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涂山氏][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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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子平十四承，受托，宋氏长子仁德，丙寅庚子丙戌批：此造推来厚且清，不
须劳碌自堪称；
早岁六亲多刑克，祖德延绵余荫蒙。
隅中禄马逍遥福，夷风潜萍志易消；
须知祈天防变生，保得福禄清闲翁！
踪采实录：此人，幼年丧母，后父亲遇空难，受托至亲，不待而立，逐一亡
故，继承前亲巨额遗产。
宋仁德，现年已近三十，独自一人住在A城郊区的别墅，面海靠山，泳池露
台，独门静院，户院之间又有丛林树木相隔，幽静私密。平日里早起早睡，清晨
跑步游泳，娱乐休闲，午后喝着热茶读些书籍，或者外出街拍摄影，偶尔夜里朋
友聚会喝酒。时常也会独自车驾旅游。幼年至今，多见亲人故亡，惧怕、排斥家
庭生活，拒绝婚姻。红鸾心动时，便花钱押妓。狐朋狗友不多，更少有亲戚往来，
俨然过着清净安宁的日子。
月前，常年打理家务的阿姨因女儿生产，向他辞去了工作。一时间又找不到
合适的人，他便自己索性开着车出门玩耍，说走就走的旅行，不知道目的地，走
哪玩哪了，路边野摊求签，乡间小庙祈福，拍山摄水，差不多一个月时景，兴致
散了才往家回。
三天前的黎明，从HY县自驾返程，宋仁德为了能当天赶回A城，听了借宿老
农的指点，贪黑离床，走了条当地人才知道的机耕小路。黎明时分，天地漆黑，
不见星月，乡村机耕路上突然窜出人影，车等下，竟是求助的母女四人，路边哭
泣求助，样貌也看不太清楚，依稀是穿着破旧布衣的村姑，问她去哪，只说是顺
路，就在前面。不知为何，宋仁德一时便也心软了，忘了山野危险，让她们上了
车。
路上闲聊才知道，她们母女四人，母亲并没有名字，只是唤作墨汐。她很小
时候，就被贩卖到那山沟里，做了童养媳。村里听旁人说，她大概是在十三、四
岁的时候，就生了大女儿涂娇娜，又隔了两年生了双胞姊妹涂柠和涂樱。当时，
山区完全没有开发，更没有像样的交通，本就贫困，又都不是儿子，所以至今连
她带三个女儿，竟都没有所谓的户口和身份证。
宋仁德听了这话，便随口问，为何她们现在要逃跑？墨汐顿时泣不成声说，
生娇娜时便受了病，后来又生了樱、柠两姊妹时，就出血不止了，险些丧命，落
下病根，再也怀不上孩子了。她那男人见她不能生育，又没钱再去买，便又把主
意打到自家女儿娇娜身上，为了生儿子，强奸了自己女儿。母女俩远近无援，便
也忍下了，但更畜生得是自己的两个小女儿竟被其卖给他的弟弟和侄儿。见此，
她便再没了活的念想，鼓起了勇气，连夜偷偷带着孩子们逃了出来。
宋仁德听了这些话很有些义愤填膺，便说要报警，带着她们回去理论。墨汐
惊慌的劝阻说，那山沟哪来警察？里外都是他们村上的人，回去便是被打死了，
也无人知。宋仁德大骂几句，也觉得当地太野蛮。墨汐便一路诉说着自己的苦难，
涂娇娜也不时插嘴，而俩个小女儿则很乖巧，不言不语。
气愤之余，宋仁德只觉得车内似乎带着香气环绕，阵阵袭人，似乎总觉得忘
记了有些事情。
临近中午时，宋仁德便寻了一家路边的苍蝇餐馆。此时他才注意到，这母女
四人虽然穿着破旧粗布衣衫，脸颊也未洗净，但却掩饰不住平滑的脸蛋和诱人的
身段。母亲墨汐鼓鼓囊囊的胸脯将宽大的衣襟高高撑起，成熟美艳；涂娇娜修长
的大腿绷紧了本就不合身的裤子，显得青春靓丽；俩个小女儿也是清纯可爱，竟
也已经出落的上挺下翘。
吃饭时墨汐不时给宋仁德添饭夹菜，涂娇娜也掺水倒茶，很是尽心。墨汐和
涂娇娜每次起身，或者靠近，都会有香气袭来，味道浓淡相宜。宋仁德非常奇怪，
母女怎么看也不像是用香水的人，难道是体香？却又不好询问了。但是那香味沁
人心肺，使他总想多闻两下。
整日奔波，虽然疲惫，但那母女虽不是能说会道，可总能适时的说些恭维话，
倒也不失精神。临夜，行车疲惫的宋仁德便迷迷糊糊驾着车就载着母女四人回了
A城郊区的别墅，到了车库他才猛然想起，怎么自己会把这搭车的母女四人都拉
过来了？
再看天色已漆黑，想来四女也没有去处，好人做到底，索性便让她们在别墅
住一晚，孤儿寡母想来也不是坏人，加上自己体格健硕，倒也不怕偷抢，母女也
倒是不扭捏作态。
进了屋子，只是惊叹了房屋漂亮豪华，又帮忙打理起晚饭。虽然已经离家月
于，没有果蔬，但还有冷藏的肉累。
疲惫的宋仁德吩咐她们先在客厅休息，自己便快速冲了热水澡，换了居家服
出来。而墨汐已则已经主动准备饭菜了，手艺非常不错，整个别墅弥漫着菜香，
还夹杂着一股陌生而熟悉的香味。便唤涂娇娜带着两个妹妹也去洗澡，少时，又
换墨汐洗漱。待一行完毕，饭菜也都做好了。
红烧肉、香辣兔丁、火爆鸡柳、醋溜里脊、宫保虾仁，菜品不多，但色香味
却是一丝也不差。宋仁德忍不住也开啤酒，先喝了几大口，抬头见老老实实坐在
桌边的母女四人，眼睛却愣住了，浣洗过后这母女尽皆是美人儿，肌肤如同羊脂
般光滑，尤其是小脸跟剥了壳的蛋白般，白天鹅般的颈项分外醒目。一时间竟便
看呆了，墨汐微微羞阚，脸颊泛红，宋仁德才发现自己的失态，却又觉得哪里很
不对劲似得！不过，熟悉的香气袭来，他便赶紧说「快吃，快吃。你们怎么不动
筷子？」
涂娇娜忙笑着说「宋大哥，救了我们出来，开车累了一天，还招待我们吃肉。
您不动筷子，我们哪能动筷子？」
墨汐则连忙点头，又说「虽然咱们山里人虽然不懂事，但这些规矩还是明白
的。娇娜，你可得叫宋叔叔。」
看了眼盯着盘子里的肉，已经有些眼睛发绿的涂柠、涂樱，宋仁德便提起筷
子，说「哪来这么多规矩。叫宋哥就好，我没那么老。」夹了一筷子菜，母女们
这才动手。
饭后，安排住宿。别墅客房较多，宋仁德便安排墨汐和涂娇娜各一间，涂柠、
涂樱一间，不过墨汐坚持和涂娇娜睡一起。宋仁德便回房休息，他将房门锁好，
一夜好眠。
清晨的阳光透过巨大的落地窗照射进来。宋仁德有早起的习惯，因为清早的
脑袋最清醒！此时，他正皱着眉头斜靠在床上，因为他想起了些事，昨天稀里糊
涂带回来的母女四人该如何安排？毕竟是萍水相逢，住在自己家里怎么也不太合
适。应该载她们去城里找个地放下便是了。
宋仁德穿戴完毕，走出卧室便看见早早起床，已经在收拾清洁房间的母女们
了，墨汐忙将他带到已经备好早餐的桌边。宋仁德吞咽着早餐，原本打算送母女
离开的话，却卡在喉咙里了。闻着房间淡淡的香味，想到既没有户口又身份证的
母女，又有些于心不忍，难以启口。
宋仁德忙着整理旅行的照片，母女又很懂事，从不多来打扰，空闲时或吃饭
聊天，都能很愉快，时间匆匆又是两天。
墨汐很是勤快，带着孩子们，将房间打理的非常干净整洁，比原来的金牌家
政也好上许多，房间几乎是一尘不染。
唯独让宋仁德放不下的，却是因为她们没有丝毫要走的意思。宋仁德虽然不
介意留下墨汐做个长期的保姆，毕竟，她做事非常勤快，厨艺也很棒，更是特别
善解人意。虽然性格上缺乏主见，有些懦弱，便是涂娇娜时而顶她嘴，也不敢理
论。不过，这正合适做家政。
但是，再算上三个没户口的女儿却就是大麻烦了。他虽然委婉得提过几次，
问她们有什么打算？准备下一步做什么？可都没有得到满意的答复。而且，这两
天不知道是怎么，似乎有些精虫上脑，也许是一个多月没碰过女人的原因，看着
母女从眼前走过，很有些赏心悦目的感觉，很想把她们给按在地上，操一顿，而
后又觉得自己太过卑劣了。一致晚上竟然做起了春梦。
此时，宋仁德开着车外出购买生活用品和食物。他又开始重复纠结，按理应
把她们送走了，毕竟非亲非故，自己虽然经济宽裕，但也不至于平白无故养活四
张嘴。而且，更不可能平白无故的养她们一辈子，更何况，都是人不是宠物，将
来各自有各种的想法，谁知道以后？尤其是三个小姑娘都是上学的年龄，没户口
怎么念书？自己还真帮不上忙！越拖越久也不是办法。但感性上，又不想送走她
们，一则都是勤快的美女，比请来的金牌家政赏心悦目还不用操心；二则她们目
前也没有去处，没钱没身份证的，赶出去就是睡大马路，也太不近人情了；三则
这两天真心撩拨的他难受，看着她们竟有些砰砰心跳的感觉，舍不得。
独自买完生活用品，和半车的食材，突然有些怀念屋里淡淡的香气，脑子里
猛的念头一闪，便走进了PULU专卖店，是来自欧洲的着名情趣制服专卖，它以性
感诱人而又不特别暴露的设计，深受富豪喜爱，毕竟过于裸露的情趣内衣会让人
觉得庸俗，而看似正规的制服却又无处不昭显女人的魅力，才让人赏心悦目。
宋仁德很快买了几套各式制服。这些衣服既不露胸又不露背，但是窄小的胸
襟、齐逼的短裙、低V领口、似透非透的衣料，却会让女性将曼妙身材展现的淋
漓尽致，将羞耻之处似有若无的凸显。又买了几套透明蕾丝的情趣内衣做为睡衣。
宋仁德觉得，这些看上去就不怀好意的衣服，一定能让她们母女们感到难以
忍受，或者会选择自行离开，那也是最不错的结果，好聚好散，就当没发生过。
他又期望，很想看看她们穿上这些情趣服在自己面前的样子，或者会是忍辱负重
的屈辱表情呢。
不过，买完之后，却也有些后悔。宋仁德觉得，最近自己总是出昏招，起初
就应该直接把她们随便找个地方放下，或者衬着不熟络就赶出去，也不会是现在
纠结的局面，而此时自己竟然花钱买这些没用的东西，自己都不还意思送出去！
然而，事实与预期绝然不同！
帮着把购买的东西都分类放置以后，她们欣然换上了性感的情趣衣物，似乎
丝毫也不觉得这是宋仁德在故意为难她们。宋仁德总觉得事情似乎不太对劲，或
许，那座除了牛马和他的柴油越野车才能进出的小村，以及她们身上修补了无数
次的破衣服，兴许她们根本不知道这些性感衣衫背后的寓意。
墨汐穿着女仆装，脸颊绯红的站在满脸错愕的宋仁德面前。宋仁德也没想到，
墨汐竟然有这样丰盈妖娆的身段，原先穿着粗布宽衣时，宋仁德一直以为她是瘦
脸身肥的女人，因为布衣下肥硕的胸部与发体大妈不相上下。
然而此刻，蕾丝纹底前襟将她的双乳紧实裹住，紧绷的衣衫几乎碎裂，胸前
两颗纽扣怪异得将衣襟强拉在一起，钮扣之间被撑开的衣缝甚至能看见里面两片
雪白的乳肉和深不见底的胸沟。没有穿文胸，大概是因为衣衫下甚至连一张纸片
也塞不进去，更何况文胸？因此粉红色的乳头在轻薄的月白丝布上凸显，形成微
妙扭曲的线和点。窄小的腰身托住了丰满盈肥的乳弹，却将平滑纤细毫无赘肉的
腰肢展现的淋漓尽致。丝薄的衣摆微短，露出不盈一握的小腰，充满弹性的美乳，
也没有在小衬衫下屈服，她们倔强得贴在一起，却又勾勒出浑圆的曲线，完美展
现出球体的魅力。短小裙摆拴在浑圆的翘臀上，恰好遮住内裤，不过修长美腿的
蔓妙线条丝毫无法遮掩了，无论是站还是走，它们就像是在轻盈的舞蹈一般。尤
为动人的便是那洁白毫无瑕疵的皮肤有着迷人的光泽，即便赤裸着却似穿了丝袜
一般光洁丝滑。
涂娇娜的学生服短小性感，同样胸脯紧绷绷的，虽然比起墨汐足足少了一圈，
却也毋庸置疑能跨入爆乳行列，肚脐微微露出。她的臀部没有母亲宽大，但却圆
润挺翘，紧实的裹在短裙下。特别令人目光留恋的便是她腿足了，一般的无暇洁
净，不过比起母亲，更显弹性和优雅，尤其特别修长细腻的小腿，搭配稍圆浑丝
滑的大腿。脚足乖小而细嫩，充满美感，脚趾一颗颗像是羊脂玉石，洁白剔透、
柔嫩光滑。
涂柠、涂樱的年纪虽然小了不少，却有与姐姐不遑多让的动人，尤其是稚嫩
的小胸脯，鼓鼓囊囊，显得青涩而诱人。婷婷玉立，两人一致的娇笑，恍若并蒂
美兰。已经发育的盆骨，昭显出将来的妖娆，毫不畏忌的展现着自己动人的姿色。
女孩们对自己的新衣服，显得非常满意，高兴的不得了。频频向宋仁德致谢，
一时间他只觉得百花娇绽，余音袅袅。翘臀、美腿、深沟、动人的娇颜齐放。宋
仁德不由支起了帐篷，并尴尬的遮掩着，客套了两句，以看书为借口，逃到了书
房。
而宋仁德眼睛的余光，却看见墨汐脸颊绯红，含娇带羞的美眸瞥向他胯间，
又迅速移开时，千柔万娆的眼神，似乎像钩子一样，将他的魂勾走了。
坐在书房窗台边的宽大老虎椅，靠在柔软的垫子上，双腿搭在搁脚凳，无序
的翻看着书报杂志，心思早已经飘到了刚才那一瞥上。她看见了尴尬的自己，但
宋仁德却怎么也读不出她眼神的含义，只觉得似有千万情意，似愠、似怯、似羞、
似惊、似喜、似迷离、似幽怨……
女仆装的墨汐，真如同尽忠职守的女仆般，紧随而来，并乖巧的端着托盘，
一杯热茶，并将香烟、打火机和烟灰缸摆放在小茶几上，而且是在宋仁德伸手便
能轻松摸到的位置。宋仁德一时不敢看她，便抽出一支香烟，含在嘴里。墨汐很
自然的拿起打火机，缓缓放在宋仁德嘴边合适的位置，轻轻点火。
青丝徐徐蔓延，宋仁德眯缝着眼睛，感受到无微不至的照顾，眼前墨汐温柔
得笑容，美艳的脸庞勾人摄魂。
无需装扮，简单冲洗后的母女便不再是风尘仆仆、憔悴的样子了，似乎换人
般。或者美艳、或者靓丽、或者清纯天真各有各的动人。宋仁德已经无法想像她
们三天前还是村姑的样子，现在任谁见过，都会被她们的美貌吸引。
尤其便是那独有的气质，美艳中带着淡淡的沧桑，端庄里揉着丝丝的风尘。
却见，墨汐微微弯下腰，小半浑圆的美臀挨在脚凳沿儿上，侧坐在宋仁德的
脚边，葱段般的小手轻轻揉捏起他搭在凳子的小腿。宋仁德微惊，腿脚不可见的
抖了一下，虽然接触时间不长，墨汐无论是做饭、打扫、洗衣服、还是端茶倒水，
都是亲自或者指挥三个女儿完成的，根本不需要宋仁德任何提醒，周到谨慎。但，
都限于是做家政范围的事情，不曾有任何逾越。
接着，更让宋仁德惊讶的是她托起了他一只脚，轻放在自己双腿之间，白皙
的小手轻轻捶打在脚背上。带着淡淡羞涩的微笑说「真的很感谢宋先生，我们买
新衣服给我们，其实……孩子们都很喜欢，你不要笑话，她们还是第一次穿新衣
服。」她一边说着一边揉捏脚趾，又说「真是让先生受累了……」。
宋仁德拿起书，躲在后面，但放在眼前的字，却一个也看不进去。只感觉微
凉的小手不断在自己的脚丫上揉捏，鼻端嗅着淡淡的香气。脑子里全是墨汐温柔
的一笑一颦，想象着她的动作。而后又便感到小手轻柔的搓揉着膝盖，脚却被柔
软而滑腻包裹挤压。
他装模作样的微微移开书本，果然见那对丰盈的美乳正压在他脚上，而脚指
边就是若隐若现的粉色。顿时，下体感到酥麻，肉茎一往无前的挺了起来，吓得
他连忙将书放在胯下遮挡。
大动作，惊到了墨汐，她抬起挂着笑容的俏脸说「是不是影响到您读书了？」
却似乎翻然不知自己紧贴在脚上的美乳。
「没……没有」宋仁德连忙回答，却不敢拿起遮住下处的书本，胡乱说「只
是觉得，从早忙到晚，你事情也不少……」
「您别这么说。」墨汐赶忙回应，似乎又想到自己原本苦难的命运，有些惆
怅、有些哀怜，神态楚楚惹人，缓缓说「生活哪天不是这样？HY县是贫困县，更
何况山沟里面，不怕您笑话，用浴缸洗澡，孩子们都还是头一回呢。您这里，里
里外外，就是在村长家的电视里，也见不多，我是明白的。」
宋仁德望着墨汐，又一次看呆了，事实上不是因他被美色着迷，而是他觉得
女人的此时的神态所表达的感情是那么的复杂，千万感情纠缠在一起，让他似懂
非懂，所以多看了看，想要读明白。
说话间，她有将宋仁德的另一只脚，放在了自己白皙的大腿上，用手指搓揉
着。
宋仁德忙胡乱抓起手边的一张有些破旧的报纸，遮在眼前。却透过报纸中缝
磨损的细微缝隙中，却能清晰看见墨汐的一举一动。感受着柔软的胸脯若有若无
的摩擦，单薄衣衫下与脚趾不差半寸，隐约可见的粉色乳尖。
宋仁德只觉得似喝醉了酒，朦胧了周遭，眼中佳人，心中却浮现出一句古诗
描绘此时此景，「众芳摇落独暄妍，占尽风情向小园。疏影横斜水清浅，暗香浮
动月黄昏。霜禽欲下先偷眼，粉蝶如知合断魂。幸有微吟可相狎，不须檀板共金
樽。」
淡淡的香气袭人，朦胧中宋仁德越发觉得醉意深沉，心中念想忽起，占有她，
占有这万种风情的美景。
宋仁德轻轻扭动脚踝，看似久呆后的活动，左脚指头不偏不倚，触碰在墨汐
紧绷的乳头上。
俯身揉捏小腿的墨汐动作立刻僵住了，她微微抬头，却又不敢直视似的，仅
烟视媚行的偷瞄了一眼，便又垂下了头，看了看贴在自己乳尖的粗大脚趾，面红
耳赤，指尖动作滞慢涩缓，最后竟也没敢避让。
宋仁德起初有些后悔自己的举动，怕她生气，或者闹僵开，不好收场。又觉
得自己有些丢人，又不是没见过女人，竟鬼迷了心窍做出这样无礼的事情，但隔
着纸缝，见她这般怯懦样子，还有些进退失据的神色，最后竟逆来顺受般的忍耐
下来。伴随着鼻尖淡淡侵袭的幽香，一股无可名状的邪火似乎顺着小腹腾了起来。
美色当前，令智昏庸，脚趾似乎不受控制的按在乳尖上，压着乳头上下屈张。
紧绷在白色衬衣下的丰硕乳房，也随之摇动。
墨汐惊慌失措般直起了身子，躲开了男人的脚趾，同时双手紧握住脚弓，似
乎担心它跳起袭击自己一般。
宋仁德见状，放下报纸，露出一张故作无辜的脸，又故作无知的问道「怎么
了？」
墨汐满脸局促，紧张得喘息说「你……没……没什么」。说完，红着脸，再
次俯下身子，继续刚才按摩小腿的动作。
「哦」宋仁德回应了一声，又举起报纸，少时，又摇晃起脚踝，让脚趾头来
回不停的摩擦女人的美乳。刚埋娇躯的墨汐，顿时又抬起了俏脸，香唇微启，似
乎想是要说话般。但见眼前被报纸遮住的男人，却又闭上了小嘴，一时间软惜娇
羞、轻怜痛惜之情，竟难以形容。
「怎么不按了？」宋仁德隔着报纸看着眼前的光景，故作平静的问。
「是……是的……」墨汐慌忙回应，俯下娇躯，继续用玉指按压小腿，只感
到胸前的脚趾，似乎更加肆无忌惮般掂弄着自己的乳房，一时不知如何应对。
成语有云，变本加厉。这既是描述情景，也是揭露人性。墨汐的软弱，便助
长了宋仁德的气焰。他索性将另一只脚也伸了上去，覆盖在另一边的乳房上。事
已至此，再愚蠢的人也知道，这绝不是巧合。墨汐低头，看了看在自己丰满乳房
上肆虐的粗大双脚。脚跟支在刀削的膝盖上，惬意得摆放着，两只拇指正顶在乳
头上，左右晃动，使得自己那对被紧紧包裹的乳房也随之摇摆，荡漾起旖旎的乳
波。
在宋仁德看来，墨汐却更加卑微的躬下了腰肢，越发低贱的摊开了纤手，羞
耻的忍受着胸前霸道放肆的脚趾对玉乳的蹂躏，哀艳的绝美神情浮现，怯懦和不
安，滚滚涌现。
宋仁德见状，正应了古语，恶向胆边生，又道是色胆包天，便更加猖狂起来，
隔着纸缝一边欣赏美妇动人的哀羞神态，似娇似嗔的柔弱表情，一边感受那柔软
而富有弹性的美肉，动作渐大。衬衫前襟的子母扣，本就被硕乳紧绷，此刻不堪
蹂躏，终于绷开了来。顿时在墨汐轻声惊呼中，接连绷开了三颗扣子，前襟失守。
宋仁德见机，更是将大脚顺着衣缝插了进去，脚趾不再隔着衣裳，径直擦在
了乳头上，拨弄挺翘的乳尖。墨汐惊慌中试图用手遮掩，却将那伸进衣衫的右脚
抱在了怀中。
宋仁德放下报纸，脸上浮现着古怪的神情，似乎有些羞阚又有些后悔，但嘴
里却说：「你这是干什么？」
「我……我……」墨汐也发现自己的不雅姿势，看上去，怎么都像是自己捧
着男人的臭脚，往自己胸脯上招呼似的。一时间，既羞愧又哀怨，脸庞潮红，说
不出话来。却又惧怕，眼角处也似浸出了泪水。那模样，又怜又羞又哀又惊，其
动人之处，难以言表。
见此景象，宋仁德更是心跳不止，便是呼吸都乱了，招手说「你过来。」
墨汐忙慌乱的站起身，飞快的将衣衫前襟子母扣扣上，宋仁德也收回了双脚，
靠坐在宽大柔软的老虎椅上。美妇款款走到男人面前，只见他带着贪婪而肆无忌
惮的眼神。露出心慌忐忑的哀怜神色，似乎腿脚发软般跪了下去，仰着惶恐的头，
祈求般望向男人。
此般娇柔软弱的姿态，像极了案板上的鱼肉，更是给宋仁德不知从何而起的
狂烧的邪火添油扇风，顿时理智彻底泯灭，或许被抛在了九霄云外。直通通伸手
便去搂墨汐的肩脊，另一只手奔丰乳招呼而去，遮挡下体的书籍立时滑落，高高
撑起的帐篷直逼墨汐的脸颊。
「妈妈！在哪呢？」涂娇娜的声音从门外传来，夹着渐近的脚步声。
宋仁德被身后的呼喊吓了一大跳。
墨汐立刻也踉跄着站了起来，怯怯的望着男人，说「宋先生……我……」
宋仁德此刻像极了泄了气的皮球，眼中欲火迅速衰退，又像恢复了神智般，
摇摇手，声音有些干涩的说「你快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