纺织厂的女工美

1992年,我大学毕业被分配到一个国营大型轻纺企业做工人。这个企业地处城市边缘,在郊区的一个环山位置建厂,并以厂为中心独立成国,基本所有需要之公共设施,如学校、医院、幼儿园、娱乐中心、食堂、家属区、青工楼等等一概具全。
那时候的企业还实行老制度,不管你有多大学问,进厂先从最基层干起,于是我被分到一个生产化纤丝的车间当操作工。车间很大,一排排进口的纺织机器很气派,工人师傅们进入场地,开始接上一班的工作,把前道工序传动过来的丝绕在丝卷上,两三个小时以后,丝卷就像成熟了的庄稼,变成一个个壮实的大轱辘,师傅们开始忙起来,收割着,欢笑着。这是个感染的环境,我虽然不会干,但热情开始出现,跟在师傅后面,看她的动作,听她讲解要领。
我师傅叫王小云,30岁,当时工段长带我参观机器,就问谁愿意带我这个年轻人,为数不多的男工都走开了,对我没兴趣,女工里我偷眼瞧着,看见有两个稍微比我大些的女的,一个长相很好看,我就在心里期盼,希望她会要我,可我偷看她,她却躲开我眼神,正在这时候,一个女的走过来,开玩笑地说:"看来没人要啊,我带算了,帅小伙一个,我老婆娘怕什么。"顿时气氛活跃了,有人说:"你老呀,我们还不得死了,好借口啊。"还有人喊:"小心呀,你师傅吃人呢。"笑声中大家散开,分流到各自的机器前去了,我跟着王小云,拘束地坐到属于她的地盘桌椅前,开始熟悉新的生活。
王师傅对我很好,人也漂亮,成熟有魅力,我很高兴能当她的徒弟,在越来越熟悉的环境中,我知道哪个我最先想让她带的女的叫刘晓艳,她表面清纯漂亮,可骨子里很骚,不但和段长有关系,还和车间一个副主任勾勾搭搭。不像我师傅,在这里声誉很好,大家也都喜欢她,想来,确实是幸运的事情啊。
我们是四班倒的时间制度,需要上两个白班,每天早8点到下午4点,接着上两个小夜班,从下午4点到晚上12点,然后还要上两个大夜班,从12点到第二天的早上8点,最后休息两天,继续周转。
白班和小夜班都好熬,就是大夜班难些,半夜里就瞌睡,我师傅心疼我,让我找地方睡一会,可车间里男女关系很乱,总能看到有白白的屁股压着某个人窝在废丝堆里,这是离机器远点比较隐秘的地方,再就只能睡在机器前,"轰隆隆"的声音让人想睡着很难。
师傅们在一起,说话非常粗,男女一起讨论做爱,女的互相传着某人淫乱的故事,我听的耳朵发烧,有时候,我师傅就警告了:"你们差不多些,我徒弟还没经过呢。"大家看我老实腼腆,不但不收敛,反而用我开心,问有人"欺负"过我没有,问我师傅"吃"过我没有。我师傅当然不会了,但有人欺负我,我不说。
那人就是刘晓艳,因为和她岁数比较接近,所以是我唯一喊"姐"的人,叫她:晓艳姐。也正因为年龄关系,和她以及另一个女的一起,无聊了就在机器间追逐一阵,也能消磨时间。随着时间移动,我们更加熟悉,她也喜欢找我玩,我不在工段,她就到处找,有好奇的事情也拉我去看。
一个大夜班,师傅们大多去睡觉,让我盯着机器,于是我在机器前坐着打盹,她跑来喊我,然后拉着我出了工段往后面成品库那里过去,在一个敞开的小黑房子门口,她蹑手蹑脚地溜着让我过去看,到门口往里瞧,黑暗中有人在做爱,远处机器声音还是很大,但能听到"啪~啪~"地肉体碰撞声。本来没什么,但晓艳姐紧贴着我,呼吸都能吹到我脸上,就感觉冲动,她看我脸,我羞的赶紧溜着跑回去。
到丝卷成熟了,我喊起师傅们作业,我也想帮忙,可我师傅让我睡觉去,说她在废机器那里弄了个废丝堆,睡着舒服。我的耳朵已经开始接受机器的"轰隆"声了,躺到丝堆里就开始迷糊,正睡着,感觉有人来,是刘晓艳。她捣醒我,让我去干活,她要睡这里,我说我师傅叫我睡的,她不干,就挤着我躺下,我怕人过来看见,想起来,她还不许,用废丝把我两包起来。我也开始兴奋,抱着她亲她的嘴,摸她工作服外面的胸,而她就直接的厉害,把手伸进了我的工作裤,然后就听:"这么大呀!",接着"哧哧"地偷笑,让我感觉她是在嘲笑,后悔自己怎么会长这么个东西。
我还没碰过女人,激动的没有办法,想摸她下面,手抖的伸不进她裤子,她就把裤子褪下一截让我摸,那里有毛,有软的组织,到底什么样,在哪个没有录象没有影谍没有互连网的时代,我根本想象不出女人阴部的样子。摸到了一把水,心里恶心,以为是尿,可就在这工夫,我忍不住射了,射在自己裤子里。
第一次的感觉,射精后怎么那么惶恐不安,后悔,失落,没有意义等等思绪都泛上脑袋,我爬起来就跑开了。
刘晓艳想和我谈对象,说真的,我也喜欢她,虽然听师傅们老私下谈论她和某某,但我没看见过,再说她的嘴里味道很好闻,手还绵的很,摸我鸡吧比我自己手淫强百倍,还有她的裆部,我也没弄明白呢。于是我和她好起来,下班后去她宿舍玩,她也经常来我宿舍,这就给我们机会了。一个休息日,她来找我,其他人有上班的有去市里的,就我一个人睡觉呢,还没起床。开门看见她,我想压住回去穿衣服,可她硬挤进来,于是我们滚到床上,开始亲吻抚摩。我怕有人回来,只让她脱了裤子,就急着爬上去想往里插,可是我是骑着她的,她并拢的腿只有缝隙,插不进阴道,她也着急,想把脚前的裤子彻底蹬掉,也许还想分开腿让我爬进去,但我不得要领,只冲动地在那缝隙里出进,当她终于蹬掉裤子,挣扎着分开腿,我却射了。
她很生气,骂我不中用,我也觉得丢人,想给她擦掉射在那里的精液,讨好她,但那里浪迹一片,很丑陋,并没有什么吸引力,后悔和不安以及没意思再次出现在脑子里,她还唠叨着骂我,简直就索然无味。
尽管这样,我们还是好着,在上班的时候亲昵表现也逐渐展露出来。这时候,我师傅警告我了:"林三,你真的喜欢晓艳吗,她有那么好吗?",我不知道说什么,脸红着,她接着说:"好姑娘多的是,我劝你不要和她好。"我当然听不进去,还觉得她在侮辱晓艳,但我不能给她脸色,她是我师傅,亲的就像大姐姐。
从我当了她徒弟,她给我带好吃好喝,还经常叫我去她家里吃饭看电视。她的老公叫张强,我叫张师傅,也把我当弟弟一样看待。就凭这些,我就是再对师傅有意见,也不能说,还得装着听懂教诲的样子。
我在工段收敛了些,但晓艳更加疯狂,跑来我的工作台前,坐着还要靠我,我师傅,还有另一个本台的女的,都很厌烦她。她一走,哪个女的不客气的用脏话骂晓艳,我就生气,这些我师傅都看在眼里。当那个女的去作业,她就问我了:"你们发展到什么地步了。"我不知道怎么回答,她以为我不懂,就用手比划了一下,接着说:"就哪个,哪个事情,有没有?",我一下明白了,脸就红到脖子上,她也觉得不好意思,脸色同样泛红,可只是轻微的。我啃叽着无法表达,她就安慰我:"没事的,都多大人了,老实疙瘩,我怕你睡了人家,让人家赖上。
"于是我低着头说:"我有做过,好象没进去里面,"然后我接着补充"她好着呢,我不行。"我想说我不会,但不知道怎么表达,紧张的说了"不行".师傅本来听了前面半句,想笑,但听到后面,就收住笑容,然后半天才说:"没事吧,太紧张了吧,那烂丫头吓的吧?"我更加别扭,刚好丝卷成熟了,我赶紧跑去作业。
我师傅家有个21寸的彩电,还拼命攒钱买了台录象机,那可是非常贵重的家庭电器了,于是我经常去她家看录象,休息了跑到市里找租带子的抱一堆回来,看完就让跑通勤的帮着还回去。
张师傅是个维修工,天天上正常班,孩子已经5岁了,送去幼儿园,所以多数时间家里就只有我和王师傅在,她收拾房子,洗衣服,然后织毛衣,有时候也和我一起看录象。我弄了个香港的三级片,现在看来连三级都算不上,可好奇的厉害,没敢放她家,揣在怀里找机会准备看,一次下大夜班,我跟师傅去了,她知道我想看录象,就自己睡觉,让我看。
那时候的房子都是单位分的,结构简单而且窄小,我师傅家也一样,只有两个小房间,一个当客厅,一个当卧室。她就在卧室里睡觉,我在客厅看录象,开始放了个片子看,感觉师傅睡着了,就把怀里的带子放了,怕有声音,干脆关了音量。带子上有做爱的镜头,只能看到男的爬在女的身体上起伏,别的都看不见,就这样都让我兴奋的手心在出汗。
正在我专注神情地刺激着,师傅就出现在我身后,我紧张又害羞,来不及关掉,她却笑道:"半天没声音,我就知道你搞鬼,弄这玩意看呀,羞不羞。"慌乱中我找到开关,画面终于在尴尬中消失了,可我师傅也好奇,要拿遥控器,我嫌尴尬,不给她。拉扯了一阵,她也没办法,由我放了别的带子,当我放好带子过来坐到沙发上的时候,她突然问了一句:"你刚才看着有感觉吗?".这是什么意思,我不解地看着她,她用手指我裤裆,我以为有东西或者大门没关,看着没什么问题,又看她,她就急了,说:"我问你刚才看哪个带子,牛牛能不能硬起来。"这个羞呀,什么话呢,不硬我还是男人吗,问的可笑,让人别扭,我感觉自己像个大姑娘。
我没法回答,她也没法明白,尴尬了一阵,她又开口了:"你羞啥呀,就当我是你姐姐不就完了,"然后接口:"要不让我看看,弄不好还是病。"这更让我糊涂,我早把哪天说"不行"的话给忘记了,现在听着怎么觉得硬了还是病?
也紧张起来。我一腼腆,一紧张,女的好象都会产生欺负我的念头,我师傅看我的样子,就挨着坐过来,拉着我挡的手臂非要看看,最后我只好让她看。她看到的是软了的,我尊重她,从没幻想过侮辱她,怎么可能硬呢。她也说很大,就用手摸,套弄两下,马上硬起来,我羞的想往回收,可她握着,啧啧地说:"可真大,好好的啊。"本来就好好的,谁说有问题了,我收拾起来装进裤子后,才从她的笑声里弄明白哪天的误会。
她又要去睡觉,让我想看就自己看哪个带子,关了声音倒安静的奇怪。于是,等她进去后,我又开始放那三级片,同时开了声音,那声音怎么回事,女的叫的厉害,我放到最小声音。
实际上前面看了些,剩下不多,看完也觉得没意思,准备收拾了回宿舍睡觉,就听师傅在叫我,我答应着进去,她脸红润的厉害,一下揭开被子,能隐约看到里面白白的尽是肉肉,就听低低的声音出来:"你上来和我睡一会!",口气到底是命令还是请求,很难懂。我害羞而且为难,就被她伸过来的手拉了一把,顺着躺了上去。
师傅什么都没穿,和我一亲上嘴,我就能摸到她的乳房,饱满柔软,就感觉抱着一个胖婴儿,摸着那肉呼呼地屁股。我想吃那乳房上的小蛋蛋,掀着被子看,她已经明白,朝上移动身体,把乳房挺过来,我附下头一口叼住,边吸吃边抚摩。
师傅并没闲着,小心地穿过我的手臂在给我解衣服扣子。
我起来脱衣服,她又温柔地开始解我皮带,然后拉着我脱下裤子。再次钻进被窝,我就已经能用自己的肉体去感觉她的肉体了,下身涨的快要爆炸。
年轻人就是莽撞,我又像和晓艳做的时候那样,翻身骑了上去,想尽快找到地方把那肿胀的混帐东西解决掉。好在师傅就是师傅,不但工作经验丰富,而且床上知识也多,同时又有教授这些知识的能力,当我骑上去后,也不知道她怎么动作几下就把我卡在她两腿中间,并且有个手从下面过来抓着我东西,当我焦急地用力后,就感觉鸡吧已经慢慢陷入一个热热地紧紧的肉囊之中。
我就靠着身体的重量把鸡吧完全压进里面,直到外面有了支撑,平常晚上睡觉前,会胡思乱想地手淫,爬着时候不是朝前就是朝后地压在床上,来回移动,在享受的同时已经习惯多出的这一块,但这个时候,似乎这个东西不存在了,完全地爬展着,也没有哪个习惯性概念在脑子。
师傅在我进的时候,就连连轻呼,让我慢点慢点,所以进去后我就爬着看她,好象在等待她发命令。突然她笑起来,笑的脸更红,身体在抖动,这抖动带动下体包裹着我鸡吧的肉在一松一紧,简直爽透了。我不由自主地往外抽,还没完全出来,就开始再次插进。师傅也不笑了,变换着好象很痛苦的表情接受我的抽插,这表情好象是一种鼓励,我欢了起来,下体好象也滑起来,没那么紧了。
可我总是那么不争气,在关键时候,就知道射,射的我想叫,从屁股后传来的收缩一直持续,持续到师傅也高潮了,她可是真的叫,只是压抑着发出声音。
我屁股沟里被射精的收缩抽的发困,软着爬在海绵一样的身体上,不愿意再动。
我想下去,怕压着师傅,她不愿意,还用腿搂着我腰,结果一会我就感觉下体又开始在里面膨胀。师傅摸着我脸,笑笑地说:"你真行。"这话怎么那么受用,我感激地看她,想亲她觉得不好意思,她就抬头亲住我,总是这样,师傅有师傅的威严,不容侵犯。
这次,下面有滑有湿,抽动的声音很大,"扑哧扑哧"地,非常刺激。我的时间好象也长了,当师傅表现出难受的样子,一会夹腿一会扭腰,还使劲搂着我的腰不放松,我知道我把成绩干出来了。她高潮地把声音憋成怪叫放出来,我还是不愿意停止,努力并拼命地往里钻,一下比一下猛烈,直到师傅再次发出怪叫。
你可别说,这女人的叫床,无论多难听,但当时听着都是无比美妙,听觉刺激有时候比肉体冲击还要命,我又射了。
做爱是多么美好的事情,我再没有产生和晓艳事后那种复杂的后悔情绪,而当我要求看师傅的阴部时候,她不知道什么时候就已经把那里擦的干干净净。她大方地叉开双腿,我爬在中间,用手掰着每一个褶皱,自己研究,发现这个被俗语称为"逼"的东西很有意思,阴唇下有红色肉体,下面的开口还半张着,分开,我的东西就流出来一些,用手涂抹,抹到周围,才发现洞口周围很红,估计刚才我用力太猛,按一下,问师傅疼不,她摇摇头,光笑,我知道她笑我没见过世面。
我听了师傅的话,不和晓艳黏糊了,晓艳很生气,总用白眼翻我师傅,但我不想闹的僵,毕竟在一起上班,就找她谈,她说肯定是我师傅在戳弄是非,还骂我占了她便宜,不是个东西。骂归骂,她又没几个朋友,有我和她说话还要怎么的,所以没几天,我们又好了,只是我在危险来临的时候就开始注意逃跑路线。
半年后,我已经完全掌握了操作要领,不但可以单独作业,而且把几乎整个车间的操作流程都熟悉了,特别是我们的纺织假捻机,我比维修工都了解,实际上这个东西,一旦明白原理,其他就简单的多了。工段长很佩服我,给主任推荐我当技术员,因为原来的技术员调到工厂办公楼去了,可车间主任没表态,段长是个粗人,就骂开了:"不就想提哪个烂货吗,谁没搞过啊,还当真了,那也得有哪个水平啊。"他这样说,我就相信晓艳真的烂。
我师傅家我不是去的很勤了,开始是看见张师傅总像做贼一样心虚,后来不去不去也就习惯了。师傅虽然和我有关系,但她的威严还在,我就是再想,也不敢给她说,只有她想了叫我,我才去做一次。她也非常注意,当张师傅不在,孩子不在,才张口说:"三儿,把你脏衣服拿来,我洗衣服一起洗了。"或者说:
"三儿,我做了一饭盒咸菜,你过来拿回去吃,放着也不坏。"有时候借口更可笑,什么厕所堵了,电视换不了台,冬天家里暖气还老漏水。这些话是当大家的面说的,当然也使她不难看,我不尴尬,因为她还得当我师傅。
一个年头以后,我就厌烦了这个工作,因为技术员终于让刘晓艳当上了,我觉得窝囊,这是很自然的事情,我并不恨刘晓艳,因为她亲口告诉我她和现在已经升为车间一把手的副主任有一腿,还劝我也找后台往前混,这让我对现实产生不满,不满情绪只能增加到那些当官的身上,我不能给刘晓艳宣泄,她把我当成唯一的知心,而当这个知己的好处是:可以使她不再找机会摸我牛牛。
过年的时候,我师傅让我给车间主任拜个年,我不去,说要是老主任,我还可能去,这个垃圾我不去。正月里段长硬拉着我去了,还让我给他熟悉的一个办公楼科长拜年,提着东西,被他领着,不熟悉,不知道说什么,觉得自己龌龊的不像个男人。可别说,这还真管用,第二年的4月份,我就被调到另一个工段当技术员了,虽然老段长不愿意我走,但他高兴,我感激地请他吃饭,还叫了我师傅两口子,可我师傅和段长都建议我要请主任,当然,他们有他们的道理。
当了工段技术员,就和车间联系多起来,再说经过两次接触,我和主任也熟悉了,交往中发现主任并没有我想象的那么坏,只是好色一些,工作上还是很有一套办法。
夏天的时候,我在师傅家,见到了她的妹妹王小玲,人长的可真漂亮,不知道我太熟悉师傅还是怎么的,对她有种说不出的亲切,可她对我冷淡的很。她大学毕业了,师傅的父亲想办法走了关系,工作分配到市区一所学校当老师,因为还在假期,所以没报到,到处放松呢。
小玲走了后,师傅问我喜欢小玲吗,我说长那么好看,谁不喜欢,她就有心给我介绍,还开玩笑说就冲我那厉害,都不能便宜了外人。
师傅真的给小玲说了,但她已经有男朋友了,只是在外地,家里正想办法往省城安排呢。师傅给我说:"有男朋友怎么了,你就插一杠子,再说省城就那么好安排工作啊,我看迟早得黄。"我师傅娘家在省城周边的县城,距离比较远,所以小玲没报到前在市里没地方,只能在同学家打游击,过两天就又回来她姐姐这里。每当这个时候,师傅就会叫我过去吃饭,然后给我们制造机会,如果这机会被小玲看出来,就骂她姐姐多事,看不出来,我们倒玩的可以,聊天,还跟着我去游戏机房瞎混,偶尔也到我宿舍打扑克。晚上,和室友们乱侃,一侃到小玲,都夸她漂亮,说我有艳福,木呆呆地还会捡朵花戴,我知道自己没有希望,可仍然陶醉在其中。
[完]

THE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