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母的服务范围]

工藤刑事科长正在准备办理退休时,从桌子抽屉里看到了一份材料。
工藤取出这份材料,使他感到非生气,他皱着眉头地想怎么能发生这样的事
件呢。特别的使人感到烦恼。
那件是五年前的事。
(水岛。马尤米,已婚,年龄25岁)是从情书开始的。
被害人马尤米是在一流的贸易公司任秘书。在那里和比较了解的水岛友彦部
长经过热恋,最后拮婚。友彦年30岁,婚后双方都感到很幸福。
友彦前妻生了一个男孩就离开了人世,男孩名叫直也,是年老的父亲一手带
大的。这佰男孩聪明活泼。很快就成长起来。
马尤米新婚旅行回来的第二天夜里,不愉快的事终于发生了。那天夜里,风
雨交加,使人感到非常恐惧。她穿上睡衣坐在镜前面,马尤米从镜中看到自己丰
满的前胸,和这种睡衣缝制方法打出了满意的笑容。丈夫友彦出差不在家。一个
人在家感到不安,婚后还是第一次丈夫不在身边。孩子直也是睡在二楼。
这时,寝室的窗户巴达一声被打了,下意识的叫了声直也。
‘妈,马尤米小姐,我……我……’直也一直叫她是马尤米小姐,他知道她
不是他的亲生母。一次也没叫过她妈妈。马尤米对此感到很伤心。
‘直也君,怎么啦……是大风不要怕。’马尤米笑着哄着他说。
‘……嗯,我不怕呀。’
直也,充满着天真的孩子气离开他寝室,向马尤米的寝室走去。
马尤米很想和直也较亲近,两手去抱着直也。马尤米心想好容易才有这样一
个好机会。
‘已经不怕啦。妈妈来抱抱。’马尤米一边去抱一边说着。
‘马尤米,不知为什么,她的呼吸有些急促,妈妈喘气……’说着马尤米张
开只臂抱住直也。
在那一瞬间,直也的手伸向她大腿里面,是女人保护区的地方。她想这可能
是无意碰上的吧。
‘啊啊,呀,什么东西,停下,快停下!’
马尤米把直也的手推开,因为她想顺便一推就可以办到,也没精神准备,这
个期间,直也的手指粗暴的插入到里面去。
‘唉,有话说,啊,啊,啊,不要,不要呀!’
马尤米极力抵抗,这时两个人已经倒在地毯上。脱掉她的短裤,露出了非常
有肉感的下身。直也始终不说话,把小指往里插。
‘啊,啊,呀,依呀……’
他继续用力刺激她的排器官,和男人做爱没有固定的地方,他有生以来还是
第一次和女人干这种事。
直也停下来,他的手从马尤米身体的阴部拿出来。
‘为什度做这种事……不行。再不要干那种事了……’马尤米非常难堪的说。
可是,直也像没听见马尤米在说什么。完全不以为然,此时他的视线一直瞧
着爬在地上那棵体的马尤米。视线一直瞧马尤米的腰部和双臀处。
他的视线看着马尤米裸体,淫欲之火燃起来了,也不再是个幼稚的孩子了。
是成熟男人的眼睛。
‘直也君,我是你的妈妈呀,混蛋,你不能干这种,知道吗!’赤棵的马尤
米从直也的手中把裤袜拿过来,一边穿一边说着。
‘夫人,你真好,玩玩屁股吧。’直也一边说着,再一次看爬在地上的马尤
米。
马尤米急燥不安。在这时直也像他父亲一样,也没有一点孩子气,用成人的
态度来对待马尤米。让马尤米进去化妆上耳环,把紧裤脱下来。
开始,马尤米是漂亮的年青母亲,现在的直也也不是不懂事的孩子。
直也那里也不去。
‘对不起……去作吧……’从他的眼睛里,看出他淫欲之光。像他父亲那样。
‘怎么还不动,讲啊!’直也又一次地向她说。
马尤米玉是一动不动的躺在那,直也也不理她。
‘直也君,等一下可以吗!’说着,马尤米接过来直也给她倒的一杯饮料。
马尤米一边喝一边说‘谢谢直也君’。
‘照他说的作吧,不是什么坏事情,依然是好孩子。’自己在心里说。
实际上,这不是什么不遵,直也把马尤米只当是继母。
看了她的阴部,看了她的奶子,也干不了什么。像似忘了刚才发生的事,马
尤米看着直也笑了。
‘谢谢,非常有趣。’
马尤米一边说着,一边站了起来。
马尤米一站起来觉得精神恍忽。
‘啊呀,这是怎么啦。’
‘没什么,方才喝的药。’直也的态度一下子改变了。
马尤米似乎不相信自己的耳朵,不相信直也说这样的话。
‘直也君……’
在马尤米的眼前,像死了鱼的眼睛那样,没有神,凶狠目光射向马尤米,直
也淫欲之火燃烧起来,看着马尤米的脸笑了。
‘什么安眠药……你作什么……’
‘夫人,你很漂亮,我看见漂亮美人就想玩玩,从我看见夫人时,就想玩你。
‘直也突然起来扑向她。
‘你说什么,我是你的妈妈呀,混蛋,怎么做这样的事呢!’
‘不管你是不是我妈妈,我想玩女人,我就玩你这年青女人,你非常漂亮,
体型又好,让人有性欲。’
马尤米听了直也的话,感到绝望和恐布。他强烈淫欲脸色,马尤米想到他要
做什么。说要用绳子把身体缚起来。
直也拿着绳走到马尤米旁边,把她的手背倒后缚起来在胸前也用绳子缚起来。
‘真是好体型,用绳子一缚,两个奶子特别大,又白又嫩,慢慢欣赏着。’
直也看着马尤米的面孔说好,用手把它握住,看到此时的马尤米,全身一丝
不挂,自己感到非常难堪。
‘直也君,你怎么这样混蛋呢,用绳子捆我呢?’
被缚起来,失去了自由,全身颤抖。
‘不要吵,夫人,我今天晚上和你好好玩玩。’
女人白嫩的手,她那丰满的乳房,实在好玩,于是他用手拍打着他两个奶子。
‘不要啊,直也君,不要打呀,呀,依呀。’
‘这样玩你,有什么感受呀?’
‘不要呀,停,快停手,不要这样,我会告诉你爸爸的。’马尤米叫喊着。
‘爸爸不会相信的,爸爸只信我。’
直也说的是合情理的。
马尤米想直也在父亲面前,是好学生,丈夫能不信吗?她想着,越发感到害
怕。直也的手还不停的玩弄着她的两个奶子,太好玩了。
‘很好夫人。我说什么事,爸爸都会相信的。’
此时,奶妈时江来了。快八十岁的奶妈时江脸上没有任何表情,用眼看着此
情此景。马尤米决心求时江来帮助自己。奶妈时江反对尤米这个女人的婚事。马
尤米对奶妈没有好印像。直也也认为她不是个好女人。可是,现在说这样的事已
经过时了,已经无可挽回了。
‘干什么呀,快点停下来……把绳松开……’马尤米精神幌忽的哀求着。
可是,时江对她的哀求似乎没听见。
‘大少爷更用力的玩弄,用手指玩她奶头,对,对,大少爷。’
不相信时江亡说这样的话,水鸟家找了这样的人教育和抚养他们的儿子。
‘啊,啊,痛啊,停下,不要啊!’
一边拍打她奶子,一边用指头捏她最敏感的奶头,马尤米痛哭叫喊。
‘你不说说他,啊,啊,快说说,时江夫人。’
‘哈哈哈,夫人,大少爷玩玩你伯啥,你是成年的漂亮女人,两个男人玩有
什么呢……哈哈哈。’
马尤米看着时江的脸色愕住了。
上中学男孩子和成年的女人玩玩,没什么吧。
‘不行,这样的事绝对不行,直也君,快停下,我是你的妈妈,混蛋!’
‘我就是喜欢你这样的女人,不能让爸爸一个人玩你。’直也一边玩着马尤
米的奶子,一边看着时江的脸色满足的笑了。
绳与绳之间暴露出马尤米的两个大奶子,直也细嫩的手迅速的揉搓着。指尖
一捏她的奶头,马尤米出现了敏感的表情。
‘就这样,大少爷。女人的奶头最敏感,哈哈哈,感觉怎么样,夫人,这样
玩你很喜欢吗?’
‘说实在的,还是这个女人好玩,够味。’
直也一边用指尖抓她的奶头,一边兴致勃勃的笑着,他那像野兽一样的眼睛
闪闪有神,脸上显露出凶狠的表情。
‘呀,不要啊,啊啊,不要啊……’
马尤米的叫喊,直也似乎没听见,手也不停,继续玩弄她的奶头。
‘就这样,大少爷不要老用手玩,用手玩她一个奶头,再用舌头舔她另一个
奶头,然后用牙齿轻轻的咬她的奶头。’
直也听他奶妈说让他用另一个方法玩她的奶子,就用咀玩马尤米又白又大的
奶子,由于太白太大的刺激,直也此时似乎失魂似的。一边吃着,而另一只手用
力的揉她的奶子。
‘啊,啊啊,呀,不要……直也君,不要啊,快停下……’
马尤米的奶子,全都像烧起来那样热。她的奶子被直也吸住不松口。直也充
分感到她的奶子越玩越有趣味。确实有性感。
‘你看她下身了吗?’
直也用手抚摸着马尤米那肥胖而结实的屁股。
‘知道了吗?大少爷,现在你马上玩她吧。’时江用手拿绳子把马尤米左脚
捆上,捆了又捆。
‘呀,作什么呀?’马尤米悲愤的动着身子。
时江怕她反抗,用手按着她屁股,直也两手拉住她双腿,不让她动。时江把
捆住的左脚,吊在天井的横梁上,用力往上拉,马尤米左脚开始吊起来。
‘呀啊,停手,不要再升了!’马尤米这时无力反抗,又哭了起来。
‘哈哈哈,夫人,怎么样,大少爷玩你,还感到委屈吗?’
‘不要干那样的事,不要,不要啊。’
‘你没想到我这么大岁数的老婆子有这么大力气拉绳子吧。’
‘咦,不要,把,快把脚放开。’马尤米一边哭着,一边奋力反抗。
可是,马尤米左脚已经升起来,而右脚也开始离地。把她的两个大腿亮起来,
看着那雪白大腿感到舒服极了。
‘咦,依呀,不要,快停下来!’马尤米有生以来,还是第一次哭的这样惨。
时江等马尤米腰围浮起来时,用绳子把屁股也勒起来。这样一来,对于一个
女人来说不能不说是太残忍的姿势了。
‘啊,大少爷,展览一下,这样女人的秘密他都可以看到了。’时江叫直也
要他把马尤米的右脚拉下来。直也一边玩弄她的丰满两侧屁股蛋,一边看她有什
么反应。
‘呀,不要看,不要看啊!’马尤米哭着叫道。
直也不管马尤米哭不哭。
‘唉呀,女人真有趣。’直也说着又摆弄她裸体到处察看。
‘呀,不要看,那个地方不能看啊!’
马尤米注视着直也的视线,看他看那个地方,疼痛万分,女人羞耻的怒火烧
遍她全身。
‘怎样,夫人,生孩子也不能这样啊,哈哈哈……’时江恶意的说着,而她
的手在马尤米的大腿里面用力捏着。
‘咦依,干什么,不要!’马尤米哭的要昏过去似的。
‘大少爷,好好参观一下吧。像这样的小穴,是女人最敏感的地方。’
‘嗯,知道啦,是这里吧。’
直也开始用指尖往里插,后来用力把指头全插到里边去。
‘依,不要,不要碰呀。’
马尤米的身体颤抖,难以忍受,自己觉得自己是直也的母亲,被这样玩弄,
感到是一个女人的耻辱。‘这个女人已经湿了,是从她穴里流出来的。’
‘哈哈哈,没关系,这是很正常的事,大少爷真是个好手。’
直也一边看马尤米的穴,用一只手把手指插进去。时江说着露出了笑容。直
也什么也不管,一个劲的往里插,觉得手指太短似的。
‘啊、慢点,再慢一点。’马尤米哭着向直也哀求。
‘你被玩得高兴吗?流出来的浪水有什么感受?’直也说,流出来好像果汁,
但他指尖还继续在阴道摇动。
‘混、混蛋,什么你都说,直也君,我是你的妈妈呀,不要呀。’马尤米用
全身气力的叫着,拚命的把双腿闭上,可是一只脚被吊了起来,怎么也闭不上。
‘不必担心。我要好好玩玩你。’
直也在马尤米的肉体上用力的捏着,直到把肉体捏着为止,然后向时江那里
走去。
‘直也看你那充血的眼睛,好像丢了什么东西似的。’
‘是的,哈哈哈,大少爷,这这样玩女人还不高兴吗?’时江似笑非笑说着。
直也的手继续玩她的肥大屁股。
‘依,啊,啊,啊啊。’
马尤米的屁股剧烈疼痛,觉得屁股上的肉像刀子割下似的。直也的手指又去
玩弄她的屁股沟和小穴。
‘唉,那个地方,不要,不要,不要呀。’
他看着这些地方,一巴巴打着那肥胖的屁股上的肉。
‘这样好的屁股眼还没见过呢。’
马尤米难堪的反抗也是无济于事,全身一点力气也没有。
‘呀,住手,把手拿开!’
直也这时强烈性欲要求,一会儿把手插到她穴里,一会又插肛门里。
用力的抽出来,插进去,而马尤米随着插动而一收一缩。
‘那里不要,不要,不要碰……’全身的神经都集中在身体的一点上。感到
气愤、耻辱。
‘哈哈哈,夫人的屁股眼很敏感,大少爷,这个女人的屁股眼不一样吧,是
不是别有风味?’
‘为什那样狂妄啊,啊,啊啊,不要,把手拿开。’
‘夫人的屁股眼真好啊,它是供我玩乐的呀。’直也一边用指尖插动着,一
边用兴奋的口气说着。
‘啊,啊啊,不要碰啊。’马尤米感到像肉棒的东西插进去似的,又哭起来
了。直也的手指越插越深。
‘可怕呀,把手指拿出来。’
‘呀,手指,不要把指头插进去。’手指插到穴里,直在感到难以为情,马
尤米无意的收缩她的肉壁,一动一动的。
‘啊,啊。’里边一动,马尤米张开了咀开始呻吟起来。
直也,激功来日抽动他的手指。
‘大概,现在要玩肠了吧。’
‘直也!你说什么我不明白。’
‘夫人,大少爷要给你洗肠,把药放入夫人的屁眼里给你洗肠。’
‘那……不要啊,不要啊……’马尤米气的好像似疯了似的。
时江看到直也的手把若里塞林液装入肠乃器里,马尤米放声的哭起来。
‘起初,装满准两百毫升。’
‘看见这个女人的时候,总想给她洗肠,没想到这么快就得到了给她洗肠的
机会。’直也一边说着,一边用颤抖的手拿着洗肠器。
‘什么是洗肠器,混、混蛋,畜牲!’
看见玻璃制的洗肠器上散出独特气味,马尤米开始颤抖、感到恐惧,恐怕从
洗肠器的尖瑞往里推若里塞林液。
‘怎么样,往里放,大少爷,夫人的身体怎样姿势合适呢?夫人,给你洗肠,
你很高兴吧。’
‘讨厌,你说什么呢,我给她洗肠,给她好好的洗洗。’直也慢慢地起洗肠
器。
管子尖端给马尤米插到她的屁眼里。
‘不要,不要啊,痛啊,痛啊。’
‘第一次洗肠感受怎?样’
管子的尖端,插入再插入马尤米刚刚开苞的柔软小穴里。
‘混、混蛋,什么事你都能作出来,啊啊啊。’
‘这是第一次吧,近可以吧。’
直也觉得很的刺激,没想到这种事来自于孩子的手。他的这种行为,马尤米
看到一个性变态的人。
‘不要,不要,不要洗肠,不要……’被洗肠的马尤米大叫着。
什么不要,你……回答着。马尤米闭着眼,咬着牙。直也开始往里推。
‘啊,啊啊,啊唷……’马尤米咬着咀唇,哭泣着。
屁股旁边的肉,像似有什么东西在那震动,现在只能在心里反撞直也。
‘如何,感受还好吧。像你这样的女人洗一次肠多好啊。’
直也看着闷闷不乐、正在哭泣的马尤米,一边拿着洗肠器往里推。
‘下流,下流,啊啊,什么,进去了,进去了……’
‘唔唔,不要进去,不要进去呀。’马尤米知道推进去的是若里塞林液,又
开始哭了。她想到男和女一接触就是干这种事。
时江一边看着直也用手往里推,一边看着马尤米下腹剥得光光的小穴。
‘是呀,夫人,我教给你是洗肠技能,还舒服吧。’
时江说着,直也一边推一边休息,只推进去一部份。
马尤米张开嘴激怒的哭着。
‘还往进啊,啊,啊唷。抉快停。’马尤米低着头请求着。
‘快,快……只能这样。我只能这样作。’直也把管尖又往里推了推,又推
进一点。
‘唔,唔唷,厉,太厉害了。’马尤米像半疯似的吼叫,全身都出汗了。被
吊起的左脚,脚趾往里抽。
‘夫人,不管你怎样哭,还得照样的玩呢。’时江这样说着。
推进去的若里塞林液开始咕噜咕噜进入了下腹。
‘唔,唔唔,没洗完肠吗,啊,啊啊……’时江咪咪的笑着,还没在生效力
呢。到时从下腹到奶子那里反应更加强烈,更有更高的快意。
剧烈的痛像似拉便,切切的要便。第二次循环完了事,将更加猛烈的要去拉
便。‘啊,啊,什么呀,难,难受啊……’
想到害怕大便结果,从马尤米丰满的屁股流出来。
‘不要,你是干什么呢,这里都流出来了……’直也手推着那个管子,笑着。
‘嗯……马尤米,喜欢洗肠,洗完肠精神多好啊。’
‘是啊,她愿意让君给她洗肠,像头母猪。’直也一下子把若里塞林液都推
进去了。
拔出了洗肠器的同时,时江用指尖给她堵上。又开始玩马尤米的小穴。
‘啊,啊,不要,不要碰啊。’
‘不要碰,你还挺着吧。’
时江残酷的用手指往里插。
‘唔唔,难受啊……不要啊。’
‘不要,快把绳,把绳子拉开。’
马尤米哭泣着喊叫,全身开始阵阵痉挛。
‘大少爷,你的作法狼,不要太快了。’
时江用手弄着马尤米的脸,她想趁此把腰弯下,吊在上面的左脚仍然是那么
放着。他的样子,像狗把一只脚拿起来一样的姿势。
‘啊,这是什度样子……’马尤米十分狼狈了。
直也又去玩弄她下身流出来的东西。
‘哈哈哈,夫人,大少爷,男人和女人玩的时候,就是这个样子。’
‘依,不要干那种事,不要!’
直也明知道是玩弄她的肉体。马尤米实在难以忍受。
‘呀,不要啊,他是我的孩子呀,怎么能那样玩我呢?’
马尤米激烈的摆动,拚命的活动自己的腰,又有急切的便意。
‘不是亲孩子,夫人和大少爷不是一个血统的人,哈哈哈……大少爷玩玩你,
有什么关系。’
‘夫人的屁眼真好玩,知逍吗,你那小穴爸爸专用。’
‘你的屁眼是我的专用。’
‘什,什么……怎么能那样……’
‘没关系,大少爷非常喜欢夫人的屁股眼吗?’
直也从后面抱着马尤米的腰,又开始玩上了。
‘依,不要,不要玩屁股……’马尤米感到特别害怕。
马尤米觉得像玉子一样的东西,割着自己的肉,她绝望的想着。
‘不要啊呵,畜牲,畜牲!’
‘玩她的屁眼,我是最喜欢的,也很有信心。’
‘呀,痛,太痛了,畜牲!’
直也像冒了火似的,用力往里插,插的越深越好。
‘快点,往里进,往里进,让我尽情的享受,流出来呀,妈妈。’直也向妈
妈说。
马尤米悲哭叫着,好像外面大风呼呼叫着。
第二天,马尤米很晚才起来。直也和时江也很晚才起来。时江到吃中午饭时,
才起身。
‘夫人,大少爷没什么事,他最喜欢给你洗肠,玩你几次屁股眼。’时江说
这样的话,也不觉仍得脸红。
‘大少爷说你调戏他一个晚上。哈哈哈,你明白吗?’时江威胁的说着。
时江的话是和直也商量好的。马尤米的话,友彦是不会信他的。马尤米听时
江这么一说,就不知所措了,她不能不怕她丈夫,一这么想只好无言以对。今天
晚上她丈夫友彦出差后回来。马尤米徘徊不走,心里也没有一个主意。还是看看
她丈夫脸色再说,马尤米这样想着。她丈夫友彦进门了。首先向直也笑了笑,然
后在马尤米的面颊上轻轻的吻了一下。直也好像在梦中似的,见了友彦什么也没
说。友彦看着她的妻子总觉得精神有什么不对。
‘怎么啦,马尤米那里不舒服吗?’
马尤米把脸转过去说没什么。
‘你……’马尤米把脸转过去说时,直也舐着咀笑了。
‘怎么啦,脸色这么难看。’
‘没什么,只是稍有疲劳。’
马尤米像似心不定,说还不说,勉强的笑了。怎么说那些事呢,直也洗肠,
几次玩弄小穴,让马尤米来给直也献媚。
马尤米想到直也在威士忌里加药,那怎么可以呢,令人气愤。
‘友彦,身体有些不舒服,腰有些酸麻,开始痊愈了吧。’
马尤米走进餐厅酒柜,直也跟着进来。
‘妈妈我弄些简单的酒菜。’叫妈妈的声音,便装没听见。
直也咀里一边哼着小曲,一边拿着盘子走了。他完全像个魔鬼。看到这个天
真活泼的孩子,说谁也不能相信昨晚能作出那样残忍的事情来。直也手里拿着一
根香肠,往站在那里的马尤米屁股上插,马尤米非常难堪。
‘依,依呀,不要啊。’
‘不要吵,会被爸爸听见。’直也一边说着,一边抚摸着马尤米的屁股。
‘讨厌,我告诉你爸爸啦。’
‘嘿嘿,不要说。昨天的事不能让爸爸知道。’
直也知道他爸爸正端端正正在那坐着呢,马尤米什么事也没和友彦说。马尤
米推开他的手,低声的反抗着,开始有些胆大了。
友彦在酒柜那地方看到镜子里的直也两手正抚摸马尤米的屁股。
‘喂,唉……畜牲……’
马尤米像似没听见丈夫的说话,动着身子走出来。
‘妈妈,菜真好吃。’
直也的手从后捏她的屁股。
‘啊,呀,不要啊。’马尤米小声的说着,把直也的手推开。
‘给爸爸看看照片吧。’
‘这是昨天玩弄的记录,洗肠,玩穴时,时江用照像机拍的留作回忆。
丈夫看着电视里的球赛。直也一边低声的说着,一边抚摸着马尤米光着的屁
股。
‘不要,不要碰。’
似乎她丈夫没有看见似的。
‘为什么光光的不穿衣服。在爸爸面前就这个样子?’
感谢你,嘿嘿,把你的屁眼让我干,脚还给你吊起来,妈妈。‘
‘不要,那是不行的,屁股不要……’
马尤米把大腿紧紧闭着,档着屁股想走,但又逃不出来。直也的两只手继续
玩着她又白又胖的屁股。马尤米悲愤的想死。她昆得屁股上的肉好像用刀割下来
似的。下半身的肉都在颤抖。大腿虽然用力闭上了,但从后面又把手插了进来。
直也的手指用力往马尤米的穴里插。
‘妈妈给我玩玩多好啊。’他的手指,开始一个手指,后来用两个手指用力
往她那小穴里插,而且感觉得插的不够深。
‘妈妈这是食的香肠,用这根香肠给你插进去有多好啊。’
他小声说:「妈妈把香肠给你插入屁眼里怎么样。‘
直也拿了一根香肠是从煎锅里取出来,还热着呢。
于是把还热的香肠往马尤米的穴里插。
‘啊,啊,热……’马尤米被热肠烫的又剧烈的疼痛鸡以忍受,咬着牙呼叫
着。
‘怎么啦,马尤米?’正在看球赛的丈夫友彦,走过来问。
‘没什么,是煎锅里的油烫了我一下。
此时,把菜和酒拿到桌上。和丈夫一起就餐,马尤米心里非常悲愤,但表面
装得很平静。
友彦完全没有怀疑的样子,笑着喝威士忌的他怎么也没想到他的妻子会被直
也玩弄。
‘我很高兴,我很感谢爸爸妈妈。’直也一边用天真活泼的音调说着,一边
看马尤米的反应,用手把肠推过去。
‘哈哈哈,直也。妈妈说直也是个好孩子,爸爸也就放心的工作了。’
‘嗯,爸爸出差时,我非常听妈妈的话。’
到了晚上,友彦一上床就把马尤米搂来,把她衣脱光,要玩马尤米,和她亲
吻。他把他粗大的舌头伸到她的咀里,用力往里伸,似乎要把她的咀咧开似的,
马尤米用两只手紧紧地抱着友彦。
然后友彦开始抚摸她的两个又白又大的奶子。他像孩子吃奶一样,用咀轮流
吸着,马尤米不时的发出娇滴淫欲之声,越发刺激了友彦。
友彦为了满足自己因出差而离开了心爱的妻子、不能与她亲热的损失,想好
好过把瘾。于是他把马尤米的双腿分开,两只手的手指扒开她的穴,用舌头上下
舔,然后把舌头伸进阴道里。
马尤米给丈夫这么一玩,不时的发出了‘啊呀,舒服啊,快,快进去呀,我
要,我要你那肉棒啊。’
友彦这时也忍耐不住内心的激动,于是把马尤米的两条大腿给抬起来,把她
的腿放在自己的肩上。两只手抱着她的屁股,然后友彦把自己像木棍似的肉棒往
新婚妻子穴里插,友彦的肉棒在亚洲人来说是一般的二十四公分半、十公分粗。
当一插进时,马尤米就叫喊起来,同时心想打后下去就得和友彦两父子搞掉
两种不同的色情玩意,就不其然忧喜交杂。

THE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