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债1---一个真实的故事

一,学子归来
  耿家庄也不算很偏僻,闹中取静,南距江口镇7里,东离五源县城大约有70里,被北面风景秀丽的樟树岭环抱在怀里,岭溪从西边靠着村子缓缓流过,虽也称得上是依山傍水,桃红柳绿,但是土地贫瘠,可耕种面积太少,只有五十来户人家的村子里的人们想心设法,也没能让日子更加富裕,无奈纷纷南下打工。
    这年夏天,再次高考落榜的耿二庆挑着铺盖垂头丧气地回到了这里,自从去五源县城高中住读,他除了春节,已经有四年没有在孕育他这长大的村子里生活了,要不是家里的唯一支柱父亲在去年春天患上重病跟随早逝的母亲撒手而去,他可能现在已经在大学校园里挥散了自己的青春了。
  二庆家在村子东头,窘迫于自古聚族而居的耿姓族人密密麻麻挨在一起的房子,他父亲舍弃了老宅,在几百米开外的东岭下单独开辟了一块在宅基地,本来按照父亲耿朝堂的计划,要在大儿子耿大庆结婚前,要盖起一座三层小洋楼的,谁知耿大庆对象未婚先孕,打乱了他的计划,只得草草先提前跟他们操办了婚礼,当踌躇满志的耿朝堂在儿子婚后准备再次实施自己的计划时,天不遂人愿,一向身壮如牛的他一病不起,看遍了省城的各大医院,最终回天无术。在家里卧床一年多,随早逝的妻子而去。
    眼前,院子里已经打好了的地基上,临时建的一间堂屋加一间偏房孤零零的立在院子中间,父亲提前栽种的几棵柿子树默默的陪伴在院子一角,偌大的院子显得空荡荡的。院门前的石门槛上,坐着一个虎头虎脑,三岁左右的小男孩,在看见二庆后转身跑进了院子。
  “妈妈,妈妈,有人来了。”
  随着院子里飘来了孩子清脆的叫喊声,一位胸部高挺,腰肢纤细,肥臀圆翘的少妇从院子里迎了出来,只见她脸如鹅蛋,皓齿明眸,一头乌黑的头发盘在脑后,蜡染的蓝底白花斜襟褂子,黑色绵绸宽脚裤,脚上一双手工红色绣花鞋,莲步轻移,美眸流转间,说不出的婀娜多姿,曼妙迷人,顿时一股迷人风韵散于无形,弥漫在整个院子中间。
  “二庆,回来了,快进屋吧”在二庆的痴呆间,笑魇如花,带着一股少妇特有幽香的嫂子江念秀已然来到了他面前,伸手接过了他的行李。
  “恩...恩...我自己来吧,嫂子”清醒过来的二庆,慌乱的客气着。
    “你哥去镇上买些卤菜去了,马上就回来,你先坐这喝口茶”
引二庆进堂屋后,念秀搬过一把椅子,递给他一杯热乎乎的茶水,安置好行李,便去堂屋旁临时用砖码起来的厨房忙活去了,房门里露出个小脑袋,怯生生的用好奇的目光望着他。
    “喔,是牛牛吧,都长这么大了,来,二叔抱抱”躲在房里耿牛牛,望着只见过几次面的二庆害羞的扭捏起来,慢慢的走到二庆面前,二庆一把将他搂在怀里,笑道:“怎么?不认识二叔了?”
  “认识,我妈妈有你照片呢”毕竟是血脉相连,牛牛很自然的就依偎在二庆的怀里了,很快俩人就熟络起来。
    “牛牛,自己去院里玩啊,别烦你二叔”刚好进门拿东西的江念秀看到忙招呼道。
    “不嘛,我要二叔给我讲书呢”牛牛依偎在二庆的怀里,捧着二庆刚给他的一本《动脑经的爷爷》撒起娇来。
    “这孩子,人来疯,这么快就知道粘人”看到牛牛和二庆迅速融洽起来,江念秀很欣慰。
  “没事的,嫂子,你忙你的去吧,我带他玩会儿”
  “不许淘气啊”江念秀嘱咐了一声,进去厨房继续忙活去了。
  “牛牛,你二叔到了吗?”
    “爸爸回来了”听到院门口传来的声音,牛牛一把扔下书飞快地跑出去迎接。
    耿大庆推着自行车跨进院门,车把上挂着镇上买的卤菜,将雀跃而至的牛牛抱起来放下车横架上推过院子。
  “哥...”二庆忙站起身子召唤了一声。
  “恩”大庆摘下车把上的卤菜递给江念秀,搬了把椅子坐在二庆旁边,表情严肃的点燃了一根烟。
  “爸爸,爸爸,你看,二叔给我带的《动脑经的爷爷》”牛牛举着书兴奋的喊道。
  “恩,好,你去院里看吧,爸爸和叔叔说话”大庆吸了两口烟。打发牛牛去院里玩。
  片刻间,江念秀将菜端上了桌,给兄弟俩一人倒上了一盅酒。
  “有话慢慢说,你们边喝边聊”转身招呼院子里的牛牛洗手吃饭去了。
  “来,吃菜”大庆给弟弟夹了一筷子卤肉,“本来,哥应该再供你复读一年的”大庆举起酒杯喝了口酒,“可家里的情况实在不允许了,父亲的病拖了三年,把原本建房子的钱花光了不说,还欠了不少外债,你要理解理解做哥的”
  “哥,这些我知道,这些年,都是你承担这家里的一切,辛苦了,来,哥,我敬你”二庆给哥哥倒满,举起了酒杯。
  “要敬就敬你嫂子,父亲卧床一年多,你嫂子不光要操劳家务要带着牛牛,又要照顾父亲,人都磨老了好几岁”大庆仰头喝尽后望着对面低头吃饭的江念秀说。
  “要的。要的,嫂子我敬你”二庆忙又倒上一杯。
  “还是敬你哥吧,这些都是我应该做的”江念秀忙着推辞道。
  “要敬的,要敬的,嫂子你这些年辛苦了,弟弟我连敬三杯”
说话间,二庆连干了三杯。
    “在学校这几年,穿的盖得,都是嫂子给我置办的,同学们都羡慕我有一个贤惠的好嫂子,这些,我都记在心里呢”喝完三杯酒的二庆诚恳的说。
  “这都是我应该做的,我实在是不会喝酒呀”江念秀为难的望向大庆。
  “今天老二回来,高兴,你就喝一杯吧”大庆劝慰道。
  “那...那好吧,就喝一杯啊”江念秀看大庆也劝自己,无奈端起杯子喝了下去,瞬间满脸通红,生出一番别样的娇媚。一旁的兄弟俩看得如此如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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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艰难考验
  
  家里就一间房,只能暂时将二庆安排的院子一角的柴房安顿下来。柴房江念秀老早就打扫过,柴禾都被堆在一边,靠窗下专门为喜欢看书的他安置了一张旧书桌,旁边架起一张小木床,靠床的墙壁上钉了一圈花布,虽然简陋,倒也干干净净,井然有序。
    交代二庆一番好好跟嫂子在家生活后,第二天一大早大庆骑着自行车去县城粮食局上班去了。
    江念秀娘家是江口镇上的,母亲是家庭主妇,父亲跟耿大庆父亲耿朝堂是县粮食局一个单位的同事,两人是一起当兵的战友,退伍后又一起被安置进县粮食局工作,江念秀父亲是干部转业,所以是干部,士兵退伍的耿朝堂做了一名普通工人,但俩人一直好的跟一个人似的。
    江念秀未出嫁前是江口镇有名的美人,身材高挑,肤嫩肌白,最迷人的是一双黑白分明水汪汪的大眼睛跟会说话一样。不知多少年轻小伙儿为之倾倒,从小家境殷实的她虽从未做过粗重的农活,但心灵手巧的她跟母亲学的一手好女儿活。初中毕业后求亲的人络绎不绝,甚至县城里不少干部子弟也倾慕而来。
  父亲江培农却拒绝了所有求亲者,坚决将她许配给了老战友耿朝堂的长子耿大庆,令众多条件优越的求亲者无不唏嘘。
  “在战场上他救过我的命,这是在战场上的时候爸爸就跟耿叔叔约定好了的”江培农如此对家人解释道。
    耿朝堂虽早年丧妻,但留下两个儿子却仪表堂堂,一表人才。江念秀从小听父母的话,再看耿大庆也是风采奕然,情犊初开的她也就答应了。
    耿家虽然是三条光棍,但条件在当地也算是不错的,耿朝堂本来还有好几年退休,大庆也在未来岳父大人的安排下提前进入粮食局接父亲的班,二庆读书好,以全镇第一名的成绩考进了县城重点高中,家里马上还准备盖起三层小洋楼。
    本来耿朝堂是准备把小洋楼盖好在接老战友的闺女进门的,但年少的耿大庆和江念秀提前偷吃了禁果,播下了爱情的种子,这在当地是件很伤风败俗的事情,好在两家是世交,关起门来一商量,提前为他们举办了简单的婚礼,不料小孙子耿牛牛一出世,耿朝堂却病倒了,这一病,整个家庭就跟塌了一样,要不是以前的老战友,现在的亲家时不时的接济,整个家早就被拖垮了。
    嫁过来后江念秀,面对这样的状况,一改在娘家的娇生惯养,洗衣做饭,清扫门庭,除了哺乳年幼的牛牛,还尽心尽责的照顾卧病在床的公公,让耿朝堂感动地紧紧握住来探望他的亲家江培农的双手,老泪纵横,感叹着老战友给他送来的这天大福分。
    耿朝堂见证了大儿子娶了一个贤惠勤俭的好妻子,也看到了虎头虎脑,可爱至极的孙子出生,无不感到欣慰,唯一的遗憾是正在读高中的小儿子正好面临着高考,临终前,无奈的他只有把他托付给大庆念秀俩夫妻,再三请求他们一定要善待二庆,在条件允许的情况下尽力培养他上大学后,撒手西去。
    父亲的病重以及离世给高考中的二庆带来极大的影响,自小失去母爱的他怎么也无法接受父亲的离去,考场发挥失常,不幸落榜了。
    落榜后的二庆羞愧无比,甩开劝他再复读一年的老师和哥嫂,一个人跑到父母亲的坟前痛哭,不停地扇自己的耳光,知道身心力竭,在坟地昏睡过去。
  耿大庆从坟地寻回弟弟,囊中羞涩的他也是急的束手无策,善良的江念秀看在眼里,既心疼爱弟心切的丈夫,也心疼愧疚自责的小叔子,一声不响的回娘家借了一笔钱,待二庆心情稍微平复后
请他班主任老师来家里做思想工作,好不容易将死活不愿意复读的二庆劝回学校复读了。
  没成想,心乱如麻的二庆再次失常,这次,好在这次他不再狂躁不已,心中已有了明确的理想,坚决的谢绝了老师复读的建议,毅然回到家乡准备靠自己的双手创造自己的事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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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建设家园
  
  
    自耿二庆回到老家后,曾经破落荒芜的院子焕发了勃勃生机,后院被开垦平整出几洼菜地,并沿着房子的后墙扎起了竹篱笆,防止养在前院的百十只鸡前来侵扰,厨房重新用砖砌实,又挨着厨房建了一座猪舍与厕所,考虑到爱干净的江念秀,特意将猪舍和厕所完全隔离开了。江念秀对这个改变感到非常满意。
  整整一个夏天,江念秀和耿二庆齐心协力,共同打理着院里院外的一切,两人一个主内一个主外,两人之间的配合愈加默契,一个眼神就知道对方的想法了,惹得上山砍柴经过门口的张大娘啧啧称道:“真是一对恩爱的小夫妻呀”两人瞬间满脸通红......
    前些天,更是准备将院子旁一片百来亩的荒坡承包过来了,在山石间有限的空地间种上玉米,以补充家里六头嗷嗷叫唤的半拉子猪的饲料不足的问题。只等着大庆回家商量后敲定。
    大庆最近没怎么回家,要是江念祖周末开车回江口镇的话,大庆一般跟着回来一次,周五晚上到家,周一大早就骑着自行车去镇上岳母家,将自行车放在那,再次坐大舅子江念祖的桑塔纳回县城。每次江念祖都会带话来让江念秀和牛牛回趟娘家团聚团聚,江念秀总是以院里的鸡没人管,推脱了,害的天天巴望着去外婆家的牛牛每次要生好几天气。
    江念祖大念秀五岁,自小品学兼优,大学毕业后,顺利进入了县政府工作,经过几年努力,现已经是县政府办公室主任兼秘书,县里重点培养的年轻储备干部,前途不可限量。毕业后就与省城里的大学同学王艳丽结婚,王艳丽的父亲是省里的实力领导,对江念祖的进步有很大的帮助。美中不足的是,两人结婚后,王艳丽一直没怀上孩子。
    江念祖为工作方便,在县城安了个临时的家,很少回省城和王艳丽团聚,最近为了早点怀上孩子,王艳丽也舍弃省城的优越条件在父亲的安排下调到五源县委党史办挂了个闲职,也能和江念祖团聚在一起。俩人每周末都会回江口镇陪下退休在家的父亲和盼望早日抱上上孙子的母亲,县里给江念祖配了部桑塔纳,每次回江口镇都会通知一同在县城工作的妹夫,带他一起回江口镇。
    自从江念祖被派到省城党校进修,没有车蹭的耿大庆回家的次数越来越少了,这次已经近一个多月没回来了。
    秋去冬来,今年镇里号召各村出义务工赶在上冻前将夏天被洪水冲得支离破碎的江堤修整一下,江念秀家四口人,除了吃公家粮的耿大庆,被分摊了三个人的任务。修整江堤是个苦力活,不是常年劳作的壮劳力是扛不住的,但可以用钱买断义务工,眼看马上就要开工了,可家里不多的钱都用在了二庆创业买鸡苗猪崽子上了,不见耿大庆的影子,着急的江念秀让准备进城去买防鸡瘟药的二庆,顺便去粮食局找下大庆,看能不能拿回些钱来买断义务工。
  “嫂子,你不要着急,万一我哥没钱,等我回来我去出工”二庆嘱咐好嫂子,为了省钱走路去江口镇江念秀家取出哥哥的自行车,骑着往县城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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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节外生枝
    临近中午,二庆终于到达县城,顾不上填饱饥肠辘辘的肚子,直奔粮食局,在门卫大爷的告知下,得知大庆一星期前就被粮食局派去了省城出差了,今天还打电话回来告诉单位,说是事没办好要晚几天回,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回来,在得到无法联系上大庆的回答后,二庆只得无奈转身,买好鸡药,吃了两个馒头后,赶紧往回赶。
  当疲惫的耿二庆冒着初冬的细雨回到江口镇去江念秀家还自行车的时候,意外地看到了牛牛也在这里,忙问伯母:“念秀姐回家了吗?”
    “这傻妮子,今天下午跟着你们村里义务工队伍出发去七里亭修江堤去了,我劝她别去也劝不住,给她钱让她买断义务工也死活不要,真是气死人,她那身子骨怎么受得了呦”牛牛的外婆一边喂牛牛吃饭,一边抱怨道。
    “我去找她,换她回来,要出工也应该是我去呀”耿二庆调转车头就要出发。
  “二庆,等明天再去吧,你看雨就要下大了,再说你走到半路天就黑了,多不安全呀”伯父江培农喊住耿二庆“等念秀她们到达的时候天都应该黑了,又下雨,今天根本开不了工的,有村里的乡亲照顾,没什么问题的,你先吃饭,今晚在这睡一觉,明天看天气状况在说”江培农多年在领导岗位上的威严,让他的安排显得不容置疑。
  耿二庆虽心急如焚,但江培农说的话从来都充满了威严,不容置疑,也只好作罢了。
    吃过晚饭,二庆根本没有心思睡觉,躺在床上回想着回来后,和念秀朝夕相处的画面,希望早早天亮,天工作美,停下雨来,让他能及早去将已经满满占据他内心的江念秀换回来。
  一夜无眠,天不亮二庆就起来了,寒冷的冬雨还在淅淅沥沥的下着,他几次欲冲出门去,都被伯母姜淑芬拦下了,并把自行车锁住,将钥匙给藏起来了。
    临近中午,雨还没有停下来的势头,二庆急的在屋里团团转,一晚没见到妈妈的牛牛也开始吵着要妈妈,哇哇大哭起来。
    屋里雨声,哭声,二庆的叹息声交杂在一起,乱哄哄的。伯母姜淑芬也被止不住哭的牛牛弄得焦头烂额。
  “看来这雨今天是停不住了,二庆,你穿上这雨衣出发吧,路上一定要注意安全”江培农手拿一件雨衣出现在了门口。
  “我会的,谢谢伯父”耿二庆接过江培农递过来的雨衣和自行车钥匙,擦擦牛牛的眼泪,安慰他:“牛牛别哭,叔叔今晚一定让妈妈回来陪你”牛牛得到二庆的承诺,止住了哭声。抽泣着说:“叔叔你一定要把妈妈带回来。”
  “一定,来,我们来拉个勾”二庆跟逐渐平复的牛牛拉完勾,看到牛牛露出笑容了,穿上雨衣推着车子冲进雨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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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堤上寻嫂
    七里亭在县城与江口镇之间,这里是每次修整江堤时县城与江口镇的任务分界点,每次修江堤都是两地人马在此会合,开完动员大会后,各自往自己所属的行政管辖地域方向一路修去。江口镇的十七个自然村一字排开,每村根据人口各自负责一段江堤。耿二庆出了江口镇沿着江堤骑行,没多久就遇到了本镇修江堤的队伍,一番打听之下,得知耿家庄的义务工队被安排在了最靠七里亭指挥中心的位置,想到还有近三十里路,二庆不由加快了骑行的速度。
    终于,在接近天黑的时候,冒着寒雨与泥泞的二庆到达了七里亭,顺利的找到了耿家庄的义务工队,却没见到江念秀,跟带队的村长耿朝山大叔打听后得知,江念秀昨天到达的时候就被指挥部派人叫去伙房帮厨去了,朝山大叔正为柔弱的江念秀感到担忧,见到这样的好事,忙一口替她应承下来了。
    “这帮狗官”耿二庆在心里狠狠骂了句。他不光是厌恶这些在指挥部里的官员躲在搭建的板房里喝酒吃肉,根本不管外面冒着寒风冻雨修堤农民的疾苦,更气愤的是他们竟然还点名指定自己的嫂子江念秀去给他们做饭,傻子都知道是看念秀长得漂亮,他们正好找个抓住这难得机会挑逗一番。
  二庆来到指挥部伙房,却依然没有见到嫂子,负责伙房的一个年轻的镇干部告诉他,江念秀根本没在伙房帮厨,一到指挥部就因为感冒了被江主任叫走了。
  “江主任?哪个江主任”二庆听到念秀生病,更加焦急追问。
  “还有哪个江主任,就她哥哥江念祖呀”那年轻的干部说道。
  “呶,江主任跟他司机住在那边那个泵房,你去那找她吧”年轻干部拿手指了指不远处一座闲置的泵房。
    江边每隔十几里都会有一座泵房,泵房一般有两间,外间是安置水泵用于夏季排汛,春季灌溉,里间是看泵房的人临时居住的,眼下入冬了没有排灌任务,自然就闲置下来,虽然简陋,不过比临时搭建的板房肯定要强多了。
    泵房不远处停着江念祖那台桑塔纳,二庆推了推泵房的铁门,发现被反锁住了,于是用手捶了捶铁门,嘴里呼叫念秀的名字。
  “哎,什么人哪?干啥呢?”不远处桑塔纳上下来了一个年轻人,一边喝止着二庆,一边朝他奔来,冲到跟前一把抓住二庆胸口,指着他问:“你谁呀?在这干啥?”
  心里担忧着念秀的二庆懒得跟他解释,拨开他的手,正欲准备发火时,铁门打开了,满脸疲惫的江念祖披着军大衣,两眼通红,朝司机挥挥手:“小刘,这是我亲戚,你去吧”司机小刘悻悻离开。
    “念祖哥,你怎么回来了?”看到江念祖,二庆问候道。
    “二庆,你怎么来了?快进来”江念祖将二庆让进屋内,递给他一杯热茶:“喝口茶,暖和暖和”向二庆解释“这次修江堤任务比较紧,工程比较大,省里为了减轻农民劳动强度,专门支援了不少机械,临时抽调我回来协调指挥这些机械设备的统一使用。我也是昨天晚上才赶到”说着江念祖点燃一根烟吸了两口,眼睛里布满了血丝,估计昨晚也是熬夜累的够呛。
    “对了,我嫂子呢?”二庆没心思喝茶,急切问道。
    “嘘~~”江念祖将指头竖在最前示意了下二庆,用手指了指挂着一块军用毯子的里间:“刚退烧,正睡的香呢”
    “我嫂子怎么啦?病得严重吗?”二庆更加着急起来。
    “昨天晚上我刚到七里亭指挥部,就得知念秀也在堤上,赶紧叫人以帮厨的名义把她叫到指挥部来,没想到一看到她就发现她发着烧,可能淋了雨感冒了吧”江念祖说起了事情的由来:“我叫小刘赶紧送她去县里医院看看,她死活不肯,没办法,我只能叫小刘开车去买了些药,跟指挥部要了这间泵房,让她在这休养下。”
    “哦,是这样,念祖哥,多亏遇到你”听到这,二牛擦了擦头上急的冒出来的汗,松了一口气。  
  “对了,大庆最近是不是老不回家呀?”江念祖忽然板下脸来严肃的问二庆。
    “恩...是的...回的没以前那么多了”二庆也为哥哥最近这段时间不怎么回家,忽视家庭的行为而感到不好意思,尴尬的抓了抓头。
    “真是太不像话了,找个时间我要好好批评下他,都说过很多次叫他别瞎胡闹了”江念祖看起来真的有点生气了。
    二庆正想着帮哥哥解释几句,门帘忽然被挑开了,念秀倚在门框边。脸蛋红扑扑的,鼻尖还渗着细汗,头发凌乱,被昨晚发烧时的汗水浸透得一缕一缕的。
  “二庆,我们回家吧”江念秀虚弱的依靠在门边,忽然两腿一软,差点坐在地上。二庆急忙上前搀扶住她,让她躺回到床上。
    “不行,得送她去医院”给念秀盖着被子的二庆说。
    “我没事,都没烧了,二庆你送我回家吧”被二庆强行按着躺下江念秀挣扎这想坐起来。
  二庆摸了摸自己的额头,又摸了摸念秀的额头,发现她只是微微发烫,可能烧真的是退了。
  看到念秀的坚持,二庆没有在勉强。
    “也好,回镇上让妈妈好好调养下,你们家的义务工任务我已经用钱买断了,不用操心,待会儿你陪念秀回江口,我让小刘送你们”江念祖将二庆拉到外屋嘱咐着,并悄悄硬塞给二庆五百元钱,“大庆这段时间回家少去了,你多照顾好你嫂子,这钱给她买点营养品,别告诉她是我给的。”
    江念祖作为哥哥对念秀的关心是那么细致,二庆为念秀有这样一位好哥哥而感到高兴。
  “谢谢念祖哥,嫂子交给我,你就放心吧,我会照顾好的”
  “我知道你说到做到的”江念祖信任的拍了拍二庆的肩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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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不堪回首
    快到江口镇时,天已经黑透了,江念秀却死活不肯去她父母家,坚持要二庆将她送回耿家庄,二庆没办法,只得叫小刘送他们回到耿家庄,到村口的石桥前,车进不去了,二庆将车尾箱的自行车搬下来,让司机小刘回去时候,顺便去江口镇跟念秀的父母打个招呼,说她和二庆回耿家庄了,叫他们不要担心,不要告诉他们念秀发烧的事。小刘答应着,开车调头而去。
  二庆把自行车扔在路边,强行将念秀背在背上向自己家的院子走去,这是他第一次和嫂子身体上亲密接触,念秀微微发烫的娇躯柔弱无骨地伏在二庆坚实宽阔的后背,感受着二庆有些湿了的衣服里传来的温暖体温,不由将头枕在他肩膀上。
  “嫂子,你在坚持一下,马上到了”二庆强作镇定地安慰着,心里却像小鹿一样砰砰乱跳,虽然念秀穿着棉袄,他还是感觉到了贴在了自己背上,念秀胸前那两团坚挺的乳房,手里托着的她浑圆臀部,隔着秋裤也能感受到它是多么的丰腴柔软,不觉间,胯下产生了生理反应,竟然硬了。不由加快脚步,快速飞奔回了院子。
    “二庆,你能给我烧一锅热水吗?昨天出太多汗,浑身黏答答的,我想洗个热水澡”江念秀让二庆将她放在堂屋的椅子上,用请求的口吻对而请说。
  “好的,我这就去”二庆弓着身子飞快的钻进厨房,生怕念秀看到他胯间的隆起。
    很快,水烧好了,二庆将热水倒进房间架好的大木盆里后,低头退了出去,掩上堂屋的门,走到院子里,点燃了司机小刘在路上递给他的一根烟。身后隐约传来了念秀洗澡时搅动的水声。
    回想着这几个月来在家里和自己朝夕相处,相互鼓励着一起为了自己的理想辛勤劳作的念秀,在自己劳累的时候,念秀总会马上端来一杯热茶,递上擦汗的毛巾那种温馨,想起自己给念秀讲解怎样给鸡喂预防鸡瘟的药,带念秀参观专门为她设计的厕所时,她一脸崇拜的望着他的灿烂笑容,二庆有时不禁的想,难道这不正是自己所追求的男耕女织的神仙生活吗?
    屋里的念秀浸泡在滚烫的热水里,黑发如瀑,白皙的皮肤因为热水的浸泡泛现出粉粉的红色,她其实并没有感冒发烧,自昨晚无奈的被专门赶来的江念祖强行叫到指挥部,她就知道自己又一次落入到他的魔掌中,在进入到那个泵房开始,江念祖在她身上一刻都没停歇过,疯狂地揉虐着她丰满充盈的身体,在她体内无数次射精后,无力再战,意犹未尽的他,竟然交待司机用假装去给她买感冒药的名义的掩饰下,去县城家中取来了进口春药,二庆来敲门的时候,服过春药的江念祖正在里间的床上将她双腿扛在肩上猛烈的进行着最后的冲刺,直到将最后一滴精液射进她的子宫,才起身去打开铁门。
    二庆接过江念祖的热茶的时候,念秀正在里间的被窝里忙乱的擦拭着自己狼藉的牝户里汩汩流出的精液......当她用最后一点残存的力气奋力掀开门帘时候,二庆哪里知道她此刻脸上的潮红是刚刚交媾后留下的余晕,被汗水反复湿透而变得凌乱的头发是她无数次被江念祖疯狂抽插后留下的印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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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年夏天,初中毕业的她带着未来在大学校园里自由翱翔的向往,想提前体验下将来自己的大学生活,前往省城找正在大学读书的哥哥江念祖。
    当一个穿着粉蓝色裙子的女孩,白皙无瑕的皮肤透出淡淡红粉,乌黑的头发扎着高高马尾在脑后,脸蛋微微透着淡红,弯弯的柳眉下一双清澈明亮的瞳孔,长长的睫毛微微地颤动着,薄薄的双唇如玫瑰花瓣娇嫩欲滴。江念祖惊呆了。
    为了考上家人期望的大学前,江念祖一直心无旁骛的刻苦学习,根本无暇去体会窈窕淑女君子好逑的美好,直到进入大学校园,放松下来的他,却发现周围稍微有点姿色的女生早就跟别人成双成对了,除了学习上优秀,其貌不扬的他,并没有遗传到一丝父亲的威严和母亲的清秀,青春的躁动,一直是依靠着看校园里流传的手抄本时,在疯狂撸动中发泄。当这个遗传了父母各自优点的妹妹出现在眼前,带着刚刚发育的身体,含苞待放的气息出现在他眼前时,他觉得校园的那些平时不会多看他一眼的所谓校花系草,立刻变得如此庸俗不堪起来。
    压抑淫欲侵害了他的心智,当晚在校园边上一个旅店的房间里,他将他那罪恶的阳茎残忍地犁开了跟着他在校园里游荡了一天后疲惫得沉沉睡去的念秀那娇嫩无暇的嫩蕊......
    被下体一阵撕心裂肺疼痛惊醒的念秀不敢相信自己的亲哥哥会对自己做出如此禽兽般的行为,在惊愕的不知所措间,娇弱的花蕊深处已经被江念祖射进来的一股股滚烫的精液洗劫得一片狼藉。
    白色的床单上如梅花般落红点点,刚刚经历了江念祖粗暴揉虐的念秀抓着被子蜷成一团瑟瑟发抖,然而欲火再次熊熊燃起江念祖并没有就此放过他,再次粗暴的进入她那刚被暴雨侵袭后的嫩蕊之中,花开花落,不记得多少次了,念秀那还未完全绽放的稚嫩胴体一遍又一遍的承受着江念祖野兽般的疯狂撕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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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移花接木
    当江念秀步履蹒跚的拖着几乎不能走路的双腿回到江口镇时,以往假期都不回家的江念祖尾随而至,打着辅导念秀功课的旗号,在无数个夜深人静的夜晚,恶魔般一次又一次的撕开念秀那来不及痊愈的哀伤。
    为了逃避江念祖的纠缠,原本成绩优秀的在家人的责备中放弃了上高中辍学了,她没读书后江念祖虽然少了以辅导功课接触她的机会,但总会时不时打电话回来,找各种理由让念秀帮他将他故意落在家里的学习资料送到省城里得学校去,每次念秀不愿去,但抵不过不明就里的父母的催促,无奈的一次又一次的把自己送入江念祖的狼口中。
    直到江念祖大学毕业的那一年,大学里的一个同学王艳丽不知怎么看上他,身为高干子弟的她不惜倒追,两人迅速打得火热,找到发泄出口的江念祖才减少了对念秀的纠缠,本来念秀以为就此逃脱了江念祖的魔掌,谁知在江念祖准备和王艳丽结婚前夜,苦苦哀求念秀,承诺这是最后一次,不顾念秀是在排卵期,将精液强行射在念秀的子宫里,就在那夜,经过他无数次疯狂的喷发,念秀害怕的事终于发生了,她怀孕了。
    正当万般无助,万念俱灰的念秀,想一死了之的时候,耿家上门提亲了。父亲的郑重宣布这个决定的时候,被念秀找回来商量解决此事的江念祖灵机一动,抓住这根救命稻草,设计了一个解脱眼前困境的阴谋。
    他先让江念秀顺从父亲的安排,自己以未来大舅子的身份迅速和耿大庆建立了亲密关系,已经在王艳丽父亲安排下进入县政府工作的他,利用职务之便,找人安排未来的妹夫在省城刚开张的皇宫夜总会里,让没怎么见过世面的耿大庆初次尝试了销魂的滋味,耿大庆初尝甜头,又年轻力壮,哪能忍受得了,于是哀求那人再带他去一次时,此时那人却不再如他所愿了。又点拨他道,你不是已经定亲了嘛,听说你未婚妻可是江口镇的第一美人,放着马上就是你的人的天仙不用,你何苦去找这些庸脂俗粉呢。
    从小在农村长大,知道本地姑娘都会恪守农村出嫁前不同房风俗,耿大庆不敢轻易在念秀面前造次,好在江念祖以增进相互了解为由,频频给他创造单独相处的机会,终于在一次到县城看完电影后,耿大庆以没有班车回江口镇的为由,提议去江念祖家住一晚,在征得念秀父母额同意后,俩人来到江念祖在县城的家,不久,提前安排好一切的江念祖,以要到办公室值班为借口故意离开。半夜,别无它路可行的念秀在大庆的苦苦哀求下只好随他摆布了。
    事后,耿大庆在床单上到处寻找念秀的落红未果,又不敢直接问念秀,一个人坐在床边生闷气。念秀知道他的心思,一脚把他蹬到了地上。
    事后,耿大庆到处打听这方面的事情,直到有一次江念祖一个在县医院工作的医生朋友告诉他,初夜落红也是因人而异的,很多女孩处女膜比较薄,在练习体操舞蹈,或进行剧烈运动时,都有可能导致处女膜破裂,耿大庆回想在江口初中读书时,念秀一直是学校里的文艺骨干,经常在台上领舞,那多疑的心也就掉了下来。
  不想一个月后,念秀告诉他自己怀孕了,让没有思想准备的耿大庆又惊又怕,生怕双方家长知道后严厉的责怪,他担心的事情并没有发生,在双方家长的安排下,俩人匆忙的结了婚。
    婚后,念秀以要照顾牛牛以及后来病重的公公为理由,尽量不回娘家,只为躲避给她留下不堪回忆的江念祖,好在江念祖婚后被王艳丽看的很紧,也并没有到耿家庄来找她。肚子渐渐大了起来的念秀渐渐松了口气,新婚的大庆情欲旺盛,经常不顾及念秀有孕在身,强行和她发生关系,直到七个月后,念秀早产生下了牛牛,不明就里的耿大庆,以为念秀的早产是自己平日冲动起来不顾后果的行为造成的,心里满了愧疚,更不会去怀疑其中的蹊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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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暗生情愫
    二庆努力回忆着刚才背上的念秀轻轻掠过在自己脖子上如幽兰般的呼吸,手中托握着她那浑圆丰腴的美臀时那种柔软侵心感觉,如梦如幻,胯下的阳物再度爆涨起来,不觉间呼吸沉重,逐渐沉迷在那暧昧的梦境里不能自拔......
    泡过热水澡,念秀浑身的舒坦,牝户间的肿痛也缓解了不少,她站起来,站在大立柜的镜子前擦拭着自己凝如羊脂般的肌肤,不禁在镜子里欣赏自己的身材来,四肢比例接近于完美,生过孩子的小腹依然平坦结实,乳房饱满挺立,稍显丰腴的腰身,浑圆丰满的翘臀,一双白皙修长的大腿间,湿漉漉的浓密阴毛呈倒三角状紧紧贴在阴阜上,浑身散发着一股微熟少妇独有的韵味。
    院子里的二庆正靠在窗边,从没有被拉严实的窗帘缝里清楚的窥视着这一切,他的已裤子脱到了腿弯处,双手交替着不停撸动着胯间勃起到极点滚烫阳茎,沉浸在镜子里自己美丽胴体的念秀,并没有觉察到窗外粗重又浑浊的喘息,当二庆将一股浓浓的精液射在窗底的墙上时,念秀已经穿好了衣服。打开房门的她,看到了背站在门外的二庆正在院子里守护着自己,她心里微微一暖......
    婚后的念秀几乎是在一系列接踵而来的磨难中度过的,从没有得到女人应有的呵护,牛牛的降生,公公的患病,让初为人妻人母的念秀手忙脚乱,带公公到处看病的大庆一回家就为公公的病情和高昂的医药费而唉声叹气,后来在公公确定病入膏肓,无药可救,回家等死的情况下,大庆更是为了欠下的巨额债务而垂头丧气,经常借口单位加班不回家,把家庭的重担压在念秀一个人柔弱的肩头上。公公去世以后,大庆对她也没有了刚结婚时的热情,天天想着怎样赚上大钱,一举还清旧债。天天想着把计划中的三层小洋楼盖起来的大庆,逐渐的回家的次数越来越少,这次已经两个月没见他人影,也没拿回一分钱的生活费。
    好在二庆的归来,年轻的他对生活充满了热情及美好的憧憬,不畏艰难,努力朝着自己制定的目标努力着,跟二庆相处这几个月,二庆对生活的热爱无时不刻的影响着念秀的心情,两个人在困境里相互扶持,彼此配合,将几近荒废的院子打理得井井有条,充满了生机。几个月以来,在两个人越来越融洽的相处中,看到有时候二庆望着自己发呆的眼神,念秀何尝没有感觉到二庆对自己的感情变化,毕竟她比他大三岁,又已经结婚生子,比起刚出学堂门的二庆,更能觉察到两人之间情感的微妙变化,她敏觉的感受到二庆从刚回家时对她的敬爱,在时间的流转间,慢慢变成了喜爱......
    当这次二庆冒着寒风冻雨不顾一切的要去江堤上寻找自己,当听到二庆锤着泵房的铁门,焦急的呼喊着她的声音时候,当时正在忍受着江念祖大力抽插的她,竟然牝户中泛起一股春潮,她知道,此刻的那个发誓今后不让自己再受一丝委屈的二庆,对她可能不再是简单的喜爱了,或许,至少她已经不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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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饱受煎熬
  久未归家的大庆终于回来了,这次在家住了几天,对二庆给院子带来的变化感到很满意,大庆没能回家的这段时间,是因为到省城跑粮食局准备办一个饲料加工厂的手续,历尽周折,总算是办下来了,粮食局领导也特许大庆好好在家休息几天在回去上班,全面接手饲料厂的筹建。
  志得意满的大庆精神焕然一新,心情高兴地他,不光同意了二庆和念秀承包东岭的想法,竟也同意帮他们筹集资金。一家人皆大欢喜,每天笑声不停。
    办理完承包手续,大庆接到粮食局领导通知,匆忙赶回县城筹备饲料厂的建设去了,临行前告诉念秀他们会很忙,春节前都可能回不来家了,要二庆照顾好嫂子牛牛。
    二庆和念秀充满了对美好未来的期盼,浑身干劲,乘着还未上冻,叔嫂二人带着牛牛来到东岭坡上,将林立山石间的土地翻一遍,等来年春天就可以播种了。
    干了一会儿,身上开始发热念秀,脱下了薄袄搭在旁边的山石上,她里面穿的是一件嫩绿色的白花衬衫,可能是出嫁前的衣服,穿在生育过后略显丰腴的身上有点紧,却恰好勾勒出她成熟曼妙的曲线,弓着的身子使丰满的臀部更加浑圆,胸前那饱满的乳房在锄头挥动间在衬衫里起伏摆动,几缕发丝粘在红红的脸颊渗出细汗上,站下下方的二庆痴迷的看呆了......
    念秀也感觉到了二庆望着自己那火辣眼光,她不经意的用眼角睥睨着他,通红的脸庞,粗重的喘息与微微颤动的喉结,让她心神
荡漾,不觉间一股热流从小腹奔涌而出......
    “二庆,休息一下吧”慌乱的她叫着二庆,飞快的跑到正在一块巨石下玩耍的牛牛身边坐下,擦着汗让自己砰砰的心跳渐渐平复下来。
    二庆过了有一会儿才过来休息,念秀急忙递上毛巾给他擦汗,二庆倒了一杯茶,将牛牛搂在怀里逗得咯咯笑,念秀望着远方,汗透了的衬衫紧紧贴在身上,曲线毕露,两粒蜜枣样的乳头在胸前若影若现,席地而坐的双腿间,凸显出一畦肥沃的靡曼......
    “二叔你鸡鸡硬了,是不是想尿尿了呀”牛牛忽然站起来指着二庆的裆部喊了起来。童言无忌,挑破了二庆生理变化的秘密,让他顿时脸上羞着通红。
  “别胡说,快去那里看看,有蓝鹊叫呢”瞬间明白了因由的念秀也羞红了脸,赶紧披上薄袄,转移牛牛的注意力。
    为了摆脱面前寂静的尴尬,念秀起身准备再去坡上翻地,一抬头却发现短暂的慌乱后的二庆,正用一种热烈却又坚定的目光直视着自己,瞬间,念秀反倒心慌起来,低头飞快的向坡跑去......
------------写了这篇小说数年,一直未有机会找到合适的平台与大家分享,此是

THE END