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上人][3]

(3)黄一飞一直觉得命运对他不公,或者说母亲对他不公,凭什么弟弟从小到大什么苦都不用吃,要什么有什么!而他高中一毕业就被要求去当兵,退伍回来本来有很多好单位都可以进,这种事都不用母亲开口,只要她不拒绝就成了,可母亲偏偏为了自己的前途(至少他是这么认为的),劝他到公安局来干刑警。
    还有一件事也让她耿耿于怀,就是高安馨在认识他之前和别人睡过,谈恋爱时高安馨装的可圣女了,连个胸都不让他碰,搞得像个从不出闺房的大家闺秀一样,高一飞以为自己捡到宝了:一个绝色大美女,肤白个高胸大腿长,而且还是个大专生,可谓是美貌与智慧并存,更难得的还是个守身如玉的大家闺秀!到了新婚之夜他才知道,其实不用她说他也知道,因为他那本钱不小的东西在高美女的阴道里穿插起来竟然毫不费力,黄一飞吃了个哑巴亏,当时就火了,脸红脖子粗的要她从实招来,谁知不问还好,一问下去才知道到他这已经是第四泡陈茶了。
    可这婚都结了,也只能就这么着了,毕竟婚姻不是儿戏,市长家的婚姻就更不是儿戏!黄一飞问清楚后给了高安馨一耳光,然后在浴室里边冲洗污秽的鸡巴边暗暗发誓要让她付出代价!!
    高之兰是高安馨大姐高安慧的女儿,安慧比安馨足足大了十五岁,黄一飞第一次看到姚之兰时她才15岁,那天她头上用粉色彩巾扎了个马尾巴,青春美丽的脸庞左右各有一缕头发飘下来,眼睛大大的,白皙的脸上有几个小小的雀斑,透过白色的连衣裙能看到里面可爱的半截小背心,无带的半跟凉鞋里是一双娇小的嫩足,黄一飞第一眼就喜欢上了这个小姑娘,姚之兰也喜欢这个未来的姨父,那时一飞还只是一名普通的刑警,但他的高大英俊加上刑警这个职业也足以让小姑娘当成了偶像。
    他第一个想到的报复对象就是姚之兰,而且本身他就挺喜欢这个小丫头,只是两人除了过年时能吃上一两顿饭外平时没什么机会见面,直到去年大姐高安慧来求他。
    姚之兰不是读书的料,好容易混了个职高毕业证,天天出去和一帮狐朋狗友瞎玩,她爸妈也没什么路子帮她安排工作,只好找到了高一飞头上,高一飞先给大姐讲了番如何如何不好办,然后皱着眉头勉为其难的说试试看。
    地阯发钸页/回家的路******.c○m哋址发咘页/迴家锝潞******随后一个电话打到局长那里就把她搞到了公安局的户籍科,局长是吴市长一手提拔起来的,公子的事就是市长大人的事,缓不得,拖不得。
    并信誓旦旦的保证让小姑娘先临时干着,工作个一两年后就给她转正。
    高安慧听到消息后高兴的跳了起来,非要晚上请高一飞夫妇吃饭,结果安馨身体不舒服说不想去,晚上老美女和小美女陪自己吃饭!黄一飞心里有了一个完美的报复计划……转眼到了周末,这几天吴成芳心情不错,今年的防汛抗洪算是结束了,可以说是有惊无险,只要不出事就算是成功!上半年度全市的生产总值比去年增加了两个百分点,前天去省里开会时李省长可是点名表扬了自己和孙书记的!晚上八点钟洗完澡后,她换上了一套薄薄的白睡衣,这是大儿媳安馨去上海旅游时帮她买的,说是法国货,穿上以后吴市长就后悔了!这衣服也太透明了,她对着镜子一照,看起来倒是穿的整整齐齐一点肉都没露,可从里面的胸罩和内裤却都能从外面就看的清清楚楚,她嘴里轻声的笑骂道:「死安馨,这么透我这年纪和身份怎么能穿!」正要换一件旧的睡衣穿,「咚咚咚」传来了敲门声,吴成芳把刚解开的一粒扣子又扣了回去,「谁啊?」「妈,是我」,黄一凡在外面答道。
    只有这个人是让吴成芳觉得没有必要马上换回来,换做老黄、儿媳、保姆,甚至大儿子都不行。
    黄一凡5岁时得了一种怪病,身上发烫整天说胡话,黄胜利和吴成芳一开始没注意,以为是发高烧,谁知几天以后病情越来越严重,两人赶紧把孩子送到医院,医生一检查说道:「如果你们有条件把孩子送到北京或者上海去试试吧,这种病国内很罕见,一般的医院看不了。
    」地阯发钸页/回家的路******.c○m哋址发咘页/迴家锝潞******最后两人连夜坐飞机去北京,孩子是治好了,出来的时候医生一席话说的两人直冒冷汗:「幸好你们送来的及时,再晚一两个小时可能就没救了!」从此,吴成芳总觉得孩子因为自己的疏忽差点去了鬼门关,对他就明目张胆的偏爱,甚至不介意黄一飞的明里暗里的不满,哪怕黄一凡像个长不大的小孩,一没人就抱她亲的脸。
    黄一凡来之前观察过了,今天是周五,妻子和大嫂都回娘家了,小娥请了假去陪老公了,爸爸今天有饭局和麻将,有几个外地的老朋友来了,吃饭打麻将是几个老头每回的必修课。
    至于大哥,他都很久没看到过他人了。
    吴成芳轻轻拉开门,顺便看了看外面:「凡凡啊,有事和妈说?」黄一凡边往里走边看了一眼母亲身上,然后吞着口水兴奋的坐在了床沿,「天!妈今天怎么搞这么性感,连胸罩和内裤都看得到。
    」吴成芳也知道这个「疏忽」,只是在她眼里小凡永远都不能称为男人,他只能是那个可怜的、差点被母亲耽误生命的小东西。
    一凡撒娇的搂着母亲的脖子:「妈,好久没抱你了,我都想死你了!」吴成芳虽说宠着小儿子,但她不习惯这些煽情的东西,她能做的最大限度只是不拒绝,但她是不会也去抱儿子或者说想你之类的话。
    「我不是天天回家吗?用得着这么想吗?傻儿子!」吴成芳说话的时候脖子向后仰着,她不习惯那浓烈的男子气息离自己那么近!黄一凡闻着母亲身上沐浴露的香味和澹澹的茉莉花香水味,不由得心神荡漾,他借着亲母亲额头的机会,把稍稍勃起的阴茎和母亲同样的位置轻轻的接触了一下。
    吴成芳也感觉到了,「无意中碰到而已,」,她这么心里想道,然后拔掉儿子的手,躺着床上拿着张报纸看起来,「最近生意怎么样啊?我和你说,那些盗版的和不健康的东西千万不要经营,我在这个位置上,底下几百万人盯着呢,出了事丢的就不是你的脸,而是市长的脸,懂吗?宁愿少挣点也要遵纪守法!」她说话时眼睛是盯在报纸上。
    「妈,我知道我知道,每次都是这一套,你看我干了这么久什么时候出过事!妈,你好像又瘦了,要不妈提前退下来得了,我舍不得妈妈这么大年纪还日以继夜没完没了的操心!」黄一凡说话的时候眼睛放肆的在母亲胸上面腰下面和一双白白的脚上扫个不停,因为他知道母亲在看报纸,注意不到自己的眼睛。
    吴成芳一边摘眼镜一边说道:「我知道你关心妈妈,但妈妈没觉得自己老,我还可以为党工作很多年呢,只要党需要我!」黄一凡赶紧接上话:「是,妈妈永远年轻永远美丽!」地阯发钸页/回家的路******.c○m哋址发咘页/迴家锝潞******吴成芳也知道现在家里就母子两个在家,再加上也好多日子没和儿子这样单独相处过了,就难得的童真了一把,用外侧那只白白多肉的脚踢向了儿子的腿:「就你会拍马屁!你妈过几年都60了,还哪去年轻美丽!」黄一凡赶紧灵巧的侧身躲了过去,然后盯着母亲的脸假做严肃的问道:「听说老黄同志把年轻时候给你写的情书都放在枕头下面,经常晚上都要给你读一篇对不对?」这倒是真的,但吴成芳没想到这种事老黄也能跟孩子们说,她赶紧否认道:「别听你爸瞎说,哪有的事!」「我不信!」说完黄一凡一个饿虎扑食趴在床的另一边就去翻枕头,吴成芳吓了一跳,那些情书上面写的可肉麻了,这可不能给孩子看到,她赶紧一把抢在了手上,黄一凡赶紧笑着去抢,抢来抢去一不小心黄一凡就压在了吴成芳的身上,巧的事两人的下体正好来了个无缝连接,时间突然停止了,母子两人都不动了,吴成芳轻轻的板着脸喝道:「下去!」黄一凡可不想放弃这个表白的难得机会,忽然他一把搂着母亲的肚子,头顶在母亲肩膀上放声痛哭:「妈,妈,我喜欢你,我爱你,我从15岁就喜欢你……」吴成芳知道此喜欢非彼喜欢,而且顶在内裤上面的东西在越来越硬,她拍的给了儿子一个耳光,然后把他勐的掀了下去,厉声喝道:「滚出去!」黄一凡一不做二不休,重又趴到母亲身上,一边疯了一样在母亲躲闪的脸上亲个不停,手从睡衣的下摆伸进去握在了胸罩上面。
    吴成芳气的浑身发抖,拍拍在黄一凡脸上印了两个大手印子:「想不到,想不到我从小这么疼你,你竟是这么个畜生东西……」黄一凡依然不甘心,他跪在地上,神情恐怖的张牙舞爪的还在滔滔不绝:「妈,我爱你,我真的爱你,你打死我我也爱你,我想带你去一个没有人的地方,然后我们天天做爱……」吴成芳再也听不下去了,抄起还连着电线的台灯勐地朝儿子砸过去,只见血花飞溅,黄一凡倒了下去,吴成芳活了55年听都没听说过有儿子这样爱妈妈的,还恬不知耻的说什么「天天和妈妈做爱!」,这打击太突然了、这打击太大了,再加上看到儿子倒在血泊里,她气、她也心疼,她更怕,不知如何收场!再强大的女人毕竟也还是个女人,所以我们的吴市长一阵急火攻心,晕了过去。
    二十分钟后,黄一凡醒了过去,摸了摸头上还没干的血,他顾不上看母亲,先看了一下'犯罪现场'后,赶紧先拿纸巾把地上和头上的血处理掉,刚准备回去忽然看到母亲摆了个'大'字在床上一动不动。
    地阯发钸页/回家的路******.c○m哋址发咘页/迴家锝潞******黄一凡吓了一跳,「妈,妈」,没反应,他轻轻拍打了两下母亲的脸,「妈,妈」,市长大人还是没醒。
    黄一凡当然知道母亲是绝对没有事,气死了毕竟只是一个形容词,没有人真是因为生气而死掉的。
    看着母亲半透明睡衣里的胸罩和内裤,他又硬了,「反正都点破了,就算我什么都不做,母亲以后也不会和我好了,甚至让我搬出去住再也不见面。
    那我不如搞了,反正她是不可能去告发我的,虎毒不食子嘛!几百万人的父母官,能让老百姓整天在后面说她被儿子操了?对,我不怕,我不用怕。
    怕的是妈才对。
    」想通了里面的关节,黄小凡就不再客气,三两下扒光了百万人统治者的衣服,'这就是传说中的母亲裸体?黄小凡心里蹦出了这句话,眼睛看的连眨都不舍得眨一下:55岁的母亲通体雪白,只是皮肤已经基本松驰了,两只白白的乳房还是有点分量,虽然已经垂了一大半,红中带黑的乳头也不是很大,腑下有刚刚修剪过的痕迹,剩下一些黑色的毛茬,两只白白的大腿上基本上没什么毛,最令他神往的地方毛不算很多,但很长很卷,中间还夹杂着零星的白色阴毛,两片阴唇很长,上面有一个很大的红色突起物。
    黄一凡对垂涎三尺了十几年的母亲乳房视而不见,分开双腿,鼻子顶开左右护法,贪婪的嗅着母亲阴道的味道,刚刚洗过的阴道只有沐浴露的香味,里面干干的,他深出舌头舔了舔,有点咸,于是他把整个嘴巴都顶了上去,一会舌头钻营,一会嘴巴包住阴唇吮吸。
    床在剧烈的晃动,吴成芳悠悠的醒过来了,黄一凡并没有放下正扛着两只大腿的双手,嘴上温柔的一笑:「妈,你醒了,看,我的鸡巴正在你的阴道里工作呢!」吴成芳心里如五雷轰顶,想不到这逆子真敢伤害自己,她第一个想法是法不容情,要把他抓起来,最好是叛无期徒刑。
    「你这逆子,你这畜生,好,好,好!」吴成芳的脸第一次变得狰狞了,一边剧烈的扭动想让儿子的生殖器从自己的阴道里脱离出来一边看着边上的电话。
    黄一凡用力的固定住扭动的双腿,彷佛故意气母亲似的加快了鸡巴的频率,嘴里气喘吁吁的说着:「打呀,打电话把我抓起来,然后明天互联网就会告诉全国人民,西平市的女市长被自己儿子强奸了!」吴成芳听到这,手在离电话机咫尺之遥停住了,美丽的眼睛闭上了,晶莹的泪水掉落出来了,「妈妈从小嗯嗯……疼你,嗯嗯……爱你,嗯嗯……你怎么能这样?你快停下来,嗯嗯……妈妈求求你了,嗯嗯……,停下来!」吴成芳并不想叫出恶心的'嗯嗯'声来,只是逆子的动作太大,自己身体只能被动的急速晃动,这个丑陋的字也被迫从喉咙里不停的往外蹦。
    黄一凡趴在了母亲身上,两只手分别压住想要有所动作的另两只手,腰部继续不停的拱着,汗水将两人的阴毛都弄的湿湿的,他想去吻母亲的嘴,可吴成芳不                      让他得逞,于是他含住母亲的乳房边吮边操。
    来之前只是想看看母亲,闻闻她身上好闻的味道,最多也只是想亲亲额头亲亲脸蛋,没想到日思夜想梦寐以求的梦想突然就实现了,他也不去管后果了,放纵着自己冷落周莲而积蓄的能力!女人如果心里非常抗拒自然就不会有分泌物出来,吴成芳几个月没有同房过的阴道干干的一点水分没有,坚硬的生殖器暴风骤雨般的捅着自己,刮的阴道里的嫩肉持续的痛。
    地阯发钸页/回家的路******.c○m哋址发咘页/迴家锝潞******「没想到文弱的儿子做这事时这么厉害!一下不停还持续快速的做了十几分钟还没射,老黄如果像儿子这样的频率和自己作爱,最多五六分钟就会射,一般他都是快一会就要放慢,这样才能把射精时间控制到自己高潮」!人的思想是不受控制的,吴成芳也知道这种屈辱愤怒的时候想这些显得很荒唐,但这想法就是蹦出来了。
    这想法出来的快收回去的也快,阴道里的痛还在有增无减,她现在已经不想其它事了,只求儿子快点结束!!
    黄一凡操的一头是汗,看着母亲的一对白乳在眼前性感的翻飞着,再累他也不想休息一秒钟。
    吴成芳毕竟是上了年纪的女人,而且体质也不强,渐渐的双手就摊在床上不去挣扎,只是用牙齿死死的咬住下嘴唇,拼命不让自己发出可耻的声音。
    黄一飞快射了,他不停的亲着母亲的脖子,一边冲刺一边激动的说话:「妈,好妈妈,我要来了,我要来了!」吴成芳阴道被一股热流一烫,心里暗叫:糟糕之外的最糟糕来了,儿子的精液射进阴道了!她到不是怕怀孕,这个年纪也不可能怀孕。
    只是没来由的觉得比被儿子强行作爱更恐怖的事就是被儿子的精液射进阴道!从母亲生殖器孕育出来的孩子用生殖器把精液射进了哺育自己的母亲生殖器里,还有比这更荒唐丑陋的事吗?张小娥努力了一星期,总算差不多将那晚的不愉快强行忘掉了,她今天很高兴,来的路上买了丈夫最喜欢吃的卤牛肉,还买了一个猪舌头,因为她今天发工资了。
    丈夫叫欧三伢,从市府大院坐公交车要40分钟,工地宿舍他去过几回,虽然很简陋,虽然不是单间,但那些工友们都很懂事,每回都借故出去,估摸着他们做完了夫妻间那事才回去。
    欧三伢今天太倒霉了,本来他从不赌博,麻将他倒是会,但他知道自己脑子只能说不傻,精明或者聪明和自己是不沾边的,所以每回不开工他都只是在边上看看图个乐,今天那几个搓麻常客少了一个,另外三个非拉着他开局,本来他是拼死也不打的,可毛头说那话太气人了:「三伢呀三伢,你不就是怕你老婆知道你打麻将打你吗?放心,哥几个到时帮你求求情,叫小娥莫打你中不?哈哈哈哈?」三伢一时受不得气就进了套,他打牌时眼睛只看着自己那13张,毛头、金狗和五子三个又是喂牌又是桌子底下换牌他都没有瞧见,虽说赌的不算大,吃胡五块自摸十块,可架不住把把掏钱,从早上打到天快黑,结果身上的两百块输了个精光,还欠毛头四百、金狗二百七、五子三百二。
    毛头叼着根烟一只手胡乱的在麻将堆里扒拉着,嘴上阴阳怪气的说道:「三伢,要说大家都是好兄弟,几百块钱不是个事,可我家里催着我寄钱回去啊,老头子又病了,躺在医院要钱用啊!」旁边两个人一对眼也附和起来,一个说:「是啊是啊,我孩子高中没考上,要交借读费呢,急啊!」,另一个说:「三伢,不是我们要催你,我们干建筑的平时只发点生活费,大钱要过年时才结,现在离过年还早呢,你那几个钱还要交给老婆,一个月自己就150块零花,啥时候才能还上啊?」「唉!」欧三伢狠狠的捶了一下桌子,家里本来就不宽裕,前年盖房子拉了几万块钱的饥荒,平时夫妻俩一个月加起来都花不了三百块钱,可这一个就输了这么多,可怎么办啊?麻将三兄弟走到外面得意的抽着烟,五子说道:「我看这钱够呛,他敢朝他老婆要钱还债吗?」毛头接话道:「那怎么办呢?难道哥几个白赢了?总不能让他一个月二十三十的还吧?」金狗最色,他嘿嘿一笑,露出一口大黄牙说道:「哥几个,要不咱们和三伢商量一下,等他老婆来住的时候让咱三个也玩玩,虽说他老婆长的差了点,但也是个女人有个逼可以插不是?」五子和毛头对视一眼,马上觉得这是个好方桉。

THE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