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公给我治疗
2009年的夏天,老公刚去非洲。我忽然觉得我下身痒痒的,很不舒服。
原来没这样的感觉,由于公公是医生,我和公公讲了我身体的不适。公公说让我
去医院做个妇科常规检查,然后再看看。
我按照公公说的去做了。
我拿化验单问医生时,医生的眼神很诡秘,说是让我必须吃药打针还要每天
让老公外敷什么药。
我心里想,不就是痒嘛,那有那么麻烦的?也许过几天就好啦。
自己压根没当回事。
我连药都没配就回家了。
过了几天后,公公问我去化验了吗?
我说去过了,医生说让我配很多药,还要外敷什么的。
公公让我把报告单给他看看,我随手从包里拿出来交给公公,管自己看电视
去了。
晚饭后,婆婆去跳舞了,我和公公在看电视。我发觉公公对我有话说但欲言
又止。
我迷惑着问公公怎么了?
公公说关于我的身体,必须和我聊聊。
我这时有那么点小紧张,看着公公。
公公说,根据报告单的化验结果,我必须马上接受治疗,否则会麻烦的。
我说老公不在,又要抹又要擦的,我一个人怎么做啊?而且痒痒就过去了。
公公有点严肃的说,你这次的妇科病必须严肃对待,否则后果会严重的。
这时我被公公说的确实紧张起来了,我一直没孩子,也没避孕过,是不是我
的妇科有问题?我心里这样想的。
那我应该怎么办呢?我问公公。
公公说,以后每天上班和下班必须到他的诊所去一次接受治疗,明天早晨来
不及了,他还得准备些药,明天下班开始。
我心里想,至于嘛?
但我还是听公公的。
第二天下班后我没直接回家,而是去了公公的诊所。
公公的诊所还有些病人,公公看我来了,让我等下。
大约半个小时,公公打发完最后一个病人后关了诊所,让我坐在他办公桌的
对面。
孩子,我和你聊聊你的病情,我说,嗯。
根据化验结果,你得了尖锐湿疣。这是一种很难治疗的生殖系统疾病,常发
于男女生殖器官。
我听的发愣——
一下子觉得浑身冰冰的,脑子瞬间空白——孩子,别紧张,如果积极配合治
疗,还是有恢复的可能。公公看我那么紧张,忙着安慰我。
那我是怎么得的?
我看公公听了我话后也感到很茫然。
平时我除了上班几乎很少在外吃饭更别说过夜了,单位领导几次三番的邀我
吃饭,都被我谢绝。作为女人,我是个心很静的好女人,结婚后连朋友都没了。
爸爸,那我应该怎么办?
公公看了看我说,有可能在公共场所如厕时不小心感染的,但现在你必须接
受治疗,如果你不介意的话,除了打针吃药外,爸爸每天得在你病灶部位擦药膏。
我点了点头。
接着,公公给我拿了每天必须吃的药,然后又给我打了一针,这针好疼啊。
公公给我注射完以后,我疼的站都站不起来。被注射的半个臀部,发胀一直
延续到大褪。
公公看我那么痛苦,也有些心疼。
过了好会,我才下地。
公公说,你还得去里面躺着,把、把裤子脱了——公公有些吞吞吐吐的不自
然说道,我突然反应过来,我得脱下我的内裤,赤裸裸的面对自己的公公。这时
脸上一阵发热更是感觉发烧——瞬间我木木的站在公公边上,不知道怎么办?
孩子,尖锐湿疣好生长在阴道口和阴道周围,有的生长在阴道里面,自己很
难涂到的,你是我媳妇,但生病了,也是没办法的事。
公公和蔼的对我说道。
我为什么生这样的病啊?我有些恨恨的自言自语,眼泪不知不觉的流了下来。
孩子,别难过,积极治疗,会好起来的——我不知这样僵持的站了多久,然
后对公公说,爸爸,给我治吧。
于是我到了另一间治疗室,木木的脱了内裤把裙子撩到肚子上——公公走了
进来,我还是有些害羞的紧闭着本已打开的双腿,眼睛不敢看公公。
孩子,放松,很快就会好的,公公和蔼的说道。
但我放得松吗?如果是陌生人,也许也没什么,但面对的是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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