关告急,南朝尚未完全平定,齐帝又不理政事,任外臣播弄权势,内忧外患,民不聊生。眼看国祚将覆,自己昼夜焦虑,忧心忡忡,故而从塞外借来的数万援军,准备翦除朝中奸党,以至罢黜昏君,另立新主。
成怀恩的三寸之舌把彭伦诸人说得热血沸腾,近年来齐帝不理朝政,天下州府各自行事,乱像已露。谁都知道神武营的数万大军足以控制京师,成怀恩又手握大权,操纵内庭,再加上援军数万精骑,别说翦除奸党,就是改朝换代也非难事。
但众人还有些担心。京师还有另一支卫军羽林军,其主将承安侯邱建朋,只是个纨绔子弟。不足为虑。但大将军洪焕为大齐征战多年,军功盖世,如今各地守军将领多是他的部下。如果他登高一呼,必然从者云集。那时这几万人马恐怕难以抵挡。
说到这里,众人都目视成怀恩。
成怀恩盘算多时,首先把武焕军将领不动声色的调至各处,完全控制神武营,然后将边关守军也换成自己的心腹。如此一来,诸事齐备,至少还需要一年时间。
一年之内,如果姐姐怀孕,生下太子,那就弑君立太子为帝,自己自然可以高枕无忧了;如果姐姐未能怀孕,那也不必多等,直接造反,杀尽京师所有官吏,然后率军逃归草原,扔下个烂摊子让齐人自行收拾,如果运气好,甚至可以趁乱割据一方。
监视大将军府的探子每天回报,洪焕表面看来毫无异常,只有偶尔去城打打猎,其他时间都是在府中或是兵部。也没有看到外人进入府中。
成怀恩反覆推敲,无论如何都要先动手干掉洪焕。上个月赴高丽途中受袭,九成就是洪焕所为,看来他对自己已经动了疑心。但他既然暗中下手,想来没有找到切实证据,不然早就告到齐帝面前了。
成怀恩站起身来,扫视座中诸人,举杯淡淡一笑道:“谋事在人,成事在天!来,干了此杯!”
************
天色将晚,郑后衣冠整齐,端坐在室内。她今天加意修饰了一番,灯光下更显得如花似玉,娇艳欲滴。
饶是成怀恩与她日夜相对,看到艳光四射的郑后也不由一愣。贪婪的盯了两眼,成怀恩心中暗骂,在屋里整天都是素面朝天,去看那个废物居然如此用心,真是欠肏!
大轿直入南顺侯府,内侍退开后,轿帘一掀,成怀恩拉着衣衫不整的郑后钻了出来。华丽的宫装下,雪白的玉腿时隐时现,显然内衣已被扯落。
在路上,成怀恩忍不住先尝了几口,此时欲火正旺,急匆匆带郑后走入陈主所居的侧室,推开窗户,二话不说就掰开郑后雪臀,准备再入桃源。
刚才还滑嫩如脂的肌肤突然收紧,硬梆梆难以刺入。成怀恩奇怪地抬起头来,发现郑后化为石像般一动不动。窗内,整日醉卧在床,不省人事的陈主,此时竟然醒着!
两人四目交投,如痴如醉,浑然没有注意旁边还站着一人。
成怀恩愣了片刻,“呯”的合上窗户。接着屋内发出一声低哑的嘶叫,陈主连滚带爬的挣扎到窗边,抓着窗棂拼命摇撼,嘴里喃喃喊着:“华儿,华儿…”
成怀恩眼里冒火,一手拉紧窗框,一手挽起郑后,让她快走。
郑后柔肠寸断,但不敢发出声音,只抱着成怀恩的小腿泪流满面,死活不愿离开。
成怀恩怒意勃发,冷冷盯着郑后,低声问:“你是不是想见他?”
郑后拼命点头,哽咽难言。
“无论如何都要见他?”
郑后还是点头。
成怀恩瞳孔一收即放,利刃般投向窗内。他压抑住心底的狂怒,忽然松开窗框,转身离去。
成怀恩走到阶前,两腿轻飘飘没有一点力气。他靠在木柱上喘息良久,恨意涌起,突然抱住木柱猛咬一口。
朽烂的木渣又苦又涩,还有一股难闻的臭味。他无意识的把嘴里的朽木用力嚼碎,心头怒火万丈。郑后绝美的玉容在眼前晃来晃去,渐渐飘远。成怀恩终于明白,自己永远不可能得到她的芳心,那里也不会有自己的位置……
成怀恩把木屑狠狠吞下,喉咙被刮得生疼。在心底狂喊道:那些都是屁!我不需要!不在乎!我要的只是她的肉体!爷就是玩她!肏他妈的!贱种!——王八蛋!老子非杀了你这条死狗不可!
一抹脸上的泪痕,成怀恩满腹杀机地回到室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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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下杳无人迹,只有几件首饰零乱的扔在地上。
低沉嘶哑的喘息从窗内传来,夹杂着肉体相击的声音。成怀恩脑中一晕,呆呆走到窗前。
陈主就在窗下,正伏在郑后娇美的肉体不住挺动,他的屁股又干又瘦,但身侧却露出两条晶莹如玉的美腿,看上去怪异无比。
郑后紧紧搂着檀郎的身体,眼波温柔似水,娇媚无伦。仿佛陈主还是当年那个俊美潇洒的风流天子。
陈主目光停在郑后脸上不敢稍离,喃喃说着:“梦耶?幻耶?此地可是仙境耶?”
郑后珠泪滚涌,支起柔颈与陈主唇齿相接,不让他再说话。
不多时,陈主身子一抖,积蓄多日的阳精喷涌而出,然后软软瘫在香软的娇躯上。
成怀恩手脚冰冷,在窗外呆立良久,才回过神来,俯身拽住郑后的手臂,一把将她从窗口拉出。
陈主从极乐之境跌落尘埃,嘶叫道:“别走……不要离开我……”
郑后哭泣的声音远远传来:“我会再来的……”
室中寂无人声,陈主趴在地上,分不清刚才那一幕究竟是真是幻,他无数次梦到爱妃,但从未像这次般真实。难道是横死多年的爱妃已登仙境,特地来看望自己……
成怀恩气得吐血,他以为两人只是见面相对无言看上几眼,没想到那懦夫干起这事儿倒不含糊。没来得及出南顺侯府,走到墙边就把郑后按在地上,拼命去擦她的红唇。
郑后心中似苦似甜,任他抚弄,只闭着眼回忆陈主惊喜交加的神情。
光润的玉户微微分开,露出一抹艳红,花瓣间还沾着浊白的阳精。成怀恩又悲又苦,没想到偷鸡不成反而大大赔了一把。他倒没想过郑后本来就是人家的正室,只恨自己的宠物被野狗玷辱。
44
郑后割舍不下爱郎,见谢芷雯渐渐复原,求死的心又淡了下去。那夜回来之后,成怀恩什么话都没有说,这使她隐隐有些希望,以为成怀恩对此并不介意。
也许下一次还能与爱郎相伴……她忘了,那晚成怀恩像要洗掉一层皮肤般,把她整整洗了一夜。
成怀恩变得沉默寡言,在她面前也不再从前般意气风发,更没有以前那种时时流露的温情。除了在她身上发泄以外,平时对她视而不见。
每次射精之后,成怀恩都会仔细检查自己的精液,但每一次都是淡黄如故,毫无起色。他心里越来越焦急,几次想把梦雪拱手相让,思来想去,还是怕泄露秘事,授人以柄。只好从外面购来处子,送给灵源,请他传术。可那几名处子姿色怎么比得上陈宫诸姬,灵源只说时机未到,让他耐心修行,然后原璧奉还。成怀恩气冲冲的把那几名处子破身之后,随手就送到军营,不闻不问。
他越来越害怕进宫,但此事无人可托,只能自己亲自带人入宫。屈指算来,死在自己刀下的士兵已经有六十余人,姐姐却毫无动静。
柔妃却不动声色,每次见面都要问他身体的情况,听说仍无好转,心里暗暗着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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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怀恩阴着脸来到紫氤殿后的空室。两名武焕军士兵身着内侍服色,兴冲冲跟在主帅身后。成怀恩交待两人不可开口,让干什么就干什么,一句话都别问,然后闭上房门。
每次想到姐姐被自己拒绝的肉体,被这些王八蛋搂在怀中任意玩弄,成怀恩嫉妒得发狂──更让他难以忍受的是:姐姐居然是心甘情愿。甚至会主动挑逗,而且还要把那些肮脏的精液纳入子宫…成怀恩手脚微颤,他不愿再等姐姐过来,迳直来到华阳宫。
丽妃似乎知道他今晚必来,不但妆扮整齐,还特意备了一桌酒菜。
成怀恩也不说话,举杯便饮。酒水入喉,辛辣如火,手指的颤抖渐渐停止。
他咳了一声,把酒杯重重放在桌上。丽妃持壶斟满,微笑着坐在一旁。
几杯热酒下肚,腹内像有团烈火燃烧,成怀恩眼睛微微发红,转首看到巧笑嫣然的丽妃,心中不由一震。
红烛高烧,丽妃的娇艳尤胜往昔,成熟的躯体散发着淡淡的香气。秀发如云,柔柔盘在脑后,白嫩的肌肤细腻入微,滑腻得似乎能滴出水来。桃红的丝绸下,高耸的圆乳微微颤动,肥嫩动人。
这一年多,成怀恩有意把丽妃当成母亲的化身,厮守多时,却一无所犯。此刻看到她的娇态,虽然心中震荡,但还是忍住冲动,埋头痛饮。
一只白细的玉手伸来,满满斟了杯酒,然后轻轻按在他手臂上,柔软如绵。
成怀恩心内狂跳,慢慢抬起头,只见丽妃款款起身,解开腰带。罗衣中分,显出一段娇美的肉体。成怀恩胯下一热,早已怒张的肉棒直直挺起。
转眼,丽妃已身无寸缕,她轻轻走到成怀恩身边,仰首把他的耳垂含在口中舔弄。
成怀恩眼中冒出火来,搂起香软的玉体放在床上。丽妃玉脸飞红,慢慢分开双腿,举阴相就。待成怀恩进入后,一口吹灭红烛。
黑暗中,两具肉体纠缠翻覆,成怀恩性欲勃发,竭力抽送。不知过了多久,丽妃挣扎着撑起身子,在床边摸索片刻,翻身坐到他腰间,上下套弄。炽热的肉棒在嫩肉间飞快进出,成怀恩气喘如牛,只一柱香工夫,会阴处一阵颤抖,阳精蓬勃而出。
这次射精分外爽快,成怀恩半眯着眼,懒懒躺在床上,任丽妃用唇舌将湿淋淋的肉棒舔舐干净。肉棒在香软的小舌挑弄下,又直直竖起,成怀恩正待与丽妃梅开二度,忽然床头火光一闪,有人点亮红烛。成怀恩睁眼一看,身体顿时僵硬。
点烛者正是丽妃。
伏在胯间舔弄的玉人缓缓仰起脸,成怀恩脑中一晕,呆若木鸡。
阮滢挺起下身,审视花瓣间流淌的阳精,然后用手指一抹,微笑着送到弟弟面前。原本淡黄的阳精其白如乳。
成怀恩愣愣看着自己的阳精,阮滢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小安,你复原了……”
成怀恩终于明白过来,姐姐早有心助己复原,但知道自己绝不会同意,因此设下圈套,让丽妃以色相诱,趁自己颠倒鸾凤如痴如醉的时候悄悄以身相代。
目光落在阮滢羊脂般的玉体上,成怀恩突然低叫一声,扑到她身上,粗大的阳具重重刺入姐姐的肉穴。他敢肯定刚才所饮的酒中必然放有春药,以致自己神智恍惚,连换了一个人都未曾发觉。事已至此,成怀恩抛开顾虑,尽情在姐姐滑腻的秘穴内抽插。
云收雨散,成怀恩与阮滢并肩躺在床上,相视无语。少顷,柔妃俯身在他脸上吻了一口,喜滋滋地说:“你复原了就好,以后姐姐再也不让那些臭男人碰了,姐姐的身体只属于你一个人所有──”她屡遭劫难,更受过非人的虐待,本已对男人心灰意冷。但弟弟的出现却使她绝处逢生,因此阮滢将一腔柔情尽数系在成怀恩身上。多年的荒淫生活,使这个本就不计较礼法的乌桓公主对种种毫不理会,尽情追寻自己的快乐。她爱怜无限地摩挲着弟弟的眉眼,柔柔说道:“姐姐要给你生个孩子。”
成怀恩吓了一跳,“这怎么行?”
“怎么不行?伏羲和女娲不也是兄妹吗?”
成怀恩哑口无言。他思索片刻,心结尽去,微笑道:“姐姐的身体好美…”
阮滢娇媚的斜了他一眼,翻身坐起,“弟弟别动,让姐姐来伺候你。”说着粉臀一沉,将肉棒吞入体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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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与丽妃春风一度后,成怀恩精疲力尽地离开华阳宫。想到自己生机已复,此后子孙传递,无负先祖,他禁不住笑了起来。
回到滴红院,他拉起郑后急急求欢。郑后微微一挣,便不再反抗。她满腹心事,月信已经晚了半个月,至今迟迟未来,莫非自己已经怀上了陈主的孩子?
一个月后,成怀恩也觉察出异样,郑后无缘无故频频作呕,却只吐出些清水。症状与当日的丽妃一般无二。他暗自掐算──极有可能是那个废物的孽种。
成怀恩心底恨极,不待三个月的期限未到,便把郑后带到南顺侯府。
这次两人直奔陈主所居的卧室,郑后进门顿时大惊失色,只见陈主被囚在半人高的铁笼中,面色灰败。
陈主看到爱妃,立刻两眼放光,抓住铁栏喊道:“华儿!华儿!”
郑后奔了过去,与爱郎四手相握,焦急的问道:“为何这样对你?”
陈主恍若未闻,只紧紧攥着郑后的玉指,喃喃说:“你真是华儿?”
郑后含泪点头,突然脑后一痛,被一只大手拧着头发转过头来。面前是一根血管纵横的巨棒。
成怀恩挺着肉棒,在娇艳的红唇上来回磨擦。郑后没想到他居然要当着陈主的面玩弄自己,满面乞怜的摇了摇头。
成怀恩眉毛一挑,朝囚笼狠狠瞪了一眼。郑后无奈,只好张开樱唇,把肉棒含在口中。
陈主跌坐在地,不能置信地看着那根没有龟头,奇形怪状的阳具,直直捅入仙子般娇美尊贵的爱妃口中,将小嘴撑满,深深进入喉中。
郑后跪坐着直起柔颈,雪白的喉咙被肉棒捅得不停蠕动,眼角珠泪纷纷。“泼”的一声,成怀恩拔出肉棒,郑后立刻伏地呕吐不止。
成怀恩搬来椅子,坐到囚笼旁边,狞笑着挑了挑肉棒,说道:“有请娘娘!”声如铁石。
郑后呜咽一声,捂住俏脸,挣扎着摇摇晃晃奔了出去。刚刚奔出房门,她就听到一声凄厉的惨叫。
成怀恩挥舞毛竹,隔着铁栏打得陈主连声惨叫。打了片刻他转过身来,冷冷盯着乖乖返回的郑后。
郑后俏立在室中,似水的秋波凄然看着爱郎。
毛竹一扬,重重打在陈主肩头,后者立刻痛叫失声。
郑后娇躯一颤,咬牙解开衣带。宝蓝色的绒线绣衣轻轻滑落,露出里面鹅黄的织锦绣襦。腰间缠着一条手掌宽的罗带,银白色的锦缎上没有一丝花纹,身子一动,便见光晕水一般柔柔流淌。她弯腰除下弓鞋,玲珑剔透的玉足赤裸着踏在地上,像是不堪砖石的寒冷,微微发颤。
光润的肌肤晶莹生辉,郑后没有解下抹肚,便张腿坐在成怀恩膝上,握住肉棒,对准自己的花瓣正中。
成怀恩曲膝顶住郑后秘处,冷笑道:“你不是想他吗?转过去!”
郑后泫然垂泪,依言默默转过玉体,坐在成怀恩怀中。火热的肉棒挤入花径,原本收拢在玉户内的花瓣翻卷出来,紧紧裹在粗大的阳具周围。圆润的雪臀整个在腰腹上摩擦,带来一片销魂的酥爽和滑腻。紧窄的肉壁弹性十足,成怀恩还是骂道:“贱人!屄夹紧些!动作快点儿!”
郑后玉手紧紧捂在脸上,不敢去看陈主,泪水从指缝间不断滴落。突然身体一轻,成怀恩搂着腰将她摆成跪姿,一边伏在她臀后拼命抽插,一边拨开她的手指,让魂不守舍的陈主看清爱妃痛苦的神情。
肉棒从温润的花瓣内拔出,接着狠狠钻进菊肛,将紧密的后庭再次撕裂。郑后痛得嘴唇发白,但还是死死咬住牙关,不作一声。
良久,成怀恩把阳具塞入肉穴,将浓精射进郑后体内,然后伸手往溢血的后庭内掏了一把,递到陈主面前,冷笑道:“这贱人的屁眼儿真紧,爷干了有上百次,每次都会出血。”
陈主愣愣看着他指尖的血丝,喃喃道:“歌残水调明珠沉月浦,舞破山香碎玉凌风台……”
成怀恩没听明白,问道:“他说什么呢?”
郑后当然记得,这是自己入宫之后,陈主专为她赋的诗……文字未改,但人却明珠蒙尘,面目全非。
成怀恩也无心细问,他这次的目的就是要彻底玩弄两人,要让郑后在情郎面前羞态毕露,以后再不敢提来看望他的事。因此说道:“跪过去,让这废物好好看看你的屄!再给他发次浪瞧瞧!”
郑后被他当着陈主的面干得后庭出血,此时听到他这么过分的要求,不由羞忿欲死,颤声道:“你要怎么样才能放过我?”
成怀恩暗道,无论如何也不会放过你。心里一动,把毛竹丢到郑后身旁,“自己把那个孽种捣出来,这次就放过你。”
不足两个月的胎儿怎么可能用粗大的毛竹捣出?况且就是能捣下来,郑后也绝不会依从。
郑后斜坐在地上,不言不语。如云秀发披散开来,掩住大半身体。她体下玉户已然合拢,遮没了艳红的花瓣,雪白的股间沾满血迹精液。
沉默间,一直状若痴呆的陈主突然张口,颤抖地嘶声说:“华儿,你有孩子了?”
郑后微微点了点头。
“谁的?”
郑后凄然一笑,贴在铁框上轻声说:“我们的。”
陈主眼中一亮,颤声说:“你有了我的骨血?”
郑后认真的点了点头,眼珠也不转的不屑地说:“他是个阉人。”
陈主眼中流露出万般柔情,半晌才柔声说:“真是苦了你了。”
兰心慧质的郑后听懂了他的意思,伸手握住情郎,泪如雨下。陈主拍拍她的手背,长叹一声,黯然靠在铁笼上,闭目不语。无论怀恩再怎么淫虐郑后,他都像无知无觉般不闻不问。
自从那日郑后与陈主在他面前交合之后,成怀恩一直耿耿于怀。如今能报此一屌之仇,本来快意非常,但陈主这副模样,让他大感没趣。草草了事,便带郑后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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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怀恩隔三差五入宫一趟,每次都在华阳宫与姐姐相会。两人食髓知味,在肉欲中越陷越深。丽妃也被拉到榻上,同赴巫山。姐弟俩伏在她怀中,一人噙着一只乳头,像一对初生的婴儿般嬉笑作乐,春情无限。
各地的告急文书越来越多,不仅边塞,连南朝与川蜀等地都有盗匪劫县杀官的报告。成怀恩读完冷冷一笑,随手扔入取暖的铜炉。能够劫掠县城,那就不是一般的匪徒,而是造反了。看来大齐天下已是遍地烽烟。他挑了些无关紧要的奏折纳在袖中,到倚兰馆回禀齐帝。
天气已冷,齐帝兴致却高得很。成怀恩远远便看到馆中热气腾腾,七八名内侍拿着热水、毛巾,长刷,还有皇上明黄色的外袍站在旁边。齐帝只穿内衣,袖子挽在肘间,正亲自擦洗那匹乌云盖雪。
成怀恩虽然极力搜求,进献良驹无数,却始终没有一匹可与此马媲美。看到齐帝对它如此珍爱,心底暗暗盘算如何应对。
荣妃袅袅起身,笑道:“成公公今日来得早。”她身着华服,长长的衣带垂在腰侧,摇曳生姿。眉枝如画,俏脸含春,不经意的动作中便流露出万种风情。
成怀恩躬腰掩饰自己胯下直挺挺的肉棒,朗声说:“娘娘万福金安。”
荣妃掩口格格轻笑,“找皇上有什么事呢?”
成怀恩捧出奏折,“朝中政务,请皇上御批。”
荣妃拿起一本翻了翻,“放在这里好了。”
齐帝支着手由内侍擦着走了过来,大笑道:“怀恩,你看看朕的乌云盖雪。那条河足有两丈宽吧?这家伙一跃而过。好马,好马啊。”
成怀恩回头看看馆外穿宫而过的代水,赞道:“果然是万里挑一的好马。但皇上万金之躯,还请陛下小心。”
“去把威武将军牵过来。”齐帝吩咐内侍,然后笑着摆了摆手,“朕的骑术不必你来担心。曹怀送的那头斗犬果然厉害,连冠军将军都败下阵来,让他再晋几只。”
成怀恩暗暗一笑,“一个公主一个皇姬都让它吃了,还能不厉害吗?”脸上却带着忧色,“臣已命曹怀竭力搜寻,不久即可入宫。万岁,江州刺史有表奏上,说江南多匪,恳肯请调兵镇压。要不要请洪大将军……”
齐帝不以为意地说:“区区几个毛贼,何必劳动大将军?嗯,朕准备在宫内新建几处馆所,江州地毯不错,下旨让他们供奉。”
成怀恩想支走洪焕,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在途中派人劫杀。但他又不愿让齐帝知道天下多事,因此隐瞒军情。思索片刻,说道:“皇上明鉴,我朝国泰民安,四夷宾伏,海内几个顽匪本不足虑,但承平日久,只怕官民松懈,能否请皇上派人巡视四方,以显我朝天威?”
齐帝不耐烦地说:“何必多事?”
“臣遵旨。”成怀恩顿了顿,“那臣将江州的奏折转予刑部,不再经兵部。如何?”
“这些小事,你看着办吧。”
荣妃给齐帝披上衣服,腻声道:“皇上,臣妾刚学了一段舞蹈……”娇笑声中,她柔媚地折腰而起,在两寸宽的白玉围栏上轻盈旋舞。衣袂飘扬,宛如仙子凌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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寂落的滴红院笼罩着一层阴沉的湿雾,萧杀之意遍布华庭。沿墙是一排高大的杨树,树下冰冷的黄土中,埋着数名如花似玉的妙龄女子,还有数女尸骨无存。
成怀恩对冤魂报应之类的话语毫不在意,反觉此间幽雅亲切。他把缰绳递给陈芜,看了看天色,“只怕会下雪,你去王镇营中一趟,让他照顾好人马。还有,让人通知郑全,把上个月制作的暖炉送进宫里。紫氤殿、华阳宫、倚兰馆品级相同,都照院里这种。”
楼内温暖如春,黄铜制作的暖炉半人高低,热气逼人。梦雪过来帮他解下大氅,放到一边。
成怀恩见她脸带忧色,骂道:“瞧你那副死像!爷回来是看你脸色的吗?”
梦雪连忙跪在地上,叩头说:“奴婢知错了。”
“滚出去!”
户外天寒地冻,但梦雪不敢犹豫,连忙起身。
成怀恩看到她柔软的腰肢,心中一动,“回来。”
梦雪诚惶诚恐地跪在主子身前,肩头微颤。
成怀恩沉吟道:“你去编两套舞,香艳些,明天跳给我看。”
梦雪松了口气,连忙答应。
“郑奴呢?”
梦雪正为此事忧心,低声说:“在楼上。红姨说要给她打胎。主子……”
“住口!回房去!”
成怀恩在楼下坐了片刻,终究放心不下,悄悄走到楼上,伏在窗边查看。
郑后被仰面缚在榻上,腹部高举,红杏一边在她腹上揉按,一边用玉簪刺弄。光润的玉户上渗出点点血迹,郑后紧紧咬着红唇,美目中充满恨意,她从未这样恨过一个人,纵然是成怀恩对她百般凌辱,也不及面前这个想杀死自己孩子的女人更可恨。
成怀恩火冒三丈,一脚踹开房门,挥手打在红杏脸上,“老子让你打胎,你这是干嘛?”
红杏其实是依照青楼密法,刺激郑后下体的穴位,使她流产,但此时被主子一吓,呆呆说不出话来。
成怀恩抬脚把她踢了出去,然后解开玉人。
郑后双手掩住小腹,低声说:“如果让我生下这个孩子,我愿终生为奴。”
听到香艳的玉人亲口承诺,成怀恩手指一颤,一股酸酸甜甜的滋味从心底划过,但略一思索,旋即大怒,骂道:“你本来就是爷养的畜牲!想生下这个孽种?做梦!”
郑后没有作声,只是如水的眼波微微一闪。
成怀恩看出她眼中的话语,寒声道:“你想死吗?”
郑后目光投向囚笼,用沉默回答了他的问题。
自己心爱的女子竟要给别人生孩子──还是第一胎,成怀恩越想越不是滋味。但自己手上用来威胁郑后的筹码越来越少,眼下只余梦雪、谢芷雯两人,瞧她的模样,可能真会发狠自尽,那……
心里恨意与怜惜交织在一起,成怀恩犹豫半晌,终于做了让步,慢吞吞说:“生下孩子也无不可。但第一:不能让别人知道孩子的父亲是谁;第二:今后不能再见那个废物。”
郑后毫不犹豫地点头答应──她知道,自己再去南顺侯府,必然还会当着爱郎的面受辱。那样的屈辱和痛苦,她再也不能忍受。尤其是爱郎,他更无法忍受。
成怀恩见她答应得如此轻易,倒有些后悔。眼珠一转,说道:“你立下誓来。”
郑后跪在成怀恩面前,一字一句说:“只要主子让奴婢生下这个孩子,并且抚养成人,奴婢愿意终生为奴,伺候主子一辈子,今生今世绝无反悔。”
“好!既然如此,你先去杀了红杏。”
郑后一惊,呆呆看着让人琢磨不透的主子。
成怀恩从腰中拔那柄短刀,扔到桌上,说道:“你不是愿予我为奴吗?怎么?不听主子的话?”
郑后慢慢伸手握住刀柄,挣扎片刻,毅然起身。
成怀恩靠在椅中,淡淡说:“把她的奶子带回来。”
片刻后楼下传来红杏一声尖叫,然后沉寂下来。
成怀恩拿出另一柄短刀,默默把玩。
不多时走廊中转来沉重的脚步,房门重重被推开,“主子──”成怀恩一怔,盯着气喘吁吁的红杏说不出话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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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子,那个贱人想杀我……她偷了这把刀冲进来,主子,你可要为我做主啊……”红杏也是受惊不轻,说着说着哭了起来。
“她人呢?”
“在楼下,真是吓死奴婢了……”
娇怯怯的郑后怎么会是红杏的对手,成怀恩暗骂自己昏了头,急急下楼,一边走一边问:“有没有受伤?”
“奴婢手被划伤了,流了好多血……”
“她有没有受伤!”
红杏见主子对自己漠不关心,只一味问那个贱人,不由委屈万分,“你自己去看。”
郑后被裹成一团,面上有一块青肿,所幸身上并无伤痕。看来两人体力相差太大,根本没有对抗。
成怀恩放下心事,拍拍桌子,笑道:“过来。”
红杏见主子要临幸自己,乐滋滋躺在桌上,分开双腿,两手在花瓣间揉搓不止。
成怀恩一边在肥嘟嘟的肉穴里抽插,一边将红杏双手缚在桌上。红杏还以为他是在游戏,媚笑着竭力迎合。
等把红杏手脚缚好,成怀恩翻身下桌,解开郑后。
红杏见主子脸色阴沉,又把短刀塞到郑后手里,突然一股寒意涌上心头,肥白的肉体微微发颤。
郑后走到桌旁,闭目凝神,然后一刀扎进红杏心窝。
红杏凄厉的惨叫声中,刀尖碰上胸骨上,滑到一旁,斜斜刺入肥硕的乳球内。
红杏一边惨叫连声,一边嘶声嚎哭,“主子,主子,你为什么要杀我……”
成怀恩毫不理会,只笑吟吟看着天仙般娇美的郑后如何杀人。
郑后本来想先一刀把红杏刺死,免得她受苦,但她毫无经验,连扎几刀都未能刺入心脏,反而把红杏胸前割得血肉模糊。她越扎越怕,手腕软软的使不上力气。
“扎什么扎?先把奶子割下来!”
郑后颤抖着扶住红杏的肥乳,把短刀抵在乳根处,然后背过脸,使劲一推。
寒光一闪,刀锋没入肥嫩的肉球中,湿黏的鲜血从伤口喷射出来,溅得郑后满身都是。
郑后紧紧闭着眼睛,使力切割。手上一松,一团温热的肥肉落了下来。她睁开眼睛,才发现手里的乳球只是半个。刀口从乳根斜着向上,尽头已到乳房中部。还有一多半乳肉挂在红杏胸前,留下一个椭圆形的巨大创口,血肉翻卷。郑后只看了一眼,便两腿一软,伏在地上拼命呕吐。
红杏的惨叫渐渐低落,成怀恩淡淡说:“休息一会儿也可以。还有一个,你看什么时候割──明天也行。”
郑后呕吐片刻,脑子清醒过来,她挣扎着撑起身子,不言声地割开红杏的喉咙,然后割下另一只乳房。
把两团乳肉放在地上,郑后心里憋着的劲顿时消失,全身虚脱,昏倒在地。
等郑后醒来,成怀恩正持刀在红杏身下剖割。他把一团暗红色的嫩肉放在郑后面前,肥厚的花瓣完整无缺,连肉穴也保留在内。接着成怀恩递来一团滴血的囊状物体,笑着说:“这就是你们养孩子的地方。”
郑后茫然看着自己的手指,心里乱糟糟品不出什么滋味。红杏虽然狠毒异常,但终究是一个人。是被自己双手杀死的一个人。想到红杏死前的惨叫,还有那团残缺的乳肉,郑后立刻呕吐起来,直吐得泪眼模糊,整个人都像被吐空了一般。
成怀恩拿着沾血的短刀,挑起郑后的下巴,缓缓说:“刚才的誓还没有发完──如果你敢反悔,不听我的吩咐,不但是你,连你的孩子也会被这样切碎。但我向你保证,孩子身上的肉未割完之前,绝不会让你先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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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成怀恩带着牵机毒药进入南顺侯府,陈主根本不问这是什么东西,举起来一饮而尽。
成怀恩站在囚笼外淡淡道:“孩子我来养,孩子他妈我来肏,你就放心吧。那天你也见了,爷的鸡巴可比你粗多了。噢,忘了告诉你,娘娘昨个儿让我肏了一夜,干得太狠,前后俩洞都肿了,这会儿还走不动路……”
陈主本来不想理会他的刻薄,可成怀恩越说越下流,可昨天自己还让爱妃生下孩子──这些年她要到受多少污辱……陈主心头酸痛,热泪纵横。
刚喘了两口气,陈主腹内突然一紧,接着口鼻出血,脸容扭曲,身体慢慢蜷成一团,渐渐气绝。尸体手足相连,弯成弓形,连入殓时也无法伸直,就那样蜷缩着塞进棺中。
郑后象忘了陈主这个人,尽心竭力服侍成怀恩。除此之外,每天就坐在窗前缝制刺绣,给未来的孩子准备衣服,看上去非常平静。
梦雪和谢芷雯也知道了她怀孕的事,但都不知道她腹内的孩子是陈主唯一的骨血。虽然疑惑,但两人对郑后衷心爱戴,一个把她当成娘娘,一个把她当成嫂嫂,又亲又敬。
成怀恩越来越忙,有时一整天也不回来一趟,仅剩三个女子的滴红院愈发冷清。但相比于十女齐聚时不绝于耳的悲呼惨叫,如今的冷清却有种融融的温情。
日子就这样平静而又悠长地缓缓流逝,天气慢慢寒冷起来。
第六部璧沉朔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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蓟都入冬的第一场雪已经融化,失修的驿道泥泞不堪。午间,一行人马从城门奔出,当先一人紫衣金带,正是成怀恩。
他纵马急驰,身姿矫健,脸色却比刺骨的寒风还冷。
王镇指挥的武焕军悄悄扩张规模,彭伦在南郊另立新营,与燕山脚下的总营遥相呼应。神武营的将领大半已换上成怀恩的心腹,外城守将更是由马大展这些心腹中的心腹担任。
从各地收拢来的死士已近五百人,其中一百人由陈芜指挥,作为亲卫,驻扎在滴红院,其余都由王镇率领。
乌桓部众陆续抵达,如今已有两千余人。阮刚等人在山中一躲三个多月,长时间的休整,使这些草原上的骠悍骑士精力过盛,整日跃跃欲试,迫不及待要杀入齐宫,报仇雪恨。
成怀恩也心里发急,他屡次请求想支开洪焕,但齐帝执意不许。倚兰馆的密报传递消息,这都是荣妃在后作梗。成怀恩恨得牙根发痒,却又不敢轻举妄动。
王镇早间已经接到消息,守在营内等候。
成怀恩掀起沾满泥泞的长袍坐在椅中,喝了口热茶,问道:“人马准备好了吗?”
“挑了三百个,都是以一当十的猛士。”
成怀恩点点头,“一会儿我带他们入城,你夜里带上武焕军,去外城换防——记住,换下来的士兵先别让他们走,等我的消息。”
王镇道:“为何不直接杀入内城?”
随成怀恩一同来的阮方说道:“主子跟我商量过,现在杀入内城,要与羽林军硬拼,并非上策。”
王镇道:“突袭大将军府,那不是打草惊蛇吗?”
阮方道:“正是要打草惊蛇。主子的意思是洪焕必杀不可,若不除掉他,咱们大计难成。百官宅邸尽在内城,一旦大将军府出事,羽林军主帅邱建朋难辞其责,到时咱们就可以借机把羽林军的兵权夺到手中;而且皇上肯定会让主子去清查此事,我们更可以趁势调动军队,把武焕军尽数迁入内城。除洪焕、夺兵权、调军队,这一着看似莽撞,其实是一石三鸟的妙计!”
王镇原来性烈如火,但赴高丽时屡受挫折,知道单凭勇武实有不足,因此发狠学习兵法,虽然阮方说得头头是道,他还是觉得不妥。想了片刻,摇头道:“这太过一厢情愿了。若袭击大将军失利,或者羽林军兵权未落入我们手中,再或者是皇上另派他人调查此事,只要一步未照计划,那就麻烦了。”
成怀恩深深吸了口气,说道:“这确实是步险棋。但洪焕一日不除,你我一日不能大展拳脚。像现在这样,再有一年武焕军也未必能超过万人。各地州府的军权更是不用想了。”
王镇皱眉道:“宁缓勿急,再等一年又如何?”
成怀恩欲言又止,苦恼的笑了笑。
阮方在旁笑道:“咱们该恭喜主子,丽妃怀孕了。”
王镇一愣,旋即大喜,“主子,是咱们乌桓的后代?”
阮方笑骂道:“你这是什么话?废话!难道还是皇上的?”
王镇哈哈大笑,豪气涌起,叫道:“咱们先杀了洪焕,为小主子献上一份大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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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知丽妃怀孕的消息,成怀恩乐得一夜没合眼,这是他第一个孩子,也是自己完全复元的铁证。他搂着丽妃狠狠亲了一口,喘着气说:“好丽妃,你一定要给我生个大胖儿子!”
丽妃白了他一眼,娇羞的低下头。
成怀恩看着她的娇态,心里一动,突然冲口而出:“这下咱们扯平了,拿走一个,我又给你送了一个。”
丽妃闻言身体一颤,泪光盈然。
成怀恩话刚出口就知道自己孟浪,连忙贴在丽妃脸上柔声说:“那些都过去了,现在你是我的,也是我孩子的妈。”安慰半天,丽妃才慢慢放开心事,乖乖躺在床上养胎。
成怀恩一边命人通知柔妃,一边命人去青冥观杀掉灵源,但那个妖道却早一步逃之夭夭,连芳若也无影无踪。
柔妃得信也欢欣无限,她笑着骂成怀恩偏心,非要当场再来一次,让弟弟把精液射进体内,才肯罢休。
成怀恩恨不得让郑后立刻生下那个孽种,好给自己也生个孩子。这些天他信守诺言,一直没有碰郑后的肉穴,只用她的小嘴和后庭泄火。郑后对他的节制也感激不尽,因此百依百顺。
成怀恩越想越远,差点儿忘了眼前的大事,被阮方拉了一把才回过神来,干咳一声道:“洪焕耳目众多,不早一日除掉他,我睡觉都不得安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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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怀恩带着精选的三百死士悄悄返城,把他们隐藏在设在内城的宁所中。他仿效当日所遇的刺客,所选择的死士也是囊括诸族,尤其以乌桓人为多,忠诚上毫无问题。
他时时刻刻看着更漏,等待时机好杀入大将军府,除掉洪焕。
外面传来一阵急切的马蹄声,停在宁所门口。
成怀恩一按刀柄,快步走出。
曹怀脸青唇白的奔了进来,半天作声不得。
成怀恩心头揪起,曹怀深夜赶来,宫中必有大变!他没有催促,镇定的走过去拍了拍心腹的肩头,“慢慢说,不用急。主子大事已备,连东风都不缺,你说吧。”
曹怀竭力咽一口吐沫,“主子……丽妃,丽妃……”
成怀恩脸上变色,急道:“她怎么了?说!”
“丽妃被皇上抓起来了……”
成怀恩脚下一虚,勉强稳住心神,“怎么回事?”
曹怀口齿渐渐伶俐,“是荣妃告的密,说丽妃娘娘与人私通,怀了孕。皇上龙颜震怒,命人把丽妃抓走。已经有一个时辰了。”
成怀恩暗道大事不妙,所幸自己还带着四百余名死士,还有一拼之力,不至于坐以待毙。当下起身换上劲装,派人去通知王镇,立刻起兵攻打内城,留下阮方、陈芜带百余人在内接应,引武焕军入宫控制形势,然后自己带着剩余的死士直奔齐宫,见机行事。
刚进宫门,一个小黄门急匆匆出来,见到成怀恩一行人马,立即躬腰请安,然后直身说道:“皇上有旨。”
接旨时本该跪下听命,但成怀恩已经打算与齐帝翻脸,端坐马上冷冷道:“说吧。”
这般傲态使小黄门吃了一惊,但对方是权倾内外的重臣,他也不敢说什么,当即朗声宣旨。原来是齐帝命成怀恩入宫,清查此事,找出丽妃与何人有奸;又命他把宫中禁卫尽数下狱,换上新人。
成怀恩这时才想到自己在齐帝眼里还是个不能人道的阉人,绝无犯案可能,不由阴阴一笑,接过这道救命的圣旨,顺手将宫门守卫全部换成自己的手下。
曹怀与郑全奉命去调换宫中禁军。禁军头领也已接到旨意,隐隐知道宫中出了丑事,谁都不敢略有异议,立刻传令将千余守卫尽行囚在别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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倚兰馆亮如白昼,远远就听到齐帝的暴喝。数十名内侍立在殿外,大气都不敢出一口。
齐帝目露凶光,咆哮着骂道:“贱婢!竟然敢在宫内淫乱,朕要将你千刀万剐,凌迟处死!”
丽妃被打得体无完肤,浑身上下布满血淋淋的鞭痕,但始终不吐一字。
一个人影昂然入内,也不行礼,直直站在齐帝身前,挡住丽妃。
齐帝见是成怀恩,怒骂道:“朕让你看守禁宫,居然出了这种事,你是怎么搞的!”
成怀恩冷冷说:“这是万岁失德所致──不仅丽妃,大齐后宫上至皇后下至宫女莫不如此!”
齐帝喉头一哽,指着成怀恩说不出话来。
成怀恩淡淡说:“皇上累了。来人,伺候。”
两名身材短小的乌桓死士走了过来,把齐帝挟持到殿旁按住肩头坐在椅中。
成怀恩俯身解开丽妃,脱下衣服遮在她身上,命人把她送到宫中养伤。然后登上玉阶,稳稳坐在龙椅中,眼中精芒闪动。
齐帝被突如其来的变故惊得不知所措,突然狂呼道:“成怀恩!你这阉狗!敢胆犯上作乱吗!”
暗香轻浮,钗影闪动,身衫不整的荣妃被人从后殿拉了出来。
成怀恩早已垂涎荣妃的美色多时,此刻羊入虎口,也不急于下手,先戏弄一番。听到齐帝的咆哮,他长身而起,解开衣带,笑道:“陛下英明神武,请万岁明鉴。”
一根粗大的肉棒从腹下颤微微伸出,长逾七寸,粗近两寸。乌黑的棒身血管纵横,顶端的龟头无影无踪,却有一个尖尖的创口,露出指尖大小一点硬硬的红疤。仔细看去,上面还有两个小小的圆孔。
成怀恩托起荣妃如花似玉的俏脸,慢条斯理的说:“臣方才已经回禀万岁,大齐后宫无论后妃皆与人有私,王皇后更是淫乱成性,三天内与千余军汉偷欢,以致身故。”
肉棒在娇美的唇瓣上来回磨擦,酥麻阵阵。“陛下若是不信,臣可以让万岁一一目睹。”说着捏开荣妃的小嘴,粗大的内棒直直插入温润的口腔。
荣妃无意识的张着红唇,任肉棒顶入喉中,心里惊骇欲绝。
48
齐宫占地极广,数百死士无法控制全宫,郑全带着一半人马,加上宁所亲信先守住几处宫门。曹怀则领着百余名死士奔赴各宫,将嫔妃押到倚兰馆。
成怀恩在荣妃口内抽送着说道:“娘娘的小嘴果然不俗,只不知道下面的屄里是什么滋味……”他拔出肉棒,上面沾满荣妃的口水,乌黑发亮。
荣妃云鬓散乱,娇艳的唇侧悬着一丝长长的唾液,颤声哀求道:“成公公…饶了妾身吧……”
成怀恩微笑道:“好说,等臣玩够了,自然会把娘娘送给大伙,让大家都尝尝贵妃的味道……”
齐帝看到爱妃爱辱,眦睚欲裂,狂叫道:“来人,拿下逆贼!来人!来人啊!”
成怀恩不屑的瞥了他一眼,“真是个傻屌!来人,请娘娘宽衣!”
荣妃抵死不从,拼命挣扎,成怀恩见惯了这种抵抗,听到门外传来女子的哭叫,于是喝止手下,说道:“不必你们动手,一会儿让娘娘自己脱!”
慧妃住得最近,她深夜被人挟持,早已吓得魂不附体。一进殿门,几条大汉拥上来,三把两把将她身上的衣物撕得精光,接着两腿被人大力掰开,一根肉棒重重刺入干燥的秘穴。
齐帝自负英武,其实早已被酒色掏空了身体,挣扎半天,却纹丝未动,只能眼睁睁看着慧妃被七八名形态各异的汉子按在地上轮番奸淫。
不多时各宫妃嫔被一一带来,进门即被扒光衣物,露出白光光的肉体。一时间殿内到处扔满了形形色色的罗衣柔带,金钗银钏遍地。灯光烛影下,诸妃玉肌生辉,尊贵的身体被一群粗暴的军汉肆意蹂躏,娇哭淫笑不绝于耳。
片刻后柔妃神色自若的缓步入殿,精疲力尽的齐帝奋力撑起身子,嘶叫道:“爱妃、爱妃快走!”
柔妃对殿内被淫辱的妃嫔视若无睹,迳直走到成怀恩跟前,在他脸上轻轻一吻,责怪道:“你怎么不早些通知姐姐?”
成怀恩挽住阮滢的细腰,笑道:“这都是皇上逼的,我也不想这么匆忙。”
齐帝呆愣愣看着两人亲密的模样,不敢置信的说:“爱妃……你……你…”
阮滢娇媚的一笑,眨眨眼睛做了个鬼脸,“你真是瞎了眼睛,还没看出我们是什么人吗?”
成怀恩徐徐解下纱帽,扔到一边,解开发髻,寒声道:“我,阮安,乌桓王幼子。你杀我父母,灭我部族。今日如此,可谓天道好还──我可以先告诉你:大齐已经覆灭,而齐室子孙将无一留存。”
齐帝胸口如受重击,张嘴吐出一口鲜血,软软倒在椅中,有气无力的喘着粗气。
阮滢目光投向一旁的荣妃,笑道:“贱人,你怎么还在这里?”
成怀恩手臂一紧,把一母同胞的娇躯拥入怀中,笑道:“这个先让我玩玩。”
阮滢嗔怪地看了他一眼,“听说你手里有个美人儿,比这个贱人还好吗?”
成怀恩哈哈一笑,“明天让她入宫,你就知道了。”扭脸对荣妃喝道:“还愣着干嘛?脱!”
荣妃紧紧揪住衣襟,战栗着说道:“成公公,放过我吧……”
成怀恩阴阴一笑,露出一口森森白牙,拔出短刀快步走到一个妃嫔身边,喝退围奸的汉子,也不理她是那个妃子,便一刀刺入柔软的秘处。刀柄一转,沾满淫水阳精的花瓣乍然翻卷,血泉奔涌而出。然后施施走到荣妃面前。
那个妃嫔捂着下体凄声惨叫,两条白嫩的大腿被染得通红,不住扭动。血液从指缝间喷射出来,在地毯上染出片片鲜红的印迹。身边一众汉子围着她调笑不已。
耳边的惨呼突然一响,荣妃俏脸粉白手指僵在衣襟上动弹不得。
一名身形高大的壮汉一手拎着乳房,将濒死的妃嫔提在半空中。女人雪白的肉球被拉得变形,鲜血顺着抽搐的玉腿从脚尖流下。那壮汉另一手摸出锋利的小刀,在乳球下绷紧的肌肤上浅浅划了一道。艳红的伤口被女人自己的重量渐渐拉宽。最后玉体一沉,直挺挺倒在地上。整只乳房则留在壮汉手中。那壮汉说了句蛮语,两掌一合,把撕碎的乳球拧得稀烂。
成怀恩裸着下身与阮滢并肩坐在龙椅上,舔了舔刀锋上的血迹,然后冲荣妃狞然一笑。
荣妃吓得眼泪都流不出来,被成怀恩凌厉的眼光一扫,僵硬的手指一阵痉挛,颤抖着解开衣钮。
虽然见过荣妃与齐帝缠绵的香艳景致,但那时成怀恩怎敢多看,眼角扫到一点肌肤便心动不已。这还是第一次将这个柔媚的女人里里外外看个通透。
如果说郑后是玉做的肌骨,那荣妃的香肌玉肤就是用最白的雪所堆出来的。水嫩嫩的两乳高高耸立,腰腿曲线玲珑,肌肤滑腻如脂。尤其是粉嫩的圆臀,真如王皇后所言又圆又美,其白如雪,其软如绵。细密的阴毛又黑又亮,盖在肥白的阴阜上。光润的股间露出一抹娇柔的花瓣,红艳欲滴,微微绽开一道细缝。
成怀恩快意非常,吩咐从人把齐帝弄醒,然后把荣妃拉到齐帝身前,当着他的面狠狠把手指插进紧密的肉穴。
齐帝脸上发青,肥胖的身体泥一般瘫在地上,两眼直勾勾看着别人的手指,插在爱妃体内捣弄不已。
荣妃羞愤交加,痛哭失声。
成怀恩挺起身子,叫道:“都给我笑!不笑的女人统统剁碎!”
荣妃脸上淌满泪水,忍痛挤出一个僵硬的笑容。
成怀恩冷笑一声,对半死不活的齐帝说:“启禀万岁,臣成怀恩不敢忘记天恩,现在就要肏咱们荣妃娘娘了。”他拎起肉棒在荣妃臀上敲了一记,“请娘娘把屄掰开,臣的鸡巴在这里,往后,下面一点,对了──”一挺腰身,粗大怪异的阳具猛然刺入花径。
成怀恩两手搂着荣妃的柔腰,小腹紧紧贴在雪臀上来回磨擦,他已经在梦里无数次抚摸荣妃的圆臀,如今终于进入她体内,才发现这妙臀比自己想像中还要滑腻香软,伏在上面,好像浮在云端,抽送间飘飘欲仙。
由于没有龟头,成怀恩交合的时间要比常人多上数倍方可射精。唯有在郑后紧窄的肉穴里才能在半个时辰之内泄出来。荣妃的秘处虽不及郑后紧窄,但温热软滑,妙不可言,更兼之多年的梦想终于成真,性欲亢奋,不到半个时辰便一泄如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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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已寅时二刻,留在馆中的五十余名死士已经将十余名妃嫔包括倚兰馆的宫女尽行奸淫,围坐调弄取乐。但他们知道今夜危机四伏,人人都留了份力气,未敢太尽兴。
齐帝被缚在蟠龙柱上,胸口明黄色的龙袍上沾满血迹,神情委顿,半昏半醒。
寒风从大开的殿门中涌入,夹着碎碎的雪花。不知何时,地上已落了一层洁白。
刚射过精的肉棒又在荣妃口内硬硬勃起,成怀恩克制住欲火,静等陈芜的消息。
殿外传来隐隐的马蹄声,片刻后一个魁伟的身影挟风带雪疾步走入。一丝笑意从成怀恩脸上慢慢荡漾开来。
这些年来的磨练,王镇暴燥尽去,隐隐有大将之风,叩首之后,他沉声说:“羽林军八千人只有不足五百在城楼守卫,臣已挥军将其尽数斩杀,如今内城已入我军之手。除四千留守外,臣带来一千士兵,把守禁宫;外城由马大展指挥神武营控制,臣已着人知会,除守将外,消息未泄;南营彭伦三千武焕军在城外戒备,阻断蓟都与外界交通;阮刚的两千人马正往路上,往城中赶来。”
成怀恩点点头,还未说话,便见人影一闪,阮方与陈芜并肩而入。
阮方满身是血,衣物被大雪湿透,淌出一地血水,他举起手里的人头高声道:“回禀安王子,大将军府阖家五百余人,已尽数伏诛!这是顽凶洪焕的首级。”
正在肉棒上舔弄的香舌顿时僵直,荣妃最后一线希望也化为泡影,不知如何是好。
成怀恩按着荣妃的后脑,把阳具深深顶到她喉中,冷冷说道:“死这么痛快,真是太便宜他了。”
旁边的阮滢突然问道:“他老婆黄氏和第七个小妾兰枝呢?”
阮方一愣,“我怕夜长梦多,把他们都杀了,一个没留……”
成怀恩心中一动,想到姐姐当日所受的凌辱,始作俑者必是这两人。
阮滢把那股仇恨埋在心底已经数年,连亲弟弟都没说过。此时未能亲手报仇,便得知仇人已死,心中恨意难消,狠狠盯着荣妃。
成怀恩起身道:“陈芜,立即从宁所提取档案,翻检各地密报,查出各州主事过错,然后起草文书,发至各地州府,责其刺史、太守、总兵无能,当即免职,命其立刻入京谢罪,由当地宁所接管政事。”
陈芜默记于心,等他说完,立即复述一遍。
成怀恩接着道:“再起草一份文书,传檄天下──洪焕犯上作乱弑君自立,结果被我等奋然击杀,灭其九族,现在神武营主帅成怀恩率军拱卫蓟都,拟在齐室皇族中选立新君,请各地安守,不可轻举妄动。”
待陈芜记下,成怀恩又说道:“再起草一份文书,写明蓟都军民作乱,袭击皇宫,杀死齐帝,我等拥兵自守,立请各地州府派兵,星夜入京勤王。同样加盖御玺,传檄天下。”
陈芜神色不变,复述如故。
成怀恩冷笑一声,“隔半天发一份,由远及近。蓟都周围州府只发第一份。”
王镇脸上露出一丝笑意,“这几份诏书发出,大齐真是要天下大乱了。”
成怀恩面无表情,“王镇,你在外城指挥神武营,如有援军到来,立即袭杀,绝不许只骑入京。”
王镇犹豫了一下,“能不能让马大展带一部分人马去边关接管兵权?”
成怀恩沉吟片刻,断然说:“就这么办。再派人联络乌桓,联手占据边关,等我们消息。”
成怀恩对阮方说:“阮刚抵达后,由你带领人马,剿灭内城百官。凡齐室皇族,一个不留。五品以上者,也尽数屠灭。”
阮方笑道:“城中各府家将加起来不过一万余人,如此各个击破,易如反掌──蓟都已尽在王子手中。”
王镇、阮方都知道成怀恩无意在中土久留,因此要在蓟都大开杀戒,同时搅得四方不安,好趁机脱身。当下领命而去。
天色将明,但大雪纷飞,乌云密布,看不到一丝光线。
49
乌桓军入城立即开始行动,半日内,午门前齐朝皇族、百官的首级堆积如山。齐宫的禁卫、太监除了成怀恩的心腹外,也被尽数杀绝。
成怀恩就停在倚兰馆发布命令,殿外快马流星般来去匆匆,而馆内却人影寥寥。昨夜掳来的的妃嫔宫女已分给诸处守军,只剩下荣妃,还有气息奄奄的齐帝。
少顷,郑全护送滴红院诸女入宫安置。
阮滢乍见到郑后,也为之瞠目惊艳,待看到她腹部微隆,足有五个月身孕,不由大吃一惊,“是你的孩子?怎么没听你说起过?”
成怀恩没有回答,他忙里偷闲,将郑后和荣妃赤裸着并排跪在一起,把玩着两只绝美的雪臀,笑道:“天下还有比她们更漂亮的屁股吗?”
阮滢心里吃味,解衣伏在成怀恩脚下,挺起圆臀,扭头气冲冲地说道:“姐姐比她们的差吗?”
郑后玉体一颤,没想到他竟会公然与姐姐乱伦。微粗的腰身丝毫无损于她的美色,玉臀仍是柔美多姿。郑后心里惴惴不安,生怕成怀恩会进入自己的阴道,伤及孩子,于是将臀部悄悄向下沉了一些,把菊洞放在易于交合的位置。
一旁的荣妃却是腰肢轻扭,柔美的身子波浪般起伏,粉臀娇俏地划着圈子,尽力展现自己的媚态。臀缝开合间,红嫩润泽的艳肉时隐时现,充满了妖淫的意味。
阮滢只除去下裳,身上华丽的紫色绫罗拉在腰间,肥美的白臀突兀地暴露在外。有一种咄咄逼人——逼人而入的媚惑。
烛光下,三只雪臀散发着晶莹的肤光,一个莹白似玉,一个粉嫩胜雪,一个光润如脂,各擅美态,难分高下。
成怀恩被面前珠辉月华般的肌肤照花了双眼,半晌才仰天一阵长笑,然后傲然道:“如此绝色,以帝皇之尊,能得其一便可心足。今日尽陈于此,上天对我不薄!”说着俯到阮滢臀上狠狠亲了一口,喘着气道:“当然是姐姐最漂亮!”
阮滢喜滋滋地爬了起来,斜了他一眼,披上衣服。
成怀恩讶道:“难得今日三美齐聚,姐姐何不一同取乐?”
阮滢撇了撇嘴,盯着荣妃道:“姐姐乌桓皇后之尊,怎么能与这个贱人同位?”
成怀恩心头一荡,听出姐姐要嫁给自己,不由喜上眉梢,搂着阮滢亲了一口,转身喝道:“都把屁股掰开,爷要干你们的屁眼儿!”
两人目光一触,无言的扭过头去。郑后小心护住腹部,分开圆臀。荣妃此时大势已去,只求讨成怀恩欢心,玉手竭力掰开雪臀,直把两半浑圆的肉球掰成一个雪白的平面。
成怀恩在两个菊肛内轮番抽插,眯着眼说道:“郑奴的屁眼儿有些紧,不如荣奴的绵软──是不是肚里的孩子撑的?”
郑后一惊,连忙说:“不关孩子的事,是奴婢的屁眼儿不好……”
成怀恩哈哈一笑,“怎么不好?每干一次都会流血,居然还干不坏,这样的宝贝去哪儿找?”说着把肉棒插进荣妃后庭,“这个确实不错,难怪皇上那么喜欢,又热又滑,舒服!”
荣妃忍住巨棒抽送的剧痛,媚声道:“公公喜欢臣妾的屁眼儿,臣妾就让公公干个痛快……”
成怀恩道:“南北风气果然不同,陈宫后妃看上去个个三贞九烈,怎么齐宫尽出些淫妇?”
荣妃细细呻吟一声,扭头娇媚的一笑,“妾身只是让公公肏的淫妇……哎呀……”
成怀恩被她的媚态勾得虎威大振,一边猛干,一边叫道:“肏死你!肏死你!”
荣妃挺臀迎合,嘴里发出高高低低的媚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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辰时成怀恩起身披衣,带郑全出去巡视。
宫中寂无人迹,大批太监都被曹怀等人叫到各宫集中屠杀,数千名宫女也被杀了近千,剩下的则被囚在几处庞大的院落中,由宁所看守。
丽妃卧在华阳宫,脸色惨白,幸喜肚里的胎儿还无事。成怀恩在旁小心照看半天,待她脸色渐有好转,方才离去。
内城遍布死尸,多有身着朱紫的重臣。各处府邸火光冲天,连飞舞的雪花也带上烟屑,变成黑色。路边低洼处积满鲜血,像结了冰的小河,令人触目惊心。
斜里一队骑兵驰过,个个都是衣甲通红,目露凶光。有人手里还拿着头颅抛掷取乐。铁蹄践踏着地上的残肢断臂,溅起一片血雾。
羽林军营更是血气冲天,数千军士在睡梦中被尽数屠戮,死者交相枕藉,血肉横飞。
混乱的内城中,曹怀所带的宁所内侍是最规矩的一群。除去在宫中看管宫女的百余人,剩下的都在齐宫四座正门看守。一群群柔弱女子,被乌桓军从城中各府掳来送到这里。里面有百官姬妾、歌妓,以至贵妇、小姐,甚至王妃、郡主,此时都被人如驱马羊般驱入宫中,等待自己未知的命运。
齐帝十余名妃嫔被散到内城各处,任守军奸淫。运气最好的当属淑妃,她只在倚兰馆被四五人轮奸,送到内城时正被马大展看到,据为己有。其余诸妃则只能敞开尊贵的身体,让粗野的士兵一个接一个进入自己体内。众人环绕下,连寻死都不可能。
成怀恩特意绕到洪府。这里已被阮方纵火焚烧,那处柴房连同内宅尽数化为灰烬。他在烟雾弥漫的废墟中站立良久,心里说不出是什么味道。多年的仇恨在他身上烙下深深的伤痕,仇已复,但心理的创伤却永世难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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荣妃还跪在地上,雪臀高举,红肿的菊肛挂着一缕阳精,久久未能合拢。
阮滢早看得眼里冒火,喝道:“过来!”
荣妃连忙爬到阮滢脚前。
阮滢靠在龙椅中,翘起玉足,“暖脚。”
昨日还是势均力敌的对手,一夜之间自己就沦为牛马不如的囚徒,任人鱼肉。荣妃不敢怠慢,托起乳房把阮滢的秀足柔柔裹起,然后抬起脸露出一个献媚的笑容。
不笑犹可,这一笑倒把阮滢满腔恨意都勾了起来。洪府阖门老幼皆已被杀,自己在洪府所受的屈辱只有着落在这个贱人身上来还了。
馆内还有二十余名守卫,阮滢只留两人看门,把其余二十三人都叫到殿内赤裸下身,站成一排,冷笑道:“贱人,用嘴去伺候他们,不许咽!”
二十三根长短不一的肉棒挺立整齐,荣妃看着就心里发寒。她走到队首一人身前跪下,张开小嘴。
狰狞的肉棒带着一股扑鼻的腥臭顶住喉头,荣妃胃里立刻一阵翻涌,扭头呕吐起来。
阮滢不知道郑后腹中的孩子是谁的,但看得出弟弟对她另眼相看,便让她坐在一旁。谢芷雯年龄幼小,娇美可爱,乖巧的跪在她身边在腿上轻轻按摩。她吩咐梦雪:“去拿个盆子,那个贱人再敢吐,就让她吃完!”
梦雪低声答应,拿着木盆站在荣妃身侧。
荣妃顾不得擦嘴,连忙重新含住肉棒,拼命鼓动唇舌,吞吐起来。风情万种的贵妃跪在一排赤裸的粗汉身前,用娇艳的小嘴伺候那些丑恶的阳具,既香艳又刺激。不多时阳具一振,射出一股浓精,她屏住呼吸,紧紧噙着肉棒一动也不敢动。等那人射完,她才把满嘴浊白的精液吐到盆里。
等二十三根肉棒都在她口内射了精,时间已过去一个多时辰。荣妃形容恓惶,她唇舌吸吮得发麻,下颌又酸又疼,脸上沾满阳精,跌坐在地上娇喘不已。
木盆里积了薄薄一层精液,混着口水,白亮亮在梦雪微颤的手里晃来晃去。
成怀恩一走,三个人都有种被遗弃到残暴的陌生人手里的恐惧。她们夜里被郑全叫醒,匆匆来到这座华美的宫室内,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也不知道面前这些究竟是什么人,更不知道那个冷峻的美妇会怎样对待自己。好在那美妇的注意力似乎都集中在这个柔媚入骨的女人身上,对三人并不留心。
“贱人,起来跳段舞。”
荣妃勉力撑起身体,舒展玉臂,跳了段采桑舞。虽然身无寸缕,她还是跳得柔媚生姿。
但她跳得越好,阮滢越是恼怒,厉喝道:“停!”
荣妃连忙停住舞步,惊惶地看着她。
“腿抬起来,再抬,哼。”
荣妃一足支地,另一条腿朝天而立,两腿笔直竖成一条直线。光润如玉的腿缝中,艳红的花瓣悄然绽放,肉穴滑腻微吐,正对着众人。
阮滢懒懒说:“你们一人射一箭,谁射中她的骚屄,就可以肏她一次。”
这群汉子轰然叫好,各自拾起弓箭。
箭头虽已去掉,射在身上还是很痛,况且是娇嫩脆弱的秘处——荣妃看了柔妃一眼,被她目光中的恨意吓得打了个寒噤,乖乖抱着腿,一动也不敢动。
这帮精选的死士都是箭术过人之辈,此时相距又不远,当先一名汉子托起铁胎大弓,搭上长箭,手一抖,劲箭直刺秘处。荣妃惊叫着倒在地上,长箭在她腿间的嫩肉内抖动不已。
那汉子哈哈一笑,走过来拔出长箭,将肉棒捅入荣妃受伤的体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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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已过午,成怀恩还没回来。阮滢披上锦裘走到殿外张望。路过昏迷的齐帝时,她眼珠转都不转。
壮丽华贵的齐宫在纷飞的雪花中,显得凄迷如画。宫内寂无人迹,只有倚兰馆门前布满交错的脚印蹄迹。
踏着没过脚背的积雪走了几步,阮滢扬声把荣妃叫了出来。
殿内烧着炭火,还略觉温暖,殿外却是天寒地冻,她张开双腿,仰身躺在汉白玉石阶上。刺骨的冰冷从背后侵入,娇媚的身体顿时战栗不止。
阮滢团起雪球,朝荣妃挺起的下体投去,但投了几次都没能打中掰开的花瓣。她恼怒起来,揪住荣妃的花瓣使劲拉扯,“你抖什么抖?还抖!”
荣妃颤声说:“冷……”
“我让你冷!”阮滢把雪团捏紧,塞进荣妃体内,“还冷不冷了?”
荣妃只觉下体一阵剧寒,肉壁被雪球冻得隐隐作痛,她拼命按紧白腻的小腹,咬住红唇,“不……不冷了……”
阮滢抖了抖手上雪水,“都说你的骚屄跟屁眼儿又软又热…”她一指庭院,“用你的骚屄把这些雪都化掉!”
宽阔的庭院占地足有半亩,积雪足能没住脚踝。但荣妃怎敢说不,她短促地喘着气,把手里的雪团捏成细长形状,纳入体内。
整个小腹都充满了阴冷的寒意,起初雪团进入温润的肉穴,随即便被体温融化,但塞了几团后,花径就被冻得麻木,里面仿佛塞了一个茶杯,硬梆梆地竖在股间,里面的雪团久久不化。荣妃感觉周身的血脉都被严寒凝结,心跳越来越微弱。眼前一黑,昏了过去。清亮的雪水从股间缓缓流出,在腿内结了一层细细的薄冰。
不知昏了多久,荣妃被身上沉重的压力惊醒,一根从未遇到过的硕大肉棒硬生生挤入体内。荣妃睁眼一看,顿时吓得魂不附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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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怀恩翻开荣妃的眼皮看了看,笑道:“皇上看到了吗?”
阮滢抱着手炉,懒洋洋靠在龙椅上,“这贱人还在叫呢,皇上就先背了气。”
“那也是。荣妃这嗓子,叫起来还不把皇上的魂勾走?”成怀恩拨开荣妃撕裂的肉穴,皱了皱眉,“捅这么大,让我以后怎么玩啊?”
阮滢斜了他一眼,抬起下巴指指郑后等人,“有这几个还不够你玩的?”
成怀恩哈哈一笑,扑过来一把抱住阮滢,“有姐姐一个就够了。”
阮滢朝他手背上打了一下,喜滋滋地说:“死相!姐姐是怕你被这个狐媚子迷住,还是杀了干净。”
成怀恩低笑一声,贴在阮滢耳边说:“要论狐媚,还是姐姐最迷人——难得的是有一个人真正爱我,关心我…”目光扫过荣妃,落在郑后圆鼓鼓的小腹上,牙关猛然一紧,然后轻飘飘挪开了。淡淡道:“城里民心已乱,虽然消息未出内城,已有人开始逃亡。今天杀尽内城皇族百官,再有两天把外城扫一遍,三天之后我们就离开这里。”
阮滢沉吟道:“带多少人走?”
“咱们本族人马加上死士,在二千五百人左右。武焕军挑了三千多人,这样军队有六千。再带上城里的俘虏、工匠、脚役大概有三四万人。”
“从哪条路走?”
“马大展已经去了边关,咱们直接北上,关外还有阮峰接应。”
阮滢笑逐颜开,“再有一个月,咱们就能回家了。”
成怀恩长长吁了口气,眼中光芒闪动。
结局之一
50
荣妃呻吟一声,缓缓睁开眼睛。
正在遐思塞外风光的成怀恩目光一闪,松开阮滢,伸脚在荣妃血淋淋的胯间挑弄着说:“竟然没干死你?”
“公公……主子,主子,饶了奴婢吧……”
“屄都干成这样了,爷要你还有什么用?”
“奴婢会跳舞,还会唱歌……奴婢的屄长好了主子还可以用…还有屁眼儿,爷不是也喜欢吗?”
“屁股抬起来,让爷肏肏!”
荣妃挣扎着撑起酸痛的身体,花瓣被巨物撕裂,凄惨的伤口一直延伸到会阴处,离红肿的菊肛不足一指。火热的肉棒进入体内,冰冷的身体渐渐化开,荣妃收紧肛肉,竭力多摄取一些温暖。
“贱人,你不是会唱歌吗?唱一个!”
荣妃喘了口气,颤声唱道:“宿昔不梳头……丝发被两肩……婉伸……郎膝上,何处不可……怜……”
虽然荣妃元气大伤,但断断续续的歌声仍柔媚动人。成怀恩听着差点儿就想把她留在身边,旋即想起姐姐与洪府仇恨,骂道:“呸,唱得算个屁。”
他怕自己真被荣妃迷惑,一狠心从销魂蚀骨的菊洞里拔出肉棒,匆匆披上衣服,对阮滢说:“我去外城。”
两人目光一触,心思相通。阮滢知道外城有王镇指挥,稳如泰山,成怀恩此去只是想避开此事。看得弟弟心有不舍,全是为了自己而放弃这个妖媚的艳女。
她点了点头,微笑道:“你去吧。”
成怀恩带着随从离开,只剩几名内侍立在堂侧,殿内顿时寂无声息。阮滢呷了口茶,吩咐谢芷雯扶郑后回房。
荣妃脸上的媚态荡然无存,战战兢兢地看着柔妃。
沉默良久,阮滢突然笑了起来,“皇上的乌云盖雪你也伺候过了,还剩谁呢?”
想起当时的情景,荣妃不由娇躯微颤。粗长的马鞭宛如儿臂,生生将她肉穴撕裂。当时秘处被雪团冻得没有知觉,现在待在暖融融的大殿里,下体的剧痛阵阵袭来。见柔妃还要折磨自己,荣妃伸手按住下体,哭道:“娘娘开恩……”
阮滢不理会她的哀求,仰首思索半晌,忽然拍手笑道:“还有冠军将军它们呢!”
荣妃大惊失色,齐帝性喜斗狗,宫中有名号的巨犬就有二十余头,个个膘肥体壮,赛似牛犊……白嫩的身体缩成一团,荣妃拼命摇头,珠泪滚涌,“不要…不要啊……娘娘……”
阮滢支着下巴欣赏她的恐惧,巧笑嫣然地说:“怕什么呢?你不是每天都见它们吗?”
几名内侍按住荣妃挣扎的手脚,另几人拉来斗犬。巨犬头上都带着口笼,发出低沉的吼叫,令人毛骨竦然。
肥嫩的雪臀间血迹斑斑,柔美的花瓣被撕裂开来,半掩半闭垂在股间。四名内侍踩着荣妃的四肢,让她动弹不得。喂了催情药的冠军将军狂性大发,巨棒涨得通红,跳跃作势,颈中的铁链铮然作响。
驯犬的内侍把巨犬引到荣妃身后,握着肉棒捅入肉穴。一松手,巨犬立刻弓起腰身,极力挺动。
温热的血液随着巨棒的抽送,叽叽作响。荣妃心里的恐惧比肉体的疼痛更强烈,张着小嘴宛转哀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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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滢一觉醒来,天色已渐渐暗了下来,殿中灯火未举。灰暗中只见一点耀眼的白嫩时隐时现。
宫中兽用催情药本就不多,当牵过第四条狗时,已然用尽。荣妃早已昏迷多时,浑身瘫软,全靠两名内侍架着她的腰肢,抬起雪臀承受巨犬狂猛的顶撞。巨犬每一次挺入,荣妃小巧的鼻子和红唇间便被挤出一口游丝般微弱气息。阮滢揉着眼睛走到荣妃身边。看着狗阳刺入柔嫩的秘处的情景,不禁打了个寒噤。那些日子自己是怎么过来的?
内侍把巨犬牵走,大团大团的浓精夹着鲜血落在华丽的地毯上,汇成一片。
荣妃曼妙的玉体就伏在这片黏湿的液体中,一动不动。空气中充满了精液与鲜血的腥味。
阮滢用脚把失去知觉的荣妃翻转过来,脚尖踏住圆润的乳球用力一拧。荣妃柔颈痛苦的动了动,又毫无动静。
阮滢冷冷一笑,让梦雪把宫内的针线都拿来。
梦雪轻轻走到内殿,郑后在榻上睡得正熟。床侧的高大的红珊瑚映照下,娇艳的脸庞海棠般鲜亮。谢芷雯象只小猫,蜷缩着伏在嫂子身边。刚从惨虐中出来的梦雪看着两人睡熟的模样,禁不住热泪长流。也许三个人的噩梦已经过去……
但荣妃的噩梦还远未结束。她被胸前的刺痛惊醒,睁开眼,正看到一枚闪亮的银针刺入自己粉红的乳晕。
阮滢微笑着拨了拨针尾,说道:“醒了就爬起来。我这样蹲着很累呢。”
荣妃秀发纷乱,眼角含着泪水跪坐在柔妃面前。
忽然殿角传来几声粗重的呼吸,阮滢转头一看,笑道:“还真是巧呢,皇上也睡醒了。贱人,把刚才的事都给皇上说说。”
荣妃低声说:“娘娘刚才让皇上的乌云盖雪……肏我……还有……两只……三只狗……”
阮滢斜眼看着齐帝,“你这么低的声音皇上怎么能听得到呢?嗯,嗓子哑了。去,跪到皇上面前大声说。”
齐帝茫然看着爱妃艰难的膝行过来,股间鲜血直流,呆呆说:“爱妃,你怎么了?”
荣妃两眼看着齐帝背后的巨柱,有气无力的说:“臣妾让皇上的马肏了,让皇上的狗肏了……”
阮滢在两人身旁踱着步,提示说:“几条狗啊?”
“三只……”
“啧啧,乐得数都不会数了,是四只。”
“四只……”
“快活吗?”
“……快活……”
“咱们皇上有的是好狗,再肏你两天两夜都够用。”
齐帝低喘着说:“你与她何怨何仇……”
阮滢蹲下身子,俯在齐帝耳边低声说:“你难道忘了?我本是乌桓公主,我乌桓王族所有女人都被你们这些禽兽不如的齐人糟蹋了。单是此事,我就不会放过她。何况──当日我被掳入洪府,那五年的日日夜夜,我阮滢一丝一毫不敢忘记!”阮滢说着恨意涌起,重重给了齐帝一个耳光。
齐帝看着熟悉的宫殿,熟悉的妃嫔,蓦的喉头一甜,嘴角溢出一缕鲜血。
阮滢紧捏的手指慢慢松开,呼了口气,笑道:“皇上每日无女不欢,今天本来该是臣妾伺候,但荣妃娘娘既然在这里,就让给她好了。”
荣妃艰难的解开龙袍,把齐帝的阳物从重重绳索中掏了出来,俯身含在口中。待肉棒直起,她挺起下腹,把肉棒套入沾满狗精、血迹的肉穴内。
紧密滑腻的肉穴空荡荡没有一点弹性,荣妃套弄片刻,肉棒反而渐渐软了下去。她连忙起身,用唇舌裹住阳具。
阮滢眼光越来越冷,寒声道:“你不是最喜欢皇上的龙根吗?全给你!把它咬断!咽下去!”
齐帝汗毛倒竖,两目圆睁,紧紧盯着荣妃的螓首。
荣妃迟疑片刻,牙关一合,红唇间血光迸射。齐帝脖子一粗,脸上青筋暴起,放声惨叫。
想把肉棒生生咬下来并不容易,荣妃满脸是血,拼命咬紧银牙用力撕扯。突然嘴上一松,仰身坐倒。
断裂的肉棒象活物般在口内抽动不已,荣妃玉体颤抖,愣了片刻,想起阮滢的命令,香舌翻卷,把肉棒吞入喉内。肉棒虽然失血变小,但还是卡在喉中。荣妃一声剧咳,吐出残肉,伏在地上呕吐起来。呕吐停止,她不等吩咐,便一把抓住血淋淋的残肉,直起喉咙重新吞入。她能清楚的感觉到,肉棒顺着食道一点一点滑入腹内,就像是生吞了一只老鼠般令人恶心。
齐帝的叫声渐渐沉寂,最后无声无息,只有胯间还血流不止。
阮滢满意的拍拍荣妃雪白的俏脸,“这下皇上的龙根就归你一个人了,谁都抢不走。来,把奶子挺起来。”
荣妃咽了口香唾,直起腰身,把圆乳托在手中。相比于下体的惨象,白嫩的香乳仍完好无损,在灯火晶莹生辉。只有乳晕中扎着两根银针,破坏了它的完美。
阮滢从梦雪手中的锦匣中捻起一根细针,抖手刺在玉乳上。荣妃惊叫一声,慌忙逃避。阮滢捏着银针晃了晃,淡淡说:“你可能还不知道吧,王皇后是死在军营里的。嗯,她被一千多名士兵干了整整三天,一次就得伺候五个人,结果活生生被干死了──你觉得自己能撑几天?”
荣妃乌亮的眼中流露出浓浓惧意,颤声说:“求……求娘娘开恩……”
“不想去军营被人肏死,就乖乖听话。”
一根根银针毫不留情的刺入滑腻如脂的乳肉,荣妃痛得额头冷汗连连也不敢逃避。不多时,雪白的肉球上便扎满细针,每一根针脚下都冒出一滴鲜红的血珠,闪亮的细针与肤光血色交映辉映,妖异无比。
阮滢左右端详半晌,让荣妃放开乳头。乳房立刻沉甸甸坠了下去,两只殷红的乳头硬硬挺在针丛中,红宝石般鲜艳夺目。
阮滢把最后几根细针全扎在乳头上,然后命内侍按住荣妃。
银针极细,刺得又不深,荣妃还能免力支撑。她本以为阮滢玩弄之后就会放过自己──她对自己的容貌十分自负,纵然是郑后那样的绝色,也不及自己风骚。即使阮滢痛恨自己,但成怀恩只干了自己两次,肯定不会轻易放弃。直到内侍把她按紧,荣妃才知道大事不妙。
阮滢戴上貂皮手套,两手一合,轻轻握住一只乳房。乳球上遍布的银针应手而入,剧痛钻心。荣妃凄声惨叫,痛得死去活来,每次晕倒都立即被更强烈的痛楚惊醒。
阮滢揉捏多时,慢慢松开手掌,那只娇嫩的玉乳已经变成通红的肉球,与旁边的玉乳形成强烈的对比。遍布其上的银针踪影全无,皆已深入乳肉。
把另一只乳房如法炮制之后,阮滢脱下手套,让梦雪用毛巾将荣妃的乳房擦洗干净。
梦雪小心翼翼的掬了捧水,洒在血淋淋的圆球上。清水落下,立刻冲出一道雪白的痕迹。待洗净血迹,玉乳象从未受过折磨般洁白无瑕,但只过了片刻,光润的肌肤上便渗出一层密密的血珠,渐渐扩大,不多时又是血红一团。
阮滢看得高兴,差点儿就想给荣妃上些伤药,看她带着这两只满是银针的乳房还能如何卖弄风骚。但转念一想,还是放弃了这个诱人的想法。她早已给荣妃准备好了归宿。
郑后慵懒的睁开眼睛,刚刚睡醒的娇躯散发出一股甜甜的浓香。见阮滢入内,连忙坐起身子。谢芷雯也被惊醒,看到那个赤裸的艳丽女子,两人都大吃一惊。
荣妃被两名内侍架着手臂拖了进来,胸前腹下尽是淋漓鲜血。乳房更是象被揭去了皮肤般没有一寸完好。
阮滢指指床侧,“把这贱人放上去,穿稳些,别掉下来。”
郑后扭首一看,顿时怔住了。
床侧那株红瑚珊几乎占了半个宫室,高近一丈,枝桠茂密。通红的枝条或屈或伏,粗者逾臂,细者不盈指,颗粒起伏,尽被打磨得闪闪发亮,上面镶满各色宝石。
几名内侍攀上瑚瑚,拣了根斜指向天的珊枝,然后举起荣妃,掰开两腿对准顶端慢慢放下。
坚硬的珊瑚枝刺入绽裂的肉穴,待插入尺许时,荣妃被子宫处的剧痛惊醒。
看到自己将这样被齐宫最华丽的宝物刺穿时,立刻尖叫着扭动四肢,拼命挣扎。
阮滢见珊瑚枝已没入一尺有余,喝道:“放手!”
几名内侍手一松,荣妃身体随即下沉。弯曲多结珊瑚绞碎肉壁上的嫩肉,硬生生穿破子宫,深入腹腔。荣妃浑身冷汗,两手死死按在腹下,大腿拼命夹紧。
但她肉穴内满是精血,湿滑无比,撕裂后又毫无弹性,无法阻止身体的下滑。珊瑚越来越粗,待有手臂粗细时,枝上鼓起一个碗口大的硬结,荣妃的身体终于停在上面,不再下滑。
光芒闪耀的红珊瑚间,凌空穿着一具柔媚的肉体。丰满圆润的大腿左右分开,一根虬曲的珊瑚枝插在股间,艳红的花瓣被撕得粉碎,与珊瑚融为一体。红光映照下,血迹隐隐约约看不清楚,只有粉雕玉琢般的身体分明夺目。
倍受凌虐的大齐贵妃此时已是奄奄一息,从秘处刺入的珊瑚枝穿过装着齐帝阳具的胃袋,深深顶到肺下,使她无法呼吸。恍惚间,她似乎看到齐帝赏赐红珊瑚那日的情景。殿外春风荡漾,烟柳如丝,自己是艳冠后宫的宠妃,尊荣华贵。
那天的阳光暖融融,洒在身上象温柔的手臂环抱一般。自己的身体是那么动人,让君王沉醉其中,她以为会这样天荒地老……
成怀恩身边众美环伺,他躺在玉榻上,怀里拥着姐姐,身前身后则是郑后、芷雯和梦雪香喷喷的肉体。
他回来时正赶上齐帝将要咽气,连忙劈头盖脸朝他撒了泡尿,然后一刀砍下他的头颅。
成怀恩盯着荣妃的肉体,狠狠灌了杯酒。眼看这女人死成这样还媚态十足,自己只干了这个尤物两次,实在可惜。手一扬,酒杯重重打在红珊瑚上,瓷片纷飞。
突然荣妃玉足微微一动,似乎想合紧双腿。成怀恩见她还未死透,顿时大喜。他绕着荣妃走了半圈,挂这么高,要干她的屁眼儿,只有攀上去,但看来看去没有落脚的地方。琢磨半天,成怀恩拧住荣妃的双腿,用力和把她旋转过来。娇美的肉穴被石灰质刮得变形,荣妃喉头作响,手指在身侧无力的晃荡。
成怀恩摆好位置,唤来梦雪,让她拿着一根木棒去捣荣妃的屁眼儿,再唤来谢芷雯,让她跪在身前。一边盯着木棍在肥白的雪臀间进出,一边在谢芷雯菊肛中来回抽送。
梦雪悄悄闭上眼睛,机械的上下动作。木棍隔着一层薄薄的肌肉,擦在坚硬的珊瑚枝上。即使成怀恩此时能干到荣妃的后庭,也绝不会好受。
梦雪的手臂捅得酸疼,忽然荣妃玉体猛然一沉,肉穴翻卷着穿过那个珊瑚结。几乎流干的鲜血最后一次奔涌而出,两只小巧的秀足一阵抽动,终于了结了痛苦。
与此同时,成怀恩也一泄如注。他伏在谢芷雯的粉背上,任肉棒在菊洞中慢慢萎缩,只呆呆看着荣妃的脚尖。
射精之后的空虚弥漫全身,成怀恩压在娇美的肉体上,突然觉得仿佛是自己被悬在空中,无边无际,没有任何依靠。他生命里唯一的目的就是为了复仇,只有此时,他才想到自己-…
寒风掠过巍峨的宫殿,檐角的铜铃隐隐响起。似乎空灵如幻,又似乎带着浓浓的杀机。
尾声
皇武十一年初春,齐宫燃起熊熊大火。百年来年历代齐帝竭力营造的宏伟宫室灰飞烟灭。
冲天的火光直烧了两天两夜,外城居民人心惶惶,生怕这些反贼会大肆屠城。
然而一切都没发生。
内城城门紧闭,城墙上的守军却在一夜之间全部消失。
两天后,一些大胆的汉子翻过城墙,才发现内城与皇宫尽成焦土。在瓦砾间,人们找到一棵被烧成灰白色的奇怪大树。轻轻一碰,大树便轰然粉碎。
王镇带着神武营在城外截击月余,歼灭了数股援军。起初各地援军还陆续赶来,接着那些混乱的诏书发生了作用,半月后天下烽烟四起,再无齐军入京。他又等了两日,然后领军一路向北,遇城攻城,逢寨拔寨,毫不怜惜兵力,只小心保留彭伦的部队。一个月后,终于带着残存的万余神武营士兵杀至边关。
马大展已在此稳住脚跟,与阮峰一同镇守,将此做为乌桓的前哨。由他们接管了剩余军队后,王镇与彭伦率领亲军直赴草原深处。
奔行月余后,风尘赴赴的王镇终于看到一片数以万计的营帐。
洁白的毡毯在阳光下象白云一般飘在碧绿的原野中。清澈的河流从营旁绕过,远处群山四抱,宛如仙景。
河流附近,数群人分列各处,正有条不紊地搭石立木,营造城池。对岸有一群初生的羊羔,正好奇地看着崭新草原。
王镇望着这片新生的土地,眼里充满温热的液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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浩浩荡荡的马群从山丘下奔出,潮水般涌来。后面几名汉子纵马狂奔,当先一人身着白衣,矫若雄鹰,远远向他们挥手。
阮安、阮振、阮方、阮刚并骑而立,众人都把目光投向丘下的草原,久久没有说话。
“齐国已经大乱,各地裂土封疆攻伐不止。”阮振慢慢说,他笑了一下,“如果没有来到这里,我会劝你杀回中原。”
阮安微微一笑,“现在你还想回那个地方吗?”
阮振仰天长啸,虽然声音尖利,但豪气干云。
阮刚笑道:“安王子临走时改变主意,没有劫掠外城居民。只在内城杀了一日,便即封刀。剩下的都迁来此处,约有五万之众,而且此中多是汉人精英,令我族实力大增。”
阮振一怔,“安王子没有称王吗?”
阮安淡淡说:“待此城建好不迟。”他闭上眼,呼吸着自由的空气,有一股他不愿面对的感情使他心头刺痛。
丘下闪过一队华服女子,一个身材修长的艳姬纵马奔来,怀里抱着一个小小的婴儿。
阮安从梦雪手里接过孩子,爱怜的托在臂弯中,拉着他的小手指点山下的景物。
王振忍不住问道:“安王子,这是你的孩子吗?”
阮安点点头,“这是我的长子,也是我的继承人。”他停了片刻,叹息道:“路上太辛苦,他妈妈早产了两个月。所幸孩子还活了下来。”
这时阮滢、郑后、谢芷雯都走了过来。
王振看到阮滢腹部微隆,心里一阵战栗,但他及时克制自己,躬身道:“滢王妃。”
阮滢含笑瞥了他一眼,赞他识相。
郑后脸色还有些苍白,但神情平和。谢芷雯似乎已经融入草原,喜孜孜的俯身去抚弄初长的新草。
“丽王妃呢?”王振看出还少了一个人。
“她快生了。”阮安笑道,“那该是我第二个孩子了。这是第三个。”他指着阮滢的小腹。
阮滢撇撇嘴,“你爱是第几个就说第几个好了。”
阮安从马背上弯过身子,搂住阮滢,眼睛瞟了郑后一眼,然后投向远处。
那里有九座坟墓。还少一座──两座,看远赴高丽的陈芜,什么时候能寻到灵源的踪迹了。
他仰起脸,那上面多年的阴冷在阳光下丝丝化去。
结局之二
50
荣妃呻吟一声,柔白的肉体蠕动着,缓缓睁开眼睛。
正在遐思塞外风光的成怀恩目光一闪,松开阮滢,伸脚在荣妃血淋淋的胯间挑弄着说:“竟然没干死你?”
荣妃拧紧弯眉,乞求道:“公公……主子……饶了妾身吧……”
“屄都干成这样了,主子要你还有什么用?”
“妾……奴婢会跳舞,还会唱歌……奴婢的屄长好了主子还可以用……还有屁眼儿,主子不是也喜欢吗?”
“屁股抬起来,让主子肏肏!”
荣妃挣扎着撑起酸痛的身体。娇嫩的花瓣被巨物撕裂,凄惨的伤口一直延伸到会阴处,离红肿的菊肛不足一指。
火热的肉棒进入体内,冰冷的腔体渐渐化开,荣妃收紧肛肉,竭力多摄取一些温暖。
“贱人,你不是会唱歌吗?唱一个!”
荣妃喘了口气,颤声唱道:“宿昔不……梳头……丝发被两肩……婉伸郎…膝上,何处不可……怜……”
虽然荣妃元气大伤,但断断续续的歌声仍柔媚动人。成怀恩听得心旷神怡,旋即想起姐姐与洪府仇恨,骂道:“呸,唱得算个屁!”说着拔出肉棒,一脚踹在荣妃臀上。
荣妃合身扑倒在地,立即转过头,楚楚可怜地看着这个暴戾的主子,如画的眉枝间似怨似怜,还有几分娇羞,委实风情万种。
成怀恩蓦然想起多年前的那个中午,自己捧着水果战战兢兢跪在玉榻前,眼角看到一只欺霜赛雪的玉手宛如梦境般穿过碧纱……
那个夏天很热。有一股欲望在心底悄悄滋长……
身后传来一声冷哼,成怀恩才回过神来,自失地笑了笑,披上长袍,将金缠银绕的腰带系在衣外,淡淡道:“这样下贱的婊子只配让狗肏——去把诸位将军请来。”
荣妃美目猛然睁大。齐帝性喜斗狗,宫中有名号的巨犬就有二十余头,个个身形威猛,体如牛犊,让这些野兽奸淫……白嫩的身体颤抖着缩成一团,荣妃拼命摇头,珠泪滚涌,哭叫道:“不要……不要啊……主子……”
看到成怀恩对这个媚态犹胜于己的艳妇如此残虐,郑后不由打了个哆嗦,突然一阵反胃,伏在椅中干呕起来。
阮滢以为她怀着弟弟的孩子,见状便命谢芷雯扶郑后到后殿歇息。成怀恩却冷笑道:“跪过来,好好看着。”
高大的铜炉隐隐透出红光,上面浮雕的金龙须爪飞扬,仿佛要随着炽热的气流升至云霄。
一具雪白的身体俏生生伏在殿中,两名太监踩着她粉雕玉琢般的手臂,另两名踩着膝弯,将柔媚迷人身体按成贴地跪伏的姿势。肥美的圆臀高高翘起,白腻嫩滑的雪肤间血迹斑斑。
另一个绝美的玉人直直跪在旁边,玉手掩着圆鼓鼓的小腹,星眸中泪光闪动。
寒风掠过巍峨的宫殿,檐角铜铃隐隐响起。似乎空灵如幻,又似乎带着浓浓的杀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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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阵低沉的咆哮挟着风雪传入殿内,十余头巨犬被牵成一排,硕大的头颅上都带着口笼,一团团白雾从口鼻中急促地喷出,狰狞之态令人毛骨竦然。
成怀恩闲庭信步般缓缓走到昏迷的齐帝身边,翻开他的眼皮说道:“皇上最喜欢看斗狗,今天让皇上开开眼,看冠军将军跟咱们大齐荣贵妃斗一场……”
喂了催情药的巨犬狂性大发,血红的眼睛地盯着殿中娇美的女体,不住跳跃作势,颈中的铁链挣得“呛啷”作响。
毛耸耸的兽腹擦到臀上,荣妃吓得肝胆俱裂,娇躯绷紧,红唇圆张,连呼吸都忘了。
驯犬的内侍将狗阳引入荣妃股间半掩半闭的嫩肉中,手一松,冠军将军立即弓起腰身,极力耸动。涨得通红的兽根在光润雪白的肉球中不停进出,鲜血飞溅。
至美至尊的身体竟然被野兽奸淫,荣妃心里的恐惧比肉体的痛苦更强烈,张着柔媚的小嘴宛转哀嚎。
看着狗阳在柔嫩的秘处内进出的惨状,阮滢不由打了个寒噤,自己那些年是怎么过来的。
荣妃又惊又痛,不多时身体一软,晕了过去。身边的内侍仍架着她的腰肢,抬着雪臀承受巨犬狂猛地顶撞。兽根每一次进入,荣妃小巧的秀鼻和红唇间便被挤出一缕游丝般的气体。
成怀恩心下快意,举刀将齐帝一只耳朵慢慢割下。齐帝肥大的肚子一阵抽动,惨叫着睁开眼。
“请万岁猜一猜,究竟是冠军将军的家伙厉害呢?还是咱们荣贵妃的骚屄更厉害?”
齐帝披头散发,金冠斜在一旁,呆呆看着爱妃被斗犬奸淫的惨相,涕泪交流,“怀恩……怀恩……朕知错了……你就饶我一命……”
正在挺动的巨犬突然狂叫一声,顶在荣妃臀上不住颤抖。成怀恩笑道:“还是荣贵妃厉害,连冠军将军也斗不过她。”
阮滢用脚把失去知觉的荣妃翻转过来,脚尖踏住圆润的乳球用力一拧。荣妃柔颈痛苦的扭动一下,又毫无动静。她冷笑一声,捻起一枚细针刺入荣妃粉红的乳晕中。
荣妃嘤咛一声,悠悠醒转。
阮滢微笑着拨了拨针尾,说道:“醒了就爬起来。我这样蹲着很累呢。”
荣妃秀发纷乱,眼角含着泪水跪坐在柔妃面前。
阮滢笑道:“刚才皇上睡了一会儿。有些事没看到……贱人,去给皇上说说。”
荣妃低声说:“娘娘先让皇上的乌云盖雪……肏我……还有……狗……”
阮滢斜眼看着齐帝,“你这么低的声音皇上怎么能听得到呢?嗯,嗓子哑了。去,跪到皇上面前大声说。”
齐帝看着爱妃艰难的膝行过来,股间鲜血直流,吓得面色青黄。
荣妃呆呆看着齐帝背后的巨柱,有气无力地说:“我让皇上的马肏了,让皇上的狗肏了……”
阮滢饶有兴味地拨弄着荣妃乳尖上银针,“快活吗?”
“……快活……”
“咱们皇上有的是好狗,再肏你两天两夜都够用……是不是啊?”
荣妃明媚的大眼饱含泪水,忍住乳上的痛楚,低声说“是……”
郑后雪白的喉头微微颤动,垂目看着地毯。成怀思冷冰冰看着她的小腹——因为这个孩子,他永远都不会原谅这个柔美而又坚韧的女人。
成怀恩转头对齐帝笑道:“冠军将军虽然败在荣妃娘娘屄里,但荣妃也被它肏晕了——皇上,它可比你厉害些,不如万岁让贤,由它来当大齐皇帝如何?”
齐帝自身难保,也无心理会爱妃的痛苦,一个劲儿的哀求成怀恩饶自己一命。
“饶了你?”阮滢蹲下身子,俯在齐帝耳边轻声说:“当日我乌桓王族所有男子都被你杀得干净,父王被凌迟处死,所有女人都被你们这些禽兽不如的齐人糟蹋了。我被掳入洪府,那五年的日日夜夜,我阮滢一丝一毫不敢忘记!”阮滢说着恨意涌起,重重给了齐帝一个耳光,咬牙道:“入宫这三年,每天对着你这张丑脸强颜欢笑……我怎能饶你!”
齐帝看着熟悉的宫殿,熟悉的妃嫔,蓦的喉头一甜,嘴角溢出一缕鲜血。
阮滢紧捏的手指慢慢松开,呼了口气,笑道:“皇上每日无女不欢,今天本来该是臣妾伺候,但荣妃娘娘既然在这里,就让给她好了。”
荣妃抬起手指,艰难地解开龙袍,把齐帝的阳物从重重绳索中掏了出来,俯身含在口中。待肉棒直起,她挺起下腹,把肉棒套入沾满狗精、血迹的肉穴内。
原本紧密滑腻的肉穴屡经蹂躏,空荡荡没有一点弹性,荣妃套弄片刻,肉棒反而渐渐软了下去。她连忙起身,再用唇舌裹住阳具。
阮滢眼光越来越冷,寒声道:“你不是最喜欢皇上的龙根吗?全给你!把它咬断!咽下去!”
齐帝汗毛倒竖,两目圆睁,紧紧盯着荣妃的螓首。
荣妃迟疑片刻,牙关一合,红唇间血光迸射。齐帝脖子一粗,脸上青筋暴起,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
想把肉棒生生咬下来并不容易,荣妃满脸是血,拼命咬紧银牙用力撕扯。突然嘴上一松,仰身坐倒。
断裂的肉棒象活物般在口内抽动不已,荣妃玉体颤抖,愣了片刻,想起阮滢的命令,香舌翻卷,把肉棒吞入喉内。肉棒虽然失血变小,但还是卡在喉中。荣妃一声剧咳,吐出残肉,伏在地上呕吐起来。呕吐停止,她不等吩咐,便一把抓住血淋淋的残肉,直起喉咙重新吞入。她能清楚的感觉到,肉棒顺着食道一点一点滑入腹内,就像是生吞了一只老鼠般令人恶心。
齐帝的叫声渐渐沉寂,最后无声无息,只有胯间还血流不止。
阮滢满意的拍拍荣妃雪白的俏脸,“这下皇上的龙根就归你一个人了,谁都抢不走。来,把奶子挺起来。”
荣妃咽了口香唾,直起腰身,把圆乳托在手中。相比于下体的惨象,白嫩的香乳仍完好无损,在灯火晶莹生辉。粉红的乳晕中扎着两根银针,更是闪亮夺目。
阮滢从梦雪手中的锦匣中捻起一根细针,对准乳眼慢慢刺入。荣妃惊叫一声,慌忙逃避。阮滢捏着银针晃了晃,淡淡说:“你可能还不知道吧,王皇后是死在军营里的。嗯,她被一千多名士兵干了整整三天,一次就得伺候五个人,结果活生生被干死了——你觉得自己能撑几天?”
荣妃乌亮的眼中流露出浓浓惧意,颤声说:“求……求娘娘开恩……”
“不想去军营被人肏死,就乖乖听话。”
细针刺入微硬的乳头,针脚冒出一滴血珠,红宝石般殷红夺目。荣妃痛得额头布满汗珠也不敢逃避。
僵跪了近一个时辰的郑后再也支持不住,柔弱的身子一斜,倒在地上。成怀恩冷冷看了她一眼,挥手命梦雪、谢芷雯把她搀到后殿。
成怀恩拿短刀托起齐帝的下巴,轻轻划了一道。待他惨呼着醒来才淡淡说:“昔日你灭我乌桓可曾想到今天?放心,我不会犯你的错误,所有齐室皇族的男子无论长幼尽数处死。风光百年的大齐从此时起,已灰飞烟灭,不复存在!”
说着刀锋贴着嘴唇慢慢向上,割掉鼻子,接着是耳朵、眼睛……齐帝满脸鲜血,惨叫不绝。半个时辰后,成怀恩手里寒光一闪,齐帝的惨叫突然停止。被割开的喉头肥脂翻卷,冒出一串血泡。
荣妃仰身躺在地上,两腿平分吊起,腰臀悬空,贴在另一头巨犬腹下。她柔媚的声音已经哭叫得嘶哑,香软的玉体不时抽搐,被兽根捅弄得死去活来。
成怀恩把刀上的血迹涂在荣妃颤抖的乳球上,低笑道:“看你能撑多久…”
阮滢笑道:“荣贵妃怎么也不会输给王皇后吧。贱人,你说呢?”
荣妃满脸泪光,红唇艰难地开合着,颤声说:“放过……我……吧……”
阮滢在她光洁的大腿上掐了一把,“还有十几位将军,几十位校尉等着你伺候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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床侧那株红瑚珊几乎占了半个宫室,高近一丈,枝桠茂密。通红的枝条或屈或伏,粗者逾臂,细者不盈指,颗粒起伏,尽被打磨得闪闪发亮,上面镶满各色宝石,珠光宝气,眩人眼目。
郑后在榻上睡得正熟。红珊瑚映照下,娇艳的脸庞海棠般鲜亮。谢芷雯象只小猫,蜷缩着伏在嫂子身边。梦雪则拥着锦被斜倚在床侧。
成怀恩转身出了倚兰馆,带上卫士出宫巡查。
不知过了多久,郑后慵懒地抬起手臂,刚刚睡醒的娇躯散发出一股淡淡的甜香。她柔柔打了个呵欠,睫毛一动,旋即抬手掩住刺眼的光芒,缓缓睁开眼。
身边空荡荡没有一个人,谢芷雯和梦雪都不在室内。她心里一慌,连忙披衣起身。
两女都跪在宝座旁,所幸衣衫完整,并没有受到凌辱。郑后松了口气,却见阮滢朝她的小腹斜了一眼,不屑的撇了撇嘴,把头扭到一边。
郑后芳心忐忑,生怕她会伤害腹里的孩子,连忙不言声地跪在殿角。
天色已晚,一头皮毛花白的巨犬俯在荣妃身上,兽根在她体内疯狂地抽送。片刻后,这不知是第几头巨犬抬头一声狂吠,大团大团的浓精夹着鲜血落在华丽的地毯上,汇成一片。荣妃曼妙的玉体就卧在这片黏湿的液体中,一动不动。空气中充满了精液与鲜血的腥味。
又一头巨犬被牵了过来,当硬挺挺的狗阳进入体内,剧痛使荣妃睁开眼睛。恍惚间,她似乎看到齐帝赏赐红珊瑚那日的情景。殿外春风荡漾,烟柳如丝,自己是艳冠后宫的宠妃,尊荣华贵。那天的阳光暖融融,洒在身上象温柔的手臂环抱一般。自己的身体是那么动人,让君王沉醉其中,她以为会这样天荒地老……
荣妃叹息般呻吟一声,悄然合上美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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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武十年冬,齐宫燃起熊熊大火。百年来年历代齐帝竭力营造的宏伟宫室灰飞烟灭。
冲天的火光直烧了两天两夜,外城居民人心惶惶,生怕这些反贼会大肆屠城。
然而一切都没发生。
内城城门紧闭,城墙上的守军却在一夜之间全部消失。
两天后,一些大胆的汉子翻过城墙,才发现内城与皇宫尽成焦土。在瓦砾间,人们找到一棵被烧成灰白色的奇怪大树。轻轻一碰,大树便轰然粉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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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怀恩带着死士、乌桓亲军以及内城武焕军悄然离开蓟都,奔赴草原。王镇则率领神武营在蓟都周围四处截击。
起初还有大小不等的援军赶至京师,但这些远道而来的疲兵怎比得上以逸待劳的神武营?王镇连战连捷,手段空前残忍,所有降兵一率坑杀,不留一个活口。接着那些混乱的诏书发生了作用,十日后便再无齐军入京。他又等了半月,然后一路向北,沿途烧杀掠夺,遇城攻城,逢寨拔寨,毫不怜惜兵力,只小心保留彭伦的部队。数月后,终于带着残存的万余士兵杀至边关。
马大展已在此稳住脚跟,王镇把残存的部队交给他接管,然后带着彭伦手下两千余名武焕亲军直赴草原深处。
在茫茫草海中奔行月余,风尘赴赴的王镇终于看到一片数以万计的营帐。
洁白的毡毯象白云一般飘在碧绿的原野中。清澈的河流带着晶莹的冰屑从营旁绕过,远处群山四抱,高耸入云的雪峰巍然挺立,宛如仙景。
帐篷正中的丘顶,有一个巨形金帐。高近三丈,像帝皇般凌驾于诸营之上,气势逼人。纯金打制的顶杆直刺蓝天,在阳光下闪闪发光。帐前树着一根高大的旗杆,火红的旗帜迎风招展,上面大大的“阮”字清晰可辨。
时隔八年又看到族人的旗帜,阮振雄躯微颤,虎目中涌出热泪。
雷鸣似的蹄声从身后传来,奔腾的铁骑潮水般席卷大地,铁蹄翻飞,势若猛虎。当先一人身着白裘,矫若雄鹰,远远向他们挥手。
半年多未见,阮安似乎换了个人般,身体粗壮了许多,苍白的面孔变得红光满面,颌下也长出一层粗黑的胡须,眼中那股阴冷之色一扫而空,取而代之的是踌躇满志的豪情他跳下马,与阮振四手相握,大笑道:“你来的正好!两日后乌桓七部将在此地会盟,合为一族!”
阮振身体一震,数百年来乌桓四分五裂,没想到安王子回来不足一年,便将七部合成一族,他心内波涛起伏,突然翻身跪倒,高声叫道:“大王!”
阮安哈哈一笑,伸手拉起这个生死与共的手足兄弟。劲眉一挑,指着远处茫茫草原扬声道:“我乌桓七部合一,虎猛之士数以万计,纵横天下谁人能敌!”
周围数千精骑长刀似雪斜指天空,齐声高呼,声震大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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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置了新到的军士,阮安、阮振、阮方、阮刚、阮锋、彭伦诸将一同走进金帐。
金帐内铺着厚厚的毛皮,熊、虎、豹、鹿各色俱备,虽然远不及齐宫华丽精致,但别有一番粗旷之气。
“中土已经大乱,各地割据一方,裂土称王者数十人。”阮振激动的心情略微平和一些,慢慢说道。
阮安盘膝坐在案后,点了点头,“齐国本来已经叛乱四起,现在皇族重臣尽灭,群龙无首,自然天下大乱。”
“大王当时为何不占据蓟都称帝呢?”
阮安微微一笑,“那样我就成了众矢之的。以我乌桓一族之众,如何与五十万齐军相抗?”
阮刚笑道:“大王临走前改变主意,没有屠掠外城,只在内城杀了两日,剩下的都迁来此处。约有五万多人,而且多是汉人精英,令我族势力大增。”
阮方笑道:“大王恩威并施,半年内便使其余六部心悦诚服。十日前阮峰带着万余铁骑东征扶余,拔了他们王庭,一雪当日扶余狗贼联合齐军亡我部落之耻。六部因此俯首称号臣,甘心受大王驱使。”
阮安道:“阮峰此役打得漂亮。七战七胜,扶余王以下数百人无一漏网,这样的战功直追右逐日王阮振了。”
阮振乍然听到自己的王号,顿时喉头哽住,半晌才期期艾艾说:“这……这怎么可以?我……我是……”
阮安按住他的手,“我乌桓能有今天,你的战功当属第一。”说着提高声音,“在齐境孤军转战半年,以疲弱之师摧城拔寨,连战连捷,谁不心服!”
阮振看着周围十余位称雄草原的猛将眼中无不流露出尊敬之色,不由热血沸腾,起身厉啸一声,以抒胸忆。虽然声音尖细有如雌声,但豪气干云。
陈芜悄然入内递上几份文书,然后垂手站在一旁。
阮安翻开看了看,随手丢在案上,笑道:“蓟都如今已是三易其手,原来的一个刺史居然也敢称帝。”
阮方拿起边关送来的情报,细阅一遍,沉吟道:“仅黄河以北就有三人称王两人称帝,若我军趁机南下,当可以燕山为屏障,虎视中原。”
诸将顿时摩拳擦掌,议论纷纷。
阮安待众人声音暂歇,说道:“现在南下为时过早,不如让他们自相残杀,我等一边坐山观虎斗,一边收拢势力,待羽翼丰满后再图南征。”
他站身来,目光炯炯地看着诸将,“我乌桓如日初升,总有一天会越过草原,君临天下!”
诸将长身而起,握拳平胸,轰然应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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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帘一掀,一个艳妇缓步入内,嫣然笑道:“谈什么呢?这么热闹?”
阮振看到她腹部微隆,心底一阵战栗,连忙克制自己,躬身道:“滢王妃。”
阮滢的真实身份只有阮振、阮方知道,见他如此识相,含笑撇了他一眼,“右逐日王威名赫赫,果然有胆有识。”
阮安笑着拉起她的手,“这是大妃。请坐。”
阮滢也不避嫌,迳直坐在阮安怀中。
诸将知道乌桓王对大妃爱若珍宝,此时议事已毕,便纷纷告退,只剩下郑全一人。
阮滢对郑全视若无睹,环着弟弟的脖子,腻声道:“想姐姐了吗?”
两人分别不过数个时辰,阮安哑然失笑道:“想啊,怎么不想?”
“那你昨晚怎么在丽妃帐中过夜?”
阮安抚摸着她的小腹说:“我不是怕伤着咱们的孩子嘛……”
阮滢双颊飞红,把手伸进阮安衣中摸索着,娇声说:“我不管,你要把昨天欠我的补出来。”
阮安苦笑道:“已经五个月了,太危险……”
阮滢把直挺挺的肉棒含在嘴中,舔弄半晌,抬起头媚眼如丝地说:“可以用姐姐后面……”
阮安被姐姐的媚态勾起欲火,哈哈一笑,正欲起身,却被阮滢按住,她腻声说道:“让臣妾来伺候乌桓大王。”
说着转身背对着阮安,拉起裘衣。光洁的玉腿从紫黑色的貂皮下缓缓露出,越伸越长。待拉到臀后时,阮滢玉手一紧,貂皮下顿时现出一片雪光。里面竟然身无寸缕。
阮滢圆臀轻轻一晃,“姐姐的屁股美吗?”
“美,美!”阮安心头火热,抚弄着细滑如脂的臀肉赞道。
阮滢掰开粉臀,媚声道:“请乌桓大王尽情享用……”
阮安哈哈一笑,扶着姐姐的圆臀搂入怀中。
阮滢反手握住阳具,抵在肛洞上,慢慢坐下。粗大的肉棒已有六寸长短,色泽黑红。若非没有龟头,怎么都看不出这位乌桓大王曾经是个阉人。
火热的肛肉又紧又密,菊肛时收时放,转来阵阵快感。阮滢淫兴大动,半眯着眼,坐在弟弟怀中娇躯起伏,上下套弄。圆鼓鼓的小腹白腻发亮,每一次坐下,粗大的肉棒都似乎穿进小腹,顶在藏着胎儿的子宫上。
阮安一手托着姐姐的小腹,照顾里面的孩子,一手捻着花蒂轻轻揉搓。
不多时,阮滢红唇间逸出一缕柔媚的呻吟,在帐内轻烟般飘来荡去。
52
长草间露出一缕乌亮的长发。一个身材娇小的少女伏在帐后,认真地盯着草间搬运乳酪的小虫子。她不时抬起细白的小手,把指间揉碎的乳酪撒在地上,小声说:“乖乖的,不要抢啊……还有呢……”
“谢姬,大王传你伺候。”身后传来郑全公鸭般的嗓音。
谢芷雯娇躯一抖,连忙把手上的乳酪撒在草中,惴惴不安地垂头走入金帐。
阮安性交时间极长,他怕伤着姐姐,待撩拨起阮滢高潮之后,便把她放在皮毛中裹好,让郑全到帐外就近找个侍妾。
这位南朝小公主如今穿着北方狄虏的胡服。一条完整的幼鹿皮从右肩绕过,裹在她小巧玲珑的身体上,一直缠到细软的腰肢下。敞露的左肩却是一件贴身的绸衣,雪白的丝绸又细又密,亮得刺眼。
谢芷雯蹲身除去小蛮靴,刚解开衣带,阮安便把她按在地上,一把扯下亵衣,将皮衣掀到腰上,挺身而入。
谢芷雯低声痛叫,秀眉拧成一团。未曾湿润的肉穴火辣辣痛楚,嫩肉似乎又被磨破了。但她还是竭力挺起粉臀,好让主子插得尽兴。
一边挺臀迎合着主子的动作,谢芷雯一边屈伸小腿,费力地除去扯下亵裤。待她把上衣扯到肩上,一双大手立即毫不客气地握住圆鼓鼓的酥乳,用力揉搓起来。谢芷雯粉嫩的身体被阮安压得喘不过气来,只能抓紧地上的皮褥苦苦忍耐,看着弟弟龙精虎猛的背影,阮滢眼中充满了温情和爱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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帐外传来一个尖细的声音,“曹怀求见。”
阮安抽送不停,说道:“进来吧。”
曹怀等人穿束与乌桓族人无异,只有腰间的紫带标明了内侍身份。他从腰间取出一张纸,禀道:“扶余王族一百零四人,请大王处置。”
“男子不分长幼一律处死。女子有多少?”
“三十以上者七人,十五岁以下者十三人,其余四十一人,共六十一人。”
“嗯,十五岁以上尽入奴帐,以下者由郑全带入右营,年满十五便送入奴帐。”
“十四。”阮滢冷冷说。
“好,就十四。”阮安站起身,谢芷雯连忙撑起酸痛的身体,用唇舌把肉棒清理干净。
阮安面色平静,继续说:“所有扶余族人,高过车轮的男子统统杀掉。明年春天再杀一次,三年之后罢刀任其自为。”
话音刚落,郑全已经写好递了过来。
阮安看了一眼,点点头,问道:“右营还剩多少人?”
“二十六人。”
“奴帐呢?”
曹怀答道:“昨天又死两人,如今还剩一百三十余人。”
阮安冷哼一声,不再理会。他俯身抱起阮滢,柔声道:“我先送你回房,一会儿去看看丽妃……”
阮滢噘起小嘴娇哼道:“别忘了,我这个才是王子。”
阮安在她嘴上狠狠亲了一口,“废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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丽妃半月前刚刚产下一个男婴,这是阮安第一个孩子,当年立下的“复仇、灭齐、子孙传递”的誓言一一应验,阮安喜得合不拢口,若非姐姐也有了身孕,他当时便要把这个儿子立为太子。
阮安抱着粉红的小肉团亲了又亲,“好儿子,快些长大。跟爸爸在这辽阔的草原飞翔……”
丽妃产后胖了一些,更显得珠圆玉润,肌肤水一般柔嫩。她伸手接过儿子,含羞道:“还没喂奶呢……”
阮安大大方方把孩子放到她怀里,“喂吧,别饿坏了咱们的儿子。”
丽妃倚在毡榻上,轻轻解开胸衣,露出一只饱满的乳房。婴儿闭着眼睛,小鼻子一拱一拱寻到母亲的乳头,含在没牙的小嘴里,吸吮起来。一边吸,两只小手一边无意识的抬起放下,时而摸摸耳朵,时而抠抠小脚丫。正玩得高兴,突然嘴一松,一股白浓浓的乳汁从粉红色的嘴角流了出来。
阮安喉头一动,一脸坏笑地凑到丽妃胸前,“娘,让我也喝一口……”
丽妃白了他一眼,但还是任他叼起自己另一只乳头。一大一小两张嘴同时吸吮着乳汁,胀痛的乳房渐渐轻松。香甜的汁液从乳中喷出的隐隐快感,使她合紧美目,轻轻呻吟起来。
旁边一个雪肤花貌的绝世佳人,看着婴儿香甜地喝着母亲的乳汁,不禁心头一阵酸痛,泪水悄然滑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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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安抬起头,冷冷盯着郑后胸前的湿痕,半晌才说:“有什么事吗?”
郑后咬着红唇,低声说:“求主子肏我。”
“什么?”阮安一皱眉头,“大声说!”
“求主子肏、肏奴婢……”
“他妈的,哭什么哭!老子又不是强奸你……自己爬过来让老子肏,还摆这幅死相。滚!”
丽妃心中暗叹,伸臂将未满月的婴儿搂在怀中,昵哝着轻声呵护。
郑后抽咽着挤出一丝笑容,宛如夜色中偶然闪现的明珠般璀璨。阮安喉头一窒,再也骂不出来。他怕惊动儿子,跳起身拉起郑后出了营帐。
郑后跌跌撞撞跟在后面,心里充满又羞又愤却又无能为力的悲凉。忽然皓腕一松,被阮安一把推倒在长草中。
这是乌桓王主帐所在,除了那个硕大无朋的金帐,周围散落着十余座大小不一的白色营帐。长风拂过,绿草波涛般翻卷,浅黄色的阳光在草叶上流淌,满地营帐似乎要乘风飘远般鼓满白帆。
白皙精致的玉脸,在飞舞的丝发间时隐时现,郑后满眼惶然地看着面前的主人。
夕阳中,粗糙敝芜的葛衣隐隐闪亮,仿佛华丽名贵的宫装掩着婀娜多姿的身体。晶莹剔透的脸颊泛出一抹绯红,更显得娇艳欲滴。
“脱。”
“这里?!”
阮安抬腿便走。郑后连忙抱住他的腿,拼命点头。
阮安看着她悉悉索索除去下裳,仿佛遗失在草原中的玉璧般摊开身体,优美而又羞涩地柔柔展开双腿,心里充满了骄傲和快意——还有一丝隐隐的酸楚……
细白的手指按住光润的玉户,向两侧微微分开。满眼玉光中,一线动人的娇红渐渐绽开,变成层层叠叠艳红的花瓣,在阳光下悄然怒放。郑后强忍住在光天化日下被人淫辱的羞耻,侧过脸,闭着眼睛低声说:“求主子肏奴婢。”
滑嫩的肉穴紧窄如昔,阳具像被温存的小嘴吸吮着融化在嫩肉中。阮安忍住喘息,闷头抽送,但那股熟悉的迷人体香却使他想起初见郑后的惊艳……
她拿着刀抵在胸口,宁死不屈的凛然……
第一次解开衣服,任自己玩弄她的身体。羞愤的神色……
第一次用小嘴伺候自己——那时肉茎仅有指尖大小……
被金环撑开的肉穴内,水汪汪的艳色……
第一次进入她体内时的冲动……
还有那条腰带……
阮安喘息着紧紧拥着怀中香软的身体,心里无声地呐喊,“知道吗,我真愿意为你而死!”
脑中一闪,浮现出郑后扶着浑圆的肚子,那种怜爱万端的甜密……阮安咬紧牙关,粗暴地扯开郑后胸前的衣衫。
粗麻下露出一对白腻的乳房,它们的尺寸比从前大了许多,充满了液体的乳球又圆又鼓,白亮动人。原本粉红的乳头变得鲜红,乳晕周围湿漉漉沾满白色的黏液,散发着浓浓的香气。
阮安抬手一捏,鼓胀的乳房水波般颤抖起来,满溢的乳汁从殷红的乳头喷溅出几滴芬芳的浓白。郑后咬紧银牙,低低吸了口气忍住乳中的胀痛。阮安咽了口吐沫,松开手指,不再去看那对圣洁的乳房,抓着郑后的香肩使力挺弄。
肥美的乳球在胸前前后抛动,郑后皱紧眉头,只觉胀痛越来越厉害,似乎要胀裂般痛楚。她苦撑片刻,只好抬腿围在主子腰间,好让他插得更深,尽快射出精来。
她的主动使阮安心头狂跳,抽送得更加剧烈。乳球抖成一片白腻的肉光,突然几滴乳汁洒落出来,溅在阮安脸上。他身子一顿,又狠狠捅了几下,起身拔出肉棒,冷哼道:“松松垮垮没滋没味,老子懒得肏你。”
玉人敞着身体躺在草丛中,股间盛开的花瓣渐渐收拢。郑后满眼乞求地望着阮安。见他并没有走开的意思,才松了口气,连忙掩上衣衫,低头匆匆走入营帐。
少顷,郑后拿着一只银碗跪在阮安身前,轻轻拉开上衣。阮安托起她乳房,手指一紧。肥嫩的乳肉应手而陷,洁白的奶水划过一道香甜的圆弧,喷射在乌红发亮的肉棒上。“叮咚”声响,源源不断的乳汁冲开阳具上的淫液,一滴滴落在郑后捧着的银碗中。
阮安轻轻捏了几把,拿起滑腻的乳房擦干直挺挺的肉棒,冷冷看了眩然欲滴的郑后一眼。手一抛,转身离去。
丰满的乳球不住跳跃,郑后呆呆看着碗中混着自己淫水的乳汁,心里五味杂陈。忽然眼圈一热,她慌忙抬手接住泪水,免得再掉入碗中。
擦干眼泪,郑后撑起酸痛的身体朝远处走去。
一个月前,她生下一个女儿。但郑后从来没有抱过自己的亲生骨肉。不仅如此,每次给孩子喂奶,立下为奴誓言的她,都必须把身子交给主人。等阮安玩弄之后,用奶水洗过他的阳具,才能把混着精液、淫水诸般污物的乳汁喂给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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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空中传来几声清亮的鸣叫,把乳汁交给保姆的郑后仰起挂着泪珠的玉脸。一群大雁排成“人”字,负着如血的夕阳,振翅朝南飞去,越飞越远。她蓦地想起陈宫的秋天,玉指一松,空碗落在长草之间。
忽然一声弓鸣,一只大雁羽毛纷飞,带着血雨从空中掉落。柔肠寸断的郑后吃了一惊,连忙拣起银碗,匆匆走开。
几匹长鬃烈马狂奔而至,与郑后擦肩而过。马上的骑士“咦”了一声,连猎物也不去理会,转过马头,手臂一伸,一把搂住郑后柔软的腰肢,将她抱在马背上。
郑后惊呼着用力挣扎,那人回头“叽叽咕咕”说了几句话,然后摸着她的脸颊用生疏的汉话说:“你,奴隶?”
郑后脸色通红,拼命摇头。
那人嘲笑地撩起她的葛衣,显然不信她的否认。
手掌顺着细滑的肌肤摸到乳房上,重重一拧。郑后羞怒交加,虽然数年来受过无数凌辱,但阮安从未让任何男人碰过她的身子。她竭力推搡,躲避陌生人那张臭哄哄的大嘴。
正挣扎间,郑全飞马赶来,远远就高声叫道:“王爷住手!”他跳下马气喘吁吁地说:“王爷……这……这是……不行的……”
王爷认得他是乌桓王的心腹,皱眉道:“一个奴隶,怎么不行?”
“这个,这个女奴……不行……”
“大王刚才送我十名女奴——不要了,只换这一个。”说着挟紧郑后打马便行。
郑全急忙拉住缰绳,咽了口吐沫,“这是……这是陈朝的皇后,不行……”
“哦?汉人的皇后?……那十个,齐国和扶余的王族,换她一个,够了。”
郑全只好说:“……大王吩咐过……”
王爷笑道:“钉在奴帐?”他摇了摇头,似乎惋惜郑后的花容月貌,“明天,送回来。”
郑全心里暗骂,偷偷给他使了个眼色。王爷愕然望去,看到金帐下一条屹立的身影。虽然隔了里许,还能感觉到乌桓王冷厉的目光。他犹豫一下,悻悻然松开手臂。
郑后秀发散乱,匆忙捏紧衣衫,垂首急急朝主帐走去。
阮安身影一晃,消失在金帐中。
53
鼓声越来越急,帐中旋舞的白影也越转越快。忽然鼓声一歇,腰间飞旋的狐裘落在地上。两条修长的玉腿劈成一字,腰肢柔软地折起,两臂展开,贴在帐中铺设的毛毯上。雪狐缝就的裘衣又轻又软,蓬松的茸毛中,露出一段雪白的柔颈。
“雪王妃,你跳得真好!”旁边的小侍女羡慕地说。
梦雪微微一笑,缓缓站起身子。她的衣着也是胡服,纯白狐毛从肩部翻卷向下,在胸前交错。皮毛间露出一大片滑腻的肌肤,深深的乳沟泛出如脂的光泽。狐皮顺着高耸的香乳划出优美的曲线,在腰间柔柔束成一握盈白。然后从腰间分开,斜斜垂到地面上。狐皮缝隙中一条笔直的玉腿时隐时现,光洁的脚踝那串金铃仍在轻响,烛光下,白净的肌肤显得比金铃更光亮夺目。
阮刚鼓掌叹道:“雪王妃这段胡旋舞,比我乌桓族人跳得还好。”
阮安举杯说:“她如今也是乌桓族人……噢,大妃有孕在身,不然跳得比她还好,是不是?”笑着搂紧阮滢的肩膀。
阮滢看了看梦雪高挑的身材,“噗哧”一笑,“别拍我马屁了,跳舞我怎么也比不过她呢。”
阮安凑到她耳边低声说:“房中术她可不如你……”
腿上一疼,已被姐姐笑盈盈掐了一把。阮安抽了口凉气,干咳一声,正容道:“今日是我族家宴,也是为右逐日王接风洗尘,来,干了这杯!”
乌桓风俗粗略,诸人对大王与大妃的亲密早已见怪不怪,当下含笑举杯。
阮安酒量极浅,但还是一口饮尽。
几杯酒下肚,诸将兴致高涨,阮振与众人多日未见,谈笑喧哗热闹非凡。
谢芷雯跪在帐角,心下忐忑。她与梦雪不同,只是姬妾身份。当日阮峰等人喝醉了酒,曾当场把一个齐国皇室的小姬拉到席间奸淫,小姬略有挣扎便被拧断手臂。阮安坐在席间对她理都不理,后来小姬被送到奴帐,痛了十天才死。
幸好结盟事大,众人也没有乱来,到深夜便纷纷散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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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安满脸酒意,目光缓缓扫过身边的阮滢、梦雪、谢芷雯和跪在阴影里的郑后。
他转头抱起阮滢,“来,我哄姐姐睡觉。”
阮滢也喝了两杯酒,面色潮红,水汪汪的媚眼一眨,腻声道:“怎么哄…”
“我来伺候乌桓大妃……”说着把阮滢四肢按在地上,拉开她的衣服。滑嫩的圆臀白生生细腻动人,阮安先重重亲了一口,然后抬手叫来谢姬。
谢芷雯连忙膝行到两人身边,先低头含住主子的肉棒,湿润之后又俯到大妃臀间,舔弄她的菊洞。
软滑的舌尖在肛洞内转动的快感,使阮滢浪叫不绝。略一使力,紧凑的菊肛蠕蠕而动,妙绝人寰,阮安抓紧臀肉,腰身一挺,粗黑的肉棒捅入雪臀正中。
阮滢仰头浪叫一声,反手把谢姬拉到鼓胀的腹下。不待吩咐,谢芷雯便伸出香舌,挑弄大妃的花蒂。妊娠的阴部有种湿黏的异味。随着肉棒的出入,淫水也越来越多,谢芷雯一声不吭地把淫水卷入喉中,不时还将怒张的花瓣吸到唇间细细舔弄。
梦雪静静立在一旁,身上雪白的狐毛无风而动,她悄悄转过头,与跪在角落里的郑后目光一触,两人都连忙扭头回避。
阮滢的叫声越来越响,梦雪抬手除下狐裘,轻轻放在一边,然后解开内衣的丝带。手一松,亵衣从肩头滑落,在脚踝处堆成一团。她赤裸着站在帐中,娇美的身体艳光四射。
阮滢尖叫着颤抖起来,阴精一股股落在谢姬的小嘴里。阮安细心地把她翻转过来,仰身躺平,谢芷雯伏在她股间,将仍在颤抖的秘处舔舐干净。
阮安满脸红光,笑嘻嘻看着乖巧的梦雪,正待举步,转眼一旁的郑后,面色一冷,寒声说:“去给王妃打水。”
郑后默默地举起铜盆,低声说:“请王妃用水。”
梦雪心里一急,连忙接过水盆,“娘娘,我来……”
“什么娘娘?你以为她还是皇后?她现在只是一个贱奴!”阮安盯着郑后,心里暗骂道:不识抬举!“郑奴,去舔你主子的屄!”
梦雪慌忙闪到一旁,柔声道:“大王……”
阮安冷哼道:“怎么?不想干?想钉在奴帐外面吗?”
两女身子同时一抖,郑后不言声地把玉脸贴到梦雪腹下,伸出小舌舔弄起来。梦雪娇躯轻颤,想起她以皇后之尊沦为侍奉自己的奴隶,不由心中翻翻滚滚,辨不出滋味。其实娘娘只要……但正因如此,梦雪对她才愈发敬重。
阮安下午只与郑后干了半场,早就憋了一肚子的欲火。他一把托起梦雪的小腿,搭在肩上,贴着郑后的唇舌把肉棒捅进雪妃翕张的肉穴内,就这么站立着抽送起来。
梦雪被他捅得站立不稳,只能伸手抱住阮安的肩膀,一脚抬在他肩头,一脚点地,竭力把秘处凑到他腰间。
烛影摇红,夜渐渐深了。阮滢和梦雪都已睡熟,只有谢芷雯还在咬牙承受。没多久小公主低叫一声,身子也颤抖起来。
红烛同时烧到了尽头,一闪而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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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暗中一双手分开郑后的双腿,火热而湿润的肉棒缓缓进入紧窄的肉穴。抽送片刻后,一股阳精深深射入郑后体内。阮安贴在她耳边,满口酒气的颤声说:“给我生个孩子……”
郑后僵着身子,一动不动。
肉棒渐渐缩小,从秘处滑出。阮安默默站起身,躺在一旁,拉起锦被遮住脸。
郑后等了片刻,悄悄跪直身体,两膝分开,用手指撑开花瓣。温热的黏液从秘处缓缓流出,渐渐变得冰冷。
虽然只是初秋,南方还是燠热天气,但这极北的大草原却已是夜凉如水。上身只穿着一件单薄葛衣的郑后只觉寒气渐浓,忍不住娇躯微颤,牙关轻响。
锦被忽然一动,阮安翻了个身,一条粗壮的手臂露在被外。
郑后连忙抱紧香肩,止住颤抖。幸好阮安只动了一下,旋即鼾声大作。
淡淡的月色中,裸露的手臂泛着凄冷的光芒。郑后呆呆看着它,心头又恨又苦。自己在他手上就像一件货物般任意玩弄。两年来受过多少凌辱,已经记不清了。怀着身孕还得用身体伺候他,生下孩子不足一月便被他拉来当成奴隶使唤…
郑后咽下苦涩的泪水,忽然想起很久很久以前,曾有一个同样凉如秋水的夜晚,自己提着弓鞋,怀着不安的心跳慢慢走在冰冷的石阶上……
54
黎明时分,一个女子从营帐中走出。柔美娇嫩的身体披着一件粗硬单薄的葛衣,长发只用一支荆钗别在脑后,大丛大丛乌亮的发丝垂在肩头,迎风飘舞。可粗布荆钗仍无法掩盖她的雪肤花貌,晶莹剔透明肌肤比最名贵丝绸更为细滑。棕黄色的葛衣下,一双光润如玉的小脚,梦幻般分开沾满露水的青草,走向远处的小河。
淙淙流水从雪山淌出,一年四季都带着冰碴。郑后两只玉白的小手被河水冻得通红,她吃力地提起一桶水,慢慢朝金帐东侧几座营帐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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竞日狂欢后,营帐难得有了片刻安静。郑后穿过满是阳精腥气的营房,来到帐后一片空地处。
这里却有一个——两个人。一个男人正裸着下身狠狠挺弄。女奴看不见面目,只从男人身侧露出两条沾满各种污渍的大腿。
郑后放下水桶,垂手立在旁边。黎明前她刚刚倚着帐篷睡了片刻,就被大妃叫醒,让她去给贱奴擦洗身体——“洗干净,好让男人多干她几次。”大妃这么说。
女奴身体平放,跪伏在草丛中,高耸的圆臀在男人粗暴的撞击下不住变形。沾满泥土和精液的腰身柔美细软。手臂向上抬起,皓腕消失在颈部的木枷中。一对肥嫩的乳房重甸甸悬在身下,乳晕鼓起,发黑的乳头伸出半指长短,中部穿着铁制的弯钩。弯钩下连着一条黑黝黝的铁链,一端深深埋在土中,拉得笔直。钩尖在乳头扯出一个细长的伤口,几乎将乳头扯断。同样的铁链还伸向女奴的两腿间,钩尖残忍地穿过女人最娇嫩的花蒂,将微小的肉粒扯成三角形,长长拉到腹下。
男人的动作渐渐加快,忽然一声怒吼,肉棒重重捅进女奴体内。女奴的乳头和花蒂被铁链斜斜拉紧,圆润的肥乳被扯成锥形,乳头摇摇欲堕。
男人又挺动几下,才恋恋不舍的拔出肉棒。
女奴丰腴的臀间露出手掌大小一团嫩肉,层层叠叠,又宽又厚。阴唇周围布满浓密的毛发,上面满是干涸的精液。花瓣边缘色泽发黑,中部却还是红艳艳的鲜亮。这团嫩肉当中,露出一个乌黑浑圆的洞口,白色的精液从中缓缓流出。
淫靡而又肥硕的性器使郑后吓了一跳。她按住心口,喘了口气,正准备提着水桶过去,却见花瓣突然颤动起来。本来已经开始合拢的肉穴抖动着翕张开来,不住痉挛。片刻后一股鲜血带着阳精、淫水从肉穴内涌出,浠浠沥沥从翻卷的花瓣上淌落。接着肉穴突然张大,仿佛张开一张小嘴般露出内壁上鲜红的嫩肉。
女奴小腹不停地抽动,抽搐间,一个拳头大小的肉团从肉穴内慢慢挤出。“叽”的一声,鲜红的肉团脱体而出。
肉穴颤抖着合紧,只剩一根细细的血红筋膜夹在其中。筋膜另一端系着从圆臀中滑出的肉团,悬在女奴丰满的大腿间摇来摇去。
郑后还是第一次看到女人流产的惨状,玉手捂着小嘴,傻傻盯着那个未成形的胎儿。
她认识这个女奴,这个曾经风情万种的女人。
她本是齐帝最宠爱的妃子,因与乌桓王大妃有仇,本来准备杀死,后来改变主意,囚在这里供众人取乐。大妃命人制了一面木枷,给她带上。其它木枷手都放在胸前,而这个木枷却在脑后,相隔极远,这样不仅使她胸乳袒露,而且无法用手做任何事。除了木枷和乳阴处的铁钩,她的脚掌也被钉在木板上,只能保持跪伏的姿势任人交媾。
郑后芳心剧颤,呆了半晌,才提起水桶缓缓走进。她不敢去看那个血淋淋的肉块,只蹲在女奴身侧,拿起毛巾慢慢擦洗她的身体。毛巾下露出依然白嫩的肌肤,在她左肩上有一块深入肌肤的乌黑疤痕,那是用烙铁烙出的“贱”字。
肩头的冰凉使荣妃清醒了一些。
七个月内她四次怀孕,四次都在无休止的轮奸中流产,这使她对痛苦已经麻木。
她也并不总是这个姿势。隔上一段时间,柔妃便会把她换换模样。但无论换成什么姿势,她都无法动作,而且都会有一根接一根的肉棒进入体内。半年来,大概这个乌桓部族所有男人都曾在她身体里射过精。不仅如此,主人高兴的时候,还会牵来各种畜牲与她交配……
荣妃木然地看着旁边的营帐。柔妃曾经答应过,只要能撑过一年,就松开木枷,送她到奴帐去。能摆脱木枷,放平身子,无论做什么她都愿意。
一个男人走过来,抓起荣妃的头发。提起阳具往手里的瓦罐里沾了沾,送到她唇边。荣妃张开小嘴,一点一点舔净肉棒上苦涩的药汁。她手脚动弹不得,只能让人喂食,而每次喂食所用的物品只有一种,就是男人的阳具。如今她一天接受的肉棒,比她曾经认识过的男人都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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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滢饶有兴趣地看着荣妃腿间的肉团,“又流了一个?皇上要知道你这么能生,肯定很高兴——郑奴,让你涂的药呢?”
郑后垂下头,“没洗完……”
阮滢冷哼一声,操起水桶对准血淋淋的臀间用力一泼。飞溅的水花带着血迹污渍洒在郑后脸上,她不敢作声,连忙拿起毛巾小心地避开摇晃的脐带,把荣妃臀部擦干。
荣妃被突如其来的冰冷激得不住颤抖,木枷前传来牙关相击的格格声。
阮滢斜睨着郑后,讥诮道:“抖什么抖?夜里光着身子都冻不死,大白天你还冷?”
阮安抱肩站在旁边,眉毛一挑,却没有作声。
阮滢劈手夺过郑后手中用来给母马发情的药物,全部抹在荣妃下体。
不多时,本就厚厚翻卷着的花瓣像是充满了血般鼓胀起来,雪白的臀肉间,上下两个红肿的肉穴同时抽动着不住收缩。带着血丝的淫水涸涸涌出,随着脐带淌到血红的肉团上,钩尖的花蒂更是红得发亮。
阮滢拽起着肉穴内沾满血丝的筋膜,拉扯着冷笑,意含双关地说道:“当初皇上天天搂着你寻欢作乐,你这贱人怎么都不肯生。现如今生起野种倒是一个接一个……是不是非要钉在这里才肯听话啊?”
听出了话中寒意,郑后咬紧牙关,手指紧紧捏着衣角,压抑住心底的恐惧。
阮滢操起一支细长的铁杆,将未成形的胎儿穿在杆尖的弯钩上,然后对准肉穴用力一捅。鲜血四溅,挤得变形的肉团卷着脐带,一路回到母亲体内。
阮滢一边拧动铁杆抽送,一边目光流转,瞥睨过郑后,再移回荣妃的裸体,轻笑道:“生下来一个多不容易,说不定还是个跟你一样的美人儿呢……再放回去养些日子,等长大了也钉在这里——你说好不好?”
郑后脸色惨白,娇躯微颤。
荣妃早已被药物刺激得失去神智,只捅了几下,便被自己未成形的胎儿捅弄得尖叫连连,高潮迭起。
阮安看着郑后脚掌和小腿上被草叶划出的细微伤痕,眉头微微一皱,“跟我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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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怀和郑全迎了过来,指着帐中的十余名少女说:“这是扶余王族十四岁以上的处子,一共十九人。”然后又拉过来一个眉枝如画的小女孩,“这个是齐室贱奴,已经年满十岁,准备送入奴帐。请大王赏用。”
阮安点了点头,随手拖过一个年纪较大的少女,撕开衣服,不做任何前戏,便硬生生捅入。少女痛叫声中,下体已腥红淋漓。阮安慢悠悠抽送片刻,眼见曹怀、郑全已将众女列成一排,摆成臀部高举的模样,便丢开她,依次破掉这些少女的处子之身。一时间营帐中充满了娇泣哀叫。
遇到肌肤细腻,肉穴紧密滑嫩的少女,阮安就多捅弄几下。大多数都是阳具一挺,刺穿那层薄膜就算完事。在他身后,一排高高低低的圆臀尽是鲜血淋漓。原本紧闭肉缝变成一个凄艳的血洞,沾满鲜红的处子之血。
下一个少女臀部特别小巧精致,细嫩的肉缝周围没有一根毛发,分明还是个孩子。阮安爱不释手地抱起粉嫩的玉臀,剥开未成熟的花瓣,在稚嫩的肉缝内细细掏摸。
女孩又惊又怕,吓得不住啼哭,细致柔白的脚趾随着臀间手指的动作,时开时合,时而紧紧绷在一起。但无论心里有多害怕,她也不敢逃避。
阮安看着可爱,洒然一笑,提起阳具,抵在薄薄的花瓣间。正待破体而入,忽然肘后一紧。
阮安慢慢转过身。
微颤的睫毛下,仿佛长风拂过的秋潭荡起层层涟漪,郑后轻声说:“放过她,我给你生孩子……”平静的声音带着一种认命后的温柔。
阮安僵了片刻,忽然笑了起来。
红日初升,温热的阳光仿佛帝王降临般傲然洒落,空气中浮荡青草甜丝丝的气息。
明净的阳光要一个时辰才能照遍整个草原。然而有些幽暗的角落,阳光永远无法企及。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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召集人:“感谢紫狂先生的作品。作为今年征文的压卷之作
想请紫狂先生先说几句话。”
紫狂:“关于此文,有几点是要特别提出来说明的:
一、太监的睾丸问题。由于资料不足,太监的睾丸是很麻烦
的问题。据史汀德记载,太监是这种样子:‘声音比女人还细,
肌肤艳丽’,大概雄性激素是没有的了。这也符合我们的一般认
识——骟马骟牛都不留这东西。但不能排除史汀德是猎奇笔法。
初入中国的西方人,按当时西方新闻界在社会娱乐上大肆编织谎
言的习惯,大多都会夸张地胡扯。与其相反的可以举出赵高和童
贯的例子。史书记载,赵高是个虎背熊腰的大力士。童贯不仅钢
筋铜骨,而且颌下还有短须数茎。
从技术角度分析,既然保留输精管盘回体内,就不应该再做
睾丸摘除手术。据《浪迹丛谈》记载,阉割的重点是阴茎与从阴
囊的结合部位,由此可知并非是‘引刀成一快’,连猪腿带下水
统统收拾干净。(大概就是这个技术关键,才使太平天国的阉割
大业屡试屡败。)而且从唯一一幅我所能见到的照片上看,太监
的睾丸似乎存在。
因此我认为,起码在晚清净身手术中,是保留睾丸的。具体
到此文,我把他们的睾丸都摘了,因为太难看……
二、阴茎的复生问题。刘达临在《中国性史图鉴》中语焉不
详的提到乾隆时某大臣的奏折,说太监被阉割之后,很多时候阴
茎都会长到需要再割一次的程度。不知道这个风流天子当时心里
是什么滋味,结果很多革命已经成功的太监又挨了一刀。大概皇
上很有几分不爽,下手狠了些,不少人都一命呜呼。由此看来,
阴茎的复生是确实存在的。
三、太监的性欲与生育问题。如上所述,如果仅仅是阴茎切
除,那么太监还会存在一定的性欲。这方面的证据除了宫中的菜
户,还有史不绝书的太监娶妻为旁证。有些太监甚至抢夺属下的
妻女,这就不仅是性欲尚存,那性欲的强烈,简直跟咱们差不
多。
但众所周知,做过输精管结扎的男性,手术超过十年之后,
残存的精子已不再具备生殖能力。因此有自宫倾向的朋友千万要
三思而后行——兄弟我就放弃了这个表现男人风度的大好机会。
四、阮安的隐睾问题。隐睾是一种生理疾病,主要表现为在
腹股沟部有局部隆起;严重者睾丸滞留在腹膜之后。一般来说,
治疗应在四至六岁,最迟不能超过七岁。
作为严重隐睾患者的阮安当时已经超龄,他既没有做外科手
术,同时也没有出现先天性腹股沟斜疝的并发症,就能痊愈,只
能说用交合,尤其是姐弟之间的交合来治疗此病,会有意想不到
的好处。
嗯,没有什么问题了。如果你不幸看完了这个算不得后记的
后记,实在是很抱歉影响了你的性欲。”
从不乱:“这是一部有鲜明风格的好文。紫狂的前两部作品
已属于乱派中的巅峰之作,但这一部却更上一层。”
秦守:“是的,一部情色作品的好坏,就情色方面来说,看
的就是能否推陈出新,有没有吸引力让人看下去。具体到虐派作
品,玩儿的就是两样──虐技和对女性的刻画。”
抱残:“在这两方面,紫狂的作品都已经展现出高人一等的
技艺。虽然一样是调教、受胎、乱伦,女人一样是性奴,但人家
这活儿玩得就是高明,就是地道,就是那么让人冲动。”
弄玉:“说到剧情,紫狂的作品也一直保持了高水准,突兀
而阴暗的情节,不落俗套的转折,就像冬天里的太阳。在阴暗之
中能让人感到一丝温暖,但反过来这温暖又加深了寒意。而最关
键的,则是剧情和情色两者的发展没有脱节,没有失控,而且始
终把情色和剧情的比例控制在一个恰当的范围内。这就是高手风
范。”
从不乱:“其实无论我们怎么说,对于类似于紫狂这类作品
的风格,大众的接受程度是有限的。但是之所以造成这种局面,
正是因为紫狂没有放弃个人风格的缘故。当个人创作追求和大众
口味发生冲突的时候,紫狂选择了充分展现自己,从而使这部描
写阉人的作品没有受到阉割。”
召集人:“所以,紫狂兄也是属于要在石头中炼出油来的那
一群人的一分子。为此我们感谢紫狂。”
标题:红映残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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