嫂子与我秘密
自打上初一那年,我爸娶了后妈徐慧珍,我的噩梦就从此开始,初中毕业后,我爸托人,进了他那个国企的一个下属劳保厂,开始上班。
我爸是给领导开车的,三天两头在外面跑,我的后妈,也就是珍姨,对我非打即骂,刚开始还敢还嘴,可是珍姨给我爸告过几次状之后,我爸非但不护着我,还把他那根皮带抽断了,撕心裂肺的疼痛,让我再也生不起反抗之心。
我这个后妈,听人说是我爸单位领导给介绍的,珍姨的父亲好像还是个退休干部,所以,我爸在家对她言听计从,任由珍姨她们母女俩在家作威作福。
这天,我从厂子里下班回家,心情非常不错,因为工长接了个私活,我们班组每个人分到了二百块钱,这笔钱在我看来,可是一笔巨款,能顶住我一个多月的生活费。
国企就是这点不好,每个月的工资都是打在银行卡上,根本不会给发现钱,而我的工资卡从上班的第一天开始,我就没见过,直接就是珍姨去办的,然后报给了厂里的财务。
每个星期,珍姨会给我发四十块,让我吃中午饭,她能把每一块钱都算的清清楚楚,根本不会多给我一分钱。
我刚分到的这二百块,都不敢放在兜里,生怕不小心,会掉出来,我在厂里想了个办法,把钱缝进了我的衣领中,由于我这是工作服,不太显眼,珍姨肯定发现不了。
我刚进家门,大好的心情立刻就跌入谷底,珍姨黑着脸,在沙发上坐着,平时她看见我就是这个样子,我看着就倒胃口,所以也没多想,轻轻的把门关上之后,就准备去我的房间把工作服给换下来。
可是在路过她跟前时,就听见珍姨对我阴阳怪气的说:“站住!鬼鬼祟祟的是不是做了什么亏心事?”
我顿时一惊,以为她知道了我刚分到二百块的那事儿,身体立刻僵在那里,不过我又想了想,这钱是工长私自分的,本来就见不得光,加上我们工班的那几个人肯定不会随便宣扬,珍姨没理由这么快知道钱的事儿。
我低着头,也不敢说话,等着她把话说明白,这样我才好应对,偷偷撇了一眼,只见她从沙发上站了起来,她嘴角虽然微微上翘,脸上却丝毫没有笑容。
珍姨走到我面前,用手指点着我的额头说:“家里可是遭贼了,平白无故的少了二百块钱,是不是你偷走了?”
我听到她说到那个偷字,觉得十分刺耳,我长这么大从来都没偷过别人任何东西,初中那会儿,看见同学吃巧克力嘴馋,我知道珍姨不会给买,也没敢要过,同学无意间掉下来一块,我看看左右没人,赶紧上去把那块巧克力捡起来,灰都不顾上吹一下,就放进嘴里,就是这种状况,我都没想过偷别人任何东西。
我想起以前捡巧克力的那件事,心里面就泛酸,眼眶间就开始发红,握紧拳头,对着珍姨说:“我没拿过钱,更不知道家里钱放在什么地方放着。”
珍姨见到我似乎要发怒,下意识的后退了半步,不过她很快就反应过来,本来就黑着的脸,变的更是难看,似乎要爆发出来。
“你还敢犟嘴,活的不耐烦了,我说是你偷的就是你偷的。”
“啪!”一个嘴巴子打在脸上,火辣辣的感觉立刻从脸上传了出来,我摸了一下被她打过的半边脸,上面已经开始浮肿,并且十分烫,我没有哭,挨打已经成为家常便饭,这种痛我已经麻木。
“再说一遍,我没有拿家里的钱!”我红着眼,跟珍姨对视着,说话的声音不大,却十分坚定。
珍姨见我还是不承认,冷笑了一声,说:“你还不承认!”
说着,只见她伸手又要打我,这次我已经有了准备,还没等她打到我脸上,就避过她这一巴掌,让她扇了个空,之后就往后退了几步,跟她拉开点距离。
珍姨见我还敢闪躲,立刻就暴怒,我能看到她的眼睛已经快喷出火来,额头上突起青筋,脸部肌肉形成十分可怖的状态,她三两步就冲到我的跟前,又朝我伸手过来。
我以为她还要打我嘴巴子,赶紧再次躲开,谁知道她这次却不是要扇我,而是要拧我耳朵,我这一闪,她只抓住了我的衣领,顺势一扯,衣领被她扯开了个口子,“哗啦”从衣领中掉出一卷红票。
当时往领子里缝钱的时候,我故意没缝太紧,因为衣服随时要洗,很快就要把钱给取出来,缝太紧的话,往外取的时候不太方便,根本没想到,今天珍姨会扯我的衣领。
见到领子里缝的钱掉出来,我赶紧弯腰去捡,这可是我这几天加班赚来的辛苦钱,怎么会舍得让她拿走,可是,我刚弯下腰,就感觉一股巨力推在我身上,立刻我就被推翻在地上。
珍姨顺手就把地上的钱捡了起来,她把折在一起的钱打开,正好是二百块,她怒不可遏的指着我说:“还说你没偷,藏的这么严实,不是你从家里偷来的,还能是哪的。”
说完,她怒气冲冲的到我跟前,又是一脚踹在我肚子上,疼的我直抽凉气,半天说不出话。
就算能说出话,我也不能把这钱的来源告诉她,这是我在厂里唯一能见现钱的来源,要是告诉她,她肯定会去厂里闹,工长以后就不会再给我分活了,就算会分活,钱也不会再到我手里。
我忍着痛一句话也不说,肚子上还传来阵阵的疼痛,就在这个时候,家里的门一阵响动,只见一个女孩儿从哼着歌外面走了进来,是我那个后姐就回来了。
第002章莫名激动
后姐叫徐琳,跟她妈一个姓,是珍姨跟她前夫的孩子,这个姐姐跟她妈一样,都是歹毒心肠,平时也没少虐待我,对我也没啥好脸色,不过徐琳却是个美人,这点也继承了她妈的优点,身材凸凹有致,有时候在家里偶尔看到她的春光,我都会有点冲动。
徐琳进家之后,见我在地上捂着肚子蹲着,而珍姨却是怒气冲冲,她二话不说,直接朝我背上也是一脚,高跟鞋敲在我背上,刺痛感传来,我忍不住闷哼了一声。
徐琳装模作样的扶着她妈坐到沙发上,还没等她问珍姨打我的原因,珍姨就恶狠狠的指着我,对徐琳说:“这个小兔崽子现在越来越不像话,现在竟敢偷家里的钱。”
我忍着疼,抬起头,对着她们母女冷声说:“我再说一次,我没有偷家里的钱。”
“现在都人赃并获了,你还不承认。”说完,珍姨竟然怒极反笑,干笑了两声,接着问道:“你说钱不是你偷的,那是哪来的?”
我低着头,没办法解释钱的来源,随口接了一句:“钱是在外面捡的,不是我偷的!”
珍姨又是怒笑两声,正准备说话,却被徐琳给拦住了,徐琳踩着高跟鞋走到我跟前。
我抱着腿,目光被徐琳的高跟鞋声吸引过去,往徐琳的脚看去,上面每个脚趾头都涂着粉色的指甲油,白嫩的小脚十分可爱,让人有种要去把玩一番的冲动。
我正被她小脚给吸引着,突然看到那只小脚飞快的朝我踹了过来,徐琳气吼吼的说着:“看看你那瘪三样子,把我妈气成什么样子了,说你偷的就是偷的,你要是能捡钱,再给我捡几张去。”
徐琳又踹了我几脚,边踹边骂,见我蹲在地上根本没反应,她还是不解气,直接抡起她的手包朝我砸了过来。
我根本没有想到她会下手这么狠,她的手包底部,不知道是用什么材料做的,十分坚硬,手包的一角直接就砸在我额头上,只听见“嘭”一声,我感到头上有股剧痛,眼前似乎黑了几秒钟。
我“啊”的叫了一声,赶紧用手去捂住被砸中的地方,额头上很快就鼓起来一个大包,这一下我是被砸的不轻,眼泪都快流出来。
徐琳见到了我的狼狈模样,这才稍稍消了点气,她刚才砸那一下,用了很大的力气,赶紧去看她的包,发现包并没有什么异样,这才对我说:“幸亏我的包没事,这可是我花三千多买的包,敢弄坏了,我打死你。”
说完,徐琳就揽着她妈的胳膊往她屋子里走,不再看我一眼。
我头被砸的晕晕乎乎,身上又挨了好脚高跟鞋,非常痛,晃晃悠悠的站起来,想去找点红花油擦擦额头。
就在翻找红花油的时候,我隐隐约约听到徐琳说了一句:“妈,今天出去逛街,钱不够,从你那里抽了两张。”
听到这里,我身体猛的一震,原来钱是徐琳拿走的,我却无缘无故的挨了顿打,我浑身颤抖,握着拳头,指甲都快进到肉里了,这个时候,我真想冲过去给她们一人一个耳光,可是我却不敢,她们长期以来的强势,让我心中有种恐惧心理,更怕我爸回来,能把我打死。
过了好一阵,我内心才稍稍平静下来,找到了药,随便涂了一下,就去我自己的房间了。
说是我自己的房间,其实就是阳台给改成的一间屋子,只有一张小床,我在床上躺着,这个时候,我再也控制不住自己了,眼泪顺着眼角流了出来,我想到了我亲妈,不知道她为什么她会那么狠心抛弃我。
又过了一会儿,我听到珍姨和徐琳走了出来,她们似乎是要去吃火锅,两人说说笑笑的走出了家门,根本不问问我晚上咋吃饭,看来是凭空多了我那两百块,她们要去下馆子了。
我心里面狠狠的咒了她们几句,我知道我那钱是要不回来的,心想以后再有现钱,不能再往家里面拿了,要想个她们永远找不到的地方。
正在盘算着以后有钱了往哪放,却听见电话铃声响了起来,这个铃声是珍姨的,我本来不想管,却突然想到可能是我爸打过来的,我想把这件事儿给我爸先说一下,让他不能只听珍姨的一面之词。
等我看到珍姨电话上的来电显示,是个叫做李建国的人,这个人我知道,是我爸单位的一个处长,也是珍姨的领导,我没敢接这个电话,心里面却泛起嘀咕,这个点儿,李建国怎么会给珍姨打电话,两人有什么事儿不能白天说。
一种莫名的激动在我内心升起,如果能找到珍姨出轨的证据,我以后就能脱离这种噩梦般的生活,这个时候,我脑门上的疼痛也似乎消失不见。
直到珍姨的手机不再响,我都没有动一下她的手机,我怕她回来之后看出异样,这个女人贼的很,家里面重要的地方,她都能记得十分清楚,要不是也不会发现少那二百块,更何况是手机这么敏感的东西。
我又看了一眼她的手机,是最新款的苹果,她跟她闺女每人一部,这特么里面也有我的血汗钱,每到苹果换新机的时候,她们都会去换上一部,用剩下的卖了换钱都不给用我。
我现在还用着几年前的小米,这还是我攒了一百块,买的二手货,就为了这个手机,珍姨骂过我一通,我爸差点又对我动手。
我也不是没想过离开这个家,跟我爸提过一次,珍姨知道后,跟我爸一哭二闹三上吊,死活不让我离开,我看出来了,她是想把控住我的工资,以便于吸我的血。
珍姨那个女儿徐琳,比我大上几岁,高考落榜后上了个民办大学,毕业一直也不去工作,总是嫌这嫌那,说白了就是想在家吃白饭,这母女俩都是在喝我的血,尤其是徐琳,不上班,也不知道整天在外面疯什么。
不过这一切快要结束了,等我找到珍姨出轨的证据,看她以后还敢不敢再这样对我,大不了一拍两散,我自己出去单过,比现在的生活强多。
第003章发现奸情
我的肚子开始咕咕叫了,上了一天班,家里面也没饭,出去吃又没钱,我叹了口气,在家里翻找了一会儿,找到了两个剩馒头,就着温水吃下去。
客厅里也没电视,我也没电脑,不是家里没有,都在徐琳的卧室放着,她的房间,根本不允许我踏入一步,我也根本不想进去。
我在自己的房间里用手机上网找点活,不说多一个月能有几百块现钱就行,不为别的,我就想每天能多吃几顿饱饭。可是工作实在是太难找了,像我这种初中毕业的,没有一技之长的,根本找不来活。
我正看着手机,就听见外面开门的声音,应该是珍姨和徐琳回来了,我懒得出去,不想看见她们那副恶毒的嘴脸。
可是我不去找事儿,她们却来找我,徐琳提着她一双耐克的慢跑鞋,走到我房间,直接把鞋甩在我身上,语气十分生硬的说:“去把我这双鞋刷刷,别刷的太湿,我明天还要穿呢。”
我抬头看了她一眼,发现她似乎喝了点酒,身上有淡淡的酒气,脸上也红扑扑的,她在家里穿着一件吊带,一双白白嫩嫩的大腿在我眼前晃着,我抱着鞋,目光被她的白腿给吸引着,一时间忘了她在跟我说话。
徐琳见我还坐在床上不动弹,以为我不听她使唤,顿时有些不悦,伸出手,拧着我的耳朵,接着说:“你小子能耐了,我使唤不动你了,是不是刚才还没被打够?”
我的耳根剧痛穿了出来,我双手去抓她的手,想让耳朵上的痛感轻一些,我也不敢反抗,去打掉她的手,说实话,能不能打过她我都没有信心,徐琳的个子跟我差不多,而我自初中以来就长期营养不良,身上也没多少劲。
徐琳见她的手已经被我抓住,脸上生出了厌恶之色,急忙把手抽了回去,然后,迅速朝我腿上又踹了几脚,怒气冲冲的说道:“你这个狗东西还敢摸我,等你爸回来了,我让他打死你。”
“我……我没摸你!”听到她又要告我刁状,我有些害怕,以前我爸没少因为她打我,打我的时候下手可不轻,有一次甚至把我给打休克了。
这个时候,珍姨似乎也听到什么,迅速的走了过来,看着徐琳,问道:“怎么了闺女,这个小兔崽子怎么你了,他敢动你一根手指头,我不打死他。”
“没事儿,就是我让他把鞋刷刷,他不想去。”徐琳这个时候却装出一副乖巧模样,跟她妈说话的时候,语气总是娇滴滴的。
珍姨看了眼已经掉在地上的鞋,她那副关切的模样已经消失不见,板着脸对我说:“还不快去给你姐刷鞋,她明天还要用呢。”
我揉了一下耳朵,刚才被徐琳拧的不轻,现在已经变的火热,要是照镜子的话,肯定是通红的,我低着头,默默的把掉在地上的鞋子捡了起来。
她们母女二人见我已经开始动弹,也就不再为难我,转身从我这里离开。
“浪货!”我在内心里暗骂了一声,因为我捡鞋子的时候,又忍不住偷看了一眼徐琳的白腿,可能是我偷看的角度有些低,竟然看到了吊带了里面,发现她竟然穿着一件很是窄小的底裤,这条底裤,我在晾衣架上见过好几次,每次都幻想穿在她身上的样子,没想到这次竟然真的看到了。
她浑圆的臀部被底裤紧紧包裹住,与圆润的腿部摺出一道浅痕,走起路来,那道浅痕不断的变化,十分诱人。
我这次没敢多看,刚在只是碰了一下她的手,都惹恼她了,敢让她发现我偷窥,这还得了,非把我生吞活剥了不可。
我抱着鞋,来到卫生间,开始刷起来,她这双耐克鞋,不会便宜,就这一双鞋,能顶住我十双鞋的价钱,而她不止这一双,我却没有十双,想到这里,我狠狠的刷了几下,来发泄我心中的怒火,好在鞋的质量不错,没有被我刷坏。
正刷着,就见珍姨来到卫生间门口,这次她的脸色倒不是很难看,她靠在卫生间的门上,向我问道:“小成,刚才我手机响过,你也不给我说一声。”
听她这么问,我心中警觉顿时生了出来,想也不想的回答她:“我没听见啊,刚才我在厨房做饭,不知道珍姨你的手机落在家里,电话很重要么?”
听到我这样说,珍姨带着几分疑惑看了看我,在我脸上并没有发现什么异样,她这才装模作样的在手机上翻看了一番,故作恍然大悟的样子,说:“啊!原来是我看错了,是下午来的电话,手机原来没有响。”
说完,她就离开了卫生间,我听见房间门一阵响动,听脚步声,应该是珍姨出门了。
珍姨这种遮遮掩掩的举动,让我更加坚信,那个李建国跟她肯定有些什么,只是现在我还没有抓到把柄,不能拆穿她,我心里面冷笑了一声,等着吧你这个恶婆娘,早晚有一天,我要把你的丑事给揪出来。
我刷完鞋,还没听见珍姨回来,不知道她去了哪,心中很是好奇,心里面有种出去查看一番的冲动,可是我还是忍了下来,毕竟已经这么晚了,我跑出去也没什么借口,只得作罢。
在经过徐琳房间门口的时候,听见里面传出来她咯咯的笑声,心中又是几分气恼,特么的老子在给你刷鞋,你却逍遥的在看电视剧,我无声的呸了一口,拎着鞋走到阳台上。
把那双耐克鞋在阳台上摆好,正准备回去,我无意间往窗外看了一眼,好像是看到了珍姨的身影,她正在和一个男人搂在一起。
借着昏暗的路灯,我隐约能分辨出那是珍姨的衣服,我心中狂喜,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没想到这么快就被我逮到了,这对儿奸夫淫妇竟然这么大胆,敢在家门口做出这种举动。
第004章捉奸行动
我掏出手机想把这段画面给录下来,这可是铁证,可是当我打开录像软件之后,我却发现,我这个破手机照在窗外,全是黑蒙蒙一片,别说人影了,就连路灯,都只是一个昏暗的亮点,根本什么都拍不了。
我心里面十分着急,现在也不是埋怨手机的时候,想也不想的从家里冲了出去,既然在楼上拍不到,我就下楼去拍,今天一定要抓住她的证据。
在电梯口,我狂按着下楼键,心里面急的不能行,在等电梯的这半分钟,我好像过去了半年一样,总觉得时间太过漫长。
等我走下电梯,却不敢这么慌张了,怕动静太大,把他们给惊跑,手机录像我早已经准备好了,时刻要抓拍到刚才看到的那副场景,我慢慢走出楼道门,连楼道的感应灯都没有被我点亮。
可是还没走出多远,就见到珍姨独自一人朝我走了过来,而她的姘头根本没有在她身边。
珍姨见我一个人下来,皱了皱眉头,十分不高兴的问我:“这么晚了,你下来做什么?”
被她这么一问,我立刻懵了,不知道怎么说下来的理由,总不能说我下来捉奸的吧,还好我反应快,立刻回答她道:“我姐见你出来这么长时间,怕你有什么事儿,让我下来看看。”
我这么一说,珍姨的脸上划过一丝不易觉察的疑虑,这丝疑虑很快就消失不见,她微微笑了一下,说道:“没想到你们还挺懂事的,知道关心人了,我就是出来扔了个垃圾,见到给熟人,聊了两句,快回去吧。”
我装作懵懂的点了点头,心中暗笑不止,还聊了两句,恐怕还亲了两下吧,这个贼婆娘还真能编,这么快就被她给圆了过去。
我之所以敢把徐琳给拉上,也不怕珍姨回去问,以徐琳那种假模假样,肯定会顺水推舟的说是她派我下去找的。
不过珍姨圆的实在是太好,加上我在楼上看的也不是很清楚,我也有些怀疑是不是我看错了,在进楼道之前,我回头朝小区看了一眼,发现不远处一辆奥迪A6开走了,这下我不再怀疑,刚才在楼上的确发现了这辆车,虽然看不清车牌号,但汽车的样子,我还清楚的记得,绝对是那辆车没错。
我跟在珍姨的身后上了电梯,看着她扭动的胯部,浑圆的臀部左右摆动,很有成熟女人的风味,和徐琳相比,她就如熟透的苹果一般,香艳迷人。
但我对珍姨却没有太多想法,并不是因为她是我的后妈,而是因为这个女人太过恶毒,这一会儿还能和言悦气,下一刻就能大打出手,这种亏我吃的太多了。
回到家,珍姨也不再理会我,径直去了徐琳的房间,跟徐琳说笑了一阵,徐琳这个小妖精果然不出我的预料,很乖巧的承让是她派我出去的,我的心稍稍放下,这下珍姨应该不会再有什么疑虑了。
我爸今天应该又是陪着领导出去了,要不珍姨也不会这么大胆,竟然敢在家门口跟人亲热,看来她对我爸的行踪算的很准,可是她却想不到,我已经发现了她的秘密。
听着徐琳房间不时传出笑声,我心中一阵厌烦,老子辛辛苦苦一天,回家连个娱乐设施都没有,这种日子我真是受够了,那种急于找到珍姨证据的想法更加迫切。
我躺在床上左右翻滚,心中懊恼刚才那么好的机会,却没有在楼上没有拍到珍姨的画面,我这个破手机真该换换,可是换手机需要钱,我现在根本没有能力凑到买手机的钱。
一想到钱,我不禁再次苦闷,好不容易挣到的二百块,就这么便宜了她们母女,我却还这样朝不保夕,连顿饱饭都吃不到。
厂子不是没有赚钱的地方,平日里有不少需要加班的工作,可是加班挣到的钱都是打在工资卡上,我一样拿不到,所以不是必须的加班,我从来不干,我自己辛苦,却便宜别人。
可是我现在需要钱,能拿到我自己手中的现钱,在外面找别的活基本上不可能,只能在厂子里赚,但在厂子里又见不到现钱,这就非常的矛盾。
我脑子一闪,突然有个想法冒了出来,跟我一个工班的阿兰平时总去赚加班的外快,我明天去跟她商量一下,到时候我赶工出来的东西,大部分都记在她的账上,等月底她再给我,大不了我亏点,少要一些也行,至少比没有强。
想到这里,我十分的兴奋,有些后悔怎么不早些想出这个主意,要是早些想出来,也用不着现在这么窘迫了。
第二天一大早我就出门了,她们还在睡觉,我却不得不披星赶月的去上工,每个星期给我钱不够做公交车,我只能走路去厂子里,好在厂子并不算太远,走半个多小时就能到。
我到厂子的时间并不算太早,工班里已经有好几个人来了,阿兰也在其中,我找到一个空当,给她说了一下昨天晚上我考虑的事情,她狡黠的笑了笑,对我说:“我要其中的三分之一。”
听到她说这个,我脑子“轰”的一下有些发昏,你什么都不干,就要我收入的三分之一,本来我打算每个月的零头给她就行了,谁知道她会这么狠。
我感觉阿兰平时在厂里也还算是老实,她长的不算特别出众,但是有种娇小可爱的感觉,没想到私下里会这么黑。
现在已经容不得我心痛了,总比一分钱落不到强,我咬咬牙,只得同意了她的要求。
只见阿兰跟我聊完,又走到工长那里,和他窃窃私语了一阵,也不知道在说些什么,说完,工长朝我这边看了看,点了点头,我心中顿时一紧,不知道怎么回事。
第005章车间激情
中午吃饭的时候,我又悄悄对阿兰问道:“阿兰,咱们的事情你可不能乱说啊,要是让别人知道了,我加这个班还有什么意义。”
阿兰白了我一眼,娇小的脸蛋上浮起很不屑的神色,说:“你以为想要加班就能加班么?我不跟工长说一下,怎么能轮的上你?”
我听后为之一愣,因为我从没有加过班,不知道这中间还有这么多的弯弯绕,想想也是,都是来挣钱的,谁不想多挣一些。
我不禁有些好奇,阿兰怎么能走通关系,向她问道:“你怎么跟工长说的,我看他答应的倒是十分痛快啊。”
阿兰脸上闪过一丝不易觉察的得意,却又瞬间消失,她板着脸对我说:“问那么多干什么,有你的活干就行了。”
我听后也不敢再问,阿兰比我大上两岁,也比我早来厂子里好几年,我在厂子里也不喜欢跟人打交道,并没有什么朋友,平时该干的活干完,所以这些年并不知道厂子里的事情。
很快就到了下午下班的时候,不加班的都回家了,我们这些加班的人匆匆吃过饭,都来到了另外一个车间,厂子里是做工作服等劳保用品加工的地方,车间的工作都差不多,来到这里我也没有不适应,都是那些机器,很快就能上手。
工长分好了我们每个人的工作量,就独自离开了,周围几个经常加班的工友,都手脚麻利的开始工作,因为我是第一次做其他产品,开始还有些手生,不过这些东西都是大同小异,很快就熟练起来,但和她们那些熟手比起来,还是有些慢。
等到我这些都做完,已经是晚上十点了,那些人九点多就干完回家了,我却是有些慢了,我揉了揉手掌,被累的有些酸痛,但是我感觉还是非常值得,到了月底,至少我能多拿点现钱。
走出车间,我有些内急,这里我并不熟悉,只能去我自己车间解决问题,好在就是多走几步路的事情。
等我解决完,正准备回家,突然听到一阵靡靡之音,是那种男女欢好的声音,虽然他们已经在刻意压制,但在已经入夜的时间里,听的是格外清晰,以前我在电脑里看过几次,但从未听过真人版的。
我有些好奇,是谁这么大的胆子,在工厂里这么做,顺便也能去饱饱眼福,我内心中十分慌张,却又十分渴望,这种真人表演,我不想错过。
当我顺着声音,来到车间的一角,朝声音传来的那边看去,只见在工料堆旁,站着一对儿男女,等看清楚两人的身形后,我大吃一惊,这两个人竟然是工长和阿兰。
我捂住自己的嘴巴,怕发出一丁点的声音,眼睛不去眨一下的盯着他们二人,两人的衣物并没有完全褪下,工长站在阿兰是身后,两人的配合的十分娴熟,显然并不是第一次做这种事情。
我内心被震动了,阿兰的形象在我心中再次被颠覆,怪不得她今天和工长打了个招呼就让我加班了,原来两人还有这样的关系,恐怕阿兰也是靠这个笼络上工长的吧。
我掏出手机,试着拍了一下,虽然并不是很清楚,但是能分辨出两人的身形,既然阿兰也要喝我的血,那我就不能再仁义下去。
两人似乎也接近了尾声,激烈的碰撞声在车间中回荡,这幅场面看的我面红耳赤,呼吸也变的越发粗重,只听见工长沉闷的哼了一声,就趴在了阿兰的身上,过来几秒,才意犹未尽的站了起来。
两人整理着衣服,阿兰娇声娇气的说道:“老张,这个月的活你可要给我多派一些,不行踢出去一个人吧,让刘成顶上来。”
我听到阿兰提到我的名字,心中顿时一紧,握着手机的手心,被汗水湿透,两人已经战斗完毕,我也没有再拍下去的必要了,赶紧把手机收了起来。
“这么快就要变心,这么替他说话,是不是看上刘成那个小子了!”工长带着邪邪的笑意,把衣服穿好之后,又轻佻的在阿兰的身上抓了几下。
阿兰似乎有些厌恶工长的咸猪手,眉头微微皱了皱,但并没有闪开,任由那只手在自己身上游走。
“我能看上他,瘦的跟猴似的,只不过能从中间落些好处罢了。”阿兰嘴角上撇,对工长抛出一个媚眼,解释了自己的理由。
“我说么,你怎么会平白无故的去做好人!”工长也没有再继续往下问,等阿兰也把衣服穿好,就和她离开了车间,顺带把车间的灯也给关上了。
我在角落坐下,虽然现在眼前漆黑,但刚才两人的激情还在我脑海中闪现,未经人事的我,感觉心中有团火焰在燃烧,久久不能退却,对两人刚才的谈话,也没有过多的注意。
篇幅有限过来好一会儿,我才稍稍平静下来,看了一下时间,已经十点多了,我再不回去,恐怕珍姨又该发脾气了。
我没有从厂子的大门出去,因为我不知道他们两个这会儿离开没有,从厂子临街的一处矮墙翻了出去,走到街上,我感觉我的双腿还有些发软,刚才我太过于激动,浑身出了不少汗,这会儿走路都有些轻飘飘的,正好有回家的公交车进站,时间也不早了,我索性就上了公交车。
回到家里,我见我爸今天回家了,他和珍姨并肩坐在客厅的沙发上,两人本来还在聊着什么,见到我回来,都不再说话,用冰冷的眼神看着我,让我有种毛骨悚然的感觉。
“今天怎么这么晚才回来!”我爸用冰冷发指的声音向我问道。
在我记忆里,他似乎很少对我笑过,我曾经一度怀疑过,他是否真是我亲生父亲,怎么会这样对我。
“我今天加班了!”我换了鞋,走到他们面前,低着头小声说着。
“加班?”我爸还是那副面无表情的神色,接着说:“没去做什么偷鸡摸狗的事情吧!”
听到这里,我身体忍不住不住的摇晃了几下,往珍姨坐的方向偷偷看了一眼,这个臭女人,钱都给你了还这么恶毒,看来非要把我整死才行。
标题:嫂子与我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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